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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藍色的雲彩 01-10 作者:菠蘿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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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雲彩 01-10 作者:菠蘿莊園

作者:菠蘿莊園
轉自:色中色



                第一章

  在玄武大學拿到雙碩士文憑後,我一門心思的要上戰場,通過了體檢測試後
我選擇了加入陸戰隊,滿心期待著在白虎戰旗下建功立業不辱祖宗。還記得小時
候父親對我說過的話:「男人的理想大了,天下也就大了」。雖然父親後來再也
沒有回來,但他的話,我記住了。

  沒過幾天,入伍通知就下來了。東海戰區青山要塞後勤部五號基地倉庫保管
員。我捏著通知的手抖個不停,血湧上了頭,這時的我如果照鏡子一定是個兩眼
赤紅髮了狂的瘋虎。這他媽的算什麼?倉庫保管員?當我的同學和朋友們在戰場
上贏得一枚又一枚勳章的時候,當她們一步步為祖國爭得榮譽和利益的時候,我
卻衹能像個80歲糟老頭似的去看倉庫?那我還有什麼臉再去見世人?還談什麼
理想大天下大的?我已經很小心的繞開她了,可我還是忘了,她要是認準一件事,
她就永遠都不會忘。她……是我小姨的女兒,我的親表妹百合。

  我駕著風帶著火一腳踹開了她辦公室的門,幾步就衝到她的面前,看著她的
眼睛咬牙切齒的說:「我要重填入伍申請,我要加入陸戰隊,我要上戰場。」

  百合轉過頭對兩個呆如木雞的小秘書說:「你們先出去吧,把門帶上。」

  身後傳來輕輕的關門聲。她回到了座位上,姿態優雅的坐了下來。她身材本
就嬌小,長的又漂亮,還有一種很被俗人們誇讚的氣質,於是就有很多扯蛋的人
形容她像一個落落大方的小公主。可我痛恨她的優雅,尤其當我們倆吵架時,她
優雅的舉止就更加刺激我,總是讓我感到不安,總是讓我覺得自己還不夠成熟。

  但是今天我決定無視她的優雅,我知道我們倆在一起時她總是故意這麼優雅
來優雅去的,她就是想刺激我,讓我失常,讓我敗給她。我今天決不能上這個當。

  她在寬大的真皮轉椅裡翹起了二郎腿,順手整理了一下深藍色的海軍短裙。

  從上裝口袋裡掏出一盒楓葉牌香煙,點燃後輕輕吸了一口。透過薄薄的煙霧,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

  「這不是我一個人決定的事情,家裡所有的人都要求我必須這麼做。你重新
入伍的事兒我不能同意,再說陸戰隊名額也滿了,如果你真有興趣的話,明年征
召時我可以考慮把你平調過去。」

  家裡人都不同意?這個我相信。自從父親走後,老媽和兩個姐姐就差點把我
當菩薩供起來了,小姨就更不用說了,直接搬了過來守在我的身邊。一直到上大
學的前一天,我連初中和高中的軍訓都沒去過,要不是大學軍訓是法典裡規定的
必需的成人禮,我這輩子想睡軍營的木板床,那絕對是一個奢望。

  「我不管,我就是要到一線作戰部隊去。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就是陸軍的
邊防團也可以,我就是要去打仗」。

  我堅定的表白了我的決心後,回身坐進了沙發裡。突然想起身上沒有煙了,
於是起身把她那盒楓葉拿了過來,點燃後深吸一口,不再看她。

  墻上的掛鐘在滴噠滴噠的走著,屋子裡的兩個人一時間都靜了下來,衹有那
兩處時濃時淡的煙霧在飄散著在交融著。

  一支煙抽完了,百合站了起來,「中午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水果壽司好
不好?我剛跟一個東贏師傅學的」。

  對這樣的小計倆,我恥於回答。哼,想用一頓壽司騙我就範,那是不可能滴
……

  我吐出一個煙圈兒,望著它漸漸的消散,平靜的說:「小妹,我是個男人,
我不能躲在女人身後一輩子,我總要出來見風見雨,看電閃聽雷鳴,那怕就是死
了,我也知道自己活過一場。否則我會後悔一輩子」。

  百合從辦公桌後默默無聲的走到我的跟前,蹲下身子拉住了我的兩支手,兩
衹黑色的大眼睛裡侵著水霧,小嘴兒抽動著,衹片刻工夫眼淚就劃過了臉頰,滴
在了我的腿上。

  「哥,你要是不在了,我怎麼辦?你是要我殉情跟你一塊兒去嗎?」

  緊要關頭要想成事兒,是非要說幾句硬話不可的。可是握著的兩衹小手是那
麼的冰涼,那滴下的淚水一粒一粒敲在我的心上。我那兒還有什麼硬詞兒啊,衹
能一遍遍擦去那水珠,一遍遍搓著那冰涼的小手。

  「小妹,哥不會有事的,哥向你保證,等仗打完了,我一定完完整整的回來
把自己交給你。」連我自己都覺得這句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百合把臉深深的埋在我的手掌裡,「那怕王國最終打輸了這場戰爭,衹要你
能活著,我就贏了。」

  我怎樣才能讓她明白我非去不可呢?

  百合啪的一聲打開了辦公桌上的通話器,告訴外面的秘書,下午所有的活動
都取消了,如果有緊急情況,就打電話到家裡找她。

  然後她打開抽屜,取出一大一小兩把配槍,分別插進腰間和短裙內的兩個槍
套裡。這是一個很必要的防護,印加人這些年已經策劃了不止一次針對她的暗殺
行動,其中的兩次差點就成功了。

  第一次是在一個舞會上,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士邀請她跳舞,就在兩人於音樂
聲中旋轉共舞時,那個男人突然從袖子裡抽出一把短刀閃電般的扎向她的胸口,
短刀刺穿了她的外套,又扎透了楓葉牌香煙的金屬煙盒,刀尖最後停在了小姨送
給她的緬甸玉珮上,再也進不去了。

  這位英俊的男士隨後被身邊一位反應快捷的陸軍上校一掌劈碎了吼管。事後
我打開百合的胸罩,發現中刀的部位雖然沒有傷口,但是卻有一塊玉珮大小的青
紫。很久以後還有人跟她開玩笑說,女人能從漂亮男人那裡得到的,往往都是致
命的一刀。

  第二次是在上班的路上,一顆子彈卡在了她的肋骨上,如果穿透進去了,後
果不可想像。那次她的警衛班衹活下來一個人,如果不是她用警衛們留下的武器
擊斃了衝在最前面的三名刺客,不用等到救援人員到,她就死於亂槍之下了,這
以後她總是隨身帶著兩支槍,但是衹有我知道,她身上還藏著一件武器,不到最
後關頭她是不會用的。

  坐在她寬大的紅旗牌防彈車裡,她明顯放鬆了很多。小手很隨意的就把我的
一支手掌抓了過去放在她的腿上,緊接著身子就靠了過來,她知道我的性格,她
瞭解我的一切,不論我怎麼生氣,面對一個溫柔靠近的女人,我都無法推開她。

  我能做的就是狠狠的咬咬牙,抬起胳膊摟著她往懷裡緊了緊,不用看我都知
道她臉上一定是個得意的笑容。這讓我更是惱怒自己,為什麼要跟她回家? 為
什麼不能在她的辦公室裡把我的理想堅持到底?我在她的面前, 就一定沒有勝
利嗎?

  那怕一次也好……

  車下了高速,轉進了玉樹街,再過兩個路口就到家了。

  我不覺長歎了一口氣,聽到我滿懷失落的歎氣聲,她在我懷裡抬起頭盯著我
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又把小腦袋轉回去扎進了我的懷裡,過了好一會兒,我聽懷
裡一個弱弱的聲音說:「哥,我可能有了」。

  大戰後33年的春天,人類的殺戮並沒停止,徵兵處的入伍通知還是按部就
班的發到了每一個符合條件的公民手中。

  世界的總人口已經降到不足十億,各國的重工業都被摧毀怠進,根本就生產
不出新型的武器裝備了,大伙現在打的都是庫存。尤其最近這幾年,把封閉了上
百年的老武器都翻了出來,戰場的形態又回到了以火藥汽體膨脹原理為主的來福
槍加手榴彈時代。交戰的各方也衹能藉著一些破碎的生產線,勉強維護著這等水
平的武器生產。

  「如果來福槍和手榴彈的生產都不能保證了,那麼裝備冷兵器就是唯一的選
項了」,這是上個月國防部長在一次午餐會上說的。

  各國的海軍和空軍裝備更是五花八門了,戰前的某些由軍艦改的海軍博物館
而今都成了頂樑柱,甚至是某些艦隊的旗艦了。空軍就更不用說了,天上能飛的
越來越少,有些國家的空軍基本上已經名存實亡了。

  可是重工業要想重建卻又非常的困難,一是技術人材大量的死亡,二是生產
設備大多被摧毀。在一些大國衹有很少一部分的重工業和沒被過度打擊的輕工業
還能勉強維持生產,有一個好消息是農業已經得到恢復,基本的吃用都不愁了。

  有一個壞消息是各大國間的停戰協議又沒簽成,這已經不知是第幾回了,看
來戰爭還要打下去,似乎永無盡頭。

  其實到這個份上各國都沒什麼力氣了,之所以還要打下去的理由衹有兩個,
一個是宗教,一個是男人。

  大戰前,各種宗教在世界各地肆意氾濫。戰爭爆發後,經過戰爭動員後的大
面積武器擴散,又使各地方政府與中央政權形同水火內訌不止。

  國與國在交戰,地區與地區在交戰,地方與中央在交戰。這樣一個亂世裡,
各級政府的職能被一再的削弱,而宗教組織卻能迅速確立起威信,逐漸形成強大
的勢力。

  於是沒有多久,一些地方政權甚至某些中央政權都與這些宗教組織相互鉤連
了。無它,衹是因為宗教組織更容易聚攏人心,有了人,才有勢力,有了勢力,
才能生存。不知從那天起,戰爭就變成了為各自的神在打,於是人的戰爭終於演
變成了諸神之戰。

  那另一個原因是關於男人的。核武器和其它高能武器的大規模使用,使世界
人口銳減。等到核彈都扔完了,核輻射也降低到可承受的範圍內時,人們發現了
熱核和高能武器的一個可怕副作用,那就是新生兒中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扣除有
明顯輻射後遺症的,新生女嬰佔百分之七十五,新生男嬰的比例不足百分之二十
五。男人成了這個世界最大的問題,準確的說,缺少男人成了各國政府面臨的最
頭疼的問題之一。

  牡丹王國是建立在古中國基礎之上的新王國,國土面積廣大,但戰後的人口
卻縮減到不足一億。與北部的寒冰帝國以及東部的印加王國形成鼎足之勢,互有
交戰又互有往來。這三國是當世最強的三個帝國,但是周圍的小國也多有不服者,
所以多年來都是戰火不斷生靈塗炭。

  大戰暴發的十年之後,好幾個政府和地方組織就開始制定和修改法典,其中
在家庭和婚姻部分推出了一系列新法,目的是增加人口穩定社會。因為已經有不
少地方為了男人的歸屬問題由開始的口角最終演變成了戰爭。

  因為在DNA技術上取得了突破,把近親繁殖的後遺症減到了最低,牡丹王
國也倣傚寒冰和印加兩國頒布了新法典,新法典規定可以近親通婚。

  其中一條是男子在提出結婚申請後,可以娶妻若干人數不限,結婚後男方和
女方的近親中如無男子,那麼男方和女方的所有直系女性親屬當自動轉變成此男
子的合法妻子。

  這種自動生成的婚姻關係叫隨嫁,且男方不得推卸此一法律責任,如有違者
將依法量刑。還是為了保證生育和維護基本的家庭權益,還有就是允許公民人工
受精,但王國並不鼓勵此一行為,因為大量缺乏男性成員的家庭結構,會危害王
國的長遠發展。

                第二章

  小姨是人工受精後產下的百合。精子來源於一位已故的東贏科學家小野正一,
嚴格的說,表妹是個東贏人,是個混血兒,她的本名叫小野百合。

  她繼承了他父親的縝密思維,又兼具小姨的靈動開朗,打小起就是個神童。

  十二歲就進了最好的女大朱鵲文理學院,十五歲就拿到了海洋學博士同時又
在玄武大學修下了海軍軍事學碩士,之後進入海軍東海艦隊服役。正趕上那幾年
海軍與印加的西征艦隊在東海大打出手,她從艦隊司令部的小參謀一路飛昇,兩
年多就被外放到大艦貝加爾公主號上當了二副。

  在東海二次戰役時,她在艦長陣亡的情況下,與高童大副聯合指揮,沉穩布
局大膽突前,率領五支小艇破襲了敵海上攔截線,擊沉一艘潛艇,擊傷並俘獲西
征艦隊的主力艦大力神號。

