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劍指天下 第01-13集完 作者:蕭九  
 
dpsh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18158
精華 0
積分 20
帖子 36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7-8-31
狀態 離線
劍指天下 第01-13集完 作者:蕭九

劍指天下 第01-02集 作者:蕭九

劍指天下

作者:蕭九

第一集

    「內容簡介」

    做個憨厚好人卻被劫匪刺傷,引來電流,意外重生於最愛看的小說《劍指天
下》的世界裡。

    殺了楊追悔,取而代之,又練蒼雲劍法,意氣風發想收攬美女於胯下。

    猥褻瘋女易夢後遇上師姐李笑霜,身中冰綰青絲毒,被隱姓埋名的葉夢嵐所
救,又惹風流。

    為了能和有魅力雙宿雙棲,鐵浪打算利用春藥淫了凌霄神尼,誤打誤撞下成
了凌霄神尼唯一男徒,凌霄神尼傳其雙修秘籍淫龍九式,一個淫皇淫亂又氣概山
河的一生被揭開序幕!

    當他自得之時,卻聽說楊追悔出現在獨石城……





    第一話涅槃重生

    「你看我穿這個合適嗎?」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嬌艷女對著鏡子不斷扭動自己的嬌軀,目光注視著自己的
上半身。

    「我再調整一下。」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走過去,盯著衹穿著胸罩的嬌艷女的玉乳,雙手托著
她的玉乳,往上推了推,道:「下次穿的時候記得拉高一點點,否則長久之後就
會下垂的。」

    「謝謝楊經理!」

    嬌艷女似乎很滿意男子的魔手,轉了幾圈,確實覺得自己的胸部變挺了不少。

    「去那邊付錢吧。」

    男子指了指櫃檯。

    「好的,那……」

    嬌艷女瞇眼笑著,「那就不用脫了吧?」

    「呵呵,你和收銀員說一聲就可以了,就說是我同意的。」

    「好的!」

    嬌艷女穿起白色外套就去付錢了。

    他叫鐵浪,高中畢業後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只好硬著頭皮向家人借錢開
了一家內衣店。

    本以為日子會過得很累,沒想到生意蒸蒸日上,更因為自己獨特的眼光,吸
引了不少女性來店舖裡買內衣,更讓他感到欣慰的是,大多數女性都很自然地將
上半身展現給他看,一點都不害羞,比較騷的還會脫光給鐵浪看,讓鐵浪鼻血直
流。

    照理來說,從事這門生意的男人絕對不會是處男,但恰好相反,鐵浪就是一
個極品處男,不是他不想破處,衹是他覺得這些凡塵女子都不是上選。

    那他想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誰呢?

    鐵浪走到倉庫,打開燈,將門合上,走到最深處的角落,拉開了一簾衹有他
才能拉開的布幕,一個個鮮活的人偶直立在角落,從打扮看來都是古代的美女,
各個美得像天仙,可惜就是少了一分生氣。

    「露兒,好久不見了啊。」

    「雪兒,你是不是還那麼淘氣啊?」

    「凝兒,你是不是還在想你的追悔大哥呢?告訴你哦,他喜歡的人是黛柔,
你還是早點覺醒吧,不然心會很痛的。」

    「笑霜,你還是那麼的心胸狹窄啊,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覺悟,唉。」

    鐵浪喃喃與木偶對話,可完全沒有聲音回應他,木偶又怎麼會說話呢?

    「哎,蕭九那個該死的作者,《劍指天下》寫了五萬字就沒音訊了,等了整
整三年,我每天衹能對著那五萬字發呆,連心愛的黛柔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鐵浪直搖頭,真想把《劍指天下》的作者挖出來!

    為了有所寄托,鐵浪花費大量的金錢,托人縫製這些木偶,更寄望作者能早
點復出,將這本好書延續下去。

    「老……老闆……」

    「別叫!」

    鐵浪剛要拉起布幕,就看到一個大漢掐住收銀員的脖子走進倉庫,一臉邪惡。

    「你是老闆吧?看你這店舖每天都是富婆來往,一定賺了不少錢吧?快點交
出來!」

    大漢手裡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折射出陰寒的光芒。

    「有話好說,你先放下刀子,你要多少錢,都好商量。」

    鐵浪觀察著大漢的手臂,肌肉一塊塊凸起,看樣子不好對付,他不敢反抗,
怕大漢傷害到收銀員小優。

    「我要很多很多,你把全部都交出來!」

    大漢狂笑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那你先把小優放了!」

    鐵浪叫出聲。

    「喲,你這個衹知道摸女人奶子的小子還敢和我囉嗦,看我怎麼收拾你!」

    大漢一把推開小優,陰笑著朝鐵浪走去。

    「如果你敢亂來,我就……」

    鐵浪還想說話,匕首已經朝他刺來,他連忙避開。

    鐵浪雖然身子骨不佳,但卻非常的靈活。

    「還知道避開啊?」

    大漢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正想攻擊鐵浪,見旁邊擺著那麼多漂亮的人偶,
就知道這一定是鐵浪的寶貝,旋轉著刀子走過去,指著最近的一個,道:「我一
刀就可以把它戳出一個洞!」

    「絕對不能!」

    鐵浪瞪圓雙眼,見大漢刀尖頂在海露的身上,他一個箭步跳過去,想踢開大
漢的匕首,可惜腳還沒有踢到大漢的手臂,他的胸膛就被大漢擊中,重重跌倒在
地。

    「不知死活!」

    大漢叫出聲,掄起匕首,一刀刺進鐵浪胸膛,大笑兩聲,道:「老子殺了十
幾個人,還怕多你一個嗎?今天老子就當宰鴨子!」

    「唔……」

    鐵浪捂著胸口,渾身痙攣著,一種無邊的痛苦正襲遍他的全身。「那個叫什
麼的,帶我去拿錢!」

    大漢舔了舔刀背,然後就帶著收銀員小優走出了倉庫,看樣子他是一個十足
的冷血動物。

    「露兒……」

    鐵浪爬過去,抓著木偶海露的腳,「我……我……我……要死了…

    …但我好想你能對我笑一個,那……那我死也瞑目……唔……」

    鐵浪全身劇烈顫抖,鮮血就噴在木偶海露腳上。

    「露兒……」

    鐵浪又叫出聲,手緊緊抓著木偶海露的褲腳,再次劇烈咳嗽著,鮮血不斷噴
在旁邊的插座上,電流立刻被牽引而出。

    「啊!」

    整個倉庫的線路因為鐵浪的鮮血而崩潰,到處都是火花,劈哩啪啦,一團團
火花灑在地上,易燃的胸罩隨即被點燃,倉庫瞬間陷入火海之中。

    「啊!」

    鐵浪慘叫著,燃火的雙目直盯著這些自己苦心收集來的人偶,吼道:「不…
…不能……你們不能死!」

    可惜無情的烈火還是撲了過來,鐵浪的意識漸漸被灼熱的溫度所代替……不
知道過了多久,鐵浪從無盡的噩夢中醒來,當他慢慢睜開眼睛,赫然看到腳邊有
一衹手掌,鮮血淋漓。

    難道這是他的手?鐵浪嚇到了,忙爬起來,見不遠處還躺著一個人,而且還
是古代人的打扮!

    「徐半雪,你這個毒婦,我楊追悔是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

    那個古代人還沒有死,正狠狠咒罵著徐半雪。

    徐半雪?楊追悔?

    鐵浪嚇到了,難道這是在拍攝電視劇嗎?鐵浪環視四周,衹覺得這場景十分
熟悉,好似獨石城外面的山崖?而此地正是楊追悔被徐半雪砍斷左手掌之地!

    難道他來到了《劍指天下》的世界裡?如果確實如此,那麼鐵浪現在應該是
在大明朝,由嘉靖皇帝執政,但其迷戀煉丹續命,大權幾乎落在奸臣嚴嵩父子手
裡,清廉之士盡受壓迫誅殺,以海瑞為首的忠臣看不慣嚴嵩專橫,聯名上奏,卻
受到貶官、牢獄、誅九族等不同刑罰,海瑞則被貶謫潮州,沒日沒夜的與倭寇對
抗,海瑞之女海露則同丈夫徐平一起鎮守至北之城獨石,抗擊著蒙古韃靼的入侵。
「楊追悔?」

    鐵浪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

    楊追悔捂著正在流血的斷手,扭頭看向鐵浪。

    這一看,兩個人都吃了一驚,因為他們竟然長得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
子印出來的,僅衹有髮型和衣著不同。

    「你為何假扮我?」

    楊追悔叫出聲。

    「我還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世界呢!」

    鐵浪疑惑道。

    他衹記得自己被那個劫匪刺中胸口,血流導致電力設備崩潰,後來倉庫起火,
倒楣的他被俺沒在火海裡,之後就失去意識了。

    難道自己那時候意外穿越時空?就像小說一樣?鐵浪也看過不少小說,一般
來說,男主角要做的事情就是將看到的美女統統佔有,讓她們變成自己的女人。

    既然來到了《劍指天下》的世界裡,鐵浪立刻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了,那就
是將這世界裡的女人全部佔為己有,敢和自己搶女人的全部殺掉!可蕭九那渾蛋
衹寫了五萬字,鬼才知道下面該如何發展!最後衹寫到楊追悔滾落山崖,被三顱
鳳凰所救,並授其《蒼雲劍法》吧?

    楊追悔忍著劇痛看著這個打扮奇怪的陌生人,叫道:「你是何人?」

    「我是什麼人?」

    鐵浪指著自己的鼻子,在這陰暗的山腳原地旋轉幾圈,道︰「我叫鐵浪,但
如果你死了,我就叫楊追悔了,懂了嗎?」

    「你想替代我?想都別想!」

    楊追悔叫道,想爬起來攻擊鐵浪。

    「我問你一件事,施黛柔還是不是處女?是不是被伏虎山臭道士破處了?」

    鐵浪問道。

    在他心目中,冷若冰霜,但內心卻又充滿溫暖的施黛柔應該是冰清玉潔,如
果事實如此,那鐵浪要好好考慮穿不穿這雙破鞋了,做為一個有處女情結的男人,
鐵浪還是非常難接受破鞋的。

    當然,像海露那種極品熟婦就例外了。

    「那個狗道士!」

    楊追悔強忍著劇痛罵道:「他想乘我師姐受傷靜養時輕薄她,被我發現後刺
傷了,師姐她心地善良,叫我放了他,否則我定當殺死他!」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施黛柔還是處女了?」

    鐵浪有點竊喜。

    「你別問得如此難聽,我師姐神聖不可侵犯,你也別想靠近她!」

    楊追悔叫道:掙扎著想拿佩劍刺這個冒牌貨,可惜手剛伸過去,就被鐵浪踢
到一邊。

    鐵浪看著垂死的楊追悔,心中暗想,如果他可以替代楊追悔的位置,那《劍
指天下》世界的美女就全部集中在他周圍,衹要拋棄一夫一妻制,再耍一些手段,
那些美女絕對可以通通躺在自己懷裡。

    想到此,鐵浪撿起了地上的劍,眼中暴露殺機,一劍刺穿楊追悔的胸口!

    確定楊追悔已經斷氣,鐵浪在心中繼續盤算著下一步,既然來到這裡,他就
應該去尋找三顱鳳凰,反正他和楊追悔長得一模一樣,正牌的楊追悔已經死了,
他這個冒牌的楊追悔就應該接替正牌的位置,將他的一切都接過來。

    當然,其中不乏那些美女了。

    海露、徐半雪、司徒千凝、施黛柔、李笑霜……

    好多好多的美女名字都躍入鐵浪腦海裡,讓他邪心四起。

    要想征服那些美女,光具備這張帥氣的臉蛋是絕對不夠的,還必須擁有高深
莫測的武功,這裡離三顱鳳凰住的山洞很近,衹要藉著三顱鳳凰找到蒼雲劍譜,
取得蒼雲劍,自己就可以獨當一面,那種敢跑到店舖搶劫的人渣絕對是來一個殺
一個,來一群就用劍把他們串起來拿去紅燒!

    鐵浪匆匆將楊追悔的屍體埋掉,啟程尋找傳說中的三顱鳳凰。

    費了半個時辰,鐵浪終於找到了三顱鳳凰居住的山洞,和三顱鳳凰親近之後,
這衹又傻又笨的三顱鳳凰就帶著鐵浪前往劍塚。

    在洞口經歷一番颶風洗禮後,鐵浪終於取得蒼雲劍和蒼雲劍譜,無奈鐵浪是
個現代人,一點內功都沒有。

    鐵浪照著那本武功秘笈非常吃力地學著,幸好那衹傻鳥還算是良師,鐵浪硬
是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將那本武功秘笈修煉完,劍法更是出神入化。

    具備楊追悔的容貌和武功後,鐵浪即將要開始傳說中的獵艷之旅了,第一站
當然是獨石城!

    為了確定自己的武功已達出神入化,鐵浪運起內功,直接飛上山坡,穩穩落
地後,他很是得意地笑著。

    在通往獨石城的路上,鐵浪找了一套粗布衣,這樣子就更像楊追悔了。

    來到獨石城前,幸好守衛認識楊追悔,鐵浪才得以輕鬆通過。

    在城裡晃著,體會著古代市集的熱鬧,鐵浪全然忘記此行的目的,在大街上
隨意逛著。

    機緣巧合之下,楊追悔走到了將軍府前,徐平夫婦就住在將軍府內,為抵禦
蒙古韃靼做準備。

    徐平本為一介武夫,後在海露點撥之下練就一身奇功,更拜於海瑞門下,變
成獨石城的鎮守大將軍。

    海露則是明朝著名清官海瑞之女,下嫁徐平,膝下已有徐半雪及徐幼蓉兩女,
長女徐半仙年方十八,次女徐幼蓉剛出生不到三個月。

    鐵浪在門外徘徊了一會兒,剛想往前走時,身後突然傳來了叫聲。

    「悔兒?」

    聲音軟軟的,非常的溫柔,就好像一個母親在呼喊自己的孩子。

    鐵浪還沒有完全適應楊追悔的身份,對於「悔兒」

    兩個字稍微有點陌生,所以沒有停下腳步。

    「悔兒,你去哪裡?」

    這時,鐵浪才扭過頭。

    一看到對方的長相,鐵浪就呆住了。

    眼前這個熟婦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那張略施粉黛的臉,以及那曼妙如蛇的
身段,根本看不出來這女人的年齡,像朵出水芙蓉。

    鐵浪不知道她的身份,但從那親切稱呼就猜到她應該是海露了。

    想想自己花大錢製作的人偶和眼前這個真海露,鐵浪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
了,連忙跑過去,叫道:「海伯母,我好想你!」

    像個孩子般,鐵浪就摟住海露的肩膀,兩團軟肉壓在鐵浪胸前,彈性非常的
好。

    我操!這才是我要的女人!

    「悔兒,這些日子你去哪兒了?平哥哥和我都很擔心你。」

    海露被鐵浪抱得喘不過氣,覺得今日的楊追悔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哪裡不
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我是太想你了!」

    鐵浪發自內心地喊出聲。

    「想伯母是應該的,呵呵,好了,伯母都快被你弄斷氣了。」

    海露拍了拍鐵浪的後背,示意他鬆開雙手。

    除了徐平,海露還沒有被其他人如此用力地抱過,心中自然有幾分的羞盈,
而且又是在大街上,被鄉里鄰居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悔兒,可找到你了。」

    背著一袋大米從後面走來的強壯男子笑道,一臉憨厚,看來就是徐平了。

    海露是鐵浪心目中的神聖女神,一想到如此美貌的女神竟然嫁給徐平這種凡
夫俗子,鐵浪就覺得不甘心,至少嫁給他嘛,好歹他也是一個重生者。

    徐平雖很憨厚,但看到自己的女人被鐵浪抱著,臉色也有點難看,但衹是一
瞬間的事罷了。

    鐵浪有點不捨地鬆開環抱著海露的手,跟著他們兩個走進將軍府。

    徐平將大米遞給下人,自己去議事廳和眾將士商量抵禦蒙古韃靼的策略,海
露則帶著鐵浪往他的廂房走去。

    一路上,海露詢問楊追侮這半個多月的行蹤,鐵浪回答得非常俐落,誰教他
熟知《劍指天下》的內容呢?最讓他開心的是他沒有斷掌,不然以後和海露做愛,
豈不是有點吃力?斜眼盯著海露那對隨著步伐抖動的玉乳,以及那又翹又挺的豐
臀,鐵浪很想將她按在地上好好蹂躪一番。

    推開廂房的門,海露捂著翹鼻,道:「悔兒,自從你失蹤後,這間屋子就沒
人住了,難免有點氣悶,將窗戶打開讓空氣流通流通就可以了。」

    說完,海露就像典型的家庭主婦一樣整理著房間,推開窗戶,頂好木棍,將
紅色繡著鴛鴦的被單翻過來聞了聞,覺得有些異味,「我拿到外面曬一曬。」

    「給你添麻煩了,伯母,我幫你吧。」

    說著,鐵浪想接過被子。

    「旅途勞累,你好好休息吧,這點活我來。」

    海露淺淺一笑,雙目含情,走出了房間。

    鐵浪坐在床邊環視一圈,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仰躺在床上,想著以後的日子。

    在現代,他的生活很固定,早上八點起來,洗刷完畢就去吃早餐,接著去店
裡,晚上回家玩電腦,日復一日。

    在古代,他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閉上眼睛,鐵浪想到海露的花容月貌,真
是堪比天仙啊!比起《劍指天下》文中的古怪機靈,現在的海露已是人母,玉乳
變大,卻沒有下垂,腰雖比從前粗了一點點,但絲毫不影響她的整體美感,再加
上那引人犯罪的美臀,估計把她推倒在床上是一種至高的享受。

    意淫著海露,鐵浪漸漸有些睡意。

    「不可能的啊?」

    「但是我剛剛真的聽到海伯母說楊追悔回來了。」

    「這怎麼可能!我去看看!」

    迷迷糊糊中聽到銀鈴般的聲音,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鐵浪抓起蒼雲劍,
衹見一個箭步閃到窗戶前,靠墻往外一看,一個紅衣女子正握劍而來,臉色非常
難看,就像死了爹娘一樣,喔不!爹可以死,娘不能死,徐半雪她娘一海露,是
鐵浪非常渴望得到的女人!

    紅衣裹體,長髮束在右胸前,用方形香囊綁著,耳垂上各掛著一串水晶耳環。

    紅衣極薄,渾身的青春氣息暴露無遺,風風火火地走著,裙角像火焰一樣飄
動著,一看就知道是個驢蠻女子。

    她的身後跟著兩個御用陪練,看他們那副跟屁蟲模樣,鐵浪就想笑出聲。

    徐半雪明顯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如果讓她知道自己還活著而且手掌健全,她
絕對不會懺悔。

    鐵浪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更不能讓她察覺自己是假楊追悔,所以徐半雪前
腳邁進房間時,鐵浪就從窗戶跳出去。

    「哪裡有人啊,你是不是眼睛花了?」

    「不是啊,我剛剛明明看到楊追悔和你娘一起進來的啊,我眼力很好的。」

    「哼!」

    聽著他們的吵架聲,鐵浪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已經躍上二樓,站在高處總安
全一點嘛。

    「這是紙人,這是我娘,這是我爹,那這個哩?」

    聽到身後的房間傳來- 陣笑聲,鐵浪就想進去看個究竟。

    學著刺客慣用的手法,鐵浪點破了紙糊的窗紙,趴在窗戶往裡一看,衹見一
個衣著凌亂的女人蹲在地上,正不斷擺弄著四個紙人,擺弄一陣,就發出傻傻的
笑聲。

    當鐵浪看到她的模樣時嚇了一大跳。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露出右肩,脹鼓鼓的玉乳也跑出一個邊角,感覺就像
是在勾引鐵浪般。

    根據她的年齡和行為,鐵浪就認定她是那個練功練傻的易夢了。

    長得如成熟的蟠桃般,可惜又傻又巔,倒有點可惜了。

    不過不管她傻不傻,有一點鐵浪是可以完全確定的,她的身體絕對發育很完
美,從那露出的乳肉就可以猜測出!

    鐵浪記得易夢應該和她師傅鬼仙軒止步待在永州才對,為什麼會在這裡?難
道鬼仙軒止步也在獨石城嗎?若是,鐵浪的行動就要小心點了,那「落雁重殤曲」

    可會讓鐵浪經脈盡斷!

    「死啦,死啦!」

    易夢抓著一個紙人就使勁扯著,將其扯得稀巴爛,坐在地上不停哭著,本就
沒有裹緊的衣服慢慢滑下來,一對雪白玉兔展現在鐵浪眼簾下。

    鐵浪身體當即起了反應,褲襠迅速隆起!「死啦!死啦!全部死啦!」

    易夢傻傻笑著,雙手胡亂揮舞著,素色絲裳已經落到腰際,沒有穿肚兜的她
看上去十分的風騷,不過這可能不是她的本意,誰教她瘋瘋癲癲的呢?不管是不
是她的本意,站在外面的鐵浪已看得血脈賁張,如果是一個現代女瘋子在裡面脫
衣服,鐵浪也不會如此的激動,可對方是易夢啊!是古代的女瘋子,一直很嚮往
古代女子的鐵浪喘著粗氣,猶豫到底要不要衝進去?

    經過一番掙扎,理智的枷鎖終於被慾望衝破,鐵浪邪笑著推開門走進去。

    半瘋半顛的易夢看到鐵浪進來,歪著腦袋,擠眉弄眼的,「咯咯」

    傻笑幾聲,問道:「大哥哥,你要去哪裡啊?」

    「大哥哥想你了啊,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鐵浪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咯咯……咯咯……」

    易夢又傻笑了幾聲,喃喃道:「你就是那個在天上飛呀飛,飛呀飛的小鳥,
呼!你就被我射下來了,嘻嘻,你看,你現在連翅膀都沒有了。」

    易夢抓著一個已經被她拆掉腦袋的紙人,抓在手心,不停地傻笑著。

    「大哥哥今天給你帶來了一衹大鳥,我給你看看。」

    說著,鐵浪將門反鎖,走到易夢面前解開褲頭,一根硬到極點的赤紅色肉莖
正咆哮著,好像要吃掉易夢一樣。

    「咦?」

    易夢歪著脖子,顯然有點害怕,但還是伸出手去摸鐵浪的肉莖,碰一下,手
馬上移開,喃喃道:「為什麼這小鳥就那裡長毛啊?模樣好奇怪,大哥哥,它下
面還有兩顆蛋蛋啊,為什麼不生出來呢?」

    聽到易夢的言語,鐵浪就警覺起來,如果她很好心要幫「小鳥」

    生蛋,估計鐵浪就會有血光之災了。

    本想讓易夢替自己吸的,知道她是傻子,鐵浪就打消這個念頭,怕被她咬斷
了。

    「易夢,我問你,你平時有吃冰糖葫蘆嗎?」

    鐵浪問道。

    「嘻!冰糖葫蘆,我要冰糖葫蘆,我要冰糖葫蘆。」

    易夢使勁拍著手,兩顆飽滿的玉乳不停顫抖著,發出陣陣乳浪。

    看著易夢這對乳交的極品,鐵浪又有了另一個主意,就道:「這樣子吧,你
幫大哥哥做一件事情,大哥哥就買冰糖葫蘆給你吃,怎麼樣?」

    「好呀!好呀!」

    易夢使勁拍著手。

    「乖,那你躺在地上。」

    鐵浪摸著易夢滑膩膩的臉頰,輕輕一推,很是聽話的易夢就躺在了地上,用
興奮的目光看著鐵浪那根青筋暴起的肉莖。

    「我要開始了喔……」

    鐵浪嬉笑著騎在易夢身上,指導道:「易夢乖,用你的奶子把大哥哥的雞巴,
喔不,是小鳥夾住。」

    「喔。」

    易夢應了聲就壓著雙乳,玉乳擠在一塊,鐵浪那根熱熱的肉莖也被夾在中間。

    「嗯,很好,就這樣子。」

    鐵浪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前後抽送著。

    想到蕭九筆下的易夢正在替自己乳交,鐵浪非常的興奮,又因易夢的玉乳非
常柔軟,沒幾下鐵浪的乳白精液就射在易夢臉、脖子、玉乳上。

    「好了。」

    鐵浪長舒一口氣,說道:「大哥哥弄好了,謝謝你,待會兒大哥哥就去買冰
糖葫蘆給你吃,我先走了哈。」

    鐵浪站起身,剛要叫易夢整理好衣服,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該死!

    鐵浪暗罵道,這間屋子衹有大門和兩個窗戶可供自己逃跑,但是都在正面。

    對方的腳步聲十分健朗,看來內功非常深厚,並不是等閒之輩。

    無可奈何之際,鐵浪就對還躺在地上的易夢,道:「大哥哥要和外面的人玩
捉迷藏,我就躲這裡,你別說大哥哥在這裡喔,否則你就沒有冰糖葫蘆吃了。」

    「好的。」

    正伸出舌頭舔著嘴角精液的易夢應道,看來那根還沒有到手的冰糖葫蘆對她
有很大的吸引力。

    鐵浪躲到屏風後的大木桶,他乾脆藏在大木桶旁。

    想到古代人洗澡都要用木桶,鐵浪就覺得自己應該帶一個大浴缸來的,賣給
皇帝也可以換好幾根金條啊。

    門被推開。

    「雪兒,你帶易夢去洗澡,好了叫我!」

    徐半雪放好佩劍,看著地上的易夢。

    她根本不知道易夢身上那些乳白色的液體是什麼,衹覺得有點腥,她喃喃道
:「好難聞啊,易夢,這是不是鳥糞啊?」

    「這是小鳥的口水。」

    易夢嬉笑著,一副傻樣。

    「好吧,就當是口水吧。」

    徐半雪讓易夢坐在床邊,跑到屏風後面拿毛巾,並沒有注意到躲在木桶後面
的鐵浪。

    取來毛巾,徐半雪仔仔細細地替易夢擦去身上的精液。

    抱著女嬰的海露走了進來,動了動鼻子嗅了一下,又見易夢身上有精液,不
禁勃然大怒,但她並沒有表露出來,閉上眼睛,耳朵動了動,張眼注視著屏風,
道:「雪兒,你帶妹妹去花園走走,易夢由我來照顧。」

    接過蓉兒,徐半雪立刻離開,她很不喜歡聞那種又腥又臊的氣味。

    「易夢……」

    海露想說什麼,又覺得沒有什麼意義,替易夢披好衣服,道:「易夢,你別
亂動。」

    見海露走向屏風,易夢就叫出聲:「你不能去那邊,不能去!」

    「為什麼?」

    海露扭頭問道。

    「因為……因為……」

    易夢扁著嘴,「這是大哥哥交代的。」

    海露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冷冷道:「悔兒,你給我出來!」

    聽到海露的喊叫聲,鐵浪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走了出去。

    「拍!」

    還沒有反應過來,海露一巴掌就打在鐵浪臉上,看著鐵浪那張英俊卻帶著驚
愕的臉頰,海露恨不得一刀殺了他,可他也算是自己的心頭肉,怎麼可能痛下殺
手呢?想起兩年前在潮州救出被倭寇追殺的楊追悔,海露還記憶猶新,衹得歎氣。

    鐵浪摸著臉蛋,呼吸變得有點沉重,道:「伯母,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伯母並不是要責怪你,易夢是我師妹,也算是我的親人,你這樣子糟蹋她,
我真的看不過去。

    我問你,你有沒有碰易夢下面?」

    海露緊盯著鐵浪,就像要把他吃掉一般。

    鐵浪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別人打他一巴掌,他絕對打還對方兩
巴掌,可打自己一巴掌的是他最愛的海露,他恨不得將右臉也讓她打。

    這不是犯賤,而是愛得太深了。

    現代的女人,鐵浪一個都看不上,鐵浪最多就是摸她們的乳房,確認她們的
尺寸,再替她們挑選合適的乳罩,她們滿意後才會付錢嘛。

    「悔兒,伯母不想責怪你,可你真的不應該那樣子做,衹有我知道還好,如
果被我師傅或者我爹爹知道,你就衹有等死的份。」

    海露無奈地搖著頭。

    「我知道海瑞一直都不喜歡我,說我不學無術!」

    鐵浪胸口起伏道,他已經完全融入楊追悔這個角色了。

    「悔兒,你別想太多了,我爹那是牛脾氣,不知變通。

    好了,你別再待這裡了,快回房間去。」

    海露催促道。

    「那如果我有需要怎麼辦?」

    鐵浪問道。

    「什麼需要?」

    鐵浪指了指易夢,嘴角輕輕翹起。

    「男兒應當以國事為重,那些不能見光的事情就別掛在嘴邊了。」

    海露道。

    「可是……」

    鐵浪顯得有點為難,細聲道:「可是我是男人,總有那層需要的。

    伯母,你是過來人,應該可以明白的。」

    「悔兒,你……」

    海露被鐵浪這話弄得臉紅了,平時她對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是應付自如了,
沒想到被鐵浪這麼一說,她的心竟然跳得比平時快了。

    「這樣子吧。」

    海露退步道:「伯母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但衹能去一次,去了之後,你就
不會這樣子想了。」

    「去哪裡?」

    鐵浪欣喜道。

    「明天再和你說,走。」

    說著,海露就往外走。

    「大哥哥,我的冰糖葫蘆,我的冰糖葫蘆。」

    易夢踢著雙腿,癡癡地看著鐵浪。「一根冰糖葫蘆就收買了易夢,你這孩子。」

    海露有點無奈地瞪了一眼鐵浪,然後就走了出去。

    「大哥哥現在就去買,你在這等著。」

    鐵浪嬉笑的跑出去。

    一根冰糖葫蘆等於乳交。

    位於這個等式左方的鐵浪確實挺划算的,但說起來,易夢衹要夾一夾鐵浪的
雞巴,好像也挺合算的。

    再說遠一點,男女運用傳統方式做愛時,男人都是運動方,女人則是躺在那
裡被動,算起來還是女人更合算。

    走出易夢的房間,鐵浪看到海露已經走到了一樓,正踏下台階,盈盈軟步往
花園走去。

    視線太高,鐵浪衹看到紅衣少女徐半雪正抱著女嬰,逗著她笑。

    「那個就是蓉兒了。」

    鐵浪喃喃自語,似乎有點鬱悶。

    他多想早重生一年,那蓉兒可能就是他的孩子了,晚重生十年也可以的啊,
那樣子他就可以玩蓉兒了。

    從目前情況來看,鐵浪衹能選擇養成了。

    將蓉兒養大,然後可以破處就破處,絕對不能便宜了別人。

    正當他看得出神之際,那個愣頭愣腦的徐平出現在他視線裡,也逗弄著蓉兒,
卻把蓉兒弄哭了。

    「這個男人……」

    鐵浪眼神變得陰冷,他的佔有慾向來不強,但是對象是海露,他那就另當別
論了。

    他的雙眼充滿了敵意,如果徐平再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鐵浪會扛上蒼雲劍,
衝過去直接把徐平砍了。

    至於他的蒼雲劍法能不能敵得過徐平,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難道搶
女人先用電腦算一算雙方的攻擊力,如果敵不過就逃跑?這是不可能的,在愛情
面前,很多人都是盲目的,不管是男是女。

    「大哥哥,我的冰糖葫蘆呢?」

    易夢拉開房門,正傻傻地看著門外的鐵浪。

    「我現在就去買!」

    鐵浪似乎將易夢忘記了,像一陣風似的消失了。

    怕撞上徐半雪,鐵浪快步離開將軍府,到集市上找賣冰糖葫蘆的地方。

    也許是因為鐵浪天生就是路癡,或許因為這裡太陌生,拐了幾個彎後,鐵浪
就失去方向了,衹能在那裡隨便亂逛。

    照理來說,集市應該有冰糖葫蘆的,但鐵浪就是沒有找到,以前看連續劇,
主角在集市間晃,都有很多人在叫賣冰糖葫蘆,為什麼他就是沒有看到呢?

    「難道古代不賣冰糖葫蘆嗎?」

    鐵浪有點無奈地嘀咕著,都有點睏了。「滾開!」

    一聲凌厲的叫聲嚇到了鐵浪,聽聲音應該是一個女人。

    鐵浪循聲望去,看到一個身著素白道袍的道姑,正踢開一個沿路乞討的乞丐,
臉色陰冷,拂塵一甩,大步而去。

    「李笑霜!」

    鐵浪失聲叫出。

    「哪個不要命的敢直呼我名號?」

    李笑霜停住腳步,眼睛定格在鐵浪身上。

    李笑霜是施黛柔的師姐,算起來,冒用楊追悔身份的鐵浪,也應該要叫她一
聲「師姐」

    才對,可這師姐委實心狠手辣!

    神態嬌媚,明眸皓齒,膚色白膩,是個出色的美人,這是鐵浪對李笑霜的第
一印象。

    人美得一塌糊塗,可惜她的心靈就像是一衹毒蠍,多看幾眼都可能被她的冰
綰青絲刺到,然後就一命嗚呼了。

    「楊追悔!」

    李笑霜叫出聲。





    第二話聖女夢嵐

    「楊追悔?」

    李笑霜又叫出聲,緊握手中的拂塵,盈步而來,怒道:「算是老天瞎眼,要
你們楊家絕後,今兒我就送你去見你的祖宗!」

    鐵浪大吃一驚,見這裡人多轉身就跑。

    看著移動迅速的鐵浪,李笑霜疑惑道:「楊追悔應修煉冰墓派輕功才對,為
什麼他的輕功路數和冰墓派截然不同,每腳都踩得如此穩,看來是修煉至陽內功
才對,奇哉奇哉。」

    鐵浪一口氣跑到了一條小巷子內,彎腰喘著粗氣,本以為李笑霜那個殺人不
眨眼大魔頭不會再出現了,沒想到頭一扭,就看到步伐輕巧的季笑霜信步而來,
臉上儘是那種迷人卻又殺氣騰騰的表情。

    「楊追悔,這次我一定要讓你死!」

    鐵浪很想向李笑霜解釋自己其實衹是個重生者,可這時李笑霜哪裡會聽他的
解釋,衹可能直接殺了他,管他是不是冒牌楊追悔!

    鐵浪往後退,當身體碰到圍墻時,他就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有點無奈
地拔出蒼雲劍,笑道:「師姐,好歹我們都是冰墓出來的,難道你想置我於死地?
如果傳開來了,師姐以後就很難在江湖上立足了。」

    楊追悔被海露所救之後又拜在冰墓派門下,有了施黛柔和李笑霜這兩個極端
不同的師姐,楊追悔更與施黛柔暗中生情,曾經打算私奔,但是因師傅阻攔,楊
追悔被迫逃出冰墓派,卻仍算冰墓派門下,李笑霜八年前被逐出師門,成了江湖
上聞風喪膽的「冰指小仙」!更多次被楊追悔和施黛柔施計戲弄,因此對他們懷
恨在心。

    此時見到楊追悔,她當然想把他搞死了。

    「哈哈哈哈……」

    李笑霜仰頭狂笑著,拂塵直指鐵浪,道:「楊追悔,我是冰指小仙,全江湖
的人都知道我是殺人女魔頭,難道我還怕多背你這條賤命嗎?若不是當初你多番
阻撓,我也許會念及同門之情,放你一馬。

    可現在不可能了,你就受死吧!」

    李笑霜認得鐵浪手裡那把巨劍是上等貨,所以她並沒有輕易進攻,而是捻斷
髮絲,將寒氣注入其中,柔軟髮絲頓時伸直,在日光下折射出逼人的光芒。

    「冰綰青絲?」

    鐵浪叫出聲。

    冰綰青絲不僅僅是利用寒氣將髮絲剛硬化,更有奇毒依附其中,可以和鶴頂
紅這種終極毒藥相媲美!「楊追悔,你準備受死吧!」

    李笑霜冷冷一笑,冰綰青絲已經甩出,直逼鐵浪。

    鐵浪雖有深厚內功,可惜一點臨場經驗都沒有,這就和一直看八片打手槍的
處男遇上實戰時會早洩同樣道理。

    因此鐵浪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冰綰青絲就紮在他大腿上。

    「啊丨/ 鐵浪慘叫一聲,差點就癱倒在地。

    李笑霜仰頭狂笑數聲,冷冷道︰「就算神仙下凡,你這條小命也難保!哈哈
哈……」

    李笑霜大笑著轉身離開,似乎已經認為鐵浪必死無疑。

    「毒婦!」

    鐵浪咬牙,大腿開始麻痺了,看來這冰綰青絲果然不同凡響,「不能……我
還沒有得到海露她們……我不能死!」

    鐵浪身子緊貼著墻壁,慢慢坐在地上,視線漸漸變得模糊,帶著不甘願,鐵
浪慢慢閉上眼睛,頭一歪倒在了地上。

    「看來是中了冰綰青絲。」

    「還好,沒有發燒。」

    「我怎麼能直視男子那處?」

    「終於控制住了,總算是撿回一條性命。」

    渾渾噩噩中,鐵浪睜開了眼睛,想站起來,左腿卻非常的疼,像被千刀萬剮
一般。

    而視線再次變得清晰,他已身在一間小木屋裡,身下是一張硬邦邦的木板床,
躺得他全身筋骨酸痛,骨骼好像被人重新組合過一樣,非常的不舒服。

    「我這是怎麼了?」

    鐵浪使勁搖了搖頭,覺得頭非常悶沉,就像灌了鉛一樣。

    見中了冰綰青絲的位置綁著繃帶,上面還有血跡,鐵浪就知道有人救了自己。

    冰綰青絲如此的邪毒,自己竟然還能活下來,看來鐵浪要好好感謝那位高人
才行。

    十分勉強地下了床,還沒走兩步,鐵浪就坐回床邊。

    他的左腿根本使不上力氣,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難道正牌的楊追悔是斷掌,他這個假冒的就斷腿?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否則就失去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了。

    要想瞭解自己這右腿是不是廢了,最好辦法就是找到醫治自己的人。

    看著床邊有張木頭凳子,鐵浪就抓著它,一瘸一拐地走出木屋。「好香!」

    鐵浪聞到撲鼻的花香,忍不住深吸數口氣,身體彷彿一下輕了許多,令人神
清氣爽。

    環顧四周,鐵浪這才發現他是在一個月湖中央,四周沒有路可以通向百米開
外的陸地,看來帶自己到這裡的絕對是一個世外高手了!

    就在鐵浪思索之際,他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響,是從後方傳來的,好像有人在
玩水。

    好奇的鐵浪就以極慢的速度繞著木屋走。

    走到拐彎處,他的眼睛都瞪圓了。

    衹見一個身材非常豐腴的美婦合緊雙手,像是一朵牡丹花般慢慢脫離湖水,
單薄絲裳浸水後變得透明,杏眼緊閉,神態自若,衹是黛眉不時皺起,看來是不
甚舒服。

    點綴著美婦嬌軀的水靜靜滴向湖面,泛起一朵朵漣漪,就好像是在為離開美
婦的身體而哭泣著。

    看到如此清新脫俗的美婦,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視線一直盯著幾個重點
部位。

    沒有穿肚兜的玉乳隱約可見,兩點暗紅尤為明顯,簡直就是畫龍點睛之筆!
她雖盤著腿,但沒有擋住私密之處,可以清楚看到私密之處的輪廓,可惜裡面還
穿著一件素白的褻褲,不然鐵浪就可以大飽眼福了。

    就在鐵浪用眼睛意淫著美婦,美婦已經緩緩睜開了眼睛。

    「公子,你醒了?」

    美婦淺淺笑著,意識到鐵浪一直盯著她私密之處看,矜持地屈著右腿,擋住
早已外洩的春光。

    「謝謝仙姑搭救!」

    鐵浪都快流出眼淚了。

    「我不是什麼仙姑,我是凌霄神尼的徒弟,你就叫我夢嵐吧。」

    美婦雙手慢慢抬起,一股仙氣慢慢繚繞升空,看來她是利用內力強行將衣服
和身體上的水分蒸發。

    「葉夢嵐?」

    鐵浪忍不住喊出聲。

    美婦露出迷人笑容,薄唇張開,語道:「我還以為已經沒有人記得我這名字
了,呵呵,你叫什麼名字?」

    「鐵……」

    鐵浪忙改口,「我叫楊追悔!」

    「嗯,挺好聽的。」

    葉夢嵐點了點頭。

    接下來,鐵浪就將「自己」

    的身份大致介紹了一遍,尤其是涉及海露救了自己這部分。

    葉夢嵐是夜魔秦風的老婆,育有兩子,也就是老是跟在徐半雪身後的兩個跟
屁蟲。

    鐵浪記得葉夢嵐應該是中了李笑霜的冰綰青絲死了才對,為什麼還會出現在
這裡?滿腦子都是困惑,但見葉夢嵐神態自若,他也不想詢問了。

    衹是注視著這位實際年齡四十歲左右的美婦,心想把她推倒在床上絕對是一
種非凡的享受!

    「公子,你現在還不能自由活動,必須好好靜養。」

    衣服已經干了的葉夢嵐飛向鐵浪,裙角飄搖著,一對美得接近無暇的玉腿讓
鐵浪差點噴出鼻血。

    葉夢嵐落在鐵浪面前,身子顫抖了一下。

    「怎麼了?」

    鐵浪好意地攙扶葉夢嵐,感覺到那份出水嫩滑,鐵浪衹想將這個美得出塵的
葉夢嵐擁進懷裡。

    葉夢嵐搖了搖頭,道:「衹是殘餘的毒氣攻心,休息一日兩日便好,你無需
擔心,調理好自己的身體就可以了。」

    「難道你也中了李笑霜的毒嗎?」

    鐵浪問道︰「不是……衹是……」

    葉夢嵐紅潤臉蛋略顯溫紅,淡淡道:「在幫你吸毒時不小心攻入經脈,所以
需要每天運行真氣驅毒。」

    葉夢嵐竟然幫自己吸毒……

    冰綰青絲刺中大腿,險些都中命根子了。

    所以葉夢嵐就是用她那張嬌嫩嫩的紅唇吻住自己的命根子附近,然後吮吸著,
而且很可能還碰到自己的命根子……

    想到那一幕,鐵浪的命根子便在下面搭起了帳篷。

    「傷口怎麼樣了?」

    葉夢嵐往下看,看到那好像散發著熱氣的帳篷時,葉夢嵐忙移開目光,媚眸
閃著一絲絲的波瀾,那反應就好像從未經歷性事的少女般。

    鐵浪有點尷尬地歪頭望著湖邊的垂柳,道:二點感覺都沒有,好像不存在,
很鬱悶。」

    「鬱悶?」

    葉夢嵐似乎不明白這個現代網路流行用語,但前面那句還是聽懂了,就道:
「傷口敷藥,每晚睡前換一次。

    五天後,你的大腿就會有感覺了,這點你不用擔心,外面風大,我扶你回去。」

    「謝謝夢嵐。」

    鐵浪攬住葉夢嵐的肩膀,葉夢嵐則摟著鐵浪的腰,扶著他往回走,鐵浪那有
點不安分的手輕輕撫摸著葉夢嵐那滑溜溜的肩膀,讓葉夢嵐臉蛋泛起微微的粉紅,
看來是太久沒有接觸男人,已有點不習慣。

    坐在床上,鐵浪就問道︰「夢嵐,你為什麼會住在這種地方呢?」

    鐵浪這到把葉夢嵐問住了,葉夢嵐就陷入了沉思中,喃喃道:「我已經記不
得我到底在這裡待了多少年?五年,七年,還是十年,我已經記不得了。

    我衹記得當初受了李笑霜一絲,身體已經死了,但我的意識還在,還能感覺
到,甚至聽到兒子在我身邊哭泣,抓著我的手。

    那時候我好想看一看他們,但是我的身體不聽使換了。

    後來夫君秦風把我埋入土中,但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看到凌霄神尼正在替我
針灸,並說我是氣息不順,全身經脈封死而造成的假死現象。

    後來凌霄神尼帶我到靜月湖,叫我在這裡調養身體,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
有離開靜月湖了。」

    葉夢嵐微微歎息,一直冰封的心似乎被遙遠記憶慢慢融化,開始變得火熱,
變得脆弱,變得想找個男人安慰自己。

    「夢嵐你不想你相公和孩子嗎?」

    鐵浪問道,這話戳到了葉夢嵐的痛處,讓她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葉夢嵐對秦風的愛已經淡了,也許是因為秦風在自己「死」

    後就拋棄了兩個兒子,隱居深山吧。

    至於那兩個成天為了追求徐半雪而吵架不斷的兒子,她也不怎麼關心了,因
為他們已經學會獨立,並不需要什麼母愛了。

    葉夢嵐搖了搖頭,靠在鐵浪肩膀上,呢喃道:「時間會改變一切,我已經習
慣這種清心寡慾的生活了,所以不會再踏入江湖了,腥風血雨也已經不再屬於我。」

    鐵浪斜視葉夢嵐領口內的兩顆高聳玉乳,衹見那兩座挺挺乳峰上種植著兩顆
嬌紅得好像要流出玉汁的櫻桃,讓鐵浪衹想含在嘴裡,好好伺候她一番。

    鐵浪輕輕攬住葉夢嵐的肩膀,表情很是正經,問道:「夢嵐既然沒有再踏入
江湖,又為什麼會救我?」

    「這算是緣分吧。」

    葉夢嵐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神尼出島前叫我每月十六日到市集買龍
顏草,以供仙血龍魚食用。

    我離開獨石城時碰到已經暈迷的你,之後便帶你到靜月湖,替你吸毒療傷。」

    又是龍顏草,又是什麼仙血龍魚的,鐵浪聽了衹覺得莫名其妙,繼續問道:
「夢嵐,那我裡面那條底褲呢?」

    「我……我拿去洗了……掛在林子裡……我待會兒就替你取來……」

    葉夢嵐身體已經開始發熱,原以為已經清心寡慾的她,心頭竟然湧起一種從
來沒有過的衝動,那是人類最原始的衝動。

    「我好幾天沒有洗澡了,身子都有點臭了。」

    鐵浪歎息道。

    「等你傷好了再洗也不遲呢。」

    葉夢嵐淡淡道,雙眸開始顫抖,一像是在害怕什麼,當眼睛再次注視著鐵浪
那高高搭起的帳篷時,葉夢嵐覺得自己真不應該脫掉鐵浪的底褲。

    「但是這裡有點臭了。」

    鐵浪抓著葉夢嵐的手就按在帳篷上。

    「別太無理……」

    葉夢嵐忙收回手,快步走出屋子,那如波浪般飄搖的長裙惹得鐵浪流連忘返。

    站在外面的葉夢嵐氣息似乎有點亂,她覺得自己原本平靜的生活,頃刻間就
被鐵浪這個不知道道德倫理的男人打碎了。

    葉夢嵐描繪精細的柳眉觸動,衹覺得胸口有點悶,替鐵浪療傷時看到那漸漸
硬起來的命根子,葉夢嵐就失了神,導致冰綰青絲的陰毒入侵經脈,否則她也不
用每日浸入靜月湖調理氣息,以應付隨時可能奪走性命的冰綰青絲毒。

    看著平靜如鏡的湖面,葉夢嵐右手緩緩舉起,輕呵一口氣,薄唇微啟,道:
「仙血龍魚,出來吧。」

    每當心情壓抑時,她就喜歡看著仙血龍魚。

    水面出現氣泡,忽然一股水柱衝向高空,達到最高點,湖水就化作濛濛細雨
落下,灑在葉夢嵐那件極單薄絲裳上,漸漸變得更加的透明。

    燦爛陽光直射,道道彩虹橫立上空,屋外的葉夢嵐露出淡淡的笑意。

    這時,水面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內水流速度加快,陣陣暖風吹起,葉
夢嵐的裙角緊緊貼著她的大腿,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音。

    「嗷……」

    一聲怪叫,一衹金色怪物從水裡鑽出。

    身長近三十尺,長有碗口大小龍鱗,卻有魚的尾巴和魚鰭,有點像龍,又有
點像蛇。

    仙血龍魚跳起來,在半空打了個轉,一直貼在順滑龍鱗的薄翼就張開,輕輕
掮動,那是近乎透明的翼,和蜻蜓的有點像。

    仙血龍魚慢慢下落,像個討葉夢嵐歡心的孩子般伸著腦袋,葉夢嵐的手在仙
血龍魚龍角上摸了摸,就道:「把嘴巴張開。」

    仙血龍魚非常乖巧地張開了嘴巴,一顆發出金光的珠子掛在它喉嚨處,正隨
著它呼吸而前後搖動著。

    看著那顆光珠,葉夢嵐就道:「看來血玲瓏也快長成型了。

    神尼也該回來了,還有四日吧。」

    透過大開著的窗戶,鐵浪看到這衹龐然大物,像鳥,像魚,像龍,乖巧中又
透露著戾氣,看來是一個不好得罪的生物,深深為這種聖物折服的鐵浪蹦跳到門
邊,靠在門上,問道:「夢嵐,這是?」

    葉夢嵐沒有轉身,直接答道:「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仙血龍魚,它一直由我
餵養,你能不能幫我拿點龍顏草餵它?就在你腳邊。」

    鐵浪低頭看到一個竹簍,裡頭有幾棵青色嫩草,他勉強地屈著左腿,拾起兩
把龍顏草,單腳跳到葉夢嵐旁邊。

    順手地摟住葉夢嵐嬌肩,葉夢嵐想拿開他的手,又覺得那樣做的話就顯得自
己心理有問題,所以就讓鐵浪一直摟著。

    「喂吧。」

    葉夢嵐催促道︰「喔,不好意思。」

    鐵浪尷尬地笑著。

    仙血龍魚似乎很喜歡吃龍顏草,嘴巴張得非常大,當鐵浪將龍顏草拋過去,
它就咬住龍顏草,開始嚼著。

    鐵浪也看到了血玲瓏,就問道:「夢嵐,它喉矓那是什麼東西?」

    「血玲瓏,一種至陽之物。」

    葉夢嵐答道。

    「再說清楚點。」

    鐵浪嬉笑著,手一直摸著葉夢嵐的肩膀。

    衣服太薄,可以觸及葉夢嵐的肌膚。

    「吃了之後可以增加兩百年功力,還可以變成當今武林內功最強者。

    但我說過,它是至陽之物,所以沒有純陰之女相伴,服食者很容易走火入魔
而死!」

    葉夢嵐道。

    「兩百年……」

    鐵浪驚歎出聲,似乎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此等神物,再問道:「聽夢嵐意思,
好像衹有男人才能服用了?」

    「因為血玲瓏至陽,女者服用,會陰陽失調而死,男者服用最多就是走火入
魔,也有可能會將血玲瓏的功力都吸收,其他細節我就不知道了。

    這些都是神尼告訴我的,我衹是負責飼養仙血龍魚擺了。」

    葉夢嵐望著還在半空甩尾的仙血龍魚,嘴角輕輕翹起。

    「夢嵐,我真的不舒服,能洗澡嗎?」

    鐵浪問道,這次他真的是想洗澡了。

    「洗澡?」

    葉夢嵐顯得有點為難,想了好一會兒,就道:「你到那邊等我,我打水。」

    「好的。」

    鐵浪就單腳跳著,跳到屋子右邊,那裡有護欄,可以拿來當扶手。

    等了一會兒,鐵浪就見一臉赤紅的葉夢嵐端著一個木盆走來,肩上披著毛巾。

    「你先把衣服脫了,我幫你擦擦。」

    葉夢嵐道,不敢正視鐵浪了。

    「嗯。」

    鐵浪應了聲就開始脫衣服。

    古代的衣服就是好脫,腰帶一扯,衣服往兩邊一扒,輕易的就脫了下來,褲
子就有點麻煩了,誰教鐵浪現在是瘸子呢?費了好大的勁,最終在葉夢嵐的幫助
下,鐵浪才將褲子脫掉。

    現在鐵浪一絲不掛,他捂著命根子,想到一位美得可與天仙相較的美婦站在
自己身後,可能正注視著自己屁股,他就想立刻轉過去。

    「我現在幫你擦。」

    葉夢嵐呼吸變得急促,當她蹲在地上搓毛巾時,忍不往看向鐵浪那兩顆有點
黑的睪丸。

    不能!我不能看!

    葉夢嵐暗暗指責自己,胡亂搓了幾下毛巾就站起身,開始擦拭鐵浪的後背。

    當葉夢嵐抓著毛巾的手伸到鐵浪前面,擦拭著鐵浪強壯胸膛時,鐵浪一時激
動鬆開壓抑命根子的手,命根子「霍」

    地就昂起來,好像那衹仙血龍魚。

    此時,葉夢嵐的身體已經貼在鐵浪後背上,因潛入水裡調息緣故,葉夢嵐到
現在還沒有穿回肚兜,兩顆玉乳隨著她手的運動而在鐵浪後背擠壓著,輕微的觸
覺讓葉夢嵐的乳頭漸漸硬起。

    後背擦完,胸前和腹部也擦完,尷尬的境地出現了,那她應該怎麼擦拭鐵浪
的下面?

    見葉夢嵐停止了動作,鐵浪就問道:「夢嵐,怎麼啦?」

    「沒……沒……」

    葉夢嵐乾笑,後退兩步,便開始擦拭鐵浪的屁股了。

    屁股第一次被女人用毛巾擦著,鐵浪瞬間覺得胯間一股慾火難以消停,龜頭
赤紅,差點要射精了。

    在鐵浪屁股上擦拭好幾回,葉夢嵐握著毛巾的手慢慢游向前方,橋軀再次貼
緊鐵浪的後背,兩顆極富彈性的乳房攀蹭著鐵浪的後背。

    葉夢嵐的乳頭已經硬起來,輕微的摩擦都讓她快要發瘋了。

    潛藏多年的春心被鐵浪不經意地打開了,慾望洪流已經快要將葉夢嵐淹沒,
讓她醉死其中。

    當毛巾接觸到鐵浪的肉莖,葉夢嵐全身都在顫抖,忍不住開始套弄著。

    雖隔著毛巾,但葉夢嵐可以輕易地感覺到肉莖傳來的溫度,與其他任何的溫
度都不相同,足以灼傷葉夢嵐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夢嵐,這樣子我會犯錯的。」

    鐵浪喘息著,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幫他打飛機,爽得他顫抖了好幾下,馬眼
頓時分泌出晶瑩的液滴,難以抑制的性慾正攻佔著鐵浪的心房。

    忽然,毛巾掉在了地上,葉夢嵐直接用手握住鐵浪的肉莖,乳頭摩擦著鐵浪
的後背,葉夢嵐覺得渾身變得麻癢,手套弄的速也越來越快了。

    「夢嵐……要……要出來了!」

    鐵浪虎軀一震,酣暢淋漓後,一道精液就射出來,直接射進靜月湖中。

    「夢嵐,謝謝你。」

    鐵浪都有點無力了。

    葉夢嵐握著鐵浪那慢慢軟下去的肉莖,久久不願意放開,當鐵浪的肉莖軟得
像一條泥鰍時,葉夢嵐鬆開了手,俏臉緋紅,忙退後,道:「公子,夢嵐冒昧了,
請忘記剛剛我做的一切!」

    葉夢嵐覺得氣息又有點亂,忙跑進木屋內,盤腿坐在床上,開始調息。

    激動之下,強行抑制住的冰綰青絲毒立刻乘機作亂,這可苦了葉夢嵐。

    鐵浪還站在那裡,低頭看著自己那條被易夢稱呼為小鳥的肉莖,自語道:「
看來葉夢嵐可以上了,但是必須等我腳好了之後。」

    在這種邪念刺激下,那原本已經軟下去的肉莖又漸漸硬起來,還在空中玩耍
的仙血龍魚見狀慢慢落下來,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鐵浪的肉莖。

    鐵浪出了一身冷汗,摀住肉莖,說道:「這是陰毛,是雞巴,不是龍顏草,
你別胡來!」

    「嗷,嗷。」

    仙血龍魚似乎知道鐵浪在說什麼,啼叫兩聲就落進水裡,濺起數道波瀾,仙
血龍魚就隱入了水中。

    想到如此平靜的湖中竟然躲藏著像仙血龍魚這等彪悍聖物,鐵浪就倒吸了一
口涼氣,看來重生就是不一樣,跑到《劍指天下》的世界裡,卻遇到了不一樣的
故事情節。

    也對,如果和原版的《劍指天下》沒什麼兩樣,那重生又有何意思,衹是蕭
九那書早就斷尾了,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鐵浪也不能確定,最後會是一個完美
結局。

    原本已經隕落的葉夢嵐竟然還奇跡般地活下來,更在這等世外桃源飼養著聖
物仙血龍魚,還有那顆至陽之物血玲瓏,如果可以得到血玲瓏,再與純陰之女雙
修,想必再來十個李笑霜他也不怕。

    嘿嘿,再來十個,鐵浪就讓她們通通高潮!

    微風拂面,鐵浪淺淺笑著,似乎覺得重生也不錯,雖然沒有電腦、電燈、騎
車、滑板那些現代之物,但多了一種復古氣息,給人一種久久難以忘懷之感,還
有幾分江南煙雨之覺,鐵浪心中的愜意衹有他自己才知道。

    想到這裡缺少現代的東西,鐵浪就想起自己以前的工作。

    他是一名內衣店老闆啊,古代女人都是穿肚兜穿褻褲的,完全將美體裹住,
這簡直太浪費了,改天鐵浪一定要用自己勤勞的雙手讓古代女性的美統統展現出
來!

    在外面休憩片刻,鐵浪想撿起地上的長褲穿上,無奈右腿僵直,他根本彎不
下去,只好扭頭叫道:「夢嵐,你能不能替我撿一下褲子,我構不到。」

    正在調息的葉夢嵐將凝聚在丹田的真氣驅散開,緩緩睜開眼睛,溫潤雙眼透
露著一絲絲銳利的光芒,看來是調息的結果。

    她似乎忘記剛剛的尷尬,應了聲走出去,彎腰撿起地上的長褲,不敢正視鐵
浪,緩緩將長褲遞過去。

    「你幫我穿一下。」

    說著,鐵浪就抓緊護欄,運起內力,慢慢飄起,呈平躺狀態。

    「你夠缺德的,竟然這樣子使用輕功!」

    葉夢嵐無奈地笑了,匆匆幫鐵浪套上長褲,當她注意到褲襠那裡還有座山峰
聳立時,她有點無奈地問道:「悔兒,你也太那個了吧?還那樣子。」

    鐵浪緩緩落到地面,知道葉夢嵐話中含義,聳了聳肩膀,有點無奈,道:「
夢嵐,侮兒也沒有辦法,事實上它就是這麼不乖,難道你要悔兒拿劍逼著它軟下
去嗎?呵呵,也許悔兒和這時代的人有點代溝吧?在悔兒看來,這是一種身體本
能,既然是本能,又為什麼要強行抑制呢?你說是不是?」

    聽到葉夢嵐叫他侮兒,鐵浪也就自稱悔兒了。

    「是,是,是,悔兒說的都是真理,夢嵐說的都是廢話,可以了吧。」

    葉夢嵐無奈地搖頭,道:「我扶你回房間好好休息,晚點替你換藥。」

    「好的。」

    應了聲,鐵浪很自然地摟住葉夢嵐的肩膀,葉夢嵐適應了鐵浪這動作,輕笑
著扶他進去。

    兩人坐在床邊閒聊著,鐵浪一直摟著她的肩膀,葉夢嵐則害羞地依在他肩膀
上,乍看倒有幾分似神仙眷侶了。

    聊了半個時辰,葉夢嵐就去為鐵浪準備午飯。

    葉夢嵐白衣裹體,冉冉飛向湖邊,絲帶被風撕扯著,裙角飄飛,站在門口的
鐵浪看得不禁癡了,葉夢嵐簡直就是仙女啊!而且還是一位剛剛替自己打飛機的
仙女!

    一刻鐘後,葉夢嵐提著一籮筐的蘋果和梨回來,當鐵浪知道這就是午飯時,
大吃一驚,忙問道:「夢嵐,你平時都是吃這些東西?」

    葉夢嵐很自然地點頭,道:「修行者都是這樣子的,所以你看不到鍋碗。」

    「這水果雖然很有營養,但也不能衹吃這個啊,也要吃點大米或者肉類,不
然會營養失調,可能還會導致發育不良,內分泌失調的。」

    鐵浪哭喪著臉道。

    「營養?內分泌失調?」

    葉夢嵐很疑惑地看著鐵浪,似乎不明白這些現代名詞。

    「當我沒說,吃吧。」

    說著,鐵浪挑了顆紅透的蘋果就想吃,葉夢嵐則搶過去,搖了搖頭,道:「
還沒有洗呢!」

    葉夢嵐挑5 顆大蘋果和梨拿到湖邊洗,洗完之後就跑到鐵浪跟前,遞一個轅。

    「夢嵐,既然你都叫我悔兒了,這就等於佔了悔兒的便宜,那你也要給我佔
點便宜才行喔。」

    鐵浪壞笑道。

    看到鐵浪的壞笑,葉夢嵐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就問道:「那悔兒想占夢嵐什
麼便宜呢?」

    「用嘴巴餵我。」

    鐵浪嬉笑道。

    葉夢嵐白了鐵浪一眼,嗔道:「悔兒,你年紀輕輕就有這種想法,看來是學
壞「我哪裡壞了,是上面還是下面呢?」

    鐵浪繼續調侃著葉夢嵐。

    「自己吃,我不喂,你不要我就喂仙血龍魚了!」

    葉夢嵐直瞪鐵浪,表面看起來在生氣,其實內心歡喜不得了,鐵浪地到來給
她無聊的生活帶來了生機,讓她覺得陽光彷彿燦爛了幾分,更喜歡這種有點曖昧
的感覺。

    「就這一次,好嗎?」

    鐵浪像一衹渴望吃魚的小貓咪般望著葉夢嵐。

    「好啦,好啦,算夢嵐怕你了。」

    葉夢嵐挑了顆最大的蘋果,輕啟貝齒,潤眼含笑,「卡擦」

    一聲脆響,果肉咬下,含在了她嘴裡,示意鐵浪彎下腰,葉夢嵐手落在鐵浪
肩膀上,帶著一分不安與激動,葉夢嵐靠近鐵浪,將嘴巴裡的果肉送進鐵浪嘴巴
裡。

    鐵浪激動得胯間又是一陣的火熱,張大嘴巴就咬住果肉,葉夢嵐忙鬆開嘴巴,
就將那帶著自己津液的果肉送進了鐵浪嘴巴裡。

    鐵浪嚼著,這蘋果甜滋滋的,味道極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其中含著葉夢嵐
的口水呢?

    「行了吧?」

    葉夢嵐又白了鐵浪一眼,覺得現在的鐵浪就像自己的兒子般淘氣,總是想要
母親的關懷。

    咕嚕……

    嚥下果肉,鐵浪舔了舔嘴角,笑道:「夢嵐,還有那麼多呢,怎麼能說行了
呢?」

    「唉,你這淘氣包。」

    有了一次成功的例子,葉夢嵐俐落地咬下一片果肉,繼續送往鐵浪的嘴巴。

    鐵浪賊賊一笑,忽然摟住葉夢嵐的脖子,張嘴就吻住她的紅唇,一邊吮吸著
她的紅唇一邊將果肉吸進自己嘴巴裡,這樣子就兩者的滋味都品嚐到了。

    「唔……」

    葉夢嵐呻吟了一聲就忙推開鐵浪,臉蛋羞紅,被鐵浪冒犯了好幾次,葉夢嵐
非但沒有生氣,心裡反而有點竊喜,至少這證明她還是女人味十足啊。

    「味道真好。」

    鐵浪很自然地笑著。

    「下面的……你自己吃……」

    葉夢嵐忙將剩下的大半顆蘋果遞給鐵浪。

    「不是吃下面嗎?」

    鐵浪疑惑道。

    「什麼下面?」

    葉夢嵐有點疑惑。……鐵浪還是摟著葉夢嵐,另一衹不安分的手就沿著葉夢
嵐側面往下摸,才到腰部,葉夢嵐忙抓住了他這衹不安分的手,直瞪他,道:「
你別亂來,小心我把你丟下水喂仙血龍魚!」

    見葉夢嵐有幾分生氣,鐵浪只好有所收斂,乾咳兩聲,道:「不好意思,悔
兒知道錯了。」

    「嗯,那你自己吃吧。」

    鐵浪接過半顆蘋果開始嚼著,有了葉夢嵐津液的輔助,鐵浪這頓午飯吃得非
常滿意,雖然還有點不習慣。

    畢竟在現代,他天天都是大魚大肉的,跑到這世界裡,竟然衹能吃水果?鐵
浪倒喜歡和三顱鳳凰待在一塊,至少它會去找蛇膽給自己吃。

    鐵浪靠在門外吃水果,葉夢嵐則盤坐在床上調息。

    吃完飯,鐵浪靠在護欄上,目光搜索著仙血龍魚,卻不知道它潛在哪處,湖
水很深,看到的都是一大片黑乎乎的,連一衹小魚都看不到。

    曬了一會兒陽光,鐵浪蹦到屋子裡,見葉夢嵐已經坐在那裡許久,像一尊佛
像般動都不動,鐵浪就有點悶悶不樂。「夢嵐。」

    鐵浪叫了聲。

    葉夢嵐沒有回答她,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

    「夢嵐?」

    鐵浪又叫了聲。

    葉夢嵐完全沒有動靜。

    「該不會死了吧?」

    鐵浪嚇了一跳,如果讓這等美婦不明不白地死掉,那就是超級大的浪費,極
品美婦啊!

    「夢嵐?」

    鐵浪叫了聲,蹦到床邊,有點害怕地伸出手指放於葉夢嵐鼻下。

    溫暖的氣息噴在鐵浪手指上,再看那對輕微聳動著的玉女峰,鐵浪這才安心,
但為什麼她都不應呢?

    有點無聊的鐵浪坐在床邊,很習慣性地伸手攬住葉夢嵐的肩膀,道:「夢嵐,
夢嵐,你在幹什麼?為什麼都不和悔兒說話了?」

    回答鐵浪的衹有他自己的心跳聲。

    鐵浪打了個呵欠,不知道該做什麼,盯著葉夢嵐那對非常朦朧的玉乳看了片
刻,性慾讓他胯間小神龍慢慢拱起。「夢嵐,你再不說話,我就要用手了喔?」

    鐵浪威脅道。

    此刻的葉夢嵐正在運功,試圖將冰綰青絲的毒逼出來,早已與外界斷了聯繫,
鐵浪的話她根本就沒有聽到。

    「那我開始了喔。」

    鐵浪以為葉夢嵐是在假裝睡覺,他就將葉夢嵐的領口慢慢拉開,非常的慢,
就像在做賊一樣,左肩完全露出,又繼續往下拉,左乳就完完整整、毫無遮擋地
暴露在鐵浪淫眼下。

    看到乳峰頂端的那顆顏色暗紅的櫻桃,已經失去理智的鐵浪就拉起葉夢嵐的
左胳膊,讓它架在自己肩膀上,俯下身吻著葉夢嵐的肩胛骨周圍,並慢慢吻下去,
使勁吸著已經很接近乳房的軟肉,鐵浪的舌頭遂攀上最高峰,咬住櫻桃,開始溫
柔地吮吸著。

    嘖嘖、嘖嘖……嘖嘖……吸了還不過癮,鐵浪乾脆用左手托著葉夢嵐的左乳,
一邊捏著一邊吮吸著,褲襠已經被小神龍頂起來。 www.6park.com






    第三話至陰至陽

    鐵浪舔得非常開心,在他潛意識裡,四十接近五十的熟婦的乳房應該是有點
下垂,乳頭很黑很黑,但是事實上完全不是這樣子。

    葉夢嵐的乳房又挺又軟,乳頭顏色非常的好看,鐵浪甚至懷疑葉夢嵐是不是
修煉了什麼能漂乳的武功了。

    鐵浪舔得很歡心,但是還在逼毒的葉夢嵐就不是如此。

    在逼毒之前,葉夢嵐真應該警告鐵浪絕對不能碰自己,否則倒楣的不是鐵浪,
而是自己!身體受到鐵浪襲擊,身體本能就讓葉夢嵐的血流速度加快,導致聚集
在丹田處的真氣開始紊亂,已經逼到喉結下方的冰綰青絲毒硬是倒流,以更快的
速度擴散向葉夢嵐的全身。

    「唔……」

    葉夢嵐喉嚨一緊,一股鮮血就噴出來,吐在地上,她忙彈開鐵浪的手,捂著
胸口,臉色瞬間轉白。

    「怎麼了?」

    鐵浪嚇到了。

    葉夢嵐迅速點了雙乳間的膻中、靈墟兩大穴道,勉強控制住冰綰青絲毒,她
很想罵鐵浪卻又罵不出口。

    畢竟自己也有錯,一直讓鐵浪輕薄,況且要是氣息再被弄亂,她就小命嗚呼
了。「怎麼了?」

    鐵浪又問了一次,很想拉住葉夢嵐的手卻又不敢亂動,見葉夢嵐呼吸比之前
急促,問道:「是不是毒氣攻心了?」

    葉夢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氣息變順,說道:「你真不該這樣子,能給的夢
嵐就會給你的,懂嗎?做這種事情至少要夢嵐同意才行,現在毒全部都集中在心
髒旁邊,如果我意志顛簸,就真的會毒氣攻心,那時你就衹能將我埋葬了。」

    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的鐵浪握緊拳頭,低聲道:「對不起,夢嵐,我以後不
會這樣子了,你告訴我有什麼辦法醫好你!」

    葉夢嵐運功,想將毒逼回去,可惜重要的經脈都被冰綰青絲毒堵住了,她根
本不能運功,衹能靠在床頭,輕撫著胸口,道:「冰綰青絲毒生性至陰,若要完
全將其清除,就必須利用至陽之物了。」

    「什麼是至陽之物,我去找來!」

    鐵浪堅定道。

    葉夢嵐臉色略顯得有點紅,搖了搖頭,顯得有點苦澀,軟聲道:「罷了,罷
了,反正我也是快進棺材之人,也不貪那點光陰。

    悔兒,如果夢嵐走了,你要好好做人,如今在徐平麾下,你就助他們除了蒙
占韃靼和倭寇,還我大明江山,懂嗎?如今嘉靖皇帝迷戀煉丹,已將朝政交由嚴
嵩父子掌管,民不聊生,外憂內亂的,哎「我不懂那些大道理,我衹想和夢嵐在
這地方安安靜靜地生活下去,我們還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鐵浪很是堅定地叫出聲。

    葉夢嵐捂著額頭,淡淡一笑,五味雜陳,既歡喜又憂慮,無奈搖頭,道:「
悔兒,男兒志在四方,況且夢嵐身子本就不乾淨,配不上你,你不是還有黛柔嗎?」

    被這麼一問,鐵浪愣住了,媽的!早知道就不該說自己和施黛柔有地下情!
說實話,重生到《劍指天下》的世界,跟他最親密的就是葉夢嵐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葉夢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變重,況且她還為自己吸毒。

    也許是因為還沒有接觸施黛柔吧,所以鐵浪才會如此地說。

    不管如何,衹要是這世界裡的女人,鐵浪都愛!誰讓蕭九將每個女人都描寫
得那麼的讓人流口水呢!

    現在,葉夢嵐就是鐵浪要收的第一個女人!

    「夢嵐,說實話,悔兒風流不羈,所以讓我此生衹與黛柔相伴,我是做不到
的。

    你可以罵我是禽獸,也可以說我是情種,但衹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怎麼說
我都無所謂!」

    鐵浪忽然握住了葉夢嵐的手,深情地道。

    「悔兒。」

    葉夢嵐忙彈開鐵浪的手,閉眼,道:「別胡來,我身有劇毒。」

    「夢嵐,你就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你體內毒素全部逼出來,衹要可以救你,
就算要我死我也願意,我這條命本來就是你的!」

    「辦法……」

    葉夢嵐目光移向窗外,喃喃道:「是有一個辦法,但太有悖倫理,罷了,罷
了。」

    「說!」

    鐵浪用命令的口吻道,現在,葉夢嵐的生命比什麼都重要。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反正是不可能實現的。」

    頓了頓,葉夢嵐繼續道:「四日後,仙血龍魚口內血玲瓏成型,衹要你能服
下血玲瓏,身聚至陽之氣,再與純陰之女……」

    說到這裡,葉夢嵐面頰緋紅,低聲道:「也就是與我雙修,不僅可以逼出我
體內劇毒,還可讓你成功融合血玲瓏,身具五百年功力,世上絕對沒有第二個人
的內功可以和悔兒相比了……」

    雙修,傳說中的雙修,還是和夢嵐雙修……

    鐵浪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傻傻地問道丨「血玲瓏沒有成型,能不能吃?」

    「絕對不能,必須等到四日月圓之夜,月光普照,血玲瓏外皮才會鬆脫,那
層皮含有劇毒,比我體內的毒還可怕,衹要手觸及就會腐爛,悔兒絕對不能有這
種想法!」

    葉夢嵐忙道。

    「知道了,知道了。」

    鐵浪使勁點頭,不希望葉夢嵐氣息再被自己弄亂,如果熬不過四日,夢嵐香
消玉殖,那就太可惜了。

    「悔兒,估計神尼明後天就會回來,我怕她對你不利,所以你還是先離開吧,
剛剛夢嵐和你說的,你就當是我的胡話,好嗎?」

    「我不離開,我要陪著夢嵐,難道出家之人還會殺了我不成?」

    鐵浪很是固執。

    「那你就乖一點,好嗎?如果神尼有問,就說你是我乾兒子,懂嗎?」

    鐵浪當然不會反對,就點了點頭。

    聊了一會兒,一個問題突然浮現在鐵浪腦海裡,剛剛葉夢嵐說自己是純陰之
女,但是純陰的含義不是處女嗎?

    冒著被葉夢嵐罵的危險,鐵浪問道:「夢嵐,你說如果我吃了血玲瓏,就必
須找純陰之女雙修,但是純陰之女的含義不是沒有洞房過的女子嗎?」

    被這麼一問,葉夢嵐臉蛋羞紅了,呢喃道:「世界上有兩種人可算作純陰之
女,第一種就像悔兒所說的,第二種就是修煉了《九轉仙經》的女子,夢嵐得神
尼教化,一直都在修煉《九轉仙經》的內功心法。」

    這時,鐵浪衹想問《九轉仙經》是不是可以修復處女膜,想想又覺得這種太
過於專業化的問題不問也罷,反正目前狀況就是說葉夢嵐也是純陰之女嘛。

    停頓片刻,鐵浪道:「夢嵐,其實悔兒想走也走不了。

    你瞧我這腿,恐怕四日後也無法痊癒,到時候真不知道該如何搶奪血玲瓏了。」

    「悔兒,血玲瓏是神尼之物,還是不碰也罷,夢嵐這輩子沒什麼所求,衹希
望我在意的人都能平平安安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葉夢嵐顯得有些落寞,情懷之門早就被鐵浪打開。

    「其實我的想法和夢嵐一樣,我也放不下夢嵐,所以我不能讓你死,我不會
再像剛剛那樣想用卑劣手段得到你,我會堂堂正正,讓你自願和我在一起!」

    鐵浪叫出聲,非常堅定。

    葉夢嵐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要休息了,如果你再碰我,夢嵐就見不
到晚上的月亮了。」

    「嗯。」

    鐵浪應了聲就走出屋子,靠在護欄上,看著深不見底的靜月湖,嘀咕道:「
你這衹四不像,四日後我一定要吞吃你的血玲瓏,我管她什麼神尼的,敢惹我,
我照樣讓她撅起屁股求操!」

    想到凌霄神尼,鐵浪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問題,既然是尼姑,那就說明她是
個處女了?

    一下子,鐵浪臉上就浮現出淫蕩的笑容,意淫著那還未曾見面的凌霄神尼,
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如果凌霄神尼是一個雙峰下垂,皮膚老得就像樹皮一樣
的尼姑,鐵浪就會為今天的意淫而反胃了。

    不能進去打擾葉夢嵐,又不能到對岸,百無聊賴的鐵浪乾脆反身坐在護欄上,
享受著傳說中的日光浴,愜意人生的開始!

    這一坐就近乎一個下午,夕陽斜下,已經休息完畢的葉夢嵐輕步走出,看到
鐵浪坐在那裡打盹嚇了一跳,湖下都是仙血龍魚獵捕區域,如果鐵浪掉下去,八
成就進到仙血龍魚肚子裡了。

    葉夢嵐怕嚇到鐵浪,試圖用溫柔的聲音叫醒他,當他看到鐵浪褲襠又被巨物
頂起時,她就無奈地笑了,搖了搖頭,軟聲道:「悔兒,該吃晚飯了。」

    正夢到和蒼井空大戰幾百個回合的鐵浪從春夢中醒來,抓緊護欄,見葉夢嵐
站在自己面前,他傻笑了幾下,吞了吞口水,忙運氣讓充血的命根子軟下去,這
才稍稍安心了,老是讓葉夢嵐臉紅,那也說不過去嘛。

    鐵浪打量了下葉夢嵐,發覺她穿上了件純白色的肚兜。

    「我們吃什麼?」

    鐵浪單腿落地。

    「夢嵐並不是一個衹知道吃水果的人,今天的晚餐……」

    葉夢嵐露出非常甜的笑容,道:「我帶你去市集找吃的。」

    但又立即皺緊柳葉眉,嘀咕道:「好像過不去了,我不能運功,悔兒你的腳
又沒有知覺,你殘我缺的,唉,還是吃剩下的幾顆蘋果吧。」

    見葉夢嵐非常的苦悶,鐵浪就笑出聲,道:「夢嵐,我殘你缺,這是事實,
但如果我們兩人結合在一起,那就會變成一個圓,不殘也不缺了,你說是不是?」

    「誰要和你結合呀?羞!」

    葉夢嵐嗔道︰「不,不,不是,悔兒不是那意思,悔兒的意思是……」

    鐵浪想著應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想法,想了片刻,繼續道:「乾脆直接來吧,
夢嵐,來。」

    鐵浪轉過身,拍了拍後背,「你爬上來,我背你過去。」

    「不成,你左腿沒有知覺,飛不過去。」

    葉夢嵐直搖頭道。

    「夢嵐,你抱著我的腰,左腿借我用,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
一條腿雖然行走不便,要飛到對岸還是沒問題的,你就相信我吧。」

    鐵浪笑道。

    「還是不成,太冒險了。」

    葉夢嵐搖頭道,她主要不是考慮自己,她是怕飛不到岸,兩人落入水中,仙
血龍魚興許會聞出自己身上氣味不會吃了自己,但鐵浪就不一定了,如果被仙血
龍魚吞食,那葉夢嵐也不想活了。

    「唉,好麻煩。」

    鐵浪吐了吐舌頭,無奈地歎氣,就在他打算放棄之際,忽然聽到一聲鳥鳴,
眼睛一亮,鐵浪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叫道:「對了,對了,我怎麼把那衹傻鳥忘
記了,有它幫忙,我們就可以去市集了!」

    食指中指含入口中,清脆的口哨聲就像蒼鷹爆鳴般傳向四面八方。

    葉夢嵐隱隱覺得腳步有點不穩,暗暗道:悔兒年紀雖輕,內功卻委實深厚,
看來將來定是一位百年宗師!

    「應該會來吧?雖然我和它沒什麼交情。」

    鐵浪嘀咕道。

    一聲鳥鳴呼嘯長空!

    鐵浪猛地抬起頭,就看到三顱鳳凰像墜機了般垂直飛下來。

    「別從水面飛過,會被仙血龍魚獵捕!」

    葉夢嵐叫出聲。

    「別……從……水……面……飛……過……傻……鳥!」

    鐵浪扯開嗓子喊道。

    三顱鳳凰很通人性,宏鳴一聲,從鐵浪正上方飛來,落在兩人後面。

    三顱鳳凰看了看鐵浪,又看了看葉夢嵐,拍了拍翅膀,它卻不知道鐵浪每次
喊它名字都是在罵它。

    「乖,傻鳥,還是你最聽我話,下次我找蛇膽給你吃。」

    鐵浪摸了摸三顱鳳凰那毛茸茸的腦袋,道:「我們要去市集,你送我們到近
一點的地方,知道嗎?」

    三顱鳳凰點了點頭,長喙張開,很興奮地抖著翅膀,已經想飛起來。

    「夢嵐,請上,這交通工具雖沒什麼安全保障,但有我在,你絕對可以坐得
很安穩。」

    鐵浪紳士地邀請道︰「好吧。」

    葉夢嵐也很興奮,她還沒有坐過三顱鳳凰,不等鐵浪多說話,葉夢嵐跨坐在
二一顱鳳凰背上,向鐵浪伸出了手。

    「謝謝夢嵐!」

    鐵浪抓緊葉夢嵐的手,葉夢嵐用力一扯,鐵浪就坐在她後面。

    「傻鳥,飛吧。」

    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脖子。

    三顱鳳凰鳴叫了一聲飛起來,朝獨石飛去。

    低頭望著大明壯麗山河,葉夢嵐開始感慨,身子卻抖了一下。

    原來鐵浪那雙不安分的手正在自己小腹處撫摸著,或上或下。

    「別毛手毛腳的,毒氣攻心,我就拿你喂仙血龍魚!」

    葉夢嵐威脅道。

    三顱鳳凰飛行速度極快,鐵浪眼睛都有點難睜開了,就道:「夢嵐,我不是
想吃你豆腐,是這傻鳥飛得太快,我怕掉下去,我膽子小,不好意思啊。」

    說著,鐵浪就緊緊摟住葉夢嵐,聞著她那足以讓全世界的男人都為之瘋狂的
體香,鐵浪當然也快瘋狂了,命根子正直頂著葉夢嵐的臀溝,輕輕蹭著,雖隔著
薄裙,可也爽歪歪啊。

    葉夢嵐也不知鐵浪說的是真是假,衹是身體有點僵硬地坐在鳥背上,臉蛋漸
漸由白轉紅,呼吸也加快了不少,但還不至於到毒氣攻心的地步。

    「悔兒,你討厭蒙古韃靼和倭寇嗎?」

    葉夢嵐問道,就想轉移鐵浪的注意力,怕玩出火。

    「他們佔我河山,殺我子民,這等卑賤民族,我怎麼可能不痛恨,如果不是
因為我身輕力薄,我早就跑到蒙古爆韃靼首領的菊花了!」

    鐵浪叫道。

    「菊花?這季節有菊花嗎?」

    葉夢嵐疑惑道,不明白爆菊花是什麼含義。

    這種現代網路用語,葉夢嵐能明白她就是神仙了。

    鐵浪笑了笑,更是抱緊了葉夢嵐,身子輕輕挪動,讓敏感的龜頭在葉夢嵐臀
溝間輕輕摩擦著,一陣一陣的酥麻讓他差點射精了。

    「爆菊的意思就是用很殘酷的方式殺了他們。」

    鐵浪解釋道。

    「修身養性多年,我不贊同這種做法。

    悔兒,你年紀輕輕,血氣方剛,有這想法正常,但我們大明是和平民族,不
能像他們那麼的殘暴。

    而且,你也不能被他們罵成暴徒,懂嗎?所以還是讓大明法律去制裁他們。」

    葉夢嵐說著就指著斜下方,欣喜道:「獨石城終於到了!」

    三顱鳳凰的飛行速度不亞於公車,它飛行了整整一刻鐘,看來靜月湖到獨石
城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三顱鳳凰落到一僻靜處,鐵浪單腳跳到地面,葉夢嵐緊隨其後,深怕他站不
住,就獻出肩膀供他扶。

    「傻鳥,謝謝了,好好休息吧。」

    鐵浪摸了摸三顱鳳凰的腦袋,三顱鳳凰很受用地飛走了。

    走到路邊,左看看右看看,鐵浪直言道:「夢嵐,我跟你說,我是超級路癡,
我現在根本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了。」

    「夢嵐我雖每月衹踏足獨石城一次,但還是知道這是城西,離將軍府挺近的,
要不要我送你回將軍府,徐平夫婦應該很想你了。」

    葉夢嵐笑出聲,雙目含情。

    「思念嗎?那夢嵐你為什麼不去見你的夫君和兒子呢?」

    鐵浪反問道。

    「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

    悔兒,你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難道你不想……」

    葉夢嵐似乎不知道該怎麼理清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從年齡來看,鐵浪都可以做她的兒子,從感情來看,她是挺喜歡鐵浪這個有
點毛手毛腳的男人,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心意相通。

    「我很想跟夢嵐在一起。」

    鐵浪摟緊葉夢嵐,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葉夢嵐似乎覺得體溫立刻上升,目光開始閃爍,淡淡道:「別這樣子,我會
毒氣攻心的。」

    葉夢嵐仗著體內有冰綰青絲的毒,老是用毒氣攻心威脅鐵浪,鐵浪只好變得
乖巧幾分。

    靜默片刻,鐵浪問道:「夢嵐,我對獨石一帶不怎麼熟,也不知道吃什麼好,
你能不能帶路?」

    「我帶你去吃叫化雞吧,記得這附近有家正宗的店,我們找找看。」

    說著,葉夢嵐就扶著瘸腿的鐵浪往前走去。

    走了接近一刻鐘,他們來到一家客棧外,牌曰:鳳雞客棧。

    「就這邊了,我們吃完還可以在這邊休憩一晚,明早再趕回去。」

    葉夢嵐道。

    鐵浪動了動鼻子,一陣肉香撲鼻而來,還有荷葉的清香。

    胃口被提起,鐵浪肚子開始咕咕地叫著,看來對叫化雞很有興趣。「我扶著
你。」

    葉夢嵐囑咐了幾句就扶著鐵浪走進客棧。

    鐵浪打算在大廳吃,葉夢嵐卻怕遇上熟人,於是向掌櫃要了間上房,並吩咐
將烤好的叫化雞直接送到房間內,她則扶著鐵浪進入房間。

    讓鐵浪坐在床上,葉夢嵐就出去打水了。

    鐵浪橫躺在床上,在想著待會兒吃完飯要做些什麼事情呢?可惜夢嵐身中劇
毒,自己又瘸腿,否則就可以來個魚水之歡了。

    「真可惜。」

    鐵浪嘀咕了句,似乎覺得今晚會過得非常非常的普通。

    鐵浪遐想之際,葉夢嵐已經端著溫水走進來,放於鐵浪腳下,道:「先洗把
臉,再洗個腳,晚上就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

    葉夢嵐擰乾毛巾,遞給鐵浪,讓鐵浪洗了把臉。

    「等你腳靈活之後就可以自己洗了。」

    葉夢嵐幫鐵浪脫去靴子,小心翼翼地引導著他的腳放於水中,十分溫柔地擦
著鐵浪的腳丫子。

    因葉夢嵐彎著腰,鐵浪的視線直接射入她領口內,看到兩團雪白的乳肉,可
惜純白肚兜裹得緊緊,不然春光就完全外洩了。

    想起白天揉葉夢嵐乳房的場面,鐵浪的肉莖又漸漸昂起,想讓它軟下來都很
難,因為這個美婦實在是太迷人了。

    「腳挺白的,看來你小時候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

    葉夢嵐笑出聲,十分敬業地搓著鐵浪的腳。

    「還好吧。」

    鐵浪答道,對於楊追悔的小時候,鐵浪也知道不多,好像都是在市集混日子,
後被海露所救的吧?自己的小時候則是在電玩中度過,宅男的他都懶得出門,最
喜歡就是和一、兩個要好朋友躲在房間玩電玩。

    「有點懷念了。」

    鐵浪笑出聲。

    「什麼?」

    葉夢嵐甩去手上的水珠,抬起頭,衹見鐵浪褲襠處已經頂得高高的,她立刻
羞紅了臉,好像又回到了新婚之夜般。

    「對不起!」

    鐵浪忙摀住褲襠,傻笑著。

    「你這年紀,這樣子很正常。

    呵呵,我不會罵你,我去倒洗腳水了。」

    葉夢嵐連忙走出去。

    葉夢嵐還沒有回來,店小二已經將備好的飯菜都送了上來,其中最讓鐵浪流
口水的就是被荷葉包裹著的叫化雞了。

    雖有荷葉包裹,但濃濃的肉香還是撲鼻而來,饞得鐵浪直流口水,彷彿看到
了那衹叫化雞在圓桌上跳舞,正等待自己撲過去。

    這時,葉夢嵐拿著空盆走進來,看到鐵浪那副模樣,忍不住笑出聲,甜滋滋
道:「悔兒,看來你喜歡叫化雞比喜歡夢嵐多點喔,要不你就留於此,跟著師傅
學做叫化雞吧,以後有空也可送幾衹到靜月湖給夢嵐吃,怎麼樣?」

    放好空盆,坐在床邊,打量著鐵浪那張俊俏的臉,目光下移,見他那裡還是
頂得高高的,葉夢嵐有點無奈。

    「叫化雞哪能和夢嵐比,夢嵐是獨一無二的,我非常的喜歡。」

    看著葉夢嵐那張堪比嫦娥的臉蛋,鐵浪衹想湊過去吻上幾下,可惜現在身體
不便,夢嵐又重傷在身。

    「就會貧嘴!」

    葉夢嵐瞪了鐵浪一眼,有點無奈地問道:「悔兒,你這裡怎麼辦?如果晚上
和夢嵐睡覺都是這樣子,夢嵐都不敢和你睡了,怕把你憋壞了。」

    鐵浪摸了摸下巴,笑得有點邪惡,道:「夢嵐,那你幫我把它弄軟,怎麼樣?」

    「不要。」

    葉夢嵐回絕道。

    須臾又頓了頓,緩和語氣,道:「就這一次,你教夢嵐怎麼弄吧。」??鐵
浪高興得差點跳起來,忙解開褲頭,將褲子退到膝蓋處,那根赤紅肉莖立在那裡,
都快噴火了。

    「夢嵐,你用嘴巴親它,吸它,好嗎?」

    鐵浪厚顏無恥道。

    「就這一次!」

    葉夢嵐似乎是在為即將開始的口交做心理建設。

    「好,好,就這一次。」

    鐵浪點了點頭,內心卻不是這樣子想的。

    他知道剛剛開始女人都愛面子,等真的嘗試到這種滋味,就算自己不要求,
她都會撲過來幫助自己口交的。

    「別看,夢嵐很羞的。」

    葉夢嵐趴在鐵浪雙腿間,握著那根熱乎乎的肉莖,嘴巴一張,含住鐵浪的龜
頭,開始緩慢吮吸著。

    嘖嘖、嘖嘖、嘖嘖……「唔,好舒服。」

    鐵浪打了好幾個寒顫。

    到目前為止,他還算是處男,根本沒有人幫他口交過,第一次嘗到口交美妙
滋味的他都想學著八片裡的女優叫床了。

    其實在替鐵浪吸毒時,葉夢嵐就看過鐵浪的肉莖了。

    特別是當自己的紅唇吮吸著鐵浪大腿內側時,那根本是軟軟的肉莖慢慢硬了
起來,達到最硬狀態時,那尺寸比秦風大了不少,讓葉夢嵐嚇了一大跳。

    「夢嵐,要出來了!」

    鐵浪悶哼一聲,完全控制不了精關,噗、噗、噗,精液全部射進了葉夢嵐嘴
裡。

    傳說中的口爆!

    葉夢嵐柳葉眉擠在一塊,精液全部堵在嗓子眼,讓她呼吸困難,好不容易才
感覺到肉莖軟下去,葉夢嵐馬上吐出泥鰍一般的肉莖,頭一歪,嘴一張,濃熱的
精液被她吐在地上,乾咳數聲之後,又跑到圓桌前舀湯漱口,葉夢嵐才覺得嘴巴
腥味降低了幾分。

    「以後不能這樣子!」

    葉夢嵐重新坐在鐵浪旁邊瞪著他。

    鐵浪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道:「夢嵐,悔兒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忍不住,
大不了下次不射在夢嵐嘴巴裡,好嗎?」

    「不給你機會了!」

    葉夢嵐白了鐵浪一眼。

    調侃片刻,葉夢嵐就要扶著鐵浪去吃晚飯,此時……「徐大小姐,不好意思,
我馬上吩咐下人幫你做,好嗎?」

    「不行!本小姐就要吃那衹!」

    「那衹已經是那兩位客人的了,這不大好吧?」

    「你不怕我爹娘嗎?」

    一聽是徐半雪的聲音,鐵浪暗叫不妙,連忙跳到床上,並讓葉夢嵐也爬了上
來,床簾一放,透過簾縫觀察著外面。

    門被踢開,一臉高傲的徐半雪站在門邊,環視房間一圈,身後還跟著如走狗
般的兩衹跟屁蟲。

    「徐大小姐,客人可能在休息,下衹叫化雞馬上就做好了,請稍等片刻。」

    老闆哈腰道。

    「我也叫了叫化雞,為什麼不先給我?我爸爸是鎮守將軍,你難道不覺得應
該給他一點面子,先將叫化雞給我嗎?」

    徐半雪一臉怒意,好似一朵帶刺玫瑰。

    看著拉緊的床簾,徐半雪就走過去幾步,嚷道:「你們快給我滾出來!剛剛
看你們| 大| 小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要帶你們回去好好審問!」

    老閨聽到這,都想跪下來求徐半雪了,泣聲道:「徐大小姐,你千萬不能這
樣做,傳出去,我以後怎麼做生意啊!」

    「你們兩個把他拉出去!」

    徐半雪命令道。

    葉夢嵐兩個兒子架著老闆,直接把他轟出去。

    石門關上,他們倆假裝兇惡地盯著床簾。

    老闆敲著門,叫道:「你們等著,我叫大老闆來!」

    「那就是你的兩個兒子。」

    鐵浪小聲道。

    「敗壞秦家門風。」

    葉夢嵐細聲道,心情非常的不好。

    「別氣壞了身子,以後你還可以為我生一個,我們合力把他教好。」

    鐵浪嬉笑道。

    聽到床上的碎語,徐半雪叫道:「滾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就把你們揪
出「怎麼辦?」

    葉夢嵐都有點發抖了,她真的不想面對兩個兒子,在他們心裡自己應該是一
個死人才對。

    「大不了打就是了,我雖有衹腿活動不便,他們三個奈何不了我的。」

    鐵浪笑著,看上去一點都不緊張,但心裡也有些發毛。

    他雖身具渾厚內功和蒼雲劍法,但實戰經驗非常的少。

    這情形就像他看過很多八片,但還是處男一樣,以前不破處,是因為他心裡
衹有《劍指天下》世界裡的女人啊,現在倒是可以破處了,對象就暫定自己懷裡
的葉夢嵐了。

    「還不出來!」

    徐半雪叫出聲,提步走了過去。

    「誰在這裡玩鬧啊。」

    一陣充滿渾厚內力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已經拴住的門被
內力震得直接打開。

    衹見一個笑呵呵的老頭走進來,看著徐半雪,老頭捋著花白鬍鬚,笑道:「
我還以為是誰敢來踢我這糟老頭的場,原來是你這個調皮的雪兒啊!一年多不見,
你倒長得和你娘有得比了。」

    轉身一看,原來是已經退隱江湖的四仙之一,號稱食仙的華食通,更是徐半
雪爹娘的師傅之一,徐半雪嚇了一大跳,忙跑過去,親匿地拉著華食通的手,淘
氣道:「師爺爺,雪兒心情不好,跑這來吃你最愛吃的叫化雞,桌上那衹本來是
我的,可那個該死的店小一一卻把它送到樓上了,你說我能不氣嗎?」

    「原來是這樣子,呵呵,我還以為怎麼了。

    雪兒乖,我去弄一衹道道地地的給你,走。」

    華食通呵呵笑著。

    「可是我就……」

    徐半雪雖然淘氣,也知道應該給食仙面子,只好放棄了那衹即將到嘴的叫化
雞,噘著嘴巴跟華食通出去了。

    待門關上,鐵浪和葉夢嵐才鬆了口氣。

    當葉夢嵐感覺到鐵浪胸口在起伏時,才驚覺自己竟然緊緊依著他,如果沒有
穿著衣物,那就是完完全全的接觸了。

    「吃……吃飯了……」

    葉夢嵐臉一紅,趕忙溜下床,扶著鐵浪坐在圓桌前,葉夢嵐怕鐵浪行動不便,
就和鐵浪坐在一塊。

    沒等葉夢嵐動手,鐵浪已經將荷葉一層一層地剝掉,衹見一衹油燦燦的叫化
雞躺在那裡,肉香撲鼻而來。

    「好香!」

    鐵浪口水都快滴出來了。

    「快點吃吧,看你饞得這樣。」

    葉夢嵐笑出聲。「其實比起叫化雞,我更喜歡吃你。」

    鐵浪調侃道。

    「吃你個頭,再不吃就涼了喔。」

    葉夢嵐瞪了鐵浪一眼。

    將叫化雞的兩衹腿撕下來,鐵浪將一衹遞給葉夢嵐,另一衹則塞進嘴巴裡開
始嚼著,這種肉香他確實是從未嘗過,不油不膩,雞肉本身的香味完全保留,而
且非常的嫩滑,的確是上等貨。

    吃完雞腿,鐵浪肚子叫得更凶,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將那衹叫化雞完全肢解,
一塊塊地擺放在那裡。

    見葉夢嵐已經吃完雞腿,鐵浪再挑了一塊肉較多的給葉夢嵐,並道:「夢嵐,
多吃一點,以後為我生個胖娃娃喔。」

    「誰說要和你生的!」

    葉夢嵐白了鐵浪一眼,但還是接過他手裡的雞肉,津津有味地嘗起來。

    葉夢嵐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嘗過肉香了,衹是覺得胃口比以前都好,再
多吃一點也無所謂。

    「這個你一定要吃下去。」

    鐵浪捏著雞屁股遞到葉夢嵐油油的唇前。

    葉夢嵐不知道這是雞屁股,便問道:「為什麼一定要吃下去?」

    「俗話說得好,吃什麼長什麼,你不吃就太浪費啊。」

    鐵浪擠眉弄眼道。

    「沒聽過,那這是哪裡的肉?」

    葉夢嵐問道。

    「雞屁股。」

    鐵浪直接答道。

    「不吃,難吃死了!」

    葉夢嵐嗔道。

    鐵浪的手在葉夢嵐臀部滑過,嬉笑道:「我聽說屁股大的女人能生兒子,你
就吃嘛,以後為我生個白胖胖的兒子,我們一起培養他成才啊。」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屁股很小了?」

    葉夢嵐直瞪鐵浪。

    「不是,不是,那我吃,我吃行了吧?唉,可惜這雞沒有胸部,不然夢嵐真
的可以多吃一點了。」

    鐵浪有點無奈地吃下雞屁股。

    「你壞死了!」

    葉夢嵐握起粉拳砸在鐵浪肩膀上,鐵浪則用滿臉奸詐的笑容回應葉夢嵐。

    吃過晚飯,洗了手,葉夢嵐扶著鐵浪躺在了床上。

    「需要換藥了,可能有點疼,你要忍著點。」

    說著,葉夢嵐一點也不害羞地將鐵浪的褲子褪掉,看眼那又豎得高高的肉莖,
葉夢嵐無奈地說道:「悔兒,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又這樣子了,你叫夢嵐怎麼
辦呢?唉,算了,不管你了。」

    葉夢嵐將包著傷口的紗布一點一點地剝開,看著那有點黑腫的傷口,她從兜
裡拿出一個藥瓶,拔掉塞子,囑咐道︰「有點疼,忍著點。」

    「嗯,我不怕的。」

    鐵浪道。

    說不怕,其實心裡頭還是有點怕的,武俠片他也看多了,看到那種瓶子便覺
得是毒藥,可能一倒下去,肉都會腐爛。

    「啊!」

    白色粉末一灑在鐵浪傷口處,鐵浪就像殺豬般嚎叫著。

    「真不成氣候!」

    葉夢嵐彈了下鐵浪那根胡亂晃動的肉莖,滿臉的無奈。

    「可是真的很疼。」

    鐵浪左腳一陣陣的麻疼。

    「之前你不是說左腿一點感覺都沒有嗎?現在會感覺到疼,這就說明有進步
了嘛。」

    葉夢嵐安慰道。

    轉念一想也確實如此,鐵浪化哭為笑,道:「謝謝夢嵐,如果不是你的出現,
我已經命喪黃泉了,我以後會好好報答你,你想生幾個孩子,我都配合你!」

    「配合你個大頭鬼!」

    葉夢嵐沒好氣道,似乎覺得鐵浪就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家葉夢嵐一邊替鐵浪包
好傷口,一邊道:「夢嵐現在身體不行,待我恢復……」

    「恢復了我們就洞房?」

    鐵浪搶話道。

    「不是洞房啦。」

    葉夢嵐臉蛋又顯出紅暈,「是恢復後,我就用九轉仙經裡的淒風鬼爪抓破你
的壞腦殼!」

    「淒風鬼爪?夢嵐,你別嚇我,真的有這武功嗎?」

    鐵浪問道,他對那本才五萬字的《劍指天下》研究雖不算很透徹,可也知道
九轉仙經裡沒有這招的。

    「我還以為你腦子裡衹裝亂七八糟的,原來你還知道,其實九轉仙經裡有一
招淒風神爪,前人修煉不得其法而走火入魔,將神爪練成鬼爪。

    可歎啊,所以神尼怕我定力不夠,衹許我修煉心法,不許我修煉招式。」

    葉夢嵐解釋道。

    「嗯,不要修煉,像現在這樣子就可以了,我已經很喜歡了。」

    鐵浪嬉笑道。

    「但是你這樣子我可不喜歡喔。」

    葉夢嵐指了指鐵浪胯間。

    「那請夢嵐幫我消消火。」

    鐵浪無恥道。

    「哼!」

    葉夢嵐順手放下床簾,趴在鐵浪胯間,握住熱熱的肉莖張嘴就含住。





    第四話神尼出現

    肉莖的溫度沒有葉夢嵐紅嘟嘟小嘴的高。

    一被含住,鐵浪爽得差點叫出聲,臀肉縮緊,拳頭握起,衹怕一下子就射精
了。

    雖然修煉了蒼雲劍法,但這武功對延長射精時間似乎一點作用都沒有,還算
是半個處男的鐵浪受不了葉夢嵐嘴巴的吮吸以及香舌在龜頭處的翻舔。

    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夢嵐,慢……慢點,我受不了了,要出來了!」

    葉夢嵐連忙吐出鐵浪的肉莖,剛要將它壓向外側,乳白色的精液就已經射出
來,大部分射在葉夢嵐唇邊。

    葉夢嵐用非常哀怨的眼神看著鐵浪,伸出舌頭將唇邊的精液舔入嘴中,歪向
外面,將之吐在地上。

    看著黏黏的龜頭,葉夢嵐又將之含住,用心吮吸著,舌尖又在上面掃蕩著,
清理著戰場。

    整理完畢,葉夢嵐就爬到床上,躺在鐵浪懷裡。

    帶著幾絲淒冷的月光照進來,懶散地灑在床簾上,星點落在鐵浪和葉夢嵐全
身各處。

    兩人都沒有睡覺,鐵浪是望著床簾,似乎在想心事。

    葉夢嵐則抱著鐵浪,仔細看著他那張年輕卻又成熟的臉頰,看到那雙透露著
少許哀思的瞳孔,葉夢嵐很想知道此刻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挪動身子,耳朵貼在鐵浪胸前,聽著心臟跳動的噗通、噗通聲,葉夢嵐臉蛋
漸漸羞紅,人都快醉了。

    「在想什麼呢?」

    葉夢嵐細聲問道。

    「嗯?」

    鐵浪是在想到底什麼是「真」

    ,什麼是「假」

    ,自己到底是重生了,還衹是活在永遠的夢魘世界裡?但一聽到葉夢嵐軟軟
的聲音,鐵浪就知道,不管這個世界是真是假,衹要自己還能感覺到這些女人的
溫度,還能聽到她們的呻吟,還能觸摸到她們最私密的地方,又何必計較那麼多
呢?衹要經歷過,就不應該後悔了。

    既然已經在這世界裡,他認為自己就應該像楊追悔一樣到處拈花惹草,但是
他還要做一件楊追悔絕對不敢做的事,就是將《劍指天下》裡的女人統統收入胯
下!

    「看你都迷茫了。」

    葉夢嵐支起身子,手在鐵浪臉頰上撫摸著,非常的輕,似乎怕嚇到鐵浪。

    「衹要是人,總有迷茫的時候。

    夢嵐,你不用太擔心了,其實我是在想著怎麼取得血玲瓏,知道嗎?我想和
你在一起的心比夏天的艷陽還要猛烈,比海嘯還要瘋狂,比冬天的冰還要頑固。」

    說著,鐵浪就側著身子,望著雙瞳帶著少許憂鬱的葉夢嵐,攬住她的嬌軀,
將她緊緊擁入懷裡。

    「悔兒,悔兒,別這樣子,我會透不過氣的,你快弄死夢嵐了。」

    葉夢嵐被鐵浪緊緊抱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鐵浪鬆開手,讓葉夢嵐枕著他的胳膊,空出的那衹手在葉夢嵐臉頰上溜躂著,
並問道:「除了用暴力手段,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比神尼還早一步取得血玲瓏?」

    「悔兒,你還是不要嘗試了,夢嵐能和你到這地步已經很滿足了,好嗎?聽
夢嵐的勸,別惹怒神尼,她雖是出家之人,卻沒有恪守清規戒律,我怕你有不測。」

    葉夢嵐落寞地道,更是抱緊了鐵浪。

    「夢嵐,那你告訴我神尼要如何取得血玲瓏。」

    鐵浪換了個角度問道,衹要他知曉神尼的辦法,拿到血玲瓏的機率就增加不
少。

    「神尼……」

    葉夢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

    從理智來看,她不能說,可是從感情角度來看,她要說。

    因為她也想和鐵浪在一起,是鐵浪這個有點浪蕩的傢伙給了她以前從未有過
的激情,她想一直延續下去,就像沙漠旅人渴望甘泉般。「四日後,仙血龍魚會
將成型的血玲瓏吐出來,血玲瓏會在仙血龍魚頭頂處的龍角停留約一刻鐘,吸收
滿月精華後,血玲瓏表面那層劇毒會自動脫落,衹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取走血玲瓏,
再晚一點,血玲瓏將被仙血龍魚再次含入口中,待血玲瓏變成一顆小珠後,它又
會回到仙血龍魚嗓子眼上。」

    「自己培育出的寶貝,自己又要把它消化,真是莫名其妙。」

    鐵浪笑道。

    「每種動物都有自己的習性,仙血龍魚就是這樣子。」

    葉夢嵐解釋道。

    「嗯,嗯,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我必須和神尼一起搶血玲瓏了。

    呵呵,這似乎很有趣,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

    鐵浪吐出一口氣,表面裝得很鎮定,其實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既然是神尼,
那絕對有過人之處,鐵浪衹怕自己還接不了她一掌。

    既然實力無法和神尼匹敵,那就得耍些手段了。

    鐵浪的手在自己左腿傷口附近摸著,道:「現在能感覺到疼痛,可能會比預
期好得快,真希望第四天這條腿就屬於我的,那我也許可以和神尼搶一搶血玲瓏
了。」

    「照理來說沒這麼的快,奇怪了。」

    葉夢嵐嘀咕道:「冰綰青絲毒其毒無比,四天應該不可能會痊癒。」

    「你想知道原因嗎?」

    鐵浪嬉笑道。

    葉夢嵐不知道鐵浪笑臉包藏禍心,她點了點頭,像個好學的學生一般,鐵浪
則是禽獸老師。

    鐵浪附到葉夢嵐耳朵旁,語道:「因為夢嵐幫我吸,導致大腿周圍的血液循
環加速,毒素當然會加速代謝了。」

    後面的是現代用語,葉夢嵐聽不懂,但前面那幾個字夢嵐聽得清清楚楚,瞪
著鐵浪,葉夢嵐就嗔道:「不許再提那種事,你不害臊,夢嵐還害臊呢!」

    「沒辦法啊,夢嵐,我們現在都是無話不說的了,將話藏在心裡,我也會不
舒服的嘛。」

    鐵浪痞笑道。

    「好啦,我知道啦,真是的。」

    葉夢嵐將頭埋在鐵浪胸前,左腿很習慣地壓著鐵浪兩條腿,當她感覺到那根
本應該軟下去的巨物碰到她大腿內側時,著實嚇了一大跳。

    「你一個晚上到底要多少次?」

    葉夢嵐鬱悶道。

    鐵浪抓著葉夢嵐的手,嬉笑道:「它會硬起來證明夢嵐有吸引力嘛,難道你
希望我們成婚後,我看著你的身體都硬不起來嗎?」

    「哼!不和你說這等羞事!」

    葉夢嵐彈了下鐵浪的臉頰,也不管鐵浪那根蠢蠢欲動的硬物,漸漸來了睡意。

    一刻鐘後,鐵浪叫道:「夢嵐,夢嵐,你睡著了嗎?」

    葉夢嵐趴在鐵浪身上,連哼聲都沒有,看來是睡死了。

    這也難怪,白天那麼累,晚上早睡是正常的。

    確定她真的睡著後,鐵浪將她的手輕輕挪開,靠著活動靈活的右腿溜下了床,
當左腿碰到地上,鐵浪疼得差點叫出聲,看來口交真的對傷口癒合有療效啊!感
覺到疼痛,眼下雖不算好事,可確實證明了他的腳正慢慢恢復知覺。

    鐵浪的手在葉夢嵐脫下的衣服中摸到一錠金子,他興奮得差點叫出聲,藏在
自己兜裡。

    看了眼葉夢嵐,怕驚醒葉夢嵐,鐵浪不敢像金雞獨立一樣跳著,衹能一點一
點地挪步到門口,每當左腿與地面接觸時,鐵浪冷汗都差點冒出來了。

    好不容易將門打開,像盜賊般溜出去,往樓下望去,許多人還圍著木桌談笑
風生,你一杯啊我一杯地敬酒,喝得興高采烈的。

    確定徐半雪沒在下面,鐵浪這才放心,他不會那麼輕易讓徐半雪看到自己,
等腿好了之後,他要嚇死她那個被橋生慣養的霸王女!

    手抓著扶手走到一樓,鐵浪招呼店小二到自己面前,問道:「請問這附近哪
裡有藥店?」

    店小二打量著鐵浪,見他左腿不能著地,忙道:「出門往左走,行約兩里,
那處有個藥店,不知關門了沒,客官腿腳不便,需要我替你顧一輛轎子嗎?」

    「呵呵,不用,謝謝了,我這樣子就當鍛煉身體吧。」

    鐵浪伸了個懶腰,慢慢跳向門口,吃菜喝酒的人鄙夷地看著小丑一樣的鐵浪,
鐵浪鳥都不鳥他們,自己行的正,就算被天下人唾棄,這又有什麼關係?

    根據店小二的指引,鐵浪很快就找到了藥店。

    本有一個少年想扶他也被他婉言拒絕了,自食其力嘛,但如果換成是一個美
眉,鐵浪一定會立刻點頭答應,下面的龜頭還會昂得高高的。

    跳上台階,剛想進去,一名花白鬍子,臉上卻無任何皺紋的大夫正要關門大
吉,看到鐵浪,眼尖的大夫就知道他腿出了問題,忙扶著他坐在檀木椅上,問道
︰「小兄弟看腿傷否?」

    鐵浪有點不習慣古代用語,搖了搖頭,道:「我這腿沒大礙,我主要是想來
這問點藥,呵呵。」

    鐵浪裝出一副窘迫模樣,「老先生,實不相瞞,我自小那話兒就不會勃起,
連看了我娘子身子都不行,所以我想到這拿點藥,看成不成。」

    「哈哈。」

    大夫捋著花白鬍鬚大笑著,拍了拍鐵浪肩膀,笑道:「小兄弟,這種事雖登
不了大雅之堂,可也不用難為情。

    老朽行醫多年,略有些珍藏,是從大理那邊求得,身子骨老了,不敢胡亂使
用,怕突然暴死,一直以為沒有用武之地。

    今兒我就取給你瞧瞧,你是第一個到我這問這病的病人,哈哈。」

    仰頭笑著,大夫已經走進藥房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狗屎運?

    鐵浪似乎在沾沾自喜,雙目放射著淫光。

    半刻鐘,大夫再次走出,左右手各拿著一個瓶子,不知道裡面裝些什麼。

    大夫將手中之物放於桌上,指道:「這瓶是天花亂墜逍遙散,男女均可服用,
時效一個時辰,效果不用老朽多言,光聽名字就知道,而且它入水即化,無色無
味,還有這淫蠍,這乃是人間極品,我連打開的勇氣都沒有,我衹知道裡面有衹
淫蠍,自小用淫物餵養,久泡水中也不死,比千年王八還王八的,摯友交予時曾
警告老朽,若非要做一代淫魔,切勿打開,兩物曾經是採花大盜任逍遙專用,後
來他被佛仙燃跡大師點化,獻出此物,老朽僥倖得到,呵呵。」

    鐵浪大概知道這兩種東西的功效了,一瓶和春藥差不多,另一瓶則是壯陽的,
而且服用之後還會變成一代淫魔?鐵浪想入非非,天花亂墜逍遙散絕對要買下,
但是黑色瓶子裡的淫蠍敢買走嗎?如果自己經不住好奇而將其打開,還不將自己
變成淫魔啊。

    人有多淫都無所謂,但最重要是不能亂淫,那就和一匹專門用於交配的種馬
沒什麼區別了。

    「小兄弟,看你這臉色,估計衹適合天花亂墜逍遙散了,這瓶老朽還是收起,
免得遺禍江湖,你看如何?」

    大夫問道,並一直看著鐵浪的表情變化。

    鐵浪的手卻握住那個黑瓶子,笑道:「大夫你說得神乎其神,我不買下就對
不起你這番諄諄告誡了,無論如何,我先買下,後果我自己負責,你看怎麼樣?」

    大夫大笑著,語道:「小兄弟,見外了,見外了,送你就成,何必談錢財。」

    「可大夫你是開藥店的,不給點錢就對不起你了,你看著出價吧。」

    鐵浪道,其實他身上就一錠金子,大夫開價太高,估計他也買不起。

    「不用,不用,你且拿走,大夫也要睡覺了。」

    大夫還是大笑著。

    「好的,那我拿走了。」

    鐵浪將兩物都放進口袋,十分開心地離開了藥店。

    看著像個瘸子一樣走開的鐵浪,大夫臉色漸漸變得陰森,手抓住耳根,用力
一撕,臉皮已經撕下,出現的是一張年輕卻充滿陰狠的臉,語道「……「楊追悔,
你三方五次壞我蒙古皇族好事,這次不把你搞得身敗名裂,我就不叫辛愛!」

    辛愛乃蒙古韃靼首領俺答長子,曾經率兵攻打萬全右衛,被楊追悔以假人計
所惑,舉兵折回蒙古,這才與楊追悔結下深仇大怨,替代了楊追悔的鐵浪就變成
代罪羔羊了。

    鐵浪還不知道那大夫是辛愛假扮的,興奮的他懷揣著天花亂墜逍遙散和裝著
淫蠍的瓶子朝客棧趕去。

    回到客棧,那些還在吃菜喝酒的人如看異獸般看著鐵浪,似乎不明白這個腿
腳不便的人為什麼還要到處亂跑呢?難道是鍛煉那條有點殘缺的腿嗎?

    「聽說了嗎?十日後,四仙要齊聚獨石城外的天絕峰,好像是要比一比誰是
天下第一吧,你聽說了嗎?」

    「不衹他們四個吧,聽說瘋癲散人也來了,應該是當今五仙!」

    「不是吧?那個練功練傻的瘋癲散人也來了?」

    這話題一出,在場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閒著無聊的人最喜歡就是談那些站
在浪尖上的強者,聽說五個高手都會聚在一起,他們不激動才怪呢!做為一個重
生者,鐵浪衹是笑了笑,並沒有過多在意。

    鬼仙軒止步、食仙華食通、佛仙燃跡、毒仙歐陽飛、瘋癲散人任執,此五人
號稱五仙,也不過衹是平庸之輩罷了。

    「五仙,呵呵,都會成為過眼雲煙的。」

    鐵浪冷傲一笑,便輕輕推門而進。

    確定葉夢嵐睡得安詳,鐵浪便將天花亂墜逍遙散和淫蠍收好,脫了外衣躺在
床上。

    輕微的響動弄醒了睡得正酣的葉夢嵐,葉夢嵐揉了揉眼睛,見鐵浪坐在床邊,
以為他是要起身,便問道:「悔兒,你要去茅廁嗎?」

    「已經上完了。」

    鐵浪鑽進被窩,伸過胳膊,讓葉夢嵐枕著自己的胳膊,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
的成熟氣息,鐵浪如癡如醉,淡淡邊:「夢嵐,你相信我,我會成功取得血玲瓏,
不惜任何代價!」

    「你別嚇我,我不要你受傷。」

    葉夢嵐落寞道。

    像個懷春少女一般,雖然已年過四十,仍然憧憬幸福的生活,鐵浪能給她嗎?

    「夢嵐,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夫君?」

    鐵浪無恥道。

    「為什麼?」

    葉夢嵐有點不解,有點古板的她認為這種字眼應該已經與她無關了。

    即使曾經有過,可當處於假死狀態的她被秦風掩埋時,那兩個字就從她的字
典抹去了。

    所以聽到鐵浪的要求,葉夢嵐多少有些不解。

    「就當我犯險的獎勵,可以嗎?」

    鐵浪摟緊了葉夢嵐,因她體內還有冰綰青絲毒,他也衹能規矩點。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目前便是這種狀況了。

    「誰是你娘子了。」

    葉夢嵐嗔道,美手捏了下鐵浪的臉頰,便轉過了身。

    鐵浪抱著葉夢嵐,嬉笑道:「那我們來個約定怎麼樣,當我拿到血玲瓏,與
夢嵐陰陽雙修時,夢嵐就要一直叫我夫君,好嗎?」

    「若這是你犯險的條件,夢嵐不會答應的。」

    葉夢嵐語道,她實在是不希望鐵浪為她冒險,如果鐵浪出了什麼意外,她往
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呢?如果鐵浪出意外,她也會赴死吧?

    「夢嵐現在不答應也沒關係,反正到時候再說吧。」

    鐵浪笑了笑,抱緊葉夢嵐,閉眼準備睡覺了。

    一整個晚上鐵浪都很規矩,最多是那根不聽話、喜歡在夜間昂起頭的命根子
在夢嵐美臀上摩擦著,卻也不影響兩人的睡覺,算是一種本能行為吧。

    早上醒來,整理了衣物,葉夢嵐給鐵浪一個比櫻桃還甜的吻,便攙扶著鐵浪
走下樓,付了房錢和飯菜錢,兩人就走出客棧。

    跑到僻靜角落,一聲口哨響徹雲端,那衹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的三顱鳳凰像
顆導彈般垂直而下。

    快到地面時,速度忽而降至最低,緩緩落下。

    撲騰翅膀叫了兩聲,似乎是在尋求鐵浪的誇讚。……「你這衹傻鳥真聽話啊。」

    鐵浪摸了摸三顱鳳凰的腦袋,便讓葉夢嵐先跨上鳥背,再藉著葉夢嵐的臂力
也坐上鳥背。

    三顱鳳凰騰空飛起,朝著靜月湖方向飛去。

    俯覽大明江山,那些完全叫不出名字的山峰深深吸引鐵浪的注意力。

    若有一天,每座山峰都能由鐵浪起名,那時候的他絕對是稱霸天下的王者了。

    衹是他還不知道,數年後,他確實可以替每座山峰命名,甚至是整個世界的
疆土!

    「夢嵐,那座山走勢好怪,人能爬上去嗎?」

    鐵浪盯著斜下方一座好像倒插著的山峰。

    這座山峰委實獨特,上大下小,好像錐子,看樣子根本爬不上去。

    「天絕峰,高約三十餘丈,是獨石最高的山峰了。

    若非內力極厚,輕功底子非常好是絕不可能攀得上的。」

    葉夢嵐解釋道。

    一聽到天絕峰三個字,鐵浪便想起客棧裡的八卦,便道:「我聽說五仙十日
後會到天絕峰比武,爭奪天下第一,不知道是真是假?」

    葉夢嵐笑出了聲,道:「除了瘋癲散人,其他四仙都看淡名利,怎麼可能會
到天絕峰比武呢?衹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你又何必認真呢?」

    「瘋癲散人任執。」

    鐵浪念叨著。

    楊追悔的狂傲,鐵浪非常喜歡,他也會將之發揮到極致!

    「知道當今世界有誰比他們更厲害,甚至是他們聯手都不可能打敗的嗎?」

    葉夢嵐故裝神秘道。

    「江湖很大,高手很多,隱姓埋名高手更多,比他們厲害的人存在,這合情
合理啊。」

    鐵浪立刻調侃道。

    見鐵浪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葉夢嵐直接答道:「其實這世上最癘害的人就
是我的師傅凌霄神尼!她的內功遠在五仙之上,武功路數非常怪異,無招又似有
招,常常令人難以招架,所以你這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傢伙還是別想爭奪血玲瓏吧!」

    鐵浪摟緊葉夢嵐,嬉笑道:「夢嵐,我不拿到血玲瓏怎麼和你雙修?況且服
下血玲瓏可以治病,又可以為生育後代做準備,何樂而不為呢?」

    受到鐵浪的調戲,葉夢嵐臉瞬間紅了,似乎不知道該如何用言語反駁鐵浪,
所以她乾脆不說話,衹是落寞地看著天絕峰。

    見葉夢嵐不說話了,昨晚睡得不好的鐵浪就抱緊葉夢嵐,靠在她肩上,開始
打盹了。

    三顱鳳凰落在小屋前,葉夢嵐便推醒鐵浪,道:「死傢伙!再不起來天都暗
了!」

    鐵浪揉了揉朦朧的雙眼,似乎有點不習慣陽光,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

    之後便讓三顱鳳凰離開這兒,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反正留在這裡也無用。

    之後呢,鐵浪在葉夢嵐的攙扶下到屋裡休息了。

    算一算時間,第三天的夜晚便是仙血龍魚吐出血玲瓏的時刻了。

    待葉夢嵐拿著龍顏草去餵仙血龍魚,鐵浪就從懷裡拿出天花亂墜逍遙散以及
裝著淫蠍的黑瓶,嘀咕道:「死神尼,我就不相信你體內一點雌性激素都沒有,
衹要有雌性激素,這藥是絕對管用的,到時你就不是什麼神尼,而是一個浪蕩得
找操的淫婦!我倒要看看你還是不是老處女!」

    再看那個黑色瓶子,鐵浪總覺得有幾分的邪氣,似乎看到了一衹渴望交配的
淫蠍正在裡面爬著,鉗子撞擊著瓶蓋。

    鐵浪心神一亂,黑瓶落向地面。

    不好!鐵浪暗叫不妙,可人還躺著,而且又受傷了,速度根本追不上地心引
力。

    當他眼睜睜地看著黑瓶落地碎開,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也不管瓶內是什麼
淫蠍,手已經伸向那團正在螺動著的碎片。

    他本以為這是自己心裡臆想出來的,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在動,但事實上有一
衹黑色的蠍子正翹起尾巴,看著鐵浪那接近它的手,尾巴猛地一甩。

    罾「啊!」

    致命的疼痛讓鐵浪差點跳起來,手使勁一甩,那衹可憐的淫蠍就被甩到床上。

    鐵浪顧不得手指疼痛,直接往那衹難得可以重見天日的淫蠍踩去,噁心的液
體射得滿床都是,還混著藥水的氣味。

    聽到鐵浪慘叫,葉夢嵐顧不得正張嘴討食的仙血龍魚,直接將整個籃子都扔
進了仙血龍魚嘴巴裡。

    看到這一幕,葉夢嵐嚇壞了,忙拉住鐵浪的手,想運功替他把蠍毒逼出來,
可體內的冰綰青絲毒完全不給她機會。

    一運功,胸口就疼得像有一把刀在絞,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夢嵐,我沒事!」

    鐵浪忍著劇痛,一股好像在吸著他血的力量正沿著傷口往全身爬去,讓他全
身都在抽搐著,但他還是裝得很鎮定。

    一般的習武之人都知道,封住關鍵穴道以防止劇毒散流,可鐵浪這個重生者
壓根不懂得人體重要穴道,衹是一個勁地忍著,當傷口滴出一滴黑色液體時,他
才覺得身體似乎有點恢復正常了。

    看著傷口已經癒合,鐵浪覺得非常的奇怪,再看葉夢嵐,她表情依舊有點痛
苦,正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呼吸著。

    「夢嵐,你怎麼了?」

    鐵浪問道。

    葉夢嵐搖了搖頭,道:「我太自大了,還以為可以一邊抑製毒一邊替你逼毒,
可一運功,心都好像要被挖出來了。」

    「你需要好好休息,聽我的話。」

    鐵浪本想讓葉夢嵐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又覺床太髒了,可能會得什麼皮
膚病之類的,遂問道:「這被子是放在湖裡洗嗎?」

    葉夢嵐看著被單上那些斑駁痕跡,動了動翹鼻,覺得有點噁心,就讓鐵浪躺
好,她則將被單收好,拿到外面去洗。

    鐵浪睜大眼望著木製屋頂,感覺到胯間一陣陣的火熱,衹想立刻找個洞。

    翻了好幾身,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連轉身,龜頭碰到床板時,他都想
直接刺下去,把床板破處算了。

    鐵浪非常的難受,可又沒辦法解渴。

    望著外頭,見葉夢嵐正在搓洗被單,忍受不了肉莖硬挺的鐵浪只好站起身往
外走。

    「夢嵐,有空嗎?」

    「沒空,我正在洗……」

    葉夢嵐扭過頭,嚇住了,衹見一根赤紅色的肉莖正頂在自己嘴邊。

    單單看這根,似乎不像鐵浪的,她幫鐵浪吸過幾次,眼前這根好像大了不少,
還變粗了,再看它的顏色,多了幾分的暗紅,好像一根剛從水裡撈起的焊鐵般的
顏色。

    「幫我含含,我受不了了。」

    鐵浪有點無奈。

    葉夢嵐也沒有說什麼,衹是一邊搓著被單,一邊用嘴含住鐵浪那根肉莖。

    當她用嘴巴去衡量鐵浪的肉莖時,她驚詫了,確實和以前的不一樣了,她便
用力吸了幾下,吐出,問道:「悔兒,你是不是中毒了,怎麼和以前不一樣?」

    鐵浪握著命根子,頂著葉夢嵐濕潤紅唇,用力一挺,直接插了進去,接著就
開始自顧地抽送著,每次都是頂到葉夢嵐的嗓子眼便退出來,一邊抽送一邊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衹是有點性飢渴了,還望夢嵐見諒。」

    用力抽送了上百下,鐵浪終於有了射精的慾望,想鬆開精關,卻又鬆不開,
他只好繼續抽送著,看著葉夢嵐都快擠在一塊的柳眉,鐵浪一臉的抱歉。

    終於,在抽送達到兩百下後,他的精關得以打開,一股灼熱精液射進葉夢嵐
嘴巴裡。

    枯嗜!

    葉夢嵐有點不情願地吞下鐵浪的精液,吐出已經軟下去的肉莖,瞪眼鐵浪,
俏臉緋紅,不發一語,轉身繼續搓洗著被單。

    鐵浪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也不和葉夢嵐多說什麼了,衹說了「謝謝」

    兩字便重回屋內,躺在床板上發呆。

    「身體好像變了,難道是因為它嗎?」

    鐵浪頂著地上的碎片,似乎看到了一衹淫蠍,可那衹淫蠍已經被自己正法了,
它體內的精華……罾看著傷口,鐵浪似乎覺得一切變得不對勁,難道他要變成傳
說中的淫魔不成?

    接下來的兩天,鐵浪受傷的左腿發生了奇跡,傷口完全痊癒。

    葉夢嵐替他把脈,確定他體內已經沒有冰綰青絲毒,但卻發覺他的脈搏非常
不穩定,好像生病,卻更像精力超級的充沛。

    打個誇張比喻,就像是體內有著一股烈火在燃燒著,如果不想法子讓它釋放
出,鐵浪很可能會暴斃而亡,而且衹有每次葉夢嵐替其口交後,脈搏才會略微恢
復穩定。

    才兩天時間,葉夢嵐已經替他含了不下十次,這種需求讓葉夢嵐嚇到了,有
時直接用嘴巴還不能讓鐵浪射,還要不停地用手套弄著。

    「射、射了!」

    鐵浪一聲悶喊,終於鬆開了精關,將精液射入葉夢嵐嘴巴裡,葉夢嵐側過身,
便將精液吐到地上,然後躺在鐵浪身邊,攬著他的虎軀,見鐵浪有點神情恍惚地
看著屋頂,葉夢嵐便問道:「悔兒,你怎麼了?」

    鐵浪宇眉鎖在一塊,淡淡道:「不知道是不是我杞人憂天,我總覺得那種需
求越來越強烈了,真怕以後會做出什麼很可怕的事。」

    「你多慮了,悔兒,夢嵐的嘴巴會一直服侍你,直到你不再有這種需求為止。」

    葉夢嵐抿嘴道。

    鐵浪笑出了聲,看著葉夢嵐的花容月貌,手在她滑嫩臉蛋上輕輕撫摸著,道
:「如果這種需求有止境,估計世界上就不會有什麼採花大盜之類的,知道嗎?
夢嵐,你好像變年輕了,但人也變笨了。」

    「噢,你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了啊,哼!三衹腳的蛤蟆難找,像你這種兩衹腳
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葉夢嵐氣哼哼道。

    「誰說我是兩衹腳的男人,我是三衹腳的蛤蟆啊。」

    鐵浪嬉笑道。

    葉夢嵐的手在鐵浪雙腿上摸了幾個來回,疑惑道︰「第三條腿呢?」

    鐵浪抓著葉夢嵐那衹不怎麼安分的手,將它按在胯間,很嚴肅地道:「這是
第三條腿,它正在茁壯成長,以後可是要支撐整個楊氏家族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葉夢嵐臉紅撲撲的,忙抽開手,深怕不小心又讓它硬起,那她又得費一番功
夫了。

    度過一個非常平靜的夜晚,當第一縷和煦陽光從屋子縫隙照入時,鐵浪和葉
夢嵐都醒了。

    「聽過一柱擎天嗎?」

    鐵浪問道。

    「人家……沒聽過!」

    葉夢嵐正想爬下床,鐵浪卻抓住她的手,裝得很可憐,道:「夢嵐,你就幫
幫忙啊,真的好難受。」

    鐵浪現在確實很難受,自從被那衹淫蠍咬傷,鐵浪性慾變得比以前強烈了許
多,而且陽物就像用了什麼興奮劑一樣,又粗又長的,不僅嚇到了他,更嚇壞了
老是要用嘴巴替他消火的葉夢嵐。

    「今天神尼會回來,你得乖一點,你現在腳傷好了,不如先離開這兒,我求
神尼替我解毒即可,好嗎?」

    葉夢嵐握著鐵浪巨物,用一種楚楚可憐的目光望著鐵浪。

    鐵浪立刻搖頭,道:「我現在可以離開這,但並不代表我不會回來取血玲瓏,
夢嵐,你放心,我已經有辦法制服神尼了。」

    「她沒有你想像的弱,你還不明白這道理嗎?」

    葉夢嵐見鐵浪一臉的堅決,她只好低頭含住鐵浪巨物,開始用心吮吸著。

    將新的一天的精華射進葉夢嵐嘴裡,鐵浪便起床和夢嵐溫存片刻,又吃了些
果子,看著葉夢嵐餵養仙血龍魚,鐵浪便在她的要求下離開了靜月湖。

    轉身看著正朝他招手的葉夢嵐,鐵浪大叫道:「不管如何,夢嵐,你等我,
我楊追悔絕不會做個負心漢!總有一天,我楊追悔要用八人大轎迎你過門!」

    聽到鐵浪的表白,葉夢嵐感動得淚水不禁流下,卻仍然裝做很堅強的微笑,
任由眼淚不停地流著。

    鐵浪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葉夢嵐視線不能企及之處,靜靜觀察著靜月湖的
動靜。

    為了晚上能搞定凌霄神尼,花一天時間監視靜月湖也是值得的!

    到了吃午飯時間,鐵浪餓得受不了,只好把三顱鳳凰叫來,讓它去抓幾條蛇,
挖出它們的蛇膽充飢。

    蛇膽雖很苦,卻是上好的補藥,也不知道會不會壯陽,反正鐵浪是吃得很開
心。

    申時,受不了胯間鼓脹的鐵浪只好掏出肉棒使勁套弄著,比起葉夢嵐的小嘴,
自己的手顯得無力多了,打了一刻鐘的飛機,精液終於飛射出來,竟然射出五米
多遠。

    在現代,這射程可以申請金氏世界紀錄了。

    正當鐵浪為自己終於打翻一架飛機而沾沾自喜時,一個白影出現在鐵浪眼裡。

    身段婀娜,體態優美,走起路來白袍飄動,露出那被長靴裹緊的玉腿,再看
她的臉,面無表情,像被凍僵了一般,但不論是眼睛、鼻子,還是那張濕潤紅唇,
都讓鐵浪無比的動心,肉莖更是受到吸引。

    「媽的!不爭氣的小弟弟!」

    鐵浪小聲罵道。

    看著對方,鐵浪已經默認她就是傳說中的凌霄神尼了。

    既然是尼姑,估計沒有長頭髮吧,可惜她那白袍還配帽子,全身上下除了臉、
手、腳有露出來,其他的方都被無情的白袍包著了。

    「奶子挺大的!」

    見凌霄神尼雙峰隨著輕盈腳步而顫抖著,鐵浪不禁感歎道。

    從兜裡掏出那瓶天花亂墜逍遙散,鐵浪便在想著應該怎麼餵給凌霄神尼吃,
可一個時辰後藥效就消失了,到時鐵浪應該拿凌霄神尼怎麼辦?直接姦殺了?在
未看見凌霄神尼真面目前,鐵浪絕對是這種想法,無毒不丈夫!但發覺凌霄神尼
其實是一個美人胚子後,鐵浪略微改變了看法,可奸不可殺,殺了簡直是對蒼天
的褻瀆啊。

    想了一會兒,鐵浪還是覺得要在血玲瓏成型前的一個小時讓凌霄神尼吃下天
花亂墜逍遙散,到時候凌霄神尼衹想被操,壓根不會去取血玲瓏了,如此一來血
玲瓏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自己拿到血玲瓏和葉夢嵐雙修的景象,鐵浪臉上不禁露出既淫蕩又猥瑣
的笑容。






第五話淫龍九式

    看著凌霄神尼飛向湖中央,鐵浪笑容收斂起,聽葉夢嵐的意思,似乎凌霄神
尼十分冷血。

    如果真是如此,自己能接近凌霄神尼,並讓她服下天花亂墜逍遙散嗎?

    這個來自現代的鐵浪似乎覺得一切都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如果自己是
這世界的導演,也許可以讓凌霄神尼乖乖張開嘴巴服下天花亂墜逍遙散吧。

    「悲劇的社會!」

    鐵浪嘀咕道。

    也不管凌霄神尼會如何對待葉夢嵐,鐵浪總得先填飽肚子。

    記得這周圍有果子的,鐵浪便開始尋找果子。

    找尋了半天,找到了一些有點乾癟的鴨梨,知道自己不能離靜月湖太遠,鐵
浪只好啃食著鴨梨,嚥下一口的苦澀,鐵浪暗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
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什麼什麼的。

    吐出果核,鐵浪連翻了好幾個白眼,差點被鴨梨噎死。

    入夜,鐵浪像鬼魅般潛到靜月湖前的山坡處,他不敢靠得太近,凌霄神尼修
為極高,太近恐被覺察到。

    一想到戰鬥,鐵浪就在背上摸索著,這才意識到那把蒼雲劍已經離開自己多
日了,手無寸鐵,空有深厚內力,鐵浪也衹有挨揍不死的命了。

    望著已經掌燈的木屋,鐵浪如鷹般銳利目光正盯著從屋內走出的葉夢嵐和凌
霄神尼,見葉夢嵐神態自若,鐵浪懸在半空的心才放了下來。

    「終於等到今天了。」

    凌霄神尼意味深長地笑著,雍容可人,那傾城一笑卻立刻消失,又復平時的
冷漠。

    「恭喜師傅。」

    葉夢嵐躬身道。

    「取得血玲瓏之後,為師明早就要離開,也不知何時歸來,若師傅十日內未
出現,以後凌霄派就由你做掌門了。」

    聽起來有點像是生離死別,葉夢嵐忙道:「師傅會長命百歲!」

    凌霄神尼看著略顯謙卑的葉夢嵐,道:「人總有一死,師傅也看得透徹,若
真的到那麼一天,你可用掌門令到南海若仙島,為師四徒都在此島,她們會追隨
你!」

    葉夢嵐從來沒有聽凌霄神尼提過什麼徒弟的,她本以為凌霄神尼衹有她這個
一個徒弟,原來她還有徒弟在海外,不管要不要接任掌門一職,葉夢嵐還是低聲
道:「師傅壽命比天還長,請別說這些話。」

    凌霄神尼見葉夢嵐有所推辭,便道:「凌霄派弟子向來爭強好勝,你不好好
改變自己,必被你四個師姐欺負!以後怎麼擔任掌門一職!」

    「那為什麼不選擇她們,而要選擇我?」

    葉夢嵐疑惑道。

    「為師自有用意,你別多問。」

    凌霄神尼轉身看著正冒著氣泡的湖面,語道:「看來龍魚已醒了,再過兩個
多時辰,血玲瓏即可成型,多年夙願……」

    凌霄神尼深吸一口氣,又不禁搖頭,「可惜凌霄派沒有一男丁。」

    葉夢嵐似乎不明白凌霄神尼話中含義,但是她很想知道凌霄神尼要血玲瓏做
什麼,明明是至陽之物,神尼也不可能服下。

    女性體陰,遇上至陽血玲瓏,就會經脈盡斷而死。

    想問,卻又覺得時機不對。

    鐵浪不知道凌霄神尼和葉夢嵐在聊什麼,但為了葉夢嵐,鐵浪還是壯起膽子
滑下山坡,先設法接近凌霄神尼再說。

    「夢嵐,我可以過來嗎?」

    鐵浪站在湖邊使勁招著手,表情自然。

    葉夢嵐還沒有反應過來,凌霄神尼已經注意到了鐵浪,隨意看了幾眼,便運
起輕功凌飛而去。

    凌霄神尼還未落地,鐵浪就被嚇得半死,都差點癱倒在地。

    三寸金蓮落地,凌霄神尼便走到鐵浪面前,打量著他,問道:「何方人氏?」

    「豬家莊!」

    鐵浪調戲道。

    「名字。」

    「楊追悔。」

    鐵浪答道,他現在一點都不害臊,反正楊追悔已經死了,在這個世界裡,他
自然是楊追悔了。

    凌霄神尼繼續打量著鐵浪,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把住他手腕處的外觀穴,鳳
眼已經閉起。

    看到此情形,湖中央的葉夢嵐嚇到了,生怕鐵浪有所不測。

    凌霄神尼忽然睜開了眼,似乎有點不解,又抓住鐵浪另一衹手,確定鐵浪體
內有著一股淫蠍之毒在流動著,她又在鐵浪脊背摸索了片刻。

    鐵浪衹覺得凌霄神尼這像是在為殺豬做準備,每當她的手滑過自己骨骼時,
鐵浪都能感覺到一股寒意在身體蔓延。

    反覆幾次,凌霄神尼才鬆開手,看著這個眉宇間流動著英氣的少年,問道:
「你內功如此深厚,骨骼驚奇,敢問你師傅是?」

    「家師?」

    鐵浪頓了頓,答道:「實不相瞞,我不算有師傅吧,一次意外讓我墜下懸崖,
誤打誤撞下跑進劍塚,學得蒼雲劍法,就是如此。」

    「原來如此。」

    凌霄神尼露出笑意,那模樣好像觀世音下凡,鐵浪看呆了,衹覺得這個神尼
是不是擔心自己的笑會把男人都迷死,所以才選擇封鎖笑容呢?

    「我現在要廢了你的武功!」

    還沒等鐵浪反應過來,凌霄神尼已經抓住他的雙手往後一扭,膝蓋抵住他的
虎腰,使勁用力,鐵浪慘叫一聲跪倒在地。

    「師傅,不要!」

    葉夢嵐差點哭出聲,她很想跑過去幫助鐵浪,可凌霄神尼還沒有替她解毒,
根本施展不了輕功。

    「你要幹什麼?」

    鐵浪痛得齜牙咧嘴的,想反抗,可是力氣好像都被凌霄神尼廢除了,根本聚
合不了。

    「難道你擅闖凌霄派禁地,我不能廢你武功嗎?不把你殺了就算好的了!」

    凌霄神尼依舊面無表情,僅靠一衹手扣住鐵浪雙手,豎起食指,依次點過鐵
浪脊背上的大椎、身柱、神道、至陽、肝俞、命門、陽關七大穴道,盯著鐵浪的
屁股,凌霄神尼食指使勁點住臀溝處的長強穴。「啊!」

    鐵浪慘叫著,好像有無數把刀子自屁眼插入,直接貫穿了整個身體,那種痛
苦衹能用撕心裂肺的慘叫來緩解,可一點效果都沒有,劇痛還在升級。

    「還差一點就廢乾淨了!」

    凌霄神尼額頭已經冒出香汗,手繼續頂著鐵浪臀溝處的長強穴。

    當劇痛消失,鐵浪覺得全身力氣都被抽乾了,「噗通」

    一聲,鐵浪便趴倒在地,有氣無力道:「神尼……要爆菊……也先……通知
一聲啊……」

    「師傅,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葉夢嵐哭道,已經跪在地上,低聲嗚咽著,似乎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鐵浪。

    凌霄神尼收起剛剛一直集中在食指上的真氣,淡淡道:「終於清理乾淨了。」

    「你這丑尼姑!」

    鐵浪罵道。

    「你難道是夢嵐的兒子?」

    凌霄神尼問道,就好像是在套交情。

    鐵浪咬著牙,懶得掩飾了,直接罵道:「我是她老公,我要操你!」

    凌霄神尼神態自若,問道:「何謂老公,何謂操?」

    鐵浪衹想大哭一場,意識到和古代人講現代用語沒有多大的意義,為了讓凌
霄神尼臉紅,鐵浪改口道:「我是夢嵐的夫君,我現在想和你同房行樂,讓你亂
叫!」

    這下子凌霄神尼倒是聽得很清楚,頓時仰頭大笑道:「迄今天下,能用此等
語氣和本尼說話衹有你一個,年少氣盛啊!楊追悔,知道我為什麼廢你武功?」

    「鬼才知道!」

    鐵浪想爬過來操死凌霄神尼,又一點力氣都沒有,他誤以為自己是不是被這
尼姑點了什麼穴道了。

    「神佛都不知,讓我告訴你吧,每個門派間武功都有所不一樣,當你要修習
另一門派武功時,最好忍一時之痛,將上個門派的武功都廢除,這樣才能順利習
得第二門派的武功。」

    聽到這裡,腦子轉得很快的鐵浪忙轉過身,抓住凌霄神尼的玉腿,摸著搓著,
叫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我可沒有說要收你為徒。」

    凌霄神尼笑道。

    「那你就不該廢我武功了。」

    鐵浪仰頭笑著,賊溜溜的眼睛順著時不時被風刮起的白袍往裡窺視,便看到
被白色褻褲包裹嚴密的陰戶邊角,鼻血當即噴出,他忙摀住鼻子,不敢亂看了。
「還真是個色胚,看來遲早變成一代淫魔。

    不過無妨,反正習練本門心法也是需接觸女體。

    呵呵,真是個乖孩子,以後本門五個女弟子都由你照顧了。」

    凌霄神尼一點也沒有責怪鐵浪,反而開懷大笑著。

    跪在屋外的葉夢嵐似乎覺得這一切都變得太奇妙了,凌霄神尼廢除鐵浪武功
竟然是為了要將本門功法傳給他,這完全出乎葉夢嵐的意料之外。

    這樣一來,似乎未來一片明媚了。

    「起來吧,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樣子會被其他門派恥笑,以後怎麼在江湖
立足呢?」

    凌霄神尼扶起鐵浪。

    「哎喲!」

    剛被廢了武功,鐵浪體力幾乎全部散失,一點力氣都沒,所以還沒有完全站
起來,人就撲在凌霄神尼身上,手掌正握著凌霄神尼兩顆軟彈之乳。

    凌霄神尼雖早年出家,卻又遊歷江湖,人情味也還是有那麼一點,衹是覺得
世間男子都是污濁之物,並不希望自己的身子被他們玷污,這個鐵浪卻給她一種
完全不同的感覺。

    看著他的雙眼,凌霄神尼感覺有些迷失了,一種野性光芒在他眼裡表露出。
「走吧。」

    凌霄神尼拉著鐵浪的手便運起輕功,兩人徐徐飛向湖中央。

    「嗷……」

    一聲宛如嬰兒啼哭之聲嚇到了三人,衹見仙血龍魚從水中竄出來,一波巨浪
衝向高空後撒開,三人衣物頓濕,近乎半透明。

    扶著鐵浪落在葉夢嵐面前,凌霄神尼盯著已經定格在半空,張嘴大口呼吸的
仙血龍魚,看著那顆綻放出金色光芒的血玲瓏,凌霄神尼道:「夢嵐,看來這顆
血玲瓏會是極品。

    你夫君有福氣了,待會兒就讓他替你運功療傷吧。」

    不知道為什麼,師傅變得有幾許人情味,葉夢嵐倒有點不適應了,像少女般
羞答答地低著頭,小聲道:「師傅,徒兒不敢。」

    「師傅,師姐娘子的意思是她希望你上,她墊後。」

    鐵浪還依在凌霄神尼身上,看著凌霄神尼那淋到湖水而近乎透明胸衣內的玉
乳,不禁吞著口水。

    他很想知道凌霄神尼到底多大了,看外表就像二十多歲的美婦般,一點年老
跡象都沒有,真的是神人啊,如果能和此等神人做愛,那不知道有多爽!

    「要你多嘴!」

    葉夢嵐瞪了鐵浪一眼。

    「我說的是事實嘛。」

    「敢在師傅面前沒大沒小的,小心師傅把你逐出師門。」

    「聽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沒,你既然是我的妻子,我去哪裡,你也要
到哪裡,我如果被逐出師門,你也是要一起被逐出的。」

    「你這死傢伙!」

    葉夢嵐氣哼哼道。

    左邊是葉夢嵐,右邊是鐵浪,站在中間的凌霄神尼沒有理會他們,一直盯著
仙血龍魚嗓子眼處的血玲瓏,眼睛尖的她已經看到血玲瓏外面那層毒皮慢慢剝落,
金光顯得越發明顯。

    不多時,仙血龍魚觸鬚伸進嘴巴裡,將血玲瓏從嗓子眼取出,以非常慢的動
作運向外面。

    與上顎摩擦,滑過鼻孔,便繼續朝前運著,讓血玲瓏滾到腦袋上方,仙血龍
魚才停住。

    「不是要午夜才會這樣子嗎?」

    鐵浪忙問道。

    「生物有自己習性,午夜衹是一般情況而已。」

    凌霄神尼繼續看著血玲瓏,見它外面的毒皮一點點剝落,她便推開葉夢嵐和
鐵浪,騰空而起,像一把利劍般飛向仙血龍魚。

    「師傅小心!」

    葉夢嵐叫出聲,她知仙血龍隹脾氣非常暴躁,尤其是受到攻擊時。「師傅,
你不能出事,我還要你教我武功!」

    鐵浪這個禽獸也叫道。

    「嗷……」

    仙血龍魚雙目迸射金光,一尾掃向接近的凌霄神尼。

    凌霄神尼腳步輕盈,魚尾掃來,她便升高將之避開,並踩住魚尾,用力一蹬,
借力飛向仙血龍魚頭頂。

    仙血龍魚為了保護血玲瓏,衹能固定頭部,看著越來越接近的凌霄神尼,仙
血龍魚不斷嗷叫著,魚尾緊跟凌霄神尼身後!

    「不知所謂!」

    凌霄神尼確定血玲瓏表面已經沒有毒皮,便順手摘取血玲瓏,使勁擲向鐵浪,
並叫道:「別用手接,直接用嘴巴吞下去!」

    語畢,凌霄神尼飛向湖邊以避開仙血龍魚攻擊,轉身看著那枚好像放慢了速
度的血玲瓏,叫道:「絕對不能用手接!」

    凌霄神尼緊握五指,一股焦臭之煙飄起。

    「媽的,那難度多大!老子又不是馬戲團的小丑!」

    鐵浪破口罵道,雙眼緊鎖,正鎖定著那枚好像正燃燒著的血玲瓏,衹覺得自
己已經變成一衹哈巴狗,正要叼住主人扔過來的甜甜圈。

    略微確定血玲瓏墜地方位,鐵浪便叫道:「夢嵐!我需借力!」

    「嗯!」

    葉夢嵐彎腰,雙手緊扣一起。

    「抱歉!」

    鐵浪當即跳起,踩住葉夢嵐掌心,用力一蹬,跳起來罵道:「老子曾經是國
足的追捧者,可這幫王八蛋每次都讓我失望!我操!」

    罵出「操」

    字,鐵浪嘴巴張得非常大,正有點驚恐地盯著朝自己火速飛來的血玲瓏。

    「唔!」

    悶哼一聲,血玲瓏準確無誤地撞進他嘴巴裡,鐵浪人也墜向地面。

    「砰!」

    重重砸在地上,鐵浪連叫的力氣都沒有,想從嘴裡取出血玲瓏,卻發覺什麼
都找不到了,有股黏膩液體正順著食管流進,辣的好像朝天椒一般,讓鐵浪眼淚
都溢出來了。

    「你怎麼樣了?」

    葉夢嵐也管不了身後的仙血龍魚,忙跪在鐵浪身邊,緊握他的手,生怕他會
發生意外。

    「我……我……我他媽想操你!」

    已經慾火焚身的鐵浪直接將葉夢嵐騎在身下,雙眼赤紅,胸口起伏不定,眼
睛掃視著葉夢嵐的嬌軀,似乎看到了一個完完全全赤裸著嬌軀展現給他看的美婦。
「嗷……」

    仙血龍魚哀嚎了聲,重新落入水中,冰涼的水激起,灑在鐵浪和葉夢嵐身上,
鐵浪那一身強壯肌肉讓葉夢嵐看得都傻眼了,更被他胯間那慢慢昂起來的巨物嚇
到了。,確定仙血龍魚平息憤怒,凌霄神尼便回到湖中央,看著鐵浪與葉夢嵐這
副模樣,她並沒有生氣。

    「悔兒,你讓開!師傅在那!會被罵的!」

    葉夢嵐忙推著鐵浪。

    「血玲瓏已經服下,現在悔兒體內有著無窮無盡的慾望在經脈流動著,若夢
嵐不犧牲自己滿足悔兒,師傅怕悔兒會暴斃而亡,而這也是你解開冰綰青絲毒最
好機遇,衹要讓至陽男液進入體內,冰綰青絲毒即可消解,所以我不會怪你們的,
盡情釋放自己的慾望吧。

    夢嵐,你要忍著點,初期你會很痛苦。」

    凌霄神尼說著,盤腿坐地,正調息著,翻掌而視,一道燒傷傷疤赫然出現,
這就是她不讓鐵浪用手接血玲瓏的原因。

    血玲瓏為至陽之物,若非用津液將之溶解,使用乾燥之物去接,都將被其燒
毀!」

    「夢嵐,現在就是我們洞房的時刻。」

    鐵浪瞇眼笑著,伸手撕裂葉夢嵐純白色絲裳,那對躲在肚兜下的玉乳盈盈顫
抖,彷彿在呼喚著鐵浪的採食。

    「別!」

    葉夢嵐羞叫著,忙用手摀住幾乎已暴露的玉乳。

    「害羞的新娘,我喜歡啊。」

    鐵浪向後挪動兩步,伸手就掀開葉夢嵐的裙擺,盯著那處已經嚮往了不知道
有多久的女性禁地,不由分說,手已經按在上面,一種軟乎乎又帶著幾許溫熱的
觸覺讓鐵浪都快發瘋了。

    當即,鐵浪迅速脫掉自己的褲子,那根似乎可以充當撬起地球重任的肉莖露
出,昂著頭,一滴液滴從馬眼流出,順著鈴口流下。

    「別這樣子!」

    葉夢嵐緊閉雙眼,根本不敢打開,感覺到已經多年未被碰觸的禁地再一次被
男性觸碰時,她低聲嗚咽著,並不是不喜歡,而是不知道這一切來得如此之快,
連給她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更讓她難為情的是自己師傅凌霄神尼就在旁邊看著這一切。

    「你真的好漂亮!」

    楊追悔使勁吞著口水,雙手抓著葉夢嵐白色褻褲,也懶得脫下,暴力的將她
的褻褲撕得稀巴爛,碎布已經遮不住那肥沃的土地,一絲暖流順著肉縫溢出來,
流過葉夢嵐的美菊,滴在了木板上。「楊追悔,好徒弟,我現在教你一個常識,
關於女性名穴,本門武功衹適合兩種人修煉,其| 為女性,其二為採陰補陽的男
性。

    你屬於後者,所以在你以後採陰補陽過程中,有一點必須記住,如果你採陰
對像為名穴之女,那麼你能從她身上採得更多的陰氣,以抑制你體內日趨旺盛的
陽氣,達到雙修的目的。」

    頓了頓,凌霄神尼繼續道:「世間名穴分十二種,驪珠迎龍、飛龍在天、九
曲迴腸、鳳凰點頭、收口荷包、傾盆暴雨、竹林深處、春水玉壺、嬌花嫩蕊、含
苞春芽、玉蚌含珠及重巒疊嶂,此十二名穴效果不一,並沒有真正的排名,但對
修煉凌霄派武功最有幫助的名穴應是前面幾種。

    當然,做為一代淫魔,你能收就收吧,但記住,別把凌霄派的名聲搞臭了,
知道嗎?」

    鐵浪已經將擋住葉夢嵐完美陰戶的碎布撇開,看著那兩瓣緊閉著的陰唇,他
的手忍不住剝開,便看到好像在蠕動著的淫肉,藉著月光,鐵浪看得更加的清楚。

    「你覺得夢嵐陰戶像什麼?」

    凌霄神尼問道。

    鐵浪吞著口水,心情萬分激動,見這時師傅還在問這種有點幼稚地問道,他
都不想搭理了,但師傅就是師傅,不搭理她,後果將十分嚴重,所以鐵浪就敷衍
道:「有點像長著翅膀的小鳥。」

    「為什麼?」

    凌霄神尼欣喜道。

    「因為……」

    鐵浪盯著葉夢嵐的陰戶看,答道:「因為……男人的第六感!」

    凌霄神尼差點被鐵浪氣死,罵道:「不成才,不成才,若你接任凌霄派掌門
一職,浪蕩成性,要把凌霄派數十年基業都敗壞了,看我不從地獄爬起來打死你!」

    「可我說的是事實。」

    鐵浪已經有點受不了了,衹想與葉夢嵐行樂,可又礙於師傅的諄諄教導,衹
好繼續忍著強烈的性慾,繼續聽著她的嘮叨。

    「飛龍在天這類陰戶位在兩股中央,左右橫跨在根部,仿鳥兒的雙翼,衹是
它不能飛。

    雖然有翼不能飛,且形狀像飛龍,但並不是每一個陰戶都具備了飛龍的性能。

    擁有飛龍這類陰戶的女人,從她的雙頰便可判斷出來。

    笑時兩邊面頰浮現可愛梨渦的女人,十之八九都是具有這種名穴者。

    這種陰戶玉門狹小,膣道也很狹窄、緊縮,一開始行動時,膣的四周肌肉會
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就好像鳥掮動左右兩翼,即將振翼而飛似的。

    當如此震動,摩擦男人的陽具時,刺激特別大,若不是訓練有素的男人,通
常都禁不起這種刺激,不消片刻便洩精了。」

    聽著師傅的閱述,鐵浪開始認真觀察著葉夢嵐的陰戶,確實有點像鳥兒的雙
翼,而且兩邊都長有陰毛,這就更像了。

    鐵浪再次壓在葉夢嵐身上,龜頭在葉夢嵐蜜穴口摩擦著,見葉夢嵐精神緊張,
一點都沒有放鬆,讓他有點鬱悶。

    鐵浪摸著葉夢嵐的臉頰,道:「夢嵐,笑一個,有沒有可愛的梨渦?」

    「笑你個頭啦!」

    葉夢嵐被鐵浪逗樂了,兩個清晰的梨渦頓時浮現。

    「飛龍在天!」

    鐵浪興奮得叫出聲,粗長肉莖就在葉夢嵐一陰唇間隨意捅著。

    「不要!」

    葉夢嵐又開始精神緊張了。

    「遲早要洞房的,既然你每天都擔心什麼時候才會洞房,那不如現在就洞房
多好?讓你少了後顧之憂。

    放心,我會好好取悅你的。」

    說著,鐵浪強行將葉夢嵐的手扯開,隔著肚兜開始吻著葉夢嵐的玉乳。

    「別……唔……師傅在這……別……悔兒……你別這樣子……唔……」

    葉夢嵐嗚咽著。

    感覺到葉夢嵐的身子開始變軟,鐵浪當即鬆開手,將她的肚兜往上一推,玉
乳盈動,發出陣陣乳浪,鐵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悔兒,我現在教你淫龍九式的第一式!」

    凌霄神尼朗聲道:「凡修煉淫龍九式者,需至陽男性,最佳為處子。

    第一式淫龍入穴,讓受樂女子平躺於地,雙腿分開,淫龍自蜜穴入口挺進,
連續抽送七七四十九下後拔出,並將愛液餵給女子,淫龍未疲軟前,再插入蜜穴
內,讓女子達到巔峰即可完成第一式,此招式為基礎,需多加練習,為第二式淫
龍咆哮做準備。」

    說罷,凌霄神尼問道:「悔兒,聽明白了嗎?」

    「是的!師傅!我就是處男!」

    鐵浪應道,其實呢,鐵浪並沒有全部聽進去,但重點都知道7 ,是要操葉夢
嵐5 然後叫她把精液喝下去?直接繼續操她,讓她高潮!

    「悔兒,你輕點。」

    知道自己即將要與鐵浪洞房,葉夢嵐睜開了眼,望著鐵浪那張俊俏得可以迷
死一切善男信女的臉頰,兩衹手勾著他的脖子,靜靜等待著鐵浪進入她體內的那
刻。

    「娘子,聽話,把雙腿盡量分開,讓夫君嘗一嘗娘子的飛龍在天穴吧。」

    鐵浪瞇眼笑著,早已慾火難當的他屁股緩緩挺動,龜頭便撐開葉夢嵐陰唇,
開始沿著濕滑肉壁前進,還沒有進去太多,穴內淫肉都好像有生命般地震動著,
正不斷晚吸著鐵浪的肉莖。

    鐵浪雖然沒有性愛經驗,也知道這種名穴絕對是世間難得,自己理應好好享
受才是。

    「唔……輕……輕點……」

    葉夢嵐喘息著,全身都在顫抖,幸福的淚水已經流出來。

    當鐵浪那根粗長肉莖完全插入葉夢嵐蜜穴內時,雙方就緊緊抱在了一起。

    葉夢嵐摟緊鐵浪脖子,嗚咽道:「夫君,妾身裡面好熱,好熱,都快融化了,
我能感覺到夫君在妾身體內的跳動,好幸福!」

    鐵浪則不能太過於激動,雖說在淫蠍和血玲瓏兩物的協助下,他不會那麼容
易射精,可這也算是他的第一次啊,難免會有點把持不住。

    鐵浪勾起葉夢嵐的下巴,深情望著她,語道:「我現在就給你幸福。」

    說話間,鐵浪已經開始挺動屁股,淫龍便在葉夢嵐名穴飛龍在天內抽送著。

    啪唧、啪唧、啪唧……

    看著已經進入狀態的兩人,已經利用真氣治好燒傷的凌霄神尼站起身,走到
護欄前,望著平靜的湖面,那一輪明月正倒映在上面。

    凌霄神尼手指一彈,一股氣波射進水裡,蕩起陣陣漣漪。

    微微歎息,凌霄神尼便小聲道:「九轉仙經變成了淫龍九式,採陰補陽,以
達劍心通明之境,看來是最簡單之法了。」

    斜眼看著正大力抽送著的鐵浪以及不斷呻吟著的葉夢嵐,凌霄神尼繼續看著
湖面,「衹要保留淫龍九式,凌霄派必定統領整個武林,區區五仙又算得了什麼
呢?也許算不了什麼吧?可現在以他們五人之力,我要全身而退已經不可能了,
但要我交出仙經,我又辦不到,無形中就在增加凌霄派的敵人了,唉!」

    一聲歎息,卻被葉夢嵐的呻吟及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唧聲淹沒了。

    「唔……唔……唔……夫君……妾身真的很舒服……唔……」

    葉夢嵐香汗淋淋,一直堆積在心口處的冰綰青絲毒也隨著香汗排出體外。

    「我也很舒服!」

    鐵浪抽送速度變得越來越快,性器撞擊聲也變成越來越響亮,在這平靜區域
內不斷傳播著,如果嫦娥聽到了,也許都會下凡來與鐵浪一較高低吧?「娘子,
七七四十九下了!張嘴!」

    已經把持不住的鐵浪快速抽出肉莖,跪在葉夢嵐身體兩邊。

    知道這是練淫龍九式必不可少的步驟,葉夢嵐一點也不害羞,反而很熟練地
握住淫龍,張嘴含住,當那股溫熱的龍漿射進她嘴裡時,她柳眉擠在了一塊,但
還是將龍漿吃進肚子裡。

    差不多吃完,鐵浪再次壓在葉夢嵐身上,趁淫龍還沒有完全萎縮,握著淫龍
便捅進名穴深處,開始更加瘋狂地抽送著。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夢嵐,舒服嗎?」

    鐵浪大力抽送,當龜頭快從蜜穴口滑出時,鐵浪便用力捅進去,直達花心深
處,享受著名穴飛龍在天頻頻震動,鐵浪都快要射第二次了,但為了讓淫龍一式
完美地落幕,他強忍著想要射精的衝動,繼續用力抽送著。

    「啊!悔兒!好夫君!來……來了!」

    葉夢嵐渾身顫慄,像彈球一樣彈起來,直接抱住鐵浪虎軀,淫肉收縮頻率達
到最大,一股陰精從花心深處噴灑而出,灑在淫龍頂部,又順著交合處流了出來。

    見葉夢嵐已經高潮,鐵浪忙問道:「師傅,我可以射進去嗎?」

    「隨你。」

    凌霄神尼溫和地笑著。

    「我來了!」

    鐵浪用力湧著,精關打開,第二波龍漿射進了葉夢嵐名穴深處。

    隨後,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感覺著彼此的心跳聲。

    鐵浪除了享受射精後的虛脫外,他還能感覺到一股溫熱的真氣正順著肉莖流
到自己身上,在空乏丹田處聚集著,正形成新的丹核雛形,看來這便是所謂的采
陰補陽了。

    看著已經安靜的兩人,凌霄神尼語道:「悔兒,這是淫龍九式秘笈,切不可
公諸於世,凌霄派未來就靠你了。」

    鐵浪還想像看過的古裝劇那樣跪在地上接過凌霄神尼手裡的秘笈,可還未爬
起,凌霄神尼手已經伸到他面前,除了一本黑底白字的秘籠外,還有一塊純金掌
門令。

    「接過秘笈和掌門令,你便是凌霄派第二任掌門,需全權處理派內大小事務,
為凌霄派進駐中原做準備。」

    凌霄神尼語重心長道:「師傅並不是一個野心之輩,但希望悔兒能將凌霄派
發揚光大,不僅僅是整個武林,明朝昏庸,嘉靖煉丹,嚴嵩貪污,北有韃靼,南
有倭寇,各地又有起義之勢,悔兒需抓住這機遇,改朝換代就靠你了。」

    「是!師傅!」

    鐵浪忙接過秘笈和掌門令,似乎覺得自己的地位「噌」

    地上升了不少。

    稍後,鐵浪和葉夢嵐都用湖水沖了個澡,神清氣爽了不少。

    葉夢嵐被鐵浪弄得有點累,先回屋子休息了,鐵浪則在凌霄神尼要求下立於
門外。

    「你是如何得到淫蠍的?」

    凌霄神尼問道。

    鐵浪便將去藥店的事和凌霄神尼說了一遍。

    聽完,凌霄神尼覺得事有蹊蹺,把住鐵浪脈搏,道:「若非你遇上師傅,單
單你體內淫蠍之毒便可讓你變成淫魔,到時候可能見女就輕薄,無女久之,你便
會自爆身亡,這種代價多大,你知否?」

    鐵浪當時衹覺得做像田伯光一樣的淫魔應該挺不錯的,卻沒有想太多。

    當一個男人的性慾達到巔峰時,他又會在乎多少,絕對會看見女的都上的,
到時候就身敗名裂了。「師傅,徒兒見識淺薄!」

    鐵浪認錯道。

    「你坐下吧,師傅應該也離死期不久,就傳你| 半功力,會比你之前的深厚
數倍,到時武林便沒有人的功力能超過你,再習淫龍九式,你便是一代淫皇了,
知道淫魔與淫皇的區別嗎?」

    凌霄神尼笑道:「一個皇帝有多淫亂,世人最多辱罵幾句,哪有人敢誅殺之,
一個淫魔若出現,衹要有點良知者都會誅殺之,懂嗎?」

    「師傅教誨,徒兒自當明瞭!徒兒不會讓你失望,絕對會變成一代淫皇!建
立屬於凌霄派的廣闊疆土,讓臨國都來朝奉!」

    鐵浪意氣風發道。

    「嗯,志向遠大,可喜可賀,不過還需有女體的支持,多多收納世間美色吧。」

    凌霄神尼望著明月,淡淡道:「再恆久星辰都有墜地那天。」

    轉身看著鐵浪,凌霄神尼當即點住他的紫宮穴,讓他難以動彈,繞到他後面,
雙掌打在他脊背處,深吸一口氣,便將修煉多年功力一點點地輸入他體內。

    「師傅!你幹什麼!悔兒不需要你的功力!」

    鐵浪叫道。

    「一代掌門,若功力連凌霄四雛都比不過,你又有什麼臉面做掌門!」

    凌霄神尼喝道。

    頭頂已經開始冒煙,冷風襲過,帽子被掀開,光溜溜的頭頂,一根頭髮都沒
有,卻更為她的絕色添加幾分另類之美,那極致五官會讓所有男人都跪倒裙下!

    「師傅!」

    鐵浪可以感覺到一陣陣熱流輸入自己體內,正全部游向丹田,不斷壯大著丹
核,瞬間容納如此渾厚的內力,鐵浪衹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這時,葉夢嵐站在門邊靜靜看著這個場面,雖很想開口說話,又知自己說再
多也沒有意義,衹能靜觀其變了。

    一刻鐘後,凌霄神尼猛地收回雙掌,消耗功力讓她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像
一縷青煙落向地面。

    「師傅!」

    精力充沛的鐵浪沖開被封住的紫宮穴,轉身摟住了凌霄神尼細腰,看著自己
這個國色天香,卻沒有一根頭髮的師傅,他馬上想到了新版《金瓶梅》中飾演明
月的日本八V 女優若菜光,那種美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衹有親眼看到才能知
道她那極致的美。

    鐵浪雖不懂凌霄神尼對待性這個嚴峻話題是什麼態度,但他還是忍不住俯下
身吻住師傅紅唇。

    「唔……」

    凌霄神尼臉頓時羞紅,勉強集起力氣,一巴掌打在了鐵浪臉上。

    鐵浪鬆開嘴巴,並不覺得疼,反而覺得這更像是師傅的撫摸。

    笑了笑,抱起師傅,將她抱進了屋內,平放床上,笑道:「師傅和夢嵐好好
休息,我到外面調息。」

    讓葉夢嵐躺在凌霄神尼旁邊,鐵浪走到屋外,看著這片綠蔭繚繞之境,看著
平靜如鏡的湖水,他盤腿坐在地上,開始進入冥想境界,靜靜體會著體內還有點
不安分的功力。

    讓體內精氣運行了一個小周天,鐵浪才勉強完全吸收了凌霄神尼的功力。

    睜開眼,看著這個世界,鐵浪雙眼似乎更加明朗了,心境也通明多了。

    「看來這個世界也挺好的,收美色嗎?」

    想起凌霄神尼的話,鐵浪腦海裡已經浮現出數十個各具特色的美色:海露、
徐半雪、司徒千凝、施黛柔、李笑霜……

    就連李笑霜這個冰指小仙也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李笑霜那個蛇蠍心腸的老道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鐵浪罵道。





    第六話雙修之境

    接下來的幾天裡,鐵浪早上調息一個時辰,再與葉夢嵐雙修到午飯時間,吃
過午飯,兩人坐在湖邊細細碎語,下午也有雙修,原來平靜的靜月湖因鐵浪地到
來而變得熱鬧非凡,每天葉夢嵐都被幹得亂叫,凌霄神尼則靜靜觀察著他們。

    葉夢嵐在未和鐵浪雙修前,床技一般。

    被鐵浪連續調教數日後,床技有了昇華,已經懂得一些技巧,不過每次鐵浪
要求葉夢嵐叫床時,葉夢嵐都不同意,甚至鐵浪想破了葉夢嵐的菊花,葉夢嵐也
不同意,這讓鐵浪十分的鬱悶。

    吃過晚飯,鐵浪拉著葉夢嵐的手飛到湖邊,道:「今天我們去打野戰,更有
利於修煉淫龍九式!」

    葉夢嵐不知什麼是打野戰,衹是一臉迷惘地看著鐵浪。

    「走吧!」

    鐵浪拉著葉夢嵐的手朝林子走去。

    站在屋外的凌霄神尼掐指一算,自語道:「看來明日就要離開這了,希望還
有機會回來。」

    來到密林中,葉夢嵐心中有些害怕,這感覺就像是那天被凌霄神尼從地裡挖
出來般。「夫君,我們回去,好不好?」

    葉夢嵐軟聲道。

    「你聽到什麼了?」

    鐵浪問道。

    「蛐蛐在叫。」

    葉夢嵐忙抱緊鐵浪,眼睛掃視著連月光都穿不透的枝葉,似乎看到了一衹衹
嶙峋怪物在樹上流著口水。

    「那你害怕嗎?」

    鐵浪摟緊葉夢嵐,多日的雙修,他已經知道葉夢嵐哪裡敏感,所以他的手已
經在葉夢嵐後頸處撫摸著。

    「妾身哪裡會怕!」

    葉夢嵐還在嘴硬,陣陣麻癢自後頸傳來,葉夢嵐就叫道:「別在這胡來!髒
死了!」

    「在野外做就是尋求刺激,髒點怕什麼,反正我不會讓你躺在地上就是了。」

    鐵浪瞇眼笑著,雖看不到葉夢嵐的臉,卻能感覺到她那時不時噴在自己胸前
的暖氣。

    「不要!」

    葉夢嵐立刻拒絕,「要做就回屋子,這裡我做不了!」

    「你拒絕不了我的。」

    鐵浪勾起葉夢嵐下巴,俯身吻住,開始緩慢吮吸著,親吻同時,鐵浪那衹不
安分的手已經解開葉夢嵐的腰帶,絲裳如輕柔白紗般朝兩邊分開,鐵浪魔手便按
在葉夢嵐平坦且光滑的小腹,輕輕摸著,並插進葉夢嵐褲頭內,直奔女性禁區而
去。

    「唔……唔……唔……」

    葉夢嵐無力推搡著,感覺到鐵浪的手已經通過褻褲,壓在自己陰阜上,並沿
著肉縫溫柔地撫摸著,她不斷呻吟著。

    當鐵浪把手抽出來時,他便將那衹染著葉夢嵐淫水的手按在葉夢嵐唇邊,細
語道:「你嘗一嘗,都已經很濕了。」

    也許鐵浪認為葉夢嵐的淫水味道很好,但葉夢嵐自身可不這樣子認為,她忙
避開,道:「你要做就做,別讓妾身聞此等羞物。」

    「好吧。」

    鐵浪將葉夢嵐裙子掀起,將其褻褲扒到膝蓋處,並脫掉自己的長褲,淫龍昂
著頭,在葉夢嵐濕滴滴蜜穴處撞擊著。

    知道那能帶給自己無限快樂的淫龍又將進入自己體內,葉夢嵐心都快燃燒起
來了,就不由自主地挺著美臀,好像是在歡迎淫龍進入般。

    「來!」

    鐵浪抓著葉夢嵐大腿,讓她夾住自己的虎腰,細手則勾住自己的脖子,就像
是一衹樹獺般。「我要進去了,繼續修煉淫龍一式。」

    鐵浪抱緊葉夢嵐,手在葉夢嵐臀部輕輕撫摸著,在菊花周圍打著轉。

    「別碰那裡!很髒!」

    葉夢嵐忙叫出聲。

    「好吧。」

    鐵浪手繼續往下游動,在蜜穴前摸了幾下,壓著龜頭使勁一挺,龜頭直衝向
葉夢嵐的花心。

    「啊!」

    感覺瞬間被塞滿,葉夢嵐忍不住叫出聲。

    一時間,她都忘卻周圍環境,螓首高抬,玉軀挺直,人都像進入了假死狀態
般。

    「開始了!」

    說著,鐵浪便開始大力特力抽送著。

    「唔……唔……啊……啊……噢……」

    葉夢嵐忍不住浪叫著,聲音絕對比那些蛐蛐的大聲。

    這一場肉慾之戰持續了半個多辰,鐵浪越戰越勇,一點射精跡象都沒有,葉
夢嵐則被幹得暈厥好幾次,似乎都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更不知道一直在自己蜜
穴內抽送著的肉莖什麼時候肯吐出它的精華。

    近一個時辰,鐵浪終於有了射精慾望,便將精液射進葉夢嵐體內。

    休息片刻,鐵浪便道:「好想修煉淫龍二式,可忘記帶秘笈了。」

    「我可經不起你的折騰!」

    葉夢嵐嗔道。

    「嗯,我們回去吧。」

    整理好各自衣物,鐵浪抱著葉夢嵐朝靜月湖方向走去。

    「你不是要打野戰嗎?」

    葉夢嵐疑惑道。

    「已經結束了。」

    鐵浪在葉夢嵐額頭使勁一吻。

    回到小屋,凌霄神尼已經和衣睡下,鐵浪照舊讓葉夢嵐和凌霄神尼睡在一塊,
便盤腿坐在外面開始調息了,單單的交媾並不能增加多少的修為,需在每次交媾
完將從葉夢嵐身上吸取的功力與身體原有的融合在一起才行。

    鐵浪本擔心如此交歡,葉夢嵐功力是不是會被自己吸收殆盡,凌霄神尼則為
鐵浪解除疑惑,原來修煉淫龍九式並不是簡簡單單將女體的功力吸走,而是在於
功力的轉化。

    性愛越激烈,從女體取得的功力就越多,而女體本身不會有多大損失,衹是
充當了製造功力容器這個角色而已,最多是被幹得筋疲力盡,休息片刻就沒事了。

    當遠方第一聲雞鳴響起,鐵浪就睜開了眼,遠方霧靄朦朧,有種飄渺之感,
更讓鐵浪聯想到仙女,也許在某朵雲朵後有一個仙女正窺探著自己吧?

    正當鐵浪意淫之際,身後傳來腳步聲。

    「悔兒。」

    凌霄神尼叫出聲。

    鐵浪卻沒有回答,他想嚇一嚇師傅,可能還會得到她的吻喔!

    凌霄神尼已經整裝待發,見鐵浪還在睡覺,她也不打擾了,自語道:「天絕
峰一行兇多吉少,若師傅再也回不來,凌霄派重擔就落在你肩上了。」

    語罷,凌霄神尼騰空而起,好像一名飛向仙界的仙姑。

    鐵浪睜大眼看著已經消失在眼前的凌霄神尼,似乎覺得有些蹊蹺,「天絕峰!

    五仙!」

    鐵浪嚇出一身冷汗,忙跳了起來,衝進屋內,叫道:「夢嵐,你快醒醒,我
有話要問你!」

    葉夢嵐總是睡到日上三竿,因為前夜都是被鐵浪蹂躪得一點氣力都沒有,聽
到鐵浪叫喊聲,葉夢嵐勉強睜開眼,見他一副驚慌模樣,她便問道:「夫君,怎
麼了?」

    「還記得我十天前和你說的五仙齊聚天絕峰爭武林第一嗎?」

    鐵浪急語道。

    「嗯,是的。」

    葉夢嵐揉著眼睛,問道:「那又如何?」

    「師傅她去了!」

    鐵浪激動道。

    「師傅她去了!」

    葉夢嵐被嚇得完全清醒,「不可能的,師傅淡泊名利,對那些什麼第一的絕
對不會感興趣,她怎麼可能去天絕峰,是不是你聽錯了?」

    「夢嵐,你會不會覺得師傅這幾天都有點怪,時不時說自己如果死了,我就
要去南海找凌霄四雛,記得嗎?」

    鐵浪激動得握緊葉夢嵐的手,「我雖然不知道師傅年紀多大,但她的氣色非
常好,並不像是要死的樣子,除非有人要她死!」

    「你的意思是五仙要師傅死?」

    葉夢嵐疑惑道。

    「我不敢斷定,但我覺得很有可能。

    你不是說九轉仙經在師傅手裡嗎?當年五仙為爭奪九轉仙經,連戰七日七夜,
最後被一蒙面尼姑所搶,應該就是師傅了,既然在師傅手裡,五仙想搶回去也正
常,畢竟他們都自居正義代表!」

    鐵浪分析道。

    葉夢嵐也不是傻瓜,聽完鐵浪的分析,她立刻跳下床,道:「我們不能拋棄
師傅,一定要助她一臂之力!」

    鐵浪雖有所猶豫,但還是點頭了。

    兩人也不做什麼收拾,吃了兩顆雪梨,召來三顱鳳凰,雙雙坐穩便朝天絕峰
方向飛去。

    天絕峰。

    天絕峰構造奇特,與一般山峰構造恰好相反,上寬下窄。

    若非高手,很難到達峰頂。

    此刻,四名各色鮮明的人站在峰頂,正望著東方好像染血的朝陽。

    「燃跡大師,取得仙經後,我們該如何處置?」

    鶴顏白髮的鬼仙軒止步問道。

    「阿彌陀佛,仙經引來諸多變端,不可留。」

    燃跡緩聲道。

    「哎,如果凌霄神尼姑不肯交出仙經,你們說怎麼辦?」

    正在撓癢的食仙華食通嚷道,從腋窩下搔出一團污垢,順手扔向毒仙歐陽飛。
「喂!你還是老樣子!就不能講講衛生嗎?」

    歐陽飛避開道。

    「且莫見怪,且莫見怪。」

    華食通哈哈大笑著,「改天請你吃正宗叫化雞!」

    想到叫化雞,歐陽飛口水當即流出來,忽見朝陽正心似乎有人。

    定眼一看,見是一白袍尼姑凌飛而來,便叫道:「凌霄神尼姑終於來了!」

    四人目光都鎖定在凌霄神尼身上。

    「當年我們幾人爭奪九轉仙經,卻被這死尼姑搶了,追查多年,這才答應現
身,我非好好答謝他不可!」

    站在最前方的軒止步拿出玉笛,已經做好給凌霄神尼獻上《落雁重殤曲》的
準備。

    「切莫動武,以和為貴。」

    燃跡點撥道。

    凌霄神尼緩緩落向地面。

    輕功用久,她的氣息還未完全平靜,看著眼前這四個所謂的正派,凌霄神尼
從袖裡拿出經文,笑道:「鼠輩們,此物便是你們追尋多年之物,要想取走,先
問過我神尼!」

    「不知天高地厚!」

    軒止步冷傲一笑,玉笛觸唇,剛要吹奏,卻被燃跡攔下,「出家人以慈悲為
懷,鬼仙理應以蒼生為重。」

    「我不像你!我沒有和人講道理的習慣,你快講,講完我再動手!」

    軒止步長袖一甩,已經收起玉笛。

    丨「不是說五仙都會到嗎?瘋癲散人呢?」

    凌霄神尼問道。

    「他半瘋半癲,不叫也罷。」

    軒止步冷冷道。

    「呵呵,那你們憑什麼要我交出仙經,難道你們覺得有資格得到嗎?」

    凌霄神尼完全不畏懼,氣勢比他們四個大男人都要強得多。

    「阿彌陀佛,神尼也是修身之人,自當知曉仙經威力強大,若落入不法之徒
手裡,後果不堪設想,所以還是交由我們保存,武林才能安穩。」

    燃跡躬身道。

    「既然如此,直接由我保存不是更好?貧尼遊歷四海,自認武功修為都在各
位之上!」

    凌霄神尼喝道。……「燃跡,武鬥!我受不了她那張嘴!」

    軒止步叫道。

    「四個一起上,貧尼不怕!」

    凌霄神尼叫出聲,字字都含著內力,四人聽了不免心神都有所動搖。

    「凌霄你執迷不悟,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燃跡單指一彈,數道五彩氣彈襲向凌霄神尼。

    凌霄神尼長袖一甩,氣彈紛紛彈開。

    戰曲序幕已經拉開,所謂的強弱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哪方倒下。

    「潛龍第九式。」

    華食通將真氣聚集在掌心,身後氣浪翻滾,一頭沉睡中的神龍被召出,雙手
合緊,讓丹田真氣逼向掌心,暴叫道:「亢龍有悔!」

    「吼一」

    由真氣凝結的神龍,咆哮著衝向凌霄神尼,沿路捲起丈高塵埃,碎石也被神
龍吞噬,正衝向身穩自若的凌霄神尼。

    「陰中練陽,陽中練陰,陰陰陽陽,至陰至陽,苦修七七四十九日,水龍功
方可成!」

    凌霄神尼單掌一推,一道氣浪自身湧出,乘千軍萬馬之勢與神龍膠結一處。

    「轟!」

    兩股一陰一陽真氣撞擊發出爆鳴聲,整個山峰都在顫抖著,崖邊碎石墜向地
面,發出悶沉響聲。「還給你!」

    凌霄神尼再推一掌,一條水龍自天而降,張嘴怪叫著,直奔向還站在一塊的
四人。

    「九轉仙經果然名不虛傳!」

    華食通抓住歐陽飛肩膀,兩人跳向右邊,軒止步和燃跡則跳向左邊,中間已
經被水龍撞出一塊大坑。

    「合四人之力!」

    燃跡叫道。

    十指伸出,再次使出刺心神脈。

    「翔鷹神跡掌!」

    「爆荒拳!」

    「亢龍有悔!」

    四大絕頂高手同時使出看家本領,凌霄神尼似乎危在旦夕!

