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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p.o.s]淫奇抄之惡魔相機 (1-33) 作者:snow_xe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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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淫奇抄之惡魔相機 (1-33) 作者:snow_xefd

作者:snow_xefd
2011年6月5日首發sis




                (零)

  「咔嚓。」

  一聲輕響,精密的儀器中,一個和你完全一樣的影像便被印描在了奇妙的載
體上。所有被攝入的部分,都準確而迅速的成為一張圖像。

  就像是另一個自己,被鎖定在了一張小小的紙片上,鎖定進了另一個空間。

  照相機,就是這樣一個奇妙的機械。

  初次接觸到照相機的人們,對這種東西產生了極大的恐懼,認為那和自己一
模一樣的相片奪取了自己的魂魄。

  科學告訴我們那只是無稽之談。

  只是,當你拿著自己的照片,認真的端詳著照片中的那個個體的時候,真的
不會感到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麼?那小小的相片上,記載的真的僅僅是一個影像而
已麼?

  每一個相機,其實,都是一隻眼睛。

  ……這也是一個相機,只不過,它不是現實世界的產物。

  它屬於那個充滿慾望的奇妙世界,當那個男人按下快門的時候,會發生什麼
樣的事情,是香豔還是恐怖,是詭異還是有趣?

  讓我們,靜靜的看下去吧。

  「咔嚓。」



                (一)

  從暗房裡拿出新一張傑作的時候,被縟的旁邊已經擺好了紙巾,那用著名A
V女星下體倒模而成的自慰器也已經擺在了被縟正中。

  須藤真司解開了浴袍的帶子,一手捏著照片的邊緣,一手伸向了下體,揉搓
著已經逐漸充血的分身。

  他緊緊地盯著那張照片,雙眼有些發紅,肉棒很快的豎立起來,他趴到了被
褥上,把勃起的陰莖用力的插進了自慰器中,嘴巴開始親吻著手中的照片,屁股
跟著搖晃起來。

  須藤真司,24歲,大學肄業,沒有工作,靠父母寄來的生活費維持著蟲一
樣的生活。

  長相可以算得上英俊的他有過三四個女朋友,也和她們無一例外的都上過床,
但沒有一個能讓他像現在這樣興奮。

  儘管他現在手上拿著的不過是一張相片而已。

  相片是明顯偷拍來的,那個和旁邊朋友聊得十分盡興的美麗OL並沒發覺自
己的窄裙已經上縮,在她偶爾一次無意識的擺動腿部的動作中,豐滿的大腿根部
張開了一個誘人的縫隙。

  他的鏡頭捕捉到的,就是這樣一個看似很普通的瞬間。

  幽深的縫隙盡頭,隱約可以看到一絲紫色。

  那一定是這個OL的內褲,內褲的裡面一定充滿了她那個年紀特有的成熟的
女人味道,一想到那個味道,真司的肉棒就要裂開一樣的發脹。

  他喜歡這種成熟豐滿,就像是秋天熟透的蜜桃一樣的美人。可是以他的能力,
只能誘騙到一些不諳世事長相普通的高中少女上床。即便是玩弄的她們高潮迭起,
真司也感覺不到一點滿足。

  他想要看真正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扭動呻吟的模樣。

  想像成了他唯一的渠道。他開始嘗試著偷拍,在澀谷繁華街頭,迪斯尼喧鬧
的門口,銀座淫亂的小巷,尋找能撩動他性慾的女人,然後,找到最動心的那個
角度,悄無聲息的裝進手中的相機。

  洗出照片後,他就像現在這樣自慰,想像著插入了照片上女人的肉體,一直
到快感到達絕頂的那一刻,才喘息著拔出肉棒,把白濁的精液噴灑在照片上。




                (二)

  在朋友家的咖啡店打工,並不是真司的本意,但他確實的需要錢。

  因為他的相機壞了。

  送去維修店,得到的答覆是壽終正寢。他只好把買新相機記載了日程上。

  真司是個性慾旺盛的年輕男人,沒有女友的日子裡自慰是睡前比刷牙還要重
要的事情。而現在他卻失去了性慾的源泉。

  屏幕上扭動的美豔女星只能給他直接的刺激,這樣的刺激遠遠比不上腦海中
的想像,也遠遠比不上偷拍來的真實,很快就會令他膩煩。那些做作的寫真中的
女人長相到都很不錯,但因為過於刻意的修飾反而沒了那種他所喜歡的真實感。

  幾個星期下來,那兩樣都已經無法讓他射精。

  而薪水還要十天才能發下來,至少還要兩個月份這樣的薪水才能讓他買一台
令他滿意的相機。

  這樣的日子,想想都很難過。

  朋友的咖啡店挨著繁華的寫字樓區,午休和下班時間,會有不少相貌不錯的
OL在店裡喝咖啡。真司招待的往往特別積極,倒不是想要試試看會不會被某個
OL看上,而是想趁著對方看單的時候小心的偷窺一下領口中的風景,然後牢牢
地印在腦子裡,作為晚上自慰的素材。

  而其餘的時間裡,真司所能做的就僅僅是看店而已。那時即使掛上「今日休
業」也不會有任何經濟損失的空曠程度,他也只有對著門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發呆。

  這一天真司沒能看到一個看得上眼的女客人,自然也不用說看到誰的胸部或
者大腿,無聊的回到簡陋公寓的他已經在盤算今天要不要去買一套新的寫真集。

  就在他打開門鎖決定拿錢出去買而開始考慮這次要買誰的寫真的時候,他的
腳踢到了一個牛皮紙包成的,扁長的包裹。

  沒有寄件人,沒有郵戳和蓋章的痕跡,就像是無聊的惡作劇而從寵物入口塞
進來的垃圾一樣,隨便的躺在玄關的地上。

  他拿起來晃了晃,沉甸甸的,沒有什麼響聲,手指捏上去,是堅硬的金屬質
感,大概只有錢夾那麼大的金屬盒子。

  是新的推銷方式還是炸彈什麼的奇怪東西,只有打開才能知道了。

  於是他拆開了包裹。

  於是,他就看到了一個照相機。




                (三)

  真司從沒有見過這一款的照相機,整個銀色的外殼上找不到任何可以作為商
標的圖案,也沒有寫著參數之類的必要數據。相機的設置也十分奇怪,按鈕只有
快門一個,甚至沒有開關,底端有像是直接出片的狹長縫隙,可是,並沒有放紙
進去的通道,整個機身也無法打開,找不到電池之類的東西。

  沒辦法放膠卷,按說應該是數碼相機,可是找遍了外殼,也找不到可以連接
電腦的接口。

  唯一一個可以伸東西進去的接口,是一個剛剛能伸進真司小拇指的孔洞,裡
面黑黝黝的什麼也看不清,因為相機整體非常的小巧,那個小拇指的孔洞已經幾
乎和相機的厚度一樣大小。

  他想了想,把小拇指伸了進去,想摸摸裡面究竟有什麼。

  伸進一個指節後,指尖突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刺痛,真司啊的一聲抽出了手
指,就看見像是在醫院採血樣一樣的針刺傷口。

  「什麼啊!是誰在惡作劇!」他不滿的低叫,隨手就要把這鐵盒子扔到一邊,
但就在這時,相機的鏡頭前遮蔽的金屬蓋緩緩地打開了。

  他遲疑了一下,把眼睛湊到了相機背後的視窗,眼前確實的出現了拍攝的場
景,和其餘的相機沒有什麼不同。

  不管怎樣,總歸是一台新相機,買到合適的相機前,就用它好了。

  真司無聊的躺在被縟上,拿著這台相機對準了天花板,按下了快門。

  沒有任何聲音,真的是非常適合偷拍的相機。大約十幾秒後,狹長的縫隙裡
緩緩地劃出了一張相片。

  並不是一次成像相機所拍出來的那種相片,而是彷彿就在機身內進行完了洗
印這一過程,直接吐出了一張相片。

  他拿過相片,端詳著清晰的程度。

  照片很清楚,沒有任何失真的地方,可真司看著這張相片,總是有一種很莫
名的感覺,就好像這張照片體會到了他的情緒,帶著一種懶懶沒有精神的感覺。
並不是沒有景物焦點而產生的空洞感,而是真切的在照片裡體現出了無聊的感覺。

  這感覺讓他有點不舒服,隨手把照片丟進了紙簍。

  既然有了相機,就該試試正經事了。真司搓了搓手掌,把相機拿起來,走到
了窗邊,開始往下面的街道張望著。

  也不知道五層樓的高度這怪裡怪氣的相機能不能調焦到那麼遠,姑且試試看
好了。雖然連調焦的功能都還沒發現,真司還是開始尋找起了樓下的目標,如果
只能拍到一個模糊的影子,那就只好出門買寫真集了。真司這麼想著,目光鎖定
了馬路對面等待著交通燈變色的一個女性。

  他的視力一直都很好,一眼就看出了她是目前他視野裡能看到的最出色的女
人,雖然有此刻路邊的人不多的緣故,但至少她的身材是相當不錯的,長相也可
以算是中上,這種情況下,聊勝於無。

  他把鏡頭對準了那個女人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吃驚的張大了嘴。

  不僅是因為鏡頭中的畫面清晰到彷彿接了一個望遠鏡,也不全是因為焦點自
動鎖定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最重要的原因是,那個出現在鏡頭裡的女人,竟然
是完全赤裸的!




                (四)

  真司吃驚的把眼從相機後挪開,用胳膊揉了揉,看過去,那女人明明穿戴得
非常整齊。

  難道是眼花了?

  他疑惑的甩了甩頭,又把相機放到了眼前。

  這時,他又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裸體。一絲不掛。

  飽滿渾圓的乳房頂上,連乳暈深紅的顏色都看得清清楚楚,併攏的雙腿中間,
恥丘的毛髮應該是因為高叉泳衣而修剪過,整齊的呈現倒三角狀。鏡頭中甚至連
她的鞋也看不到,她的腳跟懸著空,小腿因為高跟鞋而挺直。

  應該是紅綠燈已經變色,她抬起手腕做了個看表的姿勢,然後邁著小步向斑
馬線走去。

  口乾舌燥的真司突然意識到機會不會再來,他果斷的按下了快門,眼前的景
象閃了一下,然後,鏡頭內的畫面突然變回了真實的樣子,就好像剛才的一切都
只是他的幻覺而已。

  早知道這樣……就不按快門了!真司後悔的捶了一下窗檯,突然發現,鏡頭
中的女人停下了步子,臉上浮現出了疑惑的表情,然後開始向著他這邊的方向看
了過來。

  這……怎麼可能被發現。雖然腦中這樣想著,他還是下意識的躲到了窗後。

  萬一,或者連萬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的,被發現了的話,他的行動無論怎麼
解釋,也會顯得有些可疑的吧。

  嘶嘶……照片滑了出來,光潔雪白的背面朝上。真司遺憾的嘆了口氣,把照
片翻轉過來,緊接著,驚喜的睜大了眼睛。

  剛才的一切並不是幻覺,這張照片上,那個剛剛邁出步子準備過馬路的年輕
女性,和他剛才看到的一樣是完全赤裸的。儘管周圍的景物都顯得模糊,但中央
女性的裸體卻拍攝的非常清楚,感覺只要放大的話,甚至能數清楚她大腿根部的
陰毛。

  登時有一股火焰開始在他的小腹深處燃燒起來,他興奮地把照片壓在桌上,
鑽進了浴室洗澡。

  今晚對著這張照片,來個兩三發想必也沒有問題!

  就在他裹著浴巾把自慰器清洗完畢,已經準備趴在被縟上對著照片開始的時
候,門鈴突然響了。

  真司下意識的把照片壓在了枕頭下面,慌亂的用被子蓋上了已經塗好了潤滑
膏的橡膠性器,疑惑的走到了門邊,一邊從貓眼看出去一邊問道:「誰啊?」

  門外傳來有些遲疑的聲音:「那個……請問須藤先生在麼?」

  同時真司也看清了門口的人,竟然是照片的主角,那個頗有幾分秀氣的豐滿
女人。

  看來是從門口的名牌看到了名字,可她為什麼會來?他有些忐忑的掛上了門
鏈,把門打開。

  「您……就是須藤先生麼?」是很恬淡的嗓音,不過卻帶著一絲奇妙的焦躁
感覺。

  「我就是,我已經睡下了,你有什麼事麼?」他沒好氣的回答,也有些心虛,
畢竟面前的女人赤身裸體的照片就在自己的枕頭下面擺著。

  「那個……不好意思,我……我可以進去看一下麼?我……我剛才覺得,好
象從這個房間裡,有人……有人對我做了什麼。我……」她一副急得要哭出來的
樣子,臉頰也有些發紅,「我……我……我覺得很不對勁。」

  真司有些驚慌,但很快裝出了無辜的樣子,「這位小姐,我和您應該是第一
次見面才對,我想我不可能對您做過什麼,如果沒什麼特別的事情我想我要去睡
了。」說完,他立刻就把門關上,背靠著門板喘著氣。

  難道那個相機拍到誰,誰就會有感覺?

  門外的女性還是不太想放棄,一聲聲叫著真司的名字。

  真司不敢回應,只是那樣靠著門站著。

  一直過了十幾分鐘,那個女人才滿懷失望的沉默下來,微微抽泣著離開了。

  他這才放心的回到了被縟上,拿出了那張照片,貪婪的盯著上面女體豐滿的
乳房和充滿彈性的大腿,射精前的恍惚中,他甚至覺得裡面的那個裸女像是有生
命一樣在微微顫動。

  他破天荒的沒有把精液射在照片上,這樣的照片他還不捨得浪費。

  自慰了三次之後,真司滿足的舒展了四肢,把照片壓回到枕頭下面,舒暢的
入睡。




                (五)

  第二天,照片不見了。

  真司瘋了一樣的找遍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依然找不到哪怕一點碎片的痕跡。

  要不是那台神奇的相機還在他的身邊,他幾乎要以為昨晚只是做了一個奇怪
的夢而已。

  他拿起相機端詳著,找不到開關,鏡頭蓋也關閉著。

  本來還想多研究一會兒,眼角卻掃到了被一掌拍倒在榻榻米上的鬧鐘。

  「該死!要遲到了!」真司慌亂的穿好了衣服,出門的時候,他自然沒忘了
拿上那台相機,比起家裡的陽台,咖啡館毫無疑問能拍到更好的素材。

  一想到那些看似端莊的成熟OL套裝內包裹的雪白肉體,真司的褲襠裡就一
陣興奮的悸動。

  比起真司的遲到,他那個朋友更在意自己在澀谷拐小妞上床的計劃被拖延,
匆匆忙忙的把店子拜託給真司後,換上了一身閃亮而富金屬質感的服裝,揣了整
整一盒套子走掉,連門口壞掉的迎客鈴,也忘了打電話叫人來換。

  不過真司到一點也不羨慕他,那種怪裡怪氣還自以為新潮的女生就是在他面
前脫下內褲,他也沒興趣看一眼。

  空無一人的店子正好給了他足夠的時間研究手上的相機。

  仔細的觀察了好幾遍之後,真司終於下了決心,小心翼翼的把小拇指又一次
探進了那個小洞中。

  「嘶!」果然又是一陣刺痛,真司收回手指,指尖像是被小孩子吸吮過一樣,
刺傷的地方還滲著血絲。

  而相機,竟然真的開了。

  不知道相機何時會再次關閉的真司慌張了起來,現在這樣子,要拍誰才好?

  他飛快的跑到臨街的落地窗邊,雙眼開始在人群中搜索。

  很快,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婦女進入了她的視野。

  她正在和一個相貌平平的女伴逛街,臉上帶著溫和而羞澀的微笑。還不是很
熱的季節,她的身上還穿著薄料的毛衫,緊繃繃的裹在她圓潤豐滿的胴體外。她
的腰並不很細,但渾圓肥美的臀部恰好襯出了合適的曲線。黑色的短裙下面,伸
出筆挺的兩條長腿,咖色的絲襪讓整個腿部的曲線柔和了不少,帶著誘人撫摸的
光滑感。

  就是她了!真司毫不猶豫的舉起了相機,鎖定了新的目標。

  果然,鏡頭中出現的,又是一具完全赤裸的雪白肉體,而旁邊那個平凡婦人
在一樣的鏡頭內卻沒有絲毫變化。

  這不僅僅是相機,簡直是和主人心意相通的神器!真司感激的渾身顫抖,根
本不需要調焦,鏡頭就鎖定在了完全突出女主角的區域和距離上。

  應該是掉了什麼東西在地上,那少婦蹲了下去,真司長吸了一口氣,在她起
身的過程中,毫不猶豫的按下了快門。

  他興奮地奔回到吧檯後,把照片雙手捧在了手裡。

  雙手撐著膝蓋的女體,手肘自然的向外打開,驕傲的挺起的豐滿乳峰,毫無
保留的暴露在真司的目光中,雖然雙腿並得很緊,看不到最神秘的私處,但露出
了一點黑而茂密的三角地帶,反而更增添了想像的空間。

  不如……掛上今日休業的牌子,先到洗手間裡手淫一次好了。真司興奮的想
著,一首捏著照片,另一手已經忍不住伸進了褲子裡,套弄著已經勃起的肉棒。

  這一看就是已經結婚的女人啊,奶頭又大又性感,一定被老公每天揉搓吧,
才能有這麼美妙的形狀。

  專注於自己的妄想中,真司完全沒留意到有人已經進到了吧檯裡面。

  因為是柔軟的拖鞋樣式的休閒女鞋,走路也沒有發出太大聲音,直到手上的
照片被突然的抽走,真司才驚恐的發現,相片的女主角此刻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她帶著有些憤怒的表情把照片調轉過來,一雙杏眼開始掃視著照片上的內容。

  「我……我……」真司的腦子一下進入了短路狀態,想要說些什麼卻只是徒
勞的擠出幾個人稱代詞。

  會被警察帶走?還是被對方的老公敲詐一筆賠償金?真司的腦中轉過了無數
念頭,只等面前的女人開口進行最後的宣判。

  但沒有一個字被說了出來。真司的耳朵裡,反而接受到了類似呻吟一樣的一
聲輕哼。

  這種聲音他很熟悉,他以前有一個胸部非常敏感的女友,只要在她小小的奶
頭上捏著轉兩下,她就會發出這種可愛的哼聲。

  真司疑惑的把視線向上移,偷偷瞄著那個女人的表情。

  她像是在忍受著什麼,呼吸看起來有些急促,胸部的起伏好像海裡的波浪一
樣,剛才的憤怒早就變的無影無蹤,善良的眸子裡蒙上了一股水氣,看起來好像
隨時可能流淚一樣。細長的眉毛微微蹙緊,擦著淡色口紅的小巧唇瓣緊緊抿著,
白皙修長的脖頸突然蠕動了一下,像是吞嚥了什麼下去。

  「洗……洗手間在哪裡?」她開口了,說出的卻是這樣的問句。

  真司雖然感到奇怪,但還是指了指一邊狹長的走廊盡頭。

  她立刻小步跑了過去,腳下還有些踉蹌,那張照片被她緊緊地握在了手裡,
變形的讓真司都有些心痛。

  真司有些頹喪的坐在吧檯後面的圓凳上,開始設想著之後可能發生的各種情
況,每一種都讓他感到絕望。

  沒想到足足十幾分鐘,那個女人還是沒有出來。

  難道出什麼事了麼?

