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流星語 (1-5) 作者:飛靈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流星語 (1-5) 作者:飛靈

作者:飛靈
2012/02/22發表於:SexInSex.net


              (一)肆虐妻美臀

  「對於今天夜間的流星雨,專家和多數天文學家持正常態度,也提醒各位流
星愛好者放心觀看,也有少數天文學家稱,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大的流星雨,其
中,他們稱,從小道消息得知,歐洲哈勃天文觀測台可能獲得了一些地外文明的
信號,但是,這種信號帶著危險性,不確定的信號翻譯指出,那些信號所表達的
是要毀滅人類。但是歐洲和美國宇航局似乎刻意掩飾了這一消息……」

  「嗯……啊……老……老公,先停下來嘛,你聽新聞上說什麼了?」老婆淑
容正已讓我血脈噴張姿勢,全身赤裸,好似一隻白羊,跪在沙發上,翹起她引以
為豪的豐滿肉臀,接受著我粗壯肉棒在她兩片肥嫩粉紅的陰唇深入深出。

  我喘著粗氣,揉捏著老婆的豐滿的肉臀,又沖刺了十來下,老婆「啊啊啊」
地仰起頭來,秀面紅霞,滿足地閉上眼睛,有些顫抖了,就連那豐臀蕩起一波一
波的漪漣來,小巧粉嫩的可愛屁眼在顫抖中收縮起來。

  「老公啊……頂到人家子宮了,好痛啊,慢點嘛。」老婆最怕我粗長的肉棒
頂到她的子宮,她老說頂到子宮有種被刀捅進陰道的感覺,我也常常感覺她每到
此時就把她那緊窄的陰道,緊縮起來,拚命的緊縮,牢牢地包裹住我的肉棒,讓
我不禁倒吸一口氣,不由得就想發射,連我自己也在這時顫抖了,趕緊停下來。

  我愛她,真的愛她,我可以失去一切,但是不能失去淑容,她是我的一切,
她怕自己被肉棒經常頂子宮,會得宮頸炎,婦科病很難治,折磨著女性,所以我
一般就把肉棒插入三分之二,就再也不敢深插,就連每一次的抽插,我都把握得
那麼到位,不忍心傷害她。

  但是今天我是怎麼了?

  我在極度興奮的腦神經放鬆下來才想到,我出差一個月了,就連合作廠商經
理熱情給我找的發洩的小姐,我都沒碰一下。

  在我眼裡,她們不乾淨,萬人騎的女人,沒有激情,我是個很注重享受精神
生活的人,不刻意在姦屍般的活塞運動中找到什麼,我要做就要和自己深愛的妻
子,我的老婆陳淑容做,那才叫做愛,有愛的性生活才是人們該找的。

  老婆嬌喘吁吁的「嗯」一聲直接趴倒在酥軟的沙發上,我跟著她趴在她背上,
老婆的肉臀,是我的最愛,我有著倒三角強健肌肉的小腹緊緊貼著老婆的肉臀,
感覺特別的舒服,大肉棒還插在她痙攣蠕動的窄小粉穴裡。

  愛憐地輕吻著老婆的凝滑玉背,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喘著粗氣輕輕說道:
「對不起,老婆,一個月沒見你了,想死我了,我太興奮了。」

  老婆轉過頭來,天使般的玉容綻放如花笑容,帶著那性愛滿足的朵朵紅暈,
性感至極,小嘴唇找到我的嘴唇,深深吻了我一下說道:「我不相信,你在外面
就沒有和其他女人搞。」

  我壞壞地用小腹蹭著她的豐滿肉臀,跟著肉棒在老婆的陰道內輕輕抽插著說
道:「和其他女人搞的話,我就沒這麼興奮了,見到你,我才感覺,肉體交合是
那麼美妙。」

  老婆媚笑著扭了扭豐滿的屁股,嗜魂般的嬌吟著說道:「那你繼續吧,我也
……我也挺想你的,你知道的,不光你們男人想要,女人也想要的。快點,快點
愛我。」

  我撐起雙手,就這樣九淺一深的慢慢廝磨著,老婆來了感覺,小嘴唇「啊哦」
地呻吟起來:「快點,老公,我好像快來了。裡面麻麻的。」

  我翻過老婆的玉體,把她的兩條修長玉腿摺疊似得壓向她雪白豐圓的大乳房
上,大開大合地開始了無盡的抽插。

  「啊……啊……老公,太有感覺了,狠狠地蹂躪你的小蓉兒吧,快,我也憋
了好久了。」

  「噗哧,噗哧」的性器摩擦聲音,伴隨著老婆天生多水的陰道,浸潤了我的
整根大肉棒。我忍不住喘著粗氣,一會兒看著老婆嬌媚風騷的面龐,一會兒看著
被肉棒拉出來粉紅陰肉,看得我血脈噴張,欲罷不能。

  「啊……啊……再用力一點,老公,我快來了啊。」老婆顫抖著抓住我的粗
壯手臂,扭著肥美的大屁股,配合著我無盡的抽插。

  「嗯……嗯……老婆,想死我了,我……啊,天哪,老婆愛死你的這個小蜜
壺了。」我抱起了老婆,自己坐在沙發山,大手揉捏著老婆宣軟豐滿的肉臀,將
老婆的屁股抬高了,又重重的放下去,這樣肯定頂到她的子宮了。

  好像今天就是世界末日,我和老婆都不顧那些了,忘情地交合,她的淫水打
濕了我烏黑的陰毛,柔軟而濃密的陰毛,不時地摩擦著她的陰蒂,爽的老婆昂起
頭來,秀髮飛散,嘴裡的「啊啊啊」的嬌吟聲不是那麼清晰,而是連成一片,整
個玉容紅成一片,香汗淋漓的。

  在我聳動的頻率下,和老婆不停扭動的屁股下,微顫的嬌軀終於「啊」一聲,
釋放了千年的哀怨,整個身子倒在我的懷裡來,玉臂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我也大
汗淋漓地輕輕抽插著,我們都累了!

  「老公,我要死了,爽死我了,從來沒這麼爽過,以前就是很平常的做愛,
雖然也很快樂,今天我們是怎麼了?」老婆微微扭動著屁股,配合我的聳動,呢
喃這在我耳邊說。

  我咬住老婆的挺翹乳房,蓓蕾一般的乳頭,挺硬起來,老婆更是敏感,身體
顫抖著,緊緊摟住我,好像要和我融為一體似的,越抱越緊,越抱越緊,嘴裡
「啊」的聲音悠長而深遠,一口咬住我的肩膀,「老公,我來了!」老婆哭泣似
的大喊一聲。

  我感覺,老婆陰道緊緊收縮著,一股滾燙的熱流打在我的龜頭上,我被老婆
咬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死命捏住她的屁股,頭皮發麻,脊椎一陣的涼意襲
來。

  「老婆,我射了!爽死我了。」

  我正要完成我們完美交合男人最爽快的高潮的時候,老婆好像記起了什麼,
忙要抽離她的屁股,急忙說道:「老公,不要射在裡面,今天不安全啊。」

  我卻顧不了那麼多了,抓住老婆的屁股,一下子按下去,讓老婆剛抬起屁股,
一下子又坐下來,緊縮的陰道火辣辣地完全套住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死命地頂住
老婆的子宮頸。

  「老婆,別動,別動,啊……」我雄厚的一聲吶喊,暢快地悸動著整條大肉
棒,一股濃稠的精液像在高速公路一般,從馬眼噴湧而出,打在老婆的子宮頸上,
老婆也「啊」的一聲,聽我的話,死命抱住我,我抱住老婆,悸動了十幾秒,把
繃緊到快斷了的神經放鬆下來。

  我們兩人喘著氣,互相抱著,老婆媚眼如春,好久才爬起身來,幽怨地打了
我一下,嬌嗔著說:「死男人,臭男人,叫你別射進去嘛,萬一懷孕了,怎麼能
生下來嘛?我又得打胎,就不心疼我,就不心疼我。」說著粉拳雨點般地打在我
胸口上。

  我吻住老婆的小嘴唇,揉著她的粉圓翹臀,好久才說:「再給我生個兒子,
去他娘的計劃生育,只要我願意,我生一百個他們也管不著。」

  老婆點了點我的腦門笑罵道:「就你逞能,前幾個月你就不聽話,讓人家吃
了幾次避孕藥,你知道的,那東西不能多吃,吃得人家大姨媽都不規律了,你不
是說愛我麼?為什麼總不愛戴套套做嘛。」

  「爽嘛,你想想,帶著那玩意兒,就像隔鞋搔癢一樣,沒感覺,咱們肉貼著
肉,心貼著心。唉,要是,能把我們進化成生一個孩子就以後不再生了,那該多
好。」老婆又打了我一下,說道:「死相,不羞,不羞,什麼肉貼著肉?你就是
不心疼我,為了你自己的慾望,不顧人家的感受,你就不想想,讓你換做我,讓
你當個女人,你試試看。」

  我馬上求饒說道:「好了,老婆,我錯了,以後我聽你的,好麼?」

  老婆嬌哼一聲,屁股挪動著,小穴抽離了我的肉棒,放出「波」的一聲,看
我壞壞地笑了,她剛消閒下來的滿臉紅霞,又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趕緊用衛生
紙按住小穴,讓馬上流出來的精液控在衛生紙上。

  我壞壞地湊上去說道:「老婆,讓我看看我的精華從你小妹妹流出來的情景。」

  老婆哼一聲說道:「不正經,有什麼好看的。」

  「讓我看看嘛,好老婆!」

  在我的軟磨硬泡下,老婆拿開了衛生紙,咬著紅唇說:「看吧,死色鬼。」

  我看見,老婆陰唇張開,那鮑魚般的小穴有些紅腫了,從張開的小穴口掛著
一滴閃閃發亮的液體,閃爍著淫靡的光芒,在老婆蠕動的鮑魚小穴的開口,又流
出一股淫液和精液混合的液體來。

  我看得興奮,一把把老婆抱在懷裡,老婆掙紮著說道:「別,下面還髒呢,
我去洗洗,露露和露莎快放學了,我要去做飯呢。」

  我緊緊地抱住老婆,吻著她的小嘴說道:「別,讓我多抱你一會兒好麼?我
是不是越來越壞了。」

  老婆一怔,不知道我怎麼了,溫柔一笑說道:「我們都老夫老妻了,壞一點,
我喜歡啊。」

  我揉捏著老婆的肉臀,感覺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但是又不知道哪裡不詳了,
同事們都說我有預知能力,有時候我的預感很是靈驗。

  老婆環住我的脖子說道:「你怎麼了?這次出差回來,變了很多啊,是不是
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

  我搖頭,老婆嬌哼一聲說道:「不說算了,死色鬼。」說罷起身,扭著渾圓
豐滿的肉臀,離開了我,我再次看見,老婆整個肉臀濕濕的,那兩片肉臀之間的
溝壑,深不見底……

  結婚八年了,她最讓我瘋狂的就是那豐圓挺翹的肉臀,雖然給我生過一對雙
胞胎女兒,卻絲毫沒有下垂和鬆垮的樣子。老婆自己保養好,愛美是她最大的愛
好。

  為了不讓放學的雙胞胎女兒回來看到我們的戰場,我穿好了衣打掃著我們愛
的戰場。


              (二)雙胞胎女兒

  女兒回來了,我打開門,一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站在門口,忽閃著精靈般的
眼睛,眉開眼笑地同時撲過來,歡叫一聲「爸爸」。我是抱不動兩個女兒了,都
八歲了,她們一撲上來,就把我給撲倒在地了。

  我剛回來,就急不可耐地和老婆尋歡,戰鬥將近一個小時,自己沒力氣了,
被女兒撲倒在地,我幸福地摟住兩個女兒,說道:「哎呀,小祖宗,要殺了老爹
啊,抱不動你們了。」

  兩個女兒咯咯地笑了,趴在我懷裡,露露最調皮了,摸著我的胡茬茬說道:
「爸爸,我好想你啊。」

  露莎卻是個文靜的女孩子,是雙胞胎姐姐,有種大人般的沉穩,說了句:「
我也是哦,回來給我們帶了什麼好東西了。」

  我剛要說話,老婆從廚房出來了,看見這一幕,怪嗔說道:「啊呀,你們爺
兒三個,真不像話,地上多髒啊,快起來。」

  兩個女兒笑嘻嘻地拉起了我,露露搖著我的手臂說:「爸爸,快說快說,給
我們帶什麼好吃的了?」

  老婆橫了露露一眼說道:「死丫頭,就知道吃。」

  我神秘一笑,把兩個女兒拉到行李箱前,打開後,拿出一個電子小熊和一個
電子芭比娃娃說道:「吃的沒有,給你們帶來了高科技產品,智能玩具,會說話
的哦。」

  女兒們驚訝地「哇」了一聲,露露伸手就要搶說:「真的嗎?快給我。」

  我故意逗她們,藏在背後,彎下腰說:「給你們不能白給。得要什麼表示才
行啊。」

  女兒們面面相覷,露露是比較傻呼呼的女孩子,嘟著小嘴不明白什麼意思,
露莎聰明乖巧,撲上來,在我滿是胡茬茬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爸爸,我喜
歡小熊,快給我。」

  我滿意地「嗯」了一聲,說道:「還是露莎聰明,給你。」

  露露這下聰明了,學著姐姐也親了我一口,拿到了自己的東西。

  但是她們不懂怎麼玩,迷惑地問我:「爸爸,怎麼讓他們說話呢?」

  我笑著在玩具背後按了一下電子按鈕,兩個玩具動起來了,小熊和芭比娃娃
好像活了一樣,在地上走了幾步,對著露莎和露露說話:「你好,小主人。」

  兩個小美人被這玩意兒給驚呆了,竟然可愛滴和玩具握了手,我俯下身子說
道:「這是我們公司新研製的智能玩具,只是一批試驗品,我呢,為了我最愛的
女兒,偷偷拿了兩個,你們記住,玩的時候一定要在家裡玩,不要到處亂說,否
則公司會開除你老爸的,明白麼?」

  雙胞胎同時點頭,又親了我一下,說道:「謝謝爸爸。」

  我讓雙胞胎自己去玩了,到廚房裡見老婆正忙著做飯呢,清涼的夏天,老婆
只穿了個性感小熱褲,修長的玉腿和圓翹的臀部,讓發洩了一次的我,又一下子
一柱擎天了,憋得太久了。

  剛要走進廚房時,露露跑過來了,叫了一聲爸爸,我趕緊把身子轉過去,老
大不小的人了,不能再稚嫩的小女兒面前出醜,我可不是那種教孩子學壞的人。

  露露奇怪地拉著我的手說:「爸爸,你怎麼了?」

  我尷尬地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老婆從廚房出來,正對著我,看我褲襠裡頂
起一個小帳篷,怪嗔地白了我一眼,給我解了圍,忙拉過了露露說:「別理你爸
爸,自己去玩,我和你爸爸有事說,乖。」

  露露怪異地看看我,勉強走開了。走了兩步回頭說:「媽媽,姨姨要來了,
正往我們家門口走呢。」

  我和老婆同時一怔,我自己的預知能力尚未成型,可以說,我沒有相信自己
有預知能力,一代總比一代強,我的基因在女兒身上發展並壯大了。

  老婆以為童言無忌,不以為然地說:「別胡說,你姨姨還在美國呢,怎麼一
下子就來了?」

  露露委屈地嘟嘟嘴說道:「真的,不信一分鐘後,肯定有人敲門。嘻嘻。」
這鬼精靈卻是笑著跑開了。

  老婆看著我一臉訝異和有點不安的樣子,也是奇怪說道:「你怎麼了?你們
父女兩個,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你們,神神叨叨的,上次,露露就說,婉容回來了,
我不信,你倒是真信了,那……」

  我臉色突然不對,婉容?老婆的雙胞胎妹妹。偷吃的貓一次擦乾淨了嘴,不
代表每一次都擦乾淨了,這要是讓老婆發現了,我怎麼和她交代,怎麼面對一雙
可愛的女兒?

  小姨子的屁股一半是姐夫的……

  我趕緊的把老婆擁進了臥房,大嘴猛然擒住她的櫻桃小嘴,大手在她的柔軟
豐滿的屁股上使勁揉捏著,好像要擠出什麼來,其實那就是女人最吸引男人的第
二發育特徵罷了,屁股翹的女人,總讓男人想入非非,兩片肉在我的揉捏下,變
化著各種形狀。

  老婆玉面緋紅,嬌喘噓噓地拉住我的手說道:「老公,你這次回來,到底怎
麼了?好像越來越愛蹂躪人家的屁股了,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哪兒學的啊?哪
有男人這麼對老婆的?」

  我眼神黯然,但是儘量地掩飾著,笑著撫摩著老婆的頭髮說道:「老婆,你
讓我瘋狂啊,這樣不好麼?」

  老婆看著我好久,似乎是含情脈脈,又似乎是在猜透我的心思,說道:「我,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老婆是用來疼愛的。」

  是啊,老婆和婉容不同,老婆嫻熟典雅,端莊美麗,和那個天生能魅惑人的
婉容,生性輕浮風騷的婉容天壤之別,她們是雙胞胎,但是本質上是不同的兩個
女人,我就是近來常把老婆當作婉容啦。

  天性風騷的女人,對男人沒有挑戰,但是那種天生端正的女人,你讓她床上
是蕩婦,出門是貴婦,那只是男人一廂情願的。對男人是致命的挑戰,否則,為
什麼很多男人都有小三,或者出去召妓,找刺激。

  甚至有人還捨不得那幾百塊,去強姦良家婦女。為什麼吶?

  都是婉容把我教壞了,或者是我自己對不起老婆,老是感覺自己誤入淫道,
我的防線終於崩潰了,紅著眼睛看著宛若天仙一樣的老婆,我們那麼相愛過,整
整八年的夫妻感情,還有兩年的戀愛史,彼此都把對方當作唯一。

  我怎麼就在八年抗戰後,偷偷把革命果實分享給另外一個女人呢?一個男人,
終究不是神仙,不是梁山伯,不是牛郎,新時代的物慾橫流,我這樣一個被同事,
街坊鄰居稱為上好極品的男人,在這時候出了婁子。

  我掙扎過,那一個月,我沒有真真的出差,只是兩天就辦好的事情,我卻是
拖了一個月,我想改過自新,對得起老婆,愛我的老婆,還有可愛的一雙女兒。

  但是,我終究是個男人,體內的荷爾蒙是上帝賦予的,禁慾難,我沒那麼高
尚,沒那麼虛偽把自己隱藏起來,其實,我是去了美國,去見那個風騷到骨子裡
的婉容,我的小姨子……

  或許婉容真的來了,我得把心收回來。

  老婆看我的樣子,十年的朝夕相處,夫妻間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讓我
們知根知底,她或許知道,我也是個男人,再好的男人,在這個性感充斥大街,
豐臀肥乳飛揚跋扈的年代,誰能把持住自己呢?

