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ing
大爺
 
UID 26539
精華
0
積分 382
帖子 279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狀態 離線
|
【劍指天下】第九集[河圖實體]
【劍指天下】第九集
內容簡介:
鐵浪設下圈套讓夏瑤跳,不僅讓她赤身裸體,還讓毒蠱爬滿她的全身,又用
手去挑逗她的敏感地帶,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夏瑤?
兩張床並在一起,一個猛男,一個欲女,還有一個略顯矜持的處子,三人行
之夜自當春色無邊,一朵菊花今夜綻放。
成功獲得三大女真族的信任,又用蛇蠱控制了達賴台吉,還帶回了阮飛鳳,
鐵浪此次出行算是完美落幕,而且獨石城還有多位美女等著他來疼愛!
可惜,那狗皇帝的御旨當天就下達,要鐵浪第二天趕到京師,靠!
鐵浪本以為向嘉靖交代出行始末就可以回去疼愛美嬌娘們,沒想到路上遇見
了一個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人,而且她已經站在上清宮那邊!
【第九集】第一話:播種蛇蠱
一看到夏瑤,阮飛鳳就軟坐在鐵浪大腿上,伸手摀住豐乳,顯得非常驚愕,
鐵浪則露出燦爛笑容,叫道:「小瑤,你怎麼……」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夏瑤雙眼血紅,那只蝶蠍正在她頭頂盤旋著,
蠍尾翹起,似乎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蝴蝶的纖柔與毒蠍的陰毒結合於一體,顯得非常詭異。
「我不是那意思……」鐵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劇毒的他只能靠在牢邊,望
著牢外的夏瑤,見她手臂長著怪異的斑紋,鐵浪忙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夏瑤沒有回答鐵浪,而是盯著媚態盡顯的阮飛鳳,道:「她奪走了你,我要
殺了她,我不允許任何人奪走你!」
見夏瑤顯露殺意,鐵浪忙叫道:「她是悅晴的娘!」
「徐悅晴也奪走了你!」夏瑤抓住牢籠的纖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種撕
心裂肺的感覺,所以我要殺了你身邊所有的女人!」
說完,夏瑤已握緊拳頭,伴隨著一聲怒吼,粗大的鐵柱竟然被她拉彎。
搞不懂夏瑤為什麼還活著,又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暴虐的鐵浪,急忙將嚇得面
色如土的阮飛鳳抱在懷裡,道:「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我知道這不是真正的你
,也知道你很愛我,但是殺死她並不能讓你完全擁有我。」
已走進鐵牢的夏瑤渾身顫抖,只覺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種深入骨髓的疼
痛讓她殺意更甚,冷冷盯著阮飛鳳,道:「楊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
他,是不是?」
夏瑤一拳擊向阮飛鳳,鐵浪卻擋在她的前面。
「為什麼?」收住拳頭的夏瑤咬牙切齒著。
「我不知道你落下蠱井後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可以確定你現在做的一切都不
是出於你的自願,別傷害任何人,好嗎?」鐵浪認真道,他的肉棒還滯留在阮飛
鳳蜜穴內,伴隨著阮飛鳳的顫抖,肉棒緩慢在蜜穴內抽動。
夏瑤正要說話,數名巫衛衝下了台階。
「既然你要護著她,那你們就一起死在這裡!」夏瑤轉身走出鐵牢,面對刺
來的四根長矛,她完全不當回事,左右手各抓住兩根,運勁往後一拽,四名巫衛
就被迫衝向夏瑤,還沒反應過來,夏瑤的手掌便在他們胸前連擊二十多下,宛如
幻影。
當夏瑤收手時,只見巫衛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鐵浪完全無法想像,而且四名巫衛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鐵浪愣神之際,夏瑤已回過頭,纖纖細手抬起,蝶蠍便落在她蔥指上扇著翅
膀。
「就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
聽著夏瑤離去的腳步聲,鐵浪才發覺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而懷裡的阮
飛鳳則像只剛出生的小鼴鼠般哆嗦著。
勾起阮飛鳳的下巴,鐵浪才看到她眼裡的淚水。
「沒事了。」擁著阮飛鳳,鐵浪在她臉上吻了好幾下。
「你有沒有看到那只長著蝴蝶翅膀的蠍子?」阮飛鳳顫抖著聲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瑤她怎麼了。」
阮飛鳳顧不了還在蜜穴內緩慢抽動的肉棒,呢喃道:「其實在所有的毒蠱中
,攻擊力最強的確實是冰蠱,但是還有一種蠱很可怕,可怕的並不是它本身,而
是它的能力,它會將埋藏在人內心深處的恨意無限放大,夏瑤姑娘很愛你,但是
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發生什麼,這是埋藏在她心裡的恨,可這恨恰好被那只蠱放
大……」
聽完阮飛鳳的解釋,鐵浪才瞭解大概,但還是有些疑惑,便問道:「那是不
是她在蠱井時中的毒?」
「應該是,若不是被蝶蠍蠱變成傀儡,面對蠱井之下成千上萬的毒蠱,她根
本不可能活下來,所以蝶蠍蠱救了她也害了她。」頓了頓,阮飛鳳歎息道:「現
在夏瑤姑娘因愛生恨,實在不好處理。」
按照阮飛鳳的意思,自己愛上誰,夏瑤就要殺誰,那留在獨石城和京師的美
女們怎麼辦?
「沒有辦法了嗎?」鐵浪問道。
「有,以蠱攻蠱!」
「講具體點。」
「你先把那個拔出來,要不奴家說不了話。」阮飛鳳慢慢提起美臀,鐵浪的
肉棒便滑了出來,還灑出好多的淫水。
沒心思交媾的鐵浪便讓阮飛鳳坐在他旁邊,一邊看著她穿衣服,一邊設法讓
肉棒軟下去。
片刻後,整理完畢的阮飛鳳開腔道:「若奴家猜得沒錯,冰蠱應該也是夏瑤
姑娘殺死的,她深愛著你,你遇到困難,她不會坐視不管,但是因為奴家的存在
,所以她之前才沒有現身……」
鐵浪忙打斷阮飛鳳的話,道:「這些都不是重點,你趕緊說說如何救她。」
「呵呵,看來楊公子確實很在乎夏瑤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頓了頓,
阮飛鳳繼續道:「那奴家便不說廢話了,直接說重點。對付一般的毒蠱只需用金
蠱便可,但蝶蠍蠱和一般的毒蠱不同,它並不是將肉身寄宿在人身上,而是寄宿
在人的內心,這個聽起來有點奇妙,但事實確實如此,所以只有讓夏瑤姑娘感覺
到你對她的愛,她才能脫離蝶蠍蠱。」
「愛?」鐵浪傻住了,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該如何讓夏瑤感覺到?
「呵呵,楊公子是個風流公子,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釋了。」
被阮飛鳳這麼提醒,鐵浪便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當一回情聖?」
「正是,不過還有一些細節必須說清楚,也許楊公子會覺得很噁心。」阮飛
鳳附到鐵浪耳邊耳語著,鐵浪聽得嘴巴都歪到了一過,有時還忍不住發出驚歎聲
。
阮飛鳳說完,鐵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會兒才點頭,道:「在開始實施
之前,只希望我還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瑤姑娘不可能見死不救的。」阮飛鳳抿嘴而笑。
「我怕她會傷害你。」鐵浪乾咳一聲,只覺得胸口異常疼痛,看來他體內的
毒擴散得更加厲害了,渾身無力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可這牢籠內又怎麼可能安穩
,他很擔心自己閉上眼就再也睜不開。
「奴家是不潔之身,死也無所謂。」阮飛鳳輕聲呢喃著,還看著鐵浪胸前的
傷口,見那兒的皮膚已出現黑斑,她更加擔心了,伸手撫摸著鐵浪胯間,道:「
我們繼續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讓你受傷。」鐵浪擁住阮飛鳳,道:「我要好好休息
,真的要好好休息,這些日子太累了。」
「嗯。」阮飛鳳下意識地把著鐵浪經脈,就怕他會突然死亡,不過就算如此
,阮飛鳳也無回天之能。
不久,又來了幾名巫衛,他們並沒有理會鐵浪和阮飛鳳,而是將死屍搬出去
。
站在祭臺前的周不仙正查看著他們的傷口,藏在面具內的臉氣得快變形了,
嘀咕道:「沒想到蝶蠍蠱竟然會出現,看來必須想辦法抓住它,否則老夫連覺都
睡不安穩。」
「巫王,那我們該怎麼辦?」阿木爾問道。
「我要去佈陣,你讓他們處理好屍體。」周不仙轉身便走。
「那何時處決他們兩個?」
周不仙頭也不回道:「這兩天新的蛇蠱將會成形,到時候餵它們便是。」
「那……阮飛鳳呢?」
「到時候殺了。」
讓巫衛將屍體拖去埋了,阿木爾惡狠狠道:「要比冷血,我比你更勝一籌!
」
深夜。
走到牢籠前的阿木爾看著抱在一起睡覺的鐵浪和阮飛鳳,眉頭緊鎖,乾咳兩
聲,待他們兩人都醒來,阿木爾便道:「願不願意合作?」
知道阿木爾一定會來的鐵浪淺淺一笑,道:「看來你也有覺悟了。」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先下手為強。」阿木爾動了動鼻子,笑道:「沒想
到你們在這裡都搞得起來,看來阮飛鳳你真的是飢渴太久了。」
「談正經的,別岔開話題。」鐵浪道。
「好。」阿木爾嚴肅道:「我要殺了巫王,然後控制部落,成功後,我會放
你們走。」
「我記得周不仙之前也說過這話,你又是他一手培養的。我很難相信你的話
。」
「在我眼裡,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這兩天
便會被種上蛇蠱,到時候你只會變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
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許你更希望死;若他讓你回到中原刺殺嘉靖,到時候
死的也不只你一個,而是誅九族。」阿木爾冷笑道:「所以你必須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誅九族,恐怕鐵浪要回到現代把親戚都帶到大明才行。
鐵浪眼珠子一轉,裝得很害怕,點頭道:「可以,那你要我幹什麼?」
阿木爾從袖口拿出一個瓶子,道:「這是解藥,你服下便可以解體內的毒,
但是我怕你會對我不利,所以這裡只有一半,可以維持至少五天的藥效,到時候
沒有另一半解藥,你一定會暴斃而亡。」
接過解藥,鐵浪想都沒想便往嘴裡倒,吞下後,他頓時覺得胸口舒暢很多,
力氣也開始慢慢恢復,活動著五指,鐵浪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謀,我相信巫王絕對會死在我們手上。」阿木爾收好
藥瓶,繼續道:「若我猜得沒錯,蠱惑之術將不會在祭臺進行,而是在這裡,到
時候你必須孤注一擲,若失敗,可別把我抖出來。」
「這麼說,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事。」知道阿木爾險惡用心的鐵浪冷冷一笑
。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阿木爾從另一個袖口拿出一個塞緊的竹筒,道:
「這裡面有只蛇蠱,是我偷偷養的,到時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於怎麼用,你
可以問那個賤女人。」阿木爾往後方看了看,道:「千萬別露出馬腳,我可不想
死,告辭。」走上台階,阿木爾扭頭警告道:「出一點差錯,另一半解藥你絕對
拿不到!」
阿木爾離開後,鐵浪站起身活動著四肢,盤腿調息。
鐵浪調息期間,阮飛鳳便將瓶塞拔開一點,見裡面盤著的確實是蛇蠱,她也
大吃一驚,完全想不到阿木爾也會養蠱,而且還是可以拿來控制人的蛇蠱。
上樑不正下樑歪,看來阿木爾早就被周不仙教壞了。
將竹筒藏在袖子裡,阮飛鳳便靜靜等待著鐵浪調息結束。
半個時辰後,鐵浪終於將被打散的內力都集中於丹田,並均勻地送往身體各
處經脈,如此一來才讓功力恢復九成左右。
見阮飛鳳不時點著頭打瞌睡,鐵浪忙將她摟住,問道:「怎麼還沒睡?」
阮飛鳳揉著雙眸,喃喃道:「等楊公子。」
「不叫相公了嗎?」鐵浪笑道。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楊公子不怕奴家養成習慣,到時候在大庭廣眾
之下也這麼叫嗎?」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只要你不覺得害臊。」
「奴家當然會。」阮飛鳳捶了鐵浪一下。
「哎喲,」鐵浪慘叫一聲,「蠱毒又復發了。」
阮飛鳳臉色大變,一時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
意的,楊公子你可別嚇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斷氣了。」鐵浪開始在地上打滾。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聽著阮飛鳳那嬌滴滴的聲音,鐵浪不再亂滾,而是摟住阮飛鳳,嬉笑道:「
又好了。」
「你在戲弄奴家!」阮飛鳳這才反應過來,粉拳又砸向鐵浪。
「謀殺親夫!」鐵浪抓住她的拳頭,一把將她壓在鐵柱上,虎軀緊緊壓著她
,道:「為夫要好好調教你,否則以後絕對被你謀殺!」
見鐵浪眼露欲光,阮飛鳳將頭歪向一邊,喃喃道:「奴家知錯了,相公要怎
麼懲罰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諒奴家。」
「會的。」鐵浪一隻手已伸進阮飛鳳裙內,很輕易便觸到軟如豆腐的陰戶邊
緣。
「唔……很癢……」
鐵浪淫笑著,另一隻手將她上衣解開,肆意抓捏著盈盈玉乳,還將她的褻褲
脫下。
「為夫要用大雞雞好好調教調教你,讓你知道誰才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
!」說著,鐵浪已掏出肉棒,讓阮飛鳳單腿夾住自己虎腰,很輕易便捅進泥濘不
堪的肉穴深處。
「噢……」被塞得滿滿的阮飛鳳顯然很滿足,用力勾住鐵浪的虎腰,希望他
能再插得深一點,可阮飛鳳的陰道比一般女人長,鐵浪的龜頭能捅開花心已經很
不錯了。
「我要好好治你。」鐵浪擠眉弄眼,已開始快速挺動屁股,粗大肉棒則富有
節奏地抽插著,插得阮飛鳳連連呻吟,連連求饒,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媚笑,偶
爾還會張嘴浪叫著。
欲女碰到猛男,結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來的兩天,阿木爾和周不仙都沒出現,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鐵浪有點無
法適應每頓都吃肉,不過也沒辦法,誰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獵維生的民族,青菜蘿
蔔都比山珍海味還來得珍貴百倍。
縱然如此,鐵浪這兩天還是過得非常愉快,因為有阮飛鳳相伴,一入夜,兩
人便急急忙忙地幹起來,每次都是阮飛鳳被幹得虛脫,不過她很喜歡那種欲仙欲
死的感覺,也只有鐵浪這個修練淫龍九式的人才能讓她滿足。
當然,鐵浪並不是單純地和阮飛鳳交媾,還用她的身體溫習淫龍一式和二式
,為和周不仙的惡鬥做好準備,第三式淫龍暴虐則不敢用在阮飛鳳身上,那簡直
是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爾一同走下台階,跟著他們的四名巫衛都守在門口。
一見到周不仙,生龍活虎的鐵浪立刻裝得病懨懨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
「你絕對不會死。」周不仙負手而立,道:「蛇蠱已經備好,今天你就將變
成我的奴隸,而且還會變成大明所唾棄的千古罪人,呵呵,我還可以利用你報復
上清宮。」
「看來我今天在劫難逃了。」鐵浪看眼正在擠眉弄眼的阿木爾,道:「不過
我有件事想和你說,是關於阿木爾的。」
「別聽他的,」阿木爾忙叫道。
「嗯?」向來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將牢門打開。
鐵浪對阿木爾使了個眼色,並不是白癡的阿木爾立刻領會鐵浪的意圖,便叫
道:「巫王,你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我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絕對有。」鐵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讓他聽到。」
「有話直接說,他在也無所謂。」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樣。」
「是這樣子的……」鐵浪故意沉默不語。
「有話就說。」周不仙顯然被鐵浪激怒了。
「是這樣子……」鐵浪又重複道。
「老夫沒時間和你耗!」周不仙走過去拽住鐵浪的衣領,正要教訓他,竹筒
從鐵浪袖口滑出,對準周不仙的臉,瓶塞一拔,一條蛇蠱便急竄而出,如閃電般
竄向周不仙,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蛇蠱已爬進他的口腔。
周不仙連連後退,乾嘔著,正要動手將蛇蠱摳出來,卻覺得頭痛欲裂,因為
蛇蠱已經穿破他的上顎,鑽進他的大腦。
痛得死去活來的周不仙在地上滾來滾去,全身痙攣,嘴裡不斷噴出鮮血,甚
至連鼻孔、眼睛及雙耳都開始流出鮮血。
看到這畫面,阮飛鳳強忍著噁心,叫道:「讓他盯著你。」
早就瞭解如何種蛇蠱的鐵浪當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阿木爾叫道:「如果你敢亂來,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藥!」
「遲早會得到的。」鐵浪邪笑道:「到了這地步,你也無法阻止我。」鐵浪
蹲在地上,從周不仙袖口取出兩個裝著蛇蠱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計劃,一個
種在我身上,另一個種在陸炳身上,如此一來,你們便擁有兩個足以動搖大明的
傀儡。」
「你要幹什麼?」阿木爾連連後退,腿都發軟了,竟連拿出毒蠱的力氣都沒
有,只能緊緊盯著鐵浪手裡的竹筒。
「呵呵,壓抑那麼久的憤怒也到了發洩的時候,我現在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
人之身。」鐵浪正要打開竹筒,阮飛鳳卻哭出聲。
「他畢竟是我兒子!」
阿木爾心狠手辣,阮飛鳳心慈手軟,為了一絕後患,鐵浪只能選擇傷害阮飛
鳳,所以依舊對準阿木爾,拔掉瓶塞。
當蛇蠱以閃電般的速度鑽進阿木爾嘴裡時,阮飛鳳驚叫著朝後倒下,暈厥過
去。
看著正被蛇蠱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爾,鐵浪仰頭大笑著,冷冷道
:「讓你們作威作福這麼久,也到了該償還的時候。」
鐵浪將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過身,盯著他那還在溢出鮮血的眼睛,道:
「上清宮的長老,也許他們現在很想見你。」
這時,周不仙全身又開始劇烈抽搐著,整張臉都凹下去,蛇蠱的尾巴正從他
鼻孔伸出,又馬上溜了回去,鐵浪甚至能看到蛇蠱在周不仙腦顱間穿梭的畫面,
十分噁心。
足有一刻鐘,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時他盯著鐵浪,面無表情。
「知道我是誰嗎?」
「主人。」周不仙答道。
「很好。」鐵浪拍拍手走到阿木爾面前,確定他們兩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鐵
浪的心情非常愉快。
向阿木爾拿了另外一半解藥服下,鐵浪便道:「趴下,學狗叫。」
周不仙和阿木爾聽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著,還使勁搖著屁股,可惜少了
狗尾巴,否則絕對非常像隻狗。
「舔我的靴子。」
看著他們伸出舌頭舔靴子的下賤模樣,鐵浪笑不可抑,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
將尚在昏迷的阮飛鳳抱起,鐵浪便命令他們兩個跟在自己身後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衛就將矛頭對準鐵浪。
周不仙忙喝出聲,用女真語言訓斥著巫衛,四名巫衛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
發生什麼事。
鐵浪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不過也知道變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自己說話
。
片刻,巫衛都低頭讓在一邊,鐵浪忙抱著阮飛鳳走向她房間。
吩咐丫鬟小柔照顧好阮飛鳳,鐵浪便帶著周不仙和阿木爾走向另一間房,他