  真司把相機放回更衣室自己的衣兜裡,然後大步走向了洗手間。

  到了門外剛舉起手,真司就聽到了一陣拚命壓抑依然克制不出而洩露出來的
呻吟。

  他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小心的擰開了門鎖,走進了女廁裡。聲音變得更加清
楚了一些,就在關著門的廁格中,源源不斷地傳出來。

  真司大氣也不敢出的踩住了洗手台,輕手輕腳的爬了上去,從上方的縫隙向
內窺視。

  因為角度的問題,他只能看到一個背。一個坐在馬桶上的女人的背,一個衣
服捲起到腋下,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膚的脊背。

  他的口中頓時一陣發乾,雖然看不到更多的東西,但他從那不斷扭動的臀尖
也能猜得出,這個女人正在做什麼。

  機會!

  他的腦子裡立刻閃過這個念頭,他毫不猶豫的下來跑出了洗手間,飛快的沖
向門口,把今日休業的牌子掛好,鎖上了大門,再飛快的跑回到洗手間裡,雙手
握住了門把,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的擰了一下,門竟然沒有反鎖!

  他毫不猶豫的打開本打算破壞掉的門鎖,拉開了廁格那脆弱的門。




                (六)

  真司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看到如此誘人的美景。

  那個豐滿高挑的少婦蜷曲著身子坐在蓋著蓋子的馬桶上,膝蓋向內收,雙腳
向外打開,一隻手扶著一邊冰涼的瓷磚,另一隻手則伸向了白皙的肌膚合攏的深
處。

  她抬著頭,驚慌的看著門口,眼神中有一些絕望,像是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時
候被人看到,又帶著一些奇妙的解脫神情。

  她的薄毛衣和襯衣一起捲到了腋下,皺巴巴的縮成一條,她竟然沒有穿胸罩,
只有兩片胸貼放在她背後的水箱蓋子上,光潔而渾圓的乳房因為重力而墜出沉甸
甸的美妙弧度,讓頂端深櫻色的乳頭誘人的更加凸出。

  她的短裙翻到了腰間,絲襪一氣被褪到了腳踝的位置,比絲襪稍微靠上一點
的位置,薄薄的絲質內褲被分開的小腿抻的筆直,和一樣被扯緊的絲襪一起變成
了橫亙在美腿間的小橋。

  她的臉紅的向發燒了一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好像就要哭出來,她和真司互
相看著,時間和空氣彷彿一起凝固住了。

  真司吞嚥著嘴裡的口水,邁進了廁格里,從身後緩緩把門關住,喀嗒一聲,
反鎖。

  她抬頭看著他,眼裡的驚恐已經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妙的期待。

  她的嘴唇比剛才還要紅潤誘人,真司已經忍不住在想像這樣的小嘴含住自己
的分身時,會是怎麼一副淫蕩的模樣。

  他拉開了皮帶,拉下褲子的拉鏈,解開鈕子,然後任那多餘的布料順著重力
下墜。

  花格子的四方內褲中,堅硬的肉棒已經迫不及待的頂起了錐形的凸起。

  「你也想要的吧,不是麼?」真司看著和乳貼放在一起的那張照片,開口說
著,他的聲音都有些低啞,充斥著慾望的意味。

  她眨了眨眼睛,慢慢把放在自己腿間的手抽了出來,緩緩地坐直,向前傾斜
著腰,雙手扶住了他的雙腿。她的動作一直都很慢,不知道是在猶豫還是意識有
些不清。

  她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直接把嘴唇貼上了他的內褲。隔著有些毛糙的布料,
柔軟濕滑的舌頭開始描繪內褲中陰莖的形狀。

  「嗚唔……」真司愉快地向前挺腰,儘管還沒有實質上的性快感,但僅僅是
看到這樣的一個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做出這樣的動作,他就興奮的想要爆炸。

  她的舌頭一直從肉棒的根部滑到頂端,嘴唇張開成紅豔的O型,隔著內褲在
龜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接著向前探去,一直到她的嘴巴輕輕的咬住了內褲的褲腰。

  她抬眼看著他,用那幾乎滴出水來的眼睛,扭動著小巧的下巴,一點點用嘴
把他的內褲脫了下來。

  這大膽的動作讓真司的肉棒情不自禁的跳動了兩下,馬上,微微有些汗濕的
手掌就握住了他的分身,滑膩的掌心恰到好處的對勃脹的根部施加著壓力,往龜
頭的方向捋動。

  「好硬……」她輕輕呻吟著,眼裡的渴望變得更濃。她的舌尖順著肉棒的青
筋一寸寸的舔了回來,仔細的吻遍了冠棱和包皮之間的每一處褶皺,直到整個龜
頭都佈滿了她的口水,才停下動作,抬起臉直愣愣的看著他。

  很明顯她想要肉棒的器官並不是嘴,而是比嘴巴更加柔軟嬌嫩的地方。

  真司毫不猶豫的把褲子踢到一邊,脫下內褲,前傾著身子放在女人背後的水
箱上。

  他的身體覆蓋在她上空的時候,她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他愣了一下,緊接著,
胸前就傳來了酥癢酸麻的感覺——她柔軟的嘴唇蓋住了他的乳頭,靈活的舌頭開
始挑逗他胸前的顆粒。

  真司哼哼著享受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退開。

  她緊緊地盯著他的胯下,遲疑了一下,把臀部向前挪了挪,靠著背後的水箱,
把雙腿舉了起來,脫下了一邊的絲襪和內褲,讓那些縮成一團的東西都掛在了另
一邊的腳上。她把雙腳踏在了兩邊的牆上,至此,她豐美誘人的神秘溪谷,終於
完全在真司的面前打開。

  這就像一個香豔的春夢,讓真司幸福到幾乎失去了真實感。

  潔白光滑的大腿盡頭,肌膚轉成略深的顏色,腿根的毛髮從外圍向內變得濃
密,平整的肌膚在中央平滑的隆起,豐美的肉丘象裂開的蜜桃,裹著一條濕淋淋
的縫隙,縫隙靠上些的位置,兩片小小的陰唇合攏在一起,濕嗒嗒的歪向一邊,
像只被雨淋濕的蝴蝶。不知道已經被手指玩弄了多久的陰核興奮的膨脹著,隨著
女體急促的呼吸,隱藏在肉裂中的嫩紅膣口輕微的翕張,一條晶亮的粘液痕跡就
從那誘人的穴口發源,一直流向被體重壓扁的臀溝,連菊穴的附近都潤濕了一片。

  「不……不要只是……看啊。」她的吐息顯得有些難過,又像是覺得羞恥,
但她卻還是說著催促的話,把雙手繞到了自己的股間,扒開了濕淋淋的花瓣。

  「哈啊……哈啊……我……我來了!」真司這才醒悟了似的,大口喘著氣,
放低了身體把腰部湊近了女性的腿心。

  那裡又濕又熱,而且十分敏感,龜頭剛剛對準了肉洞,入口處的嫩肉就反射
一樣的收縮。他急躁的握住了女人的乳房,撫摸著汗津津的光滑肌膚,把肉棒向
裡送去。

  極度興奮的膣口並不是那麼容易突入,角度不是很好,大量的淫蜜又讓潤滑
太過充分,第一次用力,龜頭竟然滑了出去。

  她渾身微微抖了一下,也顯得有幾分緊張。

  這個女人……應該是有丈夫的吧,被丈夫玩弄的時候,也會這樣淫蕩麼?真
司突然升起了這樣的念頭,面前這可能屬於別人的女體讓他的心理感到扭曲的愉
悅,他對準了滑溜溜的秘貝,再一次用力。

  「啊啊啊……啊啊——進、進來了……」女體猛地拱起,雙手突然的摟住了
真司的脖子,高亢的淫叫起來。

  但真司清楚地看到她閉起的眼角流下了亮晶晶的東西。

  直覺告訴他,那不是喜悅的淚水。




                (七)

  但很快真司就顧不上考慮那麼多了,熾熱的肉洞把他的分身用力的握住,連
他不動的時候,裡面的嫩肉都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在急切的蠕動。

  肉棒插在這樣迷人的女體內部的時候,男人的頭骨裡除了負責性交的腦細胞
在加班外,其餘的部分想必都已經放假。

  所以真司不去想這女人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淫蕩,不去想那照片是不是和這件
事有關,也不去想這樣和她性交會不會導致什麼後果。

  他只是在想一件事,抽插,狠狠地抽插。

  之前所有的女友都沒有讓他有過這樣熱烈的衝動,肉棒和穴肉摩擦時的快感
也遠超過以往每一次的做愛。他全身心地投入了進去,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塞
進那柔軟濕潤的洞穴中。

  「嗚……唔啊啊……用力,求求你,再用力!」她的指甲摳著真司的背,每
當肉棒戳刺到腫脹的花心,她的手指就用力的蜷起,隨著他的動作,像是春情泛
濫的母貓一樣撓出一條條血道。

  汗濕的肌膚和馬桶的蓋子一樣光滑,赤裸的肉體向下滑動了一些,整個臀部
已經懸空,全靠真司猛烈的插入維持著半躺的坐姿。她的腳也踏不住牆了,像是
被真司干酥了骨頭,軟軟的掛在真司的胳膊上,掛著內褲和絲襪的腳掌有節奏的
搖晃。

  姿勢的微妙改變讓交合的角度變得更加有難度,和尿了一樣透濕的下體此刻
也起不到正面的輔助作用,不知道第幾次肉棒在抽拉到穴口不小心滑脫出來後,
她焦躁的推了推他,「你……你起來,讓我換個姿勢。」

  他不甘心的又挺了兩下,向後退開了一些。

  她滿面潮紅的看了一眼真司高昂的肉棒,上面沾滿了半透明的粘液,量大到
甚至有些想要滴下來。她舔了舔發乾的嘴唇,雙腳在地上撥拉著踩進鞋裡,站起
來轉過了身,雙手扶著馬桶彎下了腰,把被壓出了一片紅印的肥臀高高的撅了起
來,分開了雙腿。

  「從……從後面來吧。我個子高,這樣……這樣不容易掉出來。」

  「好。」真司扶住了那片白花花的肉丘,對準了中央的縫隙,用力的刺了進
去。

  「嗚嗚——!」新的角度似乎刺激到了之前摩擦不到的區域,她長長地悶哼
了一聲,雙腿一陣顫慄,雙臂連忙枕在了水箱上,頭低了下去。

  比起之前動作時女體胸前乳房胡亂搖晃的美景,現在整個背部連同臀部的美
麗曲線帶來了新鮮的刺激,真司用力的揉著她屁股蛋上軟綿綿的肉,盯著被淫汁
潤濕而顯得有些奇異的肛門,前後搖晃著身體。

  可惜沒有帶保險套,不然還真想試試看干女人的屁眼是什麼滋味。

  他曾經向一個比較開放的女友提出過肛交要求,也耐心的灌腸幾次做足了清
潔和潤滑,但那瘦小的屁股中央的洞和她的人一樣嬌小,疼的那個女高中生滿身
大汗,也沒能把龜頭塞進菊洞中。

  那之後沒多久,兩人就莫名其妙的分手了。莫名其妙的一如兩人相識交往直
到上床。

  思緒被酸麻的感覺拉回到現實,他察覺到肉棒的根部開始發脹,射精的衝動
從背筋一線向股間浮現。

  他有些不甘心,女人還沒有得到高潮就擅自射精不符合他的美學。他頓住了
腰部的動作,趴在她的背上握住了她的奶子,開始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技巧玩
弄她硬挺的奶頭。

  按說昨天才手淫過三次的真司不應該這麼快就想要射的,只能說身下這美豔
的肉體和奇異淫靡的氣氛撩動了他心底最敏感的所在,就像是他一直夢想的事情
完全按他的需要所發生。

  那種滿足感已經無法完全用語言來描述。

  「不……不用忍著的,我……我已經去了……去了好幾次了。你……你射吧,
我、我也要休息一下。」被真司的手指玩弄的手臂發軟,她拱著屁股,扭動腰肢
磨蹭著他的小腹。

  蜜穴內節律的抽搐證明了女人並不是在說謊,那是極樂後的女體才會出現的
律動,他有些感激的撫摸著她豐滿的肉球,再一次開始搖晃腰桿。

  酸麻到極限的時候,他喘著粗氣開口問她:「要……要射了,是不是……安
全期?」

  他希望給這個美女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強忍著射精的衝動詢問著。雖然很
不捨得,但為了這一時的爽快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她也臨近又一次高潮,正騰出一隻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奶子,顫聲回答:
「沒……沒事,射進來吧……」

  她最後一個假名的發音出口的同時,真司低吼著捏住了她的屁股,把脹大到
極限的肉棒用力的刺入到飽滿多汁的最深處,死死的抵住了蠕動濕潤的蕊芯,腦
中一片空白,一連串快感的火花閃動著佔據了所有的意識。

  「噗」的一聲輕響,濕淋淋的肉棒滑出了劇烈收縮著的蜜穴,第二股精液啪
的射在了女人的裙子上,後面的一波飛得更遠,半透明的白濁液體直接暈開在女
體白皙後背密佈的汗水中。

  她快活的哼哼著,一下被抽掉骨頭一樣軟了下去,跪坐在地上,渾身仍然在
不斷地顫動,墊在腳跟上的屁股下面,一小攤白色的液體慢慢擴大成一灘。

  真司缺氧一樣的大口呼吸著,靠著廁格的門,還未開始軟化的肉棒不甘心的
彈動,好像還想再來一次。

  他們誰也沒有說話,沉默的空間只剩下兩人喘息的聲音。

  幾分鐘後,女人扭動著站了起來,轉身坐在了馬桶蓋上,雙眼仍然透著古怪
的迷茫,臉上的紅暈也沒有消退的跡象。

  她舔了舔嘴唇,夢囈一樣說:「我還想要……」


                (八)

  真司以前並不很喜歡口交。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女友太年輕的原因,她們總是會不小心碰到牙齒,技術也
很粗糙,吸吮不了幾下,就撒嬌著想要插入,即使69的時候,她們也是一開始
爽到,就張大嘴巴浪叫個不停,哪裡還顧得上服侍真司的分身。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真司現在才第一次享受到了口交的愉悅。

  無論心裡還是生理,都沒有絲毫不適的美妙感覺。

  她的嘴並不大,但牙齒很有經驗的躲在了嘴唇裡側,偶爾碰一下口中的龜頭,
也是完全出於挑逗的目的,恰到好處的讓真司由那細微的痛楚中感到快樂。她很
懂得利用自己的口腔,溫熱的粘膜隨著腮部的動作模擬著性器一樣的包裹感。

  最銷魂的還是那條嬌小柔軟的舌頭。就像是一個有智慧的軟體生物,當肉棒
在嘴巴裡快活的滑動時,它就會準確的尋找到男性最敏感的區域,用略帶粗糙感
的舌面,柔嫩靈活的舌尖,從各種角度施加著刺激。

  她的動作很激烈,像是迫不及待想讓真司回覆元氣,已經把上衣脫下扔在了
水箱蓋上,完全赤裸的上身,沉甸甸的奶子隨著她的動作晃蕩著淫蕩的波浪。

  真司靠著門,手指抓撓著濃密的頭髮,才剛剛有些軟化的肉棒很快就被女人
的口技賦予了活力。比起一開始她用嘴幫他潤滑的那次,現在的吸吮技巧幾乎可
以讓他就這樣射精。

  但她並沒做到那一步,感覺到肉棒已經興奮到一定程度後,她就巧妙地放緩
了節奏,口腔的壓力也變得緩和起來。這種從快感的山坡上慢慢滑落的感覺讓真
司再度變得急躁起來。

  她想要的似乎就是這種急躁,感覺到年輕的男性撫弄她耳垂的動作變得略帶
粗暴的時候,她張嘴吐出了肉棒,在龜頭上嘶嚕舔了兩下,斜著身子靠在了馬桶
上,扶著已經被她捂熱的蓋子,嬌喘吁吁的把掛著絲襪和內褲的那條腿高高的舉
了起來,搭在真司肩膀前方。

  她的腿開得很舒展,根部的大筋都浮現了出來,被磨擦的有些紅腫的鮮豔肉
洞,一張一合的發出了邀請。

  真司猛地抱住了她舉起的腿,捏著她大腿的肉,騎在她另一條腿上,從側面
進入了她。

  她發出小貓哭泣一樣的悠長呻吟,抓著馬桶蓋子的手用力握緊,捏的連關節
都泛起了青白的顏色,好像僅僅是被插入,她就已經得到了無上的滿足。

  真司抱著她的腿瘋狂的搖晃著,灼熱的肉塊濕漉漉的摩擦不停,迸發著性感
的訊息流遍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這才是女人,女人就像花一樣,這樣的女人才是既美麗又完全開放了的花朵,
那美妙的蜜汁,鮮嫩的花蕊,完全成熟的花房,容納男性的堅硬,散發著濃濃的
魅惑,好像用力大些就會壞掉,又怎麼深入也不會感到極限。這種絕妙的彈性和
充沛的潤澤,是那些花蕾永遠也無法比擬的。

  第二次持續的時間竟然比第一次更短。才大概十分鐘左右,覺察到射精感浮
現的真司想要放緩動作的時候,她突然狂亂的扭動起了腰肢,抽搐著達到了不知
第幾次的高潮。

  只是這次高潮來得太過強烈,能清楚地看到她已經進入了失神狀態,連舌尖
都露出到紅潤的雙唇外面。

  隨之而來的,是由膣口向內猛然出現的劇烈波動,那甜美的壓力比起開到最
大功率的男性自慰器也毫不遜色,層層疊疊包裹上來的嫩肉中,肉棒終於抵受不
住,在向外抽拉的過程中達到了極限。

  他毫不猶豫的深深插了回去,這次一滴也沒有剩的,全部灌進這屬於不知道
哪個男人的女人身體最深處。

  這次射精結束後,真司兩腿都覺得有些發軟,她更是完全癱在了地板上,口
水都流在了馬桶上,變得有些痴痴呆呆的。

  就像有一種奇妙而神秘的力量,讓他們體驗了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快樂。

  不過真司沒想到這還不是結束。似乎女人經歷過一次後總是會變得更加放得
開一些,從廁格出來後,那女人很自然的叫他幫她清理身上的痕跡,就像兩人是
一對兒才偷情結束的情侶一樣。

  真司自然也照做了,用柔軟的濕布小心的幫她擦掉身上激情的痕跡,從背後
到臀部,再到大腿內側,微腫的陰唇附近,也用紙巾好好的擦了一遍。

  全都擦乾淨後,她卻還是沒有穿衣服的意思,反而雙手一撐,坐在了洗手台
上,抬起雙腿勾住了他的脖子,迷迷濛濛的說:「親愛的……再來一次好不好?」

  於是這被拜託給了真司的咖啡店直到將近中午才摘掉了今日休業的牌子。

  洗手台一次,裡面的值班室一次,加上廁所裡的兩次,那女人離去之後,真
司甚至覺得大腦都有些缺氧。最後一次他往那女人嘴巴裡射精的時候,出來的液
體已經只是稀薄的透明腺液,射精的跳動中,龜頭都感到有些痛楚。

