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angjie9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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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俠女斗淫魔 01-05完 作者:chunbaiqishi
月光下的草地上,兩具赤裸的軀體糾纏在一起,在下面的是個少女,她怒叱
道:「淫賊!你快住手,我們峨嵋派還能饒你不死,否則的話……啊!」
她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身上那具黑黝黝的軀體下身狠狠往前一挺,撕裂了少
女那象徵著貞潔的薄膜。
「嘿嘿,還是個雛兒,真緊啊……」
那男的說罷,也不管少女的痛苦,兀自大力抽送起來。處女的陰道像一個滾
燙的肉環般緊緊地套住男人的肉棒,每一下進出似乎都異常艱難,這樣更激發了
男人的原始野性,更加粗暴地抽動著,碩大的龜頭像雨點般撞擊著少女的花芯:
「峨嵋的騷貨還真不錯,堪稱上品,老夫好久都沒有品嚐過這樣的嫩貨了,哈哈
哈哈……」
少女緊咬牙關承受著男人狂風暴雨般的蹂躪,兩隻眼睛狠狠地盯著他,像是
要把他醜陋的模樣永遠銘記在心。
男人抽送得越來越快,少女也忍不住哼哼起來,男人淫笑道:「騷貨,爽了
吧,女人都是賤貨,明明個個都喜歡被人操,卻還要裝得有多清高!」
他雙手揉搓著少女飽滿的雙乳,下身狠狠地撞擊她,瞇起眼睛傾聽那迷人的
「撲哧撲哧」的水聲。
少女嬌嫩的陰唇被肉棒粗暴地帶進帶出,不由得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終於,少女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銀牙緊咬著紅唇,隨著她的一聲悶哼,從
處女的花芯深處噴湧出一股滾燙的陰精,把男人燙得直哼哼,腰眼一麻,急忙抽
送幾下就頂住少女的子宮將濃稠的精液灌注進去……
堅強的少女再也忍不住,眼角悄悄流下一滴珠淚。
男人起身穿好衣服,轉頭看看赤裸的少女:「你知道我的作風吧?」
少女閉上眼睛不言語。
「你也別怪我,我不能壞了規矩。你是峨嵋派的祝小倩吧,我會通知你的同
門的。」
說罷出手如電,右手食指在少女眉心處一點,然後轉身離去。
(一)
正是春暖花開,草長鶯飛的季節,珍珠河平緩地流動著,在和煦的陽光映照
下反射出萬點金光,從高處望去,像是一條鑲嵌在大地上的玉帶。河邊是一片青
蔥的草地,嫩草剛剛長出,還不高,像一張巨大的綠色地毯鋪在地上。
「毯子」上躺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倒著一個人,一個少女,而且是一絲
不掛的少女,在綠油油的草地裡,顯得是那樣的潔白如玉。此刻她正睜大眼睛望
著蔚藍的天空,小嘴微張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她卻永遠也不能說了,她
死了。帶著無比的哀怨,在這春意盎然的季節裡,她永遠離開了這個美麗的世界
。
她的眉心有個紅色的血點,就像觀音菩薩一樣。高聳的乳房上是青一道紫一
道的指印,玉腿根部的草地上,落紅點點,撕碎的衣裳散落在身邊。
從遠處飄來一道白影,轉瞬來到女屍近前。這是一名清塵脫俗的少女。
一身雪白,人白,衣白,鞋白,連背後背著的寶劍也是白劍鞘白劍穗。往臉
上看,一張白嫩的瓜子臉,雙眉修長,杏眼如電,鼻似懸膽,唇紅齒白。身段曼
妙,秀髮用白絲巾紮了個長長的馬尾,顯得乾淨利落超凡脫俗。
少女一眼就瞥見了女屍眉心的傷痕,不由得秀眉一蹙:「又是他!」
她說的這個「他」,是近年來江湖上作惡多端的一個淫賊,作案手法極其凶
殘,往往先姦後殺,而且是以獨特的手法一擊致命,死者的眉處會留下一個血點
。此賊行蹤詭秘,且武功極高,屢屢作案卻至今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江湖上給他鬆了個綽號叫「摧花一點紅」。
少女凝神想了想,一甩袖子發出一支響箭。片刻之後遠處又飛來一條人影,
來到少女近前停住,一躬身:「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來者是個乾枯黑瘦的老頭,長得極其猥瑣,腦袋兩頭窄中間寬,酷似橄欖,
頭髮稀疏地攏成筷子粗細的髮辮紮在腦後,兩道掃帚眉往下耷拉著,一對三角眼
不大,卻閃爍著精光,還長著兩撇稀疏的老鼠鬍子。
少女點點頭:「吳七,你那邊有沒什麼發現?」
吳七恭敬地哈了哈腰:「回小姐,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少女歎了歎氣,下巴朝地上的女屍揚了揚:「這名死者應該是昨夜遇害的,
你去把她收拾一下然後報官吧,讓官府去處理後事。」
吳七答應一聲逕自忙活起來。
少女來到河邊坐下,脫下白靴,露出一雙盈盈一握的嫩白玉足,用手揉了揉
。這幾天順著一些蛛絲馬跡追擊一點紅,累得晚上都只能瞇一會兒,到頭來還是
讓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次作案…她把雙腳伸進水中浸泡著,冰涼的河水使她的
情緒稍微穩定了些。然而望著明鏡般的水面,她卻又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文家在陳州是數一數二的大戶,祖上曾是朝中大員,在世時廣置房產田地,
開了不少的綢緞莊、茶莊,是當地首屈一指的富戶。文老太爺只有一個獨子,名
叫文軒,長得一表人才,娶妻劉氏,生得花容月貌。
兩口子成親後專心一意幫助老爺子打理生意,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轉過年
來冬景天,劉氏產下一女,異常白嫩,窗外的雪跟她一比較,似乎都黯然失色了
,因此文軒給她起名「欺雪」。
生她的那天,家裡正好有個老尼姑來訪,法名慧靜,是城外白衣庵的庵主。
其實說是庵主,實際上那庵裡只有她一個人。文老太爺樂善好施,虔心信佛
,周圍的庵觀寺廟他都出錢翻修過,白衣庵也不例外。因此家中也常有大和尚老
道士小尼姑前來作客。
怎麼那麼巧,生下欺雪這天,慧靜正好前來拜訪。老尼姑很高興,說自己與
欺雪有緣,執意要收她做女弟子,老太爺不好拂她面子,加之自己也信佛,就答
應等孩子稍大些就送到庵裡去跟慧靜學習佛法。
光陰似箭催人老,日月穿梭斬人刀。轉眼間就到了欺雪五歲那年,劉氏又給
文家添了一個男丁,老太爺親自起名思泉,取文思泉湧之意,寄望他將來讀書識
字,考取功名。同時文老太爺也履行了自己當年的承諾,親自將欺雪送到白衣庵
,拜在慧靜老尼門下做了一名俗家弟子。
卻說那慧靜老尼也著實了不起,文武雙全,又教識字,又教練武,把全身的
能耐都毫無保留地傳授給欺雪。她太喜歡這個跟自己有緣的女孩了。
到欺雪十二歲那年,慧靜又把自己佩帶了幾十年的「沐風斬塵劍」贈給了欺
雪,並告訴她:「這把劍是我師父傳給我的,追隨我多年了,現在我也老了,也
該把它傳授給你。劍法共分為兩套,『沐風式』 、『斬塵訣』。前者用於防守
,舞起來風雨不透:後者用於進攻,斬盡世間孽障塵緣。當年祖師爺帶著這柄劍
和這兩套劍法走遍天下,蕩盡塵埃,邪門外道聞之無不喪膽。你要好好修習,不
要讓這套劍法失傳了。」
欺雪撲閃著明亮的大眼睛回答道:「我知道了,師傅。」
慧靜欣慰地笑了笑,開始認真地傳授劍法。
一個願教,一個願學,師徒倆摽著膀子努力,欺雪的進步自然很快。
轉眼又過了六年,欺雪已經十八歲了,出落得雪膚玉貌,清塵脫俗。
這一日清晨正在庵中練劍,突然虛掩的庵門被撞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跌撞
進來,趴在地上哭喊:「小姐!快回去看看吧!家裡出事了…」
欺雪腦子裡嗡的一聲,幾乎要被驚倒,忙問:「吳七!家裡怎麼了?」
吳七哭道:「一點紅…一點紅來了文宅…現在家裡已經…已經…」
他「一點紅」三字出口之時,欺雪已經像一道白光疾射而去了。
文宅一片狼藉,護院的打手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死的死傷的傷。一些躲在
角落裡的老婆子見小姐回來,趕緊都哭著嚎著迎出來。欺雪喝道:「都別哭了!