  況且,我那麼帥氣,那麼有男人味。

  她的淡然和體貼,我最瞭解,她不點破,我自然不能戳破這層窗戶紙。老婆
撫摸我的臉,溫柔笑了說道:「你不就是想要女人麼?我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
發洩,我由著你,你千萬要……」

  老婆不說了,素手解開了她的褲腰帶,輕輕地脫下了那只能包裹她肥美的屁
股的小熱褲,只剩下了那粉色的小內褲,媚眼相投,抱住我的頭,輕輕吻住了我
的嘴,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私密處,我感覺熱血沸騰起來,老婆穿的是開
襠的內褲,是一種情趣內褲,那柔軟的陰毛間,明顯可以感知那肥美的鮑魚穴,
水淋淋的。

  老婆情慾頓開,嬌喘著在我耳邊說:「你不是常說我不開通,放不開麼?前
幾天我在情趣店買的。喜歡麼?」那噬魂的呻吟,好像就是婉容在我耳邊的軟語,
這是我的老婆麼?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中指,劃開她緊閉的肥美陰唇,上下滑動,那一顆怒放
的陰蒂,像是在陰道口上的一枚可口的小紅果一樣,我剛一觸碰,老婆「啊」的
一聲軟到在我懷裡。

  顫抖的雙唇在我耳邊說:「就是那兒,老公,繼續。」

  我大拇指加入戰鬥,輕輕捏住小紅果,一面瘋狂地舔吻著老婆的脖頸,中指
輕輕插入嬌嫩的陰道,濕漉漉的凝滑甬道,很有手感,那陰道的媚肉馬上像無數
小嘴吮吸著我的中指,而我的大拇指和食指卻是沒有停下來對老婆的小紅果的揉
捏。

  我這時腦中蹦出一個奇怪想法,讓我做手影戲肯定很棒。

  老婆掩飾不住的情慾迸發了,「嗯嗯」地喘叫起來,但是女兒在外面,她不
敢大聲叫,死命地抱住我的肩膀。

  「嗯……啊……老公,使勁,太有感覺了。快。」

  我也喘著粗氣,一手解開老婆的乳罩背帶,一對白花花的大乳房出現在面前,
我一口咬住香乳,老婆「啊」的一聲,嬌軀微顫,打了我一下:「死鬼,輕點嘛。」

  我看見老婆那大乳房的蓓蕾煙囪般地豎起來,她動情了。

  於是加緊動我的手指,濕淋淋的淫水順著我的手臂留在地上,老婆雙腳離地,
嘴裡「嗯……啊……」的喊叫不停。

  陰道緊縮!

  陰蒂怒脹!

  「老公!」

  「啊,老婆!」

  我的中指乾脆在濕滑的陰道內攪動著,大拇指和食指揉捏的陰蒂幾乎要爆掉
了。

  「老公啊,快點,啊……啊……」老婆如泣如訴的忍不住喊叫著,她的矜持
讓她忘了我們的臥室隔音很好,為了兩個女兒不受影響,我當初專門請了我們公
司的隔音專家設計的。

  老婆屁股肉緊縮起來,雙腳站立不穩。

  終於,陰道的媚肉緊緊夾住我的手指,香汗淋漓,滿身潮紅的她跌落在我的
懷裡,痙攣的陰道好像垂死的魚嘴一樣,不時的蠕動一下。

  她高潮了!

  失禁般的高潮,讓她的陰道緊緊夾住我的手指,我輕輕抽離,老婆「嗯」的
一聲,淫水順著大腿流在地上。

  我吻她一下,她這時候突然玉面通紅,想要推開我,我卻是雙腳一軟,倒在
地上,她拚命地摀住了鮑魚穴,羞得滿面緋紅,無助地看著我,我正奇怪。

  老婆「啊」的一聲,手指縫裡噴射出了淡黃色的液體,噴的我滿臉都是。

  我這才明白,在A 片裡傳說中的噴潮發生在老婆身上。

  老婆摀住了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馬上扶起了老婆,愛憐地吻著她的嘴。

  老婆泣不成聲推開我說道:「別碰我,我好髒,我好髒。」

  我愛死她了,她一直就想在我面前保持這那聖潔的形象,沒想到在這時出醜
了,她一直想的。

  我深深吻住她的嘴說道:「老婆,你怎麼會髒呢?你看你剛才多可愛。女人
嘛,這樣才完美。」

  老婆看著我抽泣著說道:「騙人。」

  我愛憐地看著她說道:「你是我的寶貝,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沒人知道你
剛才的樣子,傻寶貝。」

  老婆看著我,含情脈脈,深吻著我,玉手按在我的褲襠上說道:「我……感
覺好快樂,可是你……你還沒爽呢。」

  我笑說:「只要你高興就行了,我無所謂。」

  老婆打我一下說道:「騙人。」

  說罷,站起來,輕輕脫下我的褲子,因為幹才急了,沒穿內褲,這時候那粗
長的大肉棒如出籠的巨龍一般,「啪」的一下彈在了小腹上。

  老婆捂嘴笑了,打了我的肉棒一下:「壞東西。」媚眼移轉,輕輕擼動著我
的大肉棒,可愛的小手,還有生疏的擼動,我舒爽地揚起了頭。

  老婆媚笑著轉身,雙手撐在了床上,粉色小內褲不足以包裹她的雪白肥嫩的
屁股,開襠處因為高潮而不能閉合的鮑魚穴,這時候,卻是如魚嘴一般蠕動著,
召喚者我的進入。

  老婆媚眼如絲,看我傻愣愣的樣子,一手拉住我的大肉棒,在她粉嫩的肉縫
中間滑動,那交歡的口,因為過度高潮,濕淋淋的發出淫靡的光澤,陰道口掛在
陰蒂的一滴淫液,欲滴不滴的。

  我揉捏著老婆的大屁股,狠狠地將兩片肥嫩的屁股肉拉開,一片分紅出現在
眼前,那褶皺蠕動的小菊花,下面如張著嘴的鮑魚一樣的嫩穴,看得我慾火難抑。

  老婆似乎無師自通,轉頭,繼續用大肉棒滑動著她張開的穴口,淫媚地說:
「來呀,進入小容容的身體裡,要我,嗯……老公,我要嘛。」

  婉容!

  太像了,這對雙胞胎,到底誰是誰呢?

  我忍不住了,抓住老婆的屁股肉,狠狠地,勢如破竹,一路前進,「噗哧」
的一聲整根大肉棒都插入了老婆的溫暖陰道。

  「啊!」我們夫妻二人同時滿足地大叫一聲。

  我的大龜頭撞在老婆的子宮頸上,輕輕彈開,老婆因為高潮的緣故,陰道自
動保護著,比以前更緊了許多,陰道媚肉緊緊吮吸著,爽的我差點射出來。

  我趴在老婆背上,為了不讓我盡快繳槍,我緩緩地抽插。

  「嗯……嗯……就這樣,老公,好有感覺。」老婆仰起頭和我接吻,我並不
停止抽插。

  隨著老婆陰道溫度升高,她需求越來越大,「老公,快點。」

  我得令,抓緊老婆的屁股,大開大合,「啪啪」的撞擊聲,讓老婆爽得渾身
顫抖。

  「嗯嗯嗯嗯嗯嗯……啊……老公啊,弄死我了,快點。」

  我滿臉通紅,喘著粗氣,抓著老婆屁股的手臂青筋爆出,大肉棒深插進去,
拔出來,帶出鮮紅的嫩肉,那美景讓我忍不住再次加快馬達。

  陰道溫度太高,老婆騷媚的模樣,讓我忍不住,如打夯一般撞擊她的肥美屁
股。

  老婆受不了這樣的撞擊,那陰道如千萬隻小嘴吮吸著大肉棒,我第一次感到
自己在老婆面前把持不住,撞擊了十五分鐘,終於在老婆竭嘶裡底的喊叫聲中,
老婆第二次激烈高潮來臨之後。

  「嗯!」男人的一聲悶哼,滾燙的精液潮水般地再一次射進老婆溫暖的陰道。

  我們夫妻在我射進的那一刻,同時仰頭,同時如泰山崩塌一樣交疊這倒在了
床上……


              (三)情上小姨子

  淑容粉拳輕擂著我,怪我大白天宣淫,一般我們晚上也就是正常的夫妻生活,
半小時酣暢淋漓的做愛,然後在淑容微微嬌喘著,聳動著床單半掩的飽滿酥胸,
互相撫慰,沉沉睡去,但是今天一個下午,自己的老公摁住自己就射了兩次,自
己高潮疊起,私處頭一次被愛自己的老公蹂躪的紅腫不堪,便是輕輕的一動,立
刻酥麻和鑽心的疼湧上來,還讓自己不知名的「尿」了一次。

  她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性愛這方面確實欠全,一方面是個本分賢惠的OL,
和其他正常的家庭主婦沒什麼兩樣,就是老公外出一個月,她們化妝品公司的老
板藉口請她吃飯,都被她斷然拒絕。

  法制年代,縱然是美色當前,若果自己不同意紅杏出牆,老闆也拿他沒轍,
只能望美色興嘆。

  今天下午看著這個風姿卓越,優雅高貴的OL搖曳著制服包裹的渾圓美臀,翩
然離去,自己竟然不爭氣地在辦公室關上門,對著手機偷拍的那個驚心動魄,即
便是制服包裹,修長白潤的美腿之上的看不見得飽滿美臀,就讓他自己掏出老二
拚命擼管,射了個一塌糊塗。

  射完後,失落和悵惘,憤恨和遺憾說不盡的滋味,自己是她的老闆,答應給
她升職,比她老公給予的更加優厚的生活條件。

  但那不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不是一個三言兩語的甜言蜜語能打動的女人,這
給他無限的挑戰,容易到手的女人他可以盡情玩弄,一輛瑪莎拉蒂,一套豪宅,
或者一個戒指就能讓稍微在物質上滿足不了的女人劈開雙腿,迎接自己的洶洶欲
火。

  但是心理上的那種挫敗感無法言喻,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越是想得到,
沉浮商場這麼多年,玩弄女人無數,如今就在這個冷豔賢惠的人妻面前,他第一
次感到挫敗,第一次不爭氣的坐在辦公室裡獨自擼管,羞愧啊。

  秘書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粗魯的手指撕破秘書襠部的絲襪,拉開內褲,
男根憤恨地插入,男人一旦有了挫敗感,就變得有些消沉,拿自己能得到的東西
發洩。

  這不,秘書捲髮飛散,在他粗魯的奸弄下嚎叫起來,雙手在空中亂擺,手指
上的那枚鑽石戒指還在閃閃發出女人貪婪的光澤,就是這一枚戒指啊,讓這個剛
剛畢業不久的女大學生投懷送抱,就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劈開雙腿,拿早已經是殘
花敗柳的私處補了個處女膜,他能感覺出來,自己經驗豐富,御女無數,處女能
有這麼不知羞恥麼?私處的鬆緊程度告訴她,這個所謂的女大學生不知道已經被
多少男人騎在身上,開拓得她私處有些鬆垮了。

  恨,和對那個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美豔屬下的渴望,讓他捏住秘書胸前冰冷
的硅膠乳房,坐在老闆搖椅上拚命聳動起來,眼前的秘書成在他面紅耳赤的眼裡
變成了她朝思暮想的淑容,意淫的力量那麼強大,讓他不受控制的有種麻癢和滿
足。在秘書哀叫聲中,感覺自己的老闆快要射了,驚慌地哀求說自己已經打了三
次胎了,今天是危險期,不能射進來。

  他不管,粗魯的紅著眼睛,發洩著,在自己腦袋一片空白,腦子裡都是淑容
那個飽滿的美臀,秘書高潮的蜜水澆透了他,讓他快要把秘書那假的要擠出硅膠
的乳房捏爆,揉碎,抵住秘書私處,好像是抵住了淑容的私處,盡情發射。

  喘著氣推開了秘書,在秘書拉下窄裙,不顧私處流在大腿上的熱液,摀住嘴
嗚嗚哭泣跑出辦公室的時候,自己才發現剛才被自己奸弄的是早已玩夠了的秘書,
嘆一口氣喃喃地說:「淑容啊,你到底想要什麼呢?」

  淑容想要什麼呢?現在躺在我的懷裡呢,她想要自己的老公愛她,一輩子愛
她呢,可這份愛已經經不起考驗了,七年之癢的婚姻,已經超出了社會潛規則的
期限,我們是八年了,七年之癢,那麼,八年後叫什麼呢?叫痛麼?

  是的,我的心裡在隱隱作痛,淑容輕輕吻了一下我的木然嘴唇,起身穿好衣
服,嬌嗔地拉我起來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

  淑容眼眉低垂著,高潮的紅暈未散,自己渴望的那種不是很常規的夫妻性愛,
今天嘗到了,那是她所渴望的,和自己的老公談不上什麼羞恥,反正是夫妻,但
是這種滋味嘗起來那麼苦澀。

  敲門聲打斷了我們夫妻各自的思慮,淑容仍然溫柔地說道:「好了,吃飯去
吧。」

  打開門,就飄進來一個甜膩妖媚的聲音:「喲,我說你們二位,大白天的關
著門,就那麼忍不住啊?」

  「啊!婉容,真的是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剛才露露還說你來了呢。」

  淑容並沒有在乎自己高潮紅暈還掛在臉上,倒是婉容得的到來讓她驚訝不已,
自己的雙胞胎妹妹不是在參加美國時裝展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也是剛到的……」婉容說著,媚眼飄向了收拾臥室的我,我不能再裝了,
儘量平衡自己的心態,轉頭一看,我暈了,我能平衡自己麼?

  婉容一身妖媚,低胸深V 清涼T 恤,雪白的半個乳球有意裸露,形成的那深
不見底的乳溝,波浪的大長捲髮,下身緊緊包著美臀的牛仔窄裙,修長美腿的黑
色玻璃絲襪,加上綁帶高根,緊致面孔,比她姐姐時尚一萬倍呢。雙胞胎姐妹站
在一起,高根是人類的偉大發明,足足讓婉容比淑容高了半個頭,那絲襪看著惹
眼,比淑容性感嫵媚。

  也難怪,這是個國際超模,國內外知名,美國舉辦的國際時裝展,當然少不
了她,我倒是見慣了她這身打扮,一個月來,多少次被我摁到在床上,摁在門上,
壓在浴缸裡,甚至有好幾次在她那輛瑪莎拉蒂裡車震,每次都飛了一樣,本身她
那麼漂亮,加上是全球男人都意淫的國際超模的身份,被我壓在身下呻吟,簡直
讓我欲罷不能,更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小姨子,我背叛老婆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我有些不能自已了,婉容的性感這次沒打動我,在我老婆面前,在她姐姐面
前,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心中有鬼,對淑容的愧意竟然讓我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這對長得極為相似的雙胞胎姐妹和我來個3P那就是爽到姥姥家了。

  我奇怪自己的想法,這麼無恥,難道我自己被婉容勾引壞了麼?破罐子破摔
的。

  「姐夫,發什麼愣呢?沒見過自己的小姨子啊?小心我姐揪你耳根子。」婉
容倒是不忌諱什麼,在她姐姐面前竟然這麼挑逗自己的姐夫,誰家有這樣的小姨
子,美國文化太邪惡了!

  這對絕色姐妹花一個有些不解帶著怪嗔地看著我,一個好像理所當然的抿著
嘴壞笑,看著我,我呵呵乾笑了幾聲,儘量鎮定,和自己的小姨子開玩笑,那不
違反法律,也不違反道德底線,說道:「你別亂說話,你陳婉容小姐現在是國際
知名超模,好不容易光臨我們家,讓誰不驚訝呢。」

  淑容怪嗔地白我一眼說道:「什麼國際超模?她來咱家就是我妹妹,你小姨
子。」說完看著婉容有些親切地說道:「你說你,來也不打個電話,老這麼飄來
飄去的,一年沒見你了,姐還真想你呢。」

  「說謊了吧?小時候咱們形影不離的,如今你又當人妻,又當人母的,心裡
有老公,有女兒,哪還有我這個妹妹啊?」婉容說話間不時地把媚眼飄向我,弄
得我心癢癢的,那種眼神不可形容,嫉妒?勾引?還有嘴角那一抹壞壞的笑。

  這個壞女人!

  婉容被自己的姐姐拉在了沙發上坐下熱聊起來,我卻是感覺怎麼也不自在,
乾脆鑽進廚房去做菜。

  「看你說的,咱們親姐妹還說這種話,你也該結婚了,你說你啊,都老大不
小了,姐女兒都八歲了,你倒是那麼自在,當超模也要顧自己,你說你換了幾個
男朋友了?不是姐說你啊,娛樂圈那麼亂,你還是早退出為好,你看姐我現在。」

  淑容喋喋不休的說話,好像就是婉容的媽一樣嘮叨。

  「好了,媽還沒去世呢?你就接班了,我的事情啊,我自己知道的。」婉容
是那種自在慣了的女人,不喜歡別人嘮叨,看在她姐的份上,她是沒把話說重就
算是燒高香了,多少人在捧她呢,鮮有人說她不好,她姐姐這樣說,雖然對,但
是虛榮慣了也就什麼不好的話聽不進去了。

  「你呀!」淑容明白現在姐妹兩的身份,都三十二歲的成熟女人了,不能像
小時候一樣管著自己的妹妹了,青蔥玉指點著婉容的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
道,「去看媽了麼?」

  婉容說道:「去了,你知道,媽還是那麼愛打扮,不要擔心她了,身體好的
不得了,保養得快趕上我們姐兒倆了,和爸爸離婚那麼久了,自己一個人怪寂寞
的,陪了她兩天,我勸她找個伴兒吧,她反唇相譏,說你還不如我呢,還說我。」

  淑容咯咯笑起來了,笑得俏臉通紅說道:「你就隨媽,媽是結過婚的人了,
你呢,你自己得為自己考慮了。」

  「啊呀,我的姐姐啊,你別這麼催我好麼?我還年輕呢,一個人多好啊,多
自在,你看你現在負擔多種,再說啦,我就是怕生孩子,好麻煩啊,幹我們這行
的,生孩子就意味著事業終結了。」

  淑容輕嘆一口氣說道:「也不是姐姐催你,年齡大了,生孩子會有危險的。」

  「好了,瞧你們姐兒倆,幾輩子沒見了是麼?吃飯了。」我端著菜出來,做
菜的時候讓我鎮靜了不少。

  婉容嘴角的那抹壞笑又浮現了,眼神變得魅惑起來,看著我坐在餐桌上說道:
「姐夫多好呢,會疼老婆婆,會做飯,可惜呀,被姐姐搶了先哦。」

  我被說得一愣一愣的,搖搖頭苦笑著。

  淑容喊了一聲寫作業的雙胞胎女兒,女兒們雀躍歡呼地跑出來,搶著坐在婉
容的兩邊,笑嘻嘻地喊著:「吃飯咯。」

  淑容聽了婉容的話,也許是沒意識到什麼,說道:「你可別打你姐夫的主意,
你這張嘴啊,就是口無遮攔的。」

  「本來就是嘛,姐啊,我有個想法,讓姐夫把我也娶了,咱們姐妹兩共侍一
夫如何啊?」

  淑容氣得看看轉身離開端菜的我,咬著紅唇說道:「你個死丫頭,孩子們都
在這兒呢。竟胡說。」

  婉容咯咯笑了說道:「好的啦,姐,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呢。」

  我坐下來,給女兒們盛好了飯,說道:「小姨子啊,你今天是不是專為共侍
一夫的事情來的啊?」我儘量用開玩笑來解脫尷尬。

  婉容倒是不害臊,應了一句說道:「是又怎麼樣?我看你挺樂意的啊。」

  淑容氣得不行了,敲敲碗說道:「你們兩個也不害臊,一個姐夫,一個小姨
子,哪有這麼說話的?再胡說八道我對你們不客氣了,孩子們還在這兒呢,這麼
不正經。」

  我尷尬地呵呵笑了,小姨子卻是看在孩子們的份上,伸伸小香舌不敢說了。

  露露調皮地問道:「爸爸,什麼叫共侍一夫啊?」

  「呃……」這一句童言,讓我們三個大人同時愣住。

  婉容抿嘴一笑,淑容白了我一眼,對露露說道:「吃飯!小孩子別亂打聽,
都是你那個不正經的爸爸和姨姨,真是的。」

  我吃了幾口,準備拿勺子弄點湯喝,突然看見婉容輕啟朱唇,抿著潔白的飯
粒,紅白相映,加上她魔鬼身材,精緻的面龐,一下子讓我想到了我們在美國紐
約的一座大橋上,在她的瑪莎拉蒂裡面,我摁著她的頭在我胯間聳動著,粗長的
男根在她朱唇裡進進出出,噴射後的我看見她嘴角滑落的那一滴精液,也是紅白
相間,性感至極。

