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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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春夢 作者:不詳
第一集 花劫
第一回
天作奇緣補天遺石落塵凡,墜入迷津猶未知;但因群釵亂吾心,長醉紅樓夢難醒。
秦可卿慵啟美眸,仍就懶懶地躺著,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
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捨地從被窩裡輕輕爬起,不想仍驚動了枕邊的男
人,被賈蓉一把拉住玉腕,懶聲道:「小東西,起得這樣早,欲往哪兒去?」
可卿復轉回被窩,趴於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裡的梅花開了,今早得陪
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
賈蓉皺眉道:「怎麼老有這些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今朝你只須陪著你相
公。」
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著男人的乳頭,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
說好啦,這也叫花哨事麼?小心給太太聽見。」
賈蓉哪敢真的得罪母親,只是覺得昨晚又著雨露的老婆容顏煥發,倍添嬌艷
,心中仍有些貪戀,一臂圈住可卿的柳腰,將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婦人耳心
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
可卿玉容愈暈,半晌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臂如鐵箍,只好含羞啐道:「
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麼好!」
賈蓉聽了,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品玉閣秘製的珍品吶,價可不菲,
尋常人家還受用不起暱,娘子真的不喜歡麼?昨晚你不是……」
原來夫妻倆昨夜歡好,賈蓉從外邊弄來一樣寶貝,名喚「春風酥」,放在爐
裡燃著,以助床榻興致。
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唇道:「好啦好啦,人
家喜歡呢。」
賈蓉得意了起來,笑道:「我說呢,娘子昨晚的那模樣,怎麼可能不喜歡呀
,浪得跟……」
可卿大羞,艷霞染腮,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可不理你啦
!」
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麼滋味,跟你相公說說。」
可卿耳內被男人的熱氣呵得心裡陣陣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家
走哦,莫把太太給惹生氣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賈蓉笑笑點頭,可卿便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屋子裡點著那東
西,叫人心裡邊從頭至尾都飄蕩蕩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似從前那些
刀子似的藥,用過後,第二天就沒了半點精神。」
賈容道:「此話怎講?」
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
呢。」
賈蓉聽得動興,被子裡的手掌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薄潤的嬌嫩處,
笑道:「原來方才在哄我,既是這樣,你男人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
可卿哪裡肯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出賈蓉的懷抱,穿好衣
裳,爬出被窩溜下床,對那還賴在床上眼勾勾望著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
的,等晚上回來,人家定管你個飽。」
賈蓉望著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了老子賈珍的
身上,在暖和的被窩裡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
*** *** *** ***可卿跟著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
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
賈母等人用了早飯,便攜老挈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
尤氏婆媳陪著賈母眾人滿園遊玩,先茶後酒,安宴以待,並無別樣新文趣事
可記。
到了午後,寶玉目倦身怠,欲睡中覺。
賈母見是這寶貝孫子,便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一時眾人都忙了起來
。
原來這寶玉乃世襲榮國公賈代善之孫,工部員外郎賈政次子,正是那榮國府
裡的一個魔根禍胎、混世魔王。
據說此子生時口中銜著一塊五彩晶瑩的玉,人人皆說恐怕來歷不小,誰知歲
時抓周,百般好物,一概不取,只把那些脂粉釵環抓拿,氣得他老爹大怒道:「
將來酒色之徒耳!」
從此不大喜歡他,獨那史老太君還是寵得命根子一樣。
果然到了後來,此子雖生得聰明乖覺,百個不及,卻不好詩書經綸,只喜與
家中的姐妹丫鬟廝混,還出奇言道:「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
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我見了男人,便覺濁臭逼人。」
但有史老太君始終護著,又因賈政長子賈珠早逝,所以家裡除了賈政之外人
人都寵著。
後有《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恰,詞曰: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
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
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
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
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
寄言紈褲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眾人因賈母之命,一時皆亂,可卿忙上前
笑回道:「我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
」
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裡來。」
賈母素知這可卿是個極妥當的人,不但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
是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她去安置寶玉,便安穩放心了。
當下可卿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
物固好,其故事卻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見一
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他看了這兩句,縱然那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裡了,忙說:
「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聽了,笑道:「這裡還不好,可往哪裡去呢?」
想起丈夫此時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裡去吧?」
寶玉看看可卿,點頭微笑,心想:「這樣一個可人兒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
的。」
正在樂意,卻聽一個嬤嬤說道:「哪裡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裡睡覺的理?」
寶玉心中不禁暗暗生氣,著惱這嬤嬤多管閒事,嘴上卻不好怎麼說。
幸好可卿乜了乜寶玉,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才多大呢,就忌諱這
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
怕我那兄弟還高些呢。」
寶玉早隱約聽過那人物,心癢道:「我怎麼沒見過呢?你帶他來我瞧瞧。」
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里,往哪裡帶去?往後見的日子有呢。」
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頓
覺眼餳骨軟,連說「好香!」
可卿忽記起丈夫昨夜在爐裡燃放的那春風酥,不禁暗暗吃羞,心裡急道:「
那人可真真馬虎,出去也不把那香熄了,如今怎生是好?」
正沒主意,卻見寶玉瞧那牆上的畫,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
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云: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屋裡的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
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那邊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
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
寶玉十分愜意,含笑連道:「這裡好!」
可卿見他欣賞,不知怎麼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嬌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
仙也可以住得了。」
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與眾奶娘服侍寶玉
躺下,眾人這才款款散了,只留襲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個丫鬟相伴。
秦氏又吩咐其餘的小丫鬟們,好生在廊簷下看著,自己帶了瑞珠,到屋前園
子裡,半臥在一株梅樹下的石椅上,看那貓兒狗兒打架。
只因昨夜被賈蓉鬧了一宿,眼皮漸漸沉了起來,不知何時,竟迷糊睡去。
***
*** *** ***卻說屋裡的寶玉,躺在那床榻上,想著可卿為自己
蓋被子時的甜美模樣,漸漸睏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見可卿在前面,
遂悠悠蕩蕩地隨了她,走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跡希逢,
飛塵不到。
寶玉心中歡喜,想道:「這個地方有趣,我就在這裡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
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
正胡思亂想間,前邊已不見了可卿,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春夢隨雲散,飛
花逐水流,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閒愁。
歌聲未息,但見那邊轉出一個仙子來,蹁躚裊娜,端的與人不同,有賦為證
:方離柳塢,乍出花房。
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迴廊。
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珮之鏗鏘。
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
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鴨綠鵝黃。
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
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
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
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
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
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
其文若何:龍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應慚西子,實愧王嬙。
奇矣哉,生於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簫引去,
紫府無雙者也。
寶玉心中歡喜,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打哪裡來?如今要往哪裡
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
那仙子悠然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
境警幻仙姑是也,專司人間之風情月債,總掌塵世之女怨男癡,因近來風流冤孽
,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布散相思。
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
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采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甕,素練魔舞歌
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遊否?」
寶玉聽了這等玄妙,一時忘了可卿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見前有
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
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又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
再有一副對聯,大書云:厚地高天,堪歎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可憐風月
債難償。
寶玉迷惑不解,只隨著那仙子四處遊玩,似知非知,似覺非覺,看了金陵十
