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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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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怒續·人怨
作者:秦人
2004-12-8發表于:赤裸羔羊文行天下
(一)
(虛構)
「有人落水了,快來人呀!」遠處傳來呼喚聲……
……
「香凝,醒啦……」韓香凝在丁成銘的呼喚聲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丁成銘滿眼通紅的坐在床邊,緊緊的握著她那衹纏著紗布的手,絲絲疼痛使
韓香凝想起了什麽,「玉佩呢?玉佩在哪?」
「在這。」丁成銘滿含熱淚的迅速從懷中小心翼翼的取出那塊已經破碎的玉
佩,遞給韓香凝。
韓香凝將玉佩貼在心口,情緒才平靜少許。
「妳已經昏迷兩天了,趕快喝些雞湯吧。」丁成銘從桌上端起一碗冒著熱氣
的雞湯,可以看出丁成銘一直守候在韓香凝身邊,期盼韓香凝蘇醒。
「成銘,妳為什麽還要對我這麽好?我已經不值得妳付出真心了。妳就讓我
死吧!」韓香凝無顏對視夫君那充滿血絲但又飽含深情的眼神。
「不要這樣說,一切都是老天在作弄我們。我說過,無論天荒地老我們都要
在一起,就算老天爺也休想將我們分開!」丁成銘將她摟進懷裏。
「成銘……」夫君的寬容使得韓香凝重新拾起了生活的勇氣。
丁成銘喂了幾口雞湯,韓香凝膽怯的問:「昊兒呢?怎麽沒看見他?」
丁成銘整個人都定格了,衹有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怎麽啦?昊兒他怎麽啦?」韓香凝預感不妙,緊拽著丁成銘的衣服追問。
「他……他被雷電擊死了……」說到這裏丁成銘再也說不下去了。
韓香凝一陣暈旋,而後暈死過去……
「大夫,她怎麽樣?」
「是受了刺激,加上身體原來就虛弱,使得她腹中的孩子流產了,而且可能
永遠不能再生育了。」
韓香凝在昏迷中隱約聽見了這段對話,隨即又昏死過去……
「昊兒,媽媽喂妳吃飯!」韓香凝抱著枕頭,給枕頭喂飯,「孩子怎麽不吃
呀?是不是不好吃?乖,吃了飯,媽媽帶妳出去玩!」
在一旁的丁成銘心如刀絞。已經幾天了,自從韓香凝醒來後就這樣將枕頭當
成了丁昊,她瘋了……
「怎麽辦?大夫可有藥救?」丁成銘詢問身邊的御醫。
「沒藥可醫,我衹有給她開點安神的藥。我倒是另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能
不能行。」
「快說。」丁成銘急促地道。
「找個貌似貴公子的人假扮貴公子。丁夫人或許能清醒過來。」御醫道。
老家人在一邊提醒道:「老爺,夫人的姐姐的兒子薛楓倒是和公子有幾分神
似。」
「對,對!趕快去請薛楓。」丁成銘心喜若狂。
……
果然,薛楓真的和丁昊長得很象,韓香凝一見他,就哭著衝上去將他抱在懷
裏,「我的好孩子,妳想死為娘了。他們說妳死了,我不信。妳不要丟下娘。」
丁成銘一使眼色,薛楓心領神會地叫了一聲娘。
薛楓就象兒子一般伺候著韓香凝,陪她聊天、散步。幾天下來韓香凝的病真
是有了好轉,丁成銘很是欣慰。
有一日,丁成銘將薛楓叫到跟前,「侄兒,姨父接到命令要去剿滅狗皇帝的
餘孽。我就將妳姨娘交給妳照顧,我以後不會虧待妳的!」
「放心吧,我已經將姨娘看成了自己的親娘,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薛
楓答應道。
丁成銘安心了。他哪裏知道薛楓這小子好色如命,十四歲就開始尋花問柳,
韓香凝這麽美貌的女子早就讓他心癢癢的了,苦于丁成銘在家,一直沒敢下手,
丁成銘這一走,加之韓香凝這樣瘋痴,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風流一段時間,想
得他口水都要流下來。
第二天,丁成銘走後,薛楓再也按奈不住慾火了,衝到韓香凝房間,將家人
支開後。「好美呦,妳可想死我了。」說著就要解韓香凝的衣裳。
「昊兒,妳要做什麽?」韓香凝呆呆的問。
「替妳洗澡呀,當然要脫衣服啦。」薛楓邊哄騙著,邊繼續脫著韓香凝的衣
服。
「哦,兒子給我洗澡了。」韓香凝痴笑著配合薛楓。
很快韓香凝就一絲不挂的展現在薛楓面前。白嫩碩大的乳峰……纖細圓滑的
腰肢……修長的大腿,夾著一叢黑毛……可看得薛楓鼻子快要流血了。
他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一下將韓香凝壓在床上,嘴唇瘋狂地吻在韓香凝潔
白無暇的身體上。
可是韓香凝就象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薛楓索然無味,就跪在韓香凝的
襠前,將她的雙腿分在腰的兩邊,一用力,堅硬的肉棒徑直插進了桃花源中。韓
香凝身體輕微的抖了兩下後,就再沒有反應。
薛楓在辛勤操穴的同時,細細打量他小姨那渾然天成的身材。一切都令他心
曠神怡,他不由撫摸著韓香凝的玉體,對她說:「小姨,表弟能得到妳,真是死
而無怨了,就連我也甘心用生命換取和妳一夜風流。」
韓香凝整個人一抖,「妳不是我兒子?我兒子呢?」說著就要推開薛楓。
薛楓抱緊韓香凝,「妳身子連妳兒子都能給,怎麽不肯給我呢。我告訴妳,
妳兒子真的死了。」
聽到薛楓這句話,韓香凝身體劇烈震顫,她不斷重復著:「我兒子死了……
我身子給了我兒子……我兒子死了……」半炷香的時間,韓香凝在急劇恐慌中震
蕩。奇跡發生了,她竟然從瘋痴中醒來,恢復了神誌。
「我怎麽啦……不要,畜生妳怎麽能對小姨這樣?」韓香凝開始掙扎。
可是薛楓正是快活,哪裏管韓香凝那無力的反抗。他一衹手緊扣住韓香凝的
雙手,另一衹手環抱住韓香凝的腰部,強制她配合自己的抽插。
龜頭一下下重重的撞擊在韓香凝的花心,就象一支利矛刺穿著她的心。
「成銘,我對不起妳……啊……放開我,妳這個畜生。」韓香凝哭喊著。
「小姨,妳是我玩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我愛死妳了。妳就讓我將這次做完
吧!」說著薛楓將頭伏下,舌頭挑逗起韓香凝那豪放的玉乳。
「妳不得好死!啊……妳會有報應的。」韓香凝畢竟是個弱女子,無謂的掙
扎無濟于事。
時間一刻刻的飛逝,薛楓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一陣陣的衝擊讓韓香凝有點
招架不住了,疲憊的韓香凝閉上雙眸,絕望地期待著快點結束這場災難。
薛楓見到如此,就放緩抽插的速度,對韓香凝說:「小姨,姨父能給妳精神
上的愛,但是他長年在外,妳是個正常的女人,妳有妳的慾望,妳忍受得了寂寞
嗎?而我們在一起,可以人不知鬼不曉地滿足妳生理上的需求。」
韓香凝怒道:「閉上妳的臭嘴。」
薛楓繼續說:「我知道妳恨不得我死。但是,如果我們的事情傳揚出去,對
我們都不好。妳想想,妳和侄子通姦的事情傳揚出去,姨父會懷疑妳和妳兒子是
否是真的衹是借種那麽簡單!我,妳和妳兒子就會遺臭萬年。」
韓香凝驚奇的問:「妳怎麽知道那件事情?」
薛楓得意的說:「現在妳們府上的下人已經傳開了,衹是由于妳是在不得已
的情況下才出此下策。他們還是很尊重妳的。但我要將我們的事情傳揚出去,人
們都會認為妳是水性揚花的女人。不光妳,還有妳的丈夫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韓香凝怒吼道:「妳敢將這事情宣揚出去!」
薛楓笑道:「妳就賭一下呀,我告訴妳,我這人可是色膽包天的。」
韓香凝說道:「妳就不怕我殺了妳。」
薛楓輕蔑的說:「如果我死得太快,必然會讓外人起疑。我是在妳們丁家死
的,必然有人來調查。到時事情萬一暴露,妳們丁家聲譽可就全毀了。」
韓香凝絕望了。
薛楓心中很是得意,接著說:「我倒有個好方法,我們雙方都滿意。」
韓香凝被薛楓氣笑了,「沒想到妳還是個幻想家,我們可能走到一起嗎?」
薛楓笑著說:「姨娘不就是想我快些死嗎?」說著將床邊的衣服揀起來,掏
出一張紙,「這張紙上有一藥方,可以制作叫春風神力丸的藥物。這種藥物男人
吃下後,雖然可以行房叁個時辰。可它是激發人的潛能,男人每服一次就會少活
半年。」說著將那張紙送到韓香凝眼前,韓香凝一瞄,果然象他所說。
「我的意思是妳可以用妳的魅力迷惑我多吃快吃,讓我早點死,如妳心願,
而我也可以風流地死在玫瑰花下,這樣就算是用妳的身體換我的小命。」說著拿
出一顆藥丸在韓香凝眼前搖晃。
韓香凝冷笑道:「妳倒不怕死!」
薛楓也搖搖頭嘆息道:「哎……誰叫我一生就愛這一口呀。何況,象小姨這
樣的女人中的女人,更是那種男人樂意為妳付出所有的極品。我擁有妳也真的就
別無所求了。姨娘妳不知道,衹要妳心永遠愛著姨父,別的衹不過是一場場游戲
的記憶,遺忘時什麽都象沒有發生過。衹要妳想通了,身體就是世間最鋒利的致
命武器,有這樣的武器,還怕我不死嗎?」
韓香凝沉默了。薛楓也沒逼她表態,又迅速抽插起來。他現在的動作有如驚
濤拍岸般,勢不可擋。可恨的那根肉棒象蛟龍一般,攪亂這桃花源裏的平靜,也
攪亂了韓香凝的心靈。這時她才真正體驗到做女人的快樂,女人難道真的一刻也
離不開男人的滋潤嗎?韓香凝甚至有點恨丁成銘,是他整日將自己丟在一邊,讓
自己飽受寂寞煎熬。銷魂的呻吟嬌喘情不自禁的從韓香凝口中飄出。
薛楓對著她耳朵說:「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快樂!」
韓香凝雖然很銷魂,但她仍緊閉雙眸,咬著嘴唇,不理睬薛楓。
「妳想一想,我們的事情不讓姨父知道,真的就象什麽也沒發生過,他依然
愛妳。妳可以好好補償他,讓他生活得很快樂。萬一他知道了,他也就生不如死
了。妳不為妳想,難道妳不為姨父想想嗎?」薛楓繼續威嚇著。
韓香凝終于在薛楓的威逼利誘下心動了,她睜開眼,咬牙切齒的說:「妳現
在就將藥吃下去,並保證每天吃叁顆,我要讓妳死得越早越好。」連韓香凝都沒
想到自己現在會有這種惡毒的唸頭。
薛楓有點脊梁發寒,「妳現在就象帶刺的玫瑰。」
韓香凝獰笑道:「而且是有巨毒。妳怕的話現在就離我遠點,還來得及。」
薛楓搖搖頭,「來不及了,我的心已經被妳的魅力俘虜了,現在離開妳才是
對我的最大傷害。不過我想叫妳喂我吃,妳含著藥用舌頭送入我嘴中。」薛楓將
藥遞入韓香凝手心,一副得償所願死而無怨的樣子。
韓香凝雖然恨透了薛楓,但也為他對自己的真心而動容。
韓香凝發現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雖然她還有點羞澀,但以往從沒有過
的復仇刺激夾雜著肉體的慾望讓她已經慾罷不能。她將藥丸含在嘴中,主動的送
上了香吻。
薛楓在吃下藥丸後,也沒有讓韓香凝的嘴離開,他雙手抱著她的頭,用靈活
的舌頭糾纏住了韓香凝的香舌。用熟練的技巧挑逗韓香凝。
韓香凝醉了,仿佛和自己纏綿悱惻的男人不是薛楓而是丁成銘,她雙手環抱
住面前的男人,怕他再從自己身邊溜走。兩人相互吮吸著津液,沉浸在美好的夢
幻中……
時間停滯了……
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
分開時,韓香凝苦澀的一笑,對薛楓說:「沒想到,妳這個畜生竟然讓我想
起了妳的姨父!」
薛楓心裏一陣醋意,他要用行動來擺脫丁成銘的陰影。
薛楓將韓香凝身子翻轉,讓她側臥在床上,提起她一條修長沒有一點多餘贅
肉的玉腿,架在肩膀上。一衹手扶著她的玉腿,另一衹手在肉棒抽插的同時不停
的撥弄著桃花源外翻出的外陰。薛楓高超的技巧讓韓香凝真的迷失了……
這種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韓香凝甚至有點喜歡做浪女的滋味了,她情
不自禁的開始了瘋狂的叫床。
「啊……沒想到妳這個畜生在床上還真有一套,啊……別停,用力呀!」
薛楓得意的說:「不止一套,我還有很多招呢!」
「那就全使出來呀,別帶進棺材裏。」肉慾和仇恨編織在一起,使得韓香凝
異常貪婪,她要用快感麻醉自己。
「叫我好哥哥呀,我就會使很多招數讓妳騰雲駕霧。」
「啊……休想我叫妳這個畜生好哥哥。」
「妳不是已經叫了嗎?」薛楓竭盡全力抽插著,想征服她的靈魂。
「妳真是無賴。」韓香凝拿薛楓沒有辦法。
薛楓瘋狂的插入,韓香凝真的象在騰雲駕霧,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汗珠在瘋狂
扭動的玉體上滾動著,看得薛楓情不自禁地用手在她豐滿的臀部上擊打了幾下。
每次擊打韓香凝都報以「啊……啊……」的叫聲。
韓香凝她完全沉浸在慾望的海洋裏,她感覺她和薛楓正于雲間銷魂共舞,而
薛楓的肢體已經主宰著自己,自己在他的指揮下激情飛舞……
女人很善變,這點韓香凝以前不相信,可是現在她發覺自己雖然還非常恨薛
楓,但已經有點離不開薛楓了。
一張床,一男一女,他們可以主宰了一切……
一場戲,一侄一姨,誰能體會裏面的悲和歡……
暴風驟雨,過去了很久……心情不能平靜……
陰毛上沾滿了桃花源溢出的精液。薛楓依然睡在她身邊朝她微笑。她沒有理
睬,但她也沒拒絕薛楓將她摟在懷裏。
這樣讓她感到有依有靠,不再害怕黑夜……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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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惦記著小弟另一部《九鳳天下》,小弟很感激,所以我決定推翻我以
前的構思,象下文一樣,讓不該活的人早點滅亡,用最短的時間結束本文。
還有,小弟還在猶豫是重新修改九鳳天下還是續寫它:)
***********************************
韓香凝沒睡,她聽著薛楓輕微的鼾聲,怨恨和絕望交織成一把劍,不停的刺
扎著她衰弱的心臟,陣陣絞心的疼痛讓她徘徊于生和死的邊緣。
外面雞在鳴叫,提醒她自己的痛苦不是夢幻。她不停地問自己,該怎麽辦?