  一早就被打亂陣型的東海艦隊其它同僚見機一擁而上,最終迫使西征艦隊回
撤,解了東海之危。戰後陛下親自在慶功宴上為她和高童頒獎授勳,兩人直接被
提拔為艦長,後又進國防大進修了海軍戰役指揮學。在陛下的傾力栽培下一路平
步青雲,當東海第三次戰役打完時,她已經是東海艦隊的參謀長了,少將軍銜,
那年她24歲。

  其實我每當想起這些,心裡都有一股難言的羨慕,她在海上率軍破敵的那幾
年,我正沉迷在家中一堆女人的懷抱裡,日日安逸享樂。

  那時候我最上心的就是小姨紫玉了,她對我極好,無論是在生活上,還是在
床上,紫玉總是那麼溫溫柔柔的,就是再無理的要求她也盡量滿足我。不像老媽
和兩個姐姐,經常以各種借口看管著我,還時常嫉妒我去找家裡以外的女人,早
早的就對我聲明了,家裡之外的女人一個也別想進來。

  後來我的三個大學和高中時極漂亮的女同學,就是在她們娘兒三的合謀下硬
生生的與我拆散了。這件事讓我心疼了好些日子,事實上不止這三個女孩兒,還
有兩個大學時的教授,前面三個年青的都沒過關,後面這兩個老些的我提都沒敢
提。

  其中一個教授艾米還為我生了一個女兒,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現在我也衹
能偷偷的去看她們娘兒倆,相反紫玉知道這件事後,就開始悄悄的照顧艾米母女
的生活,這讓我很感激她。所以我有時真的很恨老媽和兩個老姐,可是我也知道,
如果真照著我的性子胡來,家裡的女人怕是沒五十個也有三十個了,那我離轉世
也就不遠了,

  經過一番取捨後,我決定讓紫玉做我的正妻。

  在王國的法典中,正妻的地位非同小可,當丈夫不在家的時侯,她是唯一有
權代表全家處理法律事務的人,比如財產權什麼的,就連丈夫要做某些特種工作,
也要正妻點頭,比如丈夫要參軍,正妻如果不同意,那這位老公怕是連個憲兵都
甭想當上了。還有就是隨嫁之後再過門的妻子,也要正妻同意,雖然在這件事情
上,其它女人也有發言權,但無疑,大老婆的發言是最有份量的。

  很自然的,正妻也就直接掌握著家裡其她女人的幸福了。

  如果由紫玉來做我的正妻,我覺得我的方方面面都有了保證,她不會欺負我
其它的女人,就算我有些越軌的行為,她也會顧及我的面子,不會讓我太難看。

  要是換作老媽和兩個老姐,那就死定了。

  還記得我自打上了初中後,老媽就指使兩個老姐日日不離我左右,姐姐們後
來不跟我同一個學校了,老媽就親自出馬送我上學,接我放學,生怕我被那家的
女人抓去開了苞,說是一定要守住我的童貞到十六歲生日。那時我就想,你們天
天這樣守著我,還不是想要我把童貞留給你們!

  尤其是老媽,我身材長起來以後,有時候發現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狼一樣。現
在我長大成人了,更覺得當初的眼光是正確的,所以為我自己也為我的女人,紫
玉都是我最合適的正妻,當我把這個決定告訴小姨時, 沒想到卻遭到了小姨的
強烈反對,她說需要這個正妻身份的不是她而是百合。

  正妻在女人的世界裡可不是個小事兒,它不但是尊嚴的象徵更是地位的象徵。

  丈夫有多愛自己?在丈夫和旁人眼裡自己是否比別的女人更有地位?女人的
心裡也就是這兩樣跟男人相連的物事爭的最緊要。

  東海艦隊的司令納莎中將就是因為不是正妻,雖然身居高位,可是大家私底
下都有些瞧不起她,有些女人更是當著她的面說些不入耳的話,她也衹能裝做沒
聽到。

  聽說她是隨她侄女隨嫁過去的,別看她是艦隊司令,她夫家的女人中著實有
幾個高人,聽說還有一位大財團的CEO。

  她人又老珠又黃,那個年青的小丈夫不待見她也就不足為奇了,面對著來自
同性世界強大的婚姻歧視,貴為中將的納莎也衹能委曲求全,凡事不求有功但求
無過,總是隱在家中一堆年青女人的身後一言不發,久而久之艦隊的日常工作管
的也越來越少,這幾年東海艦隊上上下下有事兒都衹找百合,聽二姐說,過了春
節後百合就可能被正式宣佈司令的任命了,納莎中將要告老還鄉了。

  哎,女人的世界也是人吃人哪!

  看來紫玉很怕百合也是這樣的一個結局,寧可自己不要這個正妻之名,也不
能苦了女兒。聽到紫玉要把正妻讓給百合,我是及其反對的,百合可比老媽和兩
個姐姐厲害多了,什麼事兒都逃不過她那雙大眼睛。

  她要是進了門坐了大奶奶的位子,我還有個活?艾米母女豈不是要做一輩子
孤魂野鬼,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收留的女人會被其它的女人看不起。那內心的
痛苦衹有天知地知她們自己知。

  如果不是因為早早就有我這麼個帶把兒的能夠指望上,真不知家裡這些女人
這些年要怎麼熬下來。

  我把我的擔憂毫不隱瞞的告訴了紫玉,結果紫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指頭
點在了我的腦門上,「你個衰鬼,就掂記著跟女人的這點兒皮肉事兒,啥時候也
能長長進?別讓我和你媽這麼操心」。

  我嘿嘿乾笑了兩聲,「啥時候把你們都娶齊整了,我也就該一心拼經濟了」。

  紫玉紅著臉低下了頭,把玩著手裡的小手絹,半晌說:「其實艾米的事兒,
婚前你可以跟百合談談,她會答應的」。

  「她要不答應怎麼辦?」

  紫玉攥著小拳頭在我腿上捶了一下,「你傻呀?她就你這麼一個男人,心疼
你還來不及,這麼點小事兒她能不答應嗎?」

  我挪過身去把紫玉攬在懷裡,「丫頭,那我有件小事你能答應嗎?」

  說完我把他橫抱起來用嘴在她的臉上和脖脛間一陣亂拱,惹得她嬌笑連連,
攥著花手絹的小拳頭在我的肩頭一陣亂打,

  「丫頭,哥雞雞硬了,哥想你的身子了。」

  我的鼻尖輕觸著她的鼻尖,接著又去碰她的小嘴唇,剛碰了幾下,她就在我
的臉上擰了一把,「看你,都染上口紅了,別亂動,我給你擦擦,」

  「我還有個地方也得擦擦。」

  紫玉笑著沒理我,躺在我的懷裡用小手絹專心的給我擦著鼻尖。擦著擦著她
就停了手,捧起我的臉深情的端詳著,臉色潮紅呼吸也快了起來,「弟,能讓我
有個這麼英俊的丈夫,我覺的好幸福!」

  我心裡忽然一酸,其實認真的看看紫玉,這些年她老了許多,內外的壓力正
一寸一寸摧殘著她的美麗,她才四十多歲啊,可是比起十年前的照片,她明顯的
見老,心底裡那個從少就愛摟著我午睡的小姨,更與眼前的紫玉漸去漸遠了。

  紫玉似乎從我的眼中讀到了我的心語,「姐是不是老了?」

  「丫頭永遠都不會老,就是真有那一天,我也會牽著你的小手慢慢的從東走
到西,再從西走到東。」

                第三章

  選百合為正妻的事沒想到在家庭會議上卻異常順利的通過了,本來這件事男
人是不需要與其它女人商量的。但我為了尊重老媽和兩個姐姐,還是一本正經的
把她們都找來開了個會。會上我剛提了這個念頭,老媽和姐姐們就表示同意,本
來我還準備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說辭,一下子都用不上了反倒有些措手不及,坐在
長沙發裡心下疑惑的望著她們娘兒三。

  大姐就躺在我的身邊,從我坐下開始,她就把小腳丫伸到我的腋下,下意識
的磨擦著,有時還用腳趾頭咯吱我,這一直是她最喜歡的遊戲了,從小玩到大。

  輪到她表態時,她說現在咱家就屬百合的社會地位最高了,按這個發展勢頭
早晚有一天是上將的料,以後全家都要靠她了,決不能讓人看不起百合,所以維
護百合的地位就是維護咱家的利益。看來老媽和二姐嘴上說的雖是另一些理由,
但心裡多半也是這麼想的,那好,意見統一了,就好辦事。我讓她們去選個日子
好把百合娶進門,三個女人頓時嘰嘰喳喳起來,這等場面我是插不上嘴的,借口
有事,趕緊從家裡溜了出來。

  我林浩,今年27歲,比表妹小野百合大一歲。王國法定的男性結婚年齡是
十六歲,不知不覺我還真是晚婚,想想兒時的朋友,誰不是妻妾成群兒女如雲。

  而我,衹有一個小女兒,還不能正式接到家裡。看看圍繞在其它男人身邊的
大群孩子,我是真羨慕啊。

  說來也怪,這些年就艾米一種得瓜,其它的女人沒一個開胡的,有時想想心
裡多少有些空落落的。哎!算了,不想它了。

  其實選百合併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沒有大姐說的那些想法。但是我心疼紫玉,
對她的要求我不忍拒絕,誰讓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呢,都說女人忘不了自己的第
一個男人,可對於我來說,那第一個給我靈和肉的女人我也是怎麼都不能辜負她
的。

  八歲時父親去了前線再也沒有回來,紫玉就和表妹搬了過來,她開始跟我媽
共同守護著我這棵小獨苗。

  那時老媽是政府礦業部下面一個公司的財務處長,工作很忙,白天基本都看
不到她,直到我初中快畢業了老媽為了看住我才換了工作。所以那時候中午都是
紫玉回來給我們姐弟四人做飯。

  紫玉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有摟著我午睡的習慣,她是個外科醫生,其實醫院裡
很忙,根本沒有午休的時間,但她有一年在戰地救護時因疲勞過度而得了一種磕
睡症,每天如果不在午後睡上一覺,她的身體就會扛不住。所以院長特批她每天
午後回家休息三小時,但是晚上下班的時間也要延長三小時。

  直到她後來有了我她的磕睡症才逐漸好起來,所以有時提起這件陳年舊事,
我就笑她是想男人想的,她就羞紅了臉使勁的掐我。

  在紫玉的要求下,我們姐弟幾個都跟她養成了午睡的習慣,一般是兩個姐姐
和小妹回她們自己的房裡睡,我就在紫玉的房裡睡,紫玉的習慣是夏天穿著長袖
睡衣,冬天反倒是脫光了鑽進被窩裡睡。而我那時是不管春夏秋冬一概脫的精光。

  每天上床前,她都讓我喝一種她自己調製的飲料,在我躺下以後,她就會伏
下身子含住我的一顆卵蛋,用舌頭輕輕的碰觸著溫暖著,十幾分種後再換另外一
顆接著含,兩顆都含完了,這才翻身摟著我午睡。

  開始幾天衹是覺得癢癢的,但是紫玉每天都這樣,我就奇怪的問她,「小姨
你這是幹嘛呢?」

  她的臉一下紅了起來,「這件事不許對人說,你還小,你還不懂,小姨這樣
做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咱家的女人,等你長大了,你就明白了」。

  王國法典規定男性不到十六歲不能與女性發生性行為,這是為了保護未成年
男性更是為了王國的人口素質著想。可是有太多的女人都在暗中無視這一法律,
尤其是直系親屬,法律就是想管也管不住。所以我有很多夥伴在很小的時候就已
精於男女之道,早早就不是童子雞了,更有些初中還沒畢業就升格做了爸爸。

  對於新生人口,王國是歡迎的,所以到後來,有關十六歲這條法律,大家都
是睜一眼閉一眼了。在學校裡有些夥伴聚在一起經常說些各自家的隱匿之事,有
的更是拿出雞雞加上口水套弄一番,最後還流出白色的東西。可我對他們說的那
些事,從來就不感興趣,自己的雞雞也從來沒像他們那樣大過,更沒流過白色的
東西,也沒覺得女人有他們講的那些妙處。

  八歲就看過小姨的身體了,知道她下面沒有雞雞,還用手摸過她的奶子,覺
得她皮膚挺白的,僅此而已。每天被她摟在懷裡,也很快就睡著了,內有其它的
想法,有時摸摸小姨的身上,就像摸自己的手一樣,自己的手有什麼好摸的?根
本就不是他們說的什麼女人全身都是寶之類的。可是十三歲那年我知道了,女人
身上確實有寶。