二釵正副數冊,聞了那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與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的
「群芳髓」
;飲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靈葉上所帶宿露而烹的「千紅一窟」,再賞了
十二魔姬歌演的「紅樓夢」
曲,此皆正史有敘,不再細表。
卻說可卿恍惚間走著,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來了,警幻
姐姐今日還接了神瑛侍者回來,欲將你許配與他,令其歷飲饌聲色之幻,冀希將
來能有一悟,妹子快隨我來吧。」
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時竟忘了塵間凡事,彷彿原便是這
仙界中人,隨她去了。
轉眼已至一閣,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時來過。
那仙子笑道:「妹子,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帶神瑛侍者來了。」
可卿不解,正欲細問,卻見那仙子去了。
回說寶玉聽那些魔姬演歌,卻覺甚無趣味。
警幻見了,因歎道:「癡兒竟尚未悟!」
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殘席,把寶玉帶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
,乃素所未見之物,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艷嫵媚,有似乎寶釵,
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不正是可卿是誰?寶玉正不知何意,忽聞警幻道:「塵
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污紈褲與那些流蕩女子悉
皆玷辱。
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為飾,又以『情而不淫
』作案,此皆飾非掩丑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
是以巫山之會,雲雨之歡,皆由既悅其色,復戀其情所致也。」
寶玉聽得迷糊,心中正細嚼那話,又見仙子凝眸望著他道:「吾所愛汝者,
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寶玉聽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懶於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飭,
豈敢再冒犯那『淫』字?況且年紀尚小,不知『淫』字為何物哩。」
警幻道:「非也,淫雖一理,意則有別,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
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皮膚淫濫
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癡情,吾輩推之為『意淫』,『意淫』二字,
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
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固可為良友,然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
嘲謗,萬目睚眥。
今日遇令祖寧榮二公剖腹深囑,吾不忍君獨為我閨閣增光,見棄於世道,是
以特引前來,醉以靈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將吾妹一人。
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汝。
今夕良時,即可成姻。
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
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孔孟之間,委身於經濟之道。」
說畢便秘授以雲雨之事,個中奇淫巧術,皆非凡間所有,而後將寶玉推入內
房。
那警幻又對可卿耳語道:「此子雖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開闢以來,尚不知
色為何物,妹妹且將就著他些。」
可卿羞極,待欲問個明白,已見那仙姑將門掩上去了。
寶玉恍恍惚惚的,見那女子艷不可言,又似十分之親切熟悉,況他本就是古
今第一淫人,一時把持不住,竟上榻與之纏綿。
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覺眼前美少年,原來正是心裡邊最得意的人兒,便亦
欣然相從。
寶玉依著警幻所囑之言,先為佳人寬衣解帶,初時還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
落,瞧見可卿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吸也急促起來,手上發顫,已
把佳人衣裳弄亂,他還是頭一回,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那迷人的嬌挺玉峰,心裡
噗通噗通的想:「原來女子衣裳裡邊竟是這樣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澀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懷裡,任其荒唐,
待那尖翹翹的玉峰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思道:「
這人怎生得面熟?」
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心神雖迷,尚有一點靈知,忍不住羞呢道:「弟
弟是誰?怎在此輕薄人家。」
寶玉吃了一驚,望望可卿,愈覺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
兒乃是他在塵間的侄兒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寶玉,警幻仙姑把姐姐許
配給我,卻沒告訴你麼?」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塗,她原是太虛幻境中風流司的
神女,天性最為好媚愛淫,且不知已愛慕了這神瑛侍者多少個千年,如今方才遂
願,早被寶玉撫慰得心魂飄蕩,通體酥麻,便懶得再去多想,暈著玉頰道:「不
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後你可不能負了人家。」
寶玉忙點頭應諾,只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
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癡纏個不休。
寶玉在可卿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雖說他從小就喜歡與女人親
近,但最多也不過是吃吃小丫鬟嘴上的胭脂,摸摸她們的手兒,哪曾這般恣情盡
意的耍過?下邊那根大寶貝早已勃得硬如金鐵,淫慾翻騰流蕩,想起剛才警幻仙
姑教他的話,悄悄把手探到可卿鬆開的羅裙裡去,沒頭沒腦的瞎竄。
可卿靠首於寶玉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著他的臉,咬唇苦忍了好一會,終嬌
嚀出聲來:「弟弟,你怎麼這樣耍子,人家可難挨哩。」
寶玉漲紅了臉,附頭在她耳邊小小聲說:「好姐姐,剛才警幻仙姑教我說,
女人下邊有一個銷魂洞,待到情濃難耐時,可將我下邊的玉根與之交接,方能登
峰於極樂。」
可卿眸中水汪汪地嬌呢道:「那又怎樣?」
寶玉呼著火燙的氣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難過,想來準是到了仙姑說的那
情濃難耐時哩……」
可卿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
流春,乜著他無力道:「那……那你怎麼還不來?」
寶玉手足無措,紅了臉低低聲道:「只是……怎麼找不到呢?」
可卿盯著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兒不是麼?」
芳心早被他撩得一蕩一蕩的。
寶玉抱著她連忙再次探究,這回手上仔仔細細,差點沒把這玉人兒給弄出聲
來,誰知過了好一會兒又說:「仙子姐姐,怎麼好像沒有呢?那裡都是一片片嫩
嫩的肉兒哩。」
可卿幾乎想咬這人一口,無奈通體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掙扎出寶玉的懷抱,
反身將他一把推倒榻上,動手解了他的褲帶,掏出他那根巨碩無朋的大寶貝,來
不及好好端詳,羅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裡邊的褻褲,拿捏住少年的
大肉棒,對準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蜜汁早已
淋了寶玉一腿。
寶玉只覺大肉棒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裡邊,四周儘是軟綿綿
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便是做夢也不曾
想過,天地間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可卿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緊整個花房,裡邊那些
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待花房壓到深時
,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頂到,整個人酸麻了起來,不禁「噯喲」
一聲嬌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
得寶玉腹底皆濕。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嬌顫了。
寶玉見狀,忙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麼了?」
可卿輕輕浪哼道:「你小小年紀,那寶貝卻恁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
其實通體酥美,纖長的四肢只緊緊地纏著少年。
寶玉正覺玉莖被裹得美不可言,聽了仙子的嬌語,十分不捨道:「那怎生是
好?我……我且退出來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嬌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了,說不定到了那後邊
,便會好些哩。」
寶玉不敢亂動,訥訥問道:「姐姐,那我現在怎樣才好?」
可卿羞極,心道這也得人家教你麼?便低啐道:「誰知道!你想怎麼樣就怎
麼樣哩。」
寶玉心頭一片混亂,雙臂抱住可卿,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說不清
的奇妙感覺頓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悄的越來越大,胡
思亂想道:「仙姑說得沒錯,女子下邊果然有個銷魂洞,只是剛才我用手怎麼沒
摸到呢?」
忽見可卿嬌怯怯的支起身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己交接,卻是仍嬌顫
個不住,便又問道:「姐姐,現在怎麼樣了?還痛麼?」
可卿不答,美眸朦朧秀髮墮落,只是姿態優美的將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
來吃美少年的大寶貝,待到裡邊爽透,仍覺寶玉不敢用力,才嬌聲說:「弟弟,
姐姐腰酸啦,你也動一動麼。」
寶玉忙問道:「姐姐不痛了麼?」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好囉嗦的人兒,人家不痛了,倒酸起來哩
,你快幫姐姐揉揉。」
寶玉又問道:「哪裡酸呢?怎麼幫姐姐揉?」
可卿臉若塗脂,嚶嚀道:「裡邊酸哩,就用你這根大寶貝幫人家揉揉!」
又俯下頭去在他耳邊教他如何如何。
寶玉聽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聳,只想為這美麗無雙的仙姬姐姐揉揉酸處,每
至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東西,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仙姬
姐姐急抬起玉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於是挺得更加賣力,想
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說女人那銷魂洞至深處有個寶貝兒叫花心
,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這粒小東西了。」
卻還不放心的問道:「姐姐,這個是什麼?」
可卿媚眼如絲,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麼?」
寶玉便又往上高聳,用龜頭頂了頂那粒嫩肉,頂得可卿直打美顫,失聲哼叫
出來:「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寶玉見狀,更是好奇,道:「就是這個。」
可卿如癡如醉,一時浪了起來,淫蕩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
,弟弟喜不喜歡?」
寶玉只覺碰一下骨頭便酥了一分,連連點頭,心中自語道:「果然是花心哩
,女人身子裡邊竟有這種絕妙的寶貝。」
當下再連連向上高聳,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聽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
了,弟弟且上來,換人家到下邊,更好隨你耍哩。」
寶玉便起身,反將可卿置於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剛才的姿
勢,又覺別有一番滋味,再不用仙子教導,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異稟巨
碩非常,雖不識半點技巧,卻幾乎能每中紅心。
可卿何曾遇過這等極品寶貝,美得心裡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
約有了一絲丟意,貪戀少年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隻玉蔥春筍勾住,自
己暗抬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美少年,不禁愛意叢
生,更是快活難言,嘴裡嬌音連連,忍不住道:「好弟弟,姐姐好愛你哩。」
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癡如醉的秋波
,雖然羞澀,卻不捨逃開,亦紅著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
快活。
可卿花心被頂著歪倒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湧了出來,又滑
又多,寶玉瞧得清楚,只覺這房中秘事有趣的東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
你怎麼這會子尿了?」
可卿搖搖頭,瞑目嬌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極了,就會流出這些水來。
」
寶玉聽得歡喜,道:「姐姐現在很快活麼?」
