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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孽情雙刃劍 (1-9全) 作者:shilei94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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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雙刃劍 (1-9全) 作者:shilei94945

作者:shilei94945
2011年12月17日首發於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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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構思差不多半個月,基本上本文已經成形,只欠碼文。小弟第二次參加文心
雕龍,希望比上一屆要好一些。上一次的徵文,到現在都還只是個大坑,許多朋
友都在問下文在哪。或許寫,或許不寫。其實,稍稍有心的朋友都能看出那篇文
章,差不多勉強也能說完整。說到出軌,其實是老公明老婆暗的手法。有興趣的
朋友可以去看看。

  此外,本文以武俠為主,懸疑為輔,其中參雜愛恨情仇,綱常倫亂,不過不
是一般的亂倫體,基本上是被迫的。呃,有點噁心了,嘿嘿。

  發文不易,請朋友們點擊紅心支持小弟本次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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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情雙刃劍》

                序章

  崑崙山巔——兩千年來,人煙罕至,無人問津!

  曾有人形容崑崙山巔之險,立詩云:細語驚凌霄,輓歌戲月老。浮云身畔坐,
御馬靴邊逃。

  然而,就是這荒煙渺渺的山巔,不知何時,卻突兀的立起一座簡陋的木屋,
打破兩千年來因有的平靜。

  寧靜的黃昏,寧靜的木屋,寧靜的一家三口,默默凝望天際下那座讓他們嘗
盡悲歡離合的宮殿。

  「藏恨我兒,今日修煉任務可有懈怠?」

  俊偉明朗的丈夫,眼神黑亮而深邃,彷彿帶著與生俱來無可磨滅的憂傷。仍
顯年輕的臉上,似乎壓抑著難以數計的悲痛。本來烏黑的頭髮,在兩鬢處卻爬滿
了滄桑……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這位頂多不過三十歲的青狀男子,神情卻如此蒼
老?

  一旁的妻子,一如既往的溫婉優雅,清秀無匹的絕美容顏帶著飄然出塵的味
道,成熟動人的風韻中偏偏包藏著不應屬於婦人的聖潔與青澀。看似不過二十來
歲,卻又有著三四十歲女子無法掩蓋的風情……溫柔的倚坐在丈夫身畔,毫無做
作的深情凝視著身邊比自己年少十餘歲的青年男子,心中滿是劫後逢生的喜悅柔
情。

  在他們身前,一位十歲左右垂髫男孩正促膝玩樂,不知世事的天真映襯著夫
婦二人難得的幸福。

  聽到父親威嚴的問話,小男孩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如老夫子般搖頭晃腦道:
「《太學經》三十二篇背完,《劍道》前三式孩兒基本熟練,最後一式,練了九
九八十一遍……爹爹大人,你別罵恨兒,恨兒已經很用心在練了,可惜就是練不
好這最後一式……」

  小男孩的話,使得青年男子陷入迷惘。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在師傅的督促之
下……這最後一式不知練過多少個日夜……物是人非,死去的,永遠長眠某人心
中;而活著的,卻仍要忍受痛徹心扉的煎熬……

  沒有得到父親的寬恕回應,小男孩漂亮出塵的小臉立時跨了下來,帶著天真
稚嫩的炯炯眼神,可憐兮兮的望向慈愛無比的娘親,眼中滿是哀求之意。

  溫婉婦人輕輕地搖頭,沒有出聲,反而以目示意小兒不可打擾父親沉思……

  「過猶不及……沒錯,就是過猶不及!」男子似乎想通了什麼,低低自語著,
神情突然激動起來,喃喃道,「為何我一直沒有想徹這個問題?這個世間,不論
是文攻或者武讀……又或是愛,或者仇恨……過猶不及啊!」

  溫婉的婦人似乎讀懂了男人的思想,如釋重負的低嘆一聲,芳心欣喜般讚賞
的凝視著心愛的男人,幾乎可以肯定,從這刻起,一家人的生活,會更加美滿幸
福;唯有幼嫩的小兒,一個勁的撓著小腦袋,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究竟在
說些什麼?

  「呵呵!」男人露出陽光般的微笑,看著心愛的獨子,柔聲道,「我兒已很
是用功,為父沒有怪你。來,讓爹爹給你講個故事,一把雙刃劍的故事!」

  小男孩興奮無比,「耶」的換叫一聲,眼光自然而然落在父親腰間那把被父
親視作珍寶的古樸寶劍的劍鞘上。多少次,自己想要得到這把寶劍,父親都以自
己年幼為由拒絕,還說等自己十八歲了,就會傳給自己。如今,終於有機會聽到
這把劍的故事。

  「太好了!爹爹。快說快說,恨兒最喜歡聽爹爹講故事的……特別是這把劍
的故事!」

  男人苦笑著搖頭,並沒做過多解釋,孩子尚幼,仍是沒法聽懂自己的意思。

  「男女之愛——有的時候,也是一把雙刃劍呀!」



               第一章、緣起

  崑崙山下,魏然矗立著當代名副其實的武林聖地——無憂宮。

  幾乎沒有人知道無憂宮的來歷。不論是武林正道或者邪道,都只依稀的記得:
十七年前,崑崙山腳下,突然有了這麼一座氣勢磅礴的巍峨宮殿,宮裡也憑空的
多了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這些女子,不但個個貌美如花,而且伸手詭異不凡,
武藝非同小可。她們行事或正或邪,全憑個人喜好,不理江湖規矩,短短的一年
不到,就得罪了不少當時赫赫有名的武林名門。

  於是乎,常常有大批大批或正或邪的高手找上門挑釁。

  沒有人知道這些人是輸是贏,只知道他們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就這樣,無憂宮響亮的名號被好事者叫了出來。而上門挑戰的人,更是越來
越少。不只是哪個好事者,居然探聽出無憂宮的宮主,也是一個女人,年輕貌美
氣質絕倫的美人!她的武功厲害到什麼地步,沒有任何人知道。但是,無憂宮裡
所有的女弟子五百多人,幾乎是她一手教成。這些女弟子,隨便走出來一個,在
武林中,都曾引起過不小的轟動。

  久而久之,幾乎所有江湖上混飯吃的人,都清楚一件事:無憂宮裡的女人,
不但貌美如花,而且出手狠辣,最差的弟子,也有著接近江湖一流的水平……

  真正讓無憂宮名聲大噪,一躍成為武林聖地的原因,是十六年前的一場大戰。

  無憂宮的對手,是另外一個武林中青年男子趨之若炎的聖地——玄女門。

  玄女門成立,已有百餘年的歷史。聽說,初代的玄女門門主,與佛門有著密
不可分的聯繫。玄女門下弟子,起碼有上千人。巧合的是,這裡的弟子,也是清
一色的女人。門下女子個個長相清秀動人,聖潔高雅。雖然門規沒有規定弟子不
能婚配,可是真正出嫁的女子簡直鳳毛麟角。越是這樣,越發顯得神秘,更加勾
起無數江湖好兒郎的雄心,誓要娶到玄女門如花似玉的嬌妻方顯本領……

  兩方交戰的緣由,幾乎沒有人知道,卻又戰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一方是流
傳百年的強大門派,一方是更加神秘狠辣的後起之秀……這一戰的結果,就是—
—沒有結果。

  雙方死傷無數,看得有心關注的青年男兒心在滴血,卻仍是沒有分出勝負。
只是,突然有一日,雙方神秘的罷手……見過這場決戰的男兒中,有人似乎見到
玄女門一位美得無可匹敵的絕色佳人哭泣的看著撤退的無憂宮,嘴裡似乎念叨著
什麼。

  自此,無憂宮一躍而成玄女門外地另一大武林聖地——聖地的意思,有時候
可以理解為男人理想的天堂。

  今日,無憂宮外,一長一幼兩位絕色女子,目視著一位青衣少年離去的方向,
熱淚不止……

  「師傅,師兄他——還會回來嗎?」年幼一些的少女發出一問,清麗無匹秀
美絕倫的臉兒直勾勾的看著少年小時而去,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充滿期盼
的向自己師傅發問。

  年長一些的女子長相比少女更勝一籌,成熟聖雅的風情幾乎讓人不敢逼視。
面對著少年即將消失的背影,成熟女子的神情更加複雜難明,心中不知想著什麼,
絕美的臉龐時而淒婉,時而期盼,時而欣慰,時而憂慮,風情萬種的表情瞬息萬
變,更添她淒迷神秘的風采。

  「他——一定會回來了結這一切……」仙子一般明媚的成熟女人喃喃低語,
似是對著少女,也像是對著自己說著。

   *******************************************************

  「阿三,你又在偷懶了!看我不告訴夫人,打斷你的狗腿!」

  身穿綠衣的嬌俏少女,梳著雙丫髻,圓潤秀氣的臉蛋上滿是鄙夷的嗔怒,雙
手叉腰,搖曳的身姿彷彿弱不經風,狠狠的瞪著眼前藏在假山後面打盹的少年,
嬌叱不已。這個該死的阿三,讓他給夫人的花園定時澆水,他反倒悠閒的躲在這
邊睡大覺,害的自己被可惡的老管家一痛責罵。

  越想越有氣的少女,忍不住伸手狠拽住少年的耳朵,將一副很不情願被打攪
樣子的少年拽起,心中無比憤怨不平。自己不知道哪根弦出了錯,在選家丁的那
天居然相中了眼前的傢伙,原以為他眉清目秀,沉默邵陽,該是個勤快而愛做實
事的人,誰知道……因為這傢伙,自己被管家不知罵了多少次,要是讓夫人知道
了,自己哪還有好日子過?原本性情溫柔的少女見了少年就來氣,當真有點恨鐵
不成鋼的味道!

  叫做阿三的少年,耳朵吃痛,卻不敢反抗,無奈的看了少女一眼。眼前的少
女長相甜美,可口誘人,相當能吸引情竇初開的少年,若是沒有那副盛氣凌人的
表情,不失為一個好女孩。可惜……她是那個女人的人。只要是與那個女人有關
的人,通通都該死!這個山莊裡所有的人,都是那個女人的財產,沒有一個是好
東西!

  極端的少年極力掩藏住厭惡的表情,低眉順眼的道:「對不起,對不起!曉
雯姐姐,我、我昨晚沒有睡好,剛剛也澆過了花兒,才忍不住……」

  「呸!你有什麼資格叫人家的名字。」少女冷笑一聲,放下拽著少年耳朵的
小手,內心憤憤不平,這該死的阿三,長著一副能迷死人的英俊樣兒也就算了,
居然連說話的聲音也這般有誘惑力……呸呸,人家才不稀罕……妒忌之火矇蔽了
理智,少女沒有發現阿三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狠,低斥道,「下次見了人家,記得
要叫雯姑娘!還有,明天夫人要求所有的家丁參加一場比鬥,選出三名增加內院
護院隊伍,你自己做好準備,被人打死了,算你活該。現在,你老老實實在花園
待著去。」

  盯著曉雯搖曳而去的背影,少年「阿三」眼中滿是不屑的輕蔑。好半響,才
幽幽低嘆。

  從懷中摸出一副羊皮畫卷,畫中人是一位年約三十五歲、風情萬種秀美絕倫
的白衣仙子;女人黛眉含笑,神情幽雅神秘,似乎在對少年訴說著什麼……如此
動人的絕代佳人,簡直不似世間所有。看似是成熟秀美的婦人,卻又勝似二八年
華的絕代少女。

  「娘……孩兒不孝,都快要一個月了,還是沒有辦法接近那個女人。」少年
幽怨無比的凝視著畫中的女人,回想著這一個月來白做的努力,一時不知該說什
麼好……

    被喚作「阿三」的少年,今年只有十七歲。他的真名,應該叫做柳無情…
…為了完成娘親的心願,對付那個可怕的女人,他選擇了隱姓埋名。在一個月,
假扮成一個無人管教的孤兒乞丐,在隱月山莊招收家僕的時候混進報名的人群,
有幸的被山莊的主人手下的丫頭曉雯相中,招收進來,所需做的,就是日復一日
的澆灌這片繁盛的花圃。

  少年的心中,充滿著無比強烈的仇恨。

  少年的娘親,曾經也是受人尊敬高山仰止的窈窕聖女,與當時武林中一位極
富盛名的青年俊傑相識,慢慢的共浴愛河,天下無不羨豔妒忌。可恨的是,就是
這個山莊的主人,一個與娘親同樣美麗無匹的女人,橫插一腳,污衊誹謗,無所
不用其極,生生的破壞掉娘親與青年的感情。那個女人,終於成功的使得青年逐
漸厭惡疏遠自己的娘親,最後對娘親視若陌路。娘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人投入
青年的懷抱,那個時候,娘親才剛剛有了身孕……

  為了報復女人,娘親毅然離開,一手創立了自己的門派,無時不刻銘記著這
種刻骨的仇恨,生下自己後不到一年,率領自己的門人找上這個女人,意外的得
知,當年青年,也就是自己名義上的生父,因為懷著對娘親的思念,早在娘親離
開後就患病不起,最後鬱鬱而終。

  得知噩耗的母親悲痛欲絕,本來約定的單打獨鬥,最後成了一場風雲變色的
混戰。不得不說,那個女人自身的實力與她背後的師門,實在是太強大了,母親
這方損失慘重,卻對那個女人無可奈何。

  決鬥只能不了了之的母親認識到,要光明正大的勝過那個叫做「玉卿心」的
女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於是,母親花費5年的時光,讓門下弟子明察暗訪,
終於得到了一本據說是三百年前凌駕於天下武學的秘本——《劍道》。

  劍道只有四式,而且配有幾位複雜的內功修煉心法。然而,這種心法,卻只
適合童男練習,女子若是強行修煉,會因為純陽真氣過剩,導致走火入魔,就算
不死,只怕也會瘋瘋癲癲……於是,母親把全部的心血,都壓在他的身上!

  學劍十年,母親儘管總是那麼平和舒緩,可他深知,自己讓母親失望了。十
年苦修,仍只學會了秘籍的前三式,最後一式,總是形似神非,不管如何刻苦,
就是沒法練成。而對應的心法,共分五層,自己仍是停留在第二層止步不前,簡
直慘不忍睹,別說是娘親,就連她手下十大弟子,也只能說是堪堪戰平。

  不忍母親失望,心中充滿著對那個女人無比仇恨的少年,主動提出要混進那
女人的身邊,伺機行刺,將她擊殺。

  滿以為母親一定不會同意自己的想法——誰知道,母親居然就這樣同意了。
或許,母親心裡,一定有了周詳的打算?

  一番打聽,少年得知當年叫做「玉卿心」的女人,在那場大戰之後,居然莫
名其妙的離開了師門,帶著父親的骨灰,歸隱於這座花費一年的時間建成的隱月
山莊裡。

  於是,少年就成了阿三!

  想要行刺,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那個女人的身手,據娘親的形容,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比之娘親,有
過之而無不及,如果正面行兇,只是嫌命太長。要在一旁伺機而動,以自己如今
的內家功底,只怕稍稍漏出殺意,就會被她察覺。唯一的機會,就是取得她的信
任,成為她身邊最重要的親信,這樣才能有機會趁之不備,突下殺手。

  而要成為她的親信,就必須從兩個人身上著手。一個是山莊裡除了玉卿心外
最有實權的中年管家敖銳,另外一個,自然是她的貼身丫頭、雖然沒有實權卻深
得她信任的少女——曉雯。

  想起那個看似刁蠻無理實則幼稚天真的笨笨少女,「阿三」的嘴角忍不住微
微揚起。

  不管怎麼說,明日的比試大會,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

  夜幕降臨。

  柳無情盤坐床上,例行每日的行功完畢,似乎感覺有些動靜,剛一睜眼,便
發現房門被人推開,跟著是日前的刁蠻丫頭曉雯神神秘秘的走進房內,還鬼鬼祟
祟的關上房門,一副似怕被人看見提心吊膽的樣兒。少年嘴角再次忍不住微微一
揚,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不請自來的少女。

  「雯姑娘,你想幹什麼!」

  「呀!」少年突然的發問,使得在昏暗油燈下不是很能看清房內動靜的少女
嚇了一跳,差點就把手中捧著的事物失手丟掉。由於驚嚇過度,少女臉色有些發
白,連忙將端來的事物放在桌上,籍著微弱的光線看清少年微笑的可恨樣兒,心
兒莫名其妙沒來由的一陣氣憤,狠狠的瞪著無辜的少年。

  「喂!你這該死的阿三!不知道這是晚上嗎,鬼鬼祟祟的樣子,你、你想幹
什麼?告訴你,本小姐可不怕你!」

  啊?究竟是誰鬼鬼祟祟?這樣的惡人先告狀,確實世間少有,少年簡直哭笑
不得。若不是看在這丫頭平日裡除了對自己臥使頤指外沒有什麼惡行,本質上除
了驕縱,更多的還是稚氣,差點忍不住就要出手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
不過,哪怕這丫頭該死,如今也不是最好的時機。

  「哦哦,是小人不對,嚇到雯姑娘了……不過,這麼晚了,雯姑娘到小人房
裡來,有什麼要事麼?」

  「怎麼?沒有事就不能來你的狗窩麼?哼,你以為你這裡是皇宮呀?我呸!」

  呃……柳無情差點被少女的話給氣得噎死。這傻妞不會是摔壞了腦子吧?自
己這般低聲下氣了,她還是偏要與自己作對……哼哼,總有一天,少爺我要狠狠
的教訓你一番,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不對,應該是將你這臭小娘先姦後殺,再奸
再殺才解恨。

  「哼!啞巴了?沒話說了?」曉雯幾乎得理不饒人的嬌笑出來,看著少年吃
癟的神情,頓覺分外解氣。什麼嘛,本小姐親自光臨你的寒舍,你就該蓬蓽生輝
了!居然還問東問西,你當你是唐伯虎啊,很了不起嗎?大感快意的少女拋給
「死阿三」一個白眼,故作嗔怒道,「告訴你個死阿三!本小姐這次來你的狗窩,
是你這輩子最大的福分,不准你忘記的福分!還有,明天夫人座前的比試,如果
不給本小姐拿到前三名,本小姐下次削了你的小腦袋!」

  這樣的要求,柳無情倒不覺得太過突兀。剛剛進入山莊的時候,第一個要求
就是自己表演一番特長。從小就在深宮里長大,除了練武還是練武的柳無情,拋
開一身武藝外,實在說不上有什麼特長,只得隱瞞大部分實力,表演了一番江湖
把式,倒也給矇混過關了。山莊裡大部分人,自然也就知道這個看似木訥的疙瘩,
實際上還是個「高手」。所以,曉雯提出這樣的要求,反倒不出意料。只是,她
為什麼會要求自己奪得這次比賽名次?莫非真是看上他了?

  哼!削掉自己小腦袋?只怕你沒這個本事!柳無情心頭鬱悶不平,又突感好
笑,這小妮子晚上偷摸進自己房裡,孤男寡女的,居然就是為了這個?呵呵,到
底是要削掉哪個小腦袋啊?是上面的還是下面那個……

  「呃,這——好吧。雯姑娘,雯姑奶奶,小人知道了,一定拼了這條命也要
完成你的囑託,這下滿意了吧?」柳無情面帶調笑之意,神情古怪的望著眼前清
秀的少女,不知道心裡究竟打著什麼主意,嘴角再次泛出那讓人生氣不已的賤賤
微笑。

  「噗嗤!」少女見到「阿三」古怪的神情,還以為他是萬分為難,不由得開
心一笑,高昂著修長的脖子,故作老成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啊!」

  話還沒說完,平日裡看似人畜無害的木訥少年居然趁自己不注意,猛地摟住
她柔軟的腰肢,迅速的將她摔放在床上。曉雯頓時花容失色,他、他想幹什麼?
難道……本能感到危險的曉雯拚命掙扎,卻哪裡是這個力氣奇大的少年的對手,
扭打之中,居然渾身都給他摸得泛出一層小疙瘩。天哪,這個少年,竟然會要對
自己做出禽獸之舉?少女芳心驚懼萬分,更是失望透頂,情急之下,這才醒得自
己應該呼救,連忙張嘴待喊。

  誰知,就在她要喊出聲來的時候,機警的柳無情竟迅速的伸手死死摀住了曉
雯小巧的嘴兒,把她本該脫口而出的呼喊,全部變成幾不可聞的「依依呀呀」。

  「千萬別喊,也別亂動!有人來了!芳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少年沉著的話語一下子使曉雯放鬆下來,自己都不能明白為什麼他一說話,
自己竟就相信了,放棄一切的抵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還對著少年眨呀眨呀,仿
佛在提示他自己明白了。少年輕籲一口氣,慢慢鬆開了摀住曉雯嘴兒的手。由於
兩人幾乎是身體交纏,少女身上傳來一陣陣似有似無的清香,熏得少年有些迷醉。
依稀記得在以前的日子,似乎也有過幾個少女帶給他這樣溫馨迷醉的感覺,柔軟
的身子在自己的懷中輕微顫抖著,讓少年差點沉醉不願醒來……

  「喂!死阿三!你這是在佔本姑娘的便宜!警告你,若是、若是你敢……本
姑娘就、就把你給剪了!」肢體交纏的感覺,讓情竇初開的少女既感留戀,又說
不出的緊張害怕和不適,臉蛋一陣發熱,心頭暗暗埋怨憤恨,這、這個該死的家
伙,說都不先說一聲,就這樣摟著本姑娘,哼,本姑娘又豈是好惹的?嗚,該死,
摟的太緊,要透不過氣了!

  少女低低的話語讓少年一下子清醒過來,腳步聲幾乎就要到門外,柳無情嚇
出一聲冷汗,暗罵一句「該死」,連忙不捨般鬆開少女柔嫩的小身子,手忙腳亂
的將被子攤開,將兩人一下子全部蓋住。區別在於,自己的頭手還露在外面,而
曉雯則是整個身體被完全罩住。

  剛剛做好這一切,房門再次被推開。

  進來的人竟然是一人之下千百人之上山莊的管家——敖銳。這麼晚了,他來
這裡幹什麼?少年極力平穩自己的呼吸,心頭暗暗琢磨著。

  「阿三!既然已經睡下,幹嘛不掐掉油燈?」

  聽出來管家聲音的少女躲在被子裡,一動也不敢動,芳心羞急不堪。少年壯
實的胸膛就在自己頭邊,被子裡又悶又熱,一股股雄性特殊氣息無法阻擋的鑽進
曉雯的鼻子裡,感覺癢癢的還有些怪怪的,自己偏偏卻又覺得少年身上的氣息有
一種說不上感覺的誘惑力,似乎有些親切,又似乎有點勾引……少女芳心撲撲直
跳,幾乎想破了小腦袋也不明白,自己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竟會鬼使神差的摸
到「阿三」房裡,如今還萬般無奈的被他輕薄,只怕嬌小的身體也給他摸了個夠……

  嗚嗚,該死的阿三,你要是以後對人家不好,本姑娘第一個把你給閹了!哎
呀,都什麼跟什麼呀,都怪死阿三,害的人家心裡七上八下,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羞死人啦,少女心頭憤憤不平,發誓以後要狠狠的報復讓自己出醜的可惡少年。

  「呃,是熬總管啊,小人剛剛躺下,準備看一會書,不知總管大人有何事吩
咐?」心頭不安的柳無情小心翼翼的回答著,猜測眼前男人可能的來意。

  深藏不露的管家只不過是在行事上讓人捉摸不透,功力與柳無情相比孰強孰
弱尚不可說,加上沒有過多的懷疑,自然看不出床上玄機。點點頭,語氣突然變
得低沉陰森,「小子,想要在月隱山莊混下去,最好老實聽話一點!本總管知道
你身手不錯,是個人才!不過——明天的比試,如果碰上一個叫做江濤的青年,
你一定要輸給他,否則,小心你的小命!」

  不給柳無情反應的機會,說完一番話,敖銳冷哼一聲,徑直走出門去。

  娘的!柳無情心頭狠狠的咒罵,雙拳死死握緊,差點就忍不住衝出去跟那個
狗眼看人低的總管拼了……不過,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柳無情只能繼續忍耐下
去。

  探查出敖銳已經走遠,四周再無別的動靜,柳無情這才揭開被子,看著身邊
秫秫發抖的少女,苦笑一聲:「喂,雯小姐,熬總管走了,你還不快點回去?」

  躺在被中被柳無情身體裡散發出若有若無的男子氣息吸引得有些迷糊的少女
一下子清醒,可愛的臉兒簡直似發燒一般,又紅又燙。生平第一次躺在男人身畔,
聞著令自己悄悄心動的男子氣息,曉雯心兒噗噗直跳,懷中似是揣著一隻小兔子
般起伏不停。少年的語氣充滿讓自己臉紅心跳的魅力,從他進了山莊起,她就覺
得自己有些不對勁,沒事的時候,總會想起這令人討厭的少年,還忍不住老想去
看看他……

  曉雯心如鹿跳,連忙從床上跳下來,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心頭莫名其妙的悸動。
看著俊朗平靜的少年,芳心又是莫名其妙的一跳,反而故意恨恨瞪他一眼,嗔道: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呸呸!不要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你心裡在笑……死阿
三,你給本姑娘記住了!明天的比賽,你一定要獲勝,出了什麼事,本姑娘給你
頂著。這、這是預先給你的獎勵!」

  柳無情還有些莫名其妙時,一陣香風襲來,曉雯的臉兒無限的靠近,嫣紅嫣
紅的煞是好看,還沒明白她想幹什麼,竟被她在自己的嘴上飛快的一吻,又迅速
的退去。

  儘管時間極短,這淺淺的一吻,卻讓少年心兒蕩起一陣漣漪,仿若又回到了
舒適的家中,美麗的師妹甜甜羞羞的眼神……柳無情怔怔的看著眼前又羞又急得
少女,心中第一次彷彿有什麼東西悄悄的流出來了。一時間,竟是忘記該說些什
麼……

  曉雯心兒一陣急跳暗恨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就親了他一下,弄得現在好不尷
尬,再也不敢看他,恨恨的一跺腳,低低道:「喏,桌上是夫人吃剩下的一些雪
蓮羹湯,反正丟了也是浪費,不如就給你吃了,死阿三,記住本姑娘的話,要不
然——恨死你!」

  看著少女急匆匆羞怯怯的離去,柳無情發現自己的心情意外的舒暢,好久都
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吧?

  少年的嘴角,再次蕩起標誌性的賤賤笑意。

  隱月山莊之旅,似乎變得更加有意思起來……


  開心一刻:武林茶話會

  天空一聲巨響,本裸嚴重登場!

  台下觀眾(鼓掌,嚴重鼓掌!):嘩啦嘩啦嘩啦……

  劇務(突然冒出,小聲的):導演,你弄錯了,是隆重登場,不是嚴重。

  裸(提腳踹飛,惡狠狠的):滾,打你的盒飯去!

  台下(期待的,再次鼓掌)

  裸(興奮地):各位觀眾,讓大家久等了,今日武林大會,一定熱鬧非常,
來,讓我們的各位明星們自我介紹一下。

  敖銳(快速的,搶先):嘿嘿,大家好!我是你們的大總管敖銳,是本作的
代表人物哦,在本作品中,本人可是十分出彩的。

  眾人(竊竊私語):大總管果然威風,不過,這三個字總讓你想起皇宮裡一
種特殊人群……

  台下小騷亂,毆打進行中。

  無憂宮主(激動的):各位,把你的視線投到本小姐身上,我可是第一主角
哦,美豔絕倫的……只是,導演只給了人家一句台詞,嗚嗚。

  宮主徒弟(插口):師傅,人家也只有一句話啦。

  空氣中突然飄來一股冷氣,氣溫驟然下降,本裸只打寒顫……

  隱月莊夫人(惡狠狠的盯著):各位好,我是第一女主,第一集裡居然沒有
台詞,麻煩裸導解釋一下好嗎?

  裸(大汗淋漓):其實,呃,這個——你其實有出場啊,沒見作品裡,出現
過很多次「那女人」嗎,算是你露面很多次……哎呀,誰敲老子,哦哦,對不起
對不起,尊敬的夫人 ,下一集,一定有你的戲份……

  曉雯(萬分開心):大家好,我是曉雯哦,嘻嘻,沒想到上集裡,人家出鏡
最多呢……能和無情哥哥配戲,人家……(花痴幻想中,過!)

  柳無情(微笑上場):哈哈,大家好,小弟就不用介紹了吧?為了裸導這本
情色武俠,小弟不求薪酬,友情上陣(只想破處啊)……嘿嘿,為了本人能夠火
起來,大家多多打氣,小弟一定多多捅破處女膜。咦,你說什麼?有的女人沒有
處女膜?我呸,你不如說女人沒有奶子好了,呵呵,處女膜啊(兩眼冒星星)。

  眾人:這白痴,竟是男主……

  等等,等等!急匆匆跑來一人,翹首準備介紹,大家安靜下來。

  江濤(登場):大、大家好,我是江濤。

  眾人(疑惑的):這人是誰?沒聽過啊,路人甲?不對?那來幹什麼?搶鏡
頭?找打!

  江濤(心驚膽顫):那個,我、我是來打醬油的……

  眾人(集體踹飛):滾!

  敖銳(大汗淋漓):那個,他是我的外甥啊……

  眾人(大驚):哇哇,原來是外甥哥哥(飛快扶起,遞煙倒水),您辛苦啦,
來來,請坐(眾演員倒地中)!

  裸(乾咳):那個,武林重地,嚴禁喧譁。本導邀你們來,實際上是要解釋
一下本文。

  柳無情:裸導,不就是個情色亂倫的H戲嗎?這個就不用解釋了吧?

  裸(成吉思汗):這個……其實呢,只是想解釋一下,所謂的孽情雙刃劍,
首先就是孽情啦,孽情嘛,誰來解釋一下?那個誰誰,什麼?要和諧?哦哦,那
就不解釋啦!哎喲,誰他媽亂丟板凳,這、這他媽都是租來的!哼哼,至於雙刃
劍,文章序幕最後一段話裡,其實也有說明哦。

  柳無情(氣憤的):裸導,你這是極度不負責任,什麼都沒有解釋清楚。嗚
嗚,算了,本人作為男主,只關心能夠推倒誰,可以推倒幾個……哎哎,裸導,
你跑什麼跑,我話還沒說完呢!快告訴我,下一集,老子能不能干到女人?

  裸(渾身冷汗,不顧一切跑向外邊):啊啊,這、這他媽的茶話會開不下去
了……嗚嗚,誰丟的破內褲遮老子眼睛?哦,男主先生,你別急,下集,下集,
會的、一定會呀。

  柳無情(手持金奶罩,不知從哪位女優身上剝的):不說清楚就別走,你信
不信老子剝光你褲子,讓你的倫亂武俠變成邪惡男同!啊啊,你回來,氣死老子,
老子只是想要破處啊!

  劇務手提兩袋盒飯,急匆匆趕來,與本裸撞成一團。

  裸(大怒):我操,你每次都來的太是時候,擋老子的路!哎呀,大家別急,
別打啦,嗚嗚嗚,下一集,一定有H的,一定破你的處……

  劇務(急的滿頭大汗):那個,大家,吃盒飯嗎?

  柳無情(優雅滿足的微笑):大家安靜,裸導走了,咱們休息一下,吃個盒
飯。相信下一集,你們的嘔像我,一定十分出彩!

  掌聲,熱烈的鼓掌!

  落幕。


               第二章、破處

  隱月山莊演武台,規模超出柳無情的想像。

  台下,整齊有序的圍著不下兩百人,仍覺十分空曠。光是眼前巨大的擂台,
就足夠百人站上去而不覺擁擠。擂台的後側,兩邊各有一副鐵製雙層兵器架,十
八般兵器,樣樣皆備,看得柳無情暗暗心驚。這樣的氣勢,不愧為武林中馳名的
隱月山莊。若想要找那個女人報仇,難度實在難以想像。

  柳無情所在的位置,屬於擂台左側後方,距離觀戰主台,不過二三十步的距
離,抬眼望去,一個醒目的身影出現在眼簾。

  這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啊?柳無情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再也無法移開目光。這、
這難道就是自己要報復的對象,隱月山莊的女主人——玉卿心?可是,為什麼這
個作惡多端的女人身上,居然散發出一股聖潔無比高貴淡雅的氣勢?隱隱約約的
泊然正氣,讓人幾乎不敢逼視……

  沒有見到過這個女人之前,柳無情對她的形象,做過無數次的幻想,卻從來
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能夠美到這樣的程度,神聖高潔的氣質,竟然高貴如
斯。哪怕是自己高高在上絕代風華的母親,只怕也在那種優雅的風情上,遜色三
分。

  女人淡雅自然的站立在觀戰台上,自然到彷彿與身邊的景象完美的融合一體
……一頭烏黑亮麗如雲般順滑柔云挽成一個高雅的墜馬髻,依稀可見一排細柔的
劉海半掩著華貴的額頭,鬢角各有一束輕柔的流絲靜靜的垂流在兩頰,將她本來
就完美無缺的鵝蛋臉龐襯托得更是如月下浣紗的仙女,幽秘而淒美。

  她的眉毛,就似是最有名的宮廷畫師精心的點綴,細膩而醒目,眉角的末端
又微微有些上翹,更顯她獨有的成熟華貴。一雙燦若星河的眸子中,仿若飽含著
人世間的萬種風情與悲歡離合,謳歌著她的聖潔與神秘。高挺的鼻樑,更是有如
鬼斧神工,多一分則剛,細一分又柔,瓊鼻下的小巧紅唇,彷彿能喚醒天下間所
有的生機,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柳無情驚呆了!

  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需要對付的,是這樣一個絕無僅有的完美女人。面對著
她,自己所有的戾氣,都被烘烤的一乾二淨,又如何能夠狠下心腸,毀掉這樣風
華絕代舉世無匹的聖潔女子?

  不說那完美得令人想要犯罪的款款身形,就憑那一張純天然不著雕飾的絕代
容顏,只怕令自己夢裡都會歡欣無比,更別提……難道,自己對付她時,還要拿
布矇住雙眼?這與送死,幾乎沒有分別。

  玉卿心的身材邤長,比之一般女子,起碼高出半個頭,將她修長浮凸玲瓏透
剔的身形襯托得無與倫比。成熟女人特有的豐挺玉乳,恰到好處的泛出深情的呼
喚。這樣一對又挺又美的酥胸,絕對不是還未長成的稚嫩少女可以比擬。若是能
夠在這對令人魂不守舍的美胸上隨心肆虐一番,只怕就是立即死去,也會有無數
男人趨之若炎吧?難怪曾經在外面聽到有人議論,玉卿心乃是十八年前評定出來
的天下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估計沒有人不想在這副完美無缺的身體上,刻下
自己的印記。

  柳無情的心跳幾乎加快了一倍,腦子裡亂糟糟的聽不到任何聲音,滿是這位
神聖風華女人帶給自己的震撼,身邊的人雜七雜八的話語,彷彿都變成鴉雀無聲
……不知為何,看到這個女人,除了那股震撼般的美,竟然還有另外一種古怪的
感覺,卻又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一聲咳嗽,來自於擂台上的主持、山莊的大總管——敖銳先生,清了清嗓門,
高聲喝道:「時辰已到,比試開始!」

  柳無情回過神來,暗恨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迷成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實在
枉費自己勤學苦練十餘年。極力壓制住自己霍霍心跳,一邊聽著敖銳講解著此次
比試的規則禁忌,一邊卻情不自禁的偷偷窺視著台上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人。

  似乎有感應一般,玉卿心隱隱覺得有些異樣,那雙燦若星河的眸子,在某一
刻,突然與柳無情的眼神交會了。

  仿若被電流擊中,柳無情再次失去靈覺,被這雙深邃難明的眸子深深的吸引
住,忘記身邊的一切。

  此時的玉卿心,突然發現這雙明亮刺目的年輕眼神,好似勾起了心頭十多年
來的某個回憶,嬌軀猛然一震。用心的對上這雙眼,細細的感受,可惜的是,那
種感覺卻又突然消失不見。

  玉卿心怔了怔,似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雙露骨的眼神,並沒有引起自己
的反感,反倒是愈發覺得有些熟悉,似是在哪裡見過一般……不露內心的想法,
玉卿心優雅的微微一笑,對著柳無情似有似無的點了點頭,跟著,燦若星河的眸
子,飄向了擂台之上。那裡,比鬥已經開始。

  柳無情收回目光,更是覺得一陣有心無力,對手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幾乎
就要讓自己淪陷進去。這樣完美的女人,為什麼會讓自己有一種可怕的感覺?

