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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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午夜怪談***─淫惡九品官 發言人︰路人  
 
西方雲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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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怪談***─淫惡九品官 發言人︰路人

子不語系列─淫惡九品官

發言人︰路人


聖人高德,不屑談論︰怪、力、亂、神。

路人缺德,只會瞎掰︰淫、欲、邪、魔。

※※※※※※※※※※※※※※※※※※※※※※※※※※※※※※※

子不語系列─淫惡九品官 取材自《夜雨秋燈錄》─《假五通神》

(上)

有一位商人,姓萬,乳名佳兒,就起名為佳,字顆珠。萬佳長期在齊楚之
間來往做生意,賺了許多錢,於是捐款買了九品官階,登記在籍,等候授官。

萬佳雖然身著官服,腰帶佩玉,面架墨晶鏡,可是他跑生意、闖江湖的活
計仍然不肯放棄,因此又富裕又顯貴,嚴然成為豪紳。

萬佳從小父母雙亡,獨自一身,但他生性聰明,模樣英俊,尤其擅長蠅頭
小楷,原本是在衙門擔任捉筆的小官職。萬佳在職期間,娶了一個姓雍的妻子
,頗有 韻,特別喜歡濃妝艷抹,打扮自己。

萬佳後來不當刀筆小吏,去做生意,為了生意上的應酬事,經常醉宿在外
,使得他的妻子雍氏,經常是獨居孤房。

一天夜裡,雍氏正桃燈凝娣、對鏡抹頰,忽然瞥見鏡中好像有個男人的身
影,她本以為是夫君回家,欲藏身與自己逗笑。不料,待她高興地回頭一看,
卻看見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長得清秀俊逸,是她平生從沒見過的美男子。

雍氏一見這人原本十分震驚,想開口質問,但卻彷彿為他的容貌所震懾住
,不覺精神恍惚、口噤魂迷,呆杵了半天仍說不出半句話來。待那位少年貼近
她的身子坐下時,雍氏才彷若大夢初醒,回過神來卻是因羞愧自己的失態,而
不之所措。

那位少年也不避男女之嫌,大膽又輕薄地把手搭在雍氏的肩上,湊唇在她
的耳邊輕聲細語說道︰「…我是五通神的四郎…我可憐你寂寞難耐、孤房冷衾
,特來與你作伴…不知卿卿…亦如同小生如此癡情嗎?……」說著同時他的手
也在她的香肩上輕撫著。

『…大膽狂徒…太過份了…我是有夫之婦…良家婦女…』雍氏只覺得四郎
在耳根上吹著氣;透過肩膀上的接觸傳來陣陣溫熱如電的趐麻,使得轉念中責
斥的話,只在舌根嘴邊轉著,而化成越來越急遽的呼吸與心跳。

四郎的嘴唇離開了耳鬢,輕觸在雍氏桃紅的腮上,還漸漸地移近她的櫻唇
。『…不要…不可以…』雍氏的內心在吶喊著,雙手作勢要推開四郎,可是四
郎肌膚上飄逸著一鏤幽香,直撲入鼻,讓她覺得全身彷彿被捆綁得不能動彈;
又彷彿是全身的勁道全失而嬌柔無力,想躲、想閃,卻連手指頭也無法移動半
分。

當四郎面對面貼著雍氏,並且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攪著、吮著,立即挑逗
得她春心大動、淫心遽起,不但任由他恣意玩弄,還不由己地把雙手環箍著他
,在他的背脊上一陣挲摩。

久曠的惜一但被挑起,雍氏表現得彷彿蕩婦淫女一般,不但主動地滾動
舌尖與他交纏,還急急地扭著上身,讓胸前的豐肉貼著他的胸膛磨蹭著。「…
嗯…滋…嗯…」原本要責斥的話,變成斷斷續續的呻吟、喘息聲。

陶醉在溫柔的惜中的雍氏,突然覺得一陣涼意,回神間才發現兩人的身
上已經是身無寸縷、一絲不掛了,衣服連甚麼時候,或怎樣被褪除的也不知道
。雍氏還來不及別作它想,四郎已經把整個臉埋在她的雙乳間,貪婪似地呼吸
著陣陣的乳香,還不時地以兩腮磨擦著乳壁。

「…啊…不…不要…好癢…嗯…啊…舒服…嗯…」雍氏彷彿是夢囈般地胡
言亂語,更欲拒還迎地抱著四郎的後腦,緊緊地貼湊著自己的胸前,讓四郎臉
上的短胡渣,刷揉在細嫩的肌膚上。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讓她彷彿身置軟綿
綿的雲霧上一般。

四郎所有的愛撫動作,溫柔得若有若無,但卻都很有效地搔觸在癢處;不
急不徐地游移著靈巧的指掌,卻急速地勾起雍氏那深潛的慾望。雍氏覺得彷彿
被深情的擁抱著;又彷彿全身輕盈地被托起,只是沉醉在柔情中的她,除了盡
情享受那種愉悅,也無暇去細思確定了。

雍氏從媚眼的餘光中,看見一個奇異的景象,他看見一條長長的活物在他
倆的身旁游竄著,靈活得像一條無鱗的蛇,而暴露著青筋又顯示著它的堅硬、
碩壯。雍氏再看清楚,那東西竟然是四郎的陽具,一、兩丈長的肉棒,配著猩
紅猙獰的龜頭,游龍似地圍繞著他倆緊擁的身體蠕動著。

「啊…四郎…你…你…我…我…」雍氏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
話來,滿腔的慾火彷彿被當前的景象澆熄了一大半。

「你忘了嗎?我是五通神啊!」四郎正說著,他的龜頭便在雍氏的臀溝間
輕輕地磨蹭著。四郎繼續說道︰「我的神物豈是凡人能比,讓你嘗過之後,你
就知道個中美味,甚而愛不釋手了…」

「那…你可…要輕一…一點……」雍氏似乎不知要如何應對,只好隨口說
說話,因為那龜頭已經磨蹭得幾乎讓她趐癢難忍。她可說是既期待它快點插入
她那渴望滋潤的 穴裡,卻又擔心這奇異的肉棒會傷害她。

『滋!』當四郎硬脹的龜頭,擠入濕潮氾濫成災的陰戶裡,雍氏被那種充
塞全身的快感,感動得喜極而泣。「…啊…四郎…啊呀…唔…舒服…唔極…了
…嗯…」四郎的肉棒彷彿不只插入在她的 穴裡,更像是塞滿她全身、刺入她
的骨髓裡。

「…嗯…我從…啊…來不…知…嗯嗯…道…會這…樣…啊…美…美…」雍
氏不由己地說出內心的感動︰「…唔…舒服…極…啊…啊…快…快…我要…死
了…啊啊…啊啊…喔…」雍氏的身體扭動得像在拋擲一般,呻吟的聲音轉變成
為極力的吶喊。

四郎無需壓在雍氏身上,更不必聳沉腰臀,他的肉棒就自行插弄著 穴。
四郎只忙著以唇舌舔吻著雍氏的全身,甚至一面輕咬著她的陰蒂,而肉棒仍然
抽動在 穴裡。這種內外夾攻的挑逗,讓雍氏除了扭動、呻吟之外還是扭動、
呻吟。

一波來得急去得緩的高潮,讓雍氏在半夢半醒間,繼續承受著那根硬脹的
肉棒,既深且重又有規律的撞擊,然後慢慢地積蓄著下一次爆發的能量………

交合之後,雍氏頓時覺得神智清爽,斜眼睨視著枕邊,四郎仍然與她同床
共枕,使她既羞怯難耐,又歡愛眷戀,一時覺得普天之下的男子,沒有一個比
得上四郎溫柔俊俏、溫柔,還有他那根神奇的肉棒,而對於自己背叛丈夫的不
軌行為,除了一點點愧疚,卻對後果無願無悔。

此後,每當萬佳夜不歸宿,四郎就會出現,他來了就一定飲酒,一飲酒就
醉,一醉就要睡覺,一睡覺就要與雍氏上床盡情共歡才作罷。雍氏也樂得盡嘗
與四郎交歡的愉悅,甚至天天祈盼著丈夫不要回家。

有一天,萬佳偶然地從外面回家,一進房門卻看見雍氏坐在梳妝台前,而
後面卻站著有一名男子,那男子還把手搭雍氏肩上,狀似親蜜。萬佳頓然大怒
,回身抽出壁上的掛刀,不由分說便朝四郎砍去,只見四郎剎時化作一道白光
,一閃從窗縫中溜出去。

萬佳既怒且驚又疑惑,問妻子是怎麼回事,雍氏撒謊說什麼也沒有看見。
可是,從此夫妻同床異夢,再也沒有枕席之歡了。

第二天,四郎又來了,雍氏流著眼淚說︰「我正期望我倆人能永久和好,
可是如今只好作罷了!」

四郎漲紅了臉詢問是何緣故,雍氏說︰「郎君既然是一位神,為什麼還畏
懼凡人呢?」

四郎答道︰「我並不是畏懼凡人,人之所以與禽獸不同,是因為有天理良
心。既盜奸他人妻子,又凌辱她的丈夫,凡人都不可以這樣做,何況是神呢…」

四郎的話還未說完,只見萬佳手持快刀,突然從門外衝進來,怒喝道︰「
何方妖道,竟敢勾引良家婦女…看刀…」

四郎正想溜走,一轉身卻看見門外包圍著一群壯丁,他們個個手持弓箭正
等候著呢,大概是萬佳預先佈置埋伏的。

四郎迫於無奈,只好說道︰「你們這些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若要強行沖
陣,只怕徒增傷亡,你們讓我走,我答應你此後永遠不再登門……」

四郎的話似乎起不了作用,萬佳頓時狂怒性起,舉刀便劈照著四郎的臉部
砍去,刀至聲響,只聽見一聲如擊敗革的聲響,四郎卻毫髮無損地在微笑著,
萬佳手上的刀刃業已捲曲。萬佳不信邪,又是橫刀一揮削向四郎頸項,大有要
他身首異處之意。『兜!當!』如同砍了一塊硬木,四郎仍然紋風不動,長刀
卻斷成兩截。

這時,門外的人轟然呼喊,正準備要衝進來。只聽得四郎狂笑一聲,揮袖
間便拋撒出滿天銀光,下墜時卻晶亮如雨,眾人一時目迷神亂,定睛一看,四
郎撒出的竟然是碎銀銅錢,而四郎趁著眾人呆愣的一瞬間,便又不見了。

萬佳把斷刀扔下,將地上的錢拾起來,數數共得了五百多兩銀子,他拿了
一小部分酬謝幫忙的小伙子,其餘的全部裝進自己的口袋內。

這天起,雍氏突發病重,臥床不起,整天昏昏沉沉的。一個月後的夜裡,
雍氏忽然俏悄起身,梳理打扮,妝飾一新,自言自語地說︰「四郎來娶我了!」
萬佳怒道︰「他既然是神道,為何要強娶有夫之婦?」