要好好懲治他們。
坐在床邊看著他們兩個,鐵浪瞇眼笑著,道:「從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人
,阿木爾你做女人,你們是夫妻,現在開始洞房。」
「是。」他們兩個同時點頭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來,鐵浪就將床讓給他們。
「相公,你要溫柔點。」阿木爾嗲聲嗲氣道。
「放心。」周不仙捋著白鬚,已將阿木爾抱到床上,更開始撫摸著阿木爾胸
膛及胯間。
一想到周不仙將爆阿木爾菊花,鐵浪就很解氣,不過男男相奸的畫面還是少
看為妙,否則絕對會食慾不振。
才剛走到門外,鐵浪就聽到阿木爾的慘叫聲,還叫道:「相公,痛,輕點,
痛死了!」
鐵浪額頭冒出冷汗,嘀咕道:「這對鴛鴦一定會很幸福。」
鐵浪雖然有爆過別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像著周不仙爆阿木爾菊花的
畫面,他就有點胃海翻騰,索性走開讓他們好好洞房。
走進阮飛鳳屋內,見她已醒來,小柔正在餵她喝水,鐵浪便放心了,微笑道
:「你嚇死我了。」
「阿木爾怎麼樣了?」阮飛鳳急道。
「沒事,只是中了蛇蠱而已,不用擔心,我不會亂來的。」怕刺激到阮飛鳳
,鐵浪只好盡量說好話,幸好被爆菊的阿木爾聲音傳不到這裡,否則阮飛鳳很可
能再次暈厥。
阮飛鳳面色十分蒼白,卻流露出一種病態美,讓鐵浪十分心動,不過小柔在
這裡,鐵浪也只能規炬地做一個純潔的女婿。
阮飛鳳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將門關上,鐵浪便將阮飛鳳摟進懷裡,撫摸著她的如玉肌膚,道:「
鳳兒,你可嚇死我了。」
「阿木爾真的沒事嗎?」阮飛鳳抬頭問道,顯得楚楚可憐。
「真的。」鐵浪笑道:「他是你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會對他下毒手呢?現在
他和周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對我只有好處,我還要用他們控制這部落呢,所以你
就放心吧。」說完,鐵浪還俯身吻住阮飛鳳薄唇。
「唔……唔……」阮飛鳳忙推開鐵浪,赤紅了臉道:「別這樣子,怕被看到
。」眼神飄忽不定的阮飛鳳已然忘記阿木爾的事,只是軟軟地靠在鐵浪胸前,呢
喃道:「現在你打算做什麼?」
「進入你的身體。」鐵浪呵氣道。
「你又開始不正經了!」阮飛鳳鼓起雙腮,嬌嗔道:「人家是問正經的,打
算何時回中原?」
「還必須處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則我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變得正
經的鐵浪感歎道:「不過我現在不在乎這些,我在乎的是小瑤,我絕對不能讓她
一直這樣子下去,不僅僅是她,我甚至擔心我愛的人都會發生危險。」鐵浪連續
歎息數聲:「因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擔心我要和她兵刃相交。」
「楊公子不用如此擔心,夏瑤姑娘深愛著你,所以她一定是在部落的某處,
只要依據我們之前說過的方式,我們一定能讓夏瑤姑娘恢復理智。」阮飛鳳含笑
道。
「但願如此。」鐵浪還是沒多少信心。
「我先陪你休息一會兒,等你恢復了,我們再處理好部落的事,必須將部落
的統治權轉到你手上。」
「奴家沒想那麼多,既然楊公子已控制了周不仙,讓他將巫王之位傳給你也
可以。」
「不行,部落大部分的人思想都很呆板,讓一個外族人來做巫王,這絕對行
不通,想來想去,只有你最合適,而且你還要做為使者出使大明。」脫掉靴子上
床的鐵浪將床簾放下,擁緊阮飛鳳,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先好好休息,這
事晚點再說。」
感覺到鐵浪下體硬物頂住自己的臀溝,阮飛鳳便道:「這樣子很難好好休息
的。」
「那要如何?」
「沒……」
「你說吧。」聞著阮飛鳳體香,鐵浪有些迷醉,可惜阮飛鳳身體虛弱,要不
然鐵浪這只禽獸絕對掏出肉棒到處亂插。
「奴家剛剛是亂說的,楊公子不用在意。」阮飛鳳盡量不去想那根讓她又愛
又恨的肉棒,緊閉雙眸,逼迫自己休息。
沒多久,鐵浪睡著了,可阮飛鳳完全沒有睡意,因為鐵浪老是挪動身子,不
斷摩擦著阮飛鳳的下體。
「楊公子?」毫無睡意的阮飛鳳喚道。
見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阮飛鳳只好選擇沉默,卻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撫摸鐵
浪胯間,心跳驟然加快,蔥指沿著龜頭往裡摸,一直摸到睪丸。
阮飛鳳嚥下口水,見鐵浪沒什麼反應,她的動作也開始變大,覺得這肉棒的
溫度越來越高,甚至快要將她點燃。
此時,鐵浪睜眼看著她的動作,不做聲,但是這樣子摸來摸去的,就算是和
尚也受不了,更何況鐵浪這個經常拿槍亂捅女人私處的猛男?所以他終於乾咳了
一聲。
「啊!」阮飛鳳忙收回手。
鐵浪撫摸著阮飛鳳的大腿外側,並朝內側摸去,道:「把我吵醒了,你知道
該當何罪?」
「奴家不是故意的。」阮飛鳳嗔道。
鐵浪手掌已隔著馬面裙揉著那軟乎乎的陰部,說道:「好像濕了。」
還沒完全放開的阮飛鳳嬌羞道:「奴家懶得搭理你。」
「如果你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我們就可以歡好了,只是不能像在牢裡叫得那
麼大聲,否則會被人聽到的。」
「恢復……差不多了……」。
聽到這話,鐵浪立即將她壓在身上,捕捉著她那到處閃躲的目光,輕輕一笑
,已將她的大腿掰開,馬領裙往上一掀,順手褪下那件被蜜汁弄濕的褻褲,一朵
脹鼓鼓的淫花遂展現在他眼前,肉瓣早已輕輕張開,正蠕動著,吐出芳香瓊汁。
「別看奴家那裡。」阮飛鳳忙摀住眼睛。
鐵浪嚥著口水,已將肉棒掏出,頂住微微分開期待自己插入的蜜穴口,卻故
意在那裡上上下下磨蹭,還故意用龜頭去頂蜜穴口,每當阮飛鳳以為鐵浪要插進
去時,鐵浪卻又拔出龜頭,搞得阮飛鳳坐立不安。
反覆幾下,阮飛鳳有點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肉棒往蜜穴送去。
「你想舒服了?」鐵浪嬉笑道。
「你就知道取笑奴家!」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再不進來,奴家便關
門了。」
「既然美人邀君入甕,夫君哪有不入的道理?」說著,鐵浪用力一挺,肉棒
「滋」的一聲插入。
「噢……慢……慢點……塞滿了……」
阮飛鳳弓起蛇腰,感覺自己幾乎要死了,只能怪鐵浪插得太急,那東西又太
粗長。
不過對於阮飛鳳這種熟婦而言,越是這樣子,她就越愛,只是還學不會像妓
女般索求。
「是不是還希望我再深入一點?」鐵浪問道,但是他的整根肉棒都已經插入
。
「嗯……」
「你等等。」鐵浪作勢要拔出。
「你幹嘛?」阮飛鳳急道。
「我都插進去了,還不夠長,我打算去外面找一根長度是我兩倍的黃瓜。」
鐵浪一本正經道。
「黃瓜?」阮飛鳳完全笑不出來。
「嗯,我的不夠長,唉!」
「夠……夠了……」阮飛鳳脹紅了臉,簡直想找個地洞鑽下去,若鐵浪那尺
寸不算長,恐怕這世界上就沒有幾個男人的雞雞算長的了。
「既然娘子說夠了,那我就再次入甕。」鐵浪壞笑著,用力一挺,插進了三
分之二,又問道:「還希望我再深入一點嗎?」
「夠了。」阮飛鳳別過頭。
「可還留了一些在外面。」鐵浪提高音量道。
「楊公子……請別戲弄奴家……」
「我這不是戲弄,我是希望你能更享受。」鐵浪揉著阮飛鳳左乳,道:「身
體不夠敏感,可體會不到洞房的舒服。」
「唔……知……知道了……」感覺到肉棒開始在蜜穴內緩慢抽勁著,阮飛鳳
的呼吸變得急促,更覺得喉嚨十分乾燥,不時嚥著口水。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端著熱水走進來的小柔見床簾拉起來,便以為夫人可能睡著了,所以沒有發
出任何聲音,打算將臉盆放到床邊,好讓夫人醒來可以洗把臉。
勾開床簾一條縫,見是小柔,阮飛鳳忙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對不起,吵醒夫人了。」壓根不知道阮飛鳳和鐵浪在雲雨的小柔放下臉盆
便想走出去,可鐵浪發出了乾咳聲。
「噓……」
想找刺激的鐵浪卻將床簾拉開,故意暴露兩人的性器官,問道:「小柔,你
看過這個嗎?」
「啊!」小柔驚叫一聲,忙摀住眼睛,就像被人點了穴道般動都不敢動。
上次阮飛鳳替鐵浪解除蠱毒時,小柔就站在門外,這事鐵浪也知道,所以可
以說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飛鳳曾經交媾的事實,那麼現在給她看到也沒什麼大不
了的,不過這只是鐵浪的看法,阮飛鳳可是極不願意,女人對性愛的觀念和男人
有很大不同,但無論如何,現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爭的事實。
正當阮飛鳳要遮擋私處之際,鐵浪已開始抽動,還故意將阮飛鳳拉起,讓她
身體正對著小柔,那根肉棒則忙碌進出著,啪唧啪唧作響。
「唔……別……別看……」
「是不是很驚訝?」鐵浪笑著問道,手則開始抓捏著阮飛鳳的雙乳,同時伸
出舌頭舔著阮飛鳳的耳垂。
一邊被幹著,一邊又被丫鬟看著,阮飛鳳全身變得更加敏感,竟在連續數下
抽插後達到高潮,陰精噴灑而出,像雨露般滋潤著鐵浪的恥毛。
「對不起。」心似小鹿般亂跳的小柔轉身就要走。
「不看了嗎?」鐵浪問道。
小柔止住腳步,道:「小柔打擾了夫人和楊公子,真是罪該萬死。」說完,
她連忙跑了出去。
見嚇跑了小柔,鐵浪有種說不出的得意,不過如果小柔願意一直欣賞這場交
媾盛宴,鐵浪也不會吝嗇,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參與,畢竟小柔長得也不賴。
「你羞死奴家了。」高潮後的阮飛鳳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配合著鐵浪的抽
動,穴內淫肉無規律地收縮,像小嘴巴般吮吸著火熱肉棒。
「效果不是很好嗎?你立刻就攀上峰頂了。」鐵浪抱緊阮飛鳳,不停做著活
塞運動。
「這種事絕對不能再做了,奴家不喜歡身子被人看到。」阮飛鳳喘息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寶貝,我也不希望你被別人看到。」讓阮飛鳳趴在床
上,鐵浪就採用狗爬式繼續幹著,看著那朵嬌嫩菊花,鐵浪撫摸著那兒,問道:
「這裡可以進去嗎?」
阮飛鳳急忙搖頭,道:「楊公子別胡來,那絕對不行,奴家會死的。」
「好吧。」鐵浪抓著阮飛鳳蛇腰,開始以九淺一深的方式插著,每當用力捅
開花心時,阮飛鳳總會發出高亢的呻吟聲,嬌軀顫抖。
幹了一刻鐘,鐵浪就將灼熱的精液射進了阮飛鳳子宮裡,打著寒顫,並道:
「都射進去了這麼多次,你肚子裡一定有我的孩子。」
「奴家老了,應該不會懷孕了。」阮飛鳳昂首呻吟,只覺得小腹燥熱難耐,
有種想噓噓的錯覺。
待肉棒軟下,鐵浪便替阮飛鳳清理著私處,清理乾淨,正準備擦拭肉棒時,
阮飛鳳卻道:「讓奴家來。」
鐵浪還未回神之際,阮飛鳳已跪在地上,張嘴含住龜頭,用力吸著,將那兒
的精液都吃進了肚子裡。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額外服務,鐵浪超級興奮,軟呼呼的肉棒當即勃起。
「嗯?」見這東西又勃起,阮飛鳳忙吐出,香舌沿著肉莖來回舔著,乾淨後
就忙放開,道:「好了,楊公子可以收起來了。」
收好作案工具,鐵浪就和阮飛鳳仰躺在床上休息,聊著接下來該幹什麼,重
點當然是拯救被蝶蠍蠱控制的夏瑤。
【第九集】第二話:吻醒美人
午飯後,鐵浪特意去探望那對同性夫妻。
周不仙正抱著阿木爾在床上休息,地上還有血漬,看來阿木爾的菊花被捅爛
了,吩咐他們穿好衣服,鐵浪就帶著他們出門。
此時,祭臺前後聚集著全族的人,都盯著輕步走來的鐵浪、阿木爾及周不仙
,被捆綁著的陸炳此刻正帶著有點僵硬的笑容看著他們,他也被種了蛇蠱,變成
鐵浪的奴隸。
「好了。」鐵浪對阮飛鳳使了個眼色,阮飛鳳就走上祭臺。
面對著全族的人,戴著虎形面具的周不仙開始滔滔不絕。
「真的要傳給我?」阮飛鳳顯然有點驚訝。
鐵浪瞇眼笑著,小聲道:「這是對你的獎勵。」
周不仙將鐵浪授予的話說完,他便當著全族人的面摘下虎形面具,很慎重地
交到阮飛鳳手上。
全族的人都跪在地上,匍伏膜拜著新的巫王阮飛鳳。
抓著虎形面具的阮飛鳳有點激動,顫抖著戴在臉上,場下頓時爆發出雷鳴般
的歡呼聲,每次的巫王繼任大典都是如此,麻木的族人只會祈禱風調雨順。
不管是誰管理他們,他們都不會有多大的怨言,只希望生活能過得好一點。
成功繼任後,阮飛鳳就開始將日後的打算告訴大家。最重要的當然是和大明
聯合打擊韃靼,說到這點,場下開始竊竊私語,看來很多人還不明白阮飛鳳的用
意。
「不能讓他們發生騷動。」鐵浪小聲道。
有點力不從心的阮飛鳳只好對他們分析其中的利與弊,這才緩和了他們的騷
動。
繼任大典結束,阮飛鳳就派出兩支巫衛隊前往建州女真族及海西女真族領地
,試圖說服他們加入反抗韃靼的陣營,成敗如何,暫無定論。
如今,阮飛鳳兼任巫醫及巫王兩職,鐵浪這個幕後領導者自然是最大的受益
者,不過他還是有點擔心籠絡不了建州和海西兩大女真分支。
鐵浪本打算看一看周不仙的真面目,卻發覺那張假臉竟然已經和他的面部皮
膚完全融和,看來他一輩子都看不到周不仙的真面目了,不過這也好,鐵浪還打
算將周不仙帶回中原。
兩天後。
望著窗外烈日,鐵浪自言自語道:「不知道小瑤如何了?」
站在他身後的阮飛鳳安慰道:「奴家已派出巫衛四處尋找,相信很快便有消
息了,楊公子不必擔憂。」
「建州和海西那邊有什麼消息?」鐵浪轉身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
「成功的機率有多大?」
「三大部落之間很少來往,所以結果如何,奴家也不敢肯定。」阮飛鳳如實
道。
「真希望這邊的事情快點搞定,到時候就可以帶你回中原看望晴兒。」鐵浪
拉住阮飛鳳的手,繼續道:「你應該也是這樣子想的吧?」
「奴家有點擔心。」阮飛鳳靠在鐵浪肩上,落寞道:「想見晴兒,但又怕控
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見到久違的親生女兒,這是難免的。」鐵浪正欲繼續安慰阮飛鳳,門卻被
人敲響。
鬆開手,得到阮飛鳳同意,巫衛推門而進,跪地,滔滔不絕說著。
待他說完,阮飛鳳道:「有人看到了夏瑤。」
「快走,絕對不能讓她再消失了。」
根據巫衛的指引,鐵浪和阮飛鳳來到破雲山前。
「楊公子,還記得前些日子奴家和你說過的話嗎?」阮飛鳳問道。
「知道,以蠱攻蠱。」鐵浪點了點頭,先他們一步踏上了破雲山。
「可是很難做到的。」阮飛鳳忙跟上鐵浪。
「有機會總要嘗試。」
除了鐵浪和阮飛鳳,跟著他們的還有十幾名巫衛。由於破雲山岔路非常多,
每到一處岔路,鐵浪就派兩名巫衛沿著岔路去尋找。
「啊!」
聽到巫衛的慘叫聲,鐵浪蹬地而起,藉著輕功鷹翔晴空,腳踩薄葉,眨眼間
就消失在阮飛鳳面前,毫無武功的阮飛鳳只好跟著僅剩的兩名巫衛朝聲源處跑去
。
夏瑤鬆開手,臉冒青煙的巫衛倒地而亡。
「小瑤!」落地的鐵浪叫道,見她如此暴戾,鐵浪的心都被刺痛了。
「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夏瑤冷冷道,肩上那只蝶蠍蠱正悠然自得地揚著
蝶翅,蠍尾在陽關下閃著淒寒光芒。
「我想要你回到我身邊。」鐵浪一邊往前走,一邊道。
「那就讓我將那些女人都殺死!」夏瑤吼道。
不敢太過於刺激夏瑤的鐵浪只好安撫道:「我現在已經和阮飛鳳劃清界限,
再無瓜葛,你和我回去,明天我們就回中原,到時候我就和半雪她們幾個統統劃
清界限,只和你相伴到老,好嗎?」
「我不會相信你的話,」夏瑤歇斯底里道:「你是個大騙子,我真想連你也
殺死!」
「相信我一次。」額頭冒出汗珠的鐵浪慢慢接近夏瑤,卻有點擔心她真的會
對自己下手。
「別過來!」夏瑤連忙後退,看著鐵浪,她的脊背就更加疼痛,簡直像要燒
起來一樣,一滴血淚自眼角滑落。
「聽我說。」怕夏瑤跑走的鐵浪停住腳步,道:「在我心裡,你的地位永遠
沒有人可以取代;這幾天沒有你的消息,我徹夜難眠,如果你再不回到我身邊,
我會崩潰的,小瑤,回到我身邊,好嗎?」
這時,阮飛鳳和另外兩個巫衛已經趕來。
「你還和她在一起!」夏瑤咆哮道。
鐵浪頓時露出笑意,道:「我就是和她在一起,你又想怎麼樣?對於你這種
嫉妒心強的女人,這世界絕對沒有男人敢要,我要你是看得起你,你卻如此不識
時務。」鐵浪一把摟住阮飛鳳,曖昧道:「她是我的女人,每天晚上都陪我歡好
,不知道有多銷魂,呵呵,你怎麼可能會懂那些?當然,如果你……」
「楊追悔!」夏瑤氣得拳頭都隱隱生煙,這毒拳絕對比以前狠毒萬倍。
「你想怎麼樣?」鐵浪冷冷道。
「我……我要殺了你們兩個!」夏瑤嬌聲一喝,人已急奔向鐵浪,她的步法
竟如此之快,這完全超乎鐵浪的預料之外。
「走。」鐵浪攔腰抱起阮飛鳳,使出鷹翔晴空,人已踏風而馳。
很有責任心的巫衛則紛紛亮出長矛打算阻止夏瑤,夏瑤懶得殺他們,腳一蹬
,緊跟在鐵浪後面。
看著怒意正盛的夏瑤,阮飛鳳忙道:「楊公子,她快要追上了。」
「我完全沒想到中了蝶蠍蠱的小瑤功力竟然提升這麼多,我真怕待會制不了
她。」動動耳朵,鐵浪就知道夏瑤近在咫尺,反手抓住一根綠竹,拉彎,放開,
綠竹便砸向夏瑤。
趁著夏瑤避開綠竹之際,鐵浪已落到破雲山之下,眼前正有八名巫衛趕來,
還有一些站在門口張望的族人。
對鐵浪而言,現在這些都算是自己人,所以他絕對不能讓他們再出事,遂讓
阮飛鳳將他們統統叫進屋內。
「相公,我怕。」說這話的並不是阮飛鳳,而是依在周不仙身上的阿木爾,
此時的他簡直就是一個純粹的人妖。
「娘子,有我在,你別怕。」周不仙忙哄著阿木爾,還不時往他臉上親。
站在他們旁邊的陸炳只是麻木地看著急奔而來的鐵浪。
「統統進去。」鐵浪吼道。
這麼一喝,留在外面的周不仙、阿木爾和陸炳都急忙鑽進屋子裡,部落呈現
從未有過的空曠與靜謐,甚至連螞蟻搬家的聲音都聽得到。
聽到夏瑤的腳步聲,鐵浪急忙抱緊阮飛鳳,像道旋風般跑向周不仙曾經用於
飼養幼蠱的地下室。
「站住!」夏瑤一落地便追向鐵浪,卻不知即將落入他布下的陷阱中。
不對!應該是周不仙為夏瑤準備好的陷阱!
鐵浪一腳踹開地下室的門,匆忙跑下去。
此時地下室那口石井已被封死,但空氣中還是瀰散著屍臭及潮濕氣息,八名
手持貼著道符的鐵鏈和陰陽鏡的巫衛躲在地下室兩側,他們都穿著白色道袍,戴
著道帽。
夏瑤緩步走下,並沒有發現巫衛的她冷冷道:「你們無路可走了,我今天便
讓你們葬身於此!」
「呵呵,我是不會讓你傷害鳳兒的,我還要帶她回中原成婚。」鐵浪退後兩
步,掃一眼地上的八卦陣,繼續道:「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我。」
「閉嘴!」夏瑤奔向鐵浪。
鐵浪單指一彈,真氣化成的氣彈遂擊向上方,將那道用黑紙糊住的天窗打爛
,耀眼陽光射入,恰好照在八卦陣上,而夏瑤此時也剛好踩了上去。
阮飛鳳立刻下令,八名巫衛急忙按照八個方位圍在八卦陣前,紛紛拿出陰陽
鏡,八道純白光柱射向夏瑤頭頂上方,恰好將那只蝶蠍蠱籠罩在光柱的中心點處
。
同時,巫衛甩出鐵鏈,分別鎖住夏瑤的四肢。
「啊!」
脊背好像要被燒著的夏瑤聲嘶刀竭地吼著,表情猙獰,叫道:「楊追悔,我
遲早要殺了你!」
見周不仙布好的陣法確實起了效用,鐵浪總算鬆了口氣,要不然他真不知道
拿夏瑤怎麼辦。朝前走兩步,鐵浪便道:「小瑤,你被那只蠱迷惑了心智,我現
在就來救你。」
「少惺惺作態!」夏瑤還在掙扎著,怎奈力量的來源蝶蠍蠱被陰陽鏡封住,
她自己也受道符影響,根本反抗不了,掙扎也成了徒勞;那只蝶蠍蠱則以極快的
速度扇著雙翼,蠍尾不斷彈動,射出一道道毒液,卻都被陰陽鏡發出的光芒蒸發
。
「叫他們退下。」鐵浪道。
在阮飛鳳命令下,八名巫衛分別將陰陽鏡固定在牆壁四周,鐵鏈另一端則拴
在牆壁的倒鉤上。
巫衛都退下後,鐵浪便走近夏瑤,道:「我很想你。」
「可你竟然和她在一起!」夏瑤怒道,鐵鏈被弄得噹啷作響,似有斷裂趨勢
。
「等我搞定蝶蠍蠱,你就知道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了。」鐵浪看了阮飛鳳一
眼,問道:「都準備好了沒有?」
「嗯,麻煩楊公子將夏瑤姑娘衣服脫了,切莫阻擋任何一道陰陽鏡,否則蝶
蠍蠱一獲得自由,夏瑤姑娘也將逃走。」阮飛鳳從角落取來一個用竹片編織而成
,上窄下寬的竹簍,手已放在蓋子上,裡面不時傳來毒蠱蠕動發出的細微聲響。
走到夏瑤跟前,鐵浪審視著這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巾幗鬚眉,手已環抱住她的
小蠻腰。
「別碰我,你這混蛋!」
鐵浪覺得這幕就如在若仙島,那時夏瑤中的是淫毒終不歡,現在是蝶蠍蠱,
不過蝶蠍蠱可比終不歡厲害萬倍,若不是周不仙早已布好陣法,鐵浪根本不知該
如何制住夏瑤。
利用陰陽鏡的攝魂威力鎖住蝶蠍蠱,再用貼著道符的鐵鏈鎖住夏瑤,這也只
有周不仙那老不死的想得出來,幸好夏瑤未落入周不仙之手,否則後果難以預料
。
話說起來,傲為上清宮長老之一的周不仙都有如此的能耐,鐵浪還真擔心鬥
不過宮主邵元節,而且他還有嘉靖這昏庸皇帝做後盾。
隨手解開夏瑤的腰帶,那件青衣自然分開,露出被白布裹緊的酥乳及一條白
色褻褲,平坦小腹展露無遺,隨著夏瑤急促的呼吸,她的肋骨一目瞭然,看來夏
瑤是一個典型的骨感美人,也許正因為瘦,她的乳房才顯得那麼精緻。
來不及多想,鐵浪便將夏瑤的青衣及褻褲剝下。
「畜生!」夏瑤叫著,羞極的她急忙併攏大腿,那無毛陰戶卻完全無法擋住
,陰唇緊閉,隱約可見粉色嫩肉,隆起的恥骨十分光潔,這遠比長著陰毛的女人
更讓男人慾火焚身,不過鐵浪現在可沒有交媾的心情,只希望夏瑤能早點恢復正
常。
伸手撫摸著夏瑤的冰肌玉骨,聽著她的謾罵聲,鐵浪卻一直帶著笑意,轉到
她身後,看著那黑色斑紋,手在那兒輕輕撫摸著,感覺著夏瑤的顫抖,他似乎能
體會到夏瑤此刻心裡的恨與愛。
微微歎氣,鐵浪將白布解開,隨意一扯,一對並不算豐滿但挺得很驕傲的玉
乳大方地露出,還隨著夏瑤呼吸顫抖著,乳頭十分殷紅,彷彿剛從水裡撈起來的
櫻桃,可口誘人,可那兒卻也長著黑斑,好像一對蝴蝶的翅膀般各摀住半邊酥乳
