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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末日現天使
一時間,世界好像停止了一樣,我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窘迫,婉容衣衫不整,
白嫩的乳房半掩半露,微微嬌喘著,輕輕拉下了被撂在腰部的短裙,遮住了我的
精液緩緩滑落在圓潤絲襪大腿上的淫靡……
淑容紅了眼睛,憤怒,哀怨,不信。她顫抖著,終於摀住小嘴不讓自己哭出
來,看著我那麼絕望和無助,天要塌下來了。
「願上帝救救我們吧,天哪,難道是審判日到了麼?天上的流星突然雨點般
地砸在地上,世貿大廈再一次被摧毀,五角大樓國防部的官員無一倖免,無數人
在哭泣,無數人在慘叫,上帝救救美國吧,我們做錯了什麼?」
在這寂靜的時刻,電視新聞突然自動轉到了美國台,我顧不上奇怪,此時不
知道如何收場,那個美國記者山姆是我最喜歡的記者,敢說實話,平時那麼冷靜
的人,此時在鏡頭面前大哭大叫起來,天哪,末日真的要到來了麼?在這個靜得
要死的房間裡,只剩下山姆在聲嘶力竭的喊叫。
我是我們公司的銷售部經理,懂得四國語言,美國英語能聽懂。
「哇……媽媽,我怕,好怕啊,好多死人啊……」露莎平時的成熟冷靜也不
知道拋到了瓜哇國去了,跑過來抱住淑容的腿,她不知道,她媽媽此時被她這麼
一弄,惹得摀住臉大哭起來。
婉容那麼堅強的女人,此時淚汪汪的看著我,我紅著眼睛,抬起手來,輕輕
撫摸著婉容細嫩的臉龐,突然一個巴掌打在了她臉上,我愛她,我更恨她,憑白
無故地來我家鬧,這下好了,她稱心如意了。
婉容被我打得歪過頭,緩緩回頭,一絲慘笑,咬住紅唇,眼睛酸澀,一下子
清淚下來,看著我,那神情讓我無地自容。
我馬上過去把露莎拉進懷裡,紅著眼睛,輕輕說道:「不要怕,露莎,有爸
爸呢。」
淑容恨恨拉過了露莎,把我推開,狠狠地推開,也是一個巴掌,打得很重,
結婚以來雖然有些小吵小鬧,但是我們從來沒有這樣過,她第一次那麼恨恨地打
我。
「她不是你女兒,林東陽,你真不要臉,你的小姨子好,你和她過去,我沒
想到我愛上的是這樣一個人!」
「淑容,你聽我說……」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淑容在這一刻明白了一切,卻是在我們天衣
無縫的婚姻中出現這麼一次差錯,她都不會原諒我了。
露露從門後面怯怯地看著我,怯怯地說道:「爸爸,到底怎麼了……」
我哪知道怎麼了?我就是被這個小姨子迷得丟盔卸甲,我伸出手讓露露到我
身邊來,露露怯怯地退了幾步,有些陌生地看著我,搖搖小頭,不理我。
婉容上前慚愧地說道:「姐,對不起,是我的錯……」
「你走,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你和他一樣不要臉,走啊!」淑容平時端莊
文雅,此時如一頭髮怒的老虎一樣。
「姐,聽我說……」
「你不走是吧?我走,露露,露莎,我們走。」淑容拉了雙胞胎女兒什麼東
西也沒拿,拉著女兒走到門口,露露留戀地看著我,哭著叫道:「爸爸……」
「淑容,淑容……」我幾步追上去,門哐的一聲關了。
我想追出去,但是電視卻是「沙沙」地變成了本地台,美麗的女主播急切地
說道:「據報導,美國東部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無數人死去,流星雨正在向東半
球移動,日本,新加坡馬來西亞等東南亞國家正在準備轉移到聯合建立的海底城
市,我國深在內陸,不知道能不能躲過此次的災難,希望居民們立刻轉移到地下
躲避……」
我瞪大眼睛,怪自己平時愛瞭解天下大事,就忘了淑容和女兒已經出門去了,
車庫裡的車已經發動了。
我慌了,忙奔出門去,大喊著:「淑容,快回來,不能出去……」我的腦海
裡此時出現了一片火海,一輛汽車被一塊隕石砸中,接著是淑容渾身是血,女兒
嚇得大哭大叫,無助地哭天喊地,我的預知能力越來越強烈了。
汽車已經歪歪斜斜地駛出了車庫,淑容平時不怎麼會開車,這讓我更加著急。
兩步追上去,但是雖然說她不會開車,但是憤怒之下,開得也快,我跑到車
庫,車已經駛出院子,撞毀了柵欄,直接衝到了大路上。
「淑容,停下……求你,停下來……」我幾乎是哭喊著,追著車一直跑到大
路上,傍晚的車輛似乎都是那麼驚慌,幾次淑容的車差點和其他車相撞。
我跑著跑著看見露露在車里拉扯著她媽媽的衣服大喊大叫:「媽媽,快回去,
媽媽,會有危險的,媽媽……」露露估計也預知到了,被淑容狠狠推開。
前面的天空頓時火紅起來,燈火輝煌的都市的遠處響起了警報聲,一片片帶
著熊熊烈火的無情地撞在一幢幢大樓上,大廈傾覆,人仰馬翻,慘叫連連。
我絕望地喊叫著,跟著車跑了一里路,淑容雖然車技不好,但是也沒裝上同
樣驚慌的車輛,眼前突然火紅的一片,一塊碩大的隕石帶著烈火朝淑容的車砸過
來。
這下完了,我的預知應驗了,我幾乎使出了路易斯的速度,上氣不接下氣,
連喊的聲音都沒有了,但是,人怎麼能有車快呢,我似乎和淑容永遠有了這麼一
段距離,永遠縮小不了了。
「呼呼呼……」帶火的隕石更加近了,我的心幾乎碎了,淚水模糊了我的眼
睛,而後聽見了一輛輕快地車子向我靠近。
「姐夫,快上車……」是婉容開著她的那輛瑪莎拉蒂,停靠在我身邊,我狠
狠滴瞪了她一眼,沒理她。
「姐夫……」婉容哭喊著把伸出車窗外的頭塞回去,開車繼續追我,我追婉
容,大路上,除了別的驚慌出錯的車輛外,就剩下兩輛車中間夾著一個人互相追
逐著。
「媽媽……」露露突然大叫著,拉住淑容的驚慌失措的手,擋風玻璃上一個
碩大的火紅隕石迎面而來,這麼大一個隕石,讓我幾乎絕望,三條人命都會不保
啊。
就在隕石要砸中車的時候,就在淑容驚慌地踏了剎車的時候,露露轉頭看著
奔跑的我,喃喃叫了一聲:「爸爸……」閉上眼睛,皺緊小眉頭,小手使勁按在
前面的車頭上,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灌入了發動機。
車子驟然停住,隕石砸在了車前面,砸下一個大坑,露露估計力量不夠,車
子轟然掉進了那個坑裡面,隨著她一聲尖叫,看看淑容頭撞在方向盤上,已經頭
破血流昏過去了,在掉下去的那一刻,轉頭望著我哭喊著:「爸爸……」
「露露……」我跑著跑著,腦海裡感應到露露傳遞的那份無助,跑到了大坑
邊上,裡面已經是三層樓高的大坑了,熊熊烈火包圍了車,我哭喊著,只聽見四
處的作鳥獸散,大喊大叫,不知所措,路已經被驚慌的車輛相撞以後堵在一塊兒,
隕石還是無處不在地下落,有的被隕石砸中,血肉橫飛,有的下了車哭喊著亂跑
亂撞,看不見路,一下子掉進了坑裡,被裡面的大火吞噬,慘叫連連,悲慘的世
界啊。
「姐夫……不要。」婉容跑下了車來,拉住正要往坑裡跳的我,我萬念俱灰,
人掉進坑裡都沒命了,她們三個在車裡哪裡還有命,我做錯了事情,我只想和她
們一塊兒死。
「你走開,你這個女人,要不是你,她們會死麼?」我推開了婉容。
「姐夫,求你不要,你走了我怎麼辦?」婉容抱住我不放開。
我淚流滿面,喃喃地看著坑裡的大火,搖搖頭說道:「我錯了,這就是老天
給我懲罰,我對不起淑容,沒臉再活下去,這麼多人都在死去,我活下來幹什麼?」
我推開婉容,不顧一切地縱身跳下了坑。
「姐夫……」婉容哭喊著趴在坑邊。
就這樣去死吧,望地獄之火能燒燬我的罪孽,我最愛的妻子和女兒都死在下
面了,我活著幹什麼呢?
熾熱的烈火催發了我體內的能量,我的衣角著了火,本來接近大火,這火可
不是凡火,天上掉下來的大火,碰著了就灰飛煙滅,頓時我的周身火勢沒了,我
鑽進了熊熊烈火裡,顧不得想我怎麼還沒死去,拍掉身上的火,張大眼睛看見淑
容的車撞在了那塊大隕石上,奇怪的是大隕石周圍都是熊熊烈火,唯獨那輛車周
圍沒有火,我慶幸她們三個估計還沒死。
「爸爸……爸爸,我撐不住了,快來救我們啊……」我腦海裡響起了露露微
弱的聲音,一定是她用不知名的能量保護了車子不被燒燬,我一陣興奮,抹了一
把淚說道:「露露,不要怕,爸爸來了。」
我的墜落緩慢了,輕輕滴落在了車頭上,往裡一看,露露閉著眼睛,小臉上
都是汗水,臉色慘白,露莎已然昏過去了,可憐的還是我的妻子淑容,頭破血流
的浸濕了單薄的衣服。
「露露……」我叫了一聲,一拳砸開了擋風玻璃,將淑容艱難地拉出來,放
在車頭上,慚愧地看著她滿臉是血的慘樣,再把露莎拉出來,然後輕輕地叫著露
露說道:「露露,該出來了,爸爸在這兒呢。」
露露睜開眼睛,欣喜地看著我大哭起來,突然身子一震,驚恐地看著我說道:
「爸爸……」
我伸手愣住了說道:「怎麼了,露露?」
「爸爸,怪物,有怪物……」露露驚惶地自己爬出來,撲在我懷裡說道:
「爸爸,快出去,這裡有怪物。」
「吼……」我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一個奇怪的聲音,像獅子吼叫,像老虎在吼
叫,又像是狼在低嘯。我的身子也是突然一震,腦海裡出現一個滿身是烈焰的怪
物,身上的火紅粗大鐵鏈,像是被囚禁的怪獸,粗壯的身軀,頭上兩隻尖尖的角,
猙獰的臉孔上嘴裡眼裡都冒著烈火,不停地吼叫著,發洩著憤怒。
這大概又是我的預知了,這些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呢?不管了,不能呆在這
裡。
剛要起身,大隕石突然抖動起來,弄得我站不穩,馬上扶住了車頭,嚥了一
口唾沫,或許真的有怪物啊。
「吼……接受審判吧,已經沒有機會了,你們這些無恥的蛀蟲……」從隕石
底部傳來了一聲吼叫,露露嚇得趴在我懷裡一動不敢動,瑟瑟發抖,我安慰她說
道:「不要怕……有爸爸在呢,不要怕。」
其實我怕得要死,就是我有了能量,也是無心觸發的,我還以為自己是個凡
人呢,隱約從上面聽見婉容哭喊著:「姐夫……姐……」
我想這次還得求著婉容了,不然怪物出來,我們一家子都得死啊,我苦笑一
下向上喊道:「婉容,把你車上的吊繩放下來,我們還活著。」
婉容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愣,再次想驗證一下自己的耳朵說道:「姐夫,是
你麼?」
我大喊著:「快點,裡面太危險了。」
「哦。」婉容興奮滴點了點頭,跑到車邊,打開後車廂,裡面連接著發動機
有一圈吊繩,我也是無意打開她的後備箱看到的,不知道她用來幹什麼,這下派
上用場了。
吊繩放下來,我把露露綁住說道:「露露,你先上去,聽話,爸爸一會會兒
也會上來的。」
露露懂事地點頭,抓住了吊繩,我大喊一聲讓婉容開啟發動機,露露被吊上
去了。
我猶豫著,聽見露露在上面叫著我,我抱住淑容,給她擦擦血水,心中慚愧
萬分,讓她醒來怎麼面對我們呢?
