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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花劫錄 (1-5) 作者:zhouchenlin
作者:zhouchenlin
2012年5月30日發表於:SIS

引子
元末明初,民不聊生,農民起義絡繹不絕,其中尤其以韓山童領導的白蓮教
最為強盛……
白蓮教,中國歷史上最複雜最神秘的宗教,源於南宋佛教的一個支系,崇奉
彌勒佛,元明清三代在民間流行,傳說宋高宗紹興三年由茅子元創立佛教分支白
蓮宗,因教徒謹蔥乳,不殺不飲酒,故又名白蓮菜,後逐漸演化為民間社群組織
白蓮教。
四川,峨眉山,四大門派之一的峨眉派就座落於此。雖然山下的天下已經是
戰火風飛,但峨眉派的弟子們似乎沒有為之一動,還是一如往常的修行,練功。
夜晚的峨眉山,一片漆黑,只有夜風的呼嘯聲,而在這漆黑的夜晚,峨眉山
的山頂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只見其人一身仙風道骨,雙手負背,一臉
的孤傲。男子屹立在山頂,俯視大地,似乎在這黑夜裡能看到山下的一切。可能
是過去專注,身後突然多了一個身影。來人一身黑衣,臉上也蒙著一層黑紗,雖
然有著黑衣包裹,但還是能辨認出是一個女子的體型。
黑衣女子來到男子身後,單腿跪下。「稟報教主,白蓮使不幸在滄州被法王
所擒,現人不知所蹤,還好信已經交給了劉福通,不知教主接下來有什麼應對之
策。」
男子面無表情,似乎對於這漠不關心,只是冷冷的說道:「知道了,其他二
使可有消息?」
「綠竹已經在郭子興軍中,蘭花現在也應該在高句麗的路上了。」
「知道了,本王還有一重天沒有衝破,好在紫馨你回來了,就有你幫本王突
破這九重天吧。」此人居然是白蓮教的明王——韓山童。
「屬下遵令。」紫馨緩緩站起,揭開了遮在了臉上的黑紗,露出一張完美的
臉,美得令人不可逼視。眉如峨嵋山一樣婉約潔淨,眼晴像星空一樣朦朧深邃,
身材像洛神那般修長美麗,氣質卻像空谷幽蘭般的清雅脫俗。
韓山童轉過身來,一股勁氣透身而出,身上的衣服也被震的紛飛。雄魄的身
軀,特別是那胯下之物,猶如一條巨蟒,紫馨看了也嚇一跳。
「過來吧」韓山童單掌輕輕一揮,紫馨的黑衣也爆裂開去,現出了她那完美
得幾無疵瑕的肌體。她身上的皮膚雪白細膩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絲緞那
般,體型不壯亦不瘦。
韓山童雙掌一提,紫馨猶如被人操縱一般,緩緩的向韓山童飄去。片刻間,
人已經來到韓山童身前,韓山童的巨屌正對著紫馨的秘處,隨著韓山童的牽引,
紫馨的身子慢慢墜下,龜頭已經抵住了屄口,兩篇鮮紅的陰唇隨著巨蟒的慢慢的
深入,也被向外翻了出來。
突然,韓山童停止的運動,紫馨的身子被擺成了大字型固定在空中,不知道
的人還以為紫馨是被韓山童的巨屌撐著。
此時的紫馨,粉拳緊握,身子隨著的呼吸不停起伏,雖然巨屌只是在屄口,
但這種感覺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少女無法體會的,特別是屄口被巨屌撐開,紫馨只
覺一顆心亂蹦亂跳得己快要跳到腔外去了、她的呼吸也變得愈來愈困難了,然而,
下體裡的那個怪物仍然不斷地壓迫著她,她心裡既渴望又害怕,但身體被韓山童
的內力禁錮著,沒有一點半絲的氣力來……,她唯有閉上眼睛、咬住嬌唇、等待
韓山童進一步的動作。
「你還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吧?」
紫馨身子一震,睜開雙眼,眼前的韓山童臉上浮現出一種神秘的笑臉。
「教主,你說什麼,屬下不知道你說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
突然,韓山童迎著紫馨一躍而起,胯下內力一起,紫馨毫無準備,一瞬間,
巨蟒刺破處女膜,盡根沒入紫馨的身體,剎那間,紫馨一口氣卡在喉間,吐也吐
不出,吸也吸不進,胸口脹悶得似欲破掉,腦子裡金星四冒,眼前一黑間,己昏
了過去………
就在韓山童躍起那瞬間,突然從韓山童的身後「嗖,嗖」兩聲,兩隻利箭貫
入韓山童剛才站的地方,兩條人影一躍而起,一前一後朝韓山童撲去,韓山童單
手抱著紫馨,側過身子,一掌和來人對上,「砰」的一聲,來人被韓山童震的墜
地,而韓山童藉著來人的內力,又一個躍起,躲過另一邊人的攻擊。
「不愧是明王,本法王看來想的太簡單了。」遠處傳來了一股渾厚的聲音。
「呵呵,八思巴法王不在西藏,跑到我們中原,予以何為?」韓山童抱著紫
馨落在山頂的一塊巨岩上。
遠處的身影幾個起落已經來到巨岩下。
「明王,我勸你還是乖乖就範吧,本法王不想與你動手。」
「是不敢吧。」韓山童一臉的不屑,身下的巨蟒還是沒根插在紫馨的身體裡
面。
「你真的以為你今天能走的掉?」法王緩緩的說道。
話音剛落,法王身後有多出幾個身影。顯然法王是有備而來。
「你真的以為你今天能抓的住我?」韓山童定睛注視著法王,一字一字的說
出。
「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就在法王最後一個字說出時,韓山
童突然單掌一出,一股勁力直撲法王等人,法王一見不妙:「快退。」
眾人急忙後躍,可惜已經晚了,還是有幾個沒有來得及,「砰」的一聲,地
上煙塵四起,法王幾個人站立的地方,已經被韓山童擊出一個大坑,坑中留下的
是幾具喇嘛的屍體。法王一個躍起,雙掌揮出,向韓山童站立的的巨岩撲去,可
是韓山童已經沒有了身影。
「韓山童,白蓮使現在在我手上,你不想救她?」法王撲了個空,對著空山
大吼。
可惜回答法王的只有峨眉山的風聲。
「法王,接下去怎麼辦?」一個喇嘛湊近法王問道。
「想不到韓山童的功力那麼高,大羅飛仙只到八重天就已經這樣了,今天是
本法王第一次失算,而且可能是無法挽回的。我現在最擔心是公主在他手上,不
知道怎麼去向皇上交代。」
「就是她?」
「嗯,就是她,想不到她還是定力不夠,要不然,這次不應該失敗,這也難
怪,畢竟公主不滿週歲就被白蓮教擄去,被韓山童這妖人養大。好在安冬雪現在
在我手裡,我想韓山童不會殺了公主。」
「那我們怎麼處置安冬雪這個妖女?」喇嘛恭敬的問道。
「安冬雪對於我來說還有用,想不到這個女子是天下難得的練鼎爐,正好我
大歡喜禪一直突破不了第六境界,現在有了她,正好拿她來做練鼎。」不經意間,
法王臉上浮現出一絲淫笑。
說完,法王轉身,自顧自山下走去。看著法王的身影,剛才問話的喇嘛默然
道:「我佛慈悲,希望那個安冬雪能熬過今年,不要像其他的女子那般,被法王
吸成了人幹。」
第一章白蓮受辱
七天後,八思巴法王一行人回到了滄州,距安冬雪被擒已經有十來天了。知
道是法王駕臨,滄州守將不敢怠慢,聲勢浩大的迎接法王一行人。法王興趣全無,
只是和滄州的官員寒蟬了幾句,就已路途勞累為由謝絕了眾人。大小官員見法王
如此,也不便多說,都起身告退。見眾人都離開,法王喚侍奉自己的小喇嘛進來:
「那個白蓮妖女在哪裡?」
「在地牢裡,大師兄他們在審問她。」
「什麼?我走時不是吩咐過,不允許對她動刑的,是誰的主意?」法王勃然
大怒,一掌拍下,將桌上的茶几拍的粉碎。
小喇嘛見法王動怒,忙跪下請罪。「師父饒命,大師兄也是因為幾個愛徒死
在那妖女手上,所以才恨不過,這一切請師父明鑑啊。」
法王聽話,怒氣消了點,但什麼也沒有多說,只是冷冷道:「帶路」。
小喇嘛哪敢猶豫,引著法王來到了地牢。
地牢中,尖厲的悽慘叫聲正不斷從中傳出,一具被固定在木架上的雪白的肉
體正拚命扭動著,這就是被生擒的安冬雪。法王初見安冬雪時,也被她的美貌迷
住,秀髮散亂神情委頓,一付瓜子臉,鼻頭小而直,嘴唇甚薄,眼細長而靈動,
細眉彎彎如月,身材嬌小,四肢纖細,卻少見突兀的骨點,皮肉細嫩白晰勻布全
身,極見玲瓏凹致珠圓玉潤的美態。雙乳渾圓碩大宛如鼓氣皮囊般巍巍挺立,似
兩座精雕細琢的玉山。
論美貌,身材,安冬雪都勝紫馨一籌。
但此時的安冬雪,原本渾圓白晰的一對乳房被一雙鉤子拉長了足有半尺,幾
乎就要從胸口上撕下來,乳尖鮮血淋漓插著兩根長針,下身的陰唇被鋼絲鉤開肉
外翻,一根竹管探入,竹管的另一端則被不斷灌入辣椒壓成的醬汁,肚子不斷鼓
起,後庭肛門則被堵上,跟本無法排泄。腳脛處卻被細長鐵絲穿過纏在一處,顯
然雙腳以廢,一根根鋼針正釘入纖美的足趾之中,在多重的極痛折磨之下安冬雪
原本是一張極為秀美而又冰冷的玉容如今已經是扭曲變形。
「賤人,你到底說不說,你給劉福通的信中,到底是什麼?」被稱為大師兄
的喇嘛冷冷的問著,並不時的拉動鉤住安冬雪雙乳的鐵鉤。安冬雪雖然雙乳吃痛,
但始終緊閉嬌唇。
「賤人,還不肯說是不是?再不說,本爺就不客氣了。」大師兄似乎失去了
耐心。
「達哈,夠了,你難道忘了為師的吩咐?」
突然見到法王,達哈嚇了一跳,忙跪在法王身前道:「師父,徒兒不知道師
父回來,請恕徒兒。徒兒也是為了想讓師父能建立著偉大的功勛,所以才私下命
令,嚴刑逼供的。請師父責罰。」
「算了,為師也知道你失去幾個愛徒的痛苦,這次為師就不責罰你們了,將
妖女放下來,好好洗淨身子,送到我禪房裡去。為師親自審問她。」說完,法王
轉身離去。達哈不敢違抗師命,命眾喇嘛將安冬雪從木架上放下。
法王離開地牢後,逕自來到了禪房,不消片刻,達哈也將全身赤裸的安冬雪
帶來到禪房。
「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進來。」
「是,師父。」
法王仔細的打量著安冬雪,此時的安冬雪所有刑具都被除去,身子也洗乾淨,
雙手被反縛在背後,由於雙腳被廢,人只能半跪著。如絲的黑髮散亂的披在肩上,
淑乳潔白光滑顫顫巍巍,乳峰渾圓柔軟而又結實,上面兩點嫣紅,被鐵鉤穿過之
處,不時還有滴滴血滴滲出,水珠順著雪白的身體,緩緩流下。但安冬雪卻極其