  看得我一下子想起了往事,胯下的男根一下子勃起來,婉容覺察到我的表情,
抿著小嘴,故意把飯粒粘在了嘴角,輕輕添了一下朱唇。讓我一下子聯想到她掛
在嘴角的精液。

  這算是勾引麼?這個壞女人,我受不了了。不能讓老婆發現我的醜態,馬上
瞪了一眼小姨子,看看老婆正在給女兒夾菜,沒發現什麼。

  我們正好是對坐著的,我真怕這個壞女人會露了餡兒,低頭吃飯,無意發現
自己的褲子被勃起的男根頂起來,馬上偷偷用手按下去。

  「來,吃點菜啊,你怎麼就吃米飯啊?」老婆奇怪地看著我,給我夾了一筷
子菜。

  婉容卻是咯咯笑了,幸災樂禍地說道:「姐夫這是改吃齋了。」

  我瞪了小姨子一眼,心想自己不能這樣出醜,女兒還在這兒呢,剛要夾菜的
時候。

  天哪,我感覺自己的襠部被尖尖的東西觸碰了一下,本來被小姨子勾引的敏
感的男根一跳了一下,無意低頭看看,小姨子的絲襪美腿在桌下伸得直直的,高
根腳尖正探在我的襠部,輕輕撥來撥去的,我們的餐桌很小啊,平時就是四個人
吃飯的地方,人一抬腳,就能踢上對方的任何部位,更何況小姨子美腿那麼修長。

  這可要了我的命了,幸虧有餐桌布擋著,老婆沒發現。

  我恨死這個壞女人了,抬頭看見小姨子壞壞地笑著,還和自己的姐姐聊天呢,
她真是個高手,這麼挑逗我,還那麼鎮定自若,我倒是不自在了,嚥了口唾沫,
偷偷用手把小姨子的腳剝下去。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她,讓她停止。

  小姨子壞壞地笑著,向我示威一樣地嘟嘟嘴。

  這飯我吃不下去了,萬一露餡兒了,我怎麼說呢。

  我正想放下碗筷,小姨子的的高根又一次不老實了,這次是脫下了她那一抬
腳就掉的高根,絲襪包裹的小腳赤裸裸地在我的襠部活動起來,腳尖撥弄著我的
男根,讓我爽的只能心裡呼喊著。

  我一動不敢動,就連一絲舒爽的表情都不敢顯現出來,咬了咬牙,任她所為,
況且這麼變態的調情是在老婆和女兒面前,該有多刺激,只有我們兩知道。

  我吃了幾口,不能反抗,一反抗就都被瞧出來了,一切的無恥挑逗都是在厚
厚的餐桌布下進行的,外面的人看不出什麼來,小姨子美了,她鎮定的好像沒有
在挑逗我,是別人在挑逗我,一會兒逗逗我的女兒,一會兒和淑容喜笑開顏的,
是為了分散淑容的注意力,她真不愧是混出來的超模,這麼有經驗,挑逗自己的
姐夫,我倒是不鎮定了。

  「是不是啊,姐夫?」婉容壞笑著不知道和她姐姐說到哪兒了,故意用柔軟
的腳心揉了揉我的在褲襠裡的兩顆卵蛋。

  讓我一下子爽得咬緊了牙,汗都出來了,被她挑逗了三分鐘了,幾乎快射了,
就在這麼緊張的情形下,我坐不住了。

  「啊?」我猛然抬起頭來,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

  淑容看著我很是奇怪,問道:「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是不是不舒服啊?」

  婉容這才放過了我,從容地把腳拿開了,只見她稍微扭動了一下坐在椅子上
的美臀,大概是在往上穿高根吧。

  我馬上捂著讓自己的胃說道:「這幾天客戶不停請喝酒,喝得胃有些難受,
沒胃口。」

  婉容壞壞地笑了,給露露夾了一筷子菜說道:「姐夫啊,喝酒是逢場作戲,
你不會那麼不堪吧?喝了多少啊?有沒有我的酒量好啊?」

  「你住口!」我失態了,一句話中帶著憤恨和不滿,一下子一桌子人都愣住
了,我就是恨她這麼輕浮,在自己姐姐面前挑逗自己的姐夫。

  婉容抿嘴一笑,她知道內情,自然不會驚訝我的態度,露露和露莎呆呆地看
著我,同時說道:「爸爸……」

  淑容可從來沒見過我對小姨子發脾氣,奇怪地說道:「你到底怎麼了?」

  我收住了自己的脾氣,搖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失態了,這幾天胃不好,
心情也不大好,對不起,婉容,你們……你們吃吧。」說完就拿出我一貫的乾脆
風格,揉揉兩個女兒可愛的頭,自己走進了書房去了。

  一桌子人都愣住了,婉容微微地心底輕嘆一口氣,感到自己做的過分了。淑
容能理解我,我回來和她瘋狂愛愛的時候心情也是不大好,再說我是個要面子的
人,有時候比婉容這個超模還要面子,大概是婉容說我不勝酒力傷了我的自尊心
吧,她是這麼想的,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輕浮的妹妹在餐桌下用絲襪腳挑逗自己的
姐夫。

  淑容看看書房的門,輕輕嘆了一口氣對婉容說道:「你姐夫回來後,心情是
不大好,你別在意啊,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婉容倒是悠然自得說道:「發發脾氣也好啊,幸虧是自己人,別人怎麼受得
了呢?也許是我的話傷了姐夫的自尊吧。」她倒是自圓其說了,心裡一點都不愧
疚。

  露露擔心地看著書房門口,剛要起身來勸我,淑容把她按住說道:「丫頭,
別去惹你爸爸,吃飯吧。」

  露露嘟著小嘴說道:「不吃了,我寫作業去了。」露莎也放下碗筷,跟著妹
妹去了。

  淑容苦笑著說道:「你說說,你好不容易來一趟,他又心情不好。」

  婉容笑說:「沒事,姐,都是自己人嘛,我不會介意的。」她當然不會介意
了。

  淑容說道:「你去勸勸你姐夫吧,不管有意無意,給她道個歉,沒辦法,心
情不好嘛,我收拾一下,等會兒我們一起去外面走走。」

  「哦……」婉容帶著壞壞的笑,看看書房門,這不就是她稱心如意的想法麼?

  她姐姐這是送羊入虎口啊。

  婉容一個神秘的笑,拉了拉美臀上的窄裙,不由得自己摸摸自己的美臀,心
底一震,剛才她表面沒顯露出來自己在這麼緊張的環境下挑逗自己的姐夫,但是
心底還是享受著那份變態的慾望,想著姐夫多少次在自己這個傲人的渾圓美臀上
肆虐過,給她多少快樂,自己俏臉就緩緩紅了。

  我自己的被婉容勾起的慾火並沒有熄滅,拿起書看得心不在焉的,我和自己
的小姨子怎麼收場呢?她老這樣,遲早會露餡兒的。

  「哎,怎麼啦?生氣了?」我沒發現自己書房的門開了,婉容已經進來了,
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把眼一瞪,氣狠狠地起來關上了門,指著還在戲謔地笑的婉容說道:「你
瘋了!你來我家幹什麼來了?你非要把我們的事讓你姐姐知道麼?」

  婉容微微一笑,走過來看著我說道:「還能瞞多久呢?你愛姐姐我知道,你
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嘴上一套,心裡又是一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你
要是個好男人,怎麼和我現在這種關係呢?說明你自己想和別的女人廝混,我知
道我對不起姐姐,但是你呢?」

  「我……你……你這個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不要這樣下去了好麼?
我知道我錯了,就此收手吧。」我一下子把自己的大手按在婉容的香肩上,幾乎
哀求一樣地說。

  其實她說的何嘗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我想結束這場噩夢。

  「收手?林東陽,收得了手麼?嗯?你說呢?」婉容這個女人,我著實摸不
透,應該說她這樣的身份,被她玩弄過的男人何止我一個,但是這次我們陷得太
深了,她姐姐催她不假,但是這個女人似乎早就被那個什麼勞什子愛情折磨的傷
透心了。

  她對我說的,她說她羨慕她姐姐,自己在這行這麼久,她是用自己的第一次
和幾年前決裂的模特公司老闆換來了第一次出鏡,她說這是沒有背景的模特必走
之路,只能用自己的僅剩的身體來換取自己的前途。

  當模特很辛苦,表面風光,背地裡的辛酸可想而知,老闆不光幾次三番求歡
來換取她每一次出鏡,還讓她用自己傲人的身材去換取公司的利益,壓在他們頭
頂的大公司老闆,那些腦滿腸肥的肥佬兒老闆,她不得不為了自己心愛的職業,
委曲求全,一次次的陪酒賣笑,一次次被肥佬兒們壓在肥胖的身體下承歡。

  她說她受夠了,那些男人不顧自己的死活,只是瞄上她的美色,瞄上她的肉
體,在一次公司老闆近乎強姦的蹂躪下,她自己有了孩子,老闆把她迷翻,拖到
醫院,強行給她墮胎,那以後,她絕望了,決然離開這個公司。

  她說她虛榮,她愛出風頭,這是女孩子們的夢想,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的夢
想,希望做個萬人迷,希望每一期的模特雜誌封面裡那個性感妖豔的女郎是她。

  她做到了,但是代價很慘重。

  在她拖著支離破碎的心出來後,她決定不再追求這些虛無的東西,在我和她
姐姐結婚的第三年,她找到了自己的真愛,但她說那是假的。那個富家公子只是
在騙她,今晚還和她溫存說甜言蜜語,下一個夜裡就鑽到另一個女人懷裡了。她
也受夠了,於是她學得麻木,利用自己再次懷上富家公子的種,狠狠的敲詐了一
下富家公子,得到了一筆財富,有錢了,她自己創辦了模特公司,辛辛苦苦的五
年裡,她把自己的模特公司打造成了亞洲最著名的模特公司。

  全球排名二十的國際超模,她的公司就佔了十一個名額,她一下子成了模特
界的翹楚,曾經傷害過她的那個老闆,被她買通殺手,在老闆去馬爾代夫度假的
時候,當著那個傻乎乎還在老闆懷裡想著被老闆疼愛以後就有前途的女孩面,一
顆子彈穿透了老闆的腦袋,她特別交代,一定把那雜種的命根子打成鳥窩。

  殺手照做了,馬爾代夫警方發現的時候,這個老闆死得多慘,警察都吐了,
腦漿撒了一地,命根子真的被打成了鳥窩,腸子和內臟灑了一地,而那個在老闆
懷裡傻乎乎的女孩後來瘋了。

  她聯合了一家與那個傷害她的富家公子有仇的大公司,把富家公子從一個油
頭粉面的富二代,生生的逼上了絕路,最後竟然窮得一絲不掛地跳下了十八層大
廈。

  該死的都死了,而自己失去的再也找不回來,她那麼任性和絕情都是這個世
道給逼的,現在她有錢了,有地位了,那些模特公司的老闆們見了都會叫一聲大
姐頭,再也沒有哪家公司老闆為了讓她出鏡,把她摁在辦公室桌上生生的姦淫,
沒有人敢這麼做了。

  但是,她自己卻是把這些事情都瞞著家裡人,她姐姐淑容以為她闖出一片天
地來了,和我的那個岳母一起逼她結婚,可是一個月前她和我說,她墮了兩次胎,
不能再生育了。

  她是羨慕嫉妒她的姐姐有一個愛她的丈夫和那麼可愛的女兒,她為什麼沒有
呢?她們是雙胞胎啊,我對淑容八年的忠誠,讓她很好奇,這個男人有什麼問題
麼?如今小三兒滿天飛,二奶滿世界,男人不都是一個德性麼?見色忘義,女人
稍微打扮得妖豔一些就成了他們的囊中物。

  她不信,她不信有這樣的男人,所以就在一個月前,她想法設法的設了一個
圈套,那次宿醉,她很能喝酒的,她是我小姨子,我見了她,她請我喝酒,我不
能剝她的面子,我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給灌倒了。

  就在那次宿醉,她把我脫得一絲不掛,自己一絲不掛,兩人肉蟲一樣的纏綿
了半夜,精疲力竭,我醉著,但是心裡醒著,小姨子那份冷豔和那份說不出的憂
郁好像讓我有了第二春,和淑容相對枯燥的夫妻生活形成明顯對比。

  那一夜以後,我們都陷進去了,我不明白我每次赤裸裸的不戴套和她交合,
每一次酣暢淋漓的射入她溫暖的體內,老婆不是經常讓我這樣做的,這時候的女
人也算是生育高峰期,她沒有擔心懷孩子,我倒是害怕,懷上我的孩子,我以後
怎麼給淑容交代呢?那最起碼是以後的鐵證,不可磨滅呀。給她買避孕藥,她不
吃,她淡淡地說,自己已經不能懷孕了。

  說得很淡,但是,我聽得很傷感,從那一刻起,我有些真正的陷進去了,我
好像和淑容第二次談戀愛一樣,和這個小姨子柔情蜜意的,讓她,讓我有些不可
自拔。

  所以,今晚我說自己不勝酒力,她說我酒量不如她,我就有些生氣,就是那
一次我們開始了姐夫小姨子的姦情。那也是我開始對不起淑容的第一天哪。

  婉容有些嘲笑地看著我,她那份淡然讓人害怕,你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想要
幹什麼?而我自己就這麼陷進去,一般的女人,我可以拔出來,但是對她,我實
在不能自拔,我心裡對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有種不捨?有種同情?還好像在心
底愛上了這個淡然的女人。

  「男人,都是一樣的,一樣的。」婉容嘴角那抹笑容又浮現了,看著我。

  我有些不知所措,有些顫抖了,沒有說什麼,把她拉進我懷裡,緊緊地抱住
了這個女人,這個壞女人。

  「你為什麼不放過我呢?婉容,我們不能這樣。」她說對了,我是口是心非,
明明抱著她,但是心裡卻是讓她走。

  「呵……呵……」婉容輕輕聳動了一下她的肩膀,笑得很淡然,聽在我耳朵
裡,那麼淒然和無助。這個女人就是有這種魅力,她可以讓你不可自拔,我承認,
我自己不是為婉容的美貌和魔鬼身材迷惑的,淑容和她一樣漂亮,但是,我內心
有一種重新來愛的衝動,和自己小姨子亂來的那種刺激的誘惑。

  「你知道麼?林東陽,傷害我的男人都死了。」婉容淡淡地說,這算是威脅
麼?

  「我不會讓你再受傷害了。」我閉上眼睛,情不自禁地說,倒不是怕她威脅
我,我是她姐夫,她不會殺我的,我就是此時魔怔了,我怎麼對得起淑容呢。

  婉容撫摸著我的臉,淡淡地笑說:「你還是背叛了我姐姐,對麼?」

  「我……」我說不下去了,乾脆低頭吻住這個女人的嘴唇,狠狠撬開她的貝
齒,像往常一樣的找到她的香舌,瘋狂的交纏起來。

  氣喘吁吁的我,早已經把持不住了,大手滑到她的美臀上,在那個渾圓所在
盡情揉捏著。

  婉容的回應很自然,淡淡地抱住我的頭,輕輕咬住我的嘴唇,咬得我很疼。

  「你現在不怕我姐姐知道了?」| 婉容壞壞地笑著,伸手就拉開了我的拉鏈,
把我早已經勃起來到極點的男根拉出來,低頭看著,嬌顏慢慢地抹上了紅暈,淡
淡地笑著說道:「這就是你們男人的禍根,我很討厭男人的這個東西,它奪走了
我的第一次,讓我兩次懷孕,至今不能再像姐姐一樣當母親了,但是我不討厭你
的,你知道為什麼麼?」

  我喘著氣在婉容的脖頸上舔吻著,大手撩起了她的窄裙,直接按在她被光滑
絲襪包裹的美臀,美臀渾圓有彈性,作為一個模特,她保養有方,經常踢台走秀,
模特的身材應該是最好的,光滑的絲襪包裹著,在手感上有種享受。

  我把頭微微低下,埋在她半露的兩顆肉球中間,呼吸著我熟悉的乳香問道:
「為什麼?」

  婉容輕擼著我的男根,說道:「因為姐姐享受過它,你愛著我姐姐。」

  我輕嘆一口氣,停止了對她雙峰的舔弄,看著這個淡然的女人說道:「你姐
姐到底欠了你什麼了?」

  婉容微微一笑,低頭擼動著我的男根,說道:「不是姐姐欠我的什麼?是你
欠我姐姐什麼了?」

  我無奈地笑了,看著這個女人,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猛然把她抱起來坐在了我的書桌上,劈開她的雙腿,自己忍不住,捻住她修
長美腿交錯的襠部,誘惑的部位,把絲襪輕輕撕開一個口子,婉容媚笑著,拉著
我的男根,自己把粉色內褲撥到一邊去,和淑容一樣的鮑魚私處,那麼嬌豔,像
一朵綻放的花蕾,濕噠噠的,這就是男人們朝思暮想的天堂,女人有的卻是不珍
惜,劈腿就什麼都有了。婉容輕輕說道:「林東陽,你現在就更對不起我姐姐了
,在自己家裡,把一個女人的腿劈開,要上自己的小姨子,你是不是見色忘義?」

  「你這個壞女人!」我輕輕地怒吼一聲,腰身一挺,進入一個溫暖所在,直
抵她的花心。弄得她嬌豔的花唇緊緊含住我的男根,對花心的碰撞實在震撼,讓
她緊緊抱住了我,也算是在享受我的的進入,給她的無限充實感。

  「哦……林東陽在上自己的小姨子啊。」婉容是不是被愛情傷壞了腦袋,仰
起頭來,波浪捲發飛散開來,抱住我,好像很享受,好像在虐我的心。

  「你這個壞女人!嘶……壞女人。」我的聳動著,看見小姨子絲襪美腿在我
腰上蕩漾著,不由得大手在光滑細膩的絲襪妹腿上細細品味摩挲著,我的粗長被
她的神秘所在早已經浸潤,隨著我們恥骨相交,相撞花心,婉容的美臀在書桌上
輕扭著。

  「啊,好啊,我的好姐夫,我要嘗嘗你對姐姐的愛,啊,好,真好,姐夫,
用力愛自己的小姨子。」婉容很享受似的環住我的脖子,那雙媚眼看著我,還是
帶著那份淡淡的笑,時不時地仰起頭來,扭動美臀,迎合我的撞擊。