婉容在上面大喊著突然驚叫一聲:「露露,你看,那是什麼?」
露露一看,嚇白了小臉,另一隻滿身烈焰的怪獸揮舞著手中的鐵鏈正從這邊
走過來,露露大喊著:「爸爸,上面也有怪物啊,爸爸。」
我想這下壞了,這些怪物估計就是來審判人類的,還幸虧我先把露露吊上去
了,她剛才能保護車,估計和我一樣有異能力,我向上喊道:「別怕,露露,用
你的能力。」
「我……」露露看看自己剛才無意中使用能力的小手,其實她那麼小,也不
知道自己怎麼會使用能力,就是一到緊急時刻無意催發的,看著怪物越來越近了,
揮舞著帶火的鐵鏈子,看見了在它看來像兩隻螞蟻一樣的人類,怪物很奇怪地看
著兩隻「螞蟻」,其他人都是驚慌失措看見它們魂都沒了,被他們的鐵鏈子一掃,
灰飛煙滅,這兩個人卻是站在那裡不跑,難道這群無恥的蛀蟲也有如此大膽的麼?
再看看露露,渾身散發著稚嫩的能量,剛才就感覺有一股無名的能量在某處
散發著,它來這兒就是要看個究竟。
怪物憤怒地大吼一聲,鐵鏈子狠狠一甩,就要打在兩隻「小螞蟻」的身上,
婉容急了,驚恐之下,慌忙把發呆的露露撲到在一邊,鐵鏈子在地上砸了一個大
坑,怪物看見沒有砸中,憤怒地再次吼叫一聲,拉起鐵鏈子,又要砸像撲到在地
上的婉容和露露,婉容絕望地叫一聲:「姐夫……」
怪物得意這下肯定讓這兩隻「螞蟻」灰飛煙滅,但是帶火的爪子卻是一怔,
低頭一看,一個小女孩直直站起來,閉上眼睛,嬌嫩的背上一對閃亮的小翅膀若
隱若現。雙手托起一圈雪亮的光球,生生地把鐵鏈子格住不動了。
「天使?不可能,天堂已毀,再也沒有天使,這群蛀蟲還要被那幫愚昧的天
使保護麼?再沒有天使了,他們都灰飛煙滅了,天堂已成地獄,王者歸來,無尚
的薩爾王就要回歸他的家鄉啦,我們要建立一個血與火的世界,不可能,不可能
……」怪物想撤回鐵鏈子再次出擊,但是紋絲不動,怪物一怔,愣愣地看著這個
小不點,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露露的表現讓以為死定了的婉容驚呆了,只見這個平時調皮的小女孩緩緩睜
開眼睛,抬頭看著怪物冷冷地說道:「魔鬼注定要回歸地獄,受死吧!」怪物睜
大火眼,發現自己的鐵鏈子被一圈圈的雪亮能量波包圍,竄上它的胳膊。
「不!不可能……」怪物話還沒說完,那雪亮的能量波變成了清清的流水,
從怪物的眼睛鼻子鑽進去,怪物掙紮著,扭曲著火的面孔,大叫一聲道:「不可
能,水天使已經死了,薩爾王已經讓她灰飛煙滅了,怎麼可能?」
「不!」火來水滅,怪物龐大的身軀頓時膨脹起來,扭曲著身軀,慘叫一聲,
「砰」的一聲,自己在水火交融的情況下,突然爆裂,灰飛煙滅。
「露露!」婉容驚呆的同時看到露露恢復了那份可愛的表情,顯得很疲憊,
一下子倒在地上,婉容抱起了露露,露露微微說道:「姨姨,我們的審判日到了,
不會有機會了。」
「你說什麼?」婉容奇怪地看著露露慘白的小臉,此時顯得那麼滄桑和無奈。
「人類的罪,已經侵蝕了天使的聖潔,薩爾王要回來了。」
「你說什麼?露露,你不要嚇我,你怎麼了?」婉容搖著不正常的露露,以
為她著魔了。
「不會有機會了,你們懺悔吧。」
「露露,你不要嚇我,露露。」婉容抱住露露嬌小的身子。
「再沒有人保護可憐的人類了,他們咎由自取,再沒有天堂了,再沒有天堂
了……」露露喃喃地囈語著,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突然身子一震,小嘴嘔出了一口血來,露出了一絲慘笑,嚇得婉容抱住露露
淚流滿面。
「血天使背叛了我們,火天使拋棄了我,好孤獨,你們……接受審判吧。」
「露露啊,你到底怎麼了?」婉容不知所措,不要看她在商場上叱咤風雲的,
遇到這種是,手足無措,馬上向坑裡叫了一聲:「姐夫,露露不知道怎麼了?」
我此時聽到了露露的囈語,莫名地淚流滿面,攬住淑容的腰,抱起了昏過去
的露莎,頓時背上的能量讓我熾熱難當,我周身好像被炙烤著,一對火紅的翅膀
隱隱出現在背上,輕輕向上飄起。
我到了地面上,放下了淑容和露莎,看著露露稚嫩的臉龐上儘是憤怨,清淚
流下來,婉容看著我背上火紅的翅膀若隱若現,又驚呆了。
「沒有背叛,沒有拋棄……」我此時不由得也是迷失了,緩緩走近了露露,
喃喃地說些言不由衷的話。
「你……」露露稚嫩小手指著我,一絲絲的慘笑。
婉容看著我們父女兩個像是在演戲一樣,不知道怎麼了。
「沒有背叛,沒有拋棄,我們還有希望,有愛就有希望……」我淚流滿面。
露露搖搖頭,攥緊了小拳頭,被我輕輕抱起。
「你背叛了天堂,拋棄了我,你應該受到終極審判……」
我搖著頭看著露露連連說道:「沒有,沒有……」
「吼……我以薩爾王禁衛軍首領的名義,召喚附近所有血與火的兄弟,水天
使還活著,無恥的火天使騙了我們,今天我們要徹底消滅他們!」大坑裡的隕石
突然破裂,緩緩伸出一個烈火熊熊的碩大怪物頭顱,直起身子來大腿就和坑邊齊
平了,滿身的火焰,腿一抬就出了坑,手上揮舞著帶著金色火焰的鐵鏈子,狠狠
盯著我們父女。
婉容嚇得退了幾步,她一個凡人也做不了什麼,只能看著我們父女,聽見附
近響應著有許多的恐怖的吼叫聲,隱隱約約的有幾十個帶火的怪物緩緩靠近。
「你們毀了天堂!」我和露露竟然同時指著首領,同時說出一句話。
「你們應該被打回地獄!」
「你們的血與火那麼脆弱!」
「你們忘了救世主的聖血了麼?」
「魔鬼!回到地獄去吧!」我們父女竟然說話都一樣,指著首領大聲喊道。
「聖血?哈哈哈,聖血早就被你們保護那群蛀蟲給玷污了,我們一夜之間已
經控制了你們的家園,不日就可以找到聖血,你們玷污的聖血正是我們無尚薩爾
王美餐,如果不是你們保護的這群蛀蟲毀了你們的聖潔,地獄之鏈或許永遠不會
打開,但是你們錯了!」
我輕輕抓住露露的小手,露露那稚嫩的小臉上儘是幽怨,搖著頭說道:「沒
有機會了,他們應該懺悔。」
我輕笑著說道:「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這就是懺悔,無限的憐憫只能讓血
與火更加強大,我們應該反擊。」
露露搖頭說道:「你背叛了天堂。」
我搖頭說道:「是人類背叛了天堂。」
露露看著我,撫摸著我的臉龐,喃喃地說道:「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我重複著:「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然後我抓住露露的小手指著首領說道:「你等乃是地獄的塵土,你等本是塵
土,終究要歸於塵土。」
「你們……」首領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被一股雪亮的能量波和火紅的能量波
逼得退了幾步,那些禁衛軍的怪物都到齊了,圍在了首領四周,惡狠狠地看著我
們父女。
婉容嚇得看著我們父女完全變了兩個人,知道我們這樣也不會出事,悄悄把
淑容和露莎拉進了車裡,自己鑽進車裡看著這一幕幕驚奇。
我和露露相視一笑,我輕輕地說道:「還記得我們共同戰鬥麼?有愛就有力
量。」
露露輕輕點頭,緩緩閉上眼睛,小手緊緊地攥住我的大手,和我一同閉上眼
睛。
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那就是天堂,天堂的金色大床上一
個粗壯的男子,頭髮火紅,眼睛裡冒著火焰,抱住一個赤身露體的完美到極致的
少女,互相舔吻著。
男子捏住少女飽滿渾圓的美臀,低頭含住少女雪白圓潤的美乳,胯下之物早
已經頂在少女飽滿的花唇上,嬌吟著的少女媚眼如絲,美腿交錯著,玉手牽引著
男子火紅的男根,緩緩迫開緊閉的花唇,被男子壓在身下,男根暢然滑進了水一
般的濕滑甬道里。
隨著少女緊蹙著眉頭,嬌吟聲聲,少女周身被雪亮的清水包圍,男子周身的
烈火湧起,水火交融,隨著男子冒著烈火的眼睛溢出熊熊慾火,背上的火紅翅膀
忽閃著,隨著每次的挺動,像是飛起來一樣,能量收集,交融甚歡。
男子抓住少女拋動的美乳,隨著翅膀如蝴蝶一樣的忽閃,挺動更快,少女嬌
吟連連,如水的眼眸溢出愛意。
濕滑的甬道里清水潺潺,隨著男子的挺動,水花四濺,男子翻過少女,讓她
翹起飽滿的美臀,帶火的火紅男根猛然進入流水潺潺的甬道,抱住美臀盡情衝刺,
少女天使般完美的嬌軀,帶著流水般的清澈,讓如火的男子情慾更甚,連續的挺
動,連續的衝刺,讓少女仰起頭來,大聲呼爽,婉轉嬌啼。
男子衝刺著,情意欲濃,天堂外的怪物吼聲越來遠近,男子和少女交融越來
越歡,幾近山崩地裂的暢快交媾,讓男子挺動著快感襲來,翻過少女,把修長圓
潤的美腿架在肩膀上,粗長火紅的男根做著最後的衝刺。
在男子粗喘大氣,粗壯的身軀上冒得不是汗,而是點點火星,滴在地上,在
少女流水般的蠕動著柳腰,擺動著美臀,迎接衝刺,男子幾百下的暢快衝刺,到
了最後的關頭,大吼一聲,火辣辣的一股天使精元能量火山爆發一樣打在少女水
淋淋的柔軟花心山,燙的少女嬌呼一聲,運氣凝神,婉轉嬌啼著,用自己水的能
量融合了火的激情。
天堂外的薩爾王大驚失色,歪著頭手一擺,無數帶著黑火的怪物衝進了天堂
聖殿,被一股雪亮中帶著金色火焰的能量擊中打得片片飛散。
薩爾王大怒不已,大吼一聲,手中綁著鐵鏈的狼牙鎚噴湧出一股黑色能量波,
要毀了這聖殿,被那股雪亮中帶著火焰的能量擋住,反彈回去,它自食其果,他
的能量生生的洞穿了它泰山一般的粗壯身軀,被能量生生的打回了黑暗的深淵,
那個冰冷恐怖的地獄星球。