可卿美得欲丟,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
「你再快些,用力頂一頂裡邊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寶玉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
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姐姐,不知怎麼了,
我好像要、要尿哩。」
心頭害怕,竟欲將大肉棒抽出花房去。
可卿正美得無以復加,哪肯放他,慌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叼
住龜頭,嬌哼道:「弟弟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便尿在姐姐裡邊好啦。」
寶玉只覺不妥,但那洩意已如排山倒海湧來,再狠插了數下,猛的繃緊,大
龜頭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洩出了他自萬古
以來的第一注玄陽至精。
可卿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嬌呼一
聲:「要丟。」
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萬中無一的至純至陰的花精也排了出來,兩
人時僵時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寶玉與可卿在仙闕之中,柔情繾綣,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那兒女之事,難
以盡述。
次日。
兩人攜出外游,不知不覺間,竟到了一個所在,但見四周荊榛遍地,狼虎同
群,迎面有一道遙不見對岸的黑溪阻路,並無橋樑可通。
兩人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後面遙遙追來,叫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
要緊!」
寶玉忙止步問道:「此系何處?」
警幻道:「此處即是天地之間的『迷津』也,深有萬丈,遙亙千里,中無舟
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
者渡之。
爾今偶游至此,設如墮落其中,則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
寶玉心頭惶惑,又聽仙姑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乃前古邪魔,與你素來有
怨,我也制它不住,你可千萬小心了,快快隨我回太虛去吧。」
寶玉剛要答應,忽聽迷津內水聲如雷響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躍出
黑水,為首一個,形容邪惡無比,寶玉與之四目對望,不覺一陣癡迷,轉眼間已
被拖將下去。
警幻急忙上前施法營救,卻已慢了一步,隱隱還聽得寶玉在那迷津裡失聲喊
叫:「可卿救我!」
不由長歎一聲:「頑石該有此劫,過不過得去,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 *** *** ***可卿正在驚慌,又聽那邊寶玉大叫一聲,
雙眼一睜,但見襲人眾大小丫鬟忙奔進屋裡去,個個叫:「寶玉別怕,我們在這
裡!」
忙定了定神,原來剛才竟是做了一夢,自己仍躺臥在屋外園子裡的石椅上,
身上已是落梅朵朵,驚疑不定想道:「難道睡我屋裡的寶玉也在做夢?」
忽覺腿間黏膩,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濕滑,臉上不由嬌暈起來,心裡思道:
「定是因為蓉郎昨夜用的那春風酥,害人這會兒春夢了一場。」
再細細回想那夢中情景,更是羞不可耐,暗嗔自己道:「該死!怎會夢到他
身上去了?」
第一集 花劫 第二回
伴君試銷魂卻說茫茫天地間有一太虛幻境,其主警幻仙姑專司人間風情月債
,才子佳人癡男怨女夙孽沉淪。
或鍾情未了,夙恨難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飛鸞侶,以致抑鬱而亡,必施幻
術,續其前緣,消其夙願,不使青衫涕淚,紅粉飄零。
又說那女媧氏煉石補天之時,於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經十二丈、方經二十四
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媧皇氏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單單剩下一塊未用
,棄在青埂峰下。
誰知此石自經鍛煉之後,靈性已通,自來自去,可大可小,因見眾石俱得補
天,獨自己無才,不得入選,自怨自愧,日夜悲號慚愧。
後逢警幻仙姑路過,憐其才情,便召入太虛幻境,收為神瑛侍者。
因其自開闢以來,從不知色為何物,難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歷劫
,生於一富貴世家,又著許多美花仙女與他為妻為妾,使其同群釵共敘紅樓,樂
人間未有之樂,娛世上絕少之娛,以完塵劫。
怎奈那頑石不解風情,雖有群釵環繞,卻只會嬉戲玩樂,不識那銷魂之事。
仙姑便召其魂魄飄回幻境,百般點撥,頑石仍懵懵懂懂,不禁歎聲道:「癡
兒竟尚未悟,知否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遂將一仙姬許送與他,又親秘授以雲雨之事。
頑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囑,未免作起兒女之事來,難以盡述。
正是:一回幽夢與誰迷,千古情人獨我癡。
*** *** *** ***頑石大叫一聲,出了一身冷汗,竟是從夢
中驚醒過來,嚇得襲人等眾丫鬟慌忙上來摟住,叫:「寶玉不怕,我們在這裡呢
。」
寶玉迷迷惑惑,彷彿記得剛才墜入迷津,被一邪物死死纏著,正苦於無法脫
身,忽見襲人等大小丫鬟皆圍在旁,方知是做夢,不禁暗叫僥倖,心神稍定,又
想起夢中那生得鮮艷嫵媚略似寶釵,裊娜風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
襲人關心道:「準是做噩夢了吧?」
上前為他拭汗,解懷整衣,伸手碰到大腿處,只覺冰冷粘濕的一片,嚇得忙
縮回手來,小小聲問道:「怎麼了?」
寶玉紅了臉,把她纖手兒悄悄一捻,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
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紅了粉
臉,周圍又都是人,一時不好再問。
仍舊幫他整理好衣裳,隨至賈母處來,胡亂吃了晚飯。
飯後兩個又回秦氏房中,襲人把寶玉拉到裡間,趁眾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
一件中衣,忙與寶玉換上。
寶玉見襲人不問,自個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人。」
襲人亦暈著粉臉道:「你夢見什麼故事了?是哪裡流出來的髒東西?」
寶玉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聽了,羞得襲人掩嘴吃笑,又問:「夢中那個
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麼名兒?」
寶玉想了想,出神道:「說來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
襲人一聽,指著他鼻子笑道:「準是你下午睡在她那床上,平時又常想著她
這個標緻的侄媳婦,所以做了這個美夢兒哩。」
寶玉有些不好意思,卻見襲人臉若塗脂,柔媚姣俏,想起夢中的銷魂快活,
捉住她道:「我告訴你這些,你卻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這樣了。」
就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這襲人原是賈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純良,平日深得賈母信任。
賈母因溺愛寶玉,恐寶玉之婢不中使,便與了寶玉。
寶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見舊人詩裡有「花氣襲人」
之句,就回明賈母,即把珍珠更名為襲人。
她因知賈母已將自己與了寶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禮,況且她心裡也早已
暗暗深戀著這美公子,便作狀掙拒了一下,就任憑他胡鬧了。
寶玉將襲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幾乎剝得精光,看見她那身白璧般的肌
膚,不由血脈沸騰,撫摸了一番,下邊那寶貝早已昂首闊眼,巨碩肥大,推開襲
人兩條雪腿,在那中間探頭探腦。
襲人眼角瞥見,驚羞無限道:「好二爺,你真夢見是這樣弄的嗎?」
寶玉在襲人腿間亂碰,努力回憶夢中之事,猶豫道:「是呀,那仙姑說『男
為陽,女為陰,陰陽相交乃天地間至樂之事。』
後來那仙女姐姐也教我這樣弄,接入後,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襲人暈著臉張著雙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爺的……的……這樣大,叫襲人
何處能容呢?」
卻聽寶玉歡叫道:「我想起來了,是這裡了,襲人別動。」
原來他胡亂搞弄,龜頭挑開襲人腿心中央兩瓣粉色的貝肉,露出裡邊的嬌嫩
之物,頓想起夢裡便是從這裡進入仙姬的銷魂洞的,當下挺杵頂刺。
襲人要害被攻,渾身一陣酸軟,也說不出是難過還是舒服,一顆心兒「噗通
噗通」
的亂跳,聽寶玉叫她別動,便強忍著挨受。
寶玉胡亂頂著,龜頭弄著那些嬌嫩,只覺得十分舒服,卻只弄不進去,於是
加勁再一頂……龜頭一下子便陷沒了大半,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肉圈緊緊箍住,
還是沒能像夢裡那樣連根盡入。
襲人嬌嬌的慘叫一聲,痛得淚兒都掉了出來,嬌軀繃緊,對寶玉叫道:「二
爺,可痛死襲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麼?」
寶玉見狀,知她不是擺樣的,可是下邊那龜頭爽得不得了,實在捨不得就此
罷手,頭上出了一層汗,說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夢裡那仙女姐姐開始也
是叫痛,到後來可就快活了呢。」
襲人十分難挨,哆嗦道:「那夢裡的事或許做不得準的,看在奴婢往日對爺
盡心盡力的分上,二爺便可憐一回襲人吧。」
寶玉素來惜她,甚是心疼,暗歎一口氣,說:「好吧,那我退出來。」
往外一拔,卻拔不出來,襲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寶玉,嬌呼道:「這樣
也痛死人哩,好二爺,好二爺快莫……莫動。」
寶玉有些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地在她臉上亂親,道
:「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個可害苦你啦。」
襲人何曾被寶玉如此溫柔憐過,心頭一片無比的迷醉與甜蜜,更加深愛這從
小就由自己照顧的男主人了,下邊那疼痛霎時減了許多,反生出一股奇妙無比的
感覺,身子象發高燒似燙熱起來。
寶玉抱著襲人,忽覺她下邊漸漸油油潤潤起來,那大龜頭竟不由自主慢慢地
溜向深處,愈入愈暖緊滑膩,十分銷魂。
襲人竟也覺非常受用,忍不住對寶玉悄聲說:「二爺,襲人不怎麼痛了,你
怎樣快活就怎樣玩吧。」
寶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聳,只聽襲人「哎呀」
一聲嬌呼,龜頭不知破開什麼東西,整根大肉棒幾乎連根沒入,四壁軟嫩緊
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又痛了是麼?」
襲人點頭不語,只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寶玉從少女變成了個婦人。
寶玉又不敢動,溫存了許久,襲人難過起來,花房內絲絲蜜露滲出,對寶玉
說:「二爺,襲人好些了,你快玩吧,莫等過會有人進來了。」
寶玉這才學夢中仙姬教他的那般抽添起來,襲人頓覺快美異常,那滋味竟前
所未有,輕輕地嬌哼出聲,心酥處忍不住悄悄伸雙臂去摟寶玉的脖子,見寶玉神
色無異,芳心更喜,裡邊那黏滑的蜜汁漸漸潤透了整個花房。
寶玉抽添得爽美,又見襲人受用,愈加快活興奮,動作越來越大,有幾下深
入,龜頭前端竟不時碰到一粒軟中帶硬的嬌嫩肉球兒,美不可言。
襲人也如遭電殛,只覺那裡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想離又離不開,想挨又挨
不了,忽得美眸一陣朦朧,花徑內一下痙攣,一大股膩膩的蜜汁直湧出玉蛤口,
流注股心。
襲人嚇了一跳,忙伸手推寶玉,往下一瞧,只見股下的床單上已經流濕了一
小塊,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哩,不知怎麼流東西出來了。」
寶玉見襲人腿間一片狼籍,柔軟的茸毛早已濕透,分貼在粉紅的貝肉周圍,
上邊粘黏的白汁間還夾著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顯得又香艷又
淫褻,動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夢裡那神仙姐姐也流這些東西呢
,說是女人快活時都會流的。」
襲人哭喪著俏臉道:「不是呀,這可把蓉奶奶的床單給弄髒啦。」
寶玉這才想起兩個人是在侄兒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鬧,不由也有些發愁起來
,卻拿不出半點主意。
襲人想了想,手忙腳亂地取過一條汗巾兒設法吸乾床單,所幸及時,痕跡甚
淺。
寶玉這才放下心來,情慾又生,那下邊的寶貝又高高翹了起來,拿過剛才換
下的中衣鋪在床單上,又按下襲人,笑咪咪說:「反正這衣服也髒了,回去要洗
的,我們且拿來應個急吧。」
襲人也十分回味剛才的滋味,便任由寶玉分開雙腿,紅著俏臉說:「人家總
是拿你沒法子的,想怎麼樣就怎樣好啦,只是需記得,回去後這衣服千萬不能拿
給別人洗哩。」
話未說完,又被寶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貫花房,這回已不感疼痛,但覺
肥碩燙熱的大肉棒漲滿花徑,爽美得兩隻尖尖白足繃直,低低地嬌「呀」
了一聲。
寶玉美美的耍弄,臉紅耳熱,出了一身汗,連連深入,貪戀襲人那粒嬌嫩的
花心。
襲人挨不住,柳腰左扭右擰,幾欲閃斷,無奈身上這公子的大肉槌,仍絲毫
不肯善罷甘休的直跟過來,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頂得她香魂欲斷,忍不住嬌顫道
:「好二爺,怎麼老弄人家那裡,好難挨哩。」
寶玉道:「你不知這裡最嫩哩,夢裡那仙女姐姐說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時
最美,你怎說難挨呢?」
通體感覺愈來愈快活,一時來了公子脾氣,雙臂箍住襲人的嬌軀,不讓她躲
閃,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襲人如癡如醉,筋麻骨軟,再說不出話來,只好苦苦的挨著。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寶玉突然悶哼一聲,箍緊襲人纖弱的嬌軀,玉莖深
送,大龜頭頂住她那嬌嫩的花心,漲了幾漲就射了。
襲人只覺花心上一燙,不禁魂飛魄散,渾身一酥,花心眼兒一麻,猛地張翕
了幾下也跟著丟了……原來寶玉本是那補天頑石,經女媧冶煉過的,並非常人,
那精乃玄陽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襲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丟意,碰上他那非同尋
常的陽精,哪裡還能忍得住?寶玉也感覺到襲人裡邊不知從哪流出一小股燙乎乎
的漿汁,淋得龜頭麻麻的非常銷魂,終於真正嘗到了女人的第一次陰精,竟昏昏
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迷人的東西,我卻現在才享受到,真是白過十