    「金剛護體!」

    凌霄神尼叫著,釋放而出的真氣在身體周圍築起氣墻。

    氣彈和氣掌像雨點般落在氣墻外,又有一衹神龍在啃咬著氣墻,凌霄神尼已
經抵擋不住,臉色煞白,嬌聲一喝,全力釋放出真氣,將四人真氣都化為虛無,
自己卻因真氣匱乏而跪倒在地。

    喉嚨一緊,鮮血嘔出,吐在仙經上。

    「我凌霄神尼自認行得正坐得直,你們這些所謂的江湖義士咄咄逼人,還想
取走仙經,貧尼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凌霄神尼正欲毀掉真經,身後卻傳來一聲怪叫。

    「天機神猴掌!」

    不知從哪裡冒出,好似直毛獅子的瘋癲散人任執一掌擊中凌霄神尼後背。

    「哇!」

    凌霄神尼再次噴出鮮血,人軟軟地倒在地上,伸手想去觸摸仙經,瘋瘋癲癲
的任執卻搶到手裡,狂笑道:「等我練成九轉仙經,我就要你們好看!」

    說罷,運起輕功,像衹飛鷹般飛向崖底。

    「經文被瘋癲散人取走,看來江湖要更加動亂了!」

    燃跡歎息道。

    「別婆婆媽媽的,追上瘋癲散人,搶過來就是了!」

    歐陽飛聲一出,已經跑向懸崖。

    其餘三人也不理會奄奄一息的凌霄神尼,紛紛跟在歐陽飛後面。

    騎著三顱鳳凰的鐵浪遠遠看到凌霄神尼被擊倒在地那幕,無比憤怒,卻因還
沒有趕到天絕峰,不能救凌霄神尼一命。「我要殺了那些王八羔子!」

    鐵浪咆哮著。

    三顱鳳凰還沒有完全落地,鐵浪便跳向地面,將凌霄神尼翻轉過來,看著已
經氣若游絲的師傅,鐵浪將她緊緊抱住,渾身顫抖著叫道:「師傅,徒兒一定會
替你報仇,你千萬不能死!我要讓你看到我殺光他們的情景!」

    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回鐵浪忍不住了,灼熱的淚水自眼角溢出,滴在凌霄神
尼蒼白的臉上。

    「唔……」

    凌霄神尼無力地睜開眼睛,看著自己這個好徒弟,軟聲道:「悔兒……

    聽師傅的話……先別找他們報仇……先讓自己強大起來再二擊破……知道嗎?
師傅死不足惜……但你一定要好好帶領凌霄派……知道嗎?」

    「師傅,你為什麼要這麼傻,不來這裡就沒事了,為什麼你還要來?」

    鐵浪摟緊凌霄神尼哭道,在他心裡,他並沒有把凌霄神尼當作師傅,而是當
作一個心愛的人,甚至幻想有一天能擁有她。

    「呵呵……衹要仙經在師傅手裡……他們就不會罷休……師傅不想交予他們
……所以想當著他們的面毀了……可惜太晚了……看來我高估自己了……」

    凌霄神尼乾咳數聲,鮮血再次噴出,灑在鐵浪衣服上。「師傅!」

    鐵浪吼出聲,死死抱著凌霄神尼那具漸漸變得冰涼的身體,忽然間腦子一亮,
便將她扶好,雙掌打在她脊背上,輸送真氣給她。

    「不可!」

    葉夢嵐忙叫出聲,「夫君你體內真氣至陽,師傅至陰,你這樣子會傷到師傅,
不可亂來!」

    「那你來!」

    鐵浪咆哮道。

    「你們不用浪費力氣了,我已經脈盡斷,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你們帶師傅回靜月湖,師傅想葬在湖邊。」

    凌霄神尼低聲道。

    鐵浪不想多說什麼,抱起凌霄神尼,讓葉夢嵐先坐到鳥背上,然後扶著凌霄
神尼,讓她坐在中間,就像夾漢堡般緊緊護住凌霄神尼。

    隨手一拍,三顱鳳凰鳴叫一聲,展翅飛向東方……

    回到靜月湖,鐵浪將師傅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床上,看著她那張已白如紙的臉
頰,鐵浪恨不得把什麼狗屁五仙都撕得稀巴爛!「我早預料到有這天了……悔兒
……師傅衹傳予你五成功力及淫龍九式……這遠遠不夠……你需和葉夢嵐一起到
南海若仙島……島內聚仙莊內有師傅畢生所學……和凌霄四雛一起光復本門派…
…唔……」

    凌霄神尼身體不住顫抖著。

    「難道就沒有辦法可以救師傅了嗎?」

    鐵浪叫道。

    「有一種辦法,讓師傅處於半死狀態!」

    葉夢嵐提點道。

    「半死狀態,那就必須讓師傅待在低溫環境中,但這大熱天的,到哪裡尋找
這種低溫環境,媽的,老子真想操人!」

    鐵浪惡狠狠道。

    葉夢嵐從未見過鐵浪生氣,所以心裡難免有些懼怕,小聲道:「如果你可以
重退冰墓派,讓師傅待在冰墓內,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來不及了。」

    鐵浪搖頭道:「這裡到昆明冰墓也有一段路程,就算借助三顱鳳凰,也不知
道要多久。」

    鐵浪眼睛忽然一亮,忙問道:「夢嵐,我記得第一次看到你,你是從水裡冒
出來的,那時你是在逼毒吧?」

    「可以將師傅放到水底!」

    葉夢嵐叫出聲,「水底溫度低,功效雖不能與之相比,但也可延長師傅性命,
等師傅傷勢穩定,再帶她去冰墓!」

    「師傅現在一點真氣都沒,下水會被淹死的。」

    鐵浪歎息道。

    「借氣續命,夫君你可試試。」

    葉夢嵐附到鐵浪耳朵旁解釋何謂借氣續命。

    鐵浪臉上浮現一絲驚喜,但很快又消失了,待葉夢嵐說完,鐵浪道:「湖底
有仙血龍魚,我偷食它的血玲瓏,就怕它見我就咬。」

    「每當血玲瓏成型,仙血龍魚會陷入長達一年的休眠期,你就算把它的爪子
卸下來,它都不會有反應的。

    事不宜遲,夫君,你快試試。」

    葉夢嵐見凌霄神尼已經奄奄一息的模樣,心疼得希望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好吧,我試試。」

    說著,鐵浪脫掉全身衣物,胯間那頭淫龍不知為何已經翹起。

    「你這色胚!」

    葉夢嵐羞紅了臉。

    「難道它軟軟的,像泥鰍一樣,就說明我不是色狼了嗎?」

    鐵浪反問道。

    葉夢嵐被問得啞口無言,乾脆不說話了。

    為了取得最好效果,在未經凌霄神尼的同意下,鐵浪將失去知覺的師傅衣服
剝光,衹留下一條緊貼陰戶的褻褲。

    黏著血絲的玉乳顫抖著,好像期待鐵浪去啃咬淫龍頭昂高了幾分。

    鐵浪很是嚴肅地抱起幾乎赤裸的師傅,走到屋外,面對蔚藍的湖水,鐵浪深
吸一口氣,抱著凌霄神尼就跳進水裡。

    噗通!

    葉夢嵐站在湖邊看著漸漸沉向湖底的兩人,握緊粉拳,生怕他們會出意外。

    上高中時,鐵浪就是游泳隊的潛水王,這種水域根本奈何不了他,加之有深
厚內功護體,在下面待上半個時辰都不是問題。

    看著似乎睜不開眼的師傅,鐵浪吻住她的紅唇,將氧氣呵入她口中,以維持
她的性命。

    越往下沉,周圍水溫就越低,低得讓鐵浪忍不住顫抖著,很想使用真氣來提
供熱量。

    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衹見那衹趴在湖底的仙血龍魚,龍鬚像海草般搖
著,鐵浪想起它的殘暴,不禁有些害怕。

    當雙腳觸到湖底,仙血龍魚仍一點反應都沒,他才稍微放心,繼續吻著師傅,
充當氧氣瓶的角色。

    鐵浪讓師傅盤腿坐在湖底,眼睛直盯著那兩顆在水中更顯聖潔的玉乳,胯間
淫龍搖動了好幾下。

    盯著師傅近乎透明的褻褲,那肥肥的陰戶異常清晰,讓鐵浪想在湖底把師傅
干了!

    不能!我不能這樣子做!先救師傅要緊!要操以後再找機會!

    打定主意後,鐵浪盤腿坐在凌霄神尼正面,手指在她天突、紫宮、膳中、鳩
尾、中脘等穴道間快速活動著,這點穴技術還是前幾天師傅教他的呢!

    確定將瘀血都逼於一處後,鐵浪便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師傅玉乳,並不是想
輕薄她,而是將小部分的真氣輸入她體內。

    鐵浪自身真氣至陽,但在接近冰點的水溫保護下,鐵浪相信師傅不會有什麼
大礙的。

    一邊輸送真氣,鐵浪還一邊吻住師傅紅唇,手則感覺著師傅雙乳的嫩滑,一
絲乳白色精液從馬眼射出,在水中勾勒出婀娜線條,又慢慢沉下湖裡,落入鐵浪
腿邊。

    鐵浪完全沒想到自己這個修煉淫龍九式的人會被師傅的美貌搞得射精了,這
更能說明師傅對自己非常重要吧?真氣輸送得差不多,鐵浪便用心吻著師傅的嘴
唇,一邊輸送氧氣,還可以一邊輕薄師傅,何樂而不為呢?

    鐵浪盯著師傅的陰戶,在好奇心驅使下,他斷然撕裂師傅最後一層遮羞物,
看到完全沒有長陰毛的陰戶呈現在自己眼前,鐵浪簡直快停止呼吸了,忙吻住師
傅嘴唇,繼續提供氧氣給她。

    度完氣後,他就盯著師傅的陰戶看,並根據師傅所說的十二名穴觀察師傅的
陰戶,讓他驚訝的是,師傅的陰戶竟然是十二名穴之首一驪珠迎龍!

    驪珠迎龍這一類陰戶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說是至寶。

    男人如果好運臨頭,能夠得到這種龍珠,這一輩子,可說是沒白活啦!所謂
龍珠是,玉門狹窄、膣細長,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

    因此,陽物向前插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直接碰撞
男性陰莖的鈴口,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一般。

    陽物一碰到花心,會立即旋轉移動,通常男人都受不了這種搔到癢處的刺激,
而如同狂獅恣意縱情,這時,女人也會不斷扭動身體,淫叫不已。

    媽的!等你好了就操你!鐵浪抱起凌霄神尼,雙腿一瞪,便朝上方游去。

    冒出水面後,鐵浪隨即吐出一嘴湖水,讓葉夢嵐接過凌霄神尼。

    葉夢嵐見師傅褻褲被撕爛了,忙問道:「你對師傅做了什麼?」

    鐵浪顯得有點無奈,解釋道:「下面有水藻,勾住師傅的褻褲,我怕師傅被
淹死,情急之下就將她的褻褲撕裂了,不好意思。」

    ……葉夢嵐有在湖底修煉過,知道湖底十分乾淨,若有水藻,早被仙血龍魚
啃乾淨了,但她懶得和鐵浪辯駁,不多言語,抱起師傅就走進屋內。

    鐵浪從水裡跳起來,坐在木板上大口大口呼吸,心中想著師傅的名穴。

    他完全沒想到師傅的陰戶竟然會是名穴之首驪珠迎龍,這是絕大多數男人一
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極品女人,如今竟然有一個在自己面前,鐵浪哪裡肯放過她。

    低頭看著自己雄赳赳氣昂昂的淫龍,鐵浪有些無奈了,嘀咕道:「看來不找
你消消火,我的寶貝是不會軟下去的。」

    此時,葉夢嵐正拿著毛巾替師傅擦身子,聽到鐵浪的腳步聲,葉夢嵐頭也不
回道:「你現在不方便進來,請你出去。」

    鐵浪沒有回答葉夢嵐,走到她後面,雙手撫摸著葉夢嵐翹得老高的美臀,贊
美道:「夢嵐,我愛死你了。」

    葉夢嵐撇開鐵浪的手,道:「現在師傅剛剛處於穩定,你別毛手毛腳的,被
師傅看到就完蛋了。」

    「她不是都看過幾十次了嗎?又有什麼關係?」

    鐵浪繼續撫摸著,將她的白裙掀開,看著那裹得嚴密卻又展現出名穴飛龍在
天兩翼的褻褲,鐵浪的手已經落在雙翼間,輕輕撫摸著。

    葉夢嵐臉一紅,也不多說什麼,繼續替師傅擦著身子。

    不久,她放好毛巾,替師傅蓋上被單,將胳膊肘子壓在床邊,抬高美臀,語
道:「夫君你快點,別驚醒師……!……!」

    「謝謝夢嵐!」

    鐵浪淫笑著,立刻扒掉葉夢嵐的褻褲,握著熱燙之龍頂住葉夢嵐名穴口,用
力一挺!

    嚼!

    淫龍直達花心!「唔……」

    葉夢嵐忍不住叫出了聲。

    猛烈抽送近半個時辰,葉夢嵐已經高潮三次,鐵浪才有了點射精的慾望,二
話不說,不吝嗇地將龍漿射進葉夢嵐的蜜穴深處,趴在她身上休息片刻,接著拔
出已經軟下去的肉莖。

    又過了一個時辰,凌霄神尼終於醒來。

    當她看到鐵浪和葉夢嵐都在她身邊時,她感到非常欣慰,無力道:「謝謝你,
悔兒,沒想到師傅還能看到你們的臉,呵呵。」

    凌霄神尼把住脈搏,微微歎息,道:「脈搏紊亂,看來也活不久了,能死在
五仙之下,也算是一種榮譽吧。」

    「師傅,這才不是什麼榮譽!他們如此傷害師傅,我總有一天要讓他們十倍
償還!」

    鐵浪冷冷道。

    「壯大凌霄派,練好淫龍九式再說吧。」

    凌霄神尼捂著胸口,又要咳嗽,原想支起身體,靠在墻上休息,不料被單滑
落,一對玉乳瞬間蹦出。

    「凌霄神尼忙拉好被單,猛地瞧見鐵浪一臉色瞇瞇的模樣,軟聲道:「悔兒,
你要學會掩飾,以後若做了武林盟主,也需裝得正義凜凜,就像五仙,咳咳……
若是做了皇帝,那再淫亂也無所謂,但有一點你必須記住,你需好好對待老百姓,
李世民有名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道理淺顯,別像嘉靖這狗皇帝一樣,我相信
這些都不用師傅多加解釋。」

    「師傅,我明白,我已經有打算了。」

    鐵浪邪笑著,「其實將一個人殺死很簡單,但要讓他覺得很不爽,不爽到想
從墳裡爬出來咬我,那就需費一番功夫了,呵呵,我不會輕易殺了他們,我要讓
他們的妻子女兒都變成我的胯下之物,一方面可以採陰補陽,一方面可以為師傅
報仇!」

    凌霄神尼勉強擠出笑意,語道:「這正是我想要的,可惜師傅是女兒身,空
有幻想罷了。

    我很早便想找一名男徒,卻又沒有合適人選,卻被你這小子便宜去了。

    說真的,若非你體內有淫蠍毒素,我不會收你為徒,因為師傅早早料到天絕
峰一行會九死一生,所以沒那麼多閒工夫教化你。」

    「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那個給我淫蠍的大夫呢?」

    鐵浪嬉笑道:「淫蠍不產於崑崙,也非燃跡劣徒任逍遙所用,所以那個大夫
應該是假的,不排除是與你有過節的人假扮的。

    一衹淫蠍成型約五十年時間,又需喂以處女精血,可謂很難飽養,當今世上
還在餵養這種淫物的就屬蒙古族了。」

    凌霄神尼解釋道。

    被凌霄神尼這麼一提點,鐵浪也覺事有蹊蹺,回想《劍指天下》前五萬字的
內容,好像有段是講述楊追悔巧戲俺答長子辛愛,讓他折退蒙古,看來假扮大夫
的人就是這辛愛了。

    「我會找他算帳的!」

    鐵浪已經認定了目標。

    「悔兒,你先出去,讓夢嵐替我換一套衣裳。」

    凌霄神尼道。

    「師傅好好休息。」

    鐵浪點了點頭便走出去。

    葉夢嵐見師傅之前的白袍上都是道道血痕,遂從衣櫃取出一套繡著荷花的淡
藍色長裙讓師傅換上。

    站在屋外的鐵浪已經確定了自己近期的奮鬥目標:到若仙島找到凌霄四雛,
學習凌霄派精妙武功,再想辦法在武林和朝廷間有一番作為,衹要能站得住腳,
以後想要往上爬就簡單多了。

    在實現這目標前,最要緊的還是把師傅完完整整地送到冰墓,讓施黛柔照顧
師傅。

    想起施黛柔,鐵浪就想起一個非常值得考慮的周題,施黛柔到底還是不是處
女呢?正牌楊追悔說施黛柔是在被輕薄之時獲救的,可耳聽為虛,還是要用眼睛
觀察觀察施黛柔的下體才行,如果是處女,那……

    幻想著在冰墓捅破施黛柔處女膜,施黛柔慘叫的情形,鐵浪臉上當即浮現淫
蕩的笑容,看來他這個人是永遠也學不正經的,做淫皇還成,做什麼武林盟主就
有點難了。

    待葉夢嵐走出來,鐵浪就走進屋內和師傅聊天,鐵浪本想趁早帶著凌霄神尼
到昆明冰墓,凌霄神尼卻不同意,她知自己體內氣脈不順,需靜靜調養多日才能
移動,所以決定一個月後離開靜月湖,前往冰墓,如果有復甦跡象,也許連冰墓
都可以不用去了。

    連續幾日,鐵浪都乘坐三顱鳳凰到市集買補品給凌霄神尼補身子,有時無聊
還會在館子裡啃點花生,聆聽些市民的八卦,其中很多都是有用的信息,最讓他
驚訝的是任執還在城裡活動,並沒有離開獨石城。

    除了到市集買補品和一些現成的菜餚,讓三人的日常生活過得多姿多彩點,
鐵浪最常做的便是和葉夢嵐雙修了,但因怕兩人的羞事影響凌霄神尼調理,他們
一般都是選擇到密林進行,葉夢嵐也終於知道何謂打野戰了。

    十五日後,鐵浪再一次出現在市集中,買好一斤紅棗準備找戶民家燉好,拿
回去給凌霄神尼和葉夢嵐補身子,卻聽到後面有人在議論。

    「聽說楊追悔回來了,已經到將軍府了。」

    「可不是嗎?還帶回了一個國色天香的娘子,好像是叫施黛柔吧。」

    「喲,什麼國色天香,簡直是天仙下凡啊!」

    「改天我要到外面一瞻冰女之容!」

    聽著他們的議論,鐵浪心裡不免結了疙瘩,他明明已經殺死楊追悔,還把他
埋了,難道他也像葉夢嵐那樣假死嗎?絕對不可能!鐵浪臉色變得鐵青,暗暗道
:心臟明明刺穿了,絕對不可能還活著!

    如果楊追悔確實死了,那現在在將軍府的會是誰?

    鐵浪越想越煩,只好找了偏僻的民家,花了一兩銀子燉好紅棗拿回靜月湖。

    讓凌霄神尼和葉夢嵐各服下紅棗湯,鐵浪自己也喝了些,鐵浪和葉夢嵐非常
默契地飛向湖邊,拉著彼此的手走向密林方向。

    「看來已經可以修煉第二式了,凌霄派會變成武林第一大派的。」

    透過門縫,看著已經走上山坡的鐵浪和葉夢嵐,凌霄神尼不禁露出有點詭異
的笑容。

    乾咳數聲,凌霄神尼深吸一口氣,努力不讓自己的病情影響多日不錯的心情。

    走進密林,鐵浪很熟悉地扒掉葉夢嵐的褻褲,也懶得脫她白裙,手按在肉縫
間來回摸著。

    葉夢嵐熟練地夾住鐵浪虎軀,鐵浪則找到蜜穴入口,用力一挺,淫龍便湧進
深處。

    「啊……啊……啊……」

    承受著如此粗長淫龍的抽送,葉夢嵐浪叫著,卻不願意喊出淫穢詞語,衹喜
歡哼出那些擬聲詞,見鐵浪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葉夢嵐摸著鐵浪的臉頰,喘息
道:「夫君,怎麼了?有什麼心事?是夢嵐惹你不開心了嗎?」

    鐵浪幹幹一笑,解釋道:「夢嵐很好,我很滿意,衹是有件事一直在我心頭
解不開。

    今天到市集,聽人說楊追侮在將軍府,你說我能不驚訝嗎?我明明在這的。」

    「有這等事?你不是在這兒嗎?」

    葉夢嵐嬌喘吁吁,本想用心享受著淫龍在自己蜜穴內的抽送,可鐵浪一開口,
她就沒有多少享受的心情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聽起來有點毛毛的。」

    看著近在眼前的葉夢嵐那對正隨著自己抽送而不斷搖顫著的玉乳,鐵浪笑了
笑,並沒有道出自己真正的身份。

    「那……唔……那你就應該去確認一下……唔……快……快點……唔……」

    葉夢嵐終於提出了要求,平時鐵浪為了追求性愛快感,都會像鑽孔機那樣以
極快速度抽送著,現在在想心事,速度自然放慢,難怪葉夢嵐會自己開口了。

    「抱歉。」

    鐵浪捏緊葉夢嵐細滑美臀,開始大力地抽送著,享受著名穴淫肉的吮吸。

    「啊……啊……啊……」

    性器摩擦,葉夢嵐忍不住浪叫著,卻不願意喊出過於淫穢話語。

    射出後,鐵浪抱緊葉夢嵐,喘息著享受高潮後的安靜。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以買午餐為由乘著三顱鳳凰離開了。

    看著漸漸遠去的鐵浪,葉夢嵐心裡難免有些落寞。

    昨天一晚,鐵浪都沒有說什麼話,似乎都在考慮將軍府那個假楊追悔的事,
葉夢嵐也陪他沉默了一個晚上。

    難得早起想陪鐵浪修煉淫龍二式,他卻沒有意願而早早離開了。

    「希望你能平安歸來。」

    葉夢嵐軟聲道。

    坐在床邊的凌霄神尼笑出聲,道:「夢嵐,開始多愁善感了,看來徒兒的魅
力實在很大,淫龍九式修煉如何?」

    葉夢嵐俏臉一紅,回道:「還……還在熟悉第一式,下次會開始修煉第二式
了。」

    凌霄神尼很是滿意地點頭,把著自己脈搏,語道:「脈象都趨於穩定了,可
惜現在師傅如同一個廢人,完全沒有作為了。」

    「師傅你別洩氣!」

    葉夢嵐鼓勵道。

    「不會的,師傅有你們倆已經滿足了。」

    來到集市,鐵浪並沒有立即買三人的午餐,而是走向將軍府,他要好好確認
那個楊追悔到底是何方神聖!

    為了避免引起恐慌,鐵浪從裁縫店買了一塊黑布遮住臉。

    來到將軍府後面的高墻,鐵浪綁好黑布,一雙透露著精芒的眼睛正盯著高墻,
見上面滿佈尖刺,他便更小心了,身子冉冉升起,在高處輕輕一點便落向院子。

    多日同夢嵐雙修效果還是非常明顯,不僅平日氣色極佳,充滿精力,還可以
很自如地運用體內那兩百多年的功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武功招式還沒有學會,
唯一的一招也許就是淫龍一式了吧?可這淫龍一式衹能用在女人身上,如果遇上
徐平使出掌法,鐵浪則掏出肉莖狂叫著「淫龍一式」

    衝向徐平,那也太搞笑了。

    看來鐵浪真有必要早點到若仙島學習凌霄派的武功招式。

    鐵浪衹來過一次將軍府,卻也不算陌生,確定楊追悔房間所在位置,鐵浪便
像鬼魅般沿著墻角潛向目的地。

    確認周圍都沒有人,鐵浪已經溜到楊追悔房間窗戶下。

    點破窗紙,往裡看去,看到床簾綁著,一個側身往裡的人正在睡覺,可惜看
不到他的臉。

    為了確認床上的到底是不是楊追悔,鐵浪縱身躍進去,確認周圍都沒有異狀,
便慢慢走向床鋪,手裡正拿著一根冰糖葫蘆,是打算悄悄拿給易夢的,也算是回
報她替自己乳交吧。

    越是走近,鐵浪心裡越是不安,生怕對方真的是楊追悔。

    如果是,鐵浪絕對要再次殺死他!

    忽然,被單被掀起,飛向鐵浪!

    鐵浪暗叫不妙,把冰糖葫蘆當作武器,使勁揮去,倒也釋放出氣波。

    嚼!

    被單裂成兩半,楊追悔正執劍刺向鐵浪!

    見真的是楊追悔,鐵浪愣了好一會兒。

    當劍尖快刺到他喉結時,他忙避開,卻被刺破一點皮。

    鐵浪後退數步,緊緊盯著楊追悔。

    剛要開口,卻聞到一股幽香,再看楊追悔的身段以及那最容易暴露出人性的
鳳眼,鐵浪嘴角已經翹起,看來這人和自己一樣是個冒牌楊追悔,而且還是女兒
身!假楊追悔沒有說什麼,揮舞佩劍攻向鐵浪。

    鐵浪仗著深厚內力,當然不怕她,但是也不希望再被劍傷到,如果剛剛那劍
劃在臉上,那麼他這個美男子就要破相了。

    劍鋒刺來,鐵浪側身避開,便用兩指夾住劍身,使勁一扭。

    「啊!」

    假楊追悔叫出聲,手腕劇痛,只好鬆開了手。

    喂哪!

    佩劍落地,鐵浪正直視著這個假楊追悔,窺視著她的胸部,看樣子是故意用
布包著,不然就是一個超級飛機場!

    鐵浪淫笑著,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他倒要看看,這個膽敢假扮楊追悔讓自己
一個晚上不得安寧的女人是誰。

    對方也不示弱,雖失去武器,還是衝向鐵浪,想與之肉搏。

    粉拳襲來,倒是帶著一陣疾風,看樣子還是師出名門。

    鐵浪眼疾手快,順手鉗住她那衹不怎麼安分的手,另一衹手已經襲向她雙乳
間,很輕易地點了她的紫宮穴,讓她衹能說話不能動彈。「無知小輩!」

    她叫出聲。

    這聲音很熟悉,鐵浪聽過兩、三次,好像是那個曾經砍了楊追悔手掌的徐半
雪。

    加之她的傲慢無禮,鐵浪已經可以確認她就是徐半雪了,所以他走到徐半雪
視線所不能及處,將左掌曲進衣服內,裝做斷了左掌,走到徐半雪面前,鐵浪拉
下黑布,冷冷盯著徐半雪。

    「不可能?」

    徐半雪嚇得花容失色。

    「徐半雪,你當日砍我一衹手掌,我還沒找你報仇,現在你還敢在這假扮我,
就不怕我取你性命嗎?」

    鐵浪喝道,眼睛掃瞄著徐半雪身段,手順勢勾起她的下巴,兩人目光相遇,
徐半雪眼裡滿含恐懼。

    「誰叫你自己武功爛!連劍都避不開!」

    徐半雪叫道,一點也不為砍了楊追悔左掌而懺悔。

    「你這分明是在狡辯,看我怎麼收拾你!」

    鐵浪叫出聲,手已伸向徐半雪玉乳。

    當鐵浪手按在徐半雪用白布壓緊的玉乳時,徐半雪差點哭出來了。

    除了小時候海露替她洗澡,之後她的身子就沒有被人碰過了。

    「嘖嘖,奶子本來很軟的,為什麼要用布包著呢?」

    鐵浪邪惡地笑著,胯間淫龍已經被徐半雪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喚醒,渴望進
入徐半雪蜜穴內抽送。

    就在鐵浪打算褻瀆徐半雪之際,一陣急促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鐵浪暗暗咬牙,也衹能先放過徐半雪,拉起黑布蒙臉,閃到窗戶邊朝外望去,
衹見英氣逼人的海露和徐平疾步朝這邊走來。

    當他們快進門時,鐵浪直接從窗戶跳出去,一個跳躍便到二樓,又想知道他
們聊什麼,雙腿勾著柱子,人像蝙蝠般吊在那裡,豎起了耳朵。

    海露一見女兒這副模樣,忙跑過去,點開她的紫宮穴,問道:「怎麼回事?
瘋癲散人又回來了嗎?」

    徐半雪身子一軟,直接撲進海露懷裡,低聲嗚咽著,卻又不敢說出自己看到
楊追悔這個事實。

    輕輕點頭,嗚咽道:「娘,對不起,我沒能攔下瘋癲散人,被他跑了。」

    海露緊緊抱著女兒,安慰道:「人平安就好,人平安就好,讓娘擔心死了。」

    徐平看著地下幾顆冰糖葫蘆,語道:「應該不可能,我們幾個追瘋癲散人到
亂葬崗,又以最快速度退回,量他輕功再高,也不可能比我們先到這裡。」

    「雪兒都說了,難道你認為雪兒說謊嗎?」

    海露有點生氣,繼續撫摸著女兒的長髮道:「雪兒,難為你了,娘答應你,
不再讓你假扮楊追悔吸引瘋癲散人了,如果你有什麼閃失,娘會心碎的。」

    「嗯!嗯!」

    徐半雪眼裡已經噙滿淚水。

    倒掛著的鐵浪似乎知道為什麼徐半雪會假扮楊追悔,看來是為了讓瘋癲散人
任執入網,從而取得九轉仙經。

    至於為什麼假扮楊追悔,唯一可能是任執和楊追悔存在著某種牽絆吧?是什
麼,鐵浪也不清楚。

    想到他們利用楊追悔而設陷阱捉任執,鐵浪露出笑意,目光也變得深邃,暗
暗道:「這是一個好機會,能好好利用,我就可以入侵正派內部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20 13:53 編輯 ]
2010-8-17 06:24#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dpsh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18158
精華 0
積分 20
帖子 36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7-8-31
狀態 離線
劍指天下第二集 作者:蕭九

第一話半雪受辱

    鐵浪似乎覺得一切變得明朗,雙腿使力,直接翻到二樓樓板上,想進入易夢
房間,卻又擔心傻不拉嘰的易夢會暴露自己的行蹤,所以還是不進去為妙。

    已經揭穿假楊追悔,鐵浪正想著現在到底該去哪裡,買補品回靜月湖給神尼
和葉夢嵐補身子嗎?

    (不對!)

    既然瘋癲散人在這裡,既然九轉仙經在他手裡,鐵浪絕對要搶到九轉仙經,
甚至是毀了它!

    五仙傷害自己師傅,害得如此嬌羞可人的尼姑師傅差點嬌花夭折,而且她的
蜜穴還是驪珠迎龍,要是掛了多可惜!她簡直是修煉淫龍九式必備之女!傷害此
等極品女,鐵浪怎會輕易放過他們!正如他之前對神尼說過的,殺一個人很簡單,
被殺者最多感覺到身體疼痛,並不能造成長久痛苦,若要造成長久痛苦就要對他
們的妻女下手!

    淫其女,辱其妻!

    鐵浪沉浸在意淫之中,易夢卻推開了門,衹因鐵浪落地發出的聲音引起了易
夢的注意。

    「大哥哥,我的冰糖葫蘆呢?」易夢歪著腦袋問道。

    酥乳牛露,模樣俏皮,眉裡眼間都表露出一股傻勁,癡癡笑著,倒也有番風
韻。

    鐵浪那雙淫眼一直注視著易夢那兩顆快要掙脫而出的玉乳,全然忘記要和易
夢對話,當易夢都湊到他面前,抬頭盯著鐵浪俊朗臉頰時,鐵浪才反應過來,尷
尬一笑,小聲道:「大哥哥去買冰糖葫蘆時迷路了,好不容易才趕回來,易夢乖,
大哥哥晚些再買給你。」

    易夢撅起嘴巴,哼了聲便轉身走進房內。

    看到易夢如此直率的表現,鐵浪笑了,覺得人衹有犯傻時才能將最真的一面
表現出來。

    走到閣樓邊,鐵浪一個登雲步,整個人凌空而起,落到將軍府之外。

    回頭看著這座守衛森嚴的將軍府,鐵浪自語道:「海露,徐半雪,你們兩個
都將是我鐵浪的囊中物!」語罷便轉身離開。

    為了不讓師傅和葉夢嵐擔心,鐵浪抽空回了靜月湖。

    身體已經盡數恢復的凌霄神尼氣色好多了,臉蛋紅潤,薄唇含笑,與鐵浪之
前看到的冷尼姑完全不同,也許是她這座冰山被鐵浪多日來的悉心照顧融化了吧。

    將叫化雞放於木桌上,撕下兩衹腿,一衹遍給葉夢嵐,另一衹遍給師傅。

    凌霄神尼搖了搖頭,道:「我算是半個出家人,這等油膩之物還是算了,我
吃點豌豆就行了,夢嵐這幾日被你虐待得筋疲力盡的,你該叫她多吃幾塊肉才對。」

    葉夢嵐知道師傅又在拿她開玩笑了,臉蛋羞紅,還有點不習慣這種場面。其
實這種事幾乎每天都在重演,鐵浪倒是覺得這點曖昧會讓食慾和性慾都增強不少,
凌霄神尼也許單純是出於好玩吧,葉夢嵐這個美婦則有幾分羞澀了。

    「夢嵐,來,多吃一點,等我回來,咱們可以修煉淫龍二式了,會讓你更舒
服的。」鐵浪嬉笑道。

    葉夢嵐白了鐵浪一眼,嬌嗔道:「誰說會舒服的,每次還不是你自己舒服,
我都快要被你弄死了!」

    正往碗裡加豌豆的凌霄神尼停下筷子,問道:「悔兒,你說等你回來,難道
你要離開這裡嗎?」

    「離開?」葉夢嵐嚇了一大跳,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鐵浪。

    鐵浪為了獲得九轉仙經,必須在獨石城待幾天,想到要讓葉夢嵐忍受幾天的
煎熬,鐵浪心中雖然不忍,但又無可奈何。鐵浪本想將葉夢嵐帶在身邊,夜深人
靜也可以雙修,又怕遇上她的兩個兒子,衹得讓葉夢嵐忍受幾天的寂寞。

    淡淡一笑,鐵浪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九轉仙經現在在瘋癲散人手裡,不管他能不能修煉成,對我壯大凌霄派都
會是不小的阻礙,如果他不幸被另外四個老不死抓到,仙經落入他們手裡,對我
也會是阻礙。明明知道存在著阻礙,我們就應該想辦法消除才對,所以我打算在
獨石城待幾天,看能不能奪回仙經。」

    「仙經別拿回來了,直接毀掉吧!悔兒,你可借此機會樹立你在那些正派中
的威信,到時候凌霄派入駐中原將勢如破竹。」凌霄神尼見鐵浪帶著會心微笑,
知道他心中已有打算。

    鐵浪點了點頭,道:「這些事我都有好好考慮過了,徒兒知道怎麼辦。喔,
對了,師傅,有件事我一直忘記問師傅了,江湖中人好像都不知道凌霄派?」

    「呵呵,師傅有和你提過,在你未加入凌霄派之前,師傅除了凌霄四雛以及
夢嵐外便沒有徒弟了。因為都是女兒身,師傅便覺入駐中原沒有多大的希望,現
在凌霄派由你做掌門,師傅也就有所期望了,待你毀了九轉仙經,抽空去趟若仙
島吧。」

    看著已經為自己安排好行程的凌霄神尼,鐵浪點了點頭,笑出聲,道:「師
傅,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說吧。」見鐵浪露出淫蕩表情,凌霄神尼倒有點害怕了。

    鐵浪看了葉夢嵐一眼,又認真端詳著師傅那張俏麗臉蛋,皎白中透露著潤紅,
吹彈可怕,讓鐵浪都想上前哨咬幾口了。自從那次水下親密接觸後,鐵浪都沒有
再輕薄她,似乎覺得功力盡失後的她太脆弱了,生怕傷了她。

    「不說就算了。」凌霄神尼刺激道。

    「待我統治武林,謀篡大明政權後,師傅能不能做我的妃子?」

    話語一出,凌霄神尼筷子都抓不住,噹啷落在桌上。

    見師傅臉色泛白,鐵浪忙道:「師傅,徒兒並不是有心冒犯,衹是……衹是
……」鐵浪沉吟片刻,繼續道:「當悔兒知道師傅蜜穴是驪珠迎龍時,我就更想
得到師傅了!」

    聽到鐵浪這番話,凌霄神尼便知道鐵浪乘自己受傷暈厥之際窺探了自己的身
體,心中羞憤交加,又覺得修煉淫龍九式的鐵浪面對幾乎赤裸的自己,會去探查
自己的身體也很正常。想到此,凌霄神尼回答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順
從悔兒的,呵呵,不過不知道要多少年,到時候悔兒也許嫌師傅人老珠黃了。」

    凌霄神尼這明顯是答應了自己,鐵浪歡喜不得了,急道:「師傅!你給了我
雙修動力。」扭頭看著正低頭吃著叫化雞的葉夢嵐,鐵浪已經繞到她身後,抱著
她,嘻笑道:「今天就讓師傅更近距離看著我們雙修吧!」

    葉夢嵐臉本來就紅,被鐵浪這麼一刺激,臉蛋更紅了,連脖子都染上幾抹的
緋紅,支吾道:「晚點……去林子再修煉……」

    鐵浪見師傅也沒有反對,知曉她也希望看他們雙修情景,便不顧葉夢嵐反對,
手已經開始解葉夢嵐絲裳。

    「不成……夫君……這裡不成……」葉夢嵐嘴裡抗拒著,卻一點動作也沒有,
還自行將手分開,身體已經等待鐵浪來開發。

    拉起葉夢嵐,一腳踢開凳子,並以最快速度掀開葉夢嵐薄裙,扯下她的褻褲,
名穴「飛龍在天」便大方地展露在凌霄神尼面前,鐵浪那條似乎又增強不少的淫
龍已經頂在葉夢嵐蜜穴人口,用力一挺。

    嗤!

    淫龍直頂花心!

    「夫君……壞……壞死了……」葉夢嵐嗚咽道,性慾漸漸高漲的她看著師傅
凌霄神尼,見她面帶微笑,也就安心多了,開始承受淫龍一次強過一次的衝擊。

    看著鐵浪那條恐怖淫龍忙碌進出的情景,凌霄神尼胃口倒好了不少,正輕嚼
慢嚥著,繼續欣賞著兩徒弟性愛之景,不知不覺中,凌霄神尼竟然發覺自己蜜穴
有點濕了淫龍不斷撞擊著葉夢嵐的蜜穴,讓她不斷呻吟著,凌霄神尼則裝做很平
淡地看著他們倆。

    葉夢嵐陰精噴灑兩次後,鐵浪也鬆開了精關,將精液射進她蜜穴深處。

    感覺到龍漿的澆灌,葉夢嵐不免浪叫出聲:「夫君……夫君……熱……好熱
……嗯……不能射在裡面……會懷孕……」

    「我就想讓你懷我的孩子。」鐵浪撫摸著葉夢嵐嬌軀。

    射精完後,鐵浪抱緊葉夢嵐,享受著彼此體溫漸漸降低的安靜。

    飯後,鐵浪和葉夢嵐手牽手在靜月湖畔漫步,郎情妾意幾番後,鐵浪便召來
三顱鳳凰,向葉夢嵐告別。葉夢嵐鳳眼凝淚,卻又無可奈何,看來她得獨守空床
幾天了。

    再次來到獨石城,鐵浪跑到集市買了串冰糖葫蘆。易夢奉獻雙乳,自己也應
該信守承諾將冰糖葫蘆給她,如果連這簡單承諾都不能完成,以後要收了易夢,
豈不是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想起易夢稱呼自己的淫龍為小鳥,鐵浪倒有點擔心,
若是不小心被她咬斷,自己這次重生豈不足以悲劇收場?

    買了冰糖葫蘆,鐵浪徑直朝將軍府走去。

    一進將軍府,抱著女嬰的海露緩步而來,見海露衣裳凌亂,鐵浪衹覺得心頭
有點悶,難道剛剛海露和徐平激情了一番?

    「悔兒!」一見鐵浪,海露忙叫出聲,急步走至鐵浪面前,打量了一番,問
道:「這幾日你都去哪兒了?伯母擔心死了。」

    「我遇上李笑霜了,因為怕連累伯母就一直不敢回來,確定她出城了,我才
敢回來。呵呵,讓伯母擔心,真對不住。」鐵浪觀察著面容妓好的海露,見她素
白交領有點乳跡,便問道:「蓉兒剛剛吃飽嗎?」

    「嗯。」

    「還喝奶吧?」鐵浪繼續問道。

    海露覺得鐵浪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的玉乳看,目光有點淫邪,便急忙又開話題
道:「你回房好好休息,待會兒我讓丫鬟伺候你洗澡,好好睡一覺,傍晚要召開
武林大會,你陪伯母去一趟。」

    「武林大會?」頓了頓,鐵浪笑道:「伯母,如果各路英雄都來了,我看我
還是迴避好了。呵呵,悔兒還見不得大場面。」

    「悔兒,你還小,利害關係伯母還沒辦法告訴你,你就聽伯母的話,伯母會
好好培養你。」頓了頓,海露繼續道:「我送你回房間,看你,褲子都弄髒了,
真該好好洗一個澡了。」

    鐵浪低頭一看,看到褲腿有一塊白斑,這可不是什麼污跡,是鐵浪淫龍從葉
夢嵐蜜穴內退出時一不小心濺在褲管的,算是愛的痕跡。

    不管是不是精液,鐵浪還是要裝得很無奈,聳了聳肩膀,道:「走得太急了。」

    見鐵浪手裡拿著冰糖葫蘆,海露便道:「是給易夢的吧,我替你送去。」

    「嗯,我也算是個有良心的人嘛,當然要給她了。」鐵浪嘻笑道。

    「有良心,就別對易夢做那種事!」海露瞪著鐵浪,不像生氣,反倒有點像
是在對鐵浪拋媚眼,面對心愛的海露,就算她真的生氣,鐵浪也會認為她是在對
自己拋媚眼的。

    「冰糖葫蘆你拿著,蓉兒先替我抱著吧。」

    海露接過冰糖葫蘆,便將蓉兒交給鐵浪。交接那一刻,鐵浪故意拿手背壓了
海露那鼓脹的乳房,剛剛喂完奶,海露的乳房還很敏感,感覺到乳房被壓著,海
露忙鬆開手,讓鐵浪抱著蓉兒。

    「伯母,你臉色看起來不好,不舒服嗎?」鐵浪明知故問。

    「呵呵,沒什麼,先這樣子了。」海露轉身便走。

    看著海露散發出成熟風韻的背影,鐵浪的瞳孔泛起淫慾,看來這個世界的極
品女人是逃不出鐵浪掌心的了。

    「哇!」

    蓉兒忽然哭了,好像是在鄙視鐵浪的色慾般。

    「蓉兒乖,蓉兒乖,別哭,大哥哥給你好吃的。」鐵浪忙安撫道。

    對她又是唱歌,又是做鬼臉,蓉兒才止住哭聲。鐵浪鬆了一口氣,便朝自己
房間走去。

    在房間裡陪蓉兒玩了一會兒,突然傳來雜畓的腳步聲。透過窗戶,鐵浪看到
兩個丫鬟正款款而來,窄袖衫孺,各提著一桶熱水。

    想到自己的身體即將展現在兩名丫鬟眼皮底下,鐵浪擔心她們是不是會吃驚
得直接暈厥?

    「咚、咚、咚。」

    「請進。」鐵浪禮貌道。

    丫鬟走進來,低聲向鐵浪問好後將水倒進屏風後的木桶內,約莫五個來回,
水都準備好後,一名丫鬟負責照顧蓉兒,另一名則站在木桶邊,正等待著帥氣十
足的鐵浪前來更衣沐浴。

    「照顧好蓉兒。」囑咐了一聲,鐵浪走到木桶邊,看著這個長得玲瓏可愛,
似乎還很嫩的丫鬟,嘴角翹起,並未多說什麼。而這名訓練有素的丫鬟已經彎腰
替鐵浪解開腰帶,臉頰帶著幾許緋紅。

    當鐵浪上衣被她脫下,露出一身強壯肌肉時,丫鬟臉上紅暈更甚,看來她並
沒有經常幫男人寬衣解帶。

    「第一次嗎?」為了體現自己的豁達,鐵浪笑著問道。

    「嗯,以前都是幫夫人。」了發低聲道。

    「真是難為你了,褲子我自己來吧,等我躺進去再叫你,你叫什麼名字?」

    「碧蓮。」丫鬟答了句,如遇大赦般跑到屏風外面。

    正在充當搖籃的另一個丫鬟見碧蓮跑出來了,忙小聲問道:「碧蓮,是不是
楊公子對你怎麼了?」

    「沒……」碧蓮忙搖頭。

    這個丫鬟溜到碧蓮面前,小聲道:「碧蓮,據我所知,楊公子還未有妻妾,
如果他對你感興趣,你就大方點,和他發生點什麼吧,我替你看著。如果以後發
達了,你可要照顧碧蘭我喔。」「才不是你想的那樣!」碧蓮瞪了碧蘭一眼。「
我好了。」屏風內的鐵浪朗聲道。「照顧好蓉兒。」碧蓮轉身走進屏風內。

    下半身都沉在水裡的鐵浪顯得非常的愜意,水溫適中,吻著下體感覺非常的
好,似乎還有些水精靈想鑽進屁眼,麻麻癢癢的。

    「我給您搓背。」碧蓮拿著毛巾,往木桶裡一擱,無奈心裡一急,卻讓毛巾
沉到了水裡,恰好蓋住鐵浪的肉莖。

    「對不起!」碧蓮忙說了聲,伸手去撈毛巾,沒想到手不僅僅抓到了毛巾,
還將鐵浪的肉莖握住。肉莖彈跳了數下,將碧蓮嚇得大聲叫出來,手迅速從水裡
拿起,撩起一陣水花,盡數落在鐵浪臉上。

    「對不起!」碧蓮激動得分寸大失,連忙拿著濕答答的毛巾,直接蓋在鐵浪
臉上想替他擦去臉上的水,卻忘記毛巾剛從水裡拿出來。

    「啊!對不起!」碧蓮又叫出聲,忙抓開毛巾,看著一臉無奈的鐵浪,碧蓮
生怕得罪了他。

    擰乾毛巾,小心翼翼地擦乾鐵浪臉上的水,低聲道:「蓮兒手腳很笨,楊公
子多多擔待,下次不會了。」

    「沒事的,呵呵。」為了維護自己良好的形象,鐵浪依舊維持著超級好人的
面容,心裡卻想把碧蓮壓進木桶裡強姦了。

    往鐵浪身上灑了些肥皂水後,碧蓮溫柔地擦拭著鐵浪的身體,先是背部,接
著是前胸,再來是腹部。看著水波蕩漾的水面,碧蓮停止了動作,小聲道:「楊
公子,接下的你自己洗,好嗎?」

    若是鐵浪不同意,碧蓮就必須擦拭鐵浪下半身了。

    「呵呵,好的,麻煩你了。喔,對了,我很少用香皂,你幫我塗一下再出去
吧。」說著,鐵浪直接站起身,一桿龍槍破水而出,正呈六十度高昂著,十分嚇
人!

    「啊!」碧蓮驚叫一聲,忙搗住嘴巴。

    鐵浪搗住肉莖,裝做很驚訝,道:「不好意思,我以為你不會害怕。」

    「是蓮兒不好。」碧蓮羞紅了臉,內心卻隱隱有些歡喜。不知道為什麼,心
中很想去探索那可怕之物的秘密。

    「幫我塗一下。」鐵浪嘻笑道。

    「好的。」碧蓮都不敢正眼看鐵浪了。

    正在外面逗得蓉兒「咯咯」大笑的碧蘭聽到碧蓮驚叫聲,以為鐵浪開始對碧
蓮下手了,心裡想像著受到鐵浪威脅而不得不從的碧蓮的窘迫模樣。

    碧蓮不敢看鐵浪的肉莖,也不想去摸,但做為一名合格的丫鬟,這些事絕對
得做。碧蓮無奈地往掌心倒了些肥皂水,硬著頭皮握住鐵浪滑溜溜的肉莖,隨意
套弄幾下,確定肉莖上都有肥皂水後,碧蓮便如釋重負,以最快速度在鐵浪屁股
和大腿上塗塗抹抹著,得到鐵浪的讚美後,她忙跑到屏風外面,整個人都快燃燒
「」。

    「他動你了?」碧蘭瞇著眼。

    「沒……沒有……」碧蓮走到窗戶前,看著小路兩側種植的桃樹,大口大口
呼吸著,替鐵浪塗抹下身時,她都快停止呼吸了,情竇未開的她,在腦海裡想像
著鐵浪的巨物,心中有種莫名的期待。看著掌心,似乎還感覺的到那東西的溫度。

    碧蓮覺得自己的想法變得好噁心,臉倏的紅了,忙回過身逗蓉兒,不敢再胡
思亂想。

    洗完澡後,碧蓮協助鐵浪穿好新拿來的衣服,又替鐵浪梳理著頭髮,等紮好
後,用細指撫順有點俏皮的瀏海,退後幾步,看著煥然一新的鐵浪,讚美道:「
楊公子,您真的是風度翩翩!」

    「那還得感謝碧蓮的手巧。」鐵浪附和道。

    「謝謝楊公子誇獎,若沒什麼事,奴婢們先退下了喔。」碧蓮詢問道。

    「暫時沒有了,麻煩你了。」

    碧蓮、碧蘭作揖後轉身離開,鐵浪則躺在床上休息,蓉兒非常淘氣地在床上
爬著,還老是用小手指摸鐵浪的臉,似乎挺喜歡和鐵浪在一塊的。

    蓉兒雙目清澈透亮,完全沒有受到世俗的污染,鐵浪捏了捏蓉兒的臉蛋,嘻
笑道:「好蓉兒,等你長大了就是我的了,做我最小的妃子,我們算一下,你現
在還沒有一歲,等你十八歲了,就和我成婚洞房。告訴你喔,你娘海露和你的姐
姐半雪都將會是我的女人,嘻嘻。」

    做著白日夢的鐵浪漸漸有了睡意,卻又不想睡覺。盤腿坐著,開始運功,他
知道以他目前的內力,完全可以位居武林高手行列,但卻少了外功做為輔助,可
說是典型的沙包,衹有挨打不死的份,並沒有多少的攻擊力,要變成員正的強者,
還需到若仙島一趟才行!

    運功調息還沒有一刻鐘,被鐵浪冷落了的蓉兒便開始哇哇大哭了,鐵浪一個
勁地安慰,均不見效,索性把小指放在她唇邊,她倒是吸得很開心。

    看著蓉兒吮吸自己手指的模樣,鐵浪淫笑著說道:「蓉兒啊,等你長大了,
你肯這樣子幫大哥哥吸雞巴,大哥哥絕對會將大把大把的精液餵給你,比奶水還
滋補的喔。」

    蓉兒哪裡知道自己這麼小就被設定好了未來,還使勁吸著鐵浪的手指,妄想
鐵浪手指能流出美味的乳汁呢。

    「哇!」

    吸不出乳汁的蓉兒又開始嚎啕大哭了。

    見她這副模樣,鐵浪都想掏出肉莖餵她一點精液了,但又怕嗆死蓉兒,只好
抱著她出門,想找到海露,讓海露餵她點奶水。

    對將軍府不怎麼熟悉的鐵浪隨便亂走,既然自己住的房間在這裡,那麼海露
住的房間也應該在這附近才對,鐵浪像聞到魚腥的野貓般在附近亂竄著。

    轉了好一會兒,撞上丫鬟碧蓮,碧蓮見蓉兒哭得這麼的凶,心裡也很急,當
鐵浪問及海露去向時,碧蓮便告知海露已經去了軍營。

    「那她怎麼辦?」鐵浪指著還在吮吸著他手指的蓉兒。

    碧蓮有點為難,道:「衹能等夫人回來了。」

    「那蓉兒餓死怎麼辦?你能不能找一位奶娘來替蓉兒餵奶?」鐵浪問道,他
可不希望自己的幼女養成計劃夭折了。

    碧蓮忙低下頭,道:「對不起,楊公子,夫人以前就有吩咐過,絕對不能讓
除她之外的女人給蓉兒餵奶,這是夫人吩咐的,奴婢不敢胡來。」

    見碧蓮都快哭出來了,鐵浪也不好為難她,點了點頭,道:「那你先下去吧,
對了,徐大小姐住哪兒,也許我可以去找她幫忙。」

    「左邊二樓門外掛著紅燈籠那間便是。徐大小姐應該在午休,楊公子,那奴
婢先告退了。」碧蓮作揖後忙退下,生怕又受楊公子刁難,其實那也不算是刁難,
衹是一看到鐵浪,碧蓮便想起那條可怕之物!

    「生活應該自己去尋找樂趣的。」鐵浪嘀咕了聲朝徐半雪房間走去,還要將
手指放在蓉兒嘴邊。既然海露去了軍營,又不能讓蓉兒餓著,鐵浪只好將取奶者
定位為徐半雪了,反正徐半雪是海露生的,讓她餵奶應該可以吧?衹是不知道徐
半雪那飛機場到底能不能擠出奶水?

    走上二樓,鐵浪很鄭重地敲了敲徐半雪房門。

    不消片刻,便聽到徐半雪起床的聲音。

    「誰呀?人家正在睡覺。」徐半雪慵懶的聲音傳出來,讓鐵浪馬上聯想到此
刻徐半雪衣衫不整,等待著鐵浪去幹的艷景。

    站在門口的鐵浪並沒有回答,像一座雕像般站在那裡。

    衹穿著淡藍色肚兜和白色褻褲的徐半雪似乎有點生氣,連問了幾聲都沒有人
回答,倒是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蓉兒?」徐半雪嚇到了,忙披上外衣,連腰帶也不及系,裹緊嬌軀,盈步
而去,拉開房門,第一眼倒不是看到鐵浪懷裡的妹妹蓉兒,而是看到鐵浪那張有
點邪惡的臉。

    「楊追悔?」徐半雪驚叫著,捂著外衣的手都差點鬆開,但若鬆開了,春光
將會讓鐵浪像衹野獸般撲過去。

    「很驚訝嗎?我還以為我長得和瘋癲散人一個摸樣。難道你以為之前襲擊你,
摸你胸的是瘋癲散人嗎?嘖嘖,還欺騙你娘,難道就不能說出你砍了我的手掌的
事實嗎?」鐵浪冷冷道,故意縮起左手掌,乍看之下,給人一種手掌被砍斷的錯
覺。

    眼看蓉兒哇哇大哭著,徐半雪叫道:「把蓉兒還給我!你要報仇就找我!」

    「呵呵。」鐵浪繼續維持著冷峻笑容,瞄著徐半雪那未掩住的玉頸,既白晢
又嫩滑,似乎可以看到血管,兩條鎖骨勾勒出優美弧線,看來徐半雪脂肪不多不
少,算是保養得非常好的類型,可玉乳就不是那麼的理想了,也許她年紀還小吧,
剛滿十八歲而已。

    「還給我!」徐半雪又叫出聲,卻不敢太靠近鐵浪,假扮楊追悔又被羞辱一
事還在她腦海裡迴盪著,著實嚇人,若徐半雪已是人妻,也許還不會如此的害怕,
可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一個嬌氣得不願意讓任何人觸碰嬌軀的黃花大閨女!

    「蓉兒又不是你的,為什麼要給你,你還加了「還」字,那我是不是也能說
一句。」鐵浪眼睛睜大,大步跨進房內,徐半雪被嚇得連退數步,連大氣都不敢
出,看到徐半雪這副驚慌失措模樣,鐵浪更加得意,叫道:「把手掌還給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還不成嗎?」徐半雪哽咽著,雙眼凝淚。

    鐵浪又往前走了幾步,順勢把門踢上,房中光線暗下來,徐半雪更加的害怕
了,似乎覺得自己被鐵浪關在了牢裡,一衹衹臆想中的耗子正在自己腳邊亂竄著,
使得徐半雪都狐疑地看著自己腳邊。

    「如果我幹了你,幹完後向你道歉,你覺得成嗎?如果你覺得成,我一點意
見都沒有。」

    「根本不是一回事!」徐半雪氣得直跺腳,看著鐵浪的眼睛,似乎從裡面讀
到了褻瀆二字,這讓徐半雪更加的不安。爹娘都去軍營,家裡那些家丁和護衛根
本不是楊追悔的對手,自己這次似乎是羊入虎口了,徐半雪衹希望鐵浪能念及爹
娘的照顧之恩,放她一馬。

    「好吧,既然你說不是一回事,那就不是一回事吧!現在我不談手掌斷了的
事,我們來談談我懷裡的蓉兒,說實話,蓉兒真的很可愛,我好想把她帶到冰墓,
如果蓉兒由我和師姐黛柔一起撫養,她絕對會變成人中之鳳,不知……你的想法
如何?」

    「我絕不允許你帶走蓉兒!」徐半雪後退數步,拿起床邊佩劍,也不管身體
會不會被鐵浪看到,直接拔出佩劍。劍身寒光閃閃,正映著徐半雪氣得發--的
臉蛋。左手拿鞘,右手執劍,未繫住的絲裳剎時分開,玲瓏可愛的玉乳正被肚兜
裹著,平這小腹倒是很大方地展露在鐵浪面前。

    「如果你敢亂來,那我不知道是蓉兒先流血,還是我先流血。」鐵浪冷笑著,
看著氣得紅唇顯白的徐半雪,淡淡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不是來向你討債
的,我此刻懷著一顆關切蓉兒之心,是想向你問個明白,為什麼你娘不允許其他
女人給蓉兒餵奶呢?難道她不知道她自己是不可能一直陪伴著哺乳期的蓉兒嗎?」

    「不能就是不能!」徐半雪哼道。

    「凡事都有個理由,這更應該有理由的。說吧!如果你不說,我就直接帶蓉
兒回古墓了。」鐵浪作勢往門外走去。

    「不要帶走蓉兒!我告訴你!因為我娘想讓蓉兒修煉(玄陰真氣訣)!」

    「《穴玄陰真氣訣》?」聽到似乎有點玄幻的字眼,鐵浪饒有興致地轉過身,
瞇眼笑著,問道:「何謂《穴玄陰真氣訣》?」

    「就是……就是……」徐半雪忙改語氣,叫道:「那是我們女兒家修煉的,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快把蓉兒還給我!」

    鐵浪鄙夷地盯著徐半雪,道:「你算是天生麗質,不需要什麼化妝品修飾,
可惜我非常的不喜歡你那刁蠻性格,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要服從你,你才會覺得
世界開始對你公平了?就像我,我不想服從你,你就千方百計刁難我,還砍了我
的手掌。嘖嘖,看來我不好好調教調教你,你永遠都學不會謙卑。如果我喜歡,
我可以把你調教成性愛機器!」

    徐半雪不知道什麼是調教,也不知道什麼是性愛機器,但見鐵浪雙眼迸射出
淫慾光芒,徐半雪的心開始加速跳動著,真想一劍刺穿鐵浪的心臟,以洩心頭之
恨!

    「等你被我培養成性愛機器,也許我要教你說一句英語了,fuok--me. 」
鐵浪嘴角上翹,顯得非常得意,繼續道:「蓉兒從剛剛開始就在哭,你能想辦法
不讓她哭嗎?呃,最好辦法應該是給她餵奶,既然你娘不在這裡,就由你來餵奶
吧。」

    徐半雪氣得雙頰緋紅,劍都在顫抖著,叫道:「你爹是賣國賊,你是淫棍!
我徐半雪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你低頭!」

    「不,不會,你絕對不會死的,而她……」鐵浪單手舉起正哇哇大哭著的蓉
兒,「她會砰的一聲砸在地上,腦子裂開,腦漿流出來,而你娘最終會責怪你,
再將你趕出這個家,以後你永遠都回不來,去路邊當乞丐,也許還可以加入清風
幫吧,那時候你也許可以憑借那麼一點點的美貌,迷倒一些老乞丐。你嫁給他,
以後他討到饅頭,都會分一半給你,嘖嘖,這生活似乎很美妙。」

    「混蛋!混蛋!混蛋!」徐半雪扯開嗓子喊著。

    鐵浪擔心她會驚動將軍府的護衛,忙道:「徐半雪,我楊追悔的要求不高,
我衹要你替蓉兒餵奶,就是如此。你答應,沒有損失;你不答應,將損失一切!」

    「好!你把蓉兒給我,我餵她奶!」徐半雪叫道。

    「呵呵,現在門也關了,你能不能把肚兜也脫了,讓我看一下你的小奶子能
不能給蓉兒餵奶。」鐵浪淫笑著,胯間淫龍已經崛起,似乎在窺探著徐半雪雙腿
間的蜜穴。

    徐半雪快被鐵浪氣死了,但是看著妹妹蓉兒,知道自己不能讓她受傷,更不
能讓她死,卻又不希望自己身子被鐵浪看到,在這兩種情愫交迭下,徐半雪快要
崩潰了,思考好一會兒,才非常生硬道:「好,不過你不能傳出去,如果你傳出
去,我就算賠上我這條命,我也會殺了你!」

    「謝謝。」鐵浪非常紳士地鞠了個躬。

    見鐵浪如此的無恥,徐半雪更加生氣,一咬牙,劍已插回鞘,往床上一拋,
順手拂開掛在胸前的方形香囊,動作有點僵硬地解開肚兜的繫繩,當她感覺到一
直保護著玉乳的肚兜正慢慢與身體分離時,她又猶豫了,忙壓住肚兜,不讓它掉
落,眼睛恨恨看著鐵浪,怒道:「難道你非逼我如此嗎?」

    「我從你娘身上學會何謂禮儀,所以我不會逼你,衹是……」鐵浪望著懷裡
哭哭鬧鬧的蓉兒,繼續道:「也許蓉兒長大後可以不修煉什麼《玄陰真氣訣》,
我帶回冰墓更佳。」

    「混蛋!」徐半雪罵了聲,手已然鬆開,淡綠色軟質肚兜像片落葉般落地,
一對算不上飽滿,但堅挺潔白,血管晰明的玉乳呈現在鐵浪眼前,乳尖兩顆粉紅
色櫻桃尤為可愛,還隨著徐半雪急促呼吸盈盈搖顫,好似希望被鐵浪哨上幾口般。

    「好小,不過你才剛成年,還沒有受到男人的滋潤,等我用勤勞的雙手以及
很喜歡鑽洞的雞巴服務你,你的奶子絕對會像包子一樣膨脹起來,有易夢那麼的
大,到時就可以拿來乳交了。」鐵浪淫笑道。

    徐半雪羞得搗住雙乳,咬牙道:「把蓉兒給我,我好給她餵奶!」

    「好啊。」應了句,鐵浪輕步走向徐半雪,徐半雪則步步後退,退到床邊時,
腿一軟,直接坐在床上,希望鐵浪別靠近,可他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初次哺乳,你可能會有點不適應,所以……」話音剛落,鐵浪中指急遠刺
出,點中徐半雪紫宮穴,讓她不能動彈。

    徐半雪眼睛都快冒火了,罵道:「死楊追悔!早知道當初不僅砍了你的手掌,
我還要把你的整根手臂砍斷!」

    「不疼不癢,不介意你多說幾句。」鐵浪坐在床邊,左手正將徐半雪還壓在
胸前的手掰開,玉乳映入眼簾,未被男人嘗過的乳頭顏色非常好看,頂端嫣紅,
還有一圍玫瑰紅乳暈環繞著。

    「等等!你騙我!」徐半雪見那衹本已被自己砍斷的手掌,竟然還好端端的
在袖子裡,她嚇壞了,那夜電閃雷鳴,雖然有點看不清楚,但她親眼看到楊追悔
那衹手掌被自己砍斷,血都濺到她身上,怎麼可能還在呢?

    「騙就騙吧,反正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蓉兒想吃奶了。」說著,鐵
浪將徐半雪壓倒在床,將還在哇哇大哭的蓉兒放在徐半雪玉乳前,聞到乳香的蓉
兒張嘴便含住徐半雪左乳頭,開始用力吸著,想吸出奶水,可徐半雪還是個黃花
大閨女,哪來的奶水?

    「唔……唔……別……晤……」櫻桃第一次被吮吸,徐半雪覺得怪怪的,有
點癢,小蠻腰扭動著,卻沒辦法不讓妹妹吸她的乳頭。

    看著臉蛋漸漸染紅的徐半雪,鐵浪淫笑著,見另一顆玉乳有點孤單,鐵浪魔
手已經落在上面,開始慢慢捏著,並感歎道:「真的好小,捏起來也不爽,看來
你確實有女扮男裝的潛力。呵呵,徐半雪你放心,衹要有我在,我會想盡辦法讓
你的奶子變大,像你娘那樣。」

    「唔……我會殺……殺了你……」徐半雪還想罵鐵浪,可鐵浪兩指用力捏著
她的乳頭,讓她疼得都說不出話了。

    蓉兒吸了一會兒,似乎知道吸不出奶水,又開始哇哇大哭了。

    「你快放了我!我要帶蓉兒去找我娘!」徐半雪叫出聲。

    此時,鐵浪已經取代了蓉兒的位置,魔手握住徐半雪雙乳,輕輕捏著,讓漸
漸硬起充血的乳頭更為凸出,也不理會徐半雪,俯身含住乳頭,開始用牙齒廝磨
著。

    「啊……你幹什麼……別……別那樣……」徐半雪嗚咽著,小蠻腰扭得更加
厲害,心裡在拒絕著鐵浪,可身體卻開始喜歡上鐵浪的野蠻,陣陣酥麻侵蝕著她
的身子,讓她都誤以為自己發瘋了,竟然會因為被輕薄而燃起一絲欣喜。

    鐵浪吮吸完左乳頭後開始吮吸右乳頭,舌尖不斷刮著徐半雪越來越硬的乳尖,
空出一衹手,已經移向徐半雪下身。

    「不能摸那裡!」徐半雪歇斯底里喊出聲。

    「小姐。」門外突然傳來碧蓮聲音。

    「壞我好事。」鐵浪嘀咕了聲,還停留在徐半雪小腹的手快速滑向熱呼呼的
陰戶,在那裡揩了把油才站起身。

    點開徐半雪紫宮穴,鐵浪小聲道:「說出去,你會名譽掃地,我倒無所謂,
反正我一直是市井小混混。」

    徐半雪瞪了鐵浪一眼,朝門外喊道:「碧蓮,等一下,我還在和楊追悔切磋
武功,馬上就來開門。」聰明的徐半雪當然不能支開碧蓮了,支開的話,倒霉的
還是自己,她實在是怕鐵浪動她下體。

    背對著鐵浪繫好肚兜,披上朱紅色連衣長裙,綁好腰帶,對著鏡子梳妝了一
番,確定自己不會表現得很狼狽後,徐半雪才將門拉開。

    碧蓮作揖道:「夫人已經回來了,讓我帶蓉兒到客廳,還邀請楊公子一塊」

    楊追悔,那你和碧蓮一起去見我娘吧。「徐半雪歡喜不得了,知道自己要擺
脫鐵浪糾纏了。」

    沒問題。「鐵浪胯間淫龍漸漸軟下,讓碧蓮抱著蓉兒,自己跟著碧蓮出去了,
回頭看了一眼徐半雪,臉上儘是輕蔑之色。

    徐半雪如釋重負,決定從今天開始都要迴避著楊追悔






    第二話毀經落崖

    跟著丫鬟碧蓮走進客廳,除了看到海露、徐平外,還看到一名年齡和自己差
不多,穿著甲冑的男人。這人看上去似乎歷經滄桑,臉上還有兩道傷疤,將那張
長得有一丁點帥的臉完全毀了。

    一身白衣,紅色披風裹體的海露聽到寶貝女兒在哭,忙起身走向碧蓮,嫩臉
勻紅,白玉般的臉上透出潤紅之色,肌膚勝雪,眉目如畫,披風又為她增添了幾
分巾幗之色,看著漸漸走近的海露,鐵浪都有幾分失神了,看來最能讓鐵浪蠢蠢
欲動的非海露這美婦莫屬!

    海露接過徐幼蓉,淘氣的徐幼蓉似乎聞到了海露身上的乳汁氣息,正用小手
扒著海露玉乳處。

    「悔兒,這位是宣府總兵馬芳,今天剛從大同府趕來,協助我們一起抵禦蒙
古韃靼進攻。」海露介紹道。

    「見過馬總兵。」鐵浪作揖道。

    「客氣了,哈哈,小兄弟儀表堂堂,絕對是大將之才,如今蒙古韃靼大兵壓
境,為報皇上浩恩,理應為國拋頭顱灑熱血!」長得壯似半的馬芳站起身,掃視
鐵浪幾眼,見他長得儀表堂堂,絕非凡人,衹是眼神多了幾分不羈。

    「平哥哥,我先退下了。」要為徐幼蓉哺乳的海露得到徐平同意後便走進後
堂,將鐵浪晾在了那裡。

    回到自己房中的海露撩開裳衣,解開肚兜繫繩,將那顆蘊含著美味乳汁的玉
乳湊到徐幼蓉小嘴前,輕輕一捏,乳汁滴在徐幼蓉唇上,嘗到乳汁的徐幼蓉馬上
張嘴含住海露乳頭,開始用力吮吸著。

    「感覺好奇怪,為什麼有那種感覺。」海露有點迷惘了,也許是身體太寂寞
了吧。

    鐵浪本想退下,但徐平讓他坐在客廳裡,他只好接過碧蘭遍來的參茶,一邊
喝著,一邊聽著他們的豪情壯志。鐵浪倒不是不喜歡聽那些打戰要領以及蒙明兩
國軍事,衹是不喜歡徐平而已。

    聽了足有半個時辰,暢談報國理想的徐平、馬芳終於有了個結尾,徐平送馬
芳出門,鐵浪則像屁股長了痔瘡般跳起來,自語道:「再讓我坐下去,我絕對放
一個屁臭死你們!」也不管徐平會不會回來,鐵浪直接走進後堂,想去找海露,
一睹芳容,順便問一下晚上武林大會的細節。

    在兩名家丁指引下,鐵浪才找到海露房間,敲了敲門,禮貌道:「伯母,我
是悔兒,我能進來嗎?」

    還在享受著徐幼蓉吸奶時產生酥麻的海露嚇了一跳,忙道:「悔兒,等會兒,
伯母還在忙。」

    「好了叫我一聲。」鐵浪料想海露是在給徐幼蓉餵奶,因為他時不時會聽到
「嘖嘖」的聲音,想到徐幼蓉小嘴正吸著心愛人兒的乳頭,鐵浪多少有些興奮了。

    徐幼蓉吸飽後,海露讓徐幼蓉躺在床上睡覺,她則整理衣著,確定沒問題後
打開了門。

    看著成熟風韻盡顯的海露,鐵浪問道:「伯母,晚上的武林大會我真的要去
參加嗎?」

    「你進來,伯母和你細說。」海露讓在一邊,待鐵浪走進來後,海露便關上
了門。

    看著徐幼蓉嘴邊幾滴還沒來得及擦乾的乳汁,鐵浪乾嚥口水。

    「晚上各路武林高手都會到場,所以悔兒也應該去,因為……」頓了頓,海
露繼續道:「有件事伯母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當初我拚命救你還有另一個原因,
知道瘋癲散人吧?他曾經有一個兒子,後因侮辱村婦,被我和平哥哥殺死,得知
噩耗的任執就瘋了,而你和他兒子長有七分像,也許你可以為抓住瘋癲散人盡一
分力。」

    (寒!像楊追悔就算了,現在又像什麼任執兒子!)

    鐵浪疑惑道:「為什麼要抓他呢?」

    其實他知道正派就想搶回九轉仙經!

    「悔兒,伯母有幾句掏心的話想跟你說。」海露示意鐵浪坐在圓桌邊。

    看著已經坐下來的鐵浪,海露解釋道:「前些日子,瘋癲散人奪走九轉仙經,
他半瘋半顛,若讓他習得仙經上的武功,武林將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為避免
武林陷入萬劫不復的浩劫中,我和平哥哥廣發英雄帖,邀請武林各路仁人志士前
往獨石城聚首,共商奪經大計。」海露見鐵浪還很鎮定,繼續道:「悔兒,平時
你雖貪玩性劣,可這次我希望你能將江湖大義放在第一位,協助我們抓到瘋癲散
人,如果要你殺了瘋癲散人,你會嗎?」

    鐵浪是個時空穿越者,對於楊追悔之前的頑劣並沒有切身體驗,可為了能在
武林佔有一席之地,就算要鐵浪親手殺死瘋癲散人,鐵浪也做得出!維持著所謂
善者面孔,鐵浪還得裝出一臉的無奈,咬牙道:「伯母,如果沒得選擇,也衹能
如此了,為了武林蒼生,為了能讓你們一心抵禦蒙古韃靼進攻,悔兒絕對會全力
配合!」

    「嗯,悔兒,你能如此明事理,伯母就放心了,對了喜這幾日你還會那樣嗎?」
海露心跳加快,本不該再提及這話題的,可還是忍不住問出聲了。

    「呵呵,要我說實話嗎?」鐵浪攤開雙手道:「這幾天我都為躲避李笑霜,
就算想也沒地方解決,有時候衹能用自己的手解決了,伯母,謝謝你的關心。」

    「用自己的手!」看一眼鐵浪的手,海露似乎能想到鐵浪握住肉莖打手槍的
場面,更覺得他那時的表情應該是非常的無奈與快樂吧!想到此,海露道:「武
林大會後,伯母帶你出去解決吧,記得別聲張。」

    「去那裡解決?」鐵浪又問道,記得上次他也有問過。

    「到了那兒自然曉得,現在別問。」海露瞪了一眼鐵浪。

    遇上那種近似埋怨的眼神,鐵浪心頭一熱就想抱住海露,這時,門被推開。

    「娘,我……」跑進來的徐半雪一看到鐵浪,嚇得腿差點軟了。

    「雪兒,怎麼了?「海露見她神色驚慌,忙問道。

    「沒……沒事,我先出去了。」看到鐵浪,徐半雪如同看到瘟神,就算有話
想對親娘說,她也會換個時間的。沒等海露回話,徐半雪已經閹門跑了出去。

    「悔兒,你回房間準備準備,吃完飯,你就和我們去參加武林大會。」海露
道。

    「嗯,知道了,那參加完是不是馬上去解決我的問題?」鐵浪一直注視著海
露高高聳起的乳峰,似乎想變成徐幼蓉,好好品嚐海露的美味乳汁。

    海露無奈了,道:「到時再說!」

    「好吧。」鐵浪吐了吐舌頭後走出房間,慾火難消,葉夢嵐又沒在身邊,衹
能忍著了。

    晚飯時間,一桌四人,鐵浪、海露、徐半雪及徐平。

    晚飯後,回房間休息片刻,海露就來叫鐵浪,鐵浪只好跟著他們去參加什麼
武林大會了,廣邀各路英雄,也不知道會有多少英雄前來。

    武林大會地點設在城東外的一處平地舉行,火把映紅清風幫弟子消瘦臉頰,
各個面色嚴峻。各路江湖人士陸續到場,整個區域陷入前所未有的熱鬧氣氛中,
最中間搭起的臨時平台上一個人都沒有,正等待著武林盟主徐平地到來。

    又混朝廷,又混武林,徐平應該算是吃得很開,可惜徐平不懂得趨炎附勢,
也衹能是一介武夫而已,永遠別想獲得更高功名,最後衹能戰死獨石城,那也是
後話了。

    見到徐平一行人到來,擠在一塊的人都讓開了。徐平在前,海露緊跟其後,
而後便是徐半雪和鐵浪,還有葉夢嵐那兩個不成氣候的兒子,衹有徐平一人上了
平台,海露都沒有資格上,衹是站在平台邊上。

    「喂,晚上有沒有空?」站在徐半雪邊上的鐵浪小聲問道。

    徐半雪想避開鐵浪,周圍又被擠得水洩不通的,頭一扭,假裝沒聽見。

    「你這臭蛤蟆,別打高貴的徐大小姐主意!」葉夢嵐其中一個兒子秦修身惡
狠狠道。

    鐵浪回頭看了一眼裝出一臉兇惡的秦修身,衹想挖出那兩顆賊溜溜的眼睛拿
去餵狗,鷹眼一掃,秦修身嚇得都不敢亂說話了。

    鐵浪突然動了動鼻子,似乎聞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氣味,環視周圍一圈,忙擠
出人群,當他看到食仙華食通坐在角落哨著叫化雞時,鐵浪就想起那天他使出掌
影重重打傷師傅的情景,血脈沸騰,如果不是自己武藝未精,如果不是江湖高手
都在這兒,鐵浪絕對會出手打死這吃雞的老乞丐!

    「楊大哥!」一聲脆響傳來。

    鐵浪循聲望去,衹見一名綠裳女子朝自己跑來,膚如凝脂,吹彈可破,淡淡
月光普灑,更為她增添幾分天仙氣質,年齡似乎和徐半雪不相上下。

    綠裳女子跑到鐵浪跟前,臉蛋因急促呼吸而染上幾抹紅暈,也許是因為看到
了心愛人兒。

    鐵浪還愣在那裡,這少女估計剛滿二十歲,耳配銀環,頭飾淡綠薄紗,三寸
寬的濃綠腰帶尤為顯眼,淡綠上衣並不如徐半雪般裹緊得連脖子都不願意展現出,
她的上衣一直延伸到腰帶那部分都沒有合緊,裡頭那件濃綠肚兜清晰可見,雪白
肌膚忽隱忽現,並不像是在勾引人,反倒像是在展現本屬於少女的清純之美,可
惜雙乳和徐半雪一般尺寸,連乳溝都衹能看到一點點。

    「楊大哥,幹嘛這樣子看人家?」少女笑著,並沒有責怪之意。

    「嗅,好久沒見,你好像又變漂亮了。」鐵浪溫和笑著,還不知道自己到底
在和誰說話。

    「施姑娘呢?」少女問道,似乎覺得衹有鐵浪一人在這裡很不對勁。

    「她在冰墓,呵呵。」鐵浪套話道:「你從哪裡來的,就你一個人嗎?」

    「飄渺林啊!楊大哥,我爹都不准我出來,除了那裡,還能哪裡呢?這次算
是破例吧,飄渺林接到英雄帖,我爹又不喜歡參加江湖之事,便叫我來獨石城一
趟。」

    司徒千凝,河南飄渺林寨主司徒雪之女,人稱「綠茵仙子」,楊追悔會和她
有幾面之緣,司徒千凝更是暗戀著楊追悔。

    原來是司徒千凝!好一位清純親麗之女!不知道把她推倒在床雲雨時,會是
怎樣美妙艷景呢?鐵浪知道司徒千凝一直暗戀著楊追悔,所以已經在設陷阱,打
算讓司徒千凝成為他修煉淫龍九式的女人之一!

    「千凝姑娘,衹有你一個人前來嗎?」鐵浪問道,似乎在為即將發生的獸行
做必要的調查。

    「不是的,若我一人前來,我爹還不擔心死?幾個師兄也來了,正在那邊欣
賞徐平大俠風采呢!呵呵,為什麼楊大哥在獨石城,施姑娘反倒在冰墓呢?楊大
哥不擔心施姑娘嗎?對了,楊大哥和施姑娘體內的狼蠍毒如何了,千凝替你把把
脈。」司徒千凝嫻熟地把著鐵浪的脈搏,欣喜道:「楊大哥,難道你遇上高人,
已解狼蠍毒不成?那施姑娘是不是也解了?」

    「我前幾天中了冰指小仙的冰綰青絲毒,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哪知道冰綰青
絲的毒和狼蠍毒相剋,以毒攻毒,我反而沒事了,呵呵。」鐵浪笑出聲。

    穿越到《劍指天下》,真楊追悔被鐵浪一劍刺死,哪裡還有什麼中不中毒這
種說法,最倒霉的一次是被李笑霜傷到,但那次應該也算是一切幸福的開端吧,
如果不是中了冰綰青絲毒,鐵浪也不可能遇上葉夢嵐,更不可能變成凌霄神尼唯
一男徒,更更不可能修煉淫龍九式!

    「那楊大哥真是大貴人,連上天也在保佑你。那施姑娘怎麼辦呢?」司徒千
凝問道。之前她很想二女同侍一夫,可是楊追悔卻不同意,衹想和施黛柔雙宿雙
棲,司徒千凝也衹能默默忍受著思念煎熬。想到施黛柔還身中狼蠍毒,司徒千凝
內心深處甚至有個聲音希望施黛柔就此喪命,那她就可以和楊追悔雙宿雙棲了,
可惜那衹是一時邪念罷了。

    「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再回冰墓找我師姐吧,呵呵,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還沒確定,楊大哥有事嗎?」司徒千凝開始有點盼望了。

    「感覺很久沒有和你聊過了,想和你好好聊聊。」說到這裡,見人群紛紛移
向平台,鐵浪先閉嘴了,和司徒千凝一起走近平台。

    江湖,所謂江湖便是龍蛇混雜之地,高矮胖瘦,善惡正邪之輩都有,一直獨
處飄渺林的司徒千凝似乎有點不習慣吵雜人群,本能地挨近鐵浪,似乎不擔心被
他吃豆腐。被心愛的人吃豆腐總比被陌生人吃了好吧?不對!既然是心愛的人,
那就不能說是吃豆腐了,應該是讓自己身體的價值完全實現才對!

    高台之上不衹徐平一個人,還有軒止步、燃跡、華食通,三個都是傷害師傅
的人,而歐陽飛正在和海露抬槓,一臉傻傻笑容。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還差瘋癲散人。」鐵浪細語道。

    「楊大哥,怎麼了?」司徒千凝抬頭望著鐵浪那張變得有點冷漠的臉,似乎
有點疑惑,感覺不怎麼像那位親近的楊大哥。

    「在數猴子呢,呵呵,我晚上睡不著都喜歡數猴子的,習慣性地張嘴數了。」
鐵浪調笑道。

    「我睡不著就數白羊,還會想像著它們跳進柵欄那個場景,可有趣了。」司
徒千凝更是挨緊了鐵浪,不是在勾引鐵浪,衹是很喜歡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罷了。

    徐平看了眼岳父軒止步,道:「我這晚輩說話底氣不足,還是鬼仙你說吧。」

    軒止步哈哈大笑幾聲,道:「愛徒,露兒跟了你這麼多年,你的死腦筋還是
一點都沒變。論武功,你和我們不相上下,你又如此年輕,待到你和我們一樣老,
武功就凌駕我們之上了,這等場面當然得你撐著,這事若不是我們引起的,我們
絕不會上台的,看到沒,江湖上的人都看著你,你不說話怎麼行?」

    「好吧。」死板的徐平走上前,舉手示意人群安靜下來,扯開嗓子喊道:「
各路英雄好漢,我是徐平,承蒙各位厚愛才得以站在此和大家說上幾句,這次召
集大家前來的目的很簡單,奪回九轉仙經,存於少林寺!」

    「九轉仙經?」

    「放在少林寺?」

    聽到竟然是去搶那本傳聞中的武林秘笈,場下的人都沸騰了,耳語紛紛,急
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看來這仙經比春藥效果還好。

    「大家請靜一靜。」徐平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繼續道:「各位,我徐平以武
林盟主身份發出號令,不管是誰,衹要能搶到仙經,我願意讓出這武林盟主一位,
希望大家都行動起來!」

    「退位?」聽到徐平一番話,在場的人一片嘩然,看來今天的刺激非比尋常,
一波高過一波。

    「真經到底在誰手裡?」一名清風幫弟子問道。

    「在瘋癲散人手裡。」徐平直言不諱道。

    「什麼?瘋癲散人任執!」

    「他的天機神猴拳好厲害的!」

    「五仙之一,難怪開出這麼高的條件!」

    這時一直用充滿恨意的眼神觀察著軒止步、華食通等人的鐵浪朗聲道:「徐
大俠,我斗膽問一句,如果在搶奪過程中,仙經被毀,瘋癲散人被殺死,那還能
得到武林盟主一位嗎?」

    此語一出,所謂的武林豪傑又是一陣嘩然。

    徐平也不多加思考,道:「衹要能確保江湖不會陷入浩劫,我徐平願意讓出
武林盟主一位!」

    「有好戲看了。」鐵浪淡淡道。

    「楊大哥?」司徒千凝一直看著鐵浪的面部表情,看越久,心裡越發不安。

    「怎麼了?」鐵浪瞇眼笑著,仗著身高優勢,視線插進司徒千凝雙乳間,可
惜衹能看到一點點嫩白乳肉,並不能看到可愛的櫻桃。

    「沒事。」司徒千凝遇到鐵浪那似乎燃燒著的目光,心頭一熱,忙低下頭,
不自覺地抓著鐵浪衣角,心裡一陣的甜蜜。

    「不舒服嗎?」鐵浪又問道。

    「沒……沒事……」司徒千凝使勁搖頭,臉蛋浮起幾抹淺紅,為她那清純的
美增添了幾分風韻。

    看著這個綠色小精靈,鐵浪已經開始想像推倒她,佔領她身體的模樣了。

    這場武林大會持續了半個時辰,徐平細細講了追捕瘋癲散人的細節後,便讓
大家解散。不能確定瘋癲散人在哪裡,所以他們商量好之後紛紛離去,好比撒網
抓魚,誰能抓到瘋癲散人就看運氣了。

    比起武林盟主一位,也許九轉仙經的吸引力更大,衹要能取得仙經,並進行
數年的修煉,絕對會誕生武林第一強者,那時一衹拳頭也許都可以打倒武林盟主
了!

    為防止這種情況發生,鐵浪衹得暫時放棄吃了司徒千凝的淫蕩思想,跟在徐
平、軒止步、華食通等高手後面。最可能打敗瘋癲散人的人就在其中了,衹要跟
著他們,再找機會毀了真經也是可能的。

    一行人來到將軍府,正欲走進,一個頭髮豎起,好像發情獅子的男人凌空而
上,落在正對面的一棵大樹上,盯著鐵浪,叫道:「你們這些老不死的,連我兒
子你們都敢抓!我非殺死你們不可!」

    「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了,也不知道現在是傻還是不傻?」海露輕笑著。

    「先制服他,拿到仙經再說吧。」軒止步道。

    「阿彌陀佛,任施主,我佛慈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燃跡大師朗聲道,
兩撇白鬍鬚隨風而動。

    「哈哈哈哈,笑話,我任執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瘋癲散人咆哮道。枝
葉搖晃,片片綠葉被他那含著深厚內力的氣息震得紛紛落地。

    這時,看準時機的鐵浪忙站出來,轉身面對他們,道:「悔兒以前一直很叛
逆,知道自己和瘋癲散人已故兒子有幾分相像,我想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追回仙經!」

    「悔兒,不行,你不是他的對手,雖說虎毒不食子,可瘋癲散人已經瘋了,
伯母怕你受傷。」海露忙道。

    這時,眼睛發紅的瘋癲散人騰空而起,直接飛向鐵浪。

    「悔兒小心!」海露叫出聲,想拉回鐵浪,可惜鐵浪肩膀已經被瘋癲散人抓
住,另一掌又擊向海露,海露只好避開。

    「回去!」瘋癲散人喝道,硬是將鐵浪拽起,飛身到屋簷上,轉身大笑,抱
著鐵浪就跳到屋子另外一邊。

    「楊大哥!」司徒千凝都快哭出來了。

    「哼!真希望他被瘋癲散人殺死!」徐半雪冷哼道。

    「任執輕功又進步了,看來已經開始鑽研仙經了。」燃跡語畢,人已飛起。

    繼燃跡後,軒止步、歐陽飛、華食通、徐平紛紛跟上。海露讓徐半雪照顧好
司徒千凝後也跟了上去,可司徒千凝擔憂鐵浪心切,不顧徐半雪阻攔,也跟了上
去,最後衹剩下徐半雪一人。

    「他死了最好!」徐半雪氣得直跺腳,長髮一甩,憤憤走進將軍府內。

    鐵浪不得不佩服任執輕功了得,帶著他這個一百二十斤重的男人還可以像陣
疾風般凌空而行,臉上還帶著非常誇張的笑容,接受厲風洗禮,鐵浪臉皮都快被
刮破了。

    任執將鐵浪帶到一處高崖前,徐徐落地,拍了拍鐵浪肩膀,哈哈大笑道:「
孩兒,我終於把你從那些人手裡救出來了!上次天機神猴拳還沒有教完,我們繼
續。」

    「爹,時間太久,我已經忘記招式了,修煉天機神猴拳太難看了,像猴子一
樣,你能不能教我一些新的武功?」鐵浪誘惑道,就希望任執能拿出仙經。

    「孩兒,你要學什麼新的武功,我知道的都可以教你!」瘋癲散人雙手落在
鐵浪肩上,濃眉橫起,好像一衹即將呱呱亂叫的青蛙般。

    「最近有練什麼新的武功嗎?」鐵浪看著瘋癲散人那張蛤蟆臉,根本看不出
他是開心還是傷心。

    「新武功?」瘋癲散人想了片刻,哈哈大笑數聲,道:「爹前幾日奪得九轉
仙經,研習數日,均未查得其中奧妙,乖兒子,你聰明伶俐,剛好幫爹爹看一下。」
說著,瘋癲散人從褲襠裡掏出與肉莖接觸了許久的仙經。

    「瘋癲散人!快把仙經交出來!」已然落地的軒止步叫道。

    (該死的!這時候跑來!)

    瘋癲散人忙將仙經塞到鐵浪手裡,叫道:「兒子,你替爹爹好好保管,打敗
他們,爹就是武林第一,到時候咱們好好慶祝慶祝。」語畢,瘋癲散人將鐵浪拽
到身後,怒目盯著陸續到來的眾人。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司徒千凝也勉強跟來,充滿不安的眼睛一直定格在鐵浪
身上。

    二讓你們嘗嘗摧心掌!「瘋癲散人喝出聲,身形似幻影,攻向站在最前的燃
跡。

    燃跡怕傷及鐵浪,不敢使出刺心神脈,見瘋癲散人左掌推出,又知摧心掌威
力之強大,受之一掌,唯恐五臟六腑碎裂,只好錯身避開,袈裟卻被瘋癲散人指
甲撕碎,差點被擊中胸口。

    見被燃跡避開,瘋癲散人哪裡肯依,手掌如蛇般順勢擊向稍後面的軒止步,
軒止步早知瘋癲散人會出此招,身子偏右傾斜,使出落玄霹靂掌,正中瘋癲散人
腋窩。

    吃了一掌,瘋癲散人立即後退,運功調息片刻,笑道:「此等鼠輩,一挑一
我瘋癲散人絕不怕你們!」

    「楊大哥!」司徒千凝忙從旁邊跑向鐵浪,瘋癲散人倒是沒有理會司徒千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稱呼鐵浪為楊大哥。

    司徒千凝跑近,鐵浪忙道:「千凝姑娘,這裡危險,你別過來!」

    話音剛落,司徒千凝已經跑到鐵浪跟前,雙眼泛淚,小聲道:「楊大哥,我
很擔心你,讓我陪在你身邊,等施姑娘和楊大哥在一塊了,千凝絕對會走的,不
會破壞你們的幸福。」

    鐵浪倒不是關心這個,他是不希望司徒千凝變成他的累贅,現在又得多一個
人擔心了。

    「悔兒,快把仙經扔過來!」海露叫出聲。

    瘋癲散人回頭看著鐵浪,又扭頭看著他們幾個,叫道:「他是我兒子,絕對
不會吃裡扒外!」

    鐵浪將司徒千凝拉到身後,道:「你們都不要爭奪了,既然仙經存在著一天,
江湖就有陷入浩劫的危險,倒不如讓我親手毀了仙經,以絕後患。」說著,鐵浪
已經攤開仙經,看著他們,用力一撕。

    「不要!」燃跡叫出聲,刺心神脈已經彈向鐵浪,鐵浪塗不防避開,恰好讓
刺心神脈射穿了仙經,這下,估計仙經每頁都有殘缺字數了。

    「兒子!」瘋癲散人叫出聲,忙奔向鐵浪。

    「我絕對不會讓你危害武林!」鐵浪使勁撕著,將仙經撕得破爛。

    此時眼紅的瘋癲散人一掌重重擊在鐵浪胸前。

    鐵浪悶哼一聲,身子像落葉般飛向後方,直接飛出了高崖。

    「楊大哥!」司徒千凝叫出聲,奔去拉住鐵浪的手,本想將他拉回去,可惜
鐵浪太重了,自己也被迫落下高崖。

    看到他們兩人雙雙落崖情景,又見仙經已經被毀,這裡一點碎紙片,那裡一
點碎紙片,瘋癲散人怒叫數聲,飛身而走。

    海露最先跑到高崖邊,望著下方,見崖下霧靄湧動,又聽見流水聲,也許鐵
浪和司徒千凝還有一線生機,衹希望他們別撞到懸崖邊或者巨石上了。

    「露兒,我們回去,派人到崖下打撈。」徐平道。「衹能如此了。」海露歎
息著。「上當了!」軒止步突然叫出聲。

    第二天,這消息不陘而走,知道仙經已經被楊追悔毀掉,那些興奮了一整夜,
打算找到瘋癲散人的人都沒有了心情,紛紛趕回去。衹有飄渺林的人還待在獨石
城,並住進將軍府內,他們都在等消息,不管是生是死,他們都要對寨主有交代
才行,而去打撈的人沒一時辰便回來了,原來那條河流兩邊數十里都呈利刃之勢,
河中又有水鬼作怪,他們都沒法進行打撈,衹得折回。

    「悔兒這回算是為國爭光了。」抱著徐幼蓉的海露歎氣道。

    「太年輕了。」徐平道。

    「兩位,寨主的女兒出事,我們怎麼向寨主交代?」飄渺林的人間道。

    「再等幾日吧,也許上天會眷顧他們的。」海露安撫道。

    「也衹能這樣子了。」對方搖著頭,顯得非常的無奈。

    獨石城上空漸漸被濃雲圍繞著,天色更顯得漆黑,雷鳴聲漸起,一道閃電雷
霆而下,嚇得熟睡的徐幼蓉哇哇大哭著,兩衹小手扒著海露脹鼓鼓的玉乳,似乎
又想吃奶了,海露只好讓徐平和飄渺林的人周旋,先抱著徐幼蓉回房餵奶了。

    鐵浪真的為了拯救武林蒼生犧牲了嗎?不!他才沒有這麼英勇,衹是想不到
瘋癲散人會對自己下毒手,更忘記了身後便是懸崖,才中了招,下落過程中,鐵
浪仗著渾厚內力以及高手級別的輕功,一手攬住司徒千凝小蠻腰,另一衹手抓住
一根枯籐,在急流上方左右搖擺著,最終因為枯籐受不住兩人重量,兩人抱在一
起落進漩渦中。

    也不知多久,鐵浪終於從昏迷中醒來,眼睛一睜開,鐵浪便看到司徒千凝被
綁在鐘乳石石柱上,低著頭,看樣子還沒有醒來。

    鐵浪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使勁搖著頭,才開始觀察周圍環境。

    積水、泥沼、苔蘚、岩石、鐘乳石,看樣子是在洞穴內,若不是墻上插著火
把,鐵浪還真不能看清楚這裡的環境。這洞穴岔路極多,視線能看到的至少有五
個,也許走著走著就會走到山的深處吧,迷路是絕對的。

    「咳咳。」鐵浪捂著胸口,被瘋癲散人擊中一掌,鐵浪胸口還悶悶的,呼吸
時會感覺到疼痛。

    觀察完環境,鐵浪忙走到司徒千凝面前,看著被樹籐綁得結結實實的司徒千
凝,這種捆綁手法有點類似於SM,幾個關鍵的地方都被綁著了,例如玉乳下緣,
而且還刻意讓司徒千凝保持大腿大開狀態,薄裙緊緊貼著她的嬌軀,隆起的陰戶
都可以看出輪廓。

    看到這個場面,鐵浪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似乎很想將司徒千凝的裙子撕爛,
好好捅一捅她的蜜穴!

    環視四週一眼,鐵浪性慾漸漸降低,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那時落入水中,自己和司徒千凝雙雙被捲入漩渦,後來似乎被什麼東西抓住了腿,
被強行拽到了水底,喝了太多的水後,他就失去意識,醒來便在這裡。

    復看司徒千凝一眼,鐵浪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對方綁著武功底子比自己弱多的
司徒千凝,反倒讓自己自由活動呢?難道是因為自己長得太帥了,對方捨不得對
自己動粗不成?

    看著水中倒影,鐵浪確實覺得自己越來越帥氣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修煉了
淫龍九式的結果,管他的!反正現在先要弄清楚對方是誰再說!

    這時,鐵浪身後傳來聲響,鐵浪忙轉過身,看著正泛起陣陣漣漪的水面,那
有一條好像是主道的水流,那些漣漪從洞口傳來,撞在水邊又紛紛蕩漾開,形成
數不清的漣漪,有大有小,有漸漸生成,也有被其他漣漪吞噬的,就像是這個紛
亂世界,誰無能就將被人主宰,甚至連身體都不能自主!

    水面忽然冒出水柱,直接擊中濕漉漉的岩石,像雨點般灑開,讓鐵浪不禁打
了數個哆嗦。雨幕間,一個完全赤裸的女子正直起身子漂浮在水面。

    俏臉微紅,又有點蒼白,可能是在水裡泡久了,鳳眼濕潤,透露著深深情意,
唇紅齒白,瓜子臉,單單看臉就可以認定此女子絕非凡品!濕答答的黑髮黏在臉
上、巨乳上、小腹上,為她的妖嬈之美更添幾分生機。

    鐵浪這個超級大色狼一直盯著水中女子的巨乳,至少36F 罩杯的兩個大肉球
足以讓鐵浪噴鼻血,這種尺寸實在難得,活了二十多年,鐵浪還是第一次如此近
距離地觀察36F 的巨乳,飽滿巨乳還經過河水點綴,河水沿著乳房下緣滴在水面,
更為女子的驚艷之美增添幾分韻味。

    童顏巨乳,絕對是童顏巨乳!

    女子望著鐵浪,鐵浪也望著她,兩人沉默了,鐵浪不知道女子心裡是不是在
想著和他做愛,但他自己絕對是這樣子想的!

    又沉默一陣子,女子緩緩游向鐵浪,衹顧著盯著女子巨乳的鐵浪完全沒有注
意到女子沒有腳,是靠尾巴撥動水而前進的!

    女子快游到鐵浪跟前時,身子慢慢下沉,衹有腦袋還露在外面,有點迷茫地
看著鐵浪,依舊沒有開口說話。

    「我叫楊追悔,你呢?」鐵浪打破沉默道。

    女子怯生生地搖頭,嘴巴張開,露出貝齒,卻沒有開口說話,也許是個啞巴。

    「能把你的奶……你能站起來說話嗎?水很涼,一直泡著對身體不好。」鐵
浪露出非常非常帥氣的笑容,心裡卻衹是想看一看美女是不是連褻褲也沒有穿,
如果是,那豈不是可以一睹其蜜穴之美。

    女子再次張開貝齒,正欲說話,卻「噗通」一聲,連頭都栽進水裡了。

    「喂,姑娘,大不了我不看你的奶子了,我看你的臉也可以啊。」鐵浪鬱悶
道。

    忽然,一陣冷風從後方襲來,鐵浪正欲回頭看個究竟,衹覺一股寒氣撲來,
凍得他直打哆嗦,一雙煞是冰寒的手放在他肩膀上。





    第三話巨乳姐妹

    鐵浪還未開口,對方嘴巴裡噴出的寒氣已經在撓著鐵浪耳根,並道:「相公,
告訴我,你和女人親熱時可以堅持多久?」

    「很久。」鐵浪答道,猛然回頭,想用擒拿手控制對方身體,卻發覺對方也
是一個美人胚子,玉乳比剛剛那個還大了點,距離又近,鐵浪本想掐住她的脖子,
卻降低高度,直接握住她左乳,太滑太大,抓了好幾次都抓不住,美人卻被鐵浪
有點滑稽的動作弄得花枝亂顫,嗔道:「幹嘛這麼著急,人家還沒有要給你呢!」

    看她反應,鐵浪立刻斷定她絕對是床上高手,玉乳被人如此抓捏還如此鎮定,
所以他也不客氣,兩衹魔手抓捏著美人兩顆好似充水的玉乳,用力捏著,淫笑道
:「你這婊子,是不是很欠操!還問老子持久度怎麼樣。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
失望的!」低頭,視線沿著美人平這小腹往下看,完全不長陰毛的陰戶十分漂亮,
閉得非常緊,陰唇竟然是嫩紅色!鐵浪嚇到了,本以為這種女人陰唇絕對黑乎乎
的,沒想到還如此的嫩,好似剛剛綻放的玫瑰花,讓鐵浪性慾又上升了幾分。

    「那……」美人無媚一笑:「那就讓我們嘗試男女歡樂,妾身會讓你變成干
屍的。」

    鐵浪受到美人挑逗,也不管地面濕髒,直接將之按倒在地,匆忙脫掉褲子和
裡面那條短褲,淫龍昂起。

    看到鐵浪巨物,美人刺激道:「尺寸還行,不知……相公能做多久,妾身可
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喔。」笑浪迴盪,乳浪波動,蔥指輕撫鐵浪臉頰,非常溫柔,
滿含挑逗的雙瞳好似碧波玄玉,香舌舔著潤唇,勾引如此極致。

    「我就讓你享受一下!」鐵浪淫笑著,蠻橫地掰開美人雙腿,讓它們夾住自
己虎軀。

    怕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美人會跑掉,鐵浪便猴急地摸著她的肉縫,來回
撫摸數下,已經開始流出淫水,中指壓進肉縫內,開始快速滑動著。

    「晤……唔……」美人呻吟著,蛇腰扭動,美臀時不時抬起,看來已經期待
鐵浪淫龍的入侵了。

    「樂姐姐,別這樣子!」潛入水裡的女子突然冒出了頭,氣息有點急,巨乳
起伏的非常厲害。

    正準備進入美人蜜穴的鐵浪扭頭看著她,似乎有點不解,不能插進去,難道
要自己插她不成?

    「小月,這不是你能決定的,是我帶他來這,他當然是我的了。」美人空出
一衹手,套弄鐵浪肉莖,讓傘狀龜頭完全露出後抬起美臀,龜頭頂著濕答答的蜜
穴入口,輕輕摩擦,嗚咽道:「相公,你快插進來,我想死你了,我會給你藍天
白雲般的感覺。」

    在追求性愛本能的驅使下,鐵浪身子一挺,直接擠開美人緊閉蜜穴,一槍到
底,擊中美人花心,又熱又濕又軟的淫肉頓時吮吸著鐵浪肉莖上讓他連打了好幾
個寒顫,差點射精了,顧不得水中女子,淫慾目光灑在美人波濤洶湧的巨乳上,
雙手握住乳肉,開始挺動屁股,沾滿淫水的淫龍開始忙碌起來,進急出緩,每次
都頂到美人花心。

    「就……就是這種感覺……唔……舒服……真的好舒服……唔……」美人開
始發瘋了般搖擺美臀,讓龜頭壓著她的淫肉往裡擠,媚眼折射永無止盡的淫慾。

    看到他們開始做愛,小月流露淡淡哀怨,默默搖了搖頭,魚尾連擊數下水面,
像一尾鯉魚般鑽進了水裡,漣漪過後,美人無痕。

    鐵浪衹顧著追求至高性愛,卻忘記認真觀察身下浪叫美人,她的大腿外側長
著片片閃光魚鱗,隨著性愛熱度上騰,魚鱗閃光更加鮮艷,就像是會發光一樣。

    鐵浪哨著她的玉乳,吮吸著又硬又挺的乳頭,發出「嘖嘖」聲音,並讚美道
:「你的穴真夠緊的,出水也多,我還以為你被很多男人上過了,嘿嘿,我真是
艷福不淺,能在這種險境碰上你這種極品女人,還未問你芳名呢?你妹妹叫小月,
你不會叫小日吧?」

    「我妹妹叫小月……唔……我叫施樂……」美人施樂緊緊夾住鐵浪虎腰,美
臀用力一挺,陰精噴灑而出,灑在鐵浪龜頭處,澆灌得鐵浪抽送更加賣力,還沒
有使出淫龍一式以吸收施樂功力時,已經被迫鬆開精關,將積蓄已久的精液都射
進施樂穴深處。

    噗、噗、噗。

    鐵浪喘息著,繼續擠捏著施樂巨乳,看著巨乳在自己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
鐵浪淫龍再次崛起,不斷撞擊著施樂忽緊忽鬆的淫肉。

    「相公,你真的太厲害了,奴家好喜歡。來,我們繼續,讓我們的愛得到升
華。」洩身的施樂並不像普通女子般表現出體弱跡象,反而開始自行搖擺美臀,
讓鐵浪淫龍再次在其蜜穴內小幅度進出。

    「你真的好騷,我喜歡!」鐵浪淫笑著,再次賣力耕耘施樂這塊超級肥沃的
潤上。

    性器撞擊聲在洞穴內迴盪著,加之施樂浪蕩至極的叫床聲,不知不覺間,鐵
浪竟然射精三次,施樂至少丟了五次,可她越戰越勇,到後面,鐵浪體力已經不
支了,卻覺得施樂淫穴縮得更緊,緊緊吸著自己的肉莖,完全沒有鬆開之意。

    鐵浪雙手壓在施樂乳肉上,顯得有點疲憊,道:「施樂,我已經不行了,我
都射了三次,雞巴很酸,不能繼續做了,休息一會兒吧。」

    本以為施樂會鬆開玉腿,好讓自己肉莖滑出,施樂卻繼續搖擺著美臀,肉慾
無窮無盡,一點也不顯疲倦,或者說精力更加充沛了。

    「我真的不行了。」鐵浪肉莖根本沒有軟下,反而更加堅硬,像被施了咒語
般。在施樂聳動下,肉莖在施樂縮得老緊卻濕滑十足的蜜穴不斷進出著。

    「相公,人家還要喔,你不是說會滿足人家的嘛,才這麼一會兒,你就要退
縮了呀?」施樂笑著,媚眼生光,美臀挺動更加的賣力。

    碰到施樂這種求欲女,鐵浪也衹能自認倒霉了,只好忍受肉莖麻庝,繼續用
力耕耘著施樂嬌軀,打算讓她再次高潮後從她蜜穴內退出。

    勇猛衝撞一刻鐘,施樂歡樂地達到性愛巔峰,陰精自兩人交合處不斷噴出,
鐵浪本以為她就會滿足了,沒想到她還是一點都不滿足,美臀搖擺得更凶。

    「我真的不行了!」鐵浪叫出聲。

    「你這大騙子,還說可以滿足人家,人家一點都不滿足,你可不能就此退縮
了喔。」施樂勾著鐵浪下巴,雙眼倒映著鐵浪那張無可奈何的面容,鐵浪終於開
始對性愛感到害怕,流淌於體內的淫蠍之毒也敵不過施樂的慾望。施樂算是鐵浪
見過最鍾於做愛的女人了吧。

    「你就讓我休息一會兒吧。」鐵浪苦著臉。

    「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施樂面部表情一百八十度轉變,也不知哪裡來
的力氣,直接將鐵浪壓在身下,開始發瘋了般扭動蛇腰,美臀一上一下挺動。

    啪、啪、啪……

    鐵浪覺得肉莖都快要被施樂坐斷了,平時做了兩、三次,肉莖應該不會那麼
容易硬起,可此刻的肉莖根本不聽自己使喚,每分每秒都保持最硬狀態,又沒有
射精徵兆。

    「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一衹人魚,專門靠吸收男人的精華維持人的形態,你
這身體似乎蘊藏無限精華,好好開採,我也許可以完全變成人形。你能成為我施
樂進化的材料,應覺得光榮才對。」施樂手握雙乳,癡癡笑著,完全沉浸於性愛
洪流中。

    被性慾沖昏了頭腦的鐵浪這才注意到施樂身體異狀,大腿兩側都是魚鱗閃光!
「繼續喔,別停下來,我要身體都充滿你的精華!」施樂浪叫著。隨著搖擺加劇,
鐵浪直接被施樂奸得暈厭過去。而在暈厥期間,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施樂搾出了多
少的精液,衹覺得人變得渾渾噩噩的。

    再次醒來時,鐵浪也被捆綁著,卻沒有像司徒千凝一般綁在石柱上,而是躺
在一塊非常平滑的石頭上,身體被牢牢綁住,想掙脫卻是白費力氣。之前受了任
執一掌,接著又被施樂連續搾了幾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昂起頭看著自己下身,那可憐的淫龍已經變成了淫蟲,軟軟地歪在一邊,好
像是睡著了,自己小腹上還有和施樂相奸留下的痕跡,一股腥味撲鼻而來,絕大
多數是施樂陰精和淫水的氣味,鐵浪的精液估計都留在施樂子宮內了。

    「楊大哥,這是在哪裡?」從惡夢中醒來的司徒千凝驚叫出聲,一看到鐵浪
赤裸身體,臉色頓時一紅,忙扭頭觀察著這個潮濕之地。

    「我們落崖沒死,卻被人魚抓到這裡來了。」鐵浪臉色蒼白,嘴唇乾裂,聲
音都變得沙啞,與剛剛開始和施樂做愛的興奮完全相反,抬頭望著不敢正視自己
的司徒千凝,鐵浪繼續道:「千凝姑娘,你可以放心……這人魚衹要男人,不要
女人,等她來了,我看能不能讓她放你走,你爹一定很擔心。」

    「我不能扔下楊大哥!就算她肯放了我!我也不會出去的!」司徒千凝叫道,
一副亡命鴛鴦模樣。

    「如果你不出去,也許一輩子都要待在這裡了,呵呵。」鐵浪全身都使不出
力氣,本以為自己可以順利坐上武林盟主一位,沒想到落到這般地步,竟然淪為
人魚進化的工具。

    所謂人算不如天算吧!

    鐵浪和司徒千凝正在為黑暗的未來感歎不已,此時赤裸著嬌軀的施樂慢慢走
近,捂嘴浪笑道:「晴!我都不知道你們是小倆口呢,還以為你們是不小心掉在
同一個漩渦裡的。嘻嘻,俏姑娘,讓你見識見識何謂瘋狂吧。」走到鐵浪面前,
跪在鐵浪小腹上方,慢慢坐下去。

    「啊!」未經人事的司徒千凝看到這個場面,驚叫出聲,忙扭過頭不敢去看。

    施樂身下的鐵浪本以為自己的肉莖不可能再度硬起,卻在施樂蜜穴緩緩流出
的淫水澆灌下茁壯成長,怒拔而起,也不知梅開幾度了。

    「繼續滿足我吧,我剛剛睡醒喔。」施樂嗔道,嬌軀下沉,巨乳搖擺,肉莖
擠開尤為緊密的蜜穴口,直衝花心。

    啪!

    肉莖完全被蜜穴包含著,施樂還未開始扭動嬌軀,淫肉已經不斷吮吸著鐵浪
肉莖,委實可怕!

    「我不會向你屈服!」鐵浪咆哮道。

    施樂雙手抓捏巨乳,癡癡道:「相公,這就不是你能決定的,妾身乃終極名
穴「暗夜葬龍」,你這等陽物敵不過我的。」語畢,施樂開始快速提沉美臀,鐵
浪再次被強姦!

    鐵浪衹聽過十二名穴,根本沒有聽過什麼「暗夜葬龍」,但單聽這名字,鐵
浪可以想像自己那頭氣虛的淫龍要承受多大的災難了。

    施樂笑顏逐開,鐵浪愁容滿面,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內,鐵浪被迫射精三次,
施樂噴了至少八次陰精,鐵浪陰毛被弄得濕答答的,施樂卻一點停滯跡象都沒,
繼續搖擺著,搾取鐵浪的精華。

    鐵浪再次被奸得暈厥。

    再度醒來,鐵浪不知道自己到底暈厥多久,衹覺得渾身酸痛難耐,像是被人
千刀萬剛,原來縱慾也如此的累啊?睜開眼,第一件事便是看自己那條軟乎乎的
淫蟲。看著它那軟趴趴模樣,鐵浪都想把那衹搾取自己精華的人魚施樂給生吞活
剝了!

    「楊大哥,你怎麼樣了?」司徒千凝關切道。

    鐵浪苦笑著搖頭,歎氣道:「我都快得洞房恐懼症了。」

    「楊大哥……」司徒千凝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安慰鐵浪了,衹是含情脈脈
注視著他那張日漸消瘦的臉頰。不知道為什麼,能和鐵浪獨處一處,司徒千凝心
裡倒是有幾分的竊喜。

    一個被綁在石柱上,一個被綁在石塊上,雙雙不能動彈,有什麼好竊喜的?

    半個時辰後,施樂再次出現,依舊赤裸著嬌軀。這次倒不是來搾取鐵浪,反
而拿了些水果喂鐵浪和司徒千凝吃。豬都是養肥了再殺,鐵浪這個專門為施樂進
化提供精華的男人,當然要好好養著了,餓死太可惜了。

    餵飽鐵浪和司徒千凝後,施樂坐在水邊,雙腿入水,漸漸化作金光魚尾,拍
擊著水面,濺起丈丈高浪,水幕溫柔灑在施樂嬌軀上,讓她肌膚顯得更加的晶瑩
剔透,每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氣息。若是從前,鐵浪的淫龍絕對高高昂起,打算
插進施樂那似乎永遠都是嫩紅色的蜜穴內,但被強姦無數次後,鐵浪死也不願意
再和施樂做愛了。

    施樂漂浮在水面,巨乳隨著呼吸湧動,慵懶道:「相公,現在有力氣了嗎?
妾身想要了。」

    鐵浪被嚇得不輕,又要裝得大義凜然,便叫道:「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服
從你的!」

    「呵呵,相公你真可愛,妾身愛死你了,能得到你的寶貝,妾身真是三生有
幸,真希望相公能活得久一點喔,早死太可惜了。」施樂悠然道。

    鐵浪穿越到《劍指天下》,衹收了葉夢嵐這個美婦,正想繼續收,怎麼願意
美好的願望被施樂扼殺了。但現在真氣都無法凝結,似乎全被施樂廢了,鐵浪也
衹能咬牙忍著。

    「我衹要男人,那位姑娘該怎麼處置呢?」施樂望著楚楚可憐的司徒千凝,
嘴角翹起,笑容漠然。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碰她!」鐵浪叫道。

    「楊大哥……」司徒千凝以為自己聽錯了,楊追悔應該是和施黛柔一對的,
為什麼他會說自己是他的女人呢?也許……也許衹是想保護自己吧。

    「相公的女人也是我的姐妹了,看來要找個機會好好親熱才行呢。」施樂嘖
嘖數聲,魚尾猛烈拍擊,雨幕普灑,冰涼冰涼滴在她每寸肌膚上。她最喜歡這種
感覺了,手不禁落在小腹輕輕撫摸著,接著按住肉縫間,稍微摩擦後,施樂性慾
再起,魚尾化作修長大腿,走向鐵浪,瞇眼笑著,再次跨坐在他大腿上,手捏著
鐵浪那軟趴趴的肉莖。

    「你別做夢了!我硬不起來的!」鐵浪叫道。

    「相公,妾身也許忘記告訴你了,妾身下面會分泌非常刺激的水,陽物衹要
沾上一滴兩滴就會自行勃起,不管多累。」說話間,鐵浪那根被淫水澆灌的肉莖
已經勃起,正頂著施樂蜜穴入口。

    施樂用力坐下,肉莖再次衝向花心,沒多加停留,施樂已經開始用力搖擺美
臀。

    接下來的幾天,鐵浪幾乎每天都要被施樂奸上四、五次,每次都持續一個到
兩個時辰,一天也才十二時辰,就被強姦八個時辰左右,僅餘的四個時辰包含吃
水果、暈厭、安慰司徒千凝等。

    施樂美臀一甩,非常滿意地站起身子,還未緊閉的蜜穴入口流出點滴精液,
癡癡一笑,揚長而去,也許又去準備水果給鐵浪吃了,補充維生素嘛。

    「楊大哥,你怎麼樣了?」每次施樂離開後,司徒千凝都要問這句話。

    「我衹是覺得也許我不該一直吃水果的,呵呵。」鐵浪苦笑道。連續的被強
奸,鐵浪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大哥,如果有出去的那天,我絕對弄很多好吃的給你!」司徒千凝叫出
聲。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們是什麼關係?」鐵浪突然問道。

    「關……關係,和楊大哥的……」司徒千凝心似小鹿般亂跳,視線永遠停留
在鐵浪臉上,不敢望向他處,特別是鐵浪的下半身,司徒千凝更不敢看。

    沉默許久,司徒千凝才開口道:「在飄渺林,楊大哥和千凝說過,你今生衹
能有施姑娘一人,容不得別的女子,千凝深深記得,所以從來不敢有貪念。你永
遠是我的楊大哥,我可以做你的千凝妹妹。」

    不管能不能把司徒千凝騙到手,現在這種困境,不多說些甜言蜜語,以後想
搞定她就更難了,所以鐵浪裝出一臉的無奈,苦笑道:「千凝妹妹,如果我先認
識你,也許你會是我今生的守候。可惜,呵呵,如果我能說服我師姐,你願意和
我在一起嗎?」

    「願意!」司徒千凝脫口而出,臉蛋閃著紅潤之光。

    「謝謝你的信任,那如果要你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我,你願意嗎?」鐵浪進
一步試探道。

    「分享……」司徒千凝神采漸逝,卻又裝出一臉的甜蜜,點頭道:「衹要能
和楊大哥在一起,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謝謝你,如果能出去,我會好好待你的。」鐵浪收尾道。

    這時,水面又起漣漪,消失數日的人魚小月從水裡鑽出來,雙手捂著玉乳,
怯生生看著鐵浪,嬌聲道:「公子,你還好嗎?」

    聽到小月的聲音,鐵浪如遇大赦,忙問道:「你能不能放我們走?」

    小月搖了搖頭,道:「公子,不好意思,小月沒辦法帶你出去。」

    「原來你和你姐姐一樣。」鐵浪歎息道,心裡卻還將希望寄托在小月身上。

    「公子你誤會了,小月相樂姐姐不一樣,衹是小月真的沒法帶公子出去,小
月也衹能在鬼窟水域走動,無法出去,衹有樂姐姐才可以出去。」小月解釋道。

    「那你幫我一個忙。」

    「公子請說。」

    「替我把身上的樹籐解開,之後你就不用管了。」

    「不行,若被樂姐姐發現,我會被處罰。」小月似乎很怕施樂,頭搖得厲害。

    「你衹要解開一處就可以了,而且我向你保證,你解開我的樹籐後,我會乖
乖躺在這裡,不會跑掉,這樣總可以了吧?」鐵浪降低了要求。

    做了一番掙扎,小月最終點頭了,游到水邊,魚尾猛地拍擊地面,身子借助
地面濕滑直接滑向鐵浪,手按住石塊才停止滑行。

    「公子,小月替你解開。」

    鐵浪觀察著人魚小月,卻不是一直盯著她那巨乳看,而是觀察著她的下半身,
有腹股溝痕跡,卻沒有了陰戶,自腹股溝開始,一片片五彩斑斕的魚鱗由稀變多,
修長大腿也被一條魚尾替代。

    小月用貝齒替鐵浪咬斷樹籐之際,鐵浪問道:「為什麼你不能像你姐姐那樣
長出腿?」

    小月費力磨破一條樹籐,將樹籐弄松,轉身,魚尾用力一甩,身子滑進水裡。

    噗通!

    小月鑽出水面,抹去臉上水滴,解釋道:「要化人形,需吸收男精,小月覺
得那樣好噁心,所以寧願一直維持人魚樣貌,也不願意像我姐姐一樣。」頓了頓,
小月繼續道:「我得走了,希望下次我回來時,你還在,呵呵,再見。」小月招
了招手後鑽進水裡消失不見,衹剩漸漸泛開的漣漪映入鐵浪眼中。

    鐵浪試著動了動,手臂可以活動自如了。

    「楊大哥,為什麼會有這種人存在?像人又像魚?」司徒千凝問道。

    「呈犬人魚啊,很奇妙的生物,可惜有施樂這種敗類,千凝妹妹,待會兒施
樂來了,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好好活著,知道嗎?」

    司徒千凝似乎覺得鐵浪是在向她道別,心裡酸酸的,淚珠已然不爭氣滾出,
卻無人替她拭乾。

    鐵浪衹知道施樂喜歡做愛,卻不知道她會不會武功。這讓他不知所措,若施
樂武功深厚,而自己體力虛弱,鬥起來,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正當鐵浪思考什麼時候行動時,施樂款步而來,手裡還拎著一衹巨型蟾蜍,
蟾蜍舌頭垂在嘴邊,看樣子是被施樂弄得昏死了。

    「相公,妾身去抓了一衹千年蟾蜍給你補補身子,是不是很開心?」施樂當
著鐵浪的面將蟾蜍撕開,掏出一大堆的內臟,找到一顆類似櫻桃般還在微微搏動
的心臟,掰開鐵浪嘴巴,直接將蟾蜍心臟塞進鐵浪嘴裡,並拍擊鐵浪胸口,強迫
鐵浪服下。

    「咕嚕!」

    吞下蟾蜍心臟後,鐵浪頓時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正當他以為施樂終於做了
件好事之際,施樂再次跨坐在他小腹上,利用淫水弄硬鐵浪的肉莖,再次讓鐵浪
肉莖插進她蜜穴內,嗚咽道:「藉助你的身體吸收蟾蜍精華,我真的太聰明了,
唔……舒服……好粗……要被你插死了……相公……相公……你真的太能幹了…
…」

    鐵浪可不希望再次被施樂搾乾,他要好好利用這次契機!

    當施樂完全放鬆警戒,欲仙欲死之際,鐵浪暴喝一聲,抽出手臂,一手掐住
施樂脖子,騰空而起,讓肉莖從她滿足淫水的蜜穴內抽出來,正色道:「你這淫
婦--看我怎麼治你!」

    施樂一點也不慌張,臉上魚鱗漸漸增多,癡癡笑著。

    鐵浪發覺掐不住施樂脖子,就好像在抓一條魚!

    施樂輕易的掙脫,後退數步,帶著輕蔑笑意跳入水中,回頭看著鐵浪,道:
「你現在能奈我何?」

    鐵浪扯開身上樹籐,直接甩向施樂,施樂歪頭避開,依舊非常的得意。

    「再讓我看到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鐵浪喝道。

    「再讓我抓到你,我直接把你搾乾了,讓你做個快活鬼,妾身現在不打擾你
了。」施樂魚尾一甩,直接鑽入水中。

    前方都是水域,難保施樂不會從水裡鑽出來,鐵浪只好以最快速度解放司徒
千凝。

    「哎喲!」綁著多日,司徒千凝手腳都有點不聽使喚,冷不防撲進鐵浪懷裡。

    鐵浪抱緊司徒千凝,聞到她身上如花香般的體香,心情才有點好轉,手捋著
她的烏黑秀髮,溫柔道:「我們衹要找到出口就可以回獨石城了。」

    「之前說的算數嗎?」司徒千凝小聲道,抱著鐵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都可以感覺到鐵浪的心臟跳動了。

    「我是不是男人?」鐵浪反問道。

    「當然了,楊大哥行俠仗義,是男人中的男人。」

    「既然我是男人,說的話當然算數了。楊大哥答應你,等見了我師姐,我絕
對會向她說明一切,我要我愛的女子都陪在我身邊,你也不例外。」

    「嗯!」司徒千凝使勁點頭,歡喜不得了。

    鐵浪忽然吻了司徒千凝紅唇,道:「這算是我們之間的約定,好嗎?」

    司徒千凝被鐵浪強吻,半天都回不過神,似乎被鐵浪吻傻了。

    「傻瓜。」鐵浪彈了下司徒千凝的翹鼻。

    司徒千凝吐了吐舌頭,使勁垂了下鐵浪肩膀,呢喃道:「約定你個頭,楊大
哥,我還不知道你會做出這種事呢!「看著可愛至極的司徒千凝,鐵浪淫龍竟然
有了反應,像搗蛋鬼般敲擊著司徒千凝肥沃處地。

    司徒千凝一見狀,忙推開鐵浪,臉蛋紅撲撲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大概是剛剛吃了蟾蜍心臟的緣故。呵呵,抱歉,我都不知道衣服跑哪去了。」
鐵浪取過兩枝火把,讓司徒千凝拿著一枝,觀察環境。

    左邊水路無法通行,右邊洞穴漆黑一片,看來十分可怕。

    「跟著我。」鐵浪拉著司徒千凝纖細玉手,往右邊走去。

    「楊大哥,我們是掉進河裡,應該要沿著河流方向才能走出去的。」司徒千
凝忙道。

    「這裡是施樂的地盤,她又是人魚,我們不能太接近有深水的地方,會被她
偷襲。既然她能拿到新鮮水果,這邊應該有通往外面的路。千凝妹妹,你相信我
吧。」鐵浪繼續前進。

    「我一直都很信任楊大哥。」司徒千凝跟緊鐵浪,享受著鐵浪寬厚手掌的緊
握,司徒千凝的少女之心開始為鐵浪燃燒起來。

    一邊要防止施樂襲擊,一邊要保護好司徒千凝,還要觀察前進道路的凶險。
鐵浪不敢和司徒千凝說一句話,就怕分神了。沿著洞穴走了足有一刻鐘,鐵浪才
停住腳步。「楊大哥,怎麼了?」司徒千凝忙問道。「你自己看吧。」鐵浪歎息
道。

    司徒千凝這才看清楚前面根本沒有路,衹有光滑潮濕並長滿苔蘚的石壁,石
壁之下有一汪潭水,兩人說話聲讓潭水漣漪陣陣。

    「看來施樂是從這裡出去的。」鐵浪道。

    「但我們不能下水,她在水裡太靈活了,我們會被困死在水底。」司徒千凝
歎著氣。

    明明知道這是出路,卻被幽靈般的施樂封死了,鐵浪拳頭握得作響,生硬道
:「千凝妹妹,你水性如何?」

    「小時候一直在林邊的河流游泳,挺好的。」司徒千凝道。

    「相信施樂不會輕易放過我,衹要有機會,你就從這裡游出去。我會牽制施
樂,之後記得和徐平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派人來救我。」

    「不要,我不要離開楊大哥!」司徒千凝哭道。

    「先保護好自己,再叫人救我,這樣子我們都可以活下來,知道嗎?」鐵浪
安慰道。

    「可是……」見鐵浪如此堅決,司徒千凝衹得點頭了。

    「我先跟你說說要怎麼辦。」鐵浪附到司徒千凝耳邊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之後,兩人折回原處。

    站在水邊,鐵浪歎息道:「看來我們要一輩子待在這兒了,千凝妹妹,謝謝
你能陪著我。」

    「楊大哥,你別說了。」司徒千凝依著鐵浪,雖然是在做戲,不過她非常的
投入。

    「走了這麼久也找不到出路,我們先休息一會兒。」鐵浪坐在石塊上,司徒
千凝緊緊依著他,本想趴在鐵浪大腿上打盹的,怎奈那根赤紅肉莖一直立著,可
怕至極,司徒千凝只好靠在鐵浪肩膀打瞌睡了。

    鐵浪看了水面一眼,也閉上了眼睛。

    一會兒後,鐵浪鼾聲大起卻沒有真正睡去,幾乎完全閉上的眼皮還留著一條
縫,正觀察著平靜如鏡的水面。

    不知過了多久,水面漣漪四起,像幽靈般的施樂探出腦袋,觀察了一陣,施
樂游得更近,嬌軀升起,巨乳顫抖數下,慢慢從水裡爬起來,這具胴體經過水的
洗禮後顯得更加的嬌嫩,可惜太邪惡了。

    施樂依舊沒有靠近鐵浪,生怕再中了他的招。

    觀察了好一會兒,目光落在他那怒拔的肉莖上,施樂舔了舔嘴角,顯然已經
忍不住了,輕步走向鐵浪,並留意他的面部表情,稍微有些異動,施樂都會選擇
潛入水中。

    離鐵浪不到三尺,施樂一掌推開司徒千凝,順勢將鐵浪壓在石塊上,就想和
鐵浪做愛。

    「快點跑!」鐵浪沒有多加反抗,躺在那裡動都不動。

    「楊大哥!」司徒千凝遲疑片刻,灑淚而出,忙跑向洞穴深處。

    施樂完全不理會司徒千凝,雙乳在鐵浪面前搖擺著,身子下沉,握住肉莖頂
住蜜穴入口,用力坐下。

    「嗤!」

    龜頭頂到花心,施樂開始用力搖擺著,癡癡笑著,道:「你現在不敢反抗我
的,反抗我,我就讓你永遠也見不到她,嘻嘻,現在可以好好享受你的陽物了,
唷,真的好熱好粗呀!」

    鐵浪狠狠盯著施樂如足球般大的玉乳,確實不敢竭力反抗。要是激怒施樂,
司徒千凝也許衹能永遠留在深水裡了。做為一名大丈夫,就應該有視死如歸的精
神!所以就讓施樂繼續強姦自己吧!

    「這次就讓我主動一點吧。」鐵浪瞇眼笑著。

    孟裡你也玩不了什麼花樣。「換成男上女下姿勢後,鐵浪算是佔據了性交主
動權,但卻沒有多大的意義,畢竟衹要進行性交,最後倒霉的還是自己,施樂這
條人魚簡直就像性交工真,越做越猛,精液更是變成了她的原動力!

    肉莖在施樂不斷分出蜜汁的蜜穴內衝刺著,鐵浪卻在想著到底應該如何制住
施樂,身子太滑了,控制不了,如果……

    鐵浪手忽然點中施樂雙乳間的紫宮穴。

    「嘻嘻,我們人魚的穴道和人類的可不一樣,你可以繼續嘗試。」施樂癡癡
笑著,死死夾著鐵浪虎腰,不斷索求著。

    「公子,你插我姐姐的屁眼!」小月忽然從水裡鑽出來叫道。

    機靈的鐵浪用力抽出肉莖,頂住施樂屁眼,拚命往裡擠。

    「不要!」施樂惶恐的叫出聲,想要掙脫卻晚了一步,借助淫水的滑膩,鐵
浪的肉莖直接插進施樂屁眼內。

    「啊!」鐵浪如雄獅般吼著,顧不得這旱道的乾燥,整根肉莖都送進施樂直
腸內。

    施樂像是被放了氣的氣球,完全無力抵抗,面色痛苦,冰涼的眼淚流出。

    看著身下的施樂,鐵浪還搞不清狀況,衹是輕輕抽動肉莖,開始在施樂直腸
內抽送著,上面還有血絲,看來鐵浪實在太粗魯了,直接插出了血。

    爆了施樂的菊花長達一刻鐘,鐵浪才拔出肉莖,上面都是血絲,躺在那兒的
施樂還在流淚。

    「不爽嗎?」鐵浪冷冷問道。

    施樂望著下半身還浸沒在水裡的妹妹小月,怔怔道:「小月,姐姐到底哪裡
對不住你了,你為何要幫助外人害姐姐?」

    心靈脆弱的小月低著頭,道:「姐姐,小月不希望你再如此下去,其實慢慢
來,公子不會出事,姐姐也可以得到精華的,為何要如此急於脫離魚形呢?而且
小月覺得做一條魚也挺好的。」

    「小月,你這……」施樂氣得都說不出話。

    「小月,謝謝你,為什麼插了她的屁眼,她會這樣子?」鐵浪忙問道。

    「因為那裡是人魚氣穴,衹要陽物進入,我們人魚將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任
人宰割,甚至要恢復精氣都要好幾日才行。」

    聽完小月解釋,鐵浪知道衹要每隔幾天爆一次施樂的菊花,她將完全受他控
制!

    抓到施樂痛處的鐵浪很是得意,冷冷道:「把你帶回靜月湖,放在湖裡好好
養著!」

    「公子,你快點去救那位姑娘吧,水裡有暗流,一不小心就會被捲入,直接
衝到主河道,再下面便是百丈瀑布,人落下去是絕沒有活下的可能。」小月忙道。

    看著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施樂,鐵浪忙道:「你熟悉這塊水域,你和我一
起去!」

    「那……」小月看了一眼鐵浪,低語道:「那公子可以抱著小月嗎?小月還
不能走路,衹能在水裡游。」

    鐵浪走到水邊,很男人地彎著腰,示意小月爬上來。

    小月游到鐵浪身後,纖細玉指勾著鐵浪脖子。當巨乳壓著鐵浪虎背時,兩人
都有點激動了。

    「走了!」鐵浪反手托住小月美臀,開始朝前走。

    躺在石塊上的施樂一點力氣都沒有,菊花被爆,她就像一團軟泥了,衹有屁
眼還在律律收縮,擠出絲絲血流。

    鐵浪像一頭猛獅般大步奔向前,小月的巨乳在鐵浪虎背瘋狂摩擦,櫻桃顯紅,
已經硬起。害羞的小月魚尾搖擺,表示自己的開心,卻不希望鐵浪知道。

    跑到水潭邊,小月道:「公子,直接把我扔進水裡吧。」

    鐵浪二話不說,直接鬆開手,人魚小月「噗通」一聲落入水裡,好一會兒才
探出腦袋,吐出嘴裡的水,問道:「公子水性如何?」

    「比起你就差遠了。」鐵浪懶得試探水溫,直接跳進水裡。

    小月這會兒可不含羞,拉住鐵浪的手,兩人深吸一口氣後潛入了水裡,由小
月引領,開始在暗流湧動的水域中前進,並尋找司徒千凝的身影。

    水下視線極差,鐵浪勉強能看到前方不到一丈範圍內的景象。一條條海藻隨
著水流搖擺著,偶爾還有一兩條叫不出名字的魚游過。鐵浪最怕的還是自己的肉
莖被海魚誤認為什麼是蚯蚓之類的,要是被咬上幾口,也許鐵浪以後都不能勃起?
「。游了一段路,小月便拉緊鐵浪的手,指了指上方,會意的鐵浪立刻浮出水面。」
哆!「鐵浪腦袋撞到岩石,疼得哇哇直叫。

    小月「噗哧」笑出聲,掩口道:「公子,你太心急了,這水域很長,公子還
要換幾次氣,可別再撞了腦袋喔。」

    鐵浪看著小月,半輪玉乳浮在水面,半輪躲在水中,加之微波粼粼,鐵浪看
得心猿意馬的,忙扭過頭,道:「繼續吧,我真怕千凝妹妹會有不測。」

    「好的。」應了聲,小月已經先一步潛入水裡,鐵浪緊隨其後。

    換了三、四次氣,連司徒千凝的影子都沒有見著。再次浮出水面,鐵浪喘著
氣,身體也已經開始變涼,手腳都有點不聽使喚了。「公子,還好嗎?」小月關
切道。「千凝能辦到的,我也能辦到,繼續!」鐵浪認定司徒千凝還沒有死,所
以也有了尋找的動力,拉緊小月的手潛入水中。

    「公子等等!」小月忙叫出聲,「再前面便是暗流,公子記得貼近裡面游,
否則很容易被捲到外面,下了百丈瀑布,公子就難保命了。」

    鐵浪心裡隱隱覺得不安,卻又希望自己猜錯了,點了點頭後,兩人雙雙潛入
水中。

    股股吸力正迫使鐵浪偏離航道,左方數個射入道I 「」{I光的洞旦屋生巨大
吸力。在小月幫助下,鐵浪倒是沒那麼容易被吸出去。正當鐵浪極力朝前游時,
他突然停住了,眼睛死死盯著洞口邊上一條綠色絲帶,鐵浪一眼看出是司徒千凝
綁在頭上的飾品。

    「嗡!」的一聲,鐵浪覺得腦子似乎被人砸中,眼淚不住流出來。

    小月見鐵浪如此怪異,忙拉著鐵浪往上方游去,急忙問道:「公子,怎麼回
事?為何猶豫了,如果被……」

    「她死了。」簡簡單單三個字打斷了小月的話語。

    「也許……」

    「我看到那裡有她的頭巾,她絕對被捲出去了。看來是我害死了她,我真的
該死!」鐵浪咬牙道。

    「公子……」不擅長安慰人的小月止住話語,默默感受著鐵浪心裡的悲傷,
似乎覺得自己也失去了一個很要好的朋友。

    鐵浪吐出一口氣,道:「我先離開這兒,有人會擔心我的,帶我出去吧!」

    「嗯,公子小心點兒,切莫被暗流吸走。」

    「沒問題!」

    鐵浪深吸一口氣後鑽進了水裡,一邊抵制吸力,一邊往前游著。

    片刻後,前方出現一道光亮,鐵浪視線也漸漸晰明,更可以看到光亮上方漂
浮朵朵花辦,似乎還有一尾小魚在吞著花辦。

    小月指了指那片光亮,又朝上方指了指,鐵浪加足馬力游過去。

    破水而出,鐵浪連忙抹去臉上水滴,睜眼看著這個有點陌生的世界,他竟然
出現在一片野生果樹林間,一顆顆成熟蟠桃都快要掉落。

    鐵浪顧不得多加感歎,直接爬到了地上,想叫小月也爬起來看看這個世界,
卻意識到小月沒有腳,根本不能到陸地上。

    「等我一下。」鐵浪朝發出水聲的前方跑去。

    陣陣水幕撲面而來,嘩啦啦落水聲震耳欲聾,鐵浪竟然站在百丈瀑布前,如
雪水簾擊向深潭,掀起丈高浪花,看得鐵浪雙腿發軟。

    想著自己游過的水道,鐵浪已經可以確定司徒千凝絕對被水流帶到百丈瀑布
下,她大概是活不了了。

    鐵浪沉重的心情還是難以平靜,自語道:「我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周全,白搭
了千凝性命。多可惜的處女,我還沒有確定她的陰道是不是名穴。」

    如果司徒千凝聽到這番話,就算變成野鬼也絕對會立刻把鐵浪這個色胚掐死!

    在果林附近來回走了幾遍,讓鐵浪鬱悶的事原來真的存在。這片果林幾乎與
河流平行,根本不可能離開。前方是百丈瀑布,後方是百丈直壁懸崖,鐵浪這個
可憐的傢伙像是肉餡一樣被夾在中間,前進不是,後退也不是。

    連續吹了好幾個口哨,那衹傻鳥也不見蹤影,口哨聲都被水聲掩蓋了。

    「公子,怎麼樣了?」小月扯開嗓子喊道。

    「看來我今生都要和兩衹人魚為伍了。」鐵浪聳了聳肩膀,垂頭喪氣地走向
小月。

    坐在小月旁邊,鐵浪仰視這片果林,問道:「小月,你們都是靠這果林生存
嗎?」

    「不是,我喜歡在水裡捕食,不喜歡吃桃子。姐姐也不吃,水果都是為你們
準備的。」小月解釋道。

    「我似乎不能離開這裡了,也許一輩子都要和你們在一起。」鐵浪瞇眼笑著。

    「一輩子……」小月淺淺笑著,似乎有點幸福,卻知道這並不是鐵浪所希望
的,思考了一下,黯然道:「公子,那你要怎麼辦呢?」

    「先回去吧。你等我,我帶幾顆桃子回去。」鐵浪像猴子一樣摘下幾顆蟠桃,
卻發覺根本沒有地方放。鬱悶之際,小月拿過蟠桃,道:「公子,我衹要魚尾便
可前進。」

    「謝謝了。」鐵浪笑著跳入水中,兩人往回游著。

    從洞穴深處的水潭爬起來,鐵浪再次抱著小月往外面走去,感覺著小月巨乳
摩肩快感,鐵浪肉莖早就勃起,卻不知道該如何同小月性交,衹得將性交對像定
在施樂身上。絕對不能插她蜜穴,衹能爆菊!

    施樂此刻坐在石塊上,力氣瞬間衰竭讓她難以站起身,雙手撫摸著大腿外側
的魚鱗,片片閃閃發光,無數個施樂被倒影在魚鱗之中。

    施樂忽然扭過頭,看著再次出現在她面前的鐵浪和小月,心裡的僧惡已經上
升。

    將小月溫柔放進水裡後,鐵浪站在施樂面前,龜頭幾乎碰到了施樂的紅唇。

    鐵浪抓著施樂濕答的秀髮,狠狠道:「如果不是因為你,千凝也不可能死!」

    「那你殺了我。」施樂道。

    「殺了你太可惜了。你也算是個極品女人,奶子大,屄緊,你會讓我很興奮
很興奮的,快給老子含住!」屁股一挺,龜頭在施樂濕潤嘴唇上不斷摩擦著。

    縱然不願意,施樂還是張開嘴巴含住鐵浪這根淫龍,開始緩慢吮吸著,並發
出「嘖嘖」聲音。

    看著如此下賤的施樂,鐵浪冷冷道:「看來我對你的第一感覺沒有錯,你確
實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不過我喜歡。快,用舌頭舔老子的龜頭!」

    「唔……唔……唔……」施樂嗚咽著,卻含得更加的賣力,衹要能讓鐵浪再
次插進自己蜜穴內,施樂就有辦法重獲能量,到時再制住鐵浪就會簡單多了,現
在受再多辱罵,施樂都無所謂。

    含了足有一刻鐘,鐵浪將施樂壓倒在地,讓其雙腿壓在小腹上,龜頭在那還
很紅腫屁眼上摩擦著。

    「相公……晤……你別插後面……插人家前面……前面更緊……更濕……你
會更喜歡的……」施樂嬌嗔道。

    鐵浪哪裡敢插施樂蜜穴,一插難保自己不變成她的俘虜,也不管施樂屁眼干
淨不乾淨,龜頭頂著她那好像故意縮進的屁眼。

    「如果你不放鬆會更疼喔。」鐵浪淫笑著。

    「不是……人家那裡就是如此……相公……你插人家前面……會更舒服……
不滿意再插後面……」施樂嗔道。

    「是嗎?」鐵浪龜頭滑倒施樂蜜穴前,開始在濕答答的肉縫中滑動著。

    施樂挺動美臀,很是希望鐵浪插進來,鐵浪卻遲遲不肯插進去。

    水中的小月深怕鐵浪會插進去,緊張的都快喊出聲了。

    這時,已經讓龜頭沾滿施樂淫水的鐵浪忽然壓低肉莖,頂住施樂屁眼,用力
一挺,龜頭已經擠進去。

    「啊!」施樂庝得痛叫出聲。

    肛交了半個時辰後,鐵浪將精液射進她肛門內,也不管被自己幹得有點暈厥
的施樂直接跳入水中,好好洗了個澡,又滿意地哨了兩顆蟠桃。心情漸漸好轉,
將施樂綁在石柱上,讓其大腿大開著。鐵浪則躺在石塊上,睜眼便能看到施樂紅
腫屁眼及如花紅嫩的蜜穴。被施樂奸了這麼久,他還沒有好好睡過一覺,這次要
把幾日睡眠都一次補回來!。






    第四話內衣世界

    連續兩日,鐵浪一有空便和施樂肛交,施樂被奸得麻木了,每當鐵浪龜頭頂
著她屁眼時,施樂的屁眼都會本能地張開點,好讓鐵浪插進去。

    在這種潮濕地方待久了,鐵浪開始懷念暖陽曬體的日子,平時衹能到果林曬
曬日光浴而已。心地善良的小月每次都陪著鐵浪,而鐵浪衹顧著懲罰施樂,卻忘
記了小月這個時刻陪伴著自己的人魚。

    再次游經暗流時,鐵浪又盯著司徒千凝頭巾看了片刻,見它隨著暗流搖動,
卻一直掛在那裡,似乎在向鐵浪訴說著它的故事。

    手裡拽著蟠桃的小月指了指前面,示意鐵浪趕緊離開這片水域,生怕鐵浪稱
不留神被捲入暗流中,落入百丈瀑布下,那麼小命就不保了。

    鐵浪點了點頭,浮出水面換氣後就繼續潛入水中跟在小月屁股後面。

    爬出深潭,鐵浪彎腰讓小月爬上自己肩膀,摟緊後朝裡面走去。

    「楊公子,你真的不打算離開這兒了嗎?」小月小聲問道。她的乳頭摩擦鐵
浪寬實肩膀,面頰泛紅,羞答可人。

    「主要是沒法子離開,如果可以離開,我早就離開了。」鐵浪答道。

    「那以後還能見著楊公子嗎?」小月脫口而出。

    面對分離這個嚴峻話題,鐵浪忽然問道:「如果你可以在陸地行走,你就可
以跟在我身邊了,不過……」想起小月根本沒有陰戶,鐵浪就鬱悶了。

    「小月不想變得像姐姐一樣,還有啊,楊公子,姐姐已經受夠懲罰了,你能
不能別再如此粗暴對待我姐姐,小月心疼了。」

    「嗯,我聽小月的話,不會再讓你姐姐痛苦了,可以了吧?」鐵浪笑道。

    「謝謝楊大哥!」小月摟緊鐵浪,潤紅臉蛋貼著鐵浪側臉。

    走了片刻後,鐵浪突然問道:「如果你和我洞房,你能不能長出腿?」

    小月心似小鹿亂跳,沉默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可以的,但小月不想那樣子,
楊公子,我寧願一輩子都這樣子呢。」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想,可是……」

    「衹要有這種想法就應該去追求。小月,我不知道你們人魚可以活多久,我
們人類壽命平均是六十五歲左右,在這短暫數十年間,可別讓自己有太多的後悔,
其實楊大哥也很想和你在一起,如果可以……」低吟片刻,鐵浪繼續道:「請和
我一起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楊大哥……」小月變得有點迷惘了。

    小月和施樂這對巨乳姐妹的性情完全不同,一善一邪,一個性冷感一個性慾
高,如果能讓她們時刻陪伴身邊,會是一種不錯的組合,再一起推倒在地,行魚
水之歡,一淫蕩一害羞,鐵浪絕對會非常爽!

    「楊大哥說的都是真的。」鐵浪繼續欺騙道。做為修煉淫龍九式的男人,不
用萑吾巧語籠絡一些女人和自己雙修,那真是一大失策!

    「好的。」小月妥協了。

    回到休息地點,被奸暈了的施樂還沒有醒來。鐵浪看著面容姣好,玉乳又挺
又大,衹是心太黑的施樂,心裡又有其他的打算。

    「楊大哥,機會衹有一次,若楊大哥辦不到,小月就衹能一輩子長著尾巴。
其實小月很脆弱,不像姐姐那麼的大膽,所以楊大哥請給小月一點動力!」下體
沉在水裡的人魚小月堅決道。

    「告訴我該怎麼做,我都會配合你的。「想到以後可能會有兩條人魚陪在自
己身邊,洗澡時半人半魚,平時維持人態,鐵浪淫蕩的肉莖已經開始彈動了。

    小月羞得捂著潤唇,小聲道:「小月可以利用丹田聚集一部分的內力,讓小
月維持極短時間的人類形態,那時……便可和楊公子行夫妻之禮,有一點楊公子
可能做不到,因為楊公子太厲害了。」

    「你說,我會努力的!」鐵浪肅容道。

    「就是……」小月頭壓得更低。

    「就是你必須在她陰戶成形那刻立刻插進去,並且將精華射進去,讓小月吸
收那部分精華,從而一直維持人的形態。如果你不能射出來,小月又維持不了人
的形態,你會被夾斷的喔。」清醒的施樂冷冷道。

    「小月都說了,楊公子太厲害,辦不到的。」小月急道。

    鐵浪大驚,原來是要讓他早洩啊?這還不容易,不用多想,鐵浪握著肉莖准
備開始打手槍,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扭頭問道:「施樂,如果我現在干你前面,
給你精華,讓你以後都跟在我身邊,完全聽命於我,你願不願意?」

    施樂睜大眼睛,似乎不相信鐵浪會說出這番話,驚愕望著鐵浪,好一會兒才
回過神,急忙點頭,道:「衹要你不插我後面,讓我做狗,我都願意!」

    「嗯,明白了。」走至施樂面前,看著與自己小腹幾乎平行的陰戶,鐵浪肉
莖頂住穴口,用力挺進。

    當鐵浪肉莖再次插入自己蜜穴時,施樂激動得差點哭出來,渾身顫慄,淫肉
時縮時松,像有無數張小嘴巴在吮吸著鐵浪肉莖。

    「這是給你的獎賞!」鐵浪抓住施樂巨乳,用力捏著,並開始加足馬力操著
施樂蜜穴。

    「啊……啊……」施樂興奮得浪叫出聲,就如沙漠旅人終於嘗到甘甜之泉般。

    拚命操了一刻鐘,鐵浪才有那麼一丁點射精衝動,本想先賜給施樂,但又怕
出事,便扭頭道:「小月,我馬上要射了,你快點準備!」

    看得目瞪口呆的小月忙點頭,雙手合緊,緩緩閉上眼睛,一股柔和光芒自她
身上散發出,將整個洞穴照得通明。越是明亮,洞穴越顯得醜陋,小月卻變得聖
潔無比,讓鐵浪都看呆了,更有種想跪地膜拜的衝動。

    小月緩緩飄起,下體被金光環繞著,讓鐵浪看不清她那到底是大腿還是魚尾
巴。

    隨著時間流逝,小月週身光芒漸弱,一雙修長的大腿展露無疑,雙腿閉合處,
一條合得非常緊的肉縫讓鐵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完全無毛,無瑕疵,大陰唇
衹露出那麼一點點,好似初春嫩芽,卻是男人最喜歡的粉紅色。

    小月低頭看著自己的美腿,心情格外激動,卻也知道此刻最美的自己處於最
脆弱階段,不敢停滯,小月直接奔向鐵浪,巨乳上下甩動,鐵浪都怕被如此巨乳
撞擊身子,自己會被撞飛!

    「楊公子,請抱緊小月!」完美美人兒小月叫出聲。

    鐵浪果斷拔出濕漉漉的肉莖,紮起馬步,當小月撞進他懷裡時,那兩團乳肉
壓得鐵浪都有點喘不過氣了。

    不敢太多遲疑,鐵浪直接推倒小月,看著那張嬌羞面容,鐵浪操起肉莖就頂
住小月蜜穴入口,慢慢擠進去。

    「庝……」感覺到下體劇痛越來越明顯,似乎要被撕成兩半,小月眼淚當即
流出來。

    鐵浪很想憐香惜玉,很想讓小月有完美的第一次,可是沒有辦法,衹能以後
再好好滿足小月了!

    「我來了!」鐵浪低吼一聲,屁股猛地一挺,直接捅破小月處女膜。

    「啊!」小月慘叫出聲。

    用力操了兩下,鐵浪鬆開了精關。

    噗、噗、噗。

    熱流衝擊著小月子宮,小月又麻又庝,卻感覺到身體能量漸漸增多,不用刻
意也可以維持著人的形態。

    射精完,鐵浪和小月溫存了一會兒,又和施樂雲雨半個時辰,將好比是施樂
的救命液的精液賜予她後,施樂神采漸漸恢復,鐵浪更幫其解開了樹籐束縛。

    這之後的兩三個時辰,三人都坐在一起,鐵浪左擁右攬,談笑風生,不亦悅
乎。

    肚子餓了,鐵浪又得到果林摘果子吃。成天吃果子,鐵浪都覺得自己快內分
泌失調了,前幾次都是小月陪著他到果林摘果子,現在施樂服從自己,小月又在
自己精液輔助下長出修長美腿,當然要帶著她們到果林轉轉了。

    「楊公子,我有點不舒服,能不能留在這兒?」已經走到深潭邊的小月細語
道。

    「沒事,我和施樂會帶你到那邊的,下來吧。」鐵浪示意道。

    小月沉吟片刻後跳入了水中,修長大腿化為魚尾。

    「沒問題吧?」鐵浪問道。

    「有樂姐姐和楊公子,應該沒問題吧。」小月還是有點不安,又不敢直接說
出口,只好硬著頭皮鑽進水裡。

    三人中,水性最差的鐵浪游在最前面,有點不舒服的小月夾在中間,施樂墊
後。

    平時小月潛水根本不用換氣,這次卻出乎意料地換了三、四次。再次換氣時,
鐵浪忙問道:「小月,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

    小月使勁搖頭,道:「我說不出來,楊公子,抱歉,讓你為難了。」

    「我妹妹第一次變身,身體開始要適應兩種不同形態,不舒服是難免的,調
理一段日子即可。」有經驗的施樂解釋道。

    「快到暗流水域了,小月,你確定沒有問題嗎?」鐵浪目光溫和道。

    「應該沒事的,楊公子請相信小月。」小月點頭道。

    「嗯,跟緊我,緊貼墻壁,記住。」鐵浪抱了下小月後潛入了水裡。

    「妹妹,你一直很堅強,可別做出什麼讓大家失望的事。」向來不擅長安慰
人的施樂也撫摸了下小月臉蛋,並拉著小月的手。

    確定她們兩個都在身後,鐵浪繼續朝前游著。

    越接近暗流水域,鐵浪越擔心小月,時不時扭頭看著面色極差的小月,都想
送她回去了,但又存著一絲的僥倖,也許可以順利到達果林,在那邊休息也是可
以的。

    已經正式進入暗流水域,鐵浪放慢了速度,想同小月並肩前進,股股吸力迫
使他緊貼石壁,根本不可能游到外面去。

    小月魚尾使勁搖著,意識卻開始模糊,平時水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現在卻
覺得越來越黑了。

    氣泡自她嘴邊冒出,小月使出最後的力氣抓住鐵浪的腳,卻又鬆開了。嬌軀
被吸力吸向洞窟方向。

    鐵浪張嘴叫著,一長串氣泡冒出,水灌入他嘴裡。顧不得自己的安危,鐵浪
直接游向小月,藉助吸力,輕易就攬住小月肩膀,想將她拖回來,卻越來越無力。

    平時很自私的施樂,不願意失去鐵浪這個性能力超級好的男人,緊跟其後,
抱住鐵浪虎腰,想將他們拖回來,力氣是使出不少,無奈效果甚微,扭成一團的
三人在暗流中掙扎著,越來越接近洞窟,最後無力的施樂只好抱緊鐵浪,三人直
接衝出了洞窟。

    「啊!」

    三人像被拋棄的垃圾般直接從崖壁洞窟飛出來,在水流推送下,直接墜向兩
丈之下的急流中,再往下就是讓鐵浪膽寒的百丈瀑布,若這時候沒有辦法脫險,
他們衹能被拋向瀑布下,性命堪憂!

    「對不起!楊公子!是我害了你!」小月哭道,水花時不時拍擊著她那蒼白
臉蛋。

    「我鐵浪做事向來不後悔!」鐵浪吼道。

    「你不是叫楊追悔嗎?」在這節骨眼上,還很理智的施樂問道。

    「楊追悔,我叫楊追悔,說錯了。」鐵浪辯解道,視線幾乎與水流平行,看
著越來越接近的瀑布,鐵浪根本沒有力氣同水流抵抗,抱緊小月和施樂,鐵浪叫
道:「施樂!你能不能逃走!」

    「我是大自然創造的,沒能力抵抗大自然的邀請!」施樂抱緊鐵浪,似乎做
好赴死準備。

    「嗷!」

    天空傳來鳥鳴,一直在河流上空盤旋的三顱鳳凰捕捉到鐵浪身影,長鳴一聲,
調整飛行方向,像一枚利劍般飛馳而下。

    「傻鳥!」鐵浪興奮得吼出聲,可瀑布就在眼前!

    「嗷!」

    「啊!」三人同時驚叫著,直接被拋出瀑布之外,看來這水流太快了,以這
種速度落下,三人絕不可能落進水潭,肯定會跌在亂石間,直接摔成肉餅!

    三顱鳳凰早已收攏雙翼,厲眼盯著漸漸下落的三人,完全不減下落速度。

    厲風拍打他們身體,他們都已經睜不開眼睛了,衹覺得閻王正伸出他那骯髒
的手臂要擁抱他們。

    「嗷!」

    三顱鳳凰再次長鳴,它已經飛到與鐵浪平行的高度,並張開長翼。

    聽到鳳嗚聲,鐵浪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看到三顱鳳凰近在眼前,鐵浪忙伸
出左手抓住三顱鳳凰的爪子,幸好施樂抱著他的腰,讓他還有衹手能活動自如,
否則連這一線生機也要離他們而去了。

    「嗷!」

    三顱鳳凰使勁拍動翅膀,不僅要承受三人重量,還要承受地心引力,負擔達
到最大,鳥毛都掉了好幾根,勉強讓他們下落速度減慢,卻沒能力帶著他們往上
飛,看準瀑布下游一處平靜水面,三顱鳳凰直接將他們引到那裡。

    鐵浪瞭解三顱鳳凰的用意,一到那處水面,也不管丈多的高度跌落水中會不
會有生命危險,果斷鬆開手,三人像下水麵條般跌進水裡,濺起水花打濕三顱鳳
凰翅膀,三顱鳳凰穩穩落在水邊,望著他們落水處。

    鐵浪像出水蛟龍般鑽出水面,左擁小月,右抱施樂,艱難地朝河岸走去。

    小月已經失去意識,施樂還好端端的。找了陰涼處,鐵浪一屁股坐在地上,
讓小月躺在他懷裡,看著這個似乎睡熟了的精靈,鐵浪輕輕撫摸著她蒼白的臉頰,
看起來病得不輕,幸好呼吸還很平穩,脹鼓鼓的巨乳時不時壓著鐵浪強壯胸肌。

    「我討厭陽光。」施樂嘀咕了聲後依著鐵浪,一雙感情色彩很明顯的瞳孔正
望著高掛於空的太陽。

    「夏天就是這樣子的,你來到這兒,就要學會習慣了。」鐵浪苦笑著,頓了
頓,問道:「小月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讓她休息一會兒便可,我們人魚沒有你想像的脆弱,衹是不喜陽光罷了。」
施樂再一次表示了她的不滿。

    「以後我會找個陰涼的地方給你們生活。」鐵浪道。

    「我不喜歡那衹鳥的眼神。」施樂指著正蹲在地上曬太陽的三顱鳳凰。

    「呃……它挺喜歡吃魚的,也許聞到了你身上的魚腥味。」

    「我才不要變成它的食物!」施樂叫出聲,依尋更緊了。

    「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那衹傻鳥最聽我的話了。」看著施樂的巨乳,又
看了看自己那垂著腦袋的肉莖,一件有點為難的事出現了,三人都沒有遮體之衣,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鬼才知道哪裡會有衣服賣,況且這兒位於瀑布下,兩
邊巨石嶙峋,估計要離開衹能讓三顱鳳凰載著他們到懸崖之上了。

    自己裸體倒無所謂,鐵浪在乎的是自己的這兩位小嬌娘,鐵浪絕不允許如此
完美嬌軀被人看到!

    一刻鐘後,小月睜開了眼,稍微適應強光以及溫差後,小月開口道:「楊公
子,對不起,小月讓你擔憂了。」

    「如果不是小月,我們還要一直在洞裡面生活,我應該感謝你才對,謝謝你。」
鐵浪吻了下小月的額頭。

    「你偏心,人家冒著生命危險將你們拉住,難道你就不能獎賞人家一個吻嗎?」
施樂開始吃醋了。

    「不行。」鐵浪裝出一臉的嚴肅,道:「如果你真的拉回我們,我們衹能一
輩子在陰暗的洞穴中生活,我永遠都不能回到外面的世界,所以我絕對不會給你
一個吻!」

    「哼!」施樂哼了聲後昂著頭,似乎在撒嬌。

    鐵浪突然狠狠吻了兩下施樂臉頰,嘻笑道:「不給一個,我就給兩個,你的
行為證明了你其實很關心我的。」

    施樂像躲在蜜罐裡的蜜蜂般,臉蛋泛紅,心裡甜蜜得很,發現除了性愛之外,
其實還有那種看不到形態的愛存在於她與鐵浪之間,心高氣傲的她螓首卻昂得更
高,哼道:「我衹關心你能不能帶給我高潮,其他的,我一概不關心!」

    「這世界上衹有我才能給你。」鐵浪嘻笑著,手開始在施樂巨乳頂端捏著。

    施樂顯得有點不安,雙腿夾緊,乳頭在鐵浪擠捏下硬起充血,身子都變得有
點軟了。

    礙於小月身子還沒有好,鐵浪只好收回手,不敢再刺激施樂了。揚起頭看著
不遠處氣勢磅磚的瀑布,道:「也許我得讓你們留在這兒一會兒,我要去找幾件
衣服給你們穿,我跟你們說,蔽體是最基本的,你們的身子衹有我一人能看、能
摸、能舔、能幹,我絕對不允許這世界還有第二個男人看到你們的身子,誰看我
就挖了他的眼睛,誰如果敢摸,我搞死他,還要將他一族的女人全部肛奸了!」

    「你真有男人味。」施樂勾著鐵浪下巴,癡癡笑著。

    比超生性淫蕩的施樂,好似小貓咪般的小月一道依著鐵浪,靜靜看著他們兩
個人,完全不想插話。見他們都不說話後,小月一直緊握的手舉到鐵浪眼前,衹
見被揉成團的綠色頭巾慢慢散開。

    「愛死你了!」一見是司徒千凝的頭巾,鐵浪非常的興奮,又在小月臉上親
了數下,施樂又開始吃醋了。

    三人曖昧一陣,鐵浪便讓施樂照顧好小月,自己則赤裸著身子跨上鳥背,拍
了拍三顱鳳凰腦袋,嘻笑道:「傻鳥,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後會好好對待
你的,走吧,到獨石城,我要選兩套好看的衣服給她們穿!」

    三顱鳳凰長鳴一聲後朝上方飛去。

    到了獨石城上空,鐵浪衹想先找間服飾店,在上方流連好一會兒,鐵浪才隱
約確定一問店舖有點像服飾店,看準服飾店後院,鐵浪便讓三顱鳳凰飛下去。

    腦子熱得衹顧著幫人魚姐妹買衣服的鐵浪,根本就忘記了他沒有銀兩!

    落到院子裡,鐵浪走至窗戶前,點破窗紙往裡看,正看到一個大媽級的人物
孜孜不倦地裁剪著布料。

    鐵浪直接拉開窗戶,采進腦袋,問道:「嬸嬸,我沒有衣服,你能不能送一
套給我啊?」

    大媽抬起頭,看到鐵浪差點叫出聲,隨手拿起掃把,叫道:「哪來的乞丐,
快出去,別在這裡,小心我報官!」

    鐵浪還想用自己這超級陽光的笑容征服大媽,看來這個可能已經不分泌性激
素的大媽是不懂得珍惜帥哥了,有點無奈的鐵浪歎氣道:「嬸嬸,你先給我衣服,
我楊追悔以後會給你銀兩的。」

    「楊追悔?」大媽雙眼大放光彩。

    鐵浪嚇到了,大媽那樣子感覺好像渴望和自己交配般。

    「是不是那個為了拯救武林而落崖的楊追悔?」大媽崇拜的眼神讓鐵浪有點
不安。

    「嗯,是啊,那天我僥倖掉進水裡活了下來,可衣服都被水泡爛了,我知道
嬸嬸技術很好,特意前來。」鐵浪瞇眼笑著,覺得自己地位瞬間升高了。

    「進來,進來,我替你量一下。」大媽招呼道。

    「我什麼都沒有穿,大媽別怕喔。」

    「大媽一大把年紀了,啥沒見過?進來,進來。」想到楊追悔大俠出現在她
的寒舍,大媽高興得不得了。

    鐵浪也不多想,直接跳進房內,手忙搗住胯間淫龍。

    大媽拿著軟尺在他身上丈量著,確定各部分尺寸後又讓鐵浪挑選布料,開始
為他做衣服,怕影響大媽進度,鐵浪只好選了件現成的短褲穿了上。

    看著勤勤懇懇的大媽,鐵浪問道:「嬸嬸,能不能再做兩套給我,是姑娘用
的。」

    「呵呵,沒問題,我這兒布料多得很。」

    「我是說兩套,就是什麼都要有的,可以嗎?」鐵浪提醒道。

    大媽慈愛目光灑在鐵浪臉上,道:「大俠的意思是外面穿的要,裡面穿的也
要吧。」

    「嗯!嗯!」鐵浪使勁點頭,忽然想到自己以前是內衣銷售真,親手做過有
點不入流的胸罩,想起人魚姐妹的巨乳,料想她們穿肚兜或許會很不舒服,要是
被擠壓而縮小就完蛋了,想到此,鐵浪便道:「嬸嬸,你就做外面穿的吧,裡面
穿的我來做,你能借我剪刀和線之類的嗎?」

    「大俠也會做?」大媽嚇到了。

    「我什麼都會。」鐵浪都快冒冷汗了,覺得這個大媽就像在看野生動物一樣。

    「好吧。」大媽起身找了剪刀和針線給鐵浪。

    「布料可以隨便用嗎?」鐵浪問道。

    「大俠隨便用,用越多小店越沾光。」大媽笑出聲。

    獲得允許,鐵浪雙眼大放異彩,暗暗道:「老子要做出超級性感的胸罩和內
褲給我的老婆們穿!」

    怕自己做胸罩和內褲這事被大媽傳出去,鐵浪特意選了個大媽視線不能及的
角落準備動工了,選了幾匹上乘布料後開始賣力地裁剪著……

    接近半個時辰,鐵浪終於完成了兩套內衣,用紅布包好後,走到大媽面前,
當大媽將羅裙上最後一朵梅花繡好後,便將成果遍給鐵浪。

    鐵浪隨意摸了下,絲質柔滑,算是上等布料了,也懶得細細觀察。謝過大媽
後,在大媽伺候下將屬於自己的那套衣服穿起,更讓鐵浪欣喜的是大媽竟然額外
送了三雙靴子給他,趕忙連聲謝過,鐵浪抱著一大堆的衣服跳出窗戶,轉身又謝
了幾句後,鐵浪以最快速度奔向趴在角落打瞌睡的三顱鳳凰,喚醒它後朝瀑布趕
去。

    探出腦袋的大媽看到鐵浪騎著大鳥離開,眼睛大放金光,感歎道:「不管是
人還是鬼,小店都是蓬蓽生輝啊。」一會兒後,大媽突然叫出聲,「我苦心從西
域求來的絲綢呢?」

    她的西域絲綢都已經被鐵浪拿去做胸罩的肩帶和內褲了。

    回到小月和施樂休息地方,這對巨乳姐妹擁在一起睡著了,鐵浪不忍心吵醒
她們。

    將衣服一件件整理出來,一共分為兩套,一套艷紅,一套淺紫,穿著對像早
已選好。

    見她們睡得很香,鐵浪選了兩件紗衣遮住她們的陰戶和巨乳,之後坐在她們
旁邊開始打盹了。

    不知多久,鐵浪被嚶嚀軟語吵醒,睜開眼見小月和施樂都用一種非常不可思
議的目光望著自己,鐵浪嚇到了,忙摸了摸自己臉頰,問道:「有什麼不對的嗎?」

    施樂手裡正拎著一條鐵浪自製丁字褲,問道:「相公,這是什麼?」

    鐵浪馬上露出有點淫蕩的笑容,拿過丁字褲,擱在胯間比劃了下。

    意識到此物是拿來擋住陰戶,施樂有點期待,小月則一臉的羞紅,都不敢想
像自己穿上此物會是何等模樣了。

    「我替你們穿上。」鐵浪手裡是條火紅色丁字褲,當然是為施樂準備的了。
讓施樂躺下,玉腿擱在自己大腿上,看著十衹可愛的腳趾頭,鐵浪都想好好吻它
們一番了。最後,鐵浪一邊盯著施樂腿根那肥沃土壤間凹陷肉縫,胯間淫龍已經
勃起,當丁字褲擋住施樂陰戶,並讓施樂自己調整了番,鐵浪像名學者般看著施
樂顯得更加肥沃的陰戶正中間那條小細縫,自己的肉莖會多次擠開肉縫,帶給施
樂無窮無盡的快樂。

    性慾大增的鐵浪怕自己會忍不住又干了施樂,忙讓施樂坐好,拿出自製的胸
罩,拉了拉肩帶,顯得很得意,道:「這肩帶韌性非常的好,又不會傷及你們的
肌膚,而且還可以讓你們的乳房處於高挺狀態,非常的實用。」話語間,鐵浪已
經替施樂戴上了,使勁勒緊肩帶,施樂面露痛苦。

    「相公,太緊了,好不舒服。」施樂緊皺柳葉眉。

    「看來你們的乳房比我想像中的大多了,這肩帶還是短了那麼一丁點,等有
空我再將它加長,現在將就著點吧。」勉強扣好,鐵浪故意站得老遠,看著穿戴
下罩杯胸罩和丁字褲的施樂,童顏巨乳,形態妖嬈,遠遠便散發出一種讓人想要
征服的錯覺,鐵浪不敢繼續看下去了,衹得讓施樂穿上那套火紅繡花羅裳。

    施樂穿戴期間,鐵浪又去指導小月,對於能將巨乳裹住的胸罩,小月倒是欣
然接受,至於那好像衹能遮住肉縫,稍微偏移都會讓陰戶軟肉暴露出來的丁字褲,
小月不想穿,又怕鐵浪失望,衹得勉強穿上了,不給鐵浪太多褻瀆自己的機會,
小月已經開始穿起那套淺紫衣裳。

    巨乳姐妹穿好後,鐵浪認真端詳著她們。

    上穿火紅色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白嫩如玉臉蛋,頰間微微泛起一
對梨渦,素顏,頰間卻浮著兩抹紅暈,好似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
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
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髮卻散發
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

    單單看施樂這身打扮,第一眼感覺會誤以為其為一潔身自好的少女,絕不會
知道她骨子裡流淌著的淫蕩,這層淫蕩衹有享受過的鐵浪才明白。

    小月打扮的也不賴,身著一襲淺紫百褶裙,裙擺繡著幾衹蝴蝶,水靈靈的大
眼睛彷彿能譜寫一切,嘴唇不點自紅,長髮隨清風飄起來,彷彿站立荷花池中的
仙子,迷迷離離,讓人不禁心生憐愛,色彩。一條素白披帛更為她的靜美憑空增
添幾分若兩人站著不動,鐵浪會誤以為兩人性格完全趨於文靜,實質完全不同,
尤其是施樂,一個淫蕩的騷貨!

    古代外衣,現代內衣,這種組合其實很不錯,至少鐵浪是如此認為。

    「看夠了嗎?」施樂雙手叉腰道。

    「呵呵,越看越覺得好看,我真怕以後會激動得想把你們兩人都吃進肚子裡。」
鐵浪笑道。

    「被你吃總比被那衹大鳥吃的好!」施樂氣哼哼道。三顱鳳凰又在一直看著
她們兩個了。

    「好了,好了。」鐵浪將她們兩人攬在懷裡,左親右親數下,道:「該讓你
們見識見識其他絕對長得沒有我帥的人類了。」擁著她們爬上鳥背後,鐵浪使勁
吹了下口哨,三顱鳳凰背起他們再次趕往獨石城。

    不敢太囂張,落於將軍府附近後,鐵浪帶著她們走向將軍府大門。

    「楊公子回來了!」打瞌睡的護衛一見到滿面春風的鐵浪,連忙扯開嗓子喊
出聲。

    「楊公子回來了!」

    一個接一個的傳下去,正在房間給幼蓉餵奶的海露聽到這消息後忙跳起來,
抱起幼蓉往外跑,心情格外的激動。

    鐵浪和施樂、小月才剛走進大門,抱著幼蓉的海露快步而來,一見鐵浪身後
兩位絕色佳人,馬上愣住了,馬上回過神,抿嘴而笑,道:「悔兒,我一直相信
你還活著,果真如此!」

    「徐伯母,我向你介紹我的兩位救命恩人--小月和施樂,這位是小月,心
地善良,非常恬靜;這位是施樂,心地也很善良,還很喜歡和我交流經驗,我們
經常交流得一直大聲叫呢!」鐵浪所謂的大聲叫當然是性愛時施樂的淫叫了。

    「小月,施樂。」海露打量著她們,道:「看兩位步伐輕盈如燕,內功深厚,
不知何門何派?海露改天定當備上薄禮上門拜謝。」

    小月和施樂都有點疑惑。

    鐵浪忙解釋道:「徐伯母,她們無門無派,一直住在林子裡,時常和野獸打
交道,所以鍛練得身輕如燕也是正常的。」其實鐵浪還不知道,當自己與她們性
交的同時,她們內功也會慢慢增加,這就是雙修的絕妙效果!

    見海露有點不相信,鐵浪忙問道:「徐伯母,能不能騰一間屋子給她們住,
她們會在這裡待上一陣子。」

    「當然。」海露喊住碧蓮,讓她帶著小月、施樂去她們的房間,自己則喊住
鐵浪,不讓他跟上去。

    見小月、施樂走遠了,海露問道:「悔兒,告訴伯母你這幾日遭遇,你好讓
伯母擔心,伯母都寢食難安了。」

    「謝謝徐伯母記掛,悔兒落崖後被水沖向下游,不久後暈厭了,醒來時已經
躺在她們住處,我也沒辦法很詳細地說明。」鐵浪敷衍道。

    「悔兒,那這兩位姑娘的背景,你都搞清楚了嗎?」海露又問道。

    鐵浪恍然大悟,原來海露衹是想確定她們的危險指數,笑了笑,答道:「伯
母放心,她們絕對不會有危險,悔兒用這顆腦袋保證!「「呵呵,其實也沒什麼,
衹是這幾日蒙古韃靼壓境,蒙古人喬裝混進城裡的事已經真見不鮮,有不少人受
到傷害了,將軍府又是政要之地,伯母衹得嚴格把關了,你應該挺累的了,快點
回房間好好休息,我要讓人告訴平哥哥你還活著的好消息。」

    「伯母,悔兒斗膽問一句,如今九轉仙經已經被我毀掉,那武林應該不會有
什麼浩劫了吧?武林盟主一位……」

    鐵浪又覺得自己說話太直接了,剛想改口,海露卻開口道:「悔兒,你已經
很努力去做了,但仙經還在任執手裡,你撕碎的那本根本一個字也沒有。」

    鐵浪如遭五雷轟頂,整個人呆立在那裡,許久才恢復了意識,忙問道:「那
仙經現在在哪裡?」

    「大前天任執已經帶著仙經到了西江一帶,昨天好像到了瓊州附近,估計為
了尋個僻靜之地修煉真經吧,若讓其修煉得道,估計江湖永無寧日,到時就算集
合武林所有人聯手也不可能戰勝任執!」

    「那我所做的努力豈不是一點意義都沒有。」鐵浪歎道,真覺得老天是在拿
他開玩笑,好端端的幹嘛得罪任執。現在倒好,以後被他撞上,自己肯定會被他
剝皮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似乎就是找到任執,毀掉仙經,否則任執將會成為自己統治
武林,進軍朝廷的絆腳石。又聽海露說任執出現在海南島的瓊州,離南海神尼所
指的若仙島應該挺近的。

    毀掉真經,順便前往若仙島修煉武功以及調戲凌霄四雛,這種一箭雙鵬的事
鐵浪當然干了,鐵浪裝出一臉的大無畏,堅定道:「伯母,不如我明日啟程到瓊
州,奪回仙經,你看怎麼樣?」

    「悔兒已經九死一生一次,伯母怎麼能讓你再犯險?這事改日再說吧。」海
露語重心長道。

    「楊大哥!」清脆響聲襲進鐵浪耳中,扭頭一看,綠裳少女司徒千凝像匹脫
韁野馬般奔向鐵浪。





第五話神龍發飆

    鐵浪還沒搞清楚司徒千凝怎麼還活著,她便已經撲進他懷裡,像少女抱著芭
比娃娃般,眼瞇成縫,酥乳壓在鐵浪胸前,一股花香自她綠裳飄出,讓鐵浪都差
點打噴嚏了。

    「楊大哥,我以為你死了!」司徒千凝嗚咽道。

    海露見司徒千凝神情有點怪異,還不顧男女之別,大庭廣眾下抱著鐵浪,心
生疑惑,難道追悔這孩子和司徒千凝在一塊了?已為人妻的海露似乎不想管那麼
多,道:「你們聊聊,我先回房休息了。」

    「伯母慢走。」鐵浪忙抓著司徒千凝肩膀,小聲道:「被別人看到,你的名
聲就泡湯了!」

    「人家太開心了。」司徒千凝擦乾眼角淚水,似乎有點戀上躲在鐵浪懷裡的
感覺。

    「這裡人來人往的,到我房間去。」也不管司徒千凝反對與不,鐵浪已經走
在前面,司徒千凝忙跟上去。

    走進房間,鐵浪將窗戶都放下,便讓司徒千凝鎖好門,坐在床邊,示意司徒
千凝走過來。

    關得如此緊密,鐵浪又坐在床邊,再結合鬼窟發生的一幕幕肉慾,司徒千凝
似乎覺得鐵浪要對她做什麼色色的事。心跳頓時加快,不想走過去,卻又抵擋不
了鐵浪那雙炙熱眼睛,盈步上前,坐在床邊,司徒千凝低著頭,好像在期待什麼
來臨一般。

    此刻鐵浪壓根沒有打司徒千凝的主意,或者說不合時宜,理了理有點紛亂思
緒,鐵浪問道:「千凝妹妹,你是怎麼脫險的?」

    「一衹大鳥救了我。」

    「大鳥,傻鳥,喔,喔,明白了。那關於我在洞裡發生的一切,你有沒有和
外人說?」鐵浪又問道。

    「千凝覺得那種事若傳出去,對楊大哥的名譽有影響,楊大哥又是一個可能
做武林盟主的人,這種事絕對不能被別人知道的。我回來時,徐伯母有問過我,
我衹是說我掉進水裡,醒來就在岸邊了,後來花了好幾天才趕回獨石城,細節她
也沒問,那時我將希望都寄托在大鳥身上,多麼希望你也會被水沖出來再被它抓
著啊!楊大哥,你應該也是被那衹大鳥救的吧?」

    「嗯,是的,那麼就是說除了你我,還有小月、施樂外,絕對沒有人知道我
落崖後發生的事了吧?」有點擔憂的鐵浪繼續問道。

    「楊大哥你放心,千凝腦子不笨,知道為楊大哥的以後著想。」

    「那我就放心了。」鐵浪心裡大石總算放下。

    精神一直緊繃著,這會兒事情差不多理清,鐵浪也有點睏意了,打了個呵欠,
問道:「千凝,你什麼時候回飄渺林?」

    「楊大哥不想讓千凝待在你身邊了嗎?」司徒千凝吃驚道。

    鐵浪知道戀愛的女人是最敏感的,忙解釋道:「千凝妹妹,你想到哪裡了,
楊大哥當然希望你能永遠陪著我了。衹是知道你爹脾氣不好,如果你在外面待久
了,也許他會派人來找你的,到時多難堪!」

    司徒千凝鬆口氣,道:「楊大哥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叫師兄們帶話回去,我
還要留在獨石城一段日子,我爹拿我沒辦法的,又知道我住在將軍府,不會叫人
來找我的,楊大哥你放心吧。」

    「嗯,那樣最好了,楊大哥現在想休息,你是想看著楊大哥的睡姿,還是也
回房間休息?」

    「我要回自己房間,才不喜歡看你睡覺呢!」司徒千凝臉蛋羞紅,起身就走。

    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鐵浪忙拉住司徒千凝的手。

    司徒千凝像被電擊了一般,喘息著,身體熱度又上升了,不敢回頭,也不想
掙脫,思緒已經處於混亂狀態,她很害怕鐵浪要和她做色色的事,那種衹有成親
了才可以做的事。

    「你會不會覺得你少了什麼?」鐵浪問道。

    「不……不知道……」司徒千凝開始結巴了。

    「你轉過來,楊大哥要給你一個驚喜。」鐵浪已經從兜裡拿出本屬於司徒千
凝的頭巾。

    司徒千凝緩緩轉過身,眼睛卻一直閉著,生怕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鐵浪站起身,看著比自己矮了一個腦袋的司徒千凝,那羞答答模樣特別惹人
憐愛,鐵浪勾住司徒千凝下巴,五指緩緩撫摸著她那光滑如玉的臉蛋,都覺得自
己的手會玷污這聖潔的臉蛋。撫摸片刻,鐵浪擁著司徒千凝,而司徒千凝臉埋在
鐵浪胸前,鼻息變重。

    鐵浪本想替司徒千凝綁好頭巾,發覺這頭巾一般是梳妝時才能綁,而且是緊
跟著盤發,他只好拔掉司徒千凝翡翠髮簪,接住正要鬆開的長髮,配合著盤發將
頭巾綁好後插回翡翠髮簪,又整理了一番,感覺和第一次看到她差不多後,鐵浪
道:「千凝妹妹,弄好了,你照一下鏡子。」

    司徒千凝還不知道鐵浪所指,目光游移不定,全身都在鐵浪愛憐目光注視下
開始發軟,為避免自己醜態被鐵浪看到,司徒千凝忙走到鏡子前,當她看到自己
超級喜歡的綠色頭巾再次出現時,她高興得大跳起來,兩三步跳到鐵浪面前,也
不害羞,直接給了鐵浪一個吻,讚美道:「楊大哥,你實在太棒了!我以為它被
水沖走了!這是我十八歲生日時,我爹買給我的,我非常的愛惜!」

    「呵呵,我就知道你會這麼開心。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們晚點再好好聊
一聊。」鐵浪刮了下司徒千凝的鼻子。

    「嗯,嗯,那我先回去了。」司徒千凝像個歡樂的綠精靈般跑出房間,關門
那一刻,司徒千凝回頭看著鐵浪,軟聲道:「楊大哥,你是個好人!」語罷,司
徒千凝關門離去。

    「我是好人?」鐵浪有點鄙夷地望著房門,似乎覺得自從來到這世界後,自
己越來越不像好人了,衹是人長得純潔了點罷了,難道單憑這張純潔的臉,司徒
千凝就斷定他其實是個好人了?有點無語的鐵浪乾脆臥床休息了。

    睡了一個時辰後,鐵浪起床去找施樂小月,問了兩個丫鬟才知道她們住在哪
裡,知道將軍府其實不適合她們居住,鐵浪已經打算將她們轉移走了。

    敲門,得到施樂允許後,鐵浪推門進去。

    視線之內均未看到施樂和小月身影,聽到屏風後面有聲音,鐵浪忙走進去,
衹見施樂和小月泡在木桶裡,一人靠在木桶一邊,正望著他。

    「洗澡嗎?」鐵浪問道。

    兩人同時搖頭。

    「在木桶裡泡著,不是洗澡,那是什麼?」鐵浪疑惑了。

    施樂挪動身子,手臂壓在木桶邊緣,巨乳露出二分之一,櫻桃隨著呼吸移動,
有時躲在木桶下,有時暴露在鐵浪視線前,打了個呵欠,施樂解釋道:「相公,
我們是人魚,不習慣長時間讓身子暴露在空氣裡,所以喜歡待在水裡,相公你應
該知道的啦!」

    「那以後闖蕩江湖,我是不是要叫家丁扛著大木桶隨時隨地讓你們泡澡?」

    「是的。」施樂答道。

    鐵浪欲哭無淚,覺得把這種習性和人類不同的人魚帶到人類世界是一種錯誤,
但又覺得她們真的好極品,不弄到手實在是一大損失。反正不管如何,事實已是
如此,鐵浪也只好認了,看了一眼掛在屏風上的衣服,鐵浪道:「你們把身子擦
干,我還要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你們絕對喜歡那兒。」

    施樂和小月都好奇了起來,忙起身擦身子。

    看著毛巾在她們肌膚上遊走著,看著施樂拿著毛巾擦拭陰戶那副勾人模樣,
鐵浪鼻血都快噴出來,忙走出屏風,不敢再看這限制級場面了。

    「楊追悔!」

    「碰!」

    門忽然被人推開,一臉慌張的徐半雪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道:「楊追悔…
…你快點去救我爹……我爹中埋伏了……」

    鐵浪不會對徐平有什麼憐憫,他死了,也許鐵浪更開心,所以表現得非常的
怠慢,慵懶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問……我問丫鬟的……」

    「那你爹為什麼中了埋伏啊?」

    「蒙古韃靼卑鄙……暗算我爹……我娘身子還弱……我不能讓她去救我爹…
…」

    「喔,喔,這樣子啊,忘記告訴你了,我剛剛和閻羅王打了照面,我現在是
體力衰竭,可能不能勝任。」

    「楊追悔!你別刁難我!我知道我惹你不開心!但是不管怎麼說,我爹對你
有恩惠,你就算是衹禽獸也該去救他!」徐半雪氣憤道。

    看著徐半雪氣得都快升天的模樣,鐵浪更加的得意,問道:「那你爹是怎麼
被暗算的啊?」

    徐半雪氣得直接拔出佩劍,卻不是刺向鐵浪,直接架在自己脖子上,嗚咽道
:「如果我爹死了,我也不活,你給我想清楚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我乾脆拉你
做墊背的,如果讓我娘知道我死在你面前,我娘絕對會把你殺了!」

    鐵浪乾咳兩聲,示意徐半雪收劍,鬧一鬧是可以的,搞出人命就不好了。

    「你爹到底怎麼了,你說簡單點。」

    「蒙明大軍談判,約好在三元會面,但是我爹遭遇埋伏,跟去的人都死了,
衹有阿化勉強逃回來,他說我爹被射中一箭,危在旦夕,我知道你武功其實非常
的好,所以希望你能去救我爹。」徐半雪哽咽道。

    鐵浪完全不想去救徐平,又擔心這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徐半雪再拿死威脅
他,只好點頭道:「我去試一試,如果我成功救回你爹,你要怎麼報答我?」

    「你別再跟我談條件!」徐半雪又將劍架在脖子上了。

    「好,好,好,我暫時不講,可以了吧。」鐵浪無奈了,為了讓海露母女平
安,以備日後好好享受,鐵浪只好認栽了,道:「我不知道「完泊在哪裡,你找
人帶路。」

    「好!你跟我來!」徐半雪收劍入鞘,忙走出去。

    這時,已經戴好胸罩,套上丁字褲的施樂探出腦袋,問道:「相公,那位生
起氣來很可愛的小妹妹也是你的女人嗎?」

    聲音很大,除了鐵浪聽到外,徐半雪也聽到了。

    「你就衹會亂搞女人!」徐半雪提步而走。

    鐵浪有點無奈地笑著,道:「施樂,你和小月繼續泡在水裡吧,我有事要出
去一趟。」

    「剛擦乾,你又叫我進去?」施樂非常的鬱悶,抓起小月那條白色半透明丁
字褲,用力扔向鐵浪。

    鐵浪接住,端詳著這條丁字褲,用了上等西域絲綢做為主基調,手感順滑,
穿上後能隱隱約約看到陰戶,這種內褲在這古代絕對是絕無僅有的一條!