  「壞女人,我的生活被你毀了,你還在吃飯的時候勾引自己的姐夫,你說你
是不是壞女人,啊,嘶,壞女人。」我推開了婉容的遮住半球的乳罩,掌心把住
不住兩顆跳躍的乳球,低頭含住乳頭。下身聳動更快。

  「姐夫,林東陽,啊……你看你們男人那副賤相,我勾引你麼?我就是勾引
你啊,你對姐姐那麼好,我會甘心麼?」婉容俏顏通紅,她說自從逼死那個富家
公子,自己再也沒有讓男人碰過她,我算是五年來碰她的第一個男人。

  我連續聳動,不顧老婆在外面走來走去的,我們的聲音自然很小,婉容也不
想讓淑容知道,只是咬著紅唇,看著我,不時「啊」的一聲,抱住我的肩頭,咬
住我的肩膀說道:「林東陽,對姐姐的愛我要分一半,你能做到麼?」

  我閉上眼睛,不能自拔地抱住她的美臀,生生地抱她起來,將她摁在書架上,
在婉容嬌吟聲中,絲襪美腿夾住我的腰,在我一遍一遍的頂撞,一遍一遍的刺透
她的時候,自己一句話也不想說。

  「呃……好姐夫,林東陽啊,你說話呀,理屈詞窮了吧,你們男人都這樣,
那些死肥佬兒,口口聲聲說我美,我漂亮,蹂躪我,虐待我,到頭來不還是一樣
麼?林東陽,呵呵呵,你說話啊,啊……哈,好,真好。」婉容看著我面紅耳赤
的抱住她的美臀,盡力衝刺,嘲笑般地說道,「都一樣啊,你回答我,能不能把
對我姐姐的愛分我一半呢?」

  我低頭封住她的嘴,她好煩人,她激烈地回應,咬了一下我的舌頭,疼得我
馬上不敢親她了,婉容輕輕地把我推開,我的男根和她肥美私處分離。

  婉容淡淡地看著我說道:「你為什麼不說話?林東陽,你說話啊。」

  我上前抱住她,輕嘆一口氣說道:「你要怎麼樣?她是你姐姐,你忍心傷害
她麼?」

  婉容撫摸著我的臉說道:「不是我,是你,你既然敢上自己的小姨子,為什
麼不敢擔當呢?你就只是為了你們男人的慾望麼?我今天來就是想問你一句話,
到底可不可以把愛分給我。」

  我苦笑著說道:「我可以,但是你姐姐會答應麼?你這是逼我啊。」

  婉容輕輕搖搖頭,淡淡說道:「逼你?這些話那個富家公子高峰也是這麼說
的。說我逼他,我懷了他的孩子,他說我逼他,也是啊,是我逼得你們男人趴在
我身上,是我逼得你們男人讓我懷上自己的賤種,都是我逼的,我天生就是這麼
一個勾引男人的賤女人,是不是,林東陽?你說,是不是?」

  我紅著眼睛,一把抱住她說道:「婉容,我愛你!」

  婉容一怔,終於軟軟地靠在我懷裡,那雙淡淡的眼睛閃著淚花,輕輕說道:
「林東陽,你說話算數麼?」

  我難過的閉上眼睛,深吻著她的捲髮說道:「不知道,婉容,我不知道。」

  婉容淒然地一笑,淚水滑過臉龐,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
麼這樣做,我對不起姐姐,我不該傷害她。我們……算了吧。有你這句話,就夠
了。」

  「不!婉容,你不要走!」我緊緊地抱住她。

  婉容淒然一笑說道:「你想對不起姐姐麼?我不想。」

  我輕輕地打了一下她的美臀說道:「壞女人,我們走不出去了。」

  婉容喃喃地說道:「走不出去了,走不出去了……」

  我捧住婉容的臉說道:「真的走不出去了,婉容,我為你心痛,你讓我心痛,
你知道麼?」

  婉容淡淡一笑,搖搖頭說道:「為我心痛會讓你更痛的,今天完了,我再也
不回來了,走得遠遠的,好好對姐姐。」

  「我會想你的,從沒有這麼一個女人讓我感到刺痛,淑容也沒有,我真想把
自己的愛分給你,可是……」

  婉容拉起我半軟的男根,淡淡一笑說道:「沒用的,姐夫……」說罷蹲下來,
把我的男根含在嘴裡,試圖讓它再次雄起。

  我仰起頭來,在婉容溫暖小嘴裡,立刻雄風大振,拉起她來,讓她趴在桌上,
絲襪包裹的美臀高高翹起,濕嗒嗒的私處張開來要迎接我的進入,我要把自己的
憋屈發洩在她體內。

  撫摸著光滑的美臀,被絲襪包裹,男根抵在花唇上,腰身一挺,我們二人同
時仰頭,愛的進入,讓我們更加有了感覺。

  我撈起她的柳腰,有力地撞擊她柔軟光滑的美臀,男根酥癢,在她花心上點
綴著。

  「姐夫……」婉容夢囈般地支起身子來,轉頭和我索吻。

  我含住她的香唇,下身聳動著,嘴角鹹鹹的被她的淚水偷偷鑽進了我們親吻
的空間。

  「嘶,啊,婉容,不要走好麼?」我大手按住她的雙峰,絲絲入扣地揉捏著。

  婉容嬌吟著,在我連續聳動點綴她的花心的時候,甬道緊縮起來,美臀搖擺,
我一個月來和她無數次的歡愛,她都沒有過高潮的,這一次,她高潮了。

  「姐夫……林東陽……呃……我……第一次……好強烈……」我聽得出她第
一次有高潮,作為一個女人,被男人那麼多次的奸辱,沒有高潮,是可悲的。

  「婉容……我……我要把我的愛都噴在你身體裡,好麼?啊……啊……婉容,
不要走好麼?」雨點一般的對她花心的點綴,對她美臀的撞擊,令我們二人都魂
飛魄散,尤其對她高潮以後的甬道來說,更是飛起來一樣的美。

  「姐夫……我好難受……我不能留下來,我想姐姐幸福,剛才對不起,我現
在可以相信了,這世界還有真愛,你不是一味地要玩弄我的身體,你……是個好
男人。」

  「啊……婉容,我要來了,我要把所有的愛噴在你身體裡……啊……」我幾
十下的聳動有了結果,一下子停住,仰起頭,悶哼一聲,男根突然暴漲,一股火
熱精華打在了婉容甬道深處,在花心深處激盪。

  我們兩仰頭而起,從來沒有過這麼快樂的時刻,一個月來只是和她瘋狂的性
交,沒有嘗到做愛的滋味,今天嘗到了。

  婉容嬌喘著,轉頭時淚流滿面,突然媚眼眼角一斜,一種從沒在她臉上出現
的表情出現了,她一下子驚呆了。馬上要推我。

  「爸爸,姨姨,你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露露站在了門口,看到的是自
己的爸爸下身緊貼著自己的姨姨的美臀,姨姨翹著美臀,下身連接著。

  「啊!露露……」我轉頭一下子慌了,拔出了男根,咕唧一聲從婉容的花唇
裡流出來濃稠的精華,流在她絲襪美腿上。婉容一下子虛脫了,轉過身子站不穩,
靠在了桌沿上。

  「哇……」露露一下子摀住眼睛,嬌嫩地哭喊一聲:「媽媽……」跑出了門,
她被嚇著了,我們這是干什麼呢?

  「遭了……」我和婉容同時一愣,我趕緊把自己的軟下去的男根塞進了褲襠。

  婉容剛要拉下自己的窄裙,美臀還坐在我的書桌上,兩腿沒有合住,襠部絲
襪被撕開一個小口,內褲還撇在一邊呢,花唇暴露,啾啾流著我的精華。

  「啊!你們……」淑容出現在門口,過來人都知道我們幹什麼了,這可怎麼
收場呢……
2012-8-4 17:54#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四)末日現天使

  一時間,世界好像停止了一樣,我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窘迫,婉容衣衫不整,
白嫩的乳房半掩半露,微微嬌喘著,輕輕拉下了被撂在腰部的短裙,遮住了我的
精液緩緩滑落在圓潤絲襪大腿上的淫靡……

  淑容紅了眼睛,憤怒,哀怨,不信。她顫抖著,終於摀住小嘴不讓自己哭出
來,看著我那麼絕望和無助,天要塌下來了。

  「願上帝救救我們吧,天哪,難道是審判日到了麼?天上的流星突然雨點般
地砸在地上,世貿大廈再一次被摧毀,五角大樓國防部的官員無一倖免,無數人
在哭泣,無數人在慘叫,上帝救救美國吧,我們做錯了什麼?」

  在這寂靜的時刻,電視新聞突然自動轉到了美國台,我顧不上奇怪,此時不
知道如何收場,那個美國記者山姆是我最喜歡的記者,敢說實話,平時那麼冷靜
的人,此時在鏡頭面前大哭大叫起來,天哪,末日真的要到來了麼?在這個靜得
要死的房間裡,只剩下山姆在聲嘶力竭的喊叫。

  我是我們公司的銷售部經理,懂得四國語言,美國英語能聽懂。

  「哇……媽媽,我怕,好怕啊,好多死人啊……」露莎平時的成熟冷靜也不
知道拋到了瓜哇國去了,跑過來抱住淑容的腿,她不知道,她媽媽此時被她這麼
一弄,惹得摀住臉大哭起來。

  婉容那麼堅強的女人,此時淚汪汪的看著我,我紅著眼睛,抬起手來,輕輕
撫摸著婉容細嫩的臉龐,突然一個巴掌打在了她臉上,我愛她,我更恨她,憑白
無故地來我家鬧,這下好了,她稱心如意了。

  婉容被我打得歪過頭,緩緩回頭,一絲慘笑,咬住紅唇,眼睛酸澀,一下子
清淚下來,看著我,那神情讓我無地自容。

  我馬上過去把露莎拉進懷裡,紅著眼睛,輕輕說道:「不要怕,露莎,有爸
爸呢。」

  淑容恨恨拉過了露莎,把我推開,狠狠地推開,也是一個巴掌,打得很重,
結婚以來雖然有些小吵小鬧,但是我們從來沒有這樣過,她第一次那麼恨恨地打
我。

  「她不是你女兒,林東陽,你真不要臉,你的小姨子好,你和她過去,我沒
想到我愛上的是這樣一個人!」

  「淑容,你聽我說……」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淑容在這一刻明白了一切,卻是在我們天衣
無縫的婚姻中出現這麼一次差錯,她都不會原諒我了。

  露露從門後面怯怯地看著我,怯怯地說道:「爸爸,到底怎麼了……」

  我哪知道怎麼了?我就是被這個小姨子迷得丟盔卸甲,我伸出手讓露露到我
身邊來,露露怯怯地退了幾步,有些陌生地看著我,搖搖小頭,不理我。

  婉容上前慚愧地說道:「姐,對不起,是我的錯……」

  「你走,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你和他一樣不要臉,走啊!」淑容平時端莊
文雅,此時如一頭髮怒的老虎一樣。

  「姐,聽我說……」

  「你不走是吧?我走,露露,露莎,我們走。」淑容拉了雙胞胎女兒什麼東
西也沒拿,拉著女兒走到門口,露露留戀地看著我,哭著叫道:「爸爸……」

  「淑容,淑容……」我幾步追上去,門哐的一聲關了。

  我想追出去,但是電視卻是「沙沙」地變成了本地台,美麗的女主播急切地
說道:「據報導,美國東部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無數人死去,流星雨正在向東半
球移動,日本,新加坡馬來西亞等東南亞國家正在準備轉移到聯合建立的海底城
市,我國深在內陸,不知道能不能躲過此次的災難,希望居民們立刻轉移到地下
躲避……」

  我瞪大眼睛,怪自己平時愛瞭解天下大事,就忘了淑容和女兒已經出門去了,
車庫裡的車已經發動了。

  我慌了,忙奔出門去,大喊著:「淑容,快回來,不能出去……」我的腦海
裡此時出現了一片火海,一輛汽車被一塊隕石砸中,接著是淑容渾身是血,女兒
嚇得大哭大叫,無助地哭天喊地,我的預知能力越來越強烈了。

  汽車已經歪歪斜斜地駛出了車庫,淑容平時不怎麼會開車,這讓我更加著急。

  兩步追上去,但是雖然說她不會開車,但是憤怒之下,開得也快,我跑到車
庫,車已經駛出院子,撞毀了柵欄,直接衝到了大路上。

  「淑容,停下……求你,停下來……」我幾乎是哭喊著,追著車一直跑到大
路上,傍晚的車輛似乎都是那麼驚慌,幾次淑容的車差點和其他車相撞。

  我跑著跑著看見露露在車里拉扯著她媽媽的衣服大喊大叫:「媽媽,快回去,
媽媽,會有危險的,媽媽……」露露估計也預知到了,被淑容狠狠推開。

  前面的天空頓時火紅起來,燈火輝煌的都市的遠處響起了警報聲,一片片帶
著熊熊烈火的無情地撞在一幢幢大樓上,大廈傾覆,人仰馬翻,慘叫連連。

  我絕望地喊叫著,跟著車跑了一里路,淑容雖然車技不好,但是也沒裝上同
樣驚慌的車輛,眼前突然火紅的一片,一塊碩大的隕石帶著烈火朝淑容的車砸過
來。

  這下完了,我的預知應驗了,我幾乎使出了路易斯的速度,上氣不接下氣,
連喊的聲音都沒有了,但是,人怎麼能有車快呢,我似乎和淑容永遠有了這麼一
段距離,永遠縮小不了了。

  「呼呼呼……」帶火的隕石更加近了,我的心幾乎碎了,淚水模糊了我的眼
睛,而後聽見了一輛輕快地車子向我靠近。

  「姐夫,快上車……」是婉容開著她的那輛瑪莎拉蒂,停靠在我身邊,我狠
狠滴瞪了她一眼,沒理她。

  「姐夫……」婉容哭喊著把伸出車窗外的頭塞回去,開車繼續追我,我追婉
容,大路上,除了別的驚慌出錯的車輛外,就剩下兩輛車中間夾著一個人互相追
逐著。

  「媽媽……」露露突然大叫著,拉住淑容的驚慌失措的手,擋風玻璃上一個
碩大的火紅隕石迎面而來,這麼大一個隕石,讓我幾乎絕望,三條人命都會不保
啊。

  就在隕石要砸中車的時候,就在淑容驚慌地踏了剎車的時候,露露轉頭看著
奔跑的我,喃喃叫了一聲:「爸爸……」閉上眼睛,皺緊小眉頭,小手使勁按在
前面的車頭上,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灌入了發動機。

  車子驟然停住,隕石砸在了車前面,砸下一個大坑,露露估計力量不夠,車
子轟然掉進了那個坑裡面,隨著她一聲尖叫,看看淑容頭撞在方向盤上,已經頭
破血流昏過去了,在掉下去的那一刻,轉頭望著我哭喊著:「爸爸……」

  「露露……」我跑著跑著,腦海裡感應到露露傳遞的那份無助,跑到了大坑
邊上,裡面已經是三層樓高的大坑了,熊熊烈火包圍了車,我哭喊著,只聽見四
處的作鳥獸散,大喊大叫,不知所措,路已經被驚慌的車輛相撞以後堵在一塊兒,
隕石還是無處不在地下落,有的被隕石砸中,血肉橫飛,有的下了車哭喊著亂跑
亂撞,看不見路,一下子掉進了坑裡,被裡面的大火吞噬,慘叫連連,悲慘的世
界啊。

  「姐夫……不要。」婉容跑下了車來,拉住正要往坑裡跳的我,我萬念俱灰,
人掉進坑裡都沒命了,她們三個在車裡哪裡還有命,我做錯了事情,我只想和她
們一塊兒死。

  「你走開,你這個女人,要不是你,她們會死麼?」我推開了婉容。

  「姐夫,求你不要,你走了我怎麼辦?」婉容抱住我不放開。

  我淚流滿面,喃喃地看著坑裡的大火,搖搖頭說道:「我錯了,這就是老天
給我懲罰,我對不起淑容,沒臉再活下去,這麼多人都在死去,我活下來幹什麼?」

  我推開婉容,不顧一切地縱身跳下了坑。

  「姐夫……」婉容哭喊著趴在坑邊。

  就這樣去死吧,望地獄之火能燒燬我的罪孽,我最愛的妻子和女兒都死在下
面了,我活著幹什麼呢?

  熾熱的烈火催發了我體內的能量,我的衣角著了火,本來接近大火,這火可
不是凡火,天上掉下來的大火,碰著了就灰飛煙滅,頓時我的周身火勢沒了,我
鑽進了熊熊烈火裡,顧不得想我怎麼還沒死去,拍掉身上的火,張大眼睛看見淑
容的車撞在了那塊大隕石上,奇怪的是大隕石周圍都是熊熊烈火,唯獨那輛車周
圍沒有火,我慶幸她們三個估計還沒死。

  「爸爸……爸爸,我撐不住了,快來救我們啊……」我腦海裡響起了露露微
弱的聲音,一定是她用不知名的能量保護了車子不被燒燬,我一陣興奮,抹了一
把淚說道:「露露,不要怕,爸爸來了。」

  我的墜落緩慢了,輕輕滴落在了車頭上,往裡一看,露露閉著眼睛,小臉上
都是汗水,臉色慘白,露莎已然昏過去了,可憐的還是我的妻子淑容,頭破血流
的浸濕了單薄的衣服。

  「露露……」我叫了一聲,一拳砸開了擋風玻璃,將淑容艱難地拉出來,放
在車頭上,慚愧地看著她滿臉是血的慘樣,再把露莎拉出來,然後輕輕地叫著露
露說道:「露露,該出來了,爸爸在這兒呢。」

  露露睜開眼睛,欣喜地看著我大哭起來,突然身子一震,驚恐地看著我說道:
「爸爸……」

  我伸手愣住了說道:「怎麼了,露露?」

  「爸爸,怪物,有怪物……」露露驚惶地自己爬出來,撲在我懷裡說道:
「爸爸,快出去,這裡有怪物。」

  「吼……」我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一個奇怪的聲音,像獅子吼叫,像老虎在吼
叫,又像是狼在低嘯。我的身子也是突然一震,腦海裡出現一個滿身是烈焰的怪
物,身上的火紅粗大鐵鏈,像是被囚禁的怪獸,粗壯的身軀,頭上兩隻尖尖的角,
猙獰的臉孔上嘴裡眼裡都冒著烈火,不停地吼叫著,發洩著憤怒。

  這大概又是我的預知了,這些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呢?不管了,不能呆在這
裡。

  剛要起身,大隕石突然抖動起來,弄得我站不穩,馬上扶住了車頭,嚥了一
口唾沫,或許真的有怪物啊。

  「吼……接受審判吧,已經沒有機會了,你們這些無恥的蛀蟲……」從隕石
底部傳來了一聲吼叫,露露嚇得趴在我懷裡一動不敢動,瑟瑟發抖,我安慰她說
道:「不要怕……有爸爸在呢,不要怕。」

  其實我怕得要死,就是我有了能量,也是無心觸發的,我還以為自己是個凡
人呢,隱約從上面聽見婉容哭喊著:「姐夫……姐……」

  我想這次還得求著婉容了,不然怪物出來,我們一家子都得死啊,我苦笑一
下向上喊道:「婉容,把你車上的吊繩放下來,我們還活著。」

  婉容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愣,再次想驗證一下自己的耳朵說道:「姐夫,是
你麼?」

  我大喊著:「快點,裡面太危險了。」

  「哦。」婉容興奮滴點了點頭,跑到車邊,打開後車廂,裡面連接著發動機
有一圈吊繩,我也是無意打開她的後備箱看到的,不知道她用來幹什麼,這下派
上用場了。

  吊繩放下來,我把露露綁住說道:「露露,你先上去,聽話,爸爸一會會兒
也會上來的。」

  露露懂事地點頭,抓住了吊繩,我大喊一聲讓婉容開啟發動機,露露被吊上
去了。

  我猶豫著,聽見露露在上面叫著我,我抱住淑容,給她擦擦血水,心中慚愧
萬分,讓她醒來怎麼面對我們呢?