幾年哩……」
正是:怡紅公子夢一回,多少金釵從此醉。
雲收雨散,兩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無人撞見。
寶玉見襲人擦拭過的汗巾上有絲絲落紅,遂如珍寶般藏入懷內,襲人自是又
羞又喜。
晚上兩人便跟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回榮府去了。
自此寶玉視襲人更比別個不同,襲人也待寶玉更為盡心。
寶玉這才知在夢中與仙姬之事非虛,原來世上真有這等銷魂之樂,此後不知
在榮、寧二府鬧出了多少風流事來。
第一集 花劫 第三回 香車秘戲這日,賈珍夫人尤氏又派人到榮國府來請
鳳姐過去玩,說上回陪著老祖宗,從頭至尾侍候著,也沒好好賞梅,今個獨請她
一個過去。
鳳姐也樂意,早早梳洗了,先回王夫人畢,又來辭賈母。
正逢寶玉在旁,聽了這等好事,也要跟著逛去。
鳳姐素來最喜歡他,雖說是叔嫂輩分,卻常以姐弟相稱,況且這公子的脾氣
可是拗不過的,只得答應,立等著寶玉換了衣服,姐弟兩個坐了車,一路往寧國
府而來。
姐弟倆坐在馬車裡,相偎著拉手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寶玉自從夢見與仙姬雲雨,且與襲人偷試一番後,方知世上原來竟有這等快
活之事,回到家裡又偷了侍候他的大丫鬟麝月。
其實他屋裡眾丫鬟中要數晴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饞,難免想嘗她滋味,只是
別的丫鬟都想跟寶玉親熱,獨獨這又美又辣的晴雯卻偏偏不肯與他胡鬧,寶玉有
些怕她那脾氣,因此不敢強求。
餘者如秋紋、蕙香等小丫鬟,年紀皆太小,幸而還未被他壞了身子。
寶玉依在鳳姐懷裡,他年方十五,比鳳姐小了七、八歲,叔嫂倆感情又是極
好,兩人親近,這在往日也屬平常。
只是如今寶玉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覺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鳳姐的酥胸
,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與玩過的兩個丫鬟那軟綿平淡胸脯可謂天淵之別,加上
馬車的顛簸,晃得他神魂顛倒的。
鳳姐兒被他挨得不自在,皺眉道:「寶兄弟,你今個怎麼了?貼得這樣緊,
天氣又熱,叫人都出汗哩。」
寶玉厚著臉皮說:「我也不知怎麼啦,今個只想挨著姐姐哩。」
他倆雖分屬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稱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稱。
鳳姐輕輕打了寶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別人聽到笑話。」
這寶公子素來最見不得女人給他顏色瞧,如今見了鳳姐那嗔媚神態,不禁癡
了,心裡邊更是酥癢,說道:「我們姐弟親熱,誰要笑便讓他笑去,我又不怕,
好姐姐你就讓我挨一挨麼。」
仍密密的賴在鳳姐懷裡。
鳳姐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心中一動,假意活動身子,把腿略微一抬,腿根上
竟碰到一條硬硬沉沉的巨物,隔著褲子還透過溫熱來,立見寶玉的臉也紅了,更
貼在自己懷裡孩兒般撒嬌。
鳳姐心裡明白了幾分,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會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
是?」
寶玉臉上愈加燒燙,爭辯道:「這不是的,我們姐弟親熱,往日不是常常如
此,也沒見你說呢。」
鳳姐把手兒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捻了一下,笑道:「還狡辯呢,往日如
此,怎麼也沒見你這東西大起來呢?」
寶玉再說不出話來,且被鳳姐這一捻,魂魄都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只死纏著
他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那根巨物也盡在她那豐腴的腿根上磨蹭。
鳳姐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這些事是誰教你的?怕不是那混帳薛大
呆子帶壞的吧?」
鳳姐嘴裡的「混帳薛大呆子」,指的便是寶玉從金陵搬來的薛姨媽的兒子,
名叫薛蟠,平素最喜拈花惹草偷雞摸狗,聽聞這次上京來,還是為搶個女孩打死
了人,躲避官司來著,而且入了京也沒絲毫安分,日夜縱情聲色酗酒滋事,那品
行皆落在眾人眼裡,兩府之人個個疏避,寶玉卻倒與他有些合得來,鳳姐此際自
然先是想到了他。
寶玉可不敢亂賴別人身上,脫口道:「不關他事,是我夢見個仙女姐姐教我
的。」
鳳姐兒哪裡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不是他
,便是你房裡的哪個不知羞的丫頭了,還不快給我招來,到底是誰教你的?」
寶玉當然不敢提襲人和麝月,撒野道:「真不關誰的事,是我夢裡學會的,
真說了與你聽,你又不信!」
他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懷裡磨蹭,聞著那裡的香甜氣味,早就不知東
南西北了。
鳳姐被他在懷裡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真夢裡
學會的,那有沒有跟誰真的耍過?」
寶玉在她懷裡悶了半晌,方不好意思答道:「有」。
鳳姐不知怎的,心中掠過一絲不悅,說:「是哪一個?」
寶玉最護他屋裡的丫鬟,支吾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緊
張什麼?你屋裡的那些丫頭,將來哪個不是你的。」
寶玉才勉強說:「襲人。」
被他虧了的麝月卻還是不敢說出來。
鳳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定是她哩,我的寶兄弟果真長大啦,你晚上回屋
裡仍找她陪你耍去,現在快快給我坐好來,弄得人好不舒服。」
聲音卻是膩膩的。
寶玉聽言察色,覺得鳳姐姐似未嚴厲,心中不由一蕩,竟一臂環住鳳姐,一
隻手在她腰裡亂摸。
鳳姐竟未推拒,暈著臉靜了一會,瞧見車窗的簾子有一絲縫兒,便趁寶玉沒
注意悄悄拉好了,一低頭見寶玉那只不安分的手,竟似要往衣裳裡鑽,慌忙用手
捉住,含嗔笑罵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調戲你哥哥的老婆麼?」
寶玉嘻皮笑臉道:「我想起來了,前兩年你叫我到房裡幫你寫東西,說我淘
氣,掏了我的東西出來玩,那算什麼呢?」
鳳姐臉一紅,想不到那麼小時的事他竟還記得,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
是你璉哥哥在外邊偷女人,我一時氣不過,也想損損他,偏巧你跑過來玩,卻沒
什麼用,你告訴過別人沒有?」
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會說給人聽?只是我當時不懂事,如今我懂些
了,你卻又不讓我耍了。」
停了一下,又憤憤接道:「我哥哥在外邊偷人,你卻只為他守著。」
鳳姐擺手道:「莫提他,如今他也算老實些了。」
望望寶玉,又含羞道:「你真是個我命裡的小冤家,如今你懂了,便想怎樣
了?」
寶玉聽得心喜,笑道:「如今我只想這樣。」
兩隻魔爪到鳳姐身上亂探,不時鑽到衣裳裡去了,所觸皆暖滑軟膩,只弄得
鳳姐兒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卻再不阻攔他。
寶玉在鳳姐耳畔道:「當日你掏我的東西出來玩,現在卻不想了麼?」
摸進衣服裡的一隻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隻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
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豐腴之度,卻有哪個小丫鬟比得上?鳳姐芳心蕩漾,
乜眼寶玉,膩聲說:「那你掏出來讓姐姐瞧瞧,若還像當日那樣沒用,叫誰想呢
。」
她望著寶玉,開始漸漸感覺到他長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張俊臉便似那中秋
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鼻似懸膽,睛若秋波,不禁眼餳骨
軟,春情波動。
寶玉亦是心蕩神搖,竟真的解下腰間的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早已怒
勃的大寶貝來,只見肥碩有若嬰臂,莖身圓潤光潔,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巨如
李子。
鳳姐一見,驚歎道:「老天爺!如今竟然變這麼大了,從前就招惹人,現在
還得了。」
不禁伸手在那紅油油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
一捋,莖桿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嬌軀頓酥了半邊,滿懷在想,若被這寶
貝弄進身子裡去,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
:「姐姐若是喜歡,就拿著玩吧。」
逕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
鳳姐癡迷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是愛不釋手,心中無限感慨:
「這樣的寶貝他日不知美誰了?」
竟暗歎息自個已有所屬,想著想著又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寶玉胡弄了一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腰帶。
鳳姐摀住腰頭,嬌喘道:「不能再亂來了,姐姐便用手幫你這樣去去火吧。
」
寶玉此際欲如火燎,哪肯就此滿足,眼珠子一轉,別看他別的事上癡癡呆呆
,這種事反倒有不少心竅,對他鳳姐姐涎著臉說:「這樣可不行,好姐姐你也把
裙子脫了,讓我瞧著,這火才能去得了。」
鳳姐耳根都紅了,啐道:「你有什麼耐性?偏只這樣,瞧我幾下就把你的湯
水弄出來,信也不信?」
說著手裡轉動,一根玉蔥般的指頭搭到寶玉龜頭馬眼上,刁巧的揉了幾下,
頓把個色寶玉揉了個魂飛魄散。
原來她懷了大姐兒時,頭尾不能與丈夫行房,那會子賈璉在房裡還沒收用平
兒,她又怕男人到外邊胡來,便常用手幫賈璉撫慰,這手上技巧,究竟下過多少
功夫,可想而知。
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實招了,只是也想極了瞧瞧姐姐的妙物。」
鳳姐兒面無表情道:「不行。」
她手上功夫十分之嫻熟巧妙,只不過捋弄了十來下,已把寶玉的龜口揉出了
一絲透明的滑液來。
寶玉心中大急,拉住鳳姐的手臂亂晃,可憐巴巴地續央道:「這車裡又沒別
人,姐姐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寶玉定然好好聽姐姐的話,好姐姐。」
那根在婦人軟綿手掌裡的大肉棒,早已勃成孫大聖的金箍棒了。
鳳姐聽在耳裡,心中暗忖道:「此子將來必定是這榮國府中頂梁的柱子,此
刻雖然不肯讀書,但他日若肯用功起來,他哥哥又怎麼能及得上他。」
她有心籠絡寶玉,於是軟歎一聲道:「你這小冤家,叫人怎也硬不了心哩,
今天被你胡鬧一回,他日若忘了,姐姐便嘔血死算啦!」
一隻手便自鬆了腰間羅帶。
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應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今
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裡去餵王八
。」
兩眼只盯著鳳姐的腰畔。
鳳姐嬌叱道:「胡說什麼!你心裡記著姐姐就行了,亂發什麼誓呢,還有一
件事,便是你不能對人亂說,就是像你房裡襲人這樣的丫頭,也絕不能說,否則
傳到我耳裡,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寶玉連連點頭答應,說:「我會傻到這份上麼。」
就見鳳姐鬆了手,那羅裙小衣滑了下來,露出雪膩的肚皮來,下邊腿心上竟
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毛兒。
寶玉心中「通通」
狂跳,說:「看不見。」
就動手去捋,分開茸茸秘草叢一看,只見裡面殷紅嫩粉,線條分明,濃艷淫
糜,與他玩過的兩個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癡了。
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身子都軟了,一陣春潮發出
來,把那些嬌嫩物都罩上了一層透明的薄露,愈顯得嬌嫩淫穢。
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弄得鳳姐兒嬌軀發顫,忍不住嬌喝一
聲道:「寶玉,你做什麼!」
寶玉卻不以為然,說:「姐姐幫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點。」
竟用兩指去捉揉她那蛤嘴裡的殷紅肉蒂,只因它會活潑潑的顫動,又比所玩
過的兩個丫鬟都大上近倍,更是分外得趣,無比貪戀。
鳳姐呻吟道:「才不用你侍候呢。」
卻被寶玉弄得舒服萬分,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從下體流蕩到全身,那黏膩的
淫水直湧出來,流得蛤嘴內那些嬌嫩有如塗了一層油,滑溜得叫寶玉捏拿不住。
寶玉更是來勁,又央鳳姐揉他的寶貝,鳳姐依了。
姐弟兩個便在車裡相互手淫,一路銷魂,只是皆努力地屏息靜氣,生怕被車
外的丫鬟家僕聽去。
寶玉忽然跪起來,握著自己的大肉棒湊到鳳姐腿心。
婦人忙用雙手擋住,鳳眼瞪著寶玉道:「要做什麼?」
寶玉握著自個的大寶貝在鳳姐腿間亂碰,無奈桃源被兩隻玉手護住,無門可
入,只好氣呼呼迷迷糊糊道:「好姐姐,今天就給我快活一回吧,弟弟可想死姐
姐啦。」
鳳姐依舊不肯,嬌喘道:「這可再萬萬不行,跟你這般胡鬧,已屬無比非分
,要是再那樣子耍,可就是……就是亂倫啦,將來下地府見了祖宗,可饒不了的
。」
寶玉燒著臉苦求,道:「現在便是老天爺也不管了,好姐姐你看我多難過哩
。」
他捧著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但見漲得又肥又大,一粒龜頭
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彎彎的向上翹起,如玉潔白的莖身浮起了一條條蜿蜒
的青烏小龍,叫哪個女子瞧了能不動心?賈璉的東西可比這個俊弟弟的遜色多了
。
鳳姐悄悄地嚥了嚥口水,呢聲道:「好弟弟,姐姐還是用手幫你弄出來吧。
」
雙手摀住的玉蛤卻止不住地溢出一縷滑泉來。
寶玉不依,仍纏住鬧,那根大肉棒只在鳳姐兒兩隻玉手旁沒頭沒腦地亂闖亂
晃。
鳳姐只是不肯答應,你道她三貞九烈麼,那也不會讓寶玉跟她玩到這份上。
其實這鳳姐兒骨子裡是屬水性風騷的那類婦人,時時把那賈璉盯得緊牢,自
己卻不時的偷食。
因她看過賈璉買給她玩的淫書,書上說豐潤少年最滋補身子,可長駐容顏,
所以她最討厭那些面貌枯黃發乾膚菜之人,有如賈瑞之流,想偷她卻被她折騰個
半死,她心裡素來最喜歡那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少年人,譬如東府的賈蓉、賈薔
之類的俊俏少年,都藉著辦事之便悄悄偷過。
寶玉的神采元氣,又遠在他們之上,只因為老祖宗最疼愛,又以為他年紀還
小,尚不懂那風流事,更有家裡人人都看著他,所以一直不敢惹他。
如今寶玉自己纏上,本是天賜良機,她卻多了一層心機,暗忖道:「若我今
日輕易便與了他,恐怕他日後卻看輕於我,且待我吊一吊他的胃口再說。」
正是:一路銷魂有誰知?苦守華容藏心機。
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著急,好聽的甜言蜜語都一股腦搬出來了,只求能
嘗這仙妃般的嫂子一回。
鳳姐見火候漸到,方要軟下來一遂他願,忽聽車外家僕報道:「璉二奶奶、
寶二爺,寧國府到了。」
慌得姐弟倆手忙腳亂起來。
鳳姐整好衣裳,挽了挽雲發,又幫寶玉穿衣結巾,見他仍神情不定,為他拭
了拭額頭的汗珠,嬌俏又嫵媚地笑道:「剛才的膽子呢,這會兒跑到哪裡去了?
