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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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火月傳奇 作者:feiji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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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月傳奇 作者:feiji90

火月傳奇

作者:feiji90

  小橋,桃花,籬笆。

  三月的春風還有一絲料峭,桃子的心就已經被吹出了甜蜜的波皺。

  桃子深深的埋下頭,情郎那個惱人的冤家噎得喉嚨一陣痛,眼角卻悄悄溢出
一滴幸福的淚。

  心裡盡想著把身體交給他,哪怕被當成物事,橫揉豎搓地由他玩弄,死了也
心甘情願。

  桃子拚命張開血紅的雙唇,不顧已經快要被撐裂的喉嚨,發出一連串斷續,
淒慘的呻吟,她知道女人的慘叫能挖掘出男人心底埋藏最深的那絲慾望,還知道
女人叫喊的時候喉間會像琴弦一樣的振,會痙攣,抽搐,這些都可以讓男人在自
己喉嚨裡更舒服。

  果然,他的呼吸更重了,自己的喉嚨也更痛了。

  桃花終於不再落下,早已撒了一身還滿。

  耳邊悄語:「桃子,我殺死你好不好?」

  桃子正在用鼻子擦磨著那個它,聽了輕輕抬頭,沙啞的嗓子帶著慵懶:「你
願意幹什麼都好,可我死了,我怕別的女人不會這樣伺候你。」

  桃樹下那鋪潔白的蘆席上剎間迸出一片怵目驚心的猩紅,桃子的手輕輕撫過
小腹上那柄短劍,像自己依偎在他懷裡的時候,撫著他那根欺負自己的冤家一樣


  桃子使出最後的力氣揚起潔白的脖頸:「求你,再親我一下……」

  雪白的蘆席上撒滿點點桃花,中間是一大片殷紅的血泊,血泊裡宛轉臥著一
個美麗的女子,紅潤已褪,身體嬌嫩而蒼白。

  朱離看得不禁有些癡了。

  撫摸著席上已經冰冷的屍體,心下有些黯然,每次殺掉一個剛剛還在身下婉
轉承歡的女子,就不禁會想:既然女子都是如此癡心,自己又為何偏偏只記得那
一個女人的癡心呢?搖搖頭,強迫自己不再為自己所做之事多想下去,畢竟有些
事是不能用道理來解釋的。

  而現在自己也只能如此。

  收劍入懷,朱離從懷中掏出藥粉,仔細而慎重地撒在桃子仍然翹起的兩個乳
頭上,那兩隻飽滿挺立的椒乳開始從根部膨脹,像兩個氣球般越漲越大,包裹乳
房的皮膚開始變得透明,兩個乳頭變得鮮紅如火,隨著乳房的膨脹不停搖晃,遠
看就如兩簇火苗在乳頭燃燒,劉離看準時機,揮臂處一抹刀光,鮮紅的乳頭剎那
間被削掉,兩股鮮血像噴泉般射向天空。

  落下來,灑在桃子蒼白的胴體上,將桃子的身體染得比桃花還紅。

  不一會,桃子的身體開始凹陷,變形,不多時,就化為一汪黃水,慢慢滲入
土中。

  朱離心中默默念著:對不起了我的女人,這是我唯一能做的,如果我不馬上
化掉你的屍體,你就會慢慢腐爛,被蛆蟲蒼蠅圍繞著,那將會是對你軀體的褻瀆


  只有這樣,你的美麗和醜陋都只被我一個人看見,一個人記得。

  你會活在我的腦海裡,活在我的噩夢裡,我會永世承受著你的詛咒。

  以此當作我的自贖。

  飛身上馬,狂奔30多里,終於趕在日落前進了林家客棧,到台前略為查問
,便到了後院樓上一間上房門前,抬手敲了暗號,門縫裡便探出一隻蔥白小手,
將朱離拉進了屋裡。

  屋裡已經掌燈,藉著燈光可以看見手的主人是一個柔弱清秀的女子,這女子
看上去好像大病初癒一般,面色蒼白光嫩如白玉,五官難以言傳的精緻秀麗,就
像是精雕細刻出來的一樣。

  只是眉宇間儘是嬌弱之氣,好似一紙仕女圖,一陣風就能吹得走,一點火苗
就被烤沒了似的。

  此時這女子正滿臉擔憂的看著朱離:「現在感覺如何?身體可還受得住?」

  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丈夫的褲帶,將一雙柔荑伸進了夫君的檔間。

  朱離反身鎖上房門,胡亂解下些衣服,便摟著女子坐在床前,此時那女子已
將丈夫的陰莖掏出,觸手間是火辣辣的熱,低頭一看,只見陰莖已漲大到嬰兒臂
粗細,通體呈紫黑色,卻盤繞著鮮紅鮮紅的筋脈,看上去十分獰厲可怖。