  那女人應該也好不到那裡去,穿戴整齊後離開時,短裙下的雙腿明顯不自然
的微微乍開……就像一個剛被玩弄過的處女一樣。

  而直到最後,他們也沒問彼此的名字。真司隱約莫名的感到,應該不會再見
到她了。

  他回到廁所,找到了她沒拿走的那張照片,不知道是不是水打濕了,照片上
豐滿美麗的肉體變得模糊了許多。他收進包裡,回到吧檯,開始了這一天漫長而
乏味的工作。

  這一天他足足給人點錯了十八次東西,如果不是老闆不在,他一定會被投訴
到抱頭鼠竄。

  心不在焉的真司一直在想那個神秘的相機,想的久了,反而覺得後背一陣發
涼,卻不知道因為什麼。

  一直等到朋友回來接下店子,真司才得以從一天的恍惚中解脫出來。

  到家樓下的時候,比昨天已經晚了很多,算算時間,昨天這時候他都已經躺
在被縟裡看著那張裸照手淫了。

  真可惜,那照片竟然不見了。幸好今天這神奇的豔遇讓他不用太過遺憾。

  走上去的時候,真司看了一眼街口,那邊的人群似乎有些騷動,對著街心的
一塊痕跡指指點點的在說著不知道什麼,臉上都帶著惋惜的神情。

  真是一群無聊的人,真司搖了搖頭,上樓睡了。




                (九)

  醒來後,真司終於發現了一個事實。

  那個相機照出來的照片,不會永遠存在。那張給他帶來了如夢般激情的照片,
也消失了,就像從沒出現過一樣,就此蒸發。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枕頭側面,幸好,那台相機還在。

  有了這樣一台相機,咖啡店的工作自然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真司到了店
裡,直接向朋友提出了辭職。

  朋友也沒有多餘的挽留,他們這一個圈子的人,彼此還是非常瞭解的。

  「只不過明天后天這兩天你得過來幫幫我,我新釣了個馬子,非要去沖繩玩
水,我還沒弄上手,就看這次機會了。」

  真司想了想,點了點頭,反正在這裡也挺方便尋找合適的美女。

  而今天正好可以用來試驗一下他心裡的想法。

  他去了以前和女友經常去的那家時鐘酒店,那裡有個叫奈奈的服務員,他垂
涎已久。可惜她是老闆的侄女,只是因為身為公司高層的男友工作太忙,為了排
遣無聊在酒店前台幫忙而已,是個喜歡看各種各樣的男女在酒店出入的奇怪女人。

  憑他的本事,正常渠道是不可能爬上她的床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真司堅信手上的相機是擁有奇妙的魔力的。

  開房間的時候,接待他的是另一個可愛型的服務員,而奈奈很專心的在電腦
前玩著打發時間的網絡遊戲。

  她化了淡淡的工作妝,顯得眼睛更大了一些,紅潤的嘴唇隨著表情的變化而
變換著弧度,讓人很想用力的親住。她穿著的是很樸素的制服,窄裙一直延伸到
膝蓋,遮住了她修長健美的雙腿。但上衣卻無法掩蓋住她傲人的上圍曲線。

  那是真司最喜歡的大小,不會垂成醜陋的面瓜,又能保持著飽滿到足以令男
人悶溺的體積,一想到能把臉埋進那樣的乳溝,他的股間就感到熱呼呼的血液在
流動。

  希望會有效。真司接過了鑰匙,像他這樣孤身一人開了四小時的顧客,往往
都會需要一些特別的服務,那個娃娃臉的服務員很體貼的給了他一包紙巾,紙巾
上印著的聯繫方式,自然就是那些為了化妝品名牌衣服包包而甘心充當男人幾個
小時女朋友的少女們留下的。

  他隨手揣進褲袋裡,拿出了相機。

  樓梯很狹窄,和前台的位置是一個直角,拐彎的地方還有一顆盆栽,大上午
的這個時刻,沙發上也沒有什麼別的客人在等待。

  真是最合適的時機。他果斷的掏出相機,把小拇指塞進了那個洞裡。一陣刺
痛後,他迅速的用鏡頭鎖定了奈奈的背影。

  礙事的制服消失後,露出了奈奈24歲年輕女人足以自豪的光滑脊背,即使
是坐在電腦前,她也很自然的挺直了腰,整個背部呈現著一種誘人撫摸的坡度。

  他按下快門的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了奈奈的雙肩猛地抖了一下,然後,緩緩
地回過了頭。

  在她看到之前,真司已經飛快的跑上了樓梯,一路跑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打
開門衝了進去。

  他把門鎖上,進去坐在了床邊,可以旋轉的桃心型大床非常的柔軟,是專門
為了做愛而準備的頂級環境。他有些忐忑的等著,祈禱著自己猜想的事情的正確。

  否則,他就只能在這麼情趣的酒店裡拿著一張背影的裸照手淫了。

  足足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真司頹喪的躺在了床上,難道猜錯了?還是這相機的效力對奈奈不強?

  他從前兩次的結果猜測,被相機拍到的人一定會追隨到相機所在的地方,在
看到照片後就會變得慾火焚身,簡直就像是把他的春夢變成了現實。也許,這需
要他的血才能打開的相機就是在實現他的慾望。

  可他是如此的想要和奈奈上床,現在卻沒有任何結果出現。

  真司又看了一眼照片上奈奈曲線優美的脊樑,和腋下若隱若現的肥美乳房,
分身已經徹底的勃起。他苦笑了一下,準備好用手解決。

  他剛剛拉開褲子的拉鏈,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伴隨著一個他一直等待的,嬌軟而顯得有些羞澀的女子聲音。

  「請問……是剛才開房的客人須藤先生麼?」

  真司露出了期待的微笑,整理好褲子,把照片就那麼扔在床上,走過去打開
了門。



                (十)

  門外的奈奈顯得非常的矛盾,雙手在裙子和上衣交界的地方合握,來回的摩
梭著手心。因為個子比較嬌小,她微微抬頭看著真司的臉,好像對接下來的話感
到非常不好意思一樣,還沒開口,白嫩的臉頰已經紅了一片。

  「那個……客人、呃……須藤先生。我……我知道突然這麼開口會顯得有些
奇怪,可……可是不請您幫忙的,我……我會非常難過的。」

  幫你通通下面麼,這個的話樂意效勞啊,真司興奮地在心底喊著,臉上卻還
是一副很淡定的模樣,「為你這樣的美女效勞是我的榮幸,」他用有些做作的聲
音一字一句的回答著,「所以你儘管說出來好了。」

  她有些急促的呼吸了幾下,咬了咬飽滿的下唇,說:「請……請讓我進屋子
裡找一下東西好麼?」

  「東西?什麼東西?」真司心底隱約猜到了她是來找那張照片的,但還是問
了一句。

  奈奈顯得有些慌亂,整個人進入了一種失魂落魄的狀態,「我……我不知道,
我只是覺得有什麼對我很重要的東西,突然一下子被抽空了,我找不到那是什麼,
只能感覺到它一定是跟著先生您上樓了。求求您……讓我進去找找吧。」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啊,真司有些了悟的微微點頭,然後讓開了進屋的通道。

  接下來,就是測試奈奈看到照片後的反應了。只是一個背影而已,周圍其餘
的景象也都模糊了,她能不能認出自己還很難說吶。

  「失禮了。」奈奈很有教養的在進屋前打了一聲招呼,應該是誤會裡面已經
有應招女郎或是援交少女,進屋後發現沒人,不免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看真司。

  在這樣的酒店裡獨處半個小時,是非常少見的情況。

  然後,奈奈就看到了床上的照片。

  好像那張小小的紙片有巨大的引力一樣,奈奈踉蹌著跑了過去,甩在地毯邊
緣的高跟鞋都沒顧得上擺好。

  真司感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他慢慢關上了門,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了出
去,輕輕反鎖上,也走進了房間。

  奈奈一腿跪在床上,一腳踩著地毯,一隻手撐住身體,另一隻手緊緊的捏著
那張照片,放在眼前認真的看著。看到的瞬間真司突然有了種奇怪的感覺,那張
照片就像一個小小的磁卡一樣在把數據不斷的寫入奈奈的大腦。

  但很快真司的目光就被更誘人的東西吸引了過去。

  那就是奈奈的腿。

  她的個子雖然不高,但整個下身卻顯得非常修長,勻稱的雙腿裹上黑色的絲
襪後,更是充滿了性感的意味,因為跪在床上的那條腿,制服的裙子不免向上撐
起,露出了一截苗條而絲毫不顯骨感的大腿,而最上部,甚至還露出了一小段雪
白的肌膚——她的絲襪並不是褲襪。

  好像意識到這樣的姿勢對著陌生男人顯得很不妙,奈奈有些驚慌的轉身坐在
了床邊。她沒再看手上的照片,而是露出了很複雜而矛盾的神情,直勾勾的看著
真司。

  看來這照片真的能實現自己的慾望啊,不管那是什麼造物,都實在是太神奇
了,真司感激的在心中向那相機表示崇敬,小心翼翼的向奈奈走了過去。

  他看得出奈奈的眼神裡充滿了懼怕,好像隨時都會跳起來逃走,或是把接下
來的事情演變成一場強暴,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卻一動不動,只是哀求一樣的看著
他。

  這種小鹿一樣的哀求眼神,永遠只會激發出男性狼的一面。

  他捧住奈奈的臉,慢慢把自己的臉壓了下去。

  他的頭落下的陰影中,奈奈的五官都被黑暗籠罩,只剩下大大的眼睛裡浮現
出的晶亮淚花,她艱難的小聲說:「求求你,不要……」

  句尾,被真司含進了雙唇之中。

  奈奈的嘴唇就像多汁的軟糖,被真司翻來覆去的啃咬吸吮,很快就變得更加
紅潤欲滴。

  「唔唔……唔唔嗯……」奈奈的雙手推著真司的胸膛,卻有氣無力的好像扶
住一樣。

  這曾經也是真司覺得高不可攀的幾個女人中的一個,現在卻渾身發軟的被他
毫無顧忌的吻著,心裡的滿足感簡直要爆炸開,他按住了奈奈的後腦,開始把舌
頭強硬的向她的嘴裡探去。

  她的抵抗非常軟弱,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的同時,真司的舌頭已經品嚐到了
她口腔中溫熱的津液。

  「嘰……嘖嘖……滋滋……」伴隨著淫亂的深吻聲,一條精良的水線從奈奈
的唇角流了下來。她喘息的越來越劇烈,被襯衣緊緊裹住的胸部想要掙脫出來一
樣起伏。

  雖然年齡和心理上比真司喜歡的類型要小一些,但這具肉體已經完全的成熟,
他緊張的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去解奈奈襯衣領口的鈕子。

  「嗚唔……」奈奈抗議一樣的哼了一聲,用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也想要的吧……不是麼?」真司敏銳的捕捉到她眼底流淌的情慾,貼著
她的嘴唇說。

  奈奈渾身一顫,慌亂的說:「才……才不是。我……我,我不……」她應該
是想說不想要,可最後的語音像是卡死了一樣憋在了嗓子裡。

  「你要是說不要,我就停下來。」他緊緊盯著奈奈的眼睛,拉住她纖細的手
腕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褲襠上,接著繼續解她的衣鈕。

  奈奈輕輕抽了兩下鼻子,細長的手指卻沒有離開男人的下體,反而不受控制
一樣輕輕的按了上去,用手掌輕柔的撫摸著,手指描繪著肉棒在褲子裡的輪廓。

  一顆,兩顆,三顆……很快,奈奈的襯衣就被真司打開到兩邊,紅色的領結
也丟在了床邊的地毯上,可愛的白色蕾絲胸罩暴露在男人眼前。半杯的胸罩讓一
大半豐腴的乳肉都裸露在外,斜掠過乳暈的邊沿讓櫻紅色的乳頭都變得若隱若現。
飽滿的雪丘中央,深邃的乳溝像一個狹長的黑洞吞噬著真司的目光。

  「好漂亮的胸部……」真司喃喃的說著,突然解開了胸罩的前扣,把臉埋進
了奈奈的胸前。微涼的肌膚帶著溶脂般柔軟的彈性把他的臉整個埋沒,他摟緊了
奈奈纖細的腰,把她整個人壓倒在床上。

  奈奈的手一下抓住了他的頭髮,嘴裡輕輕哼著帶著奇妙感情的呻吟。露出來
的乳頭被真司抓在了手裡,用指縫輕柔的搓動。比起對待那些干巴巴的小女生的
乳頭,現在的真司顯得亢奮卻充滿耐心。

  「為什麼……會這樣?」奈奈迷惑的呢喃,「嗚……變得好奇怪……胸部…
…好熱……」

  真司在奈奈的乳溝裡轉動著臉頰,圓著他一直以來的夢想,同時心中也感到
些許奇怪。奈奈的情慾確實的已經被那張照片點燃,可為什麼她卻一直帶著排斥
的感覺,被玩弄的胸部雖然異常豐滿,卻顯得莫名的青澀。

  看來她的男朋友是個清心寡慾的傢伙啊。真司感嘆著,一邊玩弄著奈奈翹起
的乳頭,一邊用另一手幫忙,扭動著身體把牛仔褲脫了下去。

  反正四個小時有很久,不如先射一次在慢慢玩弄好了。帶著捕到獵物的蛇一
樣的眼神,真司用力的拉下了內褲。



               (十一)

  「不、不要!請……請你住手!」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奈奈低聲叫了出
來。

  她的上身已經赤裸,乳房上佈滿了真司的口水和手印,一邊的乳頭甚至已經
被他吸吮的有些腫脹。

  她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略顯苦悶的呻吟著。

  而當真司脫光了下體的衣服,露出了猙獰的肉棒,手開始順著她的絲襪向內
褲的方向爬升的時候,她卻喊出了不要。

  「不要……不能再繼續了。我……我要離開。請你起來。」奈奈顯得冷靜了
一些,眼神有些閃爍,臉頰的紅暈仍在,讓她看起來有幾分妖媚。

  可惜男人的承諾很多時候是不能當真的。真司根本沒有停下的打算,他只是
楞了一下,手掌就繼續貼著光滑的絲襪開始移動。

  「明明就很想要的,不是連內褲都濕了麼……你的下邊也很癢了吧,還堅持
什麼吶。」真司吐出淫猥的句子,手突然加速滑進了奈奈的裙底。

  那裡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樣,絲質內褲的底部,已經濕漉漉的可以擰出汁來。

  「嗚——!」被發現了羞恥的秘密一樣,奈奈悶哼了一聲,雙手摀住了自己
的臉,恥辱的抽泣起來,含糊的說著,「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

  「那難道是尿褲子了嗎?」真司嘲弄的說著,手指隔著內褲準確的找到了陰
唇間凸起的肉核,壓住,旋轉,摩擦。

  「噫……咿呀啊啊……」奈奈的身體立刻變得僵直,雙手突然從臉上拿開,
用力的擰住了身邊的床單。

  壓住濕潤的內褲布料,真司開始飛快的摩擦,其他的手指也跟著壓住了陰唇,
隨著玩弄陰核的動作摩擦著奈奈的整個性器。

  很快就有新鮮的蜜汁溢了出來,奈奈脖子的側面浮現出淡淡的青筋,她死死
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緊閉著雙眼有些悽楚的叫了一聲,然後軟軟的癱在了床上。

  真司驚訝的抽出濕嗒嗒的手指,沒想到奈奈竟然這麼不堪一擊,才開始逗弄
而已,普通的女性恐怕才剛剛感到性慾的程度,她竟然已經達到了一次高潮。

  他隨即想到,看來這也是照片的效果,他從心底喜歡的就是這種成熟美豔又
容易得到高潮的女人。果然,慾望在眼前成為了現實。

  「濕透了,脫下來吧。」真司小心的說著,不想再引起奈奈什麼古怪的舉動。

  奈奈一動不動的躺著,沒有拒絕,也沒有點頭,只有高聳的雪白酥胸在急促
的起伏。

  他連忙把雙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摸到了內褲的兩邊,向下拽。奈奈有些不安
的並了並腿,扭動了一下,這簡單的掙扎並不能影響最後的結果,真司順利的把
她的內褲從身上脫下,和胸罩成套的內褲在他手掌裡縮成了皺巴巴的一團,濕漉
漉的,散發著刺激男人性慾的味道。

  「奈奈……我來了。」真司喘息著說,把下身擠進了奈奈的雙腿間,雙手把
她的裙子向上捲起,露出了黑色絲襪上方白皙光滑的大腿。

  隨著最後一點陰影被剝離,捲成一團的裙子下方,奈奈的秘密花園完全的裸
露了出來。有些稀薄的恥毛覆蓋著的,是有著漂亮形狀的紅嫩縫隙,內側的花瓣
很小,蜷縮在肥厚的大陰唇中,小心翼翼的守護著鮮美的私處。

  真司盯著奈奈的小腹,開始把下身向前拱,雙手抓住她的腳踝,向兩邊打開。

  「求求你……不要……」奈奈微微睜開眼睛,無力的說著,「你要什麼我都
可以給你……放過我吧。」

  這更像是被強暴的女人的台詞,由一個才高潮了一次的半裸女人說出來,有
種微妙的違和感。

  真司墊高了她的臀部,俯下身,把口中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都已經擅自
高潮過了,還裝什麼純情少女。」

  他說著,手已經扶正了龜頭的方向,臀部用力向前壓,前端立刻感覺到推擠
開一層層滑嫩的肌肉。

  「嗚——!不可以……我……我用口,我可以用嘴巴幫你,你要我吞下去也
可以,射在臉上也可以,求求你不要……不要進來……」奈奈雙手拍著真司的胸
口,低聲哭著,連口交的要求都說了出來。

  可惜龜頭周圍傳來的強烈快感已經完全支配了男人的大腦,真司用力的壓住
了奈奈掙扎的身體,手指握著她的乳肉,用力的向前刺入。

  龜頭上驟然傳來了突破一層什麼東西的感覺,隨之而來的,是奈奈一瞬間繃
緊到極限的反應。

  「啊啊——!疼……好疼!拔出去……拔出去啊!」

  真司終於明白為什麼奈奈的反應一直都那麼矛盾而複雜,遠不像昨天那個豐
美的少婦那樣順暢而自然。

  她竟然還是個處女!