我捏緊了露露的小手,此時我們不覺得我們是父女,就像我們腦海裡的火天
使和水天使,露露慘白的臉龐上也不是那種小女孩般的稚嫩了,顯出滄桑和愛意。
首領揮舞著手中的火焰鐵鏈,與四十個火焰怪物的鐵鏈搭在一處,搭在我們
父女的頭頂上,積聚邪惡的血與火的能量,就此要毀了我們父女的凡人之體。
我和露露手中溢出了雪亮中夾雜著火紅的烈焰能量,頓時發出,怪物手中的
鐵鏈頓時碎裂,首領大驚,瞪大冒火的眼睛,慌忙收了自己金色火焰的鐵鏈,纏
繞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其他的怪物嘍嘍被能量擊中,片片飛散,
首領被能量擊中,遠遠飛退著,撞在一幢尚沒有被毀掉的大廈上,大廈傾覆,首
領見勢不妙,龐大的身軀突然急速轉動起來,在地上鑽出一個大洞,冒著熊熊烈
火,鑽進自己打的洞倉惶逃跑。
我和露露同時轟然倒在地上,搖搖頭醒了過來,我恢復了本來的凡人面目,
聽見懷裡的露露喃喃地叫著我:「爸爸……」
我看著露露慘白的臉龐,心疼不已,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撫摸著
露露的臉龐說道:「不要怕,有爸爸呢。」
婉容慌忙從車上下來,說道:「姐夫,你們……沒事吧?」她看呆了不明白
我們父女是唱的哪一出,奇怪地看著我們。
「剛才怎麼了?那些怪物呢?」我抱起露露問婉容。
婉容奇怪地看著我說道:「你不知道?你們兩個剛才把怪物打跑了。」
「是麼?」我疑惑地搖搖頭,會不會腦子出問題了。
露露也疑惑地看著婉容說道:「姨姨,我們有這麼厲害麼?」
婉容看看四周幾乎成了一片火海,曾經繁華的都市這時候變得沒有人跡,只
有大火熊熊,和到處的爆炸聲音,急忙說道:「快走,不要說了,我們到地下去,
這裡的人是不是都死光了,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搖搖頭把露露抱進車裡,沒想到和自己小姨子姦情引來了這麼多事,要是
呆在家裡,早就鑽進了地下城堡了,這個城市上面雖然繁華,但是現在什麼都沒
有了,人類所創造的一切文明就在一夜之間變成了丘墟,那麼不堪,那麼脆弱。
政府還算有先見之明,在地下建立了城堡,以防外敵侵入的時候,轉入地下
鬥爭,現在用上了,每家每戶都有通往地下城堡的入口,只不過為了防止那些無
聊的人破壞,所以城市地下入口全部都由政府安全部門掌握著開關,這時候估計
政府用遙控把我家的地下入口打開了吧。
婉容急匆匆的開車到了家門口,家裡也著火了,估計是被哪個怪物踩了一腳,
房子踩扁了,大火讓我們接近不了,我們想拿些東西進地下過日子都不可能了。
入口就在車庫後面的暗門裡,我嘆了一口氣,抱著淑容,婉容抱著露莎,拉
著嬌弱的露露和我一起到了入口。
果然,平時看不出什麼的入口這時候自動打開了,裡面有一個電梯,我們進
入電梯以後,為了不讓怪物發現我們的藏身之所,我按下了電梯裡的復原鍵,上
面的一切都像是沒有入口一樣,看看電梯,不像是我們普通用的電梯一樣,開頭
就是-108層,往下直到-209層。
我想我們還是忘深處去,我聽公司同事說過,這些地下城堡是我們公司參與
建造的,純屬於高科技,由於貧富等級原因,越往下就要交一定的定金,從-180
層以上都是給窮人準備的,所以如果敵人的導彈鑽進了地下,炸死的都是那些窮
人,正好把富人保護起來。
我也算是中產階級,有些積蓄,交了一些定金,但是只能到-181層,-180
往下就要有一張公司製作的專門磁卡作為通行證,我沒帶東西,所以只有去下面
找一些認識的人,看他們還活著麼?
指紋確認我是-181層,就到那裡吧,其他的也去不了,按了下降鍵以後,婉
容抱著露莎,幽幽地看著我懷裡的淑容但心地說道:「姐夫,姐流了很多血,下
面不知道有沒有醫院,都怪我。」
我苦笑著說道:「你現在知道錯了,當初你看你多囂張,竟然……」我看看
露露好像睡著了,這丫頭用能量過度了,我不能當著她的面說我們之間的糗事,
看露露睡著了,才說道:「你當著你姐姐的面調戲我,你那時候怎麼想的啊,我
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問題啊?要不是你,我們現在早就下去了,真是的,你以
為你的姐夫和那些賤男人一樣麼?我告訴你,下去以後我再教訓你,淑容要是有
個三長兩短的,我饒不了你。」
婉容還是不改她的臭脾氣,輕哼一聲,也沒說什麼。
我也不願意怪她了,自己也有錯,看著淑容被弄得滿身是血,愛憐地撫摸著
淑容的臉,她都不知道生活的世界已經成為廢墟了,真不知道她醒過來怎麼面對
呢?
婉容輕輕一笑,說道:「現在好了。」
我奇怪地瞪了她一眼說道:「什麼好了?你還在幸災樂禍。」
婉容說道:「你們這些男人,那麼自私,那麼犯賤,老以為自己什麼事都能
辦到,什麼女人都能弄到手,現在好了,世界都沒了,好好的一個世界,一夜之
間就這麼沒了,也許那些怪物說的對,我們確實應該接受審判,我們的污濁玷污
了天使的聖潔,讓魔鬼有機可乘。」
「得了吧你,現在裝什麼聖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還在恨她把淑容
害成這樣。
婉容輕笑著說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用你說。」
「你……」我無話可說了。
婉容看著我,有些疑惑地看著我說道:「林東陽,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懶得理她,說道:「賤男人。」
婉容撲哧一下笑了,說道:「其實,我一直懷疑你不是個凡人,你說你和我
姐姐八年了,而且還是個有錢人,讓別的男人早變心了,可是你一直這樣對我姐
姐,沒聽說你們因為你出了外遇鬧離婚,難怪姐姐那麼接受不來,她是慣了你對
她好了。剛才,你和露露……呵呵,不說也罷,總之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了。」
我不理她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一會兒就到了-181層,和上面僅一層之隔,
電梯門打開以後,那個熱鬧啊,我不知道這些孫子什麼時候進來的,死了那麼多
人,竟然有這麼多人在這裡,有錢就是TMD 好,未卜先知啊,早早就進來了。
都是剛進來的,忙碌著,有的還穿著睡衣,收拾東西,住房間還要那張卡,
吃的都要那張卡刷,不知道上面的人是不是都餓死了?
大家奇怪地看著我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我不理他們,人太多,太擠了,
好不容易擠到了我的房間,中間也沒見到什麼熟人。拿我的卡刷開了門,有幾個
到了這裡竟然一下子成了乞丐了,沒房間,瞅準了我打開房間,一擁而上,要搶
我的房間,我一腳踢開了一個,恨死我了,到了這裡還當乞丐,這裡不是富人區
麼?不爭氣啊。
婉容機靈,推開了幾個乞丐,還是被穿著短褲,光著上身的乞丐吃了豆腐,
有的在她美腿上摸了一把,有的在她傲人胸脯上捏了一下,弄得她怒目斥罵,趕
緊關上了門,嘴裡還說著:「這什麼世道啊,到了這地步都把本性暴露出來了。」
我呵呵笑了,把淑容放在床上,說道:「賤男人對吧?」
婉容輕哼一聲。
我看看四周,還算可以,這麼大的災難,交了那麼多錢,沒白交,雖然沒帶
東西下來,房間裡的東西一應俱全,真不知道沒交錢的那些窮人怎麼過的。
我點點頭很是滿意,對婉容說道:「你啊,先別出去,現在是無政府時代了,
沒人抓強姦犯的,你這麼漂亮,被人糟蹋了我都覺得可惜,等外面穩定了再說,
你好好照顧你姐和我的兩個女兒,我出去找個醫生,給你姐姐看看。」
婉容這才乖乖點頭了,關心地說道:「外面那麼亂,你小心點。」
我深深地看著這個女人,剛要捧住她的頭想痛吻她一番以示感激,但是看看
床上的淑容,狠狠地推開了她,婉容被弄得不明所以,輕哼一聲。
我出了門,還是那麼亂,問了幾個人,有沒有醫生,沒想到這些人情緒不好,
把牛眼一瞪,個個像是打了敗仗似的,不理我,我理解他們,出了這麼大的事,
他們差點被滅了,還有心思助人為樂麼?
找了半天,長長的廊道里都是人,有的垂頭喪氣,有的抱頭痛哭,誰家死了
爹了,誰家女兒失蹤了,災難無情,富人有錢又怎麼樣呢?死了人也沒辦法。
錢買不回來的。
走了半天,問了半天,有的搖頭,有的乾脆一句呵斥:「你有病啊?」弄得
我火冒三丈,想打他但是不便動手,他說的沒錯,找醫生是有病才找的,但是那
不是罵人麼?我又沒病。
突然看見前面圍了一群面紅耳赤的人,前面有個寬敞的大廳,門口被幾個戴
墨鏡的大漢擋住,面紅耳赤的人們透過大漢身體的縫隙看裡面的春景。
「干死你,讓你裝純,他媽的,賤人,你不是清高麼?老子干死你,嘶,爽
死老子了,這麼緊的騷屄,你老公那個是不是太小了啊?嘶,爽死老子了!」大
廳裡傳出一個男人氣喘吁吁的喊叫聲,還夾雜著肉體的碰撞聲。
「不要,求你,放開我,啊……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好麼?啊,好痛啊。」
聽聲音好像是女人在被人姦淫,聽聲音好熟悉啊,就是我追淑容的時候,那
個播報噩耗的美麗女播音員柳豔,她是我們老闆的老婆,長得漂亮,人們都說她
是這座城市第一美女主播,我們老闆也很有錢啊,怎麼會讓老婆到了這-181層呢?