  *************************************************************

  擂台武鬥——由於報名人數過多,參加比試的家丁,起碼有逾百人,所以分
做四組進行。按照比試規則,實際上就是簡單的淘汰制,誰能在擂台上接受所有
的挑戰,成為最後一個站在擂台上的選手,就算是小組晉級。四個小組裡晉級的
四人,再分成兩組比賽,以此類推,直至決出前三甲。

  面對著台下的一眾對手,柳無情沒有半點擔心。憑他現在的修為,就算是對
上那個深不可測的總管敖銳,亦覺不會輸他半分。如今心裡唯一的猶豫,只是怕
自己身份暴露,被那個「可怕」的女人看出一些端倪,那可糟糕至極。於是,只
能在心頭暗暗祈禱,千萬不要在小組賽上碰到敖銳提過名的江濤。

  小組賽的結果,不出柳無情的意料。幾乎不用再出第二招,就將他這一組裡
上來挑戰的對手,一招給送出了擂台。儘管身手絕妙,卻不過是用上了江湖中司
空見慣的少林派小擒拿手,《劍道》上的招式,自然不會在此出現。趁覷偷看了
玉卿心一眼,發覺她神色依舊平常,這才放下心來。

  可是,他的好運,也就到此終止。

  半決賽的分組,可悲的將他與江濤分到一組,讓柳無情一陣心涼,簡直哭笑
不得。

  是時候坐一個抉擇了!究竟是要聽從敖銳的安排,輸掉這場比試,從而傷了
曉雯的心;還是該毫不猶豫的將江濤踢下台去,從此得罪這個月隱山莊裡權勢熏
熏的總管?看了看擂台後方敖銳陰測測的兇狠眼神,又偷偷瞄了一眼玉卿心身畔
不遠處曉雯充滿了期盼的神情,柳無情心亂如麻,難以抉擇。從小到大,受盡嬌
慣的他根本就沒有那種坐言起行的果敢決斷,反而養成了憂柔寡斷,當決不決的
個性。如今,苦惱的事終於來了……

  江濤,一個二十來歲的高瘦青年,一身青衣武服倒是顯出幾分瀟灑的氣勢,
手握一把窄口長刀,神情專注的盯著柳無情。似乎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要分
出個勝負來。

  「大漠孤煙直!」

  在柳無情猶豫難決的時刻,江濤已經失去耐心,地喝著口訣,雙手握刀,旱
地拔蔥般一躍而起,長刀劃出一道炫目的白光,當頭朝著柳無情劈下,猶如銀河
直落,迅若流星。贏得台下一眾看熱鬧著轟然叫好。

  一方即已出動,另一方自然需要還擊。然而,江濤的長刀已然臨頭,凜冽的
刀氣幾乎已經吹動柳無情的發髻,衣襟獵獵作響,他卻依然一動不動。

  有人歡喜有人憂。站得最近的敖銳瞳孔一縮,銳利的眸子透出陰測測的笑意,
似乎看到了柳無情慘死刀下的結局。尚在觀戰台上的玉卿心,明豔的眸子猛然泛
出一陣絢麗的奇光,首次認真的打量著擂台上的戰鬥,隱隱若有所思。

  最急之人,莫過於一旁觀戰的曉雯,儘管恨不得衝下去狠狠的把這個榆木疙
瘩腦袋敲破;可是,眼見柳無情轉瞬間即將被江濤的一刀從中間劈開兩半,脆弱
的芳心卻偏偏揪成一團,心急如焚。暗暗叫苦:該死的阿三,笨得像頭豬的傢伙。
快、快還手啊,人家都要把你劈開了,你這傢伙還有心思打盹……

  場上,最冷靜的人,反而就是將要被劈開的柳無情。在發現對手眸子中那股
莫名的兇狠之時,心頭一陣不舒服,瞬間便有了決定。既然兩邊都不好得罪,干
脆製造一個兩敗俱傷的假象算了。若果真讓這個可惡的傢伙贏了,只怕日後會更
加作威作福……只不知,這廝與敖銳,究竟是何關係?

  心念轉動,柳無情後撤一步成側跨,就地把劍出鞘,動作一氣呵成,快得連
敖銳幾乎都沒有看清。

  鐺!

  一聲金鐵交鳴!

  柳無情較之一般鐵劍更寬的雙刃鈍劍,在長刀差之毫釐就能劈中自己的霎時
間,穩穩的揮劍架住這勢若破竹的一刀。

  奇怪的是,在刀劍交集的瞬間,柳無情感覺到對方長刀上傳來的勁力,似乎
與自己料算有些差異,力道彷彿微弱了不少。莫非……對手是有意隱瞞自己的實
力?如果按自己算定的力量出手,這一下,只怕江濤就該飛下擂台,起不來了。
就在此電光火石之際,柳無情硬生生的收回至少兩成內勁。

  一切如預料的一般,江濤發覺對手的實力時,已經為時已晚。刀劍交擊時傳
來的那股莫可抗拒的反衝力,使得他的一切後招化為泡影,縱是如何後悔為何不
全力以赴,卻仍是只能被這股反衝力道給遠遠拋飛,跌落擂台之下。雖然不至於
受傷,卻是狼狽萬分。

  與江濤差不多的結局,柳無情的留手,導致自己一樣抗拒不了這一招力拚的
威力,「蹬蹬蹬」的後退十餘步,最後仍是跌下擂台去。

  出現這樣的結果,眾人更是嗔目結舌,台下頓時鴉雀無聲。好半響,不知是
誰帶頭一聲叫好,如雷鳴般的鼓掌與喝彩再次響起。雖然是兩敗俱傷,兩人卻敗
得同樣瀟灑,短短一瞬間的比試,簡直讓這些三流水準的傢伙們振奮異常。

  柳無情輕輕的站起,拍了拍沾滿塵土的衣裳,毫不理會江濤兇狠的眼神和敖
銳彷彿要撕裂他般吃人的目光,淡然微微一笑,嘴角賤賤的笑意再次出現。既然
選擇了結果,就不要去在乎將要面對的坎坷。衝著怒視自己憤憤不平的曉雯調皮
的點點頭,卻不敢正視玉卿心似乎看透他伎倆般的炯炯神情。

  最後的比賽結果,柳無情興趣缺缺,另外一組的兩人,也不過是三兩招之內
就能夠解決的軟腳蝦,當然不會有什麼吸引力。

  然而,意外卻再次出現。

  沒等敖銳宣佈同時落敗的二人該如何計算成績,觀戰台上的玉卿心,以她極
為優雅的姿勢發出了柔和動人而不可抗拒的聲音:「今次的比試,柳無情與江濤
二人,看似兩敗俱傷,實則都留有實力,妾身以為,二人或有私下交易,鑑於公
平比賽的原則,妾身宣佈,柳無情與江濤二人,全部取消比賽資格。剩下二人自
動晉級名次,勿須再比……」

  啊!!誰都無法料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既然一莊之主的玉卿心
發話了,事情便就此成為定局。就連權勢熏天的大總管敖銳,也只得瞪大了眼睛,
兇狠又無奈的瞪了柳無情一眼,卻不敢再多言。

  「夫人有令,全部都退下吧!柳無情,夫人要見你,請隨我來。」眾人議論
紛紛中,曉雯走上擂台,面無表情的看了柳無情一眼,隨即宣佈了玉卿心的決定。

  柳無情暗暗叫苦,這一下,可把這位祖宗徹底的得罪了……

  正廳會客室內,柳無情再次近距離的見到了這位讓自己失魂落魄的女人,整
個會客室,除了她與柳無情,只剩下一邊那位猛拿白眼球封殺自己的小文姑娘。

  眼前的女人,容顏更加清晰,風華絕代的氣質,差點讓柳無情不敢仰視。世
間為何要有這麼明媚多姿風情萬種偏偏又神聖無匹的女人,為何偏偏她還會是自
己的仇人?柳無情的內心充滿了深深的無力,神情似乎更加茫然起來。

  簡單的詢問了一番柳無情的來歷,玉卿心竟露出一股自然般柔和的微笑:
「不知道為何,妾身似乎總覺得對你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是否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

  女人的一呼一吸,天然而充滿誘惑,起伏不定的豐挺酥胸,更是萬種風情。
若是有男人能夠得到她的親睞,將這具完美的身體壓在身下,縱情肆虐,將會是
怎樣一番光景?尚是初哥的柳無情,哪裡抵禦得住玉卿心這般成熟高貴的風情,
眼睛不時的瞟著那對起伏的美胸,恨不得就此沖上去抓進手裡,狠狠蹂躪一番。
只是,給他天大的膽子,也絕不敢放肆。

  「回稟夫人,小人只怕與夫人素未謀面,何來熟悉之言?」不知道女人究竟
有什麼樣的想法,柳無情的回答十分的謹慎。

  「哦!」玉卿心輕點螓首,心頭仍是疑惑為何這種感覺十分強烈,一邊輕聲
問道,「如果,妾身想讓你做妾身的義子,不知道你可否認我這個乾娘?」

  「啊!?」柳無情大吃一驚,萬萬沒有料到對方會如此一說,茫然的看著對
面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方為什麼會突然有這樣的
想法,難道真的是因為那股我也感覺到的熟悉感嗎?又或者……乾娘?」干」娘?
突地從小腹冒出一股熊熊慾火,胯下那根十七年來從未有過不安分的肉根竟在此
時蠢蠢欲動。發力一咬舌尖,疼痛傳來,卻仍是壓不下那股無名邪火。不知道為
什麼,面對著這個女人,自己總會往邪惡的地方去想……

  「喂!呆子!」一旁的曉雯聽到夫人的話語,差點高興壞了。本以為這榆木
疙瘩浪費自己好意,肯定免不了被夫人訓斥一痛,誰知夫人竟是要收他為義子。
這樣一來,日後與他在一起可方便多了……哎呀,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曉雯恨恨
的瞪著柳無情,低斥道:「夫人在問你話呢,你發什麼呆?」

  滿腦子充滿慾念的柳無情,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幻想著聖潔的美婦在身下婉
轉承歡的瑰麗美景,哪裡還有什麼知覺。直到腦袋再次被剋星曉雯狠狠一敲,這
才回過神來,不敢再看令自己心火欲焚的美豔女人,一個勁的點頭……

  ***********************************************************

  一直到回歸自己的小屋,柳無情的腦海裡仍然是玉卿心絕代無雙的美豔容顏
和堪稱魔鬼般的美妙身體,十七年來保持的一顆童心,竟然在一個寡居的夫人身
上失去了……滿腦子都是一些不堪入目亂糟糟的念頭,折磨得柳無情苦不堪言。
實際上,到今時為止,柳無情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童男。這個玉卿心,竟然會有
如此般可怕的魅惑力,讓從小在女人堆裡成長起來的柳無情,第一次體會到男女
間那股瘋狂慾望侵襲的苦惱……

  盤膝坐與床上,想利用每日打坐修煉心法來緩解身體莫名的燥熱。誰知道,
不行功還好,當真氣開始按平常一般流轉與周身竅穴時,平日裡有助於身體清心
安逸的真氣,竟然失控一般亂竄與各大危險的玄關,胸口那股燥熱之火反而越來
越旺,整個人幾乎都要沸騰起來。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摸不著頭腦的柳無情大汗淋漓,深知這般下去,肯定
會走火入魔,不死也要成為廢人。不敢怠慢,連忙將真氣壓回丹田,強行收功。
造成的後果就是喉頭一甜,胸口一陣腥味襲來,「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呼!還好,差點點小命都不保!」經脈受創的柳無情此時仍是心悸萬分,
再也不敢去想像那個「可怕的」女人。

  「噗!」

  正門邊的紙窗突然破開,一道迅疾的刀光飛速朝柳無情胸口砍去。這一刀的
威力,比之擂台上的江濤,足足高明一倍有餘。

  勉強只能看見一道黑色的高瘦身影,刀氣已然臨身。柳無情苦不堪言,竟然
會有人選擇自己內腑受損時行刺自己,真不知是該榮幸還是悲哀。此刻的少年再
不敢留手,來不及拔劍出鞘,只能無奈的勉強提起,就地往後翻滾,差之毫釐般
堪堪避過對手致命的一刀。

  不待自己反應過來擺好陣勢,身側的窗戶又破碎開來,一道更為狠辣的劍光
飛刺而來,直指柳無情的咽喉。

  還有一個!?

  柳無情暗暗叫苦,全憑本能反應,再次差之毫釐的躲過對方勢在必得的一劍。
只不過,此時的他身後就是自己的木床,再也沒有後退的餘地。

  幸好,對手一擊不中,沒有再次出擊,反而是迅速合攏,一刀一劍分指兩個
方向,斷去柳無情的所有退路。行刺的兩人似乎由於剛才全力的偷襲,變得有些
疲累,暫時組織不了第二次的進攻,勉強算是給柳無情一個難得的喘息機會。

  終於看清了對手!對面站著的兩人,一高一矮,兩人都是黑衣蒙面,不知身
份。高個子的傢伙,身材貧瘦,露在外頭的一雙眼睛充滿了莫名的憤怒,似乎與
柳無情有著不可調解的仇恨一般讓他覺得莫名其妙。另外一名矮個子的刺客,身
材玲瓏浮凸,一雙眼睛明亮動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年輕的女子。

  幸虧!這兩人只怕還不知道自己的來歷,所以給了自己回氣的機會。《劍道》
裡記載的心法,何等的玄妙霸道,短短的時間,不但恢復了剛才保命時消耗的元
氣,竟連本來受損的內腑都已經得到一定程度的修復。而對面的刺客二人,仍是
在微微的喘息。柳無情微微一笑,瞬間變得有把握起來。

  「喂!江兄,雖然擂台上小弟耍了你一道,不過江兄也沒必要想制小弟死命
吧?」好整以暇的柳無情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形,故意出言試探道。

  誰料,高瘦男子竟是毫不推搪,立即肯定了柳無情的猜測,惡狠狠道:「臭
小子,你破壞了我等好事,還莫名其妙的成了夫人的義子,竟還如此的輕鬆平常,
可謂無恥之極!老子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師妹,咱倆一塊兒上,將這
小子剁成肉泥!」

  言罷,兩人很有默契般同時出手,一左一右,一刀一劍,合圍柳無情。

  功力差不多盡復的柳無情心中暗暗冷笑,幾乎立刻判斷出二人的真實修為,
與自己相比,不在一個檔次。此時生死相搏,自然不可留手。柳無情吐氣開聲,
眼見身形一晃,似是要攻向江濤,腳下生風,直踹江濤空虛的左側腰身。待江濤
大驚對手竟有如此功力,慌忙變招相抵時,方知柳無情這一腳竟是虛招。

  柳無情腳下不可思議的轉動出一道弧線,身體借地之力,竟是右掌逼向一劍
剛剛刺空的女子刺客。

  那女子料不到對手伸手竟玄妙如斯,頓時花容失色,竟是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被柳無情一掌著著實實的排中左肩。嬌呼聲中,柔弱的身體倒飛回去,直直的倒
在柳無情的睡床之上,嘴角溢出的鮮血,立時將蒙面面巾潤濕。幸虧柳無情憐香
惜玉,沒有痛下殺手,她的傷勢,才不至於致命。

  「師妹!」江濤一聲厲喝,雙眼冒出雪光,壓下一口悶氣,狠狠的一刀劈下
柳無情的腦袋。

  柳無情一聲冷笑,再次拔劍而出,似乎有默契一般,雙手握劍,瞬間架住對
手一刀,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響。

  歷史再次重演,只是角色發生調換。狡猾的江濤竟然不顧自己同伴的生死,
華麗的一刀不過只是虛有其表,借了柳無情雙刃鈍劍之力,反而飛速的從來路竄
出窗口,遠遠遁去。

  柳無情一陣愕然,收劍回鞘。實在沒有料到,世界上居然會有如此逃生跑死
不顧同伴安全的小人,今日,真是長了見識。

  看著倒在床上,虛弱得無力反抗的女刺客,柳無情大傷腦筋,不知該如何處
理。江濤身份曝露,又是一擊不中,自然是有多遠跑多遠,這事要是稟報給玉卿
心,不但沒有半點實際用處,反而讓玉卿心懷疑自己的來歷……只是眼下這個女
人,是該殺還是該放?

  「姑娘!你也看到了,江濤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在下與你無冤無仇,若
是放了你,你該不會恩將仇報吧?」一時心軟的柳無情,實在下不了手濫殺無辜,
只好開導眼前的女子,打算助她運氣行功,恢復真元。

  「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本姑娘算是看透了,男人沒有一個好貨!」

  「呃……」沒有料到這妮子竟然如此硬氣,自己好言相勸,反而招來白眼,
柳無情哭笑不得。只是,吃了一癟的他也不怎麼生氣,反而不理女子的抗議,伸
手按住女子胸前羶中要穴,準備運氣助她療傷。

  入手感覺十分柔軟舒服,柳無情心頭一蕩。第一次如此直接的按住女子胸前
軟肉,一股說不出的異樣感覺襲上心頭。自己的手掌似乎像是陷進了一堆柔軟的
棉花堆裡,又是柔軟,又是溫熱,說不出的舒爽,一時間竟忘記自己該幹點什麼。

  「你!無恥……」女兒家敏感的羞處被陌生的男子掌握,年輕女子心頭羞怒
萬分,急恨自己無力反抗,狠狠的瞪著長相俊朗帶著賤賤微笑的可惡男子,怒斥
道,「快把你的髒手拿開,唔唔……本姑娘不需要你假好心!」

  面對當前的局面,柳無情沒有半點經驗。腦海裡自然而然的迴蕩起面對玉卿
心時產生的旖旎場面,原本就只是被強行壓制住的熊熊邪火,再次不受控制的攀
升。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按倒她,將你的慾望發洩出來,狠狠的教訓這個不聽
話的女人!

  「你、你想幹什麼?無恥之徒,快點放手,呀……」發現柳無情眼神不對勁
的產生一股可怕的紅光,年輕女子本能的感到危險,努力的縮著纖弱的身子,心
頭不住顫抖。

  柳無情沒有說話,身為雛兒的他,全憑本能行事,顫抖的伸手去拉下少女的
面巾,露出一副宜怒宜嗔的嬌美面容,只是這副美貌的容顏,如今卻包含著未知
的恐懼。

  見到少女竟是這般分外嬌美,柳無情的慾念更加濃烈,下身的肉根,竟是止
不住在褲襠裡跳動著,歡呼著。

  沒有半點調情經驗的傢伙,竟然先行動手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才顫抖的
伸手給少女解除裝備。

  少女微弱的抗議,起不了半點作用,反而更增添了柳無情的樂趣。少女無助
的扭動反抗,眼睜睜的看著那一雙可怕的魔手將自己衣裳一件件褪去,急怒萬分,
又羞愧難耐,看著猶如痴呆兒般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畢露春光的少年,恨不得將他
剝皮拆骨,實際上卻無可奈何。

  「淫賊!你不得好死……呀,你抓疼我了!快、快點放了我,求求你!啊啊
……不要再脫了!死淫賊,你、你事後最好殺了我,否則,就是追你到天涯海角,
我張菁也要將你碎屍萬段!」

  眼看著自己被少年剝成了可憐的小白羊,身體什麼羞恥的地方都被這個少年
看了個夠,自知難以倖免的少女,清淚一行行洩溢,失聲痛哭出來。

  柳無情又急又愧,平生第一次這樣對付一個陌生的女子,心頭萬般滋味;卻
仍是無法抗拒體內那股只想發洩的邪火。眼前的少女玲瓏浮凸的動人胴體就擺在
自己眼前,秀美的乳房,平實的小腹,還有夾緊的雙腿間那萋萋芳草……

  不知如何下手的少年,竟然急的滿頭大汗,情急之下,居然無恥的哀求道:
「張姑娘,求求你,讓我摸一摸你好嗎,我、我一定不會傷害你的。」

  張菁差點被氣得背過氣去,這該死的少年,不但要姦淫自己的身體,還這般
的羞辱自己,真、真不想活了。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雙目憤憤的盯著他,一
聲不響任他施為。

  柳無情心急如焚,自是沒有耐心等她回應,雙手顫抖著握住眼前那對如白玉
羊脂般迷人的秀美乳房,細細的感受著與眾不同的滋味,竟似有些痴了……

  等了半天不見少年有別的舉動,只是握住自己敏感的胸脯,雙眼痴痴的看著
自己迷人的身體,張菁鬆了口氣的同時,卻莫名其妙的急切起來。這個該死的淫
賊,究竟想要怎樣,又要姦淫自己,又不知道爭取時間,莫非還想要等觀眾來看
麼……胸前雙丸被男人肆意的揉捏,疼痛中又帶著難耐的酥麻,明知不該有反應
的少女,卻忍不住從嘴縫裡透出一絲微弱的低吟。

  這股難耐的感覺實在讓她要發瘋了。恍惚間,自己緊閉雙腿保護內的蜜處,
竟然有了一絲潮意……

  捏了半天奶子,卻又不知道該怎樣進行下一步才不會引起少女反感的柳無情,
心頭又激動又急切,一邊揉捏著令自己愛不釋手的雙乳,一邊誠懇萬分的哀求道:
「張、張姑娘,不知為何,在下真的好想要你……我,我是第一次對女人有這樣
的想法,不是想傷害你,求你不要恨我,我只想要你……」

  羞憤欲絕的少女芳心突然產生一絲異樣,眼前的少年急的滿頭大汗,不死假
裝的做作,莫非當真沒有……他、他只想要我,這、這是什麼意思?人家此前和
他素未謀面,怎麼能做這般……嗚嗚,死淫賊,你不得好死!

  等不到少女回覆的柳無情嘆一口氣,自知又要姦淫人家,又要人家心甘情願,
實在無異痴人說夢,只好自己動手了。

  「張姑娘,希望你別怪我,佔有你後,我、我會負責任的……呃,你要殺要
剮,悉聽尊便。」

  說話間,柳無情撤下把玩雙乳的手,不怎麼費力就打開了少女柔軟嫩滑的雙
腿,一道令自己心頭直跳的粉紅色溝壑呈現在眼簾。彷彿扇貝一般,外唇白嫩中
帶點粉色,中間緊閉的縫隙,泛出耀眼的嫩紅豔光。一小部分無法隱藏的蜜肉偷
偷探出頭兒,可愛的蜜肉上散佈著微微的濕氣……

  「啊!」緊張萬分,羞怒不堪的少女想併攏雙腿卻無能為力,最後的羞處也
盡收少年眼底,張菁的心兒近乎絕望。

  突然間,一條火熱堅硬無比的棒狀物體出碰上自己神聖無比的蜜處,少女一
下子緊張得渾身緊繃,她本能的覺察到那是什麼東西。那、那就是男人該死的—
—肉棒!

  柳無情慾火焚身,也顧不上少女無力的哀求,竟無師自通般手握肉棒兒碾磨
著少女無比柔嫩的蜜穴,將之磨出一股一股迷人的玉液。那道粉色的縫兒,也悄
悄的打開出手指般大小的口兒……

  應該就是這裡了!柳無情暗自捉摸著,肉龜兒迅速抵上那道開口,只覺得渾
身一顫,少女神秘的穴口,居然隱隱帶有一股吸力……

  柳無情一咬牙,最後看了一眼含怨帶悲的少女,心中默唸一聲抱歉,腰間發
力,狠狠的一杵!

  「啊!」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痛哼,張菁似是被獵人射中的天鵝一般死死的揚起脖子,
清淚不止的順著臉龐流下……

  堅挺無比的肉棒輕易就突破少女那道脆弱的肉膜,一插到底,狠狠的撞在少
女的花芯上。蜜道窒肉死死的箍住熱情無比的肉棒,箍得肉棒都隱隱作痛。

  看到淚水飛灑的少女痛苦不堪的模樣,本無經驗的少年一陣激動下,竟感覺
整個人都快要酥麻了,就是這短短的插入,卻將要到發射的邊緣。柳無情又急又
害怕,像是要做錯事一般,不理少女哀求,抱著少女不盈一握的纖腰,狠狠的律
動腰桿,飛快的在少女蜜穴裡一陣狠狠搗弄。

  「啊啊,痛……痛死了……啊,求你!求你……殺了我吧……」不堪受辱的
少女咬牙抵禦著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還有一絲絲讓自己心驚肉跳難以適應的酸
脹酥麻,只覺得自己下體快要被恐怖粗長的肉棒給捅穿了。

  「啊!好舒服!不——我不會殺你,甚至不會傷害你,我要佔有你,要你成
為我的女人!」

  初嘗性愛滋味的柳無情幾乎爽得飄上了天,大聲的宣佈對少女的佔有時,大
汩大汩的滾燙陽精,一丟不漏的激射在少女豐美柔軟的花芯裡……

  「啊……」

  「不!我永遠不會做你的女人……求求你,殺了我吧!」

  「不,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

  倔強的少年體會到那種欲死欲仙的滋味,死死的摟住身下的女人,一刻不停
的舔食著少女臉上的熱淚,突然吻住少女濕軟的嘴唇。

  無辜的少女滿以為折磨就要結束,誰知,仍插在自己體內的男人生殖器,竟
然又一次堅硬起來。

  於是,簡陋的柴扉遮掩不住房內的春光,偷偷地溢洩出來……


  武林茶話會之二:

  裸:各位兄弟們,我們又見面了。本導演這次本著萬分虔誠的態度,給各位
明星及女優團隊點頭哈腰了(道歉兩字說不出口啊)……呃,有什麼不痛快,盡
管提出來。555555,先說好……不准打臉!哎呀,誰……誰打老子臉?

  柳無情(氣憤的):是我打的!裸導,兄弟我這麼信任你……本來只想自己
的第一次破處(有第二次嗎)要稍微顯得莊嚴、神聖、隆重、甜美(省略500
0字)……哎哎,你們別打瞌睡啊,擦,氣死了!演個床戲還要被導演開玩笑……
媽的,友情出演的就是賤呀!

  張菁(一瘸一拐走來):還有我,還有我!導演,我被你騙了!難怪給我安
排角色時讓我隨意發揮,原來就是被強姦……55555,可憐我還是處女呀
(眾人:已經不是了)!你這殺千刀的導演,人家亮個相容易嘛我,還沒來得及
表現一下,就變成了落日黃花……555555555,我要告到徵文組委會,
嚴重的制裁你!

  裸(大吃一驚):嚇!沒有這麼嚴重吧……本導演以為現代的女孩子早就不
重視那層膜了得……5555,失策呀!女優三號(早就偷偷給還沒出場的張菁
定好的名字),本導演一定會補償你,你女人有女量,就放我一馬……哎呀,又
他們誰打我?

  江濤(登場):我打的!這次你們認識我了吧?裸導,你太不夠意思了!記
得請我出演的時候,你說我肯定很上鏡的,會安排個厲害的角色給我……

  裸(暗暗嘀咕):(媽的,連馬子都可以不要,只顧逃命的傢伙,還不厲害
嗎)?哎呀,我還沒說話啊,又誰打我?

  敖銳(冷冷的):我只想我,我的台詞在哪?

  裸(冷汗):那個,你、你本來就只有一句台詞呀……什麼,你只本作重要
人物?啊啊,那個、那個只是你一廂情願,要是不樂意,下集你領便當好了…
…哎喲,打人上癮了嗎?是誰?哦哦,是女一號啊,你也有意見?

  玉卿心:觀眾對我意見很大,說我的表現不如人意,這、這都是你這個該死
的東西害的,還、還弄個白痴男主意淫本小姐(柳無情:……),想要我罷工嗎?

  裸(大怒):你們!實在是太放肆了……做個導演容易嘛我,又想給你們弄
個滿堂彩,又要考慮經費的問題,現在還要顧及你們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子、
老子不干了……

  製片人(閃亮出場,大喝一聲):媽的,姓裸的,不干的話,就還錢!

  裸(欲哭無淚):55555,幹!我不但幹下去,還想幹他娘的!呃,這
句話,請編劇同志剪掉。下一集,老子豁出去了!

  落幕。


            第三章、強暴的回憶,遇襲

  一間華美幽靜的小屋,一位黛眉深鎖風華絕代的窈窕少女……

  「柳大哥,你還好嗎?與師姐幸福快樂的日子裡,可曾知道有一位傻傻的女
孩,正在偷偷的思唸著你?」

  芳華正茂,二八年華的少女玉卿心暗自悲苦。她有著令天下女子妒忌欲狂的
絕美容顏,本該孤芳自賞無憂無慮……她有著不輸於成熟風韻的婦人應有的嫵媚
明豔,本該是萬千少年郎苦苦追逐的月下仙子……她有著如詩如歌的絕代情懷,
本該是傲絕天下睥睨眾生……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她有著一位與她相比,不輸分毫的絕色師姐,更不該
暗戀上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多情男人;最最不該的是,這個叫做柳無心的男人,偏
偏是她師姐的情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個傻丫頭正苦苦的思唸著他。

  「師姐與柳大哥,真的是郎才女貌呢……我、我本來就不該破壞他們……」

  絕美的容顏上滿佈愁云,回想著因為自己的妒忌暗暗與一向無微不至的照顧
自己的師姐作對,最後弄至兩人爭吵,反目相對;柳大哥一定也十分的為難吧?
你可否有想過,來看看這個可憐的女孩子呢?

  「咿呀!」房門被緩緩推開!

  愁苦的思緒被打斷,玉卿心有些不高興的轉身看向來人。一瞬間,纖美動人
的身體一下子凝定,渾身因為緊張激動而繃緊,秀美絕倫的臉龐滿是不敢置信的
驚喜。門外,悠然站定,暖暖的微笑,俊朗無匹的男子,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晝
夜難眠的心上人柳無心麼?一時間,本來優雅淡定、聖潔飄逸的少女竟似謫落凡
間的仙女,失去了飄然世外的能力,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受,忘記了一切的
反應。

  得不到少女應有的邀請,柳無心暗暗疑惑,卻仍是微笑著逕自走進房裡,直
至來到玉卿心的身前,自然般執起少女白如明玉的手兒,柔聲道:「怎麼?不歡
迎你的柳大哥來看看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可就走啦?」話雖如此,卻沒有半點
要離去的意思。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暗戀著的心上人拉住手兒,玉卿心還是露出懷春少女本能
的慌亂,一張絕世容顏紅得似火,低垂下高貴的額頭,不敢正視那雙明亮的眼睛,
低低的分辨道:「不不,小妹怎會不歡迎柳大哥呢?柳大哥,你……你不是正陪
著師姐嗎?你到小妹這裡來,就不怕她生氣呀?」只要稍有男女經驗,都不難聽
出少女語氣中的醋意。身為多情男兒的柳無心,怎麼會聽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柳無心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少女的問題,反而伸手輕輕托起少女光潔無比
的下頜,讓兩人四目相對,灼灼的眸子像是一團火焰,燒得情竇初開的少女心如
鹿撞,不知所措。柳無心心頭暗喜,明顯是開了一個好頭!別有用心的男人極力
做出最瀟灑的神情,柔聲道:「卿心,你真是個令人萬般憐惜的女人呀!柳大哥
來你這裡不下十次了,從來都沒有見你開開心心的笑過,是不是對你柳大哥有意
見?」

  「沒、沒有呀,小妹從來都沒有對柳大哥有任何不滿,今後……也不會有的!」
少女急急的表白著內心,芳心卻是一片淒苦:柳大哥呀,你知不知道,你站得離
卿心越近,人家越是會覺得我們的距離越遠,處在無比幸福中的你,又怎能體會
小妹心中的痛楚呢……

  柳無心眼中閃過一道奇怪而得意的光芒,這般傻傻痴痴的女子,自己還不是
手到擒來?低下頭,在少女疑惑不解的神情裡,突然在她額頭上深深一吻,低嘆
道:「傻丫頭,你對我這麼好,你柳大哥又不是傻子,怎能會看不出你的一片情
意?只是,柳大哥擔心你是不是足夠堅定,再加上有你師姐這層顧忌,所以才沒
有揭穿你……這下,你應該懂了吧?」

  玉卿心芳心突然似炸開一般,整個人陷入呆滯的狀態,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
這張俊朗飄逸的臉,一顆心就像是凍結多年的堅冰,突然遇上了熊熊的烈火,在
高溫的烤炙下,堅冰緩緩融化,流淌出最溫暖最柔軟的熱泉。燦若星河的眸子,
死死的盯住柳無情,顫聲道:「柳大哥,你、你是說……」

  柳無心暗暗叫好,嘴角露出標緻性的微笑,點點頭:「沒錯!柳大哥心裡,
也愛著你呀!」

  「嗚!」玉卿心壓抑了一年多的心結,突然崩裂,一時間淚如泉湧,梨花帶
雨般死死的摟住心上人熊腰,感受著這股難得男子溫暖強壯的氣息,一顆心兒竟
突然變得平靜無波,整個人一下子輕鬆下來。細細的聞著男兒略帶刺鼻的氣味,
又是羞澀又是疑惑的問道:「可是……柳大哥你、你是師姐的心上人呀,你們兩
人,年底的時候就要成婚了。如今你卻……那師姐她、她該怎麼辦?」

  柳無心感受著少女區別於她師姐的擁抱帶給自己異樣的感覺,恨不得馬上就
將她撲到在床。咬著牙,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伸手將少女拉開少許,兩團溫熱柔
軟離開自己的胸膛,失望得差點又想再次摟住她。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低
頭尋上少女小巧溫潤的嘴唇,蜻蜓點水般輕輕一吻,強自鎮定的道:「這有何難?
你師姐非我不嫁,卿心你也離不開我,我們三個人開開心心的一起生活,不是很
好嗎?這些日子,見你們是姐妹二人暗自鬥氣,柳大哥都快傷透了心,你怎麼能
狠心不答應我的要求?」

  初吻的感覺十分甜蜜,含情的少女本應迷醉萬分。然而,玉卿心心兒卻是莫
名一顫,天資聰穎的少女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三妻四妾並非奇怪,但是
……少女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稍稍有些慌亂的想掙脫心上人雙手的控制;可惜
心上人抓著自己的力量有些大,少女又狠不下心運功傷害心上人,只得放棄掙扎,
心慌意亂的道:「柳、柳大哥,你快先放開人家。你說的這些話,師姐都知道嗎?」

  雖然,為了眼前這個男人,與自己的師姐這段日子鬥得厲害;然而少女心中,
對自己的師姐,仍然充滿了敬意。儘管得到心上人的愛讓她此刻歡欣無限,卻不
由自主的想到這個問題,如果師姐不同意自己與柳大哥在一起……事情,只怕會
弄得越來越糟糕。

  柳無心有些著急了,這與自己預想的情形有些偏移,萬萬沒有料到,愛自己
愛到死去活來的少女,竟然還會在乎自己師姐的感受,真是有些失策呀!事已至
此,說不得要用些強,以她對自己的感情,說不定會轉危為安。柳無心深吸一口
氣,故作苦惱的道:「卿心你問這樣的話,不是顯得笨麼?要是你師姐同意我們
三人一起生活,你們還會有必要明爭暗鬥三個多月麼?柳大哥的意思是,只要我
們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你師姐不同意也只能默認吧?」

  「啊?」儘管玉卿心很不情願把卑鄙兩字與自己傾心愛戀的心上人掛鉤,然
而他此番話,卻明顯帶著這樣的意味。少女芳心愁苦不堪,既想狠心答應了他,
卻又擔心永遠失去與師姐的情誼,兩難之間,只得推搪道:「柳大哥,你——先
放開人家!你這個辦法,非常不好。這樣先斬後奏,若是給師姐知道了,以她的
脾氣,只怕會恨上我們一輩子……不如、不如我們一起去求師姐,說不定、說不
定……」

  柳無心暗罵一聲「幼稚」,自己豈會不知道她師姐的脾性?如果不把事情速
定下來,反而讓她師姐知曉,自己一年多的努力,只怕就此白廢。想到此,柳無
心知道自己該動手了!