」
寶玉頓時又癡了,這會子車已進了寧國府停下,鳳姐兒便拉著寶玉的手步下
車去。
第一集 花劫 第四回 龍陽奇趣鳳姐寶玉姐弟倆挽著手下車,早有賈珍之
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許多姬妾丫鬟媳婦恭候,迎於儀門。
那尤氏只見他們姐弟臉上都紅潤潤的,便笑道:「半月不見,姐弟倆的氣色
又好了許多漘漙漥滾,慓愿慳愨容光煥發的。」
鳳姐素來能言善道,卻因方才車上之事,不禁臉上生暈,便把話支開去。
旁邊那秦可卿可是跟鳳姐一般有心竅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著寶玉,寶玉
看見,臉上一陣燒燙,額上又微微發汗,不知不覺放了鳳姐兒的手。
後邊丫鬟的車子也到了,襲人上前來為寶玉拭了拭額上的細汗,疑惑道:「
才坐了一會車子,怎麼就出這一頭汗呢?」
寶玉支吾道:「車上熱哩。」
眾人說笑一回,同入上房來歸坐。
秦氏獻茶畢,鳳姐說:「你們請我來作什麼?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
上來,我還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不來就罷,既來
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正說著,又有賈蓉進來請安,鳳姐卻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裡,卻上前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
他今兒也在這裡,想在書房裡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
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走。
鳳姐聽人傳過這小秦鍾生得如何風流俊美,心裡早想見一見,說道:「既這
麼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讓我也瞧一瞧。
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慮,笑道:「罷,罷,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
海摔的慣了。
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乍見了你這破落戶,還被人笑話死了呢。
」
鳳姐嘴上哪肯軟,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
話我不成?」
賈蓉也心懷鬼胎地笑勸道:「不是這話,他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嬸
子見了,沒的生氣。」
鳳姐瞪了他一眼道:「憑他什麼樣兒的,我也要見一見!別放你娘的屁了。
再不帶我看看,給你一頓好嘴巴。」
賈蓉忙笑嘻嘻的說:「我再不敢扭著啦,這就去帶他來。」
說著,果然去帶回一個小後生來,但見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
,身材俊俏,舉止風流,竟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兒之態,靦腆
含糊地向鳳姐作揖問好。
鳳姐幾乎看呆,她心底最喜這樣的美少年,推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
」
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
麼書,弟兄幾個,學名喚什麼,言語間十分親暱。
秦鍾紅著臉一一答應了。
早有人跑回府報了賈璉那半妾半婢的俏平兒。
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素來最是厚密,不敢輕慢,便叫人送過來一匹尺頭,兩
個「狀元及第」
的小金錁子作見面禮物,鳳姐猶笑說太簡薄等語。
秦氏等謝畢。
一時吃過飯,尤氏、鳳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話下。
那寶玉自見了秦鐘的人品出眾,心中似有所失,癡了半日,自個心中又起了
癡魔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兒裡竟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
癩狗了。
可恨我為什麼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交結
,也不枉生了一世。
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根死木頭,美酒羊羔,
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鍾自見了寶玉形容出眾,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繡服,驕婢侈童,心中亦思
道:「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交接
,可知『貧窶』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
二人一樣的胡思亂想。
忽然寶玉問他讀什麼書,秦鍾見問,因而答以實話,二人你言我語,十來句
後,漸覺親密起來。
一時擺上茶果,寶玉便對眾丫鬟說:「我兩個又不吃酒,把果子擺在裡間小
炕上,我們那裡坐去,省得鬧你們。」
於是拉了秦鍾進裡間喫茶。
可卿那邊聽見,一面張羅與鳳姐擺酒果,一面忙進來對寶玉笑道:「寶叔,
你侄兒倘或言語不防頭,你千萬看著我,不要理他。
他雖靦腆,卻性子左強,不大隨和此是有的。」
寶玉不知怎麼的,見了可卿,便覺親切愉悅,笑道:「你去罷,我知道了。
」
秦氏又俯下頭低囑了她兄弟一回,方出去陪鳳姐。
秦鍾臉上卻紅了起來,不敢再多看寶玉。
不一會,鳳姐、尤氏又打發人來問寶玉:「要吃什麼,外面有,只管要去。
」
寶玉只答應著,卻哪有心思在飲食上,嫌人問煩了,要人把門關上,叫丫鬟
們都出去,只與秦鍾親暱說話。
秦鍾想了想,忽道:「業師於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殘疾在身,公務
繁冗,因此尚未議及再延師一事,目下不過在家溫習舊課而已,再讀書一事,必
須有一二知己為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
說著臉上竟悄然飛過一抹淡紅,叫人看在眼裡,便如飲甘飴。
寶玉心中一動,不待他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
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可以附讀。
我因業師上年回家去了,也現荒廢著呢。
家父之意,亦欲暫送我去溫習舊書,待明年業師上來,再各自在家裡讀。
家祖母因說:一則家學裡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氣,反不好;二則也因我
病了幾天,遂暫且耽擱著。
如此說來,尊翁如今也為此事懸心。
今日回去,何不稟明,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
事?」
秦鍾見寶玉會意,心中暗喜,嫵然道:「小侄願為寶叔磨墨滌硯,何不速速
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
之樂,豈不是美事?」
語帶雙關,說著眉目間竟似含有絲絲無名情意。
寶玉聽在耳裡,看在眼裡,不由一陣迷醉,竟去握秦鐘的手,只覺軟嫩滑膩
,哪像男子的手來?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璉二嫂子,
你今日回家就稟明令尊,我回去稟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
二人計議一定,會心一笑,各自心裡銷魂。
寶玉捨不得放開秦鐘的手,著了迷似的拿住撫摸。
秦鍾默不作聲,只憑他玩賞摸索,一張玉臉越來越暈,眼裡也朦朧起來,竟
比那女子的秋波還要美上三分。
寶玉一抬頭,不禁看呆了。
那秦鍾是有經驗的,忽然道:「寶叔有過似我這樣的朋友嗎?」
寶玉聽不明白,卻胡亂答道:「沒有,像你這樣的人物,天下哪裡找得到第
二個。」
秦鍾笑了起來,竟似如花嫵媚,道:「寶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麼?」
寶玉臉上發燒,卻沒放手,盯著他道:「我原來最討厭男人,不知怎麼見了
你,心裡就再也捨不得了。」
這倒是實話,他平日就常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
只是如今見了這個水般的男兒,竟不由癡了。
秦鍾凝視了寶玉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滿果子點心的小幾,坐
到他身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你心裡真是如此?」
寶玉見他挨近身邊,又說這樣的話,心中酥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絲
毫無假。」
那秦鍾就靠了上來,寶玉慌忙抱住,只覺軟綿裊娜,腰細如柳,恍若所抱的
真是個女人。
秦鍾手臂也圈住寶玉的腰,呢聲說:「熱了哩,寶叔幫我把外衣脫了好嗎?
」
寶玉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裡邊的粉肌,女子一樣的滑
膩如酥,不禁貪戀,那秦鍾不語,竟迎上相就。
寶玉癡癡說:「同為男子,你怎麼就比我漂亮這許多?」
秦鍾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像女孩,沒有那男人
氣概。」
寶玉道:「這樣最好,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
停了一下,說:「這會又沒別人,你我以兄弟相稱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鍾說:「不敢呢。」
寶玉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
秦鍾嫣然道:「那我喚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姐姐叫我小名『小
鍾兒』吧。」
寶玉喜道:「就這樣,小鍾兒。」
秦鍾也用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聲「玉哥哥」,寶玉高興的應了。
兩人一陣濃情蜜意,又再相互親暱,秦鍾有心迷住寶玉,使出風月場上的銷
魂手段,動作漸穢,惹得寶玉心神搖蕩,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小鍾兒,
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你那裡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
秦鍾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動手鬆腰間的汗巾。
寶玉大喜,得寸進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
秦鍾眼波流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吟吟說:「想看人下邊,
為什麼要人全脫光了?」
寶玉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
秦鍾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折好放在床頭,身子漸露,待到一
縷不掛,寶玉早就看呆了。
原來這秦鐘的肌膚,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膩,寶玉想來想去,所見過的女人
裡怕是只有個薛寶釵可以與他一比,像鳳姐、黛玉、晴雯這等一流的女子或許也
要遜色一籌。
而且他身材裊娜苗條,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胸脯
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得寶玉心裡更加愛他。
寶玉上前欲瞧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摀住,盯著寶玉說:「玉哥哥,把你的也
讓我瞧瞧才算公平哩。」
寶玉毫無介意,飛快也將衣裳脫個精光,叫秦鍾看得個目不轉睛,歎道:「
哪個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
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禁如癡似醉。
寶玉的陰莖又肥又巨,龜頭昂大,向上彎彎翹起,莖身如玉白淨,整根虎頭
虎腦的好不威風;秦鍾那玉莖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龜頭尖尖的,莖身也
細,顯得十分纖長,倒也另有一番動人之處。
寶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寶貝。」
秦鍾也探手輕輕撫摸寶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驚,從前所遇之人,竟沒一個
有如此之巨的,嬌喘細細道:「可比玉哥哥的細多了。」
寶玉搖搖頭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簡直俗物一根。」
兩人摟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銷魂,過了一會,寶玉欲焰如熾,卻不知如
何是好,歎道:「可惜你非女兒身,不能讓我銷魂一回。」
秦鍾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棄,人家身上還是有讓你出火的地方。」
寶玉雙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所觸無不軟綿滑膩,氣喘吁吁道:「是哪兒?
你身上哪兒有能讓我嫌的地方!」
秦鍾離了寶玉的懷裡,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寶玉,他身子
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裡,竟宛如個嬌俏女子般。
寶玉心中狂跳,指著秦鐘的雪股道:「你是說這個地方麼?」