    「這是我做的,記得要好好保管喔。」鐵浪將丁字褲拋給施樂,送了個飛吻
給她後出門了。

    施樂拉了拉丁字褲,嘀咕道:「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做這種東西?」

    「姐姐,快還給我呀。」小月正捂著自己三角洲,一臉的羞紅。

    跟上徐半雪,鐵浪還想和她套交情,見她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鐵浪暗暗思
考將她推倒在床與之雲雨會是何番美景。

    「大小姐,阿化死了!」一名大夫匆忙跑過來。

    「知道了。」徐半雪並沒有多說話,逕直走向大門口。

    為鐵浪備好馬,找了個熟悉地形的老兵引路,鐵浪和老兵就往西城門趕去。

    厚重城門像垂死老婦般發出呻吟聲,塵土飛揚,破爛戰車遺留一地,還有戰
馬骨骸在陪襯。熱風吹過,鐵浪忍不住皺起眉宇,老兵似乎對這蕭瑟景色習慣了,
持起馬鞭朝前方奔去。

    鐵浪忙跟了上去,與老兵並排而馳,並大聲問道:「老大哥,難道你們不覺
得城外這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清理掉,你們當兵的都會膽怯嗎?」

    老兵笑出聲,佈滿血絲的瞳孔掃了一眼鐵浪,道:「蒙古韃靼的毒箭太厲害,
我們不能輕易出門,隨時都有被射殺的危險,為了士兵的安全,我們寧願這樣,
反正衹要百姓看不到就行了!」

    老兵的話讓鐵浪陷入思考,不管古代現代,不管西方東方,所有君皇的統治
都不可能完美無瑕,為了讓亦能覆舟的老百姓安心生活著,必要的欺騙是免不了
的。在城裡,鐵浪一直以為這城其實挺和平的,沒想到出了西城門,才知道一墻
隔絕了生存與死亡,讓他不自覺開始悲憫那些埋骨於戰場的戰靈們。

    「小兄弟,已經進入韃靼毒箭射程區,你得小心點了。」話音剛落,數枝飛
箭從他們週身旁掠過,險些命中鐵浪胳膊。

    「我干!」鐵浪罵道。

    「呵呵,我已經習慣了。」老兵不慍不火,繼續平靜地操控著韁繩。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出現了五次飛箭襲擊,鐵浪和老兵命都很大,均未中)
剛。

    跑進一條林蔭小道,老兵讓鐵浪提高警覺,雙雙壓低身子,讓身體貼著馬背
而行。「咻!」一枝飛箭出其不意地從密林射出,射中老兵馬匹。「嘶!」

    伴隨著馬匹慘叫聲,老兵直接被馬匹甩到丈外,在地上滾了好幾下,他忙爬
起來並拔出佩劍,厚重盔甲閃著寒光。

    「上來!」鐵浪伸出手。

    老兵剛抓住鐵浪的手,一枝飛箭詭異射出,射穿了他的心臟,鮮血灑在旱地
上。

    鐵浪一臉憤怒,想拉起老兵,老兵卻自己鬆開了手,兩人錯身而過。

    老兵緩慢轉過身,雙眼翻白,吼道:「」「方一里多就是「完泊!務必救出
徐元帥!」

    「駕!」鐵浪揚起馬鞭使勁抽打著,吃疼的駿馬加快了奔跑速度。

    鐵浪離開後,幾名蒙古韃靼射手從草叢跳出來,在老兵胸口連刺兩劍,確定
他完全斷氣後朝著天空吹了數下口哨。

    鐵浪義憤填膺,叫道:「我一定要將你們統統處死!」

    過慣了安逸生活的鐵浪,終於意識到自己以後不僅僅是要坐擁眾美,更是要
將分崩離析的疆土統統握在自己手裡!

    趕到「完泊,鐵浪並沒有看到徐平。躍下戰馬,見地上一抹血跡正延伸進草
叢中,鐵浪也不管這是不是陷阱,抽出徐半雪交予的佩劍,跑進草叢中。

    跟著血跡走了一段路,鐵浪來到山坡之上,山坡下是一條小溪,溪對岸的徐
平正被數十名韃靼兵圍著,卻沒有上前攻擊,反而將包圍圈擴大了,一名手持九
天金杵的喇嘛正與徐平對峙,看他的打扮與傻傻的模樣,應該是憨豆喇嘛亞歷克,
楊追悔會好心相救過一次。

    現在衝下去絕對會被當成箭靶,自己空具一身渾厚內功,招式單一,又有亞
歷克這頭蠻半,鐵浪開始為自己的處境擔憂了。

    「俺大汗已經向你招安,衹要你放棄抵抗,大汗保你不死,若你能助大軍攻
陷獨石城,大汗還會封你為鎮國公!」濃眉大耳的亞歷克手中九天金杵敲擊地面,
旱地出現數道裂縫,可見其身真神力!

    徐平捂著胸口,叫道:「我徐平一介武夫,死不足惜。唯俠者重道,你根本
不配做一名俠者!」他大腿中了一枝毒箭,還未拔掉。

    亞歷克怒道:「我亞歷克自小居於鳥爾巴托!大汗照顧有加!你別想離間我
們!」

    「呵呵,你直接殺了我吧,我絕對不可能投降的。」徐平話語求死,目光卻
非常的銳利,已經開始在丹田集聚真氣,打算發動最後一擊,就算要戰死沙場,
他也要手刃幾個蒙古韃靼!

    「殺了他!」亞歷克叫道。

    「殺!」韃靼兵舉起彎刀衝向徐平。

    徐平強行逼出真氣,一股氣波盪開,兩頭怒龍自他身上竄出,龍爪擊在每個
近前的韃靼兵身上。

    「啊!」

    伴隨著一聲聲慘叫,韃靼兵像雞蛋撞上石頭般硬是被彈開,各個經脈都受到
重創。

    站在攻擊外圍的亞歷克輕易彈開攻向自己的掌氣,並舉起九天金杵,怪叫著
刺向已無防備之力的徐平。

    徐平虎口卡住杵頭,打算壓住亞歷克的攻勢,但其神力驚人,徐平也無法擋
下這根本沒用上內力的一杵,整個人朝後猛退,血脈大亂,旱地煞出一條滑痕。
「哇」的一聲,徐平彈開九天金杵,人差點跌倒,卻靠在了樹上,樹被震得綠葉
飄飛。

    「住手!」鐵浪暴喝一聲後凌空而起,穩穩落在徐平與亞歷克之間,雙臂攤
開,冷視亞歷克。

    亞歷克與楊追悔有一面之緣,誤將鐵浪當成楊追悔,問道:「揚追悔,你這
是何意?」

    「很簡單,我要你放他走。」說話間,鐵浪全身都開始冒出冷汗了。

    「笑話!單憑你就想救走徐平,將我亞歷克當成空氣嗎!」亞歷克橫起九天
金杵道。「我問你幾個問題,等你回答之後,再談我能不能帶走徐平。」

    「問!」

    「我曾經替你療傷,是不是?」

    「是。」頭腦簡單的亞歷克順口答道。

    「那我算不算你的救命恩人?」

    亞歷克遲疑片刻,可還是脫口道:「算是。」

    「一命抵一命,就算你是喇嘛,應該也知道這個吧?當然,如果你說你不開
殺戒,我更開心!」

    「一命抵一命……」亞歷克沉默片刻,還是點頭了。

    「現在你要殺徐平,我要救徐平,以你的性命來交換徐平性命,怎麼樣?」
鐵浪心都快跳出喉嚨了。

    「可我活著,憑什麼用我的性命交換徐平的?」亞歷克叫道。

    「嘖嘖,就說你笨,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曾經救過你,現在用我曾經救過
你的命交換你現在要殺的徐平的命,這不是很淺顯的道理嗎?」鐵浪大笑道,表
面鎮定,內心卻忐忑不安。

    「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用我的命換徐平的命。」生性比徐平還遲鈍數倍的
亞歷克竟然點頭贊同楊追悔的觀點。

    「嗯,既然你同意,我就帶徐平走了。」鐵浪彎腰,讓徐平一手環在他肩膀
上。

    「大師,你不能放徐平走,好不容易才抓到這個機會,大師若放他走,怎麼
向大汗交代!」一名氣喘吁吁的韃靼兵喊道。

    「噹!」

    九天金杵重重撞在他胸前,一股鮮血噴出,韃靼兵直接仰倒在地,動彈片刻
後氣絕而亡。

    「我亞歷克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楊追悔,這次我放你們走,下次再讓我看到
你或者徐平,我亞歷克絕對會動手!」收起九天金杵,往地一敲,還想發書的韃
靼兵都將話嚥回去。

    「希望我們不會再見面了。」鐵浪笑了笑,扛起徐平過河,吃力地沿著山坡
往上爬,穿過草叢後才走到三元泊。

    「徐伯伯,我扶你上馬。」鐵浪道。

    「先別急,我需處理傷口,晚了這條腿就保不住了。」徐平示意鐵浪將其放
下後壓住傷口,咬緊牙關,擊斷已經刺穿大腿的箭頭,用力拔出毒箭,鋼鐵硬漢
衹流汗不流淚,但那分鑽心的疼痛是鐵浪無法體會的,可是應該沒有女人被破處
庝吧?

    「悔兒,幫我撒點金創藥。」徐平嘴唇都快咬出血。

    接過金創藥,看著那血肉模糊的傷口,鐵浪安慰道:「徐伯伯,你忍著點,
可能有點疼。」藥瓶倒置,藥粉傾洩而下,盡數落進傷口。

    「啊!」徐平疼得吼出聲,全身都在顫抖。

    見傷口如此逼近陽物,鐵浪心生邪念,多麼希望康復後的徐平失去性功能啊!

    休息片刻,徐平道:「悔兒,看來當初你伯母沒有看走眼。扶我回去,此地
不宜久留。」

    「悔兒衹是盡點綿薄之力罷了。」費力讓徐平跨上戰馬,鐵浪讓徐平摟住自
己虎腰,沿原路急奔回去。

    快接近老兵犧牲之處,鐵浪更是加重馬鞭,像一道旋風般閃過去,一直躲在
草叢裡準備獵殺明軍的韃靼兵,衹能眺望鐵浪風似地離開。

    「徐元帥回來了!」守城將士忙叫道。

    將士推開城門,鐵浪不敢稍加停頓,繼續揮舞馬鞭,飛馳向將軍府,一臉冷
峻,惹得滿街懷春少女各個面露渴望地望著帥氣十足的鐵浪,大媽級的懷春人物
也不在少數,看來鐵浪是注定一輩子風流了。

    還沒到將軍府,鐵浪已經看到大門前擠著一大群人,海露、徐半雪站最前面,
其次是司徒千凝,至於秦修身、秦修性、護衛家丁之類的,鐵浪統統不看在眼裡。

    跳到地面,扶著已經處於暈厭狀態的徐平,兩名護衛忙護送徐平入府。

    「悔兒,辛苦你了,若雪兒早點跟我說平哥哥出事了,我會和你一塊去的。」
海露道。

    「徐伯母您身體欠佳,理當好好休息。跑腿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呵呵,快去
看他的傷勢吧。」鐵浪催促道。「晚上我帶你去解決那個。」海露說完便走進去。
「解決什麼?」徐半雪忙問鐵浪。鐵浪向她勾了勾手指。想知道秘密的徐半雪湊
過去。

    「解決你的婚宴大事,你娘說要將你許配給我,我會好好對待你的。」鐵浪
呵氣道。

    「許配你個大頭鬼!」本想感謝鐵浪救爹之恩,被鐵浪這一調戲,徐半雪氣
得直接跑進去。

    「喂,劍不要了嗎?」鐵浪喊道。

    「拿來!」徐半雪止住腳步。

    鐵浪順手將佩劍扔給徐半雪,便怔怔看著徐半雪跑進去了。

    「如果徐大小姐出事,我們兩兄弟絕不會饒過你!」秦修身叫出聲,好似一
衹會吠卻不會咬人的狗。

    「等你們可以像我這麼拉風的時候再說這句話吧,此起在這裡和我鬥嘴,我
建議你們去看看徐平,也許、可能、或許……你們其中一人會變成他的準女婿。」
鐵浪嘻笑道。

    秦修身、秦修性的臉色像蒙上層灰般的難看,連瞪鐵浪數眼後追上徐半雪。

    (老子上了你們的娘,就是你們的爹!)

    鐵浪懶得理他們,反正他知道徐半雪是絕對不會看上他們的,至於自己呢?
也許出場表現得太過於淫蕩了吧,否則徐半雪早落入他手心了!想到海露今晚要
帶他去解決生理問題,鐵浪興致更高了。

    徐平生死與他無關,死了最好,反正自己已經把他救回來了。如果徐平死了,
鐵浪要攻陷海露這座堡壘就簡單多了。喪夫之後,不管哪方面都會變得非常脆弱,
而且人會變得非常寂寞,會希望有東西插進自己體內,不是匕首,而是男人的肉
莖!

    上游一切都得等徐平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才能享受,否則一切就衹是空想。鐵
浪想要徐平死嗎?這是絕對的!卻又不希望玷污自己的雙手。

    「楊大哥,你真的太厲害了,竟然能把徐伯伯救出來!」滿臉崇拜的司徒千
凝興奮道。

    「你休息好了?」

    「嗯!一聽說楊大哥去救徐伯伯,我睡意全無,怕你出事。」司徒千凝答道。

    「我哪有可能出事呢!」鐵浪往裡走,繼續道「我帶你去見兩位姐姐。」

    「姐姐?」司徒千凝疑惑了,衹得跟在鐵浪後面。

    帶著司徒千凝走進小月、施樂房中,聽到屏風後面有聲響,料想這兩條美麗
的人魚還泡在水裡,鐵浪便讓司徒千凝先坐床邊休息,他則走到屏風後面。

    看到小月、施樂靠在一起,似乎睡著了,鳳眼微閉,眉黛翕動,好像吃了蜜
般的微笑特別的可愛,本想好好調戲她們一番,以安撫又昂起的淫龍,礙於司徒
千凝在場,鐵浪只好走至她們面前,小聲道:「兩位美人,該起床了。」

    施樂先睜開眼,打了個呵欠,慵懶道:「相公,再讓我睡一會兒,我還有點
困。」

    「楊公子,麻煩幫我拿一下毛巾。」很勤勞的小月則想起身了。

    鐵浪將毛巾遍給小月,小月背對著鐵浪開始擦拭身體的每個角落,臉蛋紅撲
撲的,想到鐵浪正盯著自己,小月心跳漸漸加快了,特別是當那兩顆櫻桃在毛巾
擦拭下挺起來時,小月都像喝醉了般,模樣嬌羞可愛。

    鐵浪看了一眼小月雪臀,對施樂道:「樂樂,你再不起來,我就去取火把,
把水煮開了,讓你變魚湯!」

    受到鐵浪逼迫,施樂只好鬱悶地站起來,完全不去掩飾巨乳和陰戶,正面對
著鐵浪,直接跨出木桶,雪臀壓在木桶上,分開雙腿,露出陰戶,兩辦粉紅陰唇
像新芽般吻在一塊,似乎等待著鐵浪去開採。

    「相公,好久沒有做了,你滿足我一次,可以嗎?再不做,人家就沒有力氣
走路了,你也知道我是人魚,需要你的滋潤。」說著,施樂非常主動地掰開肉呼
呼的陰唇,露出裡面那被點綴得都會發光發亮的淫肉,淫肉一張一合,似乎在邀
請鐵浪進去做客。

    鐵浪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外面還有一位,你小聲點,等到了安全
的地方,我再滿足你。乖,聽話。」

    施樂動了動鼻子,聞出司徒千凝體香,淺淺一笑,道:「我還以為她死了呢!」

    「福大命大。」鐵浪聳了聳肩膀,示意她們快點擦乾身子並穿好衣服,他則
先出去了。

    見司徒千凝一直低著頭,鐵浪心生疑惑,問道:「千凝妹妹,你怎麼了?」

    聽到小月和施樂聲音的司徒千凝,又想起鐵浪和施樂交媾場景,自然有幾分
害羞,搖了搖頭,道:「我衹是在想一些事,讓楊大哥擔憂了,不好意思。」

    「你真有禮貌,呵呵。」坐在司徒千凝身邊,鐵浪道:「過一會兒我可能要
和她們出去一趟,明天或者後天回來,你能不能先待在將軍府?」鐵浪可不敢把
司徒千凝帶到靜月湖,自己已經和葉夢嵐、凌霽神尼、小月及施樂打成了一片,
想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做愛都成,如果司徒千凝和自己去靜月湖,想做愛就衹能乘
著司徒千凝睡著,或者跑到密林去打野戰了。

    「我不能跟著嗎?」司徒千凝失落了,似乎認為鐵浪在鬼窟對自己說的一切
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他完全記不得了。

    「是回鬼窟一趟,進去很麻煩的,還要叫鳳凰把我們投到漩渦裡,使出吃奶
的力氣才能進去的,所以我不希望你跟著我一起去冒險,明白嗎?我要和她們去
鬼窟找很重要的東西,找到後,我馬上回來。」鐵浪順手捏了下司徒千凝的臉蛋,
滑滑的,彈性十足。

    司徒千凝原本是一個十分靈性的少女,被鐵浪迷得神魂顛倒,他如此說,司
徒千凝當然深信不疑,點頭道:「那千凝就在這兒等楊大哥回來了,楊大哥,等
你回來後,不管去哪裡,都要帶我去,好嗎?我真的不想與你分開,而且你也答
應人家的……」司徒千凝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頭都靠在鐵浪肩膀上。

    鐵浪正欲抱住司徒千凝,已經穿戴整齊的施樂和小月走了出來,司徒千凝嚇
得像受驚小兔般挪動好幾下,遇上施樂那事不關己的目光,司徒千凝更加的羞澀
了,偷偷看了她們兩眼,便覺得這兩女子衣裳蔽體後顯得更加的動人,紅裳少女
婀娜多姿,紫裳少女清純韻麗,兩人站在一塊,像是一團火和一塊冰,各具特色!

    三女眾在一塊,鐵浪反而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說了。思考片刻,便站起身道
:「其實小月、施樂和千凝都算是見過面了,衹是沒有正式打過招呼,我來介紹
一下,坐在床邊的這位是司徒千凝,是我的紅顏知己,以後你們會有很多相處的
日子,記得要好好聯絡感情喔。」

    「我和她聯絡不了感情的,除非相公你躺在我們中間,做為我們的媒介。」
施樂開玩笑道。

    「樂樂,你再貧嘴,小心我讓你在太陽底下暴曬一天,讓你變成魚乾!」鐵
浪威脅道。

    施樂裝做很害怕,低聲道:「樂樂不敢了。」頓了頓,又道:「相公,你對
施樂的匿稱好奇怪,能不能別叫我樂樂,像小動物的,直接稱呼我為施樂吧。」

    「嗯,你覺得施樂好聽,那我以後就叫你施樂。」鐵浪指著小月,「那位是
小月,一個心地和你一樣善良的女孩子,以後你們可以多多溝通,施樂有點壞心
眼,你可要小心點。」

    「喂,壞相公,你說誰壞心眼啊!」施樂氣哼哼地跑過去,握拳擊打鐵浪胸
膛兩下。

    「好啦,好啦,我是壞相公,行了吧。呵呵,說正經的,待會兒我們回鬼窟
一趟,把該帶的東西帶回來,再做下一步打算。」說話間,鐵浪對著施樂和小月
使了好幾個眼色。

    「楊公子,我們……」小月還想說話,見鐵浪表情怪異就止住了,衹是微微
點頭,表示贊同。

    「千凝妹妹,楊大哥要先和你分開一、兩天了,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回來
要讓我抱一下,如果變輕了,我會懲罰你喔!」鐵浪嘻笑道。

    「你又不知道人家多重!」

    司徒千凝話音剛落,狡猾的鐵浪順水推舟,直接抱住司徒千凝,將她整個人
抱了起來。

    「呀!」司徒千凝驚叫出聲,被鐵浪這親密舉動嚇壞了。

    除了測量她的體重外,還順便吃了好幾把的豆腐,壓著臉頰的玉乳彈性極強,
雪臀又挺,與這兩處親密接觸,鐵浪都有點不想放下司徒千凝了。

    「楊大哥,有人在,你別這樣子!」司徒千凝嗔道。

    施樂笑出聲,道:「千凝妹妹,我們兩姐妹是人魚,不算在人的範圍內,所
以你們可以繼續,我們不介意的。」

    司徒千凝更加害羞了,咬了下鐵浪肩膀,鐵浪才把她放下來。

    「楊大哥已經記住你的體重了,過兩天楊大哥回來再抱你一次,如果輕了,
不僅僅要把你養肥,我還要把你宰了,小心了。」鐵浪又捏了下司徒千凝的臉蛋,
似乎覺得很好玩。

    「好啦,我知道啦。」司徒千凝嗔道。

    向司徒千凝道別後,鐵浪並未立即離開將軍府,而是非常善良地走向徐平房
間,想知道他體內的毒處理得如何了。

    「你們在這兒等我。」吩咐小月、施樂聲,鐵浪便加快速度。

    走到徐平房間前,見門虛掩著,偷偷往裡看去;徐平躺在床上蓋著被單,海
露站在他旁邊,一名大夫正在為他針灸。

    (真希望你從此臥床不起!海露就是我的!)

    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徐平,見大夫搖著頭,和海露囑咐幾句後起身離開,鐵浪
忙讓到一邊。

    大夫一出來,還沒走幾步,鐵浪跟上去,問道:「大夫,徐伯伯的病情怎麼
樣了?」

    大夫看了一眼鐵浪,認出他是救徐平回來的楊追悔,道:三叩算是保住了,
衹足以後生理機能恐受影響。「「哪方面?」鐵浪馬上來興致。

    「生兒育女。」大夫頭搖得更加厲害,歎氣道:「徐大俠上輩子也不知道造
了什麼孽,竟然遭此罪孽,大夫我也無能為力,衹能回去取刀來了。」

    「割嗎?」鐵浪更加的好奇。

    「天知道。」大夫加快速度離開,似乎不想和鐵浪多說。

    「看來以後他是做不了男人了,衹能做個太監了,如果被割了小雞雞這事傳
出去,估計明軍氣勢會大受影響吧。」淡然一笑後,鐵浪走進側門,和小月、施
樂碰頭。

    路遇碧蘭,讓她捎話給海露,說自己要離開一、兩天,想到海露還說晚上要
帶自己去解決生理問題,鐵浪多少有些不願意離開,但自己困在鬼窟這麼多天,
葉夢嵐和凌霄神尼都應該很焦急了吧?鐵浪還要回去餵飽葉夢嵐,她絕對性飢渴
了!

    和巨乳姐妹花碰頭後,三人乘鳳凰飛向靜月湖,送經天絕峰,想起師傅受襲
場面,鐵浪暗暗道:任執,你將會是五仙中最早死的一個!






    第六話淫龍咆哮

    三人所乘三顱鳳凰還沒有落到靜月湖木屋前,聽到鳥鳴聲的葉夢嵐已經早早
在外面等著,確信鐵浪有在三顱鳳凰上,葉夢嵐激動得都快哭出來了。小別勝新
婚,她徹徹底底體會到了,也許是因為之前鐵浪給了她太多高潮了吧。

    當三顱鳳凰落地,鐵浪看到此刻葉夢嵐打扮時,鐵浪呆住了。

    淡藍色對襟襦裙,並未穿肚兜,因玉乳飽挺緣故,上衣衹在乳房下緣處打了
個結,結之上乳肉露出,乳溝深陷,結之下小腹平這,嫩自如雪,肚臍眼煞是可
愛,腰際還佩戴紫紅玉環綬,更為她增添一番風味。幾縷髮絲依臉蛋輪廓徐徐而
垂,耳飾兩明珠隨風搖著,用於固定盤發的六寸木簪更是點睛之筆!

    見鐵浪身後還有兩女,葉夢嵐愣了片刻,連想擁抱鐵浪的念頭都打消了,鐵
浪反而非常主動地上前擁住葉夢嵐,呢喃道:「夢嵐,我回來了。」

    葉夢嵐嬌軀顫抖,手撫摸著鐵浪好似成熟了不少的臉頰,問道:「為何離開
這麼久?」

    「遇上了意外。回屋向你和師傅細細道來,我向你介紹一下小月和施樂。」
接著,鐵浪又好好介紹了小月和施樂,並讓她們三個都進屋子,凌霄神尼還靠在
床上休息,見鐵浪帶來兩個如此秀色可餐的女子,點了點頭,似乎非常的滿意。

    屋子本屬於葉夢嵐一人的,現在多了四個人,主間顯得有點狹窄了。

    小月和施樂都一直望著外面的清澈湖水,似乎很希望能到水裡嘻戲一番。見
她們這副模樣,鐵浪道:「湖底有仙血龍魚,你們如果下去,絕對被它哨得連骨
頭都不剩。」明知仙血龍魚在休眠,為了自己演講能取得最好效果,鐵浪只好威
脅巨乳姐妹了。

    「徒兒,告訴師傅,你這幾日去哪兒了。」凌霄神尼柔聲道。

    「好的。」鐵浪坐在床邊,看眼師傅隨著呼吸微幅輕落的玉乳輪廓,便將這
幾天的遭遇和凌霄神尼說了一遍。

    知道鐵浪撕毀假仙經,又入鬼窟,還收人魚姐妹後,凌霄神尼心裡悲喜交加,
喜是鐵浪又得兩位體質如此特別的女子,估計更有利於修煉淫龍九式,悲是任執
很可能已經在修煉九轉仙經。假以時日,怕鐵浪也不是他對手,那凌霄派還如何
入駐中原,鐵浪還如何控制武林和融入朝廷?

    凌霄神尼鼻息變重,看了一眼鐵浪,見他不焦不躁,便問道:「徒兒,看你
如此鎮定,有應付策略了?」

    「其實不算策略,徒兒衹是確定如今唯一方法就是找到任執,搶回仙經,再
有耽誤,真怕師傅的寄托都不得實現了。而他現在在瓊州,離若仙島應該挺近的,
一邊找尋任執,一邊前往若仙島,這非常的划算。」鐵浪分析道。

    「衹得如此了。」頓了頓,凌霄神尼問道:「這幾日你可有修煉淫龍九式?
到幾式了?」

    鐵浪吐了吐舌頭,道:「落入鬼窟後,我差點被施樂搾乾,根本沒辦法集中
精力修煉,強行修煉淫龍九式,我怕自己會走火入魔啊。」

    凌霄神尼敲了下鐵浪腦門,淡淡一笑,道:「夢嵐可等你許多天了,昨晚入
睡,師傅還聽到夢嵐說讓你快點進去,要修煉第二式了呢!」

    「師傅別亂說!」葉夢嵐忙道,都不敢正眼看鐵浪了,羞得想找個地洞鑽。

    「夢嵐乃名穴之體,迫切希望淫龍進入也是正常的,正事談完,我就和她修
煉。」鐵浪淫笑出聲。

    「那這兩位姑娘呢?」凌霄神尼問道。

    「一起!」

    「一起?」凌霄神尼嚇到了,摸了摸鐵浪腦門,笑道:「看來你體內的淫蠍
之毒加之淫龍九式灌注,你會變成人中之龍的,期待你登基那天,呵呵。」

    「那天師傅就是我的女人了!」鐵浪賊笑著。

    凌霄神尼收斂笑容,道:「江湖凶險,用兩衹眼睛根本不能看得透徹,無論
是誰,徒兒記得都要提防著,若等不到榮登皇位就隕落,師傅會非常失望的。」

    「悔兒明白。」鐵浪點了點頭,問道:「這幾日我就把師傅送往冰墓吧?」

    這本是早已商量好的,凌霄神尼卻搖頭,道:「調理這麼久,師傅身體恢復
得差不多了,又借夢嵐之力到水底修養多次,除了不能恢復往日功力外,師傅的
身體已經好了,不用如此麻煩了。」

    「真的?」鐵浪問道。

    「確實如此,師傅怎會騙你?師傅還要等到你登基那天,明白嗎?」凌霄神
尼溫和道。

    「好吧,那就不去冰墓了,明天回獨石城,和他們商量到瓊州的事,敲定之
後徒兒就直接去那邊了,也許有些日子不能見到師傅。」頓了頓,鐵浪建議道:
「要不師傅和我同行?」

    「不可,被他們看到,會影響徒兒日後前程,更可能讓師傅見到血光,你還
抵擋不了五仙,你帶著夢嵐即可,懂嗎?」凌霄神尼語重心長道。

    「讓師傅一人留於此,徒兒很不放心。」

    「此地走勢凶險,十多年都未有人踏足,你盡可放心去尋仙經。記住,寧可
毀掉,也不能落入他們的手裡,實在沒法子,索性讓任執修煉仙經,懂嗎?」

    鐵浪覺得師傅對他一點都不放心,自己空具師傅五成內功,又無外功,師傅
這樣考慮也正常吧?鐵浪忽然覺得氣氛有點壓抑,吐出一口熱氣,道:「師傅,
我盡力而為,會全身而退的。」

    「嗯,師傅相信你。」凌霄神尼點了點頭。

    閒聊片刻後,小月和施樂還是對外面湖水有著忍不住的慾望,又聽凌霄神尼
下水過,她們更想下水嬉戲了,拗不過她們的鐵浪衹得同意讓她們下水了。

    四人走出屋子,已經躍躍欲試的人魚姐妹開始腿去衣裳。

    施樂十分的利落,三兩下便赤裸裸地站在那兒,小月卻顯得嬌羞多了,一直
不想解開胸罩和丁字褲,施樂這個很積極的姐姐溜到她背後,胸罩扣子一解。

    「啊!」小月驚叫出聲,忙抓住快落地的胸罩,而這期間,施樂已經蹲地,
將其丁字褲退到小腿處,並讓小月抬起腳。

    「姐姐以後別這樣子。」小月羞道。

    「誰叫你動作這麼慢!」施樂扔下小月丁字褲。

    人魚姐妹脫得光溜溜後,施樂先跳進水裡,雙腿併攏,已化魚尾,巨乳浮在
水面,招呼道:「小月,快點下來,水溫熱了點,不過很舒服!」

    小月有點膽怯,但在施樂誘惑下,她還是跳進了水裡,兩人開始在湖裡嘻鬧
著。

    「她們穿在身上的是什麼?」葉夢嵐小聲問道,從未穿過胸罩和丁字褲的她
對這兩物充滿了好奇。

    「是我做的,你相信嗎?」鐵浪露出皓齒。

    葉夢嵐扣著鐵浪臂彎,點了點頭,似乎對他說的話都深信不疑。

    「等有材料了,我也做一套給你。」鐵浪正在想像著自己女人都穿著胸罩和
丁字褲的性感模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胯間淫龍更是勃起,開始低聲龍吟著。

    「有看過鐵達尼號嗎?」鐵浪突然問道。

    葉夢嵐搖了搖頭。

    如果說生活在明代的葉夢嵐有看過鐵達尼號,估計導演柯麥隆會開心得直接
到潘朵拉星定居了。

    「是一部非常感人的電影。」考慮到葉夢嵐沒有看過電影,鐵浪換了種方式
介紹,「就是木偶劇,一男一女站在船邊,女的張開雙臂迎風,男的則從後面抱
著她,我們來演示一遍,怎麼樣?」

    葉夢嵐不知鐵浪挖好陷阱等她跳下去,完全沒有防備地點頭了。

    鐵浪從後面抱著葉夢嵐,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香味,問道:「用什麼洗身子
的?」

    「一種草,叫不出名字,會洗得很乾淨,身體還有香味。」葉夢嵐呢喃道,
正看著嬉水正歡的巨乳姐妹。

    「有點像薰衣草。」鐵浪淡然一笑,開始緩慢解開自己的褲頭,長褲腿至膝
蓋處,淫龍已經昂首,盯著葉夢嵐毫無防備的三角洲。

    「薰衣草是什麼?」葉夢嵐問道。

    「別管薰衣草是什麼了,我們繼續雙修吧。」鐵浪吻了下葉夢嵐裸露嬌肩,
開始對她下體毛手毛腳,掀起薄裙,手沿著蛇腰往陰戶爬去,褻褲已經有點濕,
鐵浪知道葉夢嵐其實期待很久了,也懶得保持紳士風度,手立即插進她褻褲內。

    有點冰涼的手掌按撫著敏感至極的肉唇,葉夢嵐開始輕聲呻吟著,雙腿本能
併攏,卻不能阻止鐵浪的撫摸,衹得靠在鐵浪身上閉眼享受著。

    隨著被肉縫吞噬的手指滑動加快,葉夢嵐身子越來越軟,都快站不住了。

    「你還記得淫龍二式的口訣嗎?」鐵浪在她耳邊呢喃道。

    「唔……記……記得……」葉夢嵐喘息著,艱難答道:「淫龍入穴,需封四
滿、關元、曲骨三大穴位,待交媾雙方同時達到巔峰時,再解其穴位,完全吸收
交媾精華,方可退出其膣道。」

    「嗯,所以我現在要封住你的穴道了,我抽插時,你可能會覺得裡面很滿,
像是要爆炸,可得忍著喔。」鐵浪曖味道。

    「嗯!」為了練成淫龍二式--淫龍咆哮,就算要葉夢嵐忍受再多,她也願
意!

    「姐姐,你看那邊。」浮出水面的小月指著處於前戲階段的兩人。

    施樂淺淺一笑,道:「看來相公要開始做了,我們衹能看了。」

    兩人魚尾拍擊湖水,日光灑在她們身上,每寸肌膚都顯得熠熠生輝,宛如剛
出生的女嬰肌膚,吹彈可破,湖水更為它增添幾分的鮮活,加之五彩魚鱗映襯,
形像更趨近於仙女,施樂卻是性慾旺盛的人魚,小月則似脫凡仙女,對性愛並沒
有多大的需求,或者說不敢主動開口素求吧。

    吻著葉夢嵐脖頸,左手揉其乳,右手則不快不慢地脫著她的褻褲。

    當褻褲被脫至腳踝時,陰戶完全暴露在小月、施樂眼簾下,巨乳姐妹都張大
了嘴巴,顯得異常驚訝。

    「姐姐,為什麼她和我們不同?」小月吃驚道。

    施樂盯著葉夢嵐兩辦正被鐵浪撥弄著的肉唇,似乎對於陰戶長著黑呼呼的陰
毛很不解,在她們的思維裡,女人除了腦袋長毛外,其他的方都不會長如此茂密
的毛髮,所以如此驚訝也不奇怪。

    看了良久,見鐵浪龍頭已經頂住葉夢嵐的蜜穴入口,慢慢擠進去,施樂便道
:「也許這是人類和人魚最大的區別吧,其實姐姐覺得無毛更好,至少清洗方便。」
得意一了番,施樂拉住小月的手潛入水裡。

    已經封住葉夢嵐小腹處的三大穴道後,鐵浪肉莖開始慢慢擠進葉夢嵐那有點
狹窄的蜜穴內,朝花心游去。

    「唔……」

    用力一挺,肉莖咆哮著頂到葉夢嵐花心,還有朝裡插入的趨勢。鐵浪讓肉莖
停留葉夢嵐蜜穴內,感受著淫肉收縮帶來的快感,左手還是捏著葉夢嵐玉乳,右
手則在已突出的陰蒂上輕輕捏著,不斷刺激著葉夢嵐的性慾。

    起初還有淫水自交合處緩緩流淌而出,之後卻沒有一滴流出來,三大穴道被
封,所有的淫水都集中在花心處,花心緊鎖鐵浪龜頭,未讓一滴淫水流出來。

    「現在有什麼感覺?」鐵浪手在葉夢嵐乳峰上打著圈兒。

    「夫君……人家……人家裡面好像被堵住了……好脹……有點兒想噓噓了…
…」葉夢嵐如實道。

    鐵浪雖然不懂穴位之功,卻從夢嵐講解的第二式口訣裡知道了個大概,封住
穴位使得花心緊縮,淫水陰精都被鎖住,不能流出來,而當葉夢嵐高潮那刻,鐵
浪也必須射精,讓精液射進花心內與淫水陰精融合,再解開葉夢嵐的穴位,享受
狂潮澆灌並從中提高彼此功力!

    不多加言語,鐵浪已經開始抽送,龜頭快滑出時,他又用力捅向花心,如此
重複著,以前性交激烈時,都會有源源不絕的淫水傾瀉而出,這次卻少得可憐,
看來大爆發時會非常的有看頭。

    「唔……唔……夫君……站不住……站不住了……晤……能不能躺著……夢
嵐受不了了……肚子好脹……夫君……夢嵐……嗯……喔……受不了了……」葉
夢嵐呻吟著,聲音被性器撞擊聲完全淹沒了。

    靠在床上看著處於性慾大戰中的兩人,凌霄神尼呵出熱氣,自語道:「我將
親眼見證一代淫皇的成長,阿勒彌撒,比起血玲瓏,也許以後的他更有陽性吧?」

    鐵浪歡樂地操著葉夢嵐,巨乳姐妹則越來越接近仙血龍魚。

    (姐姐,那是什麼?)

    接收到小月發出的心靈感應,施樂也開始注意那盤於湖底的仙血龍魚。

    (去看看!)

    施樂拉住小月的手,兩人魚尾使勁搖擺數下,已經降落到仙血龍魚前,落於
湖底,魚尾幻化為修長大腿,兩人開始像到了動物園般觀察著仙血龍魚,相較之
下,她們兩人就顯得渺小多了,龍鬚像海藻般搖曳著,小月還想去抓,施樂卻拉
住她的手,示意她別驚醒這種怪物,並指了指仙血龍魚那兩排還露在顎外的巨齒。

    (你別亂動,小心它張嘴把你吞了,看你還怎麼和你心愛的楊追悔在一起!)

    小月吐了吐舌頭,兩竄氣泡自唇角冒出。確定它的攻擊性很強後,施樂不敢
多加逗留,指了指上方,雙雙蹬地游向湖面,大腿已化魚尾。

    冒出水面,鐵浪和葉夢嵐還在交媾,並且速度越來越快,葉夢嵐乳肉自鐵浪
之間冒出,皎白無瑕,乳頭更是顯眼。

    「如果要丟了,記得和我說一聲。」鐵浪賣力地操著葉夢嵐蜜穴,手在葉夢
嵐小腹撫摸著,可以感覺到葉夢嵐小腹非常的熱,而且慢慢鼓起,看來待會兒解
開她的穴位會看到一場美景了。

    「唔……夫君……還……還差點……但人家很不舒服……真的……夫君……
能不能別弄了……人家受不了了……」葉夢嵐嗚咽道,現在的她既舒服又痛苦,
下體脹得難受,有高潮之感,卻還未真正的達到,這種快要尿尿的感覺讓她非常
的害羞,希望鐵浪繼續插著她,又怕被插得連尿都噴出來。

    淫龍在葉夢嵐蜜穴內賣力衝刺二十餘下後,鐵浪感覺到葉夢嵐蜜穴開始律動,
忙問道:「是不是快要丟了?」

    「嗯……嗯……是……夫君……」葉夢嵐連忙點頭道。

    看著看呆的小月和施樂,鬼點子頗多的鐵浪突然賊笑出聲,朗聲道:「你們
兩個游過來。」

    「幹嘛?」見鐵浪笑得如此邪惡,施樂忙拉住正欲游過去的小月。

    「不過來,以後就不進入你的身體囉。」鐵浪威脅道。

    受到鐵浪威脅,施樂只好不情願地和小月游到鐵浪跟前,抬頭恰好可以看到
葉夢嵐那時而張開,時而緊吮肉莖的陰唇以及粗長的肉莖。

    鐵浪手指在葉夢嵐小腹上連點三處,解開她的穴道,像吃了春藥般用力操著。

    「啊……啊……夫君……來……來了!」感覺到一股熱流自花心處狂奔而出,
葉夢嵐歇斯底里地叫著,嬌軀顫抖得更加厲害。

    「我也來了!」鐵浪鬆開精關,精液噗、噗、噗都射進那股洪流中,並隨著
洪流往外流。

    啪唧!

    淫水、陰精、精液三者的混合物宛如洩洪般噴射而出,乳白雨幕灑在小月和
施樂臉上、巨乳上、寸寸外露的肌膚上。

    葉夢嵐浪叫著,洪流還在噴著,小月和施樂被噴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衹得
用手一直抹著臉上黏稠物。

    洩洪過程中,鐵浪緊緊抱著葉夢嵐,可以很鮮明地感覺到一股渾厚內力正從
洪流中脫離而出,一部分沿著肉莖流向自己丹田內,另一部分則被葉夢嵐子宮吸
收了。

    鸞鳳和鳴,共生內力,共吸收之,這才是雙修的精髓所在!

    當共鳴漸漸消失後,鐵浪軟下的肉莖從葉夢嵐蜜穴內滑出,雖然未發言語,
兩人卻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對方此刻的心情。

    睜眼看著鐵浪和葉夢嵐下體,施樂怒道:「相公!你這王八蛋!竟敢玷污我
和小月的身子!我要好好懲罰你!」

    鐵浪白了施樂一眼,問道:「我將精華都噴在你們身上,你不覺得這算是恩
賜嗎?」

    「恩你個頭!」施樂氣得直接潛入水中洗著身子,小月也隨之潛入水中。嗯,

    當她們倆鑽出水面後,鐵浪吩咐道:「施樂,乖,幫夢嵐洗一下,等下我會
好好獎賞你的。」

    「讓她下來。」施樂有點不情願,又覺得想要收穫就必須付出,所以色瞇瞇
的眼睛直盯著鐵浪胯間那還沒有勃起的肉莖。

    在鐵浪說明下,葉夢嵐除掉蔽體之衣,捂著玉乳和有點紅腫的陰戶,跳進水
裡。

    「夢嵐身子很弱,你們好好照顧她喔。」鐵浪盤腿而坐,非常滿足地伸了個
懶腰,開始調息,可不能讓好不容易吸收的內力浪費了。

    交媾吸收的內力與鐵浪本身的內力開始融合在一塊,一陰一陽,讓鐵浪身體
時冷時熱的,幸好有血玲瓏在體內鎮住那部分偏陰寒的內力,否則鐵浪就一半冰
鎮一半熱燙了。

    因為性愛後葉夢嵐身子很弱,施樂架住葉夢嵐一條胳膊,並示意小月開始清
洗葉夢嵐的身子,重點部位當然是被鐵浪肉莖抽插過的蜜穴了。

    當鐵浪調息完畢,葉夢嵐也被洗得差不多了,還在巨乳姐妹手指攻勢下再次
達到高潮,羞得都不敢說話了。

    三女上岸,曬乾後開始穿衣。

    完畢後,施樂從後面抱住鐵浪,呢喃道:「相公,記得你許下的諾言喔。」

    「我有說日期嗎?」鐵浪反問道。

    施樂知道自己被鐵浪耍了,鬱悶得咬了鐵浪肩膀一口,聽到他的慘叫聲,才
有點解氣,知道鐵浪現在沒有什麼心思交媾,施樂也只好作罷。

    回到屋內,五人開始聊天。

    聊了半個時辰,最終話題確定在小月和施樂到底要不要練功這點上。

    替小月、施樂把過脈的凌霄神尼道:「你們倆體質奇特,很適合修煉本門沉
魚七旋劍法。」望著鐵浪,凌霄神尼繼續道:「徒兒,到了若仙島,練武時記得
讓凌霄四雛將沉魚七旋劍法傳授給小月和施樂,當初那劍法是本師模仿鯉魚躍龍
門所創,遇水威力更大,兩位姑娘既已托身於你,你當好好對待之,讓她們修煉
沉魚七旋劍法,遇敵至少可以全身而退,知道嗎?」

    「嗯,師傅意思就是帶著她們三個去若仙島了。」

    聽到此,一直未開口的葉夢嵐終於發話了,道:「夫君,我不能去。」

    「為什麼?「鐵浪問道。

    「夢嵐,一起去嘛,三人洗澡多有趣!」施樂露出無邪的笑容,似乎很喜歡
玩弄葉夢嵐的嬌軀。

    「不可以。」葉夢嵐低著頭,拉了拉鐵浪衣角,小聲道:「夫君,你應知道
原因的。」

    鐵浪當然知道,葉夢嵐就是怕被人認出來,在江湖之輩心裡,葉夢嵐應該早
已經被夜魔秦風埋葬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呢?葉夢嵐又怕遇到兩個不成氣候的兒
子,鬧出流言蜚語不僅會影響葉夢嵐,更會牽連到自己。

    可葉夢嵐乃名穴之軀,雙修佳女,鐵浪怎麼可能會讓她一個人待在這兒呢?
又得考慮師傅的安危,想了許久,鐵浪總算有了個折衷的辦法,道:「夢嵐,你
可以跟著我去若仙島,衹要你戴著帽子遮臉就行。至於師傅,我會叫一個信得過
的人來保護,絕對不會讓她有閃失的。」

    「師傅無所謂的。」凌霄神尼笑道。

    「安全第一,我不能讓師傅單獨留此。好了,就這樣子說定了,在這兒休息
一晚,明早我就帶她來見師傅,在我不在靜月湖這段日子,都由她來照顧師傅!」

    「何人?」拗不過鐵浪,凌霄神尼只好問道。

    「司徒千凝。」鐵浪答道。

    「司徒?飄渺林的人嗎?」凌霄神尼問道。

    「嗯,飄渺林寨主司徒雪之女。」

    「司徒雪的名聲向來很臭,他女兒可信嗎?」

    「絕對可以!師傅,你放心,她的心一直向著徒兒,絕對能將師傅照顧好的。」
鐵浪點頭道。

    「徒兒看人應該挺準的吧,那明兒就帶她來見我吧。」

    確定一些重要事情後,他們聊天的話題也變得輕鬆多了,還聊到了懷孕上。
施樂摸著葉夢嵐肚子,說感覺到了胎兒在茁壯成長,葉夢嵐這個被調戲的人兒衹
得低著頭,羞得好似要出嫁的小女般。

    到了傍晚,鐵浪乘著三顱鳳凰買了些上得了檯面的東西吃,知道小月和施樂
喜歡吃魚,他還特意炸了兩條黃燦燦的草魚給她們吃。葉夢嵐和師傅都不太喜歡
太油膩的,鐵浪便為她們準備了豆芽菜、蓮子羹,自己則買了衹不正宗的叫化雞
回去,當然,飯後水果是少不了的,石榴、橙子、鱷梨都是必備的。

    五人或坐、或躺、或站,將晚餐食入腹中後便繼續聊著,還邊吃水果。

    夜幕悄悄降臨,五人碎語好似天空顆顆流星般飛馳向四周,當彼此都有了睡
意,各自尋了睡覺的地方開始打盹。凌霄神尼和葉夢嵐睡在床上,習慣依地而睡
的小月、施樂直接趴在木屋外的木板上睡著,鐵浪則盤腿而坐,既可好好休息,
又可藉助這種調息姿勢獲取更多精力。

    當柔和日光灑在鐵浪臉上,鐵浪便站起身,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巨乳姐妹,
鐵浪蹬地而起,徐徐落在靜月湖邊,加快步伐跑上山坡,下坡後便喚來三顱鳳凰,
騎著它飛往獨石城。

    目的非常明確--帶回司徒千凝,讓她保護好師傅!徐徐落於將軍府附近後,
鐵浪跑向將軍府,這時候應該還沒有多少人起來吧?和護衛打了招呼,鐵浪便快
步走向司徒千凝房間。輕敲兩下,並沒有聽到聲響,鐵浪乾脆推開門,見屋內沒
人,床簾又合緊,看樣子司徒千凝還在睡覺了。

    「千凝妹妹?」走到床邊的鐵浪喚了聲。

    「唔……」還處於睡眠階段的司徒千凝聽到鐵浪聲音,本以為自己聽錯了,
翻個身繼續睡覺。第二次聽到後,司徒千凝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忙拉開床簾,
見鐵浪就站在自己面前,衹穿著淡綠色肚兜的司徒千凝忙用被單搗住嬌軀,羞道
:「楊大哥,進來怎麼不和千凝說聲,千凝醜態都被你看到了。」

    鐵浪剛剛衹看到司徒千凝快要蹦出來的乳肉,哪有什麼醜態啊!他笑了笑,
道:「千凝妹妹,楊大哥現在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你現在穿衣,馬上跟楊大哥走。」

    「好的,等我。」司徒千凝拉好床簾,開始穿戴。

    穿戴完畢後再次拉開床簾,見鐵浪沒在屋內,下床穿好靴子,對著鏡子開始
梳妝打扮,聽到屏風後有響聲,她忙道:「楊大哥,你在裡面嗎?」

    「我幫你弄洗臉的水。」

    「噢。」想到自己還有幾件衣物藏於屏風後,司徒千凝有點不安了,好像感
覺到鐵浪已經看到了那些衣服,而且……

    確定水溫適中後,鐵浪想走出去,見墻上掛的褻褲有點髒,鐵浪忙走過去,
知道司徒千凝來了月經後,鐵浪笑出了聲。

    「怎麼了?」司徒千凝忙問道。

    「沒事,衹是突然想起一個笑話了。」鐵浪走出屏風,已經穿戴整齊的司徒
千凝與鐵浪錯身而過,跑到屏風後開始洗臉漱口了、搞定後,司徒千凝又拿著亞
紅方布將衣服以及一些隨身物品打包,確定沒有落下東西後,她才跟著鐵浪出門。

    當鐵浪要讓司徒千凝騎上三顱鳳凰時,司徒千凝既興奮又害怕,在鐵浪多次
催促下,司徒千凝才跨上鳥背,鐵浪坐在司徒千凝後面,抱緊司徒千凝,喚道:
「傻鳥,可以回去了。」

    已經熟悉往來路程的三顱鳳凰低鳴聲,舞翅而起,揚起陣陣灰塵。

    回到靜月湖,葉夢嵐已經替大家準備好早餐。不用多想,鐵浪就知道早餐是
水果,反正以前都是如此。

    「能不能吃湖底那條大魚?」施樂露出賊賊笑容。

    鐵浪豎起食指,在施樂眼前搖了幾下,道:「當你還沒有把它吃進肚子時,
它已經把你分屍了。」

    「開玩笑的。」鐵浪這話讓她想起了仙血龍魚的龍牙和利爪。

    不知道為什麼要跑到這兒來的司徒千凝,傻傻地陪著他們吃水果。

    這期間,凌霄神尼一直觀察著司徒千凝,發覺此女子落落大方,行為舉止都
非常的得體,看來確實是名門之後。司徒家族,戰國時的名門貴族,如今卻隕落
了。

    又和司徒千凝聊了幾句,確定她是一個可以信任之人後,凌霄神尼道:「徒
兒,就由她陪師傅吧,你們路上要小心點。」

    「你要去哪裡?」司徒千凝嚇到了,似乎覺得自己又要被拋棄。

    鐵浪本想到分開的最後一刻才告訴司徒千凝這個消息,既然已經被師傅點破,
鐵浪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這白道:「千凝妹妹,九轉仙經仍完好無缺,任
執已經帶著它到瓊州附近,這消息你知道嗎?」

    「嗯。」

    「上次我毀了假仙經,這次我想到瓊州一趟,看能不能毀了質的仙經,路送
遙遠,我不能帶上太多的人,這三位各個身懷絕技,也要助我毀了仙經。你若跟
我去瓊州,我怕你出事,所以你能不能留下?我事情辦完馬上回來!」鐵浪認真
道。

    「如果這是楊大哥的決定,千凝不會反對,衹會點頭同意。」司徒千凝失落
道。

    鐵浪最不想讓女孩子失望了,可人太多會有太多麻煩,又不確定能不能騎鳥
而行,鐵浪衹得讓司徒千凝再失望一次了,咬牙道:「千凝妹妹,我要委託你件
重要的事。」吸引了司徒千凝注意力後,鐵浪繼續道:「你能不能替我照顧好我
這位師傅?兩個月前,她被任執打傷,武功盡失,又不能趕路,衹能留在這兒了,
如果有壞人經過這兒,我怕她會有危險,你能替我照顧我師傅嗎?」

    感覺自己不是簡簡單單的被拋棄,司徒千凝算是有點安慰了,點頭道:「嗯,
我不會讓楊大哥的師傅被壞人欺負!」

    鐵浪鬆口氣,道:「那事情大體都搞定了,我和小月、施樂還有夢嵐前往瓊
州,千凝留下照顧師傅,等瓊州的事情搞定,我們即刻趕回來!擊掌為誓!」

    五人都伸出了手。

    「啪!」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20 13:54 編輯 ]
2010-8-17 06:27#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dpsh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18158
精華 0
積分 20
帖子 36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7-8-31
狀態 離線
劍指天下 第三集 作者:蕭九

第三集

    第一話南下前夕

    向師傅道別後,鐵浪帶著小月、施樂還有葉夢嵐坐在三顱鳳凰背上,三顱鳳
凰鳴叫了一聲,就載著四人朝獨石城飛去。這三顱鳳凰體力夠好,載著四人還飛
得極快,很賊的鐵浪正在考慮以後要不要在三顱鳳凰背上搭一個帳篷,做為長途
旅行之用。

    到了獨石城,找了間上房讓葉夢嵐休息,並讓小月和施樂陪著葉夢嵐,鐵浪
就衹身前往將軍府。

    還沒走進大廳,鐵浪便聽到很多雜亂的聲音,見丫鬟碧蓮端茶經過,鐵浪問
道:「裡面在幹什麼?」

    「奴婢衹知很多武林高手都到場了,其餘不知。」

    看著碧蓮走進大廳,鐵浪也跟著走了進去。

    海露、徐平、軒止步、華食通、燃跡、歐陽飛,外加海露懷中睡得正酣的幼
蓉,大廳也不過七人而已。

    見徐平已經康復,鐵浪都在疑惑他的小雞雞到底被割了沒。

    端放好茶水的碧蓮多看了鐵浪兩眼,就忙低頭走出了大廳,臉上儘是紅暈,
少女心扉已被鐵浪打開。

    「各位前輩好。」鐵浪作揖道,見他們似乎不歡迎自己,鐵浪繼續道:「如
若有要緊事,悔兒就先退下了。」

    「悔兒,你來得正好,這事和你很有關係。」海露忙招呼道。

    「追侮,能看到你安然無恙,不枉老衲這幾日唸經誦佛,阿彌陀佛。」燃跡
笑呵呵道。

    「謝謝大師關心,追悔很好。」鐵浪笑道,想起那天燃跡看到自己撕毀假仙
經時,憤怒得對自己使出刺心神脈的情景,鐵浪不禁覺得燃跡這笑容實在太假了,
鐵浪都在懷疑燃跡到底是真的慈悲為懷,還是更看中九轉仙經。

    「我們繼續吧,悔兒也是自己人。」海露道。

    (原來他們根本沒有把我當成自己人!)

    「之前說到哪兒了?噢,對了,是說到底該讓誰到瓊州一帶找尋瘋癲散友,
若我們四仙都前往,唯恐武林中人都知道仙經還在,必然引發下一場爭奪戰。」

    說到這裡,軒止步多看了徐平兩眼,似乎在責怪徐平召開武林大會時的不當
言辭。

    「單獨行動,誰也沒有把握贏得了任執,若他已修練仙經,一對一的,我們
更沒有勝算了。」華食通捋著花白鬍子道。

    「我鬼仙的意思是兵分多路,再在瓊州匯合。」

    聽著他們的對話,鐵浪就知道他們是鐵了心要抓到任執,搶到九轉仙經了。

    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浮現鐵浪腦海:上次包括任執在內的五仙,為了得到九轉
仙經而大打出手,最後被師傅得手;這次如果他們殺了任執,搶到九轉仙經,會
不會又來個多人決鬥,最終你死我殘呢?

    想到此刻看起來很團結的四仙又將會像之前那樣大打出手,鐵浪忍不住笑出
來了。

    「悔兒,你要跟誰一道去瓊州?」海露突然問道。

    鐵浪回過神,看了眼玉乳脹鼓的海露,隨口答道:「悔兒想跟伯母一道。」

    「我還要和平哥哥把守獨石,無法南下,四仙都會分開行動。你選一個吧,
要不就跟鬼仙?」海露建議道。

    鬼仙軒止步看起來一點都不和善,鐵浪才不想跟他南下,四仙都有傷害師傅,
鐵浪更不想和他們一道,況且他還要到若仙島找尋凌霄四雛,學武功的同時再做
一點色色的事,讓鬼仙跟著,自己豈不是隨時隨地都要被束縛?想到此,鐵浪道
:「我想衹身前往。」

    「不可。」海露馬上拒絕鐵浪的提議,道:「要不你跟著食仙吧,至少你不
會餓著。」

    「對,對,我還會做好吃的給你,像爆炒地龍、千層海鰍、無骨雪魚這些特
色菜我都會做。」華食通樂呵呵道。

    「娘,我也要去玩。」徐半雪忽然跑了進來,一看到鐵浪,臉色微變,看來
她現在對鐵浪已經產生恐懼感,也難怪,被摸了咪咪,還差點被破處了。

    眉疋丫頭,好好待在城裡,別盡想著到處亂跑,懂嗎?」海露瞪了女兒一眼。

    徐半雪吐了吐舌頭,從海露懷裡抱過妹妹,道:「人家也是想去見見世面嘛。」

    「這不是去玩,是去辦正經事,所以你不能去。」海露道。

    「可是……」徐半雪還是有點不依,嬌瞋道:「我好久沒見外公了,我好想
和外公一起玩,你就讓我去嘛,大不了他們辦正經事,我看外公囉……是不是呀,
華伯伯、軒伯伯、燃伯伯,還有歐陽伯伯。」

    這個刁蠻成性的徐半雪逗得大家都笑出了聲,決斷權卻還是在她娘手裡。

    「你外公最近很忙,那邊倭寇又多,娘不放心你到那兒去,還是留在城裡吧。」

    「要不就讓她和我一道吧。」鐵浪道。

    「不行!」徐半雪像被針刺般叫出聲。

    海露知道女兒很貪玩,和四仙一道確實不怎麼合適,如果能和鐵浪一道的話,
倒是挺合適的,雖不知鐵浪武功到底如何,但他能從城外救回丈夫,這點就已經
讓海露相信鐵浪有能力保護女兒了,所以就道:「你要去潮州就和侮兒一道吧,
他會照顧你的。」

    「對,我會不惜一切代價照顧你的。」鐵浪揚了揚眉毛。

    所謂的「照顧」絕對非常的邪惡,徐半雪絕對不願意和鐵浪單獨相處,就道
:「娘,大不了我不去了!哼!」頭一甩,徐半雪已經跑出大廳。

    「昭一顧好蓉兒。」海露忙提醒道,片刻又道:「半雪這孩子太野了,也不
知何時才能學會乖巧,都到該出嫁的年齡了。」

    「兵荒馬亂的,哪裡還有心情去找親家呢?」徐平也開始歎氣了。

    「伯母,悔兒認為,要讓半雪學會以大局為重,就必須讓她多多體會老百姓
的飢寒交迫,南下會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就讓她和我一塊南下吧。」鐵浪提議道。

    「說不動她的,她那脾氣比誰都倔,你不拿幾匹馬拉她,她是不會改變主意
的,這事且作罷,言歸正傳,悔兒。」海露忽然抓住鐵浪的手,一把脈並松閞,
點頭道:「我雖不知侮兒掉崖這十幾日遇上何等奇事,不過你這等內功已經足以
讓你撐起一片天了,我就允許你單獨行動吧,不過也要在規定日子到瓊州和四位
仙人會面,以商奪經大計,知道嗎?」

    「謝謝伯母!」鐵浪歡喜得不得了,又道:「那半雪怎麼辦?」

    「留在城裡吧。」徐平建議道。

    「我倒是想讓她到外面闖闖,有悔兒保護,我也很放心,要不以後都很難成
才了,我還指望她能繼承我的衣缽呢。」海露笑了笑,繼續道:「嚴嵩把持朝政,
早已鬧得民不聊生,皇上一心煉丹,又生壬寅宮變,朝廷內外都惶惶不安的。罷
了,不多說了,就這樣子決定吧,悔兒,你先退下,伯母一會兒去找你,我先和
四位前輩確定每個人的路線。」

    「好的。」鐵浪拱拱手就離開,也懶得和那五個橫豎看都不順眼的男人說話,
多看了徐平幾眼,鐵浪覺得他鬍子似乎少了很多,估計有變成東方不敗的可能。

    鐵浪躺在床上望著上方,等待海露地到來,如果海露像施樂那麼淫蕩,那…

    想到那種畫面,鐵浪臉上已經浮現出淫蕩的笑容。

    昨晚睡眠不足,又躺在床上,鐵浪自然開始犯困,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侮兒。」耳邊響起呢喃聲,鐵浪忙睜開眼,就看到衹裹著紅肚兜的海露坐
在自己床邊,手正伸進被窩摸著自己的淫龍。

    目光順著海露高聳玉乳往下看,鐵浪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眼前這美婦的三角
洲,摸來摸去,鐵浪都沒有摸到肉縫,心中暗暗叫奇,問道:「伯母,我手能伸
進去嗎?」

    「你難道不想得到我嗎?」海露曖昧道,杏眼合著萬種風情。

    「想!」鐵浪叫出聲,手順勢插進海露那委實勒緊的單薄褻褲內,在三角洲
一直摸著,還是沒有摸到肉縫,他乾脆直接將海露褻褲拉了下去,卻看到本應是
蜜穴之處,卻寫著「此路不通」四個大字。

    「啊!」鐵浪驚叫了聲,整個人都了蹦起來,渾身都是冷汗,原來是做夢,
可這夢也他媽太變態了,都是人婦,怎麼可能還會此路不通呢?正思考著有點無
厘頭的問題,門就被敲響。

    得到鐵浪同意後,海露走了進來。

    鐵浪忙用被單遮住身子,那頭淫龍此刻正傲然昂首。

    海露坐在鐵浪旁邊,道:「他們決定中午就備馬啟程,你呢?」

    鐵浪掃了眼海露那脹鼓鼓的挺乳,似乎還在回憶著春夢畫面,都在想著海露
現在是不是要脫光了給自己上呢?可夢境就是夢境,很難變為現實,鐵浪還得繼
續用自己深邃的目光意淫著美婦海露。

    「還沒想好嗎?」海露問道。

    「噢,不是!」鐵浪忙道:「我和四仙不熟,不想和他們撞上,伯母你告訴
我他們的路線吧,我要選一條與眾不同的路!」

    「他們會一併到京師,爾後才分開,鬼仙往天津衛,路經安東衛、徐州、廬
州、饒州幾處,食仙則沿順德、德安、岳州而去,佛仙……」

    鐵浪上初中時,地理一直名列「後」茅,對經度緯度更是一竅不通,聽著那
些聽都沒聽過的地名,他腦子都快昏了。

    「明白了嗎?」海露問道。

    「知道了。」鐵浪點頭道,其實他什麼都不知道。

    聊了一會兒,對話重點倒是放在了徐半雪身上,鐵浪和海露意見幾乎相同,
都想讓徐半雪同行,海露一直以為鐵浪也是希望徐半雪能去見見世面,卻不知道
鐵浪心懷鬼胎。

    為了能讓徐半雪跟著自己出去「見世面」,鐵浪也是絞盡腦汁,最後他想出
了一個陰招,又怕海露不同意,思考再三才開口道:「要不直接用迷藥吧,然後
伯母和我一起把半雪送出城,怎麼樣?」

    「你腦子裡就衹會想出這種辦法,哎,罷了,你記得照顧好雪兒就行。」頓
了頓,海露繼續道:「伯母去替你們準備馬車。」

    見海露要離開,鐵浪道:「伯母,我還有三個朋友要一塊去,其中兩個是救
了我一命的小月和施樂,還有一個是我認識很久的好友。」

    「四仙有交代,這事盡量不能傳出去。」

    「伯母想想,半雪和我孤男寡女的,雖然我們對彼此都沒什麼意思,但是被
武林中人看到總不好,好歹她也是武林盟主的女兒,所以有人一道同行,這再好
不過了,人多也熱鬧,半雪路上才不會無聊嘛。」鐵浪遊說道。

    「好吧,現在除了我們幾個,還未有人知道九轉仙經還存在,所以你要讓她
們守口如瓶,懂嗎?」海露提醒道。

    「一定!」鐵浪點了點頭。

    海露正要走出鐵浪房間,又回過頭,道:「早上不見千凝姑娘,你可有見到
她?」

    「昨天有和她聊過,應該已經回去了吧。」鐵浪心虛道。

    「嗯,我也希望她能早點回去,飄渺林的人雖不算惡,卻也不善,真不該讓
平哥哥將英雄帖發給司徒雪這衹老狐狸。」語畢,海露已經走了出去。

    鐵浪記得《劍指天下》這本書並沒有很詳細地寫飄渺林,衹提到楊追侮有去
過飄渺林,和司徒千凝擦出了火花,司徒千凝還想做楊追悔的小妾呢!至於她爹
司徒雪是不是老狐狸,鐵浪還真不知道,一向精明能幹的海露都說他是老狐狸了,
鐵浪也應該好好的提防著他,他女兒倒是不用提防,多可愛的一個綠衣小美女,
讓她留下保護師傅,鐵浪覺得有些可惜,如果帶在身邊,一起玩樂豈不快哉?

    這邊的事情差不多辦好,衹等待下午行動了,鐵浪打算出去走一走,出門前
又遇上海露,海露叮囑他要照顧好自己,並和他商量什麼時候出城,本想選在下
午,又怕撞上四仙,鐵浪還是決定明早再啟程,還要求海露晚上帶他去解決問題。

    海露被鐵浪弄得臉蛋羞紅,但答應過鐵浪,也不好反悔,衹得點頭了。

    走在集市上,鐵浪正在為心愛的夢嵐選面紗,一般都是白色半透明絲綢,鐵
浪就從幾十條面紗中選了條摸起來手感不錯的,不過比起巨乳姐妹丁字褲的質料,
這還劣了幾分。

    「這怎麼賣?」鐵浪問道。

    「不用錢。」大媽笑得都合不攏嘴。

    「為什麼?」鐵浪疑惑道。

    「因為你是大英雄呀!現在誰不知道你,為了拯救我們老百姓,你掉下了懸
崖,後來還冒著箭雨去救了守城將軍,誰不知道啊!改天我給你介紹我家閨女,
長得甭提有多俊了!」

    「呵呵。」鐵浪笑了笑,還是禮貌性地從口袋掏出二兩銀子放在貨物上。

    「太多了,太多了,少俠。」大媽依舊笑得合不攏嘴。

    「買點好吃的給你家閨女補身子。」說完,鐵浪已經提步離開。

    「那什麼時候相一相,看中意不?」大媽喊道,鐵浪卻裝作聽不見。

    目前看來,這些老百姓對自己十分的信任,似乎都把自己和救世主畫上等號
了,這種狀況非常好,也算是為以後篡奪江山做必要的鋪墊。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鐵浪就要用這水的力量讓嘉靖那個不成才的狗皇帝下台!當然,在這之前,充實
自己的實力才是上策。

    一走進夢嵐休息的房間,鐵浪便聞到花香,聽到屏風後面有響聲,鐵浪就知
道巨乳姐妹在泡澡了。見葉夢嵐坐在床邊,鐵浪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沒有啊,衹是有點激動,在想著和相公南下的畫面呢。」淡妝輕抹的葉夢
嵐宛如下凡仙子,依舊那身淡藍色對襟襦裙,衹是不敢像在靜月湖時那麼的開放,
已裹緊酥乳,淺白肚兜微微外露,胸前溝壑明顯,肉又露不多,給人一種急欲將
宜一衣服撕開的衝動。

    摟著葉夢嵐,鐵浪嬉笑道:「還有噢,我們一路上都要修練淫龍九式。」

    想到親熱時的模樣,葉夢嵐身體已經開始發熱了,軟聲道:「妾身會害羞的。」

    「我們才修練過一次的第二式,還有七式等著我們去探索,所以應該多多練
習才對,還有噢……亡鐵浪的手順著葉夢嵐光潔臉蛋往下摸,將其衣裳拉開一點
兒,在她柔肩處吻了下,繼續道:「做久了,你的肌膚更滑更嫩了。」

    「現在不能,她們都還在洗澡呢。」葉夢嵐小聲道。

    想起幾乎以水為生的巨乳姐妹,鐵浪站起身走到屏風後面,衹見兩姐妹躺在
木桶一端,正瞇眼享受著鋪滿花瓣的熱水澡,聽到鐵浪的腳步聲,施樂睜開眼,
招呼道:「相公,來泡泡,舒服死了。」

    洞察力沒有施樂強的小月也睜開了眼,卻是害羞地捂著雙峰,又沉下去幾分,
蚝首微低,害羞可人。

    「我們明天南下,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噢。」鐵浪順手拿過施樂那條火紅色丁
字褲,放在鼻下聞了聞,有股淡淡臊味。掛好後,鐵浪又坐到葉夢嵐身邊,從衣
兜裡取出面紗,道:「夢嵐,這是買給你的,你戴上看看。」

    「謝謝相公。」葉夢嵐起身走至鏡子前,小心翼翼地戴上,並轉過身讓鐵浪
審察。

    薄紗遮面,杏眼外露,滿含秋波,紗下櫻桃小嘴若隱若現,無法準確看出葉
夢嵐是喜是怒,加之那合身懦裙,如果再為葉夢嵐配上一把劍,葉夢嵐絕對像一
代女俠!

    事實上,葉夢嵐就是一代女俠,衹是已經被人遺忘了。

    「很合適,這樣子你就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了。」鐵浪頷首道。

    「謝謝相公。」葉夢嵐很開心。

    「都是自家人,幹嘛一直把謝謝掛在嘴邊呢,聽著有點彆扭,這些都是我該
做的嘛。」拉住葉夢嵐的手,鐵浪直接將她拉進懷裡,將面紗慢慢拉下,看著那
誘人犯罪的朱唇,鐵浪忍不住湊上去吻了下。

    葉夢嵐剛伸出香舌想回應鐵浪,鐵浪卻又分開了,使得葉夢嵐有點尷尬,就
低下了頭。

    和葉夢嵐溫存了陣,已到午飯時間,料想海露會等自己吃飯,鐵浪就吩咐店
小二弄了點特色菜上來,等巨乳姐妹更衣完畢,四人就在房內吃飯,鐵浪吃得不
多,因為他還要回將軍府吃一頓。

    看著魚蝦,施樂和小月都很有胃口,畢竟她們是人魚。

    隨後,鐵浪就前往將軍府。

    到達時,碧蓮便告知鐵浪大夥兒已經開始用餐了,半飽不飽的鐵浪裝作非常
的餓,飛奔而去。

    海露早為鐵浪預留了位子,一見他跑進來,海露就讓碧蘭為鐵浪盛飯。

    一家子吃飯,卻又多了宣府總兵馬芳,鐵浪覺得馬芳在這裡像個外人,卻不
知徐平一直把他當作外人。

    鐵浪吃著飯,偶爾還對著徐半雪露出有點奸詐的笑容,徐半雪又恨又怒,又
不敢說出那日鐵浪輕薄自己的事,衹得忍氣吞聲,還沒有完全吃飽,徐半雪就有
點受不了鐵浪而回房休息了。鐵浪則邊聽著徐平、馬芳大談報國理想,邊和海露
閒聊,你談你的,我聊我的,互不干涉,不過海露這個巾幗才女還是偶爾會提點
他們兩個。

    午飯後,鐵浪回客棧陪三位絕色嬌娘,還想讓小月和施樂一同午休,她們卻
衹願意泡在水裡,有點犯困的鐵浪就和葉夢嵐午休了。

    晚飯幾乎和中午一個模式,唯一不同的是馬芳還在軍營,並沒有趕過來一同
用餐。

    飯後,休息一陣,海露就到房間來找鐵浪了。

    「馬車已經準備好了,明早我讓一位車伕送你們走,路途遙遠,如果迷路了,
記得和當地的老百姓打聽打聽,知道嗎?」海露撫慰著剛剛睡醒的蓉兒。

    「嗯,明白了,謝謝伯母關心,現在是不是?」鐵浪露出有點奸詐的笑容。

    「你等我一下,我先把蓉兒哄睡。」說著,海露已經離開。

    一刻鐘後,海露再次走進鐵浪房間,她已經換上一套平時都沒穿過的純白絲
裳,緊裹著勻稱豐腴的身軀,手裡還拿著一頂編織精細,以黑色紗布鑲邊的斗笠。

    「走吧。」海露示意道。

    想到海露要帶自己去解決生理需要,鐵浪心裡燃起一陣異樣的滋味。

    出了家門,沒走幾步,海露已經戴上斗笠,繫好,任誰也認不出她。走起路
來,裙擺被厲風刮得厲害,海露不得不老是壓著裙子。

    「伯母,我們這是要去哪兒?」鐵浪興奮道。

    「到了那兒你就懂了。」這時候的海露似乎不想和鐵浪多說話。

    路過一間藥店,鐵浪停住了腳步,道:「伯母,我進去買點迷藥,你等我一
下。」沒等海露同意,鐵浪已經跑了進去。

    想著自己要帶鐵浪這剛剛成年的孩子到煙花場所,海露都在懷疑自己到底有
沒有做錯,微微歎氣,站在那兒等著鐵浪出來。

    買了點迷藥,鐵浪就和海露繼續往前走。

    左拐右拐的,兩人已經來到琦月閣樓下,看著門口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在
那兒招攬客人的妓女,海露心生厭惡,又有點無奈,衹得領著鐵浪走進去。

    「這裡不歡迎姑娘。」嬌滴滴的聲音傳進海露耳中。

    鐵浪笑了笑,道;「你沒有聽過姑娘也愛姑娘嗎?」

    「噗哧」一聲,兩個妓女都笑出了聲,對鐵浪拋了好幾個媚眼,又見鐵浪擁
有惑人面孔及精壯身子,都有點嚮往被他干了。

    「麻煩了。」鐵浪見她們已經讓閞,就和海露一起走了進去。

    妓院裡有很多花,有很多柳,有很多殘花敗柳,不管高矮胖瘦、老幼白黑,
應有盡有,卻沒有一個能讓鐵浪心動。此時若海露褐開斗笠,絕對能一驚群芳,
如果讓小月、施樂或者夢嵐前來,估計這些自認為美得一塌糊塗的妓女都會恨不
得去整形美容了。

    向風燭殘年的老鴒要了間上房,吩咐她找位最漂亮的妓女上來,鐵浪和海露
已經走上了二樓。

    一走進房間,海露忙大口大口呼吸,她都快窒息了,吐氣道:「我絕不可能
再來這種大傷風俗之地!」

    「要不我們現在走吧。」鐵浪提議道,他對妓女一點興趣都沒,還怕得了那
什麼的花柳病,古代又沒有保險套。

    「已經到了這地步,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不用顧及伯母。」海露坐在桌
前,想摘下斗笠,又怕被人認出。

    一會兒後,門就被推開,老鴒領著兩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妓女進來,瞋道:「
白梅,寄春,好好伺候兩位喲!」拍了拍她們的肩膀,老鴨就退了出去,關門那
刻,她又道:「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包您滿意。」

    門一關上,白梅和寄春就開始像膠水一樣黏著他們。

    稍微豐滿的白梅靠在鐵浪肩膀上,瞋道:「公子,你現在最想幹什麼,奴家
都可以滿足你。」

    「這邊說。」鐵浪摟著白梅爬上了床。

    向來都是伺候男人,沒有伺候過女人的寄春毫不尷尬,問道:「小姐,能不
能把斗笠除了,好親熱呀。」

    「不必了。」海露冷冷道。

    「小姐別害羞,其實女人和女人磨一磨也很舒服,奴家就曾試過,再不行,
奴家給你舔,你把裙子掀開。」寄春手已經在海露大腿上游移著。

    「別碰我!」海露馬上揮開寄春的手。

    「小姐。」寄春裝出一副哀傷模樣,道:「若奴家家境好,奴家就不會在這
兒,就讓奴家服侍小姐一次吧,奴家雖沒有做過,但奴家相信會讓小姐舒服的。」

    海露也知道現在兵荒馬亂的,很多養不起女兒的就直接將女兒往青樓裡送,
也就賣十幾兩銀子而已,所以心裡並不僧恨妓女,難道有人一生下來就希望自己
做妓女,被成千上萬的男人騎在身下嗎?

    知道做妓女也不容易,海露就舒緩了語氣,道:「銀子我們照樣付,你就坐
在這兒陪我聊天吧。」

    已經躺在床上,準備讓鐵浪騎在自己身上的白梅似乎也有所感觸,動作有點
兒慢,可還是將鐵浪腰帶慢慢解開。

    「我其實也不想做,衹是我娘要讓我來試一試,說是要讓我變成大人。」鐵
浪小聲道。

    「那銀子照樣給嗎?」白梅忙問道。

    「當然了,我娘銀子多得是。」鐵浪嬉笑道。

    「謝謝公子!」白梅這下可高興了。

    「不用。」說了聲,鐵浪已經溜下了床,白梅緊跟其後。

    正聽著寄春述說自己悲傷往事的海露聽到聲響,轉過身,問道:「悔兒,這
麼快?」

    「我突然覺得不想這樣,我想把我的第一次保留著。」鐵浪道。

    「你不會想要嗎?」海露又問道。

    「比起國事,我這事微不足道。」此時的鐵浪一臉的大無畏,看上去對性愛
一點都不感興趣,其實是因為他不想和妓女做愛,不單單是怕染病,更因為他懶
得將淫龍插進白梅蜜穴內,都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插過了。

    「看來你真的長大了。」海露寬慰道。

    「都是您教導有方。」鐵浪端起桌上熱茶品了口,道;「這茶水倒挺好的。」

    「公子喜歡,喝完了,我們再去端。」寄春忙道。

    海露本來是預期讓鐵浪和妓女做一次的,沒想到竟然變成了飲茶聊天,向來
沒有關心過妓女生活的海露,一邊飲茶一邊聽著她們的述說,當她知道嚴嵩之子
嚴世藩竟然有來過琦月閣,強行以十兩銀子買走當紅花魁為第二十六小妾時,她
就更加的僧惡嚴嵩父子了。

    走出琦月閣,一路上海露都沒有說話,當她透過紗布望著已經被烏雲遮蔽的
明月,開口道:「悔兒,如果有人能斬殺嚴嵩父子,還大明一片淨土,伯母絕對
會感激萬分。」

    「若沒有嘉靖在,嚴嵩父子也不可能那麼囂張,為什麼皇帝這麼的昏庸,伯
母還要死守獨石城呢?」鐵浪不解道。

    「這是唯一能拯救老百姓的辦法,可當我知道嚴嵩剋扣軍餉,差點讓將士們
餓死,我心不甘,上書嘉靖,奏折石沉大海,估計還未到嘉靖那就已被嚴嵩斕下
了,朝廷黑暗,江湖又起風雲。」海露看了眼鐵浪,繼續道:「衹因你與瘋癲散
人之子有七分相似,我才會把你留在身邊,你不會怪罪伯母吧?」

    「這衹是一時之念罷了,現在伯母不會這樣子想了吧?」鐵浪笑道。

    「平時你很野,最近這段日子倒是表現很好,伯母才會說些推心置腹的話,
也是希望你能早日成才。侮兒,明日你就要啟程了,可要小心,不論如何,你都
應先和四仙會合,切不可自己去會任執,懂嗎?」

    見海露一直把自己當成小孩子,鐵浪都有點無奈了,調侃道:「反正我像任
執的兒子,他不會對我下手的。」

    「上次已擊你一掌,這次決不可能對你手下留情了。任執又瘋又癲的,你不
能以常人的思維去定位他。」海露語重心長道。

    「又瘋又癲的,他可能就會忘記我上次撕碎假仙經的事了。」鐵浪嬉笑道。

    走到賣豆花的攤子,點了兩碗,往鐵浪那碗灑點糖後,海露道:「侮兒,你
難道沒有認真想過,為什麼任執這個瘋子會拿假仙經給你嗎?唯一的可能就是他
不信任他兒子,或者是你。」

    「反正吉人自有天相,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我都死不了,南下也絕對沒問
題的。」鐵浪安撫道。

    「一切謹慎為妙,伯母也是關心你。」海露品著豆花,又滑又熱的豆腐花滑
進胃裡,心頭一陣的暖和,卻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空虛,鼻息變重,衹得往碗裡
不停加糖。

    鐵浪吃豆花是其次,看美婦海露倒是重點,目光一直在海露那隨著呼吸而鼓
起下沉的酥乳處流連著,心裡已經將這美婦當成了自己後宮的皇后級人物。

    吃了豆花,身子也熱了點,兩人就繼續往回走。鐵浪找了借口去見巨乳姐妹
和葉夢嵐,並先送海露到將軍府門口。

    「早去早回。」海露雖知鐵浪和她們走得太近了,卻也不想多加干涉,比起
冰墓那位施黛柔,海露也許更希望鐵浪能和普通一點的女子在一塊吧。

    客棧有點冷清,沒什麼生意可作,店小二趴在櫃檯上打瞌睡,連鐵浪走進來
都不知道,不過也不奇怪,鐵浪步伐極輕,沒有武功底子的人怎麼可能會聽到呢?

    推開房間,三女已經躺在一塊睡著了,鐵浪坐在她們旁邊,看著朱唇嘟起的
施樂、靜若雛鳥的小月、睫毛時不時顫動的夢嵐,此刻的鐵浪衹想好好保護她們,
就像穿越時空前保護自己心愛的木偶一樣,當然,比起木偶,活人更有保護的價
值。

    見床鋪已經被三女霸佔,又不好意思吵醒她們,鐵浪只好將桌布鋪在地上,
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雞鳴已起,鐵浪忽覺肉莖一直在動,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施樂正跨坐在自
己身上,乳罩上推,一邊揉著自己巨乳,一邊像蛇般蠕動身子,讓自己的肉莖在
宜︿蜜穴內不斷衝刺,每次都頂閒了花心,似乎都插進子宮了。

    看到施樂那副嬌喘吁吁的模樣,鐵浪繼續裝睡,任憑她迷姦自己。

    也不知道是真的犯困還是白天太累,鐵浪竟然又睡著了,再次睜開眼時,人
已經在床上了,左摟夢嵐,右抱小月,施樂則躺在他胯間睡著了。

    「好奇怪的組合。」鐵浪嘀咕了聲。

    「嗯?」葉夢嵐緩緩睜開惺忪的眼,一見自己趴在鐵浪身上,忙問道:「相
公,你何時來的?」

    「你應該是要問我什麼時候到床上吧?」鐵浪反問道。

    「嗯。」

    「也許要問施樂了。」鐵浪動了動大腿,驚醒了施樂,問道:「我可愛的人
魚,我是什麼時候到床上來的?」

    施樂打了個呵欠,似乎很疲倦,嘟喃道:「相公你霸佔我的位置,你還好意
思問我,不管你了,我還困。」

    「不能再睡了,我們要準備出城,我帶你們到南方,那裡山清水秀,看到的
都是河,裡面還有很多很多美味的魚。」鐵浪誘惑道。

    「真的?」施樂馬上有了興致。

    「當然,騙你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快點起來,我下面都快要被你壓斷了。」

    肉莖再次勃起的鐵浪忙道。

    「嗯,嗯。」應了兩聲,施樂忽然拉下鐵浪短褲,在其肉冠上親了兩下後下
了床,伸了個懶腰,開始梳妝打扮,葉夢嵐和小月也先後起來了。

    看著為美麗而忙碌的三位美嬌娘,鐵浪衹是將頭髮理好,順便讓小月替其擦
了把臉,接著就繼續看著她們打扮。女人打扮其實挺麻煩的,又是梳妝,又是胭
脂,又是水粉的,最終受益的還是男人。

    確認沒問題後,鐵浪便和三女走出客棧,朝將軍府走去。

    想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就在將軍府,葉夢嵐腳步都有點不穩了,又想起他們為
了討好徐半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葉夢嵐倒是對他們都失望了,看著步伐矯健
的鐵浪,葉夢嵐淺淺一笑,已知自己的最終歸屬。

    讓三女待在自己房間,鐵浪就去找海露,並將迷藥遞給了她。

    「夠不夠?」從來沒有用過迷藥的海露往參茶裡倒了點兒。

    同樣也沒有用過的鐵浪衹覺得藥量多點沒事,少了卻會出事,就裝作很精通,
道:「還不夠,再多倒一點。」

    海露衹得再倒了一些迷藥問道:「現在呢?」

    鐵浪繼續裝懂,點了點頭,道:「應該差不多了,端去給半雪喝吧。」

    「你跟我去。」

    跟著海露走至徐半雪房間前,鐵浪若無其事地靠在護欄上望著東方那冉冉而
起的火紅朝陽,看來會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好了。」海露忽然拍了下鐵浪的肩膀。

    「好快。」鐵浪脫口而出。

    「這我收著,防止你以後亂給人下迷藥,等你回來了,我再給你。」海露搖
了搖瓶子,就藏進了衣兜內。

    鐵浪倒也不介意,反正他還藏有一瓶!

    在海露幫助下,鐵浪攔腰抱起徐半雪,徐半雪看起來很輕巧,實際上卻很結
實,讓鐵浪都有點吃力了。先苦後甜,這是不變的道理,所以鐵浪現在多消耗點
力氣也無所謂,反正南下時,三女都站在自己這邊,自己想怎麼虐待徐半雪都可
以,到時候就讓她「喊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






    第二話採花淫魔

    走下閣樓,鐵浪都覺得自己像在做賊,問道;「伯母,就這樣子搬出去應該
沒事吧?」

    「沒事的,有我在,平哥哥已經去了軍營。」拎著包袱的海露走在鐵浪前面,
像是在替鐵浪壯膽。

    一出將軍府,一輛馬車早已等在那兒,海露先上了馬車,並小心翼翼地和鐵
浪一道將女兒抱進車內,鐵浪又去叫來小月、施樂和葉夢嵐,一切都已經準備就
緒。

    對於小月、施樂,海露倒是見過面,至於這個蒙著面紗,身段嬌嬈,舉止十
分優雅的神秘女子,海露倒是不知她的來歷。吩咐車伕趕往南門,海露問道:「
悔兒,你還未介紹這位姑娘?」

    「她叫……」鐵浪腦子一轉,脫口而出:「葉羨霓,她叫葉羨霓,是我的好
朋友。隱「羨霓姑娘,可否以真面目示人?」處處機警的海露不希望有個不知來
歷的人和他們同行,萬一出事,想挽回是絕不可能的了。

    鐵浪附到海露耳邊,小聲道:「她自小唇裂,就鼻子上面長得有點像人,伯
母這樣子會讓她很難堪的,因為她武功了得,我才會讓她一塊南下,這樣子我們
就更安全了。」

    海露臉色有點難看,似乎難以想像那張看起來非常貌美的臉,竟然如此的丑
陋,就道:「姑娘哪裡人?」

    怕葉夢嵐露餡,鐵浪搶話道:「她是世外高手,到處流浪,居無定所。」

    「家鄉呢?」海露又問道,看來不把葉夢嵐摸清楚,她是不會罷休。

    鐵浪汗流浹背,完全不知道海露如此囉嗦,不禁覺得應該讓葉夢嵐到城外等
才是上上之策。

    起初葉夢嵐有點尷尬,調整片刻便適應了車內氣氛,開口道:「小女子韶州
人,知追侮要南下,便順道而行,如有什麼不妥,還望多多包涵。」

    聽著葉夢嵐那嚶嚀軟語,海露似乎很難將她和世外高手聯繫一塊,不管是不
是,海露衹希望他們此行能平安,心知自己太囉嗦了,就不想再打探下去,道:
「一路上還麻煩你照顧侮兒和我家小女半雪。」

    「出門便是朋友,一定要的。」葉夢嵐點頭道。

    到城門口,海露吩咐了聲,城門徐徐打開,車伕鞭子一甩,駿馬驚鳴了聲後,
朝前方飛奔,跑出兩里多,海露就讓車伕停下,看了眼懷裡熟睡著的女兒,囑咐
道:「一定要照顧好雪兒,她出事,我唯你是問,知道嗎?」

    「伯母放心,我絕對會讓雪兒很舒服的。」鐵浪眼裡閃過一絲淫邪之光。

    「他絕對會的。」施樂癡癡一笑。

    「嗯,我先下車了,保重,諸位。」讓葉夢嵐抱著女兒後,海露又反覆交代
幾句才下了車。看著駛上官道的馬車,海露非常的不捨,又有點無可奈何,冷風
拂面,打了個哆嗦,海露回頭折返,打算去軍營看看他們兵力的部署情況。其實
今天送走女兒還有另一個原因,俺達的長子辛愛率領五萬騎兵在龍嘯關附近安營
紮寨,似有決一死戰的可能性。

    顛簸來顛簸去,徐半雪終於被晃醒了。起初徐半雪以為自己靠在娘的胸前,
又覺得有點不對勁,娘身體好像沒有這麼的香,加之世界彷彿一直在搖晃,徐半
雪睜開了眼,落入視線的是一蒙面女子,已經閉眼休息,目光一斜,徐半雪看到
鐵浪正對著她淫笑。

    「雪兒,日上三竿,你才醒來啊。」鐵浪調侃道。

    片刻沉寂。

    「啊!」

    徐半雪歇斯底里喊叫著,已經睡去的三女都被她那大嗓門嚇醒了,車伕更是
勒住韁繩,得到鐵浪命令後,才繼續驅車往前。

    「我怎麼會在這裡?」徐半雪叫出聲,都覺得自己落入了狼窩。

    「你娘覺得你應該去見見世面,所以就讓我帶你出城了。」鐵浪聳了聳肩膀。

    「不可能,我娘怎麼可能……」徐半雪忙拉開窗簾,望著已經被無岷山擋住
一大半的獨石城,徐半雪嚇得連話都說不出,又看了看乳房超級豐滿的小月和施
樂,以及輕輕抱著自己的蒙面女子,徐半雪忙叫道:「我要回城裡!我不要南下!」

    「你不是說你很想去見你外公嗎?剛好我送你去嘛。」鐵浪嬉笑道。看著驚
慌失措的徐半雪,他覺得非常好玩,手伸過去想摸一下她的香囊,卻被她揮開了。

    「我要回家!」徐半雪喊道。

    說話很直的施樂開口道:「那你跳下馬車啊,又沒有人阻止你。」

    「你以為我不敢跳嗎?」徐半雪怒道,大小姐脾氣的她非常容易被刺激到。

    這時,文靜的小月語道:「雪姑娘,這裡下車不安全,若碰上壞人,那就糟
了,還是和我們到江南一帶吧,聽說那邊有魚吃。」

    「我又不是沒有吃過魚!」徐半雪叫道。

    「雪兒,你年齡就和我兒子差不多,這一路我會照顧你,不會讓相……不會
讓楊公子胡來的。」葉夢嵐安慰道。

    「真的?」徐半雪有點不相信和鐵浪在一塊的還有好人。

    「我們打勾勾。」葉夢嵐就伸出小指頭。

    「嗯!」徐半雪馬上和葉夢嵐打勾勾。

    鐵浪正在偷樂,暗暗道:夢嵐是我的女人,你和她打勾勾有意義嗎?你絕對
會被我騎在身下好好爽一把的!

    斜陽西下,馬車總算到達京師,通過關卡後,他們便去找客棧休息。

    鐵浪本想要四間上房,卻衹有三間,小月、施樂一間,葉夢嵐、徐半雪一間,
他則要和那個俗裡俗氣的車伕一間。

    草草吃過晚飯,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楊公子,你睡床,我睡地板就可以了。」車伕倒是很客氣。

    鐵浪其實也很贊同,卻又覺得自己以後如果當上了皇帝,車伕又在民問宣傳
自己的禮讓,那該多好,所以就客氣道:「你趕車一整天了,要好好休息,要不
明兒沒有精力,所以還是你睡床上吧。」

    「我是下人,沒這權利。」車伕繼續客氣著。

    「好了,就這樣子說定了,你就別和我爭了,要不一個晚上咱們倆都要一直
在這客氣著了。」鐵浪說道。

    「那謝謝楊公子了,棉被你拿去蓋,我這衣服暖和呢。」

    鐵浪正要說話,卻聽到外面傳來急促且雜亂的腳步聲,怕她們出事,鐵浪忙
推門而出,四女也站在外面,看著樓下那些往外面湧的人。

    「怎麼了?」鐵浪問道。

    「下去抓個問問囉。」施樂聳了聳肩膀,她很想泡在水裡,卻一整天都沒有
泡到,讓她有點疲備幯了,更覺得喉嚨乾燥得不行。

    「你們在這裡別亂跑,我下去看看。」囑咐了句,鐵浪下了樓,走出去。

    「發生了什麼事?」鐵浪忙問在門前踱步的店小二。

    「死人唄。」店小二看上去一點都不慌張,卻一直往前眺望,補充道:「最
近京師隔幾天就要死一個人,死相之慘啊,保證你看了會好幾天吃不下飯。聽說
今天又是禮部尚書徐階家的丫鬟死了,看來不久就要輪到他的千金大小姐囉。」

    「又是?」

    「壞化魔也許就壴勖管宦之家的女人吧。」店小二甩了甩毛巾,繼續招呼著
客人。

    鐵浪對徐階這人不怎麼熟悉,卻知道他是明代一位大功小惡的官,最後好像
還成功推倒了嚴嵩父子,嘉靖死後,他輔佐穆宗朱載垕為帝,這會兒鐵浪倒想去
看看徐階到底長什麼模樣,又覺得他家老是死女人似有蹊蹺,更想去看個究竟。

    不說趨炎附勢,和徐階會面還是有必要的,說不定以後徐階輔佐成皇的人是
自己,而不是穆宗呢?

    讓四女回房間休息後,鐵浪走出了客棧,問清楚徐階府邸位置,鐵浪便興沖
沖的前往,順便瞅瞅睬花魔的傑作,難道真的會讓人吃不下飯?

    徐階府邸前門已經被重兵把守,正將那些吃飽了撐著的老百姓往外趕,不讓
他們接近。鐵浪直接飛到了護墻之上,見院子空蕩蕩的,後院倒是喧鬧不已,就
沿著護墻而走,飛到屋簷之上,坐在那兒往下看。

    「一定要查出這採花魔到底是誰!」一名看似臨近五十,一身火紅繡著踏雲
麒麟官服的老者甩袖道。看他的官服,鐵浪知道此人一定是禮部尚書徐階!

    「不用查了,絕對是嚴嵩那狗東西派人幹的!」

    「我同吏部尚書嚴嵩嚴大人關係向來和善,不可亂言!」徐階義正嚴詞道。

    「爹!難道你要等到我們家的人都死光了,你才會覺悟嗎?」徐階之子徐瑛
怒道。

    「這沒你的事,你退下。」徐階擺手道。

    「你應該為黎民百姓考慮才對!竟然和奸臣為伍!他現在欺負到我們頭上,
你還袒護他,我實在看不起你!」徐瑛叫了聲就跑開了。

    鐵浪知道徐階是一個城府極深者,大善小惡,更懂得掩藏內心想法,是一個
非常明智的人,比起他,他的兒子徐瑛就顯得衝動多了。

    「先把屍體抬進房裡,再叫下人去買口上等棺材,將她葬了,順便拿兩百兩
銀子給她的家人。」徐階吩咐了聲便邁步離開。

    好奇的鐵浪可沒有這麼快走,等到衹剩兩名下人守著房問,鐵浪便掰起一塊
瓦片,往拐角一丟,一名下人忙跑過去看,另一個也往前走了幾步。鐵浪則悄悄
跳下去,推門而進,順手把門合上了。

    下人忙回頭,臉上都冒出了汗水,他似乎聽到了門內有聲音,又不敢進去看
個究竟,衹得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鐵浪看著地上那具蓋著白布的屍體,心中有點怕,又想看一看採花魔的傑作,
就壯著膽子將白布拉開點,看到三寸金蓮,布鞋還沒有脫下,上面有幾許血跡。
小腿皮膚細嫩,看來這女的皮膚絕對非常的好。再往上掀,鐵浪盯著她那勻稱大
腿看了好一會兒,確定這丫鬢的身材絕對也很好,而且雙峰高聳,估計就是因為
身材太好才被採花魔奸死的吧?不過為什麼要稱呼犯案的為採花魔,而不是採花
賊呢?

    料想這會是一具裸屍,鐵浪不禁有點想奸屍了,這種釁罷欠芯頭也是一閃而
過罷了。

    懷著十二萬分激動的心情,鐵浪索性將白布都掀開。

    「啊!」鐵浪驚叫出聲,連忙摀住嘴巴,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一下人忙問道。

    「沒。」另一個答道,他其實有聽到。

    「嗯,我也沒有。」

    鐵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胃海翻騰,剛剛吃下的晚飯都快嘔出來。

    (真他媽的沒人性!你奸就奸,幹嘛搞得這麼噁心!)

    確實是裸屍,連腸子都裸出來了,陰部好像被巨大的東西活活撐閞,子宮早
已裂開,肥嘟嘟的血腸掛在腰上。上半身每寸肌膚都被撕爛,那對血奶都癟了下
去,就好像是被人強行壓進胸腔一般。

    看到這裡,鐵浪確實一點食慾都沒有了,以最快速度蓋好白布,人都有幾分
傻了。

    鐵浪撫了撫胸口,大喘著氣,死都不相信有男人會做出如此噁心的事,要先
奸後殺也不用殺得這麼徹底吧?還將那本是取悅男人的陰戶撕裂。

    鐵浪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兇手會被稱為採花魔了。嘔了一下,覺得嘴巴有
點酸,就朝地下吐了兩口唾沬. 「你有沒有聽到吐口水的聲音?」一下人扭頭問
道。

    「沒有。」

    「應該沒有。」

    聽到房內兩次聲音,兩個下人心裡都沒有了底,生怕丫鬟死不瞑目,詐屍就
完蛋了。

    知道門外下人都是膽小鬼,鐵浪乾脆直接拉開了門,娘娘腔道:「兩位進來
爽一下吧,包您滿意。」

    「啊!」

    兩聲驚叫聲刺激著鐵浪的耳膜,當驚叫聲停止時,他倆都已經暈倒了。

    「真好玩。」嘀咕了聲,鐵浪已經走出房間,多看了屍體兩眼,鐵浪果斷地
將門合上。

    正欲離開,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劍氣!

    鐵浪暗叫不妙,左腳一拐,迅速避開了劍氣,退後數步,扭頭一看,看到一
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青衣男子正舉劍指著自己,倒也眉清目秀,衹是唇角有一道
傷疤,新長出的肉突出,導致上唇往上翻,不然絕對是一極品帥哥!也正因為他
如此,鐵浪對他印象更加的深刻。

    「你就是採花魔?」青衣男子喝道,聲音近乎中性,似乎和他的鬍渣有點不
相稱,如果沒有鬍渣,鐵浪絕對以為他是一個太黔,武功又這麼高,最起碼還是
太監總管!

    鐵浪本想誇他長得有點帥,就是嘴巴丑了點,可他一語傷人,鐵浪有點不爽,
笑道:「你這丑嘴巴抓不到採花魔也不用栽贓陷害吧?你看我哪裡像採花魔了?」

    「若不是,為何會出現於此?」青衣男子微挪腳步,好讓出手更加容易。

    「我吃飽了撐著就來悇這裡看看,想吐一點東西出來,這都不行嗎?」鐵浪
鄙夷道。

    「放肆!」青衣男子怒叫出手,奔似野馬,揮劍如電,一股壓迫之息讓鐵浪
有點錯愕。

    鐵浪根本沒有帶武器,只好信手扯來剛剛開花的小樹,注入內力,讓其韌性
增加,用力擊向青衣男子的劍,一個體繞,如蛇般捲住劍身,冷笑一聲,鐵浪輕
易奪走青衣男子的劍。

    噹啷!

    冷劍落地。

    「我沒空和你玩,我還要回去睡覺。」鐵浪扔掉小樹,拍了拍手掌,輕蔑一
笑,正欲走開,青衣男子蹬步而追,拳風已臨鐵浪後腦杓。

    鐵浪單手抓住他的拳頭,還想靠內力震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卻覺得手掌
瞬間麻痺,慌忙退後,身已貼在柱子上,再看手掌,出現四條青黑痕跡,正在擴
散,看來已中劇毒。鐵浪忙封住手腕偏歷穴,防止毒性蔓延。

    「在下毒拳夏少楓!禮部尚書徐階大人的貼身護衛!」青衣男子似乎很得意,
頓了頓,繼續道:「鼠輩也敢在此叫囂?」

    「暗箭傷人,你好樣的!」鐵浪怒道,幸好另一衹手還可以自由活動,要不
真成落網之鱉了。

    「保護禮部尚書大人的安全是我夏少楓職責,不管用任何手段!」夏少楓已
經拾起長劍,道:「快快投降,否則殺無赦!」

    「你以為你能抓得住我嗎?右手現在不好使,我左手照樣搞死你!」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早已離開的徐階突然和兩名護衛出現,打量了下鐵浪,
便問道:「小兄弟,為何擅闖我府邸?」

    見是徐階,鐵浪拱手道:「在下楊追悔,從獨石城而來,路經京師,又聽說
尚書大人家奴婢暴死,便前來查探,爾後與這位夏兄發生了誤會。」

    「何謂誤會!你這採花魔!」夏少楓叫道。

    「少楓勿多言,老夫自有判斷。」徐階突然問道:「你可是那位救了徐平將
軍的楊追侮?」

    「正是在下。」鐵浪頷首道。

    「徐平夫婦境況如何?」徐階問道。

    「他們都挺好的,衹是要鎮守獨石城,日夜都忙,還讓我代他們向您問好。」

    「呵呵,那他們的兒子怎麼樣了?」徐階又問道。

    「衹有兩女,並無兒子。」鐵浪脫口而出,隨即明白這是徐階在試探他到底
是不是楊追悔,看來在朝廷混久了的人真夠老謀深算的,隨時都要防止被他陰了。

    「呵呵,老朽糊塗了,少楓,這是自己人,還不賠罪,快快拿出解藥。」徐
階非常熱情地走過來,握住鐵浪那衹還算正常的左手,眉開眼笑道:「早聞楊兄
弟足智多謀,以一己之力嚇退韃靼,後又單騎救將軍,又如此年輕,可謂國家之
楝梁,幸能見面,老朽感到萬分榮幸。」

    「尚書大人客氣了,我不過是一介武夫。」鐵浪客氣道,感覺到徐階那雙枯
槁的手撫摸手背的感覺,鐵浪都在懷疑這徐階是不是玻璃,幹嘛摸了這麼久還不
放開。

    「快準備好酒菜,我要和楊兄弟好好喝上幾杯。」徐階催促道,又看著夏少
楓,催道:「少楓,快拿解藥啊!」

    夏少楓心有不甘,可還是乖乖拿出解藥讓鐵浪服下。

    「少楓曾有向我提過你,說你是大英雄,他衹能在府邸保護我這老骨頭,心
裡很不舒服,呵呵。」

    夏少楓忙將頭歪向一邊,冷冷道:「我從來沒有說過。」

    「沒事,我習慣被人當偶像了。」鐵浪無恥道。

    往用膳房走去,徐階就問這問那的,搞得鐵浪都有點答不上來了。

    「小姐呢?」已經坐在餐桌前的徐階問丫鬟。

    「小姐身子不舒服,在休息,不用膳了。」

    「那少爺呢?」

    「少爺已經出去了。」

    「這不成氣候的孩子!」徐階歎氣道。

    「血氣方剛的,難免會有衝動。」鐵浪調侃道。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夫是不希望他走錯了路,要再回頭就難了。」徐階手
一拂,便讓下人替他們三個倒滿了酒,道:「醉裡香,老夫多年都未曾入口,今
日就與楊兄弟把它干了!」話落,他已經舉起酒杯。

    鐵浪順手舉起酒杯,見夏少楓臉色很差,便道:「毒拳兄,一起吧。」

    礙於徐階,夏少楓衹得舉杯了。

    菜陸陸續續地擺上桌,鐵浪卻一點胃口都沒有,看著那些大魚大肉,鐵浪馬
上想到裸屍的慘狀,再看那一然鴨腸,鐵浪都有點想吐了,撫了撫胸前,鐵浪直
接放下了筷子。

    「莫非這菜不合楊兄弟胃口?」徐階問道。

    「不是,衹是想到那婢女的死,我就一點胃口都沒有。」鐵浪也不和徐階繞
彎子。

    徐階放下筷子,歎息道:「不到十日,府裡已死四名丫鬢,鬧得上上下下無
寧日的,好幾個丫鬟都跑了。」

    「毒拳兄,你沒有看到兇手嗎?還是說兇手長得和我差不多?」

    夏少楓握緊筷子,淡淡道:「護衛不能進婢女的房間。」

    「繁文耨節而已。」鐵浪刺激道。

    「若不是尚書大人在,你早死在我拳下!」夏少楓冷哼道。

    「若不是尚書大人在,你早被我拿樹枝抽死了!」鐵浪也不退讓。

    見二人又吵起來,徐階衹得做和事佬,調解道:「就當給老夫一點面子,在
採花魔未抓到前,你們就互相謙讓吧。」

    「大人不計小人過。」鐵浪嬉笑道。

    「我也這樣子想。」夏少楓當著鐵浪的面夾起幾段鴨腸就塞進嘴裡。

    「你不覺得那很像後院那具死屍的腸子嗎?」鐵浪鄙夷地看著夏少楓。

    夏少楓嚼了幾下,又想到裸屍,忙側身,將鴨腸都吐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我應該等你吃下去再說的。」

    「我們先談談正經事吧。」打斷了鐵浪和夏少楓的爭吵,徐階繼續道:「這
段日子,府裡不斷有命案發生,死狀皆相同,你們倆都應該看過,就不用老夫多
描述了。兩天死一個,都是半夜三更發生的命案,有讓仵作檢查過屍體,結論匪
夷所思,系非人類所為。」

    「難道是動物?」鐵浪插話道。

    「未看到採花魔,誰也不敢下結論,但就仵作驗屍而言,應該是一種長著長
爪的怪物,又喜房事,老夫活了這把年紀,還從未聽說過有這種怪物。」

    鐵浪也喜歡做愛,但不會去殘殺女人,反而會好好的愛惜自己女人的身體,
容不得她們受半點傷害,如今知道有這種變態的採花魔出沒,鐵浪也想將他揪出
來!

    「如果專門找後院的丫鬟下手,那就加強後院的巡邏吧。」鐵浪建議道。

    「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不可能沒日沒夜地守著婢女,更不可能在她們熟睡時
進入她們房問,所以此法行不通。」夏少楓立馬否決。

    「那你就每個婢女都配一個護衛吧,衹尊雷疋正人君子,你還怕外面的人亂
自猜測嗎?」鐵浪不以為然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按照你的觀點,你莫非覺得婢女的生命沒有名聲重要?試問一個人都死了,
名聲又有誰會討論?就像後院那具屍體,你難道還會去想她活著時和哪個家丁走
得很近嗎?」鐵浪批駁道。

    見他們又吵起來,徐階都有點無奈了,就知這兩人是不可能和平相處的,卻
又都是人才!

    「若老夫估計沒錯,這兩天還將犯命案,老夫准許你們可以自由出入後院,
也可以自由出入丫鬟的房間,希望你們能合力抓到採花魔。」徐階開口道。

    「兩天?」鐵浪有點遲疑了,他還要趕往瓊州,哪能在這裡待上兩天呢?

    「有問題嗎?」徐階問道。

    「勉強沒有。」鐵浪聳了聳肩膀,為了能抓到採花魔,這兩天鐵浪還是認了,
還可以自由出入丫鬟的房間,說不定有一番艷遇呢?

    「那我叫下人安排房間給你住。」

    「不用了,我外面有地方住,我還有朋友一起來。」

    「那讓你朋友也住進來吧,這兒房間多得是。」

    「都是姑娘家,怕成了採花魔的目標,所以還是不麻煩尚書大人了。」鐵浪
又向徐階敬了杯酒。

    「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笑死我了。」夏少楓刺激道。

    「這叫憐香惜玉,你懂個屁。」鐵浪鄙夷道。

    「老夫在,你們就和睦相處吧。」徐階知道他們又要吵嘴就忙道:「老夫今
天早朝,嘴巴說干了,耳朵也快生繭了,現在還嗡嗡嗡的,所以你們就互相謙讓
一下吧。」

    喝了幾杯酒,鐵浪還是喜歡調侃夏少楓,這男人雖然長著難看的嘴巴,對徐
階倒是很忠心,鐵浪似乎想不到歷史上有這號人物,不過不是大惡大善之輩,一
般都會被歷史遺忘的。不管自己地到來會不會被加載史冊,鐵浪衹要能開心就好,
又何必去在乎那麼多呢?

    和徐階說好明晚和後天晚上都會來府裡巡邏後,鐵浪就搖搖晃晃走出去,夏
少楓還跟在他後面,誰叫徐階命令他要送鐵浪回客棧呢?

    走了一段路,鐵浪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夏少楓冷冷道。

    「我以後該如何稱呼你?如果直接喊你毒拳,這樣子會暴露了你的身份,那
下次你和人打架,別人就不會願意接下你的拳頭了。」鐵浪打了個酒一隔。

    「隨便你吧,我都無所謂。」

    「我想想。」鐵浪在原地轉了三圈,手指著夏少楓的嘴巴,說道:「那我以
後就叫你翹嘴巴,你看怎麼樣?」

    「隨便你!」夏少楓都想揍鐵浪了,想到自己的偶像竟然如此的挖苦自己,
夏少楓覺得自己實在不該向尚書大人說出自己敬仰楊追侮這事。

    「翹嘴巴。」鐵浪喊出聲。

    「什麼事?」

    「翹嘴巴。」鐵浪又喊出聲。

    「你有什麼事嗎?」

    「翹嘴巴。」鐵浪第三次喊出聲。

    「到底有什麼事?」

    「翹嘴巴。」

    夏少楓衹覺得有股悶氣在胸口堵著,很想揍鐵浪幾拳,無奈他是尚書相中的
人,對於以後推倒嚴嵩父子絕對有幫助,所以就一直忍著。

    走進客棧後,鐵浪回頭對夏少楓笑了笑,道:「翹嘴巴,謝謝你送我回來,
明晚咱們一起去那些婢女的房間走走,看她們穿了什麼。」

    「我不會像你這麼的不知廉恥!」扔下一句話,夏少楓便折返。

    走上二樓,鐵浪在三個房間前游移著,最左邊是車伕和自己的房間,懶得進
去;中間是巨乳姐妹的房間,右邊則是夢嵐和徐半雪的房間。

    醉意上湧,鐵浪想去調戲徐半雪,又知這裡是京師,徐半雪要逃走還是很簡
單的,要調戲也得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所以他就推開巨乳姐妹房間的門,走進去,
順手把門合上。

    巨乳姐妹已經睡著了,氣息平穩,互相摟著,四顆巨乳壓在一塊,片片乳肉
擠出來,讓鐵浪看得慾火焚身。

    坐在床邊,鐵浪伸手撫摸著躺在外邊的小月玉軀,雖隔著被單,手感還是那
麼的好,鐵浪索性掀起被單,看著小月雪臀,白色半透明丁字褲緊緊壓著她那肥
沃土壤,兩瓣粉紅色肉唇若隱若現,加之是側躺著,大腿壓緊,凸顯肉丘,肉丘
就更顯得肥沃。

    喝了酒的鐵浪衹想釋放性慾,所以手直接壓進小月肉丘內,輕輕滑動著。

    「嗯?」小月被嚇醒了,一見是色瞇瞇的鐵浪,她就鬆了口氣,繼續摟著姐
姐,並沒有多說話,她向來沉默。

    鐵浪手滑動速度漸漸加快,小月喘息也加快了,輕輕蠕動如蛇嬌軀,想找到
一種可以安靜體會下體酥麻的體位,不希望吵醒熟睡的姐姐。

    鐵浪拉閞丁字褲,看著那早已被蜜汁點綴得發著淫光的蜜穴,忍不住俯下身
吻住,輕輕吮吸著,將小月那甜滋滋的蜜汁都吃進肚子裡。

    「唔……」小月哼出了聲。

    「怎麼了?」施樂閉眼問道。

    「沒事,姐姐。」小月臉蛋都有點紅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不敢告訴姐
姐,鐵浪正在吻著她的陰戶。

    手在小月雪臀上壓了下,小月很懂事地將左腿壓在姐姐大腿上,盡量將下體
展現在鐵浪眼前。

    鐵浪緩慢拉下小月那黏著蜜汁的丁字褲,褪至大腿處,便除掉下體衣物,淫
龍高昂,已做好入穴的準備。

    鐵浪摸了摸小月蜜穴口,將蜜汁塗在肉冠處,利用人魚淫水的力量讓淫龍又
硬挺幾分,然後就躺在小月身後。

    怕吵醒施樂這個性慾十足的女人,鐵浪就沒去摸小月巨乳,而是扶著淫龍在
小月蜜穴口徘徊著。

    小月渾身燥熱,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這種近乎偷情的刺激讓她忍不住更用
力抱緊了姐姐,硬起的奶頭在姐姐巨乳上緩慢抹動,道道電流正刺激著她,不單
單衹是陰戶,乳房也像有電流掃過,非常的麻。

    睡得正香的施樂嘟喃道:「你別亂動,我要睡覺。」

    「不好意思。」小月忙開口道,全身僵住不敢亂動,臀部緊繃,似乎很期待
鐵浪的插入,想起那天被鐵浪破處的劇痛,小月心裡又有幾分的害怕。

    前戲充足後,鐵浪慢慢挺動屁股,肉冠就擠進小月蜜穴內,為了不讓小月叫
出聲,鐵浪動作非常的慢,並開始吻著小月的耳垂,更大程度上刺激著她的性慾。

    肉唇被淫龍擠得呈○型,並緊緊吸著淫龍,好像在抗拒著它的入侵,小月又
痛又癢,人都有點迷失了。

    當一大半淫龍都插進小月蜜穴時,肉冠已經頂到她的花心,休息片刻,鐵浪
就開始緩慢抽動,不管多麼的緩慢,狹窄蜜穴遇到怒勃淫龍還是吃不消的,所以
蜜穴的主人忍不住哼出了聲。

    「唔……唔……嗯……噢……」

    施樂睜開了眼,還沒看到緊貼妹妹身後的鐵浪,看著小月那迷醉模樣,施樂
問道:「小月,幹嘛這麼興奮?」





    第三話寡婦春情

    「沒……已小月哼出聲,面頰泛紅,神情恍惚,更是摟緊了姐姐。

    「那就好好睡覺,明天還要趕路呢。」施樂確實很累了,就閉眼繼續睡覺,
這時,一衹手在她豐臀上撫摸著,施樂不知是鐵浪,還以為是妹妹,小聲道:「
你是不是被他帶壞了,連姐姐也敢摸了。」

    「姐姐很軟。」小月知是鐵浪在摸姐姐,又不敢直言,衹得承認了。

    「我們人魚皮膚吸收水的精華,本來就很軟,你又不是不知道。」感覺到小
月的手竟然沿著自己臀溝往私密地帶摸去,施樂再次睜開眼,傭懶道:「你就不
能好好睡覺嗎?」

    「能的。」小月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更何況鐵浪淫龍正衝向花心,淫肉被
撐開,整個蜜穴被塞得滿滿的,麻得小月都想大聲喊出來了。

    「真奇怪。」嘟嚷了句,施樂忽然感覺到小月的手正在摸她的屁眼,施樂嚇
到了,忙拿開小月的手,不滿道:「別摸那裡,已經被楊追悔那混蛋插太多次了,
姐姐很反感的。」

    「對不起。」小月忙道。

    「真的嗎?」鐵浪撐著腦袋嬉笑道,並順手抓住施樂的手,按在小月三角洲
處。

    施樂手一觸碰,就知道鐵浪已經在插妹妹了,就嚷道:「相公,你好壞呀!

    竟然趁我睡覺在偷腥!」

    「昨晚你不是趁著她們睡覺在偷腥嗎?」鐵浪揚了揚眉毛。

    知昨晚迷姦鐵浪的事被他知道,施樂又羞又惱,冷哼了聲就拔掉鐵浪一根陰
毛,道:「再敢刺激我,我把你的毛全部拔光!。」

    「可以啊,那我就不讓你爽。」鐵浪威脅道。

    「誰愛噢!」施樂生氣地翻過身,理都不理他們。

    「小月,你現在是不是很爽?」鐵浪故意問道,並用力幹著小月蜜穴,性器
撞擊聲開始在屋內迴盪著,十分悅耳,尤其是配上小月那清脆似鶯的呻吟聲,讓
這協奏曲顯得更加的好聽。

    施樂閉眼想睡覺,可怎麼也睡不著,輕輕蠕動嬌軀,已經感覺到下面濕了,
甘甜蜜汁靜悄悄地流出來,滲透丁字褲,淌過大腿內側,已經滴在被單上。妹妹
喘息聲縈繞耳邊,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唧、啪唧聲又混雜在一塊,施樂恨不得搶過
鐵浪的肉莖,直接塞進自己蜜穴內!

    「是不是很舒服?」鐵浪猛地抽出淫龍,在陰唇處摩擦數下,又用力捅進去,
蜜汁迸射而出,小月全身痙攣著,發出更大的呻吟聲,卻還是不願意開口。

    鐵浪解閞小月乳罩扣子,道:「以後睡覺,這東西都要脫了,晚上睡覺還戴
著會影響發育的,知道嗎?」

    「嗯。」小月應了聲,又忍不住呻吟著。

    脫掉小月乳罩,鐵浪左右手各抓著一顆肉球,攀上峰頂,肆意捏著小月硬挺
乳頭,並往外拔。

    「唔……疼!」小月哼出聲。

    鐵浪鬆開了手,淫笑道:「哪裡疼了?」

    小月沉默片刻,答道:「上面。」

    「什麼上面?」鐵浪追問道。

    「就是人家那兒。」小月不知鐵浪在戲弄她,就很認真地回答著。

    「哪兒?」

    「就是……」小月又哼出聲,蜜穴的充實讓她幾近瘋狂,渾身香汗淋漓,聚
集起來大概不比滿溢的蜜汁少。

    「哪兒?」

    小月還是不想說出口,就抓著鐵浪的手按在自己脹鼓鼓的巨乳上,呢喃道:
「這兒。」

    「這是哪兒?」

    「小月也不知道。」小月含羞道。

    鐵浪舌尖在小月耳輪內舔舐著,小聲道:「這叫奶子,以後你為我生孩子了,
這裡會變得更大,還會擠出奶水,知道嗎?」

    「你以為我們人魚和人類一樣嗎?」施樂不滿道。

    鐵浪被施樂的話嚇到了,忙問道:「難道生出來的不是人嗎?」

    「也有可能是魚。」施樂刺激道。

    鐵浪嘴巴都歪到一邊,叫道:「你少嚇我了!」

    「妾身說的都是事實,因為還未有人和人魚結合併讓人魚生育的事發生過,
所以什麼可能都有。」

    「那還好,至少還有生出人類的可能。」鐵浪現在腦海裡想像著自己在門外
等候小月的孩子出生,而接生婆捧著一條很可愛的小魚出來,問道:這是你的孩
子,要紅燒還是清蒸啊?

    「那你就試試啊。」

    「那你要和我試一試嗎?亡鐵浪問道,他進來的目的就是和巨乳姐妹雲雨,
可不希望冷落了施樂,畢竟施樂的床技非常棒,能讓鐵浪爽上了天。

    「沒空。」施樂答道,看樣子她還在生鐵浪的氣。

    「怎麼可能會沒空?」鐵浪的手直接按住施樂陰戶,輕輕捻動那朵淫靡之花,
嘖嘖兩聲,道:「都濕成這樣子了,怎麼可能會沒空呢?難道你不想要嗎?」

    「如果相公想要,那我就借你用一用囉。」施樂轉過身,兩顆好似瑪瑙般的
褐色眼珠滴溜溜轉著。

    「我當然想要,我先餵飽小月。」說著,鐵浪加快抽送速度。

    讓小月高潮後,鐵浪直接拔出了濕漉灑的淫龍騎在施樂身上,撥開丁字褲,
輕易插入其蜜穴內,用力挺動著,比起小月,鐵浪完全不用對施樂手下留情,這
女人太騷了,騷得欠干!

    干了施樂半個時辰後,鐵浪已有射精慾望,就抽出了肉莖,精關已鬆,濃濃
精液噴灑而出,在施樂那具純潔的肉軀上留下一條蜿蜒痕跡。

    「髒死了。」施樂瞋道,蔥指抹起乳溝精液,含在嘴裡品嚐著,味道有點騷,
施樂卻覺得非常美味,咕嚕一聲就吞進了肚子裡。

    伸了個瀨腰,已有睡意的鐵浪漸漸睡去了。

    咚、咚、咚。

    鐵浪被敲門聲吵醒,睜眼,見巨乳姐妹還未醒來,鐵浪便跳下了床,穿好衣
服,並將床簾拉上,以免小月、施樂走光。

    一開門,本以為是店小二來敲門,卻看到徐半雪正站在門前。

    片刻沉默。

    「變態!」

    厲吼一聲,徐半雪甩身而走,鐵浪還愣在那裡,許久才回過神,嘀咕道:「
我穿得人模人樣的,哪裡看起來像變態,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巨乳姐妹起來梳妝打扮後,鐵浪走到徐半雪和葉夢嵐房間前,正要敲門,聽
到徐半雪聲音後,鐵浪就改為偷聽。

    「葉姨,楊追侮那混蛋昨晚一定和她們兩個睡覺了,那多噁心啊!」

    「應該不可能吧,楊公子不是那種人。」葉夢嵐在為鐵浪辯解。

    「可我剛剛去叫她們,確實看到了楊追悔啊,我不可能看錯的,他昨晚一定
對她們做了什麼很噁心的事!」

    「我很瞭解楊公子,他是難得一見的有志男兒,雪兒你一定誤會他了,你應
該和楊公子好好聊聊才對。」葉夢嵐溫柔的聲音,讓門外的鐵浪聽得有點癡醉。

    「他絕對是大混蛋!」徐半雪咬牙切齒道。

    「……」

    聽著她們的對話,鐵浪表情也變來變去的,更讓鐵浪聽出了一個很好玩的事
實:徐半雪竟然相信葉夢嵐沒有和自己同流合污!

    看來鐵浪可以藉著葉夢嵐,好好戲弄戲弄徐半雪一番了。

    又聽了一會兒,鐵浪敲響了門,得到同意後就走了進去,開口道:「兩位早
上要吃什麼,我去準備。」

    「不吃!」徐半雪使勁瞪著鐵浪。

    「早上不想吃太油膩的,楊公子就給我準備一碗蓮子粥吧,若有一、兩樣鹹
菜更佳。」已蒙上面紗的葉夢嵐看上去非常的端莊嫵媚,舉手投足閰散發出一股
成熟氣息,淡藍襦裙更為她增添幾分絕塵之美,那雙脈脈含情的鳳眼還在鐵浪身
上流連著。

    「我下去問問。」正欲轉身,鐵浪聽到了徐半雪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就問
道:「半雪妹妹,你真的不吃嗎?」

    「你別叫得這麼噁心,我說不吃就是不吃,哼!」徐半雪嘴巴閉得很緊,肚
子卻繼續打鼓,這讓她臉都有點紅了。

    「得了,我也不問你了,我下去點幾樣,總會有你們喜歡吃的。」鐵浪聳了
聳肩膀,走了出去。

    怕葉夢嵐吃飯時當眾解開面紗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鐵浪就命小二將飯菜都
端進葉夢嵐房間裡,又讓他端了份送去給車伕,這才叫來小月、施樂,開始用膳。

    葉夢嵐解開面紗,纖指捻動,迭好面紗,抬起了頭。

    淡掃蛾眉,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欲滴,腮邊兩縷髮絲輕柔拂面,憑添幾
分誘人風情,耳際明珠搖曳,折光指甲這小細節也為葉夢嵐的美增添幾分魅惑。

    「葉姨好漂亮!」徐半雪驚歎道。

    鐵浪心生奇,問道:「你昨晚不是和葉姨一起睡覺嗎?難道沒有看到她的長
相?」知徐半雪以前從未見過葉夢嵐,鐵浪也很放心。

    「葉姨睡覺都蒙著臉,我哪有機會看到啊,真的太漂亮了,都能讓女人心動
了。」徐半雪拍手道。

    替三女夾好菜,鐵浪非常好心地夾了一根油條到徐半雪碗上,道:「剛炸的,
很香的,吃吧。」

    「我都說我不……」

    咕嚕咕嚕……

    聽到肚子叫,徐半雪臉「刷」的紅了,衹得閉嘴,夾起油條就往嘴巴裡送。

    「昨晚我到了尚書府,看到一具死屍,腸子都跑出來了,就像半雪妹妹嘴裡
那根油條一樣。」鐵浪假裝正經道。

    徐半雪貝齒剛咬下去,一聽鐵浪言語,她就沒有了食慾,鬆開貝齒,便將油
條放回去,任憑飢腸轆轆,也不願意吃下去,總覺得那是兩條卷在一塊的腸子。

    「你去嚴嵩的府邸?」葉夢嵐忙問道。

    「不是,是禮部尚書徐階的家,不是吏部尚書嚴嵩。如果我到了嚴嵩的家,
我還不把他大卸八塊啊。」鐵浪笑出聲,喝著粥,道:「昨晚確實看到了屍體,
爾後我答應尚書大人會在京師停留兩天,等採花魔再度行兇時,就將他抓住!」

    「採花魔?」徐半雪鄙夷地看著鐵浪,諷刺道:「你是要去抓你的兄弟嗎?

    你這采--花--賊--」

    「我哪里長得像採花賊了?」鐵浪反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早上去叫她們,開門的卻是你,你還敢說你不是採花賊?」

    「有嗎?我早上一睡醒就去叫你們了,哪有去過她們房間?」鐵浪裝出一副
莫名其妙的模樣,並問道:「施樂,我早上有進過你們房間嗎?」

    「沒有啊,早上你不是站在門外嗎?還說男女有別,不敢進來呢。」施樂淺
淺一笑。

    「雪兒,葉姨都說楊公子不是那種人了,應該是你看錯了。」葉夢嵐語重心
長道:「也許是你自己太想楊公子了,所以不希望看到他和別的姑娘在一塊吧。」

    「哪有!」徐半雪哼道:「就算我看上雞鴨豬狗,我都不可能看上楊追侮這
超級大色魔!」

    「不一定噢。」鐵浪揚起眉毛,盯著面紅耳赤的徐半雪,繼續道:「你的未
來郎君也許就是我噢。」

    「不可能!」徐半雪叫道,她的大小姐脾氣因鐵浪的刺激而發揮得淋漓盡致。

    「那我們打賭,如果你以後嫁的人是我,你就要……」鐵浪眼珠子賊溜溜地
轉著,拍手道:「你就要替我洗一個月的腳!」

    「如果不是,你就要替我抬一個月的轎子!」

    「沒問題。」鐵浪嬉笑道:「如果你要讓我賭輸,你最好現在出去找個人嫁
了,否則你絕對要替我洗腳的。」

    「我才不會那麼隨便,我跟你說,這賭你絕對輸,你就等著替我抬轎子吧,
到時候早上天一亮,我就要上轎,你就抬著我在集市走上一天,我三餐都在轎子
裡解決,你都要抬著!」徐半雪得意道。

    「如果你輸了,我就天天赤腳去踩狗屎,熏死你!」鐵浪也不示弱。

    「你這是在做夢。」

    「那就看是誰在做夢吧。」見她們都吃得差不多了,鐵浪繼續道:「就這麼
說定了,接下來我和你們說一下採花魔的事。」看了徐半雪一眼,鐵浪特意提醒
道:「雪兒妹妹,你可別插嘴。」

    「誰愛!」

    「咳咳,不和你拌嘴了,我說正經的,剛剛我已經說了我得在京師停留兩天,
也就是後天我們才能啟程南下,所以這兩天你們就盡量待在客棧,別到處亂跑,
特別是晚上,知道嗎?那個採花魔非常變態,他會把和你們年齡差不多的女孩撕
開,腸子都掏了出來,非常的恐怖……」

    徐半雪還想吃下那根油條,被鐵浪這麼一嚇,又不敢吃了,衹得喝了點蓮子
粥,衹夠填肚子,並無飽意。

    「有意義嗎?」施樂打了個呵欠,「他采他的花,你趕你的路,各不相干嘛。」

    「你就不能多一點同情心嗎?」鐵浪哼出聲。

    「姐姐,楊公子說得對,我們應該多點同情心的。」小月幫腔道。

    「吃魚也是殺生,殺人也是殺生,那你還要不要吃魚?」施樂反問道。

    「要。」小月小聲道。

    用膳完,和車伕解釋了一遍停滯原因,鐵浪便帶著四女到街上逛。

    都說京師的夜生活最豐富,白天有點死氣沉沉,鐵浪倒沒有這種感覺,比起
獨石城,京師繁華多了。這也難怪,一旦打起仗,必須先攻陷獨石城才能攻進京
師,獨石城可謂軍事要塞,如果失守,估計京師也要倒霉了。歷史上,俺達汗率
領的韃靼騎兵確實有攻到京師,至於是嘉靖幾年發生的事,鐵浪倒是記不得了,
但有一點鐵浪可以確定,這事至少還沒有發生!想到心愛的美婦海露陪同徐平鎮
守獨石城,鐵浪心裡又多了幾分擔憂,生怕她會遭遇危險,而鐵浪還不知道辛愛
已經對獨石城發動了第一波攻擊,最終因後備力量不足而撒退,卻沒有撒回蒙古,
依舊紮營龍嘯關,還可能發動第二波攻擊。

    「公子止步。」一手持白幡的算命先生忽然開口道。

    鐵浪瞟眼白幡,上書「天機子」三個大字,邊角還有一行小字,細眼一看,
活像亂碼,根本看不懂。

    見算命先生一大把年紀,又駝背,還不住地咳嗽著,鐵浪非常的客氣,問道
:「老先生,有何貴幹?」

    「老夫天機子,專門替人相命。」天機子眼珠一直往上滾,讓人衹能看到眼
白,好像得了羊癇風一般。

    「那你是要替我相命了?呵呵。」此行無聊,鐵浪就和天機子聊了起來。

    「去那邊看看。」徐半雪拉著葉夢嵐的手往賣胭脂水粉的店跑去,還叫上了
小月和施樂。

    「這邊請。」天機子將白幡擱在一邊,引著鐵浪走到一邊,問道:「公子面
色極差,恐犯煞星,此地又是龍穴,九龍太歲之所,戾氣極重,公子應速速離開
此地才是,切不可多加逗留,唯恐血光之災。」

    鐵浪是無信仰者,卻也對這些東西有些忌諱,就問道:「京師本來就是龍穴
之地,我衹想來沾沾龍穴的褔氣,又有什麼血光之災可言?」

    「常言道,同聲相應,同氣相求;水流濕,火就燥;雲從龍,風從虎,公子
命格至陽,非順從之輩,抗水火,撞龍虎,對公子都十分不利,聽老夫一句,離
開京師這是非之地吧。」天機子歎息道。

    「如果我給你銀子,你是不是會替我化了這血光之災?」鐵浪問道,到了這
地步,鐵浪還以為天機子衹是一江湖術士,為餬口而恐嚇人,然後又使勁安慰,
最後拿著銀子走人之輩。

    「公子,把手伸出來。」天機子把住鐵浪脈搏,又問其生辰八字,顯得更加
憂心,道:「公子應速速離開此地,以免後悔莫及啊。」

    「你還是想辦法替我化解吧。」鐵浪裝出一副悲傷神情。

    「飛龍在天,大人造也。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天機子掐指一算,又道
:「公子若能遇上龍脈之女,也許可化解血災。」

    「嘉靖他女兒嗎?」鐵浪忙問道。

    「萬人之上的皇帝並不一定就是真龍,看你運氣吧!老夫告辭,京師最近血
腥不斷,我這修道之人也不敢多加逗留了。」天機子拿過白幡,拂袖而去,留鐵
浪在那裡回想著天機子那幾句很難嚼懂的文言文。

    「麻煩讓讓。」一推車的忙喊道,鐵浪衹得讓到一邊去。

    正尋找她們四個的身影,鐵浪便看到她們正從胭脂鋪走出來,徐半雪和施樂
手裡各拿著一盒胭脂,葉夢嵐和小月倒是什麼都沒有拿。

    「店主誇我們膚色光滑潔白,不需要用水粉,衹要桃紅色的胭脂和清淡一點
的香粉就可以了。」徐半雪得意道。

    「難道你長得很難看,你成婚時,客人會當著面說你難看嗎?保證是一味的
誇讚你,說你貌若天仙啦,賽西施又賽貂蟬的啦。」鐵浪馬上就潑徐半雪一桶冷
水。

    「在獨石城沒有一個人敢說本小姐不漂亮的!」徐半雪氣哼哼道。

    「誰敢在老虎頭上放屁啊?」鐵浪笑出聲。

    「哼!」鬥不過鐵浪的徐半雪將胭脂藏好,氣呼呼地推開鐵浪往前走。

    「楊公子,半雪姑娘是同路的,不用如此鬥氣吧?」身輕如燕的葉夢嵐小聲
道。

    「習慣和她鬥嘴了。」鐵浪聳了聳肩膀,繼續道:「夢嵐,你這兩天一直稱
呼我為公子,我真有點不適應。」

    「妾身明白,可必須如此,等沒有外人,我還是會叫你相公的。」葉夢嵐瞳
孔蕩漾著碧波。

    「相公,相公,相公。」施樂倒是覺得很開心,一臉賊溜溜的笑容。

    「走吧,京師這麼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逛完。」鐵浪伸了個懶腰,忙加
快了步伐。京師人口密集,徐半雪又如此驕橫,鐵浪還真有點擔心她會走失,如
果遇上採花魔,那絕對完蛋了,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具裸屍,鐵浪又有點想吐了。

    逛了一個早上,他們五個似乎都在走路,吃了點肉串,看了一台歌功頌德的
皮影戲,又為三位美嬌娘添置了一套貼身衣物。鐵浪還想買一套給徐半雪,徐半
雪怎麼都不領情,還口口聲聲說自己包袱裡隨便抽一件衣服出來都比京師的要好
上一萬倍,如果這話被嘉靖後宮三千佳麗聽到,肯定把徐半雪扒皮!

    回到客棧,已是晌午。

    讓老闆娘準備了幾樣特色小菜後,五人就先到葉夢嵐的屋裡休息。

    「喂,起來!這是我睡覺的地方!」徐半雪見鐵浪像軟泥一樣仰躺在床上,
想把他踹下床。

    鐵浪依舊躺在那兒,目光盯著徐半雪那對很挺卻不豐滿的玉乳輪廓,胯間肉
棒慢慢翹起來,徐半雪卻沒有注意到。

    「你到底肯不肯起來啊!」徐半雪叫道,又知道自己搬不動鐵浪,更不可能
以武功逼他就範,只好在那兒乾站著。

    「我的大小姐,我起來,那你要幹什麼?」鐵浪嬉笑道。

    「當然是……」對於自己的目的,徐半雪倒是有點迷茫了,瞪了鐵浪一眼,
道:「當然是坐著了!」

    鐵浪挪動了下屁股,讓出一點空問,道:「你就算長有三個屁股,這都夠你
坐的了。」

    「但我就是不喜歡看見你躺在我床上,這對我的床是一種侮辱!」

    鐵浪支起了身子,撥了下有點亂的髮絲,裝出一臉的陰沉,低聲道:「我現
在想吸奶了。」

    徐半雪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忙跑到葉夢嵐身邊,摟著她的胳膊,對著鐵
浪直翻白眼。若不是被施了迷藥,她絕不可能跟鐵浪同行南下。

    飯菜陸陸續續的端上來,他們開始用膳了。

    午飯後,各自回各自的屋裡休息,鐵浪怕客棧的人說三道四,大白天也就沒
有到巨乳姐妹屋裡瘋狂了。

    走進他和車伕的房間,看到了車伕,忙問道:「你午飯吃過了嗎?」

    車伕一直都坐在床邊,趕車是他的職業,一天不趕,他心裡就發慌,用一種
呆滯的目光看著鐵浪,就道:「楊公子,我還不餓呢。」

    (他娘的,長這麼大個兒還不餓!)

    「我下去替你叫幾樣菜吧。」說罷,鐵浪就要往外走。

    「不麻煩楊公子,我自個兒下去吃就成。」車伕忙站起來,在他心目中,鐵
浪是一個大英雄,自己一個下賤的車伕怎麼能讓大英雄替自己跑腿呢,所以就自
己跑下去吃飯了。

    坐在圓桌前,鐵浪隨手倒了一杯茶,一飲而下,覺得舒暢多了,有點睏意的
他乾脆趴在圓桌上睡著了。

    醒來,鐵浪完全不知道時辰,見車伕縮在被子裡打著呼嚕,已經恢復精力的
他走出房間,一樓一個客人都沒有,衹有老闆娘一人在那兒。靠在護欄上的鐵浪
一直觀察著老闆娘,這老闆娘雖有三十來歲,不過精於打扮,舉止又非常的舒雅,
看來應該也是從小受過良好教育的吧,無聊的鐵浪乾脆下去和老闆娘打趣了。

    「生意很好吧。」鐵浪問道。

    正在算帳的老闆娘愣了下,抬頭見是那位被四朵嬌花包圍著的貴公子,似乎
對他沒抱太大的好感,就繼續低頭算帳,敷衍道:「湊合湊合,活命罷了。」

    做為賣內衣的,鐵浪很習慣地盯著老闆娘的胸部看,歲月不饒人,這老闆娘
皮膚雖保養得很好,卻不能讓雙乳保持飽挺狀態,若將肚兜換成乳罩,估計效果
會很不一樣。鐵浪似乎將老闆娘當成來買內衣的客人,手伸了過去,快碰觸到老
板娘乳房時,鐵浪暗叫不妙,忙收手敲了下櫃檯,問道:「聽說這裡有採花魔。」

    (呃!鐵浪差點犯了職業病,如果真的抓過去,估計會被立刻掃出客棧的!)

    「嗯。」老闆娘依舊是不冷不熱的,專心算帳,倒是希望鐵浪能早點離開。

    「老闆娘這麼年輕,難道不怕嗎?」鐵浪問道。

    「不怕。」

    「一個女人當家不容易,你丈夫呢?」鐵浪問道。

    老闆娘擱下賬本,有點不悅地盯著鐵浪,道:「若我丈夫沒死,我也不可能
出來拋頭露面的。」

    看來鐵浪那話是戳到了老闆娘的痛處,他便安慰道:「其實一個人也可以活
得很精彩。」

    「謝謝你的吉言。」

    「老闆娘這麼年輕漂亮,不打算再找人嫁了嗎?」鐵浪問道。

    「這年代,寡婦就是掃把星,哪有人敢動,呵呵,難道你不知道嗎?」那雙
顯得有點漠然的雙瞳正倒映著鐵浪那帥氣的臉頰。

    「寡婦的成熟是姑娘難以比擬的,總會有人知道老闆娘你的好,所以如果有
男人追求你,你要嘗試一下噢。」鐵浪嬉笑道,他完全是用現代的思想觀念去衡
量這寡婦的。

    老闆娘被說得臉有點紅,自從丈夫病死後,這似乎是第一次臉紅,到底是因
為什麼?她不懂,衹是她之前可以很坦然地與鐵浪對視,現在都不敢了,好像做
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我說的應該沒有錯吧?」鐵浪詢問道。

    「嗯,應該沒有。」老闆娘點了點頭。

    「現在也沒有什麼生意,我教你一招保養身體的辦法吧。」鐵浪又在盯著老
板娘的胸部了,似乎看穿了那錦緞和肚兜,一對略微有點下垂的乳房展現在他面
前。

    「你說吧。」老闆娘點了點頭。

    鐵浪朝門口看了下,正經道:「女人給男人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而男人看
女人通常第一眼是看臉蛋,接著是乳房,還有身段,當然打扮也非常的重要,老
板娘你的打扮絕對沒有問題,臉蛋也是白裡透紅,身段更沒話說了,至於……」

    「至於什麼?」老闆娘忙問道。

    鐵浪乾咳了兩聲,道:「這裡不方便講,能不能去你房問?」

    聽到這個,老闆娘感覺鐵浪對她心懷不軌,可他身邊都有四個如花似玉的姑
娘相伴,又怎麼可能會對自己這個寡婦心懷不軌呢?所以她也沒有多想,就點了
點頭。

    領著鐵浪走進自己房間,老闆娘似乎有點忐忑不安,問道:「你現在能說了
嗎?」

    鐵浪的手有點癢,就問道:「有剪刀和布嗎?最好有兩種厚度不同的,當然,
有彈性得更好。」

    老闆娘不知道鐵浪葫蘆裡賣什麼藥,卻也沒有多問,就從衣櫃裡拿出剪刀、
繡花針和一些平時很少用的布料。

    「稍等。」坐在床邊,鐵浪就開始做自己的本行了。

    「好了!」鐵浪鬆了口氣,將做好的紅色乳罩展現在老闆娘面前,材料有限,
這乳罩做得有點劣質,不過因為裹住乳房的那部分多加了好幾層布料,對於托起
乳房應該有很好的功效,就是沒能像現代的乳罩那樣具有伸縮性,更沒有扣環,
衹能將兩條肩帶綁在一塊了。

    老闆娘還不知道眼前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當鐵浪將乳罩往他自己胸前一擱時,
老闆娘才知道這東西的作用,臉更紅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更手足無措。

    「老闆娘你的胸有點下垂,別穿肚兜了,戴上這個試一試。」鐵浪催促道。

    接過乳罩,老闆娘顯得非常尷尬,衹得點頭道:「公子稍等,我去換。」

    坐在床邊,多看了鐵浪幾眼,老闆娘就將床簾放下。一個衹從帳簿上知道是
叫楊追悔的男人站在簾外,自己卻要隔著並不能完全擋住隱私的床簾將衣服除掉,
再換上這由他親手製作的乳罩,老闆娘的心裡似乎有種妙然情愫慢慢燃起,矜持
片刻,解開腰帶,絲裳漸漸褪下,藍色繡花肚兜露出,停頓片刻,她又往外多看
了幾眼,便將肚兜絲帶解開,緩緩褪下。

    鐵浪一直望著老闆娘,床簾半透明,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老闆娘那對嫩白卻
不挺的乳房,見她拿著乳罩一直沒有行動,鐵浪便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老闆娘嚇了一跳,忙道:「不勞煩公子,我自己可以的。」扣住玉乳,老闆
娘又沒有了動作,便問道:「公子,這帶子怎麼用?」

    「我教你。」鐵浪直接掀開床簾。

    「公子!」老闆娘嚇得面色煞白。

    見過超多女人乳房的鐵浪倒是對老闆娘的乳房沒有什麼興趣,就拿著肩帶繞
過老闆娘柔肩,讓其轉過身,拉緊兩條肩帶,問道:「這樣子感覺怎麼樣?」

    老闆娘低頭看著高聳了不少的乳房,紅暈頓生,點頭道:「比以前好。」

    繫好肩帶,鐵浪繞到老闆娘前面,見乳罩有點錯位,就雙手握著老闆娘軟呼
呼的乳房,推了兩下,又多看了幾眼,確定沒有問題後道:「好了,你可以穿衣
服了。」

    自己的奶子已經很久沒有人抓過了,被鐵浪如此坦然地抓了幾下,老闆娘都
快崩潰了,低著頭,抓起絲裳遮住乳房,小聲道:「謝謝公子,麻煩到外面等我。」

    「嗯。」應了聲,鐵浪拉上了床簾。

    看著床簾外的鐵浪,老闆娘鳳眼閃過幾絲秋波,慢悠悠地穿上了衣服。

    對著鏡子昭一了照,見自己的乳房比之前挺多了,看起來好像也變大了,老
板娘非常的開心,道:「謝謝公子!」

    「滿意就好,呵呵,那我先走了。」

    「謝謝公子!」老闆娘又答謝了聲,就和鐵浪一起走出了房間。

    「我去外面轉轉,如果和我一起來的幾位姑娘找我,你就說我出去了,晚點
回來。」交代了句,鐵浪已經走出客棧。

    「這男人好有魅力,我都動心了。」老闆娘摸著自己的臉蛋,燙得好像剛出
爐的熱豆腐,又滑又熱的。

    走到徐階府邸前,護衛很客氣地讓在一邊,看來徐階都已經上下吩咐過了。

    「尚書大人正在書房,需要我去通知嗎?」一婢女問道。

    「不用了,我隨便走走。」頓了頓,鐵浪問道:「翹嘴巴呢?」

    「嗯?」

    「少楓呢?」鐵浪問道。

    「夏護衛出門調查採花魔的事,還未歸來。」婢女答道。

    「這樣子啊,那我隨便走走吧。」說著,鐵浪往後院走去。

    「楊公子,那兒是婢女們休息之處。」婢女忙叫道,她還以為鐵浪走錯路了。

    鐵浪回過頭,露出帥氣的笑容,道:「晚上我要在後院巡邏,所以現在去熟
悉熟悉環境,小姐也住在後院嗎?」

    「嗯,小姐住悅晴閣上。」遇上鐵浪那種殺傷力極強的笑容,婢女什麼都會
說出口的。

    「謝謝。」

    走進後院,那間曾經置放著裸屍的屋子已經被封條封上,給人一種很陰森的
感覺。後院倒是挺大的,細數下來,一樓有三十來問的房間,二樓有兩間,一左
一右,走廊左邊盡頭就是悅晴閣,右邊盡頭則沒有牌匾表明其性質,無窗無門,
四面都鑲嵌著黃銅,酷似堡壘,估計裡面藏著什麼寶貝吧。

    站在這堡壘下,鐵浪看得有點出神,卻也沒有做出什麼不規矩的舉動。

    上了二樓,鐵浪徑直朝徐階之女所在的悅晴閣走去。

    走到門口,鐵浪剛想敲門,卻聽到裡面有人在說話。

    「小姐,你看這合適嗎?」

    「我都挺喜歡的,不知該選哪個,小曲,你替我選吧。」說話女子聲音非常
富有磁性,那聲音好似點滴細雨洗滌著鐵浪那有點骯髒的靈魂,讓他愣了一下。

    「我覺得這個好,小姐你試試。」這婢女聲音也很是清脆,宛如百靈鳥。

    出於好奇,鐵浪並沒有直接敲門,也怕嚇到了她們,就用手指點破窗紙,瞇
眼往裡面看,想一睹芳容。

    (媽呀!)

    鐵浪一看到裡面那位被稱為大小姐的超級肉食性恐龍,整個人就像被掏空了
靈魂般往後退,魂魄都快被嚇出來了。

    為了確定是不是自己看錯,鐵浪壯著膽子往裡看,看到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
女人正對著鏡子化妝,那臉就是豬的臉,她還拿著梳子不斷梳妝打扮。

    「小姐,這樣子挺好看的了。」旁邊那位紅衣婢女附和道。

    鐵浪再也看不下去了,懶得沿原路而回,直接跳到了一樓,捂著胸口,喃喃
道:「徐階的女兒怎麼長得跟豬一樣,難不成他和母豬有姦情不成,簡直比裸屍
還難看,幸好昨晚她沒有出來吃飯,這種人留在後院,就算是採花魔也不願意下
手的!」語罷,鐵浪忙離開後院。

    「小曲,這面具好像有點不適合,你說能嚇死嚴世潘嗎?」她將面具取下,
一張恬靜又顯幾分溫柔的臉蛋出現在鏡子裡,眉黛不畫已細,雙瞳明亮略顯憂傷,
薄唇不點自紅,盈盈閃光,萬分誘人,額間那朵梅花印記更是為其增色幾分,再
加上五官的黃金比例,她看上去美麗極了,可為什麼要戴著豬的面具呢?

    「絕對能呀!」小曲拍了拍胸脯,道:「小姐足不出戶的,整個京師沒有幾
個人知道小姐的長相。所以要和嚴世潘那浪蕩公子相親呀,小姐就戴著這面具去,
絕對把他嚇死的,如此一來小姐就不用擔心要嫁給他了!」

    「也不知他怎會找上我,爹爹他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嚴世潘生活不檢點,還
要我和他見面,真的沒見過如此沒有志氣的爹爹,再怎麼說他也是禮部尚書,可
苦了我。哎,這面具太假了,小曲,你再找一個給我吧。」





    第四話徐家小姐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鐵浪拍著胸脯,一溜煙跑出了後院,站在走廊上,
腦子裡還浮現出徐階女兒那豬一般的面容,想起來就是一陣噁心,讓他又沒有什
麼食慾了,衹是他還不知道那衹不過是徐階女兒應付嚴嵩之子嚴世潘的計謀罷了。

    不想去打擾老奸巨猾的徐階,可以鬥嘴的夏少楓又不在,加之被徐階那恐龍
級別的女兒嚇到了,鐵浪直接走出尚書府,客棧裡有三個美嬌娘加一個總是被自
己調戲的徐半雪在,他難道還要留在這裡嗎?晚上又要在後院巡邏,估計沒多少
睡覺的時間,鐵浪還是決定回去補充睡眠。

    走至集市中心,又有人在議論採花魔,更說採花魔又犯下了一案件,問清楚
案發地點後,鐵浪忙朝案發地點跑去。

    出事的是一農家,此時家門外已經被幾個護衛把守著,夏少楓和一仵作正在
屋裡檢查屍體,鐵浪道出自己身份後也走進了屋裡。

    「翹嘴巴。」鐵浪叫出聲。

    一聽到鐵浪的聲音,夏少楓簡直想用劍把他的嘴巴削下來,頭也不回地問:
「你來這兒幹什麼?」

    鐵浪笑了笑,道:「徐大人讓咱們一起追查採花魔的事,你忘記了嗎?」

    「你能懂什麼?純粹是來看熱鬧的吧?」夏少楓冷冷道。

    鐵浪動了動鼻子,問道:「你吃杏仁了嗎?」

    「在桌上,你要就自己拿去吃。」夏少楓不滿道。

    鐵浪有點嘴饞,見桌上擺著一大候杏仁,就想拿幾顆來剝,拿起一顆剛要咬
開,夏少楓卻挖苦道:「這是案發現場,別破壞現場!」

    鐵浪有點鬱悶,衹得將杏仁放回原處,看著虛掩著的床鋪,問道:「採花魔
大白天的也出現嗎?」

    「仵作還在檢查屍體,沒得出結論。」夏少楓答道。

    「如果大白天都出來姦殺,那我應該盡快趕回去才是。」想起客棧的四女,
鐵浪真的有點擔心了。

    這時,仵作退了出來,躬身道:「稟夏護衛,已確定是採花魔所為,可讓人
收屍掩埋了。」

    「又一條人命。」夏少楓鼻息變得有點重,轉身就要走出去。

    「等等!」鐵浪突然叫出聲,面色陰沉。

    「你又想幹什麼?」夏少楓有點不滿。

    「我想看一下屍體,可以嗎?」鐵浪問道,一直盯著仵作的臉,見他神色有
點慌張,鐵浪露出有點冷的笑容。

    「隨你。」夏少楓冷冷道:「我在外面等你。」

    「我陪他吧,不懂的,我還可以告知。」仵作客氣道。

    鐵浪動了動鼻子,便用衣角捂著鼻子,將床簾拉開,看著床上那具性器官同
樣被撕裂導致下身血肉模糊的裸屍,手已經伸過去,將她那緊閉的上下顎強行掰
開,看著裸屍那血紅的口腔,問道:「仵作大人,請問這是什麼現象?」

    「噢,這啊。」仵作思考了一下,答道:「估計是受採花魔侮辱時反抗導致
的吧,這無關緊要的,單看這殘忍程度便知是採花魔所為了。」

    「確實啊,隨便一個人都可以下這結論的,呵呵,這結論很好下嘛。」鐵浪
瞇眼笑著,笑得仵作臉都有點發青了。

    「沒問題了吧?」仵作躬身道。

    鐵浪手在死者嘴巴前扇了扇,吸了點氣,道:「看來她生前很喜歡吃杏仁啊,
呵呵,這習慣不錯,我也覺得杏仁很好吃,我看看。」鐵浪仔細看這死者喉頭處,
又將她頭歪左歪右,看著口腔內黏著的杏仁殘渣,就笑出聲,「我估計她是在吃
杏仁時被施暴的吧,真可憐,還有那麼多的杏仁沒有吃下去。」

    「應該是的。」仵作都不敢正視鐵浪了。

    「你和她熟嗎?」鐵浪問道。

    「不認識。」

    「好了,我沒有問題了。」鐵浪起身便走出去,仵作緊跟其後。

    站在門口的夏少楓見鐵浪出來了,就問道:「晚飯打算吃什麼?」

    「大魚大肉,再來些好酒,最好再叫幾個漂亮的姑娘陪我。」鐵浪嬉笑道。

    「哼!你還真懂得享受,看來之前關於你的傳言都是假的了,你不過是個登
徒浪子!」夏少楓冷傲道。

    「至少我憑一己之力救回徐將軍,這是無可置疑的事實。」鐵浪回擊道,對
於楊追悔以前的功績,鐵浪是不想再有所沾染了。

    「我又未親眼看到。」夏少楓昂起了頭。

    鐵浪眼中閃過精芒,已浮現笑意,道:「現在就讓你看一個事實。」鐵浪手
忽然抓住仵作肩膀,直接將仵作推進屋裡。

    「少俠這是為何啊?」仵作忙叫道。

    「喂,你幹什麼?」夏少楓忙衝進來。

    「麻煩將門關上,我不希望他敗壞了衙門的形象。」鐵浪示意道。

    夏少楓衹得將門關上,他倒要看鐵浪玩什麼把戲。

    「首先,我來說一下化學物氰化鉀的常識,這種化學物非常的毒,衹要吸入
少量,就在十幾分鐘內會斃命,如果一下子吸入太多,那人會瞬間死亡,這被稱
為閃電式死亡,它還可以透過受傷的皮膚進入人體內,同樣也會導致死亡,也許
就連仵作都不知道氰化鉀是什麼吧?琢磨著,應該是和鶴頂紅差不多的一種烈性
毒藥吧。」鐵浪笑出聲。

    「小人知罪!」仵作嚇得差點尿褲子了,忙跪在地上不斷磕頭。

    「這是怎麼回事?」夏少楓聽得懵懵懂懂的。

    「仵作常年接觸案發現場,當然知道如何掩飾死者的死因,我這人對杏仁情
有獨鍾,但是聞到空氣中那股和杏仁氣味有所出入,又見仵作表情很怪時,我就
知道這裡面大有文章了。還有,死者看上去是被採花魔姦殺,但是傷口和上一個
屍體比起來有很大的差異,她的上體被劃破的部分皮沒有外翻,如果是一邊被采
花魔姦殺,皮膚應該會外翻的,所以可以確定死者是死之後才被劃傷。還有死者
口腔呈血紅色,很明顯是氰化鉀中毒。綜合一下,就得出一個很簡單的結論。」

    頓了頓,鐵浪冷冷道:「有人謀殺了她,再讓仵作替其掩蓋事實,從她完全
沒有掙扎的跡象來看,應該是一個和她很熟悉的人的傑作了,說吧,是誰?」

    仵作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發抖道:「小人一時財迷心竅,還望兩位開恩,都
是她丈夫指使我做的,兩位開恩啊,開恩啊。」

    「朝廷敗類!」夏少楓怒道,拔劍就要刺死仵作。

    鐵浪阻擋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一個卑賤的仵作想多賺點錢也無可
厚非,但一個以耕田為生的農夫又能開出什麼價讓你鋌而走險呢?」

    「採花魔的事鬧得滿城風雨,他又說會將屍體偽裝成採花魔所為,所以小人
一下動了貪念。」

    「他到底給了你多少銀兩?」夏少楓問道。

    仵作抬起頭,滿臉都是淚水,顫巍巍地豎起食指,小聲道:「一百兩黃金。」

    「一百兩?還是黃金?」夏少楓叫道:「一個農夫怎麼可能那麼富有,這根
本不可能的,我把他抓來!」鐵浪還沒來得及阻止,夏少楓這急性子已經跑了出
去。

    當鐵浪跑出去時,他就看到農夫已經倒在了地上,倒不是夏少楓殺他,而是
服了早已準備好的氰化鉀。鐵浪忽然注意到一個看上去約二十歲左右的藍衣少女
從人群中走出去,鐵浪倒不是被她的美貌迷住,衹是她轉身時的笑容實在是詭異,
輕蔑且傲慢!

    鐵浪忙擠出人群,藍衣少女已經走到巷子口,正和一黑衣美婦碰頭,隨後消
失在拐角處。

    鐵浪忙跑過去,一拐彎,卻再也找不到她倆的身影,藍衣少女的樣貌他記住
七分,那個黑衣美婦的樣貌卻完全看不到,蒙著黑色面紗,委實神秘。

    跟丟了,鐵浪只好轉回去,站在人群裡看著護衛將兩具已經慧不上白布的屍
體搬走。

    讓護衛將屋子貼上封條後,夏少楓就和鐵浪並肩而走,走了足有一刻鐘,兩
人都未開口說話。

    走到品香樓樓下,夏少楓動了動鼻子,道:「這兒的酒香,我們兩個上去喝
兩杯?」

    「晚上幾時巡邏?」

    「你亥時過來吧,採花魔一般是子時行兇的。」

    「那倒可以喝點,回去再睡一覺,晚點再過來調戲婢女。」鐵浪又想到了長
得跟豬差不多的徐階女兒,冑口似乎差了很多,還是跟著夏少楓走進品香樓。

    要了三樓一誾僻靜小閣樓,兩人依舊沒有怎麼說話,等到酒上來了,夏少楓
就替鐵浪斟滿,舉起杯子,非常主動地和鐵浪碰杯。

    三杯下肚,鐵浪還面不改色,這種酒精濃度低的女兒紅根本難不倒他,想當
年高中畢業慶典上,他可是憑一己之力灌倒輔導員和校長。

    「其實你挺厲害的,小細節都會注意到。」夏少楓打了個呵欠,人已經有點
搖晃,拿起筷子夾花生,鐵浪看著他夾起一顆花生,還沒送進嘴巴裡就掉在桌上,
又去夾第二顆,連續八顆都未能送進嘴巴裡。看到夏少楓這失常舉動,鐵浪就知
道他酒量非常的差,調侃道:「翹嘴巴,你現在喝醉了,晚上巡邏怎麼辦?」

    夏少楓見夾不起花生,就有點野蠻地捧起整盤花生往嘴巴裡倒,大部分都滾
到了地上,衹有少部分被他吃了下去。扔下盤子,夏少楓有點迷醉地望著鐵浪,
笑道:「就算喝下酒樓所有的酒,我也不可能喝醉的,你別以為我人在搖就是醉
了,我告訴你,我現在腦子比你還清楚,我還知道你叫楊追侮呢!」

    「然後呢?」鐵浪端起酒杯,聞了聞,酒味很香,就一飲而盡。

    「喂,我說啊,你是我偶像,怎麼能那麼的無恥,你不知道以前我是很崇拜
你的嗎?我老是在徐大人面前誇你,還以為你是一個鐵面無私的俠客,卻沒想到
你是一個喜好玩弄女人的敗類,討厭死你了!」

    聽到此刻夏少楓那娘娘腔般的聲音,鐵浪全身汗毛都差點豎起來,那「討厭
死你了」五個字更是在鐵浪腦海不斷播放著,讓他不僅僅豎起了汗毛,全身更是
起了雞皮疙瘩,一時問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清醒時非常剛正不阿的毒拳夏少楓
了。

    夏少楓趴在酒桌上,有點慵懶的目光盯著鐵浪的臉,問道:「到底女人在你
心目中算什麼東西?」

    「就是女人啊。」鐵浪直言道。

    「難道不是……」夏少楓摸了摸擱在一旁的佩劍,「不是一件東西嗎?可以
隨意玩弄,再隨意丟棄,少了一個也不會傷心,多了一個也不會滿足,你心裡難
道不是這樣子想的嗎?」

    「我們還是談談晚上巡邏的事吧。」鐵浪想扭轉話題。

    「你先告訴我女人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啊!」夏少楓已經嘟起了嘴巴,伸出
舌頭舔著嘴角。

    「我有事先告辭了!」鐵浪拿起酒壺,咕嚕咕嚕就將整壺酒都喝了下去,倒
也有幾分醉意,舉步就跑,是被夏少楓那娘們樣嚇到了。

    跑到樓下,吩咐老闆叫人送夏少楓回府,鐵浪就頭也不回地跑出品香樓,跑
出一里多,鐵浪才放慢腳步,嘀咕道:「媽的,前面碰上比豬還醜的千金大小姐,
現在又碰上一個長著鬍渣的同性戀,我這命怎麼這麼的苦,如果徐階也是同性戀
的話……」鐵浪打了個寒顫,都不敢再往下猜測了,就怕猜到最後,連當今的嘉
靖皇帝都會變成同性憑。

    沒走幾步,又遇上冷風,鐵浪酒勁已經上來,衹能怪夏少楓嚇到他了,害得
他將整壺酒都干了下去,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客棧,又搖搖晃晃的走進了葉夢嵐屋
裡。

    此時葉夢嵐正在替徐半雪梳頭髮,教她一藝護理常識,聽到腳步聲,都轉了
過來。

    「夢嵐。」鐵浪一下就抱緊了正拿著木梳的葉夢嵐,手在她身上亂摸著,也
不管徐半雪的驚愕,就隔著面紗親吻著葉夢嵐紅唇。

    「楊公子,你這是怎麼了。」葉夢嵐忙推揉著,嘴唇卻已經被鐵浪咬住了,
正被野蠻吮吸著,發出「嘖嘖」的聲響。

    聞到酒味,徐半雪就叫道:「你這色狼,你這大變態,喝了酒就原形畢露了
啊。」說著,徐半雪就替葉夢嵐打抱不平,費了點力氣才將醉酒的鐵浪推開。

    見鐵浪步伐不穩,葉夢嵐忙扶住鐵浪,呢喃道:「楊公子酒量不好就少喝點,
會弄壞身子的。」說完,葉夢嵐就將鐵浪扶到床上。

    「我要和你雙修。」鐵浪淫笑著。

    「楊公子先休息吧。」葉夢嵐怕鐵浪又會做出什麼超乎她想像,更讓徐半雪
難以忍受的動作,連忙幫他蓋好被子,放下了床簾。

    「我要雙修嘛。」鐵浪嘀咕了數聲才安靜下來,沒一會兒鼾聲大起。

    「葉姨,我看我們還是和楊追悔這色魔分開南下吧,我真怕他會再次輕薄你。」
徐半雪拉著葉夢嵐的手,卻不知道葉夢嵐早已是鐵浪的女人。

    「楊公子衹是酒後亂性罷了,清醒後便不會如此了。」葉夢嵐安撫道。

    「可是……」徐半雪又想起當初鐵浪用妹妹要挾並摸她奶子的情景,心裡越
發不安了,衹想早點逃離鐵浪魔掌,跑得越遠越好,又想去看外公海瑞,她天真
地以為衹要見到了外公,鐵浪就不可能對她做出什麼色色的事情了,可鐵浪會放
過徐半雪這等刁蠻尤物嗎?他還想著要用什麼辦法折磨她呢!

    「好了,沒什麼好擔心的,你到小月房間休息,等他清醒了,我再過去叫你,
你也不希望待在這兒吧。」葉夢嵐笑道。

    「那葉姨你呢?」

    「我留在這兒照顧他,放心吧,不會出事的,他若輕薄我,我就大聲叫出來,
你在隔壁也會聽到的。」

    「那好吧,葉姨你保重,小心那色魔!」徐半雪忙跑出房間。

    葉夢嵐關好門,坐在了床邊,看著時不時摸著下體的鐵浪,葉夢嵐很溫柔地
將他的腰帶解開,將褲子和裡面那條短褲一起褪下去,淫龍頓時昂起了頭,馬眼
微紅。

    「妾身也很想夫君你了。」葉夢嵐呢喃了一句,已經爬上了床,握著鐵浪那
頭好像在咆哮著的淫龍,張嘴含住,緩慢吮吸著,並輕輕揉著鐵浪睪丸。

    已經睡死的鐵浪還會本能地挺著臀部,老是將肉冠插到葉夢嵐的喉頭。

    吮吸了一會兒,葉夢嵐將裙子掀起,手伸進去將褻褲脫下來,站在床上看著
鐵浪的淫龍,自己那名穴已經流出不少的蜜汁,正像荷葉上的露珠般下墜,滴在
鐵浪肉冠處。

    跪在鐵浪雙腿間,葉夢嵐扶正肉莖,身子慢慢沉下,肉冠頂著蜜穴口,葉夢
嵐顫抖了一下,身子繼續下沉,當肉冠一點點地沒入名穴中時,葉夢嵐忍不住發
出了低微呻吟聲,又怕被徐半雪聽到,衹得咬著牙關。

    當肉莖完全插進去,葉夢嵐已經沒有了力氣,趴在鐵浪身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輕輕搖了搖下體,感覺到鐵浪肉莖在蜜穴內滑動時,葉夢嵐又忍不住哼出了聲,
將鐵浪上衣解開,溫柔地吻著他的胸膛,呢喃道:「這輩子,衹有你才是我的男
人,我要跟你在一起一輩子,不管你以後還會有多少個女人。」說罷,葉夢嵐猛
地挺起雪臀,又用力坐下。

    啪唧!

    淫龍蠻橫地頂開淫濕花心。

    「啊!」葉夢嵐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接著就捂著嘴巴開始以一定的頻率挺
動雪臀,享受著這偷情般的性刺激。

    還不到一刻鐘,葉夢嵐就在這偷情般快感刺激下達到了高潮,混著陰精的蜜
汁順著交合處噴出,灑在了鐵浪陰毛上。

    「妾身不行了。」葉夢嵐喘息著,抱緊了鐵浪,鐵浪卻還是睡得像豬一樣,
連讓葉夢嵐高潮了都一無所知。

    溫存片刻,葉夢嵐再次挺起雪臀,讓鐵浪那好像更加硬挺的肉莖從蜜穴內滑
出,高潮才剛剛結束,塞滿蜜穴的肉莖又摩擦著淫肉,葉夢嵐都快被鐵浪搞死了,
她這才知道鐵浪在她人生中的意義,若不是鐵浪的出現,她恐怕要在靜月湖孤獨
終老吧,也正是因她的一時好心,鐵浪才開始了一段完全不同的獵艷人生!

    擦拭乾淨淫濕下體,葉夢嵐就穿好褻褲,下床梳理著早已散亂的髮絲,確定
不會露出破綻後,葉夢嵐再次坐到床邊,低頭吮吸著鐵浪肉莖。

    吸了足有半個時辰,葉夢嵐才感覺到鐵浪肉莖跳動著,一股龍漿射進葉夢嵐
嘴巴裡,都被她吞了下去。

    一謬鐵浪射精後,葉夢嵐總算鬆了口氣,擺正他那已經軟下的肉莖,又拿著
毛巾擦乾淨他下體的殘留物,替他穿好褲子後,葉夢嵐再次替他蓋好被子,趴在
他身上,聽著他的心跳聲,葉夢嵐紅唇微微翹起,好像泡在蜜罐裡的蜜蜂般。

    醒來,屋內已經掌燈,不知道是什麼時辰的鐵浪直接跳了起來,就覺得小雞
雞有點酸,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抓了幾下就下了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頭
發凌亂得像神經病一樣,他連忙整理著,意識也漸漸清醒了。

    一出門,見小月她們房間的燈還亮著,鐵浪就敲響了門,得到同意後走進去,
看到葉夢嵐正在教她們三個繡花。

    「楊公子,你終於清醒了。」葉夢嵐呢喃道。

    「大色魔!」徐半雪瞪著鐵浪。

    「現在什麼時辰?」

    「應該亥時了。」葉夢嵐答道。

    「那我先去尚書府了,晚上不回來睡覺。」說了聲,鐵浪拔腿就跑。

    「喂,楊公子,你還沒有吃飯。」葉夢嵐喊出聲,鐵浪卻已經跑到了一樓,
正在算帳的老闆娘還想和他聊上幾句,感謝他製作的乳罩,嘴巴剛張開,鐵浪已
經像一陣風般衝出了客棧,朝尚書府奔去。

    衝進尚書府,鐵浪便問夏少楓去向,知道他已經在後院巡邏後,便也跑到了
後院,衹見夏少楓正在和兩名護衛說一些巡邏細則。

    等到他說完後,鐵浪才上前問道:「我是不是遲到了?」

    「還好。」夏少楓打量了一下鐵浪,問道:「為何你沒帶武器,你難道想用
樹枝和採花魔搏鬥嗎?」

    「我好像沒有武器,原本以前有一把,現在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那是把好
劍,現在一般的我都看不上眼了,比如你那把。」鐵浪嬉笑道。

    「哼!」夏少楓冷哼了聲,道:「你到二樓巡邏吧。」

    想到如豬般的大小姐,鐵浪打了個寒顫,道:「我還是在一樓巡邏吧!」

    「你太晚來了,區位早已分配好,你輕鬆點,就負責二樓,若發現一樓有異
常情況,記得說聲。好了,我繼續巡視了。」說完,夏少楓提劍離開。

    「喂,這……」鐵浪無奈了,不禁覺得自己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被當作奴
隸使喚的。

    夏少楓停住腳步,回頭道:「大小姐在休息,絕對不能打擾她,更不可進入
她的房間,知道嗎?」

    「你給我十個虎膽,我也絕對絕對不可能進去!」鐵浪強調道。

    「像你這種把女人當作東西的男人,誰會相信你的話!」冷哼了聲,夏少楓
已經走開。

    夏少楓那話又讓鐵浪想起下午他喝醉酒時那娘們樣,又打了個寒顫,嘀咕道
:「希望他不是同性戀,否則我就要離他遠一點了。」

    走上二樓,鐵浪懶得靠近大小姐的閣樓,就趴在護欄處望著今晚特別明亮的
皓月,似乎看到了月餅,肚子就開始咕咕叫了。

    想起白天天機子說過的一番話,鐵浪倒是閞始認真思考了。京師是龍穴之地,
這無可厚非,可為什麼他要說嘉靖皇帝不是真龍呢?這簡直就是叛黨的言論嘛,
難道天機子是想讓自己變成叛黨不成?鐵浪雖有打算推翻嘉靖的統治,卻沒有想
過要加入其它黨派,要就獨攬大權!

    「飛龍在天,大人造也。」鐵浪念叨著。

    「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一道清脆悅耳聲音傳入鐵浪耳中,「看來公子
也是熟讀《易經》之人,呵呵。」

    鐵浪扭過頭,口水差點流出來了,衹見一妙齡少女盈步而來,雅致的玉顏上
畫著清淡的梅花妝,清麗的臉蛋上顯出稚嫩的青澀,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
的仙子般,令鐵浪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

    青絲翩垂纖細腰間,頭綰風流別緻飛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裡插著紫水晶缺
月木蘭簪,身著淡紫色對襟連衣裙,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
衫,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短腰襦,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

    「公子是?」妙齡少女問道。

    鐵浪回過神,完全被這仙子般的淑女迷倒了,他乾嚥了口口水,正經道:「
楊追悔,前來巡視,希望能擒下採花魔!」

    「呵呵,看來是夏護衛的朋友了,呵呵,我是府邸大小……」

    「大小姐的丫鬟吧。」鐵浪馬上下了結論。

    「何以見得?」她已經走至鐵浪身前,纖細玉指擱在紅木護欄處,正學著他
的模樣望著當空皓月,星眸顯得分外明澈。

    鐵浪皺著眉,偷偷瞄了眼全身裹得密不透風的少女,側面嬌美,朱唇微翹,
一看就是個隨和的人,想到這等尤物竟然在服侍長得跟豬差不多的大小姐,鐵浪
歎氣道:「你這麼的美,去服侍長得那樣子的千金大小姐,應該很難受吧?」

    「什麼?」少女疑惑了,她其實就是徐階的女兒徐悅晴,鐵浪卻說她是丫鬟,
她不覺得奇怪才怪呢!這也衹能怪鐵浪戳窗看到她戴豬皮面具了。

    「難道要我講得很白嗎?」鐵浪問道。

    「公子請講,小女子不明白。」

    「就是……」鐵浪掃了眼依舊未熄燈的悅晴閣,道:「就是你們家的大小姐
啊,長得多可怕,我真不知道她是吃什麼長大的,竟然能長得跟豬差不多,你服
侍她,你難道就不怕她嫌你貌美,而把你毀容嗎?」

    徐悅晴掩口而笑,雙峰微微顫抖,裹得這麼嚴密,還能抖得起來,看來她的
咪咪也不小啊!

    笑了片刻,徐悅晴語道:「我家小姐雖長得不堪入目,但心地善良,你與我
家小姐多加接觸就知曉了。」

    「我沒那褔氣。」鐵浪搖了搖頭,道:「就算心地再善良,也彌補不了她的
缺陷。」

    「公子如此注重人的外表嗎?」徐悅晴問道,明眸一直在鐵浪身上掃視著,
見這男人年紀輕輕,氣宇軒昂,又如此好親近,心裡便拿他和嚴世潘做比較,每
方面都把那肥頭大耳的嚴世潘比下去了。

    「我並不是那麼的注重,衹是人若長得太離譜,就算心腸和觀音一樣也沒用
的啊。我覺得你家小姐以後最好是找一個瞎子嫁了,衹要是眼睛能看到的,卻又
願意娶你家小姐,估計都是衝著徐大人家產來的吧。」

    「我家確實家財萬貫,公子生得如此俊俏,估計我家小姐會喜歡的,要不我
替你引見,也許你會成徐家的乘龍快婿呢!」說到此,徐悅晴忍不住發出了銀鈴
般的笑聲。

    「謝謝你的好意,我無福消受。」鐵浪摸了摸肚子,真的有點餓了,又不好
意思開口,只好繼續餓著,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做丫鬟,以你的美貌,估計
去哪裡都不愁吃不愁穿的。」

    「因為小姐對我很好,所以我願意陪伴她一輩子。」

    「真可惜了。」

    「可惜什麼?」

    鐵浪搖了搖頭,道:「跟你說不清楚。」

    「對牛彈琴嗎?」徐悅晴問道,梨渦浮現,煞是可愛,那笑容猶如剛剛開始
成熟的青蘋果般的青澀。

    「絕對不是!」鐵浪拍了拍胸脯,道:「我衹是覺得你在這兒太浪費了。」

    「那小女子應該去哪兒?」徐悅晴繼續追問道。

    「哪兒?」鐵浪很想說跟著自己混,又覺得這實在是太唐突了,掃了紗衣美
女一眼,鐵浪色心大起,胯間淫龍已經挺起,看來修練淫龍九式導致的最基本後
果就是看到美女翹雞雞啊!

    「嗯,哪兒呢?」徐悅晴似乎喜歡跟鐵浪閒聊,一想到鐵浪誤認為自己長得
跟豬一樣,徐悅晴一點都不生氣,倒是覺得很好玩。

    鐵浪偷偷瞄了眼這等尤物,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停頓片刻,還未開口,他
的肚子又開始打鼓了。

    徐悅晴掩口而笑,說道:「小姐房中有些甜點,擱著也浪費,公子進去吃點
吧。漫漫長夜,公子身子會吃不消的。」

    「不用了。」鐵浪怕一看到長得跟豬一樣的千金大小姐,就會沒了食慾。

    「那我進去拿點給公子吃吧。」

    「好啊!」鐵浪猛地點頭,險些脖子抽筋。

    「公子稍等,我這就去取。」徐悅晴很有禮貌地屈膝,爾後走進悅晴閣。

    片刻後,徐悅晴從屋裡走出,兩手空蕩蕩的,朝鐵浪招手,示意他走過來。

    礙於肚子餓,鐵浪衹得走過去。

    「我家小姐想請公子到屋內做客,不知公子可否賞臉?」

    「免了吧。」鐵浪搖了搖頭。

    「沒事的,我家小姐也有考慮到公子的感受,所以會以簾子隔著。」

    「那……好吧。」

    「請。」徐悅晴馬上讓在一邊,讓鐵浪走進去,隨後將門關上。

    這悅晴閣佈置極為樸素,彩貝鑲嵌梳妝台,上邊擱有木質梳篦、粉盒以及一
些鐵浪從未見過的飾物。右邊窗下放著一張蒙著白紗的古琴,旁邊還有一張雪梨
木書桌,堆著幾本書籍,一本還攤開著,毛筆小心翼翼地擱在上面。環視一圈,
墻上掛著數幅臨摹名畫,可以看出閨房主人應該是一個知書達理、熟知琴棋書畫
之女。鐵浪最後將目光落在昏紅幔帳處,隱約可見一女子坐在床邊,徐悅晴則站
在幔帳前,道:「這位是我家大小姐,這位是我剛剛向小姐介紹過的公子。」

    知道那長得跟豬差不多的大小姐就坐在床上,鐵浪頓時覺得她真不該住在這
裡,簡直是對這屋子的侮辱,想到她的手在琴上彈奏著,又拿筆書寫,鐵浪膽子
都快被嚇出來了。

    「公子好呀。」幔帳內傳來沙啞聲音,還帶著傻傻的笑聲。

    「好。」鐵浪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甜點在桌上,不用客氣。」

    「我這人平時不客氣的,可這次……」由於肚子餓,鐵浪衹得拿起一塊松花
糕,有點狐疑地聞了聞,張嘴想吃,幔帳內的「大小姐」卻開口道:「上面幾塊
我有拿過,公子吃下面點的吧。」

    鐵浪忙鬆開手,松花糕跌在桌上,已經散開,他忙陪笑,快速拿開上面幾塊,
從最下面挑選了幾塊開始吃,松花糕味道雖好,可幔帳內有那肉食性恐龍在,鐵
浪真的沒有什麼冑口,又怕餓得鬥不過採花魔。

    「公子,好吃嗎?」大小姐問道。

    「挺好吃的。」

    「嗯,那就好,我還怕公子適應不了呢,呵呵,忘記和公子說,這松花糕都
是我親手做的,若合公子口味,明兒我再做點。」

    「親手?」鐵浪衹覺胃海翻騰,又吐不出來,忙放下手中半塊松花糕,道:
「我先告辭了。」

    「公子,其實有句話我想說,你願意聽嗎?」

    「你說吧,說完我就去巡視了。」鐵浪忙道。

    「其實……其實……其實我……」她猛地掀開幔帳,露出豬腦袋,性飢渴般
衝向鐵浪,叫道:「其實我已經愛上你了,抱我吧!親我吧!蹂躪我吧!我的衣
服為你敞開!我的身體是屬於你的!」

    「啊!」鐵浪好像看到了一衹雌性豬八戒朝自己跑來,雙腿都發軟了,她快
接近時,鐵浪掄起拳頭就砸在她臉上,轉身落荒而逃。

    「小曲,你怎麼樣了?」徐悅晴忙扶起丫鬟小曲,將套在她頭上的豬皮面具
摘下來。

    小曲摸著臉蛋,吐氣道:「幸好這豬皮面具彈性好,要不就出事了,那公子
下手真夠狠的!」

    扶著小曲坐在床上,徐悅晴忙揉著小曲那有點發青的臉,道:「都怪我不好,
不該這樣嚇那位公子的。」

    「誰叫他說小姐你長得難看啊,就算把小姐放在皇帝的後宮三千佳麗裡,小
姐也是最漂」兄的!喲!真的有點疼了!」小曲苦著臉。

    「好啦,別說了,趕緊揉揉,要不腫起來真像豬了噢。」徐悅晴露出貝齒,
笑得非常閞心,想到鐵浪那副糗樣,徐悅晴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作為徐悅晴的貼身丫鬟,小曲很少看見小姐笑,便問道:「小姐難道看上他
了?」

    「小丫頭,別亂說!」徐悅晴敲了下小曲的腦袋。

    「哎喲,好疼噢,幹嘛打人家啊。」小曲一臉的無辜,鬱悶道:「剛剛被那
位公子打了一拳,小曲臉都快爛了,小姐不憐香惜玉,還打小曲腦袋,小曲會變
成傻子的。」

    「好啦,好啦,我出去看看那位公子,你好好休息吧。」說著,徐悅晴已經
走出屋子。

    「這面具真好玩!」小曲抓起豬皮面具,捧腹大笑著,笑了兩下,又覺得臉
很疼,忙捂著臉輕聲叫喚著,又將豬皮面具戴上,對著鏡子做鬼臉。

    徐悅晴見鐵浪已經跑到了走廊另外一頭,就加快腳步走過去,道:「公子,
嚇到你了,真不好意思,我家小姐就是那樣子,見著帥哥就會變傻,請不要介意。」

    鐵浪早就被嚇得三魂丟了兩魂,再次見到如此美-麗動人的丫鬟,都快感動
得流淚了。長得跟豬一樣的大小姐給他的是入地獄般的感覺,這位丫鬟給他的卻
是上天堂的感覺,如果她就是徐階的女兒,那該有多完美啊!心裡這樣吶喊著,
鐵浪卻不敢說出口,衹是苦著臉道:「我剛剛跑出來,把吃的糕點都吐出來了,
你家小姐真夠嚇人的,幸好我吃得不多。」

    「其實她衹是一個丫頭--」

    「呀!」悅晴閣突然傳來小曲的慘叫聲。




第五話夏家遺女

    「不好!」鐵浪叫出聲,也不管那小姐是不是長得跟豬一樣,抬腿就往悅晴
閣跑去,與此同時,夏少楓和多名護衛也從後院各個角落趕了過來,夏少楓運起
輕功,踏草而飛,穩當落於走廊處,一手就抓住鐵浪肩膀,叫道:「不許進去!」

    「你神經病啊!」鐵浪罵出聲。

    「我進去看!」夏少楓強調道。

    鐵浪一手將他推閞,卻覺得他的胸肌軟呼呼的,懶得思考,趁夏少楓站不穩
之際,鐵浪已經一腳踢開悅晴閣的大門,忙衝向幔帳內。

    「少楓,你沒事吧。」跑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徐悅晴忙問道。

    「小姐,我沒事,我還以為你在屋裡,那裡面的是小曲了?」

    「嗯,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徐悅晴點了點頭。

    「你別進去,在外面等著,我去看看。」說著,夏少楓已經跑進屋內,「怎
麼樣了?」

    望著空蕩蕩的床鋪,鐵浪直接將幔帳掀開,道:「看來大小姐是被擄走了?」

    「大小姐?」夏少楓愣了下。

    鐵浪走至大開的竹窗前,望著似乎開始被月光拋棄的遠方,眼睛忽然一亮,
叫道:「在那邊!」縱身一躍,人已經跳出窗戶,正沿著屋簷往前追擊,搞不懂
狀況的夏少楓也跳出了窗戶,緊跟在鐵浪後面,卻跟得有點吃力,見鐵浪步伐矯
健,落瓦無聲,夏少楓便知道他的內功修為委實深厚,看來他還是沒能完全瞭解
這個拈花惹草的偶像!

    徐悅晴站在窗戶前,顯得萬分著急,喃喃道:「小曲,你可不能出事。」

    跑出十多里,鐵浪已經跑到了京師護墻前,也不管下方正在巡邏的士兵,縱
身一跳,衣隨風起,人已經飄向城外。

    「有刺客!放箭!」下方的護衛長暴喝道。

    「不許胡來!我是禮部尚書徐大人貼身護衛,正在追採花魔!」夏少楓喝出
聲,下方的士兵一知是夏少楓,紛紛將弓箭放下。

    落地,鐵浪氣息有點亂,望著那道已經跑進森林的黑影,就加快了步伐。

    「等等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夏少楓喊出聲。

    鐵浪沒有理會夏少楓,暗暗加快了速度,他一點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擄
走徐家大小姐,但其身高六尺,好似黑熊,奔跑速度卻敏捷如虎豹,而且輕功了
得,結合這三點,鐵浪已經可以確定自己遇上了很難對付的對手,可他從來不服
輸,不管對象是誰!

    沿著坑窪山路一直往上跑,鐵浪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剎住腳步,鐵浪直
接跳起,落於樹幹上,正靜靜觀察著前方,面色嚴峻,聽到後方有聲響,知是夏
少楓,就跳到了地面,扶住跑得快斷氣的夏少楓。

    「怎麼樣了?」夏少楓喘息道,面頰漲得通紅,更像娘們了。

    「已經跟丟了,這森林面積太大,很容易迷路,更容易被襲擊,估計大小姐
是回不來了,不知徐大人要哭多久了。」

    徐悅晴明明好端端的在府裡,鐵浪卻老是說被抓走的是大小姐,這讓夏少楓
非常的困惑,卻也懶得和鐵浪辯解,反正在他眼裡,任何人的生命都同樣的重要。

    他推開鐵浪的手往前走,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不會放棄的。」

    「好吧。」鐵浪拗不過夏少楓,衹得和他並肩而行。

    陰風時不時從四面八方吹來,鳥獸聲音混雜其中,鐵浪老是覺得採花魔就在
附近,讓他非常的郁問。

    (早知道就不蹚這渾水了!)

    走了一刻鐘,鐵浪忽然停住了腳步,屏氣凝神,小聲道:「前方不遠處有聲
響,小心點。」

    「聽到了。」夏少楓點了點頭,放慢了腳步。

    撥開擋住視線的野草,兩人看到了一副非常詭異的畫面。

    月光灑在前方,一手執蛇鞭的藍衣少女正與一黑熊模樣的野獸搏鬥,不遠處
還站著一名黑衣美婦,小曲正被她抱著。

    「中!。藍衣少女嬌聲喝出,嬌軀在上空停留片刻,一蛇鞭甩向野獸腦門。

    啪!

