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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縱慾返古 1-15 作者:水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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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慾返古 1-15 作者:水塞牙

縱慾返古  

作者:水塞牙

首發地點時間:不詳

          初放縱 第001章 蛇血入体

  聶北右手握着匕首,幾滴鮮血濺在剛毅帥氣的臉上,還熱熱的,他苦悶的看
着一截紅色蛇帶尾部分在潮濕的地上抽搐打轉,再看了看咬定在自己上那一截紅
蛇,聶北罵咧咧的嘟囔道:「他媽的想吃頓蛇肉都得付出代價,還不知道這死蛇
到底有沒毒,倒霉。」

  聶北皺着眉頭把咬緊自己的那截蛇拔下來,查看一下自己的被咬的傷口,卻
發現自己腿上多了兩個針孔一樣的小血孔,聶北捏着蛇脖子用軍用匕首挑看這怪
異紅色的蛇的嘴,才發現這蛇顔色怪也就算了,卻不曾想這蛇龅牙也是怪的,整
個蛇口裏也就找到兩顆蛇牙而已,上下各一顆,而且一顆在左邊一點,另一顆卻
在右邊一點,晶瑩剔透的蛇牙竟然在空氣中慢慢的化掉。

  聶北看到這一幕覺得有點詭谲。

  聶北被咬,但他現在已經不是很怕,他怎麽說都在軍隊裏呆了一年時間,對
這些野外遇到的情況有系統的學習,這蛇咬了自己到現在都不覺得傷口有什麽麻
的感覺,更沒有灼熱的感覺,想來這蛇不會有劇毒。

  聶北一刀把蛇舌頭削掉,撿起地上的那一截紅色到一處淨水邊,熟練的幾刀
便把蛇皮去掉,内髒也去掉,接着在水裏洗幹淨,這時候只剩下蛇身蛇肉,讓聶
北覺得有點不同的是,這蛇肉比前幾天以來吃的那些有點不一樣,起碼這蛇肉看
上去沒那麽惡心,晶瑩晶瑩的,仿佛瓊脂一般,沒那些紅潤的血肉樣,聶北吃着
倒也覺得被咬一次也不算很吃虧。

  「咬老子,老子還不是削斷你剝你皮吃你!」

  聶北狠狠的嚼着這沒什麽味道的蛇肉。

  「這是什麽鬼地方,怎麽好端端的到這裏了,都走了好幾天了,整天野果生
肉,茹毛飲血的,老子再不出去就變野人了,要不就凍死在這裏。」

  聶北身上僅有一身迷彩綠軍裝,這幾天在這森林裏走,一到晚上就凍得無法
入睡,又沒東西生火取暖,要不是軍人的意志在支持着,他早就倒下了。

  即使是白天,在這茂密的森林裏,陽光絕對照不到地面的,所以依然會覺得
冷飕飕的,可這時候聶北卻覺得混身發熱,聶北第一念頭就是……蛇毒發作了。

  聶北忙按腦海裏的知識在周圍草叢裏找些草藥咬碎吞下去,卻沒放棄要走出
這鬼森林的願望。

  聶北覺得就是死也不要死在這不知名的地方,死在這裏絕對是喂野獸鳥禽的
,聶北不想死。

  他不知道好端端的跳傘訓練怎麽就什麽都不知道的跳到這鬼地方,貌似軍營
附近沒有這麽浩大的森林呀。

  見鬼了!聶北一直朝着太陽升起的方向走,也就是東方,聶北以爲蛇毒發作
了自己絕對活不到明天的,卻不想晚上竟然睡了個好覺,凍了幾天的他在昨晚竟
然一絲凍意都不感覺到。

  早上醒來聶北查看上被蛇咬過的傷口,卻發現什麽都沒,昨天還有兩個針孔
的,現在看去完好如初,聶北心生怪異感,但也追查不了什麽,惟有作罷。

  好在這時候身已經沒有昨天那麽熱了,好象恢複了正常。

  中午走着走着,開始餓了,他雖然萬分厭惡再吃蛇肉,可這森林最好弄到的
肉就是蛇肉了,到處都是,‘早餐’自然也就想到蛇了。

  五步蛇随處可見,白天它們懶洋洋的纏繞在樹枝上,雖然它是劇毒的蛇,但
它白天的時候太過于笨拙了,它帶劇毒也不見得有人怕,聶北就不怕,實際上這
些天他吃得最多的就是五步蛇的肉。

  聶北找到一條盤纏在小樹枝上的五步蛇,有腳指頭那麽粗,聶北匕首一揮,
那懶洋洋的五步蛇的頭已經掉到了地上,蛇身卻一動不動的盤纏在樹上,仿佛什
麽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實際上聶北每天除了趕路之外,最大的樂趣就是悄悄的削
掉這些‘食物’的頭,而它們連死都感覺不到。

  而就在這時候,聶北感覺到背后有情況,扭頭一看,竟然是條粗的蟒蛇,豎
着蛇頭在吞着開叉的信子。

  聶北氣極而笑,這些天蛇見了自己就倒黴,倒沒想到今天竟然被蛇找茬子了


  而且這蛇還不小,絕對能把一頭牛給纏死,這蛇厲害的地方就是纏住獵物的
身體勒死獵物,可前提它得纏得上獵物。

  聶北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在它沒纏上自己的時候就把它可惡的頭給削下來


  聶北匕首轉向而對,随時而動,卻在這時候腦海裏有個聲音響起來:「蛇主
!」

  「誰,出來!」

  聶北感到身體四處起了雞皮疙瘩,‘蛇主’這聲音是在腦袋裏生成的,而不
是聽來,在這種缈無人煙的森林裏,哪來能和人交流的聲音出現在腦海?這不是
見鬼了麽。

  而這時候那個聲音又在聶北腦海裏出現了,「蛇主,我在你面前。」

  「你、你是隐形人?」

  聶北越過蟒蛇,只看到藤繞木擋的,何來的人?他嘴唇有點發白了,怎麽說
他也算個二十一世紀的在校軍人,怎麽都不信這世界有鬼這東西存在,可這時候
詭異的情況讓他心裏發怵。

  這時候聶北腦海裏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我不是人,我是蛇,蛇主你面前的
蟒蛇就是我。」

  「你……」

  聶北有點想拔腿就跑,他第一感覺就是遇到了妖怪,傳說中的妖怪。

  他是軍人,軍人有軍人的膽魄,雖然他覺得驚詫、錯愕,可他還能勉強的定
住腳沒丢臉的落慌而逃,壯着膽問道,「你是人還是鬼?」

  「我是蛇!」

  聲音依然是從聶北腦海裏生成的,而那蟒蛇卻是一動都不動,信子卻吞吐着
,讓聶北覺得絲絲忐忑。

  「你怎麽可以在我腦海裏說話?」

  「我不是在你腦海說話,而是你腦海的某個部位能和我們蛇交流,能讀懂我
的語言,自動在你腦海裏生成人的聲音而已。」

  「你們?」

  聶北感覺到這一切超出了他的認知。

  「對,只要是我們蛇類的,你都能和它交流,因爲蛇主已經把血注入你體内
了,所以你現在就是我們的蛇主,也就繼承了它的能力,能和我們交流。」

  「誰呀誰呀,誰他媽的把那肮……呃……不會是那條死紅蛇吧?」

  怪不得吃那紅蛇的時候那肉沒點血色像瓊脂一樣,原來都把那血注入到自己
的體内了,血能随便注射的麽?可惡,后遺症必然不少了,麻煩了。

  「沒錯,那是我們以前的蛇主,現在是你,我們都聽蛇主你的差遣。」

  「差、差、差個毛,老子現在只想走出這鬼森林。」

  雖然整件事情異常的古怪反科學,可聶北知道,自己既然能跳傘跳着跳着就
忽然昏死過去,然后就到這鬼地方,再有點别的奇怪事聶北也易于接受了。

  「我可以帶蛇主你離開這森林。」

  蟒蛇的聲音在聶北腦海裏出現。

  「真還是假?小心我一刀削了你腦袋,就好象剛才削那五步蛇的一樣,别以
爲自己的頭大就削不斷,我這刀可是特種兵軍刀,鋒利得很。」

  「不敢,從這裏往偏西一點的方向走,半天之内就會到達一個大峽谷,過了
大峽谷就有條道路了。」

  蟒蛇似乎有點怕聶北手中那把匕首,反光得很,它的蛇信子也不吐了。

  聶北眼珠子轉了轉,他可不知道這蛇到底‘說’的是真是假,到時候自己被
它帶到蛇窩裏把自己吞了就慘了,可是有了走出這鬼森林的希望,他也不想這麽
就放棄了,「那好,你帶頭,我跟在你后面。」

  聶北心裏卻在想:一看不對勁就跑。

  蟒蛇不敢遲疑,帶頭就滑蠕而去,聶北跟随在后面。

  聶北開口問道,「剛才那紅蛇叫什麽名字?」

  「淫蛇!」



           初放縱 第002章 出森林

  跟随着蟒蛇到了峡谷,发现蟒蛇没有骗自己,聂北稍微放松了些,却对怎么
过这峡谷懊恼,因为这峡谷怎么看都超过一百米,往谷底一望,漆黑黑的什么都
看不到,可想有多深,聂北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即使他在飞机上跳过唯一一次
伞。

  断峡谷对面能看到一条宽大的道路,在青绿绿的映衬下十分明显,只是聂北
也知道望山跑死马这一俗语,那条道路虽然站在现在的位置上能看得清楚,可离
这峡谷好歹也有三两公里那么远,过了峡谷还得跑个两三公里才能站到道路上,
而且那道路很明显的是泥路,车辆想来不会多,到时候还得等,想起来就郁闷。

  「喂,这峡谷怎么过呀?」

  聂北本来想到滑翔机的,或许有那东西他就能过,可是聂北回头望了一眼身
后,除了树枝树叶之外,拿什么来弄滑翔机?至于攀爬嘛……想想就好,别行动


  「我从来没到过那边去,我也不知道怎么过。」

  蟒蛇回答着。

  「顶你个肺!」

  聂北低声骂了一句,「那你带我到这里是看风景的?」

  「属下不敢!只是这森林本身就被这峡谷围断开来,哪个方向都存在这断峡
谷,所以……」

  「难道我就真的只能呆在这里做你那什么鬼蛇主不成?日!」

  蟒蛇吐着蛇信子瞪着蛇眼望着聂北,仿佛在说:这有什么不好吗?聂北觉得
那鬼森林就够可恶了,一身野外知识在它面前根本行不通,却不想这断峡谷也是
这般,人在神秘莫测的大自然力量面前是如此的渺小。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变野人不成?聂北望了一眼那盘着圆油油滑溜溜的身子吐
着蛇信子望着自己的蟒蛇,聂北在心里暗暗发誓:滚都要滚出这鬼地方,再也不
跟着恶心的家伙呆下去。

  「蛇主,要不然属下带你到一个洞穴呆一会,就在附近不远,在那里想办法
总比在这里干着急好,怎么样?」

  蟒蛇传达着自己的意思。

  「带路!」

  聂北稍微平服一下自己浮躁的心,既然都在这鬼森林里做‘野人’做了好几
天了,也不在乎这一天半点的时间。

  洞穴,在聂北的思维里,无非就是一个入口而里面漆黑的空间而已,但蟒蛇
带他到的这个洞穴却让他楞住了,入口是一个,这没错,而且入口到洞内有很长
的一段距离,直深而下,一般人根本不敢进来,但聂北敢,反正既来之则安之,
他也放开了。

  洞里面却不是漆黑的,而是亮堂堂,而且这些光是五颜六色的,斑斓璀璨,
让人有如入梦境仙界之感。

  聂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四下一扫,诧异非常,以为自己进入到了玻璃厂
,周围竟然都是些晶莹的固态物体,而散落在周围的石头却不是一般的石头,竟
然是些会发光的石头,都很大块,大块到没用推土机谁都别想撼动到它,这些石
头发出来的光照射四周,然后四周的玻璃状固体又反射、折射这些光,于是五颜
六色斑斓璀璨的空间就这么诡异的产生了,实在不可思议。

  让聂北觉得更加奇怪的是,这洞内竟然会有一条小河慢流而过,水清澈见底


  而这洞内的空间又十分的大,足足超过一个标准足球场。

  聂北好奇的左摸摸右敲敲,特别对那些五颜六色的石头感兴趣,聂北想能不
能把一小块给敲下来,却发现自己是白想了。

  见宝石而不能动的感觉让聂北很憋劲。

  「这洞怎么形成的?」

  聂北好奇的问蟒蛇。

  「属下也不知道,我出生它就存在了。」

  「那你出生多少年了?」

  聂北很好奇,这蟒蛇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妖怪。

  「这些……属下不懂。」

  「……」

  聂北忽然觉得自己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呃,是对蛇弹琴。

  聂北经过新鲜再经过好奇然后没了新鲜感失去了好奇,便也没了兴致,颓废
的坐在光洁的地上,在想怎么出这鬼地方。

  「快给我想想办法,要不然砍了你脑袋。」

  聂北一筹莫展,忍不住拿蟒蛇出气。

  「属下正在想,正在想。」

  「你在这里这么久了,难道没看到过别的动物呀又或许人呀怎么过这峡谷么
?」

  聂北想了想还是问道,蛇脑袋不见得开窍,靠它还不如靠自己。

  蟒蛇晃了晃它那怎么看就怎么怪的蛇头,忽然它张开它那腥盘大口,咻咻的
怪叫着。

  聂北心不由得一紧,蟒蛇有敌意?聂北飞快的拔出匕首握在手上,怒吼:「
你怪叫什么,是不是想叫同类来吃吞我?」

  聂北说着就要拿匕首刺去。

  蟒蛇忙闭上腥盘大口,给聂北传达自己的意思:「蛇主误会属下了,是属下
一时想到了办法,欢喜之下才……」

  「办法?」

  聂北听到办法比听到什么都好,去势也收住了,匕首也讪讪的插回去了,「
什么办法,快说。」

  「属下刚才已经把信号发出去了,森林里的蛇类会集体集合到这边,然后众
多蛇盘缠住这边上的撑天大树,一直搭接过去,就好象桥一样,这样蛇主就能过
去了。」

  「这样也行!」

  「应该行,我们蛇类身体的韧性都很好,只要撑天大树能承受得起不翻根而
倒就行。我们缠一片大树应该没问题。只是……」

  「呃?别吊我胃口,开说。」

  「只是我想跟随蛇主你一起出去。」

  「这个……」

  说实在的,聂北虽然心里已经默默的接受了蛇主这个现实,但他无法接受这
么一条恶心的蟒蛇跟着,看着它那圆滑滑幽幽斑斑的身体,聂北总是不寒而栗。

  「属下其实是想跟随蛇主身边效力而已。」

  聂北蹙着眉头,问道,「那以前那死红蛇有没有要你跟着?」

  蟒蛇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是喜欢陌生的环境?」

  「喜欢这里。」

  蟒蛇想都不用想就回答。

  「不就得了,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可没钱养你。」

  这样的蟒蛇,不吃斋的,吃肉的话那得多少钱买肉呀?聂北在心里坚决的摇
头了。

  蟒蛇没悲没喜,只是一直吐着它那长长开叉的蛇信子,静静的看着聂北,聂
北忽然觉得它有点可爱,不过,也就是忽然一下而已。

  一人一蛇在这洞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洞外忽然一阵一阵的咻咻声,时间越长声音越大,慢慢的开始变得嘈杂起来
,在跟着就嗡嗡声,蟒蛇似乎没有提示性的动作,只是盘在那里仿佛死蛇一般,
聂北微微转醒。