怎麼回事?」
一個年紀稍大的婆子抽泣道:「昨夜家裡闖進一個賊人,武功很厲害,這些
個管家護院都擋不住,他闖到後院把夫人給…給…」
欺雪再也聽不下去,衝到後院,赫然看見自己的父親文軒血肉模糊地倒在地
上,她急忙上前抱起父親,一探鼻息,早已沒有呼吸了。
欺雪仰天大叫一聲:「爹!」眼淚奪眶而出,隨即想起母親,趕緊撞進臥房
,母親劉氏倒在床上,全身赤裸,也已死去,眉心間赫然一個血點。欺雪只感覺
一陣天旋地轉,跌坐在床沿,只呆呆地不說話。
吳七跌跌撞撞地進來,跪在地上哭道:「小姐!您要節哀呀…文家完了…老
太爺也完了…小少爺也完了…就剩小姐了,您要是再有個好歹,文家就…就…就
絕後了!」
慧靜老尼也來了,她站在臥房門外不無擔憂地看著愛徒,真擔心她會崩潰。
欺雪一滴眼淚也沒有。哀莫大於心死,四個至親骨肉一夜之間遭人殘殺,換
了是誰也受不了。她目光呆滯的望著母親的遺體,只抬了抬手:「你先出去…」
然後扭頭看著慧靜:「師父,請您幫我料理後事好嗎?」
慧靜歎了口氣,點點頭,轉身跟吳七一起下去了。
隨後幾天,欺雪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足不出戶,誰叫也不開門
。慧靜忙著為文老太爺、文軒、劉氏和文思泉做了法場,超度亡靈。吳七則安排
下葬等一切事宜。
第五天頭上,欺雪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直守在門外的吳七急忙抬
頭觀瞧,只見欺雪白絲巾紮著馬尾辮,白衣白褲白鞋白劍,超凡脫俗,如仙女下
凡一般。
欺雪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少了一份稚氣,多了一份堅毅。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深情地看著這院中的一草一木,良久才深深地吸了一口
氣,向吳七吩咐道:「把房產地業變賣了,換成銀票。另外多發些銀子遣散家人
婆子。」
吳七愕然地睜大眼睛看著她,欺雪並不理會,來到慧靜面前抱拳躬身:「師
父,多年來對徒兒的精心栽培,徒兒沒齒難忘,只是現在徒兒家中慘遭橫禍,不
報此仇,難慰泉下親人。所以徒兒決定要追殺一點紅。」
慧靜愕然道:「那一點紅神出鬼沒,作案多年卻從未有人見過其真面目,憑
你一己之力如何能夠找到他?」
欺雪仰望蒼穹,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擠出一句話:「上天追他到雲
霄殿,入海追他到水晶宮!」
慧靜點點頭:「既然你決心已下…你就放心去吧,以你現在的身手在江湖上
行走,為師也放心的下了。這吳七在文家多年,身上又很有些武功,讓他跟隨你
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欺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慧靜磕響頭,慧靜急忙扶起她時,卻瞥見她眼角滾
落幾點珠淚…一個月後,一切準備停當,文欺雪踏上了追蹤淫魔的征途。身後緊
跟著的,是文家老僕吳七。
(二)
這一日,主僕二人行走得累了,便在路邊一個茶館中打尖。
茶館這地方的人最是雜亂,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有。特別是有幾個混混,正
在高談闊論誰家的小媳婦兒長得俊,誰家的寡婦勾引男人,言語粗鄙不堪入耳,
欺雪眉頭一蹙,可是這種雜亂的地方卻也是最能收集到各種消息的,所以只好忍
了。
那幾個混混談著談著,果然議論到了一點紅。一個長著酒糟鼻的說道:「聽
說一點紅又作案了,這次是咱們縣太爺的七姨太,哎喲,那長得叫一如花似玉,
縣太爺才弄來沒幾天,就叫淫魔給糟蹋了。」
另一個齙牙混混接口道:「可不是嗎,你說那淫魔也是的,操了就操了,幹
嘛還要弄死啊,可惜了的,留給咱哥們兒快活快活也好啊,嘿嘿~ 」
欺雪聽到這兒,耳朵都豎起來了,轉眼目視吳七,吳七也正全神貫注地聽著
呢。
主僕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各自會意,吳七起身向那幾個混混走去,來到他
們面前一拱手:「諸位仁兄,我們小姐想請你們借一步說話。」
混混們不耐煩地說:「你小姐是那條村的啊?沒見大爺們正聊正事兒的嗎?
」
「滾一邊去,糟老頭子,別擾了大爺的興致。」
吳七並不生氣,樂呵呵地陪著笑:「幾位大爺,我們小姐就在靠窗那張桌上
等著呢,幾位受累跟我前去說幾句話就成。」
幾個混混乜斜著死魚眼往吳七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卻一個個的目光都收不回
來了,眼睛都直了,他們八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子。
酒糟鼻趕緊換了笑臉:「喲,您早說呀,我們不知道您的小姐是那位。」
說罷趕緊帶頭小跑著向欺雪而去,剩下幾個也忙擦了擦哈喇子跟了過去。
欺雪鄙夷地看了看他們:「我問你們,你們剛才說的一點紅作案,是什麼時
候的事兒?」
酒糟鼻趕緊回答:「就是前天,現在縣太爺還在哭鼻子呢。」
欺雪點點頭:「有人看見一點紅長什麼模樣了嗎?」
其實她也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只不過不這麼問的話又心有不甘。
沒想到混混們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縣太爺家的管家看了個大概,臉上遮
著塊布,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身材很瘦小,武功極高,連縣太爺的管家都不
是對手,眼睜睜的看著他把七姨太擄走了。」
欺雪「哦」了一聲:「那管家式何許人也,能跟一點紅交得上手?」
齙牙趕緊回答道:「那管家名叫武擎天,年輕時可了不得,是禁軍教頭,據
說是少林的俗家弟子,是少林寺上一代方丈智明大師親傳弟子,精通大力金剛掌
和少林齊眉棍。」
欺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朝吳七努了努嘴,吳七會意,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
放在桌上:「幾位拿去賣茶喝。」
混混們眼都笑沒了,趕緊點頭哈腰感謝:「小姐真是好人啊,人長得美又大
方。」
欺雪面無表情地起身走出了茶館。吳七在後面緊跟著:「小姐,下一步怎麼
做?」
「去縣太爺的府邸,我要會會那個武擎天。」
縣太爺叫秦無庸,宅邸建在城中最繁華的大街處。
欺雪和吳七尋到大門處卻被護院攔住:「幹什麼的?」
吳七一拱手:「我們是貴府尊管武老爺的朋友,找他有點事兒。」
那護院上下打量著二人,眼睛不斷地往欺雪飽滿的前胸上掃視。
欺雪正待發作,那護院開口說道:「武管家不在,跟老爺出去給七姨太辦喪
事了,有事你們晚上再來。」
欺雪上前就給了他一個嘴巴,然後轉身就走。吳七趕緊跟在她身後。
那護院呆呆地捂著臉,良久才回過神來,一低頭看著地板:「這誰的牙?」
欺雪主僕二人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繞了個圈來到後院,左右看看無人,縱
身上了房,趴在房上打量著院中的動靜,院中無人,整個宅子都靜悄悄的,也許
是大部分人都跟著老爺給七姨太出殯去了。忽然西北角一間房裡發出響聲,二人
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飄落院中。
來到窗前,兩人點破窗欞紙往屋內觀瞧,一看之下欺雪臉紅到脖子根。
屋內有一男一女,兩人都是赤裸裸的,女的是個成熟的美婦,此刻正坐在床
沿大張著一雙豐滿雪白的腿,嘴裡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小冤家…真會舔…舔到
我心尖上去了…」
跪在床前的人看身形應該年紀不大,頂多十二三歲,此刻他兩手托著美婦的
兩腿彎,舌頭靈活地在她兩瓣肥厚的陰唇上掃來掃去,時而在那突起的小豆上面
打轉,時而伸進陰道裡攪動,爽得美婦渾身顫抖,用手按著對方的腦袋拚命挺動
著肥臀,好讓他舔得更深。