  婉容在上面大喊著突然驚叫一聲:「露露,你看,那是什麼?」

  露露一看,嚇白了小臉,另一隻滿身烈焰的怪獸揮舞著手中的鐵鏈正從這邊
走過來,露露大喊著:「爸爸,上面也有怪物啊,爸爸。」

  我想這下壞了,這些怪物估計就是來審判人類的,還幸虧我先把露露吊上去
了,她剛才能保護車,估計和我一樣有異能力,我向上喊道:「別怕,露露,用
你的能力。」

  「我……」露露看看自己剛才無意中使用能力的小手,其實她那麼小,也不
知道自己怎麼會使用能力,就是一到緊急時刻無意催發的,看著怪物越來越近了,
揮舞著帶火的鐵鏈子,看見了在它看來像兩隻螞蟻一樣的人類,怪物很奇怪地看
著兩隻「螞蟻」,其他人都是驚慌失措看見它們魂都沒了,被他們的鐵鏈子一掃,
灰飛煙滅,這兩個人卻是站在那裡不跑,難道這群無恥的蛀蟲也有如此大膽的麼?

  再看看露露,渾身散發著稚嫩的能量,剛才就感覺有一股無名的能量在某處
散發著,它來這兒就是要看個究竟。

  怪物憤怒地大吼一聲,鐵鏈子狠狠一甩,就要打在兩隻「小螞蟻」的身上,
婉容急了,驚恐之下,慌忙把發呆的露露撲到在一邊,鐵鏈子在地上砸了一個大
坑,怪物看見沒有砸中,憤怒地再次吼叫一聲,拉起鐵鏈子,又要砸像撲到在地
上的婉容和露露,婉容絕望地叫一聲:「姐夫……」

  怪物得意這下肯定讓這兩隻「螞蟻」灰飛煙滅,但是帶火的爪子卻是一怔,
低頭一看,一個小女孩直直站起來,閉上眼睛,嬌嫩的背上一對閃亮的小翅膀若
隱若現。雙手托起一圈雪亮的光球,生生地把鐵鏈子格住不動了。

  「天使?不可能,天堂已毀,再也沒有天使,這群蛀蟲還要被那幫愚昧的天
使保護麼?再沒有天使了,他們都灰飛煙滅了,天堂已成地獄,王者歸來,無尚
的薩爾王就要回歸他的家鄉啦,我們要建立一個血與火的世界,不可能,不可能
……」怪物想撤回鐵鏈子再次出擊,但是紋絲不動,怪物一怔,愣愣地看著這個
小不點,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露露的表現讓以為死定了的婉容驚呆了,只見這個平時調皮的小女孩緩緩睜
開眼睛,抬頭看著怪物冷冷地說道:「魔鬼注定要回歸地獄,受死吧!」怪物睜
大火眼,發現自己的鐵鏈子被一圈圈的雪亮能量波包圍,竄上它的胳膊。

  「不!不可能……」怪物話還沒說完,那雪亮的能量波變成了清清的流水,
從怪物的眼睛鼻子鑽進去,怪物掙紮著,扭曲著火的面孔,大叫一聲道:「不可
能,水天使已經死了,薩爾王已經讓她灰飛煙滅了,怎麼可能?」

  「不!」火來水滅,怪物龐大的身軀頓時膨脹起來,扭曲著身軀,慘叫一聲,
「砰」的一聲,自己在水火交融的情況下,突然爆裂,灰飛煙滅。

  「露露!」婉容驚呆的同時看到露露恢復了那份可愛的表情,顯得很疲憊,
一下子倒在地上,婉容抱起了露露,露露微微說道:「姨姨,我們的審判日到了,
不會有機會了。」

  「你說什麼?」婉容奇怪地看著露露慘白的小臉,此時顯得那麼滄桑和無奈。

  「人類的罪,已經侵蝕了天使的聖潔,薩爾王要回來了。」

  「你說什麼?露露,你不要嚇我,你怎麼了?」婉容搖著不正常的露露,以
為她著魔了。

  「不會有機會了,你們懺悔吧。」

  「露露,你不要嚇我,露露。」婉容抱住露露嬌小的身子。

  「再沒有人保護可憐的人類了,他們咎由自取,再沒有天堂了,再沒有天堂
了……」露露喃喃地囈語著,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突然身子一震,小嘴嘔出了一口血來,露出了一絲慘笑,嚇得婉容抱住露露
淚流滿面。

  「血天使背叛了我們,火天使拋棄了我,好孤獨,你們……接受審判吧。」

  「露露啊,你到底怎麼了?」婉容不知所措,不要看她在商場上叱咤風雲的,
遇到這種是,手足無措,馬上向坑裡叫了一聲:「姐夫,露露不知道怎麼了?」

  我此時聽到了露露的囈語,莫名地淚流滿面,攬住淑容的腰,抱起了昏過去
的露莎,頓時背上的能量讓我熾熱難當,我周身好像被炙烤著,一對火紅的翅膀
隱隱出現在背上,輕輕向上飄起。

  我到了地面上,放下了淑容和露莎,看著露露稚嫩的臉龐上儘是憤怨,清淚
流下來,婉容看著我背上火紅的翅膀若隱若現,又驚呆了。

  「沒有背叛,沒有拋棄……」我此時不由得也是迷失了,緩緩走近了露露,
喃喃地說些言不由衷的話。

  「你……」露露稚嫩小手指著我,一絲絲的慘笑。

  婉容看著我們父女兩個像是在演戲一樣,不知道怎麼了。

  「沒有背叛,沒有拋棄,我們還有希望,有愛就有希望……」我淚流滿面。

  露露搖搖頭,攥緊了小拳頭,被我輕輕抱起。

  「你背叛了天堂,拋棄了我,你應該受到終極審判……」

  我搖著頭看著露露連連說道:「沒有,沒有……」

  「吼……我以薩爾王禁衛軍首領的名義,召喚附近所有血與火的兄弟,水天
使還活著,無恥的火天使騙了我們,今天我們要徹底消滅他們!」大坑裡的隕石
突然破裂,緩緩伸出一個烈火熊熊的碩大怪物頭顱,直起身子來大腿就和坑邊齊
平了,滿身的火焰,腿一抬就出了坑,手上揮舞著帶著金色火焰的鐵鏈子,狠狠
盯著我們父女。

  婉容嚇得退了幾步,她一個凡人也做不了什麼,只能看著我們父女,聽見附
近響應著有許多的恐怖的吼叫聲,隱隱約約的有幾十個帶火的怪物緩緩靠近。

  「你們毀了天堂!」我和露露竟然同時指著首領,同時說出一句話。

  「你們應該被打回地獄!」

  「你們的血與火那麼脆弱!」

  「你們忘了救世主的聖血了麼?」

  「魔鬼!回到地獄去吧!」我們父女竟然說話都一樣,指著首領大聲喊道。

  「聖血?哈哈哈,聖血早就被你們保護那群蛀蟲給玷污了,我們一夜之間已
經控制了你們的家園,不日就可以找到聖血,你們玷污的聖血正是我們無尚薩爾
王美餐,如果不是你們保護的這群蛀蟲毀了你們的聖潔,地獄之鏈或許永遠不會
打開,但是你們錯了!」

  我輕輕抓住露露的小手,露露那稚嫩的小臉上儘是幽怨,搖著頭說道:「沒
有機會了,他們應該懺悔。」

  我輕笑著說道:「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這就是懺悔,無限的憐憫只能讓血
與火更加強大,我們應該反擊。」

  露露搖頭說道:「你背叛了天堂。」

  我搖頭說道:「是人類背叛了天堂。」

  露露看著我,撫摸著我的臉龐,喃喃地說道:「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我重複著:「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然後我抓住露露的小手指著首領說道:「你等乃是地獄的塵土,你等本是塵
土,終究要歸於塵土。」

  「你們……」首領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被一股雪亮的能量波和火紅的能量波
逼得退了幾步,那些禁衛軍的怪物都到齊了,圍在了首領四周,惡狠狠地看著我
們父女。

  婉容嚇得看著我們父女完全變了兩個人,知道我們這樣也不會出事,悄悄把
淑容和露莎拉進了車裡,自己鑽進車裡看著這一幕幕驚奇。

  我和露露相視一笑,我輕輕地說道:「還記得我們共同戰鬥麼?有愛就有力
量。」

  露露輕輕點頭,緩緩閉上眼睛,小手緊緊地攥住我的大手,和我一同閉上眼
睛。

  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那就是天堂,天堂的金色大床上一
個粗壯的男子,頭髮火紅,眼睛裡冒著火焰,抱住一個赤身露體的完美到極致的
少女,互相舔吻著。

  男子捏住少女飽滿渾圓的美臀,低頭含住少女雪白圓潤的美乳,胯下之物早
已經頂在少女飽滿的花唇上,嬌吟著的少女媚眼如絲,美腿交錯著,玉手牽引著
男子火紅的男根,緩緩迫開緊閉的花唇,被男子壓在身下,男根暢然滑進了水一
般的濕滑甬道里。

  隨著少女緊蹙著眉頭,嬌吟聲聲,少女周身被雪亮的清水包圍,男子周身的
烈火湧起,水火交融,隨著男子冒著烈火的眼睛溢出熊熊慾火,背上的火紅翅膀
忽閃著,隨著每次的挺動,像是飛起來一樣,能量收集,交融甚歡。

  男子抓住少女拋動的美乳,隨著翅膀如蝴蝶一樣的忽閃,挺動更快,少女嬌
吟連連,如水的眼眸溢出愛意。

  濕滑的甬道里清水潺潺,隨著男子的挺動,水花四濺,男子翻過少女,讓她
翹起飽滿的美臀,帶火的火紅男根猛然進入流水潺潺的甬道,抱住美臀盡情衝刺,
少女天使般完美的嬌軀,帶著流水般的清澈,讓如火的男子情慾更甚,連續的挺
動,連續的衝刺,讓少女仰起頭來,大聲呼爽,婉轉嬌啼。

  男子衝刺著,情意欲濃,天堂外的怪物吼聲越來遠近,男子和少女交融越來
越歡,幾近山崩地裂的暢快交媾,讓男子挺動著快感襲來,翻過少女,把修長圓
潤的美腿架在肩膀上,粗長火紅的男根做著最後的衝刺。

  在男子粗喘大氣,粗壯的身軀上冒得不是汗,而是點點火星,滴在地上,在
少女流水般的蠕動著柳腰,擺動著美臀,迎接衝刺,男子幾百下的暢快衝刺,到
了最後的關頭,大吼一聲,火辣辣的一股天使精元能量火山爆發一樣打在少女水
淋淋的柔軟花心山,燙的少女嬌呼一聲,運氣凝神,婉轉嬌啼著,用自己水的能
量融合了火的激情。

  天堂外的薩爾王大驚失色,歪著頭手一擺,無數帶著黑火的怪物衝進了天堂
聖殿,被一股雪亮中帶著金色火焰的能量擊中打得片片飛散。

  薩爾王大怒不已,大吼一聲,手中綁著鐵鏈的狼牙鎚噴湧出一股黑色能量波,
要毀了這聖殿,被那股雪亮中帶著火焰的能量擋住,反彈回去,它自食其果,他
的能量生生的洞穿了它泰山一般的粗壯身軀,被能量生生的打回了黑暗的深淵,
那個冰冷恐怖的地獄星球。

  我捏緊了露露的小手,此時我們不覺得我們是父女,就像我們腦海裡的火天
使和水天使,露露慘白的臉龐上也不是那種小女孩般的稚嫩了,顯出滄桑和愛意。

  首領揮舞著手中的火焰鐵鏈,與四十個火焰怪物的鐵鏈搭在一處,搭在我們
父女的頭頂上,積聚邪惡的血與火的能量,就此要毀了我們父女的凡人之體。

  我和露露手中溢出了雪亮中夾雜著火紅的烈焰能量,頓時發出,怪物手中的
鐵鏈頓時碎裂,首領大驚,瞪大冒火的眼睛,慌忙收了自己金色火焰的鐵鏈,纏
繞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其他的怪物嘍嘍被能量擊中,片片飛散,
首領被能量擊中,遠遠飛退著,撞在一幢尚沒有被毀掉的大廈上,大廈傾覆,首
領見勢不妙,龐大的身軀突然急速轉動起來,在地上鑽出一個大洞,冒著熊熊烈
火,鑽進自己打的洞倉惶逃跑。

  我和露露同時轟然倒在地上,搖搖頭醒了過來,我恢復了本來的凡人面目,
聽見懷裡的露露喃喃地叫著我:「爸爸……」

  我看著露露慘白的臉龐,心疼不已,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撫摸著
露露的臉龐說道:「不要怕,有爸爸呢。」

  婉容慌忙從車上下來,說道:「姐夫,你們……沒事吧?」她看呆了不明白
我們父女是唱的哪一出,奇怪地看著我們。

  「剛才怎麼了?那些怪物呢?」我抱起露露問婉容。

  婉容奇怪地看著我說道:「你不知道?你們兩個剛才把怪物打跑了。」

  「是麼?」我疑惑地搖搖頭,會不會腦子出問題了。

  露露也疑惑地看著婉容說道:「姨姨,我們有這麼厲害麼?」

  婉容看看四周幾乎成了一片火海,曾經繁華的都市這時候變得沒有人跡,只
有大火熊熊,和到處的爆炸聲音,急忙說道:「快走,不要說了,我們到地下去,
這裡的人是不是都死光了,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搖搖頭把露露抱進車裡,沒想到和自己小姨子姦情引來了這麼多事,要是
呆在家裡,早就鑽進了地下城堡了,這個城市上面雖然繁華,但是現在什麼都沒
有了,人類所創造的一切文明就在一夜之間變成了丘墟,那麼不堪,那麼脆弱。

  政府還算有先見之明,在地下建立了城堡,以防外敵侵入的時候,轉入地下
鬥爭,現在用上了,每家每戶都有通往地下城堡的入口,只不過為了防止那些無
聊的人破壞,所以城市地下入口全部都由政府安全部門掌握著開關,這時候估計
政府用遙控把我家的地下入口打開了吧。

  婉容急匆匆的開車到了家門口,家裡也著火了,估計是被哪個怪物踩了一腳,
房子踩扁了,大火讓我們接近不了,我們想拿些東西進地下過日子都不可能了。

  入口就在車庫後面的暗門裡,我嘆了一口氣,抱著淑容,婉容抱著露莎,拉
著嬌弱的露露和我一起到了入口。

  果然,平時看不出什麼的入口這時候自動打開了,裡面有一個電梯,我們進
入電梯以後,為了不讓怪物發現我們的藏身之所,我按下了電梯裡的復原鍵,上
面的一切都像是沒有入口一樣,看看電梯,不像是我們普通用的電梯一樣,開頭
就是-108層,往下直到-209層。

  我想我們還是忘深處去,我聽公司同事說過,這些地下城堡是我們公司參與
建造的,純屬於高科技,由於貧富等級原因,越往下就要交一定的定金,從-180
層以上都是給窮人準備的,所以如果敵人的導彈鑽進了地下,炸死的都是那些窮
人,正好把富人保護起來。

  我也算是中產階級,有些積蓄,交了一些定金,但是只能到-181層,-180
往下就要有一張公司製作的專門磁卡作為通行證,我沒帶東西,所以只有去下面
找一些認識的人,看他們還活著麼?

  指紋確認我是-181層,就到那裡吧,其他的也去不了,按了下降鍵以後,婉
容抱著露莎,幽幽地看著我懷裡的淑容但心地說道:「姐夫,姐流了很多血,下
面不知道有沒有醫院,都怪我。」

  我苦笑著說道:「你現在知道錯了,當初你看你多囂張,竟然……」我看看
露露好像睡著了,這丫頭用能量過度了,我不能當著她的面說我們之間的糗事,
看露露睡著了,才說道:「你當著你姐姐的面調戲我,你那時候怎麼想的啊,我
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問題啊?要不是你,我們現在早就下去了,真是的,你以
為你的姐夫和那些賤男人一樣麼?我告訴你,下去以後我再教訓你,淑容要是有
個三長兩短的,我饒不了你。」

  婉容還是不改她的臭脾氣,輕哼一聲,也沒說什麼。

  我也不願意怪她了,自己也有錯,看著淑容被弄得滿身是血,愛憐地撫摸著
淑容的臉,她都不知道生活的世界已經成為廢墟了,真不知道她醒過來怎麼面對
呢?

  婉容輕輕一笑,說道:「現在好了。」

  我奇怪地瞪了她一眼說道:「什麼好了?你還在幸災樂禍。」

  婉容說道:「你們這些男人,那麼自私,那麼犯賤,老以為自己什麼事都能
辦到,什麼女人都能弄到手,現在好了,世界都沒了,好好的一個世界,一夜之
間就這麼沒了,也許那些怪物說的對,我們確實應該接受審判,我們的污濁玷污
了天使的聖潔,讓魔鬼有機可乘。」

  「得了吧你,現在裝什麼聖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還在恨她把淑容
害成這樣。

  婉容輕笑著說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用你說。」

  「你……」我無話可說了。

  婉容看著我,有些疑惑地看著我說道:「林東陽,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懶得理她,說道:「賤男人。」

  婉容撲哧一下笑了,說道:「其實,我一直懷疑你不是個凡人,你說你和我
姐姐八年了,而且還是個有錢人,讓別的男人早變心了,可是你一直這樣對我姐
姐,沒聽說你們因為你出了外遇鬧離婚,難怪姐姐那麼接受不來,她是慣了你對
她好了。剛才,你和露露……呵呵,不說也罷,總之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了。」

  我不理她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一會兒就到了-181層,和上面僅一層之隔,
電梯門打開以後,那個熱鬧啊,我不知道這些孫子什麼時候進來的,死了那麼多
人,竟然有這麼多人在這裡,有錢就是TMD 好,未卜先知啊,早早就進來了。

  都是剛進來的,忙碌著,有的還穿著睡衣,收拾東西,住房間還要那張卡,
吃的都要那張卡刷,不知道上面的人是不是都餓死了?