  那天有如往常,喝了飲料之後,我吱溜一下就鑽進了被窩,熱切的盼望著小
姨來舔我的卵蛋。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除了癢別的也沒什麼了,但是就覺
得這件事是跟小姨的一個秘密,一個衹有我們兩個人於隱匿處才能進行的小秘密,
別的人誰都不知道,所以多少在心理上還是覺得有些刺激。

  我在被窩裡翻騰著一路催促小姨快來,等著小姨進了被窩我就大開著兩腿,
等著那熟悉的必修課。很快小姨就把身子縮進了被子裡,先是感覺到小姨的手抓
住了我的雞雞,然後我的一個卵蛋就被溫暖包裹住了,小姨的舌頭非常的靈活,
我的那個小肉球在她的嘴裡沒有一刻得到安寧,她的長髮就在我的大腿根上掃來
掃去,這一切都是無比的熟悉,可是漸漸的有些不同了。

  我的心跳逐漸快了起來,我雞雞上的小肉棒在小姨的臉和鼻子上不斷的磨擦
著,逐漸硬了起來,並且越來越大越來越硬。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現象,就在
我開始感到難受的時候,小姨停止了動作,一下把被子掀了開來,接著兩眼死盯
著我的雞雞認真的看了起來,還伸手握住了那支大大的肉棒上下滑動了幾下。

  啊,真是好舒服,小姨的手握在我的肉棒上,說不出來的快樂。

  小姨抬頭看著我說:「寶寶,你長大了」。

  我說:「小姨,我難受」。

  「小姨知道,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小姨脫掉睡衣後跨到我的身上,伸手向下夠到雞雞,張開大腿屁股就坐了下
來,她用兩根手指捏著雞雞在她兩腿之間的那一堆毛裡像刷子似的刷了幾個來回,
接著動作就放慢了,好像在給雞雞找一個去處。

  小姨嗯了一聲,溫暖就包裹了我的肉棒,小姨拉起我的兩支手給她做支撐,
她就像騎馬一樣,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顛動著,我的雞雞好像落在了一張小嘴裡。

  一下下的裹著我,溫暖,濕潤,讓人不願離開……

  小姨的嘴裡哼哼著,有時是啊有時是嗯,後來她抓著我的兩手去摸她的奶子,
可我那時身材不高,兩手夠不到她的胸前,她就停了下來,不去管那插在她下體
的雞雞,卻扶起我的上半身把一床棉被塞在我的後背和枕頭之間,這下我上身仰
坐起來就可以摸到她的胸了。

  啊!真是奇怪,以前也摸過小姨的奶子,可是今天不一樣,手上傳來軟軟的
肥肥的感覺,說不出的喜歡,就是想這樣能一直摸下去,下面的雞雞明顯的粗壯
許多,在小姨的上下顛簸中,我看到它已經非常大了,周圍包裹它的是會動的軟
肉,每一次的顛簸都讓我有種衝動,恨不得全身都被裹進這軟肉裡。

  但是小姨真的很重,她顛了一會兒,我就有些腿麻了。不過她可能也很累,
全身上下都是汗,我也出汗了,但沒她那麼多。小姨的身子越來越低,最後就完
全趴在了我的身上,一邊哼哼著一邊喘氣,衹是下身還是含著我的雞雞在緩慢的
蠕動著,蠕動著……蠕動著……

  慢慢她加快了速度,越來越用力的用她的下面磨我的雞雞,我開始感覺到她
下面好像有張嘴在咬我的雞雞,而且越咬越厲害,她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裡,身子
左右不住的搖晃,她下面咬我最凶的時候,也是她晃的最厲害的時候,終於她完
全不動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身材比我高,她趴下來的時候我可以抓到她的一支奶子把奶頭塞進嘴裡,
她的胸口有一股濃濃的肉香味,剛才衹是淡淡的,現在整個房間都能聞得到,聞
著這股肉香味,我突然覺得從兩腳心開始直到頭頂,好像有一根勁被抽走了,腦
子很快就是一片空白,雞雞那裡有一些說不清的感覺,隨著我身體不受控制的抖
動,我射了……

  就是覺得雞雞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出去了,那對尿道的刺激異常強烈,我忍不
住弓起腰身,仰頭喊了起來,啊啊的叫聲根本收不住。

  開始的幾秒鐘我很害怕,從來沒有過的難受與快樂一下子襲了過來,因為恐
懼,我想去控制從下身衝出去的東西,衹用了兩三秒種我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那些要衝出去的東西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要控制的念頭反倒影響了那強大的快樂,
當我放棄所有努力不再掙扎時,我好像已經射了好久,可我還在射,快樂還在一
浪一浪的向我撲來。

  不知什麼時候我停止了喊叫,死死的摟著小姨,任憑身體裡的那些東西被小
姨拿走,這種快樂我從來沒有過,這一刻小姨從我身上拿走什麼都可以,我衹要
這快樂……

                第四章

  小姨坐在我的旁邊分開兩腿,用手裡的軟紙擦著下體,一張又一張,「寶寶,
你射的真多」。

  小姨水汪汪的眼裡滿是笑意,低著頭又擦了幾下,還拿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抬手把軟紙伸到我面前給我看。白色的軟紙上有一些果凍樣的東西,其實有幾個
同學玩雞雞的時候我見過這些果凍,那時我心裡好羨慕他們,因為我自己的雞雞
就從來沒流出過這些東西,後來我還因此偷偷的自卑過,以為自己跟他們不一樣,
他們再說起那些事情的時候我都躲的遠遠的,現在好了,我也有這些東西了,我
以後不用再躲著他們了。

  我高興的爬起身來,撲到了小姨的懷裡,「小姨,這些是什麼呀?」

  「這些是男人生命的能量。」

  「為什麼我以前沒有呢?」

  小姨抿嘴笑了,「那是因為我幫你鎖住了這些能量。從你八歲開始就給你上
了鎖。」

  「為什麼要鎖住它們啊?」

  「男人還小的時候,不能讓它們太早的出來,那樣對身體不好。」

  「那以後就能常常的出來了嗎?」

  「不行,今天衹是一個例外,從今天開始還要給你上鎖,直到我說行了,才
可以。還有今天的事對誰都不能講,包括你老媽。」

  「嗯哼小姨,剛才好舒服,我以後每天都要。」

  「傻寶寶,你知道什麼叫舒服?」小姨擰著我的鼻子笑著說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

  「好好好,你就要,行了趕快睡覺吧,想要也到明天再說。」

  可是第二天中午,當小姨又把我的蛋蛋含在嘴裡的時候,我的雞雞卻沒有變
大。除了癢沒有別的感覺,心裡也沒想要去做昨天的事情,一切如同往日。倒在
小姨的懷裡,用手捏了捏那兩支豐滿的大奶子,感覺全無昨天的高興勁,像以前
一樣好像摸的是自己的手,這讓我大失所望。

  一點都不好玩兒!

  我放開奶子,兩支胳膊環繞著小姨的腰,心無雜念的進入了夢鄉。

  直到十五歲生日過完,小姨才告訴我她解開了我一部分的鎖,完全的開鎖要
等到我結婚那天。

  後來我才明白部分解鎖的含義,所謂部分解鎖就是我對女性沒有主動的生理
要求,除非受了她們的刺激,但是我的性能力在半開鎖的情況下都顯示出了強大
的能力,我那幾個女同學和兩個教授都是主動鉤引的我,辦事前沒覺得她們有多
吸收人,直到跟她們上了床,在她們體內播了種,再看這幾個女人才發覺她們很
漂亮,可是對於其她的女人,還是全無感覺。換句話說,衹有跟我上過床的女人,
我才覺得她們充滿著媚力。

  老媽和兩個老姐,在我十五歲生日過完沒多久,就讓我覺得她們渾身都充滿
了媚力。

  十五歲那年的一個夏夜,我被尿憋醒了,發現老媽就在身邊,我一醒過來她
就死死的摟著我,親我的嘴,舌頭就直接的伸進我的嘴裡到處亂舔,後來吸住我
的舌頭往她的嘴裡引。

  她身上光溜溜的,藉著月光,我看到趴在我身上的老媽真是雪白的一團。

  她親累了,就抓著我的手讓我摸她的兩個大乳房,不是很有彈性,但是軟軟
的,膩膩的,讓人怎麼都不捨得撒手,摸了一會兒乳房,我的左臂繞到她的後背,
她後背厚厚的很有肉感,在她的肋下更是一抓一把肉,順著後背一路向下,就摸
到了兩瓣肉丘,我感覺比摸乳房還好,肥膩滑手,也許老媽在我身邊躺很久了,
除了嘴裡的舌頭有些溫熱外,乳房大腿和兩瓣屁股都是涼涼的,我的老二在這冰
涼的滑膩中很快就立起了身形,在她的肚皮和大腿間衝來衝去,她伸手握住了我
的老二擼了起來。

  那憋著的尿意讓我停了手。「媽,我要去撒尿。」

  趴在我身上的老媽抬起頭來,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又上下套了我的老二
幾下," 快去,媽等你".說完,她翻身滾到了床的裡側,抓起一個枕頭,在中間
拍出一個枕窩,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

  我一咕碌爬起來直奔衛生間,可能是剛才性衝動太強烈了,半天都尿不出來,
站在那裡挺著老二越著急越是不出貨,「尿完沒,還不快回來」,老媽的聲音比
平時甜多了,要是天天這樣多好啊。

  不覺老二又硬了幾分,又空站了一會兒,還是尿不出來,越來越憋的慌。

  「老媽,怎麼辦啊?我尿不出來……」

  就聽到老媽從床上爬了起來,我用兩根手指夾著雞雞轉向衛生間的門口,老
媽很快就出現了,先是一臉的狐疑,接著看到我挺直的雞雞,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聽媽媽的,放鬆,慢慢放鬆」,她的聲音越發的柔和,一支手
附在我的後背上,從上到下輕輕的劃著,嘴裡不停的噓噓著,

  說也怪了,老媽拂了幾下,又噓了幾聲,我忽然就放鬆了下來,慢慢的我的
水閘打了開來,真是一泡好尿,我感覺放了好久,老媽的噓噓一直沒停,手也一
直在我的後背滑著,直到最後一滴老尿被我放光,身上頓感輕鬆。

  老媽見我放完了水,突然蹲下身去,一口含住了我那已經縮小的棒棒,輕輕
的吸了幾口,棒棒頓感溫暖,

  我用兩手輕拂著老媽的臉和耳垂,下意識的以她的小嘴做著抽插動作。老媽
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後吐出了我的老二,抬起頭,嘴上掛著笑,

  「你小時侯,你小姨就說你的包皮過長,還真有點長,早知道那時候就給你
割了。但是我又怕你疼,就沒捨得讓她們割,要是割壞了咋辦?」

  說完她無比愛憐的把我的雞雞放在嘴邊兒輕吻著,又用她的臉頰磨擦著,又
用鼻子聞了幾下。

  接著又聽到她說:「還不如當初割了呢,去了包皮兒,小傢伙可能更精神了,
說不定還能比現在更大些。」

  「老爸的大嗎?" 我不無好奇的問道。」

  「哎,大不大也都指望不上了。」

  聽了老媽黯然的回答忽然覺得老媽有些可憐,自我八歲後,她就沒再見過老
爸,算算也有七八年了。

  老媽活在這樣一個女人的世界裡,其它的男人都被各自的女人看的死死的,
老媽是沒什麼機會的,就是社會部的第七項福利也是要排隊啊,就是排上了也輪
不到幾次,平常的日子裡能用的衹有那些硅膠的電動玩具,可那些東西都是沒情
感的死物,是不能在心靈上給她以安慰的。

  她所有的希望就是守著這唯一的兒子,等他長大,等他強壯,等著他可以娶
自己作妻子,等著他從新把自己再變成一個幸福的女人……

  如果沒有我,她這一生還指望什麼呢?她所守護的不衹是一個兒子,還有她
的愛,她的倚靠,和她未來所有的希望……

  我把老媽摟進懷裡,緊緊的,感受著她冰冷的肌膚,感受著她呼在耳邊的熱
氣,手臂環著她的身子,力道越來越大,恨不得就這樣長在一起,連在一起,永
遠都不分開……

                第五章

  艾米生下妞妞後,我所有的女人就都沒了動靜,這讓我沮喪不已。所以這些
年衹要一有機會我就會奮力播種,雖然是把半開的鎖,但在這些我熟悉的女人身
上,我總是能游刃有餘。

  我差不多隔兩三天就會去看艾米和妞妞,艾米的工作越來越忙,從今年開始
又要帶研究生了,妞妞大多時間都交給保母帶,有時紫玉得空也會盡量過來。

  每次我打開院子的小柵欄門都會碰響一串風鈴,如果那時妞妞在一樓,就會
打開門向我一路跑來,嘴裡爸爸,爸爸,不停的叫著。總是擔心她跑快了會摔倒,
所以我都是緊走幾步趕快把她抱在懷裡。

  妞妞四歲了,長的越來越像她媽媽,尤其是那兩支眼睛跟她媽媽一樣都是藍
色的。我喜歡與艾米對視,從那雙湛藍的眼睛裡我幾乎可以看見大海和藍天,而
今小不點的眼睛裡也有了海的霧氣,這真是讓我讚歎造物主在生物遺傳上的精妙
設計,艾米大著肚子的時候,我經常跟她研究將要出生的女兒,可是再有理智和
智慧的女人,對女兒形象的描述都是羞於入耳的,不是太差了就是太好了。

  艾米沒有想到妞妞的眼睛跟她會是同一個顏色,皮膚卻隨了我的古中國基因
是黃色的。七個月時就能說話了,這讓艾米驚訝不已,與她早先的推斷真是相差
十萬八千里。

  不過我跟艾米說咱妞妞剛剛好,前朝有俗話說老婆別人的好,兒女自己的好,
妞妞在我的眼裡就是世界的巔峰,單純而快樂的天堂。

  我可以跟她一整天一整天的玩,從她的各式玩具到院子裡草坪上的螞蟻沒有
我倆不感興趣的,有時玩瘋了,天都黑了還要艾米打著電筒照著,好讓我們給螞
蟻家運糧食。

  艾米有時就埋怨我,說我陪著女兒的時間遠多過陪她。

  我說:" 不是我不陪你,白天我都見不到你的面,我上那兒陪你去,要不我
再考你的研究生?"