片刻之後美婦突然粉頸向後一仰,雙手撐床,兩條修長的腿繞在男孩腦後夾
緊,下身用力地往前送:「冤家…我要洩了…」
男孩聽聞,趕緊用手托住美婦雪白的臀部,嘴巴一張,將美婦整個陰部都包
裹在嘴裡,同時用力吸啜著。美婦一聲嬌哼,陰道肉壁內一陣波浪般的翻滾後,
子宮口大張,一股粘稠滑膩的陰精傾洩而出,灌注到男孩口中。男孩「咕咚」一
聲把它全部嚥下,然後伸出舌頭講陰戶裡裡外外舔得乾乾淨淨。
美婦長出一口氣:「小冤家,越來越壞了。」
男孩抬起頭來,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剔透的淫汁:「二奶奶,你不是最喜歡
這樣嗎?剛才你不是也很騷麼。」
被稱為二奶奶的美婦臉一紅:「去,不許這麼跟我說話。」
說著伸手往男孩胯下掏去,握住那根粗大的陰莖不住套弄:「真大,人小屌
大,小梁子,快點上來吧,我今天可是硬著頭皮告病不去給老七出殯,專門留下
來陪你的,別讓我失望啊~ 」
小梁子上床趴在二奶奶身上淫笑道:「二奶奶,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呀,
每次老爺到七奶奶那裡過夜,不都是我給你解饞的麼~ 」
說著話,他輕車熟路地一挺下身,就著淫水「噗滋」一聲肏進了美婦的肉穴
。
二奶奶「吁~ 」地抽了口涼氣:「好漲呀,漲得滿滿的…你快動,讓我快活
快活~ 」
小梁子便不再說活,兩手抓住婦人豐滿得無法掌控的雙乳作為借力點,下身
開始一前一後地肏弄起來,屋子裡頓時淫聲浪語響成一片。
欺雪看得大氣都喘不勻了,扭頭看吳七,只見他氣喘如牛,下身竟頂起一個
高高的帳篷,不由大羞,嬌軀一擰上了房。吳七也隨之上房,只是他上來後站得
很彆扭,屁股翹著,兩腿夾得緊緊的,饒是如此,下身也還是鼓起一塊。
欺雪「呸」了一聲:「沒出息!」
吳七笑道:「小姐,我長得醜,這輩子也沒成過親,吳七,『無妻』嘛,看
了自然就會想…」
欺雪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今夜晚間再來,我要親自面會那個武擎天,當
面向他仔細詢問一點紅的事。」
是夜,二更鼓響之後,兩條人影從秦宅的房頂飄落院中。白影是欺雪,黑影
是吳七。
欺雪對著吳七擺擺手,吳七點點頭,兩人分頭尋找武擎天的房間。要說一間
間房找確實也難,這個時間,基本上都熄燈睡覺了,黑燈瞎火的怎麼找?但是別
忘了,武擎天是高手,一流的高手,只要有人靠近他的房間,他會第一時間警覺
到的。
分頭行動後兩人都沒有施展輕功,只是輕手輕腳地經過經過一個又一個房間
。
不表吳七,單說欺雪。當她來到院子南邊的一間房外時,裡面傳來一聲暴喝
:「什麼人!」
欺雪怕驚動了其他人,趕緊拔劍在手順著門縫輕輕一挑,門閂應聲而斷,她
旋即閃身進了屋。
屋內的人確實是武擎天,他也不答話,一出手便是大力金剛掌,迅猛剛勁的
掌風直逼欺雪而來。
欺雪不敢輕敵,發動劍法中的「沐風式」,一把劍舞動得跟劍山相似,將大
力金剛掌的勁力全部化解,同時低聲喝道:「武大俠慢動手,我找你有要事!」
武擎天一愣,問道:「你是誰?」
欺雪將劍收起,說道:「請您先掌起燈,我們慢慢聊。」
武擎天把燈燭掌起,雙方眼前一亮,都不由得仔細地打量起對方來。只見武
擎天五十出頭上下年紀,鬢角斑白,濃眉大眼,鼻直口方,一臉正氣。此刻他正
赤著上身,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只是左臂似乎受了傷,纏著繃帶。
欺雪一見對方光著上身,不由得臉一紅,轉過頭去道:「請您先把衣服穿上
…」
武擎天也回過神來,趕緊找了件衣服披上問道:「姑娘是…?」
欺雪將來意說明,武擎天點點頭,手一攤:「姑娘請坐下說話。」
欺雪道過謝,矜持地側身半坐在椅子上。
武擎天回憶著前晚發生的事,仍然心有餘悸:「一點紅確實名不虛傳,我是
得了少林真傳的俗家弟子,練的一身童子功,竟在他手下走了數十回合就敗下陣
來,丟了少林的臉,手也被他傷了,慚愧啊慚愧!」
欺雪問道:「那麼,武大俠就沒能看清他的真面目麼?」
武擎天搖搖頭:「沒有,我只看見他的眼睛。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身材
並不高大,很靈活,閃轉騰挪如電,別說抓他了,就是要抓住他的衣角都難。」
欺雪不由皺緊眉頭:「這個一點紅與我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我誓必
殺他,只是他武功如此高強,而我修行尚淺,不知我能否敵得住他。」
武擎天驚異地問道:「姑娘你跟他有什麼仇?莫非他對你…」
欺雪臉一紅,急忙脫口而出:「不是你想的那樣。」於是把自身的遭遇對武
擎天講了一遍。
那武擎天也是一條熱血漢子,聽了之後直氣得三屍神暴跳,五靈豪氣騰空:
「抓住這個淫賊,真該要把他千刀萬剮!」
欺雪眼圈發紅:「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抓住這個魔頭,為我的親人報仇。」
武擎天低頭沉吟半晌後,虎目中精光爆射:「姑娘,若不嫌棄老夫力微,老
夫願意助姑娘一臂之力!」
欺雪驚訝地望著武擎天:「武大俠,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何必牽扯進去呢?
」
武擎天正義凜然地說道:「不,與我有關,與一切武林正道人士都有關,為
了不讓更多的女子受害,我必須站出來。雖然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也不願就
這麼袖手旁觀!」
欺雪感動地點點頭:「老俠客果然豪氣干雲,既是如此,我也不推脫了,多
一個幫手就多一份力量!」
就在此時,窗外發出一聲輕響,武擎天暴喝一聲:「誰?!」
窗外有人低聲回答:「我,吳七。」
欺雪笑著對武擎天說道:「是我的老僕人。」
武擎天這才鬆了一口氣,打開房門讓吳七進來。欺雪又給二人引見,並向吳
七說明武老俠客也願意加入己方,一起追擊一點紅,吳七也說了一些客套話感謝
武擎天。
三人正在聊著,突然聽到院子裡一聲鬼哭狼嚎般的嘶叫:「快來人吶出事兒
啦!二奶奶…二奶奶讓一點紅殺死啦!」聲音聽起來撕心裂肺,為這伸手不見五
指的黑夜增添了幾份恐怖。
(三)
三人不約而同地往外躥,只見院裡有個小廝正坐在地上哭天抹淚地喊道:「
二奶奶讓人殺了!讓一點紅殺了!」
巡夜的護院家丁們紛紛舉著燈籠火把圍上前來詢問詳細。欺雪和吳七急忙飛
身上房四處張望,但是茫茫黑夜卻哪裡去尋一點紅的蹤跡!
轉身跳回院中時,欺雪藉著火光一看那小廝,認得,正是日間與二奶奶做出
不倫之事的小廝--小梁子。
武擎天則一面派人去二奶奶房間察看,一面對小粱子喝道:「別哭了!快說
說怎麼回事!」
小梁子被他吼得一哆嗦,這才止住哭腔,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起夜…
經過二奶奶房間時聽見有動靜…我就躲在窗後偷聽…過了一會兒就…就看見有人
從二奶奶房裡躥出來…飛上房逃走了…我進去一看,二奶奶的眉心…眉心…嗚哇
!」
實際上這廝說的是假話,縣太爺晚上歇在六姨太房裡,這廝半夜偷偷的想溜
進二奶奶房裡與她顛鸞倒鳳,卻沒想到看見的是一具屍體。
這時前去二奶奶房裡察看家丁回來稟報:「武管家,看樣子確實是一點紅所
為,眉心一擊致命。」
武擎天聞言臉上好像罩上了一層霜:「短短數日之內,一點紅連續兩次在本
府作案,太猖狂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轉頭望著欺雪:「文女俠,看來剿除一點紅已經刻不容緩了。」
欺雪點點頭,正要答話,就聽人聲嘈雜,一幫護院家丁簇擁著一個腦滿腸肥
的人來到二奶奶房前,那大胖子乾嚎一聲:「夏荷啊!我的妻!」抖著一身肥肉
撲進房間。
欺雪扭頭看了看武擎天,他忙說:「那是我們縣太老爺。」
欺雪「哦」了一聲,心說武擎天這樣的人物,又做過禁軍教頭,卻怎麼又淪
落為這樣一個知縣的管家了呢?
武擎天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只是苦笑不語。
忽聞縣太爺秦無庸在房內哭喊:「武擎天!你給我滾進來!」
武擎天忙快步了房間,對著癱在床沿那堆肥肉躬身拱手:「老爺有何吩咐?
」
秦無庸帶著哭腔問道:「你是幹什麼吃的!什麼少林親傳!什麼禁軍教頭!