  故意再次死死的摟住思緒紛亂的少女,右手食指悄悄下移至少女的命門穴處,
一邊分散著少女的注意力道:「卿心,實話跟你說吧!柳大哥這次來你這裡,你
師姐是不知道的。我這次來,是有兩個目的。一是我真的很喜歡你,所以無論如
何要與你把生米煮成熟飯。二嘛,柳大哥想要你幫個忙,聽說五百年前凌駕於武
林的《劍道》秘本,就落在你們玄女門手裡,反正這本秘籍,你們女子也是修煉
不了,所以柳大哥想求你幫忙從你掌門師尊那裡……明白嗎?」

  「啊!」

  聽到如此殘酷的現實,少女差點就此崩潰。心上人與原本在自己心中無比高
大光明的形象,頃刻間化為粉碎。他、他居然是帶著這樣的目的接近自己……玉
卿心芳心瞬間涼透,目視柳無心的眼神,逐漸恢復了冷淡高雅,淡淡的道:「柳
大哥,你這兩個要求,小妹只怕……只怕是都不能答應你……啊!柳大哥,你這
是干什麼?為什麼要制住我的功力?你、你快點解開我的禁制……」

  順利得手禁制住毫無防備的玉卿心的功力,柳無情長舒一口氣,臉上原有的
溫柔俊秀神情,被冰冷陰狠所代替,提手將只剩下普通女子的力量的少女丟在床
上,陰測測的一笑,淡淡道:

  「卿心,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來你要是答應了我的要求,咱們說不定
還真會長長久久的……不過沒關係,畢竟你沒有你師姐那麼謹慎,等你嘗到柳大
哥的床上功夫,說不定就會改變主意哦?嘿嘿。」

  「卑鄙!」心上人在少女心中的完美形象,此刻徹底的化為烏有。怪只怪自
己不知世間殘酷,被此子利用了自己最純的感情……功力被制,自己不過是個普
通人,完全沒有能力對抗柳無心,強烈的危機感反而使得少女鎮靜下來,平靜的
道:「柳無心,只怕你的算盤會失算了!想從我這裡得到《劍道》秘本,你是痴
人說夢!我師姐比我聰明百倍,想必你更沒有把這套手段用在她身上的膽子……
我給你一個機會,離開我們玄女門,從此消失在師姐與我的面前,我可以不將這
件事說出去。」

  「我呸!」柳無情現出猙獰可怕的神情,沖上前去一把扯下纏在少女腰間的
絲帶,輕鬆的壓制下玉卿心的反抗,扯成兩段的絲帶將少女的雙手輕而易舉的分
開綁在床沿上,惡狠狠的道:「玉卿心!少爺我的時間不多,既然做了,就沒有
理由回頭!如果你現在答應我的要求,或者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保留你的處子
清白。如果你不識抬舉,那麼我也只好對不起了!」

  玉卿心心頭悲苦萬分,暗恨自己情迷心竅失去警覺,落在此人手裡,如果不
妥協,只有被他毀去。不過,儘管如此,少女並沒有服軟,就算清白被毀,也不
能讓他得逞,否則的話,不但師姐會危險,只怕門中會有更多的無辜姐妹遭殃……
冷冷的看著柳無心,少女決絕的道:「把你的手段都使出來吧!玄女門下弟子,
絕對不會屈服於邪魔外道,就算失去了清白,你也休想得到《劍道》秘本!!」

  「賤人!」

  柳無心失去了耐心,狠狠的扇了玉卿心一個響亮的耳光,少女粉嫩白皙的臉
龐現出一個清晰的掌印,嘴角流出一絲血跡。然而,倔強的少女仍是一聲不吭。
柳無心料到少女會有如此倔強的反應,心頭卻仍是一陣不舒服。少女的住處是玄
女門掌門弟子的別院,周圍在沒有別人居住,自是不用忌憚被人撞破好事。生性
風流的柳無情,對付女人的經驗不差,立誓要讓聖潔正經的少女變成床上的蕩婦
淫娃……

  輕易的解除了少女的武裝,將她完美無瑕玲瓏浮凸的胴體呈現在眼前,少女
微弱的反抗對他造不成半點影響。

  深知不能倖免的玉卿心整顆心變得冰涼,身體所有羞人的秘密都曝露在男人
的賊眼中,簡直羞憤欲絕,死死的咬住柔弱的嘴唇,少女不發一語,連那雙本來
燦若星辰的眸子,也緩緩的合上,一個勁的自我安慰著:反正,女人總會有那麼
一次的,這個男人除了心腸狠毒,也算得上風流倜儻,自己也曾暗戀過他……大
不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便是。

  柳無心分外見不得少女一副拒不合作的樣兒,狠下心來,雙手自己大力的握
住少女胸前那對如玉碗倒扣豐盈秀美的乳房。玩弄過不知多少個少女,其中也有
一些是處子之身,然而,沒有一個女人的乳房如此的完美,奶頭如此紅潤,就像
是一對稀世瑪瑙般晶瑩圓滑。

  這賤人還真是有一副完美好的身體啊,柳無情心裡讚嘆著,手裡的動作卻沒
有停下。一邊狠命揉捏著少女的奶子,一邊附身上去,將一粒小巧可愛的奶頭含
進嘴裡,大力的吮吸著,鼻間充盈著聖女之體無限的芬芳處子氣息。

  少女特別是處子的乳房是身體最敏感羞恥的部位之一,由於柳無情肆意而略
帶粗暴的揉弄,還不時的用兩指去輕掐慢捻兩粒可愛的豔紅葡萄,從沒有被男人
撫弄過的少女,如何能夠抵抗得住這種刺激與折磨?儘管鐵了心不在意對方折磨
的少女如何忍耐,卻完全沒有辦法抗拒敏感身體本能的反應。男人的嘴吸得她萬
分苦悶,堅硬的牙齒有時咬得乳尖疼痛不已,這種折磨,那是身為處子的少女能
夠忍耐的?玉卿心明知不能叫,卻還是忍不住從死死咬住的嘴縫裡發出陣陣細不
可聞的低吟,也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絕美的臉蛋上佈滿了紅云,額角兩側還溢
出少許晶瑩的汗液。

  玩弄夠了少女的乳房,柳無心仰直了身體,順勢使力分開了玉卿心一雙修長
而具有完美流線型的白皙美腿,更是露出了少女神秘無暇的誘人私處。少女大腿
內側幼嫩的肌膚一接觸到空氣時,居然在完全定身的情況下不可思議的打了個寒
顫,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

  「哈哈哈,還以為你真的沒有什麼感覺呢,賤人,是不是覺得很難受?很想
讓柳大哥給你弄一弄?」發現少女微細變化的柳無心得意萬分,毫不留情的打擊
著少女可憐的尊嚴。

  突然感受到胯間微微涼意的少女,心頭本能的產生一絲害怕及羞恥,絕美無
匹的臉兒神情更加的淒美動人,美麗的眸子仍是不肯張開半點,柳無心幾乎聽到
了她強忍痛苦,銀牙大力摩擦發出刺耳聲音。

  「嘿嘿嘿,小聖女,不要一副死了老娘的痛苦表情嘛,柳大哥很疼你的。其
實柳大哥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看,哎呀,好美的蜜穴呀,白白嫩嫩
的,唔,都有點濕濕的呢……」柳無心眼光移到少女胯間最神秘的私處,立時被
眼前絕美的美景所吸引。

  柳無心細細的打量著著少女美麗的花叢。少女的蜜穴出奇的肥嫩多汁,隆起
的柔軟陰阜上點綴著小小一線淺灰色的絨毛,兩片美麗肥美的粉紅色花瓣緊緊的
閉合著,微微的溢瀉出點點晶瑩透明的露珠,由於少女外陰唇閉合的太緊,粉紅
色的肉縫只呈現出一條細長的曼妙凹陷。經歷過許多女人的柳無心,驚奇的發現,
玉卿心擁有的蜜穴,正是讓普天下的所有男人無不為之顛倒迷醉的「饅頭穴」。

  暗自得意自己的好運,柳無心立即伸手探去,手指情不自禁在那道緊湊嫩紅
的裂縫上前後左右的開始揉弄起來。

  「啊!!無恥之徒!!快、快放手……那裡,別碰那裡呀……」

  處子蜜處被男人突然的掌握,從未有過如此經歷的玉卿心一下子尖叫出來,
敏感的羞處平日裡自己洗澡時都羞於觸碰,哪裡經受得了男人如此玩弄,渾身就
像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一般,既難受又怪異,間中竟是還有一絲絲酥麻的味道。

  「果然……真的濕了呢!你這個口是心非的賤女人!」

  感覺到揉弄著散發處子芳香的蜜穴處越來越滑膩,少女的身子隨著手指的揉
弄一顫一顫的,柳無心心頭大喜,細細一看,一股股清澈的蜜汁正偷偷的從那道
縫兒裡溢出來,逐漸沾濕了整個白裡透紅的肥美陰阜還有自己的手指,忍不住開
心的調侃羞辱著可憐的少女。

  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又儘量不去觸碰那片薄薄的阻礙。在激烈的衝擊下,
少女玉卿心原本嫩白的肌膚渲染成了櫻桃般的緋紅色。同時她嬌豔欲滴的薄唇不
停地呢喃呻吟,也分不出是痛楚還是享受,身體居然在柳無心故意為之的摳揉之
下,開始小幅度的顫震著,實在是非常的讓人吃驚。

  玉卿心死死咬著的小嘴時不時的漏出一絲悲嗚。身體被賊人如此過分的玩弄,
敏感不堪的蜜穴哪裡能夠控制得住?儘管心頭恨透了印象中曾經高大的男人,然
而,生理上強迫性的反應,使得大量的蜜液不受自身控制的卻從陰穴中不聽使喚
地迅速湧出。霎時間,蜜汁不住花落,不經意的地流至大腿根以及那朵誘人的雌
菊裡。

  這般沒過多久,聖潔少女玉卿心全身已經呈現微微抽搐的狀態,同時,緋紅
色的完美胴體,開始鋪滿一層細微的汗粒。儘管銀牙緊咬、神經緊繃,苦苦忍耐
著那股幾乎要人命的可怕快感,卻終究只是徒勞……突然,聖潔紹女喉中發出一
陣奇怪的聲響,再也沒有辦法壓抑,嬌軀一陣強烈顫動後,猛然間發出一聲似是
瀕死般的悲鳴……

  柳無情還沒來得及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揉弄輕叩少女緊湊蜜唇的食指猛然間
被那道逐漸被他玩弄微微張開的肉逢一陣緊夾,接著,感到少女的蜜穴的深處突
然噴出了一大股馥郁的液體,幾乎將他的手掌全部弄濕,周圍的空氣也突然變得
淫靡起來……

  呃!?難道,這個倔強的賤人已經被我弄得洩了?柳無心心頭大感意外,完
全沒有料到會如此輕易。

  這就是高潮的感覺嗎?像是突然死過一次的聖潔少女渾身發軟,滿然不知所
措的神情更是淒迷無比……天哪,自己難道真是個賤人?怎麼能如此淫蕩?在這
種卑鄙小人的羞辱下,竟然會……嗚嗚,師姐,求求你,快來救救小妹吧。

  「哈哈,美人兒妹妹,你的身體真是敏感啊,這麼快就到了。嘿嘿,幸虧柳
大哥我閃躲得快,否則早就被噴得滿臉了!來嘛,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承認你是
個小賤人?乖,張開眼看看!」

 看到倔強的聖潔少女緋紅的臉兒上那股原本不該出現的嫵媚舒暢神情,柳無情
確定了少女的的確確是剛剛經歷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心頭大喜下,故意拿著沾滿
少女蜜汁的大手湊在玉卿心的眼前晃動不止,再次打擊她已經近乎於崩潰邊緣的
心靈。此刻她雖然高潮後神智未復,但面帶梨花般純真容顏的她,緊閉的雙眸流
下恥辱的淚水,臉上卻偏偏泛著高潮後的淫靡豔紅色,;更是使得陰狠的男人產
生出凌辱報復之心。

  「玉卿心!請你好好的記住,你柳大哥我,等會就要拿這根東西,帶你進入
永生難忘的極樂世界裡!」像是宣言一般,柳無心迅速的解除全身的武裝,手握
著股間粗長而硬挺的肉棒,得意洋洋的向著內心淒苦萬分的聖潔少女炫耀著。

  「你、你這禽獸!去、去死吧!玄女門,是不會放過你的!」

  還嘴硬?柳無心幾乎氣的七竅生煙,這個倔強的賤人還真是不好對付,娘的,
老子干死你!

  柳無心不在猶豫,跪坐在少女身前,將一雙已經軟化無力的修長玉腿別在自
己的腰間,胯下的肉棒沒有一絲縫隙的抵在少女蜜處那扇微微張開濡濕無比的肉
縫處。

  「就要來了!師姐,救命啊……」

  表明倔強的玉卿心,感覺到處子之身立刻就會失去,心裡終究充滿了恐懼與
悲痛,一遍一遍的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受傷的那個總會是我?

  「要來了喔!」柳無情趾高氣昂的欣賞著少女悲苦萬分的神色,露出滿意的
笑容宣佈著,跟著使勁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頂開狹窄的肉縫,朝裡頭更狹小
的蜜道里鑽去。

  「嗚……痛!」

  玉卿心的神情更加惶急,清楚的感覺到那根可怕的東西正強行擠進自己下身
幾乎密不透風的米學歷,絕美的臉兒逐漸開始扭曲,呼吸變得困難,整張臉憋的
紅中帶紫,表露著她此時的心情。

  柳無心肉棒繼續發力前進,肉龜緩慢有力的破開緊湊的肉道,緩緩而入,大
概只進了一兩分,就已經被那曾薄薄的障礙阻擋住。先是用肉棒頂端輕輕的擠壓
幾下薄膜,又退出一點,如此來回片刻,聖潔無匹的少女蜜肉本能的分泌著汩汩
蜜汁,沾濕了碩大的龜頭,蜜道前段也逐漸有點濕滑,不似開始那樣幹燥緊湊。

  沒有對少女做出任何提醒,在完全失去抵抗意志的少女低低悲鳴中,柳無情
突然腰部發力,肉棒狠狠的刺破微薄的阻力,整根肉棒順流直下,一下子插到了
蜜穴的盡頭,肉龜死死的抵住少女脆弱無比又溫軟柔韌的花蕊……

  「唔……啊啊……」

  就像是被擊中要害的鳥兒,聖潔少女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修長的脖子
居然也猛的往後拉長,死死的定在那裡,飛溢的淚珠伴著點點落紅,以此祭奠她
處子生涯的結束,迎來全新的人生……

  「啊!好爽,好……緊……」

  充滿少女蜜道的肉棒被一股無法形容的大力吸唑緊咬。因為疼痛,蜜道不自
主的痙攣顫動,使得柳無心的肉棒半絲無法移動,全新的異樣感覺讓久經女人肉
體考驗的男人不由得隨著少女的尖叫而大喝一聲。媽的,這……就是高高在上的
聖女蜜穴的感覺嗎?實在是太舒服了,難怪有那麼多的男人為了得到玄女門的女
人而頭破血流……

  女子破身本身的痛苦是很短暫的,只是因為是身後的心態難以調整問題,玉
卿心此刻就是這種情形,破瓜的痛楚,由於內心的絕望與悲憤,而被無限的延長,
就這般失去了處子之身,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回憶,聖潔的少女淚流不止,芳心
充盈著對柳無心無比的憤恨。

  被強暴的女子,那種撕裂的痛苦不光是身體的,還有心靈的,是最難癒合的
傷口……柳無心知道這個道理,自然不會奢望正被自己強暴的少女莫名其妙再次
愛上自己,雖然有些不太忍心強行開干,但卻真的無法再等多久,深插在少女蜜
穴裡的肉棒,那股極其舒爽緊夾感依然強烈,溫度越來越高,要是不動一動,他
只怕自己的肉棒會不會被蜜穴給融化掉?

  該輪到享受到時候了,努力了一年多,今日終於以這種形式第一次得到了這
個倔強女人的身體,而且是那般高貴無比的絕美處子,儘管她仍是不肯合作,柳
無心的心裡總算找回點點安慰。於是,再也顧不得少女是不是還處於痛苦之中,
肉棒一刻不停的由慢到快抽插起來。

  「啊啊,畜生!禽獸!淫賊!你、你一定不得好死的!」

  ……

  回答她的是男人有力的抽插!

  「啊啊,疼!畜生……停、停下來!嗚嗚……我不要這樣……」經過最痛苦
的時刻,少女的蜜穴裡不由她控制的分泌出足夠潤滑的蜜汁,男人的抽插越來越
順暢,使得倔強的少女漸漸察覺出那股股鑽透人心德瘙癢再次升起,不知道該如
何是好的少女,只能發出陣陣撕心的抗議。

  回答她的,是一陣更加猛烈的抽插!

  在處子蜜道被碩大的肉棒猛然撐開的短暫痛楚後,聖潔的少女縱然千般不願
意,誠實的身體終於不再受意志的控制,沒多久便陷入了人生從未體會過的激烈
快感中。「唔唔……嗯嗯……」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燒下,少女的思緒陷入昏沉的
境界,皮膚溫度升高,全身泛起動人的玫瑰紅,犀利的眼人漸漸的陷入茫然與性
愛的快意中。

  由於雙手被固定住,少女的身體只能不停地輕微顫動,本能驅使她想要跟隨
我肉棒抽插的節奏扭動,但是卻無法做到。正因為這樣,少女似乎獲得了更加強
烈的快感。

  「喔喔……哈……干……干死你這不聽話的賤人……嘿嘿,你可真是長了一
個絕妙的穴兒啊!卿心,反正你不干也被我幹了,不如就依了我的要求?把《劍
道》秘本偷出來給我吧?啊啊,真爽啊……要是你不答應,老子就將你先姦後殺,
把你赤裸的身體丟到你師傅門前去,讓所有人看看,他們聖潔的小聖女,是一幅
多麼淫蕩可恥的樣子!」

  性愛中的一男一女沉浸在這麻痺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緊實的陰
道壁,更是不停配合著男人衝刺的動作,不時忽深忽淺地吸吮著裡頭的肉棒,少
女羞恥的蜜處那股強大的力道,著實令男人感到訝異。而那團軟滑的花心深處,
大量溫暖晶瑩的花汁籍由肉棒的抽插洶湧的飛濺出體外,將交合中的男女胯部全
部弄濕,少女稀疏可愛的灰色絨毛與男人濃黑的陰毛,自然被這晶瑩的花蜜弄的
一塌糊塗……

  「啊啊!我呸!喔……淫賊,你、你就算得到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靈魂!
啊啊啊,太、太深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答應你!你這輩子,都休、休想得
到……啊啊啊啊,快、快點……要、要尿了……」

  矛盾中無限掙扎的玉卿心,只能一邊忍受著這種強烈的快感侵襲的滋味,一
邊死死的保持神識不滅,任由自己的肉體去體會這種可怕而瘋狂的感覺。

  「哈哈,開玩笑的,老子我怎麼捨得殺掉你呢……卿心啊,只要你答應了我,
我就明媒正娶,讓你成我的老婆,考慮一下吧?」柳無心強忍著少女緊湊異常的
蜜道帶給自己即將崩潰的感覺,誓要將胯下的少女帶入慾望的深淵裡,不達目的
誓不罷休。

  「喔喔,不、不用考慮了,啊啊啊,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噢、慢
點……一是事後殺了我,然後找上師姐,看她會不會……啊啊啊,上你的當……
啊啊,要、要死啦……另外一個選擇,娶、娶我為妻,從此與師姐一刀兩斷,不
准……喔喔,不准以任何理由靠近她與玄女門弟子,把你的計謀……喔喔,胎、
胎死腹中……我、我從此任你凌辱……否則,你若是不殺我,拼著貞潔不要,我、
我也要……啊啊啊,揭穿你……啊啊,快,來、來啦!」

  少女尖聲大叫中,絕美的高潮如期降臨,渾身的美肉蹦得死緊,燦若星河的
眸子猛然張開,卻變得茫然無神……

  被少女純淨的火熱陰精澆灌,柳無心再也無法閉鎖精關,少女如此的決絕,
使得他不由得一陣絕望。想起任務失敗後組織的可怕懲罰,渾身猛然一顫,大汩
大汩的滾燙陽精,情不自禁的深深發射在少女柔嫩的花蕊裡……

  「啊!!」

  玉卿心再一次從少女時代的噩夢中醒來,不知不覺,已是淚流滿面……

  可怕的噩夢,糾纏了自己整整十八年,噩夢的主人,雖然已經罪有應得下了
地獄,然而,心靈上遭受的創傷,只怕這一輩子,都難以磨滅。

  不知不覺中,恍惚出現在成熟婦人腦海裡的,竟是那個年輕而靦腆的少年春
風拂面般的微笑。

  這個少年,難道能夠打救自己?

  **************************************************

  一次不成功的性經驗,讓初嘗男女滋味的柳無情感到無限的丟臉,儘管使勁
九牛二虎之力,也給了受創少女兩次高潮,自己卻累得不行。

  最終,心軟的少年還是沒有殺掉張菁,反而是一個勁的道歉,表示願意對她
負責任。

  最後的最後,少女什麼話耶不少,只是事後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面無表
情的看了滿懷愧疚的少年一眼,似乎要永遠記住他可恨的樣子,然後決然般一瘸
一拐的離去。

  靜下心來的柳無情仍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由一個懵懂內
向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可惡的採花賊?莫非,就是因為見到了玉卿心而變得魂不
守舍慾火焚身?可是,那股慾火明明被自己壓制下去了……一籌莫展的少年突然
想起,自己修煉的武功,似乎是在十八歲之前不能破身的。昨日,十七歲的自己
失去了童男之身,不知道會對日後的修煉,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兀自發呆之際,曉雯來了。

  終於從呆滯中清醒過來的柳無情,看著曉雯毫無表情的神色,暗暗心虛不已。
突然發現床上還殘留這大團大團滑膩的水跡,一截被強扯下來的黑色衣袖突兀的
平躺在床上,嚇得柳無情更是魂飛魄散……

  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昨夜的殘局時,面無表情的少女死死的盯著可恨的俊臉,
恨不得咬上一口,一字字的道:「不用收拾了,你與那個騷貨野女人昨天干的好
事,笨姑娘看得一清二楚!」

  「啊!」

  像是被宣判了死刑,柳無情幾乎魂不附體,戰顫慄栗的看了看少女的神情,
無從抵賴,認命般地下了頭顱。

  「啊!」

  又是一陣痛叫,柳無情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給了自己一個爆栗的少女,不知
道該如何是好。

  曉雯心兒又是酸楚又是心疼,眼前的榆木疙瘩可憐兮兮的表情,實在是讓自
己心疼萬分,像是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強行奪走,少女芳心也是一片淒苦:男人
——只怕都是這樣的吧?看著眼前的食物,總還想著別人的美食……

  「該死的臭阿三,臭皮蛋,臭鴨蛋!竟敢光明正大的在莊裡與野女人偷情
……你以為這裡是你家呀?要不是本姑娘昨天發現的早,不准任何人靠近這裡,
你早就被夫人砍掉腦袋了,還想做山莊的少爺?做夢!嗚嗚,恨死你……告訴你,
夫人叫你過去,還不快點整理一下,真想讓別人知道嗎?臭蛋!」

  「啊?!」

  悲喜交集的少年,驚喜若狂的看著眼前嬌豔可愛的臉兒,心中油然生出一陣
溫馨……


  武林茶話會之三:

  裸:各位觀眾,晚上好,又到了本期茶話會的時間了……呃,曉雯同志,你
的表情怪怪的,莫非有什麼話想說?

  曉雯(惡狠狠):裸導,我要加入女優聲控的行列,對你做出最強烈的不滿。
人家還是個處女,你、你竟然要人家在外面看了一晚上黃色強暴電影……這都算
了,居然還要人家給無情哥哥幹那事時,守了一晚上的門。害的人家下面都濕了
……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裸(正想解釋,碰上氣勢洶洶的玉卿心,大吃一驚):女優一號,你,你想
幹什麼?

  玉卿心(面無表情):裸導,你的命到此,就該結束了!我身為一個聖女,
居然被你安排給你姦淫,還讓老娘如此淫蕩……什麼狗屁茶話會?沒有茶話會,
只有批鬥會,老娘說了算,來人,關門!放狗!

  啊啊啊啊啊(淒厲的慘叫)……

  台下,柳無心委屈的,嘀咕: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呢……

  落幕。
2012-4-20 0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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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深仇、猥褻

  柳無情完全沒有料到,他剛認的乾娘,隱月山莊的莊主,曾經玄女門的聖女,
叫自己前來,居然只不過是要他陪她去後山逛逛。

  柳無情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與自己一定有著某種奇怪的關聯。因為,每一
次見到她,自己平靜無波的心湖就像是被投下一塊巨石,總是不由自主的產生可
怕的變化。首先,自己總會莫名其妙的想靠近她,感受聖潔成熟的女人身體散發
出得那股玄之又玄的熟悉感。其次,自己處男一個(呃,從昨晚起不是了),面
對她的時候,總是不受控制的生出莫名的情慾之念,總想摟著這個女人,將自己
胯下剛剛嘗過肉味變得不安份的東西塞進她身體某處……這個念頭實在可怕。最
後,自己本是來此報仇的,可是面對這個女人,自己總是恨意全無,別說報仇,
連說句狠話的勇氣都沒有。

  這些,難道還不說明自己與這個女人,有著一種神秘的聯繫麼?

  「三兒,知道為娘為什麼會獨自帶你來這個地方嗎?」優雅無匹的女人,慈
愛的看著身邊總是偷偷低下頭不敢看自己的少年,性感的嘴唇泛出一絲微笑,這
個奇怪的少年,總會讓自己千瘡百孔的心兒,莫名其妙的變得安寧平穩,這也正
是自己收他為義子的原因。聖潔動人的女人相信,這個少年,一定與自己有著某
種聯繫。他的心裡,似乎藏著一些秘密,自己一定要弄個明白,為什麼面對他,
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最重要的一點,這個看起來靦腆的少年,為什麼會感覺與
那個男人有些相像呢?

  優雅的女人凝定腳步,迷惘的眸子環視著後山荒涼的景象,心潮不住起伏,
在這裡,自己有著太多的掛念與責任!

  柳無情茫然環顧著周圍陌生的景象,自然弄不明白玉卿心的用意。重要的是,
只要偷偷看上一眼身邊女人婀娜搖曳的身姿、神聖不可侵犯的氣勢,自己的心就
會亂做一團,慾念之火不住的衝擊脆弱的心臟,恨不得就此撲上去壓倒熟美絕倫
的女人,哪裡還有閒情想些別的?

  得不到少年的回答,玉卿心微微意外的看他一眼,眼光不經意的落在少年的
胯間,心頭猛然一顫!這個小子……不知想到什麼好事,那、那兒竟然鼓起了碩
大的一團。成熟高雅的女人忍不住臉上一熱,連忙移開目光,心兒噗噗直跳;多
少年沒有經歷過男人的高貴女人,心頭止不住的苦悶難安。歸根究底,自己不過
就是一個與別的女人沒有不同構造的正常女人呀……這個死小子,自己究竟該不
該提醒他?

  「隨我來吧!」

  女人強忍著尷尬羞澀,連忙轉過話題,將默默無語的少年帶至一座在這個荒
蕪的刪減顯得特別突兀的小院落裡。

  「這——是哪兒?」

  看著女人推開塵封的木門,優雅的走進屋內,跟隨而入的柳無情忍不住發出
這樣的感嘆。

  這間屋子,起碼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沒有人來過。先別說地面上足足超過一寸
厚的土塵不見半個腳印,就連屋內僅有的一張大祭台,也佈滿了厚厚的沙塵。整
間屋子,除了正中間的這張祭台,再無他物,就連供人休息的桌椅,也不見一張
……祭台之上,擺放著幾面靈位。其中一面靈位,孤零零的與其他幾面相隔了一
尺有餘,看在眼裡,更是覺得很不協調,甚至有些突兀;而且,單獨擺放的這張
靈位,光禿禿的表面沒有刻上半個文字……

  眼神在另外幾面相鄰的靈位上微微掃過,稍作停留後,柳無情基本上看清了
靈位主人的身份,心下一陣默然,暗自猜測著玉卿心帶自己來此的目的。

  聖潔的女人將少年的神情一絲不漏的盡收眼底,幽幽一嘆:「三兒,知道為
娘帶你來這裡是什麼意思嗎?」

  舊話重提,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心境。柳無情心頭一驚,立時忐忑不安起來。
莫非自認乾娘的女人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來歷?為什麼她會帶自己來看這急個供著
玄女門弟子的靈位?偷偷窺視一眼玉卿心的神情,除了一種說不出的幽怨淒迷,
再也沒有別的表象。

  「呃——乾娘,孩兒實在不知乾娘的用意,乾娘你還是直接告訴孩兒好了。」

  看到自己新認的義子,對自己如此畢恭畢敬、禮待有加,玉卿心的心裡不但
沒有半點歡喜,反而更加淒苦憂傷,幽幽一嘆,仙樂般的聲音娓娓低訴著:「三
兒,為娘今日與你所說的話,希望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就是為娘的貼身丫頭曉雯
問起,你也不能提起!」

  柳無情大吃一驚,暗叫一聲「來了」,差點就忍不住直接運功相抗,只是發
現女人並沒有半點動手的跡象,這才堪堪苦忍下來,假意點了點頭。

  「說出來三兒你或許會笑話為娘!不知道為何,自從第一次遠遠見到你第一
面,為娘就覺得對你非常熟悉,你的身上對我來說,有一種說不出的吸引力。於
是才有了我們第二次乃至第三次的見面。見你的次數越多,這種熟悉的吸引力就
愈發強烈。所以,為娘才會忍不住的要收你為義子;其實就是想多與你相處一番,
體會一下家的溫馨……認你為子的本意,實是想讓我們沒有那種陌生人的距離,
每日無事時可以見見面,散散心;有了心事的時候,也可以有個人在一旁傾聽,
如親人一般分享自己的憂傷與無助……可是,三兒你如今還是那副主客有別拒人
千里之外的樣子,怎能不叫為娘的更加傷心難過呢?」

  「啊!」

  原來如此!?聽到這一番話,柳無情幾乎目瞪口呆。千算萬算,實在算不到
這個女人對自己居然是這樣一種心境……就像親人一般?為什麼本來沒有任何交
集的女人,會對自己如此的親近?如此的看重?莫非,就是因為那股自己心裡同
樣疑惑的熟悉感?自己的仇家,一身修為可怕到極點的女人,竟會對子如此般貼
心掏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知不覺中,本來在背後緊握的拳頭,不由自
主的鬆開來……

  憋在心頭的話一旦說開,玉卿心再也沒有任何顧忌,幽幽的道:「三兒,從
第一次見到你,看著你的眼睛,為娘就發現了,你的心裡,應該藏著一個很大的
秘密……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這個秘密,你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不過,不管
你心裡有什麼樣的秘密……為娘既然認了你做義子,你就永遠是我的孩子,哪怕
將來你要傷害我,我也絕對不會怪你!」

  這個女人,是不是傻了?天下間居然會有這樣的女子?這與自己娘親的教育,
簡直就是南轅北轍啊……不知不覺中,柳無情猛然發現,自己本來堅定不移的心,
竟不知何時開始發軟、融化……霍然仰頭,才發現,不知何時,這個天下間絕無
僅有的女人,竟如普通婦人一般,淚如泉湧……

  每一滴滑落的淚水,都像是濺到自己的心上,隨著這滾燙的淚滴,一顆心竟
也逐漸的柔軟、溫暖、感激……

  恍惚中,柳無情駭然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正在為眼前意外脆弱的女
人,用心的、輕柔無比的擦拭著純潔的淚滴。首次面對這個女人,除了心頭一片
溫暖柔情外,再也感覺不到半點仇恨,更加沒有前幾番那種莫名其妙的肉慾。仿
佛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同樣美豔絕倫的母親……

  終於感受到少年真誠的親切,成熟高雅的女人,芳心歡欣異常,自己都弄不
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那般在意少年對自己的感受,莫非是因為他像那個人?玉卿
心狠狠的搖頭,將這種可怕的感覺拋開,暗暗道:不!不是這樣的!那個人,對
我來說,已經是一個陌生人!我這一生,就是毀在他的手裡,怎麼還會在意這樣
的小人?對,我就是單純的喜歡這個少年,如孩子一般的少年。是他,再次帶給
我久違的溫暖感覺;只有他,才能幫助解脫掉心中那份永遠的痛……

  再次露出了溫柔的笑意,聖潔的女人燦若星河的眸子充滿了對少年的感激,
無比溫馨的握住少年溫暖寬厚的手掌,玉卿心終於心情重歸平靜,淡淡的道:
「三兒,讓為娘跟你說說我的過去!看到這些靈位,你應該是猜到了一些吧?沒
錯,為娘年輕的時候,正是武林聖地玄女門下的掌門弟子,也是玄女門挑選出來
的聖女!這些靈位上的名字,就是為娘在擔任聖女那段時間……為了爭奪門主之
位無心之中傷害了的同門師姐妹……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為娘不但害了師門,還
被師門從此逐出門牆……」

  柳無情靜靜的傾聽著,神情沒有任何改變。其實,他最想知道的,並不是女
人訴說的這些;真正想要知道的東西……柳無情猛一咬牙,裝作不經意間,隨口
問道:「可是,孩兒覺得,娘親應該不是一個會傷害別人的人,特別這些人還與
你親如姐們,為什麼會……」

  「哎……」玉卿心淒苦一笑,思緒再次回到十幾年前那段幾乎不見天日的黑
暗時光裡……

  玉卿心魂斷神傷幽怨無比的神情,簡直我見猶憐,本性善良的少年再次後悔
起來,母親交給自己的任務,究竟還有沒有可能完成?面對這樣一個女人,自己
心疼都來不及呀。

  「其實,這些姐妹,並非是為娘所殺……只是,她們的慘死,為娘卻脫不了
干係……一切都是因為一個男人!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男人!就是這個男人,
不但欺騙了為娘的感情,傷害了我的同門師姐妹,更是差一點就傷害到為娘一生
中最尊敬感情最深的姐姐……」

  柳無情心頭大震,瞬間明白了玉卿心口中的這個「姐姐」,其實就是自己的
娘親。然而,聽她的口氣,似乎與娘親的仇恨,並不是與娘親所說的那般?想及
此處,忍不住開口問道:「乾娘,這個男人是誰?你為什麼會因為這個男人,傷
害了你所說的這位姐姐?」

  玉卿心猶豫半響,不知該不該把自己這一生中最恥辱的經歷,告訴自己的
「孩兒」。幾經思量中,猛然發覺,在柳無情的面前,自己面對那段黑暗的日子,
心情竟是出奇的平靜,再也沒有往日那般憂鬱徬徨。莫非,真是這個孩子帶給了
自己新生的勇氣?一瞬之間,聖潔的女人便有了決定。

  「其實——為娘的與那位師姐,幾乎是同時愛上了那個男人……區別在於,
這個男人喜歡的是師姐,與師姐成雙成對,羨煞旁人……」

  聽到這裡,柳無情心頭又湧起一陣氣憤,暗道:既然你也知道他們羨煞旁人,
為什麼還要橫插一腳,奪人所愛,翻臉無情?

  玉卿心動人的聲音繼續道:「本來,為娘也只是在暗中思戀著這個男人,不
敢破壞師姐與他的感情,本打算就這樣讓這份情意留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他與師
姐白頭到老……誰知道,這個男人心存不良,暗藏禍心,竟是……竟是用卑鄙的
手段……奪取了為娘清白的身體……」說到那次悲痛的遭遇,有了一旁的「孩兒」
為支柱,聖潔的女人不再感到悲痛後怕,卻忍不住的一陣羞怯難安,最後一句話,
訴說的似蚊蠅一般,低不可聞。

  啊!?竟然是這樣子的?柳無情感到腦袋一下子炸開一般難以接受。這、這
果真就是當時的實情?為什麼會是這樣?這也就是說,自己的父親,創造出自己
的這個男人,竟會是一個衣冠禽獸般卑鄙的小人?這與娘親告訴自己的經歷,完
全就是不同的版本……究竟,誰說的是真的?柳無情不敢去想答案。因為,此刻
——在他的心裡,竟會是暗暗祈禱著,希望眼前的女人,訴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自己的娘親,只是不知道其中的緣由,才以為這個女人奪走了自己的愛人。

  然而,一想到自己心中聖潔無匹,高貴淡雅的絕色女人,竟然會有如此令人
深惡痛絕的悲慘經歷……自己的父親,怎麼能忍下心來,殘忍的姦淫了如月下仙
子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此刻的他,似乎忘記了就在昨日,自己也如此般的強
佔了另外一名冰清玉潔的處子……可是,如果她真的是被自己的生父淫辱了,為
什麼不揭穿他的醜陋面目,反而是奪走了娘親心中的所愛?如果是選擇把這事告
訴娘親,又會是什麼樣的局面?

  年少氣盛的少年,初臨懵懂的男女之情,又哪裡明白得了女人一貫飄忽的心?
玄之又玄的男女之情,又豈是這樣的毛頭小子能夠明白的?他哪裡知道,以柳無
情那般心機深沉的隱瞞手段,再加上母親對她的似海深情,這段可恥的故事,由
玉卿心這樣一個情敵的身份對母親說出來,結果會是怎樣?女人善妒,是千古不
易的真理,被矇蔽理智的女人,怎麼會相信一個十分危險的「情敵」製造的「離
間」藉口?

  「呃——既是這樣的話。乾娘你為什麼還會……」

  玉卿心苦笑一聲,暗嘆少年的天真,有些尷尬的道:「孩兒是不是想問,為
什麼發生那樣的事情後,為娘為什麼還與這惡賊成婚,生活在一起?」

  看見少年靦腆的點頭,玉卿心芳心一片茫然……將近十八年過去,自己也沒
有完全弄明白當時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難道真的只是一心想要犧牲自己來
保全師門的榮譽與那本《劍道》秘本?莫非,自己真的沒有一點私心?當時的決
定,難道真的沒有想要留住這個曾經愛戀過的男人這層意思?

  玉卿心猛一搖頭,銀牙緊咬,堅定的否決了內心的想法,語氣出奇的平靜:
「其實,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一本劍譜而起……對了,三兒,你知不知道,那
張單獨的靈位,供奉的究竟是誰?」

  柳無情不明白,說得好好的,玉卿心為何會突然轉變話題。茫然搖了搖頭,
眼神自然的飄到那張牌位上。

  「這座靈位,供奉的就是那個男人……」彷彿事不關己一般,玉卿心神態平
靜的說出了答案。

  啊!!今日的意外,實在是太多太多,心如白紙的少年,承受了一次有一次
超出接受能力範圍的打擊。這張無字靈牌,竟然是自己的生父的!那個男人——
一個名叫柳無心的男人,也就是自己的生父,居然已經死去……對於這個出人意
料的結果,柳無情感覺不到半點的傷悲。這個男人,對於自己來說,簡直陌生到
了極點。沒有半點養育之恩不說,竟會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那麼,為什麼還要
承認這樣的人,是自己的父親?善良的少年,默默的為眼前的乾娘與自己的親娘
難過,不知道娘親知道這個消息,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似乎看出了少年心底那股濃濃的憂傷,聖潔的女人神情更加溫柔,淡淡的道:
「其實——這個男人,曾經是為娘最深愛也最痛恨的人……而今,在我的眼裡,
他也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陌生人!」

  柳無情似乎有些明白乾娘的意思,似懂非懂的點頭,有些忐忑的道:「乾娘,
你還沒有回答孩兒的問題呢。」

  玉卿心再次陷入沉默,不知道究竟應不應該告訴他。這個沉重的秘密,究竟
該就此沉入谷底,還是讓他重現天日?