雍氏竟然笑道︰「嘻!你想錯了!那天你從地上拾起的那麼多銀子,你以
為是干什麼用的?那就是賣妻女的身價啊!」說罷,往床上一躺,便含笑而終。

這時,四周近鄰都聽見天空中有迎親隊伍鼓吹喧鬧、人馬雜杳之聲充耳不
絕,好不熱鬧,過了好大一陣子,才逐漸寂靜下來。

萬佳的朋友們來為雍氏弔喪,他卻毫不在乎,反而拍著手說︰「我有遠大
的志向,這個笨拙的妻子本來就是我的累贅……只要有錢,還不怕沒三妻四妾
嗎?」

萬佳草草地葬了妻子,把所有的婢女全部遣送回家,便帶著資金四處奔走
,專找本少利多的生意做,也真的讓他 心地賺了好幾倍。

********************************************************************

這天,萬佳來到漢中,探知漢中的太守姓史,為人十分貪財。萬佳為了生
意上的方便,便盡力的攀交史太守,除了勤於送禮、曲意奉迎,要是有人頂撞
太守,就藉故與那位膽敢冒犯的人為難,百般辱罵,一味巴結太守;要是有人
逢迎巴結太守,他就一定與此人密切來往,盡力拉線周旋;有時候太守有過失
,萬佳就不顧一切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替他背黑鍋。

由於萬佳的這種行為,讓史太守簡直把他當成心腹、知己,甚至經常在人
前誇說︰「老夫真是虛度年華,悔恨認識萬佳太晚了!」

由於史太守對萬佳是萬分信任,有一次史太守竟然交給他一千兩銀子,囑
咐他幫忙買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回來當小妾。萬佳殷勤答道︰「我只要在蘇州
一找到漂亮的姑娘,就馬上將她買回來奉獻給你。」

很快的萬佳便找著了目標,他看中了一位貧困人家的姑娘,這姑娘才十七
八歲,雖然看來瘦弱一點,但在那杏眼桃腮間卻流露出一股清秀之氣。萬佳只
花了五百兩銀子買了這姑娘,心中便打算把餘下的錢數暗扣私吞。萬佳先把她
帶回家中,等候明天再幫她打扮打扮,好交給史太守。

不料,萬佳在三杯下肚之後,醉眼蒙 中看著姑娘,竟然起了歹念對她毛
手毛腳起來。姑娘本來也只知道是賣人當小妾,但不知是賣給誰,如今萬佳借
著酒意在她身上亂摸,她只想道萬佳應該是正主兒了,所以她雖然羞澀、忸怩
,卻也認命地任由萬佳輕薄。

萬佳既得寸,便進尺,一會兒親親小嘴,一會兒捏捏胸乳;一下子撫撫臀
股,一下子搓搓大腿,弄得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又羞澀地東躲西藏;又趐癢難忍
地嘻笑輕啼。

萬佳一經如此磨磨蹭蹭,頓時淫興大增,別說顧不得這姑娘是要給史太守
的;或許就算要送給太上皇的,他現在也非先嘗嘗鮮不可。萬佳猴急地把手探
入姑娘的衣襟內,一把就握住她胸口上剛盈一握的小椒乳。

「啊呀…老爺…羞…不要…老爺…羞死…人…」姑娘只覺得萬佳那粗糙的
手掌貼覆著整個乳房,整個瓜子臉便煞紅的像剛出洩缸,但卻躲也不是、閃也
不是,又驚慌、又害羞地手足無措。

淫心大動的萬佳手掌順著乳液一面轉揉著,一面吐著酒氣說︰「哇!好可
愛的小乳房,溫暖、柔嫩、細緻,真是人間珍品啊!…來…別躲…讓我揉揉,
你會覺得很舒服的…看,你的乳尖這不是挺硬起來了嗎!?…來,把衣裳脫了
,讓我瞧瞧…來!」

萬佳粗魯地就要扯去姑娘的衣裳,姑娘羞得抓著衣襟,直呼︰「啊…不要
…羞死人…讓人瞧…見…羞死人…」

「沒關係,這屋裡就我一人,沒別人的,來!讓我好好疼你一下……」萬
佳連哄帶騙半強迫『唰!』地一聲,便扯下姑娘的衣裳。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
的肌膚,讓萬佳幾乎涎垂三尺、血脈噴張,胯下的活物猛然暴脹許多。

姑娘只是羞得頭頸低垂、東遮西掩、捲縮一團,可是萬佳卻意猶未盡地又
伸手扯她的腰帶,這下可讓姑娘慌張得上下不得兼顧,只是一味地哀求︰「不
要…老爺…不要…老爺……」

就在左拒右檔下,姑娘身上的衣物紛紛掉落,直到赤裸裸地一絲不掛,她
才雙手分遮胸前及下體,曲身縮在牆角。此時萬佳的眼睛佈滿了血絲,喘著濃
濁的呼吸,兀自解去身上累贅的衣褲。

姑娘看著赤裸裸的萬佳,讓人觸目驚心又羞恥的是他胯間挺翹的東西,跟
她以前無意中瞧見溪邊戲水孩童的東西,真是天壤之別。思忖間竟然讓她好奇
地盯著萬佳的肉棒直瞧,而忘了身處」險」境。

萬佳一面自己套弄著肉棒,一面走近姑娘,說︰「這是男人的寶貝,只要
把它放在你的寶貝小穴裡,你就會很快樂…來……別躲著…讓你嘗嘗……交歡
的滋味……」

似懂非懂的姑娘,想道︰『這東西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大……若說這東西
是要插入自己的小穴裡,那怎麼插得進去……』思忖間,萬佳已蹲身在她身前
,雙手把她灣曲的膝蓋向兩旁掰開,用腿頂住,再伸手撥開她遮掩下體的手。

「哇,好可愛的陰戶啊!」萬佳佈滿血絲的眼睛,直盯著姑娘那長著稀疏
陰毛的陰戶,只見凸聳的陰戶上兩片豐腴的陰唇微開,露出粉紅微濕的蜜洞口
。萬佳深吸一口氣,彷彿可以聞到來自處女穴裡的馨香︰「嗯,好香啊!」

萬佳又湊唇含住姑娘的乳尖,雙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動著,滑向她的大腿
根處。姑娘彷彿最後據守的城池被攻破了,兵臨城下已讓她放棄任何無謂的掙
扎,而且乳尖上受著萬佳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點點前所未有,難以言喻的
舒暢。

「啊…嗯…」當萬佳的指尖順著陰唇間的鴻溝滑動時,就像觸電般的趐麻
,讓姑娘全身激烈地顫慄起來,一種解尿後的舒坦讓小腹下彷彿有蟲蠕般的趐
癢;就像曾經跨坐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濕透了一樣,只是現在的感覺更強
烈、更難忍,讓她不由己地發出輕吟聲。

「怎樣!舒服吧!」萬佳一面用指尖輕探著 穴口;一面牽引姑娘的手來
握著肉棒,說︰「你還沒摸過男人的寶貝吧!來,摸看看!」

姑娘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輕輕地握著萬佳的肉棒,只覺得手心一陣
熱燙,入手堅硬的圓柱體,彷彿還不安地抖動著,又彷彿呼吸似地縮脹著。

「啊…輕…一點…老爺…」萬佳突然把指尖滑入姑娘的 穴,惹得姑娘受
刺激地驚叫著,小手反射動作地一緊,捏得萬佳舒暢萬分,還差點就當場棄甲
懈兵。

「啊…痛啊…老爺…別插…進去…啊…好癢…嗯…別再進…進去…啊…」
萬佳輕輕地抽動手指,極盡挑逗之能地搔刮、摳弄著姑娘的陰道壁,那種激烈
的刺激,讓姑娘覺得微微刺痛又渾身趐癢難忍,不覺中捏著肉棒的手竟然一鬆
一緊地,弄得肉棒彷彿又暴脹許多,也更堅硬。

萬佳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慾火,低吼一聲,粗魯地把姑娘壓倒在地,以膝蓋
頂開姑娘的雙腿,胡亂地擺動腰臀,讓肉棒抵在她的下體處亂磨亂竄。激動的
情緒讓萬佳猴急得不得其門而入,卻磨蹭得姑娘一陣莫名焦急與失望。

姑娘見到萬佳彷彿無頭蒼蠅一般,一股與生俱來母性的溫柔油然而起,竟
然伸手扶握著肉棒對準她那濕潤的穴口,嬌羞地說︰「老爺…輕一點…老…啊
呀…」萬佳的龜頭剛一接觸陰唇的嫩肉,隨即如夢乍醒地一挺腰,有勁地把龜
頭擠進 穴裡,惹得姑娘一聲聲慘叫︰「啊…痛…痛…輕一點…呀…不要了…
啊……」

姑娘的推拒、縮身,那能阻止萬佳幾近瘋狂,欲罷不能的惜!萬佳只覺
得姑娘的 穴緊緊的裹住他持續在膨脹的龜頭,那種箍束的快感彷彿在鼓勵、
催促他更深地插入。萬佳一面捉抓著姑娘,一面極力地挺著腰臀,以防止肉棒
脫出 穴,嘴裡也不停地安撫著︰「別躲,別躲,一下子就好了,放輕鬆,等
一下就好了……」

姑娘難忍疼痛又掙脫未果,只有眼淚簌然而下,嬌柔無力的哀吟著︰「老
爺…痛啊…不要…了…好痛…」

姑娘細聲的痛吟與漸弱的掙扎,讓萬佳激起了憐香惜玉的情感,他把肉棒
輕輕地退出一點點,只讓龜頭仍在 穴裡,然後俯首親吻她的肩頸,喘息中雜
著模糊卻很溫柔的聲音說︰「你別怕…女孩子頭一回…總是先苦後甘…我慢慢
來…你不要繃得這麼緊…慢慢來…你就會感覺很舒服……」

或許是萬佳溫柔的安慰,或許是肉棒不再強行擠入,也或許是肩頸上的親
吻讓姑娘感覺舒緩,姑娘緊張的情緒逐漸鬆懈下來,隨之陰道口那種撕裂的刺
痛也逐漸減輕了許多。這時,姑娘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陰道口上,她感覺
到隱隱刺痛中竟也夾雜著一種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長地逐漸替代刺痛的不
適。

萬佳的手指又捻著姑娘硬脹的乳尖轉揉著,仍然是那種令人銷魂的趐麻錐
心刺骨,彷彿酸甜苦辣五味雜陳地一下子直鑽腦海,讓姑娘無法以言語表達內
心的感受,只有再度輕聲地呻吟起來。

萬佳試探著把肉棒輕輕推進,姑娘微微顫抖著︰「嗯…痛…嗯…輕…一點
…」雖然姑娘仍然喊痛,可是聲音比剛才輕柔了許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
體行動,反而把雙手輕輕地圈抱著萬佳的背脊。

姑娘覺得肉棒正在磨擦著,她體內以前從未被觸摸過的部位,那種感覺就
像在柔軟、敏感的肌膚上搔癢一般令人舒暢又難忍,而讓她不由己輕微的扭動
起來。

萬佳不待肉棒全入,便又退出,再進入,做著淺淺的抽送動作,企圖讓姑
娘先適應適應,也企圖藉以勾起姑娘的淫慾,好為稍後全力猛攻做好預備動作。

「啊…嗯…啊…嗯…」肉棒的退出,空虛的 穴彷彿讓姑娘若有所失的遺
憾;肉棒擠入的充實感,又讓姑娘有失而復得的喜悅,而隨著萬佳的動作呼應
似地呻吟起來。

隨著 穴愈來愈濕滑,萬佳抽送的動作也愈來愈大、愈來愈加速,使得龜
頭由輕而重地撞擊著陰道的內壁。撞擊花心的刺激,彷彿很具震撼力地敲擊著
,讓姑娘開始有天旋地轉的昏眩,「嗯!啊!」的呻吟開始變成如夢的囈語;
變成淫蕩的穢聲。

