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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0-5-13 來自 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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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零一章三女承歡,春色春露
「那主子就再讓我的小雨兒做一次神仙好不好?」張少重帶著邪惡意味的聲音在桑雨的耳邊響起。
桑雨想都沒有想的點了點頭,可是瞬間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搖起頭來,可是桑雨只感到下體的花房之中擠進一隻火熱,將自己的花蕊撐得滿滿的,桑雨嬌呼一聲,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緊緊地纏住張少重的身體。
雖然桑雨的身子已經被張少重使用大法力改造過了,可是此時桑雨依然無法承受張少重瘋狂的索取,在張少重的不停的索取中,桑雨只能被動的配合著張少重的每一次進出自己的身體,花蕊之中的每一寸都被張少重的火熱攻擊著,一股股的如同電流一般的快感傳遍全身,使她迷失在欲仙欲死之中,粉膩的嬌軀如同八爪魚一般的纏在張少重的身體之上,一頭的青絲在空中飛舞,伴隨著桑雨那獨特的嬌吟聲。
葉素蕊和玉漱遠遠的舊感受到氈房中顯現出來的情慾味道,兩女何等的修為,張少重隨手布下的禁法,可以阻擋那些凡人的窺視,可是在葉素蕊和玉漱兩女的眼中,那點禁法就像不存在一般。
當桑雨再次的發出一聲如同垂死天鵝般的嬌吟後,張少重感受著佳人的緊窄花房如同嬰孩的小嘴一般的吮吸著自己的堅挺,銷魂無比。
伏在桑雨柔軟的爸嬌軀之上,張少重愛憐的看著被自己瘋狂蹂躪之後,垂垂睡去的嬌嬈,對著氈房的門口道:「在那裡看什麼呢?還不趕快進來,小心一會兒夫君狠狠地欺負你們啊!」
隨著張少重的話音落下,氈房的簾布掀開,臉上帶著紅暈的葉素蕊與玉漱嬌羞的走進氈房。兩女看到依然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尤其是桑雨臉上無限滿足的銷魂神情,更是讓兩女想起剛才在簾外聽到的桑雨的那一聲驚心動魄的嬌吟。
「還不快過來,這個小丫頭不經用,只一會兒功夫就成了一灘爛泥了,夫君還沒有發洩出來呢?」張少重帶著邪笑得盯著扭捏的兩女的嬌軀催促兩女寬衣相陪。
葉素蕊嬌嗔一聲,白了張少重一眼,在張少重的注視下,葉素蕊緩緩地將腰間的絲帶解開,素手輕揮,一縷宮紗從那滑膩的嬌軀上滑落,頓時使昏暗的氈房明亮起來,一具世間無雙的嬌軀出現在張少重的面前,葉素蕊見到張少重一如往日的癡迷的盯著自己的身體,心中一陣的甜蜜,素手解開背後的肚兜的絲帶,頸間的絲帶也隨之解開,在張少重的注視下,兩座如同萬年雪玉雕琢而成的晶瑩的玉乳出現在張少重的眼前,兩點粉紅色的紅梅在雪玉頂端搖曳,勾引著張少重的心神。
葉素蕊走動之間,雙股之間的一團烏黑的陰影誘人無比,張少重一把將走到自己面前的佳人按倒在厚實的地毯之上,喘著粗氣,大手一把按在葉素蕊的圓潤的翹臀之上,手上微微使力,在葉素蕊的一聲輕呼聲中,張少重將那包裹著佳人的玉臀的薄紗褻褲褪去。
沒有任何的前戲,張少重一下子的就將自己依然沾著桑雨的滑膩的愛液的分身擠進葉素蕊的緊窄的花房之中。葉素蕊嬌呼一聲,下體傳來的一股微微痛意瞬間被那銷魂的快感所替代,葉素蕊一改端莊聖潔的模樣,極盡淫蕩的迎合著張少重的索取,各種花式被兩人完美的展現出來,在小小的氈房之中一時之間春色融融,嬌吟連連。
一邊的玉漱也春水朦朧的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尤其是在葉素蕊的誘人的呻吟聲在氈房之中迴盪的時候,玉漱的玉手在自己身上輕撫著,隨著衣衫的滑落,一具嬌軀就那麼的貼在張少重的背後。
張少重只感到佳人的胸前的兩座玉峰頂上的寒梅在自己的背上摩擦著,尤其是玉漱的春潮滾滾的下體隨著自己進出葉素蕊的花房而有節奏的在自己的臀部摩擦著,絲絲的滑液粘在自己的臀部,而玉漱的小香舌更是挑逗無比的在自己的脖子上來回的輕舔著,更發出誘人的嬌吟聲。
面對兩女的前後夾擊,張少重遊刃有餘的在兩具嬌軀之間翻雲覆雨。葉素蕊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的被張少重送上快美的巔峰,自己的花房似乎一刻也沒有是隨著葉素蕊的每一次嬌呼聲中,花房痙攣之時傾瀉而出。
「夫君,玉漱要……玉漱受不了,好難受啊。」玉漱的哀求聲在張少重的耳邊響起,佳人的下體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臀部,就像下雨一般的流出一股股的愛液,張少重從玉漱的顫抖的聲音中可以聽出此時佳人一定是被慾火所控制,完全的被慾望所支配。
看了看身下,臉上滿是欲仙欲死的表情的葉素蕊,張少重一陣急衝。
「啊!」葉素蕊就像頻死掙扎的人一般,猛地起身,兩隻玉白的粉臂緊緊地摟著張少重的腰部,下體的臀瓣連連抖動,口中更是嬌呼不止,隨之葉素蕊的身子倒在毛毯之上,口中微微的發出銷魂至極的呻吟,如同沒有骨頭的人一般的躺在那裡,動也不動。
張少重一把將貼著自己身體的玉漱扳倒在身前,下體慢慢的從葉素蕊大開得雙股之間的花房之中抽出,葉素蕊似乎不捨得張少重那充滿自己下體的火熱離去一般,那花房的內壁緊緊地吸住張少重。「波。」的一聲,張少重紅潤巨大的分身終於離開葉素蕊的花房,汩汩的精華液體順著那飽滿的唇瓣流出來,一直流進那深深的股溝之中。
張少重此時哪裡還能去注意眼前的誘人的春宮圖,在分身離開葉素蕊花房的瞬間,玉漱如同騎士一般的跨過張少重的身體,微涼的玉手抓住張少重一柱擎天的下體,兩股分開,使自己的花房對準那堅挺,沾滿愛液的分身,身體慢慢的下沉。
「嗚!好舒服,玉漱要成仙了……啊……。」張少重只感到自己的下體擠進一處溫熱的所在,就在進入的剎那,一股激流就澆在張少重的分身的頂端,那緊窄的花房竟然開始抽搐痙攣起來,四周滑膩的肉壁擠壓著張少重的分身。
張少重想不到的是玉漱竟然會在自己的身體進入其身體的剎那就達到了慾望的巔峰,差點使得張少重精關大開。大手揉搓著那兩座豐挺得玉峰,下體飛快地隨著佳人嬌軀的起伏進出那桃源仙府,晶滑的愛液順著張少重的小腹滑落,玉漱就像馬上馳騁的女騎士一般,青絲在空中飛舞,晶瑩玉手按在張少重寬廣的胸膛之上,口中嬌呼連連,那羞人的愛人之間的私密話語也一句句的從那紅唇之中流露出來,聽得張少重為之激動莫名。
待玉漱在上獲得幾次高潮之後,張少重攬住玉漱的纖腰,一個翻身將佳人壓在身下,調整了一下沒有分開的連接在一起的下體,張少重劈開佳人的玉腿,飛快地在佳人的桃源之中進出起來,晶瑩的液體從兩人的膠合處濺出,沒有一會兒功夫,在玉漱潔白的臀瓣下就聚集起來一團滑液,將那臀瓣下的毛毯更是打濕了好大的一片。
春潮滾滾,嬌吟輕呼不斷,玉漱在張少重的擺弄之下,擺成各種交合的姿勢,老樹盤根,觀音坐蓮,玉漱忘記了一切的迎合著張少重的索取,登上了一個個的慾望的峰巔,潮起潮落,玉漱的呻吟聲越來越弱,張少重看著在自己身下的佳人的嬌顏之上滿是欲仙欲死的神情,似乎已經無法在承受自己的撻伐,張少重一陣憐惜,下體一陣急衝,放開對精關的控制,隨著兩人同時發出滿意至極的輕呼聲,一股灼熱的激流一滴不剩的射進玉漱花蕊深處的宮胞之中,同時張少重再次享受了玉漱那緊窄花房的如同嬰孩一般的肉壁對自己火熱的擠壓的銷魂快感。
張少重伏在玉漱滿是晶瑩的汗珠的嬌軀之上,大嘴在玉漱的鎖骨處輕輕的親吻著,大手更是在佳人的全身遊走不定,安撫著高潮後的佳人。
張少重就那麼的伏在玉漱柔滑的嬌軀之上慢慢的睡去,夜色降臨,氈房之中赤裸著四具軀體,晶瑩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在昏暗的氈房之中顯得春意濃濃。氈房之外,已進深秋的晚上,天氣轉涼,部落中的老者前來喚張少重幾人吃飯,可是卻無法接近那氈房,對著氈房呼喚可是卻聽不到裡面有人回應,如果不是族中的人肯定張少重幾人沒有出去的話,那老者就懷疑張少重幾人是不是被自己的話給嚇跑了。
同來的老者對那老者道:「大長老,看來我們是真正的遇到了貴人了,你看這好像就是法術吧,和那僧人的法術差不多,或許現在他們已經休息了吧,天都這麼晚了,我v們不如派人在這守著,如果他們出來的話,就立刻通知我們,你看天這麼冷,長老年級又這麼大了不如回氈房中休息吧。」
那老者聽了臉上露出笑意道:「不錯,看來我們的族人有救了,我們不用再擔心我們族中的女子被那些僧人搶去了。你派人好好守著,如果貴客出來的話,一定要通知我,好好招待不許怠慢了。」
一邊的幾人聽了也臉上帶著喜悅的神色點了點頭
天邊一輪紅日慢慢升起,草原上的日出的景像極為美麗,不過對於這些看慣了這種景象的牧民們來說,那朝日初生的美麗的瞬間還不如自己的牛羊今天是不是可以尋一塊肥美的草地來的實在。
氈房之中,張少重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正是一片粉肌玉膚,張少重感受到自己的火熱依然還留在一處火熱溫滑之中,身下壓著的正是玉漱的嬌軀。
正文第二百零二章宇宙精華,玉漱品簫
張少重在上面微微一動,身下的玉漱就隨之睜開了眼睛,似乎感受到了張少重的堅挺,玉漱腦海中還在迴響著昨晚自己的放浪,臉上暈紅一片,看得張少重心頭火起,差點提臀輕插起來。不過想到才和佳人歡好一會的時間,就再次的索取的話,或許佳人的身體可以承受,但是等在外面的那些牧民也不能等下去了吧,畢竟自己已經半天一夜的時間沒有出氈房了,看了看海棠春睡得桑雨一眼,佳人粉膩的嬌軀之上滿是微微發青的痕跡,那微開的雙股之間的桃源勝地更是凌亂不堪,落紅,愛液一片。
張少重想起小姑娘的風情,不由得微微一笑,既然收了人家的禮,就要為別人消災不是,也不知道昨天兩女有沒有查到關於那些僧人的事情。
張少重不知道的是自己在想起和桑雨的雲雨之樂的時候自己本來就堅挺的分身就那麼的在玉漱的蜜湖之中跳動了幾下,使得剛剛恢復體力的玉漱渾身發熱,嬌軀一陣發軟,呼吸急促起來,眼中也慢慢的佈滿春情,花房之中也隨之變得濕潤起來,慢慢的下起了毛毛細雨。
「夫君,不……不要,我受不了的。」玉漱清晰的感覺到張少重身體的變化,臉上雖然是春情濛濛,可是卻知道如果任由張少重在自己身上馳騁的話,可能這一上午就要在這氈房之中不要出去了。
張少重在玉漱的光滑的額頭親吻了一下,一個翻身從玉漱的嬌軀之上翻下,正躺在玉漱和葉素蕊之間,張少重大手在一邊的葉素蕊的翹臀之上輕拍了一下道:「不要裝了,我可是知道你早就醒來了,如果再裝下去的話,可不要怪夫君要懲罰你了啊!」說話間,張少重的大手大腳由葉素蕊的纖美的腰部經過那飽滿的小腹滑進葉素蕊的雙股之間,當張少重的手剛剛進入那滑膩的股間的時候,葉素蕊嬌呼一聲,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地將張少重的大手夾住,絲毫的不讓張少重活動。
如玉一般的小手等在張少重的胸膛之上輕輕的敲打著口中嬌嗔道:「就知道欺負人家,玉漱妹妹你怎麼不欺負啊!」葉素蕊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聽到一邊的玉漱嬌呼一聲,原來張少重的一隻手正夾著玉漱豐滿的玉峰頂端的紅梅肆意的把玩呢!微微的痛意讓玉漱不由的喊了出來。
張少重在兩女的嬌呼清唱中發出得意的笑聲,分別在兩女的敏感部位掏弄了幾下,在兩女嬌軀發顫中大手大腳離開兩女的身體,葉素蕊和玉漱過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睜開春水減退的眼眸正看到張少重癡迷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兩女心中一陣的滿足。
葉素蕊緩緩地坐起身來,那玲瓏的仿若起伏的山巒一般的曲線晃動著張少重的眼神,素手輕揮間,氈房中彷彿出現另一方天地,一個溫泉出現在氈房之中,若隱若現就像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一般。
張少重的大手在葉素蕊的香滑的翹臀之上撫摸了一下,就看到葉素蕊的嬌軀投進那微微的散發著熱氣的溫泉之中。對於此張少重一點也不奇怪,他知道這是葉素蕊動用法力構造的一個小的世界,可以隨著葉素蕊的心意變幻。看著仿若隔著無數空間,就像遠在天邊一般的玲瓏嬌軀在那溫泉之中愜意的清洗,張少重在玉漱的翹臀上拍了一下道:「你和桑雨也去洗一洗吧,等一會還要見人呢。」
原本躺在那裡不動的桑雨臉上暈紅一片,桑雨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的給了這麼一個男人,雖然感受到了張少重的女人可以說是不少,但是她心中絲毫沒有後悔的意思,不說部族中的長老已經將自己作為禮物獻給了張少重,那麼自己就已經是張少重的人了,就是張少重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可以說部族之中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比的上張少重的優秀,作為部族中最為美麗的女子,桑雨也曾幻想著自己將來的白馬王子的模樣,當她進入氈房之中見到張少重的第一眼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經被眼前的男子打動了緊閉了近二十年的芳心。
一早醒來,桑雨就發現了她一樣赤裸著身體的躺在毛毯之上的葉素蕊和玉漱兩女,桑雨羞澀非常一直的躺在那裡裝睡,當聽到張少重提到自己的時候桑雨猛地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接著就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人給抱了起來,桑雨睜開眼睛正看到張少重那雙讓自己的心深陷其中的迷人的眼睛,眼中流露出癡迷的神情。
張少重的大手在桑雨的嬌小的圓潤的惡香臀之上輕拍了一下道:「醒醒了,像個小花癡似的。」張少重感受到手下的香臀蕩起的臀波,看到桑雨那絕美的面容,不由自主地低下頭獎那晶瑩的唇瓣含住,桑雨先是將貝齒緊閉讓張少重不得其門而入,不過在張少重的不懈努力之下,春情勃發的桑雨的防線終於被張少重這個衝鋒陷陣的老手給攻破,當張少重的舌頭擠進桑雨的紅唇之中,和佳人津液暗渡的時候,邊上已經起來的玉漱,宛若玉人一般的站在那裡,滿含笑意的看著擁在一起的張少重和桑雨,見到桑雨被張少重挑逗的春情勃發,那撩人的景象讓玉漱渾身發軟不敢再看下去,忙轉過身去,將那粉膩的香背露在張少重的面前,還有那兩般晶瑩的翹臀。
張少重臉上閃過一絲的笑意,沒有想到昨晚那麼放得開的玉漱竟然還是這麼的羞澀,慢慢的將癱軟在自己身上的桑雨分開,感覺到太陽已經高高昇起,外面的人似乎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在桑雨的翹臀上拍了一下,桑雨疑惑的看了張少重一眼,接著輕呼一聲,桑雨只感到自己的身體進入一處溫熱的水中,她恍然發現此時自己竟然在一個溫泉之中,而張少重則是一手摟著自己一手摟著玉漱,葉素蕊則是愜意的看著進入溫泉中的張少重三人。
桑雨滿是敬佩和愛慕的望著張少重,在她的眼中此時張少重就像那無所不能的神靈一般,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一瞬間出現在這裡,可是她明白自己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心中滿是喜悅。
張少重看到桑雨臉上表情的變化,大概的可以猜到佳人心中所想。
玉漱趁張少重一個失神,從張少重的懷中掙出,嬌笑著游到葉素蕊的身邊,撩起清水澆到自己晶瑩的玉膚之上,一股溫熱傳遍全身,絲絲的熱氣慢慢的進入自己的身體,玉漱修為不凡,自然察覺到了這泉水的不凡之處,到了她這種境界要想再獲進步可以說是每一步都是那麼的遙遠,就像釋迦牟尼,那是經歷了多少的磨難,可以說是千災萬難才有了今天的無邊神通。
葉素蕊看到玉漱神情變化嬌笑道:「不用驚訝這些泉水都是我取宇宙精華凝聚而成,每一滴都是混沌的力量可以說對你幫助頗大。」
玉漱臉上滿是驚容,混沌精華,那是什麼恐怕也只有達到了像玉漱這種境界的人才可以隱約的知道一些,她們之所以被稱為大圓滿境界的高人,正是因為他們體內有了一絲的宇宙精華,使得他們近乎成了與宇宙同在的存在。現在葉素蕊告訴玉漱她就泡在由宇宙精華凝聚而成的泉水之中,就算是早就知道葉素蕊的不凡,可是沒有經過這種事情的衝擊玉漱就那麼的呆呆的望著葉素蕊。
張少重的大手在桑雨的嬌軀之上拂動著,桑雨感到自己原本微微作痛的下體竟然變得溫熱起來,慢慢的那痛意竟然消失了,不知是什麼原因。她自然不可能知道,那混沌精華已經將她下體的傷處給完全的治療好了,桑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了多大的運,經過這混沌精華的浸泡,至少身體要比昨晚上的脫胎換骨好上千萬倍,根本就和混沌之軀差不多,恐怕就算是此時桑雨站在那裡讓那些大神通著用法術攻擊也不會受到絲毫的傷害。
「玉漱,愣著幹嘛呢,還不趕快借此良機精進你的修為,這樣的好事情可不是每天都能碰上的啊!」張少重一邊擺弄著懷中的玉人,一邊對呆呆的玉漱笑道,受傷輕彈,一滴晶瑩的水珠正濺在玉漱的眉心,那晶瑩透澈的就像世間最為清純的水晶一般的水珠竟然在瞬間融入玉漱的身體,只見玉漱的眉心之上放出一道毫光,瑩瑩亮光照射下,恍若神女一般,桑雨沒有想到會看到如此的神奇的景象,不由得呆呆的盯著玉漱看起來。
那道毫光漸漸的將玉漱的身體包裹起來,隱約的可以看到其中一具完美的晶瑩嬌軀,這只是在桑雨看來,不過張少重和葉素蕊則絲毫不受那毫光的阻礙,他們可以清晰的看到玉漱的身體正在發生的變化,玉漱的身體凡是被那毫光流過的地方,構成身體的每一絲細小的細胞都變得晶瑩起來,經過九次收縮之後就恢復原樣,好像沒有變化一般,可是葉素蕊和張少重卻知道經過那混沌精華的徹底改造,玉漱已經可以稱為在這方宇宙之中除了葉素蕊和張少重之外第三個超越宇宙存在的人,就算是張少重和葉素蕊身邊的那四個小丫頭都比不上。
當毫光散去,玉漱緩緩地睜開眼睛,那原本就清澈無波的秀目此時顯得更加的幽深,看那眼睛就像看著一個浩大無邊的宇宙一般。
「謝謝夫君,謝謝姐姐。」玉漱一睜開眼睛就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所以就向張少重和葉素蕊道謝
張少重看著和葉素蕊站在一起宛若並蒂蓮一般的赤裸著絕美的嬌軀的玉漱,雖然玉漱全身不著寸縷,可是那渾身散發出來的聖潔的氣息卻絲毫不能讓人產生邪惡的念頭,不過張少重好像就不在此列。
只見張少重放開懷中的桑雨,游到玉漱的身邊,大手將佳人的豐挺覆蓋,使那溫滑的玉乳在自己手中變幻著各種誘人的形狀。口中笑道:「那你說你要怎麼謝謝夫君呢?」張少重說話之間眼神卻緊緊地盯著玉漱那沒入泉水之中的雙股之間,在清澈的泉水之中,玉漱那誘人的雙股之間隱約的可以見到一片陰影,那絲絲芳草在水中搖曳,在那宛若白玉一般的雙股之間可以說是清晰無比。
即使是知道自己的身體沒在水中,可是玉漱依然可以感受到張少重那火辣辣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私密之處,那種眼神讓心神不動的玉漱立刻就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只是被張少重那麼盯著看就會產生反應般的感覺。
玉漱臉上的聖潔漸漸被魅惑蒼生的嬌媚所替代,玉漱貼進張少重的懷中,素手沒入水中緩緩地進入張少重的雙腿之間。
「嗚!」張少重只感到自己的下體被一個滑膩的小手摀住,舒服的張少重發出一聲的輕呼,張少重滿臉的享受的閉上眼睛享受著佳人玉手在自己火熱上的律動。
正文第二百零三章纖手激情,草原神女
玉漱看到張少重一副享受的模樣,纖手在張少重的火熱之上微微收緊,清晰的感受到那火熱在自己小手中的每一絲血液的跳動,其上的青筋暴漲,即使在溫熱的泉水之中玉漱依然可以感受到小手之中雄武的火熱。臉上嬌媚的一笑,玉漱的小香舌伸出紅唇之外,輕輕的在張少重胸前的乳核上親吻以下,那調皮的舌尖更是圍著張少重胸前的乳房打轉,使得張紹總身體連連抖動。
玉漱只感到自己手中的玉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連連的跳動,而張少重口中更是氣喘急促。嬌媚的一笑,小拇指慢慢的向那火熱的頂端靠近,當碰觸到那頂端最為敏感的一點的時候,玉指輕輕的在那一點之上摩擦起來,這時候任是張少重耐力再強也忍不住,猛地睜開眼睛一把將伏在自己懷中的玉漱抱起,大手劈開佳人的玉腿,「嘩!」的一聲,一道水波散落,一條修長的玉腿被張少重放在肩頭。
「啊!」隨著玉漱一聲滿足的嬌吟,張少重深深的進入了玉漱的身體,此時他只想到在玉漱的嬌媚的軀體之上發洩自己的慾望,哪裡還記得佳人昨晚已經承歡半宿,不過幸得剛才玉漱已經完全的脫胎換骨,所以此時完全可以承受瘋狂如牛的張少重。
道道波紋在泉水之中蕩漾開來,兩具軀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隨著張少重的每一次進出玉漱總會放開了的發洩自己內心的慾望與快慰,那嬌媚的呻吟聲聽得同在溫泉之中的葉素蕊嬌軀發軟,紅霞滿面,眼中也是春水朦朧,一雙玉手不知何時竟然伸進自己的玉股之間,在水中隱約的可以看到一隻雪玉一般的纖手在一團陰影之間進出,而葉素蕊則是失神的微閉著雙眼,紅唇微張,絲絲淫靡的嬌吟合著玉漱高亢的嬌呼在這方天地中迴盪。
桑雨紅著小臉,青絲粘在那晶滑粉膩的香肩之上,一臉的不可思議的看著兩個高貴聖潔的如同女神一般的女子截然不同但又無比誘人的淫靡神態。那中誘惑即便是女子也不能不稱之為美,好像此時在溫泉之中行那雲雨之歡的三人的每一絲的舉動都是那麼的完美和諧,就像大自然中的風雨雷電那麼的自然。
「啊……。」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三聲高亢的呻吟聲落下,同時攀到慾望頂峰的三人快美的釋放出體內的清流,靜靜的泡在水中,慢慢的回味著剛才的歡愉。
「夫君,我們是不是該出去了,不然讓那老伯等急了可就不好了,今天那些僧人或許就會來抓人了,我們還是趕快幫這大草原之上除了這些惡人好趕回我們的劇組,不要忘了我們可是來這裡拍戲的。」葉素蕊的纖手在張少重的胸膛之上輕輕的滑動著,伏在張少重的懷中道。
「是該起來了,但是你是不是還想要啊,如此的挑逗夫君,如果你還能承受的話,那夫君可不介意晚起來一會也要滿足我的小嬌娃啊!」說話之間,張少重拉著佳人的纖纖玉手放在自己雄風再展的火熱之上。
「呀!」不是剛剛滿足過你了嗎,怎麼又起來了,真是要命,幸好我們姐妹眾多,不然只我一人恐怕從此就不要下床了。」葉素蕊的小手自然的將張少重的火熱環在手中,驚訝的道。
「你個小妖精,又在挑逗我的慾望,如果不想在掀起雲雨的話,你就趕快放開,不然……。」張少重喘著粗氣道,一隻大手慢慢的滑進葉素蕊的雙股之間,猛地在那條微開的粉色縫隙中的玄珠之上輕點了一下。
「啊!…。」葉素蕊的嬌軀一顫,忙掙扎的從張少重的懷中掙出,她可不想再次的遭受張少重的蹂躪,雖然每一次都是那麼的欲仙欲死,可是現在剛剛從慾望的峰巔下來的葉素蕊只感到渾身發軟,哪裡再敢去招惹張少重。
赤裸著嬌軀,彷彿穿越的無數空間,更像融入一灘清水之中,葉素蕊的身體緩緩的消失。
張少重在玉漱的翹臀之上輕拍了一下笑道:「好了,該起來了,我帶上桑雨,我們回氈房吧!」
說話間桑雨就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張少重抱在懷中好像穿過了什麼,可是又好像什麼也沒有,眨眼之間,眼前的景象再熟悉不過,正是她失了身子的氈房,那毛毯之上的猩紅讓她知道剛才的經歷並不是一場夢,即便是自己雙股之間沒有絲毫的不適,可是看著那點點落紅,她知道自己從此就屬於這個抱著自己的身體的男子了。
張少重看到懷中的玉人滿是深情的看著自己,不由的低頭在桑雨的紅唇上輕吻一下道:「好了,趕快換上衣服,我們出去吧,不要讓你的那些族人等久了,而且我們的『客人』也要來了。」
桑雨這才想到自己是赤裸著身子,可是自己的衣衫已經自愛昨天和張少重的歡好之中被毀壞了,自己難道要光著身子的回自己的氈房取來衣服不成,正在桑雨遲疑的時候,已經打扮一新的葉素蕊一襲素白宮紗,烏黑的秀髮散落在肩頭,宛若聖潔的仙子一般的行到張少重的身邊,伸出那晶瑩的玉手在桑雨的驚呆中拉過桑雨的小手笑道:「你看你,昨天那麼的欺負小雨妹妹,連人家的衣服都給撕壞了,這時候你讓小雨穿什麼。」
張少重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自己和桑雨的衣衫果然如葉素蕊所說的那樣已經不能再穿了。
看到張少重微窘的表情,葉素蕊輕笑一聲,拉著桑雨的小手道:「來,小雨妹妹,姐姐這裡有你可以穿的衣服,我們穿衣服,玉漱,你伺候夫君更衣。」
葉素蕊拉著桑雨走到一邊,手上憑空出現一套和她身上一模一樣的素白的宮紗,看著桑雨將宮紗穿上。同時穿好衣物的玉漱也伺候著張少重將衣服換上。
當換好衣服後的桑雨轉過身的時候,張少重見到桑雨的模樣不由的微微的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桑雨穿上著素白的宮紗之後氣質大變,雍容華貴,像極了大家閨秀,絲毫沒有穿著民族服飾的那種小家碧玉的模樣,或許因為受到了張少重的雨露滋潤的緣故,原本青澀的面容之中夾雜著一絲的成熟的嫵媚,青澀與嫵媚交揉在一起,使得桑雨氣質大變。
桑雨見到張少重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模樣,還以為自己第一次穿這種衣衫有什麼地方不對了呢,忙在自己的身上看了看,可是好像沒有什麼不對啊,不過為什麼張少重會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呢,好像沒見過自己似的。
「好了,不要看了,現在人家小姑娘都已經被你給吃到肚子裡去了,想看的話以後有的是時間,就算是你讓人家脫光了身子的躺在那裡讓你看個仔細也不過是一句話而已,看你,好像不認得別人了似的。」葉素蕊見到張少重的模樣不由的笑道。
一邊的桑雨聽到葉素蕊的話,竟然說自己脫光了身子的躺在那裡讓一個男人欣賞,即便是自己身上的任何一處所在都已經屬於了這個男子,但是只要想到那羞人的場景桑雨就不由的臉上暈紅一片好像火辣辣的羞澀。
「呵呵,不是沒有想到小雨換上這身衣服竟然氣質大變,我想等一會或許那些小雨的族人都未必敢肯定小雨的身份,誰讓我的小雨變得這麼的美麗呢!」張少重絲毫的沒有理會葉素蕊的調笑道。
「好了,走吧,我們出去,那些人在氈房之外可是等了好長時間了,如果再不出去的話,別人還以為我們連夜逃跑了呢!」說話間葉素蕊率先掀開氈房的布簾,一道燦爛的陽光照射進來,將素白宮裳下的葉素蕊照射的就像沐浴著金光的仙子一般。
那些早早的就站在張少重的氈房之外等著被大長老稱之為族中救星張少重三人的出現,可是隨著朝陽的高高昇起,那氈房之中依然沒有任何的聲息,如果不是張少重在長房之外施下的禁法依然在發揮這效應的阻擋著他們的進入,他們還以為張少重一行人已經消失無蹤了呢!
當葉素蕊掀開簾布的剎那就像牽動了部族之中幾千人的心一般,看到葉素蕊不似凡人的高貴聖潔的氣質,這些草原上的牧民愣了一下,「嘩!」的一聲,整整齊齊的幾千人及那麼的跪在張少重的氈房的周圍,對有些驚訝的葉素蕊頂禮膜拜,其虔誠的表情就像在參拜著神女一般,不過說來他們把葉素蕊當作神女一般的參拜還真的是參拜對了,葉素蕊可是不所謂的神女強上不知多少倍的人,稱之為神女都有些不合適。
張少重和玉漱以及桑雨走出來,看到黑壓壓的跪了一地的人,好像在朝自己幾人膜拜,張少重有些不知所措,看到跪在最前頭的正是昨天的那老者,張少重忙疾步走到那老者的面前,伸手將老者扶起道:「老伯,你們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我們可受不起如此大禮,真是折殺我們這些後輩了,大家都起來吧!」
不過張少重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鬆開扶著老者的手的時候,那老者又跪在自己的面前,而那些族人更是一個沒有站起來。
只聽那老者道:「高高在上的女神啊,希望你能救救族中的女子,我們將永遠牢記您的恩德。」
張少重看著那些就像被洗了腦一般的宛若忠實的信徒一般對葉素蕊頂禮膜拜的牧民,無奈的看了看葉素蕊。
葉素蕊見到張少重無奈的神情不由的笑了起來,那笑容燦爛至極,一瞬間就算是太陽的光輝都沒有葉素蕊的笑容耀眼,幸虧的那些族人都是低著頭,絲毫的不敢去看葉素蕊,生怕褻瀆了心中的女神,不然還不知這些牧民會被葉素蕊給迷惑成什麼樣子呢!