  就在二人都陷入心靈的糾纏時,一個沉厚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既然你
不好意思說,不如由本人來告訴這小子吧!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這娘們是
個賤人,十足的淫婦!她捨不得那個男人的大肉棒……所以,被幹的要生要死後,
就死賴著這個男人,哈哈哈哈!我說的對不對呀,小聖女?」

  沉厚的聲音剛落,兩人似乎有默契一般,飛速的竄出,一前一後,一左一右,
眨眼之間,已經身處屋外空曠的荒地。在他們身前,一個高大健壯的蒙面男人,
巍然矗立在二人眼前,儘管看不到他的面容,從他眼中那股凌厲的恨意以及強壯
的身體散發出的似有似無的殺機,就能夠感覺出此人的可怕。在他的身後,並排
站立著四男一女五人。其中三個面孔,對柳無情來說,實在是再熟悉不過。怪異
的從眼神大總管敖銳、曾經結仇的江濤臉上掃過,最後停留在那個窈窕動人的身
影身上,柳無情心頭莫名的一痛。

  這個女人,就是昨日行刺不成反被他強行佔有的少女——張菁。注視著少女
帶著濃濃恨意及複雜情感的幽深眸子,柳無情沒來由的一陣心顫。這個與自己有
了合體之緣且自己很願意為之負責任的少女,終究還是沒有原諒自己……

  為首的蒙面男子,見到柳無情的瞬間,凌厲的眼神,猛然露出極為詫異的神
情,更是暗暗吃驚,此子居然有如此迅捷的伸手。繼而,目光緩緩的移到玉卿心
的臉上,沒有任何言語,而他的神情,竟又變得淫蕩無比。

  玉卿心與男子的眼神一碰上,芳心突然一顫,竟是激動得渾身不由自主的驚
起一身涼意,原本優雅無匹的姿態突然消失,反而顯得無比的驚訝與悲憤,雙手
死死的握拳,鬢角的柔云無風自動,燦若星河的眸子猛然透出深刻的仇憤,顫聲
道:「是你!竟然是你!怎麼會是你?」

  蒙面男子帶著說不出的輕蔑,冷冷的一笑:「玉夫人!莫非,你還真以為老
子那般容易死嗎?嘿嘿,十多年不見,不知道夫人晚上還會不會做惡夢呀?」

  「你去死吧!」

  柳無情的驚訝無以復加。從見到玉卿心以來,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的倉促不
安,如此的驚惶失措過!這個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會然自己心中號稱天下第
一號優雅高貴德女人突然變得這般激動,話都沒說上一句,就開始動手了……

  等到兩人激鬥中的身形,幾乎肉眼都難以看清時,柳無情這才明白,自己與
玉卿心武功的差距,絕對不在一個檔次!

  蒙面男子的攻勢凌厲無匹,時而步履如飛,時而穩如山嶽。每一招每一式力
大勢沉的出擊,在柳無情的眼裡,幾乎很難尋找到半點破綻。然而,玉卿心的修
為,似乎還在這蒙面男子之上!但見玉帶飄飛,聖潔女人的身形猶如漂漂起舞的
仙女,手中一根毫不起眼的白色絲帶,竟是劃出了一道道炫目無比的氣勁,彷彿
最優雅的畫師,正在凝心作畫,氣勁玄異的交合,逐漸形成了一副美妙無比的山
河水墨。

  這一道道水墨潑毫,卻隱隱包含著致命的殺機。每一次清澈的撞擊,都讓蒙
面男子強壯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半步,明顯在內力上,輸於這位天仙般起舞的
女人……

  在柳無情激動的觀摩著難得的高手對決時,蒙面男子身後的四人突然拔劍,
齊齊朝著柳無情攻來,而與之有過一夕之緣的張菁,仍然沒有半點動作,只是神
情極度複雜的望向這個強取自己清白之身的少年,芳心又是淒苦,又是不捨……

  柳無情不敢怠慢,四人集體圍攻,自己若是一來就處於守勢,只怕難以自保,
顧不得修煉的武學暴露之險,連忙拔出腰間雙刃鈍劍,先一步反攻上前,大喝一
聲:「日暮蒼山遠!」繼而,《劍道》第一式油然使出。沉重的雙刃鈍劍變得輕
巧無比,一瞬間在身前劃出道道白影,組成了密不透風的劍氣之牆。

  曾經橫行武林百餘年的《劍道》,威力何其霸道!儘管柳無情並沒有完全練
透四式劍招,且與之相匹的內功心法尚未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然而,爭對面前
的對手,卻也遊刃有餘。五人身形飛速交錯間,「鐺鐺」的金鐵交鳴之聲,不絕
於耳。

  每一次,柳無情總能在差之毫釐之間,從其中一人的劍光裡穿過,然後迅速
避開另外一劍的封殺,危機中仍能做出精妙的反擊。《劍道》第一式「日暮蒼山
遠」,一式八招,招招精妙如斯,每一招都是以快打快,以攻為守,面對多人亂
戰,雖然時有凶險,卻總能化險為夷。

  不等招式用老,第二式「天寒白屋貧」順應而生,瞬間轉為以守代攻,只是
眨眼之間,再次破掉了四人又一輪精妙的配合……

  接著,第三式「柴門聞犬吠」,區別於前兩式,完全就是一種以命搏命的打
法,一式八招凶險絕倫。一輪搶攻下來,順利的破掉了四人嚴密的陣勢,逐漸將
敖銳與江濤外最弱的兩人分開,兩聲不同的慘叫後,柳無情以肩頭左肋被劃出兩
道不深不淺的口子為代價,將最弱的那二人瞬間擊斃。

  柳無情暗暗叫可惜,《劍道》四式,自己也就只會這前三式了,若是第四式
「風雪夜歸人」也能學會,剛才的進攻,足以瞬間幹掉四人。

  一旁呆立的張菁,見到同伴喪命,沒有半絲悲傷,上一次江濤給她的教訓,
完全讓她看透了人性的自私。反倒是見得那個少年受傷,心頭沒來由的一陣悸動,
竟是說不出的心疼。目光竟也柔和得似要滴出水來……

  就在此時,另外交戰的一方。蒙面男子猛然間與玉卿心在空中著實的對上一
掌。

  「轟」的一聲巨響,兩人幾乎同時沉哼一聲,身形各自向後拋飛。聖潔女子
優雅的身形變得有些虛弱,連退十步,才堪堪站穩,絕美的臉龐,沒有一點血色,
變得蒼白無力。而她原本燦若星河的眸子,竟也變得有些迷茫。

  蒙面男子足足比玉卿心多退了十步有餘,醒目的血水逐漸濕透了嘴角錢的布
巾,眼神不再凌厲,漸漸虛弱下來,狠狠的瞪了玉卿心一眼,不甘的道:「賤人!
想不到那老不死竟是把功力傳給了你!枉我十多年的苦練,到頭來還是鬥不過你
……哼哼,今日之事,絕對不會就此罷休!」說完這番話,竟是連同伴也不顧,
眨眼間就消失在眾人眼簾。

  見到玉卿心那般蒼白的臉色,柳無情說不出的心痛,但見她黛眉緊鎖,秀目
滿帶憂傷,自己竟是將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小心!」張菁無比惶急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

  回過神來的柳無情,暗叫一聲糟糕。敖銳與江濤一前一後的一劍,已經幾乎
快要刺進自己的皮膚。

  來不及做出反應,更加沒有時間躲避,柳無情近乎本能的上前一步,避重就
輕的狠狠一劍朝著敖銳當頭劈下。

  敖銳完全沒有料到,對方居然會這般不要命,根本沒有來得及考慮,自己的
一劍已經刺進柳無情胸口一寸。而就是刺進這一寸後,就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
對手眼中火紅的神光,是自己這一生中最後看到的一道風景……接著,慘叫都來
不及,便被柳無情一劍劈成兩半……

  就在柳無情自認為我命休矣之際,身後江濤的一劍卻並沒有預料般貫穿自己,
反而是聽到他一聲慘叫。柳無情連忙回頭看時,正見到早已拚命趕至的張菁一劍
毫不留情的砍掉了江濤的腦袋。這個曾經是她親密師兄的男人,飛起得頭顱眼中
帶著濃濃的詫異,就此斃命。

  來不及多想,柳無情飛快上前,一把抓住的張菁仍不住顫抖著的手兒,柔聲
道:「菁兒,回到我的身邊好嗎,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再也不讓你受半點傷
害……」

  淒迷少女怔怔的望著眼前這張俊朗年少的臉龐,明媚的眸子中佈滿了淚光,
猛然間死命扯出被少年握住的手,一個勁的搖頭,心兒有如鹿撞。自己都不知道,
為什麼會這般在意這個曾經侵犯過自己身體給自己造成傷害的少年。莫非,自己
當真是喜歡上他了……不敢正視少年黑亮的眼睛,芳心淒怨的少女心亂如麻,吞
吐道:「不,不!我……本姑娘還、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報復你,唔……下次,
下次再來看你……」

  帶著一絲憂愁,一絲迷惘,一絲甜蜜,少女別過了柳無情,飛快的離去。

  就在此時,一旁的成熟高雅的女人猛然吐出一口鮮血,軟軟的坐倒在地。大
吃一驚的柳無情連忙趕上,不避男女之嫌的扶住成熟女子柔軟纖弱的肩膀,急聲
問道:「乾娘,你受了內傷?要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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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緩緩收回抵住成熟女人背心助之療傷的右手,將之輕柔的平放在床上。成熟
的女人感激的看了少年一眼,無比虛弱的道:「三兒,實在沒有想到,你竟會有
如此霸道的內家功力……唔,為娘的傷勢已經穩定了,只是需要休息,啊,好累
呀……好孩兒,能不能答應為娘,在我休息的時候,你不要離開,就陪在為娘的
身旁?」

  明白了十八年前大部分事實的少年,早已經對眼前虛弱無比的成熟女人沒有
了半點恨意,這個可憐的女子,一生地遭遇實在太過坎坷悲悽。儘管娘親與她有
著不可調和的仇恨,可是她並沒有欠我任何東西,反而是讓我體會到難得的溫暖
親情……自己本身見到她第一眼,就喜歡上這個比自己打了十多歲的女人,如今
還怎麼忍心將仇恨的悲劇再次加諸到她的身上?

  可惜的是,還沒有等看到少年心甘情願的點頭,疲憊不堪的玉女,終究沉沉
的昏睡過去……

  靜下心來的少年,終於逐漸的理清了這大半日緊張的思緒,心情平緩下來,
眼光瞟過床上如雕刻一般美豔動人的成熟聖女。

  這一看不打緊,少年心頭早已經被壓抑下去的那股莫名慾火,猛然間再次飆
升。心頭突突直跳,那平穩姸靜得絕美容顏,深深的將他吸引;就連那股神聖無
匹的光輝,竟也成了讓少年迷醉的原動力……

  情不自禁的吞嚥一口唾液,少年只覺得唇乾舌燥,心火似焚。顫抖不止的手
掌伸出、收回、再伸出、又一次收回……幾經猶豫,這才發覺自己的手掌,竟是
離沉睡的容顏不足半寸。一時衝動下,少年的手掌本能的撫摸上那張絕美無倫的
聖潔容顏……

  似絲緞一般平滑,似羊脂白玉般白皙,似千年寒冰一樣冰涼……少年的手掌
留戀在這風景之間,說不出的柔和,又是那般的激動!只想用自己滿身的柔情,
來溫暖這張飽經滄桑卻美麗如昔的臉龐。

  情慾最終壓抑住了理智,充滿著對這張容顏女主人深深畸戀的少年,再也無
法克制那股摧毀絕美風景的念頭,就算是焚琴煮鶴,能夠得到成熟聖女的一吻,
此生也不枉白來一回……

  ……

  緩緩地低下頭,逐寸逐寸的朝著那張似歌似泣的紅潤飽滿的嘴唇靠近。一陣
陣令人毛孔不自覺舒張的清幽香氣,似隱似現的鑽進少年的鼻腔,熏得少年幾乎
忘乎所以。這令人迷醉的香氣,竟會是那般讓他沉醉,那般令人嚮往,自己情願
醉死在這旖旎的幻境裡……恍惚間,少年乾燥的嘴唇已經死死的壓住了成熟聖女
的紅唇……

  是溫馨?是迷醉?是誘惑?是心欲?冰涼的嘴唇帶給少年的,竟是如烈火一
般熱烈的感覺!吻到了心中最聖潔的女人,少年彷彿得到了天下一般激動,且帶
著一絲羞慚愧疚。

  然而,儘管知道自己做出的行為多麼可恥,少年卻不願停止,更不願放棄。
舌頭輕輕的挑開成熟聖女的嘴唇,使力撬開潔白銀牙,有如游龍歸海一般,少年
的舌頭,終於是如願以償的品嚐到了成熟聖女舌尖的芬芳。

  迷醉的少年,貪婪的與柔軟無比的香舌一刻不停的糾纏,大口大口吮吸著成
熟聖女芬芳的津液,恨不得將那讓自己渾然忘機的靈巧香舌,一口生吞……

  眼前是雕塑一般的成熟聖女峰巒起伏的美景,淡淡的幽香刺激著少年沒有邊
際的情慾。得寸進尺的少年,逐漸不滿足與成熟聖女的唇舌交會,作惡般的雙手,
竟是緩緩下移,一點一點的朝著那對挺拔豐盈的雙峰靠近。

  鼓起了全身的勇氣,少年毫不猶豫,雙手狠狠的抓住這一對讓人心神迷醉的
美胸。儘管,隔著一層絲緞製成的錦衣,少年依然能夠感受到那股挺拔而柔軟、
豐碩而緊湊的彈力。稍稍使勁,這對美乳便不甘的被少年揉進身體,手一放鬆,
豐盈的乳房便歡快的恢復挺拔的模樣,散發出濃濃的誘惑。

  柳無情迷醉了,內心似火般的熱情提醒他,一定要做點什麼,雙手抓向衣襟
的第一粒紐扣,準備跨出最邪惡的一步!

  「臭鴨蛋!臭皮蛋!本姑娘看不下去了,你真想幹什麼?」

  熟悉而焦慮的聲音從門邊傳來,柳無情腦際轟然一陣,雙手就此凝定……



             第五章、與虎謀皮,激情之夜

  像是一顆燒得通紅的貢碳,突然被澆上一盆冷水,發出「滋滋」的聲音,然
後冒著青煙,再次變得焦黑……柳無情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糟糕。萬萬沒有想
到,這該死的丫頭曉雯,莫非長了一張小狗的鼻子,又或者是一張狗皮膏藥,自
己走到哪就貼到哪裡。為什麼他只要一起壞心,就會被這丫頭發現?

  「臭皮蛋,大笨蛋!本姑娘真是太小看你了!實在沒有料到,你這笨蛋,竟
然有膽子敢猥褻夫人……她可是你新認的乾娘耶,你、你簡直禽獸不如呀!」捉
奸正著的曉雯,一張美麗可愛的臉兒拉的老長,雙目噴火的盯著少年仍下意識抓
住成熟聖女乳房的手,恨不得沖上去將這混蛋活活咬死。該死的混蛋,就知道你
呆呆的外面是個假象,背地裡就是個流氓,是個無恥的大色狼!嗚嗚……本姑娘
真看錯你了,枉人家對你這麼好……

  柳無情一張俊臉瞬間脹成了豬肝色,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自己猥褻干
娘的事情被這丫頭告訴了乾娘,自己就算不死,只怕也得脫一層皮……心亂如麻
時,腦海裡一個聲音不停的回轉:千萬不能讓這個丫頭跑出去,一定要阻止她!

  想到此處,連忙拋下身邊的乾娘,飛快的朝著門邊的小丫頭曉雯撲過去。

  「你、你想幹什麼?救命啊……殺人了!唔唔……」

  眼見俊朗的少年突然沉下臉朝自己撲過來,可愛少女嚇得花容失色。心頭猜
測著對方是不是要殺人滅口的少女,一時間驚恐萬分,連忙轉身就跑,張口呼叫。
可惜的是,可憐的少女身手低微,根本就不是少年的對手,才轉身跑了沒兩步,
就被飛撲過來的少年從身後給摟了個結實,嘴兒也被一張粗糙溫熱的手掌摀住,
喪失了一切掙扎抵抗的能力。

  少年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氣息,充盈著少女的鼻腔,彷彿迷魂藥一般,熏得少
女渾身發軟,柔弱的軟倒在少年的懷中,一時間忘乎所以。少年的氣息那般的使
人迷醉,情竇初開的少女,哪裡抗拒得了暗暗思唸著的少年如此「熱情」的擁抱,
腦子一片空白,瞬間便將剛才看到的東西拋到腦後,原本驚恐萬分的少女,突然
感到,在少年強壯而霸道的懷中,自己竟得到了一份莫名其妙的溫馨與安寧……

  「好姑娘,曉雯姐姐,姑奶奶,求求你……我、我不想傷害你的!現在我就
放開你,你不要叫好不好?」

  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少年心頭一陣亂糟糟的,哪裡知道少女心頭感受,一個
勁低聲下氣的求饒。生性軟弱、優柔寡斷、率性而為的少年,如此輕易地拋開自
尊與尊嚴,毫不猶豫的向著比他更加柔弱的少女開口討饒。

  聽到少年可憐的哀求,曉雯的心兒沒來由一軟……自己這番一叫一鬧,若是
讓人知道發生了何時,只怕他的下場就糟糕至極,這、這好像與只想稍稍懲罰一
下不知天高地厚膽大妄為的少年的初衷完全不相符……才思敏捷的少女,連忙點
頭表示同意。

  太過容易相信別人的少年,聞言大喜,連忙鬆開摀住少女嘴巴的手,正待要
放開另一隻箍住少女柔軟腰肢的手,卻意外的被少女的手壓制住,反而是將他另
外一隻手也牽引過來,緊緊的摟住少女傲鋌而充滿彈力的酥胸。少年一陣模糊,
莫非她……喜歡自己這般箝制著她?

  「就這樣抱……人家、人家有話要說!」被緊緊擁抱著的少女,芳心有如鹿
撞,卻又滋生著溫馨幸福的感覺,一步一步牽引著少年走到房間一處暗角,低低
的輕語……

  剛開始制住少女,由於緊張害怕,心思全在別處,木訥的柳無情,根本就沒
有感到什麼不對。如今,聽曉雯的語氣舉止,明顯是不願把事情鬧開,心頭鬆了
一口氣的少年,立時感覺出與

  芳華正茂的如花少女緊緊相擁的異樣刺激。

  少女的腰肢就像剛剛發芽的柳條,柔軟溫暖而又靈活輕盈,平滑的腹部被自
己緊緊的摟扣住,感覺分外誘人;少女的一對酥胸,意外的堅挺豐盈,不似一般
芊芊弱質的稚嫩少女那般瘦弱

  貧瘠,反而是豐腴適度,玲瓏浮凸,自己的一隻手緊緊環過少女敏感的酥胸,
那份堅挺的刺激,實難言語描述。更重要的是,少女極度美妙的身體緊緊的靠在
自己懷中,曲線優美的背臀與自

  己緊貼在一處,充滿處子芳香的身體散發出的那股無比誘人的氣息,將柳無
情體內莫名的慾火再次喚起,下身那根曾經嘗過「肉味」的巨根,又一次不聽使
喚般抬頭,死死的抵住少年圓滑堅

  實的肉臀……

  「不、不准你使壞!」

  感受到少年的微妙變化,懵懂的少女本能的發覺是怎麼回事,一張宜喜宜嗔
的俏臉紅得幾乎滴血,一顆心兒噗噗直跳,敏感的感官哪裡受得了氣血正旺的少
年如此輕薄,連忙出聲嬌叱道

  :「死木頭,大笨蛋,死阿三!你、你就是個大色狼……人家只是讓你就、
就這樣抱、抱著,誰准你亂來?」

  即使再如何呆滯的木頭,總也有開竅的時候。柳無情此刻似乎也感覺到少女
的異樣,心中著實有些歡喜,膽子突然大了起來。不但沒有聽從少女「不得亂來」
的警告,反而是將少女摟得更緊,上邊的魔掌偷偷的抓住少女一隻酥乳,微微使
力搓揉;下方的手將少女固定得更加嚴實。而身後,碩大的肉根,隔著幾層布料,
緩緩的在少女肥美堅實的臀肉上上下摩擦著,趁著少女分神之際,突然頂入雙腿
間的盡頭,儘管隔著幾層衣褲,也隱約的感應到少女神秘之處隱隱透出來的熱度……

  「嗯唔!」

  冰清玉潔的少女,突然遭到身後少年如此要命的騷擾,忍不住低吟一聲,渾
身先是一軟,接著又立刻緊繃起來。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處,又不敢高聲尖
叫怕招來旁人,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卻怎麼樣也掙脫不了強壯的少年有力的
控制。

  一向被自己視若珍寶的傲然酥胸,被可惡的少年如此輕薄,有力的手掌抓揉
著彈力無限的美肉,嬌弱的少女感覺到那隻乳房像是要爆炸一般,有些疼痛,有
些腫脹,還有絲絲的舒暢……

  ……最可恨的是,身後少年胯下那根可惡又可怕的淫根,強有力的擠進自己
的臀縫裡,不住的摩擦著,不時的碰到自己最羞恥的蜜處;那股瘙癢、潮熱、空
虛而又無比緊實的感覺,幾乎要讓她發瘋。這、這難道就是男女歡愛的感覺麼?
既感緊張又覺刺激無比的少女,一陣茫然失神,玄又回覆過來,掙扎更是強烈。

  「阿、阿三,你、你做什麼?快放開人家!臭流氓——死淫賊!」

  柳無情再非懵懂無知的少年,明顯感覺到少女的言不由衷。不過,心中不願
太過逼迫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少女,停止了輕薄的行為,低頭在曉雯敏感的耳珠上
輕啄一口,癢得少女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才低聲道:「好姑娘,好姐姐,你……
是不是喜歡上小生了?」

  「呸呸!誰會喜歡你這根朽不可雕的爛木頭?少自作多情……噗嗤!唔,不
准再捉弄人家!」羞怯的心事被少年發覺,少女幾乎本能的開口反駁,卻不想身
後少年沉緩呼吸的氣息全部鑽進自己耳朵裡,又癢又麻又難受,原本故意繃緊的
表情瞬間鬆垮,忍不住一聲嬌笑。

  少女天真可愛的本性被柳無情一覽無遺,腦海中不住的迴蕩著明媚少女的一
顰一笑,只覺得心中陣陣甜蜜……暮然恍惚,這才發覺,自己的心中,其實早在
成熟聖女玉卿心之前,就已經喜歡上這個時常耍點小手段、愛對自己弄些哭笑不
得的惡作劇的可愛少女……男人,果真是天性風流?自己不但強暴了陌生少女張
菁,又暗暗苦戀上自己的乾娘,如今,又被這天真無邪的可愛少女打動……自己,
當真是來隱月山莊報仇的麼?

  「呆子!又在胡思亂想什麼東西?人家問你幾個問題……為什麼你武功會那
麼好?為什麼總管他們會想要殺你?還有,為什麼你有了昨晚那個不要臉的小騷
貨,還要對你的乾娘胡作非為……人家對你這般好,你都沒……」

  羞愧無地的少女,儘管火紅著臉,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柳無情依然猜出了
少女的含義。明媚含羞的少女,心中應是在說:呆子,為什麼她們都不願意,你
偏偏對她們用強,人家對你這麼好,你卻都不對人家……

  柳無情黑亮透徹的眸子,猛然間蒙上一層強烈的感動。自己當真是愧對面前
的少女!人家對自己一番深情,自己卻一再忽視她的善意,實在該死之極……想
及此處,柳無情衝動忽生,低頭在少女耳邊道:「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讓我先
跟你講個故事……」

  羞愧的被少年摟住的少女,本想直斥「誰稀罕聽你的爛故事」,當聽到少年
接著說出「這個故事,從我來到隱月山莊,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時,心兒
沒來由一陣歡喜,到了嘴邊的話語,立時無法再說出口。

  於是,少年再曉雯的耳邊娓娓道來,說自己的身世,可悲的童年命運,刻苦
練武的少年時代,母親與自己的仇恨,以及來此尋仇的目的……

  相對於茫茫江湖,這樣的故事時有發生,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可是,默默
傾聽的少女,不知不覺已是熱淚盈眶。隨著他悲苦的出生而心碎,為他失去父愛
而憂傷,為他童年忍受著無數姐姐妹妹的欺壓而氣憤不平,隨著他得知母親的仇
恨而奮發努力而欣慰,為他好不容易學成每一式武功而欣喜,更為他由於幾年學
不會最後一式劍招以至被師姐們嘲笑而難過……

  原本活潑靈動的少年,心頭充滿了憂傷,彷彿跟著少年起伏不定的訴說,而
跟隨他每一個成長的腳步,不知不覺時,少女就這般淪陷進去,心頭說不出的悲
傷、焦急、淒苦、歡喜……

  ……

  「這、這就是你這些年來的生活嗎?」不知何時,柳無情的故事已經講完,
深深論現在少年故事中的曉雯,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發出一陣茫然無比的感慨,
在少年的控制下艱難轉過投來,靈動的眸子緊緊盯著少年,低低問道:「你——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少年毫不退讓的與少女對視,黑亮的眼中充滿了對少女的感激與溫柔,微笑
道:「因為,我突然發現,我其實早就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你。我願意相信你,相
信你絕對不會讓我在這裡有任何危機……哪怕你當真告發我,我也心甘情願!」
話雖如此,柳無情的心裡,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憂鬱,自己這輩子,只怕已經沒有
辦法親手傷害成熟的聖女玉卿心,如果曉雯告訴玉卿心實情,自己也算是另外一
種解脫……

  少女被柳無情如此明亮的目光,盯視得心頭噗噗直跳,少年突然的表白,讓
曉雯一陣手足無措,儘管放心已經歡喜無限,本能的羞怯卻讓她臉紅似火,連忙
轉回頭來,死死的咬著嘴唇,默默的感受著心兒那份無與倫比的激動與歡欣……
這麼多天了,該死的木頭終於開竅了。

  「那、那你就真的不怕人家告訴夫人?唔唔,別在往人家耳朵裡吹起,討厭!
啊,流氓!放手……」不知何時,本來安分下來的男性象徵,忍受不了少女萌態
可人的誘惑,忍不住再一次擠進少女火熱的臀縫裡……

  好不容易掙脫了少年的控制,少女憤憤不平的轉身怒視的表情無辜的少年,
臉兒早已是羞紅欲滴,嘟嘟嘴兒,恨恨的道:「你休想人家會像那個不要臉的小
騷貨一樣……唔,人家要你先稟明夫人和你的娘親,光明正大的娶人家過門,才
給你……唔,羞死人了!」

  沒有把話說完的少女,早已是羞不可抑,不敢再與得意萬分的少年對視,恨
恨一跺腳,飛快的離開了。

  逃脫一劫的少年,嘴角再次泛起那股賤賤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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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無情心頭兀自僥倖,若是曉雯當真絕情般把自己的惡行稟告給乾娘,就算
乾娘不責怪自己,自己只怕也沒有臉面再在隱月山莊呆下去了。平日裡刁蠻而可
愛的少女,對自己的這一份情意,實在是太讓自己感動萬分。

  陪著昏睡玉卿心,柳無情再也不敢做出什麼非分的舉動。彷彿冥冥之中有一
雙眼,誰人傷天害理,誰最終就會遭致天譴……

  回到自己的住處,柳無情看著煥然一新的小屋,不由得目瞪口呆。

  原本雜亂無章,東西隨意丟放的房間,如今被整理得十分整潔,整個屋子干
乾淨淨,沒有半點塵灰。昨夜裡與張菁徹夜激情留下的沾滿了穢物的床單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整潔全新的床單。

  面前心靈手巧的少女,滿帶邀功的表情,羞澀的微笑著:「怎麼樣,大木頭!
本姑娘還算得上勤快賢惠吧?有幸能娶到人家這樣好的姑娘做老婆,你就該是家
山積福了!」

  柳無情的心頭,瞬間變得沉甸甸的,眼眶突然間不受控制般潮濕起來。從自
己稍稍懂事開始,自己的房間,從來沒有人幫忙整理過一次半回,就連自己那嚴
厲的母親,也是從來不理會這些家事,如今……柳無情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突然
猛衝過去,在少女驚惶的尖叫中,狠狠的摟住掙扎不已的少女,眼神無比深沉的
看著少女羞愧不安的眸子,沉聲道:「好雯兒,謝謝你!謝謝……若是柳無情日
後負你,就讓我天打雷……唔!」

  飛快的摀住少年的嘴,驚惶的少女低啐連連:「呸呸呸!好的不靈……不對,
是壞的不靈好的靈!大笨蛋,死木頭,誰叫你發誓的!」言罷,羞怯不已的將頭
埋進少年強壯溫暖的胸膛裡,幽幽的道,「人家不需要你發誓……以後,你如果
對曉雯好,就是曉雯的福氣。如果對人家不好……我、我也不會怪你,人家只想
這樣默默的跟在你的身後,就這樣靜靜的服侍你……」

  柳無情一陣無語,感激不盡的將心頭的寶貝更加擁緊。

  「哈哈哈!好一對郎情妾意的人兒!本人真是羨慕不已……小兄弟,你的福
氣實在不淺啊!」

  「誰!?」柳無情心頭大震,連忙將已經嚇得臉色發白的少女藏在自己身後,
咬著牙,神情兇狠的盯著施施然走進房裡來的蒙面男子。心頭暗暗叫苦,此人不
就是今日與乾娘大戰過一場的那個傢伙?如果他要對自己不利,以自己這點尚未
練成的道行……

  高壯的蒙面男子背負雙手,一副傲然無匹的驕傲神情,眼神靜靜的打量著柳
無情,突而一笑,淡淡的道:「用不著這麼緊張,本人今日雖然受了點小傷,不
過——若是誠心要對付你,只怕不過舉手之勞!呃,放鬆點,不如咱們坐下來說
說話……對了,還沒請教小兄弟高姓大名?」

  看著男子旁若無人般自然的坐在桌前,柳無情當然不會蠢得與這個傢伙對坐
聊天。渾身的肌肉不自覺的繃緊,回頭給了曉雯一個安心的眼色,這才回過頭來,
雙目死死的瞪著男子的一舉一動,不敢有半點放鬆,咬牙道:「不勞閣下請教,
在下不過是一個孤兒,沒有名字,別人都叫我阿三。」

  男子點點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銳利的眼中看不出半點神情。半晌,才緩
緩微笑道:「呵呵,小兄弟似乎很怕在下?其實,在下這次來並沒有半點惡意,
只是想與小兄弟商量一件事情……」說話間,銳利無比的眼神飄向柳無情身後,
似乎在暗示他讓這丫頭滾蛋。

  柳無情立刻堅定的搖頭拒絕。開什麼玩笑,誰知道外面會有多少埋伏?連權
利只在乾娘之下的大總管敖銳,都是這個神秘男人的手下,這個山莊裡,究竟還
會有多少未知的陷阱?為什麼如乾娘那邊聰穎絕倫的女人,竟會不知道對手已經
滲透到莊裡?是她假作不知,還是活得過於悲苦,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想到此處,
柳無情心中無限苦悶,這趟簡單的尋仇之旅,竟會發生這麼多難以預料的事情……
一咬牙,故作鎮定的道:「沒必要了!雯兒是我的女人,我從來沒有隱瞞過她任
何事情!」

  背對著少女的柳無情,只覺得身後傳來一陣陣溫馨無比的暖意,卻看不到身
後少女那款款深情而感動的眼神。

  男子微微一愣,從沒有過如此體會的他,不由得心頭一陣不舒服,莫非——
這就是所謂的妒忌?突然哈哈一笑,神情變得更加陰狠:「嘿嘿,實在是有意思
的傢伙!好吧,在下也不囉嗦,這一次的來意很簡單,就是希望小兄弟能夠與在
下合作!」

  「合作?什麼意思?」柳無情微微一震,追問道:「你想要幹什麼?莫非想
要徹底的摧毀掉隱月山莊?」

  男子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搖頭道:「區區一座隱月山莊,根本就沒有放在我
的眼裡。小子,你也實在太小瞧本人了!在隱月山莊裡,在下只想要對付玉卿心
一人,若非是你昨日間突然出現在我眼裡,我還真不會留意到你的存在。」

  對付乾娘?!

  柳無情心頭一驚,思緒再次糾結起來。如果蒙面男人提前一個月對自己說出
這番話,只怕自己想都不用想就會先答應下來,有了如此厲害的幫手相助,報仇
大業只怕很快就能達成……

  ……然而,如今的自己,不但對玉卿心過往的悲慘遭遇說不出的同情,心中
充滿了憐憫;更可況,還有一個無法啟齒的緣由:自己竟會莫名其妙的愛上了那
個比自己大了十多歲的成熟聖潔的女人。現在的自己,早就放棄了報仇的念頭,
只想找個恰當的辦法,讓乾娘與自己離開,到母親面前認個錯,讓十多年未見的
姐妹重逢,相信重感情的娘親,會慢慢原諒乾娘當年犯下的錯誤。到那時,自己
就有機會……

  猛然一震,少年連忙拋開齷齪的念頭,淡淡的道:「在下武藝低微,在閣下
眼中,只怕不足一道,想要對付夫人,何必扯上在下?何況,夫人與你的比鬥,
也受了嚴重的內傷,既然你還能這般輕鬆前來,自己能夠輕易的解決她……」

  不知為何,說道男人可以對付得了玉卿心,少年的心又開始緊張無比,如果
乾娘真的受到什麼傷害的話……不敢再往下想了。

  誰知,聽到玉卿心也身受重傷,男子出奇的沒有半點興奮之意,反而沉下臉
來,低斥道:「你一個毛頭小子,知道個屁!」

  柳無情還沒什麼反應,身後不知危機的曉雯聽到心上人被罵,老大不滿意起
來,躲在少年的背後,勇敢的嬌喝道:「喂,你是什麼東西!不准你這麼說…
…我相公!」

  糟糕!柳無情心頭先是一甜,接著一驚,暗暗叫苦不迭:都這個時候了,你
個小丫頭湊什麼熱鬧,是不是嫌命長了?不過,眼見曉雯如此般勇敢的維護自己,
柳無情的心頭只覺暖洋洋的舒服,對曉雯更是感激不已。如果男人當真翻臉,自
己說不得拼了命,也要維護她的安危……

  蒙面男子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如此呵斥,不由得雙目凶光畢露,狠狠的瞪著少
年身後簌簌發抖的嬌弱少女,思索良久,卻出奇的忍下這口氣,暗道等事情解決
後,定要讓這丫頭片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頓了頓後,裝作毫不在意的道:「小
兄弟有所不知,你們的夫人所修習的內功心法,有一個非常可怕的特點!不管是
受到多大的傷害,只要她當時不死,就能在短短的兩個時辰之內,傷勢盡復。此
刻,只怕她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以在下如今仍未痊癒的狀態前去,不是羊入虎
口麼?」

  啊?原來,乾娘師門心法,居然有這麼神奇的功效!聽到這個意外的消息,
柳無情的心中,不知為何,反而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不由得暗恨自己,當真是色
迷心竅,無論如何,乾娘如今還算是母親的仇人,她越是厲害,母親報仇的機會
不就變得愈發渺茫?少年本來脆弱的心靈,矛盾糾結不堪,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既是這般,就算小子答應與你合作,又能幫上什麼忙?在下的能力,連你
一半都及不上……」

  蒙面男子不耐煩的一揮手,打斷柳無情的絮叨,一字字道:「在下並不準備
與之明斗,自然用不著動武!如在下所料不差,你與身後的丫頭,都跟那賤人關
系不錯吧?本人這裡有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粉,給人吃下去後,就會渾身無力,功
力暫失。所以,我的來意就是,由你們在她的飲水裡偷下這種藥粉;然後本人在
出現,由你們在一旁相勸,讓我從她身上取回自己應得的東西。那麼,咱們都可
以相安無事,甚至,我也可以放她一馬,不傷害她的性命。若不然的話……小兄
弟,你覺得如何?」

  柳無情心中無比的矛盾!男人的話雖然沒有說絕,自己卻完全明白了他的意
思,如果不按他說的去做,只怕自己與曉雯的性命,馬上就會為之奪取。如果答
應了他,乾娘的安危性命,就完全不由自己掌控了,若是對方食言而肥,殺害了
乾娘的話……

  可是,自己不正是來此報仇的嗎?誰知卻毫無出息的愛上了不該去愛的仇敵,
娘親若是知道的話,自己如何面對她?反正沒有勇氣自己動手,如今恰好有人幫
自己下手……

  但是,乾娘又是那般的慈愛溫柔啊!而且,與她的幾次相會,她那種超然於
世的聖潔氣質,早已深深的折服了自己,她悲慘的過去,讓自己無限的同情憐憫
……如果自己真要做這種事,即便不是親手傷害她,若是事後她知曉了這一切,
不知會多恨自己……

  柳無情內心苦苦的掙扎,蒙面男子也沒有出言打斷他的猶豫。身後的少女,
也是芳心茫然,在情郎的安危與夫人的處境中不住的輾轉,柔腸寸斷。

  柳無情深深的恨自己,恨自己的沒用,十年的苦練,《劍道》仍是沒有大成,
要是有了超越眼前男人的修為,豈會受他這般無恥直接的威脅?