  女人憐惜,心下不禁一痛,俯身跪在床沿,一點櫻口便吮上了龜頭。

  卻不吞入,只將雙唇箍住下面肉稜,雙手卻叢髮簪上摘下兩枚銀針,刺入自
己臉上穴道,再暗自運功,不一會,臉部血脈受阻,血氣逆行,整個臉頰涼得像
冰一樣,雙唇更是被肌肉牽引得不住收縮。

  女人鬆開手指,展臂抱住朱離的腰臀,就這樣跪在床前,埋頭俯在劉離腿間
,不再動作。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朱離一聲低吼,陰莖不停的一漲一縮,只是龜頭被女人
的雙唇牢牢箍住,總也脫不開去。

  女人緊皺眉頭,不停下嚥,但臉頰還是被精液撐得鼓起,眼看就要從嘴裡噴
溢而出,正當此時,口中陰莖終於不再噴射,女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女人拔下自己臉上銀針,吐出陰莖,還未來得及將口中精液清理乾淨,便又
面有憂色地看著手中托著的陰莖。

  只見這次陰莖恢復到了正常的顏色,但仍堅硬似鐵,龜頭上端的小眼仍然不
停翕動。

  女人抬起頭,對朱離說道:「離哥,雖然你已兩次借女體將『螭血真火』瀉
出,但一來前一名女子不懂得用凍頰縮唇之法,使得真火不散反聚,二來我剛才
一時措手不及,未能在你精關大開之時向外吸吮。致使你這次體內的真火未能完
全排出,惟今之計,只有再用一次我的『寒玉陰戶』了。」

  朱離俯身抱起妻子,憐惜地說道:「荷兒,你為了治我的螭血之毒,不惜損
掉自己一身修為,練成『寒玉陰戶』,專為我所用,你這份癡心,我自然不會辜
負,只是這門功法每日若運用超過兩次,便對運功之人有極大的損耗,你前幾日
強自運功為我療傷,身體便虛弱到如此地步,今日怎能重蹈覆轍?」

  荷兒輕搖榛首道:「離哥,自從荷兒我給了你,就是只為你的,若這身體於
你有用,即是荷兒的快活,若是離哥死了,荷兒自然也不會獨生,又何必擔心那
些呢?--況且,用荷兒的『寒玉陰戶』,離哥哥難道不快活嗎?」

  說到這裡,女人一雙妙目,眼波流轉,眼神裡滿溢柔媚之意,看著朱離。

  朱離無聲一笑,突然雙指疾出,齊點在妻子的乳暈上,荷兒剛才在為夫君吮
吸陰莖時,並沒有脫去上身衣物,但雙峰挺拔,幾欲撐破上衣,朱離這一點力道
奇大,荷兒上身包裹雙乳的衣物全部在指力下紛紛綻裂,露出雪白光潔的一對乳
房,只見乳尖被朱離的雙指生生捺得深陷下去,變成兩個凹洞,朱離不斷運力,
雙指不斷陷入乳肉之中,看情形竟似要將妻子這一對高聳的乳房按回體內。

  荷兒雙乳突然受指力衝擊,臉上痛苦之色一閃而逝,隨即反應過來,立即坐
正身體,做出一個類似瑜伽的動作:手臂背在背後,雙掌合十頂在自己後心,將
自己的一對乳房頂向朱離的雙指。

  在兩人合力之下,朱離的雙手也漸漸陷入荷兒的雙乳之中,荷兒緊咬嘴唇,
雙眉越蹙越緊,卻是毫不憐惜地將自己雙乳拚命前挺,突然朱離雙臂一緊,雙指
似是摳住了什麼,隨即荷兒的胸腔傳來一聲清脆的骨響,荷兒再也忍受不住,發
出一聲痛楚的嚎叫,已非人聲。

  朱離的雙手此時已經完全陷入荷兒的乳房,雙指竟然隔著乳房扣在了荷兒的
胸骨上。

  平日裡荷兒那柔軟彈滑的乳房,此刻被擠壓得凸出一根根血管,乳房的肌膚
繃出點點血絲,幾乎要綻裂開來,荷兒為了朱離,修煉了對自己有害無益的「寒
玉功」,唯一的作用便是在自己體內積聚了大量的陰寒之氣,平日自身氣血充足
,便可壓制這些寒氣,但這招截脈手,需得二人同使,乃是先以男方的內力護住
女方的心脈,然後暫時截斷女方下半身的血脈,使得女方下半身氣血不足,便無
法抵禦體內修煉的陰寒之氣,使得女體的下半身冷如寒冰,卻又保持知覺。