秦鍾暈著臉點點頭。
寶玉略微猶豫了一下,只見秦鍾那兩隻玉股玲瓏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住
,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乾乾淨淨,心
裡再無顧慮,便提了玉杵,對準頂刺,弄了半晌,卻沒進去。
秦鍾臉伏在枕頭裡「咯咯」
地笑,寶玉面紅耳赤,聽他在下面說:「玉哥哥,這樣斯文怎能銷魂?你的
寶貝又比別人大許多,用力點。」
不覺間說漏了嘴,幸好寶玉只注意他那嬌嫩股心,沒聽出話來。
寶玉加把勁再試,只覺龜頭都痛了,卻仍沒能進去,訕訕道:「我再用力,
只怕你都痛了。」
秦鍾翻身坐起,白了寶玉一眼道:「沒見過你這般嬌嫩的!」
說完俯下頭去,竟用嘴兒含住了寶玉的大肉棒,靈巧熟練的咂吮起來。
寶玉心裡一陣迷亂,卻覺那滋味實在銷魂。
秦鍾咂吮了一會,吐出寶玉的肉棒,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寶玉
道:「只對你一個人這樣,知道嗎?」
卻不等寶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玉哥哥再來,這回若還
不行,人家也沒辦法啦。」
寶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但一來慾火攻心,二來怕秦鍾笑他,便
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只聽秦鍾「哎呀」
一聲呢叫,這回因有唾沫潤滑,終於插了進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龜頭已
結結實實地頂到秦鐘的軟腸上。
寶玉顧不得細品,慌問道:「小鍾兒痛不痛?」
秦鍾卻哼哼道:「玉哥哥快動,好難挨的。」
他肛中便如裂開,卻又覺得寶玉的玉莖炙熱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寶玉連忙抽添起來,只覺那裡頭緊緊密密,比自己玩過的兩個丫鬟的初次還
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清晰,玉莖冠溝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
襲人在外邊,許久不見動靜,未知寶玉有沒使喚,便過去輕輕推門往裡一瞧
,頓時羞得滿臉飛紅,原來正看見她那寶二爺跪在秦鍾身後聳弄,兩個男人身上
皆是一絲不掛,心裡不禁著惱道:「以前聽人說世間有那斷袖之癖,原來果真是
有的,男人跟男人竟然也可以這般交接,聽人說了我還不信哩,哎……這寶公子
的命也真夠好的,什麼花樣都興他玩了。」
寶玉聳弄了一會,只覺秦鍾股裡漸滑,愈加暢美,不禁低聲道:「小鍾兒,
你這裡邊竟也會如女人般流出淫水來,有趣有趣。」
原來人那肛內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出潤滑的黏液來。
秦鍾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動人之處絲毫不遜女子:「嗯,股內出來的
古書上叫做油哩。」
頓了一下又吟叫道:「噯……噯……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鍾兒好不好?」
寶玉脫口應道:「好,妙極了。」
昏頭昏腦地想道:「原來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這般銷魂哩。」
又聽秦鍾媚哼道:「比那女孩兒又怎樣?」
寶玉伏在他背後深深聳弄,只覺此際最好,就胡亂道:「便是比那女子,也
要美妙。」
秦鍾趁機又誘那寶貝公子,將柳腰亂扭,雪股輕拆,順勢道:「那你往後疼
我還是疼她們?」
寶玉被他惹得美不可言,刺於那肛內的肉棒越發膨脹,歡暢答道:「疼你。
」
立時把那門外偷瞧的花襲人差點給氣得嘔出血來。
秦鍾聽得心頭愜意,不住回頭來望,眉目間嫵媚流蕩,尚勝女子三分,又放
出種種嬌聲浪語,只要迷壞股後的寶玉。
寶玉又攪弄了數十抽,正有點忍不住,卻聽秦鍾顫聲道:「小鍾兒被你玩得
要……要射了,玉哥哥,你……你用手幫人家到前邊弄弄好麼?」
寶玉趕忙伸一隻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鐘的玉莖,幫他前後套弄,只二、三十
下,又聽秦鍾嬌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幫人家弄……弄快些呀!」
寶玉便將他那根細長的玉莖捋得飛快,後邊的抽添也入得更深,龜頭似頂到
一團軟中帶硬的東西,滋味甚是異樣,與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來卻也暢美
非常,不禁奇道:「小鍾兒,這是什麼?難道人的股內也有花心?」
秦鍾失神道:「那是腸頭,古書上叫做『花肝』,可不經弄呢……噯呀,忍
不住了,真要射哩!」
寶玉神魂顛倒,把秦鍾一陣大弄大創,悶哼道:「這『射』字不雅,像是男
子用的,你改成說『丟』吧。」
秦鍾「哎呀」
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玉……玉哥哥,人家讓你玩丟啦!」
那被寶玉握在手裡的玉莖猛漲了數下,前端已迸飛出點點白漿,他早已有準
備,一隻手拿了條雪白汗巾自己死死摀住。
寶玉見了秦鐘的媚態,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秦鐘的嫩
肛都拖拽出來,終於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玄陽燙精直噴到秦鍾股內深處
……。
秦鍾一受,只覺寶玉那漿汁跟別人大不相同,不知怎麼,整個人都麻了起來
,前面那剛剛射罷的玉莖不禁一翹,竟欲又射,忙握住寶玉的手,幫自己狠捋猛
套了數下,再次射出精來,哆嗦道:「玉哥哥,今個可被你玩壞了!」
門外的襲人小衣裡濕了一片,再看不下去,走到無人轉角,用纖指壓住自己
的嫩花蒂,飛速地狠揉了一陣,不過數十下,嬌軀一抖,便無聲無息地丟了一回
。
屋內的兩個男人銷魂了一番,更是難捨難分。
秦鍾把那條裹了自己風流汁的雪白汗巾摺了,又在寶玉面前晃了晃,含羞道
:「這上面拭了小鍾兒的東西,玉哥哥要不要?」
寶玉當然如獲至寶,收在袖內藏了。
兩人又在床上溫存了許久,盡說些混帳話。
正是:遇美童始染斷袖癖,兩相悅方知龍陽美。
襲人自丟了身子,好一會方回過神來,待要走開,又怕被別人不小心闖進去
,鬧出個大禍來,只好心神不定的幫他們守在門口,恨恨的在那裡胡思亂想。
到了那掌燈的時候,寶玉秦鍾兩人才手拉手從裡屋出來,臉上皆仍帶著薄暈
,卻皆是神采奕奕,那守在門口的襲人慌忙避開去了。
兩人見前邊尤氏、鳳姐等仍在玩牌,便過去看了一會。
可卿抬頭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繼續摸牌。
算帳時,卻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後日吃這東道,一面就
叫人送飯。
吃畢晚飯,眾人又玩了一會牌,哪有去賞梅的功夫,鳳姐起身告辭,和寶玉
攜手同行。
尤氏等送至大廳,只見燈燭輝煌,眾小廝都在丹墀侍立。
卻碰上老僕焦大喝醉了,又在那裡叫罵。
眾小廝見他太撒野了,只得上來幾個,揪翻捆倒,拖往馬圈裡去。
焦大越發亂嚷亂叫,連賈珍都抖了出來:「我要往祠堂裡哭太爺去,那裡承
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裡藏』!」
不說尤氏、可卿等婆媳聽了怎樣,那幫小廝聽他罵出這些沒天沒日的話來,
個個唬得魂飛魄散,也不顧別的了,便用泥土和馬糞滿滿的填了他一嘴。
鳳姐和賈蓉等也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可卿更是青著臉咬唇不語。
寶玉在車上見焦大這般醉鬧,倒也覺得有趣,拉住鳳姐道:「姐姐,你聽他
說『爬灰的爬灰』,什麼是『爬灰』?」
鳳姐聽了,立時豎眉嗔目地斷喝道:「少胡說!那是醉漢嘴裡的混唚,你是
什麼樣的人,不說沒聽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
唬的寶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一行人自往榮國府歸來。
一路上,姐弟卻沒說話,寶玉也沒再賴到鳳姐懷裡撒嬌,只是怔怔望著車窗
外。
鳳姐中午來時在車上被他惹了滿懷情慾,那興頭至此際仍未過去,心中暗暗
盼望著這寶貝再來糾纏,便借口「天晚外邊有些涼了」
放下了車窗簾子,誰知寶玉仍木頭人似的坐在那裡發呆。
鳳姐不由又愛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來時裝做拒絕他,他倒當真了?
」
原來寶玉的心中,卻是在盤算著日後與秦鍾一起上學天天相見的日子。
正是:不因俊俏難為友,正為風流始讀書。
第一集 花劫 第五回 鞦韆花劫這日一早,寶玉從老太太那裡問安出來,
正盤算去處,瞧見幾個巡園子的婆子走過來,本沒在意,忽一眼瞥見當中有一個
婦人與眾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細瞧了瞧,只見她年紀約莫四、五十,皮膚白膩
,體態豐腴,雖然神情和藹,眉目間卻透出一股脫俗的氣質,且衣裳甚為華貴,
怎麼看也不似個下人,便叫住了問。
有婆子回道:「這是南安郡王府薦過來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會家子哩。
只因近來都中鬧採花賊,所以請來幫看看園子,真是委屈了。」
那白婆婆也過來笑咪咪的請安。
寶玉奇道:「都中鬧採花賊?我怎麼不知道呢?」
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內,外邊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不知道才好呢
。」
另有婆子接道:「我們府裡也是近來才知的,不過聽說都中早已鬧得沸沸揚
揚啦,那採花賊滑溜得緊,官中四處緝拿,卻到現在還沒被捉著,大老爺才命人
去請人來看院子。
南安郡王府聞之,便薦了白婆婆過來,真是受用不起呢。」
寶玉點點頭,不再多問。
臨走時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幾眼,心裡異樣:「這婆婆看起來倒跟薛姨
媽一樣嬌貴,哪裡會是江湖中人呢?」
別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寶玉,那白婆婆卻迎著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著他,十
分和藹可親。
寶玉有些納悶,想了想就走到賈璉的院子,平兒說:「在裡邊呢。」
他便一頭撞了進去,正逢他們夫妻倆坐在炕上說這事。
鳳姐兒一看到寶玉就笑了,招他過去在身邊坐了,摟住他的肩笑吟吟說:「
你怎麼來了?」
寶玉見她神情親暱,雖說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車內的荒唐,不禁心中
一蕩,再不能自然,況且賈璉還在面前,便訕笑道:「怎麼都中在鬧採花賊呢?
而且南安府還派來了個老媽子來幫我們巡院子。」
賈璉卻是見慣他們「姐弟」
倆親熱的,絲毫不以為意,道:「這採花賊早就鬧了好一陣子了,據說這一
個多月來糟蹋了不少女人,我們府裡卻這會子才知道。
昨天老爺叫我去找人來幫看府院,我就去順遠鏢局請了幾個資深的鏢師來,
南安府卻自己派人過來說,那些鏢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便薦了這個白婆婆
過來,說是江湖上什麼門派的高手哩,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還嬌嫩些哩。」
說罷笑嘻嘻地看鳳姐。
鳳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與我們素少往來,怎麼這會兒薦
個人來呢?想來定是因為咱府有人進了宮,料不定將來的行情,想先來巴結,所
以就隨便叫個人過來應應景吧。」
寶玉這才有些明白,又聽賈璉道:「今早老爺又叫我去,說聽眾人說那採花
賊滑溜得緊,連大白天都敢出來鬧事,一大幫子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幾個鏢師
不管用,要我再去請一些好手來,費用一概算官裡的,等下我還得再跑一趟。」
鳳姐說:「這次再去請什麼人好呢?」
別的事情她都精明,但這請護院之事,卻一點主意也沒有。
賈璉道:「這個我早有打算,聽說城南的正心武館是個少林寺不知第幾十代
的弟子還了俗辦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鏢局裡的強多了,我等會就去那裡請人。
」
寶玉聽了,覺得新鮮,便說要跟賈璉一起去。
鳳姐拉拉他的手說:「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麼好玩的,你留下來幫我
寫幾個字,等下還有事問你。」
寶玉來了興致,一心只想去武館瞧瞧,沒注意鳳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說:「
等我回來再幫你寫。」
鳳姐心中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寶玉跟賈璉坐了車,出了榮府,一路往城南趕去。
*** *** *** ***話說寧府這邊,賈蓉用了早飯出去辦事,
秦氏從尤氏處請安出來,只覺心裡懶懶的,也不知想著什麼,迤邐到後邊園子,
見前邊有一籐編的鞦韆冷冷清清的垂在那裡,心道:「好久沒來找你玩了,想不
想我?」
便打發了眾丫鬟,只留了一個貼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鞦韆,叫瑞珠在旁邊
推,興致勃勃的玩了一會。
忽悶悶地想起:「自從小鍾兒識了那個寶玉,便少來看我了。」
心思又轉到了寶玉的身上,不知怎麼竟羞澀焦躁起來。
癡迷間,突見瑞珠醉酒似的往後一倒,仰面栽在草地上,正不明所以,只覺
眼裡白影一晃,竟有個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卻是生著一張流藍帶綠猙
獰無比的鬼臉,額尖竟還生著一隻彎彎的紅角,差點沒唬暈過去,身子軟綿綿的
就要掉下鞦韆去……卻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竄上鞦韆來。
秦可卿說不出話,只覺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張鬼臉,彷彿置身於噩
夢之中。
那半人半鬼彷彿在她臉上嗅了嗅,竟發出人聲來,卻是十分好聽:「都中人
人皆說賈珍的兒媳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澀無限,驚懼去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那人臉上顯然
是戴了一張面具,眼眶裡竟有一對清清澈澈的眼睛,與那張猙獰面具十分不相襯