  思緒飛速的運轉,思考著種種可能的對策。暮然間,心頭猛然一震!既然不
能反抗對手,為何不將計就計?先假意答應男子的合作要求,等到男人面對幹娘
討要東西放鬆警惕時,自己再突然出手偷襲,就算不死,他也好不到哪去。然後,
自己再救回乾娘,既幫她解決了宿敵,又解除了她的危機,乾娘一定會感激自己。
那個時候,自己再將身世來意說明,要求乾娘與母親相認,以乾娘那般溫柔的心
腸,一定不會拒絕,自己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

  這豈非是一石三鳥?

  壓抑下激動不已的心神,不漏半點興奮之色,柳無情先轉過頭去無奈的對著
心腸柔軟的曉雯一陣苦笑,直到少女受不住少年哀求的神情,咬牙點頭答應下來,
這才暗自歡喜的對男子道:「如果我答應你,我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男人淡淡一笑,似乎是看透了柳無情的用意,男人眼中滿是嘲弄輕蔑之意,
搖頭道:「好處不敢說,就算我現在承諾你的好處,事後也有可能反悔!不過,
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事情順利進行下去,在下可以放過你們小夫妻二人,永世不
再為難你們。當然,如果你們要求的話,我也可以留下姓玉的賤人一命!」

  柳無情暗自咬牙切齒,這卑鄙的傢伙,還真是個徹底的真小人!哼,你就得
意吧,看你能得意多久!一狠心,猛的一點頭:「好!我們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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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柳無情仍舊心潮起伏,難以入睡。

  回想著白日裡,與蒙面男人達成協議後,不論自己如何好言哄慰,曉雯都死
死咬牙,不肯答應自己幫忙在乾娘飲水裡下毒。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得把自己
的計劃告訴給這個倔強的少女,又白斑保證,倔強的少女這才委委屈屈的勉強同
意做這個可恥的幫兇……

  柳無情心頭苦笑不堪,自己又何嘗不羞恥呢?

  心頭一動,眼神敏銳的注視著房門。

  嘎——

  房門被推開,一道高挑裊娜的身姿,敏捷的踏著月色走進。

  「菁兒,是你!?」

  柳無情喜出望外,眼前神色複雜的黑衣少女,不正是自己第一個女人張菁是
誰?

  待少女猶豫著,終於伸手將房門關閉後,柳無情更是激動不已,飛快從床上
一躍而起,幾乎快得不敢想像的衝向少女,一把將這具無限熟悉而誘人的身軀摟
進懷裡,心頭說不出的激動與興奮。張菁既然能夠來這裡看自己,應該是原諒了
他日前的所為吧?

  憂愁不堪的少女,差點被熱情的少年摟得斷了氣,手中那把差點就要刺進少
年身體卻又在關鍵時刻不忍心下收了回來,「咣當」一聲掉在地上。沉浸在無比
激動幸福中的少年,根本就沒有理會那是什麼聲音,只是一個勁的收緊手臂,仿
佛怕少女再次離開自己一般。憂愁的少女本應該對他充滿無限的怨恨,可是,當
少年這滿帶熱力的擁抱落在身上,一刻堅定的心兒,又暖洋洋的融化了。芳心暗
暗淒苦:自己這一生,只怕永遠也報復不了這可恨的男人吧?

  仍在暗自愁苦的少女,突然間駭然發覺,少年那一雙不安份的魔掌,竟是急
不可待的尋找自己衣裳上的紐扣,一個勁的想要解除自己的武裝。

  「啊——不要!」

  又是緊張又是恐懼的少女,連連掙扎求饒,回想著昨晚那突如其來的痛苦與
無比的舒暢,一顆心愁腸百結。雖然自己死不肯承認少年口中時常提起的「對你
負責」,心下去十分的清楚,這個男人,不管自己願不願意,也已經用了霸道的
手段佔有了自己清白的軀體,成為了自己第一個男人。或許,也是自己唯一的男
人……不論自己如何拒絕承認,這都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這個可惡的男人!

  啊!不知什麼時候,可憐的少女,再一次被猴急萬分的少年剝得精光,青春
美麗的胴體又一次羞恥的展現在男人面前。

  拒不合作的少女,換來的是男人愈發老到熟練的情挑手段。自己渾身每一處
羞恥的地方,都在此留下了少年魔掌的印記,就連那處自己連碰一碰都受不了的
幽秘花穴,竟也被急色的少年

  毫不留情的肆意摳弄著……

  ……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漸漸不再抵抗,淒迷的眼中滿是心酸而又幸福的淚水。

  因為,可恨的少年,竟在自己的耳邊,神情的說出了一句話:「菁兒,我愛
你!做我的女人吧……」

  唉,無力抵抗的少女,又一次可恥的發現,自己下身的幽穴,不知不覺中,
在此溢出可恥的蜜汁,潤濕少年驚喜的眼神……

  「啊!好脹,疼……」

  一如昨日一般,少女發現自己不過就是一個送上門來的美食,再一次淪陷入
少年的情網,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可惡肉棒,又一次狠狠的扎進自己那般脆弱
嬌嫩的蜜穴裡,毫不憐惜的在自己被開發後更加嬌豔的身體上得意萬分的衝刺……

  啊啊啊啊……

  不知何時,被少年折騰的渾身痠軟,酥麻不堪的少女逐漸清醒。可惡的男人,
又一次不顧自己的意願,強行佔有了自己,自己的身體,已經淪為他最喜歡的玩
物……可恨,該死的男人,都不知憐惜人家昨夜才新瓜初破,將自己又一次弄的
要生要死,只怕這一輩子,再也無法忘記少年帶給自己的傷害和快樂了……嗚嗚,
不好,都乖這死傢伙,不顧人家哀求,在人家體內射了三次,啊,不好,都流出
來了。要是、要是不小心懷上了……可是,可是真的很舒服啊,這一晚,自己究
竟死過多少回?唔,羞死人……

  「混蛋!難道除了……幹這件事,你與人家就沒有別的話了嗎?」

  軟軟的倚靠在男人熱乎乎的懷中,臉孔紅噴噴香豔豔的少女分外迷人,憂傷
無比的眸子死死的盯住那雙明亮的眼睛,似是埋怨,又似撒嬌一般,對男人毫不
留情的指責著。

  「菁兒,我愛你!」柳無情的眼神無比深情,再次將懷中赤裸的玉體摟緊。

  唔,可惡!又是這句話!就像是自己致命的弱點,一聽到少年這幾個字,憂
愁的少女心兒立時一片火熱歡欣。哎,這個木頭一般的男人,難道除了這三個字,
就不會再說點別的哄哄人家?可是,自己為什麼偏偏對這幾個字毫無抵抗力?少
女芳心暗恨自己不爭氣,手兒找到少年腰間的軟肉,用力的收緊、收緊……

  吃痛的少年沒有反抗,卻再次將少女壓在身下……

  噗嗤!

  肉棒又一次闖進那無比熟悉的緊湊蜜洞裡……

  「啊啊,好深呀!混、混蛋!你、你又強姦人家……」少女的呵斥,更多像
是情人間的竊竊私語……

  接著,兩人再次攜手,共同闖進肉慾的巔峰裡。

  ……

  天色微亮時,柳無情的手心裡,突然多出一粒圓圓硬硬的東西。

  少女歇斯底里的聳挺著結實渾圓的美臀,迎接著少年永無休止般的強力撞擊,
一次有一次被送進那無窮無盡的情慾巔峰,某一刻,突然死死的擁住著可恨又可
親的少年,泣不成聲道:「嗚嗚……這、這顆藥丸,是我師門秘製的靈藥……喔
喔喔,快、快……吃了它之後,無論你受到多大的傷害,都能夠在片刻之內回覆
……喔喔……回覆真氣,助你度過……啊啊,度過難關……啊啊啊,你。就殺了
我吧……啊,又、又要來啦!你、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永遠是人家……
唯一的男人……總有一天,我、我會……回來找你的……啊,來、來啦!」

  下一刻,無限感激與柔情的少年,雙手死死的卡住少女腰肢,肉棒深深的抵
在少女柔軟的花蕊深處,盡情的發洩著他的慾望與深情……

  天色,就要大放光明!



            第六章、害人害己,生死別離

  今天,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

  一夜的調養,玉卿心的傷勢基本上已經痊癒。這也多虧了乾兒子的相助——
儘管沒有他的運功相助,自己的傷勢,也能夠快速的恢復。然而,在她的心裡,
似乎更希望自己的乾兒子能夠幫助自己……床前端坐的少年今天好像比以往更加
的沉默,俊朗的臉龐神情恍惚,似乎有著濃重的心事。

  如月下仙子般美豔聖潔的聖女,暗暗一陣自嘲,這個看似靦腆的乾兒子,當
真能夠幫助自己達成心願嗎?

  「乾娘,您的傷勢都好了嗎?」

  滿懷心事的少年不知道該如何掩飾自己緊張無比的情緒,低頭不敢看內心中
極度尊敬愛戀的成熟女人,無話可說下,只得明知故問。

  玉卿心微微的點頭,仍是痴痴的看著少年似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沒有出聲作
答。

  想起昨夜做過的奇怪而旖旎的夢,夢中的自己竟然與自己的乾兒子發生了那
種「可怕的」男女之事。無比聖潔端莊自己,竟然會在乾兒子的身下,做出那種
不堪入目的動作,還說出那些極為羞恥的話語……正留意看著少年神情的成熟聖
女,瞬間感到臉紅一陣心悸。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想到與自己的孩兒發
生……不敢再看柳無情的臉龐,連忙接過一旁伺候的曉雯遞過來的茶水,似乎想
要掩飾內心的羞恥不安,急急的喝了一大口。

  誰料,喝得太急,猛烈的咳嗽起來,黛眉輕顰,嬌弱的神情,彷彿畫像裡最
唯美的仙女。

  在場的三人,俱是滿懷心事,誰也沒有發現誰的異常。

  不知為何,見到乾娘孤苦無依的淒美神情,柳無情開始暗暗後悔。這是多沒
完美的一個女人啊!自己究竟是被什麼厲鬼迷了心竅,竟會就同意了那神秘男人
的提議……然而,後悔也來不及了——剛才,自己已經眼睜睜的看著乾娘喝下了
曉雯遞過去的早已經下過蒙面男人給的藥粉的茶水……事已至此,柳無情只得強
行振作精神,只盼著等會神秘男人的出現,自己能夠一擊得手,挽救乾娘,甚至
挽救所有人。

  「三兒,今天你怎麼了?從你進來之後,好像都魂不守舍的?」終於平復了
緊張的心情,成熟聖女愛心自然的氾濫,開始關心起這個難得的能讓自己感到平
和安寧的乾兒子。

  玉卿心的話音一落,柳無情與曉雯的神色同時不自然起來。幸虧成熟聖女全
副心神都放在了乾兒子身上,才沒有發覺自己貼身丫鬟的怪異的神情。

  柳無情俊臉一紅,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隱瞞。面對這個聖潔無比的女人,對她
隱瞞實情,就像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一顆心猶如刀刺一般難受。極為忐忑
不安道:「沒,沒什麼的……噢,曉雯,你不是說要幫我洗床墊嗎?趁著天氣好,
快點去吧?」

  內心充滿了對主子背叛的不安於揪心的少女,巴不得能夠離開這個氣氛緊張
的地方,得到少年的提醒,連忙順水推舟,速速的離去。

  玉卿心微微一笑,冰雪聰穎的她哪裡不知少年的心虛,只是不清楚他究竟隱
瞞著什麼事情,卻也並不在意。只要少年能夠認自己這個乾娘,把自己當成親人
般相處,就已經是求之不得。

  故意輕鬆的道:「三兒,為娘可是發現,你的心裡,藏著不少的秘密哦。真
不知你在想些什麼,小小年紀,背著這麼多的心事,可不是一件好事。其實,為
娘的……唔,這、這是怎麼回事?啊,茶裡有毒?」

  成熟聖女越是說話,越發覺得氣血不暢,突然間心頭一堵,這才發現自己竟
是中了一種可怕的毒。稍稍一運氣,才駭然發現,自己居然渾身發軟使不出力,
筋脈裡空蕩蕩的,真氣半點不存。這、這是怎麼了?難道……

  玉卿心瞬間心頭涼透!並不是因為功力全失,而是因為自己又一次被最信任
的人所傷害。

  難以置信的聲苦笑,看著眼前惴惴不安的少年,成熟聖女心兒淒苦到了極點,
淡淡的道:「三兒……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乾娘究竟哪裡做的不對?你…
…就算你想要殺我,其實……只要你說一聲,乾娘情願死在你的手裡。反正、反
正我也是早就不想這樣苟延饞喘……可是,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不光明正
大的……」

  見到乾娘如此悲憤絕望的神情,柳無情心如刀割般痛楚不堪。像是做錯了事
情的孩子,羞愧無比的低下頭,吶吶道:「乾娘,我……其實我……」

  就在此刻,門外一聲大笑,打斷了內心煎熬糾結的少年,尖銳的聲音傳來:
「哈哈哈,他不敢說,不如讓我來告訴你!賤人,這就是與我作對的下場……哈
哈哈,十八年了,老子終於得逞了!嘿嘿,被自己幹兒子背叛的下場,是不是很
爽呀?」

  俊朗高壯的中年男子,傲慢得意無比的悠閒踱步而入,菱角分明的臉龐,出
奇的竟與柳無情有幾分相似。只不過這兩人,一個更加成熟陰狠而傲慢,一個卻
稚嫩軟弱而內向……

  首次見到蒙面男子的真容,柳無情大吃一驚,萬萬沒有料到,這個傢伙竟會
與自己長的如此相似……莫非,他就是……

  像是應正了柳無情的預感,一見到來人,成熟聖女再也無法保持平穩嫻雅的
氣質,眸子中露出深刻的仇恨,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又是你!!柳無心,我
玉卿心究竟上輩子做錯了什麼,要你這樣的魔鬼陰魂不散……」

  彷彿被人點中了致命的要害,柳無情目瞪口呆的望著這個被幹娘稱作「柳無
心」的男人。曾經也有過幻想,自己的父親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而此刻,
卻萬萬意料不到,這個男人,居然就是干娘玉卿心曾經的丈夫,也是自己母親苦
戀的愛人,自然也是給了自己生命的父親……

  只是,這樣一個男人,還配做自己的父親?這個姦淫了母親最要好的師妹,
逼迫她犯下許多內疚一生的罪孽的男人;這個穿插與母親與無數女人之間的男人;
這個讓母親一生難忘,苦苦守候的十八年的男人;當真配做自己的父親?

  就像是見到很平常的陌生人,內心充滿了對男人極度怨憤的少年,反而逐漸
平靜下來……不管這個映像中極為陌生的男人,究竟配不配成為自己的父親。今
日,一定要阻止他的陰謀得逞!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傷害到已經不能夠再受到
半點打擊的成熟聖女!

  柳無心內心說不出的得意,十八年的算計,就是等著今天這一刻收割成熟的
果實。毫不在意的與怒目噴火的聖潔女人對視著,陰測測的長笑道:「哈哈哈!
為什麼不能是我?賤人,不得不承認,老子還是低估了你!當年我假作身亡,派
了敖銳這個傻蛋在你身邊做臥底,就是希望你能露出一點半點破綻……真是沒有
想到,你的心腸還不是一般的硬呀!為你那賤娘們師傅一句話,你可以拋開師門
十八年不顧她們的遭遇……為什麼?你就不能將東西乖乖的叫出來呢?」

  男人無比怨毒的訴說這,靜靜的走過柳無情的身旁,幾乎對發呆的少年不聞
不問。柳無情正思索著要不要現在就出手偷襲,卻一時沒有把握,猶豫不決著。
優柔寡斷,就是他柳無情這一生最大的缺陷……

  就在此刻,話音剛落的柳無心飛快的轉身,快得幾乎讓人來不及反應,眨眼
之間,高大的身形出現在柳無情神情,飽含陰狠真力的一掌,結結實實的印在了
柳無情的胸口。

  「噗!」

  充滿不甘的少年五臟六腑翻騰移位,一口鮮血噴射而出,濺滿了柳無心潔白
無瑕的勁裝。少年的眼神,透露著濃濃的不甘與悲憤,被柳無心一掌劈飛,狠狠
的撞在房中的頂梁立柱上,緩緩撲倒在地。這一下突然出手,幾乎擊碎了少年的
胸骨,內腑翻江倒海,真氣不受控制的隨著筋脈的斷裂而緩緩流失……這下,真
的完了!所有的計劃,都隨著自己中這一掌而告吹。或許自己已經計算得很周全
了,只是沒有料到,自己的父親,這個可怕的男人,竟然會謹慎到如此的地步;
或者也可以說,此人竟是陰險如斯……

  「阿三!」

  渾身軟麻無力的聖潔女人,見到柳無情被男人突襲至重傷,心如刀割般疼痛
不已,似是忘卻了這一切都是幼稚無比的少年自己造成,撕心裂肺的一聲悲呼,
淒迷無比的眸子,無限關切的注視著少年的動靜,直至看出了少年嘴角充滿無奈
的苦笑與眼中濃烈無比的歉意……

  傻孩子,為娘並沒有怪你!聖潔的聖女,給了少年一個包含溫暖關懷的眼神,
傳遞著無聲的深情。

  「賤人!少在那惺惺作態了!」眼見就要大功告成,有沒有了後顧之憂的柳
無心,終於徹底的放下心來,兇殘無比的神情,死死的盯著這個自己曾經得到她
的心而沒有得到身體;等到得到了她的身體,卻失去她的心靈的女人,內心說不
出的煩悶,低喝道,「該死的賤人!老子已經沒有耐心了!告訴你,如果你再不
交出《劍道》秘本,你們玄女門上下所有人,都將再也不能拿到本月的解藥。賤
人,你應該明白,沒有瞭解藥,她們會受到怎樣的折磨麼?」

  《劍道》秘本?傷重倒地力量全無的少年心頭大震!這個名義上的父親,處
心積慮輾轉密謀了十八年,居然就是為了這本東西!這秘本,不是早在十年前就
已經被娘親交給了自己嗎?娘親曾經告訴自己,這本書,是她費了三年的心血,
從一位武林成名耆老手中奪得……為什麼柳無心會口口聲聲逼迫乾娘交出這本東
西?以柳無心的城府,不可能無緣無故去討要一本不存在的東西……如此看來——
莫非,是自己的娘親騙了自己?

  娘親為什麼要騙自己?如果這本密譜,當真是從乾娘手中奪得,娘親要隱瞞
自己?娘親……你的心裡,究竟還藏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聽到「解藥」二字,聖潔的女人狠狠的打了個寒戰。柳無心控制師門姐妹的
這種毒藥,自己也曾被他逼著服食,一個月內如果不能服食暫時性的解藥,就會
變成一個淫蕩無恥人盡可夫的蕩婦,更嚴重的是,如果此時還不服食解藥,就會
一輩子成為離不開男人胯下肉棒的花痴,完全失去原有的意識……想到自己曾經
毒發時,被這卑鄙可惡的男人肆意蹂躪,自己還不知羞恥的忘情逢迎,甘之若飴
……如若不是自己的師尊用她畢生的功力將自己體內的毒素逼出,只怕這一生,
也脫不開柳無心的控制……整個玄女門,除了早早脫離門派而去的師姐,早就成
了由得柳無心的組織暗中把控的傀儡……

  什麼武林聖地?玉卿心發出絕望般的自嘲,銀牙緊咬,切齒道:「柳無心,
你這一輩子,也休想從我手裡得到《劍道》秘本,你就死心吧!玄女門弟子,沒
有一個是貪生怕死之輩,沒有解藥,姐妹門自然會自盡殉道,大不了——玄女門
就此消失於武林!卑鄙無恥的惡賊,有什麼手段,你就使出來好了!」

  柳無心沒有料到,這該死的賤人,竟然會有魚死網破的打算,怒火中燒的他
反而大笑一聲,陰狠狠的道:「玉賤人,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這般嘴硬,不念
半點當年舊情,就別怪老子在你乾兒子面前,不給你留情面!嘿嘿,十多年沒有
幹過你,不知道你下面那張多情的嘴兒,是不是與你上面的嘴一樣硬?」

  一旁默默關注事態變化的少年,聽到柳無心如此明顯的挑逗,不由得臉色瞬
間大變。儘管一定程度上,這個父親還算是干娘名義上的丈夫,與之男女交合,
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在柳無情的心中,早已經把成熟聖潔的女人,當做了自
己的禁臠,容不得別的任何男人染指。如今察覺到事態嚴重,不由得焦急萬分,
苦不堪言。只可惜,自己一時不慎,偷襲不成反被偷襲……暗自苦惱將,猛然摸
到了懷中那裡藥丸。大喜之下,趁著柳無心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乾娘身上,連忙
摸出藥丸服下,閉氣調息,深切的盼望菁兒給自己的藥丸,真的有效!

  聽出柳無心淫邪無比的話語,玉卿心芳心一顫,神情瞬息萬變……這個男人,
儘管自己早已經沒有半點留戀,卻永遠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天意弄人……聖
潔的女人淒苦一笑,反而更加淡然道:「隨便你!我早已不是所謂的聖女,這
具身軀已是殘破不堪,你若是覺得還有用處,自己來取吧!玉卿心這後半輩子,
絕對不會再做你的奴隸!」

  柳無心鐵青著臉,再也不發一語。心頭的怒火燃燒下,狠狠沖上前去,一個
耳光將玉卿心扇倒在床上,白皙的臉龐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見到乾娘被如此折磨,暗自調息的少年心頭憤怒難耐,憂心忡忡,只可惜,
菁兒給自己的藥丸,畢竟不是仙丹,雖然真氣在逐漸的聚攏,卻由於少年操之過
急,顯得效果反而緩慢,一時半會,只怕是難以恢復功力。

  「狗賊!」玉卿心狠狠的低斥著作惡的男人,滿帶憂鬱的看了一眼不知生死
的少年,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如果此時還有半點力氣,真恨不得一頭撞死,了卻
殘生……

  對成熟聖女身體無比熟悉的男人,自然不會理會女人情不情願,時隔十多年,
又一次將無力反抗的女人剝成一尊白羊,露出天下間男人魂為之奪的成熟絕美的
身體。

  一旁的少年,明知不該有大反應,卻仍是忍不住唇乾舌燥,夢中幻想過無數
的的聖潔女人的身體,終於展現在眼中,白皙動人的身體,簡直美得炫目,令人
心顫。可惜的是,準備享受這具完美胴體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那個如陌生人
般可恥的父親……

  柳無心一點也不客氣,伸手就狠狠的抓住成熟聖女一對豐盈傲挺絕美無匹的
雙乳,肆意一陣揉捏,嘴裡發出得意無比的淫笑:「嘿嘿,這樣完美的身體,怎
麼能說是殘軀敗體呢?哈,你看這皮膚,多麼光滑水靈,就像能擠出誰來。還有
這奶子,嘿嘿,比十多年前好像還要堅挺豐滿了。玉賤人,不知道是誰的功勞呀,
竟將你這堆奶子揉得這般宏偉……嘿,還有哦,你那裡的毛兒,好像比以前更加
旺盛許多呀……嘖嘖嘖,嘿,真是看不出,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身體依然像十多
歲時那般完美動人……」

  不知為何,調息中的少年,眼睜睜的看著父親肆意玩弄著心目中的聖女聖潔
無比的身體,柳無情的心裡,倒沒有太多的恨意,反而是意外的充滿了妒忌。仿
佛像小孩子一般,被人奪去了心愛的玩具,心頭妒意叢生。

  「咦!?」玩弄了半晌聖潔女人成熟的身體,柳無心自我感覺差不多了,輕
易打開了女人傲人般修長如玉的美腿,粗糙的魔掌探上成熟肥美又嬌嫩脆柔的蜜
穴,意外般發出一聲驚咦。眼前的女人,竟然沒有半點濕潤……莫非,經歷過一
次有一次的打擊,這女人不但心死,連身體也麻痺了?

  柳無心怒不可歇,無比怨毒的又給了玉卿心一巴掌,怒罵道:「臭婊子,都
被老子玩爛了,還裝什麼純潔?媽的,老子這般弄你,居然還沒有濕?嘿嘿嘿,
玄女門聖女,不錯不錯,果真有你的!」

  由於角度的關係,一側的少年看不到心中聖女玉腿之間神秘花叢的情形,又
是心焦又是擔憂,憑著柳無心的話語,逐漸猜測出是怎麼回事,內心深處,竟是
充滿了自豪,無比開心的想著:哈哈,該死的男人,你失望吧!乾娘是這個世界
上最神聖聖潔的女人,你這下三濫的手段,怎麼能讓我聖潔無匹的乾娘……濕呢!
胡思亂想間,又漸漸變得焦急起來,為什麼自己調息了這麼久,真氣還是沒有完
全聚集起來?快點、快點呀!

  聖潔無比的女人,幾乎是咬碎了銀牙,死死的忍耐著那股可怕的瘙癢感覺,
萬般不願意再次屈服於可恥的男人。眼見自己生理的反應漸漸就要來臨,羞恥的
蜜穴即將要留出可恥蜜汁而無法控制忍耐的時候,突然間腦海中閃現過那個木訥
少年的臉龐來,繼而想起夢中與少年如魚得水般的歡快感覺,不知道哪裡來的毅
力,任由柳無心肆意的揉弄摳挖著脆嫩的蜜穴,死死的咬住銀牙,不發一語,腦
中不住的迴蕩著少年純情而渴望的眼神,竟是奇蹟般的鎖住了生理的慾望……

  見到自己對女人百試百靈的手段驟然失效,柳無心幾乎怒髮衝冠,充滿譏諷
的語調恨恨道:「賤人,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下面沒濕,老子就不
喜歡幹你了?哈哈,老子更加喜歡弄乾的!不但弄你的騷穴,還要幹你的屁眼,
不把我幹得死去活來,老子誓不罷休!」

  回答柳無心的,是女人恥笑般的沉默。

  柳無心怒目噴火,飛快的扯掉自己的褲子,胯下一桿肉槍,早已經一柱擎天。

  恨恨的將拒不合作的成熟女人雙腿掰開到了極致,幾乎成了一字型,將女人
原本就豐腴肥美的蜜鮑凸顯得更加令人迷醉。

  不知道珍惜而暴殄天物的男人,竟然一口口水準確的吐在成熟聖潔女人的蜜
蚌之上,然後一手隨意的將唾沫均勻的塗抹在鮮嫩紅潤肥美而誘人的蜜唇周圍,
強行讓緊閉的蜜逢變得潤濕,陽光映射下,女人鮮美可口的蜜鮑更是閃閃發亮……

  嗚嗚,就要來不及了!一邊的少年一顆心幾乎就要提到嗓子眼口。

  歷代玄女門的前輩,尊敬的師傅,你們的門徒玉卿心就要死心了……面對強
大的男人,成熟豐美的聖女沒有半點辦法,眼見又將再次失貞,心頭簡直就要滴
血……不知為何,此刻的心中,唯一感到歉疚的,竟然會是自己的乾兒子……

  下一刻,柳無心碩大黑亮的肉棒,已經緩緩朝著聖女肥美鮮嫩的蜜道逐漸靠
近!

  不能再等下去了!

  關鍵時刻,心急如焚的少年,驚喜的發現,自己既然真的可以動了!充盈無
匹的真氣,再次在體內流轉,失而復得的感覺,讓少年內心滿是對心愛的女人張
菁的感激。卑劣可恥的男人,你不配做我的父親,今日,我就要大義滅親!

  就在柳無心的肉棒,只差半分就要再次觸碰到熟悉的蜜穴之時,駭然發現,
身側竟然傳來一道凌厲無匹的勁氣,只是一息之間,就已經拍向自己的腦門……

  大驚失色的柳無心來不及去想會是誰在偷襲,本能的一偏腦袋,避過這立刻
就會要命的一擊。

  猶如排山倒海般一掌,偏離了預定目標,狠狠的拍在柳無心的左肩肩頭。發
出「啪嘎」一聲刺耳的聲響。

  柳無心顧不得風度,慘叫一聲,在偷襲者來不及追擊之時,就地一個打滾,
遠遠的退到了門角邊。這才發現,出手偷襲的傢伙,竟會是那個自己明明已經將
其廢去功力的少年,不由的驚詫萬分。強忍著傷痛運氣檢視自己的傷勢,才發現,
少年那含憤出手的雷霆一擊,已經將自己整個左肩連同左臂一同報廢。

  「臭小子,你明明已經被老子廢去……唔,我明白了,又是那個該死的小賤
人壞了老子的好事!」柳無心的心頭充滿了悲憤遺憾,氣滿於胸,恨不得立刻將
少年斃於身前。

  突然發生變故,玉卿心一顆沉淪的心,突然間一震,連忙睜開眼來,清楚的
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酸感激歡欣淒苦的淚水,猛然不受控制的飛灑出來……好孩
兒,竟然會是你,在關鍵的時刻,保住了為娘的清白,不枉為娘心死的那刻想到
的人還是你……感覺到少年投來的濃濃關切的目光中竟帶著一股奇異的渴望神情,
聖潔的女人這才醒悟自己尚是赤身露體,被少年敏銳的目光,看了個一清二楚。

  羞愧無地的女人,手忙腳亂的扯過一截被子掩蓋住羞人的春光,燦若星河的
眸子,竟流瀉出一股溫潤之意,不知是緊張的茫然,又或是刺激的羞恥……

  一擊不中的少年,心中滿是懊惱,不敢分心再看心中聖女羞恥的美景,死死
的盯住柳無心,不發一語。暗暗有些疑惑,聽這傢伙的口氣,莫非真是知道自己
突然功力盡復,是菁兒的功勞?這麼說來,他應該是認識菁兒的?難怪……菁兒
竟會是未僕先知的給了自己這麼一顆救命的藥丸!

  趁著柳無心剛剛受到重創,還沒有從紊亂的氣息中調節過來,少年再次撲出,
拔出腰間鈍劍,發出一陣刺耳的呼嘯,狠狠的砍向柳無心的脖子。

  柳無心暗暗叫苦,卻又避無可避,失去一隻臂膀,一點也不習慣,嚴重影響
到自己身形,不由得陰陰的一咬牙,猛然間朝前衝去,藉著玄妙的步伐,使得少
年的一劍突然劈空。趁著少年來不及變招之時,完好無缺的右掌狠狠的拍向少年
的胸口。

  柳無情暗叫苦也,沒有料到這廝受了這麼重的傷,身法居然還是如此詭異,
眼睜睜的看著一掌逼近,已是來不及躲閃。

  「不要!」一聲焦急無比的尖叫,一道火紅的身影奇快無比的撲到身前,在
兩人同時錯愕驚詫之際,死死的箍住了柳無心的一隻大腿,力量之大,竟讓柳無
心這等修為,也活生生的被扯得難以前進半分,自然也是阻止了那致命的一擊。

  而突然出現的身影,竟然會是平日裡看似嬌弱無比的小丫頭曉雯!?見到她
的出現,柳無情幾乎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對敵經驗豐富的柳無心,可不管少年是不是願意,猛然間抬起另外一隻角,
狠狠的提向竟敢在關鍵時刻阻止住自己的少女。少女救情郎心切,竟也不必不讓,
力道強大無匹的一腳,兇狠的踹在她柔嫩的胸口。

  少女無比眷戀的對著心愛的情郎最後一笑,這淒婉的一笑,是那般的留戀與
不甘、甜蜜與惋惜……甜美的少女,心知已經給情郎創造了機會,如釋重負的微
微嘆息,逐漸的感覺到自己的生機正迅速流失,而身體也止不住的拋飛,重重的
摔在地上……落地之時,早已是香消玉損!

  啊!?曉雯!!看清了少女真面目的柳無情彷彿被人一片片的撕裂,齜牙咧
嘴的盯著少女無限留戀的神情,恨不得自己代替她被柳無心踢中,喉頭一陣簌簌
抖動,發出極為古怪的聲音,渾身顫抖著目視甜美少女如飄散的落葉般滑落……

  「風雪夜歸人!」

  憤怒焦急心碎的少年,一口鋼牙幾乎咬碎。猛然間,深潛在心頭得暴戾之氣
立時爆發,丹田一口真氣竟在一瞬間離奇的暴漲,瘋狂的大喝一聲,從來沒能完
整使出的《劍道》第四式油然而生。

  漫天的劍影,猶如深秋裡的落葉、海面上的波濤、平湖裡的暗湧、荒漠中的
沙暴……瀰漫的劍氣,將兩人周身一丈的範圍印染出白亮炫目的光波,分不清哪
是人,哪是劍……一股股無可匹敵的真氣,從少年的體內不受控制的激射而出,
產出一股強大無比的氣流,無形的將對決中的二人團團圍住。

  從來沒有一刻,讓與人對敵的柳無心,如此刻般心驚膽顫。面對如此可怕的
劍招,高大的男人本能的一陣心驚膽顫?這、這是什麼可怕的劍法?竟能夠將人
體的潛能激發出如此強烈的水平?莫名其妙的,還未應對,柳無心內心深處,卻
已經產生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面對漫天可怕的劍影,首次懼敵的男人茫然間抬
手,不知如何應付……

  「這、這是什麼劍法?啊!!」

  懼意從生的柳無心,根本無從抵擋,只恰恰發出一聲不甘的一問,跟著便是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全身功力盡失的成熟聖女,燦若星河的眸子中爆發一陣閃亮無比的欣喜光芒,
黑亮的瞳孔被刺目的劍氣刺激得逐漸縮小,卻仍是看不清少年的動作。心頭百感
交集,暗道:三兒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厲害了?這。這是什麼劍法?就憑著這一劍,
三兒若是肯幫我,說不定真能夠將那些人全數消滅?

  礙於門規的限制,身為玄女門聖女,曾經保管過至關重要的《劍道》秘本的
玉卿心,卻並不知道,少年此刻所用的招式,就來自《劍道》……如果,她能夠
提前知道這個秘密,或許日後,就不會出現那麼多令人咋舌的波折……

  劍影散去!

  原本俊朗無比的少年,此刻衣衫破裂,髮髻斷折,滿頭烏黑的頭髮隨風舞蹈,
逐漸披散,渾身包裹著一團團奇異的白色氣勁,健壯的身軀似乎有些無力,渾身
的肌肉不自主的在顫抖嘶鳴……

    本身力量並不強大的少年,憑著張菁贈與的靈藥與胸中的瘋狂怒火,突然間
發出超越自身極限的一劍,不堪真氣猛烈衝擊的身體,可想而知,自然受到了嚴
重的反噬,全憑著超強的毅力,柳無情還能端端的站穩。

  就倒在身前的柳無心,此刻的情況更加慘不忍睹。渾身幾乎已經找不出一片
沒有受創的肌膚,無數道細小的傷口,血光畢現。一條右臂,被完完整整的卸了
下來,拋跌在他身邊。原本俊

  朗的容顏如今由於無盡的痛楚而變了形,顯得無比的猙獰,慘白的臉色,讓
人不忍目視。受了如此重創,柳無心的渾身真氣逐漸的流散,五臟六腑都在不住
翻騰,終於是體會到剛才少年功力盡失成為廢人的滋味……

  柳無心怒目噴火,滿帶不甘的眼神,陰狠無比的盯著此刻似乎搖搖欲墜的少
年,咬牙切齒道:「你、你使得,究竟是什麼劍法?為何我從未聽說過?」

  眼見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眼前香消玉散,柳無情早已恨不得將之大卸八塊,哪
裡還會告訴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地上的男人,一字字道:「你,下地獄去問閻羅
王吧!」

  雙手握劍,幾乎沒有什麼力氣的少年雙手不住的顫動,高高舉起雙刃鈍劍,
眼中泛出深刻仇恨的光芒,哪還會顧忌地上的人,實則是他親生的父親?眼看就
要一劍斬下……

  「不要!」

  又是一聲清脆惶急的呼叫,一道黑色的窈窕亮麗身影迅速的出現在少年身前,
纖弱的手臂緊緊的拉住少年的雙手。熟悉的身影,讓柳無情一陣心顫,眼前的明
豔少女,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面對張菁淒婉的哀求,少年的心在滴血。

  滿帶不解的怒火,少年凝視著這另外一個自己心愛的女人,沉聲道:「他是
我的仇人,還殺害了我心愛的女人。你……你竟然叫我不要殺他?」

  少女無助的點頭,不敢觸碰少年通紅的雙眼,芳心淒苦無比,顫聲道:「求
求你,放過他這一次吧?」

  見到張菁的出現,虛弱無比的柳無心一陣愕然錯愕,猛然間咬牙切齒道:
「你這吃裡扒外的小賤人,偷偷將你那賤人老母留給你的丹藥送給這雜種,如今
竟幫老子求情?滾開,老子就是死了也用不著你裝好心!」

  沒有理會在眼中已是死人的柳無心的怨念,少年仍舊盯著心愛的女人,道:
「菁兒,告訴我,為什麼?」

  心酸的少女看著少年痛苦不堪的神情,一顆芳心跟著片片破碎,只覺得若是
此刻不說出其中的原因,自己就會永遠的失去這個男人,不由得傷心欲絕,無比
淒苦的道:「因為……因為,這個畜生曾今強暴了我可憐的娘親,生下了我……
他是我的生父?」

  「什麼?!」

  柳無情如遭雷擊,渾身簌簌發抖。

  天哪!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為什麼會這樣?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已經因
我而亡;一個,與我有了合體之緣,卻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自己,竟然與親妹
妹做出了這等倫亂可恥之事。

  ……無助的少年只覺得渾身每一寸肌膚都想被無以數計的螞蟻啃噬著,一顆
脆弱的心臟,簡直是千瘡百孔……

  原本一個簡簡單單的尋仇行動,就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變得複雜不堪。不
但沒有報成家仇,反而無可救藥的愛上了母親的仇敵。最最可怕的是,自己曾經
無恥的強暴了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且愛上了這個自己強暴過的妹妹『這樣可恥的
行為,與倒在地上等死的父親,又有什麼區別……

  少年的心在顫抖,眼神露出深深的恐懼與絕望……如果把少女是自己親妹妹
的消息告訴少女,究竟會有什麼後果?先不說妹妹的反應,就在身後關切的注視
著自己一舉一動的乾娘,若是知道自己是柳無心的兒子,豈不是要痛恨自己到骨
子裡?如此一來,不但暴露了自己與娘親的身份,心中聖潔無比的聖女,只怕也
會永世難以原諒自己吧?