  只是女方身體的血脈不可截斷太久,超過半個時辰,便有性命之憂。

  每次使出這招截脈手,荷兒都會被巨大的痛苦折磨得有片刻的失神,過得一
瞬,緩過神來,荷兒便忍痛斷斷續續地說道:「提我……起來,快……用……我
的陰……」,同時雙腿撲騰,想要撐起身體,坐在朱離陰莖之上。

  只是血脈被封,雙腿軟弱,加上胸口劇痛,雙臂又反剪在背後,因此難以著
力。

  朱離眼見荷兒的下半身皮膚,臍部以下,從乳白到蒼白,再從蒼白到青紫色
,同時散發出陣陣寒氣,連屋內空氣都變得寒冷起來。

  眼裡浮現出一絲不忍,插在乳房裡的雙指摳住荷兒的胸骨,將荷兒提了起來
,荷兒只感到胸骨又是一陣劇痛,同時冰涼的下半身下,似乎有個火把在烤炙一
般,她移動著胯部,不停與朱離的陰莖碰觸以確定位置,最後終於將自己的陰戶
,頂在了朱離的龜頭之上。

  朱離慢慢將荷兒放下,龜頭緩緩沒入荷兒的陰戶,荷兒雖然下半身血脈被阻
,但知覺仍在,並且由於一冷一熱的刺激,變得尤為敏感,陰戶中立即湧出一股
股青色的黏液,澆在朱離的陰莖之上,隨即被蒸發成絲絲霧氣,發出絲絲的聲音


  荷兒只覺得猶如一根炙熱的火把捅進了肚子裡一般,那火焰猶自在肚裡熊熊
燃燒著,烤得整個身體都暖烘烘的,一時竟忘記了自己胸口的疼痛。

  真想伸出手來,隔著肚子摸摸這根火熱的龜頭,可惜雙臂反剪,只得閉上雙
眼,默默感受著丈夫的龜頭在體內推進的軌跡。

  她感覺到肚子裡那根火炬最灼熱的頭部,從陰道口開始,緩緩撐開層層迭迭
的內壁,堅實地向子宮口壓迫上來,還未接觸,宮口就已感覺出龜頭的馬眼上噴
出陣陣熱氣,直吹在冰涼嬌嫩的子宮口上。

  感覺到朱離龜頭快要進入自己的子宮,荷兒連忙運起寒玉訣,將全身的寒氣
逼向子宮處,冰寒之氣越是匯聚,荷兒下身就越是寒冷,荷兒的小腹漸由青紫變
成青灰色。

  就連荷兒穴口那片漆黑的芳草,也漸漸凝上一層白霜。

  與此同時,裡邊的子宮入口,在荷兒的功力催逼之下,慢慢張開一個小縫,
隨即越張越大,最後,在毫無外力相助之下,宮口竟然自行擴張到極限,足有杯
口粗細,比朱離那堪比嬰兒拳頭大小的龜頭,更要大上一圈,隨著荷兒的運功,
子宮口像是有生命一般,不斷微弱地翕動著,等待著龜頭的侵入。

  從外面看去,荷兒的小腹如同懷孕了一般,高高隆起。

  滋的一聲,朱離那灼熱的龜頭伸進了荷兒的子宮口,堪堪頂到了子宮內壁,
荷兒又是一催功力,子宮口立即向回縮去,緊緊扣住龜頭的肉稜再不鬆開,同時
緊裹住陰莖的陰道內壁開始像活的一般不停的蠕動,時而推壓時而摩搓,從外面
看去,荷兒的陰穴就像嬰兒的小嘴一般,一伸一縮地吞吐著朱離的陰莖,哧哧有
聲。

  如此吞吐不久,朱離只覺快感如潮,渾身邪火盡向下身匯聚,低吼一聲,一
股股火熱的精液急射而出,狠狠擊打在荷兒的宮腔內。

  力道之強,以至於那柔弱的子宮被精液衝擊得扭曲變形,只剩下宮頸死死地
扣住龜頭,才未能從子宮裡脫出。

  荷兒雙眼一陣翻白,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男人射得從口中噴出來了,喉頭
大張欲喊,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待精液射完,朱離體內的「螭血真火」

  才算完全排出,但朱離卻毫不敢大意,急忙放開扣在荷兒胸骨上的雙指,只
見被壓的雙乳一下彈回原樣,兀自跳動不止,乳頭被指力蹂躪得扭曲不堪,血液
回流之下,荷兒身上開始泛出血色,痛感也變得異常敏銳起來。