鎮靜,安靜的注視著法王。
「你就是白蓮教四聖使之一的白蓮使安冬雪吧。」法王微笑著問道。
「妖僧,你也不要枉費心機了,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在你們手上,要殺要
剮,悉聽尊便。」安冬雪冷冷的說道,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呵呵,我對你們白蓮教造反的事情不敢興趣,我只對你感興趣,對你的身
體感興趣。」
「你想怎麼樣,想不到堂堂的八思巴法王原來也是個淫僧,真是佛門的敗類。」
「哈哈,那是你對我們藏派佛教薩迦派不瞭解罷了,我們薩迦派不禁娶妻,
但規定生子後不再接近女人。最重要的一點,我們密宗有一門最高的武學,叫做
無上歡喜禪大法。這個歡喜禪是需要通過男女雙修,也就是要男女交合才能修煉。
歡喜禪大法總共有八個境界,可惜在一千多年來,只有二個高僧突破第七境界,
達到最高的第八境界。你知道為什麼嗎?」法王還是微笑的看著安冬雪,像是希
望安冬雪能回答他。
安冬雪微微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們這種淫功。」
法王並沒有在意安冬雪的回答,自顧自說道:「那是因為,千年來只有那兩
個高僧找到了聖女,也就是擁有練功鼎的女人。只有和擁有練功鼎的女子雙修,
才能使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層樓,我想不只是密宗的歡喜禪,你們中原武林也是一
樣的吧,比如你們韓教主的的大羅飛仙。」說到這,法王瞟了安冬雪一眼。
安冬雪一如既往的平靜,沒有一絲的波瀾「你是想把我當成修煉的練鼎咯?」
「你說呢?」
「你對中原武林知道多少?」安冬雪不屑道。
「不是很多,但也不少,比如說吧,你是在23歲入的白蓮教,你在入教前師
承的是玄陰教。再準確的說,你現在是玄陰教的掌門人。我說的沒錯吧。」
安冬雪的臉上顯出一絲的詫異,因為法王說的沒有錯,她是23歲奉師命加入
白蓮教,也就是上任玄陰教的掌門,在她25歲的時候,她的師父仙去,她接任玄
陰教掌門。這件事,白蓮教只有韓山童一人知道,白天她是白蓮教的白蓮使,而
晚上她是玄陰教的掌門。韓山童能練成大羅飛仙第八重天就是和安冬雪雙修所成。
「不需要再想了,你已經在我手上,是沒有辦法逃出去的,並且你連死的機
會都沒有,往後的日子,你就好好享受歡喜禪神功給你帶來的快樂吧。」
法王說的沒有錯,被擒之後,法王就用內力將安冬雪的內力禁錮,讓她更本
無法運功,現在的安冬雪,連咬舌自盡的力量都沒有。雙腿又被達哈用天絲廢去,
即使內力還在,也更本無法行走。
法王起身徑直走到安冬雪身前。雙手摸上了安冬雪那潔白的乳房,那是法王
從未見過的完美的乳峰,豐滿、圓潤、挺拔,那是一種使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
線,肌膚是那樣的潔白、光滑,乳峰是那樣的柔軟、溫暖而又結實。雖然乳頭被
達哈用鐵鉤穿過,但鮮紅的乳頭還是傲然挺立。
安冬雪沒有迴避,她知道她迴避也沒有用,她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法王手不斷地從摸到握,最後一直到揉搓┅┅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法王
粗暴地捏揉著,安冬雪只是銀牙緊緊地咬著紅唇,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突然,法王用力一推,將安冬雪平方在地上,整個人跪在安冬雪身前,抓起
她的大腿跨於他的肩上,這麼一來,安冬雪神聖的完完全全暴露在法王的眼前,
由於腳筋被鋼絲穿過,安冬雪雙腿只能無力的搭在法王的肩上。法王兩眼定睛般
注視著安冬雪的私處,微微凸起的恥丘,透露著一道神秘紛紅色的密縫,密縫之
上稀疏的絨毛排列不雜不亂,配合著那完整的嬌鮮欲滴的粉紅色花穴,讓人無法
不心動。
法王右手順著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動,漸漸的移到了肉洞口,停在在
那兒輕輕撫摸起來。把玩一會後,法王將頭探向安冬雪的肉洞口,伸出舌尖輕輕
地舔著花朵的兩側,近在只尺,那股幽香更是濃郁,法王不停的將舌尖伸入花朵
中央那條細細的縫隙,探索著,尋找無比動人的蜜汁。
慢慢的,安冬雪的嬌軀不時的發出微微的顫動,只因那敏感的花蕊,不停的
被法王的舌頭挑動著,熟悉的感覺讓安東雪想壓也壓不住。
「怎麼樣,白蓮使,是不是動情了,你在怎麼孤傲,但女人的身體是騙不了
自己的,我知道,你想被我肏是不是?」法王不失時機的挑逗安冬雪。
「你不要妄想,我是不會屈服的。」安冬雪柳腰搖動秀眉緊皺,口中漸漸傳
出的嬌吟聲更加的動人柔媚起來。慢慢的安冬雪開始嬌喘吁吁,不時伸出小巧的
香舌舔舐著微微張開的櫻唇,彷彿十分飢渴一般,肌膚一片緋紅,佈滿了細細的
汗珠,更顯晶瑩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迎合著法王的吮吸,渾圓筆直的修
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是對淫慾的煎熬感到十分難耐。
法王見時機成熟,站起身,脫去身上的紅色袈裟,胯下之物衝天而出。
「啊。」雖然韓山童的肉棒也是屌中極品,但看到法王的肉棒,安冬雪也還
是不禁失色。因為韓山童的肉棒雖然長,可以稱之巨蟒,而法王的肉棒不僅長,
而且還大,更奇怪的是,法王的肉棒龜頭處,棒中,棒根更是易於常人,圓鼓鼓
的微微凸起,有如狗屌一般蝴蝶結狀。
「呵呵,當本法王將肉棒插入你體內時,只有當本法王射精後,我的肉棒才
能拔出,要不然,你就只有和我一直下去。」法王得意的說著。
而在這三塊地方,不經意看,是看不到一粒粒的肉刺。
法王翻身坐起,將安冬雪整個人提起,隨後自己平躺在地上,雙腿彎曲,托
著安冬雪的圓臀靠在自己的腿上,肉棒對準屄口慢慢將安冬雪放下。在龜頭頂住
屄口時,法王停止了動作,雙手也放開雙臀。安冬雪由於雙腿不能用力,只能盡
量的用雙臀頂住法王的雙腿,但整個身子還是慢慢的往下墜。
法王靜止一般的躺著,像調戲安冬雪一般,感受著巨屌緩緩進入安冬雪身體
帶來的感覺。慢慢的,慢慢的,巨大的龜頭隨著安冬雪下墜的身子慢慢靠近桃花
源……終於,龜頭觸碰到了屄口,龜頭也已經擠進了兩片花瓣中。
「我不能輸,我要堅持住。」安冬雪努力的挺直自己的身體,雙臀用力的死
死頂住法王的雙腿,但還是不能阻止自己身體的下墜。雖然法王的龜頭凸起,無
法一下鑽進花叢中,但這樣慢慢的斯磨,對於安冬雪的身心來說,更是一種折磨。
隨著時間的流逝,法王的龜頭慢慢的被安冬雪小屄的兩篇花瓣完全的隱沒。
「啵」,的一聲脆響,法王的龜頭完全進入了安冬雪的身體。
「明王,我已經盡力了。」隨著龜頭的進入,安冬雪放棄了抵抗和希望,整
個人突然軟了下來。
法王像是感受到安冬雪的變化,突然雙腿一放,安冬雪雙臀失去了受力點。
「不要啊」。安冬雪驚呼一聲,但為時已晚,整個人一下子往下急墜,一瞬
間,整個人跪坐在了法王的肚子上,而法王的肉棒也一下子整個沒入安冬雪的身
體,劇烈沖擊,使得安冬雪的意識儘是一片模糊。
「…嗯……」安冬雪強忍著下體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讓她就算閉上口還是發
出了幾聲悶聲,額頭上也滲出滴滴冷汗。
而法王此時甚是享受,整個肉棒被安冬雪的小屄緊緊包裹,法王托住安冬雪
兩腰,慢慢上下套弄,胯下運起內力,安冬雪感覺到法王的肉棒在自己的陰戶裡
不停的脹大,特別是那三個凸起的地方,更是撐的自己身體有種說不出的難過。
法王始終保持一種不緊不慢的速度,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加快速度,因
為安冬雪的屄沒有完全接受法王這根異於常人的巨屌。法王雙手順著安冬雪的兩
腰往上行動,攀上那兩座玉女峰,時而撫摸乳房,時而用手指撥弄乳頭,隨著法
王的撥弄,原本小小的顆粒居然脹大的數倍了……
法王右手探到安冬雪背後,拿住綁縛安冬雪的鐵索,輕輕往後一拉,安冬雪
整個人梆直的身軀。由於沒有了托力,法王現在完全靠著臀部的一挺一下套弄安
冬雪,安冬雪隨著法王的運動整個身子也是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殺,殺了我。」安冬雪開始哀求道,法王腰部如機械般一頂一縮,將安冬
雪上下拋動,安冬雪完全受不了法王這般套弄,特別是每次上下,法王的屌根都
會退到屄口,自己的屄口像是不願意放法王的屌出去般,死死的箍住屌根,而隨
著法王的收力,安冬雪的身體又會急速下墜,這時候法王的巨屌正好一下插到花
心,安冬雪臀部剛一落到法王的身上。
法王下一次的腰部向上又不分秒不差的來到,計算的不差絲毫,屌根始終這
樣一進一出,而自己由於雙腿被廢,無法用力,只能被動的隨著法王的運動,一
上一些吞吐巨屌。每次的進出就像是種折磨,從厭惡變成期望,又從期望變成厭
惡,不停的輪迴……
禪房裡,一個貌美的女子坐在一個和尚身上,隨著和尚的運動,女子上下運
動,原本秀長的黑髮散亂的遮住面部,頭無助的向上昂起,不停搖晃。滿身都是
汗水,那潔白晶瑩的肉體上泛出紅暈,兩人結合出,隨著和尚肉棒的每次進出,
屄口慢慢滲出白色的漿液。伴隨著這淫穢的畫面是「噗茲噗茲噗茲噗茲」及其規
律的聲音,和女子「嗯……恩,啊」的呻吟聲。
「忘了對你說了,我那三塊地方還有更加妙的地方,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隨著法王的速度慢慢加快,「噗嗞」「噗嗞」聲也是絡繹不絕,安冬雪的不