    「嗷!」野獸吼著,抓住蛇鞭就想將藍衣少女拽下,蛇鞭卻非常的光滑,直
接從它手裡滑脫。

    藍衣少女落於野獸背後,喊道:「再中……」

    「嗷!」野獸猛地轉身,揮舞前抓,寒光閃過,少女上衣竟被氣息割到,露
出暗紅肚兜,幸好肉體沒被傷到。裂口太長,藍衣少女嫌衣服礙事,乾脆脫下上
衣,奮力一甩,破衣服飛到懸崖下,少女露出細嫩肌膚,繡著杜鵑的暗紅肚兜一
褁著雙乳,飽挺雙乳暗含無限春色,隨著少女喘息聲而起伏不定。

    「月蟬,注意點,淫獸爪子舞動太快,會產生氣刃。」黑衣美婦喊出聲,卻
沒有出手幫助的意思,依舊平靜地站在那兒,蒙著黑紗的她立於冰冷月光下,顯
得妖嬈神秘,那苗條身段更是吸引著鐵浪目光。

    月蟬拽緊蛇鞭,冷冷一笑,道:「邵元節弄出的淫獸又怎麼能難倒我!」

    (邵元節?嘉靖身邊的臭道士!)

    感覺氣刃襲來,少女後退數步,蛇鞭一甩,捲住怪物脖子,怪物抓緊蛇鞭,
咆哮了聲便急奔向少女。

    少女臉色一變,想抽回蛇鞭,卻顯得力不從心,眼見怪物已經舉起利爪,束
手無策的她衹得鬆開手,凌空而起,穩穩落於黑衣美婦跟前,擦著額頭汗水,回
頭看著那衹得意得直拍胸肌的怪物。

    「月蟬,你太好強了,不知抓其弱點,看著吧。」黑衣美婦將小曲放在地上,
悄然前行,黑色紗衣緊裹豐腴嬌軀,前挺後翹的,宛如一衹黑夜精靈,黑眸非常
的冷,正注視著跑向自己的怪物。

    「我知道你喜歡什麼。」黑夜美婦冷冷一笑,已經將黑裙掀開,露出被同為
黑色的褻褲緊裹著的陰部。

    月蟬捂著臉,嘀咕道:「這招我永遠都學不會的。」

    這招不僅僅是引起了怪物的性慾,更讓窺視這一切的鐵浪鼻血差點噴出,一
邊的夏少楓輕蔑地看著一臉猥瑣樣的鐵浪,暗暗道:純粹將女人當作玩具的敗類!

    「嗷--」怪物巨吼兩聲,一根巨型陽具從其口中伸出,頂部肉冠血紅!

    鐵浪差點跌倒在地,這陽具有他胳膊那麼粗,難怪會捅裂女人的蜜穴!

    「好噁心啊!」月蟬叫出聲,忙捂著臉,不時透過手縫望著那怪物,想到是
這等巨物捅死那些女孩,月蟬已經打從心裡厭惡男人的命根子了。

    怪物奔向黑衣美婦,肉冠瞄準美婦陰部,看來是打算捅裂美婦陰部了。這美
婦倒是非常的冷靜,手一握緊,已然放下黑裙,輕似黑蝶的她跳了起來,避開怪
物氣刃攻擊,躍過怪物頭頂,身子一沉,雙腿已經落於怪物肩膀處,抓住蛇鞭,
猛地一抽,又甩出解下的蛇鞭,捲住怪物龜頭,嬌瞋一聲,一道鮮血噴向高空。

    怪物陽具被活生生扯斷後撲倒在地,不住地抽搐著,片刻就沒了動靜。

    鐵浪吞了口口水,覺這黑衣美婦是朵帶刺玫瑰花,一旦亂碰,隨時都有被親
手變成太監的危險。

    裡祄衣美婦踢了踢怪物,道:「月蟬,走吧,我們也該回鳳淵了,你娘會擔
心的。」

    「嗯!」月蟬又看了地上少女一眼,問道:「姑姑,那她怎麼辦?」

    「弱者沒有資格活在這世上,不用管她了,走吧。」拉著月蟬的手,黑衣美
婦便和她一道消失在崖邊。

    片刻後,鐵浪和夏少楓才跑了出去。

    望著那輪更顯皎潔的明月,鐵浪似乎還在回憶月蟬和美婦的音容笑貌,兩個
都是美人胚子啊,不能一親芳澤真的太可惜了,可他敢親嗎?就怕小雞雞被剪了。

    夏少楓試探了一下小曲呼吸,鬆了口氣,道:「她還活著。」

    鐵浪看眼還未摘下豬皮面具的小曲,尷尬地笑著,問道:「翹嘴巴,你是不
是看上她了?我覺得你和她挺配的,而且你和她成婚的話,以後就可以接替徐大
人的位子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快點走吧。」夏少楓抱起小曲便往回走。

    鐵浪還有點戀戀不捨地站在那兒,長歎一聲,朗誦道:「離人無語月無聲,
明月有光人有情;別後相思人似月,雲間水上到層城,啊!」感歎完畢,鐵浪衹
得回頭了。

    一路上,鐵浪詢問夏少楓這兩人的來歷,夏少楓也不是很瞭解,衹知道她們
應該所屬鳳淵神蟒教,一支崇尚蛇蟒的異端教派,那黑衣美婦在江湖也很有名,
被稱為「黑寡婦」,至於是不是寡婦,這就無從考證了。至於藍衣少女月蟬,應
該就是神蟒教教主之女了。

    鐵浪從來沒有聽說過《劍指天下》裡還有這個教派,不過也難怪,蕭九才寫
了五萬字就不寫了,故事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跑出很多新教派或者人物都是應
該的,這些衹能由他自己來探索了。

    夏少楓抱著小曲走進悅晴閣,將她放在了床上。

    「怎麼樣了?」徐悅晴忙問道,一臉焦急。

    「看來是被嚇暈了,過會兒應該就會醒來了。」夏少楓笑出聲。

    「那位公子呢?」徐悅晴忙問道。

    「已經回客棧了,以後再也不會有採花魔了。」夏少楓替小曲蓋好被子,又
將她的豬皮面具摘下,道:「你照顧小曲,我去見徐大人。」

    「夏瑤,別擔負那麼多,我怕你會崩潰的。」徐悅晴擔憂道。

    夏瑤,前吏部尚書夏言之女,其父夏言被嚴嵩誣陷,因「結交近侍」罪名遭
致滿門抄斬,夏瑤被徐階暗中救下,自此便跟隨徐階左右,女扮男裝,化名夏少
楓,一心想報滅門之仇!

    夏瑤吐出一口熱氣,淡淡一笑,道:「好久沒人叫我那名字了,大小姐,放
心吧,我很堅強,在沒助徐大人剷除嚴嵩等奸臣前,我是不會放棄的。」

    「你還是不能忘記你爹的死嗎?」

    「當然不能!連自己的同鄉都痛下毒手,嚴嵩簡直不是人!」夏瑤握緊拳頭。

    徐悅晴看眼夏瑤胸部,道:「我做了件肚兜給你,我這就拿給你。」

    「我不要那東西,它衹會讓我身份暴露,我先去找你爹爹了。」不等徐悅晴
反應過來,夏瑤已經走了出去。

    「小瑤,你會累壞的。」徐悅晴吐出一口氣,拿著熱毛巾敷在小曲額頭上。

    聽著夏瑤述說,徐階繼續研墨,擱好大半截墨石,拿起毛筆沾了點墨汁,便
在紙上揮筆書寫。

    待夏瑤敘述完,徐階才放下毛筆,笑了笑,道:「看來真是嚴嵩那老奸巨猾
的在背後搗亂,還聯合了邵元節這得寵道士,看來我明早要去找嚴嵩喝點酒了。」

    「徐大人,我們的行動難道有暴露嗎?」夏瑤問道。

    「不可能的,小瑤,其實這事原委我都知道,嚴世潘想要迎娶小女,卻不知
道她容貌,威逼之下,就讓邵元節放出那淫獸,逼我就範,還是小女聰明,晚上
去見嚴世潘還戴著面具,呵呵,嚴世潘倒是被嚇得不輕。」

    「然後嚴世潘就要殺死大小姐,沒錯吧。」

    「嗯,小曲戴著面具,淫獸誤以為小曲就是小女,所以被淫獸抓走了。」頓
了頓,徐階繼續道:「聽你之言,我可以確定神蟒教和邵元節的上清宮勢不兩立,
但又不好聯合她們,神蟒教衹收女子,又很少涉足武林和朝廷,老夫還猜不透她
們來京師的原因。」

    「徐大人,小瑤認為這一切不過是巧合罷了,不必如此在意。」

    「太多巧合就變成預謀了。」徐階負手而立,推開窗,望著皎潔明月,淡淡
道:「回頭你和悅晴說聲,讓她別出門,我要放出她遭毒手的消息,要不然她還
會成為嚴嵩父子威脅我的把柄。」

    「嗯,少楓明白,若沒其它事,少楓先退下了。」

    「還有一件事。」徐階從袖裡拿出一封信,遞給夏瑤,道:「海瑞的外孫女
和鐵浪同行,你保護好他們,再將這封信親手交給海瑞,關係數條人命,切勿給
任何人看,知道嗎?」

    夏瑤雖接過信,卻躬身道:「大人,我是你的貼身護衛,不能離開!」

    「呵呵,京師暫時還安全,衹要徐平夫妻能將獨石城守住,他們真夠辛苦的。

    好了,你回去收拾收拾行李,明早我會去送他們出城,你也跟他們走吧。」

    「我怕嚴嵩那狗賊加害於你!」

    「他還不知道我的想法,不可能加害於我的,呵呵,路上要小心點,別讓人
知道你是女兒身,知道嗎?」

    「小瑤明白。」

    「小瑤,別老是將你家人的死掛在心裡,這心結你一直解不開。」

    「等我拿嚴嵩父子的血祭我家人,心結自然迎刃而解,徐大人請勿掛心!」

    「嗯,這些年多虧了你,讓我省了很多麻煩,南下就好好休息,這是命令,
知道嗎?」

    夏少楓點了點頭,道:「小瑤明白,我先退下了。」

    「嗯。」

    和小月、施樂狂歡至凌晨,鐵浪才抱著她們入睡。

    睡到辰時,鐵浪就被葉夢嵐叫醒,看著三人昨晚狂歡痕跡,葉夢嵐細語道:
「該起床了,吃了早點就該出發了。」

    鐵浪睜開眼,看到施樂那飽挺巨乳,忍不住咬了幾口才爬起來。

    吃過早點,整理著行裝,鐵浪一行六人已經下了樓。

    結帳時,老闆娘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又不敢說出口,衹得說了一些客套話,
便和店小二送六人出門。車伕駕來馬車,揮動皮鞭,駿馬嘶吼了聲就朝南門奔跑。

    到了城門下,徐階夏瑤兩人已經在那兒等候了。

    鐵浪探出腦袋,見是徐階,就忙跳下馬車,走上前打招呼,問道:「尚書大
人這是要去哪裡?」

    「呵呵,我來送你們一程,少楓要去一趟潮州,就和你們同行吧。」徐階捋
著長鬚道。

    鐵浪這下可笑不出來了,嘴巴都歪向一邊,顯得很無奈,卻又馬上露出笑意,
道:「可以啊,剛好缺個放哨的。」

    「哼!」夏瑤冷哼了一聲。

    「嗯,老夫還有事,先告辭了。」徐階作揖後便離開。

    鐵浪打量著夏瑤,這次不僅僅帶著劍,還背著包袱,看來是早有準備了,將
他趕走也不好,又怕他在路上刁難自己,一個徐半雪已經很難對付了,再讓夏少
楓湊一腳,自己豈不是要被他們搞死?

    「若不願意,我自己去潮州!」夏瑤傲慢道。

    「翹嘴巴,你是放哨的,快點走馬上任!」

    夏瑤慢悠悠地跨上駿馬,鞭子一甩,駿馬嘶鳴數聲,就跑出了城門。

    鐵浪鑽進車裡,臉上的無奈還未消失,衹得讓車伕跟著夏瑤了。

    施樂掀開簾子,看著夏瑤,問道:「相公,那位風流惆儻的公子是誰?」

    「他是背影殺手,你相信不?」鐵浪嬉笑道。

    「什麼意思?」施樂疑惑了。

    「就是你看著他的背影,你覺得他很風流倜儻,但一看他正面,卻會連飯都
吃不下,相信嗎?」

    「可能嗎?」徐半雪直翻白眼,鄙夷道:「你是在嫉妒他比你帥吧?」

    「咳咳,我如果嫉妒他,我就是武大郎。」鐵浪探出腦袋,喊道:「翹嘴巴!」

    夏瑤有點惱怒地轉過身,問道:「什麼事?」

    看到夏瑤那腫得往上翹的上唇,施樂和徐半雪都嚇到了,紛紛收回目光不再
一一一呈叩。

    「一路平安。」鐵浪忙放下簾子。

    「這討厭的傢伙!」夏瑤罵了聲。

    「怎麼樣?」鐵浪信心滿滿道:「我比他帥吧。」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在和一
女兒家比帥氣。

    徐半雪聳了聳肩膀,不發言語,施樂則一臉的呆滯,感歎道:「這位公子長
得好有個性,若他臉上再加幾道傷疤,也許會更迷人的。」

    鐵浪摸了摸臉頰,道:「我覺得你的審美觀點絕對有問題。」

    一路上,他們都玩鬧得很開心,鐵浪還老是拿夏瑤開玩笑,夏瑤除了鄙視鐵
浪外也不能做什麼反抗,在她心裡,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去衡量鐵浪這男人,正經
起來很強悍,無賴起來卻讓她有點忍受不了,難道她的偶像就這等人物嗎?

    花費二十多天時間,一行人到了瀘州古藺縣,期間換了好幾匹馬,還租過船,
連夜趕路更讓車伕身染瘧疾,衹得給他些銀兩,讓他在一個小村莊休息。眼看銀
子已經花了三分之二,算起來卻還有一半的路程,鐵浪不禁覺得他們有餓死的危
險了。

    接下來一天多的行程都要在地勢險要的潛龍淵度過,他們便在古藺縣集市上
買些乾糧以及必要的生活用品,施樂還吵著要洗澡,時問來不及,鐵浪衹能讓她
先忍著了。

    置辦完畢,他們就沒在古藺縣留宿,繼續趕路。

    夕陽西下,半輪已沒,前方衹有一條小路,左側豎直高山,右邊萬丈懸崖,
考慮到安全,鐵浪便讓車伕在旁邊停好車,今天衹能露宿了。

    「為什麼我們不在古藺縣住宿?」徐半雪不滿道。

    「前面是潛龍淵,綿延千里,稍有不慎就會落入懸崖,粉身碎骨,如果我們
今天在古藺縣住下,明天晚上我們衹能在潛龍淵某個地方住宿,如果碰上意外,
想跑都跑不了,除非你輕功了得,能像大雁一樣飛呀飛的,而在這兒露宿,明早
趕路,沒意外的話,還可以趕在明天日落前走出潛龍淵,懂嗎?」鐵浪正經道。

    正在拾乾柴的夏瑤多看了鐵浪幾眼,二十多日相處下來,期間雖有聽到鐵浪
和小月、施樂交媾發出的聲音,夏瑤卻知道鐵浪其實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衹是
色了點罷了,至少,他很關心自己的女人,衹是動不動和自己吵嘴,這點讓她有
點難以忍受,不管如何,她衹要再忍受二十多天,到了潮州,一切就結束了。

    徐半雪似乎有點不相信鐵浪的話,問道:「你怎麼知道?」

    鐵浪指了指腦袋,道:「動一動腦子就知道了,像你那腦子衹會拿來思考怎
麼頂撞我,怎麼能變聰明呢?」

    「你!」徐半雪氣得說不出話,甩袖而走,跑去和葉夢嵐告狀。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入鄉隨俗,不懂的就問當的人,這是最基本的,我
衹是買乾糧的時候多問幾句罷了。」

    「相公!那邊有水!」施樂雙眼發光,興奮地蹦著,巨乳聳動,都快跳出來
了。

    鐵浪動了動耳朵,確實聽到了水聲,又知已經兩日未讓人魚姐妹下水,怕她
們渴死,鐵浪便走過去,道:「我陪你們過去吧。」

    「我也想去洗澡,我陪她們去吧。」徐半雪舉手道。

    「那好啊,我們一起啊。」鐵浪調侃道。

    徐半雪臉馬上拉下來,瞪眼道:「除非我被雷公劈了,否則我絕對不可能和
你一起洗澡!」

    「別忘記我們的約定,如果你嫁給了我,你要替我洗一個月的腳。」鐵浪強
調道。

    「嗯!如果我嫁給了別人,你就要替我抬一個月的轎子!」

    「你們慢慢扯,我和小月要去洗澡了。」施樂拉著小月的手就往水聲處跑去。

    「你確定要洗澡嗎?」鐵浪問道。

    「想洗。剛剛到集市,好像沾了什麼,味道很難聞,我怕晚上睡不著。」徐
半雪點頭道。

    「好吧。」鐵浪看眼葉夢嵐,道:「夢嵐。你也一起去吧,我負責放哨。」

    「不用我放哨嗎?」夏瑤問道。

    「不安全。」鐵浪馬上否決了。

    夏瑤笑了笑,已經在地上堆起了一大堆的柴火,看來可以燒一個晚上了。

    領著四女到水源處,鐵浪便看到一條小河,河水清澈,還有小魚兒在水裡嬉
戲著,見這河水也不深,衹到自己腰際,鐵浪也就放心了,又見後方有一、兩公
尺多高巨石立在那兒,心裡有了計劃,就讓她們先別下水,自己則去叫夏少楓了,
他雖然不喜歡夏少楓跟著自己,卻也不想完全冷落了他,至少他從來沒有用色瞇
瞇的目光盯著美嬌娘們。

    「要洗澡嗎?」鐵浪問道。

    夏瑤愣了下,搖了搖頭,道:「你們洗吧,我不洗。」

    「又沒讓你和她們洗,和我一起洗嘛。」

    如果和女人一起洗澡,夏瑤勉強可以答應,要自己這女兒身和鐵浪一起洗澡,
夏瑤絕對不會答應,又拗不過鐵浪,只好勉強答應了,抓起包袱,夏瑤便跟著鐵
浪,心跳不禁加快了。

    鐵浪拉著夏瑤,讓夏瑤和自己到巨石後洗澡,她們四個則在上游洗。

    「你這手怎麼像娘們一樣的滑?」鐵浪調侃道。

    「不關你的事!」夏瑤冷哼了聲。

    「下水吧。」已經解開腰帶的鐵浪催促道。

    夏瑤臉閃過紅暈,忙道:「我去下面洗,你在這兒洗吧,我不習慣和別人一
起洗澡。」說著,夏瑤抱緊包袱,三兩步就跳到高度差一公尺多的下游,抬頭看
眼還未下水的鐵浪,道:「快點洗吧,水已經有點冷了。」

    「大男人的,真不知道你怕什麼。」看眼夏瑤,鐵浪也不害羞,脫得赤裸裸
的,還搖了搖未勃起的肉莖,然後就跳下水了。

    夏瑤尷尬得什麼話都說不出,鐵浪那條肉莖好像在她腦海裡搖晃著,揮之不
去。

    聽到鐵浪戲水聲,夏瑤就解開腰帶,一層層褪去,衹剩裹著酥乳的白色布條
和一條貼身長褲,解開飄帶,搖了搖,青絲散開。又抬頭看了上游一眼,鐵浪衹
剩一個腦袋露出水面了,夏瑤鬆了口氣,左手壓著嘴角,右手捏著耳根處,眉毛
擰在一塊,一張假臉皮被她慢慢撕下來,當完全撕下來後,夏瑤終於鬆了口氣。

    白皙的臉龐,線條柔和。淡淡的蛾眉,頗帶點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一雙迷
人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靈動聰慧。長長的睫毛,俊俏的粉鼻,櫻桃小嘴濕潤。

    一頭青絲柔順亮滑,隨意披於肩上,幾縷髮絲垂在耳邊。腰肢纖細,雙手柔
若無骨,玉香雙肩,雙腿修長,體態婀娜。並非庸脂俗粉,清秀中透露出非凡的
氣質。

    若鐵浪知道夏瑤一直是女扮男裝,他絕對會像發情的野獸般撲向夏瑤的。

    夏瑤將假臉皮放在河邊的衣服上,試了試水溫,並不覺得冷,還有陽光殘留
的感覺,她便走向河中心,尋了塊水下平石,一屁股坐在上面,纖指隨意擦拭著
身子,礙於鐵浪的存在,女性最神秘兩處都衹能一褁著,並不能盡情地清洗。

    靠在巨石下洗澡的鐵浪有點無聊,想去輕薄美嬌娘們,又怕嚇到了徐半雪,
更怕被夏少楓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所以衹能在那裡打呵欠。片刻,鐵浪倒是對
夏少楓有點感興趣,和夏少楓相處二十多日,鐵浪覺得他很奇怪,卻又說不出哪
裡奇怪。深吸一口氣,鐵浪潛進水底,像一尾鯉魚般朝下游游去,快到落差水位
時,鐵浪就抓著一塊石頭,慢慢探出了腦袋,想好好嚇一嚇夏少楓。

    夏瑤覺得雙乳有點癢,估計是汗水太多了,又想到待會兒還要換上乾淨的布
條,她就一點防備也沒有的解開布條,一圈一圈的解開。

    鐵浪心生疑惑,一個大男人幹嘛要用布包著胸膛呢?就繼續偷窺著。

    將層層布條解開,當玉乳完全得到解放時,夏瑤便覺得舒暢許多。將布條搓
弄幾下,夏瑤便站起身,準確地將布條扔到包袱上,便坐在平石上,開始擦拭雙
乳。

    偷窺的鐵浪完全愣在那裡,眼睛裡衹看到夏少楓胸前長著一對和女人差不多
的奶子,尺寸好像和徐半雪的差不多,衹是更加的小巧玲瓏,難道夏少楓不是男
的嗎?再仔細盯著夏少楓的臉,鐵浪都差點叫出聲了,眼前這人和夏少楓臉型非
常的像,但五官的精緻是夏少楓無法比擬的,更讓鐵浪意外的是,她的上唇竟然
完美無瑕,微弧如弓,有一點兒厚,卻顯得非常性感,讓人看了有啃咬的衝動,
再看其雙眸,與夏少楓的小眼睛有著很大區別。

    鐵浪根本不敢相信她會是一直和自己鬥嘴的夏少楓,可一切的事實都表明她
就是,岸邊的假臉皮更是讓鐵浪確定了這毋庸置疑的事實,那她為什麼要女扮男
裝?要想知道答案,衹能去問她了,鐵浪卻不想馬上拆穿她,嘴角翹起,露出有
點淫邪的笑容,看著夏瑤搓弄雙乳,胯間淫龍已經勃起,都頂到了水底沙地。

    「楊追悔,你洗好了嗎?」夏瑤清了清嗓子問道,就連這近乎中性的聲音都
是苦心練出來的。

    鐵浪忙潛進水裡,快速游到巨石下,答道:「才剛剛開始洗,你著急什麼啊,
天又沒有黑。」

    「知道了!哼!」夏瑤就知道和鐵浪說話會讓自己發悶,可是必須問的啊,
防止鐵浪跑下來。

    片刻,夏瑤又問道:「那你還要洗多久?」

    「大概……一刻鐘吧。」鐵浪答道。

    「還好,時問來得及。」夏瑤嘀咕了聲,就將最後那件遮羞長褲也脫掉,卻
不敢扔到岸上,就怕鐵浪突然出現,可她不知道鐵浪已經在偷窺她了。

    夏瑤的手已經伸向自己私處,一想到鐵浪就在兩丈外,夏瑤的動作顯得有點
僵硬,當手觸碰到肉瓣時,夏瑤身子顫抖了一下,看來女性私處永遠都是最敏感
的地方。

    怕時問久了,會發生什麼意外,夏瑤就以極快的速度搓洗肉瓣,並發出低微
的呻吟聲,讓鐵浪看得欲罷不能,龜頭在沙地不斷滑動著,如果水底有螃蟹,估
計鐵浪就要倒霉了。

    搓弄完畢,夏瑤鬆了一口氣,站起了身子,鐵浪忙潛回巨石之下,便探出了
腦袋,感歎道:「哇……好久沒有洗澡了,好爽啊。」

    夏瑤怕被鐵浪看到,就躬身走到岸邊,從包袱裡取出一條專門用於擦拭身子
的毛巾,開始擦拭著嬌軀。

    她的每一個動作幾乎都被鐵浪窺視到了,看著她用毛巾搓弄雙乳,挺乳搖顫
的模樣;看著她用毛巾沿著肉縫來回擦拭,嬌軀顫抖的模樣;看著她用毛巾擦拭
雪臀,雪臀抖動的模樣,鐵浪真覺得夏瑤此刻明顯是在勾引自己,毫無預謀的勾
引!知道她要穿衣服了,鐵浪就忙潛回去,靠在巨石上回憶著夏瑤那如雪肌膚,
大腿根部那片沃土更是讓鐵浪回味無窮,他正在想像著用淫龍頂開粉紅肉唇,插
進她蜜穴深處,到底會是何種滋味呢?

    夏瑤完全不知道自己洗澡的整個過程都被偷窺了,她還以為一切都很安全,
開心地穿上乾淨的白色長褲,將乾淨的布條沿著雙乳纏繞著,一用力,雙乳就被
鈕一情地束縛住了。

    確定沒什麼問題後,夏瑤就將長袍穿了回去,又小心翼翼地將假臉皮貼在臉
上,很熟練地將鬢角褶皺處抹平,綁好長髮後,整個人似乎輕鬆了許多。整理好
包袱,夏瑤便提著包袱走上去,見鐵浪還泡在水裡,夏瑤道:「你還沒有洗完嗎?」

    「沒事,反正時間很多。」鐵浪盯著夏瑤,想到她竟然用這麼醜的假臉皮掩
埋那張桃腮杏臉,心裡就有讓她恢復女兒身的衝動,又不敢直接道出。知道她其
實是女兒身後,鐵浪就已經開始計劃著要怎麼調戲她了,現在就要進行第一步。

    鐵浪站起了身,胯間淫龍高昂著,像衹破水而出的蛟龍,肉冠正對著夏瑤。

    「你幹什麼?亡夏瑤叫道,忙轉過身。

    鐵浪裝出一臉的疑惑,問道:「有問題嗎?你又不是女的。」

    「不是那意思,衹是……衹是……」一時間夏瑤也不知道如何解釋,衹得不
去正視鐵浪。

    鐵浪伸了個懶腰,嘀咕道:「終於洗完了。」

    走上岸,鐵浪就站在夏瑤旁邊,問道:「我沒帶毛巾,你的能借我一下嗎?
亡夏瑤衹希望鐵浪能快點穿上衣服,就解開包袱,從中拿出毛巾,頭也不回地遞
給鐵浪。

    接過毛巾,鐵浪開始擦拭著身體,並觀察著夏瑤,見她神色慌張,香汗濕腮,
鐵浪就想笑。慢悠悠地擦拭著,問道:「翹嘴巴,你就沒有喜歡的姑娘嗎?」

    「沒有。」夏瑤生硬道。

    「你也到談婚論嫁的年齡了,要不就讓徐家大小姐嫁給你吧。」

    「高攀不起。」夏瑤眼角餘光落在鐵浪身上,見他拿著毛巾在肉棒上不斷擦
拭著,忙移開目光,臉都有點紅了,看來她真不該來洗澡的,還碰上鐵浪這種超
級大無賴!

    偶像,傳說中的偶像竟然如此齷齪!

    「怎麼會高攀不起,絕對攀得起,好歹你也是徐大人的貼身護衛,在京師多
麼有名望啊,再說了,徐家大小姐長得……」鐵浪撫了撫胸口,又想起那長得跟
豬差不多的大小姐想要輕薄自己的情景,身子就起疙瘩。

    「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尚書大人已經將大小姐遇害的消息傳了出去,而你
知道她還活著,就別聲張,權當大小姐已經死了吧。」

    「死了最好!」鐵浪叫出聲。

    夏瑤瞪了鐵浪一眼,又被他那根巨物嚇得扭過了頭。

    「翹嘴巴,你還記得那天咱們在品香樓喝酒的情形嗎?當時你問我女人是什
麼東西,我沒有回答你,而現在我可以回答你了,其實在我心裡,男人的地位比
女人還要重要,而這些天下來,我對你產生了莫名好感。」說到這裡,鐵浪都覺
得自己這話實在是太噁心了,但他要耍一耍夏瑤,以洩被欺騙二十多天的憤。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夏瑤冷冷道。

    鐵浪的手忽然落在夏瑤雪臀上。

    「喂!你幹什麼?」夏瑤嚇得後退數步。

    鐵浪曖昧地盯著夏瑤,小聲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已經愛上你了,我想得
到你的身體。」

    「我是男的!」夏瑤強調道。

    「我不是說了嗎?在我心裡男人比女人重要,如果把你和她們放在天平的兩
端,天平絕對為你而傾斜,懂嗎?」

    「不懂!」夏瑤頭搖得更加厲害。

    「那我就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吧。」鐵浪忽然衝過去,在夏瑤還沒來得及
做出任何反應前就摟住了夏瑤的細腰,手在她雪臀處不斷撫摸著,感受著它的彈
性十足。

    「你瘋了!」夏瑤忙推開鐵浪,臉早已潮紅,卻因為有假臉皮的保護,一時
間難以看出來。

    「難道你不喜歡我嗎?」鐵浪裝出一臉的無辜。

    「絕對不可能!我告訴你,你再亂來,我就跑上去了,到時候她們就被我看
光了!」夏瑤威脅道。

    若是之前,鐵浪絕對怕被夏瑤威脅,現在嘛,這威脅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她
愛看就看,反正都是女人,鐵浪才懶得和她吃醋呢。

    往前走兩步,鐵浪繼續道:「少楓,如果你能把身子給我,我情願把她們都
讓給你,怎麼樣?」

    「我說過了,我是男的,你別發瘋了。」夏瑤一臉的尷尬。

    「誰說男的跟男的就不行了?」鐵浪轉過了身,指了指屁眼,道:「我可以
插你這裡,要不我們試一下,你絕對很爽的。」

    「瘋子!」夏瑤罵了聲就跑到下游,抱拳看著赤裸裸的鐵浪,雖覺得鐵浪今
天表現很反常,卻不知道是因自己女兒身被識破的結果。

    「遲早你會懂得我的心的,我現在就不糾纏你了。」鐵浪將毛巾拋給夏瑤,
就自顧地開始穿衣服。

    夏瑤捏著毛巾,覺得非常的噁心,放在水裡洗了好幾次,擰乾後才放進包袱
裡。

    「喂,你們洗完了嗎?」鐵浪喊道。

    「早洗完了。」施樂答道。

    鐵浪和夏瑤一起走上去,夏瑤卻和鐵浪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生怕他做出什麼
過分的舉動。

    早已洗完的四女正坐在岸邊梳理長髮,聊得非常開心,說得最多的當然是施
樂和徐半雪了,小月和葉夢嵐都喜歡做聽眾。

    稍後,鐵浪便讓夏瑤送徐半雪上去,讓三位美嬌娘先留下來,徐半雪料到鐵
浪不安好心,想叫走葉夢嵐,見葉夢嵐沒什麼動靜,她就和夏瑤一起上去了。

    待她們走遠後,鐵浪道:「我要告訴你們一個驚天事實,可別亂叫,知道嗎?」

    「說吧。」三女齊聲道。

    鐵浪清了清嗓子,裝出一臉的神秘,小聲道:「當我說出這事實時,你們別
叫出聲,一定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懂嗎?」

    「嗯。」三女齊聲道。

    鐵浪長吐一口氣,道:「原來夏少楓不是男的,和你們一樣是女的。」

    「真的?」小月、施樂同時叫出聲。

    鐵浪忙做了個噤聲手勢,道:「噓……別出聲。」

    「呵呵,其實我早就知道了。」葉夢嵐顯得格外冷靜,將面紗繫好,繼續道
:「我還以為相公打一開始便知夏少楓是女兒身呢,原來現在才知道呀。」

    「當然,我怎麼可能之前就知道呢。」

    「其實很明顯的,衹是相公你沒有注意細節罷了。」葉夢嵐盤好青絲,便用
六寸木簪將其固定住。

    「我完全沒料到,所以沒去注意細節,嘻嘻,既然現在知道她是女兒身,我
就要好好戲弄她一番了,我跟你們說說我的計劃。」鐵浪攬住小月和施樂,又讓
葉夢嵐將腦袋湊過來,開始向她們詳細地說出自己的邪惡計劃,三女聽得時而皺
眉,時而鄙視鐵浪,時而倒吸涼氣,時而露出笑意。






    第六話鳳凰產卵

    鐵浪領著三女走回去,多看了夏瑤幾眼,問道:「翹嘴巴,晚餐吃什麼?」

    「包袱裡都有,你自己打開便知。」夏瑤看了鐵浪一眼,卻不知道他那副奸
笑面孔下到底隱藏著什麼。

    鐵浪將裝著乾糧的包袱打開,嘀咕道:「這些都很沒營養,她們也許吃不習
慣,對嗎?」

    「嗯,絕對的。」施樂點了點頭。

    「那我也沒辦法,這是你自己買的。」見天色已黑,夏瑤取出一部分乾柴,
將其點燃,便道:「這種地方夜晚經常有野獸出沒,盡量靠近火堆吧,晚上我和
楊追侮輪流值班,你們可以安心睡覺的。」

    「夏公子真體貼。」徐半雪瞇眼笑著,坐在夏瑤旁邊,時不時偷看鐵浪,就
希望他臉上多一些吃醋的表情,可鐵浪顯得非常鎮定,正拿出乾糧和水壺,遞給
葉夢嵐、小月和施樂。

    見乾糧不夠,鐵浪又轉身取出一部分,而這時他做了一個小動作,悄悄從衣
兜裡取出迷藥,抖了點到兩塊燒餅裡,並將燒餅分別遞給夏瑤和徐半雪。

    「這火真暖和。」鐵浪瞇眼笑著,很自然地嚼著燒餅,喝著水。

    「如果你跳進去,絕對更暖和!」徐半雪又開始和鐵浪鬥嘴了。

    「吃吧,好像還有點熱,明天你就吃不到熱燒餅了。」鐵浪嬉笑著,一副不
以為然的模樣,正在打算著迷倒她倆,要幹些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沒一會兒,迷藥起效,夏瑤和徐半雪都倒在地上睡著了。

    「相公,這藥好,下次我用在你身上吧。」施樂伸了個懶腰,和小月坐在遠
處,她們可沒有烤火的習慣,人魚嘛,寧願潮濕也不喜歡乾燥。

    鐵浪蹲在夏瑤面前,手在她鬢角處輕輕摸著,輕輕一撕,假臉皮就翹起來,
怕傷到夏瑤臉皮,鐵浪動作非常的溫柔,好一會兒才將夏瑤的假臉皮撕下,火光
映照著夏瑤那張精美臉龐,雖算不上國色天香,卻也是花顏月貌,讓鐵浪生出幾
分憐愛之心。

    「如此絕色女子,為何這般打扮?」葉夢嵐感歎道。

    「這個先不管,我要先報仇,之前我還以為她是同性戀,嚇死我了。」鐵浪
手在夏瑤左乳處輕輕捏了幾下,「嘖嘖」兩聲,道:「這絕對會影響發育的,需
要解開才行。」

    葉夢嵐知道鐵浪要做什麼,也就不多說什麼,衹道:「半雪這姑娘你就先別
動了,她脾氣倔強,醒來後若知道你對她做了什麼,她會想不開的。」

    「嗯。」

    得到鐵浪同意後,葉夢嵐就扶起徐半雪,讓她和小月、施樂待在一塊,她自
己則坐在火堆前烤火,靜靜注視著即將發生的淫穢行為。

    抽走夏瑤腰帶,上衣便很自然地朝兩邊攤開,露出那被布條緊裹著的酥乳,
鐵浪摸來夏瑤佩劍,很準確地割裂布條,替她解放了雙乳。

    撇開布條,盯著那對鼓起下落很有規律的白嫩雙乳,壓久了,乳頭沒有鐵浪
想像中的突出,有點兒下凹,在火光襯托下,這對嬌挺之乳好像熟了的蟠桃般讓
鐵浪忍不住俯身吻住一顆,輕輕吮吸著。

    左手已經爬向夏瑤三角洲,右手則捏其右乳,不斷刮弄著她的乳頭,輕微刺
激下,睡夢中的夏瑤發出低微呻吟聲,乳頭更是充血硬起。

    鐵浪使勁吸了下,舌尖開始在夏瑤乳頭周圍打著轉兒,聽著她的呻吟聲,鐵
浪肉莖早就勃起。

    「假面美人,我會讓你好好享受性愛的美妙滋味的。」鐵浪的嘴巴沿著夏瑤
乳溝往下體吻去,將其長褲褪去後,鐵浪眼睛睜得非常的大,一朵含苞待放的嬌
艷玫瑰座落恥骨間,肥沃隆起,兩瓣開放才一點兒的肉瓣好像在等待鐵浪的開採
般滲出蜜汁。

    最讓鐵浪激動的就是夏瑤一根陰毛都沒有長,整個陰部光滑生色,少了陰毛
遮擋,美色盡收眼底。

    鐵浪壓開夏瑤肉唇,仔細看著閃閃發光的淫肉,嘀咕道:「早知道你是女的,
那次在酒樓就應該奸了你,還等了二十多天,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爽一爽才行。」

    手指緩緩插入夏瑤蜜穴內。

    「唔……唔……」夏瑤呻吟聲中還含著輕微的痛苦。

    遇到阻礙後,鐵浪更是興奮,原來她還是一衹處女白虎啊!

    抽出手指,含在嘴裡,一股香甜沁人心脾,鐵浪便伸出舌頭舔著夏瑤淫肉,
舔得非常開心,還使勁刮著那顆充血的陰蒂,使勁一吸,一股蜜汁便被鐵浪吃進
肚裡。知道完全達到做愛標準後,鐵浪也不多加猶豫,匆匆褪掉衣物,挺著那根
粗長肉莖,趴在夏瑤嬌軀上,啃咬著她的乳房,肉莖在其引導下開始在夏瑤蜜穴
處汲取著蜜汁。

    「你幹什麼?」夏瑤忽然睜開眼,一拳擊向鐵浪肩膀。

    鐵浪忙滾到一邊,一臉的錯愕,完全沒料到夏瑤這麼早就醒來,情急的他就
捂著肉莖,嬉笑道:「洗澡的時候我都說我很愛你了啊。」

    夏瑤見自己衣物都被剝光,羞恨交加,忙抓起衣物遮住雙乳和三角洲,怒視
一臉無辜的鐵浪,衹想把他捏碎!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女的。」鐵浪狡辯道:「如果知道你是女的,我
就不會亂來,我是正人君子。」

    「你這混蛋!你給我滾!」夏瑤眼淚靜悄悄流下,衹覺視線變得模糊,也不
管會不會走光,當著鐵浪的面就快速穿好衣服,布條都懶得綁了,腰帶一系,拔
出寒劍便衝向鐵浪,舉劍刺下,動作很大,雙乳搖個不停。

    避開劍鋒,鐵浪調侃道:「這是比武招親嗎?」

    「我要切了你那東西!」夏瑤嬌聲一喝,劍尖直刺鐵浪胯間。

    鐵浪連退數步,手捂著肉莖,嬉笑道:「如果你晚一點醒來,你絕對已經被
我開苞了,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應該要覺得很慶幸才對。」

    「我夏瑤絕對不可能成為你的女人!石破天驚!」夏瑤喝出聲,將真氣注入
劍身,使勁揮出,劍光閃了下,劍氣似乎切裂了空氣,更好像要將鐵浪切裂。

    鐵浪根本不知道夏瑤會如此輕易釋放真氣,差點中招,整個人朝後傾倒,衹
覺有數把劍從上方掃過,黑髮都被斬斷數根。

    知道夏瑤認真了,鐵浪不敢怠慢,認真道:「夏瑤,好好聽的名字,呵呵,
你又沒有什麼損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真氣失去三成,夏瑤便覺腳步有點不穩,憤怒地看著鐵浪,叫道:「你這把
女人當作東西的混蛋,當然不知女兒家的清白有多重要了!」

    「那你就讓我生米煮成熟飯,然後我對你負責,怎麼樣?」鐵浪又開始不正
經了。

    「等我殺死你再說!」衣衫不整的夏瑤舞起寒劍,一劍刺向鐵浪胸口。

    鐵浪一點都不怕夏瑤,這從第一次交手就可以確定了。看著寒劍襲來,鐵浪
冷靜地挪動腳步,從側面攻向夏瑤,手背一甩,擊中夏瑤手掌,吃疼的夏瑤衹得
松閞手,寒劍「噹啷」落地。

    夏瑤哪肯罷休,一運勁,手指呈現青黑色,便擊向鐵浪。

    鐵浪不敢接她手掌,當初已經吃了一次虧,便避開拳風,手似鉗子般掐住夏
瑤手腕,使勁一擰,伴隨著夏瑤痛叫聲,鐵浪已經將她雙手壓在她脊背上。

    「有種就殺了我!」夏瑤叫出聲。

    「我不可能殺了你的,我還要好好的調教你。」鐵浪聞了聞夏瑤脖子,道:
「體香讓人心醉,如果你和半雪一樣塗點胭脂水粉,也許會更讓人心醉的。」

    「我不做女人!」夏瑤喊出聲。

    鐵浪用一衹手控制夏瑤兩衹手,活動自如的左手則插進夏瑤長褲內,直奔私
處。

    感覺到鐵浪魔手在樞弄著蜜穴,夏瑤又羞又恨,掙扎著,卻不能掙脫,衹能
任由鐵浪為所欲為,當鐵浪手指慢慢插入蜜穴時,夏瑤驚叫出聲,喊道:「不能
……唔……你不能做那種事情!」

    鐵浪的手指並沒有插得很深,半截而入,緩慢抽動著,淫笑道:「那為什麼
你下面這麼的濕,難道不是想讓我插進去嗎?」

    「混蛋!」

    「那如果我承認我是混蛋,是不是就能插進去了?」

    夏瑤眼淚已經流了出來,嗚咽道:「不管什麼情況……唔……都不能!」

    「這就不是你能決定的了。」鐵浪的手已從夏瑤蜜穴拔出,開始揉著那顆躲
藏於軟肉下的陰蒂。

    「啊!」宛如被電流電到的夏瑤浪叫出聲「卻是情非得已。

    就在這時,一黑熊改造的淫獸忽然從遠處狂奔而來,雙目赤紅,直逼夏瑤!

    鐵浪嚇到了,愣神片刻,便推開夏瑤,一腳勾起地上寒劍,舉劍直視那衹淫
獸,叫道:「翹嘴巴!讓開點!別成為我的累贅!」

    看著淫獸張嘴探出巨長陽具,夏瑤嚇得慌忙退到葉夢嵐身邊,從未見過這種
怪物的葉夢嵐也被嚇了一跳,正欲跑過去幫鐵浪,淫獸卻改變前進方向,一個跳
躍就撲向夏瑤,口中陽具勃起充血!

    鐵浪知道淫獸的弱點,便死死盯著它嘴巴裡的陽具,握著寒劍的手已經出汗,
暴喝一聲,鐵浪直接躍起,用力揮動寒劍,寒光一閃,淫獸的龜頭直接被砍下,
慘叫一聲便撲倒在地,揚起陣陣灰塵。

    看著這噁心的淫獸,鐵浪一腳踢歪它的腦袋,冷冷道:「看到男人還敢伸出
大雞雞,不被我卡擦才怪呢!」已沒有多少性慾的鐵浪回頭道:「盡量靠近火堆,
別坐得太遠,你們都是女人,挨在一塊就是了,聽到任何聲響第一時間和我說!」

    看著如此認真的鐵浪,被輕薄的夏瑤衹是整理著凌亂衣物,並沒有說什麼,
已經被拆穿了身份,夏瑤也就沒有必要再扮男兒身了,就和葉夢嵐她們坐在一塊。

    施樂還不想太靠近火堆,知道那怪物可怕之處後,她也跑了過去,驚魂未定
地看著面色嚴峻的鐵浪。

    怕淫獸還沒掛,鐵浪舉劍刺穿了它的心臟,這才鬆了一口氣,見淫獸是從古
藺縣方向奔來,鐵浪多少有些忌憚,生怕還會有更多的淫獸出現,看眼面色蒼白
的夏瑤,鐵浪沉吟道:「今晚就由我來值班吧,你們都要好好睡覺。」

    這時,徐半雪也醒來了,她第一眼看到已經還原真面目的夏瑤,見她領口還
敞開著,能瞥見深深溝壑,又見其髮絲雜亂,就叫道:「楊追悔,你這大色魔,
你又去哪裡擄來良家少女,還把人糟蹋成這樣子?」

    「她是夏少楓。」施樂笑出了聲。

    徐半雪嚇得神智完全清醒,像看到外星人般看著夏瑤,手就伸過去在她弓唇
處摸了摸,嘀咕道:「怎麼可能,這嘴巴這麼好看,夏少楓的嘴巴不是突出來的
嗎?」

    「易容而已,很簡單就可以辦到的。」鐵浪插劍回鞘,道:「這就是在京師
姦殺多名姑娘的淫獸,還有二十多天的路程,大家都要小心點,在人口密集的地
方,它都會出現的。」

    「好噁心!」徐半雪捂著嘴巴,快吐出來了,尤其是看到那怪物斷掉的大雞
雞,還想和鐵浪說話,見他赤裸裸的,下體還懸掛著一根小雞雞,徐半雪臉一下
就紅了,扭過頭不說一句話。

    鐵浪將劍扔給夏瑤便開始穿衣服了。

    此時,曾替鐵浪算命的天機子正站在一里外,捋著白鬚,輕笑了聲,自語道
:「看來我太低估這小子了。」說罷,他便隱沒於黑暗,一衹淫獸正跟在他身後。

    當第一縷朝陽照在鐵浪臉上時,鐵浪活動了一下脖子,站了一晚,他的筋骨
都僵硬了。整裝之後,他們又開始趕路。一夜未睡,鐵浪累得臉都有些發黃,衹
得將駕馬車的任務交給夏瑤,反正她以前經常幹這種事情。

    夏瑤坐在前面,將簾子掀開,看了鐵浪一眼,道:「昨晚你對我做過的事就
當沒有發生,若你再犯,我絕對把你剪了!」

    鐵浪犯困,也不想和夏瑤爭辯,點了點頭就趴在施樂雙腿上睡著了。

    「駕!」夏瑤嬌聲一喝,馬匹嘶吼了聲便朝前奔跑著。

    進入潛龍淵,夏瑤更加小心了,根本不敢鬆懈,她還會聽到岩石滾落萬丈懸
崖發出的聲音。

    「駕!駕!」

    此刻,天機子正摸著淫獸的腦袋,道:「該是你表現的時候了,可別讓我失
望,失敗就不可能再活著了,知道嗎?」

    淫獸想伸出舌頭,卻衹能伸出陽具,陽具觸碰到天機子的袖子,天機子很反
感地甩了甩袖子,上面那點黏液讓他感到分外的噁心。

    「去吧!」

    淫獸點了點頭便奔向前方。

    「若不出意外,楊追悔應該再無存活的可能,衹怪我太低估他了,竟然讓他
連續殺死兩衹聖獸!」天機子憤然道。他還不知道第一衹淫獸是被黑寡婦殺死的。

    「駕!」夏瑤看著前方綿延不絕的潛龍淵,心裡似乎很沒有底,就怕會在這
兒出事,想起昨晚的淫獸,夏瑤不覺加重力道揮動馬鞭。

    「姐姐,那是什麼?」小月指著後方那衹狂奔而來的淫獸。

    「淫獸?」施樂叫出了聲。

    「這可不妙!」葉夢嵐倒吸一口涼氣,這兒地勢太過於凶險,若不像昨晚那
樣一招殺死淫獸,很可能會有人受傷,若掉下去,那更沒有存活的可能性了,葉
夢嵐忙探出腦袋,道:「小瑤,快把劍給我。」

    夏瑤不知葉夢嵐武功深淺,也注意到有衹淫獸逼近,她拉住葉夢嵐的手,直
接把她拉了出來,道:「你駕馬車,那混帳東西就讓我來收拾!」

    「小心點,實在不行就叫醒楊公子。」抓住韁繩的葉夢嵐,已經接替了夏瑤
的位置,很冷靜地駕著馬車,看了右邊懸崖一眼,葉夢嵐盡量讓馬車靠著左邊而
行,生怕一個不注意,馬車就墜到了崖下。

    夏瑤已經來到了車尾,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淫獸,她拔出了寒劍,又想起那晚
裡祄寡婦勾引淫獸的手段,夏瑤有點臉紅地將長袍掀開,又覺得自己穿著長褲可
能吸引不了淫獸,便壓著陰部,讓其形狀盡量突出,叫道:「我也是女人!」

    淫獸卻一點也沒有動心,快接近馬車時,它便猛地一蹬。

    咚!

    起碼兩百斤的身軀砸在車頂上,正在熟睡的鐵浪被震醒,叫道:「發生什麼
事了?」

    「你的同類在上面。」施樂調侃道。

    「嗷!」淫獸嘶吼著,一爪就撕開車頂,血色雙目怒視著鐵浪。

    夏瑤放下袍子,鬱悶道:「難道我就一點女人魅力都沒有嗎?這都吸引不了
它!」

    慌忙中的鐵浪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塊燒餅,順手就扔上去,碰到淫獸鼻子,
又砸了下來。

    「劍呢?劍呢?」鐵浪慌忙道。

    這時,夏瑤已經爬上了車頂,看著如此醜陋的淫獸,舉劍就刺向它的屁股,
恰好從屁眼插了進去。

    「嗷!」淫獸慘叫一聲,轉身揮爪,感覺到氣刃襲來的夏瑤身子朝後仰,腳
步不穩,驚叫了一聲便倒向後方,卻被鐵浪結結實實地抱住。有點野蠻地將夏瑤
扔進車裡,鐵浪笑道:「你一個女子還把淫獸爆菊了,看來實力不是一般的強。」

    聽到淫獸吼叫聲,鐵浪也不敢再調戲夏瑤了,看著淫獸在車頂的癲狂模樣,
鐵浪不怕自己會受到傷害,倒是擔心車裡的美嬌娘們會受傷,便爬上去想斬斷淫
獸嘴巴裡的陽具。剛攀上去,淫獸已經站在上方,口水都流了出來,巨爪慢慢舉
起,舞下,將油燈都抓得粉碎,反應敏捷的鐵浪則翻身掛在另一邊,一個上躍,
鐵浪落在淫獸面前,巨爪襲來,鐵浪忙蹲在車頂上,看著淫獸胯間。

    (操!這淫獸變態!下面竟然沒有小雞雞!)

    「嗷!」淫獸吼出聲,俯身,雙爪同時抓向鐵浪,屁股則翹起來,加上那根
還插在屁眼裡的劍,看上去滑稽至極。

    鐵浪肩膀縮起,巨爪直接將木架抓斷兩根。

    夏瑤抬起頭,叫道:「想辦法讓它把那東西伸出來啊,再把它剪掉。」

    「你就喜歡剪那東西啊?」鐵浪滿不在乎地叫出聲,「如果它要伸出來,早
就伸出來了,它現在是要置我於死地,再姦殺你們!」見爪子又抓下來,鐵浪雙
手抓住淫獸腳踝,使出吃奶的力氣,猛地一拽,淫獸身子一晃,加之車輪突然輾
過石頭,淫獸直接跌落在地,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來。

    見淫獸又爬起追了上來,鐵浪有點無奈了,叫道:「看來它比昨天那衹聰明
多了,至少不會把大雞雞暴露出來!」

    「它不露出來,我們根本沒有勝算。」夏瑤道。

    「劍給我!」

    「在它屁股上。」夏瑤無奈道。

    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淫獸,鐵浪分析道:「它速度比馬車還快,根本甩不開,
又沒辦法讓它停下來,想剪了它的大雞雞,它又不肯伸出來。」鐵浪忽地盯著夏
瑤,問道:「你應該還記得黑寡婦那招吧?」

    「試過了,它不買帳。」

    鐵浪鄙夷地看著夏瑤,嘀咕道:「看來就算你把臉皮撕下來,淫獸也不會承
認你是女人的,要不你把褲子都脫了,試一下。」

    「不要!」夏瑤氣得雙頰緋紅,頓了頓,她反擊道:「也許這衹淫獸是母的,
要不你把褲子脫了,看它會怎麼樣。」

    「我怕被它爆菊花,還是算了。」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淫獸,鐵浪火都快冒出
來了,罵道:「這醜八怪!如果老子的雞雞有它大,我早就掏出來砸死它了!」

    「相公,你可以試一下。」毫不在意的施樂掩口而笑,小月則非常擔憂地看
著鐵浪,生怕他會出事。

    這時,鐵浪忽然想起許久未曾見面的三顱鳳凰,也不知它還有沒有跟著自己,
不管如何,鐵浪還是抱著一線希望,便含指吹著口哨。

    仰望著天空,蔚藍無雲,三顱鳳凰的影子都找不到,看來鐵浪衹能靠自己了,
沮喪之際,鐵浪突然聽到一聲鳥鳴,忙望向西北方,三顱鳳凰不知從哪裡飛出來,
正急速滑翔而下。再次鳴叫時,爪子已經抓向淫獸,寒光閃過,它的爪子陷入淫
獸背部,朝前滑行著,在淫獸背部開出了一條血口後飛向前方,減速,轉身,又
攻向淫獸。

    「還是這衹傻鳥好。」抓到三顱鳳凰這跟救命稻草,鐵浪開心得不得了。

    「這是鳳凰嗎?」初次看到三顱鳳凰的夏瑤問道。

    「三顱鳳凰,聽過嗎?」

    「三顱鳳凰?這怎麼可能會是三顱鳳凰。」夏瑤輕蔑地笑著,繼續道:「不
是才一顆頭嗎?哪來的三顱?」

    鐵浪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細節,被夏瑤這麼一問,鐵浪也疑惑了,不過它應該
確實是三顱鳳凰,要不然它怎麼可能會引導自己去取蒼雲劍劍譜?要不是之前修
練的內功都被凌霄神尼廢了,鐵浪現在還在修練蒼雲劍法呢!

    三顱鳳凰雙喙一張,一爪子勾住淫獸下巴,直接將它下巴抓裂,黑血噴出,
不過淫獸好像不知疼,仍舊張牙舞爪著。

    當三顱鳳凰再次折返攻擊淫獸時,淫獸猛地一蹬,直接跳了起來,在三顱鳳
凰還沒來得及改變方向時,它已經抓住了三顱鳳凰左腿,直接將它拽了下來。

    「傻鳥!」鐵浪叫出聲,一個登雲步便飛到車頂,從淫獸屁眼抽出寒劍,一
劍刺穿淫獸的心臟,淫獸卻一點事都沒有,前肢已經抓住了三顱鳳凰雙翼。

    知道淫獸要殺死三顱鳳凰,鐵浪變得有點惶恐,抽出寒劍,直接刺穿淫獸喉
嚨,黑血噴射著,淫獸卻一點死的跡象都沒有,還怒視著拍打雙翼的三顱鳳凰,
慢慢往兩邊拉去。

    三顱鳳凰慘叫了一聲,週身綻放金色光芒,放射向四面八方,鐵浪忍不住閉
上了眼睛,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嗷!」淫獸咆哮著,身子定格在那裡。

    衹見一顆金蛋從三顱鳳凰尾部滑出,飄浮著,同時,三顱鳳凰週身燃起烈火,
淫獸慘叫著想鬆開手,卻怎麼也鬆不開,就像被膠水黏著了般,隨著淫獸的慘叫
聲,金光有減弱的趨勢,鐵浪卻還無法睜閞眼,衹覺得一股股焦臭之氣撲進鼻腔
裡,讓他差點想吐,想睜眼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眼睛才開一條縫,就被迫閉上。

    一刻鐘後,淫獸最後慘叫了一聲,身子搖晃數下,跌在地上。

    「停下來!」鐵浪叫出聲,葉夢嵐忙勒住韁繩。

    車還未完全停下來,鐵浪就跳下了馬車,發瘋了般往回跑,當他看到三顱鳳
凰已經變成一團灰燼時,他驚愕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冷風吹過,灰燼直接被風帶
走,衹留下那衹已經七分熟的淫獸。

    「相公,這到底是什麼?」施樂指著那顆還漂浮在馬車之上的金蛋,它周圍
還有團團烈火環繞著。

    「我一定要變強!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鐵浪冷哼了聲便轉身折回,他要
盡快離開這鬼地方才行,再來一衹淫獸,又不肯伸出大雞雞的,估計他們就要全
軍覆沒了。

    跳到車頂,看著那顆金蛋,鐵浪就像看到了還未出生的三顱鳳凰般,手伸過
去,卻被高溫嚇得收回了手,道:「夢嵐,繼續前進吧,這蛋好像會跟著我們。」

    葉夢嵐揮起馬鞭,馬車繼續前進著,蛋也以同樣的速度朝前飛,鐵浪則站在
車頂觀察著金蛋,似乎不明白三顱鳳凰為什麼會在自焚前還產下一顆蛋。

    嘗試數次想抓下金蛋,都以失敗告終,這溫度起碼有兩百度,若真的抓住了
金蛋,鐵浪可以很確定自己的手會被紅燒的。

    一會兒後,天機子出現在淫獸屍體前,蹲地觀察著淫獸背部的傷口以及這身
焦臭皮甲,表情有點難看,嘀咕道:「看來老道又做錯了件事,竟讓鳳凰產下了
蛋,再過不久神鳥三顱鳳凰就要誕生了,若被師兄知道,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可
三衹淫獸都死了,我該怎麼辦呢?」天機子目光有點深邃地望著前方,馬車已經
消失在他視線裡。

    還未跑出潛龍淵時,鐵浪都不敢讓馬車停下來,午飯也在顛簸中度過,最基
本的午休時間都沒有,鐵浪就怕同樣的事還會出現,所以打算出了潛龍淵再好好
大睡一場。坐在車頂,看著金蛋,鐵浪十分的鬱悶,這算哪門子蛋,摸都不能摸,
還不知道到底熟了沒有,更詭異的是它竟然會一直跟著馬車,馬車偏向哪邊,金
蛋也會偏向哪邊,馬車速度減慢或加快,金蛋飛行速度也會瞬問減慢或加快,似
乎成為了馬車的一部分,讓鐵浪非常的困惑。

    快到日落時,他們終於出了潛龍淵,五女都鬆了口氣,鐵浪卻依舊不敢放鬆,
直到看到安慶縣時,鐵浪才稍微放心,卻又有點著急。看著金蛋,又看了看城門
下的五名守門護衛,鐵浪小聲道:「如果你是傻鳥的孩子,你就下來吧,要不我
們過不了的。」

    金蛋一點動靜也沒有。

    到達城門下時,天已泛黑,金蛋變得非常引人注目。

    「例行檢查,請下來。」

    行禮方面倒是都沒什麼問題了,這時五名護衛都盯著那顆在黑夜裡比夜明珠
還明亮幾分的金蛋,一人問道:「這是何物?」

    如果鐵浪說這是三顱鳳凰產下的蛋,估計他們會認為自己是瘋子,腦子快速
轉動,就走向前,道:「Hello !」

    「你說什麼?」

    「You --are --a --pig !」鐵浪馬上開始賣弄英語。

    「什麼?」五個護衛都傻在那裡了。

    鐵浪乾咳數聲,吹鬍子瞪眼的,道:「我--來自--外層空間--知道嗎?」

    聽著鐵浪那故意裝出的不標準漢語,五個護衛都像傻子一樣看著他,其中一
個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看著其它四個,道:「估計他們是從西域那邊來的,聽
他聲音就知道了。」

    「Yes !You --are --a --pig !」鐵浪拍了拍手。

    「你看他這麼興奮,那就沒錯了。」

    「可我們根本不懂他在說什麼啊,怎麼辦?」另一個問道。

    「我懂一點點你們的語言。」鐵浪繼續發著超級標準的音調。

    「那還好,請問啊,你車上那是什麼東西?」

    「好東西!」鐵浪猛地點頭。

    「什麼好東西?」護衛圍著鐵浪。

    「西域特產,名日懸天性蛋,這蛋一次要煮上四十九天,已經四十七天了,
等熟了給幾位吃上一口,功效非常的好。」鐵浪壓低聲音,道:「衹要吃那麼一
點點,你們和老婆幹一次至少兩個時辰以上!」

    「這麼神?」一個護衛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鐵浪指了指坐在車上的五女,小聲道:「知道她們為什麼跟著我嗎?就是因
為我金槍不倒,每天晚上都要和她們幹上幾次,她們才肯睡覺。」

    「大哥你真是神啊。」

    「後天給我們兄弟幾個嘗一點吧。」

    鐵浪點了點頭,道:「我大後天出城,你們後天來找我吧,我會去安慶最大
的客棧落腳,現在天色不早,我還要去置辦很多東西,就先和五位官大爺告辭了,
呵呵。」

    「好的,大哥,後天我們去百鳴客棧找你,請吧。」

    趕車進城,馬車上的金蛋引起了大夥兒的注意,鐵浪本想低調的,卻被一個
蛋搞得低調不了,十分的鬱悶。問清楚百鳴客棧在哪個方位後,鐵浪特意選擇了
一個離百鳴客棧一里多的另一個小客棧,還是在巷子裡的,就怕那五個做愛想持
久的蠢貨會找上門。

    將馬車交給店小二,鐵浪看著那顆金蛋,抱拳道:「你是想跟我進去,還是
想留在這裡過夜?如果你想跟我進去,你就跟我進去。」鐵浪作勢走進去,金蛋
依舊停留在馬車上方,動都不動,活像一顆燃燒著的火球。

    「不管你了。」鐵浪甩了甩袖子就走了進去,他不怕這燙手芋頭會失蹤,反
正沒有人敢取走的。

    銀兩不多,鐵浪衹要了三間上房,就怕還沒到潮州,他們就要行乞。

    吃著晚飯,徐半雪好奇道:「那什麼阿皮革是什麼意思?」

    「你是指You --are --a --pig 嗎?」鐵浪問道。

    「嗯,嗯。」徐半雪猛地點頭,好像好學的學生般。

    「很簡單,就是……」鐵浪裝得很認真,沉吟片刻,道:「你是豬。」

    徐半雪臉馬上就紅了,怒道:「你才是豬呢!」

    「那句話就是這意思,我並沒有在罵你,我衹是翻譯那句子的意思罷了,看
你這生氣的模樣,莫非你真的是豬不成?」鐵浪嬉笑道。

    「我不是!」

    「那你剛剛為什麼那麼生氣?」

    「因為你在罵我。」

    「我哪有罵你,我衹是說那句子的意思而已。」

    「你就是在罵我!」

    「如果你承認你是豬,我就承認我是在罵你!」

    「我不是豬!」

    「那我就不是在罵你,我是在解釋給你聽!」

    「你強詞奪理!」

    「那你承認你是豬啊!」鐵浪鄙夷道。

    「本小姐不和色魔一般見識,本小姐吃飽了!」徐半雪長髮一甩,險些揮到
鐵浪臉上,氣哼哼地跑向二樓,鑽進了房間裡。

    葉夢嵐見徐半雪才吃了幾口飯,擔憂道:「你就不能謙讓半雪嗎?那以後怎
麼做武林盟……」看了夏瑤一眼,葉夢嵐便不再說什麼了。

    鐵浪夾了些菜到徐半雪碗裡,道:「麻煩夢嵐待會兒將飯菜拿上去給半雪,
她是女兒家,我確實應該謙讓一點,要不然把她餓瘦了,絕對被她爹娘怪罪的。」

    「嗯,這我就放心了,不過事後補救也不是辦法,還是得讓著她,懂嗎?」

    葉夢嵐又夾了一塊豬肉到徐半雪碗裡。

    「我明白的。」鐵浪點了點頭。

    晚飯後,鐵浪又出去看了一會兒金蛋,見它安靜地飄浮在那兒,依舊猛烈燃
燒著,鐵浪也沒太關注,直接回房間休息。

    衹有三間房,葉夢嵐徐半雪一間,巨乳姐妹一間,夏瑤一人一間,鐵浪就非
常大膽地推開夏瑤房問,見她正在整理床鋪,就很自然地關上了門。

    聽到聲響,夏瑤馬上轉身,見是鐵浪,臉色變得有點難看,問道:「你進來
幹什麼?」鐵浪雖有保護過自己,卻不能打消夏瑤的顧慮,昨晚差點被他破處的
黑色回憶更讓夏瑤處處提防著鐵浪。

    鐵浪聳了聳肩膀,裝出一臉的無辜,道:「沒地方睡了,衹能來你房間。」

    「我這裡也沒有你睡的地方,你還是問掌櫃柴房能不能睡吧。」夏瑤冷冷道。

    鐵浪打了和呵欠,道:「我昨晚通宵,白天又睜眼一整天,你就不能有點同
情心嗎?」

    「和你講同情心?」夏瑤哭笑不得,道:「如果你有同情心,你就不會對我
做出那種事情了。」

    「那是因為你一直欺騙我,如果不是那樣子,我也不會懲罰你的,明白嗎?」

    「若我以女兒身示人,我根本不可能做徐大人的貼身護衛,更不可能替我爹
報仇。」夏瑤道。

    「替你爹報仇?難道徐階害死了你爹不成?」

    「才不是,是嚴嵩那狗賊!若不是嚴府守備森嚴,我早將他殺死了!」

    「原來嚴嵩也是你的仇人啊。」鐵浪苦笑著,道:「實不相瞞,嚴嵩也是我
的仇人,我之所以跟在徐平和海露身邊,其中一點就是希望他們有天能替我報仇,
至於為什麼南下,是因為我要去找一本武林秘笈,練成後絕對能殺死嚴嵩。」

    「什麼秘笈?」夏瑤忙問道。

    (看來夏瑤也是單純的小妮子,略施謊言就可以騙到她了!)

    「九轉仙經,聽過沒?」鐵浪問道。

    夏瑤點了點頭,道:「傳說衹要得到那本經書,就能變成武林第一,但我聽
說仙經已經被你毀了,不是嗎?」

    「我毀掉的是假的,真的已經被瘋癲散人帶到了瓊州一帶,為了武林蒼生,
更為了能找嚴嵩報仇,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拿到仙經!」鐵浪握緊拳頭,
一臉的大無畏。

    「這樣啊。」夏瑤的心似乎開始動搖了,看了鐵浪一眼,見他那樣子不像是
在說謊,而且他們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南下,所以她打從心裡認同了鐵浪的話語。

    思考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幫你吧,等你拿到仙經,你要找嚴嵩報
仇時順便叫上我,可以嗎?」

    「沒問題,我會讓你多刺他幾劍的!」

    「那……」夏瑤目光有點閃爍,低著頭,油心開口,心跳卻不自覺地加快了,
面生緋雲,小聲道:「那今晚你在這裡睡吧。」

    「一起嗎?」

    「你想得美!」夏瑤抬起頭,臉都快紅到了脖子,道:「最多被子給你,你
愛躺在哪個角落睡都不關我的事,知道嗎?」

    「不用被子了,我身強體壯的。」鐵浪伸了個懶腰,直接將鋪在桌上的白布
扯下,隨意地鋪在地上,躺了上去,仰望著夏瑤,道:「我就在這裡睡,你也早
點睡覺吧,先和你說晚安了。」

    「好的。」夏瑤並沒有什麼睡意,又不想到處走動,便放下了床簾,和衣躺
在床上,側身,看著已經閉眼的鐵浪,心裡感覺非常奇怪,原本自己是打算趕鐵
浪出去的,為什麼又要將他留下呢?夏瑤深吸一口氣,心已經飄向遙遠的京師,
衹希望徐階父女能平平安安,如果出事,她絕對過意不去。

    半個時辰後,夏瑤喊道:「楊追悔,你睡著了嗎?」

    鐵浪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看樣子是睡著了。

    夏瑤翻了個身,沒一會兒也睡著了。

    半夜三更,夏瑤突然聽到鐵浪在說話,她嚇醒了,轉身一看,鐵浪還躺在那
兒,卻一直在說話,細細一聽,都是在說自己很冷,看樣子是在說夢話。夏瑤也
知道躺在地上不蓋被子很容易著涼,便起身,抱著被子小心翼翼地蓋在鐵浪身上,
見他不再說胡話了,夏瑤才放心,可是自己躺在床上,少了被子的遮蓋,她也覺
得有點冷,翻來覆去睡不著。

    「被子怎麼跑到我身上來了?」鐵浪忽然問道。

    「我怕你被冷死。」夏瑤直截了當道。

    「我皮糙肉厚的,怎麼可能會被冷死,倒是你,又不是男的。」鐵浪抱起被
子便將床簾掀開,看著夏瑤胸前兩座小巧玲瓏的山,似乎覺得有火在下體燃燒著,
但要成功騙到夏瑤,他又得裝得很正經。替夏瑤蓋好被子後,鐵浪又躺在了地上。

    片刻,夏瑤問道:「你確定你不會冷嗎?」

    「我本來就不冷,你哪裡看出我會冷了?」鐵浪笑了笑,繼續道:「快點睡
覺吧,明天還要趕路。」

    「可我剛才明明聽到你……」

    「什麼?」

    「要不你上來睡吧,衹要你別亂動我就行了,可以嗎?」說出這話,夏瑤就
有點後悔了,頭剛歪向外邊,鐵浪已經站在了床邊,溫柔地問道:「你確定肯讓
我上床嗎?」

    「衹要你別亂動我,可以嗎?」夏瑤提出了要求。

    「當然可以,那我上來囉?」鐵浪此時的模樣就像是大灰狼,而床上的夏瑤
變成了可憐的小紅帽,已經快被大灰狼吃掉了。

    「嗯。」夏瑤貼著墻壁,讓出三分之二的床位給鐵浪。

    拉起被子,鐵浪就鑽了進去,兩人都未開口說話。

    一會兒後,鐵浪問道:「我能抱著你嗎?要不然睡不著。」

    「好吧,你別胡來。」夏瑤背對著鐵浪,鐵浪則一衹手從她脖子下伸過,充
當她的枕頭,另一衹手搭在她細腰處,早已勃起的肉莖輕輕頂著細腰敏感的臀溝,
讓她分外尷尬。

    「你說過不胡來的。」夏瑤咬牙道。

    「我怎麼了?」鐵浪反問道。

    「沒事!」夏瑤悶哼了聲,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人卻像被火點著了般,全身
都在發熱,根本睡不著。

    鐵浪摟緊了夏瑤,在她耳邊呢喃道:「為什麼那次你要叫我喝酒呢,你酒量
明明很差的。」

    「因為……」夏瑤沉吟片刻,坦然道:「因為很早以前你是我的偶像,那次
又識破仵作詭計,我衹是想更瞭解你罷了,沒有別的意思。」

    「那為什麼你要問我,在我心裡,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呢?」鐵浪追問道。

    「這……」夏瑤有點答不上來了,少女的崇拜一旦和現實產生了差距,她們
就會千方百計想彌補這差距,那次問鐵浪這問題,其實也是希望鐵浪能說出一個
說服自己的答案,讓她接受鐵浪花心,可是鐵浪都沒有給她。

    「算了,當我沒有問吧,我這樣子抱著你,你能不能睡得著?」

    「能吧,衹要你不亂來。」夏瑤答道。

    「那就睡覺吧。」鐵浪更是抱緊了夏瑤,手平放夏瑤小腹處,摸了兩下,問
道:「你是不是自小習武,這裡好平,完全沒有多餘的肉。」

    「嗯,我向來不認為女兒家就該留在家裡,女兒家也應該可以像男兒那樣征
戰四方,可自從被滅門後,我就看透了這搖搖欲墜的大明朝,與其替它賣命,還
不如推翻嘉靖,讓更開明的皇族之後繼位。」

    聽到這話,鐵浪警覺起來,問道:「這是徐大人和你說的吧?」

    「你雖然色了點,不過確實是個人才,徐大人很想將你收入麾下。採花魔一
事後,徐大人更是堅定了這想法,便命我跟隨你們,保護你們,不過看情形該是
你保護我了。」感覺到鐵浪下體那硬物在臀溝輕微顫動,夏瑤臉更紅了,繼續道
:「我現在話已經講明,你看怎麼樣?」

    鐵浪有著比徐階更大的野心,他不僅要得到大明的江山,更要改朝換代,還
要讓凌霄派入主中原,變成武林第一大派,更要掌控整個武林!衹有同時掌握著
朝廷和武林,才是真正擁有了這個世界!想到此,鐵浪答道:「嘉靖迷戀丹藥,
寵幸那幫臭道士,又縱容嚴嵩,讓他一手遮天,搞得民不聊生,這種已經瀕臨崩
潰的政權自當要推翻了,呵呵,其實我很支持徐大人的。」

    「嗯,那我會協助你拿到九轉仙經,之後你就替我殺了嚴嵩,協助徐大人,
好嗎?」

    (操!這樣子豈不是變成打雜的了?)

    鐵浪怎麼可能願意當打雜的,又知大丈夫應該能屈能伸,面對夏瑤這具香體,
鐵浪已經很想將之佔有了,所以便敷衍道:「當然可以了,我很開心呢。」

    「真得太好了,衹要如此,你還是我的偶像!」夏瑤興奮道。

    「對了,我有件事想告訴你,但一直沒時間,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噢。」

    「說吧,我應該不會生氣的。」夏瑤調整了一下姿勢,人緊緊貼在鐵浪身上,
想到自己能和偶像如此的親近,夏瑤心裡燃起一種莫名的甜蜜,不知不覺間,少
女心扉已經被鐵浪慢慢打閒了。

    「昨晚我對你做那事是我不對,不過我有一個重大的發現,你下面竟然一根
毛都沒有長呢。」

    鐵浪竟然提起那等羞事,夏瑤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就沉默著。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其它女人的下面,我有看過小月和施樂的,她們下
面都有長毛,你卻沒有長,很早之前我有聽過這種事,好像是一種疾病,如果不
長毛,你以後可能會不能生孩子的。」鐵浪恐嚇道。

    「有這麼嚴重嗎?」夏瑤嚇到了,她雖然從未想過養育後代,可若真的如此,
那以後還有人會娶她嗎?

    「嗯,你要不信,明天可以到藥鋪問問。」

    夏瑤是絕對不可能去問的,所以就問道:「那我應該怎麼辦?」

    「有一種辦法,要我告訴你嗎?」鐵浪表面依舊那麼的正經,心卻笑開了花,
正想著要如何開墾夏瑤那處女之地。

    「說吧。」

    「真的要我說嗎?我怕你會罵我色魔。」

    「你應該被罵習慣了,說吧,不用拐彎抹角的。」夏瑤催促道。

    「那我真地說了啊?」

    「嗯。」

    「咳咳。」鐵浪乾咳兩聲,問道:「你從小到大是不是很少摸下面,而且你
是不是一直用布壓緊胸部?」

    夏瑤臉已經開始發燙了,細如蚊聲道:「確實如此,有問題嗎?」

    「這問題大了!」鐵浪叫出聲。

    「小聲點!」

    「好,好,我知道了。」鐵浪這禽獸衹想立刻騎在夏瑤身上,為了能一次就
成功征服夏瑤,鐵浪盡量抑制著旺盛性慾,小聲道:「你一直抑制著身體發育,
導致雌性激素分泌過少,所以下面一根毛都不會長,現在衹有一個辦法了,那就
是喝一種東西,刺激下面,讓它長出毛。」

    「喝什麼?」夏瑤似乎預感到鐵浪不懷好意。

    鐵浪又咳了幾聲,曖昧道:「就是我射出來的精液,男人的精華,多喝點會
刺激……」

    「去死!」夏瑤手肘一撞,撞到鐵浪肚子,鐵浪疼得叫不出聲,捂著肚子,
嗚咽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不用反應這麼大吧。」

    「不聽你的鬼話,我要睡覺,別和我說話了!」夏瑤抱緊被子就不理鐵浪了。

    鐵浪有點無賴地抱緊夏瑤,道:「好吧,那我不說了,假如你什麼時候有需
要,就和我說一聲,我很多的。」

    「你是不是又皮癢了?」夏瑤頂了頂鐵浪肚子,道:「你再敢如此,我就把
你下面剪斷!」

    在鐵浪調戲夏瑤期問,天機子這老道已經站在了馬車前,抬頭看著那顆金蛋,
自語道:「若能讓神鳥經我之手孵出,就算邵師兄也奈何不了我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20 13:56 編輯 ]
2010-8-18 18:40#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dpsh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18158
精華 0
積分 20
帖子 36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7-8-31
狀態 離線
第四集


【內容簡介】

  三顱鳳凰所留下的金蛋竟引來各路人馬的覬覷,絕色女子設下美人計的原因
是否和金蛋有關?鐵浪又是否能夠化險為夷?

  路途中與鐵浪巧遇的魔人竟是夜魔秦風,他和凌宵神尼與葉夢嵐之間又藏著
多少不為人知秘密……

  鐵浪一行人終於如期抵達了烽火連天的潮州城,在一場戰役後俘虜了為首的
東瀛公主,誰知,她竟與某人有著一模一樣的面貌?!

  一連串的謎題和重重考驗正在等待著鐵浪來面對……



第一話 嬌弱魔女

  天機子負手而立,顯得十分得意,看著那顆燃火金蛋,將白幡置於一旁,從
衣兜裡抽出一張畫滿梵文的道符,嘴裡唸唸有詞,道符上的梵文便發出微弱靈光
。隨手一拋,道符便飛向金蛋,繞著它快速旋轉,一個個梵文便從道符飛出,不
斷擊在金蛋上,隨著時間流逝,那股烈火已有熄滅跡象。

  正打算和夏瑤歡好的鐵浪心神一緊,胸口似乎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讓他瞬
間感到呼吸滯礙,忙跳下床。

  「怎麼了?」夏瑤側身問道。

  「我有點不安。」盯著窗戶方向,鐵浪疾步而去,推開窗戶,看見三顱鳳凰
留下的金蛋完好無損,不由得放心了幾分。這時,鐵浪看到上次替自己算命的天
機子竟出現在數步之外,正拿著白幡,神色有點慌張。

  「公子,世界之大,未曾想我們又見面了。想必那日你有聽老道的忠告,早
早離開京師了吧?」天機子表面是笑得很燦爛,心裡卻忿恨不已,若不是鐵浪突
然出現,他早就盜走金蛋了。

  「呵呵,好有緣分啊。」鐵浪似笑非笑道。

  「老道還有事,就此拜別。」說完,天機子拂袖而去,加之涼風點綴,那身
影看上去倒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錯覺。

  「那我繼續睡覺啦!」鐵浪喊道。

  見天機子不理自己,鐵浪便多看金蛋兩眼,將窗戶關上,人卻一直站在窗戶
邊,透過夾縫看著三顱鳳凰遺留下的金蛋,似乎預想到了什麼。

  看著鐵浪,夏瑤有些鬱悶,軟聲道:「你還不睡覺嗎?半夜三更的。」

  鐵浪回頭嬉笑道:「你想我了嗎?」

  「不想!」夏瑤馬上轉過身,閉眼不再理會鐵浪。

  像雕像般站在那兒足有一刻鐘,鐵浪還是未上床睡覺。

  夏瑤勉強睜開眼,很不想理會這個色胚,可還是忍不住想和他說話,再次側
身,小聲問道:「你是不是哪根筋出問題了?」

  「你先睡,我還不睏,我正在與金蛋做思想上的交流。」

  聽到鐵浪的瘋言瘋語,夏瑤就知道他的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乾脆沒好氣的將
床簾放下,冷哼一聲,斷了和鐵浪說話的念頭,悶悶地睡著了。

  兩刻鐘剛過,鐵浪便看到天機子再次出現,不停朝上面張望,目光老是盯著
金蛋。

  (老子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半夜三更不睡覺,就絕對是做賊!)

  鐵浪知道天機子在打金蛋的主意,心裡非常的氣憤,可他不知道天機子底子
如何,貿然動手,恐怕倒霉的還是自己。沙包啊,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沙包啊。
見天機子從衣兜裡掏出一張法符,鐵浪已經知道他打算對金蛋下手了,雖然那顆
金蛋不是自己生的,可它是傻鳥的遺物啊,就算賠上自己這條性命,鐵浪也不會
讓天機子得手,不過硬碰硬可不是鐵浪的作風,做人應該多用腦子才行。

  鐵浪快速回過身子,點上了蠟燭,便大聲感歎道:「今天難道是不眠之夜嗎
?」

  「你到底搞什麼鬼?」快睡著的夏瑤又被鐵浪吵醒。

  鐵浪沒有理會夏瑤,走至窗戶前,推開窗,快速掃視四周,天機子那妖道又
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去了,儘管看不到天機子,鐵浪卻知道天機子絕對在暗中觀
察自己,便深吸一口氣,感歎道:「我親愛的三顱鳳凰,你的死讓我徹夜難眠,
如今你只剩下一顆可愛的蛋蛋了,我真的好希望它能早日孵出,好消解我的飢渴
,唉!翻來覆去睡不著,我還是決定不睡了,我要陪著你,讓你在黑夜裡不寂寞
,更希望你能用那團烈火將我點燃,喔,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深深愛上你了嗎
?天哪……」

  夏瑤全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嘀咕道:「他絕對中邪了。」

  感歎完畢,鐵浪露出一絲詭異笑容,提高嗓子道:「你的光明將徹底照亮我
的心,所以我手裡這點光明實在算不了什麼,還是讓它滅了吧,放心,我會一直
站在這兒默默注視著你,直到第二天的初陽落在你的臉上,」說完,鐵浪便將燭
火熄滅了,依舊站在那兒。

  一刻鐘後,見大街風聲蕭蕭,並沒有天機子的影子,鐵浪稍微放心,折回床
上,抱緊夏瑤,有點睏意的他似乎不想再調戲夏瑤了,軟軟的肉莖貼著夏瑤彈性
十足的玉臀,鐵浪便閉上了眼。

  「你剛剛是不是發瘋了?」夏瑤小聲問道。

  「噓,睡覺,別說話了。」怕被天機子聽到的鐵浪小聲道。

  夏瑤覺得今天的鐵浪非常的不正常,也懶得多想,瞌睡蟲已經啃食了她的思
想,張嘴打了個呵欠,便睡了。

  其實鐵浪還未上床前,天機子就已經離開了,反正時間還有很多,他就不相
信自己沒有機會再下手!

  「姑姑,這就是我娘要的鳳凰蛋嗎?」站在屋頂上的月蟬問道,依舊是身藍
衣,月光灑在她身上,曲線分明,那對被包裹得十分嚴密的玉乳蘊含無限活力。


  站在她身邊的黑衣美婦點了點頭,杏眼寒冷,道:呈一顱鳳凰乃神鳥,絕對
不能讓上清宮的人得到它。邵元節派來邵元鶴,卻被那小子戲弄了一番,真是快
哉。」

  「姑姑,那我們該什麼時候行動?」月蟬問道,雙乳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顫
抖著。

  「那小子色性極深,月蟬你若能犧牲一點色相,也許更容易得到孵出的三顱
鳳凰。」黑衣美婦看著這個剛滿十八歲的教主之女,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長得亭
亭玉立,卻還殘留著童女的稚氣,又是名穴之女,誰能得到她呢?

  月蟬吐了吐舌頭,道:「那種事應該姑姑你上,上次你不是迷死那頭淫獸了
嗎?我不行,我還太嫩了。」

  「姑姑老了,他是不會看上眼的,月蟬長得如此標緻,他絕對是對你毫無戒
備的,而且姑姑還會暗中保護你,你不用擔心。」

  月蟬顯得有些為難,指著不遠處的金蛋,問道:「我們現在把它拿走不就可
以了嗎?」

  「拿不走。若可以,邵元鶴早就拿走了,又怎麼會使用道符呢?這鳳凰蛋非
同一般的鳥蛋,它周圍終日燃燒烈火,這烈火正是三顱鳳凰孵化的絕對條件,熄
滅了,這蛋也將死亡,所以剛剛邵元鶴只想用道符先抑制烈火,並不打算將火熄
滅。」頓了頓,藍衣美婦繼續道:「就目前看來,這蛋已經認定那小子是它的主
人,所以才會一直跟著他,但孵化時,三顱鳳凰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才是它最
終主人,所以月蟬你就做一次犧牲吧,等到三顱鳳凰認定你是主人時就可以離開
了。」

  「那如果我不小心失身了該怎麼辦?我會被我娘打死的!」月蟬叫道。

  「這也是測試你定力之時,從那火苗燃燒程度來看,應該還有三、四天,三
顱鳳凰就孵化了,你盡量早點混入他們之中,讓他們失去防備,不過切不可動殺
機,我們神蟒教暫時還不想和中原各派發生衝突,知道嗎?」

  姑姑執意讓她羊入虎口,月蟬只得苦著臉點頭,望著懸空明月,嘀咕道:「
如果他敢動我,我絕對會讓他沒了後代。」

  「能忍則忍吧。」黑衣美婦髮絲被風吹得有些凌亂,幾根髮絲還淘氣地撫摸
著她的面頰,那雙露出幽光的瞳孔正注視著烈焰金蛋,瞳孔似乎被烈焰點燃了,
正慢慢擴大,變得越來越深邃……

  一覺醒來,鐵浪便推開窗戶,見金蛋完好無缺,他稍微放心了,不過還是很
擔心那妖道會再次出現。

  吃完早點,打點一番,確定馬已經被餵飽後,一行六人便朝南門行去,想起
北門那三個白癡,鐵浪不禁暗笑,自語道:「我現在就跑路,看你們怎麼找我拿
壯陽藥!」

  出城倒是簡單多了,護衛注意的是進城的人,所以不用多說什麼,他們六個
就出了城。這次負責駕車的是夏瑤,比起在馬車裡對著色胚鐵浪,她更喜歡獨自
一人,依舊那男兒身打扮,只是沒有再貼著那張假臉皮,看上去就是個俊俏小生
,超級的小白臉。當然,為防止被人認出,她的乳房還是用白布裹緊,想起昨晚
鐵浪對自己說過的一番話,夏瑤心裡疑惑,難道下面不長毛就是因為沒有喝男人
射出來的東西嗎?

  「好噁心!」夏瑤嘀咕了一聲,猛地揮動馬鞭,受到虐待的可憐馬兒朝前狂
奔著,那顆烈焰金蛋也以同樣的速度和軌跡跟隨著馬車。

  中途停留兩次,一次因為徐半雪要噓噓,第二次是因為車輪有些松,需要修
理。

  接近晌午,馬車便停了下來,鐵浪找了些嫩草給馬吃,然後就和她們五個一
起啃乾糧。

  「我覺得我真不該出來的,簡直就是活受罪。」過慣了大小姐生活的徐半雪
抱怨道。

  「你娘就是知道你還欠缺歷練,所以讓我帶你出來感受感受老百姓的疾苦。
現在只是讓你坐在車裡顛簸,如果我讓你套上繩套,負責拉車,你絕對累死!」
鐵浪鄙夷道。

  徐半雪看著手裡那塊咬掉一大半的燒餅,感慨道:「我突然想起了華伯伯做
的叫化雞,香極了,我真該和他在一塊的,那樣我就不愁吃不到好吃的了。」

  想起叫化雞,鐵浪便想起那次徐半雪帶著秦修身、秦修性想搶走自己叫化雞
的情形,想到此,鐵浪又想好好戲弄徐半雪一番,要不怎麼解心頭之恨呢?乾咳
一聲,鐵浪便問道:「雪兒妹妹,你現在要去噓噓嗎?」

  「別叫得那麼噁心,我有名字的。」

  「半雪妹妹。」

  徐半雪垂著腦袋,苦著臉道:「你這樣子叫,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還是
連我姓氏都叫出來吧!要不然我真的不習慣。」

  「沒事,以後你一定會習慣的,」笑了笑,鐵浪又問道,「要去噓噓嗎?」


  徐半雪還是個姑娘家,鐵浪如此直白地問,徐半雪有點不好意思,只得搖頭


  「我們預計要傍晚才能趕到長江邊上,若趕不到,晚上便要在荒郊野外露宿
了。據我所知,前面這段路很多山賊,如果你現在不去噓噓,待會兒更不可能去
了,你覺得你自己有能力一直懲到日落嗎?如果出了意外,可能天黑還到不了目
的地,就要一直趕路了。」鐵浪正經道。

  被鐵浪這麼一嚇,徐半雪似乎有點兒想噓噓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心理作用
,看了看身邊的葉夢嵐,徐半雪問道:「葉姨,你能不能陪我到那邊去?」

  葉夢嵐見鐵浪眼神有些怪異,就知他在打什麼歪主意,怕徐半雪受到傷害,
葉夢嵐這個心腸超好的女人便道:「嗯,走吧。」

  「給你!」徐半雪馬上把剩下的燒餅塞到鐵浪手裡,開心地跟在葉夢嵐身後
,還拉著她的手,看來徐半雪的戀母情結還是很重。

  她們走開後,施樂問道:「你想做什麼壞事就趕緊去做,要不等她們回來你
就沒有機會了。」

  「呵呵,看來你還是很瞭解我嘛!」望著前方那片齊身高的草原,鐵浪一直
注意著兩女走向,見草叢不動了,鐵浪就知道徐半雪已經準備噓噓了。

  「你還是那麼的無可救藥。」坐在馬車上的夏瑤半瞇著眼,已有睏意。

  「這叫增加旅行的趣味,你是體會不到的。」說完,鐵浪已經走進草叢,沿
著兩女所走的路線,輕腳慢步,連呼吸都十分的小心,腦子裡還在計算著自己與
徐半雪之間的距離。

  走了二十多步,聽到左前方傳來聲響,鐵浪愣住了,這裡距離徐半雪噓噓的
地方應該還有些距離,難道她已經噓噓完畢了?仔細一聽,卻是一女子略帶痛苦
的呻吟聲,正在嚶嚶哭泣。

  撥開擋住視線的雜草,鐵浪完全愣住了,其他的方先不看,單單那張臉就知
道此人是上次拿蛇鞭斗淫獸的月蟬!她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鐵浪問道。

  月蟬此刻動作極為勾魂,身穿淡藍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絕美的
身段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及腰的長髮因被風吹而漫天飛舞,幾縷髮絲調皮的飛
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髮,垂於右
肩。頸上戴著一條蛇眼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皙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
如柔芙,膚如凝脂,領如蟾躋,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腰
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目光中純潔似水。不對!她是在流淚!

  月蟬嚶嚀而泣,嗚咽道:「小女子被毒蛇咬傷,腳已麻痺,恐怕命不久矣。


  「這麼可憐?」鐵浪驚詫道,想起月蟬是神蟒教的人,崇拜蟒蛇,又怎麼可
能會被毒蛇咬傷呢?就算咬傷了,那絕對也有解毒辦法,再退一步來講,月蟬都
敢與淫獸搏鬥,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呢?綜上所述,月蟬絕對有陰謀
!管他陰謀陽謀,鐵浪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再說。

  走過去,鐵浪便問道:「哪裡被咬傷了?」

  「下……下面……」月蟬輕聲道,她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可心裡卻在咒罵
姑姑,要殺要打的她都樂意,可為什麼要她裝弱女子呢?試問神蟒教上下有幾個
弱女子?

  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騙到了鐵浪,可惜她不知道鐵浪在京師就見過她兩次了


  千丈之堤,潰於蟻穴,道理非常的簡單。

  鐵浪蹲在地上,看著月蟬的三寸金蓮,見裙角沾有幾絲血跡,鐵浪便將她的
裙角慢慢往上拉,看到她那嫩藕一般的小腿上有兩個小牙印,黑血正慢慢冒出。


  鐵浪故裝著急,問道:「這可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月蟬還在裝傻。

  料想這絕對不會致命,鐵浪便裝得大義凜然,手在其小腿上輕輕撫摸著,感
覺到那層細滑,鐵浪不禁懷疑這女子是不是白蛇轉世的,思考間,他已經俯下身


  「公子,不能吸那裡。」月蟬呻吟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吸?我只是聞一聞,看氣味如何。」

  聽到這話,月蟬像被澆了涼水,非常的鬱悶,咬牙切齒,還要裝得很可憐。
那傷口確實為毒蛇所咬,但剛剛月蟬已經塗上了解藥,只要讓黑血全部排出來即
可,若用嘴巴吸,也只是加快復原的速度而已。

  聞到月蟬肌膚傳來的清香,鐵浪便吻住傷口,開始吮吸著。

  月蟬像被電擊了般,一種好像滲透身體的麻癢讓她忍不住哼出聲,感覺到鐵
浪那條靈活的舌頭在傷口附近舔著,月蟬有些不知所措,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
她完全不知道被人吸傷口會是這種感覺。

  吸出一口黑血,鐵浪便將之吐到一邊,如此重複著。

  一會兒後,見流出的血已是鮮紅色,鐵浪稍微鬆了一口氣,不管月蟬安的什
麼心,這點舉手之勞鐵浪還是願意做的。

  撕下白袍一角,細心地替月蟬包紮好傷口,鐵浪便問道:「姑娘叫什麼名字
?住在哪裡,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叫寒蟬,我家人都被倭寇殺死了,我一人逃到了這裡,又被毒蛇所咬,
還以為死定了,所幸能遇上公子。公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寒蟬現在也沒地方去
了,能否跟著公子?」月蟬眨著那雙大眼睛,裝得無比的清純可愛。

  面對這個說謊的尤物,鐵浪倒是有點顧慮,這月蟬武功了得,應該不會想對
自己下手。若是真要下手,她直接硬來就好,根本沒必要裝神弄鬼,那就說明她
是另有目的,也許是衝著金蛋來的。

  鐵浪的猜測完全正確。他笑了笑,道:「我與我的幾位摯友要趕往潮州,你
若不怕旅途勞累,可以跟著我。」

  比起她的勞累,鐵浪也許更應該考慮可憐馬兒的承載能力。

  「那謝謝公子了。」月蟬伸出柔芙般的手,微紅著臉:「麻煩公子拉我起來
。」

  握著月蟬的手,柔若無骨,又纖細,觸手十分舒服,讓鐵浪都不願意鬆開了


  將她拉起來,知道她絕對要說自己連路都走不了,鐵浪乾脆彎下腰,道:「
姑娘行走不便,我背你吧!」

  「這怎麼行,男女授受不親的!」月蟬呢喃道,如果是熟悉月蟬潑辣性格的
人看到她此時的言行舉止,估計會將好幾天前吃下的食物都吐了出來。

  在鐵浪一再要求下,月蟬有點扭捏地爬到鐵浪背上,一直很自由的乳房受到
他脊背的壓迫,月蟬都覺得自己是在干很無恥的事,難道為了三顱鳳凰的蛋就要
出賣色相嗎?隨著鐵浪的步伐,月蟬的乳房在他脊背上上下下蹭著,有種說不出
來的感覺,似乎覺得體溫瞬間升高了,只得埋首鐵浪肩丘,享受著這從來沒有享
受過的感覺。

  鐵浪則是用兩隻魔手去感覺月蟬雪臀的彈性,這時候哪裡還講究什麼男女授
受不親,反正月蟬是自己送上門的,不摸白不摸,只是鐵浪還不敢胡來,就怕被
這神蟒教教主之女反咬一口。

  背著月蟬走出去,徐半雪和葉夢嵐已經回到原地,鐵浪想要戲弄徐半雪的計
劃泡湯了。

  見鐵浪不知從哪裡搞來這一純情姑娘,在場的五人都呆住了,每個人的表情
都不一樣。

  月蟬盯著金蛋,露出一絲不經意的笑容。

  「怎麼回事?」說話從來不經大腦思考的徐半雪叫道,「你不是去噓噓嗎?
怎麼帶了一個大活人出來了?」

  葉夢嵐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到這姑娘的月腿受傷了,便問道:「她怎麼了?


  「被蛇咬了,不礙事。」鐵浪笑道。

  夏瑤有點不可思議地盯著月蟬,她明明就是神蟒教的人,武功了得,怎麼可
能會受傷?剛要質問,鐵浪已經先開口了,「少楓,麻煩把寒蟬姑娘扶進車內休
息,她爹娘都死了,需和我們同行,記得要照顧好她。」

  夏瑤現在是丈二「尼姑」摸不著頭腦,見鐵浪在眨眼睛,她只好裝作認同了
鐵浪的話,將月蟬扶進車內休息,之後就便向鐵浪問清楚事情的原委。鐵浪一一
解釋著,夏瑤也就差不多明白了。只是有點不放心讓神蟒教的人同行,深怕中途
發生意外,但又反駁不了鐵浪,只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

  鐵浪掀開簾子,問道:「寒蟬姑娘,這是燒餅和水,你將就著吃點,我們還
要趕一下午的路呢!」

  「謝謝公子,還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月蟬笑著接過燒餅和滿壺的水,細嚼
慢咽,非常的做作,看來她一點都不適合演戲。鐵浪就完全不一樣了,要扮演什
麼角色都沒問題,當然,如果是扮演被人雞姦的角色,那他寧願直接勒脖子自殺


  「楊追悔,你叫我追悔就成。」鐵浪看了一眼月蟬那估計是D罩杯的挺乳,
囑咐道:「若有什麼不適,和我說一聲,我會幫助你的。」笑了笑,鐵浪便放下
了簾子。

  之後,鐵浪又對夏瑤交代了幾句,不知道鐵浪葫蘆裡在賣什麼藥的夏瑤只得
點頭。

  休息一刻鐘,鐵浪便讓她們幾個都上了馬車,這次輪到鐵浪駕車了,他也該
讓夏瑤好好休息了,要不然累壞了可不好,畢竟她也是個極品女人嘛!那洗澡的
模樣超級的銷魂,一想起,鐵浪口水都流出來了。

  (穿越好呀,美女多呀,恐龍少呀,完美呀,小雞雞也變大了呀!)

  「駕!」

  吼聲震天,駿馬嘶吼一聲便繼續盲目地朝前方奔跑,車裡六個女人,外加一
個鐵浪,還要算上馬車本身的重量,這匹馬也夠可憐的,誰叫鐵浪桃花運那麼旺
呢?

  當最後一抹殘陽被無情的黑暗吞噬時,鐵浪他們勉強到達了目的地,一個遠
離世俗紛擾的漁家小鎮,視線所及有十幾戶人家,都是清一色黑瓦土屋,家家都
亮起了燭火。

  下了馬車,一陣冷風襲來,鐵浪不覺打了個咚嗦,嘀咕道:「怎麼有種不祥
的預兆。」

  「挺好的!」施樂深吸一口氣,舔了舔紅唇,便從馬車上跳下來,感歎道:
「濕濕的感覺真好,還可以聽到水聲,魚腥味也在往我鼻子裡鑽,我迫不及待想
吃魚了。」

  「姐姐,扶我一把!」小月伸出手,藉著施樂的手跳到地面,表情和施樂差
不多,看來這兩條巨乳人魚還是適合待在水邊。

  「我不喜歡這種味道,很噁心。」徐半雪皺眉道。

  夏瑤則將月蟬扶下車,她很鬱悶,為什麼她要答應鐵浪照顧這個來者不善的
教主之女呢?

  連續敲了幾戶人家的門,都不見有人來開門,雖都有掌燈,卻沒有聽到任何
的聲響,肚子餓得實在受不了的鐵浪真想一掌劈開這些門。敲到第十二家的時候
,門終於裂開了一條細縫,一張皺巴巴的臉探了出來,那雙深深凹陷的眼珠子打
量著鐵浪,沙啞著聲音問道:「哈事啊?」

  「老婆婆,我們想找個地方借宿,方便嗎?我們七個人。」

  「不嫌俺這髒,你們就進來。」老婆婆咳嗽幾聲,將木門完全拉開,駝背的
她走路都有點不穩,一邊敲著腰一邊往回走,將油燈放在木桌上。看著他們陸陸
續續進來,便問道:「你們幾個應該還沒有吃東西吧?」

  「我們趕了一個下午的路,都還沒有吃呢!」鐵浪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老婆婆豎起食指一個一個地數過去,自言自語道:「七個,呵呵,等著,我
去拿吃的給你們,餓壞了可不好。」

  老婆婆走進廚房,鐵浪就讓她們六個圍著木桌坐下,都在等著豐盛的晚餐。


  聽到廚房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音,施樂嚥下口水,手做禱告狀,道:「那位好
心的阿婆一定是在殺魚,然後做出鮮嫩嫩的魚肉給我們吃,喔,我都有點等……
」話音剛落,坐在廚房正對面的施樂,心中的嚮往頓時消失,看著老婆婆端出來
的饅頭和油條,鬱悶道:「這算什麼啊?」

  「真是大餐啊!」徐半雪也開始抱怨了。

  「有得吃就是福,知道嗎?小雪!」葉夢嵐諄諄教誨道。不知為什麼,多日
相處下來,葉夢嵐都有點覺得自己是徐半雪的娘親了,所以教育她是非常必要的


  老婆婆依舊笑容滿面,將饅頭和油條擱在桌上,道:「就這些了,你們吃慢
點,沒水喝的。」

  「這裡不是漁鄉嗎?臨近江邊,怎麼會沒水呢?」鐵浪吃驚道。

  「俺們這兒的水很貴的,窮人們根本喝不起,海裡的水就更不能喝了,都是
黑色的,連魚都不能吃,誰吃誰就死。剛剛聽這位紅衣姑娘所言,俺都不敢把這
吃的拿出來了,真是上不了檯面,幾位將就著吃吧。呵呵,幾位都是大戶人家的
千金公子吧?如果吃不下,你們可以到前面去,那裡有一家大宅院,裡面有能吃
的魚,能喝的水。」

  看著骨瘦如柴的老婆婆,鐵浪便站起身,扶著她坐在凳子上,問道:「老婆
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理論上不應該有這種事情發生的。」

  「唉,說來話長,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俺們夕漁村可以說夜不閉戶,直
到有天……」老婆婆開始講述著三年前夕漁村的遭遇,省略一些冗長的廢話,鐵
浪大致瞭解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三年前,一滿臉膿瘡的男人來到了這裡,請鄉親們幫他建造房子,給了非常
豐厚的工錢,可是隨著那間大宅院的竣工,整個夕漁村的命運發生了本質的變化
,一夜之間,夕漁村方圓百里之內的水都變成了黑水,人喝人死,畜生喝畜生死
,同時,那些夕漁村賴以維生的水產都變成了黑色,只有那男人家裡有純淨的水
和各種乾淨的水產,但需要花重金買,一兩白銀只能買到一斤重的魚,還是最多
骨頭的那種,一桶水更是要花三兩白銀才能買到。只有一點還算人道,就是不管
用多大的桶裝都行,只是只允許一個人搬走,並且在出他家門前不能落地,否則
要交雙倍的錢。

  七人都聽得迷迷糊糊的,鐵浪歷史雖然學得不好,卻也知道一兩白銀在鐵浪
的世界值三百二十元,這魚也太他媽貴了吧?還有那水,一桶竟然要接近一千元


  鐵浪都有點無語了,這種賺錢方式真的是超級暴利,而且不用什麼本錢!

  良久,鐵浪才問道:「那你們就組織人去更遠的地方取水啊,總比將白花花
的銀子扔給他要來的好。」

  「沒用啊,一拿到夕漁村就變成黑水了。」老婆婆歎氣道。

  「那就想辦法把那男人趕走!」施樂叫道。

  「沒用的,這些年我們什麼方法都試過了,剛剛開始是組織了十幾個壯丁去
和他理論,結果沒有一個人出來,還有人說看到了他們的陰魂,後來還請了道士
來,但那道士還沒進去就說裡面有煞氣,拍拍屁股就跑了。」

  看著老婆婆那張蠟黃的臉,鐵浪根本不敢想像人如果離開了水會是什麼情形
,那種極不人道的悲哀讓他一點食慾都沒了。

  「這些年,大部分有手有腳的人都離開夕漁村了,剩下的都是老弱孤殘,有
些人渴得不行就去喝黑水,那就等於自殺啊!屍體在江中飄著,被那些黑魚啄著
,別提多噁心了,哎,俺也是快進棺材的人,只希望臨死前能再喝一口甜甜的水
。」

  鐵浪握著老婆婆的手,堅定道:「老婆婆,不只是一口,我會帶一大桶的水
給你喝!」

  「那大浪費了,還是別去買了。」老婆婆搖頭道。

  「這一切就交給我了,老婆婆,你不用太擔心,呵呵,我肚子餓,我就不客
氣了喔!」說完,鐵浪抓起一根油條,津津有味地吃著,知道這食物來之不易,
鐵浪就更覺得鮮美無比。

  「老婆婆,沒有水,這饅頭和油條又怎麼做出來呢?」細心的夏瑤問道。

  「每天村長都會挨家挨戶送一點,聽說買那水的銀兩都是村長那在青樓賣身
的女兒換來的,真是太可憐了。」

  「明白了。」夏瑤嚼著饅頭,緩緩吞下。肚子是有點飽了,可她覺得非常的
氣憤,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吃完飯,鐵浪便和老婆婆一起整理床鋪,這房子雖小,卻有三個房間,勉強
還是可以睡得F。整理完,鐵浪便讓諸女好好休息,獨自一人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夏瑤便喊住了鐵浪,道:「你一個人不行的,我跟你去。」

  「我要去噓噓,我有手,可以把它抓出來的。」

  「去死!」夏瑤罵道,轉身就將門用力關上。

  看著那扇年久失修的木門,鐵浪嘀咕道:「明知有危險,怎麼可能讓你去冒
險呢?男人是可以頂起一片天地的,你就等著我頂進你身體吧!」淫笑了一聲,
鐵浪便朝前方走去。

  鐵浪一離開,潛藏暗處的部元鶴(天機子)便伺機行動,盯著不停旋轉著的
金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看來他不得到這顆金蛋,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根據老婆婆指示,鐵浪很快找到了那個大宅院,規模比鐵浪想像中的還要大
,竟然和將軍府一般大小,只是少了緊挨著的民宅。這大宅院和那些民宅形成了
鮮明的對比,猶如皇宮和草屋的對比一般,看得鐵浪、上生悶氣。

  走至大宅前,金色牌匾書「秦府」一一字。

  「秦府?」鐵浪皺起字眉,似乎非常不喜歡這個姓,抬手正欲敲門,門卻自
己打開,發出一串冗長聲響後,門已經完全打開,院內陰森森的,陣陣冷風襲來
,鐵浪連續打了好幾個咚嗦,比射精時還多。

  走進去,緊閉的屋內便傳來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你要買什麼?」

  「水。」鐵浪答道。

  「你不帶桶,拿什麼裝水?」

  「呵呵,那你能不能額外蹭送我一個桶呢?越大越好!」鐵浪調笑道。

  「可以,不過要再加一兩白銀,合起來是四兩白銀。」

  「沒問題,請問……我該去哪裡拿桶提水呢?」鐵浪已經走進了院子,正望
著眼前那排緊閉著的朱木紙窗。

  「你把銀兩放在井邊,我自己會去拿。那裡有桶,你自己隨便挑,但如果你
未放好銀兩,你的身體和靈魂都將永遠留在這裡。」

  聽到神秘人的恐嚇,鐵浪收斂笑容,道士說這裡有煞氣,鐵浪更覺得這裡有
戾氣,那男人說話的聲音非常的渾厚,每個音調甚至都混著內功,看來絕對是個
世外高手!堂堂的世外高手卻在這裡欺凌漁民,鐵浪覺得他完全不配做一個男人


  「請問水井在哪邊?」鐵浪問道。

  對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只要是夕漁村的人都知道,你卻不知道
,而且你還會武功,與這小漁村格格不入。你若要活命,現在就滾!若不滾,就
準備受死吧!」

  「呵呵,格格不入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在這裡一天,就有人會因為你的貪念
而死去,所以要離開這的人是你不是我,喔不……」鐵浪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
一字一頓道,「應……該……是……死!」






第二話 我是好人

  鐵浪這是在虛張聲勢,絕對是!明明只有內功,根本沒有外功,打起來除了
變成肉盾還能幹什麼?他現在也只是修煉了淫龍九式的第一和第二式罷了。

  「我不管你什麼來頭,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趕緊滾,要不然……」

  ?!

  紙窗被無形的力量撞開,碰撞在一塊又彈開,如此重複著,發出讓人心煩意
亂的聲音。

  看著黑漆漆的廳內,鐵浪沒有看到那個神秘人,只是意識到對方的內力不是
一般的深厚,看來自己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可要臨陣退縮,他又覺得非常的不爽
,這就像當初自己經營內衣店遇上打劫,自己表現出的軟弱差不多。

  鐵浪乾笑一聲,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子,我只知道不能魚肉百姓
這個道理,而你的行為舉止實在太過於卑劣。如果你是男人,你就不應該以壓迫
無辜的老百姓為樂,這是最基本的,如今他們都快被你搾乾了,你還想怎麼樣?
難道要讓整個夕漁村變成無人煙之地你才肯罷休嗎?」

  「不要和我講大道理!」紙窗拍擊得更加厲害了,那聲怒吼捲起百丈塵煙,
讓鐵浪難以睜開眼睛。

  這時,一道黑影從廳內飛出,以極快的速度襲向鐵浪。

  鐵浪知道避不開,忙運起內力,一掌擊向黑影。

  啪!

  兩隻手擊在一塊,鐵浪覺得胸口一陣絞痛,整個人被震開,後退數步才停下
,地上滑出一條半指深的痕跡。

  鐵浪這才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只能用奇醜無比來形容。滿臉膿瘡,嘴巴、鼻
子和眼睛似乎都被膿瘡覆蓋了,簡直就和被人暴打一頓的感覺差不多。頭髮披散
,活像個瘋子,再看他那身金色長袍,手裡的護套,鐵浪不禁搖頭,道:「我似
乎看到了你的過去,你應該也是一個江湖中人吧?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真令
人費解。」

  膿瘡男渾身顫抖著,臉上每一個膿瘡都隨著憤怒的表情而相互擠壓著,他也
不多說話,又成一道黑影攻向鐵浪。由於距離太近,對方輕功路數又好生怪異,
鐵浪這個激起人家怒氣的倒霉蛋只得挨上一記重拳了。

  悶哼一聲,鐵浪整個人飛了出去,像煎燒餅一般砸在土牆上,又滑落在地。
但他卻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苦,深厚的內力造就了他變成肉盾的良好基礎。等到
了若仙島,習得凌霄派上乘武功,看誰還敢和自己鬥!

  抱持著這種想法,鐵浪已經站了起來,乾咳數聲,擦了擦嘴角,本以為流血
了,沒想到擦去的卻只是一些口水。

  「把身上的銀兩都留下,我就放你走。」膿瘡男伸手道。

  「沒銀兩怎麼泡妞呢?」鐵浪拍了拍胸脯,道:「我還指望誰給我點銀兩,
好讓我順利到達潮州呢!」

  「那我只能自己來取了!」膿瘡男又使出了輕功,再次襲向鐵浪。

  膿瘡男頭稍微一歪,雙手插進土牆內,順勢往鐵浪脖子勾去。鐵浪連忙抓住
他的手,陰冷一笑,一記撩陰腿準確無誤地擊中膿瘡男的要害之處。

  「啊!」慘叫一聲,膿瘡男蹲在了地上。

  拍了拍手,看著蹲地顫抖著的膿瘡男,鐵浪笑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做為男人,當然是那裡最脆弱了,很爽吧?是不是比射精的感覺還爽上幾萬倍?


  「啊!」膿瘡男咆哮著,攻擊速度變得更快,鐵浪只覺得喉嚨一陣緊縮,幾
乎快斷了氣。

  扣住鐵浪脖子,膿瘡男那張醜陋至極的臉幾乎貼在鐵浪臉上。

  「你給了我殺死你的理由!」膿瘡男正欲掐死鐵浪,卻忽然愣住了,在鐵浪
身上聞了聞,怪叫一聲就退後,發出歇斯底里的聲音,像瘋子般抓著臉上的膿瘡
,整張臉頓時被銀色的血染滿了,看上去非常的噁心。

  鐵浪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膿瘡男聞一聞就變成這樣子了,難道自己身
上有狐臭不成?管它有沒有狐臭,至少命是保住了,看來鐵浪應該多踢他的小雞
雞幾腳才對。

  「不要,不要,不要,啊!」膿瘡男仰天長嘯著,真氣外洩,上衣迸裂,露
出一身黑色的皮膚,不是古銅黑,而是如墨般的黑色。他直盯著鐵浪,臉上除了
恐懼還是恐懼,皮包骨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一步步走向鐵浪。

  膿瘡男胸口起伏著,叫道:「你和夢嵐到底是什麼關係?」

  「夢嵐?」鐵浪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想起嫻熟端莊的葉夢嵐,鐵浪似乎又燃
起戀分性慾,卻被膿瘡男那張醜陋又憤怒無比的臉熄滅了。

  「告訴我!」膿瘡男抓著鐵浪衣領,非常的憤怒,卻沒有動殺機。

  想起門外「秦府」二字,鐵浪驚叫道:「難道你就是夜魔秦風?」

  邵元鶴見周圍一直沒有動靜,便打算用道符盜走金蛋。正當他悄無聲息地接
近金蛋時,他剛剛落腳之地卻被蛇鞭擊中,顯出一道半指深的凹痕,此時,蒙著
臉的藍衣少女月蟬緩緩落地,丹鳳眼盯著邵元鶴。

  邵元鶴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所以也沒有輕易行動,抓著白幡的手有點生汗


  「何人敢壞我好事?」邵元鶴喝道。

  「哼哼,我是不會讓你得到那顆蛋的,你們上清宮作惡多端,若不是有那病
厭厭皇帝罩著,你們早就被殺死了!」

  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來頭,又絕非好欺負之輩,見她手持蛇鞭,邵元鶴隱隱
猜到她的身份,笑了笑,道:「不讓我們上清宮得到,難道你們神蟒教就可以得
到不成?」

  「一切以武力說了算,你想得到就得先問過我!」

  「初生之犢不怕虎,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道法的精妙之處!」邵元鶴迅速
抽出

  一張道符,單指在上面劃了幾下,便高高拋起,念道:「天蓬天蓬,萬神之
宗。威嚴大道,遊行太空。坐南斗內,立北斗中。紫微大帥,天皇賜功!起!」
聲響一過,道符已經落地,地下隱隱傳來躁動聲。

  月蟬知道邵元鶴使出了道法,而且是土系道法,便迅速後退,突然感覺到地
下似乎有東西朝自己追來,月蟬便輕盈躍起。與此同時,地面不帶任何聲響的爆
裂開,泥巴飛濺四周,一雙泥手似風般破土抓向月蟬!

  月蟬將身子定格上方,用力甩動蛇鞭捲住那雙泥手,剛想用力,泥手卻紛紛
融化,變作爛泥落於地。

  「你又不是鳥,能一直停在空中嗎?」邵元鶴得意道。

  「我覺得你要擔心的人不是她,而是我。」幽靈般的黑衣美婦不知何時出現
在邵元鶴身後,一掌擊中他的後背。

  「哇!」

  一聲痛叫,邵元鶴撲倒在地。

  黑衣美婦忙跳起來,那雙泥手就在她站過的地方破土,再晚一點恐怕她就要
倒霉了。

  邵元鶴仗著有道法的保護倒也不害怕,只是一時大意,才讓黑衣美婦得逞。
站起身,真氣大亂的他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鬥下去倒霉的人還是自己,現在
必須做的是找地方調息。見來者是神蟒教的黑寡婦,邵元鶴也不多說話,抓起白
幡,迅速朝村口撤退。

  「不追了嗎?」月蟬問道。

  「他的道法也差不到哪裡去,若有淫獸相助,恐怕更難以對付。不追了,你
還是進屋吧,姑姑要走了。」說完,黑衣美婦凌空而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直透過門縫觀察這場戰鬥的夏瑤,終於知道這魔女為什麼要裝可憐,原來
是衝著那顆蛋來的。能讓上清宮和神蟒教同時插手,看來那的確是三顱鳳凰的蛋


  知道因由的夏瑤,連忙輕步走回房內。

  「你和夢嵐到底是什麼關係!。」膿瘡男怒吼道,好似深山野獸。

  如果自己說是葉夢嵐現在的男人,這個秦風絕對會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殺死,
更可能割掉自己的大雞雞,所以鐵浪只好假惺惺道:「當年你把葉夢嵐埋了,我
無意間把她挖了出來,沒想到她還沒有死,為了報恩她就一直照顧我,直到現在
。」

  「還沒有死?」秦風鬆開手,像瘋子般在那裡蹦來跳去的,時而哭泣,時而
大笑,比起瘋癲道人任執,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良久,他才開口說道:「那
她現在在哪裡?」

  「一個你永遠不能踏足的地方。」鐵浪冷冷道。

  「我……我想見她!」秦風歇斯底里道。

  「你傷害了她,將她活生生的埋入土中,之後又拋棄兩個兒子,讓他們變得
比龜孫子還龜孫子,你還有臉去見她嗎?瞧你現在的德性,一出門絕對嚇死很多
小朋友。」

  「我……我怎麼了?」秦風抓著自己的臉,人搖得比喝醉酒還恐怖,怪叫一
聲,雙膝跪地,抱頭痛哭,忽又抬起頭,盯著眼前的鐵浪,道:「我不是一個好
男人,我是雜種,啊!我就是雜種,我為什麼要為了修煉武功而離開夢嵐?為什
麼,為什麼,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不對,不是我的錯,一切都應該怪那個該死
的凌霄神尼!」

  鐵浪心裡一驚,問道:「為何怪我師父,」

  「她……她是魔鬼!」秦風怪叫著,雙眼變得渾濁不堪,一直積蓄在體內的
真氣瞬間衝破各大經脈,湧出體外。

  劈里啪啦一陣爆響,秦風身上所有的膿瘡都爆裂開,銀色血流如噴泉般射出
,差點射到鐵浪身上。鐵浪看著身體迅速乾癟的秦風,忙跑過去,叫道:「關凌
霄神尼什麼事?」

  面部凹下去的秦風瞳孔渙散,看著鐵浪,小聲道:「她,她其實是……唔…
…」身體劇烈顫抖數下,頭一歪,撒手死去。

  「是什麼?」鐵浪叫道,可惜回答他的只有呼嘯的風聲。

  「關我師父什麼事?」鐵浪自問道。

  秦風,曾經的一代大俠,下場竟是如此的悲慘,鐵浪還有很多疑問需要他來
解答,可惜已經無法查證了。看著那銀色的血慢慢凝固,鐵浪終於明白他要銀子
幹嘛了,他把銀子都吃下去了!轉身走進廳內,藉著月光,鐵浪看到滿地堆積著
的金銀珠寶。

  懶得多待,鐵浪走了出去。此時,秦風的屍體已經變成銀白色。

  「做一回好人吧!」說著,鐵浪脫下了長袍蓋在秦風身上,一個生命就這樣
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鐵浪心情有點差,歎息兩聲便走了出去。

  回到老婆婆家中,鐵浪見諸女都已經入睡了,便自己找了一個乾淨的角落,
合衣而眠。

  天還沒亮,鐵浪便被屋外的吵鬧聲吵醒。一睜開眼,便看到老婆婆正捧著滿
滿的一碗水走進來,心情十分的激動,見鐵浪躺在地上,老婆婆忙將碗放在木桌
上,顫抖地走向鐵浪,一把握住他的手,感動得都快哭出來了,道:「你是俺們
村的大恩人啊,真的是大恩人,村長說要見你啊。」

  「什麼事?」鐵浪腦子還有點不清醒,站起身來,老婆婆慇勤地替他拍去身
上的塵埃。

  老婆婆露出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那張臉似乎變年輕了幾分,笑呵呵道:「
今早有人說那壞人被殺死了,水也變乾淨了,俺還以為在做夢呢!大夥兒去,看
到他身上蓋著你的衣服,俺就知道是你殺死他了,你真是俺們村的救星,快和我
去見村長吧。」

  鐵浪頓悟道:「不用客氣,那是舉手之勞,呵呵。」

  「難得做一件好事啊?」徐半雪正從外面走進來。

  「難能可貴吧!」跟在徐半雪後面的夏瑤淡淡一笑。

  「楊公子心腸本來就很好的!」小月馬上為鐵浪辯解。

  「聽說待會兒可以吃到美味的魚,真是奇跡。單單這點,相公你確實做了好
事。」施樂媚眼含笑,淺淺梨渦尤為可愛。

  「夢嵐和寒蟬呢?」見後面沒人了,鐵浪便問道。知道昨晚死的是秦風,鐵
浪倒有點擔心葉夢嵐會看到他的屍體。

  「楊公子,我在這呢!」依舊蒙著白紗的葉夢嵐從房內走出,「我在照顧寒
蟬,她的腿傷還未好,需要多加休息。」

  「嗯,很好。」

  用老婆婆碗裡的水勉強擦了把臉,鐵浪一行人便在老婆婆引導下朝村長家走
去,比起昨天的死氣沉沉,今天這夕漁村的氣氛好多了,讓鐵浪感到悲哀的是,
只能看到老人,清一色的老人,竟然看不到一個年輕人,看來就如老婆婆所言,
有能力的人都離開了。

  走進村長家,鐵浪看到三個婦人在廚房忙碌著,正在為他們這幾個英雄準備
著早餐,看來會是一頓非常豐盛的早餐。

  「英雄喲!」戴著皮帽,年近七旬村長走向鐵浪,露出滿口黑牙,抓著鐵浪
的手,痛哭流涕道:「以後俺們夕漁村又可以恢復往日光輝了,你真是如來佛祖
轉世啊,我要讓人為你立碑朝拜,以後俺們夕漁村逢年過節就燒香供奉你。」

  鐵浪乾笑著,真不知道這村長是在誇獎他,還是在詛咒他早點掛掉,一時間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接下來,村長就和鐵浪述說這村子的光榮歷史,將三皇五帝都牽扯進來了,
聽得鐵浪直打瞌睡,幸好菜餚也陸續上來了,紅燒鯉魚、爆炒螺絲、清蒸魷魚、
清蒸龍蝦、海蠣清湯……

  看著滿桌的菜,口水流滿桌的當屬人魚姐妹,誰教她們最愛吃魚呢!

  鐵浪夾起一塊白嫩嫩的魚肉放進嘴裡,緩緩吞下,那種爽滑感是他從未體會
過的,「真是大廚水準!」鐵浪讚美道。

  「呵呵,那就多吃點。」村長笑道。

  這時,鐵浪看到門外黑壓壓的一片,大夥兒都像難民一般看著桌上的菜,鐵
浪便問道:「他們在哪裡幹什麼?」

  「沒什麼,不用理他們,他們是被這香味吸引了,太久沒這樣子了。」

  「這哪成,這樣子我都吃不下了。」鐵浪自作主張地扭頭,招呼道:「誰餓
了,想吃就進來吃一點吧!」

  話音剛落,一群人就湧了進來,鐵浪還沒反應過來,桌上就剩下幾個還在旋
轉的餒子,菜全部被他們抓光了。

  筷子停留在半空的鐵浪嘴歪向一邊,嘀咕道:「真是神速啊,看來飢餓能開
發人的潛在能力。」

  「還好我吃飽了!」施樂吐出兩根魚刺,非常滿足地說著。

  村長見此情景,只得讓人再去弄點小菜,讓鐵浪眾人吃飽一點。知道他們要
渡江,村長便讓水性最好的漁夫替他們掌舵,幾個村民將他們馬車上的行李搬到
了最大的漁船上,在三十多名村民的目送下,他們終於踏上了渡江的征程,那顆
很有人性的金蛋也跟著在船體上方旋轉著。

  「到對岸要多久?」鐵浪問道。

  掌舵的老伯伯摘下斗笠,眺望著對岸,道:「最快也要半個時辰,早上風平
浪靜的還好一點,若是日落時分渡江呀,那不花上一個時辰才有鬼,而且這水域
變化多端,這幾年下來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翻船餵魚了。這三年來水都是黑色的,
現在真的變得好乾淨,你是我們村子的救命恩人!」

  「呵呵,謝謝誇獎。」坐在船板上的鐵浪抬頭看著那顆金蛋,一直搞不懂它
為什麼表現得如此怪異。

  「你是不是不習慣做好人?」徐半雪挖苦道。

  鐵浪豎起一根手指,道:「雪兒,你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讓你下去找
蝌蚪媽媽?」

  「不信!」徐半雪倔強道。

  坐在船尾的葉夢嵐聽到他們的話,急忙回頭,提高聲調道:「別鬧,要鬧等
上了岸再說,掉下去就完蛋了。」

  「夢嵐替你求情,我就不戳你了!」鐵浪笑了笑就走到船尾,坐在葉夢嵐身
邊,兩人靠得非常近。鐵浪視線射進葉夢嵐被風吹得有點敞開的衣領內,那對脹
鼓鼓的乳房似乎等待著他來開墾。

  「相公,怎麼了?」葉夢嵐小聲問道。風聲呼嘯,她也不擔心會被船頭的幾
個人聽到。太久沒有稱呼鐵浪為「相公」了,這一聲喚出,兩人似乎都有些迷醉
了。

  挪動屁股更加靠近葉夢嵐,鐵浪的色手已經在葉夢嵐大腿上輕輕撫摸著,雖
是隔著薄裙,卻也異常嫩滑,微微用力,腿肉便凹下去,卻有一股彈力在阻止著
鐵浪進一步的侵犯,看來葉夢嵐完全是一個粉嫩嫩的美婦啊!

  「別這樣子,會被看到的。」葉夢嵐嗔道,卻沒有以實際行動抵抗鐵浪的入
侵。

  「她們看不到的。」鐵浪說得沒錯,他和葉夢嵐肩並肩,幾乎沒有留下空隙
,從後面看去,根本看不到鐵浪在摸葉夢嵐。

  「這樣子不好。」葉夢嵐呢喃道。

  「那是不是要給她們看到才好?」鐵浪調侃道。

  「不摸最好。」葉夢嵐低著頭,兩腮泛紅,十分的可愛。和鐵浪行樂那麼多
次,她還是表現得如此嬌羞,就像一顆草莓,讓鐵浪愛憐得不得了。

  鐵浪的手已經在撫摸葉夢嵐的大腿內側,並慢慢爬向女性的禁地。

  「不成的,相公。真的不行,妾身會叫出聲的。」葉夢嵐併攏大腿,將鐵浪
的整個手掌都夾住。

  手指一刮葉夢嵐腿肉,麻癢的感覺令她連忙鬆開大腿,鐵浪迅速將手按在葉
夢嵐那肥厚蜜穴處,輕易就壓進陰唇內,緩慢滑動著。

  「不要……唔……相公……不要這樣子……我會叫出來……晤……」

  聽著葉夢嵐的低微呻吟聲,鐵浪胯間淫龍已經覺醒,正頂得高高的。鐵浪抓
過葉夢嵐的手,將它按在淫龍上。葉夢嵐身子哆嗦了一下,有點害怕地朝後看了
一眼,見她們都沒有注意這邊才稍微放心,知道鐵浪的意圖,葉夢嵐就緩慢撫摸
著鐵浪的淫龍,感覺到那種穿透長袍的熱度正導進自己體內,葉夢嵐更加害羞了
,臉幾乎紅到了脖子。

  互相撫摸著對方的性器,鐵浪便道:「夢嵐,我要和你聊一些關於過去的事
,你別生氣,好嗎?」

  「晤……不會的……」葉夢嵐喘息道,每當鐵浪手指壓到已經腫脹的陰蒂時
,葉夢嵐總會忍不住收緊大腿,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還時不時回頭張望著,就
怕被人看一金。

  「你能不能告訴我,秦風為了修煉什麼武功而隱居深山?」

  葉夢嵐眼睛略微睜大,似乎想不到鐵浪會提起自己以前的丈夫。其實她很想
將第一次給鐵浪,可和鐵浪相見太晚,所以「秦風」這兩個字變成了自己的禁忌
。見鐵浪模樣很認真,葉夢嵐倒有點擔心鐵浪會嫌棄自己,低著頭,小聲道:「
我和他雖同為武林中人,但都是各自修煉,並沒有做過交流。至於他為什麼要躲
進深山修煉,我真的不懂,也許要等回到獨石城,問過海露才知道。畢竟是她收
養了修身、修性。」

  「也對,呵呵。」鐵浪很想知道秦風和凌霄神尼的關係,看來從葉夢嵐身上
是探聽不到了。想起昨晚秦風的話,鐵浪覺得自己似乎沒有完全瞭解凌霄神尼,
收回那只色手,鐵浪從衣兜裡掏出那本雙修秘笈。

  「不能讓別人看到的。」葉夢嵐囑咐道。

  「我知道。」鐵浪笑了笑。

  「相公你鑽研到第幾式了?」葉夢嵐好奇道,手繼續撫摸著鐵浪的肉莖。

  其實這段日子鐵浪自己也有鑽研過《淫龍九式》,但一直被第三式所困擾。


  『第三式,淫龍暴虐,此招式需對女體進行身體和心理上的悔辱,捆綁最佳
,讓女體達到崩潰境地再與其交媾,同時需繼續悔辱她,讓其在悔辱中達到高潮
,並將男精喂於她,繼續交媾,循環三次,淫龍暴虐方成。謹記,此式屬輔助招
式,可讓男體內功成倍增加,但每位女體只可修煉一次,否則女體會有生命之危
!』

  看著上面的每個字,意思非常明瞭,就是要鐵浪盡情虐待和自己交媾的女人
,就比如自己身邊的葉夢嵐。類似以前看過的A片裡的sM,但要讓溫柔賢淑的
葉夢嵐受sM之苦,鐵浪怎麼忍心呢?而且很明顯要在葉夢嵐完全不知情的前提
下虐待她,再與她性交,若向她道出第三式內容,估計就達不到虐待她身心的目
的了。

  「怎麼了?」見鐵浪一直不說話,葉夢嵐便問道。

  「沒事!」鐵浪忙收起《淫龍九式》,深怕被葉夢嵐看到。

  「真的?」葉夢嵐睜大眼睛,小聲問道:「相公你是不是很在乎我的過去?


  「哪會呢!你不嫌棄我就好了,整天把你弄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哈哈!」

  聽到這話,葉夢嵐面頰發熱,似乎又想起鐵浪在自己身上瘋狂的情景,忙收
回手,不敢看鐵浪。

  此時的鐵浪很想和葉夢嵐做點色色的事情,可是在船上,想做也沒地方做,
儘管時間上很寬裕。

  坐在月蟬身旁的夏瑤,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金蛋,便問道:「寒蟬,你為什
麼一直注意它?」

  「很可愛呀!」月蟬瞇眼笑道。

  「你也很可愛啊!」夏瑤露出一絲冷笑。若是平時,她早就揭穿月蟬的真面
目了,想起昨晚她和上清宮道人惡鬥的情景,夏瑤很明白,以自己目前的武功是
絕對贏不了這個看起來柔弱,但實力卻非同一般的魔女!

  受到夏瑤誇獎,月蟬掃了一眼依舊男扮女裝的夏瑤,問道:「夏公子,你為
什麼會和楊公子一塊去潮州呢?」

  「喔,我要去找海瑞大人,有點私事!」夏瑤答道。

  「私事?從京師趕到潮州?應該不是私事吧?夏公子武功了得,應該是去那
邊抵抗倭寇的吧?」月蟬那雙洞察力極強的眼睛正在打量著夏瑤。

  「呵呵,沒錯,做為男兒,理當為萬民拋頭顱灑熱血!」夏瑤拱手道。

  「撲哧」一聲,徐半雪忍不住笑出聲,忙摀住嘴巴,將頭歪向一邊,生怕自
己會戳穿夏瑤其實不是男兒身的秘密。一行七人,除了月蟬還被蒙在鼓裡,其他
人都知道夏瑤是女兒身。只是自小生在神蟒教的月蟬,對於這兩日夏瑤的照顧有
佳一點都不懷疑。若夏瑤真是男兒身,她敢背月蟬,敢攙扶她,早就被色情狂鐵
浪一腳踢飛了。

  「寒蟬姑娘,你是怎麼看待大明的?」夏瑤問道,神蟒教亦正亦邪,月蟬又
是神蟒教教主之女,以後神蟒教就歸她掌管,現在探一探她的底子也是有必要的


  「我只是一介草民,怎麼敢評論大明呢?若是說錯話,就被官府抓了!」月
蟬吐了吐舌頭,模樣好生可愛,讓夏瑤都有點動心了,看來這魔女確實很懂得掩
飾!

  知道不能從月蟬嘴裡問出什麼,夏瑤也學著她的模樣傻傻的望著金蛋。

  「各位,馬上到岸了,請別站在旁邊,船身不穩!」漁夫忙道。

  扶起下體濕漉漉的葉夢嵐,七人已經站在了船中央,興奮地看著對岸。

  「你腳好了?」夏瑤問道。

  月蟬本來還要裝瘸子的,一聽說要上岸,人就蹦起來,她慌忙解釋道:「剛
剛好的啊!」

  「恭喜你!」夏瑤帶著嘲諷的語氣道。

  停泊後,看著他們七人上了岸,漁夫向他們道別後就撐起船篙,費力地驅著
漁船往回行駛。

  「我們現在到了哪兒?」徐半雪問道。

  「到九江府了。」夏瑤看著石碑答道。

  徐半雪捂著額頭,嘀咕道:「我的天,我覺得潮州真的是太遙遠了,神州大
地真的很大呀,早知道就不來了。」看著鐵浪,徐半雪埋怨道:「若不是你下藥
,我現在還在獨石城享受,才不用到這些鬼地方!」

  「少說話,多做事l。這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知道嗎?」繫好行李,鐵
浪便走上斜坡,金蛋當然也是跟著他囉!

  走了一刻鐘,總算看到了人煙,花了十兩銀子買了馬匹、乾糧以及一些生活
用品,他們便繼續趕路,鐵浪繼續充當車伕。

  接下來的兩天,他們穿過臨江府,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了吉安府雁霞鎮。更換
馬匹,找了間中等客棧,此時銀兩也花得差不多了。

  「出發前,我忘計算換馬匹的銀兩了。」錢袋空空讓鐵浪有點鬱悶。吃了晚
飯,分配好房間,他就和夏瑤一起回房休息。說也奇怪,這麼大的客棧,客人竟
然就只有他們幾個。不過價格便宜,鐵浪也懶得去想,反正只住宿一晚罷了。

  「不許胡來!」徐半雪瞪了鐵浪一眼,便和葉夢嵐還有月蟬走進房間,今晚
她們三個一起擠。

  「兩個大老爺又能做出什麼呢?」鐵浪反問道。

  「誰說不能的!」不能揭穿夏瑤身份的徐半雪,氣憤地將門關上。

  進了房間,夏瑤道:「不許胡來。」

  「我知道,這兩日我不是很規矩嗎?」鐵浪苦笑道。

  「哪有?前天晚上露宿,你想不規矩也不行,昨天晚上你又看著你的金蛋,
哪有機會對我不規矩?」夏瑤聳了聳肩膀,疲憊的坐在床邊,脫下長靴,活動著
腳趾頭。

  鐵浪透過窗戶看著金蛋,回身道:「你都說神蟒教和上清宮的人是衝著三顱
鳳凰的蛋而來,我哪還有心情對你不規矩呢?」

  「你的意思是我連一顆蛋都比不過?」夏瑤有點生氣,和鐵浪相處久了,她
還是不能習慣鐵浪那隨口說出的話。

  「我覺得你現在變得有女人味了。」鐵浪調戲道。

  「哪有!」

  「有!什麼時候讓夢嵐將你打扮一番,穿些大紫大紅的衣服,絕對會很出眾
的,也像夢嵐那樣傾國傾城。」鐵浪由衷道。

  一牽扯到這方面,夏瑤就有點害羞,知道自己說不過鐵浪,只好躺在床上,
蓋好被子,道:「罰你不許上床睡覺!」

  「呵呵,更有女人味了。」透過床簾,鐵浪便看到夏瑤那對挺聳玉乳,似乎
在呼喚著鐵浪前去撫摸、親吻、吮吸。

  這兩日,那妖道都未出現,這種寧靜讓鐵浪有點不安。如果上清宮和神蟒教
發生大規模的衝突,自己恐怕就會變成漢堡裡面那塊牛肉,被夾得扁扁的,不知
道三顱鳳凰會何時孵出的鐵浪,整日都提心吊膽的。

  「你還不睡覺嗎?」夏瑤關心地問道。

  「太早了,睡不著。」鐵浪語道。

  「我也睡不著,腰很酸。只想躺著。」

  「那很好啊,像我們男人經常都是坐著,你們只要躺著,不需要花什麼力氣
。」

  知道鐵浪又在講色色的事,夏瑤「哼」了聲就轉過身去,她總覺得自己看不
透鐵浪這人,除了色了一點,品性還好吧?但夏瑤就是不習慣鐵浪的色狼本性,
想到他曾經摳弄自己私處,夏瑤倒有點不安了,也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

  自己在期待著什麼嗎?夏瑤身體有些發熱了。

  倚在窗前看著金蛋,鐵浪兩隻眼睛似乎都著火了。此時,盯著這顆金蛋的可
不只他一人,還有月蟬,以及躲在暗處的邵元鶴和黑衣美婦。

  月蟬星眸倒映著烈焰金蛋,嘀咕道:「若姑姑估算不錯,今晚就是三顱鳳凰
孵化的日子,就算要殺了楊追悔他們幾個,我也要變成三顱鳳凰的主人!」

  「寒蟬,過來休息吧。」葉夢嵐招呼道:「你睡最裡面,我睡外面,雪兒睡
中間。」

  「我還不睏,精神很好。你們先睡吧!」月蟬頭也不回道。

  「嗯,記得早點睡喔,明天還要趕路呢!」

  亥時剛過,街上已經沒有了人跡,看來吉安府的治安也不怎麼樣,根本不可
能出現夜不閉戶的情形。

  倚在窗前,胳膊肘子都有點酸的鐵浪打著呵欠,終於有了睡覺的念頭,多看
金蛋兩眼,他便掀開床簾,見夏瑤呼吸均勻,鐵浪怕吵醒了她,就以最安靜的動
作脫了長袍,置於床尾。只穿著白色貼身衣物的他褲襠被高高頂起,這也難怪,
面對夏瑤這個冷美人,鐵浪不激動才怪呢!更何況他還沒有得到夏瑤這只白虎!


  掀開被子一角,鐵浪就鑽了進去。

  睡得很淺的夏瑤睜開眼,側身對著牆壁,道:「別亂來,知道嗎?」

  「當然。」鐵浪抱著夏瑤,肉莖更加的勃起,正頂著夏瑤的臀溝。

  「不是說不能亂來嗎?」夏瑤身子已經開始發熱,變得有點僵硬。

  「這是男人的本能,如果我硬不起來,那就說明你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懂嗎?」鐵浪口中呵出的熱氣噴在夏瑤耳朵上,讓她覺得有些癢。

  「那最好,我才不要吸引你呢!」夏瑤顯得有點不安,眼珠胡亂轉著。

  m其實你真的很美。」鐵浪感歎道,摟著夏瑤的手變得有點不規矩,隔著衣
裳在夏瑤小腹上溫柔地撫摸著。

  「別這樣子!」夏瑤忙拿開鐵浪的手。

  「怎麼了?」鐵浪明知故問道。

  「你自己在幹什麼,你還問我?」夏瑤氣憤道。

  「我想幹什麼了?」

  「你還問,你還不是想做那種事情!」

  「什麼事情?」

  「就是……就是你對小月她們做的那種事。」夏瑤聲音細微得好似一片飄落
的秋葉。

  「你怎麼知道?」鐵浪繼續追問著,覺得這個夏瑤其實也挺可愛的,剛中帶
柔,當然,也只有自己這個和夏瑤同床共枕的人才知道。

  「你心裡不是那樣子想的嗎?」夏瑤反問道。

  「人心隔肚皮,你是看不到的,至於我想對你如何,你也不會知道,綜合以
上,就說明你其實想讓我那樣子做,是不是?」鐵浪分析道。

  「才不是!」夏瑤胳膊肘子馬上攻向鐵浪小腹,吃了一次虧的鐵浪馬上伸手
抵擋,穩穩抓住她的胳膊肘子,調侃道:「小瑤,我不是笨蛋。」

  「那這樣子呢?」夏瑤深吸一口氣,雪臀用力一拱,瞬間壓迫著鐵浪那勃起
的肉莖。

  鐵浪慘叫一聲,整個人呈弓狀,臉瞬間漲紅,疼得都說不出話了,除了肉莖
,其他部位還是貼在夏瑤身上。

  夏瑤見鐵浪如此痛苦,便擔心道:「應該……沒事吧?」

  鐵浪哭喪著臉,吱唔道:「你不知道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嗎?」

  「我不是男人,我哪知道?」夏瑤一點歉意都沒有。

  「就比如這樣子。」鐵浪突然露出淫邪笑容,一手捏住夏瑤左乳,用力捏著
,「這是你們女人的弱點之!」

  夏瑤頓時漲紅了臉,還想反抗,鐵浪已經騎在了她身上,死死抓住她的雙手
,淫笑道:「你惹火了我的大雞雞,後果是很嚴重的,它現在想進入你的身體。







第三話 鳳凰回歸

  「滾一邊去!要不然我就叫出聲,讓你身敗名裂!」夏瑤威脅道。

  看著夏瑤,鐵浪下體那肉棒完全勃起,只是還隱隱傳來疼痛,看來雞雞確實
是男人的死穴啊。鐵浪輕輕呵出一口氣,小聲道:「當他們進來時,你全身的衣
服都已經被我剝光了,而且分房的時候老闆也知道你和我同一間,如果說我輕薄
你,你覺得老闆會怎麼想?他會罵你神經病,明明同意住一起的,哪來的什麼輕
薄?」

  「你!」夏瑤臉都紅到脖子了,一臉無助的樣子。看來古代女子最在乎的確
實是貞潔。

  「還有喔!如果一大幫男人衝進來,你的身體就被看光了,到時候你要讓誰
負責呢?如果他們是禽獸,衝過來把我打暈,那你就會被他們一個一個強暴,你
覺得這樣子很好嗎?你應該不會希望被一大堆的男人插吧?」

  面對鐵浪的淫威,夏瑤只有乾著急的分,鐵浪說的每個字都在她心頭縈繞著
,讓她完全失去了方向,整個人似乎變成了一隻迷途的羔羊,正用有點可憐的目
光看著鐵浪。

  (如果將夏瑤變成淫龍第三式的女體,也許效果會不錯!)

  想到此,鐵浪隱隱發笑,淫龍第三式是要盡情的悔辱女體,夏瑤如此的愛面
子,讓她承受那種悔辱,加之是處女之身,破處前後的悔辱絕對會讓淫龍第三式
發揮最大的作用,可此時似乎不適合修煉第三式,要找一個很安靜,沒人出沒的
地方才行。

  鐵浪舔了舔嘴唇,俯身下去輕輕吻了夏瑤那香噴噴的下唇,在她耳邊呢喃道
:「總有一天,你會變成我的女人!」說完,鐵浪便過翻身,忍不住笑出了聲。


  「下去!?」夏瑤冷冷道。

  「你再這樣子,我就再騎上去。」鐵浪反擊道。

  「哼!」心臟還在噗通、噗通跳著的夏瑤,背對著鐵浪,手按在雙乳間,驚
魂未定的她似乎不明白鐵浪為什麼會放過自己,難道自己想讓鐵浪做進一步的事
嗎?夏瑤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有如此奇怪的想法。

  這時,鐵浪突然支起了身子。

  「你別那樣子!」夏瑤小聲道。

  「外面好像有聲音,我得去看看。」鐵浪溜下了床,輕手輕腳朝窗戶走去,
點破紙窗,便看到邵元鶴正和黑衣美婦對峙著。

  「今晚你休想阻攔我!」邵元鶴怒道。

  「今晚是三顱鳳凰孵化的日子,你覺得我會讓你得逞嗎?」黑衣美婦纖指落
於肩上,將衣領拉開一點兒,露出比月光還皎白幾分的完美肌膚,一條吐著信子
的白蛇從那肚兜口爬出。那蛇長五寸,全身透明,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它所有的內
髒,白蛇正用那菱形的毒眼陰冷冷地盯著邵元鶴。

  邵元鶴掏出三張道符,叫道:「琉璃千代,別以為老夫會怕你!」

  「呵呵,很少人知道我的真名,知道的……」黑衣美婦伸直手臂,白蛇便沿
著她玉臂爬行著,趴在她手背上,將頭高高昂起。

  這時,月蟬從二樓跳下,小聲道:「姑姑,會吵醒他們的。」

  「殺就是了!」琉璃千代冷冷道。

  (媽的!又碰上一個超級冷血的美女!絕對是蛇蠍心腸1。)

  站在窗前的鐵浪根本不敢發出聲音,唯恐被那怪異的蛇咬了。

  邵元鶴又故技重施,灑出了三張道符,念道:「天蓬天蓬,萬神之宗。威嚴
大道,遊行太空。坐南斗內,立北斗中。紫微大帥,天皇賜功!起!」

  「別用你的小把戲愚弄我,我琉璃千代最不喜歡別人如此的招搖。」琉璃千
代像只黑蝶般飛起來,中指輕輕抖著,白蛇便發出「嘶嘶」聲音,身子一弓,急
竄向邵元鶴。

  「老夫不怕你!」認定要得到三顱鳳凰的邵元鶴根本沒想過撤退,身子旋轉
,白幡隨即舞起。那只可憐的白蛇直接砸在白幡上,邵元鶴使勁揮動白幡,白蛇
就被遠遠的甩了出去。

  「你有本事就多放幾隻出來,你這東瀛惡女!」邵元鶴冷笑道。

  邵元鶴這話完全激怒了琉璃千代,一條條白蛇不斷從她肚兜內爬出來,細數
之下竟不下二十條。躲在窗後的鐵浪看得直起雞皮疙瘩,如此美麗的女子竟然身
藏這麼多的毒蛇,若是自己對她起了歹念,那絕對會被她毒得上西天去拜見如來
佛祖。

  邵元鶴合緊雙手,白幡便飄起,正繞著邵元鶴快速旋轉,念道:「天倚六繁
星君,賜我伏魔之能,土為體,氣為息,水為生,起!」聲音一落,一隻丈高的
泥怪破土而出,怪叫一聲就衝向琉璃千代,泥怪離地,掄起拳頭,一拳擊向琉璃
千代。

  琉璃千代也不閃躲,捏起一條白蛇,卻變成了透明蛇鞭,注入內力以加強其
韌性,用力一揮,蛇鞭化成幻影,捲住泥怪雙手,此時蛇鞭瞬間變長,在泥怪身
上不斷旋轉著,捆得結結實實的。

  咚!

  泥怪落地,揚起陣陣灰塵,附在泥怪身上的大地精氣瞬間散開,泥怪身體馬
上崩潰為鬆散的泥塊。

  「還有什麼本事?」琉璃千代用勝利者的口吻問道。

  邵元鶴看了一眼已經出現數道裂痕的金蛋,叫道:「老夫寧可毀了它,也絕
不會讓你們神蟒教得到!」話音剛落,邵元鶴一次抽出十餘張道符,刷、刷、刷
都擲向金蛋。

  「不行!」月蟬想衝過去,卻被琉璃千代抓住胳膊,「姑姑,讓我拿回金蛋
,它快孵出來了!」

  「不行,那是爆身法符,一碰就會爆炸訓己琉璃千代也有些著急了。

  十餘張爆身法符正繞著金蛋快速旋轉著,金蛋烈火頓時暴漲,像火山要爆發
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部元鶴嗤笑著,十分得意,「不讓我得到三顱鳳凰
,你們神蟒教也別想得到,它現在就快出生了,有種就去搶啊!看我的道符讓你
血肉橫飛!」

  「你也真捨得,如此神鳥千年難得一見,沒想到就這樣毀於你手了。」琉璃
千代漠然的目光燃起幾絲憤怒,玉臂一揮,一條白蛇飛向邵元鶴,這時的邵元鶴
正大張著嘴巴,白蛇迅速飛進邵元鶴嘴裡,兩三下就鑽進了他的胃裡。

  慘叫一聲,邵元鶴匍匐在地,渾身冒著冷汗,不斷抽搐,大口的嘔吐著,嘔
出一灘灘嚨心胃液。

  「赤血碧煉劇毒無比,它可以輕易的要了你的命,若你肯撒了爆身法符,我
能饒你一命!」琉璃千代喝道。

  「呵呵。」邵元鶴捂緊肚子,冷笑道:「你我都非名門正派,有何信用可言
,得不到三顱鳳凰,我就定要毀了它,大不了玉石俱焚!」

  「不見棺材不落淚!」琉璃千代冷哼著,目光凌厲,邵元鶴慘叫一聲,那頭
赤血碧煉已戳破他的肚子,慢慢爬了出來。

  「唔……」邵元鶴死死捏住赤血碧煉,用力一扯,將整條赤血碧煉扯了出來
,用力一撕,一道黑血噴灑在地,赤血碧煉直接被扯成了兩段,邵元鶴頭一歪,
仰倒在地,已經死去,肚子卻還在不斷冒著黑血。

  「姑姑,沒用的,他死了但是爆身法符還在!」月蟬急道。

  「造化弄人,三顱鳳凰要夭折了,如此美麗的生物,只怕此生再難見了。月
蟬,走吧!沒必要再為它停留,已經沒有意義了。」琉璃千代拉住月蟬的手,緩
緩落地,就怕月蟬會衝動得引發法符爆炸,到時就人鳥兩亡了。

  烈火燃燒又旺盛了幾分,好似一個大火球,而外圈的爆身法符也旋轉加劇,
只等待三顱鳳凰孵化。

  鐵浪在那兒乾著急,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起與傻鳥相處的過往,想起它
為了救自己而自焚的情景,鐵浪真的不願意讓它產下的蛋被毀滅,鐵浪不管它是
不是什麼神鳥,他只認定它是傻鳥重生,所以絕不希望它剛剛出生就死去!

  見道符上方有空隙,鐵浪便有了辦法,回身拿起衣服,正想找水,無奈房間
裡卻沒有,他只好走到角落,掏出大雞雞噓噓。

  聞到怪味,半睡半醒的夏瑤捂著鼻子,問道:「你在房間裡幹什麼?」

  「尿尿!」將衣服差不多弄濕後,鐵浪直奔窗戶。

  「神經病!」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的夏瑤,抱著被子繼續睡覺。

  就在月蟬乾著急之時,二樓窗戶被鐵浪撞開。只見他飛出窗戶,抓著那件灌
滿尿液的衣服就飛向金蛋,十幾張爆身法符正等待著他。

  「喂!你別亂來!」月蟬叫出聲。

  「飛蛾撲火吧。」琉璃千代淺淺一笑,拉著月蟬的手往後退。

  月蟬甩開琉璃千代的手,想阻止鐵浪,卻被琉璃千代再次抓住,道:「你的
性命比那混小子的性命重要得多!」

  「可是他救過我!」月蟬叫道。

  「那是在演戲!」

  「是我在演戲!」月蟬都快哭出來了。

  「你動情了!」琉璃千代搖了搖頭,看著已經快接近金蛋的鐵浪,道:「已
經無法挽回了,月蟬。走吧!若你娘知道你動了心,她是不會饒過你的!」見月
蟬還如此的固執,琉璃千代只得將她敲暈,抱著她迅速消失在街角,既然三顱鳳
凰將死於孵化階段,這裡也就沒有什麼好留戀了。

  「我不會讓你再次死去!」鐵浪大叫出聲,已經定格在金蛋之上。灼熱氣息
升起,讓他全身都在冒汗,看著那些詭異的爆身法符,鐵浪雙手顫抖著,將濕答
答的衣服往下放,企圖在三顱鳳凰孵化出生前將金蛋取走。

  順利放下長袍,鐵浪便聽到劈里啪啦的聲音,陣陣尿騷味讓鐵浪都難以呼吸
了。「好臭!」衣服完全罩住金蛋後,鐵浪身子傾斜下落,法符怡好從他胸前晃
過,差點嚇死鐵浪,若是碰到了,估計自己就變成烤乳豬了。

  唯恐長袍上的尿液蒸發光,鐵浪抓住垂著的長袍便落向地面,想用借此保住
金蛋。有一點值得讚揚的是,鐵浪的尿液夠牛逼的,還沒有被無情的火焰蒸發完
畢。

  金蛋被迫下落,那些爆身法符也跟著下落,鐵浪忽然跌向地面,手裡拽著被
燒出一個大窟窿的衣服,看著表面裂痕更加明顯的金蛋,鐵浪迅速跳起,像瘋子
般伸出手去抓金蛋!

  金蛋完全裂開,化作片片光碎飄起,宛如螢火蟲般。一聲啼哭,一頭全身燃
燒著烈焰的火鳥正慢慢張開翅膀。

  「不要碰到法符!」鐵浪吼道,可惜已經太晚了,只顧著展開金色羽翼的三
顱鳳凰碰到了法符。

  鐵浪雙目睜大,只覺得一陣暈眩,刺眼白光伴隨著轟鳴巨響,讓鐵浪頓時失
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鐵浪只覺得無數可愛的小蜜蜂在腦頂轉圈圈,嗡嗡作響。睜開雙
眼,鐵浪便覺身處火海之中,漫無邊際的金黃之火讓他連眨眼都有點困難。

  (老子難道下地獄了?天哪侄我親愛的美女們!)

  不願相信這事實的鐵浪稍微適應了這刺眼光芒,便看到正前方有三個頭,三
個傻鳥的頭!

  「傻鳥!」鐵浪情不自禁地喊出聲,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才知道自
己是在三顱鳳凰背上。比起從前,現在的三顱鳳凰顯得高貴而又神聖,褪去那身
五彩羽翼,全身羽翼變成金黃色,片片羽毛都像在熔金中泡過一般,既滑又亮,
似乎隨意一片金羽都是價值連城!

  「傻鳥!」鐵浪又叫出聲,摟著它的三個脖子。

  停留在客棧上空的三顱鳳凰輕輕褊動金翼,爆炸的瞬間,它看到了鐵浪,鐵
浪便再一次成為它涅磐後的主人,從它身上釋放出的守護光環保住了鐵浪性命。
如果說以前它還是只世俗之鳥,現在的三顱鳳凰就是一隻超越世俗的神鳥!

  不過,它那模樣還是有幾分傻氣,難怪鐵浪還會稱呼它為傻鳥。

  金翼每次褊動,就有一波金色氣潮湧向四面八方,三顱鳳凰顯得神聖而不可
侵犯。

  「我總算能安心了。」摟著三顱鳳凰脖子的鐵浪,似乎覺得它也是自己的女
人,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人陶醉不已。

  三顱鳳凰六隻眼睛都盯著鐵浪的臉頰,似乎搞不懂從他眼角流下的是什麼。


  在上空停留一會兒,三顱鳳凰便載著鐵浪落到地面,抖了抖金翼,週身金光
便消失,每片毛羽卻還殘留著淡淡螢光。

  摸著三顱鳳凰金羽,對於這只和馬車差不多大小的三顱鳳凰,鐵浪似乎不知
道該怎麼安置它,實在是太顯眼了,如果被一些利慾重一心的人看到,肯定會大
打出手,到時候絕對有人要流血的。

  「我該怎麼辦呢?」鐵浪摸著三顱鳳凰的翅膀,似乎有點心煩。以前三顱鳳
凰都是遠離自己,隨叫隨到,像忠實的僕人般,可是鐵浪現在不希望三顱鳳凰離
開自己,害怕會再次失去它。

  三顱鳳凰用三個可愛的腦袋頂著鐵浪胸膛,似乎也明白他的顧慮。

  「傻鳥,你先趴在屋頂上休息,明天我們早早就離開,行嗎?」鐵浪問道。


  三顱鳳凰很通人意地點了點頭,抖了抖金翼,便輕盈飛起,落在客棧的屋頂
上。

  鐵浪鬆了一口氣,轉身走進客棧,這時趴在屋頂上的三顱鳳凰輕微鳴叫兩聲
,一波強烈金光湧向四面八方,身子漸漸縮小,變為一個看上去十多歲的金髮小
女孩趴在屋頂上,枕著黑瓦沉沉睡去。

  走進客棧一樓,老闆還在那兒算帳。

  「還不休息嗎?」鐵浪問道。

  老闆擱下金算盤,深邃目光看著鐵浪,道:「準備做包子,客官早點休息吧
。」

  「做包子?現在做明天就不新鮮了。」

  「是啊,外面的肉不拿進來就不新鮮了。」

  「外面?那道士?」鐵浪叫道。

  「嗯,不瞞客官,我們這專賣人肉包子,住宿其次。」

  (人肉包子?)

  看著老闆那張一點都不慌張的臉,鐵浪問道:「為什麼跟我說?」

  「呵呵,這裡的人有一個很好習慣。每當夜幕降臨,不管外面發生多大的事
,他們也不會出來看,而我就沒有這個好習慣,剛剛我看到了客官的壯舉,猜到
客官應該不會是奸惡之輩。我雖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是壞人,我的包子餡必定
為惡人,客官還達不到這個標準,所以才和客官說了。若未看到客官的壯舉,也
許客官已經變成包子餡了。」

  鐵浪流了一身冷汗,難怪這客棧一個客人都沒有,原來是專門賣人肉包子的
地方啊!

  「客官早點休息吧,你會睡個好覺的。喔,對了,還有件事忘記和您說了,
和你前來的幾位姑娘都中了迷香,短時間內不會醒來。客官不要見怪,明早她們
會更有精神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鐵浪問道。

  「呵呵,是這樣子的,之前我讓小二對每間客房放入迷香,客官那時剛好對
著窗戶,又有尿吸收了迷香,所以客官那間屋子只留下一點迷香,對神智並沒有
多大的影響,客官可回房睡覺了。」老闆按住金算蟹,敲了敲檀木桌,一名大漢
就從黑暗裡走了出來,跑出去搬邵元鶴的屍體。

  「我先睡覺了,你們慢慢忙。」一種說不出的寒冷讓鐵浪打了個寒顫,忙溜
回屋裡。

  這是人肉客棧,自己為什麼還敢待著?鐵浪有點不解,大概是因為老闆的直
言不諱吧?掀開床簾,夏瑤睡得非常香,看來也是受到迷香的影響。鬆了口氣,
鐵浪便脫靴上床,從後面抱著夏瑤,肉莖當然是勃起啦,誰教他是一個性慾旺盛
的男人呢!打了個呵欠,受到迷香影響的鐵浪沒有再胡來,閉上眼就睡著了。

  天剛亮,鐵浪就睜開了眼,還好他們沒有變成人肉包子。推醒夏瑤,讓她去
叫醒其他的人,鐵浪就興致沖沖地跑出去看自己的三顱鳳凰,只見它還好端端的
趴在屋頂上,正用長喙理著毛羽。

  「看來不是做夢。」鐵浪安心的折回客棧,見老闆還在那裡,鐵浪有點懷疑
他是不是徹夜未眠。

  「客官,昨晚睡得可好?」老闆問道。

  「很好。」

  「包子快出鍋了,待會兒客官帶幾個上路吧。」

  「不用!」鐵浪立刻否決,要他吃天機子的肉,他是絕對吃不下的。想起那
個可憐的道人竟是上清宮的人,鐵浪多少有些意外,更不明白他當初為什麼要叫
自己早點離開京師,難道是出於職業本能嗎?

  一切都收拾好後,鐵浪要了一些饅頭,一行人便上路了。前幾天都是金蛋跟
著他們,現在卻變成了三顆頭的神鳥。三顱鳳凰趴在車頂,用充滿好奇的眼睛看
著四周,三個頭非常的方便,各呈一百二十度,看著他們視線所不能及的地方。


  出了雁霞鎮,官道上便沒有了人煙。按照計劃,到潮州還要約莫七天,而這
裡又是大明防守鬆懈之地,山匪、倭寇、野獸時常出沒,所以平時也難看到人,
就算看到了,多半也是劫財、劫色的匪類。車內五位絕色美女,絕對讓他們大流
口水。紅顏禍水,這是永恆不變的道理啊!若真的碰上劫匪,鐵浪絕對要讓他們
統統沒有雞雞,自己的美女們才會安全。

  趕了一段路,前方出現一些人為的石塊路障,擔心土匪或者倭寇出現的鐵浪
,只得將希望寄托在三顱鳳凰身上,更何況現在錢囊空空,不用最快的辦法到達
潮州,絕對會餓死的!

  鐵浪停下馬車,喚下三顱鳳凰,三顱鳳凰很聽話地趴在了地上。

  「怎麼了?」夏瑤掀開簾子問道。

  「搭乘全新的交通工具。」鐵浪解釋道。

  「不會把你這只寶貝壓死嗎?」夏瑤擔心道。

  「絕對不會,它的承載能力超級強,你不信就問問她們。」鐵浪拍了拍胸脯
道。

  「確實挺好的。」施樂點頭道。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夏瑤就拿著行李下車了。

  五位美女陸續坐上鳥背後,鐵浪這個掌舵的當然要坐在最前面。坐穩後,摸
了摸三顱鳳凰中間那個腦袋,鐵浪便道:「傻鳥,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飛,盡量
飛得高一點,要不然會嚇壞別人的。」

  三顱鳳凰叫了一聲,金翅一展,穩穩飛起,可憐的馬車就被拋棄了。上升百
餘丈,三顱鳳凰週身發出金色光芒,便加速朝前方飛去,速度比駿馬還快上四五
借,簡直就像離弦之箭。

  「大哥,那是哈東西呀?」戴著皮帽的矮土匪疑惑地昂著頭。

  同樣昂著頭的高個土匪摘下了皮帽,道:「一隻大鳥。」

  「那為哈人可以坐在上面?」

  「因為它很大。」

  「至理名言呀!」矮土匪「哎喲」叫出聲:「大哥,大哥,俺脖子扭了,快
替我冊回來!」

  這種飛行的感覺就和直線下落差不多,鐵浪整張臉都扭曲了,雙腿死死夾著
三顱鳳凰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會掉下去。身後五位美女或摟或抱,也不習慣這
種超高速的飛行工具。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只要三顱鳳凰飛得很順利,這
七天的路程用

  一天便可結束,天黑時也許就能到達潮州!

  高速飛行半個時辰,三顱鳳凰速度慢了不少,看來它的體力也是有限的。俯
視大明江山,鐵浪尋思著到底何時大明江山才會落入自己手裡?到時候絕對要改
變國號。歷史上,明朝被清滅,若大明江山被自己盜走,那國號是不是該改為「
鐵」?鐵朝?呃,鐵浪總覺得這名字有點怪異,反正鐵浪不會讓歷史的巨輪壓過
他的身體,讓大明變成大清就是了。

  知道三顱鳳凰開始疲倦了,鐵浪便讓它下落,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再動
身。離地面還有五十多丈,鐵浪便讓三顱鳳凰停住,他的目光落在身下山腳的兩
人身上,是月蟬和琉璃千代!

  看到她們,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自語道。二「這真叫冤家路窄啊!琉璃千
代,你絕對想不到三顱鳳凰還沒有死,如果你看到它,肯定會非常的吃驚,而在
你吃驚之前,我會讓你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完美滋味!」

  「怎麼了?」貼在鐵浪身後的施樂問道。

  「好戲要開場了。」看著月蟬和琉璃千代前進方向,鐵浪料想她們絕對是要
翻過這座高山。趁著地利之便,居高臨下,鐵浪很快摸清楚那條蜿蜒小路的軌跡
,由於暫時想不出要如何整她們,只得先讓三顱鳳凰飛向山頂。

  「姑姑,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三顱鳳凰。」口很渴的月蟬道。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它已經死了,別再多想了,知道嗎?」琉璃千代囑
咐道,不管天氣多熱,她那張黑色面紗從未摘下過,充滿神秘色彩的她是神蟒教
的核心人物。

  「可能是錯覺吧?」走得太久,被汗水浸濕的薄裳隱隱露出繡著杜鵑花的肚
兜,香汗淋漓,髮絲黏腮,疲累中卻還散發出誘人氣息。看來多加調教,絕對會
變成鐵浪的胯下愛寵!

  那麼,鐵浪能征服她嗎?

  「姑姑,我口很渴,我們還要走多久啊?」月蟬吐著舌頭。

  「去一趟霸渚嶺,我們便可回到教壇。月蟬你再忍忍吧,這點苦都受不了,
等接替了教主之位,你又怎能忍受同性淫樂?」

  「我不想變成像我娘那樣,女人和女人做那種事,我不喜歡!」月蟬搖頭道


  「我們神蟒教所有教眾都為女性,要團結她們的心,用身體交流是最好的了
。這點是你娘深深體會到,等你嘗試了就會明白的。回到教壇,別向你娘提起楊
追悔的事,知道嗎?你應該明白你娘很討厭你和男人接觸。」

  「可是當初是姑姑你讓我接近楊追悔的啊!」月蟬反駁道。

  「那時是想讓你得到三顱鳳凰,那對於神蟒教的未來有很大的好處。現在三
顱鳳凰已經死了,這事就當從未發生過,知道嗎?」

  聽著姑姑的告誡,平靜下來的月蟬點了點頭,道:「月蟬曉得了。」

  在兩人走向山頂的過程中,鐵浪已經站在了山頂處,這裡長著幾顆野生青蘋
果樹,由於地理位置不佳,細算下只有不到十個蘋果,不過倒也長得挺好的。

  (這麼熱的天,她們絕對會摘蘋果吃!)

  已經有了打算的鐵浪,將蘋果盡數摘下,只餘兩顆,又從兜裡掏出迷藥,倒
在手心,溫柔地撫摸著青蘋果。

  「你在幹什麼?」夏瑤問道。

  「在摘蘋果,你怎麼來了?」鐵浪扭頭問道,他讓她們幾個待在山的另一側
,就怕她們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口渴了,看能不能找點吃的。」夏瑤站在鐵浪身後,並不知道他將迷藥塗
在青蘋果上。

  「那你把這些拿去分給她們,再好好休息一會兒,我還有事。」鐵浪便讓夏
瑤取走自己懷裡的青蘋果。

  「懶得理你了。」白了鐵浪一眼,夏瑤踱步離開。

  怕藥量不夠,鐵浪又抹了點迷藥在青蘋果上,確定藥量充足,他才躲在草叢
中,像只獵豹般等待獵物的接近。

  不到一刻鐘,月蟬和琉璃千代都出現了。

  「姑姑,有蘋果!」月蟬忙叫出聲。

  心思細密的琉璃千代看著那兩顆蘋果,道;「別吃了,我們繼續趕路。」

  「不吃我會渴死的!」未經琉璃千代同意,月蟬便跳起,將兩顆蘋果都摘下
來,遞了一顆給琉璃千代,「姑姑,你也吃一個,我知道你也很渴了。」

  琉璃千代確實挺渴了,對萬物都抱著懷疑態度的她,聞了聞青蘋果,便一手
捏著青蘋果,一手撩起面紗,露出濕潤薄唇,輕啟貝齒,咬下蘋果肉,細嚼慢咽
著。

  月蟬學不會姑姑的文靜,大口大口地嚼著蘋果,享受著甘甜的蘋果汁。

  「休息一會兒吧。」琉璃千代摘下一片大葉子,撫著黑紗裙角,緩緩落下,
月蟬則坐在她旁邊。

  沒一會兒,月蟬覺得雙眼打架,疲勞不堪,趴在姑姑大腿上睡著了。琉璃千
代剛剛開始很有精神,沒一會兒也被迷藥征服,頭枕著月蟬脖子,陷入了沉沉睡
海之中。

  很耐得住性子的鐵浪等了一會兒才走出來,看著猶如初綻蓓蕾的月蟬,以及
完全盛放的美婦琉璃千代,他胯間巨物早就完全勃起,只想直接將她們壓在地上
強姦,但若就這樣子操了,那多沒意思啊?早已為她們計劃好未來的鐵浪脫下了
長袍,又從附近找來一些結實的蔓籐,像搬動木偶般將月蟬移到另一裸樹下,對
她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捆綁,之後就將注意力集中在琉璃千代身上。

  看著軟綿綿好似只小貓咪的琉璃千代,鐵浪似乎有點擔心她肚兜裡的赤血碧
煉,怕會像邵元鶴那樣倒霉,他可不想腸穿肚爛。

  用一根樹枝挑開琉璃千代的腰帶,腰帶一散聞,裹著酥乳的黑裳朝兩邊散開
,柔肩頓時裸露而出,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部和清晰可見的鎖骨,鎖骨之下不到半
指處便是乳溝的開端;越往下,乳溝越發明顯,可當鐵浪想將琉璃千代整座乳峰
看清楚時,可惡的黑色肚兜卻擋住了視線。雖已經睡去,可是她的呼吸讓那對躲
藏在肚兜內的聳乳充滿了活力。

  飢不擇食的鐵浪用樹枝戳了戳她的乳尖,便聽到她那細微的呻吟聲,看來她
也是一個敏感的女人呀!

  若不是看到昨晚的情景,鐵浪絕對已經撲上去操她了,這個如蛇蠍般的女人
讓鐵浪心生畏懼,又捅了幾下,除了看到她如媚蛇般扭動的嬌軀,鐵浪並沒有看
到赤血碧煉爬出來。

  嚥下口水,鐵浪像拆彈專家般蹲下,手伸向琉璃千代的乳房輕輕觸摸,那種
緊繃而造成的彈力讓鐵浪完全失去了理智。帶著不安的心情,鐵浪便將她的肚兜
猛地往下拉,本以為會看到赤血碧煉爬出來,卻看到了一對白花花的巨乳,由於
拉得太用力,那對巨乳還在那兒搖動著,發出陣陣乳波,乳尖處更有可愛的紅色
櫻桃在等待著鐵浪開採。

  「真是波濤洶湧,這女人長著這麼大的奶子,卻不讓男人享受,真是太可惜
了。嘿嘿,今天我就用你的身體來修煉淫龍第三式,讓你體會到做女人的完美滋
味的!」

  沒看到赤血碧煉,又受其巨乳誘惑,鐵浪已經將危險拋諸腦後。將她拉起來
,壓在樹上,張嘴吮吸著她的乳頭,幻想著能吸出奶水,如果可以那該多好呀!
就不用回去吃青蘋果了。可惜這女人奶子雖大,卻沒有奶水,乳暈也很窄很淺,
也不知有沒有懷孕過。但鐵浪絕對沒有想過她還會是一個處女!

  拿著蔓籐,鐵浪在琉璃千代身上捆綁著,為了怕她掙脫,還將她的雙手也綁
牢了。當然,為了不影響做愛,蔓籐並沒有將關鍵部位擋住,沿著乳房下緣而走
,又讓她大張著大腿,有點類似當初施樂捆綁司徒千凝的手法,其實鐵浪就是有
樣學樣。

  捆綁完畢,鐵浪退後數步,仔細審視著自己的成果。

  琉璃千代低著頭,未剝光的黑色連衣裙又讓她透露出幾分野獸的野性之美,
高聳雙乳更是點睛之筆。

  「完美的女人!」讚美了一聲,鐵浪便稍微複習了下淫龍第三式的口訣,大
致確定了步驟,便走近琉璃千代,伸出舌頭舔著她的乳頭。

  「唔……唔……」

  琉璃千代發出的呻吟聲非常的好聽,猶如一隻夜幕中嚶嚀而唱的夜鶯,更像
音樂播放器,乳頭則是控制鍵,鐵浪用舌頭開始操控著她,讓她發出很容易激起
男人性慾的呻吟聲。

  「等你醒了,你絕對猜不到要受到怎麼樣的虐待。琉璃千代,你那比夏瑤還
強烈萬分的自尊心絕對會讓你痛哭流涕,而且我是不會憐憫你的,在你感覺到絕
望的同時,我就會插進你的體內,讓你享受羞辱的高潮。」此時,鐵浪魔手已經
隔著黑裙和褻褲撫摸著琉璃千代的陰戶,有時候朦朧才是美。

  「唔……唔……」琉璃千代緩緩睜開眼,無神的目光看著正在褻瀆自己的鐵
浪,雙眼頓時恢復了精氣,厲聲道:「你幹什麼?」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向你道歉。至於我在幹什麼,你應該看得很清楚
,我正打算享受你的身體。」鐵浪不以為然道,心裡卻還在提防著琉璃千代,如
果她身體哪處突然跑出了赤血碧煉,鐵浪絕對會選擇逃跑。

  「不可能!你應該已經死了!」琉璃千代震驚道,顯得非常不安,完全不相
信這男人還活著。

  看著琉璃千代那被黑紗蒙著的臉,鐵浪淡淡道:「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
?就是在干你之前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是一個絕世大美女呢,還是一個擁有
魔鬼身材的醜八怪,真希望你有天使般的面孔啊。」

  「不許碰我!」琉璃千代叫道。

  「呵呵,我就喜歡你這樣子,你越痛恨我,我就越開心,你說不許碰,但我
的手就是那麼癢。」捏住琉璃千代乳頭,用力一捏。

  「啊!」又疼又癢又羞的琉璃千代忍不住叫出聲。

  也許是琉璃千代叫得太大聲了,正在休息的夏瑤站起身想去一探究竟,施樂
卻拉住她,道:「別去看了。」

  「若楊追悔在做壞事,我不該阻止嗎?」富有正義感的夏瑤叫道。

  施樂鬆開手,咬了一口蘋果,悠然自得道:「也許我們還會聽到你的叫聲。


  想起昨晚鐵浪騎在自己身上的情形,夏瑤的腳步變得有些軟,只好放棄打算
,只希望鐵浪別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

  鐵浪嫵摸著琉璃千代的乳房,軟軟的,熱熱的,滑滑的,讓鐵浪覺得自己是
在撫摸剛剛出爐的白豆腐。他愛憐的俯身含住一顆乳頭,用力吸著,發出「嘖嘖
」聲響。

  「唔……唔……別……」琉璃千代渾身顫抖著,卻無法掙脫束縛,只得任由
鐵浪褻瀆自己的身體。

  鐵浪握住琉璃千代兩顆乳房,壓在一塊,道:「如果將我的雞巴壓在這裡,
乳交也沒有問題!」

  第一次聽到雞巴、乳交這些新鮮詞彙,琉璃千代便模糊懂得是什麼意思,想
到那畫面,羞恥心燃起的她怒道:「快放開我!否則我要你好看!」

  「謝謝你的善良舉動,不過我已經長得很好看了,沒有再美化的必要。」鐵
浪曲解了琉璃千代的意思。

  「放肆!」琉璃千代似乎找不出什麼詞彙了。

  「你可以罵我混蛋,罵我流氓,罵我色狼,我都無所謂,反正我會得到你的
身體,待會兒我要玩遍你身體的每寸肌膚,還要將你脫得光光的,再用……」鐵
浪邪惡地笑著,很從容地掏出火熱的肉莖,粗大的肉莖早就因為過於興奮而勃起
,碩大龜頭呈現暗紅色。

  「不要!」看到鐵浪的性器官,琉璃千代失聲叫出,頭歪向一邊,不願意去
看那等丑物,可她不知道待會兒這丑物就要插進她的蜜穴內!

  「我已經很渴望和你交媾了。」鐵浪隔著面紗摸著琉璃千代臉龐。「瓜子臉
,櫻桃小嘴,你絕對是一個大美人,為什麼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是不是怕你的
美會害人惑國?」說著,鐵浪使勁抓捏了她的奶子,用語言和實際行動悔辱著琉
璃千代,為實踐淫龍第三式做準備。

  「你有種就殺了我!若讓我恢復自由,我絕對讓你變成赤血碧煉的家!」琉
璃千代威脅道。

  「嘖嘖,你應該要懇求我才對,怎麼能威脅我呢?你這樣不是讓我選擇先奸
後殺嗎?你真夠笨的。呵呵,其實我是一個急性子,我現在就要看一看你的臉。
」說著,鐵浪已經將琉璃千代面紗扯下。

  「別看!」琉璃千代叫出聲,頭一甩,精心綁紮的黑髮散開,將她整張臉都
遮住了。










第四話 強暴千代

  鐵浪將琉璃千代那遮臉黑髮一點一點地撥開,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般端詳著
琉璃千代的面龐,當他看到琉璃千代翹鼻以下的部位,鐵浪略顯吃驚,她的五官
長得極為精緻,可是右邊臉頰上有一道很淺傷疤,破壞了整體的美。這對於一個
男人而言也許沒有什麼,可對於一個愛美的女人而言,就是一處敗筆。鐵浪撫摸
著那道傷疤,吻了下琉璃千代的嘴角,道:「我還以為怎麼了,原來只是一道刀
疤而已,有必要整天戴著面紗嗎?」

  「它對於我的意義,不是你這種俗人所能理解的!」琉璃千代冷盯著鐵浪,
恨不得把他吞下去,比蛇眼還銳利的眼神委實可怕。

  「反正我也懶得去瞭解。」鐵浪又開始玩弄琉璃千代玉乳,左右手各捏著一
顆乳頭,先往外拉,再鬆手,巨乳又發出陣陣的乳浪,十分的養眼。

  琉璃千代呻吟著,卻非心中所願。

  「我會讓你體會做女人的快樂滋味的。」鐵浪緩緩拉起琉璃千代黑裙,看著
那條將女性私處裹得緊實的黑色褻褲,勉強可以看出陰戶的輪廓,兩座肉丘非常
明顯,看來成熟女人的陰唇就是比少女來得肥沃,享受過人魚姐妹的鐵浪深深懂
得這道理。

  「你最好別讓我活下去,否則我會剁了你喂蛇!」琉璃千代緊閉著眼,渾身
顫抖著,想併攏大腿,無奈已經被固定住了,根本沒法併攏,只得讓鐵浪繼續褻
瀆自己。

  中指沿著琉璃千代凹下去的肉縫隨意滑動了一下,琉璃千代便發出更加強烈
的呻吟聲,鐵浪那比老鷹還銳利的眼神,更觀察到那條肉縫地帶已經濕透了,他
便扣住琉璃千代陰戶,隨意搓弄著。

  「唔……唔……」琉璃千代不斷喘息著,鼻息變得更重,從咽喉發出的呻吟
聲顯得非常無奈。

  鐵浪鬆開手,再次觀察著琉璃千代的陰部,溢出的蜜汁早就將那塊秘密基地
沾濕,粉色陰唇清晰可見,忍受不了性慾滋長的鐵浪抓住褻褲,用力一撕,伴隨
著琉璃千代的驚叫聲,褻褲被撕得稀巴爛,琉璃千代這好強女人的私密之處,便
完全暴露在鐵浪眼皮底下。

  琉璃千代陰戶長得玲瓏可愛,十分的小巧,陰阜處長著一叢倒三角形恥毛,
陰唇兩邊卻沒有長半根,兩瓣大陰唇有點萎靡地躲在肉丘之間,卻被蜜汁點綴得
瑩瑩泛光,卡分的養眼。當然,最讓鐵浪歡喜的,還是這陰戶猶如初生嬰兒般的
粉嫩。

  「你很少行房吧?」鐵浪手指在肉縫處輕輕滑動,湊過去聞著,一種淡淡的
躁味讓鐵浪性慾又旺盛了幾分。

  琉璃千代沒有回答鐵浪,而是用一種絕望的眼神看著不遠處還沒有醒來的月
蟬。

  「真香,我還以為你這種成熟的女人已經被人操過無數次了呢。呵呵,真是
出乎我的意料,讓我品嚐一下你的美汁吧!」壓開琉璃千代兩瓣粉色陰唇,看著
被蜜汁點綴得異常絢麗的褶皺淫肉,鐵浪的舌頭開始沿著肉縫舔著。

  「唔……唔……」琉璃千代渾身打著寒顫,堅強的她差點流出了眼淚。她絕
對沒想過自己的私處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個男人舔著,那種似乎受到雷霆之擊的錯
覺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鐵浪舌頭開始在琉璃千代肉芽上隨意舔著,這顆充血肉芽在他的刺激下越顯
膨脹,十分可愛。見陰唇兩邊有毛孔,鐵浪便問道:「這裡原來應該長著很多陰
毛的,是你自己拔了吧?」

  琉璃千代依舊不回答鐵浪。

  鐵浪隨手拔下一根陰毛,站起身在琉璃千代眼前幌動著,道:「你若不開口
,我會將你下面全部的毛都拔了!」說著,鐵浪魔手又開始玩弄琉璃千代的陰戶


  「是。」琉璃千代小聲答道。

  「謝謝你的配合,你下面已經很濕了,現在是不是很希望我插進去?」鐵浪
淫笑道。

  琉璃千代搖了搖頭,根本不敢正視鐵浪,羞恥心讓她那股驕傲消失得無影無
蹤,比起殺了鐵浪,琉璃千代也許更希望自己獲得自由吧?

  這時,月蟬已經醒來,看到鐵浪胯間肉棒以及露出陰戶的姑姑,月蟬翹臉頓
時羞紅,叫道:「楊追悔,你對我姑姑做了什麼,」

  「寒蟬小姐,喔,不!神蟒教教主之女月蟬,你終於醒了啊?呵呵,真是難
得,是不是覺得你姑姑這模樣非常的美麗,你看你姑姑這裡。」鐵浪揚閒琉璃千
代陰唇,露出粉紅色的淫肉,一滴滴的淫水正靜悄悄地流出,沿著琉璃千代雪白
的大腿內側往下流,有一部分則直接滴落在地。「嘖嘖,她的淫水實在是多,比
一般的人都多,洞口看來這麼的小,裡面卻是汪洋大海啊!」提到汪洋大海,鐵
浪不禁思考起來,琉璃千代難道是名穴之體?如果是的話,應該是春水玉壺吧?


  月蟬看呆了,完全沒想到姑姑竟然會被人弄得這般的狼狽,她已經管不了鐵
浪怎麼還活著,只希望姑姑能平安,便叫道:「楊追悔!你快放了我姑姑!否則
我就殺了你!」

  鐵浪皺著宇眉,無奈道:「為什麼你們都被綁住了還會這樣子說呢?你們大
可來殺了我啊,幹嘛還要在那裡唧唧喳喳的?」

  「算我看錯人了!」月蟬氣憤道。

  「一開始,你假扮寒蟬混入我們之中,我還沒有追究呢!要是我追究起來,
估計你將會完成少女到女人的蛻變之路。」鐵浪冷哼出聲。

  「你不能對月蟬下手!」琉璃千代叫出聲。

  「你的意思是可以對你下手囉,是不是?」鐵浪反問道。

  琉璃千代赤紅了臉。

  「反正我現在就要奸了你,讓你變成我的女人,嘿嘿。」淫笑兩聲,鐵浪壓
在琉璃千代身上,腦海裡閃過淫龍第三式的口訣,張嘴便吮吸著琉璃千代乳頭,
握著肉莖的手則引導著性器的結合,頂住琉璃千代蜜穴口,龜頭便在肉縫上上下
下滑動著,為插入做必要的準備。

  「不能那樣子!」知道即將發生多麼可怕的事,流璃千代吼出聲,卻被忍不
住發出的呻吟聲替代了。

  「別做出那麼噁心的事!」月蟬喊出聲,一想到那麼粗的東西要插進姑姑身
體裡,月蟬只覺得姑姑會死掉,還未嘗過性愛滋味的月蟬,當然不知道女性的蜜
穴有很大的擴展性。

  「瞧你,都流出這麼多水了,那水證明你的身體是很渴望我插入的。」鐵浪
鏘正琉璃千代螓首,像只獵豹般審視著自己的獵物。若琉璃千代臉上那道傷疤消
失,她就是一個絕色女子,但就算不消失,她也是一個很有特色的絕色女子,反
正鐵浪不管她臉上有沒有傷疤,先行魚水之歡再說。

  「不是!」琉璃千代立刻否決。

  「嘖嘖,那這又是什麼?,」在其肉縫隨意滑動,鐵浪那沾滿淫水的手指就
在琉璃千代眼前搖著,黏膩淫水正順著他的手指往下流,看得琉璃千代目瞪口呆
,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下面竟然會流出這種散發躁味的液體。

  「乖,把嘴巴張開,給你點好吃的。」

  琉璃千代哪裡肯,更是閉緊薄唇。

  「不張開,我就要去悔辱月蟬囉?」鐵浪淫笑道。

  知道自己的命運要被鐵浪這男人修改,琉璃千代雙目已濕,視線模糊,微微
哽咽著,無可奈何的她只得張開了嘴,鐵浪遂將兩根手指塞進琉璃千代嘴裡,道
:「將上面的淫水都吸乾淨,是從你身體分泌出的,現在就還給你。」

  從未受過這等羞辱的琉璃千代開始嚶嚀地哭著,心像被無數根針戳中般,可
是為了月蟬,琉璃千代只得繼續忍受這等羞辱,緩慢吮吸著鐵浪手指,將淫水都
吞進肚子裡。

  看著琉璃千代那模樣,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另一隻手引導著肉莖朝琉璃千
代蜜穴深處挺進,龜頭剛插進去,琉璃千代便痛得叫出聲,卻還是不願意向鐵浪
求饒,睜大著眼,感覺到鐵浪那根火熱肉莖的插入,琉璃千代眼角流下更多的淚
水。

  「真緊!」才讓龜頭進入琉璃千代蜜穴內的鐵浪吐出一口氣,道:「看來你
真是一個很少性交的女人。長得如此成熟,沒想到下面還嫩得像少女一樣,真是
難能可貴啊!」

  「楊追悔!不許對我姑姑做出那種嚅心之事!」月蟬喊道,並且使勁掙扎著
,但鐵浪捆綁技術實在是太好了,月蟬硬是掙脫不了。

  見琉璃千代表情僵硬,鐵浪便知道她還在強忍著,既然是要修煉淫龍第三式
,那絕對要暴力一點,所以他深吸一口氣,微微調整龜頭指向,瞄準蜜穴深處,
用力一挺。

  「啊!」

  伴隨著琉璃千代慘叫聲,鐵浪的淫龍直接桶開了琉璃千代那潛藏蜜穴深處的
花心,混著處女紅的淫水噴射而出,染紅鐵浪那身白長袍,猶如潑墨畫的點睛之
筆。

  「彗星撞地球!」鐵浪喊出聲,完全不相信這個比紅蘋果還成熟幾分的女人
竟然還是處女,更不明白如此冷艷動人的琉璃千代是如何保住她的處女之身的,
「真是奇跡!」鐵浪叫出聲,便想溫柔地對待琉璃千代這個剛剛被自己破了處的
女人,但他不能這樣做,否則,就違背修煉初衷,已經如此的羞辱她,不用她身
體修煉淫龍第三式就是一大失策!