。
「生得真標緻,女扮男裝實在是可惜了。」阮飛鳳語道。
「我一定要殺了你們!」夏瑤還在罵著,掙扎也更加劇烈,卻完全沒有效果
,與鐵鏈接觸的手臂顯出一道道瘀痕。
「鳳兒,開始吧。」鐵浪示意道。
阮飛鳳走到夏瑤面前,將竹簍放下,從兜裡取出一根竹筒,打開,將暗黃色
的液體倒在掌心,一點點地抹在夏瑤身體的每個部位。
看著全身散發淡淡光芒的夏瑤,阮飛鳳有點顫抖地將竹簍的蓋子打開,那一
瞬間,上百隻毒蠱蜂擁爬出,有翅膀的直接飛到夏瑤身上,沒有翅膀的則沿著她
的小腿往上爬,一些擁有跳躍能力的則像跳蚤般跳到她身上。
在這之前,鐵浪和阮飛鳳身上都塗了金蠱分泌出的液體,所以毒蠱絕對不願
意接近他們。
看著夏瑤身上密密麻麻的毒蠱,鐵浪的心裡十分糾結,他很想制止這一切,
可為了能讓夏瑤重新回到自己身邊,這點痛苦也只能讓她承受。
「不要這樣子!」夏瑤睜大雙眸。歇斯底里叫著,而她頭頂那只蝶蠍蠱則不
斷往四周撞著,顯然也受到了其他毒蠱的影響。
讓阮飛鳳退開,鐵浪正對著夏瑤,伸手摀住她的陰部,中指壓進肉縫內緩慢
滑動,片刻後便感覺到她的蜜穴變得濕潤,潮濕燥熱,更是不斷抽搐著。
「這種感覺你應該還記得,那時候我們南下,發現你是女兒身時,我就想征
服你的身體,可你個性的剛強讓我一直沒有下手,徘徊在慾望與理智邊緣的你是
最可愛的。」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是個大騙子!」夏瑤緊閉雙眸,薄唇咬得發紅,
眼角似乎有眼淚滑落。
「那次你為了救燃跡和軒止步,誤中淫毒終不歡,拜訪魔醫後才知道要如何
醫治你,那時候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交換你的平安。」鐵浪噴出濃
重鼻息,另一隻手開始沿著小腹往酥乳摸去,那些毒蠱一聞到鐵浪手上的金蠱氣
味便紛紛退開,讓出一條雪玉般的大道。
握住一隻酥乳,鐵浪繼續道:「後來我將你帶到若仙島,利用天仙泉治療終
不歡,那段日子痛苦的人不只是你和我,在若仙島的每個人都很痛苦,都在默默
祈禱你能好起來,你不應該忘記這些事,每件事都含著我對你的愛。」
「你說謊,你明明是為了練武才到若仙島!」夏瑤怒視著鐵浪,雙目血紅。
「你比任何武功秘笈都來得重要。」鐵浪俯身含住夏瑤的乳尖,溫柔地吮吸
著,一手捏著微熱乳房,另一隻手則加快滑動速度,偶爾還用指尖去觸碰夏瑤縮
緊的淫花。
「唔……唔……」
夏瑤眼神閃爍不定,不斷發出喘息聲,但是又不願意回應鐵浪的撫慰,可自
蜜穴深處溢出的蜜汁完全暴露了她身體已經開始回應鐵浪。
「我知道你很喜歡這種感覺。」鐵浪發著含糊不清的聲音,就像嬰兒般吮吸
著夏瑤乳頭,偶爾還握緊乳房,讓乳尖那處的乳肉凸顯而出,大口大口吮吸著。
「唔……不要……不要這樣子……」
鐵浪忽然放開雙手。
「嗯?」夏瑤愣了一下,卻又馬上恢復憤怒,叫道:「有種就放了我!」
「楊公子,不能停。」阮飛鳳忙道,看到鐵浪調教夏瑤的畫面,阮飛鳳生理
起了反應,下體潮濕。
鐵浪將那只撫摸過陰戶的手放在夏瑤眼前,道:「這手指上的水都是你的愛
液,只有碰到愛的人才會流得這麼多,所以在你的內心深處,你是愛著我的。」
「我確實是深愛著你!」夏瑤咬緊牙關,「但我不允許別的女人和我分享你
。」
「你的嫉妒心被蝶蠍蠱放大到無止盡的地步,打開心扉,好好想想我們的過
去以及未來,我曾經說過,我不是一個專一的人,但是我能保證我會愛著你們每
一個人。」說著,鐵浪將黏著淫水的手指按在夏瑤唇邊,道:「嘗一嘗愛液的味
道,你會想起我們的曾經。」
「哼!」夏瑤甩頭,不理鐵浪。
見她的態度還是如此堅定,鐵浪蹲在地上,撥弄著她的陰唇,看著那被淫水
渲染得淫光閃閃的粉嫩淫花,鐵浪便道:「那夜在尚書府,我曾品嚐這裡,就像
這樣子,你絕對不會忘記那種感覺。」說著,鐵浪張嘴吻住夏瑤的陰部,靈活舌
頭沿著肉縫不斷舔吮著,發出「啾啾」聲響,宛如奏著動人的樂章。
「噢……」夏瑤昂起頭,變得有些迷茫,感覺到蜜穴時不時傳來的電擊效應
,她似乎真的想起那夜和鐵浪玩六九式並替他口交吞精的畫面,但那只是一瞬間
。
當蝶蠍蠱開始劇烈扇動蝶翅以阻止夏瑤回憶時,夏瑤雙眸再次恢復淒寒,她
更覺得被黑斑覆蓋的肌膚如被烈火燒灼著,極度痛苦。
「不要,我不要想起來!」夏瑤痛苦地呻吟著,貼著道符的鐵鏈不斷發出噹
啷噹啷的聲響。
看到這一幕,阮飛鳳有點不忍心,便道:「奴家先告退,在外面等候好消息
。」沒等鐵浪同意,阮飛鳳已走出地下室,空曠的地下室只剩下夏瑤的呻吟聲,
鐵浪口交發出的啾啾聲以及鐵鏈的噹啷聲。
「我知道你很喜歡這種感覺。」鐵浪那捲成柱狀的舌尖緩慢插入淫汁滿溢的
蜜穴內。
「不能……不能這樣子……」
鐵浪的舌尖一頂到處女膜便收回來,如此做著活塞運勁,孜孜不倦,還不斷
吃著溢出的淫汁,狹窄的蜜穴不時被鐵浪的舌頭撐開,陰唇更是開始充血,有往
外翻捲的趨勢。
聽著夏瑤的呻吟聲,鐵浪乾脆空出一隻手去抓捏她的乳房,偶爾還旋捏著硬
起的乳頭,上下同時刺激著她。
「唔……唔……」
這時,陰陽鏡發出蜂鳴聲,更加劇烈搖擺著,光柱也開始變得不規律,但都
照住蝶蠍蠱,並沒有讓它溜走。
蝶蠍蠱開始瘋了般撞著四周,蝶翅升起裊裊黑煙,那一直做出攻擊狀態的蠍
尾已垂下,很是無力。
「追悔……告訴我……你愛我……」夏瑤哽咽道。
鐵浪站起身,撫摸著她那被淚水弄濕的霧鬢風鬟,深情道:「小瑤,我愛你
一生一世,滄海桑田,此心永不變。」說完,鐵浪遂封住她的嘴唇,含吮著她那
有點兒冷的雙唇,輕易撬開她的貝齒。
「唔……」夏瑤睜大眼,有點遲疑地伸出香舌。
鐵浪吮吸著她的香舌,吞吃著她的津液,一隻手還小心翼翼地摳弄著她的蜜
穴。
夏瑤閉上眼,灼熱淚滴滑落。
破、破、破……
連續八聲碎響,陰陽鏡被炸得粉碎,碎片落得滿地都是,蝶蠍蠱則開始自燃
,發出劈哩啪啦的聲響,像枯葉般落到地上,此時,那些毒蠱紛紛離開夏瑤的身
體,聚攏在蝶蠍蠱周圍,瞬間變成一個個不斷蠕動著的肉球。
「小瑤,你回來了?」鐵浪問道。
多日的愛恨交加讓夏瑤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只是輕輕點頭,身子一軟,
螓首便靠在鐵浪肩上。
聽到爆炸聲的阮飛鳳忙走下地下室,見陰陽鏡破損,她就知道大功告成,不
多言語的她連忙替夏瑤解開鐵鏈……
替夏瑤披上青衣,鐵浪就抱著她往外走,阮飛鳳則將毒蠱都引到竹簍中,又
將地上的白布及褻褲揣在懷裡走了出去。
見鐵浪走向自己房間,阮飛鳳便將竹簍交給一名巫衛,交代幾句,她也跟了
上去。
將夏瑤放到床上,鐵浪讓阮飛鳳替她把脈。
片刻。
「脈搏趨於穩定,楊公子大可放心。」
「可這像惡夢的東西怎麼還在?」鐵浪抓起夏瑤的手臂,那黑斑完全沒有消
敞的跡象,只是顏色變淡了好多,「剛剛我在她後面看,這簡直就是蝶蠍蠱的翻
版,蠍子的尾巴都到她臀溝了,還有那可惡的翅膀竟然抱著她的乳房。」
「楊公子是吃醋了?」阮飛鳳笑了笑。
「我是說正經的,因為一直這樣子,小瑤也會受不了。」鐵浪乾笑道。
「至少人回來,楊公子你就別擔心那麼多了,奴家相信夏瑤姑娘會像以前那
樣的。」
鐵浪皺眉,問道:「鳳兒,聽你所言,這東西會永遠留在她身上?」
雖然不情願,阮飛鳳還是點頭了,道:「過太久了,這烙印會將像胎記一樣
跟隨著她一輩子。」
「可惡!」鐵浪一舉砸在床柱上。
「別吵醒夏瑤姑娘,她還需要休息。」阮飛鳳忙道。
如果是在現代,利用現代的醫學絕對可以讓夏瑤恢復白嫩肌膚,可明朝根本
不可能有這種技術,看來鐵浪是束手無策了,不過至少蝶蠍蠱被消滅,夏瑤也回
到他的身邊,只是需要時間恢復體力。
夏瑤救回來了,鐵浪便將心思放在建州及海西女真族那邊,可他還必須等待
巫衛的消息。
和阮飛鳳走出房間,鐵浪就看到幾名巫衛正從入口走進部落。
「回來一隊了。」阮飛鳳欣喜道。
鐵浪和阮飛鳳急忙走過去,一名建州女真族的使者俯身向巫王阮飛鳳行禮,
開始嘰嘰喳喳著,聽不懂女真族語的鐵浪只能在那裡發愣。
阮飛鳳一回聽著對方的敘述,一邊回答著他的提問,整個過程持續了半刻鐘
。
「楊公子,建州女真族已同意增援,但有一個條件,那便是希望打敗韃靼後
重新劃分統治區域。」
「這好辦,反正大明領土也未被侵佔,只是受不了韃靼那接連不斷的入侵,
若可以聯手打敗韃粗,就算要多劃分一些地域給他們也沒問題。」
「楊公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頓了頓,阮飛鳳繼續道:「他們並沒有想
多得到領土,只是希望將女真三族統治區域重新劃分,因為他們覺得每個族擁有
的區域資源太過於單一了。」
鐵浪頓悟道:「那還不簡單,進行貿易就行了。」
「這是打敗韃靼之後的事了,到時候再商議也行,現在要等另一隊巫衛的消
息,估計今天或者明天便會趕回來了。」
「有鳳兒的幫助,這趟真是如虎添翼,晚上我要好好疼你。」鐵浪嬉笑道。
阮飛鳳面色泛紅,想和鐵浪撒嬌,可眼前都是族人,她只好裝得很正經,道
:「疼死了,奴家便將楊公子的命根子咬了,看你還如何行兇。」
「到時候你會被我弄得沒力氣咬的。」
「誰說的。」
幸好女真人不懂他們的語言,否則鐵浪絕對會被巫衛抓起來,誰讓他調戲女
巫王。
陪著建州女真族使者吃過午飯,三人便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商量合作的細節,
對於使者提出的要求,鐵浪都是滿口答應,但是擁有決定權的卻是昏庸的嘉靖,
不過管他的,先籠絡他們打敗韃靼再說,只要有功績在,嘉靖想不同意也難。
安頓好使者,鐵浪就去看望夏瑤。
怕夏瑤醒來受到驚嚇,阮飛鳳並沒有跟著鐵浪,而是去小柔房間休息。
看著嘴唇發白,還未醒來的夏瑤,鐵浪握起她的手,輕吻其手背,就見她的
睫毛動了一下。
「小瑤?」鐵浪輕喚一聲。夏瑤的睫毛動得更加厲害,好像一隻即將破繭而
出的蝶蛹。
鐵浪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在她耳邊呢喃道:「回到我身邊,我們要一輩
子在一起。」
夏瑤緩緩睜開眼,眼睛泡在淚水中,看著鐵浪,夏瑤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不
斷哽咽著,像一個受了傷的孩童。
「肚子餓了嗎,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我不要你走!」夏瑤使勁搖頭,十分的孩子氣。
「你不餓嗎?」
「不餓,我只想要你陪著我。」夏瑤抽噎著,顫抖著聲音道:「我覺得自己
活在黑暗裡好久好久,想念你的擁抱,想念你的親吻,想念你的一切一切。」
聽著她的告白,鐵浪笑得很大聲,道:「你這個睡美人,被我喚醒了,以後
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懂嗎?」
「在若仙島,你不就這樣子說了嗎?」
「這次再說一次,就說明下輩子你還是我的女人。」鐵浪擁住夏瑤,擦拭著
她眼角的淚滴,道:「哭多了會長皺紋,所以你要一直保持微笑。」
夏瑤勉強擠出笑意,道:「這幾天我太任性,差點傷害了夫人,真是罪該萬
死。」
「都是蝶蠍蠱惹的禍,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天我掉進蠱井,被無數只毒蠱圍著,但是一會兒它們都逃走了,我就看
到一隻蝴蝶飛了過來,後來就覺得我更加愛你,但是不希望你有別的女人。」夏
瑤將頭靠在鐵浪肩上,淡笑道:「現在想想覺得自己好傻,不管何種情況下,你
都不可能被一個女人擁有,更別說是我了。」
「平安就好,那些就不提了,告訴你,今天建州女真族派來了使者,已同意
協助大明攻打韃靼。」
「真的?」夏瑤顯然不敢相信這消息。
「嗯,使者正在休息,現在就看海西女真族那邊的情況了,不過還有一個很
棘手的事,那便是如何處理廣寧衛的達賴台吉,他利用阿木爾將我們帶入險境,
如若知道我們反而控制了阿木爾,恐怕他會防備我們,到時候一定會發生流血事
件。」
「你控制了阿木爾?」夏瑤又是一驚。
鐵浪捏了下夏瑤彈性十足的臉蛋,嬉笑道:「我不僅僅控制了他,我還改變
了他的性別。」
「剪掉……那裡?」
「咳咳,才不是,只是利用蛇蠱的力量罷了,他現在和周不仙是一對。」
「周不仙,上清宮那個?」夏瑤又被驚嚇到了。
由於這幾日夏瑤被蝶蠍蠱所惑,一些重要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所以鐵浪只好
像說書先生般敘述著這幾日發生的事,為了避免刺激到夏瑤,對於幾乎每天與阮
飛鳳進行的交媾情節就統統跳過。
當鐵浪說到自己利用蛇蠱的力量促成周不仙、阿木爾這對同性鴛鴦時,夏瑤
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大笑著。
笑了好一會兒,夏瑤才開口道:「那多噁心,男人怎麼能和男人成婚呢?而
且你還讓他們洞房了。」
「女人下面有兩個洞,男人下面有一個,有何不可?」鐵浪正經道。
「真的不可能。」夏瑤抬頭看著鐵浪那不懷好意的目光,道:「前面和後面
差別很大的,前面可以生孩子,後面又不可以,那是拿來便便的。」
「要不我們試一下?」鐵浪擠眉弄眼道。
「才不!」夏瑤哼道:「人家才不像你這麼變態!」
「我和施樂都有玩過。」鐵浪壞笑道。
「真的?」
「嗯。」
「還是算了,那樣子真的好變態,我才不和你試。」夏瑤正要說話,肚子卻
開始打鼓,臉一紅,她不敢說話了。
「我去弄些吃的給你。」
「別走!」夏瑤忙抓住鐵浪的袖子,「我怕你會離開我,我失去了太多,不
能再失去你。」
「好,那我就到門口讓人送點吃的進來,白粥怎麼樣?」
「嗯。」夏瑤這才鬆開手。
看著將門推開的鐵浪,夏瑤真的很擔心他會離自己而去,她凝視著手臂上的
斑紋,似乎又想起了自己與冰蠱搏殺,鐵浪和阮飛鳳交媾等畫面,淡淡嫉妒襲來
,她忙用力捏了下手臂,輕微的疼痛可以讓她不再胡思亂想。
鐵浪再次回到夏瑤身邊,道:「你身上這東西短時間內不會消失,不過很好
看,是一隻蝴蝶,一般女孩子想要還沒有呢。」
「謝謝你的安慰。」夏瑤再次靠在鐵浪身上。
一刻鐘多點,小柔就端著白粥走進來,見他們有親熱之意,小柔便將白粥放
在桌上合門而出。
「她剛剛好像臉都紅了,難道你對她……」
「沒!」鐵浪急忙搖頭,道:「可能是我太帥了,她看不習慣。」
「癡人說夢!」夏瑤白了他一眼。
端起白粥,鐵浪一邊吹氣,一邊喂夏瑤,看著她那漸漸染上紅霞的臉蛋,鐵
浪終於放心了。
吃了一大半,夏瑤吃飽了,便躺下休息,鐵浪則握著她的手,應著她的要求
唱歌給她聽,雖然很難聽,不過夏瑤還是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動人的樂章。
夏瑤睡著後,鐵浪並沒有離開,他要讓夏瑤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
當部落籠罩在殘陽中時,夏瑤終於睜開了眼,見鐵浪靠在床柱上睡著了,她
的心頭一陣發熱,露出難得一見的甜蜜笑容,艷如桃李,梨渦輕漩,可惜她現在
還是女扮男裝,如果能好好打扮,絕對也是傾國傾城。
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夏瑤就忙喚醒鐵浪。
「兩位,是我。」。
揉著眼睛的鐵浪聽到是阮飛鳳的聲音便讓她進來。
「夏瑤姑娘可好?」阮飛鳳邁步而來,「打擾兩位的休息,真不好意思。」
「阮夫人,小瑤很好,多謝記掛,上次嚇到夫人,還望恕罪。」說著,夏瑤
還抱拳作揖。
「都是女子,那些繁文縟節都可作罷。我來是有兩件事要和兩位說,第一件
是關於海西女真,第二件是吃晚飯。」
「有消息了?」鐵浪忙起身。
「有是有,不過……」
「被拒絕了?」
「也不算是。」
見阮飛鳳欲言又止,鐵浪就知事有蹊蹺,忙道:「有話直說,不必考慮太多
。」
【第九集】第三話:瑤之雛菊
「是這樣子的,他們願意聯合,但是又覺得如此做是屈居於大明之下,所以
他們要求大明完成一件事。」阮飛鳳觀察著鐵浪的表情變化,繼續道:「他們生
活的魚失所一帶這幾日受海獸襲擊,漁船損失慘重,所以希望大明能幫忙剷除那
只海獸,只要如此,他們願意全力相助大明打敗韃靼。」
「海獸?」鐵浪腦子裡馬上想起大白鯊,甚至覺得大白鯊正張嘴等著他的光
臨,思考了一下,鐵浪問道:「那你的想法呢?」
「海獸必須除掉,只有如此,海西女真才會信任大明,否則根本沒辦法聯合
他們。」阮飛鳳堅定道。
「可是……」夏瑤插話道:「難道要我們現在就請大明派大軍到魚失所嗎?
」
「不行。」鐵浪搖頭道:「如此一來,我們的功勞很可能會被嚴嵩那隻老狐
狸全盤吞了,最好的辦法是我們自己把那什麼海獸搞定,不過我還真有點怕,殺
人還好,殺什麼海獸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那楊公子的意思是答應了?」阮飛鳳問道。
「嗯,我的佩劍還在吧?」
「在呢,一直收著,都忘記拿給楊公子了,我現在便去取。」
「不用著急。」鐵浪笑道:「等啟程那日再說。」
「那兩位隨我去用餐,順便瞭解一下那只海獸。」
「小瑤,你身子如何了?」
夏瑤忙爬起來,卻發覺青衣裡面竟然未著寸縷,嚇得忙抓緊青衣,面頰紅撲
撲的,顯得青澀而可愛。
見狀,阮飛鳳忙從櫃子裡取出一件白色肚兜和夏瑤的褻褲,道:「楊公子先
出去,這是女兒家的事。」
現在是讓阮飛鳳和夏瑤培養感情的時候,識時務的鐵浪自然提步而出。
鐵浪離開後,阮飛鳳便讓夏瑤將青衣脫了,想要替她戴上肚兜。
「夫人,小瑤還是習慣用布裹著。」夏瑤含羞道。
阮飛鳳拉著夏瑤的手,瞇眼笑道:「你還小,若時常如此,日後會很不方便
的,裹得太久,你這兒會變小甚至變形,如此一來,楊公子又怎麼會憐惜你?所
以聽奴家的話,將這個戴上,我都沒用過,很乾淨。」
「可是怕被人看出來。」夏瑤嬌羞道。
「身子重要,而且只要你外面的衣服穿好,誰又會看到肚兜呢?」
夏瑤最後還是妥協了,起身,背對著阮飛鳳將青衣褪下。
看著夏瑤背上那只好似還活著的蝶蠍,阮飛鳳面色凝重,替夏瑤裹好肚兜,
一邊打結,一邊道:「我覺得女人只有戴著這個才是最漂亮的,赤裸裸地給男人
看其實沒什麼,只有那若隱若現的美才最讓男人動心。」
「夫人好像懂得挺多的,呵呵。」
「等你到了我這年紀,你也會懂,其實男人最想的是將你最後那件蔽體之衣
剝掉,有時候輕易讓他得到是不好的。」
「可我的身子早被追悔看光了,而且今天早上……」夏瑤不敢再說下去了,
因為那時候阮飛鳳也在場,鐵浪如何親吻撫摸夏瑤,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夏瑤也
就沒有必要再敘述。
「呵呵,別想那麼多,楊公子是個好男人,來,腳抬起來。」阮飛鳳彎腰,
看到夏瑤的無毛陰部,道:「你下面很乾淨,都不長毛,和奴家一樣,看來我們
真的很有緣分。」
「麻煩夫人了。」夏瑤忙扶住床柱,惴惴不安的讓阮飛鳳替她穿上褻褲。
拉緊褻褲,阮飛鳳還順手摸了下夏瑤的陰部,道:「你和追悔做了幾次?」
「沒……」
「沒有?」阮飛鳳顯然很吃驚,她一直以為鐵浪和夏瑤已有夫妻之實。
「嗯,夫人別問了,怪難為情的。」腳有點軟的夏瑤忙披上青衣長袍。
「都是女子,有什麼好害羞的。」阮飛鳳攬住夏瑤,替她環好腰帶,打了個
漂亮的蝴蝶結,又拿著木梳梳理著她的長髮,紮好,上下打量著,道:「好一個
標緻的俏姑娘。」
「會看出來嗎?」夏瑤忙問道……
阮飛鳳抿嘴而笑,故意裝得很嚴肅,道:「粗略看去是個白面小生,仔細看
去才發覺是一個標緻的俏姑娘,呵呵,逗你的,這身打扮別人不會懷疑你,只要
你說話注意點便可。」
「知道了,其實我平時都用假音,不過在追悔面前我都不用,夫人是自己人
,所以小瑤也沒用。」夏瑤乾咳一聲,還故意用中性聲音說了幾句給阮飛鳳聽。
阮飛鳳拍手道:「妙哉,妙哉。」
「好了嗎?兩位。」門被鐵浪敲響。
「晚上咱們睡一塊,到時候好好聊一聊。」阮飛鳳拉著夏瑤的手便往外走。
「那追悔怎麼辦?」夏瑤急道。
「那三個人一起睡?」阮飛鳳反問道。
聽到這話的鐵浪用力推開門,淫笑道:「晚上咱們好好聊聊民生大計,不過
那床有點小,得再找一張並在一起才行。」
兩女同時瞪著鐵浪,一把將他推出去。鐵浪差點摔了個倒栽蔥。
一邊吃著烤肉,喝著肉湯,一邊看著海西女真部落派來的使者在那裡手舞足
蹈著,咿咿呀呀的,他和夏瑤完全聽不懂,卻又要裝得很嚴肅,至少如此會讓人
感覺他們很有誠意。
一頓飯下來,鐵浪插不上半句話,顯得十分無聊,幸好還有夏瑤偶爾陪他聊
幾句。
飯後,命人安置好建州及海西女真部落的使者,阮飛鳳、夏瑤及鐵浪便在部
落附近的林蔭小道上散步,聊著關於那只海獸的事。
聽著阮飛鳳的描述,鐵浪和夏瑤都愣住了。
「追悔,是上次那隻?」夏瑤叫道。
「好像就是。」阮飛鳳的描述簡直就和妃姬駕馭的藍龍一模一樣,只是一直
沒有提起龍頭之上的妃姬,看一眼灰漾蒙的夜空,鐵浪問道:「難道那海獸沒有
人駕馭嗎?」
「未曾提起。」
「追悔,若真是那隻,事情便好辦了。」夏瑤興奮道:「反正你只要進去出
來進去出來,她一興奮便會走了。」
鐵浪白了夏瑤一眼,道:「搞不好她會愛上我,而決定留在地面生活,那時
候你又要吃醋了。」
「都吃那麼多次,不差這次。」說著,夏瑤便作勢往鐵浪胯間踢去。
「這是寶貝,不能亂來!」鐵浪急忙往前跑,夏瑤則緊追上去。
鐵浪故意使出三成的輕功,但又沒有將夏瑤甩開,見夏瑤已使出吃奶的力氣
在奔跑,鐵浪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故意加快速度,卻在前方抓住一棵紫竹,身
子急速回轉,在夏瑤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已奔向夏瑤。
伴隨著夏瑤一聲驚叫,她已撞進鐵浪懷裡。
摟緊夏瑤,鐵浪嬉笑道:「美人兒,怎麼自己送上門了,難道想和我親熱不
成?」
「滾開!」夏瑤想要推開鐵浪,怎奈他抱得太用力,也只好放棄抵抗,低著
頭,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
看著玩得很嗨的他們,阮飛鳳總算安心了,不過她還在盤算著晚上三人行的
事。自從夏瑤被蝶蠍蠱附身後,阮飛鳳便知道她是一個大愛大恨之人,如若不讓
她學會和其他姐妹一起分享鐵浪的愛,估計這種事還會再發生,至少那宛如噩夢
的烙印還一直存在著。
玩鬧一會兒,天色已黑,他們便往回走。
對於晚上是兩女睡,還是一男兩女睡,他們並沒有說什麼,似乎形成了一種
默契,都走向阮飛鳳的房間。
阮飛鳳正要推門時,忽又拉住夏瑤的手,在她耳邊細語幾聲,夏瑤便跟著阮
飛鳳離開,將鐵浪一人晾在那裡。
「你們去哪?」鐵浪忙問道,他可不希望今夜孤枕而眠。
見兩女連頭都不回,鐵浪鬱悶得要死,只好垂著腦袋走進屋內。
讓他驚訝的是,這房間的床竟多了一張,拼接得很整齊,足夠三人翻雲覆雨
,可為什麼阮飛鳳和夏瑤要離開呢?