適感也慢慢的消失,整個屄也適應了法王的上下套弄,隨之而來的是以前和韓山
童雙修時所沒有的全新感覺。
法王右手離開安冬雪的後背,鉤住安冬雪的後頸,順勢一拉,安冬雪整個人
呈人字形趴在了法王的身上,法王雙手時而撫摸她的玉背,時而撫摸她的雙臀,
更是在安冬雪的股間來回揉搓,安冬雪在法王的套弄下,意識也開始模糊,美麗
的雙眼半閉,檀口香唇直喘著粗氣,法王見狀,吻上安冬雪的雙唇,安冬雪毫不
抗拒,更是主動迎上,嘴內游動挑動法王探進來的舌頭,不時發出含糊不清令熱
人心蕩的呻吟……
套弄百多下後,法王突然再次運力……
「怎麼會這樣啊。不要啊,啊……啊,好難受。」安冬雪近乎求饒一般哀叫。
原來法王運力將那肉棒上的肉刺擠出,隨著肉棒的進出,肉刺不停的刮蹭著
安冬雪陰戶的內壁,這種感覺是安冬雪從沒有體驗過的,肉壁內被肉刺刮的騷癢
難忍。被縛的雙手更是時而粉拳緊握,時候雙掌合攏,更甚的是,雙手還不時抓
住自己的雙臀,努力將自己的雙臀向外瓣開,好讓小穴能好受一點。
「噗茲噗茲……」發出有規律的節奏聲。
「啊……啊……不要……嗯嗯」安冬雪不停的發出求饒聲。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法王絲毫不理會,更不要憐香惜玉了。
「我求求你,嗯嗯嗯……放,放過我,我吧…」安冬雪此時已經是語不成聲。
「放過你?現在你還要我放過你嗎?你不是很舒服嗎?」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法王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啊……不,不要……求求你了」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現在的安冬雪儘管在不停的苦苦哀求著法王。但在她的體內,一種莫名的感
覺正在變得越來越強烈,那是她渴望的衝動。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禪房內始終環繞著抽插聲。
安冬雪害怕這種感覺,但又渴望這種感覺。
她渴望著,渴望著經歷一次那樣的體會,即使是很短暫的一瞬間也好。複雜
的心情交織在一起,侵擾著安冬雪的內心。是悔恨?是喜悅?是憤怒?還是快樂?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的抽插聲還在繼續著。
「嗯嗯不嗯嗯」
安冬雪已經被插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感到陰戶內的淫水不住的往外流。
「嗯嗯嗯嗯」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嗯嗯」
「噗茲噗茲」
法王只是這樣有規律的做著機械運動,並且隨時觀察著安冬雪的身體。
「啊啊啊啊」
「很舒服吧,這才是本來的你!」
「啊啊啊啊」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啊啊」
終於要來了,那美好的感覺將降臨安冬雪的身體,那是她期盼已久感覺。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它……啊啊啊……我……啊啊啊」
安冬雪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只是語無倫次的呻吟著。
「啊啊啊啊」
突然,安冬雪全身繃緊,劇烈擺動著她的頭,散亂的秀髮變得更加的凌亂。
「啊……」
終於,伴隨著一聲暢快的高鳴,安冬雪的高潮被激發出來。
「是時候了」。法王知道安冬雪的高潮即將來臨,這個時候是子宮口打開的
時候,法王急運起歡喜禪第一境界,雙腿彎曲起來。「噗噗噗」的,安冬雪射出
了自己的陰精同時,法王的巨屌突然又變長了許多,隨著安冬雪的陰精射出,子
宮口一開一合的張開,法王雙手緊抱安冬雪的玉背,不讓安冬雪有絲毫運動,下
體更是用盡全力,直觀而入,插入子宮口。
「啊,你,你,不要這樣,我裡面好難受。」安冬雪感受到法王的巨屌插入
子宮,並且隨著龜頭的進入,自己丹田內的內力似乎在源源不斷的流出,但隨著
自己的高潮到臨,安冬雪也沒有力氣說什麼話了,只能任有自己陰戶做著有規律
的一張一合,緊緊的吸附著法王的巨屌,而法王的龜頭卻擠進了安冬雪的子宮,
毫不留情的吸收著她的內力。
片刻鐘後,當安冬雪的身體慢慢平靜了下來,法王輕輕將巨屌往外一退,龜
頭退出了安冬雪的子宮。如果在安冬雪高潮過後,子宮口會慢慢緊逼,那時候法
王再想退出就會傷了安冬雪的身體,所以,法王知道欲速則不達。並且,法王還
沒有射精。今天,他就要徹底征服安冬雪,讓她變成他的玩物。
隨著安冬雪的身體剛剛完全平靜下來,法王便立刻又一次做起了機械式的抽
插。那是他精心計算好的時間,他要讓這個俠女,一次又一次的、不停的享受性
高潮的快樂,並且將對方內力完完全全的奉獻給自己。當安冬雪的內力完全被法
王吸收後,法王會用歡喜禪第二境界,將自己的內力渡還給安冬雪。這樣,兩人
才能進行歡喜禪雙修。
「嗯嗯嗯嗯」安冬雪的呻吟聲伴隨著「噗茲噗茲噗茲」的抽送聲又一次在禪
房中響起。一時間,禪房內再次充滿了淫穢的氣氛。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噗茲噗茲」
「啊啊……」
「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二個時辰過去了,法王就這樣機械性的、活塞式的抽插著安冬雪,而每當安
冬雪射出陰精時,法王的巨屌會再一次進入安冬雪的子宮,無情的吸收她的內力。
剛剛想要平靜一下的安冬雪的身體,不得不在一次被法王強有力的、機械的
抽送下,不停的射出自己寶貴的陰精。
可憐的安冬雪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無助的趴在法王的身上,嘴裡只是
不停的發出那惱人的呻吟。
「嗯嗯嗯嗯」
「啊啊啊啊」
「不要……」終於,安冬雪又一次瀉身了。在兩個多時辰的抽插裡,安冬雪
已經射出了九次陰精,而且每次都射出了大量的陰精。
「求求你,饒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被姦淫的幾乎虛脫的安冬雪此時的求告完全是發自一個被征服的女人內心的
哀求,那是徹徹底底的哀求。
的確,此時的安冬雪已經汗流如雨,地上全是汗水。
屁股下粘糊糊的沾滿了陰戶流出的粘液;整個陰戶也被肏的紅腫起來。
靜靜躺在法王身上的安冬雪無力再動一動身體,只是無力的喘著氣,隨著內
力一次一次的湧出,整個人就像被昏死過去一般。
她太累了。
法王覺得是時候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安冬雪很有可能因為過渡的脫水而死
亡。因此現在的他可以盡情的射出自己的精液了。
於是法王將安冬雪翻過身來,將安冬雪的兩條玉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整個人
重重的往下壓,雙手穿過安冬雪的雙腋,從背後抓住安冬雪雙肩,緊緊的鎖箍住
安冬雪。安冬雪雙臀朝天,雙乳被自己的雙腿壓的變了形,整個人被法王禁箍,
根本無法動彈,雙眼緊閉,嬌氣微喘。
法王將嘴巴湊上,兩嘴對上,兩舌在裡面不停的糾纏,法王更是不時的將自
己的唾液注入安冬雪的嘴裡,而安冬雪毫不避讓,不停的吞嚥著法王的唾液,她
太需要水分了,也太需要休息了,但法王在射精前是不會讓她休息的。
稍作調整後,法王收拾心神,將自己的內力凝聚在自己的巨屌上,隨著歡喜
禪第一境界的作用,法王的巨屌再一次脹大,變長。慢慢的撐的安冬雪肚子微微
凸起。安冬雪也發覺法王巨屌的變化,她也知道法王最終將對她做什麼,雖然自
己瀉了九次,但法王卻一次沒有射過精,只是不停的機械的抽插,將自己一次次
送到高潮,之間從不停歇。
而這次,改變了身位,特別是將自己緊緊的禁錮,難道是想將精液射到自己
的身體裡面。其實安冬雪三年來一直和韓山童雙修大羅飛仙,但韓山童卻是一次
沒有射過,韓山童也和安冬雪說過,只有緊縮陽精,大羅飛仙才能到達就八重天,
而第九重天的開啟卻需要另外人的幫助。
「你,你是不是想把陽精射在我身體裡面?」雖然知道答案,但安冬雪還是
下意識問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法王沒有回答,只是又將嘴巴湊過來,狂吸安冬雪的香舌。
答案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噗茲」。
「噗茲噗茲」。
「噗茲噗茲噗茲」。
法王開始專注於最後一次抽插,那粗大堅硬的肉棒,如毒龍般不斷地鑽剌、
觸碰著安冬雪的花心,雖然已經瀉過九次,但在法王的抽插下,漸漸的安冬雪的
慾望再一次被勾起來。
法王每一記剌戮,速度都是那麼的適當、深淺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時而九
淺一深,時而次次貫穿,每次的貫穿龜頭都觸碰到子宮口,像是要把子宮插穿。
時而又是旋磨,旋磨時機都是那麼的準確、力度都是那麼的撩人心弦,而他的手
緊緊抓住安冬雪的雙肩,安冬雪的雙肩更被法王的十指深深的嵌入,滲出絲絲的
血絲。
「嗯,恩……不要那麼深。」安冬雪無助的哀求道,兩個時辰的連續交合已
經讓安冬雪兩腿酥軟,無力的被壓在法王肩下,足趾向外翹起,像是要被人扯掉
般。
雙乳被雙腿壓的腫痛澀脹,肉壁被插的發酸,子宮也被法王的巨屌撞擊的隱
隱作痛。被反縛的雙手不停的亂抓石地,十指的嫩皮也被抓的翻掉了一塊,儘管
如此,此時的安冬雪居然努力的將自己的臀部朝上頂起,好讓法王的巨屌能在自