姑娘緊緊抓著萬佳支撐上身的手臂,浮動著腰臀配合著萬佳抽送的動作,
媚眼微合,朱唇半開,呻吟聲彷彿從鼻息間呼出,令人聞之魂銷骨蝕的嗲聲︰
「唔…老爺…好深…了…嗯…裡面…好癢…唔…嗯…舒服…啊啊…老…爺…嗯
……」

萬佳一面吐著大氣,一面說︰「呼…小丫頭…呼…舒服了…喔…吧…還挺
騷的…老爺…的…呼…寶貝…夠瞧的…吧…喔…」萬佳有點自鳴得意︰「你這
…騷穴…呼呼…還得…像我這…種寶…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
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來…不罷…休……」

萬佳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頂得姑娘的身體直向上滑動,微聳的乳房竟然也
隨之波動起來。突如其來的腰眼一陣酸麻,萬佳心知要洩了,隨即貪婪又不甘
心地重重的衝撞幾下,便把肉棒深深插在陰道裡,急遽的喘息中夾雜著︰「嗯
哼!嗯哼!」的低吼。

姑娘剛疑惑著萬佳為何突然停止動作,卻覺得 穴裡的肉棒彷彿在急速地
縮脹著、抖動著,突然一股強勁的熱流,像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體內,滿漲
的充實讓她全身趐癢;擴散的溫暖讓她渾身寒顫,那種四肢百骸鬆散的舒暢,
讓她彷彿飛上雲霄、墜入深淵似地暈眩昏死過去……

隔天,萬佳仍擁著姑娘在倦夢中,突然一陣急遽的敲門聲把他吵醒。萬佳
心不甘情不願地起身著衣,邊嘟嚷邊應門去。

來人是史太守身邊的親信衙役,一見萬佳便慌張說道︰「不好了,不好了
,史太守貪污的事東窗事發,現在不但被罷官抄家,還被關在大牢裡聽候審判
。我也脫不了干係,非逃不可…」衙役頓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老江湖的萬佳,一聽話頭便知衙役所為何來,只說︰「你等等!」便返身
入內。稍後,便取出一些碎銀交給衙役,說道︰「我身邊並沒多餘的閒錢,這
些你拿去先頂著,你先到城外『山神廟』躲一躲,等天一黑我再把湊到的錢數
送去。」

衙役感激得幾乎痛哭流涕,雙拳一抱︰「謝了,先生如此大恩,容後再報
!」一轉身便溜煙似地走了。

萬佳見衙役離去,忍不住一陣狂笑,以表示他內心的得意。史太守因貪污
被罷官,姑娘便是他的了,而等一下再到府衙通風報信,讓官兵前去逮捕躲在
『山神廟』裡的衙役,總少不了一些賞銀。這種人財兩得的好事,怎能不讓萬
佳開懷大笑!

「哈哈哈……」萬佳轉身入內,心想︰『天色尚早,跟姑娘再來一回,再
前往府衙也不晚……嘻!』萬佳邊往寢室走,便迫不及待地開始解開腰帶……

萬佳把姑娘佔為己有,做為自己的第一個小妾,還給她起名為『春花』。

********************************************************************

萬佳有一位朋友,是河南人,名叫王七,他有一種怪癖,凡爛銅碎玉、書
畫古玩,無不珍愛。萬佳盡心為他搜羅,凡是價格高昂的罕見珍品,他總是暗
中拿自己的錢補貼,僅以半數的價錢向王七報賬。由於這樣,他大得王七的信
任。王七曾經對人說︰「天下誠實可信的人,哪裡有像萬佳這樣的呢?」

可是王七那知道這萬佳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萬佳是看上了王
七的女兒,因而藉故親進他,等待著好時機好把王姑娘給姦了。

這王姑娘剛滿十八歲,長得可標緻極了,柳眉鳳眼,朱唇皓齒,時時刻刻
都散發出那種誘人的媚態;玲瓏的身材,前凸後翹地不知迷煞了多少無聊男子
。而且,王姑娘在這城裡更時艷名四播,一些風流艷事總在耳語間相傳著,連
他爹王七也管不住她,只好祈望著她早日嫁人,以了人事。

不久,王七有事同別人漂洋過海,理所當然地把女兒寄托給他最信任的人
─萬佳。王七對萬佳說︰「…今朝一走,不知何`年何日才得回來…你是我最
信得過的人,所以我放心地把女兒交給你,我如果三年內不回來,你就為她尋
找佳偶、匹配婚姻……」

萬佳表現得義不容辭,滿口答應,心中卻又在竊喜不已︰『哈!機會來了
,機會來了…真是天助我也……』

王七離開之後,不出三天,萬佳就假意對王姑娘說已經給她找到了一位佳
婿。到了成親的那一天,入了洞房,王姑娘俏俏斜眼望去,原來新郎就是萬佳
自己。

王姑娘媚笑地說︰「我本來就疑心新郎是佳兒。」

萬佳也喜上眉稍,罵俏地答道︰「既是佳兒,理配佳婦…來,春宵一刻值
千金,可別光鬥嘴,平白的浪費了……」說著就把王姑娘抱個滿懷。

其實這王姑娘早就對萬佳的印象不差,她認萬佳容貌雖非絕佳,但他那種
屬於成熟男人的穩重,卻是一般的毛頭小伙子所沒有的。而且,萬佳早就意圖
指洩,所以平日對待王姑娘也是表現得溫柔體貼、風度極佳,極盡照顧、呵護
之能事,讓王姑娘也深深地為之所吸引,為若不是礙於他算來是叔伯輩,早就
跟他成就好事了,

而今天萬佳竟然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假公濟私地把王姑娘娶來當第二位
小妾,似乎省下了王姑娘許多挑逗、引誘的心思與工夫。王姑娘暗喜,假意地
忸怩敷衍幾下,便跟萬佳扭抱在一起了。

跟春花庭徑迥別、大異其趣,王姑娘更主動地滾動舌尖,與萬佳的舌頭互
相纏鬥著,也互相吸取著彼此的津液。兩人手纏腿盤,忘情地在鴛鴦閣床上翻
滾著,惹得帳勾胡搖亂擺,床角更是難支似地『吱嘎』做響。

一件件的外衣小裳被拋得披地零亂,床上就剩下兩條赤裸裸的肉蟲互疊交
纏著。只見萬佳貪婪地在高聳插雲的兩座乳峰間,來回忙碌地移動著;貼覆著
陰戶的手,更是彷彿發顫似地急遽的抖著,沒幾下工夫就把王姑娘的 穴裡搖
出許多淫水來。

「…啊…嗯…別這…麼揉…嗯嗯…受不…啊了…啊…唔…」王姑娘很快地
就進入狀況,舒暢的感受讓她淫聲穢語脫口而出︰「…喔…揉得…我…全身…
嗯…骨頭…都趐了…嗯嗯……」

萬佳挺著中指,急速地在 穴裡抽動著,說道︰「你這騷娘們,我知道你
以前曾經跟小伙子好過,今天就讓你嘗嘗『老槍』的滋味…」

「唔…啊…萬叔…嗯…萬哥…哥…嗯…好舒…服…啊快…快…一點…」王
姑娘在喘息中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柔荑玉手也忙著探索萬佳的胯間︰「…好哥
哥…我受不…了了…喔喔…再…深一點…是…是…就是…啊啊…那裡…好癢…
啊……」

萬佳似乎吃定了王姑娘,雖然情緒也正高漲著,但仍然表現得有恃無恐,
先把手指插得深深的,再用姆指壓揉著她的陰蒂,語帶醋勁酸意地說到︰「我
要你說︰以後就只讓我一個人插你的騷穴,以後不會再去勾引別的男人了!」

王姑娘瘋狂地套弄著手中的肉,急喘中嬌聲吟道︰「…好哥…哥…我以後
…就只給…你插弄…嗯嗯…快別逗…我…求求…你…快插…進來…快……」

萬佳沒壓上王姑娘,反而仰躺在她身邊,手扶著翹得半天高的肉棒,一面
示威似地搖著,一面說︰「好吧!想解饞就自己來。」
王姑娘會過意來,立即翻身份腿跨坐在萬佳下身處,當龜頭一接觸到 穴
口,馬上松勁沉身,『滋!』的一聲,肉棒應聲盡入。

「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嗯……」那種舒
暢的美味,讓王姑娘差點穩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著,一面貼緊下體磨轉,一
股股的熱流如泉湧、如潮滿,沾濡得密貼處濕滑、黏膩如雨後泥地。

萬佳只覺得整根肉棒,被緊裹在熱烘烘的 穴裡,渡過來的溫暖,讓他打
從肺腑裡燥熱起來。他的呼吸愈來愈急、愈來愈亂︰「喔…你…你…這穴…還
真的…騷…喔…還會…吸…吸…吮…喔…還會咬…啊…又在咬…啊…咬人…了
……」

萬佳雙手緊捏著王姑娘滿漲如球的雙乳,使勁地捏揉著,還極力地挺動著
腰臀,讓王姑娘就彷彿騎著一匹狂奔的野馬,衝馳在高低不平的曠野上。

王姑娘甩頭扭身,前俯後仰,盡量讓自己不失衡「落馬」,披散揚舞的秀
發,不但不顯得狼狽,反而增添許多野性的嫵媚;蹙眉嬌喘的神情,不但不顯
得疲病,反而增添許多銷魂的誘惑。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了…啊啊…
」王姑娘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齒地顫動著、嘶喊著抵達愉悅的高點。

「嗯…舒服…嗯哼…」萬佳深處在激烈收縮 穴裡的肉棒,只覺得彷彿有
一股極強的吸力在吸吮著、按摩著,讓他不但舒暢得不捨得暫停歇息,反而把
腰臀挺動得更快、更高,似乎不以肉棒刺穿她的身體不願干休。

王姑娘柔若無骨地癱軟著,若不是萬佳的雙手抵頂著她的胸脯,她真會軟
趴在他身上。隨著萬佳仍然激烈的動作,她以愈來愈嬌柔無力的呻吟回應著,
只有晶瑩的汗珠,還忙碌著順著鼻尖,滴落在萬佳的胸膛上。

最後,萬佳在急遽的喘息中,發出猶如困獸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顫動,
還有激射入體的熱流,都似乎無法喚醒沉醉中的王姑娘。

然後,一切又歸於寂靜。

隔天清晨,王姑娘被一陣趐癢的撫摸給叫醒,只聽得萬佳說︰「你是我的
第二位小妾,家裡的我幫她取名叫『春花』,而以後我就叫你『夏雲』吧!」

王姑娘嗔怒地說道︰「春花、夏』…難不成你還想春夏秋冬都全了!」

萬佳得意地說︰「嗯,正有此意,真是知我者娘子也……」說著,又一把
襲向夏雲的下體︰「昨夜良宵苦短,今朝再續前緣如何…」

「…貧嘴…啊…慢一點…啊啊……」在夏雲的俏罵中,一場精彩的戲碼又
開鑼了……


(中)

