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多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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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聊齋之藍色天魔
周敏是第一女中高三的高才生。 她學習又好,長得又文靜,平時老師同學
特別喜歡她,一直是她們班的班長。 她身材苗條,一米六五,紮著馬尾巴,小
巧的鼻子一笑起來翹翹的,加上大大的眼睛、略有雀斑的瓜子臉、大大的腦門,
一看就又機靈又溫柔。 她略微有點近視,但是很少帶眼鏡,不過同學說她戴上
無邊眼鏡那才秀氣呢。 周敏是獨生女,雖然略微有點嬌氣,但是為人很講道理
,思想很開明,所以年年都拿最高的獎學金,是同學家長學習的目標。 她的父
母都是挺有名的大學教授,最近一個在美國一個在德國作訪問學者,高級住宅區
六樓的四室兩廳的巨大豪華公寓就周敏一個人住。 別開她人小,家務活並不含
糊,偌大一個家照樣乾乾淨淨,井井有條。
平時班上時時有男生給周敏傳個紙條什麼的,膽大的還直接邀請她去看電影
之類,不過周敏總是微笑著巧妙拒絕。 誰讓她是乖乖女呢?
這天是週五。 下午下課後周敏作為班長留在學校挺晚,先是和同學一起打
掃衛生,別看男生力氣大,但是打掃衛生的時候懶得出奇,周敏又不會凶巴巴地
催人幹活,所以她自己幹得最多。 然後年紀主任劉老師找她談話,說她平時成
績好,又得過好幾個競賽的金獎銀獎,所以學校把她排在保送的前三名,不但不
用考試,而且基本上全國大學隨她挑。 她真的很高興。 談完話後她又和好朋友
吳紅一起出黑板報,弄到晚上八點多天都黑了才回家。 到家後先高高興興地分
別給爸爸媽媽打電話,告訴他們自己被保送的好消息,然後哼著歌下了點麵條,
邊看電視邊吃起來。
今天的電視裡有個鬼怪片。 周敏明明不敢看卻特別想看,看完後看著黑洞
洞的家可害怕了。 好在今天沒怎麼出汗,又是週末,索性偷懶不洗澡。 她胡亂
洗了洗手臉,然後打了盆熱水,退下褲子仔細洗了屁股,然後洗了雪白的雙腳,
早早躲到自己的屋子把門一關,縮進被子,睡起大覺。 今天感覺好像有點特別
,先是睡不著,肯定是白天太高興晚上又看鬼片太刺激。 好容易睡著了也睡得
不深,斷斷續續老醒。 半夜兩點左右,她忽然沒來由地又醒了。 她總覺得今天
哪裡不對頭。周敏看了看窗戶外面早春寒風中的小樹林,看了看自己房間裡熟悉
的傢俱,雖然在月光下和白天看起來不太一樣,但是卻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周敏的房間裡鋪著毛絨絨的地毯,從門進來右手靠牆是單人床,門對面的窗
戶前是書桌,書桌兩側是書架、衣櫥、組合音響,還有一個小電視,可以躲在屋
裡躺在床上看。 她直覺覺得房間裡好像不止有一個人,這個想法把她嚇得夠嗆
。她躺在床上,眼睛慢慢在房間裡的傢俱上搜索。 月光下這些這些傢俱黑乎乎
地,乍一看像是大怪物伏在暗處,仔細一看卻不是。 周敏看了兩圈什麼也沒發
現,還趴下身子把頭探到床下看了半天,床下有小時候玩的各種玩具、漫畫書、
足球、籃球,還有一個小畫箱,什麼特別的也沒有。 周敏暗笑自己看鬼片得了
神經病,決定趕快重新睡著,一覺到大天亮就沒事了。 她重新躺下,覺得不舒
服,於是翻個身,臉沖牆。 這一下,她可真嚇壞了。
自己和牆之間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人,和自己並肩躺著! 看到周敏發
現了自己,那人咧嘴一樂。 這是個大男孩,大概也就十八九歲,長得眉清目秀
,可怕的是他的皮膚從頭臉到全身竟然是淡藍色,在月色的房間裡隱隱泛著藍光
,一笑之下,滿口整齊的牙齒顯得特別白。 「賊……」這是周敏的第一反應,
她想呼救,卻發現自己緊張得張著嘴只能發出嘎、嘎的低聲,一句囫圇話都出不
來,她想逃,但是身體一絲力氣也沒有。 藍色人也一聲不出,看著她緊張的樣
子,笑得更厲害,笑裡還有點壞壞的神氣。 他原來和周敏並排躺著,現在順勢
爬了起來。周敏發現他好像沒穿衣服,起碼上半身是光著的,露著健美的三角肌
,腹部的幾塊肌肉隨著藍色人的動作健美地跳躍著。
「他想幹什麼……」周敏心中害怕,卻奇怪地渾身動彈不得,也喊不出聲,
就這麼軟綿綿地在被子裡躺著。 藍色人爬起來,叉開腿跨著被子裡的周敏站在
她的床上,這下周敏徹底看清楚,他真的什麼都沒穿! 周敏的生理衛生學得很
好,大概知道男子青春期的身體結構,卻還被被藍色人胯下那根巨大粗硬的陰莖
嚇壞了。 藍色人傲慢地站立著,看著腳下驚恐萬分的絕色美女,30厘米長的粗
大陰莖像小鋼炮一樣晃悠悠地立著,炮身帶著香蕉似的弧度斜斜往上翹,頂端是
巨大的蘭瓦瓦的龜頭。
周敏哪裡見過這個,她羞愧得想閉眼,但是眼睛卻不聽大腦指揮,反而瞪得
更大。 藍色人走來一不,兩隻冰涼的大腳就貼在周敏的臉的兩邊。 周敏平時上
街衣服被別人稍微髒一點的手碰一下都要噁心半天,哪裡想到現在臉龐居然會和
一個不認識的男子的腳丫挨著。 藍色人大模大樣的蹲下來,整個會陰就停在周
敏鼻子間上不到一寸,睪丸上皮膚的皺褶、醜陋的蠕動著的肛門、以及周圍稀疏
的藍色的陰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周敏身子奇怪地軟遢遢地動不了、喊不出,臉
眼睛都閉不上,真的希望這是場惡夢,但是自己總也醒不過來。 她心裡憤怒地
大叫:「臭流氓,如果你真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絕對饒不了你!」
藍色人彷彿聽到了周敏心裡的怒吼,他低下頭仔細看著在自己光屁股下動彈
不得的美麗女孩,像是仔細思考什麼似的停了一會,忽然把手向後探出,伸進被
子,沿著周敏柔軟雪白的腰,挑起鬆鬆的鬆緊帶,探進她印著卡通小熊的絨布睡
褲。 「好涼……」周敏呻吟一聲,藍色人的手涼得像冰一樣,她純潔的陰毛被
這只大手胡亂揉著,羞辱得幾乎暈過去。 忽然,藍色人一使勁,硬拔下周敏陰
核附近的一根陰毛,如此敏感的部位,周敏毫無準備,疼得眼淚差點下來。 藍
色人拿出陰毛,得意似地在周敏眼前晃來晃去,無聲地咧嘴直樂,彷彿在說:「
我不但動了你的汗毛,還動了你的陰毛,你能怎麼樣? 」
周敏啞口無言,眼前的事實是:她確實毫無辦法。 緊跟著發聲的事令她更
加無可奈何。 藍色人微微伏下上身,開始用粗大的硬邦邦的藍色陰莖抽打她冰
晶玉潔的臉蛋。 他的陰莖象冰柱一樣涼,如果周敏有過跟別的男孩的性交經驗
,會立刻發現這一奇異之處,但是她只在生理衛生書上看過簡陋的陰莖草圖,如
何會知道它的溫度。 藍色人把陰莖打得周敏的臉辟啪作響。 他彷彿發現新玩具
的小孩一樣,興致勃勃研究著隨著打擊力度和角度不同的不同聲音。 周敏向來
聰明伶俐,喜歡別人尊重自己的人格和想法,現在被如此污辱,氣羞已極,卻無
所作為。 藍色人漸漸琢磨出了規律似的,居然拿陰莖打擊起樂曲來。 先是一首
游擊隊之歌,然後是跨過鴨綠江,同時咧嘴直樂,弄得周敏哭笑不得:難道這人
是個傻子?