  「無賴……」

  通常在這之後,我都會撕下我偽善的面具,張牙舞爪的在她身上顯示一下我
無賴的本性。

  艾米在我的這些女人中,性慾是比較強的,這也是我需要經常過來的另一個
原因,有一次時間太緊我十幾天沒過去,艾米卻已等不及了,殺上門來了。

  還好那天家裡沒人。聽到門鈴我剛打開門,艾米就撲到懷裡緊緊摟住了我,
沒有多餘的廢話,兩人從門口一路吻到樓上,等我把她按在床上時,她的衣服已
經散落在這一路之上了,我插進去時,她快樂的尖叫著,兩條大腿一下就盤在了
我的腰上,使勁的收緊,好使我的陰莖更深入她的體內,這讓我在接下來的抽動
中費了不少勁,她那兩條腿把我緊緊的固定住了,我想把陰莖稍稍抽出來一些都
不可能,她太有勁兒了。

  當她滿足的癱在床上喘氣時,我才發現這是老媽的床,我在老媽的床上和別
的女人辦事兒,要是老媽知道了,她會不會要我的命呢?

  百合懷孕對我來說衹有驚喜。我也想過百合懷孕的事兒是她騙我的,她做的
出來,她也知道我拿她沒辦法,她更知道其實我很愛她。我對百合剛開始是沒有
太多感覺的,衹是知道她將來會是我的妻子之一。如果在我結婚之前,她跟了別
的男人,我甚至都不會覺得惋惜。

  從上學的時候起她就常年在外,她回家的時候,我們也打打鬧鬧,記得我們
都在中學時,要是有誰說她是我老婆,她還會跟人家吵架。

  不過有一年夏天的軍訓她去了我沒去成,她知道我一定很難過,回來的那天
晚上,她悄悄進了我的房間,神秘兮兮的告訴我,有禮物要送給我,笑瞇瞇的從
身後拎出一個黑布袋子,說抓了很多瑩火蟲裝在玻璃罐裡,拿掉袋子就可以看到
那飛舞的瑩光了。

  於是我倆很興奮的把燈關掉,坐在地板上小心的打開了黑布袋,可是沒有瑩
光出現,發光的瑩火蟲因為時間太久都死掉了,她捧著玻璃罐哭的說不出話來,
於是我只好安慰她,沒事的,有時間再去抓,抓來再一起看,第二天我看見她在
後院挖坑埋那些瑩火蟲,真的好多,也不知道她抓了多久。

  我有時候會故意捉弄她,氣她,小時候她還會哭著去老媽和小姨那兒告狀,
自從她上了大學,我再氣她,她就不再告狀了。衹是有時候聽她悠悠的說," 哥,
不許你再氣我了".

  那時候她跳級讀大學,我還在中學瞎混呢?面對這樣一個妹妹,我多少有些
自卑,所以漸漸的就不再去找她的茬了,可是也漸漸生份了。

  進了軍隊以後,她更是變了,越來越沉靜,眼神越來越讓我琢磨不透。

  記得有一天,她從東海基地回來,買了好多菜和水果,一個人在廚房裡舞刀
弄鏟的忙活開了,大姐二姐說要幫她,都被她推了出來,等到老媽和紫玉下了班,
她已經搗故出一大桌子菜了,累的小臉通紅滿頭是汗,接下來在飯桌上還煞有介
事的舉杯祝福老媽和紫玉永遠年青,還笑話我這麼多年了,也沒讓大伙得個龍胎
鳳種什麼的,丟臉丟到瀟淵海去了。

  那時我對她的取笑報以輕蔑,十八歲的我根本就不把生兒育女的事往心裡放,
就是家裡的其他女人也都覺得這種事來日方長。

  後來她又說了一長串兒的祝酒詞,大家都說餓的不行了,不想再聽她囉索,
趕快抓緊時間開動吧,於是還沒等她坐下呢,我們已經紛紛出筷了。

  可是第一口佳餚放進嘴裡後,所有人都捂著嘴不說話了,她還傻傻的問,大
伙怎麼都停了,不吃了呢,我把含在嘴裡的一口菜吐到碗裡,說:「小妹,你會
做飯嗎?這菜是給正常人吃的嗎?」她一下子小臉煞白,急忙抓起雙筷子夾口菜
放在嘴裡,沒幾秒種也吐了出來,對不起,對不起,太鹹了,太鹹了……

  在我的嘲笑聲中,她滿臉羞愧的打電話叫外賣去了,那天的晚餐是在兩大盒
披撒餅中結束的。

  第二天早起,我的床頭放著一雙毛線織的襪子和一本詩集,出去一問老媽,
小妹早就回了基地,臨走怕吵醒我,所以悄悄的放下東西就走了,這丫頭還會織
毛線活了?嘿嘿,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毛線襪子被我收進了抽屜,詩集我連看都沒看,就撇到了書架上,連正經書
我都懶得看,那兒有時間念這些酸酸小調。一概無視……

  幾天後傳來消息,說海軍和印加的西征艦隊頂上了,開戰怕是就在這幾天了,
二姐急忙打電話去東海基地,那邊回說,百合已經隨艦出海了,去向是軍事秘密
不便透露,二姐撂下電話坐在地上就開始哭,等我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時,家
裡的幾個女人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回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後就覺得兩腿發軟。

  「妹妹,你還能回來嗎?哥不再氣你了……哥想跟你一起看瑩火蟲……哥想
吃你做的菜……」淚水不知不覺間打濕了我的世界……

  挽著你的手,不曾停留。衹想一直走。

  纏繞的連理,依戀天地,燦爛在風裡

  隨你的夢想,一路奔來,何處能歸宿

  停下的瞬間,霍然抬頭,原來是這裡

  (哥,等我回來……)

  從那天起,這本詩集就一直擺在我的床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2-22 13:59 編輯 ]
2008-9-14 16: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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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RL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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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就這樣沒了???????

這樣那世界觀是幹什麼的啊????

說實在這故事設定的還不錯的說......結果就這樣沒了????我實在是無話可說...........

還有主角是男的為什麼是妳啊??????

是真的沒了嗎???

[ 本帖最後由 SKRLH 於 2008-9-15 23:00 編輯 ]
2008-9-15 22: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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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知道百合懷孕後,我在家裡消停了幾天,陸戰隊的事兒我暫時不提了,入伍
前有三個月的準備期,我決定採用迂迴的方式跟百合周旋。

  早在半個月前我就接到了魯妮的請柬,她又生了第三個孩子,昨天正好是滿
月,於是就備齊了禮物前去道賀了一番。見到她豐艷如昔,不覺又調笑了幾句,
好心情的她哈哈大笑,照單全收了。

  魯妮跟我是高中同學,在泰安高中同桌了三年,兩個人無話不談卻又相安無
事,可能與她早早的就有了夫家有關,畢業後就不常見面了,不過還時常有電話
聯繫。

  畢竟高中時班裡的男生才五個人,在魯妮她們二十幾個女生眼裡,我們就是
她們的寶貝,所以這麼多年了,我們五人跟班裡女孩兒的關係都很親,每一次同
學聚會大家都會抱做一團。

  毫不誇張的說當時我們五個就是全班女生的私有財產,外班的人碰一下都不
行,不過這也是普遍現象,幾乎每個班級都這樣。有多少次外班和外校的女太寶
來騷擾我們,這些女孩兒就主動上前為我們解圍,也許是常年待在女性羽翼下的
原故,那時的我們膽子都很小,也習慣於她們的保護了,不像現在翅膀都硬了。

  高二的時魯妮這些丫頭們還為我們打過一架呢,對方是果林女高的小太寶。

  我們學校是混合高中有男有女,果林女高是一水兒的尼姑沒一個男生,男校
工只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快七十了,顯然是指望不上的。

  果林的學生大多來自低收入家庭,學校的形象一直比其它幾所高中要亂,現
在想想那些女孩兒要是沒有好的家庭出身,又碰到一所爛校,放任自流就不可避
免了。

  嚴格的說來這是社會的弊病,而不是她們的錯,她們有時成群結隊的到其它
學校搗亂,可能就是為了引起其它學校男孩兒的注意,只是方式不夠理想。比如
堵在放學的路上,強要和泰安的男生交朋友。

  這樣的性騷擾終於激起了全校女孩兒的怒氣,自己碗裡的肉,能不能吃到嘴
還不知道,到是引來了一群狼。於是由高年級的大姐帶頭給果林的太寶們下了戰
書,相約週日城郊灣子河小沙灘上見,不要小看了這群女將,有不少都是軍人家
庭出來的,從小就見過大場面,作戰意圖一但明確,行動起來也是雷厲風行。接
下來的三天就是備戰,一方面要瞞著學校和家裡,一方面要置辦裝備,所謂片刀,
木棍,鐵鏈,板兒磚多多益善。

  女人要發起情來只能用凶狠來形容,全校二百多人都被動員了,卻沒有一個
走漏消息的,可見女人之狠。

  高年級的大姐們說,全校的男生都不用去,說是這件事跟我們無關,讓我們
安心在家。說真的,當時真的有些害怕,聽說不用去還暗中鬆了一口氣。但是高
三的幾個大哥把男生們都聚到一處說:「我們還是要去的,不能讓女人們為我們
拚命,這以後要傳出去,泰安的男人就甭混了,到那兒都受欺負」。看來是趕鴨
子上架不去不行了。

  週日上午十點我們全校三十幾個男生在城郊小樹林集合後,我分到了一把斧
頭。拿在手裡心下就噗嗵噗嗵的跳開了,再看看其它人手裡的有短棍有鏈條還有
西瓜刀,好像就我手裡的傢伙殺氣最重,好幾次提出跟別的男生換換,大伙都搖
頭,躲我跟躲瘟神似的,沒辦法只好跟隨大隊出發了。

  到小沙灘時女生早就到了,手裡也是棍棒齊全,烏壓壓二百多人就合到了一
處。女生們對我們的到來都非常的驚訝甚至是歡喜,散開後就被分別圍住了問東
問西。一個圓臉的女孩兒扯著我的袖子小聲說:「一會兒打起來你一定要跟在我
的後面,要是打不過就趕緊跑。」我感動的多望了她兩眼,她衝我甜甜的一笑。

  不大會兒工夫果林的人就來了,比我們少了不少人,也是提棍帶刀的,不過
隊伍裡有七八個男的,這讓我們很是驚詫,後來才知道這幾個男的都是果林幾個
大太寶的傍家兒。

  我們的一位大姐走上前去提出要先過話兒,她們那邊兒也出來了一個,遠遠
的就見一頭的綠發,手裡拎著盤成圈兒的皮鞭。兩人相隔幾步開始放話,距離太
遠聽不清她們說什麼,不一會兒聲音漸高,接著就見那個綠毛突然向前用空著的
左手抓住了我們大姐的頭髮,右手的皮鞭向空中一抖,啪的打出一個脆響,掄臂
就把皮鞭抽在了大姐的身上。

  我只覺血液一下就衝上了頭,心裡頓時就被怒氣充滿了。那位高三的大姐其
實我並不認識,但是看到她挨打,我心裡就是一疼,與此同時我們這邊兒隊伍裡
也不知誰喊了一聲:「上啊!打她們!」