正文第二百零四章南海觀音,誘惑賭注
桑雨一出來也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沒有想到自己的族人竟然不知什麼原因的跪倒了一地的對葉素蕊頂禮膜拜。不過桑雨卻覺得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在經歷了昨天和今早上的這一晚上和一早上後,雖然桑雨不知道葉素蕊三人究竟是不是所謂的神仙,可是她卻可以感受的到只要有三人在,就算是天塌下來都不會有什麼好擔心的,而葉素蕊的氣質是那麼的高貴,(即便是在和張少重歡好之時又那麼的淫靡)桑雨在心中早就將葉素蕊當作了無所不能的神女,現在見到自己的族人對葉素蕊如此的虔誠,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想法。
「大家都起來吧,我一定會為你們作主的。」說話間,葉素蕊索性的慢慢的漂浮在空中,一道道的金光以葉素蕊為圓心向周圍照射開來,一時間好像半邊天空都是金色,太陽的光華被完全遮掩起來,那金色的仿若具有實質一般的金光照射到那些跪伏在地上的牧民身上的時候,那些牧民只感到渾身一陣溫暖,接著就是感到自己渾身好像充滿了力量一般,被這金光照射到完全的將這些牧民身上的病痛散去,至少十年之內,這些牧民不會生病。
「多謝神人……多謝神人…。」一浪高過一浪的虔誠的感謝聲迴盪在草原之上。張少重看著葉素蕊漂浮在金光之中,你還別說那氣質,那神情簡直就是神人嗎,雖然都葉素蕊在那裡扮神有些好笑,不過還是站在那裡任由葉素蕊發揮。
桑雨看著自己的族人臉上紅光滿面,尤其是一些平時身上滿是病痛的也都好像完全康復了一般,心中激動,也隨著族人給葉素蕊跪下,張少重發現桑雨也跪在地上不由的笑了起來,伸手將桑雨拉起來笑道:「你跟著湊什麼熱鬧啊,好好的站在這裡看著就行了,一會看你素蕊姐姐怎麼教訓那些僧人。」
說話間,只見遠處的天空之上飄來一朵白雲,上面站立著幾名僧人,那幾個僧人見到整個部落的人都在參拜一個飄在空中的女子,那女子就像仙子一般的高貴聖潔,一時之間這幾個僧人看得呆了,如此女子簡直是人間無雙,頓時心中起了邪念。如果能將此女子抓走獻給佛祖的話,那時佛祖不知會怎麼的獎勵自己,於是這幾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僧人也沒有去想為什麼那女子會漂浮在空中並且受這麼多的牧民的膜拜,只想著將女子抓起來以後可以受到怎麼樣的嘉獎,瞬間雲朵散去,幾名僧人四面八方的將葉素蕊給包圍起來。
葉素蕊早就發現了這幾名僧人,甚至現在整個大草原之上所有的僧人的一舉一動都在葉素蕊的監視之中,果然如同葉素蕊所料,這草原之上至少有不下幾十個部落被這些僧人給逼迫這獻出族中優秀的女子。只是沒有想到這幾個小和尚竟然將注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小娘子,看你這麼的貌美如花,不如跟了我家佛爺吧,包你從此長生不老並且每天都是欲仙欲死。」其中的一個僧人滿臉不堪的看著漂浮在空中的葉素蕊一眼,魂不守舍的道。
「你家佛爺?那你說一說你家佛爺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要逼著這些草原上的人獻出女子給你們呢?」葉素蕊的聲音飄渺動聽,就像銷魂的天籟一般。
那僧人癡癡呆呆的道:「我家佛爺就是西天佛祖坐下歡喜佛,因為佛祖對南海觀音大士不軌,結果被大士所傷而動了元氣,因此佛祖才令我們接千年一次的修煉機會來人間為佛祖收集千名處子元陰的,小娘子,我看你如此國色天香,想來我家佛祖一定喜歡,不如和我回去如何?」
葉素蕊沒想到其幕後的主使者竟然會是歡喜佛,而且這歡喜佛竟然會打南海觀音的注意,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既然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葉素蕊哪裡還會和這幾個獐頭鼠目的僧人多費口舌,纖纖玉指朝那幾名僧人一指,只見那幾名原本漂浮在空中好像威風凜凜的僧人如同下餃子一般的啪啪的一個個的掉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那些牧民見到強大的僧人被葉素蕊就那麼的一指就啪啪的掉落在地上,呆了呆接著就歡呼起來,葉素蕊越是強大那麼他們就越能安心。
葉素蕊緩緩飄落在地上,走到張少重的身邊道:「相公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張少重道:「自然是先將這些作惡的僧人瞭解了,然後再說。」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趕快行動吧,我們這就趕去他們在人間的巢穴,至於其他的正在各個部落中橫行的僧人就抓來就是。」葉素蕊點頭道。
「不會是我們親自動手吧?」張少重道「這哪裡用得著我們動手。」葉素蕊笑道「姐姐,是不是讓我動手啊?」邊上的玉漱聽葉素蕊的話開口問道。
「妹妹去抓那些僧人我還怕那些僧人髒了妹妹的手呢,用不了我們出手的,夫君你看這是什麼?」只見葉素蕊手中出現一把黃燦燦的金色豆子,在陽光下顯得更加的耀眼。
張少重看到葉素蕊手中的金色豆子心中一動,他已經知道葉素蕊的意思了,同時張少重手中也出現了一把金色的豆子,張少重將那些金豆子朝空中撒去,一道道的金光閃過,只見一批身披鎧甲的散發著森森寒氣的兵士漂浮在空中。同樣葉素蕊也將手中的金色豆子灑在空中,一排排宛若天兵天將一般的兵士出現在空中。
張少重笑道:「既然我們都不出手不妨看看誰的傀儡更厲害上一些,我們現在所放出的兵士一樣多,看到最後誰的兵士抓的僧人多,你看如何?」
「好啊,難道還怕你不成,我們就等著看誰的傀儡強上一些。」葉素蕊自然是滿口答應。
「你說我們是不是賭點什麼東西啊,這樣就更加有趣了啊。」張少重笑道。
「也是,不過你說我們賭什麼東西呢?」葉素蕊想了想不知道能和張少重賭什麼東西不由的問張少重道,畢竟賭什麼的話是張少重提出來的,想來張少重一定有了什麼想法。
張少重聽了葉素蕊的話微微的想了一下,其實張少重也是隨口一說而已,事先他也沒有想賭什麼,不過看到面前的葉素蕊,張少重嘴角出現一絲的邪笑,一個念頭出現在張少重的腦海之中。
葉素蕊見到張少重的表情心中微微發慌,因為每當張少重有這種表情的時候最後自己總要被張少重欺凌。不過看了看自己的漂浮在空中的兵士,葉素蕊有些慌亂的心定了下來,不管張少重開什麼樣的條件,憑藉著自己的這些比張少重要強上一些的傀儡難道還能輸給張少重不成。
張少重見到葉素蕊臉上的神情變化,大約的可以猜出葉素蕊心中所想,不過張少重早有定計,所以他也是胸有成竹,於是開口道:「素蕊,我們賭其他的也沒什麼新意,不如就賭……。」張少重伏在葉素蕊的耳邊輕聲道,不過還沒等張少重說完就見到葉素蕊面紅耳赤的揮動這小手在張少重的身上敲擊著,口中喃喃道:「你……你壞死了,根本就是欺負人……人家那裡又不是沒有被你欺負過,竟然還想出這種點子來作踐人家。」葉素蕊想到剛才張少重在自己耳邊所說的羞人的賭博條件,沒等張少重說完葉素蕊就羞澀的在張少重身上敲擊起來。
張少重早就猜到葉素蕊會有這種反應,所以對於葉素蕊的表情一點也不驚訝,只是任由葉素蕊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敲擊開口道:「怎麼,難道不願意,你不是也說了嗎,你那裡我又不是沒進去過,不過是換個花樣而已,難道你覺得賭不過我不成?」張少重為了自己能夠享受自己剛才想出來的點子,不由的激葉素蕊道。
就算是葉素蕊明知道張少重是在激自己,可是葉素蕊卻不得不道:「賭就賭,難道還怕你不成,不過你只說你贏了該怎麼辦,要是你輸了呢?」
張少重見佳人答應心中高興道:「既然我已經說過了如果我贏了你該付出什麼,那如果我輸了該做什麼就由你來定了,免得到時你說不公平。」
葉素蕊點了點頭,看著張少重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想到張少重剛才所說的和自己賭博的條件,根本就是在為難作踐自己,可是自己又不能不接下,現在讓自己開條件,自己能拿什麼來為難張少重呢,葉素蕊不由的思索起來。葉素蕊想了一會,臉上浮現一絲的笑意,那嘴角的笑意和張少重同出一轍,葉素蕊同樣伏在張少重的耳邊道:「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就要……。」
隨著葉素蕊講出她所開出的條件,張少重的嘴慢慢的張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的看著葉素蕊,張少重愣了一會這才嚥了口水道:「不是吧,這麼毒的注意你都能想的出來,難怪人們常說最毒婦人心呢……。」
「人家才沒有那麼毒呢,還不是你先取笑人家嗎,我這就叫做以毒攻毒,怎麼難道你不敢答應不成?」葉素蕊笑容綿綿的看著張少重道,那口氣和張少重剛才激她時的口氣一模一樣就連腔調也學的有模有樣的。
張少重一副壯士斷腕的模樣的道:「好,算你狠,我和你賭了,我們請玉漱和小雨做公證人。」
邊上的玉漱和桑雨不知道兩人在一起到底嘀咕些什麼,聽了個大概也沒有聽出兩人所謂的賭博到底都是賭的什麼東西,不過還是點頭表示願意給兩人當公證人。不過她們這公證人當的也購瞎的,只負責判斷誰輸誰贏,連兩人到底賭什麼都不知道。
正文第二百零五章閹割佛爺,仙子淫娃
既然雙方都定好了賭注,那麼比賽就要開始了,在玉漱和小雨齊聲道了聲開始後,兩隊威武的傀儡立刻如同活人一般四散的飛向整個草原,一會功夫部落的上空除了漂浮著的朵朵白雲剛才宛若天兵天將一般的傀儡全部消失不見。
「多謝神女,多謝神女保佑……。」四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就看到那些牧民全部伏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向著葉素蕊行禮。
葉素蕊看了看那些有些瘋狂的牧民,知道如果自己不說些什麼的話,恐怕這些人會這麼的一個勁的磕頭不止,想了一想,葉素蕊身下升起一朵白色的蓮花慢慢的飄向空中,眾人紛紛用滿是仰慕的目光注視著空中裙裾飄揚的葉素蕊,葉素蕊開口道:「諸位請起,今日這些惡人伏誅,從此再也不會有人會來騷擾你們,你們可以安心的在這草原之上生活,神靈與你們同在!」葉素蕊話音落下長袖一捲就將正看著她作何表演的張少重三人捲起,就連那跌在地上的那幾個僧人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些牧民一個個的看著空中的葉素蕊遠遠的消失,直到好久才站起來。
此時葉素蕊正和張少重三人站在空中,身下就是那莊嚴的禪院,其中有悠揚的鐘聲傳出,看上卻絕對是佛門勝地,可是又有誰能想到在這佛門聖地卻有污穢不堪之事發生。
此時已經有許多女子被那些僧人抓來,那些女子均被泡在一個大的浴池之中,而整個禪院中近千的僧人雲集在大殿之中正聽著一面目慈祥的僧人講經。
張少重和葉素蕊、玉漱三人透過種種陣法,看到那些被脫光了衣服的草原女子泡在浴池之中,而那些僧人卻在那裡唸經,三人知道只要等所有的外出的僧人歸來,這些人就會開始欺凌這些女子,為他們的歡喜佛收集元陰。
過了一會,陸續的有傀儡回來,每一個回來的傀儡手中均提著一個被制住的僧人,那些傀儡有的身上的盔甲破爛了許多,有的是兵器都被折斷,可見這些傀儡也是經過一場惡戰才將這些僧人給擒住的,各自的傀儡歸到各自的一邊,到了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那些被派出去的,傀儡都回來了,張少重清點了一下雙方傀儡手中的僧人,自己的傀儡抓了58人,而葉素蕊的卻抓了60人,比自己的多了兩人,可是自己的傀儡損失了四個而葉素蕊的卻損失了8八個整整的比自己多損失了四個。
葉素蕊點了一下數目,笑道:「相公,如何,這一次是我勝了吧!」
張少重強道:「雖然你抓的比我的多上一些,可是你的傀儡卻比我的損失的要多,如果按那樣算的話,應該算是我贏了。」
葉素蕊笑得像個小狐狸道:「雖然是這樣,可是相公我們先前可沒有說誰損失的多算誰輸啊,我們說的就是看誰的傀儡抓的人多,兩位妹妹,你們說是不是這樣啊!」
玉漱笑著點了點頭道:「相公,姐姐說的不錯,這次真的是你輸了。」
張少重看向一邊羞答答的小雨柔聲道:「小雨你說蟄居相公是輸還是贏啊?」
葉素蕊一把將小雨拉到身邊道:「你可不能這麼對待小雨,小雨不要怕,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不要怕他。」
小雨先是偷看了張少重一眼這才輕聲道:「小雨也認為是姐姐贏了。」
葉素蕊臉上滿是笑容得意的看了看張少重道:「怎麼樣,這次你沒話可說了吧,現在是三票對一票,現在我正式宣佈這次賭局的贏家是……。」
正在葉素蕊正要說出是自己贏了的時候,突然那被自己的傀儡抓在手中的兩個僧人,猛地身上佛光大漲,一下子的從那兩個傀儡的手中掙出,葉素蕊被眼前的突發狀況給搞了個措手不及,眼看那兩個僧人就要落進身下的禪院之中,葉素蕊對著那些站著的傀儡道:「給我把那兩個光頭抓上來。」
話音落下就見那十幾個手上沒有僧人的傀儡兵士,如同蒼鷹一般撲向落向禪院之中的光頭,當然張少重身邊也同樣跑出幾個兵士去抓那兩個光頭,結果那兩個倒霉的傢伙在落在禪院上空的結界的瞬間就被趕到的兵士給抓了回去,不過這次是張少重和葉素蕊的兵士一人抓回了一個,張少重看了看自己傀儡手中的僧人笑道:「怎麼樣,我的夫人,現在我的可是59個啊,你的也是59個,你說我們是誰贏了啊?」
葉素蕊看了看,心中大為生氣,伸手在那個被抓回來的僧人的光頭之上拍了兩下口中道:「都怪你們,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不就贏了嗎,氣死我了。」
那個光頭被傀儡封住了全身,結果頭上被敲得砰砰響,直痛的渾身發抖,可是卻怎麼也發不出聲。
葉素蕊看了看此時雙方人數一樣多,而且自己的傀儡損失的還要比張少重的多上一些,葉素蕊無奈的道:「既然這樣我們不妨讓玉漱和小雨來決定是誰贏了吧。」
葉素蕊一句話將這個燙手山芋拋給了邊上的玉漱和小雨兩人,兩女對視一眼,均看出雙方眼中的無奈,玉漱和小雨眼神交流了一下,就聽玉漱道:「經過我和小雨的商量,我們一致認為……。」
葉素蕊和張少重均看向玉漱。
「我們一致認為,這次比賽你們兩人都是贏家,也就是說你們都贏了。」玉漱說完就駕雲和小雨跑到一邊,心中道:「總算搞定了,誰也不偏向,我就讓你們都獲勝。」
葉素蕊和張少重沒有想到玉漱竟然會宣佈雙方都獲勝,張少重搖了搖頭道:「真是沒想到玉漱竟然也這麼的狡猾,還真的讓她做了一次好人,兩邊都不得罪,不過我看她不知道我們的賭注,這次好像兩邊都給得罪了吧。」
聽到張少重提起賭注,葉素蕊臉上立刻就嫣紅一片,羞得眼中能冒出水來,心中道:「這玉漱真是的,這下可好自己還不要按照賭注所說的要被相公那樣,現在想一想就覺得羞死人。」
張少重此時心中也是有些害怕的想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城郭去素蕊的要求,雖然香艷可是那絕對是一種對男人的折磨,也不知道素蕊是怎麼想出這種『歹毒』的賭注來的。」
正在兩人在那裡想著各自的賭注的時候,只見身下的禪院之中唸經之聲大勝,悠揚的鐘聲響徹天地,金光一閃,那結界完全消失,從其中飛出一大幫的僧人,那些僧人原本在大廳之中等候這些外出的僧人歸來,以便行那雲雨樂事,可是左等右等卻一直不見有人回來,正當他們等不下去的時候忽然感到禪院上空的結界發生震動,外界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立刻這些僧人結成一對,將禁制打開,駕雲飛出禪院,遠遠的看到一對仿若天兵天將一般的士兵將那些禪院之中派出的僧人給抓了起來,而且還有十分顯眼的一男三女,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更是貌美如仙,這些六根未淨的僧人見到三女的美麗風姿立刻就向色鬼一般,緊緊的在三女的玲瓏的嬌軀之上巡視,那種神情讓張少重恨不得一下子將這些可惡的傢伙給全部殺掉。
似乎感應到了張少重身上散發出來的森森的殺氣,那些醜陋面貌完全暴露出來的僧人立刻又收起那種猥褻至極的神情換上一副慈眉善目的得道高僧的模樣,那眉毛雪白的一個僧人明顯是其中的領頭人,他見到對面的一對兵士還以為對方是仙界中人呢,自己佛界一向壓仙界一頭,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仙界的手腳伸到了這人間界。只見那僧人就像佛祖臨世一般,渾身散發這祥光,如果不是看到剛才這僧人目光最為淫蕩的話,張少重還真的會被這傢伙的皮囊給欺騙過去呢,真是一群會演戲的傢伙。
那僧人行到四人面前,深深的行了一禮道:「貧僧乃是大樂寺的主持,幾位施主身後的僧人乃是我大樂寺的僧人,不知和諸位有什麼誤會,還請將其歸還,貧僧不勝感激。」
張少重見到面前的光頭在低頭的瞬間眼中閃過的淫穢的目光,不由的心頭火氣,一腳將這光頭踢到了一邊,在張少重看來那只是輕輕的一腳,可是踢到那僧人身上,僧人就感到自己好像被一座大山給狠狠的撞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聚起全部的法力擋在了身前,恐怕自己就會被那一腳給生生踢死,不過雖然逃得性命,但是僧人如同一個皮球一般的被張少重一腳給踢回了那群僧人之中,終於在撞飛了好幾個僧人之後那僧人才停了下來。
就在那僧人被扶起來的時候,口中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將雪白的僧袍染紅了一片。
「你們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的對待我們主持,我們乃是歡喜佛坐下弟子,你們招惹的起嗎?」一個僧人走上前囂張的道。
張少重聽了道:「奶奶的,老子踢得就是你們這些光頭。」話音落下只見張少重一隻腳抬起,隔著十幾丈的空間,那僧人就好像被什麼給擊中一般,身體彭的被張少重給踢飛了,只聽轟的一聲,那僧人正撞擊在下方的一處佛塔之上,結果那那僧人的腦袋沒有練成鐵頭功,不是塔毀而是他毀了!
那些僧人沒有想到看上去除了英俊一點外沒有什麼特但的張少重竟然兩腳就將主持和禪院中的一個高手給踢得一死一傷,一時之間這些僧人都呆在那裡。
只聽張少重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沒想到忍了這麼久的殺戒竟然還是被我給開了,你們這些可惡的傢伙,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張少重回頭對三女道:「你們轉過身去,看相公如何懲這些惡僧。」
看到張少重滿含煞氣的表情葉素蕊道:「相公,你不要造太多的殺孽,雖然天道管不了我們,但是我們不能肆無忌憚。」
張少重點了點頭道:「你放心,相公心裡有數,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好了轉過身去。」
葉素蕊點了點頭,輕輕的轉過身去,張少重見三女均轉過身,看不到自己要做什麼了,於是笑道:「你們不好好的做和尚,伺候你們家佛祖,偏偏要當什麼花花和尚,你們佛家不是講究什麼六根清淨嗎,好,現在我就讓你們六根清淨。」
三女不知道張少重對那些僧人做了些什麼,那些僧人就向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而她們正好看到自己對面的那些被傀儡兵士抓在手中的那些僧人一個個的好像看著一個魔鬼一般的看著背對著他們的張少重,而且有幾個甚至嚇得尿了出來,更有僧人緊緊的將雙腿夾緊。
張少重的聲音傳來道:「好了終於擺平了,現在你們轉過身來吧!」
張少重話音落下,三女就迫不及待的轉過身,眼前的景象讓她們驚呆了,三女紅唇微張,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想笑又笑不出來,自己的相公也太陰損了吧,竟然將這麼多和尚給閹了,那些僧人一個個的抱著小腹,那雙腿之間的僧袍之上嫣紅一片,在那裡打滾,當然還有一些死硬得傢伙強忍著疼痛,雙腿打顫的站在那裡。
葉素蕊看了這一幕道:「夫君,你簡直是太陰損了,竟然想出這一招了,不過我贊同。省的他們再去害人。」
張少重看到三女的表情道:「想笑的話就笑出來,我不會在意的,不過這些傢伙不是想什麼六根清淨嗎,我就成全他們好了。」
玉漱走上前道:「相公,他們可都是羅漢的修為甚至還有菩薩的修為,這一點傷勢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只要稍微修養一下就可以恢復的,畢竟到了仙人的境界,肢體再生可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張少重笑道:「你相公難道就想不到這些嗎,你們放心,你相公我在他們那裡施展法術的時候那裡還殘留著一點我的法力,你們說說他們能夠再生出新的害人的東西嗎!就算是佛祖如果不小心被我給閹了的話,以他的法力沒個幾萬年也休想再次的長出來。」
張少重話音落下,那些個強站著的僧人,砰砰的倒下好幾個,均是翻白眼給氣昏了過去,更有幾個口中叫囂著:「我和你拼了。」
還沒有跑到張少重的面前就被從張少重身後走出的傀儡士兵給擋下,要害部位被傷,即便是修為比這些傀儡高上許多,可是卻被這些士兵給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一會功夫在葉素蕊和張少重兩人的傀儡的攻擊下,那些死硬分子一個個的被拿下,張少重看著躺在雲朵之上的一大片的僧人,伸手朝那些被傀儡抓住的僧人揮了一下手,接著那些僧人一個個的嚎叫起來,下體的僧袍立刻就染紅了一片,張少重一揮手,那些傀儡將手中的僧人扔進那些僧人之中。
張少重朝那片雲朵一指,只見那原本聚成一片就像結實的土地一般的雲朵立刻散開,那些僧人一不注意立刻撲嗵撲嗵像下餃子似的跌落到禪院之中的廣場之上,幸好這些僧人修為還算不錯,也不虧了金身羅漢的修為,將地面砸出一個個的人形坑來,又哼哼唧唧的從坑中爬了出來。
張少重四人落下雲頭,降落到這廣場之上,看著那些被自己搞得灰頭土臉的僧人,有的還能勉強的站起來,不過大多數都已經直接昏了過去,即是痛的又是嚇得生怕張少重在想出什麼點子來整治他們。
張少重對玉漱和小雨道:「你們兩個去將那些個被這些僧人抓來的姑娘給放出來。」
玉漱和小雨直朝那關著抓來的女子的地方走去,本來那些被抓來的女子被那些看上去慈眉善目的僧人剝光了衣服扔到浴池之中後就沒有準備會受到什麼好的待遇,尤其是那些個僧人一個個的色迷迷的盯著她們的赤裸的身子看,就算是在不明白也知道她們進入可一個淫窟之中,等待她們的將是什麼她們已經可以想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21世紀了還會發生這種事情,可是被泡在浴池之中根本就無法出來,她們都已經絕望的等著命運的宣判了。
突然房門被推開,她們清楚的看到兩個如同畫中仙子一般的女子走了進來,這些女子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全部在浴池之中哀求起來,幾十個雪白晶瑩的赤裸嬌軀展現在玉漱的面前,雖然同為女子,可是玉漱依然感到羞澀無比。倒是小雨身為草原女子,對這些絲毫的不放在心上,畢竟小雨是現代人,接受的是現代的教育,而玉漱才接觸這個社會多長時間,恐怕張少重如果拉著她去海邊游泳的話,那還不將她給羞死啊!