藍色人打鼓似的打了幾個曲子,把周敏的臉打得有冷又疼,偏生渾身連眼皮
都動不了,這麼荒誕的事情只有是惡夢裡才有,但是偏又那麼真實。 藍色人似
乎玩膩了,開始仔細研究起周敏的小臉,像是從來沒見過人臉似的,像科學家研
究實驗品,又像頑童折騰落入手裡的小白鼠。 他肆意拿冰涼的大手捏周敏的鼻
子,抿她的嘴,把她的臉擠壓成豬嘴,或者撕扯她的嘴把她的臉拉扯成各種鬼臉
,一邊玩一邊自顧自地笑得前仰後合,根本不管愛漂亮重顏面的周敏已經委屈得
哭了出來。
緊接著,藍色人居然像相馬一樣掀開周敏的嘴唇仔細研究她的牙床、牙齒、
和口腔內部,看得周敏直發毛,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她很快就知道了。 藍色人
把陰莖直捅進周敏的嘴巴,根本不管她是否同意。 冰涼粗大的陰莖塞得周敏氣
都喘不上來,而且還有股淡淡的酸臭味道。 周敏做夢都沒想過姑娘的嘴巴可以
去含男孩的陰莖。 平時跟男生說話的時候,有時男生的褲襠說著說著就會支起
帳篷,周敏總是覺得這個男生好骯髒,而男生也一定會滿臉通紅尷尬萬分,哪裡
會想到自己的嘴巴會個這個平時總是藏在男生褲襠裡的骯髒酸臭的陰莖發聲關係
。
大概是因為周敏並不配合,藍色人的陰莖在她嘴裡雖然有污辱漂亮女孩的成
就感,但是並不算很舒服,於是藍色人忽地把周敏身上的被子掀開,開始脫她的
睡衣和睡褲。 「不要脫我的衣服……」周敏心裡怒吼著。 藍色人彷彿聽見似的
,抬起頭大咧咧作了個沒關係的手勢,繼續低頭把周敏剝了光豬。 周敏已經死
了心,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這關了。 這個藍色人八成是那個神經病院跑出來
的啞巴或者傻子,想到自己平時那麼高雅聰明,卻要被一個傻子享用自己雪白光
滑的身體,不由悲從中來。 藍色人仔細地把周敏的睡衣掀到她的下巴處,青春
少女發育正常的乳房在月光照射下的房間裡靜靜地向天空挺著。 藍色人認真觀
察,還拿嘴嘗味道似的舔著,弄得周敏又央有羞。 藍色人接著把她的睡褲退到
腳踝。 年輕的姑娘無助的躺在床上,身體最秘密的部分無恥地裸露在陌生男子
的面前,羞辱得渾身顫抖,淚水長流。 而藍色人居然還有功似的對著周敏作出
「根據你的要求,我沒有把你衣服脫下來吧」的表情。
藍色人開始仔細研究漂亮女孩赤裸的胴體。 他無恥地把臉湊近周敏的下身
,拿手指撥弄她的肚臍、陰毛、陰唇、肛門。 他扒開周敏的陰道,好奇地看著
少女的陰道壁和處女膜,還扒開她的皺褶的菊花似的肛門,觀察她的直腸。 周
敏銀牙咬唇,淚眼朦朧,任他污辱。 忽然藍色人似乎很久沒有動靜。 周敏盡力
往下開去,魂飛魄散。 她想起以前看過的科幻片,裡面有導彈緩緩發射的鏡頭
。
導彈發射了,而且射中了目標。 周敏痛苦地把頭在枕頭上擺動,冰冷的陰
莖彷彿冷進她的心裡,而下身傳來撕裂的痛苦使她徹底崩潰。 從來沒有異物侵
入的陰道忽然違背自己心意地鑽進了粗大冰涼的肉棒。 雖然藍色人身材健美,
眉清目秀,但是他抽動陰莖時發現新大陸似的格外驚喜的表情看上去傻乎乎的。
這種表情使得周敏更加痛恨自己作為擁有陰道的女性的悲哀,儘管自己非常聰
明,但是被脫光了衣服還被得被傻子樣的男人侵犯污辱,供他取樂。
藍色人趴在周敏雪白赤裸的身體上,藍色的光屁股開始本能地抽動,和身下
這個漂亮的女孩交配。 冰冷的身軀揉得周敏氣喘連連,而陰道裡冰棒似的刺激
使得她不由自主渾身肌肉緊張,兩隻光腿高舉,雪白的腳丫子在空中飛舞,而柔
軟的屁股被悲慘地壓得扁扁的,陰道無恥地大開,任由藍色人的酸臭的陰莖進出
。藍色人的身體很重,壓得周敏嬌喘連連,漸漸神志都開始模糊。 只覺得自己
的床越來越軟,最後自己像是在白雲裡飛翔,而身體上藍色人的身體瘋狂地大動
,把自己渾身雪白的肉體像一團面一樣揉來揉去。 快感如潮水從四面八方湧來
,互相碰撞。 周敏漸漸開始不由自主地痛苦而快樂呻吟,腳趾痙攣地在空中抽
動,最後緊緊盤在藍色人的光屁股上。 周敏光著屁股,身上的藍色人劇烈蠕動
,身下的木床可憐地各唧各唧亂想。 她彷彿在大海裡死亡,巨大的海浪環繞著
她光滑的裸體流動,黑色的冰冷的巨大鰻魚在她的下身扭動,直到冰冷濕滑的巨
浪在自己肚皮深處爆發,徹底沾污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
受了精的周敏光著身子繼續神志不清地扭著,巨大的性高潮的快感讓她感動
得流淚。 很久很久才喘著粗氣慢慢回復理智,雪白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腰肢上
的香汗顆顆點點。 她慢慢回到現實,忽然發現藍色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自己
的裸體上爬起來,仔細審看自己高潮的樣子,而自己一直緊緊抱住貼在臉上的拚
命摩擦的竟然是他的一隻冰涼藍色的毛絨絨的大腳,不由大羞,立刻推開。 藍
色人嘻嘻笑著開著周敏,更令她為自己剛才不知羞恥的性高潮羞辱不止,低頭垂
眼,不敢見人。 她再抬頭,藍色人竟然融化般的沒了。 屋子的門窗依然緊閉,
周敏找遍全家也沒發現任何外人進出的痕跡。 她實在累了,索性倒頭就睡。 失
眠倒是治好了。
從此,藍色人夜夜都來。 每次都是突然出現,突然消逝。 從來不說話,像
個啞巴。 他對周敏的身體似乎越來越熟悉,每次都弄得周敏欲仙欲死。 藍色人
常識了一切人類可能的性交姿勢和辦法。 每次都把周敏脫光成白羊後,先和她
光著身子玩一會遊戲,或者陰莖抽臉來奏樂,而周敏索性和著曲調唱歌,一邊任
陰莖打臉,一邊權當卡拉OK;或者讓周敏立定,鬼一樣附著在她身後,雙手輪流
擊打她的光屁股,清脆的擊打聲裡周敏又痛又快樂,按步點跳著倫巴舞;或者讓
周敏光著屁股翻跟頭;或者讓她扎馬步,教她打拳……其後的性交則每次都讓周
敏徹底高潮得虛脫。 她不知羞恥地作著各種恥辱的動作和姿勢,任藍色人的精
液污辱自己雪白肉體的裡裡外外每一個角落,包括陰道和嘴巴,甚至鼻孔、耳孔
、肚臍。如果她剛排完便,甚至連肛門也不能倖免。 他們做愛的場合漸漸從床
上擴大到地毯上、書桌上,從周敏的房間擴大到周敏父母的大床、客廳的沙發、
廁所馬桶上、浴池裡、洗臉台上,甚至深夜的陽台上、大門外面的樓梯上……周
敏像牛馬一樣被藍色人騎著、壓著、推著、抱著、坐著、摟著……
後來藍色人出現得越來越頻繁。 甚至在學校裡周敏上廁所時,藍色人也會
忽然出現,在廁所的隔間裡扒光她的衣服褲子,在馬桶上用各種淫蕩無比的姿勢
奸污得周敏死去活來。 夜裡周敏一個人在公園裡散步,藍色人也會突然現身,
把她三下兩個弄得赤身裸體,把她雪白的肉體摁在路邊的草叢裡性交,任她雪白
的腳丫痙攣地在空中亂踢,有一次居然把周敏的鞋子弄丟了一隻,害得她衣冠不
整蓬頭垢面得在路人驚訝的注視下光著一隻腳跑回家。 更有一次在電梯裡出現
,周敏怕極了電梯停下會有人進來,不得不一面被扒得精光被藍色人從後面侵犯
陰道和肛門,一面發瘋似地摁著電梯的各種按鈕讓它總是保持來回上下不停,後
來她高潮得半昏迷狀態還不停地下意識地亂摁,被電梯管理員發現一個人暈在電
梯裡送到醫院裡的時候手還微微動彈不已。
周敏終於忍受不了,她看了很多大夫,無一有用。 後來偶然來到玉峰山神
龍觀,在山路上還遭到藍色人的襲擊,被扒光裙子褲子以小狗式在光天化日之下
在路邊被灌了一肚子冷冰冰的精液。 她在神龍觀裡見到虎頭道人。 道人告訴她
,這個藍色人乃是色界天魔,終周敏一生附著在她內心裡。 只要她性慾一起,
立刻不分場合地點出現和她性交,自古以來只有特別美麗的姑娘才會偶爾中魔。
虎頭道人看周敏實在被折磨的可憐,送她一個魔法指環,只要戴在手指上,藍
色人就絕對不會出現,但是一摘下來,只要性慾一起,藍色人就會照樣來到。
要想徹底驅魔,也很簡單,必須戴著指環默念大金剛經一遍即可。
周敏千恩萬謝,戴上指環,果然如道人所說,不摘就沒事,一摘,一動念頭
,藍色人就出現把自己幹得光著屁股哇哇亂叫,死去活來。 這天,周敏戴著指
環,面對金剛經,猶豫萬分,她一面想自己屬於中魔,一面想著藍色人給自己帶
來的肉體快樂,這經,念,還是不念?