  隊伍一下就亂了,大股的人群呼的一下就向前衝去。可是就在我還沒起步的
瞬間,一直擋在我身前的那個圓臉女孩兒,媽呀一聲扔掉了手裡的西瓜刀,轉身
從我身邊向後跑去,一路跑還一路的尖叫著,我回頭看她時,她已經跑出去十幾
米遠了,等我轉過身來,發現向後跑的不只她一個。

  我提著斧子就去找那個綠毛,轉了兩三處也沒找著,到處都是混亂的人群,
女孩子的尖聲叫罵響成一片,兩種顏色的校服絞纏在一起,看到的不是抓臉就是
揪頭髮,要不就是正拿著手裡的東西在亂揮亂砍,還有的已經滾在地上了。整個
一個塵土飛揚亂抓亂打,不過場面倒是驚人。

  忽然後背一聲悶響,接著傳來劇痛。一轉身,一個身穿果林校服的紫發雜毛
手裡拎著鐵鏈,正兩眼緊盯著我。

  「媽的,敢打老子,小丫兒你活膩了」。

  我半是怒火半是壯膽的大聲罵著,我不能讓丫白打了,我也要打她!可是理
智告訴我用手裡的斧子砍一個娘兒們有些不合適,於是我果斷的扔掉斧頭赤著雙
手去抓她的鐵鏈。

  很明顯兩個人都是生手,根本沒有什麼經驗可言,她見我來抓她的鐵鏈,不
但沒把鐵鏈掄開了使,反倒用兩手把鐵鏈抓到一處閉上眼睛,舉到身前如搗蒜般
搗來搗去,我一把就把鐵鏈抓了過來,順手扔了出去,她沒了鐵鏈驚叫一聲轉身
就跑。

  那兒能讓你跑了!我一下就撲上去了兩人翻滾到了地上,很快我就騎在她的
身上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打,就是想抓住她亂動的雙手,心想只要把她兩手抓
住了,我就贏了。

  可是這紫頭髮勁兒也不小,我就是按不住她的兩手,我們倆又在地上翻滾開
了,無數的腳踩在我們身上,又有無數的人被我們拌倒,我們倆都顧不上了,扭
斗中我把她死死的壓在了地上,鼻子都快碰到鼻子了。

  她突然發力解脫了她的雙手,一下子摟住了我的脖子,把她那滿是黑泥汗膩
的臉緊貼著我的嘴唇,不再打我了,也不再動了,只是這樣緊緊的抱著我。

  我想起身都不能夠,我拚命的掙扎了幾下發現毫無效果,她只是大力的摟著
我,卻什麼都不做,我頓時沒了主張,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趴在她身上一時間
竟手足無措起來,她的摟抱讓我所有的怒火和戰意竟跑的一乾二淨。

  耳邊傳來的都是高低不同的尖叫聲,忽然有幾支腳踩到了我倆腦袋的周圍,
我下意識的覺得那些踩過來的大腳可能會傷到她,急忙把她往懷裡一帶,用上身
護住了她的頭部,她在我的懷裡一動不動,就任由我這麼護著她,我低頭望向懷
裡,她的臉貼著我的胸口兩眼緊閉著,臉上的汗水黑泥混合著各色化妝品已是看
不出底色了,只是從她顫抖的身體感覺得出,她害怕了!

  剛才打我一鐵鏈時是何等勇敢?剛剛兩人在地上翻滾時是何等驍勇?到這會
兒知道害怕了?

  我把她緊緊的摟住,用我的全身護著她,也不知有多少支腳踩在我的身上,
可我並不覺得疼,我只是不希望她受傷,她的身子一直都在顫抖,我只有更緊的
抱著她。

  四周響起了警笛聲,開始有人喊:「快跑,快跑,警察來了!」

  開始有人驚叫著跑過我們的身邊,向來的方向跑去,但還是有人在繼續扭打
著,我沒有跑,更不去管其她的人,只是抱著懷裡的紫毛,安安靜靜的等著。

  警察試圖把我從地上拉起來,但她抱的死死的拉了幾次都沒分開,於是我低
頭對她說:「警察來了,你鬆手」。隔了片刻她才放開我,我起身後握著她的手
把她拉了起來,她很自然的把手遞給我,就像多年的老友或是青梅竹馬的玩伴,
等我們都起來了,那個警察詫異的看看我們倆,用手一指旁邊:「上車!」眼睛
還滿是疑惑的神情。

  在警車上她低著頭一言不發。

  傍晚的時候兩個學校的校長和主任們分別到警局把自己的學生帶了回去,我
沒見到紫毛。聽說有四十幾個被送到了醫院,有兩個傷勢很重正在急救。

  那天晚上老媽又請我爆吃了一頓竹筍炒肉,「小兔崽子,學會打架了,反了
天了你」。小竹板兒被她運用如風,這時的老媽已經忘記了在我的身子下面是如
何溫存求歡的,再次暴露了她慈母的本性。

  不過我非常的快樂,我打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場處女仗,並且我還發現在打鬥
中我可以渾然忘我,我並不是個膽小鬼,我甚至開始回憶白天在河灘上我是怎麼
全身心投入的,我想起有關理想和天下的哲理,我覺得我終於有勇氣和自信去實
現老爸的期盼了,這讓我高興的一夜沒睡。

  一夜之間我似乎真的長大了。

  兩天後回到學校,聽到很多消息,首先是泰安和果林的兩個校長在市長那兒
打了起來,至於程度嗎?聽聞已到互揪頭髮的境界。這一傳言讓同學們的下巴差
點掉下來,想想兩個五張多的特級熟婦在富麗堂皇的市長辦公室裡大演SM最新
戲碼,已讓幾個深好此道的兄弟不覺嘴角流涎,我對老太太的SM沒有興趣,卻
注意到旁邊的座位空著。

  「魯妮還在醫院呢,昨天她很勇敢,把打高三大姐的那個綠毛開了瓢」。

  這麼厲害?真是小看這丫頭了,放學後得跟老媽請個假,到醫院看看她。

  其次聽聞重傷的兩個都沒有了性命之憂都救了回來,一個是我們學校的,一
個是果林找來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

  接下來就是全校集會校長訓話,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集中在了主席台校
長的身上,但很可惜,她風騷依舊頭髮也未見短少,同學們不免大失所望,尤其
是那幾個流涎的明顯沒了興致。

  可是校長接下來的發言又把大伙震了回來。

  「週日小河灘聚眾械鬥,我校學生全部都參與了,我想說的是,打的好!以
後再遇到這樣的事兒,想都不用想,就是打!不敢正面對抗,你們能守住你們的
男人嗎?不敢正面對抗,你們這一輩子就是個碌碌無為的命,我們泰安的學生,
將來都是要為國為民爭光奪利的,上不得檯面的軟蛋慫包不是泰安的學生,更不
配叫我一聲校長」。

  台下轟的一聲就炸了營,大伙開始興奮的交頭結耳,接著就是如水如潮般的
掌聲。

  「早知道週日那天把校長叫上好了。」

  「就咱校長那身板兒,讓她們兩隻手,憑無敵絲襪腳就收拾她們了,都輪不
到咱們上」。

  「看來市長辦公室的事兒是真的,應該是咱校長贏了,也不知果林那老太太
現在啥樣了?」。

  「啥樣?穿環,滴蠟,皮鞭,灌腸,揪頭髮之後,還能啥樣?」。

  「哎,他奶奶的,便宜市長那老小子了」。

  上位者,欲樹立個人的威信看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啊,只要順應了群眾的呼
聲,就想什麼有什麼。——但前提是對群眾的呼聲要有分辯對錯的能力。

  沒幾天就在校園裡見到了那個圓臉女孩兒,她看到我後不好意思的要躲開,
但我還是過去問了問她有沒有受傷,她紅著臉搖頭,我又問她在那個年級,她說
她念高一,又聊了幾句見她真的沒事我就去圖書館了,坐下正看一本連環畫呢,
她來到我跟前說:「這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家比這有趣的畫報多了,都是一般圖
書館沒有的」。

  聽她的描述,那些畫報好像都是百十年前的古董,這讓我來了興致,於是決
定去看看。

  幾天後的週末我去了她家,為的是看那些畫報,可她卻把我給上了。

  手法純熟的前期作業讓我驚詫於她的老練,可是當我真的進入時,她就露了
原型原來還是個雛兒。她的洞又短又緊,稍稍插深一點她就疼,疼的喊個不停,
出了很多血把我嚇了一跳,只能草草收兵。

  她看我老二堅挺的在穿褲子就忍著痛爬起來用嘴為我解決,那天我在她的小
嘴裡洩了個一塌糊塗,我從她家屋裡出來走到院門時,她光著身子爬在窗台上,
大聲的問我:「你知道我的名子嗎?」

  我靠!我還沒問過她叫什麼呢,這個習慣太不好了,上過床了都不知道人家
叫啥,太沒素質了。

  「以後你叫我雨兒吧」。

  於是我又多了一個叫雨兒的女人。

  但是小河灘上的那個紫毛我再也沒有見過。

                第七章

  無論我怎麼軟磨硬泡,這些日子百合就是不鬆口,難道陸戰隊真的就是我的
一個美夢而已嗎?

  當二姐把百合的醫院體檢報告取回來之後,我的心一陣狂跳,那丫頭真的懷
孕了,我又要當老爸了,這讓我激動的在客廳裡轉了幾個來回。

  老媽比我還要興奮,催促二姐趕快給百合請產假,從明天開始堅決不能讓她
再上班了,二姐笑著說:「媽,那有你這麼著急的,小妹的工作也得交接一下,
產假的事兒就由她自己安排吧」。

  老媽說:「這事兒可不能由著她,這事兒我就做主了,去去去,快點去打電
話。」

  二姐拗不過老媽,轉過身來看我:「三兒,小妹的事兒還是你做主吧,我可
惹不起咱媽」。

  說完整個身子就膩膩崴崴的貼了上來,接著我的小寶貝就被她抄在了手裡,
頭枕著我的胸口:「老三,姐也想要個寶寶,你給不給?」

  「都有,都有,人人都有份」。

  寶貝處傳來一陣劇痛,就聽到二姐狠狠的說,:「我那一份要排在前面。」

  說完看著吱牙咧嘴的我,哼了一聲,就得意的揚長而去了。

  打發走了老媽,我就開始琢磨百合產假的事。但很快的,我就開始擔心自己
的陸戰隊之夢了。

  男人還真是自私啊!

  但是這強烈的願望讓我越來越控制不住,終於我決定用談判的方式來解決目
前的困境。

  從小到大與百合有太多次的交鋒,以前吵架和辯論總不是她的對手,她總是
能站在我不可企及的道德制高點上,給我以迎頭痛擊。但是這一次我勝了,雖然
有些卑鄙,哈哈,不過很痛快!

  其實最後的一擊很簡單,我告訴她,娶她,讓她做正妻,條件是我要加入陸
戰隊。

  百合竟然同意了,她幾乎是沒有思考就同意了。哈哈!看來能當我老婆並且
還是大老婆,她是多麼的在意呀!這讓我的心裡極度的得意,小樣兒!到底還是
離不了我吧,最終的目的還不是想留在我的身邊?只要亮出結婚的招牌真是無往
而不利呀!

  百合伸出小手:「今天你所說的,我就當是你的誓言了,跟我拉個勾,永遠
不許你反悔」。

  等等,我心下忽然有些不確定了,好像漏掉了什麼東西讓她佔了便宜似的,
看看她,小臉暈紅著一臉的期盼,貌似不像使詐啊,那是什麼事讓我能這麼不安
呢?

  啊!對了,艾米的事我還沒說呢,這麼重要的事兒差點漏掉了,現在不說要
是婚後她多半就不會同意了,真是該死,到那時結婚牌過了氣,我拿什麼跟她談
啊。幸好幸好,時間正好。

  於是我調整了一下情緒,神色鄭重的抓住她的雙肩看著她的眼睛:「小妹,
我還有個要求,我在外面有個女人,她給我生了一個女兒,我不能把她們母女撇
下不管」。

  「你說的是艾米和妞妞吧?」

  「噫,你怎麼知道的?」

  「媽告訴我的,說她們母女很不容易,讓我一定要同意這件事」。

  「那麼你……?」

  「我沒問題,你可以跟艾米商量一下,我們倆可以同一天進門的,只是你以
後可要檢點些,女人太多了對你身體不好,我還希望你一百歲的時候還能有力氣
跟我吵架呢」。

  「我的好妹妹,你簡直就是哥的太陽,以後家裡啥事兒都依你,你說馬就是
馬,說鹿就是鹿,誰敢反對,我打她屁屁」。

  我把表妹摟在懷裡,無比真誠的表白著我的感激,真是一個好女人,她能等
到我現在看來也是我的福分啊。下面的小弟似乎也沾了喜氣,探頭探腦的爬起身
來了,百合可能感覺到了那個堅硬的小傢伙了,眼光迷離的軟在我懷裡。

  這裡是客廳不是很方便,我一把抱起了百合三步兩步的就上了二樓,小妹以
前跟我愛愛時就說過,她不喜歡我的床說我的床太硬,所以我們倆愛愛時一般都
在她的屋裡,我把小妹放在她的床上,回身再把門關上。

  等我轉過身去,表妹正在脫海軍制服,我看著她脫掉藍呢小上裝,又開始脫
那件小短裙,我很喜歡在遠處看她脫裙的動作,坐在床上兩腿半偏著,低著頭兩
手去腰的右側拉那個短裙的拉鏈,此刻女性那一連串的肢體語言無不在向我訴說
著她對愛的渴望。

  有時拉鏈半天打不開,她就紅著小臉抬頭望著我,那眼神分明就是求我過去
幫忙。這時候的我一般都會邁著雄雞般的步伐,以英雄的姿態出現在這小女人面
前,手腳麻利的打開拉鏈,嗖的一聲扯下短裙,以顯示我渾身的陽剛,自信和魅
力。

  這回她好像仍然不能自行解決,又是我挺身而出的時候了,那還客氣什麼?