               (十二)

  「可惡……嗚嗚……」奈奈一直小聲的哭泣著,圓潤的肩頭微微的抽動不停。

  真司滿頭大汗的僵在那裡,巨大的分身還埋在奈奈的體內,把第一次容納男
性器官的嬌嫩蜜穴緊繃繃的撐開。

  他抹了一把汗,有不少滴在了奈奈的胸脯上,白亮亮的一片。他盯著那汗津
津的酥胸,心裡瀰漫著惹了麻煩的悔意。他有點退縮,不甘心的把手撐在奈奈的
腰肢兩側,小心翼翼的向後撤腰。

  「嗚——!不要……不要動!好痛……」奈奈的臉色蒼白,雙手一下握住了
他的胳膊,拚命地搖著頭。

  真司只好停下。

  但這樣的停滯實在是一種折磨,一層層被撐開的肉圈努力的想要回到原本的
大小,貫穿其中的肉棒自然地被圈緊,黏滑的愛蜜讓龜頭變的十分滑溜,順著龜
頭滑動的粘膜變得好像在吸吮著尖端一樣。這種吸吮讓真司的分身舒暢的整根發
麻,幾乎要按捺不住在這樣的嫩穴裡攪拌抽動的慾望。

  他低下頭,看著紅嫩的穴口緊緊地咬著他的肉棒,被撐開的縫隙邊沿,一道
紅豔的線正順著雪白的臀股流淌。

  反正……已經插進來了,這時候拔出去,她也不再是處女了,反正被她父親
或者男友知道後都是完蛋,為什麼不先享受一下啊?真司腦子裡飛快的想著,腰
上輕輕前推,把稍微外拉了一些的肉棒又塞了進去。

  奈奈的蜜穴又窄又淺,分身的前端很容易就感覺到了略硬而光滑的子宮頸壓
迫著龜頭的酥麻感覺,他吞了口口水,輕輕地搖晃著腰部,享受著處女花心的滋
味。

  「呃呃……呃啊!不要……不要動了……」奈奈露出苦悶的表情,左右甩著
頭。

  已經打定了主意的真司反而加快了動作,同時把重心轉移到一隻手上,用另
一支手鉗住了奈奈的乳房,食指壓住了充血的乳頭,讓整糰粉白的媚肉在虎口中
變幻著形狀。

  「嗚嗚……痛,求求你住手……」奈奈的指甲幾乎掐進了真司的肉裡,牙齒
都在顫抖著求饒。

  但真司真切地感到,狹小的甬道中已經並不僅僅是破瓜的血在充當著潤滑,
他掙開了攥的自己發疼的奈奈,雙手握著她被絲襪包裹的秀美腳掌,向兩邊扯開,
開始更大幅度的侵犯著她。

  「唔……唔唔——!」發出壓抑不住鼻腔內氣流一樣的長哼,奈奈弓起了背,
彎曲著脖頸費力的看著自己張開的腿間,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驚訝表情。

  沾著血的肉棒插入,抽出,插入,抽出,單純而原始,執著而暴力,嬌嫩的
花瓣凹陷,翻出,構成了奇妙而淫靡的繪圖。奈奈呆呆地看著,眼眶變得濕潤,
紅暈又漸漸爬上了她蒼白的臉,她有些不相信一樣的說著,「那……那麼大的東
西……在……在我的裡面麼……」

  真司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抱著她說:「痛一下之後就會很舒服的,孩子都
生得出來的地方,這樣的大小怎麼會裝不下……」

  她迷茫的被他壓在床上,雙腿不自覺地勾住了他的腰,光滑的絲襪在他的背
後上下的摩擦,「我不知道……阿正想要的時候,我覺得好可怕……我只願意用
嘴的。都是你……嗚嗚……你把人家一直保護的東西……奪走了……」

  真司在她的臉頰上來回舔著,抱著她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側腰,同時把下
體的動作也盡力變得輕柔:「是你太漂亮了啊,又在這時候跑進這裡來,是男人
都忍不住的啊。」

  「嗯……嗯嗯……壞……壞蛋。」她張開口,用力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

  真司滿足的笑了,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放棄了抵抗和掙扎,開始完全敞開她
鮮美如花的肉體,他果斷的加大了力道,把肉棒每一次都插到能感受到她稀薄陰
毛的程度,然後壓著陰核用力的磨擦一下才向後撤開。

  奈奈鬆開嘴,把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啊啊的叫了起來,她的叫聲既有點羞
澀,又帶著點初嘗滋味的放蕩,不很大聲,卻很能挑起男人讓她叫的更響的慾望。

  真司忍著分身根部噴發的衝動,猛地把奈奈抱起,變成面對面肢體糾纏相擁
而坐的姿勢,被墊高的女體恰好把豐滿突出的雙乳獻到真司面前,他用嘴唇夾住
了乳頭,舌尖開始在那花苞上飛快的撥動,同時堅硬的肉棒開始自下而上突刺。

  全身都被男人火熱的氣息包圍,奈奈的眼神漸漸恍惚起來,雙手摟著真司的
脖子,隨著自己的叫聲,情不自禁的開始扭腰。

  兩人幾乎是同時達到了高潮,快感來的如此強烈讓真司甚至忘記詢問奈奈是
不是安全,精液就已經洶湧而出。熱流衝擊在濕潤的蕊芯上時,奈奈又是一口咬
住了真司的肩頭,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抽搐的蜜穴像是要握住肉棒一樣,大量
的愛液充滿了急迫的空間,混合著射進的精液,順著真司的肉棒流了下來。

  「哈啊……哈啊……哈啊……」真司抱著奈奈倒在床上,翻身躺到了一邊,
四肢伸成了大字,回味著剛才絕頂的快感。

  奈奈小貓一樣蜷在他身邊,呼吸依然很急促,一些精液落在了她的絲襪上,
黑白分明的幾點,她也沒有去擦,而是側著臉呆呆地斜視著床面,在她視線的終
點,那張裸背的照片靜靜的躺在那裡。

  真司記得聽朋友說過,對剛失身的女孩子不能急著來第二次,至少也要等第
二天,不然那裡會腫的讓她難過好幾天。這讓他很猶豫,從心底他是想休息一下
再來一兩次的,畢竟奈奈能讓他這麼玩弄的機會誰知道還會不會再有,可腦中又
飄蕩著興許這次對她溫柔能博得她的好感有機會發展一下關係的念頭。

  他把雙手枕到頭後,放棄了思考,先休息過來再說吧。

  三四分鐘後,奈奈卻坐了起來,沒去穿衣服,也沒把裙子從腰上放下來,還
是那樣半裸著雪白的嬌軀,坐在真司的旁邊。她伸出手,輕輕捏住了真司的下體,
那根凶悍的肉棒已經完全軟化,「變小了呢……差別好大。」

  「呃……是啊。男人都是這樣的,興奮的時候才會變大。」不知道如何繼續
話題,真司有些尷尬的隨口回答。

  「只要是看到女人的裸體,就會變大吧。」奈奈的口氣似乎有些失落,手指
不輕不重的夾著分身的根部。

  「也不全是那樣,總要是自己喜歡的女孩類型才會有感覺。」真司回答了自
己也不完全相信的話,看著她光滑柔順的背,伸手在上面輕輕的撫摸著。

  她有些不安的扭了扭,小聲說:「那種事……真的只有第一次會痛麼?」

  真司嗯了一聲,專注的享受著她背後細膩的肌膚。

  「我覺得熱辣辣的,那兒還是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好難受……」奈奈撒
嬌一樣的說著,看來即便是陌生的男人,在發生了肉體關係後彼此的情緒也會有
微妙的變化。

  「呃……休息一下就會好的。」真司敷衍的說著,盤算著她如果真的難受自
己就只好放棄等下次的機會了。

  沒想到奈奈遲疑了一下,小聲的繼續說:「可是……可是我……我還想要。」

  「啊?」懷疑自己聽錯了,真司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她。

  她羞恥的把臉轉到一邊,但手上的動作卻是脫掉了卷在腰間的裙子,接著是
絲襪。

  「別……」他連忙阻止,「那個……不要脫,我喜歡你穿著絲襪的樣子。」

  奈奈楞了一下,又把絲襪拉回到充滿彈性的大腿上,她帶著些焦躁悶悶地開
口:「可……你的那裡,為什麼還是那麼小啊……」

  真司後退著躺到了枕頭上,把雙腿大大的分開,他知道那照相機的作用已經
徹底的發揮了出來,所以他微笑著說:「你來好好的舔舔它,它就會變大了。」

  奈奈皺了皺眉,看來即使是給男友口交她也不是很情願,這樣的女人恐怕很
難認為男人小便的地方可以輕易地放進嘴裡。

  但她還是爬了過來,跪在他的腿間,眨著眼睛看著面前的陰莖。大概是對男
友也沒這麼仔細的觀察過,她的眼裡閃動的除了情慾還有幾分好奇。

  看她準備就那樣做,真司連忙下令:「不是這樣,你把屁股轉過來。分開腿
……對,趴下來,就是這樣……」

  按真司的指示變成了頭腳相對的造型,奈奈的羞恥心膨脹到極點,連身體都
變得有些粉紅,「這樣也……也太難堪了……嗚……」

  「怎麼會……」真司在心裡感謝了天上的神之後,抱緊了奈奈想要逃走的臀
部,開始用手指玩弄著她還十分青澀的陰核。

  整個裸體都顯得十分成熟,只有性器的部分還像是十四五歲的少女,剝開陰
核的包皮,露出的粉色肉粒可愛的讓人想要一口吞下去,他抬起脖子,把舌頭貼
了上去,開始左右移動。

  「唔!」剛把男人的龜頭放進口中,奈奈就被快感襲擊而發出了甜美的哼聲,
圈在肉棒四周的嘴唇也不自覺地收緊。

  「不要碰到牙齒。」喘息著叮囑了一句,真司一邊享受著奈奈生澀的口交技
術,一邊開始盡情的玩弄著女體敏感的中心。

  不滿足於僅僅對陰核的侵犯,他用手指插入奈奈濕漉漉的肉穴,攪拌之後,
扒開了她緊並的屁股,露出了中央淡茶色的緊小肛門。他把沾滿淫蜜的手指放在
奈奈的肛門外,溫柔的按揉了一會兒後,用力的插了進去。

  奈奈的下體猛地僵直,她吐出了口中已經勃起的肉棒,難過的回頭看著真司,
「你……你弄錯了啊,那裡……那裡好難受,快拔出來。」

  「真的嗎?」真司開始轉動著插入直腸的手指,摩擦著略感粗糙的腸壁,另
一手也開始用力壓迫粉色的珍珠。

  「不……不要。別這樣……那裡……那裡變得好奇怪。」奈奈一下失去了力
氣一樣,軟軟的趴在了他身上,只有屁股還向後撅著,嘴裡發出抗拒的聲音,但
紅腫的肉縫裡,卻滴滴答答的流下了誠實的蜜汁。

  真司耐心的玩弄著奈奈的屁眼,一直到她不情願的又達到了一次高潮,才抽
出了手指,在她的屁股上一邊塗抹一邊笑著說:「原來美人的屁眼也是臭臭的呢。」

  「嗚……不要說了……」奈奈羞恥的把臉埋進床墊裡,手臂擋在臉周圍,好
像對於被玩弄肛門也會高潮的自己感到不可原諒的羞恥。

  因為雙腿依然跪著,奈奈不自覺地變成了最適合背後位的姿勢,真司爬起來
跪在她的背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肉棒插進了濕潤柔軟的小穴中。

  那肛門實在是太緊,第二根手指也容納不了,如果非要肛交,一定會裂開。
真司只好遺憾的拋開了走後門的念頭,專心的在奈奈的性器中抽動。

  四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在奈奈的要求下真司又續了兩個小時。六個小時裡,
他們著了魔一樣的做愛、休息、做愛,奈奈越來越大膽和主動,在真司疲憊到不
想再動後,她拚命地吸吮到他勃起,然後騎在他身上,扭動起伏了將近半個小時,
才結束了這半天的瘋狂。

  最後離開酒店的時候,真司甚至感覺眼前晃動著小小的金星。

  奈奈一直沒離開那個房間,真司走的時候,她半閉著眼睛躺在大床上,身上
四處佈滿了真司留下的精液,絲襪也在一次激情中被撕開了好幾處破口,像是剛
被輪暴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躺著。

  她沒問真司的名字,他自然也不會主動去說。

  他關上房間門的時候,突然又有了種奇妙的感覺,也許自己以後,再也見不
到奈奈了。



               (十三)

  平靜的度過了一天後,真司如約來到朋友的咖啡店幫忙照看。

  連續兩天的瘋狂讓他也覺得自己需要休息。昨晚回家後仔細看了看,肉棒的
周圍都有了細小的傷口,包皮附近更是幾乎腫了起來。

  今天他索性沒把相機帶出來,不管遇見什麼美女,他今天也要休息。

  反正有那個相機在手中,以後有的是機會玩弄心儀的女人。

  本以為這天會像以前一樣平靜無波的度過,沒想到傍晚的時候,出現了意想
不到的來客。

  那個女孩出現的時候真司並沒在意,只以為是單純的客人而已。但她來到吧
台後,並沒有點任何東西,而是把一張照片推到了真司的面前。

  照片上的女人很美,但這並不是真司驚訝的主要原因,他驚訝的是,照片上
的是那天在酒吧的廁所裡的女人。

  看到真司的表情,那女孩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你認識她,是嗎?」

  難道是這女人的丈夫發現了什麼?真司尷尬的搖了搖頭,「不認識,不過…
…我在店裡見過她。怎麼?發生什麼事了麼?」

  那女孩的眼圈有些發紅,微微低頭,把被吹亂的頭髮向耳後撩了撩,低聲說
:「她死了。昨天上午,從陽台……摔下去了。她是我姐姐……」

  真司心裡猛地一跳,額頭出了些汗,他裝作不經意的擦了擦,做出同情的表
情,「那真是遺憾啊……請你一定要節哀。」

  那女孩猛地抬起頭,逼視著真司,「我姐姐的死不是意外!她從前天回家後
就一直恍恍惚惚的,一定是發生過什麼!我問過我姐姐的朋友了,她那天在你的
店裡待了很久,我去對面的店子裡調查,從姐姐進去後,你就把休業牌子掛了出
來。而你剛才說,你不認識姐姐,是嗎?」

  真司覺得口中有些苦澀,那個女人的死訊讓他有些慌亂,一時間腦子裡的細
胞好像都化成了漿糊,只有自保的本能在幫他回答:「我……確實不認識你姐姐。
她那天說不舒服,呃……是看起來恍恍惚惚的,我好心讓她在這裡休息了一會兒,
因為沒別人,我只好先關店。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我想……你一定是調
查錯方向了。」

  那女孩牢牢地盯著真司的眼睛,看的他渾身都不自在,偏偏他還不能迴避,
只有迎著她的視線,做出坦然的模樣。

  「小妹妹,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報警的,我發誓我和你姐姐真的完全不
認識,我敢肯定她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最多從名牌上知道我的姓。」

  她搖了搖頭,用手撐住了腮,「姐姐從沒來過這家咖啡店,身體不舒服的話,
為什麼要來這裡休息?一定有哪裡不對……你等著,我一定會再來找你的。」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店。

  看著她的背影,想像著那個女人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慘狀,真司突然覺得一
陣噁心。他彎下腰,乾嘔了兩下,視線卻恰好掃到了一條新聞。

  那是當地的小報紙,只能報導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幫人登些尋人啟事訃告婚
訊之類的東西,而他現在看見的,就是一場車禍的報導。

  文字什麼的都從他的視野裡飛散,整張報紙只剩下了那張顯示死者的大頭照。

  那是他第一天拿到相機拍下來的那個女人,死在第二天的同一個時間。

  真司一下坐到了地上,渾身冰涼。




               (十四)

  這是巧合……這一定是巧合。真司揉著已經很亂的頭髮,坐在榻榻米上,手
裡的相機已經拿了很久,卻依然冰涼沒有一絲溫度。

  他拚命地說服自己那是巧合,但他特意去看過,酒店的前台後,也不見了奈
奈的身影。這讓他的信心徹底的動搖。

  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就是那些女人的死都是意外,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一點關係都沒有!」真司不自覺地咆哮出來,心裡稍微覺得輕鬆了一些。

  當心態平靜下來後,真司開始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他甚至開始覺得,即使
拍攝的女人會死又怎麼樣,那些女人本來也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不是麼。如果真的
這麼有威力,那豈不是可以用來做很多事情。

  他看著手裡的相機,開始計劃著怎麼樣去驗證一下這個力量的真實性。

  萬一真的只是巧合,奈奈只是病假在家裡休息,他不就全想錯了。

  一個名字立刻跳進了他的腦海。

  立山千惠。比他大一級的學姐,畢業後自學了護士,現在在近郊的小醫院裡
工作。

  之所以立刻選定了這個女人,就是因為真司在追求她的過程中被狠狠地傷害
過,那種近乎玩弄的拒絕方式讓真司一度失去了和女人交往的信心,幸虧後來一
個一直暗戀他的學妹從各方面安慰了他,才讓他重新拾起了自尊。

  另一個原因,自然就是千惠的相貌。在學校的時候就一直是目光焦點的女性,
臉蛋嫵媚豔麗,身材惹火性感,尤其是那翹挺的桃臀,傳說有學弟僅僅是看著她
短裙中的屁股的輪廓就可以手淫。那樣美妙的臀部,一定非常適合肛交。

  真司這樣想著,翻出了一管潤滑劑和一個保險套,塞進了上衣的口袋。

  這被刻意封閉過的記憶,隨著這魔魅的相機而再次開啟。




               (十五)

  「我找立山千惠,她今天上班了嗎。」真司克制著心裡的激動,維持著平靜
的語調,回答醫院一層接待台後的護士的問話。

  「啊……找立山前輩啊,她在,不過她是婦科呢,可能幫不到您,我建議您
還是到那邊窗口交保險卡直接看病吧,我們的醫院程序非常正規,不會因為您沒
有認識的人就怠慢您的。」那護士掛著職業化的笑容回答。

  真司尷尬的點了點頭,有些慌張的說:「呃……那就對了,我就是找她問一
下我女朋友的病要怎麼保養,好久沒聯繫過她結果她換號碼了,不得已才過來的。
打擾了。」他說完就往電梯跑去,生怕露出什麼破綻。

  婦科,四樓。他吸了口氣,按下了四樓的按鈕,腦中開始盤算見到千惠後應
該怎麼開場,還是說偷偷拍一張就跑掉等她找過來?