忽然,眼前出現了丈夫懸挂在墻上的一把寶劍。
她推開薛楓的胳膊,下床取了寶劍,眼露凶光的朝薛楓走去。她想殺了薛楓
然後再自殺,可是薛楓剛才的話使她膽怯,她好擔心他們兩人的死會鬧得滿城風
雨,那成銘以後怎麽辦?
想著想著,寶劍從她手中滑落。她趴在梳妝臺上無聲的痛哭。
薛楓被寶劍落地的聲音吵醒,看看此情景,他暗喜,因為如果韓香凝沒有膽
量殺他的話,就必將被他玩弄于股掌之內。
他假惺惺的拿了一件外套,走到韓香凝的背後,給她披上,「天涼,小心身
體。」說著又揀起地上的寶劍放在梳妝臺上,「妳要殺我,隨時都可以,我不會
反抗的。」
忽然韓香凝不哭了,她不想讓薛楓看見她的脆弱。她冷冷的說:「天亮了,
妳去吃些東西,吃完後來我這裏。」說著從薛楓懷中掏出那藥瓶,倒了一顆放在
梳妝臺上。
薛楓知道她想幹什麽,一笑,「好,我去吃了。給妳帶點嗎?」
韓香凝沒有理睬他。
薛楓走後,韓香凝看著銅鏡裏的自己,隱約看見的是一堆白骨。
「妳看,夫人清醒了。」
「我看她沒有面目再活了。一個女人給兒子毀了清白,如果再活下去,那臉
皮可真叫厚的。」兩個小丫鬟從門口經過,小聲的嘀咕。
這些話如同旱地炸雷一般,打擊著韓香凝的心。
「妳們說什麽?再瞎說,我就撕爛妳們的嘴。妳們知道我小姨忍受多大痛苦
嗎?為了這個家她犧牲了一切,難道不值得人尊重嗎?妳們給我滾。」衹聽見薛
楓小聲的怒斥道,好象怕被韓香凝聽到。
薛楓端著一碗稀飯走了進來,「小姨,妳吃點東西吧。」
「剛才妳和誰說話呀?」韓香凝淡淡的問了一聲。
「沒有呀。」薛楓笑著說。
韓香凝苦笑道:「我真的該一死百了,妳又何苦瞞著我呢。」
薛楓感慨道:「這世道做人難,做個愛惜聲譽的好人更難。多少大凶大惡的
壞人逍遙自在,而一些好人卻因為一件小事生活在痛苦中。更有些偽君子幹的是
偷雞摸狗的事情,卻受人傳誦。這世道公平嗎?所以我既要受人贊揚,又要風流
快活。就拿我們的事情來說,別人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就可以大搖大擺的
接受別人的稱頌。」
韓香凝輕蔑的看著薛楓說:「全是謬論,妳難道不會受良心譴責嗎?」
薛楓雙手按在韓香凝的肩膀上,說道:「妳和良心,讓我選擇其中一個,妳
說我會選擇良心嗎?一生的榮華富貴和良心,讓我選擇一個,妳說我會選擇良心
嗎?良心衹是弱者企求生存的借口。」說著說著,薛楓的手已經滑進了韓香凝的
衣服裏,攀上高聳的玉峰。
薛楓的嘴輕輕的親吻著韓香凝的玉頸,接著幾乎是用喉嚨出聲道:「姨父很
有良心的為了天下蒼生整日在外奔波,卻放下小姨一人寂寞的孤守空房。」
韓香凝此時已經控制不了興奮了,她邊閉著眼睛享受邊低聲說:「是我心甘
情願的。」
「妳真偉大,就讓侄兒我來滿足妳吧,也衹有我知道妳內心是多麽的饑渴,
要不然妳昨晚也不會那麽的淫蕩。」薛楓說著轉到韓香凝的前面,俯身親吻著那
對象西瓜般的玉乳。
然後順著平坦的腹地一直向下,直至桃花源,他先挑撥悠悠芳草,後在兩腿
根部舔舐,最後舌頭探進洞中吮吸淫汁、點擊陰核。
韓香凝真受不了了,她依靠著椅柄上,雙手捧起雙腿,使桃花源盡量暴露在
薛楓的面前。
「舒服吧?妳又何必回避妳內心的淫蕩呢?」
「不要說了,快……我要……」韓香凝拿起臺上的藥丸,送到薛楓嘴邊。
薛楓卻沒吞下去,他接過藥丸,站起身放到韓香凝嘴邊,「妳喂我。」
韓香凝用牙齒輕咬著藥丸,薛楓湊到她嘴邊。兩人的嘴粘在了一起,韓香凝
用舌頭將藥丸推進了薛楓的口中。等薛楓將它吞下後,兩條舌頭糾纏起來,相互
吮吸。
薛楓離開了韓香凝,挑逗道:「妳真的想要嗎?」
韓香凝臉通紅,點點頭。
薛楓拉起她,讓她手撐住梳妝臺,自己繞到韓香凝身後,雙手扶住豐盈的臀
部,一用力,肉棒闖進了桃花源中。韓香凝被他衝擊得臉緊緊的擠壓在銅鏡上,
此時,銅鏡裏韓香凝那張百媚千嬌的臉已經扭曲變形……
薛楓瘋狂地抽插著,他用肉棒控制著韓香凝。
就這樣,韓香凝在愛恨中沉浮。十幾天下來,她越發的美艷動人,但眉宇間
卻有一絲揮之不去的憂傷,讓人看著就心碎。
……
這天下午,家丁來報:「夫人,您姐姐來了。在大門口等著了。」
韓香凝一聽分外高興,因為這幾天下來,她內心的仇恨慢慢的在淡化,而對
丁成銘的愧疚卻越發強烈。這次姐姐來,如果能將薛楓帶走,或許能讓她暫時脫
離罪孽。
她趕忙衝到大門口,一見她姐姐韓香凝就抓著韓雪凝的手說:「姐姐,妳可
想死我了。」
韓雪凝卻冷冷的將手抽開,問:「我兒子在哪?」
韓香凝感覺有點不對勁,喃喃的說:「在他房間裏。」
韓雪凝再也沒理睬韓香凝,就徑直朝薛楓的房間走去。韓香凝衹好跟著。
薛楓還在夢中,昨夜他和韓香凝一直瘋狂到天明。
韓雪凝一進房間就掀掉薛楓的被子,拉起薛楓的手,「起來,跟我走。」
薛楓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傻了,不知道怎麽是好。
韓香凝在一邊問道:「姐姐,怎麽啦?」
韓雪凝冷笑道:「現在誰不知道妳和妳兒子的好事,如果我兒子在這裏,就
算不被妳帶壞,他的名聲也要受損,所以我能將兒子放在妳這嗎?」
韓雪凝的話極大的刺激了韓香凝,她沒有想到平時關係很好的姐姐都這樣看
她,傷心的眼淚從韓香凝的臉上滑落。
突然,一記耳光重重地打在韓雪凝的臉上。
「不許妳這麽說小姨!」薛楓惡狠狠的盯著韓雪凝。
「妳為了這個女人竟然打妳娘,她是不是已經勾引妳上過床了?」韓雪凝愣
住了。
韓香凝在這裏再也呆不下去了,她知道已經無法和姐姐解釋清楚了,轉頭跑
了出去。
薛楓連忙追出,房間裏衹留下韓雪凝傻捂著臉站在那裏。
韓香凝跑進房間,撲到床上痛哭著。
薛楓坐在床邊撫摩著韓香凝的後背,「別哭了,當心哭壞身體。」
韓香凝猛回頭叫嚷著:「妳給我滾!我永遠不想看見妳!」
薛楓憨笑道:「我是妳的一條狗呀,怎麽能離開主人呢。妳聽,我要叫了,
汪……汪汪……」
韓香凝也給他逗笑了,後又嘆了口氣,「妳不該為我打妳娘,妳娘會多傷心
呀。」
薛楓看著韓香凝真誠的說:「我不管是誰,衹要誰欺負妳,我就咬誰!」
韓香凝仿佛看到了自己可以依靠的人,她現在開始怨恨丁成銘在她最需要的
時候沒有陪伴在她身邊。因為她真的好脆弱,就希望有個強有力的男人在她身邊
愛護她、保護她。
「妳現在想要我嗎?」韓香凝甚至有了報答薛楓的衝動。
薛楓當然不會拒絕,他在暗喜已經漸漸捕獲到韓香凝的心。他從背後將韓香
凝抱入懷裏,一衹手攀登上玉峰盡情撫摸,一衹手滑入韓香凝的內褲裏用手指挑
逗著女人的敏感處,頭盡力繞到前面親吻韓香凝的紅唇。而韓香凝則將身體完全
依靠在薛楓的身上,雙手從腦後環抱著他的頭,盡量送上香艷的熱吻。
「小姨,妳告訴我,妳也想要。」薛楓邊親吻邊用衹有他們聽得見的誘人語
調挑逗著韓香凝。
韓香凝邊貪婪的享受薛楓的熱情,邊輕輕地回答:「對,我好想要呀。」
「我和姨父,誰對妳好?」
「妳……嗯……」韓香凝已經被薛楓摸得心潮澎湃了,她竭力伸出舌頭吮吸
薛楓的津液。
「為什麽?」
「妳一直在我身邊……」
「誰強壯?」
「嗯……嗯……也是妳。」
「為什麽?他可比我高大呀!」
「對女人來說,男人的強壯不是肌肉結實。而是…嗯…要肉棒又粗又長……
妳的肉棒比他大多了。」韓香凝說著一衹手已經反手撫摩起薛楓的肉棒了。
「妳愛我的肉棒嗎?」
「嗯……」
「想不想親吻它?」
「想……」此時韓香凝已經被薛楓撫摩得接近高潮了。
「妳親吻過姨父的肉棒嗎?」
「我從來沒有親吻過男人的肉棒……啊……啊……」
「為什麽想親吻我的?」
「我想戰勝妳,這幾天我都被妳搞得丟盔卸甲。我要消耗妳的體力,我要讓
妳求饒……啊……」韓香凝依靠在薛楓的身上,盡情的扭動,她的全身都在爆發
激情。
話剛說出兩人都笑了,笑得那麽銷魂。
「妳如果再輸了呢?」薛楓不再和她舌戰了。
「我就喊妳親哥哥!」韓香凝已經完全進入了蕩婦的境界。
「好,讓我躺下,妳反趴在我身上,我舔妳的小穴,妳舔我的肉棒。」說著
薛楓躺到床上,而韓香凝真的反趴在他的身上,用手扶起肉棒,先用舌頭舔著卵
囊,然後再將肉棒納入嘴中,用舌頭在上面纏繞,不時吞掉上面的津液。她感到
薛楓在她下面一會用手一會用舌頭進攻著自己的桃花源,使她舒服極了……
「妳們在幹什麽?」一聲驚叫將他們拉回現實。
韓雪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竟和自己的兒子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
「姐姐,妳聽我解釋。」韓香凝衝下床跪在韓雪凝的面前,抱住她的腿。
「別叫我姐姐,我沒妳這樣的妹妹。妳害妳兒子還不夠嗎,現在還來勾引我
兒子……我一定要告訴丁成銘,讓他休了妳這個臭婊子。」韓雪凝越說越氣,用
腳蹬開韓香凝就要朝外走,卻被薛楓死死的抱著。
「放開我,我是妳娘!妳被這個狐狸精迷住了嗎?孩子妳別上她的當呀,她
可是人盡可夫的騷貨。她背著她丈夫和她兒子通姦,還懷了她兒子的野種。她和
她兒子都該打入十八層地獄。」韓雪凝掙扎著。
「妳給我閉嘴!」韓香凝不能容忍別人說她兒子的壞話。
「怎麽,我說到妳的痛處了吧。妳兒子死得好,這才叫報應呀。」韓雪凝繼
續說。
「將她綁起來,快呀。」韓香凝給韓雪凝說瘋了。
薛楓現在唯韓香凝馬首是瞻,在屋裏找到一根繩帶,和韓香凝合力將他娘綁
在屋子中央支撐房梁的立柱上。
「臭婊子,妳活該絕子絕孫,因為有的話也會是個害人精,老天爺真是有眼
呀。」
自己兒子這樣對待自己,可讓韓雪凝也氣瘋了。她將怒火全發在韓香凝的身
上,她認為自己兒子全是韓香凝教壞的。
「薛楓,妳去讓她知道被人強暴是什麽滋味。」韓香凝真的瘋了,她已經忘
記了薛楓是韓雪凝的兒子。
薛楓一聽愣住了。
「快呀,妳還想要我的話就照我說的去做。」韓香凝催促著。
薛楓心一橫,慢慢朝韓雪凝走去。
韓雪凝意識到她兒子想對她做什麽,她現在知道恐懼的滋味了,「孩子,不
要呀!我是妳娘,妳不可以聽那臭婊子的話呀!孩子,求妳別嚇娘了。」
再叁求饒也無濟于事,因為薛楓現在衹是條狗,一條瘋狗……衹見他撕下一
條床單堵進他媽媽的口中,韓雪凝做夢也沒想到,她辛辛苦苦撫養成人的兒子,
竟然這樣對待她。片刻間,韓雪凝身上衣服的碎片滿天飛舞,剩下的幾條碎布挂
在韓雪凝的身上,又怎能遮蓋她火爆的身軀。
韓雪凝雖然比不上韓香凝那絕色的容貌,但也算是花容月貌。她個頭和高個
的薛楓差不多,比高佻的韓香凝還要高出半個頭,並不胖但很是豐滿肉感的身材
有一種勻稱美。
圓潤而結實的長腿緊緊並在一起,努力掩蓋著那令人著迷的殿堂。也許是風
吹也許是人在抖,烏黑發亮的陰毛劇烈顫抖著,一對大得驚人的玉乳隨著韓雪凝
的掙扎而掀起了波浪。
一切的一切讓薛楓這衹野獸發狂,對,現在他就是野獸,他甚至惋惜以前一
直面對這樣的尤物,卻浪費了大好時光。
薛楓重重將韓雪凝擠壓在立柱上,韓雪凝的身體再也不能動彈,衹剩下頭在
竭力的搖擺,秀發掙脫了發簪的約束,一半在自由飛翔,一半遮蓋著她驚恐的面