萬佳順利的接娶了兩位美嬌娘,讓他真是夜夜春宵,享盡齊人之福,但是
他似乎不滿足,而無時不刻趁機獵艷,也許真的要把春夏秋冬湊齊成一年四季
才算圓滿。

有一次,萬佳包租了一位焦姓老頭的船,過鄱陽湖做買賣。由於萬佳擅長
釀製,又精通烹調,每頓飯他都親自掌廚,然後殷勤地請焦翁又吃又喝地用餐
。焦翁有時想登辨酒菜,還他的東道之情,卻都被他堅決制止。

旅途上,焦翁也順其便私自帶了一些小貨,準備賺取些許外快補貼家用,
萬佳不但沒阻止他,反而設法幫他接洽買主、指點他逃避稅捐,讓他能賺到加
倍的利潤,直讓焦翁認為他是天底下的大好人。

你道萬佳他真的這麼熱心助人?!不,他另有所圖,他又看上在船尾操持
船楫的姑娘了。這姑娘是焦翁的女兒,也是十七、八歲,雖然整天跟著爹親執
楫操舵,風吹日曬使得膚色黝黑,但明眸皓齒,黑白分明卻也顯得嬌艷動人。

焦女也因長期做著粗重的工作,使得她那原本成熟的身材更是線條分明,
豐碩的胸乳結時地挺聳著;圓潤的臀部鼓漲不墜,尤其是為了工作方便,而穿
著合身輕便的衣裳時,那呼之欲出的雙峰,更是萬佳注目的焦點。

或許是長年的拋頭露面,送往迎來,使得焦女並不像一般小家璧玉的怕生
,所以也大方地接受了來自萬佳的注視眼光。直到焦女覺得萬佳眼神有異,又
頻獻殷勤,寂靜的少女芳心便如春風拂柳、乍雨興波地動搖起來,更而跟他眉
目傳倩,暗送秋波以示心許。

萬佳一見事機成熟,便藉著跟焦翁閒話家常時問道︰「你的女兒應該是適
婚之年了,為何至今未匹配佳婿?」

「唉!」焦翁歎道︰「這小妮子嬌情慣了,不想嫁給船家的弄潮兒。至於
瞿塘一帶的富豪門戶,我們又很難高攀得上,因此擇配延宕至今。」

萬佳自薦說︰「我沒有多少才能,只是九品官階,正等著職缺。而我對令
嬡心有衷情,想請焦翁成全心願,不知焦翁能否同意我這門親事?」萬佳瞞著
家中有兩妾之事,向焦翁提起結親之事。

焦翁一手掀著鬍鬚笑道︰「像你這種珍珠金銀滿箱的商人,又授有官階,
可說是富貴雙全,卻到四十歲了還沒有夫人,誰會相信?」

萬佳急著解釋︰「我的元配髮妻已逝多年,而我至今尚未續弦。」說罷,
還一本正經地指天發誓。

焦翁見他信誓旦旦,也就深信不疑,而答應把女兒許配給他,還欣慰著總
算替女兒找到個好歸宿。而焦女得知,除了表現出一點少女應有的羞澀矜持,
內心卻也暗自竊喜。

萬佳辯稱反正家中沒有父老,也為了免除焦翁來回奔波,婚禮在外地舉行
無妨。於是,萬佳就近包下了縣城裡的客棧設晏,請了鄉紳名士主持禮式,順
當地娶焦女過門。

這是萬佳有自知之明,先把生米煮成熟飯,等到洞房過後,就算新婦見到
夫家中已有兩個小妾,而想後悔也來不及了。所以當天就把客房當洞房,把焦
女開了苞。

席罷客散,萬佳帶著三分醉意,一進得房門就催促著焦女寬衣就寢,還迫
不及待地三兩下把自己扒個精光,便伸手欲幫她寬衣解帶。

焦女看著赤裸裸的萬佳一副色瞇瞇的模樣,又急又羞地細聲說道︰「你…
你…先把燈吹了…」

萬佳一面貼腮磨蹭著,一面在焦女的耳根吹著熱氣,說道︰「不,不要熄
燈,你沒聽過燈下的美女是最漂亮的嗎?吹了燈不就甚麼都見不著了!」萬佳
已經暗地鬆開她的裙帶,又說︰「你我以經是夫妻了,沒甚麼好害臊的,來!
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隨著褲裙滑落,焦女羞澀的輕叫著,
但嘴巴隨即被萬佳的熱唇封住,她覺得萬佳不但用力地在吸吮著,還企圖鼓動
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牙關,而小腹下竟然還貼附著一根蠢動的硬物,正在跳動、
磨蹭著。

藉著熱烈的親吻,有力的擁抱,還有濃濁的呼吸,萬佳不停地散發著男性
特有的氣息與媚力,讓焦女逐漸蕩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澀含蓄,也滾動著舌頭,
跟萬佳的互相纏鬥在彼此的嘴裡,享受著水乳交融的親蜜滋味。

「嗯…嗯…」焦女敞開的衣襟,讓飽滿的豐乳與萬佳結實的胸膛貼得密不
通風,挺硬如珠的乳蒂,卻因細嫩而敏銳地感受到肌膚磨擦時,所渡來讓人悸
動的趐癢,讓她難忍地由鼻息間傳出細微的呻吟聲︰「嗯…嗯…」

「嗯…嗯…啊啊…」當萬佳雙手捏住豐乳的一剎那,焦女頓時一種難以言
喻的舒暢,強烈得如遭電擊,一陣突來的暈眩,讓她脫力似地搖搖欲倒。萬佳
順勢讓焦女躺臥床上,也如蛆附體般隨之張著大嘴,含住半個乳房,唇夾、齒
磨、舌挑……逗弄得焦女如遇狂風乍雨般地花枝亂顫。

「啊…夫…啊啊…別這麼…唔…嗯…癢得…難…啊呀…難受…」焦女雙手
扣著萬佳的腦袋,欲拒還迎地操控著,讓萬佳一會而左、一會兒右地舔吸著,
心中潛伏的惜,早就如潮似洪地潰堤氾濫了。

當萬佳的手摸上她的下體時,焦女的反應更是激烈,或挺、或擺讓接觸處
更寬廣、更緊密,甚而併攏雙腿夾住萬佳的手,彷彿貪婪得要將它吞噬一般。

焦女如此淫蕩的反應,只是砂大方的個性使然,但卻因為沒有忸怩作做
,而使萬佳誤以為她並非貞節處女,雖然他並不以為意,但內心也有點嫉妒得
到她初夜的人。直到他把肉棒擠入窄細小穴時,他的虞慮才煙消雲散,一掃而
空。

「啊啊…輕…輕…啊…痛…」龜頭剛擠入一半,一陣錐心的刺痛,把沉醉
在淫慾迷茫中的焦女給喚醒。滿臉淚痕地哀叫著,身縮臂拒地掙扎著,舒暢與
刺痛兩者竟然是天壤之別的極端,讓焦女有些茫然以前聽說的『魚水之歡』、
『交頸之樂』是否真切。

豐富的經驗讓萬佳確信焦女的確是『蓬門今始為君開』,油然而起憐香惜
玉之情,讓他有點愧疚、懊悔自己的誤解與莽撞。萬佳不敢再強行擠入肉棒,
但也捨不得拔出穴口,只好一面輕輕磨轉著臀股,一面伸長舌頭舔拭焦女臉頰
上的淚痕。

「對不起…娘子…我是淫慾薰心…魯莽地弄痛了你…我該死…」萬佳雖然
淫惡下流,見一個愛一個,可是對於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說是溫柔至
極,而且這種甜言蜜語也真的讓他無往不利,屢試不爽,所以此時他有祭出這
項法寶︰「女孩子第一次總是有點疼痛…過會兒就好了…你放輕鬆…我會溫柔
…輕一點的……」

由於肉棒不再插入,而且萬佳的舌尖又溫柔地在臉頰、耳根、肩頸上移動
著,還有充滿愛憐的輕聲細語,使焦女雖然還感覺下身的刺痛與不適,但她似
乎被說服了,只顫聲說到︰「你…輕一點…溫柔一點…我怕……」

萬佳忍著把肉棒立即插入 穴的慾望,或許『小不忍則亂大謀』就是他經
營之道與信條,也是成就他今日積富的原因,即使在床上也不例外,所以他盡
其所能地挑逗著焦女,讓她淫興再起,到時候將會又是一次愉悅至極的交歡。

果然,溫柔的愛撫,讓焦女逐漸燥熱難安;卡在陰道口上攪拌的龜頭,也
讓她逐漸適應那種擴張的力量, 穴裡更是趐癢漸增,有如蟲蟻在騷爬一般。
焦女逐漸濃濁、零亂的氣息中夾雜著模糊的囈語︰「嗯…舒服…嗯…好…」

隨著焦女無意識的輕扭,萬佳的肉棒隨著淫液的潤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擠
入陰道裡。雖然沒有像抽送時那種磨擦的快感,但是肉棒逐漸外翻,細細地品
味著陰道壁上的每一道皺折、肉芽凸點,還有那種被緊裹著的舒爽,萬佳也感
到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哼哈…嗯…好漲…嗯…那裡漲…得好…嗯舒…服…」焦女自然而然地閉
眼品嚐,肉棒逐漸充滿 穴的快感︰「嗯…這麼大…嗯嗯…的東西…讓人…嗯
…啊啊…漲的…舒…舒服…嗯…」

萬佳以手肘撐著上身,說︰「現在還痛不痛?」

「嗯…一點點…嗯…可是…可是…嗯…漲得…難受…」焦女似乎遍尋不著
言語來表達她的感受︰「嗯…還有…裡面…嗯…好癢…好熱…唔…真難…受…
嗯…」

「癢嗎?那有得治!」說著,萬佳便開始輕輕地把肉棒抽送起來,跟著說
︰「這樣動著,就可以讓我倆樂得飛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這樣…動…動…哼…真的…好舒服…啊啊…」
焦女覺得圓滾的肉棒,彷彿平白長出許多菱角菱線,再抽動之餘正搔刮著趐癢
的穴壁,那種滿足、愉悅、舒暢讓她一陣陣發顫︰「嗯…用力…刮…啊…是…
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穴…還真緊…真暖和…嗯…把我…的寶貝…嗯…緊裹…嗯…
」萬佳開始由淺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讓你…嗯…嘗嘗…我的…
厲害…喔喔…」

焦女突然感到肉棒的前端,竟然有勁地衝撞著陰道內壁,那種具震撼力的
快感,直逼腦頂,使她不顧一切地失聲呻叫起來︰「啊…別…別頂…嗯喔…好
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飛…了…啊…我…我…要…快別插…嗯…我…
要尿…啊…尿…啊啊……」

穴裡突如其來的暖流,讓焦女以為要解尿,可是那種感覺卻比解尿更令
人舒暢。而萬佳不但沒有緩和動作,反而突然伴隨著急遽的呼吸,把肉棒更使
勁地衝撞著。因為 穴裡的熱流,淹沒了肉棒的一剎那,萬佳也忍不住要射精
,而難捨地作著最後的衝刺。

「啊…啊…我…娘子…嗯…我要來…啊啊…啊啊…嗯…」萬佳在那種趐麻
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射入 穴深處。

萬佳突然激動的動作與吼叫,讓焦女一時間疑惑著,但那瞬間疾射的精液
,卻先喚醒她的疑惑,隨即又把她推入另一個失魂的暈眩中,讓她也跟著吶喊
著︰「啊啊…好熱…啊啊…燙…嗯…美…嗚嗚…」