「女人就是很難理解的動物。」鐵浪仰躺在床上,連燭火都懶得點。
此時,阮飛鳳正在幫夏瑤寬衣,赤裸著身子的夏瑤忙捂著雙乳踩進木捅,整
人坐了下去,被溫水親吻全身的感覺非常舒服。
「水溫可以嗎?」從屏風後探出腦袋的小柔問道。
「剛剛好,謝謝。」夏瑤忙應道。
「好了,小柔,你出去吧,等洗好了再叫你。」
得到阮飛鳳的吩咐,小柔施禮離開,這屋子就剩下夏瑤和阮飛鳳了。
「洗得乾淨點,晚上才可以睡好覺。」阮飛鳳拿著木勺舀起飄滿花瓣的溫水
倒在夏瑤肩上,又替她按捏著雙肩,問道:「這樣子舒服嗎?」
「謝謝夫人,應該是小瑤服侍您的。」
「呵呵,別和我客氣了,難得有個可以好好聊天的姐妹。」阮飛鳳的手沿著
夏瑤肩膀摸到她乳房上緣,道:「我幫你捏捏。」
夏瑤還未反應過來,阮飛鳳已開始溫柔地捏著她的乳房,並道:「這是女人
的標誌之一,你可不能虐待它們,以後都不許用布裹著,奴家真怕它們以後都廢
了,還有,千萬不要覺得害羞,有空便捏一捏,或者讓楊公子幫忙,都是有好處
的。」
夏瑤本想阻止,可又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只好干坐在那兒任她捏著。
「不介意奴家和你一塊洗吧?」阮飛鳳問道。
「我可以幫夫人搓背。」
「互相幫助,挺好的。」阮飛鳳開始寬衣解帶,片刻便脫得精光,比起夏瑤
,她的身段豐滿不少,成熟風味盡顯,陰戶也肥厚得多。肉縫也沒有夏瑤那閉得
緊,這也難怪,誰教她都生兩胎了呢?不過小腹還是那麼平坦,看來懷孕並沒有
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夏瑤看一眼阮飛鳳私處,忙扭過頭,十分害羞。
阮飛鳳坐在夏瑤正對面,大腿夾著夏瑤的大腿,問道:「想好晚上怎麼過了
嗎?」
「聽夫人的……」
「呵呵,那怎麼行?先不說那事了,恐怕楊公子也等得著急,轉過身,我先
幫你搓搓。」阮飛鳳拿起飄在水面的毛巾,聞了聞,道:「我很喜歡這味道,相
信楊公子也會很喜歡。」
「我一般都是用清水洗澡,因為怕氣味被人聞出來,男人是不會滿身飄香的
。」背對著阮飛鳳的夏瑤享受著阮飛鳳的搓背服務。
看著夏瑤背上的烙印,阮飛鳳搓得更加的溫柔,道:「楊公子和我說過你的
身世,奴家也希望你能早點報仇,之後以女兒身和楊公子在一起一輩子,那時你
和我女兒便要一起服侍楊公子了。」
「可那樣子感覺好奇怪,主僕服侍同一個男人。」
「從古至今,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也挺多的,其實兩個人只要兩情相悅,又
何必在乎那麼多呢?」阮飛鳳輕輕攬住夏瑤,整個人都貼在她背後,有點迷茫地
望著繡著青鳥的屏風,手則毫無意識地搓著夏瑤的前胸。
「那夫人呢?」
「什麼?」
「你和徐……抱歉……」
阮飛鳳微微歎氣,道:「算了吧,一切都過去了,他早已認為我已入土,所
以我還活著這事絕對不能和任何人說。我已決定以本族巫王的身份前往大明,雖
不能和晴兒相認,但能見上一面便足矣。」
「之後呢?」
「未來的事誰又能說得清?走一步算一步吧。」此時,阮飛鳳手已摸向夏瑤
下體。
當手滑過恥骨時,夏瑤忙將之抓住,道:「這兒小瑤自己可以洗,不勞煩夫
人了。」
「還是讓我來吧,待會兒你也要幫我洗呢。」
面對阮飛鳳那宛如母親般的隨和及溫柔,夏瑤只得鬆開手,任由她的手遊蕩
在自己陰部,感覺到陰唇不斷被那靈活的手指挑逗著,夏瑤全身酥麻,只得軟軟
靠在她身上享受著這一切。
「你和晴兒年紀應該相仿吧?」
「嗯……」
「那你就做我的乾女兒吧。」
「不行,小瑤高攀不起。」
阮飛鳳抱緊夏瑤,繼續揉著她的私處,道:「我不能和晴兒相認,阿木爾又
變得不男不女,我只希望還能體會到做娘的快樂,小瑤,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情。
」
「其實……我剛剛就覺得是我親娘在替我洗身子。」夏瑤雙眼已被淚水模糊
,激動地轉過身,也顧不得雙方赤裸身體,緊緊擁住阮飛鳳,哽咽道:「娘。」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承載了多少感慨與悲哀。
「寶貝女兒。」阮飛鳳喜極而泣,在夏瑤額頭親了兩下,道:「以後咱倆便
是母女了,你心裡有什麼想法記得和娘說,娘活到這把歲數,很多事都可以給你
做個參謀,特別是那些什麼情情愛愛的。」
「我對這個特別迷茫。」聞到阮飛鳳雙乳散發出的乳香,夏瑤幾乎想像嬰兒
般含住吮吸。
「認準方向。別迷失了,娘教你怎麼做。」阮飛鳳附到夏瑤耳邊呢喃著。
當阮飛鳳將門推開時,床上的鐵浪嚇了一跳,見她們髮絲濕淋淋的,才知道
她們去洗澡了。
「我等好久了。」鐵浪笑道,下體蠢蠢欲動。
「睡覺前洗個澡容易放鬆。」見鐵浪連燭火都沒點,阮飛鳳便掌上燭火,甩
開披在前胸的黑髮,讓其隨意散在後背上,坐在床邊梳理著。阮飛鳳繼續道:「
天色已晚,兩位也該好好歇息了,這兩天便要前往魚失所。」
鐵浪嚥下口水,見夏瑤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就將她往床的方向推去,道:「
怎麼還這麼害羞?」
面對即將開始的三人行,夏瑤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剛剛阮飛鳳雖有暗示過
她,可真正發生了,她還是不知所措,所以只是機械性地坐在床邊,接著便沒有
動作。
「要我幫你脫嗎?」鐵浪嬉笑道。
「才下要,也不給你看。」夏瑤靴子一脫,一個翻身,人已滾到裡側,道:
「我睡覺了。」
知道夏瑤還不習慣,鐵浪也沒有強迫她脫衣服,只是當著阮飛鳳的面脫得精
光,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對著阮飛鳳,好像示威般抖了好幾下,讓近在咫尺的
阮飛鳳都忍不住歪過了脖子,卻又有點迷戀地看了好幾眼。
「脫吧。」鐵浪附到阮飛鳳耳邊,道:「晚上好好調教小瑤,她需要你的指
導,要不然以後都不知該如何和她們相處。」
「嗯。」肩負著重大任務的阮飛鳳將衣物一件件脫掉,肚兜和褻褲則由鐵浪
脫掉,鐵浪還順手在她肉縫處滑動了一下,弄得阮飛鳳忍不住發出呻吟聲,背對
著他們的夏瑤則變得很不安,總覺得鐵浪要對她下手了。
今夜注定變成淫靡的盛宴,而目的都是為了讓夏瑤融入一男多女的交媾之旅
中,要不然以後夏瑤絕對學不會和其他姐妹相處,為此,鐵浪必須變得非常主動
,阮飛鳳也必須變得非常淫蕩。
將龜頭遞到阮飛鳳唇邊,鐵浪便道:「鳳兒,張嘴含住我的棒棒。」
「壞死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紅唇微張,香舌舔著略顯乾燥的唇瓣,
遂吻住赤紅龜頭,並用雙手將之握住,道:「好像又變大了,小瑤,你要不要看
一下?」
「不要!」夏瑤立刻否決,卻又很想回頭。
「真的很大噢,熱熱的,還會動呢。」說著,阮飛鳳張嘴含住整個龜頭,開
始用力吮吸著,發出「啾啾」聲響,還故意發出有點誇張的呻吟聲。
「用舌頭舔我尿尿的地方。」鐵浪雙手叉腰,卻沒有注意阮飛鳳,而是看著
夏瑤,只希望她能早點適應這種淫靡氣氛,如果連和阮飛鳳一起服侍自己都接受
不了,恐怕要她以後和夢嵐、半雪、小月、施樂她們一道服侍自己,將會是一件
非常困難的事。
正思考著,阮飛鳳卻輕咬了一下肉冠,嗔道:「奴家服侍你,你卻一直看著
小瑤,都當奴家不存在。」
看著阮飛鳳哀怨的神情,鐵浪乾脆坐在床邊摟著她,手則開始按捏著她的雙
峰,道:「你們兩個我都愛,只是我怕冷落了小瑤。」說著,鐵浪還伸手拍拍夏
瑤的肩膀,問道:「很困嗎?」
「嗯。」夏瑤輕聲應道,依舊不敢回頭。
「那讓我陪你休息。」鐵浪爬上床,手落於她的小蠻腰上,輕輕撫摸著,呢
喃道:「晚上睡覺會很熱,你至少應該把外衣脫了。」
夏瑤使勁搖頭。
見夏瑤還是很難放得開,阮飛鳳也爬上了床,套弄著鐵浪那根還黏著自己津
液的肉棒,道:「剛剛我認小瑤為乾女兒了,今晚便由我們母女倆一同服侍楊公
子,作為楊公子即將前往魚失所的獎勵,記得要打敗海獸噢。」
「母女?」鐵浪吃驚道:「小瑤這個冷血動物竟然會……」
鐵浪話還沒說完,夏瑤手肘便擊向鐵浪腹部,疼得鐵浪差點哭爹喊娘,他遂
有點野蠻地將夏瑤翻過身,淫笑道:「你打了本少爺,本少爺要讓你這等民女嘗
嘗被強暴的滋味!」
「楊公子,先強暴奴家。」阮飛鳳嗔道。
面對騷起來一發不可收拾的阮飛鳳和必須霸王硬上弓的夏瑤,鐵浪倒是有點
迷茫了,不知道該先動誰,左看看右看看,鐵浪便俯身吻了一下夏瑤的薄唇,呢
喃道:「小瑤,我讓你看看以後我們必須做的事,我們還從來沒有做過。」
夏瑤臉紅撲撲的,不知該往哪兒看。
「楊公子,是奴家在上面嗎?」阮飛鳳問道,手繼續套弄著鐵浪的火熱肉棒
。
為了讓夏瑤看清楚兩人的性器官,鐵浪選擇了觀音坐蓮式。
在鐵浪的攙扶下,阮飛鳳慢慢坐下去,確定龜頭頂到蜜穴口,阮飛鳳遂放鬆
身子,享受著肉棒瞬間塞滿蜜穴的充實感。
「都……都插進去了……」
「我感覺到了。」鐵浪親吻著阮飛鳳的頸部,緩慢挺動著肉棒,道:「你裡
面好濕,而且很熱,看來你已經很想我插進去了。」
「都是你這冤家害的,奴家以前可不會如此。」埋怨著鐵浪,阮飛鳳卻非常
主動地揉著自己的充血陰蒂,呻吟道:「小瑤,這樣子被塞滿真的很舒服,娘也
想讓你體會這種感覺。」
平躺在那兒的夏瑤想移開目光,可那不時進出粉色蜜穴的大肉壁讓她的身子
都定住了,肥厚的陰唇時而被撐開,時而又像嘴巴般含住肉棒,而且還不時溢出
蜜汁,這種淫靡的畫面讓夏瑤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
見夏瑤被吸引住,鐵浪遂附到阮飛鳳耳邊呢喃著。
「小瑤,今天你我成為母女,我現在送一份禮物給你,是你絕對想不到的。
」說著,阮飛鳳已跪在地上,像只母狗般趴著,卻不讓肉棒滑出蜜穴,還將夏瑤
的大腿掰開。
「乾娘,你要幹什麼?」夏瑤被嚇到了。
「送大禮給你。」阮飛鳳已將夏瑤的腰帶解開,很嫻熟地拉下她的褻褲,看
著那隆起的陰部及緊緊閉合的肉縫,阮飛鳳感歎道:「年輕真好……」
鐵浪抓著阮飛鳳蛇腰,緩慢抽送著,為了能讓阮飛鳳順利完成任務,他不能
插得太快,就怕阮飛鳳沉浸在性慾之中,忘記今晚的主角是夏瑤。
「乾娘。」夏瑤不知道該說什麼,一邊看著阮飛鳳那對前後搖晃著的美乳,
一邊摀住光滑的陰部。
「乾娘要給你禮物。」面帶微笑的阮飛鳳很容易就解除了夏瑤的武裝,看著
那泛著淫光的肉縫,阮飛鳳俯身,用那紅唇親吻著夏瑤的陰部。
「啊!」夏瑤驚叫出聲,完全想不到阮飛鳳會做出這種事,她一直以為只有
男人才可以舔女人私處,沒想到……
不對!在未遇到鐵浪之前,夏瑤連碰都不敢碰私處,被鐵浪多次調戲,直到
那次在尚書府中六九式之後,夏瑤才知道原來男女可以互相舔對方的性器官,而
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女人也可以舔女人的性器官。
看著正埋頭苦幹的阮飛鳳,夏瑤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比起鐵浪的口交技術,阮飛鳳應該算生澀得多,但同為女人的她知道陰部哪
兒最敏感,也知道如何才能調動夏瑤的內心需求,所以便將那顆躲藏在軟肉下的
充血陰蒂壓出,香舌在那兒不斷舔動著,啾啾作響。
「乾娘……別……別這樣子……」被弄得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夏瑤只得任其
擺佈,眼睛盯著阮飛鳳那隨著抽動而發出陣陣乳浪的美乳,或是她那高高翹起的
肉臀,她很想看一看鐵浪和阮飛鳳結合之處,可都被擋住,只能聽到那不斷迴盪
在房間裡的性器撞擊聲。
見夏瑤已開始享受,鐵浪的心也放鬆了不少,便問道:「小瑤,感覺如何?
」
夏瑤被舔得渾身燥熱,更覺得內功彷彿都被廢了,哪裡還有力氣回答鐵浪的
問題,所以只是微微點頭,不斷扭動著如蛇嬌軀,很想制止阮飛鳳的侵略行為,
可那種麻入骨頭的舒服又讓她欲罷不能,再加上鐵浪那炙熱雙眸的監視,讓夏瑤
更加魂不守舍,嘴裡不斷哼出舒服的調調。
「小瑤,你這裡真的很香,相信楊公子也很喜歡舔的。」阮飛鳳將肉縫壓開
,吃著那不斷流出的女液精華,舌尖偶爾還觸碰到夏瑤那朵可愛的菊花。
「乾娘……你會弄死我的……」
「這是乾娘給你的禮物,以後你和晴兒也要如此服侍楊公子。」阮飛鳳撐起
身子,道:「讓乾娘好好抱抱你。」說著,她將夏瑤擁住,唇瓣開始在她頸部來
回親吻著。
由於阮飛鳳改變姿勢,鐵浪也不得不改變,就用大腿支撐著阮飛鳳的身體,
肉棒依舊在她的蜜穴內橫衝直撞著,算是觀音坐蓮與狗爬式的綜合姿勢,不過他
還是不能用力抽插,畢竟他不是這場三人行的主角。
阮飛鳳撫摸著夏瑤臉蛋,道:「把舌頭伸出來。」
「乾娘……那樣子……」
「聽話。」
脹紅了臉的夏瑤只得怯生生地伸出舌頭,還未完全伸出,阮飛鳳便吻住,開
始吮吸著。
「唔……」夏瑤睜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將嘴巴張得更大,迎接著阮飛鳳香舌
的入侵,感覺到那靈活的舌頭在自己口腔內不斷游動著,還搜刮著自己的津液,
夏瑤便開始學著她的動作,讓舌頭在阮飛鳳口腔內攪拌著,像飢渴的沙漠旅人般
咕嚕、咕嚕地吃著阮飛鳳故意送進自己嘴裡的津液。
瞬間,兩女的舌頭完全纏繞在一塊,如同兩條處於交媾狀態的青蛇,不斷發
出的呻吟聲更讓鐵浪性慾大發,只想將她們幹上好幾遍,可夏瑤還是處女……
阮飛鳳用力吻了一下夏瑤的臉蛋,嫵媚道:「喜歡乾娘這份禮物嗎?」
夏瑤擁著阮飛鳳,呢喃道:「謝謝乾娘,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
「嗯,乾娘後面好熱,你要不要試一下?」阮飛鳳喘息道。
「其實……我和追悔說過,只有等大仇報了,我才會和他行房……」
「原來如此。」阮飛鳳笑了笑,便附到夏瑤耳邊呢喃著。
聽罷,夏瑤猛地搖頭,道:「絕對不可能,」
見夏瑤反應如此激烈,鐵浪便問道:「討論什麼大事?」
「我和小瑤說從後面也……」
「乾娘,別說了!」夏瑤忙摀住阮飛鳳的嘴巴,雙瞳不斷閃爍著。
鐵浪頓悟道:「小瑤,後面其實也可以的。」
「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夏瑤白了鐵浪一眼,卻又支支吾吾道:「如果…
…如果你要嘗試……我會配合的……」
一聽到這句話,鐵浪鼻血差點噴出,肉棒遂從阮飛鳳濕淋淋的蜜穴內拔出,
彈跳了好幾下。
莫名的空虛讓阮飛鳳顯得有點失落,可今晚他們是打算調教夏瑤,所以也只
能讓自己委屈點了。
讓在一旁,阮飛鳳將戰場交給他們兩個,伸手摸摸陰戶,那兒泥濘不堪,還
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臊味及鐵浪肉棒摩擦留下的溫度。
「你真的要試嗎?」夏瑤睜大眼,莫名的恐懼讓她渾身顫抖了好幾下,見鐵
浪滿臉的期待,她知道一切都將發生了。
「試一下,如果很痛便作罷。」鐵浪摟著夏瑤,親暱道:「一切都由你做主
。」
「好吧,那我該怎麼做?」
「躺下,屁股盡量拾高,放鬆,也可以唱唱歌。」
「唱你個頭!」夏瑤白了鐵浪一眼,躺了下去,螓首歪一邊,卻不時偷偷看
鐵浪的大肉棒。
「把腿分開。」
夏瑤連瞪鐵浪好幾眼,卻也慢慢打開緊閉的雙腿,將濕黏的陰部大方地呈現
在鐵浪面前,害羞的她忙摀住臉龐,道:「不許那樣子看人家那裡。」
「小瑤那裡真的很漂亮。」阮飛鳳由衷讚美道。
「乾娘……不許嘲笑人家……」夏瑤嗔道。
「確實很漂亮。」鐵浪手指沿著褶皺分明的肉縫不斷滑動著,一條條閃著淫
慾光芒的蜜汁水帶便纏繞在他指尖。
看著那朵皺緊的雛菊,鐵浪便拿著枕頭墊在夏瑤粉臀處,讓她的屁股撅得高
點,要不然還真難捅進菊花。
其實要肛交的話,讓夏瑤趴著是最好的選擇,不過那樣子趣味少了很多,鐵
浪希望能好好欣賞夏瑤的表情,不管痛苦與否。
按捏著夏瑤那略顯乾燥的菊花,鐵浪將從蜜穴溢出的淫水塗在那兒,溫柔地
按撫著,道:「待會會疼記得和我說一聲。」
「嗯……」
「公子,你這兒也不夠濕。」說著,阮飛鳳俯身含住鐵浪的肉棒,開始啾啾
地吮吸著,一隻手還去揠弄自己的淫穴,自娛自樂。
「鳳兒,你真的很會服侍人。」感覺到阮飛鳳的舌頭在自己龜頭上不斷掃著
,鐵浪打了好幾個寒顫,就怕會被她這張吸力極強的嘴巴搞射了,所以忙將注意
力集中在夏瑤的雛菊上,繼續將蜜汁塗在她的菊花上,偶爾還試著將手指插進去
。
「追悔……」夏瑤欲言又止。
「怎麼了?」
「沒……」
見阮飛鳳吸得很歡心,鐵浪便問道:「鳳兒,應該好了吧?」
聽到這話,阮飛鳳只得將大肉棒吐出,有點不捨地親了一下赤紅龜頭,道:
「很濕了。」
「會疼記得提醒我。」鐵浪將夏瑤大腿分得更開,原本緊閉的肉縫也微微分
開,宛如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潺潺愛液順著狹窄肉縫溢出,點綴著她那顏色
略深的雛菊。
挪動大腿,鐵浪的龜頭已頂到夏瑤後庭處,微微用力,龜頭便擠進去一點點
。
「痛!」夏瑤弓直腰板,發出慘叫聲。
「楊公子,你應該溫柔一點,小瑤,別怕,有乾娘在。」阮飛鳳躺在夏瑤旁
邊,隔著肚兜揉著夏瑤的乳房,道:「這樣子你應該會放鬆了。」
感覺到那根好像會將她後庭插裂的肉棒還在慢慢插入,夏瑤便握緊阮飛鳳的
手,喘息道:「真……真進去會死……」
見夏瑤如此痛苦,鐵浪只好將龜頭拔了出來,道:「真的進不去就算了。」
「輕點……小瑤可以的……」不想讓鐵浪失望的夏瑤忙道。
這時,阮飛鳳已解開夏瑤的肚兜,親吻著她的玉乳,試圖讓夏瑤轉移注意力
。
鐵浪又取了些蜜汁塗在已有點兒分開的後庭處,道:「疼記得和我說。」
讓龜頭再次頂住後庭,鐵浪便慢慢插入。
聽著夏瑤痛苦的嗚咽聲,鐵浪有點想放棄,但比起性交,肛交帶來的滿足感
更強烈,而且這次若放棄,恐怕下次要再征服夏瑤的後庭將變得非常困難,所以
他只得盡量忽略夏瑤的感受,讓肉棒一點點地插入。
「乾娘……」夏瑤幾乎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掌上,阮飛鳳被捏得差點喊
痛。
「放鬆,快全部進去了。」鐵浪安撫道。
「小瑤,別擔心。」阮飛鳳用牙齒廝磨著夏瑤的乳尖,之後便撐起身子看著
他們的結合處,她也想不到那麼粗大的肉棒竟然真的可以插進去,而且她覺得夏
瑤後庭都凹陷下去了。
「還差一點,馬上就好。」鐵浪試著在夏瑤後庭內抽動,可還是有點困難,
裡面十分的乾澀,可惜這不是現代,要不然倒點潤滑油就好多了,不過勉勉強強
還是可以抽動,只是他覺得莖皮快要脫落了。
「我幫你們。」說著,阮飛鳳雙膝跪於床,俯身親吻著夏瑤的蜜穴。
「啊……乾娘……別……別這樣子……」
「乾娘要讓你今夜終身難忘。」阮飛鳳壓開那充血的陰唇,舌頭不斷舔舐著
粉嫩淫肉,涓涓愛液不斷流出,混著阮飛鳳的津液流向被撐得呈O型的後庭處。
當鐵浪肉棒拔出時,阮飛鳳還很好心地吐點唾沫在上面,好讓夏瑤度過難關
。
蜜穴被阮飛鳳舔著,後庭又被肉棒插著,兩穴同時被攻擊的夏瑤都快暈厥了
,偶爾吃吃笑著,偶爾又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她真的快被鐵浪和乾娘搞瘋了。
當鐵浪整根肉棒都送進後庭時,夏瑤便覺得下體非常充實,但這種感覺太怪
異了,似痛非痛,又有一種充實感,就好像有東西要拉出來,特別是當鐵浪退出
肉棒之際,讓她簡直快發瘋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夏瑤已差不多適應了肛交,開始隨著鐵浪的抽插而發出低
微的呻吟聲。
阮飛鳳親吻著夏瑤的恥骨,道:「乾女兒,插那裡是不是很舒服?」
「乾娘也……試過……何必問我……」
「你試過?」鐵浪驚道,他可不記得自己有插過阮飛鳳後庭花。
「難道沒有嗎?」夏瑤也同樣的吃驚。
阮飛鳳顯得有點不好意思,道:「晚上洗澡時,奴家確實和小瑤說過楊公子
有碰過奴家後面,因為擔心小瑤會害怕。」
「乾娘,你竟然騙小瑤。」夏瑤雙腮鼓起。
「呵呵,不如此,你怎麼會同意呢?沒事,大不了下次輪乾娘。」阮飛鳳躺
在夏瑤身旁,摟著她,撫摸著她的臉龐,道:「滿身都是汗,看來待會兒又得洗
澡了。」
「都是乾娘的錯……」夏瑤抱住阮飛鳳,細如蚊聲道:「後面感覺也不錯,
只是剛剛開始有點痛。」
「你可別騙乾娘喔。」
「真的。要不乾娘現在試一下?」夏瑤抿嘴而笑。
阮飛鳳附到夏瑤耳邊,道:「其實今晚都是為你準備的,因為楊公子很擔心
你以後適應不了和其他女人同時服侍他的場面,懂嗎?以後這種場面還有很多,
也許不只是兩個女人,可能是好多個,到時候你可要把握住楊公子的喜好喔。」
「謝謝乾娘,我都懂了,唔……」
「我可以再快一點嗎?」鐵浪問道。
見夏瑤沒有回答,鐵浪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手還去捻夏瑤的陰蒂,偶爾還
抹起蜜汁品嚐著。
【第九集】第四話:爆菊將軍
將精液射進夏瑤後庭深處,鐵浪便趴在她身上休息,偶爾還去捻她那還處於
充血狀態的可愛乳頭。
阮飛鳳和衣下床,特意出門打了一盆水給三人擦身子,當鐵浪用毛巾擦拭著
夏瑤腫起的後庭花時,夏瑤全身都在顫抖,痛得叫了好幾聲。
清理完畢,鐵浪躺在中間,左手抱著阮飛鳳,右手抱著夏瑤,別提有多幸福
了。
鐵浪本打算先玩上兩天再去魚失所,又擔心達賴台吉知道自己已和野人、建
州兩大女真部落達成協議,所以他決定一早便趕往魚失所,兒女私情等回大明再
好好享受。
如果那只海獸真的是妃姬駕馭的藍龍,事情便簡單多了,可為什麼海西女真
族人沒有看到龍頭之上的馭龍者呢?