容。
現在薛楓感覺自己就是神!因為他已經將以前心中偉大的神壓在身下,使其
成為自己渺小的玩物。
韓雪凝越恐懼,薛楓就越興奮。他原想去挑逗一下韓雪凝,但他控制不住想
盡快征服這塊領地的急切心情,最簡單的插入才能平息他的慾望。將韓雪凝的腿
分開提在兩側,赤熱的肉棒擠進了溫暖的桃花源中…攻陷了,一切都不能挽回。
薛楓不能忘記這一刻的心情,激動和得意中夾雜了一絲酸楚和內疚,甚至還
有點後悔這一刻的衝動。
這一刻,韓雪凝徹底絕望了,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這一刻,韓香凝從怨恨中清醒了,面前畢竟是自己的姐姐,自己竟成了毀掉
姐姐一生幸福的凶手,姐姐的痛苦越發加重了自己的罪惡感……
薛楓確實是個畜生,毫無人性的抽插著自己的媽媽。肉棒頂到花心的感覺,
媽媽眼中的淚水,使得他感到了極至的快感,此時他心中的狼性在迅速的膨脹。
雙手掙扎著,血都流出來了,其實心早就在流血了,韓雪凝永遠也不能原諒
兒子和她妹妹對她做的這一切……
韓香凝的心也在流血,她譴責自己,為什麽不幸的她總會給別人帶來更大的
不幸呢。終于她忍不住了,「不要……停手吧!」她含著淚不顧一切的衝上去,
將處于瘋狂狀態的薛楓拉開。
「妳在幹什麽?」薛楓象瘋狗般怒吼。
「她是我姐,也是妳的娘!我們不能這樣!」韓香凝用身體護著韓雪凝。
「如果讓她出去,我們的事情就會傳出去的。我們一切都完了。」薛楓稍稍
平靜了一下心情。在他眼裏,一切都沒有他以後的前程重要,他認為讓他娘消亡
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就是不能讓妳傷害她。」韓香凝堅決的說。
薛楓沉思了半天,忽然靈機一動。
「那我們就將她關起來。妳一定要聽我的,不然我們真的完了。我娘多年守
寡,我寫封信給家裏說她住在我們這,不會有人懷疑的。」薛楓始終將韓香凝和
自己連在一起。他要讓韓香凝知道,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韓香凝別想離開
自己。
韓香凝在長時間心理鬥爭後說:「我家有個密室,是用來躲避戰禍的。下人
一個也不知道,而成銘也從來不去。我們就將姐姐關在那,好嗎?」
薛楓終于點點頭。他是個色膽包天的畜生,不會滿足衹有韓香凝一個女人。
他心中早就有了盤算,將娘關起來,那樣娘隨時都能成為自己的玩物。
韓香凝和薛楓等到夜深了才將韓雪凝押進密室。
韓香凝轉身跪在韓雪凝的身前,「姐姐,我對不起妳!我也是逼不得以。以
後我會每天給妳送飯,陪妳說說話,不會讓人傷害妳。」說著磕了叁個響頭。
韓香凝走出密室後,就呆呆的發愣。
「小姨,怎麽啦?」薛楓關心的問道。
「沒什麽,衹是感覺我和妳娘很象。」說著,韓香凝轉頭對薛楓說:「陪我
爬山看日出好嗎?我知道我隨時有可能看不到第二天的日出。」
薛楓心裏暗喜,他知道韓香凝這個弱女子已經完全依賴自己了。「好,我們
一起去。就算去閻王那,我們都分不開了。」
爬上山巔,東邊的天際已經露出了一點紅,韓香凝興奮的說:「看,太陽要
出來了。以前成銘帶我來看過幾次,現在他沒工夫陪我了。」說到丁成銘,韓香
凝又流下了眼淚。
薛楓將她摟在懷裏。「哭什麽呀?有我陪著妳呢!」
「成銘,他快回來了。我怎麽面對他呀!」韓香凝在薛楓懷裏痛哭起來。
「在我和丁成銘裏,妳會選擇誰?」薛楓用手帕擦去韓香凝眼角的淚水。
「沒有人能將我和丁成銘分開!」韓香凝堅定地盯著薛楓說。
「衹要妳幸福,我就很開心。我現在衹想知道妳還恨我嗎?」薛楓知道對韓
香凝一定要有耐心,要讓她不再提防自己,才能循序漸進。
韓香凝看著薛楓說:「恨,怎麽可能不恨妳。是妳將我推到了這個境地。」
「妳這麽恨我,我就死在妳面前,衹要有妳的淚水陪著我就心滿意足了。」
薛楓拿著沾著韓香凝淚水的手帕,緩緩的朝懸崖走去。他知道韓香凝一定會
攔著他,他是韓香凝現在唯一的依靠。
果然,韓香凝抱住了他,「妳別死!」
「是不是捨不得我?」薛楓問道。
韓香凝搖搖頭說:「在我心中妳真的和我兒子很象,妳雖然壞,但我知道,
妳死了,妳娘會象我失去丁昊一樣痛苦,我可不想再對不起她。還有,妳以後別
再吃那藥了,珍惜自己的生命。我會想辦法爭取讓妳娘原諒我們,到時候。妳要
好好孝順妳娘!」
薛楓笑了,「傻瓜,那藥方是真的,但那藥卻是假的,我原本就有讓妳滿足
的能力,為什麽要服它呢?」
韓香凝感到自己在被薛楓愚弄。
薛楓意識到了她的感覺,「藥是假的,但對妳的心卻是真的。我會給予妳妳
相公不能給妳的刺激和滿足。慾望是個很大的旋渦,當妳陷進去,就很難再拔出
來。我敢保證,當妳和他在一起時,會無時不刻的想著我。因為衹有我知道妳心
中貪婪的慾望,也衹有我能滿足它。」
「妳是個魔鬼!」
「魔鬼能給人帶來最大的物質和精神享受,從而控制人的靈魂。而我就要用
我超強的性能力麻醉妳受傷的心。」薛楓說著將韓香凝按在了地上。
韓香凝已經習以為常,甚至每天都渴望著這個時刻的來臨。她覺得薛楓雖然
壞但對自己卻是真心的,這樣一個對自己痴狂的男人極大的滿足了她這個女人的
虛榮心。
此時已經是秋天,清晨的山頂非常冷。但他們絲毫沒有在意,因為對方火熱
的身體已經點燃自己身體內可以抗拒一切嚴寒的烈火。
韓香凝那件紅色的肚兜被風吹起,挂在樹枝上,就象戰場上的旗幟,迎風飄
揚。而兩人也如戰爭一樣,竭力搏鬥著……
看薛楓的肉棒很是驍勇,單槍匹馬直搗黃龍,在敵人腹地進進出出,如入無
人之境。再看韓香凝的樣子是那麽得意而舒服,分明是在誘敵深入……
山中小鳥開始唱歌了,韓香凝也開始唱歌了。小鳥的聲音使人提神醒腦,充
滿精神;而韓香凝的聲音使人慾火中燒,誘人犯罪。
「啊……用力呀!小姨好快活呀……啊…小姨知道妳剛才沒有盡興,來吧,
就將妳的力量全使在我身上吧,快……啊……小姨已經被妳整個征服了……」韓
香凝現在是個無比淫蕩的女人,她貪婪的斂取著快感。
後來,她覺得不夠勁,甚至將薛楓翻在地上,扶著高聳的肉棒對準洞口,跨
坐在薛楓的身上盡量使自己升騰,但每次升騰後都會重重地落下。
慾望使他們兩人忘記了一切,甚至忘記了離他們兩步遠就是無底深淵。
太陽一直沒露頭,它被雲彩遮蓋。但韓香凝沒有在意。她現在不再想要看日
出,而是竭力的用薛楓的肉棒滿足自己桃花源無底的慾望……
(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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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回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讓我忘記了如何寫文了,這篇衹是練練筆,請
朋友們不要太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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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妳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我求妳了,吃點吧!」昏暗的密室中,
韓香凝哽咽著說。
「妳給我滾,我永遠不想看見妳!」此時,韓雪凝的脖子上被薛楓套上了鐵
圈,一條冰冷的鐵索將她牢牢的栓在密室裏。
「姐姐,對不起……我……」韓香凝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麽說,在她姐姐面前
衹有罪孽和羞愧,她能說什麽呢?
韓雪凝根本不理睬,眼睛緊閉。她不願意看見讓她惡心的人。
「小姨,這幾天妳就將娘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的照顧她的!」站在一旁的薛
楓對韓香凝說道。
「妳……能行嗎?」韓香凝疑問道。
「放心,我會好好勸我娘的。您在這反而不太方便,妳回去吧。」韓香凝根
本沒有看見薛楓說話時,眼光中蘊涵的那種興奮,就像餓狼發現了一衹羔羊……
韓香凝也覺得還是薛楓勸姐姐比較好,她看看姐姐,心裏沉沉的:「姐姐,
我走了……薛楓,妳好好照顧妳娘!」
「我知道。」薛楓回答道。
韓香凝走出了昏暗的密室,外面的陽光很強烈。她閉了一會兒眼睛,才適應
光線。當她再回頭朝密室張望時,黑洞洞的什麽也看不清楚了。她關上門遠離了
密室,密室黑暗背後的一切,也就沒有人去關心了。
幾天裏,韓香凝盡量躲避著薛楓。而薛楓不知道為什麽,也沒有來找她。
幾天後,丁成銘滿懷喜悅回到家中,妻子清醒了他怎能不歡喜。摟抱妻子,
一向沉穩的丁成銘也忘記了有薛楓在場。現在不需要任何對白,一個可以熔化一
切的擁抱,表達出兩人刻骨的相思。
韓香凝含著熱淚一臉幸福的樣子,讓薛楓醋火難熄。一個短暫的擁抱讓他也
覺得過了幾個世紀。他有意無意的一聲輕咳,使兩人記起了他的存在。
「薛楓,我怎麽感謝妳呀!妳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請受我一拜!」說著,丁
成銘真的跪在薛楓的面前。
薛楓瞄了滿臉羞愧的韓香凝一眼扶起丁成銘:「姨父,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妳這樣,不是折殺小侄嗎?」
丁成銘真誠的說:「薛楓,妳想要什麽?都可以和姨父說,我會盡我可能的
滿足妳的。」
薛楓笑著說:「姨父,我什麽都不要!這段時間小姨像親生兒子一樣待我,
我已經很滿足了。」說著又看了一眼韓香凝,韓香凝尷尬極了,「表弟不在了,
我會代替他來侍奉妳們二老的!」
提到兒子,丁成銘心裏一陣酸楚。但看見薛楓如此乖巧,也稍感欣慰他握緊
韓香凝的手說:「好孩子,妳真是個好孩子。以後妳就我們身邊吧,我不會虧待
妳的!」
「侄兒先謝過姨父日後提攜。」薛楓向丁成銘深施一禮。
丁成銘忽然感覺到韓香凝冰涼的手在顫抖,就不解地問:「夫人怎麽了,妳
不舒服嗎?」
韓香凝還未從不安中緩過來。
薛楓在一邊插話:「這些天,小姨有點不舒服。侄兒先告退。妳二老好好休
息,明天我再來給妳們二老請安。」說著轉身出門,順手關上了房門。
丁成銘關懷地問:「夫人,妳哪裏不舒服呀?」
韓香凝其實是害怕薛楓留在她身邊,可是又怎能明說,「沒事的,前幾天偶
感風寒。現在已經好多了。」
「夫人,都是為夫讓妳受苦了。」丁成銘將韓香凝緊緊摟進懷裏,這個剛毅
男人眼睛中竟然閃現著淚花。
時間凝固了。這一刻是對韓香凝最大的獎勵,哪怕更多的苦難在這一刻都會
化為烏有。
一個深深的吻,激起兩人的慾望。丁成銘吹熄蠟燭,顫抖的雙手為韓香凝解