射精後的肉棒,彷彿餘勁十足,仍然在抽動著,就像唧筒般地充脹著 穴
,果真把他倆直拋上雲宵,飛向天際……………

幾天後,新婚夫婦入門,萬佳面有愧色地介紹家中的兩個小妾,焦女見狀
真是欲哭無淚,後侮莫及。倒是春花、夏雲會做人,直幫著萬佳說好話,才留
住了焦女。

萬佳依例替焦女取名為『秋月』。

秋月不改以往的砂開朗,無奈地苦笑道︰「夫君已得半年又半個半年了
!想必不久就要過年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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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萬佳約了買賣的商主到楚州的一傢俬妓院談生意,一面飲酒作樂
,一面敲定買賣。

這傢俬妓院的妓女名叫張眉娘,雖年紀已近四十,但卻是個標準的美人胚
子,年輕時曾經是楚州一某妓院的台柱,後來被一位富賈給接回從良,並且生
了一個女兒,取名亭亭。

只是好景不常,這富賈因為無意中得罪了一位大官,而遭報復入罪,不但
被抄家入獄,更在獄中被凌遲致死,張眉娘頓失依靠、一無所有,為了撫養幼
女只好重操舊業,靠著出賣肉體養家糊口,至今也過了十幾個年頭了。

在酒席間,萬佳看見十五、六歲的亭亭幫著添匙加筷、端湯盛菜,他心中
又起邪念,暗忖道︰「我的『冬松』就在這裡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
全不費工夫。」似乎認定亭亭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過,說不費工夫倒也不盡然,要得到亭亭之前,非得先過得張眉娘這關
不行,所以萬佳確認目標後,就常常藉故往張眉娘家走動,先把大的搞定,再
找機會搭上小的,來個大小通吃。

可是,這張眉娘可說是「床」場老手,只要萬佳跟她一上床,就非得被她
吸個精光不罷休。為了應付張眉娘的媚功,萬佳還花了不少銀子,吃下不少的
強精壯陽藥。

這天,萬佳剛吃了一帖胡半仙祖傳八代的『生龍活虎湯』,據說是可以固
精鎖陽、久戰不洩,便有恃無恐地往張眉娘家來,心想今天非操翻這騷娘們不
可。剛走到半途,萬佳就覺得胯下的肉棒正急速地在挺硬著,這種藥效真是讓
他信心大增、躊躇滿志。

不知是巧還是不巧,萬佳一敲張眉娘家門,出來應門的竟然是她女兒亭亭
。亭亭說張眉娘出條子(就如現今的應召或出場)到鴻喜酒樓待客,萬佳暗喜
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便對亭亭說要到屋裡等候,亭亭道他是熟客,
而延客入內沏茶獻酒。

萬佳藉機跟亭亭搭訕,問道︰「亭亭,你今年多大啦?」

「十五歲又八個月」亭亭似乎期盼著別人把她當大人看待,所以特別在年
齡上又加著月數。

這種小大人的心態,萬佳不但瞭若指掌,更覺得這是一個進攻的弱點,所
以他投其所好,打蛇隨棍上讚著說︰「十五歲能這麼懂事成熟,真難得啊!」

經不過萬佳這麼一讚,亭亭不禁一陣臉紅,而內心真是狂喜不已,忖道︰
『總算有人把我當大人看待』而嘴裡卻謙虛說道︰「沒有啦!是大爺不嫌棄,
還請大人莫見笑,多指點指點亭亭做人的道理。」

「不!我不是虛誇你!你真的很乖巧懂事……」萬佳裝著一臉誠懇說道︰
「仔細想來你娘也真是命薄,辛辛苦苦地賺取皮肉錢,還不是為了撫養你長大
成人,圖的不就是幫你找個好婆家,讓你幸福快樂的過下半輩子…所以說,你
娘的這點大恩,你千萬要記得啊!」

亭亭聞言,不禁熱淚盈眶,搐聲說︰「謝謝大爺教誨,亭亭會記得的,不
過…」亭亭稚嫩的臉龐顯露著一股又無奈、又堅決的表情︰「亭亭不想嫁人,
亭亭要永遠陪著娘,照顧娘……」

「你這一片孝心,我可以理解。」萬佳知道亭亭已經掉入所設的陷阱了,
更加把勁勸說,那怕她不乖乖就範︰「可是,這麼一來你娘會更傷心,更內疚
……倒不如找個好人家嫁了,再把娘親接往同住,如此一來,你娘心願既完,
又可以脫離皮肉生涯,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亭亭欲言又止。其實這種完美的結局一直是亭亭夢寐以求的,只
是這夢想似乎不太實現,亭亭彷彿在自言自語,喃喃說道︰「要去那兒找這麼
好的人家,既不嫌棄我們的家庭背景,又肯接納身為妓女的母親,侍奉她?」

「有,有的!」萬佳開始展開柔情的攻勢,握著亭亭的小手,說道︰「假
如你願意嫁給我,我不但會一輩子疼你,我更會好好地安頓你的母親…」萬佳
緊緊地握住亭亭欲縮回的手,輕輕地撫挲著。

剛被萬佳輕薄地握住小手,亭亭有點微慍縮手,繼而聽完萬佳的話,讓她
既有如曙光乍現之喜;有自然地反應出少女的嬌羞。這種峰迴路轉的情節,似
乎讓亭亭一時間無法相信這是真的,百感交集地愣在那裡,一顆心卻像小鹿亂
撞地碰碰跳。

萬佳心道;『成了!』順勢一拉,便把亭亭拉過來跌撞在他懷裡︰「來讓
我疼疼你!」萬佳的動作雖然稍嫌粗魯,但語氣卻溫柔無比。

「啊呀…嗯嗯…」亭亭失聲叫著,可是隨即被萬佳的唇舌封住她的嘴。亭
亭既怕這回是萬佳在哄她,只是想占佔便宜;但卻又不捨放棄這一個翻身的好
機會,聰明的她有了主意,把頭一偏,問道︰「大爺真的要娶亭亭?」

「真的!」萬佳貼著亭亭的耳根說︰「我是真心的要娶你,我可以對天發
誓,要是欺騙你,我會不得好死……」

這種甜蜜的誓言還真有效,不但亭亭相信他,更讓亭亭不忍心他發這麼嚴
厲的毒誓,連忙打斷他的話︰「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亭亭相信你就是…啊嗯
…嗯…」萬佳也打斷亭亭的話,不過他是用熱情的擁吻。

「嗯…嗯…滋…嘖…滋…」四片熱唇緊貼得彷彿互相在啃咬、吞噬一般,
舌頭在纏鬥,津液在融合,肆無忌憚地發出輕喘及啜吸聲。

亭亭雖然在妓院里長大,卻在母親張眉娘的呵護下還保持處子之身,只是
在龍蛇雜處的環境下,那種令人臉紅的風流事,不但聽多了,也見多了。所以
說,亭亭對於男女間的情事懂得不少,她知道如何躲避男人的騷擾,更知道怎
樣去取悅男人,只差還沒跟男人做過而已。

亭亭剛開始跟萬佳四唇相接,還回想著自己所知的接吻方式,生澀地表現
出來,可是不多時她便被親吻時的熱情沖得七暈八素的,一切「奇招妙術」全
使不出來,只是隨著情緒逐漸高昇,而激動地扭動頭頸、撫摸著萬佳的背脊。

亭亭側坐在萬佳的腿上,扭轉上身讓兩人的前胸緊貼著,這樣的動作讓萬
佳的胸膛,隱約可以感受到亭亭胸脯上的兩團柔肉,彷彿是一種溫柔的按摩;
而那像頂著帳篷的胯下硬物,卻被夾在亭亭的大腿間滑動著。

亭亭在擁抱中,不停地扭動身子,讓小乳房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蹭著萬佳的
胸膛。亭亭不知是有意挑逗萬佳的情緒,或著真的沉醉於這種碰觸的快感,不
過萬佳越來越難忍激張的惜倒是不假。

萬佳又湊耳細聲說道︰「亭亭…讓我們把這累贅的衣裳脫了吧…」

「……」亭亭羞澀地把頭靠在萬佳的肩上,算是默許,因為在大腿內側的
那個硬物,不但磨得她趐癢不已,偶爾觸道她的腿根嫩肉,更是讓她舒服得渾
身發顫、淫液橫流,陰戶上沾黏著衣布,真讓她有點難受。

萬佳隨著衣除膚現,唇舌即到,那種如蟲蛇在肌膚上搔爬的感覺,讓亭亭
稚嫩、紅暈的臉龐更顯露出另一種媚態。她緊閉地鳳眼上的睫毛在跳動;她微
開的櫻桃小嘴在喘息、在細吟。以前客人在席間打情罵俏的風(下)流話,現
在都一一應驗在自己身上,讓亭亭感到客人口中的「爽快」、「舒暢」、「美
妙」……等言辭,實在表達不了真實感受的萬分之一。

雙眼緊閉的亭亭,感覺到赤裸的身體被橫抱著、移動著,然後被輕置在軟
上,接著身邊傳來一陣『唏唏嗦嗦唏』聲,亭亭知道萬佳在褪除衣物,她更
明白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事,內心不禁既羞且怕又緊張起來。

亭亭感到下體一陣濕熱的柔軟接觸,並不像是肉棒準備插入的感覺,讓她
不禁睨眼斜視,一窺究竟。原來萬佳正趴俯著以唇舌在舔弄著她的 穴,彷彿
還吃得津津有味似地。

「嗯…好可愛…嘖嘖…真香…真甜…」萬佳幾乎把整個臉埋在亭亭的胯下
,頰上的短鬍鬚,跟陰戶上稀疏的陰毛,在互相刷磨著。鼻息間傳來處子的幽
香,讓萬佳貪婪地吸汲著。

「呀嗯…不要…好癢喔…嗯嗯…大爺…啊啊…受不了…嗯…」亭亭因矜持
而壓抑著,不敢出聲的最後防線終於崩潰了,那種趐癢入髓的刺激,不但讓她
的淫慾漲到極致,也讓她忘情地放聲呻吟起來。

「嗯嗯…啊…舒服…真的…唔…嗯…美…啊啊…別咬…嗯…啊…這樣…吸
…啊…吸得我…嗯好舒服…啊啊…」萬佳逗弄的動作,讓亭亭一一的呼喊出內
心的感受︰「嗯…別…別再弄…了……嗯…我要你…啊啊……插進…嗯…來…
快…」

沒想到萬佳還會逗人,一面把手指在 穴裡抽動,一面假裝不解問道︰「
插進來?你要我插甚麼進來?」

「嗯…別逗…了…嗯快…我要你…的…嗯…你的…」亭亭真的難以啟齒。

萬佳逼問著︰「你要說啊!你到底要甚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亭亭雙手遮著臉︰「嗯…我要你…你的…硬棒…棒…插進…嗯…我的…嗯
…羞死人…嗯…」

「好!」萬佳壓伏在亭亭身上,肉棒在她的 穴口上跳動著,但他還不忘
溫柔的提醒道︰「我知道你這是第一次…會有點痛…你要忍一點……」然後慢
慢下沉臀部,讓龜頭緩緩擠入陰道裡。