  聂北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好几个钟了。

  聂北不管蟒蛇,自己一个人出洞,站在洞口处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
望眼所及处,或爬或动或挂在树上或盘在地上,全部都是蛇,仿佛铺叠在地上一
般,什么蛇都有,特别是那五步蛇最多,这些蛇似乎能感应到聂北的出现一般,
齐唰唰的向聂北望来,蛇口处蛇信子幽幽的吐着,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聂北
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好在这些蛇似乎很安分,只是望着聂北吐着信子像蟒蛇刚才那样咻咻怪叫几
声而已。

  聂北能读懂它们的信息,竟然是对自己问好,聂北微微愕然,但更多是是难
以置信,因为蟒蛇说的竟然是真的,只要是蛇类,聂北都能读懂它们的信息,而
他们似乎也能理解聂北的话。

  第二天的早上,周围的蛇仿佛减少了很多,甚至有些地方的根本没再看到蛇
的踪影,聂北大感奇怪,待蟒蛇和他再一次到峡谷的时候他惊呆了,只见经过昨
晚的搭接,成千上万条的蛇纠缠着峡谷边上的大树,蛇缠蛇再缠树,然后蛇再缠
蛇,硬是缠向对面的峡谷。

  已经缠了一大半距离,依然有源源不断的蛇爬过‘蛇半桥’然后纠缠在一起
,点点滴滴的向对面缩短距离。

  聂北看着既感动又震撼,整个人呆呆的,昨晚就幻想着这景象会是怎么样的
,现在亲眼看到,无比的震撼。

  这些蛇一直累积纠缠延伸,这头快承受不这整体重量的时候就会有蛇纠缠加
粗‘蛇桥’粗度,然后坚定不移的延伸到对面去,再缠绕着对面的树木,大概一
直到中午的时候这‘蛇桥’才顺利搭成,于是,聂北看到了从自己这边宽粗都超
过十米的‘桥体’向对面慢慢延伸慢慢缩小,对面那边的大小应该也就仅是聂北
身体那粗而已,可那也需要用多少的蛇纠缠才能完成呀?走在这‘蛇桥’上,聂
北心反而十分的平静,他知道,缠绕在‘桥心’里的蛇绝对没活的,憋死,可是
……聂北竟然被这些蛇给感动了,有种无言欲泣的感觉。

  正走过峡谷中的时候,狂风起,呼啸欲切人,站在蛇堆上,聂北有种站不稳
的感觉,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给缠住了,跟着聂北呼叫一声倒下,正以为自己会
掉进无低深渊时,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而是自己的身体被这些蛇缠绕上来了
,再大的风也无法把他吹掉,接着聂北经历了今生最难忘的一次经历:这些蛇蠕
动着身体,在呼啸的狂风中把聂北在蛇堆上翻滚着,一直向对面翻滚挪移过去…
…聂北直感觉到阵阵的蛇腥恶臭,再感触到蛇身那种滑溜冰冷的感觉,聂北虽然
感激这些蛇,但是现在这种感觉还是让聂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迷迷糊糊的被它
们翻滚到对面才回过神来。

  只见‘蛇桥’开始拆‘桥’,小的这边活着的蛇慢慢的脱开缠绕的树木,一
批一批的撤退,那些包缠绕在中心憋死的蛇在失去外层活蛇的包囊后纷纷掉落到
无底的深渊里,无声无息,犹如秋天的落叶。

  纠缠得慢,撤退得快,‘蛇桥’里的蛇死掉大部分,彻底撤回森林那一边的
时候众蛇对着聂北咻咻怪叫。

  「保重!」

  聂北千言万语只化成这两个字。

  终于过来了,出了那鬼地方,可是有这种鬼地方的世界又会是什么世界呢?
聂北不知道,但他知道不管这是什么世界,只要找到有人的地方便能知道。

  
         初放縱 第003章 娇羞美熟妇(1)

  剛才蛇堆裏過來,才發現,自己身上那件衣服已經不适合再穿了,爛就不說
了,關鍵是臭,腥臭,十分惡心的味道,聶北把伴随了自己成十天沒洗過一次的
軍裝脫掉,身上只剩下一件底叉,和手裏拿着把軍用匕首。

  聶北知道,這是冬天無疑,可只穿一件底叉的他竟然感覺不到冷,這讓聶北
詫異的同時也大概的猜到這是那紅蛇咬了自己的原因。

  聶北一直向道路那邊走去,到了道路上或等車經過搭順風車,或順着路走,
總能找到有人的地方。

  聶北經過河邊的時候跳進去洗幹淨身上的味道,再把底叉扭幹然后穿上,接
着上路,三兩公裏的路程在心境大寬的聶北腳下是不經走的,在離道路還有三四
百米的時候,聶北忽然一個警覺,閃身貼着樹木,靜靜細聽,只聽到一陣仿佛布
料碰觸的沙沙聲,離自己不遠,在這樣的野外,經曆了這麽多怪異事情的聶北不
敢輕易的以爲那是人在活動,即使是人在活動聶北也得小心謹慎,再說了,他還
不知道對面沙沙聲之后又安靜下來到底是什麽情況。

  聶北憑着軍人的警覺和靈巧慢慢的向剛才判斷的位置潛進,周圍茂密的樹木
草叢幫聶北幫。

  聶北小心翼翼的潛到最密的那堆草叢外,匕首在握,小心謹慎的伸出左手撥
開一絲草叢,往草叢深出望去……只見一個體态豐盈腴滿的婦人,如雲高發盤束
成一個堕馬鬓,橫插一根玉白色的發簪,幾許金絲步搖綴在發簪末尾,巍巍顫顫
的;額前墜下幾镂黑發,甚甚遮擋住半邊光亮的額頭,其上一點斜插着镂金絲空
的華勝頭飾,把那仿佛搖搖欲墜的如雲秀發固定在腦兒側,美不勝收。

  一張高貴秀麗的瓜子臉看去平靜似水,眉心有一顆美人痣,點綴起來更顯聖
潔,一雙似水瞳眸顧盼間蕩人心魂,直秀秀的鼻子下是一張帶着絲絲笑意的紅潤
小嘴,而,讓人恨不得跑上去親上一口,配合整張臉看去,柔媚又不失淡雅,宜
喜似嗔間盡顯風情萬種。

  更讓人血氣上涌的是身材豐腴修長,上身一件粉紅色窄袖短衣外套着一件純
棉白色對襟長袖小褙子,高高聳起,只把純白色棉質長袖小褙子撐得隆隆的,一
道弧線猶如半圓。

  一件白色紗質寬袖的披風猶如羽毛一般輕挂在她那柔軟的肩膀上,順着身體
那道迷人的曲線下垂。

  纖細的腰間一條淡淡碧綠色腰帶緊束,把她那迷人的身段勾勒得猶如妖精般
勾魂。

  最讓聶北受不了的是她現在正彎下腰撩起腰部以下的羅裙往腰帶處别,她那
對優美且龐大乳房的在她彎腰的時候一顫一顫的,蕩漾着聶北心中的那團火。

  這時候只見那絕美貴婦人把穿在的那條白色褒褲幽雅的退下,露出渾圓修長
的白嫩大腿,兩根部那塊的黑色森林都露了出來,只看得聶北雙眼瞪直口水直流
,整個人呆呆如,心中的火卻越燒越旺,胯下的小兄弟以看得見的速度奮起,只
撐得僅剩的那條底叉猶如個蒙古包,仿佛就要扎穿了,聶北感覺到膨脹欲裂,十
分難受,身上的熱度猶如被紅色咬的當天那麽熱,一雙眼開始慢慢赤紅,配合着
他手上的那把匕首,他整個人仿佛擇人而噬一般,楞是吓人。

  絕美的貴婦人怡然未知,只見她輕輕退下自己的貼身褒褲后慢慢的蹲下去,
卻是正面對着聶北,‘山丘’中間那條‘峽谷’因爲蹲下來的原因微微分開,露
出其間的嫩紅,那顆葡萄猶如一個毒丸,侵蝕着聶北僅剩不多的那點理智。

  咝咝響聲傳來,卻見絕美貴婦人蹲下后一道晶瑩泛白的水從‘峽谷’中噴射
出來,打在地上猶如打在聶北的心坎上,這‘水’熄不滅聶北小腹那團火,反而
讓聶北越加的高漲,只見聶北那張帥氣的臉已經開始漲紅,呼吸微微有加速的趨
勢。

  絕美貴婦人方便完后輕輕呼了口氣,卻不急着站起身來,而是伸出那嫩百的
柔荑到腰間,取下一張秀着花的手帕,然后輕輕的拭擦着周遍的些許水迹,再用
手帕拭擦花朵口,只見她輕輕一擦,卻是忍不住輕吟一聲。

  她那一聲輕吟,猶如黃鹂清叫,消魂蝕骨,聶北僅有的那點道德和法律的束
縛瞬間斷裂,猶如發情的公牛一般拔開草叢沖上去……聶北一動,絕美貴婦人便
驚醒過來,本能的輕呼一聲:「什麽人?」

  她兩手抓起褒褲迅速的站起身來,可這時候聶北已經到了她身前,在她還未
來得及看清到底什麽人的時候聶北兩手一抄一帶一摟,「啊……」

  絕美貴婦人輕呼聲中,聶北把她那香風陣陣肉欲的身子緊緊的抱住,沖勢太
塊收不住,或許說是無意收住,順勢倒下,直把絕美的貴婦人壓在草地上,聶北
結實的身軀緊緊的貼壓着,享受着那份舒适消魂。

  絕色美婦人見是個英俊卻光着身子的男子壓在自己身上,要命的是自己因爲
剛剛方便完還未來得及提上褒褲,一絲不着,而男子那雄性标志卻硬邦邦的頂在
自己羞人的地方,絕色美婦人既羞赧又憤怒,推攘着聶北龐大結實的身軀,可怎
麽推都推不開,聶北左手顫抖着向絕色美婦人那座高聳的乳房抓去,抓上去,那
份柔軟溫潤的感覺讓聶北覺得身上的熱度會消退些須許,聶北不由得用力揉捏起
來。

  「啊……」

  絕色美婦人的乳房被聶北這麽一抓一捏,渾身臊熱羞憤,還有點發軟用不上
力,她壓制着自己的聲線憤斥道:「淫賊,快放手。」

  聶北見她不敢聲張大呼喊叫,頓時更加放肆,左手揉捏着她那柔軟滑嫩溫潤
的乳房,右手襲向她雙腿根部的花田部位,聶北襲失敗,只見絕色美婦人死死的
夾住自己那雙嫩白的大腿,發現聶北的企圖后驚慌失措的抓住聶北的右手,怎麽
都不讓聶北得逞。

  「快住手……喔……再放肆我就喊人了。」

  絕色美婦人色厲内荏的喝斥着聶北,卻忍不住被聶北揉得呻吟出聲,她又羞
又怒,卻發現自己身體人男子的肆虐辱之下竟然起了反應,在他的揉捏下上面的
櫻桃慢慢變硬,絕色美婦人羞得無地自容,可她一只嫩手再怎麽用力也無法拉開
男子那只肆虐揉捏的手,只見她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淚水在那雙明媚的眼睛裏打
轉,顯得十分的柔弱可憐。

  聶北現在已經喪失了理智,根本聽不進她的警告,見她嬌豔的紅唇吐氣如蘭
十分,忍不住湊上嘴去就要親,絕色美婦人把玉面一偏,錯開了聶北湊上來的大
嘴,幾番嘗試不得一親芳澤,聶北急得渾身臊熱,抽出雙手扳住絕她的玉面,快
速的附上嘴……


           初放縱 第004章 娇羞美熟妇(2)

  「嗚、嗚、嗚……」

  絕色美婦人頭不能擺,嘴又被聶北吻上,只能發出陣陣的哀呼。

  聶北的舌頭在她絕色美婦人緊咬的牙縫處悠轉頂鑽,卻怎麽都進不了她的香
津潺潺的口腔裏,聶北抽出一只手來,狠狠的向她那高聳柔軟彈性十足而又溫潤
的山峰抓去,用力一捏……

  「唔……」

  絕色美婦人忍不住在喉嚨間吟呼一聲。

  聶北順勢把舌頭溜進她那香津潺潺的嘴内,靈巧是舌頭追逐着她的柔軟,逮
住糾纏着。

  聶北雙手已經離悄悄離開了她的臉,一只爬山一只摸水,只是摸水的那只緊
緊的被絕色美婦人抓住不放,聶北幾番努力還是不行,惟有先抽回來雙手揉搓着
她那雙高聳柔潤的山峰。

  兩面進攻讓絕色美夫人雙額如火燒紅雲,一雙賢惠慈柔的眸子緊緊的閉着,
喘息越來越沉重,玉雕般的鼻子發出陣陣的鼻音,「唔、嗚、唔、嗚……」

  在聶北霸道而不舍的糾纏下,她覺得自己的嘴麻了,心也麻了,更要命的是
身體也開始麻了,用不上力,原本激烈掙扎扭動的身體這時候也慢慢的停了下來
,軟綿綿的躺在草地上任聶北施爲,只是最后的禁地她依然保持着足夠的警惕,
死死的護住、夾緊。

  一段超長時間的濕吻和用力的揉搓,絕色美婦人眼色已經開始迷離,身體底
處的早已經被激發出來,只是傳統的道德觀念讓她一直苦苦支撐着,她迷糊間覺
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少去,直到上身感覺到一陣陣涼意時才驚醒過來,自
己被脫光了,絕色美婦人又羞又怕,可是身體發軟,根本無力反抗,只能在喉嚨
裏發出陣陣的哀鳴:「嗚……嗚……啊……」