己酸脹的肉穴裡插的更深,白色的濃漿隨著法王的巨屌每次的進退,不住的被帶
出,順著股間滴落在地上。
「嗯……茲茲……哼,恩……」安冬雪剛想發出聲音,不想玉唇被法王的嘴
巴一封,只能鼻子裡發出重重的喘氣聲。
二柱香的時間,整個禪房內只有「噗茲噗茲噗茲」巨屌撞擊陰戶的聲音。
安冬雪那烏黑的長髮已經被汗水沾的濕透粘在臉上,肉壁開始有規律的顫動
,她知道,高潮即將再次降臨,法王也知道,他的巨屌同樣感受到安冬雪肉壁的
變化,法王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巨屌全力衝刺,安冬雪大腿緊緊夾纏著法王頭
部,足趾又緊緊向內緊閉,周身急劇抖顫,屄裡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
要把法王不斷進出的肉棒給夾斷一般,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吸吮,吸得法
王渾身急抖,說不出的舒爽。
終於,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隨著陰精的射出,安冬雪的
雙臀不住的上下的抖動,迎合著法王。法王被安冬雪熱燙燙的陰精澆得巨屌不停
抖動,只聽一聲狂吼,胯下一挺。這次巨屌刺入子宮,甚至棒身中央的凸起點也
進入了子宮。濃稠熾烈的精液頓時如火山般爆發,一道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安
冬雪的子宮深處,足足射了有一株香的時間,數量之多連安冬雪的子宮也無法容
下,大量混合了精液和陰精的液體,從玉穴和巨屌的夾縫中不斷地汩汩流出,把
安冬雪的雙臀,地板,都染濕了好大的一片。
法王雖然不停的射精,但他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事情,隨著安冬雪的顫抖,她
體內最後一點內力也被法王無情的吸光,更重要的是,從今往後,安冬雪的子宮
將永遠打開,不需要高潮,法王也能將大龜頭深入子宮最深處。
終於,四周安靜了下來。法王靜靜的壓在安冬雪的身上,巨屌在子宮深處不
停吸食,直至確認安冬雪的內力已經完全被自己吸收後,接下來的日子,就是雙
修歡喜禪了,是要閉關一段時間了。
至於白蓮教的造反,他是沒有興趣了。想到歡喜禪第八境界指日可待,法王
臉上泛出得意的笑容。他看了看壓在他身下的安冬雪,玉面泛著一股妖豔的紅暈,
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
麝的香氣不斷吐出,已經完全沉醉在了洩身的快感中,玉臀還不時抖動,還意猶
未盡。被雙腿壓著的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磨擦,再不能動彈分
毫。
法王滿意了,吻了下安冬雪的玉唇,臉也側到一邊,閉目調息去了。
禪房中,一對男女就這樣靜靜的不動,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兩人就像死
去般。
突然,一雙眼眸睜了開來,那是安冬雪,嘴角微動,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瞬間,笑容一閃而過,眼眸再次合融。
安冬雪笑了,被法王蹂躪了足足三個時辰的安冬雪笑了……
第二章
元順帝至正十一年八月,潁州潁上,紅巾軍主帥大帳中。
起義軍副首領劉福通看到安冬雪給他的韓山童的信後,一直默不作聲。屬下
諸將見狀也不敢上前詢問。
「你們都下去吧,老杜留一下。」劉福通對下面諸將道。
「末將遵命。」眾將中除了那個老杜外,其餘都轉身走出大帳。
「教主的信上怎麼說?」老杜看劉福通一直一語不發,在眾人面前也不好多
問。
「你自己看吧。」劉福通說罷將信遞給老杜。
「啊?……咦?……」老杜邊看邊發出三種不同的聲音,甚是奇怪。看罷,
微笑著把信遞還給劉福通。
「你這個國子監生,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他媽的還笑的出口。教主不會真
的是遭遇不測了吧?」劉福通明顯的不快。「教主明明在峨眉山,怎麼會在信中
叫我於軍中公佈他的死訊?」
「既然教主在信中說他即將仙去,那豈會遭遇不測呢?只是信中最後說白蓮
使如果不幸被韃子所擒,我教不得營救,這讓我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白蓮四使中,安冬雪最得教主寵愛,我記得有次安冬雪患傷寒,教
主守在她旁邊三天三夜未進一點。而且教主怎麼……」
劉福通正要往下說道,突然帳外馬蹄聲漸進。
「報復帥,滄州急報。」
「說。」劉福通坐回案前。
「白蓮使在滄州不幸被韃子法王所擒,現在正被壓在滄州,滄州的兄弟請復
帥指示。」
「哦,知道了,你回報滄州的兄弟,不要輕舉妄動,我自會想辦法。」
來人走後。
「果然如教主信上所說,老杜,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就按教主信上所說辦好了,公佈教主的死訊。」老杜堅定的回答道。
「這,合適嗎?」劉福通還有點猶豫。
「教主神機妙算,明王降世,你還有什麼猶豫的。」
「好吧,就按教主信上的辦。」
元順帝十一年八月,劉福通率領義軍攻克潁州,此時距安冬雪被擒已經過去
了二個月。
滄州,法王府邸。
法王正與弟子教授佛經。忽然,一小喇嘛急匆匆跑了進來。
「師父,宣武將軍王保保求見。」
「讓他進來吧。」法王揮手示意眾弟子退下。
「師父,這個王保保是誰啊?」達哈恭敬的問道。
「他是太尉察罕帖木兒的義子,現在可是皇上身邊的第一的紅人。」
「那他來找師父幹什麼?」
法王望著自己的大弟子,微微一笑道:「我想,他八成是為了白蓮妖女而來。」
說完再不搭話,達哈見師父這樣,也不好繼續問下去了。
不一會兒,小喇嘛領著王保保進了來。只見小喇嘛身後,走進一個虎背熊腰
的漢子,一身鎧甲閃閃發光。
「末將參見國師,請恕保保無禮。」見了法王,王保保單腿跪地,行起大禮。
「將軍不必多禮,本法王只是一個出家之人,怎受的起國師之稱。」法王將
王保保攙扶起來。
「國師過謙了,天下人盡知國師大智慧,特別是兩月前生擒白蓮妖女,現在
京城都已經婦孺皆知。」
「僥倖而已。」好一個王保保,一上來就把來意說的明白。「敢問將軍今日
來滄州不知有何貴幹?」法王裝起了糊塗。
「末將也不兜圈子了,希望國師能將白蓮妖女交給末將,皇上要親自審問妖
女。」
「正好,我也正準備返回京城,正好勞駕將軍順便了」法王沒有一絲的猶豫。
「只是不知皇上為什麼要親自審問妖女?」
「國師難道沒有得到消息?白蓮妖首韓山童已經在二個月前被刺身亡,人頭
已經送上京城,所以皇上想讓妖女去確認一下。」
聽到韓山童身亡,法王微微一怔。
「請國師準備一下,末將下去恭候法王。」王保保看法王的神情,知道自己
不便多說,告退下去。
王保保走後,法王旁邊的達哈湊近法王:「師父,我們真的要回京城?真的
要把那妖女交給韃子?」
「如果我要交的話,我為什麼還要回京城?」法王有點不耐的回答徒弟的話。
「徒兒愚鈍,請師父明示。」
「以後你就會知道,快去準備吧。」法王揮了揮手,往禪房走去。
其實法王最近總覺得蹊蹺,安冬雪作為白蓮使,在教中地位很不一般,時間
過去了兩個月,白蓮教始終沒有任何動作,這讓他參不透。白蓮教教眾遍佈各地,
不可能這樣大的事情到現在還不知道。現在從王保保口中得知韓山童已經授首,
更讓法王吃驚不已。
走進禪房,法王走到一塊石牆前,按下機關。石牆緩緩打開,一股撲鼻的腥
酸味鋪面而來,那是混合著汗水和精水的味道。走進密室,石牆緩緩閉合,四周
的火把隨著石牆的閉合隨即點燃,將整個密室照的燈火通明。
只見密室內空無一物,只在密室中央有塊大石床,石床旁有一鐵架,鐵架上
綁著一具雪白的肉體,那便是安冬雪。安冬雪四肢各被一個鐵鏈鎖住,整個人呈
大字型固定在鐵架上,安冬雪雙手手腕上各有一個鐵環,鐵鏈穿過鐵環和鐵架牢
牢固定,特別的那兩根鐵鏈被崩的直直的,腳腕上雖沒有鐵環,但在腳徑處原來
被鐵絲穿過的地方,各被戴上了一個黃金圓環,圓環上扣著一個金線,金線繞過
鐵架下方被扣住,只是兩個金線有著明顯的垂式。說明,固定安冬雪的只是靠著
手腕上的鐵鏈,所以鐵鏈才會被崩的筆直。
十指攤開無力的垂著,頭也無力的搭落在一側,黑色的秀髮遮住了整張臉,
看不到她是醒還是睡。頭髮還是濕漉漉的,不時有水滴順著髮絲滴落在地上。堅
實挺拔的美乳驕傲地挺立著,雪白色的乳房上清晰可見紅色的手掌印,那是長時
間被揉捏的痕跡,鮮紅色乳頭根處各被穿了一個金色的小鈴鐺,隨著安冬雪的呼
吸,胸部的起伏,兩個小鈴鐺微微放出清脆的「叮鈴」聲。
安冬雪小穴周圍和小腹上全是精液乾枯的痕跡,陰毛也都被粘在一起。小屄
上兩片花瓣更是向外翻著,洞開微微張開,花瓣上粘著乳白色的凝固體,不時從
洞內還有精液流出,那是半凝固的精液,順著洞口,慢慢的被拉成一個細絲,最
後緩慢的掉落在地上。地上儘是污跡,石床是也是污跡斑斑。看來,法王在兩個
月裡不只是拿安冬雪來修煉歡喜禪,更多的時候是拿來發洩自己的獸欲。
法王走近安冬雪,手托著安冬雪的下巴,將安冬雪頭抬起。
「嗯……」安冬雪受到觸碰,幽幽然睜開那雙美眸。
美麗的臉上也是污垢斑斑,精液凝固後形成的薄膜到處可見,嘴角上可以見
到一流精凍的痕跡,而且從嘴唇的夾縫中甚至還有細微的精液的流出。
「白蓮使,昨晚怎麼樣,本法王是不是肏的你很爽。看你的樣子,似乎還沒
有恢復過來。」法王看著安冬雪憂傷的臉龐,得意的說道。
「都已經兩個月了,看來你們白蓮教已經把你忘了我。你不要再抱有什麼幻
想了,老老實實做我的練功鼎,這樣也就不用遭受這種苦了。」
安冬雪沒有搭話,只是冷冷的看著法王。
「每次都是這樣,何必呢。每次肏你的時候,你都不是很享受,很淫蕩的嗎?