  大家奇怪地看著我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我不理他們,人太多,太擠了,
好不容易擠到了我的房間,中間也沒見到什麼熟人。拿我的卡刷開了門,有幾個
到了這裡竟然一下子成了乞丐了,沒房間,瞅準了我打開房間,一擁而上,要搶
我的房間,我一腳踢開了一個,恨死我了,到了這裡還當乞丐,這裡不是富人區
麼?不爭氣啊。

  婉容機靈,推開了幾個乞丐,還是被穿著短褲,光著上身的乞丐吃了豆腐,
有的在她美腿上摸了一把,有的在她傲人胸脯上捏了一下,弄得她怒目斥罵,趕
緊關上了門,嘴裡還說著:「這什麼世道啊,到了這地步都把本性暴露出來了。」

  我呵呵笑了,把淑容放在床上,說道:「賤男人對吧?」

  婉容輕哼一聲。

  我看看四周,還算可以,這麼大的災難,交了那麼多錢,沒白交,雖然沒帶
東西下來,房間裡的東西一應俱全,真不知道沒交錢的那些窮人怎麼過的。

  我點點頭很是滿意,對婉容說道:「你啊,先別出去,現在是無政府時代了,
沒人抓強姦犯的,你這麼漂亮,被人糟蹋了我都覺得可惜,等外面穩定了再說,
你好好照顧你姐和我的兩個女兒,我出去找個醫生,給你姐姐看看。」

  婉容這才乖乖點頭了,關心地說道:「外面那麼亂,你小心點。」

  我深深地看著這個女人,剛要捧住她的頭想痛吻她一番以示感激,但是看看
床上的淑容,狠狠地推開了她,婉容被弄得不明所以,輕哼一聲。

  我出了門,還是那麼亂,問了幾個人,有沒有醫生,沒想到這些人情緒不好,
把牛眼一瞪,個個像是打了敗仗似的,不理我,我理解他們,出了這麼大的事,
他們差點被滅了,還有心思助人為樂麼?

  找了半天,長長的廊道里都是人,有的垂頭喪氣,有的抱頭痛哭,誰家死了
爹了,誰家女兒失蹤了,災難無情,富人有錢又怎麼樣呢?死了人也沒辦法。

  錢買不回來的。

  走了半天,問了半天,有的搖頭,有的乾脆一句呵斥:「你有病啊?」弄得
我火冒三丈,想打他但是不便動手,他說的沒錯,找醫生是有病才找的,但是那
不是罵人麼?我又沒病。

  突然看見前面圍了一群面紅耳赤的人,前面有個寬敞的大廳,門口被幾個戴
墨鏡的大漢擋住,面紅耳赤的人們透過大漢身體的縫隙看裡面的春景。

  「干死你,讓你裝純,他媽的,賤人,你不是清高麼?老子干死你,嘶,爽
死老子了,這麼緊的騷屄,你老公那個是不是太小了啊?嘶,爽死老子了!」大
廳裡傳出一個男人氣喘吁吁的喊叫聲,還夾雜著肉體的碰撞聲。

  「不要,求你,放開我,啊……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好麼?啊,好痛啊。」

  聽聲音好像是女人在被人姦淫,聽聲音好熟悉啊,就是我追淑容的時候,那
個播報噩耗的美麗女播音員柳豔,她是我們老闆的老婆,長得漂亮,人們都說她
是這座城市第一美女主播,我們老闆也很有錢啊,怎麼會讓老婆到了這-181層呢?

  「啪啪啪……」聽聲音好像是後入式,男人的小腹撞在女人的屁股上,我所
知道的那個女主播柳豔屁股很翹,走起路來肉呼呼的,多少男人想用後入式幹她
呢。

  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啊啊啊……秦先生,我老公不對,求你不要這樣了,好痛啊,求你,不要,
不要啊……」女人幾乎是哭喊著接受著男人的姦淫。

  秦先生?這個男人是誰呢?那麼有勢力,到了這裡竟然把我們老闆的老婆搞
上了,我們老闆雖然說不是很有實力,但是曾經負責建造這地下城堡,在董事會
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怎麼自己的老婆被人幹都不知道?

  「嘶,太他媽的爽了,讓你男人和老子斗,告訴你,老子早就想幹你了,人
家都說能從後面干G 市第一女主播柳豔,撞得她屁股開花,這輩子也就不枉做男
人了,現在老子就有這個福氣,啊……好屁股,肉呼呼的,真他媽的撞開花了啊,
夾緊點,嘶,好,太他媽的爽了。」男人的撞擊更加激烈了,啪啪聲越來越快,
女人被弄得哀嚎起來。

  「啊啊啊,秦先生,不要了,求你了……」聽女人的聲音好像快虛脫了。

  「他媽的,爽,平時也就二十分鐘完事,吃了那顆新出來的龍陽丸,一個小
時了,老子還是金槍不倒啊,就是累,她媽的,這女人幹著爽啊,累點無所謂,
嗯,好,老子喜歡開後庭,嘗嘗你的後庭花如何?」男人邊干邊自誇著。

  「不要,求你,那裡不能啊,你都弄了一個小時了,我受不了了,求你放過
我。」

  「怎麼不能呢?老子一向迷戀你的屁股,現在就想幹你的屁股,多嫩的菊花
啊,準備好了麼?」

  我聽得有些衝動,圍觀的人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只能聽到聲音,聽見看客好
交流著自己看「黃片」的心得呢。

  「有錢就是好,秦先生真他媽的爽死了,我們市第一美女主播柳豔啊,那屁
股讓男人摸一下都有福了,秦先生都幹了一個小時了,羨慕死了。」

  「是啊,那個吳剛真夠窩囊的,惹了秦先生這樣的人物,老婆都被人當著面
干,丟進了男人的臉啊。」

  「什麼?」我拉住後面發言的那個老兄問道:「你說什麼?吳先生也在裡面?」

  畢竟是我的老闆,平時對我不錯,我得問清楚啊。

  那位老兄看著我說道:「是啊,你也想看麼?你說說自己的老婆被人當著面
干,有什麼感覺?」

  「我操你老母,你老婆被人當面幹你什麼感覺,禽獸!他媽的讓開,我看看
是哪個禽獸這麼對我們吳先生。」我破口大罵,這幫犢子,這世道沒了,自己本
性就露出來了,我估計我們市那個「換妻俱樂部」準有他。

  「哎,你怎麼罵人呢?」老兄不願意了。

  「我他媽的不光要罵你,還要打你呢?」我一拳上去,老兄慘叫一聲,但是
隨著老兄的慘叫,裡面的女人也慘叫起來了,按照我聽房聽到的程序,秦先生是
給女主播開了後庭花了。

  「啊,太他媽的爽了,後庭真緊啊,老子都想射了。」

  我著急啊,不是著急看春色,吳先生的老婆這麼被姦淫,吳先生還當著面,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啊?

  那位老兄看我強壯的身體,胸肌都把衣服撐起來了,有些發憷,但事關男人
尊嚴,指著我要打我,我捏住他的胳膊,捏的咯咯作響,其他要幫忙的都不敢動
手了。自己身體強壯是因為練過柔道,請教過市裡碧霞寺的方丈武功,所以懂點
身手,對付這幾個雜毛綽綽有餘。

  「啊,太緊了,老子要射了,啊射了啊,射進第一女主播的騷屁股裡了。」

  我忍無可忍,憑著自己的力氣大,拉開了那幫無恥的看客,嚷嚷著就要往裡
沖。

  秦先生拍拍美女主播柳豔的顫抖的美臀,她已經虛脫了,被秦先生意猶未盡
地捧著屁股看菊花蠕動,嘴裡還說著:「流出來啊。」他想看看自己的骯髒精液
從美女主播柳豔的菊花裡流出來。

  正看著,自己門口的手下飛起來,跌落在他的面前。秦先生一愣。

  我氣狠狠走過去,看見女主播柳豔撅著雪白肥嫩的美臀,臀肉通紅,菊花大
張,緩緩流出了濃稠的精液來,被秦先生放開了美臀,轟然倒在了床上。身邊床
欄上綁著我的老闆吳剛,嘴被封住,這個剛強如鐵的男人滿臉都是屈辱的淚水。

  我看見吳剛被這麼羞辱,義憤填膺。

  「喲,這不是小林子麼?你怎麼也來到這窮酸地方來了,淑容還好麼?」我
沒說話,秦先生倒是先開口了,把自己軟下去的鳥放進了褲子裡。

  我瞪著秦先生突然想起來,指著他說道:「是你!」

  我有點印象,聽淑容說過幾次,她的老闆老是請她吃飯,對她不懷好意,原
來這個秦先生就是我老婆淑容的老闆,秦倫。

  想到吳剛的老婆被這麼姦淫,他還在這節骨眼上提我老婆,分明是不把我放
在眼裡,怒從心生,怒喊一聲道:「禽獸,你也配提淑容,老子今天就結果了你。」

  說著一對鋼拳虎虎生風,就要往秦倫的死人頭上招架……


              (五)尤娜和尤拉

  如果我這一拳上去,平常人肯定會頭破血流,我融合中西武功特點,取其長
處,太極的柔克剛,還有泰拳的狠辣,我此時卻是義憤填膺,用出了泰拳的狠辣,
那拳頭虎虎生風,秦倫也就是個做生意的,想我這一圈也能打得他一個腦震盪。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我拳頭碰到了秦倫摸了豬油似的大背頭的頭髮絲的時候,
秦倫狡黠地邪邪一笑,輕輕後退兩步,抬起手雙掌輪圓,對掌接住我這憤怒的一
拳。

  他會太極!

  而且他把那種以柔克剛的妙處用到恰為好處,四兩撥千斤,我這一拳上去抵
不上千斤,但是如果招呼在他的死人頭上,也夠他瞧的。

  可是我的拳頭偏偏一動都動不了,生生地被秦倫那輪圓的一對肉掌包住,秦
倫邪邪一笑,誇張地「哇喔」一聲說道:「泰拳雖然狠辣,抵不住這一招太極若
水啊,小子,你還嫩點呢。」

  說罷,我感覺拳頭不對勁,被秦倫輪圓的肉掌在空中輪了一個圓圈,我的身
子不由得隨著秦倫的輪圓而轉動起來,胳膊似乎也被扭斷了,整個人在空中旋轉
了一拳,遠遠地飛起來,滾落在離秦倫十米遠的地方。

  我被甩得夠嗆,被他四兩撥千斤的巧力,以力抵力,生生的把我的力量反彈
回我得胳膊,我的胳膊一陣的麻木,躺在地上,感覺不到胳膊是否在疼。

  秦倫笑呵呵地走過來,蹲下身子說道:「首先我得祝賀你,你有個好老婆,
可惜跟錯了人,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應該跟著最強的男人,那就是我,以前我挺尊
重淑容的,我以為我能等,我第一次這麼對女人,淑容很特別,你知道麼?」

  我冷笑著,爬不起身來,掙扎幾下,頭觸地,兩腿一蹬,想要起來,可是人
的手現在那麼重要,手麻木了,就沒有力量撐起來。

  秦倫說道:「瞧你現在這副摸樣,我靠,衰哥啊,你知道麼?古代打了敗仗
的男人,他就一無所有了,他什麼都不是了,人人唾罵,他的財寶,他的女人都
屬於勝利者,現在外面的世界沒了,和混亂的原始社會一樣,部落裡的男人打了
敗仗就要死,而他的女人就要跟最強的男人,你知道麼?強者生存嘛,我可以讓
你和你的老闆一樣,我可以找到淑容,當著你的面,蹂躪淑容,你有什麼辦法呢?
掙扎,無奈,無能的憤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幹,你毫無
辦法,只能頭上頂著綠帽子。」

  我冷笑著看著秦倫說道:「你姓秦,姓的好啊,禽獸也姓秦,你在這裡炫耀
你可憐的孤獨,你不知道自己慾望讓自己早已成了一副空殼子,你現在除了欺負
仇人的女人,還有什麼能耐呢?有本事做個英雄,到地面上去,打敗那些怪物,
那才是強者,門檻裡做大王,你得可憐自己才是。」

  秦倫哈哈大笑了,說道:「人,那個不是禽獸呢?禽獸只是坦蕩才被認作禽
獸,你們這些偽君子偽裝的好,才是君子,人的本性本來就是邪惡的,拘束那些
幹什麼呢?小林子,不要逞口舌之快,你站起來,打贏我,我就放了你老闆和他
的女人,打輸了,連同你的女人也要被我幹,你明白現在的處境麼?」

  說了這麼一會兒話,我的手此時沒有那麼麻木了,一個鯉魚打挺,雙腿趁機
彈起來要絞住秦倫的脖子,我以為我夠快了,但是還有人比我更快,秦倫蔑視一
笑說道:「太慢了!」雙手接住我得雙腿,又是一個空中旋轉,我還沒起來,又
是一個狗啃泥趴在地上,看來我是碰到高手了,一時間打不贏他的,這個禽獸不
知道哪裡學得太極,運用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難怪他囂張呢,有本錢才囂張。

  「嘖嘖嘖,瞧瞧,這副狼狽模樣,我不配提淑容,你配擁有她麼?她應該屬
於我,最強的男人,你起來呀,就是嘴上功夫好麼?再不起來,老子爆你菊花。」
秦倫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踢了我一腳,滿地亂扭起來,看來他是個瘋子無疑了。

  我的肚子被踢中,疼得我摀住肚子在地上打滾,顫抖著冷冷盯著秦倫,豪奪
不成,要巧取的,我打不過他,我得用詭計,泰拳用不成了,我也要用碧霞寺方
丈教的那套中道拳法和腿法了,融合西洋武術的狠辣和中國武術的陰柔,取中間
的部分,就叫中道。

  趁他不注意,我打他肯定被他的太極化解掉,我朝他的右邊虛晃一腳,左腿
腳掌繃直了,在秦倫化解右邊的力道的時候,我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又一個鯉
魚打挺,在秦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拳呼呼如風,雙拳打在他的胸口,自
己站起來了,秦倫悶哼一聲,蹬蹬蹬退了幾步,驚異地看著我不敢相信,冷冷地
笑了,彈彈胸口的土,讚賞似的說道:「嗯,不錯,不錯,再接再厲,就是這樣,
哈,你不用裝,你這樣很有挑戰性,我的太極都化解不了的東西,肯定是新玩意
兒。哇喔,老子遇到對手了,哈哈。」

  說罷肉掌柔媚地閃過來,他的太極,我不能完全看破他的招數,退後幾步,
拳頭左晃一圈,右晃一圈,一個漂亮的旋轉,雙腿啪啪踢在他的雙掌上,秦倫又
是退後幾步,他的太極是用來化解蠻力的,我的中道拳法腿法,他一時間應付不
過來。讚賞地看著我說道:「喔,不錯,不錯,像你的個性,你好像用了全力了,
我還沒怎麼出力呢。」

  剛要改變戰術,發現我身子一震,身後一道激光一閃,我頓時渾身發軟,身
不由己地搖搖晃晃的,秦倫憤怒地指著後面一個臉蛋粉嫩的黑墨鏡的手下罵道:
「他媽的,你有病啊?」

  黑墨鏡慌忙把手裡的銀色激光槍揣在懷裡,有些忸忸怩怩地說道:「秦先生,
吳剛的女兒找到了,我看這小子有些身手,怕秦先生吃虧,所以……

  「啪!」的一個巴掌,秦倫兩步上去,一個巴掌把黑墨鏡打的滿嘴流血,秦
倫恨恨說道:「你怕老子吃虧,你就不怕老子宰了你麼?你多什麼事啊?老子打
的好好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黑墨鏡低下頭不說了,竟然看秦倫的眼神有些幽怨,弄得其他手下都低下頭,
不敢說什麼,秦倫看看搖搖晃晃的我說道:「真可惜。」說罷問那個黑墨鏡說道:
「你剛才說什麼?」

  黑墨鏡翹起蘭花指,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怕秦先生吃虧……」

  話還沒說完,秦倫又是一個巴掌罵道:「你他媽的真是有病啊,老記著這句,
你知道我最忌諱別人說我吃虧,老子吃過虧麼?」

  黑墨鏡擦擦血,嬌媚地說道:「是,秦先生沒吃過虧,可是剛才……」

  「操你二大爺!」秦倫實在沒辦法這個腦殘了,舉起手來捨不得打,氣得說
道:「你說吳剛的女兒找到了?」

  黑墨鏡斜著幫子怕秦倫打,點頭說:「是,被藏在機械庫裡。」

  秦倫掏出了一塊手帕,給黑墨鏡擦擦血說道:「鐵鎚啊,哥真不想打你,哥
那麼疼你,怎麼捨得打你呢?可是你他媽的老是犯賤,是不是又欠老子捅你後門
啊?」

  黑墨鏡竟然「嗚嗚」哭了,很是委屈,被秦倫抱在懷裡安慰,外面門口的人
都呆了,這秦倫到底是個怪胎啊,什麼都通吃啊。

  秦倫溫柔地對鐵鎚說道:「把那個小妮子帶過來。」

  「嗯。」黑墨鏡竟然撒嬌了,看著秦倫說道,「死鬼,你有了女人就忘了人
家麼?」

  門口的人一下子吐成一片了,其他手下黑墨鏡把頭低的快到了褲襠了,什麼
也不敢說。

  「他媽的,你去啊,欠操的賤貨。」秦倫狠狠推了一把鐵鎚的頭,又拉住鐵
鎚把懷裡的激光槍掏出來,嚇唬他說道,「你他媽的去不去?」

  鐵鎚不情願地出去了。

  秦倫比劃著激光槍看看我,我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神智還清楚,鄙視地看
著秦倫笑道:「怪胎,你他媽的不覺得自己噁心麼?」

  秦倫哼哼地笑了,說道:「女人玩多了,膩味,你知道麼?世界上無奇不有,
說老子怪胎也罷,雙性戀也罷,老子就是喜歡,你知道你剛才中的是什麼?是激
光超聲波,一旦被打中,人就像一灘爛肉一樣,本來想和你切磋的,那個賤貨壞
了好事。也罷,省了老子不少時間,待會兒有好戲看。」

  說罷把我推倒,我軟軟地靠在牆根,我以為他要對我行非禮之事,有點害怕,
但是秦倫從懷裡掏出了一顆藥丸,走到了被綁縛的吳剛面前,撕掉了封在吳剛嘴
上的膠帶。

  吳綱馬上怒罵道:「秦倫,你放了我女兒,你個畜生。」想到自己妻子被當
面姦淫,不由得錐心刺痛。

  秦倫趁他說話的時候,把藥丸送到他嘴裡說道:「現在一切都沒有了,我聽
說你女兒有戀父情節,我是個好人啊,大好人啊,我要把你女兒的第一次送給你
這個當父親的,我有你老婆就夠了,這個女人真他媽的夠味,哇,那屁股啊,肉
乎乎的,幹起來開花了啊。」

  秦倫然後神經質地拳頭作為話筒,要「採訪」吳剛:「交流一下經驗,吳先
生,你作為他的先生,幹你太太的時候是不是有點進入麻袋的感覺?你是不是感
覺滿足不了第一女主播,是不是因為你的太小了,你太太那個騷逼還是那麼緊啊?
你太太的屁股被你開發過麼?你們是不是經常用狗交式啊?請回答。」說完把拳
頭送到了吳剛的嘴邊。

  吳剛憤怒地啐了這個神經病一臉,秦倫摸著臉說道:「看不見了,太不友好
了,老子和你正常學術交流,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罷不顧吳剛再次怒罵,封住了吳剛的嘴,自己竟然在地上扭起了MJ的太空
步,別說,他這麼個怪胎,扭得有模有樣的,扭到了床邊,在床上虛脫的柳豔肥
嫩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發出清脆的響聲,柳豔雪白嬌嫩的美臀上馬上留下了五
個手指印,扭扭美臀哀怨地「嗯」了一聲。秦倫興奮大叫一聲:「OH, my god !
好有彈性啊。」

  鐵鎚哀哀怨怨地把一個少女推進門來,少女嘴裡斥罵著這個陰陽人,滿臉淚
花,十六歲的少女,已經長成一朵嬌人的花朵,精緻的桃花臉,水汪汪的大眼睛,
披肩長發,修長的美腿被肉色絲襪包裹著,齊逼粉色小短裙包裹著稚嫩渾圓的小
美臀,胸部美乳已經成型飽滿而挺翹。