  聶北松一個長吻結束,絕色美婦人起伏,嬌呼呼的喘着粗氣,臉色如潮,鬓
發散亂,眼睫毛一陣一陣的顫抖着,顯示出她内心的驚慌和緊張,「求求你放了
我,嗚……」

  絕色美婦人兩行清淚在絕望中流了下來。

  即使她身體産生了本能的反應,有了肉欲的,可是她是個傳統的女人,丈夫
好幾年不能人事了,整日沉醉在書法上,但她一直克守婦道,卻想不到在這裏被
一個陌生的男子猥亵,随時失去比生命還重要的清白,她如何不急?雖然堅強,
但始終是女人,反抗也是如此的薄弱無力,一急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聶北喪失的理智在女人的哭聲中恢複了些,揉捏着絕色美婦人那兩只柔軟不
失彈性滑膩又溫潤的山峰的雙手也停了下來,聶北腦袋似乎還有點遲鈍,視線聚
焦在被自己壓在身體下态豐腴的絕色美婦人身上,正确點說應該是聚焦她那雙高
聳的山峰上,只見自己兩手無法完全把握得住,露出的部位能明顯的看到絲絲的
青筋,那是靜脈血管,聶北雙眼那赤色依然沒退,他無法消退,只有發洩,可是
這時候他的理智恢複了些,内心在掙扎着……絕色美婦人見聶北停下來了,心不
由得一寬,覺得這男子還未到不可救藥的地步,睜開那雙似水的眸子,這時候她
才仔細的看清楚聶北的臉,一張英俊的臉,那雙微微赤紅的眼睛……那頭短發…
…絕色美婦人只覺得這男子一張臉英俊,但其他都顯露着怪異,而且這時候他還
……絕色美婦人那嬌柔的身體不敢亂掙扎,她怕打破男子的心态,她知道對方好
象在做内心掙扎,而是柔聲說道,「你、你放開我,我不會怪你的,您只是一時
沖動做錯了事,只要你放了阿姨,阿姨不會怪你的,我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好嗎?」

  她發現聶北年紀不大,所以盡量以長輩的語氣柔聲和聶北說,聶北抬頭望了
一眼她那張傾城傾國的容顔,聶北本能的搖了搖頭,聲音帶着沙啞,「不,我要
你!」

  絕色美婦人掙扎了一下,卻被聶北摟壓得更緊,她不由得急聲勸道,「你只
是一時忍不住而已,阿姨大你這麽多,你怎麽可以……唔、不、不要、唔……」

  聶北不管不顧,再一次吻上她那櫻桃小嘴,舌頭伸進去逮住她的柔軟糾纏在
一塊,一雙大手比剛才還用力揉捏着她那玉碗般的山峰。

  聶北瘋狂、灼熱、忘情,他需要發洩,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控制不住,但是
這一刻他就是能控制也不想控制,如此,他只想狠狠的放縱一次,會有什麽后果
他沒想。

  聶北熱吻狂揉,火熱的嘴唇從她那櫻桃般的嘴到她粉臉、再吻過她的耳垂、
再到脖子、最后含住那能看到幾條青筋的玉女峰,所過之處留下了他的濕潤的口
水,糜爛而誘惑。

  「嗚……喔……唔……」

  絕色美婦人嬌呻一聲,只覺得自己的被一個濕潤溫暖的嘴在,陣陣的酥麻傳
上心頭,絕色美婦人從掙扎到呻吟,再到陣陣酥麻,然后迷離迷糊,淚水卻是一
直順着她那潔白的臉頰流到草地上,嬌音連連,似泣似吟。

  聶北趁她迷糊間左右悄然向下,伸入她根部,大手撫上了她那水濕濕的肥美
肥沃的花田。

  迷糊間的絕色美婦人驚醒過來,猛睜開眼,似水缭繞的眸子哀求的看着聶北
,仿佛求聶北别侵犯她最后的聖地。

  可聶北不管,見她那的紅唇近在眼前,便狠狠的再一次吻住她,不給她有出
聲的機會,那只涉水的左手伸出中指探入到身下的體内。

  「唔……不要,你的手……嗚嗚……快拿出來……」

  随着聶北的手指在她體内抽動挖磨,她身體一陣一陣的顫栗,嘴被聶北吻得
死死的,舌頭被聶北吸到嘴裏糾纏不放,手指抽動越來越快,當聶北伸出食指用
指甲輕輕刮弄她花心裏那顆肉豆的時候她身子忽然一僵,繼而體内涌出一股熱乎
乎的水來,竟然是高潮了。

  絕色美婦人羞得渾身臊熱,根本不能出半點聲,她沒想到自己會被賊弄至高
潮,這讓傳統堅貞的她如何不臊。

  但不管怎麽說,來臨時那份消魂的感覺還是很美好的,那感覺讓她迷失,渾
然不知自己所在。

  趁絕色美婦人神遊之際,聶北單手輕輕悄悄的脫下自己僅有的那條底叉,放
出胯下的巨物,粗長粗長的,青筋暴出,猙獰恐怖,仿佛能蟄穿一切。

  聶北慢慢柔柔悄悄的用雙手分開絕身下那雙美腿,身體壓下到中間,這回她
就是想夾回來都不行了。

  聶北單手握住自己粗長的龐然大物抵到身下的花田大門上,上下的磨擦。

  
          初放縱 第005章 娇羞美熟妇(3)

  迷糊間的絕色美婦人察覺到火熱的異物抵觸到她最后聖地時一個激靈清醒過
來,忙掙扎扭動,急得那眼淚橫飛而出,「别、别進去、求求你了,不可以、不
可以進去的、嗚……」

  聶北這時候已經猛的一挺,龐然大物沾着滑膩的花露順利的沖了進去,只感
覺到自己沖進了一個緊緊壓迫的火熱空間裏,頓時感覺到一陣消魂,爽得差點射
了出來。

  「啊……」

  絕色美婦人慘呼一聲,頭猛的向后昂去,姣好的上身用力的弓起,一雙嫩白
的腿繃得直直的,肌肉突突直跳,那十只可愛的腳丫子使盡全力的收回來,仿佛
抽筋一般。

  只見她銀牙緊咬下唇,兩眼微翻,仿佛昏死過去一般,顯然,聶北那龐然大
物突然闖進她花田讓她十分不适應,十分的難受,俨然胸膛裏的氧氣被他從下面
沖撞出來了,缺氧!聶北不敢亂動。

  「哧呼、痛死我了,嗚……」

  好一會兒絕色美婦人才喘回過氣,繃直的腿軟了下來,身子也支撐不住躺回
到地上,臉上挂滿了淚水,閉着顫動的眼睛陣陣的抽泣。

  「你怎麽可以……嗚……你毀了我的清白,淫賊……啊、唔……」

  絕色美婦人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紅唇,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呻吟聲。

  這時候聶北已經開始發力沖撞她肥美的花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聶北身
上的熱度,讓聶北舒适快意。

  聶北雙手扳住她豐潤不失苗條的腰部,發力猛撞,勢大力沉,次次插到底,
啪啪啪,陣陣的相撞聲,直撞得身下的渾身搖晃顫抖,猶如大海裏的孤舟,不勝
風雨。

  「啊……求、求……輕、輕點、啊……求、求你了……嗚……」

  聶北每插一下都會雙手發力把她那嬌柔柔水潤的身體往自己這邊拉,然后自
己胯下龐然大物再猛撞入,如此一來,身下的再也壓制不了自己的呻吟聲,嬌滴
滴柔膩膩的呻吟陣陣傳入聶北的耳朵裏,猶如天籁之音,激發着聶北體内的,燒
得聶北滿兩通紅,甚至比身下的還要紅上一點,雙眼發赤,這時候他心裏只剩下
呐喊的聲音:發洩!發洩!發洩!「啊……痛、痛死、我、我……喔……太、太
深……求、求你……别……别、别往上挑、挑啊……哎喲……」

  絕色美婦人玉顔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而兩頰淚痕濕濕雙眼淚珠猶挂的模樣又
仿佛是帶雨的梨花,楚楚可憐,凄婉蕩魂,迷離的雙眼偶爾會睜開來瞄一眼辛苦
耕耘的聶北,繼而又羞恨欲絕的閉上。

  耳邊聽着熟婦人哀呻嬌吟聶北欲火燒得更旺,抓起身下的那兩只白生生的大
腿壓到她的乳房上,讓她那花田更加突出,更加狹窄緊逼,聶北順勢斜抽直插,
猶如打樁一般,勢沉力大,記記到底,身下的絕色熟美婦人此時呻吟聲就似吟似
泣,哀哀糯糯的,又嬌滴滴。

  頭卻在聶北每一次撞擊下狂擺,欺霜賽雪的肌肉突突直跳,就好象此時她的
心跳一般。

  聶北着肥美的花田,一陣陣快感傳來,讓他喘聲越來越急越來越沉。

  聶北又一記重插,噗嗤一聲,繼而是絕色熟美婦人一聲頗爲高尖的哀呼:「
啊……」

  她高潮再一次來臨,這次比聶北用手指效勞的那次更爲激烈,她身子一陣僵
硬之后便是陣陣的顫抖,一雙玉手死死的扣住聶北的雙肩,那雙豐盈修長的美腿
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盤住了聶北的腰,死死的夾緊,只見她小腹弓挺而起,死死
的抵住聶北的胯下,仿佛不讓兩人有半點的空隙,她花心噴射出一股熱潮。

  「喔……」

  在這股熱潮的沖擊下,聶北舒服得差點就洩了。

  聶北舒服的趴在絕色熟美婦人那柔軟豐腴的身體上感受着泡在她體内的那份
快感,大概半分鍾之后,絕色熟美婦人從中回過味來,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纏
上了這個了自己的淫賊,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聶北揉捏一下的玉女峰,再用沒發洩出來的龐然大物狠狠的蟄一下,邪魅的
問道:「舒不舒服呀阿姨?」

  「喔……」

  絕色熟美婦人被聶北上下一揉一蟄不由得發出一聲蕩人心魂的呻吟,但對聶
北的話她當作沒聽到,只是一想到自己四十多年的清白就這麽給他奪走了,頓時
悲從心來,那眼淚又開始溢了出來,哽咽着,誰看到了都會起憐憫之心。

  可是聶北這時候絕對不會,因爲他現在還很難受,沒有發洩出來,這時候見
絕色熟美婦人后身子更軟了,猶如水早造的一般,潮紅的身子泛着肉欲的光彩,
聶北開始瘋狂的拉動着身體,又開始向身内深出闖蕩。

  「啊……你、你、喔……」

  原本還哭哭啼啼的熟婦人在聶北新一論的沖撞下再一次呻吟開來。

  在這綠綠翠翠的草叢遮掩下,一個似哭似呻的女人和一個喘氣如牛的男人聳
動着,糾纏着,絕色熟美婦人已經迷失在陣陣的快感中,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該歡
喜還是該羞恨,這一刻她想到的是身體快承受不住了,又要來了……絕色熟美婦
人這迷迷糊糊間似乎感覺到了淫賊動作的加快,喘聲更沉,力度更大,他也要來
了……迷迷糊糊的熟美婦人恍然驚醒,淫賊要爆發了……自己雖然四十出頭了,
可是花田依然肥沃,經過幾番風雨的濕潤灌溉,又讓賊那醜陋的東西耕耘勞作,
此時又正是危險期,肥沃的花田要是被撒下種子便很可能扎根發芽,這……不可
以讓他射進去,不可以……聶北這時候可不會想其他,他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陣陣的快感在沖刺中産生,然后傳達到大腦,小腹會聚着這些日子積累的彈藥,
今天就要一洩千裏,他挺動得越加的賣力。

  絕色熟美婦人這時候又驚又怕,身體劇烈的扭動,雙手也開始用力推攘着聶
北結實的胸膛,身體挪動着要往后退,聶北哪會給她退呢?只見聶北雙手死死的
扳住她的屁股不給她逃脫,的龐然大物依然有力的耕耘着。

  絕色熟美夫人急都眼淚都滲了出來,「别、喔……别射、射到……到我裏、
裏面啊……」

  聶北置若未聞,再用力的獲取最后的快感。

  
          初放縱 第006章 娇羞美熟妇(4)

  「求、求你……求你了……喔……」

  絕色熟美婦人被聶北沖撞得斷斷續續的聲音赫然而止,她直感覺到聶北最后
一撞幾乎把她撞穿,緊接着她再感覺到男人的那根東西在自己身體的底部微微跳
動幾下,接着就是一股股的生命熱流噴到花心裏,緊張害怕的她被聶北射出的岩
漿燙得渾身一顫,再一次高潮了。

  「喔……」

  聶北足足射了成十秒,才渾身泛力的趴倒在絕澀熟美婦人那溫潤滑膩的乳房
胸脯上,粗聲大喘。

  這時候他的眼睛已經恢複了清澈,渾身也不再熱得燙人。

  絕色熟美婦人這時候欲哭無淚,失去清白的羞恥和對聶北播到她體内的種子
憂慮忡忡。

  她嘤嘤咛咛的抽泣着,憤怒的把聶北身體推開,聶北舒服完了當然不會再固
定她,讓她翻了身,聶北坐到邊上。

  「淫賊,你毀我清白,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嗚……」

  絕色熟美婦人不急着穿上衣服,而是蹲在草地伸手去挖着她那被聶北肆虐得
的紅腫花園聖地,她只是把聶北射到她裏面的東西弄出來,可是她知道,男人作
惡的東西太長太大,已經穿插到子宮裏面去了,在裏面射的,想讓那些随時能發
芽的罪惡種子流出來是沒多大可能了。

  聶北射得她裏面滿滿的,她這麽一挖,倒是有不少乳白色的膠狀物流出她那
肥美水潤的花田,然后順着大腿滑流而下,滴落在草地上,看到這麽一副糜爛犯
罪的畫面,聶北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絕色美婦人依然在扣挖着,卻沒發現眼睛本
已經清明的聶北再一次微微泛赤,待她發現的時候聶北已經挺着粗壯的龐然大物
站在她身后了。

  她顫聲道,「你、你還想怎麽樣?」

  她想了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依然是無力反抗的弱者!聶北略微沙啞的聲音
道,「我還想射多些給你!」

  「啊……我不要,哎喲……你……唔……嗚……」

  絕色熟美婦人還未來得及多掙扎,便被聶北從粉背上一推,她慌急之下雙手
忙撐地,卻沒想到這樣便露出了渾圓白嫩的屁股,一副等待郎君從后入的姿勢,
她還未反應過來,聶北已經挺身再一次占有了她肥美的身體。

  這一次聶北持續得很久,從溫火細雨到狂暴肆虐,身下的絕色熟美婦人就仿
佛飄零在狂風暴雨的大海中的小舟,幾番潮起潮落,風來雨去,已經忘記了這個
姿勢所帶來的屈辱感了,剩下的只是本能的迎合和忘情的抵擋。