情色聊齋之四女黨
(一)(註:文章內容太色情,如果您是多情淫婦,想來已經淫水汩汩,有
點情不自禁了;如果您是大老爺們請勿手淫過度,下面還有更精彩的。)
朱昊是個大城市裡的小市民,起碼過去是。 雖然他的祖上數代都當過前朝
著名的肥缺漕運總督,他的曾祖和祖父是當年江南有名的在金融、商業、地產界
斥詫風雲的大老闆,但是新朝鼎盛後他家已經破落幾十年了。 他的父母是普普
通通的工人,只生了朱昊這一個兒女。 朱昊從小到大成績平常,性格一般,仗
著有個大城市戶口才勉強上了一所四流大學學鍋爐工程,畢業後進了一家很小的
街道工廠當技術員,一個月拿八九百塊錢的死工資,轉眼就是一年。 朱昊身高
一般,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皮膚白皙,但是過分內向,即沒有自己特別的業餘愛
好,也不喜歡交際,所以沒什麼朋友,自然也沒有女友。
不過這一年卻發生了不少事。 先是他勞碌了一生的父母出車禍去世,他傷
心還沒幾天,忽然海外來了個探親的伯父,說是來本市投資。 伯父當年在新朝
初立的時候隨家族的忠僕逃到海外,繼承了朱家在海外的大部分財產,數十年來
慘淡經營非常成功。 這可是個大人物,幾十億元的投資意向使得市長都拚命巴
結,不過伯父考察很久最終還是選了遠在嶺南的另一個大城市作為投資的重點,
撤資臨走的時候把在本市新發展的東浦商業中心最火的地段的一整座大廈給了朱
昊,說是算是他應得的一份遺產。 這可不得了,大廈本身價值數億,最近經濟
景氣還行,光出租寫字樓的歲入就數千萬甚至上億,朱昊一步登天進入上流社會
。
不久,在一個雞尾酒會上他認識了剛從本市名牌大學畢業的擁有工商管理和
法律雙學位的校花林霖。 林霖長髮披肩,瓜子臉,丹鳳眼,一看就又聰明又美
麗,身材苗條高挑,穿上高跟鞋比朱昊還高一點。 她溫柔又體貼,朱昊和她聊
得很開心,她是這麼多年第一個肯傾聽朱昊傾訴內心的高興和痛苦的女孩。 年
輕人的熱戀如乾柴烈火,轟轟烈烈,三個月後,在一個美麗的月夜,朱昊長長地
投入地親吻著美麗溫柔的林霖,低低地問:「嫁給我,好嗎?」漂亮的女孩害羞
地默默點頭。 朱昊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雙手愛惜地捧著林霖美麗的臉龐,到
處印上潮濕灼熱的吻痕。
很快,兩人舉行了盛大的結婚慶典。 婚禮由林霖一手安排,隆重而熱情。
本市名流顯貴紛紛出席,連遠在京城的國家級元老都被林霖請了一位來。 朱昊
一整天都穿著筆挺的名牌西服到處道喜,他自己樂得暈暈乎乎,就知道咧嘴笑,
還好林霖把一切都計劃得很好,他只要跟著她學樣就行。 唯一不和諧的插曲是
來賀喜的香港富商李萬基請了個道士來算八字,據說是玉峰山神龍觀來的虎頭道
人,很有法力,結果胡說八道什麼要朱昊「遇山莫停,逢林莫入」,來賓無不竊
笑,李萬基也很尷尬,連忙吩咐保安把虎頭道人給攆出去。 不過來賓都是聰明
至極的社會上的成功人士,很快這點不快就被沖淡。 在請來的著名樂隊的伴奏
下,婚宴之後的舞會充滿了歡樂的氣氛,雖然朱昊歡喜得手舞足蹈,跳舞時不小
心踩了林霖好幾下,但是林霖性格溫柔,而且今天分明也很高興,根本不在意。
中夜,在市政府特別批准的煙花下,一對新人進入奶白色的加長豪華卡迪拉克
,在月色中駛向林霖負責購買、佈置的郊區別墅。
105745996 新婚之夜,朱昊激動萬分。 他覺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就在一
兩年前連街頭賣油條的豆漿西施都不答理自己,誰能想到最終能娶到如此聰明能
幹、美麗大方、高雅溫柔的妻子。 在豪華的臥室裡暗紅的燈光下,林霖顯得那
麼嬌柔。她柔媚地笑著,大大的丹鳳眼迷迷離離,瞇成一條美麗的新月。 她溫
柔地替自己的丈夫解開衣服扣子,脫去西服、西褲、襯衫、背心,還體貼地替他
把臭襪子也扒下,扔在地毯上。 朱昊的大毛腳在皮鞋裡捂了一天,味道很臭,
林霖卻一點不嫌,她調皮地笑著,小巧玲瓏的鼻子一翹一翹地開玩笑地表示不滿
,示意兩人一起去洗澡。 在白色聖潔的婚紗裡,林霖簡直象仙女一樣神聖端莊
。 朱昊身上就剩一個小褲衩,看著這樣一個大美女成了自己的妻子,馬上就可
以合法地和她性交,早就高高地支起帳篷。 他笨手笨腳地替林霖脫衣服。 這是
他第一次把衣服從女孩子身上剝下來。 他把林霖頭上的婚紗拿下扔在一邊,把
她身上白色的禮服從她美麗的肩頭一直退到膝蓋、腳踝,漂亮女孩裡面是純白的
全棉露背小背心和內褲,雪白的身體在丈夫的注視下害羞地轉過去,露著光滑的
柔背,其上一條細細的白色帶子橫著系過,支援著前面的布片,雖然能擋住身體
正面,但是無法擋住乳房的側面,以及赤裸裸欣賞林霖身體的火熱的目光。 從
側面看,美麗的乳房沉甸甸地挺立在林霖的胸前,柔嫩無比。 朱昊激動地扒扯
著林霖身上僅剩的布片,大手撫摸著她酥軟雪白的乳房和園潤光滑的屁股,摟著
她纖細柔和的腰肢。 林霖雖然害羞,但是作為妻子,在新婚燕爾之際被丈夫輕
薄乃是本分,只能閉目咬唇,任他侵犯自己身體最隱秘、最羞恥的部分,不知覺
間兩人都一絲不掛,就這麼光著屁股被擁進超大的豪華浴缸。
在浴缸裡朱昊激動萬分,面對著裸體的美麗妻子,他格外大膽地到處捏弄她
柔軟的身體的沒一個角落。 他把林霖精赤光光的身體擺弄成各種姿勢,從各個
角度研究女孩神秘的身體,包括乳房、乳頭、腳底、頸子,甚至陰唇和肛門。
林霖則死心塌地地隨他折騰,一言不發,順從地按照他的意思專心致志地投入地
作著各種羞恥的、純潔女孩不應作的動作。 朱昊讓林霖跪在自己面前,把自己
灼熱的陰莖放在她柔嫩的手中,惡作劇地用龜頭摩擦她神聖的臉頰和嘴唇。 林
霖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女性,雖然害羞,但是知道應當作什麼。 她也略帶好
奇地偷偷打量丈夫的陰莖,只見粗大的肉棒上靜脈曲張,顯得猙獰可怕,巨大的
龜頭在燈光下耀武揚威,馬眼分泌著透明的粘液,散發著酸臭、但是好聞的味道
。 林霖試探著用嘴親吻著朱昊的龜頭,立刻引來朱昊「啊、啊」的舒服的歎息
聲。 她進一步把肉棒含在嘴裡,滑軟的香舌在嘴裡的龜頭上滾來滾去。 朱昊看
著聖潔美麗的女孩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美麗的小嘴順從地叼
著自己骯髒的陰莖,征服的快感勃然爆發。
他們胡亂擦乾了身體,赤裸相貼倒在大床上。 朱昊趴在林霖一絲不掛的肉
體上,驕傲地看著自己身下這個漂亮大方的女孩,想到這樣一個平時嬌生慣養的
美麗女郎,從小努力讀書,在名牌大學裡被眾多人追求,卻在今夜被扒光衣服、