「啪啪啪……」聽聲音好像是後入式,男人的小腹撞在女人的屁股上,我所
知道的那個女主播柳豔屁股很翹,走起路來肉呼呼的,多少男人想用後入式幹她
呢。
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啊啊啊……秦先生,我老公不對,求你不要這樣了,好痛啊,求你,不要,
不要啊……」女人幾乎是哭喊著接受著男人的姦淫。
秦先生?這個男人是誰呢?那麼有勢力,到了這裡竟然把我們老闆的老婆搞
上了,我們老闆雖然說不是很有實力,但是曾經負責建造這地下城堡,在董事會
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怎麼自己的老婆被人幹都不知道?
「嘶,太他媽的爽了,讓你男人和老子斗,告訴你,老子早就想幹你了,人
家都說能從後面干G 市第一女主播柳豔,撞得她屁股開花,這輩子也就不枉做男
人了,現在老子就有這個福氣,啊……好屁股,肉呼呼的,真他媽的撞開花了啊,
夾緊點,嘶,好,太他媽的爽了。」男人的撞擊更加激烈了,啪啪聲越來越快,
女人被弄得哀嚎起來。
「啊啊啊,秦先生,不要了,求你了……」聽女人的聲音好像快虛脫了。
「他媽的,爽,平時也就二十分鐘完事,吃了那顆新出來的龍陽丸,一個小
時了,老子還是金槍不倒啊,就是累,她媽的,這女人幹著爽啊,累點無所謂,
嗯,好,老子喜歡開後庭,嘗嘗你的後庭花如何?」男人邊干邊自誇著。
「不要,求你,那裡不能啊,你都弄了一個小時了,我受不了了,求你放過
我。」
「怎麼不能呢?老子一向迷戀你的屁股,現在就想幹你的屁股,多嫩的菊花
啊,準備好了麼?」
我聽得有些衝動,圍觀的人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只能聽到聲音,聽見看客好
交流著自己看「黃片」的心得呢。
「有錢就是好,秦先生真他媽的爽死了,我們市第一美女主播柳豔啊,那屁
股讓男人摸一下都有福了,秦先生都幹了一個小時了,羨慕死了。」
「是啊,那個吳剛真夠窩囊的,惹了秦先生這樣的人物,老婆都被人當著面
干,丟進了男人的臉啊。」
「什麼?」我拉住後面發言的那個老兄問道:「你說什麼?吳先生也在裡面?」
畢竟是我的老闆,平時對我不錯,我得問清楚啊。
那位老兄看著我說道:「是啊,你也想看麼?你說說自己的老婆被人當著面
干,有什麼感覺?」
「我操你老母,你老婆被人當面幹你什麼感覺,禽獸!他媽的讓開,我看看
是哪個禽獸這麼對我們吳先生。」我破口大罵,這幫犢子,這世道沒了,自己本
性就露出來了,我估計我們市那個「換妻俱樂部」準有他。
「哎,你怎麼罵人呢?」老兄不願意了。
「我他媽的不光要罵你,還要打你呢?」我一拳上去,老兄慘叫一聲,但是
隨著老兄的慘叫,裡面的女人也慘叫起來了,按照我聽房聽到的程序,秦先生是
給女主播開了後庭花了。
「啊,太他媽的爽了,後庭真緊啊,老子都想射了。」
我著急啊,不是著急看春色,吳先生的老婆這麼被姦淫,吳先生還當著面,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啊?
那位老兄看我強壯的身體,胸肌都把衣服撐起來了,有些發憷,但事關男人
尊嚴,指著我要打我,我捏住他的胳膊,捏的咯咯作響,其他要幫忙的都不敢動
手了。自己身體強壯是因為練過柔道,請教過市裡碧霞寺的方丈武功,所以懂點
身手,對付這幾個雜毛綽綽有餘。
「啊,太緊了,老子要射了,啊射了啊,射進第一女主播的騷屁股裡了。」
我忍無可忍,憑著自己的力氣大,拉開了那幫無恥的看客,嚷嚷著就要往裡
沖。
秦先生拍拍美女主播柳豔的顫抖的美臀,她已經虛脫了,被秦先生意猶未盡
地捧著屁股看菊花蠕動,嘴裡還說著:「流出來啊。」他想看看自己的骯髒精液
從美女主播柳豔的菊花裡流出來。
正看著,自己門口的手下飛起來,跌落在他的面前。秦先生一愣。
我氣狠狠走過去,看見女主播柳豔撅著雪白肥嫩的美臀,臀肉通紅,菊花大
張,緩緩流出了濃稠的精液來,被秦先生放開了美臀,轟然倒在了床上。身邊床
欄上綁著我的老闆吳剛,嘴被封住,這個剛強如鐵的男人滿臉都是屈辱的淚水。
我看見吳剛被這麼羞辱,義憤填膺。
「喲,這不是小林子麼?你怎麼也來到這窮酸地方來了,淑容還好麼?」我
沒說話,秦先生倒是先開口了,把自己軟下去的鳥放進了褲子裡。
我瞪著秦先生突然想起來,指著他說道:「是你!」
我有點印象,聽淑容說過幾次,她的老闆老是請她吃飯,對她不懷好意,原
來這個秦先生就是我老婆淑容的老闆,秦倫。
想到吳剛的老婆被這麼姦淫,他還在這節骨眼上提我老婆,分明是不把我放
在眼裡,怒從心生,怒喊一聲道:「禽獸,你也配提淑容,老子今天就結果了你。」
說著一對鋼拳虎虎生風,就要往秦倫的死人頭上招架……
(五)尤娜和尤拉
如果我這一拳上去,平常人肯定會頭破血流,我融合中西武功特點,取其長
處,太極的柔克剛,還有泰拳的狠辣,我此時卻是義憤填膺,用出了泰拳的狠辣,
那拳頭虎虎生風,秦倫也就是個做生意的,想我這一圈也能打得他一個腦震盪。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我拳頭碰到了秦倫摸了豬油似的大背頭的頭髮絲的時候,
秦倫狡黠地邪邪一笑,輕輕後退兩步,抬起手雙掌輪圓,對掌接住我這憤怒的一
拳。
他會太極!
而且他把那種以柔克剛的妙處用到恰為好處,四兩撥千斤,我這一拳上去抵
不上千斤,但是如果招呼在他的死人頭上,也夠他瞧的。
可是我的拳頭偏偏一動都動不了,生生地被秦倫那輪圓的一對肉掌包住,秦
倫邪邪一笑,誇張地「哇喔」一聲說道:「泰拳雖然狠辣,抵不住這一招太極若
水啊,小子,你還嫩點呢。」
說罷,我感覺拳頭不對勁,被秦倫輪圓的肉掌在空中輪了一個圓圈,我的身
子不由得隨著秦倫的輪圓而轉動起來,胳膊似乎也被扭斷了,整個人在空中旋轉
了一拳,遠遠地飛起來,滾落在離秦倫十米遠的地方。
我被甩得夠嗆,被他四兩撥千斤的巧力,以力抵力,生生的把我的力量反彈
回我得胳膊,我的胳膊一陣的麻木,躺在地上,感覺不到胳膊是否在疼。
秦倫笑呵呵地走過來,蹲下身子說道:「首先我得祝賀你,你有個好老婆,
可惜跟錯了人,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應該跟著最強的男人,那就是我,以前我挺尊
重淑容的,我以為我能等,我第一次這麼對女人,淑容很特別,你知道麼?」
我冷笑著,爬不起身來,掙扎幾下,頭觸地,兩腿一蹬,想要起來,可是人
的手現在那麼重要,手麻木了,就沒有力量撐起來。
秦倫說道:「瞧你現在這副摸樣,我靠,衰哥啊,你知道麼?古代打了敗仗
的男人,他就一無所有了,他什麼都不是了,人人唾罵,他的財寶,他的女人都
屬於勝利者,現在外面的世界沒了,和混亂的原始社會一樣,部落裡的男人打了
敗仗就要死,而他的女人就要跟最強的男人,你知道麼?強者生存嘛,我可以讓
你和你的老闆一樣,我可以找到淑容,當著你的面,蹂躪淑容,你有什麼辦法呢?