  這醫院的位置不怎麼好,加上真司刻意選擇了中午吃飯的時間,走出電梯都
幾乎看不到什麼人,空氣中也沒有特別刺鼻的味道,只有走廊盡頭有一個護士端
著便當盒往值班室走著。

  那個護士肯定不是千惠,她的臀部太單薄,一看就是很少鍛鍊而且經常久坐,
那樣的屁股對於一個年輕女性來說是毫無疑問的減分項。

  趁沒什麼人,真司四處轉了轉,想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這一層不愧是婦科為
主,走廊盡頭的男廁所裡只有兩個廁格和四個小便池,從外面估計至少比旁邊的
女廁小一半。

  他轉了轉,覺得這裡實在不適合做什麼容易發出聲音的事情。這裡的地形他
也不熟,兜兜轉轉也還是找不到有什麼地方可以用來玩弄千惠。

  總不能照了相之後就狂奔出去找個酒店開個房間進去等著嗎?萬一千惠找不
到怎麼辦。

  正在抓著頭髮煩惱的時候,身旁突然響起了清亮充滿活力的女中音,「喲,
這不是我那可愛的小學弟嗎?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割包皮可不是在這兒哦。」

  真司頓時感到呼吸停頓了一下,就是這個聲音,這個總是對他充滿了嘲弄的
聲音,一直把他的自尊踐踏在泥濘中,直到他放棄所有追求的念頭,遠遠地避開。

  「立山學姐,我聽說你在這邊工作,正好路過這裡,也沒什麼事,就來看看
你。咱們……也好久不見了。」真司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才把側
臉調正,面對了身邊的女人。

  她的頭髮燙了碎卷,很隨意的披散在肩上,臉龐圓潤了一些,顯得比以前更
加成熟,她本來就不是循規蹈矩的女人,此刻連護士帽也沒有帶,粉色的制服領
口的鈕子也打開著,好像才從值班室睡醒一樣。這粉色的護士服真是再適合她不
過,讓真司甚至有一種她是為了穿這樣的制服才來做護士的錯覺。

  千惠把頭髮撥弄了一下,微微昂起了下巴,勾起唇角笑著說:「小學弟,兩
三年了你竟然還沒學會騙女孩子啊,真可憐呢。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事,看在
你被我差遣了一年多的份上,姐姐能幫你的你儘管說。」她頓了一下,把臉湊近
他,在他脖子邊呵了口氣,笑眯眯的繼續說,「不過色色的事情可不行,姐姐不
喜歡小男生。」

  「不……不是啦,我、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其實,這次就是為她的事情來的,
突然見到你,有點不好意思開口。」真司飛快的轉著腦筋,努力讓自己說的話聽
起來自然一些。

  「嘛……反正也沒什麼人,我開間空病房,咱們慢慢談。後來你不聯繫我了,
我還感覺少了點什麼呢。」千惠呵呵笑著帶他進了一間病房,隨便的坐在了一張
病床上,穿著白色過膝襪的美腿直接收上了床,像大學時代那樣大大咧咧的盤在
了床上,毫不在意被撐開的短裙下露出的風光。

  當年就是這樣隨隨便便的感覺,讓真司有了一種能很容易搞到這女人的錯覺,
結果浪費將近一年半的時間,卻連個吻都沒有撈著。

  真司努力把視線從千惠大腿根部飽滿的恥丘出拉開,臉色有些發紅,已到了
這女人面前,他就莫名有一種自己還沒長大的感覺。

  「有什麼事情不好意思問醫生,還特地找我一趟的?」千惠笑嘻嘻的盯著他
的臉,問,「是不是你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要我給你介紹可以打胎的醫生啊?」

  「才、才沒有!」真司開始從腦海裡蒐集可以用到的訊息,編造著說,「其
實……其實,是……是我那天非要試試新鮮的玩法,就……就從後面進去了。」

  「小狗式嗎?」千惠眨了眨眼,「那樣容易壓迫子宮頸,是會引起一些小麻
煩。」她吃吃笑著,「原來小學弟你也很長啊,一般男人不是那麼容易觸到底的
哦。」

  這種逗弄的口氣讓真司煩躁起來,索性在腦海裡把情節虛構的更加誇張,
「我……其實弄的,呃……是她的屁股。結果……那裡好像有些傷到,我……我
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千惠楞了一下,咯咯笑了起來,「是你太粗了還是你的小女朋友太小了啊,
你不會是轉性成戀童癖了吧。」

  真司漲紅了臉,低吼道:「學姐!我……我是認真來求你幫忙的。」

  千惠依然沒有正經模樣的笑著,「呵呵呵……可是你來找我有什麼用呢,不
管是同性戀還是玩後門,菊花殘了都歸肛腸科的,姐姐能幫你的,只有給你足夠
多的棉球,充當肛門塞防止你的女朋友大便到褲子裡。不過肛腸科有專用的灌腸
器和塞子,你還是找他們的好。」

  她看了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真司,悠閒的向後靠在了疊好的被子上,玩著
自己的指甲,「下次來消遣我的時候,拜託找點像樣的藉口吶,要不是看你都有
了鬍子,我還以為自己做夢迴到學校裡了,你也二十三四的人了吧,怎麼還是呆
頭呆腦的,是不是還是處男啊?要不要姐姐給你介紹一個喜歡小男生的美女給你
認識一下?她技術很好的,你這樣的她一個小時就能榨的乾乾淨淨。」

  聽不到真司的回應,千惠聳了聳肩,起身往門口走去,「我下午還和人有約
會,不陪你了小學弟,有興趣的話就在這裡參觀一下婦科好了。下次再來找我的
時候,記得帶點東西,這麼久不見竟然空手來,你也太……」

  她的話沒說完,伸向門把的手也停住了動作。

  因為真司已經拿出相機,連鏡頭都沒看的,直接對著她摁下了快門。
2011-6-6 0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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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這感覺……好奇怪。」千惠皺著眉轉過了身,喃喃的說著,雙眼死盯著真
司手上的相機裡慢慢滑出來的照片。

  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一樣,她飄飄忽忽的走了過來,伸出了手,「把……
把照片給我。」

  真司挑釁的看著她顯得困惑的臉,把照片和相機一起裝進了上衣的內袋裡,
「學姐,我記得你教過我的,拜託人的時候,要學會好好地說話。」

  千惠的眼神更加的迷濛,她甩了甩頭,抿緊了嘴唇,猶豫了一下,坐到了真
司坐著的病床上,把豐滿的上圍向他靠過去,貼著他的胳膊,上下磨蹭著說:
「小學弟,拜託你了,把照片給我看看嘛……」

  她刻意做出的撒嬌表情顯得更加嫵媚,水汪汪的眼睛專注的看著真司,露出
像在看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一樣的眼神。

  要不是對她非常瞭解,真司恐怕已經開始覺得飄飄然了。

  不過他還是掏出了照片,畢竟這才是他來的目的。

  把照片交到她手裡,真司立刻下了床,走到門口把門反鎖上,興奮而期待的
轉過了身,看著拿著照片發呆的千惠。

  來吧來吧,發情吧母狗,把你的內褲脫下來,好好的撅起你的屁股,讓我來
盡情享用吧。真司在心中吶喊著,一步步向著她走了過去。

  千惠的臉紅了,額頭也開始出汗,呼吸的節奏也從民謠變成了搖滾,她用細
長的手指撥弄著解開了第二顆鈕子,袒露出了一小片白膩的胸脯,即使這樣,她
還是覺得熱似的摸了摸脖子。

  「學姐,你的樣子變奇怪了啊。」已經不再是那個不會對付女孩子的笨拙男
生,真司很自然的從背後摟住了千惠柔軟的腰,把下巴架在她的肩窩,用鼻子向
她的耳垂噴著熱氣。

  「是、是啊……感覺突然腦子有些……有些混亂……」千惠似乎想要把視線
從照片上挪開,但捏著照片邊緣的手卻紋絲不動。

  真司也是第一次看清照片的內容,上面是被病床擋住了腿部的女人背影,一
絲不掛。因為沒拿好的緣故,背影拍到的範圍也僅限於脖子往下的部分。焦距不
知道是不是沒有對好,整個畫面都顯得非常模糊,只有赤裸的臀部清晰地凸顯出
來,圓滾滾的肉丘驕傲的上揚,充滿了彈力的脂肪團緊繃繃的勾勒出飽滿的曲線。
臀部的描繪清晰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讓人產生了如果視線可以用力,甚至能扒
開屁股看到裡面屁眼的逼真感。

  突然感到一陣眩暈一樣,千惠難過的哼了一聲,無力的靠在了真司的身上。
真司把她的捲髮撥到另一邊,舔了舔嘴唇,得意的低下頭,慢慢用舌頭侵犯著她
的頸窩。

  「喂……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千惠偏了偏頭,似乎是想要躲開,看
來她還真是打心眼裡排斥比自己小的男人。

  真司有些惱恨的咬住了她的脖子,用牙齒研磨著夾在其中的肌肉。

  千惠痛苦的哼了出來,但奇怪的是這聲音中竟然有著明顯的喜悅。

  真司的心中一動,摟著她腰的手開始向上攀,用力的按住了她鼓脹的胸脯。
她竟然沒穿胸罩,手心清楚地感覺到護士服的下面一顆軟軟的肉豆正在漸漸變硬。
他一把擰住了膨脹的乳頭,旋轉。

  「嗚——!」千惠的雙腿開始蹬床,「別……你弄疼我了。小學弟……姐姐
知道錯了,不要這樣嘛……」

  「真的不要嗎?」真司嘴裡聞著,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些,護士服中的奶
頭在他的手裡扭曲成一樣的形狀,連帶著豐美的乳房也變換了形狀。

  「啊、啊啊……」千惠喘息著低聲叫了出來,那聲音竟然沒有多少痛楚,反
而顯得十分愉悅。

  「原來你就是個喜歡被這樣幹的賤貨!」真司興奮的滿臉通紅,雙手用力一
扯,緊裹在千惠胴體上的制服崩裂到兩邊,兩團雪白的乳房撲嚕彈了出來,他一
手一個掐住了乳頭,用力的想外拉,把深紅的乳暈周圍的部分扯成了扭曲的錐形。

  千惠皺眉咬著嘴唇,疼得渾身都在顫抖,但她臉上的潮紅卻更加明顯,自由
的雙手不僅沒有去阻止男人的動作,反而繞到了背後撫摸著真司的褲襠。

  「小學弟……你,你怎麼突然變成這樣的男人了……還,還讓我變得好奇怪。」
千惠輕輕哼著,拉開了真司的褲鏈,隔著內褲揉搓著他的肉棒,「討厭……人家、
人家明明不喜歡比自己小的男人的……」

  「男人的大小不是看年紀的,蠢女人!」真司痛快的說著,站在病床上,把
褲子解開脫了下去,挺著被撐起的內褲,頭一次以完全居高臨下的態度面對著千
惠。

  千惠恍惚的搖了搖頭,雙手撫摸著被掐腫的乳頭,跪坐在了病床上,把臉頰
湊近了真司的內褲,在膨脹的前端附近磨蹭著,像撒嬌的母貓,「你說的對,你
的東西……還確實挺大的呢。」

  失落的自尊漸漸被身前的女人喚回,真司把內褲一把扯了下去,把襯衣向上
卷,露出了肚臍以下的身體,「來吧,好好看看你當年錯過了什麼。」

  千惠伸長了舌頭,從陰莖的底端一氣舔到龜頭,嘖的在馬眼上親了一口,恍
恍惚惚的說:「現在發現……也不晚,吶?」

  「好好的舔,一會兒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真司叉著腰,前所未有的愉快
沖上頭頂,讓他幸福得有些眩暈。

  這個豐滿成熟的美人,終於像他夢想的一樣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用她紅潤的
嘴巴,虔誠的服侍著他的肉棒。僅僅是這樣的認知,就讓他有了想要射精的衝動。

  一定要在她嘴巴裡來一發,讓她那總是嘲弄他的小嘴裡灌滿他的精液,真司
這麼想著,抓住了她的頭髮,把肉棒向前送。

  這種粗暴的對待似乎正是千惠喜歡的類型,她乖順的像個阿拉伯的女奴,一
邊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邊把肉棒的前端包裹在柔軟的紅唇中。

  「嗚……嗯嗯……滋滋,嘖……」她的口水被靈活的舌頭塗抹在肉棒周圍,
隨著她嘴巴的動作,淫蕩的細小聲音開始刺激著真司的耳朵。

  柔軟如花瓣的紅唇裹緊了龜頭的周圍,含入,吐出,熟練的舌尖輕鬆地把真
司的慾望撩撥到巔峰,那兩片性感的紅唇,巧妙的帶來了不亞於性器的快感。

  「呼……呼……學姐,你的技術真好。」真司開始感到根部蓄積了什麼,他
果斷的抱住了千惠的頭,不讓她的嘴巴有機會離開,開始快速的向前挺腰。

  粗大的肉棒凶悍的在女人的嘴唇裡進出,押入的時候,粗硬的毛髮完全貼在
了她的臉上,巨大的龜頭幾乎塞進她的喉嚨裡,她嗚嗚的哼著,眼淚和口水一起
流了出來。但她的手還是放在自己的胸前,沒有阻止男人的動作,而是更加用力
的揉著自己的乳房,像是在揉兩團揉不開的麵糰。

  在這強暴一樣的口交中,真司達到了第一次高潮,他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千惠
口腔深處,龜頭甚至感覺到了柔嫩的食道前端被擠開,包在它的周圍本能的蠕動、
吞嚥。腰下像是有個閘門轟然打開,大量的精液隨著肉棒的脈動噴射灌進女人的
嘴裡。

  「嗚……咳嗚嗚……咳咳咳咳!」千惠劇烈的咳嗽著,她努力的吞嚥,依然
被衝出來的精液嗆到,精緻的臉上涕淚縱橫,還垂掛著幾條精液的痕跡,顯得狼
狽了許多。

  真司並沒有把分身拔出來,千惠也沒有要吐出來的意思,她咳了幾下,緊接
著就繼續開始舔吮著還未軟化的肉棒,鼻腔裡發出甜甜的哼唧,黑白分明的大眼
自下而上仰視著他。

  這是赤裸裸的訊號,這個女人已經擺出了被征服的架勢,開始準備迎接她身
體的新主人。

  看著她身上凌亂的護士制服,真司的腦中突然滑過了某個成人動畫的力的鏡
頭,對這樣淫賤的女人,自己之前那些討好和取悅真是徹底的浪費在了母狗身上,
他惡狠狠地想著,膀胱開始用力,尿道傳來有些灼熱的微痛,那是剛射精後的男
人小便時經常會出現的情況。

  千惠還在專注的伺候著口中的東西,期待著接下來更加令她愉悅的事情。她
顯然沒料到尿液突然的噴了出來,一下就灌滿了她的嘴巴,從兩邊嘴角嘩啦啦的
流了出來。

  「嗚嗚……唔嗯嗯,咕咚……咕咚……」驚訝的悶哼後,千惠很快進入了狀
況,她似乎也看過那部動畫的樣子,一邊用嘴巴接著真司的小便,一邊移動著頭
吸吮著排泄中的肉棒。

  真司的心中感到無上的滿足,肉棒幾乎是立刻就再次硬了起來,他一把揪出
千惠的捲髮,猛地把她的臉按在了被他的尿泡濕的床單上,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
上,打的內褲中的臀部水球一樣的晃蕩,「撅起你的屁股!快點!」

  千惠唔唔的哼唧著,聽話的把膝蓋分開,高高的昂起了渾圓豐美又充滿彈性
的屁股,那小小的三角褲幾乎包裹不住這緊繃的美臀,好像隨時會被撐裂一樣。
內褲的底部已經濕透,變得半透明的絲布已經清楚地透出了肥美的陰唇包裹的誘
人裂縫。

  保險套和潤滑劑都他媽可以見鬼去了,真司一把扯下那濕透了的內褲,張開
腿半蹲在她的身後,按下昂揚的分身對準了千惠的肉縫,狠狠地塞了進去。

  「啊啊啊——!」

  蜜穴的外端很輕易就被侵入,插到深處的部分卻感覺到了突如其來的緊窄,
聽著千惠略帶痛楚的叫喊,真司明白了什麼,得意的把肉棒向裡鑽,說:「學姐,
原來你的男人只有這麼短啊?」

  千惠雙手擰著散發著尿騷味的床單,搖晃著屁股說:「啊啊……小學弟,你
的……竟然這麼大。別……別提他了,快……快弄,弄我……弄我……」

  男人的大小確實不是用年紀和長相來衡量的,千惠一直都喜歡比自己年紀大
的男人,但沒想到最後千挑萬選選中了的醫生男友,卻是個肉棒不如手指長的家
伙,而且白長了一身油亮的肌肉,在床上卻溫柔得要死,讓本身就有受虐癖的千
惠憋悶的要死,只有隔上很久才偷偷摸摸的出去偷偷玩一次。

  她還不敢提出分手,那個家裡勢力比肉棒大得多的男人可以輕易就把她毀掉。

  所以雖然現在她的腦海裡混亂的什麼也無法思考,感覺好像被奇異的力量支
配一樣,但這滿滿的充實感和有力的熱乎乎的肉棒卻是真實的插在她身體裡的,
這讓她高興得幾乎哭出來,她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體會過這種被填充到子宮發酸
的感覺了。

  於是那根又粗又熱的圓柱體在她的身子裡活塞運動了還沒有一百下,她就抽
搐著腿根攥緊了床單,啊啊叫著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十七)

  這種外鬆內緊的奇妙性器構造也給了真司很新鮮的感覺,他每一下都抽拉到
最外面,在綻放的花瓣入口快速的磨擦幾下,才深深地送進她體內,完成一次插
入的過程。

  他只是這樣機械的重複了十幾分鐘,千惠就帶著泣音高潮了四次,興奮到極
點的時候,臀溝裡那朵淺褐色的菊花都緊緊地縮成了一團。

  他一直盯著千惠的肛穴,從進入她身體的時候,他就拉開了那兩團白花花的
屁股蛋,讓裡面隱藏的屁眼直接暴露出來。

  他打算干進那屁眼裡,從認識千惠的第一天開始,他就夢想著從屁眼裡狠狠
地操弄那美妙的白屁股,而現在就是機會。照片已經把這個女人徹底迷惑,她的
性慾亢奮到極點,他相信自己就算把她的屁眼撐裂,她也一定會哭叫著達到高潮。

  真司下了決心,停住了腰,開始用手指在肉棒周圍蘸著攪起了沫的淫汁。

  「小學弟……不要停啊,用力、用力的玩姐姐吧,求求你了……」還沉迷在
高潮的餘韻中,千惠主動搖晃著臀部,用濕淋淋的蜜穴去套弄真司的肉棒。

  「放心,我會讓你好好地高潮倒哭的。」真司雙手捏住了她的屁股,把肉棒
拔了出來,龜頭從紅豔的穴口脫出的時候,發出了輕微的拔塞子一樣的聲音。

  「別……別拔出去。人家還要……還要……插我,快點插我啊……」千惠近
乎癲狂的扭動著身體,把屁股撅的更高,泛著水光的肉縫貪婪的一張一合。

  「別慌,這就給你。」真司獰笑著抬高身體,把龜頭的尖端壓在了千惠臀部
的中央。

  「呃……錯,錯了,喂喂……不是那裡,那裡……那裡不行的……」千惠意
識到了男人的目的,雖然渾身正因為快感而痠軟,還是把手伸了過去試圖阻止。

  「閉嘴!」知道面前的女人其實喜歡的是被蹂躪和主宰,真司自然而然的變
得強勢起來,衝著窄小的屁股洞,不顧千惠哭泣著哀求,佈滿淫水的龜頭,開始
破開肛門最緊窄的部分。

  「呀啊啊……裂、裂開了,不行,不行,進不來的……啊啊……好脹……」
千惠搖晃著頭,捲髮凌亂的披散開,她的護士服皺巴巴的縮在背上,像塊粉色的
尿布。

  真司得意的揉著她的屁股,一寸一寸的把肉棒推進了那狹小的孔洞中。

  比起性器,直腸的阻力要大得多,彈性也不夠好,除了一些油一樣的分泌物,
幾乎沒有什麼內部的潤滑,龜頭刮蹭在略感粗糙的腸壁上,也不如蜜穴中的嫩肉
那樣舒暢。但這裡面卻有著一種新鮮的體驗,狹長的腔道永無盡頭,緊縮的力量
遠勝於任何處女的肉壺,不僅可以更直接的用身體感受女人臀部的彈力,那排便
感帶來的本能蠕動,更是普通性交無法比擬的刺激。