玉漱素手一揮,那籠罩著整個大浴池的禁止閃過一道光華彭的一聲破裂開來。
那些女子這時發現阻礙她們出來的不知什麼東西已經消失,一個個的忙從浴池之中爬了出來,幾十具玲瓏剔透的赤裸嬌軀在兩女面前晃動不已,看著那些女子的身體,玉漱不由的暗讚那些僧人還真會抓人,全部都是元陰醇厚的女子,俗話說滋陰養顏,陰氣盛則容顏嬌媚,所以說元陰厚重的女子一般都可以算得上佳人,容貌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當一群女子手忙腳亂的將衣服穿上後,這些女子撲嗵給兩人跪下來,恭恭敬敬的給兩女磕了個頭,玉漱將這些女子托起道:「外面的僧人已經被我們給抓了起來,你們趕快各自回家去吧,記住不要對其他人說起在這裡所看到的事情,知道嗎?」
那些女子聽到竟然可以離開這裡,頓時激動的哭泣起來,聽了玉漱的話,一個勁的點頭。
「好了,既然這樣,我就送你們離開這裡,你們先將眼睛閉上。」玉漱對那些女子道將玉漱的話當作聖旨一般的女子立刻將眼睛閉上,她們在閉上眼睛餓瞬間忽然感到身體飄動了起來,在感覺之中一剎那之間,她們先是感到自己的腳離開了地面接著就接觸到了地面,一股草原上帶著青草氣息的微風撫過,這些女子相繼睜開眼睛,她們驚訝的發現她們已經身處在熟悉的草原之上,這些女子知道她們遇到了神仙一般的人物,於是一齊向天空拜了拜,這才起身辨別方向各自回自己所在的部落。
玉漱將那些女子送出禪院之後和小雨一起回到廣場之上,張少重看到玉漱身後並沒有那些女子有些疑惑,玉漱走到張少重的身邊笑道:「相公是不是在找那些女子,不過這次你要失望了,我已經將那些女子給送了出去了。」
張少重沒有想到玉漱竟然也會笑自己,不由的伸手在玉漱的滑膩的俏臉上摸了一把道:「相公有什麼好失望了,難道相公還能看上那些個庸脂俗粉不成,我這不是有漂亮的玉漱在身邊嗎!」
「相公,你……你幹嘛,這些僧人都看著呢。」玉漱沒有想到張少重竟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露骨的挑逗自己,玉漱嬌羞的看了那些僧人一眼朝張少重道。
張少重看了那些僧人一眼道:「是嗎,我看誰有膽量敢看,我立刻弄瞎了他們的眼睛。」
聽到張少重的話,那些個僧人一個個的嚇得緊緊的盯著地面,連頭都不敢扭一下,生怕惹惱了這個「手段殘酷。」的人。
看到這些僧人的舉動玉漱不由的嬌笑起來,張少重看到玉漱的如花嬌顏,一把將玉漱的身子摟到懷中,玉漱的身子掙扎了兩下,發現根本就無法掙脫,雖然羞澀無比,幸好這些僧人一個個的都不敢去看,所以才讓玉漱沒有非要從張少重的懷中掙脫,張少重感到佳人掙脫了兩下就停了下來,知道佳人已經默許,於是那不老實的大手慢慢的在玉漱溜圓滑膩的香臀之上輕輕的滑動著,雖然隔著一層宮紗,不過那滑膩的蘇繡衣衫就好像不存在一般讓張少重的大手感受這佳人臀瓣的香軟,被張少重如此的對待,玉漱立刻就眼中春情大盛,春水就要溢出,身體完全的癱軟在張少重的懷中。呵氣如蘭,一股股帶著清香的火熱氣息噴在張少重的臉上,讓張少重的慾望也漸漸隆起,緊緊的頂在佳人的小腹下方的雙股之間的溫熱的桃源之上。而放在佳人香臀之上的大手則慢慢的滑進那臀瓣之間的股溝之中,手指慢慢的在那小菊花之上摩擦著,玉漱的菊花那裡被張少重如此的撩撥過,更何況還是在這麼多人面前,雖然知道這些僧人根本就不敢看現在兩人的情形,但是卻讓玉漱產生一種偷情般的刺激,當張少重的大手點在她的臀溝之間的菊花之上的時候,玉漱的小腹連連抖動,雖然是隔著衣衫,張少重的下體清晰的感覺的到佳人劇烈的噴射,一股股的火熱隔著那衣衫打在張少重頂在佳人桃源之上的巨大的分身之上,讓張少重也不由的輕哼一聲,手上微微使力,那手指竟然差點進入佳人的菊花,玉漱的身體徹底的軟倒在張少重的懷中,此時她已經不再去管到底是身在何地,整個嬌軀纏在張少重的身上,滑膩的小手更是摸向那緊緊頂著自己麻癢酸軟的花房的火熱分身,張少重只感到一隻滑膩的微帶涼意的小手滑進自己的褻褲之中,一把將自己的火熱抓住,慢慢的律動起來,甚至用小拇指摩擦自己火熱分身敏感的頂端,張少重舒服至極,滑進佳人小菊花上的手中則圍著那菊花的褶皺開始慢慢的畫圈,更使得玉漱為之瘋狂迷失,玉漱感到自己的花房是如此的空虛急切的需要什麼來填充,在張少重的驚訝中,玉漱竟然撩開雙方的衣衫一把將各自的褻褲拉至股間,下體靠近張少重的下體,張少重只感到佳人的小手牽著自己的火熱進入了一處滑膩深幽的所在。
玉漱猛地被張少重的火熱填滿,紅唇之中滿意至極的發出一聲嬌吟,雙腿環在張少重的身上,雙手則環在張少重的脖頸之上,下體緊緊的包含著張少重的火熱,香臀飛快的聳動著,一頭的青絲在空中飛舞,嬌吟不止。
葉素蕊有些驚訝的望著瘋狂交合的兩人,葉素蕊只能看到兩人被遮掩在衣衫下的下體緊密的結合著,而玉漱的香臀更是飛快的聳動,口中發出不知羞的嬌吟聲,那些只敢盯著地面的僧人似乎都聽到了玉漱那魅惑人心的嬌吟,甚至兩人下體的撞擊聲,張少重的火熱進出玉漱花房的微小聲音都一絲絲一縷縷的傳進他們的耳中,這些色心不死的僧人,一個個好像吃了春藥一般,渾身的血液向下體湧去,可是這些僧人一個個的發出慘叫,本來就被張少重閹割後的下體那裡承受的了如此的充血,立刻將那本來就染紅的僧袍再添新紅。
葉素蕊見到兩人越來越不像話,紅著臉走到兩人身邊,滑膩的小手猛地插進兩人劇烈交合的私密之處,葉素蕊的小手猛地環住張少重的火熱,而一根手指正按住玉漱那充血的玄珠之上,微微使力,本來就被這種場面刺激的激動無比的兩人被葉素蕊這麼一刺激,齊齊的發出一聲滿意至極的呻吟,葉素蕊只感到兩人的下體均是劇烈的收縮抖動起來,一股股的火熱滑膩的液體從兩人的結合處流了出來,正將她滑膩的小手打濕。葉素蕊臉上羞紅一片,小手先是在張少重還沒有軟倒的火熱分身上抓了一下,惹得張少重驚呼一聲,轉而將那滿手的滑膩在玉漱圓潤飽滿的小腹上一抹,本來正處在高潮中的玉漱被葉素蕊的小手在小腹上那麼的一抹,宮腔深處又是一陣收縮痙攣,一股股的濃漿再次的激射而出。
正文第二百零六章佛陀話觀音,歡喜佛應劫
葉素蕊將滑膩的小手從兩人身體之間抽出來,上面依然還沾著晶瑩的滑液,滿臉銷魂神色的玉漱看到在陽光照射下閃著晶瑩光芒的葉素蕊小手上的滑液,輕呀了一聲,螓首緊緊的貼在張少重的懷中,感到下體依然被張少重的火熱緊緊的填滿,張少重似乎沒有抽出的打算,而張少重那不知何時摸進自己衣衫之內的大手則在自己的香臀之上來回的游動著,玉漱不知張少重還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只能緊緊的躲在張少重的懷中任由張少重的大手在自己的身體之上滑動。
葉素蕊掏出手絹將手上的愛液擦去,白了正一臉壞笑的張少重一眼,朝著那些倒在地上的僧人奴了努嘴,似乎詢問張少重如何處置這些人。
張少重和葉素蕊心有靈犀,想了想道對著那些僧人道:「你們這些惡僧,不老老實實的呆在西天聖境竟然來人間作惡今天遭此報應乃是你們的劫數,現在你們會西天去吧,如果有什麼不服氣的,大可以讓你們的歡喜佛祖前來,本少爺一併接下了!」
聽了張少重的話,這些僧人鬆了一口氣,張少重先前的冷血讓他們幾乎將張少重當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尤其是張少重竟然敢當著他們的面和自己的女人歡好,雖然他們沒有那個膽量去偷看,他們均以為張少重會就此將他們全部殺死,此時竟然聽到張少重要將他們給放了,這些僧人哪裡還記得張少重將他們的命根子給割去的事情,一時之間全部被能逃得性命的喜悅填滿。
「你們還不快滾!」葉素蕊早就對這些僧人感到不耐煩了,聽了張少重的話以後,長袖一揮,一股狂風刮起,瞬間廣場上的所有的僧人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些僧人好像迷迷糊糊飄飄蕩蕩的就到了西天聖境之前。
西天的護法伽藍只感到眼前一晃,噼裡啪啦的掉了一地的狼狽不堪的僧人,一個個血跡斑斑的,看了好一會才認出這些人竟然是歡喜佛祖坐下的一干弟子,這些人不是剛剛下界公幹去了嗎,怎麼這麼狼狽的回來了。
雖然心中疑惑,可是這些護法伽藍沒有一個敢上前盤問的,畢竟這些僧人仗著歡喜佛的名頭在佛境也算是橫行霸道的,自從五百年前佛祖釋迦牟尼閉關參修天地造化,西天佛境就由幾大佛祖和護法天王共同管理,如今佛界對外還算是團結一致,可是對內卻是爭鬥不止。
此時一藏經閣之中,幾名樸實無華的僧人端坐在蒲團之上,一僧人背後的七彩光暈之中閃爍著一盞明燈,光華四射正是燃燈上古佛,一僧人滿臉笑容,大肚袒露,正是大肚彌勒佛,一僧人滿臉紅光正是歡喜佛,其他幾佛也均是佛界的頂樑柱石,在三界之中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只聽那燃燈上古佛開口道:「歡喜,你太放肆了,做事如此的肆無忌憚,你說你怎麼可以對菩薩下毒手呢?」
那紅光滿面的僧人,眼中一道凶光閃過道:「燃燈,難道我這麼做又什麼錯嗎,她一個外門女子雖然對我們佛門有莫大的幫助,可是畢竟不屬於我佛門中人,掛著四大菩薩之首的名號而不呆在我西天極樂世界,反而居住在那南海珞珈山翠竹林之中,世人皆知觀世音菩薩而不知我佛如來,如果任由此種情況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從此我佛門香火都要歸於她的名下,本佛本欲與她共參大道,如果能得到她幾千年的清修的深厚根基相助,本佛絕對可以成為我西天如來下第一高手。」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歡喜你動了妄念了,大道三千,你那歡喜之道本也是大道之中的一道,精修至深本也可以參透天地奧妙,奈何你心中被妄念所迷,已經偏離大道遠矣,若不及時回頭,大難將至啊!」燃燈上古佛道。
「燃燈,少拿這些嚇我,三界之中誰能降我劫難,不就是動了一個觀音嗎,用得著你們這些古佛都出來聲討我嗎!」歡喜佛自傲的道。
其他幾名佛陀面無表情,只是齊宣一聲佛號。
燃燈見歡喜佛如此的執迷不悟長宣一聲佛號道:「歡喜佛,你可知何以三界仙佛均賣面子給觀音尊者嗎?」
「那還不是我佛門在其背後撐著,不然你以為那些仙人會給她什麼面子啊!」歡喜佛道。
「錯、錯、錯,你也知道觀音本就不是我佛門中人,只是當年她出手相助佛祖降伏鎮壓阿修羅一族,功勞甚大,積下了無邊功德,按說就算是立地成佛也不為過,可是觀音卻沒有成佛而是只做了一個菩薩,雲遊三界,管不平之時,化身千萬度化世人,遂有慈航普渡之說,在我佛門隱隱有佛祖之下第一人之趨勢,仙人賣於她面子雖然有那麼一點是看在我佛門的份上,但是更多的是敬畏觀音,敬她的菩薩心腸,畏她的法力神通,更是害怕觀音背後的高人出面。」燃燈道。
「觀音背後能有什麼高人,這只是大家的猜想罷了,以訛傳訛,久而久之你們還真的以為她身後有什麼大靠山不成,如果真的有的話,我佛界難道還能查不到嗎?」歡喜佛道。
「是嗎,恐怕有你這種想法的不止你一人,但是佛祖不會騙我們吧!佛祖當年初成大道就極力拉攏觀音尊者,按說觀音尊者當初比之未曾得道的佛祖還要厲害上許多,成名於三皇五帝之時,佛祖得道後法力無邊,如果說我佛不清楚觀音的來歷的話又怎麼會如此的看重於觀音。你也見識到觀音的厲害了吧,雖然你暗中對觀音下了就算是仙佛都難逃的『神仙倒』可是結果你也看到了吧,你依然是和觀音鬥了個兩敗俱傷,還讓觀音逃了出去,如今三界之中竟然再也感受不到觀音的氣息,你闖下如此之大的禍事,就算是我佛出關也未必會饒的了你。」燃燈乃是佛門宿老,還曾做過佛祖的老師,所以對當初佛祖拉攏觀音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雖然不知道佛祖這麼做的深意,但是卻是暗自留意,隱隱的猜出觀音來歷的不凡。
「燃燈,你莫嚇我,你我均是同時得道,雖然那觀音有些來頭,但是我佛門難道還怕了誰不成,更何況觀音也不是我佛門核心之人,她只是外表風光而已,什麼苦事均是她去做,而得到好處的則是我佛門,我對佛祖拉攏這麼一個好的跑腿真是深感我佛聖明。」歡喜佛笑道。
「罷!罷!罷!既然這樣我就不做他言了,反正禍福天定,你這次魯莽行事會有什麼後果就是我等也看不透參不出,你一切小心就是。」燃燈說完,面無表情的端坐在蒲團之上,頭上佛關之中的燈火更顯通明。
當歡喜佛坐下弟子出現在西天佛境門前的時候,藏經閣之中的諸位佛陀均是神色一動,歡喜佛更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燃燈睜開雙眼長宣一聲佛號道:「歡喜,你的劫數到了,果然如我佛所言,五百年內佛門折一佛,只是沒有想到會應到你的頭上。」
那些僧人跌跌撞撞,心頭有無限的委屈要向他們的師傅稟報,希望法力無邊的師傅可以為他們報仇,同時也抱著一絲希望歡喜佛可以幫他們再次的長出被張少重割去的陽勢。
歡喜佛感應到門下弟子的氣息,立刻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那些剛跑進西天佛境的僧人立刻就像見到了什麼似的跪在地上給歡喜佛磕起頭來。歡喜佛見到門下弟子狼狽的模樣,強壓著心頭怒火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禪院的主持,也就是這次下界的領頭人聽了歡喜佛的話,立刻聲情並茂的將張少重如何的藐視他們,又如何的辱罵歡喜佛,並且將他們給閹割掉,極盡誇大之言,最後還加了一句,直將歡喜佛氣得火冒三丈的話:那人說了,如果歡喜佛敢來的話,老子一樣的讓他留下他的孽根!
歡喜佛的怒火被弟子的最後一句話給點燃,大喊一聲,好賊子,如此的辱罵本佛,如果本佛不逃回公道的話,又如何立於佛境。
歡喜佛氣急攻心就要下界而去,忽然一群佛陀出現在歡喜佛的面前,為首的燃燈道:「歡喜,你我一起得道,算來也有近萬年之久了,雖然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可是我們古佛已經不多了,走一個少一個,我不想看到如此衝動的歡喜佛,如果再走你這麼一個,那麼以後參禪求道的路上我們不是更加的寂寞了嗎!我們就算是要報復也要將對方的底細給打聽清楚啊!」
歡喜佛看了看諸佛,火氣下去很多,似乎將燃燈的勸告聽了進去。燃燈鬆了一口氣,雖然佛祖曾說佛門有一佛陀會應劫,而現在看來就既有可能是歡喜佛,可是燃燈還是準備進一份心力,希望能夠和天鬥一鬥,或許能夠使得歡喜佛逃過此劫。
藥王佛上前搭在一僧人的手腕之上,探查那僧人的傷勢,雖然驚訝於是誰這麼的陰損將這些個僧人給閹割掉,不過畢竟這些僧人都是羅漢菩薩的修為,殘肢再生的能力還是有的,可是藥王佛的臉上顯出驚訝的神情,怎麼可能,為什麼在自己佛力的催動之下,這僧人的下體非但沒有再次的長出,並且似乎傷口再次的破裂,大量的鮮血激射而出,那僧人一聲尖叫,就算是菩薩恐怕也經不住如此的大放血,一下子的暈了過去。
一邊的眾佛也察覺到奇怪,一臉疑惑的望向藥王佛,只見藥王佛又仔細的給那僧人把了把脈,起身道:「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有人想出這種辦法來阻止他們殘肢再生。」
「什麼方法。」歡喜佛見到自己這麼多的弟子都變成了太監,身為歡喜佛門下都成了太監,還怎麼稱為歡喜門下弟子,如果這麼多的弟子不能恢復的話,那自己歡喜宗恐怕從此要改名太監宗了,一想到這裡歡喜佛心中就一陣的怒火中燒。
「那出手之人竟然在他們的下體殘肢之處留下了一絲詭異的能量,以此來阻止再生。」藥王佛道。
「將那能量祛除不久可以了?」歡喜佛道。
「關鍵是這種能量性質詭異,根本就祛除不去,或許真的如那人所說,就是我佛也未必能在短時間內將那詭異的能量祛除。」藥王佛無奈道。
「什麼,你是我我的這些弟子從此再也沒有復原的可能,要做一輩子的太監?」歡喜佛怒急反笑道。
「如果沒有什麼奇跡出現的話,基本上就是這樣!」藥王佛回道。
聽了藥王佛的話,歡喜佛臉上表情精彩至極,諸佛都有些擔心的看向歡喜佛。忽然之間歡喜佛大笑起來,不過誰都聽得出那笑聲之中所蘊含的怒火。
「不好,快攔住他。」燃燈忽然看到歡喜佛眼中閃過一道凶光忙道。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歡喜佛已經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出了西天佛境,直投下界而去。
燃燈古佛諸人晚了一步還是沒能阻攔得住歡喜佛,燃燈不由的為歡喜佛擔心起來,雖然他想下界幫歡喜佛一把,可是燃燈古佛卻深知,這有可能就是歡喜佛的劫數,本來沒有自己的事情,如果自己真的插手其中的話,不知會再生出什麼變數,如果為此而搞得牽連甚廣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現在燃燈古佛也只能暗自為歡喜佛誦經祈福,靜觀變數。
正文第二百零七章禪房淫樂,浴池春潮
再說張少重一陣風將那些僧人送到西天,整個禪院之中就只剩下四人,而此時還懷抱著佳人的張少重沒有了顧忌,一把將玉漱托起,雙手托著佳人的玉臀,一邊走一邊進出於佳人火熱的甬道。
「啊!」剛從快美的高潮頂端墮落下來的玉漱沒有想到張少重竟然會再次的對自己征伐起來,敏感的桃源之中,隨著張少重的進出變得火熱濕潤起來,玉漱雙手環在張少重的脖頸之間,滿頭的青絲在空中飛舞,沒有任何的顧忌,玉漱放開了聲音的發洩著自己內心的快美,衣衫之下的豐挺的玉臀飛快的迎合著張少重的每一次進出。
「快……快,啊!……對,就是那裡,啊,頂到花心了……唔!……。」張少重覺得佳人環抱自己的雙手猛然之間收緊,下體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股間,兩條修長的玉腿在衣衫的遮掩下,緊緊的盤在腰後,張少重看到玉漱的秀顏之上展現出欲仙欲死的神情,而緊緊抵在佳人花穴中的火熱分身清晰的感觸到佳人桃源內的痙攣,每一寸肌膚的抖動都伴隨著一股股的火熱的滑液流出,正澆在張少重分身的頂端,舒爽的張少重在佳人的雪臀之上猛地抓了一把,兩瓣雪膩的臀瓣在張少重的手中變幻著形狀,原本就處在高潮頂端的玉漱那堪如此刺激,又是一聲悲鳴,下體一陣陣的抖動,又是一股火熱滑膩的液體澆在張少重的分身之上,抱著渾身軟滑,如同沒有骨頭一般的癱在了張少重的懷中。
葉素蕊眼中滿是春情的看著瘋狂的抱在一起的兩人,渾身生氣一股難以壓抑的快感,雙股之間的私處竟然慢慢的濕潤起來,一種極度空虛的感覺讓葉素蕊渴望得到張少重的安慰。而站在邊上的雨兒更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不過臉上滿是紅暈,呼吸似乎也變得急促起來。
張少重看了看癱軟在懷中的玉漱,佳人已經在沒有能力承受自己的索取了,可是此時自己正在興頭上,尤其是剛才竟然動手開了殺戒,內心集聚著一股慾望需要發洩出來。
葉素蕊或許能夠理解為什麼張少重會有這種衝動,她知道現在重要的是讓張少重將心中的邪火發洩出來,走到雨兒的身邊,拉著小雨的手走到張少重的身邊,輕輕的道:「相公,素蕊知道你心中有一種火要發洩出來,我們姐妹三人並不是你的對手,你先帶玉漱和雨兒妹妹進裡面去,我去招來姐妹,正好算是你我打賭的條件吧!」說完葉素蕊就一把將雨兒推到張少重的懷中,而自己則是一個閃身消失不見,張少重不知道葉素蕊去那裡尋幫手去了,不過此時雨兒倒在自己的懷中,被自己和玉漱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一薰立刻就癱軟如泥。
張少重的大手環在雨兒的腰間,觸手是滑膩的肌膚,雖然隔著衣衫但是絲毫不妨礙張少重感觸佳人的肌膚的膩滑。
低頭看了看滿眼迷濛的雨兒一眼,張少重一把將佳人抱起,兩具嬌媚的軀體抱在懷中,張少重朝著禪房走去,一腳將禪門踢開,房間之中霧氣濛濛,此處正是原本那些僧人抓來女子沐浴的地方,此時空無一人,但是那浴池之中的溫水則依然冒著水汽,看著寬大的水池,張少重將兩女身上的衣物飛快的褪去,此時已經緩過勁來的玉漱感到身上一涼,就發現自己已經是身無寸縷的被張少重抱在懷中,而邊上則是站著雙手環在胸前將兩座玉峰遮擋起來的羞澀的雨兒,雨兒那雪白粉膩的赤裸身子泛起嫣紅,似乎承受不住兩人盯在身上的目光,雨兒轉身朝浴池走去,轉過身去的雨兒那綿延起伏的如同溫玉雕琢而成的粉背,挺翹的兩瓣玉臀,還有那修長的玉腿,行走之間兩瓣翹臀晃動不已,讓張少重一陣癡迷,下體暴漲。
玉漱輕呼一聲,原來兩人的下體此時還連在一起,張少重的身體的變化自然瞞不過玉漱,玉漱羞澀的慢慢將連在一起的下體與張少重分開,當兩人的下體分開的時候,一團團的晶滑的液體順著玉漱那滑膩的肌膚流了出來,那股將的烏黑的芳草一絲絲一根根的貼在那雪白的肌膚之上,看上去就像經歷了暴風雨的摧殘一般。
「呀!」玉漱沒有想到會有這麼羞人的情景,立刻用小手將股間的風情擋住,轉過身去,留給張少重一個完美的背影。
張少重看到玉漱背過身去,雖然股間的風景無法看到,但是那兩瓣雪膩之上的紅色的痕跡依然讓張少重想起剛才自己緊緊在佳人的臀瓣之上抓了一把的事情,想必這嫣紅就是剛才隨留下的,簡直是太淫靡了一些。
玉漱背過身去,雖然看不到張少重的神情變化,但是她可以感受到張少重那火熱的目光正在自己的粉背之上巡視直至緊緊的盯在自己的臀瓣之上滿火辣辣的目光讓玉漱不由的將兩天腿並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這個小小的動作有多麼的誘人,張少重輕呼一聲,玉漱只感到身體一輕,就被張少重從身後抱住,緊緊的被張少重環在懷中貼著張少重火熱的胸膛,玉漱感到一種滿足與幸福,不過大煞風景的是張少重的下體竟然盯在玉漱的翹臀之上,緊緊的被玉漱夾在兩瓣臀瓣之間,張少重感到自己的火熱在佳人的臀縫之間來回的抽動,一種異樣的感覺升起。
「不……不要,啊!……。」玉漱猛然之間從張少重的懷中掙出,立刻跳進浴池之中躲開張少重,玉漱俏臉之上一片暈紅,恨恨的白了一臉壞笑的張少重一眼,又羞澀的看了看張少重下體那高高翹起似乎在耀武揚威的下體,剛才張少重竟然趁自己不注意慢慢的偷襲自己的菊花,哪裡不讓玉漱跳起。
張少重呵呵一笑,跟著跳入水中,見玉漱依然防備著自己,不由的游到紅著臉將身子躲在水中的雨兒身邊,將佳人嬌俏的身子抱在懷中,雨兒身子微微一僵接著就軟了下來,張少重清楚的感覺到佳人身體的變化,輕輕的將雨兒那濕漉漉的貼在雪白滑膩的肩頭與粉背上的青絲撥到一邊,露出那宛若粉雕玉琢而成的圓潤的肩頭,張少重輕輕的在那圓潤的嫩肩上親吻著,入口滑膩溫熱,雨兒輕輕的將鳳眸閉上,紅艷艷的唇瓣之中不時的流露出舒適的嬌吟聲,慢慢的親吻到佳人的粉頸之間,含著那嬌嫩敏感的耳垂,張少重朝那耳廓之中呼著熱氣,雨兒哪堪如此刺激,只感到下體越發的濕潤起來,口中迷迷糊糊的道:「相公……雨兒好……好難受,快……快給雨兒……我要……。」
張少重得意的一笑,看了看躲在一邊清洗著身體的玉漱,正看的入迷的玉漱沒有想到張少重竟然會看向遭襲擊,就像受驚的小鹿一般,將螓首轉向一邊,不敢去看張少重那羞人的目光。耳邊傳來一聲滿足的呻吟,接著傳來雨兒那柔柔的但又銷魂的呻吟聲,一道道的水紋傳來,玉漱可以想像的出兩人此時正在做著什麼事情。
雖然極度的壓抑著慾望不讓自己去看,可是越是如此玉漱越難以控制自己內心的慾望,慢慢的轉過螓首朝著雨兒和張少重看去。
玉漱看到眼前的景象差點驚呼出來,小手緊緊的放在紅唇之上,不使自己喊出聲來。
此時張少重正貼在雨兒的背後,以背入的姿勢進入了雨兒的身體,而雨兒的兩條玉腿被分得大大的,兩人交合處的景象半隱半露的在水中時隱時現,漆黑的芳草在水中晃動,粉紅的唇瓣隨著張少重那巨大的分身的進出帶起一個個的水泡,而一絲絲的混濁的液體更是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流出混合在水中,在水中漸漸的消失。
猛然之間玉漱清晰的看到張少重每一次進出雨兒的身體的情景,那每一根芳草離開又貼在飽滿雪白的小腹之上的情景讓玉漱的下體變得濕潤起來,消失的慾望再次的升騰起來,隨著雨兒一聲聲的銷魂的呻吟,玉漱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慢慢的滑進自己的股間,輕輕的揉動著那充血的唇瓣,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口中也瀉出一絲絲的輕吟。
「啊……。」雨兒猛地一聲嬌呼,玉漱聽到雨兒的銷魂的呻吟朝雨兒看去,只見兩人緊緊的結合在一起的私處冒出一股股的水花,而雨兒飽滿的小腹竟然連連的向前聳動記下,俏臉之上滿是銷魂的神色,欲仙欲死也不過如此,玉漱知道那種感覺,所以在看到如此淫靡的景象的時候,她那緊緊的夾在股間的玉手猛地使力飛快的進出於自己的桃源之中,玉漱越來越感到一團火熱聚集在自己的小腹之下,小手動的更快了,口中的呻吟也變得清晰起來,玉漱此時已經不再去想身邊還有別人的事情,這是她第一次的自瀆,在刺激的感覺的推動下,她已經完全的沉浸在那種異樣的感覺之中,終於,玉漱的身子連連抖動,臉上瞬間出現潮紅,口中發出綿長的呻吟,慢慢的一股股的混濁從玉漱的雙股之間浮現在水面之上,玉漱微閉著雙眼,小手依然夾在股間,在清水中,隱約的可以看到一團陰影,隨著水流的晃動而來回的搖曳,將張少重的眼神緊緊的吸引了過去,似乎沒有想到玉漱竟然也有這麼放蕩的一面,張少重頓感無比的刺激,下體一陣的暴漲,雨兒被那暴漲的下體一撐,口中嬌吟一聲。
張少重一把將雨兒的身體翻轉過來,伸手將佳人的一條玉腿抗在加上,使佳人形成一個大劈叉,那個誘人的桃源完完全全的顯露在張少重的面前,順滑漆黑的毛髮緊緊的粘在飽滿雪白的小腹之上,還滴著晶瑩的水珠。
那充血的唇瓣紅艷艷的,張少重的下體慢慢的擠進那溫熱之中,兩人同時的發出一聲的輕呼,雨兒此時已經不知身在何處只知道拚命的迎合著在自己身體之中來回衝刺將自己帶上一個又一個的慾望的巔峰的男子,又是一聲銷魂至極的呻吟,雨兒如同打擺子一般,花枝亂顫,張少重猛地將下體抽離佳人的花房,同時抱著雨兒的雙臀,擺成一個抱著小孩方便的姿勢,只見一道水箭從雨兒的下體噴出,正灑在浴池的外面的地上,濕漉漉的一片。
而此時禪門猛然之間被推開,葉素蕊率先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鶯鶯燕燕宛若一群仙子一般的絕色女子,一般女子沒有想到進門的瞬間竟然會看到如此淫靡的一幕,均是雙頰羞紅,眼中泛波,小手輕輕的揉搓著衣角,雙眼不知道該看往何處。
正文第二百零八章後庭花開,歡喜搗亂
雨兒聽到禪門被推開的聲響,睜開那滿是情慾的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張如花仙顏,一個個的仙子般的女子羞澀的盯著自己的羞處,雨兒看到自己那晶亮的液體如潮湧一般的噴出,極度羞澀之下,小腹收縮想要止住那羞人的噴潮,可是自己的身體卻與自己的意志不相配合,那晶亮的液體如一道弧線正澆落在諸女的面前。最後一滴液體流盡的時候,雨兒已經是羞澀的昏了過去,雪膩的嬌軀整個軟倒在張少重的懷中。
張少重似乎也沒有想到葉素蕊會這麼快就回來,並且還帶回來這近百名女子,大眼看了一下張少重就已經看出這些女子其實就是自己曾經選出來的精英家族成員,不光是修為高深就是容貌也是一個個宛若天仙一般,張少重沒有想到葉素蕊竟然會將這些女子給帶來,難道她還真的要讓自己履行兩人的打賭條件不成,如果這麼以來的話,那還不要了自己的命啊!
張少重連懷中佳人的軀體都沒有放下,看向站在那裡的葉素蕊,眼中滿是詢問的神色。
葉素蕊看到張少重的神情,輕笑一聲到:「怎麼了夫君,難道你不願履行我們打賭的條件不成?」
張少重雖然知道佳人是在激自己,但是在這麼多的絕色佳人面前張少重可不會顯露出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強撐道:「履行就履行,難道我還怕你不成,不過在履行之前你是不是要先履行自己的諾言呢?」說著張少重那帶著異樣神色的目光看向葉素蕊的玲瓏纖體,雖然隔著一層薄紗,但是葉素蕊依然感到張少重那羞人的目光好像穿透了自己的衣衫一般看到了自己的身體,那種似乎赤裸裸的暴露在張少重身前的感覺讓她有些渾身不自在,聽了張少重的話,葉素蕊臉上頓時爬滿了紅暈,光想著讓張少重履行他的諾言,倒把自己的事情給忘了,如果張少重真的要自己履行自己的諾言的話,那自己該這麼辦?
正在葉素蕊思索之間,只見張少重將懷中的嬌嬈放在邊上的溫玉砌成的台階之上,一把將葉素蕊的嬌軀抱在懷中,張少重渾身赤裸,尤其是那完美的餓身體之上還沾滿了水珠,當抱住葉素蕊的時候,一下子就將葉素蕊的宮紗裙給沾濕了一大片,那薄紗緊緊的貼在佳人的玲瓏軀體之上,曲線玲瓏,動人心魄若山巒起伏一般的曲線完全的展露出來,就是邊上的那些女子都是一臉的羨慕的看向被張少重抱在懷中的葉素蕊。
葉素蕊沒有反應過來,當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張少重抱在了懷中,而張少重的一隻大手已經慢慢的滑進了自己的衣衫之中,在自己滑膩的肌膚之上來回的游動著,而張少重那火熱的堅挺更是頂在嬌軀之上,雖然有薄紗相隔,但是卻絲毫不能阻止那分身上的火熱傳遍全身。
「不……啊!……不要……。」葉素蕊嬌軀顫動起來,下體微微一涼,葉素蕊猛地感到一隻手插進自己的雙股之間正將自己的桃源覆蓋上,那火熱的掌心竟然在自己的桃源之上輕輕的摩擦著,一股酥麻的感覺悠然而生,早就濕漉漉一片的花房隨著自己宮紗裙被張少重掀起,整個下體完全的顯露出來,而那褻褲更是被張少重掀起宮紗裙的時瞬間就被褪到了雙腿膝蓋處,葉素蕊似乎感覺到站在自己對面的那些被自己帶來的女子都在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葉素蕊將螓首撇向一邊不敢去和諸女的目光對視。
張少重含著葉素蕊的敏感的耳垂輕聲道:「素蕊,你真的很敏感啊,都已經這麼濕了,你說相公現在就收賭債好不好?說著張少重那火熱的分身在葉素蕊的臀縫之間輕輕的頂動了幾下,葉素蕊嬌顏火紅一片,口中發出一聲的矯吟,雖然已經是慾火中燒,但是葉素蕊依然保持著一絲的清醒,感受到張少重的舉動,雙腿緊緊的閉合起來,將那火熱的分身正好夾在其中,口中輕呼道:「不……不要在這裡……好羞人的……。」說完葉素蕊就再也沒有說話。
張少重得意的一笑道:「那不在這裡我們就在這裡可好。」說著張少重抱著葉素蕊的嬌軀轉過身來,讓葉素蕊扶著那白玉砌成的浴池的外沿,一把將那紗裙撩起,。露出那高翹的雪臀,兩瓣宛若凝脂一般的雪臀顯露在張少重的面前,張少重輕輕的在那臀瓣上拍了一下,那緊繃的臀肉顫動起來,宛若流波,觸手柔軟滑膩。「唔!」葉素蕊此時只感到臀瓣之上一陣微痛傳來,接著就感到自己緊閉在一起的雙腿被分的大大的,葉素蕊羞澀的低下頭,不用看她已經想像的出自己此時所擺出來的姿勢究竟有多麼的誘人,雙腿大開,晶瑩若玉的下身完全的展露在一干女子的眼中,想到一會張少重就會在諸女的清晰的注視下進入自己的小菊花之中,葉素蕊就一陣的羞澀,嬌軀都微微的顫動起來,當初自己為什麼就答應張少重的賭約呢,不然哪會有今天這種羞人的事情,正當葉素蕊心思湧動的時候,臀縫之間的菊花處傳來一絲火辣辣的感覺,一個火熱的分身慢慢的擠了進去,雖然曾經被張少重走過一次後庭,開始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葉素蕊知道那種事情是十分的變態的事情之後就算是張少重如何的相求也沒有鬆口讓張少重再次的從那裡進入自己的身體,所以只經過一次璀璨的後庭花宛若處子一般的緊密,張少重每一分的進入總會引起葉素蕊的一聲輕呼,是快感是痛苦,滿臉是矛盾神色的葉素蕊或許也說不清楚那種感覺究竟是什麼感覺。
「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的滿足的輕呼聲,在諸女的羞澀的目光的注視下,張少重的分身終於完全的進入了葉素蕊的後庭之中,那緊緊的嫩肉包裹著張少重的分身,讓張少重舒服莫名。
葉素蕊此時回過頭來,嫵媚的看了滿臉是滿足神色的張少重一眼,繼而轉過頭去,雙手扶在那玉石之上,已經做好了迎接張少重的狂風暴雨的肆虐的準備。
張少重雙手扶在葉素蕊的兩胯之上,觸手一片滑膩,下體緊緊的貼著那兩瓣香臀,慢慢的抽動自己的分身,逐漸的加快速度,那種比之處女花穴還要緊湊的甬道帶給張少重一種舒爽的感覺,尤其是被自己如此肆虐的還是自己最為寵愛和敬畏的葉素蕊,怎麼不讓張少重感到一陣的衝動,越來越快,張少重不在局限於那後花庭一處,有時也順勢抽出接著滑進那嫩穴之中,帶起一股股的愛液,葉素蕊此時已經不去想張少重是進出於自己哪一個洞洞了,整個下身傳來的快感讓她如癡如醉,癡迷其中,滿頭的青絲在空中飛舞,矯吟聲在莊嚴的禪房之中迴盪,那些女子均是呆呆的望著那放浪形骸的心目中的女神,看著看著這些女子都感到乾涸了幾千年的下身似乎有了感覺,慢慢的變得濕潤起來,似乎有什麼滑滑的東西要流出,一個個宛若仙子一般的女子滿臉羞紅的看著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體,忍受著葉素蕊那刺耳的魔音,渾身酸軟無力,張少重越發的精神,下身傳來的感覺告訴自己快要迎來高潮,緊緊的擺著葉素蕊的滑膩飽滿的小腹,分身飛快的進出於那火熱的花房之中,斑斑點點灑了一地。
張少重忽然頓了一下身體,不過立刻就回復正常的進出葉素蕊的身體,繼續將沉迷於慾海的葉素蕊再次的送上慾望的巔峰。
禪房之外出來破空之聲,張少重繼續抽插著,而原本沉迷的葉素蕊卻依然保持著一絲的清醒,紅唇輕啟,帶著顫音的聲音道:「你們出去幾個人,將那來人打發了。」
聽了葉素蕊的話,那些站在邊上看活春宮的女子立刻從誘人的春色之中清醒過來,立刻分出三名女子走出禪房,房間之中春光融融。
三女走出禪房,順手將房門關上,依然可以聽到葉素蕊那銷魂的呻吟,三女互視一眼,臉上爬滿羞澀,此時情慾稍退才感到雙股之間的秘處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
正當三女羞澀莫名的時候,從天上射下一道金光燦燦的佛光,梵音大作,濃濃的檀香立刻溢滿整座禪院,背後一道佛光的歡喜佛落下來。
三女不知道先前所發生的事情,所以對於歡喜佛來到這裡有些疑惑,不過疑惑歸疑惑三女並不畏懼這佛門有名的佛陀。其中一女待那歡喜佛站定開口道:「歡喜佛祖,不知你駕臨此處所謂何事?」女子的態度既不顯得無禮又沒有一絲示弱,絕對是處事得體。
聽了這話,那歡喜佛臉上閃過一絲的怒色,不過在見到三女之後眼中卻閃過一道淫光,因為對觀音不軌,沒想到打雁不成反被雁啄,搞得傷勢頗重,不然也不會派遣弟子前來人間收集千名女子的至陰元陰,在見到三女之後歡喜佛就像是色狼見到了靚女一般,在歡喜佛的眼中,三女可是難得的練功鼎爐,如果能夠采的三女的處子元陰,那麼自己不僅僅可以修為盡復,而且自己所修煉的歡喜大法也能更上一層樓,實現自己成為佛界如來之下第二高手的願望,也不枉自己冒著風險對觀音不軌而受傷一場。
三女感到歡喜佛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異,其中竟然還帶著淫穢不堪的神色,雖然剛才張少重在她們面前是赤身裸體,並且為她們表演活春宮,她們也沒有一絲的反感,反而會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但是這時歡喜佛雖然只是微帶淫穢的看了她們一眼就讓她們無法容忍,手中一道光華閃過,一把閃爍著淒厲的光芒的劍出現在三女手中,一人一把,身上的嫵媚之氣盡去,盡顯威武,英姿颯爽絲毫不比男兒差到哪裡去。
正文第二百零九章歡喜佛的悲哀,閹割的就是你!