怎麼到了早上,就變得那麼冷淡。」法王右手慢慢向下探向安冬雪的小穴,輕輕
的撫摸著小穴上陰蒂。
陰蒂被法王觸碰,安冬雪身子一陣顫抖,那是疼痛的感覺。兩個月來,經過
晚上的姦淫後的第二天,安冬雪小屄都是脹痛難忍。所以法王,基本都是每四天
來一次。這樣,不會因為過頻的姦淫,而過度透支安冬雪的身體。
「是不是很疼,不要緊,我來幫你上點我們藏教秘傳的創傷藥。」法王伸手
從袈裟中取出一瓶藥罐,擰開瓶蓋,食指摸了點藥膏出來。
「不用怕,這藥膏極其稀少,是每年西藏進貢的貢物。」
法王先在安冬雪的陰蒂上抹上一點,然後用中指慢慢順著陰蒂順時針撫摸,
藥膏觸及陰蒂,先是透著極其冰涼的感覺,安冬雪顫了一下。隨著法王的撫摸,
安冬雪感覺到陰蒂上居然陣陣說不出的暖意。
「怎麼樣,本法王沒有騙你吧。」法王微笑著看著安冬雪。
撫摸了一會兒陰蒂,法王食指口進入玉洞,將藥膏抹入安冬雪的小屄中。
法王食指輕輕的一進一出,當食指退出屄口時,偶爾還能帶出上次遺留玉洞
中的精液,準確的說是半凝固的精凍。隨著法王的動作,安冬雪感覺洞內陣陣暖
意,讓人好不舒服,更奇怪的是,伴隨著暖意的同時,還有種莫名的騷癢,有如
萬千螞蟻在洞內爬行,搔癢難忍,肉壁也開始有種不受控制的顫動。
「這到底是什麼藥?」安冬雪惱怒道。
法王動作不停,:「這藥膏名叫幻海,有兩種功效,一是在人體遭受創傷的
情況下塗抹,可以減輕人體的痛苦。但這個藥也有個副作用,就是塗抹在人的傷
口上,人會產生一種莫名的快感。特別是塗在女人的私密處,藥效更強,所以又
可以拿來作為淫藥使用。」
「淫僧,卑鄙。」安冬雪這時真想對著法王吐口唾沫,可惜一點勁道都使不
出來,再加上騷癢感越來越強。
「嗯……啊……好難受。」安冬雪受藥力影響,不自覺的呻吟起來。
法王食指加快速度,不停的進出小屄。
「啊,啊,不行啊,再快點。我好難受。」安冬雪開始已經有點痴迷,這個
時候她希望插在小屄裡面的不是這根手指,而是法王那根巨屌。
「想我肏你?」
「不,我不要……要……我好難受,我裡面不行了。」安冬雪語無倫次起來。
「到底要不要,你說清楚。」法王停下動作,關切狀問道。
「啊,不要停啊,求你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讓我死吧,
我真的不想活了。」
安冬雪全身急顫,可惜四肢禁錮,只有徒勞般的扭動自己的雙臀。雙眼瞪的
老大,眼白朝上翻去。
「叮鈴,叮鈴,叮鈴鈴。」穿在乳頭上兩個鈴鐺也隨著安冬雪急劇的運動發
出急促的聲響。
法王見狀,知道必須要安冬雪瀉出一次,要不然接下去的幾個時辰,她都要
被這種慾望折磨,況且王保保還在外等著。
法王除去袈裟,手扶巨屌,頂住安冬雪那嬌嫩的穴口,單手摟著安冬雪的後
背,輕輕一頂,只聽「噗」的一聲,巨屌只沒到底。
「噗茲噗茲」巨屌進洞,旋即有節奏的抽插著。
法王只感到穴內火燙,有如火山熔岩一般灼熱,每次進出,對於他來說也是
一種煎熬。
「早知道,就不用幻海了,今天有點弄巧成拙了。」
而此時的安冬雪確實另一番光景,由於法王的巨屌,穴內一下子充實起來,
特別是法王的抽插就像幫他撓癢一樣,身體的騷癢漸漸消失。
「嗯……啊……啊。」
「噗茲噗茲」
「噗茲噗茲噗茲」
「叮鈴鈴,叮鈴鈴。」鈴鐺在安冬雪胸前不住亂晃,發出悅耳的聲音。安冬
雪搖晃著頭,雙唇緊咬。
「噗茲噗茲噗茲」
「啊,不行了,要來了……快點。」安冬雪感到快感將至,不住的淫叫起來:
「嗯……嗯……哦……深些,快點,啊……」
法王見狀,雙手按住安冬雪雙腰,下體的速度更加加快。安冬雪的身體突然
陣陣的抽搐,肉壁內不停的收縮著,法王只感覺安冬雪的小屄像是要夾斷自己的
巨屌。
「啊……啊……」安冬雪發出一串怒吼,同時肚子不停的向前頂,頭也向上
昂的老高。
「啊……啊……」伴隨著又一串怒吼,安冬雪一陣痙攣。身體不住的抖動,
雙臀更是不住的晃動,法王的巨屌還在安冬雪的身體裡,被她這樣一折騰,特別
是這次的高潮,安冬雪的小穴收縮不停,更加深法王的快意,法王也是難耐射意。
「啊,本法王射死你。」法王怒吼一聲,緊緊抱著安冬雪,巨屌在安冬雪身
體裡不住的顫洞,陽關大開,將精液不停的注入安冬雪的小穴內。
許久,安冬雪和法王慢慢的平靜下身子,「啵」的一聲,法王的巨屌從安冬
雪身體裡面退出,隨著龜頭,積聚在安冬雪身體裡面的陽精如流水般緩緩排除,
滴的地上好一灘。
法王穿好袈裟。「我們準備回京城,有件事要告知白蓮使,白蓮教教主韓山
童已經在兩個月前被刺身亡,屍首已經運到京城。」法王說罷,轉身離開。
「呵呵。」聽到安冬雪的笑聲,法王吃驚的轉過頭去,安冬雪臉上掛著迷人
的微笑,由於剛剛高潮過後,紅暈還掛在臉上,讓人看的如痴如醉。「當真是世
界少有的絕色佳人。」法王也被這笑容迷住,甚至有點迷茫。「生死有命,各有
各的天命。」瞬間,安冬雪臉上恢復冷峻,也不再開口說話。
法王收了一下心神,回過頭去,走出密室。
密室內的燈又一次熄滅,漆黑的密室中只能隱約看到一雙水靈的雙眼。
安冬雪的嘴角再一次揚起了笑容……
第三章
元至正十一年八月。
滄州,法王府邸外。
王保保率領的禁軍鐵騎整體的排列在府邸外。已經快一個時辰過去了,法王
還沒有出來,但王保保始終坐在馬上,一絲不動,而他率領的禁軍也是整齊劃一,
毫無聲響,只有馬的嘶鳴聲。
「將軍,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讓末將去催催。」一名禁軍校尉湊在王保保
耳根輕聲道。
「不得無禮,當今皇上還禮讓三分給國師,你我何人,安敢放肆。」王保保
大聲呵斥。
「末將不敢。」校尉一臉無趣,維諾道。
真在這時,府邸的大門打開,只見大小喇嘛們分成兩排,走了出來。前面的
四個喇嘛手中搖著法器,嘴中叨唸著梵文。後面的喇嘛都雙手合十,邊走邊念,
走在最後是一架馬車。
王保保策馬上迎上,詢問達哈:「敢問大師,法王和白蓮妖女是否都在馬車
內。」
「正是,師父正在感化妖女,不希望旁人打擾,將軍只要在側近護衛即可。」
說罷,也不理會王保保,跟在其他喇嘛後,徑直往前走。
王保保也不好多說,唯有苦笑著搖了搖頭,向後揮了揮手,眾將士整齊前行,
將法王馬車護在中間……
半個時辰後,法王府邸的大門再次打開,一個小喇嘛探了探頭後,回頭道:
「師父,他們都走了,我們可以上路了。」
身後一個紅衣喇嘛不是法王還是誰,法王牽著匹駿馬,馬上坐著一個相貌英
俊的年輕喇嘛。
「白蓮使,我們可以上路了。」法王對英俊喇嘛微笑道,原來這個英俊的喇
嘛居然是安冬雪,那王保保保護的馬上不就是空無一人。
「原來法王也是膽小之人,想的出這招。」安冬雪坐在馬上,有點不屑的數
落著法王。
「白蓮使誤會了,只是小僧一貫不喜歡熱鬧,所以才會出此對策。」法王毫
不氣惱,只是微笑的回答著。
「宗喀巴,白蓮使行動不便,你要好生照看。」法王安詳的撫摸著小喇嘛的
頭吩咐道。
「是,師父,徒兒一定在沿途好生照料的。」
安冬雪望著眼前的景象,想起了自己的師父,當年也是這樣的動作。
「雪兒,你已經練成九天神女大法,是時候下山拯救天下蒼生了。」師父撫
摸著安冬雪的頭緩緩說道:「你這次下山,去白蓮教找韓山童,他知道你會去,
從今天起,他的話就是為師的話,你要輔佐韓山童,推翻韃子。」
「冬雪謹遵師命。」安冬雪微笑著望著師父。
想不到,山上一別,3 年後等來的卻是師父的仙去。想到著,安冬雪不禁有
點黯然神傷。
「宗喀巴,去把白蓮使的手銬除去。」法王望著安冬雪,吩咐小喇嘛。
小喇嘛得令,手腳利索的將安冬雪的手銬摘去。
禁錮一除,安冬雪有種說不出的舒服。「謝謝了。」
「不必了,我是不想讓人見到有疑心。再說了,只是摘除了你手上的拷鏈,
不需要謝我。」法王略帶壞意的笑了笑。
聽到此話,安冬雪的手不經意的摸向自己的私處,隔著袈裟,也能感覺到私
處有硬邦邦的異物。原來,安冬雪雙乳上的鈴鐺沒有被拿下,更甚者,在陰唇上,
法王也掛上了一個鈴鐺,好在不用走路,要不然鈴鐺摩擦私處的感覺也真的有點
讓安冬雪受不了。
「上路。」法王走在最前面,大手一揮,三人不出法王府邸。沿街的百姓看
到這三個喇嘛甚是恭敬,特別是看到馬上的安冬雪,很多婦女的私下切語。
「好俊俏的小和尚,正是可惜了。」
「是啊,還以為喇嘛都是長的那麼黝黑的,皮膚真白。」
安冬雪聽到,臉上紅暈泛起,說不出的尷尬。
而師徒二人卻是彷若無人般自顧自往前走。
三人在官道上走了兩個時辰,看見前面有間茶亭,就進了去。茶亭中不大,
放了五張桌子,兩張桌子上三三兩兩坐著幾個農夫。
法王找了個空位先行坐下。小喇嘛將馬拴好,將安冬雪從馬上抱下,安放在
法王跟前坐下,自己則站在法王身後。
「店家,來壺涼茶。」宗喀巴招呼店家上茶。
不一會,小二就將茶水奉上。「僧也慢用,有事招呼小的。」小二諂媚道。