褲子、襪子,露著乳房、光著屁股、光著腳溫順地躺在自己胯下供自己合法地玩
樂,不由陰莖粗硬地桶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妻子的陰道。 林霖的陰道已經很濕
潤,朱昊的進攻非常順利,只是在中間林霖雪雪呼痛了一下,顯然是處女膜被朱
昊粗大的陰莖無情地撕裂。 朱昊性慾衝動,光屁股在林霖身上大抽大動,陰莖
被林霖溫暖滑潤的陰道含著,舒服異常。 兩人大汗淋漓,精光的身體在暗紅的
燈光下萎靡地扭動著。 林霖的兩隻美麗的光腳舉在空中亂舞,兩手緊緊抱住自
己丈夫的光屁股,身體像肉墊一樣在朱昊瘋狂的進攻下搖曳、喘息。 良久,朱
昊猛烈地衝刺,粗大的陰莖深深插進妻子的陰道,會陰部位陰莖根部劇烈地痙攣
抽搐,把上億精子射進林霖的身體內部。 林霖則同時長長地呻吟,同時攀上快
感的顛峰。
受精之後的林霖格外柔媚。 她體貼地拿一塊乾毛巾把渾身是汗的朱昊擦乾
,仔細地用手和嘴把他的陰莖弄乾淨。 朱昊得意道:「不是說'逢林莫入'嗎,
我剛才恨恨'入'了我們的小林霖,你有什麼感覺? 」林霖聽了害羞不已,白了
自己的丈夫一眼,細聲細氣道:「你呀,得了便宜還賣乖」。 朱昊聽著妻子仙
女一樣好聽的聲音,看著她美麗萎靡的蠕動著的肉體,很快又性致高昂,提槍上
馬,繼續征伐。 這一夜,他干了又干,最後林霖陰唇紅腫,氣喘吁吁地求饒不
已,兩人才赤身裸體地擁抱而睡。
第二天他們起床很晚,起來前當然哼哼悠悠又玩了一場,才起來吃午飯。
侍女小青把午飯送進來,看到少爺、夫人衣服散亂的樣子,看著亂七八糟的大床
,房間的空氣裡還漂浮著汗水、精液的味道,不由好奇地多打量了林霖幾眼,弄
得林霖羞愧不已。 現在任誰也看得出昨夜在這個美麗聰明的女郎身上和體內發
生了什麼。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在別墅裡過著荒淫無度的生活。 朱昊不許林霖穿
衣服,就這麼精光赤裸著一起玩樂。 他會仔細把玩林霖小巧的玉足,研究她美
麗的肛門和陰道,弄得林霖非常害羞,抗議地扭動苗條雪白的身體,在他身下嗚
嗚地發著無用的抗議。 在地毯上、梳妝台上、鏡子裡、馬桶上、沙發上、陽台
上,甚至花園的草地裡、碎石路邊、池塘中,到處留下兩人光著屁股性交的痕跡
。 短短不長時間,林霖美麗的肉體從裡到外,以各種淫不忍睹的姿勢,被朱昊
的陰莖開發個遍。
蜜月過去,林霖開始幫助自己的丈夫處理商業上的事務,朱昊當董事長,她
任總經理。 她精明果斷,在家裡是任朱昊騎胯性交、汗汁淋漓、嗚嗚悶叫的雪
白肉體,出去卻是八面玲瓏的商場女強人。 很快朱氏集團迅速壯大,成了這個
大城市裡數一數二的財團,經營範圍從地產擴大到高科技、金融、製造業。 因
為事業擴大,林霖向朱昊提出請自己的幾個兄弟來幫忙一同經營。 朱昊巴不得
林霖多點時間陪自己,當然同意。 林霖有兩兄:林雷、林靂,和一妹:林雪,
都是名牌大學熱門專業出身,儒雅精幹,林雪雖然不及她姐姐漂亮,但是也是校
花級的美女。為了經營方便,林氏一家,包括林雷的妻子前全國女子業餘業餘組
散打冠軍女記者周靈、林靂的妻子著名的美女高級會計師劉敏,以及林雪的男友
年輕有為的律師彭安,全部搬進朱昊的別墅一起住,而且都在朱氏集團裡擔任著
高級經理。 林霖為了營造和諧的企業文化和方便隨時辦公,還把單身的年輕英
俊美國名牌商學院畢業的業務總監程東叫來一起住在別墅中。
朱昊從小是個內向孤獨的人,剛開始的時候對這樣一個大家庭非常高興,不
過不久就發現不太對勁。 其他的人都是姐妹、兄妹、親戚不說,程東和林家原
本就是世交、鄰居,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題。 而且他們學位最差也是碩士,每
人起碼不是鋼琴高手就是繪畫欣賞的名家,林雷是台拳道黑帶高手,程東更是下
讓子圍棋贏過棋聖聶不平的業餘高段,他們在一起談論商業發展時複雜深奧的術
語固然讓朱昊無從插話,一起休閒時高雅的話題也令朱昊不知所措。 哪怕是一
起看電影,欣賞的層面也完全不同,朱昊被溫和地譏笑了幾次後知趣地從此閉口
裝啞。最令朱昊不滿的是林霖對自己也越來越不關心,成天和程東泡在一起說是
研究業務。 如此種種,朱昊覺得這個別墅不像是自己家,自己反而像個寄居在
林家的窮親戚似的,到後來連僕人侍女都對自己愛答不理。 他在夜裡偷偷試探
過林霖的口氣,想分家而住,剛開口就被林霖冷冰冰地打回來。 他只好惡狠狠
地把林霖的絲綢睡衣扒光,爬上她柔軟的肉體使勁拿陰莖捅入她的下身,以這種
侮辱的方式來發洩不滿。 林霖何等冰雪聰明,對於自己人格和肉體被侮辱非常
在意,不久就宣布和朱昊分房而居,朱昊開始還生氣地跟她吵架,這在小夫妻間
其實是常事,卻在林家一大家子的指責下很快敗陣。 他想到林霖以前的好處,
又覺得後悔,於是低聲下氣地請求林霖原諒自己,林霖索性不理他。
這天晚上,朱昊一個人在一個低級酒館裡喝悶酒,如果其他人知道這個鬍子
拉岔的年輕人就是朱氏集團的董事長,誰也不會相信。 正在他半醉不醉之間,
忽然聽見人對他說道:「先生,這張椅子有人嗎?」聲音如深谷銀鈴,好聽極了
。朱昊抬起頭,看到一個美麗至極的女孩,只見她短髮齊耳,大大的眼睛,略微
圓圓的臉,笑起來兩個酒渦非常迷人,她的身材豐滿,穿著一件碎花連衣裙,從
胸口露出誘人的乳溝。
「沒人,沒人」朱昊連忙說。
「太好了,其他座位都滿了呢」,女孩在他面前笑著坐下,開始點菜。 朱
昊和林霖冷戰了幾個星期,自己又沒有其他朋友,非常孤獨,加上喝了點酒,面
對著溫柔美麗的女孩,開始攀談起來。
原來女孩叫山月,「大山的山,月亮的月」,她笑著解釋道:「我的祖上是
晉朝有名的'竹林七賢'裡的山濤哩」,還怕朱昊不信似地說:「有族譜證明的噢
」。
朱昊根本不記得晉朝是怎麼回事,更別提什麼「竹林七賢」,不過既然是漂
亮女孩的祖上,肯定錯不了,於是順嘴道:「山濤很有名呀,是幾百年前的人吧
」。
山月的小嘴可愛地微微撇了撇,不置可否,轉而問道:「你叫什麼啊?」
朱昊想了想,告訴她自己叫「郝朱」,在一家小工廠作技術員。
山月大樂,道:「怎麼會有人叫'好豬'呢?」
朱昊這才發現自己臨時編得名字實在太差,他害怕女孩發現自己撒謊,正支
支吾吾紅著臉不知說什麼好,山月轉而聊起最近當紅的大片來,他才鬆口氣。
他和山月越聊越開心。 原來山月技術中專畢業,在一家小公司裡當出納員。 她
和朱昊層次相近,看法一致,朱昊評論電影再不用擔心被對方諷刺觀點低級老土
,說起其他事情也不擔心聽不懂對方的術語,開心極了。 深夜了,兩人出了酒