  少女這時候花容失色,看見自己的爸爸被綁縛在床欄上,媽媽柳豔側躺著,
赤身裸體翹起肥白的美臀,菊門大開著,還在緩緩流淌著濃稠的精液,柳豔菊門
下的一線天美穴紅腫不堪,花唇張開著,芳草萋萋,被折磨的亂蓬蓬的半掩住紅
腫肥嫩的花唇。

  她長這麼大,沒見過女人這麼淫靡的姿態,青春荳蔻的她有些成人常識了,
知道媽媽被男人姦淫過,頓時俏臉通紅,悽慘地大叫一聲:「爸爸,媽媽……」

  吳剛扭動著身軀,「唔唔」地睜大眼睛,說不上來的難受,此時藥丸漸漸發
生了作用,看著女兒青春嬌嫩的身軀,竟然有些衝動起來,羞恥地拚命搖頭,滿
面流淚。

  「哦哦哦,耶!」秦倫像個瘋子一樣,太空步扭到了少女面前,打量一番,
說:「知道我剛才和你媽媽剛什麼了麼?」

  少女俏臉一紅,舉起了手就要打秦倫,被秦倫大手抓住,奸笑著說道:「看
你好嫩啊,沒經歷過這事吧?想不想?」

  「禽獸!」少女羞恥地甩開手,憤怒地看著秦倫,被鐵鎚死死押注動彈不了。

  秦倫湊近少女的臉,聞一聞,少女厭惡地歪過頭,秦倫拍拍少女的小美臀,
少女扭了扭美臀以示反抗,秦倫搖搖頭說:「雖然很誘人,沒開花的妮子,一定
很緊吧,但是抱歉,老子是個熟女控,我喜歡你媽媽,你看看你媽媽現在爽得都
昏死過去了,你不是喜歡你爸爸麼?我好人做到底,讓你成為你爸爸的女人,你
說好不好?」

  「禽獸,不要!你放了我爸爸和媽媽。」少女嬌叱著,看看自己被綁縛的爸
爸此時那帥氣的國字臉通紅起來,渾身扭動著。滿眼慾望,少女看著吳剛的樣子,
不知道怎麼了,急切地說道:「爸爸,你怎麼了?」

  吳剛只是搖頭,說上話來。

  秦倫拉過了少女,揉捏著少女飽滿的一對雙乳說道:「太嫩了,老子不喜歡,
看著你爸爸幹你才爽呢?」

  說著把掙扎的少女推到了吳剛面前,少女的確很心疼自己的父親,把父親的
封口的膠帶去掉,急切地說道:「爸爸,你怎麼了啊?還有媽媽。」

  吳剛滿臉通紅,隔著衣服好像都能看見女兒誘人的雙乳,聞到女兒清香的少
女香味,把持不住,胯下的男根這時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來,但是這麼悖逆人倫的
事情,他怎麼會去做呢?拚命搖頭說道:「雪兒,快走,你怎麼不跑啊?」

  吳雪突然看到父親胯下的東西勃起來,她懂得那是怎麼回事,俏臉通紅,看
著吳剛說道:「爸爸,我捨不得你,你……他們把你怎麼了?」

  「你快走啊,雪兒。」吳剛的藥性越來越強烈了。顫抖著扭動著身子,渾身
如螞蟻在咬,女兒的少女清香讓他欲罷不能了,荷爾蒙急速躥升。

  秦倫笑呵呵地拍了一下吳雪青澀的小美臀,失望地說道:「沒有你媽媽的有
彈性啊,你爸爸會喜歡的。」說罷把吳剛的繩子解開,吳剛這時候慾火焚身,但
是神智還算清楚,推開了女兒大喊著:「你快走啊,爸爸不想這樣對不起你。」

  吳雪看著父親的舉動,想是秦倫給爸爸下藥了,她從小依戀父親,父親帥氣
高大,有本事,還是個大老闆,她想這個世上在沒有比父親更優秀的男人了,夢
裡經常夢見她和父親顛龍倒鳳的情景,雖然很羞恥,但是她已經不可自拔了。

  但是真的到了現實裡,她感覺接受不來,自己傾慕父親那是一個孩子對大人
的崇拜,絕對不敢妄想在現實裡發生,看父親難受得要命,心疼地爬上床拉住父
親火熱的大手說道:「爸爸,你怎麼了?」

  吳剛再次推開了女兒,他漸漸的神智也不清了,女兒飽滿的香乳,吐氣若蘭
對他來說是毒藥,他是女兒的父親啊,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啊?無力地一遍遍推開
女兒,吳雪恨恨地看著秦倫說道:「你這個禽獸,你對我爸爸做了什麼?」

  秦倫豎起食指在嘴邊晃動著「噓」了一聲,攬住了吳雪的蠻腰,不顧吳雪掙
扎說道:「你看你爸爸多難受啊,只有你能救他,你喜歡你爸爸不是麼?這是個
機會啊。我給你爸爸吃了春藥,這種春藥是俄羅斯黑手黨調教大師米傑羅親自配
制的,如果不找女人發洩,全身的血管就會爆裂,死的多慘你知道麼?那群畜生
可真會做東西,凡是和黑手黨作對的,吃了這藥,不管是自己的女兒還是自己的
娘,統統照上不誤啊,結果呢,不用人家黑手黨自己動手,個個都羞愧自殺了,
我真佩服這群禽獸,警察查的時候,只能說是這人酒後亂性,上了自己的親人,
然後自殺,那人會身敗名裂,現在,輪到你爸爸了。」

  「禽獸,禽獸!」吳雪無力地打著秦倫的胸口,哭的嗚嗚呀呀的,看著吳剛
在床上打滾,看見床邊的妻子,白羊一樣的嬌軀,那是自己的妻子,可以發洩的,
爬過去摸上妻子的美臀,秦倫擺擺頭,手下把吳剛拉到了女兒面前。

  秦倫拉起吳剛的手,放在吳雪的飽滿香乳上,吳剛觸電一般縮回去,只是搖
頭說道:「不能,秦倫,你不能這樣做,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了,你放過我們吧。」

  秦倫哈哈笑了:「放過你?你還記得麼?我也是救世主集團的股東,那次你
開會怎麼罵我的,你忘了麼?你把我攆出了救世主集團,讓我形同落水狗一樣,
我那時候就發誓,我失去的一定會要回來。」他看看極具肉感的雪白胴體的柳豔,
說道,「啊,我明白了,你是裝的,是不是?哈哈,看見裸體的美女,你就不顧
一切要上她,是不是?那好。」

  說罷次啦一聲把吳雪單薄的粉色襯衫撕了個粉碎,連同可愛的小乳罩給扒下
來了,頓時一片雪白露在了吳剛面前,自己的女兒身體真美啊,青澀而飽滿的小
乳房,隨著秦倫的撕扯,上下晃動著。

  「咦,不要啊!」吳雪羞澀地雙臂抱住了胸部的飽滿乳球,像一隻驚慌地的
小鹿一樣,俏臉通紅,被秦倫拉開了手臂,自己羞愧欲死,看著父親滿臉通紅,
已經失去了理智,被秦倫手下摁住頭,大嘴在少女飽滿香乳上,還很不情願嘴裡
「嗚嗚嗚」地哼著,但是聞到女兒青澀的乳香,不由自主地張開大嘴含住女兒粉
色的乳頭,貪婪地嘬著。

  「不要啊,爸爸,不要,我是你女兒啊,我是雪兒啊,你不能這樣,爸爸。」
吳雪在秦倫懷裡掙紮著,手不能動,扭著自己的蠻腰,怎麼也擺脫不了失去理智
的父親的貪婪。

  「嗯嗯,好香,好香啊。」吳剛此時完全失去了理智了,大嘴含住女兒的乳
頭,不用秦倫手下再逼他了,自己一隻大手捏住女兒的另一隻香乳。

  「哈哈哈,好,太好了,老子看得都硬了,好,你吳剛外面裝正經,以為自
己多清高,現在倒好了,對自己的女兒垂涎已久了吧,你們好好玩,老子要干你
老婆了,受不了咯,太他媽的刺激了,我怎麼就不喜歡少女呢?」秦倫說著放開
了掙扎的吳雪,拍拍吳雪的小屁股,吳雪完全被父親強壯的身軀壓在身下,掙扎
著,淚流滿面。嘴裡無力地喊著:「不要啊,爸爸,求你勒。」

  秦倫剛要掏出自己的大鳥享受那個還在昏迷的柳豔,看見我迷迷糊糊地在牆
角被手下打得頭破血流,走過去推開了手下,蹲下來看著我,把我的頭轉向了吳
剛,我迷迷糊糊地看見我的老闆,平時正直老練的老闆,滿面通紅,把自己的女
兒吳雪壓在身子地下,大手揉捏著女兒的飽滿香乳,在女兒的粉頸上亂舔著。我
此時都替我們老闆羞愧,我知道他是被逼的。

  秦倫呵呵笑著說道:「小林子,這就是你們的老闆,你看清楚了,平時人五
人六的,這時候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你知道麼?與其殺了一個人,不如
殺了他的靈魂,殺了他的精神,有些人自以為清高,死了就能留下清名,但是我
不這樣認為,我恨你們這些偽君子,我殺人從來都是滅掉他的精神,自以為高貴
的精神,讓他無地自容,然後讓他自殺,這樣人就不是我殺的了。」

  秦倫看我掙紮著不願意看,說道,「你不要著急,下一個就輪到你了,你的
女兒也有八歲了吧?如今那些當官的,玩膩了成年女人,流行玩幼女,我可以把
你的女兒留給你,你看怎麼樣啊?」

  我一口污血噴在了秦倫臉上,秦倫抹了一把臉,冷冷一笑,抓起我的頭髮,
將我拉在床上,我又以為這個怪胎會對我行非禮之事,但是秦倫掏出了勃起的大
鳥,抬起了柳豔的一條雪白的美腿,隨著他「噗哧」一聲進入了柳豔的甬道里,
聽見「次啦」一聲,吳剛激動地把女兒吳雪的絲襪撕開了一個大口子,粉色齊逼
小短裙早已經被翻在腰上,吳雪無力掙紮著,推著父親的手,遮住自己粉色小內
褲,看見我在床上躺著迷迷糊糊的樣子,哀求似的說道:「林叔叔,快救我啊,
我爸爸瘋了,林叔叔。啊,爸爸,不要啊,我是你女兒啊。」

  吳剛失去了人性,紅著眼睛,用力拉開了女兒的小手,不知哪兒來的力氣,
拉住女兒粉色小內褲的邊緣,又是「次啦」一聲把內褲撕的粉碎,吳雪準備要用
玉手遮住羞處,被吳剛死死拉住,死死盯著女兒雙腿間的美景,粉色的嫩鮑,因
為掙扎和緊張緊緊閉合著,從沒有男人光臨過,肥凸凸的在一雙雪白的美腿間像
一個小山包一樣,稀疏的芳草在女兒顫抖中隨著私處的肉皮在抖動著,禁閉的花
唇那麼鮮嫩,比自己進入過無數次妻子的美鮑鮮嫩多了。

  看得吳剛忍無可忍,這就是女兒的美穴麼?失去理智的他,胯下的男根快要
爆炸了,胡亂地一手脫掉褲子,一手摁住女兒掙扎的雙手。

  吳雪徹底絕望了,流著淚水失去了反抗,歪著頭,淒美的看著我,淚流滿面,
而在我的身邊自己的媽媽柳豔被秦倫按住美臀,大鳥在柳豔紅腫的肥穴裡貫穿著,
肆虐著。自己的媽媽被秦倫頂的雪白的身軀一晃一晃的,時不時地「嗯」一聲,
這是個什麼世界呢?她十六歲的芳心此時千瘡百孔了。

  我的神經已經被那激光超聲波槍弄得麻木,無奈地看著淒美的吳雪,吳雪抽
泣著看著父親有些激動有些慌亂地握住那根她沒見過的父親的男根,在她的花唇
間胡亂頂撞,好像找不到入口,她重新搖著頭推著父親的胸口說道:「爸爸,你
不要,我是雪兒,你看著我,我是雪兒,你那麼疼我,怎麼會這麼對我呢?爸爸,
求你勒……」

  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下身撕裂般的痛,櫻桃小嘴「啊」的一聲張開了,瞪大
美目,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被親生父親奪走了麼?自己雖然傾慕父親,但是那絕
對不是男女之間的愛啊,自己夢想有個帥氣的男朋友,把第一次給他,但是如今
都成了灰色的夢。

  「哈哈,哈哈,好,嘶,賤女人,這麼緊啊,生過女兒還這麼緊,你抬起頭
來看看,不要裝睡了,你的丈夫正在幹你的女兒呢,給你女兒開苞了。」秦倫看
著吳剛捏住嬌柔的女兒爆滿的香乳,粗黑的屁股在女兒的胯間不停地聳動著,吳
雪痛得抓住了父親的胳膊,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陷進了父親的胳膊肉裡,分不
清下身那塊疼痛了,一身冷汗,張開嘴合不上了,隨著父親無情的聳動,自己跟
著前後擺動著。

  我做不了什麼,迷迷糊糊地看見吳剛的男根在吳雪的雪白的屁股底下穿行著,
男根抽出來都是血,粘在吳雪的嬌嫩臀肉上,那麼鮮豔,無意中把頭一撇,在吳
剛抽出來的時候,發現吳剛插進去的地方是他女兒的菊花!

  也難為他了,他也是迷迷糊糊的被下了藥找不到入口,胡亂地就插進了女兒
的菊花,此時的秦倫以為吳剛給女兒開苞了。我默默替吳剛父女痛心,就是不給
吳雪開苞,吳剛醒來會原諒自己麼?

  「啊啊啊,爸爸,很疼啊,你不要啊,不要這樣對女兒,雪兒受不了了啊。」
吳雪花容失色,接受著父親迅猛的姦淫,無力地推著父親的胸口。自己的下身好
像被撕裂了一樣。

  「哈哈,好啊,你個賤人,抬起頭來看看,你丈夫在幹什麼?」秦倫翻過了
柳豔,柳豔此時被秦倫這麼奸弄,痛醒了,被秦倫自以為最愛的自己狗爬式跪在
床上,接受著秦倫後面不停地衝撞,本來虛脫的她,此時咬緊銀牙,被秦倫揪住
秀髮,抬起頭看到了讓她心碎的一幕,自己的丈夫正趴在自己女兒雪白的身體上
努力衝撞,聳動著,女兒是那麼的無助,哭的和淚人似的,看見柳豔震驚地看著
她們父女,淒涼地叫著:「媽媽,救我,爸爸瘋了,媽媽……」

  「啊,不能啊,啊啊啊,天哪,這是作孽啊,吳剛,那是你女兒啊,我們的
女兒啊,你快停下來,天哪,秦倫,啊啊啊,秦倫,你到底幹了什麼?」柳豔絕
望地慘叫一聲,無力地把手伸到後面推著秦倫的姦淫。

  「你看看你丈夫多快樂啊,好刺激啊,父親乾女兒,幹得那麼起勁兒,我也
要加油了啊。」秦倫捏住柳豔的肥臀,「啪啪啪」的幾十下,弄得柳豔跪不住了,
一下子趴在床上,羞得恨不得往地縫裡鑽,捶胸頓足地大哭道:「天哪,我們到
底做了什麼孽事啊?啊……秦倫,你不要了,求你放開我們一家子。」柳豔哭叫
著。

  秦倫不理,抬起了柳豔一條腿,大鳥再次進入柳豔的嫩穴,撫摸著柳豔的美
腿,揪起柳豔彈性十足的臀肉,一邊撞擊著柳豔的不堪忍受的會陰,大手在柳豔
肥嫩的美臀上「啪啪」地拍著,嘴裡大叫著:「駕,駕,好馬兒,給老子夾緊,
好爽啊,看著父親乾女兒,老子又上他老婆,比上一次爽啊,刺激啊,好爽啊,
嘶,啊,駕,給老子夾緊了。」

  柳豔歪著身子,痛心疾首地看著吳剛,自己的丈夫把女兒的兩條嬌嫩的美腿
扛在肩膀上,粗黑的大屁股不停地聳動著,女兒痛得蠻腰亂扭,大哭大叫的,此
時母女兩的叫聲此起彼伏,整個大廳裡一片淫靡之色。

  這叫聲讓柳豔羞恥,但是秦倫的姦淫不得不讓她痛苦呻吟著。

  「啊啊,輕點,秦倫,不要了,求你了,你對我怎麼樣都可以,不要這樣對
我女兒啊,秦倫,你這個禽獸,放開我啊,啊啊啊,好痛啊。」柳豔被秦倫無情
的頂撞,胸前豪乳搖擺著,玉手緊緊攥著,臉色慘白,這次真的要脫力了,再這
樣下去的話,自己會死的。

  「嗯,嗯,爸爸,不要,求你勒,我不要啊,我要死了,你讓雪兒以後怎麼
做人呢?」吳雪想到自己的父親已經給自己「開苞」了,這羞人的場面何時才能
結束,她不知道,只有迎合父親,讓父親快點射出來才能結束,她不顧自己下身
麻木的疼,八爪魚一樣的抱住了吳剛,羞得她哭出來了,扭動一下小美臀,像刀
子捅一樣疼,自己的父親來得太猛了。

  「爸爸,快點,雪兒受不了了。」吳剛聽到女兒在他耳邊無助地哀求著,猛
然間他的情慾大增,揉著女兒的香乳,急速地聳動起來,深深的插入,直覺告訴
他,女兒的下面確實比妻子緊,和柳豔多年的性生活經驗也感覺到,那是一種奇
怪的緊,他倒是沒想到自己插進了女兒的菊花裡,肆意馳騁著,撞擊著女兒嬌嫩
的美臀,在女兒痙攣般的顫抖下,自己快感越來越強烈了。

  「嗯,啊,他媽的,這次怎麼這麼快啊?快射了啊,賤人,別夾那麼緊,騷
逼,啊,太舒服了。」秦倫一邊看著那邊父女之間的瘋狂交媾,自己莫名其妙的
感到一陣的爽快。倒是沒有那種獨自一個人姦淫柳豔的無聊了,看著吳剛盡興地
在自己女兒的胯間肆虐,他咬緊了牙關,在柳豔的肥臀上打了一個巴掌說道:
「別夾這麼緊,這次這麼快就射了,我要比吳剛時間還久,我要事事都比他強啊,
哈,我靠啊,這麼舒服,從來沒這麼舒服過,看著那對不知羞恥的父女干,那種
感覺不可言喻啊,啊,原來越強烈了。」

  「啪啪啪……」

  兩對男女不停地姦淫著,發出不同的撞擊聲音,柳豔被秦倫撞擊得那肉感的
美臀發出的聲音那麼成熟,帶著肉與肉之間撞擊的悶響。

  吳剛不停地撞擊著女兒的小美臀,很是清脆,興奮得吳剛此時臉上紅的相邀
湧出血來一樣,悶哼一聲,緊緊捏住女兒的飽滿雙乳,閉上眼睛,粗黑的屁股在
悸動著……

  「嗯,嗯,爸爸,啊……」吳雪突然抱住了吳剛,就是姦淫她的菊花也讓她
此時高潮了。

  「啊……」柳豔在秦倫最後的衝刺中也絕望地用手矇住臉,大哭起來,自己
的丈夫不光姦淫了自己的女兒,還射在了女兒裡面,讓她此時徹底絕望。木木地
哭泣著,看著吳剛仰起頭捏著女兒的香乳在發射著,「冤孽啊,吳剛,你不是人
啊……」

  「嗯……」秦倫也悶哼一聲,大手快要把柳豔的豪乳給擰下來了,舒服地閉
上眼睛,仰起頭來,爽快地要在柳豔火熱的甬道里發射。

  「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啊,今天不安全,你這個禽獸啊……」麻木的柳豔終
於想起來這幾天是危險期,要是懷上了秦倫這個禽獸的孩子,自己還有什麼臉面
活下去呢?