三天時間我死了兩個姨太太!」
武擎天滿面羞愧地低頭不語。秦無庸跳起來給了他一個耳光:「你給我土豆
搬家,滾蛋!我要你何用!」
武擎天深深地鞠了一躬:「老爺,其實您就算不趕我走,我也打算向您辭行
。我打算跟院中那位文女俠一同去追殺一點紅,為兩位太太報仇。」
秦無庸一愣,隨之「哼」了一聲,轉過頭望著二姨太夏荷的屍身不說話。武
擎天默默地轉身退了出來,回到自己房間收拾行囊。
欺雪和吳七跟著進了房間,欺雪忍不住問道:「武大俠,憑你這一身本事,
怎麼屈尊在這樣的一個人手下?」
武擎天一聲長歎:「我是一個孤兒,小時候流落街頭幾乎凍餓而死,多虧縣
太爺的父親收留了我,管吃管住,後來還送我去少林學藝,可以說是我的重生父
母再造爹娘。當年我辭去禁軍教頭的位子後就一直追隨在老太爺身邊,他老人家
辭世後,我就追隨他的兒子至今。」
欺雪暗歎了一聲,看來這位也是個苦命人吶。
武擎天自嘲地一笑:「算了,過去的事不提了,女俠若不嫌棄就在我這陋室
中將就一宿吧,我和尊僕去另外一間房睡。明天一早動身,二奶奶的後事有那麼
多下人打理,也用不著我們幫忙。」
欺雪點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武大俠也請早些歇著。往後晚上可沒什麼
時間安生睡覺。」
武擎天一拱手,領著吳七退出了房間。
「娘!」欺雪從床上一下蹦起,才知道自己又做噩夢了。踏在床板上感覺腳
底一陣刺痛,坐下來低頭一看,原來是長途跋涉,磨出了水泡,也難怪,少女的
皮膚是那樣的嬌嫩。吳七那兒有金創藥,得去跟他要來搽一搽,明兒個還得趕路
呢。
想到這,欺雪起身披著衣服就要下床。突然窗子「咚咚」地響了兩聲,隨後
一個低低的聲音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這聲音是吳七,許是聽見剛才發噩夢的聲音趕過來的,欺雪應道:「噢,沒
事,對了吳七,你那裡還有金創藥嗎?」
「有,都貼身帶著呢。」
「好,拿進來給我。」
「誒。」門吱呀一聲開了,吳七閃身進來後隨手關上了房門。
「小姐,要金創藥做什麼?」
「噢,我腳底起了水泡,尋思著找點金創藥抹抹。」
「水泡呀,必須先把它擠破了,擠掉裡面的膿水,再上藥才能好得快啊。」
欺雪秀眉一蹙:「還要擠破…那多疼呀,我可不敢擠。」
吳七笑道:「不擠掉的話搽了藥也不管用的。」
欺雪吸了吸小巧的鼻子:「那…那你幫我擠吧…我自己可下不了手…」
吳七聞言一愣。
「怎麼?不願意?」
吳七趕緊回答:「不不不,讓老奴為小姐效勞,求之不得。」
欺雪臉一紅,將一對晶瑩雪白的嫩足伸了過去。
吳七顫巍巍地伸出長滿老繭的手捧住了文家大小姐完美的玉足,呆呆地看著
。
光潔的腳面上隱約可以看見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十根玉趾如同粉雕玉琢一般
整齊而乖巧地排列著,指甲修剪得很整齊。足弓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腳踝微微
突起,顯得很性感。整個腳白嫩柔滑,很嬌小的天足,吳七的大手剛好能夠包裹
著。仔細聞聞,空氣中似乎飄蕩著嫩足散發出來的幽香。
欺雪被他看得粉面通紅:「吳七,你看什麼呢?還不快點幫我擠水泡!」
吳七的魂魄這才歸位,趕緊將小姐的嫩足抱在懷裡,腳底朝上。但見她腳底
同樣細嫩,只是雙腳前腳掌著地的地方磨出了幾個水泡。
吳七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擠破了一個,欺雪「哎喲」一聲,腳一縮,奈何雙腳
被吳七緊緊摟在懷裡,掙不脫。
吳七笑道:「小姐,忍著點,待會兒上了藥就不疼了。」
欺雪只好緊咬朱唇,讓吳七將水泡一個個擠破。隨後吳七從懷裡掏出一個紙
包打開,裡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他仔細地用手指沾著,抹在欺雪水泡被擠破的
地方。
欺雪只感覺腳底癢癢的,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更糟糕的是,順著腳底,腳
脖,小腿,產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酥麻感。這種感覺甚至延伸到了…大腿根部。
吳七開始捧著欺雪的腳,伸出舌頭在白嫩的腳背上來回地舔著,並將玉趾一
根根含在嘴裡吸吮。
欺雪很想反抗,卻感覺全身無力:「吳七…你在幹什麼…」
吳七並不答話,只顧捧著一雙玉足細細品嚐著,他的舌頭很粗糙,欺雪甚至
感覺到了舌苔滑過自己嬌嫩的腳背的觸感,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掙又掙不
脫,她怒喝道:「吳七,快住手!」
吳七抬起頭來,臉上卻完全換了副表情,不再是那個唯命是從的老僕人,換
成了一副淫猥邪惡的面孔。
欺雪大驚,欲要起身時,卻發覺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吳七淫笑道:「別掙
扎了,我的大小姐,剛才我給你抹的是獨家秘藥,能讓貞潔烈女變成蕩婦婊子,
而且全身都使不上勁。」
欺雪睜大了一雙美目:「你不是吳七?」
「嘿嘿,我是吳七,人送外號摧花一點紅的吳七。」
欺雪愕然道:「你是一點紅?!」
「對。」
「你一直都在我家中,未曾出過遠門,如何有時間到處作案?」
吳七一笑:「就憑老夫這身輕功,日行一千夜走八百根本不成問題。」
「為什麼要潛藏在我們家?又為什麼要殺我全家?」
欺雪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吳七冷笑一聲:「小騷貨,讓老夫邊肏你邊告訴你前因後果吧!」
說完,手腳並用,頃刻之間欺雪就被剝成了大白羊。顫巍巍飽滿的雪白椒乳
,光滑纖細的柳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圓潤修長的潔白玉腿,全部展露在淫
魔吳七眼前。
吳七望著她完美的身軀,不禁歎道:「老夫這些年來也幹過不少女人,卻從
未有任何一個的身體能與你相比。」
欺雪杏眼幾乎都要瞪出血來,銀牙緊咬,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吳七。
吳七也不去看她,只顧上下其手,把玩著她完美無瑕的身體。他雙手各握住
一隻飽滿的椒乳,輕輕揉搓著,玉乳在他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一會兒又低下頭
叼住粉紅的乳頭用力吸吮著,欺雪渾身一顫,自己從未讓男人看過的身子,現在
卻被一個老淫魔恣意褻玩著,她尋死的心都有了。
(四)
充分品嚐過少女散發著體香的乳頭後,吳七把手探到她的胯下,撫摸著玉腿
間那個銷魂蝕骨的桃花洞,嘴貼在她耳朵邊:「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採花麼
?」
欺雪乜斜著眼睛瞪著他。
「告訴你,我是為了報復。天下人人皆負我,為何我就不能負天下人!」
欺雪道:「誰負你了?」
「我老婆!」
「你有老婆?你不是說你『無妻』麼?」
「吳七是我後來改的名字。我真正的名字叫吳遠山。」
「吳遠山!你就是三十年前縱橫江湖鮮有敵手的天南怪客!」
「你聽誰說的『慧靜』」
「是,師傅曾經提及過江湖上一些名人。」
「哈哈,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那是在我出事前了。」
「出事?」
「對…三十年前,有次我因事出了趟遠門。等到我回家時,發現我的妻子竟
然跟我最要好的朋友偷情,當時我恨不得當場殺掉這對姦夫淫婦,後來我妻子苦
苦哀求,我一時心軟,就想放過他們,誰料到他們竟趁我不備聯手偷襲我,雖然
最後他們都被我殺了,但是我也被他們所傷。」
「禍不單行,當我來到陳州打算找個大夫幫我療傷時,遇上仇家,一場惡鬥
後仇家敗走。而我傷勢更加嚴重了,勉強支撐到文家大院就昏倒了。三天後我醒
來時才知道是當時的文老太爺--文開山,也就是你曾祖父,收留了我,還請了大
夫為我治病。」
欺雪聽到這,忍不住怒叱道:「我曾祖父萬不該救下你這白眼狼!」
說著話眼角不時地瞄向門窗。
吳七冷笑道:「哼哼,別看了,武擎天被我點了昏睡穴,沒那麼快醒得來。
也別擔心,我不會殺他,我從不輕易殺人。我只殺那些背著丈夫偷漢子的女人!