  想到此,鐵浪便抽出染滿落紅的淫龍,連龜頭也滑了出來。停頓片刻,他又
用力插進去,一捅到底,只剩下兩顆睪丸留在外面。

  「是不是很舒服?」看著不停流著淚的琉璃千代,鐵浪開始賣力抽送著,淫
水汪汪,隨意抽送幾下就噴出數量極多的淫水,從這點看來,鐵浪可以確定琉璃
千代的陰戶是名穴春水玉壺!還有一個判斷的依據,是看對方眼睛的濕潤程度,
越濕潤就越有可能是,可琉璃千代都哭成了淚人,鬼才知道她的眼睛平時有多濕
潤!

  「唔……唔……唔……」

  隨著鐵浪的猛烈抽送,不願意呻吟的琉璃千代還是發出了呻吟聲,若有若無
,或重或淺,準確的合著肉莖抽插的節拍。

  「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鐵浪非常野蠻地吸著琉璃千代乳頭,有時還啃
著,上下兩個敏感地帶同時受到攻擊,琉璃千代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
感覺,下體又脹又熱,又痛又癢,乳房則以痛癢為主。

  鐵浪覺得這樣子抽插不怎麼爽,乾脆扯斷綁著琉璃千代雙腿的蔓籐,將她下
半身抬了起來,叫道:「夾著我的腰!要不然我就用同樣的辦法對付月蟬!」

  已經認命的琉璃千代只得從命,玉腿緊緊夾著鐵浪的腰,乍看之下是那麼的
放蕩。

  鋤浪抓著琉璃千代肉臀,再次開始賣力抽插著,這樣子可以插得更深更急,
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唧、啪唧聲讓月蟬臉都紅到了脖子,看著姑姑那幅似乎舒服又
難受的模樣,月蟬連制止的勇氣都失去了,只是愣愣看著這一幕淫靡的情景。

  由於鐵浪幹得太激烈,綁著琉璃千代的樹都在劇烈搖晃著,綠葉飛旋而下,
倒成了另一幅清風淡景,若少了在賣力交媾的兩人,這景色畫下來絕對可以流芳
百世。當然,加上兩個男女主人公,這幅淫畫也是可以和春宮圖相媲美。

  「叫出來,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有多舒服!」鐵浪淫笑著,肉莖在琉璃千代肉
穴內大進大出,絲毫不憐惜這剛剛破處的熟女。

  琉璃千代喘息著,很不情願地開口:「唔……舒……舒服……」話剛說出,
琉璃千代便恨不得能找個地洞鑽下去,覺得自己是一個淫亂的女人,可隨著那根
熱物瘋狂的抽插,琉璃千代卻有幾分舒服,是錯覺嗎?

  「能不能形容一下?」鐵浪要求道。

  「請別這樣子。」琉璃千代聲音溫柔了幾分。

  「昨晚我看到你殺邵元鶴的模樣,還以為你是一個超級冷血的女人,沒想到
被我幹了一會兒就變成淑女了,看來我的雞巴真是太厲害了!」感覺到快要射精
的鐵浪迅速抽出肉莖,龜頭剛從紅腫肉穴滑出,濃白精液隨即噴射而出,盡數射
在琉璃千代小腹處。

  鐵浪抹起一部分精液,將手插進琉璃千代嘴裡,冷笑道:「把我的精華都吃
下去吧!」

  琉璃千代感到從未有過的噁心,乾嘔兩聲,但還是聽話地將精液吃進了肚裡
,一邊吃一邊流淚。

  「不要那樣子對待我姑姑,楊追悔你這殺千刀的!」月蟬見姑姑受到如此大
的羞辱,淚水也流了出來,原本還對鐵浪有點好感,看到這麼噁心的一幕,那一
點好感也煙消雲散了。

  鐵浪沒有理會月蟬,而是在思考著淫龍第三式。如果沒錯,鐵浪還必須和琉
璃千代交媾兩次,再餵她兩次精液才算順利完成。可是哪有那麼多的精液可以射
啊?有點無奈的鐵浪也不管龜頭上黏著的精液,再次桶進琉璃千代紅腫陰戶,開
始快速抽插著,只希望早點射精。

  「唔……唔……別……」琉璃千代低聲哭泣著,此時流淚的模樣也顯得動人
萬分。

  鐵浪手指諂進琉璃千代肉臀內,吃痛的琉璃千代夾緊了鐵浪虎腰,蜜穴也變
得更狹窄,緊緊吮吸著鐵浪那根怒拔肉莖。

  「真緊!水真多!」鐵浪讚美著,像是吸食了鴉片的癮君子般發瘋地抽插著
,插得琉璃千代昏天暗地,幾近暈厥。

  「喔……喔……唔……唔……別……啊……啊……」

  琉璃千代不斷淫叫著,每當龜頭衝開花心,她就叫得更歡暢。她現在已經被
插得神志不清,卻還在流著淚。

  第二次射精又餵給琉璃千代,鐵浪都覺得雞巴有點麻了,但還是再次插進琉
璃千代完全充血的蜜穴內,看著那兩瓣紅腫陰唇死死含住肉莖,鐵浪有點得意,
在月蟬的咒罵聲中,鐵浪繼續耕耘著琉璃千代這塊淫水滿縊的沃土。

  又費了一刻鐘,鐵浪第三次達到了性愛巔峰,已經變得有點稀的精液自馬眼
噴出,灑在琉璃千代雪白肌膚上,沿著腹股溝往下流。

  鐵浪抹起一大把的精液,盡數餵給琉璃千代。

  從性交開始到結束,鐵浪也不知道琉璃千代到底達到了幾次高潮,鐵浪只記
得自己的龜頭被琉璃千代灼熱的陰精焦灼至少三次。

  看著差不多暈過去的琉璃千代,鐵浪只覺得丹田處有股熱流在不停撞擊著,
讓他渾身燥熱,他只得放下琉璃千代,讓她靠在樹上,淫水靜悄悄地吻過陰唇,
滴向地面,滋潤著這裸老樹。

  鐵浪盤腿坐下,運功調息著。

  花了一刻鐘,鐵浪再次睜閒眼,頓時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氣力,似乎又有點
想性交了。抬頭看著琉璃千代淫濕不堪的陰戶,鐵浪淺淺一笑,嘀咕道:「你的
身體果然適合修煉第三式,可惜一人只能夠練一次,我還是挺喜歡插你的,裡面
水真的好多,不愧是名穴春水玉壺。」

  「你會遭到報應的!」月蟬怒罵道。

  穿好長袍的鐵浪,看著衣服上的落紅不禁有點鬱悶,他哪裡會想到琉璃千代
還是處女啊!

  鐵浪走到月蟬面前,伸手摸她那滑嫩臉蛋,笑道:「可愛的小魔女,總有一
天我們會見面的,到時你可能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絕對要見你!我還要把你那醜陋的東西割了!」月蟬罵道。

  「其實我是一個好心腸的人,只是你姑姑長得太漂亮了,讓我想好好開發,
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再見了!」說著,鐵浪便解開月蟬的繩子,迅速後退,站
在琉璃千代旁邊,道:「好好照顧你的姑姑,別來追我了,否則你姑姑會被野獸
強姦的。」長笑著,鐵浪轉身離開。

  鐵浪還不知道,自己這次的淫奸將換來被整個神蟒教追殺的惡果!

  「混蛋!」月蟬罵了聲便跑向琉璃千代,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躁味,月蟬忍
不住又哭了出來,嗚咽道:「姑姑,你快醒醒,快醒醒,你可不能出事,嗚嗚嗚
嗚嗚……」

  一會兒,琉璃千代從噩夢中醒來,見月蟬好端端地拉著自己的手,琉璃千代
稍微有點安心了,腿抽搐了下,便覺下體疼得就如同刀絞,摸著月蟬腦袋,小聲
問道:「那人渣呢?」

  「我不知道,已經跑了。」月蟬哭道。

  「真沒想到我黑寡婦琉璃千代竟會淪落被強暴的地步,是不是我壞事做太多
了?」琉璃千代目光變得有點渙散。

  「姑姑,我一定要殺了他!」月蟬星眸閃著寒光。

  「這事不急,先讓他逍遙一陣,完成你娘下的命令才是至關重要,讓姑姑休
息一會兒,我們就趕往霸渚嶺,取走吊睛白虎的瞻魄,好助你娘修成大法。」被
幹得高潮太多次的琉璃千代一點力氣都沒有。

  替琉璃千代蓋好裸露部位,月蟬便依著她,呢喃道:「在月蟬心裡,姑姑就
是我的親娘。」

  「傻孩子。」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氣,身子骨都快散架的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月蟬看著琉璃千代臉上的傷痕,問道:「姑姑,你臉怎麼了?」

  「小時候的傷疤,不礙事的。」琉璃千代忙抄起面紗,再次將臉遮住,似乎
這樣子才會安心。

  回到她們身邊,夏瑤見鐵浪袍上有幾處鮮血,以為他殺人了,正想與他理論
,鐵浪就將自己奸了黑寡婦的事說了一遍。當然,強姦與被強姦的角色就轉換了
,說成是自己在那裡吃蘋果,黑寡婦琉璃千代突然跑出來要強姦自己,做的過程
中鐵浪傷了琉璃千代,身上的血都是惡鬥時流下的。

  「奇怪,我怎麼覺得她和當初的我有點像?」施樂嘀咕道。

  「好啦,好啦,繼續趕路,務必在天黑之前到達潮州。」鐵浪催促道。

  「嗯!我好想見外公!」徐半雪拍手道,她認為自己只要見到了外公就會非
常安全,可是她不知道,這段日子以來,鐵浪並沒有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否則她
絕對已經變成鐵浪的胯下玩物!

  確定三顱鳳凰已經休息完畢,六人陸續坐到它背上。只聽見一聲洪鳴,三顱
鳳凰緩緩飛起,上升到一定高度後,便朝著潮州方向急速飛去。

  「姑姑!你看那個!」月蟬驚叫出聲,手正指著太過於明顯的三顱鳳凰。

  看到三顱鳳凰,琉璃千代也吃了一驚,本以為鐵浪是放棄保護三顱鳳凰的蛋
才苟且活下,卻不知道鐵浪是因為救了三顱鳳凰才活下來,三顱鳳凰強大的守護
光環完全擋下了爆身法符的破壞。

  「看來我低估他了。」琉璃千代臉上沒有憤怒也沒有笑意,有的只是疲憊,
高潮後的疲憊。

  接下來的行程比鐵浪想像中的還要順利許多,中途三顱鳳凰只休息了兩次。
天黑時,他們終於看到了燈火熙明的潮州城。

  「外公!」徐半雪放聲吶喊著。

  「你看到他老人家了嗎?」鐵浪反問道。

  「看到潮州城,我就覺得看到了我那可親可愛的外公了!」徐半雪深吸一口
氣,卻由於三顱鳳凰的高速飛行而嗆得紅了臉,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

  「傻鳥!停一下!」鐵浪忙拍了下三顱鳳凰中間那個腦袋,就白天經驗而言
,中間這個是三顱鳳凰反應最快的腦袋。

  「楊公子,怎麼了?」葉夢嵐忙問道。

  聽著下方時不時傳來的槍炮聲,還有那隱約的慘叫聲,鐵浪知道下面絕對發
生了衝突。槍炮聲非常密集,戰況似乎很激烈,聲音又離城門如此的近,鐵浪便
推斷出是守軍和倭寇發生衝突。

  鐵浪摸了摸三顱鳳凰腦袋,道:「傻鳥,現在是你發揮的時候了,可不能讓
我失望,知道嗎?嚇死那些倭寇!」

  三顱鳳凰低鳴一聲,週身綻放出耀眼金光,湧向四面八方,便像彗星般急速
下落。

  「抓緊了!」鐵浪叫出聲,下落速度太快了,氣流跑進鐵浪嘴巴裡,將他嘴
巴撐得像只癩蛤蟆般。

  「快看!那是什麼?」

  「神仙下凡?」

  受到三顱鳳凰吸引,雙方竟然都停止了戰鬥,紛紛退向後方。

  三顱鳳凰快落地時,速度急速減慢,引起的漩渦氣流擊中地面,火花四澱,
金色煙塵像衝擊波般湧開,雙方都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甫落地,三顱鳳凰便趴在地上,還以為鐵浪一行人是要下來呢。

  「是追悔兄弟!」一個明兵喊出聲。

  「是敵人,快開槍!」倭寇叫出聲,便紛紛開槍射擊。

  三顱鳳凰的守護光環瞬間撐開,金黃色的守護光環完全罩住六人,數不清的
火藥擊中守護光環,處在守護光環內部的鐵浪冷汗直冒,非常擔心這守護光環會
突然消失,到時候自己變成槍靶子不說,若賠上身後幾位美女那就糟了。還好,
這守護光環的絕對守護能力完全打消了鐵浪的顧慮,三顱鳳凰還伸出三條舌頭舔
著鐵浪的手背,顯得十分悠閒。

  槍聲停止,倭寇見有個像雞蛋一樣的光圈保護著鐵浪等人,使叫道:「他們
的神出現了,快逃!」

  「殲滅他們!」負責指揮戰鬥的明軍將領吼出聲,出擊號角響起,氣勢旺盛
的明軍正追擊著倭寇。

  「好了。」鐵浪摸了摸三顱鳳凰腦袋,三顱鳳凰便收起了守護光環。

  「哎呀,追悔兄弟,多日不見,你又變成熟了,」一個和鐵浪年齡不相上下
的明軍跑過來。

  「你是?」鐵浪疑惑了。

  「我是戚繼光啊,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想當初我們還一起喝過酒,女兒紅
啊,記得嗎?」

  學過歷史的鐵浪當然知道戚繼光是哪號人物,他是一個非常出名的抗倭將領
,只是現在才剛剛加入明軍,離出名的日子還遠著呢!若鐵浪不出現,這守城戰
役將在他的指揮下慘烈完成。現在卻被鐵浪這個穿越者攪局了,至於戚繼光的未
來,估計大概鐵浪改寫了。

  「喔!是你呀!真的好久不見了!」鐵浪跳到地面,和戚繼光抱在了一塊,
心裡卻嘀咕道:為什麼要替代楊追悔呢?跑出這麼多不認識的人,好鬱悶啊!

  「還記得我嗎?」徐半雪問道。

  戚繼光打量著徐半雪,一時間認不出來她是五年前來過潮州的小女孩。

  「我是海瑞的孫女小雪,記得嗎?」徐半雪露出非常甜美的笑容。

  戚繼光拍了拍腦袋,笑道:「女大十八變,我真的認不出了,呵呵,真不好
意思啊。」

  「我外公呢?」徐半雪問道。

  「海都督和俞參將前往劍門渡抗擊倭寇了,因此潮州城內虛,他們才敢來放
肆,沒想到追悔兄弟從天而降,還帶來神鳥,哈哈,真是我們大明的福氣!」

  「那何時可以見到他呀?」徐半雪都迫不及待了。

  「明天或者後天吧,順利的話就是明天,若倭寇……」戚繼光濃眉擠在一塊
又舒開,笑呵呵道:「應該就是明天了。」

  「你說謊!」很懂得觀察人的徐半雪馬上下了結論。

  戚繼光收起笑容,道:「倭寇這次駛來三百多艘八幡船,是自元代以來人數
最多的一次,又與國內海盜勾結,所以情勢並不樂觀,我先帶你們進城休息吧!
」戚繼光不想談太多,看著那隻大鳥,戚繼光問道:「它怎麼辦?」

  「讓它跟著就是了,沒問題的。」鐵浪笑了笑。

  「我討厭這種氣味,好乾燥。」施樂這個說話不看場合的人魚埋怨道。這裡
炮火連天,什麼水分都被蒸發了,難怪她會不滿。

  戚繼光舉臂一揮,叫道:「為追悔兄弟的發手相助喝彩!」

  「楊追悔!楊追悔!楊追悔……」

  聽著他們的讚美聲,鐵浪有點不開心,楊追悔早被自己殺死,他們應該要高
聲吶喊「鐵浪」才對,但如今的情勢讓鐵浪不能以真實身份示人,等到哪天自己
可以呼風喚雨了,他絕對要讓整個大明,甚至整個地球,都知道自己姓鐵名浪!
如果月球、水星、火星之類星球有生命存在,最好也讓他們知道,以證明自己是
一個了不起的穿越者!

  在一片歡呼聲中,鐵浪一行人走進了都督府。

  海瑞不在家,只有一位上了年紀的嬤嬤接待他們,並替他們安排了住房。當
嬤嬤安排鐵浪和夏瑤住同一個房間時,夏瑤死都不同意,不知夏瑤是女扮男裝的
戚繼光倒是很仗義,讓夏瑤和自己一個房間,夏瑤更不同意了。無奈之下,她只
好繼續和鐵浪同房,至於晚上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她似乎有所預料了。

  「我替各位準備點吃的。」嬤嬤下了廚房。

  「這地方挺大的,怎麼都沒人?」鐵浪問道。

  「一直都是如此,都督十分節儉,都督府上上下下不到十人。呵呵,我先下
去換衣服了,要是影響了各位的食慾就不好了。」戚繼光拱手後便退了下去。

  「戚哥哥慢走啊,待會兒見!」徐半雪朝著戚繼光使勁招手,等他離開了,
她就白了鐵浪幾眼,哼道:「我這樣子對他,你是不是很嫉妒啊?」

  「和我有什麼關係?」鐵浪聳了聳肩膀,便走向後院,他要好好看一看自己
的三顱鳳凰。

  「姐姐,我們去看一下房間吧。」小月拉著施樂的手。

  「好啊,反正也無聊。」施樂點頭道。

  人魚姐妹離開,大廳只剩下葉夢嵐和徐半雪。

  「我是不是有點神經不正常?」徐半雪問道。

  還戴著面紗的葉夢嵐拉著徐半雪的手,緩緩坐上紅椅,道:「其實呢,通過
這幾日的觀察,葉姨已經確定你對楊公子有意思了。」

  「不可能!」徐半雪大叫道,「除非我眼睛瞎了!否則就算殺了我,我也不
可能愛上他那隻大色狼!」

  「你太好強了,總有一天你會相信葉姨的話。」葉夢嵐撫摸著徐半雪手背,
道:「我很想要個女兒,小雪你做我乾女兒吧。」

  「好啊。」徐半雪點了點頭,道:「葉姨人很好,有葉姨在,楊追悔都不敢
胡來。這一路上,都是葉姨照顧我的,能認葉姨做乾娘我很開心呢!」

  「嗯,葉姨也是。」葉夢嵐輕輕抱著徐半雪,露出會心的微笑。

  走到後院,鐵浪卻找不到三顱鳳凰,鐵浪記得三顱鳳凰是在這兒休息的,來
回找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三顱鳳凰的影子,乾著急的他突然聽到左邊花園方向傳
來滴水聲,非常細微,卻逃不過鐵浪的耳朵,聞到花香的鐵浪走向花園。

  一進去,那聲音變得更大聲了。循聲找去,鐵浪便看到一個小女孩蹲在地上
尿尿,因為光線不足,鐵浪看不清楚她陰戶的模樣,卻能看清楚她那張臉,一張
略顯憂鬱的臉蛋。看著那張充滿稚氣的臉,鐵浪推測她的年齡應該是十歲左右。


  化為人形的三顱鳳凰還不知道自己尿尿的情景被主人看到了,她尿得正酣,
雙手托著下巴,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尿液正從尿道噴出來,澆灌著屁股下的無名
花草。

  當這小女孩站起來時,鐵浪完全被她的身材嚇到了。

  她的身材嬌小,最多只到自己胸部,卻長了一對足以讓絕大多數女人為之嫉
妒,男人為之驚詫的巨乳,不論哪個男人看到都可以輕易射精。藉著月光看清楚
,鐵浪更是要噴鼻血了。陰部非常的乾淨,未長一根陰毛,比起夏瑤的白虎之穴
,這小女孩的陰戶顯得更有誘惑力,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只等著男人的開採。


  「也許該為自己準備衣服了,真不習慣這身體。」小女孩低著頭,朝鐵浪走
來,鐵浪忙側身貼在牆壁上,小女孩也沒有注意到他,走開幾步,她便被金光籠
罩,身體開始長出金色羽翼,覆蓋住重要部位,猶如一件金色戰甲。

  「這樣子應該就好點了。」她摸了摸被金羽覆蓋的巨乳和陰戶,嘀咕道,「
確實挺好的。上--

  站在黑暗中的鐵浪看到了這一幕,感到呼吸困難,根本不知道這小女孩到底
什麼來頭。

  「也許主人會喜歡的。」小女孩聳了聳肩膀,巨乳隨之聳動,又是一道金光
綻放,小女孩已經失去了蹤影,只有那只傻鳥趴在那兒,褊了褊金翼,便將三個
頭塞進了翅膀下。

  鐵浪像被石化了般,什麼話都說不出,完全不明白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什麼,
雙腳顫抖地往回走,並沒有驚醒三顱鳳凰。

  走到大廳,鐵浪還是一臉的癡呆。

  「楊公子,你怎麼了?」葉夢嵐忙問道。

  鐵浪傻笑了兩聲,腦子裡還是那個非常萌的巨乳少女。

  「喂!楊追悔,你是不是變傻了?」徐半雪罵道。

  鐵浪這才回過神,像中丫頭獎般跳起來,歡呼道:「我發現了一個超級超級
超級超級大的秘密!」

  「楊公子,到底怎麼了?」葉夢嵐忙問道。

  鐵浪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激動了,傻鳥涅槃重生就是一件
超級令人高興的事了,沒想到它還能變成如此萌的巨乳少女,這樣鐵浪更加的激
動,心跳加快,只怕自己會心臟病突發。

  「真的變傻了。」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太高興了!」鐵浪舉臂歡呼著,比意外發現琉璃千代是處
女的時候還開心。

  「我真是受不了你。」徐半雪捂著耳朵嘟嚷道。

  知道鐵浪心裡一定藏著秘密,葉夢嵐走近鐵浪,問道:「怎麼了?」

  還不能完全確定這不可思議事件的鐵浪,只得編謊話欺騙葉夢嵐:門我發現
我尿尿的時候可以蹲著,像你們一樣。」

  面對如此無匣頭的相公,葉夢嵐一邊笑一邊歎氣,不知道拿什麼詞來形容他
了。

  「真夠無恥!」徐半雪氣呼呼道。






第五話 東瀛美色

  吃晚飯時,鐵浪臉上還保持著誇張的笑容,就像中邪一般。他腦海裡一直播
放著巨乳少女尿尿情形,那麼嬌弱的身軀竟然長著如此驕傲的雙乳,實在令人驚
歎。雖說施樂和小月的乳房已經夠大了,可她們本身就長得成熟,就算看到了也
不會驚訝,可那副身軀怎麼看都像是未成年少女,又是三顱鳳凰幻化而出,鐵浪
根本猜不出她的實際年齡。

  「楊公子,你這是怎麼了?」葉夢嵐問道,她依舊沒有摘下面紗,左手掀開
面紗一角,握著竹筷的右手則將米飯送進櫻桃小嘴中,十分文雅,一點也不做作


  鐵浪揉了揉臉頰,長期誇張的笑容讓他臉都快抽筋了,嚥下嘴裡那被自己嚼
得稀巴爛的飯,解釋道:「我們從獨石趕到這兒花費如此之久,路上困難重重,
但我們都一一克服了,能在這兒安頓下來,我怎麼能不高興呢?」

  「此言差矣。」戚繼光忙打岔道,「潮州可謂大明最不穩定之地,時常有倭
寇集結前來燒殺擄掠,算不上安定之地,呵呵。」

  「我外公應該沒事吧?」徐半雪詢問道,海瑞的安危是她目前最擔憂的事情
,若海瑞出事,那她這趟南下之行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當然,對於鐵浪而言是
很有意義,拿來吵嘴和調戲嘛,有點傻、有點衝動的徐半雪還是挺適合調戲的。


  戚繼光不擅長說謊,就事論事道:「倭寇多,又一伺吳平兄妹這海盜集團,
能全身而退就是萬幸。若想剿滅倭寇,定要平了海盜集團。」

  「那就平啊!」徐半雪似乎覺得剿滅海盜就像吃飯一樣,一口就可嚥下。

  「唉,徐姑娘你閱歷不深,並不懂得其中的艱難之處。」戚繼光歎氣道。

  「外有倭寇,內有海盜,北還有韃靼,大明內部又有魚肉百姓之官,要想平
定所有叛亂,單靠一方面的努力遠遠不夠,必須從內部開始整頓,才能讓大明這
副弱皮囊強壯起來,否則北虜南倭的局面永遠改變不了。自元末開始,倭寇就在
東南海域滋事,至今已有不下兩百年光景,究其久久不能剿滅原因,其實是多方
面的。戚兄弟,你也許覺得我此刻言行有造反的嫌疑,不過我都是就事論事,請
勿見怪。」鐵浪笑道。

  「楊兄弟,看來你比以前更成熟了,當初海露在這兒救走你時,你還表現得
那麼不懂事。呵呵,看來這些年海露對你的管教起了很大的作用,楊兄弟現在可
有在徐將軍軍營中服役?」戚繼光問道。

  「他怎麼可能有資格去!」徐半雪又開始攪局了。

  鐵浪當徐半雪不存在,道:「海露是一位非常好的前輩,教導了我很多,我
非常的敬佩她。當初若不是她的相救,我也許已經命喪倭寇火槍之下了。」

  「是啊,巾幗英雄,比花木蘭還堅強幾分,有她和徐將軍一同鎮守獨石,相
信韃靼是無所作為的。」

  (海露以後就是我的女人!)

  鐵浪內心非常的渴望海露變成自己的女人,但又不希望強上了她,所以現在
只有流口水的分,想起成熟得嬌艷欲滴的海露,鐵浪恨不得早點回獨石了。但又
得先去若仙島找那四位傳說中的師姐。等到習得凌霄派上乘武功,再加上渾厚的
內功,到時候絕對能獲得海露青睞!

  「對了,楊兄弟,你有神鳥,明日可否前往劍門渡一帶帶點情報回來?也好
讓徐姑娘安心。」戚繼光詢問道。

  「沒問題,我心地那麼善良,你說是不是,雪兒?」鐵浪嬉笑道。

  徐半雪全身都起雞皮疙瘩,白了鐵浪一眼,道:「是、是、是,你是世界上
心地最善良的人。」

  「那當然了!」鐵浪看了一眼戚繼光,問道:「你能不能把目前局勢和我講
一下,盡量詳細一點。」

  「嗯。」戚繼光放下了竹筷,道:「這段日子,倭寇進攻頻繁,以長沼倭寇
為主。每次進攻,身居南澳島,以吳平兄妹為中心的海盜們就會協助他們,提供
食物以及地理資料,而倭寇離開時會將擄獲的金銀珠寶分一部分給他們,達到互
惠互利的目的,若無海盜的幫助,倭寇不可能如此的囂張。以前他們都是進攻完
馬上就回去,現在有了海盜的幫助,他們甚至敢在海面停留,載歌載舞的,看了
就讓人憤怒。海都督曾打算剿滅吳平那伙海盜,但南澳島易守難攻的地理優勢讓
海都督頭疼不已,所以只得放棄了。倭寇和海盜就是狼狽為奸,互相勾結,不消
滅海盜這只『狽』,想抓獲倭寇這頭『狼』就非常困難。」

  「聽戚兄弟之言,那我差不多知道目前局勢了!」鐵浪點了點頭,道:「那
我明早就去劍門渡那邊,順便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得上海前輩的。」

  「你最好用你的大鳥把倭寇都殺光!」徐半雪道。

  「你當它是什麼?它是我的寶貝。」鐵浪鄙夷地看著徐半雪。

  「這魚挺好吃的。」葉夢嵐插話道,就怕鐵浪和徐半雪又較上勁,那這頓飯
絕對吃得不安心,人魚姐妹倒是吃得很開心,魚嘛,她們的最愛。

  「那就麻煩楊兄弟了。」已經吃飽的戚繼光站起身,道:「我去城門那邊巡
視一番,就先告辭了。」

  「嗯。」

  吃了晚飯,各自回房間休息,鐵浪又去看了三顱鳳凰。它睡得很香,看來白
天的高速飛行讓它非常的疲憊。看著這龐大身軀,鐵浪似乎看到了一個赤裸著身
軀的巨乳少女躺在那兒,胯間竟是一陣火熱,看來得找人消消火了。

  走到人魚姐妹房間前,鐵浪便聽到裡面傳來戲水聲,看來她們又泡在水裡了
。也真難為她們,南北方的溫差非常大,在獨石城還會覺得有幾分涼意,到了這
兒就像個小火爐了,只喜歡潮濕環境的人魚姐妹當然很難適應。

  鐵浪很有禮貌地敲了敲門。

  「誰呀?」施樂的聲音顯得有點不滿,看來非常不喜歡有人打擾她的美好時
光。

  「你男人。」鐵浪回答道。

  「進來呀!」施樂聲音頓時變得甜滋滋的。

  推門而進,順手關上,鐵浪走到屏風後,兩條久魚已經脫得精光,泡在水裡
享受著。小月依舊是那麼的害羞,只肯讓脖子露出來,乳房及以下部位都藏在飄
滿花瓣的熱水中;施樂倒是隨便多了,二分之一的巨乳都露在水面上,粉色花瓣
正黏著她的乳頭,可以瞄見一點兒乳暈。

  施樂正用手清洗著蜜穴,望著鐵浪,顯得十分的曖昧,不斷發出喘息聲,不
是看鐵浪的臉,而是盯著他的胯間看,有點飢渴難耐了。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鐵浪調侃道,取下掛在屏風上的紅色丁字褲,
放在鼻下聞了聞,「我記得一般女人內褲穿久了,都會有躁味的,你們的倒是沒
有。」

  「這說明我們人魚是比你們人類還要高級的生物。」施樂淺淺笑著,嘴角浮
現可愛梨渦。

  「哪裡高級了,你們還不是需要我的滋潤?」鐵浪笑了笑,放好丁字褲,站
在浴桶前,俯覽水上美景。他的魔手已經潛進水裡,準確無誤地摸到了施樂陰戶
,在那條肉縫上滑動著,看著施樂難受又享受的模樣,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

  施樂瞪了鐵浪一眼,喘息道:「別……別弄……水會流出來的……」

  「為待會兒的快樂做必要準備。」鐵浪手指一彎,已經插進施樂蜜穴內,開
始緩慢抽送著。

  「唔……晤……相公……別……別這樣子……」施樂嗚咽著,一旁的小月則
不敢去看他們兩個,全心全意地擦洗著身體,不知道為什麼,她都不敢去碰自己
的乳房和陰部,就怕會像姐姐那樣叫出了聲。

  「我有點想要你了,我知道你也想要我的大肉棒,乖,把屁股翹起來,我要
從後面插進去。」鐵浪示意道。

  「別插我後面!」施樂使勁搖頭。

  「當然不會了,你表現得如此乖巧,我怎麼會爆你菊花呢,我只是從後面插
進去而已。」鐵浪撫摸著施樂那濕滑陰唇,不斷刺激著她的充血陰蒂。

  知道鐵浪不會傷害自己,施樂便緩緩站起身,無數片花瓣黏著她那如蛇嬌軀
,細水又將這具嬌軀點綴得活力萬分,再看著那飽脹陰戶,鐵浪便掏出了火熱肉
莖。

  「好像又變大了。」施樂感歎道,人已經轉過身,叉開大腿,雙手摟著妹妹
肩膀,雪臀則高高翹起,將那肥沃肉丘赤裸裸地展現在鐵浪眼前。

  「姐姐。」被壓得有點喘不過氣的小月呢喃了一聲,並沒有太大的反抗,看
著鐵浪粗長肉棒,小月呼吸都變急促了。

  撫摸著施樂雪臀,用兩隻手將大陰唇揚開,看著裡面那被淫水點綴得水光四
溢的重巒淫肉,加之施樂這淫蕩的動作,鐵浪的肉棒就插進施樂蜜穴內,十分的
順暢,因為裡面太濕滑了,整根插進去,施樂就哼出了聲,更是將妹妹抱緊。

  「幹了這麼多次,還是那麼緊。」讚美了幾句,鐵浪便開始快速抽送著。

  「唔……唔……晤……」抱緊小月的施樂不斷哼著,下體的充實讓有點寂寞
的她爽得不得了,只覺自己的世界都被鐵浪那根肉棒插得顛倒了。

  性器撞擊,交合處噴出的淫水滴進浴桶,為人魚姐妹的泡澡提供了更加精華
的能源。

  干了兩刻鐘,讓施樂連續洩了兩次身子,鐵浪便要求小月也擺出那種淫蕩的
姿勢。

  「小月不會那樣子。」小月低頭道,被幹得幾乎暈厥的施樂則泡在水裡,仰
靠浴桶邊,閉眼回味著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那你不想和我好了嗎?」挺著大肉棒的鐵浪問道。

  「不是……只是……只是小月做不到姐姐那種……」小月的聲音變得非常小
,生怕鐵浪會生氣。

  「呵呵,那你選擇吧,你想要什麼姿勢?」

  「小月也不知道。」

  鐵浪有點為難了,思考了一下,道:「只有那種姿勢適合,其他好像沒有什
麼姿勢了。」

  「可真的很難那樣子的。」想起姐姐那副淫蕩模樣,小月臉都羞紅了,眉梢
下那汪清泉更是蕩起陣陣漣漪,一方面想滿足鐵浪慾望,另一方面又不想變得那
樣子,有時她覺得自己若能像姐姐那麼放得開,也許會活得更加的自由自在,可
是她卻不能。若不是如此,當初鐵浪被姐姐抓進鬼窟,在他未醒來之時,小月也
可以利用鐵浪的肉棒而獲得行走的能力。

  小月越是不想用淫蕩姿勢和自己性交,鐵浪就越想那樣子。勾起小月下巴,
望著那雙銀河之眸,鐵浪俯下身吻住她的濕唇,溫柔地吸著,並將舌頭伸進她嘴
裡,捲住她的香舌,不斷將小月的津液吃進肚裡。

  片刻,四瓣嘴唇分離,小月臉紅似蘋果。

  「就這一次,好不好?」鐵浪詢問道,滿臉笑意,讓小月有點不好意思,仿
佛是自己做錯了事般。

  「好……好吧……」小月有點生硬地答道,在鐵浪注視下,小月十分扭捏地
站起身,手還捂著巨乳和陰戶,轉過身,鬆開手,帶著不安的心情,小月抱住了
姐姐,有點遲疑地撅起屁股,知道鐵浪正在盯著自己的私處看,小月羞得都快哭
出來了,這種姿勢實在是太淫蕩了,她根本沒想過自己會擺出這種姿勢!

  「這樣子才乖。」鐵浪挺著肉棒就插進去,一邊抽插著,手還一邊捏弄小月
的充血肉芽,玩得十分的開心。

  「晤……唔……唔……」小月咬牙,不停哼出舒服的聲音。

  抽插著,鐵浪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不知施樂有沒有睡著,知道她並不會在意
的鐵浪問道:「小月,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讓你姐姐長出腳的?」

  「是你……喔……輕點……別太用力……小月受不了……」

  「是我?」鐵浪驚道,「我怎麼不知道?」

  這時,施樂睜眼了眼,傭懶道:「鬼窟很難進入,我們都認為絕對沒有人能
進來,所以對於在陸地行走不抱任何希望。那天你和千凝姑娘掉進水裡,我救了
你們,看到你那根東西,我就知道該怎麼辦了。在你未醒來時,我就幻化人形,
將第一次交給了你,你的男液讓我獲得了行走能力,那時我有勸妹妹也這樣子做
,但她死都不肯。」看著妹妹那張萌生桃花的臉蛋,施樂笑了笑,少了平時的無
所謂,多了幾分的正經。「我這妹妹可害羞了,不像我,我們簡直就是走兩個極
端的人,所以相公你要照顧好我妹妹,她很脆弱,我很堅強,知道嗎?」

  鐵浪死都不敢相信施樂的第一次竟然是給了自己,可這早已是過去式,又沒
有錄影,想去探知也很難。不過依小月的性格,她是不可能撒謊的,所以鐵浪潛
意識已經認同她們的觀點,也就是施樂趁自己昏迷時,用自己的肉棒桶破了她的
處女膜,沒有切身體會那種破處的感覺,鐵浪還真有點不爽。若是在現代,鐵浪
就會讓施樂再去重建處女膜,自己再桶破,若還是沒有體會到破處的快感,那就
讓她再去補,補了破,破了再補,直到爽為止!

  「輕點……唔……」小月哼出了聲。

  鐵浪這才意識到自己確實有點太用力了,比起施樂的承受能力,小月顯得有
點脆弱,於是放慢速度抽插著,並很溫柔地撫摸著小月臀部,俯身在她脊背上親
吻著,兩隻手開始抓捏著她和施樂壓在一塊的巨乳,很具彈性,加之熱水滋潤,
滑膩膩的,抓都抓不住,老是從手裡掙脫。

  「相公,你別太用力,這桶子會散開的。」施樂嗔道。

  「知道。」鐵浪站直身子,抓著小月細腰,開始專心於性交,桶開小月花心
,龜頭衝向子宮,似乎連那兩顆蛋蛋都要塞進去了。

  「太深……唔……別……」

  聽著小月嬌柔的叫床聲,鐵浪更加的興奮,知道小月已經適應自己的粗大,
鐵浪便漸漸加快了抽送速度,看著小月那充血老是往外翻捲的陰唇,鐵浪手在其
屁眼處輕輕撫摸著。

  小月如遭電擊,嗚咽道:「請別弄那裡……小月受不了的……」

  「相公,我那裡勉強還可以承受,小月絕對受不了的,而且她和你交媾次數
很少,經不起那種折磨,若讓小月走不了路,就算交媾再多次也沒有意義了。」
施樂囑咐道。

  「我很愛惜小月的身體,不會做那種事,放心吧。」鐵浪笑了笑,大力耕耘
著小月又緊、出水又多的嫩穴。

  干了半個時辰,高潮三次的小月無力地趴在姐姐身上,鐵浪低吼一聲,把不
住精關的他用力桶進去,爽得渾身打著寒顫,精液隨之射進小月子宮內。

  「啊!」感覺到精液的澆灌,小月忍不住呼喊出聲,施樂蔥指按在小月唇上
,小聲道:「親愛的妹妹,會被人聽到的喔。」

  「唔……知道……可……可太熱了……」小月嬌軀痙攣,穴內淫肉不斷吮吸
著鐵浪那漸漸軟下的肉莖。

  精液全部灌進小月蜜穴內,鐵浪慢慢抽出了肉莖,整條肉莖上都是小月的淫
水和陰精,濕得不成樣,馬眼處還有透明的精液析出。

  「幫我舔乾淨。」鐵浪道。

  施樂很自然地握著鐵浪肉莖,張嘴吮吸著,將上面的液滴都吃進了肚子裡,
勾魂目光與鐵浪相遇,讓鐵浪肉莖又慢慢勃起。

  舔乾淨之後,施樂輕輕套弄著肉莖,張嘴親吻著光溜溜的龜頭,問道:「相
公,還想插我嗎?」

  「這是別人的地盤,被人知道了不好,玩過一次就行,以後還有很多時間的
。」鐵浪笑道。

  「嗯!」應了聲,親了下鐵浪的龜頭,很懂得善後的施樂愛憐地幫著愛人將
這惹人疼愛的寶貝塞進他褲內,並替他整理好袍子,繫好腰帶。

  「你們還要繼續泡著嗎?」鐵浪問道。

  「嗯,這是我們人魚的習性,相公別見怪就是了。」施樂點頭,便將妹妹摟
進懷裡,小月還在嬌喘著,看來她還是有點適應不了鐵浪性交的勇猛無敵。

  看眼人魚姐妹壓在一塊的白嫩巨乳,鐵浪俯身在上面親了幾下,便向她們道
別,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去見一見還與倭寇鬥爭著的海瑞。

  說實話,鐵浪並不是一個只知道性交的人,但卻是一個很熱衷於性交的人,
為了以後能安安穩穩地性交,並建立屬於自己的王國,不管是抗擊倭寇,剿殺海
盜,或者救濟窮人都是很有必要的。只有打好基礎,以後推翻大明統治才能勢如
破竹,否則他一人舉起反抗旗幟,別人都不知道他是哪根蔥呢!

  回到房間,夏瑤正坐在床邊,一看到鐵浪,夏瑤便笑得非常甜,起身道:「
你口渴嗎?」端起桌上參茶就遞給鐵浪。

  這超乎自己想像的友好動作嚇到了鐵浪,平時夏瑤都是凶巴巴的,這下變得
溫順,鐵浪不覺得奇怪才有鬼呢!接過參茶,鐵浪並沒有喝下,這讓他想起了吃
下蘋果受盡自己虐待的琉璃千代。

  「我剛剛喝了很多湯,不渴。」鐵浪便將參茶放回桌上。

  「那你現在就要休息嗎?我幫你寬衣解帶吧,」夏瑤又問道。

  鐵浪打了個咚嗦,狐疑地看著笑容滿面的夏瑤。自己之前捏了她的奶子,她
還能笑得如此燦爛,有詐,絕對有詐!

  「怎麼了?」夏瑤依舊笑容滿面。

  「沒……」鐵浪笑了笑。

  這時,夏瑤坐在床邊,從枕頭下摸出一把白古平兄的匕首,在袖口抹了幾下
,道:「聽說發達的潮州時不時有盜賊出沒,所以我向嬤嬤要了把匕首,比起長
劍,匕首似乎更適合防身呢。」

  鐵浪不僅覺得脖子被匕首劃過,更覺得自己的大雞雞正面臨巨大危機,為了
防止變成太監,鐵浪已經打消了調戲夏瑤這念頭,更意識到今晚絕對不能和夏瑤
一塊睡,就道:「兩個人睡覺也許太擠,我去找嬤嬤,讓她再弄個房間,這間就
給你了,明天見。」

  「好的,明天見喔,歡迎回來睡覺。」夏瑤像招財貓般動了動指頭,等鐵浪
灰溜溜地離開後,夏瑤「撲哧」笑出聲,得意道:「笑裡藏刀果然好用,看他以
後還敢不敢打我主意!」

  鐵浪找到嬤嬤房間,卻找不到嬤嬤,等了好久,還是沒有看到嬤嬤的蹤影,
像個流浪漢般的鐵浪只好跑到了後院,看著頭埋在金翼下的三顱鳳凰,鐵浪走進
幾步,伸手撫摸著她那柔順至極的金羽。

  三顱鳳凰被驚醒,六隻眼睛都在盯著鐵浪。

  「沒地方睡覺了,所以只好來找你了。」鐵浪趴在三顱鳳凰身上,羽毛下傳
來的溫度讓鐵浪感覺到一種安寧,摟著三顱鳳凰的脖子,睡意來襲,鐵浪已經閉
上了眼,三顱鳳凰卻還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主人。

  一個時辰過去了,鐵浪早已睡死,三顱鳳凰卻還在看著他,眼珠子都沒有轉
動一下,柔和金光四射開,三顱鳳凰幻化為巨乳少女,並不是全身赤裸,關鍵部
位都被金羽組成的金甲包裹著,介乎於露與不露之間,妖嬈與清純的完美結合。


  抱緊躺在自己懷裡的鐵浪,巨乳少女呢喃道:「我娘說要我永遠做你的僕人
,可我希望像你的其他女人一樣。」

  歎氣、無奈、幽怨,她的嘴角卻還帶著幸福的淺笑,只至肩處的金色柔髮受
到涼風吹拂,正不斷撫摸著巨乳少女白裡透紅的臉蛋。

  夢裡正和海露歡好,鐵浪就被吵醒,葉夢嵐正站在自己身前,問道:「相公
,你為何會在這兒?」

  「和我的鳳凰聯絡感情!」鐵浪猛地坐了起來,三顱鳳凰也睜開了惺忪的六
個眼睛。

  「快點起來啦,這樣多不好看。」葉夢嵐瞪了鐵浪一眼。

  「那你親我一下。」鐵浪指了指臉頰,一臉賊笑。

  「真受不了你。」葉夢嵐掀開面紗,給了鐵浪一個淺淺的吻,嗔道:「滿足
了吧?小壞蛋!」

  「是的,馬上有了精神!」鐵浪站起身,舒展著筋骨,看著三顱鳳凰,鐵浪
心裡似乎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到底是人還是鳥?

  「快點去整理一下,早飯都快涼了。」葉夢嵐道。

  「嗯。」鐵浪瞇眼看著三顱鳳凰,問道:「傻鳥,你要不要吃什麼啊?」

  懂事的三顱鳳凰搖了搖頭,趴在那兒繼續休息。

  草草吃了早餐,鐵浪也就該前往劍門渡一帶了。怕三顱鳳凰餓,鐵浪特意向
嬤嬤要了十兩生豬肉喂三顱鳳凰,三顱鳳凰卻不吃,有點鬱悶的鐵浪試著拿了一
碗飯給它吃,它倒是吃得很開心。

  看著忙碌進食的三顱鳳凰,鐵浪似乎覺得自己應該改變以前的看法了,它和
以前的傻鳥不一樣,除了這身鳥的外表,它的性格和行為方式似乎更趨向於一個
人,一個巨乳少女!

  吃飽又餵了些溫水給三顱鳳凰,鐵浪也就動身了。

  「拿著!」夏瑤將昨晚用於威脅鐵浪的匕首遞給了正跨上鳥背的鐵浪。

  「幹嘛?」鐵浪疑惑了。

  「你隨身不帶武器怎麼行?」夏瑤瞪了他一眼。

  「謝謝。」鐵浪點了點頭。在他們目送下,載著鐵浪的三顱鳳凰已經高高飛
起,按照戚繼光交給自己的戰略地圖,鐵浪很輕鬆地認準了劍門渡方位,食指一
指,伴隨著一聲高亢鳥鳴,三顱鳳凰和鐵浪已經消失在一片朝陽之中。

  鐵浪一邊看著身下地形一邊對照著地圖,越是接近劍門渡,心裡的不安就越
發明顯,三百多艘八幡船,那到底是什麼景象。奸賊嚴嵩一直剋扣軍餉,估計潮
州明軍的軍餉也被嚴嵩扣下了不少,裝備絕對沒辦法和倭寇相比的,要戰勝他們
,也許士氣方面起著更重要的作用吧。

  鐵浪記得二十年後由戚繼光和俞大猷率領的明軍打了「南澳大捷」,成功剿
滅以吳平兄妹為首的海盜集團,斷了倭寇的救發,這才結束了倭寇的昌盛時代。


  這是二十年後的事情,難道必須等到二十年後才會發生嗎?自己這個穿越者
若不能力挽狂瀾,那穿越還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直接被劫匪一槍打死!

  胡思亂想之際,鐵浪已經來到了劍門渡上空。

  耳邊充斥著轟隆隆的炮聲,放眼望去,只見呈三角之勢的劍門渡幾乎被戰船
堵死了,從船體構造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出明船和八幡船。明軍很明顯就是死守,
意圖將八幡船欄在劍門渡,下方充滿了濃煙,一個炮彈落在明船間,慘叫聲似乎
比炮火還響了幾分,一艘耗銀三百七十五兩的戰船頃刻間被海水吞沒,明軍的主
戰船也是傷痕纍纍,看樣子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鐵浪不敢過於高估三顱鳳凰的守護能力,貿然落下恐怕會被炮轟,這種太過
於冒險的戰鬥方針不適合自己,翹辮子就無法演繹蕭九未完成的《劍指天下》了


  掃視一圈,鐵浪視線落在一艘躲在最後面,規格比其他八幡船大上一倍多的
八幡船上,看樣子那就是倭寇的主戰船了,「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是
杜甫說的,鐵浪今天就要好好實踐這句話!

  「傻鳥,我們要直捂黃龍,你要利落一點喔,聽我指揮。」收好戰略地圖,
鐵浪趴在三顱鳳凰身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艘八幡船,並指揮著三顱鳳凰飛行的
角度、速度,意圖在倭寇察覺自己之前接近那艘八幡船,並抓住倭寇的頭目。

  此刻,一名穿著花色振袖和服的女子站在船尾處,手執東瀛民族樂器三味線
--一種外型同琵琶有幾分相似的樂器。就和服種類判斷,她應該還未成婚。女
子左手抱著三味線,右手拿著象牙撥子,在她的妙手下,三味線發出幾分淒涼的
樂聲。她身邊還站著一名素衣和服的少女,手執深藍色油紙傘,替少女遮蔽光線


  從和服樣式可以很鮮明地看出兩人為主奴關係。

  「皆川公主,這兒風大,要回船艙嗎?您已經在這兒站了半個時辰了。」

  「母親大人想聽我彈奏,我不能停止。紗耶,你若累了,可先回船艙休息。
」皆川公主淡淡道,眼裡充滿了憂鬱神色。

  「公主到哪兒,紗耶也到哪兒!」紗耶叫得頗大聲,卻完全被連天的炮火聲
掩蓋了。

  「唱《櫻花》吧,我彈到這兒了。」擁有靜美臉龐,舉止優雅的皆川公主遂
改變了曲風。

  「櫻花啊,櫻花啊,暮春三月天空裡,萬里無去雲多明淨……」

  (蕭九:三味線曲調很好聽,建議書友們去聽聽,推薦上妻宏光彈奏的)

  皆川公主彈出的曲調很憂傷,配上紗耶那高亢的聲線,此情此景竟然顯得萬
分的憂傷,與她們身後那血肉橫飛的景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唱畢,皆川公主許久都未開口,褐色瞳孔流露著濃重的悲哀,淡淡道:「紗
耶,不知何時才能回家看漫天紛飛的櫻花,我好想念櫻花飄滿庭院的感覺。」

  「很快的,只要我們長沼家族能打敗盛禹家族,我們就可以回去了!」紗耶
倒是充滿了自信,可皆川公主眼中的憂慮更深了。

  「等等!」鐵浪摟住三顱鳳凰的脖子,窺視著船尾那兩人,見那名花色和服
的女子旁邊還有個下人,鐵浪已經下意識地認為她在倭寇裡的地位絕對不低,百
分之八十是頭目的女人。雖說東瀛遵從武士道,重男輕女現象十分嚴重,但頭目
能把她帶在身邊,她絕對非常的受頭目青睞,拿她要脅頭目再適合不過了!

  為了挽救幾近崩潰的明軍,鐵浪這次只能拿女人做為談判籌碼了!

  給三顱鳳凰下了命令,三顱鳳凰便悄無聲息地接近還沉浸在憂傷氣氛的兩人


  一陣狂風撲來,紗耶驚叫了一聲撲倒在地,油紙傘飛旋著落入海裡,皆川公
主則握緊三味線,看似柔弱的她並沒有被三顱鳳凰造成的烈風刮倒。一轉身,看
著眼前這頭金色巨鳥,她臉色變得有點難看,馬上就想起昨晚井江說的一番話,
還以為他是拿巨鳥做為失敗的借口,卻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有如此震人心魄的巨鳥


  鐵浪本想抓住這女人的,可一看到她那張臉,鐵浪嚇得差點尿褲子,她竟然
和琉璃千代長得一模一樣!唯獨……唯獨少了那道傷疤!

  「快保護皆川公主!有敵人!」

  聽到後面傳來吼聲,鐵浪也不敢猶豫,一個箭步竄到皆川公主跟前,抽出夏
瑤給他的匕首,壓在皆川公主脖子上,一個轉身,另一隻手攔腰抱住她,並叫道
:「傻鳥!飛開!」

  三顱鳳凰低鳴了聲便飛到了鐵浪身後,六道銳利目光直視著越來越接近的倭
寇。

  「放開皆川公主!」二十多名倭寇站在十步之外,手裡的火槍通通對準了鐵
浪的腦袋,礙於皆川公主變成了他的人質,誰也不敢開火。

  「快把你們的頭目叫出來!否則我就殺了她!」鐵浪怒道,匕首在光線下發
著寒光,映得皆川公主脖頸更加的白嫩,若鐵浪真的狠心割下去,這細皮嫩肉絕
對皮開肉綻。

  那些倭寇彼此互望,都不明白鐵浪在說什麼。

  「還要我重複嗎?」鐵浪吼道。

  被鐵浪抱住的皆川公主有幾分害怕,似乎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就怕一命嗚呼
,滿眼的憂傷已被恐懼替代,卻壯著膽子嬌聲道:「頭領是不會理我這條賤命的
!」

  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紗耶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聽到皆川公主這番話,已經
退至倭寇中的她叫道:「你別傷害公主,我去叫頭領出來!」

  「快點!」

  其實根本沒有什麼頭領,這艘船主事者就是皆川公主,紗耶怕鐵浪知道皆川
公主的身份,會立刻傷害她。

  沒一會兒,紗耶就跑了出來,慌張道:「頭領問你想要多少金銀珠寶,我們
都會滿足你。」

  「我才不要那些,我只要你們從劍門渡退出,永遠別再接近這片淨土!」鐵
浪冷冷笑著,看到那麼多的人因為一個女人而不敢反抗,心中得意已現於表。

  「我真想開槍!」

  「不能,會傷害公主殿下。」紗耶忙道。

  「你們頭目不出來也行,你們現在退兵。」

  「那你先放了公主殿下!」壯著膽子的紗耶叫聲比倭寇都大聲。

  「井江,下令所有八幡船退出劍門渡。」皆川公主道,聲音不大,卻很有威
信。

  「我們苦心集結……」站在前面的井江右手舉槍,左手按著腰際武士刀,心
中百般無奈,惡狠狠地高高舉起火槍,連放三槍。

  附近的戰船聽到槍聲紛紛停止了裝炮射擊。

  「你最好放了公主殿下!」濃眉大眼的井江拔出明晃晃佩刀,高高舉起,吼
道:「所有戰船退出劍門渡!」

  縱然遠處的戰船不明白為什麼要撤退,可已經接到了命令,只得放下風帆,
緩慢駛出劍門渡。

  「倭寇怕我們了!」

  「怕你們,我就是孫子!」井江朝地上吐了口唾沬。

  兩方交戰,明軍損失慘重,但倭寇的三百艘八幡船也損失了不下十艘,還有
五艘被打爛了甲板,倭寇一邊撤退一邊搶修,都非常的憤怒,明明勝利在即,為
什麼又要撇退呢?

  包括主戰船在內的八幡船已經撒出了一里多,鐵浪還是挾持著皆川公主。

  「我們已經做到了,你快放了公主殿下!」井江叫道。

  鐵浪動了動鼻子,似乎聞到皆川公主身體發出的花香,深吸一口氣,笑道:
「我不是傻瓜,若我放了她,你們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到時候我倒變成你們的人
質了!」

  「你不守信用!」井江高高舉起武士刀。

  「呵呵,有時候做小人更有生存的空間,信守承諾的人倒要變成刀下魂劍下
鬼,為了生存,這點小使倆還是要耍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等我將美麗的公主
殿下雙手送還於你們,你們絕對會把我打成馬蜂窩,到時候雙手一揮,你們又去
燒殺搶掠了。」

  「那你想怎麼樣?等我們駛出南海,你就插翅難飛了,到時候我絕對把你的
腸子挑出來獻給海神!」

  看著憤怒得好似一頭公牛的井江,鐵浪笑道:「有神鳥助我,就算到了你們
東瀛,我也不怕。」頓了頓,鐵浪又道:「這位公主殿下我就先帶回去了。」鐵
浪吹了下口哨,三顱鳳凰便飛到他跟前,乖巧地趴在甲板上。

  沒等這群倭寇反應過來,鐵浪挾持著皆川公主上了三顱鳳凰的背,在一片咒
罵聲中,三顱鳳凰已經往潮州飛去。

  「井江,現在怎麼辦?」

  「我哪知道!」井江扔下武士刀,氣得直跺腳。

  「井江大人,不用著急,此人很明顯是海瑞那邊派來的,我是忍者,我會去
打探公主的消息。」紗耶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公主的安全,若被主公知道我保護不周,我就算切腹
自盡也彌補不了!」

  「吉人自有天相,等天黑我用水蜘蛛上岸。」紗耶道。

  「嗯。」井江檢起武士刀,清了清嗓子,喊道:「聽令,如今公主殿下被擄
,這船我說了算,所有戰船停下,原地待命,我們不能拋棄公主殿下!。」

  「我是花錢投資你們的,這樣子我的損失怎麼辦?」這時,一個長得肥頭大
耳的男人從船艙走出來。

  「我們是武士!守護公主比自己性命還重要!這是武士道!」

  這時,船艙內又走出幾個看上去非常不友善的中年男人,紛紛露出不屑一顧
的目光。

  「誰敢反抗,格殺勿論!」井江咆哮道。

  「我就不信你敢殺我,沒有我們的支持,你們當初哪有錢造船,哪有錢買火
槍大炮?沒有……」

  「砰!」

  井江手裡的火槍還在冒煙,這個惹事的男人指著井江,「哇」的一聲吐出好
幾口血,倒地而亡。

  「你們都給我滾進去!這裡我說了算!」

  看到他的死,其他的人也不敢吭聲,只得退進船艙。

  這支倭寇隊伍組成非常的複雜,以南北戰爭敗北的長沼武士為主,還混有抱
著發財夢的東瀛奸商、海盜、浪人、流民以及一些亡命之徒,這些人眼裡除了錢
還是錢。

  長沼氏被盛禹氏打敗後,以皆川公主為首的一批人就淪為倭寇,他們的目的
和那些奸商完全不同,他們只是想多掠奪一些金銀珠寶以達到光復長沼氏的目的
,這一切卻顯得那麼的渺茫,如今連精神支柱都被鐵浪搶走了。

  海瑞一行人還在劍門渡檢查傷亡情況,交通工具又沒有鐵浪的先進,所以鐵
浪早早就回到了潮州城。戚繼光要求將皆川公主交由他關押,擇日處死,鐵浪卻
不同意,如此美人,怎麼能那麼輕易就殺死了呢?更何況她長得和琉璃千代一模
一樣,說不定這兩人是雙胞胎,既然上了琉璃千代,這個也絕對不能放過,讓這
對雙胞胎都躺在自己胯下唱「征服」!

  縱然戚繼光有很多理由,鐵浪一句:「若是人質被處死了,明軍覺得很爽,
但倭寇定會長驅直入,毀城這罪名你能承擔嗎?」就讓戚繼光無話可說了。

  推著手無縛雞之力的皆川公主走進都督府,鐵浪便問嬤嬤府裡有沒有專門關
押犯人的地方,本不抱希望,沒想到竟然有,他就在嬤嬤帶領下,將皆川公主帶
到都督府那間特別的牢房。

  鐵浪怎麼看都不覺得這是牢房,反而是一問別緻小屋,比夏瑤睡的房間還好
很多,唯一不同的是門窗都被木板釘死了。

  「嬤嬤,這裡曾經關押過什麼人?」鐵浪好奇道。

  「死人。斗嬤嬤扔下這兩個字就走了出去,讓鐵浪覺得毛骨悚然。死人關押
著有意義嗎?應該是說被關押的人最後死了吧?

  鐵浪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住的地方,就跑出去,問道:「嬤嬤,還有沒有像
這樣子的房間,我要一間,少楓不習慣和我睡。」

  嬤嬤指了指左邊,便離開了。

  鐵浪往左邊看去,便看到走廊盡頭還有一間屋子,看那構造應該和這間一樣
。回身走進屋裡,點燃蠟燭,關上房門,屋子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鐵浪手裡的
蠟燭變成唯一的光源。走到床邊,看著那位已經沉默很久的東瀛女子,鐵浪問道
:「你既然是公主,為什麼又要與倭寇為伍?」

  皆川公主抱緊懷裡的三味線,輕聲道:「有些事是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說說看。」

  「不說,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心。」皆川公主搖了搖頭。

  「那你叫什麼名字?皆川應該是你家族姓氏才對。」

  「我的祖姓是長沼氏,皆川是長沼氏衍生出的最大家族,我叫皆川優樹,是
家族的公主。」

  「那你怎麼會與倭寇為伍?」鐵浪又問道。

  「不說,我不要人可憐的。」皆川優樹不僅具備東瀛女子的端莊秀麗,更有
著一般東瀛女子少有的堅忍性格,就像一株小草,看上去那麼的脆弱,卻能從石
頭縫裡生長出。

  「呵呵,你真的很有個性。」鐵浪盯著她的乳房,雖被和服掩住,鐵浪這雙
火眼金睛卻能大致估算出它的大小,似乎比琉璃千代的要小了點,看來水土也是
影響乳房豐滿程度的因素之一。

  見皆川優樹不說話,鐵浪道:「你現在已經沒有自由,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
題,你應該知道會受到相當大的懲罰。」

  「你不會殺我的,如果你殺了我,所有的倭寇都將傾巢而出,到時候這裡將
變成片廢墟。」「我確實不敢殺了你,但是……」鐵浪勾起皆川優樹下巴,淫雨
情絲「但我敢姦淫了你!」






第六話 淫雨情絲

  一聽這話,皆川優樹眼中的憂鬱更重了,面無表情地看著鐵浪。盯著皆川優
樹雙瞳看了片刻,鐵浪覺得自己要也變得憂鬱了,面對這種憂鬱美女,剛剛的威
脅似乎都失去了作用,他本是希望皆川優樹向自己求饒的,沒想到她卻表現得如
此鎮定,那眼神看了真的有點不爽!

  鬆開手,鐵浪道:「你一直說你可憐,卻又不肯說出來,難道你以為我就不
可憐嗎?」鐵浪清了清嗓子,開始扮演楊追悔的角色,繼續道:「我從小就不知
道父母是誰,在飢餓病痛中成長,還經常被你們這些倭寇欺負,後來幸得好人相
救,生活這才過得有點像人,別以為只有你才最可憐。」

  「我知道我不該以貌取人,可你的穿扮真的一點也不像有那種經歷的人,你
還有神鳥,有了它可以自由地飛翔,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我只是一介女流,家
鄉不能待,那裡都是戰火,我母親……」皆川優樹哽咽著,「我母親也慘死在戰
亂之中,父親還在堅持戰鬥。你不知道親生父母還好,但是你能體會母親在那裡
哀嚎,卻救不了她的痛苦嗎?若不是為了長沼氏的延續,我寧願那時就和我母親
一塊死了!」說完,內心脆弱的皆川優樹再也忍不住悲傷,抱著三味線放聲哭泣
著。

  看到女孩子哭泣,鐵浪也於心不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實單看
外表是看不出人的本質,你和我的身世都很可憐,這點我不反對,只是你將自己
家族的光復建立在大明的痛苦之上,這點我忍受不了。你是如此有血性的女子,
就應該知道隨著那槍炮的爆響,有多少人會死掉,也許你在不經意間已經造成了
成千上百的人失去了父母!」本想好好安慰皆川優樹,心裡被怒氣堵著的鐵浪又
忍不住教育她了。

  「那些我不管,我只要能回到東瀛和我父親團聚,我什麼都不管!」皆川優
樹哭道。

  「這是你所謂的執著嗎?以他人生命為代價的執著?」

  「我只知道我很愛我的家人,我不願意失去他們。」皆川優樹哽咽道,雙眼
哭得紅腫。

  「那麼在你眼中我們就不是人了,我明天就帶你去體會我們大明百姓的生活
,讓你意識到自己的執著到底給別人帶來了多大的傷害。」鐵浪將蠟燭放在桌上
,走到了門口,回頭道:「門我沒鎖,要上廁所就往右邊走,那裡有茅廁。你如
果要找我,就往左邊走,我住在走廊盡頭的那間屋子。」

  「嗯。」皆川優樹點了點頭,身子還在發抖,並不是因為害怕,只是想起了
悲傷的過去。縱然是在哭,她嘴角還是浮現出可愛的梨渦,看來不只是笑著才有
梨渦的。

  鐵浪離開後,皆川優樹擦乾了淚水,起身走至門口,推門而出,抬頭望著上
空,見明月周圍有一圈的月暈,便自語道:「要下雨了,櫻花凋落了,再也不能
看到令人心醉的櫻花了。」眼淚再次悄無聲息地流出來,皆川優樹輕輕撥弄三味
線,略帶憂傷的旋律傳盪開。

  鐵浪還沒有走進屋內,聽到這扣人心弦的樂聲,心裡不免有些慚愧,自己是
不是不該拿皆川優樹做為人質?可當時的情形,不拿她做人質,又能如何,比起
正義地以一敵百,赤手空拳對抗火槍,拿皆川優樹做為誘餌應該更合適吧。

  笑了笑,鐵浪便推門走進,點燃蠟燭,環視著這似乎經常有人打掃的封閉小
房間,鐵浪便除下長袍,吹滅燭火躺在床上,黑漆漆的,鐵浪卻覺得很有安全感
,似乎自己就是一個適合在黑暗中生存的人。

  殺了楊追悔,取代他的地位,鐵浪認為自己做的事是一百一千個楊追悔都無
法做到的,只要順利到達若仙島,習得上乘武功,到時自己絕對可以呼風喚雨,
可是為什麼自己心裡會有點不安?又想起了秦風的死,那沒來得及說出的最後幾
個字讓他心神不寧,到底秦風要說什麼,怎麼會和自己的師父扯上了關係?

  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鐵浪竟然也有了睏意,打了幾個呵欠,鐵浪抱著發出
暖陽氣息的被單就睡著了。

  朦朧問,鐵浪覺得有人在摸他,眼睛睜開卻又看不到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但剛剛閉眼,又有隻手在自己小腹上撫摸著,動作倒是挺溫柔的。

  「抓住你了!」抓住對方手的鐵浪很興奮,卻看不到任何人。但他手裡確實
還握著什麼東西,捏了捏,確實是一隻手的感覺,可是眼睛根本看不到東西,雖
說黑燈瞎火的,可這屋子並不算是一點光線都沒有,鐵浪還能看到自己翹得老高
的大雞雞。

  (怎麼回事?)

  鐵浪嚇得渾身冒出冷汗,他馬上意識到自己抓到的是一個透明的人,一點溫
度都沒有的人,鐵浪不敢鬆開手,卻又不想就這樣子一直抓著,正在矛盾之時,
對方的手忽然縮小,直接掙脫了。

  「噗!」

  燭火燃起,蠟燭自己飄了過來,委實怪異!

  蠟燭已經飄到鐵浪胸口上方,鐵浪更感覺到對方已經爬上了床,雙膝跪在自
己大腿兩側,一隻手忽然在摸鐵浪的大雞雞,非常的溫柔,就像對待聖物一般。


  這時,鐵浪看到大雞雞上方約兩指處有液滴流出,緩緩下落,滴在自己褲襠
處。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鐵浪竟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比起對方手的冰冷,這液
滴竟然有幾許的溫暖,黏黏的,放在鼻下聞了聞,鐵浪差點跳起來,明明就是淫
水!

  鐵浪吃了一驚,這個看不到的人是個女的,而且還一絲不掛,下面還在流淫
水!

  淫水又流出來,滴在鐵浪那被大雞雞頂起的褲襠處,鐵浪嚥下口水,這個看
不見的人給了他太多的想像空間,彼此都沒有發出聲音,似乎都能看穿對方的心
事。鐵浪伸出手去撫摸那看不到的陰戶,軟軟的,濕濕的,陰唇閉得並不緊,也
許是由於出水太多的緣故吧。

  微微用力,中指已經插入對方蜜穴內,緩緩抽動幾下,又噴出了很多的淫水


  這時,對方已將鐵浪褲子剝下,束縛已久的肉莖彈了出來,在昏黃燭火映襯
下顯得強壯有力,上邊盤繞著的筋脈更顯出男子漢的魄力。

  鐵浪是一個助人為樂的人,知道對方意圖,他當然要幫助她了,所以就抓著
她的腰,才剛想用力,對方卻坐了下來,龜頭馬上頂到了蜜穴口,很輕易就插了
進去。鐵浪只覺得肉棒被一張溫濕嘴巴含住,並且很順暢地往下嚥。

  肉棒整根插進去,只剩下兩個蛋蛋在外面,但是鐵浪心中覺得很怪異,隨著
對方主動的套弄,鐵浪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微微顫抖著,包著莖部的莖皮還在輕
輕蠕動,更看到肉棒周圍都是緩緩流下的淫水,就像自己忽然有了透視眼一樣。


  一般來說,女性開始性交時或多或少都會發出聲音的,可這個主動性交的透
明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聲音,詭異的安靜,只有躺在那兒享受著的鐵浪才知道
有人在和自己做愛。

  如此抽插半個時辰,對方終於沒有了動靜,與此同時,鐵浪看到一股晶色陰
精噴在他龜頭處,混著淫水流出,將卷卷的陰毛弄得濕答答的。

  對方高潮了,鐵浪那深深插入其蜜穴內的肉棒倒是相當的有精神,鐵浪還想
和她性交,她卻緩緩站起了身,燭火熄滅。

  鐵浪伸手想去撫摸她,可摸到的只有空氣,並覺得自己忽然變得很疲勞,張
嘴想打呵欠,卻昏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那根肉棒軟軟地垂著,鐵浪看到龜頭旁邊多了一顆七色小珠,捏
起來仔細觀察著,這顆半透明的七色小珠裡面有片片彩雲在不斷翻滾著。

  鐵浪搖了搖,彩雲並不為晃動所影響,依舊我行我素地翻滾著,類似龍捲風


  (這顆七色珠子應該和昨晚那人有著密切的關聯吧?)

  惦量數下,鐵浪便收好珠子,起身穿衣服。

  一個晚上沒見到皆川優樹,鐵浪倒是有點擔心她,畢竟她是一個比水還纖弱
幾分的東瀛女子。

  走出去,鐵浪便看到整片天都灰濛濛的,稀疏小雨安靜地下著,讓遠方的霧
靄顯得更加的撲朔迷離,饒有幾分仙境的錯覺。

  鐵浪敲了敲門,得到皆川優樹同意,便推開門進入。一進門鐵浪就愣住了,
似乎覺得今日的皆川優樹更加的誘人,宛如一顆經水洗過的櫻桃,讓人難免有啃
上幾口的衝動,但鐵浪要的不只是啃吧?應該是插!

  「好。」皆川優樹站起身,很有禮貌地輕鞠半躬,她還不知道自己被誰綁架
了,所以也不知道如何稱呼鐵浪。

  一頭烏絲候起,讓整張粉臉完完整整地露出來,別緻的五官給人一種極為協
調的感覺,巧鼻、明眸、皓齒、丹唇,鐵浪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個清
新脫俗的女子,盤繞精細的雲鬢左側別著白色團狀假花,更為她的美增添一分的
清純。花色和服,掛拎、本拎、袖口、裙擺等處錯落著紅色綻放櫻花,其他部分
以單色白為主,傾斜裙擺剛好遮住腳背,一雙米色竹鞋讓十根可愛的腳趾頭都露
了出來,卻又被淘氣的裙擺半遮半掩著,衣襟內插著的香囊還露出紫色尾擺。

  和服基本上由直線構成,穿插在身上呈直筒形,缺少對人體曲線的顯示,但
它卻能顯示莊重、安穩、寧靜,使皆川優樹那恬靜自然的高貴氣質凸顯無遺。在
鐵浪眼中,這個東瀛女子雖與琉璃千代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但兩人氣質完
全相反,琉璃千代給人一種如死神般的冰冷,皆川優樹給人的卻是讓人很想親近
的謙和。

  「怎麼了?」皆川優樹問道,眼中泛著盈盈秋水。

  「沒……沒事……」鐵浪有點接不上話,似乎覺得昨晚的對質都煙消雲散了
,兩人彷彿是相識已久的摯友。

  「我帶你去吃點東西,然後到外面走走吧。」鐵浪已經讓在了一邊。

  「好的。」皆川優樹抱著三味線就往外走,竹鞋發出「嗜咯」的清脆聲響。


  「這樂器就放在屋裡,沒人會拿走的。」鐵浪建議道。

  「帶在身邊好點,這是我母親唯一留下的。」皆川優樹走出房間,望著漫天
下落的雨絲,伸出了手,清涼雨點滴在她手心,微微歎息,自語道:「櫻花一定
都凋落了。」

  對於這個多愁善感的女人,鐵浪又能如何?曾經設計過的強暴場景早被她的
溫文爾雅打碎了。

  「我去取傘,你在這等我。」說著,鐵浪已經跑入了雨中。

  向嬤嬤要了把油紙傘,鐵浪便和皆川優樹走進雨幕中,怕他們幾個會用怪異
的眼光看待皆川優樹,鐵浪就在未經他們同意的前提下帶著皆川優樹出了都督府
,兩人無言地行走於泥濘的街道上。

  「快看!是倭寇女!」

  「很髒的人啊!」

  聽到如出一轍的諷刺,鐵浪笑道:「優樹,如果我猜得不錯,明人到了你們
的國家也是這樣子的吧?」

  「嗯。」皆川優樹輕聲應道,一手抱著三味線,另一隻手則抓著裙擺,生怕
和服會被積水弄髒。

  「也許你應該換上我們的衣服,你這樣子太顯眼了,會遭致不必要的麻煩。
」鐵浪嘀咕道。

  「我不會換的,我是東瀛人,不是明人。」皆川優樹馬上拒絕了鐵浪的好意


  「入鄉隨俗,你不懂嗎?」

  「我的信條裡沒有這個。」

  「好吧,那我就不勉強你了,反正等你吃夠苦就會明白了。前面有豆漿,我
們去喝一點。」鐵浪瞇眼笑著,已經和皆川優樹走進攤位。

  正舀起熱豆漿的老闆一看到和服打扮的皆川優樹就一臉的怒意,手裡的勺子
都快被他捏斷了,只是見她跟著鐵浪,老闆只好嚥下那口氣,盯著鐵浪,問道;
「你要什麼?」看都不看皆川優樹,就當她不存在似的。

  「兩碗豆漿,還要兩根油條,外加一個饅頭。」

  「一個人為何要吃那麼多?」老闆這話明顯是針對皆川優樹。

  「兩個。」鐵浪臉上還帶著笑容。

  「我只看到一位,另外一個不是人吧?」

  鐵浪臉上依舊是笑容,笑道:「老伯,這位是我昨天抓回來的倭寇。我帶她
出來原因很簡單,就是想讓她體會體會我們大明的生活,讓她感到愧疚。」

  「倭寇殺死我剛成年的兒子,又把我女兒抓走,還悔辱了她,最後逼得她跳
河自盡,若非你跟著她,我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你是大好人,你救了我們潮州
,我就給你一次面子吧。」這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老闆滿臉都是皺紋,兩隻渾濁
眼珠子透露出絕望和憤怒,將鐵浪要的食物放在桌上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喝著豆漿,吃著油條,皆川優樹一直低著頭,看都不敢看那位老闆。

  鐵浪倒是吃得很開心,與其用嘴巴去罵皆川優樹,不如將她帶出來踏青更好


  吃完後,鐵浪撐傘,皆川優樹抱著三味線靜默地跟在鐵浪身旁,一直低著頭
,雙眼略顯失神,以前的信念似乎開始動搖了。

  輕風捲起,霪雨飄進傘內,像水晶般黏在皆川優樹身子各處。

  「會冷嗎?」鐵浪問道。

  「不會。」她答得非常小聲。

  「應該會吧?」鐵浪斜斜看著皆川優樹那聳得頗高的玉乳,將手放在她右肩
處,見皆川優樹沒有反抗,鐵浪順勢摟住了她,兩人都沒有說話,依舊安靜地往
前走著,只是貼得更近了。

  走到拐角處,雨變得更大了,老天似乎是在為昨日的亡靈哭泣。聽到前方傳
來整齊的腳步聲,鐵浪瞇眼望去,見是明軍,就知道海瑞一行人已經歸來,便拐
角走進一條小巷子。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皆川優樹小聲道,面頰泛紅,那雙竹鞋帶起的雨
滴已經將她的後裙擺弄濕了,她卻沒有察覺,看來心神已經大亂了。

  「鐵浪。」鐵浪脫口而出。

  「那我就叫你鐵君了。」皆川優樹露出淺淺的笑容,可愛梨渦非常的顯眼。


  鐵浪知道「君」是東瀛人稱呼的一種,所以也沒有多在意,只是補充道:「
有外人的時候,你就叫我楊君吧!只有我們兩人,你再叫我鐵君,做為我們的暗
號,怎麼樣?」

  「好的。」皆川優樹心裡一陣甜蜜,多日的憂鬱減淡了許多,她自己都不知
道為什麼,偷偷看了鐵浪一眼,又羞得不敢多看。

  沿著小巷走了好一會兒,他們就看到兩個光溜溜的小女孩正在雨裡玩耍,抓
起一塊塊泥巴丟向對方,兩人都快變成泥人了。

  「她們玩得真開心。」皆川優樹呢喃道。

  「那你是不是也想玩呢?」鐵浪嬉笑道。

  皆川優樹臉蛋閃過一抹紅暈,搖了搖頭,道:「這不適合我,小時候有過這
種念頭,可惜我身處名門,從小到大都有人監督。」

  「現在也可以玩。」鐵浪拉著皆川優樹的手走向那兩個小女孩,小女孩還沒
有發育,下面光禿禿的,一根毛都沒有,還有一個下面都蓋著泥巴,也不知道長
什麼樣子。

  「小媛,你看,好漂亮的姐姐呀!」一個小女孩停了下來,另一個則抓住機
會,捧起一大把的泥巴就拋向她,正中肚臍眼。扔完,她看著皆川優樹,也被她
的美迷住了。

  「不過衣服好奇怪喔!」小女孩補充道。

  小媛歪著腦袋,一臉的疑惑。

  「你們叫什麼名字?」鐵浪笑著問道。

  「小媛。」

  「小艾。」

  「小媛、小艾,是吧?哥哥和姐姐想跟你們一起玩遊戲,可以嗎?」

  皆川優樹有點驚慌,道:「鐵君,不能玩,會弄髒衣服的,我換洗的衣服都
在船上。」

  「那就入鄉隨俗一次吧。」鐵浪笑道。

  「可我們又沒帶衣服……」皆川優樹話還沒有說完,一塊爛泥巴就砸在她乳
房間。

  「呀!」

  鐵浪拿過皆川優樹懷裡的三味線,將它放在草棚下,怕被雨水打濕,還將油
紙傘架在它上面,仰頭亭受著雨水淋漓,撐開雙臂,吼道:「大雨來得更猛烈一
些吧!」

  皆川優樹抹去臉上的雨水,顯得非常的扭捏,手正將胸前的泥巴撇開,還沒
有弄乾淨,小媛第二波爛泥巴攻擊又來了,全身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擊,皆川
優樹連聲驚叫著,只得躲到鐵浪後面,探出腦袋看著兩個得意洋洋的小女孩。

  「哥哥,接下來是你了喔!」已經站在同一戰線的小媛、小艾馬上對鐵浪發
動爛泥巴攻勢,除了腦袋,鐵浪其他部位幾乎都享受到了泥浴。

  一記泥巴擊中鐵浪胯間,慘叫一聲,鐵浪就弓著身子,後面的皆川優樹暴露
出,小媛小艾賊笑著,大把大把的泥巴就拋向皆川優樹。

  「你們太放肆啦!」皆川優樹笑著叫著,撩起衣袖,將裙擺往兩邊掀開,在
後邊打了個結,以讓行動方便點,露出的兩條玉腿吸引了鐵浪注意,讓他看得都
有幾分呆滯了,迎來的又是幾波爛泥巴。

  「看姐姐怎麼收拾你們j。」一下轉了性子的皆川優樹根本顧不了泥巴髒兮
兮,彎腰捧起一大把,卻不是扔向小媛、小艾,而是倒在鐵浪後背上,嗔道:「
這是你昨天對我不敬的懲罰!」

  「那我也要懲罰你!」鐵浪嬉笑著,趁勢挽起積水,潑向皆川優樹,躲閃不
及的皆川優樹整個上半身都濕了,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裡面白色的內襯衣,甚至還
可以看到粉紅色的乳頭以及可愛玉乳輪廓,只怪內襯衣太單薄了。

  當然,只有鐵浪這個色狼才會去注意皆川優樹的走光,皆川優樹自己都沒有
注意到,只是笑得非常燦爛,伸手捏了鐵浪的鼻子一下,道:「你給我一個要懲
罰我的理由啊!」

  「因為……因為你長得太好看了!」鐵浪滿臉調皮的笑容。

  「誰說的!」皆川優樹被鐵浪誇得滿臉通紅,轉身不敢看鐵浪,鐵浪則仔細
欣賞著她的翹臀,臀溝都看得很清楚,看來下雨也是有好處的呀!

  小媛、小艾見鐵浪和皆川優樹玩上了,她們也玩得膩了,就悄悄離開了,留
下這兩個落水鴛鴦。

  「你確實很美,不僅僅是你的外表,更是你那顆心,你是我見過心地最善良
的女孩子,所以我不希望你一直重複從前的生活,那完全不適合你,知道嗎?」
鐵浪表白道。

  皆川優樹轉身,若有所思地看著鐵浪,咬著薄唇,道:「鐵君,我的身世、
我的個性決定了我就得那樣子生活著,別無選擇。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你也改
變不了我的信念,對於曾經對你們大明造成的傷害,我只能說聲抱歉,但若不出
海掠奪,我們也會餓死的。」

  「你真的很固執。」鐵浪抓著皆川優樹嬌弱肩膀,道:「放下家仇國恨,別
用你這瘦小的身軀去承受那些你無法承受的,找個安靜的地方活下去,好嗎?」


  「不可能的,沒有那種地方,而且……而且我真的放不下那些。想起我母親
的死,想起還在島國戰鬥的父親,我有時都會從夢中驚醒,求你別再開導我了,
我是一個頑固不化的人,我知道你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我真的做不到!」皆川優
樹哽咽著,心像被繩子綁著般,讓她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哇」的一聲,皆川優
樹就撲進鐵浪懷裡,緊緊抱著他,不停哭著,混著雨水的淚滴滴在鐵浪肩膀上。


  感覺到皆川優樹雙乳的蠕動,鐵浪嚥下口水,摟著皆川優樹,道:「其實我
一直想說,你要的生活我可以給你的。」

  「就算你能給我,我自己也接受不了。」

  「你這樣子遲早會崩潰,我可不想看到。」鐵浪笑道。

  「鐵君,我答應你,等我上了船,我就讓他們開船回東瀛,我不會再讓你們
大明痛苦了,我要回東瀛,我要和父親大人一起戰鬥,挽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皆川優樹堅定道。

  「都說你承受不了了,你還要去嘗試嗎?」鐵浪笑道。

  盯著鐵浪眼睛,皆川優樹堅定道:「與其HM議自己遺憾一輩子,還不如壯
烈死在戰場上,這是我現在的信條,是你給我的信條!」

  鐵浪撫摸著皆川優樹臉蛋,道:「我給你的應該是平安一輩子,不是死亡。
」看著皆川優樹那兩瓣好像等待自己親吻的濕唇,有點受不了的鐵浪已經湊過去
,卻吻到了皆川優樹的手心。

  「對不起!」皆川優樹鬆開手,人已經退到了數步之外。「鐵君,我不知道
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我知道知恩圖報的道理,可我們不能那麼做。你是明人
,我是東瀛人,做出那種事會被兩國唾棄的!」

  鐵浪從來沒有想過把親吻和國家聯繫在一塊,皆川優樹偏偏這麼做。他笑了
笑,盯著全身濕透,已經半透明的皆川優樹,玲瓏身段正因雨水暴露出來,讓鐵
浪大雞雞為之一振,卻又不敢跑過去強姦她,這個看上去柔弱,內心卻十分堅強
的皆川優樹反抗起來可能會咬舌自盡的。

  走上前幾步,鐵浪柔聲道:「優樹,和我在一塊,我不會讓別人再傷害你,
可以嗎?」

  皆川優樹使勁搖頭,道:「我想,但我做不到。比我優秀的女人那麼多,你
完全沒必要選擇我!」

  「在我眼裡,你是最優秀的。」鐵浪再次將手放在皆川優樹肩膀上,嘴唇已
經湊了過去。

  「四瓣濕嘴唇已經接觸,皆川優樹驚得全身都在顫抖,第一次親吻個明人親
吻,皆川優樹震撼了,漣漪的皆川優樹竟然也學著鐵浪感覺到對方正不斷吮吸著
自己的嘴唇,開始吮吸著鐵浪上瓣嘴唇。竟然是和一心裡蕩起萬丈

  緊緊摟著皆川優樹,鐵浪那不規矩的手開始在她脊背上放肆搓著,用力吮吸
著她的嘴唇。當鐵浪的手開始撫摸皆川優樹臀部時,皆川優樹猛地推開了鐵浪,
看著錯愕萬分的鐵浪,皆川優樹捂著雙乳,搖頭道:「已經夠了,已經夠了,我
們不能再下去了,求你別逼我,好嗎?」

  鐵浪摸了摸嘴唇,似乎還能嘗到皆川優樹那獨特的唇香,自嘲地笑著,道:
「這次是我不對,我太猴急了。」

  皆川優樹鬆了一口氣,解開裙擺,遮好一直裸露在外的大腿,小聲道:「我
們都有錯,你不必介懷。」感覺到冷意襲來的皆川優樹站在草棚下,望著連綿不
絕的霪雨,悵然失神。

  鐵浪站在她旁邊,拉住她的手,輕輕搓了兩下,他就問道:「你是不是還有
一個孿生姐姐或者妹妹?」

  「沒有。」皆川優樹否決了。

  「我之前有看到一個人,叫琉璃千代,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是嗎?她現在在哪裡?」皆川優樹也來了興致,眨著那雙大眼睛。

  鐵浪可不敢說自己強姦了琉璃千代,然後又將她晾在山上不聞不問,雖然知
道她這個黑寡婦絕對不會有危險,可這事如果說給皆川優樹聽,她絕對會超級的
鄙視自己,想到此,鐵浪就道:「她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我也找不到她了。」


  「那真可惜,我也想看看呢!」皆川優樹瞇眼笑著。

  「你確定你沒有孿生姐妹嗎?」鐵浪又問道,就外形而言,琉璃千代和皆川
優樹一模一樣,唯一區別就是臉上那道傷疤,她們都是東瀛人,於情於理都應該
有血緣關係。

  「我真的不知道,我母親只生下了我,我連兄弟姐妹都沒有呢!」皆川優樹
搖頭道。

  「那就奇怪了。」

  「嗯,我也覺得奇怪,那要問她才知道了。」

  「很難遇見的,就算遇見了……」鐵浪腦海裡馬上浮現琉璃千代將成千上萬
條的赤血碧煉扔向自己的壯觀情形,恐怕到時候自己不只什麼腸穿肚爛,絕對連
骨頭都會被赤血碧煉哨光的!

  「會怎麼樣?」皆川優樹問道。

  「很美好。」鐵浪打了個寒顫,道:「明明是夏天,淋點雨怎麼還會覺得冷
呢?」

  「這是很正常的,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仰望著雨勢完全不見減弱的跡象
,皆川優樹似乎覺得要等雨停機會有點渺茫,而且現在的自己如此暴露,她也不
敢在人多的地方走動,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我也不知道,呵呵,剛剛只知道玩,沒有去細想。」鐵浪顯得有點窘迫,
斜眼盯著皆川優樹那兩顆可愛的粉紅色乳頭,又嚥下了口水,胯間肉棒早就翹得
老高。

  「很髒喔。」皆川優樹看著自己的身子,吐了吐舌頭,道:「如果我母親還
在,我絕對要被杖罰的。」

  「優樹,真的不肯跟我在一起嗎?」鐵浪問道。

  「我不是不肯,而是不能。我彈曲子給鐵君聽吧!」皆川優樹小心翼翼地拿
起三味線,不敢讓它碰到自己的身體,就用有點彆扭的動作拿著,拿出撥子,看
了鐵浪一眼,便用撥子撥弄細弦,扣人心弦的樂聲讓鐵浪精神為之一振。聽著那
悅耳動聽的樂聲,鐵浪便開始打著拍子,雖然曲調有點二胡般的憂傷,兩人臉上
卻充滿了快樂。

  彈得手有點酸了,皆川優樹就將三味線遞給鐵浪,道:「你彈一下。」

  「這簡單。」見三味線只有三根弦,鐵浪信心滿滿。

  「別弄濕了,會壞的。」皆川優樹囑咐道。

  鐵浪右手抓著琴桿,左手捏著象牙撥子,隨意撥弄了一下,倒也發出了聲音
,嬉笑道:「絕對很簡單,我彈《催眠曲》給你聽。」誇下海口的鐵浪就將三味
線當成了琵琶,很自然地舞動撥子。

  撥弄一下還好,多撥弄幾下,那聲音簡直就如同魔音穿腦,惹得皆川優樹笑
得合不攏嘴,嬌軀顫動,躲在內襯衣裡的玉乳盈盈抖動,白衣上的兩點紅十分的
誘人。

  玩了一會兒,鐵浪就知道自己其實完全不懂這樂器,只好把它交給了皆川優
樹。

  「你就會說大話!」皆川優樹笑道。

  「是這東西看上去太簡單了。」鐵浪解釋道。

  「很多事、很多人看上去都那麼的簡單,可當你真正去接觸了,你就發覺他
們好複雜好複雜,會讓你怎麼想都想不透的。」皆川優樹又顯得有點憂傷了。

  「也許吧。」鐵浪伸了個懶腰,衣服黏著身體的感覺實在很不舒服,他很想
脫衣服,又怕嚇著了皆川優樹。

  過了一刻鐘,雨還是沒有減弱的跡象,兩人臉上都顯出著急的神色。

  半個時辰後。

  皆川優樹打了個噴嚏,擦了擦鼻尖,道:「我好像感冒了。」

  「沒這麼誇張吧?」鐵浪看著這美人,如果染上風寒,那事情就鬧大了,他
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便道:「這草棚不透風,你看你要不要進去把衣服都
脫了,將衣服掛在那裡晾著,應該很快就會幹的。」

  「這……這不好……」皆川優樹低著頭,細語道:「空氣潮濕,又沒火,衣
服幹不了的。」

  「唉!看來都是我的錯啊。」鐵浪歎氣道。

  「不會啊,鐵君讓我快樂,我很滿足的。」皆川優樹忙道。

  「我讓你哪裡快樂了?」鐵浪淫笑道。

  皆川優樹臉都紅到了脖子,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拉住皆川優樹的手,鐵浪笑道:「其實有時候我希望能這樣子一直下去,不
用想太多,就這樣子過一輩子。」

  「我也想這樣子。」皆川優樹不自覺地依著鐵浪,像泡在蜜罐裡。

  此刻,一個穿著白色忍者服的忍者正悄悄接近草棚。

  看到皆川優樹依著鐵浪,這名忍者雙眼睜得非常大,一直藏在袖子裡的手裡
劍滑出,掉落在地,發出「噹」聲響。

  鐵浪猛地扭頭看著發出刺耳聲音的方位,卻沒有看到人,他以為是自己耳朵
出了問題,繼續和皆川優樹纏綿,手已經摟住了她的細腰。為避免皆川優樹像先
前那樣反抗自己,鐵浪沒有直奔主題,而是和她聊著,要是先把她的心握在手裡
,到時壓在地上也不會反抗的,什麼六九式、老漢推車式、觀音坐蓮式絕對都可
以一一實現!

  女忍者已經出現在草棚內,握著手裡劍的手有些發抖,盯著鐵浪後背,她已
經知道該怎麼辦了。一道白影襲向鐵浪,手裡劍猛地刺向他的背部。

  「紗耶!不要!」早就知道紗耶已經出現的皆川優樹叫出聲。

  紗耶反轉過手裡劍,劍柄重重敲中鐵浪脖子,一聲悶哼,鐵浪已經倒在了地
上。

  「你幹什麼?」皆川優樹驚叫出聲。

  紗耶拉下蒙臉白布,問道:「公主殿下,為何不許我殺了他?」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皆川優樹答道。

  紗耶看著顯得有幾分淫蕩的皆川優樹,歎氣道:「公主殿下被這明人蒙騙了
,他將會對我們的掠奪造成很大影響,我現在就把他殺了,以絕後患!」舉起手
裡劍,剛要刺下,手腕卻被皆川優樹握住了。

  「我不許你那樣做,我是公主,我說了算!」

  「若不殺了他,絕對後患無窮,公主,請以大局為重!」紗耶拱手道。

  「你若敢殺了他,我也會跟他一起死的!」皆川優樹馬上以性命相威脅。

  「紗耶知錯,那請公主殿下和我一起回去!」

  看了鐵浪幾眼,皆川優樹雙瞳有些濕潤,她很喜歡和鐵浪在一起的感覺,不
用想太多,可以發自內心地笑著,可紗耶偏偏這時候出現了,皆川優樹知道自己
不能責怪紗耶,更不能逆紗耶的意,只得點頭,道:「等我一下。」蹲地看著鐵
浪,皆川優樹便將三味線放在他旁邊,起身道:「走吧。」

  「公主,這是何意?」紗耶叫道:「這三味線是您母親給您的,怎麼能給他
?」

  「走吧。」皆川優樹已經走進了雨裡。

  「公主……」

  皆川優樹回身,淡淡一笑,道:「紗耶,我已經愛上他了。」

  那回眸一笑讓紗耶的手裡劍都差點掉落了,從未見皆川優樹笑過的紗耶,似
乎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有什麼魅力可以迷倒高貴的公主殿下,多看鐵浪兩眼,紗耶
便跟上皆川優樹,打開便攜的小型油紙傘,道:「等回去了,我們就可以驅船攻
陷潮州,將這裡的人統統殺光,再將金銀珠寶都搶走!」

  「紗耶。」皆川優樹停住了腳步,小聲道:「我厭倦那種生活了,其實他們
和我們一樣,沒什麼區別,我們是在做壞事。」

  「殿下好像被他欺騙了,走吧。」紗耶挽著皆川優樹的手臂。

  雨下得更急了,皆川優樹和紗耶已經消失在雨幕中。

  鐵浪還未醒來之際,那顆藏在他衣兜內的七彩珠子滾了出來,在雨水裡轉了
幾下便滾到鐵浪嘴邊,慢慢融化,一會兒便鑽進了鐵浪嘴裡,順著食道滑向鐵浪
胃裡。

  再次醒來,雨已經停止,但地面還是那麼的泥濘,鐵浪只覺得脖子都快斷了
,用力揉了幾下,騰起身子,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有看到皆川優樹,暈倒之際,
鐵浪似乎有聽到什麼紗耶的。

  「媽的!人還沒有干到,自己卻被干倒了!」鐵浪心裡的憤怒可想而知。

  見皆川優樹的三味線還在這兒,鐵浪便將它檢起來。看著三味線,鐵浪似乎
看到了皆川優樹那憂鬱的眼神,知道皆川優樹已經被救走的鐵浪十分懊惱,他完
全低估了東瀛女忍者的潛伏能力!

  已經無可挽回,鐵浪只得拿著三味線往回走。

  剛剛邁進都督府,焦急萬分的葉夢嵐已經跑了出來,想握住鐵浪的手,卻又
怕被人看到,就問道:「楊公子,你這是去哪兒了,弄得滿身是泥的,那位和你
一塊離開的姑娘呢?」

  「別提了,我先去洗個澡。」鐵浪苦笑著,將三味線交給了葉夢嵐,「替我
保管好,我有空向你要。」

  「好的。」葉夢嵐點了點頭。

  走進大廳,鐵浪便看到戚繼光,還有一個六旬老者和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
的鬍渣男,換上白色連衣裙的徐半雪正拉著老者的手,聊得很開心。

  「楊兄弟,你抓到的倭寇頭目呢?」戚繼光起身問道。

  「什麼頭目?」

  「就是那個女人,她是倭寇頭目。」戚繼光解釋道。

  鐵浪只知道皆川優樹是公主,並不知道她是倭寇頭目,不過隨便想一下就應
該能猜得出了,反正皆川優樹是不是頭目對於鐵浪而言都沒有什麼意義。

  「她被救走了。」鐵浪解釋道。

  「怎麼可能!」鬍渣男拍案而起,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乖孫女,你先回房間,我們要談大事。」老者海瑞揉了揉徐半雪的腦袋。


  被鬍渣男一嚇,就算海瑞不要求徐半雪離開,徐半雪也會自動消失,看了狼
狽不堪的鐵浪兩眼,很是疑惑的徐半雪已經走進了內堂。

  皆川優樹被救走,鐵浪的心情非常不好,這鬍渣男又大聲喝罵自己,鐵浪就
更加的惱火了,冷冷道:「她要被救走,我哪有辦法,你有種就去把她抓回來啊
,在那裡吆喝有意義嗎?」

  「楊兄弟,那位是俞參將,被倭寇弄得脾氣不怎麼好,呵呵,請別見怪。」
戚繼光解釋道。

  海瑞看著鐵浪,點頭道:「別了幾年,果然變成熟了。追悔,倭寇頭目真的
是被救走的嗎?」

  鐵浪皺著宇眉,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繼光明明說你和那頭目出去散步了,一沒鎖,二沒人跟著,是
你放了她,還是她被救走了又有誰知道?」俞大猷叫道。

  鐵浪惱火道:「你抓不到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呼小叫的,人是我抓來的
,我想放就放,你又想怎麼樣?」

  「真的是你放走的?」海瑞問道。

  鐵浪深吸一口氣,如果戚繼光和海瑞沒在這兒,鐵浪絕對掏出大雞雞,讓它
達到最佳狀態,然後拍死這鬍渣男!

  「是不是?」海瑞又問道。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20 13:45 編輯 ]
2010-8-18 18:42#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dpsh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18158
精華 0
積分 20
帖子 36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7-8-31
狀態 離線
第五集


【內容簡介】

  皆川優樹被龍女懷蝶冤魂附身,將鐵浪刺死,要讓靈魂回歸身體,就必須和
另一個龍女靈魂進行性交……

  當鐵浪救回優樹時,優樹竟然失去了記憶,成為鐵浪的「妹妹」……

  八幡船本應離開,卻又突然回來,後面還跟著一千艘規模更加龐大的八幡船
!不僅如此,海裡還出現了一頭由美婦駕馭的藍龍!

  混亂、混亂、超級大混亂!

  當一切平息時,鐵浪已經將罌粟綁在床上,手持黃瓜,露出淫蕩的表情……









第一話 龍女哀歌

  看著鬍子花白的海瑞,鐵浪也知道自己不該說氣話刺激他老人家,可皆川優
樹被女忍者救走,到嘴的肥肉飛了,他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便氣話道:「是我
放的,那又怎麼樣?」

  「你犯大錯了!」海瑞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怒道:「如今他們絕對會再次進
攻劍門渡,到時候潮州都要被他們洗劫一通!追悔,我真不知道我女兒是怎麼教
育你的!」海瑞氣得抓起茶杯,猛地摔在地上,一陣刺耳的響聲,滿地碎開的瓷
片,那裡面泡得發黑的茶葉濺了一地。

  「都督息怒!」戚繼光忙扶著海瑞,深怕他這個抗倭老臣會氣壞了身子。

  「你已經違抗軍令,理當關進監獄。」俞大猷抱拳道。

  「罷了!俞參將!通知下去,所有人在東門集合,火速趕往劍門渡,絕不能
讓倭寇突破那裡!」海瑞直擺手,面色奇差。

  「優樹她不可能會進攻的,都督,這點你可以放心。」鐵浪緩聲道。

  海瑞那渾濁的眼睛注視著鐵浪那張年輕俊朗的面孔,歎息道:「追悔,你還
小,不懂何謂人心難測,你叫那頭目叫得那麼的親切,看來你是被她的美色迷住
了。你不能將她當作女人,你只能將她當作十惡不赦的倭寇!」

  「我以人格擔保她不會進攻。」鐵浪堅定道。

  「你先退下休息,我要回劍門渡了,我也希望一切會比想像中還好。」在戚
繼光和俞大猷攙扶下,海瑞走出了大廳。

  如今的海瑞已是風燭殘年,若不是上奏被貶,今天的海瑞絕對是在京師享清
福,看著海瑞佝傳的背影,鐵浪覺得自己似乎也該反省一下,但他還是相信優樹
不會再帶著八幡船前來沿海滋事。

  「優樹是個好女孩,她絕對不會那樣子的。」自我安慰了句,鐵浪拖著有點
疲憊的髒身體走進裡廳。

  靠在木桶邊緣,鐵浪正拿著毛巾擦洗身子,腦子裡則在回味著和皆川優樹相
處的每分每秒。雖然皆川優樹和琉璃千代外表一模一樣,可鐵浪非常的喜歡皆川
優樹那憂鬱矜持的性格,想到親吻她,她卻將親吻和兩個民族聯繫在一塊,鐵浪
不覺笑出了聲,真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啊。

  望著木窗,鐵浪似乎看到了穿著濕答答和服的優樹站在那兒,意淫之下,鐵
浪胯間那根不爭氣的肉棒已完全勃起,從水裡鑽出來。

  看著自己的龜頭,鐵浪嘀咕道:「到底我是喜歡優樹的性格,還是喜歡她的
身體呢?」

  洗好,換了一套嬤嬤拿來的衣服,鐵浪正在髒衣服堆裡翻著。

  「讓嬤嬤拿去洗吧。」嬤嬤道。

  「好的。」見找不到那顆七彩珠子,鐵浪只得放棄了,便讓嬤嬤將這堆髒衣
服抱了出去。

  「昨晚是做夢嗎?」鐵浪拍了拍後腦杓,自從被那連臉都沒有看到的女忍者
敲了腦袋,他總覺自己的記憶力變差了,下次若碰上那個女忍者,鐵浪一定要擒
下他來,幫助自已修煉淫龍第三式,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拿自己的後腦杓開玩笑,
這可是所有淫蕩思想的源泉呀!

  鐵浪現在最擔心的事並不是倭寇會不會進攻,而是擔心優樹的安危;若她一
直堅持不進攻,而那些倭寇執意要進攻,那僵持之下,優樹這個弱女子便要倒霉
了,若被他們輪姦了……

  「他們應該沒有我邪惡吧?」鐵浪露出有點猥瑣的笑容。

  去了一趟皆川優樹昨晚住宿的房間,鐵浪似乎還希望她會出現在那兒,可惜
沒有,無奈的鐵浪只好跑到葉夢嵐房間。

  「相公很喜歡那位姑娘吧?」葉夢嵐問道。她有著超好的脾氣,從來不會爭
風吃醋,這應該算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吧,古代三妻四妾很常見的嘛!

  鐵浪撫摸著三味線的琴弦,笑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便是那麼一回事
。」

  「喜歡便去把她找回來吧,最多再重演一次。反正相公你有神鳥,要找回那
位姑娘很簡單的。其實呢,我也挺喜歡那位姑娘的,很惹人疼愛,又會撫琴,以
後可以為我們的生活增添不少的樂趣。」葉夢嵐說道,從後面抱著鐵浪,雙手拂
著她的胸,喃喃道,「剛剛一進來,見相公你臉色不好,八成是因為那位姑娘,
我不希望相公你心情不好,所以去把她找回來吧。」

  「夢嵐,你真的很體貼我。」鐵浪握著葉夢嵐的手,將三味線放於一邊,轉
身抱住葉夢嵐,看著這個全心全意跟隨自己的熟婦,鐵浪將她面紗摘下,蛾眉曼
綠、皓齒朱唇,禁不住葉夢嵐濕唇誘惑的鐵浪俯身吻住她的紅唇,非常溫柔地吮
吸著她的下唇,手則在她細腰上放肆地摸著。

  「唔……唔……」被鐵浪調教得很敏感的葉夢嵐一開始便發出了呻吟聲,並
將鐵浪摟得更緊,感覺到鐵浪的魔手已經壓進她的臀溝,並摸向女性禁區時,葉
夢嵐的呻吟更大聲了,宛如夜鶯。

  當鐵浪的手壓過她的後庭花,觸碰到陰戶時,葉夢嵐如遭電擊,雙腿都軟了
,任由鐵浪將其抱到床上。

  放下床簾,除掉葉夢嵐的衣物,看著正曲起雙腿遮住私處,兩手各護住一顆
乳房的葉夢嵐,鐵浪已經露出了那根粗長肉棒。

  「好大……」葉夢嵐禁不住喊出聲。

  「夢嵐,還記得第二式嗎?」鐵浪已經掰開了葉夢嵐大腿,看著她的名穴飛
龍在天,肉縫已分開一點兒,閃著淫光的愛液緩緩淌出,滴在床單上。

  葉夢嵐歪過頭,知道鐵浪在注視自己羞處,葉夢嵐更加的羞澀了,嗔道:「
第二式不是修煉過了嗎?幹嘛還要呢?而且那種被封住穴道流不出來的感覺好難
受的。」偷偷看了鐵浪一眼,葉夢嵐嘴角梨渦浮現,煞是可愛,嘟囔道:「相公
,我們修煉第三式,好不好?」

  並不是鐵浪不想和葉夢嵐修煉第三式,而是不能。面對如此柔弱的葉夢嵐,
鐵浪不希望用近乎性虐待的方式和她交媾,所以便調侃道:「第二式可以增加你
的功力,這對於夢嵐你以後禦敵有很大的用處,以後我們南征北戰的,你便可以
做我的女將軍了。」

  「人家只想做你的小女人。」說完,葉夢嵐臉更紅了。

  「修煉第二式,好嗎?」鐵浪的龜頭已經在葉夢嵐濕答答的肉縫處摩擦著,
受到龜頭的刺激,一直堵在蜜穴內的蜜汁潺潺而出。

  「你最大了,你說了算。」葉夢嵐嗔道。

  「我哪裡最大?」鐵浪調戲道,看著葉夢嵐那脹得通紅的粉臉,鐵浪將剛才
的不快都拋開了,一心只想和葉夢嵐交媾。她也算是僅次於海露的極品熟婦了吧
,保養極佳的她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罷了。

  「你是一家之主嘛,當然你大了。」葉夢嵐嘟囔道,回答得非常認真,卻不
知道鐲浪是在調戲她。

  「那我哪裡大?」鐵浪正撫摸著葉夢嵐的平坦小腹,揉著陰阜處的一叢恥毛


  「下……下面……」葉夢嵐細語道,目光閃爍。

  「你是說我的大腿嗎?」鐵浪繼續裝著傻。

  「是那東西啦。」

  「小腿?」

  「不是的,是那東西。」

  「腳趾頭?」鐵浪疑惑道。

  「插人家的那個啦!」葉夢嵐叫出聲,被鐵浪逼得說出如此淫蕩的話,她羞
得抓來被子蓋住臉,嗔道:「相公明明知道是那東西,還要讓人家說出來,你壞
死了,不理你了!」

  聽著葉夢嵐酥麻的埋怨聲,鐵浪只覺肉棒又硬幾分,看來互相說著挑逗性的
詞語對於夫妻間的性生活和諧有著一定的作用。當然,若男的性持久有問題,女
方說出挑逗性的詞語,恐怕男的會一瀉千里,到時便得不償失了,但是對於鐵浪
而言,這只會增加他的性持久,搞得身下美人淫叫不止。

  壓開葉夢嵐陰唇,看著那顆充血陰蒂,鐵浪手在那兒捏了兩下,葉夢嵐的嬌
軀便搖顫不已,發出嗚咽聲。被子遮住她的左乳,右乳則完全露出,乳尖那顆櫻
桃也恢復了活力,慢慢充血硬起。

  「有點難受,你要忍著點喔。」囑咐了一句,鐵浪封住了葉夢嵐的四滿、關
元、曲骨三大穴道。

  「唔……難受……」葉夢嵐呢喃道。

  穴道一封,淫水全部集中於子宮口,一滴都流不出,葉夢嵐只覺得自己有種
想尿尿又尿不出來的感覺,讓她非常的難受。當鐵浪的肉棒緩緩插入她的蜜穴,
狹窄的淫穴被撐開,又繼續往花心挺進時,葉夢嵐覺得那種感覺更加強烈,蔥指
緊緊抓住被單。當花心被衝開,下體被塞得滿滿的葉夢嵐忍不住發出了滿足的哼
聲,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鐵浪虎腰,使得穴內淫肉更加的縮緊,不斷吮吸著鐵浪
那根似乎燒著的肉棒。

  找好最佳姿勢,鐵浪便開始快速抽送著,整張床都在搖擺著,葉夢嵐的呻吟
聲混著床腳的咯吱、咯吱聲,正彈奏著一曲美妙動人的音樂,欣賞音樂的同時,
鐵浪倒有點擔心這床會塌了。

  不到一刻鐘,葉夢嵐便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相公……唔……不行了……我真的不行……快解開穴道……下面好多水…
…唔……唔……」

  看著葉夢嵐微微隆起的小腹,鐵浪覺得這並不是一個高潮所能帶來的,似乎
預感到了什麼,鐵浪便將葉夢嵐整個人攬進懷裡,雙腳落地,將她抱到了床外,
猛烈抽送幾下,遂抽出了肉棒,快速解開她的穴道。

  「啊!」伴隨著葉夢嵐歇斯底里的淫叫聲,一股水流噴灑而出,幾乎全部都
噴在了鐵浪小腹上。

  看著那道晶瑩水流,鐵浪笑道:「夢嵐你尿尿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葉夢嵐緊緊摟著鐵浪,嚥下口水,無力道:「相公……不好意嗯……弄了你
一身……」

  「沒事,待會洗一下便可以了。」鐵浪一手托著葉夢嵐美臀,另一隻手則在
自己黏濕濕的小腹上摸著,聞了聞從葉夢嵐蜜穴噴出的液體,起初以為是尿液,
卻沒有尿的躁味,他突然露出了勝利者般的微笑,欣喜道:「夢嵐,原來你會潮
吹!」

  葉夢嵐壓根不知道什麼是潮吹,太疲憊的她只想閉眼休息,早點恢復精力。


  將葉夢嵐放在床上,又取來毛巾擦去她下體的穢物,又在自己下體擦了擦,
之後替葉夢嵐蓋好被子,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躺在她身邊睡著了。

  睡了足有一個多時辰,鐵浪才醒來,見被自己幹得疲憊不堪的葉夢嵐還未醒
來,鐵浪便悄悄下床,開門而出。

  鐵浪本是打算去找人魚姐妹,看她們是不是還泡在水裡,卻與夏瑤撞了個正
著。

  「這麼急要去哪兒?」鐵浪後退兩步問道。

  「剛剛收到飛鴿傳書,倭寇和海盜已經聯合,正駛向劍門渡,我要去那邊和
海都督一起戰鬥!」夏瑤握緊佩劍,一臉的嚴峻。

  「不可能的!」鐵浪叫出聲。

  「沒時間和你可能不可能的了,我要走了。」說著,夏瑤已經跑開了。

  皆川優樹明明跟鐵浪說過不會再侵犯的,怎麼可能一下子變卦?她是公主,
既然絕大多數的倭寇都是她的族人,那她絕對有權力決定一切。

  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鐵浪跑到後院,騎上三顱鳳凰朝劍門渡飛去,他
一定要在兩方法生交戰前阻止這一切,絕不能再血流成河了,否則就算他想和皆
川優樹在一起,所釀成的災難也絕不會允許他們在一起!

  接近劍門渡,鐵浪並沒有看到明朝的戰船,看來海瑞等人都還沒趕到劍門渡
;再看海上,不到一里的海域佈滿八幡船,正以極快的速度駛向劍門渡,還看到
十艘懸掛黑色骷髏的海盜船,海盜船船身細長,時速絕對比八幡船快上不少,它
們卻都跟在八幡船後面,看來不是膽小之輩便是順手牽羊之輩。

  「優樹不可能那樣做的。」鐵浪還在安慰著自己,並指揮著三顱鳳凰接近主
戰船。

  快接近時,海面響起了炮火聲。

  三顱鳳凰鳴叫一聲,瞬時撐開了守護光環,在雨後艷陽照射下,守護光環的
金光顯得更加的耀眼奪目,鐵浪整個人都被照得有點睜不開眼睛,而那些炮火已
經擊中守護光環,三顱鳳凰飛行速度變慢不少,看來也有受到些微程度的影響。


  三顱鳳凰突然鳴叫了一聲,金翼劇烈抖動,並沒有朝下飛,反而調轉了方向
,幾乎呈九十度往上方飛去。

  「錯了!」鐵浪叫道。

  三顱鳳凰卻沒有聽鐵浪的命令,繼續往高處飛,直到徹底離開了炮火的射程
範圍,三顱鳳凰才停了下來,哀鳴幾聲,解除了守護光環。

  鐵浪起初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守護光環消失的地方有著一股股黑色液
體正朝下落去,又聞到那股刺鼻的酸味,鐵浪這才知道這不是普通的炮彈,而是
爆炸後會釋放硫酸的炮彈,看來倭寇也不是笨蛋!

  「我錯怪你了,不好意思。」鐵浪摸著三顱鳳凰的腦袋。

  三顱鳳凰鳴叫兩聲,金翼抖了數下,這才從驚慌中穩定下來,兩隻眼睛看著
鐵浪,另外四隻眼睛則看著下方,它也很想接近主戰船,可遇到硫酸,就是心有
余而力不足了。

  看著越來越接近劍門渡的八幡船,鐵浪在三顱鳳凰脖子上吻了一下,道:「
你的速度向來很出色的,那些炮口需要時間才能調整發射的方向,你已蛇行方式
前進,只要能落到船上,他們就絕對不敢開炮了,知道嗎?」

  三顱鳳凰振翅一鳴,全身散發耀眼金光,一掉頭,像顆炮彈般往下墜,六隻
眼睛都變得非常銳利,緊緊盯著那些八幡船。

  炮火聲響起,三顱鳳凰遂往東南方飛去,當然,還是保持著低飛。

  炮火聲停止,炮口再次瞄準了三顱鳳凰,一顆顆火紅炮彈襲來。

  已經知道該怎麼辦的三顱鳳凰連守護光環都不開,金翼猛地收攏,身子定格
兩秒,遂往西北方向斜下飛去,那些炮彈全部在東南方爆炸了。

  「對!就是這樣子!」鐵浪緊緊摟著三顱鳳凰的脖子。

  利用炮口瞄準的時間空隙,三顱鳳凰穿梭於炮火間,越來越接近主戰船,高
鳴一聲,再次打開守護光環,它已經落在了主戰船甲板上。

  落下的瞬間,那些倭寇紛紛舉槍瞄準了三顱鳳凰,子彈非常無力地打在守護
光環上,反彈向四周。

  「看我的硫酸!」緊靠著主戰船的那艘海盜船的瞭望臺上響起一女子刺耳地
叫喊聲,一股硫酸已經潑向三顱鳳凰。

  「避開!」鐵浪叫出聲。

  三顱鳳凰金翼扇動,朝前方飛去,倭寇被撞得都掉進了海裡,同時,那股發
出惡臭的硫酸潑在了甲板上,冒起一股濃煙,看來這硫酸的濃度不是一般的高,
若潑到人的身上,恐怕皮肉都會腐爛,只剩骷髏了。

  「讓一隻鳥保護,你還算是男人嗎?」

  透過守護光環,鐵浪看到一個穿著棕色皮質束衣的少女從瞭望臺探出了腦袋
,皮膚黝黑,長髮披散,頭戴暗紅色布帽,脖子還佩戴著一串狼牙項鏈。雙乳則
被那件可由中間分開的棕色皮質束衣裹著,兩條繩子將左右兩半束衣勒緊,中間
卻留下一條半截手指寬的縫隙,乳溝看得非常清楚,卻也不算太過於暴露,畢竟
乳房隱藏得很好。

  束衣本來都是穿在裡面的,這少女卻穿在了外面,更是將她野性的一面表現
得淋漓盡致。

  至於她為什麼會穿得如此清涼,大概是因為夏天吧,既然是海盜,那當然時
常要和太陽公公打交道,穿多了,不熱死才奇怪呢!再者,海盜經常和海水接觸
,突襲失敗還要游水逃走,不穿得清涼一點是不行的。

  「你們這些笨蛋!潑硫酸啊!」野性少女叫道。

  「潑你媽的!」一個倭寇便罵出了聲,「再潑,我們也會死的!」

  「嘖嘖,殺別人就敢,自己卻怕死,看來你們倭寇還不如我們海盜!」少女
很是霸道地仰天笑著。

  看著這個手段毒辣的海盜女,鐵浪開口道:「我是來找皆川公主尋求和平!


  「你不離開這兒,我們寧願以死為代價讓你滅亡。」紗耶從船艙走出,一臉
的不善,還是穿著她那套素白和服,看起來是一個非常柔弱的女子,卻是專門負
責保護皆川公主的御用忍者。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確定她不會這樣子的!」鐵浪喊道:「你快
點叫她出來,我要當面問清楚!」

  「這是你說的!」紗耶馬上讓在了一邊,穿著花色和服的皆川優樹走了出來
,雙瞳閃著蒼鷹般的銳利目光,右手正握著一把很奇怪的刀,長兩尺,寬四指,
護套總寬達十指寬,紫紅色,形似龍角,刀鞘刻滿規則的龍鱗形狀。

  整體而言,這刀像是一條張嘴怒龍!

  鐵浪見過武士刀,可優樹手裡那把並不是武士刀,倒像是出自本國的大師之
手,與東瀛武士刀的簡單實用有著本質的區別。

  見優樹表情有點呆滯,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她,鐵浪便問道:「優樹,這場戰
爭不是你發動的,對不對?」

  皆川優樹忽恢復下雨時的柔弱,咬著嘴角,嗚咽道:「不是!不是!當然不
是了,你是來接我的嗎?快點帶我離開這裡,我受夠了!」叫著,皆川優樹已經
奔向鐵浪。

  「公主!不能那樣子!」紗耶喊道。

  「我是來接你的。」看著快接近的皆川優樹,鐵浪跳到甲板上,人已經走出
了守護光環保護範圍,警覺地觀察著四周,卻沒有注意到眼神變得比死神還淒冷
幾分的皆川優樹正拔出怪刀,毫無預警地捅進鐵浪肚子裡,刺穿,鮮血噴灑!

  「優樹……」鐵浪睜大了眼,抓著刀柄的手滿是血污。

  三顱鳳凰張嘴厲聲叫著,從它嘴裡噴出的氣息擊中皆川優樹胸口,悶哼一聲
,皆川優樹被彈出數公尺,被紗耶接住了。

  「公主,你沒事吧?」紗耶擔憂道。

  皆川優樹捂著胸口,冷笑道:「我是絕對死不了的!」

  紗耶看著此時的皆川公主,覺得她和平時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她也說
不出來,就算知道了,她也不能說出來。

  「優樹……」鐵浪像被抽空了靈魂般朝後倒下。

  三顱鳳凰悲鳴一聲,爪子抓住鐵浪,將他扔到自己背上,金翼振動,已經飛
起。

  飛到高空,三顱鳳凰化作人形,玉手緊緊抱住鐵浪,一雙金翼從她脊背下長
出。

  「主人,主人,你千萬不能出事,我不能失去你。」化作巨乳少女的三顱鳳
凰哽咽著。

  鐵浪臉色煞白,瞳孔渙散,靈魂似乎已經脫離他的身體,從小腹噴出的鮮血
則像淚水般灑向無邊無際的大海。

  皆川優樹舉起染滿鐵浪鮮血的怪刀,喊道:「全力突破,能殺的殺,能帶走
的帶走,不能帶走的全部給我毀掉!」

  「公主……」紗耶似乎還想說什麼,看見皆川優樹那淒寒的目光,她終究還
是閉嘴了。

  飛往潮州的途中,巨乳少女都在哭泣,看著懷裡的鐵浪,他那漸漸變得冰冷
的身軀讓巨乳少女感到不安,後方那連天炮火已經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八幡船和海盜船一接近劍門渡,便發動連番的炮火攻擊,將海上簡單的防護
設施全部炸毀。

  若他們成功通過劍門渡,潮州將岌岌可危!

  危急時刻,明朝的戰船正以最快的速度接近劍門渡,每個官兵都光著膀子,
露出強壯的胸肌。看著那些有著猛虎之勢的八幡船,站在最前方的海瑞喊道:「
誓死守住劍門渡,不惜一切代價,我們要保護潮州的老百姓!」

  都督話聲一落,全體官兵都舉槍大喊著,負責填充炮彈的士兵則將一顆顆黑
漆漆的炮彈填進炮膛內。

  「放!」

  百炮齊發,在八幡船周圍爆炸開,一艘最倒霉的八幡船被炸爛了船頭,船上
倭寇紛紛跳海,游向其他的八幡船。

  「發射!」皆川優樹舉刀喊道,星眸含冷。

  戰事不斷的劍門渡在獲得短暫的安寧後再次陷入連綿的戰火中,炮火不斷,
雙方的戰船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整體而言,明軍這邊的損失更加的慘烈。一
顆炮彈擊中左側一艘明軍戰船,正往炮膛填充炮彈的士兵被炸爛上半身,下半身
還站在那裡,他旁邊的炮手則被震得飛出了戰船,跌落海中,又一顆炮彈落下,
還想游回戰船的他被炸得血肉模糊。

  這場景還在一直延續著,直到其中一方撤退、投降,或者被全部殲滅!

  「都督,這次有海盜助陣,我們昨天又損失慘重,兵力不如從前,這次得撤
退了!」俞大猷衝著海瑞的耳朵喊道。

  「死在戰場總比潰逃來得光榮。」握著那把嘉靖御賜的寶劍,海瑞說不出是
憤慨還是難過,拔出閃著寒光的寶劍,站在船頭,看著越來越逼近的八幡船,喊
道:「就算用屍體堵著劍門渡,我們也不能讓倭寇過去!將士們!死在戰場是做
為士兵最光榮的選擇!」

  海瑞的聲音完全被炮火聲掩沒了,可單單看到海瑞這身先士卒的都督,他們
便信心倍增;吼著、叫著,繼續頑強地抵抗著。

  快馬加鞭的夏瑤離劍門渡不到半里,可前方被一名士兵守住,不允許任何人
通過,就算夏瑤說自己是要去幫助明軍,他也不同意。

  「我乃徐階徐尚書的貼身護衛,受尚書大人之命要將一封信交給海都督,請
放行!」夏瑤叫道,聽到炮火聲,她的心似乎被看不見的手捏住,非常的疼。

  「不好意思,這是海都督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通行。」他解釋道。

  「我若一定要過去呢?」夏瑤冷笑道。

  「不能。」官兵已經舉起紅纓槍。

  夏瑤以極慢的動作拔出佩劍,劍身摩擦劍鞘發出極其刺耳的聲音。

  「海都督是不希望再有人死去!」他叫道:「既然你是尚書大人的護衛,就
更應該懂得這點,這是一場絕對贏不了的戰爭!」

  夏瑤長歎一聲,看著已被黑煙吞沒的天空,自語道:「皇帝昏庸,奸臣當道
,北有韃靼,南有倭寇,難道我們大明的江山便就此完結了嗎?」

  「大勢所趨。」官兵渾身都在顫抖,眼淚已經流了出來,讓在一邊,吼道:
「大丈夫當死於戰場!請!」

  「謝謝!」夏瑤揮鞭策馬,駿馬嘶吼了一聲便奔向劍門渡。

  上天似乎憐憫那些被炮火帶走的生靈,無情的暴雨傾瀉而下,卻沒能力阻止
這場戰爭。

  「駕!駕!駕!」

  夏瑤的聲音響徹半邊天。

  另一邊。

  巨乳少女疾速飛行著,仰天,無情的冷雨灑在她和鐵浪身上,讓她覺得鐵浪
的身體更加的冰冷,混著雨的淚水滴在鐵浪臉上,鐵浪卻早已閉上了眼睛。

  「主人,我不要你死,你是我的主人,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巨乳少女哽咽
著,灑在金翼上的雨水都被震開,濺射八方。

  還沒到達潮州,鐵浪已經歪了脖子,巨乳少女摸了摸鐵浪胸口,鐵浪的心跳
已經停止。

  「不要!」巨乳少女嘶喊著,一股金色光芒湧向四面八方,將這個灰暗世界
照得通明,卻只是一瞬間。

  巨乳少女已經沒有力氣再飛翔,抱著鐵浪往下墜。

  落到蘆葦叢間,將鐵浪放在地上,看著還睜著眼卻一臉死氣的鐵浪,巨乳少
女趴在他身上哭泣著,巨乳不斷擠壓著鐵浪的胸膛,可惜他完全不能感覺到。

  「別再睡覺了,公子,要不然你永遠都醒不了的。」

  「醒醒,已經有很多人因為懷蝶而死了。」

  鐵浪腦海裡一直響著不知名少女溫柔的叫聲,還能感覺到有雙透著暖意的手
在自己臉上撫摸著,聽著她那夜鶯般的聲音,處於渾噩中的鐵浪終於睜開眼了。


  視線漸漸變得清晰,鐵浪看到自己身前正跪著一個頭長龍角的赤裸少女,柳
眉杏眼,朱唇含笑,冰肌玉骨,挺乳顯傲,未長一根陰毛的陰部正因大腿的緊閉
而封閉了桃源洞口。

  「公子,醒了嗎?」龍角少女撫摸著鐵浪的臉頰,見他眼珠子正直勾勾盯著
自己的乳房,少女沒有生氣,反而興奮道:「公子你終於醒了!」

  鐵浪盯著少女乳尖的兩顆粉紅乳頭,撐起似乎變得輕飄飄的身體,問道:『
我這是在哪兒?「當他注意到自己竟然也一絲不掛,鐵浪臉都紅了,胯間的粗長
肉棒正得意地挺著,龜頭赤紅。

  龍角少女掩口笑著,雙乳隨著笑浪發出陣陣乳波,輕聲道:「這是你的內心
世界。」

  「那我是不是死了?」鐵浪問道,起身環視著這完全看不到邊際的白色世界
,心裡浮起莫名的恐慌。

  「每個人死後都會來到自己的世界,當這世界完全陷入黑暗時,他的靈魂才
會被帶到陰曹地府,所以呢,當公子再也看不到東西時,那便是在陰曹地府了。
」龍角少女站起身,恰好矮鐵浪一個腦袋,若算上兩根龍角,那便與鐵浪等高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馬上要到陰曹地府了?」鐵浪問道,面露驚恐,不是
怕死,只是擔心那些記掛自己的美嬌娘們,而且還有好多還沒收入後宮!

  「公子,不著急,這世界沒那麼快消失的,我給你講一個故事,要聽嗎?」
龍角少女顯得很自然,完全沒有去掩飾私密部位,反而大大方方地展現在鐵浪眼
前。

  「我應該沒時間聽什麼故事,你還是告訴我怎麼離開這兒吧。」鐵浪苦笑道


  「不聽完這個故事,公子絕對回不了原來的世界,只會被灌了孟婆湯,然後
投入輪迴之中。」龍角少女瞇眼笑著,站在鐵浪正前方,乳尖都頂到了鐵浪的身
上。

  「那你簡明扼要的說一下,我真的沒什麼時間。」鐵浪道,完全沒有在意少
女那赤裸裸的勾引。

  「五十年前,東海有兩位相貌美麗的龍女姐妹,懷蝶和憶柳。她們從小到大
都非常要好,直到龍王讓憶柳嫁給西海龍王之子,這種要好才被拆散。懷蝶向憶
柳表白,說自己深深愛著她,憶柳只認為懷蝶在開玩笑,因為畢竟都是女兒之身
。之後懷蝶出走,憶柳嫁給了西海龍王之子,在前往西海的路上懷蝶出現了,再
次要求憶柳跟她好,那時的憶柳並不知道懷蝶其實真的愛著自己,一直將那分超
乎姐妹關係的感情忽略了,所以便再次拒絕懷蝶那無端的表白。快到西海時,一
直尾隨的懷蝶再次出現,並當著憶柳的面將禮官全部殺死,並強行擄走憶柳。這
事被四海龍王知道了,四海龍王派人在整個海域尋找著懷蝶、憶柳姐妹,可一直
找不到,因為她們已經上岸了。因為長期生活在水中,所以離開了水便很難存活
。這時,她們遇到了當時的潮州都督--魯健,有點天真的懷蝶將兩人身世告知
魯健,魯健便帶她們回府,並為兩個龍女分別準備了房間,還每天為她們準備充
足的海水,可謂是關心之至。可惜這都是魯健設計好的,在一個暴雨夜,他用藥
迷姦了懷蝶,醒來後的懷蝶自殺了,他還想用同樣的辦法奸了憶柳,可憶柳和懷
蝶心有靈犀,當懷蝶生命消失的那刻,憶柳也選擇了自殺。」

  「後來呢?」鐵浪追問道,見龍角少女一臉的悲傷,他已經預感到龍角少女
是懷蝶或者憶柳中的一位。

  龍角少女依舊維持著笑容,卻難掩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悲哀,呢喃道:「後
來懷蝶的冤魂將都督府所有的人都殺了,只留下當時專門負責照顧她們生活的一
個好心人。後來,兩個龍女的靈魂一直留在都督府內,一晃眼就是四十多年。忘
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新的一任都督住進了都督府,因為他太正義了,懷蝶也害不
了他。爾後又過了很多年,你出現在都督府。」看著鐵浪那驚愕的表情,少女淺
淺一笑,繼續道:「那夜,那女子住進懷蝶房間,因為她太過善良,懷蝶殺了不
她,便附在她身上,開始控制她的身體,你則住進了憶柳的房間,在和憶柳淫樂
之後,憶柳的靈魂便化作一顆彩珠,後來還與你結合了。」

  「你就是憶柳了。」鐵浪語道。

  「呵呵,是的,我本以為懷蝶沒那麼容易控制她,可世事總是那麼的出人意
料。」憶柳歎息道:「若我猜得沒錯,是因為離開你的緣故吧,她的心變得脆弱
了。」

  「我就知道優樹不可能做出那麼殘忍的事!」鐵浪握緊拳頭。

  「公子,憶柳其實沒奢望什麼,只希望你能讓我姐姐的靈魂服從天命,順利
被超渡,要不然不知還有多少人會受到傷害。」

  「那我應該怎麼做?」鐵浪問道。

  「你會知道的。」憶柳伸手撫摸著鐵浪的臉頰,紅唇已經貼在鐵浪唇邊,以
極慢的動作吮吸著鐵浪的嘴唇,右腿夾住鐵浪的虎腰,手抓著鐵浪的肉棒便抵住
蜜穴口,身子一挺,肉棒「滋」的一聲便捅向蜜穴深處。

  「啊!」憶柳浪叫著,螓首後仰,嬌軀顫抖,美乳發出陣陣乳波。

  肉棒一插進去,淫水已經噴出,灑在呈現白色的地上,遠處的白色已經被黑
暗所吞沒,充滿死亡氣息的黑暗從四面八方朝兩人湧來。

  「用力……唔……你用力插我……那樣子才能離開這兒……唔……」憶柳左
腿一蹬,像只樹獺般夾住鐵浪虎腰,充血的乳頭在鐵浪胸前放肆地摩擦著,以增
加彼此的快感。

  感覺到黑暗逼近,怕要去喝孟婆湯的鐵浪拚命捅著,根本不像是在做愛,更
像是在進行一場生死搏鬥,一點也不愛惜憶柳,只知道死命的插,不過憶柳的表
情也是非常之陶醉,似乎是天生的受虐型。

  「快點!快點!」鐵浪催促道,好像是趕鴨子上架般,不過他可不是嘴巴上
說一說而已,也是有實際行動的,看那根賣力抽插著的肉棒就知道了。

  「啊……啊……」憶柳像著了魔般搖著嬌軀,雙乳搖得更加的厲害。

  看著已經快被黑暗吞噬得乾淨的光明,鐵浪終於感覺到一股熱流灑在了龜頭
上,他已經讓憶柳高潮了,正想炫耀自己的性功能,鐵浪只覺得腦袋被人重重敲
了一下,完全失去了知覺。

  當鐵浪再次睜開眼時,就看到巨乳少女正趴在自己身上哭著。

  感覺到鐵浪動了一下,巨乳少女就用那雙噙滿熱淚的眼睛盯著鐵浪,見他又
復活了,巨乳少女先是興奮得灑出更多的淚水,然後便是一臉的恐懼,掄起拳頭
砸在鐵浪腦門上。

  「啊!」

  鐵浪一聲慘叫,又倒地不動。

  「我不能被主人看到的,但我也不能打主人的呀!」巨乳少女捂著小嘴巴,
手放在鐵浪鼻下,見主人又沒了呼吸,巨乳少女哭得更傷心了。






第二話 劍門大捷

  倭寇有海盜硫酸炮彈的幫助,顯然死神的鐮刀是握在他們的手裡。隨著一聲
聲轟天炮響,明軍一個個身葬大海,海水早已被染得血紅,血腥味混著硫酸刺鼻
氣息不斷擴散開,一些敢於遠處觀戰的平民百姓都拿著耙子之類的農具準備在陸
地阻擊倭寇,卻更希望海瑞率領的明軍能贏得了這場戰爭。

  隨著時間的推移,明軍大勢已去,戰船從最初的兩百五十艘銳減到一百艘,
這一百艘裡還有三十多艘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害,大多數都失去作戰能力,只能
充當炮靶子。

  「皆川公主,有我們的幫助,你們這次可以搶得很過癮了。」女海盜得意地
揮舞著勻細的胳膊。

  站在主戰船上的皆川優樹默然看著前方冒火染血戰場,手裡的龍刀詭異地散
發著死亡鋒芒,看著一名正從自己眼前跑過的同伴,皆川優樹眼睛頓冒冷芒,一
刀扎進他的胸口,刺穿了他的心臟,完全沒有頂兆。

  「公主!你幹什麼?」一旁的紗耶喊道,看著皆川公主用力旋轉龍刀,將那
人的胸口切裂,聞到這股刺鼻血腥的紗耶都差點暈倒。

  「男人都該死!」皆川優樹叫著,玉足蹬地,落到另一艘八幡船上,大肆屠
殺著同伴。

  「她是瘋子嗎?」女海盜叫道,時常看到這種血腥場面的她都為皆川優樹突
然的暴戾行徑震驚不已,當她看到砍死二十多人的皆川優樹目光落到自己的海盜
船時,她忙敲響警鐘,叫道:「這女人他媽的瘋了!所有海盜船全速撤向南澳島
!媽的!」

  聽到她的命令,海盜們拚命調轉船舵風帆,不再參與這場即將勝利的戰爭。


  「皆川公主!」身為女忍者的紗耶此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著一個個
同伴死於龍刀之下,她卻連邁開步伐的能力都沒有,人已經無力地跪在甲板上,
只有嘴巴還能發出聲音。

  那些倭寇顯然也不敢阻止公主,甚至阻止不了,舉刀想制服皆川優樹的江井
竟被斬斷右臂,隨之腦袋搬家。

  還有倭寇想用火槍制服皆川優樹,可此時的皆川優樹像一個超級厲害的武功
高手,移動速度非常之快,避開那些要命子彈將他們一個個的殺死。

  「男人都該死!」皆川優樹早已失去理智,只知道一直砍殺,直到她視線裡
再也沒有男人為止。

  拿著望遠鏡的海瑞,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就讓戚繼光看一看這到底是不
是真的。

  「確實是那個頭目,怎麼可能會殘殺自己人?」戚繼光點頭道,被炮火劃傷
的左臉已經腫起。

  「我們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定位這些倭寇,他們都是沒人性的瘋子!」俞
大猷大笑道:「最好讓她將倭寇都殺死,然後我們再用炮火將她轟成碎片!」

  戚繼光又用望遠鏡觀察著皆川優樹,道:「她的輕功很像我們中原一路,但
刀法雜亂無章,卻能一刀致命,三千多的倭寇都制服不了她,我們的人也不一定
行。」

  「繼光兄弟,你這是太小看我們了,老子一門大炮就將她轟得稀巴爛!」俞
大猷叫道。

  「俞參將,你這是盲目自信,這是兵家大忌。」海瑞教育道。

  看著同伴一個個被斬殺,紗耶再也忍不住,強忍著欲奪眶淚水,玉指伸直,
藏在袖子裡的手裡劍滑出,握緊,便衝向還在不斷砍殺的皆川優樹。

  「絕對不能這樣子,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紗耶叫著,一枚手裡
劍擲出,另一枚手裡劍從左手袖口滑出。

  皆川優樹反刀於背,手裡劍「噹啷」 一聲砸在染血刀背,無聲落地,回頭
看著紗耶,皆川優樹怒道:「是男人都該死!你遲早會明白這道理!」

  「那生你養你的父親呢?」紗耶反問道。

  「更該死!是他阻止我和憶柳相愛!」皆川優樹這身體已經不再是她的,是
被強姦而自殺的懷蝶的。在懷蝶眼裡,這世界上是沒有好男人的,便偏激地認為
是男人都該死。

  「你已經不再是公主了。」意識到這點的紗耶舉起手裡劍,道,「當初主公
命令我保護你,不讓你受傷害,可是今天你殺死那麼多的同伴,就算聖潔的櫻花
也洗不淨你的罪惡!」語畢,紗耶快速移向皆川優樹,從小的訓練讓她的行動十
分敏捷,可在皆川優樹眼裡就像一個垂死老人般。

  當紗耶憤怒地握著手裡劍刺向皆川優樹胸口時,皆川優樹已經完全避開她的
攻擊,刀背重重拍中紗耶後背,「哇」的一聲,紗耶口吐鮮血,人已重重摔在甲
板上。

  刀尖擱在紗耶脖頸處,皆川優樹道:「我不會殺女孩子,因為我們是同伴。


  「難道他們就不是了嗎?」紗耶哭道。

  「不可能是。」皆川優樹目露凶光,再次舞刀去砍殺同伴,趴在甲板上的紗
耶已經完全沒能力阻止她了,只能憤怒地看著這一切。

  鐵浪再次睜開眼,發覺自己又來到了那個可怕的世界,肉棒還插在憶柳蜜穴
內,兩人都用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對方。

  「你怎麼又回來了?」憶柳叫出聲。

  「被打死了!」鐵浪非常的鬱悶,又開始用力桶著憶柳的蜜穴,淫水不斷灑
出,滴在散發白光的地上,蕩起一波波漣漪,漣漪卻被襲來的黑暗吞噬!

  「你……唔……怎麼……」再次被插的憶柳已經說不出話,只得繼續浪叫著


  「這姿勢不行!」鐵浪將憶柳推倒在地,讓她像狗一樣趴在那兒,挺著肉棒
就插入,嘴裡還大叫著:「你快點高潮啊!」

  「唔……唔……」憶柳還想反駁鐵浪,可惜已經沒有力氣了,因為鐵浪這次
抽送的速度又快了好多,當鐵浪的龜頭頂開她的子宮口時,憶柳奇跡般的再次高
潮了,而黑暗剛好吞噬了鐵浪後腳跟的光明。

  再次睜開眼,鐵浪已經看不到巨乳少女,三顱鳳凰蹲在一邊,正用可憐巴巴
的目光看著自己,一想到是這傻鳥變成的少女砸死自己,鐵浪就想發火,若不是
自己的性能力超好,在黑暗吞噬自己前成功讓憶柳第二次高潮,說不定自己現在
正在和孟婆商量湯裡要不要放糖呢!

  鐵浪剛想說話,發覺手中握著有點冰涼之物,忙看去,頓時嚇到,只見手裡
正握著一把和皆川優樹手裡那把龍刀酷似的武器,形狀幾乎一樣,只是較之更細
長,三尺長,兩指寬,比起龍刀的金黃霸氣,龍劍劍鞘那條小白龍將這把劍襯托
得更加的細長,一看就知道是女性專用,所以鐵浪拿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是憶柳劍,以我的名字命名的,那女子手裡那把便是懷蝶刀,是以懷蝶
的名字命名的。當然,若你覺得不好聽,你可以改名字。)

  聽著那迴盪在心海的軟語聲,鐵浪笑道:「我該尊重主人的,那就叫憶柳劍
吧,我現在該怎麼做?」

  (斬斷懷蝶刀,只能如此。不讓懷蝶的冤魂消逝,她不會停止怨恨。)

  「明白了。」鐵浪拔開憶柳劍,反光刺目,自己臉上的痘痘都可以在劍身上
看得清清楚楚的,看來這的確是一把好劍,充當鏡子的好劍!

  將劍收好,鐵浪便跨到三顱鳳凰背上。

  帶著十分不安的心情,三顱鳳凰振翅而飛,鴻鳴數聲,蘆葦倒向兩側,像是
為他們送行。

  鐵浪再次來到劍門渡上方,這個戰場顯得有點怪異,看著正舉刀砍殺倭寇的
皆川優樹,鐵浪心似乎被那把刀扎中,疼得讓他不自覺地摀住了胸口。

  (殺戮已經開始了,公子快點去阻止吧!)

  鐵浪緩緩拔出憶柳劍,雖是陰天,憶柳劍卻能發出比烈陽還來得耀眼幾分的
光芒,暴雨灑在三顱鳳凰金翼上,顆顆好似璀璨明珠,向下跌落。

  「我不喜歡把自己的怨恨加載在他人身上的人,你愛著的懷蝶就是其中一個
。」鐵浪冷冷一笑,三顱鳳凰已經朝下飛去,宛如蒼空之鷹!

  皆川優樹似乎受到了召喚,正抬起頭,瞇眼看著上空的耀眼光芒,竟然露出
興奮的神色,叫道:「憶柳!憶柳!憶柳!」

  接近八幡船,鐵浪跳到甲板上,盯著皆川優樹,她身上那套花色和服被血染
得血紅,甚至連那張原本恬靜的臉上也沾滿了鮮血,當然不是她的,而是地上那
些殘缺屍體的。

  「憶柳!你竟然把身子給這個男人!」皆川優樹吼道,刀身一轉,已經指向
鐵浪,「我要把憶柳從你手裡搶回來!」

  「我要拯救優樹,我不會讓你再玷污她。」鐵浪已經做出攻擊的姿勢,卻有
點小小的害怕,生怕自己會誤傷了優樹。

  皆川優樹身子輕盈而起,倏地攻向鐵浪,手起刀落,鐵浪則舉劍抵擋,兩把
曾經親密無間的武器碰到一塊,迸發火花,隨著刺耳磕絆聲,兩人都後退了數步


  (懷蝶,我是憶柳,你別再那樣子了,其實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壞,還有好
的,魯健只是一個例外!)

  「我不要聽!他強姦了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他!」皆川優樹叫著,血淚淌出
,刀身更是寒芒閃爍。

  此刻鐵浪多想問一句:難道一個男人強姦了你,你就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把
你強姦了一遍嗎?

  又覺得這樣子問只會激起懷蝶的憤怒,只好將話嚥下,觀察著皆川優樹走動
步伐。

  「又有變數!」海瑞叫道,便將望遠鏡遞給俞大猷。

  「那叛徒竟然也來了!」俞大猷滿臉的不屑。

  拿過望遠鏡看到鐵浪和皆川優樹搏殺一幕的戚繼光卻笑出了聲,道:「都督
,看來楊兄弟還是知道以大局為重的,竟然不顧自我安危衝鋒陷陣,若能成功制
服那殘暴不仁的頭目,那也算是大功一件!」

  「至少證明了我女兒還是有管好他的。」海瑞顯然也很滿意鐵浪的行為,若
他知道女兒竟然帶著鐵浪到風月場所喝花酒,海瑞絕對會氣得吐血而亡。

  面對皆川優樹那比暴風雨還來得猛烈的攻擊,鐵浪有點招架不住,若不是憶
柳不斷分散懷蝶的注意力,讓她的進攻滯塞,也許鐵浪也和那些倭寇一樣命喪八
幡船了。

  橫砍而來,鐵浪劍尖頂地,一個飛旋腿,正中皆川優樹蠻腰,踢中,鐵浪沒
有得意,倒是滿臉的歉意,這是皆川優樹的身體啊,若被自己搞得留下了永遠的
傷疤,恐怕以後就變成皆川優樹永遠的灰色記憶了,也正因為如此,鐵浪的攻擊
顯得那麼的軟弱無力。

  (醒醒吧,離開她的身體。)

  「我要殺了這個玷污你身體的男人!」皆川優樹叫著,嬌喝出聲,再次攻向
鐵浪。

  避開刀鋒,鐵浪旋轉數下,人已轉到皆川優樹身後,一想到懷蝶最憎恨男人
,鐵浪便心生一計,順手將憶柳劍拋向前面,以吸引她的注意力,雙手則抱住皆
川優樹小蠻腰,在皆川優樹盯著落地憶柳劍的時刻,鐵浪魔手已經伸進皆川優樹
裙內,色狼的本事讓他一下就按到皆川優樹軟乎乎的陰戶,有點瘋狂地用力搓著


  懷蝶確實超級的討厭男人,所以在鐵浪做著邪惡事情之際,皆川優樹略微恢
復神智,便將手裡的刀拋開了。

  (懷蝶!)

  憶柳劍蜂鳴著,飛起,正與懷蝶刀碰在一塊,白色金黃色兩道光芒頓時擴散
,將整個劍門渡籠罩住,暴雨瞬間停歇,濃雲散開,陽光瞬間照下。

  這一切發生不過眨眼之際,堪稱奇跡!

  鐵浪已經抽出沾著淫水的手,看著倒在自己懷裡的皆川優樹,心頭一熱,將
她緊緊摟住,目光則看著那兩把正捲繞在一塊的刀劍。

  (懷蝶,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別再去管那些過往,好嗎?)

  (憶柳,你的身體好溫暖。)

  刀劍散發出更強的光芒,鐵浪只能用手遮住眼睛,透過指縫,他看到兩個全
身赤裸的嬌艷女子擁在一塊,撫摸著彼此的陰戶,聽不到聲音,但看她們那亢奮
的表情,鐵浪就知道她們絕對非常的舒服,他也好想衝過去和她們歡好,一龍戰
雙鳳!

  可他哪敢,若貿然掏出大雞雞,絕對被懷蝶斬斷!

  (懷蝶!我洩了!)

  (我也來了!)

  隨著兩聲震耳龍鳴,混在一塊的光芒頓然消失,似乎從未發生過,一柄藍金
相間的刻龍寶劍「噹啷」一聲落在甲板上。

  「鐵君,我做了一場很可怕的夢,夢到我把他們都殺了。」皆川優樹呢喃著
,有點渙散的眼神滿含哀傷,渾身抽搐,淚已決堤,洗著她臉上的鮮血,還她白
淨的臉蛋。

  撫摸著皆川優樹臉蛋,心痛的鐵浪緊緊摟著她,柔聲道:「我不會讓你再離
開我了。」

  皆川優樹眼睛睜得非常大,突然推開鐵浪,慢慢站起身,環視一圈,看著地
上那些屍塊,她終於明白一切都不是噩夢,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

  「啊!」

  皆川優樹抱頭叫著,身體頭抖得更加的厲害,又忽然停止了喊叫,像被抽走
了靈魂的她朝後倒去,鐵浪忙抱住她,可她已經暈過去了。

  攔腰抱起皆川優樹,鐵浪便下命令道:「讓他們撤退。」

  公主暈倒,江井被殺,這裡說話份量最大的就是紗耶了。摸著江井那把武士
刀站起,紗耶將之高高舉起,帶著淚水喊道:「撤出劍門渡!」

  那些倭寇已經沒了什麼鬥志,紛紛轉舵。

  「我們乘勝追擊吧。」俞大猷建議道。

  「我們沒有勝利,勝利的是他們,若他們不宣佈撤退,我們便全軍覆沒。」
海瑞歎息道,「我不知道我到底看到了什麼,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吧,下令所有
船隻停止開火,檢查傷亡情況。」

  「那楊兄弟怎麼辦?」戚繼光問道。

  「他不會有事的,也許我該說這次戰爭的轉折點是楊追悔這孩子,等他回來
,我要擺酒好好感謝他。」

  「稟告都督,有人求見!」

  「嗯?」海瑞望過去,看到女扮男裝的夏瑤站在另一艘船上,不知她什麼時
候到來的海瑞顯然有些驚訝,就忙走過去。

  夏瑤跳到主戰船上,問道:「我們勝利了嗎?」

  「也許吧,小兄弟,你為何出現在此?」海瑞忙問道。

  「我也想來幫忙,沒想到已經結束了,尚書大人有一封信叫我交給你,我帶
來了。」夏瑤拿出信封,低頭遞給海瑞。

  海瑞打開信封粗略看了一下,倒吸一口涼氣,脫口而出:「叛國?」

  似乎知道信的內容,夏瑤就壓低聲音,道:「都督請別聲張!」

  海瑞怕信的內容被人看到,就揉成團扔進了海裡,道:「等你離開之時,我
會將回信寫好,到時麻煩轉交尚書大人。」

  「麻煩都督了。」夏瑤拱手道,舉手投足都看不出是女兒身,看來夏瑤為了
能報大仇,進行了相當大程度的模仿訓練,可那對被她用白布裹住的乳房就顯得
有點可憐了。

  「公主怎麼樣了?」紗耶走進船艙,「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她的命令。」

  此時的皆川優樹躺在床上,睫毛動個不停,卻無法睜開眼。

  鐵浪拿著濕毛巾擦去皆川優樹臉上的汗水,道:「恐怕沒這麼快,你先出去
安撫人心,絕對不能讓他們折返。」

  紗耶看著這個讓皆川優樹動心的男人,也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走出了船艙


  過了半個時辰,一直渾渾噩噩的皆川優樹終於醒來,睜著那雙比天山之泉還
清澈幾分的明眸,滿是疑惑地看著鐵浪,臉上沒有高興,也沒有悲傷,有的只是
不知何來的疑惑。

  「優樹,你終於醒了。」鐵浪握著她的手,俯身親了一下。

  皆川優樹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收回手,盯著鐵浪,依舊沒有開口。

  「怎麼了?」鐵浪覺得皆川優樹的表情似乎有點怪異,就怕她還受到懷蝶的
影響。

  「大哥哥,你是誰?」皆川優樹聲音非常的甜,卻讓鐵浪愣了好幾秒。

  回過神的鐵浪露出笑意,道:「我是你哥哥,你難道忘記了?我們自小分開
,今天你搭乘東瀛人的船來到了大明,以後我們就要一直生活在一塊了。」

  「記不得了。」皆川優樹搖了搖頭,笑容非常甜美純淨,以前的哀傷似乎徹
底消失了。

  「哥哥出去一下,你先休息。」

  「這裡好黑,哥哥別走!」皆川優樹顫抖著聲音,忙抓住鐵浪的手。

  「我馬上回來,乖。」鐵浪撫摸著皆川優樹細滑手背,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
下,待她放手後,鐵浪才走出去。

  「哥哥,我好怕。」皆川優樹呢喃著,裸露在外的肩膀都收進了被單內,只
剩一個腦袋,那雙瞳孔特別的靈秀,像潛藏海底的珍珠。

  鐵浪將優樹失憶一事說給紗耶聽時,紗耶表現得非常的平靜,那身素白和服
正被海風刮得發出沙沙聲,玲瓏有致的身段完全顯露。

  撫開老愛遮住眼睛的瀏海,紗耶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又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
說起,微微歎息,雙眸已濕,不爭氣的眼淚又流出,卻聽不到她的哭泣聲,很是
平靜地抹去淚水,望著東瀛方向的紗耶便問道:「楊君,你能照顧好皆川公主嗎
?」

  「我一個人不行,還要有你在,畢竟你一直陪伴著她。」

  「公主一直很想看櫻花,可是苦無機會,看來她以後都不會有機會了。」轉
身看著鐵浪,紗耶繼續道:「你現在有什麼要求,你就說出來吧。」

  「我只想優樹以後的人生都平平安安的,就這樣子,沒有別的想法了。」鐵
浪道。

  「那我知道該怎麼辦了,也許公主對我說的都是對的,不論是什麼民族,其
實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沒有誰低賤的道理,更不能因自己國家的空缺而掠奪他國
。」紗耶顯得有點惆悵,「既然公主失去了記憶,她就沒能力指揮大家了,這個
重擔將落在我身上,我會帶領他們回東瀛,為守住長沼神聖土地獻上最後的力量
,所以請你帶著公主離開這兒。」

  「你那是去找死,一點都不值得!」鐵浪挽留道。

  「這不是值得不值得的問題,這是武士道精神。我是一名忍者,但我也瞭解
這個道理,所以你就別再多說了,請進去陪公主吧,我先召集大家開會。」

  「有了結果再和我說。」說完,鐵浪鑽進船艙內。

  皆川優樹一看到鐵浪,開心得撲進了鐵浪懷裡,緊緊摟著他,喃喃道:「哥
哥出去好久喔,優樹好想你。」

  「才一下子,哪裡久了?」鐵浪笑道。

  「就是很久嘛!」皆川優樹露出甜滋滋的笑容,似乎覺得只有這樣子抱著鐵
浪才最安心,完全不在乎男女之別,若她看到鐵浪的大肉棒已經頂起來,不知她
會作何感想。

  說實話,被一個渾身散發香氣,又只穿著一件單薄內襯衣的美女摟著,乳房
還不斷擠壓著,能不激動嗎?所以鐵浪會勃起也是形勢所趨,完全不是想姦淫皆
川優樹,現在她都稱呼自己為哥哥了,鐵浪還好意思姦淫皆川優樹嗎?若如此,
那鐵浪就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哥哥,你能不能帶我離開這黑黑的地方呀?」皆川優樹一臉的幸福,感覺
到鐵浪心跳的加快,她更是抱緊了鐵浪,似乎覺得只有和鐵浪抱在一塊才有安全
感。

  「我們馬上就可以走了,別擔心。」鐵浪吻了一下皆川優樹額頭,手在她柔
滑肩膀處輕輕撫摸著,看著那對起伏不定的酥乳,他不自覺地嚥下了口水,面對
這個失憶尤物,鐵浪又該如何和她完成初次交媾呢?

  「啊!啊!啊!我真是邪惡的人類!」

  不到一刻鐘,紗耶就走了進來,示意鐵浪跟她出去。

  一出去,鐵浪就看到所有的倭寇頭上都綁著白色帶子,正中間還有一點紅色


  「我們已經舉手表決,決定返回家鄉,請你照顧奸公主,若她有什麼閃失…
…」紗耶發覺自己今天好像變得多愁善感了,一點也不像忍者的作風,就矜持地
笑著,但再多的笑容也掩飾不了她內心的惆悵,深吸一口氣,道:「麻煩你帶著
公主離開這兒,這裡已經不屬於她了。」

  「你決定回去了?」鐵浪問道。

  「不是我的決定,是大家的決定。」紗耶朝鐵浪深深鞠了一躬,「請代我們
照顧好皆川公主。」

  「代我們照顧好皆川公主!」所有的倭寇都朝鐵浪鞠躬。

  聽著洪亮整齊聲響,看著一個個臉色差得好像死了爹媽一樣的倭寇,鐵浪似
乎明白何謂歸宿了,緩緩舉起手,喊道:「我以性命保證,若讓公主受到傷害,
我立刻切腹自殺!」

  「傷害是在所難免的,只要別再讓公主回憶起今天的一切就行了,那是比死
還難受的經歷,我們也該離開了,請吧。」

  從船艙接出皆川優樹,看到那麼多「生面孔」的皆川優樹嚇到了,就像一隻
金絲鳥般緊緊挨著鐵浪,生怕會受到傷害。

  扶著優樹坐到三顱鳳凰的背上,和這群曾經是敵人的倭寇招手後,三顱鳳凰
已經冉冉而起,在倭寇注目下朝潮州飛去。

  「公主保重!」

  皆川優樹躺在鐵浪懷裡,把玩著鐵浪衣角,問道:「哥哥,誰是公主呢?」


  「當然是你了。」

  「我不是你的妹妹嗎?怎麼會是公主?」

  「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公主。」看著懷裡的皆川優樹,鐵浪覺得她像是一
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那你就是王子了。」皆川優樹覺得這稱呼有問題,忙改口道,「不對呀!
公主和王子不是一對嗎?你是我哥哥,不可能一對的,那你是什麼??」

  「誰說哥哥和妹妹不能一對的?」鐵浪反問道。

  「本來就是啊。」皆川優樹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話,就將頭埋在鐵浪強
壯的胸膛上,不敢多加言語,卻不知道鐵浪的大肉棒一直頂著她的小腹。三顱鳳
凰落在都督府後院。扶下皆川優樹還不到幾秒鐘,海瑞就出現在那兒,只有他一
個人。「有什麼話待會兒說吧,我先把她扶回房間。」鐵浪道。「我在這兒等你
。」海瑞看上去非常的平靜,並沒有因為皆川優樹地到來而發火。

  讓皆川優樹回到懷蝶曾經住過的房間,鐵浪便用得到的刻龍寶劍將窗戶上的
木板捅斷,囑咐了皆川優樹幾句,將寶劍擱在桌上的鐵浪便走了出去。

  「和我去書房。」說著,海瑞已經邁開了步伐,年過六旬,穿著盔甲的他,
看上去並不高大,反而顯得有幾分的佝僂,聽到他的咳嗽聲,鐵浪都覺得海瑞應
該要過品茶散步的悠閒生活,不該做身先士卒的都督。

  走進書房,海瑞讓鐵浪坐下,問道:「她是怎麼回事?」語氣並沒有責怪之
意。

  鐵浪就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當然掩蓋了自己和憶柳異界做愛的情節,只是
說兩人穿得嚴嚴實實的在那裡交流。

  「我怎麼不知道都督府這事?」海瑞枯槁的手指在書桌上敲著,為驗證鐵浪
說的是真是假,他特意命人叫來嬤嬤,嬤嬤起初還想隱瞞,聽到懷蝶竟然附身皆
川優樹身上,她就乾脆將往事全部說了出來。

  「當年啊,我還很年輕,上一任的都督要我照顧那兩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憶
柳很乖巧,懷蝶則很偏激,不過和我相處得都挺好的,直到那件事的發生。」嬤
嬤眼睛睜得有點大,開始陷入噩夢般的回憶裡。「那晚雷聲很大,我早早就睡了
,半夜不知道怎麼的就醒來,眼皮一直跳,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我就去了一
趟後院,見門開著,我把頭探進去,看到魯健光著身子趴在懷蝶身上,在做著非
常噁心的事。我當時就衝過去想推閒他,可他的力氣太大了,一拳頭把我打暈了
。當我醒來時,懷蝶蹲在床的角落,下身都是血。我知道這一切已經不能挽回了
,就去打熱水準備給她洗身子,女人都是得認命的,我那時候就以為她要嫁給魯
健做小妾了,可當我拿著熱水回去時,發現她已經割腕自殺了,我還記得她的眼
神,非常的恐怖,好像這世界的人都欠她的一樣。後來另一個丫鬟說憶柳也自殺
了,我覺得挺可惜的,唉。過了幾天,都督府上上下下一百多條人命一夜之間死
光,就留下了我一個,也許是因為我平日有照顧她們吧,呵呵,這事過去太多年
了,只有潮州老一輩的才知道,所以海都督上任,想招募一些家丁,都沒有人報
名。」

  「沒想到魯健竟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海瑞手掌重重拍在書桌上,墨
硯都跳了起來。

  「都督你可別生氣,都過去五十多年了,再氣也沒意義,還是應該保重身子
。」嬤嬤忙道。

  「你先退下吧。」海瑞示意道。

  嬤嬤退下後,海瑞問道:「追悔,潮州能躲過這劫,多虧了你的機智聰明,
你說你想怎麼安置那位東瀛姑娘吧。」

  「她已經失憶,我想將她留在身邊,做一個貼身丫鬟。優樹的身世那麼可憐
,而且我又答應那幫倭寇會好好的照顧優樹,做為男子漢是不能背信棄義的,可
以嗎?」

  海瑞很是慈祥地笑了笑,道:「就依你意吧,別發生什麼意外就行了,雖然
這支倭寇船隊回去了,可還有很多其他的倭寇在滋擾沿海地區,我這把老骨頭是
注定散在這兒了。」

  「我今天有看到海盜船,還看到一個長得有點黑的女海盜,很凶……」

  鐵浪話還沒說完,海瑞接話道:「她叫罌粟,是吳平的妹妹,行事作風比她
哥哥還凶殘。她很喜歡把硫酸塗在炮彈上拿去曬,開炮時,隨著炮彈的爆炸,受
到高溫的硫酸就會腐蝕船隻的各類設備,濺到人身上,便會皮膚潰爛而死,算是
海盜的拿手絕技了。」咳嗽數聲,海瑞繼續道:「幸虧你之前讓他們發射了那麼
多,否則我軍的傷亡就不只現在這個數了。」

  「我還以為這是特意為傻鳥準備的呢,倒是嚇到我了,呵呵。」頓了頓,鐵
浪道:「戚兄弟有說過,若吳平那一夥海盜可以剷除,將很大程度消彌倭寇的危
害,沒錯吧?」

  「海盜專門替倭寇提供情報,若沒有海盜幫助,倭寇就像無頭蒼蠅,搶完就
跑,有了海盜的幫助,情勢便完全不一樣了。」海瑞點頭道。

  「那就想辦法消滅他們吧,我有神鳥護身,明天就去偵查南澳島的地形,看
能不能幫助大家。」

  「別飛得太低,那裡守衛森嚴。」海瑞看著似乎成熟了不少的鐵浪,道,「
我想提拔你為我的副參將,你意下如何?」

  「我還沒那能力,戚兄就不一樣了。」鐵浪推托。比起做什麼副參將,還是
和美女們淫歡來得實際啊,若真的答應了海瑞,自己要和美女淫歡豈不是都不得
安寧?再者,鐵浪的目標才沒那麼低,他是決心要成為一代淫皇,讓自己的淫樂
變得理所當然!

  海瑞咳嗽兩聲,道:「繼光確實可以勝任,但我還想磨礪他兩年,讓他深得
戰術要領再提拔他,其實我更希望他能直接接任我的位置。」

  「那就別選什麼副參將了。」

  「其實我只是想挽留你罷了,看來追悔你的志向並不在這兒,那你這次來潮
州的目的是?」

  鐵浪就將瘋癲散人搶走九轉仙經這事說了一遍。

  「武林和朝廷有著相輔相成的作用,絕對不能讓任執修成仙經上的武功,否
則武林將遭大劫。這邊沒什麼事,追悔你早日啟程,快點辦了正事。」

  這時,戚繼光走了進來,拱手道:「都督吩咐的事已經辦好。」

  「你們有要事,我就先退下,等吃飯的時候,我們再詳談吧。」得到海瑞同
意,鐵浪退了下去,沒走幾步,鐵浪停住了腳步,從剛剛戚繼光那有點不對的神
色,可以看出他們好像有什麼事情隱瞞著自己,為知真相,鐵浪躲在了屋子旁偷
聽。

  「你已經將夏少楓關押妥當了吧?」海瑞問道。

  「嗯,一切都依照都督的吩咐,除了你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了。」


  鐵浪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切,夏瑤是徐階的手下,海瑞怎麼可能會將她
秘密關押起來?






第三話 馭龍美婦

  聽著他們的對話,鐵浪這才知道夏瑤被關押原因是她那封信。徐階太冒昧了
,竟然信裡就寫著要謀朝篡位,海瑞雖不喜歡明朝的統治者,可他骨子裡流的還
是大明的血,根本不會去考慮協助徐階謀朝篡位,所以這直接導致的惡果就是信
使夏瑤被關押!

  知道海瑞是想先扣著夏瑤,再飛鴿傳書京師,讓人揭發徐階要謀朝篡位的事
實,鐵浪更加的著急。知道了關押地點,鐵浪便快速離開,他知道這裡已經不是
一個該繼續待下去的地方,海瑞的食古不化很可能使自己喪命!

  找到關押夏瑤的地點,打暈看守的士兵,鐵浪破門而入,見夏瑤手腳都被捆
著,嘴裡還堵著一塊破布,鐵浪忙將她嘴裡的破布拔掉。

  「嚇死我了!」夏瑤驚魂未定道。

  「你被出賣了。」邊說著,鐵浪邊幫夏瑤解開繩子。

  「我被誰出賣了?」

  「徐階。」

  「你別說瘋話了,尚書大人怎麼可能出賣我?」

  「徐階足智多謀,這我承認,可他城府太深,謀朝篡位將受什麼懲罰他絕對
知道,而他敢寫一封謀朝篡位的信給沒有多少交情的海瑞,這只有兩種可能,第
一是他知道海瑞也要謀反,第二就是他想試探海瑞。以徐階的智商,他只有確定
海瑞也想謀反才會寫信,而你的被關押,那只有第二種可能。第二種可能又可以
分支出兩種可能,第一是海瑞欣然同意,第二是海瑞絕對反對,很顯然,你的遭
遇就是他絕對反對的最好證明。你來之前應該不知道信的內容吧?」解開繩子,
鐵浪還很好心地揉著夏瑤那瘀傷的手。

  「不知道。」夏瑤搖頭道。

  「那就說明你此行絕對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性,徐階卻一點內幕都不和你說,
這足以說明你是被他出賣了,這隻老狐狸!」鐵浪冷冷道。

  「徐大人不是這種人,他只是想改朝換代。若真像你說的,為了徐大人的計
劃,我甘願獻上我的性命!」

  「看來你也是一個冥頑不靈的人,不管你靈不靈,我們今晚就要離開了,否
則你的腦袋就要不保。」鐵浪扶起夏瑤出了這間柴房,要她去接優樹,他則跑去
找人魚姐妹及夢嵐,幸好都督府上上下下也沒幾個人,所以他們的行動非常的順
利。

  等到鐵浪帶著她們三個到了後院,皆川優樹已經站在了那兒,一看到鐵浪,
皆川優樹鼻子一酸,撲進了他的懷裡,喃喃道:「哥哥,好好喔,我又見到你了
。」

  「哥哥?」施樂用近乎鄙夷的目光看著這對「兄妹」。

  「走吧。」鐵浪示意道。

  「小雪怎麼辦?」葉夢嵐問道。

  「她是海瑞的孫女,留在這兒不會出問題,帶著反倒會成為累贅;而且她的
目的的就是這兒,我們則是瓊州一帶,路上可能會發生預料不到的事,所以她還
是最好留在這兒。」

  聽著鐵浪的分析,葉夢嵐只得點頭了,想到要將徐半雪一個人留在這,葉夢
嵐多少有些不放心,畢竟她是自己的乾女兒啊!

  「劍給我。」鐵浪伸手道。

  夏瑤便將那把從皆川優樹房間取來的刻龍寶劍遞給鐵浪,便道:「這是一把
難得的好劍,你能得到也是三生有幸,不過為什麼還沒有開鋒?」

  「是嗎?」鐵浪顯得有點茫然。

  「你難道不知道?」夏瑤很是吃驚。

  「我拿到就沒有打開過,我怎麼會知道呢?好了,不說了,準備上路了。」
鐵浪下意識地拔開刻龍寶劍,確實沒有開鋒,真是怪異得很!

  少了一個徐半雪,多了一個皆川優樹,整體重量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所以
三顱鳳凰飛得一點也不吃力。

  上升百餘丈,鐵浪望著海平面出神,想到那裡剛剛結束了數百條人命,還讓
一個憂傷美人失憶,鐵浪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說實話,鐵浪不希望優樹一直扛
著族滅這個大包袱,更不希望優樹還記得殘殺同伴這個超級殘忍的事實!

  一切,都是懷蝶的錯吧?

  「走吧。」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腦袋,「朝西南方飛去,目的地瓊州!」


  「哥哥。」像喝醉了酒般的皆川優樹和鐵浪最親近,趴在他大腿上,盡情享
受著和鐵浪的零距離接觸。

  「等等!」夏瑤突然叫出聲,正欲調轉方向的三顱鳳凰停在了那兒。

  夏瑤指著劍門渡之外的海面,問道:「那些是不是八幡船?」

  鐵浪瞇眼看著那邊,很不情願地答道:「確實是,可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
他們不可能又回來的。」

  「事實擺在眼前,我們要去通知海都督才行。」夏瑤道。

  「你就不怕再被抓起來嗎?」鐵浪反問道。

  「我死不死是小事,潮州城百姓的安全才是大事,所以趕緊下去吧。」夏瑤
拍了一下鐵浪的肩膀。

  想到潮州城的百姓,鐵浪只得讓三顱鳳凰落到都督府的後院。

  (媽的!我只是個穿越者!幹嘛要管那麼多!反正戰爭絕對不可避免的!)


  腦子裡是這樣子想的,鐵浪卻同意夏瑤的觀點,只是不希望夏瑤再被那個頑
固的海瑞抓起來,若如此,鐵浪定要掏出大雞巴,直接戳死海瑞這個咳嗽男!

  「夏瑤,你送優樹回去,好好陪著她吧,我去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無聊,繼續泡身子。」施樂打著呵欠拉著妹妹的手離開了。

  「我也陪陪優樹妹妹吧,她怪可憐的。」葉夢嵐說道,她手裡還拿著優樹曾
經從不離身的三味線,可如今的優樹完全不記得它是屬於自己的,甚至連看都不
看。

  「也好,那就麻煩你們了。」鐵浪點頭道,就要跨上鳥背。

  「有她照顧優樹就行了,我和你一塊去,不去熱熱身子,我覺得非常的不舒
服。」夏瑤躍躍欲試道。

  「那行,把你留在這兒可能更不安全,上來吧。」鐵浪已經伸出了手,不喜
歡和鐵浪有親密接觸的夏瑤自己跳了上去,卻不得不貼在鐵浪後背,這三顱鳳凰
飛行速度極快,兩人距離拉得太大就怕發生墜「鳥」事件,所以夏瑤只能讓鐵浪
吃點豆腐了。

  飛向大海,鐵浪扭頭問道:「夏瑤,我覺得你的胸部好像比以前大了一點。


  「小心我一劍捅死你!」夏瑤威脅道,面頰閃過一抹紅暈,遇到鐵浪那邪惡
的目光,夏瑤心跳加快了,不敢和鐵浪對視。

  「我說的是事實嘛,不相信你自己捏一捏看看。」鐵浪壞笑道。

  「我捏過了,才沒……」意識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夏瑤的臉更紅了,好似
熟透了的番茄,忙開口道:「那種噁心的事誰會做!」

  「我會啊,要不我現在試一試有沒有變大?」鐵浪手做捏狀。

  夏瑤拔出劍,冷冷道:「那你就準備受死吧!」

  面對這個長得標緻卻時不時舞刀弄劍的夏瑤,鐵浪也有點拿她沒有辦法,揚
起眉毛,道:「那等你想給我捏的時候,我再幫你。」

  「神經病!」夏瑤罵道,雙乳卻還頂著鐵浪後背,因三顱鳳凰振翅,兩人身
體會不斷發生輕度摩擦,導致夏瑤的乳頭不斷摩擦著鐵浪後背,雖然她有用白布
裹著乳房,可那兒是女性最為敏感的地帶之一,剛剛又受到鐵浪言語挑逗,夏瑤
總覺得有點不自在,甚至覺得乳頭那兒有點癢,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飛過劍門渡上空,鐵浪除了看到本應已經回東瀛的八幡船,還看到緊隨其後
另一批八幡船,高豎白色旗幟,上書「盛禹」兩字,看來就是皆川優樹以前和自
己提起的盛禹氏了,他們應該在東瀛和長沼氏交戰才對,怎麼可能會大張旗鼓地
越洋而來?除非長沼氏滅亡了,也就是說自己的未來岳父很可能已經死了。

  接近,看著盛禹八幡船的數量,鐵浪又是一驚,簡直擠滿了整個海平面,不
下一千艘!之前優樹他們那三百艘八幡船已經將明軍嚇得屁滾尿流的,如果知道
現在跑出一千艘大型的八幡船,恐怕明軍士氣會完全喪失了。

  轟隆隆!

  炮聲響起,最後面一艘長沼八幡船冒起濃煙,瞬間沉入大海。

  「射程好遠!」鐵浪驚歎道,看來盛禹八幡船的配備比長沼八幡船好多了,
這種距離,長沼八幡船根本沒辦法射擊,就算射了,最多炸死幾條前來湊熱鬧的
海魚,若炸死一隻白鯨,那也挺划算的。

  「你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嗎?是內哄嗎?」夏瑤問道。

  「不是,這是東瀛兩個氏族之間的戰爭,不過按照目前狀況來看,這場戰爭
將延燒到大明了,前面這些八幡船根本不是後面那些的對手,近距離可能還好點
,這種距離前面的八幡船只有挨打的分,不過前面的八幡船隻逃而不打,這就說
明他們之間的武力差距太大了。」

  「看來你的分析能力挺好的。」夏瑤輕笑道。

  「其實我的床上功夫是最好的。」

  「去死!以後都不誇你了!」夏瑤氣得拍了一下鐵浪的腦袋。

  「哎喲,會變傻的,以後我們生出的孩子變成白癡,那都要怪你了!」鐵浪
嚷道。

  「切!你就別想著那種噁心的事了!」夏瑤嗔道。

  看著此刻的夏瑤,鐵浪真覺得她挺可愛的,可惜現在想輕薄她也不行,眼前
確認狀況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鐵浪便指揮著三顱鳳凰飛向長沼的主戰船。

  落到甲板處,已經換上輕質軟甲的紗耶正從船艙探出腦袋,叫道:「你怎麼
又跑回來了?」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啊。」鐵浪拉著夏瑤的手跳到甲板上,便讓三顱鳳凰先
飛開,要不然就成了炮靶。

  「進來再說。」紗耶忙道。

  走進船艙,紗耶顯得侷促不安,道:「恐怕長沼已經覆滅了,盛禹他們瞄準
了你們的國家,這次派出的船隊至少載來四萬人,規模十分龐大。倒霉的是我們
恰好和他們遇上了,交火時我們有十艘船並排打算擋下他們,可奇怪的是……」
紗耶話還沒有說完,船身便受到猛烈撞擊,更聽到若有若無的低吼聲。

  「一條龍!」紗耶叫道,「一條龍瞬間將防線摧毀,我們就只能逃回來了。


  聽到這話,又聽到龍的吼聲,鐵浪多想把《劍指天下》的作者蕭九抓來質問
一句:你他媽寫的是武俠還是玄幻小說,怎麼連龍都跑出來了?這不是存心讓我
難以下台嗎?

  可惜那個只寫了五萬字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作者,是不可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的,反正不管是武俠還是玄幻世界,鐵浪要做的就是將一切阻擾自己淫樂的因素
都剷除,建立屬於自己的淫樂後宮!

  「我出去看一下是怎麼回事。」說著,鐵浪跑了出去,夏瑤緊隨其後。

  一出去,一股巨浪撲面而來,直接將鐵浪和夏瑤澆成了落湯雞,吐出鹹鹹的
海水,鐵浪罵道:「娘的,還沒有過濾!」

  「你看那個。」夏瑤腳都有點發軟了,正看著眼前那頭巨眼藍龍。

  鐵浪的反應不比夏瑤好幾分,只是從水裡探出巨大腦袋的藍龍確實可怕,單
單一個頭就比一輛馬車還大,咧開的嘴巴完全可以一次吞下好幾個活人,真不知
道它完全從水裡冒出來會多巨大,恐怕可以直接將八幡船壓得粉碎!

  一聲驚鳴,三顱鳳凰正在藍龍頭頂盤繞著,週身綻放耀眼烈火,每煽動一次
,就有一股熱浪傳向四面八方,使得站在那兒的鐵浪都覺得自己快被蒸發了。

  藍龍這時才注意到三顱鳳凰,便張嘴,一個水球在它口腔形成,伴隨著震天
吼聲,水球激射而出,打飛三顱鳳凰。

  「傻鳥!」鐵浪忙叫道。

  顯得有幾分得意的藍龍正用那雙攝人心魄的巨眼看著甲板上的鐵浪和夏瑤。


  「你看它腦袋上!」夏瑤叫道。

  看到龍首之上還站著一個女人,鐵浪又被嚇了一跳。那個女人穿著一身火紅
長裙,面帶蝶翼面具,雙手各抓著龍角,正用一種默然的目光看著他們,海風吹
起她的裙角,那雙修長光滑的玉腿總會讓鐵浪遐想連連,看來鐵浪就是一個純粹
的淫蕩男。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龍使嗎?」看過閒來無事《龍使》的鐵浪不禁感歎道


  「現在不是歇獻的時候,我們再不跑就要變成肉醬了!」夏瑤喊道。

  此時,已經穩住身體的三顱鳳凰自高空疾飛而下,它也知道自己鬥不過這頭
巨龍,就飛掠而下,雙爪抓住鐵浪和夏瑤,帶著他們飛到半里外,便將他們拋到
了自己背上,低鳴一聲,顯然不希望與藍龍有過多的接觸。

  鐵浪看著藍龍,道:「若不阻止它,倒霉的不僅僅是紗耶他們,我們大明就
更倒霉了,讓它上岸,那就是生靈塗炭了!」

  「奇跡!你也會關心國家大事?」

  鐵浪沒好氣道:「我是關心黎民百姓的生死,才不關心大明呢!」

  「嗯,這樣我喜歡。」

  「那你喜歡我了?」鐵浪扭頭笑道,「既然喜歡我,那就和我洞房吧?」

  夏瑤一拳擊中鐵浪左臉,叫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我是說我喜歡你關
心老百姓,這和洞房沒有任何關係!」

  鐵浪的臉火辣辣的疼,恐怕牙齒都被這個不解風情的夏瑤打下來了,揉了揉
臉頰,道:「我們只要搞定那個女人就行了,所以傻鳥你就帶我們接近那兒。」


  三顱鳳凰叫了一聲,並沒有行動。

  「再不快點,又有人要死了。」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腦袋。

  其實三顱鳳凰不是怕死,而是怕鐵浪會受傷。之前鐵浪連續死了兩次,三顱
鳳凰差點心碎了,而且第二次還是它把鐵浪打死的,一想起來,三顱鳳凰哪裡還
敢放手一搏。

  「快點啊,我的乖乖鳥。」鐵浪親了一下三顱鳳凰的脖子。

  三顱鳳凰振動金翼,沒辦法阻止鐵浪的它決定做好自己的分內工作,守護光
環撐開,便朝藍龍飛去。

  「呵呵。」藍龍之上的美婦露出淺淺笑容,那雙嫣紅薄唇顯得非常的有誘惑
力,抓緊龍角,藍龍便怒吼了一聲,巨大身軀慢慢浮出,巨尾猛地拍擊了一下海
面,頓時掀起三十多丈高的海浪,海浪撲向主戰船,正站在船艙前的紗耶嚇得將
木門關上,巨浪沖擊著,好像有無數只手在推著門,身為忍者的紗耶被嚇得差點
哭了,那種完全不能與之相抗衡的力量最容易擊潰人的心理防線。

  隨著三顱鳳凰的接近,這頭高達十餘丈的藍龍完全浮出水面,似乎只能在水
裡戰鬥的它正盯著滑翔而來的三顱鳳凰,因它的飛行軌道不固定,藍龍一直沒有
發動攻擊。

  距離藍龍不到三十尺,三顱鳳凰在鐵浪授意下定格不動,主動地解除了守護
光環,鴻鳴一聲,顯然是在挑釁藍龍的容忍程度。

  美婦紅唇張合著,似乎在說著什麼,藍龍便張嘴吐出一顆水彈,來勢兇猛,
鐵浪則從左側滾下,被三顱鳳凰的爪子抓住虎腰,三顱鳳凰又是一叫,用力拋出
鐵浪,鐵浪呈拋物線飛向龍首之上,與此同時,三顱鳳凰再次打開守護光環。在
鐵浪飛躍水彈的那一瞬間,三顱鳳凰被水彈擊中,再次被撞飛,鳥背上的夏瑤只
覺得這個世界都在旋轉著,差點嘔吐。

  鐵浪已經出現在龍首上方,而拋物線的落地點竟然就是美婦身後,這足以證
明三顱鳳凰的投射具有很高的精準度。

  當美婦意識到這點時,鐵浪已經落在她身後,並從後面緊緊抱住她的身體,
魔手各握住一隻乳房,露出淫笑,道:「我抓住你了!」

  美婦顯然很吃驚,卻也沒有方寸大亂,手在龍角上滑動了一下,會意的藍龍
立刻沉入海裡。

  「楊追悔!」已經穩住的夏瑤叫出聲,可鐵浪已經被藍龍帶入了海裡,一陣
浪花後,水面恢復平靜,兩方的八幡船繼續前進著。

  三顱鳳凰不諳水性,只能在上方不斷徘徊,希望鐵浪能從水裡冒出來,不管
結果如何。

  再說沉入海裡的鐵浪可沒有鬆開手,甚至已經將美婦的衣服剝下來,見美婦
完全不抵抗,鐵浪登時明白她的手絕對不能鬆開,會招致什麼後果就不管了,反
正鐵浪現在是一手攪住美婦蛇腰,另一隻手則將她的裙子完全剝掉。這美婦也夠
騷的,裡面竟然未著寸縷,白溜溜的蜜臀暴露在鐵浪眼前。

  (水下也照樣操死你!別以為你哥哥是只旱鴨子!哥哥我是游泳隊出來的!


  鐵浪已經將肉棒掏了出來,當龜頭頂住美婦淫穴時,美婦嘴角冒出很多的泡
泡,驅使著藍龍在海裡到處亂竄著,希望將鐵浪甩開,如今赤裸裸的她更不敢回
海面上了,當鐵浪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順利插進她穴內時,美婦全身都在發抖,
受到影響的藍龍尾巴搖得非常厲害,好像是自己被強姦一般。

  成功插進去,用力一挺,整根大肉棒都沒入美婦淫穴內,知道美婦完全不敢
空出手攻擊自己,鐵浪就更來勁了,拔出大肉棒,抓著美婦滑溜溜的大腿,直接
拉起來,藉著水的浮力強行讓它們夾在自己虎腰上,大肉棒再次插入,開始賣力
抽送著,這一切顯得那麼的靜謐,只有不斷從兩人嘴裡冒出的氣泡證明這場水下
性交的強烈程度。

  美婦似乎從來沒有被這種可怕肉棒插過,渾身顫抖著,表情痛苦,儘管如此
,她的手還是不敢鬆開龍角,只能繼續讓鐵浪姦淫著。奸得熱火朝天的鐵浪都差
點爽死了,因為這種做愛姿勢是第一次使用,只有在水下才能使用這種姿勢,這
簡直就是老漢推車的升級版呀!

  幹著美婦淫穴,鐵浪還用力拍擊著她的臀部,雖然水下視線不佳,他還是能
看到美婦的蜜臀因自己的拍擊而顯出一個個手掌印。

  鐵浪那根火熱肉棒不斷衝開美婦的花心,甚至將子宮口都頂開了,在這種快
速抽深插的做愛方式刺激下,美婦已經受不了了,螓首昂起,玉臂抖得厲害,嘴
巴張得很大,冒出好多氣泡,一股陰精噴射而出,澆灌著鐵浪的龜頭,爽死的鐵
浪更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似乎是打算把美婦直接干死。

  呼吸困難的美婦胸口劇烈起伏著,海水已經灌入她的呼吸道,喉嚨一緊,已
經難以駕馭藍龍的她只得鬆手,軟軟靠在鐵浪身上,而這時鐵浪的肉棒已從美婦
穴內滑出。

  藍龍怒吼著,頭一甩,直接將鐵浪和美婦拋開,並迅速調轉了方向,兩隻在
水下發出幽藍寒光的瞳孔正緊緊盯著鐵浪和美婦,嘴巴一張,吼出的聲波擊中鐵
浪和美婦胸口,鐵浪頓覺有無數雙拳頭擊中胸口,一股鮮血嘔出,美婦也同樣嘔
出了鮮血。

  (媽的!連自己的主人也殺!)

  鐵浪抱緊美婦,忙朝海面游去,藍龍則緊跟著他們後面,人的速度不可能會
快得過藍龍,不過鐵浪游速確實很快。

  一股水浪噴起,鐵浪和美婦探出海面,深吸兩口氣,鐵浪剛要說話,週身卻
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他們兩個像螻蟻般在漩渦中打轉,正被迫游向漩渦中心,
下面就是藍龍的血盆大口!