  但是秦倫舒爽地發射了,比任何一次都射的爽,爽得這個禽獸把嘴張的老大,
隨著每一次的發射,他都抖動一下身子。

  「啊……這是……雪兒,我……」吳剛射完了以後搖搖頭才醒過來,看著自
己沒有軟下去的男根都是血,女兒的下身被自己蹂躪得亂七八糟,滿是鮮血,愣
愣地看著吳雪,本來通紅的臉色慘白起來。

  吳雪恨恨地看著父親,又氣又恨,一個巴掌打過去,吳剛這才算被打醒了,
此時無言以對,看看怨恨的妻子看著自己,銀牙把紅唇咬出血來,被秦倫剛剛放
下了美腿,大鳥從妻子的紅腫甬道里抽出來,隨著流出乳白色的精液。

  羞恥!慚愧!無地自容!

  讓這個剛強如鐵的男人精神防線一下子崩潰了,別人當著他的面上他的老婆,
他還有一絲的堅強,但是此時,不光別的男人上了他的老婆,射在他老婆的裡面,
自己還被下了藥,上了自己的女兒,他此時沒有了一絲的精神防線,嘴裡喃喃說
道:「對不起,雪兒,豔兒,對不起,我……」

  「啊!」吳剛聲嘶力竭地慘叫一聲,轉頭就一頭撞在了厚厚的鐵牆壁上。

  「爸爸!」「吳剛!」母女兩不顧赤身裸體,柳豔已經動不了了,她幾乎要
脫力了,吳雪光著身子跑過去拉起了吳剛,吳剛已經頭破血流,迷迷糊糊地羞慚
萬分,歪過頭說道:「對不起……」身子一沉,不省人事。

  「爸爸……」吳雪不顧下身錐心刺骨的痛,忘了對自己父親的恨,那種複雜
的感情讓她顫抖起來,抱住了吳剛放聲大哭起來。

  「啊喲,太感人了,秦先生,我們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鐵鎚忸忸怩怩地
拉拉冷笑的秦倫問道,順便看看秦倫軟下去的男根,還是那麼雄偉,不由得菊花
癢癢起來。

  「感人啊,真感人啊,他媽的,太感人了!」秦倫突然裝作抹淚拉住基友的
手,汪汪地裝作大哭起來。

  「你這個禽獸,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柳豔看秦倫離她進,自己不知
道哪裡來的力氣,扯住秦倫的衣服,芊芊玉指在她臉上劃過。

  「啊!臭婊子!」秦倫萬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力氣毀他的容,本來俊秀的
臉上斜斜地留下了無道指甲抓痕。

  秦倫那麼在意自己的容貌,這下憤怒地看著柳豔,一腳把柳豔踢下了床,柳
豔口鼻流血,女子剛烈,慘笑著看著秦倫說道:「你等著,我就是變成厲鬼也不
放過你,禽獸,你要下十八層地獄!」

  柳豔淒絕的喊叫讓秦倫退了幾步,嚥了一口唾沫,有錢人虧心事做多了,反
倒是害怕鬼神了,他做過多少壞事,自己內心不安,常常求神拜佛。

  「啊喲,秦先生,疼嗎?人家給你揉揉。」鐵鎚此時又發騷了。

  「我去你媽的!」秦倫狠狠推開了發騷的鐵鎚,懷裡掏出了原子槍,打一發,
就能讓人灰飛煙滅,變成原子狀態。秦倫指著滿口流血的柳豔說道,「老子這種
事做的多了,你嚇我啊,我這把槍讓你做鬼都沒機會,做厲鬼,老子讓你做厲鬼。」

  說著按動了扳機,聽見吳雪「媽媽」一聲慘叫,秦倫的槍射歪了,打在了一
個自己手下的身上,那手下顫動了幾下,就連血肉橫飛的機會都沒有,一股青煙
冒起就不見了。

  秦倫覺得自己的手被人撞了一下,一看,我軟軟地跌下了床,正好撞在了秦
倫的胳膊上。

  秦倫突然看著爛泥一樣的我,我滾到了柳豔面前,好不容易才能說話,看看
柳豔,把自己的外套費勁地脫下來,說道:「嫂子,是我無能,沒能救你們,把
衣服穿上,有人要來救我們了。」我雖然全身無力,但是預知能力還是有的。

  柳豔清淒的臉上都是淚水,傷心地抓住我的衣服,抱在懷裡嗚嗚地大哭起來。

  「啊喲,好感人吶,英雄救美啊,秦先生,人家忍不住要哭了。」鐵鎚抹著
淚兒說道。

  「你煩不煩哪?他媽的,他剛才說什麼?你聽見了麼?」秦倫看著我奇怪地
問。

  「我都給你說了三遍了,我怕秦先生吃虧嘛。」鐵鎚記憶猶新啊。

  「草你二大爺!」秦倫用槍托在鐵鎚腦袋上敲了一下,「我問他說什麼?沒
問你說什麼?你他媽的是不是欠爆啊?」

  「啊喲,你看我這記性,他說啊,秦先生,把衣服穿上。」

  秦倫舉起手來,表示投降了,瞪了鐵鎚一眼,要不是自己在玩膩女人的時候,
他還有用,早就把他變成原子了。

  秦倫敲著鐵鎚的腦袋說道:「你再想想,他說什麼?」

  鐵鎚翹起蘭花指,白眼一翻說道:「有人要救咱們來了。」

  秦倫呵呵冷笑說道:「這裡是我的天下,誰還會來啊?軍隊?不可能。」

  說罷,聽見外面亂鬨哄一片,一個清脆深沉的聲音響起來:「都回去!」聲
音乾脆而利落。接著聽見很多整齊的腳步聲,鏗鏘有力,振聾發聵。

  秦倫嘴角一斜說道:「是她?動作可真快啊。不行,這個女人很難纏,我得
……嗯。」說罷拉起了軟弱無力的我,拉到了吳雪那邊,拉開我得拉鏈,驚異地
撈出我的老二說道:「他媽的好本錢啊,比老子的還大啊。」

  說完拉開了吳雪的玉腿,不看不要緊,一看真的怒了,他發現吳雪肛裂了!

  沒想到弄了半天,吳剛死得也冤,吳雪的花唇緊閉著,沒有侵犯過的痕跡,
而嬌嫩的菊花就慘了,菊花被吳剛蹂躪得裂開了,流著吳剛濃稠的精液和菊花上
的血。

  「我操,白忙活了!」秦倫氣得抱住頭,聽見外面聲音越來越近了,不顧吳
雪蹬腿拳打的掙扎,在吳雪流血的菊花上摸了一把,擦在我半軟的老二上,然後
給死去的吳剛提上了褲子。

  門口想起一個乾脆的聲音:「都滾開!」說話間秦倫站在門口的手下又飛起
來啦,跌在秦倫面前。

  「啊喲,媽呀,嚇死人了!」鐵鎚藏在了坐在大廳中央的秦倫背後,如是說。

  我睜眼一看,門口走進來一個制服美女軍官,迷彩軍裝穿在她身上有一股英
挺的氣勢,寬鬆的迷彩服並沒有毀了她高挑曼妙的身材,穿上迷彩服的她更加顯
示出一種無情的冷豔來,迷彩軟帽的帽沿遮住了她的眼睛,雪白雪白的臉龐肌膚,
有一種聖潔的美,挺挺的小鼻子,那張倔強的小嘴斜斜地歪著,透出不屑來,偶
爾抬頭來,看見燈光倒映在雪白肌膚上的長長睫毛。

  女軍官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透出一股寒氣來,丹鳳美目瞪了坐在大廳中央的秦
倫,環視了四周,把目光定在爛泥一樣的我身上,秦倫這個畜生,把我的老二放
在了褲子外面,被女軍官看到,她倒是沒有害羞,冷哼一聲,後面一個清脆可人
的聲音響起來:「姐姐啊,有熱鬧看了。」

  我正要把自己的老二費力地塞進褲襠,突然發現一個嬌小可人的loli女軍官
紅著俏臉看著我,不時看看我手裡的老二,怎麼也塞不進去。

  「哇,姐姐啊,這裡有猥瑣的怪叔叔啊。」loli女軍官一身小巧可人的軍裝,
摀住眼睛大叫起來。我本來就迷糊糊的,聽見loli妹妹這麼喊叫,自己有種想去
死的衝動,我的形象在哪兒啊?怎麼突然就變成了怪叔叔了,我恨死秦倫這王八
蛋了。

  秦倫笑呵呵地站起來說道:「喲,是尤娜上尉,別來無恙啊。」

  尤娜?我想起來了,我們市的軍區是有這麼一個女人,聽說是個厲害角色,
長得沒得說,就是不愛笑,常常給軍隊做代言人。

  「喂,秦倫,別這麼嬉皮笑臉的,真不要臉,哪兒都少不了你,老想打我姐
姐的主意。」loli站出來理直氣壯地說。

  秦倫打量著loli美眉說道:「我還沒準備打你姐姐的主意呢?小尤拉,你是
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讓我做你姐夫啊,我幸苦一趟了,應了。」

  尤娜突然斜斜上翹的嘴角迸出三個字來:「不要臉!」

  尤拉撅起小嘴不屑道:「不要臉,就是不要臉,你不看看自己長那副德行,
還做我姐夫呢,嘻嘻,做夢吧。」

  「你個小丫頭片子!」秦倫指著尤拉有點不高興了,盯著尤氏姐妹這兩朵姐
妹花,雖然自己不喜歡女孩子,但是這兩朵花例外啊,一個冷豔的高手,一個俏
皮可愛的Loli,一身軍裝,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讓他自己妄想著,能把這對軍
中姐妹花疊成羅漢,把未經人事的美穴對著自己,自己的大鳥上下進入,姦淫得
姐妹花哭爹喊娘,那該是多麼好的享受啊。

  尤娜好像話不多,把尤拉拉在身後,看看四周,冷冷盯著秦倫說道:「你幹
的?」

  秦倫站起來,像個瘋子一樣又扭起了MJ的太空步,扭到我身邊說道:「我隆
重介紹一個滅絕人性的強姦犯,上了人家母女花啊,你看看,你看看,都出紅了
啊,當著吳先生的面啊,他早就垂涎自己老闆的老婆和女兒了,我是主持正義來
的,碰到這麼一個絕世色魔,我忍不住要站出來要為這對母女花討個公道啊。」
說著把我塞進褲襠的老二又掏出來,上面都是血。

  尤娜冷冷地盯著秦倫不說話,尤拉見秦倫拉出了我的老二,紅著俏臉,「咦」
的一聲捂上眼睛喊道:「都不要臉,都不要臉。」

  「秦倫,你這個畜生,是你對我們母女……」柳豔虛弱地爬起來指著秦倫說
道,說不下去,嗚嗚地哭了。

  秦倫聽到柳豔說話,恨從心來,掏出了槍指著柳豔說道:「臭婊子,我救了
你,你竟然抓傷我,老子是靠臉混飯吃的,你個賤女人,老子廢了你!」

  「放下槍!」秦倫剛要開槍,發現尤娜直直地端起了一隻黃金手槍。

  秦倫馬上滿臉堆笑,「喔」了一聲,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尤娜,沒人
敢拿槍指著我,你爸爸尤將軍也不敢,你算什麼東西?」

  尤娜那雙丹鳳美目透出一股殺氣,冷哼一聲,尤拉突然從一個可愛的小蘿莉
變成一個冷豔的小女孩,指著秦倫說道:「秦倫,沒有我姐姐不敢做的事情,我
姐姐也不是我爸爸,你還記得你們虎嘯幫幫主呂天是怎麼死的麼?他比你厲害千
倍萬倍,就連市長都要給他面子,還不是被我姐姐一顆子彈,灰飛煙滅了麼?你
最好小心點,現在這裡是軍隊接管,惹了軍隊,我們會讓你們虎嘯幫都灰飛煙滅,
不要以為我爸爸罩著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為,我姐姐可是六親不認的,請你回到
原來的地方,不要逼我們不給你面子。」

  秦倫愣住了,這個俏皮的小蘿莉轉變也太快了,不愧是尤娜身邊得力助手,
平時笑嘻嘻的,一到關鍵時刻就顯示出她那雷厲風行的性子來。

  他確實對這個女人忌憚三分,以前全市的黑社會聽到尤娜這兩個字,無不心
驚跳,自己雖然被尤將軍罩著,雖然尤娜和尤將軍常常鬧彆扭,但是難保哪一天
他們父女三人不是一條心呢?黑社會就是夜壺,他們軍隊用煩了,照樣可以一腳
踢開。

  秦倫笑呵呵地收了槍,說道:「玩玩嘛,幹什麼那麼認真呢?死鬼。」剛要
走過來和尤娜握手,尤娜冷冷地把槍口抵在他腦袋上。

  「啊喲,尤娜大姐姐,我們這就走,是我們家的死鬼不懂事。」鐵鎚翹起蘭
花指,如是說。

  秦倫敲了一下鐵鎚的頭說到:「草你二大爺,你媽才不懂事呢?你說誰呢?」

  尤娜不耐煩冷冷地迸出一句:「趕快滾!」

  秦倫卻笑嘻嘻地給了尤娜一個飛吻說道:「拜拜。」剛走到門口說道,「別
忘了,那個絕世色魔,母女花殺手,哈哈哈。」

  尤娜厭惡地頭也不回朝秦倫爬的門口開了一槍,一米厚的鐵牆開了一個洞,
嚇得秦倫也是翹起了蘭花指:「啊喲,媽呀,玩真的。」領著手下落荒而走。

  尤娜冷哼一聲說道:「神經病!」

  尤拉怯怯地看看我,俏臉一紅,說道:「姐姐,那個怪叔叔好像中了激光槍
了,看他渾身動彈不了啊。」

  尤娜冷冷地看著我,從腰上的軍旅袋掏出一個袖珍儀器來給了尤拉說道:
「去看看。」

  尤拉紅著臉說道:「我不去,那個怪叔叔好猥瑣啊,我怕。」

  尤娜瞪了尤拉一眼說道:「膽小鬼!」

  尤拉自己把柳豔扶起來,撕了床單給她裹上。

  尤娜走到我跟前,看到吳雪抱著自己的爸爸哭的傷心,身上光溜溜的,微微
動容,看我迷糊中還微笑著看著她,沒說什麼,把我一下子翻過來,讓我趴在地
上,我連忙大呼小叫起來:「反了,反了。」

  尤娜不明白我說的話,我還是想戲弄一下她,指著她又指指我說道:「我說
……我應該躺著,你才方便嘛。觀音坐蓮沒學過麼?」

  尤娜一下子明白了,鳳目一瞪,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說道:「死色狼!」

  她把儀器在我背部的頸椎部位一放,我馬上感覺一陣電流竄遍全身,我被禁
錮的神經元此時被釋放了,終於舒了一口氣翻過身子來。

  我近距離才看到,帽沿下的她,太完美了,雪白的肌膚,長長的睫毛,那股
冷冷的氣質,忍不住讓人想逗她。

  尤娜瞪了我一眼,準備起身,我一下子手臂攬住她的柳腰,她冷不防被我拉
進了懷裡,瞪著鳳目,俏臉突然紅了,近距離看著我,聞著她身上都發出一股冷
豔的氣息,我就捨不得放開她了,尤娜突然一個巴掌打在我臉上,嬌叱一聲:
「你找死!」

  我卻是被打的心甘情願,呵呵笑了,費力地爬起來,尤拉摀住小嘴嘻嘻笑了,
說道:「怪叔叔,我可從來沒見過姐姐臉紅喲,她這是第一次呢。」

  尤娜冷冷地看著我,把槍舉起來了,指著我說道:「你幹的?」

  我沒理她,拉了一塊兒床單給吳雪裹上,吳雪嗚嗚地撲在我懷裡哭著說道:
「林叔叔,家沒了,他為什麼這麼對我門家啊,真是喪盡天良。」然後看著尤娜
說道,「那個秦倫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們既然是軍隊,為什麼不抓他?」

  尤娜明白了是誰幹的,放下槍冷哼一聲說道:「我們走!」

  「你……」我有些氣憤地指著尤娜的背影,尤拉笑嘻嘻地說道:「怪叔叔,
不是我們不願意抓他,秦倫在這裡的勢力很大,抓了他,我們怕他手下亂來,等
穩定了再說嘛。」

  我切了一聲說道:「你們軍隊也是吃軟飯的,欺軟怕硬,抓不了他就算了,
有沒有醫生啊?」

  尤娜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就是!」

  我欣喜地拉了尤娜的胳膊,說道:「那你快跟我走,我老婆出了車禍了,現
在生死不明……」

  尤娜輕描淡寫地掙脫我說了一句:「死了麼?」

  「哎!我說你這個臭……」我氣得指著尤娜半天沒罵出來。

  尤拉笑嘻嘻地拉住我說道:「怪叔叔,你這麼猥瑣的男人,還有人願意當你
老婆麼?」

  「你……我說你們姐妹兩是不是有病啊?現在救人要緊,我跟你說,我不是
怪叔叔,是……」我看著尤拉笑嘻嘻地摀住了嘴,笑紅了臉,無奈地搖搖頭。

  我指著尤娜說道,「我說,你能不能別再三個字三個字的說話好不好?我要
醫生。我老婆沒死呢,不過馬上就快……唉,我怎麼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是怎麼的,
盡遇到一些衰人。」

  尤娜把槍別在腰上,說了一句:「自己找。」

  說罷就走了,尤拉偷偷笑著說道:「怪叔叔啊,我幫你吧,我姐姐就那樣,
我和姐姐既是軍人又是醫生。你老婆是哪個啊?」她看看大廳裡的人母女花。

  「不是,她們……」我覺得沒能救他們,今天衰到家了,看她們母女兩也挺
慘的,對尤拉說道:「小妹妹,你叫兩個人把她們母女扶到我房間裡去住,我那
裡還算寬敞吧,再把吳先生火化了,把骨灰帶給她們,如果你答應我了,以後啊,
你怎麼叫我怪叔叔我都不介意。」

  「嘻嘻,你本來就是個怪叔叔嘛,我叫你怎麼了?」說完不顧我氣得七竅生
煙,叫手下兩個女兵扶著柳豔和吳雪準備出門的時候。

  「你找死!」外面又是「三字女」在咆哮了。

  「啊呀,不好了,不好了。姐姐肯定又和人打架了,而且還是高手,沒人能
逼姐姐說出這三個字的。」loli軍官馬上跑出去了。

  我一愣,剛才我抱她到懷裡她也說了這三個字,難道我也是高手麼?床上高
手還是武功高手啊?

  還有,尤娜這個「三字女」和誰打架呢?我也好奇地跑出去。
2012-8-4 17:54#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39030 second(s), 14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8 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