館,「喂,豬頭」山月不客氣地叫著她新給他起的綽號,「我一個人租的小單元
就在那邊,你送我嗎? 」「當然,我送」
,朱昊受寵若驚,和山月勾肩摟腰,一路走遠……
(二)
(註:文章內容太色情,如果您是多情淫婦,想來已經淫水汩汩,有點情不
自禁了;如果您是大老爺們請勿手淫過度,下面還有更精彩的。)
在一個老舊公寓狹小的單元裡,外面一牆之隔的馬路上低級夜市的叫賣聲、
嘈雜聲透過簡陋的紗窗和廉價庸俗的窗簾傳來,兩具混身大汗的赤裸肉體互相壓
著劇烈地扭動著,空氣裡充滿了激烈的喘息聲、陰莖在濕潤的陰道裡出入萎靡的
撲哧撲哧聲、女孩嬌柔的低低呻吟聲,以及街上飄進來夜市裡食物的香味、在牆
根下隨地大小便的騷臭味、房間裡兩人身上的汗味和說不上的酸臭的味道。 房
間裡沒有亮燈,但是大街上夜市通亮的燈光透過薄薄的窗簾把大床上蠕動著的兩
具光著屁股的裸體照得很清楚。 男孩拚命地扭動著光屁股,使勁把陰莖往女孩
身體深處捅入,粗喘著把濃黏腥臭的精液射進女孩的肚皮,女孩也啊啊高叫,死
死抱住男孩赤裸的脊樑,兩隻光腿舉在半空,光腳緊緊夾住男孩的光屁股,陰道
無恥地蠕動著摩擦著男孩插進自己下身侮辱自己的肉棒,達到高潮。 良久,男
孩死死夾緊的屁股溝和崩緊的腳趾一鬆,身體一歪,倒下女孩的肉體。 「豬頭
,你可真棒」,女孩不知羞恥地喃喃道。男孩正是朱昊,他聽著山月的誇獎,男
性原始的自豪得意萬分。
休息一陣,山月侍候朱昊穿上襪子、褲子,她體貼地把美麗臉蛋在朱昊毛絨
絨的小腿甚至光屁股上摩擦,弄得幾個禮拜沒和女人性交的朱昊立刻又衝動起來
,就這麼衣服穿了一般,褲子鬆垮地退在膝蓋以下,站立著把赤身裸體的山月按
在破破爛爛的桌子上,臉衝著窗戶。 薄薄一層破窗簾之外就是人來人往的夜市
大街。他扒開她的屁股,從後面把堅硬粗熱得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同時兩支巨手
握著山月沉甸甸柔軟雪白的乳房狠狠蹂躪著,弄得山月呻吟不已,完全不管外面
街上的人可以聽見這間屋子裡發出的下流的聲音,兩人再次同時達到極樂世界。
完事後,朱昊啪啪拍打著山月柔軟的光屁股,胡亂穿起衣服。 他和山月約定明
晚老地方見,還留下三千塊錢。 山月看到這麼多錢大驚,無論如何不要,後來
朱昊以讓她拿這錢好好買點像樣的傢俱裝點一下這間實在老舊的房間為理由,山
月才勉強收下。
當朱昊開著他的奔馳回到別墅的時候,心裡還是挺高興。 雖然他實在覺得
自己作了對不起林霖的事,但是他安慰自己說:作為有錢男人,這麼年輕,風流
一點不算太錯,何況林霖現在那麼冷淡,又何況山月那豐滿肉感的裸體是那麼迷
人,再說,事已至此,難道可以對山月不負責嗎? 使他不安的是如何騙過聰明
至極的林霖以解釋深夜不歸這一事實。 最近林霖雖然對自己十分冷淡不耐煩,
但是大概不至於對自己這麼晚回來都無動於衷吧。
朱昊偷偷走過林霖分居後獨睡的臥室門前,向他自己的臥室溜去。 忽然,
他聽見林霖臥室裡傳來奇怪的聲音。 他一愣之下,驚訝不已,一下猛地打開林
霖臥室的房門衝了進去。 以前他也這麼作過,每次都被林霖冷淡地攆出來,可
是這次他實在是看到絕對想不到的情景。只見平時高傲冷淡的林霖,自己的妻子
,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地躺在另一個也是一絲不掛光著屁股的男人胯下,兩個雪白
的肉體無恥的扭動性交著,男人粗大的陰莖不知羞恥地在林霖的陰道裡抽動。
而高雅聰明、美麗傲慢的林霖,則心甘情願地以自己的裸體侍候著男人,大開雙
腿任人侮辱。
「幹什麼!」朱昊怒吼一聲,衝了上去,他這才看到那個無恥下流侮辱自己
妻子的男人正式程東。 「你住在我家裡,在我的公司打工,居然強姦我的老婆
……」朱昊氣得渾身哆嗦。床上兩人先是一驚,然後肆無忌憚地坐起來。林霖畢
竟是女孩,抓起床單掩住自己的光身子,但是露出的赤裸的雙肩、光溜的大腿、
雪白的玉足,這些美麗至極的景色提醒著朱昊自己漂亮聰明的妻子剛才正光裸著
被程東壓在胯下姦污。
程東則不慌不忙,「誰強姦了」,他無恥地獰笑道:「小霖可是心甘情願脫
光衣服侍候我的,是不是? 」說著,他拿手托起林霖美麗的下巴,笑道「就算
奸也是通姦。 」
「你……」朱昊氣急敗壞,衝上去想打人,卻被聞聲而來的台拳道黑帶高手
林雷一把抓住,一個大背被以「坐飛機」的屈辱姿勢低頭哈腰被制服。
「你還當我是你老婆?」床上光著身子披著床單的林霖問道:「你看看這是
什麼」。錄影裡放出淫蕩不堪的畫面,赫然是朱昊和山月在她的小公寓裡像野獸
一樣光著身子性交的場景。
「無線電偷拍,即時畫面」,程東無恥地叉開大腿,露著醜陋的黑毛叢生的
陰部,笑道:「酒裡下一點點摧情藥,請一個中檔妓女出馬,我們的朱董事長就
抗不住了,實在是不上檔次啊,哈哈哈哈」。
「什麼……」朱昊這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 他又氣又急,錄影裡的自己無
恥地把陰莖在山月的陰道裡進出,大特寫拍得清楚極了,偏偏自己被林雷製成這
樣一個恥辱的低頭認罪的姿勢,他大叫:「這是我家,放開我,你們都滾」。
林雷見朱昊發了瘋一樣掙扎,滿臉通紅,頭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快裂開,不顧
手臂幾乎被折斷的疼痛硬是想站起來,索性拿起繩子把朱昊四馬倒攛蹄給捆了個
結實,放在地毯上。 這下朱昊有力氣無出使,只能發狂似地大叫:「這是我家
,你們滾」。
林雷看著自己的妹妹和程東狼藉的身體和亂糟糟的床,無奈地責備道:「你
們也太不小心,怎麼會光著屁股被這個廢物堵在床上」。
林霖哼了一聲,光著身子胡亂裹著床單下了床,道:「這個人早就沒用了,
我實在忍他忍了好久,有了這個錄影,無論如何他也打不贏官司了」,她拿光腳
狠狠踢了朱昊的臉一下,繼續道:「蠢貨,什麼你的家,你早就稀里糊塗在檔案
上簽過字,把別墅、公司、你的所有財產都歸到我的名下,而且自願即使離婚也
一分錢不要,現在這是我的家,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裝點門面的狗而已。 要不
是'朱氏'這個商標已經作大了還值點錢,要不是我不想全國小報記者圍著我報花
邊新聞,我早就把你這個低級庸俗的白癡攆出去了」。
朱昊氣極,身體卻被反綁著屈辱地團在自己以前的妻子、現在的惡魔腳前,
不禁沒出息地哭起來,亂叫道:「你們都走,你們全不是好人」。 程東聽得討
厭,上前來拿起自己的內褲塞進朱昊的嘴裡。 朱昊噙著程東騷臭的內褲,再叫
不出來,只能嗚嗚亂掙。
「大哥你回去接著睡吧,這裡小霖和我處理得了」,程東對林雷道,「讓這