  被扯去短裙的表妹仰躺在床上,眼睛半開著,身子不停的扭動,我上前一把
就把她的小內褲扒了下來,接著她很配合的轉身背對著我,我三根手指一探,她
胸罩的扣子就彈開了,她轉身時一對酥乳已經被我握住一隻,整個手掌貼上去食
中二指的指跟夾住乳頭輕輕的揉搓起來。

  伏身叼住她的耳垂把一股熱氣噴進耳朵裡,耳朵是表妹的敏感點,只要被我
咬在嘴裡登時她就酸軟了,換過一隻乳房我又捏住了另一個乳頭,用手指肚輕輕
的揉著,同時放開耳垂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耳孔,用舌尖拚命往她耳孔裡鑽,表妹
的小腦袋瓜亂晃著極力的躲避我的舌頭,但是我的舌頭如影隨形就是不放過她,
她呻吟著側過身躲我,我就勢親在她的粉頸上,表妹很愛乾淨又愛用香水,我聞
到了濃郁的體香加花香的味道。

  我張口把她氣管的部位整個含在嘴裡,上下牙一挫輕輕加力咬了起來,她啊
啊的叫開了,我的嘴唇和牙齒都能感覺到她聲帶發出的震動,一隻手搓揉著她的
乳房,另一隻手向下抓住了她的半個臀瓣,手指用力抓的滿滿的,又大力的抓咬
了兩三次,我放開她站起身來。

  取過棉被給她蓋上,一邊給她掖被角一邊說:「啊,我都忘了,你現在懷孕
了,我不能再碰你了,好好睡一覺吧,晚飯的時候我叫你」。說完我站身來向門
口走去。

  毫無懸念的一個枕頭就飛到了我的後腦勺上。「你滾,永遠都別碰我!」。

  我得意的大笑著回身撲到床上,表妹從被子裡伸出雪白的大腿來踹我,我一
把撈住就勢壓在身子底下,伸手把她抱個滿懷,用嘴去香她的小臉蛋,表妹的兩
腳在被子裡一陣的亂踢,兩隻小手或掌或拳在我的肩頭和後背又掐又打,還轉動
著脖子不讓我親她的臉,可是小臉兒還是被我逮到了,被我結結實實的很香了幾
口,她一轉頭咬住了我肩頭的一塊肉死也不撒嘴。

  我伏在她身上不再動了,就這樣抱著她,讓她咬著,任她咬著,不時的用嘴
唇親吻著她的髮際,兩隻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房間裡一時好安靜,
午後的陽光懶懶的透過窗稜撒在地板上,空氣中的灰塵在或明或暗的光線中飛舞
著,嬌羞的窺探著這對縱情的男女。

  「妹,給哥生個男孩兒吧」。

  小妹牙齒上的力道漸漸消失了,終於伸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小臉兒緊緊貼著
我的臉頰,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這樣靜靜的抱著我。兩個人安靜的相擁著,用身
和心去感受著午後的寧靜,體會著彼此血液中流淌的愛與親情……

  我摟著妹妹輕輕的晃動著身體,時斷時續的哼唱著一段兒時的歌謠,「田野
裡的花兒開了,小河裡的魚兒游著,風中的柳枝睡了,天上的雲朵飄走了……」

  一遍又一遍的輕唱著,兒時的那個小妹妹也在記憶裡隨著歌聲向我跑來。

  「哥,下輩子還能讓我遇見你嗎?」。我雖看不見她的淚水,可我聽得出,
她哭了。

  那天當我脫光衣服分開表妹的兩腿時,她那裡已經是泥濘一片了,我跪在她
的兩腿間,伏身舔著她的小寶貝,帶點兒鹹味還有點熟蘋果的香味兒,我每舔一
下,表妹的身子都扭動著渴望著,當我把她的整個雪臀捧在手中開始舔她的小屁
眼時,她仰頭大聲的呻吟著。

  表妹的小屁眼很乾淨,粉紅色的,無論什麼時候我去親近它,都不用擔心會
有異味,細嫩的縐褶有如小花隨著我舌尖的侵犯時開時放,在屁眼外面舔了幾口
後,我開始用舌尖向屁眼裡面鑽營,舌尖不顧一切的鑽進她的肛門裡,盡量的深
入,盡量的深入。

  這個刺激令妹妹的呻吟聲大了數倍,小腳掌踩在我的肩頭上,極力的想把我
推開。

  伏身趴在了表妹的身上,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說:「妹,幫幫我。」

  表妹的手向下摸到了我的小弟弟,牽引著它尋到陰道口,將我的龜頭塞了進
去,我感覺到龜頭進去了一半,於是腰向下一挺,我的小弟弟就順利的插入了表
妹的體內,表妹仰頭無聲的啊了一聲,就緊緊的抱住了我。

  陽光照在我的背上,暖洋洋的,汗珠貼著我的肌膚落到身下小美人的身上,
我以最小的幅度輕輕的蠕動著,她有了身子,我怕傷了她,她是我的愛人,我痛
惜她……

  天與地是什麼?幸福與快樂是什麼?男人與女人是什麼?我與你又是什麼?
誰能告訴我……

                第八章

  星期一早上,我到基地政務部交結婚申請,政務部長橋伊爾熱情的招呼,讓
我有些不太適應,他拉著我大談了一個小時的御女真經,末了告訴我這是他結婚
二十年的心得,我問他有幾個妻子,他說有十六個,讓我頓有遭遇大師的感覺,
出門前他讓我去一躺百合的辦公室說百合有事找我,還小心的叮嚀剛才的心得千
萬不能讓百合知道,他可不想被憤怒的人妻報復。

  百合在她的辦公室裡顯然等我很久了,交給我一份報道通知,告訴我已經正
式加入了陸戰隊,但為期半年的陸戰隊訓練還是要在青山要塞的號基地裡完成,
並且我還是青山的保管員。未來的兩年裡,我必須在五號基地服役。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還是騙了我是不是?」

  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又被這丫頭騙了。

  她示意我坐下,起身沖了兩杯咖啡,開始講一件我從沒聽過的事情。

  她告訴我大約一年前從寒冰帝國的極地漂過來一座冰山帶,前後有幾十公里
長數百座大大小小的冰山。本來是到不了東海的,一般情況下這種冰山半路上就
化掉了。但是這一次因為洋流的溫度有了變化,才一路漂進我們防區。

  巡邏潛艇發現了它們,剛開始也只當是個氣象異常問題上報了國防部,只是
說這些冰山的體積都很龐大,但接下來派去跟蹤調查的部隊卻發現了意想不到的
情況。

  先後在漂浮的十七座冰山裡都發現了人工洞庫,很顯然是一個戰備封存點,
在冰山裡掏了這麼多的大型洞庫,當年的工程也是可想而知的。裡面的物資種類
很多,經過檢測發現時間都很久遠了,從文字上判斷大概是寒冰帝國的前一代王
朝為了應付世界大戰所做的儲藏。

  「還能有這樣的事兒?媳婦你醒醒!」

  我用手去摸她的臉頰,她打掉我的手,一本正經的跟我說:「你才睡了呢,
我說的是真的」。

  見她不像是說夢話的樣子,我才回想起寒冰的上一個朝代也很強大,當時也
是和我們與印加並稱當世三雄的,沒想到為了戰略儲備還能想出這樣的主意。

  「為什麼要把物資藏在冰山裡呢?在陸地上就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嗎?」

  「那個時候核彈的數量和種類都已經很多了,核戰一但打起來,陸地上城市
的周圍那兒還有安全的地方啊,就算藏在偏遠深山的地工事中沒被摧毀,可是想
用時,偏僻地區的運輸也是個問題,如果道路都被破壞了,想運也運不出來。」

  「那極地的冰山就安全了?就不偏僻了?」

  「平白無故的,誰都不會去炸極地的冰山,而且炸了極地,全球的海平面暴
漲,沿海國家都會有無數的城鎮被淹沒,那還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誰都不
會幹這樣的蠢事。再說那些洞庫好像都是由潛艇負責運進運出的的,我去看過,
還能見到大型潛艇的泊位,出口都在水下冰山的底部,真到了往外運的時候,潛
艇可就靈活多了,完全可以在近海把物資轉裝到登陸艦上,登陸艦隨便找一處靠
近公路的海灘就可以卸貨了,這裡不行可以找別處,在這方面登陸艦很靈活」。

  「那寒冰人怎麼讓它漂到我們這兒來了?」

  「每年從極地都會有些冰山漂移出來,寒冰人也習以為常了,如果不是我們
這邊氣候溫暖從沒見過這麼大的冰山帶,我們也不會當會事兒,可能漂著漂著就
全化掉了,裡面的物資就會全沉到海底,也就不會被發現了。這些儲備應該是極
秘密的,相關的人與資料可能在寒冰改朝換代的時候被淹沒掉了,近百年了,物
是人非沒人知道也就不足為奇了」。

  「都是些什麼寶貝呀?」

  「大多數是武器裝備和機械車輛的散裝零件以及藥品油料還有糧食。糧食和
藥品都已經壞掉了,但是武器以及部分機械車輛的零部件都被封存的很好還沒有
生銹,只要組裝起還可以使用,彈藥類只要換上新的藥劑就可以和武器配套了,
這種技術的彈藥我們也可以從現有的軍工廠裡得到小批量的補充,這些物資打進
攻戰是不夠的,但中等強度的防禦戰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就算飛來橫財了?準備裝備部隊嗎?」

  「不,我們已經把物資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是你去的五號基地,所以你
未來兩年的任務就是保證不讓它曝光,直到這批物資被起動,你都不能離開五號
基地」。

  「那我回家看看你們都不行嗎?」

  「不可以,但是我可以去看你」。

  「媳婦,你也太不人道了吧,家裡那麼多女人怎麼能等我兩年呢?」

  百合得意的伸了個懶腰把後背靠在了沙發裡,笑瞇瞇的說:「我已經給每個
人都買了一套全新的電動玩具,大家用過後反應都很不錯,你放心好了」。

  我頓覺口乾舌燥,幾乎是用哀求的眼神望著這個狠心的女人,「你就是這樣
回報我對你的信任嗎?」

  「呵呵,現在你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想不去已經不可能了,但是你也不要
把這事想的太簡單,守護著巨大的財富,也就是守護著巨大的危險,我也希望能
早一天起用這批物資,你也能早一點兒從這裡面解脫出來」。

  「有了這批東西,戰場上我們會更具主動性,為什麼不現在就用呢?」我試
探著說。

  「這些物資是從寒冰的極地漂過來的,很顯然那邊兒的人還不知道這些冰山
的秘密,如果讓它們見了光,有心的寒冰人就會有所察覺,我們並不知道在極地
還有多少這樣的物資,萬一這只是一小部分,那明白過來的寒冰人如果再找到剩
下的大部分,我們不是自討苦吃嗎?」

  「萬一我們這邊兒洩露了消息怎麼辦?」

  「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在北線戰事中陣亡了,在五號基地只有一個人瞭解真
象,但他上個星期就病死了,你去就是接管他的工作的」。

  「媳婦兒,你也忒黑了吧?」

  「這是王國的最後的財富,最後的軍備家底兒,納莎和我都覺得不能冒這個
險。」

  「最毒就是婦人心哪,尤其兩個娘兒們湊到一塊兒的時候,那得多毒哇。」

  「事實上是三個,還有西林雅上將。」

  「哼哼,」我鼻孔裡不覺發出一聲嘲諷,「那些人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安置
了嗎?他們也是我們的兄弟姐妹啊。」

  我的不滿讓百合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但很快她就抬起頭來,眼中閃著堅毅的
亮光。