  聶北持久力十足,也只有她這樣熟美的婦人才能勉強承受得起,她迷迷糊糊
間感覺自己又要來,哀吟一聲身體再一次繃緊抽搐,陣陣潮水從花田裏涌噴而出
,極度的快感讓她差點暈了過去。

  聶北深在熟美婦人身體裏的龐然大物幾度被熱潮襲擊,再也無法忍住那份酸
麻欲仙的快感,再一次在絕色熟美婦人的藍田裏噴射……被射了第一次,再射第
二次,絕色熟美夫人已經不再掙扎了,反而任命的去享受那份生命的熱流帶給自
己的快感,在聶北噴射時她再一度高潮了……兩人事后無力的交疊在地上喘息,
聶北溫情的撫摩着絕色美熟婦人白嫩滑膩的冰肌玉膚,感受着對方的溫度。

  而絕色熟美婦人此時竟然有些享受聶北這種溫情的動作,一時間有些羞赧和
自責。

  好一會兒絕色熟美婦人才低聲抽泣着推開聶北。

  聶北也沒過多的動作,反而在思考怎麽善了這事,雖然剛才很爽很消魂,可
他知道,這做了萬惡之首的事,法律容不下他的。

  怎麽辦呢?殺人滅口?這個聶北做不出來,剛才正在自己身下婉轉啼鳴哀聲
呻吟的絕色美人兒,他怎麽下得了手?再說了,殺人能了事?自己跑,跑出中國
?怎麽跑?毫無頭緒的聶北忽然怨恨死那條紅蛇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定力這麽
差,做了這麽一件‘愛做的事’,全是因爲紅蛇的原因,它的血在自己體内發揮
作用了,特别的強,不愧是淫蛇。

  聶北雖然恨死那條淫蛇了,可他也知道,自己已經吃了它了,算是報仇了。

  而這時候絕色熟美婦人已經柔柔弱弱的穿回了衣服,可是她的鬓發已經散亂
,嬌顔依然帶淚痕,面色潮紅未退,一副不堪風雨的樣子,十分凄婉。

  「殺千刀的淫賊,我、我要送你去官府,我……嗚……」

  說着說着她嘤嘤凄凄的哭了起來,想來清白對她來說比什麽都重要。

  可聶北忽然的出現又狠心的奪走了她的清白。

  官府?聶北這時候才開始注意絕色熟美婦人的衣着,标准的古代婦女打扮,
難道……聶北嘿嘿直笑,「送我去官府?安我個什麽罪名呢娘子?難道說我XX
了你?那樣的話估計誰都知道我們的事了喔!」

  絕色熟美婦人一時氣話而已,聽到大片的人知道今天的事,她吓得臉色一片
慘白,卻是争辯道,「淫賊,我不是你的娘子你别亂叫。」

  聶北有很大把握肯定自己是回到了古代,或許這在沒遇到紅蛇、蟒蛇這些事
情前,回到古代這樣的事聶北打死都不信,可自從在那鬼森林裏走動后,遇到的
怪事多了,現在多這麽一件也不驚訝了。

  「可是我們已經做了夫妻該做的事了喔,這樣一來我不叫子應該怎麽稱呼你
呢?」

  聶北奸詐的套她的話。

  「戴……」

  絕色熟美婦人反應還不算慢,「哼!淫賊,你會有報應的。」

  絕色熟美婦人身體已經接受了聶北,可傳統的心依然無法原諒聶北對她所做
的事。

  絕色熟美婦人扭頭就走,她很想再大哭一場,可是她依然欲哭無淚了。

  聶北故意喊聲道,「嗳,戴娘子等等我呀。」

  只見原本走路就腿發軟的絕色熟美婦人聽聶北辱了自己還想糾纏下去,頓時
慌得提起羅裙就走。

  聶北看着優美的身影走路有點怪異的跑遠,不由得有點不舍,又有點輕松,
因爲他猜想這裏是古代了,那麽自己這次應該能揭過去了。

  聶北随后再出到道理邊上的時候,只看到遠方揚起的塵土和越行越遠的馬車
,聶北知道,那裏面有剛才讓自己消魂的女人,在古代這種交通不發達通信更是
落后的環境下,一走便是杳無音信,一别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事在這種環境下司
空見慣,時刻上演,自己和她還會有見面的機會麽?聶北怅然若失,他很懷念她
的身體,她嬌滴滴的呻吟聲,還有那張恬靜賢淑又淡雅的玉顔。

  因爲,她是聶北第一個女人。

     
           初放縱 第007章  初入城

  聶北順着大路一直走,一直到傍晚差點把腿走斷的時候才遇到人,可這時候
有沒有人對聶北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爲他看到了一座不算龐大的城池,城門門
楣上石刻着「上官縣」

  三個大字,厚重而渾沉,現得有點年月了。

  聶北知道自己這麽一身僅穿底叉的‘帥氣’造型實在不算雅觀,便偷偷摸摸
的在城外貧苦人家涼衣服的地方偷了一件最少補丁(五個補丁已經是最少的了)
的麻衣穿在身上。

  這回進城應該沒問題了。

  可能現在是天下太平的緣故,又或許是這縣城遠離國線,征戰威脅機會沒有
,那些城衛幾乎在都閑得要抓虱子了。

  聶北大搖大擺的入了城。

  傍晚時分了,城内街道上依然有不少的人在周邊擺灘賣東西,聶北看得最多
的是燈籠,五花八門各種各樣,有魚有龍有虎有豬,形态各異,栩栩如生爲妙爲
俏,不得不感歎能工巧匠的手藝非凡,聶北不知道爲什麽各各商鋪小店會擺出這
麽多燈籠來,可看到古色古香的周圍景色,還有周邊穿梭而過的古人,他們一身
打扮有貧瘠猶如聶北現在所穿的,也有绫羅綢緞錦衣華服的,無一例外不是古人
的穿着,聶北有點恍惚有點不真實的感覺,可眼前絕對是真的。

  只是不知道自己回到了哪個朝代,他的曆史學得不好,對這些朝代的衣着也
沒什麽研究,要不然或許能從衣着上看出問題來。

  縣城一般都不算很大,放在二十一世紀上比較的話,這縣城說是城都不如說
是個集市型的小鎮,可聶北也知道,這縣城雖然無法跟現代城市相比,但它在古
代已經算是繁華的了。

  雜亂的吆喝聲和兒童耍鬧聲交錯在一起,看得出來這城很安寧祥和。

  周邊又不少賣茶水點心面包之類的,看着熱氣騰騰的饅頭還有那不帶多少油
的面條,聶北覺得要是能吃上一頓如此‘美味’的話就好了,好些天沒見過‘熟
’食物了,聶北一路走來,看着别人在吃,狂咽口水,但身無分文的他連這件看
上去補了幾塊補丁的衣服還是順手牽羊得來的,現在哪來的錢吃飯。

  聶北有點悔恨,看當時那絕色熟美婦人的打扮,應該算是富裕的人,當時能
逼她給點銀子用着先倒好了,聶北現在后悔也沒用了,再者,當時強上了人家,
心虛之下哪還想那麽多?聶北忍受着饑餓漫無目的的走在寒冷的街道上,他覺得
自己是個孤兒,這輩子都脫不開是個孤兒的份,在現代也是,回到古代更是,在
現代,從小孤兒院長大的聶北的思想比誰都早熟,無錢讀書的他達到了參軍年齡
后便投入了軍營,通過自己的努力進了軍事學院進修,本來以爲一生就獻給了祖
國,卻不想一跳就跳到那鬼森林裏去,吃了半個月左右的生蛇冷水,現在更是能
看不能吃,心裏又感覺到無衣無靠,浪子不外如是,聶北此時的心别提有多蕭索


  其實聶北年紀并不大,二十都不到,從他那張帥氣的臉上能看得出來。

  聶北胡思亂想間,只見一個上身穿着樸素棉襖一條灰色長褲、腳下一雙破舊
繡花鞋的女子,給人的感覺就是樸素到了極點,腰間束着一條唯一光亮的白腰帶
,一頭長長的黑發绺成一條長長的大辮子,發辯順在胸前,發梢尾被腰帶束着,
既俏皮又古樸。

  一張圓圓的俏臉凍得紅撲撲的,似乎是凍的又似乎是因爲她現在推着一輛單
輪推力車,所以累紅的,只見推力車上載着滿滿的柴薪樹枝,砍得一段一段綁成
一捆一捆,很整齊,就像她額前的劉海兒一樣。

  聶北不知道怎麽的,看到她這麽一個可人兒就忍不住往她的玉女峰看,不過
很可惜,女孩顯然是女孩,不像中午那個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熟美婦人,發育還不
夠,而且大冷天的她穿的衣服比較多,囊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出什麽來。

  她推着一車的柴薪,顯得很吃力,但臉色平靜似笑似喜,似乎再多的累她也
能忍受,也能在苦中找到快樂,聶北感慨萬分,心想:人家一個初中生般年紀的
女子都能忍受得了這個社會的苦和累,我一個現代人男人還會餓死在街頭不成?
想到這裏聶北心不由得放松,不再有悲情,有的只是自信,可自信能准時換飯吃
麽?聶北苦笑,顯然,自信歸自信,但自信不能立即換飯吃,他還得挨餓。

  茫然間幾匹高壯的大馬從街頭不遠處狂奔而已來,碗大的馬蹄扣在地上聲音
猶如奔雷,笃笃笃聲沉悶的吓人,走在街道上的行人聞聲都飛快的閃回一邊。

  一些甚甚閃躲得及的驚呼連連,一些脾氣大點罵罵咧咧。

  而幾個騎在馬上的人急聲呼喊道,「快給爺讓開點兒,讓開!不讓開撞死你
們。」

  聶北見過嚣張的,卻不想還有如此嚣張的,在街道上奔馬,難道他們不知道
這樣随時會撞死撞傷街道上閃躲不及的行人麽?要是街道上有小孩的話那就慘了


  聶北的擔憂是對的,小孩倒沒有,可那推着一車柴薪的女子正背對着城門,
也就是正背對着那些奔跑而來的幾匹馬,她聽到了跑馬聲,也聽到了四下的驚呼
聲,她只想快點把車推到邊上一些,奈何推車太笨重了,忽然要改變方向很難,
女子一急,回過頭去,只見五匹馬眼看就到跟前來,她猶豫着要不要掉下單輪推
車讓車上的柴倒落地然后自己閃到一邊。

  她這猶豫間,五匹大馬就到了跟前,馬上的五個人似乎也想不到竟然還有有
人推着車傻傻的站在路中間,五人臉色稍微一變,他們惱怒竟然有敢擋路的人,
但他們的馬沖得太快了,根本無法段時間停下,轉道也來不及了,衆人無不爲推
車的女子捏一把汗,只要被如此速度的奔馬撞上,這可人的女子十死無生。

  而就在這時候,早有准備的聶北飛身撲倒被吓呆的女子,摟着她順勢滾出到
路邊,女子那車柴失去女人的平衡,單輪車應聲倒下,衆人以爲那五個騎馬的男
子這次要倒大黴撞柴堆時,只見帶頭的一位錦衣男子控馬跨飛,他身下的那匹黑
馬甚甚的跨過女子的那車柴,可知此人的馬術和應變能力十分強。

  但他身后那四個騎馬的卻沒他那裏的控馬能力,更沒他在前面那份先知先覺
和敏感的反應能力,第一匹撞上了柴堆,馬倒人飛,跟着后面三匹馬也相繼撞倒
,馬倒人飛,砸出幾米遠的距離,不知死活。

  
          初放縱 第008章 英雄是痛苦的

  女子被聶北摟得密密的,護住她滾到路邊上,聶北周身骨痛,幾處皮膚都劃
破了,火辣辣的,好在聶北原本是位軍人,雖然在軍校裏呆的時間比在軍營裏呆
的長,可也算是皮粗肉厚,這點小傷他還不放在眼裏。

  而女子有聶北護住,雖然滾動得激烈,可她沒受到什麽傷,她驚魂初定,才
發現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摟住,她知道是這男子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可男女
授受不親,當街被一個男子摟住,她臊得慌,原本就紅撲撲的圓嘟嘟十分可人的
娃娃臉越發紅潤,慌忙的推開聶北站起來。

  用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四下掃了一眼,見大家似乎沒對自己指指點點,她的心
微微放下。

  今衣男子騎在黑馬上,看着四個落馬倒地的家奴三個在呻吟慘嚎,一個昏死
過去,他心裏有氣,睇着推車女子,待仔細一看時雙眼不由得一亮,女子雖然穿
着破舊老土,誰也不會多注意她,可仔細一看時才發現,女子猶如蒙塵的美玉,
越看越可人。

  被錦衣男子盯着,女子不由得把身子往聶北靠近些許,她雖然懂的事不多,
但也能知道那錦衣男子要是以自己誤人摔倒爲借口糾纏自己的話,那自己就倒黴
了。

  錦衣男子越看女子越有味道,那股兒的樸素純潔,他心不由得熱了起來,看
她穿着,以自己的家世要得到她實在容易過借火。

  他雖然有這個心,可是看到周圍圍觀了這麽多老百姓,他堂堂一個有名的上
官縣才子,怎麽都不好意思去做。

  而這時候有兩人騎着兩匹高頭大馬來到錦衣男子跟前停下,高聲道,「一名
兄,想不到能在這裏遇到你這位名人,實屬三生有幸……」

  「宋兄過獎了,你我同是四大公子,田某何來名人之說。」

  「今天你我不妨到萬芳閣喝兩杯清酒聽媚媚姑娘唱上幾首曲兒,又或許過尋
春樓讓菲菲姑娘跳上一支舞吹兩曲箫,再吟詩作對豈不痛快?」

  「柳兄果然是快人快語,道出你我之心聲,固之所願不敢請爾,既然柳兄有
此意,我田一名自然是無不應允,只是我四個家奴受了些傷……」

  聶北見又來兩匹馬,三個人騎在馬上誇誇而談,離得遠聶北聽不到他們都說
些什麽,也不懶得聽,不多時,三個人騎着馬帶着三個傷得很重一個不知死活的
人了,臨走前那錦衣男子回頭望了一眼女子。

  那些人都走了,女子打回城的柴被撞散一地,但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半點
的火氣,依然是心平氣和溫婉可人,只是俏生生的對聶北道謝:「剛、剛才謝、
謝謝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

  「不客氣,誰見到你這麽漂亮的女子都忍不住要舍身相救的,我幸運點出手
罷了。」

  聶北還是不太會說古話。

  女子臉更紅了,她想不到這個才救了自己的男子是個輕佻的人,她不由得偷
偷的打量一眼聶北,她覺得聶北臉很英俊,可是卻打扮很怪異,頭發竟然剪成那
樣,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能輕易折損?一身打滿補丁的衣服,看來也是和自己
一樣貧苦。