似乎感應到三女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凜冽的寒意,歡喜佛眉頭微皺,不過立刻舒展開來笑道:「有個性,本佛祖喜歡,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你們三個,不管你們是何人門下,今天本佛祖看上你們了,如果識相的話,就放下武器隨本佛爺共參歡喜大道,本佛爺看你們相貌絕世,資質更是世間少有就手你們三人做我佛前欲女如何,保證讓你們欲仙欲死,享盡歡喜大道的極樂,哈哈!」
聽著歡喜佛那越說越過分的話語,歡喜佛似乎將三女看成了待宰的羔羊,似乎只要歡喜佛願意,三女就會被他盡情的褻玩,如果心情好或許可以留下性命但是如果不高興的話那就采盡全身的精華讓三女在極樂之中死去。
「無恥惡僧,如此的不知廉恥,就算是佛祖如來法架在此見了我們姐妹也不敢如此的猖狂。」其中一個女子喝道。
「口氣倒不小,雖然修為不弱,如果在凡間,就算是在仙界佛界也能算的上是高手了,但是在佛爺的眼中你們還差上許多,不是佛爺自誇,將你們擒來佛爺也只是動動手的事情而已,你們還是乖乖的從了佛爺吧,免得動起手了,傷了你們這細皮嫩肉的,佛爺看了會心痛的。」歡喜佛一邊回道一邊色相俱露的盯著三女哪裡還有剛才那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無恥,看劍!」三女輕聲呵斥道,手上的神兵分三個方向取歡喜佛的要害,歡喜佛見三女手中神劍飛來,不還不忙,寬大的佛袍輕輕揮動,三隻神劍彷彿受到巨大的壓力一般,前面似乎有一座看不見摸不著的牆壁將神劍阻擋在歡喜佛的身前,歡喜佛呵呵一笑,佛袖再次煽動,只見三女好像受到了什麼打擊一般,嘴角溢出鮮血,那光芒四射的神劍也隨著其主人嘴角流出鮮血的時候光華盡斂。
歡喜佛見三女失去抵抗的能力,禪步輕移,走向三女,而三女則是鳳目之中蘊滿怒火,死死的盯著朝她們行來的歡喜佛,歡喜佛似乎也為能夠抓到這樣絕世的雙修鼎爐而高興,放鬆了警惕,伸出那不知怎麼養的,肥嘟嘟的大手抓向三女,就在這個時候禪房的門被推開,走出一個絕世風姿的女子,正是玉漱,其後跟著十幾個身著白色宮紗的女子。
聽到聲響,歡喜佛停下手,轉身向玉漱的方向看去,當歡喜佛看到玉漱的時候整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似乎被玉漱的風情更迷住,此時玉漱渾身散發著一種嫵媚的風情,剛剛雲雨過後還未散去的那種春情合著玉漱那本來就是天下無雙的容貌,登時讓歡喜佛為止癡迷,甚至失神的盯著玉漱那匆忙出來只著了一件薄紗的玲瓏嬌軀。
玉漱出來就被這麼一個和尚盯著看,想到那些僧人的無恥勾當,玉漱對歡喜佛的印象就更加的差了,別人或許還知道歡喜佛,但是玉漱卻對歡喜佛是一無所知,所以當歡喜佛如同一個淫僧盯著她看的時候,她心中就無比的反感和氣憤,加上看到倒在歡喜佛身前,嘴角流出眼紅的血液,花容失色的三女,玉漱悄面一寒,手上翻轉之間已經多了一具瑤琴,在歡喜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聲輕響,琴弦撥動,無形的波動朝著歡喜佛的雙眼湧去。
歡喜佛身前佛光一閃,接著一聲輕呼,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身下升起一座蓮台,將歡喜佛護在其中,蓮台旋轉之間,無數道光芒散射出來,而那瑤琴在玉漱的纖纖玉指之下所彈出的琴音則化為一道道的音符迎向那萬道光芒,無聲的撞擊在一起,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華。
蓮台的防護能力似乎極為強大,玉漱的索命神音全被那蓮台給擋下,一時之間兩人之間陷入了僵局,玉漱無法攻破那蓮台,而歡喜佛也不知為什麼如同烏龜一般的躲了起來。
正在跟在玉漱的幾女準備放出飛劍將歡喜佛逼出來的時候,只見蓮台若蓮花盛開一般,從其中放出萬道光芒,金色的光芒如有實質一般,照射到幾女的身上,一種厭煩的感覺油然而生,似乎自己心中生出那種爭鬥的慾望是多麼大的罪過一般,只有沐浴在那種光芒之中才能得到心靈的淨化,玉漱看到幾女的神情有些不對,手上撥動,一曲清心曲譜出,如一道甘甜的泉水流過心間,使心中一片的通明,再沐浴在那光芒之下,絲毫的不受其影響,那些女子本來就是修為精神之輩,雖然在修為上差了歡喜佛一些,但是也不會就這麼的在一瞬間就被歡喜佛給打敗,不過由於事出突然,這些女子沒有想到的是歡喜佛竟然下了老本的不顧本身的傷勢強行使出佛門惑心大法試圖迷惑這些女子的心智,誰知卻被玉漱給破去,如果歡喜佛沒有受傷的話,原本有些比歡喜佛弱的玉漱,加上玉漱本身就沒有什麼交手經驗,那麼歡喜佛的這個惑心大法可能就會湊效,不過他忘記了他已經在和觀音菩薩相鬥的時候受了不輕的傷勢,所以這一次歡喜佛捨了老本也沒有達到目的,反而浪費了原本就很少的能量。原本紅潤的臉上變得慘白起來。
「姐妹們,動手。」就在那光芒漸漸變得暗淡的時候,站在玉漱身後的一個女子輕喝一聲,話音落下,一道道劍光射向光芒中心的歡喜佛,歡喜佛臉色微變,那來勢凌厲十幾把一看就蘊滿了幾女女子全身法力的劍好像索命的無常一般,歡喜佛將身上的袈裟拋起,迎向那劍光,彭的一聲,蓮台上空的袈裟化成一片片的碎布,而蓮台之上也沒有了人影,只見歡喜佛的身影出現在禪院不遠處的廣場之上,轟然一聲響,那佛家法器蓮台爆起一團光華,明顯的是被玉漱的神器瑤琴砸中,如果論本質來講兩把神器都是一個等級的,可是歡喜佛從其上逃逸,結果疏於了對神器的控制,被玉漱瞅準了機會一舉將神器蓮台毀去。此時歡喜佛見到護身的神器被毀去,再見到玉漱的法力絲毫不弱,同樣是修到了大圓滿的境界,自己傷勢更加的惡化如果再不療傷的話恐怕會影響到自己的修為,看了看對面的十幾個資質一流的絕佳雙修鼎爐,在看了看站在諸女身前手執神器的玉漱,歡喜佛惡向膽邊生身體化作一道流光。
「啊。」原本受傷的三女被幾個姐妹摻扶著,可是突然一道勁風閃過,三女竟然落在歡喜佛的手中,當諸女發現的時候,只聽到一聲得意的笑聲傳來:「你們這些賤人,等本佛爺吸光了這三個女子一身的修為回復之後,我已經將你們全部擄來,到那時,哈……哈……。」
諸女眼見姐妹被這淫僧抓去,一個個架起雲頭都要向遠處的黑點追去,不過突然天邊閃過一道光華,站在雲頭的幾女赫然發現,原本被擄去的三女已經出現在那些女子的身邊,而原本逃逸的歡喜佛則是嘴角滿是鮮血的跌倒在廣場之上,幾女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突然的事情,都呆呆的看向倒在地上的歡喜佛。
一道亮光閃過,廣場之上出現一個身著單薄衣衫的男子,只見那男子臉上似乎滿是怒火,只穿著一件衣服,看那凌亂的模樣就知道是匆忙之間穿上的,那男子走到歡喜佛的身邊,猛地一腳踢在歡喜佛的身上,一邊踢一邊道:「你說你好好的佛不在西天唸經跑來下界做什麼,你跑來下界也就罷了,可是你竟然不知死活的要搶本少爺的女人,難道本少爺的女人是你能搶的嗎?」說著又是一腳踢在歡喜佛的胯下。
歡喜佛不知道這男子究竟是什麼人,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人一般,自己不能從其身上感到一點點的能量波動,可是就是這個看上去沒有一點害處的男子就那麼的神奇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就像一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孩子一般,被這個男子給踢到了地上,聽著男子那滿含怒氣的話語,歡喜佛眼睛轉動起來,飛快的在腦子中尋找起關於眼前這個男子的消息起來,可是卻絲毫沒有關於這個無名高手的信息,雖然自己傷勢頗重,可是就算是堪稱佛法無邊的釋迦牟尼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讓自己踩在腳下,而且讓自己不知怎麼回事的一點的能力都使不出來,自己就好像一個普通人一般。正思索間,忽然下體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意,這種純肉體上的痛苦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再感受過,今天竟然再次的感受到,歡喜佛立刻就想到了自己那些弟子的遭遇,難道自己也被這可惡的男子給閹割了不成,如果是那樣的話,歡喜佛已經不敢去想如果事情真相自己所想的那樣的話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自己又該怎麼去面對這種事情。可是還沒有等歡喜佛有什麼反應,歡喜佛就感到身子眼前的男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那幾個不知什麼時候落到自己面前的女子,一個個怒視著自己。
張少重回到禪房之中,只見禪房之中的溫玉砌成的台階之上,一具比溫玉還要雪白晶瑩的軀體正躺在上面,葉素蕊雙腿大開,下體的風情展露無疑,絲絲乳白的液體正從那凌亂的下體桃源之中流出,滴落在身下的溫玉之上。
看到張少重走進來,葉素蕊滿是滿足神色的躺在那裡,而在周圍則是站著一個個的渾身赤裸的女子,那一具具宛若白玉雕琢而成的軀體看的張少重一陣目眩,沒想到自己剛剛出去一會功夫葉素蕊就搞出這種場面來。那些女子均是一手將胸前粉嫩的乳房遮擋起來,一手擋在雙股之間,將那誘人的風景半隱起來,偶爾有那個女子沒有遮擋完全有幾根柔軟漆黑的芳草從那纖嫩的小手之間露出,更是看的張少重一陣火氣,剛剛在葉素蕊嬌媚的體內宣洩過一次的下身立刻就高高的頂起,在股間形成一個帳篷,看得葉素蕊輕笑不已。
正文第二百一十章香艷懲罰,日御百女
「相公,你已經收了我的賭注了,那是不是該讓你來償還我的賭注了?」說著葉素蕊還朝著那些羞答答的站在邊上的女子看了看。
不是吧,難道還真的要按照葉素蕊說的辦不成,如果自己真的要按照葉素蕊所說的那樣和這足足一百名女子做那種事情的話,恐怕就是自己真的是鐵打的金剛也要受不了,可是自己又不能說話不算數,看了看嘴角滿是笑意的盯著自己的葉素蕊,張少重咬了咬牙道:「上就上,不就是一百個女人而已嗎,本少爺還有什麼好怕的不成。」不過張少重雖然是這麼說,可是葉素蕊卻看到張少重看向赤裸著身體站在周圍的女子的時候眼中閃過興奮同時也有一絲的憂慮,葉素蕊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這個可惡的傢伙剛才那麼的欺負自己,自己就要皆這個機會報仇。葉素蕊笑道:「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吧,你看她們都已經準備好了。」葉素蕊笑著指了指那些知道下面即將發生什麼,均是臉上羞紅一片的女子。
張少重伸手在葉素蕊那嬌嫩豐挺的玉乳之上捏了一把笑道:「你就祈禱你找來的這些人能夠將夫君壓搾乾淨,不然的話,當心最後老公還要在你身上馳騁一番啊!」
葉素蕊吃吃的笑了笑道:「素蕊好怕啊,那就看你能不能在經歷了這一百名仙子之後還能不能在爬起來再說吧。」
張少重沒有再說什麼,一把將一個離自己身體較近的女子抱到懷中,大手在那嬌嫩生澀的嬌軀之上來回遊走,帶起懷中女子身體一陣的顫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女子只能被動的接受張少重帶給她的感覺,對於這些事情她們可以說是一張白紙,低下頭將那晶瑩的紅唇含住,輕輕的吮吸起來,一股股香甜的津液從那紅唇之中被吸了出來,而懷中的佳人則是不知如何的迎合自己,漸漸的小香舌和張少重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此時張少重的大手一邊在那挺翹的香臀之上撫摸一邊將另一隻手順著那修長滑膩的大腿向上撫摸慢慢的擠進那雙股之間,一蓬柔軟滑順的毛髮正在飽滿的小腹之下將那神秘的桃源遮掩保護起來,不過張少重的大手慢慢的將那柔順的毛髮撫開,在女子口中發出矯吟,眼中溢滿春情的時候將大手擠進佳人的桃源之中,一隻手指慢慢的在那已經濕潤的桃源上摩擦著,懷中的嬌娃已經開始慢慢的將下腹朝自己頂動著似乎渴望著自己的進入,張少重感到前戲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於是慢慢的分開佳人的大腿,火熱的分身立刻擠進了緊密的處子花房之中,當輕輕的頂破那層象徵著女子處子貞操的一層薄膜之後,女子彷彿被刺穿了一般,口中發出一聲痛呼,原本放在張少重背上的小手在那裡留下了一道抓痕,諸女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姐妹和張少重緊緊連接在一起的下體,一絲絲的嫣紅順著女子潔白如玉的修長美腿慢慢的滑落,張少重待女子適應了一下,慢慢的抽動起來,而女子也生澀的迎合著張少重的進出,幾千年前學來的關於這方面的知識終於在自己的主子身上發揮了作用,張少重越來越瘋狂,似乎忘記了懷中的女子還是一處子新破的女子,在將女子送上兩次慾望的峰巔之後,女子發出一聲滿足的矯吟,秀目一番竟然昏了過去。張少重這才憐惜的和女子分開,當兩人的下體分開的時候,一股股的乳白液體參雜著嫣紅刺目的落紅慢慢的從那腫脹的花房之中流出。輕輕的將女子放進浴池之中,張少重走向第二個女子,一番前戲挑逗,當張少重的帶著前一個女子落紅和愛液的分身頂破那層膜使懷中佳人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的時候,懷中的佳人一聲痛呼,可是禪房之外也是傳來一聲的痛呼,似乎垂死掙扎一般,張少重神識通明,對於外面所發生的事情可謂是瞭若指掌,此時外面的廣場之上,狼狽不堪的歡喜佛一臉的不敢相信的雙手握著一把鋒利的長劍,而劍的另一端卻正插在他的心窩之間,由於劍是仙器,所以即便是歡喜佛那麼高的修為被刺中如此要害也是承受不住,更加上被張少重在身上施了法術,本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住元神以圖轉世重生,可是就是因為張少重的禁制,結果從上古就逐漸嶄露頭角的一代古佛就這麼的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一個女子手中,難怪到死前他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正當張少重將懷中的佳人送上第一個高潮的時候禪門被推開,葉素蕊對走進來的玉漱笑道:「怎麼,那僧人是不是被你們給殺了?」
玉漱笑道:「姐姐明鑒,那僧人實在是可惡之極,您也見到了,如果讓他逃走,一旦將來他回復了修為可想而知他一定會來向我們尋仇,雖然我們並不怕他前來,可是總是要注意這麼一個敵人我們的生活難免會被打亂,所以玉漱就暗自動手殺了他以絕後患。現在他的屍體已經被我用九天真火燒去,從此世間就不會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了。」
葉素蕊聽了笑道:「也該他有這麼一劫,殺了及殺了,誰讓他這麼不知輕重的來招惹夫君,夫君只是廢了他已經是夠仁慈的了。」葉素蕊說著笑著看了看已經將第三個女子抱在懷中肆意撫摸的張少重。
跟著玉漱進來的那幾個女子,沒有想到進到禪房之中竟然會看到自己的那些姐妹一個個都是赤身裸體的站在那裡,羞澀的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張少重和一個姐妹,而在邊上的浴池之中還泡著兩個明顯是已經被主子欺凌過的姐妹,對於這種事情她們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在葉素蕊將她們喊來的時候已經被告知今天會失身於張少重,所以幾女看了看禪房之中的情況,一個個的動手將腰間的粉色的絲帶輕輕的扯開,一襲宮裳隨著女子的動作滑落到地上,身上只有一件薄紗褻褲還有各色的肚兜,幾女的小手伸向背後,慢慢的將絲帶即開,身前的雪玉雙峰挺翹的顯露出來,肌膚如玉,乳暈是粉色的,一個個宛若紅色的櫻桃一般,下體雙股之間影影綽綽的的黑影終於在那薄紗褻褲被褪下後顯露出廬山真面目。玉腿修長,香臀挺翹,一時之間禪房之中又增加了十幾具堪稱完美的赤裸嬌軀。
張少重不知自己是在第幾個女子身上翻雲覆雨,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一個女子的體內爆發了幾次,反正張少重這次是徹底的好好的發洩了一次,而且漸漸的還有力不從心的感覺,不過張少重是什麼身份,那身體完全可以說是能量構成,只需稍加運轉,立刻就又生龍活虎一般。
張少重將身下的女子擺成跪伏的姿勢,以背入的姿勢進入佳人的身體,緊緊的環住佳人的蠻腰,下體如同打樁機一般的進出著佳人粉嫩的花房帶出一絲絲的滑液,背臀相撞發出啪啪的肉體的撞擊聲,身下的佳人更是放開了的呻吟著,由於封閉的生活環境,女子根本就不知道用什麼詞彙來表達自己內心的快慰,只能用那一聲聲的矯吟來表達,同時那香軟的翹臀則是一次次的向後聳動迎合著張少重的衝刺。
終於隨著張少重的一聲虎吼和身下嬌嬈的長長的呻吟,女子跪伏在那裡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一股股的晶滑的液體從兩人的交接處流出,滴落在地上。張少重享受著佳人的花房的痙攣帶給自己的那種銷魂的快美感覺,一邊在佳人那粉嫩滑膩的粉背上撫摸著,安慰著正處在高潮餘韻中的佳人。
張少重慢慢的將自己綿軟的分身抽出,上面沾滿了落紅和愛液,也不知道那落紅之中參雜了多少女子的落紅,舉目環視整個禪房之中,不光浴池之中有幾十個被自己臨幸過的女子,而外面的地上也以各種姿勢躺著幾十個女子,諸女均是滿臉的滿足的神色,同樣下體也是一樣的如雨打荷花一般的凌亂。
幸虧的這些女子均是從小就開始修煉,一身的綿軟功夫讓張少重享盡了各種花樣姿勢,無論是張少重想要以何種姿勢和這些女子翻雲覆雨,這些女子總能夠滿足自己讓自己盡興的在其嬌軀之上發洩。
慢慢的走到葉素蕊的身邊,這是葉素蕊身上已經披上了一件薄紗,玲瓏的嬌軀自愛薄紗之下隱隱約約,尤其是雙股之間的陰影更是讓張少重為之火起,不過已經在諸女身上盡情發洩過的張少重自然不會再有那麼強烈的慾望,只是輕輕的將葉素蕊的嬌軀環到懷中,咬著佳人晶瑩的耳垂道:「如何,相公厲害吧?」
葉素蕊看了看那些女子,笑道:「算你了,沒將你搾乾算你厲害。要不什麼時候再來一次,方正家族中那麼多的女子等著你這個家主的寵愛,你總要一一將她們寵愛的,如何?」
張少重一聽忙道:「這……這還是以後再說吧!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要知道我們的那攝制組可是在草原之上等了幾天的時間了,雖然已經給她們送了消息回去,不過念衾總是會掛念的,再說我們出來就是為了拍攝出滿意的短片,沒想到這麼一出來一下子的耽誤了這麼廠時間。」
葉素蕊笑了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一會就離開這裡回攝制組那裡去吧,剛好回到攝制組差不多已經是晚上,我們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開始拍攝了。」
「那,她們該怎麼辦?」張少重看著那些被自己奪取了處子貞操的女子道。
葉素蕊笑道:「她們已經都是你的女人了,當然要和我們在一起,不過我準備讓她們去北京尋凌影妹妹,凌影妹妹不是有一座神器宮殿嗎,就讓她們跟在影妹妹身邊住在那宮殿之中吧,也算是你的一處行宮。」
張少重聽了在葉素蕊的粉嫩的脖頸之上親吻了一下,觸之滑膩香軟,口齒留香。張少重輕笑道:「既然素蕊你都已經想好了,那我就無話可說了,一切按你說的辦吧!」
正文第二百一十一章回攝制組,佳人入懷
葉素蕊將手環在張少重的脖頸之間,用那性感的紅唇在張少重的耳邊笑道:「相公,是不是帶素蕊去浴池中清洗一下啊,你看你身上全是……。」葉素蕊沒有說出卻用那魅惑人心的鳳眸瞥了瞥張少重的腿間。
張少重的大手托在葉素蕊的翹臀之上,感觸到那兩瓣豐丘的柔美,一手環在佳人的纖美的蠻腰之間微微使力將葉素蕊抱起,慢慢的走進浴池之中。
當溫暖的清水將兩人的身體浸濕之後,張少重將懷中的佳人放開,兩人完全的沉浸在水中,張少重是渾身赤裸,不過葉素蕊身上還有一件薄薄的紗依,當那薄紗被池水浸濕之後,整件薄紗就那麼的緊緊的貼在葉素蕊的玲瓏嬌軀之上,張少重陡然之間覺得這個時候的葉素蕊渾身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誘惑力甚至比那種渾身赤裸的時候還要強上幾分,胸前的薄紗之下亮點粉紅色的突起,沾濕的薄紗使得那粉紅顯得隱約,多了一種朦朧美,而水波蕩漾之間,晃動著葉素蕊下身的薄紗,張少重似乎看到了佳人雙腿之間的那團陰影,在腦海之中張少重已經幻想著那萋萋芳草隨著水波搖曳的動人的風情。
葉素蕊看到張少重的神情哪裡還不知道張少重的腦子中在想些什麼,輕笑一聲,纖手撩起一股水花朝著張少重的臉撒去,一股股清涼讓張少重從幻想中清醒過來,而此時葉素蕊已經是遠遠的游到一邊去了,口中發出清脆的笑聲。
張少重放眼看去,整個浴池之中幾十具美麗的嬌軀在其中搖曳,各色的玉峰讓張少重看的眼花繚亂,而葉素蕊不知何時將身上的薄紗褪下,也成為一條赤裸的美人魚,在幾十具嬌軀之間來回的游動,張少重看的興起也朝葉素蕊追去,不過張少重一邊追葉素蕊一邊在諸女的嬌軀之上佔些小便宜,讓那些女子嬌呼不斷。
葉素蕊伺候著給張少重穿上衣衫,張少重意猶未盡的將壞手從葉素蕊的衣襟之間抽出,將手在鼻尖聞了一下,一股淡淡的乳香沁入心脾。葉素蕊見張少重如此臉上泛起一片的暈紅。而邊上則響起玉漱和雨兒的輕笑聲,只見兩女也穿上的衣衫,四人站在禪房之中,葉素蕊看了看那些女子笑道:「從今天開始你們算是成為少爺的女人了,以後不用那麼的拘謹,因為我們還有事情要去做,所以暫時無法將你們帶在身邊,不過我已經為你們安排好去處了,在我們走後,你們就將這禪院毀去,以後就去北京我們的別墅那裡找一個凌影的女子,就說是我讓你們去的,別墅中你們或許有認識的姐妹在,所以你們就待在別墅等我們回去就可以了。」
那些女子雖然有些捨不得這麼快就和張少重分開,可是她們畢竟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在葉素蕊說完,這些女子立刻就點頭。看葉素蕊安排好,張少重又看了這些女子一眼,光芒閃過,這些女子再看去的時候禪房之中已經沒有了張少重幾人的身影。
過了一會,禪院的上空漂浮著百名女子,這些女子注視著下面的禪院,如果不是葉素蕊讓她們將此地毀去,她們還真的有些捨不得將她們失身之地就這麼的毀掉呢!
百餘道耀眼的光華射向那禪院,轟然之間整座禪院就這麼的消失在世間,在原地之上形成一大片的空白,四周是青草綠瑩瑩的,從空中看去正像一個圓形,如果被人發現的話還以為這裡曾經被外星人光顧過呢?那些女子似乎覺得凸顯出那一片的空白十分的不和諧,於是仙術施展之下,一絲絲的青綠從那片空白之上冒出,漸漸的越來越多,嬌嫩的綠色隨風搖曳將那片空白補上,過得幾天待這些被催生出來的小草變得和周圍的綠色相合的時候,任是誰都不會想到在不久之前這裡還曾降下一座浩大的禪院。
這些女子最後的望了一眼帶給她們難忘的經歷的地方,辨准方向架起祥雲向著北京的方向飛去。
站在雲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雨兒經歷了開始的恐懼之後,心中的好奇則佔了上風,雨兒好奇的看了看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雲朵,又透過茫茫的雲海朝下方望去,除了一片的茫茫雲霧什麼都看不到,過了有一會看慣了千篇一律的雲霧雨兒就沒有了開始的好奇。
慢慢的雨兒感到腳下的雲朵似乎在下降,於是朝下面看去,無數的雲朵似乎飛快的在向上升,慢慢的雨兒看到了天空下的大地,映入眼簾的是茫茫的一片綠色。
張少重的一隻手環在雨兒的腰間,看到雨兒的模樣不由的笑道:「下面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了,這是離你所居住的部落有幾百里的草原上,而在那裡有許多的姐妹正在等著我們,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雨兒聽了張少重的話,點了點頭,在空中俯視著一片綠色的草原,這還是她第一次的從空中遙望整個草原,整個草原就像一塊草綠色的大地毯一般,上面的村莊部落城鎮則像是在這塊綠色的地毯之上繡上了一朵朵的鮮花一般,越來越近,雨兒已經可以看到帳篷的形狀,當雨兒看清楚那帳篷的時候四人已經落下了雲朵降落到地面之上。
在帳篷四周有一些女子正在活動,見到四人,立刻就圍了上來向張少重幾人見禮,已經進經歷過了禪房之中比這更加火爆的場面的雨兒對於這些一個個美麗的不像凡人的女子對張少重幾人的恭敬已經是不再驚訝。
葉素蕊笑著問了一些這幾天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這些女子七嘴八舌的回答了葉素蕊的話,葉素蕊總算是知道在她們離開的這幾天除了偶爾的有牧民曾經經過這裡就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張少重笑著看著葉素蕊在那裡說話,忽然看到一道倩影向自己撲來,帶著一股清香,張少重已經看到這道倩影正是趙紫衾,將佳人柔軟的嬌軀抱進懷中,聽著佳人綿軟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訴說著相思之苦,張少重的大手在佳人的粉背之上輕輕的撫摸著,沒有說話,不過卻親吻著佳人散發著清香的烏黑柔順的髮絲。
似乎將心中的相思發洩出來,趙紫衾這才察覺到自己此時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張少重抱在了懷中,開始的時候是因為激動,可是這個時候趙紫衾才發覺自己的這個舉動是這麼的讓人羞澀,感受到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趙紫衾將頭埋在張少重的懷中不敢露出。
張少重看到平時英姿颯爽的趙紫衾竟然還有這麼一面,呵呵一笑,對葉素蕊笑道:「我先和紫衾回帳篷,你們想在這裡呆著的話就呆著吧。」說完張少重一把將趙紫衾抱起,大手托著佳人的圓潤的臀瓣,張少重一邊走動一邊用手在那臀瓣之上輕輕的撫摸著,趙紫衾則是羞澀的臉上紅的幾乎能滴出水來,身子在張少重的懷中似乎癱軟成了一團爛泥。
張少重低頭在趙紫衾的耳邊呵了一口熱氣,趙紫衾被張少重這麼的親密的挑逗,立刻就嬌軀輕顫,修美如同玉石一般的玉臂緊緊的環住了張少重的脖頸,晶瑩的紅唇呵氣如蘭,整張俏臉躲在張少重的懷中,雖然背對著葉素蕊諸女,並且已經遠遠的離開向著帷帳走去,可是幾女的輕笑聲讓趙紫衾心中無比的羞澀。
走進了帷帳之中,趙紫衾這才緩緩的將螓首從張少重的懷中抬起,一張秀美的嬌顏讓張少重看的一陣癡迷,羞澀的眼神讓張少重幾天不見佳人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經過了一場蛻變,趙紫衾完全的將屬於女人的溫柔給表現了出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將懷中的佳人放下,張少重依依不捨的在趙紫衾的翹臀之上輕抓了一下,剛剛雙腳著地的趙紫衾猛地被張少重這麼的一抓,身體陡然一顫,口中嬌呼一聲,眼中泛波,嫵媚至極的白了張少重一眼,輕輕的轉身坐在床上,怯生生的不敢和張少重的目光對視。
張少重見此心中一笑,跟著坐到趙紫衾的身邊,伸手將佳人環到懷中,讓佳人靠在自己的身上,輕輕的在那嬌軀之上撫摸著,張少重撩開佳人那柔順的青絲,對著那嬌俏的耳垂吹了一口氣,那雪白的脖頸立刻嫣紅一片,而且嬌軀也輕顫起來。
「不……不要……。」趙紫衾的身子猛地一僵,纖手將不知何時已經滑進自己股間的色手按住,臉上帶著嬌羞的望著一臉壞笑的張少重輕聲哀求道。
張少重被佳人將手按在那滑膩的雙股之間而且那修長的玉腿也是將自己的手給緊緊的夾住,看到臉上幾乎能滴出水來的趙紫衾,張少重的手指輕輕的在那散發著濕熱氣息的花房之上彈了一下笑道:「為什麼呢?難道你不需要嗎,可是你的身體可是告訴我你已經十分的需要了啊?」說著張少重還用手指隔著那衣衫將花房之中的玄珠夾住,望著趙紫衾輕笑道。
「啊!」被張少重這麼的刺激,尤其是知道魚水之歡那種銷魂的感覺,趙紫衾的身體不受意志的控制已經慢慢的興奮了起來,看到張少重的可惡的笑容,趙紫衾努力了幾次才道:「可……可這是白天啊,姐妹們還都在外面呢,夫君剛剛歸來,還沒有好好的歇息一下呢,如果……如果夫君真的想要的話,那麼……那麼紫衾就給夫君。」說著趙紫衾放開了按著張少重大手的纖手轉而去解繫在腰間的絲帶。不過卻被張少重一把給按住,趙紫衾疑惑的望向張少重,難道張少重不是想要自己嗎?