聽著兩女均勻的呼吸聲,鐵浪也不多想,合上雙眼,沒一會兒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被夏瑤吵醒。
「起來,起來,起來。」已穿好衣服的夏瑤使勁推搡著鐵浪。
「怎麼了?」鐵浪揉著朦朧的雙眼問道。
夏瑤皺起細眉,道:「我現在連路都走不了了。」
「為什麼?」鐵浪忙支起身。
夏瑤當著鐵浪的面來回走了幾步,嗔道:「後面好疼,一走就更疼了。」
「過來。」鐵浪伸出手。
「幹嘛?」夏瑤坐在了床跡。
鐵浪馬上開始毛手毛腳的,道:「讓我看看傷口,我的口水有治癒效果,舔
一舔就好了。」
「才不要!」夏瑤忙溜開,道:「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昨晚竟然真的捅人
家後面,而且還和乾娘合謀,我跟你說,下次你也要把乾娘後面捅了,要不然我
會心理不平衡的。」
「好,好,都聽你的。」鐵浪將夏瑤拉進懷裡,道:「那今晚我們合謀把我
幹娘後面捅了,好不好?」
「我才不做壞人。」夏瑤再次推開鐵浪,道:「趕緊穿好衣服,吃完早飯便
要上路了。」
「去哪裡?」
「魚失所。」
「這麼著急?」
「不如此,你是不是還打算留在這裡日日昇歌,然後每天晚上弄死我和乾娘
?」夏瑤已走至門口,推門走出,扔話道:「趕緊喔!」
「好像變得活潑可愛了,難道爆菊有這等好處?」鐵浪笑得很下流,卻又收
斂笑容,他真的有點擔心那只海獸了。
洗漱完畢,一起吃了早飯,大家就打點行李,準備前往魚失所。
作為現任野人女真族的巫王,阮飛鳳自然得留在部落,所以不能跟去。
周不仙、阿木爾這對同性夫妻是一定要跟去的,一方面是因為周不仙道術高
超,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只受鐵浪控制,不帶在身邊也怕出意外。
當然,陸炳也是少不了的,必要時刻,鐵浪可以拿他做肉盾。
夏瑤雖自稱菊花疼痛,但還是願意同鐵浪一道去魚失所。
另外,阮飛鳳還挑選了十名身強力壯的巫衛作為他們的護衛隊。
著裝完畢,他們也要啟程了。
看著英姿颯爽的鐵浪,阮飛鳳將刻龍寶劍交給他,微笑道:「等待你們平安
歸來,記得照顧好我的乾女兒。」
「一定。」鐵浪點了點頭。
「乾娘。」夏瑤和阮飛鳳擁在一塊,哽咽道:「我會想你的。」
「沒事,馬上又會見面了。」阮飛鳳看一眼正和周不仙擁抱在一塊的阿木爾
,道:「阿木爾作惡多端,落得如此下場也罪有應得,但……楊公子……奴家還
是希望你能照顧好他,畢竟他是……」
「我明白,就算我沒照顧好,我相信周不仙也會照顧好的。」鐵浪聳了聳肩
膀。
「時辰差不多了,你們也該啟程了,不能耽誤太久。路途遙遠,好好保重。
」
阮飛鳳一聲令下,巫衛便背起行李及弓箭走在最前面,鐵浪等人則走在後面
,野人女真族人都出來送行,十幾歲的孩童還跟在他們後面亂蹦亂跳著,直到被
他們的爹娘拽回去。
遠離野人女真族的部落,鐵浪倒有幾分不捨。
本是以俘虜身份來到這裡,離開時卻被當作貴賓,這確實有點不可思議,究
其原因,都是因為遇到了阮飛鳳;若沒有她的出現,鐵浪現在早就和陸炳一樣變
成傀儡,甚至已回到中原刺殺嘉靖,更可能已人頭落地,那麼此次《劍指天下》
之行就以穿越者的慘死畫上休止符了。
「小瑤,其實我以前很喜歡收集木偶,我覺得人偶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穿著
古代衣服的木偶,那時候我愛它們愛得發瘋,尤其是海……」鐵浪淡淡一笑,道
:「能見到你們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聽不懂。」
「也許等故事結局那天,你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走吧。」拉住夏瑤的手,
鐵浪便加快了步伐。
「結局,有結局的那天?」夏瑤怔住,「我們會分開嗎?」
「不會,會一輩子在一起,直到一方永遠閉上眼。」
「若上清宮真的能煉出長生不老藥,也許我們可以永遠不閉上眼的。」夏瑤
嚮往道。
「生死有命,所謂的長生不老絕對不存在,否則輪迴早被逆轉了,而且,生
命正是因為從來沒有永恆才值得珍惜,若永遠都不會死,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夏瑤笑了笑,更是握緊鐵浪的手。
此時,「相公,有蚊子咬我。」阿木爾嗔道。
「娘子,別怕,有我在。」周不仙忙摟住阿木爾的腰部,繼續道:「再咬你
,我就一巴掌拍死它。」
「謝謝相公,我好愛你喔。」
聽著他們那變態至極的對話,夏瑤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更忍不住笑出聲,
道:「追悔,你真的很搞笑,竟然當紅娘把他們撮合為一對。」
「你不覺得他們很合適嗎?」鐵浪揚起眉毛,顯得十分得意。
「很怪異。」夏瑤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陸炳,道:「如今陸炳也被你控制了
,看來我的大仇得報之日就快來了。」
「不管你要做什麼,記住一定要先和我商量,嚴嵩父子可沒有那麼好對付,
而且在他們後面還有上清宮的支持。」
「知道,我以後都聽你的話。」
鐵浪隨手捏了一下夏瑤粉臀,嬉笑道:「還疼嗎?」
「又開始不正經了。」夏瑤一把推開鐵浪,像個快樂的森林精靈般往前跑著
。
「真的像變了一個人,能一輩子這樣就好了。」鐵浪感歎著,也跟了上去;
周不仙則在幫著他的愛妻驅趕蚊子。
從建州左衛出發到魚失所,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期間鐵浪還對夏瑤的後庭花起邪念,卻被夏瑤拒絕了,因為她不希望第二天
痛苦地走路,為了不讓鐵浪失望,她只好用嘴巴和手替鐵浪解除性慾,還喝下了
那自馬眼噴出的美味精液。
當他們來到魚失所時,那兒已有八名身著嫣紅襜裙的少女在迎接著他們。
一看到這些妙齡少女,鐵浪不禁感歎道:「文明開化的地方就是好,至少知
道將美表現出來。」
擅長吃醋的夏瑤立即用手肘去捅鐵浪的胸膛。
由於他們不懂女真族的語言,所以這次阿木爾變成他們的翻譯,一名自稱是
族長的六旬老者將他們迎到部落中,將關於海獸的資料更清楚地告知他們。
鐵浪多次問到海獸到底有沒有人駕馭,可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這讓他忐忑
不安,他可不確定憑著自己或者這把還未開封的刻龍寶劍,能殺死一隻兇猛海獸
。
如果是母的,鐵浪就用大雞雞插死它。
如果是公的,鐵浪的菊花可能不保。
談話間,酒菜已準備好,那幾名襜裙少女在酒席間翩翩起舞,偶爾還去挑逗
鐵浪,弄得夏瑤鬱悶不已,女扮男裝的她卻不能趕走像蝴蝶般圍在鐵浪身邊的少
女們,而且還有兩名少女圍在她周圍,不時用羽扇挑逗著她。
見鐵浪一點都不收斂,還不時露出色瞇瞇的笑容,夏瑤心一橫,乾脆拉住少
女的手,讓她們坐在自己旁邊,想以此刺激鐵浪,可惜她又不是被帥哥圍著,鐵
浪又怎麼可能會生氣呢?
飯後,他們便到族長為他們準備好的房間休息,為了防止鐵浪拈花惹草,夏
瑤堅持要和他睡一個房間,無奈的鐵浪也只能點頭。
休息了一個下午,一場略顯平淡的晚飯後便是營火表演。
作為貴賓,鐵浪被圍在正中間,穿著異服的海西女真少女手牽著手哼著歡快
的歌兒,還不時朝鐵浪聚攏,讓鐵浪吃了不少豆腐。
「真是氣死人!」站在人圈之外的夏瑤氣得直跺腳。
見一個長相不錯的少女又送上門,鐵浪便裝作無意間與她撞在了一起,順手
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被瞪了一眼,鐵浪急忙收回手,反正只要有那堆營火,就算
吃再多的豆腐也沒人會注意到。
玩鬧了近半個時辰,營火表演進入高潮階段。
幾個壯漢搬來用手臂般粗細的鐵棍串好的剝皮黃牛,架在篝火之上,兩人負
責轉動鐵棍,一人負責塗油,其餘的人則不斷吆喝著,震耳欲聾。
半刻鐘後,場上已瀰漫著牛肉的香味,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時,阿木爾走到鐵浪旁邊,小聲道:「主人,這算是送別禮。」
「什麼意思?」鐵浪臉上的得意頓時消失。
「剛剛有人說明天主人即將和海獸搏鬥,一般是有去無回,所以便為主人準
備了這盛大的歡送儀式。」
聽罷,鐵浪才知道原來這是變相的送葬儀式,心裡雖然有點不爽,不過還是
盡量裝得很開心,反正與海獸搏鬥是遲早的,今夜就該好好享受一下,如果那些
苗條的異族少女都能與自己親熱一番,那是最好。
可惜這一切都是鐵浪的一廂情願,有夏瑤在,他再放肆也不可能溺倒於異族
少女的溫柔鄉中。
一會兒,族長便用刀將烤熟的牛肉一塊塊切下,裝在盤子裡,再分給鐵浪他
們幾個客人以及族中的長老,至於那些族人,他們也只有看的分。
享受完盛宴,營火表演已接近尾聲,大家開始收拾東西,鐵浪則和夏瑤回房
間休息。
躺在床上,夏瑤埋首鐵浪胸前,問道:「明天真的要去找那只海獸嗎?」
「就外表來說,它和我們在潮州看到的那只一樣,但是為什麼會少了馭龍者
呢?」吃得有點飽的鐵浪打了個飽嗝,繼續道:「如果真的沒有馭龍者,也許我
可以變成它的主人。」。
「絕對不可能。」夏瑤撐起身子,盯著鐵浪的面頰,道:「在我看來,追悔
你確實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可面對實力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海獸,我覺得你應該
小心一點,若不行,明天我們直接回去吧。」
「那此行的目的完全沒有達到,更不可能聯合得了海西女真,甚至會失去建
州女真的信任,只聯合野人女真是不可能打敗韃靼的。」鐵浪摟緊夏瑤,嬉笑道
:「怕什麼?上次那只我能搞定,這次的也絕對可以。」
「你在安慰我,反正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你死我也要跟著你死。」
「行,行。能不能幫我吸一下?」
「都硬起來了,真是的!」夏瑤白了鐵浪一眼,非常主動地將其肉棒掏出,
用那張櫻桃小嘴封住熱呼呼的龜頭,開始埋首苦幹,鐵浪則在想著明天的事。
一刻鐘後,鐵浪便射精了,射得夏瑤滿嘴都是,夏瑤將精液都吃進肚子裡,
之後躺在鐵浪懷裡,靜靜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安逸。
艷陽高照,數名漁夫正將繩索解開,推著漁船入海。
平時魚失所的海邊有很多孩童在抓螃蟹或者貝殼之類的,如今海邊根本不可
能看到孩童,都是那只海獸的影響。
「主人,族長和我說,只要漁船一出海,那只海獸便會出現,先是將漁船打
爛,然後將漁夫都吃掉,之後又會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阿木爾解釋道,周不
仙正拉著他的手,好像怕他的妻子會愛上鐵浪般。
「如此說來,這幾個漁夫都做好赴死準備了。」
「因為他們都是以捕魚為生,如今不能出海,那他們的生存之路就等於斷送
了,而且又有族長下令,他們就算不想也必須出海。」阿木爾解釋道。
「娘子,別打擾主人。」周不仙嚴肅道。
「抱歉。」阿木爾忙擁住周不仙,嗔道:「人家只是分析給主人聽而已嘛。
」
看眼這對同性夫妻,鐵浪握緊刻龍寶劍,道:「謝謝你的提醒,祝你早日為
你相公生子。」
「他每晚都很努力的,每晚都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阿木爾害羞道。
鐵浪還是不敢想像周不仙插阿木爾屁眼的畫面。
這時,一名漁夫向鐵浪招手,鐵浪便走向那艘漁船,而夏瑤還在睡夢之中,
為了能讓她平平安安的,鐵浪特意餵了點迷藥給她,估計她醒來的時候,鐵浪已
在海中與海獸搏鬥了。
撫著藍金相間的刻龍寶劍,鐵浪便跟著漁夫一道上了漁船。
「主人保重。」阿木爾、周不仙及陸炳異口同聲道。
漁夫撐著漁船往遠處駛去,船身搖擺不定,讓人覺得漁夫是一個新手,可從
他那佝僂之軀以及手指厚厚的繭來看,他應該是一個老漁夫才對。
鐵浪很想和他交談,可惜語言完全不通。
站在海邊的海西女真族族長眺望著漸漸遠去的幾艘漁艙,雙手合緊,匍匐於
地,像虔誠的教徒般禱告著,其他在場的族人也都紛紛效仿。
見海邊趴著那麼多人,鐵浪覺得自己似乎死到臨頭了。
「真搞笑,我怎麼可能會死在這裡呢!」鐵浪慢慢拔出刻龍寶劍。
在艷陽照射下,劍身閃著金黃亮光,帶給鐵浪的卻是冰冷至極的感覺,這把
劍是加入憶柳、懷蝶的靈魂融鑄而成,鐵浪一直將它視為寶貝,所以不管它表現
得多怪異,鐵浪都不會太在意。
轉動劍柄,淒寒劍身映出鐵浪那張成熟的面頰以及那深邃且堅定的雙眸。
收劍入鞘,鐵浪站在船頭眺望著遠方,正期待著海獸的出現。
海岸線漸漸遠離視線,混著鹹味的海風不斷鑽進鐵浪的鼻腔,長袍發出「獵
獵」聲響,更是裹緊鐵浪那強壯身軀,黑髮也被海風挑逗得如野草般飛晃著。
對於藍龍的攻擊方式,鐵浪深有感觸,藍龍不會傻得從遠方衝過來,而是選
擇由水底進攻,所以他的目光不是落在遠方,而是近前。
海水散發著濃濃的腥味,還漂浮著一層濃黃色的泡沫,使得鐵浪看不清海水
下的動靜。
隨著時間的流逝,漁船離魚失所越來越遠,鐵浪只能聽到附近幾名漁夫的喃
喃自語,以及海浪拍打漁船的嘩啦嘩啦聲。
霎那間,一股巨浪憑空而起,猶如魔鬼般張牙舞爪的撲向右側的兩艘漁船。
同時,一條藍色尾巴騰起,在半空中定格,接著便狠狠砸向漁船。
漁船被砸得粉碎,木板飛得到處都是,一名漁夫也被巨力彈了起來。
海水如暴雨般不斷下落,嘩啦作響,海面漸漸出現一個漩渦,放大,急速旋
轉,伴隨著漁夫的慘叫聲,他們已消失在漩渦中心處。
看到這畫面,其餘的漁夫紛紛調轉船頭,企圖逃脫這既定的命運。
嗷!
水面再次炸起巨浪,一頭藍龍正昂起腦袋,口中不斷咀嚼著,鮮血從它顎角
滴向浪花頓起的海面。
「真的是藍龍,而且是一隻沒有人駕馭的藍龍。」鐵浪倒吸一口涼氣。
當初鐵浪之所以能制服妃姬,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能鬆開手,否則藍龍將變
得更加野性與暴虐,而如今這只藍龍根本沒人駕馭,那就表示它的攻擊力與破壞
力將比妃姬那只還來得恐怖。
霎那間,藍龍口腔已集聚一股水柱,伴隨著它那吼天呼嘯聲,水柱如同雷擊
般襲來,擊中鐵浪眼前那艘漁船。
巨浪滾滾而來,鐵浪全身濕透,他更覺得沖天的血腥味正往鼻子裡鑽,原來
,那艘漁船的漁夫直接被水柱擊穿了肚子,內臟碎肉噴得到處都是。
鐵浪抹去臉上帶著血腥味的海水,鎮定地拔出了刻龍寶劍,直指藍龍,喝道
:「以掌控劍,方成霜雪!」
刻龍寶劍脫離鐵浪之手,猶如一道閃電般飛馳向藍龍咽喉處。
擊中,快速旋轉著,妄圖以一招了結藍龍。
可鐵浪想得太天真了,未開封的刻龍寶劍攻擊力非常有限,加之藍龍全身都
是滑溜溜的龍鱗,所以劍旋轉數下後便滑向一邊,朝藍龍後方飛去。
見狀,鐵浪忙蹬船而起。
嗷!
藍龍發出震耳吼聲,用動巨尾,拍向逼近的鐵浪。
厲風襲來,鐵浪連忙用僅剩的劍鞘去抵擋那比他還大上十幾倍的藍色龍尾。
一聲悶哼,鐵浪直接被拍向海面。
落水的鐵浪急忙閉氣,游向藍龍後方,他的目的是取回刻龍寶劍,可管不了
這個龐然大物。
藍龍咆哮了好幾聲,腦袋扎進水裡,見鐵浪游向後方,它便調轉方向。
龐大身軀調轉方向讓水流方向發生變化,鐵浪差點偏離原有軌道,見前方有
著一閃著蒼白亮光的東西,鐵浪更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前游。
伸手握緊,是刻龍寶劍無疑,若再晚一步,恐怕它就要永沉海底了。
來不及感慨,鐵浪已游出了水面,腦袋剛剛探出,眼睛還未完全睜開,一股
壓迫力隨即降臨,藍龍那血盆大嘴正咬向鐵浪!
深呼吸,鐵浪猛地鑽進水裡,往斜下方游去。
藍龍撲了個空,更為惱怒,遂鑽進水裡,巨瞳緊緊盯著鐵浪,悄無聲息地接
近。
鐵浪一回頭,嚇得噴出了一嘴的氣泡。
(媽的。速度根本比不過這大怪物!)
鐵浪以為自己這次絕對死定時,藍龍卻突然停止追擊,顎角不斷冒起氣泡,
接著便調轉方向,朝下方游去。
見狀,鐵浪鬆口氣,想游出水面換氣,可又覺得海水開始沸騰,自己像浮萍
般不斷搖晃著。
扭頭一看,鐵浪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至少二十隻藍龍正迅速接近。
(操!)