  不!不能!千萬不能讓菁兒知道這個事實!痛苦不堪的少年,眼神中滿是悔
恨無度的淒苦神情。

  張菁自是不知道少年此刻的心思,更不知道與自己發生孽亂關係的少年,就
是自己的親哥哥。還以為少年是因為自己是柳無心的女兒而氣苦難過,一顆心兒
更加忐忑不安起來。他究竟會怎麼辦?曾經海誓山盟,親口說自己是他一生地女
人的柳無情,會不會因為此刻的事情,永遠的離開自己?

  「你、你怎麼了?」惶惶不安的少女,輕晃著少年的手臂,顫聲辯解道:
「我……我只是因為他是我的父親,才求你饒過他這次。他強暴我的母親,我與
他的仇恨刻骨之深……只要放過他這次,他與我的父女之情,自此一刀兩斷。以
後、以後你想怎樣對付他,我都不會再阻止你!」

  極力平復下心中波濤洶湧的情緒,驚惶無措的少年,不敢讓心愛的妹妹發現
自己的異樣,暗暗決定將他們是親生兄妹的秘密,從此隱藏在心裡。優柔寡斷的
少年,難得的迅速做出抉擇,既然已經犯下了錯,乾脆就一錯到底。只是想想如
果真的告訴少女真相,讓她離開自己,若有一天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自己一
定會妒忌得發瘋的!

  「柳無心!今日菁兒開口替你求饒,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你最好躲得遠遠的
不要被我找到,你我之間的仇恨,永遠不會終結!」

  柳無心離去時那種可怕的怨毒神情,少年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自己全副的心
神,全部關注在地上早已是香消玉損的甜美少女身上。

  「雯兒!」   

  柳無情顫聲呼喚著無法回答的少女,緊緊的將失去生命的軀體摟進懷裡,親
了親少女已經有些泛白的嘴唇,少年的喉頭一陣顫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曾幾
何時,少女刁蠻的任性,小手段成功耍弄了少年的歡喜,脈脈含情的眼神……這
些無比甜美的音容笑貌兀自在腦海裡閃現,而少女,卻因為救自己一命,早早的
離自己而去。如花歲月的少女,為了心中的戀人,無怨無悔的放棄生命,只為了
心愛的人兒能夠獲得生存的希望……少年的聲音哽嚥著,無助的低喚著少女的名
字,無聲的哭泣……

  ……

  不知何時,另外兩名成熟與青春的心愛女人,已是無聲的偎在少年身畔,滿
帶憂傷的神情,憂心忡忡的看著無比失落的少年。

  「三郎,你、你也別太傷心,小文姑娘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不會後悔挺身救
你。換做……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深情無限的少女,剛剛擺脫了心
結,心中除了對曉雯的惋惜敬佩,餘下的全是濃濃的柔情,一隻柔軟的手兒,悄
悄的握住少年冰冷的手,柔聲安慰著無助的少年。

  神情淒美,面帶淚容的聖潔聖女,以一個無比溫柔的眼神,無聲的安慰著倍
受打擊的少年。接著,緩緩伸出手去,輕柔的撫摸著已經失去生命的少女冰涼蒼
白的臉龐,竟是哽嚥著道:「雯兒……是我沒有照顧好你,辜負了師尊的期盼……
你本應該是無憂無慮的小仙子,高高在上的玄女門聖女……可惜,玄女門,實際
上已經不存在……」

  啊??

  今日受到的打擊與震撼已經足夠多的少年,聽到聖潔聖女的一番話,還是驚
得合不攏嘴,無比驚訝的道:「乾娘!你是說,雯兒她……」

  「沒錯!」玉卿心無比幽怨的點點頭,嘆息道:「雯兒就是我師尊的親生女
兒!十七年前,柳無心用我做人質,逼迫師尊交出《劍道》,師尊不答應……誰
知,這禽獸不如的畜生,竟以為娘的性命要挾她自封筋脈,索要《劍道》不成,
便……便將師尊姦淫……而雯兒,就是柳無心的孽種……」

  啊!!

  柳無情久久的無語,實在沒有想到,這個苦戀自己的少女,又是一個親妹妹……

  一滴熱淚,滾燙而晶瑩的停留在曉雯蒼白的臉龐,久久沒有散去……

  眼看著滿屋的狼藉,感覺活得新生的成熟聖女玉卿心長長吁了一口氣,淡淡
道:「真沒有想到,這持續了十八年的恩怨,今日——竟會在三兒的身上解決了,
當真是天意!」

  「不……」張菁憂心重重的看了一眼玉卿心,有些難以啟齒的道,「前輩,
這件事,只怕、只怕是還沒有……」

  聖潔的女人與俊朗的少年同時疑惑的看著愧疚不安的少女,同聲問道:「怎
麼了?」

  張菁猶豫不決,等了好半晌,才吞吞吐吐的道:「父……那人給前輩下的藥,
其中的功效,是讓前輩功力流失,沒有十天半月,只怕難以恢復。這都還不算什
麼,最可怕的是,這藥粉還有另外一重功效,就是……就是,它包含了一種淫毒
……這種毒會在六個時辰後才爆發,而且,只能通過男女……男女交合才能解毒。
如若不管,十二個時辰後,就會慾火焚身而亡!」

  啊!!

  柳無情的嘴,張得老大,腦袋嗡嗡作響,也不知是擔憂,還是興奮……
2012-4-20 0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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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悖倫糾纏,歡嘗母湯

  咚咚咚!

  懷著無比緊張的心情,神思激盪的少年顫抖著手,敲響了乾娘閨房緊閉著的
房門。

  此刻的少年,心情無比的矛盾。一方面,自從得知自己中的是最可怕的淫毒,
聖潔無比的乾娘,就將少年絕情般趕出了房間,緊閉起房門。足足三個時辰過去,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般的少年,根本不清楚房間的乾娘,究竟情況如何了。

  另外一方面,少年心中某個十分陰暗的角落,竟是無比的興奮和激動;甚至
於——某些程度上,還有些感激自己那位卑劣可恥的父親。既然乾娘中的是那種
無藥可解,只能通過男女交合才能愈痊的淫毒。如果乾娘想要恢復健康,只能是
找個男人交合……整個偌大的隱月山莊,也只有自己這個男人,與乾娘的關係最
親近,如果要找男人,自然是要找個熟悉的男人吧?儘管是自己名義上的乾娘,
其實並沒有半點血緣關係……而且,敏感的少年,隱隱的覺察出,聖潔無比的女
人,對自己也有著某種道不明的感情……只是——如果乾娘已經完全失去了活下
去的信心,一心求死的話……那可糟糕至極!

  唉,可惜另外一位心愛的女人菁兒,實在是來去匆匆,不過是一轉眼,拋下
一句「我會回來找你」之後,就不知所蹤,害的自己想找個人說說話,平復一下
激動的心情都不行。

  鍥而不捨的少年,得不到房內聖潔女子的回應,竟是倔強般一次有一次的敲
響這道充滿了旖旎氣息的房門。

  「三兒啊,你、你回去休息吧,乾娘沒、沒事……你、你讓乾娘好好的休息
一下,乾娘要自己運功療傷……唔唔!」

  一顆心神全部放在了乾娘身上的少年,聽著女人似乎強忍著什麼而假裝出來
的平靜語氣,反而更加的焦急萬分。儘管知道這簡直是十分明顯的藉口,卻找不
到任何繼續留下的理由,只得憂心重重的站立在隔斷了母子交流的門外,死都不
願離去。

  乾娘明明已經是功力全失,不知道她究竟是用什麼方法運功療傷呢?疑惑不
解的少年,心頭輾轉著如此的念頭。

  房內。

  聖潔高雅的女人,此刻卻再也沒有人前那股高貴神聖的氣質。羅衫半解,秀
發飛舞,近乎於半裸的身體,原本白皙光潔的肌膚,如今卻鋪上了一層嬌豔明媚
的玫瑰紅色,無窮無盡的欲潮陣陣侵襲女人聖潔的心靈,死死的咬住嘴唇,苦苦
忍耐著那股吞噬人心的瘙癢酥麻……該死的淫毒,一刻不停的讓聖潔無匹的女人
身體不由自主的痙攣顫動……淋漓的香汗,早已經濕透了床上的被子與床單。

  一對無比完美的半球形豐乳,微微的顫動,半掩半露、若隱若現。

  女人一隻手兒,用力的搓揉著一隻令天下女人無比嫉妒萬分的豐挺玉乳,半
球形的完美酥乳,被無情的揉捏出各種香豔無比的形狀……而另外一隻手,卻探
入了雙腿之間,深處一隻青蔥玉指,使力的摳弄著早已經是蜜汁淋淋的肥美蜜鮑……

  原來,聖潔的女人,還是無法抵禦住淫毒的侵襲,只能是躲在房裡自瀆,希
望可以緩解那股可怕的欲潮。

  然而,身體早已熟透的聖女,深深的知道,自己如今的行為,不過是飲鴆止
渴,起不了半點作用。儘管身子在自己強力的褻瀆下,洩了又洩,那股強烈的欲
望之火,仍然是沒有被壓制下去,更加可怕的是,心知自己的義子就在門外的女
人,自瀆過程中,竟恍惚的幻想著少年肆意的玩弄自己的身體……

  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自己怎麼能變得這般淫蕩無恥,連自己的孩兒都……

  又一次洩身的聖潔女人,銀牙咬碎,無比的意志使得她終於停止了手上的可
恥行為。匆匆的整理一番身體與床鋪,試探的出言道:「三兒,你還在嗎?快點
回去吧,為娘的還沒事,為娘所中之毒,已經給為娘用秘法驅除了,你不用擔心,
真的!」

  「不!」門外,倔強無比的少年咬牙道,「乾娘,孩兒如果不能親眼見到你
沒事,絕對不會離開的!」

  唉,冤孽啊!自己如今的身體狀況,一不小心,只怕就會全盤崩潰,哪裡還
能見人,特別是這個讓自己莫名其妙覺得親切的義子……只是,這個原本靦腆木
訥的少年,什麼時候竟會變得如此倔強了?如果不給他進來,他一直這般守在門
外,遲早會聽出自己的破綻……為什麼,自己會這般命苦?若不是為了拯救落難
的師門,自己還不如就此毒發死掉算了。

  芳心無比淒苦矛盾的的聖女,十分的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不能支持多久,
強行壓制下去的淫毒隨時都有可能反噬。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莊嚴,不能讓義子
發現自己的醜態。不能再耽誤時間了,既然少年一定要看一眼自己的情況,那、
那就讓他看看吧,早看早走。再次環視四周房內,直至確定沒有任何破綻,這才
無力的嘆息一聲,顫聲道:「既如此,那、那你等等,為娘來給你開門。」

  房門緩緩打開,逐漸的映射出聖潔聖女寶相莊嚴的容顏。一如平常所見那般,
嫻雅而端莊、高貴而神聖,根本不像一個身中淫毒的女人能夠擁有的優美儀態。

  見到乾娘好端端的神情,少年長吁一口氣,放下了心頭的擔憂,卻又忍不住
的隱隱失落。新下疑惑萬分,暗暗驚訝:莫非,乾娘她果真有什麼奇門秘法,當
真能夠自行逼出體內的淫毒?

  看她的舉止神情,的確不似中毒的跡象呀……可是,菁兒說的話是那般肯定,
乾娘既然暫時性的功力全失,究竟是用什麼方法驅毒的?

  仍舊不死心的少年,忍不住開口道:「乾娘,你中的毒,當真已經驅除乾淨
了?」

  聖潔的聖女聽到少年如此曖昧的疑問,絕美的臉龐浮上一層酡紅之色,心頭
暗暗著急,體內那股可怕的慾火,似乎又即將蠢蠢欲動,這可不是閒聊的時候,
連忙做出最平靜的神態,微笑道:「當然是真的!乾娘連自己的秘密都沒有隱瞞
過你,怎麼可能會騙你?三兒,為娘的沒事,只是想安靜的呆一會,你、你快點
回去休息吧?」

  「哦!」

  內向的少年分辨不出聖潔女人的神情究竟是真是假,更猜不到女人的心思,
只得不甘的隨口一應。就在他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一陣微風拂面,嗅覺敏感的
少年猛然間聞到房內有一股如蘭似麝的奇異味道。而這股味道,陌生中透著熟悉,
自己似乎在什麼地方聞到過這種味道?大感奇怪的少年,凝神的思索著,究竟是
在哪裡聞到過這種氣味……

  見到少年應了一聲後,就低下頭不知思索著什麼,聖潔的聖女心頭愈發著急,
忍不住催促道:「三兒,你還磨蹭什麼?還不快走?」

  進入隱月山莊一個月來,木訥的少年碰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奇特棘手,尤其
是進幾日來,一連串的震驚與打擊,使得少年處事的經驗飛速的提升,心態越加
成熟,早已不是剛剛離家時的懵懂少年。乾娘似乎越來越焦急的催促,反而讓他
感到疑惑起來,莫非乾娘還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思索中的少年,心頭猛然一震,腦際突然爆炸開來。天哪,自己終於知道那
是股什麼味道了!這、這股子氣味,與前兩次自己與菁兒靈慾交融的歡愛裡產生
的氣味,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這——這怎麼可能?乾娘不是說淫毒已經驅除了嗎?難道是干娘房裡藏
有男人?就是這個男人,得到了乾娘神聖無瑕的身體,幫她驅除了淫毒?

  得出如此結果的柳無情,猛然間心頭一陣刺痛,猶如野獸肆意的撕咬,痛得
眼神都變得模糊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聖潔無匹的乾娘可能背叛了自己,
做出這等下賤無恥的事情?乾娘是我的,誰都不能從我身邊奪走她!

  對了!稍稍清醒的少年,立時想到了一個問題:自乾娘中了淫毒的這三個時
辰裡,自己幾乎是只過片刻就會到乾娘房間外探詢,根本就沒有見到過別人來過,
而且自己也沒有聽到過任何不尋常的聲音,乾娘怎麼會背著自己偷男人?可是,
這股淫靡的味道……莫非是——乾娘的淫毒根本就沒有解,只是在房裡偷偷的自
瀆緩解淫毒的功效?

  想到此,少年心中的大石瞬間落地,一股莫名的歡喜襲上心頭,竟是控制不
住的熱淚盈眶!

  聖潔的女人幾乎是已經急不可待,體內暫時壓制下的毒氣,再次迅猛的反彈,
身體就像被烈火點著般熊熊的燃燒起來,絕美的臉龐一片滾燙,再耽擱下去,欲
火焚身的自己不知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在少年心中樹立的堅貞形象,難免
毀於一旦,後果實在不堪設想……正想開口訓斥,卻意外的發現默然無語的少年,
不知為了什麼,突然間淚流滿面。

  玉卿心心頭大驚,母性的本能使得愛心氾濫,連忙拉起少年的手,急切道:
「三兒,發生什麼事了?你、你為什麼哭了?」

  俊美的少年心頭暗自糾結,矛盾萬分。一方面不想讓乾娘失望為難,那就是
該離開她的房間,可惜自己十分不捨。另一方面,既然乾娘的淫毒並沒有驅散,
那就是被她強制壓抑住,遲早還是會發作,自己巴不得呆在她身邊等待那一刻到
來,自己說不定就能夠……可是,這樣做的話,自己會不會禽獸不如?不過,自
己與她沒有半點血緣關係,充其量她不過是自己的乾娘或者是師姨,為什麼自己
不能和她發生點什麼?到底自己該不該……

  內心的邪惡逐漸佔據上風,如果放棄這次機會,後果只有兩個:一是干娘淫
毒纏身,無法抵禦,只能隨便找個男人交合解毒,這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後果,
光是那份妒忌,就會讓不可自拔的少年生不如死。另外一種後果是,天性聖潔的
乾娘不願被男人褻瀆,最終毒發身亡,自己也將永遠的失去心愛的乾娘……

  思緒電轉,少年終於有了決定,腦際靈光一現:自己何不裝作不知乾娘淫毒
猶在,儘量纏著幹娘,等到她淫毒發作時,就算是神智清醒,也只能夠任由自己
攻佔完美的身體……

  有了如此決定,少年裝作憂傷無比的一嘆,低聲道:「乾娘,孩兒是想到沒
有好好保護乾娘,讓你受了傷害,心頭難過才忍不住哭出來的,讓乾娘見笑了
……乾娘,孩兒從小是個孤兒,從來沒有半點親情的感受,自從乾娘認孩兒做義
子,孩兒才感覺到家庭的溫暖。孩兒再也不想離開乾娘了!從現在起,就讓孩兒
永遠陪在乾娘身邊,一輩子不離不棄,好嗎?」

  聽到少年哀傷無比的話語,加上那句讓人浮想聯翩的「不離不棄」,慾火糾
纏的聖女猛然一陣心顫,腦際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浮現出夢中的少年在自己完美無
瑕的身體上盡情馳騁的畫面,狠狠的咬住嘴唇,暗罵自己可恥,一顆心兒,卻是
不由的軟化……罷了,難得他這般看重我們母子之情,我又怎能狠心拒絕他的請
求?既然他想要陪著自己,那就陪吧……陪他過完這最後一程,等我毒發無可控
制的時候,一頭撞死在他面前便了,反正、反正我這樣子,也是生不如死……

  於是,母性本能佔據上風的聖女,輕輕的點頭,拉著少年的手,回到房內。
房門緩緩關閉,不大的空間,就成了少年與聖女幽秘的樂園。

  「乾娘,請恕孩兒冒昧,孩兒想問問乾娘,你——你是不是還愛著那個柳無
心?」不知該如何拖延時間的少年顯得有些著急,乾脆問出了心裡最想要知道的
問題。

  原本以為憑著自己的強烈意志,連柳無心對自己身體的猥褻都能夠忍耐下來
的聖女,此時才開始後悔,讓阿三進入房裡簡直是大錯特錯,面對這個莫名親切
熟悉的少年,自己體內的那股

  可怕的欲潮更是無比兇猛的侵襲著成熟的身體,腦海中無法控制的再次浮現
夢中那次與少年水乳交融般的肉體交纏,淫毒一次次的衝擊腦際,苦苦忍耐的聖
女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牙關在輕輕的打顫。聽到少年突兀的問題,嫻美的聖女立時
露出憂傷的神情。

  「我……為娘也、也說不清楚……那個男人,不管怎麼傷害過為娘,可是他、
他始終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只是,我也不知道對他的感情是不是就是愛
,反正這種感覺……如今已經淡得都快要忘記了……在為娘的心裡,絕大多數時
間,對他只充滿著無窮無盡的恨意……唔!」成熟的聖女,一般苦忍著鑽心的瘙
癢,一邊裝作若無其事般的娓娓敘述著。

  聽到乾娘話中語氣,似乎對卑劣可恥的父親不無情意,內心脆弱的少年不由
的妒火中燒,心頭恨恨不止,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乾娘的心裡,只有我
這一個唯一的男人!

  面前聖潔成熟芳華絕代的女人,端坐的姿勢不住的改變,光滑的額頭,冒出
大粒大粒的香汗,銀牙緊咬,一雙完美的玉手死死的抓住兩側的衣襟,下意識的
放鬆、收緊、放鬆、再收緊。

  ……看出變化的少年,心中暗喜,莫非是她的淫毒,已經開始發作,眼看就
要忍耐不住了?

  激動的少年故意暗暗的刺激著成熟的聖女,脫口道:「乾娘,下一次,要是
讓孩兒再見到那個廢人柳無心,孩兒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給乾娘你解憤,要讓
他永遠從乾娘心裡消失,讓乾娘的心裡,從此只有孩兒一人!」

  啊!他、他這是什麼意思?暗暗覺得有異的成熟聖女面露疑惑,這個少年近
來說話,總是有些莫名其妙。莫非他……不願深想的女人連忙打住,無奈的露出
一個感激的笑容,衝著少年微微點頭。只是,此刻的她,實在不敢開口說話。無
窮無盡的慾念深深的摧殘折磨著堅定堅貞的聖女,胸前的雙乳一陣陣膨脹難耐,
就連下身可恥的蜜處,都不知羞恥的收縮蠕動著,

  深深的空虛感百般難以抑制,大汩大汩的蜜汁無可抑制的流瀉出來,將屁股
下的坐墊濕得一塌糊塗,空虛難耐的蜜肉,似乎在深深的渴望著一根強壯而火熱
的男人肉棒,狠狠的填滿自己的空虛……只怕是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發出羞
恥無比的呻吟……

  敏感的少年將乾娘的變化細細的看在眼中,心頭噗噗直跳,用不了多久,自
己就能夠享受到這具無比神聖完美的女體,與她合而為一了。興奮的少年一陣陣
激動,試探般問道:「乾娘你怎麼了?為何出了這麼多汗?莫非是發燒了?讓孩
兒幫你探探!」說罷,裝模作樣的在成熟聖女光潔的額頭輕輕的撫摸一番。

  少年從滿熱力的年輕手掌在自己額角摸索著,成熟的聖女一顆心幾乎提到了
嗓子眼,少年的手掌似乎充滿了魔力,像是要帶著自己進入一個滿是慾望的可怕
世界。貞潔的女子死死的抵抗著慾念的衝擊,苦苦忍耐淫毒的侵襲,幾乎要將唇
角咬出血來。

  「我、我……沒事的!好孩子,你別……唔唔……別擔心!」說出這幾個字,
與淫毒做著殊死抗爭的聖女幾乎脫離一般,汗水將單薄的錦緞製成的衣服緩緩潤
透,衣內春光若隱若現。

  意外的發現這樣的美景,少年幾乎慾念沸騰,死死的盯住成熟聖女胸口那對
緊貼著濕衣的絕美胸形,暗自吞了一口唾液,差點忍不住就要將女人撲到。極力
的忍耐著,吞吐道:「可是……可是,乾娘你現在的樣子,怎麼都不像是沒有事
情呀……」

  「呀!」發現了春光外洩的女人,完美的臉龐嫣紅一片,手忙腳亂的雙手掩
蓋著胸前的美景。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成熟的聖女苦苦抵禦著淫毒的侵襲,暗暗叫苦:還以為
自己的定力不錯,實在沒想到,在這孩子面前,自己的定力越來越淺。他、他肯
定是看出自己不對勁了!罷了罷了,事到如今,我還是沒能逃脫命運的擺佈。

  「好孩兒!你說的沒錯!啊……好難過!其實……我體內的毒素還在,這、
這……淫毒十分厲害,根本、根本就不可能……驅除。三、三兒…………乾娘求
你了,你、你快點厲害這裡,乾娘不想讓你看見她的醜態……唔唔唔,等、等乾
娘忍不住的時候,就、就會自行了卻殘生……好孩兒,到時……你就將為娘葬在
曉雯身邊,讓為娘的排位重歸玄女門……」

  啊!原來、原來幹娘竟是有這樣的打算……心頭一陣揪痛,內心的邪念逐漸
淡化下去,洶湧的愛意更加瀰漫,反覆猶豫下,少年終於沉聲道:「乾娘有這樣
的打算,孩兒也不知道怎樣反對。孩兒有幾句心理話,本來一直沒有勇氣,如今
乾娘打算自己,孩兒再不說,永遠都沒有機會說了……」

  慾望交纏的聖潔女人芳心欲碎,苦忍著陣陣酸楚與身體的空虛,顫聲道:
「你、你說吧!」

  「孩兒本是個內向的人,不懂表達自己的感情。從小到大,受盡了別人的調
笑欺凌……是干娘你給了我關愛的溫暖!這些日子來,孩兒內心一直非常糾結,
因為——孩兒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女人!這個女人,在孩兒的心中,是那樣的
完美;彷彿是上天謫落的仙女,讓孩兒自慚形穢,不敢表露出來。這份感情,讓
孩兒一度的痛苦茫然,雖然明知是錯,卻不願放棄;然而,孩兒又不知道該怎樣
表達出來。只是在心裡告訴自己,既然愛了,那就乾脆愛到底……而這個女人,
就是干娘你!」

  啊!越聽悅覺得心驚肉跳的成熟女人,聽完少年的表述,終於忍不住驚叫一
聲。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孩子對自己的感情竟然這般深厚,自己的形象,在他的
眼中竟會是那樣完美……

  ……難怪,他看著自己的時候,時常會痴痴呆呆的出神……

  夢中與少年交媾的一幕,再次衝擊著貞潔的心靈,成熟的聖女又喜又怕,更
多的是不敢接受。自己這樣一個女人,身體早已經污穢不堪,而且年紀比他大上
十多歲,怎麼配接受這等純情少年的情意?況且,自己還是他名義上的母親……
回過神來的聖女,立刻道:「不、不行……這樣是不對的!好孩兒,你……唔唔,
你千萬別胡思亂想,我、我是你的乾娘啊,你、你怎可以……」

  倔強的少年首次打斷心中女神的話,堅定的道:「乾娘,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這些對孩兒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你可以拒絕我的示愛,卻沒有權利拒絕我愛
你!乾娘,在我的心裡,早已經將你當做我的女人了……孩兒只想告訴你這個事
實!既然你決定輕生,孩兒只怕也攔不住你。但是,只要你死了,孩兒也絕不獨
生!」

  「嗚嗚……」幾乎崩潰的聖女,忍不住清淚飛灑,愁腸百結的芳心,不知是
感動還是恐懼。眼前的少年,竟然會深情如斯……可是自己,早已是殘敗之身,
怎配擁有少年如此濃烈直白的深情?淒苦不堪的聖女,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顫
聲道:「三兒……為娘的不配……嗚嗚嗚……你怎能這樣……」

  堅定了內心的少年緩緩的搖頭,沉聲回答道:「我只知道——乾娘,我愛你!」

  「啊!」再也不能忍受淫毒洶湧糾纏的聖女,被少年如此深情的表白弄得方
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的她,突然間一陣決絕,銀牙一咬,狠狠的朝著房中堅實
無比的頂樑柱上迎頭撞去,只求一了百了。

  「嘭!」

  成熟的女人,不但沒有死去,反而一陣溫暖。駭然發現,自己竟然是撞進了
及時擋在面前的高大俊朗的少年的懷抱。強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摟住自己脆弱的身
體,自己柔軟的胸脯死死的貼住少年堅實寬厚的胸膛。洶湧的欲潮陣陣衝擊著意
識逐漸薄弱的聖女,男人的擁抱,簡直成了最致命的武器……

  「啊!三兒……快、快點放開我!我、我們不能這樣的……我們是母子呀,
這樣是不、不對的,嗚嗚!」

  少年沒有遵循乾娘的要求,反而摟住心中的女神更緊,一步一步的朝著新換
了床單的大床上走去,珍而重之的將女人平放在床上……

  「不、不能再錯下去了!嗚嗚……好、好難受啊……三兒,乾娘要受不了啦
……嗚嗚,求你,快點離開吧……啊啊,啊!你、你要幹什麼?」

  眼見少年居然將自己放到床上,接著自顧著脫去他一身的衣裳,露出了年輕
而又充滿爆發力量的男性身體,嗚嗚,他的那根……好大好粗……比柳無心的恐
怖了一倍。

  ……啊啊啊,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我會忍不住的!啊,該死的淫毒!

  「不!我不會走的!」激動的少年凝視著眼前如畫般完美的軀體,興奮得語
無倫次,激動萬分的道,「乾娘!我不但不會離開你,我還要佔有你!好不容易
有這樣的機會……反正乾娘你中的淫毒,也需要男人的澆灌,孩兒絕對不允許再
有男人進入你的身體。所以——孩兒要親自救你,要你成為我的女人,而我則是
你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

  說完這些話,柳無情沒有再給成熟女人說話的機會,狠狠的吻住了女人那張
被她自己咬得傷痕纍纍的乾燥紅唇……

  「唔唔唔唔……」

  要說的話,被少年的嘴巴堵住,成熟的聖女花容失色。他……他竟然吻了自
己,他、他是我的乾兒子呀……唔,他的嘴唇好熱!嗚嗚,不行,不能這樣的,
三兒,快點住手——不不,是快點住嘴……嗚嗚,啊!他在翹我的牙齒!不不,
絕對不能讓他的舌頭進去……嗚嗚,該死,好有力的舌頭,抵擋不住了……唔唔,
完了,被他侵入嘴巴裡了……舌、舌頭要麻了,你、你吸得太大力啦……可是、
可是這種感覺……好舒服啊……啊,不能再吻了!要、要透不過氣……

  終於,在成熟的女人以為自己會就這樣被吻到窒息斷氣的一刻,少年火熱的
嘴唇終於離開了聖女的嘴兒。

  成熟的聖女急促無比的喘息著,少年強迫性德一吻,竟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
震撼,這種感覺,從來沒有在柳無心的強吻中體會過……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
會喜歡上他的一吻?

  原本乾燥的紅唇,被熱情無比的少年吻得一片濕潤狼藉,體內的欲潮更是歡
快無比的順應著少年的熱情……

  「啊!阿三……你、你不能這樣的!你、你這麼做,與那禽獸不如的柳無心,
有什麼區別?」不甘受辱且顧忌母子忌諱的聖女,恨恨的看著少年,神情複雜無
比!

  終於,品嚐到心中神女的吻,少年的心中激盪不已,要做就得做得乾脆!少
年堅定的搖頭,沉聲道:「不!有區別的!乾娘,那個禽獸只是想從你身上得到
他想要的秘籍;而我,卻是一心一意,只想要你的身體和你的心靈!我要你的身
心,都完全的屬於我一個人!其他的東西,我一概不要!」

  唉!這孩子!少年無比堅定的語氣,讓深受感情折磨打擊的聖女一陣莫名的
感動,心頭更是天人交戰:這孩子竟是這般的愛著我,莫非我在他的心裡,當真
是那麼重要麼?一輩子如果能夠有一個男人這樣的深愛著自己,不就是女人最大
的幸福嗎?可惜,這個男人,卻是我的乾兒子……要是被他得到了我的身體,啊
……實在不敢去想了……

  「三兒,你還小!以後的生活還長著呢,可是干娘已經老了……以後會有更
多的年輕漂亮的女人喜歡你,你的選擇也會更多……別在乾娘的身上,浪費你的
感情了!」

  女人苦口婆心的勸阻,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少娘倔強的道:「乾娘,你不
要多說了!孩兒心裡最愛的女人,永遠只會是你!不管我有多少女人,在我的心
裡,你永遠是最神聖完美的一個!別再反抗了,乾娘,把你的心交給我吧,讓我
真正的得到你!乾娘,解毒要緊,孩兒要對你冒犯了!」

  唉!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芳心感動又憂鬱無比的聖女,內心深處,發
出一陣無奈的感慨……

  終於要對心中的女神動粗了,懵懂的少年心頭無與倫比的激動。顫抖的伸出
手去,在女人強烈的抗議中,將她渾身被香汗濕透的衣物全部剝離她的身體。

  「不!你不能這樣做的!乾娘會恨你,不會原諒你……啊,別這樣!會受不
了的!」

  深陷情慾糾纏的少年,沒有理會失去功力的女人無意義的拚命反抗,眼前這
具曾經見過一次的完美胴體如此近距離的呈現在眼前,近得幾乎每個毛孔都那麼
的清晰,震撼的感覺更加的強烈無比。面帶酡紅的完美玉容,如天鵝般修長白皙
的脖頸,一對猶如精美的瓷器般半球形的豐盈玉乳,並沒有因為平躺而稍稍的分
垂,反而更加凸顯般的堅鋌而有彈性。兩粒如稀世珍寶般的嫣紅乳頭,此刻在淫
毒的侵襲下,悄悄的腫脹勃起,覆蓋著一層細微的汗粒,更加顯得晶瑩而透剔……

  三十五歲的女人,並沒有由於年齡的關係而發福,小腹已久平坦不盈一握,
只是不似少女般緊湊,稍稍顯得有些柔軟。

  分開女人修長白皙柔美的雙腿,盡顯女人蜜處成熟的風光……聖女的蜜穴,
出奇的豐盈肥美!白嫩中帶著嫣紅的蜜肉,沒有半點年齡的痕跡,高高凸起的陰
阜上,芳草叢生,柔軟而茂密,看得少年心癢難耐。芳草面積不大,只在陰阜周
邊小小的一塊,而整個蜜穴,光潔而誘人。

  聖女的蜜穴,就像是一隻熟透了得鮑魚,那般的肥美而鮮嫩,兩片玉蚌似的
大陰唇,如嬰兒一般緊緊的閉合著,露出內裡一線旖旎的豔紅……不知是本身的
慾望又或者是淫毒的侵襲,幾乎是熟透的聖女蜜蚌,早已經滿是泥濘,或晶瑩或
乳白的蜜汁,不知羞恥的從那道肉縫裡緩緩溢出,蔚為奇觀……

  感受到少年火熱的手掌,正肆意的揉弄自己視若珍寶般的完美雙乳,將之掐
弄弄各種羞恥的形狀,微微鬆開,又迅速的彈起恢復原狀。羞恥萬分的聖女,幾
乎快要無法忍耐那股讓她受盡煎熬的慾望,一邊無助的掙紮著,一邊期盼著少年
此刻還能回頭的道:「啊啊……別、別這樣……嗚嗚,好孩兒……為娘求你了……
噢,好難受呀……放、放過我吧……求你了,你、你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早已經被慾望沖昏頭腦的少年,都到了這一地步,哪裡是說放手就能放手的?
內心激盪的柳無情決定要錯就錯到底!

  「乾娘!你就從了孩兒吧……孩兒不能沒有你,怎麼能眼睜睜看你受慾火煎
熬而死去?無論如何,我也要佔有你,得到你!乾娘,等我給你解掉淫毒,就算
你要親手殺了我,我也無怨無悔!」

  唉,冤孽呀!茫然失措的聖女內心深深的嘆息,少年身上的那份執著,讓他
感到一陣陣的害怕,儘管身體根本無法拒絕男人的進入,卻是愁腸百結,萬般矛
盾。自己,當真能夠成為他的女人?他會真心的對待自己?若只是一時興趣喜歡
自己的身體,日後難免會有厭煩的一天……夢境裡與他的交合,究竟是喜歡他還
是……自己不過是個淫賤無恥的女人?

  在聖女備受慾火煎熬的時刻,少年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女人泥濘不堪的肥美
蜜蚌,說明她的身體早就已經做好迎接男人肉棒進入的準備。

  收回在心中女神完美的軀體上肆意蹂躪的雙手,激動不堪的少年正對著女人
的胯間跪坐下,一手緊緊的箍住不住掙扎的聖女柔軟的腰肢,一手歡喜無限的在
聖女胯間胡亂的一陣摸索,直至整個手掌,都沾濕上濕漉漉的蜜汁,才扶住自己
堅挺得幾乎快要爆裂的肉棒,碩大的龜頭悄悄的抵在女人濕熱無比的肉逢上,一
陣上下的摩擦。不時的觸碰一下那裡悄悄綻放出來的鮮紅肉蒂,逐漸的將肉棒前
端弄得濕滑無比。

  「啊啊!不要啊……好孩兒……噢噢噢噢,太、太……不行!你的……太、
太大了!會、會弄死人的……嗚嗚,求求你,給為娘留下…………啊啊啊,留下
最後一、一點尊嚴好麼……」

  啊!這就是心中女神完美的蜜穴麼?只是剛剛觸碰到柔軟的蜜蚌,竟然會這
般的舒爽……心情激盪的少年,再次拒絕被慾火煎熬中的可憐聖女,搖頭道:
「不行!乾娘,孩兒一定要撕破你的貞潔,讓你成為一個普通的女人!這麼多年
來,你所謂的高貴與堅貞,給你帶來的究竟是什麼?你有過快樂嗎?難道你不需
要一個深愛你的男人帶給你幸福嗎?不要再掙紮了,放開你的心吧,乾娘!過去
的你,實在太淒苦了,從今天起,就讓我來給你這份遲到的幸福吧!乾娘——我
要進去了!」

  「……」

  少年一番犀利言辭,使得聖女無言以對。這些年來,自己當真有過半點幸福
的日子嗎?這樣的生活,過的有什麼意思,每日在仇恨中煎熬,簡直就是生不如
死。如今……可是,可是……他是我的乾兒子呀,我怎麼能接受……不好,他就
要進來了!好大……嗚嗚,那裡會被撐裂的……不行,天哪,救命啊!