  只覺乳頭像被割開了一般,火辣辣地疼痛難忍,同時一陣陣甜美快意從下體
層層湧上來,種種滋味混合在一起,難以言表。

  朱離趁此機會,抽出仍然堅如凝鐵的陰莖,將尚在恍惚之中的荷兒轉了個身
,變成背靠著坐在自己懷中的姿勢,雙手摸索到下面,托起荷兒的臀部,微微用
力,荷兒的兩瓣豐滿的臀肉便向兩旁分開,露出飽綻的肛門。

  口中低聲喝道:「快些張開後邊,再遲就難受了!」

  夫妻之間心靈早有默契,一喝之下,只見妻子那粉紅柔嫩的肛門,突然向外
突出,四周的褶皺漸漸拉平,擴成核桃大小。

  朱離雙臂一沉,便將荷兒的雙臀,套在了自己的陰莖之上。

  陰莖上原本就沾滿濕淋淋的淫水,插入並不困難,柔軟的肛門久經鍛煉,一
次便將陰莖吞到根部。

  為排火毒,朱離射進荷兒體內的精液之量遠遠超過常人,將子宮撐得鼓脹欲
裂,從外面看去,荷兒的小腹高高隆起,就如同懷孕了一般。

  並且由於朱離的精液內含有螭血真火,故此極為灼熱,不亞於滾燙的一壺開
水。

  朱離剛將龜頭從荷兒子宮裡拔出,宮口便被燙得立即緊緊縮成一塊圓肉,將
精液一滴不漏地封在子宮之內。

  只有等螭血真火的火力慢慢散去,子宮的痙攣才能消解。

  因此這段時間,荷兒便要飽受螭血真火燒灼子宮之苦。

  朱離剛剛射精的時候,荷兒尚處於快感之中,恍恍惚惚,因此對痛苦感應遲
鈍。

  待到朱離將陰莖又插入自己肛門,並且調整好姿勢的時候。

  快感漸漸散去,便忽然感覺小腹中似有一塊烙鐵從裡向外烙炙一般。

  那子宮乃是女兒家身子裡最柔弱,最嬌嫩的器官,若是將一壺滾燙的開水不
停澆在子宮之上,那種疼痛折磨之酷烈可想而知。

  不一會,荷兒就再也忍受不住,開始還能呻吟出幾句話兒,一會兒呼道:「
我的爺,荷兒難受,荷兒忍不住了。」

  一會兒道:「老爺救我,救我啊!」

  直至語無倫次:「我不活了,爺殺了我!求爺殺了我吧!」

  最後甚至連話也說不出,只剩下嘶聲慘叫。

  身體像一條白魚一樣在朱離懷中拚命彈動,抽搐,但每當要從朱離懷中掙脫
的時候,深深插在肛門裡的陰莖,就像釘在海底的鐵錨,把她牢牢定在朱離懷中


  有時掙扎太厲害,陰莖幾乎要從肛門裡拔出來,朱離便用雙臂摟住荷兒,一
次次地運起內力,通過深插在荷兒體內的陰莖,直接送到荷兒的尾椎要穴上,使
荷兒感到一股熱流從肛門沿著脊樑骨,一直衝到頭頂,麻癢舒泰的感覺也抵消了
一些痛苦。

  同時朱離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荷兒隆起的小腹,感覺到裡邊鼓脹得像皮球一樣
的子宮,正在透過肌膚,散發出陣陣熱量,烤得荷兒的小腹一片火紅,那小巧的
肚臍尤其顯得鮮紅,就像要滴出血來。

  約摸過了半柱香的時候,螭血真火的熱量漸漸散發,子宮口慢慢張開,荷兒
的掙扎才平息,疲乏地躺在床上,赤紅粘稠的精液從下體一陣陣地湧出,鼓脹的
小腹也平伏下來。

  荷兒痛出了一身冷汗,此時就好像水洗了一般,濕淋淋的身體映著燭光,泛
出誘人的光澤。

  朱離緩緩將陰莖從肛門退出,憐惜地輕輕撫摸著妻子的身體,女人微閉雙眼
,享受著丈夫的撫摸。

  女人在燭光下的疲倦只持續了一小會,便又睜開眼看著丈夫:「如何?」

  朱離回答聲音不大,卻絲毫不減豪氣:「只要過得今晚,七年之內,那群宵
小再也莫想嗅見我二人的行蹤。」

  燭影搖動之下,女人臉上露出寬慰的神色,就此安心依偎在丈夫懷中,不多
時便沉沉睡去。

  月落西山,旭日東昇,在一片金色晨光之下,客棧外一片靜謚,零散的幾隻
麻雀嘰嘰喳喳,旁若無人地在官道上啄食。

  突然,路面傳來隱隱震動,驚得麻雀撲稜稜四散而去,原來是十幾匹勁騎遠
遠一路狂奔過來,後面揚起長長的塵土,為首的是三名戎裝大漢,個個腰挎長刀
,怒目圓睜,卻難掩疲憊之色,眼角夾著血絲,顯然是連夜驅馳方才趕到。