掙扎,無奈,無能的憤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幹,你毫無
辦法,只能頭上頂著綠帽子。」
我冷笑著看著秦倫說道:「你姓秦,姓的好啊,禽獸也姓秦,你在這裡炫耀
你可憐的孤獨,你不知道自己慾望讓自己早已成了一副空殼子,你現在除了欺負
仇人的女人,還有什麼能耐呢?有本事做個英雄,到地面上去,打敗那些怪物,
那才是強者,門檻裡做大王,你得可憐自己才是。」
秦倫哈哈大笑了,說道:「人,那個不是禽獸呢?禽獸只是坦蕩才被認作禽
獸,你們這些偽君子偽裝的好,才是君子,人的本性本來就是邪惡的,拘束那些
幹什麼呢?小林子,不要逞口舌之快,你站起來,打贏我,我就放了你老闆和他
的女人,打輸了,連同你的女人也要被我幹,你明白現在的處境麼?」
說了這麼一會兒話,我的手此時沒有那麼麻木了,一個鯉魚打挺,雙腿趁機
彈起來要絞住秦倫的脖子,我以為我夠快了,但是還有人比我更快,秦倫蔑視一
笑說道:「太慢了!」雙手接住我得雙腿,又是一個空中旋轉,我還沒起來,又
是一個狗啃泥趴在地上,看來我是碰到高手了,一時間打不贏他的,這個禽獸不
知道哪裡學得太極,運用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難怪他囂張呢,有本錢才囂張。
「嘖嘖嘖,瞧瞧,這副狼狽模樣,我不配提淑容,你配擁有她麼?她應該屬
於我,最強的男人,你起來呀,就是嘴上功夫好麼?再不起來,老子爆你菊花。」
秦倫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踢了我一腳,滿地亂扭起來,看來他是個瘋子無疑了。
我的肚子被踢中,疼得我摀住肚子在地上打滾,顫抖著冷冷盯著秦倫,豪奪
不成,要巧取的,我打不過他,我得用詭計,泰拳用不成了,我也要用碧霞寺方
丈教的那套中道拳法和腿法了,融合西洋武術的狠辣和中國武術的陰柔,取中間
的部分,就叫中道。
趁他不注意,我打他肯定被他的太極化解掉,我朝他的右邊虛晃一腳,左腿
腳掌繃直了,在秦倫化解右邊的力道的時候,我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又一個鯉
魚打挺,在秦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拳呼呼如風,雙拳打在他的胸口,自
己站起來了,秦倫悶哼一聲,蹬蹬蹬退了幾步,驚異地看著我不敢相信,冷冷地
笑了,彈彈胸口的土,讚賞似的說道:「嗯,不錯,不錯,再接再厲,就是這樣,
哈,你不用裝,你這樣很有挑戰性,我的太極都化解不了的東西,肯定是新玩意
兒。哇喔,老子遇到對手了,哈哈。」
說罷肉掌柔媚地閃過來,他的太極,我不能完全看破他的招數,退後幾步,
拳頭左晃一圈,右晃一圈,一個漂亮的旋轉,雙腿啪啪踢在他的雙掌上,秦倫又
是退後幾步,他的太極是用來化解蠻力的,我的中道拳法腿法,他一時間應付不
過來。讚賞地看著我說道:「喔,不錯,不錯,像你的個性,你好像用了全力了,
我還沒怎麼出力呢。」
剛要改變戰術,發現我身子一震,身後一道激光一閃,我頓時渾身發軟,身
不由己地搖搖晃晃的,秦倫憤怒地指著後面一個臉蛋粉嫩的黑墨鏡的手下罵道:
「他媽的,你有病啊?」
黑墨鏡慌忙把手裡的銀色激光槍揣在懷裡,有些忸忸怩怩地說道:「秦先生,
吳剛的女兒找到了,我看這小子有些身手,怕秦先生吃虧,所以……
「啪!」的一個巴掌,秦倫兩步上去,一個巴掌把黑墨鏡打的滿嘴流血,秦
倫恨恨說道:「你怕老子吃虧,你就不怕老子宰了你麼?你多什麼事啊?老子打
的好好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黑墨鏡低下頭不說了,竟然看秦倫的眼神有些幽怨,弄得其他手下都低下頭,
不敢說什麼,秦倫看看搖搖晃晃的我說道:「真可惜。」說罷問那個黑墨鏡說道:
「你剛才說什麼?」
黑墨鏡翹起蘭花指,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怕秦先生吃虧……」
話還沒說完,秦倫又是一個巴掌罵道:「你他媽的真是有病啊,老記著這句,
你知道我最忌諱別人說我吃虧,老子吃過虧麼?」
黑墨鏡擦擦血,嬌媚地說道:「是,秦先生沒吃過虧,可是剛才……」
「操你二大爺!」秦倫實在沒辦法這個腦殘了,舉起手來捨不得打,氣得說
道:「你說吳剛的女兒找到了?」
黑墨鏡斜著幫子怕秦倫打,點頭說:「是,被藏在機械庫裡。」
秦倫掏出了一塊手帕,給黑墨鏡擦擦血說道:「鐵鎚啊,哥真不想打你,哥
那麼疼你,怎麼捨得打你呢?可是你他媽的老是犯賤,是不是又欠老子捅你後門
啊?」
黑墨鏡竟然「嗚嗚」哭了,很是委屈,被秦倫抱在懷裡安慰,外面門口的人
都呆了,這秦倫到底是個怪胎啊,什麼都通吃啊。
秦倫溫柔地對鐵鎚說道:「把那個小妮子帶過來。」
「嗯。」黑墨鏡竟然撒嬌了,看著秦倫說道,「死鬼,你有了女人就忘了人
家麼?」
門口的人一下子吐成一片了,其他手下黑墨鏡把頭低的快到了褲襠了,什麼
也不敢說。
「他媽的,你去啊,欠操的賤貨。」秦倫狠狠推了一把鐵鎚的頭,又拉住鐵
鎚把懷裡的激光槍掏出來,嚇唬他說道,「你他媽的去不去?」
鐵鎚不情願地出去了。
秦倫比劃著激光槍看看我,我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神智還清楚,鄙視地看
著秦倫笑道:「怪胎,你他媽的不覺得自己噁心麼?」
秦倫哼哼地笑了,說道:「女人玩多了,膩味,你知道麼?世界上無奇不有,
說老子怪胎也罷,雙性戀也罷,老子就是喜歡,你知道你剛才中的是什麼?是激
光超聲波,一旦被打中,人就像一灘爛肉一樣,本來想和你切磋的,那個賤貨壞
了好事。也罷,省了老子不少時間,待會兒有好戲看。」
說罷把我推倒,我軟軟地靠在牆根,我以為他要對我行非禮之事,有點害怕,
但是秦倫從懷裡掏出了一顆藥丸,走到了被綁縛的吳剛面前,撕掉了封在吳剛嘴
上的膠帶。
吳綱馬上怒罵道:「秦倫,你放了我女兒,你個畜生。」想到自己妻子被當
面姦淫,不由得錐心刺痛。
秦倫趁他說話的時候,把藥丸送到他嘴裡說道:「現在一切都沒有了,我聽
說你女兒有戀父情節,我是個好人啊,大好人啊,我要把你女兒的第一次送給你
這個當父親的,我有你老婆就夠了,這個女人真他媽的夠味,哇,那屁股啊,肉
乎乎的,幹起來開花了啊。」
秦倫然後神經質地拳頭作為話筒,要「採訪」吳剛:「交流一下經驗,吳先
生,你作為他的先生,幹你太太的時候是不是有點進入麻袋的感覺?你是不是感
覺滿足不了第一女主播,是不是因為你的太小了,你太太那個騷逼還是那麼緊啊?
你太太的屁股被你開發過麼?你們是不是經常用狗交式啊?請回答。」說完把拳
頭送到了吳剛的嘴邊。
吳剛憤怒地啐了這個神經病一臉,秦倫摸著臉說道:「看不見了,太不友好
了,老子和你正常學術交流,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罷不顧吳剛再次怒罵,封住了吳剛的嘴,自己竟然在地上扭起了MJ的太空
步,別說,他這麼個怪胎,扭得有模有樣的,扭到了床邊,在床上虛脫的柳豔肥
嫩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發出清脆的響聲,柳豔雪白嬌嫩的美臀上馬上留下了五
個手指印,扭扭美臀哀怨地「嗯」了一聲。秦倫興奮大叫一聲:「OH, my god !
好有彈性啊。」
鐵鎚哀哀怨怨地把一個少女推進門來,少女嘴裡斥罵著這個陰陽人,滿臉淚
花,十六歲的少女,已經長成一朵嬌人的花朵,精緻的桃花臉,水汪汪的大眼睛,
披肩長發,修長的美腿被肉色絲襪包裹著,齊逼粉色小短裙包裹著稚嫩渾圓的小
美臀,胸部美乳已經成型飽滿而挺翹。
少女這時候花容失色,看見自己的爸爸被綁縛在床欄上,媽媽柳豔側躺著,
赤身裸體翹起肥白的美臀,菊門大開著,還在緩緩流淌著濃稠的精液,柳豔菊門
下的一線天美穴紅腫不堪,花唇張開著,芳草萋萋,被折磨的亂蓬蓬的半掩住紅
腫肥嫩的花唇。
她長這麼大,沒見過女人這麼淫靡的姿態,青春荳蔻的她有些成人常識了,
知道媽媽被男人姦淫過,頓時俏臉通紅,悽慘地大叫一聲:「爸爸,媽媽……」
吳剛扭動著身軀,「唔唔」地睜大眼睛,說不上來的難受,此時藥丸漸漸發
生了作用,看著女兒青春嬌嫩的身軀,竟然有些衝動起來,羞恥地拚命搖頭,滿
面流淚。
「哦哦哦,耶!」秦倫像個瘋子一樣,太空步扭到了少女面前,打量一番,
說:「知道我剛才和你媽媽剛什麼了麼?」
少女俏臉一紅,舉起了手就要打秦倫,被秦倫大手抓住,奸笑著說道:「看
你好嫩啊,沒經歷過這事吧?想不想?」
「禽獸!」少女羞恥地甩開手,憤怒地看著秦倫,被鐵鎚死死押注動彈不了。
秦倫湊近少女的臉,聞一聞,少女厭惡地歪過頭,秦倫拍拍少女的小美臀,
少女扭了扭美臀以示反抗,秦倫搖搖頭說:「雖然很誘人,沒開花的妮子,一定
很緊吧,但是抱歉,老子是個熟女控,我喜歡你媽媽,你看看你媽媽現在爽得都
昏死過去了,你不是喜歡你爸爸麼?我好人做到底,讓你成為你爸爸的女人,你
說好不好?」
「禽獸,不要!你放了我爸爸和媽媽。」少女嬌叱著,看看自己被綁縛的爸
爸此時那帥氣的國字臉通紅起來,渾身扭動著。滿眼慾望,少女看著吳剛的樣子,
不知道怎麼了,急切地說道:「爸爸,你怎麼了?」