  這樣的享受,即使是沒有灌腸,真司也不願意用保險套。

  亂蓬蓬的陰毛緊壓在千惠的屁股,粗長的肉具已經完全沒入了她的屁眼裡,
只剩下豐腴的臀肉阻擋的一小截夾在她的臀溝中。她咬著牙渾身顫抖,忍受著強
烈的便意和撕裂一樣的脹痛,她停止了哀求,因為當最粗大的部分通過了用力收
緊的括約肌後,她的子宮深處竟然浮現出比剛才還想強烈的酸麻。

  「你……你插都插進來了,到……到是動動啊,你這樣泡在裡面,我……我
的屁眼都要脹裂了。」千惠滿臉通紅的說著,整個人撅成了一個三角,四肢把臀
部高高的舉起。

  果然是只淫賤的母狗,剛才還在喊痛,現在就求著我動,真司冷笑著提腰,
慢慢地往後拉動。

  龜頭再次研磨過敏感的腸壁,千惠哎喲哎喲的叫著,好像連心尖那塊肉都被
抽酸了一樣的抖了起來。

  維持著這個速度,真司慢慢地插入,拔出,好像就打算一直這麼老頭一樣的
做下去。

  「哈啊……哈啊……真司,好學弟……你、你快些好嗎,姐姐的屁股好酸,
你……你快狠狠地弄我,求你了……」千惠流著口水,臉頰貼著尿漬,狗一樣喘
息著。

  真司不是不想快,而是他已經感到陰莖的根部在抽動,只要他一加快速度,
就一定會射出來。他還想多享受一會兒這柔軟緊窄的屁眼。

  儘管如此,高潮還是不由自主的降臨了,真司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呻吟,壓
抑著蓬勃而出的衝動,突然飛快的動了起來,凸起青筋的肉棒像一個挖掘機一樣
發掘著千惠第一次被侵犯的菊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

  真司的小腹把千惠的屁股都拍成了紅色,腰象突然啟動了馬達一樣,不知疲
倦的前後搖擺。

  千惠被突然增強的快感衝擊到幾乎暈厥,她連聲音都叫不出來,只是張大了
嘴巴,雙手向前抓住了床頭的鐵棍,死死的握住,用力的把屁股向後聳動。

  真司終於到達了極限,身體用力向前一撲,小腹死死地壓在白裡泛紅的屁股
上,輸精管內開始爆發出絕頂的愉悅。

  屁股裡驟然被注入了一股熱流,千惠打了一個冷戰,渾身的肌肉都跟著繃緊,
「啊啊……啊啊啊——!」她高亢的叫了出來,白襪中的腳趾扇子一樣張開,整
個人都感到向上浮,濡濕的花瓣中噗滋噴出了一道晶亮的液體。

  一直到肉棒在她屁股裡完全軟化,真司才心滿意足的拔了出來。他繞到她面
前,坐在床頭,張開雙腿指了指自己的肉棒,沒有說話。

  千惠迷茫的眨了眨眼,順從的趴伏在他面前,張開紅唇把肉棒納進了口中,
開始清理著上面粘著的污穢。

  真司感覺得到,千惠的性慾還沒有消退,她依然飢渴的看著他,但午休的時
間馬上就要結束了,千惠也只能依依不捨的起身,去找些東西來收拾殘局。

  真司倒沒什麼,只是褲子上濺到了一些尿液,千惠則需要好好的收拾一下才
能應付下午的工作。

  終於驗證了這照片的威力,雖然不久照片就會憑空消失,但那樣反倒消滅了
證據,真司滿意的把照片收進口袋,接下來就是明天驗證另一個事實了,沒想到
學姐其實是這麼淫蕩的女人,讓他心裡還有點捨不得。

  千惠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對著他說:「對了,你拿的相機是惡作劇的道具麼?」

  「什麼?惡作劇?」真司疑惑的看著她。

  「不然……我明明覺得你拍的是我,為什麼我看照片上什麼都沒有,只有一
個奇怪的大眼睛。一看那個眼睛,我就覺得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真奇怪……」

  眼睛?真司摸著口袋中的照片,突然覺得毛孔一陣發緊。




               (十八)

  為什麼會是眼睛?在那照片消失前,真司反覆的看了幾百遍,上面顯示的依
然是立山千惠赤裸的美臀,但他再讓千惠看,看到的依然是巨大的,佔據了畫面
中心的眼睛。

  再讓千惠看那照片的下場就是她果斷的去請了假,陪她在附近的小旅館開了
一個房間,用上下三個肉穴在他身上壓榨了一整個下午。

  最後汗流浹背疲憊到極點的兩人幾乎癱倒在床上,千惠喘息說了一句話。

  「天哪……好像我一輩子的性慾都被擠出來了一樣。」

  離開時千惠給他留了手機號碼,但真司已經清楚,從明天起,他就不再需要
聯繫她了。

  第二天睡醒,就已經是下午了。真司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再次出發去了那間
醫院。

  這次他輕車熟路的直接上了婦科,但值班室裡是兩個陌生的年輕女孩,胸部
的發育還停留在十四歲的水準。

  「阿喏……請問……您找誰?」背後響起了怯生生的聲音,是一個滿頭汗水
看起來有些慌張的小護士。

  「啊……我來找立山千惠,我昨天來過的,我找她有點事商量。她不在嗎?」
真司努力讓自己的語調顯得自然。

  那護士的眼圈有些發紅,低下頭低聲說:「您是立山前輩的朋友嗎,那……
立山前輩中午的時候突發心肌梗塞,現在……現在還在手術室裡搶救,您……您
去等等她吧。」

  真司並沒有太大的震撼感,他早就已經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相對的,
他反而有了一種興奮的感覺。原來自己得到的,竟然是如此神奇的相機。

  雖然死亡這個結果對於美女來說多少有些惋惜,但對已經可以把所有見到的
女人視作掌中玩物的真司來說,這樣的結果反而讓他感到輕鬆。

  他滿意的笑了,走進電梯後,轉成了無法抑制的大笑。




               (十九)

  就像被什麼惡魔附體一樣,真司開始瘋狂的尋找著自己看中的美女,手中的
相機一按,就鎖定了幾個小時的狂歡。

  他並不是不擔心自己在連續的事件中暴露,所以他用一個酒吧裡的辣妹作為
交換,向那個開咖啡店的朋友借了一筆錢。雖然不多,也足夠他在日本來回玩上
一圈了。

  面貌清純卻淫蕩無比的模特,知性文雅但一操屁眼就舒服到失禁的記者,抓
了很多強姦犯在床上卻喜歡被銬起來強暴的女警察……短短一個月裡,真司就嘗
到了各種各樣的女人,生活簡直變成了一場春夢。

  一個個女人被他撕下面具,剝掉衣服,用最後的生命滿足了真司的慾火。

  而那些女人的結局,都是各種無法避免的意外身亡,這也讓真司漸漸消解了
心裡的擔憂,這樣的偶然事件不管發生多少,也不會有人聯繫到他身上。

  唯一讓他感到遺憾的,就是精力終究還是禁不起這樣的消耗,一個月後回到
自己住所的真司,幾乎快要認不出鏡子裡的自己。

  那張臉蒼白而憔悴,眼白里布滿了血絲,他拍了拍臉頰,甚至覺得神經都有
些麻木。

  還是……休息一陣子吧。他做了這個決定,鑽進了被窩,閉上了眼睛。

  這一晚,他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有個非常香豔的開頭,他躺在床上,房間裡沾滿了活色生香的美女,豐乳
肥臀細腰長腿,所有的人都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爭搶著要他的肉棒。

  荒唐的淫宴一直持續到他即將射精的那一刻,身邊所有的女人突然齊刷刷的
發出了驚恐的慘叫。他睜開眼,發現房間的地板已經裂開,帶著火焰的熔岩從縫
隙中噴發出來,一個巨大的、黑黝黝的眼睛從地獄中浮上來,盯著真司。眼睛裡
還帶著一絲滿意的笑意。

  那些女人們擠在了真司的身邊,哀求他保護她們。但他發現自己竟一點也不
能動彈。

  那眼睛的背後開始飛出無數觸手,把所有的女人從他身邊一個個帶走。觸手
綁住了女人的四肢,飛舞著姦淫女人們的口、性器和肛穴,滿溢的蜜汁被那個眼
睛吸收進觸手裡,讓整個眼睛變得更加深邃。

  他努力地掙扎,卻突然發現那些被纏繞的女人的臉漸漸清晰起來,他都非常
熟悉,雖然有很多他都叫不出來名字。

  所有被綁縛在地獄烈火中的女人,都是他親手用相機送下去的……

  「啊!不是我!」真司猛然驚醒,睡衣已經被汗溻透。

  他揉了揉頭,走到窗戶邊,對著窗外被霓虹燈映的看不到星星的夜空發了會
兒呆,從枕頭下拿出了那個相機,打開抽屜,鎖了進去。

  也許……真的該找一個女朋友了。




               (二十)

  「喂,你上次介紹的那個辣妹夠味兒是夠味兒,可第二天晚上就掛了,多晦
氣啊。那麼騷的小妞,真可惜。喂,你還有那樣的好貨介紹給我嗎?」

  回到朋友的咖啡店打工,第一時間就被那個喜歡火辣大膽年輕女孩的傢伙纏
住。

  其實那天晚上真司看得出來那個辣妹其實是想要他的,不過被灌了幾杯酒下
去後也分不清誰是誰了,陪他朋友痛快的玩了一夜。

  「啊……以後有合適的,我會再介紹給你的。」他漫不經心的敷衍著。難得
下了決心以後儘量少用那個相機,可不能再因為朋友的話而動搖。

  那朋友拿了根牙籤,把店子交給他,騎上摩托跑了,臨走前留下一句:「看
不出你小子還挺有一手的,小妞還會送上門來。」

  是啊……他們是追著那張照片來的。真司嘆了口氣,要不是被拍的人有心靈
感應一樣多遠也會追來,這台相機完全可以有更多的應用空間。

  叮叮噹噹,門口的鈴鐺總算是修好了,真司也懶得去看客人是誰,隨手把單
子往吧檯上一推,手裡繼續擦著杯子,問:「請問要點什麼?」

  「人都是你殺的。」聲音有些嘶啞,但還是很柔和的女聲。

  真司驚訝的抬起頭,眼前出現的是他第一個得手的女人的妹妹。這女孩顯得
憔悴了不少,但眼睛卻放著光。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法,讓她們都像是死於意外。但我知道,人都是你
害死的!」她的眼睛很亮,牢牢地鎖定著真司的表情。

  真司努力控制著手不要讓杯子打碎,嘴角勾起了一個微笑,「這位小姐,你
這樣跟我說一些沒頭沒腦的話,會讓我很困擾的。」

  那女孩定定的看著他:「你不用裝了,我一直跟著你。你去哪兒,哪兒就有
女人死,都是好看的女人,我不敢確定,但我能猜出她們都和你上過床。你敢說
這是巧合?」

  心裡已經慌亂到極點,擦杯子的手都開始顫抖,真司吧檯以上的部分表現得
還算鎮定,「說這種話要講證據的。我只是去旅遊了一圈,碰巧有幾場豔遇,不
巧她們都遇到了意外,你沒看到我也很傷心嗎?我都覺得自己可能是個災星了,
你還嫌我不夠自責是麼。」

  單看真司的外表,確實像是內心受著煎熬的模樣。那女孩也對自己的結論顯
得有些懷疑,又看了他兩眼,頹喪的低下了頭,顯然覺得自己太過草率了,嘟著
嘴說:「請給我一杯啤酒,謝謝。」

  真司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倒了滿滿一杯,推到女孩面前,放柔了語氣
說:「這杯我請客。你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你還有自己的生活的。」

  女孩咕咚咕咚灌下了半杯,抹了抹嘴巴,不甘心的說:「我還會盯著你的。
我總覺得你很古怪。如果真的冤枉了你,以後我會跟你道歉的。」

  真司苦笑著搖了搖頭,「好吧,有你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總是看著我,我
也很榮幸。」

  拋開這固執的性格來說,這女孩確實還是很可愛的,和她姐姐一樣有著美麗
精緻的五官,只是身材顯得有些單薄,也許經過兩年,會成長成和她姐姐一樣動
人的鮮花吧。



               (二十一)

  真司把照相機徹底的收藏了起來。原因有兩個,一個是那個女孩確實的一直
盯著他,一個是那個噩夢不斷的重複,幾乎讓他已經得不到一夜好眠。

  他甚至在想,這台吸人血的相機是不是真的是來自地獄的妖魔,通過他的手
捕捉人世間的女子拖進煉獄供自己享用。

  反正最近他也沒有什麼強烈的慾望,於是把相機很小心的包了起來,收進了
壁櫥深處。

  因為不想對對手一無所知,真司拜託朋友調查了那個女孩。

  她叫夏澤理子,十九歲,原本在一家書店打工,姐姐死後辭職。自小父母離
異,一直跟隨著姐姐生活,姐姐結婚後,她也跟著住進了姐夫家,姐姐死後搬出,
租了一間很廉價的公寓,位置,就在真司家的對面。

  真司拿她沒有任何辦法,也不忍心讓朋友去恐嚇她,索性隨她去。

  半個月下來,這種莫名其妙的保持距離的接觸,反倒讓兩人既陌生又熟悉起
來。她眼裡的敵意漸漸消除,偶爾也會來吧檯和他聊一會兒。真司本身就是比較
吸引年輕女孩的類型,他很快就發現,這也是消除理子對自己懷疑的一種辦法,
於是也就開始刻意的取悅她。

  不久,咖啡店主就已經開始拿他們打趣了。

  「真司,你請那小妞喝的咖啡和啤酒快抵得上你的工資了,看上就快點下手
啊,最近你不是一直也沒什麼女人嘛。」

  真司看著坐在遠處座位上不時撇過來一眼的理子,笑著捶了朋友一拳,「放
心,那種小姑娘我還搞不定嗎。」

  也許男人的天賦吸引力確實是各不相同,對成熟美人始終找不到成功渠道的
真司,把年輕女孩哄上自己的床則往往不需要超過一週。

  從他下定追求決心開始起的第十七天,理子退掉了對面的房子,住進了他的
公寓。



               (二十二)

  「真髒,像豬窩一樣。」理子撅著嘴打了真司一拳,認命似的吐了吐舌頭,
翻出了一個舊圍裙,開始打掃自己將要居住的小家。

  雖然肉體接觸還侷限於接吻——而且是沒有舌頭用武之地的親嘴,但既然已
經說服她搬了進來,上壘得分也只是時間問題。

  理子一定還是處女,坐在一邊看著她牛仔褲裡筆直的腿和翹圓的臀部,真司
有些自得的想著。有男人呵護滋潤的女孩,總是能很快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光澤,
比起一直生存在姐姐光芒下的時候,現在的理子確實的嫵媚了許多,漸漸展現出
了成熟的一面。

  真司不敢確定理子答應搬進來是不是完全出於戀愛中的少女頭腦容易發熱的
特點,所以很謹慎的把相機收到了壁櫥上的小隔層裡,把憋了許久的慾望也盡可
能的用腦細胞搬運到理子身上。

  無論如何,有個漂亮的女友在屋子裡睡覺的時候,男人總不會積極的想手淫
的。

  雖然口頭上的理由是一起住可以節省房租,同時方便理子看著這個一個月可
以「豔遇」十幾次的花心大蘿蔔,但一旦女人真的搬進男友的家中,毫無疑問在
某個方面就是對關係更深層發展的默許。

  真司自然是明白這一點的,而理子在精神振奮了許多後,也確實的產生了足
夠的吸引力。這種由青澀逐漸向成熟過度的微妙階段,帶給真司的是完全新鮮的
體會。

  「喂,不要一直看著啊,色鬼,來幫忙。」理子把吸塵器接上電源,順手把
一塊抹布丟給了真司。

  「看到你這樣的女孩子,任何男人都會變色鬼的。」他順口奉承了一句,在
她的臀部捏了一把。這種小揩油的機會任何時候他都不會放過,不僅是滿足手足
之慾,也是讓還沒有肉體經驗的少女逐漸適應被人碰觸的必要過程。

  比起剛開始臉紅耳赤的大叫色狼,現在的理子已經很適應的只是拍了他一下,
撅起了粉嫩嫩的小嘴,「快幹活啦色鬼!這麼髒晚上怎麼睡覺啊。」說到了可以
有多種含義的睡覺這個詞,理子的臉頰立刻紅了起來,連忙轉過身清理著積滿灰
塵的角落。

  清理一個單身男人的公寓的確不是簡單的工程,在理子不依不饒的執念下,
整個房子簡直像是被翻新了一樣。一些整理出來的雜物又不捨得扔的,理子又不
喜歡看到的,諸如一些手辦玩偶抱枕寫真成人錄像之類,全都一股腦堆進了真司
不讓收拾的那間壁櫥中。

  看著已經被雜物堆滿無法打開的頂層隔扇,真司苦笑著撓了撓頭,看來以後
想要偶爾用一次那個相機,也要費一番功夫了。

  「啊……終於結束了。」理子滿意的看著一塵不染的房間、走廊、浴室和衛
生間,癱坐在了榻榻米上,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即將住進這裡,她用有些溫馨的目
光掃視了一圈,嘟囔了一句,「我餓了,真司,人家想吃拉麵。」

  真司笑著拿出外套丟給她,「走,我請客。犒勞犒勞你這個了不起的清潔工。」

  在玄關處彎腰穿鞋的時候,真司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他扭頭看過去,藉著窗
外的霓虹燈光,正對著走廊的臥室裡空無一物。

  奇怪,為什麼會有一種被什麼東西看著的感覺。真司撓了撓頭,沒再多想,
因為理子已經抱住了他的胳膊,往外拖去。

  雖然胸部不是那麼豐滿,但也肉肉的很軟,嗯……還不錯,真司滿意的感受
著胳膊傳來的彈性,開始期待晚上的節目。

  因為只有一間臥室,住在一起是必然的結果。理子當然也是知道的,吃完飯
回來後,她就一直有些羞澀的不敢正眼看真司。

  不想讓女孩太過緊張,真司隨手打開了電腦,笑眯眯的把理子按在了電腦椅
上,「你先隨便玩點什麼,我去洗個澡。」

  「洗……洗澡?」理子似乎把洗澡理解成了做愛前的必要步驟,一下子整個
人都緊張了起來。

  真司開心地笑了起來,這個有時候顯得有些呆呆的,有時候又精明的很的小
丫頭總是能讓他發現有趣的地方,他故意逗她:「怎麼?要做個盡職的女朋友來
幫我擦擦背嗎?」

  她飛快的搖了搖頭,「才不要,你這個大色鬼!」

  屋子裡有個女人的時候,男人洗澡總是會比平常快些的。特意把關鍵的部位
都好好的洗過後,真司隨便的圍了條浴巾,就那麼大大咧咧的走了出來。

  本以為理子會因為他半裸的身體嚇一跳,結果沒想到出來的時候她還在認真
地盯著電腦屏幕。

  「看什麼呢,這麼專心。」真司故意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不給她反應的時間。

  「沒、什麼都沒有!」果然,理子手忙腳亂的去點了關閉,視頻窗口立刻消
失在桌面上。

  不過真司已經看的足夠清楚了,那是理子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成人影片的
片段,而剛才她專心在看的部分,正是一個身材火辣的女郎賣力的替男人口交的
鏡頭。