開衣服。正當韓香凝等待著愛撫時,丁成銘的肉棒已經插入她的桃花源裏。還是
像以前中規中矩,缺少了薛楓那樣的激情。
其實經歷過薛楓那種靈魂洗禮般性愛後,丁成銘這種沒有激情的性愛已經再
也不能滿足韓香凝了。她為了表現出快樂,讓相公有強者的征服感。竟然閉上眼
睛回憶著和薛楓的感覺。可她沒有想到,這樣反而讓薛楓威猛的形象,充斥了她
的整個心。
她興奮了,因為面前的男人已經是薛楓和丁成銘的結合體。愛和慾完美的融
會了,她徘徊于夢幻和現實的邊緣。
「好哥哥,用力呀……我好舒服呀!」愛妻從來沒有過的激勵,讓丁成銘倍
感自豪。他鼓足了幹勁,瘋狂的抽插著韓香凝那洪水泛濫的桃花源。
這讓閉著眼睛的韓香凝產生了錯覺,好像面前的男人就是薛楓:「不要,妳
不能這樣!」她掙扎著。
韓香凝唐突的舉動,讓丁成銘愣住了:「怎麽啦?」
韓香凝自己都愣住了,不過她反應很快,說:「相公,我已很久沒有做了。
剛才有點吃不消了!」韓香凝內疚的看了一眼丁成銘。
丁成銘好像明白了什麽,他將愛妻緊緊的抱在懷裏:「我知道那件事情對妳
打擊很大,妳一直不能從陰影中走出來。小傻瓜,一切都過去了,妳還折磨自己
幹什麽?」
看著相公,韓香凝真不願讓他知道她和薛楓之間骯臟的關係,「相公,妳讓
薛楓離開好嗎?」
丁成銘一驚:「他對妳做過了什麽?」
韓香凝趕忙回答:「沒有,什麽都沒有做過。我衹是……我衹是看見他,就
想到昊兒,甚至想到……」她想自己說得越肉麻,相公就會越早地將薛楓趕走,
「甚至想到了和昊兒發生的那件骯臟醜陋的事情,他太像昊兒了。」
丁成銘真的很尷尬,但他還是耐心的安慰著:「其實,妳不能一直生活在過
去,如果妳不能走出痛苦的回憶。那妳將永遠生活在痛苦裏。因為妳永遠不可能
忘記昊兒,那妳就要從勇敢面對薛楓開始,找回母親的感覺。那樣妳才會有真正
的幸福。」
韓香凝又沉湎在回憶中:「可那樣真的好難,身上的傷痕好愈合,可心頭的
傷痕也許永遠無法愈合。我現在不敢想昊兒,每次想到他就像利刃在心頭絞。但
自己又控制不了,我真的好想昊兒呀。」
丁成銘親吻著韓香凝的額頭:「我知道妳的痛苦!我想讓妳知道我會永遠在
妳身邊分擔妳的痛苦。為了我和妳自己就忘記過去吧!」
現在韓香凝的心裏,丁成銘仿佛是神。他太偉大了,偉大得高不可及。甚至
對丁成銘,她不能產生一點情慾,因為她怕自己骯臟的軀體玷污他。
「相公,我和妳商量件事。」韓香凝腦海裏忽然有了一個唸頭。
「什麽事情呀?」
「妳再娶一個吧,我做小都可以!」韓香凝真誠的說。
「妳胡思亂想什麽?今生除了妳,我再也不會喜歡別的女人!」丁成銘很是
不悅。
「相公,我知道妳對我好。可妳怎麽能眼看著丁家斷後呀!婆婆在臨終時的
囑咐我一時一刻也不敢遺忘,我一定要讓丁家留下香火。」韓香凝抓緊了丁成銘
的手,「相公,我從來沒有求過妳什麽。今天我求妳了!我不想成為丁家的罪人
呀。」
「哎!妳真是個傻女人。別人哭著鬧著阻止男人有別的女人,而妳卻……一
切隨妳吧。」其實丁成銘也一直為韓香凝失去生育能力而苦惱,可他不捨得愛妻
再受打擊。
聽到相公答應了,韓香凝欣喜中又夾雜這一點失落。但她一直保持著臉上的
笑容,她要讓相公知道自己真的願意將屬于她的愛,瓜分給別人:「那我明天就
去張羅。我保管為妳找來最好的女子,那樣才配得上妳。」
「無所謂,我已經擁有世上最好的妻子了。我真的很知足了。」丁成銘緊握
著韓香凝的手。
第二天,韓香凝就請來很多媒婆為丁成銘張羅二房。當朝大元帥娶妻,真的
轟動了整城。千挑萬選,幾天下來,終于選中一個叫蘇晴的姑娘。
下聘禮定日子一切忙停當後,韓香凝整個人瘦了一圈。
韓香凝依偎在客廳的太師椅上。她要等出去訪友的丁成銘回來,將這件喜事
第一時間告訴他。回想起蘇晴的樣子,不覺泛起一絲妒忌,蘇晴太美了,沉魚落
雁閉月羞花也許就是為了形容蘇晴而存在。而蘇晴的年輕更是她無法比擬的。以
前韓香凝一直自信在丁成銘心的地位,可現在甚至有了自卑的感覺。
「小姨,妳在想什麽呢?」那個韓香凝最不願看見的薛楓如幽靈般站在她的
面前。
「妳來幹什麽?」韓香凝冷冷的說,但話音略帶顫抖體現出她內心的恐懼。
薛楓笑嘻嘻的說:「聽說小姨張羅著給姨父娶小,我想小姨以後一定會很寂
寞的。所以我就來陪陪小姨呀。」
「妳給我滾,我不需要妳來陪!」韓香凝怒斥道。
薛楓反而坐在椅子扶手上,手搭著韓香凝的肩:「小姨妳好絕情呀。妳忘記
我們共同度過的那些美好時光了嗎?」
「畜生,妳快點滾。不然我就要叫人了。」韓香凝掙脫薛楓的糾纏,躲在客
廳角落裏。
薛楓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狂笑道:「妳喊呀,我不介意的。大聲點!」
韓香凝絕望的癱坐于地:「妳到底怎麽樣才肯能放過我?」
薛楓湊到韓香凝的面前:「小姨,我的心思,妳還不明白呀。我真的喜歡妳
呀!」說著一把將韓香凝抱在懷裏。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再順從妳這個畜生的!妳要強來,我也不要臉面了。
我就將事情公開,和妳同歸于盡。」韓香凝堅定的說。
「告訴我丁成銘有什麽好,讓妳這麽死心塌地的對他?」薛楓有點瘋狂了。
「妳永遠不會明白愛的真諦的。呵……和妳這種人談愛這個字,簡直是侮辱
了愛。說吧,什麽條件,妳才能不再糾纏我。」韓香凝對薛楓說。
「妳將我看成什麽人呢?我對妳可是真心呀!」薛楓真誠的對韓香凝說。
「我給妳兩個選擇,要麽我們同歸于盡。要麽妳不再糾纏我,我請求相公向
皇上求個官職給妳。」其實韓香凝心裏真的很害怕,害怕薛楓選擇前者。但她絲
毫沒有表現出來,眼睛直盯著薛楓。
薛楓尷尬的笑了笑:「小姨,妳和我在一起變聰明了。我是個有大誌向的男
人,所以我對權力充滿渴望。但妳要知道我對妳的愛是沒有期限的,我雖然不會
再勉強妳,但我會永遠等著妳回心轉意的,妳也知道衹有我能真正的滿足妳。」
韓香凝輕蔑的笑道:「我看妳還是死心吧。我相公快回來了,妳不想他起疑
心的話,就趕快離開這裏。」
這場利與慾之間的鬥爭中,薛楓顯然是個失敗者。在薛楓灰溜溜的離開後,
韓香凝整個人癱臥在地,她知道薛楓的離開是暫時的,隨時都可能回來將自己吞
噬。所以她要盡快的將相公和蘇晴喜事辦了,完成她最大的心願。
在幾天裏,薛楓果然沒有再糾纏韓香凝反而幫著韓香凝打理婚事,韓香凝也
漸漸放下對他的戒心。
婚禮很順利。但當丁成銘和蘇晴走進洞房的那一刻,韓香凝有一種強烈的失
落感。
「小姨,妳真傻。姨父這下可要樂不思蜀了,看蘇晴多漂亮呀。我都有點心
動了。」薛楓湊到她面前。
「妳不許對蘇晴動歪腦筋,否則我第一個不會放過妳。」韓香凝怒道。
「放心,我心裏衹有妳。不像姨父見一個愛一個。我知道妳會很寂寞,就特
別馴養了一衹八哥送個妳解悶,保管妳會喜歡它的。」薛楓提著一個鳥籠,裏面
的八哥一見韓香凝就開始叫著:「妳好,妳好……」
韓香凝很是開心,這讓她暫時遺忘了傷心事。
「謝謝妳。」韓香凝接過鳥籠。
薛楓不懷好意的說:「妳怎麽謝我?」
韓香凝白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空房被冷,韓香凝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忽然,她聽見八哥開口了:「我
要……啊……好哥哥真厲害我好舒服呀……我要……」叫得那麽消魂。
韓香凝明白這是薛楓搞得惡作劇,可是八哥一直這樣不停的叫著,讓她的心
砰砰亂跳,她的手不自覺得撫摩著自己發燙的身體,那對玉峰依然聳立為什麽沒
有男人來愛撫。
那桃花源水流潺潺卻空虛寂寞,再沒有人來尋幽探密。難道自己殘餘的青春
就在空房中逝去嗎?她的手指第一次插進了那潤滑崎嶇的桃花源中,在這無底的
慾望沼澤裏暢游,每當浮出洞口時總飛濺起滴滴水珠。這種委曲求全的快感,也
令她珍惜。
「很痛苦是嗎?就讓我來幫妳吧!」薛楓從窗口出現,並且肆無忌憚的跳了
進來。
韓香凝驚慌失措:「妳怎麽會來的,給我滾出去。」
薛楓輕浮的笑著走到床前:「不要這樣嘛,剛才妳的感覺不是很好嗎。人就
應該不懈的追求快樂。為什麽要虛偽的偽裝起自己的慾望呢?」
韓香凝驚恐道:「不要過來,我們不是有協議嗎?」
薛楓笑著說:「我是說過不勉強妳的,但看著妳這麽痛苦。再不向妳伸出援
助之手,我又于心何忍呀。」
韓香凝蜷縮起來:「我要叫人了。」
薛楓將手一攤,做了個請的姿勢:「妳喊呀,今天是姨父大喜的日子,親朋
好友住在府上的還真不少。讓他們來看看熱鬧,最好也將姨父從洞房裏叫出來!
哈哈」他走到八哥面前繼續說,「再說,不是妳思春來勾引我嗎?妳聽,八哥可
是最好的證明!我要……」薛楓引著八哥說話。
果然八哥叫了起來:「我要…啊……好哥哥真厲害我好舒服呀…我要……」
就像一怨婦在叫春。
韓香凝徹底絕望了,她怎麽也不能破壞相公的喜事。
「妳還跟我使心眼,我告訴妳我可是從小在惡人堆裏長大的。」薛楓得意的
脫去身上的衣服,撲到床上……
任憑柔弱的韓香凝怎麽掙扎,都無法擺脫被蹂躪的結局。因為她根本不敢喊
叫,無助的她怎麽能逃脫。
韓香凝始終還是失敗者,被薛楓壓在身下已經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利矛攻
陷了堡壘,薛楓享受著他的戰利品。高傲的玉峰再次屈服在魔爪下,神聖的桃花
源淪為瀉慾的淫亂殿堂。薛楓發泄著幾天來孕育的激情,肉體的撞擊,使床在顫
抖。
韓香凝緊扯著床褥,希望堅守最後的尊嚴,不陷入慾望的漩渦裏。房間裏床
角的吱吱聲,粗重的喘息聲成了主旋律,不時還能聽見八哥的叫聲:「我要……
啊……好哥哥真厲害我好舒服呀……我要……」
薛楓打破了他們倆的沉靜:「我天天窺視著妳,我知道妳也每時每刻都在想
著我。因為妳是上天恩賜給我的,而我已在妳心靈深處埋下了一顆種子,那就是
慾望。每當看見妳遷就他的無能時就快瘋了,我絕對不能接受妳得不到滿足。」
他用強大的肉棒迅速有力的運動證明著自己的話。
韓香凝依然在精神上抵抗著,她不想靈魂也成為薛楓的俘虜。
薛楓沒有放棄,一波波蘊涵全身爆發力的衝擊波攻擊著韓香凝的身體以及她
的靈魂。「丁成銘或許能滿足蘇晴那樣的沒有經驗的少女。但他絕對不能將妳帶
上快樂的巔峰,我才是妳的主宰……」
「別說了,求妳別說了。」韓香凝瘋狂的叫喊著,薛楓的話讓她腦海裏不斷
浮現相公在蘇晴身上春風得意的幻影。
思想鬆懈了,再也無法抵抗銷魂的快感。她開始放縱自己,將雙腿分大,因
為,她需要薛楓的肉棒進得更深,甚至插進自己的心裏。她也很快的享受到放縱
的幸福。整個人猶如飛舞在雲端,而靈魂再不受軀體的約束,無限的擴大……好
美!這兩個字代替一切充斥她整個人。
窗外夜風席卷著歸根的落葉,將它們帶到不屬于它們的半空……風停了,落
葉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它們還能找到根嗎?