傻小子冷靜一夜明天再跟他講道理」。
林雷看著團在眾人腳下淚流滿面的朱昊,道:「也好,我每次見到這個沒文
化的小子也煩。 明天等他不抽瘋了,跟他攤牌,遠遠攆走吧」。說完轉身離開
,帶上房門。
等其他人都去遠了,朱昊也實在掙扎累了,漸漸安靜下來。 林霖見沒有外
人,隨手扔掉擋著自己身體的床單,赤裸著身體蹲在朱昊面前,低頭用下垂的長
髮撩撥著朱昊的鼻子,這是剛結婚時他們兩人常玩的把戲。 「啊呼」朱昊鼻子
發癢,卻嘴巴被程東的內褲堵著,只能悶聲悶氣地打噴嚏。 林霖戲弄著朱昊,
調皮地笑著,用纖細的手指在朱昊淚水鼻涕亂流的臉上點了一下,道:「真噁心
,二十大幾的大男人居然哭成這樣,你也不想想,你即沒用又沒情調,我堂堂一
個那麼多優秀男人追求的校花怎麼會喜歡你呢? 前一陣子真是抱著為家族犧牲
的思想跟你周旋,幸好有小東安慰鼓勵我」。朱昊聽她說出那麼絕情的話,受騙
的感覺鑽心痛苦,但是嘴巴被堵,只能在程東的臭內褲後發出嗚嗚的哀鳴。 「
不過呢,其實你這個人雖然窩囊沒用,心眼卻也不壞」,林霖繼續對朱昊說,其
實更像自言自語,「不像有的老傢伙,特別變態,折磨得人死去活來,還一毛不
拔」。
程東光著身子蹲下,從後面肆無忌憚地摟住林霖赤裸的肉體,蔑視著朱昊,
道:「我和小霖從小就要好,你以為是我在奸你老婆嗎?其實根本是你在奸我的
女友。 一想到為了錢,小霖這麼出色的美女居然要委身下嫁給你這麼個白癡,
每晚要脫光衣服供你污辱淫樂,我早就恨透你了」。他從後面溫柔地親吻著林霖
的耳垂,逗得林霖格格直樂。 「小霖這樣的美女就要這樣呵護愛惜的,你這個
大老粗學著點吧」
,程東繼續對朱昊道:「其實你這麼沒本事,財產早晚要敗光,不如交到小
霖手裡你下場還好點,小霖很念舊的一個人,心腸可好呢」,說著繼續從後面親
吻林霖光滑的脖子、肩頭,雙手在她酥軟雪白的乳房上撫摸,林霖滿臉沱紅,閉
目呻吟。
林霖星眸迷離,光著身子被程東抱著玩弄,卻神氣活現地看著被綁得像個粽
子一樣哭得可憐兮兮的朱昊,細聲細氣地慢吟道:深院滿枝花,只應蝴蝶采爻爻
草下蟲,爾有蓬蒿在「嘻嘻,草下蟲」,林霖戲弄著朱昊,道:「聽得懂嗎?」
「小霖,你這麼聰明美麗,心腸那麼好,讓我這個蝴蝶看看直腸好不好」,
嘻嘻哈哈的調情淫語中,程東光著身子把林霖的柔軟溫順的胴體在朱昊眼前的地
毯上擺成狗爬的姿勢,他跪在她的光屁股後,拿起硬把梆梆的肉棒刺入林霖雪白
屁股中間萎靡地蠕動著的柔軟的肛門,調笑道:「你這個'滿枝花'原來是菊花噢
」。
「小東,這裡我一直給你留著呢」,隨著程東的侵犯,林霖跪在地上的手腳
一陣痙攣,雪白的腳丫緊緊崩直,發出媚人的呻吟。 朱昊親眼看著眼前自己的
妻子和她的情人無恥地交媾著,卻毫無辦法,不禁再次眼淚鼻涕長流。
程東的陰莖在林霖的後庭瘋狂進出,弄得林霖死去活來,拚命搖頭晃動,長
發亂擺,酥乳亂晃。 程東拔出肉棒,把林霖調過來。 林霖順從地用嘴叼住他的
陰莖,體貼地上下套弄,擺動臻首。 程東又把她推倒在地毯上,大分雙腿,下
流無恥地把陰莖插入林霖的下身,光屁股大動不已,使勁抽動性交。 朱昊看著
美麗聰明的妻子赤身裸體心甘情願地侍候著野男人,雪白的光屁股被程東壓得扁
扁的,不由傷心地閉上淚眼,不願再看。 程東、林霖不管邊上朱昊怎麼傷心,
他們用各種姿勢在房間裡所有的傢俱上用各種淫蕩的角度性交,最後程東拚命把
陰莖搗在林霖肚皮深處,屁股一緊一鬆,射出滾熱的精液。 林霖只覺嵌在自己
身體深處的陰莖頭部射出一股股高速熱流,像風一樣佈滿自己的陰道、子宮,擴
張到全部身體,不由長長地「啊」地叫出,像八爪魚一樣死死抱緊程東汗津津的
身體,在高潮裡痛苦並幸福著。 第二天一早,程東和林霖又當著朱昊的面性交
一回。 這次他們用小狗式,程東在狗爬在床上的林霖的裸體裡射精,徹底佔有
這個美麗精幹的女總經理的身體。
隨後,林霖穿戴整齊,一身入時的經理打扮顯得神聖而端莊。 被鬆開綁繩
的朱昊手腳酸麻,半天才歪歪斜斜站起來,身上的衣服亂糟糟的,頭髮散亂,滿
臉眼淚鼻涕的痕跡,在光彩照人的林霖面前自慚形穢,簡直不能相信自己曾經光
著屁股爬在眼前這個美女的肉體上把她幹的嗚哇亂叫。 林霖先是憐惜地替朱昊
整理頭髮、衣服,朱昊還以為她回心轉意,迎來的卻是在他骯髒的臉上嘲弄地幾
下拍打。 林霖給朱昊的條件很苛刻:對外繼續以夫婦名義出席各種儀式,對內
卻沒有一切權利,必須遠遠住到別墅角落的一個木屋去,如果要零花錢必須提前
申請。朱昊已經徹底傻了,他原本就是沒有主見的人,糊里糊塗在賣身契上簽字
,徹底放棄了自己作為財產原主人的一切權利。 之後,白天,他和打扮得珠光
寶氣、花枝招展的林霖出席各種社交場合,晚上,一個人躲在別墅一角的木屋裡
,想像著林霖在自己原先的臥室裡一絲不掛地光著屁股晃動乳房無恥地和程東玩
著成人游戲,心如刀割。 他性格溫順,不心疼財產,但是被自己妻子欺騙的感
覺使得他難以忍受。
一個大雨的夜晚,失魂落魄的朱昊受不了從別墅裡飄出的林霖和程東歡好的
淫聲蕩笑,醉倒在街頭。 大雨漂泊,把他弄成泥人。 一把傘,靜靜地出現在他
的上方替他擋雨。 朱昊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人把自己抬進出租車,扶進一間房子
,替自己脫去髒衣服,泡在熱水裡洗澡、擦乾,蓋上被子。 他順手亂摸,探到
一個柔軟光滑的身體,他身體轉動,鼻子頂著一團酥松芳香的乳房。 「仙女…
…」他哽嚥著呼喊,下身衝動起來,迷糊著爬在一絲不掛的肉體上把肉棒插進溫
暖濕潤的陰道,在舒適地扭動中,他的肉棒進進出出,胯下的肉體婉轉承歡,使
他得到歸宿般地感到安全。 在極樂世界裡,朱昊激動地呻吟著射出精液,然後
摟著汗水淋漓的女孩的裸體= 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 朱昊被街上傳來的人聲車聲吵醒,依稀記得昨夜
的事,不由看著自己身邊仍然在安睡的光著屁股的女孩。 「山月……」他喃喃
道。
「啊,你醒了」,山月睜眼醒來,「昨夜幸好我下班早,在路上看到你,你
那麼被雨淋會出事的」。
「下班早?」朱昊愣了一下。
「啊,」山月似乎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其實不是什麼公司的出納員,
我是作……作不好的事情的……你生氣了? 」
「沒有沒有」朱昊急忙道。
「其實是我害慘了你,是程東先生找我讓我勾引你,他給我一千多塊錢,是
我平時作一夜的幾倍……所以……」山月的聲音越來越低,「所以……就那樣了
。 」「其實真的不怪你,如果不是你,他們也會找別人,」朱昊慘笑道,「何