,努力叱道:「你是誰?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那人不答,眼睛裡似有一絲不明的笑意,下邊兩手亂動亂插,卻把她弄得渾
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
是總不能就這樣給人亂來吧?秦可卿心頭一驚,亂掙起來,她雖生性風流,也跟
人偷過,可是這種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那鬼面人本有一百種方法可令秦可卿絲
毫動彈不得,卻只一味調戲撩弄,任憑她掙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彷彿覺
得這樣玩才有趣味。
可卿在鞦韆架上奮力亂掙了一會,只覺手也酸了,腰也軟了,還出了一身香
汗,腰裡的紫花汗巾兒卻給鬆了,羅裙溜褪,掉掛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
的玉腿來,最後連那玉錦小肚兜兒也被摘了,一對梨形美乳嬌彈而出,不禁羞得
無處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貼上前去,想躲入他懷裡。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這叫投懷送抱,可非我強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開那人,雙手捧胸,無助的叫道:「我家老爺可是世襲三品爵
,官拜威烈將軍之職,我夫君也是黌門監生,你今日恃強凌弱,不怕他日叫官裡
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來,眼裡竟似蘊有無限狂傲之意,道:「別說小小一個三品
爵,便是當今那個蠢皇帝,也不過是我暫放在那裡擺著的,天下又有哪個能奈我
何!」
一手把玩可卿那軟綿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奶頭,那清澈的
眼中閃爍著淫邪光芒。
可卿一聽那鬼面人竟連這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心知嚇唬不了他,只好
盼望有人尋到這後花園來,但恨自己方才貪玩,把下人都遣開了。
可是不一會兒,可卿只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嬌喘吁吁,香汗膩體,待被那人
伸手到下邊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濕透了,玉股一動,連鞦韆架上的籐編墊子都是
滑膩膩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她夫君賈蓉的床笫功夫已算極好,也十分有情趣,可是跟眼前這人的手段一
比,便似小兒過家家一般,不知怎麼,只要被這人隨便動一動、碰一碰,那兒便
是舒服無比。
鬼面人見秦可卿羞態媚極,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帶,掏出一根巨
昂無朋的東西來,塞到花澗底下,把可卿整個人兒都拱浮了起來。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頓時驚得花容失色,那東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
時賈蓉尚令她有點難以消受,何況這根?便又奮力掙拒起來,無奈那人只箍住她
兩隻白股,將她雙腿分開擱在雄闊的腰上,叫她合不起來,然後將那巨鎯頭般的
龜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裡醮些滑膩膩的花蜜,便踏踏實實一步一個印的
往嬌嫩裡拱刺了,任憑可卿如何推拒掙鬧,只是奮勇直前。
奇怪的是可卿並不疼痛,只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了,但被
那人直插到盡頭,卻也沒死,幽深的寶貝花心竟叫他給采去了,不由一陣眼餳骨
軟,又待那人一抽動,才知原來是這樣的快活,簡直非言語能述。
那鬼面人眼睛閃閃望著可卿,隔著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聽他悶聲輕笑道
:「寶貝幾時嫁人的?怎麼還這般的窄緊。」
可卿羞不可耐,只覺那人的棒首幾乎皆能到達最深,下下采著自己盡頭處那
朵嬌嫩敏感的花心,遠非賈蓉那十下之中只著四、五可比,撞得她陣陣痙攣嬌顫
,而且在那進退之間,又似蘊有無窮的變化,令人難以細辨百味雜陳。
那鬼面人不知使了什麼魔法,鞦韆便悠悠的自行搖晃了起來,且愈蕩愈高,
兩個擠在那小小的鞦韆架上,顛鸞倒鳳,竟是奇趣無比,秦可卿一對白雪雪的美
腿從鞦韆架上垂落,羅裙早已墜落地上,還穿著粉色繡鞋兒的小香蓮在半空裡時
舒時弓,被四周蔭綠的樹木一襯,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艷,只可惜再無別人能
瞧見。
秦可卿何曾嘗過這等奇趣滋味,只覺心兒隨著鞦韆晃晃蕩蕩,飄飄揚揚,整
個人似欲仙去。
下邊被那根燙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陣陣酥美,出時似把肝臟都欲拖出蛤口;
入時卻直送到幽深,那雄渾的大鎯頭幾乎似要把心兒給頂出喉嚨來,她那一股股
春水不住湧出玉蛤,早流濕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隨著那鞦韆一搖蕩,竟
有幾滴不知飛落何處了……那鬼面人又把淫話來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好嫩的
花心兒,怎教我今日才遇上。」
可卿忽忍不住,只覺花心眼內酥麻麻的,一道奇癢竟鑽到骨縫裡去了,短聲
嬌嬌呼道:「要丟。」
話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麼在這種情形下竟給一個陌生人玩丟,並
且來得這樣快,更可惡的是自己還叫了出來!剎那間臉燙得不知往哪兒擱,低低
的蜷在那人懷裡,雙手不自覺死死的摟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痙攣,狠咬了櫻唇只
盼能忍得住……誰知鬼面人經驗老到淫技奇巧,在這要緊關頭,突用雄渾的暗力
猛地一旋,勁道奇刁異狠,那大龜頭竟似揉開了她那幽深處的嫩花心眼兒,清清
楚楚地壓在裡邊,抵煨著那裡邊的嬌嫩,一股似有似無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內
,抽汲得她魂飛魄散。
可卿「噯呀!」
一聲嬌啼,通體汗毛皆豎,但聽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寶貝,忍不了的,都
給我吐出來吧,讓我嘗嘗你的花汁是什麼檔次的。」
可卿只覺懶洋洋的,最後的一絲忍耐也消逝無蹤,花心一吐,裡邊那股股迫
在眉睫的花漿便如注的排了出去,這樣的銷魂快活,竟是從未曾有過,想來以後
也不會有了……鬼面人只覺龜頭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軟軟的漿來,那酥麻直沁莖心
,非同小可,他采御無數,立知是遇上了萬中無一的罕見至寶,連忙運起玄功汲
納,將那股股花精收入體內,不由脫口讚歎道:「真乃絕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
閉月,便是這流出來的陰精,竟也如瑤池的瓊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張著小嘴兒,嬌軀時繃時酥,被那鬼面人採得死去活來,也
不知比那平日丟多了多少倍。
一陣欲仙欲死過去,聽那鬼面人笑道:「寶貝兒,今日過後,你想我不想?
」
秦可卿咬牙搖搖頭。
那人便將秦可卿挾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鶴似的飛翔縱跳,霎時已
下了鞦韆,還看不清楚,眨眼間就到了一處假山後。
秦可卿哪知是江湖上飛簷走壁的輕功,不禁驚疑萬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
鬼了。
鬼面人將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叢裡,笑道:「這裡景致怡人,且再與你銷魂
一度,看你想不想我。」
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在所御過的千百個女人裡面也沒一個能及得上她,所
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將之收服。
可卿又駭又酥,心想再被這人弄一回,豈不將小命也丟了?這回鬼面人把秦
可卿剝得一絲不掛,自己也脫個精光,肌膚一貼,可卿只覺十分光滑,偷偷把眼
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無比雄美矯健,皮膚也十分光潔白皙,不禁一陣心神迷醉
,只恨那人臉上仍戴著那張猙獰的面具。
鬼面人將可卿雙腿繞掛在腰畔上,將那巨昂無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殺了進去
,一輪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給送上九天去了。
聳弄了一會,鬼面人見身底下這美婦兒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這裡
偏僻幽靜,你便是叫了,也沒人聽見,忍他做什麼。」
可卿羞極,更是嫵媚絕倫,惹得那人狂性大發,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聲
來!」
這次鬼面人使出種種秘傳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體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
止,兩隻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卻仍只是不肯叫出聲來。
不知怎麼,那鬼面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憐意,再不忍心折騰她,又換了一種溫
柔與她調弄,動作輕憐緩惜,唇游腮頸,過了良久,誰知可卿倒開始輕輕柔柔的
嬌哼起來,喜得他如飲甘飴。
銷魂蝕骨間,鬼面人俯下身來,說:「讓我親親。」
可卿竟拒絕不了,迷迷糊糊地仰首啟唇與之接吻,雖眼前隔著一張猙獰面具
,但此際兩人心中卻生出一種情迷意亂的感覺。
那人舌頭在可卿嘴裡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糾纏,待到那人收回舌去,
她又情不自禁的將自己那滑膩膩的小舌兒吐了過去,交給那鬼面人吸吮。
那鬼面人技巧妙到毫巔,早將個可卿迷壞,本是被迫繞掛在鬼面人腰上的兩
條美腿,此際緊緊地收束。
一對璧人上下兩處交結,你進我退你來我往,那美妙之處真非筆墨能述。
可卿的小舌兒被那人噙在嘴裡,忽覺股心一下抽搐,通體又麻了起來,含糊
不清地嬌呼道:「不行,又要丟啦……」
那人哼道:「本王也賞些給你留著吧,小屁股給我挺起來,好好接著。」
可卿不由自主,竟然十分聽話的將玉臀舉起,挨受那鬼面人的突刺,她那幽
深處的花心眼兒正在張翕,已是欲丟未丟,忽被一道滾燙燙的激流勁射而入,頓
時如遭雷擊,只覺這回比方纔還要美上許多,喉底嬌呀一聲,陰精也從小花眼內
滾滾湧出,幾不知人事。
兩人相擁對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過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間聽那人在耳畔低語道:「寶貝兒,要不
要我再找你呢?」
便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轉瞬卻連脖根也紅了。
又聽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說不定會丟了小命的,你可想好了。」
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兒般道:「丟了命也要……你。」
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視著身底這個女人,心中忽一陣莫明的悸動;可卿亦癡癡
凝望身上那人清澈無比的雙眼,幻想著他猙獰面具下那張臉的真正模樣……可卿
在花叢間癡癡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時離去的,手軟腳軟的穿了衣裳,卻怎麼
也找不到腰間那條紫花汗巾兒,支撐著站起來,搖搖欲墜的回房去了,所幸無人
撞見。
到了晚間,賈蓉仍未回來,倒是丫鬟瑞珠慌慌張張尋來告饒,說為奶奶推鞦
韆,推著推著不知怎麼就在草地上睡著了,直到現在才醒來。
卻見這蓉奶奶也不罵她,只是慵慵懶懶半臥於榻上,人也彷彿瘦了一圈,額
前一卷柔柔的秀髮掉了下來,雙眸呆呆地望著窗外……但那窗外除了幾根淡淡的
竹影,一輪冷冷清清的白月,還有什麼。
第一集 花劫
第六回
南疆妖姬卻說寶玉跟著賈璉坐車來到城南,遠遠見一座大院,雖比不上家裡那般華貴雅美,卻也到處栽了樹,前後一片鬱鬱蔥蔥。
待近一瞧,正門上懸著一塊門匾,上大書「正心武館」,旁又題有「少林寺
第三十七代弟子無心」
幾個小字。
兩人下車,早有武館弟子迎出。
為首一人,生得儀表堂堂,身材雄健勻稱,自稱是武館大弟子鄒遠山,說師
父殷正龍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時。
賈璉忙還禮,跟隨進入。
其實賈璉只不過捐了個小小的同知,受此禮遇,還不是因為人家看在他那官
拜一等將軍的老子份上。
進了大門,便見裡邊有一個地上鋪了大面青磚的操場,場邊四周擺列了數排
兵器,除了常在戲裡看見的刀、槍、劍、戟、斧之類,還有許多不曾見過的兵刃
。
操場中間又有十幾二十個人在那演練,比平時看那些賣藝雜耍的可要好看多
了。
寶玉看得興奮,便不肯走了。
賈璉無奈,只好放他在那裡,命小僕茗煙照看,自己去見館主。
那鄒遠山微微一笑,也喚過一個叫白玄的師弟留下來照顧寶玉。
寶玉見這白玄比自己還高出約半頭,身材修長,英氣勃勃,便笑問道:「你
也是這裡的弟子麼?學到什麼神奇的功夫沒有?」
那白玄知他是城裡富貴人家的公子,雖聽他問得有點古怪傻氣,也沒見怪,
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輩的弟子,功夫沒學多少,不過倒是因此得了個強
身健體。」
寶玉「喔」
了一聲,與茗煙主僕兩個興致勃勃的觀看場中那些人舞刀弄劍。
其中有一個大鬍子,身材偉岸,手持一根大頭棒,邊說邊比畫,正帶幾個年
輕人比弄,動作點點停停。
看了一會,茗煙對寶玉道:「我瞧他們也稀鬆平常,動作這麼慢,真打起架
來,只怕沒什麼用。」
白玄聽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
旁邊偏有一個叫做古立的「平」