  女子發現聶北盯着她的臉直看,她心嘣嘣直響,不敢以聶北對視,只是羞澀
的轉回身去,然后去收拾散倒在地上的柴薪。

  聶北也蹲幫她收拾,卻無話找話說道,「你叫什麽名字呀小……姑娘。」

  差點說小姐了。

  聶北不知道在古代直接問一個認識不久的女子名字是十分輕浮的,女子忸怩
着還瞄了一眼聶北,還是回答他,只是聲音小得很,「小女子姓宋,公子可以叫
我巧巧!」

  「喔,我還未介紹我自己給你認識呢,聶北,聶是聶北的聶,北是聶北的北
。」

  女子愕然片刻,繼伸出一只手來半掩着紅唇吃吃而笑,「哪有公子這樣介紹
自己的名字的。」

  聶北嘿嘿直笑,他的名字本來就沒什麽噱頭可言,平淡如水,除了這樣介紹
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介紹,手腳快捷的幫她收拾着柴薪,兩人悶頭苦做事,散落
的柴薪再一次被束成一捆捆的,接着聶北這個免費的勞動力再幫她把柴薪裝上車


  聶北沒覺得累,只是好奇的問道,「巧巧姑娘,你打這麽多柴燒得完麽?」

  宋巧巧現在面對聶北沒剛剛認識那麽的害羞了,倒也敢偶爾抬起偶來望着聶
北,聲音柔柔弱弱,是個容易害羞的女子,「我是打柴到城裏賣的,今晚是大年
夜,明天就春節了,一些人家總會儲備些柴薪的,價格也會比平時高點。」

  賣柴?聶北微微錯愕,繼而是無盡的愛憐,「那你現在要把這些柴送到那裏
呢?我幫你!」

  「怎麽好意思麻煩聶公子你呢,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母親有事的時候都是我
送到城裏來的,我可以的。」

  宋巧巧大膽的注視着聶北,圓潤可人的臉依然是紅撲撲的,「承蒙聶公子剛
才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現在都快天黑了,想必聶公子的家人也等急了,
就不麻煩聶公子了。」

  「别公子公子的叫我,你看我,哪像個公子?倒像個叫花子,你再叫我公子
我就無地自容了,你還是叫我聶北或許聶大哥吧。」

  「好的聶公……大哥。」

  宋巧巧看聶北的造型和打扮,實在和什麽公子搭不上勾,頓時有點想笑,可
又不好意思笑。

  「放心吧,沒事的,反正我也無家可歸,去哪都是去,幫你就幫到底嘛,對
不對?況且能和巧巧你多相處一段時間,我可求不得天天跟随在你身邊!」

  聶北口花花的說道。

  宋巧巧羞答着頭,小聲說道,「聶大哥你怎麽可以……這樣說話呢,像、像
個登徒子一樣!」

  宋巧巧說說到最后猶如蚊呐。

  聶北卻聽得清楚,但他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來讓我來,你在前面帶路。


  在古代,有聶北這種臉皮和熱情的人實在不多,宋巧巧拗不過聶北,只能空
着手到前面去帶路。

  聶北推着整車柴跟在她后面,看着她那勻稱的身段婷婷而走,圓圓的屁股輕
微的扭擺着,可人的容顔回偶爾回過來對聶北輕輕一笑,宋巧巧這一回眸間所展
示出來的風情讓聶北覺得這車柴輕了不少,估計再多一車他推起來也不會覺得累



         初放縱 第009章  温婉可人的母女花

  「喔對了巧巧,現在是什麽朝代?」

  聶北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回到了哪個朝代。

  宋巧巧回眸瞄了一眼聶北,看來她是想不到聶北會問這麽淺顯的問題,都不
假思索便脆聲道,「現在是大趙朝,趙武王武力一統四方,到現在,建國還不到
百年時間,現在是承德十七年,過沒今晚到明天就是承德十八年,聶大哥你不會
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聶北讪讪然,何止是不知道呀,簡直是一頭霧水,什麽大趙呀?還一統了,
在聶北的腦海裏怎麽搜索都搜索不到一統有個叫大趙的一統中國的王朝。

  聶北接着問道,「那你知道開國皇帝也就是你所說的趙武王的名諱麽?」

  宋巧巧見左右沒人,便不怕直呼皇帝的名諱,「趙武王的名字叫趙本山呀!


  聶北差點把整車柴推進右邊的河裏,趙本山?不知道這趙武王是不是也會來
兩段子相聲呢?宋巧巧見聶北一副怪異的神色,不由得俏生生的問道,「怎麽啦
聶大哥?有什麽不對麽?」

  「喔沒事沒事,繼續趕路。」

  聶北雖然愕然于‘趙本山’他老人家的名字竟然如此NB,連大趙的開國皇
帝都跟他槍,但聶北還是從宋巧巧的話裏對比得出,這所謂的大趙并非曆史書所
記載的那些照顧曆朝曆代,看來這古代也有古怪,并非聶北記憶裏的那些朝代。

  「那巧巧,你跟我說一下大趙現在的大概情況……」

  天慢慢暗了下來,聶北幫宋巧巧推着滿載着柴薪的單輪車轉了幾戶人家后柴
已經全部交了出去,換回幾個輕得不能再輕的銅錢,這就是生活。

  經一路來宋巧巧的解說,聶北也大概的了解到了這大趙朝的基本情況,大趙
建國皇帝趙武王文治武功,是一位雄才大略的英主,大趙在他一手掌控下迅速崛
起,之后趙武王四處征戰,成功一統中原,傳到現在四十多歲的皇帝趙志手裏已
經是第三代了,也就是說趙志是趙武王的孫子,大趙朝從誕生到現在,已經經曆
了七八十年的風風雨雨,現在整個大趙繁華平和,少有戰争。

  當然,大趙這所謂的繁華在聶北這個現代人的眼裏什麽都不是。

  而聶北和宋巧巧現在所在的上官縣就是大趙帝國靈郡下屬的一個縣城。

  而宋巧巧的家在城郊外不遠,她和母親方秀寧生活在一起,再沒其他人,母
女倆以賣豆腐維生,有空閑的時候偶爾會打柴送到城内賣給大戶人家賺些生活費


  「聶大哥你又是從是地方的人,怎麽會到上官縣來,打算去哪?」

  宋巧巧還是好奇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聶北随口的編了個謊,瞎掰道,「我從小就和位老人住在森林裏,老人死了
之后我就孤身一個人走出森林,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這裏,漂泊無依,走到哪是哪
,哪都是我的家。」

  「那你今晚……」

  宋巧巧大的眼睛靜靜的看着聶北。

  心裏對聶北可憐的身世萬分同情,和聶北說話的時候,聲音越發的柔了。

  「蹲街頭。」

  「要不……」

  宋巧巧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要不你可以暫時到我家住一晚。」

  「可以嗎?」

  聶北猶豫着說道,心裏卻一百個肯了。

  要不然今晚他去哪睡?他可不想像在那鬼森林裏一樣睡樹木又或許睡泥地。

  「我家只有我和我母親兩個人住,收拾一下的話還能住得下一個人的,聶不
嫌棄的話随我回去暫時住宿一晚。」

  宋巧巧一想到自己帶一個陌生的男子回家讓自己的母親見到,頓時覺得很難
爲情,可是她也不忍丢下救過她一命還熱心幫她那麽多的聶北在接頭路邊露宿整
晚。

  聶北推着單輪車在宋巧巧的帶路下出了城,回到一間泥草搭結而成的房屋時
天已經完全黑了,這泥草搭結而成的房屋不大,但有個籬笆圍起來的院子,裏面
栽了些蔬菜之類的,還看到圈養了幾只雞,母雞,想來是下蛋的,但此時凍得像
幾個凍肉雞多點,嗯,戴毛的。

  聶北透過籬笆借着泥草房門射出的絲絲燈光,看到一個穿着樸素的婦女依着
門框在眺望着,或許說是守望着,聶北想,這大概就是宋采采口中的母親方秀寧


  門邊左右一對大紅對聯映襯下,猶如一個盼夫的新娘子。

  「娘!我回來了。」

  宋巧巧脆聲甜膩膩的呼喚一聲,接着就巧手打開籬笆院子的門,先聶北一步
走了進去。

  「巧巧,你總算回來了,這麽晚才回,讓爲娘替你擔心。」

  方秀寧輕聲嗔怪。

  方秀寧雖然是在嗔怪,但是她那聲音很細很溫柔,見女兒回來便走上前握住
她女兒宋巧巧的手。

  「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那些大戶人家架子大着呢
,總得等些時間才處理些事兒,這一磨蹭也就這麽晚了,讓娘你擔心了。」

  自懂事起就和母親、姐姐住在一起,后來姐姐嫁人了,也就剩下自己和母親
相依爲命,母親是自己的全部。

  「咦,單輪車你忘記帶回來了麽?」

  宋巧巧這時候臉不由一紅,瞄了一眼母親,羞澀的說道,「娘,已經帶回來
了,只是還在院子外,而且……」

  宋巧巧咬了下嘴唇,潑出去的說道,「而且女兒還帶了個人回來,他正在外
面,要不是他我可能就不能再見到母親你了。」

  這時候聶北知道自己該出來了,省得宋巧巧羞怯不知所措。

  聶北推着單輪車走進院子裏,随手把單輪車斜放下,然后走到方秀寧的跟前
問好,「晚輩聶北見過方阿姨。」

  古代的話語方式還是讓聶北有點别扭,但随鄉入俗,聶北也只能慢慢去适應


  聶北借着泥草房内射出來的燈光偷偷打量着方秀寧,一張慈祥秀麗的臉,和
宋巧巧有幾分相似,只是她的臉型長一些有點像瓜子臉,而且她的臉比宋巧巧的
更白一些,如流雲般的黑發規則的盤在頭上,用一張明黃色的頭巾包扎着,再順
帶着撇回腦后,幾簍發鬓順着耳邊垂到高聳的玉女峰上;此時多半覺得沒有外人
會來訪走動,所以她上身内穿一件绯色窄袖緊身短衣,幾個紐扣自短短的領襟開
始斜着向右肩膀以下一點的位置别着,卻被巍巍顫顫的玉女峰撐得隆隆高聳,紐
扣縫接處無法合密,聶北能看到方秀寧體内那件紅色的貼身小肚兜。

  再外面套着一件碎花白的厚棉襖,遮擋寒冷用的。

  身下卻只穿一件微微發黃的厚棉褒褲,很有居家的味道。

  她整個身段看起來屬于型的,上挺下翹,圓潤溫婉,一副賢妻良母的形象。

  和宋巧巧在那裏一站,一大一小,溫婉可人,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聶北感
覺身體有點熱,好在還不至于控制不住。

  心裏卻大歎:好一對溫婉可人的母女花。

  

          初放縱 第010章 幹娘方秀寧

  方秀寧顯然沒想過自己的女兒會帶個陌生男子回來,而且自己又只是穿些居
家服飾,這如何能見外人?她看到聶北打量的眼光在身上掃,她臉不由得臊熱起
來。

  待看到聶北其實很年輕,也就是成二十歲而已,想到他比自己的大女兒還要
小很多,她心平靜了很多,臉色也自然,淡淡的微笑着,「天氣凍,都進屋去。


  她嗔怪的剜了一眼她女兒宋巧巧,意思就是你不應該這麽晚帶個陌生男子回
家,寡婦門前是非多,到時候惹非議。

  宋巧巧羞怯的低下頭,俏臉越發的紅潤,只是天黑了,昏暗間别人看不到。

  「給方阿姨你添麻煩了。」

  方秀寧無妨一笑,把聶北請進屋内,「寒舍簡陋,讓公子你見笑了。」

  聶北目光随意一掃,屋内其實不算簡陋,反而是雜物塞得滿滿的,但收拾得
十分整齊,空間就顯得小了,一張方方陳舊的桌子,旁邊三張椅子,其中有一張
似乎很久沒動過,擺到桌子底下了。

  桌子三碟小菜兩碗飯剩在那裏,依然冒着熱氣。

  這應該就是大廳了,簡陋狹窄,但還整齊,很有生活的味道。

  大廳一側有兩個房間,但都是沒門的,只是用一塊舊色的麻布遮掩而已,十
分簡單随意,想來她們母女兩的生活很艱辛,一些必然的生活品都異常欠缺。

  方秀寧手腳麻利的收拾一個位置,沖桌子邊上搬過一張椅子擺下,請聶北坐
下,宋巧巧卻端來了一杯開水,「聶大哥喝點水。」

  「謝謝!」

  這時候方秀寧對宋巧巧打個眼色示意一下,然后她就自個兒撩開最内的一個
房間的門布,走了進去。

  宋巧巧歉意的看了一眼聶北,随后跟着她母親進了那房間。

  聶北雖然年紀不大,但不笨,自然知道自己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男子到一個
寡母孤女家,必然會增添她們的麻煩,她們對陌生人也總會有所顧忌,這時候方
秀寧多半是叫女兒進去問自己的情況了。

  不多時,母女兩人瑩瑩而出,方秀寧恬靜的出聲說道,「聶公子要是不嫌棄
粗茶淡飯就和我們一起吃頓飯,爾后我再給給你安排個睡的地方,可好?」

  聶北盯着方秀寧和宋巧巧兩張帶點相似卻又各有風情的臉蛋,真誠的笑道,
「方阿姨叫我聶北或許小聶、小北都可以,千萬别叫我公子。」

  方秀寧見聶北真誠的笑容她忽然感覺到很親切,雙眼不由得露出了些些的慈
祥,望着聶北就仿佛望着自己的兒子一般,她本身有個兒子的,可是那年兒子和
丈夫一起患病死去,所以她才會被婆家的人以不祥女人克夫之名趕出了家門,那
時候她帶着大女兒和才出生還未斷奶的小女兒宋巧巧流落街頭,苦苦維生,這一
刻見到聶北真誠的笑容,激起了他母性的溫柔,還有對兒子的那份記憶。

  「叫你北兒好嗎?」

  方秀寧慈性的聲音溫溫輕輕的,仿佛對自己的兒子說話一般。

  「沒問題!方阿姨喜歡怎麽叫就怎麽叫,只要你能開心我無所謂。」

  聶北當然沒問題,雖然他不知道爲什麽方秀寧忽然間性情改變那麽多,剛才
還對陌生人帶有發自本能的警惕,這時候卻溫聲細語,十分疑惑,但聶北知道,
自己身無分文,被人怎麽叫都無所謂。

  方秀寧聽到聶北說可以時雙眼不由得一亮,喜上眉梢,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淡
淡的笑容,淡淡甜甜的,卻是最易醉人。