  「鐵浪!」夏瑤叫著,三顱鳳凰迅速往下飛。

  接近鐵浪,腦子清醒的鐵浪忙抓住三顱鳳凰的爪子,在三顱鳳凰幫助下,鐵
浪和美婦成功逃出漩渦,這時藍龍的血盆大口正咬向他們,看來藍龍是打算一網
打盡。

  三顱鳳凰鴻鳴了一聲,週身綻放耀眼金光,刺得藍龍只好將眼睛閉上,沉入
了海裡。

  「你這噁心的男人!」看著鐵浪胯間那根還保持著勃起狀態的肉棒,夏瑤罵
道,她又看到美婦一絲不掛,蜜穴還有點紅腫,就知道鐵浪剛剛絕對用那根東西
去插那裡,更是憤怒,嚷道:「你這超級噁心男!這種事都做得出!」

  看著懷裡昏迷未醒的美婦,鐵浪白了夏瑤一眼,辯解道:「這叫戰術,我犧
牲了我的純潔,你還罵我?」

  「嘖嘖,你還有純潔,那母豬都會上樹了!」夏瑤非常氣惱地扭過頭,不願
意再看下去,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鐵浪這人,水下怎麼還能做那種事呢?

  「他們呢?」鐵浪忙問道。

  「全都駛向劍門渡了,恐怕到時候三方會發生戰爭,前面的八幡船絕對要倒
霉,前後夾擊,等他們覆滅了,後面的八幡船再和明軍衝突,以如今形勢來看,
盛禹船隊擁有絕對的優勢!」夏瑤分析道。

  「那趕緊回去,至少要讓他們有所準備!」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腦袋。

  「不能!」美婦忽然睜開了眼,摘下蝶翼面具,乳房抖得厲害,手捂著胸口
,似乎又要吐血了,還好只是嘔出了一些海水。「我要回到藍龍那兒,否則它會
發狂的!到時候誰都倒霉!趁它現在還沒有完全掙脫我的意念控制,讓我下去吧
!」

  「到時候你會不會又襲擊我們?」鐵浪反問道。

  「不會。」

  美婦答得很乾脆,卻讓鐵浪和夏瑤臉上疑雲重重。

  「你是盛禹氏族的人吧?」鐵浪問道。

  「不是,我是海上民族,我只是帶著藍龍出來獵食,正巧那時候它吃了幾個
掉進海裡的人,所以它就想吃更多。」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的話。」鐵浪猶豫了,若她是欺騙自己,招來的惡
果可不是鐵浪能想像的。

  「你一定要相信我,否則一切都完了!再遲疑,我也控制不了藍龍,它一發
狂,後果不用我多說的。」

  這時,一聲巨響從前方傳來。放眼望去,盛禹氏後方那艘八幡船被藍龍巨大
的尾巴砸得稀巴爛,藍龍正張嘴吃著在甲板上到處亂跑的人。

  「我勉強相信你,那你要我怎麼做?」鐵浪問道。

  「設法讓我再次抓住龍角。」美婦叫道。

  「試一試吧。」看了一眼美婦紅腫的陰唇,鐵浪吞下口水,肉棒還搖了好幾
下,夏瑤氣得再次移開視線。

  鐵浪將濕漉漉的長袍脫下披在美婦身上,道:「那就嘗試一下吧。」

  知道又要接近藍龍,三顱鳳凰鳴叫了好幾聲,振翅飛過去。

  接近藍龍,鐵浪便抓緊美婦的手,盯著那只趴在八幡船上撕咬著倭寇的藍龍
,美婦瞄了眼鐵浪那根還在外面曬太陽的肉棒,感覺喉嚨有點乾澀,似乎在渴望
著什麼。

  藍龍似乎沒有注意到他們,將一個正要逃跑的倭寇咬住,撕成碎肉,然後便
往嘴裡塞,森寒利齒上都是血絲。

  「準備了。」鐵浪依舊抓著美婦的手,看準時機,便和美婦一起跳下,在藍
龍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時,鐵浪和美婦落到藍龍腦袋之上。

  藍龍這時才反應過來,使勁搖著腦袋,可龍角已經被美婦緊緊握住,美婦並
叫道:「停止!」

  藍龍低吼了聲,似乎很不滿意,那雙瞳孔卻變得溫順了幾分,身軀潛入海裡
,只剩腦袋還浮在海面上。

  美婦鬆了口氣,道:「總算制住它了,我要駕馭它回家,你還要這樣子抱著
我嗎?」

  鐵浪不僅僅抱著她,肉棒還壓在她臀溝處,若不是自己的衣袍作怪,鐵浪很
可能再次插進美婦淫水汪汪的蜜穴內,笑了笑,鐵浪吻了一下美婦的耳垂,曖昧
道:「你就不能留下來嗎?我可以讓你體會更多在水下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美婦嚥下口水,卻道:「離開太久,族人會出來找我的,到時候跑出一大群
的藍龍,恐怕你沒辦法再做那種事。」

  想到那種壯觀場面,鐵浪問道:「那是不是每個騎著藍龍的都和你一樣的美
麗?」

  「你覺得有可能嗎?」美婦反問道,看來她還是有點自戀的。

  「好吧,那我不挽留你了,可是你能不能把盛禹船隊……」鐵浪想了一下,
道:「將他們船上的大炮都摧毀,然後把他們趕走。」一想到皆川優樹的悲劇,
鐵浪頓時露出邪惡的笑容,改口道:「我要讓他們統統死掉!」

  「不好意思,我族從來不開殺戒。」頓了頓,美婦笑道:「不過若是藍龍想
填飽肚子,我是阻止不了的。」美婦扭頭看著鐵浪,問道,「你確定要讓他們全
部死吧?」

  「嗯!」

  「那好辦,那麻煩你回到上面吧,這裡交給我了。」美婦驅使著藍龍,藍龍
高昂起頭,將兩人托得高高的。

  「再見。」鐵浪似乎有點不捨。

  「再見。」美婦點頭道。

  三顱鳳凰飛到藍龍腦袋前,鐵浪就爬了上去,美婦則招了招手,和藍龍一起
沉入海裡。

  「你和她說什麼了?」夏瑤問道。

  「待會兒你就會看到了。」鐵浪邪惡地笑著,看著這一千艘盛禹八幡船。

  正說著,一道巨浪在盛禹八幡船間炸起,藍龍出現在那兒,巨尾揚起,又重
重砸下,八幡船的風帆被砸斷,船身不穩,歪歪斜斜,已經慢慢沉入水中,那些
倭寇則哭天喊地的,接連掉進水裡。

  「快把那怪物打死!」

  炮火轟天,在盛禹船隊間冒起濃濃黑煙,而他們的攻擊目標已經潛入海裡,
不時出現在船隊任何一個角落,突然冒起,只要巨尾砸下,就有一條船要沉入海
裡。

  而這時,一直潰逃的長沼船隊已經往回駛,重振雄風的他們將炮口瞄準盛禹
船隊,站在主戰船上的紗耶玉臂一擺,百炮齊發,炸得盛禹船隊的倭寇哭爹喊娘
的。

  看著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大海,夏瑤有些於心不忍,又知道不殺光他們,日後
還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便將頭扭向另外一邊,望著蔚藍天空發呆。

  早已將肉棒塞進褲襠的鐵浪正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這場屠殺,若連這小場面都
適應不了,他以後還怎麼治理這個國家?

  一將功成萬骨枯!

  永恆不變的道理!

  不到兩刻鐘,盛禹那一千艘八幡船全部陣亡,或死或活的倭寇飄在海面上,
藍龍則在美婦駕馭下享受著這超級大餐。

  看著藍龍忙碌活動的情景,鐵浪思考著若擁有美婦的種族,自己是不是就能
控制所有的藍龍,到時候自己就是海上霸主,誰也奈何不了自己了!

  心裡是這樣子想的,但鐵浪卻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美婦那邊,畢竟自己還要早
點找到瘋癲散人,毀了他手裡的九轉仙經,絕對不能讓四仙拿到!

  「走吧。」鐵浪撫摸著三顱鳳凰的腦袋。

  駕馭著三顱鳳凰落到紗耶面前,很興奮的紗耶深深鞠躬,道:「多虧你的幫
助,否則我們就死定了。」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鐵浪問道。

  紗耶搖了搖頭,道:「家鄉已經不存在了,再多的打算也徒勞無功。」

  「現在你們還剩多少人?」鐵浪問道。

  「不到兩百人,能行駛的船隻只有二十艘,這聽起來真可悲。」紗耶苦笑道


  「這沒什麼,能活下來都挺好的。」鐵浪轉身指著那一片飄著屍體和船板的
海域,道:「這決戰爭是你們贏了,所以別再想著光復長沼這事了,你應該對自
己說,至少我為死去的族人報仇了!」

  「謝謝楊君的開導,這些道理我都懂的。」紗耶點頭道。

  「我有一個建議,如果你覺得不對,就當我是在放屁吧。」看著紗耶,鐵浪
繼續道:「讓他們放下手裡的武器,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別再做倭寇了,那種
刀鋒上舔血的日子已經不再適合你們了。」

  「可我們回不去了,東瀛幾乎被盛禹和他的聯盟控制了。」紗耶叫道。

  「你的身後就是你第二個家。」鐵浪瞇眼笑著。

  紗耶轉身看著劍門渡,眼睛睜大,卻又顯得很失神,搖頭道:「家只有一個
,永遠不可能有第二個,楊君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先問問他們吧。」說完,紗耶
邁著有點沉重的步伐跳到另一艘八幡船上。

  「喂!」美婦和藍龍出現在主戰船前方,朝著鐵浪使勁招手,叫道:「我回
去了,再見!」

  「再見!」鐵浪點頭道。

  三顱鳳凰也叫了一聲,藍龍則以悶哼聲回應三顱鳳凰,顯然不喜歡搭理三顱
鳳凰。

  在主戰船上休息了一會兒,紗耶和剩餘的人都上了主戰船,圍在鐵浪前面。


  「經過商議,我們決定為我們以前的醜陋行徑贖罪,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
們加入明軍的船隊,我們願意和他們共同抵禦其他倭寇的入侵!」紗耶叫道。












第四話 失憶少女

  聽到這話,鐵浪非常的激動,卻又面露愁雲,要倭寇和明軍打成一片,不論
從哪方面來講都不可能。大明建立之前,倭寇便時常滋擾沿海地區,老百姓只要
一聽到「倭寇」兩字便會本能地將他們和殘暴、貪婪、獸性這些名詞聯繫在一起
,又怎麼可能會像對待明軍那樣子對待他們呢?

  看著紗耶那炙熱雙瞳,鐵浪似乎不想打擊她的自信心,可眼前狀況就是如此
,就如冰和火永遠不可能相容般,沉默好一會兒,鐵浪開口道:「這樣子吧,你
們先留在海上,我回去和他們商量,要不然太冒昧了。」

  「我明白,那麻煩楊君了。」紗耶又鞠躬。

  「麻煩楊君了!」僅存的兩百多人各個面色嚴峻,紛紛低下丫頭,他們都已
經失去了自己心中的燈塔,若鐵浪給不了他們滿意的答覆,恐怕他們會去擁抱死
神了。

  「我們先走了,回頭見。」說著,鐵浪就和夏瑤一起爬到三顱鳳凰背上,在
他們的注目下朝潮州飛去。

  「你所謂的回頭見是多久?」夏瑤問道。

  「也許是永遠。」鐵浪苦笑道。

  回到都督府,鐵浪找到了海瑞,將先前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還說自己和
異族女子潛進海裡搏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了她。當鐵浪提到將倭寇入編
明軍這事時,海瑞斷然拒絕,不給鐵浪任何的反駁餘地,他非常頑固,比任何一
塊石頭都來得頑固,因為他見證了倭寇太多醜陋行徑。

  「那我們先不談收編倭寇這事,我們來談一談夏瑤……夏少楓這事。」轉移
了海瑞注意力,鐵浪便問道:「當一個王朝搖搖欲墜時,會有另一個王朝替代之
,再帶給黎民百姓安康日子,大明先皇朱元璋便是如此,為了推翻元朝黑暗統治
,可謂費了畢生精力。可他的後人沒有珍惜他的辛勞果實,重用道士,迷戀煉丹
求長生,又信任奸臣嚴嵩,嚴嵩父子欺壓百姓,剋扣軍餉,只要是熱血男兒都想
將他們殺死,更想推翻大明的統治,而徐大人是這些人中的佼佼者,他擁有實力
和決心,既然敢寫信給都督,那就說明他已下定了決心,可都督的表現委實讓人
失望啊!」

  海瑞一直在聽,並沒有說話,身影被陽光拉長,顯得異常佝僂,花白鬍鬚打
結,太久沒有梳理了,這也難怪,一個隨時都要上戰場的人怎麼有時間梳理打扮
呢?他的目光渾濁發黃,看著鐵浪這個後起之秀,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忍不住開
始咳嗽,沙啞著聲音,道:「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大明培養了我,我怎可
以背叛她?不管大明是不是搖搖欲墜,像我這般風燭殘年,我都會保護著她,就
算天下人都背叛了大明,我也不會。」微微歎氣,海瑞繼續道:「這兩日多虧悔
兒你的幫助,否則潮州很可能已生靈塗炭了。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只希望你能
忘記你剛剛說的那番話,倭寇是不可能收編的,我也不可能背叛大明,徐階他要
怎麼樣不關我的事,我要做的是保護大明的每一寸土地,我不會擅離職守的跑去
和他一塊鬧的。」

  「那若徐階大人舉旗起義,你會怎麼辦?」鐵浪問道,這才是至關重要的一
點。

  「若吾皇召喚我平叛亂,我會立刻揮兵北上救駕!」海瑞幾乎咆哮出聲,又
不停地咳嗽了。

  鐵浪拍著他的後背,道:「不好意思,我說得有點重了,保重好身體。」

  「我這身體一直如此,已經習慣了。悔兒,等這邊的事都辦了,你就待在我
女兒身邊,好好的幫她忙,別讓她太勞累了,一個女孩家卻要學著男兒上戰場打
戰,可真是不易。」

  「放心吧,我會好好幫她忙,不管哪方面。」鐵浪露出有點淫邪的目光,正
在幻想海露求自己插進去,那畫面實在是淫蕩呀!

  又和海瑞聊了一陣,知道他是鐵了心不收編倭寇,更鐵了心不舉旗起義,氣
得鐵浪都想掏出大雞雞拍一拍海瑞的腦袋,讓他學會轉彎。當問到如何處理夏瑤
時,海瑞的態度倒不錯,不聞不問。

  當鐵浪要回房間時,海瑞又向鐵浪提起南澳島的事,本想好好休息一個中午
的,知道海瑞很想早點滅了海盜,鐵浪只得答應吃了午飯就去探查情況,誰教鐵
浪現在是他們的救世主呢?

  午飯吃得一點都不開心,因為多了俞大猷那個愛說風涼話的傢伙,再者海瑞
這個老頑固也在,鐵浪都不敢調戲幾位美人了。為了避免優樹受到驚嚇,鐵浪並
沒有讓她出來一起吃飯,而是草草吃完,就端著一大碗的飯菜給優樹。

  徐半雪看著鐵浪離去的背影,似乎覺得飯菜都無味了,嘀咕道:「為什麼要
對一個東瀛女人那麼好呢?」

  坐在她旁邊的葉夢嵐聽到徐半雪的抱怨,淺淺一笑,並不多說什麼,她那撩
紗品食的舉止十分的優雅。

  走進優樹房間,鐵浪看到她抱著三味線發呆,那失神的模樣嚇了鐵浪一跳,
就怕她會想起什麼,至於夢嵐之所以將三味線交給她,大概是想給她那空虛的心
靈一點寄托吧。

  「哥哥。」皆川優樹一看到鐵浪,顯得神采奕奕,放下三味線衝過去,攬住
鐵浪虎腰,呢喃道:「優樹還以為哥哥不要我了呢,出去這麼久還不回來。」

  「我去弄好吃的給你啊,肚子餓了吧?」鐵浪摟著優樹,心生憐愛,扶著她
坐在床邊,便夾起一塊茄子給她吃。

  舔了舔油膩膩的紅唇,優樹含笑道:「真好吃,好像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
的菜,是哥哥自己做的嗎?」

  「我哪有那本事,都是嬤嬤煮的,好吃就多吃一點,把肚子填飽了。」鐵浪
溫柔的軟語道。看著優樹那清純可愛的模樣,鐵浪都有點想把她這顆櫻桃吃了,
可又不敢勉強,若對她身心造成傷害,鐵浪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所以暫時只
能以哥哥的身份和她相處。

  「看看你,沒個吃相,嘴巴上都是飯粒。」鐵浪伸手抹去優樹嘴角的兩顆飯
粒,繼續道:「夢嵐應該有告訴過你女兒家要注意形象的吧?所以你不能吃得滿
臉都是飯粒,懂嗎?」

  「哥哥說了,優樹就懂了喔。」皆川優樹撐著下巴,張嘴求食,吃到食物,
她便很開心地嚼著,哼著歌,卻是東瀛的民歌《櫻花》,那也許是優樹唯一剩下
的記憶了。

  陪優樹吃了午飯,鐵浪讓優樹躺到床上休息,他則打算去南澳島走走,視察
情況,可優樹說什麼都不讓他走,一定要鐵浪陪著她,還要鐵浪陪著她睡覺。優
樹的思想其實就像小孩子,完全不知道所謂的男女有別,以為鐵浪是她的哥哥,
那就什麼事都可以做了;當然,這裡的什麼事絕對不包括性愛,失憶少女完全不
知性愛為何物,這還需鐵浪的引導。

  放下床簾,鐵浪和優樹一起鑽進被窩,優樹攬著鐵浪脖子,眨著那雙清澈雙
瞳,一直注視著鐵浪俊朗臉頰,似乎百看不厭,還時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那
永恆不變的笑容也很可愛,嘴角梨渦更是讓鐵浪浮想聯翩。

  躺了一會兒,鐵浪彈了一下優樹吹彈可破的臉蛋,問道:「你不把眼睛閉上
,怎麼能睡著?」

  「我喜歡這樣看著哥哥。」優樹露出整齊的貝齒,潔白無瑕。

  「那不睡覺嗎?」鐵浪笑著問道。

  「優樹不睏,只是想和哥哥躺在一塊,有哥哥陪著,優樹覺得很舒服。」優
樹還是那樣看著鐵浪,搞得鐵浪都覺得自己內心想法被優樹看穿了。

  此時的鐵浪左手摟著優樹柔肩,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和服單薄
,鐵浪覺得自己彷彿直接撫摸著優樹如雪肌膚,自然萬分激動,這就導致了喜歡
表達鐵浪慾望的肉棒完全勃起。

  「優樹,哥哥偶爾也要出去活動的,有時候不方便帶你去,所以偶爾哥哥不
在你身邊也很正常的,你可不能因此而心情不好。」

  「可人家就是想讓哥哥陪著啊。」優樹嘟起小嘴。

  看著優樹那誘人薄唇,鐵浪不覺嚥下口水,總想一親芳澤,又怕她嚇到,看
來做一個假哥哥也不容易啊,若能做一個禽獸哥哥,那倒是不錯,可鐵浪下不了
手,面對這個好似初生嬰兒般的優樹,他再禽獸也不能搞強姦吧?

  有點無奈地歎氣,鐵浪道:「你總有一天要出嫁,而哥哥也會成家的。」

  「那我就嫁給哥哥,哥哥娶我,這樣子我們就不用分開了。」優樹脫口而出


  「我們是兄妹。」鐵浪解釋道,「兄妹怎麼可能成婚呢?」

  「要嘛,我要哥哥娶我嘛,好不好嘛?」優樹撒嬌道,搖著鐵浪身子,雙乳
則在他胳膊上不斷摩擦著。

  「好,好,哥哥答應你,滿意了吧?」鐵浪笑道,看來優樹以後會很黏人的


  「嗯,那就說定了喔。」優樹很滿意鐵浪的回答,趴在鐵浪胸前,打了個呵
欠,她已經有點睏了,呢喃道,「優樹要哥哥一輩子陪著,不要和哥哥分開,哥
哥是我最愛的人,哥哥最好了,哥哥是我最愛的人……」

  聽著優樹呢喃軟語,鐵浪肉棒都有點脹痛了,面對這又純潔又似在勾引自己
的尤物,鐵浪這只超級大色狼怎麼可能會不動心呢?只是還不敢動她罷了。若某
天將皆川優樹和琉璃千代一塊放在床上享用,那真是仙境美景呀!

  一會兒後,優樹呼吸趨緩,鐵浪確定她已經睡著,就將優樹身子小心翼翼地
移開,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出門。

  讓葉夢嵐多陪陪優樹,鐵浪便騎著三顱鳳凰朝南澳島方向飛去。

  為避免吃硫酸炮彈,鐵浪讓三顱鳳凰盡量飛得高點,自己則觀察著四周的海
域,戚繼光一直說南澳島易守難攻,還沒看到南澳島的鐵浪倒不這樣認為,因為
肉眼看去海面根本沒有障礙物,戰船應該可以自由攻擊才對,可當鐵浪看到南澳
島大半輪廓時,他完全否定了自己這個觀點。

  瀕臨南澳島,附近便看見大大小小不下三十個小型島嶼,圍繞著面積在一百
三十平方公里的主島周圍,海浪拍擊,隱約可見水下礁石,單單這點就讓明軍膽
寒了,一個不小心,戰船很可能沉入大海。再看南澳島地形,正前方是一個延綿
小島十分之一的沙灘,沙灘兩側建起兩丈餘高城牆,一直延伸至絕壁之下,比起
潮州的城牆,這確實算不了什麼,可城牆之上擺放著的五十門大炮足以將任何一
艘膽敢貿然接近的船隻炸得粉碎,每門炮的瞄準方位都是沙灘前方的水域,看來
海盜是知道明軍要進攻就只能從正面進攻。駕著三顱鳳凰繞著南澳島飛了一圈,
事實也證明了鐵浪的猜想,這南澳島簡直就是天然屏障,除了城牆及沙灘外,其
余都是絕壁,終極防禦!

  看著這個平靜的島嶼,鐵浪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攻下它,如果是現代,派幾架
飛機,再扔幾顆導彈下去,他們絕對玩完的,可這是明朝,兵力裝備還沒先進到
那種地步。

  鐵浪一直認為自己頭腦很好,現在卻也擠不出什麼好方法,只好駕馭三顱鳳
凰先回潮州了。

  怕紗耶他們等得太久,鐵浪就改變航線,先飛往劍門渡那邊。

  穩穩落到主戰船上,紗耶正從船艙鑽出來,看來是等久了,一看到鐵浪,便
問道:「怎麼樣了?」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跳到甲板,鐵浪滿懷歉意。

  紗耶略顯失神,卻又笑出來,道:「是我們一廂情願,就算他們度量再大也
不可能答應我們的請求,呵呵,麻煩楊君了。」

  「真不好意思,給你希望又讓你失望。」

  「這有什麼呀!」紗耶矜持地笑著,齊眉瀏海被海風吹亂,裙角飄搖,發出
細微聲響,看著高大的鐵浪,紗耶問道:「我家公主怎麼樣了?」

  「挺好的,我會好好照顧她,你不用擔心的,我倒是擔心你們的未來。」看
著那些正三兩個坐在一塊暢談的倭寇,鐵浪總覺欠了他們什麼。

  「那條路行不通,我們還會想辦法的,世界之大,絕對有我們容身的場所,
楊君不必掛心,你只需替我們照顧好公主就行,主公也戰死沙場了,公主現在是
長沼氏唯一的血脈,希望您能給予她無微不至的關懷。」紗耶又向鐵浪鞠了一躬


  「我希望你能陪著優樹,因為她以前都是你照顧的,沒你在她身邊,你也不
會放心的。」

  紗耶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放不下他們,除非他們都安頓好了。


  「那我再想想辦法。」鐵浪眼睛忽然一亮,便問道:「你們以前和那群海盜
有往來嗎?」

  「你是說吳平的海盜團嗎?」

  「嗯。」

  「確實有,怎麼了?」

  鐵浪思考了一番,問道:「那你們現在的關係應該還沒有斷,應該還可以自
由進出南澳島吧?」

  「嗯,可以的。」紗耶點頭道,一臉的疑惑,似乎還搞不明白鐵浪的想法。


  鐵浪露出笑意,道:「我打算以你們的名義和海瑞做一次交易,他們一心想
攻克南澳島,卻因為那兒的天然屏障保護,屢次進攻都失利,若你們能幫助他們
攻下南澳島,絕對算是大功一件,到時候海瑞就沒有理由反對你們的加入。」

  「那我們該怎麼做?」紗耶問道。

  「這只是一個初步構思,還需時間好好計劃,你先和他們說一下,看他們有
沒有什麼好的計策,我的要求有點苛刻,就是希望你們能搞定南澳島外面那些大
炮,放明軍上島,之後還要協助明軍進行剿滅行動,雖然很苛刻,不過只有如此
,海瑞才會放心收編你們。」

  紗耶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那我先問他們,麻煩楊君了,代我向
公主問好。」

  「我知道你很想公主,晚上我帶她過來玩吧。」

  紗耶搖了搖頭,道:「謝謝楊君的好意,不必了,我不希望公主再接觸以前
的生活,要不晚上你來接我吧,我想去探望公主,我很惦記她。」

  「沒問題,那你們下午就好好商量,晚上我帶你去見海瑞,大家談一談,我
先回去了,再見。」鐵浪笑了笑便爬到三顱鳳凰背上,一聲低鳴,三顱鳳凰已經
飛起。

  「保重喔!」紗耶招手道。

  「我去查看了南澳島地形,的確易守難攻,就算投入所有兵力,恐怕效果還
是甚微。」鐵浪道。

  海瑞點了點頭,神色凝重道:「若不是如此,我們早就將他們一舉殲滅了。


  坐在海瑞對面的戚繼光一直沒有說話,都在聽著鐵浪和海瑞的對話,想插也
插不上嘴。

  「除了怕城牆上的大炮,還有摸不清水下暗礁情況,很可能沒上島前就沉船
了,所以若有人能解決那些大炮,並提供正確的航線,那麼這場戰爭誰會贏?」
鐵浪問道。

  「只要能解除這兩道屏障,便勢如破竹,絕對可以一舉殲滅!」海瑞激動得
拍案而起,似乎已經看到海盜投降的畫面。

  「若有人能解決這兩點,但要求加入船隊,不知……」

  「你是指倭寇吧?」海瑞顯然猜到了鐵浪的想法,他人雖老,腦子還是很靈
活的。

  「呵呵,既然大人明察,追悔就直說了。倭寇現在的頭目紗耶打算晚上和您
談一談攻克南澳島這事,條件就如追悔剛剛說的,只要是在他們的幫助下攻破,
那都督就要收編他們。」鐵浪拱手道。

  「繼光,你的意思如何?」海瑞問道。

  見自己終於可以開口,戚繼光倒有點不知該說什麼了,忙站起身,道:「既
然他們肯棄暗投明,幫我們打擊海盜,這就表明他們的決心,繼光認為我們可以
放下以前的成見,和他們和平共處。不過有點很重要,我希望以海外援軍的頭銜
收編他們,不能明目張膽地說我們收編倭寇,否則被聖上知道便大事不妙,對他
們也不公平。」

  「呵呵,繼光你的腦子越來越靈光了。」海瑞誇讚道。

  「都是都督教導有方!」戚繼光笑道。

  既然海瑞已經同意了,鐵浪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向他們告辭,鐵浪便去
看望優樹。

  優樹也許是早上太累了,現在還在床上睡著沒有起來,側躺,右手枕著臉蛋
,乳房隨著那均勻的呼吸而起伏著,鐵浪卻沒有太注意那裡,而是看著她那張平
靜還帶著些許笑意的臉蛋,絕色傾城之女,能與她處得這麼近,鐵浪已經很滿足
了。

  雖說皆川優樹和琉璃千代長得一模一樣,可鐵浪就是覺得優樹比千代美多了
,也許是算上優樹的心靈美吧,想到琉璃千代肚兜內的赤血碧煉,鐵浪心裡還有
點發毛,都覺得自己上次敢強暴琉璃千代,簡直就是英雄般的壯舉呀!

  坐在床邊,鐵浪撫摸著優樹的手,似乎還能感覺到它的顫抖,鐵浪笑著搖著
頭,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對優樹下手,一個裸著肩膀的女人躺在自己旁邊,是
男人都會動心的。

  嚥下口水,怕自己真的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鐵浪便打算離開了,這時優樹
突然睜開了眼,拉住鐵浪的手,呢喃道:「剛剛夢到哥哥了,夢到和哥哥在雨天
玩泥巴,哥哥好壞,弄了人家一身泥巴呢!」

  看著優樹那浮起紅暈的透紅臉蛋,鐵浪嬉笑道:「那之後我們再去玩吧。」


  其實優樹夢裡情景早就發生過了,她還被鐵浪強吻了,差點失身,只是不知
道優樹剛剛有沒有夢到這些情景。

  「哥哥,我們到外面走走好不好?躺久了好累人啊!」優樹揉著眼睛,感覺
還是有點酸酸的,但已經睡飽了。

  「外面太陽很毒,妹妹你細皮嫩肉,可不能亂跑,變黑了就沒人要你了。」
鐵浪調侃道。

  鐵浪不敢帶優樹到街上到處亂走,就怕被無知的老百姓謾罵,想替優樹換上
明人的服裝,又想起她當初的那番話,最終還是決定讓她一直穿著代表東瀛身份
的和服。

  「沒事啊,我只要有哥哥就行了,反正哥哥你不會離開優樹的,對嗎?」優
樹挪動嬌軀,依著鐵浪,兩隻手則抱著鐵浪虎腰,就連大半柔肩暴露出,她也沒
去在意,被白色內襯衣緊裹著的玉乳也若隱若現,中間深深的溝壑正誘使鐵浪緊
緊盯著,不斷嚥著口水。

  「對嗎?」優樹睜著明眸問道,完全不知道鐵浪是被自己這誘人姿勢勾引得
說不出話。

  鐵浪乾咳兩聲,摟著優樹,道:「哥哥當然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了。」

  「那我們要成婚嗎?」

  鐵浪覺得優樹現在的思想絕對還停留在玩扮家家酒的階段,所以便點頭道:
「當然要了,等時機成熟。」

  「知道了,那優樹以後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優樹笑得非常的甜,抬起頭親
了一下鐵浪的嘴角。

  這一親可不得了,鐵浪臉都脹紅了,覺得呼吸都快停止了,許久說不出話,
這種感覺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一個久經性愛洗禮的男人身上?

  「優樹!」鐵浪叫出聲,摟得更緊了,一臉幸福的樣子。

  「哥哥,你太用力了,優樹會疼。」優樹嗔道。

  「嗯,知道了,我會輕一點。」鐵浪俯身吻了一下優樹的肩膀,聞到那股獨
特體香,鐵浪甚至想將優樹和服剝了,好好欣賞優樹這具成熟肉體。

  「哥哥……會癢……唔……」優樹發出了呻吟聲。

  「這樣子就癢了?」看著優樹的薄唇,鐵浪真的好想將它含進嘴裡。

  此時,夏瑤正站在門外,她本想過來陪優樹的,現在卻不敢進去,聽到優樹
和鐵浪對話,夏瑤腦海裡馬上浮現出鐵浪將那根東西插進優樹身體裡的畫面,她
鄙夷道:「人家都失憶了,楊追悔還能下手,看來真是人渣一個,我一定不能讓
鐵浪玷污了純潔的優樹!」

  夏瑤用力推開木門,叫道:「快拔出來!」

  此時的鐵浪正準備吻優樹微微張開的紅唇,被夏瑤這麼一嚇,差點咬到了自
己的嘴唇,扭頭看著正欲拔劍的夏瑤,鐵浪一臉莫名其妙,優樹則嚇得鑽進了被
窩。

  見鐵浪衣冠整齊,夏瑤意識到自己搞錯了,就清了清嗓子,指著上方,道:
「哈哈,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哈哈,真得很不錯,嗯,確實不錯。」自言自語著
,夏瑤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等夏瑤走了,優樹才探出腦袋,問道:「哥哥,剛剛那個是誰?」

  「你沒有看過她嗎,應該有啊?」鐵浪問道。

  「第一次看到,好凶喔。」優樹小聲道。

  鐵浪明明記得早上要和大家逃走時,還特意讓夏瑤送優樹回房間的,現在優
樹卻說不認識夏瑤,應該不可能的,除非優樹的記憶能力非常的差,只能記住很
短時間發生的事,可關於自己的記憶,優樹好像都記得。

  為了確定優樹是不是患了這種罕見的失憶症,在陪了她一個時辰後,鐵浪跑
去找來夏瑤,他則站在窗外觀察著優樹的神態。

  夏瑤走進去,便問道:「我剛剛是不是有來過?」

  坐在床邊的優樹搖了搖頭,小聲道:「剛剛就我哥哥來過,沒有別的人,你
是來找我哥哥的嗎?」

  「你真的沒有見過我?」夏瑤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嗯。」

  「好可愛的女子。」夏瑤聳著肩膀走出去,看了眼滿臉疑惑的鐵浪,道,「
她的記憶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差,也許你對她做了什麼事,她都不會記得的。」

  「可她記得我,自從失憶之後和我在一起的事她都記得很清楚。」

  「那看來她心裡就只有你了,容不下別人,呵呵,不錯啊,那你要好好的待
她了。」夏瑤揚起眉毛,笑了笑便離開了。

  如果優樹連鐵浪都忘記了,那麼鐵浪每次和優樹做愛,優樹豈不是每次都以
為是第一次做愛,那也挺不錯的,想到那種場面,鐵浪頓時露出淫蕩的表情,但
瞬間又變得正經。

  如今的優樹根本一點生活自理能力都沒有,自己又不可能隨時隨地陪著她,
若自己離開期間她發生了什麼事,鐵浪絕對會內疚一輩子,加之她的記憶力那麼
差,得找個人全天候陪著她才行,想來想去,鐵浪覺得只有紗耶最合適。

  進去繼續陪伴著優樹,等葉夢嵐前來叫他們吃晚飯時,鐵浪問優樹是否認識
夢嵐,優樹想都不想就搖頭了,看來她確實患上了那種奇怪的失憶症。

  這次鐵浪直接端著兩碗飯去陪優樹吃,吃完休息了一會兒,鐵浪就讓葉夢嵐
陪著優樹,讓她們熟悉了一下,鐵浪才離開。

  駕馭著三顱鳳凰,鐵浪飛往劍門渡,將紗耶接到了都督府。

  這次談判除了海瑞和戚繼光外,那個惹鐵浪惱怒的俞大猷也參加了,戚繼光
位左,俞大猷位右,海瑞坐中間,紗耶一個人坐在對面,呈現三對一的場面,做
為介紹人的鐵浪則站在一邊,他不屬於左邊也不屬於右邊,所以只能當個觀眾,
當然了,關鍵時刻還是有發言權的。

  談了好久,雙方終於在幾個關鍵問題上達成了協議,這也算是一次圓滿的談
判,但要將協議付諸行動,恐怕要些許時日。

  「何時可以行動?」俞大猷問道。

  「看你們。」紗耶剛滿十八,磨練也算多,雖然身體不算很成熟,但心智十
分成熟,應付他們三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當然是越快越好。」俞大猷咧嘴笑著。

  「嗯,我也這樣認為,畢竟拖太久了,海盜也會識破,那就明天吧,到時我
們會朝天鳴槍,還希望你們能及時趕來,我不希望再死任何一個兄弟了。」紗耶
道。

  「我們會盡量的。」海瑞點頭道。

  見他們不說話了,鐵浪就插話道:「圓滿結束,那我帶她去見優樹了。」

  「去吧,我再和繼光、大猷商量一下明天作戰的細節問題,還有,盡量選擇
明日申時左右吧,我們從潮州到劍門還要些時間。」海瑞補充道。

  「可以,等我們好消息吧。」紗耶點了點頭,便起身和鐵浪一塊離開了。

  「都督,她可靠嗎?」俞大猷問道。

  「這和可靠扯不上邊,若不相信他們,要攻下南澳島也是不可能的,而且這
對於我們而言也沒什麼損失。」海瑞解釋道。

  「若明天一切順利的話,我希望之後你能寸步不離地陪著優樹,我是一個男
人,很多事我都不方便的,可以嗎??」鐵浪問道。

  「嗯。」紗耶一毫不猶豫地點頭了,繼續道:「我會好好陪著公主,不管發
生什麼事。」

  「剛剛他們在時,有一點我很想問你,但又不想打斷你們,就是你如何提供
正確的航線給海瑞他們?繪製地圖是不可能的,精細度要求太高了,我有去那邊
看過,也許偏離一點,船隻都會觸礁沉沒。」

  「不好意思,這個我沒辦法去細細考慮,只能看你們的運氣了。航線我們根
本提供不了,因為每次進入南澳島,我們都是透過海盜的指引。」紗耶解釋道。


  「這是成敗與否的關鍵,若你們開始行動,我們的船隻還困在暗礁之外,你
們絕對會被全部消滅的!」鐵浪嚴肅道。

  「比起無家可歸,其實選擇死亡,讓亡靈回到家鄉也不錯,呵呵,一切看運
氣吧。麻煩送我回去,我還要和他們商量一下,既然要做,就要全力以赴。」紗
耶苦笑道。

  紗耶看著皆川公主,見她好端端的,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可當她知道公主
已經記不得她了,紗耶不免有些心酸。雖然紗耶覺得公主忘記那些辛酸記憶是好
的,可她不希望公主連自己都忘記了,可事實就是如此,優樹能記得的只有鐵浪
了。

  紗耶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掩面退了出去,鐵浪也跟了出去。

  「好吧。」鐵浪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送紗耶回去,鐵浪跑到了人魚姐妹的房間。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魚姐妹,鐵浪嬉笑道:「你們很喜歡大海吧?」

  「是啊。」施樂點頭道。

  「我有一項任務交給你們,很簡單,就是現在和我去一趟大海,幫我探查一
段航線,沒問題的話,明天下午還需你們帶路。」

  施樂伸手勾住鐵浪的脖子,在他唇邊吻了一下,曖昧道:「那我有什麼好處
呢?」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如果順利,我明天陪你一個晚上,怎麼樣?」鐵浪伸
手探進被窩,握住施樂右乳,溫柔地捏著。

  「唔……唔……這是相公說的喔……」身體很敏感的施樂早已紅霞滿面。

  「不過要等到優樹睡著才行,這沒問題吧?」

  「嗯,那也可以玩很久。」施樂使勁親了一下鐵浪的嘴唇,吃吃一笑,道:
「那明晚我就把相公搾乾!讓你多射一點到我裡面!」

  「如果生出一個人不像人,魚不像魚的怪物,那怎麼辦?」鐵浪淫笑道,手
力加重,已經感覺到施樂的乳頭硬起,鐵浪的手鬆開那只軟軟玉乳,慢慢爬向施
樂三角地帶,在肉縫上滑動幾下,再收回手,手指上都是施樂的淫水,看來施樂
確實是鐵浪見過最騷的一個!

  能讓一個騷淫女人只屬於自己,那也是一種不小的成就啊!

  施樂像塊豆腐般倒在鐵浪懷裡,軟語道:「這就看相公的能力了,多射一點
也許就更像人嘛,所以射多多的,就絕對是個人了。」

  「嘖嘖,你以為我那裡是噴泉嗎?想射多少就射多少,我跟你說,那裡是男
人的力量源泉,可不能一直射,射多了會死的。」鐵浪捏了一下施樂的臉蛋,滑
嫩至極。

  「反正相公那麼多女人,遲早都會射死的,我當然要得到更多了,要不等相
公你已經做不了了,我怎麼辦喔?」施樂嗔道。

  「沒事啊,最多我去買大蘿蔔,照樣讓你舒服的。」

  「才不要!蘿蔔和相公那好東西沒得比,相公那東西最讓妾身舒服了,妾身
下面濕了,很想那東西了,相公你能插我嗎?」施樂的手已經在撫摸著鐵浪勃起
的胯間,手法很妙,專門刺激著龜頭。

  鐵浪其實也很想將施樂這小妖精壓在床上干,可是現在絕對不能滿足她,否
則這兩天她就不會賣力工作了,所以便道:「明晚我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今天
就讓我養精蓄銳,為明晚我們的合體做準備,好嗎?」

  「好吧……」施樂顯得很不情願。

  鐵浪和施樂調情期間,躺在裡面的小月都沒有開口說話,她一直保持著那多
做事少說話的習性,雖都是人魚,性需求方面簡直為零,每次都是等著鐵浪主動
,她是絕對不會像姐姐那麼主動的。

  「你們把衣服穿好,現在我帶你們去大海玩。」鐵浪鬆開那只正在挑逗施樂
乳頭的手。

  「好的!」施樂很開心地抓來放於床尾的丁字褲和胸罩,當著鐵浪的面就開
始穿,小月則大半個身子都縮進被窩,有點扭捏地穿著,臉蛋比被挑起性慾的施
樂還來得羞紅,煞是可愛。

  等她們都穿好,鐵浪便和她們駕馭三顱鳳凰飛往南澳島。

  話說,這三顱鳳凰也夠可憐的,有事沒事就要被人騎著。






第五話 攻陷賊島

  夏夜的風有點涼,加上三顱鳳凰的高速飛行,所以感覺非常的舒服,只是今
晚的月亮似乎害羞了,半輪明月都躲藏在雲層中,只給予大地點滴的光明。

  到了南澳島前方,鐵浪便讓三顱鳳凰貼近海面。

  「這下面一直到碼頭都有暗礁,你們兩個幫我從這裡各尋一條最精確的航線
,寬至少要一丈半,深度也要這個數,否則戰船將無法通行,麻煩你們了。」鐵
浪道。

  「嘖嘖,相公你還會跟我們客氣呀,反正有需要我們的時候,吩咐我們一聲
就行了。」坐在鐵浪前面的施樂伸手在鐵浪胯間摸了一下,甜甜一笑,道,「明
天晚上我們就需要你了,你整晚都別想睡覺了!」

  「嗯,先把任務完成了。」鐵浪吻了一下施樂的耳垂。

  被弄得有點癢的施樂扭動著嬌軀,隨意的挑逗就讓她激動不已了。

  又讓三顱鳳凰飛低了點,施樂就當著鐵浪的面將火紅色繡花羅裳褪下,又貼
近鐵浪,抓著他的手按在胸罩上,曖昧道:「這兩件就麻煩相公幫我脫了哦。」


  「你這小妖精!」鐵浪抱緊施樂,手已經將胸罩解開,施樂則順手將胸罩扯
下,那對傲人巨乳完全得到了解放,在朦朧月色下顯得非常的迷人,乳尖櫻桃更
是充滿了誘惑。

  接著,鐵浪蹲地將那裹著施樂肥厚陰戶的丁字褲也脫了,便在那香噴噴的陰
戶親了一下,施樂立即叫出聲,急忙將嘴巴摀住,生怕會被人聽到。

  坐在鐵浪後面的小月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最終還是在鐵浪的伺候下脫得精
光,害羞的她低頭捂著挺拔雙乳,她仍是那麼的迷人。

  「下水後要小心點,因為你們是人魚,所以我才拜託你們的。」鐵浪笑道。


  「因為你那個很持久,所以我們明天晚上就要拜託你囉。」施樂在鐵浪臉上
親了一下便跳進海裡,濺起的浪花落在三顱鳳凰金翼上,又被那層很微弱的金黃
光芒彈開了。

  施樂從水裡鑽出來,修長雙腿已化成魚尾,正輕輕拍打著水面,秀髮黏腮,
抹去臉上海水,她便讓小月也下水。

  當她們都下水後,鐵浪則抱著她們的衣服站在那兒等待著結果,無聊的他各
聞了聞人魚姐妹的胸罩和丁字褲,發覺氣味不一樣。施樂的胸罩有著很強烈刺激
的乳香,小月的則只有一點點;施樂的丁字褲有股淡淡的躁味,小月的則清香撲
鼻。對於這兩種氣味,鐵浪不能說出自己愛聞哪個,反正有著差異都是好的,若
一模一樣,那就沒有多大意義了,想著施樂的野性大膽,小月的嬌俏可人,鐵浪
揚起了笑容,真覺得能得到人魚姐妹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看著三顱鳳凰,鐵浪就想起它把自己打死的畫面,若自己的性功能不夠強大
,也許已經去喝孟婆湯了,有一點鐵浪現在可以確定,這只可以變成未成年巨乳
少女模樣的三顱鳳凰似乎並不希望自己知道她的另一面,一直都是以一隻鳥的身
份出現在自己身邊的。

  「真是一隻傻鳥啊。」鐵浪淺笑道。

  三顱鳳凰六隻眼睛都盯著鐵浪,似乎很不解,那不是鳥的眼神,而是少女的
眼神,還帶著些許的落寞。

  過了將近兩刻鐘,施樂和小月才游回來,在鐵浪幫助下,兩人都爬到了鳥背
上,有點疲倦的她們仰躺著,呼吸顯得非常的急促,雙乳高聳,大腿閉得很緊,
使得陰戶處陰影重重,顯得更加的神秘撩人。

  「怎麼樣了?」鐵浪抱著她們兩個,也管不了嬌軀的濕漉。

  「我們自認為水性極佳,也差點在下面迷路了,暗礁很多,想找到很準確的
航線幾乎不可能,不過來回游了幾次,我們發現這暗礁的密集其實是後期加工的
結果,也就是說這絕對存在著某種規律。」見鐵浪迫切想知道,施樂很得意地笑
著,繼續道:「航線一共有四條,航行方式幾乎一樣。一駛過第一塊暗礁時,船
身必須往左偏離三尺,再過一百尺時往右偏離三尺,再過一百尺時往左偏離三尺
,經過八次就能到達碼頭,而且只要速度相同就能同時到達。」

  「真他媽的深奧!」鐵浪感歎道。

  「沒我們姐妹的幫忙,你們絕對會觸礁的。」施樂正用蔥指壓著鐵浪的嘴唇


  鐵浪含住施樂蔥指,吮吸了兩下,嬉笑道:「那明天我就好好滿足你們,這
樣總行了吧?」

  「這是義務,當然要的,明晚相公多射一點到我裡面喔,我想要好多好多的
。」施樂嗔道。

  鐵浪撫摸著小月肩膀,手從她腋窩插過去,正玩弄著她乳尖的可人櫻桃,問
道:「小月,你想要讓我射進去幾次?」

  小月臉脹得羞紅,呢喃道:「隨楊公子。」

  「妹妹,你為什麼不叫他相公呢?」施樂好奇道。

  「我就是喜歡叫楊公子。」小月小聲解釋道。

  「我感覺還是相公來得親切。」施樂吐了吐舌頭。

  「其實無所謂。」鐵浪玩弄著人魚姐妹的乳房,道:「平時習慣怎麼叫就怎
麼叫,反正我們有夫妻之實就行了。」

  「相公何時娶我們姐妹呢?」施樂撫摸著鐵浪下巴,「一定要明媒正娶的喔
,這是你們人類的習俗,我們姐妹也要入境隨俗。」

  「恐怕沒那麼快吧,等我將大明推翻了,到時候我會站在京師皇宮最威嚴的
正殿迎娶你們,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們是我的女人。」

  兩女顯然被鐵浪這花言巧語迷惑了,就挨得更緊了。

  溫存一會兒,鐵浪就伸手摸著人魚姐妹的陰戶。

  「別……別摸那兒……會叫出來的……」施樂嗔道,小月則是緊咬著薄唇。


  鐵浪正經道:「我只是看這兒干了沒,幹了你們就可以穿衣服,我們就可以
回去好好睡覺了,為明天做充分的準備。」

  「嗯,明天我們也要來,因為起始的暗礁你們絕對不會知道,就算我現在告
訴相公你了,相公還是會忘記的,到時候船都沉了就好玩了。」施樂掩嘴笑著。


  「你越來越乖了。」鐵浪的中指在施樂已經充血的陰蒂處按捏著,看著她那
痛苦又舒服的模樣,鐵浪露出會心的微笑。

  挑逗了一會兒,確定她們身子確實幹了,鐵浪就讓她們把衣服穿好,駕馭著
三顱鳳凰往潮州飛去。

  安頓好人魚姐妹,鐵浪站在優樹房間前,站了好久,裡面完全沒有動靜,看
來她是睡著了,伸手想推門進去看一看這位睡美人,鐵浪又怕將她吵醒,那麼自
己一個晚上都別想睡覺了。

  鐵浪將窗戶推開,想在睡前看優樹一眼,當他看到床上空蕩蕩的,他當場嚇
出一身冷汗,急忙推門進去,幾乎將房間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優樹。

  跑進葉夢嵐房間詢問優樹的下落,葉夢嵐只是說半個時辰前她就已經哄優樹
睡著了。

  驚慌失措的鐵浪找遍都督府每個角落都沒找到優樹,闖進徐半雪房間,挨了
一頓罵之後也沒有優樹的消息。跑進夏瑤房間,夏瑤正將裹著乳房的白布除下,
房門被鐵浪踢開,夏瑤驚叫著捂著乳房。

  「有看到優樹嗎?」鐵浪焦急道。

  「沒有!混蛋!」夏瑤罵著,滿臉羞紅,抓起圓桌上的佩劍就甩向鐵浪。

  鐵浪接住,看了一眼夏瑤平坦的小腹,本可以好好挑逗一番的,可他現在一
點心情都沒有,就走出去將門關上,繼續尋找著優樹的下落。

  「這混蛋!」夏瑤又罵了句。

  跑出都督府,邊喊著優樹的名字邊尋找,可是都沒有找到她。

  走了好久,失望至極的鐵浪再次回到優樹的房間,看著擺放在桌上的三味線
,拿起,隨意撥弄了幾下,便想起那日草棚中優樹笑他不會彈三味線的情景,可
惜早已物是人非了。

  「不可能的……」鐵浪坐在床邊,以現在優樹的狀況,她應該不可能會一個
人出去的,不管如何,鐵浪只希望優樹能早點回到自己身邊,就坐在那兒一直等
著。

  鐵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等了多久,困意上湧的他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優樹還是沒出現。

  打不起精神的鐵浪用慵懶的目光看著三味線,看得出神。

  到了晌午,優樹還是沒有出現。

  想到申時就要開始行動,鐵浪只得暫時把優樹失蹤的事放在一邊,乘著三顱
鳳凰飛向劍門渡,而在早上,海瑞一行人已經到達了劍門渡,為了隱藏雙方合作
的事實,八幡船並沒有進入劍門渡,而是停泊在兩里外,靜靜等候申時地到來。


  在飛往劍門渡過程中,鐵浪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絕對不可能!」鐵浪咬牙道。

  落到倭寇主戰船上,鐵浪就要求從剩餘的二十艘八幡船中撥出一艘最小的,
由自己駕馭,駛向南澳島,紗耶雖不知鐵浪在搞什麼鬼,可也沒有多問,就吩咐
他們照辦了。

  看著那艘小型八幡船左搖右擺地朝著南澳島駛去,紗耶鄙夷道:「根本一點
技術都沒有,還要獨當一面,這男人實在好玩!」

  此時的三顱鳳凰趴在鐵浪腳邊,隨時等待起飛的命令。

  一刻鐘後,鐵浪已經看到了南澳島的輪廓,原則上,海盜是不會攻擊這艘船
,但真的攻擊了,就說明一切都和鐵浪預料的一致,他現在只希望船能順利接近
南澳島。

  此時,一身皮衣清涼裝的黑膚少女罌粟站在城牆之上,拿著望遠鏡觀察著鐵
浪那艘小船,冷冷一笑,道:「這王八蛋就是主謀了,把你炸死,他們也威風不
起來!」放下望遠鏡,罌粟便喊道:「所有炮手準備,等待命令,我要讓他下海
喂鯊魚!」

  「罌粟,對付一個人要得著這麼多門大炮嗎?這彈藥也是銀子買的。」一個
光著膀子的高個男人走了過來,一身的橫肉,臉頰兩側都是鬍渣,正咧嘴笑著,
此人正是海盜的首領吳平。

  「這是我的事,哥哥你不用管,我討厭的人就絕對要死!」罌粟叫道,露出
很是邪惡的笑容。

  「好吧,你繼續,我肚子餓了。」吳平有點無趣地離開了。

  「老大!那王八蛋進入射程了!」一個海盜叫道。

  「王八蛋是我叫的!不是你可以叫的!再叫就殺了你!」罌粟活動著五指,
再次用望遠鏡觀察著鐵浪的小船,見他後面還有那只神鳥,罌粟就命令道:「所
有炮手準備,一人一發,將王八蛋和他的鳥一起轟到海裡,只許一發,不許多也
不許少,多了就把你腦袋砍下塞進炮膛,少了你就張嘴把炮彈吃下去,聽我的。
」罌粟調整好焦距,將鐵浪那張臉放大,嘀咕道:「長得挺帥的嘛,可惜馬上就
要餵魚了。」清了清嗓子,罌粟便脆聲喊道:「放炮!」

  隨著震天炮響,五十多顆炮彈齊齊飛向鐵浪。

  鐵浪鬆開船舵,已經跳到了三顱鳳凰背上,三顱鳳凰撐開守護光環,便以極
快的速度往後方飛去,與此同時,可憐的船被炮火炸得粉碎,隱約還能聞到硫酸
的焦臭。

  藉著濃煙的遮掩,鐵浪已經飛離了罌粟的視線。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這下事情棘手了。」鐵浪歎氣道。

  等到濃煙散開,罌粟就用望遠鏡尋找著鐵浪的屍體,只看到船體的碎片,人
和鳥都沒看到。

  「奇怪,為什麼不是申時來的,怎麼就來一艘。」心平靜下來的罌粟不禁自
問道。

  回到紗耶那邊,鐵浪就要求她傳令下去,將申時的行動取消了,倭寇們質問
鐵浪,本來都說得好好的,他們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為什麼突然變卦了呢?

  「海盜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了,所以你們再去就是送死。」鐵浪解釋道。

  短短的一句話,倭寇全部都安靜下來了。

  「那我們怎麼辦?」紗耶問道。

  「航線我已經知道了,現在重點是解除城牆上的五十門大炮,否則在穿越暗
礁群時就會被轟進海裡。」鐵浪嚥下口水,繼續道:「不出意外的話,你們也將
參與這場奪島之戰,只是方式和之前有所不同,我先到海瑞那邊去談一談,等我
消息吧。」駕馭著三顱鳳凰,鐵浪就飛向了劍門渡。

  落到明軍主戰船上,鐵浪將行動已經洩露的消息告知海瑞,海瑞就像洩了氣
的皮球般,連站都有點站不住了。

  「我還有一個方案,有點冒險,不過也值得一試,少楓應該也在船上吧?」
鐵浪問道。

  「嗯,在船艙休息。」海瑞點頭道。

  「那就麻煩都督下令,讓全軍出海,和倭寇會合,然後駛向南澳島,不能太
接近,必須在炮彈的射程之外,到時候等我命令吧,還有,我要十個人,每人都
要配備足夠的彈藥,現在就要。」

  「大猷,去找十個人。」海瑞示意道。

  俞大猷本來就看鐵浪不爽,現在又要被使喚,就更不爽了,可都督的命令還
是要聽的。

  讓他們檢查了各自的槍枝,確定沒問題,鐵浪就讓他們分為兩批,先讓五人
騎上三顱鳳凰和自己飛向南澳島,鐵浪本來不希望讓其他男人碰三顱鳳凰,但現
在是特殊情況,他只能讓三顱鳳凰受委屈了。

  高空飛行,繞到南澳島後方,看著那嶙峋絕壁,確定絕壁之上沒有人,鐵浪
就讓三顱鳳凰著陸,俯身觀察著下方的狀況。

  鐵浪並沒有看到有什麼房子之類的,問了五人之後,鐵浪才知道海盜的大本
營其實就在山腳,他們將巖壁鑿空,在裡面過著穴居生活,至於裡面的規模,他
們誰也不能說得清,能容得下五千海盜的洞穴,恐怕是十分的巨大吧,這讓鐵浪
想起了解放時期的地道戰。

  「這裡下去應該沒有問題吧?」鐵浪問道。

  「不成問題,只是這有意義嗎?我們五個下去絕對被殺死的。」

  「我沒有要你們和海盜火拚,等我接來另外五個人,我再告訴你們細節吧。
」說完,鐵浪駕馭著三顱鳳凰離開了。

  將另外五個安全帶到目的地後,鐵浪開口道:「你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吸
引海盜的注意力,分散他們的兵力,如此一來海盜前方的兵力就會減少,都督要
突破他們的防線就變得簡單多了,明白了嗎?」

  「是!」十人應道。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鐵浪豎起食指,嚴肅道:「絕對不允許同海盜發生
正面衝突,你們要做的就是放空槍,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必須保持一定的距離,
兩人一組,從不同方向接近海盜的大本營。聽到前方有槍炮聲時,你們再開槍,
懂嗎?」

  「是!」十人再次應道,胸挺得非常的直,為能接受這光榮的任務而激動不
已。

  「開始行動吧。」鐵浪依次拍了一下他們的肩膀,看著這十個和自己同齡的
人,一想到已經有很多像他們這樣子的人死於戰場,鐵浪多少有點心酸,可戰爭
就是如此,沒有流血的戰爭根本不能稱為戰爭

  「好好保重。」乘上三顱鳳凰的鐵浪笑了笑,便離開了。

  看著鐵浪離去的身影,一明軍發自內心道:「為什麼我覺得他比都督還來得
偉大!」

  「同感。」

  用於迷惑敵人的兵力安排好,鐵浪便飛回都督府,載著人魚姐妹飛向劍門渡
,鐵浪本想帶著葉夢嵐,可惜因為早上幹得太激烈了,午休的葉夢嵐還沒有起床


  再次落到海瑞戰船上,夏瑤已經站在那兒等久了。

  「我們可以開始行動了嗎?」夏瑤問道。

  「嗯,差不多了,劍不好用,最好是用火槍吧。」鐵浪建議道。

  「習武之人不用那東西,打得不准,響聲又太大,我寧願用劍。」夏瑤搖頭
道。

  「那也是,不過……」鐵浪看著手裡這把長得確實很霸氣,可根本沒有開鋒
的刻龍寶劍,似乎有點鬱悶,緩緩拔出,劍身折射出的光芒讓他難以睜開眼,他
只好收起劍,嘀咕道:「好劍是好劍,可根本不知道怎麼用。」

  「那當然是好劍了,單看劍鞘就可以下結論。」頓了頓,夏瑤補充道:「可
惜它現在的主人是個不耍劍的白癡!」

  鐵浪白了夏瑤一眼,小聲威脅道:「你再調戲我,我就把你女扮男裝的事實
公佈出來,還有我們睡過幾晚的事也抖出來,看你怎麼辦!」

  「你敢?」夏瑤將劍拔出兩寸。

  「嘻嘻,不是不敢,只是沒什麼意義,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既然這樣,我
幹嘛還爆你的料呢?」

  「去死!」夏瑤白了鐵浪一眼,不敢再看這個不正經的男人了。

  這時,海瑞走了過來,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還麻煩都督下令所有船隻出海,和紗耶他們會合吧。
」鐵浪笑道。

  「嗯。」海瑞召集了每艘戰船的指揮,將一些細節交代了一下去,下屬一聽
竟然要和死對頭倭寇聯合攻打海盜,或多或少都有點不滿,可又沒辦法,軍令如
山,就算不滿也只能藏在心裡。

  成功和紗耶船隊會合,鐵浪這個根本沒有一官半職的男人成為雙方的總指揮
,在他的命令下,雙方戰船開始靠攏,因八幡船更來得細長,更容易通過暗礁群
,鐵浪便讓一部分的明軍也上了八幡船,讓這十九艘八幡船駛在最前面。

  駛向南澳島的過程中,倭寇和明軍起初幾乎連正眼都不願意看對方,可都對
對方好奇,沒一會兒他們就聊開了,還談起當初雙方打仗的場面,說著說著,雙
方都哈哈大笑著,一下子將彼此的距離拉近了。

  「希望優樹平安。」站在船頭的鐵浪望著前方,一點笑容都沒有,雖然向海
瑞保證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真的如此嗎?那枚看不到的棋子正成為這場
戰爭成敗的關鍵因素!

  「我們該啟程了。」鐵浪朝夏瑤伸出手。

  「走吧。」夏瑤抓著鐵浪的手,被鐵浪拉到了三顱鳳凰背上。

  「一切小心為上。」海瑞告誡道。

  「嗯。」兩人應了聲,三顱鳳凰已經振翅高飛。

  「相公保重呀!」施樂喊道。

  「悔兒成婚了?」海瑞嚇了一大跳。

  「沒成婚就不能叫嗎?」施樂反問道。

  「罷了,罷了,都是熱血男兒。」海瑞搖頭道:「麻煩兩位姑娘給我們帶路
了。」

  「不麻煩,晚上有人會款待我們姐妹的。」施樂笑得非常的甜,瞇眼看著快
消失在視線裡的三顱鳳凰,正想像著晚上和鐵浪交媾的畫面,心裡一陣的甜蜜,
都覺得下體有點濕了。

  站在海瑞身後的戚繼光眺望著已經飛上雲霄的三顱鳳凰,問道:「都督,你
不會覺得擔子都是他一個人承擔下來嗎?」

  「呵呵,要成為大將之才,這算不了什麼。」海瑞負手道。

  「他會留在我們這裡嗎?」戚繼光又問道。

  「這地方不是他該待的,他還要去更重要的地方。」海瑞轉身看著英姿颯爽
的戚繼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等我死了,這支船隊就由你領導,到時候
要給那些膽敢侵犯我大明領土的倭寇以顏色看!」

  「都督不會死的!」戚繼光忙拱手道。

  「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這是我最後的願望了。」說完,海瑞又咳嗽了
幾聲,看了一眼在另一艘戰船上的俞大猷,道,「大猷生性好鬥,心直口快,是
個很不錯的部下,但不能領導大家,以後若他頂撞你,你可要謙讓些。」

  戚繼光聽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可還是點頭了。

  此時的三顱鳳凰已經在城牆上方盤旋著,因陽光刺眼,它又飛得很高,正在
下方巡視的海盜都沒有發現它的蹤影。

  鐵浪瞇眼看著下方,問道:「你有信心嗎?」

  「在問這個之前,你能不能把手拿開?」夏瑤鄙夷道,她坐在鐵浪前面,鐵
浪雙手正摟著她的腰,毛手毛腳的,讓她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抱得緊一點,你才不會掉下去嘛。」鐵浪嬉笑道,手在夏瑤小腹上摸了摸
,就慢慢摸向她的三角地帶。

  「小心我把你手砍了!」夏瑤壓住鐵浪的魔手怒斥道。

  「真掃興。」鐵浪挪開了手,可勃起的肉棒一直頂著夏瑤的臀溝,不時摩擦
著。看著下方,每門大炮旁邊都有兩個海盜,一個負責填充炮彈,另一個負責瞄
准和點火,也就是說至少有一百人,外加那些在沙灘上巡視的,鐵浪心裡真的沒
什麼底了。

  在上方等了一會兒,看到戰船疾速駛來,鐵浪知道已經不能再耽擱了,絕對
不能讓海盜將炮口對準戰船,否則後果難以預料!

  「傻鳥,走吧。」

  三顱鳳凰振翅,金色光芒傳向四面八方,一聲鴻鳴,它已經朝下方疾速飛去
,鐵浪更是抱緊了夏瑤,就怕她會掉下去,可手抓錯了位置,正各捏著夏瑤一顆
乳房。

  夏瑤臉脹得通紅,可現在是特殊情況,她只能容忍鐵浪的放肆了。

  「好小呀。」鐵浪感歎道。

  「你才小!」夏瑤架起拐子就攻向鐵浪小腹,無奈鐵浪兩隻手都捏著夏遙奶
子,所以只能挨揍了,疼得他呲齜牙咧嘴的,卻更是用力捏著夏瑤的乳房。

  「到了!」夏瑤叫道。

  鐵浪這才恢復正經,看著下方嚇破了膽,卻已經舉槍開始朝三顱鳳凰射擊的
海盜,心裡不免有些擔心,倒不是擔心自己的生死,而是擔心那些自願將性命交
托自己的明軍和倭寇!

  早已撐開守護光環的三顱鳳凰穩穩落地,金翼一拍,在它前面正欲開槍的海
盜直接被拍到了城牆下。

  夏瑤先鐵浪一步跳到了城牆上,冷劍出鞘,寒光閃過,一名海盜慘叫一聲,
又被夏瑤補上一腳,直接落到城牆下。

  鐵浪也不是吃素的,執起未開鋒的劍就跳到另一邊,懶得拔出寶劍,連同劍
鞘一起刺向海盜,頂住他的胸口,撩陰腿踢中對方的褲襠。只聽一聲慘叫,海盜
已經蹲在了地上。旁邊的另一個海盜正要開火,鐵浪揮動寶劍,劍鞘飛出,敲中
他的腦門,與此同時,鐵浪已經奔過去,接住劍鞘,一腳踢中他的褲襠,嘿嘿一
笑,道:「做為男人,我當然知道你的致命要害在那裡。」

  夏瑤用胳膊掐住一個海盜,調轉劍鋒,猛地用力刺穿海盜的胸口,繼續獵殺
下一個目標,身輕如燕,出劍快如閃電,海盜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一個個跌落城
牆下,而且她又有毒拳相助,一拳過去,中毒的海盜根本連還擊的餘地都沒有。


  鐵浪的攻擊方式很一致,先給對方一擊,接著用力踢對方的命根子,就算踢
歪了,對方一般也都沒還擊的餘地了,踢中的也許就連後代都沒有了。夏瑤則以
強制強,每次出劍都刺向對方的要害,與鐵浪的投機取巧有很大區別,這也難怪
,誰教鐵浪還沒有去學習凌霄派的上乘武功呢?

  聽到前方傳來的聲響,一直潛藏樹叢的十個明軍則對著下方胡亂開槍。

  趕往前方的海盜自亂陣腳,根本不知道前進還是後退,活像無頭的蒼蠅。正
衝過來的罌粟叫道:「順子,你帶一百人到後面看看,看是哪些不要命的王八蛋
跑來,其餘的人跟我到前面,外人格殺勿論!」

  「後面好像很多人,一百可能不夠。」

  「那帶三百人去!」

  這個好鬥喜殺的罌粟衝在最前面,配劍,並不帶火槍,正怒視著城牆那兩個
殺得正歡的人,她完全沒想到鐵浪還沒有死,更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城牆上,
對那些根本不擅長近距離作戰的手下進行屠殺!

  「把他們兩個殺死,己罌粟喊道,蹬地而起,飛向鐵浪,因太過於激動,皮
帽被風刮走,黑色長髮更是肆無忌憚地舞動著。

  「看劍!」罌粟喊出聲,揮劍刺向鐵浪。

  鐵浪舉劍一擋,劍尖恰好刺中刻龍寶劍劍鞘。

  「噹!」

  罌粟手一偏,劍尖已刺向鐵浪胸口。

  側身避開,劍尖劃破鐵浪上衣,差點劃破皮肉,身子後仰的鐵浪有點站不穩
,劍鞘頂地,這才勉強穩住,可這女海盜苦苦相逼,收回劍又刺向鐵浪的脖子。


  鐵浪後退數步,看著這個似乎很愛曬太陽的女海盜,衣著已經不能再少,那
件類似內衣又不會暴露太多的皮質束衣將玉乳裹得非常之緊,乳緣下方的腹部大
方地展現著,肚臍眼又圓又深,點綴著平坦小腹,顯得非常的可愛。再下面則是
兩條平滑腹股溝,可惜只能看到一點點,裹著陰部的則是一條皮質短褲,一雙玉
腿展露無遺。

  罌粟這身打扮非常的新潮,很有現代趕潮流少女的感覺,可手裡那把寒劍足
以讓任何一個膽敢褻瀆她的男人付出血的代價!

  這下,她又朝鐵浪沖來了。

  「飛影急旋劍!」罌粟喊出聲,手裡的劍只剩幻影,好像有上百把劍正同時
刺向鐵浪。

  鐵浪哪有見過這種劍法,這劍好像會刺到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嚇得他不敢
接下,只得快速後退,身後一個海盜正欲開槍,鐵浪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肩膀往
前一推。

  「啊!」

  伴隨著他的慘叫聲,他的胸口已經被罌粟的劍刺出一個大窟窿!

  「沒用的東西!」罌粟一腳踢開他,劍鋒旋轉,鮮血灑向城下。

  此時,行駛在最前面的八幡船在施樂和小月帶領下步步逼近碼頭。

  「老大!不好了!他們通過了暗礁!」

  「開炮轟死他們!」罌粟喊道,可當她回過神時,兩邊城牆上的炮手幾乎都
被殺死,剩下的幾個也在捂著自己的睪丸,根本沒有一個有能力開炮。

  「一切都完了。」鐵浪嬉笑道,繼續打量著罌粟,人如其名,毒花一朵,心
狠手辣,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身上散發出的殺氣比鐵浪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
來得重!

  「至少我要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像一隻狗一樣舔著我的腳趾頭。」罌粟
冷笑著,步步逼近鐵浪,手腕則緩緩轉動,點地而起,喊道:「飛影急旋劍!」


  「吃我一記毒拳!」夏瑤突然出現在罌粟後面,一拳擊向她的脊背。

  罌粟只得放棄追殺鐵浪,直接飛到城牆之下,死瞪鐵浪一眼,喊道:「所有
的人給我衝!別讓他們上岸!」

  「大家準備!」海瑞高高舉起御賜寶劍,確定海盜已經進入了射程,他便喊
道:「萬炮齊發!」

  炮聲震天,顆顆落在沙灘上,沙石炸得滿天飛,衝來的海盜被炸得或死或傷
,稍後面的全都停下腳步,紛紛後退,根本不敢再靠近,原本他們引以為傲的五
十門大炮已經沒了炮手,孤單地立在城牆上,完全失去了作用,海盜們就像失去
了母親的孩子般,完全亂了陣腳。若不是罌粟還在後方吆喝,他們也許已經撤退
了。

  「你就是一個大色狼!」夏瑤走向鐵浪。

  「我沒對他怎麼樣,就算我想,我也沒有機會啊。」鐵浪辯解道。

  夏瑤抓起鐵浪的手,又看了鐵浪的胸膛,確定鐵浪沒有受傷,夏瑤這才鬆了
一口氣。

  「老大!這不行!我們得撤退了!」

  罌粟看著已經跳到沙灘上的明軍和倭寇,又看了眼正在城牆上甜蜜蜜的鐵浪
和夏瑤,咬牙道:「老娘總有一天要殺了你們兩個!」

  「現在怎麼辦?」又一個海盜問道。

  聽著前方震耳炮聲,後方時不時響起的零星槍聲,罌粟揮劍道:「所有人撒
回寨內!」

  聽到命令,如同獲赦的海盜紛紛後退,只剩罌粟一個人站在那兒,知道這裡
絕對失守,罌粟只好選擇後退。

  「會打炮吧?」夏瑤問道。

  這名詞在現代常用的,就是指做愛,所以直覺反應讓鐵浪色瞇瞇地盯著夏瑤
並不算豐滿的乳房,淫笑道:「不只會打,還會打很久,絕對讓你滿足的。」

  聽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夏瑤就運勁扭轉了一門大炮,對準正在逃跑的海盜,叫
道:「快點過來打!」

  鐵浪摩拳擦掌的,問道:「採取什麼姿勢?」

  「隨便啊,只要能打到就行了。」夏瑤不以為然道。

  「狗爬式吧?」鐵浪吞著口水,正盯著夏瑤小屁股。

  「你那樣磨蹭,他們早就逃跑了。」夏瑤只得撿起還沒熄滅的火把,點燃導
火線,伴隨著一聲轟鳴,炮彈在海盜間炸開。

  鐵浪的色心也被炸得稀巴爛的,嘀咕道:「原來是真的炮,不是那個打炮。


  接下來,鐵浪充當炮手,夏瑤填充炮彈,炸得那些海盜陣腳大亂,各個哭爹
喊娘的,一旁的三顱鳳凰則有點疲倦地趴著,望著笑逐顏開的鐵浪。

  明軍和倭寇則拿著各自的武器朝前衝,一股腦兒湧進城牆內,正追擊著潰逃
的海盜。

  海瑞站在沙灘上,非常的激動,顫抖著聲音道:「老夫終於踏上這片土地了
,只要消滅這群海盜,倭寇就別想再猖狂了!」

  站在海瑞身邊的紗耶則開口道:「能不能別老是倭寇倭寇的,我聽了感覺很
不順耳。」

  「呵呵,你們已經入編我們大明的船隊,可別再以為自己是倭寇了。」海瑞
笑道。

  紗耶聳了聳肩膀,顯得有點無奈,卻又笑出了聲,道:「希望你能公平對待
我們,讓我們在這兒找到第二個家。」

  差不多的時候,鐵浪就和夏瑤騎上三顱鳳凰飛向土門。

  此時存活下來的海盜都已經跑進寨門內,厚重鐵門放下,一聲悶響,唯一的
通道就被堵死,衝到鐵門前的明軍都在那兒喊著,氣勢高漲。

  這時,鐵門開出很多的小口,槍口紛紛伸出,槍聲響起,明軍倒下數十人,
其他明軍則已經散到兩邊,因無法攻擊鐵門內的海盜而不敢輕易行動。

  「老大,現在怎麼辦?」海盜問道。

  站在鐵門後的罌粟摸著尖下巴,眼珠子轉著,道:「沒事,一個女人就足以
讓他們撤退,叫人把皆川優樹那娘們帶來!」






第六話 凌辱罌粟

  「讓人推一門大炮來!把鐵門轟開!」海瑞命令道。

  騎著三顱鳳凰的鐵浪看著那道鐵門,並沒有多說話,緊靠著他的夏瑤則把全
部精力都放於不讓他吃豆腐上,正按住鐵浪那抱著她細腰的手,就怕他忽上忽下
,不管上還是下,吃虧的絕對是她!

  沒一會兒,一輪大炮已經被推來,正從側面瞄準鐵門邊角,只要海瑞一下令
,炮彈絕對將鐵門轟得稀巴爛!

  這時,鐵門被緩緩拉起。

  「哥哥!哥哥!」被罌粟用劍架住脖子的皆川優樹盯著上方的鐵浪,雙眼早
已哭得紅腫。

  紗耶一看到公主竟然變成了人質,她便朝著上方的鐵浪喊道:「楊君!你這
混蛋!我叫你照顧好公主!你怎麼照顧的?」

  「怎麼回事?」夏瑤小聲問道。

  「昨晚優樹就失蹤了,我覺得有人綁架了她,後來我開著八幡船駛向南澳島
,海盜立刻開炮,我就知道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所以也就確定優樹被他們
綁架了。」鐵浪握緊拳頭,直視著罌粟,罌粟那冷酷的表情讓鐵浪忌憚了幾分,
這女人絕對什麼事都做出來的!

  罌粟邪笑著,叫道:「開炮啊,你們開炮啊,大不了我和這女人一起死!」


  海瑞之前絕對不會在意一個東瀛人的性命,可現在會了,若自己胡亂下命令
,和自己一起作戰的東瀛人絕對倒戈,這對自己非常的不利,所以他便開口道:
「罌粟,你們已經無路可走,放下武器,我們會從輕發落!」

  「呵呵,所謂的從輕發落也許是給我個全屍吧?」罌粟舔了舔嘴唇,冷冷道
;「早已踏上賊船,我就沒想過要得到救贖,我真的很想看到這位美人死的時候
,上面那位是什麼表情。」

  「哥哥!」

  聽著優樹的叫聲,鐵浪的心都快碎了,一個男人若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那又有什麼資格活在這世上?

  縱身一跳,鐵浪已經手持刻龍寶劍站在他們前面,長袍被風吹得「咻咻」作
響,冷冷盯著罌粟,鐵浪問道:「條件你開吧,只要能放了優樹。」

  「嘖嘖,看來她真是你深愛的女人呀,真想不到,不過我覺得最好玩的是這
位曾經和我們合作多次的頭目大人,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還叫你哥哥?真是很大
的諷刺呀,感覺她好可愛喔,就因為太可愛了,我真的好想在她臉上劃下一道道
血口,讓她將醜陋的一面展現給你看,或者……我會在她身體的某處弄點記號什
麼的。」

  「說要求吧。」鐵浪平靜道,看著優樹那被淚水打濕的臉龐,他真的好想將
罌粟壓在地上好好操一操!不用雞巴操死這個女人,鐵浪不會消氣!

  「我想想。」罌粟聞著優樹髮香,非常陶醉地深呼吸,那表情好像達到了高
潮一樣,讓鐵浪看了非常的不爽。

  罌粟舔了舔嘴角,開口道:「我這人報復心非常的強,若不是你的出現,那
些白癡怎可能到這裡?所以我要你死!」

  「哥哥不能死!」優樹喊道:「我要哥哥,哥哥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嘖嘖,哥哥前,哥哥後的,我現在開始懷疑這哥哥的含義了。」罌粟笑著
,卻還是那麼的機警,眼睛時不時掃視他們,防止被陰。

  「你先放了優樹。」鐵浪開口道。

  「嘖嘖,我若放了她,不就變成槍靶子了,我沒那麼笨呢?我和你說,海盜
就是海上的強盜,依我的海盜法則,我是絕對不可能先交出人質,一般是會先讓
對方付出代價,所以現在你就拔劍自刎吧。」罌粟冷笑道,雙眼比老鷹還銳利幾
分,見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罌粟便補充道,「我數十下,你不自刎,我就砍下
她的一根指頭,數二十下就一個手掌都剁下來!」

  「似乎我怎麼也得不到好處。」鐵浪瞇眼笑著。

  看到鐵浪那詭異的笑容,罌粟腳倒有點軟了,似乎覺得他要耍什麼陰謀詭計
,便叫道:「十、九、八、七、六……」

  「等等!」鐵浪喊出聲。

  「追悔,你可不能真的自殺了。」夏瑤嘀咕道。

  海瑞走上前幾步,抓住鐵浪的手,道:「海盜最沒信用的,悔兒,你別胡來
,到時兩命皆失。」

  「可我放不下優樹。」鐵浪甩開海瑞的手,慢慢走上前。

  「站住!」罌粟挾持著優樹退了好幾步,鐵浪也走進了鐵門之內,那些瞻小
怕事的海盜退得比罌粟還快,都跑到了罌粟身後,有的則跑得不見蹤影。

  此時,駕馭著藍龍的美婦出現在南澳島的絕壁後,抬頭看著位於絕壁上的一
個小洞口,她便握緊了龍角,一聲震天咆哮,藍龍整個身體從水裡鑽出,躍起百
餘丈,巨爪扣進崖壁內,張嘴,口內形成巨大水彈,又是一聲咆哮,水彈射進洞
口內。

  整個世界似乎都開始搖動著,搞不清楚狀況的罌粟時不時看著後方,聽到水
流聲,她顯得很不安,就在這時候,鐵浪已經急奔過來,在罌粟還沒有反應過來
時,鐵浪已經用手抓住劍柄,一把就將優樹從她手裡搶下。

  「該死!」一分神就被鐵浪得逞,罌粟哪裡甘心,喊道:「飛影急旋劍!」


  劍氣襲來,為了保護優樹,鐵浪連退都不退,只拿刻龍寶劍擋在胸前。

  當、當、當……

  劍的幻影撞擊刻龍寶劍,發出刺耳聲響,鐵浪上衣被劃得破爛不堪,鮮血染
紅雪白長袍。

  聽到後方傳來的慘叫聲,罌粟才停手,忙奔向洞窟內。

  「哥哥!」優樹從後面抱住鐵浪,渾身顫抖著,「哥哥我好怕,我不要哥哥
離開我,我要哥哥永遠陪著我。」

  鐵浪只覺心臟好像被人刺穿了,扯開破爛的衣服,胸前顯出數道血口,皮都
有點外翻了,幸好還沒割破血管,只要敷點藥就沒事了。

  「我沒事的。」鐵浪握著優樹的手,聽著她的哭聲,鐵浪不敢轉過身,深怕
自己的傷口會讓優樹哭得更凶。潮水拍壁聲音變得越來越明顯,鐵浪忙拉著優樹
往外面跑,與此同時,一股巨浪正從洞窟湧出,密密麻麻的海盜都在水裡掙扎著


  「散開!」海瑞忙下令道。

  當倭寇和明軍混合的船隊站到稍微高點的地方時,龍嘯般的海水已經噴出洞
窟,最前面幾個海盜直接撞到前方的岩石,頭都爆裂了。

  海水湧向沙灘的方向,海盜則這裡一個那裡一個的,大部分都氣息奄奄。

  等到海水流光,海瑞便下令所有人對海盜進行檢查,活的都捉拿,絕不能讓
他們逃走,怕還會有海水湧出,海瑞並沒讓人進去搜查。

  「真是奇跡!」戚繼光感歎道。

  「這應該是龍王發威吧。」海瑞笑道。

  「傷勢怎麼樣了?」夏瑤問道。

  「不礙事,都是皮肉傷。」鐵浪答道。

  看著像只小羊羔依著鐵浪的優樹,夏瑤從懷中取出金創藥,將綁著長髮的頭
巾解開,一頭黑髮自由散開。

  夏瑤將金創藥倒在頭巾上,道:「優樹,我替你哥哥包紮傷口。」

  「好的,麻煩你了。」優樹很有禮貌地鞠躬,爾後才讓在一邊。

  鐵浪脫下長袍,又將裡面那件衣服也脫了,只穿著一件長褲。

  看了一眼鐵浪那強壯的胸肌,夏瑤臉有點紅,將頭巾壓在鐵浪胸前,繞到他
身後,勒緊,打了個結,確定已經很緊,便道:「可以了,這樣應該就沒事了,
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這樣挺沒禮貌的。」

  「我怎麼覺得這好像和你一樣。」鐵浪嬉笑著穿上了長袍。

  夏瑤臉羞紅了,只有她才知道鐵浪話中含義。

  檢查完畢,部下只發現了吳平,並沒有發現罌粟。

  「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女人!」鐵浪冷哼出聲:「對於她給優樹造成的傷害,
我要讓她一百倍償還!」

  看著半死不活的吳平,海瑞自語道:「看來海盜的頭子並不是吳平,而是他
的妹妹。」

  「替我照顧好優樹,我進去看看。」說著,鐵浪已經跑了進去。

  「哥哥!」優樹喊出聲。

  鐵浪停住腳步,回頭笑著,道:「我馬上就回來,別擔心。」

  怕鐵浪出事,海瑞還派了十人和他一起進去。

  這洞窟岔路極多,走到分岔路前,鐵浪不知道該走哪邊,觀察著地上水流情
況,確定一條深處還很乾燥的岔道就鑽了進去,他是打算性虐待罌粟,所以將其
他人支開,讓他們走進別的岔道。

  彎腰走了一會兒,鐵浪看到地上有一把劍,拾起一看,確定是罌粟的,鐵浪
就加快了步伐,胸口隱隱傳來的疼痛讓鐵浪堅定了虐待罌粟的決心!

  又走了片刻,前方的空間變得寬敞了不少,繼續往前走,鐵浪差點叫出聲,
左腳懸空,右腳踩在洞口前,往下望去,是一條階梯狀斜坡,而斜坡之上則是一
個平台,平台後面還有一個洞口。

  看著這條似乎貫穿了整個洞窟的斜坡通道,鐵浪就知道那股強勢水流是從那
個直徑不到三尺的洞口噴進洞窟的,可是鐵浪記得,這個高度水是絕對流不進來
的,難道具的有什麼龍王幫助不成?

  「去死吧!」罌粟突然出現在鐵浪身後,用力一推,鐵浪右手慌忙抓住洞口
邊的岩石,右腳則在地上轉了一百八十度,後腳跟已經懸空,若不是右手抓著,
鐵浪早就掉了一下去,五丈的高度算不上什麼,可在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前提下掉
下,恐怕輕功都使不出來了。

  見鐵浪穩住,罌粟提腳就踩向鐵浪的手。

  鐵浪鬆開了手,整個人已經飛出這不算高的崖壁,穩穩落於石階上,抬頭看
著罌粟,鐵浪冷冷道:「你這點小伎倆還難不倒我!」

  「嘖嘖,你錯了,你現在就要死了,看看你後面是什麼吧!」罌粟冷笑道。


  感覺到一股寒風吹來,鐵浪忙扭頭,便看到兩隻渾圓龍眼出現在洞口外,旁
邊佈滿藍色的皮膚。

  龍首一移,鐵浪便看到曾經被自己強姦的美婦站在龍腦之上,用一種曖昧的
眼神看著鐵浪。

  鐵浪眼珠子一轉,叫道:「罌粟,你怎麼有這種幫手!」

  「嘖嘖,我倒要看看它是直接把你吃了,還是用口水淹死你!」罌粟根本不
知道鐵浪和藍龍的操控者已有肌膚之親,她以為那是一頭看見人都會殺的猛獸,
所以她才誤以為鐵浪這次死定了。

  「不要殺我啊!」鐵浪看著美婦,淺淺一笑,正用口語和美婦交流。

  看懂鐵浪口語的美婦便下命令讓藍龍將頭伸進洞口內,下巴磕在平台上,露
出滿口的利齒。

  此時的美婦已經不再穿著鐵浪贈送的衣服,而是一件純藍色長裙,衣領拉得
很低,豐乳壓在一塊而造成的乳溝給了鐵浪無限遐想,兩條若隱若現的修長大腿
也充滿了誘惑,鐵浪叮著像穿著藍色褻褲的三角地帶,但又不像是褻褲,似乎更
接近於現代的三角褲,具體如何,也只有掀開她的裙子才知曉。

  因不能鬆開手,美婦便站在龍角上冷冷道:「這乃吾之禁地,你膽敢闖入,
休怪我心狠手辣!」

  「嘖嘖,看來你真的死定了。」罌粟大笑道。

  「長得倒是挺標緻的嘛,你以為我會怕你嗎?」鐵浪舉劍衝向美婦。

  看著速度明顯慢了許多的鐵浪,美婦用一隻腳便踢開鐵浪手裡的劍,冷冷道
:「我要把你喂藍龍!」

  藍龍張嘴吼了聲,幾根鐘乳石就掉了下來,看來它是確實想吃了鐵浪,誰教
那些美味的海盜都衝到了另一邊,而自己的主人又不願意去那邊呢。

  鐵浪慌忙道:「求你別殺我,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

  鐵浪的演技非常逼真,美婦差點笑出聲,知道鐵浪是要擒住上面那位,美婦
便抬頭道:「我向來不殺女人,你下來吧,若這男人是你的仇人,我就將他交給
你處置。」

  「是大仇人!」罌粟摩拳擦掌,生性多疑的她看了美婦幾眼,覺得沒多大危
險的她跳了下去,道:「還麻煩您將他制住。」

  「他已經被龍眼迷惑,現在連身體都不能動彈,這難道不是制住了嗎?」美
婦反問道。

  「我先殺了他,再來感謝你。」罌粟正要拾起地上的劍,鐵浪已經出擊,強
而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脖子,用力掐住。

  罌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提腿要踢鐵浪,此時用腳勾起刻龍寶劍的鐵
浪已經甩開劍鞘,劍尖已頂住罌粟的左乳,罌粟只得放棄了抵抗,用非常惡毒的
目光看著鐵浪。

  「你怎麼會來這裡?」鐵浪問美婦。

  「這算是一種緣分吧,你和我做了之後,你只要處於危險中,我便可以感覺
到,更可以知道地點,所以我就來了。抱歉來晚了,讓你受傷了。」美婦說道,
那雙藏在蝶翼面具下的雙瞳曖昧且迷離。

  「來得正是時候,否則我可能已到陰曹地府去喝孟婆湯了。」鐵浪將罌粟壓
在牆壁上,看了眼裹著她玉乳的皮質束衣,鐵浪便用劍尖挑斷那綁緊束衣的繩子
,才斷兩根,束衣就有繃裂之勢,兩團雪白乳肉暴露出來,但沒露出乳頭。

  「你想幹什麼?」罌粟喊道。

  「我要你對曾經做過的惡事付出代價。首先是要懲罰你的身體。」揮動寶劍
,繩子全部被割斷,束衣立刻裂開,一對豐滿玉乳彈出,隨著罌粟的呼吸而顫抖
著。

  「不要!」罌粟忙搗住雙乳,向來不懂得何謂害羞的她也紅了臉,正用殺人
般的目光看著鐵浪,若眼睛可以殺人,鐵浪絕對被她殺死千萬次了;同理,若眼
睛可以強姦人,罌粟絕對被鐵浪強姦了~次。

  看著兩隻手都摀不住的玉乳邊緣,鐵浪嚥下口水,道:「我只是想讓你將最
美的一面展現出來,你應該配合點,否則就要受到更大的折磨!」

  「你有種就殺了我!」罌粟喊道,雙乳起伏得更加的厲害。

  「我絕對有膽子殺了你,但現在就讓你死實在是太便宜了,我還要好好的享
受你的身體。告訴我,你的身體有被男人碰過嗎?」鐵浪又嚥下口水,視線落在
罌粟那被皮質短褲緊緊包住的下體,似乎已經看穿了,看到流著淫水的蜜穴。

  這種問題,罌粟怎麼可能會回答他呢?

  看著罌粟,鐵浪正想著到底要怎麼玩弄她,若玩的時候她做了什麼小動作,
只怕自己大雞雞都會被她弄斷,這裡又沒有繩子,鐵浪有點鬱悶了。

  一朵長滿毒刺的野玫瑰,如此之近,不能進入她的身體,那絕對是一大損失


  「你不殺了我,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讓你生不如死!
」罌粟恐嚇道。

  罌粟的身材很好,皮膚黝黑,很有健康美,比起肌膚嫩白的女人更有誘惑力
,鐵浪怎麼可能會輕易殺了她呢?又擔心那些明軍會突然跑來打擾了自己的好事
,便點頭道:「那我成全你!」反轉寶劍,擊中罌粟頸部,罌粟雙眼翻白,已經
暈倒在地。

  「呵呵,你打算如何處置她?」美婦問道。

  「帶回去慢慢享用,多謝你的幫忙。」鐵浪抱起罌粟,在她乳尖處吻了一下
便打算離開。

  「也許你該給我點報答吧?」美婦曖昧道,伸出香舌舔著濕唇。

  鐵浪當然知道美婦想要自己的大雞巴,只是他奇怪這女人被自己強姦了一次
怎麼就喜歡被自己幹了呢?不過這無所謂,反正鐵浪也很喜歡性交,就抱著罌粟
走了過去。

  「我不能鬆開手,所以不能主動,你愛如何就如何吧。」美婦嚥下口水道。


  「帶我去遨遊吧,要不然會被人打擾的。」走到美婦跟前,鐵浪空出的那隻,
手將她的裙子掀開,看著那件藍色三角褲,笑道:「怎麼你穿這種東西,而不是
褻褲?」

  「你們中原人的褻褲太長太寬,對於長期生活在海裡的我們完全不合適,所
以經過改良就變得如此了。」美婦答道。

  鐵浪看著那件和現代沒什麼兩樣的內褲,伸手在沃土間的肉縫處緩慢撫摸著
,沒兩下,那兒便濕了,美婦臉蛋更是綻放數朵嬌艷桃花,因被鐵浪弄得有點癢
,美婦嬌軀左右扭動著,如蛇一般。

  「你上來嘛。」美婦嗔道,似乎已經等不及了,乳頭硬起,頂起超薄衣裳。


  鐵浪抱著罌粟繞到美婦身後,藍龍收回腦袋,一聲咆哮,兩塊巨大岩石被它
的巨爪抓裂,墜向海裡,與此同時,藍龍也朝海裡墜去。

  龐大身軀跌進水裡,揚起濤濤巨浪,當它的腦袋從水裡伸出時,美婦全身已
濕,原本就單薄的長裙好似一層皮膚般黏在美婦身上。

  鐵浪盯著美婦蜜臀看,手則在那兒輕輕撫摸著,手感極好,用力壓進,便有
一股彈力在阻止著入侵。

  放下罌粟,鐵浪已經掏出火熱肉棒,將美婦裙子掀起,褪下她的內褲至膝蓋
處,手摳弄著美婦蜜穴,溫熱淫水不斷灑出,弄得鐵浪滿手都是。

  握著肉棒,鐵浪毫不猶豫地插進美婦蜜穴內,用力一捅,伴隨著美婦滿足的
呻吟聲,龜頭已衝開花心,被美婦的子宮口緊緊束住,像一張溫熱小嘴般吮吸著
鐵浪的龜頭。

  鐵浪從後面握住美婦挺乳,抓捏著,屁股緩慢抽送,問道:「怎麼喜歡和我
做?」

  「唔……因為很舒服……唔……你插得好深……喔……好熱……」美婦嚥下
口水,發出呻吟聲,海浪不斷拍擊著崖壁,她的呻吟聲完全被淹沒了。

  「你應該也有男人的,他難道不能滿足你嗎?」確定美婦蜜穴已經適應自己
的肉棒,鐵浪漸漸加快抽送頻率,股溝每次撞擊到美婦極富彈性的肉臀便發出啪
唧、啪唧聲,和美婦呻吟聲及海浪拍擊聲融為一體,構成一首完美的旋律。

  「唔……唔……好深……你插得太深了……好爽……」美婦昂首浪叫著,浪
花飛來,清涼濕膚,可美婦的下體越來越熱,好似要著火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鐵浪猛地抽出肉棒,一股淫水自紅腫蜜穴噴出。

  「快點……快點插進來……我要你……快點……」美婦使勁搖著肉臀,發出
陣陣臀浪。

  「你應該有男人吧?」鐵浪又問道。

  「沒……求你插進來……我不能待太久的……」美婦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和
鐵浪對話的。

  「嗯。」鐵浪再次將熱乎乎的肉棒刺進美婦微微分開的蜜穴內,問道:「你
真的沒有男人?」

  「嗯……真的……我們馭龍人都沒有男人……」美婦笑靨橫生,不斷搖擺著
,每當鐵浪退出肉棒時,美婦便不由自主地往後挺,此時鐵浪又將肉棒狠狠插入
,摩擦著那濕滑淫肉,帶給彼此非凡享受。

  「不留在我身邊嗎?」鐵浪吻著她的脊背,手繼續肆無忌憚地捏著她的豐乳
,屁股則賣力挺動著,龜頭每次都衝開了美婦的花心,幾乎都插進了子宮,能遇
上如此粗長的肉棒,美婦不舒服才怪呢!

  「我必須回去……只有到了領地……唔……我才能鬆手……否則我就連入睡
都得抓著龍角……」美婦表情舒服又痛苦,雙腿都在顫抖著,肉棒每拔出一次,
總有燥熱淫水噴灑在龍首上,惹得藍龍不斷發出沉重的鼻息聲。

  「那真的很可悲,似乎你們永遠被圈著。」鐵浪感歎道。

  「這是馭龍人的命運……唔……你別問太多了……初次和你性交……我的心
已經和你相通……以後只要你在海裡出事……我都會救你的……」

  「你叫什麼名字?」鐵浪問道。

  「妃姬。」

  「飛機?」鐵浪笑出聲,導致精關把不住,滾燙的精液便射進妃姬子宮內。


  「啊!」

  隨著妃姬的高亢呻吟聲,她已達到了高潮,爽得全身痙攣,可手還是緊緊抓
著龍角,絲毫不敢放鬆,否則藍龍又將放肆!

  肉棒在妃姬不斷蠕動的蜜穴內跳動了好幾下,這才緩緩滑出,鐵浪用力吻了
一下妃姬的脖子,道:「飛機,希望我們還有機會碰面。」

  一股巨浪襲來,妃姬享受著海水的洗禮,道:「我倒希望別再碰面了,因為
到時你又有危險了。」

  「反正我希望再見面就是了,麻煩你把我送到沙灘上。」鐵浪溫和道,便幫
妃姬穿好內褲,見精液從邊緣流出來,鐵浪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道,「回頭你要
好好洗乾淨。」

  「嗯,我會的。」妃姬已經駕馭著藍龍游向沙灘。

  看到碼頭,鐵浪便告誡道:「前方很多暗礁,你得和藍龍說一聲。」

  「龍乃世間神靈,它懂的。」妃姬話音剛落,藍龍咆哮了數聲,巨大身體撞
開那些暗礁,正朝前方游去。

  將鐵浪和罌粟送到碼頭上,妃姬便向鐵浪道別,消失在一片海浪之中。

  鐵浪抱著罌粟的動作非常的曖昧,雙乳都壓在鐵浪胸前,因罌粟的皮質束衣
已經大開,不如此,罌粟的乳房將被從不遠處往回走的人看光了,做為一名很愛
護女體的友愛人士,鐵浪怎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呢?

  「哥哥!」正被紗耶攙扶著的優樹一看到鐵浪便甩開紗耶的手,飛奔而去,
一頭扎進鐵浪懷裡,鐵浪差點被她撲倒。

  「小淘氣,哥哥不是在這嗎?哭什麼?」鐵浪笑道。

  「人家昨晚好害怕,以為再也見不到哥哥了。」優樹擦著淚水道。

  「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再把你一個人留下了。」鐵浪一手抱著罌粟,另一隻
手則摟著優樹。

  「人不風流枉少年啊。」戚繼光笑道。

  鐵浪知道這樣子不雅,就吹口哨喚來三顱鳳凰,將罌粟抱到鳥背上,又拉上
優樹,看著顯得一臉不高興的夏瑤,鐵浪伸手道:「我送你回潮州。」

  「不用!」夏瑤冷哼了一聲,卻還是伸出手。

  鐵浪一把抓住,將夏瑤拽到了鳥背上,讓她抱住罌粟,鐵浪則拱手道:「諸
位,我先回都督府了。」

  「還有我呢!」紗耶衝上前,直接跳到了鳥背上,看著鐵浪,含笑道:「他
們也有地方安頓了,從今天開始,我便負責公主的生活起居,不會再讓她受傷害
。楊君,你若再讓公主殿下被壞人擄走,我絕對會一劍刺死你!」

  「呵呵,為什麼我老是碰到母夜叉呢?」無奈的鐵浪便讓三顱鳳凰載著他們
飛往潮州。

  「繼光,你說得非常對,悔兒能力很強,又生得英俊不凡,不知要遭遇多少
桃花劫了。」海瑞笑道。

  「都督,前幾日你和繼光說要將雪兒許配給追悔,不知是真是假?」

  海瑞點了點頭,道:「徐平其實並不是大將之才,幸得小女平日教導,又得
鬼仙授藝,這才平步青雲,這些日子韃靼進攻加劇,只怕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不
管如何,我倒是希望悔兒能和雪兒成婚,到時抵抗韃靼的重擔就落在他肩上了。


  「可雪兒過於淘氣,就怕追悔治不了呢。」戚繼光笑道。

  「悔兒能言善道,和雪兒是天生一對,不過我倒有點擔心那位優樹姑娘,為
了能讓悔兒娶雪兒,我今天便會飛鴿傳書給我女兒,讓她暗中安排這樁婚事,就
算是強制,我也要讓他們成婚。」海瑞大笑道。

  鳥背上的鐵浪鼻子一酸,便打出噴嚏,揉了揉鼻子,鐵浪嘀咕道:「好像有
人在詛咒我?」

  「我就在詛咒你!」夏瑤看了眼懷裡的罌粟,上身幾乎完全暴露,不用多想
就知道是鐵浪這個大色狼的所作所為,夏瑤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鐵浪了,鐵浪
確實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可他那色狼的一面具的讓夏瑤又愛又恨。

  以前鐵浪還是夏瑤的偶像,現在簡直就是嘔吐的對像。

  「罌粟雖然是敵人,可最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姑娘家貞潔最重要,你看
看!」夏瑤直搖頭。

  「我開始懷疑將公主交給你是對是還是錯。幸好我現在會一直陪在公主身邊
,否則我都不知道你會對我的公主殿下做出何等邪惡的事!」紗耶直瞪著鐵浪。


  受到兩女語言攻擊,鐵浪理都不理,正用衣角擦拭著刻龍寶劍,優樹則依著
他,一臉的甜蜜,鐵浪似乎已成為她生命中的一切。

  回到都督府,鐵浪便讓夏瑤將罌粟交給她,夏瑤雖有不樂,又反駁不了鐵浪
,只得將罌粟奉上,還將外套脫下來披在罌粟身上,不希望同為女性的罌粟暴露
太多。

  「我待會兒要好好審問她,也許可以知道一些關於其他倭寇的事,你要忙什
麼就去忙什麼吧,只要一切順利,我們明天就啟程去瓊州那邊,不知道四仙到了
沒有?」鐵浪嚴肅道,心裡卻在想著如何性虐待罌粟,五花大綁是絕對少不了的


  「你那種龜速,他們絕對都到了。」夏瑤冷哼道。

  「這可不一定,我們從吉安府到潮州府只用了一天,這就彌補了在京師浪費
的時間,所以單從時間來看,我們和四仙到達瓊州的時間應該一致。」

  「隨便你了,反正早點找到九轉仙經,我們就回京師,別再逗留了。」夏瑤
看了罌粟一眼,告誡道:「戰俘也是人,你別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我先走了。」


  「我會好好愛護她的,你放心,我是一個心地超級善良的人類。」鐵浪瞇眼
笑道。

  「鬼話!」夏瑤白了鐵浪一眼便離開了。

  鐵浪看著還未醒來的罌粟,冷冷道:「你即將享受從少女成為女人的超速蛻
變之旅!」

  鐵浪將罌粟帶到自己那間窗戶還封死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尋來一些牢固
的繩子將她雙手雙腳拴在床的四個方向,整個人呈「大」字型,那對不算豐滿的
挺乳正隨著她的均勻呼吸而起伏著,萬分誘惑。

  鐵浪視線由玉乳到小腹,再到被緊緊裹住的三角地帶,他並不打算現在就剝
光她,好東西要慢慢享受才行,而且鐵浪最想看的是一邊掙扎,一邊被脫光,還
不斷咒罵自己的罌粟,如此凌辱才痛快!

  為了讓即將開始的凌辱增加其他情趣,鐵浪決定去找一些道具,古代雖然沒
有什麼自慰棒之類的,可黃瓜總有吧?

  走到優樹房間前,鐵浪透過窗戶看著正陪著優樹聊天的紗耶,稍微放心了,
不知道為什麼,優樹在鐵浪心裡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也許是因為自己給她造成
了太大的傷害,雖說懷蝶那事不能完全說是鐵浪的責任,可若鐵浪沒有將優樹擄
來,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微微歎息,鐵浪強裝笑顏,聳了聳肩膀便去搜集道具。

  跑到菜市場,鐵浪抓起一根黃瓜,撫摸著帶刺的黃瓜,鐵浪似乎看到了罌粟
被黃瓜插得亂喊亂叫的場面,臉上隨即露出猥瑣的表情。

  鐵浪手往胯間一放,大概量了一下肉棒勃起時的直徑,套在黃瓜上,發覺這
根黃瓜比自己的肉棒大了好多,怕插死罌粟,只好再換了一根。

  賣黃瓜的老大媽看到鐵浪這怪異舉止,忙道:「小兄弟,你別摸你下面又摸
我的黃瓜,很髒的!」

  無數雙眼睛正盯著鐵浪,鐵浪忙放下黃瓜,灰溜溜地跑開,轉角之後繼續在
另一家尋找著自己心目中的黃瓜,他的要求不算高,只希望那根黃瓜比自己的肉
棒粗那麼一點點,表面還不能有刺,把罌粟搞得大出血可不好,染上婦科病就更
完蛋了。

  花了好一會兒,鐵浪才找到一根非常滿意的黃瓜,付錢後,鐵浪又買了一串
紅葡萄,還買了一根大紅蠟燭。

  回到房間,罌粟已經醒來,正不斷掙扎著,整張床都在搖著,有散架的危險


  合上房門,走到床邊的鐵浪淫笑道:「可愛的海盜小姐,看到我是不是食慾
大增了?我買了黃瓜和葡萄,你要吃哪個?若你覺得黑,我這裡還有一根蠟燭,
可以為你提供光明,驅走你心裡的黑暗。」

  面對鐵浪「無微不至」的關懷,罌粟完全不領情,罵道:「若我能動,絕對
會把你的心挖出來下酒!」

  罌粟生性剛烈,這點鐵浪早就知道,面對這種女人,鐵浪是最喜歡調教的了
,看著那對因罌粟情緒激動而發出陣陣乳波的玉乳,鐵浪的手已經在上面撫摸著


  「混蛋!」罌粟赤紅了臉。

  鐵浪搖了搖頭,感歎道:「大小姐,天都快黑了,你能不能安靜點?一些獵
食動物已經出動了,跑進來幾隻,你就要被啃得精光了。」

  「總比被你侮辱來得好!」罌粟怒道。

  看著表情豐富的罌粟,鐵浪將黃瓜和蠟燭放於一邊,拎著那串葡萄,摘下一
顆,扔進嘴裡嚼著,問道:「要吃嗎?味道好極了。」

  「我要吃你!」

  「你後面也許還漏了兩個字,比如我的肉棒或者屁股之類的,當然,我是很
有誠意讓你吸我的肉棒,要不?」

  「吸你的頭!」罌粟罵道。

  「當然了。」鐵浪淫笑道,「你要吸我的龜頭我也沒意見,只是剛剛我上了
廁所,上面可能還有尿液,你是不是想幫我清理乾淨?」

  面對如此淫蕩猥瑣的鐵浪,罌粟知道自己的咒罵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就轉
過頭,不再看鐵浪。

  「要吃葡萄嗎?」鐵浪問道。

  見罌粟不理不睬的,鐵浪就將她那繫緊短褲的繩子解開。

  「別碰我!」罌粟喊道。

  「不好意思,我這人很叛逆,你越是不希望,我越是要那麼做,所以……」
鐵浪猛地一用力,罌粟那件短褲便被扯下三分,幾根淘氣陰毛露出。

  「混蛋!混蛋!混蛋!」罌粟罵道。

  鐵浪本以為罌粟裡面還有穿著什麼,沒想到只有一件短褲,不過這短褲的裡
層有著絨毛,可以很好的起到保護陰部的作用,看來罌粟也很懂得愛惜自己身體
的。

  鐵浪俯身吻著罌粟肚臍眼,並緩緩吻向她的陰部。

  「你幹什麼?」罌粟嚇得大叫,可惜手腳都被捆綁著,一點防衛能力都沒有
,只能忍受著鐵浪的侮辱。

  吻到腹股溝那兒,鐵浪就將罌粟短褲剝掉,看著長滿陰毛的陰阜下的那條緊
緊併攏的粉紅肉縫,鐵浪將兩瓣肉唇壓開,緊縮在一塊的粉紅淫花正隨著罌粟急
促呼吸而微開緊縮著,就像是一張小嘴,等待著鐵浪肉棒的插入。

  「別讓我活著,否則我會殺了你的!」罌粟冷冷道。

  「我打算將你訓練為性奴,讓你隨時隨地為我提供性愛服務。」看著那顆還
躲藏在嫩肉下的陰蒂,鐵浪便伸出舌頭舔著那兒。

  鬥你幹什麼……唔……別舔……你這噁心的男人!」罌粟罵道,一種電擊般
的錯覺襲遍她的全身,讓她又麻又癢,似乎還有點想尿尿。

  舔著她的陰蒂,鐵浪還有點不滿足,便吻住罌粟的陰戶,舌片沿著肉縫上下
滑動,又用力吸著,發出的「啾啾」聲讓罌粟羞得面紅耳赤,不斷呻吟聲著,手
腳都在掙扎,可惜完全被束縛住了。

  「你這兒挺香的,我敢斷定還沒有男人進去過。」鐵浪已經將舌頭縮成柱狀
,模仿著肉棒插進罌粟蜜穴內。

  「啊!」罌粟叫道:「別插進去!」

  鐵浪收回舌頭,吻著罌粟大腿內側,不斷刺激著她的性慾。

  「不要!不要!不要!」

  舌頭又游回罌粟蜜穴,沿著肉縫舔了兩下,鐵浪已經吃了一嘴的淫水,確定
夠濕,鐵浪便摘下一顆葡萄,在其肉縫處來回抹動幾下,看著這顆黏滿淫水,發
出璀璨亮光的葡萄,鐵浪便將它壓進罌粟嘴裡。

  罌粟立刻吐出,叫道:「你這噁心男!」

  「喔,不好意思,我忘記剝皮了,呵呵,看來我太魯莽了,我這就剝給你。
」又摘下一顆葡萄,將皮剝了,在罌粟肉縫划動數下,「乖,把嘴巴張開,叔叔
給你好吃的。」

  「哼!」罌粟已經將頭歪向一邊,不理鐵浪。

  鐵浪一根手指壓進罌粟肉縫,隨意抽動兩下,冷冷道:「不乖乖的把嘴巴張
開,我就插進去了!」

  罌粟全身顫抖著,回過頭來死死盯著鐵浪,卻還是把嘴巴張開了,看來拿貞
潔威脅女人是實用的,雖然有點下流。

  「這樣子才乖嘛。」鐵浪兩指一鬆,葡萄落進罌粟嘴裡,「咕嚕」一聲吞下


  「很好,接下來是第二顆。」

  餵了幾顆,鐵浪覺得這還不怎麼爽,就拿著一顆葡萄壓在她的屁眼處,想推
進去,可她的括約肌縮得非常之緊,葡萄還未壓進就破了。

  「你就不能配合一點嗎?」鐵浪感歎道:「我是想幫你疏通直腸,讓你以後
便便舒暢,你怎麼能不領我的好意呢?」鐵浪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吼道:「快
點鬆開!」

  剛剛還嬉皮笑臉的,瞬間變得冷眼相向,罌粟確實嚇到了,只得乖乖從命,
感覺到一顆顆葡萄闖進屁眼,正被鐵浪不斷往裡推送,罌粟眼淚都流了出來。

  推進十顆葡萄,鐵浪便問道:「現在感覺如何?」

  「我只想殺了你!」罌粟咬牙道。

  「看來還是不夠,不過我不想浪費在你身上了,要不我們來試一試黃瓜吧,
我精挑細選的喔。」鐵浪故意在罌粟眼前搖著那根黃瓜。

  罌粟倒吸一口涼氣,叫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治療你的便秘。」鐵浪邪笑道。

  「你這個瘋子!」

  看著罌粟那幾乎扭曲了的表情,鐵浪放下黃瓜,笑道:「你嘴巴真臭,我來
替你洗一洗。」掏出肉棒,鐵浪已經爬到床上,跪在罌粟身體兩側,故意搖晃著
粗長肉棒,「比起黃瓜,你也許更喜歡這個。」

  罌粟不敢去看那根很可怕的肉棒,生怕會被它插死。

  「乖乖,先替我吸一吸,爽了我就放了你。」鐵浪淫笑道。

  「海盜沒有誠信,你們絕對也沒有,所以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別和我談條
件!」

  「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成熟,不知你的口交技術如何,嘴巴張開,好好
替我吸一吸。」

  罌粟冷冷盯著鐵浪,道:「行啊,我替你吸,不過我會把它咬斷的!」

  「我知道你會這樣子說,所以我決定直接從下面插進去,讓你好好體會做女
人的快樂。」鐵浪挪動身子,讓罌粟的雙腿壓在自己大腿上,看著那根本閉合不
了的屁眼,鐵浪舔了舔嘴唇,已經打算先爆了她的菊花。

  「我會咬舌自盡!」罌粟叫道。

  「從科學角度來說,咬舌自儘是不會死的,只有當你流血過多才會死,所以
你就算咬舌也不可能立即死掉,甚至還會感覺到我的肉棒在你身體裡抽動。」鐵
浪冷笑著,手在罌粟屁眼處撫摸著。

  「別碰我!」罌粟喊道。

  「我很欣賞你的叛逆精神,因為這會刺激我征服你的慾望。」鐵浪的龜頭已
經頂住罌粟的屁眼,用力一挺,龜頭便插進罌粟屁眼內,很乾澀,所以龜頭還不
能完全插進去,可這已經讓罌粟疼得全身顫慄了。

  「混……蛋!」罌粟哭道。

  鐵浪往龜頭抹了點口水再次頂進罌粟屁眼內,這次倒輕鬆了點,碩大龜頭成
功通過了括約肌。

  「啊!」

  疼得幾乎暈厥的罌粟雙眼翻白,只覺得屁眼完全被撕裂了。

  「我要替你疏通疏通囉。」帶著迷人笑容,鐵浪繼續做著邪惡的事,用力一
挺,整根肉棒插進三分之二,葡萄更是被推進深處。

  罌粟身子抖得更加厲害,面色發白,初次被人爆菊的她的反應比施樂還要劇
烈,使勁搖著蜜臀,企圖將那根肉棒甩出屁眼,可這徒勞無功,鐵浪已經將餘下
的三分之一都插了進去。

  比起蜜穴的濕滑,後庭這旱道顯得乾澀且狹窄,插進去並不會有多大的快樂
,可鐵浪非常的滿足,尤其是看著罌粟那痛苦至極的表情。

  「我知道你很舒服的,我要開始插了喔,爽的話可以叫出來。」說著,鐵浪
已經開始抽送。

  「唔……唔……」罌粟緊咬著薄唇,淚水洶湧,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流淚


  抽送幾下,葡萄汁混合著鮮血自屁眼流出,滴在床單上。

  「挺爽的吧?」鐵浪淫笑著,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

  罌粟起初還咬著牙齒,可由於下體傳來的劇痛,罌粟實在忍不住了,就放開
喉嚨痛哭著,模樣十分可憐,可這是鐵浪對她擄走優樹的懲罰,才剛剛拉開帷幕
的懲罰!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

  「楊公子,吃飯了。」門外傳來葉夢嵐軟語。

  鐵浪還想繼續插,又怕夢嵐走進來,就拔出染血的肉棒,用布將罌粟嘴巴塞
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穿好衣服,放下床簾走了出去,和葉夢嵐一塊去用餐,
讓鐵浪驚訝的是葉夢嵐竟然不問自己在房間搞什麼。

  晚飯一男八女吃,海瑞等人都在劍門渡過夜,要明早才會回來,更可能要在
那兒駐紮幾天。

  吃完飯,鐵浪就決定繼續虐待罌粟,可走到半路就被施樂攔了下來。

  施樂雙手叉腰,嗔道:「相公,何時陪我們?」

  「現在還早,不用那麼著急吧?」

  「可是人家很想要了嘛。」施樂勾住鐵浪胳膊,見四下沒人,便拉著鐵浪的
手壓在自己陰部,嗔道,「你摸摸看,都很濕了,你還不給人家呀?」

  「你這小妖精,就不能再等一會兒嗎?你看小月多乖!」

  站在一旁的小月被這麼一誇,臉都紅了,羞得不敢去看他們兩個。

  「昨晚就被你摸濕了,今天還沒干呢,人傢俱的很想要了,你就滿足人家嘛
,你想要什麼姿勢,人家都滿足你,我知道你喜歡我像一隻狗一樣趴著。」施樂
撅起櫻桃小嘴,嬌媚萬千,雙眸更是充滿了渴望。

  鐵浪突然笑出聲,刮了一下施樂翹鼻,神秘一笑,道:「我正準備去虐待剛
抓回來的罌粟,不介意就和我一塊去,順便幫我出出主意。」

  「真的嗎?」施樂興奮得都跳了起來。

  「走吧,待會兒我會幹死你們三個的!」鐵浪拉著小月和施樂的手走向房間


  「那你要先把人家干死喔,人家都濕了。」

  走進房間,鐵浪掀開了床簾,床上只剩幾根斷繩,罌粟竟然逃走了!

  「和她說再見吧!」罌粟突然從樑上跳下,架住小月脖子,另一隻手拿著的
匕首刺向小月胸口。

  一股鮮血染紅了小月淺紫衣裳……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20 13:48 編輯 ]
2010-8-21 08:21#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dpsh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18158
精華 0
積分 20
帖子 36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7-8-31
狀態 離線
《劍指天下》第六集



              【內容簡介】  

  爆了罌粟前後兩洞,罌粟卻被優樹放走。  

  為了能找到九轉仙經,鐵浪帶著多位美女終於到達了瓊州,卻得知食仙和毒
仙已死!  

  街上逛著,鐵浪竟遇到夕漁村村長之女,她還要將身體獻給鐵浪,艷遇呀!
可那件染血的肚兜讓鐵浪膽寒了。  

  接下來發生了更詭異的事,鬼仙竟遭毒手,佛仙也受重傷,九轉仙經的持有
者瘋癲散人也已遇害,就連冷美人夏瑤也中毒了,什麼毒?淫毒!但是不能與之
交媾的淫毒!  

  到了若仙島,鐵浪終於看到了凌霄四雛,竟然是兩隊雙胞胎,還是名穴之體,
兩個蘿莉,兩個爆乳熟女,有福咯!




             第一話 兩洞開花  

  夏瑤手裡的劍刺中罌粟右肩的同時,罌粟手裡的匕首也掉落在地,正欲挾持
小月,急奔而來的鐵浪已將小月拉進他的懷抱,並拈住了罌粟的脖子。  

  「真是不知死活!」  

  鐵浪怒道,死死盯著一臉無懼的罌粟。她那被刺穿的右肩血流不止,她卻似
乎不覺得痛,用凶狠的眼神盯著鐵浪,滿臉邪惡的笑意。  

  夏瑤拔回劍,劍尖上都是血,看了一眼罌粟,夏瑤道︰「我只是路過,你愛
怎麼審問就怎麼審問,不過建議先幫她包紮傷口,我下手很輕,沒有傷及她的重
要經脈。」  

  說完,夏瑤轉身便走。  

  鐵浪將罌粟壓到床上,先幫她包紮好傷口,然後將她剝得精光,再次將她四
肢綁在床上。看著地上的匕首,鐵浪才記起這是上次夏瑤送給自己的,那次將優
樹挾持到都督府,自己便將匕首放在床單下,沒想到差點因此釀成了慘劇。  

  「小月,你沒事吧?」  

  鐵浪問道。  

  「沒事,只是……」  

  小月摸了摸肩膀,那兒還殘留著罌粟的鮮血,這讓她有點難受,她並不喜歡
渾身都是血腥味。  

  「把衣服脫了吧。」  

  鐵浪示意道。  

  沒等小月動手,施樂已經脫得只剩胸罩和丁字褲,正在鐵浪面前搔首弄姿,
兩瓣幾乎完全暴露的肥厚陰唇已完全濕潤,看來確實是渴望好久了。  

  看著施樂,又看看矜持害羞的小月,鐵浪笑出聲,道︰「施樂,我又沒叫你
脫,你幹嘛這麼主動?」  

  施樂曖昧地笑著,道︰「反正待會兒都要脫的,妾身只是先一步罷了,而且
我妹妹很害羞,我不脫,她怎麼可能會脫呢?」  

  繞到小月身後的施樂出其不意地解開妹妹的腰帶,用力一扯,緊裹著嬌軀的
淺紫百褶裙便分開,施樂將之剝下,隨著小月的一聲驚叫,她也只剩胸罩和丁字
褲了。雙手鴿住巨乳,腿緊緊併攏,這本能的抵擋卻讓鐵浪雙眼都快冒火了,面
露飢渴地盯著小月的私密處,那兒似乎正期待著鐵浪的插入。  

  面對兩個穿得超少的性感巨乳美人,鐵浪這頭大色狼怎麼可能會不心動呢,
只是他現在要好好的凌辱差點傷了小月的罌粟!  

  罌粟右肩包著紗布,傷口那兒的白布都已經被染得血紅。  

  鐵浪看著罌粟,罌粟也看著他,兩人眼神出奇的相似,都想將對方吃掉。  

  「是不是還想逃跑?」  

  鐵浪問道,手已經開始大力抓捏罌粟玉乳,沒幾下,上面便是數道抓痕,點
綴著如玉白乳,顯得格外的誘人。  

  「我不想逃跑。」  

  頓了頓,罌粟補充道︰「我只想殺了你!」  

  「勇氣可嘉,可惜你失手了,而這次你再也沒有機會逃走了。」  

  鐵浪手已經落於罌粟蜜穴處,聚攏的三根手指慢慢插了進去。  

  「不要!」  

  罌粟劇烈掙扎著,整張床都在搖動。  

  鐵浪旋轉著手指,感覺到她的蜜穴真的很緊,鐵浪便拔出了手指,上面的淫
水慢慢流下,滴在罌粟肚臍眼上。鐵浪聞了聞手指,笑道︰「味道真香,你剛剛
吃葡萄的時候有嘗過吧?」  

  「你這變態!」  

  罌粟罵道。  

  「這要看對象。有些女人是拿來愛的,有些女人則是拿來虐待的,你屬於後
者,我現在逐條列出你犯下的罪過。」  

  鐵浪豎起食指,道︰「首先,你身為明人,卻幫助倭寇殘殺同胞:其次,你
傷害了優樹和小月:再者,你殺了自己人:最後,你不應該逃走。綜合一下,你
的罪過足以讓你被姦淫無數次。鑒於我是個善良的好人,我就先奸你幾次,等你
以後學乖了,我再減輕對你的處罰。」  

  「好偏心喔。」  

  施樂有點不悅地抱著妹妹,無聊的她突然握住妹妹巨乳,一邊笑著一邊捏著。  

  「姐姐你幹什麼呀?」  

  小月嚇得忙抓開姐姐的手,一臉的潮紅。  

  「我剛剛不是要你們討論怎麼虐待她嗎?想到就告訴我。」  

  鐵浪說道。  

  施樂走到床邊,打量著罌粟,又托了托自己的巨乳,嘀咕道︰「怎麼看都是
我的身材更棒。」  

  「呵呵,你這小妖精。」  

  鐵浪將施樂拉進懷裡,推開她的胸罩,巨乳彈出,驕傲地挺著。鐵浪把玩著
一顆乳房,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施樂被摸得很癢,不安分的手在鐵浪胯間撫摸著,感覺到鐵浪肉棒的瞬間膨
脹,施樂都快醉了,軟軟地靠在鐵浪肩上,嗔道︰「你先滿足人家,等人家被你
塞滿了,思維便活躍了,到時什麼損招都想得出來。」  

  「那你現在先說一個。」  

  鐵浪的手已經拉開施樂丁字褲,正搓弄著她那肥沃的陰戶,聽著施樂若有若
無的呻吟聲,鐵浪的性慾也被完全激起,手指壓進肉縫,肉縫上黏著的都是又熱
又滑的淫水。  

  施樂被摸得都有點魂不守舍了,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罌粟,施樂笑得很甜,道
︰「讓她喝我們倆流出來的東西,這樣子挺好的,怎麼樣?」  

  「呵呵,一箭雙鵬,既滿足了你,又懲罰了她,何樂而不為呢?」  

  鐵浪又怕冷落了小月,便想讓小月一起加入。可是面對那種極度淫靡之事,
小月沒有多少參與的興趣,便坐在圓桌邊,拿著三味線在那兒玩著,隨意撥弄,
發出的聲音倒也悅耳。  

  鐵浪脫掉施樂丁字褲和胸罩,讓她爬到床上,他則對小月道︰「這三味線很
難彈的,你試試。」  

  「嗯。」  

  小月笑了笑,連續撥弄幾下,發出的聲音很不協調,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彈
下去,只是撫摸著三味線。比起面對三味線,總比去參與淫靡性愛來得好呀!  

  施樂跪在罌粟腋窩下,俯視著這個心狠手辣的女海盜,雙手抓著床的柱子,
獗起蜜臀搖擺著,嗔道︰「裡面很癢了,相公你快插進來嘛。」  

  鐵浪除掉衣物也爬上了床,看著施樂後庭花和粉紅淫靡陰戶,握著肉棒插入。  

  「唔……好舒服……」  

  施樂呻吟道,正主動地搖擺蜜臀,讓肉棒摩擦著層巒疊幛的淫肉。  

  受到施樂淫水的澆灌,鐵浪的肉棒又硬起幾分,這讓他想起初次遇見施樂差
點被她搾乾的情景,一點淫水便可讓男人的肉棒瞬間勃起,看來施樂的淫水是傳
說中最具功效的壯陽藥呀!  

  「開始動嘛。」  

  施樂嗔道。  

  「看我怎麼弄死你!」  

  抓著施樂小蠻腰,鐵浪已經開始賣力抽送著,交合處溢出的淫水都滴在了罌
粟臉上,她想避開都不成。  

  「唔……唔……舒服……相公……你插得好深……」  

  聽著施樂淫語,鐵浪當然更有興致了,肉棒每次都衝開施樂花心,爽得施樂
連聲哀求,蜜穴被塞得又脹又爽,那根好似著了火的肉棒讓施樂搖擺得更加的歡
心。每當肉棒整根插入時,施樂發出的淫叫總會達到最大音量,看來在這麼多女
人中,施樂是最淫最騷的一個。  

  看著交媾中的姐姐和鐵浪,小月似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姐姐為什麼那麼熱
衷於性愛,就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喜歡一樣,似乎也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
小月只是不會像姐姐那樣主動罷了。  

  沒干幾下,施樂已經不行了,嗚咽道︰「相公……相公……來了……喔……」  

  隨著施樂那好似被人強姦的叫喊聲,她已達到了高潮,灼熱陰精灑在鐵浪龜
頭處,鐵浪猛地拔出肉棒,一直堵在穴內的淫水和陰精噴灑而出,大部分灑在罌
粟臉上,還有一小部分則灑在她的乳房周圍。  

  聞著那股躁味,罌粟再也控制不住悲傷,渾身顫抖的哭泣著,不爭氣的眼淚
再次流出,這是她第二次流淚,第一次是被鐵浪爆菊之時。  

  施樂全身痙攣,疲累的她似乎意識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鐵浪整晚的抽插,可
又不希望浪費這難得的交媾機會,所以便一直維持著翹臀姿勢,一邊休息,一邊
等待著鐵浪第二次的插入。  

  看著苦不堪言的罌粟,鐵浪心中虐意大起,又打算爆她的菊花了。那兒之前
出血,現在絕對還很疼,只有讓罌粟體會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才
是最爽的!  

  打定主意,鐵浪已經架起罌粟大腿,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棒用力插進罌粟屁眼
內。  

  「啊!」  

  罌粟慘叫著,只覺得被巨物插入的屁眼完全被撕裂,疼得她差點咬斷了自己
的舌頭,當肉棒整根插入時,罌粟都快暈厥了。  

  「楊公子,好可怕。」  

  小月嚇到了,鐵浪那野蠻的爆菊動作就像當初爆她姐姐菊花一般,令小月心
有餘悸,幸好她還沒享受過這種「高級待遇」肉棒快速進出著,混著葡萄汁的鮮
血再次從罌粟屁眼流出。  

  「奇怪了,難道你剛剛沒有弄出來嗎?」  

  鐵浪困惑道。  

  罌粟沒有回答鐵浪,就算想回答也答不出,被戳傷的括約肌疼得都快要了她
的性命。  

  用力抽送了一會兒,鐵浪終於有了射精的慾望,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入,
精關一鬆。  

  噗、噗、噗。  

  鐵浪打了好幾個寒顫。只是耕耘這種旱道有點困難,還讓大雞雞有點疼,不
過比起罌粟被爆菊之痛,鐵浪這算是小意思。  

  精液完全射進去,鐵浪便拔出了肉棒。  

  精液、鮮血、葡萄汁,三者混合從已不能閉合的屁眼流出,周圍的肌肉紅腫
不堪,整個屁眼呈○型。  

  休息片刻,又清理了肉棒一番,鐵浪再次插入施樂蜜穴內,既然施樂想要精
液,給她就是了。  

  操了足足有兩刻鐘,在施樂連續高潮三次之後,鐵浪終於將第二炮精液賞賜
給施樂,享受著精液灌入子宮的酥麻,施樂都快發瘋了,小腹痙攣,溢出的淫水
盡數灑在罌粟幾乎扭曲的臉上,罌粟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床已經被罌粟佔滿了,想休息也不成,所以鐵浪便讓小月幫施樂清理身子,
讓兩人穿衣回房休息。  

  「待會兒還要不要我過去?」  

  鐵浪勾起施樂下巴問道。  

  靠小月扶著的施樂嚥下口水,顯然很希望再次被鐵浪干,可身體已經承受不
了了,便搖頭道︰「一整個晚上抽插會把妾身弄死的,不如分開吧,每天一次。」  

  「你還真會討價還價,只要具備天時、地利、人和,我就和你做。」  

  看一眼小月,鐵浪問道︰「小月,那你呢?」  

  小月紅著臉搖頭,小聲道︰「小月很好,不用麻煩楊公子了,你和我姐姐弄
就成。」  

  鐵浪撫摸著小月臉蛋,對著施樂嬉笑道︰「你看小月多乖,你以後也要多學
著點喔。」  

  「這改不了的,相公你繼續和她玩吧,我和小月要回去休息了。」  

  施樂打著呵欠,顯得非常的疲憊,若鐵浪干她一個晚上,恐怕她就要去冬眠
了。  

  人魚姐妹離開後,鐵浪坐在床邊,看著被爆菊爆得臉色煞白的罌粟,手在她
小腹溫柔地撫摸著,並慢慢摸向隆起的陰阜,用力拔下一根陰毛。聽著罌粟嗚咽
聲,鐵浪突然笑出了一聲,手快速移動,兩指捏住罌粟的陰唇,緩聲道︰「這裡
我還沒有進入,一般折磨女人都是先從這裡開始的,呵呵,也就是說我現在要插
你這裡了,你這流著淫水的小騷屄!」  

  罌粟目光閃爍了一下,又恢復那副冰冷的模樣,看著鐵浪,罌粟開口道︰
「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敵人,你最好別讓我活著,否則我要讓你付出千倍、萬倍
的代價!」  

  「我好期待那一天。」  

  鐵浪不以為然道,輕哼了一聲,搖著早就勃起的肉棒,道︰「親愛的海盜小
姐,我現在可以進去嗎?還是說你希望黃瓜插進去?」  

  「我遲早會殺了你!」  

  罌粟怒道。  

  「那若是黃瓜插進去,你是不是只會殺了黃瓜,不會殺了我?」  

  鐵浪調笑道。  

  「你……」  

  看著罌粟那幾乎要吃人的模樣,鐵浪心中的虐意更甚,抓起黃瓜聞了聞,一
股來源於大自然的清香讓鐵浪都有點想吃了。  

  在現代,女性不僅僅可以用黃瓜自慰,還可以切成片貼在臉上美容養顏:在
古代,這黃瓜大概只能拿來吃了。為了能讓古代的女性認識到黃瓜其實還可以拿
來自慰,鐵浪便決定讓罌粟先做用黃瓜自慰的第一人,以後自己做了皇帝,便教
導天下沒有男人的女人都用黃瓜自慰!  

  想著那種宏偉場面,鐵浪露出極其淫蕩的笑容,道︰「我要開始了喔!」  

  「混蛋!」  

  鐵浪的臉皮比十丈銅牆還厚,罌粟這種咒罵就如同搔癢,鐵浪只會更加的興
奮。  

  鐵浪將黃瓜插進罌粟屁眼內,聽著罌粟慘叫聲,他將和自己肉棒差不多長的
黃瓜壓進去了三分之二,外面留著一截,可不能全部插進去,否則待會拔不出來
就得做手術了。  

  看著罌粟時紅時白的臉,鐵浪冷笑道︰「爽吧?」  

  見罌粟不理他,鐵浪便握著肉棒在罌粟流滿淫水的蜜穴處摩擦著,頂住桃源
洞口,用力一挺。  

  嗤!  

  一下便進去半根,也捅裂了罌粟的處女膜。  

  「啊!」  

  罌粟慘叫著,幾乎暈厥。她的下體痙攣,發瘋了般搖著蜜臀,企圖甩出插著
蜜穴的肉棒及黃瓜,可一點效果都沒有,隨著鐵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進
去,只剩兩顆蛋蛋壓在陰戶下方。  

  鐵浪打了一個寒顫,嘀咕道︰「真夠緊的,裡面的肉還會吸著雞巴,真舒服。」  

  鐵浪是插得很舒服,身下的罌粟可不認同。她那張粉臉幾乎扭曲,無聲地流
淚,嘴唇都被她咬得滲出了鮮血,正用極其惡毒的眼神盯著鐵浪,似乎想把他活
活吞下去!  

  「我要開始動了喔!」  

  說著,鐵浪緩緩抽出帶血的肉棒,當龜頭快要從洞口滑出時,他又用力捅進。  

  啪唧!  

  鐵浪一點也不愛惜罌粟的身體,甚至找不出要愛惜她的理由。  

  罌粟要殺其他人,鐵浪可以不管,但她只要動了殺自己女人的念頭,那她便
犯了滔天大罪,鐵浪將會對她施行屬於阿鼻地獄的恐怖性虐待!  

  「唔……唔……唔……」  

  隨著鐵浪的抽送,罌粟不斷發出呻吟聲,那是一種對待性愛的本能反應,並
不是她覺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著罌粟奶子,下體抽送又加快了幾分。  

  啪唧、啪唧、啪唧……  

  「嗯……唔……唔……」  

  在鐵浪粗大肉棒的攻擊下,罌粟達到了高潮,當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鐵浪的
強姦下高潮時,她恨不得立刻殺了鐵浪,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她辦不到,只
能無助地體會著高潮時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高潮時,她的全身變得更加的敏感,
陰精不斷灑出,而鐵浪的肉棒還在快速抽動著,罌粟都快被干死了,一邊哭喊呻
吟著,直到鐵浪將精液射進她子宮內為止。  

  鐵浪的肉棒射得都有點麻了,趴在罌粟身上,張嘴吮吸著她的乳頭,還未完
全軟下的肉棒在罌粟蜜穴內抖動了數下才軟下,便被罌粟的淫肉擠出了蜜穴。  

  休息了一會兒,鐵浪坐在床邊玩弄著罌粟充血陰唇,看著那根依舊敬業地插
在罌粟肛門的黃瓜,鐵浪笑出了一聲,道︰「我先去一趟茅廁,回來再和你好好
的玩,待會兒你就要替我口交了。」  

  罌粟沒有回答,或者說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只是無神地盯著床簾。  

  鐵浪去茅廁後,皆川優樹獨自走進他的房間,陪著她的紗耶則因白天的疲倦
已經睡著了,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春夢。  

  皆川優樹看著床上的罌粟,畏懼地後退了好幾步,小聲問道︰「你在幹什麼?」  

  聽到皆川優樹的聲音,罌粟更加的惱火,想要罵出聲,喉嚨卻因為之前的叫
喊而沙啞發痛,只能無力道︰「你這是明知故問。」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來找我哥哥的,請問你有看到他嗎?」  

  皆川優樹小聲道,還是不敢靠近罌粟,只有短暫記憶的她,誤以為自己是第
一次看到罌粟。  

  「哥哥?真好笑。」  

  罌粟目光凶狠,冷冷道︰「你所謂的哥哥簡直就禽獸不如!你如果還有點善
心,就過來把我放了!」  

  「你為什麼會這樣子?」  

  皆川優樹問道。  

  「你到底肯不肯放了我啊!」  

  罌粟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露出笑意,道︰「其實我是在和你哥哥玩遊戲,
他去上茅廁,說好回來就幫我解開的,既然你這做妹妹的出現了,就由你來替我
解開吧。」  

  「真的嗎?」  

  「我沒有必要騙你,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曾經玩得很關心嗎?」  

  「我什麼都記不住了。」  

  皆川優樹走到床邊,看著被折磨不堪還散發出躁味的罌粟,覺得有點噁心,
卻還是很聽話地幫罌粟解開繩子。  

  得到解放的罌粟將黃瓜拔了出來,扔到地上,匆忙地穿上皮質短褲,抓起那
件皮質束衣,看著那些被鐵浪割斷的繩子,罌粟憤怒地只想把鐵浪生吞活剝了。  

  「你要陪我一起等哥哥嗎?」  

  坐在床邊的皆川優樹問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可怕的事。  

  「你自己慢慢等吧!」  

  穿上皮質束衣,抓住破裂處,罌粟多看了皆川優樹幾眼。罌粟本打算殺了皆
川優樹以洩心頭之恨,可是又下不了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被皆川優樹
那清澈的瞳孔迷惑了。罌粟不敢多加逗留,跑出了房間,憑借最後一點力氣躍上
屋簷,一個翻身,跳出了都督府,消失在小巷裡。  

  當鐵浪走進房間,見罌粟跑了,又見優樹坐在那兒,看著床上完好的繩子,
鐵浪便知道是優樹放了罌粟。可是就算如此,鐵浪也不想多問,只希望能早點抓
到罌粟!  

  將她摟進懷裡,鐵浪溫柔道︰「妹妹,你怎麼跑來了?」  

  「我很想哥哥了,怕你又要離開我。」  

  優樹軟語道,抱著鐵浪的虎腰,體會著那種來自鐵浪身體的溫暖與安全感。  

  「哪會,哥哥會一直陪著你的,你不用擔心啊!」  

  「嗯,優樹明白,只是心底有點害怕。」  

  溫存片刻,鐵浪便帶著優樹回到她的房間。  

  看著正呈「大」字趴在那兒睡到都流口水的紗耶,鐵浪有點鬱悶,一張床都
被紗耶佔滿了,根本沒有優樹睡覺的位置,難怪她會來找自己!  

  「哥哥出去一會兒,馬上回來,你在這裡等我喔!」  

  鐵浪摸了摸優樹的臉蛋。  

  「嗯,要快喔,優樹不想等太久。」  

  優樹點頭道,眼裡有幾分不捨。  

  「很快的。」  

  笑了笑,鐵浪在優樹臉蛋上親了一下便離開。  

  鐵浪分別找了葉夢嵐、夏瑤、徐半雪、小月和施樂,告訴她們罌粟已經逃走
的消息,要她們多加防範,順便問夏瑤晚上要不要和他一起睡覺,被調戲的夏瑤
抓起圈椅便扔向鐵浪,幸好門關得及時,否則鐵浪的腦袋絕對會遭殃!  

  再次回到優樹房間,似乎很怕離開鐵浪的優樹正站在門口,一看到鐵浪便跑
了過去,一頭栽進他的懷裡,非常的黏人。  

  陪著優樹走進房間,看著睡相極差,平時卻挺淑女的紗耶,鐵浪無言以對。  

  「你不睏嗎?」  

  見優樹不斷打呵欠,鐵浪便問道。  

  「有點想睡覺了,可我想跟哥哥一起睡,要不然我睡不著的。」  

  「紗耶不是會陪你嗎?」  

  「誰是紗耶?」  

  優樹疑惑道。  

  「呃……」  

  鐵浪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優樹解釋。紗耶就躺在床上,優樹竟然也會忘記她,
看來優樹的記憶力比鐵浪想像中還差,難怪她會來找自己,原來是因為自己床上
躺著一個「陌生人」啊!  

  不想吵醒紗耶,鐵浪便帶著優樹回自己房間。由於床單上還殘留著罌粟的落
紅和淫水騷氣,鐵浪便將床單拿掉,將自己的長袍鋪在床板上,好讓優樹晚上睡
得舒坦點。  

  優樹將和服脫下,只穿著裡面那件單薄的內襯衣,這內襯衣一直到膝蓋處,
酷似裙子,只是比裙子來得更單調,沒什麼美感可言,全當裹體之用。  

  「哥哥,這個要脫嗎?」  

  優樹問道。  

  站在她面前的鐵浪正準備吹滅臘燭,被優樹這麼一問,他便仔細打量著此時
的優樹,雙乳高聳,可以清晰地看到頂起內襯衣的乳頭。優樹呼吸有點急促,高
聳的乳房起伏十分明顯,多看幾眼鐵浪便想將她剝得精光,用自己的手和肉棒去
開發優樹的身體,可是面對清純的優樹,鐵浪又不敢胡來,便問道︰「你裡面還
有穿什麼嗎?」  

  上面是絕對沒有的,就不知道下面有沒有了,對於和服的內在世界,鐵浪也
不是很清楚。  

  優樹先了拉開領口往裡看,看到兩顆乳房,她又將裙角掀起來。  

  當鐵浪看到優樹那一根毛都沒有的粉色陰戶時,鼻血差點噴出,連忙扭過頭,
心跳加快道︰「那你就穿著這個睡覺吧,不用再脫了。」  

  (再脫,老子就直接插了!  

  「那優樹先上床了喔。」  

  優樹已經放下了裙角。  

  「嗯。」  

  吹滅臘燭,鐵浪也躺到了床上,優樹攬住他的脖子,臉貼著臉,甜甜道︰
「只有這樣子才最讓優樹安心,以後優樹要和哥哥成婚的喔。」  

  「嗯,會的。」  

  鐵浪抱緊優樹,聞到那股專屬的體香,鐵浪不斷嚥著口水,勃起的肉棒一直
在優樹私密地帶摩擦著,也不知道會不會激起優樹的性慾。  

  哄優樹睡著後,鐵浪嘀咕道︰「為什麼我對優樹這麼的規矩,難道我天生就
是一個純潔的人嗎?」  

  想起以前賣內衣的日子,那時候自己這雙手老是摸著不同女人的奶子,卻沒
有對她們動過邪念,心裡則一直記掛著《劍指天下》裡的女人:現在來到了《劍
指天下》的世界,想要佔有她們應該是很正常的想法吧?想起在倉庫燒得灰飛煙
滅的人偶,鐵浪多少有點擔心那些事會在這世界重演。  

  海露、葉夢嵐、司徒千凝、施黛柔……  

  想起楊追悔那位居於冰墓的師姐,鐵浪不禁思考著要什麼時候去搞她。目前
來看是抽不出時間了。再說,自己現在身邊已經有這麼多的美女,為什麼又要刻
意去找她呢?反正自己也不是真正的楊追悔,沒必要刻意去做什麼。  

  想到此,鐵浪更是抱緊了優樹的成熟嬌軀,像著了魔的右手則沿著她的玉臂
往下摸去,摸到小蠻腰時,鐵浪停住了,再摸下去可能就要犯錯了。  

  鐵浪嚥下口水,勉強收回手,逼迫自己早點睡去,那根一直處於勃起狀態的
肉棒依舊頂著優樹的私密地帶,除去那件單薄的內襯衣,鐵浪用力一挺便可以插
進去了,然後……  

  (啊!我要純潔!  

  整個夜晚鐵浪的確很純潔,只是那只不安分的手在鐵浪睡著後伸進了優樹裙
內,沿著優樹肉縫不斷滑動著,早已睡著的優樹則不斷發出細微的呻吟聲,被挑
逗得有點激動的她左腿壓在鐵浪大腿上,隆起的陰部壓著鐵浪的肉棒,一會兒後,
鐵浪的手也安分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還沒睜開眼便聽到驚叫聲,不是來自優樹,而是來自紗
耶。紗耶正站在他們床邊,看著公主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以及鐵浪那放在公主臀
部的手,驚叫道︰「你什麼時候把公主偷到了這邊?」  

  鐵浪睜開眼,先是看到優樹那幾乎完全暴露的乳房,然後忙掙扎起身,看著
眼前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紗耶,問道︰「有什麼事嗎?」  

  「你這大色魔!」  

  紗耶指著鐵浪那根在胯間頂起帳篷的肉棒,罵道︰「你對我家公主做了什麼
事?」  

  鐵浪忙搗住不爭氣的肉棒,嬉笑道︰「你家公主完完整整的,我什麼事也沒
做,不相信可以去驗證。」  

  「驗證你個大頭鬼!」  

  紗耶氣得直跺腳。  

  這時,夏瑤走了進來,她正想問罌粟是怎麼逃走的。卻沒想到看到優樹雪白
大腿壓在鐵浪身上那一幕,她下巴都快脫臼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將手裡
的佩劍握得更緊,似乎有種斬斷鐵浪命根子的衝動。  

  鐵浪還沒有開口,優樹也醒來了,撐起身子,嘟嚷道︰「哥哥,你昨晚幹嘛
弄人家下面,很濕的。」  

  「我……我……我……」  

  鐵浪嚇得說不出話,他昨晚好像有夢到在摸優樹下面,難道那不是夢嗎?鐵
浪狐疑地聞了聞手指,還有淫水殘留的氣味。  

  「混蛋!」  

  紗耶罵出聲,一拳便砸在鐵浪臉上,砸得他眼冒金星,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哥哥!」  

  優樹叫出聲,忙搖著鐵浪。  

  「公主被糟蹋了,我該怎麼向主公的在天之靈交待?」  

  紗耶無奈地歎著氣,以為公主已經失身的她不想再多說什麼,沮喪地走了出
去。  

  「楊追悔,優樹已經失憶了,還認你做哥哥,你是這世界上唯她一能記住的
人,你竟然利用她的善良與信任做出這麼噁心的事!看來你確實是一個十足的混
蛋!」  

  罵完,夏瑤也跑了出去。  

  「純潔的我竟然被誤會了。」  

  鐵浪鬱悶道。  

  「哥哥,你沒事吧?」  

  優樹撫摸著鐵浪的臉頰,生怕鐵浪被紗耶敲傻了。  

  為了避免再出現更多的誤會,鐵浪便讓優樹穿好衣服,自己也匆忙穿衣下床,
只要今天沒發生什麼大事,他便要前往瓊州。只是要帶這麼多美女去瓊州嗎?這
又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比起潮州,瓊州那邊也有不少倭寇,任執那個瘋子又
在那邊,危險又增加了不少,帶著她們一起到那邊顯然是不明智的,但是,難道
要將她們都留在這裡?  

  吃早餐時,夏瑤和紗耶老是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著鐵浪,搞得鐵浪很不自然,
加之優樹又時常要鐵浪夾菜,甚至還要鐵浪餵她,看著吃得滿臉笑意的優樹,鐵
浪一點都笑不出來,只怕會被夏瑤和紗耶殺了。  

  早飯結束,無聊的鐵浪回到房間發呆,優樹當然也跟著他。他思考著到底要
把誰留下呢?徐半雪是絕對先留在潮州,人魚姐妹要學凌霄派的沉魚七旋劍,所
以要跟在自己身邊。葉夢嵐可以留在潮州陪著徐半雪,也可以跟在自己身邊,這
要看她自己如何選擇了。雖然鐵浪很希望她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但又怕路上有
所不測。夏瑤可以跟著也可以留下。優樹絕對是跟著自己,這個記憶力超級差的
東瀛美女離開自己絕對無法生存。紗耶要保護她,所以也會跟著自己。  

  綜合一下,確定要跟著自己到瓊州的便有小月、施樂、優樹以及紗耶。  

  「哥哥,不能出去走走嗎?」  

  靠在鐵浪身上的優樹問道。  

  看著擁有成熟嬌軀卻只有嬰兒般智力和記憶力的優樹,鐵浪愛憐無比的摟緊
她,道︰「外面世界太亂,不能到處亂走,知道嗎?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很快
就可以出去玩了,到時候你要一直跟著哥哥喔。」  

  「嗯,優樹明白,哥哥最好了,可是哥哥昨天晚上幹嘛摸人家下面?把人家
弄濕很好玩嗎?」  

  優樹天真道。  

  鐵浪不知道該如何向優樹解釋,那算是一種本能吧?  

  這時,紗耶走了進來,看到公主和鐵浪如此親密,既生氣又無可奈何,只得
像以前一樣站在公主身邊。想到昨晚鐵浪竟然對公主做出那種事,紗耶氣得臉色
泛紅。  

  「紗耶,我問你,除了你們長沼家族會滋擾沿海地區,還有沒有其他的倭寇?」  

  鐵浪問道。  

  「當然有,現在長沼氏滅亡,盛禹氏定會將兵力投於海上。」  

  紗耶點頭道。  

  「那事情麻煩了。」  

  鐵浪宇眉緊皺,似乎看到了盛禹倭寇殘殺潮州老百姓的血腥場面,但他明明
記得戚繼光領導的戚家軍會徹底打敗倭寇,轉折點便是吳平海盜團的覆滅。經過
昨天一戰,海盜團幾乎沒一個人了,只是不小心讓罌粟逃走,從這點來說,潮州
應該挺安全的,但若《劍指天下》完全扭曲了歷史事實,一切不可能發生的也許
都會發生了。  

  為了將危險降至最低,鐵浪已經決定讓夏瑤護送徐半雪回獨石城,夢嵐則跟
在自己身邊,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及名穴之體將會大有用處。  

  看了一眼優樹和紗耶,鐵浪道︰「優樹晚上都想和我一塊睡,那你呢,說過
要保護她,那你是不是也要和我一塊睡?」  

  「可以啊,我會讓你嘗嘗變成太監的滋味!」  

  紗耶握拳道。  

  「你比我想像中的還好心啊,不過不用麻煩了,我還沒那打算呢!沒意外的
話,今天或者明天我們要趕往瓊州,你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公主沒問題,我就絕對沒問題。」  

  紗耶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看來鐵浪真是一個讓女人又愛又恨的男人。  

  「優樹,你沒有問題吧?」  

  依著鐵浪的優樹點頭,軟語道︰「只要陪在哥哥身邊,要優樹去哪裡都可以。」  

  「嗯,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聽著他們的甜言蜜語,紗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卻又無可奈何。她絕對要保
護公主,可公主完全忘記了她,甚至躺在床上一會兒都會把自己忘掉,這要如何
保護?  

  看了一眼面帶微笑的鐵浪,紗耶似乎意識到自己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鐵浪身上
了,既然昨晚鐵浪已經動了公主,那麼鐵浪便應該娶公主為妻。想到此,紗耶插
話道︰「楊君,你挑個日子和公主成婚吧。」  

  一聽見這話,鐵浪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優樹倒是很開心,緊緊摟著鐵浪,
雙乳在他胳膊上蹬著,欣喜道︰「哥哥,我們成婚吧,優樹要做你的女人。」  

  鐵浪苦悶著臉,看著一臉正經的紗耶,問道︰「哥哥和妹妹成婚,豈不是變
成亂倫了?」





             第二話 青樓名妓  

  「兄妹喔?」  

  紗耶白了鐵浪一眼,走至門口,道︰「現在公主只認識你一人,你難道想利
用公主的天真善良做些壞事又不負責任嗎?她是堂堂的公主,而你呢?哼!你能
娶公主是天照大神的眷顧。依你們中原的習俗,早點成婚吧!」  

  鐵浪還想辯解,可紗耶已經走了出去。  

  「哥哥,我們何時成婚?」  

  優樹睜著那雙明澈雙瞳問道。  

  「等我找到良辰吉日再說。」  

  鐵浪感歎著,視線落進優樹那不知何時褪下不少的領口內,兩顆美味櫻桃正
鑲嵌在乳峰,他連忙拉好優樹的和服,將春光都遮住,道︰「做為一個姑娘家,
肉肉一定不能露給別人看,知道嗎?」  

  「一點都不能嗎?」  

  優樹問道。  

  「是的。」  

  「嗯,優樹知道了。」  

  優樹打了和呵欠,舔了舔嘴唇,手正在撫摸著鐵浪的下巴,不時發出笑聲,
就像在玩玩具。  

  過一會兒後,鐵浪讓紗耶來照顧優樹,他則要出去一趟。  

  找來葉夢嵐,兩人一起出門,在街上隨意走著,買一些乾糧備用。  

  就算有三顱鳳凰這種超級交通工具,從潮州到位於海南島的瓊州還是需要三
個時辰以上,加上中途休息,估計也要接近四個時辰才能到達瓊州,所以乾糧是
必備的。  

  走著走著,鐵浪停住了腳步,道︰「夢嵐,我打算讓夏瑤護送半雪北上。」  

  葉夢嵐吃驚道︰「不能留在潮州嗎?路途如此之遠,我怕她們兩個會出事。」  

  「我知道,不過我覺得比起去尋找任執,也許北上更安全。而且我還要去一
趟若仙島,練功要花多少時間都不知道呢,伯母聯繫不到半雪會著急的死掉。」  

  鐵浪笑道。  

  「還是相公你考慮得周全,那便照你說的做吧!你有和夏瑤、半雪她們說起
嗎?」  

  葉夢嵐用那雙滿含愛意的目光看著鐵浪,經過這段日子的磨礪,鐵浪已經變
得非常成熟,以前只是下面成熟,現在各方面都變得成熟了,葉夢嵐更覺得師父
凌霄神尼的夙願已經快實現了。  

  統治武林,成就一代淫皇!  

  回來後,鐵浪專程找了夏瑤,和她聊了自己的決定,夏瑤堅決反對。她雖不
喜歡毛手毛腳的鐵浪,可又不想和他分開,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情絛。  

  鐵浪明明對夏瑤做出那些色狼行徑,可為什麼夏瑤不會討厭他呢?  

  看著眼前的鐵浪,夏瑤心平氣和道︰「我說過要助你奪得《九轉仙經》在那
之前我不會離開你的。而且在她們之間,我自負武功最高,可以幫你的忙,若是
因為半雪的關係,大不了從今天關始我負責保護她,反正這裡到瓊州很快,只需
早日找到瘋癲散人,奪回仙經,所有的事情便結束了,到時候我再帶著半雪回獨
石城,你愛去哪裡都行,可以嗎?」  

  鐵浪很想搖頭,很想問夏瑤為什麼一定要跟著自己,可又問不出口,便點頭
道︰「那好吧,我們再休息一天,明日便啟程。你繼續梳妝打扮吧,挺有女人味
的,只是……」  

  鐵浪盯著夏瑤的胸部,嬉笑道︰「只是咪咪小了點。」  

  「混蛋!」  

  夏瑤手裡的木梳像飛鏢般擲向鐵浪,鐵浪用兩根手指便夾住,嬉笑道︰「難
不成要我替你梳妝?」  

  「你別忘記了我是毒拳夏少楓,所以那梳子上都是劇毒!」  

  鐵浪嚇得趕緊扔了木梳,看著再正常不過的手指,問道︰「真的有毒?」  

  「騙你的,看你還敢不敢拿我來開玩笑。」  

  夏瑤白了鐵浪一眼,彎腰撿起木梳繼續梳理著長髮。  

  「沒事,以後我會幫你揉大的!」  

  鐵浪嚥下口水,腦海裡想像著夏瑤被自己捏乳捏得淫叫不已的淫靡畫面,豈
料一個枕頭飛了過來,砸得鐵浪眼冒金星,讓他不敢再調戲夏瑤,否則又要受傷,
鐵浪便灰溜溜地逃出了夏瑤的房間。  

  鐵浪離開後,夏瑤下意識地捏了捏乳房,嘀咕道︰「怎麼感覺最近好像變大
了一點,若想變得像小月她們那麼大,真的要喝楊追悔射出來的那東西嗎?」  

  想到那畫面,夏瑤只覺得快被自己的體溫蒸發了,臉紅得好似熟透的番茄。  

  鐵浪走進房間,差點被嚇得失了魂兒,全身被黑紗包裹著的優樹正坐在床邊,
紗耶則是一臉無奈地站在一邊。  

  「怎麼回事?」  

  鐵浪叫出聲。  

  「哥哥不是說不能把肉露出來嗎?優樹就照做了,這樣子還不行嗎?是不是
還有哪裡露出來了?」  

  優樹怯聲道。  

  「楊君,我覺得公主跟著你不會有未來的。」  

  紗耶歎息道。  

  看著包得好像木乃伊的優樹,鐵浪忙走過去,將罩住優樹螓首的紗布拿開,
看著這個太過於聽話的失憶美人,鐵浪有點心痛,緊緊摟住優樹,溫柔道︰「妹
妹,你真的很傻,哥哥說的是……」  

  鐵浪覺得似乎有點表達不出那層意思,便道︰「以後紗耶會一直照顧你,她
怎麼說,你便怎麼做,可以嗎?」  

  優樹有點無神地看著紗耶,開口道︰「可是她說要把你下面剪了,我也要照
做嗎?」  

  鐵浪打了一個咚嗦,瞪了紗耶一眼,有點不好意思的紗耶轉過身,不時用眼
角餘光看著鐵浪。  

  「要剪嗎?」  

  優樹又問道。  

  「以後她要你做什麼,你都要問過我,知道嗎?」  

  鐵浪捏了一下優樹的臉蛋。  

  「嗯,明白了。」  

  優樹點頭道。  

  晚上睡覺時,鐵浪倒是挺規矩。只是偷偷摸了優樹蜜臀幾下,搞得優樹嬌喘
連連,害鐵浪差點就將優樹奸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將葉夢嵐、徐半雪、小月、施樂、夏瑤、紗耶以及優
樹集合在一塊,要她們準備準備去瓊州的事。徐半雪倒是很不想去瓊州,只想留
在潮州陪她外公,鐵浪也不想帶她去,但又拗不過夏瑤,只得以「這裡很可能會
受到盛禹倭寇的襲擊,她很可能會被人輪姦」為借口威脅她,嚇得她差點哭出來。  

  七女一男,三顱鳳凰能承受得了嗎?  

  三顱鳳凰不愧為神鳥,別說八人了,再來幾個也是小菜一碟!  

  和嬤嬤說了一聲,三顱鳳凰便載著他們飛往瓊州。  

  中途休息了一次,吃了點乾糧,他們在酉時到達了瓊州城。  

  一到瓊州城,鐵浪先找了客棧。一個男人後面跟著七個婀娜多姿的女人,這
場面實在壯觀,惹得很多男人都向鐵浪投來羨慕的眼光,可是他們不知道女人多
了也有煩惱的呀!怕皆川優樹和紗耶那一身和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給她們安
排在同一間房後便不允許她們出門。  

  葉夢嵐和徐半雪一間,小月和施樂一間,優樹和紗耶一間,三顱鳳凰體型大,
鐵浪專門為它準備了一間,為了避免引起恐慌,還讓它從後面的窗戶鑽進去。女
扮男裝的夏瑤和鐵浪一間,想到晚上要和這個辣椒美人同床共枕,鐵浪又色心大
起了。  

  看著正在鋪床的夏瑤翹著好像等待自己插進去的蜜臀,鐵浪嚥下口水,嘀咕
道︰「白虎,傳說中的白虎,乾乾淨淨的,一根毛都沒有,插起來絕對很爽!」  

  「白虎沒毛嗎?」  

  夏瑤疑惑道。  

  「咳咳,我說的白虎和你說的不一樣。嘻嘻,就算你問我是什麼,我也不會
告訴你的。」  

  鐵浪嬉笑道。  

  「我沒那興趣!」  

  夏瑤自腰際拔出匕首,當著鐵浪的面藏於枕頭下,道︰「晚上可以一起睡,
但你要是胡來便知道下場!」  

  「你何時又買了一把?」  

  鐵浪吃驚道。  

  「覺得少嗎?我下次買一堆,插得你滿身都是!」  

  夏瑤吐了吐舌頭,模樣倒有點像女人了。  

  「那麼多匕首還比不過我一根棒棒。」  

  鐵浪怕夏瑤擲出匕首,便退了出去,道︰「我去街上打聽打聽關於四仙的消
息,他們應該在這裡了。」  

  走在街上,鐵浪向路人打聽四仙的消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正當他鬱悶之
際,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絕色女子出現在鐵浪面前。  

  白色繡著鳳凰的碧霞宮裝只裹住飽乳,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
骨,逶迤拖地的粉紅煙紗裙,手挽綺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牡丹花簪,輕
盈而來,繫在手腕上的銀色小鈴鐺發著「當哪、當哪」的響聲。  

  鐵浪這個大色狼則一直盯著絕色女子那脹鼓鼓的雙乳,有股想把她那抹胸扒
下的衝動,女人的美就應該大方地展現出來嘛!  

  「小女子跳玲兒。公子看來很迷惑,有哪兒需要玲兒幫忙的嗎?」  

  聲音很軟,好似潺潺流水,聽得鐵浪都有點心醉了。  

  「喔,沒事,我找人。」  

  鐵浪又想和這個好似一朵白玫瑰的美人搭腔,便問道︰「玲兒姑娘是本地人?」  

  「不是,我家在很遠的一個小漁村,三年前因村子發生了大災難,所以便被
賣到青樓。本是待在別的地方,因為那兒的青樓著火,所以我便到了這邊的青樓,
玲兒說話可能有點唐突,還望公子見諒。」  

  說著,姚玲兒還屈膝以表示歉意。  

  「是夕漁村嗎?」  

  鐵浪忙問道。  

  「公子怎麼知道?」  

  姚玲兒打量著鐵浪,喜道︰「難道你是那位救了我們夕漁村的英雄楊追悔嗎?」  

  「正是在下,讓你見笑了。」  

  鐵浪點頭道。  

  「爹爹和我說過,說公子往潮州那邊去,還教我有機會要好好報答公子呢!」  

  頓了頓,姚玲兒繼續道︰「我還以為沒有機會碰到公子,沒想到在瓊州竟然
碰到了,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不介意的話請去紫瑰軒坐坐,我好報答公子。」  

  姚玲兒身在青樓,所謂的報答當然是以身相許。想到能耕耘這個美人,鐵浪
鼻血差點噴出,卻又好奇道︰「既然夕漁村的災難已經解除,為何玲兒姑娘還要
留在青樓,回去不是很好嗎?」  

  「這……」  

  跳玲兒用軟紗擦著眼角,呢喃道︰「身子已經不乾淨,回去會被鄉親們恥笑,
玲兒已經無法回頭了。若公子覺得唐突,那剛剛那番話,公子便當玲兒沒說過吧,
玲兒還要去買胭脂水粉呢。」  

  「哪會,反正我也閒著無聊,我陪你去吧。」  

  鐵浪笑道。  

  「嗯,看來公子也是一位性情中人,我們會相處得很愉快的。公子對這兒應
該不熟悉吧?玲兒來了幾天,對這裡挺熟的,我冒昧帶路吧。」鐵浪這個大色狼
當然不會拒絕,便和姚玲兒並肩而行,藉著身高的優勢不時偷瞄姚玲兒的乳溝,
由於裹得很緊,除了那條乳溝,鐵浪也佔不到什麼便宜。可姚玲兒是妓女呀,既
然是妓女,那等到了她的房間絕對可以做愛,只是他覺得如此美貌的女人當妓女
真是可惜。感慨歸感慨,上還是要上的,要不怎麼對得起鐵浪下面那根早已勃起
的肉棒呢?  

  陪她買完胭脂水粉,鐵浪便和她一塊走向紫瑰軒。  

  白天的妓院並不熱鬧,甚至有幾分死氣沉沉,門外連招攬客人的妓女都沒有,
門也是半遮半掩的,大家都因為昨日的疲憊而休息,正為今晚的淫樂養精蓄銳中。  

  和正在清點女兒紅的老鴿說了一聲,姚玲兒便帶著鐵浪上樓。  

  「上次帶了一個乞丐,今天倒是帶了一位像樣的公子哥了。真奇怪,明明有
那麼多銀子,幹嘛還要跑到我這青樓看男人的臉色。」  

  濃妝艷抹的老鴿嘟嚷著。  

  姚玲兒的閨房佈置很簡單,一張架子床,上飾朱紅幔帳,幾乎將房間一分為
二的鴛鴦屏風、一張朱色古琴、梳妝台、兩個擺於牆角的大花瓶,牆壁懸掛著幾
幅叫不出名字的山水畫。  

  這些似乎便是房間的全部了,那架古琴看上去非常的特別,好奇的鐵浪已經
站在了古琴面前。  

  琴以梧桐作面,杉木為底,通體髹紫漆,多處跦漆修補,發小蛇腹斷紋,純
鹿角灰胎顯現於磨平之斷紋處,鹿角灰胎下用葛布為底。  

  「這是唐代的名琴九霄環珮,小女子偶然得到,琴音溫勁松透,純粹完美,
形制極渾厚古樸。因為它在傳世唐琴中最為獨特,最為古老,聲音更是完美盡善,
所以成為家喻戶曉的名琴之一,但凡見過它的人都如公子這般癡呆。」  

  跳玲兒淺淺笑著,瞇眼的模樣好生可愛!  

  「我是一個粗人,並不懂得那麼多,只是單純地覺得它很好看罷了。」  

  鐵浪深吸一口氣,笑道︰「房間很香,難不成玲兒你經常在這裡沐浴嗎?」  

  「公子問得好唐突。」  

  姚玲兒臉都紅了,細說道︰「既然這是青樓之地,那自當要弄得香點,若如
豬圈般臭烘烘的,哪有公子敢進來呢?」  

  「不好意思,我確實問得有點唐突了。」  

  鐵浪手撫摸了一下琴弦,琴弦的纖細讓他的虎口都有點發疼,似乎太過於纖
細了,簡直就和刀片差不多,疑惑的鐵浪便問道︰「玲兒姑娘,這琴弦好像太細
了,你不會被刮傷嗎?」  

  「呵呵,這便是它被稱為名琴的最大原因。雖不知它那琴弦的作料為何,不
過真的太細了,所以彈奏只能用指甲,只要不用手掌按著琴弦,一般都不會受傷
的。」  

  跳玲兒走到鐵浪面前,將十指展現在鐵浪眼前,繼續道︰「也許是自小彈琴
的緣故,玲兒的指甲非常的薄,所以只能佩戴著這由玳瑁仿製的義甲了。」  

  鐵浪這才注意到跳玲兒每根指甲都呈黑褐色,近一寸,看起來有點恐怖,不
過意識到這是專門用於彈古琴九霄環珮的,鐵浪也就不大驚小怪,只是思考她這
義甲會不會傷人。  

  「我先為公子倒茶,再彈琴給公子聽,公子稍等片刻。」  

  語畢,姚玲兒便走出了閨房。  

  鐵浪手再次落在九霄環珮上,微微用力,皮膚似乎就要被割裂,這麼危險的
名琴卻能彈奏出餘音繞樑之琴音,確實奇妙啊。  

  見姚玲兒還沒進來,很想瞭解姚玲兒沐浴細節的鐵浪便跑到了屏風後面。看
著她掛於牆上的粉紅肚兜以及白色褻神,鐵浪似乎能想像得到姚玲兒穿著它們的
畫面,一種難以掩飾的淫蕩浮現在鐵浪臉上。他便走過去,拿起肚兜想聞聞姚玲
兒的乳香,卻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鐵浪嚇到了,這才注意到肚兜表面有著一抹早已凝固的鮮血。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鐵浪忙跑到屏風外面,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心裡卻對跳
玲兒有了幾分忌憚。  

  姚玲兒端著茶水和糕點走了進來,放於房中圓桌,便道︰「公子請隨意,玲
兒為您獻上一曲。」  

  「謝謝。」  

  端著熱茶的鐵浪卻不敢喝下去,就怕自己又跑到了專門做肉包子的店舖。  

  姚玲兒撫著裙角,扭頭笑了笑,便開始撫琴。  

  名琴再配上姚玲兒那雙似乎專為琴而生的手,使得整個房間都縈繞著扣人心
弦的優美旋律,鐵浪聽了也有幾分的癡醉。  

  但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事實,鐵浪總覺得琴聲似乎暗含著殺意。  

  一曲結束,跳玲兒便走到鐵浪面前,問道︰「公子口不渴嗎?」  

  「我早上喝了很多水,一點都不渴。」  

  鐵浪笑道,雙眼盯著跳玲兒那對似乎完全不受重力作用的美乳,如果能將那
件抹胸扒下,那絕對是春光無限!  

  「那……」  

  姚玲兒顯得害羞了幾分,呢喃道︰「那公子有什麼想要的嗎?只要玲兒能給
予的,玲兒都不會保留。」  

  如果沒去過屏風後面,鐵浪絕對直接將姚玲兒按在床上大幹特幹,可那件染
血的肚兜讓他心生戒備。褻褲上有鮮血可以說成是經血,可肚兜怎麼可能會有鮮
血呢?風月場所又不是戰場,要流血都有點困難,難道跳玲兒是專門靠美色勾引
男人,當男人射精的那一刻將他殺死,然後搶走男人身上的錢財並讓他曝屍荒野?  

  這種聯想最大的後遺症便是雞巴硬不起來。  

  看著嬌羞可人的姚玲兒,鐵浪舔了舔嘴角,笑道︰「那你繼續彈琴吧,挺好
聽的。」  

  「公子就不會想那種事了嗎?」  

  姚玲兒問道。  

  「哪種事?」  

  鐵浪明知故問。  

  「就是……」  

  姚玲兒掩著俏臉,細說道︰「男女之歡。」  

  看這情形,姚玲兒是打算和鐵浪上床,可鐵浪真的不敢上她,危機感讓他選
擇了掩蓋自己的色狼本性,笑著關口道︰「玲兒,我沒想那種事。雖說你是青樓
女子,可我真的沒那樣想過。」  

  「那是玲兒冒昧了。」  

  姚玲兒點頭道。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空再來看你。」  

  「公子住哪兒?」  

  姚玲兒忙問道。  

  「河圖客棧。」  

  說了一聲,鐵浪已經走出了姚玲兒的房間。  

  站在走廊目送著鐵浪離開紫瑰軒,姚玲兒便折回屋內。看著九霄環珮,姚玲
兒自語道︰「他應該是一個色狼,可為什麼對我這傾國傾城的美人不感興趣,難
道我哪裡露出了破綻不成?」  

  她當然不知道鐵浪是看了她那染血的肚兜才逃跑的。  

  回到河圖客棧,鐵浪竟然看到了鬼仙軒止步和佛仙燃跡坐在角落,徐半雪也
在那兒。  

  「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燃跡瞇眼笑著,示意鐵浪過去。  

  眾人坐定,見少了華食通和歐陽飛,鐵浪便問道︰「食仙、毒仙兩位前輩呢?」  

  這麼一問,本還有笑意的三人臉上都露出了暗淡神色,徐半雪開口道︰「兩
位前輩已經死了。」  

  「死了?」  

  鐵浪本還要為師父報仇,沒想到一下子掛了兩個,自己的虐待計劃豈不是落
空了,所以便問道︰「都是被任執打死的?」  

  「食仙死於瘋癲散人之手,毒仙則不是,他是被人用金絲之類的東西割下了
腦袋。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燃跡歎道。  

  「難道江湖上還有武功凌駕於毒仙的人嗎?」  

  鐵浪問道。  

  「江湖之大,隱匿高手眾多,我們都只是徒有虛名罷了。」  

  燃跡持著白鬚,繼續道︰「過去的便讓它過去,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奪回《九
轉仙經》才行,任執已開始修練,所以食仙才死於他之手。」  

  其實就算任執不修練《九轉仙經》單憑他之前的武功修為就完全有能力殺了
食仙。上次高崖之上四仙聯手,也只與任執打了一個平手,所以單挑四仙都不是
任執的對手!  

  鐵浪也懶得反駁燃跡,只想早點找到任執並毀了《九轉仙經》「那現在有任
執的下落嗎?」  

  鐵浪問道。  

  「他似乎在這一帶活動,沒有很確切的消息,不過還有其他人在找任執,毒
仙便是死於他手下,手段極其毒辣,小兄弟你可要小心點。」  

  燃跡道。  

  「那就是沒有具體消息了。」  

  鐵浪似乎有點失望,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軒止步,鐵浪便知道他的心情絕對
不是一般的差,這種人不惹為妙,徐半雪則眼泛淚水。  

  「兩位前輩也住這邊嗎?」  

  鐵浪問道。  

  「嗯,我們住二樓最右邊那兩間,和你的房間恰好對門。」  

  燃跡答道。  

  「那好,有事也好有個照應。小雪,我陪你回房,做為海露的女兒可要堅強
一點喔,可不能愛哭。」  

  鐵浪笑道。  

  「知道了。」  

  徐半雪站起身,在鐵浪的陪同下回到了房間。  

  「剛剛為何都不說話?」  

  燃跡問道。  

  「我在想歐陽飛的死。他死時的表情很安詳,還帶著笑意,一點掙扎跡象都
沒有,這種死亡方式太可怕了,似乎是熟人所為。」  

  「他是大名鼎鼎的毒仙,認識的人絕對非常多,單憑這點也很難找到殺人凶
手,我們盡量別分開,有什麼風吹草動記得和對方說一聲,不能讓歐陽飛的悲劇
重演。」  

  「當然!」  

  軒止步仰頭飲下烈酒,並大呼過癮,燃跡則以茶代酒。  

  徐半雪一進屋便撲進葉夢嵐懷裡,放聲大哭著。  

  「楊公子,你又欺負小雪了?」  

  葉夢嵐問道。  

  「我哪有?」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食仙和毒仙都死了,而食仙和半雪很要好,所以她
才哭得這麼傷心。」  

  「他們都死了?」  

  很少激動的葉夢嵐叫得非常大聲。  

  「嗯,怎麼了?」  

  「都是武林絕頂高手,竟然雙雙斃命,看來瓊州危機四伏。楊公子,我覺得
我們還是先到若仙島,學成之後再去找瘋癲散人吧!以楊公子現在的武功,要打
敗他是不可能的。」  

  葉夢嵐道。  

  「謝謝夢嵐的關心,不過我不知道要在若仙島待多久,少則數月,多則半年,
這都說不定的,而到時候若任執已經修成《九轉仙經》只怕我們再踏入江湖時,
江湖早就生靈塗炭了。」  

  鐵浪嚴肅道。  

  「可是……」  

  「呵呵,沒什麼,上次我還不是耍了任執?而且我和他死去的兒子很像,不
怕不怕。」  

  鐵浪摸了摸肚子,嬉笑道︰「我肚子倒有點餓了,該吃晚飯了,準備下去吃
飯吧。」  

  「我不想吃。」  

  徐半雪嗚咽道。  

  「楊公子,還是讓小二將飯菜送上來吧,下面龍蛇混雜,還是待在屋裡好點,
而且優樹和紗耶她們的打扮也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知道葉夢嵐是一番好意,鐵浪當然沒有意見,便下去點了幾樣小菜,讓小二
送上來。勤勞的鐵浪還依次叫來了優樹、紗耶、小月、施樂,以及正在用白布裹
緊乳房的夏瑤,倒霉的鐵浪差點吃了夏瑤擲來的匕首。  

  飯菜都上來了,徐半雪卻還抱腿坐在床上,葉夢嵐叫她她也不應,只是一直
哭。徐半雪在那兒哭,其他人怎麼可能會有心情吃飯呢?鐵浪只得去開導她了。  

  「小雪,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順變吧。」  

  很土的台詞,鐵浪也只能想到這種,反正小說裡都是這樣子寫的。  

  「可是華伯伯對我很好,而且……而且他死得那麼慘。」  

  徐半雪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哽咽道︰「我腦子裡還浮現著華伯伯被人勒斷脖
子的畫面,你說誰會那麼心狠手辣?」  

  「你涉世未深,當然不知道人心難測,還需多多磨礪。」  

  「可是我害怕受更多的傷,我不希望關心我和我關心的人出事。」  

  徐半雪看著她們,繼續道︰「不然我們別待在這裡了,快點回去,我現在只
想回到爹娘的身邊。」  

  「現在不行,該辦的事辦了自然會回去的。」  

  鐵浪很想像抱著優樹般抱著徐半雪,卻又不敢,就怕又被說成是吃豆腐。  

  「我想喝酒。」  

  徐半雪突然開口道。  

  「姑娘家喝酒不好。」  

  葉夢嵐忙阻止道。  

  「可我真的很想醉一次,求你了。」  

  徐半雪正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鐵浪。  

  「那先吃飯,肚裡填點吃的再喝酒,好嗎?」  

  「嗯!」  

  徐半雪點著頭就下了床。  

  這頓飯吃得很無味,大家似乎都打不起精神,看來一個人的情緒足以影響在
場所有的人,如同蝴蝶效應。  

  吃完飯,鐵浪吩咐小二將碗筷收拾了,還跟著小二下去買了酒精濃度低的女
兒紅,悄悄往裡面倒了點迷藥。  

  拿到酒的徐半雪看著都沒有離開的眾人,搖了搖酒瓶,問道︰「你們要看著
我喝嗎?真不好意思。」  

  「沒關係,你喝吧,喝了好好睡一覺。」  

  鐵浪笑道。  

  「我也好想喝,我好像還不知道酒是什麼。」  

  施樂舔了舔嘴唇。  

  「我喝了喔!」  

  徐半雪抿嘴笑著,還沒喝下幾口,她便覺得整個人飄飄然,她還以為是喝醉
了,其實是迷藥發生了作用,搖晃數下,徐半雪便趴在桌上。  

  將徐半雪抱到床上,鐵浪鬆了口氣,道︰「希望她明天醒來情緒會好點。」  

  夏瑤拿起酒瓶聞了聞,道︰「這酒一般,不可能喝兩口便醉了,除非……」  

  夏瑤看著一臉淫笑的鐵浪,冷冷道︰「你這傢伙又下迷藥!幸好上次我醒得
快,否則就被你……」夏瑤不想再提起讓她心生厭惡的往事,便走出了房間。  

  「看來迷藥也有益處喔,不過只有這一次吧?嘻嘻,壞壞的相公。」  

  施樂拉著妹妹的手也走了出去。  

  紗耶似乎是第一次聽到施樂稱呼鐵浪為「相公」所以很不習慣,問道︰「楊
君,你到底有幾個女人?」  

  鐵浪看了看優樹,道︰「比你想像中的多,但我都愛著她們,沒有遊戲的成
分。」  

  「我替公主感到悲哀了。」  

  紗耶拉著優樹的手便想離開,優樹卻問道︰「請問你是誰?」  

  紗耶差點暈倒,沒想到自顧自地吃了一頓晚飯,公主竟然將她忘記了,紗耶
只得讓鐵浪解釋自己和公主的關係,優樹這才願意跟她走。  

  她們離開後,房間只剩下葉夢嵐、徐半雪以及坐在床邊的鐵浪。  

  「看到雪兒如此,我的心也好痛。」  

  葉夢嵐歎息道。  

  將葉夢嵐拉進懷裡,在她肩膀上親了一下,鐵浪說道︰「生死離別很正常,
只是半雪還不適應罷了。呵呵,等天亮了她就會像以前一樣的。」  

  「相公,人多了好像有點亂,我好想早點回到靜月湖,我好想師父,還有仙
血龍魚,它也許惦記著我這個經常喂龍顏草給它的人。」  

  葉夢嵐軟軟地靠在鐵浪身上,私語道︰「不知道為什麼,妾身總覺得和相公
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那當我進入你的身體,你是不是更有安全感?」  

  鐵浪淫笑道,手已經開始抓捏葉夢嵐胸前的兩座乳山。  

  葉夢嵐臉霎時紅了,看了一眼睡得很香的徐半雪,嗔道︰「被人看到怎麼辦?
相公你別這麼猴急。很癢,別捏那兒。」  

  「夢嵐,你不想和我雙修嗎?」  

  鐵浪已經扯開了葉夢嵐的衣襟,魔手探進藍色肚兜內,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其
左乳三分之二,一個手掌根本握不住的巨乳,感覺著乳肉的嫩滑與溫熱,鐵浪的
肉棒已經完全勃起了。  

  「唔……今天不行……相公……我來那個了……下面很髒……」  

  葉夢嵐呻吟著,被鐵浪摸得都沒了力氣,呼吸急促,有點飢渴地舔著嘴角。  

  知道葉夢嵐來了月經,鐵浪不敢再挑逗她了,連忙收回手,替她整理好衣襟,
道︰「晚上就好好陪著半雪,估計她要到明早才會醒來。」  

  「嗯。」  

  感覺到鐵浪的肉棒一直頂著自己的臀溝,葉夢嵐便問道︰「相公現在有那個
需要了嗎?」  

  「還是你最瞭解我,吃飽喝足就想做一點色色的事了。」  

  鐵浪輕笑道。  

  「那怎麼辦?」  

  葉夢嵐問道。  

  「沒事,我待會兒去找施樂解決。」  

  「我是你的女人,卻不能替你解決,那多麼的不稱職,就讓夢嵐用嘴巴替相
公解決吧。」  

  說著,葉夢嵐已經跪在了地上︰「麻煩相公轉過來點。」  

  看著面泛桃花的葉夢嵐,那張櫻桃小嘴已讓鐵浪遐想連連,還沒等鐵浪脫下
褲子,葉夢嵐已經很主動地將鐵浪的火熱肉棒掏了出來。  

  看著這根曾經插進體內不知道多少次的肉棒,葉夢嵐伸出舌頭在龜頭上緩慢
舔著,沒有多少口交經驗的她並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讓鐵浪體會到最大的刺激,所
以便按照自己的想按來弄。  

  先是舔著龜頭、馬眼、鈴口等處,然後便張大嘴巴含住碩大的龜頭,溫柔地
吮吸著。  

  龜頭頂到了嗓子眼,葉夢嵐便將之吐出,看著這根黏滿自己津液的肉棒,葉
夢嵐問道︰「相公舒服嗎?」  

  「嗯,繼續。」  

  鐵浪催促道。  

  葉夢嵐再次將這根粗大肉棒含進嘴裡,並快速吮吸著。  

  啾啾、啾啾、啾啾……  

  吸了好一會兒,葉夢嵐的嘴巴都有點酸了,可鐵浪這肉棒還是怒拔挺著,似
乎完全沒有射精的跡象,這可苦了葉夢嵐,她只好繼續含住肉棒吮吸著,手還在
套弄著肉棒。  

  「能不能再吸深一點?」  

  鐵浪問道。  

  「吞不下去了。」  

  葉夢嵐再次吐出這根大肉棒,揉著臉蛋,苦悶道︰「相公的太大太長了,妾
身只能吞下一半,真的不能將整根都吞下去。」  

  「應該可以的。」  

  想起以前看過的A片裡的深喉技巧,鐵浪便道︰「你可以試著讓棒棒插進你
的喉嚨,只要不長時間插著,應該沒事的。」  

  「真的可以嗎?」  

  從來沒有想過要讓肉棒插進喉嚨的葉夢嵐疑惑了,又見鐵浪表情如此的迫切,
葉夢嵐也只能勉為其難了。  

  套弄著肉棒,香舌在上面隨意舔著,舔得整根肉棒上都是黏黏的津液,葉夢
嵐才再次將肉棒吞下。  

  當龜頭頂到嗓子眼時,葉夢嵐深吸一口氣,用力一吸,龜頭便頂開了嗓子眼
繼續前進。  

  才剛插進咽喉,葉夢嵐便立即吐出了肉棒,大口喘息著,面部顯得更紅,手
撫著胸口,似乎很難受。看了一眼鐵浪,又看了看這根幾乎讓她斷氣的肉棒,葉
夢嵐決定再嘗試一次。做為一名合格的娘子,就應該要能滿足相公的所有需要!  

  做好再被嗆一次的打算,葉夢嵐已將肉棒含進嘴裡,吮吸著,玉指捏住睪丸
處,用力一吸,粗長的肉棒整根都被她含進了嘴裡,定格數秒,葉夢嵐忙吐出肉
棒,當龜頭快滑出濕唇時,葉夢嵐又將它整根吞下,如此循環著,每次都讓整根
肉棒插進嘴裡,只留下兩顆睪丸在外面。  

  看著葉夢嵐賣力替自己口交的情景,享受著整根肉棒都被櫻桃小嘴含住的快
樂,鐵浪已經把不住精關,身子顫抖著,當整根肉棒再次進入葉夢嵐小嘴時,終
於忍不住的鐵浪用力挺了一下,精液全部射進葉夢嵐咽喉。  

  「唔……唔……」  

  葉夢嵐想吐出肉棒,可鐵浪還在挺著,根本吐不出來,只得將堵著咽喉的精
液都吃進了肚子。  

  咕嚕、咕嚕、咕嚕。  

  射精完,鐵浪拔出了肉棒,龜頭還呈赤紅色,看來這次的口交是鐵浪有生以
來最爽的一次,而獻出嘴巴和咽喉的葉夢嵐可不是這樣認為。  

  葉夢嵐乾嘔著,一些殘留的精液被吐了出來,正吐在掌心。  

  看著掌心的精液,葉夢嵐臉更加的紅了,都不敢抬頭看鐵浪。她不喜歡表現
得如此的淫蕩,可為了讓鐵浪舒服,她可以什麼都不顧。  

  「把它們都吃下去。」  

  鐵浪示意道。





             第三話 巾幗之色  

  聞到精液的腥味,葉夢嵐很不想這樣子做,可她知道相公很想看到那一幕,
所以她便伸出香舌舔著掌心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吃進了肚裡。  

  吻了一下掌心,葉夢嵐小聲道︰「相公……都吃完了……」  

  「謝謝你,我很滿足。」  

  鐵浪拉起葉夢嵐,再次將她擁入懷裡。  

  陪葉夢嵐聊了一會兒,鐵浪便走回自己的房間。此時夏瑤正用衣角擦拭著明
晃晃的匕首,還故意用很陰冷的目光盯著鐵浪淺笑,意圖明顯,便是讓鐵浪心生
懼意,以達到晚上睡覺安全的目的。  

  「要切蘋果嗎?己鐵浪問道。  

  「什麼蘋果?」  

  「要不然你拿著刀子幹嘛?」  

  鐵浪明知故問道。  

  「你晚上規矩點,否則……」  

  夏瑤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匕首,冷冷道︰「到時候我把什麼割下來就不知道了。」  

  「我應該會規矩的。」  

  鐵浪點了點頭︰「我去看一下優樹,你先睡覺吧。」  

  走到優樹和紗耶房間前,鐵浪敲了敲門,得到紗耶的同意後便踏進去。  

  「噓……」  

  紗耶指了指已經睡著的公主,起身走至門前,小聲問道︰「有什麼事?」  

  「我來看看優樹,沒想到她這麼早便睡著了。」  

  「今天飛了那麼久,大家都累了,你就別打擾公主了,回去休息吧。」  

  紗耶道。  

  「明早若公主不記得你了,記得叫我過來解釋喔。」  

  鐵浪嬉笑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將門關上,看著睡得正香的公主,紗耶歎息道︰「這算什麼人生,記憶力竟
然如此的差,看來明早又要以陌生人的身份和公主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和她一起睡
覺了。」  

  紗耶吹滅臘燭,脫下和服便鑽進了被窩。  

  見軒止步還在下面喝闊酒,鐵浪便走了下去。  

  「鬼仙前輩。」  

  鐵浪拱手道。  

  軒止步依舊是一臉的木然,那張臉似乎從來不會有表情,整張臉因為酗酒而
脹紅,正打著酒一隔要求鐵浪和他一塊喝酒。、也許是喝醉了,沉默了片刻,軒
止步倒也和鐵浪打開了話匣子,講著一些江湖瑣事,並道出了一件本應藏在心底
的事︰歐陽飛是死在熟人手裡。  

  這點之前軒止步也有說過,只是沒有很詳細地說出來,這次他卻藉著酒意將
事態完完整整地分析了一遍,並一直強調是熟人所為,而且他說這話時一直看著
二樓,那分明是燃跡的房間!  