  「有時候為了大多數人的生命,極少數人的生死已經不再重要,如果需要,
我也會消失在北線的戰場上,難道在王旗下你不是這樣宣誓的嗎?」

  我登時啞口無言,是的,入伍時在王旗下的誓言我終生都不會忘記。

  「我是王國忠誠的士兵,我宣誓,我將終其一生效忠於我的祖國和人民,王
國的理想就是我前進的方向,軍旗的榮譽重於我的生命,我忠誠於生命的可貴,
更服從於祖國的需要,我將盡一切可能為王國的未來增添榮光。我將用生命印證
我的誓言,我將用熱血宣讀我的願望,做為軍人,我別無選擇,只有戰鬥,直到
鮮血流光,願王國的戰旗永世飄揚」

  每一個戰士當他站在王旗下時,他都不再是誰的妻兒或者丈夫,他只有一個
身份那就是士兵,他只有一條道路那就是奉獻。

  我雙手合什輕聲的禱告:「兄弟姐妹們,一路好走,你們已經為王旗增添了
榮光。我將謹守你們的道路永不後退,願你們的來生快樂而安康。」

                第九章

  王國的婚姻法比較特別,有三種不同的婚禮形式。第一種叫和婚,是普通公
民的婚禮形式,以熱鬧為主樣式也多變。第二種叫軍婚,結婚的雙方必須都是現
役軍人才可,而且主持與證婚的也必須是軍人,所體現的是軍人的莊重與承諾。

  第三種是聖婚,是宗教信徒所行的婚禮,主持與證婚的必須是本教派的長老
或聖使,所重的是歸宿感。

  能夠跟百合舉行軍婚對我來說很重要,這似乎是我對父親的一個承諾。做為
軍人的兒子,軍婚既是我的想往更是對父親的安慰,在內心深處我似乎是想以這
樣的方式告訴父親,他的兒子真的長大了,是個軍人了,更是個男子漢了,可以
挑起任何的重擔。

  陛下聽說百合要結婚的消息後,想要把夏季行宮騰出來給我們做婚禮現場,
被百合婉言謝絕了。

  百合說:「陛下,您對我聖恩隆重,對我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而今我還年
青,未來的路還長,這些年已經有人說軍方的權柄過重且日益嬌橫,如果我們這
些將領再不知謹慎處事,遲早會令您處於兩難的尷尬境地,那決不是王國忠誠的
勇士們所樂見的」

  陛下哈哈大笑:「怎麼丫頭,你怕了?」

  百合深深的鞠了一個躬:「是的陛下,我有時候真的很怕。軍人可以從容應
對當面敵人的刀槍,但是對於自己人從背後射來的冷箭往往都毫無防範」。

  陛下微微一笑點點頭,拿起桌上的一支玫瑰聞了聞:「那你總該給我一份婚
禮的請柬吧?」

  婚禮在東海基地的大禮堂裡如期舉行了。這座建在山谷之中的大理石建築有
近兩百年的歷史了,最殘酷的幾次大戰都被它躲過了,不能不說是個福地,寬闊
的大廳盡顯綠白黑紫四種大理石原色,到處都是白色的浮雕和朔像,整個大廳呈
T字形,最裡面是兩個側廳,主廳綠色的大理石地面直通向前有百米長,陽光透
過巨大穹頂的五色玻璃直撲而下,氣勢莊嚴。

  婚禮的客人們正交杯換盞輕快的交談著,時不時在人群中暴發出軍人爽朗的
笑聲。

  我與百合的親戚朋友同學街坊七大姑八大姨能來的都來了。因為剛出校門我
的社會關係比較簡單,初高中大學的同學們教授們全體在坐,我看到以魯妮為首
的那些丫頭們正圍著一群男軍官嘻嘻哈哈著,不過幾個讓我倍感擔心的床友倒是
沒有出現,這讓我心定不少。

  今天的婚禮只有正妻出場,與其她妻子們的婚禮將在三天後舉行,所以今天
她們都以親友的身份坐在觀禮席上觀禮。

  我站在側廳到主廳的入口處,看到觀禮席上除了親朋好友還有一些將軍和顯
貴,這些人都是衝著百合的面子來的,我個小上尉人家是不會屌我的,說實在的
我心裡也很不屌這些人,有他們在,婚禮倒顯得很市儈了。

  可是百合警告我不要使性子,人是不能獨立於社會之外的,你再不喜歡的人
說不定也有打交道的一天,對於媳婦的「哼哼教誨」我還是受用的。

  我似乎看見陛下了,她正與我老媽笑瞇瞇的交談著。

  我喜歡陛下,嚴格的說我尊重她。

  她總是一身布衣出入民間,她的樂趣似乎就是和民眾打成一片。我上初中高
中的時候就常常見到她,那時她還是公主。這些年因為百合的原因還被她請到宮
裡共進過幾次晚餐,吃的雖是尋常人家的飯菜可是感覺極好,因為回家後百合告
訴我陛下平常吃的就是這些,今天因為我她還加了兩個菜。

  陛下經常參加民間的婚禮,所以對於她的出現我並不感到驚訝。在她即位的
這十年裡,國勢日見強盛社會也日益安定,如果不是處於時代的亂局之中,我相
信她早就引領王國走出一個承平盛世了。

  身後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緒,婚禮的副官喬西走過來遞給我一把短劍讓我
掛在腰上,這短劍做為禮器是一個信物,等一下要跟百合的信物交換,這短劍是
青山要塞的頭頭送的,看來是件古物。

  我名義上現在是青山要塞的人了,可是因為還沒去要塞正式報道,所以那裡
也不可能有熟人,但是軍婚的副官一般都是所服役部隊的好兄弟擔任,於是青山
要塞得了信兒後,趕緊派了一個體面的男軍官過來,配給他們頂頭上司的老公充
充場面。

  不得不佩服青山要塞的頭,腦瓜就是好使,不但送了重禮,喬西副官的軍銜
都比我低了一級是個中尉,真是給我面子啊!

  十點整,大廳兩側的十二把戰號同時吹響,象徵著我與百合的軍齡,婚禮正
式開始了。

  說來慚愧,百合服役十一年了,我今年剛入伍,能撈到一把小號吹吹也純屬
僥倖。

  但這並不影響我的心情,我整理了一下深藍色的上尉禮服,回頭用徵求的目
光看了看喬西,他衝我伸出了大拇指,我轉過身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槍陣。

  面對面站立的兩列士兵橫穿過整個大廳把兩個側廳連接了起來,手中的步槍
舉向空中兩兩相交形成縱隊組成槍陣,當我開始邁步從槍下穿越這槍陣時,所過
之處的頭頂就是雙槍同響,與此同時我的正對面,百合也正穿越槍陣向我走來,
她那裡也是槍聲不斷。

  每邁一步耳邊都是砰砰的槍響,那槍聲在這寬敞的大廳裡仍然是震耳欲聾且
硝煙瀰漫,如果不是百合讓我事先就去靶場演練過,我還真是不知道自己能否神
色如常的走到槍陣中央。

  我的妻子穿著一身淺藍色的將軍禮服,那肩膀上左右各一顆的大金星特別醒
目,幸好是今年就娶了,要是明年說不定金星的數目又多了一倍呀,我不再去望
她的肩膀了,我娶的是將軍禮服裡的那個女人而不是這件衣服。

  她真的很嫵媚動人,尤其是今天。

  少婦的風韻第一次破繭而出向我迎面而來,眼神中藏著春情與騷動,步態中
顯露出大方與莊重。

  媳婦!你確實優雅,我承認我以前太淺薄。

  婚禮主持納莎中將從喬西手裡接過托盤,上面擺著一支盛著酒的銀酒杯和兩
把小銀刀。

  「兩位年情的勇士,是到了你們以血相見的時候了,如果需要幫忙的話不必
客氣,動刀的事兒我很在行」。

  台下的眾人轟堂大笑。

  我和百合的血與酒杯中的酒迅速融合了,白色的銀杯裡是滿滿的紅色血酒,
我抬頭看看我的妻子,她目光堅定。

  我拿起酒杯放在了唇邊,凜冽的香味中帶著一點點腥氣,這就是婚姻的味道
吧?

  我仰頭而飲。

  從我手裡接過酒杯,百合的眼裡有些水氣,沒有遲疑,那半杯酒被她一口喝
干,杯中一滴不剩。

  「夫君……」

  輕輕的一聲呼喚,似乎等待了萬年……

  握著她的小手,我眼中滿是淚光,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低頭輕吻她的手背。

  「不離不棄」

  妻子梗嚥著答到:「緊緊相隨」

  「有請本次婚禮的證婚人,牡丹王國林睿女王陛下」。

  「我雖不是個職業軍人,但我名義上還是三軍統帥,來當這個證婚人看來也
不算違法」。

  台下傳來一片笑聲。

  「其實我很羨慕你們兩人,充滿理想的年青時代,我曾經也有過,只不過它
現在漸漸的離我而去了。我們都熱情過也熱血過,都會走過屬於自己的時光,到
我這個年齡回頭想想什麼是最重要的?我這一生都得到了什麼?這些問題讓我常
常陷入沉思,肯定會有所收穫,只是看你更在意什麼?」

  「做為證婚人,我想說說我對你們的祝福……」

  「從此以後你們就是合法的夫妻了,在以後的歲月裡,你們不但是愛人更是
戰友。如果祖國需要,你們將肩並肩的走上戰場,你們將背靠背的守護著對方。

  如果有一天命運拆散了你們,不要氣餒我的孩子,那是生命對你們的試煉,
如果有一天命運成全了你們,無須得意我的孩子,那是命運給你們的獎賞。你們
是軍人,當有軍人的勇氣,你們是戰友,當有戰友的情義。

  無論在何時,無論在何地,愛既是寬容,愛也是明亮。記住那融化著彼此的
血酒,那是直面生活的號角,記住你心中的愛人,他與你血脈相連。我的祝福並
不意味著永恆,但你們愛情卻可以穿越時空,當靈魂回歸天國的時候,找到他,
告訴他……」

  「愛你一生,我無怨無悔。」

                第十章

  這段日子對我來說是快樂的時光。

  我把艾米娶回了家,老媽整日抱著妞妞笑不攏嘴,埋怨我為什麼不早跟她說
有了孩子的事兒,如果她知道有了孫女肯定一早就把艾米母女接進家門了,總之
都是我的不對。

  我張口結舌的看著老媽,紫玉卻對我調皮的眨眨眼睛,「媳婦們都齊整了,
接下來是不是要拼經濟了?」

  我不由在她的肥臀上摸了一把,:「為國為家,接下來還要拼出生率呀」。

  婚後媳婦們都很滿足,至少床上是這樣的,全是紫玉的功勞哇。她在我結婚
前一天把我的鎖給解了,她把一大粒硬硬的黑色藥丸塞進了我的屁眼裡,怕藥丸
掉出來又給我插上了一個大肛塞,,我問她這肛塞是那兒來的,她說是從我老媽
那兒借來的。

  「老媽要這玩意兒做什麼?」

  紫玉說老媽經常自己偷偷的灌腸,為的是養顏護膚。

  老媽還有這愛好?這不覺讓我滿心的暇想,不過媳婦們為我做了這麼的犧牲
卻又令我有了更多的感動。

  那東西化掉之前的一整天我都很難受,後庭被堵老二縮的小小的,自摸了幾
把也未見起色,全沒了往日的神氣勁兒,這讓我知道了後庭和老二是相通的,所
謂你軟它就強,我深刻的領悟到了老祖宗說的陰縮陽長的哲學理念,看來生活中
處處都是學問。

  洞房之夜我和百合都很累,什麼都沒做躺下就著了,可一覺醒來我就覺得不
得了,一根玉柱直刺天空滿身都是力量。翻身就想對熟睡中的百合有所行動,突
然想起她在孕中,銀槍初現性能還沒掌握,還是不碰她為好。

  於是挺著老二出去在餘下的每個媳婦身上都練了一套槍法。

  只能說:「很強,很暴力」。

  真是人人滿意,各個盡歡,久久不倒,如此歲月自當羨煞旁人,且不細表。

  話說心中也有鬱悶,所鬱悶的就是俺的親大姐了。

  大姐從小就總是把我當玩具玩兒,只要在她身邊,一會兒弄弄我的頭髮要不
就是揪揪我的耳朵,最喜歡的是用小腳丫在我的身上揉搓,就是有外人在時也是
這樣。

  全然不顧我已長大成人的事實,時間長了我就很氣憤,無數次的提出抗議,
每當這時大姐就說:「好好好,行行行,以後姐姐不這樣對你了」,可是轉過身
去一切照舊。

  為此我經常在床上捶胸頓足哀號不矣,她則坐在旁邊咯咯笑的煞是得意,而
今成婚後依然如故全無悔改,更無尊夫重道之意,於是我下決心要修理她,

  那天晚上輪到大姐睡我房裡,上床前我先去老媽的百寶箱把她的肛塞偷了出
來,順手牽羊又拿了一顆最大號的肛珠,回到房間先試了試肛珠,覺得沒什麼效
果,於是吱牙咧嘴把抹了菜子兒油的肛塞強插進屁眼裡,神色如常的躺了下來。