鐵浪還沒反應過來,那些藍龍已如洪水猛獸般衝過來,讓他驚訝的是,這些
藍龍竟然不是野生,每個龍頭上都有一個穿著火紅長裙的美婦,戴著蝶翼面具,
這打扮和妃姬完全一樣。
困惑之際,游在最前方的藍龍將鐵浪拱起,竄向海面。
海浪翻騰,渾身滑溜溜的藍龍昂起了腦袋,在艷陽映襯下折射出油亮光芒,
昂首長嘯一聲,它便非常溫順地低著頭,漂浮於水面。
趴在龍頭上的鐵浪抬起了頭,看到的是一雙炙熱目光。
「我說過了,只要你遇到危險,我都會出現,只要是在海上。」妃姬扭頭笑
道。
「你是為了我而來這裡的?」鐵浪好奇道。
「其實……我們馭龍一族是要將那只逃走的藍龍捉回去。」
「它的主人呢?」
「發生意外,已經死了。」望著海上飄著的木板,妃姬感慨道:「她犯錯了
,在領地之外鬆開了手,結果被藍龍當場咬死,藍龍往北逃竄,一直逃到這裡。
」
鐵浪想起了上次妃姬與藍龍龍角脫離一事,現在想想,那時候自己和她都算
是比較幸運的,至少沒有變成藍龍的點心。
「公子這段日子過得如何?」妃姬問道,不敢鬆開手的她只能站著和鐵浪說
話。
鐵浪站起身,看了一眼妃姬散發成熟氣息的嬌軀,便貼在她後面,道:「平
平淡淡,轟轟烈烈,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公子請別碰我!」妃姬突然叫出聲。
鐵浪本以為妃姬是想和自己歡好,沒想到被嚴辭拒絕了,只好後退一步,問
道:「怎麼了?」
「還有其他族人,不能給她們看到我們親熱,否則公子會被處死。」
聽罷,鐵浪那原本勃起的肉棒瞬間軟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時,一隻藍龍浮出了水面,像死魚般倒浮著,渾身滿是鮮血,還不停發出
淒涼的哀叫聲。
看著這只滿身都是咬痕的藍龍,鐵浪眉頭皺在一塊,生命的脆弱表現得太過
於強烈了,上一秒,這只藍龍還是海上霸主,下一秒卻橫屍於海。
強中自有強中手。
同一時刻,二十多隻藍龍在妃姬周圍浮起,多名身段婀娜的馭龍美婦讓鐵浪
差點噴鼻血,而且由於在水裡泡過的緣故,她們的紅衣都濕答答地黏著嬌軀,該
凸的凸,該凹的凹,甚至連那私密之處的輪廓都看得異常清楚。
「任務完成,我也該回去了,我送你一程。」妃姬和其他的馭龍人說了一聲
,便駕馭著藍龍往魚失所方向游去。
僅剩的五名漁夫一看到藍龍,嚇得癱倒在漁船上,連動都不敢動。
「也帶他們一程吧。」鐵浪道。
「簡單。」妃姬點了點頭,便讓藍龍用身子推著漁船游向魚失所。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漁夫只是呆呆地看著龍頭之上的鐵浪及妃姬,連
大氣都不敢出。
鐵浪捏了一下妃姬的嫩臀,道:「待會就要回去嗎?」
「嗯,不能讓族人等太久,也許下次還有機會吧。」妃姬顯感傷。
「我有點懷念你那又濕又熱的地方。」
面對鐵浪的挑逗,很想和他雲雨一番的妃姬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當海邊的海西女真人看到藍龍慢慢接近時,他們都嚇得紛紛後退,只有夏瑤
站在海邊。
見鐵浪平安歸來,夏瑤鬆了口氣,嘀咕道:「真是個讓人擔心的色狼。」
漁船被藍龍推上岸,它又低下頭,腦袋觸地,讓鐵浪下去。
「希望還能再次見面。」鐵浪笑了笑,便躍到沙灘上。
把姬點了點頭,道:「再見。」
「再見。」
藍龍漸漸遠去,那些居民卻還站在遠處不敢接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甚至用畏懼的目光看著鐵浪。
「混蛋!」夏瑤使勁踩了鐵浪一腳。
「我都差點死了!」鐵浪沒好氣道。
「我說過要死也要死在一塊,你下次再敢如此對我,小心我把你廢了!哼,
人家差點急死了……」本想好好訓斥鐵浪一番,夏瑤卻開始哽咽了。
這裡人多,鐵浪也不敢和女扮男裝的夏瑤表現得太過親密,只得道:「下次
不會了,我向你保證。」
「鬼才相信你!」夏瑤哼了聲便扭頭,視線卻有點模糊。
這時,活下來的幾個漁夫就向趕來的族長敘述鐵浪的英勇事跡,說得神乎其
神,他們差點要將鐵浪當成神來拜祭。
成功除掉海獸,海西女真族便確定無條件和大明聯合一道抗擊韃袒,這完全
是出於對鐵浪的崇敬之情。
在封建時代,一個能打敗海獸的人類自然會被當成神一般的存在,而且鐵浪
的事跡還會在其他兩個女真族,甚至更廣大的地方流傳開,這也為他以後的霸業
奠定了一定的基礎,當然,也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在魚失所逗留一晚,鐵浪一行人便啟程回野人部落。
女真三個部落總算搞定了,現在讓鐵浪頭大的則是那陷害自己的達賴台吉,
他必須盡快搞定達賴台吉,絕對不能讓他有所防備,對於此,鐵浪已有了計劃。
回到野人部落,當夜鐵浪便和阮飛鳳、夏瑤兩女大戰到半夜,夏瑤自然是再
次獻出後庭花,阮飛鳳的後庭花則還沒有被開發。
第二天,他們已準備啟程回中原。
準備妥當,他們已登上破雲山。
隊伍成員主要包括鐵浪、夏瑤、阮飛鳳、小柔、阿木爾、周不仙、陸炳、海
西女真族使者、建州女真族使者以及八名護送他們的巫衛。
五天後,廣寧衛,達賴台吉軍營。
此時,一個穿著寬大直筒到腳跟的長袍男子正站在主營的帳篷前,眺望著不
遠處的一隊人馬,兩側開岔,領口和袖口多用各色套花貼邊的金黃長袍凸顯出他
的身份,他便是曾經假惺惺恭迎鐵浪等人的達賴台吉。
阿木爾走在最前面,鐵浪等人則像囚犯般被巫衛圍在正中間。
他們一接近,站在達賴台吉旁邊的侍衛紛紛亮出大刀。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他們都中了蛇蠱,現在都由我控制。」阿木爾道。
達賴台吉手一拂,侍衛便收刀入鞘,帶著笑意,達賴台吉便擁住阿木爾,笑
道:「好兄弟,你做得非常棒。」
「中了蛇蠱不能長時間曬太陽,所以能不能讓他們進去?」
「自然可以。」達賴台吉讓在一旁。
走進達賴台吉的帳營,鐵浪露出一絲冷笑。
帳營外的達賴台吉和阿木爾寒暄了幾句便走進帳營,想好好看一看阿木爾的
傑作。
「我非常滿意。」達賴台吉看著鐵浪、夏瑤、陸炳等人,拍手道:「只要他
們受我們控制,大明也將徹底完蛋,我還真想好好看一看嘉靖遇刺的畫面。」
「就像這樣子。」鐵浪忽然拔出刻龍寶劍抵住達賴台吉的喉結。
「來……」
「再叫就閹割了你!」夏瑤威脅道。
達賴台吉頓時沒了生氣,盯著阿木爾,質問道:「你為何要出賣我,我們可
是兄弟!」
「呃……偉大的達賴台吉,忘記和你說了,中了蛇蠱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鐵浪笑道,另一隻手從兜裡拿出了竹筒,道:「你和阿木爾是兄弟,他中了蛇
蠱,你也應該陪他。」
「求求你,你要我幹什麼我都願意,我不想變成那樣子。」達賴台吉雙腿都
在顫抖。
「我還記得當初你大義凜然,說要助大明一臂之力,徹底剷除韃靼,不知你
還記得不記得?」
「記……記得……」
「可都是騙人的。」鐵浪劍鋒一轉,劍柄便敲在達賴台吉頸部,撲通一聲,
達賴台吉來了個嘴啃泥,卻不敢有所反抗。
「追悔。和他這種人說話是浪費唇舌。」夏瑤道。
「楊公子,小瑤說得正是。」阮飛鳳點頭道。
「也對。」鐵浪眼珠子一轉,道:「阿木爾,你先帶他們出去,我先種蠱,
搞定後出去找你們;周不仙,你留下。」
「他又要幹壞事了。」夏瑤白了鐵浪一眼,拉著阮飛鳳的手往外走。
「晚上我會在你身上干的。」鐵浪調戲道。
當他們都離開後,鐵浪便命令達賴台吉張開嘴巴,塞子一拔,白色的蛇蠱便
像找到安身之所般鑽進他的嘴裡。
「唔……」
達賴台吉在地上不斷打滾,眼睛緊緊盯著數步之外的帳營門口,頭痛欲裂,
連嘶喊的聲音都沒有,他的視線正慢慢被鮮血遮掩,七孔流血。
種蠱也需要一定的時間,鐵浪又是一個不喜歡拖拖拉拉的人,便吩咐道:「
周不仙,把他當成你的娘子,從後面插進去。」
「可我娘子在外面,被他知道我拈花惹草,這可不好。」周不仙低聲道。
「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你就做,別婆婆媽媽的。」鐵浪冷冷道。
想當初鐵浪在周不仙的逼迫下與女野人發生性關係,還多次被周不仙及阿木
爾毆打,現在不拿他們做出氣筒實在是說不過去,既然周不仙經常爆阿木爾菊花
,那麼以後他便是鐵浪的爆菊猛將!
只要是男的,不管高矮胖瘦,敢逆鐵浪的意,周不仙這個仙風道骨的爆菊猛
將就將出馬。
鐵浪指了指達賴台吉,周不仙只好開始行動。
對於男人爆男人的菊花,鐵浪完全沒興趣看,他要的只是對方被同性虐待,
這種行為對於自尊心將是致命的打擊,不過對於即將變成傀儡的達賴台吉而言應
該沒什麼區別。
瞄了一眼周不仙,見他已開始像狗一般挺動著,鐵浪便背對著他們。
一會兒後,見周不仙打了個寒顫……
收拾妥當,鐵浪與面無表情的達賴台吉對視,成功控制了他。
「從今天起,你將作為我的部下駐守在廣寧衛,得到我的命令才能開始行動
,絕對不能聽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的命令。」鐵浪厲聲道。
「是。」達賴台吉滿臉都是血,正用袖子擦拭著。
搞定達賴台吉,鐵浪此次遠行算是完勝而歸,只是回去之後將要面對更多的
腥風血雨,嚴嵩父子、上清宮,甚至連徐階都可能會是敵人!
走出帳營,迎來的是夏瑤那不友善的目光,鐵浪聳聳肩膀,人已讓到一邊。
達賴台吉走出,道:「我一定會聽話的。」
「真有禮貌的傢伙。」鐵浪笑了笑,繼續道:「我們也該繼續上路了,她們
都等得著急了。」
夏瑤吐了吐舌頭,拉緊阮飛鳳的手,嘀咕道:「他這個色狼,只想著女人,
回去後絕對把我們都忘記了。」
「楊公子應該不是這種人。」阮飛鳳道。
「走吧。」鐵浪道。
「真是的!」夏瑤氣得跑在最前面。
「楊公子,你又氣到小瑤了。」阮飛鳳有點無奈地搖頭,小聲道:「她身上
的痕跡還未消失,你可不能亂來。要是讓蝶蠍蠱重生,沒有陣法的輔助,恐怕你
只能跪地求饒了。」
聽到這話,鐵浪笑容頓時收斂,邊走邊道:「這是我最擔心的事,那痕跡顏
色是變得很淡,但脈絡還是很清楚。」
「奴家錯了,不該說這些的。如今一切都很順利,我也快要看到晴兒了,真
是令人期待。」
「我也很想她們。」鐵浪握緊刻龍寶劍,忙追上夏瑤。
【第九集】第五話:小別之樂
五日後,獨石城外。
望著近在眼前的獨石城,鐵浪諸多感慨,總覺得離開好幾年了,但事實上也
不過才離開大半個月而已,也許是因為一路上發生太多事情了吧?
(愛人們!)
鐵浪在心裡吶喊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似乎看到人魚姐妹雙雙服侍自己
的畫面,看到夢嵐那欲拒還迎的模樣,還有半雪這初嘗性愛滋味的少婦誘惑。
當然,調戲優樹這個可愛妹妹的畫面也少不了。
想起各具風味的美人們,鐵浪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她們身邊。呃……等等…
…見視線忽然被什麼東西遮住,鐵浪頓時嚇住了。
「傻鳥。」鐵浪喊出聲。
三顱鳳凰振翅飛來,週身發出淡淡的金黃色光芒,在朝陽的映襯下顯得神聖
不可侵犯,猶如一隻來自仙界的神鳥。
一聲低鳴,三顱鳳凰已落到地面,歡快地鳴叫著,接著便衝向鐵浪。
「喂,等等!」來不及制止三顱鳳凰親熱動作的鐵浪直接被撲倒在地,三顱
鳳凰那笨重的身體當即壓在他身上。
(主人!主人!太想你了!)
被壓得差點背過氣的鐵浪勉強爬了出來,依次敲了下三顱鳳凰的三個腦袋,
道:「差點被你謀殺了。」
顯得有點害羞的三顱鳳凰用爪子不斷劃著沙地,還用腦袋去頂鐵浪的胸膛。
「楊公子竟有此神鳥。」阮飛鳳忍不住感歎道。此時,她已戴著象徵巫王身
份的虎形面具。
「先回去再說,她們都等著急了。」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背部。
「色狼,一定會把我扔在一邊。」夏瑤嘟喃道。
城門剛打開,鐵浪便看到幾張熟悉的臉。
葉夢嵐、徐半雪、小月、施樂、徐平,卻沒看到海露和優樹。
「楊公子。」戴著薄紗的葉夢嵐頷首而笑,正壓抑著內心的喜悅。
徐半雪則有點害羞地走向鐵浪,站在他面前,嬌羞道:「相公,你終於回來
了。」
看著徐半雪這小鳥依人模樣,鐵浪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很想念床上之歡,本想
好好調戲她一番,可大庭廣眾之下,他還是得有所收斂。無妨,晚上定搞得徐半
雪淫叫不已。
附到徐半雪耳邊,鐵浪小聲道:「多日分別,晚上記得好好服侍我。」
徐半雪的臉頓紅,白了鐵浪一眼便退到乾娘葉夢嵐旁邊。
「還以為你死了。」向來口無遮攔的施樂打了個呵欠。
「楊公子回來就好。」小月細語道,她看起來還是那麼害羞,和施樂形成反
比。
四女問候完,徐平便將鐵浪摟進懷裡,拍著他的後背,道:「此行可順利?
」
一聽他這有點嗲的聲音,鐵浪嚇到了,這才想起徐平已是太監之身,忙道:
「都挺順利,細節回去再和岳父好好說說,對了,岳母呢?」
「她在帶孩子,不方便出門,回去便會看到了。」徐平乾咳了聲,他很想裝
出沙啞的聲音。可惜現在已無能為力了,之前的鬍渣也都消失得乾乾淨淨,下巴
十分光滑,而且動作也變得有點女性化了,看來他正慢慢變性。
回將軍府的途中,鐵浪便問了優樹的近況,知道她太過於想念自己而閉門不
出,鐵浪的心有些痛,腦中不禁浮現那染滿血腥的往事。
徐平負責安頓客人,鐵浪則走向優樹房間。
走到門口,鐵浪便看到一身素色和服的紗耶正在門口徘徊著。
「楊君!」紗耶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跑向鐵浪,緊緊抓住他的手,叫道:「
你再不回來,公主都要瘋了,她現在是什麼人都不認得了!」
「我去看看。」
推門而入,鐵浪便看到一名穿著花色和服的美人坐在床進,抱著三味線,明
艷動人,衣襟半掩,露出如脂玉膚,隱約可見深深的乳溝。
見優樹一點反應都沒有,鐵浪便乾咳了一聲。
「嗯?」優樹抬起頭,眼睛睜得十分大,就像看到外星人一般,隨即放下三
味線,眼淚奪眶而出。像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般奔向鐵浪,撲進他懷裡,放聲大
哭著,還用粉拳捶著鐵浪的胸膛。
紗耶靠在門上,感歎道:「看來這世界上,只有楊君才是唯一能讓公主得到
幸福的人了。」
「抱歉,我離開太久了,但是我現在回來,就再也不會離開了。」鐵浪道。
「哥哥壞死了,優樹以為哥哥不要我了,壞死了,壞死了,哥哥是個大壞蛋
!」優樹一邊哭著,一邊捶著鐵浪胸膛,之後更張開雙臂摟住鐵浪的虎腰,嚶嚀
啜泣。
「好了,別哭了,要不然以後你沒人要了。」鐵浪調笑道。
「優樹以後要嫁給哥哥,哥哥是我的男人,一輩子的男人,優樹還要給哥哥
生孩子。」優樹抬起頭,眼裡雖還泛著淚花,但卻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櫻桃小
嘴嘟起,給人一種啃咬的衝動。
拉著優樹坐到床邊,鐵浪順勢將她摟進懷裡,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道:「現
在哥哥回來了,優樹要開開心心的,不然哥哥會再次離開的。」
「不要!」優樹鑽進鐵浪懷裡,使勁搖頭,道:「哥哥要一直陪著我,我不
許哥哥離開,要不然優樹就自殺給你看。」
「那你要乖乖的,才會討人喜歡,哥哥也就不會離開你了。」鐵浪擦拭著優
樹眼角淚痕,道:「看你都憔悴了,這些天是不是都沒吃什麼東西?」
「因為每天看到的都是不認識的人,優樹怕他們是壞人。」優樹鼓起兩腮,
嬌嗔道:「只要哥哥陪著優樹,優樹吃什麼東西都可以。」
「真的?」鐵浪揚起宇眉。
「嗯。」優樹很認真地點頭。
鐵浪拉著優樹的手按在胯間,肉棒漸漸勃起,嬉笑道:「那你吃這個。」
「什麼東西?」優樹顯得有點迷茫,手緩慢撫摸著鐵浪的肉棒,便去解鐵浪
的腰帶,想看一看那熱熱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現在先別吃,下次哥哥教你吃。」鐵浪制止優樹的動作,因為門邊的紗耶
已經火冒三丈了。
「嗯,那要優樹吃的時候記得說喔,只要是哥哥說的東西,優樹都會吃的。
」優樹笑得十分靦腆,正把玩著鐵浪的髮絲。
「你現在只能記住我嗎?」
「嗯。」
「知道了。」鐵浪微微歎氣,在優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好幾下,提聲道:「
紗耶,去準備一些吃的給優樹。」
「是。」
不久,端著魚絲白粥的紗耶走了進來。
「她叫紗耶,是你的好姐妹,你可不能把她忘記了。」鐵浪介紹道。
優樹很認真地打量著紗耶,嘀咕道:「紗耶,姐妹,忘記,嗯,我不會忘記
的。」
放下魚絲白粥,紗耶乾笑道:「一會兒便忘記了,我已經習慣了,雖然不希
望公主想起往事,但這種被人遺忘的感覺真的好難受。」
「別在優樹面前說這些。」鐵浪打斷道。
「是,楊君,我在門外,有事叫我。」紗耶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舀起魚絲白粥餵著優樹,鐵浪偶爾還要幫她擦拭唇角,看著這個軀體成熟卻
又表現得如幼女般的皆川優樹,鐵浪嘴角翹起,他真的很想將她的衣服剝光,在
她的成熟身體上體會姦淫幼女的快感。
其實,要姦淫優樹應該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可鐵浪又覺得現在不能下手,
如果搞大了她的肚子,恐怕自己會被世人罵死,而且優樹又沒有自理能力,撫養
孩子對她來說是一項不可能的任務。
餵她吃完粥,鐵浪便吩咐紗耶去準備熱水給優樹洗個澡,他則找了借口暫時
離開。
敲響海露房間的門,得到她的同意,鐵浪便走了進去。
此時海露正在給幼蓉餵奶,由於前兩次餵奶都被鐵浪看到,所以這次她也沒
有避諱,一邊撫摸著幼蓉那如剝殼雞蛋般的臉蛋,一邊看著走進的鐵浪,微笑道
:「悔兒,此行是否順利?」
看著海露那被幼蓉吞吐著的瑩潤乳頭,鐵浪不禁有點慾火焚身,道:「都搞
定了,女真族的三大分支都願意助大明一臂之力,達賴台吉那邊也點頭了,現在
主要看嘉靖那邊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悔兒,看來娘沒有看錯你,不過……」
「娘有話直說,悔兒都在聽。」
鐵浪不僅在聽,而且還在看,他簡直想奪走幼蓉的位置,用自己高超的舌技
征服海露的雙乳,他更在思考嬰兒吮乳到底會不會讓海露流出淫水。
「從目前狀況來看,悔兒的仕途勉強算是一帆風順,而這次嘉靖可能還會加
封,不過有些事娘還是得先和你說。」見鐵浪一直盯著自己的胸前,海露心跳加
快,她下意識地拉了拉領子,藏好幾乎半裸的酥乳,繼續道:「如今朝廷的權力
主要集中在吏部尚書嚴嵩手裡,若悔兒想平步青雲,那必須依靠他才行。」
「不可能。」鐵浪立刻否決,「嚴嵩那狗東西,我楊追悔怎麼可能會趨炎附
勢?伯母,你太小看我了。」
海露露出欣慰笑容,道:「你能說出這番話,娘也安心了,其實我和平哥哥
都很擔心你會順從嚴嵩那老狐狸,因為……」海露沉吟片刻,道:「有些事現在
還不能跟你講,等過些時日再說。你現在要準備進京的事,嘉靖知道你已回來,
絕對會連夜召見你。」
「我還想多留在獨石城幾天,好好陪陪大家呢。」鐵浪無奈道。
「這些天雪兒茶不思飯不想的,晚上好好陪陪她,知道嗎?」見幼蓉已吃飽
,海露便將她放到襁褓裡。
言談間,鐵浪一直盯著她那泛著微微乳光的美乳,也許是過於在意幼蓉,海
露沒注意到自己衣襟大開,那被紫藍色肚兜遮住一小半的美乳著實讓鐵浪興奮了
一番。
蓋好襁褓,海露順手拉緊衣襟,瞥了鐵浪一眼,見他露出如狼似虎的表情,
海露的心為之顫動,卻又非常失落,如今徐平已是太監之身,慾火焚身的海露根
本不能得到釋放,只能偶爾用自己的手解決,可手和肉棒比起來真的差了很多。
「你去陪雪兒吧。」海露示意道。
「知道了,娘保重。」鐵浪點了點頭便退出去。
「雪兒真幸福。」海露感慨道,似乎又想起那日撞見鐵浪和女兒卿卿我我的
情景。
不出海露所料,正午時,將軍府便接到來自皇宮的飛鴿傳書。要求鐵浪明日
趕往京師,知道這個消息後,徐半雪、施樂、葉夢嵐等女都顯得很失落,優樹這
個超級依賴鐵浪的妹妹更是一邊吃,一邊哭,鐵浪安慰了好久才平靜下來。
明早就要前往京師,又太久沒有和她們歡好,鐵浪自然要好好把握接下來的
時間。
午飯後,他先將徐半雪干到虛脫,接著就跑到小月、施樂的房間,和她們一
起沐浴,又採用狗爬式及觀音坐蓮干了小月和施樂,面對索欲無度的施樂,已在
徐半雪身上洩過一次的鐵浪有點想逃走,可還是戰勝了施樂,讓她連續高潮兩次
,戰鬥完畢,鐵浪便將她們抱到床上休息,而作為牛郎的他還有任務未完成。
走進葉夢嵐的房間,他便看到葉夢嵐正在刺繡。
「我來了。」鐵浪笑得有點猥瑣。
「楊公子……相公……」葉夢嵐忙放下手中的活兒,起身將門掩上,還特意
往外看,就怕有人看到。
「想不想我?」鐵浪嬉笑道。
「嗯。」不擅長言辭的葉夢嵐點了點頭,道:「每天都很想。相公好像瘦了
?」
抓住葉夢嵐的纖纖玉手,將她的面紗拉下,紅顏綠鬢,美若天仙,讓鐵浪心
神觸動,便一把將她抱起壓到床上,道:「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瘦也不在乎。」
「相公更會說話了。」葉夢嵐吃吃一笑,不敢正視鐵浪,用纖臂勾住鐵浪的
脖子。
聞著葉夢嵐那氣似幽蘭的體香,撫摸著她那冰肌玉骨,鐵浪便將她腰上的淡
藍輕紗解開,手沿著肚兜下緣往玉乳爬去。
當他的手成功登上峰頂並找到已然硬起的櫻桃時,葉夢嵐忍不住發出滿足的
呻吟,目光閃爍不安,臉蛋艷如桃李,嬌軀也如青蛇般輕微蠕動著。
「你更敏感了。」鐵浪笑道。
「羞死妾身了。」葉夢嵐偏過頭。
「好,好,不調戲你了。」鐵浪另一隻手已掀開葉夢嵐的裙子,正在飽滿且
濕的蜜穴處摸索著。
「唔……」
「乾娘,你在嗎?」門外突然響起徐半雪焦急的聲音。
這麼一嚇,鐵浪差點滾下床,更嚇得躲到屏風後面去。
「正要休息呢。」繫好輕紗的葉夢嵐起身打開門,將徐半雪迎進了屋,「雪
兒,你怎麼了?」
完全不知道鐵浪就在房間的徐半雪道:「乾娘,你能不能教我刺繡?我想繡
手帕給追悔,要不然他可能會忘記回家。」
聽到這話,鐵浪都差點笑出聲。
(看來半雪這個小妮子還是挺在乎自己的!)
正當鐵浪得意之時,徐半雪又補充道:「如果他不回來,在外面拈花惹草,
得了花柳病,那倒楣的可是我。」
鐵浪徹底無語,原來徐半雪在乎的是自己身體的健康。
「乾娘正好在繡,你回房間取些布料,我一步步教你。」葉夢嵐含笑道。
「等我。」很開心的徐半雪像旋風般飛奔而出,完全沒有已婚少婦的矜持。
鐵浪將葉夢嵐拉進懷裡,道:「好好保重,下次回來再好好疼你。」
「淫龍九式修練得如何了?」葉夢嵐突然問道。
「呃……」鐵浪都快將淫龍九式拋諸腦後了。
葉夢嵐嚴肅道:「師傅最後的心願你該懂的,好好修練淫龍九式,可不能讓
九泉之下的師傅失望,懂嗎?而且修練淫龍九式也有利於相公周旋眾女,你應該
勤勞點才是。」
「好,好,我知道了。」遭到數落,鐵浪只得低頭認錯,並道:「我先走了
。」
回到自己房間,鐵浪從櫃子最底層取出淫龍九式的秘笈,那兒還有珧鈴兒的
金色肚兜和褻褲。
抓起聞了閻,鐵浪想起那夜爆她菊花的畫面,明天進京,鐵浪有點擔心會遇
到她。
「再遇再奸,奸到她爽為止。」鐵浪仰躺於床,伸手抓抓胯間那有點酸的肉
棒,開始仔細看著淫龍九式。
鐵浪已熟練第一至第三式,還餘下六式。
「第四式淫龍潛淵,此招式為前三式融合所成,需對女體進行更大程度的侮
辱,必要時可傷其身體,女體高潮前封其四滿、關元、曲骨三大穴位,吸收交媾
精華。此招式是對前三式的融會貫通,可多加練習。」
對於淫龍潛淵,鐵浪看得有點迷茫。既然說是前三式的融合,那就應該是將
這三式的精華之處都融合在一起,可這口訣寫得有點亂,根本沒有說清楚到底要
不要像第一式那樣抽插七七四十九次,也沒有說要不要將精液餵給女體,不過應
該是要的吧?
感覺這招沒多大意義的鐵浪翻動秘笈,開始看第五式。
「第五式淫龍游旱,就是……呃……」鐵浪差點傻了,沒想到這第五式竟然
是肛交,這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仔細看著口訣,鐵浪才知道這招並不是簡簡
單單的肛交,也需像第二式那樣點穴,還需吃女體的陰精,還要將……
「我靠,夠噁心的。」鐵浪都快吐了,沒想到口訣要求肛交後將肉棒插入女
體嘴裡,而且要讓肉棒插進女體的咽喉。
當鐵浪看到最後一行字時,他倒是鬆了口氣,原來還有前提準備,便是吸收
女體精華完要對肉棒進行清理再插進女體嘴裡。
至於這招的作用,口訣卻沒有提及。
鐵浪繼續翻著,想看一看後面幾式,卻看到了幾個大字:未修練第五式,絕
不可參看第六式。
一張白紙就那麼一行字,看得鐵浪有點發毛,他現在才發覺自己竟然那麼乖
,從得到秘笈那刻起便沒有胡亂翻閱,或者說他壓根沒有注重這秘笈,反正他覺
得只要懂得前面兩、三式便足夠了。
「看來可以忽略第四式,直接修練第五式了。」鐵浪收好秘笈,腦子裡浮現
著幾位美人的倩影,想從中挑選出一個適合雙修第五式的。
由於是要進行肛交,鐵浪便將目標定在夏瑤或者施樂身上,可這兩女都不合
適,肛交之後要進行口交,一般的女人都不會同意的,夏瑤生性剛忍,施樂那菊
花又不能亂爆,鐵浪也只好放棄。
第五式並不是簡簡單單的爆菊,還要女方放下尊嚴,這實在是有點困難。
鐵浪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不出誰適合和自己修練第五式,
畢竟這招式實在是有點變態啊!