  激動萬分的少年,終於開始最緊張神聖的一刻,自己的肉棒將會深深的插進
乾娘的蜜穴,佔有她的身體!

  「乾娘,我來了!你是我的女人!」

  發出佔有般的莊重宣言,肉棒再次對準那道微微撐開的肉逢,臀部輕輕使力,
「噗滋」一聲,由於有著蜜汁的潤滑,碩大的龜肉不費多大力氣,就已經陷入了
緊湊溫熱的蜜洞口。

  就是這一下挺入,已經使得慾望煎熬的聖女激盪不堪,脆弱的蜜穴被撐開的
感覺,急是舒爽又是難過。空虛的身體,只想這根恐怖的肉棒快點插到最深處去,
而理智卻拒絕自己接受少年的侵佔,如此的矛盾,簡直讓聖潔的女人快要發瘋了。

  「嗚嗚……不行!不、不能插進去了……快、快拔出來,唔唔,啊啊啊…
…痛!」

  趁著聖女哀求分神之際,少年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挺!

  整根肉棒,駛入破除般劈開緊湊熱情的蜜肉,摩擦著四周不自覺蠕動的一粒
粒凸起,一捅到底。近乎七八寸粗長的肉根,完完全全的插進心中完美女神溫熱
多汁的緊湊蜜穴裡。龜肉的前端,似是卡到一團柔韌而滾燙的東西,稍稍一停頓,
便破開花蕊,扎進了子宮花房的深處……

  剛一插入,那股無比強烈的收縮蠕動緊湊的感覺,就讓性經驗並不豐富的少
年,差點爽到了天上去。啊,實在是太緊太熱了!好舒服……興奮無比的少年,
恨不得連自己胯下的兩粒春丸,也狠狠的塞進成熟熱情的媚肉裡……

  「啊!天哪……你真的插進去了……你這個、這個畜生!喔喔喔,好、好痛
啊……太、太深了!快、快出去啊……」少年這一下猛烈的插入,一下子

  就破開了聖女的花芯,儘管淫毒的效用已經達到頂峰,卻仍感疼痛不堪,隱
隱的又有一些,酸脹麻癢,好不難受。

  相對於失身給乾兒子的痛楚,心靈的打擊才更加的難過。自己,真的就這樣
——成了乾兒子的女人麼?

  眼見心中的女神原本酡紅滿面的玉容突然有些泛白,猜測自己或許是捅的太
深了,連忙從火熱的子宮內吃力的拔出被卡住的半個龜頭,心中暗暗自責。沒想
到菁兒的肉穴,竟會比成熟的聖女還要深,自己習慣了對菁兒全根而入,才會有
這樣的冒失。

  成熟的聖女,短暫的疼痛,瞬間被無窮無盡的快意所擊潰。成熟的身體被自
己壓抑得太過辛苦,淫毒的威力實在難以對抗,少年只不過剛剛插進來,自己差
點就爽翻了天,若不是死死的忍住,只怕早就在他沒插進之前玩弄自己的身體時
就會大洩特洩……

  少年吃不住這股不能動作的感覺,深吸一口氣,如聖女一樣,死死的忍耐著
一插進來就被滾燙的蜜穴包夾所產生的陣陣洩意,扶住聖女的肉臀,狠狠的挺動
起來。

  「啊,乾娘!我終於得到你了,終於幹到你的身體了!哈,好舒服!乾娘的
蜜穴,實在是太緊了,唔,孩兒都快忍不住要洩身了……」

  「噼噼啪啪」,少年有力的胯部狠狠的敲擊著聖女肥美渾圓毫無瑕疵的美臀,
粗長的肉棒一次次灌進成熟聖女堅貞的蜜穴裡,發出陣陣噗嗤不決的旖旎聲響,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定,只有少年那不知休止的抽出、插入……

  失身給乾兒子的聖潔女人,死死的咬住銀牙,心頭矛盾萬分,肉體既渴望著
少年有力的佔有,心靈上卻仍是難以接受。糾結不堪中,被淫毒衝擊的身體,難
以抑制那股簡直欲仙欲死的快意,首次被如此碩大的肉棒所開墾,整個蜜穴都在
歡呼哭泣。

  儘管死死的咬著牙,仍是止不住的從嘴縫中溢洩出陣陣若有若無婉轉哀怨的
呻吟……

  只知道一味拚死蠻幹的少年,一心只想著要征服心中的女神,每一次抽插都
會用盡全力,將柔弱豐腴的聖女,身體撞擊得波濤蕩漾,每一寸皮膚都發出哭泣
般的顫震。可惜,性經驗不足的少年,不知道如何分配體力,一陣橫衝直撞的結
果,就是自己已經到達發射的邊緣。

  尷尬驚惶的少年,突然一陣頭暈眼花,堪堪只來得及將肉棒抵住成熟的子宮,
大汩大汩的陽精便已是迫不及待的激射而出,飛快的衝進蜜穴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不要啊……來、來了!」

  慾火在身體中煎熬太長的時間,身體早已經疲憊不堪的女人,儘管心頭十分
的清醒,不願意羞恥的迎合。然而,早已忍耐到極點的身體此刻被滾燙的陽精一
陣衝擊,立時全面崩潰。花房深處一陣劇烈的顫動,渾身美肉不自覺的繃緊,一
陣巨大無比的快意襲來,子宮口瞬間大張,火熱的陰精飛灑而出,與少年的陽精
撞擊交匯,達到一個從未企及的頂峰……

  呼哧呼哧!

  少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沉重強壯的身體有些無力的壓倒在聖女完美的胴
體上,二人交合之處,由於瀉出的陽精蜜汁過多,咕嘰咕嘰的從交合口出汩汩冒
出,旖旎無比。

  柳無情心頭充滿了佔有心中完美女神的自豪感,只是稍稍遺憾這次交合,時
間上實在太短。無比溫情的親了心中女神一口,死死的摟住無力的聖女,激動萬
分的道:「乾娘!我、我終於幹到你了!你——你是我的人了!」

  陰狠的淫毒,得到了男人陽精的中和,此刻已經不藥自解,失散的功力,短
期內卻難以恢復。失身給乾兒子的悲痛與身體羞恥的高潮交集煎熬著聖女脆弱不
堪的心靈,原本藏若星河的眸子,此刻卻是茫然失神般呆呆的看著得到自己身子
的少年,心頭陣陣淒苦,哀怨無比的道:「這下你得意了吧?乾娘終於被你強佔
到了……你有沒有想過,咱們以後該怎麼見人?從你進入我身體的那刻起,我就
完全被你毀了。」

  「不!」倔強的少年控制住聖女無力的掙扎,狠狠的道,「我沒有毀你,只
是給了你新生!乾娘,難道你還不明白孩兒的心嗎?為了得到你的身心,孩兒願
意做你的魔鬼,永遠守護你的魔鬼,誰也不能從我手裡把你搶走!你就是我的,
是我整個的靈魂!乾娘啊,別在折磨自己了,接受事實吧!」

  不知是感動還是怨憤,成熟的聖女,逐漸的熱淚盈眶。自己被幹兒子姦淫,
已經成為事實,自己究竟要怎麼辦?是殺掉他,毀滅自己的人生?還是放棄原有
的一切,一心跟著這個年少無謂的少年?不知為何,少年倔強無比的話語,一字
一字的敲擊著聖女脆弱的心靈,漸漸的浮上絲絲感動……自己這一生,又有哪個
男人像眼前的少年般對自己深情如斯?

  矛盾糾纏中,聖潔的女人突然感到下體蜜穴處陣陣暖流溢出,竟是蜜汁淫液
將兩人交合之處弄得一塌糊塗。猛然間一陣臉紅心跳,儘管心靈不願接受,身體
卻已經成為少年的俘虜。嗔怒滿臉的瞪了少年一眼,羞恥不堪的道:「看、看什
麼看!還不快點把你的壞東西拔出去……呀!你又想幹什麼?」

  不知心中的女神是否全盤接受自己,少年心兒一陣忐忑,突然發現成熟的聖
女羞愧無地的樣兒更是萬分誘人,女人蜜穴的深處再次傳來陣陣高溫,好不舒服,
原本軟化下去的肉棒,竟有蠢蠢抬頭之勢。大喜之下,慾念頓起。

  腦際靈光一現,想出了一個讓自尊心超強的女人折服的好辦法。不理會女人
無力的掙扎哀求,恢復硬度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抵住火熱無比的子宮花蕊,使得二
人下體緊貼。然後摟住女人柔軟的身體,將聖女翻轉過來變成俯臥的姿勢。虧得
少年的肉棒足夠堅硬長度十分可觀,整個過程中,肉棒都緊緊的挑住女人緊湊溫
熱的肉穴,不曾滑落。

  原本就被少年挑逗得情慾頓生的成熟女人,被少年這一番擺弄,肉棒挑刺碾
磨下,剛剛被翻轉過來,就忍不住小小的洩了出來,羞恥得更是泣不成聲……

  眼見自己居然被少年擺成小狗撒尿般可恥的姿勢,身後的那根肉棒更是沒有
半點阻隔的深入蜜穴最深處,氣喘吁吁的聖女更是羞愧無地欲呼無門。如此羞人
的姿勢,豈是素來端莊聖潔的婦人所能夠接受的?心中大呼冤孽,近乎哀求般的
對身後少年道:「三、三兒,你別這樣……嗚嗚,啊……太、太深了……會、會
受不了的……啊啊啊,我、我的淫毒已經解了,好孩子……啊啊啊,咱、咱們不、
不能再這樣了……唔,你讓我還怎麼見人呀……」

  少年可不理會女神的哀求,一心只想要完全征服她的身心,剛剛強制性的讓
成熟聖女四肢趴在床上擺好姿勢,下體肉棒就一刻不停的挺動起來。

  「乾娘!就讓孩兒好好的服侍你吧!別在自己騙自己了……你看,其實幹娘
的身體還是會很喜歡我這般玩弄的……唔唔,你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夾的孩
兒快舒服死了,好、好幹娘,求你了,以後就讓孩兒天天如此的愛你吧?」

  原本慾火就沒有完全消退的成熟女人,此刻再被精力旺盛無比的少年擺弄,
洶湧的欲潮立時瀰漫熟透的身體,兩塊渾圓肥美的肉臀不受控制的隨著少年的抽
插前後左右不停的搖擺,柔軟的腰肢幾乎都快要被自己扭斷了……羞愧無地的聖
女,內心再次發出無助的哭泣,淒怨無比的任由少年擺弄自己的肉體……不知不
覺中,再次沉淪進少年帶給自己的無邊無際的肉慾快感,偏偏芳心卻是一片淒苦……

  自私的少年,將自己看成了他的禁臠,沒有窮盡的向自己索要更多的歡愛
……自己柔嫩無比的身體哪裡能夠承受他日夜的摧殘!可是,為什麼他說出那番
話時,自己的心頭竟會忍不住的感到激動和幸福?我的孩兒啊,難道你真的要讓
乾娘永遠沉淪進你充滿愛慾的陷阱裡嗎?

  「啊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快、快點……快點結束吧,哦哦哦,好孩兒,
這次之後,求你放過人家吧……啊啊,乾娘真的怕你呀……你、你放過乾娘,讓
乾娘……啊啊,讓乾娘平靜的死去吧……」

  少年大力的將肉棒狠狠的灌進聖女的蜜穴深處,咬牙切齒的道:「不行!我
的好幹娘,啊,你夾死孩兒了!你只能選擇死在我的肉棒之下,永遠被我烙下屬
於我的標記!如果你敢去死,孩兒就敢隨你去死!」

  「啊啊啊啊,你這個魔鬼!你是我的魔鬼……」

  成熟的聖女發出最後一聲不甘的哭泣,整個肉體,完全的淪陷,絕頂的高潮
如期而至,只能死死的咬牙忍住,修長的脖頸無限的拉長揚起,發出無聲的抗議
……

  倔強無比的少年,深深的知道,乾娘的內心深處,還有一寸寶貴的地方,是
自己沒有征服企及的。滾燙的陽精,雖然再一次灌滿心中女神的蜜穴,卻仍沒能
讓她心甘情願的屈服於自己。傷心之餘的少年卻又暗暗慶幸,這具完美無瑕的軀
體,終於是淪陷在自己肉棒強大的攻勢裡……

  至於乾娘的心靈,少年仍然滿懷信心。至少,她應該不敢再去求死,只要人
還在,自己總有一天,能夠完整的得到她的心靈。

  滾滾而入的陽精,深注於成熟的子宮花房……有那麼一天,這裡將會結出最
完美的果實!

  那就是愛的目的!
       


        第八章、孽倫花開、母子迷情——陳年辛秘!

  又至深秋,一個萬物成熟收穫的季節。月影山莊後院花圃內,遍地金黃,爭
相綻放的秋菊,瀰漫著陣陣奇異的芬芳。

  自從那次離奇的母子交歡之後,整整過去了兩個月,無知的少年,終於明白
了一個道理:女人心,海底針!

  原本以為,強行得手佔有了心中的女人,憑著兩人間的「親密關係」,或許
成熟的聖女,漸漸就會放棄心頭那點可憐的自尊,選擇接受自己是他男人這一事
實。然而,滿懷期待欣喜的少年,第二次去到聖女的門前,仍是吃了老大的閉門
羹。

  聖女決絕的告訴他:兩人之間的母子之情一刀兩斷,她不想再見到少年。如
果少年感再踏進房間一步,縱然她不敢自殺,卻發誓要躲到天涯海角,讓少年永
遠找不到她。

  錯愕而絕望的少年,這才明白,想要得到心中的女神,並不是簡單的得到她
的身體就算大功告成。為什麼女人都是這麼善變?前一秒,還對著你眉開眼笑柔
情蜜意,或者下一秒,就能毫不猶豫的將尖刀扎進你的心臟裡。萬般不甘的少年,
恨恨的想著:為什麼,自己那卑鄙無恥的父親,強佔了心中女神的處子玉體,她
就能夠選擇忍氣吞聲嫁給父親。而自己同樣的強佔了她的身體,結果卻成了這般?

  少年的內心,滿腔的妒忌與苦悶。兩個月來下,更是鬱鬱寡歡,再加上菁兒
又不知所蹤,悲觀的少年對身邊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無知的少年哪裡明白「追女不易,霸母更難」這個道理,想要學他老子柳無
心,他的道行——或者說他的城府還不夠深……

  少年並不相信成熟的聖女真的會自盡,然而卻不敢去賭聖女會不會真的離開
自己。既然不能再次用強——況且,兩個月過去,乾娘的功力早已經盡復,想用
強也不可能了。所以,事情就只能這樣無限期的拖延下去。少年的心中,早已經
把自己來此的本來目的,忘記得一乾二淨。

  乾娘啊,為什麼你能夠在那時接受父親,如今卻不能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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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潔完美的聖女玉卿心的心情,簡直比柳無情複雜萬倍。

  若是在兩個月以前,有人告訴自己,自己的乾兒子會與她發生母子畸情,自
己寂寞了十八年的身體,即將被自己名義上的兒子享用。自己想都不想,早就一
掌拍碎敢不知廉恥的說這種話的傢伙的腦袋。

  然而,轉眼發生得事情,卻讓她早已絕望的心,更加掉入谷底……自己不但
中了那卑鄙的男人的詭計,還讓自己的乾兒子將自己聖潔無匹的身體翻來覆去的
淫辱,最最羞恥的是,那時的自己竟如一個不止廉恥的蕩婦一般,高潮迭起。那
一次的悖倫交歡,自己得到的高潮次數,竟會比與那個卑劣的男人成親的一年中
得到的高潮次數還要多……

  為什麼自己的乾兒子,竟會那般瘋狂的戀上了自己?為什麼自己不能早點發
覺出少年的企圖?為什麼自己總會覺得沒有理由般的想要與少年親近?如今…
…原本就污穢的身體,還可恥的打上了乾兒子的烙印,成熟的花房裡,注入了屬
於乾兒子的陽精。

  或許,自己在某一程度上,根本就沒有要堤防少年的想法,內心深處,對這
個充滿了年少活力的俊朗少年,也有那麼一絲半分的歡喜……然而,自己始終是
難以忘記那個給自己的一生,打上了無比恥辱標記的男人。儘管自己早已經對這
個男人,沒有半分的感情,可是男人給予自己的恥辱,卻仍舊深深的銘刻在內心
深處。有的時候,恨一個人,遠比愛上一個人要來得更加的刻骨銘心……

  是這個男人給予自己難以磨滅的傷害,是自己失去了女人原本該有的愛情與
勇氣;更是這個男人,使得自己如今更是沒有勇氣面對無限深情的少年。

  稚嫩無知的少年,那份如潮水般洶湧的情意,讓自己感動萬分的同時,也更
加的猶豫苦悶。正是這種無知無畏的愛意,才是人世間最原始也最真誠的感情。
可是,對方偏偏是一個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少年郎,何況——自己還是他名義上
的母親;這一切,讓自己怎麼能夠從容的接受少年的情意?

  自從失身給了乾兒子,這些天下來,多少個夜晚,自己總會從那個孽倫交歡
的漪夢中醒來,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除了可恥的羞愧,更多是對這份突如其來猛
然間闖入自己平靜生活的感情的一種莫名的恐懼。按道理說,世間少夫老妻的故
事,數不勝數,少年也不過是自己的義子,連知道的外人都沒有幾個。如果自己
當真從了少年的話,也並不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那麼,這種莫名的恐懼,究
竟從何而來?

  自己,究竟應不應該喜歡懵懂的少年,應不應該接受他的感情?陷入了感情
糾葛中的成熟女人,兩個月下來,簡直憔悴得不忍目睹……最可悲的是,成熟聖
女的內心深處,對少年的牽掛,竟會越來越強烈;想到這些日子與少年相處的點
點滴滴,一股原本不該有的柔情,竟不受控制的日益旺盛,反覆糾纏……

  如果說,以上就是折磨著可憐聖女日夜難安的原罪的話。那麼——另外一件
更加震驚可怕的事情,讓成熟的女人幾乎欲哭無淚後悔無門!

  那次事情過去差不多一個月左右,月信一向準時的聖女,原本早就該來臨的
女人每月的月潮遲遲沒有來臨。稍稍感到奇怪的聖女,以為是由於中過淫毒功力
初復的緣由才導致內息紊亂、月信不准,況且十八年前也曾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聖潔的女人也就不怎麼放在心上。

  直到十幾天前,發現月潮還是沒有來的聖女,逐漸的有些坐立不安起來。記
得以前那幾次月潮的推遲,最多不過十天半個月也就來了,如今差不多整整兩個
月,依然不現紅信。莫非是。

  ……天哪,花容失色的聖女不敢深想下去,心頭默默的期盼著,這只是巧合,
自己身體過於虛弱,才會導致這等怪事。不過……

  接下來的日子,驚慌失措的聖女感受到,自己這些天逐漸的有些手腳潮熱,
渾身發寒,越來越怕冷畏飢,食慾似乎也漸漸變得強烈起來;夜間睡覺時,額頭
也日益發燙,夢中除了不斷的重複著與乾兒子的悖倫情感,逐漸的多了一些雜七
雜八的可怕幻想……種種可怕的幻想與猜測,日益煎熬著身心皆是疲憊不堪的聖
女。如果不是深深的恐懼深愛著自己的少年會不會真的做出衝動的行為,早就忍
不住想一死了之了。

  三日前,正在進食的聖女,只覺得胸口一陣煩悶,胃裡一陣反酸,莫名其妙
的一聲乾嘔,頓時使得形容慘淡的女人手足冰涼。

  日憂夜懼,日夜恐慌,結果還是證實——自己懷孕了!

  三十五歲的聖女,竟然懷上了自己幹兒子的孩子……

  聖潔倉皇的聖女,芳心心如刀絞,欲哭無淚。老天啊,為什麼你要跟我開這
樣的玩笑?難道還嫌我的一生不夠悲慘嗎?千不該、萬不該,為什麼偏偏會讓自
己就是那麼一次,就懷上了孩子?難道,這就是老天對我不貞的懲罰麼?

  三天下來,聖潔的女人將自己關在房裡,不吃不喝,不聞不問。從早到晚,
只是痴痴的看著自己仍舊平坦的肚子,心潮洶湧起伏……

  猶豫著,聖女輕柔的撫摸著還沒有半點徵兆的小腹,神情複雜無比。就是這
裡,竟然偷偷的藏著一個小小的生命……就是這裡,竟然讓自已一生從此與那個
少年結下了拋也拋不開的混亂關係……就是這裡……讓自己在悲傷了十八年後,
有了做母親的幸福……

  這個小小的生命,究竟該不該來到這個世上?心神逐漸模糊的聖女,突然發
現,自己竟然在想著如此可怕殘忍的事情。儘管這個生命的到來,是那般的突兀,
根本不是自己所情願。可是、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不!不能!這個孩子是我的,我不能這樣殘忍!十七年前,與師姐不情願的
發生的那次大戰,我已經失去一次最寶貴的東西……這次,我、我再也不能失去
自己的親骨肉了!

  神聖的母性佔據了上風的聖女,一時心亂如麻。芳心的深處,有著對新生命
到來的期盼與欣慰;有著對未來的不可認知的恐懼;有著對於創造了這個生命的
少年的幽怨與感激……

  。自己,要不要讓那個少年知道,自己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如果讓他知道
的話,他一定會興奮若狂吧?腦際幻想著少年得知消息那一刻的神情,聖潔的聖
女嘴角不由得蕩出一個萬般慈愛柔情的微笑。

  這一刻,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重要。

  思緒萬千的聖女,驚奇的發現,從確定自己懷上小生命那刻起,曾經無數次
糾纏在心裡的那個卑鄙陰險的男人,竟再腦海中,消失得無影無蹤。此刻再想到
他,就像是上次拜祭師門姐妹時與少年說的謊言一樣,這個男人,在自己心裡,
真的成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陌生人!而這一令人欣喜的轉變,就是少年強行給自
己神聖的生命搖籃播種、開花、結果所帶來的……

  是啊!孩子不能失去父親,自己更加不能失去那個給自己帶來安靜、祥和與
未來的希望且苦戀著自己的少年那份純真無比的情意!其實,自己早就應該想通
了,兩個月來避而不見的相互折磨,讓成熟的女人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
不但已經打上了他的烙印,自己的心裡,也不知不覺中也被他強硬的刻下了他的
痕跡……如果離開了少年,自己將再也不會有任何幸福的希望與光明。

  這個少年,是上天的憐憫,在自己處於最悲慘黑暗的生活時,上天獻給自己
最寶貴的禮物!早已經污穢不堪的自己,既然還能有幸福的希望,那還有什麼資
格拒絕他進入自己的生命裡?

  腹中這個突然降臨的生命,就是少年賜予我的禮物,應該讓他得到同樣的回
報!

  **************分***********割**************線*****************

  就在惶惶度日的少年幾乎絕望的時刻,心中完美無瑕的女神就那麼出現在他
的房裡。

  兩月沒有見面,伊人依舊那般嫻雅高貴。只不過,或許自己強行佔有她的打
擊,對聖女來說,實在太過悲苦,心中的女神,幾乎瘦了一圈。絕美的容顏,如
今帶著幾分薄怒、幾分憔悴、幾分蒼白、幾分淒迷……

  度過了短短一刻的驚喜,少年的心情再次忐忑起來。原本誓死不見的女人,
為何會突然降臨在自己面前?從她平靜無波的神情中,看不出半點頭緒。自己原
本就不敢奢望,那次之後,決絕般不願再見自己的聖女還會再次溫柔的原諒自己
犯下的罪孽;而她來此,絕對不會只是想看看自己這般簡單吧?內心一上一下不
著地的少年,暗自猜測著她的來意。莫非是……這個女人終於要狠下心腸,將自
己趕離隱月山莊?

  惶惶不安的少年,忐忑無比的看著心中完美的女神,試探道:「干、乾娘
……你、你找我有、有什麼事麼?」

  看著少年那份提心吊膽的神情,聖潔的女人頓時覺得無比的解氣。原本對少
年的怨懟,如今在少年這份惶恐消失得無影無蹤。畢竟他還是一個不明世事的純
真少年,對自己犯下的過錯,也不過是因為第一份真情的無知與原始衝動……都
過了兩個多月,如今還有了他的孩子,就算心裡有氣,如今也不知如何對他發洩
了。唉,正如少年所說的,既然是錯,不該發生也發生了,乾脆就錯下去吧?

  聖女悠閒的倚坐在少年的床腳處,猶如春風拂面,微微一笑:「怎麼,只是
兩個月不見,你對幹娘就變得這般拘謹了麼?」看似平淡的語氣中,除了一絲幽
怨般的嘲弄,更多的是一種能夠融化堅冰的溫柔。

  正忐忑不安的少年,聽到聖女的話,一時間欣喜若狂。饒是少年再如何木訥,
也能清楚的感覺到,心中女神的言語中,再也不見兩月前那令人心碎的決絕。話
語中的溫情,讓絕望的少年一顆年輕的心,再次活躍起來。猛然間歡呼一聲,飛
快的沖上前去,將毫不設防的聖女,再次無比珍重的摟緊在懷裡,彷彿一鬆手,
自己的女神就會再次飛走一般。

  情緒過於激動,少年的言語更加的吞吐:「乾娘,你、你真的原諒我了麼?」

  充滿青春熱情的少年強有力的火熱擁抱,讓聖潔的女人再次感受到少年毫無
做作的純真深情。儘管早就有了決定的聖女,做好了與少年恢復親密關係的決定;
此刻突然被少年無比熱情的摟住,還是不由自主的感到羞恥與不安。本來應該單
純的只是少年的乾娘,如今卻連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究竟算是干娘還是少年的女人……

  對於少年的柔情,有了決定的聖女終於做出了呼應。壓抑下由於少年過於熱
情的擁抱而產生的一絲幸福的心動,絕美的容顏,竟然抹過一層明豔無比的酡紅,
略帶羞怯般假作嗔怒道:「你看你!一見面就動手動腳,如今乾娘的功力可是完
全恢復了,好像還略有長進。小心乾娘不在容忍你,一個巴掌將你拍出隱月山莊
去……」

  失而復得的少年可不管心中的女神是不是真的會動手,況且看她的神情,還
是玩笑的成分居多,滿心歡喜的少年,仍舊死死的摟住心中女神柔軟無比的腰肢,
熟悉無比的聖女幽香從女人的身體侵入少年的骨髓,飄飄欲仙中,終於肯定眼前
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少年,罕有的調皮道:「乾娘,孩兒可是想你想了兩個多月,
每日茶飯不思,飽經折磨。乾娘你若是忍心的話,就一掌將我劈死吧!死在我心
愛的女人懷裡,我做鬼也是心甘情願。」

  儘管語帶調戲之意,敏感的聖女還是能夠聽出少年語中無比的深情。感到快
要被少年強有力的擁抱弄的喘不過氣來的聖女,終於忍不住生出一絲難得的柔情。
芳心幽幽嘆息,無論拒絕不拒絕,少年都已是自己的男人了,雖然有些荒謬,可
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好呢?

  「在乾娘面前,不准你這麼不正經!我還沒有承認,是、是你的……女人!
你對我,還是要像以前一樣,保持應有的尊敬!還有——我這次來看你,其實、
其實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心中女人略帶撒嬌的語氣,讓少年更是心頭大定,瞬間想通了一個問題:以
乾娘這樣無比貞烈高貴的女人,如果不是真的原諒了自己,把自己看做了她的男
人,怎麼可能還會再見自己?

  少年的心頭就死堵上了什麼東西,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即就對她動手動腳,
卻又暫時沒有那份勇氣。小心翼翼的道:「你說,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我……」聖潔的女人紅暈滿面,猶豫不決,美得不可方物,狠狠一咬
牙,一字字道,「我、我有了你的孩子!」

  「什麼!?」

  就像是被一道幸福的電流擊中,沉迷於愛慾之中的少年大叫一聲,目瞪口呆
不敢置信的反問道:「干、乾娘,你……你說什麼?是、是真的?」

  早已料到少年會有如此的反應,聖潔的女人還是覺得陣陣的羞恥與不安,又
似充斥著無比的自豪與幸福,點點頭,再一次道:「是的,你沒有聽錯!我懷孕
了,懷上了你這臭小子的孩子!」

  「哈哈哈!」

  激動、幸福到無語倫比的少年,實在難以想像,自己年紀輕輕,都還沒完全
成熟,心愛的女神就為自己懷上了孩子……這、這死多麼令人激動的消息啊!肯
定了這個好消息,放聲大笑著,一把將柔軟無骨的聖女抱起,就在這小小的空間
裡,狠狠的轉著圈,語無倫次的瘋狂大叫著:「哈哈哈!太、太好了!我要做父
親了!是我的孩子……啊!是我最愛的女神,懷上的我的孩子呀……」

  沒有料到少年竟然反應會這麼大,本突如其來的轉上這幾圈,聖潔的聖女盡
管功力深厚,然而,女人天性的柔弱還是讓她感覺到一陣頭暈,又是幸福又是羞
澀的叫道:「快、快放我下來!你這小笨蛋,轉得人家頭都暈了。要、要是傷到
肚裡的孩子,看我會放過你……」

  「對對!」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矇蔽的理智的少年,突然醒悟過來,急忙連哄
帶騙,像是對著妙齡少女一般,珍而重之的將心中女神強行放倒在床上,激動萬
分的道:「是、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沒有顧忌到你……親愛的娘子,謝、謝謝
你!」

  「呸!」被少年突然的稱呼弄得羞恥不堪的成熟聖女,急急的低啐一聲,芳
心就像是被箭射中一般,猛然一陣顫動。十八年前,自己有萬般無奈的成過一次
婚,那個男人卻從來沒有交過自己一聲「娘子」,而眼前的少年,本是自己義子
的少年,這一聲突然的稱呼,瞬間讓她方寸大亂。一股柔柔的感覺,逐寸逐寸的
融化她堅硬了十多年的心,變得無比的脆嫩、無比的幸福……這些,不正是自己
期盼的感覺嗎?

  「誰答應過你要做你的……那個了,沒大沒小!」變得如小女孩般羞怯軟弱
的聖女,羞澀不堪的道:「以後,沒、沒有人家同意,不准你這麼稱呼我!還、
還有……不准你再對人家做出那、那種事情。你那個太、太……反正,就是會傷
到肚裡的孩子,這可是干娘的命根子了……」

  讀懂了女人的意思,原本木訥的少年,突然變得滑頭起來,伸手便按住想要
起身的聖女,滿懷激動與深情的笑道:「對不起,這可由不得乾娘囉!自從上次
品嚐過乾娘的滋味後,這些日子,孩兒想幹娘的身子都快想得發瘋了!你既然已
經自投羅網,可怪不得孩兒要對你無禮了……大不了,我輕一點就是。」

  「不要啊!」

  慌亂中拒絕少年侵襲的聖女,眼見少年就要再次壓到自己身上,心慌意亂下,
差點忍不住運功相抗。然而,氣勁提到雙手上的聖女,猛然對上少年無限渴望與
激動的眼神,芳心突然一顫,提勁的雙手,突然間軟化下來。同樣軟化的,還有
那一顆恢復了健康與溫情的心兒……就是這一猶豫,可憐的聖女悲哀的發現,自
己又一次被無恥的少年所控制,身上的衣物正一件件的被拋落床下……

  「不、不行!會、會傷到小孩的……」不忍心傷害少年的聖女,苦苦的哀求
著。

  少年的一雙魔掌,迫不及待的在這具等待了兩個月之久的熟悉玉體上,肆無
忌憚的撫摸蹂躪著,一邊假惺惺道:「放心啦,好幹娘!我一定會小心的,輕輕
的……」

  「啊啊,你、你一定要輕點……」

  發現無法再放抗少年熱情的聖女,羞恥無地的低低哀求著。

  「我會的!」少年一邊動作著,一邊言不由衷的答應道。

  片刻後——

  聖潔的女人一聲淒婉的尖叫,少年碩大的肉棒,已經急不可待的衝進自己敏
感不堪的蜜穴裡……

  悲憤哀怨的聖女這才發現,脆弱的自己,又一次被這急色的少年給騙了!在
自己嬌柔聖潔的完美玉體上呼哧著大起大落的少年,哪裡有一點「輕輕地」的樣
子?

  然而,上當受騙的聖女,後悔已經是來不及了。少年年輕而強壯無比的身體,
還有他那根讓自己膽顫心驚的肉棒,只是來來回回一陣短暫而激烈的衝殺,就將
自己成熟而敏感的身體,挑起了全面的無上慾望,潮水般兇猛的快感,迅速的佔
領著自己身體每一寸皮膚、每一個無比貞潔的角落。

  悲哀的聖女突然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開始不知羞恥的迎合著少年猛烈
的撞擊,嘴裡竟然發出一陣陣令自己臉紅心跳手足發軟的動人呻吟……

  嗚嗚——又一次,被他給得逞了!

  這是即將失去意識,沉迷進慾海中的聖潔女人,最後的無奈嘆息。

  接著——舒爽進每一個毛孔的絕頂高峰,飛速的將她送進無比充實無比難忘
的情慾狂潮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從早到晚,從晚又到早……

  「啊啊啊啊,又要來、來了……要、要死了!嗚嗚嗚嗚……你、你這個騙子,
下、下次……再、再也不讓你得逞了!」

  歡愛中,被精力無限的少年,要了一次又一次,一個日夜下來,洩身洩到腿
軟的可憐女人,被身上賣力著的少年幹到昏了再醒,醒了又被幹昏,接著再醒
……只能在一次次少年一次次無比深情滾燙的灌注時,軟弱無比的做著這樣的抗
議……

  然而,成熟的聖女心知,自己這一次,只怕是完完全全的沉入少年情愛慾望
的陷阱裡,再也不能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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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耗盡了體力,洩得渾身發軟的少年,終於氣喘吁吁的倒在了心中女神令他無
限迷醉的完美玉體上,再也不想動彈。

  同樣耗盡了體力的聖女,卻猶如母親一般,慈愛無比的輕擁著無力的少年,
柔柔的撫摸著少年烏黑的頭髮,痴痴的看著少年強壯的身體,靜靜的體會著沉重
的男子身體壓住自己的感覺。

  這一日夜,數不勝數的高潮感覺,將堅貞無比的女人一顆柔弱的心兒差點給
化掉了。活了三十五年,從未有一刻,能有現在這般讓自己感到無比的幸福與安
寧。少年質樸純真的愛情,終於讓這個受盡了磨難的女人,再次煥發出聖女應有
的炫目光彩……

  少年的肉棒還未完全軟化,靜靜的插在自己寶貴蜜穴的最深處,讓成熟的女
人有一種自己完全屬於他的旖旎感覺。重獲新生的女人,疲憊的眼眸再次現出了
燦若星河般的光芒,無比性感的嘴唇,無意識的發出動人的微笑。

  「好幹娘,孩兒幹得你舒服吧?比那個卑劣的男人如何?」

  緩過氣來的少年,心中滿是對聖女的完全征服的自豪感,卻又忍不住問出這
等令人啼笑皆非的問題。更可恥的是,自己竟然下意識的想要與自己名義上的父
親一比高低,而比試的「工具」,就是身下的女人……

  提到那個男人,身心完全折服的聖女,再也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心頭暗暗
好笑,身為自己男人的少年,畢竟還是懵懂無知,竟會去吃這等乾醋……或許,
只要是男人,怕是沒有不會介意這個問題的吧?

  柔柔的一嘆,聖潔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少年近距離的俊朗的臉龐,低啐道:
「你這笨蛋……還真是沒有長大的孩子呀……那個無能的男人,怎麼能與你相比?
他與我以沒有半點關係,而你……是、是我的男人……自然比他好上百倍。
而且、而且……那方面,他、他完全不如你……厲害!」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少年興奮的同時,又忍不住的尷尬,自己怎會聽不出女
人話中的怨懟之意?連忙討好般的一笑,雙手輕輕的抓揉著女人那對完美的玉乳,
笑道:「是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提!」

  看著少年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感受他帶給自己的溫情,心有所屬的女人,發
出一聲感嘆:「唉……你這孩子,真不知多麼好運……我一生的堅定,都毀在了
你的手上。偏偏你有時,還像個沒長大的男孩般可笑……要是我的孩兒,沒有出
那次意外,只怕也有你這般大了吧?」

  柔柔的語氣,卻讓少年止不住的一陣心悸。原來,她竟然也曾有過親生的孩
子……只是,為什麼從沒聽她提起過呢?這個孩子,如今,去了哪裡?