況最致命的是我糊里糊塗簽字的那些檔案」 .「豬頭,你真是個好人」,山月撫
摸著朱昊亂蓬蓬的頭髮,感動道,「嗚……嗚……」她還想說什麼,但是嘴已經
被朱昊堵住。 朱昊貪婪地吮吸著山月香甜的小嘴,兩隻大手有力地摩挲著山月
赤裸的雪白的纖背、沉甸甸的柔軟的乳房、和毛絨絨的黑三角。 山月星眸迷離
,身體先是緊張得發硬,很快又發汗軟了下來,一絲不掛光著屁股任赤身裸體的
朱昊抱在懷裡把玩、戲弄。 朱昊翻身爬上漂亮女孩的身體,把粗大硬熱的陰莖
塞進她的陰道,身體上下頓措,壓得山月「啊、啊」不連續地叫著。 他的陰莖
被山月窄小濕潤的陰道包圍,龜頭在一出一進中感覺著陰道壁棉軟的嫩肉的溫柔
,不禁性慾高漲,埋頭苦幹。 一牆之隔的窗外,早晨的市場熙熙攘攘,各種小
販和買主在斤斤計較著幾毛幾分的價格,窗內,兩具汗水遍體的赤裸的肉體在床
上淫穢地翻滾,發洩著人類原始的生理衝動。 朱昊的陰莖硬得像石頭一樣,硬
梆梆地挑得山月連連求饒,最後,在她美麗苗條的身體內部噴射出陣陣粘稠的精
液,和山月同時達到無知無識的極了境界。
「啊……」山月在高潮中幸福地喊叫著,淹沒在早晨窗外市場的嘈雜聲裡。
(三)
(註:文章內容太色情,如果您是多情淫婦,想來已經淫水汩汩,有點情不
自禁了;如果您是大老爺們請勿手淫過度,下面還有更精彩的。)
「知道嗎,別鬧」。 兩人喘息稍緩,山月道,一面光著屁股在朱昊懷裡扭
來扭去躲避他那無所不在的大手,「說不定我能幫你對付林霖呢」。 她見朱昊
跟沒聽見一樣只顧低頭吃自己柔嫩的乳房、摸弄自己雪白的屁股,不由佯嗔道:
「聽到沒有」,一邊抓起早被揉得不成樣子的枕巾遮擋住自己的肉體,「我……
嗯……工作的時候……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啦……認識了一夥人,很厲害,很講義
氣」……
山月說的一夥人是黑狐兄弟,他們複姓黑狐,從黑狐大、黑狐二一直到黑狐
九,共九兄弟,誰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來,前兩年突然出現在本市,在黑幫衝突
裡當過僱傭軍,相當有實力,據說不但武術厲害,還有超能力。 他們聽到隨山
月上門哭訴求救的朱昊的述說,一聽要對付的是財大勢大的朱氏集團,先是面有
難色,不過他們自己討論了一會,又和山月說了一陣什麼,改變了主意。 黑狐
大大手一拍桌子,道:「朱兄弟,你老婆實在欺人太甚,這個忙我們不能不幫」
。
當夜,朱昊別墅裡燈光昏暗,由於有朱昊提供準確的情報,黑狐九兄弟對別
墅裡的保安情況瞭如指掌,但是能夠不動聲色地讓龐大的別墅裡所有的保安人員
以及僕人侍女在一瞬間同時昏睡過去,就算是國家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也作不到,
朱昊不由懷疑他們確實有超能力。 黑狐九兄弟突然出現在林家兄妹每人的房間
裡,出其不意地制服了眾人,把他們帶到一樓的大廳集體審問。 朱昊則由山月
陪著在別墅外面等候結果。
「強盜,休想」,林霖雖然只穿著睡衣,光著腳,長髮零亂地被人從床上揪
起來,商場女強人的氣勢卻還在。 她一開始還以為可以拿錢把綁架者打發走,
但是聽到對方要求的是朱昊簽字的核心產權轉讓檔案後,不由態度強硬起來。
「哈哈哈哈」,黑狐三獰笑道,「大美人很有骨氣嘛」,他走上前,輕易制
伏了林霖無用的掙扎,把她的睡衣撕開,露出雪白晶瑩的胸脯,「等會你嘗過我
們的本事,就該哇哇亂喊著求饒了」。
「放開我」,林霖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不由羞辱異常,「是朱昊找你們
來的嗎? 他這個膽小鬼在哪裡? 」她叫到,「朱昊,你放縱你手下這麼污辱我
嗎? 」
「嘻嘻」,黑狐四從後面摟住林霖,大手放肆地在她的小腹和屁股上隔著睡
衣捏弄,「我們怎麼會是那個窩囊廢的手下」,他一面說一面順手把林霖身上本
來就破爛的睡衣一條條撕裂,露出她白玉般美麗苗條的胴體。 「他現在在外面
等我們行俠仗義呢,我們在別墅周圍設了些小把戲,天亮之前你無論如何喊叫,
哪怕放火、打電話外面都不會知道」,他雙手使勁,把林霖的裸體壓成狗爬在地
毯上的屈辱的姿勢,「大美人,今天晚上,你是我們的人哩,認命吧,哈哈」。
說著,縱聲大笑中無恥地脫下褲子,掰開林霖美麗雪白的柔軟的屁股,把堅硬
粗大、醜陋髒臭的陰莖塞進她的陰道,開始強姦。
「啊……」林霖的妹妹林雪在一邊也發出慘叫,她被黑狐五扒光了衣服,精
光赤裸地被摁在大廳的長沙發上。 黑狐五哈哈大笑,光著屁股壓上去,把陰莖
惡狠狠地搗進她的陰道,屈辱和疼痛使得林雪這個美麗聰明的女律師放下平時高
雅驕傲的風度,驚慌失措、氣質全無地身扭腳踢,嘴喊頭搖。 她雖然漂亮博學
,現在的行為卻完全是婦女原始本能的反應,她所能作的撕打掙扎和一個被污辱
中的農婦所能作的一樣,卻仍然逃脫不了當著哥哥、姐姐和男友被強姦的命運。
邊上林雷的妻子周靈則被黑狐大和黑狐二剝得光溜溜地摁倒在長沙發前的紅
木茶几上強姦。 周靈少女的時候練過武術,當過全國散打業餘組冠軍,後來在
名牌大學學習新聞報導,是個頗有名氣的美女記者,功夫一直沒放下,但是黑狐
兄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她手足綿軟,根本使不出多大力量。 她當著自己的丈
夫和親人幾下被人撕光衣服,不由又羞又急,接連使出飛腿希望踢退對方,卻不
過是被人乘機嘲笑欣賞乳波臀浪、光腿光腳而已。 黑狐大戲弄夠了,輕鬆捉住
周靈踢過來的光滑雪白的玉足,一推一送,周靈站立不住,四腳朝天摔在茶几上
。 黑狐二上去按定,不顧美女終於忍不住哭喊出來,把陰莖兇惡地搗入她的陰
道。 黑狐大則滿不在乎地拍打著周靈這個平時典雅端莊的女記者因為受污辱而
淚流滿面的臉蛋,把酸臭的陰莖捅入她的小嘴,進行最無恥、最折磨驕傲美女精
神的口交。周靈當著自己的丈夫和親人被人姦污,心裡已經痛苦萬分,嘴巴被堵
,連哭喊都發不出聲,只能嗚嗚悶叫,格外淒慘。
林靂的妻子著名的美女會計師劉敏則赤身裸體光著屁股慘遭黑狐七和黑狐八
的蹂躪。 她被扒得精光,躺在地毯上仰臥著的黑狐七的身上,肛門淒涼地被他
粗大堅硬的陰莖侵犯。 黑狐八則裸體爬在她的身體上,和劉敏鼻子對鼻子,眼
睛對眼睛,身體全面摩擦她的乳房、小腹等軟香軟玉的冰肌玉骨,醜惡的陰莖則
侵犯她聖潔的陰道,出出進進,發出萎靡的撲哧撲哧聲。 劉敏被前後夾擊,潰
不成軍,哭叫著無奈地掙扎,肛門和陰道卻始終逃不過酸臭的陰莖。 她光腿飛
舞,光腳亂蹬,引來流氓們更瘋狂的進攻。 黑狐七在最下面笑道:「美人據說