窗內一切也結束了,薛楓帶著滿足離開。衹留下韓香凝在哭泣,忽然八哥又
叫了「我要……啊……好哥哥真厲害我好舒服呀……我要……」這叫聲無疑在羞
辱著韓香凝。
韓香凝發瘋般抓住八哥,奔跑到花園的水溏邊,將八哥按在水裏……八哥永
遠不能開口了。韓香凝看著八哥的尸體,泛起強烈的傷悲,自己會不會也和八哥
的命運一樣呢?她慢慢的走入水中,秋夜的湖水是那麽的刺骨,但韓香凝現在衹
是想洗洗自己骯臟的身體,因為薛楓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東西……
***********************************
偷閑用兩個小時趕一篇短文,文章是有點短,衹是想給大家拜個年。祝大家
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更要祝以前為我排過版的各位大大今年發大財。還有急著
想這篇文章結束的朋友,妳們別急,我已經刪去了很多情節,爭取再有兩集,就
完成它。
***********************************
(四)
(虛構亂文,情節拙劣,不喜勿看)
韓香凝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但昨夜薛楓肆無忌憚的蹂躪,使她發現自己是
個非常懦弱的女人。她明白自己應該反抗,可她不敢面對反抗的代價。她彷徨,
她無奈,她想找人傾訴心中壓抑的屈辱,不然她真的要瘋的。韓香凝想到了她姐
姐韓雪凝,因為衹有失去自由的韓雪凝,才能令她放心。
密室依舊昏暗。
韓香凝剛入密室就聽見一陣陣撕心的慘叫,衹見赤身裸體的韓雪凝蜷縮著躺
在地上劇烈顫抖。
「姐姐,妳怎麽啦?」韓香凝連忙將韓雪凝扶在懷裏。
「快……找薛楓來!求求妳快找他來呀!」盡管韓雪凝非常虛弱,她的手不
停地抖,但依然在韓香凝身上扣出幾道深深的血痕。這讓韓香凝清楚地感受到韓
雪凝現在正處于一種極度痛苦中。
「姐姐,是不是那個畜生對妳做了什麽?」韓香凝預感到姐姐的痛苦很可能
是薛楓造成的。
「小姨,這事是和我有關係,但都是我娘她自願的。」薛楓不知道什麽時候
提著食盒走進了密室。
「妳騙人!」韓香凝怒吼道,然後用手梳理著韓雪凝凌亂的秀發,含淚問道
「姐姐,這個畜生究竟對妳做了什麽?妳告訴我呀!」
韓雪凝發瘋似的推開韓香凝,奮力向薛楓爬去。「給我,快給我……我受不
了了。」拴住她勃子的鐵鎖鏈已經將脖子勒得變了形,韓雪凝的手才勉強抱住了
薛楓的雙腿。
薛楓從懷裏掏出一粒黑色藥丸,在韓雪凝的眼前搖晃,「娘妳別著急,我會
給妳的。快告訴小姨呀,一切都是妳自願的!」
韓香凝忽然全明白了,她衝上來想搶奪藥丸,「妳這個畜生,竟然會用藥物
控制妳的親娘,妳還是人嗎?」
韓雪凝為了保護藥丸,嘶叫著將韓香凝重重地推倒在地上。
韓香凝呆呆看著姐姐……她在哭泣,因為她認為是自己將姐姐害成這樣的。
薛楓笑著對韓香凝說:「小姨,這藥是西域聖藥罌粟提煉而成的,人服下後
就能飄飄慾仙,快活的不得了。」說著摸著他娘的頭問:「娘,妳告訴小姨,吃
了是不是能到達快樂的顛峰呀?」
韓雪凝拼命地點頭。
「還是娘乖,小姨不乖!娘妳將鎖鏈借給小姨帶吧!」說著,薛楓喂韓雪凝
吃下藥丸,然後,從懷裏掏出鑰匙,解開韓雪凝脖子上的鎖鏈,慢慢地走向韓香
凝。
「不要……不要!」韓香凝驚恐地向後退縮著。
「別怕,我僅僅想鎖住妳的心!」薛楓不管韓香凝的反抗,硬生生地將鎖鏈
鎖在韓香凝的脖子上。
吃下藥丸的韓雪凝在地上翻滾,臉上洋溢著淫蕩的笑容。雙手竭力地撫摸著
自己的發燙的身體,嘴中飄出蝕人心魄的呻吟。
「小姨,妳看我娘現在多快樂。」薛楓邊說邊走向韓雪凝。
「妳這個畜生就多點人性,放過妳娘吧!」雖然韓香凝憤怒到極點,但現在
也衹能哀求薛楓,希望奇跡能夠發生。
「哈哈,其實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就是個體,相互之間根本沒有一點聯係。短
短數十年後變成白骨,誰能分清誰是誰呀?衹要自己快活,什麽事情不能做?享
受這世界吧,這世界有享不盡的快樂和美味。而女人就是男人的美味,各個女人
有不同的味道,所以我才會對每個女人充滿貪慾。我娘以前是天上飛的天鵝,衹
能看著她飛來飛去。現在她成了一盆色香味具全的燒鵝,我怎麽可能不品嘗一下
她的味道呢?」
薛楓說著從食盒裏取出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滴了一滴在韓雪凝的玉峰上,
然後迅速地舔吸幹凈。
「味道好極了!」薛楓閉上眼睛細細品味。接著雞湯不斷地滴在韓雪凝的各
個部位,而薛楓也貪婪的吮吸著。
每當熱湯滴在身上的一剎那間,被藥力迷失本性的韓雪凝總是一陣短暫的抽
搐,然後無比的爽快。
最後的湯汁全倒在了女人最神聖的禁地,茂密的黑森林間珍藏著顆顆露珠。
薛楓抱起韓雪凝的臀部,整個頭都埋在兩腿間,象嬰兒般心無雜唸吮吸著……已
經不僅是雞湯的鮮味,其中還有令男人發狂的腥味,那是韓雪凝淫汁的味道。薛
楓是那麽的津津有味,韓雪凝是那麽的暢快……
「那是妳娘呀,妳替她留點尊嚴吧!」韓香凝在一旁哭訴著。
「對了,我都忘記了我的最愛了。小姨,妳也嘗嘗這種罌粟特制的藥丸。」
說著薛楓從懷裏又掏出一顆走向韓香凝。
韓香凝緊緊的咬住牙關,薛楓卻硬是撬開了她的嘴,將藥丸灌了進去。
藥丸一入肚,一陣暖流運行全身,韓香凝感到全身舒服。她衝動了,她饑渴
了……大腦思維閑置了,行為再也不受理性的約束……全身好熱,衣服一件件散
落在地,整個身體都要爆炸了,她一把抱住了薛楓,企求他的恩賜。
薛楓狂笑著,他不急于繳獲戰利品。他要好好享受一下征服前的快樂。他將
韓香凝推給了同樣尋覓獵物的韓雪凝。兩個赤身裸體的姐妹,糾纏在地上。四高
峰撞擊摩擦著,猶如地震般震顫心靈。兩舌頭纏繞吮吸著,搶奪著對方甘甜的津
液,來緩解自己的饑渴。
獵物就在前方,薛楓的肉棒膨脹著,他脫了褲子,雙手不停套弄著。他要讓
那倆個姐妹盡情表演……他不忍心打擾她們……
再也控制不了了,薛楓提著肉棒,抵住兩嘴的粘接處,朝裏面擠……四片嘴
唇,壓迫著肉棒。兩條舌頭纏繞著它,抽插是那麽的艱難……爽,薛楓奮力地抽
插著……
不行了,快射了……可不能就這樣就射了,好戲可剛開始呀。薛楓趕緊拔出
肉棒,休息了一會後,他跪在兩個上下堆疊在一起的桃花源前面,雙手壓著上面
的韓雪凝的臀部,使她們兩人的桃花源都無法動彈。
然後,薛楓開始瘋狂的輪流抽插……他已經分不清到底插的是誰,甚至多次
插進了她們的屁眼裏……浪叫聲此起彼伏……就這樣,誰也不願意停止現在的淫
亂……很久很久後,一陣又一陣射精終結了瘋狂。薛楓的肉棒依然插在韓香凝的
屁眼裏,而上面的叁個洞口同時流淌出稠稠的精液……叁個人都在喘息著……
「姐姐……」羞愧的韓香凝首先打破了沉靜。可她萬萬沒想到,緩過神來的
韓雪凝,忽然雙手緊緊地卡住了她的脖子,韓雪凝撕心裂肺地狂喊著:「我殺死
妳……我殺死妳……」韓雪凝是恨極了韓香凝了!
薛楓想分開韓雪凝的手,可是無法分開……
韓香凝滿臉通紅,呼吸困難了……
薛楓慌忙掏出隨身的匕首,在韓雪凝的身上插了好幾下,韓雪凝依然沒有放
手。最後,薛楓不顧一切的捅進韓雪凝的心臟……
手鬆開了……
「姐姐……」韓香凝抱住奄奄一息的韓雪凝,痛哭著。薛楓呆呆地站在一邊
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
「韓香凝……妳告訴那個畜生,我肚子裏有了……他的骨肉……」韓雪凝費
力地說著。
薛楓整個人象雷擊一般……
「他就在旁邊,妳親口告訴他呀。」韓香凝哭著。
「我是他娘呀,我怎麽有面目……」韓雪凝瞄了薛楓一眼。
「妳別說了,我知道了。姐姐,妳不能死呀。」
韓雪凝聲音越來越弱,她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最後,我要告訴妳……我
恨妳……」最後叁個字是那麽的輕聲……她已經再也不能說話了,眼睛一直也沒
閉上。
韓香凝哭著說:「姐姐,別看了,這世界太醜了。」說著顫抖的手,替韓雪
凝合上了雙眼。
薛楓忽然象發瘋似地用腳踹倒韓香凝,「妳為什麽要來這裏,為什麽?一切
不是很好嗎?妳為什麽進來?為什麽……」然後,他整個人抱著頭,痛哭起來。
韓香凝看著姐姐的尸體,「姐姐,妳走好。妳今生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教
會這個畜生,體會這個世界人與人之間是有愛的……」
(五)
昏暗的密室。
韓雪凝尸體的溫度以及她的恨漸漸消逝在冷酷的現實中。
薛楓忽然止住痛哭,他搖搖頭說:「沒想到我也會哭。呵呵,我真不明白,
人為什麽要哭呢,哭得心好痛。」他轉頭來到韓香凝的面前,邊替她解開鎖鏈邊
問:「妳沒事吧?」
韓香凝沒有理睬他,默默地揀起一件衣服遮蓋起韓雪凝赤裸的尸體。
韓香凝的不理不睬讓薛楓情緒非常激動,他抱著韓香凝搖晃著,說道:「妳
知道我為妳殺了我娘嗎?妳為什麽不理我?現在除了妳,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妳
可不能這樣對待我!」
韓香凝竭力克制自己,用非常平靜的語氣說:「就讓妳娘安靜的走吧,我們
別再打攪她了。」
薛楓感覺自己象是抱著一塊冰,冷得他不由己的鬆開手。
韓香凝繼續說:「我們先想辦法安葬姐姐。」
薛楓看看血泊中的娘,考慮很久才說:「想將我娘的尸體完整的運出元帥府
很難,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尸體燒了,再將骨灰帶出去安葬。」
韓香凝搖著頭:「這樣不行!不管怎樣,我也要保全姐姐的尸骨。」
薛楓急了:「這樣要冒多大險呀,萬一被發現我們就全完了。」
韓香凝用鄙視的眼光看著薛楓,「怕了?哼,妳也有怕的時候。那我一個人
背著姐姐出去,對我來說死是最大的享受。」
韓香凝的話刺激了薛楓,他無論如何也不想被韓香凝看扁。他拉住韓香凝的
手說道:「妳千萬別出面,我可不能讓妳冒險!這樣吧,明天我就說回去看望我
娘,妳假裝送很多東西讓我帶回去給娘。那樣就可以用箱子裝著尸體,離開元帥
府了。」
韓香凝點點頭,她也覺得這辦法能行。
薛楓深情地看著她說:「我衹是想讓妳明白為了妳,我什麽都願意做。」
韓香凝知道不管薛楓有多壞,但對她是真心的。她嘆了口氣,說:「妳別傻
了,我是永遠不會愛上妳的。」
「是不是因為有丁成銘?」薛楓追問道。
韓香凝點點頭,又說:「不光因為他。妳別忘了我是妳親姨,有了這層關係
命運就注定我們永遠不可能生活在一起。」
薛楓激動的咆哮著,「我不相信命運。妳衹是離不開丁成銘!我恨他,總有
一天我要讓他品嘗一無所有的滋味。」
「結束吧,薛楓。姐姐已經死了,妳還想害死多少人?」韓香凝哀求道。
薛楓真的瘋狂了,他獰笑著對韓香凝說:「我不會放棄的。我告訴妳,妳已
經在我的掌握中了。那顆藥丸,對就是那顆藥丸,它可以幫助我控制妳的一切。
等妳藥癮上來時,就會臣服于我。哈哈!」
韓香凝想到了姐姐那種痛苦的樣子,心中怒火中燒,一記耳光重重地煽在薛
楓的臉上,「妳太卑鄙了!我告訴妳,妳別痴心妄想。就算我死都不會受妳的控
制。」說完,迅速穿好衣服拂袖而去。
薛楓捂著臉看著韓香凝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妳會回來求我的。」
韓香凝孤單地坐在床沿上看著樹的影子在窗紙上亂舞。屋裏沒點燈,她甚至
希望將自己永遠隱藏在黑暗中。因為她害怕薛楓,確切的說是害怕自己真正屈服
在薛楓的淫威下。她從密室回來後,就一直這樣坐著,她希望等到相公的出現。
如果依偎在丁成銘那強壯的懷裏,那樣她就毫無畏懼了。
丁成銘,妳在哪裏?妳的妻子需要妳的保護。這句話在韓香凝內心裏吶喊了
無數遍,最後她放棄了,疲憊的她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再去幻想。丁成銘現在離她
真的太遙遠了,反而她隱約能聽見薛楓得意的笑聲,是那麽的真實,好象就在身
邊。
忽然韓香凝感到渾身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鼻涕橫流,呼吸急促,好象有成
千上萬衹螞蟻在啃噬著身心,可怕的毒癮犯了。她雙手緊緊扯著被褥,忍受著地
獄般的痛苦。痛苦越來越強烈,韓香凝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她從枕頭下取出為
這個時刻準備的匕首。
「我死也不能屈服!」
不,她不能就這樣死,她想最後再見丁成銘一面,懺悔自己的不忠。這個信
唸支持著她跌跌爬爬地走向丁成銘和蘇晴的新房。
「我愛妳!」剛到新房門口,韓香凝就聽見丁成銘熟悉的聲音,以前她就喜
歡聽相公這句話。
可是現在卻象一根刺刺在心裏,相公已經完全屬于了別人,自己真的一無所
有了。她沒有勇氣打攪別人的好夢,衹有坐在門外苦等。
房內,女人快樂的呻吟,男人努力的喘息,肉體瘋狂的碰撞,一切的一切都
那麽熟悉而陌生。天堂和地獄是那麽的接近,衹是相隔了一扇門。心靈和肉體的
痛苦折磨著韓香凝,每一秒都象一萬年。她在地上翻滾,手指將自己的身體抓撓
出一道道血溝。她好想將心中的苦痛大聲的叫喚出來。可是此時此地,她衹有默
默忍受,牙齒深深咬入嘴唇裏。
時間還在繼續,那扇門一直對她關閉著,此時韓香凝仿佛聽見了薛楓不斷的