先把她們折磨夠了,再殺掉她們。」
欺雪啐了他一口:「別的我不清楚,就那個峨嵋派的祝小倩,也是偷漢子的
女人嗎!」
「她雖然不是,但是她卻是我老婆的野漢子的侄女兒。我那是報復,讓那姦
夫在九泉之下睜大眼睛看著我怎麼姦殺他的侄女兒。」
「那我們文家與你又有何冤仇?你要恩將仇報滅我滿門?!」
吳七道:「我原也對你們文家感恩戴德,覺得文老太爺對我是真不錯,不但
收留了身受重傷無家可歸的我,後來還將個如花似玉的丫鬟桃紅許給了我。而我
也已經厭倦了險惡的江湖,就想跟桃紅好好過日子,安安份份地在文家做一個僕
人,好好報答文開山老太爺,了此殘生。」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我不想惹麻煩,麻煩卻偏偏找上我。一日我去為文
老太爺收租,中途發現忘了帶帳本,於是回來取。等我到家時發現房門緊閉,按
說這個時間,桃紅應該是在房裡做女紅的,為什麼要把門窗全關上呢?等我點破
窗欞紙往裡面看時,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欺雪只冷冷地盯著他,並不言語。
「我那新娶沒多久的妻子桃紅,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身上壓著一個
人。你道那人是誰?文開山的獨子~ 文育德,也就是你爺爺。」
欺雪怒喝道:「胡說!我爺爺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吳七冷笑一聲:「在你眼裡,不,在很多人眼裡,文育德確實是個大善人,
修廟佈施,廣結善緣,在鄉親們眼裡那就是一個活菩薩。但是我不管那些,我只
知道他干了我媳婦兒,而且不止一次。他們幹事兒的時候,桃紅還說了句,『還
是跟你干舒服』 。 」
「那也不是死罪!我曾祖於你有大恩,難道就不能相抵嗎?」
「不能!」吳七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最恨別人偷我老婆!」
欺雪又問道:「那為什麼當時你不動手,而是要等到現在?」
「一、文開山老太爺還在世,他於我有恩,我不想傷害他,所以只是尋機用
藥毒死桃紅了事:二,我內力尚未完全恢復,未必是那些管家護院的對手:三,
不久之後,文育德的兒媳產下一女,就是你。我就決定等到你長大後再動手,文
育德不是日了我的妻子嗎?那我就日他的孫女。」
「那天我趁文育德和文軒在前院算賬時,潛入你母親的房內,把她強姦了,
然後殺了她,隨後出來殺了文育德和文軒,還有文思泉。我臉上蒙著布,那些護
院管家哪裡是恢復了功力的我的對手,全都沒能近我的身,更別說看見我的臉了
。幹掉他們後,那些婆子老媽都躲起來了,我潛回自己房間換了一套平時穿的衣
服,假裝負傷,前去白衣庵找你。」
欺雪聽到這裡才恍然大悟,鬧了半天,近年來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淫魔摧
花一點紅竟然就潛伏在自己身邊,而且現在自己還被他剝得一絲不掛,如同砧板
上的魚肉,任他凌辱。想到這她恨不能一頭撞死,但是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
上來。
說完往事,吳七又恢復了原先那副淫猥的模樣,枯瘦的手指在少女微微張開
的粉紅肉縫中摳摸著:「小雪兒,想要了吧?床單都濕了,你瞧~ 」
說著把兩根手指伸到欺雪面前:「這都是你的騷水。」
透明的粘液在分開的兩指上掛成一條線,配合著少女那羞紅的嬌顏,構成一
幅無比淫糜的畫面。
吳七把指頭塞進嘴裡吮了吮,咂著嘴說道:「又香又甜,與眾不同呀,文家
大小姐就是不一樣。」
說罷將欺雪粉雕玉琢的修長雙腿往上推至極限,膝蓋壓在玉乳上,使少女胯
間那件迷倒千軍萬馬的風流妙物更形突出,完全展示在淫魔面前。
但見那上邊恥毛濃密,呈倒三角型很柔順地覆蓋著陰阜,並不是像一些人那
樣卷卷的亂糟糟的樣子。肉縫原本是緊閉著的,但是由於剛才吳七的褻玩,此刻
已經微微張開,兩片粉紅嬌嫩的小陰唇似乎還在微微顫抖。
吳七舔了舔被慾火哄烤得異常乾燥的嘴唇,伸出枯瘦的手指按在兩瓣大陰唇
上往左右一分,美麗的白衣俠女身上最神秘、最引人入勝的私處就完全展現在他
眼前。
欺雪痛苦地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羞愧欲死:「淫賊!你一刀殺死我好了!
」
吳七哪管這些,只顧低頭欣賞人間絕景:小小的紅豆含苞待放地藏在蕊中,
兩片嬌嫩的小陰唇微微張開,嬌小的尿道口下是那一眼能讓男人銷魂蝕骨的風流
孔兒。不知是由於欺雪的羞愧,還是秘藥起了作用,那可愛的小孔正一張一縮像
是在呼吸般地抽動著,最要命的是洞口盈滿著一汪晶瑩剔透的瓊漿玉液,溢出的
玉液連下面淺粉色的菊花都打濕了。
吳七哪曾見過這等美景,年輕時候跟老婆都是關燈上床,胡亂把棒子捅進去
幹完睡覺:之後當了淫賊,姦淫那些擄掠來的所謂偷漢子的淫婦時,更是沒有心
機去做什麼前戲,只管狂風暴雨般地發洩了事。今天不一樣,躺在床上任他擺弄
的,是他仇人的孫女。等她長大成人,足足等了十八年啊!他可不想胡亂弄完就
算了,他要好好地把玩一番,再給這小嬌娘破身。
他看了半天,早就被慾火烤得口乾舌燥了,眼前有現成的瓊漿玉液,他當然
不會放過,嘟起嘴就貼在那可愛的小肉洞上吸食起來。欺雪頓覺騷癢難耐,不由
得輕叫了一聲。這聲嬌吟彷彿給吳七注入了強力興奮劑,他更加用力地吮吸著肉
洞,還不時用舌頭在洞口輕掃,刺激它分泌出更多蜜汁供自己吸食。
欺雪不斷地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還是那句話,人,不要和人性作鬥爭,無論是怎樣的貞潔烈婦,都是無法控
制身體的本能反應的。欺雪也一樣,她再堅強也好,也是個少女,一個未經人事
的少女。她無法控制自己下體源源不斷地分泌著蜜液。
最後,在吳七張嘴包住整個陰部用出吃奶的勁拚命吸吮下,欺雪再也忍不住
了,大叫一聲:「娘!」,肉洞劇烈地抽搐著,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吳七滿足地舔了舔嘴唇跪起身來,該進入正題了,他的肉棒早就硬得不像話
了,都快要斷了。他跪在欺雪兩腿間將碩大的龜頭抵在肉洞口上,那柔軟的觸感
幾乎讓他立刻就繳械投降了,太銷魂了,他屏住呼吸,臀部緩緩下沉,龜頭便緩
緩推開鮮嫩的秘肉,一點一點地擠進肉洞口,很快就抵在了那層薄膜上。
吳七看著欺雪:「文大小姐,我準備幫你破瓜了,有什麼感想?」
欺雪閉目不語。吳七嘿嘿一笑,下身用力一挺,那層像征著少女貞操的薄膜
應聲而破,肉棒再也沒有阻礙,一下捅到底。不知是破瓜的劇痛還是感到屈辱,
欺雪的熱淚終於順著白嫩的臉頰滾落。
吳七感覺肉棒被一環一環緊緊地勒住了,又緊又暖,抽動起來很困難,不由
得歎道:「天下名器,無外乎五個字:『緊暖香滑濕』 ,這五個字你全佔了,
確實難得呀!」
說罷將欺雪一雙雪白修長的腿抗在肩頭,自己採取蹲姿,上半身貼在欺雪身
上,雙臂伸到欺雪的肥臀後抱緊,開始抽插起來。
採取這種姿勢,肉棒是垂直往下插的,很能使得上勁,每一下都能頂到花芯
,花芯頭像個調皮的小舌頭一樣,在龜頭上嬌羞地舔著,爽得吳七吁吁地直吸涼
氣,一張臭嘴不斷在欺雪白嫩的臉上吻著,啃著,還不時貼在她的紅唇上親吻,
用力吸出她香滑甘甜的丁香小舌,含在嘴裡品咂著。不過他可不敢把自己的舌頭
伸過去,雖然欺雪身上用不上勁,但是咬斷他舌頭的力還是有的。
面貼面干了數百下,吳七又換了個姿勢,改為跪在床上,抓住把欺雪雙腿的
腳踝向兩邊分開,屁股以前一後挺動著,同時扭過頭舔著她精緻的玉足,不時把
小巧的趾頭含在嘴裡吸吮著。
這樣又干了數百下,緊縮的肉洞終於箍得吳七忍不住了,一聲虎吼,屁股死
命地往前挺了幾挺,龜頭抵在子宮口上,將滾燙濃濁的精液一發一發地射了進去
,每一次發射,他都爽得全身一抖,欺雪也被燙得哀叫起來。足足射了二十多下
才射完。
他累得趴在欺雪身上不停地喘著粗氣,享受著噴射過後的肉棒被穴肉溫柔包
裹的感覺,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還早著呢,文大小姐,我吃了藥的,今晚我