「下去吧。」法王不厭煩的揮了揮手。
取下三隻碗,將三隻碗都倒滿,順手拿起一隻碗對著兩張桌子道:「各位白
蓮教的英雄,我敬你們一碗。」說罷,一飲而盡。
安冬雪聞言,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雙手捧起碗,慢慢的吮吸起水來。
「好個八思巴法王,居然能知道我們誰,你就不怕水中有毒。」一個農夫站
起身說道。
「用毒都是卑鄙小人所謂,君子是不會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法王微微一
笑,望著喝水的安冬雪。
「想不到法王光明磊落到這個層度,這麼快就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農夫微
微一笑。
「閣下也不是承認自己是白蓮教中的人了?」法王也報以微笑「報上姓名吧。」
「在下是白蓮教綠竹使座下先鋒,姓朱,名元璋。奉綠竹使之命,在此恭候
法王大駕。」朱元璋緩緩道出自己的身份。
「誅滅蒙元的璋,好名字,從名字就能看出將軍不是泛泛之輩,日後必是前
途無量。只是小僧不能從命,你們還是走吧。」法王望瞭望朱元璋。
「那請白蓮使與我回去,不知如何?」朱元璋眼瞄了一下安冬雪。
「這裡哪裡有你們的白蓮使,只有我們師徒三人。」法王端著茶碗,不動聲
色。
「那敢問這位小師父是誰?」朱元璋明知法王騙自己,但也不能怎樣。
法王看了一下安冬雪,安冬雪平靜的端著茶碗,慢慢喝著涼水,對於週遭事
物好似漠不關心。
「即使她是白蓮使又怎樣,你們有把握把她救走?」法王輕描淡寫的說道。
其實朱元璋也知道,憑這幾個人的實力,不要說一對一,就是一起上,也不
是法王的對手,但安冬雪就在近處,不試試總是心有不甘。
「朱元璋,本使命你回去。」安冬雪放下茶碗,命令朱元璋道。
「是,元璋聽令。」說罷,一揮手,命眾人退去。
「你不想走?」
「我不想他們死在你手上。」
「你這麼肯定我會痛下殺手。」
「我不敢確定,所以,讓他們走是最明智的。」
「白蓮使果然聰慧過人,朱元璋也是一個聰明之人,日後定成大事。」
……
「大哥,我們真的就這樣聽白蓮使的話回去,不試試怎麼知道會不會成功?」
一個魁梧大漢明顯心有不甘,對朱元璋埋怨道。
「遇春,你以為我真的不想救白蓮使?白蓮使是知道我們沒有任何的機會。」
朱元璋解釋道。
「大哥,白蓮使的武功不是在教中僅次於教主?她出手的話,加上我們不是
有五成的希望?」另一男子說道。
「你說的對,我估計她的武功不能施展,要不然她不會這樣命令我們,你們
沒有發現嗎?白蓮使的行動正常,身上又沒枷鎖,穴道也沒有被點,而法王對她
毫無戒備之意,我估計八成白蓮使的武功被禁。等到了晚上再說。」
「嗯,大哥所言即是。」
只是安冬雪所經受的是朱元璋無法想像的。
茶亭內,法王右手隔著安冬雪的袈裟,擺弄陰唇上的鈴鐺,隨著法王的搖晃,
鈴鐺發生陣陣「叮鈴鈴」聲。而安冬雪也不躲讓,任由法王搖晃。
「你玩夠了沒有?」安冬雪冷冷的問道。
「怎麼了,又有感覺了?」法王微笑著問著。
「沒有,我水喝飽了,再不走,就要夜宿森林了,我睡不慣。」
「你每次被我肏完,我也沒看你睡的不習慣。」法王淫笑著收回了右手。
「宗喀巴,我們上路吧。」法王招呼小喇嘛上路。
小喇嘛將馬牽來,法王抱起安冬雪,將安冬雪放穩,獨自一人走在前面。安
冬雪望著法王的身影,想到了韓山童對她說的話:「是魔便誅之,是佛便感化,
半魔半佛,自己取捨。」
……
傍晚時分,法王一行人在官道上看見一家客棧,法王看時候不早,示意就在
這裡過夜。進得客棧,小廝一看是三個喇嘛,哪敢怠慢。
「不知僧爺大家光臨,有失遠迎。」小廝諂媚的討好:「不知僧爺是打尖還
是住店?」
「天色已晚,我們住店,準備一件上好廂房,備些酒菜等會兒送上來。」
「得,你們三位隨我來。」小廝領著法王等人來到廂房。
進了廂房,小廝領了賞,告退下去。宗喀巴將安冬雪放置在床上,不一會小
廝將酒菜端上,宗喀巴取出銀針試了試無毒,師徒二人這才大呼呼吃起。吃完後,
宗喀巴又喂安冬雪將飯菜吃完,將酒菜撤去,法王又吩咐宗喀巴去打兩盆水,法
王叫宗喀巴幫安冬雪洗腳。
宗喀巴握著安冬雪的雪白小腳慢慢搽洗,手不時碰到腳徑出的鈴鐺:「白蓮
使的腳真白,可惜被大師兄廢去,真是可惜。」
安冬雪聞言,默不作聲,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丫。
洗完腳,法王對宗喀巴講起經文,安冬雪斜躺在床上,聽著師徒二人論經。
「師父,徒兒有一事不明,能否說來。」
「說吧。」
「佛和魔到底有何區別。」
「大地初生時,是沒有佛和魔的區分,所謂萬物歸一。後來,一些佛產生了
喜、怒、哀、懼、愛、惡、欲七情,而後領會到生、死、耳、目、口、鼻六慾。
問題是,有些神佛在這過程中變的貪嗔痴起來,慢慢的自甘墮落,才會轉變成我
們所謂的魔。」
「換句話說,佛可以因為邪念而轉變成魔,而魔也可以因為擁有一個善心而
成佛。」
「那法王自己是佛是魔?」安冬雪聽到此處,不經意間問了出來。
「我是佛是魔只在於世間人的看法,即使我有心向善,而天下人皆說是魔,
那我也就只能是魔,反之則亦然。」正說際,只聽客棧外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
「鄙人白蓮教綠竹使座下朱元璋,受綠竹使之命,有請法王尊駕。」
法王一聽是朱元璋,笑著搖了搖頭:「好一個朱元璋,有膽量,我倒要看看
他賣的什麼藥。」說完騰空而起,從窗戶落下。
「是朱先鋒,不知深夜到訪所謂何事?」法王雙手負背。
一動不動站在朱元璋身前。
客棧內,其他房間的客人都把窗戶關的死死的,就怕殃及池魚。
「法王明知故問,我只想再問一句,能否將白蓮使交還給我?」
「呵呵,那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我死。」法王死字剛脫口。
「那好,就讓我常遇春來會會你。」只見一持刀漢子從朱元璋身後躍空而出。「吃我一刀。」刀
鋒只向法王而去。
「好凌厲的刀法。」法王不敢託大,運氣無相神功,兩掌像刀鋒揮去。
「砰」的一聲,常遇春被法王掌力逼的退去數丈遠,而法王卻還站立在原處。
「好刀法,想不到中原武林現今還有此凌厲的刀法。」
「法王我內力,我這刀法名為紫雷九擊,是西楚霸王項羽所創,剛才那是第
一擊,名為春雷暴殛,法王想不想再試試第二擊天旋雷轉?」常遇春定下身來,
想不到法王的內力比預想的厲害,剛才託大,還好法王並沒有傷其之意,只是以
內力將其逼退。
「遇春莫要衝動,我們此行的目的不是在此。」朱元璋忙拉住常遇春。其實
朱元璋已經看出,法王的內力深不可測,即使綠竹使在此,也不是法王對手。
「本法王一向不喜殺生,你等還是好生退去,過些時日,我定當攜白蓮使到
你教小坐。」說罷,一個躍起,飄飄然回到廂房。
「遇春,我們走吧,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
「想不到白蓮教臥虎藏龍,還有這樣的好手。」法王暗思:「這個朱元璋更
是深藏不露。」
「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說完走到安冬雪跟前,將安冬雪雙手背轉,用
鐵銬鎖住後,坐在床上打起坐來……
第二天早上,三人繼續上路,法王竟要與安冬雪共乘一騎。安冬雪心中雖然
有些厭惡,卻抵拒不了,一路上法王上下齊手,大肆輕薄,一會兒撥弄安冬雪雙
乳出的鈴鐺,一會兒又摸上安冬雪私處。
安冬雪被摸的不厭其煩,道:「光天化日之下,能不能不這樣。」
法王嘿嘿淫笑道:「這裡一望無際,人煙稀薄,不打緊?我不但要摸,還要
做呢!昨晚被朱元璋壞了興致,今天正好補上。」說罷淫性大起,不理會安冬雪,
伸手去解安冬雪的袈裟。
解開袈裟,掏出勃起的巨屌,將安冬雪袈裟撩起,露出美臀,抱起她的身子,
尋到位置向自己懷中一坐,安冬雪發出一聲輕叫,巨屌盡沒她的體內。
法王並不動作,單手牽著縛著安冬雪的鐵鏈,策馬揚鞭,急速奔馳,只靠顛
簸之力來完成兩人的交合。安冬雪哪裡受過這種刺激,只覺肉棒在體內疾速顫動,
連續進出,次次插到身體最深處,那種酥麻的感覺實在難以忍受,不由連聲驚叫,
語音淫蕩,不一刻便瀉了身,蜜穴裡更是流水潺潺了,胸前兩個鈴鐺更是鈴聲不
絕。
法王別過安冬雪的頭,舌頭探入到安冬雪檀口中,貪婪的吸允品嚐著安冬雪那
香舌,下面巨屌更是次次破開花芯,直頂入安冬雪子宮。法王也是第一次這樣,只
覺其樂無窮,巨屌始終雄風不減,隨著顛簸一進一出。低頭看去,隨著巨屌的進出,
巨屌已經沾滿了白漿,水花四濺。
就這樣,兩人一路奔馳,將小喇嘛甩的老遠。奔出幾十里地後,待到小喇嘛趕