很會作會計,數數是老八搗你陰道的次數多還是我搗你屁眼的次數多? 」
最悲慘的還是林霖。 黑狐四強姦她的陰道一會後,竟然掰開她雪白的屁股
,把陰莖捅進她純潔的肛門,進行慘無人道的肛交。 林霖雖然性格剛強,但是
在肉體和精神雙重蹂躪下不由立刻痛苦失聲。 邊上的黑狐三、黑狐六毫無同情
心,大馬金刀地過來,黑狐三鑽到狗爬著的林霖的身下,把硬梆梆的肉棒刺入她
的陰道;黑狐六則直跪在林霖面前,抓住她的長髮,強迫著把她美麗的頭顱按在
自己胯間,進行下流的口淫。 林霖雪白的肉體因為屈辱和疼痛大汗淋漓,上下
各個神聖的肉洞都被污辱,嘴巴被黑狐六酸臭的陰莖堵住,哭喊不出,心裡屈辱
萬分。 她狗爬著被人姦污,難受得手足痙攣,玉手死死扣入地毯,小巧雪白的
光腳出了很多腳汗,纖細可愛的腳趾隨著黑狐兄弟陰莖的動作時而緊緊收縮,時
而反方向用力張開,顯示著她的口腔、陰道、和肛門傳來的難以忍受的痛苦。
她在心裡叫著:小東,快來救我。
「你想你那個厚臉皮的小白臉姘頭了?」黑狐六似乎能看透林霖的心思,一
邊挺動著光屁股無恥地用陰莖污辱她美麗的嘴巴和香滑的舌頭,一邊道:「他自
身難保,在那邊被老九雞姦呢,說不定還想你去救他呢,哈哈」。果然,大廳另
一頭,傳來程東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肉體和精神被下流地折磨著。 林霖自己
的肉體赤裸著被流氓強姦已經痛不欲生,聽到程東的慘呼,她明白男人,尤其是
受過高等教育的成功人士被人雞姦,其心理上受的打擊恐怕比女人被強姦更厲害
,因為畢竟體弱的女人被強大的男人強姦是「正常」的事。 林霖心疼男友遭受
的污辱,不知程東書生式單薄的身體能不能忍受住屁眼被雞姦的蹂躪,心裡更加
痛苦。
黑狐九兄弟放肆地污辱著美女俊男。 長夜漫漫。 他們肆意把美女們雪白光
滑的裸體搬來翻去,用各種淫穢污下流的方式和她們交媾,把腥臭的精液一遍遍
射進她們原本乾淨的陰道、肛門、口腔,弄得她們渾身臭汗亂流,精液亂黏。
林霖更是被強姦得屁眼出血,鮮紅的血跡流成一線,從屁眼流到光腳的腳底板,
在雪白的皮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陳設幽雅的別墅大廳,成了肉色翻滾、汗味精
液味乃至屎尿味夾雜的人間練獄。
凌晨,集體強姦淫亂告一段落。 林霖和程東,這一對肛門都飽經蹂躪的、
青梅竹馬從小就情深意濃男女戀人光著身子報緊在一起,跌坐在地毯上相對暗泣
。程東此時已經全無大財團業務經理的儒雅風姿,他頭髮被汗水東一縷西一縷地
粘在額頭,金絲眼鏡早就不知哪裡去了,兩眼無神,稍微一動肛門就傳來劇烈的
疼痛。 林霖也是狼狽不堪,渾身沾滿的流氓們的臭汗、精液和自己肛門破裂流
的血跡,頭髮零亂,雪白晶瑩的乳房沉甸甸地在胸前無奈地晃動,時不時引來流
氓的調戲,卻毫無辦法,只能嗚咽著逆來順受。
「蒼天真不公平」,林霖憤恨道,「我們這麼優秀聰明的一家人,卻被粗俗
下流的流氓扒光成裸體肆意折磨」 .「什麼公平不公平」,黑狐大哂道,「不過
為了朱昊的錢而已。 錢本無主,有能力者得之。 不過你們學習法律、商務,有
知識,是智取;我們練習武術、法術,有本事,是強搶罷了,無所謂高下。 」
林霖聽得啞口無言。 眼看自己一方已經一敗塗地,不但自己和程東被污辱
至極,連自己的妹妹林雪、自己的嫂子周靈和劉敏都被光著身子被流氓們的陰莖
一再強姦得喊都喊不出聲,渾身沾滿精液。 她終於死心塌地地投降,忍著肛門
和陰道的疼痛,一瘸一拐,光著身子,扭著光屁股,光腳踏著地毯,領黑狐兄弟
上樓取出檔案,還被迫在自願放棄對朱氏集團一切財產要求的檔案以及和朱昊無
條件離婚的證書上簽了字。 黑狐兄弟大喜之下在她臥室的大床上又把林霖輪姦
了一遍。她銀牙咬唇,扭頭閉眼,赤裸著雪白的身體躺著,死心不再反抗,默默
地忍受著身體上黑狐兄弟光溜的肉體的蠕動和下身傳來他們陰莖的侵犯的痛苦。
有幾個黑狐還覺得這麼平躺著弄不過癮,還把她兩條美麗修長的光腿推過雙肩
,以極端屈辱的姿勢把林霖幹得嬌喘連連,兩隻光腳在男人的肩頭亂晃,連以安
安靜靜稍有體面的方式被人強姦都不可得,對自己肉體的扭動、搖晃全無控制,
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黑狐狸兄弟把被輪姦得癱軟不能動的林霖抬下樓,在大廳裡又進犯了其他美
女一遍。 林雪、周靈、劉敏痛哭著狗爬在地上,雪白美麗的赤裸的身體違背自
己的意願任黑狐們玩弄。 這些聰明漂亮的女郎,吞嚥著黑狐腥臭粘稠的精液,
肛門和陰道被一次次開發,長髮搖擺,在自己的丈夫、男友面前風度全無地作為
女人被人污辱。
終於黑狐們無恥下流的慾望徹底發洩,林家一家被集體攆出別墅,臨走什麼
都不許拿,只能穿些勉強遮住光鍵部位的破爛衣服。 在別墅大門,他們遇見了
一直等在外面不知裡面發聲了什麼事的朱昊。 林霖自知無臉見他,低頭以長髮
遮面想匆匆走開,卻被他叫住。 朱昊卻不知說什麼好,良久才道:「以後你們
如何打算? 」
林霖淒慘道:「走一步看一步,誰知道」 .朱昊沉默良久,道:「我知道失
去家園的痛苦,想來你現在也很不好受,建立一個新家你需要多少? 」
林霖愣愣地看著朱昊,彷彿第一次用體體會這個「窩囊廢」的內心在想什麼
。
她迅速回復了精明強幹的計算能力,開口道:「一千萬」 .邊上的山月差點
嚇死。以她的頭腦,被人攆走居然還敢開口要一千萬,簡直是瘋了。 但是被林
霖徹底看透了性格的朱昊卻毫不猶豫,順手拿出一疊檔案,道:「這是朱氏集團
金融部中一個銀行的股權證明,怎麼也能值幾千萬,給你吧」。
林霖接過證書收好,收斂起精明的女強人形象,看朱昊的眼神露出溫柔的態
度,良久,道:「你確實很善良,遇上你是我一生之福。可惜現在這個世界不是
善良人的世界」,她頓了一頓,看了一眼旁邊的山月,繼續道:「希望你以後幸
福。 如果有困難,儘管來找我,我會盡力幫忙的」。說完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黑狐大聽到此事,大發雷霆,道:「林家人每人都不白給,他們幾年來創下
的關係網、客戶網跟他們一走已經不屬於朱氏集團,朱氏集團雖然財力強大,實
際已經外強中乾,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3-2 19:0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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