要干遍你身上所有的洞。」
欺雪痛不欲生地皺著修長的雙眉,美目緊閉,朱唇緊咬,熱淚滾滾落下。
(終章)
歇息片刻之後,吳七泡在溫暖小穴中的肉棒又復甦了,他緩緩地將它從穴中
抽出,龜頭的傘狀部分把穴肉帶得都翻了出來,一股紅白相間的濃汁汩汩流出,
將菊花洇濕。吳七調整了龜頭的角度,對準了濕透的菊花。
欺雪驚叫:「老賊,你要幹什麼!」
吳七淫笑道:「我剛才不是說了麼,要干遍你身上所有的洞!」
說完下身一用力,堅硬的龜頭撐開嬌嫩的菊門,闖進了半個。欺雪緊咬著牙
關,強忍著撕裂般的疼痛,她不想在淫賊面前大呼小叫的,那樣似乎表示她已經
屈服了。
吳七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也不顧乾澀的腔道會將龜頭摩擦得生疼,用勁全
身力氣一挺,龜頭終於完全推開嫩肉闖了進去,整個肉棒也隨之插入了大半。欺
雪「唔」地悶哼了一聲,銀牙已將朱唇咬得滲出血來。
吳七的龜頭也火辣辣的疼,但是凌辱俠女的快感卻又讓他興奮無比,他艱難
地在腔道中抽插起來。
漸漸地腔道沒有那麼緊了,他的抽送速度也加快起來。菊洞的緊縮度比陰道
要高得多,吳七舒服得直哼哼。正在漸入佳境之時,突然門板粉碎,木屑滿天飛
舞,一條人影挾著一股勁風飛撲而至,雄渾剛勁的掌力轟向吳七後腦。
吳七是何許人也,迅疾抽出肉棒,身子往旁邊一閃。
來者正是武擎天,他五十年的童子功至陽至剛,雖被吳七點了昏睡穴,但體
內一股純陽的剛勁竟自行衝開了穴道。一醒來就發現吳七不在身邊,而自己的昏
睡穴定是被他所點,情知不好,急忙衝出房間,來到院裡一眼就瞥見欺雪的房間
有燈光,便來到門外,聽見有異響,把耳朵貼上去仔細一聽,正聽見吳七發出淫
猥的哼哼聲,於是破門而入,一出手就是十成大力金剛掌功力直摜吳七後腦。
吳七雖然剛才姦淫欺雪耗費了不少精力,但是閃轉騰挪起來卻仍快如閃電。
武擎天掌力雖剛勁,但是拍不到吳七身上也是枉然。
要說起來,武擎天並不是吳七對手,但是此刻吳七正光著身子,上躥下跳時
胯下之物甩來甩去的,極為不雅,加之院裡的家丁護院們聽見這裡有打鬥聲,也
都舉著燈籠火把往這邊趕來,給那麼多人看見自己這個樣子也極為丟臉。
他無心戀戰,一個旱地拔蔥,便撞破房頂跳了出去,留下一句話:「我吳七
自從幹上這檔子事,還沒有試過不滅口的,文欺雪你也不會是例外,我一定會再
來取你的性命!」
武擎天原欲追出去,可又一看欺雪正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而員外那些家丁們
正鬧哄哄地要闖進來,便急忙拉起一床被子蓋住欺雪的嬌軀,衝門外喝道:「都
別進來,沒你們什麼事!」
欺雪羞得滿臉通紅,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 *** *** ***
天亮後,藥力退去,欺雪表情木然地對守在床邊的武擎天說了句:「武大俠
,請你把我的衣服遞給我。」
武擎天把衣服遞過去,然後轉過身去背對著欺雪。
欺雪穿上衣服,梳理了一下散亂的秀髮:「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武擎天轉過身,看見欺雪呆滯的表情,不無擔心地說道:「文女俠,請你看
開些,不要做傻事。」
欺雪一愣,隨即慘然一笑:「放心吧,淫賊還沒死,我是不會去死的。他不
是還要來取我性命嗎?他不來還則罷了,若來的話,」
她拔出沐風斬塵劍,房中頓時打了一道利閃:「叫他在我劍下化為齏粉!」
武擎天不由暗暗讚歎這個不滿二十歲的女孩的堅強。頓了頓,他又問道:「
文女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欺雪一笑:「武大俠太客氣了,我剛出道,哪稱得上什麼女俠,而且這麼叫
著也顯得生分,以後就叫我雪兒好了,我也叫改口你天叔吧。」
武擎天一笑,「文……雪兒說得是,那麼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沒有?」
「我打算先回一趟陳州,見一下我師傅,有些事情想問問她。」
「尊師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對付吳七嗎?」
欺雪臉一紅:「並沒有,但是……」
「但是什麼?」
欺雪長歎了一聲:「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天叔,你聽說過百十年
前江湖上有個江湖上有個叫神劍比丘尼的人物麼?」
武擎天一拍大腿:「太知道了!我在少林學藝時,常聽師傅提起她,說她是
近百年來武林中的一個神話,自幼就是武學天才,出道四十年,未嘗一敗,自創
的沐風斬塵劍法可攻可守,無人能敵。其人嫉惡如仇,雖是佛門弟子,卻屢犯殺
戒,殺的都是黑道上無惡不作的壞人。」
欺雪點點頭:「不錯,那就是我的祖師爺。後來沐風斬塵劍一直流傳下來,
傳到我的手中。」
說著撫了撫劍。
武擎天驚訝地看著欺雪手中的劍:「這就是沐風斬塵劍?」
「對,可惜自祖師爺之後,並沒有人能夠完全發揮出它的真正威力。更何況
我已經……」
武擎天不解地看著她:「你怎麼了?」
「哎!這套劍法,只有至純至陰的處女才能發揮它的全部威力,我現在已經
……」
武擎天暗自歎了一聲。
「走吧,事不宜遲,必須盡快趕回陳州,問問師傅有沒什麼補救的方法。」
*** *** *** ***
幾天後,白衣庵內。
慧靜皺著眉頭聽完徒弟的敘述,雙手合什唱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這也
是你的劫數!」
欺雪迫切地問:「師傅,以我現在的功力,您認為有希望戰勝吳七嗎?」
慧靜皺著眉頭思忖片刻:「從武大俠的敘述來看,他的功力應該遠勝於你,
而你有斬塵劍在手,未失身之前或許勉強能跟他打個平手,如今……」
欺雪又道:「那我把劍給師傅,師傅能跟他一戰嗎?」
慧靜臉一紅:「為師出家之前已為人母……」
欺雪一怔,她一直以為師傅是打小出的家,因為師傅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的
過去:「難道就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補救嗎?」
慧靜低頭苦苦思索,良久才長出一口氣:「以為師的學識,確實再也想不出
有什麼方法可以補救。」
欺雪唯一的希望徹底破滅了,原以為回來師傅這裡能有什麼辦法補救的,卻
沒想到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武擎天也是面色凝重地坐在一旁垂首不語。
「怎麼?跑來跟慧靜老禿驢求救了?」
門外響起一個嘶啞的聲音。
吳七!?三人不約而同地從椅子上蹦起來。
一個乾枯瘦小的身影從院子裡閃身進殿。確實是吳七。
「文欺雪,我就猜到你會回來這裡找慧靜。又讓你多活了幾天,我在道上讓
幾個峨嵋派的小娘們糾纏住了,只好先料理了她們,耽誤了一點時間。你等急了
吧?」
欺雪不等他說完,嬌叱一聲,拔劍飛身上前便刺。
吳七笑道:「娘子果然等急了。」
「呸!誰是你娘子!」
吳七淫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嘛,娘子不要這麼狠心~ 」
欺雪都快恨瘋了,斬塵訣施展開來,幻化出九朵劍花,分別攻向吳七上中下
三路,劍風凌厲,站在兩丈開外的武擎天都感覺到劍氣似要割傷皮膚。
吳七也收起了那副輕浮浪蕩的嘴臉,暴喝一聲「來得好!」旋即雙臂暴漲,
兩掌拍出,頓時兩股勁風以雷霆萬均之勢轟向欺雪。
慧靜在圈外驚叫「轟雷掌!雪兒快躲!」
可是哪裡還來得及,欺雪被掌力震得橫飛出去,一口鮮血「哇」地吐出。
吳七哈哈大笑:「再厲害的招式,內力不足也是枉然!」身形不停地衝向倒
在地上的欺雪。
慧靜與武擎天急忙欺身上前攔下吳七,與他纏鬥。
吳七以一敵二卻並不膽怯,舞動轟雷掌左擋右架,漸漸佔了上風。
慧靜見事不妙,急忙對武擎天叫道:「武大俠!你快帶她走!這裡我來應付
!」
欺雪大叫:「我不走!」
慧靜怒道:「你想讓師傅白死嗎?!」