字輩弟子聽見,瞪了一眼,忽笑笑走過來,對茗煙作了個揖說:「這位小哥
,想來是練過功夫的,不知出自哪個門派呀?」
茗煙得色道:「我沒學過什麼功夫,不過我們府裡百多號男人沒幾個能打得
過我。」
這話倒沒吹牛,他雖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氣火暴,素來最喜歡打架,而且
總能打贏,鳳姐怕外邊有人欺負寶玉,便叫他跟了寶玉。
那古立笑道:「原來小哥這麼厲害呀?我在這武館裡學了這麼久,還沒跟人
真正打過架,不如我們來玩玩,說不定能向小哥你學一手。」
茗煙和氣道:「我打架從來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輕重,而且我家老爺再三
吩咐我不許跟人打架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這裡,所以……所以……」
古立揚聲笑起來,轉身就走,大聲道:「原來是不敢,還找什麼借口呢!」
場裡眾人聽見,都轉頭瞧過來。
茗煙大怒,一股火氣直竄上心頭,跳進場中,扯住那人的襟子,喝道:「我
怕你吃虧,你反不領情,真不悚我一輪拳頭捶壞了你!」
古立瞧著茗煙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羅。」
茗煙道:「你若不怕痛,小爺就教訓教訓你!」
古立道:「那開始吧。」
也沒看清他怎麼弄,明明是茗煙扯住他的衣襟,突地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
青磚地上,趴在那裡發愣,惹得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寶玉也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已見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煙。
茗煙又羞又惱,摔了那人的手,復跳起來,暴叫道:「趁人不備,算什麼英
雄!我們再來打過!」
那古立似乎嚇了一跳,忙跳開去,裝模作樣的擺出戒備的姿勢,卻笑嘻嘻道
:「那好,我們再來玩一玩,你準備好了沒有?」
茗煙大喝一聲,如猛虎般搶去……卻聽「碰」
的一聲,又結結實實地趴在青磚地上,但他這次爬起得快,連續幾個反撲,
但見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動作也不大,茗煙便只有東倒西跌的份兒,他屢敗屢
戰又重重地摔了幾回,忽爬出場子,起身作了個揖,說:「大哥,不打了,我打
不過你。」
那脾氣可是從沒這麼好過。
寶玉見茗煙狼狽萬分,衣服上沾滿了塵土,方知真有功夫這回事,當下上前
作揖說:「小僕不知深淺,方才言語中有所冒犯,還請各位見諒。」
有幾個人也還了揖。
那古立因善長地躺功夫,外號叫做「滾地獅子」,素來喜歡捉弄人,但性子
也十分爽快,上來幫茗煙拍拍身上的塵土,笑道:「我是最貪玩的了,不知弄痛
這位小哥沒有?」
茗煙咧著嘴說:「不痛不痛,今天我可算是開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們這
裡學兩手,到時咱們說不定就是師兄弟吶。」
眾人只當他隨口說說,哪知他真懷了這心。
忽聽有人叫道:「殷琳師姐回來了。」
眾人頓熱鬧了起來,皆往門口迎去。
寶玉只覺那名字明快動聽,也眺眼張望,想看看是什麼人這般受歡迎。
忽然眼睛一亮,一個身著淡綠裳子,婀娜苗條,年只約十六、七歲的少女與
一幫人正風塵僕僕地走進來,雖然還相隔甚遠,卻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臉上的一對
大大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心中「噗通通」
地想道:「果然人如其名哩。」
就連旁邊的茗煙也看呆了,半晌方喃喃道:「我的娘,這麼大的眼睛!」
*** *** *** ***這日黃昏,賈蓉方從外邊回至府中,忽聞
北靜王府著人來請,家裡人都慌了起來。
原來那北靜王世榮雖年未弱冠,卻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顯赫,且又生得
秀美異常,性情謙和,人都說是「非池中物」。
但素來與寧府沒什麼往來,今日卻來請賈蓉,也不知是禍是福。
賈蓉忙換了衣服,騎了馬跟來人過去。
到了北靜王府,跟來人進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廝抬轎過來代步,一路只見
那亭台樓閣崢嶸軒峻,樹木山石蔥蔚洇潤,氣派遠比家裡要大許多。
還沒過二門,就已見不少女子下人往來,幾乎個個年稚容媚,與別的王府大
不相同,心裡又暗想:「看來這北靜王爺喜歡用女人。」
走走轉轉了好一會,才聽人報:「到了,請公子下轎。」
賈蓉出轎,見已到了一棟華美繁艷、雕樑畫棟的粉樓前,門額上雅書「天香
樓」
三個字。
又有美婢提燈迎上,曰:「王爺正在樓上等候。」
賈蓉戰戰兢兢地上樓,轉過一張美人屏,遠遠見一人坐在那邊,旁有兩、三
個美人捧杯擁伴,另一邊還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種罕見的樂器,有的連見都沒見過
。
賈蓉心知那人是北靜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抬頭,恭聲道:「小人賈蓉拜見
王爺。」
只聽那北靜王和聲道:「不必多禮,世子請起,本王已備了酒席相候,請入
座吧。」
聲音竟是十分好聽。
賈蓉心頭一鬆,這才起身,微一抬首,只見那北靜王世榮頭上用一個玉麟髻
束著,發墨如漆,齊眉勒著碧波玉抹額,身上簡簡單單的著一件雲紋錦袍,面如
美玉,身若長柳,一雙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裡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
哪個地方,竟跟寶玉有幾分相像,只隨隨便便地坐在那裡,便教人自慚形穢。
賈蓉素來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負,但一見這北靜王,便暗暗自歎不如了,道
:「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爺以宴相待,還請王爺明賜原由,才敢入座。」
王爺笑道:「本王素聞世子風流跌宕,早有心交結,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
你不必拘束,我們無話不談。」
賈蓉聽得心中一喜,暗道:「原來如此,早聽說這北靜王十分風流,出入風
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點名聲,想是傳到了他的耳裡,所
以叫我來交流,看來是我的福分到了。」
當下道:「多謝王爺厚愛,小人怎麼受得起?」
便由一美姬引到一邊的幾上坐了,又有婢女擺上佳餚斟倒美酒。
酒過三巡,北靜王笑道:「聽聞世子常在都中的煙花之地逍遙,不知常去哪
些地方呢?」
賈蓉忙答:「不瞞王爺,偶有閒暇,小人便喜歡去品玉閣逛逛,敢問王爺,
有沒有到那兒享受過呢?」
北靜王笑道:「去過,那真是個好地方呢。」
竟跟賈蓉聊起那裡的風月來,花柳叢中誰才藝最好,誰風情最好,誰床上功
夫最好等等。
賈蓉極是熟絡,對答的有聲有色,酒酣耳熱間不知不覺說得十分來勁。
又聽王爺笑道:「不知世子有沒有從那兒學到什麼好功夫呀?」
賈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為此而來。」
當下微笑說:「前一陣子,有個品玉閣的房中師娘說她有一種秘術,能教男
人御十女而不洩,一生受用無窮呢,見我有點資質,問我捨不捨得花銀子。
我本不屑學這些東西,無奈受不了她那瞧人的神氣,況且那婆娘姿色又十分
不錯,便送了她六百兩銀子勉強學了,誰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現在家裡的妻妾
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興高采烈,卻沒見那北靜王爺眼角微微一冷,轉瞬笑道:「那功夫有
沒有名字呢?」
賈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鎖』,據那房中師娘說是南宋時江南玉家的秘
傳呢。」
北靜王讚道:「好東西。」
舉杯又與賈蓉說了一會,道:「你我聊得投機,好酒也需美色送,得來點助
興的節目。」
賈蓉心中不禁一熱。
此際夜色已深,樓裡上了許多燈籠,竟十分特別,除了紅色外竟還有紫、藍
、粉、碧等艷色,造形各異,比那青樓裡還要惹人,看起來叫人心裡陣陣迷醉。
聽王爺接著道:「本王前幾年奉旨出過南方,安撫苗人,回來時帶了幾個苗
疆女子,都善舞蹈,與世子一起欣賞吧。」
早有旁人傳下,但聽旁邊那些樂姬奏起樂來,節奏怪異撩人,含妖弄艷,竟
是從未聽過,惹得人心臟通通亂跳。
賈蓉正在陶醉,忽見從一處羅幔之後妖嬈地舞出六個美艷的女子來,想來就
是王爺說的南疆女子了。
那幾個苗疆美女衣著與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無袖,肚間無遮,裙子也極
短,裸手露腿的,還擰著那露著臍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膚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
暈;她們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對稱地箍著一個黃澄澄的金環,環上又繫著數
只小鈴鐺,一舞動起來,便發出十分悅耳的聲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燈
籠艷火下的奇異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擰股間散發出種種熱辣、青春、健康和妖
艷的風情,與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個賈蓉給看癡了。
舞了一段,誰知又從羅幔後妖妖嬈嬈地舞出一個美姬來,裝束比原先六個苗
女更艷更露,長長的美腿上綁著那苗疆的網靴,更襯腿腕足踝柔美;奇異的是一
頭紫柔柔的及股長髮,賈蓉聞所未聞;那容顏妖媚非常,顧盼生姿,風情萬千,
肚間還閃閃發亮,賈蓉仔細一瞧,原來在她那肚臍眼裡竟鑲了一粒小小的銀白色
珠子。
只見那紫發妖姬舞動間眼波流轉,時惹王爺時撩賈蓉,火辣妖媚,北靜王只
笑吟吟地瞧著,賈蓉卻是口乾舌燥目瞪口呆了。
一舞已畢,六個苗女退下,王爺便命那紫發舞姬為賈蓉斟酒,笑道:「這是
本王愛妾,原來的名字喚做孔雀兒,從前還是苗疆一個上萬人的洞主呢,跟了我
之後就叫紫姬,世子喜不喜歡?」
嚇得賈蓉忙道:「王爺愛姬,怎敢喜歡。」
卻見那紫姬斟了酒,獻到賈蓉前邊,嘴角含笑道:「公子請。」
聲音妖妖嬈嬈,竟似能鑽人心魄,慌得賈蓉忙接住,吸一口氣干了。
北靜王又與賈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紫姬便跪在賈蓉邊,一邊斟酒一邊勸酒
,又有一絲絲甜膩膩的香氣鑽到賈蓉鼻子裡,真使賈蓉差點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聊著聊著,說到家裡,見王爺偶爾發問,似有些興致,賈蓉竟連自己那房中
的樂趣都搬出來獻了,說到有一次興起與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還比手畫
腳,生怕王爺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爺身邊那幾個美妾與紫姬皆咯咯嬌笑,賈蓉愈
發得意,只是沒看清楚王爺的表情。
北靜王笑道:「與世子一會,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淺,本王要去休息了,
你也不必回府,就在這裡歇下吧。」
賈蓉尚要推辭,卻見王爺在那幾個美妾擁扶中去了。
旁邊那紫姬笑嘻嘻道:「公子請跟賤妾來吧。」
賈蓉迷迷糊糊站起,卻走了個趔趄,紫姬忙抱住,擁扶著到了樓南邊一廂,
但見裡邊羅幔重重,錦被一地,華麗異常。
紫姬服侍賈蓉躺下,跪在旁邊瞧著他笑道:「公子怎麼樣啦?」
賈蓉乜眼應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麼?」
紫姬笑道:「那好,賤妾走啦,外邊有丫鬟,想要什麼就叫。」
才要起身,卻被賈容一把拉住,涎著臉道:「你去哪裡?怎不陪我。」
紫姬嫵媚笑道:「陪你做什麼?」
賈蓉見狀,心中蕩漾,狗膽猛的壯了起來,竟將她拽倒,摟在身上,笑道:
「你剛才惹我吃多了酒,現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風流汗,才好睡覺。」
那紫姬默不作聲,賈蓉愈喜,就趁著酒意在她身上亂搜起來,觸手滑膩,最
特別的是到處都嬌彈彈的,他玩過不少女人,卻還沒遇上過這樣的,不由十分動
興。
賈蓉摸到紫姬下邊,突然輕輕「噫」
了一聲,一臉訝異,又將手插進她腰裡細細掏了一陣,只惹得那紫姬細細嬌
喘。
賈蓉滿面興奮,猛地按倒紫姬,竟要解她短裙來瞧。
紫姬抓住腰頭,喘息道:「我可是王爺的姬妾,你也敢玩嗎?」
賈蓉一驚,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幾分,旋又想道:「剛才北靜王叫她陪
酒,又獨留她帶我來這休息,用意自非尋常,想來準是因為跟我聊得投緣,所以
要用這尤物來招待我。」
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這份上,就是王爺明天要砍我的頭,現在也不能
放過你了。」
那紫姬閉眼鬆手,嬌嗔道:「你這人呢,吃多了幾杯酒,就色膽包天起來,
人家不管啦!」
賈蓉大喜,飛快褪下她那苗家短裙,兩手打開她那雙長腿一瞧,不禁血脈賁
張,鼻血差點都欲迸出來。
原來那紫姬粉阜上的陰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鮮艷柔軟,十分特別,但與她頭
髮一致,尚不算怪異,最奇的卻是那花溪裡,竟也跟臍眼上一樣,鑲了銀亮亮的
小珠子,一粒正位於那殷赤花蒂之下嬌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卻是鑲在玉蛤
嘴的正下角處,在昏暗燈火下散發著銀暈暈的光芒,看起來實在是淫糜入骨。
賈蓉褲子裡的那根肉棒,頓在剎那間膨脹至極限。
高樓之頂,縷縷沁人的涼風流過,卻見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閒閒躺臥著個男
子,一手把著盞美酒,另一隻手不時將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送到鼻子上聞聞,
仰望著滿天星星的夜空,腦海裡,那腰上束著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的仙子正飄
飄渺渺地蕩著鞦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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