亭亭記得曾聽過初夜的疼痛,也曾聽過減輕疼痛的方法。當萬佳開始插入
時,亭亭便曲拱膝蓋盡量叉開雙腿,讓 穴口撐得門戶大開,好接納大肉棒。

「唔…輕一…點…唔…嗯…痛…嗯哼…輕輕…嗯…」痛楚似乎無法避免,
可是由於亭亭做著配合的動作,不但讓刺痛不像傳言那麼激烈,更讓萬佳的肉
棒順著濕液的潤滑,順利地插入大半根。

「喔…喔…真好…嗯…真舒服…」萬佳覺得在狹窄的 穴口之後,就像是
柳暗花明的豁然開朗,濕潤、溫熱的陰道壁,緊緊地擠壓著他的肉棒,讓他難
以自禁地開始抽動起來。

「唔…嗯…輕一點…啊…嗯…會痛…嗯…又會…癢…嗯…」亭亭覺得陰道
口的刺痛,痛得有點舒服; 穴裡的趐麻,卻癢得令人難受,這種彷彿錯亂的
感覺,讓她呻吟著莫名其妙的囈語︰「嗯……快一點……嗯…啊…輕一…啊…
點……」

萬佳似乎充耳未聞亭亭在叫甚麼,沉醉在舒暢的磨擦中,他只覺得亭亭的
呻吟聲越來越高、越來越急,彷彿是勾魂似地讓他越來越迷濛;又彷彿催促似
地讓抽送得越來越快、越深、越重。

「啊啊…舒服…嗯…啊…」肉棒急速的磨擦著陰道壁,讓亭亭強烈地感受
到搔刮的快感,自然而然地扭擺著身體,去配合著萬佳激情的動作。

「唔…喔…沒想到…嗯…真美…啊啊…好深…入…啊啊…」蒙 中亭亭想
起曾經多次聽見母親也是這麼叫喊著,之前聽了只是莫名其妙的臉紅,如今自
己嘗到了,才知交歡真的是美妙的樂事。

或許那帖『生龍活虎湯』真的有效,萬佳勇猛地把亭亭插弄得欲死欲仙,
高潮迭起,而自己卻仍然毫無洩意,肉棒也鋼硬依舊。萬佳還盡興地,把癱軟
無力的亭亭遂其所願地擺佈著,一會兒讓她趴俯著,從後面插入;一會兒側身
並頸,幾乎十八般武藝全使上了。

「哎呀,你們在干甚麼!?」門口傳來張眉娘的怒喝,讓床上正在顛鸞倒
鳳的兩人,驚嚇得分開緊擁的身體。

「娘…」亭亭嬌柔無力地叫著,卻使不上勁地癱在床上,甚至羞愧得想拉
被單遮醜都辦不到,心中卻懊悔自己背著親娘,做出這種羞臉的事。

「亭亭,你在干甚麼…怎麼會這樣…」張眉娘氣得渾身發顫,真不敢相信
眼前所見的是事實,她杏眼一瞪,指著萬佳破口大罵︰「萬佳你真是畜牲,連
亭亭這孩子你也把她…把她…你不是人…」

「你回來啦!」萬佳倒是比較鎮定,順手抓過身邊不知是上衣或是褲子,
隨便圍在腰際,一邊下床一邊說︰「你別怪亭亭,是我找上她的…不過我是真
心的,我要娶亭亭為妻,並不是玩弄玩弄而已…」

萬佳的回答,倒讓張眉娘愣住了,她瞭解女兒亭亭並非隨便的女孩子,若
說萬佳先向她示愛,然後亭亭答允他的求歡,這倒是有可能真的是兩情相悅;
況且,萬佳也算是個富貴之人,若是亭亭能嫁給他,也算是一種福份。

「唉!」張眉娘眼看生米已成熟飯,而且也沒甚麼理由阻止他們,便十分
感歎地說︰「沒有想到我的女兒比我先找到歸宿。青樓妓院的女子們品嚐著山
珍海味,身著綾羅綢緞,貴若王宮中的嬪嬙,其實內心是空虛無比的,如今亭
亭能有好的歸宿,倒也了卻我的一番心願。」

萬佳說︰「我有答應亭亭,要把你接回去一起生活,你也不用在過這種生
張熟魏的日子了。」

「真的!」張眉娘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萬佳賊頭賊腦地吊人胃口。

「不過甚麼?」張眉娘跟亭亭不約而同,齊聲問道。

萬佳搖擺著高凸如帳胯間,走近張眉娘身旁,說道︰「你今年不過三十幾
而已,容貌看來更是年輕,而我已經四十幾歲了,若要我叫你一聲『岳娘』,
我還叫不出口呢!不如……」

「噗嗤!」張眉娘被逗得失聲而笑,問道︰「不如怎樣呢?」

萬佳把手搭上張眉娘的香肩,細聲得卻讓她母女兩聽得清楚︰「反正你我
也不只一次有過肌膚之親,算來也有夫妻之實,不如你們母女兩一起嫁給我,
這也算是名正言順,親上家親。」萬佳說著似是而非的歪理。

張眉娘取笑說道︰「那有母女倆嫁給同一個男人,這種事讓人看了豈不是
笑話?」

萬佳忙說︰「這不是笑話,是真的有這樣的事……」接著就穿鑿附會地,
胡編了一些子虛烏有的故事,雲天霧地瞎吹一通,證明自古以來確有男人同時
娶母女倆為妻妾的事情。

「真有這樣的事?」張眉娘雖然半信半疑,但口氣已軟化了許多。

「我不會騙人的…」萬佳把握著機會,雙手不老實地在張眉娘身上亂摸一
通︰「這樣子一來,我要『照顧』你母女倆也方便多了!」萬佳把「照顧」兩
個字加重語氣,說得十分曖昧。

張眉娘也聽出萬佳的弦外之音,而且萬佳又上下其手地逗弄著,不禁羞澀
地望著床上的亭亭,一面撥擋他的手,一面說道︰「不要…不要這樣…亭亭在
呢……」

『唰!』萬佳扯去圍在腰間的衣物,胯下的硬物示威似地昂揚著,淫笑地
說道︰「沒關係啦!亭亭現在已經是大人了,已經嘗過寶貝的滋味了!而且剛
才我還沒夠,就被你回來打斷了,所以你要負責。」

萬佳一面忙著幫張眉娘褪除衣裳,一面說︰「…在這裡做,順便讓亭亭也
學學做娘的手段,還有那得了的床第工夫…」

「不要啦…羞死人了…」張眉娘嘴裡雖說不要,卻也欲拒還迎地讓萬佳除
盡她的衣服,也半推半就跟他來到榻上,躺在亭亭的身邊。

「嗯…嗯…哼…唔…」羞澀的亭亭緊閉著雙眼,直鑽入耳的是母親淫蕩的
呻吟聲,還有萬佳嘻鬧地說著︰「亭亭!看這邊…看你娘多快樂啊…看這邊…」

淫亂的呻吟、身邊的騷動、床榻的震顫……讓亭亭在臉紅耳熱間,覺得小
腹下又是滾滾熱潮,不禁扭頸睨視……

等到母女倆跟萬佳回家一看,才知萬佳已經有三個嬌艷的媳婦。張眉娘不
禁又惱又怒、大哭大鬧,還叫嚷著要去自殺。萬佳百般柔情蜜意,曲意奉承,
終於使母女倆轉怒為喜。

萬佳把張眉娘稱為第四妾,起名為『冬松』;把亭亭稱為第五妾,起名為
『四季』。

不過沒三天新鮮,萬佳的又心馬意猿地想著要湊足『二十四節氣』,只是
,老江湖的冬松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暗中以老大姐過來人的身份,聯合春花
、夏雲、秋月以及四季,先指點她們一些床第功夫,然後分別纏住萬佳,讓萬
佳忙於應付妻妾的需索,而無餘力再做它想。

所以,萬佳雖然累了一點,不過,日子過得倒蠻「舒爽」的……


(下)

萬佳自從得了五位美嬌娘之後,不但動用了大筆資金重新蓋房構屋,每天
更是與眾妾們歌舞彈唱、尋歡作樂,一天到晚沉醉在溫柔鄉中。

萬佳聽說有一位名叫柯蓮的畫家擅長寫真,於是就把他請來描畫他的五位
愛妾。柯蓮也果真不負所托,把畫像畫得酷似逼真、如栩如生。

畫家柯蓮在畫布上先描繪亭台樓閣、林園田圃,再把五妾間雜其中,有的
釣魚、有的臨風把酒、有的聯句題詩、有的下棋較智。柯蓮卻在畫面上把萬佳
畫成一位身著短衣,在一旁煮茶,一副奴僕模樣。畫幅題名為《五美圖》。

雖然萬佳並不惱怒柯蓮把他畫為奴僕模樣,甚至還十分喜歡這種自嘲自解
的趣味,但是他卻借題發揮,以圖苛扣潤筆酬資。萬佳只給柯蓮一枚洋銅錢作
為酬謝,柯蓮嫌少,據理力爭。

萬佳一副無賴樣,對柯蓮說︰「我是一員九品官,還不夠資格使喚一名畫
匠嗎?而且你竟然把堂堂的九品官畫成下等之人,簡直是有眼無珠…」說著便
連推帶趕地把柯蓮轟走︰「走!給你錢是我的寬宏大量,你再囉嗦不但連錢沒
了,說不定還要吃上侮辱官員的官司…」

這柯蓮還真是「可憐」,面對著萬佳這種無賴的行徑,也只有啞巴吃黃蓮
,自認倒楣了。回家途中,柯蓮經過五通神廟,頓時心有不甘地向五通神祈禱
,涕泗縱橫地說著自己的冤屈,詛咒著萬佳要受報應。

有一天夜裡,萬佳在外面喝得醉意朦朧地回家,奴僕打著燈籠引他走到中
門就止步,因為萬佳曾立下奴僕只能走到中門為止的規矩。

萬佳獨自蹣跚地剛踏進庭院,就聽見秋月的房中有嘻笑打鬧之聲,而且房
內燈光通明。萬佳狐疑著悄悄地走到秋月的窗口往裡一瞧,頓時讓他酒意全消
,怒不可遏。

萬佳不瞧還好,這一瞧竟然看見衣褲盡褪的秋月,跨坐在一個陌生人的大
腿上。那男人背對著窗戶坐著,萬佳認不出他是誰,可是看那男人除了身上披
著一件狐裘,下著卻空無一物,白皙的臀股還不停地聳動著,再笨的人也知道
他們在干甚麼。

萬佳怒火衝天,一邊罵著,一邊衝進房內。那男人驚慌地站起來,萬佳先
看見他胯下挺舉著一根濕漉漉的陽具,正要破口大罵時萬佳卻愣住了。萬佳看
見那男人的身材、容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樣,甚至說話的聲音、語調也相同。

那個男人先喝道︰「是哪兒來的妖怪,膽敢變成我的模樣想來迷惑秋月?
」連忙轉身從牆上抽出掛刀,同時向秋月說︰「我的結髮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殺
,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樣要來欺負你!」

「妖孽,看刀!」那男人揮舞著長刀,欺身衝著萬佳殺過來,秋月也順手
抄起一根條棍前來助陣。這秋月一向是在江上撐篙掌舵的,條棍讓她舞動起來
卻也得心應手,虎虎生風,氣勢絲毫不遜那男人。