正文第二百一十二章挑逗少重,掌擊香丘
張少重看的出趙紫衾的疑惑,將那小手抓在手中輕輕的把玩著笑道:「放心夫君不會這麼沒有情趣的,你說的對這種事情我們還是留待晚上做好,你那些姐妹都在外面,如果我們不出去的話,她們一定會胡思亂想,到時一定會笑你的,而且我剛剛回來也要休息一下,就如你所言,我晚上再享用我的好紫衾,你說好不好?」
趙紫衾聽張少重這麼一說,臉上紅紅的,用滿是情意的目光注視著張少重,似乎在確認張少重所說的話是不是發自內心的。張少重眼中一片的清明坦然,對視良久趙紫衾忽然在張少重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笑道:「多謝夫君,晚上……晚上紫衾一定好好的伺候夫君。」
張少重笑了起來,將佳人的螓首抱住,大嘴對著那紅唇覆蓋上去,趙紫衾雖然沒有接吻經驗,可是在張少重的帶領下,那香軟的小舌與張少重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津液暗渡滿口留香,直到兩人口中沒有可供呼吸的氣體這才氣喘吁吁的分開,趙紫衾的臉上不知道是因為被憋得還是因為羞澀嫣紅一片。
將懷中的嬌嬈放開,張少重臉上滿是回味的神色的笑道:「紫衾的小香舌還真的很香甜就像一塊嗎蜜糖一樣讓夫君意猶未盡。」說著張少重還盯著趙紫衾的紅唇,看那模樣似乎還想再親密的接觸一下。將佳人抱在懷中大手竟然朝著佳人的股間插去,這次趙紫衾沒有阻攔張少重的動作任由張少重將大手放在自己嬌嫩的花蕊之上,不過卻是將雙眼閉上,一副任君品嚐的意味,看到趙紫衾的這種動作張少重差點慾火沸騰起來,想要將誘人的佳人放倒在床上肆意的凌辱一番,可是剛才自己已經說了要等到晚上才和佳人歡愉,如果自己就這麼的經不住誘惑的話一定會讓趙紫衾笑話的,加上原本他的動作的本意也不是想要和趙紫衾歡好,於是定了定神,開口道:「紫衾,你這裡的傷勢好了嗎,還痛不痛?」
趙紫衾睜開水汪汪的雙眼羞澀的看了張少重一眼沒想到張少重竟然在這個時候問出這種羞人的問題,不過還是嬌羞的道:「已經不……不痛了。」
張少重聽了笑道並:「如此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還沒恢復呢,不然晚上……。」
「啊!」看到張少重那色迷迷的模樣,趙紫衾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從張少重的懷中掙出,撩開帳篷的簾子跑了出去,獨自留下一臉笑意的張少重,將鞋褪下,躺在床上,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來,正是趙紫衾身上多獨有的體香,雖然身體上絲毫的不感到疲倦,但是張少重精神之上還真的有些疲倦了,所以躺在香軟的床上竟然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趙紫衾從帳篷之中跑了出來,離開帳篷後就停下腳步,將急喘不已的呼吸平復了一下,這才走向遠處的葉素蕊,葉素蕊沒有想到趙紫衾被張少重抱進帳篷之中竟然還能出來而沒有被張少重拿去欺負,不過想了一想也是,不久之前張少重才享用了一場豐盛香艷的大餐或許現在是吃的飽飽的這才放過趙紫衾這麼絕色的佳人。
似乎感覺到葉素蕊眼中的疑惑和笑意,想到剛才和張少重在帳篷之中所發生的事情,趙紫衾的紅唇之上似乎還殘留著張少重的氣息。
葉素蕊看到趙紫衾神思恍惚的模樣,尤其是那紅唇竟然微微的帶著腫脹的意味,葉素蕊可以猜出定然是張少重所造成的,將趙紫衾迎到身邊笑道:「紫衾妹妹這兩天休息的還好吧?」
察覺到葉素蕊的眼光看向自己的雙股之間,趙紫衾行走之間不由的將雙腿夾緊,臉上剛剛消散的紅暈再次的出現在那俏臉之上,走到葉素蕊的身邊嬌羞的道:「姐姐,你……。」
「呵呵,是姐姐不好,夫君怎麼放你出來了?怎麼沒有……。」葉素蕊正說著就看到趙紫衾羞澀的臉上幾乎能滴出水來,立刻停下笑道:「看姐姐又忘記了,來和姐姐說說話,幾天不見倒是挺想你的,來,給你介紹一位新姐妹。」說著葉素蕊拉過站在邊上的桑雨對趙紫衾道:「這位是夫君新收的一個姐妹,可是草原上有名的美人。」
趙紫衾笑著和桑雨打招呼,而桑雨看葉素蕊和趙紫衾那麼和諧尤其是剛才看到張少重對趙紫衾的寵愛,雖然十分單純,但是桑雨也看出趙紫衾很得張少重的寵愛而且似乎作為張少重的老婆的葉素蕊也十分的看重趙紫衾,待趙紫衾向她問好的時候,她忙回禮。
葉素蕊看了笑道:「大家以後都是好姐妹,哪裡將那麼多的禮節,隨便就好,這樣反而顯得親切。」
趙紫衾和桑雨聽了點了點頭。
葉素蕊笑道:「夫君現在正在休息我們不要去打擾他,那些丫頭們正在準備晚飯,正好我們去商量一下明天如何拍戲。」說著在葉素蕊的帶領下幾女走進一間帳篷,分別坐下,同時又找來了幾個攝制組中起領導作用的女子,大家聚在一起,一個個嬌艷如花,美麗非常。
葉素蕊坐定見大家都來齊了開口道:「今天將大家喊過來或許大家都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本來前兩天我和夫君在草原上遊玩準備第二天下午就開始拍攝那一場送別公主的戲呢,可是因為有事情給耽擱了,所以我們商量一下明天下午如何進行拍攝。」
玉漱待葉素蕊說完想了想道:「姐姐,明天的天氣應該正適合拍這場帶著蒼涼氣息的離別戲,這些條件我們都有,可是有一點我們沒有啊!」
葉素蕊聽了笑道:「哦,難道我們還有什麼沒有考慮到的地方不成?妹妹不妨說出來大家看看究竟是何事?」
玉漱道:「明天下午的這場戲是草原民族將玉漱公主獻給秦皇時啟程前萬餘草原人民前來送行的戲,其中的萬餘民眾我們怎麼辦?」
葉素蕊聽了想了一下道:「玉漱不說我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呢,不過這件事情說難其實也不難,我們不是有那麼多的傀儡士兵嗎,只要將他們給稍微的改造一下就成了,反正都是傀儡,只要稍加改動就沒有什麼問題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玉漱聽了笑道:「還是姐姐有辦法,我想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說著玉漱看了看帳篷之中的諸女。
帳篷之中除了玉漱和趙紫衾之外身份都有些異樣,所以她們一般都是直接聽命令行事,所以在葉素蕊詢問的時候她們也沒有開口說話,當然有身份的問題也是她們實在不知道準備的這麼充足的事情還有什麼破綻,於是都沒有說話。
葉素蕊看了看大家笑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說的,那我們就這麼決定了,明天我們就開始準備拍戲,等下午的時候正式拍攝,拍完這一場戲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大草原換地方拍其他場景的戲了。」看到帳篷之中的光纖漸漸的黯淡了下來,葉素蕊改變話題道:「天也不早了,或許那些丫頭已經將飯菜都準備好了,我們也散了吧,你們都各自忙去吧,玉漱你們幾個留下。」
那些女子知道葉素蕊讓誰留下於是都走了出去,一時之間帳篷之中只剩下葉素蕊還有桑雨已經玉漱和趙紫衾四人。
玉漱見大家都走出了帳篷於是問道:「姐姐,你將我們留下難道有什麼事情不成?」
葉素蕊笑道:「怎麼,難道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將你們留下不成,不願陪姐姐一會啊?」
玉漱看到葉素蕊滿臉的笑意就知道葉素蕊是和自己開玩笑,於是笑道:「姐姐,看你說的。」
葉素蕊道:「不說笑了,留你們下來是讓你們陪我一起去看夫君到底在休息的如何了,這一轉眼就一個下午過去了,夫君也該醒來了,就算是不幸也要將他給喊起來,一會就要用飯了。」葉素蕊不用出去看就察覺到那些丫頭已經準備好了飯菜,所以一邊說一邊撩開帳篷的門簾走了出來。
幾女也隨著跟了出來,正看到那幾乎完全落下的夕陽,一道殘紅照耀整個天空,走到不遠處的趙紫衾的帳篷前,葉素蕊笑著看了趙紫衾一眼,趙紫衾走上前將門簾撩開率先走了進去,幾女相繼進來。正看到躺在那香軟的床上一臉的舒服的睡得正香的張少重。一股淡淡的女兒家的清香在帳篷之中飄蕩著,葉素蕊看了看張少重一眼笑道:「看來還是紫衾的床有魅力啊,房間都這麼的香氣撲鼻,那床上定然是更加的香軟了,難怪夫君會一睡不醒呢。」
趙紫衾聽了葉素蕊的話臉上羞紅一片,偷偷的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錦被睡得正香的張少重,心中埋怨起張少重又讓自己被姐妹嘲笑,不過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甜蜜。
葉素蕊慢慢的走到床邊,看著沉睡中的張少重,葉素蕊嘴角閃過一絲的笑意,似乎有什麼鬼主意,輕輕的在自己的秀髮上扯下一根髮絲,在諸女的注視下,慢慢的將那柔順的髮絲伸向張少重的鼻息間,輕輕的轉動著,睡夢中的張少重感到鼻子癢癢的,伸手向自己的鼻子抓去,而此時葉素蕊一下子的將秀髮離開張少重的鼻息,癢癢的感覺消失之後,張少重的大手就在鼻子上摸了一下繼而繼續睡覺,而葉素蕊則是捂著小嘴不讓自己的笑聲傳出的將手中的秀髮再次的伸向張少重的鼻息之間,這時邊上的三女都是稟住呼吸的看著葉素蕊調戲著張少重。這次張少重似乎覺得不對勁,再次的用手抓去,葉素蕊同樣如同前次一樣的離開而無功而返的張少重則是將身子翻過身去,不讓自己的臉露在外面,這一下葉素蕊就拿張少重沒有辦法了,由於這床正靠在帳篷的一邊,所以葉素蕊根本就沒有辦法在正面去騷擾張少重,不過葉素蕊是何等人物,眼睛一轉,在床上掃視了一下立刻又是嘴角掛滿笑意。
正文第二百一十三章調皮的代價,美人手藝
在床上掃視了一下立刻又是嘴角掛滿笑意,比第一次的還要邪惡那麼一點,幾乎快要趕上張少重要做什麼壞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了看在玉漱和趙紫衾的眼中兩女心中幾乎是同時的想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名言,葉素蕊會不自覺的流露出和張少重近乎相似的表情正說明兩人對對方的影響有多深。
在三女的驚訝的目光中本來以為葉素蕊會拿張少重沒有辦法,可是眨眼之間葉素蕊就做出了讓她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只見葉素蕊輕手輕腳的走到床的另一頭,慢慢的將蓋在張少重腳上的錦被掀開,露出張少重赤裸的大腳,葉素蕊用銷售扇了扇其實並不存在的異味,臉上掛著陰謀得逞的笑容,慢慢的將那髮絲伸向張少重的腳面,一樣的用一隻手捂著紅唇,臉上的笑意讓三女都哭笑不得,看著葉素蕊慢慢的用髮絲在張少重的腳掌上滑動著,而張少重的腳也晃動起來似乎在躲閃著那癢癢的感覺,奈何葉素蕊這次竟然不躲不閃的一直用髮絲在張少重的腳掌心滑動,似乎承受不住腳心的癢癢的感覺又似乎養好了精神從沉睡中醒來,張少重一下子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倒是將幾女嚇了一跳,張少重正好看到葉素蕊蹲在那裡手中正拿著一個髮絲,呆呆的望著自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那麼的一下子的坐了起來,張少重見到葉素蕊一下子的將手中的作案工具拋到地上,似乎想要逃跑,可是張少重是什麼人物,嘴角同樣流露出和剛才葉素蕊嘴角掛著的幾乎是同出一轍的笑意,爬起來一把將葉素蕊從地上抓了起來,將葉素蕊橫放到自己的腿上,在幾女的注視下,一下子的將葉素蕊的紗裙撩起露出那穿著褻褲的翹臀,圓潤的翹臀被那薄紗包裹著,緊繃而晶瑩,看上去如同豐滿的小丘一般,葉素蕊只感到下體一涼,褻褲就被張少重給霸道的扒到了腿彎,正羞澀間就感到翹臀上傳來一絲的痛意同時啪的一聲響傳來,葉素蕊羞澀的將自己的臉埋在那錦被之中,翹臀輕輕的顫抖著,耳邊傳來一聲接著一聲的啪啪聲,微微的痛意漸漸的被一種異樣的感覺給替代,近乎是一種快感,而張少重看到那被自己擊打的紅紅的一片的翹臀的時候,感到一陣的餓淫靡,手上的動作似乎停不下來一下接著一下,知道懷中的佳人身體連連抖動,翹臀也是被自己打得嫣紅一片,那兩瓣香丘也是奇美的抽搐不已,感到腿上一熱,張少重聽到葉素蕊那銷魂的呻吟他終於知道葉素蕊究竟怎麼了,沒有想到葉素蕊這麼的不經逗自己只是輕輕的拍了幾下她就承受不了的達到了高潮。
將葉素蕊翻轉過來,那翹臀坐在自己的腿上,葉素蕊猛地感到臀部傳來一陣的痛意,紅唇輕呼一聲,似乎不敢去看站在邊上的三女,躲在了張少重的懷中。如同鴕鳥一般。
三女如同看了一場活春宮一般,臉上紅紅的一片,見到葉素蕊害羞的模樣,心有靈犀的同時拋出了帳篷,不過臉上滿是強自忍著的笑意。葉素蕊聽到三女跑出去的聲音這才抬起頭,看了看,帳篷之中已經沒有了三女的身影,伸出小拳頭在張少重的胸膛之上輕輕的敲打著,口中還一邊喊道:「壞夫君,臭夫君,都是你,害得素蕊出醜……。」
張少重一個翻身將葉素蕊給壓在身下,嬌軀柔軟清香撲鼻,張少重笑呵呵的在葉素蕊粉膩的香頰上親吻著而且還不時的在葉素蕊的頸間輕吻,一股股的氧意讓葉素蕊抱著張少重的身體咯咯直笑。
葉素蕊感到張少重的手伸向自己的腰間,逗弄著自己敏感的地方,更是讓葉素蕊花枝亂顫,張少重看著在自己懷中亂顫的佳人,咬著那晶瑩的耳垂笑道:「說,以後還敢不敢了。」
「咯咯!……不……不敢了,素蕊再也不敢了!」葉素蕊那堪張少重如此相逗,沒多大功夫就在張少重的身下求饒起來。
張少重見葉素蕊小臉被憋得通紅看上去就像一個紅艷艷的蘋果,看的讓人想咬上一口,張少重低下頭在葉素蕊的俏臉之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咬著那粉嫩的下巴,微微的使力,有一絲的痛意讓葉素蕊輕呼一聲,張少重放開那香滑的嬌俏下巴,看到那粉膩的下巴上有一個淺淺的壓印,慢慢的變淡消失。
葉素蕊嬌媚的白了張少重一眼笑道:「夫君,放開素蕊吧,天都晚了,人家可是來喊你去吃飯的,沒想到你竟然……。」說著葉素蕊一臉的哀怨神色,似乎剛才主動招惹張少重的並不是她一般。
張少重看著葉素蕊那一臉無辜和哀怨的模樣,愣了一下笑道:「好啊,來喊夫君吃飯就是用這種方法啊。」
葉素蕊聽了張少重的話,臉上一點的羞澀的意思都沒有,點了點頭。
張少重看了伸手在葉素蕊的雪白的香丘上再次的拍了一下惹得葉素蕊一聲輕呼,感到張少重放開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葉素蕊一下子的從張少重的腿上起來,站在地上,微微的感到一絲火辣辣的感覺和涼意,葉素蕊向下看去正看到自己的薄紗褻褲正褪到腿間而且還有向下滑去的趨勢,臉上一紅白了張少重一眼,伸手將褻褲提上,將那被張少重弄的皺成一團的衣衫拉平,隨著張少重走出了帳篷。
出的帳篷,夜色已經降臨,外面昏暗一片,只有幾堆篝火將人的臉上照的紅紅的一片,和張少重一起走到玉漱幾女所在的一堆篝火旁邊,見到張少重和葉素蕊出來,趙紫衾和玉漱幾女忙起身相應,眼神在兩人身上看了看,似乎想看出一些什麼出來,只是張少重臉皮極厚而葉素蕊也是臉上絲毫不將內心的感情表現出來讓幾女絲毫看不出兩人此時的感情。
張少重看著在火光的映射下,那一張張如花嬌顏就像一個個的蘋果一般,看到幾女的眼神在自己和葉素蕊的身上亂看心中微微的一笑,走到玉漱和趙紫衾的身邊,伸手將兩女拉住看了看地上擺著的香氣誘人的飯菜笑道:「看什麼呢,飯菜都擺好了,大家都坐下吧。」
在張少重坐下之後幾女也跟著坐下,本來想要將位置讓給葉素蕊的玉漱卻被張少重給拉住,葉素蕊則是含笑阻止了玉漱的動作,同樣趙紫衾也被葉素蕊給按在了張少重的身邊,笑道:「既然夫君讓你們坐在他身邊你們不妨就坐在那裡,夫君愛吃什麼飯菜你們也都知道,一會好好的伺候著就是了。」
張少重將葉素蕊隔著趙紫衾夾來的飯菜吃到口中,咀嚼幾下將飯菜嚥下,在幾女的身上看了一下笑道:「怎麼,難道還能是你們中的誰做的不成?」
葉素蕊看著滿臉羞意的趙紫衾笑道:「夫君不相信不是,你吃的這道菜可是紫衾妹妹親手做的啊!」
「啊!」張少重聽了驚訝一聲將目光看向坐在一邊的趙紫衾,感到張少重的目光,趙紫衾羞澀低下頭不敢去看張少重那探尋的目光。
張少重看到趙紫衾的表情就知道葉素蕊的話一點都沒有錯,只是沒有想到趙紫衾這種明顯就是那種大家閨秀的女子竟然也能做出這種可口的飯菜,端的是出的廳堂入的廚房,如果是在古代趙紫衾這種女子絕對是賢妻良母的典型。
幾天沒有吃上如此美味的張少重在玉漱和趙紫衾的伺候之下吃的滿口流油,直到再也吃不下去為止,那副模樣讓邊上的諸女輕笑不已。不知不覺中已經是繁星漫天,吃得飽飽的張少重在諸女的注視下一把將沒有反應過來的趙紫衾抱在懷中,口中叫道:「夜深了,相公要去休息了,你們不要玩的太晚了!」說完張少重絲毫沒有顧及周圍的諸女抱著嬌羞的將螓首躲在其懷中的趙紫衾大踏步的向著帳篷走去。
走進香氣盈盈的帳篷,將趙紫衾放下,此時已經知道今晚定然要被張少重寵愛的趙紫衾已經不是那麼的羞澀了,站在地上,先是將凌亂的秀髮向著而後攏了一下,然後將衣袖挽起露出晶瑩若玉的皓腕,拿起一個毛巾在清水之中弄濕,然後將水擰淨,走到被趙紫衾那文靜之中卻又顯得無比嫵媚的氣質迷的呆呆的張少重的面前,用那纖手拿著濕濕的毛巾將張少重嘴角的油漬輕輕的擦去,嘴角傳來的清涼和佳人呵氣如蘭的清香讓張少重從迷失之中清醒過來,並沒有其他的任何動作,只是站在那裡讓趙紫衾輕輕的在自己的臉上擦拭著。
趙紫衾仔細的將張少重的臉和手擦了一下,輕輕的轉過山巒起伏的嬌軀,將毛巾放進盆中,潔白的玉手輕輕的擦淨,正要轉過身來,卻感到腰間一緊,一股熟悉的氣息包裹著自己的嬌軀,背後那寬闊而熟悉的胸膛讓趙紫衾無比的心安的將整個身體靠在那胸膛之中。
正文第二百一十四章紫衾侍寢,魚水交融
張少重的下巴在趙紫衾的螓首之上輕輕的摩挲著,柔軟的秀髮柔滑順逸,並且帶著一股股的清香,張少重慢慢的將嘴順著那秀髮向著佳人的脖頸之間吻去,趙紫衾猛地被張少重吻在敏感的脖頸之上,嬌軀輕顫,口中發出一聲的輕呼。張少重感到懷中的嬌軀輕顫起來,原本環在佳人纖腰之上的大手慢慢的在那柔滑的衣衫之下的飽滿的小腹之上輕輕的滑動著,趙紫衾雖然已為人婦,可是畢竟真正的歡愛經驗卻只有那麼一次而且還是在痛苦和快樂之中度過,說趙紫衾還是一個黃花女子也不為過,所以當張少重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摩擦的時候趙紫衾似乎喪失了全身所有的力氣一般軟倒在張少重的懷中。
張少重見此,大手滑過小腹轉而將手放在佳人的腿彎之間,微微一使力將佳人的嬌軀抱起,在趙紫衾緊閉著鳳眸的情況下向著那香軟的床鋪走去。
慢慢的將看上去帶著一絲緊張的趙紫衾放在床上,張少重看著躺在那裡雖然衣衫未除,可是已經顯露出那如同山巒一般的玲瓏嬌軀,慢慢的將身上的衣衫褪下,直到身上只剩下一件短褲,趙紫衾被張少重放到床上等了一會也沒有感到張少重上床,心中疑惑,於是向著張少重望去,只是剛剛的睜開眼睛,卻驚呼一聲立刻又將鳳眸閉上,而且臉上紅的如同火燒一般。原來趙紫衾睜開眼睛正看到全身之有一件短褲的張少重含笑的看著自己,尤其讓她感到羞澀不已的是張少重那雙腿之間竟然高高的頂著一個帳篷,已經經歷過一次歡愛的趙紫衾自然知道那帳篷下究竟是什麼羞人的物事,想到那巨大的凶物要進入自己嬌小的身體之中,想起前次那種即痛苦又歡愉的感覺,趙紫衾對即將到來的雲雨即有畏懼又有一絲的期盼。
正在趙紫衾緊張的時候,只感到腰間的絲帶被輕輕的扯開,緊接著胸前微微的一涼,趙紫衾知道自己的衣衫已經被分開,她可以想像自己的羞人的胸部一定顯露在張少重的面前,雖然上面還遮擋著肚兜,但是趙紫衾卻清楚的感覺到張少重那火辣辣的目光,在那目光的直視下,不知為什麼,趙紫衾竟然羞澀的發現自己的乳房上的兩點嫣紅不知什麼什麼慢慢的變得硬挺起來,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的不受自己控制,此時趙紫衾不知多麼的害羞了,只能在心中祈禱張少重不要發現自己身體羞人的反應。
可是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就在趙紫衾為之緊張的時候,就感到胸前的一點微微的一熱,一股股的熱氣噴在自己的胸脯之上,趙紫衾輕輕的將眼睜開,向著自己的胸部望去。
「呀!」趙紫衾驚呼一聲,立刻將臉轉向一邊不敢去看那羞人的場面,因為她清楚的看到那近在眼前的胸前正伏著張少重的頭部,而張少重正用嘴含著那隔著肚兜凸顯出來的一點,張少重發現趙紫衾的動作,輕輕的一笑,突然之間趙紫衾驚呼一聲,身體急劇的顫動起來,猛地將張少重的頭按向自己的胸部。張少重被佳人那飽滿的玉峰緊緊的包裹起來,差點透不過起來,雖然滿鼻的乳香,可是張少重抬起頭來的時候還是深深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想到剛才趙紫衾的劇烈反應,張少重不由的想到如果剛才自己不輕輕的在佳人的玉峰的胚蕾之上輕咬一下,或許自己就不會被那玉峰包裹住,差點的被憋著。
將趙紫衾身上的宮紗出去,素白的繡花肚兜在張少重的手指翻飛之間終於離開了它守護的兩座玉峰被張少重拋到床邊,完美的玉峰展現在張少重的面前,張少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的在那潔白的胸前親吻起來,慢慢的越過玉峰向著那飽滿的小腹,趙紫衾隨著張少重的挑逗身體越來的敏感,下體雙股之間已經被打濕了好大的一片,並且還輕輕的用雙腿摩擦著張少重那不知何時在佳人玉股之間的火熱,動作越來越激烈,當張少重的大嘴吻到佳人的肚臍附近的時候,終於忍受不住的趙紫衾小腹連連擺動,依然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張少重看到躺在那裡如同一尊白玉雕琢而成的滿臉潮紅的玉人,慢慢的將那濕漉漉的褻褲扒下,趙紫衾也輕輕的將臀部抬起方便張少重將自己的褻褲取下,隨著褻褲的取下,玉人跨間的絕美的風情顯露無疑,讓張少重看了小腹一陣火熱,將那短褲頂的更加的高。
看著趙紫衾羞澀的將晶瑩的玉腿併攏起來,雪白的纖手更是擋在雙股之間,將那絕美的誘人風景遮擋起來,不過仍有幾根不老實的萋萋芳草從那手指的縫隙之中露出,更加的誘人。
看到這裡張少重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將身上的短褲除去,輕輕的將那放在羞處的玉手拿開,隨著那玉手被拿開,躺在那裡剛從那小高潮之中恢復過來的趙紫衾嬌軀輕輕的顫動著,隨著張少重大手的使力,兩條玉腿被張少重給輕輕的分開,感到一個火熱頂在自己的桃源的玉門之上,慢慢的向著自己的桃源之中進去,略微的感到一絲的不適,不過隨著張少重的猛然之間的發力,一插到底正頂在那敏感的花心之上,趙紫衾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張少重只感到趙紫衾的花房就像處子一般的緊密火熱進入其中讓自己感到一股銷魂的舒爽。停了一下,感到身下的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背上輕輕的撫摸著,張少重感到身下的佳人慢慢的扭動著嬌軀,張少重知道佳人已經做好了承受自己衝刺的準備,於是張少重將佳人的翹臀托起,分塊的進出於那火熱的桃源,趙紫衾只感到隨著張少重的每一次的進出,一股股的快意在自己的小腹聚集起來,越來越多,一股的尿意越來越明顯,隨著張少重的一個猛烈的衝刺趙紫衾雙眼之中佈滿了水霧,口中發出一聲綿綿的呻吟,小腹輕輕的頂動起來,一股股的熱流澆在自己的分身之上。
張少重沒有去理會身下的佳人已經到達了慾望的峰巔,下體更快的進出那桃源之中,帶出一滴滴的膩滑的液體順著那滑膩的肌膚滴落在潔白的被單之上,濕漉漉的一片。
張少重依然猛烈的進攻者,而趙紫衾則是傾盡全力的迎合著張少重,聲聲的矯吟在帳篷之中迴盪,春色融融盡在不言之中,在燭光下,兩具潔白的軀體在那床上糾纏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聲長長的矯吟傳出,伴著一聲的虎吼,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被那火熱的愛液一激,終於滿足了張少重的趙紫衾在沒有任何的掛牽的就那麼的在高潮之中沉睡了過去。
張少重也是耗費了大量的精力,待舒爽的釋放了自己的精華之後,身體伏在趙紫衾的嬌軀之上,輕輕的吻著那光滑的滿是晶瑩的汗珠的胸腹,看著佳人雙眸緊閉,臉上滿是疲倦的神色,不過嘴角卻掛著一絲的笑意,幸福而又文靜。
拉過一邊的錦被蓋在兩人的軀體之上,對著那燭火吹了一口氣,帳篷之中陷入一片的黑暗,漸漸的從床上傳出平穩的呼吸聲,兩人進入了夢鄉。
朝陽初生,燦爛而又柔和的光芒遍灑大地,整個草原沐浴在一片的金光之中。一座座白色的帳篷在青草之間宛若一張綠色畫紙上的幾朵白色的雲朵。
帳篷之中已經是明亮了起來,除了地上散落的衣衫,帳篷之中的春意已經消散了很多,床上兩具軀體依然是糾纏在一起,其中一具嬌小玲瓏的軀體被男子壓在身下,彎彎的鳳眉之下清亮若星辰一般的秀目在顫動之間睜開,正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那嘴角掛著笑意的沉睡的面容。
趙紫衾望著張少重的面容,臉上滿是幸福的神色,雖然已經醒來,但是趙紫衾並沒有驚動張少重的舉動,依然安靜的躺在張少重的身下。
張少重似乎感到了一道目光注視著自己,又或者是已經睡醒,所以在趙紫衾醒來沒有多久就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瞬間,盯著張少重看的趙紫衾就像一個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立刻臉上紅紅的一片,並且將螓首轉向一邊。
張少重看到佳人如此的舉動,輕輕一笑,伸手在那粉背之上輕輕的撫摸著,甚至滑到那柔軟的香丘之上,趙紫衾察覺到張少重的動作,不過卻沒有反抗,任由張少重不老實的大手在自己的嬌軀之上漫遊。
趙紫衾沒有想到自己對張少重的縱容竟然害得自己半個早上只能呆在床上不能下床。因為張少重那原本就因為晨勃而脹滿趙紫衾的花房的分身受到趙紫衾花房的蠕動的刺激下,立刻又是將佳人的雪膩的嬌軀壓在身下一陣的翻雲覆雨。全身無力的趙紫衾只能再次的享受那銷魂的快感而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不知過了多久,反正趙紫衾已經是癱軟的如同沒有骨頭的軟骨美人,那晶瑩的汗珠一滴滴閃爍著耀眼的光滑,潮紅的面容和那半開半合之間呵氣如蘭的檀口,微閉的鳳眸,差點又引得張少重一陣火起,幸好張少重還知道佳人已經沒有精力再次承受自己的索取,於是慢慢的離開那香軟的嬌軀,下得床來,將一件睡衣披上,撩開簾布,迎面而來的是燦爛的霞光,照在人身上一陣溫暖,草原上帶著青草氣息的微風吹過讓張少重從帳篷之中的那種淫靡的氣氛之中清醒過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眼望去不少女子已經開始忙碌起來,張少重遠遠的看到一道宛若銀帶的河流,想到自己身上還帶著昨夜和早上與趙紫衾瘋狂後的痕跡,於是穿過營帳,向著那條小河走去,行走之間,身上的薄薄的睡袍被微風拂動,顯露出那睡袍下的軀體,讓那些未經人事的女子一個個的臉上紅紅的,不過卻偷偷的將眼神看向張少重。
正文第二百一十五章水中藏美,時光倒流
張少重哪裡不知道這些小丫頭都在偷偷的看自己,不過這些女子注定了要成為自己的女人,方正都是自己的女人被看了也沒什麼,一路走向小河。
站在河邊,張少重將身上的睡衣褪去放在岸邊,走進清澈的水中,一股清涼的感覺讓張少重感到一陣的舒適。
撩起清水澆在身上,正在張少重悠閒的洗著澡的時候,在張少重不遠的水中猛地鑽出一張秀顏,一頭的濕漉漉的青絲貼在雪白滑嫩的肩頭,紅唇正急促的喘息著,胸前的兩座不大但是卻堅挺無比的玉峰隨著佳人的喘氣在水中搖曳,帶起一圈圈的波紋,明顯的是剛才女子見到張少重過來而躲在水中的,只是因為躲得時間太久了一些,所以這才忍不住從水中露出頭來。
對於自己身邊突然之間冒出一個女子,張少重一點也不驚訝似乎早就知道一般,張少重的目光看向那女子,只見那女子露出水面之後看到張少重立刻就道了一聲:「見過主子。」
張少重微微一笑,沒有想到那女子看到張少重的笑容竟然臉上變得羞紅起來,不敢去看張少重。
張少重笑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那女子見張少重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將剛才的拘謹收起,回答道:「婢子見這裡水十分的清澈,加上這幾天又很少有機會洗澡,所以才會在早上起來這裡,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主子,驚擾了主子,還請主子責罰。」
張少重呵呵一笑道:「懲罰?那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說著張少重在女子的雪白的嬌軀之上掃視著,那目光顯露無疑。
女子承受著張少重的目光,但是卻不敢將身子轉過去躲開,只能是將螓首低下,輕聲羞澀的道:「單憑主子喜歡。」
聲音極低,如果不是張少重仔細的去聽恐怕根本就聽不到佳人到底說了什麼?」
「是嗎?」張少重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女子那半邊浸在水中半邊露在水面之上的晶瑩玉乳笑道。
女子感應到張少重那火辣辣的目光,輕輕的將身子沉了一下,將那半邊玉乳浸在水中,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少重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伺候我洗澡吧。」
女子聽了身子猛然頓了一下,不過立刻就游到張少重的身邊,先是躲在張少重的身後,用那滑膩的小手在張少重的背上輕輕的擦洗著,張少重舒適的享受著那小手的服務,瞇著眼睛,似乎舒適無比,過了一會張少重感到身上的小手竟然離開了自己的背部,張少重知道自己的身後已經白女子擦洗好了,剩下的身前的部分就看女子有沒有那個膽量和自己赤裸相對了。
一陣水流的晃動,張少重看到佳人羞答答的來到了自己的身前,雪白如同精緻的瓷器一般的玉臂擋在胸前,玉人的上半個嬌軀就那麼的赤裸裸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女子看到張少重滿含笑意的看向自己,慢慢的將擋在胸前的手拿開,將那嫣然迷人的風景顯露在張少重的面前,看的張少重一陣恍惚。
出乎女子意料的張少重並沒有像她所想的那樣將她抱進懷中進行某些親密的動作。而是在水中愜意的享受著自己的伺候,女子漸漸的放開了,溫柔的小手在張少重的身前擦洗著,不知不覺間滑進了水中,小手在張少重的雙腿之間搓洗著,雖然已經十分的小心,可是女子還是感到自己的小手碰到了一個火熱的事物,女子就如同一張白紙一般,覺得那事物好像十分的有意思,輕輕的用小手撥動竟然在自己的碰觸下變得越來越大,而讓女子意外的是原本呼吸平靜的張少重此時眼中好像滿是慾望的火花的看著自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女子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剛想將那環著那火熱的小手離開,可是卻感到自己的小手被張少重的大腿給夾住了,女子一陣的緊張,想將手抽出卻怎麼也做不到,只能臉上紅紅的低下頭。
忽然感到自己的嬌軀被抱進了那寬大的胸膛之中,一道熱氣灌進自己的耳朵之中,只聽張少重那帶著誘惑性的聲音道:「小丫頭,本來少爺是不準備要了你的,不過你這麼的挑逗少爺,那就不要怪少爺了啊。」
女子正要開口說什麼,可是紅唇上一熱,濕濕的感覺傳來,接著就感到一個軟滑的東西擠進了自己的嘴中攫取著自己口中的津液。
一隻大手在自己的香臀上輕輕的撫摸著,將自己的下體按向那羞人的所在,一根火熱的物體緊緊的頂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女子頓時感到渾身酸軟起來,心中想起前幾天聽那幾個被眼前的男子奪了身子的姐妹說道這種事情開始很痛苦不過接下來就像成仙了一般的快樂。女子此時只感到一陣陣的快感傳遍自己的全身,似乎沒有姐妹所說的那種痛苦啊!