呼喚著自己,「來吧,我給妳快樂。」虛弱的她無法再抵御,身體再不受理智的
控制。她最後看了一眼那扇門,然後向薛楓的房間奔跑而去。
薛楓的門開著,裏面燈火通明。薛楓站在了門口。韓香凝明白薛楓是在等自
己,她也知道無論多長時間,薛楓都會等下去。
「藥!」韓香凝強忍痛苦說道。
薛楓趕緊上前攙扶韓香凝,「進去再說吧,外面涼!」
韓香凝剛進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墻上挂著一個很大的雙喜,它下面桌案
上擺著一對紅燭。
但韓香凝根本不在意這些,她已經無法再忍受痛苦的煎熬。
薛楓笑著說:「藥可以給妳,不過要有代價!」
韓香凝哀求著道:「求求妳,快給我藥。妳不就想要我的身子嗎?我可以給
妳。」說著拽住衣領,用力拉扯。上身暴露在薛楓的面前,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自
尊,衹有那兩座小山般的玉乳依舊高昂挺立。
薛楓搖搖頭說道:「我的要求可沒這麽簡單,我要妳嫁給我!妳看新房我已
經布置好了。」
韓香凝全身一震,「不可以!我是有相公的,怎麽能再嫁給妳呢!」
薛楓眼睛深情地看著韓香凝說:「婚姻其實就是兩個人相愛一生的約定,對
于其他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妳,我愛妳。並且會用一生
來愛妳。嫁給我吧,我不在意妳愛別人,將一個人的心衹捆綁于另一個人身上是
不現實的。每個人都有權利愛許多人,我希望妳也能給我一個機會!」說著倒了
兩杯酒,從懷裏掏出一顆藥丸放在其中一杯裏,「衹要妳答應我,交杯酒一喝。
一切就屬于我們,我們就是一切。」他將那杯酒遞到韓香凝的手中。
韓香凝猶豫的接過酒杯,肉體的折磨和精神的失落使她更願意依靠別人。
「我有選擇嗎?」她在問薛楓,也在問自己。
薛楓拿起酒杯說道:「妳現在就在選擇,而選擇的前提就是比較。比較一下
我和他到底誰會給妳帶來幸福。妳總不會放棄這次選擇的機會吧。」他手臂繞住
韓香凝端酒杯的手臂,期待著韓香凝的反應。
韓香凝在找尋愛和恨的界限,是那麽的模糊。她的思維已經停滯。最終她還
是緩慢地將可以解脫她暫時痛苦的酒杯端在嘴邊,兩人將酒一飲而盡。
韓香凝頓時有一種飄飄慾仙的感覺,整個人猶如處于夢境中,忘記了所有禮
教枷鎖,沒有一絲煩惱。她衹是感覺到自己是個饑渴的女人,急切需要男人的撫
慰。
屋外秋風凄凄,房間裏卻已經是春天。紅燭下,龍鳳床榻上兩個人糾纏著,
兩顆心碰撞著。
薛楓壓在韓香凝的身上,一支手霸占著一座玉峰,下身那條蛟龍盡情的在桃
花潭水裏沉浮嬉戲。
一進一出間,享受征服的快樂。韓香凝在服從,在迎合,在占有,她兩衹手
摟緊薛楓,兩條腿繞緊薛楓,她現在就是一衹章魚,薛楓就是她的食物。
盡興時,她翻坐在薛楓的身上,她渾然是一個主宰一切的女皇帝,她主宰著
薛楓的快樂,更主宰著自己渾身興奮的細胞。她忘記了丁成銘,她現在就屬于自
己,她覺得自己有權享受生活。秀發在飛舞,它們脫離了發簪的束縛。
玉峰在跳躍,它們享受自由的喜悅。每次升騰總是品嘗到一次離別的空虛,
更使得男和女珍惜每次激情碰撞時的充實和快樂……
遠處,看家狗偶爾幾聲無力的叫喚,好象告訴人們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平靜
的夜色裏,到底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二天,韓香凝一睜眼就看見薛楓專注的盯著自己,衹聽他說道:「老婆,
妳醒啦。昨晚睡得好嗎?」
這句話揭起了韓香凝的傷疤,她聲嘶力竭的吼道:「誰是妳老婆……」
薛楓笑道:「昨晚我們可是喝過交杯酒的。」
韓香凝大怒道:「妳真卑鄙!妳如果再說昨晚的事情,我就死在妳面前。」
薛楓沒有放棄希望,他盯著韓香凝說道:「妳真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嗎?」
韓香凝冷笑道:「妳別痴心妄想了,就算妳能得到我的身體,但妳永遠也得
不到我的心。」
「我知道妳恨我毀了妳以前平靜的生活。但那種長年獨處空房的生活真的值
得妳珍惜嗎?為什麽不能相信我一次,真心體驗我對妳的這份不會褪色的愛。」
薛楓說道。
「妳別說了,我有我的生活。並且我喜歡我的生活方式。」韓香凝打斷了薛
楓的話,薛楓的話刺痛了她的心。
薛楓一副很失落的樣子,「都怪我自作多情,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這也許
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吧,我好心痛,我這一輩子是不敢再去愛了。但我不後悔,對
妳曾經的擁有,都將是我永恒的記憶。哎,我今天就向丁成銘告別,帶著娘遠離
這個令我魂牽夢饒的地方,我不再強迫妳,我已經再也捨不得讓妳傷心。」
韓香凝愣住了,薛楓的話讓她感受到那份刻骨銘心的愛。這份愛是多麽的珍
貴,多少安慰了韓香凝失落的心。
「這是一瓶那種藥丸,妳放心以前我給妳吃的兩顆是我摻加了強烈春藥的,
這些沒有。以後我會定時給妳送一些來。」薛楓取出一個藥瓶對韓香凝說。
韓香凝接過藥瓶,脫口說道:「妳真的要走嗎?」
薛楓慘笑著點點頭,並且很自然的將韓香凝攬入懷裏,抱得緊緊的。
韓香凝沒有反抗,她甚至沒勇氣再傷害一顆愛自己的心。
「我想最後親吻一次!」薛楓要求著,並且慢慢向韓香凝的香唇靠近。他是
給韓香凝留下了躲避時間的,但那種誘惑力使得韓香凝根本沒有想起躲避,現在
的她也是期望有人疼愛自己。
一個纏綿的熱吻熔化了韓香凝的心,一次舌頭與舌頭激情糾纏,模糊了韓香
凝心裏愛和恨的界線。熱情在燃燒,時間在停滯。
很久很久,韓香凝依依不捨的推開薛楓,「我們該結束了!」
薛楓好象還沉浸在剛才的甜蜜中,「我這生無悔了,因為妳的心裏已經深深
刻下了我的影子。」
韓香凝笑了,她撫摩著薛楓英俊的臉,「沒想到妳還這麽天真可愛。」
「我可不是小孩,我很可怕的。」薛楓笑著擺出要強暴韓香凝的架勢。
韓香凝還是沒有反抗,或許是剛才的熱吻激起了她的慾望,或許她的心裏已
經有了薛楓的位置。
等到薛楓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的瞬間,她才回到了現實。她在薛楓的耳
邊哀怨的說:「別鬧了,我們已經結束了。」
薛楓停止了運動……韓香凝看見了薛楓的淚水,她也感到了一陣酸楚,不由
自主的主動送上了一個熱吻……肉棒一直在桃花源裏膨脹著,薛楓的影子在韓香
凝心裏扎下了根。
兩人溫存了很久後,兩人才穿衣服。
臨走韓香凝撫摩了一下墻上的雙喜。熱淚在流,她仿佛看見了叁張雙喜。
兩人剛到大廳門口,衹見大廳裏丁成銘和蘇晴正等著他們吃飯,兩人親親熱
熱的。
韓香凝猶豫不前,她覺得自己已經再也無顏面對丁成銘了。
薛楓見此景,在她耳邊說:「看他們兩口子多親密呀,現在連蚊子想插進他
們中間都難。」
韓香凝在薛楓的調侃下,鬆弛多了,她苦笑一下走進大廳。
蘇晴看見韓香凝,連忙起身,「姐姐,妹妹給妳見禮。」
韓香凝扶住蘇晴,「妹子,別這樣多理。以後都是一家人了。薛楓快來拜見
阿姨。」
蘇晴看看年輕帥氣的薛楓,紅著臉說:「快別,我還這麽年輕。別把我叫老
了。」
薛楓笑了,蘇晴的美甚至超過了韓香凝。兩個年輕人不由多看了對方幾眼,
並且有一種火花在放射。
飯桌上,丁成銘看見韓香凝很不開心的樣子,就問:「妳怎麽啦。」
韓香凝還沒有回答,薛楓就插嘴答道:「小姨沒什麽,衹是有點悶。」說著
瞄了一眼蘇晴,接著說:「小姨想和我一起回家看望一下我娘。」
韓香凝一愣,她沒想到薛楓會這麽說。
而丁成銘好象明白了自己這兩天慢怠了妻子,他愧疚之心油然而生,是該讓
妻子散散心。
他點點頭,他對韓香凝說:「是該看望姐姐了,妳多帶點禮品回去。」
韓香凝忽然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說道:「妳是不是很想我和薛楓回去?」
她感覺到自己在丈夫面前是個多餘人,甚至是個礙眼的人。
丁成銘沒有理解她的意思,又點了點頭。
韓香凝冷笑道:「好,我就和他回去。薛楓,我們回去收拾東西。」說著起
身就走。
韓香凝和薛楓收拾兩大箱行李其中一箱裝著韓雪凝的尸體。他們雇了一個馬
車,丁成銘夫婦將他們送出大門。
韓香凝坐在馬車裏不時回頭張望漸漸遠逝的家,那個曾經裝載自己一切的地
方。她不經暗暗地問自己:「到底是誰背叛了?是丁成銘還是自己?」
薛楓駕著馬車,大聲的唱起了黃梅戲,「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夫妻雙雙把家
還……」
韓香凝看著得意洋洋的薛楓,不由後悔剛才的輕率。她冷冷的說:「一切都
在妳的算計之中,是不是?妳太卑鄙了。」
薛楓回頭對韓香凝憨笑著說:「別生氣了!我衹是想讓妳體驗一下人世間的
精彩,好讓妳正確選擇今後人生的道路。妳如果不願意我可以隨時送妳回去。」
薛楓這樣說稍稍消除了一點韓香凝的不快,她嘆了口氣說道:「我可以陪妳
回家,但妳必須要保證不強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包括性愛嗎?」薛楓明知故問道。
韓香凝被他氣笑了,「廢話,妳若不答應我就立馬回去。」
薛楓連忙說:「衹要能和妳單獨在一起,我什麽都能答應妳。我知道感情需
要慢慢培養的。」
韓香凝不再出聲了。
「妳看,好漂亮呀。」韓香凝指指路邊的風景。
韓香凝挑開車簾,探身朝外望去。其實沒什麽特別的,衹是青青的草、藍藍
的天還有一些五顏六色的野花,但對于久居深閨的韓香凝來說,一切都是那麽的
新鮮。
薛楓拍拍身邊的位置說:「出來坐在這裏欣賞風景。」
韓香凝猶豫一會,才坐在薛楓的身邊。
無疑風景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兩人並排而坐,漸漸有說笑了。每當沿途有迷
人的風景,薛楓總會停下車陪著韓香凝好好的觀賞,韓香凝完全陶醉在美景裏,
快樂得象個孩子。
薛楓的老家在六合,離金陵城很近,但他們的車走了一天都沒到。
深夜,前不靠村後不靠店。他們衹有在荒郊野嶺,支起篝火。遠方不時傳來
野狼的叫喚。
韓香凝被嚇得直朝薛楓懷裏鑽。
「妳害怕嗎?」薛楓問道。
韓香凝點點頭,不時環視四周以及車上裝著尸體的箱子。
薛楓深情的親吻了韓香凝的額頭一下,說:「別怕,我會永遠在妳的身邊。
就算天塌下來我都給妳頂著。」
韓香凝笑著說:「我想起了一個故事,從前有一衹螞蟻看見大象朝自己跑過
來,就將身體藏在土裏衹留下一衹腿橫在路上。有一衹兔子就問它要幹什麽,螞
蟻說『我要絆倒大象』……」
薛楓一聽就明白了,「好呀,妳敢嘲笑我不自量力。看我怎麽修理妳。」說
著,直撓韓香凝胳肢窩。
癢得韓香凝笑著直求饒,「我不敢了……」
看著韓香凝那燦爛的笑容,薛楓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嘴唇像
雨點般親吻著韓香凝的臉和脖子。
韓香凝冷靜了一下自己,輕輕地推開薛楓,「我們慢慢來好嗎?現在我的感
覺還是很別扭。」
薛楓饑渴的懇求著,「我好想要呀。」
「妳說聽我的,不能言而無信呀。」韓香凝認真的說,「不要把我剛剛一點
對妳的好感,給抹拭了。」
薛楓無奈的點點頭,「好吧,妳睡吧。」說著讓韓香凝躺下,然後脫下自己
的外套給她披好。
這個舉動讓韓香凝感受了一絲幸福,她安詳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薛楓會一
直在她身邊守侯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一陣冷風將沉睡的韓香凝吹醒。篝火已經熄了,四周黑得
怕人。
「薛楓,妳在哪?」韓香凝察覺到薛楓已經不在她身邊,恐懼充斥了她的心
靈。
「薛楓,求妳回來呀!我真的需要妳。」韓香凝聲嘶力竭的呼喚著,她真的
對薛楓有了依賴。
可是半天,一點回音也沒有。
身邊的尸體和遠處野狼讓韓香凝快崩潰了,她哀求著,「薛楓,我知道妳就
在這裏,妳快出來吧,我什麽都答應妳。」
這時薛楓才笑嘻嘻的走了出來。
韓香凝一見薛楓,不顧一切的撲到他懷裏。緊緊的將他抱住,好象怕他再離
開自己。
薛楓笑著說:「妳終于知道離不開我了吧。」
韓香凝這才從驚恐回過神來,粉拳錘擊著薛楓的胸部,「妳壞透了。就知道
用卑鄙的手段威脅我。妳說吧,妳想得到什麽?」
薛楓說道:「什麽都不想做,這想抱著妳。其實我也離不開妳。」說著他躺
在地上將韓香凝抱得緊緊的。
韓香凝現在已經喜歡上了薛楓,她說道:「妳不想要我的身子嗎?」
薛楓說道:「我想要,但我希望在妳心甘情願的時候。」
韓香凝笑了,「怎樣才叫心甘情願?」
「妳真心的將我看成妳的丈夫時。」薛楓親吻了一下韓香凝的額頭,說道。
韓香凝搖搖頭,「那真的很難。」
「我相信我會等到那時候的。」薛楓說道。
韓香凝依偎在薛楓的懷裏。她多麽希望自己的男人能象這樣永遠陪伴自己。
如果這樣無論多苦難,多艱險她都不會在乎。她摸著薛楓的肉棒,問道:「妳真
不想要嗎?我不會拒絕的。」
薛楓笑著說:「妳答應做我老婆,我就要。」
韓香凝笑罵道:「傻瓜,妳想得美。好象我求妳似的。不要就不要,誰稀罕
呀!」她手還在撫摩著。
薛楓的肉棒被摸得膨脹起來,他對韓香凝說:「幫我吹簫好嗎,我漲得好難
受。」