萬佳單靠著閃身躲避,驚慌地大聲呼叫道︰「秋月不要相信他,他雖然與
我面貌相同,但我身穿羊裘,他穿狐裘,你知道的我並沒有狐裘啊!」

秋月這才相信穿羊裘的萬佳才是她的夫君,又想起剛剛竟然糊里糊塗地被
那男人佔了便宜,不禁又羞又惱,嘴裡罵道︰「畜牲!」把長棍舞個密不透風
,轉攻那男人。

「哈!」那男人朗笑一聲,抓著萬佳的衣領,一拉一帶便把萬佳拋出房外
,然後對秋月擠眉弄眼說︰「你剛才表現得還真騷,真夠勁,哈!哈!哈!」
一轉身便奔出房門。

秋月聞言,氣得渾身發顫,嬌斥道︰「別走,我饒不了你…」也立即追趕
出去。

話說這萬佳被扔個狗吃屎,正吃力地爬起來,不料還沒站穩,就聽得身後
秋月一聲嬌喝,隨即背上一陣火辣,挨了秋月一棍。萬佳正想解釋,才發現自
己身上不知何時竟然被換上了狐裘,難怪秋月會把他當成那男人。

萬佳看著秋月的長棍又逼近身邊,心想再解釋也是白費口水,只有三十六
計走為上策,不然白白地送上了小命豈不冤枉。萬佳側身躲過一棍,順勢就地
一蹲身,連滾帶爬,狼狽地逃走,惹得秋月在身後因追趕不上而咒罵連連。

萬佳慌慌張張逃進春花的房內,而春花也是一絲不掛,趴在床上,聳翹著
後臀,讓她背後披著貂裘男人的肉棒,從後面插弄著她的 穴。看著春花渾身
亂顫,聽著春花嬌喘急遽,想必正處於極度愉悅的狀態。

萬佳進門的聲響,騷擾著床上的好事,待春花一見這冒失的闖入者,竟然
驚嚇得忘記取物蔽體。「你…你…他…他…」春花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萬佳,
卻無法分辨到底是跟她在翻雲覆雨的;還是從外面闖進來的才是她的夫君?

披著貂裘的男人,也喝著跟秋月房裡同樣的話︰「是哪兒來的妖怪,膽敢
變成我的模樣想來迷惑春花?」也轉身從牆上抽出掛刀,同時向春花說︰「我
的結髮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殺,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樣要來欺負你!」

萬佳擔心春花也被他說動,而幫他助陣,急中生智,在慌亂閃躲中叫喊著
︰「春花…別相信他…他才是五通神所變的…你看我臉上的傷…要是我是妖魔
…怎麼會受傷…呀…嘿…」

忙亂中,萬佳跟那男子扭成一團,萬佳連忙向春花求助︰「春花…快過來
幫忙…」

春花似乎相信一副狼狽樣,穿著狐裘的人,才是真的丈夫萬佳,立即順手
抄起板凳,照著披貂裘男人的頭上砸下,彷彿把被騙、被欺侮的怨氣都出在這
一砸。

那男子扭頭翻身,讓春花的板凳落了個空,一個鯉魚打挺站直身子,笑道
︰「女人在床上可以浪一點,下了床可別這麼凶…喝哈…」話聲中又把萬佳提
領拋出房外,一轉身又不見了。

萬佳被拋得滾了老遠,全身的骨頭像要散了一般,剛七手八腳地站起來,
便看見春花舉著板凳追出來,遠遠地就指著罵道︰「你這殺千刀的妖精,老娘
跟你拼了!」

萬佳這時才突然發現,身上原來的狐裘又被換成了貂裘,心道一聲︰『不
妙!』拔腿就跑。當然,春花此時是認衣不認人,認定穿著貂裘的便是妖精,
一見萬佳要逃,氣憤中便把板凳脫手飛擊而去。

萬佳只覺身後有破空聲響,還來不及多作它想,肩膀上就被飛來的板凳擊
中。萬佳踉蹌地幾乎跌倒,卻也不敢怠慢,倉惶逃去。

萬佳跑到夏雲的房門口,這回他學乖了,先看看房裡的情況再作定奪。真
的,房內也有一個身穿狼裘的男子,一手摟著赤身裸體的夏雲,一手撫案翻看
淫蕩的春宮畫冊,還無恥地討論著等一下又用哪一招、哪一式……

這時他們聽見外面的哄鬧吵雜聲,那個男子鎮定地告訴夏雲說︰「你別害
怕,這是五通神在作怪,我知道他善於變化,變得跟別人一模一樣。我先與你
相約,我身穿的是狼裘,如果看見身著貂裘的,那就是五通神,可以誘騙他入
房,再用利劍砍斷他的頭,知道嗎?」

夏雲答道︰「知道啦…哎呀…別亂摸…呀…呀…嗯…癢啊…嗯…」

那男人似乎故意說話給萬佳聽︰「夏雲,你這騷穴還真夠來勁,沒兩下子
就濕漉漉地,要不是我,還真沒人治得了你…」

夏雲嬌喘著︰「嗯…啊…別再逗…啊…快插…嗯…插進來…啊啊…啊啊…
美啊…真好…」從愉悅、顫慄的呻吟聲,便猜得出他倆已經短兵相接,正做著
肉搏巷戰呢。

躲在外面的萬佳氣得七竅生煙,卻也不敢作聲。然又躡手躡腳地離開,不
死心地往四季的房間走去,也照例先從窗外先瞧瞧動靜。

『好呀!』萬佳看見四季正安詳地睡著,身邊沒有其他人,也沒有甚麼異
狀,便寬心地進入四季的房裡。萬佳輕輕地搖醒四季,把食指豎在嘴唇︰「噓
!別作聲…聽我把話說完……」接著,萬佳便把今天夜裡發生的怪事,從頭到
尾說了一遍。

這事聽得四季不但嘖嘖稱奇,又慶幸自己還好沒遇上。萬佳一面脫去身上
的皮裘,穿上錦緞綿襖;一面對四季說︰「現在你偷偷地去通知春花、夏雲還
有秋月,說我現在穿的是綿襖,要是遇上穿皮裘的那一定是五通神的化身…」

萬佳抽出窗 上的長劍,遞給四季︰「要是遇上了,就砍殺他們…還有,
叫春花她們到前廳等我,我梳洗一下,再去找你娘來跟你們會合…快去吧,小
心點…」四季戰戰兢兢地走了。

萬佳隨便梳理一番,順便檢視自己的傷處,還好都是皮肉小傷,並無大礙
。萬佳小心翼翼地前往冬松的房間走去,所幸一路上沒甚麼異狀。

可是,當萬佳跑到了冬松的臥房外,卻聽見房內一陣磨刀霍霍之聲,還有
冬松在說話︰「…我才不跟夫君的元配妻雍氏一樣,我不能讓五通神任意姦污
,那五通神如果來,我就一刀劈死他……」

萬佳又聽見跟自己相似的聲音說道︰「你不要怕,我曾經打過他,剛才婢
女不是說他穿著綿襖嗎!?只要見他那副裝束就將他砍了……」

萬佳憤怒至極,就著窗口大聲呼叫道︰「冬松娘子,你床上躺的是妖怪,
我萬佳在這裡…」

冬松破口罵道︰「你這死妖怪有膽你就踏進房門一步,看老娘宰不宰得你
!」

那男人也笑著說︰「你冒名頂替我,真是令人不可理解。你不過就是貪淫
好色罷了,而我的小妾、婢女很多,可以任你挑選,你何必來混淆是非,亂了
廬山真面目呢?」

那男人話剛說完,冬松嬌喝一聲,扔出一把匕首,幾乎扎中萬佳的肩膀。
萬佳趕快跑開,到了前廳卻未見四季帶著其他小妾前來,他內心雖然焦急,卻
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蹲躲在牆角暗處觀看動靜,甚至不敢闔眼稍事休息。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萬佳不死心,又暗地潛入內院竊聽,只聽得小妾的
房內都在竊竊私議。

有的說︰「你不要出門,其他的四房都被五通神纏住了,還好我們夫婦落
得逍遙自在,免得她們來相爭。」

有的說︰「自家的丈夫還不能辨認,又被五通神所霸佔,看其他那四位娘
子多麼愚笨啊!」

有的互相攻擊說︰「妮子真是不知羞恥,為什麼不來我的房內看看真的郎
君呢?」有的告誡婢女、侍婦說︰「你們不要亂說亂道,千萬不要觸犯那四房
的五通神。」

又聽見冬松的嘻鬧聲︰「怎麼樣?連亭亭都被五通神霸佔,還是老娘待你
倩分不薄吧!」一會兒,聽見房內斷雲零雨之聲,簡直淫蕩下流至極。

這回萬佳才想起他最疼愛的四季,遂連忙往四季的臥室走去。萬佳在四季
的房外,聽不見甚麼動靜,好一會兒他才推門閃身入內,這才看見四季竟然好
端端地睡在床上,萬佳連忙把她喚醒。

四季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臉恐懼地說︰「昨天你要我去通知姐姐們,我一
出房門,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不醒人事,直到現在才發現我又睡在這兒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好害怕喔…」

萬佳心疼地輕拍著四季,安慰說道︰「別怕,沒事的!我會在這裡保護你
的…別怕…」

四季小鳥依人般地靠在萬佳結實的胸膛,嗲聲嗲氣地說︰「還是你最疼我
…嗯…」說著說著,也不知是有心或者無意,四季胸脯上柔嫩的團肉,竟然若
有似無地在萬佳的身上揉蹭著,逗得萬佳趐癢難當,渾身不自在。

「…抱著我…保護我…不要離開我…嗯…嗯…」四季略昂著頭,湊上櫻唇
,跟萬佳一陣貪婪地熱吻。

貪戀美色的萬佳,經不得這種柔情挑逗,竟然淫慾又起,似乎已經忘記了
身處險境,威脅未去。在激情的熱吻中,萬佳雙手便在四季的身上揉揉捏捏起
來,也慢慢地剝去她身上的衣物。

「嗯…老爺…最疼…我了…嗯嗯…」四季被萬佳撫摸得媚眼如絲、氣息若
虛地呻吟著︰「我只要…老爺…嗯嗯…五通神…來了…我寧…唔…可死…嗯嗯
…」

萬佳把四季身上的衣裳盡褪,細細地審視著她晶瑩無瑕的胴體。嬌小稚嫩
的身體,配著胸前微凸盈握乳房,雖豐滿不足;卻可愛有餘。平坦的小腹下緣
即可看見稀疏的短毛,顯示著假以時日,待瓜熟蒂落,此地必然是一片烏叢密
林。

萬佳慾火如噴的眼神,直盯著四季大腿會合根處,那光禿潔淨的陰唇,使
得她的陰戶一覽無遺,窄狹的隙縫上夾著一顆肉蒂,簡直就巷晶瑩的珍珠、熟
透的密果,不禁令人垂涎欲滴。萬佳忍不住衝動的情緒,一低頭,便把頭埋在
四季的跨間,伸長舌頭挑動著她的密縫、陰蒂。

「啊呀…啊老爺…啊…不要…啊…好癢…嗯…」四季的嬌軀一陣激烈的悸
動,不禁抬起臀股挺頂著、轉擺著,可以見得她的情緒已經在急遽地竄升︰「
呀啊…受不了…喔喔…舒服…啊…啊啊…」