在女子處在銷魂的感覺之中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雙腿已經被輕輕的分開了,而那火熱的物體也在自己未曾示人的桃源之處輕輕的摩擦著,女子快樂的發出呻吟聲,忽然下體一股撕裂一般的疼痛傳來,女子的小手猛然之間在張少重的背上抓了一下,眼中流出晶瑩的淚花,不過是滿足的淚珠。難道這就是姐妹們所說的那種痛苦,果然是很痛,就像生生的在自己的身體之中捅進一樣東西一樣。
張少重知道懷中的女子是處子之身,所以在將佳人逗得神魂顛倒的時候一舉將火熱進入那處子花房之中,頂破一層薄薄的象徵著女子的清白的膜,進入更幽深的所在,一點點一絲絲的嫣紅在水中散開,慢慢的消失在水流之中。
此時張少重已經是托著佳人的香臀開始了飛快的進出,開始的時候女子還感到一股股的痛意,但是隨著那痛意漸漸的被一波波的快感所替代的時候,女子已經將修長玉腿盤在了張少重的腰間,香滑的翹臀不用張少重使力已經是迎合著張少重的進出,張少重只感到一股股的灼熱的激流澆在自己的分身之上,而佳人也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的矯吟,清涼的河水隨著兩人下體的進進出出湧進那火熱的花房之中,帶給張少重一股冰火九重天的感覺,終於張少重小腹微微抖動,一股股的火熱猛烈的送進了那火熱的花房之中。女子也是口中發出一聲的矯吟,如同打擺子一般的顫抖起來,如同八爪魚一般的糾纏在張少重的身上。
一場雲雨期間竟然沒有任何人前來找尋自己,張少重知道定是葉素蕊知道自己在這裡做什麼,所以沒有派人來尋自己吃早飯,看看天,時間也不早了,簡單的將兩人的身子洗了一下,看著女子癱軟的身子,張少重取來女子的衣衫,女子掙扎著穿上,正要起身幫張少重穿衣,但是卻被張少重給攔下,張少重也不是那種不知憐香惜玉的人,當然剛才絲毫不顧及人家處子新破之身瘋狂索取的舉動可謂是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現在女子一副不良於行的模樣就是被張少重給害得。
張少重很少的自己穿上衣服,期間竟然扣一個扣子花了好長的時間,讓張少重差點以為自己被諸女所慣的連衣服都不會穿了。
半摟半抱之下,張少重扶著女子向著營地走去,一路之上果然見到那些女子都在忙碌,或者是在吃飯,幾乎所有注意到張少重和其懷中女子的女子都在兩人走過去後輕輕的議論起來,不外乎是羨慕那女子。
張少重招來一個女子讓她扶著那渾身無力的女子去休息,在那女子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羨煞了那些邊上的女子,也讓那處子之身新破的女子心中一陣的高興和欣慰。
目送那女子進入一個帳篷之中,張少重察覺到葉素蕊等女的所在,走進那帳篷,正看到諸女都圍坐在那裡,似乎正等著自己歸來。
葉素蕊見張少重回來,輕笑道:「夫君回來了,大家可以開始吃飯了。」
張少重心中一陣的感動,無語之中諸人將早飯吃過,自有丫頭將東西收了下去,送上水果茶點,張少重坐在那裡聽著葉素蕊佈置下午拍戲的事情,看著葉素蕊指揮若定口若懸河一般,將事情處理的井然有序,頭頭是道。
一切準備就緒,葉素蕊動手之間就將一萬多的傀儡改造成那種普通的草原牧民的形象,夕陽夕照,一道金燦燦的殘陽照射在廣闊無垠的大草原之上,將一道道的人影拉長延伸。
草原之上一邊是不知多少的隊列整齊的軍隊,一方是草原的平民百姓,在眾多的百姓夾道之中,一架巨大而華貴的轎子在幾十名草原壯年的抬著下,慢慢的走向那殺氣稟然的軍隊。
一片紅色的薄紗籠罩在那巨大的轎子之上,在那薄紗內的轎子之中一個宛若虛幻的人影若隱若現,一襲白紗披在那女子的身上,一陣風撫過,紅色的薄紗白吹動的掀開了一角,只見在轎中端坐著一位國色天香,渾身散發這高貴氣息的女子,宛若貴公主一般。女子正是玉漱,同樣也是拍攝的短片中的遠嫁的玉漱公主。
端坐在那裡,玉漱望著四周黑壓壓的人群,眼前一陣的恍惚似乎回到了幾千年前自己被送往秦宮的場景,一樣的面臨著強大的秦朝軍隊,一樣的有不知多少來自四面八方的牧民前來為自己送行,玉漱不知不覺之間感到眼角有東西流出順著自己的臉頰滑落。
絲絲的涼意讓玉漱清醒過來,看著那熟悉而陌生的牧民,玉漱心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場戲而已,並不是真正的回到了那個年代。
正文第二百一十六章公主風情,水下脂體
當玉漱從那華麗的轎子上下來走進那一個小小的轎子的時候,這場戲就結束了。似乎玉漱演的太投入了,當她坐進轎子後就坐在那裡似乎等著轎子被抬起。過了好一會,只見轎簾被掀開,張少重的聲音傳來道:「我的好公主,你不是還想坐在這裡面吧,不會是入戲太深還在等著起轎的吧!」
被張少重說中,玉漱臉上微微一紅,白了張少重一眼,沒想到張少重卻像一個呆子一樣的盯著她看,就好像沒有見過她一般。其實她哪裡知道,原本就相貌絕世,本身又貴為公主,平時和張少重相處的時候她總會不自覺的將自己的身份忘記將那份與公主身份相符的一身貴氣也收了起來,在張少重的面前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快樂的當一個沒有任何負擔的小女子。可是就在剛才那一場入戲甚深的戲讓她再次的將自己當作了當年的那個公主,一身的高貴非常的氣息散發出來,而她卻不自覺的還給了張少重一個白眼,除了第一次見到玉漱的時候張少重從玉漱身上感受到過那種彷彿是天生而來的貴氣,這還是第二次的感受的這麼的清楚。並且今天的玉漱為了劇情的需要也是一身的華麗的裝扮,素面朝天,但是卻比塗粉摸脂還要動人幾分。如果張少重不發呆的話,那張少重的定力也太強了些,莫說張少重本身就對美女沒有什麼抵抗力,就是張少重有抵抗力恐怕猛然之間見到渾身散發著這麼高貴氣息的玉漱也會呆上一下。不過張少重是何等人物,從下就是看著葉素蕊這麼一個絕代美女長大的自然有著強大的抵抗能力,於是稍稍一愣神就恢復了過來。
張少重見玉漱依然坐在那裡沒有下轎的意思,探身進來一把將玉漱抱住,玉漱不由的掙扎起來,口中嬌呼一聲:「放開人家,人家自己下來還不成嗎!」
張少重笑道:「晚了,我還以為你不準備下來了呢,反正現在我就是不放你下來了,還是讓夫君抱著你下來的好。」說笑間張少重抱著滿臉羞紅的玉漱走向正忙著指揮諸女收拾拍攝設施的葉素蕊。
此時玉漱又回復成那副模樣,身上濃濃的高貴氣息一下子的淡了許多,看上去比剛才平易近人了許多,剛才的玉漱就像站在雲端的雲朵一般,只可遠觀不可褻玩,而此時的玉漱則是讓人感到可以親近,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葉素蕊笑著看著抱著玉漱過來的張少重,玉漱一身華麗的衣衫被張少重抱在懷中,走到葉素蕊的身前,葉素蕊笑道:「真是太美了,難怪夫君要抱著你呢,你來看看,剛才的你和現在就好像是兩個人一般。」說著葉素蕊將被張少重放到地上站穩的玉漱拉到身邊指著那攝像機裡正回放剛才所拍攝到的鏡頭中的滿臉肅穆一身貴氣的端莊佳人,看到鏡頭中的高貴的女子,就連玉漱自己都在一瞬間有些失神。那鏡頭之中的女子難道真的就是自己不成,玉漱一時之間有些不敢相信,不過看到幾人看向自己的目光,玉漱臉上羞澀起來,小手捏著自己的衣角不知幹什麼好。
張少重見到佳人受窘自然是大顯英雄本色,將玉漱環抱在懷中,美名其曰的是不讓幾女欺負玉漱,不過誰又知道他的一隻大手竟然滑進那盛裝之下,慢慢的感受著那盛裝下的玲瓏嬌軀。玉漱此時正在躲避幾女的目光,即便是感受到張少重那不老實的大手,但是一時之間也只能靠在張少重的懷中,但是又不能將那種難忍的感覺表現出來,只能是強撐著回答著葉素蕊的問話,葉素蕊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看了看抱著玉漱的張少重那不知藏到了哪裡去的大手,似乎明瞭一切的看了張少重一眼。
張少重抱起玉漱朝幾女笑道:「明天我們就要離開草原了,大家今天不要離開,我們就去那條小河中共歡。」好沒有等幾女說話,張少重就抱著玉漱離開了。
一個下午只聽到玉漱和張少重所在的帳篷之中傳出銷魂的呻吟聲,那些女子聽了都臉上紅紅的,離開那帳篷遠遠的。
傍晚的時候張少重一臉滿足的神色從帳篷之中出來,看那模樣一定是在玉漱的身上獲得了滿足,帳篷之中,玉漱宛若一灘爛泥的軟倒在床上,身上的華麗的衣衫被掀了起來,只露出那光潔的下體,一灘的晶液將那床單打濕了好大的一片,就算是華麗的衣衫也被揉的皺成了一團。原來張少重將玉漱抱進帳篷之後看到一身盛裝的玉漱的那種無時無刻不散發出來的端莊與溫柔,讓張少重腦海之中閃過一個詞語制服誘惑,如果玉漱能穿著這身衣服和自己做上一場的那,想來一定很刺激。
於是在張少重的幾次的哀求並將玉漱挑逗到極點這才在玉漱的半推半就之下讓張少重掀開自己的盛裝褪下內裡的褻褲,一場雲雨持續了半個下午,直到黃昏時候玉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下來的,當感到張少重的灼熱的濃漿進入自己的身體深處的時候,玉漱也達到了不知第幾個的高潮,慢慢的睡著了,絲毫沒有感到張少重的離開。
出的帳篷,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張少重看到葉素蕊已經安排好那些女子將東西都收了起來,除了帳篷和住宿所用的東西,一切的拍攝器材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用想就知道是被那些女子給藏了起來。
葉素蕊見到張少重出來,迎了上來,張少重笑著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準備做飯啊?」
葉素蕊白了張少重一眼道:「怎麼,難道這還早了不成,平時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開始做飯的,不過是早了一會而已,你不是說了嗎,今天晚上要開無遮大會的,這麼多的女子要等著你去開擴,你有那麼多的時間嗎?」
張少重嘴巴張的大大的,不是吧,聽葉素蕊的意思竟然要讓自己和這麼多的女子去做,近二百的女人啊,張少重的本意是讓葉素蕊和趙紫衾還有雨兒幾女陪自己的,誰知道葉素蕊竟然抓住自己話語中的漏洞,一下子的給自己安排了那麼多的女子,自己怎麼覺得剛才那些女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呢,當自己看向她們的時候她們竟然還躲躲閃閃的,原來是葉素蕊搞得鬼啊!
看到張少重的模樣,葉素蕊心中暗笑不已,讓你在欺負我們,這次一下子尋了二百人的幫手,看你如何收場。
張少重只覺得葉素蕊笑的是那麼的奇怪,似乎含有什麼深意,不過任是如何他都想不到葉素蕊的心中在想著什麼。
吃飯的時候,玉漱由於身體還沒有恢復所以就沒有出來,坐在那裡張少重是一口飯當作兩口吃的拖延時間,可是葉素蕊那麼的聰慧難道還看不出張少重的意思,不過她也沒有去催張少重,只是加快了吃飯的速度,當張少重還沒有吃到一半的時候,張少重赫然發現所有的人都吃完了飯,收拾好了東西,就那麼的等著自己,被幾百雙秀目盯著吃飯那種滋味可是一點也不好受,所以張少重有一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感覺,只好飛快的將飯吃好,看著幾個嬌羞的丫頭將東西收去,張少重正要躲開這麼多的女子,可是卻被早就察覺到張少重逃跑舉動的葉素蕊發現,在葉素蕊的起哄下,周圍的女子硬是拉著張少重向著在月色的照耀下宛若一條銀帶的小河走去。
在眾香環繞之中張少重的身子被十幾雙小手抓著,雖然那些女子都是那麼的羞澀,但是在葉素蕊的起哄下,一個個的緊緊的將張少重給抓住,讓張少重根本就無法逃脫,只能被幾女擁著走向那小河,也就是晚上一場盛大的無遮大會開始的地方。
「唉,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張少重還沒有說完就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眨眼之間就被那些女子給脫得乾乾淨淨的,張少重赤裸裸的站在那裡,不知是誰的柔嫩的小手在張少重的胯間抓了一下,立刻讓那精神萎靡的凶物變得凶狠起來,越來越大,越來越有氣勢,那些女子一個個的將螓首轉向一邊,張少重不由的一陣得意,可是笑聲還沒有出來,立刻就感到自己身上一沉,結果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人給推進了河中,猛然之間跌入河水之中,濺起一片的水花,將那幾個站在河邊的女子的衣衫給打濕一片。
張少重在水中撩起水朝那些女子潑去,一滴滴的水珠落在那些女子的身上,本來穿的就不是多厚的衣服立刻就濕漉漉的粘在那嬌軀之上,將一具具玲瓏的嬌軀顯露在張少重的面前,不知是誰第一個將身上的濕漉漉的衣服褪下,並且走入水中,如同張少重一般的撩起水來,不過不是潑向站在岸邊的諸女而是水中的張少重,既然有了第一個人,那麼就有第二個第三個,一會功夫,河水中一片的白花花的嬌軀,眾女先前還是萬眾一心的向張少重潑水,不過在張少重使了一個詭計之後,結果眾女分成了兩派,一派站在張少重的這邊一派是站在張少重的對立面的,不過站在張少重一邊的女子畢竟少了一些,不過也為張少重承受了不少的攻擊,月光之下,銀亮的水中上百具晶瑩若玉的嬌軀在水中嬉戲,張少重不知道是哪一個大膽的女子竟然在水下撥弄著自己的分身,透過那清澈的水面向下看去,只見一具宛若美人魚一般的嬌軀正在自己的身下游動著,不時的逗弄一下自己的分身,張少重沒有去點破那女子的動作,反而去和那些女子一起潑水,張少重的身子突然之間頓了一下,口中竟然輕呼一聲,身體也是抖動了一下,一股冰火九重天的感覺讓張少重不由的想起早上和那女子在水中歡愛一場的那種感覺,不過這次不是自己的分身白那火熱的桃源包裹,但是卻絲毫不差於那桃源,因為張少重正感到一條小香舌在自己分身的頂端輕舔著,一股股銷魂的感覺傳遍全身。
正文第二百一十七章別墅中的觀音菩薩,裸身的九天玄女
整個分身被那火熱的小嘴給包裹著,張少重的大手不由的伸進水中,按著那螓首慢慢的挺動著自己的分身在那紅唇之中進出著,一種絲毫不差於交歡的快感讓張少重的動作越來越快,慢慢的蕩起的漣漪還有張少重的動作終於引起了那些女子的注意,漸漸的諸女都停下了戲水,呆呆的望向張少重。
嘩的一聲,一條雪白的嬌軀被張少重給提出水面,一張如花悄顏顯露在自己的面前,紅唇晶瑩,看到那小巧的櫻桃一般的小嘴,張少重的下體又是一陣的暴漲,想到剛才自己的分身就是進出於這麼一個看上去是那麼的清純的如同一張白紙一般的絕美女子的口中,一種異樣德刺激感油然而生,不由的讓張少重一把將那正急促的喘氣的女子抓到手中,在那女子的一聲輕呼聲中,張少重將女子的雙腿分的大大的,下體使力一下子的就頂進了那桃源之總,女子如同受傷的白天鵝一般,一聲嬌呼,滿頭的青絲在空中飛舞,晶瑩的淚珠滑落,綿軟的聲音輕泣道:「姐姐騙人家,好痛的……。」
張少重看著懷中的一臉痛苦的表情的宛若不通世事的純潔的女子,一股憐憫之情油然而生,慢慢的低下頭將那苦澀的淚珠輕輕的舔去,輕聲道:「姐姐沒有騙你,真的不痛的,而且還很快樂。」
那女子感到自己的下體雖然還是那麼的痛,但是確有一股不知是什麼樣的感覺在自己的私處蔓延開來,天真的面孔之上一雙清澈的眼睛看向張少重,清脆的聲音依然帶著綿軟的感覺道:「是真的嗎?」
看著那雙清澈的眼睛張少重點了點頭,慢慢的將手在佳人的光滑的脂體之上滑動,挑逗起女子的慾望,並且低下頭將那嬌小的玉峰上閃爍著粉色的乳暈的櫻桃含到口中,女子似乎感到了其中的快樂,絲毫沒有強忍的意思口中喊道:「真的啊,真的好舒服,姐姐真的沒有騙我……啊,好癢啊,主子,我好癢……。」
張少重差點忍不住將這個清純的女子給按到在岸邊大肆的征伐起來,不知怎麼回事竟然還有這麼不通世事的女子,張少重可不敢在這麼一具嬌嫩的身體之上發洩慾望,輕柔的將懷中的女子送上巔峰,看著一臉的欲仙欲死,潮紅滿佈的佳人紅唇微張,呵氣如蘭,張少重差點又將女子抱起再次的撻伐起來。幸虧他還知道憐惜這女子是處子新破,將女子遞給一邊的一個看的臉上紅紅的女子,張少重在那女子的胸前的玉峰之上摸了一把笑道:「將這丫頭放到岸邊上去吧,一會少爺一定好好的滿足你的。」說完在女子嬌羞的轉過身的時候張少重又在那女子的兩瓣翹臀上拍了一下,差點讓那抱著那女子的女子一個踉蹌的倒在水中。
張少重又抓過一個女子,先是一陣的挑逗,然後熟門熟路的破關進入,一陣的猛打,讓女子徹底的體會了一次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直到爬上一個個的慾望的巔峰。這一夜張少重在一具具的嬌媚的軀體之上,體味著一個個不同女子帶給他的不同的歡樂,當那天邊的朝陽慢慢的露出地平面的時候,張少重發出一聲虎吼,下體在那溫熱的花房之中一陣的抖動,一股火熱的激流射進佳人的嬌軀之中,感受著那花房痙攣之時所帶給自己的如同嬰孩吮吸一般的快感,張少重那未完全綿軟的下體在女子的花房之中又是一陣的抽插,又一次的將女子送上慾望的巔峰。
一場如同夢境一般的荒唐,張少重不知道自己怎麼有那麼強的慾望一夜之間竟然壞了近二百仙子一般的可人兒的處子貞操。
當張少重和葉素蕊駕著雲,身後跟著那一群經過一上午的休息身體才恢復了許多的女子向著北京飛去,不過半路之上那些女子卻在葉素蕊的命令下調轉了方向向著上海的影視公司飛去,她們回去主要就是換另一批女子前來。
張少重帶著葉素蕊玉漱加上趙紫衾和雨兒五人向著北京的別墅飛去,當落在別墅前的時候,似乎感應到幾人身上外方出來的氣息,那大門吱的一聲打開,一張嬌俏的臉龐從門內露出來,看到站在面前的張少重幾人,那小丫頭立刻就將大門大開,一邊衝著院中喊道:「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那小丫頭的嗓子還真不是說的,張少重和葉素蕊對視一眼,這丫頭這麼一喊恐怕整個別墅中的人都知道她們回來了。
張少重被眼前的幾位絕色給驚呆了,自己這才幾天沒有回來啊,怎麼一回來就有這麼多的美女前來相迎啊!正在張少重發愣的時候走在最前面的陸雅清紅唇輕啟帶著一陣香風走到張少重的身前,將張少重的一隻臂膀抱在懷中,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如同那空谷幽蘭散發出來的幽香一般道:「相公,出去這麼多時日,是不是有些疲倦?」
張少重聽到那滿含關心的話語笑道:「無妨,這次出去相公權當是出去旅遊了一趟,倒是將你一個人拋在家中讓你受委屈了。」
陸雅清輕輕一笑,一切的委屈就算是有也會在張少重的這一句話中消失無蹤。
張少重將目光轉向邊上的幾女,眼中帶著探尋的神色,而正和葉素蕊打招呼的陸雅清看到張少重的神色笑道:「夫君,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女子或許說出來她的名字在華夏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同樣也是我曾經和你說過的,她是我幾千年所交的好朋友。」
「你說她就是觀世音菩薩,就是你幾千年前所遇到的那個什麼國家的公主?」張少重看了看那女子手上的羊脂玉淨瓶腦海之中閃過一個神話中在佛道兩家都有很高的地位的一個女子,正是觀世音菩薩,所以聽了陸雅清的話張少重脫口而出道。
觀世音菩薩上前一步,單掌放在胸前向張少重行了一個佛禮,迫於觀世音的威名張少重忙還禮,不過觀世音可沒有敢受張少重的回禮,張少重是什麼人,不說他是偌大的隱世家族的主子,就是單憑張少重是陸雅清的夫君這一點她就不敢受張少重的禮,在觀世音菩薩看來陸雅清就是她的再生恩師沒有陸雅清就沒有她的今天。
陸雅清看著觀世音的舉動笑著點了點頭顯然是十分的滿意陸雅清的舉動,接著陸雅清指著那滿身仙氣繚繞的女子笑道:「夫君,這位可是在上古時代就聞名天下的仙人了,當年她曾助黃帝打敗蚩尤,後來建立了玄女宗,夫君這下總該知道她是誰了吧?」
張少重聽了陸雅清的話笑道:「你說的這麼清楚如果我再不知道的話那還不成傻子了啊,沒想到竟然能見到九天玄女,仙子降臨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
九天玄女忙道不敢,與張少重一番客套,一邊在心中想道:這麼豪華的所在如果是寒舍的話,那我們的宗門不成了茅草屋了嗎!九天玄女是前兩天在陸雅清親自前往玄女宗為張少重求親的時候被驚動的,畢竟幾千年沒有一個弟子外嫁,突然出現這種事情,自然會驚動久不問世事的九天玄女,九天玄女一出來就見到了曾經的故人,尤其是見到那陸雅清帶來的所謂的聘禮,老天那都是什麼東西,上萬年的靈藥,極品的幾乎絕跡的仙石,甚至連盛裝這些東西的器皿都是神器級別的東西,靈石神藥,神器等等的刺激下,再加上和陸雅清的交情九天玄女當場就同意了將弟子外嫁的事情,可是算得上是女方的家長的玄女宗收到這麼重的厚禮,這回禮該怎麼回可是讓九天玄女為難起來,可是尋遍玄女宗的藏寶愣是尋不出一樣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來,正當九天玄女為此而發愁的時候陸雅清的一句話讓九天玄女心中一動,當時陸雅清笑道:「聽聞我家夫君看上的那冷喧有一個同胞姐妹也在玄女宗中,如果……。」不用陸雅清說出來,活了近萬年的九天玄女哪裡不明白陸雅清的意思,想了一下,陸雅清的厲害九天玄女可是比誰都清楚的,如果再加上隱世家族的家主,那根本就是一股人間界最強大的力量,如果能和這股力量搞好關係那麼玄女宗身為女人宗派雖然先天上有劣勢,這樣一來應該可以彌補,有了和這麼一股強大力量的這層特殊的關係玄女宗就可以更加的穩固了,於是九天玄女帶著對張少重的疑惑和作為陪嫁的冷喧的同胞姐妹冷毓一同來到了張少重在北京的別墅之中。初一來到這別墅,那平凡的外表讓九天玄女感到有些失望,無論怎麼說這別墅說什麼都和張少重的身份不符,帶著疑惑走進別墅之後,好像進入了另一個空間一般,這裡的一切都超乎九天玄女的想像,萬年溫玉鋪就的路面,每一塊打磨整齊的玉石就那麼的鋪在地上,如此珍貴的世間少有的寶貝竟然被她們拿來當作地板磚來用,讓九天玄女呆滯的同時還有一種暴殄天物的感覺,就是以她的心境修為走在那玉石之上竟然還是輕手輕腳的,生怕弄破了腳下的寶貝,那麼一塊東西如果壞了的話,就算是整個玄女宗也賠不起,輕手輕腳提心吊膽的走在那玉石之上,慢慢的放開了手腳,向周圍望去,九天玄女再次的被震撼了,無數早在洪荒之中絕跡的奇花異草竟然在自己的面前生長的那麼的生機勃勃,散發著香氣。九天玄女越往前走心中的震撼越大,盤龍飛鳳,這裡還是人間嗎,就算是玉皇大帝見了這裡的一切恐怕也會羨慕的流出口水來。
一聲鳳鳴,一聲龍吟,九天玄女畢竟是上古仙人,見識絕對是非比凡人,可是正是這樣九天玄女才會這麼的驚訝,至少跟在她身後的冷毓就沒有她那麼的吃驚,這麼的奇珍異寶根本就是冷毓所沒有見到過得,萬年溫玉在她看在也不過是普通的玉石罷了,而那些奇花異草不過是一些不常見的花草樹木,這正是不知者不懼,冷毓跟在九天玄女的身後見到九天玄女那十分不自在的舉動心中有些奇怪,在這麼說九天玄女也是一代宗主,怎麼來到了這裡就變得畏首畏腳起來。
行走之間穿過不知多少個精美的華庭走廊,見到不知凡幾的宛若仙子一般的恬靜女子在那奇花異草組成的花草叢中玩耍,那些在九天玄女眼中都是舉世無雙的珍寶的奇花異草卻白那些女子隨意的摘下,讓九天玄女心中為之感歎,真不知是這些女子不知道這些珍寶的珍貴之處還是這種在三界之中珍貴無比的事物她們不看在眼中的緣故。
一路之上的無數的見聞讓九天玄女已經近乎麻木了,當走進客廳的時候,聽到陸雅清的招呼聲這才反應過來。九天玄女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道:「雅清,不知張公子何在?」
陸雅清一路之上可是時刻在注視著九天玄女的神情變化,見到九天玄女在見識到了這麼多的給她帶了無比的刺激的奇珍異寶之後竟然能這麼快的就恢復了正常心,心中不由的暗讚一聲,不愧是上古時代就十分傑出的女子。聞言笑道:「我家夫君前些時日出去辦事去了,或許要幾天方能回來。」
「那……。」九天玄女沒有想到自己親自上門來,竟然趕上主人不在家中,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的九天玄女一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陸雅清見了笑道:「玄女姐姐,你看這裡如何?」
九天玄女不知陸雅清這麼說的原因,不過還是笑道:「這裡啊,很好啊,就算是比起仙界來也絲毫不差甚至還遠遠的超過仙界。」九天玄女之所以這麼說不光是見這座神奇的別墅內有無數的奇珍異寶,更因為她貼身的感受到了這別墅中的仙靈之氣是那麼精純濃厚,甚至不用人去主動吸取就會慢慢的滲進人的體內,就好像泡在有濃濃的靈氣組成的浴池之中一般,這種現象恐怕三界之中無論何處都不會有這種事情出現,真不知這隱世家族有什麼大手段能讓別墅之中出現這種現象,可以想像如果能夠在這種環境之中修煉的話,絕對是普通修仙人進境的百倍以上。
「既然玄女姐姐說這裡很好,而且姐姐平時也沒有什麼事情,夫君外出雅清一人在家中十分的無聊,姐姐不妨陪雅清一段時間,一方面等夫君回來,另一方面也讓我們敘一敘當年我們姐妹別後之情。」陸雅清望著九天玄女笑道。
九天玄女想了想,自己前來一趟如果不見一下那被傳為傳說中最為神秘的隱世家族的家主究竟是何等人物的話,那自己不是白來了一趟嗎,有了這種想法,九天玄女心中就有了決定,點了點頭笑道:「那就照雅清妹妹所說的吧,姐姐也想和妹妹好好的聚一聚,一別就是幾千年也不知道這麼些年妹妹是怎麼過來的。」
見到九天玄女答應自己住下,陸雅清高興的道:「是啊,我們姐妹自當年一別再也沒有見過面,這麼些年還真的有些想念當年的那些故人,也不知如今故人情況如何,今天姐姐肯留下,妹妹心中真的很高興。」
九天玄女笑著點了點頭,眼中也帶著激動的神色。
陸雅清和九天玄女又說了幾乎話就起身親自將九天玄女和冷毓安排在豪華的客房之中。
當晚的豐盛晚宴更是讓九天玄女大開眼界,擺在桌面上的那些東西,甚至有些就連她都喊不出名字來,不過從那飯菜之中散發出來的強大的靈力波動,九天玄女可以肯定這麼一桌晚宴就算是上古時代天材地寶十分豐富的時代也未必能擺的出,真不知這些早已經滅亡或絕跡的動植物她們是從哪裡搞來的,雖然心中疑惑,不過作為客人九天玄女可不會隨便的亂問,只是在那裡品味著或許一生只能遇到一次的豐盛晚宴。
這麼豐盛的晚宴其實在張少重看來可謂是及其的熟悉,因為這些東西就是平時他所吃的那些東西,他可不知道他每天吃的東西有多麼的珍貴,不過在珍貴的東西在葉素蕊看來那還不是就像自己倉庫中的東西一樣,沒有了的話自己可以培育出來,像一樣在上古就絕跡的靈獸,就是因為這靈獸的肉質鮮美,葉素蕊愣是劃出一個星球來專門培育這種靈獸,簡直是源源不斷的供應。這些在修道人眼中珍若性命的東西在這些人看來就像路邊的茅草一樣的多。
吃過晚宴,陸雅清和九天玄女客套了幾句就讓九天玄女去休息了,因為剛才她接到了一個不得不讓她親自去看一下的人的求救訊息。
九天玄女走進自己的房間,仔細的打量著房間中的一切,房間之中可謂是極為的簡樸,一床,一桌,兩椅,床邊有一個精緻而古樸的梳妝台,雖然極其簡單的幾件傢俱,可是在九天玄女這樣的行家眼中,這些東西每一樣都可以說的上是珍寶,就說那兩張椅子吧,完全是用萬年以上的鳳棲梧桐木做成,如此的煉器珍寶竟然被用來做成普通的桌椅,九天玄女只能告訴自己不要驚訝,來到這裡就算是再離奇的事情也要平靜面對,可是雖然心中這樣的告訴自己,但是當她坐在那床上的時候,一股舒適的感覺油然而生,一絲絲的涼意湧進自己的體內,似乎在洗滌自己的身體,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坐在一個絕大的靈氣源泉之上,究竟是什麼東西,帶著疑惑與不解,九天玄女將鋪在床上的錦被掀開,一塊方形的晶瑩剔透,其中流光溢彩,好像流動著液體一般的玉石靜靜的放在那裡,整塊巨大的玉石正好構成一張床。
「萬年玉石心!」九天玄女終於忍不住的喊出聲來,萬年玉石的核心所在啊,如果說萬年溫玉是受到靈氣滋潤的玉石慢慢的形成的,那麼萬年玉石心就是那龐大的靈氣聚成液體形狀,慢慢的形成的如同玉石一般的形似玉石的東西,可以說現在擺在九天玄女面前的就是一個由不知多少的靈氣又經過多少年的醞釀積累,經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於千萬年之中偶然形成的絕對是千萬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奇珍,難怪見識過這麼多奇珍的九天玄女也會驚叫出聲。
輕輕的將那晶瑩若玉的纖纖玉指放在那玉床之上,一股清涼之中帶著中和的暖流的氣息流進自己的體內,當她運轉功法的時候,那張玉床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在九天玄女的驚訝的目光中,那玉石中心處竟然陡然之間沸騰起來,七色光華在其中閃現端的是流光溢彩,晶瑩的光華竟然沒有從那玉石之中瀉出,不知是什麼原因那一切的流光只在那玉石之中閃現翻滾。
一股股巨大的能量衝進自己的體內,九天玄女陡然發現自己不知停滯了幾千年再也沒有突破的修為竟然隱隱有再上一層的跡象,這可是一個巨大的驚喜,九天玄女知道正是這玉石的功效,如此千古機緣怎麼可以這麼的錯過。
九天玄女隨手布了一個禁止,慢慢的將纖柔的玉指伸向那宛若山巒起伏的纖腰之間,輕輕的拉動那粉色的絲帶,帶扣鬆開,緊身的衣衫離開鬆散開來,將手中的絲帶放在邊上的衣架之上,背過身軀,晶瑩的玉手滑動之間,那件將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的瑩瑩玉體籠罩其中的潔白絲滑的宮紗褪去,漸漸的露出那泛著瑩光的玉體,赤裸的粉背之上繫著一根白色的絲帶,頸中也是同樣,九天玄女的素手在那絲帶上停了一下,繼而將兩處的絲帶解開,遮在胸前的白色繡花肚兜滑落,被九天玄女拋在一邊,此時九天玄女那潤滑閃亮的一頭青絲將粉膩的裸背遮住大半,只露出翹臀之上的一片如同白玉一般的肌膚,兩個圓潤的悄肩更是完美若刀削一般。下體只著一件晶瑩透明的絲繡褻褲,緊緊的將那圓潤豐挺的翹臀包裹其中,肌膚和絲綢之色近乎溶於一體,似乎沒有穿著什麼東西一般。
九天玄女似乎下了決心一般伸手扯住那褻褲的邊緣慢慢的下拉。
正文第二百一十八章南海紫竹林,蓮花池中裸觀音
九天玄女似乎下了決心一般伸手扯住那褻褲的邊緣慢慢的下拉,一絲絲,一點點,終於那深深的股溝顯露出來,接著就是那兩瓣如同蚌肉一般的臀丘,輕輕的將那修長的兩條玉腿從褻褲中脫出,將手中泛著體香的褻褲放在衣架之上,此時完全赤裸的佳人就那麼的站在那裡宛若一具玉石雕琢而成的玉人一般,輕輕的抬腿跨上玉床的瞬間,從背後望去竟然瞥見一絲陰影,芳草萋萋惑人心魄。可惜的是在背後,如果九天玄女轉過身來的話,那將是一種怎樣動人的風情!