  「你、你還有個孩子?怎麼你從沒跟我提起過?」

  「是的,是個可愛的男孩!」

  往事,如流水一般劃過腦海……幽怨的聖女,不想隱瞞自己的男人,淡淡的
道出陳年的辛酸……

  「十八年前,也就是我被那個男人控制霸佔的那年……其實,我也懷上了他
的孩子。只是那個男人的野心太大,從我這裡沒有得到半點好處後,就放棄了我
去想別的辦法。除了剛剛成婚的那兩個月,他還有一些新鮮感,一直糾纏於我,
等我確定自己有了孩子,他卻早已放棄我離去……」

  幽怨的眼神,看得少年背心一陣發涼,連忙一個勁的道:「他是他,我是我,
我才沒有他那麼傻!放著家裡如女神般嬌豔的妻子不顧,只為了那本可笑的東西!
乾娘,你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的!」

  成熟的聖女感動萬分,心中無限的柔情,明媚的一笑:「我知道,你不會!
後來——我秘密生下了情兒,準備撫養他長大,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不要像他父親那般禽獸不如。誰知……我的師姐,早已叛出師門的師姐,不知如
何得知我秘密成婚產子的消息。接著,就有了我曾對你說過的那一場激戰。」

  原來如此!心頭大明的少年暗暗心驚,自己的娘親從來沒有對自己提起過那
次混戰的真正原因,卻只是為了這個嬰兒。有了一絲明悟的少年,顫聲道:「那、
那後來呢?」

  沒有發覺少年的表情,成熟的聖女依舊沉浸在過往的回憶裡:「後來……後
來,因為那可恥的男人忌憚師姐的實力,竟然不敢露面,害的我無法像師姐道出
真正的原因。她、她又哪裡知道,那個時候,玄女門所有的弟子,全部都中了那
個男人一種慢性的毒藥,就像是上次我所中的淫毒一樣,只是發作的時間,是一
月一次,而且也有暫時性的解藥可以控制毒素蔓延。而這解藥,就控制在那個男
人手裡,所以玄女門才會成了他的傀儡。有些姐妹不堪被他控制,所以選擇了自
盡,正如你上次看到的那些牌位一樣……」

  「師姐並不知道實情,反而與我們大戰一場,讓那卑鄙的男人在暗中偷笑。

  可是,那傢伙也失算了!聰明的師姐,或許已經感覺到其中有問題,果斷的
選擇了停戰,避免雙方更大的傷亡。可是,沒有堤防到師姐竟然會向嬰兒下手,
派人偷偷的奪走了我的孩兒,快十八年了,我再也沒有見到過我那苦命的情兒……」

  喃喃低語的聖女沒有發現,少年的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

  手足冰涼,萬般震驚的少年,駭得說不出半個字來。死都沒有料到,當時的
情形,原來是這個樣子……悲哀的少年,驚恐的發現一個問題!

  自己——被娘親騙了!騙了足足快十八年!

  一手帶大自己,賜予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母親根本就不是自己親生母親!

  情兒……情兒!應該就是柳無情吧?

  天哪!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母親,竟然會是身下這個自己的肉棒還插在她
體內的女人!親生的母親,居然就是自己心中最愛的女神,這個已經成為了自己
女人的玄女門聖女……

  自己親生的母親,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懷上了自己的孩子。這、這是怎樣的
混亂的關係啊!

  怎麼辦?自己該怎麼辦?心頭震驚不堪的少年,死死的咬牙,才不至於大吼
出來。為什麼老天要開這樣的玩笑來折磨自己?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的女神,竟
然就是自己失散了十八年的母親……

  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的女人,終於感覺到少年的變化,萬般關切的問道:「你
怎麼了?怎麼突然間臉色這麼難看?」

  不行!絕對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心事!可憐的母親這十八年來受到的打擊實
在是太多太沉重了!剛剛得到了難得的幸福,還懷上了亂倫的孽種……這個時候,
如果告訴她真相,她一定會發瘋的!

  相隔了十八年,母子兩根本就沒有半點應有的母子情意,再怎麼後悔,她也
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為什麼,我不能讓她這個美夢做得更久一些?

  只是,紙永遠是保不住火的,這個秘密,她遲早也會知道的。就算我不說出
去,我那個精明無比的「母親」,也一定會得意萬分的告訴她這個消息,看她萬
般痛苦的神情!

  那麼,這個天大的秘密,只能由自己選擇一個恰當的機會,先一步告訴她,
讓她能夠通過時間來洗刷這份打擊了……

  驚惶無地的少年,突然深深的感覺到,自己——是在不能忍受失去心中女神
的打擊。不管怎麼荒唐,自己已是無法自拔的瘋狂愛上了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憐即
是母親又是心愛女人的可憐女子……

  「沒什麼!我親愛的娘親啊!我只想告訴你,從今以後,你再也不用感到痛
苦與哀傷了!失去了一個孩子,就讓我們創造出更多的孩子!我心中的女神啊,
就讓孩兒對你無邊的愛和這根肉棒,帶領你下半生,走向幸福的天堂吧!」

  ……

  瘋狂的少年,瘋狂的思想,再加上瘋狂的舉動和瘋狂的肉棒,再一次,在身
下女人婉轉哀求的語調中,瘋狂的進出這曾經孕育過自己的完美身體……

  滾燙的淚水,順著少年修長的臉頰,緩緩低落在聖女的臉上,融進她的身體,
最終深藏進女人的心房……

  感到無比安慰的女人,也忍不住的熱淚盈眶,出奇般瘋狂而放浪的再次逢迎
著少年無休止的索取,空虛無比的蜜穴,又一次感受到肉棒的充實與瘋狂,最終
迎來竭斯底里的狂潮……

  淚流滿面的絕美聖女,在最終的性愛巔峰裡,嘶啞般的放聲哭泣:

  但將長醉不願醒,換得你心似我心……



        第九章、真相噬心多險阻,洗盡鉛華盼月明(大結局)

  一培新土,一束黃菊!

  曉雯的墓前,憂傷跪坐著的少年,思緒良多。

  從離開師門之日到如今,短短的三個多月,懦弱的少年,彷彿一下子成長了
許多。

  又初時接近既定的「大仇人」玉卿心時的驚豔與興奮,到懵懂的知悉刁蠻少
女曉雯的心事時的甜蜜與迷茫,再到傾聽乾娘過往心酸時的情不自禁,再到猛然
發覺愛上「仇人」的困惑與無奈,再到那個身為自己「父親」的男人突然的出現
帶來的妒忌與痛苦,再到佔有了聖女的激動與自豪,最後到終於得到心中女神的
眷顧卻可悲的得知十八年的辛秘的痛苦失神……這短短三個月的心路歷程,簡直
比許多人的一生還要漫長。

  如今,真正的生母歸附自己,卻只得無奈的承受身邊心愛的女人一個個變成
了妹妹與親人……

  自己那個該死萬次的父親,莫非就是一個地道的「播種機」?他這一生,究
竟要撒播多少孽情的種子才能完結?糾結在心頭的,還有更加重要的一個問題,
那個養育了自己差不多十八年的「母親」,隱瞞了自己的身世,莫非就只是想自
己母子相殘這般簡單?想要折磨仇敵,報仇雪恥,完全能夠找到更加殘忍的方法
……無比精明的「母親」,派自己前來,究竟有什麼樣的目的?以她的精明,應
該猜到憑自己優柔寡斷的性格獨自面對這個複雜的世界,遲早會出現意想不到的
變故吧?她的後招,又會是什麼?

  「雯兒,哥哥來看你了!其實、其實,在我的心裡,真的沒法將你當做我的
妹妹……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原諒這個一無是處的哥哥,答應要風風光光娶你進門
的願望,這一生是沒有辦法達成了。如今——如今哥哥又愛上了自己的母親,還
卑鄙無恥的想一直霸佔她下去,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恥?」

  輕輕為突起的孤墳,添上一捧新土,內心糾結的少年,幽幽的一嘆,喃喃自
語:「你也覺得這個世界很可笑吧?生你的母親,沒能撫養你長大,你一向敬重
的夫人,其實不過是你的師姐;而讓你魂歸黃土的仇人,卻是你親生的父親……
這個世界,為什麼會變得這般可悲?」

  「這些天,我有時候也在想,為什麼這些天大的笑話,就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呢?莫非這一切就因為我陰差陽錯的成了聖女的兒子?真相往往是可怕的……造
成了這一切的元兇,偏偏是你我親生的父親。他究竟想要幹什麼?難道就憑一本
區區的《劍道》,就真的能夠稱霸武林?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少年又一次沉默,《劍道》就在自己身上,十年的苦練,還是沒有達至大成。
然而,就算自己練到了大成,有了獨步武林的成就,憑藉自己一個人,難道還能
夠對抗千千萬萬的武林人士麼?除非自己是發瘋了,否則一人之力對抗全天下,
不是找死是什麼?能夠殺得了一人、十人、百人。難道還能殺千人萬人?或許,
得《劍道》者得天下這句話,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謊言或者陰謀……

  報仇的計劃,由於真相的暴露,明顯的變成了「母親」是故意想讓自己母子
相殘。自己既然無法完成她的目的,日後,有朝一日若是回到師門,該怎樣面對
自己那位有著十八年養育恩情的「母親?」當她發現自己已經母子相認,面對已
經恩斷義絕的師妹,這位「母親」,究竟會有怎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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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這一跪,足足一個多時辰。

  心憂兒子情人的聖女母親,最終是尋了過來。第一眼,就看見了孤單無助的
少年,靜靜跪坐在更加孤單的土墳邊。孤單的身影,那麼的淒涼,那麼的憔悴。
滿懷慈愛柔情的聖女,直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少年的沉默而逐漸的無限憂鬱。

  兩人一墳,就這般靜靜的相對著,西落的夕陽,將這兩人一孤墳的影子,無
限的拉長、拉長……

  終於,就在夕陽西下的最後一刻,各自的身影逐漸融入黑色的夜幕之時,滿
懷柔情蜜意的聖女母親,不忍再見既是兒子又是情人的孤苦少年,再有更多的負
擔,輕籲一口氣,柔柔的道:

  「不要再難過了——其實,曉雯的死,完全與你沒有關係的……從她身為玄
女門門主之女,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她如今的結局……就算他不死在
救你這件事上,也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讓她離奇的死去。這些,我心裡很清楚
,卻沒有任何辦法,你又能明白麼?就算要很,她應該恨我,恨生她的母親,恨
她絕情的父親,恨……卻完全沒有必要恨她最愛的人……」

  母親情人的安慰,讓沉浸在無限自卑自苦中的少年回過神來,略感安慰。聖
女母親的心,還是放在自己身上的。儘管那天再次將母親的身體蹂躪得三天下不
了床,羞愧無地的母親宣佈一個月內不准碰她,其實並不是生他柳無情的氣。只
不過剛剛懷孕的女人,前三個月內有床笫行為,是很危險的。如今,一個月過去
了,聖女母親的孕期也達到三個月,天性無比高貴慈愛的她,始終是忍耐不住心
中的思念,再次主動來見自己……

  只是,原本是安慰的話語,卻讓少年的心頭大震!

  「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雯兒是你們門主的女兒,就會注定了悲
慘的結局?」

  聖潔的母親情人,苦笑一聲,敏感的少年還是聽出了自己故意說的這番話。
自己心愛的少年,也在一天一天逐漸的成熟,自己的未來,全部寄託在他的身上,
有些事情,是該讓他知道的時候了!暫時沒有回答少年的問題,反而憂心忡忡的
道:「三,你知道嗎,現今的武林,早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一場遍及整個武林
的災難,可能就要來臨。就在昨天,我們隱月山莊的一個我的心腹下人,傳來一
個江湖上的消息,不知道是誰散佈的消息,那本柳無心一心想要的,而且是武林
中人人夢寐以求的《劍道》秘本,就在我們隱月山莊一個叫做阿三的少年的手中。」

  「啊!」乍聞此言的少年大驚失色,差點就忍不住以為這位母親情人早已知
悉了自己的真正身份。細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問道:「可
是,上次柳無心不是說過麼,那本秘籍,應該是在乾娘你的手裡呀?」

  還好,聖女母親似乎真的不知自己的身份,點點頭,略帶憂傷苦惱的道:
「我也不知道放出這個消息的人,究竟是何居心,又或者是你在外面的仇人,想
要報復你?其實,《劍道》秘本,是我師祖五十年前無意間從一個落魄的流浪書
生手中得到的,師祖救了書生一命,書生無以為報,就將秘本交給了師祖。後來,
師祖翻閱了《劍道》,得知它竟是一部只有童男才能修煉的奇怪絕學。師祖仗著
自己修為高深,曾經強行修煉,結果是差點走火入魔,跟著大病一場。後來,師
祖臨終時留下遺訓,玄女門下弟子,不得修煉此物。不過此物過於重要,流入武
林,必會揭起一股腥風血雨,所以要求門下後人秘密保管,不得讓任何人知道此
物的存在……」

  「可是,為什麼柳無心竟口口聲聲要你交出秘本,他是怎麼知道這東西在你
們玄女門手中?」少年無限困惑的道。

  聖女母親無奈的一嘆:「這個問題,到現在我也弄不明白,說不定……會不
會是他與師姐相好的那段時間,師姐不顧祖訓告訴他的?這其實只是我的猜測,
像師姐那般精明的女子,應該不會犯這類低級的錯誤吧?其實,《劍道》秘本,
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人從我師門裡盜走了……」

  啊!果然如此……對自己有養育之恩的「母親」果然是騙了自己。《劍道》
秘本,原本就是「母親」秘密從師門盜走的,卻說是從什麼武林耆老手裡奪得
……這個謊言的背後,又隱藏著什麼?

  見到少年沉默不語,聖女母親柔情無限的凝視著兒子情人,輕柔無比的道:
「三兒,現在,我想要告訴你一個一直想說出來卻仍隱瞞著你的大秘密。不過—
—你需保證,得知這個秘密之後,你要將我身上的這幅擔子挑起來,我今後的希
望,就全部寄託在你的身上。如果你不願意,這個秘密,就只能還是秘密了……」

  衝動的少年幾乎想都沒想,立時點頭答應:「當然了!你是我的乾娘,更是
我心愛的女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哪怕是為你而死,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就像雯兒那般……」

  聖女母親芳心滿是濃濃的感動與深情,主動的靠近兒子情人,輕輕的倚進他
強壯溫暖的懷抱裡,娓娓道來……

  「其實,最初我深恨的人,就是柳無心。此人不但無恥的凌辱我的身體,以
給我下那種可怕的慢性淫毒為賭注,要挾師尊交出《劍道》秘本,由於我誓死不
從,才沒有得逞。接著,這個卑鄙的小人,又趁著與我成親為藉口,讓我門下的
姐妹放鬆警惕,最終被他在姐妹們飲水的水井裡下了這種毒藥,玄女門所有的弟
子,無一倖免。他以為,這麼多人的生命,就掌握在他的手裡,沒有那每一個月
的解藥,姐妹們將生不如死,就會讓我屈服……其實,我原本也已經絕望,真的
不想有再多的姐妹無辜喪命,準備答應這傢伙的要求……這個傢伙,千不該萬不
該,又凌辱了我的師尊。師尊為瞭解去我身上的毒素,耗盡了必生的功力……」

  少年靜靜的傾聽著,不發一語,聖女母親的話,大部分自己都已經知道,然
而她再次道出,必然有她的用意。

  「師尊生下了雯兒之後,身體早已經是油盡燈枯,臨終之際,讓我帶著雯兒
遠離玄女門,組建自己的力量,以應付日後即將到來的危機。我原本是不明白師
尊這些話的意思,直到後來才明白……師尊又刻意交代,《劍道》秘本至關重要,
一定不能落入小人之手,說完這些話後,師尊才然後一命歸西……可惜,無論我
怎麼小心,還是讓《劍道》失竊了。」

  「遵照了師尊的遺命,我在與師姐大戰一場後,就帶著一些沒有中毒的記名
弟子,在此創建了隱月山莊。秘密招募人手,教授他們武藝,逐漸的壯大了山莊
的實力。這一切,原本是很隱秘的,誰知道,還是給那惡賊給發現了。柳無心帶
著一批神秘的蒙面高手,闖進了山莊,與我們決戰一場。最終,山莊的護衛們死
亡殆盡,柳無心帶的人也死傷大半,我拼將一死,以秘法激發潛力,不但將剩下
的賊人全數殲滅,更是重創了柳無心……」

  少年心頭暗暗嘆息,這個柳無心的垂死,明顯是假裝的,不然,也就不會有
後來發生的這一切了。

  少年懷中的聖女母親,神情憂傷中帶著萬分的心痛,咬牙道:「在他『臨死』
之前,這惡賊竟告訴了我一個讓我無比震驚的秘密。他說,其實他所作的一切,
都是我師姐的指示!」

  「啊!?」

  同樣無比震驚的少年,聽到這個消息,強壯的身體,也止不住的搖晃,俊朗
的臉龐,無比的蒼白,心頭更是滴血般難以置信。難道這一切當真是那個「母親」
早就設計好的?這、這怎麼可能?那個「母親」,在玄女門的地位,幾乎與聖女
母親相等,日後門主之位,很有可能是這位更加堅強有心計的「母親」的囊中之
物。為什麼還會多此一舉,讓玄女門消失與武林?

  聖女母親感覺到少年激動的顫震,以為他也不過是震驚這個消息,不以為意,
繼續道:「那惡賊說,師姐早在好幾年前就開始設計這場慘劇,他那時不過只是
一個懵懂的青年,喜歡流連於美女之間,才輕易的被師姐控制,不得不按照師姐
的意思行事。包括他淫辱於我,強暴師尊,都是師姐暗中的命令……這惡賊還說,
他原本不想那樣對我,只是他也中了師姐的特質密毒,不得不聽命行事。所以才
不需師姐提醒,急切的想要得到《劍道》,想憑著練成這門蓋世絕學,解掉身上
的毒素。哼哼,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算他得到了秘本,也不可能練成上面
的武學,因為,那必須是童……童男才能修煉的……」

  少年無比的震驚,萬萬沒有想到,看來光明正大,嚴厲苛刻的「母親」,竟
然會是這樣的人。自己從小到大的路,只怕早就是她設計好的……或者,包括讓
自己母子相認,是否也在她的算計之內?想到此處的少年,不由得冷冷的打了個
寒戰,心神愈發難以平靜。

  「那惡賊的話,我原也是不相信的。可是,他又告訴我,師姐這麼做,其實
是由於她祖上一位前輩的遺命,就是要憑藉這本《劍道》,鬧得整個武林雞飛狗
跳,然後,再憑著她暗中培養的力量,血洗一切反抗的勢力,一統整個武林,一
雪當年她先祖的恥辱……我、我早就知道這惡賊的為人,這個卑鄙的傢伙,一生
只對漂亮的女人感興趣,絕對不可能想去弄個什麼武林盟主來做。而且,這惡賊
的確沒有殺過多少人,倒是師姐為了一時之私,曾經殺人無數……儘管仍是難以
相信,但是這個秘密,一直桓橫在我心裡,就像是一根毒刺,時不時的隱隱作痛,
無法忘卻。」

  沉默無語的少年,內心卻猶如巨浪翻騰,聽到這裡,少年幾乎能夠肯定,這
一切,的確就是那個「母親」的陰謀,這樣的手段,以自己對她的瞭解,實在是
太過相似了。稱霸武林,一雪前恥?那個「母親」的先祖,究竟是何方神聖?為
什麼要與整個武林為敵?

  「狡猾的柳無心,假死的手段實在是太高明!直到我將它埋屍黃土,都還不
知道他竟然會是假死……想來他為了得到《劍道》,一定是費盡了心機,這些年
來,竟然讓他送進來這麼多的奸細……呵呵,只是,到頭來,還不是白忙活一場?」

  冷靜下來的少年,隱隱的感覺到這其中,還有一些不對勁,只是到底哪裡有
問題,卻又說不上來,只是一種莫名其妙的預感。只得拋開這些雜念,不甘心的
問道:「可是,你怎麼知道,柳……那惡賊就不是在說謊呢?」

  聖女母親絕美的眸子中透射出深深的悲哀,幽幽的道:「其實,我那位心腹
已經探知,散發《劍道》秘本在你手中的謠言那些人,時常在無憂宮走動,其中
有幾位年輕的女子,正是無憂宮的弟子……」

  得知此真相的少年,一顆心變得冰冷,對那個「母親」深深的絕望,濃濃的
籠罩在心頭。這些,哪裡是什麼謠言?《劍道》秘本,其實正是她親手交給自己
的!只是,她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為什麼偏偏揪選上了我?

  好吧!既然你已經將我與親娘牽扯進來,那麼我也只好拼上這條命,與你周
旋到底,看究竟是誰,能夠笑到最後!

  從沒有一刻,如此時一般,讓少年深深的渴望自己能夠完全的練透《劍道》
中的絕學,今後的日子,必定充滿無限的艱難。然而,為了自己的母親,為了這
個亦妻亦母的女人,自己一定要盡快強大起來,保護心愛的女人周全……

  「回去吧,晚上風大了,小心著涼!」暗暗立誓的少年,收緊摟住心愛女人
的雙手,無比平靜的說著,幽深的眼神中,充滿了無上的堅定。

  「嗯,從今以後,我一切都只聽你的……」眼看著少年突然間的變化,彷彿
這一瞬間,就成了一個成熟無比的男人,芳心滿是幸福的聖女母親,不由的對自
己的未來,充滿了從未有過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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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心愛的女人扶上床,輕柔無比的撫摸著已經稍見隆起的小幅,成熟起來的
少年,內心滿是無比沉重的責任。從今以後,自己再也不能那般懦弱,更不能優
柔寡斷,不但心愛的母親需要自己的照顧,不久的將來,還會有自己的孩子。或
者,還會有孩子的孩子……

  看著少年明亮的眼神,聖女母親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陣如少女般的羞澀,一抹
酡紅印上絕美的臉龐,似乎有些預感將會發生什麼,忐忑的道:「很、很晚了
……你、你怎麼還不快點回去休息?」

  「乾娘,從現在起,我一刻也不願意與你分開了,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麼?
今晚……今晚,孩兒很想要再佔有你的身體……」面對著妻子般的親生母親,成
熟起來的少

  年,內心深處莫名的一陣顫動,竟對這般母子畸形的情感,產生了萬般刺激
的興奮。如果,自己以一個親生兒子的身份,去佔有高貴聖潔的母親,究竟會是
怎樣的滋味?邪惡的想法,令少年瞬間變得激動無比。

  「那、那你記得要輕……輕輕的,不、不准你在騙我!」羞愧無地無比緊張
的聖女,內心也突然的一陣激動,首次不經挑逗,便已產生了濃烈的情慾。燦若
星河的眸子,柔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解除兩人間多餘的束縛,做好一切的準備,裸呈相對的一對母子,各自的眼
中,充斥著無比濃烈的激情。

  「唔……輕、輕點,有點點脹……」

  一聲低低的哀鳴,這對情侶母子,再一次深深的合為一體。

  「噢!好爽!乾娘,你的小穴,什麼時候都夾的這麼緊,真不愧是天生的聖
女寶穴呀,孩兒能夠得到您的身體,想一想都覺得興奮喔!啊,太爽了,孩兒要
干死你,干死你!好幹娘,趕緊叫一叫吧,孩兒最喜歡聽你叫床了!」

  碩大紫黑的肉棒,迅速的在肥美柔嫩的絕美寶穴裡肆意橫衝直撞,發出噗嗤
噗嗤的靡靡之音。一想到自己的肉棒,竟能夠插進曾經孕育過自己的子宮,讓自
己的肉棒能夠再次進入生出自己的絕美寶穴,進入親生母親完美的蜜道里,少年
的心幾乎興奮到了極點。

  慾望衝擊著少年的身體,倫亂的刺激侵襲著少年的靈魂,猛烈撞擊著心愛女
人肉體的少年,心裡發出陣陣無與倫比的歡呼:娘啊,我最心愛的親娘,你張開
眼睛看看啊!你知道嗎,如今霸佔你的心靈、肉棒玷污著你神聖蜜穴的少年,就
是你親生的兒子,你激動嗎?你喜歡嗎?啊,好舒服,心愛的娘親哪,你叫啊,
快點叫啊,讓我也聽到,其實你也是很喜歡你的親兒子這樣大力的進入你的身體,
操幹著你的寶穴……

  「喔喔喔!」

  羞恥萬分的聖女,情慾逐漸飆升,絕美的玉體不受控制的迎合著心愛的兒子
情人的猛烈撞擊,卻忍不住面紅耳赤的低斥著:「喔喔,你、你這死小子……讓、
讓你別那麼大力……噢噢,會弄、弄傷我們的寶寶的。要是真弄傷了……噢噢,
人家就、就和你拚命……啊啊,輕、輕點……還有,不、不准你在這個時候,叫
人家乾娘……那、那樣,很羞恥的……噢噢!」

  「不!」在與聖女母親的性愛中每每能夠輕易佔據主導地位的少年,拒絕了
羞恥無地的母親的提議,一次一次大力的撞擊著、抽插著,擊打得眼前絕美的母
親成熟的肉體不住的顫動拋跌著,一對完美的玉乳刺目般不准的搖晃,肉棒飛速
的進出奇熱緊湊的蜜道,將大汩大汩晶瑩的蜜汁,磨成了一片片的豆漿,將兩人
交合處,塗抹得一塌糊塗。

  「不行!好幹娘,你不是說,從今往後,一切都聽孩兒的麼?噢噢,好爽,
乾娘你的蜜穴真是極品,爽得孩兒都要忍不住了!喔喔,不知道為什麼,孩兒越
是在幹你的時候,越喜歡叫你幹娘。嘿嘿,乾娘、乾娘,不就是干自己的娘麼?
啊,不行,乾脆孩兒就叫你娘親好了!哈哈,親愛的娘啊,你看看你的小穴,真
是不知羞恥,夾得兒子的肉棒,都快要透不過氣來了。哦,還有你的蜜汁,真的
是出奇的多啊……親愛的娘親啊,你還不承認你在床上,就是孩兒的蕩婦麼,孩
兒一個人的蕩婦!」

  受到如此羞辱,聖潔的母親簡直羞恥萬分,暗恨自己的身體怎麼會這麼淫蕩,
只要被心愛的兒子情人一進入蜜穴,就會忍不住發浪,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
能的事情呀……嗚嗚,無比羞恥的聖女,發出嗚咽般的嬌吟,反駁道:「才、才
不是!是、是你這個小淫賊太、太過……啊啊,太過無恥,才會將人家弄成這、
這般模樣……嗚嗚,你、你插得太深了……噢噢,會、會破的,啊啊,好大啊……
要麻、麻了,快慢點,讓、讓人家喘口氣……」

  在性愛中早已非昔日吳下阿蒙的少年,自然不會給心愛的母親喘息的機會,
更加猛烈的攻佔著親母的美肉,伸手去掐住那兩團在自己眼前晃得耀眼的奶子,
時輕時重的揉捏著兩顆紅寶石般的奶頭,興奮得無與倫比,心中一動,故意刺激
著心愛的女人:「娘啊,先慢點兒浪,孩兒還有話對你說呢!」

  「啊啊……」

  「聽我說呀!」氣憤不過沉淪入肉慾中意識薄弱呃母親竟沒有聽清自己說話,
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成熟母親絕美的豐盈翹臀上,立時出現一個鮮紅的掌印,煞是
迷人。發現如此奇景的少年,再次將被插得迷迷糊糊的母親翻轉,擺成羞恥的狗
爬式,然後又是從後面一插到底。

  「啊啊,好、好羞恥啊……小淫賊,你、你又將人家擺成這麼可恥的樣子
……喔喔,剛才你、你想說什麼?」

  天性貞潔的女人,儘管早已經習慣了少年在床上的勇猛及花樣百出,一碰到
這種背後插入的羞恥姿勢,仍是本能的覺得羞愧無地,求饒般的哀叫道:「好、
好孩兒,人家叫你好孩兒……還、還不行麼?這姿勢太。太羞人……噢噢,我們
換回去好麼……哦哦,太深啦,會、會插破子宮的……」

  看著一對又白又肥美的完美臀肉,眼前滿是白晃晃的感覺,情慾飆升的少年
更是興奮難耐,根本不顧母親無力的哀求,伸出手掌一下一下的扇打拍擊著明晃
晃的美臀,發出清脆的「噼啪」之聲,一邊嘿然笑道:「不行,孩兒就是喜歡從
後面乾娘親,幹得你什麼矜持聖潔都沒有,這樣才刺激……哦,親愛的娘親,孩
兒只是這般說說話,你那小穴兒又開始夾緊了,唔,還能自己蠕動,真是迷死人
啦,哈哈……」

  「小、小壞蛋……人、人家這輩子……喔喔喔,太大力了,人家手、手腳都
要酸了……這輩子,人家什麼矜持都、都毀在你這個小、小……噢噢噢,小淫賊
手裡了……以後、以後你要是對、對……啊啊,對人家不好,人家就、就死給你
看!」

  心中少年絕對不會放過自己越來越羞恥淫蕩的樣兒,認命的聖女放棄了可憐
的矜持,任由少年強有力的衝擊著自己迷人的肉體,下身的肉穴死死的箍住粗長
無比的可怕東西,熱情的一次次歡迎它的造訪,發出仙樂一般美妙動聽的嬌吟。
逐漸的,敏感無比的肉體漸漸朝著一個快意無限的高峰奔去,眼見就要敗在少年
手裡。

  「好娘親哪,孩兒有話要告訴你!」一次又一次沒有盡頭的衝擊佔據著身前
母親完美的肉體,少年心中暗暗思量,反正兩人真正的母子關係,總有一日會暴
露出來,何不在此時母親被幹得意識最薄弱的時候,主動說出來,在憑藉著強有
力的操弄,讓她沒有反抗的機會,一舉永久性的征服親生的母親的身心?

  做出了決定的少年,心頭無比激盪,又是驚恐,又是緊張,又有著莫可名狀
的興奮。下身的肉棒,更似打樁一般,飛速的進出於絕世無匹的美妙肉穴裡。

  感覺到少年下身的「凶器」愈發粗壯,進攻越來越猛烈,成熟的女人竟被幹
得稍稍有些窒息,熟悉無比的快意衝擊著身體每一寸肌膚,哭泣般迎合著少年不
知疲憊的努力,迷人的肉穴,對那根可怕又可愛的肉棒,做出最流連忘返的柔情
反應,吮吸、擠壓、親吻、包夾著屬於自己的肉棒,什麼羞恥的動作,都一一表
露。

  「噢噢,就、就要來了,等、等一會再說,啊啊……」

  激情中的少年,敏銳的注意著母親的反應,眼見她即將洩身,不由得有些急
了,稍稍減慢了干弄的速度,強忍住那股隱隱的洩意,連忙道:「親愛的娘親啊,
你知道嗎,不止是你隱瞞著我這個大秘密,我也有一個秘密隱瞞著你!」

  在洩身邊緣徘徊的聖女,又是暢快,又感到沒能發洩出來的苦悶,意識模糊
的哀求著:「快、快,不要停下來,噢噢噢,人家就要、就要來了……噢噢,你、
你一個毛頭小子,能、能……啊啊,要、要飛上天啦……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秘
密?」

  突然發現,母親的嗎蜜道,猛然間死死的夾住自己的肉棒,陣陣有規律的收
縮,使得少年剎那間爽上了天際,陽精再也不受控制,洶湧的飛瀉出來。射精的
同時,大聲的叫道:

   「啊啊啊,孩兒是想要告訴——其實,我的名字不叫阿三,而是叫做柳無情!
我的師傅就是你這些年唸唸不忘的師姐,而我——就是被你師姐搶走的那個孩子!
我親親的娘親啊!為了得到你,這些天來我故意隱瞞這個真相。在我的心裡,才
不需要你做我單純的母親,我只需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女人!母親你這一輩子,只
能是屬於我柳無情的,啊啊,射死你!」

  猶如被晴空霹靂擊中,得知真相的聖女母親,香汗淋漓完美無瑕的玉體突然
間凝定,一對燦爛的眸子,忽然變得茫然失神,痴痴的瞪著神情「可怕」的少年,
一顆脆弱無比的心,瞬間由情慾的天堂掉至最可怕的阿鼻地獄。機械般承受著少
年無比熱情的噴射,完美的肉體狠狠的一顫,竟是在此時陰精狂洩而出,酡紅無
限的絕美容顏,剎那間變至慘白。

  絕望恐懼到了極點的聖女母親,突然間撕心裂肺的一聲淒婉尖叫:「不!這、
這不是真的……」

  就在無與倫比的高潮衝擊與無比淒恐絕望的震驚中,覺得人生突然再次變暗
的聖女,眼前一黑,就那般昏了過去。

  終於說出心中秘密的少年,頓時鬆了口氣,心頭卻又升起一股擔憂,凝視著
昏睡過去的母親,絕美的玉體在柔和的燈光下閃閃發亮,少年心頭百般滋味湧現。
話是說出口了,卻難以預料,究竟有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呢?

  就在少年忐忑不安,心神恍惚之際,忽然間,一個婉轉動聽的女聲傳入少年
的耳內。

  「你們母子倆做的好事,已被我撞破!臭不要臉最愛亂倫的無恥男人,你——
不害怕我說出去嗎?」

  抬眼望去,悲喜交集的少年,眼簾中忽然抹過一片飄忽的紅云,一個無比明
豔嬌美的身影靜靜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高挑秀美的身形,明媚而略帶憔悴的容顏,深情款款眸子……不正是自己日
夜牽掛的女人?少年的喉頭一陣蠕動,鼻子發酸,剛剛經受過一場考驗的少年,
突然間發現,儘管自己使力的想要說話,卻發不出半點聲響,瞬間急得滿頭大汗。

  「怎麼,為什麼這般看著人家?喂,不過只是幾個月沒見,你這沒良心的淫
賊,不會就把人家給忘記了吧?人家可是記得,某個無恥的淫賊,曾經答應過人
家,要我做他的女人……莫非,是人家聽錯了?」

  恍惚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的少年,不知何時,早已是熱淚盈眶!

  你——終於回到我的身邊了,我心愛的女人、親愛的妹妹……

  

              (全文完)



***********************************
  後記:

  感謝各位朋友與評委大大們的支持,本文到了這裡,就算是完工了,小弟總
算也能夠鬆一口氣。

  從本文初步的構思,到勾勒出整體框架,到動筆,到修改,到結束,短短的
九章,差不多花費一個多月的時間。

  原定計劃的十章寫完,其實還包括了一章外篇。經過反覆思量,還是決定讓
外篇單獨發文,不包含在此文裡。外篇的大概內容,約莫是十八年前的一場陰謀,
一場明爭暗鬥,由兩大武林聖地的鬥爭,映射出武林中正孕育著的一張大網。這
張網,涵蓋了許多許多人。至於具體的情節,就屬於另外準備動筆的一個長篇故
事。

  之所以選擇不將外篇貼出,是因為小弟覺得,本文其實已經差不多完整了,
最重要的母親,也已經淪陷男主的懷抱,這樣,應該就皆大歡喜了吧?母親的懷
孕,正好也映襯了本文的開篇。因此,本文選擇就到這裡。如果有朋友們喜歡本
文,覺得想要看看那章可以獨立成章的篇外故事,就請在後面跟帖,只要是要求
的朋友們多,小弟就會在近期內動筆,將這個篇外故事奉獻給喜歡本文的朋友。
如果都不喜歡,那就算了,等小弟下次發這個故事的長篇時,再一同貼出。

  從開篇的設定,到打上「全文完」三字,小弟自己也覺得有些遺憾,這個故
事其實有關於武俠爭鬥的場面,實在是太少。大多數情況,都只是文中的人物口
述提及,或許有些朋友會覺得意猶未盡,會說這篇故事講述的東西不多。對此,
小弟深表歉意,因為,隱月山莊的攻略,也就只就寫道這裡。所以,這個短篇,
其實可以歸納到武俠亂倫文一類。

  儘管本文還留下了許多的疑點與大坑,還有一些懸疑沒有揭曉,其實——只
不過是小弟為下一部與此文相關的長篇打下一個伏筆,所以,請大家見諒。況且,
如果只把此篇短文當做一個單純的「霸母」攻略,那麼本文的目的,已經完美的
達成。

  人生難免有許多的缺陷,就是這樣那樣的缺陷,才使得人生有了奮鬥的意義。
在我看來,小說故事應該也差不多吧,完完整整的將一個喜劇或者悲劇演繹出來,
這樣的東西,實在是多了去,而且不乏有大神的手筆。小弟自知才薄,只好避重
就輕。

  喜歡本文的朋友,請多多支持小弟的創作,給小弟更加積極的創作動力。不
喜歡本人的朋友,還請輕輕的路過,微微一笑,你好我也好。還有些意猶未盡的
朋友們,對你們,小弟只能是「猛虎落地式」,偷偷的說上一聲:抱歉!

    另外,給小弟在原創區連載的長篇《血欲黎明》打個小廣告,武俠玄幻類亂
文,有興趣的朋友,也請抽空去捧個場,紅心支持一下,覺得一般,請留下你的
想法建議,萬分感謝。

  以上!鞠躬


                                shilei94945

                                  2011、12、26
***********************************
2012-4-20 02: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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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eliu3112
註冊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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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147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08-12-22
狀態 離線
好看啊,沒想到這篇小說寫的真好ㄚ,只是結束有點草率,不知大大可否出續集呢?
2012-4-20 20: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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