可如果第五式都無法修練,他又怎麼去修練餘下的四式?而且這四式可能越
來越變態,鐵浪不禁懷疑淫龍九式的最終式很可能是要將女體肢解……
「真的好變態。」鐵浪打了個哆嗦,不敢想像那畫面,電鋸殺人狂的古代版
。
想著這些淫亂招式,鐵浪腦海裡又浮現出凌霄神尼的倩影,更想起她被司徒
千凝刺死後被仙血龍魚吞食的畫面。
就當是為了師傅,鐵浪也要好好修練淫龍九式。
躺了一個下午,鐵浪也想了一個下午,最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晚飯時間已
到,他索性洗把臉去吃飯。
作為一名合格的丈夫,和妻子徐半雪分開那麼久,鐵浪晚上理所當然要和她
一塊睡,可又被優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征服,不禁在優樹和徐半雪兩人之間猶豫
著,完全不知道該陪誰睡好。
站在走廊的鐵浪看著左右兩隻手。嘀咕道:「優樹是我妹妹,那麼純潔可愛
,晚上不陪她恐怕她會傷心死的,而且她記憶力又那麼差;雪兒是我明煤正娶的
妻子,我又是上門女婿,回來的第一個晚上不和她睡覺也不行,唉,為什麼我沒
有孫悟空的分身術呢?」
苦惱之際,鐵浪的耳朵忽然披捏住。
「大不了你去陪你的情妹妹!」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徐半雪氣呼呼道。
「輕點……」鐵浪忙抓住徐半雪的手,要不然自己的耳朵絕對被擰下來。
揉著耳朵,鐵浪歎氣道:「娘子,要不然晚上三個人一起睡?」
「你!」徐半雪握緊拳頭,卻又妥協道:「好吧,那你把優樹接到我們房間
,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屬於我一個人。」
「那我能讓小月、施樂、小瑤她們也來嗎?」鐵浪無恥道。
「可以啊!」徐半雪露出甜甜的笑容,「那我是不是也要把我娘叫來,然後
讓你為所欲為呢?」
鐵浪忙搖手,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吃不消,呃,我去接優樹,你先
回屋裡等我。」
看著鐵浪跑開的身影,徐半雪垂著腦袋,嘀咕道:「我幹嘛要答應和別人分
享自己的男人呢?真是作踐自己,可這是絕對會發生的,誰教我愛上了這個招風
的男人呢?不過能嫁給他也是一種幸福。」想起中午被鐵浪幹得幾近虛脫的畫面
,徐半雪下體隱隱生熱,捂臉道:「我被相公帶壞了。」
將優樹帶到房間,徐半雪已躲在被窩裡,露出凝脂般的香肩。
見她那件粉色的繡花羅裳疊放在床尾,鐵浪便知徐半雪現在絕對只穿著肚兜
和褻褲,難道這小妮子準備來個三人行不成?
鐵浪還在意淫著,優樹已走到床邊,好奇道:「哥哥,晚上我們三個一起睡
嗎?」
「當然。」有點猴急的鐵浪已開始寬衣解帶,並道:「優樹乖,衣服脫了放
在床尾。」
「好的,那要脫光嗎?」優樹認真道。
「不……不用……」鐵浪露出有點猥瑣的笑容,如果不是徐半雪在這兒,他
絕對希望優樹能脫得精光,然後再發生一些香艷的事。
「優樹明白。」優樹將花色和服脫下,疊好放於床尾後便鑽進被窩,還很好
心地替徐半雪蓋好被子,接著便睜著那雙明澈雙眸看著爬上床的鐵浪。
床有點擠,鐵浪正面躺在中間,一手抱著徐半雪,另一隻手抱著優樹,聞著
她們身體發出的幽幽體香,他那根不爭氣的肉棒一直處於勃起狀態,卻又不敢對
任何一人下手。
這期間,徐半雪都沒有很大動作,更沒有說話,她不喜歡和女人分享鐵浪,
所以只希望自己能早點入睡,可腦子亂糟槽的,她根本睡不著。
「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嗎?」優樹感傷道。
「嗯。」
「那可以帶上優樹嗎?」
「下次再帶你去,這次不可以。」鐵浪安撫道。
「優樹會很乖很乖的,哥哥要優樹做什麼,優樹就做什麼,哥哥不讓優樹做
什麼,優樹就不做什麼,如果哥哥要讓優樹吃那東西,優樹也會吃的。」優樹貼
緊鐵浪,豐滿的雙乳正無意識地蹭著鐵浪的臂彎。
「我知道優樹很乖,所以這次要聽哥哥的,好好待在這裡,哥哥很快就回來
。」
「真的很捨不得哥哥。」優樹略帶哭腔道,手則放在鐵浪強壯的胸膛前,問
道:「這兒的人優樹都不認識,優樹真的好擔心……擔心哥哥不在了,優樹會傷
心死掉,嗚……」
一聽到優樹的哭聲,鐵浪忙將她摟緊,道:「你這傻妹妹,哥哥都說很快回
來,你哭什麼哭?再哭,哥哥把你扔出去餵老虎。」
優樹急忙擦去臉上的淚水,喃喃道:「優樹知錯了,優樹知道哥哥最愛優樹
了,以後優樹要給哥哥生好多孩子。」
「確實是好妹妹。」
「真肉麻,我都有點受不了了。」徐半雪嘟喃道。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本來睡著了。」徐半雪轉了個身,道:「可被你們那肉麻的話吵醒了,我
猜你已經和優樹發生過關係了吧?」
「沒。」鐵浪馬上否定。
「真的?」徐半雪顯然不相信鐵浪的話,在她眼裡,鐵浪是一個超級禽獸;
優樹又變成他妹妹,還說要替他生孩子,要發生關係豈不是非常簡單?
「真的。」鐵浪摟緊她們兩個,道:「她是我妹妹,我才不會亂來。」
「那這又算什麼?」徐半雪一手握住鐵浪那硬邦邦的肉棒,鄙夷道:「這麼
硬,還說不是對她有意思?」
「它是為你而勃起的。」鐵浪誠懇道。
這時,優樹的手也去摸索鐵浪的肉棒,並好奇道:「姐姐,哥哥有讓你吃這
個嗎?今天哥哥叫我吃呢。」
「色魔。」徐半雪用力捏了一下鐵浪的肉棒,氣得想把他踹下床。
鐵浪慘叫一聲,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她們的話,這個黑鍋他是得背了。
一大早醒來,鐵浪黑眼圈十分重,一晚上他都沒有睡好,也沒有做什麼出格
的事,只是被徐半雪攻擊了好幾次,而且每次都是攻擊命根子,後來,鐵浪只好
像只蛤蟆般趴在床上睡。
打點了行李,鐵浪也該前往京師了。
隊伍其實和進獨石城沒多大區別,只是多了幾名徐平特意挑選的精壯護衛,
他必須確保阮飛鳳等三位使者的安危,畢竟他們是貴賓,若出事,聯合女真族攻
打韃靼一事很可能不了了之。
向前來送行的人道別後,他們迎著朝陽前往京師。
在這麼多人中,最興奮的當屬阮飛鳳,畢竟她快可以見到失散十多年的女兒
徐悅晴,可惜不能相認。
當日午時,隊伍進行短暫的休息,鐵浪和護衛們閒聊,偶爾還爆發出爽朗笑
聲,鐵浪的平易近人讓護衛覺得非常自在,什麼話都敢說,甚至還學鐵浪說出不
少黃色笑話。
鐵浪正想講黃色笑話,卻閉上了嘴巴,伸手示意大家不要出聲,自己則提著
刻龍寶劍走向後方。
停住腳步,望著烈風蕭瑟的黃土地,他總覺得有些怪異,卻又不知道哪裡不
對勁,也許只是神經緊張吧。
來之前,海露多次囑咐鐵浪一定要小心行事,尤其是要確保三個女真部落的
使者的平安,更直言路上可能會有劫匪,所以他一直都很在意任何風吹草勁。
「楊公子,怎麼了?」頂著烈日的阮飛鳳正走過來。
「沒事,只是我的錯覺。」鐵浪笑道:「這裡風沙多,巫王還是待在馬車裡
。」
「思,謝謝楊公子關心。」阮飛鳳點頭道。
鐵浪剛想送阮飛鳳回馬車,卻覺得地動山搖,一股風沙正從後方席捲而來,
土塊炸起,飛得到處都是,天空瞬間被滾滾灰塵所遮蔽。
「保護好使者。」鐵浪慌忙拔出刻龍寶劍,面對越來越接近的沙塵暴,鐵浪
冒出冷汗,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
「這是上清宮圈養的肉獸。」周不仙道。
「肉獸?什麼東西?」鐵浪叫道,聽起來彷彿肉獸是一種美味佳餚。
「就是肉獸。」周不仙摟緊阿木爾,道:「娘子,別怕,有相公在。」
看到他們兩個,鐵浪有點鬱悶,只得一邊指揮他們往後退,一邊看著越來越
接近的沙塵暴。
轟的一聲巨響,一隻好像被剝了皮的肉獸從地底鑽出,有兩輛馬車那麼大,
渾身上下都是血紅色的肥肉,還纏繞著數不清的鐵鏈,躲在肥肉下的腦袋伸出,
長得就和龜頭沒什麼兩樣,只是多了一張血盆大嘴,上下顎都是半尺長的巨齒,
額前還貼著一張深陷入肉的道符。
肉獸「咚」的一聲砸在地上,肉末飛得到處都是,還散發出腐爛氣味,看上
去就像一堆大便,鐵浪差點將剛剛吃的食物吐出來。
肉獸只在原地亂叫,卻沒有攻擊跡象。
「媽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鐵浪叫道。
「這是上清宮的肉獸,身上那些肉都是死人的,只是利用道符的力量將它們
捆綁於一體,只要破壞道符,肉獸便會死亡。」周不仙解釋道。
「不早說。」鐵浪握緊刻龍寶劍,也顧不得這肉獸的噁心,提劍衝向它。
將內力注入劍身,鐵浪用掌力推出刻龍寶劍,暴喝道:「以掌控劍,方成霜
雪!」
刻龍寶劍如閃電般刺向道符,眼看著要刺中,肉獸那龜頭一般的腦袋卻縮進
了肥肉裡。
噗!刻龍寶劍穿透肉獸身體,但下刻卻是噹啷落地。
「靠!」鐵浪忍不住罵出聲,「他娘的,這龜頭還會縮起來。」
肉獸全身在原地蠕動,腦袋從另一個方向伸了出來。
面對一團好像剛發酵的肉泥,鐵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不過他一直想不通
肉獸為什麼不進攻。
「好久不見了。」一名穿著棕色皮質束衣的長髮少女彎腰撿起刻龍寶劍。
「罌粟?」鐵浪失聲道,他絕對想不到罌粟會出現於此,可那身打扮只會是
罌粟,暗紅色布帽、狼牙項鏈,還有那帶著殘忍的笑意。
罌粟把玩著刻龍寶劍,用很不屑的目光看著鐵浪,道:「我水遠也忘不了你
對我做過的事,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向你討回:我幾乎每晚都會想
起那時的疼痛,那時候我只想一死了之,可一想到你這混蛋不僅毀了我,還毀了
我的家庭,更毀了我和哥哥的事業,我的心就無法平靜。知道你在北方,我也就
來了,呵呵,你現在的表情真可愛,我最喜歡看到這種表情了,更希望這表情能
被鮮血染紅!」
面對突然出現的罌粟,鐵浪啞口無言。
「楊追悔,這算是見面禮,京師再會。」罌粟甩出刻龍寶劍,一吹口哨,肉
獸便鑽進土裡,灰塵散去後,地面只留下一條綿延數里的土坑,罌粟和肉獸都消
失無蹤。
鐵浪彎腰撿起刻龍寶劍,收劍入鞘,臉色極度難看。
鐵浪不是一個自大的傢伙,可經過若仙島磨礪的他,一直覺得不管是江湖還
是朝廷沒有幾個人會是自己的對手,罌粟的出現完全改變了他的看法,他甚至想
不通罌粟為什麼會和上清宮攪在一起,難道她對自己的恨真的足以讓她付出任何
代價嗎?
心胸狹窄的人的報復實在可怕。
「出發。」鐵浪覺得自己快發不出聲音了。
「京師再會。」騎馬跑在最前面的鐵浪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重複這句話了
,他總覺得罌粟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暗含殺機,就像已經挖好陷阱,等待鐵浪這
頭獵物跳下去一般。
在獨石城,鐵浪還算個人物,可京師是上清宮和嚴嵩的地盤,而徐階那根牆
頭草在危機時刻絕對會將自己作為擋箭牌,如此看來,鐵浪這次算是羊入虎口了
。
「他娘的。」鐵浪忍不住罵出聲,加重馬鞭,馬匹像女人高潮般呻吟著往前
馳騁。
一直透過簾子觀察鐵浪的阮飛鳳似乎看出了端倪,卻不敢貿然詳問。
【第九集】第六話:師姐黛柔
日落之時,鐵浪一行人在禁衛軍的保護下進入京師,徐階這個禮部尚書倒是
很盡職,從城門口一直送他們到攬月軒。
攬月軒位於皇宮東側,曾是興獻帝招納文人墨客之地,興獻帝駕崩,那些文
人墨客都被嘉靖軀散,從哪裡來回到哪裡,沒地方去的直接淪為乞丐。
之後,攬月軒進行小範圍的改造,成為各國使者暫居之處,如今的攬月軒還
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文人氣息,可惜都變成了裝飾。
宴席過後,下人帶著他們去休息,鐵浪則繼續和徐階飲酒,談論著這次在異
族的所見所聞,當然都是刪減版,鐵浪不可能將自己的風流韻事一一道出,至少
徐階不會是一個合適的聽眾。
醉意上湧的鐵浪向徐階打聽上清宮,可除了知道他們煉丹外,徐階什麼都沒
有告訴鐵浪,他甚至連淫獸這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和鐵浪裝糊塗還是真如此
,反正鐵浪絕對不可能對徐階推心置腹,他出賣夏瑤一事,鐵浪永遠都記在心裡
。
想起罌粟那番話,鐵浪拿起酒瓶咕嚕咕嚕喝著,只想一醉方休。
京師東街一蕭條角落。
「他已經來了。」
「你應該很興奮吧?」一名道士模樣的胖子瞇眼笑著,看上去憨厚老實。
「石師兄,他得罪了我那麼多次,這次我一定要讓他死無全屍!」一名裹著
黑紗的窈窕美婦冷冷道。
「師妹,這事你不用擔心,宮主早有安排,罌粟真是一顆好棋子。」
「已經開始對她進行改造了嗎?」美婦問道。
「大致上是完成了,應該算是一切順利吧。」胖道上仰望星空,見一顆流星
劃過天際,便道:「上清宮掌控大明的時機也快來臨了。」
「反正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只要楊追悔死得很難看。」
「明日你會看到一場很精彩的表演,記得做好你的工作,呵呵,我先回去了
,還得和邵師兄對弈,殘局也許依舊要繼續。」說罷,胖道士甩袖而去。
「我也回去了。」美婦腳一蹬,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鐵浪再次睜開眼已在床上,見撐開的窗戶灑入點點亮光,他就知道自己已經
睡了一個晚上。
下床,鐵浪身子有點不穩,腦袋上方好像還有幾隻蜜蜂在嗡嗡嗡盤旋著,他
更覺得肚子非常不舒服,好像要……
「哇」的一聲,鐵浪將昨晚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房間瞬間充滿發酸的酒氣
。
這時,一個丫鬟模樣的紅衣少女推門進來,正是徐悅晴的貼身丫鬟小曲。
「楊公子。」小曲忙扶著鐵浪,讓他坐在床上,之後匆忙跑出去,拿著濕毛
巾替鐵浪敷上,青澀的臉蛋上浮現出焦急神情,「這可怎麼是好,小姐還要我請
你回去,沒想到你真的如老爺說的喝得酩酊大醉。」
鐵浪看上去確實醉得一塌糊塗,但思路還算清晰,只是頭痛欲裂得讓他連眼
睛都不想睜,撫摸著胸口,鐵浪問道:「晴兒最近如何?」
「楊公子,我還以為你不省人事了。」有點興奮的小曲臉上笑開了花,道:
「小姐可想你了,都沒心思彈琴看書了,你的魅力還真是大。」
「呵呵。」鐵浪深呼吸著,想讓大腦早點恢復功能,「去幫我倒點參茶,醒
醒酒。」
「嗯,嗯,馬上。」小曲像一陣風般飛了出去,沒一會兒就為鐵浪端來熱呼
呼的參茶。
喝了點參茶,鐵浪終於覺得腦袋上方的蜜蜂都飛走了,靠在床頭休息片刻,
便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辰時剛過。」
「完蛋了,那豈不是早朝時間早過了?」
「不礙事的,老爺吩咐過小曲,說要好好照顧楊公子,讓楊公子先將身子養
好,說上朝這事可以推到明日。」
「他有這權力?」鐵浪困惑道。
小曲揚起柳葉眉,挺胸道:「當然,老爺可是禮部尚書,大明又是禮儀之邦
,宴請邦國當然要好好準備準備,所以推遲一天再正常不過了,這也顯示出我們
大明的誠意嘛。」
鐵浪敲了一下小曲腦袋,笑道:「你這小妮子還懂國家大事,真是出乎我意
料之外。」
「都是小姐從小熏陶的啦,我跟你說哦,我家小姐雖從不出門,可熟讀四書
五經,精通琴棋書畫,你能娶她是你一輩子的福氣。」小曲突然拉長了臉,道:
「可惜你已和大將軍的女兒成婚了,她是正室,那麼小姐只能是偏房了,唉,真
的好不公平。」
「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晴兒不會在乎的。」
小曲瞪了鐵浪一眼,道:「你自然這麼說了,反正得到好處的都是你。」
「好,好,我錯了。」鐵浪可不想和小曲辯論。
「哎呀,不說了,楊公子要好好休息,小姐可想你了。」小曲搖晃著腦袋,
笑道:「服侍小姐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魂不守舍的模樣,這難道是
愛情的魅力嗎?」臉上泛起桃花的小曲又使勁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個只有小
姐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唉,我也體會不到
……」
看著在那裡手舞足蹈,偶爾還害羞地捂著臉的小曲,鐵浪笑也不是,不笑也
不是,乾脆做她的觀眾。
不久,戴著虎形面具的阮飛鳳走了進來,見多了一個少女,她還以為是親生
女兒呢,一聽說她是女兒的貼身丫鬟,阮飛鳳便坐在床邊和她談著關於女兒的一
切,完全沒有心計的小曲一五一十回答阮飛鳳提出的問題,偶爾還會爆點料。
看著她們兩個,完全被無視的鐵浪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偶爾還用眼神意淫著
小曲和阮飛鳳胸前那聳起的乳峰,甚至還想用手去摸一摸,來確定誰咪瞇的手感
好。
談到盡興處,阮飛鳳便很想去看望女兒,鐵浪也只好陪著她一塊過去了。
走進尚書府,鐵浪經車熟路地朝悅晴閣走去,小曲和阮飛鳳都有點跟不上他
的步伐,誰教他現在酒還未醒,不知道自己走路還用上了輕功。
上樓梯時,鐵浪更是三步並作兩步。
連門都不敲,他直接推開了閣樓的門。
「呀!」
正在換衣服的徐悅晴發出驚叫聲,忙用白色紗裙遮住酥乳,雪白如玉的大腿
卻大方地暴露著,毫無贅肉,猶如巧匠精心雕琢之作,三寸金蓮更是精緻至極。
一看到徐悅晴這般誘人模樣,鐵浪鼻血差點噴出,意識到自己過於冒昧,他
忙退步將門掩上。
「怎要了?」跑過來的小曲忙問道。
鐵浪聳聳肩膀,只是傻笑著,並沒有說什麼,她旁邊的阮飛鳳緊張得手心都
出汗了,一門之隔,門內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整整十五年未見面,阮飛鳳的激
動心情可想而知。
門打開,穿著一身白色紗裙的徐悅晴讓在了一邊,細語道:「請進。」
還未上妝的徐悅晴可以說是天生麗質,風姿綽約,清新脫俗中又透出幾分嫵
媚,輕柔的動作為她增加了幾分優雅。
看著徐悅晴,阮飛鳳眼眶都濕了,身子微微顫抖,差點哭出聲,幸好還有虎
形面具的遮掩。
眼前這個妙齡女子簡直就是她年輕時的翻版,不單單是容貌,就連氣質也非
常的接近。
過於激動的阮飛鳳腿有點軟,只得讓小曲將她扶進屋內。
「小曲,去拿點上好茶葉給兩位泡上。」徐悅晴一邊準備著糕點,一邊吩咐
道。
看著徐悅晴擺弄糕點的熟練模樣,阮飛鳳的思緒完全被打開,似乎看到剛成
婚的自己,可惜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如今的她是異族巫王,完全不能像普通人那
樣享有子孫滿堂的福分。
「楊公子,身子如何?要我派人燉點補品嗎?」徐悅晴問道。
「有虎鞭嗎?」鐵浪認真道。
「什麼?」徐悅晴疑惑道,朱唇微張,如月裡嫦娥般立在那兒,完全不知道
鐵浪是在調戲她。
「沒……沒什麼……」鐵浪笑了笑,介紹道:「這位是女真族的巫王,她精
通巫術,但都是用來救人,這位是徐悅晴姑娘,徐大人的掌上明珠。」
「見過巫王大人。」徐悅晴屈膝作揖。
「真懂禮貌。」阮飛鳳忙起身扶住徐悅睛,顫聲道:「沒想到……真的沒想
到……這麼大了……」
「嗯?」
「因為楊公子有和本巫王說起你,我一直以為是個乳臭未乾的女童呢。」阮
飛鳳忙解釋道。
「女童?」徐悅晴很自然地笑著,道:「也許在楊公子心裡,晴兒永遠都沒
有長大。」
「夠大了。」鐵浪盯著徐悅晴的翹臀,意味深長地笑著。
「我給兩位撫琴,前些天拿到了《廣陵散》的曲譜。」徐悅晴坐在檀木製成
的矮桌前,試著撥弄琴弦,含笑道:「不算很熟練,希望兩位別見笑。」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鐵浪笑道。
「略知一二,晴……徐姑娘你彈吧。」阮飛鳳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真的很希
望將女兒擁進懷裡,哪怕只是一次,她也滿足了。
「獻醜了。」徐悅晴活動了下十指,便開始彈奏。
琴聲開始在房間迴盪著,旋律哀婉低歎,娓娓道來,偶爾又突然換了個音調
,略微的不和諧讓阮飛鳳神經繃緊,她好像置身於琴聲締造的世界中,看到那個
為了報父仇而毀容吞炭,改變容貌,後進宮彈琴行刺韓王的聶政。
這種虛幻卻又真實的感覺讓阮飛鳳無法自拔,完全被徐悅晴琴聲操控著。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馬。一曲廣陵散,絕世不可寫。」徐悅晴清脆的聲
調和琴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傾國傾城之貌,就算讚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
為過。
比起這淒美的意境,鐵浪腦海裡卻浮現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悅晴這女兒彈
琴,鐵浪則和她娘在一旁做愛。
想到那種雅致與淫蕩互相交疊的緋色畫面,鐵浪不禁覺得那頭不爭氣的淫龍
快要勃起了。
只能說,鐵浪完全是一個不合格的聽眾,徐悅晴簡直是對牛彈琴,不過幸好
還有阮飛鳳這個忠實聽眾在。
一曲而終,鐵浪和阮飛鳳都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徐悅晴隨意撥弄幾個
調調他們才回過神。
「見笑了。」徐悅晴低語道,聲調如小橋流水般悅耳動聽。
阮飛鳳起身,開始像一個音律師般告訴徐悅晴彈奏的一些注意事項,每句話
幾乎都說到了徐悅晴心坎上,讓她茅塞頓開,還將位置讓予阮飛鳳,讓她彈著曲
子,她則變成阮飛鳳的聽眾。
看著這對不能相認的母女,鐵浪不禁覺得現實有點殘酷,不過現階段也只能
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殺大權,她們也就能相認了,當然,徐階必須死
。
小曲探進腦袋,怕打擾他們雅興的她像做賊般走了進來,放下茶具,將一杯
還冒著熱氣的濃茶遞到鐵浪面前。
「沒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藝呀。」小曲小聲道,怕打擾了她們倆。
「是多才多藝。」鐵浪品著濃茶,道:「這比攬月軒的茶香多了,那邊的簡
直是茶渣。」說著,鐵浪又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
「好茶要細品。」小曲白了鐵浪一眼。
教授完畢,徐悅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覓知音,一聲聲,
如泣如訴,如悲啼。歎的是,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兒姑娘可別見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宮內樂師還多,而且很精。」過於興奮的徐悅晴脫口道:
「聽巫王的聲音,我總覺得和我娘親差不多。」
「是嗎?」阮飛鳳眼睛睜得非常大,聲音顫抖道:「應該說我和你娘親年紀
相仿。」
「晴兒說錯話了。」徐悅晴將茶水端給阮飛鳳,道:「耽誤巫王大人這麼多
時間,想必也渴了。」
「謝謝。」阮飛鳳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水靈秀氣的徐悅晴,心裡感慨萬千。
快到午飯時間,阮飛鳳和鐵浪便欲回攬月軒用膳,但在徐悅晴的一再要求下
,兩人還是留在尚書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攬月軒管事的說聲。
鐵浪、阮飛鳳、徐悅晴、徐階、夏瑤,五人一起用膳。
平時話不多的徐悅晴,這頓飯倒有點喋喋不休,一直追問著阮飛鳳關於撫琴
的一些技巧,彷彿想用一頓飯的工夫搖身變成撫琴高手,徐階則老是提醒她女孩
子應該矜持點。
鐵浪吃著飯,看著他們幾個,總覺得這飯局實在好玩。
阮飛鳳是徐悅睛親娘,是徐階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卻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
們接觸,自己這個未來女婿卻搞了阮飛鳳好幾次,給徐階戴了一頂非常有份量的
綠帽,每每想到此,鐵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讓徐階知道這件事,大概這個
老不死的會直接被氣得七竅生煙。
笑得很下流的鐵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瑤揣著,不知道被夏瑤瞪了多少次。
下午鐵浪本想和徐悅晴這個冰清玉潔的大小姐好好親熱一番,怎奈有阮飛鳳
和夏瑤的存在,想好的親熱畫面都變成了賞花、賞琴聲了,讓鐵浪憋了一肚子的
慾火,只好將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攬月軒可以隨意走動,到時候想怎麼
幹阮飛鳳都可以。
可惜,現實與幻想總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悅晴竟希望阮飛鳳晚上能留下共寢,阮飛鳳也答應了,搞得鐵
浪得一個人回攬月軒。
一個人走在略顯蕭條的街上,鐵浪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嘀咕道:「也不
知道哪個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夢嵐她們帶在身邊,也不至於連個暖被
窩的都沒有。」
一路唉聲歎氣,鐵浪幾乎忘記了罌粟曾說過的那番話,只能說,鐵浪的性慾
永遠大於任何事。
走著走著,鐵浪突然停住腳步,一隻小貓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這哪是什麼小貓,而是一隻白狐,待它走近,鐵浪彎腰盯著它,
它也不閃躲,歪著脖子與鐵浪對視著。
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圓,頰的後部生有長毛。跖部也密生長毛。體
毛純白,僅無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樣煞是可愛,惹得鐵浪不禁想將白狐送給
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歡心。
「給叔叔抱一下。」鐵浪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卻哧溜一下跑開了。
蹲在不遠處,白狐繼續望著鐵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樣。
心情本有點失落的鐵浪見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據為已有,遂輕步移向白
狐,想將它抓住,可意識到鐵浪目的的白狐不斷後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
不願意變成鐵浪的獵物。
如此幾個來回,白狐已將鐵浪帶到一破廟前。
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白狐跳進寺廟。
只想抓住白狐的鐵浪可不管這是哪裡,一把推開虛掩的廟門,開始尋找白狐
的蹤跡。
當他看到罌粟像幽靈般坐在屋簷上,並很悠閒地搖著裸露著的大腿時,鐵浪
不禁怔住了,馬上警覺起來,觀察著四周動靜,確定這裡只有罌粟一人,他才稍
微安心,否則他絕對拔腿就跑,他對那只肉獸已產生了恐懼症。
罌粟看著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絨毛正慢慢消失,淺淺一笑,道:「沒想到
一隻白狐都可以將你引到這裡。」
「因為它太可愛了,總比你這帶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誇讚還真讓人高興,嗯,我想想該找什麼話題和你聊,
我總覺得單純的語言交流似乎沒多大的意義。」罌粟聳了聳香肩,問道:「楊追
晦,當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後面,不知道現在見了我是不是還有這種慾望?」
「那是對你的懲罰,你差點害死優樹!」鐵浪冷哼道。
「懲罰,懲罰,懲罰!」罌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帳找誰算
?難道他們就該死嗎?整個大明有多少貪官,有多少奸商,我們搶一點餵飽肚子
也有錯嗎?」
「你如果真的是搶劫貪官奸商的財物,我絕對沒有意見,甚至會拍手叫好,
可你搶的是沿海百姓的財物,你斷送了他們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謂的兄弟不知
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來我們一點共識都沒有,我想想要怎麼折磨你。」罌粟飄然落地
,拍了拍翹臀上的塵埃,道:「不過你要感到幸運的是,宮主要求我不能殺了你
。」
「你以為你可以殺了我?」鐵浪乾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髒了這雙手,你也許該看看地面。」
鐵浪低頭,臉色煞白,原本乾燥的地面此時變成了一大塊的肉泥,所見之處
都是如此,鐵浪甚至看到了一張醜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斷移動。
咚!