  「我、我也去洗澡了。」她紅著臉,不敢看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小跑溜掉了。

  這算是臨時學習嗎?真司愉快的笑了,看來她做的心理準備比他想像的要多
呢。一想到理子柔軟的嘴唇夾住他肉棒輕輕滑動的畫面,他立刻感到血液在向下
體聚集。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一連串從浴室傳來,紅著臉的理子赤著白生生的腳丫跑了
回來,拉開放著她衣服的壁櫥,拿出了一身保守的睡衣,又飛快的跑了回去。

  真司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打開另一邊的壁櫥,拿出了雙人份的被縟。




               (二十三)

  「你……你整天都在玩這些遊戲啊?」用毛巾擦著剛到肩膀的半長頭髮,理
子吐了吐舌頭,看著真司電腦屏幕。

  剛洗完澡的青春少女肌膚閃動著晶瑩的光澤,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檸檬香皂的
氣味,輕易就把真司的視線從電腦上誇張的2D美少女的身上拉了回來。

  「隨便玩玩打發時間的。」真司麻利的關掉了還在發出令人臉紅的聲音的游
戲界面,順手摟住了理子的腰,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比起那些畫出來的小蕩
婦,我還是更喜歡懷裡真實的可愛女孩。」他說著,在她水嫩的臉頰上啾了一口。

  薄薄的睡衣根本掩蓋不住裡面充滿彈力的屁股,真司輕輕搖晃著大腿,享受
著睡衣內的青春肉體微妙的躍動感,把臉埋在了她的濕髮中,低沉的說:「唔…
…你好香啊。」

  被他的胡茬刺的脖子有些發癢,理子咯咯笑著向前縮著身子,「討厭,你玩
你的遊戲吧,我要去睡覺了。」

  真司伸手關掉電腦屏幕,一下把理子打橫抱了起來,「你這麼想睡覺啊,好
吧好吧,我來陪你。」

  兩人笑著摟成一團,倒在了柔軟的被縟中,理子輕喘著往兩邊看了看,噗嗤
笑了出來:「動漫裡的色鬼不都是要往枕頭邊放上紙巾盒的嗎,你忘拿了?」

  真司正在她頸窩裡專心的啃咬著,聽她這麼一說,笑著抬臉用鼻尖蹭著她的
臉頰,伸手從枕頭下面掏出了一包紙巾,「傻瓜,真正的色狼才不會那麼早暴露
目標。」

  「討厭,還說不一起睡也可以,原來早就準備好了,就等我上鉤了是嗎?」
理子嬌嗔的低下頭,在他胸口輕輕咬了一口,「我就不給你機會,哼,你今晚要
是硬了,就撐著帳篷睡覺吧。」

  真司笑嘻嘻的摟住理子,輕輕咬著她的唇瓣,「理子,你這麼迷人,如果我
不想要你只能說明我是個騙子或者同性戀。」

  理子的眼底瀰漫著笑意,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最喜歡聽的就是男人的誇獎,即
便只是餌,她們也會心甘情願的把鉤子放進嘴裡。真司的舌頭就是鉤子,鉤子已
經在理子的唇間,她猶豫了了一下,迎上了真司的嘴,迎來了人生中第一個深吻。

  這是毫無疑問的綠燈,真司挪開一部分體重,僅用上身壓著女孩,右手靠騰
出的空間試探性的往理子上衣的下襬鑽去。那是很保守的上下兩件套的睡衣,不
過睡衣就是睡衣,寬鬆舒適才是前提,真司的手很輕鬆地就觸摸到了理子小腹柔
嫩的皮膚。

  她的肚子軟綿綿的,但他的手一碰到,皮膚下的肌肉就立刻緊張了起來,繃
成平平的一片。

  「唔……嗚唔,不……不要……」初次被男人碰觸的理子本能的開始抗拒,
但含糊的音節本來就不很堅定,才吐出喉嚨,就模糊的消失在糾纏的四片嘴唇之
間。

  在她的腰上輕柔的撫摸著,真司的手逐漸探索到肋骨的邊沿。理子眯著眼睛
陶醉在他的吻裡,驟然胸部的側面感覺到了男人手掌的粗糙,她慌張的抓住他的
手臂,急促的喘息著。

  真司耐心的吻著她,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嗯嗯唔唔的鼻音,而
他的手還是堅定地上移。

  「唔——!」理子的身體扭了一下,驟然緊張了起來。真司只好放開嘴,抵
著她的鼻尖低啞的說,「理子,放心的交給我吧。」真司也是第一次和這樣的女
孩子上床,比起以前那些放得開的女友,自然也小心翼翼得多。雖然不能說動了
真心之類的文藝句子,但真司若是現在考慮終身大事的話,婚書上的另一個名字
他毫無疑問的希望是夏澤理子。

  察覺到了她的緊張情緒,真司抽回了手,改為擁抱著她,壓抑著膨脹的慾望,
輕輕的親著她的額頭。

  突然,真司的後背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陰沉的注視著
他。他緊張的轉頭看了一眼,屋子裡什麼也沒有,昏暗的燈光下一切都還保持著
原樣。

  那種感覺從哪裡來的呢?真司遲疑著移動著視線,最終定在了堆滿雜物的壁
櫥門上。是它……是那個相機!這個念頭頓時讓他出了一身冷汗。

  「真司……怎麼了?我……我惹你不高興了麼?」理子察覺了他的異樣,有
些擔心的問。

  真司甩了甩頭,拋開了不切實際的念頭,對著理子微笑了一下,把她壓回了
被縟,「不是,我……是覺得你太緊張了。」

  理子咬著下唇,在真司的腰上用力擰了一下,「人家……沒有經驗,自然會
緊張了!又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些女人,那麼熟練……」

  對付吃醋的女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迅速轉移話題,真司故意露出了下流的
表情,親了理子一口,說:「理子,我想摸你的乳房。」他刻意的把重音放在乳
房這個詞上,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意圖。

  理子的臉頓時變成了紅蘋果,她嚶的一聲轉過身去,雙手抱住了胸部。

  真司也不著急,側躺在她身後溫柔的撫摸著她側身下顯的更柔順誘人的腰臀
曲線。

  「隔……隔著衣服的話,可以。」理子很小聲的說著,雙手交叉握在了小腹
的前方,把胸前的位置讓了出來。

  「理子,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女人了。」真司在她的耳垂邊說著,趁緊張的女
孩還沒改變主意,手掌穿過她的腋下,輕柔的放在了飽滿的乳房上。

  隔著衣服,真司也能在腦中勾勒出這乳房的大致模樣,並不很大,卻有著堅
挺的形狀和足以維持那形狀的彈性,乳頭很小,軟軟的陷在乳暈中央,他的手心
在上面揉搓,就能感覺到那乳頭在細微的顫慄中緩緩膨脹,變硬。

  「唔!呼……呼……」理子張開口呼吸著,乳頭被摩挲的感覺清楚地傳達給
腦中負責性感的區域,成長了十九年的身體第一次領略到情慾的滋味,即使已經
做了充足的準備,連自慰也未曾有過的女孩還是由心底感到羞恥,「真司……嗚
……我,我感覺好奇怪。」

  「如果不舒服的話,可以告訴我。我會停手的。」真司在她耳邊呢喃,手指
靈巧的隔著衣服捏住了她的乳頭,用指肚夾住,溫柔的搓弄起來。

  「唔唔……」理子的腳掌開始磨擦著床單,她的手不自覺地向後伸去,抓住
了男人的浴巾。

  看起來,理子的身體意外的敏感,真司只是不停地玩弄著一邊的乳頭,她就
已經有些受不了的並緊了腿,夾住褲子摩擦著大腿的根部。

  「開始覺得舒服了嗎?」真司把手掌貼在乳房的肉丘上,揉搓著說。

  理子皺著眉,用很小的幅度點了點頭,細聲說:「我……我是不是變得淫蕩
了。嗚……我以前從沒這樣過的,可……被你一碰胸口,就覺得好奇怪。」

  真司腦中突然升起了一個古怪的念頭。

  難道理子的身體變得這麼容易動情,也是那台相機在作怪嗎?




               (二十四)

  真司停住手,愣愣的想著剛才閃過的奇妙念頭。

  這麼說來,他一開始也是打算一起住上幾天培養一下感情的,但兩人一起呆
在屋子裡後,他就有些抑制不住想要佔有她的念頭,難道不知不覺間,他也被那
該死的相機影響了麼?

  太荒謬了……不可能的。他很快做出了否定,開始在想今晚是不是做得太磨
蹭了,才會多出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還是早點讓理子成為自己的女人吧。真司下定了決心,扳著理子的肩膀讓她
變成仰躺,低下頭開始了又一輪的親吻。

  熱吻的同時,他的手開始摸索著去解她睡衣的紐扣。

  理子的手抬了一下,很快又放回到身體兩側,閉上了眼,專心的用舌頭迎合
著真司的深吻。

  上衣分開到兩邊,精緻的好像玉器一樣的美麗乳房豐挺的聳立著,他用手指
撥弄翹起的乳頭,捏住,揉弄。

  理子的手也抬了起來,在他的背後胡亂的撫摸著,她的手心全是汗水,滑溜
溜的抹在了他的背上。

  睡褲的裡面並沒有其他多餘的布料,伸進去的手掌直接撫摸到了光滑無毛的
一片嬌嫩肌膚。

  「嗯嗯……」理子緊張的蜷起了腿,並緊,把他的手掌阻止在三角地帶邊緣。

  「放鬆,理子放鬆一些,我會溫柔的,相信我。」真司繞到她的耳垂下方,
伸出舌頭舔著女體頸窩到耳垂之間敏感的一線。

  「啊……好、好熱,啊啊……」理子輕聲呻吟起來,夾緊的大腿稍微分開了
一些。

  他的手立刻鑽了進去,整個手掌迅速的佔領了少女豐滿的恥丘。所有能摸到
的地方都光滑細嫩,沒有一點毛髮的陰部有著矛盾的青澀和成熟——明明是已經
完全熟透了的柔軟肉裂,卻有著小女孩一樣幼嫩的光潔恥丘。

  真司伸出兩根手指,順著花瓣的兩側上下摸索著。理子的大陰唇非常飽滿,
手指稍一用力,就會有幾乎要陷進去的感覺,肉裂的底部溫暖而濕潤,黏滑的蜜
汁已經幾乎流到了菊穴外的位置。

  「理子,你濕透了呢……」真司戲謔的說著,用下巴的鬍子輕輕刺著她的乳
頭。

  「討……討厭。」理子把臉扭向一邊,長長的睫毛下閃動著誘人的水光。

  真司知道準備已經足夠,他的手環過她的臀部,開始把她的睡褲向下脫。

  理子順從的抬高了腰,讓睡褲一路滑落到腳踝,雙腳輕巧的一蹭,她柔美勻
稱的下體就已經完全赤裸。

  扯掉了礙事的浴巾,真司爬起來進入到理子的雙腿間,問:「理子,你是安
全期嗎?」

  理子搖了搖頭,但很快說:「不用戴……那個。第一次……我、我想直接體
會你……你在我裡面的感覺。」

  「你不怕有孩子嗎。」真司盯著她的眼睛,很鄭重的問。

  理子向上拱著腰,有些難過的扭著臀部,笑著說:「如果有了,我就賴上你。」

  真司覺得心裡一陣甜蜜,溫柔的抱住了她,肉棒對準了處女的蜜壺,緩緩地
向裡進入,「真到了那時候,你就只有叫須藤理子了。」說著類似承諾的話,真
司的龜頭陷進了理子腿間那潮濕的柔軟中。

  「呃……真司,輕……輕點。」理子艱難的吐出一口氣,臉色有些發白,
「那裡……好痛。」

  那裡面確實驚人的緊窄,真司的龜頭都被勒的有些發疼,包皮的繫帶被扯緊,
顯示著進入的阻力。

  「理子,放鬆。你越緊張,就會越痛的。」真司擦了擦額頭的汗,耐心的撫
摸著她的大腿。

  理子喘息著把雙腿再張開了一些,膝蓋收起,下肢呈現出M的形狀。

  這已經是最方便進入的姿勢,少女的秘處已經全然放棄了抵抗。

  「理子,你忍耐一下。」真司吸了口氣,雙手壓住理子的膝蓋,向後撤了撤
腰,接著用盡全力向前壓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裂……裂開了!嗚嗚……嗚啊啊
啊……」

  巨大的肉棒一瞬間突破了柔韌的薄膜,闖進了那片從未被開墾過的神秘花園,
被鑽開的嫩肉劇烈的收縮著,伴隨著理子略顯悽楚的尖叫。

  「對不起,對不起……」真司連忙道著歉,肉棒前端也覺得熱辣辣的像受傷
一樣,可以想像出女體正承受著多大的痛楚。

  「嗚嗚……討厭,你弄得人家好痛……」理子一手擦著眼淚,一手捶打著真
司的胸膛。

  真司不敢再動,只好就麼停在理子的體內,揉著她的乳房,試圖用快感減少
疼痛。

  為了克制在那狹窄的腔道中抽插的衝動,真司四下看著想讓自己稍微分一下
心。當他的目光掃過臥室的窗戶時,看到的景象令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肉
棒都險些軟下來。

  玻璃的反光模模糊糊的顯示著靠門邊的壁櫥,在壁櫥的拉門上,一個巨大的
眼睛正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盯著正在交合的兩人。




               (二十五)

  「理子,實在很痛的話,今天就到這兒吧。這次是我太心急了,對不起。」
真司柔聲對理子說,很快把分身拔了出來。

  撐開的穴口一時還無法回覆最初的細小,露出小指大小的紅嫩洞穴,他的肉
棒上,沾滿了斑斑點點的血跡。

  體內沒有了強烈的異物感,理子鬆了口氣一樣放鬆了緊繃的四肢,帶著些歉
意說:「真司……我是不是很沒用啊。我……我明明已經準備好給你了,可剛才
實在是疼的厲害。」

  真司用紙巾幫她擦淨了股間,側躺在她身邊,親了她一下,「沒事,以後就
好了。」

  其實就此終止的真正原因還是那個巨大的眼睛,但真司再看過去的時候,壁
櫥門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他只好當作是自己的幻覺,拉高了被子蓋住了兩人的
身體,「睡吧,你明天不是還要去書店應聘的麼。」

  理子紅著臉縮在他的懷裡,小聲的說:「真司,我……我用嘴幫幫你好不好?
男人不出來的話,不是很難受嗎?」

  不過真司已經完全沒了興致,腦子裡一片混亂,他微笑著摟緊了懷裡的小女
人,「你今天很辛苦了,下次吧。」

  理子小聲的說了聲嗯,在他的懷裡調整了一下姿勢,閉上了眼睛。

  真司卻很久也沒能睡去。

  為什麼那東西會出現?

  在當夜的噩夢裡,真司找到了答案。

  夢中他又見到了和上次一樣的地獄般的場景,只不過那些被巨目的觸手所纏
繞的女人們已經憔悴到奄奄一息,那巨大的眼睛露出飢渴的光芒,死死地盯著真
司,慢慢地把理子的姐姐舉到了眼前,眼瞼下張開了一張巨大的嘴巴,裡面尖利
的牙齒密密麻麻的好像鯊魚一樣,那怪物隱約露出了一絲獰笑,一口把理子的姐
姐咬進了嘴裡。

  牙齒深深的陷進女體的腰部,兩條雪白的腿在嘴巴的外面劇烈的搖擺起來,
大量的鮮血噴濺著,瀑布一樣從嘴巴裡流出來。那張憑空出現的大嘴一口一口的
慢慢嚼著,搖擺的雙腿逐漸停止了動作,一點點的被吃進了嘴裡,一直到那雙赤
裸的腳掌也消失在口中。

  飢渴的光芒稍微收斂了一些,所有的觸手再次開始了動作,淫浪的女人呻吟
此起彼伏的響起,但所有的女人的雙眼,都在哀求一樣的看著真司。

  她們的嘴裡都塞著巨大的觸手,說不出話,但她們的聲音卻直接迴蕩在真司
的腦海裡。

  「求求你,去找下一個獵物吧。」

  真司猛地驚醒,身邊的理子還在香甜的睡著,渾然不知她的姐姐在地獄中連
靈魂都被嚼碎。他恐懼的揉了揉眼睛,然後就看到了那個相機。

  帶著銀色光芒的相機,冷冷的擺在壁櫥的門口。




               (二十六)

  錘子,電鋸,電鑽,火燒,水淹……用盡了所有的手段,真司也沒能在那相
機上造成一點痕跡。

  這的確是惡魔的造物,他悲哀的確定了這個事實,頹喪的低下了頭。

  理子打來電話說應聘很順利,她和店主也算是老相識,當天就可以繼續工作。
真司強打精神和她聊了幾句,接著給朋友打了個電話請了病假,打算用一天的時
間來認真的對付這台相機。

  扔掉恐怕是不行了,它既然能突然出現在壁櫥外,難保不會突然飛回到他的
枕頭下面。

  毀掉也已經是走不通的路,那恐怖的相機恐怕比世界上任何一種東西都結實,
真司甚至悲觀的想,哪怕用足以毀滅人類的武器來攻擊它,世界上也還會剩下這
一台相機的。

  既然如此,就只有滿足它了。真司猶豫了十幾分鐘後,終於還是把相機裝進
了背包,離開了家。

  一個小時後,在鄰市的公園裡,真司確定了下一個獵物。

  這個公園很安靜,上班時間的緣故,沒有什麼遊客,靠近旁邊學校的一側有
很方便情侶幽會的樹林,每晚也不知有多少男女會在此野合。

  真司看中的,應該是旁邊那間高中裡的老師。她看起來很年輕,應該還是新
人,抱著一堆書本坐在石凳上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不過這苦悶的表情並不影響
她的樣貌,是能輕易勾起高中男生慾望的豔麗五官,緊繃繃的裹在身上的襯衫和
窄裙並沒給她增添多少知性的感覺,過於性感的身材反而讓人有一種女教師系列
AV女主角的感覺。

  她大概也是在為了自己沒有老師的氣質而苦惱吧。真司嘆了口氣,把手指伸
進了相機的小洞裡,「感謝我吧,以後你不用再操心學生的事情了。」真司這樣
冷酷的想著,舉起了手上的相機。



               (二十七)

  「哦哦……哦!嗯……好!好舒服!啊、啊啊……」

  黑色的長發亂七八糟的晃動著,苦惱的女教師現在的神情依然帶著苦悶的意
味,只不過配合上那銷魂的浪叫,誰都知道她正沉浸在巨大的快樂中。

  真司靠著一棵樹,站著,雙手扶著樹幹,沒有做什麼動作,完全是面前的女
人自己彎著腰在瘋狂的晃動。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得到滿足,這相機的效力變強了許多。他把那女人引
到樹林深處,讓她看了照片之後,她很快就進入了略顯失魂的狀態。

  真司的慾望並不強,女人跪在他面前用嘴巴拉開他的褲鏈的時候,他甚至沒
有任何勃起的衝動。但對方已經迫不及待了,她把他的分身從內褲裡掏出來,想
餓極了的母狼看到新鮮的肉一樣塞進了嘴裡,口腔內的每一寸肌肉都開始配合著
舌頭調動著男人的情慾,那毫不在意就讓肉棒直刺到喉嚨伸出的大膽動作很快就
讓真司完全勃起。