到,只見安冬雪整個人渾身癱軟,香汗淋漓,伏在馬背上吁吁氣喘,不知瀉了多少
次身,馬鞍上一片濕滑,安冬雪小屄已經是玉門大開,黏液不住從玉門中流出的滴
到地上……
第四章
元順帝至正十一年九月,潁州潁上。
自紅巾軍攻破潁上已經一月有餘,此時的穎上滿城皆是來往的軍士。坐落在
城中央的就是穎上縣府,現在被改為紅巾軍元帥府。
深夜的元帥府中,一間廂房還是燈火通明,廂房外站著一排女兵,一看便知
廂房內住的的是紅巾軍的女眷。雖然廂房大門緊閉,但裡面不時隱約傳出一陣陣
男女交歡的呻吟之聲,門外的女兵聽的也是臉紅焦躁。
「大元帥真是厲害,將那母子接來後,天天晚上都來,而且還都是足足兩個
時辰。」一個女兵對旁邊的女兵竊竊私語。
另一個女兵聽後點頭道:「是啊,每天早上進去幫她清洗,那正是慘啊。」
「你說這母子二人到底是誰啊,特別是那個女的,還真長的不錯,看樣子不
像是大帥的家眷。」
「這不清楚,大帥府的人也都不是很清楚,我們還是不要去亂打聽。」
……
「啊……啊……不要了,讓我……啊……休……」那女子叫床的聲音越來越
輕,廂房內瀰漫著交合的氣味,寬大凌亂的床上,一個黝黑的男子躺在床上,而
在他身上筆直的騎著一個女子,正嬌挺著酥胸,微翹著豐臀。
豐臀間,一根黝黑的巨屌正在一進一出,而女子的屄口伴隨著巨屌的進出一
張一合。男人躺在床上十分愜意,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騎在他身上的女子,女子
因為生過孩子,小腹微微鼓起,雙乳不大,乳頭因為哺乳過而顯得黝黑,和白皙
的玉體形成鮮明的對比。烏黑的長發已經被汗水沾的濕透粘在臉上,雙眼迷離,
嘴中不住的喃喃私語,微弱的發出「嗯」,「啊」的呻吟聲。
屄口的兩片嫩肉由於長時間的交合,已經顯得紅腫不堪,臀間儘是粘粘的白
漿,伴隨著玉臀的起落不時還有白漿從屄口滲出。菊花口上,還露出一小截木棒,
顯然菊花內被塞有異物。男子抽插之餘,還不時捏住木棒,前後搗騰。
「劉福通,啊……你就饒了我吧……啊。我真的不行了。」
床上男子原來就是紅巾軍元帥,劉福通。
只見劉福通男子雙手托住女子的玉臀,不時撫摸拍打,將那女子的玉臀上打
的紅通通的一片。「素貞,你真是風韻猶存,生了孩子下面還是那麼的緊,你放
心,你兒子我不會虧待他的,你也爭氣,幫我生個大胖小子。」劉福通不停地扭
動著下體。
「嗯……啊……你……這樣……怎……對的起……山童。」
「他都已經死了幾個月了,你還提他做什麼,你現在就好好服侍我,以後的
榮華富貴有的想的,等天下到手,你就是皇后。記住,你丈夫韓山童已經死了。」
劉福通恨道,下體突然用力往上頂。
「不要那麼深,啊……」女子聽到死字,有點黯然神傷。原來他就是韓山童
的妻子,楊素貞。
原來在攻破穎上後,紅巾軍因為韓山童的死而顯得群龍無首,在杜遵道的授
意下,劉福通決定將韓山童的兒子- 韓林兒立為小明王。因為這樣,將楊素貞和
韓林兒從武安迎到穎上,表面上對韓林兒恭敬之極,其實將韓林兒作為一個傀儡
看待。
甚至在看到楊素貞後,被楊素貞的美貌所迷,雖然楊素貞已經三十六了,但
由於也是練武之人,身材保養的很好,雖說容顏沒有四使那麼驚豔,卻有種難以
形容的風韻。
俗話說的好,萬惡淫為首,在韓山童死後,白蓮教其實已經被劉福通所控,
韓林兒只是名義上的領袖,由於將韓林兒母子接來是在秘密的情況下,所以在整
個紅巾軍中,也就只有劉福通幾個親信知道,整個元帥府也是不知道這對母子究
竟是何人。
一開始,由於楊素貞也身懷武功,劉福通不知深淺,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
在楊素貞面前也是恭恭敬敬。楊素貞也知江湖凶險,來到穎上的日子也是小心翼
翼,但隨著日子的過去,警惕之心也慢慢送了下來,終於給劉福通設計入彀,徹
底淪為劉福通胯下的玩物。
那日,楊素貞感染了風寒,身子發了高燒。劉福通見機會難得,就命人在湯
藥裡加了淫藥,給楊素貞服下。楊素貞不知藥裡玄機,一開始也沒有什麼感覺,
劉福通算準時間,來到楊素貞廂房,說有要事相商。楊素貞礙於情理,只有接見。
那知劉福通一進門就抱住楊素貞,楊素貞想運功將劉福通逼退,但感覺自己
全身無力,明白了已經中劉福通姦計,劉福通見狀,將楊素貞推倒在床上,將楊
素貞身上衣服扒去:「想不到楊夫人的身材那麼好,真是不枉我對夫人的一片痴
情。」
楊素貞無法運功,加上自己高燒不退,這個時候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雙手
只能無助的遮擋羞處。劉福通毫不費力,將楊素貞兩手一抓,用繩索將楊素貞雙
手縛住。縛住楊素貞後,劉福通雙手撫上了那一對嬌小的乳房,肆意把玩,嘴巴
還不住將乳頭含在嘴裡咀嚼。
楊素貞知道今天在劫難逃,由於高燒,頭也昏昏沉沉,索性閉目不理會。但
漸漸的,在劉福通的肆意撫摸下,楊素貞身體慢慢變得焦躁起來,特別是下面,
感覺裡面已經有了濕滑之感。
「楊夫人,忘了告訴你,你喝的藥裡面,我加了一味名貴的藥材,叫七日淫
歡散,一來可以將人的武功散去幾個時辰,二來又可以讓人很渴望交合。對於你,
知夫人近日不適,所以我體貼夫人,加入了三倍的劑量,你現在是不是有點感覺
了。」劉福通淫笑道。
說罷,右手往下探去,探到楊素貞的屄口,只是在縫隙中一抹而過,就將兩
片嫩肉輕鬆分開。劉福通將右手拿到楊素貞鼻前,楊素貞突然問道一股腥臊氣味,
睜眼一看,劉福通的手指上泛著絲絲銀光。
「夫人,想不到你下面那麼濕了,是不是想要啊。呵呵,來,你嘗嘗這滋味
如何。」劉福通淫笑著將手指扣進楊素貞的嘴中,楊素貞毫無反抗之力,嘴巴輕
輕一撬,就被撬開。
「咳咳,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山童看錯你了,咳咳。」被手指扣入,楊
素貞很是不適,在加上那腥臊之味,使的楊素貞不住的咳嗽起來。
劉福通不理會楊素貞,將手指抽出,手又探到楊素貞私處。這次,劉福通中
指直接扣入穴口,小穴毫無阻攔,「噗」的一聲,中指沒根而入。
楊素貞私處迎來了丈夫外的另一個男人,但卻是男人的手指,眼中流出兩行
清淚,而劉福通中指在楊素貞屄裡不住的扣抓。突然,楊素貞一陣顫抖,雙唇緊
咬,劉福通的中指感覺到楊素質的私處做著有規律的收縮。
「想不到楊夫人這麼的快就洩身了,真是很敏感啊。韓山童真是暴殄天物,
就有我來好好慰籍一下夫人。」劉福通想不到楊素貞這麼敏感,沒幾下就高潮了,
知道自己得到了一件寶物。
「畜生,你不得好死。」楊素貞洩身後,只感到身體更加的虛弱無力,嘴上
只是冷冷的說到。
「隨你說,等會兒有的你欲仙欲死。」說罷,脫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壯虯
結黝黑的身體。劉福通除去褲子,雙腳張開跪坐在楊素貞的面前,楊素貞只感覺
一根帶有極其腥臭味的肉棒在自己的嘴巴上摩擦,那陣陣腥臭使自己不住的作嘔。
「本帥已經好幾日沒有洗澡了,每天晚上都思念夫人,沒有辦法,只能自己
打個手銃,還請夫人海涵。」
劉福通抓住楊素貞的頭髮,將她臉朝上提,楊素貞知道他要做什麼,但自己
無力抵抗,劉福通的男根很容易就撬進了楊素貞的小嘴。
「嘔……嘔……好大,嘔……」楊素貞含著劉福通的男根,說不出的難過,
特別是那腥臭味道,更是讓人一聞就想嘔。劉福通抓住楊素貞的頭髮,男根在楊
素貞的嘴裡居然開始抽插起來,望著自己的男根的進出,劉福通有種說不出的快
感。
「夫人,謝謝你幫我清理,接下來,輪到我斥候夫人了。」
當劉福通的雞巴從楊素貞嘴裡出來時,楊素貞才徹底看清這根雞巴。那是一
根黝黑,和劉福通膚色,甚至是更加黑色的怪物。而龜頭卻是泛著鮮豔的紅光,
整體看上去很是詭異。
恐怖的是,黑屌的體形易於常人,足有鵝蛋那麼粗,帶著邪異的彎度,硬梆
梆地、惡狠狠地挺立著,棒身青筋纏糾虯結,如樹根般凸起,黑屌根部和陰囊隱
藏在濃濃的黑毛中。
劉福通叉開雙腿,兩隻手抬起她的大腿擱在他腿上:「我這寶貝有一個名字,
叫紫金霸王槍,不僅大,而且耐力持久,一般都要一個時辰才能射。夫人不必驚
慌,今晚夫人就慢慢享受吧。」
楊素貞似乎還沒緩過勁來,無力的仰臥在床上,失神的看著房頂。
「噗……噗……噗。」劉福通將雞巴慢慢頂入楊素貞的花蕊之中,雖然楊素
貞下體已經濕潤,但劉福通的巨屌由於過於巨大,楊素貞的小穴緊窄一時半刻還
是難以進入。
「呃……!」楊素貞只覺下體一緊一痛,一個碩大的東西己擠開了她緊閉的
城門,一副毀關而入的架勢,全身無力,只能纖腰徒勞的扭動,想要擺脫那可怕
的侵入……;然而,這時的她頭昏眼花,纖腰才扭得一下,便覺痠痛難當,再也
支持不下去了,只能任由巨屌扣關。