鐵浪猛然回頭,門已被關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門和牆壁,隱
約還傳來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動聲響。
頃刻間,這個破廟已完全變了樣,鐵浪幾乎是置身在肉獸的內部。
「有肉獸的幫助,我絕對可以殺了你。」罌粟得意道。
鐵浪想要抬腳,可雙腳都被肉泥纏住,動彈不得,腦子快速轉著,短時間卻
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逃走。
為了爭取時間,鐵浪只好和罌粟周旋,問道:「你為什麼要加入上清宮?」
「我說過了,只要能殺了你,不管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
命!」罌粟掩面,殘忍地笑著,道:「你絕對體會不到能主宰別人性命的快感,
就像你干一個女人,她最舒服時的那種感覺。」
「你還不如說是當我將精液射進你身體裡的感覺。」鐵浪挖苦道。
「別再提那些事!」罌粟全身都在顫抖,鐵浪爆了她前後兩穴的事一直是她
的噩夢,她甚至連回憶那一幕都覺得噁心,而且她現在對黃瓜起了反感,只要一
看到黃瓜就想吐,這都是鐵浪的功勞。
「我現在確實走不了,你想怎麼樣,直接說吧。」鐵浪妥協道。
「可惜我不能殺了你,否則我絕對要將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再讓你一片片
吃下去,最後再把你的心給挖了。」罌粟走向鐵浪,目光陰冷。
看著越來越近的罌粟,鐵浪那雙藏在背後的手已開始運勁,確定她已走進攻
擊範圍,鐵浪便使出轟天擊,勢如破竹般的真氣流硬生生擊中罌粟的胸口,罌粟
被彈飛,像流彈般砸在土牆上,緩緩落地,腦袋已歪向一邊。
鐵浪壓住差點衝開經脈的真氣,看著一動不動的罌粟,道:「像你這種人絕
對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則絕對會害死很多人!」
「呵呵。」
聽到罌粟的詭異的笑聲,鐵浪全身的寒毛都豎起。
轟天擊的威力堪比大炮,罌粟又是近距離被擊中心臟,就算心臟不被貫穿,
她也不可能活著。
可罌粟確實還活著,只是嘴角溢出鮮血。
緩緩站起身,罌粟眼睛睜得更大,眼裡迸射出邪性光芒,陰陰道:「九尾狐
有九條命,你這點能耐怎麼可能殺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罌粟……」當鐵浪將它們聯繫在一起時,他的腦袋轟的一
聲,彷彿快炸開了。
「我接受上清宮的改造,能夠在九尾狐和人之間變換著,就像這樣子。」罌
粟撫胸而笑,摘下布帽扔於一邊,人就像洩了氣的氣球般乾癟了,束衣、短褲落
地,一隻非常可愛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頭舔著前肢。
看到這詭異一幕,鐵浪滿臉都是恐懼,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宮竟然能完
成這種驚世駭俗的改造實驗!
之前見過仙血龍魚、三顱鳳凰,所以鐵浪對於那些珍禽異獸早已見怪不怪,
可當他親眼看到一個人變成白狐時,他簡直快發瘋了,這遠比小月、施樂這對美
人魚的變化帶來的刺激大。
除了驚訝和恐懼,鐵浪更想把蕭九這個垃圾作者抓來大罵一頓。
好好的一本書,寫了五萬字就放棄,後事全部都沒有交代,如果知道《劍指
天下》的世界裡還有類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宮存在,鐵浪寧願死也不會選擇重生於
此。
當然,如果知道後面的故事情節,鐵浪絕對會極力避免這種事的發生,找一
、兩個美女歸隱山林也比在這裡被嚇死來得好。
臆想間,那只可愛的白狐已跳到鐵浪肩上,正蹲在他頭頂搖著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轉身正對著鐵浪,全身絨毛都豎起,驚叫一聲,它的身體又
開始發生變化,慢慢變成一個人形,一個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還長著白色絨毛
。
昂起腦袋,甩動長髮,全身是汗的罌粟喘息著,眼神略顯暗淡,片刻就恢復
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鐵浪面前,完全不避諱,甚至還指著自己那長著些許恥毛
的陰部,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從這裡插進去?」
鐵浪嚥下口水,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切的一切都來得太詭異了。
「我知道你很想。」趁鐵浪精神不集中,罌粟已點中鐵浪的紫宮穴,讓他動
彈不得。
「嘖嘖,其實你長得不錯。」絨毛慢慢消失的罌粟伸手撫摸著鐵浪的面頰,
纖細手指移到他胯間,將肉棒掏了出來,見肉棒還軟得像一隻泥鰍,罌粟便輕輕
套弄著,哼著鐵浪完全聽不懂的歌兒。
「你到底想幹什麼?」受制於人的鐵浪叫道。
「讓你舒服。」罌粟邪笑著,人已蹲地,張嘴含住發皺的肉棒,緩慢吞吐著
。
有人替自己口交應該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鐵浪滿腦子都是恐懼與疑惑
,他絕對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罌粟會下賤到替自己口交,難道她想將自己的雞雞
咬斷?
一冒出這種想法,鐵浪就忙集中真氣於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將這可能性都毀
滅了,鐵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氣,倒是讓肉棒勃起到幾乎脹痛的地步。
罌粟吐出鐵浪的大肉棒,舔乾淨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著那充血的龜頭,
那模樣就好像是一隻溫順的白狐。
「宮主說不能殺了你,但是並沒有說不能讓你變成太監,我曾經殺過一個男
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讓人將他綁在床上,又讓那女人繼續和他做,等他快
要射時,我就用劍將那醜陋的東西斬斷。」罌粟幽幽盯著鐵浪那張早失血色的臉
,用力吮吸了數下龜頭,「然後他的血就像噴泉一樣噴得到處都是,還有那噁心
的液體,當然,看那個男人在那裡慘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東西還在女人
身體裡,那女人直接被嚇死了。」
聽完罌粟的敘述,鐵浪終於知道她的目的,原來是想將自己變成太監,而且
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間……
可怕!
罌粟實在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嗎?」罌粟問道,啾啾地吸著火熱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嗎?」罌粟站起身,拉著鐵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濕的私處,控制著他的手
指沿著肉縫來回滑動,喘息道:「那如果我用這裡將它包住,你又能堅持多久?
」
「也許你可以試一試。」
「我才不會再次讓你進去,」罌粟甩開鐵浪的手,憤怒得好像一隻鬥雞,盈
盈可握的挺乳因為氣憤而不斷聳動,乳頭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讓我舒服也是應該的,如果你解開我的穴道,我將帶給你更
大的快樂。」鐵浪慫恿道,只要能活動自如,再利用吮陰心訣,不管罌粟有幾條
命,鐵浪都會將她吸乾。
「你再說!」罌栗蔥指頂住鐵浪下巴,「如果不是宮主的命令,在你來京師
的路上我已殺了你,才不會將你的命留到現在。」
「看來我應該備一點禮物去感謝邵元節才對。」
「其實……他也為你準備了禮物。」罌粟在鐵浪面前來回走動著,之後便開
始穿衣。
戴好狼牙項鏈,布帽往頭上一戴,罌粟盯著鐵浪那根還未軟下的肉棒,淺淺
一笑,走向鐵浪,道:「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我決定用狐狸的爪子將你那根醜
陋的東西切掉,不過你放心,你最多變成太監,絕對不會死的。」
感覺到罌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鐵浪幾乎絕望了,當罌粟漸漸運力握
緊肉棒時,鐵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讓我活著,我絕對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罌粟的指甲變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
已將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鐵浪的龜頭。
轟!
一聲巨響,寺廟的門被震得粉碎。
在罌粟還未反應過來時,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執劍馳來,劍尖刺向罌粟
咽喉,罌粟本能後退數步,正欲反擊,白衣女子已甩出絲綢軟紗,纏繞住鐵浪的
虎腰,用力一扯,鐵浪整個人就飛了起來。
擁有絕色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摟住鐵浪的虎腰,劍尖頂地,噹的一聲,
兩人已像飛仙般飛出了寺廟。
整個過程來得太快,罌粟完全來不及反應。
「該死!」罌粟氣得渾身顫抖,完全沒料到會半路殺出程咬金。
片刻,罌粟又露出陰險笑意,自語道:「呵呵,不過沒關係,反正明天你將
身敗名裂。」
帶著鐵浪飛到街角,白衣女子順手解開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
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
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
口如含朱丹。
面對如此一個絕色女子,鐵浪不禁呆住了,難道……難道這是上天賜予自己
的仙女嗎?
白衣女子指了指鐵浪下體,並轉過了身。
低頭,見肉棒還留在外面,鐵浪忙將它藏好,傻笑道:「敢問仙女芳名7」
「你竟忘記了。」白衣女子幽幽道,轉身,冰冷的面頰上沒有一絲笑意,冷
若冰霜,那雙黑瞳卻十分的靈動,彷彿看穿了鐵浪的心。
(忘記了?難道……難道這個美女和楊追悔是舊情人?)
鐵浪腦子快速轉動著,卻想不出她是誰,只得裝傻道:「噢,我想起來了,
你怎麼來這裡了?」
通常這句話就可以套出對方的來歷。
「師傅准許我出冰墓,知道你來這兒了,師姐我便到此,只想見你一面。」
師姐……施黛柔!
鐵浪就像中了頭等獎般,伸手就想將眼前這個天生尤物攬進懷裡,可又知道
這一切不能太著急,否則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實我是不敢相信會再見到
柔兒,所以我才那樣子說的,在悔兒心目中,師姐永遠都是仙女,唉,這些日子
我一直很想柔兒,怎奈師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經歷了太多的事,
但我從未忘記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與師姐團聚。」
「罷了,罷了,見一面即可。你已成家立業,我這等無名無姓之輩也不過是
個過客罷了。」施黛柔看了一眼鐵浪,轉身便走。
「師姐。」鐵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將她拉進了懷裡,道:「這次
相遇,我絕對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師姐在一起一輩子!」
「放開我。」施黛柔輕微掙扎著。
「如果我放開,師姐會離我而去!」鐵浪摟緊了施黛柔,聞著從她身上散發
出的誘人體香,一種原始的衝動在他心裡蔓延著,他更想用雞雞去確認一下施黛
柔到底還是不是處女。
在原版《劍指天下》中,施黛柔失身於伏虎山道士,但是之前楊追悔又說沒
有,至於真實情況如何,還有待鐵浪用雞雞去考察,只有實踐才能得出精確結論
啊!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施黛柔呢喃道,表情雖還是那般冰冷,可內
心早已翻騰,她似乎聽到了鐵浪的心跳聲。
「我一直打算大業成就之日向師傅提親,只是還需些時日,沒想到師姐誤以
為我是個薄倖之人,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鐵浪裝得很悲切,卻用手去感覺施
黛柔肌膚的細嫩,用眼睛去意淫施黛柔那仙姿佚貌。
施黛柔低著頭,道:「不管如何,師傅都不可能同意我們兩個,當初如此,
現在也是如此。當初我將你帶入冰墓是個錯誤,讓師傅收留你也是個錯誤,與你
那般投緣更是錯誤,與其讓錯誤繼續下去,還不如此刻放手,好嗎?」?
「不可以!」鐵浪立刻否決,道:「如果師姐執意如此,那悔兒只能找一根
鐵鏈將我們兩人拴在一起。」
「你又何必執著。」望著滿天繁星,施黛柔呢喃道:「那你想要柔兒怎麼辦
?」
「和我在一起。」
「我必須回冰墓,否則師傅會來京師找我,師傅那倔強脾氣你也知道的。」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一定會讓師傅明白我對師姐的愛慕之心。」
「這……」沉默片刻,施黛柔道:「那我先留在悔兒身邊幾天,但是……悔
兒已成親,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豈不是有傷風化?」
「只要柔兒師姐明白悔兒的心就好,我絕對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只是有些事
不是我能主導的,所以我才和半雪成婚。」
施黛柔深吸一口氣,道:「過幾天我必須回一趟冰墓,這相處的幾天就別提
那些事了,好嗎?」
「嗯。」
鐵浪本想一路牽著施黛柔的手走向攬月軒,可她不同意,所以鐵浪只能和她
並肩而行。
第一次和施黛柔接觸,鐵浪就可以感覺得出她對楊追悔的愛,如果被施黛柔
知道楊追悔早已死於自己之手,她肯定會立刻殺了自己,所以他和施黛柔說話都
要很小心,不能露出破綻。
一路上,鐵浪都在和她聊著關於冰墓和師傅冰落夜的事,沒有說那些情情愛
愛的,只有深入瞭解了,鐵浪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上手;至於那個比頑石還固執
的師傅,鐵浪沒有打算下手,至少在沒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
看過《劍指天下》前五萬字的鐵浪對於楊追悔和施黛柔之間的關係已經有點
模糊了,特別是他們到底有沒有同床共枕這點,所以一直到走進攬月軒,鐵浪都
沒有問施黛柔晚上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睡,如果她默認了,那就爽了。
走進房間,鐵浪便點起燭火,正經道:「師姐,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鋪就好
。」
「這不行。」
鐵浪本以為施黛柔同意同床共枕,沒想到她卻道:「你忘記了師姐沒有睡床
的習慣了嗎?」說著,施黛柔抽下那條挽於腰際的絲綢軟紗,甩動,絲綢軟紗遂
如蛇般纏住樑柱,將另一頭纏在對稱的樑柱上,人旋身而起,像蜻蜒點水般落在
軟紗上。
看著只睡在一條軟紗上的施黛柔,鐵浪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乾笑一聲,道
:「師姐還真是有雅興。」
「習慣了。」施黛柔看著鐵浪,淡淡道:「明天你還要上朝,記得早些歇息
。」
「謝謝師姐關心。」頓了頓,鐵浪繼續道:「若師姐在上面睡得不舒服,可
以到床上來,師姐別誤會,悔兒沒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的為人,好好歇息吧。」
如果施黛柔真的知道鐵浪的為人,她肯定會立刻拔劍殺了鐵浪。
鐵浪吹滅燭火,脫了長袍躺在床上,藉著微弱的月光,一直望著施黛柔。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閉月羞花之貌,蕙質蘭心之息,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潔,任何一個男人
見了這等尤物都會想霸佔她,更何況是鐵浪這個曾經將施黛柔的木偶當作終身伴
侶的男人呢。
鐵浪想上施黛柔,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在床上翻來覆去,鐵浪睡不著,無聊的他乾脆一邊看著施黛柔,一邊套弄著
肉棒,就像當初看A片時一邊打手槍一樣,只不過現在是個真人擺在自己面前,
一個不能上手的真人。
「還沒睡著嗎?」聽到動靜的施黛柔問道。
鐵浪忙鬆開手,道:「快了。」
幸好他的床背光,要不然被施黛柔看到自己打手槍,她肯定會氣得半死。
「我上一下茅廁。」鐵浪翻身而起,穿上長袍走了出去。
上了茅廁,路過周不仙和阿木爾房間時,他聽到了阿木爾那厚重的喘息聲,
點破窗紙一看,阿木爾趴在床邊,周不仙正在他後面做著抽插運動,兩人都是光
溜溜的。
看到男人插男人的畫面,鐵浪總覺得有點詭異,甚至有點噁心,他急忙提步
走開。
第二天一大早,由陸炳領導的皇宮錦衣衛來到攬月軒,要護送他們進宮。
讓施黛柔待在屋裡,衣冠楚楚的鐵浪就和建州、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轎
,趕往皇宮。
自古以來,皇宮都是是非之地,朝代的更迭必定染滿血腥,就算它看上去再
乾淨,也可能埋藏著無數屍骨,後宮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走到太極殿前,鐵浪看到了阮飛鳳,在她旁邊還有幾個正在那兒竊竊私語的
大臣,其中自然包括徐階、嚴嵩等人。
見鐵浪走來,那些大臣恭敬地挽袖低頭。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錯。」嚴嵩笑道。
「這多虧嚴大人當日的極力推薦。」鐵浪抱拳道。
「請。」太監大總管劉管材引領著鐵浪四人走進太極殿,向嘉靖通報了一聲
便退到一邊。
鐵浪本以為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早朝,卻見太極殿上擺滿了矮桌,上面堆放
著西域葡萄、上等青果、鵝壺汾酒、千層糕等貢品,後面還站著好幾名手執大羽
扇的宮女,淡綠色的繁花宮裝外披著一層金色薄紗,給人一種極其高貴的感覺,
宮女如此,坐在嘉靖身邊的貴妃珧玲兒更是如此。
一看到珧玲兒,鐵浪忙低下頭。
「賜座。」臉色蠟黃的嘉靖朗聲道。
使者和鐵浪入座後,那些還在外面等候的大臣才陸續走進太極殿,坐在各自
的位子上。
嘉靖左右手各放在龍椅兩側,笑道:「能得女真族的援助,實在是大明之福
,我敬三位一杯!」
話落,負責斟酒的宮女忙將斟好的汾酒端到嘉靖面前。
嘉靖舉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飲而盡,包括阮飛鳳在內的三名使者也紛紛舉杯
飲下,他們之中除了阮飛鳳外,其餘兩人都聽不懂大明的語言,所以阮飛鳳需要
不時提點他們。
拿過宮女遞來的絲綢擦了擦嘴角,嘉靖繼續道:「諸位大臣,不用客氣,儘
管吃吧。」
皇帝下了命令,他們自然都端起敬酒。這也是阿諛奉承的好時機。
「酒宴本想設在晚上,但寡人晚上需煉……需批閱奏折,所以只好此時宴請
三位使者了,還望海涵。」
「陛下英明!」
只要是皇帝的馬屁,不管時機對不對,都有大臣拍的。
「楊追悔,此次你功不可沒,上次封你為武德將軍,這次寡人要封你為懷遠
將軍,上前聽封!」
鐵浪對於這些什麼將軍之類的都不感興趣,但此刻他還是要裝得受寵若驚,
要不然辜負了這狗皇帝的一番心意,鐵浪就可能被拉出去斬了。
匆忙起身走到大殿之下,鐵浪躬身,等待著賞賜。
看著鐵浪,珧玲兒的粉拳握得非常緊,眼裡閃著妖異色彩,心道:「這次你
死定了。」
嘉靖正欲開口,鐵浪卻抬起了頭,目露凶光,兩步並作一步衝向嘉靖,並叫
道:「你這狗皇帝,我要殺了你!」
鐵浪的一反常態讓在場的人都怔住了。
一切都還沒準備好,鐵浪就打算推翻大明統治,這怎麼可能?
剛剛躍起,鐵浪卻如折翼白鴿般跌落在地,緩緩抬起了頭,完全不知道剛剛
到底發生了什麼,扭頭一看,錦衣衛已衝進殿內……
【第九集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