  接著那女人就轉過了身,撩起了裙子,用腰帶固定在腰間,把絲襪和內褲一
氣剝到了腳邊,自己扒開了屁股對準了真司的肉棒,毫不猶豫的向後靠,肉棒插
入的同時,發出了赤腳踩在泥地一樣的噗嘰聲。

  真司突然想起了理子的姐姐,那個溫柔知性的女人也是進入了這樣的半癲狂
狀態,才會不顧羞恥的在廁所裡就那麼自慰吧。

  不過十幾分鐘,女教師就已經達到了幾次高潮,股胯間的淫水滴滴答答的順
著豐滿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體力隨著層層疊疊的高潮而透支,終於雙腿一軟跪
在了地上,她扭過頭,哭泣著哀求:「求求你……快來,快來幹我,我想要……
我想要的快要瘋掉了!」

  終於被女人扭動的半裸肉體喚醒了心中的獸慾,真司按住她的屁股蹲了下去,
用力向深處突入。

  「哦——啊啊啊啊……好疼,那裡……不對,可是……可是也好爽……」

  第一次被侵入的屁眼立刻滲出了血絲,但女人根本不覺得難過,反而主動晃
動著屁股用直腸摩擦著真司的龜頭。

  不想浪費太多體力,真司一直刻意壓抑著射精的衝動,等他在女人蠕動的屁
眼裡開始噴射的時候,她已經高潮的渾身虛脫,癱在了泥土地上,只剩下汗淋淋
的屁股高高的昂著,像那天的千惠一樣。

  拎著她的頭髮,讓她舔乾淨了自己的肉棒,真司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可憐的女
人,離開了公園。

  這是頭一次,他在一個性感美豔的女人身上發洩後,完全感覺不到心理的愉
悅。

  只有已經軟化的肉棒,還在興奮的微微抽動。

  這一晚終於沒有再出現任何奇怪的幻覺,那相機也老老實實的呆在上了鎖的
抽屜裡。

  真司和理子終於完成了兩人的第一次性交。在理子柔嫩的身體裡噴發出來的
時候,真司感到了久違的極樂,而理子也在最初的不適感消失後,愉悅的享受到
了身為女人的最大快樂。

  他們的肉體配合的非常默契,就像天生就是為了迎合彼此而存在。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命定的那個人的涵義吧。看著理子帶著淡淡紅暈的睡顏,
真司的心底瀰漫著難以言喻的幸福感。

  他終於暫時拋開了那個相機帶來的陰影,面對著理子恬淡的容顏,閉上了雙
眼。

  夢魘在第二天的晚上如常而來。

  夢中的真司安靜的站在煉獄的邊沿,看著無數的觸手飛舞到自己的身邊,把
那個嚇得渾身顫抖的女老師用力的拖向了那個巨大的眼。

  淫液從女人的性器中湧出,源源不絕的灌注到黏滑的觸手中。

  真司靜靜的看著一切在眼前的淫夢上演,沒有在感到害怕,也沒有再驚嚇著
醒來。

  接著他就感到自己的身體恢復了行動的能力,幾條觸手把一個女人丟到了他
的面前,是那個只有被手銬銬著才能高潮的女警察。

  真司毫不猶豫的騎在了她的身上,捆著她的手,在夢裡又一次的把她強暴。

  夢境的最後,真司彷彿聽見了一個悠長低沉的笑聲,從熔岩的深處,迴蕩著
傳來。他配合著笑聲站了起來,把在夢中充沛到難以置信的精液不知道第幾次的
射在了面前女人的身上。

  接著他就醒了過來。

  窗簾被風吹動,一線晨光透了進來,照在身邊理子白玉一樣的臉頰上。

  終於,天還是亮了。



               (二十八)

  再次萌生不再使用相機的念頭,是在真司和理子的訂婚宴結束之後。

  這半年裡,真司隔上十幾天,就要為那台相機獻上一個新鮮的祭品,那彷彿
已經成了他的使命,他麻木的尋找,按下快門,享用過那鮮美的肉體後,在第二
天的夢境中看著那女人被拖進煉獄。

  他不敢對任何人說,包括全心全意愛上了他的理子。那秘密就像一個毒蟲,
躲在他心靈的深處,一口一口咬噬著他心底的某種東西。

  在理子的幫助下,真司作為一個頗有天賦的新人攝影師,開始在寫真界嶄露
頭角。

  原本理子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拿出了所有的積蓄幫他購買了一套器材,
沒想到他的第一套寫真就令一個新人女星一炮而紅。

  他拍攝出的女人,總是能給人一種絕望而深邃的美,既能喚醒男人的情慾,
也會讓人莫名的感到悲傷。

  想要出名的女孩子幾乎多過天上的星星,真司的錢包也像發育期的少女胸部
一樣迅速的鼓脹了起來。

  到訂婚的時候,真司在業界的名譽已經躋身一線之列,他只要拿出相機,就
會有無數女孩子寬衣解帶,爭先恐後的展現自己最具風情的一面。

  但沒有人看得到,相機後真司的眼睛裡流露出的那一絲苦楚。

  訂婚後看著滿面幸福的理子,真司再一次下了決心。

  他開車去了偏僻的郊外,挖了一個兩米多深的坑,然後把鎖在小保險櫃裡的
那個惡魔相機深深地埋葬。

  「求你了……你去找下一個主人吧。不要再纏著我了。我已經給你那麼多女
人了,你放過我吧!」真司對著填平的土地嘶吼著,轉身開車離去。

  恍惚中,他隱約聽到身後的空地上,傳來一絲譏誚的冷笑。




               (二十九)

  之後的日子裡,搬家,裝修,預訂結婚場地,一系列和未來相關的事項填滿
了真司的行程。一切似乎都變得正常了,除了偶爾他還會夢到煉獄中吞噬女人肉
體的巨大眼睛之外。

  令真司沒有想到的是,致命的變化,才不過剛剛開始。

  從他丟掉那相機的那一天起,他的攝影就再也找不到了那種深入人靈魂的誘
惑力。

  隨著報紙雜誌上鋪天蓋地的質疑評論,焦慮成了真司情緒裡唯一的主導。

  「親愛的,你要不要休息一陣,你最近一定是太累了。」理子擔憂的握著他
的手,小聲說著。顯得成熟了許多的少女變的嫵媚溫柔,但性格里的倔強卻一點
也沒有改變。她認定了真司心裡有事,就開始用自己的方式來幫他。

  兩人從心理醫生那裡出來,那個肥頭大耳的一聲用一大堆術語和沒有一點用
處的催眠療法騙到了幾萬日元,卻一點沒有減輕真司心裡的負擔。

  新家的貸款和攝影棚的租金終於取代了那些被折磨的靈魂成了真司新的心病。

  晚上當他趴在理子的身上前後晃動時,眼前隱約又出現了那隻巨大的眼睛,
眼瞼下露出的大嘴對著他冷冷的笑著。

  他大叫了一聲倒在了一邊,還沒射精的肉棒迅速的萎縮。

  那一夜,理子用盡了各種方法,真司依然沒有能再次勃起。湧動的性慾彷彿
隨著他心底的那塊陰暗,被一同埋葬。

  四十三天後,真司開車回到了他埋下相機的地方,宣告了又一次的投降。

  把相機從保險櫃裡拿出來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覺到體內的血液,順暢的在
向著股間流動。

  欣喜的理子並沒有多問真司好轉的原因,她愉悅的享受著未婚夫妻間甜蜜的
溫存,直到在數次令人疲憊的悅樂中睡去。

  真司卻一直都很清醒,他靜靜地坐在客廳,看著牆上的畫,他彷彿能看到畫
後面的保險箱裡,那台相機在冷冷的嘲笑著他。

  他就那樣坐著,一直到天亮。



               (三十)

  結婚的那天,真司兌現了自己的承諾,給了理子一個盛大而華麗的婚禮。

  天才攝影師於婚禮前復活這樣的消息也佔據了不少娛樂刊物的版面。

  把結婚戒指套上理子纖細的手指時,真司有些不甘心看向了身邊教堂的聖像。

  像我這樣的惡魔,也有資格在這裡迎娶心愛的女人嗎?

  刺目的陽光下,彩繪的巨大窗戶閃動著妖異的光澤,真司眯起眼睛,突然覺
得那弧形的頂部,竟也像一個巨大的眼睛一樣,在猙獰的看著他。

  理子向後拋出代表幸福的花球時,真司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給相機
喂食過了。



               (三十一)

  夏澤理子正式成為了須藤理子。

  被婚禮折騰的十分疲憊的新妻,洗澡後便很快的睡著。真司比她也好不了多
少,沾到枕頭就被拖進了黑暗的夢鄉。

  可是比起理子夢中的寧靜甜蜜,真司所看到的卻是截然不同的場景。

  那巨大的眼睛佈滿了血絲,用危險的眼神注視著真司。它周圍開裂的大地上,
佈滿了女性的殘軀,就像被猛獸群襲擊過的女性部落,慘烈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嘔
吐。

  飛舞的觸手還抓著最後一名完整的女性,纏繞的觸手讓她已經只剩下臉還露
在外面。

  那是真司最後一次獻祭的祭品,一個翹家想要當偶像的中學生。真司沒興趣
碰她,連照片也沒給她看,而那一次,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

  那隻眼睛不停地玩弄著觸手中的女生,真司呆呆地看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眼睛憤怒的瞪了一下,突然把那女生塞進了嘴裡,咯吱咯吱的嚼著。那女生慘
叫了兩聲,內臟混著鮮血從巨大的嘴巴裡流了出來。

  真司幾乎快要崩潰,他緊緊地攥著拳頭,乞求的看著那隻眼睛。

  那隻眼睛卻沒有回應他的視線,而是死死地盯著他的手。

  真司恐懼的把目光移動到自己的手上,接著,他就看到了那閃亮的結婚戒指。

  他驚慌的想要把手背到背後,突然,手指上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而且不是
套著戒指的手指,是小拇指。

  真司滿頭冷汗的從夢境中醒來,跟著卻陷進了更加可怕的場景中。

  理子皺著眉頭,手上拿著那台相機,奇怪的嘟囔:「為什麼這麼大的洞,我
的手指塞不進去,真司的卻可以呢?這相機好古怪啊……突然就冒出來了。」

  真司想要喊,卻喊不出來,想要起來阻止妻子,卻連一根手指也動彈不得。

  「怎麼用的啊……」理子好奇的把相機舉起來,鏡頭朝向了自己,擺出了自
拍的可愛架勢。

  她的手指,輕輕的按了下去。

  「不要啊!」真司慘叫著坐了起來,渾身佈滿了汗水,整個人都幾乎虛脫。

  難道……剛才……也是夢麼?真司狐疑的看向身邊,理子並沒在床上,但被
褥上還殘留著女體的溫度,應該是上廁所了吧。

  門外響起拖鞋的聲音,睡眼惺忪的理子穿著寬鬆的睡袍走了進來,看見真司
醒了,高興的撲到了他的懷裡,熱情的吻著他。

  睡袍慢慢滑落,火熱光滑的胴體在真司的懷裡扭動,理子喘息著呢喃:「老
公,我想要你。我突然好想要你……」

  真司沉積的情慾被她的熱情喚醒,他正要伸手去抱她,卻突然覺得小拇指一
陣刺痛。他緩緩地把手指舉到面前,看著上面那細小的、新鮮的傷口,突然覺得
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



               (三十二)

  「啊啊……嗯啊啊!老公……老公你好棒,人家……又……啊啊啊!去、又
去了……啊啊……」漸漸恢復神智的真司,第一個聽到的,就是妻子充滿快感的
淫蕩呻吟。

  肉棒堅硬的豎立著,周圍不斷的傳來銷魂的酸麻快感。他費力的撐開雙眼,
就看到了赤裸的理子佈滿汗水的脊背。

  渾圓的臀部飛快的上下移動著,白嫩的恥丘中心,凹陷的嫩紅膣口快速的套
弄著真司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濺出大量的愛液。

  理子蹲在他的身上,一手揉搓著豐滿的乳房,一手玩弄著胯下的陰核,柔韌
的腰肢用力的搖擺,雙眼痴痴地看著真司,渾身白皙的肌膚都透著誘人的粉紅。

  真司驚慌的扭頭,就看到了枕邊放著的照片。

  上面沒有理子的模樣,而是一個巨大的眼睛,冰冷,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引力,
在相片上注視著真司。

  而那台相機就在旁邊的桌子上擺著,鏡頭衝著搖動的大床,像一隻黑幽幽的
眼睛。

  看到照片上的眼睛的那一刻,所有的意識彷彿都被束縛在了一個透明的氣泡
中,氣泡外流動的,全是無邊無際的性慾。

  真司嘶啞的吼了兩聲,突然坐了起來,猛地把理子壓在了床上,兇狠的刺入
多汁的秘貝中,狂亂的抽插起來。

  理子不僅不覺得痛,反而舒暢的大叫著,秀美的白足緊緊地勾住了真司的屁
股。

  兩人彷彿都變成了發情的野獸,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激烈的交合上。

  窗口一陣微風吹過,枕邊的照片被吹落到了地上,疊在一起的兩張因此而散
開。

  一張是理子擺著架勢的自拍,照片上理子的臉顯得那麼的模糊,隱隱約約竟
然像是一個巨大的眼睛,而另一張,則是真司驚恐的噩夢中的臉……




               (三十三)

  「喂!我都在人家家門口等了你半個小時了啊,你有沒有搞錯,竟然還沒出
門?」努力維持優雅面容的成熟美婦終究還是沒按捺住胸中的怒火,對著手上的
手機大吼了出來。

  婦人特別穿了非常襯託身材的禮服,像是來赴宴一樣畫著很精緻的妝容。

  在她的身邊,一座非常華麗莊園正緩緩的為她敞開了大門。

  「你到底還來不來?人家可以已經開門了,你要是來我就替你說說好話等等
你,你可要知道,咱們費了多大力氣等了多少天才被抽到這個特別預約的。」

  那頭終於傳來有些膽怯的聲音,「可是……可是我家裡的人都說不要去啊。
那裡有很不好的傳聞哎,總是有人出意外你不是也知道的嗎……」

  她很沒氣質的翻了翻白眼,「你還是小孩子嗎?那些人連警察都鑑定了是意
外好麼!明明是嫉妒人家夫妻才華的人背地裡起了個什麼『死神攝影師』的綽號,
這怎麼可能當真嘛!你又不是沒見過人家照出來的照片有多美,能被照一次就算
死也值了吧?」

  「我……我才不要死啦!」

  「膽小鬼!」她叫了一句,把上蓋啪的扣上,對著掛掉的手機嘟囔,「什麼
莫名其妙的謠言都相信,活該你一輩子拍不到美美的相片。」

  她從包裡掏出鏡子,很仔細的把妝補了又補,才露出了一個自認十分動人的
微笑,款款走進了大門內。

  這麼巨大的宅院,卻並沒有見到多少傭人,只有兩個帶著奇怪感覺的女僕用
職業化的微笑把她帶進了門內。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個美麗到讓她自慚形穢的女人正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雖
然只是穿了一身隨意的休閒服,也沒有化妝,仍足以讓她感到無法比較的差距。

  就像是……一種奇妙的魔魅力量。

  「您好,請往這邊。」那女人站起身來,衝著她微微一笑。

  她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好像面前的女人不管說什麼,她都不會拒絕一樣的
順從。

  「這裡是換衣間,請選擇您喜歡的換上吧。一會兒我來親自給您化妝,化好
後,咱們就可以開始了。」

  她滿心喜悅的打開了房門,走進了另一個令她眼花繚亂的世界裡。

  她有理由相信,自己會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在這棟房子裡,拍攝出充滿極致
誘惑的照片。那是終有一天年華老去的女人最好的紀念。

  她並沒見到成名更造的男主人,須藤家的夫人成為了她這次的攝影師。不過
她依然很滿足,這夫婦二人的實力實在是不相上下。

  「咔嚓、咔嚓、咔嚓……」

  閃光燈的眩目白芒中,她愉悅的變幻著各種惑人的姿態,讓自己的身姿盡可
能美麗的被捕捉進黑亮的鏡頭中。

  時間迅速的流逝,當拍完了她預訂的數量時,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了。

  她感激的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頭一次覺得自己將近三十年的人生也有如此幸
運的時刻,她看向那個優雅的夫人,想要說兩句感謝的話,畢竟只是付錢已經不
足以表達她心中的激盪情緒。

  這時,她的視線似乎感到有些模糊,面前不遠的美麗夫人猛然在牆上映出了
另一個影子——尖尖的兩頭,圓漲的中央,就像……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眼睛!

  「啊!」她失聲驚叫了出來,惹來了那夫人詫異的視線,她眨了眨眼,才發
現剛才的只不過是自己的幻覺而已,她尷尬的笑了笑:「抱歉,我……我看錯了,
剛才我眼花,還以為看到了一個眼睛形狀的東西。」

  那夫人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低柔的對她說:「可能是強光的緣
故吧。說起來我覺得咱們挺有緣的,不如……讓我老公再給你拍一張吧?」

  她愣了一下,立刻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疑惑的說:「一張?」

  那夫人笑著點頭說:「嗯,我老公現在已經很少給人拍照片了,只有你這樣
讓我感到親切的美人,才有資格讓他拍一張的。」

  她頓時變得無比自豪,挺直了纖細的腰肢,微微昂起了下巴,興奮的跟著夫
人走進了盡頭的另一間攝影室。

  裡面的陳設意外的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甚至
沒有一盞明亮點的燈。

  「這……我……不需要換件衣服麼?」她遲疑著,覺得似乎有些不對,手臂
的毛孔都覺得有些發冷。

  「不需要。」那夫人笑了笑,緩緩地拉上了門。

  她走到屋中男人的對面,先隨便的擺了個姿勢,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
「那個……須藤先生,我隨時都可以了。」

  那個男人嘆了口氣,緩緩舉起了手上的相機——一個銀色的,很小巧的相機。

  她還沒來得及懷疑那相機的專業水準,就看到了那手指飛快的按下了快門。

  下一秒,她真切的感到一股神奇的力量一瞬間攥住了她的意識,眼前的一切
都變得奇妙起來,唯一清晰地,只剩下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在指引著她向著一個
方向前進。

  她邁開腿,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像是在尋找自己丟失的靈魂。

  然後,她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一張陰暗晦澀的照片,唯一能看清的,就是
一個巨大的眼睛,深邃不見底的眸子,牢牢地盯著她。

  她愣愣的看著,強烈到不可思議的情慾猛然從心底最幽暗的空間湧出,她突
然明白了什麼,但身體彷彿已經失去了控制,她緩緩地舉起手,把身上華麗的衣
服一件件褪下。

  眼前的世界一片虛無,唯一剩下的,只有眼前的男人……

  啪嗒,閃耀著森寒光芒的相機掉落在了地上,幽黑的鏡頭冷冷的朝著旁邊已
經激烈的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肉體,就像,一個冷漠而陰森的眼睛。
2011-6-6 01: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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