韓香凝看著薛楓下身那『帳篷』,「妳求我,我就幫妳吹。」
薛楓點點頭。
韓香凝慢慢朝下移動,緩緩將薛楓的褲子拉下半截。薛楓的肉棒彈了出來,
韓香凝將它的大半截吞進嘴裏,用口水濕潤後,吐了出來。手緊緊握住肉棒,由
慢到快的套弄著。舌頭舔著卵囊,不時的將卵囊吐入口中。肉棒膨脹到極點。韓
香凝仔細欣賞了一會,舌頭由下至上一遍又一遍舔刷著肉棒,點擊著馬眼。
這樣薛楓舒服極了。最後韓香凝雙手握緊肉棒的根部,嘴快速吞吐著肉棒,
越來越快,嘴唇含得越來越緊。秀發飛舞,韓香凝整個身子象在跳躍。
薛楓一聲急促的歡叫聲,粘粘的精液噴發而出。韓香凝等薛楓最後一滴精液
噴完,才吐出肉棒爬到薛楓的身上,張開嘴,讓薛楓看清楚滿嘴的精液,然後慢
慢地將精液咽了下去。
「感覺好嗎?」
薛楓還沉浸在快樂中,他點點頭,「太棒了,妳的感覺怎樣?」
韓香凝笑著說:「我發覺我越來越淫蕩,我們就象一對姦夫淫婦。」
薛楓梳理著韓香凝凌亂的秀發,「終有一天我們成為一對真正夫妻,妳就沒
有這種感覺了。」
韓香凝撫摩著薛楓那還半硬的肉棒,說道:「我想會很快的,妳這麽狡猾。
遲早我會愛妳發狂的。妳要好好保養好妳的寶貝,到那時可有它用武之地的。」
說著脫去自己的裙褲,手扶著肉棒一屁股坐了上去,「裏面暖和,別讓寶貝它受
涼了。」
薛楓笑了,「妳好體貼呀,肯定會是我的好老婆的。」
韓香凝壓在薛楓身上,腰部扭動著說道:「妳的寶貝怎麽這麽快變軟了,越
來越小。」
薛楓說道:「我知道妳很想要,但我就要饞死妳。誰叫妳不肯做我老婆。」
韓香凝依入他的懷裏,嗔怨道:「妳真小氣……」
薛楓沒等她說完,一口吻了上去。這一吻是漫長的,因為誰也不想結束……
第二天,他們繼續上路。韓香凝再也無心留意路邊的景色,她一直專注地看
著薛楓。
他們很快就趕到了薛楓的老家。地方不大,有一丫鬟打理著。
「心怡,安排夫人休息一下。」薛楓吩咐過丫鬟,轉頭對韓香凝說,「我去
安排我娘的後事,妳先休息一下。」
韓香凝點點頭。
薛楓走了。
韓香凝發現心怡眼神中對自己充滿了敵意。她不經細細打量著心怡,她忽然
發現心怡和自己長得很象。
韓香凝一邊幫著心怡整理房間,一邊問:「心怡,妳少爺對妳怎麽樣?」
心怡冷冷的說:「這關妳什麽事。」
韓香凝沒有介意,她笑著說:「妳這麽漂亮,薛楓一定對妳很好。」
心怡眼睛裏已經醞釀出了淚花,「他是對我很好,所以我什麽都給了他。可
是到現在我才發現我不過衹是妳的替代品。」說著轉頭就跑開了。
韓香凝一個人愣著那裏,她心裏奇怪的產生了女人的驕傲以及幸福感。
薛楓安排好一切,準備第二天將下葬韓雪凝。然後薛楓陪著韓香凝在城裏到
處游逛。
忽然有一美艷的少婦攔住了他們,嗲嗲的說:「薛楓,妳回來怎麽不去找人
家。人家可是想死妳了。」
薛楓有點尷尬,他看了一眼韓香凝,說道:「有空我去找妳,妳先回去。」
少婦轉頭離開了,她那濃濃的胭脂香粉氣息很久才散去。
韓香凝充滿醋意的說:「好香的女人,勾引得妳們男人神魂顛倒。」
薛楓摟住韓香凝說道:「妳要是打扮起來,可以迷死整城的男人。」
「那我們就去買,我要迷死妳。」韓香凝說著拽著薛楓就走。
他們瘋狂購買後,韓香凝將自己關在屋裏半天。她在為晚上盡心打扮著,她
要給薛楓一個驚喜。
晚上,韓香凝一襲輕紗朦朧地體現出傲人的身材,絕色的面容在胭脂的裝飾
下沒有一絲瑕疵。優雅的氣質配合著迷人的香氣,足以攝人心魄。
她直奔薛楓的房間,可是沒有人。四下找尋,看見了心怡。
「心怡,妳少爺呢?」韓香凝焦急的問道。
心怡上下打量著韓香凝,連她都有點心動了,半天才說,「他被四個狐狸精
拉到他的溫柔鄉了。」
「溫柔鄉?」韓香凝不解。
「那是少爺尋歡作樂的地方,我帶妳去。我可不喜歡那四個狐狸精。」心怡
說著帶著韓香凝來到一個大房間。
在外面就聽見,有女人說:「怎麽有了新歡就不要我們啦,妳好絕情呀。」
薛楓說道:「妳們走吧,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有了真愛,所以我很充
實。」
這話聽得韓香凝心裏甜甜的,她走了進去。
房間裏挂滿了五彩絲綢帶,中間一張很大的床上四個美艷的女人,半裸著包
圍著薛楓。
韓香凝一進來,吸引了所有人的驚艷的目光。
其中一個女人說:「真的很美,但是小穴的滋味還不是一樣。薛楓妳不能為
了她這棵樹,而放棄了我們這片森林呀。」
薛楓辯解道:「她真的和妳們不一樣,我有她就別無所求了。」
另一個女人插嘴說:「林姐姐說得對,女人再美,小穴都是一樣的。如果妳
能蒙上眼睛通過插穴認出她,我們就不再糾纏妳。」
薛楓說道:「我和她是通過心靈交流的,無論怎樣我都能將她找到。可是妳
們說的方法不合適。」
其他女人也起哄著,「怎麽不合適,她不肯當眾和妳做愛嗎?那她還不如我
們愛妳呢。」
薛楓為難的看著韓香凝,韓香凝真的很單純,給她們一激,脫口說:「試就
試,不過妳們要遵守諾言。不在糾纏薛楓。」
四女異口同聲說:「好,一言為定。」
她們蒙上了薛楓的眼睛,連心怡一起六個女人脫光衣服橫躺在大床上,韓香
凝被安排在了第五個。
看著薛楓一個接一個的插每個女人一百來下,韓香凝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好
擔心薛楓會認錯。
薛楓來到了韓香凝的面前,韓香凝幫著肉棒找到了洞口。
幾下後,薛楓興奮的叫道:「我找到了,她就是我的老婆。」說著瘋狂的抽
插起來。
韓香凝激動的大聲呼喚著,「相公,我愛妳!我愛妳,相公……」
薛楓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他終于如願的征服了韓香凝。他這種征服慾望
從他兒時就已經萌發,在他心裏小姨是永遠的美神,其他的女人一直是她的替代
品。
其他女人知趣的離開了,房間了衹留下他們兩人,激情在燃燒著。薛楓的瘋
狂將韓香凝一次又一次的帶到了快樂的巔峰,絲綢條飄動,撣拂著兩人肉體的汗
珠,這讓韓香凝感到自己生存在夢幻裏。她猜這一切都是薛楓的刻意安排,但她
真的很感動。她奉獻著自己,因為對待相公,她沒有任何需要保留……
激情燃盡,韓香凝躺在薛楓的懷裏,「相公,我愛妳!」
「我更愛妳!」薛楓撫摩著韓香凝滿是汗珠的玉體。
第二天,他們就草草的安葬了韓雪凝。墓碑上刻著『亡母薛氏韓雪凝之墓,
兒薛楓兒媳韓香凝拜立』。
韓香凝跪在墓前,「姐姐,我知道妳恨我,不會允許我進妳的家門。但我是
真的愛薛楓,請允許我叫妳一聲婆婆。我會照顧好相公的。」
薛楓上前扶起韓香凝,指著旁邊一座空墳,對韓香凝說:「那是我為我們準
備的,不管什麽時候我都不會離開妳。」
韓香凝感動的流下了眼淚。
頭幾天,薛楓一直陪伴著韓香凝。這讓韓香凝沒有了煩惱,沒有了憂愁,不
再空虛寂寞。
可是幾天後,薛楓就經常不回家了。韓香凝沒有責備他,韓香凝認為男人在
外面風流,是很正常的事情,衹要他心裏永遠裝著自己,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有一天,薛楓突然對韓香凝說:「我們該回丁府了。」
韓香凝傻了,「為什麽,要回去。」
薛楓說道:「傻瓜,大丈夫需要事業。丁成銘可以幫助我實現我的夢想。」
韓香凝如同落入深淵,「妳知道嗎?我們回去,妳等于失去了我。」
薛楓說道:「不會的,我們可以偷偷的在一起。再說等我有了官職,我們再
一起離開那裏。」
韓香凝氣極了,「卑鄙,原來妳一直在玩弄我的感情。」
此時薛楓凶形畢露,一個耳光將韓香凝煽倒在地,「妳不回去,也得回去。
妳還要替我向丁成銘求個官職,越大越好。否則,別怪我無情。」
韓香凝絕望的哭泣著……
一輛馬車在夕陽下急馳,裏面裝著一顆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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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沉迷在網游裏,很快樂。但再不露個臉,我衹怕斑竹將我咔嚓了,呵
呵。所以躲在角落裏,發篇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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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那個黃昏。
韓香凝回到丁府就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裏。
急得丁成銘不停地敲門「香凝,妳怎麽啦。快開門呀。」
屋裏沒有回聲。
薛楓在丁成銘的身邊,悲痛地說道:「姨父,我娘去世了。妳要好好勸勸小
姨,別太難過了。」
丁成銘一愣,拍拍薛楓的肩說道:「好孩子,我知道,妳也很難過。人死不
能復生,以後這就是妳的家了。」
薛楓點點頭。
丁成銘又說:「我明天就要回京了,皇上恩賜的官邸已經竣工,我回去先準
備,妳們也好好收拾一下,十天後就搬家。」說著依依不捨地看看四周,「這老
宅的家丁和丫鬟在上次災難後幾乎走光了,妳可要多辛苦點了。」
薛楓答應道:「姨父妳放心。」
丁成銘贊許地看著薛楓說道:「以後我不會虧待妳的,妳先回去休息吧。」
等薛楓走後,丁成銘坐在門口,「香凝,我一直沒回京就是想等妳回來和妳
說幾句話。這些年我一直在外奔波,沒有能給妳幸福,這都是我的錯。等妳到京
城後,我會永遠陪在妳身邊。記得當年妳最喜歡依偎在我懷裏一起賞月。妳看月
亮快出來了,應該和當年一樣美。」
丁成銘坐在門檻上,看著天空。
他聽到韓香凝衝到門口,可是門衹是顫動了一下,就再也沒有了動靜。丁成
銘手觸摸著那扇門,仿佛摸著妻子的手、妻子的臉。他已經很滿足了,因為他感
覺到離妻子很近。
月亮飛快的爬上,又飛快的滑落。
丁成銘一邊目注著月亮,一邊述說著他和韓香凝那些平淡無奇的往事。他的
臉上洋溢著幸福……
天亮了,丁成銘走了。
門內,韓香凝依然依偎著那扇門,她手中,緊緊握住那塊破碎的玉佩,她在
哭,是那種撕心裂肺,但又沒一點聲音的那種哭……
半天過去了,韓香凝後悔沒有見夫君一面。但她又有什麽面目見夫君呢?
「娘子,我來陪妳了。」薛楓敲門。
「滾!」韓香凝簡短堅決的表達憤怒。
薛楓笑著說:「娘子,妳這樣將相公拒之門外。就怕我去找別的女人嗎?」
韓香凝沒有回應,顯然她已經對薛楓絕望了。
薛楓繼續說:「沒辦法了,我衹好去找蘇晴了。我想我的魅力以及手段,蘇
晴很難逃出我的手心的。呵呵。」
「妳敢碰她!」韓香凝開門衝了出來。
「妳應該知道我敢不敢?」薛楓將韓香凝擠壓在門上。
「求妳呢,放過她吧!」韓香凝哀求道。
薛楓雙手撫摸著韓香凝的臉,溫柔地著,「是不是吃醋了。」說著準備親吻
韓香凝的臉,韓香凝將臉背了過去。薛楓眼睛中透出了凶光,舉起韓香凝抓緊玉
佩的手,「還是因為蘇晴是丁成銘的女人,妳才要護著她?」
韓香凝沒有回答。
「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為什麽還這麽愛他?」
韓香凝還是沒有回答,她的眼中流下了淚水。
「妳不許我找她,我就不找她。妳看我有多愛妳,從來不會讓妳傷心。可妳
也別讓我傷心,不然……」薛楓說著扯下韓香凝的腰帶,韓香凝的裙褲滑落了。
然後掏出自己那根大肉棒,對準桃花源,臀部一用力整個肉棒全插了進去。
韓香凝沒敢反抗,因為她現在衹能犧牲肉體,才能替丁成銘守護著蘇晴。淚
水繼續滑落……
肉棒一下一下插著,韓香凝象根木頭一樣站在那裏,沒有一絲動彈。她身體
裏有一種被掏幹的感覺,她已經沒有了心沒有了肺,沒有了任何感覺,衹是一個
活死人。
薛楓停止了抽插,說道:「我的女人是永遠不能背叛我的。」說完,整理好
衣服揚長而去。
韓香凝癱坐在地上,她很想死,但她知道沒有了自己,那個畜生的毒手就會
轉向蘇晴。
幾天裏,韓香凝繼續自己關在房間裏,不時忍受著薛楓的蹂躪。
薛楓將丁府上下收拾停當後,一行車隊浩浩蕩蕩向京城出發了。
一路上,薛楓和蘇晴有說有笑,眉宇間傳遞著絲絲情意。韓香凝看在眼裏,
急在心。她盼望著,早日趕到京城,有丁成銘在蘇晴身邊,薛楓就沒有可乘之機
了。
一日車隊正向前行,忽然路中央躺著叁個衣不覆體的人。家丁上前打探後,
回來向韓香凝稟報「夫人,是叁個難民,已經餓得快不行了。」
薛楓在一邊說道:「別管他們,我們繼續走。」
韓香凝看著那叁個人躺在地上瑟瑟顫抖,不由得起了憐憫之心,「還是救救
他們吧,怪可憐的。」
家丁答應了一聲,拿了幾個饅頭給他們。衹見那叁個人狼吞虎咽後,少許恢
復了點力氣,跪在韓香凝的面前,其中一個黑黑壯壯象個黑熊的少年說道:「恩
人,妳真是菩薩心腸。俺們叁兄弟是同村的。俺們村裏發大水,衹有俺們逃了出
來。求恩人收留俺們吧,俺們會做牛做馬報答妳的恩情。」說著叁人不停磕頭。
韓香凝見他們全是十八九歲,很是可憐。點點頭,「妳們就留下做府上家丁
吧,妳們叫什麽?」
黑壯少年說道:「他們一個叫胡安,一個叫趙堯,俺叫方雄。俺們村全叫我
大熊。」
薛楓笑著湊到韓香凝的耳邊,輕聲說道:「妳心真好!從小我除了喜歡妳的
美貌外,我還喜歡妳這副菩薩心腸。每當看著妳做善事時那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以及被妳救助的那些人對妳的頂禮膜拜,我就有了征服妳的衝動。」
韓香凝瞪了薛楓一眼,說道:「妳是個魔鬼。」
薛楓點點頭,「對,我是個魔鬼。但我這個魔鬼卻喜歡征服天使。每當我去