欺雪搖晃著站起身:「師傅,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武擎天見勢,心知今日討不了便宜,虛晃一招跳出圈外,回頭對慧靜說:「
師太放心!我有辦法助欺雪殺掉吳七!」
說罷跳到欺雪跟前,不由分說,把她夾在腋下就走,任她打罵也不放手。
慧靜高唱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並起右手中食二指,運氣於指,以指為劍,使出斬塵訣,一副要與吳七拚命
的架勢。
俗話說的好,「一將拚命,萬將難敵」,吳七一時也奈何不了她,只能眼睜
睜看著武擎天挾著欺雪遠去。
武擎天帶著欺雪狂奔出數十里地,上了一座大山,才停了下來。
欺雪已是淚流滿面:「師傅待我恩重如山,當初僅與我有一面之緣就決定要
收我為徒,十多年來將全身能耐傾囊而授,不料今日卻為我所累,命懸一旦,而
我卻扔下她逃走!」
武擎天也歎道:「師太犧牲自己來換取時間讓我們逃跑,如果我們不這樣做
,一起死在吳七手下的話,師太豈不是白白犧牲了!」
天陰沉沉的,彷彿兩人此時的心情。望著那黑如鍋底的天空,欺雪喃喃道:
「要變天了…」
武擎天趕緊拉起她:「趕快找個地方避雨吧,要下大雨了!」
兩人找了個山洞鑽了進去,武擎天又找來好些枯枝敗葉,用火折子點燃了。
火光映照著欺雪略顯蒼白的臉,剛哭過的眼睛還紅紅的,雙眉深鎖,一張小
嘴緊緊地閉著,似乎在想著什麼。武擎天也默默地望著火堆發呆。
片刻之後,欺雪打破了這讓人窒息的沉寂:「天叔,你剛才說的有辦法助我
殺吳七,是什麼辦法?」
武擎天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用手中的樹枝撥著火堆,讓它燃燒得更充分。
他的神情很凝重,濃黑的雙眉時而緊鎖,時而舒展,看得出來內心也在做激烈的
思想鬥爭。欺雪也不追問,只默默地看著他。
良久,武擎天深深歎了口氣:「唉~ 此法實為下下策,不到萬不得以,我決
不會想用這種方法。」
欺雪急了:「到底是什麼方法?」
武擎天注視著她炯炯有神的雙目:「也許這種方法你很難接受得了的。」
欺雪堅定地回答道:「只要能報仇,不管什麼方法我都接受得了!」
武擎天清楚地從這個女孩眼光中看到了那份堅定。
「好吧,我給你說一段往事。我三十餘年前,我還在少林寺的時候,有一次
,遇上西域的一個邪派大舉進攻中原武林,他們人數不多,但個個都是武功高絕
,傷了很多中原武林同道。後來由我們少林發動各大門派一起圍剿,打死了好些
邪派中人,還生擒了好幾個,挑斷手筋腳筋後關押在少林寺。當時師傅方丈指派
我和另幾個師兄弟看守。」
「我一看那幾個被關押的人,全都是十來二十歲年紀,竟都有如此高絕的武
功。我自幼進少林,到那年已經二十歲了,卻連他們一半的修為都及不上。於是
我就很好奇地向他們打聽修煉的是什麼武功,開始他們都不肯說,後來架不住我
總問,那幾個又都是些年輕人,嘴皮子淺,就向我透露出來了。我覺得他們修習
的這種邪功太新奇了,就總是向他們打聽詳細,後來也不知是誰告的密,讓師父
知道了,他老人家很生氣,認為我偷學邪派武功,一怒之下將我逐出了師門。」
說到這搖頭歎氣。
欺雪好奇地問:「什麼樣的邪功?」
「合和歡喜禪。」
見欺雪不解地望著自己,他又接著說:「是一種籍由男女交合互相傳遞功力
的邪功。」
欺雪白嫩的臉頰上飛起兩朵紅雲,武擎天便頓住不說了。欺雪笑了笑:「天
叔,您接著說,我聽著呢。」
武擎天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便接著往下說:「此功籍由男女雙方在交
合傳遞功力,與一般的採陰補陽或采陽補陰不同,必須是男女雙方自願。一方毫
無保留地傳,另一方全心全意地受,才能達到最事半功倍的效果。我決定效仿他
們,把功力傳給你。」
欺雪臉一紅,又問:「那如果您把功力都傳給我,您不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區
別了嗎?」
武擎天嚴肅地說道:「雪兒,在我近五十年的修行下,已有一甲子功力,然
而卻仍然對付不了吳七,可見他確是一個武學奇才。此人作惡多端,活在世上一
天,對世人就是莫大的威脅。你的沐風斬塵劍雖招式精奇,然內功修為不足,恐
難敵他,我把這一甲子功力傳給你,陰陽融合,功力能成倍增長,你才有獲勝的
可能。」
「可是您也沒有修習過,怎麼懂得運用方法呢?」
「天下武功,其理相同。學武之人,只要知道修習方法,並善於融會貫通,
再難的武功也沒有學不會的。何況這只是功力的傳遞而已。」
欺雪聽了這番話,不由得心潮起伏,想起慘死的爺爺、父母和弟弟,還有生
死不明的待自己恩重如山的師父,自己不報此仇,如何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先人?
再說,吳七殘害了那麼多人,難道不應該得到應有懲罰?
想到這,欺雪一咬嘴唇,下定了最後的決心:「天叔,我也不說什麼虛偽的
客套話了,就請你傳功與我吧!」
武擎天一點頭:「好!這樣才像江湖兒女。」話是這麼說,可是說完後兩人
卻都尷尬地對視著,不知怎麼開始。
最後還是欺雪主動將外衣褪去,露出粉紅色的抹胸,走到武擎天身前坐下:
「天叔……」
武擎天修煉的是童子功,雖已五十六歲了,卻從未曾碰過女人。見到欺雪含
羞帶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樣,也不由得口乾舌燥起來不由自主地伸手按在了
欺雪飽滿的酥胸上。
「嗯……」欺雪順勢臥倒在他懷裡。一雙玉臂環繞著他的脖子,任由他雙手
上下輕薄著,並主動地附上紅唇,丁香微吐,與他熱吻起來。
不需要任何的語言,兩人此刻都已經忘記了彼此的身份,如同一對熱戀中的
情侶一般,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地拋落在地上。
欺雪的花瓣已經充分的濕潤了,花唇微微張開,做好了迎接鋼槍的準備。而
武擎天卻卡殼了,這個老處男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欺雪閉著眼睛等了半天,卻沒有半點動靜,睜眼一看,武擎天正舉著自己的
雙腿,望著那嫣紅濕滑的小穴不知所措。
她俏臉一紅,只好伸出春蔥般的小手,握住那早已「怒不可遏」的肉棒,拉
到自己已經張開的兩片肉唇中間,對準那銷魂的肉洞,輕聲說了句:「天叔……
從這裡進去……」
武擎天只覺全身骨頭都酥麻了,肉唇那溫柔的觸感讓他幾乎就此發射出來,
聽見欺雪燕語鶯聲的提醒,他急忙一挺身,「滋」地一聲,碩大的龜頭就滑進了
半個,欺雪「嗯」地悶哼一聲:「好漲啊……」
武擎天只覺得龜頭被一個柔軟而滾燙的肉套子箍住了,並且還在一鬆一緊地
夾動著,這種奇妙的快感迫使他渴望著索取更多,於是他不顧欺雪緊咬紅唇強忍
脹痛,下身狠狠地一撞,整根肉棒就完全滑進了陰道。
「啊……」欺雪嬌呼一聲,陰道的嫩肉已經將粗魯的闖入者緊緊地纏繞起來
,像是在抗議般的揉搓著它。武擎天低頭看著自己粗黑的肉棒被嬌嫩的粉紅色花
唇溫柔包裹的淫靡景象,渾身的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了,他再也顧不上憐香惜玉,
開始本能地抽送著。
欺雪也挺起豐臀配合著他的抽送,發出媚人的嬌吟聲。與被吳七淫辱不同,
這是她自願的,所以她不再強忍自己的快感,縱情享受著男人的好。
武擎天修煉了近五十年的童子功,至陽至剛,肉棒也堅硬異常,不是吳七那
種淫賊所能比擬的,在肉洞中橫衝直撞,將洞壁上的嫩肉皺褶撞得東倒西歪,欺
雪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千餘下之後,武擎天再也無法控制那噴薄欲出的精水,
他急促地喊叫道:「快、快,雪兒夾緊,接著,接著我!」
欺雪聞言,趕緊鼓足餘力將肉洞縮緊,四肢纏繞在武擎天身上,屏住呼吸等
待他發射。武擎天又插了兩下便再也忍不住,龜頭緊緊抵住花芯,將一股憋了五
十多年的濃精連同一甲子的修行分成數十次射了進去。
欺雪被燙得渾身顫抖,大喊一聲:「天叔……」便也忍不住將珍藏在花芯深
處的陰精放出,均勻地澆灑在龜頭上。