九天玄女走上玉床,泛著螢光的玉石和那晶瑩的肌膚相互映襯,越發顯得其肌膚的滑膩晶瑩。似乎覺得背對著房門沒有安全感,隨著那嬌軀的轉動,藏著誘人風情的身體前部展現出來,兩座大小適中,細膩的玉峰之上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玉峰中微微發青的血管的形狀,一點嫣紅如同寶石一般的嵌在那如同玉碗倒扣的玉峰之上,粉色的乳暈顯出處子的粉色,淡淡的乳香飄散開來。向下是狀若山巒一般起伏的蠻腰,誘人的肚臍下是飽滿圓潤的小腹,再向下就是那無數人嚮往的所在,在那雪白修長的玉股根處,由於九天玄女根本就沒有一絲的遮掩,在那粉嫩的玉腹下雙股間,一個完美的倒三角芳草林展現出來,柔順的芳草沒有一根散亂,漆黑閃亮,一道緊緊閉合的粉色縫隙隱約其間,惑人心神,再向下就是修長的玉腿,粉膩晶瑩的小巧玉腳,九天玄女轉過身,一臉的聖潔,宛若神人一般,臉上泛出晶瑩的光華,輕輕的坐下雙腿盤膝坐成打坐時的姿態,這樣以來那小腹下的桃源就完美的展現出來,萋萋芳草隱現雪白的肌膚。一隻玉指扣成蘭花指模樣,對扣在一起輕輕的放在小腹之上,這樣以來正好將那動人的所在遮擋起來。兩座豐挺的玉峰由於佳人轉身下坐的原因微微的晃動,在空中泛起點點的乳波。
隨著九天玄女赤裸的坐在那裡運功,那原本被束縛在玉石之中的流光竟然在九天玄女的牽引下慢慢的透過玉石將那雪白粉膩的嬌軀包裹起來,光華流轉,甚至可以看到龍鳳環繞在那模糊的軀體周圍,點點星光也融入其中,端的是美輪美奐看的人目不轉睛。
不知過了多久當月至中天的時候,空中明亮的月亮散發出皎潔的月光,突然之間房間之中玉床之上的朦朧的流光陡然收斂起來似乎在那一瞬間進入了玉床之中,但是在那流光消失的瞬間從那皎潔的月亮之上射下一道濃郁的光芒,純正的太陰精華將九天玄女緊緊的包裹在其中,浩大的不知凡幾的能量渡進九天玄女的身體之內,那晶瑩的嬌軀好像一個無底洞一般,那粗亮的月光一隻持續了好久才慢慢的變淡消失,而這時盤坐在玉床之上的九天玄女的身體慢慢的從微微離開玉床的空中落下,原本就晶瑩如玉的嬌軀竟然泛著光華,比沒有行功之前還要晶瑩粉嫩上許多,那秀目之上的睫毛輕輕的動了一下接著鳳眸輕輕開啟,那雙眼之中瞬間閃過一道光華,清澈如水,深幽若大海一般的鳳眸之中出現欣喜的神色,九天玄女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再次的獲得突破,進入另一方天地,不過正因為九天玄女的境界再次的提高她才發現這別墅的神奇之處,看上去這別墅是那麼的普通的座落在這近千年的古都之中,可是她發現這別墅根本就不存在於原來的那個空間之中,也就是說現在自己根本就不在地球所在的那個空間,不知是何人竟然有這種偷天換地的能力生生的將這棟別墅置在兩個空間的交接之處,或許這裡本來就是兩個空間的交接的地方,但是如果本來不是的話,那就是說是有人以莫大的法力開闢出來並連接起來的,這個人的神通九天玄女已經不敢去想像究竟是到了何種的境界。
不過無論如何通過這次的聯姻九天玄女已經肯定將來無論發生什麼樣的變故至少玄女宗能有隱世家族的庇佑定然不會出什麼狀況,並且還能機緣巧合之下在修為上再做突破,看到外面的月光,九天玄女輕輕的將那赤裸的嬌軀平躺在那晶瑩的玉床之上,沒有冰涼的感覺,反而帶著一絲的溫暖,就像嬰孩的肌膚一樣的滑膩,九天玄女輕輕的側過身去,將那粉背對著窗外,宛若起伏的山巒一般的曲線起於肩膀凹於纖腰,凸於翹臀又陷於玉腿,尤其是那飽滿晶瑩似乎能掐出水來的臀丘,深深擠壓出來的誘人的股溝……潔白的被單將那赤裸的嬌軀蓋上,兩旁的輕紗帷帳緩緩的垂下,九天玄女很少的在那玉床之上沉沉睡去。
陸雅清將九天玄女送回客房之後就穿過庭閣,吩咐了幾個丫鬟讓她們照顧一下家中的客人的需要,吩咐完畢,一道雲霧升起,瞬間陸雅清就駕雲消失在庭院之中,空中白衣飄飄的陸雅清向著南海方向飛去,沒有多長時間,在那飄渺的雲霧之下一碧波萬頃的汪洋大海,辨別了一下正是南海,一座虛無飄渺時隱時現的小島之上,茂密的生長著青翠欲滴的翠竹,綿延一片似乎沒有窮盡,在笑道的後方就是一座高山,稍微有一點地理常識的人都知道那座山就是佛教四大名山中的南海普陀山,正是觀世音菩薩的道場,可是很少人知道其實觀音菩薩真正的住處卻是在這雲霧繚繞之中的飄渺的小島之上。
落下雲頭,輕輕的降落到小島之上的一個光滑的礁石之上,海風輕輕撫過,素白的宮紗隨風擺動,飄然若仙宛若神仙中人,輕輕的擺動蓮步走下礁石向著那一片清脆的竹林走去,隨著深入那翠綠的竹林,陸雅清感應到在竹林的中心部位有一個強大的靈氣波動的所在,那裡就是觀音菩薩的蓮花池所在。
正行走間,突然從竹林中跳出一個身披盔甲,手拿利器的熊行怪物,那怪物跳將出來,看到是陸雅清立刻將手中的長槍收起恭敬的向陸雅清行禮,幾千年中陸雅清曾來過島上幾次,所以這紫竹林尋山神祇原本是黑熊精的黑熊怪也曾見過。受了那黑熊怪一禮,陸雅清道:「菩薩在哪裡,帶我前去。」
那黑熊怪本來就是被觀音菩薩派來這裡迎接等候陸雅清的,所以聽了陸雅清的話立刻就領著陸雅清向著那竹林深處走去,行走了一段時間,陸雅清感到那靈氣波動越來越清楚,她知道離蓮花池已經是越來越近了,當走到一株通體泛紫的高大翠竹旁的時候那黑熊怪就停止不前,長槍在手站在那裡,陸雅清絲毫不奇怪,在那紫竹內如果沒有菩薩的允許就算是大羅神仙也不敢踏進一步,不過黑熊怪知道至少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例外,陸雅清向著那遠處隱約可見的蓮花池走去,越來越近,只見在一片紫色的翠竹環繞中,一處池塘上泛著濃濃的雲霧,隱約的可以看到盛開的蓮花,那漂浮在蓮花池上的放射著瑩瑩光華的蓮花座之上竟然沒有觀音菩薩的身影,在蓮花池外正站著和觀音菩薩寸步不離的玉女,那金童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只見玉女手中捧著一襲潔白的宮紗,正擔心的望著那雲霧繚繞的蓮花池,時不時的又向著外面望上一眼,似乎十分的著急。
當玉女看到從竹林中走來的陸雅清的時候,玉女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的跑了過來,滿臉的激動的神色。
陸雅清笑道:「玉女,怎麼了,你們家菩薩呢?」
玉女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聽了陸雅清的話側過身將那纖柔的玉指指向那雲霧繚繞的蓮花池道:「我家菩薩就在蓮花池之中,她受了很重的傷,不久前菩薩傳音給我說她的傷勢由於其特殊性她已經無法控制,讓我在這裡等著您前來。」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家菩薩什麼時候受的傷?」陸雅清臉上十分的平靜的問道。
或許知道陸雅清神通比自己菩薩還要廣大,被陸雅清古井無波的表情所渲染,玉女漸漸的將擔著的心放下,反正自己也是白白的操心,如果連陸雅清都沒有什麼辦法治好自家的菩薩的話,就算是自己再怎麼擔心也沒有用處。玉女聽了陸雅清的問話答道:「菩薩是三天前前往西天回來的路上被歡喜佛下了暗手而受傷的,不過菩薩說那歡喜佛受的傷要比菩薩重很多,菩薩一回來就閉關療養傷勢,可是今天菩薩突然出關,告訴我她已經壓制不住傷勢的變化,並且已經向您求救讓我在這裡等您,說完就脫了衣衫下蓮花池中去了。」
陸雅清聽到觀音菩薩是被歡喜佛偷襲而受傷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神色,瞥了一眼被玉女抱在懷中的衣衫,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走到蓮花池邊上,素手揮動之間,那本來只是凝結漂浮在蓮花池上的由無數的靈氣聚集而成的雲霧隨著陸雅清的那輕輕的一揮,頓時煙消雲散,整個蓮花池終於在幾千年後的今天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一方不大不小的池塘形的溫泉之中長滿了清脆的蓮花,有幾株蓮花已經盛開,粉色的花朵上閃爍著晶瑩的露珠,在那荷花叢中,一具嬌軀正浸泡在水中,只露出那張秀顏和一頭的青絲,那張秀顏的主人臉上時不時的閃過掙扎的神情,臉上通紅一片。
似乎感應到周圍的變化,浸泡在水中的觀音菩薩輕輕的睜開雙眼正看到站在岸邊的陸雅清,眼中閃過一絲的喜悅和激動,紅唇輕啟喊了一聲:「清姐……唔!」觀音菩薩沒有想到自己一開口,那體內被自己死死鎮壓住的異種氣脈竟然趁自己一分心立刻就衝破了自己苦苦建立的防線向全身蔓延,凡是那能量蔓延過的地方,肌膚表面就會表現成嫣紅色,觀音菩薩忙靜心再次的去阻擋那兇猛的能量。再也沒有能力分心去看站在岸邊的陸雅清。
陸雅清看到觀音菩薩的變化,輕聲道:「張開口。」聽到陸雅清的話,觀音菩薩立刻就將紅唇張開,口中一甜,似乎有一個散發著清涼氣息的丹藥在自己口中化開,流遍全身,而那本來在自己兇猛的能量竟然向堅冰見到陽光一樣的消退,最後全部回歸到那能量的起點所在,如果有誰看到的話,一定可以看到在觀音菩薩浸在水下的粉背之上有一個烏黑的掌印,那黑色的光暈變得淡了許多,可是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時候無論如何也沒再發生變化,依然還有那麼一個掌印存在,可見其中的異種能量依然沒有被陸雅清的丹藥清理乾淨。
看到觀音菩薩玉白的眉心之間還帶著一絲不正常的潮紅,陸雅清心中一歎,和自己想的一樣,那丹藥的藥力根本就不能將那奇異的能量祛除乾淨,那種能量是歡喜佛渡入觀音菩薩體內的歡喜氣息,具有獨特的能力,最重要的是它源自於人類最為本能的慾望,說道人與生俱來的慾望,就算是這些號稱達至無為境界的仙人佛陀們也不可能斷絕,他們最多是能夠自主的控制了自己的慾望,慾望隨人而生根本就不可能斷除,而歡喜佛暗自向觀音菩薩體內渡入的能力就是以人的慾望為根本,只要慾望不絕這能量就會越來越壯大,最後成為慾望的奴隸,難怪歡喜佛當初有膽量偷襲觀音菩薩,這種詭異的能量性質如果沒有辦法克制的話,還真的有可能會讓觀音菩薩從此為慾望所主導,迷失本性。
觀音菩薩只感到那股讓自己束手無策的能量竟然倏然之間消失,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赤裸的身軀忽然從水中升起,晶瑩的水珠順著那光滑細膩的肌膚滑落在水面之上,濺起片片的波紋,纖腰翹臀,粉跡玉股,長髮披肩,粉色的乳暈在陽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落在岸邊,觀音菩薩身體轉動之間已經將玉女準備好的衣衫穿上,恢復成端莊聖潔的菩薩模樣,走到含笑望著自己的陸雅清的身前,觀音菩薩單掌行禮道:「多謝清姐相救,不然……。」
「你也莫謝我,其實以我的能力也沒有可能將那股能量完全的消去,只能盡量的淡化那股能量,暫時只能說是將那股能量給壓制了起來,如果沒有方法徹底的將那能量祛除的話,總有一天那股能量還會發展壯大到時就算是我也沒有能力將其壓下。」陸雅清望著站在自己面前靈氣十足的觀音菩薩道。
觀音菩薩似乎早就知道這點聽了陸雅清的話臉上神情未動,平靜的道:「我一心靜修,不給那能量壯大的機會,這樣總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陸雅清道:「這是下下之策,不是解決之道,這種方法可以用在一時但是卻不可能擋的了一世,想必你也知道就算是你也是有慾望的,那能量始終會慢慢的壯大。」
一邊的玉女看到自己菩薩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心中焦急也顧不得身份開口道:「那前輩您可以什麼方法幫我家菩薩將那能量給除去?」
陸雅清讚賞的看了一心為主的玉女一眼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辦法,就算是我也不能將那能量完全祛除。」
玉女聽了臉上滿是失望的神色口中喃喃道:「連前輩都沒有辦法,那我家菩薩該怎麼辦呢……。」
陸雅清看到玉女的神情笑道:「你還真是個護主的丫頭,我沒有辦法並不代表別人沒有啊?」
玉女聽了臉上的失望的神情一掃而光急切的望著陸雅清道:「那是誰呢?」不過話剛說完玉女又輕聲道:「連前輩您都沒有辦法,難道還有人能幫得了菩薩嗎?難道是那幫光頭!」玉女突然道,由於歡喜佛偷襲了觀音菩薩所以玉女對西天的那些和尚們都持有敵對的態度所以想到陸雅清說的人有可能是釋迦牟尼那光頭時聲音高了許多。
看到玉女的反應陸雅清輕輕一笑道:「怎麼可能呢,雖然釋迦牟尼那光頭號稱三界第一,法力無邊,可是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幫你家菩薩,我說的是另有其人。」
這是就算是觀音菩薩也有點驚訝,難道世間還有比釋迦牟尼還厲害上許多的人不成?觀音菩薩將目光轉向陸雅清,期待著陸雅清說出究竟是何人能夠讓陸雅清如此的稱讚,這時觀音才發現從始至終陸雅清臉上都是帶著笑意,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情況,如果說陸雅清不在意自己,恐怕就算是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和陸雅清也是幾千年的交情了,自己的一身所學全部來自陸雅清,就算是手上的神器羊脂玉淨瓶都是得自陸雅清,她和陸雅清雖然是姐妹相稱但是卻情若師徒,世間最關心她的應該就是陸雅清了,現在陸雅清這種表情正說明陸雅清相信有人可以治好自己的傷勢,本來打算拖一天是一天,在自己被慾望控制之前好自裁的觀音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見到觀音菩薩終於被自己的話所吸引心中升起了希望,陸雅清輕輕的笑道:「既然我說有辦法將那能量祛除,那就一定有人能夠做到,月清(觀音當年俗世的名字,純屬瞎編!呵呵!)這裡你也別呆了,隨姐姐去一個地方,在那裡就有能治好你的人。」
聽了陸雅清的話觀音菩薩轉過身將自己居住了幾千年的所在仔細的看了看,眼中滿是不捨的神色,當再次的轉過身的時候臉上的不捨已經消失不見,向陸雅清點了點頭道:「一切都依姐姐所說吧。」
玉女聽了高興的道:「我去幫菩薩收拾一下東西。」說完玉女滿臉的喜悅的跑開。
當回到別墅的時候正好是第二天的早上,進入那別墅之中觀音菩薩的表情並不比九天玄女的表情好上多少,看著那些上古珍寶,觀音菩薩不由的對此行抱滿了希望,能夠居住在此處又有這麼些奇珍異寶的人難怪能讓陸雅清如此的稱讚。
陸雅清讓人安排觀音菩薩的住處,跟在觀音菩薩身後的玉女則是提著包袱隨那丫鬟去客房。
正好此時九天玄女也已經醒來,穿著整齊後正在那裡看著院中的各種奇花異草的九天玄女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當轉過身的時候正看到陸雅清和一女子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走來。
當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雙目交接的時候兩人都發現對方修為深不可測。
陸雅清看到兩女的表情笑道:「我為你們介紹一下,或許你們對雙方的名字都有耳聞,不過就是沒有相見,今天有緣再此相見不能不說是大家的緣分。」說完陸雅清指著觀音菩薩笑道:「玄女姐姐,這就是當年我曾和你說過的那個叫做月清的小公主,不過現在應該是觀音菩薩了。」
九天玄女聽了陸雅清的話眼中爆出神光,臉上滿是笑意的道:「沒想到久聞大名今日方得一見,果然是大家風範名不虛傳啊!」陸雅清又指著九天玄女道:「月清,這就是玄女宗的創始人,九天玄女,你應該不會陌生吧。」
觀音菩薩本來就在猜測九天玄女的身份,心中猜到了一點,但是不敢肯定,現在得到了陸雅清的肯定觀音菩薩自然是忙上前見禮,畢竟無論怎麼說九天玄女都是上古時代的仙人,如果真的論起輩分來絕對是要高出觀音菩薩太多。
三女相處融洽,吃過早飯,陸雅清就帶著兩人在別墅中轉悠,別說,這別墅簡直是大的不可思議,一連三天她們都沒能將整個別墅轉一遍,當然也和她們往往在一個地方一待就是好久有直接的原因。
第四天正當陸雅清準備帶著兩女去繼續逛的時候忽然聽到那守門的丫鬟喊了一聲:「少爺回來了。」
能夠被那些女子稱為少爺的只有張少重一人,同時她也感應到了張少重和葉素蕊所釋放出來的氣息,臉上頓時充滿了喜悅的神色,快步向著外院走去,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也聽到了那丫鬟的喊聲,對於那少爺的身份也知道個大概,這幾天之中陸雅清將張少重的身份簡單的說了一下,尤其是說道自己是張少重的一個妻子的時候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臉上的神色就不用說了,兩女對於陸雅清竟然嫁人的事情雖然有些接受不了,但是同樣對那讓陸雅清誇的天上沒有地下只有這麼一個的男子充滿了好奇,究竟是怎麼樣的男人竟然能夠得到陸雅清這麼出色的女子的芳心。
待和陸雅清迎向張少重的路上正好遇到冷毓,冷毓也跟了過來,轉過一個拐角正看到在那些丫鬟的注視下正向她們走來的幾個人,其中一個男子走前最前面,雖然是有著說不出的瀟灑俊逸不過卻沒有一點的強者的氣息,但是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卻不會認為作為隱世家族的家主會沒有修為。
待張少重喊出九天玄女的名字的時候,葉素蕊已經和陸雅清咬著耳朵說了幾句話,並且說著的時候還不時的看了看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不知道具體的再說些什麼。
陸雅清和葉素蕊走到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的身前笑道:「兩位姐妹,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我的姐姐葉素蕊。」
關於葉素蕊的身份,當然是身為葉字家族的家主的事情,陸雅清也對兩女說了一些,兩女心中自然是不敢怠慢,不光是葉素蕊的身份在那裡放著,葉素蕊那世間無雙的容貌,絕世的氣質,一舉一動之間都是那麼的自然脫俗,立刻就贏得了兩女的心,誠心誠意的喊了葉素蕊一聲姐姐。
正文第二百一十九章觀音與玄女的褻衣,機場驚艷
葉素蕊則是歡喜的點了點頭喊了兩女一聲妹妹,加上冷毓,五女在一起越說越高興絲毫沒有注意到張少重在邊上的跳腳舉動,不過葉素蕊偷偷的瞥了張少重一眼,看到張少重那鬱悶的神情的時候嘴角掛著一絲的笑意,看在陸雅清的眼中陸雅清心中暗笑,這分明就是葉素蕊故意做的,不然三女再怎麼也不能不搭理這家裡的主人張少重吧!雖然知道,可是陸雅清卻裝作一副仿若不知的模樣。
就在張少重感到無奈的時候,葉素蕊領著幾女走到自己的身邊笑道:「夫君,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的不好看,難道一路風塵……。」
張少重苦笑道:「我沒什麼,只是剛剛回到家中會感到一絲疲倦而已,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張少重忙打斷葉素蕊的話,不然還不知道葉素蕊接下來會說出什麼樣的話呢,這丫頭分明就是故意的,一定是在報昨天晚上自己不顧她的哀求而在她的嬌軀之上大肆撻伐的原因。
聽了張少重的話,葉素蕊笑道:「原來是這樣啊,不如夫君去浴房泡一下澡,好鬆軟一下筋骨,一會再去客廳如何,我先和幾位姐妹在那裡說話,你看怎麼樣?」
張少重正覺得自己插不進去話呢,聽了葉素蕊的話點了點頭朝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還有冷喧道了聲不好意思後就隨著幾個丫鬟向著浴房走去,看著張少重向浴房走去,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檀口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什麼話,不過最終也沒有說出。
葉素蕊看到兩女的神情古怪,看了站在邊上的陸雅清一眼,陸雅清輕輕的一笑,葉素蕊就聽到陸雅清給自己傳音道:「我們早上才在那裡泡過澡,剛出來還沒有多大會,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們的……。」聽著陸雅清的話,葉素蕊臉上露出笑意,偷偷的看了對面的兩女一眼,不過兩女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似乎正在走神之中,所以絲毫沒有察覺到葉素蕊那看向她們的時候那種怪怪的眼光。
張少重在幾個丫頭羞澀的伺候下將身上的衣服褪下,走進那散發著熱氣的水中,輕輕的泡在水中一股舒適的感覺油然而生,靠在晶瑩溫滑的玉石之上,享受著幾隻滑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為自己揉擦帶來的那種舒適,張少重睜開眼睛正看到兩具赤裸的如同白玉一般的嬌軀在自己的面前晃動,那晶瑩的玉乳,粉紅色的乳暈,隨著兩女身體的晃動在張少重的眼前搖擺,如果不是最晚一下子滿足了二百個絕色女子的慾望,張少重恐怕會被兩女刺激的立刻就將兩女給就地正法了。
將手伸向玉石的邊沿,想要好好的靠上一靠,突然感到自己的手碰觸到一樣柔軟的東西,觸手滑順,張少重摸了一下確定是一件衣服,將那衣服拿到面前一看,張少重差點為之挺起胯下的巨物,只見自己手中拿的正是一件素白的肚兜,那上等的絲綢織就的肚兜之上繡著高貴的牡丹,輕輕的揉了一下,張少重不由自主的將手中的肚兜拿到鼻子前聞了一下,一股陌生的香氣撲面而來,難道這不是雅清的肚兜嗎?張少重拿著手中的肚兜想著上面的香氣究竟是哪個女子身上的,可是想遍了自己身邊的女子都沒有找到和這件肚兜上散發的香氣符合的女子,將另一隻手同樣放到玉石之上,同樣是觸手的柔軟,不用想張少重就知道被自己抓在手中的定然是女子的內衣,抓到眼前一看,確實是一件肚兜,素白的綢布之上繡的是栩栩如生的翠竹,拿到身前一聞同樣是陌生的香味,張少重神思電轉,忽然腦海之中閃過一個想法,不過他有些不敢確定,於是朝正用那小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揉搓的兩女道:「這間浴室平時有誰前來沐浴啊?」
聽了張少重的話,其中一個女子道:「回少爺,這間浴室除了凌夫人還有陸夫人就沒有外人用過,不過……。」說到這裡,那丫頭聲音頓了一下。
張少重聽了笑道:「不過什麼?」
那女子道:「不過這兩天陸夫人請了幾位朋友來,她們經常來這裡沐浴。」
「哦。」張少重點了點頭,將那兩件肚兜拿在手中看了一下,心中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手中的那個繡著華貴的牡丹的肚兜不用說一定是九天玄女的,而那個繡著清雅脫俗的翠竹的一定就是長住紫竹林的觀音菩薩的,想到自己手上拿的竟然是這麼兩位女子的貼身的內衣,張少重自問沒有戀衣癖,不過還是感到下體猛地堅硬起來似乎頂到了什麼,柔軟滑膩。
「呀!」正靠在張少重身邊的那個丫鬟輕呼一聲,臉上變得紅紅的,她感到一隻火熱的東西在自己的玉腿上碰觸了一下。
張少重看到眼前的女子的嫵媚的神情哪裡還不知道剛才自己碰到了什麼,忙從水中站起,倒不是他不想要了這兩個看上去十分美麗的女子,但是張少重知道自己一旦開始恐怕沒有一段時間根本就不會結束,先不說被葉素蕊給慣得「胃口。」大開,這兩個女子能不能滿足自己,就是葉素蕊幾女在客廳之中等自己,自己也不能讓她們久等。
所以站在浴池的台階上,輕輕的在跟著上來的兩女的翹臀上拍了一下笑道:「少主不是不想吃了你們不過你們也知道現在有客人在,主子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有機會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了張少重帶著挑逗意味的話,尤其是張少重在她們身上拍了的那一下,差點讓她們感到渾身酸軟,臉上滿是羞澀的神情,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張少重的話,伺候著張少重將衣服換上,張少重最近很少穿現代的衣物,一身長袍穿在身上即舒適又方便,當然方便是在張少重看來的,在他看來,穿著這長袍如果做起事情來一定很方便,就如古代的女子的裙子一樣,只要掀開裙子,將內裡的褻褲扒下,立刻就可以做那愛做的事情。
穿好衣服,張少重伸手在兩女粉膩的俏臉之上摸了一把在兩女的嬌羞的目光的注視下張少重走出了浴室,在門外站著兩女,自動的跟在張少重的身後和張少重一同前往客廳的方向。
穿過不知多少亭台樓閣,遠遠的終於看到了客廳,越走越近,幾女清脆的笑聲和談話聲可以清楚的聽到。
張少重走進客廳的時候,正在說笑的幾女立刻停了下來將目光轉向走進來的張少重,一下子被這麼些絕色的女子盯著看,尤其是其中還有三個自己不熟悉的女子,偏偏三女的身份又是那麼的特殊,高貴的九天玄女,聖潔的觀音菩薩,清純的冷毓,尤其是看到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的時候張少重的目光在兩女的胸部停留了一下,不由的想起剛才在浴室之中被自己抓在手中的那兩件佳人的貼身內衣。
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感到張少重的神情有異,朝自己身上看去,整整齊齊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可是張少重那麼古怪的看著她們是為什麼呢?兩女不解的目光再次的看向張少重的時候,此時張少重卻是恢復正常的目光,笑著往裡走著,坐到空著的主位之上,看到因為自己進來而停下來的諸女笑道:「怎麼了,都不說話啊,不會是我影響到你們了吧。」
陸雅清率先打破沉靜笑道:「夫君說笑了,我們不是被夫君的過人的風采給迷住了嗎!」不過陸雅清說完這句話笑著看了看臉上微紅的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又道:「不過可不包括她們兩位在內。」說著陸雅清將目光看向九天玄女和觀音菩薩兩女,當然客廳中的所有人都知道陸雅清所說的是誰,見到兩女不好意思的模樣都笑了起來。
待笑過之後張少重看著陸雅清笑道:「雅清,見到玄女前輩在此是不是說我可以迎娶清秋和冷喧了?」
陸雅清笑道:「玄女姐姐就在這裡你想知道的話不妨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張少重將目光看向九天玄女,九天玄女可不敢承受張少重那一聲玄女前輩忙道:「如果張家主不嫌棄的話就喊我一聲宗主,如果喊我前輩我可當不起。」
張少重點了點頭道:「那宗主可否告知我向貴派提親的事情宗主可是答應?」