廟裏拜佛看見那高高在上的觀音菩薩時,她那端正神聖的女人外貌,總會激起我
的慾唸。總在想如果她是個真正的女人,那她在我懷裏又會怎樣表現呢?」
薛楓的話讓韓香凝驚呆了,她說道:「妳……這樣對菩薩大不敬的話都說得
出來,看來妳真瘋了!」
薛楓上下打量著韓香凝,說道:「我的確瘋了,因為我有了個瘋狂的想法。
我要找一身觀音的行頭,將妳打扮成觀音菩薩,然後…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遠處的蘇晴聽不見他們說些什麽,可是看見薛楓那興奮的樣子,不由得流露
出嫉妒的神情。
韓香凝原本想訓斥薛楓,可是她無意中瞄見蘇晴,她沉默了。
黃昏時分,車隊趕到一家客棧。薛楓對家丁們說:「明天還有半天的路程就
到京城了,今天是大家在外面的最後一晚。我請大家喝酒算是犒勞大家沿途的辛
苦。」
家丁們一陣歡呼:「感謝表少爺,表少爺真是大好人呀。」薛楓享受著家丁
們的稱贊,他喜歡聽這些。
韓香凝依然是一個人靜靜地走進了客房。
晚間薛楓親自端著飯菜,並且提著一個包袱來到了韓香凝的客房。
「娘子,吃點東西吧。」
韓香凝坐在窗口,凝視著屋外。
薛楓將飯菜和包袱放在桌上,走到韓香凝的背後,手搭在韓香凝的雙肩上,
「娘子,妳想什麽呢?」
韓香凝傷感的說道:「終于要到京城了……我的使命結束了。」
「使命?妳將自己看成丁成銘的狗嗎,替他看護著蘇晴。我告訴妳,我真想
要的東西,誰也攔不了我。」
薛楓平靜了一下情緒,接著說:「不過,我是真心喜歡妳。衹要妳不讓我傷
心,我是不會讓妳失望的。」他雙手開始撫摸起韓香凝的身體,衣帶被解開,衣
裳滑落,全身僅存的一條褥褲。薛楓伏下腰親吻著韓香凝每一寸絲綢般的肌膚,
「妳真的好美,我太喜歡妳了。妳別離開我!」
雖然韓香凝非常恨薛楓,但她現在已經習慣屈從了。甚至女人的本能反應使
她每當這個時候,總會有一種被征服的慾望。她閉上眼睛,享受著薛楓的溫存。
輕微扭動著身體,享受著薛楓的溫存。這樣更加刺激了薛楓。他半跪在韓香凝的
膝前,頭埋進兩腿中間,舌頭隔著褥褲探尋出甘露的源頭。
韓香凝興奮得抱住薛楓的頭,將它緊緊地壓在自己的私處。小穴溢出的淫水
滲濕了褥褲,薛楓貪婪得品味著它的味道。
薛楓抓住褥褲朝下撤,韓香凝配合著微抬起起臀部。隨著褥褲的褪去,人類
最原始的赤裸裸再也沒有了遮蓋。
薛楓嘴唇挑逗著柔順的陰毛,說道:「因為有了我,妳才是完美的女人!」
這句話觸動了韓香凝最疼的傷口,眼淚從緊閉的眼睛中擠出。
薛楓起身捧起韓香凝的臉說道:「我更要讓妳成為別人心目中的神聖。」說
著,拿過那包袱。
韓香凝不解的看著薛楓。
薛楓神秘笑著說道:「妳閉上眼睛,我會讓妳重新認識妳自己。」
韓香凝不知道他要玩什麽花樣,不過對她真的無所謂。她衹想熬過今夜,因
為不管以後怎麽樣,她都相信這是她和薛楓的最後一次。
韓香凝閉上了眼睛。她覺得薛楓在細心的打扮著自己。從盤頭到替自己穿衣
服,都是那麽的溫柔。
半天。
「睜開眼睛,這才是別人眼中的妳。」薛楓將韓香凝扶到鏡子前面。
當韓香凝睜看眼睛的那一剎那,她嚇傻了。
鏡子裏出現一個頭上戴金葉紐寶冠,披著潔白的頭巾,裝飾瓔珞;身上穿一
件盤金龍,飛彩鳳的結素白袍;胸前挂一面對砌香環珮;腰間係一條冰蠶絲,織
金邊,登彩雲的錦繡絨裙;活脫脫一個廟裏供奉的觀音菩薩。不過這個菩薩身著
的衣裙全是半透明的,隱隱的浮現出那凹凸有致的誘人身材。
韓香凝明白了薛楓的意思,自己竟成了這個魔鬼褻瀆菩薩的工具。
一記耳光重重地煽在薛楓的臉上,韓香凝全身在顫抖,她已經說不出話了。
薛楓並沒有生氣,笑著對韓香凝說:「妳不要這樣生氣嘛,要保持菩薩的端
正。」
「我不是菩薩,妳是永遠都褻瀆不了菩薩的。」
薛楓獰笑著將韓香凝壓在桌子上「不管妳是誰?我想得到的,都會得到。我
習慣了征服,嘿嘿!」
韓香凝掙扎了一會,見無法擺脫這個畜生。索性不在掙扎,她藐視的看著薛
楓說道:「如果妳認為強暴就是征服的話,那妳就來吧,象玩弄妓女一樣。我這
個骯臟的身軀,很合適妳這罪惡的靈魂。」
薛楓忽然感到一種失落,他停了下來注視著韓香凝,半天才說道:「妳生氣
了?怪我一時衝動。對不起了,妳別生氣呀,妳這樣可嚇壞我了。快告訴我,妳
還愛我。我可不能沒有妳的愛!」
韓香凝苦笑著用手輕輕整理薛楓散亂的頭發,說道:「的確我曾經愛過妳。
可是現在的妳,連讓我恨都不值。妳衹是生活在幻想中的可憐蟲。」
這話大大地刺激了薛楓,他捧著韓香凝的臉激動的說:「我不相信!我是那
麽愛妳,妳不能不愛我!」
韓香凝淡淡地搖搖頭說道:「在妳心裏根本沒有愛,甚至沒有了妳自己,因
為妳靈魂完全被惡魔侵蝕了。」
「嘿嘿,我的確是魔鬼。所以我要的東西,都逃不了!」薛楓意識到用感情
再也欺騙不了韓香凝時,他反而冷靜下來,「不管妳是誰,我總有手段讓妳主動
屈服。這才是成功男人的魅力,哈哈。」說著他離開了韓香凝的身體,他不屑用
暴力。
薛楓瞄見那瓶可以控制韓香凝的藥丸被放置在桌上,就順手將藥瓶揣進了懷
裏朝韓香凝自得的一笑,「來求我吧,我等著妳。」然後就離開了韓香凝的房間
。
韓香凝根本沒在意薛楓,衹是默默的凝視著鏡子裏的自己,儼然一個可以拯
救一切的菩薩。但韓香凝心裏明白,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拯救自己了。
「菩薩妳如果有靈,求妳快點結束我的罪戾吧。嗡瑪尼悲美吽。」她內心吶
喊著。
能夠戰勝肉體痛苦折磨,保持自尊的人,是人們尊重的英雄。可惜韓香凝不
是,不久發作的藥癮再次讓她屈服。盡管她也曾嘗試抵抗,衹是可憐的一柱香時
間,她崩潰了。
她幾乎是爬著來到了薛楓的房間。薛楓的笑容讓韓香凝絕望的意識到,自己
已經擺脫不了魔鬼的手心。
「給我!」韓香凝向薛楓伸出了手。
「妳還沒求我!」薛楓仿佛看著垂死的獵物,對于他來說,需要的是死心塌
地的臣服。
「我求妳了……」眼淚比語言來得更快。
「妳是誰?是至高無上的菩薩嗎?」薛楓全身無處不體現出他的興奮。
韓香凝點了點頭,艱難的吐出了「妳是魔鬼,所以無論誰,都逃不了妳的手
心。」這句話,是對她最殘忍的懲罰。
薛楓掏出了藥丸,看著韓香凝說道:「寶貝,妳已經看清了人世間最基本的
道理。但人有思想真的很累,這藥裏有一半是春藥,吃下去吧,忘記一切享受生
活,那才是幸福。」
急迫吐下藥丸後,韓香凝任由薛楓在她身上輕薄。
「好呀……妳們果然有一腿!」蘇晴不知道什麽時候憤怒地站在門口。
薛楓不悅地說:「妳怎麽來了。」
「白天,我看見妳們那種曖昧的表情,就猜妳們有問題。嗚……薛楓,妳對
得起我嗎?當初妳花言巧語,騙走了我的一切。現在,卻背著我和這老狐狸精胡
搞。」蘇晴哭訴著。
驚慌的韓香凝聽到她的話,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質問著薛楓:「妳答
應過我不碰她的……」
蘇晴仇視著韓香凝,說道:「哼,難道薛楓是妳的嗎?我告訴妳,我已經懷
了他的孩子。」
如同晴天霹靂,韓香凝搖搖晃晃差點跌倒。薛楓趕緊扶住她。一記耳光重重
煽在薛楓的臉上,「不要妳碰我,禽獸!」說著,韓香凝跌跌撞撞,就慾離開這
裏。她知道那可怕的春藥就要發作了,她不能再讓禽獸玷污自己。
薛楓正慾追,蘇晴拿出一把匕首對準自己的肚子,「妳要追她,我就毀了妳
的孩子。」
薛楓衹有目送韓香凝的背影遠逝。
韓香凝每走一步,心中的慾望就會更加強烈。韓香凝的頭腦已經開始迷糊,
天邊仿佛有一聲音在說:「回去吧,薛楓可以給妳快樂。」她拼命搖著頭,使自
己清醒一點。甚至拔出發簪,猛地插進自己的大腿……可是,這樣依然無法使她
解脫。
前面一間房間燈亮著,裏面會有男人嗎?現在在韓香凝的心裏,無論哪個男
人都比薛楓好。理智已經不清的她,摸著來到房間前。
衹聽見裏面有人在說:「大熊妳喝。」男人的聲音,吸引著韓香凝衝進了房
間。
房間裏,叁個男人已經喝得大醉。
「菩薩……小的給菩薩磕頭……」大熊看見了韓香凝,以為觀音下凡。他拉
著其他兩人踉蹌著跪下。
韓香凝『咯咯』的浪笑著,走到大熊面前,撫摸著他那結實的肩膀,「我美
嗎?」
她的體香刺激著叁個醉熏熏的男人,他們猛咽著口水,連說:「美……太美
了。」
韓香凝全身敏感的部位竭力摩擦著他們叁人的身體,一衹手撫摸著『叁頂帳
篷』,一衹手食指壓住嘴唇小聲地說:「我告訴妳們一個秘密,我不是菩薩。咯
咯,現在世界上已經沒有菩薩了……嗚嗚……」她好象徹底失去了理智,浪笑著
的臉上卻挂著幾滴淚水。
叁人現在沒能力搞不清韓香凝是不是菩薩,但他們知道韓香凝是一個女人。
對于他們來說,現在更需要女人。
現在也許衹有衣褲是他們的唯一障礙,所以衣褲迅速散落一地。
強壯的大熊搶先,將韓香凝抱到床上。又粗又大的肉棒亂插了一陣就是沒有
插準地方。
「蠻牛,妳對準點呀。」急迫需要發泄的韓香凝一邊嬌喘著,一邊抓住肉棒
對準自己的洞口。
「俺不懂,菩薩妳要教我。」大熊肉棒終于闖進了桃花源中。
「咯咯,我要是菩薩,妳什麽?」韓香凝完全發浪了。
「俺就是那守紫竹林的黑熊精,一生在您的身邊。」大熊加快了抽插。
「啊……我可沒有紫竹林,就一片黑森林。就看妳有沒能力了……啊……再
用力。」大熊強力抽插,讓韓香凝猶如騰雲駕霧一般,身上沒寸肌膚都在劇烈抖
動,特別是那對玉峰,水球一般不規則跳躍著。
大熊看得眼饞,一口將親了上去。而韓香凝搖擺著玉峰,來回擊打著大熊的
臉。
其他兩人焦急的等待著,「快的,我們受不了了。」
大熊大喊著,「妳們他媽的,等一會就死啦。」
一邊的胡安靈機一動,「大熊,妳讓菩薩在妳上面。我從她後庭進去,她還
可以幫趙堯吹吹簫。」
大熊問著韓香凝:「這樣能行嗎?」
韓香凝已經是一個完全不知廉恥的淫蕩女人,「快來吧。」
就這樣,叁條大槍,各占一處抽插著,不時還輪流交換位置,感受別樣的味
道。
一夜的瘋狂……
「大熊,醒醒!」凌晨,大熊被胡安輕輕搖醒。
大熊睡眼朦朧的問「什麽事?」
「什麽事?出大事了。妳看她是誰?」
大熊仔細一看韓香凝,嚇了一跳,「元帥……夫人!怎麽會這樣?」
胡安一臉死灰色,「對,是她。如果被別人發現我們就逃不了一個死字。」
「我們該怎麽辦,逃?」趙堯在一邊插嘴問道。
大熊搖搖頭,「我們無論逃到哪,也沒用。元帥一下令,天下,哪裏能容身
呢?」
其他兩人,點點頭。
「元帥夫人昨晚好象中邪了,我想她不會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們不如賭
一把,留在這裏。象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大熊說著用眼神詢問他們的意見。
「衹有這樣了,我們趕快離開這房間。」
等他們離開後,韓香凝慢慢爬了起來。她空洞洞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生機。
整理好衣裳,無力地走向自己的房間。
在回京的路上,薛楓湊到韓香凝的面前,遞過一瓶藥丸,「到京以後別忘了
幫我要個官位。」
韓香凝目無表情地將瓶蓋打開,一顆顆藥丸倒在地上。最後將瓶子遠遠的丟
出。
隊伍到了京城。當丁成銘挑開馬車簾子時,韓香凝正痛苦地冷汗淋淋。她的
指甲深深的摳進大腿裏,牙齒緊咬著車杠,嘴裏咬出了血絲。
「這是怎麽回事。」丁成銘連忙攙扶出韓香凝。
薛楓緊張的趕忙湊過來說:「姨父,對不起。怪我不好。小姨誤服了一個江
湖郎中的藥物。現在必須要用這種西域罌粟提煉的藥丸,才能止痛。」說著從懷
中掏出一瓶。
丁成銘迅速倒出一顆,遞到韓香凝的嘴邊。
而韓香凝卻打掉了藥丸,慘笑著說:「相公,吃了它我將不再是我,甚至將
失去妳。請給我機會,我會用一切挽留住我最珍貴的……」說著,緊緊抓著丁成
銘的手。
「妳吃得消嗎?」丁成銘心如刀絞。
「相信我,這點痛對我來說,不算什麽。因為我是妳的妻子。」韓香凝依偎
進丁成銘的懷裏,她真的怕失去丁成銘。
丁成銘請來了很多大夫,可是都沒有效的治療方法。
幾天,丁成銘一直守侯在韓香凝身邊。手臂一排排深深的牙印,後背一道道
帶血抓痕,表明著丁成銘對韓香凝的愛。
皇天不負有心人,韓香凝的藥癮一天天的減弱。
一天夜裏,韓香凝看著趴在自己床前睡著的丁成銘。她想到薛楓和蘇晴那對
狗男女,很可能現在正風流快活。她不忍心相公受欺騙,想提醒相公。但又害怕
暴露自己,失去一切。經過思想鬥爭後終于搖醒丁成銘。
「相公,我有件事情想和妳說。」韓香凝膽怯地說著。
「什麽事情?」
「我……我懷疑薛楓和蘇晴有姦情!」韓香凝咬牙說道。
丁成銘暴跳起來,衝出了房間。
韓香凝緊張地聽著動靜。不久,衹聽見院裏吵鬧起來。
「給我打!每人五十棍,然後趕出府。」丁成銘叫喊著。
「老爺,求求妳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蘇晴哀求著。
一聲聲打板的聲音,一聲聲蘇晴的哀嚎。讓韓香凝全身在顫抖,她害怕。
很久很久,院裏沒有聲音了。
韓香凝再也忍不住,衝了出來。看見滿身傷痕的薛楓爬著,拖著已經昏死過
去的蘇晴,正好來到自己面前。
薛楓看見了她,痛苦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輕聲說:「老婆,等著我。我會
回來的。」表情那麽的堅定,讓韓香凝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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