  一隊人馬狂奔至客棧門前,為首的三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居中大漢作了一下
手勢,十幾匹馬立即左右疾奔,遠遠圍住客棧,三人這才下馬,一齊走進客棧大
門。

  櫃上打瞌睡的店小二早被馬蹄聲驚醒,茫然無措地看著三人闖進客棧,早已
嚇得臉色發白。

  走在左邊的一人向店小二喝道:「喂!昨晚可有一男一女住店?」

  店小二連忙點頭如搗蒜:「有有有有,一個女的先定了樓上客房,隨後一個
男的騎馬來,也進了那間房。」

  「可看見他們離去?」

  「沒沒沒看見。」

  居中一人略一沉吟,轉頭對右邊一人說:「三弟,去馬廄看看!先廢了那狗
男女的馬!」

  右邊那人立即縱身直奔房後,左邊的大漢抽刀在手,低聲向中間那人問道:
「大哥!我衝上去先活捉了這對狗男女?」

  居中那人略一搖頭:「二弟莫急,雖說那惡人身中劇毒,功力大減,但若他
與那妖女會合在一處,二人聯手卻也不好對付,且等三弟回來我們再做計較。」

  又向店小二說:「我們浙河三虎在此辦事,識相些趕緊出去,小心一會刀槍
無眼。」

  店小二如蒙大赦,趕緊溜出了店門。

  原來這浙河三虎本是兄弟三人,也是朱離眾多江湖仇人之一,老大叫浙大虎
,老二叫浙二虎,老三叫浙三虎,此三人善於騎射追蹤,是以在眾多追殺朱離夫
婦的綠林人士中,第一個摸到了朱離的蹤跡。

  且說不一會,浙三虎從房後趕來,語聲焦急:「大哥!馬廄沒有馬匹,他們
是不是又溜了?」

  浙大虎沉吟道:「此二人若無馬,決計跑不了多遠,若是他們早已騎馬遠遁
,在我等眼光之下,又絕不會毫無痕跡。想必是他們故佈疑陣,現今必定還在這
客棧之中。只是以我兄弟三人聯手又無法擒下他們。只好在此暫守,只要等待左
道人趕到後,他們便必死無疑。」

  計較一定,三人卻也不敢逐個房間搜查,乾脆退出客棧,放出信鴿後,便與
外面十幾騎馬匹一起遠遠圍住客棧,挽弓搭箭,以防朱離衝出。

  這朱離夫婦倒也頗沉得住氣,一直也未露面,住在客棧的其他房客,看見這
副殺氣騰騰的陣勢,卻是嚇得不輕,紛紛逃離此地。

  這一守,便從早晨直守到中午時分,遠處山路上才隱隱看見一個黑點,聲音
卻已傳來,猶如在面前講話一般,語帶焦急,「找到了麼?」

  三虎急忙齊齊低頭道:「已被我等圍困在客棧之中,等道長來親手發落」。

  同時不禁暗暗咂舌,雙方還隔有如此距離,便能以內力將話音送至跟前,且
語聲平和。

  這份內力修為當真是匪夷所思。

  這三虎並無千里傳音這份功力,這幾句話是以平常音調說出。

  但那道人在遠處半山上竟已聽見,又傳來話語道:「哼!若是朱離還在裡邊
,豈有你們的命在?除非朱離這會內力反噬,走火入魔,那又豈用得著本座出馬
?」

  三虎聽罷互相對視一眼,齊齊苦笑。

  約摸又等了一柱香的時辰,才疾奔來一匹快馬,上面坐一灰袍道士,瘦如苦
柴,面色奇白,猶如塗上了一層厚厚的石灰一般,連五官都似模糊不清。

  三虎趕緊深深低頭,不敢與左道人對視。

  左道人也並不多話,冷哼一聲,振身從馬身上飛起,直接闖進客棧,只聽見
客棧裡噼噼啪啪,一時門裂牆碎之聲大發,乃是在一間間搜尋朱離的蹤跡。

  過不多久,道人的怒吼從客棧樓上傳來:「你們三個飯桶都來看看,這兩個
妖人,果然已經逃走多時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5-19 15:27 編輯 ]
2012-5-19 15: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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