劉福通雙手抓住楊素貞柔軟無力的玉臂,發力前頂……,頓時間,那粗如兒
臂的巨大肉棒緩慢地、一點一點地挺入了那鮮嫩窄小的玉洞裡……
「呀……唔……」剎那間,一陣前所未有的可怕裂痛從下體直衝腦門,楊素
貞不由自主地慘叫出聲……聽的人心驚肉跳。臉上的汗珠無法控制地涔涔而下,
嬌軀也忍不住地顫抖個不停……
劉福通回手抓住楊素貞那纖細的腳踝,高高地提起、分開,下身一個運力,
「噗哧」一聲,巨屌全身而入。
「啊……」楊素貞仰頭大叫一聲,整個人被插的拱了起來。楊素貞只感到下
體脹痛難忍,小穴被巨屌硬生生的撐開。那強烈得彷彿把她撕成兩半的可怕裂痛,
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挪動身體,想讓自己能好過一點,但一切都是徒勞。
劉福通將楊素貞雙腳搭在自己的腳上,整個人將楊素貞重重的壓在自己的身
下,巨屌不斷地、猛烈地搗杵著。
「舒服。」劉福通也是大吼一聲,當巨屌插入後,劉福通才發現,原來楊素
貞的小穴也易於常人,雖然生過兒子,但小穴卻是有如處女般緊,洞內有如水簾
洞一般,流著泉水,讓巨屌抽插起來異常順暢,特別是肉壁上長有點點肉芽,摩
擦著讓人快感連連,越往小穴深處,越是能感覺小穴緊窄異常,而且有如一個環
一個環套一般。
劉福通知道今天是得到了一個寶貝,楊素貞的小穴也是有名的名穴,叫做「
千環套月」,只是楊素貞自己不知道,由於她的小穴的絕妙之處,使得她要比別
的女人所承受的痛苦來的更加大。
「呃……唔……呃……啊……呃……」楊素貞忍受著無比的劇痛,全身都被
劉福通壓在身下不能動彈,只有兩隻被縛住的雙手能夠動彈,也只能無力的抓住
被單。
楊素貞只覺像是陷身於無盡的煉獄之中──那粗壯的肉棒帶所給她的不僅僅
是痛苦,隨著淫歡散的藥力到來,整個人更加感到口乾舌燥,乳頭上有如千萬螞
蟻爬行,不對,不僅僅是乳頭上,全身也是騷癢無比,但全身無法動彈,只能任
由癢意橫行,下體又是陣陣劇痛。隨著劉福通的強烈攻勢下,只一會兒,下體的
快感突然急升,像狂浪般捲了上來,沖得她神志大亂……
「啊……」一聲長嘆,楊素貞又一次洩了身,劉福通只感覺到洞內水流密集,
有如掘口的大堤一樣沖刷下來。一個挺身,巨屌滑出,隨著巨屌的滑出,楊素貞
下體像女子小便般噴出一股陰精,楊素貞抖動的身軀,不住的顫抖。
「呃……」未等陰精噴完,劉福通巨屌又是一個急進,楊素貞只感覺自己下
體裡面是水洩不通。
「噗哧,噗哧。」劉福通機械的般的抽插著。
「噗哧,噗……哧」
「啊……呃……啊……」
楊素貞又是一陣顫抖,劉福通只是短短的抽插了一炷香時間,楊素貞又是一
次高潮。劉福通也就毫不理會,只是開始不停的抽插。在劉福通不停的抽插下,
楊素貞不住的洩身高潮。甚至有一次,劉福通只是趴在楊素貞身上沒有動作,楊
素貞也洩了身,讓劉福通詫異不已,最後連劉福通也不知道楊素貞洩了幾次聲,
只是在劉福通的姦淫下,到最後楊素貞甚至翻起了白眼……
「嗯……恩……哈……」的一聲的狂叫下,劉福通死命壓住楊素貞,龜頭死
死地頂住她的花心不放,剎那間,那濃稠如漿的精液一波一波的、結結實實地噴
打在楊素貞的花心上……
楊素貞只覺整個人空空蕩蕩的,「呃……」隨著不由自主地吐出的一口長氣,
整個人攤軟了……射精後的劉福通沒有將巨屌拿出,壓在楊素貞身上喘著粗氣,
而此時楊素貞卻已昏迷過去,床上的被單也被兩人的汗水弄的濕漉漉。
「波」的一聲,劉福通將巨屌從楊素貞身體裡面拔了出來,「噗,噗」精液
從楊素貞身體裡面往外流,一團一團,足足流了有三分鐘……
第二天,楊素貞在還在睡夢中,感覺到下體還是那樣的脹痛,身子好像也被
壓在一座大山下,醒來一看。劉福通居然又開始了姦淫了……
第三天……
三天裡面,劉福通沒有走出過大帥府,準確的說是沒有走出過楊素貞的廂房,
整整的三天裡面,就是吃飯的時候,劉福通也是將自己的巨屌留在楊素貞身體裡
面。
整整的三天裡面,劉福通一次一次在無情的將楊素貞壓在身下,一次一次將
楊素貞肏的洩身,一次一次將自己的精液射在楊素貞屄裡。以至於第三天當女兵
進來清理時才發現,整間廂房內有股重重的腥臭味,床上更是污垢不堪,床單已
經是濕的有如在水中浸過,而且上面隨處可見精液凝固後的斑點。
一具白晰的玉體躺在一張大床上,兩手向上被雙縛著,雙腳朝天彎曲著,只
見腿間一片狼籍盡是粘滑的淫水和滲出的男精,一部分凝固在烏黑的陰毛上化為
一片白濁,小穴紅腫不堪,兩片嫩肉無力的向外翻著,露出那鮮紅的穴口,令人
稱奇的是,那穴口還在有規律的一開一合,洞內有如小溪流水般不停滲出淫水……
「啊,不要。」一陣鑽心的疼痛,將楊素貞的思緒帶回到現實。
原來劉福通慢慢的將塞在菊花的木棒拔出,隨著木棒的退出,才知道楊素貞
為什麼會那麼的疼。原來木棒的形狀是頭大,尾部小。插在楊素貞肛門裡面的是
一個大頭,只是尾巴露在外面,拔出木棒時,隨著頭的出來,會將菊花口慢慢闊
大,由於棒頭也有劉福通的巨屌大小,所以楊素貞等於是被劉福通雙插著。
「波」的一聲,木棒被拔出,而菊花口被木棒帶出後整個翻了出來,而且,
順著菊花,從肛門裡緩緩流出白色的液體,顯然楊素貞的菊花也被劉福通開墾過。
…
「我要見我娘,你們讓開。」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喝令道,原來是韓林兒來
見楊素貞。
「夫人已經睡了,公子明天再來吧。」女兵沒有讓開的意思。
「放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韓林兒憤怒道……
「是林兒嗎?」隨著門的打開,一個美豔少婦站在門前。
「娘,你身體不適嗎?怎麼頭上留著汗。」韓林兒見楊素貞滿臉憔悴,關切
的問道。
「娘沒事,時候不早了,你快回去睡吧,有事明天再說。」楊素貞摸著韓林
兒的頭示意韓林兒回去睡覺。
「哦,我知道了,娘也早點睡。」韓林兒看了楊素貞一眼,只見楊素貞只是
披了件薄衣,領口敞開,感覺裡面也沒有肚兜。楊素貞雙頰微紅,頭上不住的留
著汗珠,黑髮就像剛剛洗過頭一樣濕漉漉的。說完,韓林兒轉身離去。
目送著韓林兒遠去,楊素貞緩緩的關上門。
「啊」剛關上門,楊素貞的衣服就被劉福通從下面撩起,緊接著就是巨屌的
進入。
「噗哧,噗哧」
「啊,我站不動了,還是到床上去吧。」楊素貞被肏的已經精疲力盡,唯有
懇求劉福通。
劉福通哪想到楊素貞會主動提出,一陣歡喜。雙手提著楊素貞腰間,楊素貞
配合著雙手和纖腰用力,把整個身子貼到了他的身上,右腳順勢一提,和左腳一
起,夾住了劉福通腰……
劉福通將楊素貞放到床上後,將她雙腳瓣開,從梳台上去過一個錦盒,從錦
盒裡拿出一粒鵝蛋大的黑色藥丸,將黑色藥丸放入楊素貞的下體裡面。這藥丸乃
是劉福通從一個淫道手上弄的,主要是催情和增加女性懷孕的功效。
劉福通得到此寶後,一個月內,天天如此按在楊素貞下體裡面。這幾天,楊
素貞居然雙乳微微滲出乳汁,劉福通更是賣力肏屄,希望能早日讓楊素貞懷上。
「噗哧。」巨屌再次進入。
「噗哧,噗哧。」
「嗯……啊……」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廂房內只有抽插聲和女人的呻吟聲隱約的傳出。
壓在劉福通身下的楊素貞留下了一行眼淚,她知道,她已經懷上了劉福通的
孩子。只是,她現在的犧牲,為的韓林兒。但韓林兒知道這一切後會原諒母親嗎?
…
「朱大哥果然沒有說錯,劉福通,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韓林兒躲在假
石後面,母親關門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身影抱住了母親,那是劉福通。韓林兒雙
拳緊握,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但身懷武功的母親為什麼不反抗呢?
「白蓮聖王,你在哪裡?父親留下的遺書裡不是說你會出現,輔佐我的嗎?」
……
明王既是韓山童。而聖王又是誰呢?是他……?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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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2-6-10 00:5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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