吳剛只是搖頭,說上話來。
秦倫拉過了少女,揉捏著少女飽滿的一對雙乳說道:「太嫩了,老子不喜歡,
看著你爸爸幹你才爽呢?」
說著把掙扎的少女推到了吳剛面前,少女的確很心疼自己的父親,把父親的
封口的膠帶去掉,急切地說道:「爸爸,你怎麼了啊?還有媽媽。」
吳剛滿臉通紅,隔著衣服好像都能看見女兒誘人的雙乳,聞到女兒清香的少
女香味,把持不住,胯下的男根這時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來,但是這麼悖逆人倫的
事情,他怎麼會去做呢?拚命搖頭說道:「雪兒,快走,你怎麼不跑啊?」
吳雪突然看到父親胯下的東西勃起來,她懂得那是怎麼回事,俏臉通紅,看
著吳剛說道:「爸爸,我捨不得你,你……他們把你怎麼了?」
「你快走啊,雪兒。」吳剛的藥性越來越強烈了。顫抖著扭動著身子,渾身
如螞蟻在咬,女兒的少女清香讓他欲罷不能了,荷爾蒙急速躥升。
秦倫笑呵呵地拍了一下吳雪青澀的小美臀,失望地說道:「沒有你媽媽的有
彈性啊,你爸爸會喜歡的。」說罷把吳剛的繩子解開,吳剛這時候慾火焚身,但
是神智還算清楚,推開了女兒大喊著:「你快走啊,爸爸不想這樣對不起你。」
吳雪看著父親的舉動,想是秦倫給爸爸下藥了,她從小依戀父親,父親帥氣
高大,有本事,還是個大老闆,她想這個世上在沒有比父親更優秀的男人了,夢
裡經常夢見她和父親顛龍倒鳳的情景,雖然很羞恥,但是她已經不可自拔了。
但是真的到了現實裡,她感覺接受不來,自己傾慕父親那是一個孩子對大人
的崇拜,絕對不敢妄想在現實裡發生,看父親難受得要命,心疼地爬上床拉住父
親火熱的大手說道:「爸爸,你怎麼了?」
吳剛再次推開了女兒,他漸漸的神智也不清了,女兒飽滿的香乳,吐氣若蘭
對他來說是毒藥,他是女兒的父親啊,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啊?無力地一遍遍推開
女兒,吳雪恨恨地看著秦倫說道:「你這個禽獸,你對我爸爸做了什麼?」
秦倫豎起食指在嘴邊晃動著「噓」了一聲,攬住了吳雪的蠻腰,不顧吳雪掙
扎說道:「你看你爸爸多難受啊,只有你能救他,你喜歡你爸爸不是麼?這是個
機會啊。我給你爸爸吃了春藥,這種春藥是俄羅斯黑手黨調教大師米傑羅親自配
制的,如果不找女人發洩,全身的血管就會爆裂,死的多慘你知道麼?那群畜生
可真會做東西,凡是和黑手黨作對的,吃了這藥,不管是自己的女兒還是自己的
娘,統統照上不誤啊,結果呢,不用人家黑手黨自己動手,個個都羞愧自殺了,
我真佩服這群禽獸,警察查的時候,只能說是這人酒後亂性,上了自己的親人,
然後自殺,那人會身敗名裂,現在,輪到你爸爸了。」
「禽獸,禽獸!」吳雪無力地打著秦倫的胸口,哭的嗚嗚呀呀的,看著吳剛
在床上打滾,看見床邊的妻子,白羊一樣的嬌軀,那是自己的妻子,可以發洩的,
爬過去摸上妻子的美臀,秦倫擺擺頭,手下把吳剛拉到了女兒面前。
秦倫拉起吳剛的手,放在吳雪的飽滿香乳上,吳剛觸電一般縮回去,只是搖
頭說道:「不能,秦倫,你不能這樣做,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了,你放過我們吧。」
秦倫哈哈笑了:「放過你?你還記得麼?我也是救世主集團的股東,那次你
開會怎麼罵我的,你忘了麼?你把我攆出了救世主集團,讓我形同落水狗一樣,
我那時候就發誓,我失去的一定會要回來。」他看看極具肉感的雪白胴體的柳豔,
說道,「啊,我明白了,你是裝的,是不是?哈哈,看見裸體的美女,你就不顧
一切要上她,是不是?那好。」
說罷次啦一聲把吳雪單薄的粉色襯衫撕了個粉碎,連同可愛的小乳罩給扒下
來了,頓時一片雪白露在了吳剛面前,自己的女兒身體真美啊,青澀而飽滿的小
乳房,隨著秦倫的撕扯,上下晃動著。
「咦,不要啊!」吳雪羞澀地雙臂抱住了胸部的飽滿乳球,像一隻驚慌地的
小鹿一樣,俏臉通紅,被秦倫拉開了手臂,自己羞愧欲死,看著父親滿臉通紅,
已經失去了理智,被秦倫手下摁住頭,大嘴在少女飽滿香乳上,還很不情願嘴裡
「嗚嗚嗚」地哼著,但是聞到女兒青澀的乳香,不由自主地張開大嘴含住女兒粉
色的乳頭,貪婪地嘬著。
「不要啊,爸爸,不要,我是你女兒啊,我是雪兒啊,你不能這樣,爸爸。」
吳雪在秦倫懷裡掙紮著,手不能動,扭著自己的蠻腰,怎麼也擺脫不了失去理智
的父親的貪婪。
「嗯嗯,好香,好香啊。」吳剛此時完全失去了理智了,大嘴含住女兒的乳
頭,不用秦倫手下再逼他了,自己一隻大手捏住女兒的另一隻香乳。
「哈哈哈,好,太好了,老子看得都硬了,好,你吳剛外面裝正經,以為自
己多清高,現在倒好了,對自己的女兒垂涎已久了吧,你們好好玩,老子要干你
老婆了,受不了咯,太他媽的刺激了,我怎麼就不喜歡少女呢?」秦倫說著放開
了掙扎的吳雪,拍拍吳雪的小屁股,吳雪完全被父親強壯的身軀壓在身下,掙扎
著,淚流滿面。嘴裡無力地喊著:「不要啊,爸爸,求你勒。」
秦倫剛要掏出自己的大鳥享受那個還在昏迷的柳豔,看見我迷迷糊糊地在牆
角被手下打得頭破血流,走過去推開了手下,蹲下來看著我,把我的頭轉向了吳
剛,我迷迷糊糊地看見我的老闆,平時正直老練的老闆,滿面通紅,把自己的女
兒吳雪壓在身子地下,大手揉捏著女兒的飽滿香乳,在女兒的粉頸上亂舔著。我
此時都替我們老闆羞愧,我知道他是被逼的。
秦倫呵呵笑著說道:「小林子,這就是你們的老闆,你看清楚了,平時人五
人六的,這時候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你知道麼?與其殺了一個人,不如
殺了他的靈魂,殺了他的精神,有些人自以為清高,死了就能留下清名,但是我
不這樣認為,我恨你們這些偽君子,我殺人從來都是滅掉他的精神,自以為高貴
的精神,讓他無地自容,然後讓他自殺,這樣人就不是我殺的了。」
秦倫看我掙紮著不願意看,說道,「你不要著急,下一個就輪到你了,你的
女兒也有八歲了吧?如今那些當官的,玩膩了成年女人,流行玩幼女,我可以把
你的女兒留給你,你看怎麼樣啊?」
我一口污血噴在了秦倫臉上,秦倫抹了一把臉,冷冷一笑,抓起我的頭髮,
將我拉在床上,我又以為這個怪胎會對我行非禮之事,但是秦倫掏出了勃起的大
鳥,抬起了柳豔的一條雪白的美腿,隨著他「噗哧」一聲進入了柳豔的甬道里,
聽見「次啦」一聲,吳剛激動地把女兒吳雪的絲襪撕開了一個大口子,粉色齊逼
小短裙早已經被翻在腰上,吳雪無力掙紮著,推著父親的手,遮住自己粉色小內
褲,看見我在床上躺著迷迷糊糊的樣子,哀求似的說道:「林叔叔,快救我啊,
我爸爸瘋了,林叔叔。啊,爸爸,不要啊,我是你女兒啊。」
吳剛失去了人性,紅著眼睛,用力拉開了女兒的小手,不知哪兒來的力氣,
拉住女兒粉色小內褲的邊緣,又是「次啦」一聲把內褲撕的粉碎,吳雪準備要用
玉手遮住羞處,被吳剛死死拉住,死死盯著女兒雙腿間的美景,粉色的嫩鮑,因
為掙扎和緊張緊緊閉合著,從沒有男人光臨過,肥凸凸的在一雙雪白的美腿間像
一個小山包一樣,稀疏的芳草在女兒顫抖中隨著私處的肉皮在抖動著,禁閉的花
唇那麼鮮嫩,比自己進入過無數次妻子的美鮑鮮嫩多了。
看得吳剛忍無可忍,這就是女兒的美穴麼?失去理智的他,胯下的男根快要
爆炸了,胡亂地一手脫掉褲子,一手摁住女兒掙扎的雙手。
吳雪徹底絕望了,流著淚水失去了反抗,歪著頭,淒美的看著我,淚流滿面,
而在我的身邊自己的媽媽柳豔被秦倫按住美臀,大鳥在柳豔紅腫的肥穴裡貫穿著,
肆虐著。自己的媽媽被秦倫頂的雪白的身軀一晃一晃的,時不時地「嗯」一聲,
這是個什麼世界呢?她十六歲的芳心此時千瘡百孔了。
我的神經已經被那激光超聲波槍弄得麻木,無奈地看著淒美的吳雪,吳雪抽
泣著看著父親有些激動有些慌亂地握住那根她沒見過的父親的男根,在她的花唇
間胡亂頂撞,好像找不到入口,她重新搖著頭推著父親的胸口說道:「爸爸,你
不要,我是雪兒,你看著我,我是雪兒,你那麼疼我,怎麼會這麼對我呢?爸爸,
求你勒……」
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下身撕裂般的痛,櫻桃小嘴「啊」的一聲張開了,瞪大
美目,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被親生父親奪走了麼?自己雖然傾慕父親,但是那絕
對不是男女之間的愛啊,自己夢想有個帥氣的男朋友,把第一次給他,但是如今
都成了灰色的夢。
「哈哈,哈哈,好,嘶,賤女人,這麼緊啊,生過女兒還這麼緊,你抬起頭
來看看,不要裝睡了,你的丈夫正在幹你的女兒呢,給你女兒開苞了。」秦倫看
著吳剛捏住嬌柔的女兒爆滿的香乳,粗黑的屁股在女兒的胯間不停地聳動著,吳
雪痛得抓住了父親的胳膊,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陷進了父親的胳膊肉裡,分不
清下身那塊疼痛了,一身冷汗,張開嘴合不上了,隨著父親無情的聳動,自己跟
著前後擺動著。
我做不了什麼,迷迷糊糊地看見吳剛的男根在吳雪的雪白的屁股底下穿行著,
男根抽出來都是血,粘在吳雪的嬌嫩臀肉上,那麼鮮豔,無意中把頭一撇,在吳
剛抽出來的時候,發現吳剛插進去的地方是他女兒的菊花!
也難為他了,他也是迷迷糊糊的被下了藥找不到入口,胡亂地就插進了女兒
的菊花,此時的秦倫以為吳剛給女兒開苞了。我默默替吳剛父女痛心,就是不給
吳雪開苞,吳剛醒來會原諒自己麼?