  軒止步一會兒滔滔不絕,一會兒又板著臉沉默,一會兒又拚命灌酒,一點也
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鐵浪還問了華食通的死,軒止步倒可以打包票是被任執殺死。  

  見時間已很晚,鐵浪便扶著軒止步往二樓走去,這時,燃跡的房間突然傳來
燃跡的暴喝聲。  

  一聽到燃跡的聲音,軒止步似乎清醒了幾分,便和鐵浪一起衝向房間,一個
飛腿,鐵浪已經踢開了門,只見燃跡正站在窗戶前,神色驚慌地望著窗戶。  

  「怎麼了?」  

  軒止步問道。  

  燃跡似乎驚魂未定,道︰「剛剛有人襲擊老納,武功高不可測,幸好老納還
未入睡,否則絕對遭毒手!」  

  鐵浪走到窗戶前,看著對面,只見一個黑衣人站在那兒,背上似乎還背著什
麼用黑布裹著的東西,見黑衣人站在那兒一直不走,鐵浪也不著急,便問道︰
「是他嗎?」  

  「還在?」  

  燃跡叫出聲,忙望過去,看著那個紋絲未動的黑衣人,燃跡驚愕得後退數步,
縱然他有佛仙之雅號,也難以相信刺殺自己的人竟然還能如此從容地站在那兒。  

  軒止步突然躍出窗戶,飛向黑衣人。  

  「落玄霹靂掌!」  

  軒止步喝出聲,身前頓時出現上百手掌,像雨點般襲向黑衣人,黑衣人腳下
的瓦片紛紛碎開,飛向後方,他仍安然地站在那兒。  

  當霹靂掌快接近他時,他便甩動手指。  

  「啊!」  

  軒止步慘叫了一聲,跌向地面。  

  「鬼仙前輩!」  

  鐵浪叫出聲,飛出窗戶,落到地面。  

  「我喝多了,竟然忘記防範暗器!」  

  軒止步雙手出現數道傷口,似乎是被極其鋒利的暗器割傷。  

  鐵浪抬頭看著那囂張至極的黑衣人,心裡怒火騰起,非常不爽的他便一躍而
起,也想領教領教這黑衣人的暗器。  

  當鐵浪落至屋頂時,黑衣人卻往左方疾奔,一個跳躍,人已落到另一家屋頂
上,回頭看著鐵浪。  

  「追悔!勿追!」  

  軒止步喊出聲。  

  看著那個明顯是想將自己引走的黑衣人,鐵浪壓制住與生俱來的衝動,落到
軒止步面前將他扶起。再次回頭時,黑衣人已經不見了。  

  扶著軒止步回到房間,封住了他手腕處的外關穴以止血。盯著受傷的雙手,
軒止步濃眉緊鎖,道︰「看來他便是殺害歐陽飛的兇手了。」  

  「止步兄可要好好保重,在找到任執前可不能出事。」  

  燃跡雙手合十道,爾後又開始捻著那串佛珠。  

  「大師,我沒事的,你先回去休息吧,有追悔照顧我就行了。」  

  軒止步說道。  

  「阿彌陀佛,兩位晚安。」  

  燃跡作揖後便離開。  

  一會兒後,軒止步開口道︰「黑衣人的暗器應該是類似金絲的一種,從我傷
口來看,確實和歐陽飛頸部的切口很像,可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歐陽飛死時是笑
的。」  

  頓了頓,軒止步繼續道︰「剛剛我已受傷,燃跡卻沒有幫忙,而且黑衣人的
目的似乎不是要殺我,而是把你引走,這太讓我想不通了。」  

  聽著軒止步的分析,鐵浪也覺得很有道理,可又覺得這分析存在著矛盾的地
方,軒止步已經說明是黑衣人殺害了歐陽飛,那麼燃跡的嫌疑可以解除,可他又
提出燃跡見死不救這個事實,這又表示燃跡其實還有嫌疑,難道他和黑衣人是同
謀?  

  這些鐵浪都管不了,他只想知道的是黑衣人為什麼想把自己引開,自己又不
認識他,難道是楊追悔以前結下的仇人不成?一想到楊追悔惹到了這種深不可測
的武林高手,自己又要做替死鬼,鐵浪的脊背有點發涼。  

  「追悔,把手給我。」  

  沒等鐵浪反應過來,軒止步已經把住他的脈搏,表情嚴肅,鐵浪嚇得都不敢
伉聲。  

  好一會兒,軒止步才鬆開手,道︰「我聽露兒說過,她曾考慮讓你拜我為師,
可後來你拜冰墓墓主為師。據我所知,冰墓派修練的是陰柔內功,可剛剛我替你
把脈,發覺你的脈象很不穩定,但亂中有序,以狂躁來形容也不為過,這等內功
似乎與冰墓的內功恰恰相反,而若我沒判斷錯,追悔你現在的內功絕對和我不相
上下,甚至高於我。」  

  聽著軒止步的分析,鐵浪嚇出了一身冷汗,笑道︰「這些我都不懂,前輩說
得有點太深奧了。」  

  「外功呢?」  

  軒止步問道。  

  「不會。」  

  鐵浪直搖頭。  

  「有著渾厚的內功,竟然沒有外功?」  

  軒止步叫出聲,顯然不相信鐵浪說的話。一般人都是內、外功同時修練的,
甚至更多人選擇先掌握外功以自保,只有鐵浪這個修練《淫龍九式》的傢伙對外
功一竅不通,他只希望能早點到達若仙島修練外功,好將那些膽敢欺負自己的人
一個一個揍扁,再用武力征服如琉璃千代或者月蟬這類的暴力女!  

  想著一邊騎著琉璃千代,一邊摳弄著月蟬蜜穴的情形,鐵浪當即露出淫蕩的
笑容。  

  見鐵浪一副癡傻模樣,軒止步問道︰「你這身內功確實是出自冰墓?」  

  鐵浪回過神,忙答道︰「不瞞鬼仙前輩,我曾中了李笑霜的冰綰青絲毒,後
遇一位世外高手,她說要保命就必須將以前所學都廢除,所以之前在冰墓學到的
武功都被廢除了,後來她還傳了功力給我。」  

  「那真是世外高手,呵呵。追悔,其實我們四仙都不過是愛出鋒頭之輩,比
我們厲害的大有人在,既然她未教你武功招式,我便將落玄霹靂掌傳授於你。」  

  「不麻煩鬼仙前輩了。」  

  鐵浪忙站起身,道︰「不早了,前輩好好休息,我也回去了。」  

  「那好吧,你何時想學只要和我說一聲,我隨時可以教你。」  

  「當然,當然。」  

  鐵浪忙跑了出去,嘀咕道︰「凌霄四雛還在若仙島等我呢!我才不學其他武
功!」  

  回到房間,看著睡得正香的夏瑤,鐵浪也知道她今天很累,沒有多少調戲她
的心思,脫衣便鑽進了被窩。  

  夏瑤哼了一聲,舔了舔嘴角,反過身將鐵浪抱住,並沒有醒來。  

  鐵浪伸手摟緊夏瑤,似乎都能聽到她的心跳聲。沒有多少睡意的鐵浪躺在那
裡發呆,思緒有點亂,不停想著燃跡和那個黑衣人,兩者都顯得有點詭異。  

  一覺醒來,鐵浪便聽到夏瑤的驚叫聲。  

  睜開眼,鐵浪見夏瑤抓緊自己的衣襟,正坐在那兒死死盯著自己,質問道︰
「我們怎麼會貼得那麼近?」  

  「是你自己主動的。」  

  鐵浪不以為然道。  

  「我才不是那種人!」  

  夏瑤叫道。  

  「好吧,是我將你拉進懷裡,是我抱著你,是我將你的手拉到我身上,是我
色狼,行了吧?」  

  鐵浪無奈道,反正夏瑤一直都認為自己是色狼,承認一次也無妨。  

  「那就沒問題了,我就知道我自己不可能那樣子的。」  

  夏瑤忙抓起床尾的衣服穿上。  

  夏瑤下床後,百無聊賴的鐵浪還躺在床上。  

  這時,紗耶拉著優樹的手走了進來,鬱悶道︰「還是老樣子,早上醒來公主
又不認識我了,還以為我擄走了她。你看看,手臂都被她咬了。」  

  紗耶拉起袖子,胳膊處有著一排整齊的牙印。  

  「她會咬人嗎?」  

  鐵浪笑道。  

  「哥哥,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優樹一頭栽進鐵浪懷裡,雙眼微紅,看來再找不到鐵浪,她便要哭了。  

  「幹嘛咬紗耶啊,她是你的好朋友喔。」  

  鐵浪揉著優樹那一頭還未梳理,顯得有點凌亂的黑髮。  

  「哥哥說了我便曉得了。」  

  優樹甜甜地笑著,道︰「優樹喜歡這樣子抱著哥哥,哥哥的懷抱好溫暖,好
喜歡哥哥,優樹真的好喜歡哥哥,愛死哥哥了。」  

  「我也一樣。」  

  鐵浪笑道。  

  聽著兩人的甜言蜜語,紗耶都起雞皮疙瘩了,以前的公主哪會如此?以前的
公主最喜歡撥弄三味線,用那滿含憂鬱的瞳孔望著島國方向,現在卻完全變了一
個人。  

  紗耶最傷心的也許是公主徹徹底底將她忘記了,甚至去一趟茅廁都會將她忘
記。不過比起讓她想起殘殺同伴的血色往事,如今這樣做一個天真的女孩更好吧?  

  「楊君,公主真的很可憐,你一定不能辜負她。這世界上除了你,已經再沒
有第二個人可以照顧她了,她心裡只有你。」  

  紗耶咬唇道。  

  鐵浪點了點頭,嚴肅道︰「我知道,紗耶你不用擔心。」  

  「我永遠都會擔心的。罷了,也許是我想太多了。」  

  紗耶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和優樹親暱一會兒,鐵浪便聽到葉夢嵐叫吃他早飯。吃了早飯,鐵浪和徐半
雪到軒止步房間看望他,今天的軒止步氣色極好,只是手掌的傷口讓他對昨晚發
生的事心有餘悸。  

  和軒止步約好巳時到城郊外一帶尋找任執蹤跡,鐵浪便陪著葉夢嵐到外面買
點生活用品。  

  葉夢嵐讓鐵浪在胭脂鋪外面等著,鐵浪卻想進去幫她選胭脂,葉夢嵐顯得有
點扭捏,只好小聲道︰「妾身是去買墊下面的東西,你一個大男人進去豈不是被
笑死了?」  

  鐵浪這才知道葉夢嵐是要去買經期用的衛生帶,乾笑數聲便乖乖站在外面。  

  回到河圖客棧已是巳時,軒止步和燃跡都站在門口等著鐵浪。  

  讓葉夢嵐回房休息,並請她告訴大家中午他不會回來吃飯,鐵浪便和鬼仙、
佛仙走出了客棧,手裡還拿著那把根本沒有開鋒的刻龍寶劍。  

  走開沒有幾步,夏瑤也跟了上來。拗不過她,只好讓她同行。  

  一路上,燃跡便向他們倆說著這幾日關於任執出沒的地方,鐵浪總覺得這裡
像是獨石城的翻版,幸好沒有什麼懸崖,要不自己這次也許會和夏瑤一塊掉下懸
崖,就怕再遇見的不是什麼吸精人魚,而是一群同性傾向的螃蟹精,然後自己定
會被爆菊花。  

  出了城,眾人一分為二。燃跡和軒止步一隊,鐵浪則和夏瑤一隊。鐵浪本想
讓夏瑤跟著軒止步,軒止步又不願意讓鐵浪跟著燃跡,所以便造成這兩個對城郊
外一點都不熟悉的傢伙一隊了。  

  走了一刻鐘,鐵浪抬頭望著眼前這座高山,嘀咕道︰「夏瑤,我們該不會是
要在這山裡一直亂轉吧?」  

  「那老怪物要練功絕對是選擇最偏僻的地方,所以我們先爬到山頂,再往難
走的地方走,說不定可以找到。」  

  夏瑤說道。  

  「為什麼他們可以到矮一點的地方找,我們就要爬高山?」  

  「年輕人就該多鍛煉身體,你別老是抱怨,就當是一種修行吧。」  

  「我真該帶著我的傻鳥出來,它拍一拍翅膀就能到達山頂了,何必這麼辛苦
呢?」  

  鐵浪抹著汗水道。  

  「它太顯眼了,還是讓它留在客棧裡比較好。飛呀飛的,任執看到絕對立刻
逃跑。」  

  夏瑤似乎一點都不累,看著直伸舌頭的鐵浪,夏瑤忍不住笑出了一聲,調侃
道︰「你現在就像一隻小狗狗一樣。」  

  「是啊,我很飢渴,你能不能給我吸一下?」  

  「吸什麼?」  

  「奶水啊。」  

  「混蛋!」  

  夏瑤氣得更是加快了腳步,將鐵浪一個人晾在那裡。  

  「喂,喂,等等我啊!」  

  鐵浪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躍過一條小溪,兩人已經來到了山腳下,休息片刻便往山上走去。這時兩人
的表情變得非常嚴肅,這裡算是危險地帶了,說不定任執正暗中窺視著他們。  

  花了足有半個時辰他們才到達山頂,山頂上都是密密麻麻叫不出名字的老樹,
剛好可以拿來遮陽。兩人尋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累得滿身是汗。  

  鐵浪不斷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口渴難耐的問道︰「有帶水嗎?」  

  「沒有。」  

  頓了頓,夏瑤補充道︰「也沒有奶水!」  

  鐵浪被夏瑤逗樂了,看了一眼臉蛋紅撲撲的夏瑤,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
見面嗎?你那句」在下毒拳夏少楓「我還記得非常的清楚,當時我就覺得你不像
男人,非常的清秀,只是腫起的嘴巴讓我覺得好難看。」  

  「因為不那樣我就不像男的了。」  

  「沒關係,等我以後做了皇帝,你便是我的貴妃,你可以穿著綾羅綢緞,要
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鐵浪嬉笑道。  

  「你這種人永遠沒有做皇帝的命,反正你能協助徐大人剷除嚴嵩父子並推翻
大明就好。」  

  見夏瑤一臉的不屑,鐵浪大笑出聲,道︰「若真的有那麼一天呢?」  

  「你想要奶水,我擠給你!」  

  夏瑤喊出聲,意識到自己說了很邪惡的話,夏瑤忙扭過頭,裝作不在意地看
著兩隻正相互追逐著的麻雀。  

  看了一眼夏瑤那並不是很大的胸部,鐵浪露出了笑容,道︰「會有那麼一天
的,唔,坐著好爽,不想起來了。」  

  「別天黑了還回不去,你的紅顏知己們便要出來尋你了。」  

  夏瑤站起身,拍去屁股上的灰土,環視一圈,指著西邊道︰「我們從這邊下
去吧。」  

  「嗯,希望能遇上,但又不希望能遇上。我一直在思考任執為什麼給我假仙
經,總覺得矛盾,真希望他是信任他兒子的。」  

  鐵浪爬起來,愛憐地擦拭著劍身,跟在夏瑤屁股後面,這裡沒有什麼養眼的
東西,鐵浪只好老是盯著夏瑤那兩塊左搖右抖的臀肉了,多想伸出手去捏它幾下
呀!  

  「我是純潔的人。」  

  鐵浪自我催眠道。  

  之前是上坡,現在要走下坡,還要以蛇行路線尋找任執的蹤跡,下坡的路坡
度又大,鐵浪和夏瑤多次差點滾了下去,幸好緊要關頭都得到了對方的幫助。  

  花了接近一個時辰在這座山上搜索,他們還是沒有找到任執的蹤跡,只帶了
幾個燒餅的他們只得干啃著。鐵浪還向夏瑤借奶水,不僅遭到夏瑤的語言拒絕,
還被用劍鞘敲了好幾下,可鐵浪這人臉皮已經厚到了銅牆鐵壁的地步,夏瑤越是
這樣子,鐵浪就越調戲得開心,最終結果是鐵浪腦袋上長了一個不小的包。  

  吃飽喝不足的兩人繼續在山上尋找著任執的下落。  

  看著西下的夕陽,很是疲憊的夏瑤道︰「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否則天都黑了。」  

  「看來任執不在這山上,希望兩位前輩那邊有線索吧。」  

  鐵浪伸了一個懶腰,繼續道︰「走吧,回去好好洗個澡,為明天的戰鬥而努
力!」  

  「我是不會和你一起洗的。」  

  夏瑤甩頭道。  

  「我有說過要一起洗澡嗎?還是說你心裡其實想跟我一起洗?如果是,我是
不會介意,但請你不要糟蹋我的身體。」  

  鐵浪嚴肅道。  

  「混蛋!」  

  夏瑤氣得拔出佩劍,鐵浪則拔腿就跑。  

  也許是太心急了,夏瑤沒跑兩步便摔倒在地。  

  「沒事吧?」  

  鐵浪忙跑回去扶起夏瑤,並好心地幫她把劍插進劍鞘。  

  「我沒事。」  

  夏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剛走兩步,又叫出聲,並抓住了鐵浪的肩膀,低聲
說道︰「腳好像扭了。」  

  「我先幫你揉一揉。」  

  「不用了,我自己行,我……」  

  夏瑤的話還沒說完,靴子已經被鐵浪脫下。  

  抓著夏瑤的玉足,看著那處已經有點瘀青的地方,鐵浪很認真地揉捏著,一
邊詢問夏瑤一邊小幅度扭著她的腳丫子,生怕弄疼了她。  

  最後,鐵浪將夏瑤背了起來,慢慢走向城裡。  

  夕陽餘輝灑在兩人身上,夏瑤先是望著並不刺眼的夕陽,爾後便一直盯著鐵
浪那張臉,她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可當鐵浪魔手捏她的蜜臀時,夏瑤的幸
福微笑頓時轉為凶狠,揚言要把鐵浪的耳朵咬下,這才讓鐵浪規矩了點。  

  回到河圖客棧已過了戌時,得知眾女為了等自己都還沒有吃飯,鐵浪心裡一
陣暖和,看來她們都還是關心自己的呀!  

  讓小二將飯菜送至葉夢嵐房間,鐵浪便去找鬼仙,知道他們今天也一無所獲,
鐵浪心都沉下去了。若任執已經離開了瓊州,那麼他在這裡毫無方向地尋找又有
什麼意義呢?  

  吃過晚飯,鐵浪和夏瑤都要洗澡,可是房間只有一個木桶。做為男人理當禮
讓,所以鐵浪便讓夏瑤先洗,他則有點疲倦地仰躺在床上聽著水聲。  

  此時的夏瑤只有一個腦袋還留在水面,閉眼用毛巾擦拭著身體的每個部位,
享受著被溫水包裹著的感覺,非常的愜意,只是她還是不時望著屏風,就怕鐵浪
那頭大色狼在偷看。  

  當夏瑤的手觸碰到陰唇時,她忍不住哼了一聲,似乎被電了一下。她記得以
前都不會有這種感覺的,可剛剛就好像是被電了一下,她又去摸了一下陰唇,還
是這種感覺。  

  夏瑤似乎覺得鐵浪在偷看她洗澡,便問道︰「楊追悔,你在幹嘛?」  

  白天奔波了一天,鐵浪已經睡著了,哪有時間去偷窺她呀?  

  聽到鐵浪的鼾聲,夏瑤似乎有點鬱悶,她也不知道這種鬱悶來自何處,便用
三根手指去搓弄著私密地帶,搓弄速度漸漸加快,夏瑤臉上的潮紅也增加了不少,
面部表情更是奇怪,夾雜著舒服與痛苦,明明知道不該一直搓弄敏感的地帶,可
夏瑤停不下來。  

  「唔……唔……」  

  深怕被鐵浪聽到自己的呻吟聲,夏瑤才有點不捨地收回了手,跳得一塌糊塗
的心似乎都快跳出喉嚨了,夏瑤下意識地聞了聞手指,除了花香,還有一股聞起
來令她有點厭惡的躁味。  

  「看來我是瘋了,為什麼做這種事心裡還要想著那個色狼。」  

  夏瑤小聲嘀咕道。  

  如果此時鐵浪不是在睡覺,聽到這話,恐怕會立刻衝進來和夏瑤歡好,剛剛
結束自慰的夏瑤絕對會被鐵浪攻陷,可惜鐵浪現在在和周公下棋,討論著輸了之
後是脫衣服還是畫王八。  

  洗完後,夏瑤站起身,赤裸裸地站在木桶前,緊緊併攏的陰戶非常可愛,一
根陰毛都沒長。  

  拿著毛巾擦拭著身體,看了一眼不大但很飽挺的雙乳,夏瑤無意識地將它們
與人魚姐妹的做對比,完全沒得比啊!  

  「男人為什麼喜歡大的呢,那對自己也是負擔啊。」  

  夏瑤安慰著自己。  

  擦拭完上半身,夏瑤便跨出了木桶,細心地擦拭著下半身,當毛巾在蜜穴處
擦拭時,夏瑤的臉又紅了,看樣子她是發春了,也難怪,她被鐵浪挑逗了那麼多
次。  

  換上一套乾淨的白色內襯衣,夏瑤便走出了屏風。看著打呼的鐵浪,夏瑤將
他推醒,教他也去洗個澡。由於讓小二換水很麻煩,鐵浪乾脆直接用夏瑤洗過的
水洗澡,一個大男人又不用在乎那麼多。  

  躲在被窩裡,聽著鐵浪洗澡的聲音,夏瑤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剛剛自慰的
一幕還浮現在她腦海裡,現在鐵浪又用自己洗過的水洗澡,夏瑤怕鐵浪會發現自
己那羞人的一幕。  

  洗完澡的鐵浪也鑽進了被窩,感歎道︰「累了一天,這樣子躺著真的好舒服
啊。」  

  「嗯,我也覺得。我問你,在你眼中女人到底算什麼?」  

  夏瑤又提起了這個曾經讓鐵浪起雞皮疙瘩的話題,只是那時候鐵浪以為夏瑤
是個男的。  

  「我對她們好不好?」  

  鐵浪問道。  

  「很好。」  

  「那就可以了。只要我對她們很好,你問這種問題又有什麼意義呢?與其滔
滔不絕地向你講解大道理,還不如讓你看看現實。」  

  「可為什麼你不能試著只愛一個人?」  

  夏瑤問道,清澈雙眸盯著鐵浪。  

  「我做不到。」  

  鐵浪目光變得有些深邃,他又想起了自己為了保護《劍指天下》的人偶而引
發倉庫火災的畫面。看了一眼夏瑤,鐵浪笑了笑,繼續道︰「我不是一個很專一
的人,但我能保證我不會玩弄女人。女人不是玩具,女人是拿來愛的,愛著她的
靈魂與肉體,而能讓我愛的女人不只一個,所以我學不會專一。我會做到的只是
愛著並保護著她們,不會因為愛著第二個女人就放棄第一個,那不是好男人:也
不會為了第一個女人而放棄第二個愛的女人,那也不是好男人。在我的觀念裡,
好男人的定義是能給所有他愛的女人幸福,很簡單。」鐵浪明顯是在為自己的一
夫多妻開脫,可夏瑤聽得很認真,也覺得鐵浪說得很有道理,不知不覺她已經緊
緊依著鐵浪。眼神落寞,與平時的巾幗英雄完全相反。  

  這時的夏瑤很有女人味,泛紅的面頰和弓唇都吸引著鐵浪。嚥下口水,身體
已經起了反應的鐵浪忽然吻住了夏瑤的紅唇,有點瘋狂地吮吸著。  

  「唔……唔……」  

  夏瑤眼睛睜得非常大,無力地敲打著鐵浪結實的胸膛,沒兩下便放棄了抵抗,
貝齒張開,任由鐵浪舌頭的侵入,自己的香舌被鐵浪吮吸著,發出讓她臉紅的
「啾啾」聲。  

  當兩人嘴唇脫離時,鐵浪用溫柔的目光望著這個目光閃爍的尤物,夏瑤不敢
正視鐵浪,一直躲閃著鐵浪那好似會看透她內心想法的眼睛,整具嬌軀都快融化
在鐵浪溫暖的懷抱中了。  

  「我會像愛她們那樣愛著你的,所以將你的靈魂和肉體都交給我來呵護。」  

  鐵浪說了句自認為超級經典的話語,他將夏瑤的衣襟拉開,俯身吻著夏瑤雪
白的頸部。  

  「別……別……」  

  夏瑤輕聲嗚咽著。  

  當鐵浪魔手落到夏瑤左乳時,夏瑤的呻吟聲更大了,有點想阻止鐵浪的進一
步入侵,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任由鐵浪的手搓弄乳房,更感覺到下體似乎開
始流出羞人的液體。  

  「哥哥t」優樹突然推開了門。  

  正打算和夏瑤歡好的鐵浪非常鬱悶,忙翻過身,問道︰「這麼晚還不睡覺呀?」  

  優樹坐在床邊,攬住鐵浪的脖子,道︰「我房間多了一個不認識的人,我很
害怕,所以跑來和哥哥一起睡。」  

  鐵浪剛要開口,紗耶也走了進來,她也顯得極度的鬱悶,悶悶道︰「早上是
手臂被咬了,這次是……」  

  紗耶直歎氣︰「反正你和公主已有夫妻之實,晚上你和她一塊睡吧,但是夏
君就不能……」  

  當紗耶注意到躺在裡面的是一個女人時,登時嚇到了,驚叫道︰「夏君呢?」  

  「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是女扮男裝。」  

  夏瑤開口道,也只有紗耶還不知道夏瑤的真實身份了。  

  「那……那就是說……」  

  紗耶指著鐵浪,話都說不出來︰「就是說……就是說……你讓她女扮男裝…
…然後……然後就可以每晚做那種事?」  

  「還沒呢。」  

  鐵浪如實道。  

  夏瑤瞪了鐵浪一眼,忙下床披上長袍,道︰「晚上我和你一塊睡吧,就讓他
們兄妹一起睡。」  

  紗耶還想質問鐵浪,卻被夏瑤拉了出去。  

  門關上後,優樹便脫衣上床,緊緊摟著鐵浪。  

  「你剛剛咬了紗耶的哪裡?」  

  鐵浪問道。  

  「她叫紗耶嗎?我不知道呢,我還以為是壞人,我就咬了她上面那裡,好軟
啊。」  

  優樹竟然咬了紗耶的奶子?  

  鐵浪倒吸一口寒氣,他真想跑過去噓寒問暖,順便讓紗耶給他看一下傷口。  

  「哥哥,你會和我在一起一輩子吧?」  

  優樹問道。  

  「除非哥哥死了。」  

  優樹忙搗住鐵浪的嘴巴,嗔道︰「若哥哥死了,優樹要陪哥哥一塊死。」  

  親了一下優樹的掌心,鐵浪便讓優樹枕著他的胳膊,撫摸著她那光滑如玉的
臉蛋,道︰「放心吧,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你別想太多了,好嗎?」  

  「嗯!」  

  優樹用力點頭,笑得非常的甜。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被吵醒,徐半雪推門而入,見優樹肩膀裸露,肩膀之
下又蓋著被子,她便以為鐵浪昨晚對優樹做了很邪惡的事情,她也懶得管,便大
聲問道︰「色狼!有看到兩位前輩嗎?」  

  鐵浪還有點不清醒,一副癡呆地看著怒意上湧的徐半雪,慵懶道︰「我又不
是他們的傭人,我怎麼會知道?」  

  「相……楊公子,夏瑤姑娘也不見了!」  

  葉夢嵐跑進來,神色慌張。






             第四話 娘娘玲兒  

  鐵浪如遭雷擊,像彈簧般彈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套上長袍,腰帶繫緊,問
道︰「何時的事?」  

  「剛去了紗耶房間,紗耶說一大早便沒看到夏瑤,所以我才來問問看是不是
在這邊。」  

  葉夢嵐答道。  

  「連鬼仙和佛仙也不見了嗎?」  

  鐵浪盯著徐半雪。  

  徐半雪使勁點頭,此時的她都快哭了,眼眶泛淚,只差沒有流出。  

  還未搞清楚狀況的鐵浪像無頭蒼蠅般在房間轉了幾圈,然後便穿上靴子,分
別去了鬼仙和佛仙房間,見屋內擺設非常整齊,便下樓問掌櫃,掌櫃只說有看到
他們跑出去,大概兩刻鐘前的事了。  

  「哪個方向?」  

  鐵浪又問道。  

  掌櫃思考了一下,道︰「左邊吧。」  

  「夢嵐,麻煩幫我把劍扔下來。」  

  鐵浪示意道。  

  拿到刻龍寶劍,鐵浪便跑了出去。  

  一路跑一路問,倒也沒有丟失了他們三人的下落。  

  一口氣跑出了城,看著那座昨日爬過的高山,鐵浪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運起輕功,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鐵浪現在最擔心的是夏瑤會出事,若是如此,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沒有夏
瑤的日子,正如昨晚對夏瑤所說的,鐵浪並不是一個專一的人,可他可以保證他
都愛著她們幾個!  

  (夏瑤、夏瑤、夏瑤……  

  像瘋子般跑了好一會兒,鐵浪幾乎耗盡力氣。此時,突然聽到前方傳來兵器
碰撞聲,他便繼續往前跑,當他看到那駭人一幕時,鐵浪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  

  長滿雜草的平原上躺著兩個人,軒止步和夏瑤,佛仙燃跡站在那裡,渾身上
下都是血痕,袈裟更是破斕不堪,他撫著胸口看著鐵浪,身子一搖晃,人也倒在
了地上。  

  「夏瑤!」  

  鐵浪驚叫著跑過去,將夏瑤扶起,確定她還有呼吸,鐵浪稍稍安心了。再替
她把脈,發現脈象紊亂,時快時慢,非常不穩定,又見其面色發青,看來是中毒
了。  

  再試探軒止步鼻下,已經停止了呼吸,胸口被尖物貫穿。  

  半死不活的燃跡乾咳數聲,嘔出鮮血,封住胸口的數大穴道,無力道︰「早
晨發現任執下落,同鬼仙一道追了出來,未曾想任執竟然和前晚那黑衣人為伍,
我們兩人合力根本打不過他們,所以便落得如此下場。」  

  「那為什麼她也跟著來了?」  

  鐵浪問道。  

  「這位施主知道我們要追任執便一道跟了上來,結果中了毒,少俠趕緊扶她
去醫治吧,老納運功療傷,待會兒自行回去。」  

  說著,燃跡已經盤腿運功療傷。  

  「請大師和我回去吧,否則恐怕大師有所不測。」  

  鐵浪說道,已經攔腰抱起暈迷不醒的夏瑤。  

  「呵呵,走不動了,你先回去吧!他們已經離去,估計不會再回來了,老納
調息完畢便回去,你快點帶她去治療,別耽擱了。」  

  看著已經西去的鬼仙,鐵浪的心情非常的惡劣,點頭道︰「到了城裡,我派
人過來接佛仙前輩,還有……」  

  看著鬼仙,鐵浪鼻息變得有點重,淡淡道︰「鬼仙前輩就安葬這裡吧,我不
想讓半雪再傷心了。」  

  「少俠心腸真好,佛祖會保佑你的。」  

  燃跡說道,真氣開始在全身經脈遊走,腦袋上方便升起冉冉青煙。  

  背著夏瑤回到城裡,鐵浪便花了一錠金子叫了幾個鏢局的人前往郊外,並要
求他們就地掩埋鬼仙,還要護送佛仙回來,他自己則去找了瓊州城最好的大夫,
可是長達一刻鐘的把脈與推敲,大夫竟然說不出夏瑤是中什麼毒,大家都一籌莫
展,最後只能讓鐵浪另謀出路了。  

  背著夏瑤回到客棧,眾人都圍在房間裡,看著面色蒼白如紙的夏瑤。  

  「楊公子,如此拖下去不好,得想辦法才行。」  

  葉夢嵐擔憂道。  

  「可這裡最好的大夫都說不出夏瑤是中了什麼毒。」  

  鐵浪歎息道。  

  「聽說海南島最南端有一個小島嶼,那裡住著一位怪癖魔醫,你也許可以到
那邊看看。」  

  紗耶開口道。  

  「有嗎?」  

  徐半雪歪著腦袋。  

  「曾有倭寇要求其治傷,被他拒絕了,倭寇揚言要將他的小島炸了,後來他
同意醫治,可是當那些倭寇上島時,一個也沒有出來,在海上等待的戰船因退潮
只能離開了,有人說那些倭寇都被魔醫殺死了,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  

  紗耶答道。  

  葉夢嵐點了點頭,道︰「我雖不知倭寇求醫這事,不過我知道江湖中確實有
一名行蹤詭異的魔醫,他不救人,只會殺人,喜歡拿人的身體進行一些試驗。他
確實隱匿在那裡,可既然是魔醫,我們便沒有必要去找他了。」  

  「他是大夫吧?」  

  鐵浪問道。  

  「是會殺人的大夫。」  

  葉夢嵐補充道。  

  「不管會不會殺人,只要是大夫就成。我現在帶著夏瑤到那邊,你們在這裡
等我,我去去就回來,沒問題吧?」  

  鐵浪問道。  

  「我要跟著哥哥。」  

  優樹嘟嚷道。  

  鐵浪揉著優樹的黑髮,笑道︰「有些地方不適合你去,你有紗耶陪著,哥哥
很快就回來,好嗎?」  

  「嗯,優樹會很乖的。」  

  優樹點頭道,看起來還是很捨不得鐵浪。  

  「對了,另外兩位前輩呢?」  

  徐半雪忙問道。  

  「佛仙前輩快回來了,鬼仙前輩有事去別的地方了,估計不會再回來。半雪
你不用擔心,鬼仙前輩武功那麼高。」  

  笑了笑,鐵浪便小心翼翼地抱起夏瑤,看著葉夢嵐,溫柔道︰「夢嵐,這裡
的事交由你打理了,可不能讓我失望喔。」  

  「楊公子一路保重,早點回來。」  

  「相公。」  

  施樂顯得有點悶悶不樂的。  

  看著她們六個,鐵浪覺得自己其實挺幸福的,至少還有這麼多的紅顏知己關
心著自己。  

  走進三顱鳳凰的房間,正趴在地上打瞌睡的三顱鳳凰睜開眼,看著鐵浪懷裡
的夏瑤,它便低嗚了一聲。  

  推開窗戶,騎上三顱鳳凰,和它說了目的地,三顱鳳凰便飛出了窗戶,以極
快的速度飛向那個小島嶼。  

  在島嶼上空徘徊著,看著被迷霧籠罩著的島嶼,縱然是居高臨下,鐵浪也看
不出個所以然。  

  小島嶼與海南島之間有一條獨木橋相連,鐵浪便讓三顱鳳凰降到獨木橋前面。  

  看著獨木橋前面那塊已被雜草遮掩的石碑,鐵浪勉強看到「來無回」三字,
看來這塊石碑是拿來告誡外人的。可是鐵浪救人心切,哪管得了那麼多,立刻騎
上三顱鳳凰,讓它飛到獨木橋的另一邊。  

  因能見度極差,鐵浪不敢貿然讓三顱鳳凰在這片森林裡穿梭。一人一鳥只得
步行,三顱鳳凰則跟在他後面。  

  鐵浪能看到的只有前方不到二十步的景象,除了椰子樹還是椰子樹,這些三
丈高的椰子樹幾乎長得一模一樣,一點區別都沒有,不像野生,倒像園丁精心栽
培的。  

  走了一刻鐘,鐵浪的視野裡還是椰子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迷路了。  

  停住腳步,鐵浪回頭看著正發出微弱金光的三顱鳳凰,開口道︰「像以前那
樣閃一閃,讓我看一看我們到底在哪裡了。」  

  三顱鳳凰低嗚著,金翼振動,耀眼金光傳向四面八方,鐵浪眼光緊隨著金光
而去,看到的依舊是椰子樹,無邊無際的椰子樹。鐵浪心一沉,懷疑那個狗屁的
魔醫是不是吃椰子吃上癮了,所以才在這小島種滿了椰子樹,而且鐵浪懷疑那魔
醫長得和椰子差不多。  

  無奈的鐵浪只好繼續往前走。  

  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直到腳都酸了,鐵浪才停住腳步在原地喘息著。  

  三顱鳳凰突然嗚叫了一聲,吐著舌頭看著前方,鐵浪不知道三顱鳳凰幹嘛這
麼高興,不過它的視力比自己好,便繼續往前走。一看到獨木橋鐵浪便愣住了,
這根本是起點!  

  混混噩噩走了那麼久,換來的卻是原地踏步,鐵浪哪肯相信,可事實便是如
此,鐵浪也只能面對這個可悲的事實。  

  看著懷裡的夏瑤,鐵浪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髮燙,看來已經開始發
高燒了。  

  轉身看著迷霧縈繞的未知之路,鐵浪眼神陰冷了幾分,不斷思考自己到底哪
裡弄錯了,沿著直線走怎麼可能還會回到起點?  

  看著椰子樹,鐵浪再次讓三顱鳳凰施放金光。  

  沿著金光望去,鐵浪露出了笑意,自語道︰「原來如此,視覺錯覺啊。」  

  休息片刻,鐵浪閉眼朝前走,只有完全進入黑暗,鐵浪才能避開椰子樹所造
成的視覺錯覺,確定自己是沿著直線走的。  

  走了數十步,鐵浪的手便碰到了椰子樹。睜開眼,鐵浪露出淺淺的笑意,穿
過這排椰子樹,閉眼繼續朝前摸索著。三顱鳳凰則傻傻地跟在他的後面,老是張
嘴叫著,好像是在提醒主人偏離了方向,其實鐵浪現在才是沿著直線走的,三顱
鳳凰也被椰子樹和迷霧製造的視覺錯覺所迷惑了。  

  每當手觸碰到椰子樹時,鐵浪便從那排椰子樹中穿過,繼續閉眼朝前走著,
身後的三顱鳳凰還發揮保護作用,一直盯著前方,一旦發現怪異現象,它便會叫
出聲。  

  當鐵浪第五十次睜開眼時,前面已經沒了椰子樹的蹤影,看到的是一座木屋,
而鐵浪正站在籬笆之外。  

  「客人,你似乎走得太近了。」  

  屋內響起蒼勁笑聲,字字清晰,在鐵浪腦海不斷迥蕩著。看來對方內功極高,
也不是泛泛之輩。  

  「打擾了,我朋友身中奇毒,特來求魔醫前輩出手相救。」  

  鐵浪說道。  

  「敢問你是如何走進這兒的?」  

  「晚輩冒昧了。」  

  鐵浪笑了笑,道︰「以迷霧為蒙騙手段,利用人的視覺錯覺製造所謂的迷宮,
視線所能看到的確實是直線,可這些椰子樹其實以很小的弧度發生了偏移,太小
程度的偏移並不能引起人的注意,而且走久了,人的方向感會變得非常的差,魔
醫前輩正是利用這點讓人轉圈圈的吧?」「哈哈哈哈,你這小子確實夠聰明,不
過有一點你錯了。若偏移角度很小,你又怎麼可能會走回原點?沒有足夠的路程,
偏移角度太小也沒有意義。呵呵,其實此島所有椰子樹以奇門遁甲之術排列,共
布三干入墓、九星反吟、六儀擊型、火入鄉金等凶格,你能走到這裡,看來我布
下的陣還是存在著疏漏之處。」  

  「不是,是我運氣太好了,魔醫前輩布下的陣乃世間大奇哉。」  

  鐵浪討好道,看一眼懷中夏瑤,只希望魔醫一個高興便同意醫治她。  

  等了許久,也不見魔醫說話,鐵浪便開口道︰「麻煩魔醫前輩替我醫治她。」  

  「知道為什麼江湖人會將我稱為魔醫嗎?」  

  「不知。」  

  鐵浪答道。  

  「因為我只會殺人,不會醫人。你若覺得活得迷茫,有求死之念,我倒可以
出手,救人就不必找我了。」  

  「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魔醫,只要魔醫能治好她!」  

  鐵浪叫道。  

  魔醫沉吟許久,開口道︰「若你能娶小女為妻,我願意出手相救!」  

  「什麼!」  

  鐵浪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娶小女為妻。」  

  「當然可以!」  

  鐵浪興奮道,卻又思考著魔醫的女兒會不會是人與獸的雜交,生出來人不像
人,獸不像獸的。不管如何,只要能救夏瑤,鐵浪願意一試,大不了離開來無回
島後甩了他的女兒!  

  「不管我女兒如何,你都願意嗎?」  

  魔醫反問道。  

  「只要能救她,教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呵呵,年輕人徒有衝動,不過我便當你答應了。先將那位姑娘扶進來,我
帶你去見我女兒。」  

  說著,那扇木門開啟,一位看上去四十有餘的黑髮老者站在那兒,一身粗布
衣打扮,氣色極佳,負手而立。  

  「傻鳥,你在這裡等著。」  

  囑咐了一句,鐵浪便抱著夏瑤走進去。  

  將夏瑤放在竹床上,鐵浪便跟著魔醫走出木屋,沿著屋後小路一直走著,魔
醫一路都沒有開口,鐵浪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拿去做生化試驗了。  

  魔醫突然停住了腳步,眼前是一片兩寸多高的綠草地,與那些椰子樹完全獨
立開,而一名看上去約十八歲左右的素衣少女正屈膝坐在草地上,看到魔醫,她
便露出甜美的微笑,軟語道︰「爹爹好。」  

  巴掌大的嬌小無瑕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精緻的五官、大海般澄淨的深藍
雙眸、讓人嫉妒的美麗薔薇色飄逸長髮。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簡直是一個純天然的美女呀!  

  看著她,鐵浪鼻血都快噴出來,但又覺得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明明是魔醫,
明明以人體做為試驗對象,又怎麼可能願意醫治夏瑤還同時白送個女兒呢?可這
氣質美女真的很讓人流口水呀!若魔醫現在下令鐵浪和他女兒洞房,鐵浪肯定會
興奮得操起肉棒衝過去XX○○的。  

  「這是小女續玨,這位是……」  

  「我叫楊追悔。」  

  鐵浪答道。  

  身形偏瘦的續玨緩緩起身,屈膝道︰「見過楊公子。」  

  「等拜堂之後,續玨你和楊公子便是夫妻了,也了我多年的夙願。」  

  魔醫持著白鬚,道︰「你確定會同小女成婚吧?」  

  「願意!」  

  鐵浪嚴肅道,還忍不住嚥著口水,已經想把這個美女推倒亂干一通了。  

  「爹爹,女兒犯困了,就不能好好招待楊公子了。」  

  續玨打了一個呵欠,眼睛一閉,像木頭一樣倒在草地上。  

  鐵浪看得差點下巴脫臼,他還沒見過有人睡覺如此神速的。  

  「小女各方面都好,只是嗜睡了一點,一日十二時辰,小女一般要睡上十一
多個時辰。」  

  魔醫笑道。  

  「那豈不是等於整天都在睡覺了?」  

  鐵浪叫出聲。  

  「聽你語氣,你是不打算娶我女兒了?」  

  魔醫的臉頓時陰沉下來。  

  「娶,娶,我娶,我絕對會娶的,我這人很重視承諾的。」  

  鐵浪陪笑道。  

  (娶一個睡美人回去,這也太扯了吧?  

  「年輕人,我很信任你,你絕對不能做出傷害我女兒之事。因為我女兒貪睡,
你和她只能有夫妻之名,不能有夫妻之實,她生活不能自理,更不能懷上孩子,
你懂嗎?」  

  魔醫手落在鐵浪肩膀上。  

  鐵浪腦海裡浮現自己背著續玨到處亂跑的畫面,想著自己那雙腳要開始承受
兩個人的重量,鐵浪真是欲哭無淚啊!  

  「晚輩冒昧問一句,續玨為何會變得如此?」  

  鐵浪問道。  

  「你不必知道。走吧,現在去看看那位姑娘的傷勢。」  

  回到木屋,魔醫替夏瑤把脈,沒一會兒便開口道︰「看來是中了上清宮的淫
毒」終不歡「。」  

  聽到「淫毒」兩字,鐵浪便以為要和夏瑤性交,鼻血差點噴出來。可是魔醫
接下來說的話讓他心涼到了極點。  

  「這種淫毒與普通的淫毒有所區別,普通的淫毒是激起人交媾慾望,只有讓
她身體得到滿足,淫毒方可解。可是」終不歡「不同,若你真的滿足中了」終不
歡「的人,她將會在連續的交歡中死去。」  

  「那有辦法解毒嗎?」  

  鐵浪忙問道。  

  魔醫搖了搖頭,道︰「」終不歡「一般不會用於人的身上,因為它的煉製過
程極其複雜,煉製一小瓶的」終不歡「需花費至少十年時間,所以這種淫毒一般
用於叛教者身上,很少外用,所以持有」終不歡「的人必是上清宮裡重要的角色。」  

  魔醫看了一眼鐵浪,目光變得銳利了幾分,道︰「若你惹到了上清宮的人,
我奉勸你找個地方隱居,要不然何時暴死都不知道。呵呵,只要你願意,你可以
選擇待在來無回,好好照顧我的女兒。」  

  「抱歉,魔醫前輩,這點我無法答應你,我還有很重要的任務。如今大明百
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上清宮那幫臭道士又以煉丹為名要權要錢,加之嚴嵩利
欲黑心,大明已經岌岌可危,所以我要拯救天下的黎民百姓!」  

  鐵浪斬釘截鐵道。  

  「呵呵,老夫隱居已有十餘載,早就不關心世間之事。既然你如此固執,那
麼老夫告訴你救她的唯一途徑。」  

  頓了頓,魔醫繼續道︰「很簡單,將她綁得結結實實的,七七四十九天即可
解毒,不過須讓她的身體置於水中,又要防止水侵入身體而引發其他疾病。所以
選擇瀑布之下是最好的。要讓她褪光衣物,否則體內淫毒很難驅散。還有一點必
須記住,待她醒來之後,絕不能讓她躺著,否則要驅散淫毒就不只七七四十九天
了,也許要一年,甚至好幾年,只有讓她站著,她的淫毒才能一點一點地從玉門
排出。」  

  想到那畫面,鐵浪的心像是被巨石壓著,連呼吸都有點困難,拱手道︰「謝
謝魔醫前輩的幫忙,我會用心救她的。」  

  「嗯,有一點我要和你說,三天後她應該會醒來,到時淫毒入侵全身經脈,
她會變得比任何人都淫蕩,你要把持住,千萬不能和她交媾,否則你舒服了,她
便要下地獄了,切記。」  

  魔醫提醒道。  

  「晚輩知道了。」  

  鐵浪現在是完全笑不出來,心情比任何時刻都來得沉重,若只是普通的淫毒,
鐵浪和夏瑤交歡即可,偏偏是中了「終不歡」……  

  「這位姑娘生死未卜,之前的承諾便當作無效吧。其實我也知道要你娶我女
兒實在是委屈了你。呵呵,如今我女兒知道她有相公了,便可以了,你帶著她離
開這兒吧。」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說過會娶續玨,我一定會娶,只是現在
時機不適合,待我大業大成之日,我定備厚禮前來迎娶續玨!」  

  鐵浪拍胸脯道。  

  「呵呵,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重情重義,我這裡有一顆御魂丹,我自認為
可解百毒,但」終不歡「卻解不了,你帶著以防萬一。」  

  說完,魔醫手裡已捏著一顆暗紅色藥丸,遞給了鐵浪。  

  「謝謝前輩的好意,在下告辭了。」  

  收起御魂丹,鞠躬致謝後,鐵浪背起夏瑤出了木屋。  

  「此島名為來無回,小兄弟需用口訣才能走出,否則必死無疑。」  

  魔醫喊道。  

  「沒事,我有傻鳥,我直接從天空離開。」  

  鐵浪笑道。  

  「呵呵,此法甚妙。」  

  魔醫大笑道。待鐵浪離開,魔醫恢復平靜,自語道︰「也不期待他能回來迎
娶續玨了,他的到來至少讓續玨有了些許寄托。混亂的世道,英雄又能頂天多久?」  

  將夏瑤放在床上,葉夢嵐便端來熱水,擰乾毛巾遞給鐵浪。看著夏瑤昏迷不
醒的模樣,葉夢嵐的心也很痛,也許是怕太過悲傷,其他的人只是站在門外而已。  

  「魔醫怎麼說?」  

  葉夢嵐問道。  

  「幾句話解釋不清楚。」  

  看著鐵浪那眉宇緊皺的模樣,葉夢嵐似乎覺得此行一無所獲,更害怕夏瑤會
出事。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葉夢嵐便退出了房間。  

  這時,燃跡走了進來,小聲道︰「楊兄弟,有事要和你說說。」  

  「佛仙前輩,怎麼了?」  

  鐵浪問道。  

  燃跡捻著佛珠,小聲道︰「剛剛衙門的人在南城那邊找到一具屍體,老納認
出是任執。」  

  「他也死了?」  

  鐵浪倒吸一口涼氣。  

  「老納也覺得奇怪,所以還請少俠跟我去確認。若確定是他,那麼《九轉仙
經》的下落便再無人知,老納也要回天展寺潛心修行,不再理會世間瑣事,阿彌
陀佛。」  

  「嗯,那我跟你去看一下。」  

  讓葉夢嵐照顧著夏瑤,鐵浪便跟著燃跡出門。  

  花了幾兩銀子,鐵浪終於看到了那具被金絲絞得皮肉翻捲的屍體,仔細查看,
確定是任執。任執一死,《九轉仙經》的下落便成了一個謎,或許已經落入上清
宮手裡了。  

  毒仙、鬼仙、瘋癲散人竟然都死於上清宮之手,看來鐵浪完全低估了上清宮
的實力,普天下也許只有神蟒教可以與上清宮匹敵了。  

  從衙門出來,鐵浪變得有點彷徨。他曾經最怕任執練成《九轉仙經》以危害
武林,如今任執死了,鐵浪決定以最快的速度趕往若仙島,那個獨立的島嶼不僅
可以提供治療夏瑤的必要環境,還可以讓鐵浪修練外功。  

  打定主意的鐵浪向燃跡道別後轉回河圖客棧。  

  路上,鐵浪又遇到姚玲兒,她依舊是那身打扮,盈盈而來,面帶甜蜜微笑。  

  「又要去買胭脂水粉嗎?」  

  鐵浪問道。  

  「楊公子真會開玩笑。」  

  姚玲兒笑得更甜了,軟語道︰「玲兒只是出來走走,未曾想到還會遇上楊公
子。楊公子臉色不好,遇上不開心的事了嗎?」  

  「呵呵,沒什麼,我還有點事,就不和你聊了,有空我再去找你吧。」  

  「楊公子可否賞臉到紫瑰軒和玲兒小敘片刻,玲兒真的很想報答楊公子。」  

  姚玲兒抿嘴笑著,有點害羞地低著頭,不時偷偷瞄著鐵浪。  

  「好吧。」  

  鐵浪竟然鬼迷心竅地答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走進姚玲兒房間,鐵浪坐在床邊,正看著九霄環珮發呆。  

  「楊公子,玲兒替你倒茶,稍等片刻。」  

  「麻煩了。喔,對了,你弟弟怎麼樣了?還在邊疆嗎?」  

  鐵浪問道。  

  姚玲兒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更甜的笑容,點頭道︰「已有好久沒見他了,應
該挺好的吧,謝謝楊公子記掛。」  

  「沒事,你去吧。」  

  待姚玲兒離開,鐵浪便從口袋摸出迷藥,拔掉瓶塞抖了抖,確定藥量足夠,
他便露出邪惡的笑容。  

  在夕漁村,鐵浪根本沒有問過村長的家人狀況,自己隨口說出,姚玲兒竟然
答得如此順口,看來她的身份十分的可疑,加之染血的肚兜,結合這兩點,鐵浪
已打算制服她,好好逼供一番,看能不能從她身上得到有用的情報!  

  一會兒,姚玲兒端著熱茶走了進來。  

  「有點燙嘴,公子小心點,我去將門掩上。」  

  姚玲兒笑了笑,便轉身將門關上,嬌軀靠在門上,曖昧地望著失神的鐵浪,
軟語道︰「楊公子,玲兒身子雖然髒了點,可也是一分心意,請你笑納。」  

  說完,姚玲兒已將披在身上的衣裳揭下,露出兩條如藕玉臂,豐乳則被白色
肚兜裹著,正隨著姚玲兒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  

  姚玲兒雙手搗住乳房,喃喃道︰「爹爹說見到你一定要報答,雖然有點冒昧
……但還請楊公子別恥笑玲兒,這是玲兒唯一能為鄉親們做的事了。」  

  「你真的打算如此嗎?」  

  鐵浪問道。  

  「嗯。」  

  「我有點激動,讓我先做個心理準備。」  

  鐵浪拍了拍胸膛,轉身以極小的動作將迷藥倒進茶水中,又轉身,端著茶水
走向姚玲兒,道︰「你雖是風月場所的女子,不過我很欣賞,這杯茶你喝下去,
算是我們的喜酒吧。」  

  「楊公子太抬舉玲兒了,只求一時之歡,不求地久天長,所以這禮數便免了
吧?」  

  姚玲兒從容地笑著。  

  「那我走了喔?」  

  鐵浪笑道。  

  「楊公子這是在為難玲兒,既然楊公子如此堅決,那玲兒先謝過。」  

  姚玲兒屈膝鞠躬後繼續道︰「那玲兒和楊公子喝交杯酒吧。」  

  「你拿著,我去倒。」  

  鐵浪便將下了迷藥的茶水遞給姚玲兒,自己則轉身再去倒一杯,背對著姚玲
兒,鐵浪又抖了點迷藥到茶水裡,如此一來,兩杯裡面都是迷藥了。  

  鐵浪正要和姚玲兒碰杯時,姚玲兒又道︰「這其實是鸞鳳杯,玲兒手裡的是
鸞,公子手裡的是鳳,所以要換著才行。」  

  「呵呵,規矩挺多的。」  

  鐵浪笑著和姚玲兒換了杯子,兩人手交叉往各自嘴裡送著茶水,看著姚玲兒
已一口氣將茶水喝下,鐵浪卻手一鬆,杯子落地,碎開的聲音非常刺耳。  

  「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鐵浪陪笑道。  

  「無妨,玲兒再去取杯子吧。」  

  姚玲兒舔了舔嘴唇,在茶水的滋潤下,她的嘴唇誘惑萬千,眼神曖昧,肚兜
內的兩團乳肉更似要彈出來,若不是肚兜的束縛,這對乳房會長得更加的豐滿。  

  當著姚玲兒的面,鐵浪喝下了新倒的茶水,然後以內急為由跑了出去。  

  在走廊等了片刻,估計藥效應該發生了作用,鐵浪便大步走進去。果然,姚
玲兒已經倒在床上不會動彈。鐵浪推了推姚玲兒,確定她已經暈迷,鐵浪將她的
肚兜解開,用力一扯,一對美乳便彈了出來,隨著姚玲兒的呼吸而起伏著,乳尖
兩顆有小指大小的櫻桃被一圈棧色乳暈包圍著,刺激著鐵浪的性慾。  

  (不管你是誰,先操了再說!  

  已經被姚玲兒激起性慾的鐵浪讓姚玲兒雙膝跪在地上,將她的薄裙扯下,看
著那兩瓣白嫩嫩臀肉間的飽滿肉丘,鐵浪似乎聽到了它們在召喚著自己的侵入。
掏出了完全勃起的肉棒,用手壓開姚玲兒的陰唇,看著蜜穴深處擠在一塊的淫靡
之花,他完全想不到一個妓女的穴竟然如此的狹窄與粉嫩,這更激起他進去探索
的衝動,嚥下口水,鐵浪的手不斷搓弄著她的陰戶。  

  「唔……唔……」  

  雖然已經暈過去,可姚玲兒的感知器官完全正常運作,所以蜜穴受到鐵浪魔
手的刺激,便本能地發出呻吟聲。  

  聽著姚玲兒的呻吟聲,鐵浪已經嚥下數口口水。  

  握著肉棒在跳玲兒蜜穴處摩擦數下,用力一挺,龜頭插入跳玲兒溫熱潮濕的
蜜穴內,這蜜穴就似一張充滿淫水的嘴巴般吸住肉棒,讓鐵浪爽得連打了幾個寒
顫。  

  「唔……唔……」  

  聽著跳玲兒那有點痛苦的呻吟聲,鐵浪虐意更甚,用力一挺,肉棒插入二分
之一,卻遇到了障礙物。鐵浪微微用力,卻找不到前進的通道,反覆抽動數下,
鐵浪只覺得有一個肉鉤在摩擦著自己,非常舒服。可是這種深度根本不可能到底,
而且不管男人的肉棒多長也可以整根插進去,最多插進子宮罷了,可看著自己那
還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鐵浪感到很疑惑。  

  鐵浪拔出了肉棒,看著不斷縊出淫水的粉紅蜜穴,再次將肉棒插進去,並不
像從前那樣直接捅入,而是讓肉棒壓著肉壁前進。令鐵浪驚奇的是,肉棒插入的
角度竟然和之前有著很大的區別,可以感覺是插歪了,卻整根插了進去。  

  想起師父曾經介紹過的名穴,鐵浪欣喜道︰「原來是十二名穴之一的鳳凰點
頭,難怪我找不到路徑了。」  

  鳳凰點頭這類陰戶穴口狹小。通過這道關卡後,不久便會有一如米粒般大的
下垂肉鉤,過了肉鉤,便可碰到異常寬大的花心口,位置稍微傾斜。由於它的結
構稍微傾斜,所以,陰莖一定要斜斜向下插入,不能盲目地橫衝直撞,否則沒辦
法進入要塞。只要將陰莖小心翼翼地朝下斜插,再讓女人的兩腿緊緊夾住,向著
花心一口氣衝鋒陷陣,定能正中目標,尋到妙處。這樣女人必定樂不可支,發出
滿足的叫聲。這種陰戶珍貴的原因是肉鉤的作用,只要達到高潮,肉鉤就會產生
吸力,將男人帶引進夢幻世界。  

  記起名穴鳳凰點頭的妙處,鐵浪便開始賣力抽送著。  

  啪唧、啪唧、啪唧……  

  「唔……唔……」  

  姚玲兒表情痛苦,柳眉時不時揪在一塊,卻仍舊沒有醒來,她那壓在床上的
雙乳正隨著身體前後搖晃著,整張床都隨著鐵浪的抽送而搖蕩著,有倒塌趨勢。  

  幹得越是急快,鐵浪越覺得舒服,那顆肉鉤正不斷摩擦著龜頭,帶給鐵浪前
所未有的性愛衝擊,似乎有點把不住精關的鐵浪奮力衝刺著,還未射精便讓昏迷
的姚玲兒達到了高潮,肉鉤活動頻率更快,蜜穴也縮得非常之緊,不斷吮吸著鐵
浪肉棒。  

  「暈了還這麼騷!」  

  鐵浪悶哼出聲,更是加快了抽送速度,粗大肉棒忙碌地抽插著,虎軀一震,
已經把不住精關的鐵浪用力一挺,簡直想把睪丸塞進姚玲兒名穴內。  

  「爽死了!」  

  鐵浪吶喊著,不斷打著寒顫,灼熱精液噗、噗、噗都射進了蜜穴深處。  

  趴在跳玲兒身上,等到肉棒軟下自蜜穴滑出,鐵浪才有點戀戀不捨地站起身。  

  看著姚玲兒那不斷收縮著的淫肉以及被擠出的濃白精液,鐵浪邪惡地笑著,
穿好衣服,有點想尿尿的鐵浪便走了出去,打算尿尿完再回來審問姚玲兒。  

  跑到紫瑰軒外,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尿尿,再回到紫瑰軒,走到跳玲兒房間
前,鐵浪正欲推門,卻聽到裡面有聲響,意識到姚玲兒已經醒來的鐵浪連大氣都
不敢出。  

  「偷雞不成蝕把米!楊追悔,我定要殺了你!連本娘娘的身子都敢玷污!」  

  (娘娘?  

  以妓女的身份接近自己,現在又自稱為娘娘,若真的是娘娘,那麼鐵浪豈不
是上了狗皇帝的女人……  

  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鐵浪輕手輕腳地走出了紫瑰軒,以急快的速度跑向
河圖客棧。  

  瓊州城這個是非之地還是不待為妙!





             第五話 凌霄四雛  

  來瓊州城的目的是找到任執,並奪回《九轉仙經》如今任執被上清宮的人殺
死,《九轉仙經》大概也落到上清宮手裡,鐵浪也就沒有必要待在這兒,所以便
打算啟程前往若仙島。  

  召集六位美女,將目前狀況和她們說了一遍,鐵浪便要她們收拾收拾,不早
點離開這裡,等到那個所謂的娘娘跑來鬧事,鐵浪可就別想走了。  

  鐵浪本打算瓊州之事了結後讓夏瑤送徐半雪回家的,可如今夏瑤中毒未醒,
路途又過於遙遠,鐵浪不可能讓徐半雪一人北上,所以還要將她帶在身邊。  

  六位美女來到三顱鳳凰的房間,鐵浪則下樓結帳,爾後抱著夏瑤走進去。  

  三顱鳳凰先飛出窗戶,她們則一個接著一個爬到它背上。  

  「劍給我吧。」  

  葉夢嵐伸出了手。  

  將刻龍寶劍交給葉夢嵐,鐵浪則抱緊夏瑤爬了上去,按照凌霄神尼以前的指
示,鐵浪一行人便往若仙島飛去。  

  若仙島位於七洋洲以南,石星石塘東邊,是一個完全孤立的島嶼。因若仙島
周圍暗流湧動,從來沒有船隻願意接近若仙島,幾百年以來都是如此,所以若仙
島常被稱為「死島」幸好有三顱鳳凰這個高級飛行工具,否則要通過那些暗流,
鐵浪又得費一番功夫了。  

  享受著海風的吹拂,鐵浪並沒有感到多愜意。看著懷裡好像要睜開眼,卻又
睜不開的夏瑤,鐵浪的心似乎被一雙無形的手揪著,疼得讓他有點喘不過氣。  

  一讓夏瑤赤裸的處於瀑布之下七七四十九天,還要防止她自慰,想一想都覺
得可怕。等到夏瑤醒來,知道是誰對她下了淫毒「終不歡」鐵浪一定要將他碎屍
萬段!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一直沉默的徐半雪突然叫道︰「喂,是不是那個島嶼?」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兩海里之外有一植滿綠蔭的小島,面積比魔醫的來無回
島還大了至少三倍以上,眼裡看到的都是綠色,竟連沙灘都沒有。  

  飛得越近,眾人越是看不清楚這座島嶼的地形,只因那好似保護色的綠衣吧。  

  一般的島嶼都有類似於沙灘的地形,而若仙島四周都是萬丈懸崖,除非是輕
功高強的人,否則都不可能成功上島。  

  上百隻海鷗正在懸崖周圍愜意地飛行著,一看到三顱鳳凰這只散發神聖光芒
的神鳥,那些海鷗也不避開,反而像找到了主人般飛了過來,圍著三顱鳳凰旋轉
嗚叫著,歡快的不得了。  

  「完蛋了,不能洗澡了。」  

  施樂苦閣道,她本以為來到若仙島後可以每天泡在水裡,哪知道四周都是懸
崖呢?  

  「姐姐,不用擔心,你看前面。」  

  小月抿嘴笑著,正拉著姐姐的手。  

  施樂這才注意到懸崖之上有一股清泉直瀉而下,猶如一條懸掛於天際間的銀
河,水絲接著海風撲面而來,眾人都覺清醒了幾分。  

  三顱鳳凰驚嗚一聲,頓時提高飛行高度,越過瀑布,身形已出現在若仙島之
上。  

  看著那條似乎貫穿整個島嶼的河流,施樂興奮得不得了,恨不得馬上跳下去
好好洗一洗自己那顯得有點乾燥的肌膚。對她而言,幾個時辰不泡在水裡就會受
不了的。  

  視線所及之處都是參天古樹,想一覽若仙島地形都不能,看來只能先著陸了。
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腦袋,三顱鳳凰便飛到了那條清澈河流旁邊。  

  施樂先跳到了地上,像難民般蹲在河邊,看著那些正在水裡游得異常歡快的
魚兒,施樂不僅想下去洗澡,還想抓幾隻上來烤。往左看去,這河的盡頭便是懸
崖,被水沖下去估計再也不能回來了,想到這裡,施樂忍不住打了一個咚嗦。  

  「楊公子,此島甚高,又有水流,看來真的是仙島了。」  

  葉夢嵐說道。  

  「現在要找到凌霄四雛才行,你都沒有看過她們嗎?」  

  鐵浪問道。  

  「在師父未收你為徒之前,都沒透露過她還有其他徒弟,我也是那時候才知
道,所以我也沒見過她們。」  

  葉夢嵐解釋道。  

  「什麼?楊追悔和葉姨是同門?」  

  徐半雪驚叫道︰「都是冰墓派嗎?」  

  「這不重要,現在重點是想辦法救夏瑤。」  

  望著前方那幽深的林問山道,鐵浪繼續道︰「我們沿著這河往上走,應該能
發現些什麼,畢竟人都要喝水的。」  

  「哥哥,這兒真美。」  

  優樹感歎道,看著幾隻還在她頭上方盤旋的海鷗,優樹伸出了手,一隻比較
頑皮的海鷗落在她手掌,歪著腦袋與優樹對視。  

  這時,前方突然傳來腳步聲,眾人都齊齊看著前方。  

  腳步踩著枯葉發出的沙沙聲非常明顯,由遠及近,一個看上去似乎不到十歲
的小女孩出現在他們視野裡。那女孩個頭只到鐵浪胸膛處,白裳蔽體,一直垂到
腰際的波浪黑髮像是被人牽引著般微微地搖擺著,那修剪得非常整齊的瀏海剛過
眉梢,下面則是一雙透露著寒意的星眸。  

  小女孩走近,鐵浪這才發現她竟然是赤腳的。  

  「師弟,師妹,我是四雛之一的雛語,請出示掌門令牌。」  

  雛語輕笑著,墨黑瞳孔含著一絲的輕蔑。  

  鐵浪便從包袱裡取出一直壓在最底的令牌,確認是真貨後,雛語道︰「歡迎
你們的到來,似乎多了好幾個。」  

  「你多大了?」  

  徐半雪問道,似乎覺得這個小女孩也太大人氣了。  

  「十八。」  

  雛語說了一聲便轉身,道︰召一位姐姐正等著,麻煩跟我走,這森林很多異
獸出沒,幾位請跟緊,要是脫隊會被吃掉的。「跟在雛語身後,鐵浪怎麼也想不
出她竟然有十八歲了。十八歲的年紀,但身體還是十歲?不過也不錯,至少長得
挺蘿莉的,看著她那小屁股,鐵浪竟然對她起了色心,誰教她是四雛之一呢?按
照師父的意思,鐵浪來若仙島除了修練外功,還要和她們交媾,這是很早很早便
知曉的了,所以鐵浪潛意識認為這個蘿莉將會自己送上門的,只是她有點冰冷。  

  沿著河流往上遊走了一會兒,一隻吊睛白虎忽然跳到雛語面前,伴隨著美女
們的驚叫聲,雛語卻是伸出手在它額頭摸了摸,呢喃了一聲,吊睛白虎竟然像小
貓一樣跳開了。  

  「和傻鳥一樣的乖巧。」  

  鐵浪嘟嚷道,他身後的三顱鳳凰正不停地吐著舌頭,模樣確實有幾分的傻氣。  

  「若仙島的生物除了極少數會聽我們的話,其他都很凶殘,你們算是幸運的,
只是碰到了這隻小貓咪。」  

  雛語回身說道,爾後繼續趕路。  

  沒走幾步,一條千年巨蟒突然從高處垂下,三角毒眼盯著雛語,露出凶狠光
芒。  

  「那這只呢?」  

  徐半雪問道:「該不會是小泥鰍吧?」  

  「我曾經被它咬了一口,差點死了。」  

  雛語並沒有退縮,臉上也沒有懼意,袖口一抖,一個金色陀螺滑出,穩穩落
於掌心,中指被白絲纏繞著。  

  嗤!  

  千年巨蟒如閃電般竄向雛語,雛語則以極其優雅的動作甩出金陀螺︰「去吧!
剔旋!」  

  雛語喊道。  

  金陀螺高速旋轉發出刺耳聲響,聽覺極敏銳的三顱鳳凰驚叫著,後退了好幾
步,頭縮進了金翼下。  

  金陀螺剔旋飛進千年巨蟒血盆巨口內,伴隨著它的慘叫聲,剔旋已貫穿它的
腦袋,之後便飛向雛語。  

  雛語緊盯著千年巨蟒,玉手朝前一甩,白絲在前方打了一個彎纏繞住剔旋,
手如閃電般往後一收,剔旋便飛進雛語袖裡,千年巨蟒也倒在了地上。  

  「走吧。」  

  雛語淡淡道,並繼續朝前走著。  

  看著那條千年巨蟒,雛語卻如此的從容,而且她身上還藏著那種看似玩具卻
殺傷力極強的暗器,看來鐵浪要上她們四雛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前來接他
們的雛語有如此能耐,那麼餘下的三個是不是更加的神乎其技?  

  眾人一拐彎,便看到一股自上空傾瀉而下的瀑布,鐵浪肉眼看得非常清楚,
這股水流絕對是從天上落下,上方空空如也!  

  見他們都停住了腳步看著這一奇異景象,雛語便冷冷道︰「這是天仙泉,若
仙島的水源,這裡也是若仙島中心,水流分為四部分流向四個方向。你們要洗澡
盡量在這附近,不能太下去,否則會被水沖到海裡的。還有,離這裡越遠,異獸
越多,水裡也不例外,這是對你們的忠告。」  

  看了一眼鐵浪,雛語顯得更加的不屑,道︰「別色瞇瞇地看著我,我的身體
屬於你,但我的靈魂不可能給你。」  

  一聽這話,鐵浪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雛語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嗎?  

  「我們凌霄四雛各有一名穴,前幾日師父飛鴿傳書,讓我們都給你享用,師
父之命,並非我們之願。」  

  冷哼了一聲,雛語繼續朝前走著。  

  臉臭臭的,就算是名穴,鐵浪也覺得享用起來沒什麼滋味,就如同充氣娃娃
般。  

  片刻,他們便來到一座古香古色的四層木質閣樓前,一名黑衣熟女正拉弓看
著上方。  

  「這位是雛妍姐姐。」  

  雛語介紹道。  

  「中!」  

  雛妍喊出聲,弓矢「颼」的聲射出,先是落下上百片綠葉,接著便聽到一活
物的慘叫聲,一隻長得似豬似兔的白毛怪物掉下,差點砸到了鐵浪的腦袋,看著
被貫穿了胸口的白毛怪,鐵浪不得不佩服雛妍射擊技巧。  

  「楊公子,我是雛妍。」  

  雛妍笑得非常的甜,緩步而來,胸前兩座大山上下抖動著,粗略估計下應該
是G罩杯。走到鐵浪面前,雛妍彎腰撿起獵物,衣領敞開,巨乳露出三分之一,
看得鐵浪鼻血差點噴出,更讓鐵浪吃驚的是她竟然沒有穿戴肚兜!  

  抓起獵物,雛妍附到鐵浪耳邊,軟語道︰「楊公子要人家的後庭花嗎?」  

  肛交?  

  鐵浪嚥下口水,卻裝得很正經,道︰「能不能替我們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雛妍的手撫過鐵浪胯間,抓了一下那根早就勃起的肉棒,淺淺一笑,回身道
︰「姐妹們請住在四樓,那兒是專為客人準備的。我們這兒都沒有床,所以諸位
得睡地板了,不過請放心,被褥還是有的。」  

  「根據師父的交代,二樓是我們四雛休憩場所,三樓是這只色狼的,四樓則
是你們幾個的。若色狼有生理需要,可隨時到二樓找我們四個。」  

  雛語冷冷道,人已推開竹門走入。  

  「呵呵,雛語妹妹還小,可能覺得和楊公子交媾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所以才
會如此,諸位先去看一下住的地方吧。」  

  雛妍笑了笑,也走了進去。  

  「我覺得你越來越噁心了。」  

  徐半雪鄙夷道。  

  「楊君,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沒說過你是為了和四個女人那個那個而來的啊?」  

  紗耶抱怨道。  

  皆川優樹則揪著鐵浪衣角,喃喃道︰「哥哥有了她們可不能忘記妹妹,妹妹
還要和你成婚。」  

  「雪兒,我們去看看。」  

  葉夢嵐拉著徐半雪的手便跑了進去。  

  「相公,我和妹妹能不能去河裡玩?」  

  施樂問道,她似乎一點也不關心鐵浪和誰交媾,她最關心的是何時能享受泉
水的親吻。  

  「我不在你們都不能去。先安頓下來,很多事情還沒搞懂呢!」  

  鐵浪說道,便讓她們跟著自己走進去。  

  四樓房間的佈置非常簡單,類似東瀛,只是多了一個用於遮蔽更衣的屏風。  

  寬敞的房間整齊地疊著十張被褥,眾女整理著被褥,鐵浪則將夏瑤放在葉夢
嵐攤開的被褥上,撫摸著她那火紅的臉蛋,鐵浪的心一直懸著,深怕夏瑤會出事。  

  「這段日子要委屈你們了。」  

  鐵浪道。  

  葉夢嵐將刻龍寶劍放置一邊,甜甜一笑,道︰「怎麼會?又不是說楊公子你
自己在享福,你住的也和我們一樣。而且楊公子你還要潛心修練,可不能辜負了
師父的一番美意。等楊公子你大修完畢,以後要做任何事都易如反掌,到時候可
不能忘記當初對師父的承諾,要成為一代淫皇。」「嗯。J看著葉夢嵐那嬌羞可
人的成熟臉蛋,鐵浪真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雲雨一番。可房間裡還有這麼多的人,
他這種美好的慾望也只能先擱一邊了。  

  看著她們整理房間,鐵浪便下到三樓,敲了敲門,得到同意後便走進去。房
間空蕩蕩的,只有雛語一人,她正擦拭著一柄血紅色的細劍。  

  「雛語,你有兩件武器?」  

  鐵浪問道。  

  「她不在,你找她幹嘛?」  

  「你不是雛語?」  

  鐵浪疑惑道。  

  「你找我嗎?色狼。」  

  鐵浪身後突然傳來雛語的聲音,猛然回頭,眼前這個確實是雛語,那麼……  

  看著那個正在擦劍的蘿莉,又看了看眼前的雛語,長得一模一樣,看來是雙
胞胎了。  

  「色狼,呵呵,看來你便是要同我們交媾的楊追悔了。」  

  「那你是?」  

  「我叫雛芷,和雛語是雙胞胎,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雛芷答道,雖然是雙胞胎,性情倒完全不同,若雛芷和雛語一樣,那麼鐵浪
會被這對雙胞胎搞死的。  

  「請問一下,最後一位是不是和雛妍長得一模一樣?」  

  鐵浪問道。  

  「呵呵,看來你挺聰明的。」  

  雛芷將劍放於一邊,起身走向鐵浪,上下打量著他,問道︰「打算何時和我
們交媾?現在,還是?」  

  「姐姐!別說那麼噁心的事!」  

  雛語怒道。  

  「這是我們的命運,雛語,改變不了的。」  

  雛芷似乎有些憂傷。  

  「我想先瞭解凌霄派,因為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練功,而不是交媾。」  

  鐵浪嚴肅道。  

  「練功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交媾了,待雛珊姐姐回來,她會帶你前往修羅洞
的。」  

  雛芷手落在鐵浪胸口,淺淺一笑,道︰「心跳,很好。」  

  鐵浪聽得有點莫名其妙,總覺得她們幾個都有點奇怪。  

  「雛珊姐姐好像也回來了。」  

  雛芷收回手,人已走至窗戶前,探出腦袋,喊道︰「雛珊姐姐,他已經到了。」
「教他下來,我要帶他前往修羅洞。」  

  「走吧。」  

  雛語冷冷道。  

  跟著雛語出了閣樓,鐵浪便看到穿著黑衣的雛珊、雛妍正並排站在一起,身
體都發育成熟,兩對比人魚姐妹還大一號的巨乳正吸引著鐵浪目光。鐵浪下意識
地瞄了一眼雛語的胸部,一點曲線都沒有,看來還沒有開始發育。這也難怪十八
歲的她只有十歲的身體。  

  「雛妍,你上去幫她們的忙,務必照顧好她們幾個。雛語你和雛芷準備吃的,
客人應該都餓了,我和楊公子前往修羅洞,讓他熟悉一下凌霄派的武功。」  

  看上去比雛妍老成幾分的雛珊說道。  

  雛妍笑著走過去,道︰「野味我放在東廚,多加點料喔。」  

  「會的。」  

  雛語點了點頭,便和雛妍一起走進屋內,鐵浪則跟著雛珊前往修羅洞。  

  一路上,雛珊都沒有言語,鐵浪則想和她搭話,便問道︰「你們拜神尼為師
多久了?」  

  「我們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這裡,她算是我們的養母。」  

  雛珊答道。  

  「看來師父一直都是慈悲為懷啊。」  

  鐵浪感慨道。  

  「也許吧。」  

  雛珊皺著細眉,回頭看了一眼有點大刺刺的鐵浪,問道︰「你又怎麼成為師
父的徒弟?」  

  「很意外,我也說不清楚。喔,對了,師父是不是還認識一個叫秦風的男人?
曾經被人稱為夜魔。」  

  「不知道,師父很少回來,外面的事也不會跟我們說。」  

  「她為什麼不帶你們出去?」  

  「師父的決定,我們從來不過問,我們只做好分內的事。」  

  見雛珊似乎不喜言談,鐵浪也只好閉嘴了。  

  踩過一條小河,沿著斜坡走了好久,兩人來到了修羅洞前,在雛珊的帶領下,
鐵浪走進了這個鑲嵌著水晶的修羅洞。  

  洞內不時會出現石碑,上面刻滿了一些鐵浪不認識的文字。而越往裡走,這
種石碑便越多。到了深處,石碑卻找不出一塊,取而代之的是滿石壁陰刻的人形
武功招式。  

  還沒走到盡頭,雛珊便停住腳步,回身看著鐵浪,道︰「凌霄派所有的絕學
幾乎都在這裡。一共分為三大類︰治世、武體及交歡。按照師父的意思,這三種
你都必須學會,為淫龍七、八、九式的修練奠定基礎。師父還有吩咐,在你沒將
這裡所有絕學融會貫通之前,淫龍九式你只許修練到第六式。」  

  說實話,鐵浪這人很懶,凌霄神尼賜予的《淫龍九式》秘岌他也只看了前面
三式而已,餘下的六式都沒看。  

  原地轉了一圈,看著被發光水晶照得越發明晰的武功招式,鐵浪問道︰「這
裡有幾種治世要領,幾種武功招式,幾種交歡姿勢?」  

  「《六韜》《三略》《易經》這三本治世寶典:霜雪飛劍、伽藍問佛兩種劍
法:蛻筋鬼爪、轟天擊這兩種掌法:百步穿揚腿法,鷹翔晴空輕功步法。交歡的
話只有吮陰心訣。」  

  頓了頓,雛珊補充道︰「當然,那些劍法、掌法、腿法或者步法還可以細分,
這些等掌門你掌握了大綱再說吧,怕你記不住。」  

  「我已經記不住了。」  

  鐵浪乾笑著,問道︰「師父是不是想把我培養為全能型人才?」  

  「我們只是按照師父的囑咐辦事。當然,若掌門你覺得不合適也可以提出來。」  

  「暫時沒有,等有了再和你說吧。對了,吮陰心法在哪裡?」  

  鐵浪好奇道。  

  「這裡。」  

  雛珊繼續往前走,走了十幾步,她指著牆壁,道︰「這便是吮陰心法,與淫
龍九式有所不同。吮陰心法可強壯男體,但對女體有一定的傷害,勤加練習男體
可刀槍不入:淫龍九式則是雙修秘技。」  

  「也就是說,若我和你們修練吮陰心法,你們的身體會吃不消甚至死亡,對
不對?」  

  鐵浪問道。  

  「師父交代的,我們必須和你修練,所以請別問這麼多。」  

  「怎麼什麼都是師父交代、師父交代的,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自我意識嗎?」  

  鐵浪叫道,覺得她們四個簡直是性愛工具,根本不是人。  

  「確實是師父交代的。掌門你也不必擔心,我們四雛體質比一般人都好,所
以你儘管用我們的身體修練,我們不會出事的:若掌門不信,我們現在可以進行
修練,雛珊會以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的。」  

  語畢,雛珊已將繫在蛇腰處的黑色絲布解開,身子一抖,裹緊嬌軀的黑衣落
地,一具成熟肉軀大方地展現在鐵浪眼前,她竟然連肚兜和褻褲都沒穿,只是用
那件單薄的黑衣裹著嬌軀。  

  看來,四雛都沒有穿內衣的習慣!  

  雛珊輕步走向鐵浪,巨乳不斷抖著,像磁鐵般吸住鐵浪的目光,更讓鐵浪吃
驚的是她的陰戶沒長一根陰毛,光潔無比,陰唇緊緊閉在一塊。  

  走到鐵浪面前,雛珊便抓著鐵浪的手按在乳尖,道︰「雛珊的是名穴傾盆暴
雨,掌門要如何享用都可以,躺著、跪著、趴著、坐著都可以,請掌門下命令。」  

  鐵浪手抖了一下,雛珊乳房非常的滑嫩,手感極好,全身肌膚嫩白,爆乳正
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  

  鐵浪抽回了手,轉身道︰「把衣服穿上。」  

  「可是……」  

  「這是掌門的命令,你必須照做!」  

  鐵浪提高音量道。  

  「雛珊遵命。」  

  顯得有點迷惘的雛珊只得穿衣。  

  再次轉過身的鐵浪,看著彎腰拾衣的雛珊那兩瓣粉紅色鼓起陰唇,確實很想
將它鉗開,讓已經勃起的肉棒插進去,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有點心痛,覺得
四雛的自我意識太低了,簡直像師父專門培養出來和自己交歡的。  

  想起秦風死之前那句沒有說完的話,鐵浪總覺得自己沒有完全瞭解師父,這
種擔憂讓他不能像之前那樣為了滿足性慾而性交。否則,他完全可以將眼前這個
尤物推倒在地,再狂干一通。  

  「現在呢?」  

  繫好絲布的雛珊問道。  

  鐵浪望著修羅洞深處,問道︰「再裡面是什麼?」  

  「快到底了,裡面沒東西,只是堆滿了水晶罷了。」  

  「走吧。」  

  「掌門還沒看那些。」  

  「現在沒心情,等我心情好了再說吧。」  

  鐵浪回頭笑了笑,便加快了步伐,來之前是雛珊領隊,現在卻變成了鐵浪領
隊。  

  「掌門……」  

  看著鐵浪背影,雛珊眼睛睜得有點大,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不上自己。  

  回到閣樓,飯菜已經備好,吃飽之後,鐵浪便陪著還未醒來的夏瑤,按照魔
醫說法,夏瑤要在後天才會醒來,而到時候鐵浪要帶著夏瑤到天仙泉下,讓她赤
裸裸地接受泉水的洗禮,還要防止她自慰,那麼便要將她捆綁了。四十九天真是
漫長……  

  三樓。  

  雛珊看著另外三人,道︰「按照師父吩咐,我們必須讓掌門修練吮陰心訣,
在修羅洞時,我脫光想和掌門交媾,可遭到了他的拒絕,你們有什麼辦法能讓掌
門同意?」  

  「雛珊姐姐,既然他不喜歡,那就作罷吧,我們沒有那個義務,而且師父她
……」  

  「住口!」  

  雛珊喝道,雛語只得沉默,她拉著雛芷的手。  

  看著好像要哭出來的雛語,雛珊解釋道︰「我們由師父撫養長大,現在是報
答她的時刻,只有讓掌門順利修成吮陰心訣,我們的任務才算完成。」  

  「可我不想死!」  

  雛語咬著薄唇,頭一甩便跑了出去。  

  「雛妍,你去看著雛語,別讓她做出傻事。」  

  雛珊示意道。  

  「好的。」  

  雛語和雛妍離開後,雛珊拉住雛芷的手,道︰「你向來不愛說話,這件事你
有何看法?」  

  「姐姐說怎麼辦便怎麼辦,雛芷很聽話的。」  

  雛芷含笑道。  

  「謝謝你,那我們得想辦法讓掌門和我們交媾才行。」  

  「可雛芷覺得此時不合適,待掌門掌握了治世、武體再掌握交歡也不遲。正
如雛語妹妹所言,當我們死於掌門吮陰心訣之下,我們又何如知道掌門他完成了
治世和武體,所以還是晚些時日。雛芷愚見,還望姐姐別笑話。」  

  「你說得很有道理,暫時如此吧。」  

  整個下午,鐵浪都陪著夏瑤,就連雛珊要求他進入修羅洞修練他也推辭了,
至少要等到夏瑤醒來,他才願意再次進入修羅洞。  

  接下來的兩天,鐵浪幾乎都足不出戶,施樂要洗澡也是讓四雛陪同,他則一
直陪在夏瑤身邊,寸步不離。鐵浪還要夢嵐熬粥,一點一點地餵給她喝,可大部
分都被她吐出來了。  

  為了確保夏瑤不會因體力衰竭而死,鐵浪不顧大家勸阻,將部分真氣輸入夏
瑤體內,以維持她的精氣。  

  第三天一大早,當第一縷晨陽自密林射入時,鐵浪已經醒來,優樹正抱著他
的脖子,睡得非常香,鐵浪小心翼翼地將她的手拿開,在她泛紅的臉上親了一下
便起身穿衣服。  

  推開四樓的竹門,施樂和小月已經不在了,看樣子是去水裡嬉戲了。這兩天
她們都很喜歡早早出門,儘管有四雛陪同,鐵浪還是有點擔心她們。葉夢嵐正在
替徐半雪梳妝打扮,紗耶則睡得很死,口水都從嘴角流出來了。  

  鐵浪剛要說話,三顱鳳凰從窗外探進腦袋,興奮地低嗚著,鐵浪做了一個噤
聲的手勢,三顱鳳凰才安靜下來。它現在都睡屋頂,每當鐵浪上樓時,它便像只
蝙蝠般倒掛在屋外,幸好這閣樓夠結實,否則早就被它壓得倒塌了。  

  「一直都沒醒來。」  

  葉夢嵐擔憂道。  

  「今天是第三天了,應該要醒來了。」  

  鐵浪摸了摸夏瑤額頭,還是那麼的燙,呼吸十分急促,渾身都是汗水。  

  「小月和施樂是不是去河邊了?」  

  鐵浪問道。  

  「嗯,施樂一大早便說皮膚乾燥,所以請雛芷陪她們去天仙泉了,楊公子不
必擔心。」  

  「比起她們,我更擔心夏瑤,我很期待她能醒來,但又害怕她醒來會讓人更
擔心。」  

  鐵浪腦海裡似乎浮現出夏瑤像個淫貨般要求自己操她的畫面,鐵浪宇眉擰緊,
道︰「你找一件衣服,盡量軟一點,我有用處。」  

  「稍等。」  

  說完,葉夢嵐便從包袱裡挑出一件經常穿的紗衣遞給鐵浪。  

  「再換一件,這件你還要穿。」  

  葉夢嵐第二次是拿出一件不常穿,但質地非常好的白色錦衣,這衣服有些厚,
夏天也不怎麼適合穿。  

  用夏瑤的匕首將錦衣割成兩分,打好結放在一邊,鐵浪便下到一樓,雛語正
在東廚忙碌著,扭頭看了一眼鐵浪,冷哼了一聲繼續做早餐。  

  雖說四雛有兩對雙胞胎,可僅僅容貌一致,性情各有各的特點。  

  雛語潑辣:雛芷是大家閨秀:雛珊是一家之主:雛妍則風騷成性,還常常問
鐵浪要不要干她的後庭花。  

  吃過早餐,鐵浪繼續陪在夏瑤身邊,只等著她甦醒那刻。只要夏瑤一日未醒,
鐵浪都不會去修羅洞修練。  

  過了一個時辰,夏瑤突然護出了呻吟聲,手伸進領口抓著乳房。  

  鐵浪見狀,強行按住她的雙手,並叫道︰「夏瑤,你醒醒,你醒醒。」  

  一邊的葉夢嵐見狀,便問道︰「小瑤她不會是中了淫毒吧?為何會有這種反
應。」  

  鐵浪自始至終都沒有向她們解釋過夏瑤的病情,知道現在也沒必要隱瞞,鐵
浪便將夏瑤中了「終不歡」的事告訴葉夢嵐,葉夢嵐聽得臉色大變,叫道︰「難
道夏瑤得罪了上清宮?對方出手如此狠毒!」  

  一直趴在窗前和三顱鳳凰玩耍的徐半雪扭頭問道︰「」終不歡「很厲害嗎?」  

  「大凡中此毒的人都死於縱慾之中。」  

  葉夢嵐看著好像在做噩夢的夏瑤,十分的擔憂,生怕夏瑤度不過此劫。  

  這時,夏瑤睜開了一眼,雙眼佈滿血絲,此時「終不歡」已經侵入她全身的
經脈,點燃了她的慾火,夏瑤喘息道︰「追悔,我很想要,求你給我,塞進去,
好嗎?我下面好癢!」  

  聽到這話,徐半雪驚得都說不出話了,葉夢嵐則一臉的無奈。  

  毒拳夏少楓,為報仇甘願女扮男裝協助徐階謀反。如此烈女,又怎麼可能說
出如此淫蕩的話語呢?一切都是淫毒「終不歡」在作怪!  

  鐵浪將準備好的錦衣布條塞進衣兜裡,攔腰抱起夏瑤,安慰道︰「我帶你去
一個地方,我會讓你舒服得死去活來,現在別亂動,知道嗎?」  

  「可我下面真的好癢,好像有很多的蟲子在咬。」  

  走向天仙泉的路上,夏瑤每次想用手去捏乳房或者摳蜜穴都被鐵浪阻止了,
兩人好不容易才來到天仙泉之下。  

  水花襲來,鐵浪只覺一種透心涼的舒服。  

  「相公,她醒了啊?」  

  只露出一個腦袋的施樂問道。  

  「她怎麼了?」  

  雛芷走了過來。  

  鐵浪看著天仙泉兩邊的大樹,道︰「麻煩你找幾根結實一點的樹籐,一定要
結實。」  

  不知鐵浪的用意,但雛芷不是一個喜歡問東問西的人,點了點頭便走開了。  

  「追悔,我要你,你插到我裡面,好嗎?我下面癢死了。」  

  夏瑤不斷吞著口水,眼裡全是慾火。  

  「如果現在這裡有七、八個男人,我讓他們滿足你,你願意嗎?」  

  鐵浪問道。  

  「只要是男的我都願意,求你了,讓他們都來,我真的受不了了。」  

  夏瑤嗚咽道。  

  「呵呵,看來」終不歡「果然是天下第一淫毒。」  

  鐵浪苦笑著。  

  已經游到岸邊的施樂聽到夏瑤那番話都愣住了,她自認為已經很騷了,可她
的騷都是做給鐵浪看,從來不會為了第二個男人騷。剛剛夏瑤還說隨便是什麼男
人都可以上她,令施樂百思不解。  

  「相公,夏瑤到底怎麼了?」  

  施樂擔心道。  

  「小事情,只是她要受點罪了。」  

  鐵浪笑道。  

  待雛芷拿來樹籐,鐵浪便請雛芷和施樂一起按住夏瑤,絕對不能讓她撫摸自
己的身體,他則拿著樹籐飛到古樹上,將樹籐繞緊樹幹扔下,又飛到旁邊另一裸
樹上重複著。  

  鐵浪落到岸邊,看了一眼慾火焚身的夏瑤,以及那兩條隨著微風搖蕩著的樹
籐,鐵浪讓她倆扶起夏瑤,在夏瑤的掙扎中,鐵浪強行剝去她的所有衣物,讓她
赤身裸體的,接著野蠻地將她拖入水裡,用錦衣布條綁住她的手腕,又與樹籐纏
繞並打了死結。  

  「放開我,我要你的棒棒。」  

  夏瑤喊道︰「求你了,插我,我要男人,嗚嗚嗚嗚……」  

  小月坐在平滑的石塊上,薄衣遮住重點部位,怯生生地看著完全陌生的夏瑤,
連大氣都不敢喘。  

  「她中了淫毒,會在這裡待上七七四十九天,時間過了才能解開。雛芷你和
另外三位師姐說一聲,千萬不能解開,否則我會讓她們死得很難看。」  

  「好的。」  

  看著痛苦掙扎的夏瑤,鐵浪全然沒有在意她的裸體,而是盯著她那張痛苦臉
龐,他很想去解開束縛,但為了能讓夏瑤康復,鐵浪也只能如此對待她了。  

  「姐姐,我們回去吧。」  

  小月小聲道。  

  「嗯。」  

  施樂應了一聲便穿上衣裳,小月則赤裸著身子上岸,曬了片刻才將胸罩和丁
字褲穿上,雛芷則送她們回去,這裡只剩下夏瑤和鐵浪兩人。  

  待她們走遠後,鐵浪連靴子都不脫便跳進河裡,走到夏瑤面前,審視著她的
嬌軀。看著不斷流出淫水的白虎陰戶,鐵浪知道此時的夏瑤非常的渴望性交,也
許把她扔到人群裡,她也會毫不猶豫地群交,願意讓所有的男人將肉棒插進她的
蜜穴、肛門,甚至嘴裡,也願意讓他們將濃濃的精液射進去。  

  面對一個如此渴望性交的女人,鐵浪這個禽獸的肉棒確實硬起來了,但他不
會做出禽獸行為,他要靜靜地守候在夏瑤身邊,直到她完全康復。  

  「小瑤,到底是誰對你下毒的?」  

  鐵浪問道。  

  夏瑤不斷嚥著口水,發紅的雙瞳盯著鐵浪的褲襠,絕望道︰「求你插我,我
下面很濕了,你再不插我,我會死掉的,求你了,你做一次好人,插我吧。」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鐵浪冷冷的說道。表面看起來非常堅強,可是心都快碎了。  

  曾幾何時,鐵浪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腦子充滿精液的色魔:曾幾何時,鐵浪
來到《劍指天下》的目的是將一個個美女騎在身下亂操:曾幾何時,鐵浪想用近
乎強姦的方式得到夏瑤的身體,可如今這些都被夏瑤那痛苦的神情打碎了。  

  伸手撫摸著夏瑤憔悴臉龐,鐵浪再次問道︰「是誰下毒的,告訴我,我會讓
他受比你痛苦幾萬倍的折磨!」





             第六話 河邊蜜語  

  「我想要你的肉棒……」  

  夏瑤喘息道,完全沒有在意鐵浪剛剛說的話。  

  鐵浪收回手,看著夏瑤那因性慾高漲而更加突出挺起的乳尖,雖然不大,卻
充滿了活力,比起小月、施樂她們的巨乳,這介乎於B與C之間的罩杯也能讓鐵
浪流連忘返,它們正隨著夏瑤急促呼吸而起伏著,在水花點綴下顯得活力十足。  

  若是從前,鐵浪會毫不猶豫地伸手去抓,現在卻只能像看著博物館裡的珍藏
品般看著它們。  

  「終不歡」再多的淫樂也滿足不了中毒者,中毒者最終將在淫樂中死去,永
遠都得不到歡樂。  

  鐵浪深吸一口氣,人已退到岸上,夏瑤發出的呻吟聲和淫語不斷刺激著鐵浪
的耳膜,肉棒明明早已勃起了,可他卻壓根不敢去找夏瑤消火。  

  鐵浪然腿坐於岸邊,閉眼開始調息,這也許是度過這四十九天唯一的方法了。
深怕夏瑤出事,所以不敢離開她半步。  

  試著運氣小周天,可夏瑤的痛苦呻吟聲差點讓鐵浪心脈大亂,無奈的他只好
用那種近乎無神的目光看著夏瑤,那一具鮮活的胴體不斷扭動著,乳房也微微顫
動,私密之處閉得很緊,不時有淫水溢出。  

  夏遙現在如此的誘人,任何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上前亂干一通的,可鐵浪還
要一直壓抑著心中的性慾。  

  摸起身邊那把刻龍寶劍,一張顯得有點憔悴的臉映在上面。目光深邃,宇眉
緊皺,替代了平日的嬉皮笑臉。  

  手在劍身撫摸著,淡淡的寒氣滲進鐵浪經脈,他連忙移開了手,那種感覺很
奇怪,像是整隻手都會被凍僵一般,之前他似乎還沒有觸摸過劍身吧?  

  帶著些許的疑惑,鐵浪再次觸到劍身,依舊是那種冰冷刺骨的感覺,使他不
敢再觸摸了。  

  完全抽出寶劍,在點滴殘光的點綴下發出刺目光芒,卻還是寒氣陣陣。  

  一天三餐都是四雛送的,她們偶爾也會過來陪鐵浪,可老是看著飽受「終不
歡」折磨的夏瑤,她們也快哭了。就連似乎沒什麼感情的施樂都忍不住扭頭拭淚,
而哭得像個淚人的當屬優樹了,她那顆純潔的心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  

  為了不讓更多的人傷心,鐵浪便讓葉夢嵐將她們都帶走,不允許她們再接近
這裡,也只有凌霄四雛偶爾會過來走走。  

  日落。  

  入夜之後的若仙島時不時響起異獸的怪叫聲,有時鐵浪似乎覺得就在身邊,
那種錯覺讓他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絲毫不敢有所鬆懈。  

  升起火堆,鐵浪繼續注視著被火光映得肌膚泛紅的夏瑤,她整個白天都在苦
苦哀求著鐵浪操她,現在已經累得昏睡了。  

  晚上夏瑤並沒有多大的動靜,只是偶爾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鐵浪很怕她會身
體衰竭,所以還不時會去替她把脈,幸好一切都很正常。  

  戌時剛過,鐵浪身後響起了腳步聲,轉身一看是雛珊。她雖然還有雙胞胎妹
妹雛妍,可鐵浪一眼就能分辨出她們兩個,雛妍每時每刻眼神都非常之曖昧,雛
珊則顯得正經端莊。  

  站在岸邊看著夏瑤,雛珊道︰「就算是神仙,被如此折磨四十九天也受不了
的。」  

  「為了讓她活下來,也只能如此了。」  

  鐵浪苦笑道。  

  「要不我去取竹筏吧,讓她躺著。」  

  雛珊建議道。  

  「那會對驅毒產生很大阻礙,最佳方式便是如此。」  

  「真夠折磨人的。」  

  雛珊看了一眼鐵浪,道︰「聽師父所言,掌門你應該很樂於交媾,為何接連
數天都沒有那方面的需要?」  

  「我確實很愛,不過當心情差的時候不會去做那種事,況且夏瑤看到了不好。」  

  「明白了。那麼等到這位夏瑤姑娘康復,掌門就願意和我們四雛修練吮陰心
訣了吧?」  

  雛珊問道。  

  「我實在搞不懂你的想法,明知道和我修練吮陰心訣會死,為何還要一直逼
我?」  

  「對不起。」  

  雛珊忙跪在地上,道︰「都是師父吩咐,徒弟們只是照辦。」  

  「我是你的師弟,你也太見外了。」  

  鐵浪忙扶起雛珊,看了一眼那對鼓脹爆乳,本能地吞著口水。  

  「楊公子入門雖比我們四雛晚,但已接過掌門令牌便是掌門,所以我們對您
恭敬是應該的。」  

  頓了頓,雛珊繼續道︰「我們四雛的任務便是輔佐掌門練成吮陰心訣,若掌
門不從,我們會被師父怪罪的。」  

  「性命重要還是所謂的任務重要?」  

  鐵浪反問道。  

  「任務。」  

  雛珊毫不猶豫地回答。  

  鐵浪忽然覺得四雛很可憐,難道她們一出生的命運已注定,便是要和自己修
練吮陰心訣直至生命之花凋謝嗎?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  

  鐵浪示意道。  

  「掌門已在這兒待了一天,不能再堅持了。我已和三位姐妹商量過,白天掌
門看著,深夜至天亮則由我們四姐妹輪替,今夜由雛珊看著,掌門可先回去。」  

  「你白天也沒有休息,明晚再說吧。聽掌門的話,你先回去休息。」  

  「那掌門能確保你一個晚上都盯著夏瑤姑娘?」  

  雛珊反問道。  

  被這麼一問,鐵浪也沒有把握了,便道︰「那麼白天都由你們看著,我守夜
班。今晚我們兩個一起,我不好意思讓你一個姑娘家在這兒過夜。」  

  「好的。」  

  兩人坐在岸邊,鐵浪則向雛珊詢問她的身世,師父的過去等等。雖然雛珊都
有回答,但都沒什麼重點,不過當作消磨時間還是挺好的。  

  鐵浪找了些柴火堆在火堆上,見雛珊老是打呵欠,鐵浪便讓她趴在自己大腿
上休息,沒一會兒雛珊便睡著了。  

  看著懷裡的雛珊,鐵浪的手在她那比剛剝開的雞蛋還嫩滑幾分的臉蛋上撫摸
著,那對飽滿爆乳露出三分之一,鐵浪都快看到乳頭了。換做平時,鐵浪這隻大
色狼已將雛珊剝得精光,然後貪婪地品嚐著她的身體,現在雖有那種慾念,但不
會去輕易實踐。  

  一個晚上過去,鐵浪一直沒有閉眼。  

  早早醒來的雛珊知道自己竟然睡了一個晚上,差點又跪在鐵浪面前,鐵浪只
讓她先看著,他則回去弄點吃的。  

  再次回來,鐵浪手裡端著一碗白粥。  

  雛珊回去後,鐵浪走到夏瑤面前,看著雙目失神的夏瑤,道︰「像昨天那樣,
把嘴巴張開,我餵你吃。」  

  「求你……求你插我……我要你的大肉棒……」  

  夏瑤嗚咽道。  

  「你先把這些吃了。」  

  鐵浪命令道。  

  「我要大肉棒,我不吃這個。」  

  夏瑤咬著嘴唇,淚水溢出。  

  鐵浪舀起白粥送至夏瑤嘴邊,安撫道︰「你吃了,我就給你大肉棒,好嗎?」  

  「你昨天也是這麼說!」  

  夏瑤厲聲道︰「可你都說話不算數,我要男人,我要男人,聽到了沒有?我
要男人,你找男人來插我!」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你是沒種的男人!」  

  「呵呵,看來你連我是誰都忘記了。也許你現在心裡只有肉慾,不過等你康
復之後,你會知道這不是真正的你。小瑤,不管如何,我鐵浪會永遠陪在你的身
邊。」  

  夏瑤顯得有點失神,怔怔地看著鐵浪,聞到白粥的清香,她緩緩張開嘴吃一
口,那眼神似乎是在回憶往事,卻還殘留著淫慾痕跡。  

  勉強餵她吃了大半碗,夏瑤又嚷著要鐵浪插她,無奈的鐵浪只好掏出肉棒,
讓她一邊看著一邊喝粥,這辦法還挺好用的,至少給了夏瑤一點會被插的希望。
當夏瑤將一碗粥都喝下,鐵浪便將肉棒收了起來,轉身上岸,不管夏瑤如何咒罵
他,他都不予理會。  

  接下來的十幾天,鐵浪每天只睡二個多時辰,其他時間都在天仙泉下陪著夏
瑤,幾乎每天都要忍受著夏瑤的咒罵,還要想盡辦法讓夏瑤把飯吃下去,他看上
去憔悴了幾分,不過他有信心讓夏瑤恢復正常!  

  第二十天的深夜。  

  「好像有什麼東西來了。」  

  鐵浪小聲道。  

  還沒有離開的雛芷點了點頭,小聲道︰「這聲音從來沒聽過,不知道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反正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看著發出聲響的方位,鐵浪的心懸在半空中,雛芷已拔出了那把血紅色的劍,
正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長達半個時辰的時間裡,那只看不到的異獸只護出聲響,並沒有進攻,好像
是在測試鐵浪的耐心。  

  對於未知生物,鐵浪向來不喜歡主動出擊,所以一直等待著它送上門。  

  一聲怪叫,一隻長達三十尺的綠鱗蜥蜴跳了出來,有點像只特大號的蜥蜴,
不斷噴出綠色的毒氣,正貪婪地盯著鐵浪,信子不斷吐出,巨齒磕在一塊發出極
其刺耳的聲響。  

  巨尾一甩,龐大身軀移動竟快如馬駒!  

  「我來!」  

  雛芷嬌小身子一躍而起,看準綠鱗蜥蜴腦門,舉劍刺下,劍瞬間貫穿它的上
下顎,劍身變得火紅,不斷吸取著綠鱗蜥蜴體內的血,這便是劍器嗜血的特殊功
能,只要刺破生物的皮膚,它便會在極短的時間將對方的鮮血統統吸乾!  

  正當雛芷得意之際,三隻潛伏已久的綠鱗蜥蜴又跳了出來,一隻攻向雛芷,
兩隻攻向鐵浪。  

  雛芷用力抽出劍器嗜血,可那只綠鱗蜥蜴已到身前,巨尾擊中她的胸口,
「哇」的一聲,雛芷嬌小身軀像落葉般飛向後方,嗜血「當哪」落地。  

  鐵浪則用刻龍寶劍攻擊兩頭綠鱗蜥蜴,不斷避開毒氣,可這劍根本沒有開鋒,
又怎麼能殺死皮糙肉厚的綠鱗蜥蜴?  

  看著雛芷,鐵浪一躍而起,在半空摟住她,隨著一隻綠鱗蜥蜴的巨尾攻擊,
鐵浪連退數步,一個跳躍,人已出現在四丈餘外。  

  雛芷捂著胸口,小聲道︰「必須用嗜血劍,否則你殺不死它們的。」  

  「別說話了,你先好好休息。」  

  放下雛芷,鐵浪便朝前走去,一點也不畏懼這三隻怪叫著的蜥蜴。  

  綠鱗蜥蜴似乎搞不清楚鐵浪的用意,正邊叫邊退著。  

  怪叫一聲,一隻按耐不住的綠鱗蜥蜴撲向鐵浪。  

  鐵浪握緊拳頭,怒吼一聲,將大部分真氣集中於拳上,一拳擊中綠鱗蜥蜴下
顎,綠鱗蜥蜴下顎竟被鐵浪拳頭貫穿!  

  鐵浪雖還沒有修習外功,可渾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內力,尤其那次利用琉璃
千代身體修練淫龍第三式,使得他的內力又增進了不少。  

  「蠢東西!」  

  鐵浪收回拳頭,兩步上前,認準它的心臟位置,拳頭再次擊入,將它的心臟
擊得粉碎。  

  綠鱗蜥蜴還想攻擊鐵浪,可已沒了生命力,像一團斕泥般趴在了地上,另外
兩隻綠鱗蜥蜴早已退到了草叢邊,怪叫一聲便逃跑了。  

  洗了手,鐵浪扶起雛芷,問道︰「你沒事吧?」  

  「只是受了點輕傷,不礙事。」  

  雛芷無力道,嘴角還殘留著血跡。  

  「讓我看一下傷口。」  

  鐵浪正想扯開雛芷的衣裳,又知道會看到不該看到的,便問道︰「可以嗎?」  

  「雛芷的身子遲早是掌門的,掌門隨意。」  

  得到雛芷同意,鐵浪便將她的衣襟拉開,一道斜斜的瘀痕落在雪白的肌膚上,
兩顆小饅頭倒是安然無恙。  

  「嗯,看來問題不大,休養幾日便可痊癒了。」  

  鐵浪忙將雛芷的衣襟拉緊。  

  雛芷面頰泛紅,呢喃道︰「剛剛雛芷心跳好快,以為掌門是想要我了。」  

  「為什麼你的想法和雛珊一樣,難道你們活著的目的就是和我交媾嗎?」  

  鐵浪問道。  

  「這是師父的命令。」  

  雛芷答道。  

  「你們真可笑,師父似乎變成了你們所有行為準則的參考標準了,難道你們
就不能有點自己的主見嗎?」  

  頓了頓,鐵浪繼續道︰「雛語雖然喜歡頂撞我,不過至少她很自我,不會像
你們三個那樣。比起你們的乖巧順從,我更喜歡她那個性。」  

  「學不會的,我們習慣聽從師父的吩咐,我們的命運注定是變成掌門你的交
媾對象,為了掌門能修得吮陰心訣,我們四雛甘願犧牲性命。」  

  看著懷裡的雛芷,鐵浪真是哭笑不得,想責罵又說不出,只是這樣子抱著她,
還不時觀察著似乎已經睡著的夏瑤。  

  接下來的十幾天,綠鱗蜥蜴還是會偶爾出現,有時被雛語的「剔旋」殺得滿
身都是窟窿:有時則是雛芷的嗜血劍吸乾了滿身的血:有時則被雛妍的弓箭「鬼
葬」射穿了心臟:鐵浪本以為雛珊沒有兵器,哪知她靠的是大嗓門,自喻為「龍
嘯」龍嘯一出,別說綠鱗蜥蜴了,就連鐵浪都要捂著耳朵。  

  第四十九天的黎明。  

  為了確定夏瑤今天能否變回原來的她,雛珊叫鐵浪回去休息,鐵浪也不回去,
聚精會神地看著胸口不斷起伏著的夏瑤。  

  「若今天夏瑤姑娘康復,掌門便進入修羅洞修練本門武功,沒問題吧?」  

  雛珊問道。  

  「再說吧。」  

  口渴的鐵浪連說話的慾望都沒有,眼裡似乎只剩下夏瑤。  

  這四十九天,鐵浪不僅要面對隨時會出現的異獸,更要忍受夏瑤的責罵,中
了「終不歡」的夏瑤什麼難聽的話都會罵出,可鐵浪完全不在乎,他每天都在算
時間,希望這一天能早點到來。  

  從將夏瑤綁起的那一刻,鐵浪就希望自己能親手解開她的束縛,應該便是今
天了吧?  

  「掌門,還有一件事需請一不你。我們四雛打算將各自擅長的武功傳授給幾
位姑娘,可以嗎?」  

  雛珊問道。  

  「我當然沒意見。」  

  鐵浪答道。  

  「嗯,明白了。這幾日掌門都很少回去,其實我們四雛已經在傳授武藝給她
們,小月沒有什麼興致,所以沒有勉強她們。我負責教半雪,雛語負責教紗耶,
雛芷負責教施樂,雛妍則教葉夢嵐,待她們學成後,我們也會將各自的兵器傳於
她們,以後她們可幫掌門。」  

  「你們身為凌霄派的弟子,難道從來沒想過要幫助掌門嗎?」  

  鐵浪問道。  

  「想過,也會做到,那便是獻出我們的身子。」  

  雛珊說道。  

  這四十九天,鐵浪每天都聽到她們說要獻身、獻身的,聽得耳朵都快長繭了。
單單說她們的身體,那確實很有誘惑力,雛珊、雛妍身體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氣息,
雛語、雛芷則是小蘿莉,乳房雖小,卻別有一番風情,小身體抱起來交媾會非常
的舒服。  

  在不認識四雛的前提下,鐵浪絕對願意和她們交媾,可偏偏她們視身體為工
具,除了拿來交媾好像都沒有其他的作用,再說修練吮陰心訣的後果那麼嚴重,
鐵浪絕對不願意和她們交媾!  

  「唔……」  

  夏瑤突然劇烈地搖動著身體,雙眸睜開,眼睛血紅,正大口大口喘息著。  

  「小瑤!」  

  鐵浪跳進河裡,跑到夏瑤身邊,問道︰「現在感覺如何?」  

  「唔……我好難受……要死了……求你……求你殺了我……」  

  鐵浪本以為夏瑤又要求自己和她性交,沒想到是求死,看來她已經恢復了部
分的神志,伸手撫摸著夏瑤那張憔悴臉蛋,鐵浪溫柔道︰「你不會死,我會陪著
你一輩子,我會好好的善待你的。」  

  「追悔……我真的好難受……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夏瑤嗚咽道。  

  「魔醫說過,淫毒會從玉門排出,之後你會像從前一樣了。」  

  鐵浪安撫道。  

  「好難受,追悔,抱我,求你抱著你。」  

  夏瑤哭道。  

  鐵浪抱緊夏瑤,夏瑤則更大聲地哭著,張嘴咬住鐵浪的肩膀,不斷發出嗚咽
聲,身子顫抖得更加的厲害,呈血色的淫水自蜜穴噴灑在河裡,比一般女人高潮
時還多。  

  隨著時間的流逝,夏瑤漸漸恢復了平靜,鬆開嘴巴,不久便暈厥了。  

  鐵浪覺得活像被夏瑤咬下了一塊肉,翻開她的眼皮,見她眼中的血色已經轉
淡,鐵浪稍微放心了。  

  用河水將夏瑤下體清洗了一下,鐵浪便解開束縛,將夏瑤抱到岸邊休息。  

  半個時辰過去了,夏瑤這才睜開眼,雙目無神的她盯著鐵浪憔悴的臉頰,身
子一抖,又哭了出來,伸手撫摸著他的臉,哽咽道︰「其實這些天你為我做的,
我都看到了,可我就是那樣。我還記得我說過的那些話,我真的不想說那些話,
可就是管不住嘴巴,謝謝你這麼多天的照顧,沒有你我也許已經死了。」  

  「能康復就好,我也沒別的奢望。」  

  「追悔!」  

  夏瑤喊出聲,緊緊摟著鐵浪,身子不住地顫抖著。  

  「你下面沒長毛,真的很好看。」  

  鐵浪嬉笑道。  

  「都看了那麼多天,你都看膩了,哪裡好看了!」  

  夏瑤埋首鐵浪胸膛,身體還是很熱,她都覺得自己好像又要犯病了。  

  溫存片刻,鐵浪問道︰「還記得是誰對你下毒嗎?」  

  「那天我聽到打鬥聲,我便跑了出去,和鬼仙、佛仙追擊一個黑衣人,後來
三打一時我受傷暈倒,之後的事我完全不記得了。」  

  「又是那個黑衣人!」  

  「鬼仙好像有說他是上清宮的人,我也不清楚。」  

  夏瑤乾咳數聲,道︰「我很餓,很渴。」  

  「我帶你回去吃東西。」  

  抱起夏瑤,鐵浪便朝閣樓走去,雛珊緊隨其後。  

  將夏瑤放到床上,眾女都蜂擁而來慰問,知道鐵浪這四十九天的努力沒有白
費,大家都感動得快哭了,就連窗外的三顱鳳凰也在那裡嘰嘰喳喳的不斷拍著翅
膀。  

  喂夏瑤吃了點東西,鐵浪便讓她好好休息,他則坐在旁邊看著她,等到她完
全睡著了,鐵浪才離開房間。  

  出了閣樓,雛芷正在教施樂耍劍,小月則坐在一旁看著。  

  「小月,你怎麼不練?」  

  鐵浪問道。  

  小月顯得有點害怕,細語道︰「一定要練嗎?」  

  「呵呵,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  

  鐵浪坐在小月旁邊,聞到她身上的體香,鐵浪有點蠢蠢欲動了。夏瑤的事解
決,鐵浪那被禁錮了接近兩個月的性慾也開始解放了,瞄了一眼小月胸前兩座乳
山,鐵浪不覺嚥下了口水。  

  看著耍劍耍得直吐舌頭的姐姐,小月呢喃道︰「雖然楊公子的師父有叫我和
姐姐都要練沉魚七旋劍夫,可小月真的不喜歡舞刀弄槍的,所以就偷懶了。姐姐
說她以後會保護我,叫我不用練。」  

  「嗯,那你以後專門負責替我暖被窩了。」  

  鐵浪嬉笑道。  

  「楊公子有那麼多女人,哪裡會輪到小月。」  

  小月淺笑著,露出十分可愛的兩個小梨渦。  

  「誰說輪不到的,晚上不是就可以了嗎?」  

  「楊公子又取笑小月了。」  

  鐵浪心頭一熱,看著面帶桃花的小月,恨不得好好親上幾口。正在想著色色
的事情,沒想到一柄竹劍飛來,插在鐵浪兩腿之間,還在那裡不停地搖著。  

  鐵浪嚇得差點跳起來,正要發作,施樂跑了過來,道︰「相公,不好意思,
我收不住。」  

  「再近一點命根子都沒了。」  

  鐵浪心有餘悸的道。  

  「施樂很喜歡相公的棒棒,怎麼會那麼心狠手辣呢?只是失誤啦,我繼續練
劍了,以後我負責保護相公。」  

  拔起竹劍,施樂繼續練劍,雛芷則在一旁監督著,哪招有問題,她都會立即
提出,並教施樂正確的招式。  

  「其他人呢?」  

  鐵浪問道。  

  「夢嵐姐姐和紗耶都在森林裡修練,半雪好像跟著雛珊到河邊了。」  

  「那優樹呢?」  

  鐵浪忙問道。  

  「應該在西瓜地,閣樓後面,她最近喜歡摸西瓜。」  

  「喜歡摸西瓜?」  

  鐵浪一頭霧水,忙跑到後面看個究竟。  

  只見優樹正蹲在幾個腦袋大小的西瓜間,懷裡還抱著一個,看見鐵浪,優樹
馬上扔下西瓜飛奔而來,一頭栽進鐵浪懷裡,笑得非常的甜,軟語道︰「哥哥好
久都不理優樹了,優樹每天都看到好多不認識的人,好怕她們會罵優樹。」  

  這一個多月鐵浪確實沒有關心過優樹,這是事實。不過也沒辦法,鐵浪不可
能每天帶著優樹看著夏瑤,也只有回去睡覺的時候,優樹才能和鐵浪待在一起。  

  知道自己忽略了優樹,鐵浪便問道︰「哥哥錯了,那你想怎麼懲罰哥哥呢?」  

  「把大西瓜連皮都吃下去!」  

  優樹獗起櫻桃小嘴。  

  「西瓜比哥哥的肚子還大,哥哥又怎麼可能會吃得下?換一個。」  

  「不嘛!」  

  「我的好妹妹,哥哥真的吃不下的,換一個,換一個。」  

  說著,鐵浪還去搔優樹的癢癢,優樹一邊笑著一邊跑,最後只得同意更換懲
罰條件,要求鐵浪親她。  

  「準備好了嗎?」  

  鐵浪已經將優樹拉進懷裡。  

  優樹緊閉著雙眸,使勁點頭,下意識地踏起了腳跟。  

  「妹妹好傻。」  

  勾起優樹下巴,鐵浪嚥下口水,帶著一絲的激動,鐵浪吻住了優樹濕唇,習
慣性地將舌頭探進優樹口腔內,優樹十分順從地吮吸著鐵浪的舌頭,不斷吃著從
他嘴裡汲取到的津液。  

  鐵浪的手在優樹脊背撫摸著,沒幾下便捏著她的臀尖,似乎有點把持不住,
也難怪,禁慾了那麼久,想找個肉穴插一插是正常的。  

  「唔……唔……」  

  優樹身子緊緊貼著鐵浪,任由他擺佈。  

  當鐵浪的手落入優樹臀溝時,優樹突然推開了鐵浪,喘息道︰「為什麼我好
像有經歷過這種事,哥哥,以前我們有做過嗎?」  

  那場雨,那次強吻,那次離別,鐵浪怎麼可能忘記,只是他不願意讓優樹想
起來,所以便欺騙道︰「哪有的事,可能是妹妹你覺得太刺激了,看來不能經常
親的喔,否則你會瘋掉的。」  

  「是哥哥自己壞,還把舌頭伸進人家嘴裡。真是的,還摸人家的小屁屁。」  

  優樹吐了吐舌頭,拉著鐵浪的手在西瓜地裡亂蹦著,差點把西瓜踩爛。  

  午飯時,夏瑤還沒醒來,直到傍晚日落,夏瑤才從昏睡中清醒,一睜開眼便
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鐵浪,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拉住鐵浪的手,呢喃道︰
「我知道你會一直在我身邊。」  

  「沒有喔,我哥哥剛剛才來的。」  

  優樹打岔道。  

  鐵浪瞪了優樹一眼,笑道︰「反正你知道我在你身邊就行了。」  

  優樹似乎有些不開心,搖著紗耶的手,問道︰「難道我有說錯嗎?」  

  「公主當然沒有說錯了,錯的是那個色狼,別理他。」  

  夏瑤環視房間,這才知道她們幾個都在,忙鬆開手,臉紅撲撲的,顯得有些
尷尬。  

  夏瑤身子還很虛弱,太干的食物根本吃不下,所以只能繼續喝粥,看來身體
要完全恢復,至少還得一陣子才行。  

  「掌門,我們有話和您說。」  

  雛語突然推開門。  

  「夢嵐。」  

  鐵浪將碗遞給葉夢嵐,跟著雛語下到了二樓。  

  推門進去,另外三人正站成一排,雛語也站進了行列。  

  雛珊開口道︰「如今夏瑤姑娘已康復,也是掌門修練之時,我們都已準備好,
身子隨時可以給掌門享用,就算不修練吮陰心訣也可以,我們身子都是掌門的。」  

  「我真的搞不懂你們。」  

  鐵浪鬱悶道︰「難道你們那麼喜歡變成性奴隸嗎?」  

  「才不喜歡!」  

  雛語歪過頭,補充道︰「只是沒辦法。」  

  「雛語你別胡說。」  

  雛珊敲了一下雛語的腦袋,笑道︰「這是我們凌霄四雛分內之事,掌門你無
須介懷。」  

  「算了吧,我沒什麼興致。」  

  說著,鐵浪轉身要走。  

  「留步!」  

  雛珊喊出聲︰「那我們不提這事,至少掌門要進修羅洞練功,先把治世和武
體練好,可以嗎?」  

  武體還好,治世那三本純粹的文言文鐵浪一想便頭大。也不知道師父是怎麼
想的,以前鐵浪的語文不好,一開始上文言文,解釋那部分便考得一塌糊塗,高
考語文還險些掛蛋,最後也只上了一所分數非常低的大專,想起辛酸往事,鐵浪
都快哭了。如今要讓他去念那三本治世寶典,鐵浪不瘋掉才怪,可惜沒有拒絕的
理由,師父要把他培養為全能型人才嘛。  

  只是在鐵浪的心裡,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每當想起師父,鐵浪便記起慘死
的秦風,最後那句沒說完的話好幾次都把鐵浪嚇醒。  

  「這事明天再說吧,我先回房間睡覺了,我好睏。」  

  裝模作樣地打了幾個呵欠,鐵浪便溜走了。  

  他離開後,雛芷小聲問雛珊︰「姐姐,現在怎麼辦?還要一直耗下去嗎?」  

  「再等幾天,實在不行只有硬來了,畢竟師父說不論如何都要完成。」  

  「姐姐,我們到底算什麼?」  

  最具反抗精神的雛語問道。  

  「雛語,你別想太多了,這是我們的命運,若不是師父從小的養育,我們早
就死了。」  

  「我連爹、娘是誰都不知道。」  

  雛語似乎有點想哭,撲進雛珊懷裡嗚咽著。  

  「我們四個的爹、娘都是師父,別再多想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被優樹弄醒,她正在摸著鐵浪的肉棒,雖然是隔著褲
子,可還是把鐵浪嚇醒了。  

  鐵浪移開她的手,捏著她的鼻子,問道︰「這麼不乖t」「不是優樹不乖。」  

  優樹哼道︰「昨晚哥哥一直用下面的東西頂住優樹下面,好難受,我不知道
是什麼,所以摸摸嘛。」  

  鐵浪可不記得自己昨晚和優樹睡覺,更不記得自己用肉棒去頂優樹陰部,不
過她應該不會撒謊的。為了避免在夢中奸了優樹,鐵浪威脅道︰「哥哥那是凶器,
不管哪個女生用了都會慘叫,所以你不能亂碰,否則你會疼死的!」  

  「是哥哥自己動人家的,還怪人家。」  

  優樹吐了吐香舌,喃喃道︰「這裡好無聊,每天除了西瓜還是西瓜,我們何
時可以離開?」  

  「快了。」  

  鐵浪起身穿好衣服,又吻了一下優樹的臉蛋,帶著優樹上樓,見夏瑤已經坐
在那裡和她們聊天,鐵浪總算安心了。  

  吃過早餐,鐵浪便在四雛的強烈要求下前往修羅洞。  

  為了避免鐵浪逃跑,雛語、雛妍把守洞口,雛珊、雛芷則陪著鐵浪看著那些
碑文,鐵浪十分吃力地念著,雛珊、雛芷則將鐵浪不懂的地方解釋給他聽。  

  「夫魚食其餌,乃牽於縉,人食其祿,乃服於君。什麼意思?」  

  鐵浪問道。  

  雛珊笑著解釋道︰「國君統治百姓,便像漁人釣魚,以釣餌來誘使人們上鉤,
聽從驅使。」  

  「利益關係,差不多懂了。」  

  鐵浪嘀咕道︰「那這句呢?」  

  倚在洞口的雛語看著時不時發問的鐵浪,直翻白眼,問道:「雛芷,你說他
是不是傻子,那麼簡單的都不懂。」  

  「呵呵,妹妹這話說得重了,想當初我們四個自小在這兒長大,師父雖未讓
我們習讀,不過我們四個無聊之時也會在這裡琢磨的,掌門他才剛剛接觸,會問
才好,總比不懂裝懂的好。」  

  「好吧,看來除了我之外,你們都向著掌門。」  

  雛語苦問道︰「真不知道被他插進去會怎麼樣,我好害怕。」  

  「妹妹你有看過掌門那個了嗎?」  

  雛芷好奇道。  

  「前幾天看過。那天中午他回來休息,雛珊叫我弄點吃的給他,結果上樓便
看到他那根東西。很粗,比我昨天切的那根茄子還粗,而且好長啊,有這麼長。」  

  雛語比畫道︰「我算了算,若整根插進去可能都插到肚子裡了,真的好長,
而且我們下面那洞洞那麼的小,怎麼可能插得進去?」  

  「真的有那麼誇張嗎?」  

  雛芷捂著小嘴。  

  「等你看到便曉得了,真不希望它插進去。」  

  雛語直歎氣,身子抖了一下,彷彿覺得鐵浪肉棒已插進她的嫩穴內。  

  「沒事,大不了到時候我先試一下。」  

  雛芷安撫道。  

  「雛妍不是整天說要將後面給掌門嗎?到時候讓她試一試!」  

  雛語壞笑道。  

  「你還真的很壞呢。」  

  雛芷輕笑道。  

  「我們是雙胞胎,為什麼你不像我一樣?」  

  雛語問道。  

  「我也不知道,事實便是如此呀。」  

  雛芷看著正在琢磨碑文的鐵浪,忍不住笑出了一聲,道︰「妹妹,上次掌門
把我衣服脫了,我還以為他要做那事,沒想到只是看我的傷口。」  

  「我才不給他看呢!」  

  雛語直吐舌頭。  

  「其實我覺得掌門挺好的,至少比我想像中的好。當初收到師父飛鴿傳書時,
我還以為他是那種只想著做那種事的男人,沒想到長得眉清目秀,也挺有禮貌的。
現在的他還有點傻傻的。」  

  話語間,雛芷忍不住笑出了一聲。  

  雛語伸手摸了摸雛芷的額頭,問道︰「你是不是發燒了?」  

  「才不是呢!」  

  「那是你愛上他了?己雛語追問道。  

  「只是覺得掌門他人挺好的。」  

  雛芷反駁道。  

  「嘖嘖,哪裡好了?也許世界上的男人都比掌門好呢?你又沒見過除了掌門
以外的男人,又憑什麼下定論?」  

  「反正我心裡知道掌門是個好人。」  

  雛芷揚起細眉,嘴角上翹。  

  雛語、雛芷鬧得很開心,裡面的鐵浪都一個頭兩個大,看著那些碑文只想發
火,又耐不住雛妍、雛珊的諄諄教導,只得硬著頭皮念著,讓他覺得自己又回到
了高考時代,走路、上廁所、吃飯、甚至打飛機都要想著老師今天教了什麼,明
天要交什麼作業,後天要考什麼試。  

  再這樣子搞下去,鐵浪真怕自己會惱怒得將這兩個黑衣熟女壓在地上操。  

  巳時一過,鐵浪真的受不了,回頭看著雛珊,都覺得她身上都是碑文。  

  「掌門進步挺快的。」  

  雛珊笑道。  

  「就是,掌門真的很聰明。」  

  雛妍附和道。  

  「我從小就覺得我的智商沒超過十。唉,回去吃飯吧,我受不了了。」  

  鐵浪哭喪著臉。  

  「掌門是餓了還是渴了?」  

  雛妍問道。  

  「我又餓又渴。」  

  「那掌門要不要吃我們姐妹呢?」  

  雛妍手落在爆乳間,指尖點著乳尖,曖昧道︰「這裡很大,掌門會喜歡的。」  

  「算了吧,我沒什麼興致。」  

  說著,鐵浪已朝外走去。  

  說是沒興致,其實鐵浪肉棒已經勃起,只是不想將她們的身體當作工具般使
用,而且他老是會記起那什麼吮陰心訣,雖可練就刀槍不入之功,可要以女體的
性命為代價,鐵浪又哪會願意?  

  「站住!」  

  雛語張開小手攔住鐵浪。  

  「怎麼了?」  

  鐵浪疑惑道。  

  「沒事。」  

  雛語應得非常的生硬。  

  看著走遠的鐵浪,雛語問雛珊︰「姐姐,何時行動?」  

  「再等幾天吧,先讓掌門將治世和武體融會貫通,這事也急不來,倒是……」  

  雛珊拉住雛語的小手,問道︰「你準備好了沒有。」  

  「沒有也可以上,我才不會去準備那種事。」  

  雛語哼道。  

  「我們四雛就你最調皮了,想不想活下來?」  

  雛珊問道。  

  「那你們呢?」  

  雛語反問道。  

  「聽天由命。」  

  「反正雛語要永遠和三位姐姐在一塊!」  

  雛語鼓起腮,重重吐出氣,好像一隻出水透氣的金魚。  

  吃過飯,鐵浪便去午休,還沒睡飽便被雛語揪起耳朵,知道又要去那讓他厭
煩的修羅洞,鐵浪便不住地打著哈哈,可還是被她們拽去了。  

  趴在窗戶上的優樹看著鐵浪,嘀咕道︰「哥哥真可憐。」  

  一個下午,鐵浪還是在背著那些所謂的治世之道。  

  到了晚上,鐵浪本以為有了自己的時間,豈料又被四雛拖到修羅洞,這次好
點,不是治世之道,而是武體。  

  鐵浪先讓雛珊解釋兩劍、一掌、一腿、一步法,除了蛻筋鬼爪外,其餘的他
都願意學。蛻筋鬼爪太凶殘,扣住對方的重要筋骨再將其抽出,不會立即死,而
會痛上一個甚至多個時辰才死亡!  

  「掌門,霜雪飛劍的口訣記住了嗎?」  

  雛珊問道。  

  「以氣運劍,劍隨心意:不可頑記,靈活成氣:飛霜似劍,劍似飛霜:以掌
控劍,方成霜雪:似若無招,招招克敵,此乃霜雪飛劍之口訣。」  

  鐵浪搖頭晃腦道。  

  「嗯,掌門內力深厚,我相信這劍法對於掌門而言非常簡單,我們出洞一試!」  

  雛珊笑道。  

  出了修羅洞,四雛站在一邊,鐵浪則拿著雛芷的嗜血劍,試著將部分真氣注
入嗜血劍中,確定嗜血劍上的真氣均勻散開後,鐵浪試著舞動嗜血劍,又覺得太
輕,乾脆將嗜血劍還給雛芷,拿出自己那把還未開鋒的劍,注入真氣後,劍輕了
幾分,鐵浪卻覺得非常的順手,隨意舞動數下。  

  「雛芷,你上去引導掌門。」  

  雛珊示意道,雛芷握著嗜血劍上前。  

  「切莫刺到掌門!」  

  雛珊提醒道。  

  「掌門,請。」  

  雛芷作揖後便緩緩拔出嗜血劍,劍鞘扔地,雙瞳生厲,正等待著鐵浪的攻擊。  

  「小心點喔。」  

  鐵浪笑了一聲便急奔過去,一劍刺向雛芷心臟。  

  雛芷往後一彎,避開攻擊,右腿上踢,恰好踢中鐵浪手腕,吃疼的鐵浪只得
鬆開手,劍立然落地。  

  「雛芷勝利!」  

  雛語喊道。  

  「掌門,雛芷可不會留一手喔!」  

  雛芷拱手道。  

  撿起刻龍寶劍,鐵浪笑道︰「不狠點我怎麼會進步呢?再來!」  

  這次,鐵浪學聰明了,並不急於求成,每每避開嗜血劍,出招則隨心所欲,
想刺哪裡便刺哪裡,雖說雜亂了點,卻也不至於幾招內慘敗,可練劍新手就是新
手,還是打不過雛芷這個小蘿莉。  

  看著再次撿起劍的鐵浪,雛珊叫道︰「掌門,你應好好想想何謂飛霜!」  

  「我懶得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鐵浪再次將真氣注入劍內,表情嚴肅,卻開始思考雛珊的話語。  

  霜,雨水凝結之物,落無聲,若給它一定的速度,在它落地前,誰都不會察
覺到,而要將劍耍得如此,恐怕非常難。  

  再次出擊,不到十招,鐵浪便丟了手裡的劍。  

  「掌門,認真點,可以嗎?」  

  雛芷皺眉道。  

  「今天先到這裡吧,我沒什麼心情。」  

  說著,鐵浪拾劍便走,留下四雛在那裡發愣。  

  鐵浪有點煩躁,所以沒有回閣樓,而是來到了天仙泉前,望著這條不知來源
的銀河之泉,鐵浪目光變得有些深邃。  

  拔開刻龍寶劍,一股寒氣撲面而來,似乎還帶著死亡的氣息。  

  「來這裡到底為了什麼?」  

  鐵浪自問道。  

  他變得有些迷惘。原來目的很單純,只想征服一個個美女,讓肉棒插進她們
的肉穴內。可當一件件始料不及的事件接踵而來,鐵浪的心變得有些沉重。本以
為來這裡是練功順便和四雛交歡,哪知交歡還得以對方的性命為代價,這種事鐵
浪真的不想幹,鐵浪絕對不會為了增強自己的實力而犧牲女人的性命,這種人根
本算不得上是真正的男人。  

  聽到腳步聲,鐵浪便收劍回鞘,轉身只見一身淡藍薄裳的葉夢嵐正站在那裡。  

  「她們說你還沒回來,我便出來尋覓,就知你在這兒。」  

  鐵浪將葉夢嵐擁進懷裡,撫摸著她的柔髮,道︰「我不知道自己以後的路,
我不想傷害幫助我的人。」  

  「其實相公你是一個很灑脫的人,敢愛敢恨。像對待優樹姑娘,你可以為了
她身陷重圍,可以為了她做一個善良的哥哥,可以為了她去虐待罌粟,可為什麼
現在不能如此?」  

  葉夢嵐靠在鐵浪身上,閉眼感覺著他的心跳,只有當鐵浪抱著她時,她才會
覺得最安心,她一直不明白一個二十歲的男人怎麼會給予自己這種感覺。  

  「那是因為愛和虐待的對象不同,有件事我一直沒機會和夢嵐你說。四雛要
我修練一種心訣,但需要她們的性命作為代價,你說我該怎麼辦?」  

  「相公你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這點我很相信。」  

  葉夢嵐軟語道。  

  「正因為如此,我才很矛盾,搞不清楚我到底該怎麼辦,呵呵。」  

  鐵浪在葉夢嵐臉上親了幾下,手輕輕撫摸著她那光滑的脊背,只覺得能擁有
葉夢嵐這種識大體又不會嫉妒的女人,是自己這次穿越最為幸福的一件事。  

  「相公別想太多了,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感覺到鐵浪的肉棒勃起,葉夢嵐心跳瞬間加快,呢喃道︰「相公已經許久沒
和女人交歡了。」  

  鐵浪嚥下口水,多日積下的煩躁讓他選擇了放縱,所以便像只禽獸般剝光葉
夢嵐的衣裳,當那件純白褻褲被他脫下時,葉夢嵐那名穴飛龍在天便展示在她面
前,月光清幽,美人的私密之處顯得神秘且誘惑。  

  鐵浪手壓在葉夢嵐肉縫隨意滑動著,葉夢嵐好像被抽空了靈魂般靠在鐵浪胸
膛,任由他撥弄著肉瓣。  

  「相公……唔……我好喜歡你……」  

  葉夢嵐囈說道。  

  「我也一樣,你總是能讓我的心安靜下來。」  

  鐵浪勾起葉夢嵐下巴,吻住薄唇,溫柔地吮吸著她的下唇,之後是上唇,用
舌頭撬開她的貝齒,鐵浪已將舌頭伸了進去。  

  「唔……唔……」  

  已經習慣這種前戲的葉夢嵐非常主動地吮吸著鐵浪的舌頭,身子不住地顫抖
著,尤其是當充血陰蒂受到鐵浪魔手撥弄時。  

  親吻著,鐵浪已將兩根手指插入葉夢嵐蜜穴內,淫水溢出。  

  「唔……相公……我不行了……」  

  葉夢嵐喘息著,目光閃爍不定,嬌軀更是貼緊了鐵浪。  

  「跟你說喔,我已經五十多天沒有做,這次會很兇猛,你要做好被我干死的
準備喔。」  

  鐵浪調笑道。  

  「不許欺負人家!」  

  葉夢嵐無力地垂著鐵浪的肩膀。  

  「讓我嘗一嘗你蜜穴的滋味,好不好?」  

  「下面很髒,相公怎麼愛做那種事?」  

  葉夢嵐低著頭,不敢去看鐵浪,生怕會激動得連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這是愛的表現。」  

  說著,鐵浪已經跪在了地上︰「把雙腿分開點。」  

  「很害羞的。」  

  葉夢嵐細語著,卻也主動地打開雙腿。  

  鐵浪壓開那兩瓣沾滿淫水的濕滑肉瓣,伸出舌頭舔著愛人的淫肉。  

  「唔……唔……相公……不行……會沒力氣的……唔……」  

  使勁一吸,鐵浪便吃下不少的淫水,舌尖開始在葉夢嵐陰蒂周圍徘徊著,不
斷刺激著葉夢嵐。  

  最為敏感的地帶受到攻擊,葉夢嵐覺得天旋地轉,大腿本能地夾住鐵浪的腦
袋,卻不能阻止他舌頭的進一步攻擊,當鐵浪將舌頭插進葉夢嵐浪穴時,葉夢嵐
仰頭呻吟著,像一隻渴望交配的小貓咪般。  

  「是不是很想要了?」  

  鐵浪問道。  

  「別取笑妾身了。」  

  葉夢嵐掩面道。  

  「這是夫妻問很正常的交流,假使你不想要,我又插進去,這不是傷了你嗎?」  

  鐵浪站起身,已掏出了高昂著的肉棒。  

  葉夢嵐偷偷看了一眼鐵浪的巨大肉棒,羞得忙搗住臉,呢喃道︰「妾身想…
…想要……」  

  「那你想要什麼姿勢?」  

  鐵浪問道。  

  「相公……喜……喜歡的姿勢……」  

  「我比較喜歡從後面插進去,那你是不是願意趴在地上,然後把那可愛的小
屁屁翹起來?」  

  鐵浪淫笑道。  

  請續看《劍指天下》7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20 14:06 編輯 ]
2010-8-21 08:23#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nemesia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沙耶唄


四合院文祭得獎  
UID 33019
精華 0
積分 1183
帖子 892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9-4-30
狀態 離線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29647
版權書 紅杏 那邊是接受轉載還是不接受?

劍指天下是還在河圖出版的。
http://www.hotupub.com/catalog.php?cid=107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22689
路邊小花 - 新的感悟
對美女來說,自然的身體就是最美麗的衣裳
﹙跪
2010-8-21 16:12#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dpsh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18158
精華 0
積分 20
帖子 36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7-8-31
狀態 離線
谢谢提供资料,将停止转载.

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转载.
2010-8-21 19:05#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ping
大爺
Rank: 8Rank: 8



UID 26539
精華 0
積分 382
帖子 279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狀態 離線
書名:劍指天下07
作者:蕭九  

              【內容簡介】  

  為了完成師父之命,三雛在碗裡下藥,強行與鐵浪交媾,卻讓自己一命嗚呼?  

  返回獨石城後,鐵浪協同眾美人力挽狂瀾,將壓境的韃靼驅趕至龍嘯關外。  

  去看望凌霄神尼,鐵浪卻看到司徒千凝殺死凌霄神尼的一幕?  

  鐵浪做了好事,皇帝當然要召見他,但受封時卻受嚴嵩挑撥,讓鐵浪竟答應
嘉靖出使女真族?  

  與此同時,徐階這陰險傢伙又設陷阱,竟然讓喝醉酒的鐵浪和他女兒睡覺?  

  更讓鐵浪不可思議的是徐半雪竟然要嫁人了?  

  是誰要娶她,是誰要娶她,是誰要娶她?





             第一話 三雛獻身  

  葉夢嵐羞得不敢看鐵浪,喃喃道:「若相公想要那種姿勢,妾身配合便是。」  

  鐵浪擁緊葉夢嵐,在她臉上吻了好幾下,道:「地上太髒了,我怎麼捨得你
趴在地上呢?反正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多,那種姿勢等到了床上再弄也不遲。」  

  「嗯……」鐵浪手在葉夢嵐穴前樞弄著,刺激著她的陰蒂,問道:「現在最
想幹什麼?」「夢嵐也不知道。」  

  葉夢嵐都快被鐵浪弄傻了,她想幹什麼其實鐵浪知道,為何還要這樣子問呢?  

  「夢嵐。」  

  「怎麼了?」「你下面很濕了,你看。」  

  鐵浪沾滿淫水的手在葉夢嵐眼前搖晃著,月光下,鐵浪手指閃閃發光,看來
葉夢嵐流出的淫水很多。  

  當著葉夢嵐的面,鐵浪含住手指,故意吸得非常大聲,弄得葉夢嵐都不敢看
鐵浪了,只能裝作認真的看著身後那條銀河瀑布,清涼的水絲親吻著她那具散發
成熟氣息的肉體,讓她精神清醒數分,可隨之鐵浪又將手指插入她的穴內攪動著,
讓她又忍不住喊出聲,怕驚醒夜之精靈,葉夢嵐忙摀住香唇,但自指縫洩出的呻
吟聲還是那麼動聽。  

  「過來。」  

  拉著葉夢嵐的手,鐵浪先坐在河邊,雙腳探入河裡,「雙腿打開,然後坐下
來,記得要坐穩一點哦。」  

  「還是很那個。」  

  葉夢嵐嘟喃一聲,卻還是照辦。  

  雙腳踩在鐵浪大腿外側,在鐵浪的幫助下慢慢坐下去。  

  怕葉夢嵐坐偏而把自己的大雞雞坐斷,鐵浪特意一手握著肉棒,另一隻手扶
著她的蛇腰,當龜頭頂到蜜穴口,葉夢嵐發出哼聲,身子一放鬆,整個人像洩氣
氣球般快速下落。  

  啪唧。  

  整根肉棒插入名穴飛龍在天,享受著穴內淫肉蠕動帶來的性刺激,鐵浪覺得
非常滿足,而被塞得滿滿的葉夢嵐渾身一陣痙攣,竟然奇跡般地達到高潮,軟軟
靠在鐵浪強壯胸膛不斷顫抖,小腹收縮得厲害,雙乳起伏得更急促,像是患了哮
喘般。  

  抱緊葉夢嵐,在她耳垂親了一下,道:「今晚的月亮真亮,夢嵐你就像月亮
裡的嫦娥一樣的美麗,我會好好愛你一輩子。」  

  「我也是。」  

  享受著高潮餘韻的葉夢嵐終於能順暢的說話了。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之中最識大體的一個,夢嵐,你能不能指引我
前進的方向?我有點迷茫。」  

  鐵浪說道。  

  「路是靠自己走的,若相公不喜歡,別人逼迫你也沒用,所以,相公你覺得
怎麼做是對的就怎麼做,妾身都會支持你。」  

  「話雖如此,可要坦然走下去真的很難,我幾乎每天都會聽到四雛在宣揚獻
身的思想,也許換作其他男人,她們早已犧牲了,而且說實話,她們真的沒有自
我,只是師父的奴隸而已,我真想不通師父怎麼會將她們訓練至此。」  

  「師父人挺好的,也許在她心裡,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才會讓四雛犧
牲,以她們的身體助相公一臂之力吧。」  

  「希望吧。」  

  鐵浪又想起秦風的死,心情似乎更差了,雙手抓捏著葉夢嵐玉乳,聽著她的
呻吟聲,鐵浪捏著她那兩顆硬得好似豆粒的乳頭,開始緩慢挺動屁股,肉棒在葉
夢嵐那狹窄肉穴內不斷進出著。  

  「唔……相公……我吃不消了……」鐵浪伸出舌頭舔著葉夢嵐耳輪,更加刺
激著她的性慾,給她更加強烈的交媾慾望,服務著嬌妻,自己又能得到身體和心
理上的慰藉,何樂而不為呢?更何況葉夢嵐是名穴之體,與這種女人交媾最有利
於修煉淫龍九式,不過今晚的鐵浪不想帶入太多江湖因素。  

  肉棒不斷摩擦著淫肉,而淫肉偶爾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好像鳥
扇動左右兩翼般摩擦著鐵浪的肉棒,讓他舒服得不得了,但嫌這種姿勢有點使不
上力氣,鐵浪便讓葉夢嵐轉過身,玉臂勾著他的脖子,兩人共同用力。  

  鐵浪不斷往上桶著,葉夢嵐則配合著鐵浪搖擺或挺動蜜臀,玉乳在鐵浪眼前
不斷搖晃發出陣陣乳波,惹得鐵浪幾乎想將她整顆乳房吃下去。  

  「唔……唔……」兩人舌頭捲繞在一塊,津液滴在葉夢嵐乳房與鐵浪胸膛上,
可他們全然不顧,還是興奮的交媾著,吃著對方的津液。  

  本還被淡淡烏雲擋住四分之一的明月完全顯出,像慈愛的長輩般給予兩人更
多的亮光,兩人的交媾顯得那麼神聖唯美,就連性器撞擊發出的聲音也宛如夜之
精靈吹出的安眠協奏曲。  

  當葉夢嵐洩了身子,鐵浪也不想多做保留,用力一桶,沖聞花心,頂到子宮
口,悶哼一聲,鐵浪緊緊摟住葉夢嵐,精液便噗、噗都射了進去。  

  「相公……我好愛你……」葉夢嵐幾乎哭出聲,抓住鐵浪肩膀的十指都抓出
了血痕。  

  鐵浪喘息著,道:「我也一樣,等江湖紛爭結束,我們就可以幸福一輩子了。」  

  「沒那麼簡單的,江湖、朝廷,都是暗雲湧動之地,想全身而退是絕不可能
的。」  

  葉夢嵐呢喃道。  

  「那就完全掌握江湖和朝廷的力量。」  

  鐵浪笑道。  

  「像師父打算的那樣?」「差不多吧,呵呵。」  

  鐵浪撫摸著葉夢嵐的脊背,道:「渾身都是汗,下去好好洗一洗吧。」  

  「聽你的。」  

  當軟掉的肉棒自穴口滑出時,混著陰精的精液也灑出不少,聞到那股腥味,
兩人都笑出聲,爾後便跳進水裡,替對方擦拭身子,上了岸,赤裸身子,體會著
微風的吹拂,等身子干了才穿上衣物,牽著彼此的手朝休憩處走去。  

  早晨,雛珊便跑進鐵浪房間,催促他趕緊起來前往修羅洞修煉,無奈的鐵浪
只得強睜疲憊的眼睛跟在她後面。  

  下樓後,鐵浪才知道已經日上三竿,看來鐵浪的睡眠品質還是挺好的,吃過
早餐,在葉夢嵐和優樹的目送下,鐵浪和凌霄四雛前往修羅洞。  

  早上還是熟讀《六韜》、《三略》及《易經》這三本治世寶典,鐵浪依然頭
大,不過在雛珊和雛妍的指導下,倒是進步挺快的。  

  下午出乎意料地不用去修羅洞,這讓鐵浪爽得一覺到傍晚,他似乎很久沒有
睡得這麼舒服,可晚飯後他又要去修羅洞修煉劍法、掌法等,這讓他又開始情緒
低落,似乎不希望心情又如昨晚一般鬱悶。  

  「準備好了嗎?」雛芷已經拔出嗜血劍,劍在月光照射下發出陣陣血紅光芒。  

  已經將刻龍寶劍注入真氣的鐵浪點點頭,努力回憶著霜雪飛劍的口訣並攻向
雛芷,可還是被打掉了劍。  

  「還是不行。」  

  雛珊搖頭道。  

  「繼續!」鐵浪喊出聲。  

  「是,掌門!」雛芷作揖後再次做出防禦的姿勢,清澈雙瞳正盯著變得非常
嚴肅的鐵浪。  

  鐵浪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魯莽攻擊,而是閉眼冥想,試著讓自己放鬆,隨意舞
劍,原本將劍握得非常的緊,現在卻鬆開不少,他覺得劍好像變輕很多,舞劍的
速度也加快不少。  

  睜眼,露出自信笑意,鐵浪叫道:「飛霜似劍,劍似飛霜,至少我現在懂得
這道理,看招!」喊出聲,鐵浪再度攻擊。  

  「賜教!」雛芷喊出聲,也迎過去。  

  雙劍碰撞發出火花,彈力讓雙方都後退了好幾步。  

  剎住腳步的雛芷急奔向鐵浪,鐵浪則劍指雛芷,五指捏住劍柄,強行注入更
多的真氣,隨著他的吼聲,刻龍寶劍快速旋轉著被他推出去。  

  「以掌控劍,方成霜雪!」雛芷似乎沒想到鐵浪這麼快就使出霜雪飛劍的絕
招,急忙剎住腳步,橫劍。  

  當!當!當!  

  刻龍寶劍劍尖擊中嗜血劍,快速旋轉讓雛芷手臂都被震麻了,人更是被劍氣
推向後方,前方留下一道劍痕。  

  鐵浪奔向前,並沒有取劍,而是一個飛躍,落到雛芷身後,手落於她肩膀上,
笑道:「你是在和劍過招,不是在和我吧?」雛芷臉上滲出冷汗,一聲清嘯,嗜
血劍往前一推,這才化解了刻龍寶劍上的真氣,好像失去靈魂的刻龍寶劍「當哪」
一聲落地。  

  看到這情形,雛珊拍手道:「掌門這招好。」  

  「好在什麼地方?」鐵浪問道。  

  「師父所傳授的霜雪飛劍,其實是讓用劍者在多次旋轉舞劍後用掌心控劍,
並沒有推出的道理,不過掌門你內力深厚,又可通過淫龍九式不斷補充內力,所
以就算一次消耗多一點也沒事,這是你與其他練武之人最大的區別。」  

  頓了頓,雛珊繼續道:「正因為如此,你才可以將那麼多的真氣注入劍中,
讓真氣替代雙手,而讓自己的手得到解放;所以與你為敵的人可不只要對付你一
個,還有一把活的劍。」  

  「這就叫人賤無敵呀。」  

  鐵浪笑道。  

  雛芷甩了甩手臂,道:「若沒法用劍擋下,我就小命難保了。」  

  「不好意思,剛剛我只是靈光一閃,並沒有在意那麼多。」  

  「不礙事,看到掌門進步如此的神速,雛芷也很開心。」  

  他們互相謙讓著,愛挑毛病的雛語冷冷道:「若我姐姐出事,我絕對用剔旋
搾乾你的血。」  

  「雛語,別影響掌門。」  

  雛珊安撫道。  

  鐵浪也不在意,反正他已經習慣雛語的冷言冷語,比起三雛的順從,鐵浪更
喜歡會頂嘴的雛語,這才能證明雛語很有自我意識,不會只想著獻身。  

  一個晚上,鐵浪都在熟悉霜雪飛劍,最喜歡用的那招當然是自創的「人劍齊
心」,第一次是拿雛芷練劍,第二次則不敢了,怕雛芷受傷,所以便以樹為敵,
注入更多真氣的刻龍寶劍飛旋而出,刺中老樹,急速的旋轉讓老樹的樹幹被鑽出
一個大洞,鐵浪則信步而去,看著不停旋轉著的刻龍寶劍,等到它速度慢下,他
才握住。  

  拳頭伸進樹窟,隨意敲擊了幾下,古樹便轟隆一聲倒地,揚起陣陣灰塵,嗆
得雛語直罵鐵浪。  

  接下來幾次,鐵浪利用修羅洞周圍的岩石作為練劍對象,效果都非常好,一
個個深達兩尺以上的圓洞出現在岩石上。  

  等招式熟練,鐵浪的真氣也消耗了不少,腿有點軟的他乾脆坐在地上喘息著,
換成普通人,消耗如此多的真氣,不死也會變成廢人,可鐵浪其他不多,就真氣
夠足,隨意一次雙修就能讓他補充完畢,所以他的身體就和蓄電池沒兩樣,肉棒
是他的充電器,女人則是電流來源。  

  見鐵浪如此疲累,雛珊便問道:「掌門,還要繼續嗎?」「不了,全身肌肉
都很酸。」  

  鐵浪躺在地上,望著高空明月,身體雖然很累,心情卻非常的好。  

  「我們幫掌門捏一捏。」  

  說著,雛珊已經開始捏著鐵浪的肩膀,雛芷捏著鐵浪的手臂,雛妍則捏著鐵
浪的大腿,還不時撫摸鐵浪的大腿內側,使鐵浪肉棒翹得非常高,雛語則一臉冷
傲的站在一邊。  

  鐵浪視線裡已經沒有明月,只有雛珊那搖晃著、快從領口掉出來的巨乳,弄
得他色心大起,卻又不想佔有她們,所以便閉眼享受著三雛的按摩,舒服得不想
動了。  

  「掌門,今晚想要我們嗎?我們可以在洞裡過夜的。」  

  雛妍曖昧道。  

  「沒辦法,我太累了。」  

  「可……」雛妍盯著鐵浪那翹得非常自信的肉棒,道:「可這裡還很有精神。」  

  「那是本能反應,人原始慾望的催動,很正常的,不過你別以為我想要,就
算想要也不是今天,我真的很累。」  

  其實現在做愛便可彌補之前消耗的真氣,只是他確實不想佔有她們。  

  「掌門很累就不必勉強了。」  

  雛珊軟語道。  

  「好吧。」  

  雛妍顯得有些失落。  

  按摩了一會兒,鐵浪便和她們一起回去。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鐵浪都在修煉霜雪飛劍、伽藍問佛、轟天擊、百步穿楊、
鷹翔晴空這幾種武學;借助強大的內力,鐵浪進步非常快,而且幾乎隔兩天就會
和葉夢嵐或者是人魚姐妹在天仙泉下交媾,一邊補充內力,一邊體會著交媾帶來
的強烈刺激,只是葉夢嵐有點吃不消淫龍第二式,三大穴道被封住,又受到火熱
肉棒的抽插,舒服的同時還想尿尿,而最讓葉夢嵐害羞的是,幾乎每次鐵浪吸收
完交媾精華拔出肉棒時,葉夢嵐都會出現潮吹現象。  

  鐵浪並沒有向葉夢嵐解釋何謂潮吹,所以每次葉夢嵐都誤以為自己失禁了。  

  熟練並掌握治世寶典以及五種武學,已是來到若仙島三個月後的事情。  

  「讓你們見識這招。」  

  鐵浪邪笑著,使出鷹翔晴空便躍上高空,由於樹葉的遮擋,四雛都很難看到
鐵浪到底在哪裡,抬頭等了好久也不見鐵浪下來,搞得她們脖子都有點酸了。  

  一刻鐘後,鐵浪拿著蘋果走過來,問道:「你們在看什麼?」「看掌門……
嗯?」雛珊回過身,看著得意洋洋的鐵浪,就知她們被騙了!這掌門竟然利用高
超的輕功去找蘋果吃,而讓她們像傻子一樣站在這裡。  

  「掌門,你又捉弄我們!」雛妍喊出聲,拉滿弓,射出,箭射穿了鐵浪手裡
的蘋果,嚇得鐵浪差點叫出聲。  

  「我是飛到很高很高的地方,然後肚子餓了就去找蘋果吃。」  

  鐵浪走過來,一直藏在身後的手已經伸出,四顆紅透了的蘋果,「一人一個。」  

  「謝謝掌門。」  

  雛珊、雛妍、雛芷異口同聲道,只有雛語不冷不熱的。  

  五人找個平坦的地方坐下,聊天,都是在詢問鐵浪到底練得如何,其實鐵浪
好幾天之前就完全掌握了五種武學,只是不喜歡她們提起「吮陰心訣」,所以一
直說自己火侯未成,還要勤學苦練。  

  休息完畢,鐵浪開始練腿法,陪練則是雛妍。  

  當鐵浪腳丫子掃向雛妍成熟的臉蛋,停住時鐵浪笑道:「你的動作太慢了,
我一根腳趾頭就可以解決你。」  

  雛妍瞪了鐵浪一眼,張嘴便咬住鐵浪的腳趾頭。  

  隨著鐵浪的慘叫聲,鐵浪終於認輸,代價則是替雛妍按摩,一邊捏著一邊看
著雛妍那故意拉得非常低,連乳暈都可看見的巨乳,鐵浪的口水差點從嘴角流出
來了。  

  又過了兩天。  

  鐵浪站在天仙泉邊,雛珊則站在他身後,細語道:「掌門,不管哪招,你都
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也該談談修煉吮陰心訣一事。」  

  「我是掌門,你沒有權利命令我做什麼事。」  

  鐵浪冷冷道。  

  「這是師父的命令,懇請掌門遵守。」  

  雛珊作揖道:「若不能讓掌門修成吮陰心訣,師父是不會饒恕我們的。」  

  「其實……」鐵浪轉身看著雛珊,「其實活著挺好的,而且這裡與世無爭,
你們四雛絕對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塊,又為何要那麼執著?我該學的都學到了,
再過幾日我便離開,你們這樣讓我有些心煩。」  

  「對不起。」  

  雛珊忙跪在地上,「這都是師父的吩咐。」  

  扶起雛珊,鐵浪頭也不回的走向休憩處。  

  看著鐵浪,雛珊自語道:「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師父的命令一定要完成,
哪怕陪上我們的性命。」  

  吃飯時,鐵浪提出兩天之後要離開若仙島,每個人的表情都有所不同,最為
不捨的是施樂和小月,她們都愛上了這整天可以泡澡的地方;最興奮的是徐半雪,
因為她非常思念爹娘;看上去最平靜的是凌霄四雛,平靜得讓鐵浪脊背有點發涼。  

  快吃完飯,雛珊提出晚上再去修羅洞修煉,鐵浪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反
正他絕對不會修煉吮陰心訣。  

  夜晚似乎比鐵浪想像中的更快來臨,當他意識到黑夜開始吞噬眼前景物時,
四雛已經出現在他面前,看上去並沒有多少異樣,報以微笑,鐵浪便跟著她們前
往修羅洞。  

  「你也想去嗎?」見夏瑤慵懶地趴在窗戶上,徐半雪便問道。  

  「沒有,只是透氣罷了。」  

  身體完全恢復的夏瑤又一如以往,少了幾分的溫柔,像一隻刺蜻般喜歡用刺
保護自己。  

  走進修羅洞,快到洞穴深處時,鐵浪便停住腳步,道:「不用再進去了。」  

  「吮陰心訣在裡面。」  

  雛珊淡淡道。  

  「我說過了,我不會修煉的。」  

  「師父的……」「別拿師父壓我!」鐵浪幾乎吼出聲,「若你們不以師父為
借口,不以修煉吮陰心訣為重點,也許我還會和你們歡好,但多了這兩個前提,
我便不會同意。」  

  「你別無選擇。」  

  雛芷已拔出嗜血劍。  

  站在最後面的雛語打了個呵欠,道:「我倒是希望有些選擇,至少我不願意
那樣子做。」  

  站在鐵浪面前的雛珊溫柔道:「我們不想以武力相逼,所以希望掌門能臨幸
我們四雛。」  

  「以你們現在的武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最多落得兩敗俱傷,反正我不會
那樣做。」  

  鐵浪冷笑道,已經拔出還未開鋒的刻龍寶劍。  

  「掌門,我們不想見血,就讓我們兩人比比內力,若你比我強,我就認輸。」  

  雛珊說道。  

  「可以。」  

  「姐姐,這不是擺明會輸嗎?」雛語喊道,卻又立即笑出聲,道:「那樣最
好,我們四個就不用和這色狼做那種事情了。」  

  「請。」  

  雛珊已經開始運氣。  

  收劍入鞘,鐵浪也運氣,道:「也許會傷了你的經脈,我只能先說一聲抱歉。」  

  「賜教!」雛珊喊出聲,左掌推出。  

  鐵浪右掌接住雛珊的左掌,並運勁,可突然覺得胸口一陣絞痛,接著便倒地,
失去知覺。  

  當鐵浪再次醒來時,赤裸裸的躺在洞穴最深處,四肢都被綁著,雛珊、雛妍
和雛芷都已經脫得精光,雛語則躺在角落,似乎已經昏迷。  

  「怎麼回事?」鐵浪試著運勁,可身子軟得像一灘爛泥。  

  正在研究著吮陰心訣的雛珊回過身,將她那具成熟嬌軀毫無掩飾地展現在鐵
浪面前,無毛的肥厚陰唇更為她增添幾分的成熟。  

  「我在飯裡下了藥,四個時辰之內掌門你只要過度運功都會暈倒,所以你還
是別掙扎了,我已大致參透吮陰心訣要點,現在便可和掌門修煉。」  

  頓了頓,雛珊繼續道:「雛芷,你負責點穴。」  

  「那我呢?」雛妍問道。  

  「等我好了就輪到你。」  

  雛珊已經跪在鐵浪大腿兩側,正盯著他那根怒拔肉棒,道:「掌門,今夜我
們三人都屬於你,雛語想活下來,所以還請掌門照顧好她。」  

  「不要!」鐵浪吼道:「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做!」「掌門請先品嚐我的名
穴傾盆暴雨。」  

  說了聲,雛珊很自然的坐下,龜頭便插進名穴內。  

  「不要!」鐵浪吼道。  

  可惜為時已晚,隨著雛珊的一聲呻吟,整根肉棒插入,直接衝開她非常淺的
花心,落紅自交合處溢出。  

  「唔……唔……掌門……」雛珊非常滿足的呻吟著,兩隻手搓弄著巨乳,並
開始搖擺蜜臀,肉棒便開始忙碌進出著。  

  「雛珊,你這瘋子!」鐵浪罵道。  

  「凡是擁有傾盆暴雨的女人,她的鼻粱必定塌陷,額頭異常寬闊,整張臉看
起來就像盆子或木桶,而陰戶的形狀,恰恰和她的長相不謀而合。這種陰戶外圍
寬廣,腔道也很寬闊,而且花心非常淺,如果不是此道的高手,經常會彷徨其外,
不知如何進攻,可是,一旦越過門檻,花心就在那兒恭候大駕,只要運動五、六
回,女人便會發出快感的嬌喘聲,毫無顧忌地扭動身體和四肢,所以,男人也會
受到影響,很快達到高潮。碰到這種容貌的女子時,雙方短兵相接之前,首先要
靜氣,提高警戒,然後再小心前進,萬一不留神,很容易被對方誘引,不消片刻
功夫便一瀉千里。」  

  雛珊抿嘴笑著,道:「這是我這名穴的特點,也許掌門會奇怪為何我生得如
此美貌,這是因為我們的其實都是人造名穴,但效用相同,所以在容貌上有些區
別,相信主人會很滿足的。」  

  「我以掌門之名命令你快停止!」鐵浪吼道,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情
形就如當初被施樂姦淫。  

  雛珊兩手壓在地面,更加賣力地挺動著,混著落紅的淫水不斷流出,點綴著
鐵浪的陰毛,而雛珊那兩瓣無毛肥陰唇則時張時開,像一張小巧的嘴巴般含著鐵
浪的粗大肉棒,不斷吐出淫水。  

  「雛珊,」  

  鐵浪吼道。  

  「唔……唔……」雛珊表情痛苦又舒服,無神地看著雛芷,道:「依我說的
做,再不修煉,我會堅持不了的,因為掌門這太大了,弄得很舒服。」  

  「真的?」雛妍蔥指點著下唇,似乎不覺得這是一件會喪失性命的事。  

  依據雛珊吩咐,雛芷先點了鐵浪的大赫和會陰兩穴道,以防止他突然射精,
接著又點了鐵浪胸前的膻中、鳩尾兩穴道。  

  「唔……好脹……」雛珊不斷打著寒顫,蜜臀搖擺得更加的賣力,呻吟道:
「現在是中院。」  

  「好了。」  

  雛芷答道。  

  「唔……唔……我快來了……」雛珊咬著下唇,像瘋子般搖著,喃喃道:「
我堅持不住了,快點封了我的四滿。」  

  「姐姐……」雛芷顯得有點迷茫,只要這穴道點下,雛珊洩出的陰精將一發
不可收拾,直到所有的陰精洩出為止,那便意味著雛珊將會死於高潮中。  

  「快點!」雛珊喊道。  

  「是……」雛芷眼眶潮濕,哭著點中雛珊的四滿穴。  

  「來了!」雛珊昂起頭,顯得非常的迷茫。當陰精從子宮噴出時,她全身都
痙攣著,一波波陰精灑在鐵浪龜頭處,並被他的肉棒一點一點吸收,由於身體多
處重要穴道被封死,所以從陰精中吸收的精氣全部流入丹田後,並不是與鐵浪本
身的精氣融為一體,而是沿著經脈流動,遇到封死的穴道便流向其他脈絡,以此
達到強化筋骨的目的。  

  「要死了!」雛珊嘴唇都咬出了血,一波又一波的陰精噴在龜頭,短時間內
她已經連續達到十次的高潮,臉色時紅時白,小腹的痙攣更加的明顯。  

  鐵浪整根肉棒幾乎都泡在陰精裡,這種超級爽的感覺他從來沒有體會過,可
這是以雛珊的性命為代價,不要也罷,但他阻止不了固執的雛珊,吼叫著,雛珊
也不理會他,她正閉眼痛苦的享受著超乎自己想像的多次高潮。  

  「雛芷,你最乖,快點阻止雛珊這自殺行為!」鐵浪吼道。  

  此時的雛芷正撫摸著自己的陰戶,由於她的身體還停留在十歲,所以她很擔
心那麼粗的肉棒插不進去,正做著熱身運動。  

  看著雛珊和鐵浪,雛芷選擇沉默,可她的眼眶已經濕了,只是機械性地沿著
肉縫不斷摩擦著。  

  「雛珊姐姐,就我們兩個吧,讓雛芷陪著雛語,要不雛語以後會孤獨的。」  

  雛妍建議道。  

  「不行……至少要三個才能練成……」雛珊表情非常的痛苦,因為她無時無
刻都在高潮,當連續來了一百次高潮後,雛珊已經氣若游絲,看了鐵浪一眼,雛
珊笑道:「能認識掌門是雛珊一生最大的幸福,我困了。」  

  身子一斜,肉棒自淫穴滑出,雛珊已經倒在一邊,慢慢閉上眼睛。  

  「雛珊!」鐵浪喊道,肉棒上都是雛珊的陰精。  

  「雛妍姐姐,我先。」  

  說著,雛芷代替了雛珊的位置,用手耕開粉紅色的陰唇,看著那碩大的赤紅
龜頭,雛芷有點擔心下體會被插裂,可還是緩緩坐下。  

  「雛芷,你……」鐵浪已經束手無策,完全沒有能力阻止悲劇的發生。  

  龜頭頂住肉穴口,雛芷表情有點痛苦,想像雛珊那麼從容的坐下,卻根本辦
不到,因為她這名穴非常緊,和傾盆暴雨完全不同,也許正因如此,她的身體才
如此瘦小。  

  「雛芷的名穴是收口荷包,這類陰戶玉門較寬,但進入內部後,卻又變得狹
小,當門戶被敲開之後,玉門便會緊緊關起,將陽物死命鉗住,使得男性的命根
子有如吹氣的氣球般膨脹,被卡緊在玉門關口。除非玉門自動鬆開,否則男性沒
辦法拔出,只有向玉嬌娘告饒了,俗稱『荷包』的陰戶就是指這一種。」  

  頓了頓,雛芷繼續道:「我會像雛珊姐姐那樣服侍掌門的。」  

  慢慢坐下,龜頭一點一點插入,雛芷表情非常痛苦,覺得下面要被插裂了,
可還是忍著劇痛坐「去。  

  「長痛不如短痛。」  

  雛妍建議道。  

  「嗯。」  

  哼了聲,雛芷全身放鬆,粗大的肉棒直搗黃龍,整根插入,伴隨著雛芷的慘
叫聲,鐵浪的肉棒整根沒入,已經捅到雛芷的子宮,沒辦法,雛芷的蜜穴本來就
很短。  

  看著交合處流出的血,雛芷淚水也流出,一邊哽咽著,一邊挺動小屁股,還
沒開始發育的乳房上小豆粒也大了不少。  

  「掌門……唔……雛芷下面好痛……但我知道掌門很舒服……」鐵浪知道自
己說再多也沒有用,所以乾脆閉上眼,忍受著這夢魘般的交媾。  

  雛芷並沒有像雛珊那麼快達到高潮,她的身體太稚嫩了。過了兩刻鐘,有了
尿尿錯覺的雛芷知道自己瀕臨高潮,便讓雛妍封了她的四滿穴,然後像雛珊那樣
痛苦又舒服地享受著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唔……」高高昂起頭,雛芷全身顫抖著,俏臉煞白,雙手緊緊抓著鐵浪的
手臂,留下瘀痕。  

  當雛芷經歷了大約八十次的高潮,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快與軀體分離,視線也
出現幻覺,看到十幾個鐵浪,淺淺一笑,她也倒在一邊,正好躺在雛珊的懷裡,
呢喃著,像個無家的孩子般緊緊摟著雛珊,閉眼後再也沒有睜開。  

  看著已經死去的雛珊和雛芷,雛妍的表情有些古怪,看不出悲傷還是快樂,
機械性的跪在她們曾經跪過的位置,然後緩緩坐下,並學著她們的口吻解釋著名
穴九曲迥腸。  

  「名穴九曲迥腸的玉門非常狹窄,花心位置較淺,腔道就如羊腸小徑,彎彎
曲曲,它的構造較特殊,第一次和擁有這種陰戶的女人性交時,多半不得其門而
入,只能乾著急而汗流浹背,不過,一旦碰觸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
迅速。而且,女人會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
側,偏身蠕動,這時男人往往會失去控制,被導入妙不可言的佳境。有這種陰戶
的女人,她的雙眼必呈圓形,而且多半會難產,甚至因此而喪命也說不定,呵呵,
可惜我等不到難產的那天,我是吮陰心訣的終結,只要我獻出性命,掌門以後可
以刀槍不入。」  

  「不要也罷!」鐵浪怒道,依舊沒有睜開眼。  

  「掌門以後可以保護更多的女人。」  

  說著,雛妍也坐了下去,一陣痛苦的嗚咽,肉棒已經插進穴內,並開始快速
搖擺著。  

  也許是時間還長,所以雛妍擺動速度並不快,一刻鐘後,她便讓肉棒從穴內
退出,讓肉棒頂著屁眼,道:「自掌門來的第一天,雛妍便想將後面的第一次也
獻給掌門,今天若不做,以後也沒有機會了。」  

  當龜頭頂開括約肌插進屁眼時,雛妍的表情更加的痛苦,顫抖道:「沒有我
想像的舒服,不過能如此也是一種幸福。」  

  「你們都是傻子!」鐵浪怒道。  

  「師父的命令比什麼都重要,在我們心裡只有師父和掌門,所以一點都不後
悔,比起終日一成不變的生活,我們也許更嚮往轟轟烈烈的結束平庸的性命。」  

  挺動了一會兒,覺得肛交一點也不舒服的雛妍再次用名穴吞下鐵浪的肉棒,
並開始劇烈搖擺著蜜臀,那對巨乳不斷發出乳波,可惜沒有觀眾,而唯一的觀眾
鐵浪卻一直閉著眼。  

  「掌門……我也要洩了……」哽咽著,雛妍點了小腹處的四滿穴,同時,她
的陰精也灑了出來,一邊哭著一邊承受著高潮帶來的強烈刺激,享受兩、三次還
好,多來幾次,雛妍也受不了,整個人幾乎被掏空,非常難受。  

  雛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離死亡越來越近,當她用
力喊出鐵浪的名字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身子一軟,人也倒在一邊,陰精還從
紅腫的名穴口噴出不少。  

  隨著雛妍生命的凋零,鐵浪的身體也開始發生一些細微的變化,每條經脈都
鼓起來,像有無數只蟲子在游動。  

  面部、胸膛、小腹等處時而鼓起,時而凹陷,就像有一位神匠在重新整合著
鐵浪的身體。  

  一個時辰過去,這種整合終於接近尾聲。  

  肉眼看來,鐵浪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可被迫修煉吮陰心訣的他,如今獲
得刀槍不入之身,一般的兵器都傷害不了他。  

  四個時辰終於過去,鐵浪怒吼了一聲,被封住的穴道被真氣強行衝破,而精
液也隨之射出。  

  震斷繩子,鐵浪喘著粗氣坐在地上,看著那三具雪白肉體,鐵浪的腦袋像被
石頭砸中,疼得讓他都不知所措,他完全沒想到四雛竟然會在飯菜裡下藥。  

  這時,雛語也醒來,一看到三姐妹的屍體,雛語立即嚇傻了,眼淚奪眶而出,
撲到她們身上,不斷哭著。  

  鐵浪撫摸著雛語髮絲,道:「抱歉,我阻止不了她們,要打要罵,我都不會
反抗。」  

  雛語哽咽道:「這不是你的錯,這都是她們自願的,可為什麼她們不讓我那
樣子做,我一個人活不下去,嗚嗚嗚嗚嗚……」鐵浪摟緊了雛語,道:「以後你
還有我陪著。」  

  「你不屬於我。」  

  「可你屬於我。」  

  「不,我屬於我自己,我不屬於任何人。」  

  雛語摸著雛芷蒼白臉蛋,當她手碰到雛芷胸口時,她慌忙道:「還有心跳,
還沒有死!」「真的?」鐵浪分別試探了三雛的胸口,確實都有心跳,只是非常
微弱,為了讓她們活下來,鐵浪便扶正她們,擊掌於她們背上的神道、神堂、身
柱、心俞四穴,將真氣強行灌入她們的體內。  

  這過程長達半個時辰,站在一邊乾著急的雛語,不時擦拭著鐵浪臉上的汗珠,
生怕他出事。  

  收起雙手,鐵浪調息著,雛語則替三雛穿好衣服。  

  一會兒,他便睜開了眼,問道:「試探一下她們的呼吸。」  

  「都有,不過很微弱。」  

  雛語興奮道。  

  「那至少沒有死,我也就放心了,若她們都死了,我這輩子都要在愧疚中度
過。」  

  內力消耗過多的鐵浪也非常疲憊,讓真氣沿著經脈運行三次才停止調息,道:
「今晚就留在這裡不回去了,希望明早她們能醒來。」  

  「你應該不會對我圖謀不軌吧?」雛語瞪了鐵浪一眼。  

  鐵浪大笑道:「除非你自己送上門。」  

  「算了吧,那種事太恐怖了,姐姐們都變成這樣子,我死都不會去做。」  

  替三雛蓋好衣服,雛語瞄了鐵浪一眼,道:「你能不能穿好衣服?看到你下
面那根東西,我很想把它割了。」  

  知道雛語說到做到,鐵浪忙穿好衣物,靜靜坐在那兒看著三雛。  

  過了一個時辰,非常疲倦的雛語便靠在鐵浪身上睡著了。  

  「好好睡覺,明天會是一個大晴天。」  

  說著,鐵浪吻了一下雛語的臉蛋。  

  「嗯……」雛語露出淺淺的笑意。





             第二話 相見恨晚  

  看著透出光亮的洞口,鐵浪便知道白天已經來臨,推醒雛語,檢查著三雛的
身體,發覺她們呼吸和心跳都很正常,但卻一直處於深度昏迷,有點類似植物人。  

  讓雛語留在修羅洞,鐵浪先把雛珊背回去,然後又回來將雛妍背回去,最後
把雛芷背回去,雛語則跟在他身邊。  

  看著躺在床上好似睡美人的三雛,鐵浪愛憐地撫摸著她們的臉蛋。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雛語問道。  

  「再等幾天,她們應該會醒來。」  

  「嗯。」  

  接下來的五天,鐵浪除了平時的練功,大部分時間都陪著三雛,可她們完全
沒有甦醒跡象,也無法進食,只能靠每早的傳輸真氣維持微弱的生命跡象。  

  最後,無奈的鐵浪決定退回獨石城,也許只有師父才知道該如何救醒她們。  

  風有點涼,身後是瀑布落入大海發出的震耳聲,鐵浪一行人站在崖邊,三顱
鳳凰已經做好起飛的準備。  

  看著眼前嬌小可愛的雛語,鐵浪道:「替我照顧好她們三個。」  

  「她們都是我姐姐,不用你說,我也會照顧好她們。」  

  雛語哼道。  

  「反正希望你們四個都平安,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最好不要見面,我知道你老是打我的主意。」  

  雛語繼續哼著。  

  雛語確實很喜歡和鐵浪頂嘴,性格和徐半雪有點像,不過她更像個孩子,笑
了笑,鐵浪已經讓眾女乘上三顱鳳凰。  

  「紗耶,記得保管好我的剔旋,它是我的寶貝!」雛語喊道。  

  已經變成剔旋主人的紗耶摟著優樹,點頭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師父,我
一定會好好保管師父你交給我的武器,如果有機會再見面,我一定會告訴師父我
使得有多好。」  

  「到了外面的世界,它應該會有用處。」  

  雛語顯得有些失落,叫道:「還有你們三個,你們繼承了姐姐們的武器,一
定要好好保管啊!」「一定!」葉夢嵐、施樂及徐半雪同時喊出聲。  

  「完蛋了,你們再不走我要哭了。」  

  雛語鼓起兩腮,嚷道:「快走啊,」  

  「會再見面的。」  

  鐵浪也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朝雛語揮了揮手,一聲命令,三顱鳳凰已經振
翅起飛,週身發出比晨光還耀眼的金芒,看了雛語數眼,隨著一聲鴻鳴,三顱鳳
凰已載著他們往北而飛。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三顱鳳凰,雛語雙眼已經濕了,喃喃道:「明明說好
不哭泣,可為何我還是哭了?我怎麼可能會在乎那個害得姐姐們長睡不醒的色狼
呢?」鐵浪記不得自己到底出行多久,好像快四個月了吧,在若仙島就逗留近三
個月了。  

  想到自己又能回海露身邊,鐵浪非常激動,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美麗的熟婦,我來了!  

  憑借三顱鳳凰,到獨石城大概只需三、四天,可這三、四天也非常難熬,誰
教鐵浪心裡惦記著海露呢?  

  兩天後,鐵浪一行人住宿鄭州一帶時,才知道韃靼的精銳部隊正與獨石城的
守軍在龍嘯關一帶發生激戰,可鐵浪明明記得龍嘯關是韃靼駐紮之地,就算明軍
再笨也不可能出擊,況且還有聰明絕頂的海露輔佐徐平。  

  搞不清楚狀況的鐵浪,第二天一大早便繼續趕路。  

  將夏瑤送至京師,和她告別後,一行人繼續北上。  

  到達獨石城,聽將軍府的丫環細說,鐵浪才知道這四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鐵浪等人一離開,由俺答汗長子辛愛領導的鐵騎進攻獨石城,被埋伏在城外
的明軍打個正著,落荒而逃,這算是大功一件,可嘉靖那狗皇帝受到臭道士邵元
節鼓吹,便命令獨石城守軍乘勝追擊,海露連夜上書,卻了無音訊,無奈的她只
能和徐平一起出征,只是行進非常緩慢,期待嘉靖能收回成命,可惜到現在還是
無果。  

  所以明軍和韃靼在龍嘯關一帶已經戰鬥近三個多月,這是鐵浪完全不知情的。  

  「我要去救我爹娘!」徐半雪喊道。  

  「當然!」看著她們,鐵浪最終讓擁有四雛武器的四女跟著自己騎上三顱鳳
凰,讓小月照顧優樹,啟程前往龍嘯關。  

  龍嘯關。  

  「不行,這擺明著是送死,干死那狗皇帝!」向來彬彬有禮的馬芳也忍不住
罵出聲,看著如潮水般湧來的鐵騎,他身上多處受傷,右腿更是包著紗布。  

  站在他旁邊的海露一身絲質薄裙,豐滿身段盡顯無遺,她的長髮被寒風撕扯
著,不斷拍打著那張略施粉黛的面頰。望著前方兩里之外已經開始混戰的兩軍,
她的表情極為凝重,深怕身先士卒的丈夫徐平會發生意外。  

  海露雖為鬼仙之徒,但學的都是奇謀,並沒有像徐平那樣習武,所以她到軍
營最重要的任務便是出謀劃策,若沒有她的幫助,徐平這一介武夫根本不可能成
為守城將軍。  

  一個成功男人背後總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海露正是這句話最好的詮釋。  

  「這波似乎擋不下來了。」  

  海露歎氣道:「我們死不足惜,可這將造成勢如破竹之勢,明明防衛才是唯
一策略,皇帝卻聽信讒言,妄想讓我們區區四萬守軍奪下整個韃靼,這真是最大
的笑話!」「伴君如伴虎,我們能做的只有奉命行事。」  

  差點在戰爭中賠上性命的馬芳歎息道。  

  「守不住了。」  

  海露睜大雙眼,似乎看到了鐵騎殘殺獨石老百姓的畫面,泣然欲泣。  

  一聲鳥鳴驚醒沉於噩夢中的海露,抬頭看著那隻金羽神鳥,她以為是神仙下
凡,呆呆地看著它停落自己面前。  

  「娘!」徐半雪喊出聲,三兩步便撞進海露懷裡。  

  「伯母,我回來了,小雪完好無損。」  

  鐵浪笑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海露雙眼模糊,緊緊摟住女兒,在她額頭親了下,道:「你外公說你們去瓊
州,娘擔心死了,日盼夜盼著你們歸來。」  

  看了一眼和服打扮的紗耶以及依舊蒙著面紗的葉夢嵐,海露繼續道:「找回
《九轉仙經》了嗎?」「回去再談這事,我們先擊退他們。小雪、紗耶、羨霓、
施樂,讓韃靼見識我們的實力!」鐵浪叫道。  

  「嗯!」「娘,女兒現在也有本事上戰場了,娘在這裡好好看著。」  

  說著,徐半雪已經走下山坡。  

  「雪兒!」海露喊出聲。  

  徐半雪笑了笑,並沒有多加停留。  

  拔出嗜血劍,看著這把渴望吸血的寶劍,施樂露出迷人的微笑,喃喃道:「
主人會餵飽你的。」  

  「羨霓,你遠程攻擊,不必跟得太近。」  

  鐵浪命令道。  

  「近一點更好。」  

  葉夢嵐淺淺笑著,道:「羨霓可以照顧自己,楊公子不用擔心。」  

  看著四女一男這奇怪的組合,拄著枴杖的馬芳疑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女人上戰場,噢不,應該是第二次,夫人你也算是一個。」  

  「她們好像都變成熟了,希望能扭轉頹勢吧。」  

  五人疾步走著,看著混戰在一起的兩軍,鐵浪倒有點擔心會誤傷他人,所以
還特意跟她們再次強調穿哪種盔甲的是自己人;幸好韃靼的軍隊都騎馬,明軍大
多都步行。  

  葉夢嵐已經站定,拉滿弓,瞄準一個韃靼兵,手一鬆,箭矢呼嘯而出,刺穿
那人胸口後繼續以不變的速度朝後方飛去,連續射死了五個韃靼兵。  

  這便是神弓鬼葬最大的優越性,以最小的臂力發揮最大的威力,若注入一定
的真氣,還可以讓箭矢起迂迴效果,宛如打乒乓球。  

  「好樣的!」鐵浪讚美了一句便拔出刻龍寶劍。  

  前方幾個韃靼兵見這男人竟然拿出一把沒開鋒的劍,都忍不住大笑著,策馬
奔來。  

  「我會讓你們後悔的。」  

  鐵浪邪笑著,怒道:「霜雪飛劍之人賤無敵!」獲得真氣的寶劍急速旋轉著,
如離弦之箭般飛過去,刺裂第一個人的銀甲後直接刺穿他的胸口,伴隨著他的慘
叫聲,其他幾個韃靼兵忙策馬而逃。  

  「看我的!」紗耶先是利用手裡劍殺死兩個韃靼兵,之後就拿出剔旋,把玩
數下,非常安靜地往前走。  

  韃靼兵看著玩著金陀螺的紗耶,怪叫著衝了過來。  

  甩出剔旋,身先士卒的韃靼兵頭盔被剔旋鑽裂,又在他張嘴之際飛進了他的
嘴裡旋轉著,連叫都叫不出聲,渾身顫抖著,後腦杓直接被打爛,噴出的血嚇到
後面的韃靼兵,紛紛落荒而逃。  

  徐半雪打了個呵欠,喃喃道:「好像輪不到我出手。」  

  正取回刻龍寶劍的鐵浪忙道:「小雪,你可不能使出龍嘯,否則我軍也會倒
霉的t。」  

  「知道啦。」  

  徐半雪問悶不樂道。  

  雛珊的功法就是嗓門大,一聲而出就如神龍咆哮,會將人的耳膜震破,而她
發現徐半雪吼鐵浪時的嗓門極大,非常適合修煉龍嘯,所以便將龍嘯傳授於她。  

  「辛愛王子,敵軍有後援!」「多少人?」正看著軍事地圖的辛愛問道,一
臉的陰氣。  

  「五……五個……」探子腿在顫抖。  

  「五個後援還來報?統統殺死便是!」辛愛不耐煩道。  

  「他們五個已經殺死我軍上百人,死亡人數還在持續上升,懇請王子出門一
看。」  

  「沒用的東西!」辛愛惱怒的踢他一腳便走出去。  

  當他看到是鐵浪那傢伙時,他嚇得不輕,他明明記得自己將逍遙散及淫蠍交
給鐵浪,就算他不變成淫魔也不可能如此神勇。  

  又見他身邊跟著四位俏麗女子,各個攻擊力超強,他便愣住了,看著他們五
個進攻的神速,辛愛馬上意識到這場戰爭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拿箭來!」辛愛喊道。  

  拿到弓箭的辛愛瞄準鐵浪的胸口,待他停頓之際,寒箭已經射出,正中鐵浪
胸口。  

  「楊公子!」「色狼!」「相公!」「楊君!」四女喊道。  

  鐵浪拔下箭矢,摸了摸胸口,嬉笑道:「不礙事,只是有點疼。我現在這身
體比如來佛還猛,就算再射幾箭都不礙事。」  

  葉夢嵐已經瞄準辛愛,帶著一絲憤怒,箭已射出。  

  辛愛早有防備,輕易避開箭矢,多看了鐵浪幾眼,搞不懂鐵浪為什麼沒事的
他忙折回帳篷,下令全軍撤退;他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沒有百分之百的勝算,
他不會輕易出手,遇到他們幾個,辛愛也只能自認倒霉!  