  「巧巧你和北兒先坐,我去洗多個筷碗。」

  說完她就走了出去,廚房是在外面單獨搭個矮泥草房做成的,而廚房邊上有
一個沒牆的搭棚,四跟大樁子撐上,上面覆蓋茅草當作遮風擋雨之用,下面裝有
一個磨台,旁邊放有不少農家工具,有兩三個剩東西用的籮筐。

  她麻利的洗了一雙筷子和一這一碗回到餐桌上,再給聶北剩上飯。

  她雙手遞給聶北的時候聶北忙站起來接過,「謝謝!」

  聶北碰觸到她的雙手,忍不住摸了一下,很滑嫩,竟然沒因操勞工多而粗糙
,十分難得。

  方秀寧望了一眼聶北,見聶北神色自然的坐在那裏,似乎剛才那一摸是意外
發生而不是故意的,方秀寧暗自責怪自己多心胡思亂想。

  三人三碟菜,其中一碟是豆腐,還有一碟便是青菜,另外一蝶是瘦多肥少的
豬肉(古代肥肉貴瘦肉便)三個人吃兩個人的飯量,自然都不飽,特别是聶北,
一個男人的飯量必然很大,又餓了那麽久,這頓飯雖然方秀寧和宋巧巧都刻意少
吃,留多點給聶北這個客人,可聶北也只是吃個四分飽而已,但聶北卻滿足了,
時隔成十天,總算吃了頓熟食飯菜,而不是生肉野果,他滿足了。

  其實這飯也不單純是米飯,而是夾雜着玉米……應該說是大部分玉米和小部
分大米一起煮熟的‘雜糧飯’,但這已經節日—大年三十晚所能吃上最好的飯菜
了,平時他們晚飯也只是吃些西拉拉的粥而已,更别說有肉吃。

  聶北不知道這些,但他能感受到這個家庭的貧苦。

  「我看你還未吃飽,要不然我等一下再煮些面條給你吃。」

  方秀寧要收拾筷子和碗,但宋巧巧搶着做了,她便和聶北談起話來。

  「夠了夠了,不用麻煩阿姨你了!」

  「餓着肚子怎麽可以呢?」

  聶北本想說不用這麽麻煩的,待看到方秀寧那份關懷的神情仿佛一個賢慈的
母親一般時,頓時說不出口了。

  「北兒,我聽巧巧說,你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在外奔波,你沒有
點别的什麽打算嗎?比如安定下來,安安份份找個事兒做,總好過無依無靠的流
蕩好呀?」

  「這個我還未想到。」

  「那你過了今晚明天又打算去哪呢?」

  方秀寧關切的問道。

  「我不知道!」

  「要不然我幫你在上官縣找看有沒有合适的事兒适合你做的先做着,比如在
酒樓、食肆裏打打雜又或許進些大戶人家裏當個護院,有個安定有份收入,只是
不知道北兒你有沒有這個打算?」

  「好呀好呀聶大哥,你以后就住我家……」

  宋巧巧洗完筷子和碗回到歡聲的接上話。

  被被方秀寧嗔怪的眼神把后面的半句瞪了回去。

  低着頭乖乖的坐在一邊上。

  「聶兒,你可曾成家?」

  方秀寧忽然突兀的問這麽句。

  聶北苦笑,成家?才到這裏多少天?以前都沒家,現今更别說。

  「我至今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撲哧!」

  宋巧巧忍不住笑出聲來,「聶大哥說話好逗哦!」

  聶北讪讪,他很想對單純的女子說:其實那話在現代都快被單身一族說到爛
了。

  方秀寧想笑,但她笑不出來,她沒宋巧巧那麽單純,她能體會到聶北一句俏
皮話裏隐含的那分孤單和凄涼,她不懷疑聶北的話,因爲在古代,人即使撒謊也
不會拿親人的存在于世與不存在于世來撒謊,古代絕對是迷信的,沒人敢撒聶北
這種謊,聶北也沒必要撒謊,所以她信了,信聶北是孤苦伶仃的一個。

  此時她雙眼充滿了慈愛,竟然迷離起來,伸手撫摩着聶北那短短的頭發,溫
柔的說道,「北兒,我收你做我義子你以后就不會孤苦伶仃一個人了,那樣就有
關心你疼你的母親,還有巧巧做你妹妹,這裏以后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
多久,永遠不會有人趕你走。」

  說到動情處,方秀寧摟住呆呆的聶北,她的身體絲絲的顫抖着,她心裏想:
我的弘兒沒死的話這時候應該比北兒大三四歲!聶北從來都是孤苦伶仃的一個,
在孤兒院時老院長是唯一關心一下他的人,后來死了之后就沒人關心過他了,到
現在這個環境,他依然也是孤單的,可這時候感受到方秀寧懷裏的溫暖和切切的
真情的關懷,他雙眼慢慢的蒙上了一層水霧,此時他心底對方秀寧那身體沒有龌
龊的猥亵,即使她的懷抱真的很柔軟。

  聶北只剩下拳拳的溫情與感動,孤單的人不容易感動,但在親情這一塊心坎
兒上,孤單的人絕對是最容易感動的,聶北情不自禁的呼喊一句:「幹娘!」

  方秀寧嬌柔的身子輕輕一顫,那秋水般的眼睛落了下激動的淚水,那淚水順
着嫩白的臉蛋滑下,「好兒子!」

  宋巧巧不知道她娘親爲什麽這麽激動,但她看到娘親落淚了她也忍不住流下
淚,上前從側面伸出雙手抱着方秀寧的脖子,嘤嘤而哭。

  三人中,一個想哭卻死死忍住,因爲他是男人;賢淑的女人卻暗自垂淚,心
有甜蜜;另外一個嬌俏可人亭亭欲立的女子卻是見母親落淚,自己也忍不住哭出
聲來。

  一時間這油燈照得不夠亮的泥草屋有點凄凄然。

  好一會兒,方秀寧偷偷拭幹臉上的淚水,松開聶北,再幫她女兒宋巧巧擦了
擦臉蛋兒上挂着的淚痕,微笑道,「好了好了,我們應該高興才對,我們巧巧都
大姑娘了,還哭得像個花貓一樣,以后怎麽嫁人呀!」

  「娘……」

  宋巧巧羞得撲到方秀寧的懷裏,偷偷的瞄了一眼聶北,不依的撒嬌:「娘你
故意笑話女兒的是不是,我才不嫁人,我要永遠陪伴在娘的身邊,爲娘你分擔。


  方秀寧露出欣慰的微笑,微嗔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哪有不嫁人的姑娘
,說出去還不笑話鄰裏!」

  「誰愛笑話誰就笑話好了,反正只要我娘開開心心就好。」

  聶北看着兩母女情着意切的溫存着,不由得有點羨慕。

  方秀寧望了一眼聶北,伸出只玉手來摟過聶北,「北兒,我的好兒子,你以
后也是我們家的一員,巧巧的娘也是你的娘,今晚你睡巧巧的床……」

  「啊……」

  宋巧巧還未等方秀寧說完臉就紅到了耳根處。

  方秀寧瞪了一眼宋巧巧,繼續說道,「而巧巧就搬過來和我睡一起。」

  這回宋巧巧更羞,都恨不得把自己的頭埋到她母親的身體内,有時候反應過
度也是一種心虛的表現,不知道母親和聶大哥會怎麽看自己。

  在這個家裏方秀寧有絕對的話語權,雖然她不嚴也不厲,反而是溫暾似水,
可是聶北和宋巧巧都不願忤她的意思做事,安排也就這樣定了下來。

  
         初放縱 第011章 占幹娘便宜

  古人到了晚上一般都沒什麽節目,不像現代人一樣有電視這些消遣玩物,所
以大多早睡,一般都是洗完澡就各自回房休息。

  聶北睡在自己的房間裏,准确點說應該是宋巧巧的閨房裏,床和被都沒有更
換,實際上宋巧巧臊得慌想換的,可沒有第三張可換,于是聶北蓋在身上的被子
曾經也蓋過宋巧巧這可未出閣的可人兒。

  聞得床和被子散發出淡淡的不似于香水的女人體香,聶北歧念橫生,總是忍
不住浮想起剛才洗完澡猶如清出淤泥荷花一般清麗可人的宋巧巧,貧苦衣着掩蓋
了她的美貌,讓她明珠蒙塵,可清洗過后才能看出她的真實美态,浮沉洗落顯美
玉,因爲在家的原因,雖然還是包得嚴實,但穿着不多,這才顯示出她的身段來
,勻稱嬌俏,那對的玉女峰雖然沒有她母親方秀寧的那麽高聳,但也初具規模,
這對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來說,已經算發育良好了。

  聶北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宋巧巧可人嬌俏,讓人忍不住想呵護,而幹娘……
不行别想她。

  可很多時候越是不想去想的就越會想到,聶北腦海裏浮現出第一次見到方秀
寧時的感覺,那是一種給人安祥的的美,秀麗清婉的臉蛋,柔和慈愛的秋水眸子
顧盼間總會讓人舒心氣和,而那對玉女峰就充滿了誘惑的肉感,聳高而偉大,渾
圓而挺拔,那紅色肚兜隐隐間的瞥到……聶北想着想着就覺得下面撐得很難受,
聶北轉一個身,背對着門布,盡量讓自己去數綿羊,而不是想着幹娘和她女兒宋
巧巧的身子,極其困乏的聶北才迷糊的要睡着,可這時候離初躺下床已經有兩三
個鍾了。

  正要睡着的聶北迷糊的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聶北知道這是幹娘方秀寧,腳步
聲一直來到聶北床邊才停下,雖然她盡量讓自己腳步輕不可聞,但軍人般警惕的
聶北即使睡覺也十分警覺,還是聽到了。

  方秀寧把油燈輕輕放在一處,然后哈着腰幫聶北掖緊被子,那對玉女峰更加
的高聳蕩漾了,而她卻仿佛是一個擔憂兒子睡覺不塌實蹬被子而冷到的母親。

  陣陣熟女的體香傳到聶北的鼻子,激發着聶北體内的。

  「啊……」

  一聲輕呼,卻是方秀寧發出的。

  只見聶北忽然轉過身來摟住方秀寧上半身段,而柔軟,方秀寧本是哈着腰幫
聶北腋被子的,聶北這麽一摟,她站不穩,跄趴着聶北的胸膛,一陣嬌呼,聞着
聶北強烈的男性氣息,感受他寬大而結實的胸膛,緊而有力又溫暖的懷抱,方秀
寧勝雪容顔染紅一片。

  方秀寧又羞又怒,正想喝斥聶北。

  卻聽到聶北夢呓般呢喃的聲音:「娘……娘……你在哪呀,北兒好想你哦…
…」

  方秀寧看了一眼聶北,見他一副熟睡的模樣,想他如此也只是不知道自己在
幹什麽而已,聶北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還有絲絲的憐愛,讓聶北抱摟着,只是
伸出個手來輕輕撫摩着聶北那帥氣的臉,喃喃的說道:「可憐的兒,睡都這般不
塌實,多半在夢裏想起娘親了。」

  聶北見這招混了過去,不由得心寬,聶北的頭正壓在方秀寧那柔軟高聳的玉
女峰上,陣陣熟女乳香熏得聶北高燒,忍不住輕輕扭動一下,感受着那份柔軟和
舒适。

  「唔……」

  方秀寧禁不住輕輕吟了一聲,再看一眼聶北,見他還是一副熟睡的模樣,不
禁怪自己多想了,卻又爲自己的身體反應感到羞澀,更爲剛才禁不住的一聲羞人
的呻吟聲羞愧難當,臉越發的紅潤了。

  方秀寧輕輕的從聶北摟抱中抽出身來,再幫他掖好被子,才端着油燈輕悄悄
的回自己的房去。

  聶北裝着睡着了,一直等到她離開時聶北才睜開眼,聶北心裏陣陣暖意,多
半此時翻靠被子他也不會凍,心裏回味剛才那一抱的美好感覺,他帶着邪邪的笑
意睡了過去。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但聶北很郁悶,因爲他昨晚夢遺了,先是自己第一個女
人也就是野外弄的那個絕色熟美婦人,接着閃過方秀寧那張秀麗清婉的臉,再接
下來就是宋巧巧那圓嘟嘟十分可人的娃娃臉,三個女人昨晚在聶北的腦海裏呻吟
承歡,于是早上醒來時,褲兜濕了一大塊,難受得緊。

  聶北以爲自己起得很早,才發現自己是最遲的一個,院子裏那口水井邊放着
一個木捅,桶耳綁有一條麻繩,應該是打水用的,木桶旁邊放着一個木制的洗臉
盤,盤子裏放着一條毛巾和一個類似于擦牙用的東西,想來是給聶北洗臉用的。

  而這時候少女巧巧正院子裏涼曬衣服,一身淡青色的裙子,挺新的,應該是
過年添新衣了,裙子雖美,但搭配那件棉襖就顯得有點新舊交替不自然了些。

  而玉女峰微微撐起個優美的弧度,那頭烏黑黑的長發這時候披散着,不做梳
妝,從后面看去,猶如瀑布一般順流而下直遮住她翹挺的小屁股一半,仿佛日本
漫畫裏那些唯美的美少女一般。

  此時她正撩起袖子擰衣服。

  聽到聶北的腳步聲,她轉過臉來,不着粉黛的素面嬌俏可人,她見聶北醒來
,不由得一喜,甜脆脆的叫了聲,「聶……哥哥早!」

  雖然昨晚睡之前她娘親方秀寧就叮囑她以后改口叫聶北爲哥哥的,可她還是
不習慣,而且少女的心思還有點别的東西,所以她叫哥哥的時候加上了聶北的姓


  聶北笑道,「還早,太陽都快曬屁股了。」

  宋巧巧臉一紅,卻不知道怎麽接上聶北的話。

  聶北打上井水簡單的洗刷一下,宋巧巧卻驚乍一聲,「啊,聶哥哥,你怎麽
洗凍水呀,我給你打熱水去,娘親燒了熱水的,叫我等你醒了告訴你的,我一下
子忘記告訴了,你等等,我給你打去。」

  「不用麻煩了,我都洗完了。」

  宋巧巧不好意思的站住腳,聶北接着再打一桶向簡陋的浴室走去,宋巧巧奇
怪的問道,「聶哥哥,你幹什麽呀?」

  「洗個澡!」

  「你會凍壞身體的,不行,你等我,我給你添熱水,等我喔!」

  宋巧巧拿起水井邊上的木盤往柴房也就是廚房跑去。

  聶北本來熱水冷水都無所謂的,他習慣洗凍水了,即使現在是冬天。

  可他看到宋巧巧如此也不好拒絕,便由她去。

  望着宋巧巧翹挺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跑動,聶北心生欲念。

  宋巧巧不多時便小心翼翼的端着滿臉盤的熱水走來,遲疑一下還是走進浴室
裏,把熱水輕輕放下,「聶哥哥,熱水我就放這了,你把熱水混進冷水裏就不會
太凍了,要不然會冷感冒的。」