「啊啊啊,爸爸,很疼啊,你不要啊,不要這樣對女兒,雪兒受不了了啊。」
吳雪花容失色,接受著父親迅猛的姦淫,無力地推著父親的胸口。自己的下身好
像被撕裂了一樣。
「哈哈,好啊,你個賤人,抬起頭來看看,你丈夫在幹什麼?」秦倫翻過了
柳豔,柳豔此時被秦倫這麼奸弄,痛醒了,被秦倫自以為最愛的自己狗爬式跪在
床上,接受著秦倫後面不停地衝撞,本來虛脫的她,此時咬緊銀牙,被秦倫揪住
秀髮,抬起頭看到了讓她心碎的一幕,自己的丈夫正趴在自己女兒雪白的身體上
努力衝撞,聳動著,女兒是那麼的無助,哭的和淚人似的,看見柳豔震驚地看著
她們父女,淒涼地叫著:「媽媽,救我,爸爸瘋了,媽媽……」
「啊,不能啊,啊啊啊,天哪,這是作孽啊,吳剛,那是你女兒啊,我們的
女兒啊,你快停下來,天哪,秦倫,啊啊啊,秦倫,你到底幹了什麼?」柳豔絕
望地慘叫一聲,無力地把手伸到後面推著秦倫的姦淫。
「你看看你丈夫多快樂啊,好刺激啊,父親乾女兒,幹得那麼起勁兒,我也
要加油了啊。」秦倫捏住柳豔的肥臀,「啪啪啪」的幾十下,弄得柳豔跪不住了,
一下子趴在床上,羞得恨不得往地縫裡鑽,捶胸頓足地大哭道:「天哪,我們到
底做了什麼孽事啊?啊……秦倫,你不要了,求你放開我們一家子。」柳豔哭叫
著。
秦倫不理,抬起了柳豔一條腿,大鳥再次進入柳豔的嫩穴,撫摸著柳豔的美
腿,揪起柳豔彈性十足的臀肉,一邊撞擊著柳豔的不堪忍受的會陰,大手在柳豔
肥嫩的美臀上「啪啪」地拍著,嘴裡大叫著:「駕,駕,好馬兒,給老子夾緊,
好爽啊,看著父親乾女兒,老子又上他老婆,比上一次爽啊,刺激啊,好爽啊,
嘶,啊,駕,給老子夾緊了。」
柳豔歪著身子,痛心疾首地看著吳剛,自己的丈夫把女兒的兩條嬌嫩的美腿
扛在肩膀上,粗黑的大屁股不停地聳動著,女兒痛得蠻腰亂扭,大哭大叫的,此
時母女兩的叫聲此起彼伏,整個大廳裡一片淫靡之色。
這叫聲讓柳豔羞恥,但是秦倫的姦淫不得不讓她痛苦呻吟著。
「啊啊,輕點,秦倫,不要了,求你了,你對我怎麼樣都可以,不要這樣對
我女兒啊,秦倫,你這個禽獸,放開我啊,啊啊啊,好痛啊。」柳豔被秦倫無情
的頂撞,胸前豪乳搖擺著,玉手緊緊攥著,臉色慘白,這次真的要脫力了,再這
樣下去的話,自己會死的。
「嗯,嗯,爸爸,不要,求你勒,我不要啊,我要死了,你讓雪兒以後怎麼
做人呢?」吳雪想到自己的父親已經給自己「開苞」了,這羞人的場面何時才能
結束,她不知道,只有迎合父親,讓父親快點射出來才能結束,她不顧自己下身
麻木的疼,八爪魚一樣的抱住了吳剛,羞得她哭出來了,扭動一下小美臀,像刀
子捅一樣疼,自己的父親來得太猛了。
「爸爸,快點,雪兒受不了了。」吳剛聽到女兒在他耳邊無助地哀求著,猛
然間他的情慾大增,揉著女兒的香乳,急速地聳動起來,深深的插入,直覺告訴
他,女兒的下面確實比妻子緊,和柳豔多年的性生活經驗也感覺到,那是一種奇
怪的緊,他倒是沒想到自己插進了女兒的菊花裡,肆意馳騁著,撞擊著女兒嬌嫩
的美臀,在女兒痙攣般的顫抖下,自己快感越來越強烈了。
「嗯,啊,他媽的,這次怎麼這麼快啊?快射了啊,賤人,別夾那麼緊,騷
逼,啊,太舒服了。」秦倫一邊看著那邊父女之間的瘋狂交媾,自己莫名其妙的
感到一陣的爽快。倒是沒有那種獨自一個人姦淫柳豔的無聊了,看著吳剛盡興地
在自己女兒的胯間肆虐,他咬緊了牙關,在柳豔的肥臀上打了一個巴掌說道:
「別夾這麼緊,這次這麼快就射了,我要比吳剛時間還久,我要事事都比他強啊,
哈,我靠啊,這麼舒服,從來沒這麼舒服過,看著那對不知羞恥的父女干,那種
感覺不可言喻啊,啊,原來越強烈了。」
「啪啪啪……」
兩對男女不停地姦淫著,發出不同的撞擊聲音,柳豔被秦倫撞擊得那肉感的
美臀發出的聲音那麼成熟,帶著肉與肉之間撞擊的悶響。
吳剛不停地撞擊著女兒的小美臀,很是清脆,興奮得吳剛此時臉上紅的相邀
湧出血來一樣,悶哼一聲,緊緊捏住女兒的飽滿雙乳,閉上眼睛,粗黑的屁股在
悸動著……
「嗯,嗯,爸爸,啊……」吳雪突然抱住了吳剛,就是姦淫她的菊花也讓她
此時高潮了。
「啊……」柳豔在秦倫最後的衝刺中也絕望地用手矇住臉,大哭起來,自己
的丈夫不光姦淫了自己的女兒,還射在了女兒裡面,讓她此時徹底絕望。木木地
哭泣著,看著吳剛仰起頭捏著女兒的香乳在發射著,「冤孽啊,吳剛,你不是人
啊……」
「嗯……」秦倫也悶哼一聲,大手快要把柳豔的豪乳給擰下來了,舒服地閉
上眼睛,仰起頭來,爽快地要在柳豔火熱的甬道里發射。
「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啊,今天不安全,你這個禽獸啊……」麻木的柳豔終
於想起來這幾天是危險期,要是懷上了秦倫這個禽獸的孩子,自己還有什麼臉面
活下去呢?
但是秦倫舒爽地發射了,比任何一次都射的爽,爽得這個禽獸把嘴張的老大,
隨著每一次的發射,他都抖動一下身子。
「啊……這是……雪兒,我……」吳剛射完了以後搖搖頭才醒過來,看著自
己沒有軟下去的男根都是血,女兒的下身被自己蹂躪得亂七八糟,滿是鮮血,愣
愣地看著吳雪,本來通紅的臉色慘白起來。
吳雪恨恨地看著父親,又氣又恨,一個巴掌打過去,吳剛這才算被打醒了,
此時無言以對,看看怨恨的妻子看著自己,銀牙把紅唇咬出血來,被秦倫剛剛放
下了美腿,大鳥從妻子的紅腫甬道里抽出來,隨著流出乳白色的精液。
羞恥!慚愧!無地自容!
讓這個剛強如鐵的男人精神防線一下子崩潰了,別人當著他的面上他的老婆,
他還有一絲的堅強,但是此時,不光別的男人上了他的老婆,射在他老婆的裡面,
自己還被下了藥,上了自己的女兒,他此時沒有了一絲的精神防線,嘴裡喃喃說
道:「對不起,雪兒,豔兒,對不起,我……」
「啊!」吳剛聲嘶力竭地慘叫一聲,轉頭就一頭撞在了厚厚的鐵牆壁上。
「爸爸!」「吳剛!」母女兩不顧赤身裸體,柳豔已經動不了了,她幾乎要
脫力了,吳雪光著身子跑過去拉起了吳剛,吳剛已經頭破血流,迷迷糊糊地羞慚
萬分,歪過頭說道:「對不起……」身子一沉,不省人事。
「爸爸……」吳雪不顧下身錐心刺骨的痛,忘了對自己父親的恨,那種複雜
的感情讓她顫抖起來,抱住了吳剛放聲大哭起來。
「啊喲,太感人了,秦先生,我們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鐵鎚忸忸怩怩地
拉拉冷笑的秦倫問道,順便看看秦倫軟下去的男根,還是那麼雄偉,不由得菊花
癢癢起來。
「感人啊,真感人啊,他媽的,太感人了!」秦倫突然裝作抹淚拉住基友的
手,汪汪地裝作大哭起來。
「你這個禽獸,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柳豔看秦倫離她進,自己不知
道哪裡來的力氣,扯住秦倫的衣服,芊芊玉指在她臉上劃過。
「啊!臭婊子!」秦倫萬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力氣毀他的容,本來俊秀的
臉上斜斜地留下了無道指甲抓痕。
秦倫那麼在意自己的容貌,這下憤怒地看著柳豔,一腳把柳豔踢下了床,柳
豔口鼻流血,女子剛烈,慘笑著看著秦倫說道:「你等著,我就是變成厲鬼也不
放過你,禽獸,你要下十八層地獄!」
柳豔淒絕的喊叫讓秦倫退了幾步,嚥了一口唾沫,有錢人虧心事做多了,反
倒是害怕鬼神了,他做過多少壞事,自己內心不安,常常求神拜佛。
「啊喲,秦先生,疼嗎?人家給你揉揉。」鐵鎚此時又發騷了。
「我去你媽的!」秦倫狠狠推開了發騷的鐵鎚,懷裡掏出了原子槍,打一發,
就能讓人灰飛煙滅,變成原子狀態。秦倫指著滿口流血的柳豔說道,「老子這種
事做的多了,你嚇我啊,我這把槍讓你做鬼都沒機會,做厲鬼,老子讓你做厲鬼。」
說著按動了扳機,聽見吳雪「媽媽」一聲慘叫,秦倫的槍射歪了,打在了一
個自己手下的身上,那手下顫動了幾下,就連血肉橫飛的機會都沒有,一股青煙
冒起就不見了。
秦倫覺得自己的手被人撞了一下,一看,我軟軟地跌下了床,正好撞在了秦
倫的胳膊上。
秦倫突然看著爛泥一樣的我,我滾到了柳豔面前,好不容易才能說話,看看
柳豔,把自己的外套費勁地脫下來,說道:「嫂子,是我無能,沒能救你們,把
衣服穿上,有人要來救我們了。」我雖然全身無力,但是預知能力還是有的。
柳豔清淒的臉上都是淚水,傷心地抓住我的衣服,抱在懷裡嗚嗚地大哭起來。
「啊喲,好感人吶,英雄救美啊,秦先生,人家忍不住要哭了。」鐵鎚抹著
淚兒說道。
「你煩不煩哪?他媽的,他剛才說什麼?你聽見了麼?」秦倫看著我奇怪地
問。
「我都給你說了三遍了,我怕秦先生吃虧嘛。」鐵鎚記憶猶新啊。
「草你二大爺!」秦倫用槍托在鐵鎚腦袋上敲了一下,「我問他說什麼?沒
問你說什麼?你他媽的是不是欠爆啊?」
「啊喲,你看我這記性,他說啊,秦先生,把衣服穿上。」
秦倫舉起手來,表示投降了,瞪了鐵鎚一眼,要不是自己在玩膩女人的時候,
他還有用,早就把他變成原子了。
秦倫敲著鐵鎚的腦袋說道:「你再想想,他說什麼?」
鐵鎚翹起蘭花指,白眼一翻說道:「有人要救咱們來了。」
秦倫呵呵冷笑說道:「這裡是我的天下,誰還會來啊?軍隊?不可能。」
說罷,聽見外面亂鬨哄一片,一個清脆深沉的聲音響起來:「都回去!」聲
音乾脆而利落。接著聽見很多整齊的腳步聲,鏗鏘有力,振聾發聵。
秦倫嘴角一斜說道:「是她?動作可真快啊。不行,這個女人很難纏,我得
……嗯。」說罷拉起了軟弱無力的我,拉到了吳雪那邊,拉開我得拉鏈,驚異地
撈出我的老二說道:「他媽的好本錢啊,比老子的還大啊。」
說完拉開了吳雪的玉腿,不看不要緊,一看真的怒了,他發現吳雪肛裂了!