  不一會兒大姐穿著縷空的T字褲進了房間,見我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顯然在等
她,滿意的撲上來抱著我打了個響嘴兒,身上膩的都快流出水兒來了,在我的嘴
唇上又啃了幾口,揪著我的乳頭色迷迷的說:「姐給你跳個艷舞?」

  見我一幅不足為奇的神情,伸手在我的臉蛋上掐了一下。「死樣!」

  爬起身來光著小腳穿著紅色的小拖鞋在床下的地毯上擺臀舞腰的扭了起來。

  大姐中等身材,勝在一個白字,她皮膚是奶白色的,真的就像奶一樣白膩,
那渾身的肉又彈手又棉軟,抱在懷裡就是一大團棉花,聽她說,她那奶白色的皮
膚跟她練的內家武功有關係,說實在的,有時到訓練場跟她過招,我還真打不過
她,她出拳踢腿力道兇猛勁力透人。

  但是她不動武時真的很好看。

  白白的小臉上有幾個小雀斑更顯她調皮的個性,單鳳眼裡都是熟透後少婦的
飢渴,白色的奶子大大的胸衣都罩不住,她總是挺著胸撅著小嘴兒在我眼前晃,
一幅欠修理的樣兒。

  大姐的舞姿非常好看,常年的習武讓她的身材豐滿而健美,我對舞蹈不是太
感興趣,但我喜歡看大姐給我跳艷舞,摸到我的脈以後,大姐就時常用這招挑逗
我,百試百靈。

  今天可能看我表現不錯,有獎勵我一番的意思。

  大姐的動作幅度非常大,下腰,劈岔,高抬腿,作的流暢而香艷,由近處舞
到遠處,又由遠處一路的轉了回來,抬手轉腰間都是柔美,有時又加入簡單的幾
個武術動作猛烈而野性。

  跳了一會兒熱身舞,她好像開始進入狀態了,一邊扭著嘴裡一邊兒呻吟著,
故意舞到床前掰開兩腿露出小穴一通狂甩,還抓住我的手去摸她那一叢小草和穴
眼。並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和聲音:「以後我給你生一堆女兒,我允許你操那些女
兒,一個都別放過。都把她們操了,我和她們躺下一塊兒讓你操」。

  我靠!這個主意正點!但是我目的明確,不為所動。

  接著她又把身子轉過去,撅起屁股用兩手扒開屁股縫,把肛門展示給我看,
「你的雞雞插姐的小穴吧,姐還要你的大雞雞干我的後門,姐姐我願意給你舔雞
雞,願意舔你的屁眼,」

  說著肥美的後腚左右上下的扭著,一步步後退到我的跟前,離我的臉只有一
掌之隔了,身子背對著我抬起一條大白腿踩在床沿上,回過頭來把右手的中指塞
進我的嘴裡,一進一出的在裡外攪動了幾下,抽出黏滿我口水的手指,「滋」的
一下,插進了她自己的屁眼裡。

  就在離我的鼻子幾寸的地方,那根手指大力的在她屁眼裡抽插著,「啊……

  啊……舒服……操我……用力的插我……使勁兒的強姦我,姐身上所有的小
眼都是你的,隨你用,隨你射。

  啊!爽,這賞心悅目的香艷正是每個男人之所求。

  如果是平時我早就將她一把抱到床上大發我的獸慾了,但是今天我下定了心
思要整整老姐,雖然心藏嘣嘣的直跳,但是我努力的轉移注意力還是不為所動。

  再說我的屁眼裡還堵著一個肛塞呢,我的小弟弟深受打擊一直都沒起來。

  但是大姐好像並沒注意到我那蔫頭耷腦的老二,正沉浸在那無邊的藝術海洋
裡,此時已經從地毯上踢掉了小紅拖鞋舞到床上來了。

  上了床上以後她就由站舞改為躺舞,兩條奶白色的大腿時開時合,中間的小
縫淌出的淫水把床單都打濕了,手掌揉著豐臀大乳變化更是多多。

  後來她可能跳累了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層汗,就躺在我的身邊開始親我,她那
塗了鮮艷口紅的雙唇從我嘴唇開始密密麻麻又綿綿密密的一路向下直到老二處,
她似乎停頓了一下,一定是很奇怪為什麼我的老二今天表現不佳?

  我故作不覺一動不動,她看了一會兒就低頭把我的老二含進了嘴裡,吞吞吐
吐舔了起來,軟綿綿的小傢伙在她嘴裡被含舔吹揉了一番。

  大姐在性愛上一直很放得開口技很是了得,曾有一次我正在她嘴裡射著呢,
她突然大力的吸了起來,我的精液更加不受控制的洶湧而出,就前後幾秒種的工
夫我的精囊就被她搾個一乾二淨,那快感強烈的沒法形容,可要了我的小命了。

  自那以後我就知道她那張嘴是真厲害呀!

  為了不過早的暴露我的陰謀,我不讓她再舔我的老二了,我就跟她說想讓她
給我按摸。

  她一聽極是高興,丟掉我的小弟弟後坐在床上兩手後撐,伸出右腳到我的臉
上揉搓起來。

  第一次跟我上床之後大姐就告訴我,她很喜歡用腳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尤其
每次做完之後,她都會側伏在我懷裡,用小腳心在我的小腿上上下下滑動著。

  我身上體毛很重,大腿小腿胸口老二處的毛都非常濃密,大姐說她的小腳心
踩在我的腿毛上說不出來的受用,一下一下的撩撥著她的心。

  她一般都是在完事兒之後,用腳在我的腿上再膩崴一會兒才滿足的睡去,多
少年了這個習慣也沒改。

  所以每當在床上她出腳時,我就知道她動情已經很深了,如果這時候把老二
插進她的肥穴裡一定是水汪汪一片。

  這不,她已經把腳趾頭送到我的嘴邊了,淫蕩的哼哼著:「舔姐的腳趾頭,
快!」

  我很配合的握住她的小腳,先用整個舌面在她那白膩的腳心處舔了幾下,接
著就一口叼住了她紅彤彤的腳後跟輕咬慢啃起來,她啊啊叫了兩聲下意識的要把
腳抽回去,我緊握著不放又拉了回來。

  接著張嘴就把她右腳的大腳趾頭含在了嘴裡,軟軟的棉棉的在我嘴裡一陣亂
動,那些腳趾頭各個小巧如珠色澤雪白,她把另一隻小腳兒也伸到我的臉上。

  嘴裡和鼻孔裡都有一股淡淡的鹹味,我用舌頭捲動著這些可愛的肉珠,接著
就輔以小牙的一陣或輕或重的細碎研磨,等我舔完她的十根腳趾頭時,姐早就支
撐不住躺倒在床上了。

  她左右擺著頭帶著哭腔「弟,弟,別舔了,啊,快!快!啊……我……舔…

  …別舔了」

  哈哈,是你說要舔的,又說不舔了,那兒那麼容易,我不管她的哭求照舔不
誤,更把重點放到了對腳趾縫的進攻上,老姐一連串嬌吟,頭左右擺動小手在空
中抓著抓著,忽然轉過頭來手就伸向了我的下身。

  不好!她要進入正題了!

  我急忙扭腰想躲開她,可是已經晚了,老二已經被她截住了。

  突然之間老姐就不哼哼了,沒有一絲動作身子也僵硬了,猛的睜開眼睛嵌起
身來把臉湊到我的下體處察看。:「啊!弟,你這是怎麼了?」臉上全是震驚和
惶恐。

  接著迅速的翻身坐起來又細心的開始察看了起來,用手輕輕的握著左右翻看
著,抬起頭時眼裡具是驚慌「。

  「弟,它怎麼了?它怎麼這麼小啊?它怎麼不硬?它怎麼不大呢?」

  我連忙故作驚訝的說:「是嗎?我沒注意啊?我看看……哎呀!真是啊!它
怎麼不硬了呢?姐,怎麼回事啊?」

  姐伏身把我的雞雞含進嘴裡用力的吸著,頭快速的動著,極力的想讓我的寶
貝再展雄風。

  我極力控制著轉移視線,還用手繞到背後狠掐了自己後臀幾把。

  果不其然,老姐的努力沒見一點成色急的滿頭是汗。

  「怎麼辦啊?弟。」

  「沒事的,可能就是今天累了,明天就好了。」

  我故做疲憊的躺了下來,還跟她說:「你也躺下睡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去上
班嗎?」

  大姐呆呆的躺了下來,沒一會兒就左右翻身兩腿不停的絞著,時不時的瞄一
眼我的小弟弟,眼裡流出的都是焚燒一切的慾火,她被我挑起興頭卻無處發洩,
手不覺自己摸向了下體。

  我實在憋不住了,轉過身去把臉埋在枕頭裡暗聲大笑。

  「弟,這是什麼?」

  大姐扒開我一半屁股低頭過來看。

  不好,讓她發現了。

  我剛爬起身來,大姐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我靠!老姐哭了,事鬧大了。

  「姐,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我沒別的意思……其實……其實我就是想說我
都這麼大了,我不想你平常那麼蹂躪我,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你的丈夫了,你多少
在外人面前給我點面子吧,我不是小孩兒了」。

  大姐用更大的嚎啕聲回答了我。

  我過去把她抱在懷裡,輕聲的安慰,虔誠的懺悔,不停的親吻……

  小時候大姐抱著我餵我吃飯,晚上我怕黑的時候躲在大姐被窩裡她給我講故
事,牽著我的手過馬路送我上學,為我和別人打架,結果被人打的一身都是傷,
清早給我洗頭天晚上遺精後一塌糊塗的床單,模仿老媽的筆記在我不及格的成績
單上簽字,她就像老媽和小姨一樣從小就懂得照顧我們這三個小的,尤其對我全
心全意,特別特別的好……

  聽著哭聲,我的心不受控制的抽搐

  這麼多年來,她照顧我多過照顧她自己,可我卻從來都沒真正重視過她,直
到這一刻她哭倒在我懷裡,我才驚詫的發現我是多麼的在乎她……

  我今天卻傷了她。

  我傷了姐姐的心,我他媽真是個混蛋!我的心撕撕拉拉的疼開了。

  大姐掙脫了我的懷抱,大聲哭著跑了出去,把我一個人留在床上後悔不矣。

  我沒臉去她的房間找她,她這麼大的哭聲肯定會把媳婦們都引來,我可怎麼
跟她們說呢?

  我打開窗戶,拔出屁眼裡的塞子連那顆肛珠狠狠的扔了出去,他媽的害我不
淺!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這些勞什子物事了。

  我心情低落的躺在床上閉上雙眼,等著接下來的群眾批鬥大會。

  房門碰的一聲被推開了。

  來了,看來批鬥會是躲不掉了……

  我無奈的睜開眼睛,卻發現大姐兩眼紅腫的站在床前,就她一個人。

  「老三,你不是喜歡塞東西嗎?姐幫你來了」。

  我低下頭一看大姐穿著一件小皮褲衩,褲衩的前面固定著一支碩大的硅膠陽
具,青筋暴怒面目猙獰足有我手臂粗細,一顫一顫的正向我打著招呼呢。

  「哎呀!老媽快來呀,快來救我呀,姐瘋了,她要插我……!」

  「小三兒,我看你還往那麼跑!還能飛出我的五指山嗎?哼哼……」

  「姐,放開我!求你放開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姐你要你幹啥?別
……別……啊!」

  轉天我在廚房裡一邊喝著老媽燉的雞湯,一邊滿是委曲的揉著紅腫的屁眼。

  老媽悄悄的把頭伸過來問我:「我的珠子呢?」

  我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珍珠項鏈:「不是都掛著呢嗎?」

  「哎呀!老媽你幹嘛打我?……哎呀!姐,快來呀!老媽又打我……」

  清晨,我挨個吻別了熟睡中的妻子們,蹋著濃霧走向了我未知的戰場,我不
想驚動她們,我不想體會送別時那傷心的淚水,我能給她們的已經太少了,更沒
權力索取更多,

  深深的吸了一口晨風,涼涼的甜甜的……

  我的人生從此將不一樣了,可能也會像老爸一樣突然終結,也可能會閃閃發
光。

  我不怕,無關於膽量,只為證明我真的活過一場。

  這一刻我相信,我的理想真的大了,天下也很大嗎?

  我不能確定,於是我決定去看看……
2011-2-21 18: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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