  「你的手怎麽了?」

  聶北看到她右手紅了一大塊,她雖然刻意遮掩起來,可聶北還是看到了。

  「沒、沒什麽,不小心燙了一下。」

  聶北心疼的抓起她的右手,看到沒起泡才微微放心,「你呀,我情願洗凍水
也不想您受傷!」

  宋巧巧可人的臉本來就微微泛紅,被聶北抓住手后又聽到聶北關切的話語,
她的臉幾乎能滴出血來,既甜蜜又羞澀,颔首低垂,恨不得把頭擠到上,羞答答
的,舌頭仿佛打結似的,「我、我、我不要緊。」


           初放縱 第012章 甜甜的巧巧

  聶北看宋巧巧這麽一副低着頭羞紅了臉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把她嬌俏勻稱的
身子摟入懷裏,柔聲說道,「巧巧,你真美。」

  宋巧巧更羞了,抗拒扭動的掙扎了一下,卻不大用力,根本掙扎不了,仿佛
是男性的氣息熏得她身子越來越柔軟,雙手撐在聶北的胸膛上不敢亂動,嘤咛一
聲說道,「聶哥哥……你、你不能這樣,你放開我。」

  「不能哪樣呀小巧巧?」

  聶北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他發現容易害羞和臉紅的巧巧十分可人,她那份
樸素的清純和溫婉總能不自然的讓聶北想抱着她摟着她,呵護她。

  「聶哥哥……」

  宋巧巧羞答答的呼喚一聲,仿佛是在表達她心裏的羞赧和對聶北輕薄的抗議


  聶北伸手輕輕的托抵着她那圓潤的下巴,抬起她那滿是羞意的紅臉蛋,只見
她臉紅如潮,雙眼緊緊的閉着,那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着,呼吸也有點慌亂,
仿佛此時她的心一般。

  她羞得微微撇開頭去,不讓聶北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臉。

  看着她那紅潤的小嘴,忍不住用雙手捧住她那可人的娃娃臉,俯去吻住她的
嘴唇。

  「唔……」

  宋巧巧嬌軀一震,整個人仿佛呆住一般,那雙羞澀緊閉的眼睛輕輕的睜開,
哀怨又柔情似水的和聶北的眼睛對視着,她看着聶北漆黑的眸子裏散發着溫柔和
憐愛的光彩,她又羞澀的閉上了。

  聶北緊緊的摟住她柔柔的身子,舌頭在她的牙縫處打轉,尋找着突破口。

  可宋巧巧緊張得死死咬住牙關,聶北使盡渾身解數都不得入内,聶北松開自
己的吻,輕聲說道,「巧巧别緊張,别咬着牙。」

  「聶哥哥,我怕!」

  「别怕,松開嘴讓聶哥哥吻您,很舒服的。」

  聶北輕聲勸導着。

  雖然宋巧巧長着一張娃娃臉,十分可愛可人,但她今年快十六歲了,在古代
,十六歲的女子很多已經嫁人,并且生了孩子的都大有人在,所以聶北吻她雖然
有種拐騙未成年的負罪感,不過這負罪感不重。

  聶北再一次吻上宋巧巧那迷人的嘴唇,一開始宋巧巧還是很緊張,咬着牙關
死死的,慢慢她放松了點,聶北逮住機會把舌頭頂進去,糾纏着她的小舌頭起來
,一雙大手不安分的伸到她那翹挺的小屁股上摸索。

  宋巧巧雙手撐在聶北胸膛上阻止兩人貼得更近,根本顧及不了下面,也就任
聶北在她那翹挺的屁股上爲所欲爲。

  聶北興奮的揉搓着宋巧巧的,嘴上忘情的深吻着,吸取着她的津液,宋巧巧
身子越來越柔弱,最后幾乎站不住腳,只能伸出雙手摟住聶北的脖子不讓自己滑
下去。

  那雙的玉女峰壓在聶北的胸膛上,讓聶北一陣舒服。

  宋巧巧迷糊間感覺到聶北一只手從下面一直往上摸來,她急着喘氣起伏,嬌
吟一聲,一只玉女峰落入聶北的魔爪之下,宋巧巧忙伸下手來抓住聶北那只不安
分爬上山的大手,但已經阻止不了聶北揉捏了,她無力的拔拉着聶北那只手,可
聶北已經開始揉搓了,她嬌軀一酥,鼻子呻吟出聲,「唔……」

  手也無力再抗拒聶北對她玉女峰的開發。

  聶北直吻到宋巧巧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松開嘴,宋巧巧急呼呼的喘着氣,玉面
仿佛一個熟透了的蘋果,一張被聶北吻得有點紅腫的小嘴微微的張着直喘氣,雙
眼卻不敢睜開看人。

  「寶貝,舒服嗎?」

  宋巧巧根本不敢回答聶北的話只是把頭埋到聶北的懷裏,身體輕輕的扭動,
嘤嘤的說道,「聶哥哥,你、你别揉、揉我那裏了,我好、好難受。」

  「巧巧,你這裏還小,讓哥哥我幫你揉大它,到時候超過你母親……你現在
,大了就漂亮了。」

  聶北想起了幹娘方秀寧的那對玉女峰,那才叫‘驚心動魄’呢!「聶哥哥,
你、你别說了,好羞人,唔……聶哥哥,你捏痛我了。」

  「巧巧,娘呢!」

  「娘去找單阿姨單大夫了!」

  「啊,娘病了嗎?」

  方秀寧給聶北的感覺既像個慈祥的母親又像個溫柔的大姐,聶北很緊張她。

  「不是啦,娘見你沒衣服穿,想做兩件給你,但是家裏沒布了,又沒夠錢買
,所以娘進城向單阿姨單大夫借些布,等我們有錢了再還回給單阿姨。」

  宋巧巧這時候慢慢習慣了兩人的親密接觸,說起話來不再結巴了。

  「借?」

  「對呀,單阿姨是個大夫,貧困的人去她那裏看病是不要錢的,只收些藥費
而已,她人的可好了,上次我病了就是去她那裏看的呀,她還不收娘的錢,我娘
說我小時候以前多得她幫助我們家才熬得過來呢!」

  宋巧巧清脆的說道,「只是我不喜歡她丈夫王凡,每次我和我娘到他家看望
單大夫時他的臉一直冷冷的,好像想趕我和我娘走一樣,我不喜歡他,要不是想
看望單大夫的話我和我娘才不會去他家呢。」

  宋巧巧無意的話讓聶北更深層的了解到幹娘方秀寧活着的不容易,更是體會
到她對自己的那份關懷和慈愛,同時也勾起了聶北作爲一個男人的責任心和保護
欲。

  聶北對宋巧巧的慢慢消退,剩下的只有疼愛和關懷,腦子裏想的不再宋巧巧
嬌俏的,而是怎麽提高幹娘和巧巧的生活水平,不再讓她們受苦受累。

  聶北在宋巧巧的嘴上輕輕一啄,強制性的讓自己别留戀她的身子,輕輕分開
她,看着宋巧巧羞怯閃躲的眼睛,溫聲道,「巧巧你先出去,我洗完澡后你帶我
去城裏逛一下,好嗎?」

  「恩!」

  宋巧巧怯生生的用鼻音回答。

  聶北忍不住再一次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快出去准備一下,我洗完澡就走。


  古代大年初一習慣上人們是不勞作不出遠門的,一般都是祭祖又或許是一些
婦女到廟宇裏上香還福、祈福,宋巧巧雖然平時沒什麽空閑時間,但今天是春節
的第一天,家裏雖然沒有大富人家那樣搞得那麽的隆重喜慶,但還是按照習俗暫
時不勞作一天,至于出遠門,她張這麽多,還未出過上官縣,在上官縣内走動怎
麽都算不上出遠門,而不想拒絕聶北的要求。

  宋巧巧出去了,聶北關上門脫下依然是昨晚偷來的那件少補丁(五個)的衣
服,再把那件伴随他從現代到古代的底褲脫下,一股腥味傳來,而胯下那兄弟正
因爲宋巧巧的原因依然士氣高漲,聶北苦笑……


          初放縱 第013章 幹姐姐

  聶北出了門才看到幹娘的房屋原來是單獨存在的,周圍沒有鄰居,只是周圍
不遠處都能看到一些稀拉拉的村落,早晨炊煙渺渺飄飄,很靜谧。

  和郊外那些村落相比較,上官城内就熱鬧多了,遊人如鲫,大人小孩各半,
才子佳人也不少,甚至幾個衣着破爛肮髒的乞丐,這些人臉上無不挂着新年的喜
慶。

  酒樓食肆、布店茶莊、路邊小販、街邊賣藝耍雜……這是謀生活的,新年對
他們來說是個賺錢的好機會。

  上官縣是個有名的漁米之鄉,河流穿梭如網,即使在城内也是河流滿布,城
外還有貫穿南北的大運河,貨運發達,絲綢绫羅、陶瓷米鹽茶,走南闖北,都是
生意,生意人自然要吃要喝要住,而上官縣就是個很好的補給站和中轉站。

  當然,河多了橋自然不少,小船更是不可缺,有些船上站着才子、佳人輕輕
劃過,很浪漫,有一些才子和佳人停船相對,才子們爲了博得佳人注意,正在那
裏吟詩作對吟風弄月賣弄才華風采,好不痛快。

  聶北牽着宋巧巧的玉手在街道上閑逛,四處留意有沒有合适自己的工作。

  宋巧巧被聶北牽着手的時候幾經掙扎,可聶北始終不放開她,她也沒轍,只
能羞答答的低着頭被聶北拉着走。

  在街道上男女牽着手的不多,也少有人像聶北這樣做出‘傷風敗俗’的行爲
來,那些遊人不時的投來異樣的目光,但今天是大年初一,夫妻雙雙出門遊樂的
不少,自然也沒人說什麽,都以爲聶北和宋巧巧是兩口子。

  才子賣力自然是博個好名頭,可聶北現在賣力卻什麽都沒撈到,逛了一個鍾
,雖然不敢說把整個上官縣城逛完,但好歹也逛了這麽久,卻沒找到一份合心意
的工作。

  宋巧巧不知道聶北今天爲什麽出來,還以爲他是想遊玩一下,于是說道,「
聶哥哥,我們想看熱鬧的話就到靈河邊上,那裏每到節日可熱鬧了,那裏有很多
高樓,也有很多廟,我以前和娘親上香拜神時去過那裏,每一次都很熱鬧的,真
的,沒騙你的。」

  聶北微笑道,「我叫你出來就是想你帶我到處走走的,可你總是走在我后面
讓我拉着你走,好像我才是帶路的一樣。」

  「那、那聶哥哥你放開我的手,周圍的人都看着呢,好羞人的。」

  「有什麽好羞人的,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拉着手又有什麽好羞的。」

  聶北故意羞她,知道她容易害羞,一害羞就臉蛋紅撲撲的,很可人。

  果然,宋巧巧聽聶北這麽一說,無處可遁形,只是羞耷着頭紅暈飛上玉面。

  聶北不忍再讓她難堪便說道,「好了,我們并肩走就行了。」

  「恩!」

  「我不認識那什麽靈河邊,你帶路。」

  「靈河就是大運河呀!可熱鬧了……」

  宋巧巧歡快的解說着。

  靈河周圍果然熱鬧,船來船去猶如穿梭的遊魚,貨多人雜,摩肩接踵說的多
半也就是這麽一回事,新年裏人多倒好說,畢竟不能遠出,拜了祖之后自然就近
閑逛,人自然多,可新年裏船也這麽多,可以想象平時沒有不能出遠門這條限制
后會有多少船只在靈(運)河上穿梭。

  河邊街道上車水馬龍的,穿得像聶北這個樣子的人有之,穿着绫羅綢緞錦衣
華服佩帶金玉寶石的亦有之,而且不少,并且大多數都帶着婢女家奴仆人,坐着
馬車又或許轎子,這些大多數都是些貴婦人,她們到這一帶上香祈福的。

  因爲這一帶有很多廟宇,比如夫子廟、佛寺、觀音亭、玉帝祠等等,現在這
些廟宇都擠滿了人,大多數都是婦女和孩子,排隊等着上香,在這裏人人平等,
不官你是高官家眷還是貧苦民婦,遲了就得排隊,誰也不敢在神的面前跋扈,在
神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這些廟宇對面也是一條繁華的街道,甚至比這邊還要繁華些,一、二、三、
四層不等的樓房,最高的五層,要不是這邊有一個風水塔的話那五層高的樓就是
最高建築了。

  這些木構造的樓房古色古香,大紅燈籠高高挂着,門前鮮紅的對聯貼上,更
添新年的喜慶氣氛,那兩間四層的樓下大門處,彩巾招搖、俏影婀娜,二十來個
打扮妖豔的女子正對着路過的男性招手拉扯,相互搶客一般,嬌聲笑聲嗲聲陣陣
,連在河的這邊都能聽得到,而那邊馬、車、轎不少,和聶北這邊是婦女不同的
是,那邊騎馬、坐車、乘轎的大多數爲男人,而且都是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又或許
是風度翩翩的才子,不一例外,這些能逛那地方的人褲兜裏都有幾個錢。

  一邊是廟宇另一邊是青樓妓院?聶北苦笑。

  而這時候宋巧巧用力的掙開聶北的手,一陣歡喜的呼喊:「姐姐、姐姐……


  不多時,一個美婦人挽着一個類似于木盒的籃子盈盈向這邊走來,美婦人也
就二十八左右,身影纖纖、面如糕脂、俊俏豔麗,如雲黑發半挽微盤,橫插一支
玉钗,側别一朵紅布編織的桃花,后發披垂順下,順着她得粉背款擺輕走間迎風
微蕩。

  只見她羅裙白衣,明黃腰帶緊束,讓整個身段更加婀娜,款款而來。

  聶北看得眼都直了,宋巧巧那句姐姐讓聶北知道這美婦人便是幹娘方秀寧的
大女兒宋小惠。

  她歡喜的牽上宋巧巧的雙手,聲如天籁,「巧巧,怎麽就你一個人,娘親呢
?」

  「娘親應該是去單阿姨那裏了,借點布給聶哥哥做衣服。」

  宋巧巧見大姐后開心得很。

  「聶哥哥?」

  宋小惠望了一眼站在宋巧巧旁邊的聶北,見到聶北衣冠破舊,眼神邪魅色色
的盯着自己的看,不禁又羞又怒,卻不好發作,惟有恨恨的瞪一眼聶北。

  「對呀!」

  宋巧巧拉着宋小惠的手爲她介紹聶北,「聶哥哥是昨晚娘親認的義子,也就
是我聶哥哥,你不知道呀,聶哥哥可厲害了,要不是他救了小妹,小妹現在可能
再也見不到姐姐你了。」

  宋小惠聽了妹妹的話對聶北的感官也不再那麽差,她當然知道娘親的心理,
她不由得再從新打量一次聶北,短頭發,麥色皮膚,劍眉星眸朱唇,剛陽英俊的
臉,高大結實的身材,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只是那眼神……色了些,也不是
太讓人讨厭。

  聶北上前一步問候道,「見過姐姐,姐姐你真漂亮。」

  宋小惠臉色一紅,微嗔道,「哪有你這樣誇人的,像個登徒子一樣!」

  「姐姐本來就是天姿國色嘛,我只是照實說話而已,哪想那麽多。」

  聶北深得馬屁之道—臉皮夠厚!