九天玄女點了點頭道:「具體情況雅清已經告訴過我了,所以我同意將她們兩人嫁給你,同時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冷喧還有一同胞姐妹也一併嫁於你。」說著九天玄女指了指坐在自己身邊的冷毓笑道。
張少重順著九天玄女的玉指看向那滿臉羞紅的冷毓,心中想道:如果是你嫁給我的話,我會更加的高興,不過就算是心中這麼想,可是張少重可不敢說出來,看拉看冷毓笑道:「冷姑娘和喧兒果然是同胞姐妹,連長相都這麼像,我這人就是有一點霸道,想到將來萬一有人娶了冷姑娘的話,我就會感到對方是娶了我的喧兒一樣,所以冷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就答應宗主的提議,一併將冷姑娘娶來。」
張少重的一席話讓冷毓臉色紅的就像初生的太陽一般,客廳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冷喧的身上,冷喧輕輕的將頭點了一下,算是同意嫁給張少重。
張少重見了高興的道:「冷姑娘答應了就好,就是現在喧兒和清秋兩人都在香港,不能過來不然你們倒是可以聚上一聚。」陸雅清聽了張少重的話笑道:「夫君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你聽了或許會十分的高興。」
張少重聽了興趣大增道:「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
陸雅清笑道:「剛才夫君不是說冷喧和冷清秋她們還在香港嗎?」
張少重點了點頭笑道:「本來就是嗎,她們不在香港還能在哪裡?難道還能在這裡不成?」
張少重話音落下就聽陸雅清笑道:「夫君真是聰明,不過夫君還是沒有說對,現在她們正在來北京的飛機之上,同行的還有柳含嫣母女。」
「什麼?她們……她們怎麼過來了?」張少重聽了有點不相信的道。
陸雅清道:「還不是夫君的原因,你將人家拋在香港這麼長時間都不去看人家,如果不是程黛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的話恐怕她也會回來。」
聽了陸雅清的話張少重有些羞愧的道:「雅清說的是,是我疏忽了,不知她們什麼時候能到,一會我去接她們。」
葉素蕊笑道:「夫君親自出馬,到時候她們下了飛機看到夫君一定會十分的高興,如果夫君想要去機場接她們的話不妨現在就去吧,她們的飛機是早上10點30分的飛機,離飛機到機場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應該足夠你到機場了。」
張少重聽了點了點頭道:「你們誰和我一起去接機?」
在諸女的臉上看了一圈,諸女都是滿臉的笑意的看著坐在那裡的冷毓,張少重見此從座位上站起來在眾女的注視下走到嬌羞的冷毓的面前拉起冷毓就向外面走去,冷毓疾走幾步才跟上張少重的腳步,低著頭不敢抬頭,只是聽到客廳之中傳來笑聲。
張少重走出客廳,喊來兩個丫頭讓她們安排兩輛車去機場,聽了張少重的話,兩女飛快的跑出去安排娶了。
當張少重拉著冷毓的顫抖的小手走到大門前的時候,只見在那門前正停著兩輛豪華的黑色小轎車,張少重只覺得這兩輛小車看上去十分的好看,純黑的車身給人一種酷酷的感覺,兩名美麗的女子如同車模一般的站在車門前,張少重走到第一輛車前的時候,那丫鬟立刻就將車門拉開,張少重拉著冷喧坐進車中,對著那站在車外的女子道:「我們去機場,讓後面的那輛車跟在後面。」
聽了張少重的話,那女子朝後面的那個女子打了一個手勢,然後鑽進車中坐在司機的位置之上,將車門關上,轎車輕輕的啟動,一點的感覺都沒有,不愧是頂級的轎車,雖然張少重叫不出這車的名字,可是並不意味著張少重感覺不出這車子的獨特之處,至少以他的眼光可以看出這車裡的坐墊之類的東西都是精緻的純手工製品。
兩輛漆黑奪目的轎車開在公路之上,在飛馳的車流之中可謂是極為招眼的那種,雖然坐在車中,可是張少重還是能感到那些盯在車上的目光,看到那些車輛一輛輛的彷彿在向後倒退一般,張少重知道並不是他們在倒退而是他們的車子和他所坐的車子在速度上明顯的差上許多,那種將別人遠遠的拋在身後的感覺真是舒爽就算是張少重坐在車上看著那些和自己的車擦身而過的車主那驚訝和羨慕的目光都能感到那種超越別人將之遠遠的拋在身後的快感,現在張少重有些理解那些瘋狂飆車手的感覺了。
按說張少重所坐的車的車速在這公路上已經算的上超速了,可是那些交警在看到車前掛著的車牌之後立刻就當作沒有看見一般的不去管兩輛招人的小車,看的那些想要提速可是卻沒有那個膽量去面對交警的罰款甚至吊銷駕照的懲罰只能在那裡罵娘不已。
當兩輛拉風的轎車開到飛機場的時候停在停車位之上,在眾多的目光的注視下,先是車門被一隻纖纖玉手推開,接著一條修長的玉腿從車中伸了出來,幸好出來的時候張少重兩人沒有忘記換上衣服,不然就算是現在流行返古服飾,如果兩人真的穿上古裝的話,還真的會更加的招人眼神,不過冷毓那玲瓏的嬌軀就算是穿著緊身的牛仔依然是那麼的動人,從豐挺的臀部一道弧線向下直到修長的玉腿,再往上是纖柔的蠻腰,一件清爽的短衣穿在身上,堪堪遮住那雪膩的小蠻腰,如果彎腰的話那腰間的嫩肉一定會顯露出來,張少重甚至可以聽到當冷毓走下車的時候那些人發出的長長的吸氣聲,張少重隨著從車中走出,在那些男子失望的目光的注視下將冷毓的粉嫩的小手抓住,兩人站在一起真是應了那一句話,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當兩個絕色的雙胞胎姐妹分別從兩輛車上下來的時候,那些人更是長長的吸了口氣,兩女穿著一模一樣,美麗的臉上均是一副相同的表情,兩女走到張少重的身邊,不知從哪裡摸出兩隻一模一樣的黑色墨鏡戴上,那酷酷的模樣就算是張少重也看的愣愣的。
幸虧張少重是久歷花叢的老手,只是被兩女不同於同時的打扮驚訝了一下,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冷毓主動的將張少重的胳膊抱在懷中,表現出一副十分親密的模樣,讓張少重感到臉上十分有光,在眾人的明視或暗視下向著接機的地方走去,而那兩個女子則是跟在張少重的後面,就像忠誠的保鏢一般,讓那些男子大歎讓這麼美麗的女子做保鏢真是暴殄天物。
張少重可不知道在那些男子的心中已經經自己列為了最不憐香惜玉的男子,不過張少重卻能感受到不知多少道不友好的目光盯在自己的身上,當然望到抱著自己一隻胳膊的冷毓的時候又變成了滿是愛慕的神色,讓張少重好笑不已,女人無論什麼時候總會是男人向人炫耀的最主要的,男人那麼的在外拚搏歸根到底不就是為了自己的女人嗎!
當張少重望向那些男子發呆的時候忽然聽到機場的廣播響了起來,張少重聽了一下廣播,當廣播停下後,張少重對身邊的冷喧道:「喧兒她們現在正在下飛機,我們去3號接機口去等她們吧。」
冷毓點了點頭,跟在張少重的身邊向著不遠處掛著第三接機口的地方走去,身後的雙胞胎姐妹則是跟在張少重和冷毓的身後。
由於這段時間下飛機的客流量比較大,同樣接機的人也不少,機場車站是最容易發生盜竊,搶劫事件的地方,這不這次就讓張少重碰到了一次。
只見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眼睛滴溜溜的亂轉打量著周圍的人流,順著人群向著張少重的身邊靠近,誰讓張少重衣著光鮮,身邊又伴著仿若天仙一般的佳人,雖然身後跟著兩名看上去好像保鏢一樣的女子,但是這些慣盜哪裡將兩個嬌柔的山女放在眼中,所以張少重就成了他們選中的冤大頭,一夥人趁亂全部擠向張少重的身邊。
不說張少重就是身後的那兩個小丫頭都是何等的修為,整個飛機場都在她們的神識的籠罩之下,對於那幾個混混的舉動她們可以說是清楚的看在眼中,見到那些人竟然試圖趁亂靠近張少重,從小就被灌輸的忠於家主的思想讓她們不容許有任何的人危險到張少重,玉石準備將那幾個小偷暗中制住,可是卻看到張少重向她們打來的手勢讓她們不要阻止這些人。
張少重看著這些小偷感到十分的可笑,什麼時候自己成了這些小偷光顧的對象,察覺到身後的兩個丫頭欲將這些小偷制住張少重立刻就阻止了兩女,平時無論走到那裡都是眾女環伺,別人一看就不敢招惹讓張少重感到十分的憋悶,一點刺激感都沒有,今天好不容易有不開眼的人送上門來讓自己玩,如果在讓這兩個丫頭給破壞的話,那自己還不後悔死啊!所以快了兩女一步的不准兩女動手。而他依然是被冷毓挽著胳膊隨著人流向著接機口走去,周圍的人除了那明顯是一夥的慣偷,還有許多的男人懷著不知什麼樣的目的都向四人擠了過來。
張少重看那些男人的目光沒有一個是看在自己身上的,全部都色狼一般的盯著靠在自己身邊的餓冷毓和跟在身後的冷酷的雙胞胎姐妹,看那模樣恨不得將自己一腳給踢開,將自己取而代之,媽的,男人全是色狼,不過不包括自己,張少重在心中道。
正文第二百二十章戲弄小賊,車中春情,唇齒樂
雖然阻止了身後兩女的舉動但是張少重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這些色狼給騷擾到,如果被人藉機在自己女人身上佔了便宜的話,那還得了,所以心動之間,一股勁氣出現在他們四人的周圍,一個滿臉驚喜的色狼終於如願以償的靠到了四人身邊,那色手竟然大膽的接著身後的那些男人的擁擠的力量按向冷毓的那包裹在緊身的牛仔褲下的小香臀之上,雖然知道那些男人根本無法碰到自己的身子,可是眼看著那男人的可惡的大手向著自己的羞處按去,雖然明知道不可能,可是一種羞澀的感覺還是讓她的嬌軀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將俏臉靠在張少重的肩膀之上,摟著張少重的胳膊的手也緊了緊,張少重更是清楚的感覺到那柔滑的布料下堅挺豐潤的乳房帶給自己的綿軟的感覺。
張少重臉上帶著笑意,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女人要被人輕薄似的。那臉上滿是得意和色色的笑意的男子的大手向著冷毓那隨著身子的擺動左右扭動的誘人的翹臀,正想感覺一下那包裹在牛仔褲下的雪丘的豐軟,可是那男人的表情由驚喜到驚訝最後到驚恐,好像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那男人呆呆的站在那裡,立刻就被湧來的人群擠得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了,同樣有幾個男子的表情就如同第一個男子一樣,臉上就好像在變戲法一般。
突然在人群之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有了第一聲接著就是第二聲第三聲……,無數道目光望向那幾個不知發什麼神經大叫的人,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那幾個人,如果有誰仔細記下的話,那幾個人其實就是剛才試圖在冷毓的身上佔便宜而臉色大變的人。
感受到周圍望向自己的目光,那幾個男子有苦說不出,今天好像十分的不走運,想要在那麼一個美麗的女子身上佔便宜,可是當自己的手向著佳人身上抹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和佳人的身體之間就好像隔著什麼東西似的,而且還有一種麻麻的感覺在自己的手上出現,當他們愣神的時候就被擠出人圈,沒幾秒他們就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痛叫聲,一股鑽心的疼痛讓他們不顧場合的尖叫出聲,向手上看去,只見那手已經是腫的像什麼似的,這幾個男子用一種滿含敬畏的目光望向被眾人擁在當中的張少重四人,他們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自己招惹到了高人,雖然手上疼痛難忍,可是誰讓自己起了色心呢,受到這種懲罰也是應該的。
不說這幾個人在那裡暗自慶幸自己只是被別人小小的教訓了一把,那幾個慣盜此時也已經隱隱的以一個包圍的圈子將張少重幾人給圍住,就在那幾個男子發出尖叫的時候趁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幾個人,那慣盜之中的一個看上去應該是扒手高手的男子,藉著似乎是同夥的力量向張少重身上倒去,按照他平時的經驗這個時候張少重要不就是對自己無視,讓自己倒在他身上,要不就是伸手將他扶起來,無論如何張少重根本就不可能後退,因為後面的路已經是完全的被封死,那盜賊倒下的時候嘴角帶著笑意,不管張少重怎麼樣樣,只要讓他碰到了張少重的身子,那麼他可以保證張少重身上所有的值錢的東西絕對會被他在一瞬之間給偷得乾乾淨淨的。
張少重嘴角露出一絲的壞笑,讓那盜賊心中偷笑的伸出手將其扶住,張少重清楚的感覺到在自己扶住那人的瞬間,那人的兩隻手不知為什麼會那麼快的在自己身上所有的衣兜裡掏了一個遍,似乎有所收穫,當被張少重扶著站好身子的時候,忙向張少重道歉,張少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笑了笑。
看著那慣盜在同伴的護持下走出了人群,張少重嘴角滿是笑意,望了望摟著自己的胳膊的冷毓,發現冷毓正一臉的疑惑的望著自己,似乎看到自己在看她,忙將羞紅的小臉低了下去,張少重想到一會那幾個盜賊的表情心中就一陣的快意,朝著接機口走去,此時張少重將勁氣放開,在四人周圍半米以內無論任何人都無法靠近,浩浩蕩蕩的向著接機口走去。
在機場的一角,幾個人正一臉的興奮的圍在一起,只聽其中一個男子道:「老大,如何,這次可是宰了一個肥羊啊,拿出來看看到底有多少錢?」
只聽一個男聲道:「好,就剛才我拿那錢包的時候的那手感就知道這錢包價值不菲,而且還鼓鼓的,看剛才那小子身後跟著保鏢,懷中擁著小蜜,還不是讓你們老大給得手了!」說著那男子一臉的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一個黑色的鼓鼓的皮質錢包。
身邊的幾個算是手下的傢伙,眼中冒光的看著老大手中的鼓鼓的錢包,他們已經想像著裡面有多少張人民幣了,心中祈禱著剛才那小白臉能夠大方點,多放一些現鈔。張少重要是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幾個盜賊定位為小白臉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
那老大一邊將錢包慢慢的打開,一邊道:「說實話,剛才那小子身邊的那三個妞,他媽的還真是沒話說。老子被那小子扶住的時候剛好聞到一股淡淡的女人香,他媽的,你們還別說就是聞那香氣就和我們平時花百十元錢玩的女人好上千萬倍,老子現在想到剛才聞到的那香氣還有些迷糊呢!」那老大滿臉得意的笑道。
「喂喂,你們這是什麼表情,靠,看你們那熊樣!」那老大見到自己的那幾個小弟一副驚訝恐懼的表情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錢包,那老大見到自己小弟的表情不由的想到,難道這錢包是有那麼多的錢不成,這幾個小子不是沒有見過錢吧,還是錢多到讓他們害怕的地步,想到這裡那老大帶著喜悅的心情往自己手中看去。
「啊!」那老大臉色巨變,好像手上拿的是什麼毒蛇猛獸似的一下子的將手中的錢包拋到空中。
那老大的臉煞白一片,心中冰涼,腦海中還在回放著剛才自己看到的那錢包中所見到的東西,一張證件,他清晰的看到在那張證件之上寫著分明的國安十六局幾個鮮明的大字,鮮紅的印章蓋在上面。國安十六局是什麼樣的組織,恐怕只要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裡面的人都是普通人眼中的神仙一般的人物,而自己這樣的小偷竟然不知死活的偷到了十六局的頭上,想到那十六局的人要想查自己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正在那老大驚魂未定的時候突然發現被自己拋開的錢包竟然詭異的沒有落在地上,而是飄忽忽的落到一個人的手中。
只見那人長相普通,絕對是那種進入人群之中就再也找不出來的那種相貌,可是此時看在那老大的眼中這個男人是那麼的恐怖,那老大牙齒咯咯直響,雙腿抖得更加的厲害,顫聲朝著那人道:「你……你是什麼人?」
只見那人輕蔑的看了這老大一眼,那眼中的神色就好像看著一具沒有生命的軀體一般。看到那男子眼中的目光,老大猛地跪倒在那男子身前,撲通撲通的給那男子磕起頭來。
那男子輕輕的將手抬起,慢慢的向那跪倒在地上的老大的頭上落去,眼看那老大就要死在那男子的手中,忽然那只離老大不到一指的距離的時候臉上神色一動,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似乎在聽著某人的說話聲。
那男子將手收回,在那跪在地上的老大的身上踢了一下道:「滾,今天算你們命大,如果不是有貴人為你們說情,一定取了你們的性命。」
那老大聽了男子的話似乎失去了支持的力量一般,渾身癱軟,就算是那一腳鑽心的痛意都沒能讓他喊出聲,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讓他頓時覺得世界是那麼的可愛,忙不迭的向男子道謝。
直到那男子將手上的錢包收起來再次的融入人群之中,除了有限的幾個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剛才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那幾個嚇傻了的小毛賊將癱軟在地上的老大扶起,一臉的驚魂未定的老大,立刻讓這幾個小弟帶他離開這讓他終生都不會忘記的地方,跌跌撞撞的狼狽逃離機場,據說從此這老大金盆洗手再也沒有偷盜,甚至連機場都不敢去,這些當然不是張少重所能知道的。即便是當時他傳音給那個十六局的人讓他不要為難那幾個小偷。
張少重身邊靠著美麗奪目的冷毓,隔著那厚厚的玻璃望著那些提著行李包向著出站口走來的人流,在那人流之中尋找起來自己要等的幾女的蹤影,站在張少重身邊的冷毓也朝著那洶湧的人流望去,尋找著不知多久沒有見到過的自己的姐妹的身影。
而站在兩人身後的兩女還是一副酷酷的模樣,渾然沒有察覺她們也是這一片人中十分招眼的。
「來了……。」張少重盯著那人流看,突然發現了自己期待的幾女的身影,立刻道。
冷毓順著張少重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在人群之中如同鶴立雞群一般的四個貌若天仙般的女子正手中提著簡易的旅行包向出場口走過來,四女容顏絕世,走在人群之中招人至極,同行出來的那些人,尤其是男子大多將目光盯在四女的身上。
隔著厚厚的玻璃張少重和冷喧對視一眼,清楚的從佳人的眼中看到了思念和激動,濃濃的情意即使隔著玻璃也無法阻擋。似乎看到了正站在張少重身邊的姐姐冷毓,冷喧呆了一呆,雖然不知道為了自己的姐姐看上去那麼的親密的和張少重站在一起,但是剛才自己和張少重的深情注視一定被自己的姐姐給清楚的看到了,冷喧感到一絲的羞澀,將螓首低了下去,幸好此時已經到了門前,由於牆的阻隔張少重失去了四女的身影,當再次看到四女的時候,四女已經經過那過道向著他們走了過來。
張少重立刻向著四女走去,冷毓也放開了張少重的胳膊,站在那裡,沒有迎上去,只是滿含笑意的望著一臉激動的走向張少重的冷喧母女。
或許是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有些害羞或者放不開,原本快步走向張少重的兩女腳步在接近張少重的時候突然慢了下來,不過她們慢了下來可不代表張少重也會慢下來,張少重反而加快了速度的迎向兩女,在兩女的羞澀的帶著驚喜的目光中一把將兩女抱在懷中,抱著兩女那玲瓏嬌軟的香軀,聞著那熟悉的香氣,輕輕的在兩女那散發著清新的香氣的秀髮之上輕吻著,腦海之中不由的回想起當初在香港和懷中母女所度過的點點滴滴,心中感動,摟著兩女的手緊了許多,兩女似乎也能感受到張少重對她們的情意,不枉她們在香港日日的思念情郎。
似乎整個機場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幾人的身上,冷毓見到三人抱在一起竟然沒有任何的動作,並且不知有多少人都注視著三人,那目光連她都有些敵受不了,走到三人的身邊,輕輕的在冷喧的身上推了一下,冷喧猛然之間被冷毓那麼的一推,這才想到這裡是機場,如果要讓人看到自己和女兒一起被一個男子那麼親密的抱在懷中,不知會傳出什麼樣的風言風語呢,不過她忘記了這裡是大陸,不是香港,不過這樣以來讓冷喧從張少重懷中出來。
張少重也知道這裡不是可以和幾女親熱的地方,分別在兩女光潔的額頭之上親吻了一下,張少重清楚的聽到自己秦在兩女的額頭上的時候周圍的人群發出的吁聲。將懷中的臉色羞紅的兩女放開,張少重看向站在自己對面的柳含嫣母女,柳含嫣渾身散發著高雅的氣質,那冰清玉潔的溫柔氣息比當初見到她的時候還要濃重許多,而站在柳含嫣身邊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成熟氣息,玲瓏的軀體高低起伏,彰顯出女人的那份成熟,在幾女當中顯得分外的突出。張少重的目光不由的在陸涵那高挺的玉峰之上多看了兩眼。
陸涵察覺到張少重那羞人的目光,想到自張少重離別的當天被張少重撞見自己自慰的羞人的事情之後,雖然張少重已經離開了香港,可是陸涵即便是不承認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心已經被張少重的形象給慢慢的侵佔著,每當夜深人靜春情蕩漾之際,在安靜的房間之中,溫熱的錦被之中,她總會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小手伸進胯間的羞處,一邊幻想著張少重的形象一邊將自己送上快美的巔峰,每一次慾望褪去的時候陸涵總會無比的痛悔自己的不知羞恥的舉動,竟然會幻想著和自己的女兒的男人做那種羞人的事情,可是每當慾望來臨的時候,她總是不能控制自己一般,就像著了魔一樣。
這次聽到要來大陸尋找張少重,陸涵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可是她內心的激動絲毫不比冷清秋三女差到哪裡去。
張少重似乎也感到自己的目光太嚇人了一些,轉而看向亭亭玉立,嘴角含著一絲溫柔的笑意的柳含嫣。
柳含嫣看到張少重滿含笑意的望著自己,羞澀的輕聲道了一聲:「主人……。」
那一聲綿軟的主人直喊到了張少重的內心深處,將手伸開,柳含嫣善解人意的輕笑間躲進了張少重的懷抱之中,柳含嫣的舉動讓周圍看熱鬧的人再一次的發出噓聲,再一次的深深的看了一眼不敢和他對視的陸涵一眼,張少重道:「既然已經接到了你們,那我們就回家去吧,正好也帶你們去看看你們在北京的家,當然也是我們的家。」張少重的手在懷中的仰著俏臉,晶瑩的閃現著瑩光的紅唇之上輕點了一下笑道。
幾女聽了也是羞澀的跟在走在前面的張少重的身後,張少重要帶她們回家,雖然不是去見張少重的父母,可是想到在那裡卻又張少重的正式夫人以及許多的姐妹,心中立刻就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張少重摟著柳含嫣的纖腰身後跟著風華各具的幾女走出了機場,來到停車場,那兩名丫頭率先的走到停車的地方將車子開出,看著那勻稱帥氣的黑色轎車停在他們的身邊,車門自動打開,沒有等張少重分配,冷喧和冷毓已經拉著陸涵上了後面的一輛車上,而剩下被張少重摟在懷中的柳含嫣和冷清秋兩女站在第一輛車旁,張少重輕笑道:「她們都自動選好車子了,這樣一來我們就只能做這一輛車了。」
冷清秋看了了後面的作為只有兩人的位置,於是就準備坐進前面的座位,可是還沒有坐進車中就被張少重拉了出來,冷清秋有些疑惑的望了望張少重,身子卻被張少重拉著走向後面的車門。
張少重先將懷中的柳含嫣塞進車中,然後跟著坐了進去,接著將冷清秋的嬌軀拉到懷中,三人擠在本來只能坐下兩個人的車位上,幸虧兩女均是身體玲瓏,擠在狹小的車後座中倒也不顯得那麼的擁擠。將車門關上,將羞澀的低著頭的冷清秋抱到腿上,讓那衣衫包裹下的香軟臀丘緊緊的坐在自己的胯間,感受到那香軟的臀瓣,聞著懷中嬌嬈身上散發出來的誘人的清香,看到那青絲下雪白晶瑩的脖頸,一股火熱從小腹升起,那雙腿間沉寂的火熱好像甦醒了的巨龍一般猛然之間聳立起來正頂在冷清秋的股溝之間。
冷清秋猛然之間感到一個火熱的硬物頂在自己的羞處,晶瑩的脖頸馬上就羞紅一片,畢竟已經和張少重有了親密的接觸,自然知道頂在自己羞處的硬物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長時間沒有經過張少重的滋潤,嘗過那種滋味的冷清秋不知有多麼嚮往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所以在感受到張少重的巨物頂在自己的羞處的時候立刻就感到渾身酸軟,那乾涸了不知多久的花房之中立刻就變得濕潤了起來,繼而下起了毛毛雨,冷清秋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那軟滑的翹臀那麼的一挪動立刻就讓張少重的慾火狂漲,張少重的分身再次的暴漲,生生的擠進了冷清秋的雙腿之間,輕輕的在那帶著濕意的桃源花房上摩擦著,帶起冷清秋一陣失神的呻吟。冷清秋只感到張少重原本抱在自己腰間的大手順著自己飽滿的小腹慢慢的下滑,隱隱有插進自己雙腿之間的趨勢,可是自己卻偏偏被張少重的可惡的大手給摸得一點的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只能軟倒在張少重的懷中任他輕薄。
張少重輕輕的將手鑽進衣衫下,感受到那肌膚的滑膩,慢慢的貼著那滑膩的肌膚,擠進那束在腰間的腰帶內,觸手是溫軟滑膩的小腹,緩緩的向下移去,觸手的是溫熱的毛茸茸的萋萋芳草,當張少重的大手覆蓋上那芳草遮掩下已經春潮氾濫的桃源上的時候,冷清秋忽然從失神的境地中清醒過來,猛地深處小手將張少重那作惡不停的大手按住,並且雙腿併攏在一起,使得張少重的手無法移動,不過張少重貼身的感覺到了佳人粉嫩玉股之間的如水般的肌膚的滑膩溫熱,手指竟然插進了那滑膩的桃源之中,在那瞬間,冷清秋猛地嬌軀顫抖,紅唇之中更是發出一聲似乎滿足似乎快慰的呻吟,聽得坐在一邊的柳含嫣俏臉嫣紅,那雙幾乎嫵媚的能流出水來的鳳眸在車裡竟然不知道該看往什麼方向,不過還是禁不住冷清秋的那誘人的呻吟聲的吸引,柳含嫣偷偷的看向身邊的兩人,只見此時冷清秋的上衣被解開了上面的幾顆衣扣,露出那飽滿的玉峰,雪白粉膩的玉乳邊上掛著雪白的蕾絲乳罩,不過此時那乳罩一點的用處都沒有的垂落在一邊,那粉色的乳暈看的張少重一陣火氣,冷清秋偷看的時候張少重正將那玉乳的前端含在口中細細的品味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3-31 16:0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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