原本,萬佳特別喜歡四季那種半推半就的少女嬌羞,所以五美裡他對她情
有獨衷。可是,萬佳似乎感覺到四季今日異於往常的淫蕩,雖然心中存疑,但
在此時此景卻讓他無法細思,只道可能是自己舔穴的工夫了得;或者是劫後餘
生心情釋放的自然反應。

「滋!滋!嘖!…想不到…滋!…你跟你…娘…嘖!嘖!…都是…滋!…
這麼淫蕩…」萬佳一邊忙碌著滾動舌尖;一邊從嘴角擠出模糊的語聲︰「滋嘖
!…叫吧…嗯嗯…你這小淫婦…嗯…真香…嗯…真甜…滋嘖!…」

「啊呀…是…把吧…舌頭…嗯嗯…伸…啊…」四季不知是受鼓勵,還是深
潛的淫慾一時暴決,不但激烈地扭擺著身體,還手扣腿夾地讓萬佳的臉緊貼著
她的陰戶,彷彿要把他的頭全都塞進她的 穴裡一般。

穴裡如潮湧的淫液,與萬佳親舔時留下的津液戶相混雜著,不但佈滿四
季的下身、臀股,也沾滿了萬佳的臉上、鬢髮,更順流而下濡洩了大片床墊襯
褥。

「嗯…嗯…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嗯…」四季的浪叫越來越大聲︰「
快…嗯…情郎…哥哥…快把肉棒…嗯…插…插進…嗯去…快…我要…嗯…」

萬佳一見四季如此騷浪淫蕩,使他再也忍受不住,便略為起身膝跪在她腿
間,雙手從她的臀部托起,湊上肉棒就準備插入,說道︰「來了,要進去了…
…」。

突然,床底下傳出一陣騷動,接著爬出一位赤身裸體的女子,萬佳定睛一
看,由不得讓他嚇得頭皮發麻、渾身顫抖。從床下出現的竟然是四季,萬佳來
回地快速瞧著眼前的兩位四季,雖然容貌相似,但萬佳得直覺告訴自己,從床
下出現的應該才是真的四季本人,而床上的一定是妖怪的同黨。

「老爺…你…她…」在四季被眼前的異像,嚇得口齒不清時,萬佳連忙翻
身滾跳下床,指著床上一臉媚笑的四季顫聲喝道︰「你…你…是…誰…」

「嗯…老爺…你就當我是四季好了,來嘛…我的小穴穴…好癢…好癢…」
床上的四季一手撫著胸乳,一手揉著下體,一副至淫之態,頻頻向萬佳拋媚眼。

要不是萬佳認定她是妖魔鬼怪,哪還得讓她如此挑逗,早就撲身而上了。
現在的萬佳不但淫慾全消,更惱羞成怒順手抓過板凳,怒喝間便砸向床上。『
砰!乓!』板凳砸落床上,卻不見床上的四季,她就這麼憑空消失。

萬佳跟四季,兩個赤裸裸的身體相擁著發顫。如此誘惑的擁抱動作,卻任
誰也激不起淫情遐思,萬佳心中明白,連四季也沒逃過五通神的魔掌,只是他
逃避地不想問四季。

一會兒,萬佳聽到屏風後面有一個男子在罵道︰「萬佳你太無禮了,我們
幾個兄弟都是五通神,與你的一群小妾嬉鬧,又怕你鰥居無聊,因此派遣小妹
來與你作伴解悶。不料你竟想傷害她,你真是太狂妄自大了!」

萬佳一聽,雖然驚慌,但事到如今只有全豁出去了,便說︰「君既然是神
,亦明白事理吧?」

屏風後答道︰「只有禽獸才不知理!」

萬佳得理不饒地說︰「那就對了!那麼神既然強娶我的結髮夫人雍氏,又
為什麼還要強佔我的幾個小妾呢?」

五通神從屏風後現身,笑著說︰「這是哪兒的話!」接著若有所悟地大笑
起來,說︰「你既然隱戴綠頭巾,還不知道姦夫是誰呢?以前強娶尊夫人的,
是假冒我們五通神的人。如果不相信,你不妨說說看他那天來強佔時是什麼樣
情形?」

於是,萬佳就把當時他怎麼揮刀砍殺、那個男子又在人群中撒銀,直到迎
娶雍氏等等,都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五通神聽罷,說︰「怎麼樣?他如果真的是五通神,會這樣怕你嗎?現在
我們幾位五通兄弟都在,你的刀也在,你跟我們試一試刀法,從中比較具假吧
!」萬佳一聽,嚇得魂不附體,連稱不敢。

五通神笑道︰「嘻!萬佳兒,如果你能供養我們,我們就不再與你記仇了
,而且還能讓你富裕起來。」

萬佳一聽事情不但有轉機,而且還能因此富裕,便恭恭敬敬點頭,滿口答
應了。從此,萬佳一心虔誠侍奉五通神,還把五位美妾讓五通神隨時享用。只
是,那位稱是五通神小妹的女子,偶而要求萬佳跟她同床共枕、同赴巫山,他
都認為她事妖魔邪神,而敬謝不敏,每每惹得她怏怏而去。

也許真的是五通神的護佑;也許是沒有了五美糾纏的後顧之優,讓萬佳專
心買賣事業,所以萬佳在買賣上竟然一帆風順、日進斗金,讓他整天數銀子數
得笑不合口。

一天晚上,萬佳夢見亡妻雍氏滿頭珠翠首飾,身著錦袍玉帶,隨身帶著許
多護衛和隨從。雍氏擦著眼淚進入帳幃,拉著萬佳的手,無限感慨地說︰「萬
郎真是可憐呀!我所嫁的四郎,才是真的五通神,而你現在侍奉的卻是妖魔啊
!」

萬佳笑著說︰「就算他們真的是妖魔,可是他們卻能讓我致富,我倒也願
意終日侍拜他們。」

「不,你錯了!」雍氏搖搖頭,苦笑著說︰「他們藉著與女子交合,而把
元神寄居在她們身上,這樣他們就不怕刀砍槍扎、火燒水淹,即使天遣神兵也
奈何不了他們。他們找上你,為的你有五美妾,加上你正符合他們的人數。還
好,你沒跟那位女妖交合,不然……」

萬佳豎耳傾聽,突然尊問道︰「不然怎樣?」

「最後當然是魂消魄散,永不翻身,而且…」雍氏頓了一下,輕輕歎道︰
「雖然你的所作所為實不可取,就算你因此喪命也是罪有應得,我念在夫妻一
場,又不忍五美無端受殃,所以央求四郎讓我先來通知你,讓你提早防範。」

萬佳雖然不太明瞭雍氏的話,但從言談中可以感覺到事態之嚴重,連忙問
道︰「到底會發生甚麼事?我會死嗎?五美會死嗎?…你可要救救我啊!」

雍氏說︰「原本四郎明天將領兵下凡鋤妖降魔,依計必須先殺了妖魔元神
所寄之軀,讓妖魔的元神無所寄托才能盡誅,如此一來五美必死無疑。所以,
想請你幫忙救救五美…」

萬佳聽得滿身冷汗,顫聲問道︰「我要怎麼做呢?」

雍氏說︰「天神行事在凡人看來似乎愚直,不懂轉緩,所以會先殺了五美
。如果你想救她們,你就想法子讓她們在明晚子時之前昏睡不醒,怎麼做你就
自己想辦法吧!」

萬佳連連稱諾道謝,一見雍氏轉身欲去,忙想拉她敘舊,雍氏羞怯說道︰
「你我緣盡至此,莫再留戀。」一轉身便騰空而去,只聽天空傳來雍氏的聲音
︰「若避過此劫,望你能多行善舉,以求福報,切記切記!」

萬佳大夢醒來,牢牢記住夢中雍氏所交待的話。第二天,萬佳暗暗在家中
的飲食中加入迷藥,不但五美被迷昏了,就連家丁婢女也在傍晚時分紛紛睡倒
,他自己則潛伏到附近鄰居家中。

夜深時分,他果然聽見自己家中刀擊劍鳴之聲、四郎奮戰斥叱之聲,翻桌
倒椅,熱鬧非凡。後來,又聽見四郎指揮他的天兵說︰「如此猖狂的假五通神
,橫行霸道到這個地步,你們如果能把他們全部活捉捆綁獻上來,將受重賞。
」天兵們紛紛響應。

戰鬥更加激烈了,忽然聽見四郎大聲呼叫著︰「逃走了一個,怎麼辦呢?
暫且回去覆命,以後再想法子偵察捕捉。」一會兒,聽見天空中傳來一陣吹螺
擊鼓,為四郎大奏凱歌的聲音;再過一會兒,銷聲匿跡,頓時寂靜下來。

到了早晨,萬佳回家一看,五位美妾及家丁婢女都尚在昏迷中。萬佳急忙
把她們救醒,她們醒來卻不認得萬佳,只是哭尋她們各自的丈夫,還不醒悟。
萬佳命下人照顧五美,然後四處巡視家園,只見台階下有五隻黑白的小花狗,
都斷了頭,血淋淋的,他想這些禽獸大概就是假五通神。

自此之後,萬佳整頓門庭,並延醫醫治五位美妾,她們也陸續病癒。他清
算家中資財,只剩下千兩銀子,生怕開支過大,將來無法過日子。

不久,萬佳又突然醒悟過來,自我得意地說︰「我還是一員九品官呢,我
應當把官銜作為求食的飯碗。」於是,他把家存的一千兩銀子都拿去賄賂衙門
的長官,結果,他被授任為某縣典史。

剛到任的那一天,萬佳頭戴紅黑帽,身穿官服,鳴鑼開道,四頂轎子漫遊
長街,威風凜凜。正當他自鳴得意時,忽然有一團黑氣,鳴嗚叫著從空中奔來
,黑氣團內有一雙如同葵扇,又毛茸茸的手伸進官轎中,迅速扼住萬佳的胯下
命根子。

萬佳頓時覺得全身動彈不得,有個女子的聲音罵道︰「我兄弟待你不薄,
你為什麼要幫別人肆意殺戮他們?我雖然是假冒的五通神,可是也無法寬怒你
…而且你又不肯跟我交歡,那留它何用!」說罷,手一緊便摘去萬佳的陽具,
然後夾著他騰空而去。

萬佳就被這妖女挾持到她的洞穴,這妖女彷彿故意整他似的,天幻化成赤
裸的美女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有時甚至抓些少年,就在他面前表演激情的春宮
戲,讓他看得慾火高昇,卻苦無命根子得以發洩。

而自從萬佳從官轎中不翼而飛、憑空消失後,雖然喧騰一時,但時日一久
也逐漸被淡忘,而不了了之,倒是他的五位美妾頓失所依,不知如何是好。但
是,最難忍的是惜,因為自從她們被假五通神弄過以後,竟然無時無刻不想
著男人,或許是後遺症使然。

最後,還是冬松這老大姐有主意,把姐妹們集聚在一起,開了一家妓院,
名曰『四季坊』。掛牌的妓女們,當然是春花、夏雲、秋月、冬松還有四季。
如此一來,她們真是賺錢又賺爽,一舉兩得。

『四季坊』!你去過嗎!?

(全文完)1999/10/8 10/8剛好是我的生日,嘻!
祝我自己生日快樂
並願諸位萬事如意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11 16:58 編輯 ]
2007-8-11 03: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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