沒想到弄了半天,吳剛死得也冤,吳雪的花唇緊閉著,沒有侵犯過的痕跡,
而嬌嫩的菊花就慘了,菊花被吳剛蹂躪得裂開了,流著吳剛濃稠的精液和菊花上
的血。
「我操,白忙活了!」秦倫氣得抱住頭,聽見外面聲音越來越近了,不顧吳
雪蹬腿拳打的掙扎,在吳雪流血的菊花上摸了一把,擦在我半軟的老二上,然後
給死去的吳剛提上了褲子。
門口想起一個乾脆的聲音:「都滾開!」說話間秦倫站在門口的手下又飛起
來啦,跌在秦倫面前。
「啊喲,媽呀,嚇死人了!」鐵鎚藏在了坐在大廳中央的秦倫背後,如是說。
我睜眼一看,門口走進來一個制服美女軍官,迷彩軍裝穿在她身上有一股英
挺的氣勢,寬鬆的迷彩服並沒有毀了她高挑曼妙的身材,穿上迷彩服的她更加顯
示出一種無情的冷豔來,迷彩軟帽的帽沿遮住了她的眼睛,雪白雪白的臉龐肌膚,
有一種聖潔的美,挺挺的小鼻子,那張倔強的小嘴斜斜地歪著,透出不屑來,偶
爾抬頭來,看見燈光倒映在雪白肌膚上的長長睫毛。
女軍官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透出一股寒氣來,丹鳳美目瞪了坐在大廳中央的秦
倫,環視了四周,把目光定在爛泥一樣的我身上,秦倫這個畜生,把我的老二放
在了褲子外面,被女軍官看到,她倒是沒有害羞,冷哼一聲,後面一個清脆可人
的聲音響起來:「姐姐啊,有熱鬧看了。」
我正要把自己的老二費力地塞進褲襠,突然發現一個嬌小可人的loli女軍官
紅著俏臉看著我,不時看看我手裡的老二,怎麼也塞不進去。
「哇,姐姐啊,這裡有猥瑣的怪叔叔啊。」loli女軍官一身小巧可人的軍裝,
摀住眼睛大叫起來。我本來就迷糊糊的,聽見loli妹妹這麼喊叫,自己有種想去
死的衝動,我的形象在哪兒啊?怎麼突然就變成了怪叔叔了,我恨死秦倫這王八
蛋了。
秦倫笑呵呵地站起來說道:「喲,是尤娜上尉,別來無恙啊。」
尤娜?我想起來了,我們市的軍區是有這麼一個女人,聽說是個厲害角色,
長得沒得說,就是不愛笑,常常給軍隊做代言人。
「喂,秦倫,別這麼嬉皮笑臉的,真不要臉,哪兒都少不了你,老想打我姐
姐的主意。」loli站出來理直氣壯地說。
秦倫打量著loli美眉說道:「我還沒準備打你姐姐的主意呢?小尤拉,你是
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讓我做你姐夫啊,我幸苦一趟了,應了。」
尤娜突然斜斜上翹的嘴角迸出三個字來:「不要臉!」
尤拉撅起小嘴不屑道:「不要臉,就是不要臉,你不看看自己長那副德行,
還做我姐夫呢,嘻嘻,做夢吧。」
「你個小丫頭片子!」秦倫指著尤拉有點不高興了,盯著尤氏姐妹這兩朵姐
妹花,雖然自己不喜歡女孩子,但是這兩朵花例外啊,一個冷豔的高手,一個俏
皮可愛的Loli,一身軍裝,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讓他自己妄想著,能把這對軍
中姐妹花疊成羅漢,把未經人事的美穴對著自己,自己的大鳥上下進入,姦淫得
姐妹花哭爹喊娘,那該是多麼好的享受啊。
尤娜好像話不多,把尤拉拉在身後,看看四周,冷冷盯著秦倫說道:「你幹
的?」
秦倫站起來,像個瘋子一樣又扭起了MJ的太空步,扭到我身邊說道:「我隆
重介紹一個滅絕人性的強姦犯,上了人家母女花啊,你看看,你看看,都出紅了
啊,當著吳先生的面啊,他早就垂涎自己老闆的老婆和女兒了,我是主持正義來
的,碰到這麼一個絕世色魔,我忍不住要站出來要為這對母女花討個公道啊。」
說著把我塞進褲襠的老二又掏出來,上面都是血。
尤娜冷冷地盯著秦倫不說話,尤拉見秦倫拉出了我的老二,紅著俏臉,「咦」
的一聲捂上眼睛喊道:「都不要臉,都不要臉。」
「秦倫,你這個畜生,是你對我們母女……」柳豔虛弱地爬起來指著秦倫說
道,說不下去,嗚嗚地哭了。
秦倫聽到柳豔說話,恨從心來,掏出了槍指著柳豔說道:「臭婊子,我救了
你,你竟然抓傷我,老子是靠臉混飯吃的,你個賤女人,老子廢了你!」
「放下槍!」秦倫剛要開槍,發現尤娜直直地端起了一隻黃金手槍。
秦倫馬上滿臉堆笑,「喔」了一聲,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尤娜,沒人
敢拿槍指著我,你爸爸尤將軍也不敢,你算什麼東西?」
尤娜那雙丹鳳美目透出一股殺氣,冷哼一聲,尤拉突然從一個可愛的小蘿莉
變成一個冷豔的小女孩,指著秦倫說道:「秦倫,沒有我姐姐不敢做的事情,我
姐姐也不是我爸爸,你還記得你們虎嘯幫幫主呂天是怎麼死的麼?他比你厲害千
倍萬倍,就連市長都要給他面子,還不是被我姐姐一顆子彈,灰飛煙滅了麼?你
最好小心點,現在這裡是軍隊接管,惹了軍隊,我們會讓你們虎嘯幫都灰飛煙滅,
不要以為我爸爸罩著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為,我姐姐可是六親不認的,請你回到
原來的地方,不要逼我們不給你面子。」
秦倫愣住了,這個俏皮的小蘿莉轉變也太快了,不愧是尤娜身邊得力助手,
平時笑嘻嘻的,一到關鍵時刻就顯示出她那雷厲風行的性子來。
他確實對這個女人忌憚三分,以前全市的黑社會聽到尤娜這兩個字,無不心
驚跳,自己雖然被尤將軍罩著,雖然尤娜和尤將軍常常鬧彆扭,但是難保哪一天
他們父女三人不是一條心呢?黑社會就是夜壺,他們軍隊用煩了,照樣可以一腳
踢開。
秦倫笑呵呵地收了槍,說道:「玩玩嘛,幹什麼那麼認真呢?死鬼。」剛要
走過來和尤娜握手,尤娜冷冷地把槍口抵在他腦袋上。
「啊喲,尤娜大姐姐,我們這就走,是我們家的死鬼不懂事。」鐵鎚翹起蘭
花指,如是說。
秦倫敲了一下鐵鎚的頭說到:「草你二大爺,你媽才不懂事呢?你說誰呢?」
尤娜不耐煩冷冷地迸出一句:「趕快滾!」
秦倫卻笑嘻嘻地給了尤娜一個飛吻說道:「拜拜。」剛走到門口說道,「別
忘了,那個絕世色魔,母女花殺手,哈哈哈。」
尤娜厭惡地頭也不回朝秦倫爬的門口開了一槍,一米厚的鐵牆開了一個洞,
嚇得秦倫也是翹起了蘭花指:「啊喲,媽呀,玩真的。」領著手下落荒而走。
尤娜冷哼一聲說道:「神經病!」
尤拉怯怯地看看我,俏臉一紅,說道:「姐姐,那個怪叔叔好像中了激光槍
了,看他渾身動彈不了啊。」
尤娜冷冷地看著我,從腰上的軍旅袋掏出一個袖珍儀器來給了尤拉說道:
「去看看。」
尤拉紅著臉說道:「我不去,那個怪叔叔好猥瑣啊,我怕。」
尤娜瞪了尤拉一眼說道:「膽小鬼!」
尤拉自己把柳豔扶起來,撕了床單給她裹上。
尤娜走到我跟前,看到吳雪抱著自己的爸爸哭的傷心,身上光溜溜的,微微
動容,看我迷糊中還微笑著看著她,沒說什麼,把我一下子翻過來,讓我趴在地
上,我連忙大呼小叫起來:「反了,反了。」
尤娜不明白我說的話,我還是想戲弄一下她,指著她又指指我說道:「我說
……我應該躺著,你才方便嘛。觀音坐蓮沒學過麼?」
尤娜一下子明白了,鳳目一瞪,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說道:「死色狼!」
她把儀器在我背部的頸椎部位一放,我馬上感覺一陣電流竄遍全身,我被禁
錮的神經元此時被釋放了,終於舒了一口氣翻過身子來。
我近距離才看到,帽沿下的她,太完美了,雪白的肌膚,長長的睫毛,那股
冷冷的氣質,忍不住讓人想逗她。
尤娜瞪了我一眼,準備起身,我一下子手臂攬住她的柳腰,她冷不防被我拉
進了懷裡,瞪著鳳目,俏臉突然紅了,近距離看著我,聞著她身上都發出一股冷
豔的氣息,我就捨不得放開她了,尤娜突然一個巴掌打在我臉上,嬌叱一聲:
「你找死!」
我卻是被打的心甘情願,呵呵笑了,費力地爬起來,尤拉摀住小嘴嘻嘻笑了,
說道:「怪叔叔,我可從來沒見過姐姐臉紅喲,她這是第一次呢。」
尤娜冷冷地看著我,把槍舉起來了,指著我說道:「你幹的?」
我沒理她,拉了一塊兒床單給吳雪裹上,吳雪嗚嗚地撲在我懷裡哭著說道:
「林叔叔,家沒了,他為什麼這麼對我門家啊,真是喪盡天良。」然後看著尤娜
說道,「那個秦倫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們既然是軍隊,為什麼不抓他?」
尤娜明白了是誰幹的,放下槍冷哼一聲說道:「我們走!」
「你……」我有些氣憤地指著尤娜的背影,尤拉笑嘻嘻地說道:「怪叔叔,
不是我們不願意抓他,秦倫在這裡的勢力很大,抓了他,我們怕他手下亂來,等
穩定了再說嘛。」
我切了一聲說道:「你們軍隊也是吃軟飯的,欺軟怕硬,抓不了他就算了,
有沒有醫生啊?」
尤娜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就是!」
我欣喜地拉了尤娜的胳膊,說道:「那你快跟我走,我老婆出了車禍了,現
在生死不明……」
尤娜輕描淡寫地掙脫我說了一句:「死了麼?」
「哎!我說你這個臭……」我氣得指著尤娜半天沒罵出來。
尤拉笑嘻嘻地拉住我說道:「怪叔叔,你這麼猥瑣的男人,還有人願意當你
老婆麼?」
「你……我說你們姐妹兩是不是有病啊?現在救人要緊,我跟你說,我不是
怪叔叔,是……」我看著尤拉笑嘻嘻地摀住了嘴,笑紅了臉,無奈地搖搖頭。
我指著尤娜說道,「我說,你能不能別再三個字三個字的說話好不好?我要
醫生。我老婆沒死呢,不過馬上就快……唉,我怎麼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是怎麼的,
盡遇到一些衰人。」
尤娜把槍別在腰上,說了一句:「自己找。」
說罷就走了,尤拉偷偷笑著說道:「怪叔叔啊,我幫你吧,我姐姐就那樣,
我和姐姐既是軍人又是醫生。你老婆是哪個啊?」她看看大廳裡的人母女花。
「不是,她們……」我覺得沒能救他們,今天衰到家了,看她們母女兩也挺
慘的,對尤拉說道:「小妹妹,你叫兩個人把她們母女扶到我房間裡去住,我那
裡還算寬敞吧,再把吳先生火化了,把骨灰帶給她們,如果你答應我了,以後啊,
你怎麼叫我怪叔叔我都不介意。」
「嘻嘻,你本來就是個怪叔叔嘛,我叫你怎麼了?」說完不顧我氣得七竅生
煙,叫手下兩個女兵扶著柳豔和吳雪準備出門的時候。
「你找死!」外面又是「三字女」在咆哮了。
「啊呀,不好了,不好了。姐姐肯定又和人打架了,而且還是高手,沒人能
逼姐姐說出這三個字的。」loli軍官馬上跑出去了。
我一愣,剛才我抱她到懷裡她也說了這三個字,難道我也是高手麼?床上高
手還是武功高手啊?
還有,尤娜這個「三字女」和誰打架呢?我也好奇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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