            初放縱 第014章 我不壞誰壞

  宋小惠有點不好意思的紅着臉,卻是幽幽的說道,「我哪有你說的得那麽好
,也只有你才會這樣說姐姐而已,你這不是取笑姐姐麽!」

  「姐姐要是不信的話小弟把個心挖出來給你看!」

  聶北作勢就要拉開胸膛衣服。

  宋小惠尖俏俊秀的臉微微泛紅,偷偷掃了一下四周,急聲嗔道,「姐姐信你
了行吧,油腔滑舌,将來都不知道拐騙多少良家女子,我看娘親就是這樣被你哄
到了才收你做義子的。」

  聶北嘿嘿直笑,對她眨了眨眼皮,「那姐姐認不認我這個小弟呢?」

  聶北心裏想道:認我這個小弟的同時順便把我下面的小弟弟也一起認了吧!
「你一見面就死皮賴相的喊姐姐了,想不認你都不行啦!」

  「那太好了姐姐!」

  聶北趁機飛快的抱住宋小惠的嬌柔柔的身子,飛快的在她那滑膩光潔的臉蛋
上親一口,然后飛快的松開。

  宋小惠和宋巧巧都呆住了,在大街人來人往處,被一個男子抱着親上一口,
這多尴尬,即使是兩夫妻也不會有這麽放肆的舉動,何況只是個人認識的幹弟弟
?惹人閑話的話她還要不要活?宋小惠玉面飛霞滿布,又羞又怒又氣,「你……


  聶北忙認錯道,「姐姐對不起,我只是太激動了,忍不住想和姐姐親密點,
所以……」

  宋巧巧見姐姐好象真的生氣了,忙出聲說道,「姐姐,其實聶哥哥很可憐的
,他以前是個孤兒,沒有親人的,到處流浪,后來才被娘親收爲義子,所以他見
到姐姐才會失态,姐姐你别生聶哥哥的氣好不好?」

  宋小惠本來還羞怒異常的,可聽了聶北的話后她不再惱怒,但羞意還在,剜
了一眼聶北,「下次再這麽放肆姐姐不理你了。」

  聶北心不由一蕩,卻是說道,「是的姐姐,剛才只是知道有個姐姐心裏開心
,一開心就……」

  「你還說?」

  「喔,不說不說。」

  聶北心裏嘿嘿直笑,回味着剛才那軟玉溫香的感覺,宋小惠雖然纖纖弱弱有
點偏瘦,可細腰那股柔軟勁還是很足的,而且胸前那對完美的玉女峰十分挺拔,
彈性十足,還不小,壓在胸膛上的感覺很好,很柔很溫潤,只是不知道她的屁股
怎麽樣。

  「對了姐姐,你來這裏是不是來上香的?」

  宋巧巧見自己最在意的兩人矛盾化開,頓時又恢複了好心情。

  宋小惠恩了一聲,點頭道,「給你姐夫和姐夫的家人祈個福,然后再給你和
娘親求個平安願。」

  而這時候一個二十六左右的婦人亭亭走到三人邊上站住,只見這婦人臉蛋文
靜,氣質典雅,帶着一股書香氣息,一雙眸子平靜無瀾清澈靈動,很知性。

  貼身處只見一件錦裘花比甲束着高聳圓挺的玉女峰,那道弧線差點讓聶北直
呆眼,比甲上面上嫩白的脖子和秀氣的鎖骨,那串細小的珍珠項鏈平添了她一些
貴氣,和書香氣息相映得體,一頭烏黑的長發編織成辮再盤在腦后,一個扇形發
簪斜斜插在上面,讓她的風情無限。

  比甲外面穿着一件鑲邊的大袖羅衫,處别着一支玉色胸針,精致而雅美。

  身下是一條青色長裙,迎風波動,走動間前面貼緊身體,微微顯示修長的美
腿形态,真是美态十足。

  只見她清聲對宋小惠道,「嫂子何事耽擱上香良辰?」

  她本是等得有點久了,看到宋小惠和兩人在這邊她才過來催促的,這時候才
注意到邊上的兩人,「喔,巧巧也在。」

  她杏眼一瞥,看着聶北問道,「這位是?」

  宋小惠微笑道,「文琴,這位是我的娘的義子也就是我的義弟聶北。」

  聶北對她點頭致意一下,她卻是淡淡福個禮便不再理會聶北,而是微急的對
宋小惠說道,「現在少人了,我們趕快去拜見菩薩吧,等一下又多人了。」

  宋小惠想和宋巧巧多叙叙的,可她和丈夫的妹妹也就是溫文琴約好了午時在
送子觀音廟裏上香的,這時候溫文琴來催,她也不好再呆下去,匆匆對宋巧巧和
聶北告辭一聲便和溫文琴一起走上觀音廟台階,求子去了。

  聶北好奇的問宋巧巧,「上面是什麽廟,怎麽都是些年輕的婦人在排隊?」

  「送子觀音廟呀,她們來求、求子!」

  宋巧巧紅着臉回答。

  「那我的寶貝巧巧要不要上去求一求呢?」

  「聶哥哥……」

  宋巧巧不依的垂打着聶北,羞得張臉和塊紅布一樣,「你欺負我,我回去告
訴娘親。」

  「好呀,告訴娘親說我親了你……啊……」

  聶北看着宋巧巧羞赧無限的樣子就忍不住想逗她,卻不想宋巧巧羞到了極點
,恨恨的抓住他的手臂張開小嘴咬了下去。

  「對不起聶哥哥,還痛不痛?」

  宋巧巧羞澀的瞄了一眼周圍,見到人來人往的沒多少人看這邊她才微微放心
,但見聶北喊得那麽悲慘,她又怕真的咬痛了聶北。

  「沒事,吓你而已!」

  「聶哥哥你壞,大壞蛋!」

  聶北嘿嘿直笑,心想:我不壞誰壞?「對了,我們過那邊去看看,那邊好象
更有趣些。」

  聶北指了指河的對面說道。

  「不去,娘說那邊住着很多壞女人,叫我别去那邊的。」

  「那你知道那邊的女人怎麽個壞法嗎?」

  聶北邪異的笑着問道。

  「……」

  宋巧巧那臉蛋又開始紅了,見到聶北一副取笑的模樣,她不由得大發嬌嗔:
「聶哥哥,你、你老是欺負我,下次我不跟你出來了,哼!」

  「那我自己出來迷路了怎麽辦?」

  「這麽大了還迷路,羞人啊!」

  「迷路了可回不來了,也看不到我的巧巧了,那時候就慘了!」

  「我不要你迷路,聶哥哥,你出遠門的時候帶上我好嗎,我給您帶路。」

  宋巧巧一臉的純真,但那份依戀卻是如此的濃。

  聶北拉起她的手就走,她起先掙扎一下,但沒用,最后只能任聶北再一次牽
着她。

  靈河兩岸特别是這一段,橋幾乎多過路,大小橋無數,可見這地段的繁華程
度。

  

           初放縱 第015章 四大才子

  聶北拉着宋巧巧過了橋,正好幾個轎夫抬着兩座一模一樣的轎子從三人的身
邊經過,其中一只轎子的窗簾被一只嫩白修長的手拔開着,透過轎子不大的窗子
,只見一張清純嬌豔的容顔四處張望,嘴角挂着愉悅的弧度。

  聶北驚鴻一瞥間心靈仿佛被觸動,心底響起個聲音來:好清純好俏麗,不知
道另一個轎子裏的人兒是不是也這般驚豔旁人呢?這見這兩座轎子被抬到不遠處
一間酒樓門口處停下,然后聶北見到兩個身形幾乎一樣的俏影緩緩而下,接着被
恭敬的店小兒迎進了酒樓,聶北非常惋惜只是剛才驚鴻一瞥才看到其中一個的容
貌,現在卻只能看到兩個背影。

  「那兩位姐姐好漂亮,是不是呢聶哥哥?」

  宋巧巧不無酸意的問道。

  「是很漂亮!」

  聶北見宋巧巧神色黯淡,一陣好笑,接着說道,「不過她們再怎麽漂亮都沒
有我們巧巧可人,引人憐愛。」

  聶北說的是實話,雖然宋巧巧不是讓人驚豔的那種美女,可她和她母親一樣
,是那種讓男人見了就想娶她爲妻好好疼愛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的女人,溫婉可
人,賢惠内秀,這種女人才是男人一生的最愛,持久不會變。

  宋巧巧被聶北贊得心裏甜甜的,仿佛喝了蜜一般,神色一甜,忍不住露出了
微笑,卻又有點忸怩,單純而不知掩飾自己内心情感,這就是宋巧巧讓聶北憐愛
的地方。

  「聶哥哥,那我們現在去哪?」

  聶北還未來得及回答宋巧巧的話,一陣低沉的馬蹄聲傳來,聽聲知馬速,不
快,可是衆行人還是忙不及的閃躲開來,個個心裏都很不爽,聶北也很不爽,卻
聽到身邊一些姿色平平的女子嬌呼:「啊,是上官縣四大才子……」

  四大菜子?粵菜還是川菜,又或許東北菜甚至大白菜?聶北憑聲望去,只見
四個人中有三個是昨晚見過的,其中一個還是差點騎馬撞上宋巧巧的哪個錦衣男
子,另外一個聶北沒見過的,年紀卻是最小,十三四歲的模樣,或許還嫩點,是
四大才子中最爲俊氣的一個,只見這四大才子騎在馬上,衣冠鮮豔,神色從容,
而且個個都長得不差,豐神明目未語先笑,且不說他們能不能算得上大‘菜子’
,但就這份儀容和裝扮,也實在不凡,起碼就不是聶北身上這五塊補丁的衣着所
能比拟的。

  四大才子的目标不是聶北目所能及的萬芳閣和相隔不遠的尋春樓這兩個青樓
,而是剛才那兩個絕色女子走進去的緣來酒樓。

  他們經過聶北身邊的時候那個差點撞上宋巧巧的錦男子忽然望到了宋巧巧,
宋巧巧羞澀的往聶北身邊靠了靠,那錦男子不由得望了一眼聶北,見聶北一身寒
酸的穿着,他眼中閃過幾許輕視和不屑。

  聶北望着四大才子走進不遠處的緣來酒樓,聶北問宋巧巧,「巧巧,你有沒
有聽過這四大才子的事?」

  宋巧巧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聶北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鬧了個大紅臉,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你又搖頭又點頭的,什麽意思嘛?」

  宋巧巧柔柔和和的說,「我點頭是因爲我聽人家說過他們,搖頭是因爲我知
道的不多。」

  「那你說你知道的,知道多少就說多少,我很好奇這才子到底在一回事。」

  「聽人說上官縣的四大才子分别是上官縣五大家族中的田家的公子、宋家公
子、黃家公子、柳家公子,四大才子具是上官縣有名的舉子,也是年輕一輩的佼
佼者,他們時常聚在一起研究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又或許遊山玩水,吟風弄月喝
花酒逛青樓,所以比較有名,大家傳着傳着就稱他們爲四大才子了。」

  宋巧巧平平淡淡的述說着,「我知道的就以上那些!」

  「五大家族,那還有一個家族呢?」

  「還有一個家族姓溫,也就是我姐姐夫溫強的家,溫家做生意可了不起了,
聽我娘說,上官縣大多數的店鋪都是他家開的,甚至在靈郡郡府靈州都有産業呢
!」

  「剛才那個小惠姐姐叫的文琴是溫家的人吧?」

  「對呀!不過我只認識她和我姐夫而已,可是我也有好幾年沒見過我姐夫了
。我娘又不讓我去溫家看,我姐夫家的人也沒來過我家,每年只有春節時期我姐
姐會回來我家住幾天,其他時間我就是想見一下我姐姐都不行,我問我娘爲什麽
不讓我去看姐姐,我娘她又不回答我,只叫我别去給姐姐添麻煩,我怎麽會添麻
煩給姐姐呢,我不知道多聽話。」

  聶北微微錯愕,卻始終想不明白這到底怎麽一回事。

  「聶哥哥,我們快走吧,不要站在這裏,我不喜歡這裏。」

  宋巧巧拉着聶北說道。

  聶北一看,才發現不知不覺的站在了萬芳閣門前了,要不是他穿着破爛,而
且手拉着宋巧巧的手的話,估計他那麽一楞間早就被門口那些明目張膽‘拉皮條
’的小姐給扯進去了。

  聶北當然不會對這種地方有特别的想法,只是有點好奇古代的‘小姐’到底
如何做‘生意’而已,倒不會想進這地方發洩。

  不是他有多高尚,而是他覺得還未到沒有女人可發洩的地步,眼前就有一個
可人兒,要是狠下心的話,今天早上在浴室裏就把她給正法了。

  而這時候天空飄起了雪花,衆人都有點詫異,但沒到大驚小怪的地步,畢竟
每個冬天這裏都會下雪的,他們之所以會詫異的是,這雪下得比往年遲了些。

  「哇,好美!」

  宋巧巧伸出只手來接待飄下來的雪花,宋巧巧即時又嘟囔道,「這雪也不知
道會下到什麽時候,可别耽誤了賞燈節才好。」

  聶北無所謂的笑了笑,他沒多少注意宋巧巧的話,他只是在想,工作還是沒
找到,錢又沒,怎麽辦才好。

  總不能一輩子讓幹娘養自己,不行,自己要養她和巧巧這可人兒,至于怎麽
樣養嘛……嘿嘿……聶北笑得有點又有點賤,但掩飾不住的開心,因爲他看到了
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這時候他和宋巧巧已經走到了緣來酒樓了跟前,這是一棟五層高的酒樓,可
見它的規模,只緣來酒樓的門前豎着一個紅色的牌子,上面書寫着三個體:「對
對子」

  在三個字體旁邊有幾個小字體:有賞!身份不論。

[ 本帖最後由 q900627 於 2012-3-13 14:18 編輯 ]
2012-3-13 1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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