武擎天再也支撐不住自己沉重的身軀,趴倒在欺雪身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了。
欺雪感覺不對,忙坐起身抱著武擎天一看,只見他臉色蒼白嘴唇烏青,氣若
游絲,大驚道:「天叔!你怎麼了?」
武擎天慘然一笑:「此等邪功,歷來由邪派的老一輩傳功與下一輩,功力代
代相傳。傳功完畢後,老一輩的即精枯力竭而死……」
欺雪哭喊道:「為什麼您剛才不告訴我!」
武擎天閉目微笑不語。
欺雪也知道,之所以他之前不告訴自己傳功的嚴重後果,是擔心自己得知後
不願接受這種方法。感覺到源源不絕的雄厚內力在自己體內運轉,她再也控制不
住自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灑落。
武擎天抬手撫了撫她的臉龐:「別難過……我不會死的……我不是永遠活在
你的體內麼……」
說完一陣急喘,欺雪忙撫著他的胸口:「天叔,你先撐著,我給你輸點真氣
?」
武擎天急忙擺擺手:「沒有的……別浪費了你的真氣……我死後……你把我
的骨灰……偷偷地葬在少室山的五乳峰下……」
說完他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出一灘血水後,頭一歪,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
欺雪悲痛欲絕,輕輕低下頭在他沾滿鮮血的嘴唇上深深一吻:「我一定照辦
,你就安心去吧,天叔……不,夫君……」
*** *** *** ***
數日後,白裙白褲白鞋的欺雪出現在白衣庵,背後背著斬塵劍,手中提了個
包裹,裡面裝的是武擎天的骨灰。
吳七正弄來了酒肉在院內自斟自飲,一見欺雪進來,立即發出一陣「桀桀桀
」的刺耳笑聲:「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慧靜老禿驢的屍體還在這,你不會不管。
」
欺雪像是沒有聽見他說話,也沒有看見他的存在,目光四下掃視著,一眼瞥
見院角倒著慧靜的遺體。
她飛身上前摟起慧靜早已僵直的身體,把臉貼在那冰涼的臉上喃喃道:「師
父,您就在這看著,我要為您報仇,為我親人報仇,為所有遭吳七殘害的姐妹們
報仇。」
吳七叉著雙手在後面淫笑著:「文大小姐,再讓我快活一次怎麼樣?我可以
考慮破例放你一條生路。」
欺雪輕輕地將慧靜的遺體放在地上,轉過身來,冷冷地對吳七說道:「好,
我來讓你快活。」
說著抽出背上的斬塵劍,擺開了架勢。
吳七輕蔑地一撇嘴,雙手一晃,已運起轟雷掌,飛身上前照著欺雪頭頂便轟
。
欺雪玉腕一抖,沐風式施展開來,劍光繚繞,一團光影將自己籠罩在內,遠
遠望去就像一個巨大的蠶繭。吳七的掌力被盡數化解,反倒是他由於沖得太前,
臉上身上被強大的劍壓割出了幾條血痕。
吳七一驚非同小可,幾天前自己的轟雷掌一出就將欺雪震飛,今天不但沒能
化解她的劍招,自己反而被她所傷,短短的幾天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功
力進展如此神速?
他來不及細想,欺雪的劍招陡變,斬塵訣已出,看不清她的手法,只看到劍
的殘像在空中化為無數朵劍花,刺向自己。
吳七這回不敢輕敵,運足十二成的功力摧動轟雷掌拍向欺雪,然而剛猛的掌
力遇上凌厲的劍氣,卻如泥牛入海,化為虛有,吳七驚駭不已,稍一分神,右掌
已被劍刺穿。他疼得渾身一哆嗦,動作一遲緩,欺雪的劍順勢向上一挑,他的右
手來了個大開膛,姆指食指跟後三根手指分了家。
吳七疼得一捂手,欺雪的劍快如閃電,一口氣又把他雙腳的大筋挑斷,吳七
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欺雪劍指著他的鼻尖:「吳七,你完蛋了。」
吳七到了這個地步,再也無話可說,只求速死:「要殺要剮,息聽尊便!」
欺雪冷冷道:「我本想親手殺死你,以報我滿門的仇恨。可是一想到被你害
死的眾多姐妹,我又決定把你移交官府,將你在世人面前明正典刑,也好給枉死
的冤魂討回一個說法!」
說罷,她拎起吳七來到慧靜遺體跟前,按著他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把他雙手
的大筋也挑斷了,找了根繩子將他五花大綁,移交了陳州府。陳州府尹得知這就
是採花巨盜一點紅,急忙連夜審訊,事到如今,吳七心知絕無生理,亦供認不諱
。
由於本案牽涉的州郡府縣甚廣,陳州府尹不敢擅斷,於是又將吳七押送京城
移交刑部。
刑部尚書親自審理此案,根據各州郡府縣的訟狀,擬了個斬立決,並連夜寫
好奏章上呈御覽。
次日早朝,皇帝一看刑部奏章,氣就不打一處來:「如此巨寇,爾等費時數
年未能捉拿歸案,朕尚未問罪爾等。如今幸有俠女將其繩之以法,如此身負數十
條人命之魔頭,竟只判個斬立決?!」
刑部尚書跪地磕頭如雞奔碎米。皇帝發洩一通後,提起御筆,劃掉「斬立決
」,改為「磔於市」。
原本死囚都是每年秋後,由刑部擬定死囚名單,上呈皇帝勾決。
要遇到像雍正那樣的皇帝,每年勾決時總是猶豫不決,「這個有疑點,再緩
緩,再審審。」若是碰見那糊塗皇帝,看也不看便大筆一揮,人頭落地。
吳七一案案情嚴重,皇帝下旨,不必等到秋後,三日後綁赴西市牌樓就地正
法。此案早已哄動朝野,行刑當日,北京城萬民空巷,都前往法場觀刑,那些受
害者的家屬,離京城押送吳七的囚車緩緩進入法場時,百姓們紛紛將準備好的菜
頭、石頭扔向吳七。
押車的兵士可算是倒了血霉了,老百姓可不管什麼叫投鼠忌器。吳七手腳的
大筋都被挑斷了,全身癱軟無力,被幾個兵丁架上法台,綁在刑架上。吳七掃視
著台下的人群,一眼就看見了那鮮明的雪白身影。他衝著那白影咧嘴一笑,笑得
很怪異。
法台的地上擺滿了刑具,什麼長刀,短刀,挑筋的鉤子,剜心的牛耳尖刀,
一應具全。刑部尚書親自監刑,三通炮響之後,午時三刻已到,監刑官下令行刑
。
劊子手是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他吩咐幾個助手將吳七剝得精光,然後用一張
魚網將他全身緊緊裹住,吳七身上雖沒有多少肉,卻也被勒得從網眼中鼓出來。
老頭舉起刀,開始從網眼裡往下片肉。這就是俗稱的千刀萬剮,也叫凌遲,
發源於五代十國,是封建社會最黑暗殘酷的刑法。受刑人往往要挨上上千刀才死
。甚至有挨了三千多刀才死的,如明朝大太監劉謹。
那吳七倒也稱得起是條好漢,劊子手每片下他一塊肉,他就笑一聲。台下百
姓無不驚駭,這還是人嗎?不多時,手臂上的肉全部片完,露出白森森的骨頭,
吳七兀自笑個不停。膽小的圍觀者都快嚇得暈過去了。
劊子手也好樣的,一把刀上下翻飛,每一刀必定片下指甲蓋大小的一塊肉。
吳七身上早已血流如注。饒是如此,他也沒有皺過一下眉頭。最後血流完了
,流出來的是黃水。黃水也流完後,吳七隻剩下了一副骨架子,但是仍有意識,
只是不再笑了。
照例,劊子手要請監斬官驗刑,以證明犯人還活著,自己並沒有包庇犯人,
讓他早早死去。他抓了把鹽撒在吳七那只剩骨架子的身上,吳七疼得一哆嗦,劊
子手回身向著監斬台一鞠躬:「請老爺驗刑。」
監斬的刑部尚書一點頭,劊子手拿起剜心尖刀,一刀將吳七的心剜出。旁邊
的助手則上前將頭割下。最後將骨架子從刑架上取下,用錘子砸碎,這叫挫骨揚
灰。
欺雪在台下一動不動地看完全過程後,轉身飄然而去。
*** *** *** ***
從此江湖上多了一個傳說,作惡多端的摧花一點紅吳七,為患數年,卻被一
個年僅雙十的白衣俠女打敗。那白衣俠女就像仙女一樣美麗,像仙女一樣神通廣
大,然而卻沒有幾個人知道她姓甚名誰。皇帝下令要重賞白衣俠女,官府卻無論
如何再也找不到這神秘的俠女。
陳州府的善男信女出城燒香時,卻發現關門多日的白衣庵又多了一個庵主,
一頭秀髮盤起在僧帽內。與其他尼姑截然不同的是,她的僧袍不是灰色,而是白
色,一塵不染的白色。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8 15:5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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