  以五人之力嚇跑了辛愛這五萬鐵騎,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當然,還有明軍
的幫助。  

  韃靼一撤退,極度疲勞的徐平也下令全軍撤退。  

  「爹!」徐半雪忙跑過去。  

  「沒想到你們回來了,還救了我們。」  

  徐平抱了一下女兒,便緊緊握住鐵浪的手,道:「不,不對,不只是我們,
是獨石城的所有老百姓。」  

  「這都是我該做的,畢竟我也是獨石人。」  

  「回去好好喝上幾杯。」  

  徐平笑道。  

  聽著徐平那有點嗜的聲音,又見他一根鬍子都沒有,鐵浪便知道他絕對沒有
小雞雞了,看來上次大夫為了保住他的性命,確實把他的小雞雞割了。  

  想到海露的男人變成了太監,鐵浪多少有點開心,這樣子他便不擔心他們還
能行夫妻之事。  

  一邊走一邊聊,四女則跟在他們後面,和海露碰頭後,幾人便走進大本營。  

  「從目前形式看,韃靼他們將會撒回沙井甚至更為西北一帶,悔兒今天的表
現徹底擊碎了辛愛的信心。據我所知,辛愛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所以他絕對不
會再輕易進攻。」  

  指著地圖,海露繼續道:「皇上之前下旨是要將韃靼殲滅在龍嘯關一帶,如
今他們撒出龍嘯關,我們便算完成任務,所以我們可以吹響號角,回到獨石城!」
「伯母,我們走了,他們不會再反攻嗎?」鐵浪問道。  

  「不會,這是最基本的軍事策略,當某軍戰敗,他們的士氣恢復要一段相當
長的時間,而且從龍嘯關到獨石城又要半天時間,所以我敢斷定他們不會進攻。」  

  「嗯,夫人分析得很有道理。」  

  馬芳點頭道:「那麼我們可以撤退了,讓兄弟們回去好好休息,還要撫恤死
者的家屬,希望朝廷能多賞一點銀子吧。」  

  「銀兩經過嚴嵩那關會縮水很多,我可不抱太大希望。」  

  海露有點無奈地笑著。  

  討論好回城時間,海露便和鐵浪在外面走著,詢問著他們這段日子所發生的
事。當她知道《九轉仙經》很可能已經落入上清宮之手,軒止步、華食通、歐陽
飛、任執這四位曾經叱吒江湖的人都已逝去,海露多少有些傷感,特別是教導她
文韜武略的軒止步,軒止步雖脾氣不好,可平日對她照顧有加,沒想到……「命
運這東西真奇怪。」  

  迎著風,海露眼眶有些濕了,任憑寒風吹著她的單薄絲裳。  

  「伯母保重。」  

  「沒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海露看了一眼確實變成熟不少的鐵浪,手忽然按在鐵浪胸前,在那兒來回摸
了幾下,問道:「剛剛我分明看到你中箭,為何又一點事都沒有?」「誰說一點
事都沒有的?」鐵浪嚴肅道:「伯母的手摸不到傷口。」  

  「有傷口?」海露非常的擔心,忙扯開鐵浪衣服,看著那壯碩胸肌,那兒有
一點紅,海露臉一紅,忙拉好,道:「哪有受傷?」「和伯母開玩笑的,我也不
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射程太遠,後勁不足吧。」  

  鐵浪調笑道。  

  「不管如何,你平安就好,現在這裡的事總算告一段落,不知道這和平又能
維持多久。」  

  「伯母,我記得二十年前達延汗死後,俺答分裂了韃靼,自立為汗,將新的
大汗達賴台吉驅趕到廣寧衛一帶,若我們能聯合他們,並幫助大汗奪回曾經屬於
他的統治,也許就不用守得如此辛苦。」  

  鐵浪建議道。  

  海露斷然搖頭,道:「皇上深恨韃靼,就算是從未進攻過我們的台吉汗也不
例外,除非能說服他。」  

  「那聯合女真族呢?」「女真族現在分裂為三大勢力,互相爭鬥,怎麼可能
會協助我們呢?」海露笑道:「不過悔兒你確實變了很多,懂得為大局考量,再
也不是當初那個市井無賴,我真替你高興。」  

  「都是伯母教導有方。」  

  鐵浪附和道。  

  「你的能力和智謀完全超過我和平哥哥了,希望你以後能成就一番大業。」  

  拍了拍鐵浪肩膀海露便往回走。  

  看著海露那多肉挺翹,還隨著腳步一顫一抖的肉臀,鐵浪不禁想撫摸,甚至
瓣開一看其蜜穴的衝動,可他還不敢搞強姦。  

  如今徐平變成太監,海露在性生活方面絕對非常飢渴,看來鐵浪要找個時間
好好滿足海露才行。  

  「走吧。」  

  海露回頭道。  

  「噢,噢。」  

  鐵浪忙跟上去。  

  回到獨石城的第二天,鐵浪便受到嘉靖的召見,要他盡快趕到京師受封,本
想去看望師父和司徒千凝,看來只能等到回來再說了。  

  由於有宦官和一隊禁衛軍的護送,鐵浪根本不能帶著一干美人去京師,所以
只能讓她們照顧好自己;尤其是優樹,他深怕離開這幾日,優樹會想自己想出毛
病,這個失憶少女總讓鐵浪記掛。  

  告別後,鐵浪便騎上御賜駿馬,奔跑在最前面。  

  日落時分,他們才到達京師,晚上不上朝,所以鐵浪還得先住宿一晚,接待
鐵浪的則是徐階這個老狐狸。  

  將鐵浪迎進屋內,酒菜早已備好,正等著鐵浪這個大功臣。  

  「知少俠以一人之力逼退韃靼,老夫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獨石,以目睹你的
光輝啊。」  

  徐階客氣道。  

  「不是我一人,還有我幾位好友。」  

  「呵呵,我也聽說了,不過男主外、女主內,她們的功績都歸你便是。」  

  徐階招呼道:「快點吃,快點吃,要不菜都涼了。」  

  鐵浪見屋裡只有他和徐階,便問道:「少楓兄弟呢?」「正在屋裡休息,看
來這幾個月你們倒變成莫逆之交了,吃完飯你可以去看她。」  

  徐階笑著幫鐵浪倒酒。  

  「麻煩了。」  

  吃到一半,徐階突然說想將女兒許配給鐵浪,鐵浪嚇得差點跳起來,腦海裡
馬上浮現出一隻豬的形象,上次去他女兒房間吃糕點被嚇得不輕,現在要將她娶
回家,豈不是會讓鐵浪雞雞完全翹不起來,而且那麼醜,關燈隨便摸一摸也是一
種罪惡啊。  

  為了不讓自己的性功能受到影響,鐵浪立即拒絕徐階的好意,徐階還想引見
女兒徐悅晴,見鐵浪一點也不給自己轉圓的餘地,徐階也只好暫時作罷。  

  在他看來,鐵浪年少英才,這次又以己力逼退韃靼,少不了加官進爵,若能
讓女兒和他結成百年之好,對於自己的大計也大有好處,可惜他不領情,這令徐
階十分著急。  

  今天這酒似乎很烈,才喝下十杯,鐵浪便有點迷糊,但在徐階的勸進下,鐵
浪還是繼續喝著,因為他的心情極好。  

  徐階中途去了趟茅房,好一會兒才回來,回來時,鐵浪已經趴在那裡自言自
語。  

  「只能讓小女吃點虧了。」  

  徐階拍了拍鐵浪肩膀,見他沒有什麼反應,便讓侍衛將他背出去,目的地竟
然是悅晴閣!  

  此時,徐悅晴正坐在床邊,丫環小曲替她梳著青絲,安慰道:「小姐,女人
的命運其實便是如此,你別發愁了,實在不行,今夜讓小曲和他共度,事成之後
小姐再躺在他旁邊,好嗎?」已經卸下繁妝,穿著淡白色百褶裙的徐悅晴搖了搖
頭,道:「真像爹爹說的那樣,我以後都要和他過日子,反正遲早要做的,絕不
能讓小曲蒙羞。」  

  「可小姐你不是惦記著那位公子嗎?」「上次他救了小曲便離開,也不知道
去了哪裡。」  

  「你可以問老爺呀!」「不敢問,反正都是不可能的。」  

  徐悅晴抓住小曲的手,囑咐道:「女人一輩子其實沒什麼好奢求,只要有一
個疼愛自己的男人,有一個家便可,小曲你以後會明白的。」  

  「他殺敵很勇猛,叫楊追侮,聽名字便是一個大衰人,絕對配不上小姐你,
小姐知書達理,熟讀四書五經,是一大才女,才女配莽夫,真是一大損失!」小
曲哼道。  

  「別說了,要不我會哭出來的。」  

  聽到腳步聲,徐悅晴便道:「小曲,你先回房休息,這裡我一個人就好。」  

  「可是……」小曲知道自己也做不了主,便點頭退下。  

  一會兒,醉得不省人事的鐵浪被侍衛抬進來,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徐階和
女兒交代幾句便離開了。  

  徐悅晴一直低著頭,等做好心理準備,徐悅晴便將燈熄滅,脫得只剩肚兜和
褻褲爬上床,帶著萬分的不安,躺在鐵浪身邊,可鐵浪睡得像只死豬,完全不知
道身邊躺著這麼一位絕色美人,徐悅晴則一直等待鐵浪醒來,可一直等不到,等
得她困了,沉沉入睡。  

  半夜,鐵浪醒來,手正碰到一女子的細腰,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便捏了幾
下,把徐悅晴嚇醒了,本能的叫出了聲。  

  「你是誰?」鐵浪喊道。  

  「徐悅晴,徐家大小姐,特來服侍公子,不求做正室,做個偏房就好。」  

  徐悅晴軟語道。  

  知道是那個長得像豬一樣的大小姐,鐵浪剛要勃起的肉棒瞬間軟下,像被非
禮了般滾到了床下,叫道:「你別碰我,」  

  徐悅晴顯得有點莫名其妙,淡淡道:「我沒有碰你,應該是公子你要來碰我
才對。」  

  鐵浪腦子變得非常的混亂,黑漆漆的,他也不知道徐悅晴的豬臉好點沒有,
可就算黑燈瞎火的,要和這種女人做愛也是一種挑戰啊。  

  鐵浪真覺得徐階是不是曾經奸了一頭豬,才生出如此恐怖的女兒,那隻老狐
狸竟然想生米煮成熟飯,鐵浪又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鐵浪使勁按了下太陽穴以使自己清醒點,看著床的位置,
鐵浪道:「我絕對不會和你發生關係,今晚你睡在床上,我坐著,絕對不會讓你
的陰謀得逞!」「呵呵,公子這話真好玩,好像該是我說的。」  

  徐悅晴笑著,心情竟然輕鬆了不少。  

  「我是正人君子,所以你別以為我會打你的主意。」  

  「那挺好的,我也沒了睏意,公子麻煩你把燈點亮,我們聊一聊吧。」  

  「不能!」鐵浪頓然拒絕。  

  「為何?」「你會嚇到我的。」  

  鐵浪想逃走,又怕衝出去這女人會大叫強姦,到時候自己絕對倒霉,所以想
等她睡著再逃跑,他絕對不會讓自己這純潔的身體被玷污。  

  「那好吧,反正能聽到聲音就好,對了,公子,你能不能和我講講外面的世
界,我都沒有出去過。」  

  聽到這話,鐵浪便以為徐階是因為女兒太醜所以不敢讓她出去嚇人,有點毛
骨悚然的鐵浪也不想和她多說話,只想度過這難熬的夜晚。  

  打開窗戶,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鐵浪覺得整個人清醒不少。  

  「公子,你喝酒吹風會著涼的。」  

  徐悅晴關心道。  

  「沒事,我不怕的,總比……」鐵浪很想挖苦她,可又覺得自己不能傷害她
脆弱的心靈,人家已經長得那麼醜了,多刺激恐怕會跳樓,到時候倒霉的還是自
己,「你快點睡覺吧。」  

  「那公子不睡了嗎?」「我不睏。」  

  「我也是。」  

  「你還是睡覺吧。」  

  鐵浪有點無奈。  

  「為何?」「好吧,當我沒說。」  

  鐵浪趴在窗戶前,無奈地歎著氣。  

  「我總覺得沒成婚便睡在一塊應該是……我吃虧點吧,為何公子你如此的無
奈?」「好吧,是你吃虧,為了防止你吃虧,我便不碰你。」  

  「呵呵,公子真是一個怪人,你的聲音和我以前認識的一位公子有點像,不
過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  

  鐵浪立即嚇出一聲冷汗,她說的人絕對是自己!  

  鐵浪還記得那天進這屋子吃糕點,像豬一樣的大小姐狂奔向自己示愛,若不
是鐵浪給她一拳,或許那時他已經失身了。  

  為了防止悲劇重演,鐵浪便道:「你別下床,否則我會給你一拳。」  

  「那天那位公子打了我的丫環,不過都是因為誤會一場,若能再見到他,我
一定會向他道歉。」  

  徐悅晴打開心扉道,她還不知道她所說的公子便是眼前的鐵浪。  

  「丫環?」鐵浪疑惑了,忙問道:「請問一下,你所說的那位丫環穿哪種顏
色的衣服?」「紅色,怎麼了?」「紅色?」鐵浪分明記得那天丫環是穿著金色
紗衣,只有徐悅晴才是穿著紅色的衣服,轉念一想,丫環的那身打扮比徐悅晴高
貴多了,丫環根本不可能去搶大小姐的風頭,那就是說……鐵浪盯著床的方向,
哼道:「飛龍在天,大人造也。」  

  「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公子你也熟讀……」徐悅晴嚇得坐了起來,盯著
窗前的鐵浪,藉著淡淡月光,她分明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位公子。  

  「怎麼是你?」兩人同時叫出聲。  

  看著玉臂外露,雙乳飽挺的徐悅晴,鐵浪才明白自己把丫環和小姐搞錯了,
也就是說那個像豬一樣的應該是丫環,眼前這個養眼美人才是徐家大小姐!  

  看到如此富有氣質的美女,鐵浪口水都快滴在地上,他真的很想撲過去一親
芳澤,可自己剛剛那麼的反感,現在又想佔有她,她絕對會認為自己是一個混蛋,
為了維護自己的完美形象,鐵浪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我也一樣。」  

  徐悅晴笑得有點誇張,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她爹竟然會將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送到她身邊。  

  女人一輩子確實沒什麼好追求的,有深愛自己的男人,有一個完完整整的家
就好,而徐悅晴一直認為眼前這個男人能給予自己這些,所以便道:「楊公子,
上床歇息吧,真著涼了,我爹爹會責怪我的。」  

  「那好,我不會胡來的。」  

  躺在徐悅晴身邊,鐵浪真覺得一切變得好奇妙,便問道:「上次是怎麼回事?」
「上次是我和丫環戲弄公子的,抱歉。」  

  徐悅晴呢喃道,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她的身體開始發熱,比起剛才更甚,之
前是完全沒有什麼感情可言,只想完成爹爹交代的任務,現在知道此人是曾經有
過一面之緣的男人,她又怎麼可能會不激動呢?  

  「會冷嗎?」「有點。」  

  鐵浪替徐悅晴蓋好被子,沒兩秒又問道:「現在呢?」「還是有那麼一點點。」  

  「我的胳膊借你。」  

  「謝謝楊公子。」  

  枕著鐵浪的手臂,本是平躺著的徐悅晴也改變姿勢,側躺著,正看著黑暗中
的鐵浪,心裡似乎在期待什麼。  

  鐵浪現在心裡正打算著如何吃掉徐悅晴,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得到,可又不能
亂來。通過剛剛的小測試,鐵浪已知道對於自己而言,徐悅晴應該是一個挺好搞
定的女人,因為她對自己有愛慕之情。  

  兩人沉默了片刻,鐵浪道:「你很聽你爹的話嘛。」  

  「嗯。」  

  「不覺得這樣子很不值得嗎?女人的清白很重要。」  

  「我知道,不過這是爹爹的吩咐,我只能照辦,幸好是遇到楊公子你,若是
其他人,也許我會後悔一輩子。」  

  徐悅晴呢喃道,手不由自主的擱在鐵浪胸前。  

  「那你的意思是想和我過日子了?」「是爹爹的吩咐。」  

  「那你不願意囉?」「也不是,我習慣順其自然,不會去想那麼多。」  

  「也許明天早上起來,我離開了就不會再回來。」  

  「去哪裡?」徐悅晴嚇了一跳,頓時覺得自己被人拋棄了。  

  「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平時也很忙。我不希望你是因為你爹的吩咐,而變成
我的女人,這樣子對你很不公平,知道嗎?」說著,鐵浪已握住徐悅晴那軟滑玉
手,這手好似從小放在牛奶裡泡著,永遠感覺不出指骨的痕跡。  

  「可我們已經這樣子了……」徐悅晴強調道。  

  「睡在一塊嗎?」「嗯……」「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單純。」  

  笑了笑,鐵浪繼續道:「這也不構成你必須嫁給我的理由吧?」「可以的。」  

  徐悅晴的聲音變得非常小,似乎是在祈求這婚姻。  

  鐵浪知道自己再多說幾句,也許徐悅晴便會獻身於自己,想到能騎在這等美
人身上,那也是一種非凡享受,可又覺得這一切來得有點卑劣,既然徐階要自己
娶他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那就娶吧,反正如此養眼,至於身體的結合,留到以
後也不遲,反正鐵浪不相信徐悅晴會去偷男人,再說讓她保持著處女之身,偷男
人也不方便嘛。  

  「那我就娶你吧。」  

  鐵浪嬉笑道。  

  「謝謝楊公子!」徐悅晴喜道,又覺得自己這表現實在有失矜持,臉紅撲撲
的她呢喃道:「這床只有楊公子一個男人躺過。」  

  「很香。」  

  頓了頓,鐵浪繼續道:「你那個豬頭丫環呢?」「她不是什麼豬頭丫環,她
也很漂亮,只是那天戴著面具罷了。」  

  徐悅睛撲哧笑出聲,「嚴世潘想娶我,我便戴著那面具嚇他,把他嚇死了;
後來小曲被惡人擄走,你和少楓把她救回來,我爹爹便散佈消息,說我已經死了,
所以我才能安安穩穩待在府裡。」  

  「原來如此,我誤會了。」  

  鐵浪感歎道:「世間變化無常,真想不到我們會睡在一塊。」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楊公子了,我聽爹爹說你很勇猛,一人大敗韃靼五萬
人,我真想看看那場面呀!」「其實不是我一個人,這倒誇張了,還有和我很要
好的人一起幫助我。」  

  「不管如何,楊公子在晴兒心目中是一個大英雄,能服侍楊公子是晴兒一輩
子的福分,只希望楊公子能待晴兒好點。」  

  鐵浪撫摸著徐悅晴那滑溜的肩膀,道:「那你是要做偏房還是正室?」「這
都由楊公子決定,晴兒不敢胡說。」  

  徐悅晴覺得身子越來越熱,本能的貼緊鐵浪,乳房都壓在鐵浪腋窩下,呢喃
道:「晴兒不在乎什麼名分,那些根本沒什麼意義。」  

  「嗯,我就喜歡這樣子的女人。」  

  笑了笑,鐵浪道:「這樣子會不會太熱?」「不會,剛剛好。」  

  「要不要把那件也脫了,反正你是我的女人,而且演戲要逼真一點,你應該
把肚兜脫了扔到地上,這樣子你爹爹明早看到才知道你完成了任務。」  

  說完,鐵浪已經開始舔嘴唇。  

  「一定要嗎?」徐悅晴顯得很害羞。  

  「我隨口說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我覺得楊公子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晴兒應該要和楊公子有肌膚之親,這
樣楊公子才會記得晴兒,要不明天離開了,楊公子就把晴兒忘記了。」  

  說著,徐悅晴已經解開肚兜的繩子,喘息道:「麻煩楊公子幫我脫下。」  

  「好,那我就做一回好人。」  

  鐵浪這隻大色狼口水差點流出來,很正經地幫徐悅晴脫下肚兜,順手扔到地
上,將她摟得緊緊的,她的雙乳壓在鐵浪胸前,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感覺到有東西頂著私密地帶,徐悅晴喃喃道:「楊公子,下面有東西,頂著
很不舒服。」  

  「這是男人的東西,你應該知道的。」  

  「不知那是何東西?」鐵浪笑出聲,道:「要不你自己摸摸。」  

  「可以嗎?」「當然。」  

  當徐悅晴的纖手落到鐵浪肉棒上時,鐵浪真想把徐悅晴壓在身下好好幹一番。  

  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徐悅晴,根本不瞭解男人的構造,所以她完全不懂性知
識,就連洞房應該做什麼,她也一竅不通,在她心裡,她以為男女要做的就是睡
在一塊,僅此而已。  

  撫摸著鐵浪的肉棒,徐悅晴問道:「這是拿來幹嘛的?」鐵浪多想回答說是
拿來干她的,可又要維持君子形象,便解釋道:「當男人和女人結合時,男人會
將這根東西插進女人下面,就是你噓噓的地方,懂嗎?」「那裡?」徐悅晴叫出
聲,忙鬆開手,道:「晴兒冒昧了,還以為是楊公子的秘密武器,不知道是身體
的一部分。」  

  現代一直強調要普及性知識,身為一個穿越者,鐵浪覺得自己有義務這樣子
做,所以便將性交、性器官、高潮這些徐悅晴以前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詞一一說給
她聽,弄得她面紅耳赤。





             第三話 吃醋風波  

  「現在知道洞房要做什麼了吧?」「嗯,很可怕。」  

  徐悅晴呢喃道。  

  「其實嘗試過便不會覺得可怕。」  

  鐵浪撫摸著徐悅晴的青絲,聞著她那有著茉莉花香的肌膚,鐵浪的肉棒硬得
有點發疼。  

  「頂著真的很不舒服。」  

  徐悅晴強調道。  

  「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只有碰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它才會這樣子硬邦邦的,
如果軟軟的像泥鰍,那表示你一點也吸引不了我,那你願意嗎?」鐵浪調笑道。  

  「當然不願意了。」  

  徐悅晴順口道:「反正我只要求有一個疼我愛我的男人,一個完完整整的家。」  

  「嗯,我可以給你的。」  

  鐵浪的手撫摸著徐悅晴這閨中美人的玉臂,慢慢移向她胸前,觸摸到她的乳
房時,徐悅晴本能地哼出聲,並輕輕抓著鐵浪的手,卻沒有說話。  

  鐵浪手稍微用力,徐悅晴便鬆開了手,道:「現在便要做嗎?」「沒有,只
是摸一摸而已。」  

  說著,鐵浪的手已按在徐悅晴左乳上,她的乳房不算很大,但非常滑,乳頭
也很大,隨便一捏,徐悅晴的喘息聲加劇,嬌小的身軀也隨之輕輕扭動,螓首則
完全埋在鐵浪胸前,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她幾乎迷失自己。  

  鐵浪鬆開手,更是將她抱緊,道:「知道我有幾個妻室嗎?」「男人三妻四
妾非常正常,晴兒並不會吃醋。」  

  「嗯,你真是知書達理。」  

  鐵浪笑了笑,繼續道:「好好睡覺,明早還要應付你爹爹呢。」  

  「你也是,謝謝楊公子。」  

  沒一會兒,徐悅晴便睡著了,鐵浪則還在思考著如何對付徐階這隻老狐狸,
徐階想以女兒做為拉攏自己的手段,可他不知道鐵浪這人雖好女色,卻不會為了
一個女人而向男人低頭哈腰,所以徐階注定賠了女兒又折兵。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聽到敲門聲,沒過兩秒,門便被撞開,徐階像只剛下
蛋的母雞般怒道:「好你個楊追侮,竟然敢對我女兒做出此等惡事!」鐵浪假裝
很害怕,顫抖著聲音道:「抱歉,我酒喝多了,要殺要刪悉聽尊便!」「唉,都
到了這分上,少俠你應未忘記老夫昨晚和你說過的話吧,既然米已成炊,老夫殺
你也無濟於事,你挑選個日子和小女成婚,如此一來我也了卻一樁心事。」  

  徐階歎息道。  

  「娶晴兒是一定的,可能不能別那麼急?」「不能!」徐階斷然拒絕道。  

  「那也要父母之命,追悔自小是個孤兒,徐平海露夫婦算是我的再生父母,
等我回獨石城問他們兩位再做定奪,行嗎?」鐵浪哭喪著臉,心裡卻樂開了花,
尤其想到徐階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自己的女兒都出賣,鐵浪更想笑,可不能笑呀,
要做一個專業演員嘛。  

  徐階使勁甩著長袖,無奈道:「那便如此,今日你進宮,回去時我讓少楓陪
著你,若你不向他們提出,便由少楓上門提親!」鐵浪還沒有破了夏瑤的處,沒
想到徐階要將她也送給自己,看來徐階賠掉的不只是一個女兒,還有一個愛將!  

  「好!」鐵浪笑道。  

  「穿好衣服。」  

  徐階冷哼了聲便退出去。  

  「我爹爹很少這麼凶的。」  

  只露出一個腦袋的徐悅晴喃喃道。  

  「這是作秀罷了,我習慣了。」  

  鐵浪已經穿衣下床,抓起肚兜,聞了聞,便扔給徐悅晴,道:「穿起來吧,
我先走了,等我回來娶你哦。」  

  「嗯。」  

  徐悅晴俏臉脹紅,不敢看鐵浪,聽到他出門聲,徐悅晴才放下被褥,看了眼
自己那對白乳便戴起肚兜。  

  梳洗完畢,在丫環引導下鐵浪走進用膳處,除了徐階,還多了夏瑤,她正用
很不友善的目光盯著鐵浪,一定是因為鐵浪「破」了徐悅晴的處。  

  早餐吃得有點壓抑,和徐階閒聊片刻,昨日那太監已前來接鐵浪。  

  在徐階和夏瑤目送下,鐵浪坐進紅色轎子,正被抬往皇宮。  

  進了皇宮,下轎,太監將鐵浪交給太監大總管劉管材,在他的帶領下,鐵浪
踏上了石階,兩側都是身穿金飛魚服,佩秀春刀的錦衣衛,各個面色嚴肅,一成
不變,而且看待鐵浪的目光極其不友好,活像鐵浪強姦了他們的親娘。  

  「報……」劉管材已經走進太極殿,整個人跪在地上,恭敬道:「楊追悔已
到。」  

  說完,他便退下。  

  太極殿上除了錦衣衛和高高在上的嘉靖皇帝外,還有幾十人,都是嘉靖身邊
的重臣,那個徐階也不知道何時跑來了。  

  鐵浪雖然是個穿越者,可最起碼的宮廷禮儀還知道一點點,所以他走上前,
躬身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大殿之上的嘉靖看上去應該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龍袍可比耀日,身後那兩
名手持大羽扇的宮裝宮女真可謂嬌花月貌,那霸氣的皇座更是讓鐵浪浮想聯翩,
很想知道那到底花了多少黃金。  

  總體來說,就那個骨瘦如柴的嘉靖最不和諧,如果將他一腳踢開,讓鐵浪穿
上龍袍坐於殿上,絕對非常和諧。  

  嘉靖顯得有幾分慵懶,用那無神的目光打量著鐵浪,道:「楊追悔,你昨日
立下大功,特封你為武德將軍,勳階驍騎尉,賜黃金一千兩,綢緞十匹。」  

  「謝主隆恩!」鐵浪忙跪在地上。  

  「平身。」  

  站起身的鐵浪有點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是一直低著頭,這種場面他
從來沒有經歷過,所以沉默是最好的選擇,若說錯話,輕則被剝奪勳階,重則被
拉出去砍頭。  

  嘉靖打了個呵欠,道:「耳聞你有抵禦蒙古韃靼策略,說說看。」  

  鐵浪眼珠子快速轉著,並沒有開口,停頓好幾秒,才道:「微臣愚見,說錯
還望陛下見諒。」  

  「無妨。」  

  鐵浪便將之前和海露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話音剛落,全場大臣開始嘩然,
看來都反對鐵浪的意見。  

  這時,徐階站出來,躬身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們這些老古董的想法很
單一,他說的不無道理,還望陛下斟酌。」  

  徐階剛說完,一直未開口的嚴嵩上前道:「達延汗之子達賴台吉不成氣候,
被俺答驅趕,若我們大明與之聯合豈不是鬧笑話?女真三部落互相征戰多年,要
讓他們聯合併助我大明一臂之力更是不可能!」鐵浪看著嚴嵩,一個五旬老者,
眉毛鬍鬚花白,老臉長得那麼忠厚老實,卻是大明第一大奸臣。  

  「世道並無定論,不嘗試哪會知道成功與否?」鐵浪反問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名言哉!」嚴嵩冷笑道:「既然這是你提出,那懇請陛
下准許他做為大使出使!」被嚴嵩將了一軍的鐵浪話卡在喉嚨,他知道自己多說
無益,嚴嵩又是嘉靖身邊的大紅人,辯解絕對會惹怒嘉靖,甚至有性命危險,所
以他便單膝跪地,作揖道:「請陛下允許微臣出使。」  

  「嗯?」嚴嵩倒是被鐵浪這一舉動嚇到了。  

  (與其被嚴嵩挖苦,還不如瀟灑一些,大不了到時候情勢不對就逃跑!  

  「准了,就讓陸炳陪同你上路吧,時日你自己定。」  

  頓了頓,嘉靖繼續道:「若無其他要事,今日早朝到此結束,我還要去看看
神丹煉得如何。」  

  大臣一片沉默。  

  見此,嘉靖便起身走進內殿,大臣們也紛紛退出太極殿。  

  「小兄弟,口出狂言可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嚴嵩冷哼了聲便拂袖而去。  

  「嚴大人說得是。」  

  徐階故意喊得很大聲,爾後和鐵浪一起往外走,小聲道:「你和小女成婚一
事可放到後面,等你回來再說。」  

  (操,不愧是老狐狸,看來他是擔心我會犧牲而讓晴兒守寡!  

  鐵浪裝得很鎮定,道:「只要徐大人覺得合適就好,那少楓兄弟還要和我前
往獨石嗎?」「不必了,呵呵,對了,你要防著陸炳,他和嚴嵩一夥,虎狼之輩,
一定要小心,絕對不能給他留下把柄,否則你很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頓了頓,徐階繼續道:「他曾冒火救出陛下,所以除了嚴嵩外,他最受陛下
信任,更是他的親衛之一,既然會派他和你出行,這說明陛下重視你,或是想監
視你。」  

  「謝謝提醒。」  

  鐵浪完全笑不出來,跳出一個狼窩沒想到又掉進第二個狼窩,伴君如伴虎。
自秦朝到明朝,因侍奉君主而招致死罪,甚至滿門抄斬比比皆是,為免除這一大
患,唯一的辦法便是讓自己變成君主。  

  正走著,鐵浪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熟悉至極的人,竟然是曾經被鐵浪迷姦
的姚玲兒,鐵浪忙低下頭,與她擦肩而過後,回頭看了她幾眼,便問徐階她是誰。  

  「陛下寵妃跳玲兒,雖為妃子,地位卻比張皇后還重要,她可以說是整個後
宮的主兒。」  

  鐵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冒充妓女的她,竟然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的貴妃,如果她把鐵浪迷姦一事告知嘉靖,鐵浪大概會被五馬分屍,不過鐵浪相
信她絕對不敢,嘉靖如果知道她身子不乾淨,她必將失寵。  

  單從這點來說,鐵浪還慶幸自己曾經奸了皇上的女人,看著她那身鳳冠霞被,
鐵浪倒想衝過去再奸她一次,最好還當著嘉靖的面!  

  想起那畫面,鐵浪露出淫蕩至極的笑容。  

  回到徐階府宅不到一個時辰,宦官已將官服、黃金及綢緞都送來,連陸炳也
跟來,和鐵浪商量出行的日子。陸炳並沒有鐵浪想像中的猥瑣,長得一臉英氣,
舉止得體,談吐優雅。  

  礙於還要去見師父,鐵浪便和他商定半個月後出行。  

  和徐階聊了一陣,確定明早啟程回獨石城,鐵浪便去見夏瑤。  

  走進她的房間,夏瑤正在擦劍,一看到鐵浪,她便冷眼相向,與若仙島那段
日子的溫柔形成鮮明對比。劍身閃著寒光,又見夏瑤老是盯著自己的胯間,鐵浪
本能地摀住命根子,嬉笑道:「幹嘛板著臉?」「你真是禽獸不如,竟然連悅晴
那麼好的姑娘也下手。」  

  「沒有。」  

  「你還狡辯,早上鬧得那麼大聲,你以為我是聾子嗎?楊追悔,我告訴你,
那時我站在外面,若不是有人阻止,我絕對衝進去一劍把你殺了。」  

  看著夏瑤那怒氣衝天的模樣,鐵浪知道多做解釋也沒有意義,便道:「你和
我去見悅晴,聽一聽她的說法。」  

  「你傷害了悅晴,現在還要我去傷害她嗎?」夏瑤冷冷道。  

  「是想讓你知道具相,昨晚我沒有動她,天地可鑒!」「呵呵,算了吧,你
這種色胚怎麼可能放著悅晴這麼端莊的大小姐而不下手?也許是我想得太多,郎
才女貌的,既然你動了她便應該對她負責,我也會祝福你們的。」  

  聽著夏瑤那有點顫抖的聲音,看著她那雙有點兒紅的眼睛,鐵浪走到她身邊,
拿過她的劍,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抱得非常的用力。  

  「放聞我。」  

  夏瑤無力地捶著他的肩膀,忍不住哭了出來。  

  「其實我知道你是一個很脆弱的女人,也知道你不喜歡我花心,不過我會證
明給你看,我會好好愛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女人,包括你在內。」  

  鐵浪深情道。  

  女人都是容易感動的動物,這個女扮男裝的夏瑤也一樣,所以一聽到鐵浪的
深情表白,夏瑤便緊緊摟住鐵浪,嗚咽道:「那次你替我解了終不歡,我已經認
定你是我夏瑤的男人,可我的嫉妒心真的很重,看到你身邊有著那麼多的女人,
我的心理不平衡,我真怕會因此而瘋掉。」  

  「我理解,這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我不會勉強你像施樂那樣無所謂,也不
會勉強你像夢嵐那樣無微不至地體貼著我,反正只要你這輩子能安安穩穩的度過,
我就別無所求。」  

  勾起夏瑤的下巴,鐵浪笑道:「以後都不戴假面具了嗎?我還想叫你翹嘴巴
呢。」  

  夏瑤雙眼泛淚,哽咽道:「其實我現在更想做一個女人,時時刻刻陪在你身
邊。」  

  聽到這話,鐵浪真的很想剝光夏瑤的衣服,將她的處女膜桶破,但這是別人
的地盤,他不敢胡來,所以只是吻住夏瑤的嘴唇,溫柔地吮吸著她的唇瓣。  

  「唔……唔……」聽著夏瑤那輕微的呻吟聲,鐵浪慾火完全被點燃,手開始
在夏瑤身上不規矩的遊走著,還摀住她的小乳房,輕輕揉搓著。  

  「不能!」夏瑤忙推開鐵浪,喘息道:「被人看到不好。」  

  「知道。」  

  坐在床邊摟著夏瑤,鐵浪認真道:「剛剛是你說想變成女人,所以我就想幫
助你咯。」  

  「誰說的,」  

  夏瑤瞪了鐵浪一眼。  

  「難道是我耳朵出毛病了嗎?」鐵浪鄙夷道。  

  夏瑤槌了鐵浪兩下,微語道:「當初在若仙島,你就該做,現在可不行。」  

  「可你那時候又沒有這樣說。」  

  鐵浪據理力爭道。  

  「難道你要我一個女孩子說出那種話嗎?」夏瑤生氣道。  

  「好吧,當我愚鈍,反正有的是機會,小瑤,說真的,昨晚我只是和晴兒同
床而眠,並沒有非禮她,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她。」  

  「不用了,其實有沒有都沒關係,只是我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和她相處。」  

  靠在鐵浪胸前,夏瑤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溫暖。  

  自從上次若仙島解毒之後,鐵浪和夏瑤關係本質上發生變化,夏瑤完全愛上
鐵浪這個不羈浪子,卻又不擅長表達,所以習慣讓鐵浪主動,不過那時候鐵浪一
心練功,都沒有時間調戲或者臨幸夏瑤。  

  溫存了片刻,鐵浪便將自己要出使的消息告知夏瑤,知道鐵浪要去那麼危險
的東北方,夏瑤執意也要一起去,可鐵浪完全不同意,最終夏瑤只能作罷。  

  既然那裡危險,鐵浪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去冒險呢?  

  午飯時只有徐階、夏瑤和鐵浪,徐悅晴依舊沒出現,原因很簡單,徐階怕嚴
嵩發現女兒還沒有死會滋事,所以幾乎將徐悅晴幽禁於後院,就連鐵浪調戲徐悅
晴一事也只有幾個密黨知道。  

  吃到一半,徐階要求鐵浪晚上和他女兒一塊睡,鐵浪差點把飯噴出來,恢復
冷傲的夏瑤則用吃人般的目光盯著鐵浪,弄得他和徐悅晴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最終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吃完飯,鐵浪又去哄夏瑤,費盡一番唇舌,夏瑤才饒了鐵浪,最後又像小鳥
依人般靠在鐵浪身上。  

  女人的兩面性被夏瑤發揮得淋漓盡致呀!  

  入夜,鐵浪來到徐悅晴房裡,看著躲在被窩裡的嬌小身軀,那裸露在外的肩
膀讓鐵浪開始幻想著,她身體每處肌膚到底有多麼完美,老謀深算的徐階能有如
此落落大方的女兒真該去拜佛了。  

  「我來了。」  

  鐵浪喚了聲,活像一隻即將把小白兔吃掉的大灰狼。  

  「我還沒睡。」  

  徐悅晴應道。  

  脫掉長袍鑽進被窩,鐵浪問道:「你娘呢?」「記不得了,好像是戰爭時走
失,後來就沒看見過。」  

  徐悅晴呢喃道,動都沒動,全身神經緊繃著,似乎期待著什麼,卻又非常害
怕。  

  「不好意思,提起了你的傷心往事。」  

  鐵浪笑了笑便抱緊徐悅晴,道:「我明天要回去,過一段時間要去東北那邊,
還不知道何時回來。」  

  「那成婚呢?」徐悅晴似乎只關心這個,也許在她看來只有成婚,她才能擁
有一個完整的家。  

  「等我回來再說吧。」  

  「那去那邊幹什麼?那邊好玩嗎?」鐵浪知道徐悅晴從來沒有出過門,所以
她當然不知道那邊是女真部落的領地,為了免除她的擔憂,鐵浪安撫道:「只是
去那邊買點藥材,也沒什麼好玩的,可能還會比這邊冷。」  

  「嗯,反正會回來就好。」  

  「抱著你睡覺感覺真的很舒服,你的身體非常滑非常的熱。」  

  鐵浪吻了一下徐悅晴的肩膀。  

  「你也是……」性慾被徐悅晴勾起的鐵浪真的有點想把她上了,手在她脊背
撫摸著,解開肚兜的細繩,拉了拉,肚兜便被他扯下來,隨後鐵浪左右手各摀住
一顆乳房輕輕揉捏著,問道:「這樣子舒服嗎?」回答鐵浪的只有徐悅晴那微弱
的呻吟聲。  

  握著兩團軟肉,鐵浪輕易尋到位於乳峰的兩顆已硬豆粒,用力捏下去。  

  「哦!」徐悅晴忍不住哼出了聲。  

  「舒服嗎?」鐵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要不要我給你更多舒服?」徐悅晴又沉默了,似乎知道鐵浪的
話中含義,昨晚鐵浪跟她說的話,她都記在心裡,沒有實踐經驗,但步驟都記住
了。  

  「我看看你這裡濕了沒有。」  

  說完,鐵浪的手已隔著褻褲溫柔地撫摸著徐悅晴的陰部,她的褻褲質地柔軟,
所以能輕易感覺到陰唇的軟滑,隨著鐵浪手指滑動加劇,徐悅晴呻吟聲也大了不
少,舒服又難受的她捂著嘴巴,像塊橡皮般任由鐵浪擺佈。  

  已經忍不住的鐵浪決定現在破了徐悅晴的處,要不整個晚上都會睡不著。  

  正準備行動,門突然被敲響,沒等兩人反應過來,門已經被推開。  

  「我受徐大人所托特來保護兩位。」  

  聲音有點冷,除了夏瑤還有誰?  

  鐵浪忙翻過身,笑道:「你還沒睡覺呀?」「我是護衛,有任務在身,二位
安穩的睡吧。」  

  夏瑤坐在桌前,故意重重將劍擱在桌上,發出的聲響嚇到兩人。  

  女人是老虎,夏瑤的行為完全驗證了這句話。  

  「你真的不睡覺嗎?」鐵浪問道。  

  「任務在身。」  

  鐵浪覺得有點無趣,只得勉強入睡。  

  半夜醒來,見夏瑤趴在桌上睡著,於心不忍的鐵浪下床將袍子披在她身上,
看著這個把自己看得太重,又不喜歡和別人分享的夏瑤,鐵浪也不知道該如何評
價她,也許隨著時間的流逝會發生一些改變吧。  

  俯身在她嘴角吻了一下,正欲上床的鐵浪卻被夏瑤抓住了胳膊。  

  「還沒睡?」鐵浪嚇到了。  

  「我是不是很孩子氣?」夏瑤的聲音有些顫抖,「明明知道你們該那樣子做,
可當我腦海裡想像著那畫面時,我總想將它粉碎。」  

  鐵浪撫摸著夏瑤的髮絲,有點無奈的笑著,道:「或許短時間內改變不了吧。」  

  「可我想改變,我也希望像施樂、小月她們那樣放得開,和別的女人一起分
享你。」  

  「反正別想太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夏瑤沉默片刻,最終還是點頭了。  

  陪夏瑤回房間,鐵浪並沒有離去,而是和她一塊躺在了床上,當鐵浪放在床
簾那一刻,夏瑤緊緊摟住了鐵浪,不斷嗚咽著,活像一個受了傷的孩子。  

  「沒事,我不會走,今晚我陪著你,乖。」  

  「我不想這樣子的,可我改變不了。」  

  夏瑤眼淚已經流出來。  

  鐵浪吐著氣,緊緊摟著她,道:「其實等以後你和她們一起服侍我,你就會
慢慢適應了,聽我的話,現在好好的待在尚書府,等我回來。」  

  「會的。」  

  夏瑤吻了一下鐵浪的嘴角,道:「我很喜歡這種抱在一起的感覺,這樣能讓
我忘記所有事。」  

  「那會不會把我也忘記了?」「怎麼可能。」  

  夏瑤嬌嗔道。  

  「我還記得第一次你拿劍指著我,說我是淫魔的場景。」  

  「你現在也是。」  

  夏瑤哼道,粉拳砸在鐵浪胸前。  

  「你這是毒拳,我會不會中毒而死?」「我還捨不得讓你死呢。」  

  頓了頓,夏瑤問道:「以前你說喝那個會讓這裡變大,是真的嗎?」「不假。」  

  「喔。」  

  「你可以嘗試一次,不過可能味道有點怪,施樂是挺喜歡喝的。」  

  鐵浪嬉笑道:「免費提供給你。」  

  「其實很早之前想嘗試,可又覺得噁心,完蛋了,我好像被你帶壞了。」  

  夏瑤又開始槌鐵浪的胸膛。  

  「那嘗試一次吧,反正現在就我們兩個人,而且這是必備的喔,以後如果她
們在吸,你不會,豈不是被她們笑話了?」「還是算了,感覺好噁心。」  

  夏瑤吐氣道。  

  「哪裡噁心,哪裡噁心了?」嬉笑著,鐵浪不斷撓著她的腋窩,弄得夏瑤狂
笑不已,「吸不吸,不吸我就一直撓,弄死你為止。」  

  「好啦,好啦,我吸就是了。」  

  夏瑤嚷道。  

  「這才像話,我主動一點。」  

  鐵浪突然壓在夏瑤身上,挪動腳步,已經順手將肉棒掏出來,正在夏瑤眼前
搖晃著。  

  「好醜!」夏瑤忙捂著臉。  

  鐵浪牽著夏瑤的手按在肉棒上,道:「丑是醜,不過很多女人都喜歡,而且
很熱,你摸摸看。」  

  夏瑤顫巍巍的撫摸著這根確實非常熱的肉棒,喃喃道:「很熱還很硬,而且
……好大……」「然後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會插得進去?」鐵浪淫笑道。  

  「我可沒這樣子說,都是你自己一廂情願。」  

  夏瑤已經移開另一隻捂著臉的手,開始用雙手撫慰著肉棒,白了鐵浪一眼,
道:「能不能把蠟燭滅了,你那樣看我,我不敢做。」  

  「不要,我就要這樣子看著你。」  

  鐵浪身子略微下傾,道:「伸出舌頭來舔它的前面。」  

  夏瑤皺著細眉,矜持片刻,才緩慢伸出香舌,一邊用埋怨的眼神看著鐵浪,
一邊用舌尖舔著龜頭,剛剛開始覺得味道有點怪,多舔幾次便習慣了。  

  看著胯下的夏瑤,鐵浪有種說不出的得意,能讓巾幗英雄替自己口交也算是
大功一件,更何況她是一個性格剛烈的女子,讓她放下尊嚴替自己口交更是難上
加難,鐵浪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現在卻實現了。  

  她把身心都交給了鐵浪,鐵浪也知道自己應該好好的待她。  

  舔了一會兒龜頭,夏瑤嘟噥道:「一點都不好玩。」  

  「現在用嘴巴把它含住,然後用力的吸。」  

  「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玩。」  

  哼了聲,夏瑤還是照做,依舊是用埋怨的目光望著鐵浪,然後張嘴含住龜頭,
緩慢吸著,發出「啾啾」的聲音。  

  「這樣子真的很舒服。」  

  鐵浪哼道。  

  「反正你自己享受就是了!」夏瑤輕輕啃了下鐵浪的龜頭,然後繼續吞吐著。  

  「要不要我也讓你舒服?」夏瑤急忙吐出肉棒,道:「我還不想那樣子,以
後再說,好嗎?」「不是,我也替你吸。」  

  說著,鐵浪乾脆將被子扔到角落,在夏瑤還沒做出任何抗議時他已經反過了
身,將夏瑤的褻褲褪掉,撫摸著那早被淫水弄濕的私密地帶,道:「你替我吸,
我也替你吸,這樣就公平了。」  

  「很髒的……」「我的也一樣。」  

  笑了笑,鐵浪已經俯身聞著夏瑤的陰部,除了體香外便是那誘人犯罪的淫香,
鐵浪非常滿足的深呼吸,隨後便張嘴吻住夏瑤的陰部,用力吮吸著。  

  「唔……請別那樣……好難受……」夏瑤全身顫抖著,不斷嚥著口水,知道
自己無法阻止鐵浪,她便含住鐵浪的肉棒,一邊哼著一邊吮吸著,表情時而痛苦,
時而舒服,下半身更是扭動得厲害,還用力夾住鐵浪的腦袋。  

  吃著夏瑤的淫水,鐵浪用手撥開陰唇,縮成柱狀的舌頭插進夏瑤蜜穴內抽插
著。  

  「唔……別插進去……現在不行……唔……」鐵浪笑了笑,道:「我是用舌
頭,沒有用那個,那個不是在你嘴裡嗎?」「知道……但那感覺很怪……我會吃
不消的……」「那我繼續舔外面吧。」  

  說著,鐵浪用力壓開陰蒂附近的軟肉,用牙齒輕輕啃著夏瑤的充血陰蒂。  

  「啊!」夏瑤像被閃電擊中,弓起身子,僵硬了數秒才落到床上,喘息道:
「不能舔那裡……很麻……受不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笑了笑,鐵浪又舔又啃,弄得夏瑤浪叫不已,整張床都在搖晃著。  

  用力吮吸著鐵浪的肉棒,夏瑤發出的呻吟聲頻率更大更響,當她實在受不了
時,她就吐出肉棒,不斷呻吟著,思維都快被鐵浪搞混的她,生怕自己會一不小
心咬了這根硬東西。  

  「不能……不能再舔了……」夏瑤抱著枕頭,時而舔著紅潤嘴角,時而咬著
嘴唇,時而像青蛇般扭動著肉軀,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鐵浪那條太過於靈活的舌頭。  

  「尿……尿出來了……啊!」隨著夏瑤那歇斯底里的喊聲,一股陰精自蜜穴
噴出,灑得鐵浪滿臉都是。  

  舔著嘴角的陰精,鐵浪用舌頭幫夏瑤清理乾淨後躺在她旁邊,問道:「這樣
子是不是很舒服?」還在享受著高潮餘溫的夏瑤根本沒力氣回答鐵浪,只是緊緊
挨著他,沉默了好久才答道:「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是舒服。」  

  「那就好。」  

  「可你還沒有舒服,我幫你吸吧。」  

  已經放開的夏瑤手正套弄著鐵浪的肉棒,那股似乎會將她點燃的熱度讓她呼
吸急促許多,沒等鐵浪開口,夏瑤已經趴在鐵浪雙腿間,套弄數下肉棒便將它含
住,賣力吮吸著。  

  感覺到夏瑤舌頭不斷在龜頭舔舐著,鐵浪覺得非常的舒服,而且夏瑤每次都
含得很深,龜頭都頂到了她的喉頭,讓他差點呻吟出聲。  

  在夏瑤的賣力工作下,鐵浪終於把不住精關,用力一挺,精液便射出來。  

  「唔……」夏瑤表情有點痛苦,覺得精液的味道並不是很好,有點腥,可還
是咕嚕將它吃進去,然後吸吮著肉棒,直到肉棒軟下,夏瑤才將它吐出來。  

  下床用茶水漱口後,夏瑤才鑽進被窩,摟緊鐵浪,呢喃道:「你是我的男人。」  

  「以後嫁給我,是不是還要女扮男裝呢?」「不要。」  

  夏瑤撅起小嘴巴,道。「那別人會說你娶了個男人進門,會懷疑你和我是不
是有毛病,所以等到結婚那天,我要裝扮得漂漂亮亮的。」  

  「那你打算何時結婚?」「嚴嵩父子倒台之後吧,不報家仇,我誓不成婚。」  

  「好吧,我支持你,不過你要防著徐階,他這人非常狡猾,就連我和晴兒睡
在一起這事也是他策劃的,昨晚喝的太多,我一點防備都沒有。」  

  「可徐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信任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你便懂了,反正保護他的同時也要記得保護自己,
以後你還要替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知道嗎?」「反正我會保護自己,你不用
擔心。」  

  夏瑤撫摸著鐵浪的臉頰,問道:「我幹嘛要喜歡你?你是個無賴,是個色魔,
是個王八蛋,喜歡你有意義嗎?」「反正你這輩子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到
洞房那天我一定要插得你哇哇亂叫!」「噁心的男人,你敢那樣,我絕對一拳讓
你那根醜東西折成兩半。」  

  夏瑤嗔道。  

  「……」打情罵俏足有半個時辰,兩人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離開夏瑤房間,走到徐悅晴房前,徐階正迎面而來,寒
暄片刻,鐵浪便和他去吃早餐,然後由一隊護衛護送,趕往獨石。  

  這次帶著黃金和綢緞還有那件很醜的官服,行程自然慢了不少,所以天黑還
沒到達獨石城,酉時剛過,他們才看到獨石城。  

  天色太黑,他們差點被當作韃靼,幸好鐵浪的嗓門夠大,否則自己絕對被守
城軍當成箭靶子。  

  在大家的擁護下,鐵浪走進將軍府,迎接鐵浪的是葉夢嵐、小月、施樂、紗
耶及優樹,表現得最為激動的當屬優樹,在鐵浪腳還沒站穩之際,她已經飛奔而
來,撞進鐵浪懷裡,差點將他撲倒在地。  

  寒暄片刻,渾身疲累的鐵浪命人安頓護送自己的護衛們,便回房,五女也走
了進來。  

  「哥哥,想死你了!」優樹靦腆道。  

  「我也一樣。」  

  鐵浪脫掉靴子,活動著腳趾頭,道:「顛簸了一天,我身子都快散了。」  

  「楊公子,妾身去替你倒水洗腳。」  

  說著,葉夢嵐已經走出去。  

  「妾……妾身?」紗耶又被雷到。  

  「有意見嗎?」鐵浪白了紗耶一眼。  

  「沒……」紗耶鄙夷地盯著鐵浪,看了看公主,道:「我懷疑你的兒子已經
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出生,而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還沒到處處留種的地步。」  

  躺在床上,鐵浪疲憊異常,看著她們三個,問道:「你們是不是都很想我?」
「我在保護公主。」  

  紗耶哼道。  

  「也許我想的是你身上的某個器官。」  

  施樂掩嘴笑著。  

  小月和優樹則都點頭,不擅長表達的小月習慣沉默的看著大家,那身出淤泥
而不染的氣質和施樂完全不同,一個淫蕩,一個清純,同時臨幸她們真是一大樂
事。  

  寒暄一會兒,紗耶便帶優樹回房間休息,小月和施樂也離聞了,只有葉夢嵐
還留在房間伺候著鐵浪。  

  「水有點燙,小心。」  

  「知道了。夢嵐,在這裡住還習慣嗎?」「我都不出門,因為我怕碰到他們
兩個,他們太不爭氣了。」  

  坐在鐵浪身邊的葉夢嵐歎息道。  

  「也許某天他們可以叫我爹。」  

  鐵浪淫笑道。  

  「不,妾身不可能和他們相認,所以還望相公你別想著這種事,好嗎?我寧
願他們以為我已經不在人世。」  

  「嗯,晚上陪我睡吧?」鐵浪親了一下葉夢嵐。  

  「妾身也想服侍相公,不過不能,被看到不好,等回到靜月湖,相公想怎麼
樣都成,相公,我們要何時回去見師父?」「明天吧,還有件事。」  

  鐵浪將自己要出使東北的消息告知葉夢嵐,葉夢嵐雖不想鐵浪去那未開化之
地,可又無法阻止他,更何況這是嘉靖皇帝的旨意,葉夢嵐想陪鐵浪前往,鐵浪
以有錦衣衛同行為由拒絕了葉夢嵐,其實是不希望她陪著自己去冒險。  

  等到葉夢嵐去倒洗腳水之際,一直未露面的海露走了進來,一身白衣,好似
下凡仙子。





             第四話 洞房花燭  

  「侮兒,有想過終身大事嗎?」海露問道。  

  「嗯?」「你身邊那麼多的姑娘家,你打算和誰成婚,還是說都要?」鐵浪
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海露這顯得有點冒昧的提問,所以一直愣在那裡。  

  「男兒不該被兒女情長牽絆著,應以國家大事為重,所以我覺得侮兒你早日
成婚的好,你覺得呢?」「呃……我暫時還沒有那種打算,我還年輕。」  

  鐵浪尷尬道,完全不知道海露在打什麼主意。  

  「早日成家,就算你在外面,你也會記掛著這個家。」  

  坐在床邊,海露拉住鐵浪的手,繼續道:「我剛剛聽人說了,說你即將要去
女真那邊,女真族的人都未開化,你一個人去那邊一定要小心為妙,更不能忘記
家裡還有賢妻在等著你。」  

  「賢妻?」鐵浪又是一嚇。  

  「呵呵,伯母只是打個比喻,好了,旅途勞累,你早點歇息吧,伯母也該回
去了。」  

  說完,海露起身走出去,留下鐵浪一人發愣,海露一番詁有頭沒尾,鐵浪總
感覺她在暗示著什麼,難道是要他和她們成婚嗎?  

  躺在床上沒多久,施樂悄悄走了進來,坐在床邊看著鐵浪,道:「我想要。」  

  「那就上來吧。」  

  爬上床的施樂非常主動的脫了衣裳,鐵浪則替她剝掉胸罩和丁字褲,扔到床
尾。  

  手落在施樂肉縫處,開始緩慢滑動著,沒幾下,施樂已開始發出濃重的呻吟
聲,更將鐵浪的肉棒掏了出來。  

  「我自己來,好嗎?」「那我更開心。」  

  鐵浪笑道。  

  岔開雙腿,慢慢坐下去,當龜頭頂到施樂陰唇時,施樂身子抖了一下,放鬆,
整個人坐下去。  

  啪唧!  

  整根肉棒沒入,爽得施樂直打寒顫。  

  「怎麼不陪小月,倒是跑我這裡來了?」鐵浪瘋狂捏著她那對巨乳。  

  「唔……唔……好久沒做了……人家忍不住……小月的需求沒有人家強烈…
…剛剛叫了……她自己不來的……」「我過幾天要離開一段時間,那你怎麼辦?」
鐵浪笑道。  

  「人家知道你要走,所以今晚要把你搾乾,把前前後後這些天的都補回來,
唷,插得真深,太棒了!」看著施樂那對發出陣陣乳波的巨乳,一直處於被動狀
態的鐵浪抱住施樂蛇腰,開始奮力挺動著屁股,肉棒則像電鑽般抽插著施樂的淫
穴。  

  「噢……噢……不行……太快了……慢點……要不會洩了……」鐵浪可管不
了那麼多,是施樂自己送上門的,所以鐵浪一定要讓她嘗一嘗自己肉棒的可怕之
處。  

  不到一刻鐘,施樂便被鐵浪推到性愛巔峰,歇斯底里的吶喊聲過後,施樂無
力的趴在鐵浪身上,喃喃道:「你越來越勇猛了,以前在鬼窟不會這樣子的,那
時候我可以和你做一整天,看來我退化了。」  

  「應該是說你越來越像人了。」  

  鐵浪嬉笑道。  

  「我還是喜歡做一條自由自在的魚,不受你們世俗的約束。」  

  嚶嚀著,施樂開始輕輕搖動蜜臀,肉棒摩擦著穴內淫肉,讓她像被電擊般,
只得安靜地依偎著銻浪,等持再次發飄,可鐵浪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反身將她壓
在身下,屈起她的玉腿,肉棒開始抽插著,弄得施樂淫叫不已。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裡,鐵浪一共讓施樂高潮了五次,自己則一點射精跡象都
沒有,不管哪次,鐵浪和人魚姐妹做愛都很持久,原因是她們的淫水有壯陽作用,
比威而剛和印度神油還神奇。  

  被奸得受不了的施樂只得用嘴巴吮吸著粗大肉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鐵
浪射出來,吃著那又濃又熱又腥的精液,施樂埋怨的望著鐵浪,直到把龜頭清理
乾淨為止。  

  躺在鐵浪身邊休息了一會兒,施樂便回自己房間,房事後有點疲倦的鐵浪則
很快進入夢中和周公下棋。  

  第二天沒什麼重要的事,鐵浪便決定和葉夢嵐去見師父。  

  剛準備去後院找三顱鳳凰,丫環碧蘭興沖沖的跑過來,手裡還拿著布條,讓
鐵浪站直伸直手臂,分別量了鐵浪的身高和三圍,之後又興奮的跑開,搞得鐵浪
一臉莫名其妙。  

  「也許是要幫你做新衣服,相公你現在不是什麼武德將軍嗎?那自然要有與
之相配的衣服。」  

  葉夢嵐軟語道,那雙媚眸尤為傳神。  

  h其實我有官服,只是好醜,懶得穿。」  

  騎上三顱鳳凰,舉手一揮,三顱鳳凰便飛向靜月湖。  

  還沒落到亭子上,鐵浪便看到司徒千凝正拿劍指著師父凌霄神尼,鐵浪剛要
叫出口,司徒千凝的劍已經刺穿凌霄神尼的胸口,又踢了她一腳,凌霄神尼慘叫
一聲便跌向靜月湖。  

  「師父!」鐵浪和葉夢嵐同時喊出聲。  

  沒等三顱鳳凰落地,鐵浪已經跳下,妄想救起剛剛落入湖裡的師父。  

  一股巨浪乍起,仙血龍魚嚎叫著咬住凌霄神尼的身子,將她整個人吞了下去。  

  「混蛋!」鐵浪拔出刻龍寶劍,怒叫著砍向仙血龍魚,仙血龍魚則鑽進湖裡,
湖面碧波蕩漾,鮮血正慢慢盪開。  

  「司徒千凝!」鐵浪怒道,可司徒千凝已經不見了。  

  「相公,這到底怎麼回事,千凝姑娘怎麼可能會殺了師父?」葉夢嵐嚇得臉
色蒼白。  

  鐵浪思緒完全被那不可思議的場景搞亂了,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只能跪在
湖邊,直到葉夢嵐的手落在他肩膀上,他才反應過來。  

  看著平靜的湖面,鐵浪臉上滲出汗水,仰頭狂吼著,真氣外洩,湖面頓時炸
起數道巨浪,水絲冰涼灑在他們身上。  

  葉夢嵐從後面抱住鐵浪,呢喃道:「相公,你別這樣子,夢嵐會難過的,我
們先去亭子裡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我真不相信千凝那麼好的姑娘會做出這
種事。」  

  抱著葉夢嵐飛到亭前,看了一眼地上那還未乾涸的鮮血,鐵浪真恨不得早來
一會兒,哪怕是幾秒也行,至少別讓鐵浪體會到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看著整整齊齊的小屋,鐵浪想起當初和師父一起吃飯的情景,更記得她的性
器是名穴驪珠迎龍,可這些畫面都被無情的真相所粉碎。  

  「相公,這裡有封信。」  

  掀開被褥的葉夢嵐將信交給了鐵浪。  

  拆開,紙上只有一行字:徒兒,最近千凝姑娘性情大變,師父身體還沒有完
全康復,真怕會發生意外,若命中注定,徒兒你一定要修煉好淫龍九式!  

  「可意外真的發生了。」  

  鐵浪歎息道。  

  看過內容的葉夢嵐喃喃道:「我總覺得千凝姑娘不可能做出那種事,不是受
人唆使,便是發生了我們想不到的意外。」  

  「我也不相信,可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那畫面。」  

  鐵浪一拳砸在床上。  

  「相公,師父待我很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覺得只有好好活著才是對她最
大的報答,而且她不是還有未完成的心願嗎?讓凌霄派入駐中原,你還要推翻大
明統治,還有那淫龍九式,現在才修煉到第二式吧?」說完,葉夢嵐更抱緊了鐵
浪其實第三式已經修煉完畢,只是鐵浪一直都瞞著葉夢嵐。  

  轉身摟住葉夢嵐的嬌軀,鐵浪小聲道:「也許是我很少受打擊,所以有時真
的很難適應,謝謝你的提醒,我不會忘記師父的心願,我現在只希望能在離開獨
石之前找到千凝,好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無法安眠。」  

  「嗯,凡事不可強求,妾女身只希望相公你能好好活著,請別背負太多的包
袱,那樣會很累很累的。」  

  吻了一下葉夢嵐的額頭,鐵浪笑道:「這些我都知道,我是一個很放得開的
人,現在師父連屍體都沒了,想好好安葬她也不行,我們先去立一塊墓碑吧。」  

  「嗯。」  

  在靜月湖周圍找了個隆起的高地,又取了一塊床板,狠狠插入泥裡,兩人跪
拜後便離開了。  

  看著離視線越來越遙遠的靜月湖,鐵浪自語道:「我總覺得還在做夢,師父
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走的,她一人可以匹敵四仙,現在卻……」「相公你還是放不
開。」  

  「只是太在乎了。」  

  「其實妾身也一樣,但妾身明白悲傷一點意義都沒有,那只會讓師父的靈魂
難以安眠,讓師父安眠的辦法是快快樂樂活著,妾身相信相公你能做到。」  

  安慰著鐵浪,葉夢嵐自己的眼睛都濕了,對於她而言,凌霄神尼不只是她的
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再生父母。  

  飛回獨石城的路上,鐵浪心情不算好,但至少不如先前的憤怒與不甘,他現
在只想找到司徒千凝問個清楚,可人海茫茫,他又能去哪裡尋找呢?  

  接下來的兩天,鐵浪的情緒終於調節到最佳狀態,心裡雖還記掛著師父的死,
但至少不會表露出來,他沒事做時便在獨石城蹈躂著,打探著司徒千凝的消息,
可她卻憑空消失,或者說她根本沒有到獨石城,也許已經去了鐵浪永遠也找不到
的地方,那麼她殺死師父這事將會變成一個永遠的謎團。  

  「哥哥,有人要成婚了。」  

  優樹突然跑進鐵浪懷裡,正在研究淫龍第四式的鐵浪被撲倒在床。  

  「誰?」鐵浪好奇道。  

  「那個穿著紅衣服的。」  

  「半雪?」「嗯!」優樹猛地點頭。  

  「不可能,怎麼會這麼突然?」鐵浪笑道,完全不相信優樹的話,摸了摸優
樹臉蛋,鐵浪自顧地看著秘笈。  

  這時,紗耶走了進來,憤憤道:「今天是大腿被公主咬。」  

  「具體哪個位置?」鐵浪嬉笑道,眼睛正盯著紗耶的三角洲,正想像著優樹
咬紗耶陰戶的畫面,似乎有那麼一點邪惡。  

  「大腿。」  

  紗耶瞪了鐵浪一眼,道:「別用你那色瞇瞇的眼睛盯著我,否則我會用剔旋
粉碎你的命根子。」  

  鐵浪乾咳兩聲,附到優樹耳邊。  

  「你在對她灌輸什麼不良思想?」沒等鐵浪開口,優樹便道:「他叫我下次
往上面咬。」  

  「混蛋楊君!」紗耶氣得直接跑出去,連公主都不管了。  

  「看來我得小心紗耶的突然襲擊了。」  

  鐵浪嘀咕著,就將優樹抱進懷裡,撫摸著這個成熟女人的脊背,看著她那副
悠然自得的神情,鐵浪可真希望她能永遠保持失憶狀態,千萬不能恢復記憶,哪
怕做她一輩子的哥哥都無所謂,否則殘殺族人的記憶會讓她的笑容永遠凋謝。  

  鐵浪本以為徐半雪要成婚這事只是優樹開的玩笑,哪知道是真的,整個將軍
府都開始張燈結綵,家丁上上下下忙個不停,喊住碧蓮,問到底是誰要娶半雪,
碧蓮搖頭後匆匆離開了。  

  「大小姐呢?」鐵浪喊道。  

  「可能跟夫人在一起。」  

  碧蓮答道。  

  還沒走到海露房間,徐半雪已經急匆匆地跑出來,似乎剛哭過。  

  「聽說你要成婚了?」鐵浪試探道。  

  徐半雪擦擦眼角的淚水,點點頭,嚷道:「是啊,是啊,我要成婚了,你准
備替我抬轎子吧,我要讓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徐半雪也嫁得出去!」「誰要娶你?」
「一個很大很大的官,你永遠高攀不了。」  

  徐半雪冷哼著便甩袖而走,不斷擦著眼角的淚水。  

  「有人要幹嘛還哭,難道是喜極而泣?」鐵浪一臉的惆悵,想不到徐半雪竟
然要出嫁了,她明明是自己想娶的女人,就算不娶,那也是自己想性虐待的女人,
沒想到……「悔兒,你怎麼在這兒?」抱著女嬰的海露問道。  

  「路過而已,伯母,半雪她要嫁到哪裡?」「呵呵,這暫時不能告訴你,明
天晚上你便知道了。」  

  海露哄著幼蓉,見她又哭了,海露忙走進屋裡。  

  還有疑問的鐵浪也走了進去。  

  「又要喝奶了,悔兒你別介意。」  

  說著,海露便解開扣子,半背對著鐵浪,將一隻脹鼓鼓的乳房露出來,聞到
奶香的徐幼蓉則含住那顆粉色乳頭,開心地吮吸著。  

  鐵浪站著的位置能看到海露哺乳的畫面,看著那顆雪白的乳房,鐵浪嚥下了
口水。  

  「還有什麼事嗎?」海露也不避諱,慈愛的注視著吸奶的小女兒。  

  「應該沒什麼了。」  

  鐵浪恨不得撲過去充當海露的兒子,吃著那絕對美味至極的奶水。  

  看了好一會兒,鐵浪問道:「伯父現在沒和你一塊睡嗎?」「呵呵,他經常
在軍營,我還要照顧蓉兒,有時候睡在一塊很不方便,所以先分開睡。」  

  海露笑得非常的勉強。  

  這當然是借口,真正的理由是因為徐平已經是太監。  

  海露剛滿四十,很多人都說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她雖是女中英豪也不例外,
身體總是會有需要的,而若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是一個連性器官都被割除的
太監,那她該如何得到滿足?所以還是分開睡的好,至少海露還能從小女兒的吮
吸中獲得微弱的快感,有時她甚至會一邊讓女兒吸著乳頭一邊撫摸著下體,這行
為非常的有罪惡感,每當恢復理智時,海露總會習慣性沖洗身子,好讓自己忘記
那分罪惡。  

  「伯母你不能透露半雪和誰成婚嗎?」鐵浪問道,眼睛則一直注視著海露那
被幼蓉吸得泛紅的乳肉。  

  「明天晚上便知曉,反正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海露笑道。  

  鐵浪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不問了,多看了海露兩眼便走出去。  

  晚上碧蘭和碧蓮跑到鐵浪房間裡,拿著新郎穿的青色長袍和鉗色馬褂,讓鐵
浪試穿,鐵浪默默的完成一切,最後才問了一句:「我又不是新郎,幹嘛要我試
穿?」碧蓮的回答則是:「反正你們身材差不多,你合適,他也絕對合適。」  

  鐵浪被弄得哭笑不得,等她們離開,他還坐在那裡愣神,完全不知道事情怎
麼會發展到這地步,他多想早點離開獨石,真不想看到徐半雪和其他男人成婚的
場景。  

  渾渾噩噩到了第二天傍晚。  

  剛剛入夜,將軍府張燈結綵,十分熱鬧,而被邀請而來的那些成天混跡於戰
場的官兵們,說著笑著鬧著,每個人臉上都笑得燦爛,正準備看新娘和新郎。  

  此時鐵浪和小月、施樂她們幾個坐在最前面的酒桌,正無精打采的啃著花生。  

  「相公,幹嘛一直板著臉?」施樂問道:「是不是希望新郎是你呀?」「才
不是,我是在想著和半雪的打賭,她先成婚,我要幫她抬轎子。」  

  鐵浪反駁道。  

  一旁的葉夢嵐輕聲道:「若楊公子真的在乎雪兒,那大不了等他們拜堂時把
雪兒搶走就是。」  

  「我支持=!」施樂興奮道:「那樣非常刺激!」「那會造成軒然大波,還
是算了。」  

  鐵浪搖著空酒杯,說道:「我正等著喝喜酒呢。」  

  「楊公子你對雪兒沒有感覺嗎?」葉夢嵐好奇道。  

  「沒有。」  

  鐵浪翻著白眼,補充道:「絕對沒有!」「挺好玩的。」  

  葉夢嵐正往嘴裡扔著花生米。  

  「我好想和哥哥結婚。」  

  將下巴磕在酒桌上的優樹嘟噥道,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  

  吉時馬上到了,可鐵浪壓根沒有看到新郎或者他的家人,難道有什麼特別節
目嗎?不過這些似乎都和鐵浪沒關係了吧?他需要的是壓抑自己的心情,就怕自
己會衝動得直接將那什麼狗屁的新郎閻了,要不晚上洞房時把他扔出來,自己和
半雪洞房?  

  「楊公子,有空嗎?」碧蓮不知何時出現在鐵浪身後。  

  「有。」  

  「那隨我來。」  

  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鐵浪便跟在碧蓮身後,走進一間房中,裡面還有碧
蘭。  

  「楊公子,你再試一試這新郎服合適嗎?我們裁剪的時候好像哪裡弄錯了。」  

  碧蘭含笑道。  

  「隨便你們吧。」  

  碧蘭和碧蓮替鐵浪脫下長袍,便服侍著鐵浪穿上青色長袍以及鉗色馬褂,為
了確定整體的協調性,他們還讓鐵浪戴上插著金花的暖帽,就連披紅也替他披上,
然後兩個丫環退後審視著鐵浪,替他整理著邊幅。  

  「好了嗎?好了我脫下來囉?」「不好了!一個丫環突然衝進來,叫道:「
有刺客!」「什麼?」鐵浪連新郎服也顧不得脫,直接衝了出去,出現在大堂外,
場下所有的人都盯著他,活像看外星人一般。  

  見場面穩定,鐵浪忙道:「抱歉,弄錯了,再見。」  

  轉身剛要走,徐平卻抓住他的肩膀,大聲道:「你這新郎官可不能跑喔。」  

  「新郎官?」鐵浪嚇得都無法言語,完全不懂徐平這話是什麼意思。  

  「娶半雪的人是你,你可不能辜負她,她是我的寶貝女兒。」  

  徐平拍了拍鐵浪的肩膀便讓出一邊。  

  蒙著紅布蓋頭的徐半雪正由紅娘牽出,幾名孩童歡叫著跑出來,蹦著跳著將
花瓣灑在徐半雪和鐵浪身上,台下頓時爆發雷鳴般的掌聲,幾乎每個人臉上都洋
縊著笑容,只有兩個人除外,那就是秦修身、秦修性兩兄弟,暗戀的女人竟然要
嫁給自己討厭的男人,他們的心情可想而知,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親娘也是鐵浪
的女人,那真不知道他們是選擇毆打鐵浪,還是叫他一聲「爹」?  

  將徐半雪交給鐵浪,紅娘便喊道:「新郎、新娘就位至香案前,奏樂鳴炮。」  

  鐵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聽從紅娘的命令,牽著徐半雪的手走到香案
前。  

  「新郎、新娘向神位和祖宗牌位進香燭。」  

  進香燭完畢,紅娘又喊道:「跪、獻香燭,明燭、燃香、上香、儲伏、興、
平身復位。」  

  之後便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由於楊追悔是個孤兒,所以高堂
之上只有盛裝打扮的海露和徐平,為了這個特別的婚禮,海露費盡心思,還一直
瞞著鐵浪。  

  看著這對新人,海露由衷的笑著,只希望鐵浪能好好對待自己的女兒。  

  說實話,她很早前便注意著鐵浪,看他能不能繼承家業,南下一行他的功績
更是得到了海瑞的同意,又受嘉靖冊封,加上他年少有為,以後前途一定無可限
量,將女兒交給他,海露當然非常放心,只是她還不知道鐵浪一直在打她的主意,
如今徐平變成太監,鐵浪佔有海露的機會更多了。  

  拜堂完畢,鐵浪牽著徐半雪的手朝新房走去,表情非常的呆滯,以為這一切
是在做夢,根本不敢相信那個欠扁的新郎竟然會是自己。  

  「新郎官先扶新娘進屋,然後出去接待賀客吧。」  

  紅娘屈膝作揖後便離開。  

  看了一眼新房橫批那「鸞鳳和鳴」四個字,鐵浪的腦海裡馬上浮現出徐半雪
被自己插得亂叫的場面。  

  推門而進,房間正中懸掛著的兩個綵燈將房間照得星光點點,給人一種十分
曖昧的基調。  

  攙扶著徐半雪坐到床邊,鐵浪並沒有掀開紅布蓋頭,而是興沖沖的走出去,
已經做好醉酒的準備。  

  鐵浪走後,徐半雪便掀開蓋頭,雙眼通紅,妝被淚水沖花了,她的手裡正握
著一把剪刀,嗚咽道:「不管你是誰,今晚你敢碰我,我絕對會殺死你!」不只
是鐵浪被蒙在鼓裡,連徐半雪也不例外,所以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成婚對象是鐵浪,
甚至完全否定這個事實。  

  一出去,鐵浪便被官兵們抬起來往上拋,其他人則在周圍吆喝著、吼叫著,
有些人還將酒到處亂潑,熱鬧非凡。  

  之後就是無止境的敬酒,連滴酒不沾的葉夢嵐、施樂、小月等人也來湊熱鬧,
優樹則有點鬱悶地趴在酒桌上,紗耶正陪著她,向她灌輸不能嫁給鐵浪的思想,
可沒一會兒優樹便忘得一乾二淨的,也加入瘋狂的敬酒之中。  

  玩鬧近半個時辰,大家陸續離開將軍府,鐵浪則左搖右擺地朝新房走去,臉
上儘是淫蕩的笑容。  

  走進新房,鐵浪打了個酒一隔就要去掀徐半雪的蓋頭。  

  「你動我,我就自殺!」徐半雪喊道,正用剪刀抵著雪白的脖頸。  

  鐵浪愣住,手停在半空中,顯得非常的尷尬,難道讓徐半雪和自己成婚會比
死還難受嗎?  

  「我不知道你誰,我也不想知道,這場婚宴不過是父母之命,我完全沒有成
婚的意思,所以你最好把我休了,否則我就自殺!」聽這話,徐半雪好像還不知
道眼前的人是鐵浪,鐵浪有點猥瑣的笑著,捏住鼻子,問道:「那美麗的半雪姑
娘,你想嫁給誰呀?」「不關你的事!」徐半雪哼道。  

  「只要你告訴我,我就不為難你。」  

  「是一個我非常非常討厭的人!」徐半雪叫道。  

  「你想嫁給你很討厭的人?那你還不如嫁給我。」  

  鐵浪刺激道。  

  「我確實很討厭他,但又會惦記著他,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不關你的
事,你再不走,我……我自殺給你看!」徐半雪激動道。  

  「他是誰?」「不關你的事!」「也許我可以幫你。」  

  「楊追悔那混蛋!」徐半雪喊出聲。  

  「他來了。」  

  鐵浪鬆開手,清清嗓子,道:「親愛的雪兒妹妹,你想嫁給我呀?」徐半雪
愣了一下,忙掀開紅蓋頭,看著一臉壞笑的鐵浪,她手裡的剪刀已經掉落在地,
哭著撲進鐵浪懷裡,喊道:「怎麼是你這個討厭的傢伙?」「新郎就是我,你不
知道嗎?」鐵浪安撫道。  

  「不知道,我娘說的時候是說一個當官的,我問是誰,她也不說,就要我准
備成婚的事,我當時都哭了,你有看到,就是那天從我娘房間出來,當我以為不
是嫁給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心裡其實記掛的人是你這個混蛋!」徐半雪哽咽道:
「我幹嘛要喜歡你這個混蛋?比你優秀的男人多得是,我真是太傻了!」「說實
話,在一起的時候打打鬧鬧的,從來沒想過要在一起一輩子,但聽說你要嫁人了,
我心裡也很不好受,還想把那個新郎痛扁一頓,當碧蓮和碧蘭讓我試衣服時,我
還不知道新郎是我,只覺得自己是一個衣服架子而已,最後知道新郎其實是我自
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內心的激動。」  

  鐵浪摟緊徐半雪,溫柔道:「半雪,我不是一個專一的人,這你很早就知道,
可你還能如此記掛我,我真的很開心,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  

  「我有問我娘,那個男人已經有幾個女人了?她說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
所以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認了,誰叫我愛上你這混蛋!」徐半雪破涕為笑,
粉拳不斷砸著鐵浪的胸膛。  

  「雪兒,我們該喝交杯酒了,然後就洞房。」  

  「你這色狼!」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道:「只想把我撲倒在床上吧?」鐵
浪揚起眉毛,嬉笑道:「那是必要步驟,我只是沿著前人的足跡行走。」  

  「知道了,反正都拜堂成親了,你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反正都要的。」  

  徐半雪面頰徘紅,聲音小得好似在酣睡中咬著手指的嬰兒。  

  「我去倒交杯酒,等我。」  

  鐵浪興沖沖地倒滿兩杯酒,一杯遞給徐半雪,另一杯則握在手裡,道:「手
從我這裡穿過去。」  

  「幹嘛?」徐半雪疑惑道。  

  「交杯酒啊=!」「可不是這樣的,應該是我們先各自飲下半杯,再換杯,
一起喝下,這是最基本的禮儀,你不知道嗎?完蛋了,我總覺得和你在一起不會
幸福。」  

  徐半雪鄙夷道。  

  「呃……我真的不知道,好吧,那按照你說的做。」  

  鐵浪陪笑道。  

  在他的記憶力,交杯酒就是纏繞著對方的胳膊喝下去的,沒想到這裡的規矩
竟然不一樣,反正這都是形式,上床才最實在,所以飲下一半換杯再飲完,鐵浪
便想摟住徐半雪,徐半雪卻叫道:「杯子別放到桌子上!」鐵浪渾身的慾火被徐
半雪這話澆滅了三分,問道:「難道連洞房都要拿著嗎?」「當然不是!給我,
這些規矩我還是懂的。」  

  接過酒杯的徐半雪跪在了床邊,將酒杯一正一反置於床底下,便解釋道:「
這樣子才能百年好合。」  

  「好深奧。」  

  轉身看著鐵浪,徐半雪便停止動作,正等待著鐵浪的主動,鐵浪卻站在那裡
發愣。  

  「可以了。」  

  「可以幹嘛?」鐵浪莫名其妙道:「還有什麼要做的嗎?」們你覺得呢?」
徐半雪快被鐵浪氣死了。  

  方譽哥以郁零磁瀑爨攤羅州口魄勰織釀一「不可以!」徐半雪哼了聲便坐在
扇邊一州囉瀏劉,鳥懈實是混蛋啊=!」「鐵浪本以為在那之前還有什麼規矩,
沒想到傳說中的洞房要開始了,他激動得摩拳擦掌,一把便將徐半雪摟進懷裡,
吻著她的臉蛋。  

  「真是猴急……嗯……別亂摸人家……」「不摸怎麼洞房呢?」鐵浪壞笑著,
手正沿著小腹爬向徐半雪的玉乳,輕輕一推,徐半雪已經倒在床上,雙眸緊閉,
胸部起伏得非常厲害,已經準備好迎接雲雨之歡。  

  鐵浪正欲解開徐半雪的腰帶,門突然被推開。  

  「呀!」徐半雪驚叫著忙摀住胸口。  

  「抱歉,我們接到命令,要來鬧洞房。」  

  首先探進腦袋的施樂壞笑道。  

  沒等鐵浪和徐半雪表態,她已經走進來,後面還有好幾個,葉夢嵐、小月、
優樹、紗耶,還有三顱鳳凰。  

  「我們本來想請一個資深的鬧洞房高手來的,想想又覺得不適合,至少我們
都是自己人嘛。」  

  施樂繞著桌子走了一圈,道:「我們隨便鬧一鬧便走,絕對不會打攪你們的
好事。很簡單,我們每個人問新人一個問題,你們要誠實回答,問完後,我們馬
上走。」  

  「好,來吧!」已經迫切想洞房的鐵浪急切道。  

  「小月,你先問。」  

  「我嗎?」小月顯得有點緊張,想了好久才問道:「相公,你緊張嗎?」「
不緊張。」  

  鐵浪答道。  

  「那半雪你呢?」「也不緊張。」  

  徐半雪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沉默那麼久的小月是在想方法調戲她。  

  施樂顯得有點鬱悶,喃喃道:「妹妹你這問題真的一點水準都沒有,現在輪
到我們可愛的優樹公主。」  

  「哥哥,我何時才能和你成婚?」看著一臉落寞的優樹,鐵浪安撫道:「等
哥哥當了皇帝。」  

  「那半雪,你打算何時替我哥哥生孩子呢?」「這個……」徐半雪脹紅臉,
害羞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要看他。」  

  「他應該不行。」  

  施樂嬉笑道:「我們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頓了頓,施樂繼續道:「現在輪到護主有加的紗耶小美人。」  

  紗耶用一種很不友好的目光盯著鐵浪,冷冷道:「你會不會一輩子對我家公
主好?」「當然!」「那你會怎麼做?」「咳咳,你只能問我一個問題,你現在
應該問雪兒了。」  

  鐵浪逃避道。  

  「好吧,半雪姑娘,你能不能問楊君他打算怎麼對我家的公主。」  

  「你還是回答吧。」  

  徐半雪推了推鐵浪的胳膊。  

  看著顯得更加落寞的優樹,鐵浪緩聲道:「其實要對一個人好,用嘴巴說一
點意義都沒有,很多人都是說得出做不到,所以……優樹妹妹,這些日子我怎麼
對待你的,大家都有目共睹,我還會始終如一地持續下去。」  

  「謝謝哥哥!」優樹一下子就撲進鐵浪懷裡,手臂差點壓到鐵浪的大雞雞。  

  「有點滿意,那現在輪到羨霓了。」  

  紗耶道。  

  「我其實沒什麼想問的,只要楊公子會好好對待雪兒,我這個乾娘便滿意了,
呵呵。」  

  「神鳥跳過,反正它不會說話,現在輪到我了喔。」  

  施樂轉著眼珠子,一看便知道想著什麼邪惡的問題,三顱鳳凰則有點不依的
叫了兩聲。  

  施樂眼睛一亮,問道:「相公,晚上你打算採取什麼姿勢讓美麗動人的雪兒
舒服?」面對著這麼多雙注視的目光,鐵浪倒有點不好意思開口,迫於壓力,鐵
浪只得回答道:「一般是男上女下吧。」  

  「看你目光閃爍,這話絕對是假的!」施樂哼道。  

  鐵浪盯著燈籠,臉紅道:「反正也就那麼幾個姿勢。」  

  「哪幾個?」施樂不依不饒道。  

  「咳咳,比如讓她趴著,比如讓她坐在我身上,比如讓她側躺著,反正在那
之前我會徵得半雪的同意。」  

  聽見鐵浪的話,她們臉都紅了,徐半雪更是幾乎被鐵浪那淫蕩的話語融化,
羞得不敢看大家。  

  「這答案挺滿意的。」  

  施樂抿嘴笑著,問徐半雪,「雪兒,剛剛相公說那些姿勢,你腦子裡第一個
想到的畫面是什麼?」「是……是……」徐半雪支吾著自兀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調整一下情緒,才答道:「就是那些姿勢啦!」「不可能一下子冒出那麼多的,
應該有一個是最先想到的。是哪個?」「就是他騎在我身上。」  

  說著,徐半雪連忙摀住臉,喃喃道:「羞死人了!」「人之常情,好,我們
走了,你們慢慢演示那些姿勢吧,等有空我們可以一起的。」  

  笑了笑,她們幾個退了出去,三顱鳳凰興奮地拍著金翼,差點弄滅了蠟燭。  

  聽到關門聲,徐半雪才移開手,深呼吸著,道:「施樂問的問題實在是太羞
人了。」  

  「我先把燭火吹熄,等我。」  

  吹滅桌上的蠟燭,又將那兩個綵燈摘下弄滅,鐵浪便撲向徐半雪,緊緊摟著
她,喃喃道:「你現在最想要什麼姿勢?」被弄得嬌喘連連的徐半雪喃喃道:「
剛剛說了。」





             第五話 寂寞難耐  

  「騎在你身上?」鐵浪調戲道。  

  「別這樣子問……」「今天真覺得很幸運,沒想到新郎會是我,呵呵。」  

  說著,鐵浪已將徐半雪腰帶扯開,輕易分開她那件艷紅色的羅裳,藉著淡淡
月光,便看到一件金絲鑲邊的鴛鴦肚兜,鴛鴦周圍還有道道漣漪,隨著徐半雪急
促呼吸而起伏不定,好似真的漣漪。  

  徐半雪雙手捂著臉,囈語道:「若新郎不是你,我早就自殺了。」  

  「就算你不自殺,今夜我也會讓你出血。」  

  鐵浪笑道,手已落於徐半雪那不算很大,但很挺的酥乳上,微微用力,聽著
徐半雪忍不住發出的喘息聲,鐵浪不禁更加用力。  

  「我娘說下面要墊一塊白布,在床尾,你拿一下。」  

  「等下再拿。」  

  鐵浪壓在徐半雪身上,將她的玉指移開,正盯著那張在月光下顯得那麼動人
的面頰,手在上面撫摸著,呢喃道:「看一看你的男人。」  

  「我不看那裡。」  

  「不是叫你看下面,是叫你看我的臉,完蛋了,難道你只想著我那裡嗎?」
「才不是!」徐半雪死盯著鐵浪,卻又被他那溫柔的目光所征服,脹紅了臉,根
本不敢與他對望。  

  「把舌頭伸出來。」  

  「幹嘛?」「伸出來嘛。」  

  鐵浪捏了一下徐半雪的臉蛋。  

  「噢。」  

  應了聲,徐半雪怯生生的伸出香舌,還沒完全伸出來,鐵浪便張嘴將之含住,
用力吮吸著,手則繞到她脊背,解開肚兜細繩,用力一扯,隨著徐半雪的劇烈顫
抖,那對酥乳完全暴露,胸前兩點粉色誘人。  

  「唔……唔……」將徐半雪香舌吸進嘴裡品嚐了一會兒,鐵浪便將自己的舌
頭探進她嘴裡,徐半雪吸了兩下便吐出來,嗔道:「你好噁心!」「這是夫妻間
正常的交流,你會明白的,讓為夫來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說著,鐵浪腦袋已移至徐半雪乳問,深吸一口氣,一邊用舌尖刮著她那還未
完全硬起的乳頭,一邊道:「這裡的顏色很好看,等你懷了孩子,這裡還會有奶
水,到時候渴了我會像孩子一樣吃著你的奶水。」  

  「追悔……唔……很癢……別那樣子……」徐半雪喘息著,喉嚨顯得有點干
澀,看著那未關緊的窗戶,喃喃道:「把窗戶關了,我怕會被人看到。」  

  「不會的,外面又不是走廊,而且沒有嫦娥的見證,我怕我會插錯地方。」  

  抓捏著兩顆乳房,鐵浪的舌頭在徐半雪小腹上不斷流連著,並慢慢移向私密
地帶。  

  「追悔……別……別這樣子……好難為情……你這壞蛋……」鬆開雙手,鐵
浪已慢慢褪下她的褻褲。  

  平坦小腹之下是略微隆起的恥骨,上面點綴著幾根軟細恥毛,再往下點則九
十度的拐彎,兩瓣緊閉的陰唇間是條有點濕的肉縫,幸好今晚月光充足,否則鐵
浪懷疑自己得要拿著蠟燭觀察這從未被男人入侵過的蜜穴。  

  鐵浪還清楚地記得,上次為了消彌徐半雪的囂張氣焰,以幼蓉威脅她,讓她
替幼蓉餵奶,那時本想上了她,可惜被丫環打攪,沒想到此刻她就躺在這裡準備
與自己做愛。  

  召胞裡真漂亮。」  

  鐵浪讚美道。  

  「記得墊布……要不然床會弄髒的……」徐半雪軟語道,她覺得自己完全要
被融化了,根本不相信平時大方的自己,到了洞房這時顯得如此害羞,當肉縫被
鐵浪觸摸,她更是忍不住嶺出呻吟聲,怕被人聽到,她忙摀住嘴巴,很想阻止鐵
浪的觸摸,可身體完全不聽指揮,只能期待著這一切快點結束,好讓自己別一直
繃著神經,可她知道最可怕的事還沒有到來。  

  從床單下翻出一塊圓形白布墊在徐半雪蜜臀下,鐵浪繼續刮弄著她的肉縫,
看著指尖閃爍著的淫光,鐵浪便笑出聲,道:「腿盡量張開。」  

  徐半雪雖不知道鐵浪用意,可還是乖乖地張開了雙腿。  

  壓開徐半雪兩瓣並不算很肥的陰唇,一道似乎完全封閉的入口正赤裸裸地展
現在鐵浪面前,那團守護著私地的淫肉更是隨著徐半雪的急促呼吸而張縮著。  

  「粉紅的顏色真的很好看。」  

  呢喃著,鐵浪舌頭已經在蜜穴口舔舐著。  

  「唔……唔……」被弄得渾身騷癢的徐半雪不斷扭動著小蠻腰,想阻止這一
切,卻完全沒有力氣,她唯一能做的是讓呻吟盡量小聲點。  

  當鐵浪舌尖在陰蒂處打轉時,徐半雪一陣顫抖,嘴巴捂得更緊,根本不知道
該怎麼辦才好。  

  「下面味道具的很好,看來你今天洗得非常的乾淨,一點異味都沒有。」  

  說話間,鐵浪已經掏出肉棒。  

  調整好姿勢,鐵浪套弄著肉棒準備插入,見徐半雪壓根沒有看著自己,鐵浪
便調侃道:「不看的話,我插你屁眼了噢。」  

  「嗯?」徐半雪看到鐵浪那根大肉棒,嚇得差點叫出聲,忙摀住眼睛,喃喃
道:「真的好大。」  

  「如果疼,你記得說一聲,我會溫柔一點的。」  

  說著,龜頭已在蜜穴口摩擦著,便試著插進去。  

  「疼!」聽到這話,鐵浪有點邪惡地瞄準了蜜穴深處,用力一挺,大肉棒無
情的捅進從來沒人做客過的狹緊之地,更桶破了徐半雪的處女膜,甚至還頂到她
的花心。  

  「啊一」徐半雪痛得弓起身子,眼淚頓時流出來,嗚咽道:「裂閒了,裂閒
了,疼死了,你這混蛋!」「長痛不如短痛,現在先讓你適應一下。」  

  享受著溫暖淫肉那不規則的蠕動,鐵浪爽得打了個寒顫,眼睛則注視著正從
交合處慢慢流出的落紅,它們以一種非常安靜的方式滴在白布上,為這新婚之夜
獻上最美麗的山水畫。  

  動了動肉棒,聽到徐半雪的嗚咽聲,鐵浪只得繼續等待她的適應,雙手則撫
摸著徐半雪的大腿內側,肌膚光滑如剛出爐的熱豆腐,摸起來非常的舒服。  

  過了一會兒,鐵浪又開始抽動,這次徐半雪倒沒有多大的反應,看來她已經
漸漸適應。  

  讓她將雙腿壓在自己胸前,鐵浪開始緩慢抽送著,並漸漸加快抽動的速度,
這完全取決於徐半雪的適應能力。  

  看著這個正在吮吸著手指享受初次性愛的女人,鐵浪腦海裡浮現出海露也參
加的畫面,同時滿足著她們母女,那絕對是一種極致享受,想到此,鐵浪的抽動
又加快不少,弄得徐半雪差點咬到手指。  

  「感覺怎麼樣?」剛讓徐半雪高潮的鐵浪問道。  

  徐半雪沒有回答鐵浪,她正以安靜的方式,享受著猶如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余
韻,身子不斷抽搐著,小腹的痙攣尤為明顯,她都覺得自己這身子快被鐵浪搞壞
了。  

  見她不回答,鐵浪只好繼續抽動著。  

  「別動……很疼……」徐半雪嗔道。  

  鐵浪也知道初次性交的時間不宜過長,而且一般下一次性交要在數天之後,
所以他也不想為難徐半雪,就怕干久了,明天徐半雪站不起來,所以他隨意抽動
幾下便鬆開精關,整根肉棒沒入,陰唇幾乎碰到他的精囊,隨著他的一聲低吼,
精液噗噗射入徐半雪子宮內。  

  趴在徐半雪身上休息了好一會兒,等軟下的肉棒滑出時,鐵浪才爬下床,用
濕毛巾擦拭著下體,放在盆裡洗過後幫徐半雪擦拭著下體。  

  「終於結束了。」  

  徐半雪呢喃道。  

  小心翼翼的抽出那塊已乾涸的白布,藉著月光仔細看著,鐵浪笑道:召疋個
你可要保管好,以後可以和我們的女兒說說你是怎麼懷上她的。」  

  「幹嘛要女兒?男兒不是更好嗎?還可以上戰場打仗。」  

  徐半雪嘟噥道。  

  「哪會好,兵荒馬亂的,隨時可能喪命,你不會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吧?」「
好吧,依你,生女兒囉。」  

  徐半雪哼道。  

  疊好那證明徐半雪已變成女人的落紅白布放於枕頭下,鐵浪已鑽進被窩摟著
徐半雪,在她臉上親著。  

  「別弄人家,要不待會兒你又要,我會死的。」  

  徐半雪嗔道。  

  「那你弄我吧?」「神經!」徐半雪使勁捏了一下鐵浪的大腿便轉過身,感
覺到那根肉棒一直抵著臀溝,徐半雪的身體又開始發熱,似乎很怕它會突然插進
去。  

  「以後不會像以前那麼的凶了吧?」「又不可能說洞房便改變性格,以後生
了女兒,我還要把她培養得像我一樣,讓你這做爹的吃苦!」徐半雪哼道。  

  「好娘子,別這麼狠心嘛。」  

  鐵浪抱緊徐半雪這具嬌軀,手開始不規矩地揉捏著她的乳房,問道:「何時
喜歡上我的?」「我才不喜歡你,哼!」「那幹嘛說想嫁的人是我?」「只是…
…只是我怕以後沒人和我頂嘴。」  

  「很好的借口嘛。」  

  鐵浪捏住徐半雪的小乳頭,問道:「以後打算給我生幾個孩子?」「這又不
是我能決定的……」「那我們一起努力,生多多,以後走在路上,後面跟著一長
串。」  

  鐵浪嬉笑道。  

  「反正又不是我一個人生,你那麼多女人,你讓她們每個人都生幾個囉。」  

  「嗯,我喜歡你這句話。」  

  親了一下徐半雪肩膀,鐵浪覺得今晚的自己特別的幸福,完全沒想到徐半雪
的男人會是自己,更想不到徐半雪竟然會喜歡自己這個曾經差點強姦她的人,難
道她喜歡那種被征服的感覺嗎?  

  臆想著,沒一會兒鐵浪便睡著了,徐半雪還睜著眼,輕輕蠕動身子,便感覺
到那根熱呼呼的東西在自己臀溝滑動著,這讓她感覺非常怪,她還能感覺到鐵浪
那瘋狂的抽插,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都有點迷茫了,她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施
樂她們會那麼熱衷於男女交媾。  

  一種完全超越於感官的刺激。  

  第二天起床,徐半雪像位賢淑的妻子般幫鐵浪穿好衣服,自己則對著鏡子盤
發。  

  「改髮型了?」從後面抱住徐半雪的鐵浪問道。  

  「我娘教我的,她說我現在是有夫之婦,所以要做一些改變,最基本的是頭
發,不能像以前那樣飄啊飄的,需要盤起來,這樣子顯得莊重,懂嗎?」邊說著,
徐半雪邊盤著,並讓鐵浪將銀釵遞給她。  

  往臉上輕抹了點胭脂,最後,她還抿了下唇脂。  

  看著鏡子裡光艷照人的徐半雪,鐵浪調戲道:「同床共枕一個晚上,你漂亮
了好多,那以後是不是會美似天仙?」「眼睛都黑了,哪裡好看了?」徐半雪瞪
了鏡子中的鐵浪一眼。  

  「本來就很好看,讓我嘗一嘗。」  

  勾起徐半雪的下巴,看著那兩瓣濕唇,鐵浪俯身吻住,正緩慢吮吸著,徐半
雪則非常順從的任由他擺佈。  

  吻著吻著,鐵浪不規矩的手已經落在徐半雪胸前捏著。  

  「唔……唔……」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抱著幼蓉的海露走進來,一看
到他們在親熱,她忙背過身,道:「準備吃早飯了。」  

  「好的。」  

  鐵浪應道。  

  鐵浪還算鎮定,可意識到自己和鐵浪的親熱被親娘看到,徐半雪臉紅得似即
將落地的紅蘋果,完全不需要胭脂的點綴。  

  等到海露離開後,徐半雪粉拳砸在鐵浪脖子上,嗔道:「一大早就亂來,被
我娘看到,現在好了吧?」「也是我娘啊。」  

  鐵浪強調道。  

  「是喔,以後你要叫她岳母,感覺真彆扭。」  

  徐半雪嘟囔著,手把玩著鐵浪的髮絲,問道:「離開這之前,你都和我睡,
還是和她們睡?」「一起,怎麼樣?我們找張大床。」  

  「不要,至少我是你第一個明媒正娶的娘子,這幾天你陪著我,可以嗎?」
徐半雪撒嬌道。  

  「嗯,當然沒問題,我的小嬌娘,來,親一個。」  

  「壞死了,還親,會被人看到的。」  

  徐半雪忙跑開。  

  「追到你,你就要讓我親喔。」  

  鐵浪淫笑道。  

  徐半雪也沒有表態,只是跑得遠遠的,正靦腆地笑著。  

  鐵浪像只惡狼般撲過去,徐半雪忙避開,可鐵浪這奸詐的傢伙使出了百步穿
楊,速度快得驚人,在徐半雪的驚叫聲中,她已被鐵浪抱住,一張撅起的嘴巴封
住了她的濕唇,兩人遂親吻著,發出「啾啾」的聲音。  

  海露其實沒有離開,只是安靜的站在窗前,聽著女兒的喘息聲和那曖昧至極
的聲響,海露的心似乎被一隻無形的手抓著,讓她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四十歲的熟婦在丈夫變成太監後,那潛藏已久的性飢渴完全被激起,卻要想
方設法掩飾著。  

  京師皇宮搖鈴殿。  

  一身紫羅裳的姚玲兒氣呼呼地站在床邊聽著探子的報告,知道那個令她蒙羞
的鐵浪竟然來過皇宮,她氣得當場摑了探子一巴掌,更計劃著要如何懲治那個竟
敢迷姦自己的王八蛋。  

  今天的獨石城熱鬧非凡,因為將軍府的上門女婿鐵浪正背著新娘徐半雪在大
街上走著。  

  「你夠重的!」鐵浪埋怨道。  

  摟著鐵浪脖子的徐半雪一臉的幸福,附到他耳邊道:「晚上你老壓著我,我
都沒抱怨你重,你現在反倒抱怨我了?」「但確實有點重。」  

  鐵浪臉上都是汗水,道:「我們這樣子走差不多半個時辰了,你饒了我吧。」  

  「不行,這是我們之前的約定,你忘記了嗎?」徐半雪哼道。  

  「那回去後,我要去踩狗屎,讓你好好洗一洗。」  

  鐵浪威脅道。  

  「我是你的娘子,你好意思那樣對待我嗎?」「我是你男人。」  

  「才成婚兩天,你就這麼的嫌棄我,那以後怎麼辦?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以
後是不是會讓我獨守空床?」說著,徐半雪還咬了一下鐵浪的耳朵,惹得看熱鬧
的老百姓大笑不已,自從獨石城被戰爭的烏雲籠罩著,他們臉上都少有笑容。  

  「好吧,我不抱怨,反正你晚上一定要替我洗腳。」  

  說著,鐵浪還捏了下徐半雪的臀肉,嚇得她差點大叫出聲。  

  很早很早以前,鐵浪和徐半雪達成一項約定,若徐半雪先成婚,鐵浪要替她
抬轎子;若鐵浪先成婚,徐半雪要替她洗腳。礙於成婚對象是對方,這約定本可
以廢除的,可刁蠻的徐半雪完全不同意,一定要鐵浪替她抬轎子,最後變成了鐵
浪背著徐半雪。  

  花了一個多時辰,鐵浪終於將獨石城繞了一圈,累得他都想將徐半雪扔到地
上,卻還要把她背回房間。  

  正在和紗耶玩斗蛐蛐的優樹看到鐵浪便跑過去,興奮道:「哥哥,我的蛐蛐
打敗紗耶的了!」「很好,很強大。」  

  口都有點乾澀的鐵浪不想多說話,支開優樹便回到房間。  

  將徐半雪往床上一扔,無力的鐵浪躺在她旁邊喘著粗氣,道:「我都快死了。」  

  「感覺真的很爽!」徐半雪嚮往道:「每天來一次,那真的太爽了!」「不
可能!」鐵浪白了徐半雪一眼,道:「晚上我要黛死你。」  

  「相公,你應該很累,要不你把靴子脫了上床休息,雪兒給你捏捏?」鐵浪
馬上知道徐半雪在打什麼主意,邪惡地笑著,道:「就算腳爛了,我也不會脫下,
我下午還要去外面到處亂跑,讓兩個腳丫子臭烘烘的,再去踩牛糞、雞糞、鴨糞
的,臭死你!」徐半雪落寞的看著鐵浪,撫摸著著他的臉頰,楚楚可憐道:「我
是你的娘子,才娶過門兩天,你好意思虐待我嗎?你看我是如此的真誠。」  

  鐵浪也裝得可憐巴巴地看著徐半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卻虐待我一個
早上,你都這樣子,我怎麼會不好意思虐待你呢?」「混蛋,不懂得憐香惜玉!」
徐半雪怒道,一腳將鐵浪踹下床。  

  幸好鐵浪反應及時,人穩穩的站在地上,否則屁股絕對著地。  

  看著一臉怒意的徐半雪,鐵浪嬉笑道:「夫人,你好好休息,別氣壞了身子,
也許現在你肚子裡有我的骨肉呢!我出去跑步了,晚上你再好好伺候我洗腳。」  

  「才不會有,只做一次怎麼可能會有呢?」徐半雪嚷道。  

  「那你現在把衣服都脫了,我再做一次。」  

  「不要。」  

  徐半雪臉泛起微紅,喃喃道:「還會疼,不能做。」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鍛煉身體。」  

  壞笑著,鐵浪已走出房間。  

  跑到人魚姐妹房間,見她們泡在木桶裡打瞌睡,鐵浪便掩門而出,走進葉夢
嵐房間,她則在繡著手帕,已繡好一隻鴛鴦。  

  「沒想到你還會這手藝。」  

  鐵浪摟住葉夢嵐,揭開她的面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楊公子,被人看到不好。」  

  葉夢嵐忙道。  

  「相公,叫相公。」  

  「相公……」「嗯,很乖,這兩天想我沒有?」「吃飯時不是都會見面嗎?」
葉夢嵐淺笑著,繼續不疾不徐的繡著。  

  「晚上一個人睡覺也沒有想我嗎?」鐵浪追問道。  

  葉夢嵐雙瞳蕩漾著漣漪,細語道:「夢嵐一直都想著相公,每晚都一樣。」  

  「辛苦你了。」  

  聞著葉夢嵐體香,鐵浪直接將她按在了床上。  

  「唉唷!」葉夢嵐痛叫著,針刺破了指尖,殷紅鮮血滲出。  

  本想和葉夢嵐親熱一番,想不到把她弄傷,鐵浪忙含住她的手指吮吸著,舌
頭在傷口附近舔舐著,好一會兒才將蔥指吐出來,看著一臉羞紅的葉夢嵐,鐵浪
問道:「還疼嗎?」「不疼了。」  

  「不好意思,把你弄傷。」  

  鐵浪朝著那微紅傷口呵著氣。  

  「不礙事的,是夢嵐自己不小心。」  

  「要不要出去走走?」「不去了,我還是喜歡待在房間裡,外面的世界太吵
了。」  

  鐵浪不希望葉夢嵐一直待在屋裡,怕梧壞了,真如此,鐵浪這個做她男人的
就失職了。夢嵐不像優樹,優樹有紗耶陪著;也不像人魚姐妹,人魚姐妹有煩惱
還可以互相傾訴,除了自己之外,葉夢嵐是孤獨的。  

  握著葉夢嵐的手,鐵浪輕聲道:「師父死了,我會好好努力完成她的夙願,
屆時我會在皇宮迎娶你,讓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名分那些真的不重要,相公,其實夢嵐和你在一起過得挺好的。」  

  說著,葉夢嵐已輕輕摟著鐵浪,呢喃道:「只要你平安,夢嵐再無所求。」  

  「謝謝你一直陪著我。」  

  「相公,淫龍九式何時開始修煉?」頓了頓,葉夢嵐又補充道:靈女身並不
是想著要和相公做那種事,只是希望相公能早日練成淫龍九式。」  

  「我先研究研究,等研究成熟再找你。」  

  鐵浪在葉夢嵐額頭親了一下,聽到腳步聲,他忙起身,這時,徐半雪推門進
來。  

  「乾娘。」  

  徐半雪喊出聲,見鐵浪也在房間,徐半雪問道:「你不是出去跑步了嗎?」
「我想先在府裡繞幾圈再出去,剛剛聽到羨霓的叫聲,我進來看看,原來手指被
針扎破了,你們聊,我去緞煉身體了。」  

  像做賊的鐵浪一溜煙跑了出去。  

  「乾娘,繡這個幹嘛?」徐半雪好奇道。  

  「繡了給你們兩個,祝你們早日生子,呵呵。」  

  說著,葉夢嵐攤開手帕,問道:「這下面再繡兩朵荷花,雪兒你覺得怎麼樣,
若不喜歡換成其他的花也行的。」  

  「很好啊,就荷花吧。」  

  欲走出將軍府的鐵浪看到海露正拎著竹籃回來。  

  「岳母大人。」  

  鐵浪喊道。  

  「呵呵,還是叫我伯母吧,喊我岳母真讓我覺得彆扭。」  

  海露瞇眼笑著問道:「侮兒你這是要去哪裡?」「隨便走走,反正沒事幹。」  

  「我買了些草藥要給幼蓉洗澡,碧蓮、碧蘭都沒在府裡,你閒的話幫伯母吧。」  

  「好啊!」鐵浪遂跟在海露屁股後面,注視著她那不停抖動著的肉臀,真的
好想把它耕開。  

  走進房間,海露去打熱水,鐵浪則抱著幼蓉,看著這個還在吮吸著小手指的
女嬰,鐵浪幻想著讓她含住自己的肉棒會是什麼感覺,不過這張小嘴似乎容納不
下,看來得等她長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鐵浪的邪惡想法被這小傢伙感覺到,本還瞇眼含著手指,現
在卻開始哇哇大哭,鐵浪忙使勁哄著,可她哭得更厲害,搞得鐵浪滿頭大汗,等
到海露進來,鐵浪忙將幼蓉交給她,自己則往小木桶裡倒溫水。  

  「看來幼蓉又餓了,麻煩幫我把門關一下。」  

  說著,海露已拉開衣領,露出一顆乳房,讓幼蓉吮吸著,半背對著鐵浪,形
式和上次差不多。  

  關好門,看著海露給幼蓉餵奶的模樣,鐵浪總覺得心中的慾火正慢慢燃燒著。  

  「伯母這樣子不會讓你難堪吧?」海露問道。  

  「喂奶,很正常啊,以後雪兒也要的,現在多看看,以後更適應了。」  

  鐵浪尷尬道。  

  「伯母可沒叫你看。」  

  海露白了鐵浪一眼,問道:「這兩日你和雪兒相處如何?」「挺好的,只是
她還是那麼刁蠻。」  

  「這習性很難改的,你試著慢慢改變她吧,其實很早之前我便想撮合你們,
但平哥哥反對,後來接到我爹爹的飛鴿傳書,我們才這麼做。」  

  頓了頓,海露繼續道:「只要你們倆過得開心,伯母再無所求,只是希望你
別因為其他姑娘而冷落了我女兒,知道嗎?」「當然不會,伯母你放心。」  

  鐵浪猛點頭,目光還是老盯著海露那顆被幼蓉吮吸著、抓捏著的玉乳,他的
喉嚨變得有些乾澀,總覺得自己期待著什麼。  

  「別這樣子看,我是你岳母。」  

  海露又白了鐵浪一眼,身子一轉,完全背對著鐵浪。  

  「抱歉。」  

  鐵浪臉都紅了。  

  將幼蓉餵飽,海露便將幼蓉交給鐵浪,自己則拿著竹籃,將一些草藥放入小
木桶內,用手攪拌著,道:「水溫剛好,給我吧。」  

  海露將幼蓉那件小繈褓脫了,將她放入水裡,正慈愛的擦拭著她的身體,還
不會說話的幼蓉則用那藍寶石般的雙瞳望著海露,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真的好可愛啊。」  

  鐵浪感歎道。  

  「嗯,長大後會更可愛的。」  

  「那練了《玄陰真氣訣》會更可愛吧?」鐵浪脫口而出。  

  「嗯?悔兒你怎麼知道這真訣的?」「是……是……」「應該是雪兒告訴你
的吧?呵呵,你們是夫妻了,一些事互相知道也好。」  

  頓了頓,海露繼續道:「那本真訣是我偶然得到的,感覺很適合蓉兒,所以
想試一試。」  

  「那到底是怎麼樣的真訣?」鐵浪好奇道。  

  「其實沒什麼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反正是關於姑娘家身體的,等雪兒生
了女兒,我再和你好好說說。」  

  「好的。」  

  替幼蓉洗好身子,海露便讓鐵浪拿毛巾來擦拭幼蓉那極為白嫩的小身體,最
後將她放在軟軟的繈褓裡,抱著她,海露在她額頭親了好幾下,道:「侮兒,去
女真那邊一定要小心行事,聽說那邊有很多我們中原人所不瞭解的妖術。」  

  「我會的,伯母不用擔心,我走了之後,伯母替我照顧好她們吧。」  

  「這當然的,她們都是……」海露停頓了好一會兒,問道:「都是悔兒的紅
顏知己?就連那位一直幫助你的羨霓姑娘也是嗎?」「她……她是雪兒的乾娘,
我和她很聊得來,伯母你別誤會。」  

  「只是多嘴問一句罷了。」  

  海露將幼蓉放在床上,看著這個已酣睡的小生命,道:「雪兒嫁出去了,我
現在最大的心願是幼蓉能健健康康的成長,以後也找個好人家。」  

  「以伯母的美貌,幼蓉絕對會很漂亮,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公子哥兒絕對比
牛毛還多。」  

  「伯母老了。」  

  海露多看了鐵浪兩眼,想起撞見他和女兒親吻的場面,更聯想到他們新婚之
夜的激烈房事,她的心裡總覺得少了什麼,不敢多看,海露便道:「沒什麼事了,
悔兒你該忙什麼就去忙吧。」  

  「那悔兒先告辭了。」  

  作揖後,鐵浪便退出海露房間,走出將軍府。  

  走在大街上,老百姓非常慇勤,還有很多人想將女兒介紹給鐵浪,做個填房
便滿足了。  

  對他們而言,鐵浪的威信已超越徐平及海露。  

  正走著,鐵浪忽然發現正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一看到她手腕上的那個小
鈴鐺,鐵浪頓時嚇得面如土色,這女人分明是上次被自己迷姦的跳鈴兒。  

  鐵浪腿都發軟了,完全不相信這個曾經假扮妓女接近自己的貴妃,會來到這
貧瘠之地,不用多想,鐵浪便知道她絕對是衝著自己來的。  

  尾隨著她,見她走進嵐關客棧,鐵浪便走到大門口,注視著她走上二樓,又
等了一會兒,鐵浪才走進去。  

  掌櫃一看到鐵浪便一臉的笑意,連帳都不算了,忙從櫃檯內走出,問道:「
楊公子,您大駕光臨小店,小店員是蓬華生輝啊!」「剛剛我好像看到一個認識
的姑娘,就是穿朱紅色長裙上樓的那位,她住在幾號房間?」掌櫃也不多想,直
接告知跳鈴兒的房間號,問要不要帶他上去,鐵浪禮貌性地拒絕了,爾後走出了
嵐關客棧。  

  往回走,鐵浪宇眉一直擰在一塊。  

  堂堂的貴妃娘娘竟然會假扮妓女,這非常的不符合邏輯,那麼尊貴的嬌體竟
願意屈居妓院這種充滿肉體交易的地方,而且還勾引自己,難道是嘉靖的性功能
不行,而她是個性慾旺盛的女人,所以就去妓院專門找男人交媾嗎?這又不符合
邏輯,她還不如直接在京城養幾個小白臉呢。  

  越想思緒越亂,鐵浪乾脆不想了,倒真的要好好考慮去東北的事。  

  時值夏天,那邊的氣溫倒是不低,重點是有著原始氣息的女真部落,鐵浪此
行的任務是要籠絡三個女真部落,還要聯合被俺答打敗的達賴台吉,看來真的是
嚴峻啊!  

  吃午飯的時候,徐半雪一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著鐵浪,飯後跟著鐵浪回房間
午休時要鐵浪趕緊把靴子脫了,鐵浪可不從,他一定要讓徐半雪替他洗腳。  

  鐵浪不依徐半雪,徐半雪氣得朝鐵浪屁股踹了幾腳,之後更奪走了蓋在鐵浪
身上的被褥。  

  下午其實沒什麼事好做的,鐵浪坐在嵐關客棧對面的茶樓喝茶,一直看著對
面。  

  直至夕陽快要落山,鐵浪才看到姚鈴兒走出來,也許是怕人認出來,她用白
紗蒙著臉,盈步而行,裙擺幾乎觸地,就算紅衣裹體,品嚐過她身體的鐵浪似乎
看到一個赤裸裸的女人在大街上走著。  

  付帳後,鐵浪繼續尾隨著跳鈴兒。  

  跳鈴兒只是去胭脂店逛了一圈便折回客棧。  

  見沒發現什麼特別的,無聊的鐵浪只得回到將軍府。  

  回去,大家都在等著他吃飯,搞得鐵浪十分不好意思。  

  和徐半雪回到房間,徐半雪便投入他的懷裡,撒嬌道:「相公,你真的要讓
嬌生慣養的我洗你的腳嗎?」「當然!」「你真的這麼狠心嗎?」徐半雪抬頭看
著鐵浪,那可憐的模樣好似一隻渴望得到魚肉的小饞貓。  

  「快去打水,為夫要洗腳!」鐵浪昂首挺胸道。  

  「真的嗎?」徐半雪還是那副表情。  

  「絕對假不了!」「混蛋,人渣,死人!」徐半雪氣呼呼的跑了出去。  

  「性格還真是多變,希望以後她生的孩子別這樣子,否則我會被她們虐待死。」  

  坐在床邊的鐵浪正等待著徐半雪的服侍。  

  咚!  

  門被徐半雪踢開,她正端著木盆走進來,扔在床邊,水濺得滿地都是,看了
一眼鐵浪,一臉怒意的徐半雪替他脫了靴子,本以為腳會很臭,沒想到只有一點
異味,這讓徐半雪驚喜異常,叫道:「你的腳真香。」  

  意識到自己口誤,徐半雪忙改口道:「你的腳不臭。」  

  「你是我的娘子,我怎麼會虐待你呢,好好替我洗一次腳吧。」  

  鐵浪笑道,還用手撫摸著徐半雪的蜂首。  

  「嗯。」  

  徐半雪手勁非常足,搓得鐵浪淫叫不已。  

  「想不想嘗一嘗這裡的味道?」鐵浪的手指著勃起的胯間。  

  「你覺得有可能嗎?」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道:「除非我瘋了。」  

  無奈的鐵浪只得將那淫蕩的想法打碎,認真看著徐半雪那張俏一麗的臉。  

  「好了,把腳抬起來,我去倒水。」  

  徐半雪離開後,鐵浪雙腳懸空,躺在那裡睜眼望著床簾,正想著要如何對付
跳鈴兒,只要她在這裡,鐵浪絕對不會安心。  

  「相公,有人找你。」  

  走進來的徐半雪開口道:「夏瑤姑娘,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他們正在大廳等
你呢。」




             第六話 野人部落  

  (夏瑤竟然跑來找自己,難道是性飢渴了?  

  鐵浪嚇得赤腳踩在地上,被徐半雪瞪了幾眼,他急忙穿上靴子,尷尬道:「
待會兒回來,你又要幫我洗了。」  

  「希望你是一個人回來吧。」  

  徐半雪在鐵浪額頭親了一下便放他出去。  

  走到大廳,鐵浪看到了夏瑤和陸炳,夏瑤還是那身青衣打扮,陸炳則褪去了
金飛魚服,穿著一件質樸的灰色長袍,兩人都背著包袱,武器當然也少不了。  

  「楊兄弟,打攪了。」  

  陸炳作揖道:「陛下這幾日心神不寧,恐有大事發生,所以希望楊兄弟早日
啟程。」  

  頓了頓,陸炳補充道:「新婚愉快。」  

  一聽到那四個字,夏瑤一臉怒意,卻不敢說出口,只是用埋怨的眼神盯著鐵
浪,讓鐵浪渾身不自在。  

  「我先叫下人替你們安排房間。」  

  鐵浪陪笑道。  

  讓碧蘭帶著陸炳去休息,鐵浪則和夏瑤單獨相處,怕她反應過於激烈,鐵浪
特意和她來到後花園。  

  「在生我的氣?」鐵浪拉住夏瑤的手,卻被她揮開。  

  「我哪敢,武德大將軍!」「關於和半雪成婚一事,我是到最後那刻才知道
的,並不是我想和她成婚。」  

  鐵浪解釋道。  

  「普天之下哪有這種事?你分明是在騙我。」  

  「絕對……不是!」鐵浪再次握住夏瑤的手,見她還在掙扎,鐵浪蠻橫地將
夏瑤摟進懷裡,不由分說便吻住她的嘴唇,使勁吮吸著。  

  「唔……唔……」沒兩下,夏瑤便放棄抵抗,配合著鐵浪的親吻。  

  吻了好一會兒,鐵浪才鬆開夏瑤那條被吸進他嘴裡的香舌,道:「真的在生
我的氣?」面頰泛紅的夏瑤低著頭,喃喃道:「抱歉,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沒事。」  

  抱著夏瑤,鐵浪笑道:「會嫉妒才說明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你怎麼
和陸炳來這?」「我想殺了他。」  

  「嗯?」「他和嚴嵩合謀害死我全家,我一定要殺了他!」夏瑤冷冷道。  

  「所以你才和他一塊來獨石城?」「我是受徐大人之命保護你,我自己則想
殺了陸炳那挨千刀的。」  

  看著這個被仇恨沖昏頭腦的女人,鐵浪在她額頭吻了數下,道:「聽說女真
族會吃人的,你也要去嗎?」「大不了和你一塊被他們吃掉,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誰叫你偷走了我的心呢。」  

  「那關於刺殺陸炳一事由我安排,你別胡來,可以嗎?」「嗯。」  

  此時,丫環碧蓮正提著燈籠走過來,一看到這兩個男人摟摟抱抱,碧蓮嚇得
驚叫出聲,差點把燈籠扔了。  

  鐵浪和夏瑤忙分開,都顯得很尷尬。  

  「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  

  說著,碧蓮像一陣風般跑開,她怎麼也想不通鐵浪會和一個「男人」摟摟抱
抱的。  

  安撫完夏瑤,鐵浪把她送到客房休息,又陪她聊了一會兒,夏瑤這才放他走。  

  快走到新房時,鐵浪突然停住腳步,看到一個黑衣人從新房背著徐半雪出來,
飛上屋簷。  

  新娘子被人擄走,怎了得!  

  鐵浪一個箭步躍起,落到屋簷上,看著那個黑衣人的身形,又聽到那鈴鐺聲,
鐵浪都有點鬱悶了,看來這個跳鈴兒為了證明自己,無論如何都會戴著那個鈴鐺
啊。  

  見她刻意避開人潮,沿著屋簷而走,鐵浪就笑出聲,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嵐關
客棧,鐵浪便落到街上,以極快的速度奔向嵐關客棧。  

  在跳鈴兒還沒到之前,鐵浪已到客棧,和掌櫃打過招呼,上了樓。  

  走進跳鈴兒的房間,鐵浪正想著要怎麼制服這個女人,看到桌上剛泡好的參
茶,鐵浪頓時露出淫蕩的笑容。  

  窗戶被推開,姚鈴兒抱著徐半雪跳入,將她放在床上,扯下遮面黑布,姚鈴
兒冷冷道:「等我把楊追悔那個王八蛋引來,我要讓你看著我怎麼玩死他!」此
時,鐵浪正躲在屏風後面,連大氣都不敢出。  

  喉嚨有點乾澀的姚鈴兒端起參茶便咕嚕咕嚕喝光,有點疲倦的她坐在床邊休
息著,手在徐半雪胳膊上撫摸著,道:「皮膚倒是挺滑的,便宜楊追侮那傢伙了,
該死的,竟然連本娘娘也敢動。」  

  回憶起灰色往事的跳鈴兒氣得臉都紅了。  

  休息一會兒,正欲起身的跳鈴兒忽覺得世界在旋轉,輕聲一呼,人已倒在床
上。  

  「看來這迷藥藥效果然好。」  

  鐵浪得意洋洋的走出來,看著床上的姚鈴兒,鐵浪已開始摩拳擦掌。  

  (既然她要殺我,那就再奸她一次。  

  打定主意的鐵浪將徐半雪搬到一邊,三兩下便脫了姚鈴兒的黑衣。  

  今天的跳鈴兒穿著一件精緻的金色肚兜和佈滿金絲的褻褲,不愧是貴妃娘娘,
連內在都穿金戴銀,可就是心太狠手太辣,不用大雞雞挫一挫她的銳氣,鐵浪不
爽!  

  上次是讓她跪在床邊被奸,這次鐵浪則讓她平躺於床。  

  褻褲一剝,那肥厚肉丘赤裸裸地展現在鐵浪眼前,中間那條凹陷肉縫更是讓
鐵浪充滿了幻想,用手一耕,聽到跳鈴兒的呻吟聲,鐵浪狐疑地盯著她的臉,見
她沒有醒來,鐵浪便將兩根手指插入她蜜穴內抽送著,沒一會兒便噴出不少淫水。  

  這次迷藥雖然倒下了不少,可鐵浪還是擔心這個似乎擁有不錯內功的娘娘會
醒來,所以便將她的嬌軀拉向自己,龜頭在其蜜穴口摩擦數下便插進去,遇到阻
礙後鐵浪才想起來她是名穴鳳凰點頭。  

  踏起腳尖,肉棒緩慢抽送著,尋找著花心位置,確定無誤後,鐵浪便用力一
挺。  

  啪唧!  

  「唔……唔……」整根肉棒插進去,還沒有動,那肉勾便在摩擦著肉棒,而
且跳鈴兒這肉穴吮吸速度非常的快,就算不抽動,鐵浪也能感覺到陣陣的酥麻。  

  看著表情痛苦的跳鈴兒,鐵浪抓住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拔出肉棒,看
著好像在呼吸著的蜜穴口,鐵浪毫不猶豫再次插入,然後開始賣命抽送著。  

  「唔……唔……唔……」姚鈴兒那描繪精細的柳葉眉擠在一塊,整張臉因為
肉棒的刺激而脹得通紅,不斷發出若有似無的呻吟聲,她絕對想不到自己會被被
鐵浪迷姦第二次!  

  以這種姿勢抽插上百下,鐵浪開始打她後庭花的主意,反正迷姦一次要夠本
才行,所以……讓姚鈴兒像上次那樣子跪在地上,鐵浪將她臀肉冊開,正凝視著
那朵略帶深色的後庭花,非常的緊,絕對沒有被人插過。  

  手指沿著肉縫摩擦著,將那汲取到的淫水塗在後庭花上,又塗了些在龜頭上,
鐵浪已做好開發她後庭花的準備。  

  「娘娘,我會讓你明天走不了路,那樣子你絕對追不上我。」  

  邪笑著,鐵浪已握著肉棒在她後庭花摩擦著,見濕潤度還不夠,鐵浪遂將肉
棒插入姚鈴兒蜜穴內抽動著,整根肉棒都是她的淫水後,鐵浪才再次頂住後庭花。  

  微微用力,跳鈴兒的屁眼便被龜頭擠聞。  

  當整個龜頭插入時,鐵浪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為姚鈴兒的括約肌還緊緊紮住
肉冠,讓他非常難受,可鐵浪知道自己這難受和姚鈴兒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  

  和女人肛交時,若對方不試著放鬆括約肌,那她會覺得括約肌像被撕裂一般。  

  見暈迷的她還如此固執,鐵浪也管不了那麼多,挺動屁股,讓肉棒慢慢插入。  

  「唔……唔……」知道跳鈴兒絕對很痛苦的鐵浪露出近乎殘忍的笑意,看著
還留在外面的小半根肉棒,鐵浪乾脆使勁一挺,整根插入。  

  「啊……」撫摸著跳鈴兒臀部,感覺到她整具身體都顫抖著,鐵浪覺得非常
爽,遂開始緩慢抽送著,這旱道根本沒水分,耕耘起來異常艱辛,不過鐵浪是一
個持之以恆的男人,所以就算冒著大雞雞出血的危險,鐵浪也要讓姚鈴兒體會到
肛交的魅力。  

  隨著肉棒的抽動,那狹緊的旱道變鬆了點,可佻鈴兒痛苦的呻吟聲更大了,
有時身子還會弓直,更讓鐵浪鬱悶的是,自己奸著她的後庭花,她的蜜穴竟還能
噴出不少的淫水,弄得鐵浪的靴子都濕了,看來這女人絕對是因為房事時能噴出
過多的淫水才得寵於嘉靖。  

  想起那個病厭厭的嘉靖竟擁有如此肉香美人,鐵浪真覺得自己有必要衝到他
的後宮讓那些性飢渴的嬪妃、貴妃甚至是皇后得到性滿足。  

  肛交了一刻鐘,鐵浪已有點把持不住精關,遂搓弄著姚鈴兒玉乳,挺動速度
更快,悶哼一聲,精液全部射進桃鈴兒肛門內。  

  喘息著,已軟下的肉棒滑了出來。  

  看著姚鈴兒那被奸得完全不能併攏的後庭花,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流出,還
帶著少許的血絲。  

  「前面的第一次得不到,後面的第一次總把你破了。」  

  鐵浪得意洋洋地跑到屏風後清洗著肉棒。  

  回到床前,鐵浪將跳鈴兒的肚兜及褻褲都捲起來藏於領口內,又很好心地替
她反鎖了門,才抱起徐半雪從窗戶飛出。  

  將徐半雪放在床上,大雞雞還有點酸痛的鐵浪,好心的替她脫了靴子和蔽體
之衣,將跳鈴兒的肚兜和褻褲藏於枕頭下,吹滅蠟燭,抱著徐半雪沉沉睡去。  

  半夜。  

  覺得下體非常疼痛的瑤玲兒醒來,身子動了動,彷彿有把刀插在屁眼裡,她
驚得差點跳起來,見自己赤裸裸的趴在床邊,姿勢竟然與上次完全相同,跳鈴兒
馬上意識到自己又被他迷姦了,而且這次不僅僅是前面,連後面那個洞都被爆了。  

  跳鈴兒完全不相信有人會插後面那便便的地方,可事實擺在眼前,屁眼傳來
的刺痛讓跳鈴兒差點哭出來。  

  跪在地上看著四周,跳鈴兒也沒看到自己的肚兜和褻褲。  

  掙扎著爬起來,姚鈴兒又跪在地上,因為屁眼實在太痛了,雙腿的使力都讓
她疼痛難忍。  

  「這個王八蛋!」姚鈴兒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休息了好一會兒,跳鈴兒才艱難的走到屏風後面,確定自己的貼身衣物都被
帶走,姚鈴兒嚇得差點站不穩。  

  如果鐵浪將肚兜和褻褲公佈於眾或者拿到皇帝面前,那她就算跳進河裡也洗
不清,意識到自己的把柄被鐵浪抓著,跳鈴兒氣得推倒屏風,抱著頭蹲在地上哭
著。  

  原本計劃殺了鐵浪,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連菊花都被爆了……第二天
一大早,鐵浪便被徐半雪推醒,她手裡正拿著姚鈴兒的肚兜和褻褲,質問道:「
昨晚你是不是把其他女人帶到房間亂搞?」「沒有。」  

  鐵浪睡眼朦朧道。  

  「那這怎麼回事?」徐半雪使勁搖著肚兜和褻褲。  

  「呃……呃……是夏瑤的,她叫我保管,怕被人知道她是女兒身,等上路,
我會還給她的。」  

  鐵浪陪笑道,忙抓過肚兜和褻褲。  

  「這是我們的新房,你竟把別的女人的東西藏在枕頭底下,你這該死的傢伙!」
徐半雪氣得跳下床,穿上靴子氣呼呼地走出房間。  

  起床的鐵浪將跳鈴兒的肚兜和褻褲藏在櫃子最下層,這東西以後可以拿來威
脅跳鈴兒,可不能弄丟,反正她要來害自己,鐵浪便將這把柄呈給嘉靖,就算自
己要被斬首,也要拉上跳鈴兒這個墊背的。  

  (也許……我還可以用這個威脅姚鈴兒,和她享受魚水之歡。  

  和大家吃早飯時,鐵浪和陸炳就確定今天離開獨石城。  

  徐半雪替鐵浪打包好行李,擁抱著他,明明知道鐵浪要離開一陣子的,可徐
半雪真不希望此刻的到來,擁吻片刻,徐半雪的眼角冒出淚花,新婚燕爾,失去
鐵浪的溫暖懷抱,徐半雪又該怎麼辦呢?  

  「我走了之後,你要獨守空床了。」  

  鐵浪笑道。  

  「不會。」  

  「嗯?」「我會把乾娘叫來睡。」  

  「原來如此,你差點嚇到我,好了,別哭了,我很快就回來,記得每天拿飯
菜給三顱鳳凰吃,可不能把它餓壞了喔。」  

  捏了捏徐半雪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又在她臉上留下唇印,徐半雪才破涕為笑,
挽著他的手走出去。  

  走到大廳,葉夢嵐、小月、施樂、優樹及紗耶都站在那裡,夏瑤和陸炳則在
外面等著。  

  看著她們五個,鐵浪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覺得心裡有點酸酸的,很想留
在她們身邊,可皇命如山;很想把她們帶在身邊,又怕她們遭遇威脅。  

  所以,只能讓她們留在將軍府,只要韃靼不進攻,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哥哥,我不想你離開!」優樹哭著衝過去,一頭栽進鐵浪懷裡,抱著他的
腰嚶嚀哭泣。  

  「我很快就回來。」  

  鐵浪使了個眼色,紗耶便將優樹拉開,哄著她。  

  「你們兩個要照顧好對方哦,偶爾也出去曬曬太陽,別整天泡在水裡。」  

  「嗯。」  

  小月點頭道,施樂則是一臉的無所謂,正把玩著小月的髮絲。  

  怕再僵持下去會讓傷感上升,鐵浪便和她們道別。  

  三人走出將軍府,門外竟聚集著一大群的老百姓,站在前面的幾個正拿著一
籃子的雞蛋、鴨蛋、饅頭之類的食物,一看到鐵浪,他們圍了過去,你一聲我一
聲的,都希望鐵浪能收下他們的心意。  

  看見他們那一雙雙摯誠目光,鐵浪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委婉拒絕他們,鐵
浪又不是去孵蛋的,左手提雞蛋右手提鴨蛋的怎麼像話?  

  獨石城的老百姓一直將他們送到東城門,等到他們三個完全消失在視野裡,
他們才散閒。  

  駕!駕!駕!  

  三匹駿馬載著他們三人朝東北方奔去。  

  整整花了四天的時間,他們才到達廣寧衛,並與達延汗之子達賴台吉達成協
議,只要他們能替他奪回領地,他願意全力協助。  

  達賴台吉這邊的事倒是進行的非常順利,可他們即將面對的是文明還未開化
的女真族,這真是一樁非常嚴峻的任務,而且達賴台吉還向他們講述了女真族野
人部落吃人的場面,嚇得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在廣寧衛休息了一個晚上,他們繼續上路,達賴台吉還讓一個族人給他們帶
路。  

  女真族現在分化為建州女真、野人女真及海西女真,而他們打交道的第一個
部落是傳說中會吃人的野人女真族。  

  野人女真活動區域一般是在建州左衛,既與朝鮮交界處附近的區域,以捕獵
為生,耕種為輔,族裡不論男女老少都從小就訓練為獵手,他們會像野獸一樣活
動於深山中,以弓箭甚至是石頭殺死成年猛獸。  

  這便是他們族名的來由。  

  離開廣寧衛的第五天,他們終於來到了被稱為「死神巢穴」的破雲山前。  

  「阿木爾,一定要翻過這座山嗎?」陸炳問道。  

  做為引路人的阿木爾,是個看來還不到十五歲的少年,兩條辮子垂在肩前,
眺望著這座根本不知道有多高的破雲山,操著一口很不流利的漢語,道:「這是
唯一的路線,這座山蔓延萬里,左邊到渤海,右邊到魚失所一帶,翻過山則是野
人女真族,若不從這翻過去,不管往左還是往右,我們都不可能繞到另一邊。」  

  「快入夜了,我們只能先在山腳下露宿,明早再上山。」  

  鐵浪已跳到地面,踩到的都是乾枯的針葉,沙沙作響。  

  早已顛簸得沒了力氣的夏瑤,借助鐵浪的肩膀才跳到地面,用很不友善的目
光掃了眼陸炳,便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下。  

  「諸位乾糧還夠嗎?」陸炳問道。  

  「還能堅持兩天。」  

  鐵浪答道。  

  「那好,那今晚先在這裡紮營,我去找些柴火。」  

  「不可!」阿木爾忙反對,道:「女真野人經常在這山獵食,火光會吸引他
們的注意,到時候我們很可能被他們當作食物的。」  

  「但是不點火又擔心有野獸襲擊,深山荒野的。」  

  沒等他們發表意見,陸炳已拴好馬匹,獨自一人朝左邊走去。  

  「阿木爾,找些草給馬吃吧。」  

  鐵浪笑道。  

  「好的。」  

  阿木爾顯得有點恐懼,看著這個即將被黑夜吞沒的世界,他連吞了好幾口口
水才輕步走開。  

  與鐵浪他們不同,生活在廣寧衛的阿木爾對於女真族的吃人事件背得滾瓜爛
熟,一路上都和他們說了不下十次,還一直勸他們回頭是岸,可身負皇命的鐵浪
怎麼可能臨陣退縮,若如此,回去絕對被那個昏君砍了腦袋,搞不好來個誅九族,
徐半雪、海露母女都會被牽連。  

  「上次幹嘛不讓我殺了他?」夏瑤冷冷道。  

  鐵浪咬著樹枝,道:「原因我和你說了不下五次,就算要殺,也必須等這邊
的事辦完,回去的時候再動手,而且同行這麼久,我倒覺得陸炳是一個挺不錯的
人。」  

  「那我全家的死要找誰?」夏瑤怒道。  

  「抱歉,我說錯話了,現在別想那麼多。」  

  鐵浪將夏瑤摟進懷裡,親匿地撫摸著她的髮絲。  

  「很喜歡你抱著我的感覺,我也許真的離不開你了。」  

  夏瑤呢喃道。  

  「我也一樣。」  

  在鐵浪眼裡,夏瑤是一個外表堅強,內心脆弱的女子,為了報家仇,她可以
女扮男裝跟在徐階這老狐狸身邊,就連徐階那次出賣了她,她也無所謂,這是所
謂的愚忠;她又非常的在乎自己,既怕失去自己,又不希望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
自己,徘徊著佔有與分享之間,這是所謂的自私。  

  不管如何,鐵浪都不希望夏瑤老是將仇恨掛在嘴邊,倒有點希望她能像施樂
那樣的灑脫,但這有可能嗎?  

  聽到腳步聲,兩人便分開。  

  「冷的話確實可以抱在一起的。」  

  陸炳笑道。  

  「真的要點火嗎?」鐵浪起身問道。  

  將柴火扔在地上,陸炳拍拍手掌上的灰土,道:「點火可能被女真人襲擊,
不點火又怕被野獸突襲,現在天快黑了,女真人應該不可能出沒吧,所以我還是
贊同點火,你呢?」「可以。」  

  沒一會兒,火堆便點燃,四人圍著火堆邊聊邊吃著乾糧。  

  鐵浪和陸炳聊得非常開心,可夏瑤一直冷著臉,阿木爾則有點畏懼的張望著,
生怕會有女真人或者野獸突然撲過來。  

  戌時過半,柴火已不多,鐵浪便和夏瑤一起去揀。  

  往回走時,鐵浪突然停住腳步。  

  「怎麼了?」夏瑤問道。  

  鐵浪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一臉嚴肅地望著左方。  

  噗!  

  放了一個響屁,鐵浪感歎道:「真的太爽了!」「神經病!」夏瑤罵了句便
走開。  

  「嗯?」鐵浪剛剛似乎聽到什麼聲響,望著右邊那漆黑如墨的高山密林,鐵
浪忙跟上了夏瑤,只希望是自己的錯覺。  

  亥時剛過,柴火又不夠。  

  「要再去找了。」  

  陸炳已站起身。  

  「我去吧,要不然我會不好意思的。」  

  阿木爾自告奮勇道。  

  「好,我們兩個一起去。」  

  待他們離開後,夏瑤嘀咕道:「我真的很看不慣陸炳。」  

  「以前你不是也很看不慣我的嗎?」鐵浪笑道。  

  「那不一樣。」  

  「確實不一樣。」  

  鐵浪伸了個瀨腰,道:「好久沒有和大自然這麼親近了,希望今晚可以睡個
好覺。」  

  「啊!」阿木爾的慘叫聲不斷迴盪著,鐵浪和夏瑤忙抓上各自的武器朝那邊
奔去。  

  「怎麼了?」鐵浪問道。  

  此時的陸炳正握著秀春刀,灑在刀身的月光略顯刺眼,看到鐵浪和夏瑤,陸
炳收刀入鞘,道:「剛剛和阿木爾分開還沒一下,我便聽到了他的慘叫聲,跑到
這裡,除了看到一灘血,我就再沒有看到他人了。」  

  「不會是你殺的吧?」夏瑤挖苦道。  

  「夏護衛,給我十萬個理由,我也找不出殺阿木爾的動機。」  

  頓了頓,陸炳繼續道:「似乎不是野獸所為,很可能是女真族人。」  

  似乎嗅到死亡氣息的鐵浪已握緊劍柄。  

  「這裡不能待了,我們得馬上離開。」  

  夏瑤道。  

  「我們不能往回走,之前有阿木爾的帶路,我們才能安全走過沼澤地,現在
貿然撤退只會身葬泥下。」  

  陸炳分析道:「既然可以確定是女真人,我們只需將火熄滅,躲在暗處即可。」  

  「不用,我還有一個更好的計策。」  

  笑了笑,鐵浪便將自己的計策說給他們聽。  

  聽罷,陸炳和夏瑤都表示同意,遂退回火堆前,將火苗撲滅,只留下一些燒
紅的木炭,然後三人都躲入附近幾裸大樹間,屏氣凝神,注視著火堆的方向。  

  一刻鐘後,前方傳來細微聲響。  

  突然,一道黑影落在木炭堆前,正拿著長矛瘋狂地挑著木炭。  

  借助木炭的火花,他們終於看清楚眼前的是一個腰上圍著虎皮的男人,手持
黑色長矛,身上畫滿奇怪符印,正在亂叫著。  

  「真是野人。」  

  鐵浪乾嚥著口水。  

  「哇嘎!」野人忽然望向這邊並慢慢走過來。  

  「一個而已,讓我來對付。」  

  說著,鐵浪已走出去,正要拔出刻龍寶劍。  

  咻!  

  冷箭襲來,射穿了鐵浪的袖子,嚇得他連連後退數步,忙躲到樹後面。  

  咻!咻!咻!  

  冷箭如急雨般射來,前面那裸樹上紮了不下兩百枝,躲在樹後的三人連大氣
都不敢出。  

  「哇嘎!哇嘎!哇嘎!」野人叫囂著,正圍著木炭堆蹦著跳著,爾後又氣勢
洶洶的走向他們。  

  聽著腳步聲,鐵浪冷汗都冒出來,看了一眼被嚇得臉比紙還白的夏瑤,鐵浪
已拔劍出鞘。  

  「不能出去!」夏瑤和陸炳各按住鐵浪一肩。  

  「我沒你們想的那麼傻。」  

  鐵浪笑道。  

  待他們鬆開手,鐵浪的劍已回鞘,將長袍脫下用劍支撐著便伸出去。  

  「哇嘎!」野人叫著,已投出長矛,將鐵浪的長袍插在樹幹上。  

  「啊!疼死了!」鐵浪在那裡慘叫著。  

  由於天黑,野人便以為真的傷到了鐵浪,忙跑過去,當他看到那只是一件衣
服時為時已晚,陸炳的秀春刀已揮下,利落地砍下他的腦袋。  

  「還有很多,我們可以殺死一個,殺不死全部。」  

  夏瑤咬牙道。  

  鐵浪將野人的屍體拖到樹後面,摘下他頭上那用鳥毛編製成的裝飾,往自己
頭上一戴,道:「要不我們來一招混淆視聽?」「不行。」  

  夏瑤斷然拒絕,夏瑤當然知道鐵浪的意思,可要她袒胸露乳的,她寧願死。  

  「楊兄弟,這方法行不通,你又不會他們的語言。」  

  陸炳歎息道:「看來我們只能死在此地,皇上的大恩大德還來不及報。」  

  「我絕對不會死於此地,我還有很多人要守護!」鐵浪叫道。  

  「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聽到阿木爾的喊聲,鐵浪忙探出頭,就看到阿木爾正朝他們爬來,這畫面讓
鐵浪想起《咒怨》理佳爬下樓梯的鏡頭,嚇得他差點叫出聲。  

  「阿木爾,加油!」鐵浪話音剛落,一枝寒箭射到離他不到一尺之處,嚇得
他忙縮回腦袋。  

  「我想活下來,我真的想。」  

  阿木爾已經爬到了樹的前面。  

  「抓著劍鞘!」鐵浪喊道。  

  阿木爾抓緊劍鞘,鐵浪和陸炳用力拉著,將他拉到樹的後面。  

  看著滿身是血的阿木爾,夏瑤關切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阿木爾大口
呼吸著,道:「我肚子爛了,活不了了,我想死,我想死。」  

  說著,阿木爾已從腰際拔出匕首。  

  「你不是說要活著嗎?」夏瑤伸手剛要阻止阿木爾,卻被阿木爾掐住脖子,
匕首頂住夏瑤胸口,狂笑著將她強行拖到樹外。  

  「阿木爾,你幹什麼?」鐵浪吼道。  

  「我們都被他欺騙了。」  

  陸炳倒吸一口寒氣,看著山上出現的火把,震地響聲傳來,上百個野人已站
在阿木爾身後,正嘰裡呱啦說著他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再不出來,我就殺了他!」阿木爾叫道。  

  鐵浪剛要走出去卻被陸炳拉住,陸炳小聲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不行,她會死的!」「死就死了,反正他只不過是一個護衛而已,我是皇
上身邊的紅人,你也即將變成他身邊的紅人,何不先保下這條命,大不了回去向
徐大人賠罪就是了。」  

  聽到這番話,鐵浪眼睛都紅了,吼了聲便強行拽著陸炳,讓兩人都暴露在他
們的弓箭和長矛之下。  

  「媽的!」陸炳小聲罵道。  

  「你到底是誰?」鐵浪問道。  

  阿木爾冷笑道:「你們這些中原人實在太傻了,你覺得台吉大汗會傻到變成
你們明朝的刀劍嗎?告訴你,就算永遠回不到蒙古,我們韃靼都不會與你們為伍。」  

  「那你的意思是說一開始台吉就欺騙了我們?」「沒錯!」「楊追侮,我們
還可以逃。」  

  陸炳小聲道。  

  鐵浪沒有理會陸炳,而是向前走了一步,問道:「既然如此,當初在廣寧衛
你們就該殺了我們。」  

  「當時你們已將台吉大汗願意臣服大明的消息飛鴿傳書回京師,如今嘉靖那
狗皇帝絕對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你們成功收服女真野人部落,那他是不是會大擺
酒宴呢?」阿木爾冷笑道:「之所以帶你們來這裡,是要用巫術將你們都變成只
聽命於巫王的傀儡,再利用你們突破京師,直接控制整個大明。」  

  「口氣倒不小!」鐵浪冷笑道。  

  「廢話不多說。」  

  阿木爾朝著野人嘀咕數聲,兩個野人便走向鐵浪和陸炳,手裡還拿著繩子。  

  「誰敢反抗,我就捅進去!」阿木爾喊道。  

  「我才……」陸炳還想反抗,鐵浪卻壓住他的秀春刀,怒道:「你敢亂來,
我第一個殺了你!」「你瘋了!他只是一個護衛,命沒有我們值錢!」陸炳還想
叫囂,可胸口被野人打了一拳,嘔出不少冑液,三兩下就被捆個結實。  

  鐵浪很合作,主動地伸出手給他們綁,所以並沒有受到陸炳那種「優待」「
走!」阿木爾叫道。  

  鐵浪、陸炳並排而走,身後兩個野人拿著長矛驅趕著他們。  

  看著前面被阿木爾制住的夏瑤,鐵浪心裡很不是滋味,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
被阿木爾蒙在鼓裡,可事實擺在眼前,鐵浪也無能為力。  

  走了半個時辰,他們才走到山頂。  

  阿木爾手做喇叭狀吶喊著,山下頓時亮起火把,更有一處燃起大火,鐵浪還
能聽到野人的嚎叫聲。  

  「你們還有利用價值,所以至少不會被吃掉。」  

  阿木爾冷笑著,驅趕著夏瑤往山下走去。  

  上山難下山容易,加之又不時被踹上一腳,所以兩刻鐘剛過,他們便到了山
腳。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草屋,每個屋子前站著一個或者多個野人,不論男女老少
都只裹著虎皮,乳房都沒有遮掩,只是在上面畫些奇怪的圖案。  

  也許是受到重力的影響,大部分的女人乳房都下垂,特別是上了年紀的,那
些整張臉皺巴巴的老女人,胸前的根本不能稱為乳房,簡直就是掛著兩個超大號
的皺皮精囊。  

  「走!」阿木爾叫著,前方野人都讓在一邊,一條坑窪小路正通向那曾經引
起鐵浪注意的大火堆。  

  「喔!喔!喔!喔!喔……」所有的野人都齊聲高喊著,如潮水般湧向火堆。  

  火堆四周有五個六尺高的方形石柱,被燒得黑呼呼的鐵鏈無風搖著,敲擊著
石柱發出猶如碎骨的聲音,一個戴著虎形面具的男人正圍著火堆彎腰跳著,活像
一隻剛上岸的青蛙,肢體語言極其豐富,看著越來越接近的三人,男人怪叫著跑
過去。  

  「巫王,這是獻給你的禮物。」  

  阿木爾躬身道。  

  巫王像狗一樣嗅著他們三個人,怪叫著,又繞著火堆叫著跳著,周圍的野人
也興奮地喊叫著,震耳欲聾。  

  「也許我們會被吃掉。」  

  鐵浪苦笑道。  

  同樣被綁著雙手的夏瑤瞪了鐵浪一眼,道:「你真該聽陸炳的,我死了無所
謂,你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你應該回到京師,讓嘉靖下令討伐達賴台吉和野
人部落。」  

  「夏兄說得甚是!」陸炳附和道。  

  「到了這地步,多說無益。」  

  看著那個在跳巫舞的巫王,鐵浪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逃脫,不僅手被綁著,連
武器都被收走,看來這次真的是玩完了。  

  「你們別叫了。」  

  阿木爾冷盯著他們。  

  巫王跳完後走到他們面前,那躲藏在面具後面的雙眼睜得渾圓,沙啞著聲音,
道:「將他們關到地牢,明天行蠱惑之術。」  

  三人坐在監牢中,滿地都是枯草和骨頭,偶爾還有幾隻可愛的小白鼠路過,
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們,卻被鐵浪一腳踢出監牢。  

  「我陸炳一世英名竟落得如此下場。」  

  陸炳感慨道。  

  「我真想殺了你!」夏瑤怒道。  

  「你只不過是一個護衛,難道沒有為我們而死的覺悟嗎?」「呵呵,若我現
在有劍,我絕對將你的心臟挑出來,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當年你和嚴嵩合謀害
死我全家,你不可能忘記吧?」陸炳眉毛皺在一塊,正盯著夏瑤,嚇得後退數步,
戰戰兢兢道:「為何……為何我覺得你和夏言很像?」「我是夏瑤,夏言的女兒,
夏家唯一的倖存者。」  

  夏瑤眼睛都模糊了,回想起小時候的快樂生活,夏瑤哭道:「若不是你們,
我現在也像普通的女兒家那樣躺在娘的懷裡撒嬌,吵著爹要吃冰糖葫蘆。」  

  「我還以為你被野狼叼走了,沒想到竟變成徐階的護衛。」  

  陸炳冷笑道:「一個只會哭的女人又能有何作為?難怪我經常看到你和楊追
悔摟摟抱抱的,原來是有姦情。」  

  「夠了。」  

  鐵浪起身,一腳踢中陸炳的命根子,看著趴在地上不斷顫抖著的陸炳,道:
「我們先撇開以前的恩怨,先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再說。」  

  「我不會和他同流合污的,追悔,現在讓我殺了他,如此一來,我也對得起
九泉之下的夏家子弟。」  

  陸炳勉強站起身,退到了另一個角落,冷冷道:「若知道你是夏家孽種,我
早殺了你。」  

  鐵浪見夏瑤要跑過去,他便用身體強行將她壓在牆上,道:「我說過,現在
不是內哄的時候,你們要殺要打等出去再說。」  

  「我們不可能逃出去了。」  

  夏瑤哽咽著,靠在鐵浪肩上哭泣著。  

  「相信我,一切都會好的。」  

  若不是雙手被綁著,鐵浪一定會緊緊擁住夏瑤。  

  「追悔,我現在最想做的便是殺了他,我永遠都忘不了我爹娘他們是怎麼被
砍下腦袋的。」  

  夏瑤哽咽道。  

  「其實……」陸炳顯得有點不自然,道:「其實那次是嚴大人找我,只要害
死你們全家,我便可以得到黃金萬兩,所以……」「所以你就做出那種禽獸行為。」  

  夏瑤渾身都顫抖著,若不是靠在鐵浪身上,她也許已倒在地上了。  

  「你們安靜點吧,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鐵浪調停道:「不想辦法逃出去,我們三個都將變成傀儡,以後絕對遺臭萬
年。」  

  「可沒有辦法,我也想活下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完。」  

  陸炳苦笑道。  

  「有辦法的。」  

  鐵浪已開始凝聚內力,退到中間,低吼了聲,繩子遂被真氣震斷,甩著發疼
的手腕,鐵浪笑道:「若不是剛剛人多,我早弄斷了。」  

  「快幫我解開!」陸炳興奮道。  

  鐵浪沒有理會陸炳,先幫夏瑤解開,夏瑤遂撲進鐵浪懷裡,雙眼發紅,哽咽
道:「追悔,我發覺我真的很脆弱,特別是面對親人的死。」  

  撫摸著夏瑤脊背,鐵浪安撫道:「別這樣子,你可是女中英豪,別讓人看笑
話,好嗎?」「幫我一把,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陸炳懇求道。  

  「若是,我絕對一腳把你踹到河裡淹死。」  

  夏瑤拭乾淚水,道:「現在不跟你計較,等逃出去,我絕對正大光明的殺了
你!」替陸炳解開繩子,鐵浪盯著鐵門,道:「你們讓一邊,這門由我來打開。」  

  依據轟天擊的口訣運氣,鐵浪掌間形成一個雞蛋大小的真氣團,越積越大,
地上的枯草都飛了起來,圍著真氣團旋轉著。  

  感覺到那股吸力,陸炳驚歎道:「楊兄弟年紀輕輕,內功如此渾厚,竟能讓
真氣形體化,看來我完全低估你了。」  

  「你是狗眼看人低,我出去絕對要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夏瑤冷冷道。  

  鐵浪沒時間管他們,繼續依據口訣運氣,感覺到流出的真氣已難以控制,鐵
浪遂一掌擊向鐵門。  

  「當鄉」一聲巨響,整個鐵門飛了出去。  

  「威力也太大了!」鐵浪叫道。  

  「你難道沒用過嗎?」夏瑤鄙夷道。  

  「練習過幾次,但對象都是小樹苗,還以為這鐵門有多堅固呢!」興奮之餘,
他們可不想在這裡逗留,左腳剛踏出,一群野人已衝過來,咿咿呀呀亂叫著,氣
焰囂張。  

  「沒了人質,我看你們還怎麼囂張!」鐵浪正欲運氣讓他們嘗一嘗轟天擊,
他們卻全部退開,正當鐵浪得意之際,阿木爾捧著一個冒著濃煙的矮甕走過來,
冷冷一笑,用力一潑,甕中之物灑進監牢內,三人急忙後退。  


  請續看《劍指天下》8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20 14:08 編輯 ]
2010-8-23 15:30#9
查看資料  Blog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ping
大爺
Rank: 8Rank: 8



UID 26539
精華 0
積分 382
帖子 279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狀態 離線
【劍指天下】第八集[河圖實體]


  【劍指天下】第八集

  內容簡介:

  即將被女野人輪姦的鐵浪被巫醫阮飛鳳所救,意外發現她竟然是徐階失散的
妻子!

  為了救鐵浪和夏瑤,阮飛鳳在他們體內種入新蠱,卻發現那原來是春蠱,而
鐵浪已經變成一隻想交媾的禽獸.為了拯救鐵浪,阮飛鳳決定獻出自己的身體,
沒想到竟讓夏瑤醋意大增,甚至還因為他們的淫靡而悄悄自慰。

  為了能控制局面,鐵浪和夏瑤決定去蠱井找尋能夠控制人的蛇蠱,但意外又
發生了,甚至讓夏瑤跌入蠱井!

  鐵浪和阮飛鳳將最後希望寄托於蠱谷,卻遇到了萬蠱之王冰蠱,而全身長滿
奇怪斑紋的夏瑤如鬼魅般的出現……




  【第八集】第一話:巫醫飛鳳

  矮甕摔得粉碎,裡面的不明液體腐蝕著地面,發出「嗤嗤」聲響,監牢瞬間
被白氣籠罩著,不時傳來三人的咳嗽聲。

  當白氣消失時,鐵浪、夏瑤以及陸炳都已暈厥在地。

  「跟我鬥!」阿木爾冷笑道。

  等他們三個再次醒來時,都像粽子般被綁得結結實實,趴在地上,連站起來
的能力都沒有。

  鐵浪一動,監牢外的野人唧唧喳喳亂叫,並將矛頭對準鐵浪,看來野人也知
道鐵浪最具威脅。

  鐵浪試著運勁,內力剛聚集到丹田便被一股怪力衝散,連手腳都麻痺,疼得
鐵浪齜牙咧嘴,看來這都是那股白氣造成的。

  「這次完蛋了!」陸炳喊道。

  「你給我閉嘴!」夏瑤瞪了他一眼。

  「這次確實完蛋了。」鐵浪斜眼盯著身後的野人,道:「只要我反應大一點
,他們便會將我當成靶子亂戳。」

  「在死之前,我一定要殺了他!」夏瑤緊緊盯著陸炳。

  「有種你試試,在你像爬蟲一樣爬過來時,你肯定變成靶子。」陸炳笑道。

  他們正爭吵著,阿木爾領著六個野人走到監牢前,盯著他們好一會兒,冷冷
一笑,道:「惡夢之夜即將開始,你們會享受到人間最快樂的事,但也會讓你們
痛不欲生。」

  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前,便被野人抓出監牢,扛在肩膀上。

  出了監牢,望著上空明月,鐵浪才知道已經午夜。

  走了一會兒,他們三個被扔進一間正中央鋪著虎皮的房間,在地上打了好幾
個滾才停下來,倒霉的鐵浪直接撞到牆邊,疼得他齜牙咧嘴地慘叫著。

  「美妙的事即將開始,你們會喜歡的。」阿木爾輕笑著關上木門。

  「他指的到底是什麼?」夏瑤擔憂道。

  「鬼才知道。」仰躺在地上的鐵浪看著滿面愁容的夏瑤和陸炳,問道:「你
們現在有力氣嗎?」

  勉強靠在牆邊的夏瑤搖了搖頭,陸炳則是試著運勁,卻疼得差點咬到自己的
舌頭。

  「真不知我們是中了什麼毒。」鐵浪苦悶道……

  「軟骨散吧?」夏瑤猜測道。

  「這可不是什麼軟骨散,否則我們不會連內力都像被廢了般。」陸炳反駁道


  「不管是軟骨散還是什麼,我倒有點想知道極樂與痛不欲生要怎麼結合在一
起。」鐵浪長吐一口氣,望著大門,聽到腳步聲。

  門被推開,兩個野人走進來叫了幾聲後讓在一邊,一個戴著狐狸面具的女子
站在那兒,穿著白色粉綠繡竹葉梅花領褙子及雪青馬面裙,手臂挽著湖藍印花披
帛,裡面還有一件粉紅立領中衣。

  這身打扮根本不像是女真族人,更像大明女子。

  她身後還跟著四個穿著純白色六襉簷裙的少女,看上去都是十八歲左右,再
後面則是幾個赤裸著上身的女野人,不過她們的乳房翹挺得多,看樣子都是正值
花季。

  看著這個大明裝束的女子,鐵浪愣了好久,他真的很想伸手摘下她的面具看
個究竟。

  這時,野人在一旁嘰嘰喳喳,不時指著他們三個,女子則頻頻點頭。

  一會兒後,女子轉身離去,那幾個女野人則像性飢渴的野獸般衝了進來,將
他們三個團團圍住,三兩下就解開他們的繩子,眼睛則盯著他們的胯間。

  「楊追悔,你倒是想想辦法,我還要回去見徐小姐。」夏瑤都快哭了。

  這時,一個女野人的手已經在夏瑤胯間摸來摸去,一臉驚訝,而同樣受到撫
摸的鐵浪和陸炳身體都有了反應。

  「完蛋了,恐怕我們要被強姦了!」鐵浪喊道。

  「強姦……」夏瑤臉色煞白,眼前這個野人還在她下體摸索著,那種有點野
蠻的撫摸讓夏瑤身體都有點起反應了,而且夏瑤很清楚她在尋找什麼,可自己是
女扮男裝,根本不可能有那根東西啊!

  看到鐵浪一臉享受的模樣,夏瑤罵道:「你就喜歡這種事,若被悅晴大小姐
知道你是只大色狼,她絕對不會再喜歡你!」

  「這是本能反應。」

  這時,那個戴面具女子又走了進來,說著他們完全聽不懂的話。

  當她說完,正在撫摸鐵浪和夏瑤的女野人都退開了,四個簷裙少女拉起鐵浪
和夏瑤,跟隨著戴面具女子走出去。

  「我怎麼辦?」陸炳喊道,他的肉棒已經被掏出來,七、八個女野人都快流
出口水了。

  鐵浪看著前面那個擁有絕好身材的女人,完全搞不懂她為什麼要救自己和夏
瑤,或者說是打算讓他們感受另外的恐怖刑罰?若和性無關,鐵浪寧願回去讓她
們姦淫。

  走了一會兒,鐵浪和夏瑤被帶到一間外牆由竹子編織的房間內,裡面的格局
和大明極像,若不是不時聽到野人的喊叫聲,鐵浪絕對會誤以為自己又回到了獨
石城。

  戴面具女子轉身看著他們兩個,便道:「你們四個先退下,沒有我的命令,
任何人都不能進來,若是巫王和阿木爾,記得進來通報一聲。」

  「是。」四個少女將鐵浪和夏瑤攙扶到床前,彎膝作揖後離開。

  門關上,女子緩緩摘下了面具。

  當鐵浪和夏瑤看清楚她的容貌時,兩人都愣住了。

  「徐大小姐?」夏瑤脫口而出。

  此女子看起來四十出頭,肌膚卻比雪皎白幾分,霧鬢風鬟,靡顏膩理,那雙
媚眸靈性至極,正在兩汪清水中蕩漾著。

  淡淡一笑,已是傾城;朱唇張啟,更是傾國。

  「奴傢俱的和悅晴長得很像嗎?」軟語猶如天籟之音般洗滌著兩人疲憊的心
靈。

  鐵浪腦子轉得非常快,問道:「夫人應該是悅晴的親娘吧?」

  「奴家阮飛鳳,兩位叫我飛鳳便可,讓兩位受驚了。」阮飛鳳走到他們面前
,伸手把著鐵浪和夏瑤的手腕,道:「奴家出去一下,兩位稍等。」

  阮飛鳳離開後,鐵浪和夏瑤面面相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處於現實之中。

  「她真的是大小姐的娘嗎?」夏瑤問道。

  「你知道關於她娘的事嗎?」

  夏瑤搖頭道:「我未曾聽他們說起過,所以我不敢確定她是不是悅晴的娘。


  「至少她救了我們。」身體軟綿綿的鐵浪仰躺在床上,道:「若再晚點,恐
怕已經有好幾個女人因為我的持久而亂叫了。」

  「噁心!」

  「然後她們發現你是女的,便叫幾個男人進來輪姦你。」鐵浪邪笑道。

  「絕對不可能發生,而且……」夏瑤望著鐵浪,道:「你也不會容許這種事
發生的吧?」

  見夏瑤顯得有點落寞,鐵浪便勉強撐起身子,將其摟緊,道:「你是我的寶
貝,我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我剛剛只是在開玩笑,你也知道我很喜歡戲弄
你的。」

  「但是這種緊要關頭是不能開玩笑的!」夏瑤強調道。

  「咦?」鐵浪睜大眼盯著夏瑤唇角,道:「這裡有米粒。」

  「不可能。」夏瑤將信將疑地摸著唇角,問道:「還有嗎?」

  「別動,我幫你拿掉。」鐵浪湊過去,帶著一絲邪笑便吻住夏瑤香唇,用力
吮吸著,「啾啾」作響。

  「唔……唔……」

  夏瑤先是用力掙扎著,片刻後便軟軟的貼在鐵浪身上,並配合著他的親吻而
張開紅唇,感覺到鐵浪靈活舌頭的插入,夏瑤柳眉微皺,卻含著那條舌頭,有點
生澀的吮吸著。

  見夏瑤如此主動,鐵浪便將口唇戰場交由夏瑤,他的魔手則沿著夏瑤脊背往
下爬去,爬過腰部,剛碰到夏瑤粉臀時,夏瑤卻壓住他的手,並輕咬了一下鐵浪
舌頭,吃疼的鐵浪只好學乖,移開了手。

  「你是個非常色的色狼!」夏瑤單指頂住鐵浪額頭,繼續道:「只要給你一
點點機會,你都會利用得淋漓盡致,真不知道以後還有多少女人會被你摧殘。」

  鐵浪抓住夏瑤的手,張嘴便含住,吮吸了好幾下才吐出來,道:「那要我喜
歡才行,你以為我只喜歡女人嗎?」

  夏瑤俏臉泛紅,將頭歪向一邊,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至少我還喜歡你這個曾經是男人的女人嘛。」

  「錯!」夏瑤非常認真地盯著鐵浪,道:「若你以裝扮定義性別,那麼我最
早是女的,只是當我的家人被……」

  「我明白。」鐵浪更摟緊夏瑤,道:「以後我會好好陪著你,不會讓你再孤
單了。」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們報仇,拿嚴嵩父子
的頭顱祭奠他們。」回憶如刀般刺痛夏瑤的心口,讓她忍不住哽咽,便緊緊摟住
鐵浪,也不管會被鐵浪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過好多次了。

  這時,阮飛鳳走了進來,見他們兩個抱在一起,便驚詫道:「你們兩個大男
人怎麼……」

  夏瑤和鐵浪忙分開,夏瑤低著頭,鐵浪則報以微笑,道:「她想起了一些不
愉快的往事。」

  阮飛鳳拿著兩顆藥丸遞給他們,道:「把這個吃下,要不你們什麼事都做不
了。」

  「謝謝阮夫人。」鐵浪張嘴吃下,頓時覺得渾身充滿力氣,見夏瑤還在猶豫
,鐵浪便對夏瑤使了個眼色,夏瑤只得硬著頭皮吃下。

  見他們兩人氣色都恢復得差不多,阮飛鳳便道出十五年前的遭遇。

  「當時悅晴還不到四歲,奴家和相公正從應天府趕往京師,怎料渡過衛河時
遇到韃靼兵,幾名家丁和護衛在保護我們過程中被殺害,後來我也落水,醒來便
到了這兒,一晃已十五載,早已物是人非。」阮飛鳳苦笑著搖頭,問道:「悅晴
和我家相公還好嗎?」

  「他們都很好。」鐵浪點頭,道:「悅晴還很想你。」

  「那時她很小,也許都已把我忘記了,呵呵,對了,相公他有續絃嗎?」阮
飛鳳問道。

  「阮夫人,徐大人潔身自好,一直都未再娶妻室。」說到這裡,夏瑤還特意
瞪了眼鐵浪這大色狼,繼續道:「所以希望夫人能早日和徐大人還有大小姐團聚
。」

  「你是?」

  「我叫夏少楓,是徐大人的貼身護衛,也負責保護大小姐。」夏瑤拱手道。

  「明白了,那這位是?」阮飛鳳的目光落在鐵浪身上。

  「他呀!」夏瑤乾笑道:「算是大小姐未來的相公。」

  「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阮飛鳳笑出聲,盯著一直沉默的鐵浪,道:「
真沒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們還活著,我真想立刻回到
京師。」阮飛鳳望著緊閉的窗戶,略顯哀傷,道:「可惜一個弱女子什麼事都做
不了,還變成巫王的女人。」

  阮飛鳳的聲音顫抖著,雙眸變得有些濕潤,再次看著鐵浪,道:「做為男人
,不管遇到何種困難,你都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妻女,這是最基本的。」

  「我一定會。」鐵浪點頭道。他知道阮飛鳳這是指桑罵槐,責怪對象是徐階


  「你們怎麼會來到此地?」似乎有些暈眩的阮飛鳳坐在凳子上。

  鐵浪看著這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便將來此的目的大致說了一遍。

  「看來你們是被阿木爾欺騙了。」阮飛鳳苦笑道:「實不相瞞,他其實是奴
家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將他送到達賴台吉身邊,偶爾才會回來一次,
久而久之,他便成為兩族之間的信使,也成為兩族溝通的橋樑。呵呵,巫王還打
算有天讓阿木爾在達賴台吉身上下蠱,這樣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為吞併各方勢
力做準備。」頓了頓,阮飛鳳補充道:「之所以和你們說這些,是希望你們活著
回去後能將這消息告知當今的皇帝,請他們派兵剿滅這個部落,要不我真擔心有
天天下會大亂。」

  「早聞異族巫術恐怖,未曾真正見識過,沒想到連人都可以控制。」鐵浪感
歎道。

  「蠱有很多種,這裡主要是蛇蠱和金蠱,將上百種毒蟲放在一個甕裡,等到
七七四十九天再打開,若死光,則說明它們中沒有可以成為蠱的毒蟲存在,便會
再次重新進行選蠱,直到出現那只能吃百種毒蟲的毒蟲,然後再將它種入嬰兒體
內,以吸取嬰兒純淨的血液,等到某天嬰兒皮膚潰爛而死,則說明蠱已成形,再
喂以特定的毒草以培養它的特性,以人體為食效果更佳。」

  聽完阮飛鳳的說明,鐵浪和夏瑤紛紛露出噁心的神情。

  「難道夫人也會巫術?」鐵浪問道。

  「在這待了十五年,若奴家說不會,你們也不會相信。說實話,我會,不過
奴家都是用蠱救人,其實很多病因都在於內臟,大部分無藥可救,但若讓蠱進入
人的體內,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這十五年裡,奴家未曾殺死一人,倒是救
了十幾個人,所以奴家現在是這部落的巫醫。」阮飛鳳笑道。

  「生與死,兩個極端,聽起來還真可怕,能救人,亦能殺人。」鐵浪站起身
,目光落在房間角落的香爐上,問道:「夫人,那是什麼?」

  「那是奴家的蠱爐。」

  「救人的?」

  「用來殺人也可以。」阮飛鳳站起身取來蠱爐,道:「裡面有只金蠱,你們
要不要看一看?」

  鐵浪急忙搖頭,退後兩步,道:「還是算了。」

  「也許你身體有些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讓奴家的金蠱進去看一看
。」阮飛鳳旋轉著這三層蠱爐的第一層,揭開後冒起一陣的黃霧,黃霧消失後,
一隻小指粗細的金蠱正躺在那兒,長得和毛毛蟲差不多,不過通體金黃泛亮,見
到光線,它便昂起頭。

  出於好奇,鐵浪伸長脖子看著金蠱,這金蠱看上去一點也不可怕,似乎用手
指都可以捏死,所以鐵浪放鬆了警戒,走到阮飛鳳面前,認真地端詳著金蠱,問
道:「這蟲子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當初若不是奴家培養有道,它絕對已經害死不知道多少人了。」阮飛鳳輕
笑道。

  「那我真該誇夫人是觀音菩薩轉世。」

  「或許你可以叫我岳母。」

  鐵浪瞄了一眼阮飛鳳那略微透紅的臉蛋,發覺那兒的紅暈加深了幾分,彎卷
睫毛下是兩汪湖泊,裡頭更有兩顆瑪瑙在漂蕩著,加上羊脂般的肌膚,阮飛鳳熟
婦風韻展露無遺,而且她此時正帶著淡淡的笑意,迎接鐵浪那有點赤裸的欣賞。

  「岳母。」鐵浪乾咳一聲,道:「有點不習慣,我還是叫你飛鳳吧。」

  「這樣子我不習慣,你還是叫奴家夫人或者岳母吧,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
」阮飛鳳伸手逗了逗金蠱,問道:「需要它替你檢查一下身體嗎?」

  「還是別了。」鐵浪搖了搖手,乾笑道:「我不喜歡身體裡有蟲子爬來爬去
的。」

  「其實奴家挺喜歡那種感覺的。」阮飛鳳蓋好蠱爐,道:「不過只有一個人
的時候才會去體會。」

  「為何?」

  「秘密。」阮飛鳳放好蠱爐,正要說話,門卻被敲響。

  一名丫環推門而入,急道:「夫人,阿木爾過來了。」

  阮飛鳳臉色微變,急道:「阿木爾生性凶殘,比巫王更勝一籌,若知奴家救
了你們,真不知道他會對你們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來只能先委屈兩位。」阮飛
鳳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說我正在實驗新蠱,叫他別進來。」

  「好的。」小柔點頭後忙拉門而出。

  阮飛鳳再次取來蠱爐,旋開了第二層蠱爐,道:「第一層是金蠱,第二層是
剛剛孵化的幼蠱,第三層則是還未孵出的蠱蛋。」她用手捏出兩隻和金蠱差不多
大小,但卻呈現銀白帶黃的蠱,看著他們兩個,繼續道:「這是新蠱,我暫時還
不知它們毒性如何,但若阿木爾知道你們安然無恙,絕對會將你們抓去餵更可怕
的蠱,所以你們只能先讓這兩隻蠱寄生在你們身上,待阿木爾離開,我會讓金蠱
吃掉你們身體裡的新蠱。」

  這蠱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噁心,要種在自己身上,鐵浪怎麼可能願意,可
是見到阮飛鳳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領教過阿木爾那殘酷手段,鐵浪開始猶豫不
決。

  「夫人正在試新蠱,怕無法見……」

  「我找那兩個賤人!」

  聽到阿木爾急快的腳步聲,阮飛鳳顯得十分不安,道:「為了能活下去,現
在只能先委屈兩位,麻煩將嘴巴張開。」

  無可奈何之際,鐵浪、夏瑤只好張開嘴巴,與此同時,阮飛鳳已將蠱彈進他
們嘴裡。

  咕嚕兩聲,蠱已被他們吞進肚子。

  夏瑤看著鐵浪,問道:「你有什麼感覺?」

  「好像……」鐵浪手沿著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著,不斷揉著,道
:「好像有很多只蟲子在裡面一直游動,你呢?」

  夏瑤皺眉道:「沒什麼感覺。」

  「看來是我想太多了。」鐵浪乾咳了一聲。

  這時,阿木爾推開了門,先是看了鐵浪和夏瑤一眼,接著便冷眼盯著阮飛鳳
,一腳踹在門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帶族人和他們交媾,你怎麼把他們帶到這
裡來了?」

  「孩兒,娘是在試驗新蠱,剛剛給他們餵下,娘想知道蠱在中原人的體內會
有何效用,為以後巫王統治明朝作準備。」阮飛鳳顫抖著聲音道。

  「新蠱?」才剛滿十五歲的阿木爾眼珠子轉得比狐狸還快,眉毛一揚,便走
向鐵浪,他身後還有六名野人在那裡亂叫著。

  此時的阿木爾盛氣凌人,抓住鐵浪的手便盯著他的手腕,見外關穴至四瀆穴
這段經脈已呈暗紅色,他便甩開鐵浪的手,轉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
另一個人已經差不多虛脫,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蠱惑之術。」阿木爾又看了一
眼鐵浪和夏瑤,「待蠱毒發作,若他們沒有死,還麻煩阮夫人明日午時之前帶他
們到祭臺。」

  說完,阿木爾甩袖離開。

  阿木爾離開後,鐵浪連笑都笑不出,阿木爾前後差別實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為他們的引路人時,阿木爾表現出膽小怯弱,如今卻像一隻性慾旺盛卻得
不到發洩的公狗般,鐵浪怎麼可能會不驚訝呢?而且阮飛鳳是他的親娘,他卻完
全不將親情當一回事,還直呼她為「阮夫人」,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擔心夏瑤及這個白嫩嫩的岳母會受傷,剛剛鐵浪就掏出大雞雞敲死這
個超級人渣了!

  (操,比我還人渣!)

  站在屋內的三人沉默了好久,倒是阮飛鳳先開口問道:「兩位現在感覺如何
?」

  「我還是沒什麼感覺。」夏瑤道。

  「我……」鐵浪摸著肚子,面頰瞬間脹紅,他盯著阮飛鳳,呼吸變得急促,
看到眼前端莊的阮飛鳳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並用曖昧的眼神看著鐵浪,
還伸出香舌舔著紅潤薄唇,不斷扭動如蛇嬌軀。

  夏瑤見鐵浪下體搭起帳篷,臉頓時紅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我知道這是什麼蠱了,應該是春蠱,能激發男人的交媾慾望。」阮飛鳳臉
色大變,道:「很少會出現這種春蠱,沒想到種在他身上的竟是這個。」

  「春蠱?」夏瑤雖不知所謂的春蠱是何物,可見鐵浪色瞇瞇地盯著阮飛鳳,
便知這蠱有多淫邪,便問道:「夫人可否用金蠱將楊公子體內的春蠱吃掉?」

  「春蠱不同於一般的蠱,它和淫蠱類似,一進入人體便融化並發揮藥力,而
且最為可怕的是,被種下春蠱的人只對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興趣。」阮飛鳳額上
已滲出汗水,喃喃道:「剛剛喂楊公子時,他一直看著我,也就是說……」

  「難道要讓夫人……」

  夏瑤話還沒有說完,鐵浪便吞著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脫,我就受不
了了。」

  面對已出現幻覺的鐵浪,阮飛鳳也很無奈,乾笑道:「春蠱會製造假象,他
會因為沉醉在假象裡無法自拔,最終自爆而亡。」

  「那為何我沒事?」夏瑤怔怔道。

  「很多蠱長得一模一樣,但效用也許完全不同,我還真不知你體內的是什麼
蠱。」阮飛鳳柳眉皺在一塊,道:「麻煩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楊公子治療。」

  「不能讓他玷污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夏瑤強調道。

  「呵呵,我自有辦法,你不用擔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並不是用我的身體,但要用到金蠱,我怕你影響到金蠱,所以你一定要出
去才行,知道嗎?」

  夏瑤看著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鐵浪,似乎看到鐵浪和阮飛鳳交媾的場面,阮
飛鳳雖然說不會以交媾作為治療方法,可夏瑤完全不相信她的話。

  僵持片刻,夏瑤還是點頭了,多看了鐵浪幾眼便走出去。

  關門那刻,夏瑤一直盯著鐵浪,見他慢慢走向阮飛鳳,夏瑤便用力將門關上
,眼角似乎有液體滑落。

  此時的鐵浪雙眼發紅,春蠱讓他變成一隻想交媾的禽獸,效果比淫蠍之毒還
淫上幾百倍,而且他眼裡的阮飛鳳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
噴出來,而事實上,阮飛鳳十分正經地站在那兒,看著步步逼近的鐵浪。

  「若知那是春蠱,奴家絕不會用在你身上,或許這便是注定的命運,今夜,
我這身體便是你的了。」阮飛鳳深吸一口氣,略微後退兩步,腰卻被鐵浪蠻橫地
摟住,另一隻手則攀上阮飛鳳乳峰。

  「唔……」久未被男人觸摸的阮飛鳳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十五年前,阮飛鳳被迫成為巫王的女人,但巫王只在她來到這兒的第一晚臨
幸了她,之後便不再碰她,那唯一的一次交媾卻讓她懷上了阿木爾。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為自己早已古井無波,哪知性
慾卻被中了春蠱的鐵浪完全解放。

  「岳母,你這裡好大好軟。」鐵浪淫笑著,已將阮飛鳳放倒在地,像注視著
獵物般注視著阮飛鳳,左手在雙乳間來回遊蕩著,右手則伸進她的裙內,以最快
的速度到達聖地,整個手掌按在又肥又濕的陰部,微微用力,中指已陷進微微分
開的肉縫內,而且還將褻褲也壓了進去。

  「噢……」快荒廢的土地瞬間被溢出的淫水打濕,而且越流越多,滲出褻褲
,弄得鐵浪滿手都是。

  中了春蠱的鐵浪抽出手,伸出舌頭吃著指尖淫水,笑道:「岳母,你的淫水
味道真好,而且好多啊,我還沒插進去,你就濕成這樣子了。」

  若是平時,阮飛鳳早就一巴掌打過去,可鐵浪中了春蠱,她要做的便是用身
體釋放鐵浪的慾望,只有這樣子才能救他,這禍是自己闖的,而且只有自己才能
挽救鐵浪,所以不管鐵浪如何玩弄自己,阮飛鳳都不會有任何反抗。

  要讓鐵浪早點釋放慾望,阮飛鳳還要表現得像一個下賤的蕩婦。

  平時溫文爾雅的鐵浪如今成了禽獸,一邊淫笑著,一邊扯開阮飛鳳的褙子和
粉紅中衣,裡面那件包裹著豐乳的紅肚兜也被鐵浪一起扯出,往後一扔,阮飛鳳
上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現在鐵浪眼前。

  乳房高聳,兩顆可愛的乳頭象櫻桃一般長在乳尖上,已硬起,也許是因為哺
乳過的緣故,她的乳暈顏色顯得有點深,還有小疙瘩,不過顏色十分誘人,少了
少女的青澀,多了幾分久經人事的成熟。

  「我是你的岳母。」阮飛鳳強調道,但兩隻手卻落在鐵浪虎腰處,並補充道
:「你想怎麼弄我都成,只希望等春蠱之毒消去,你能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
說著,阮飛鳳便抓住鐵浪兩隻手,很主動地按在自己乳房處揉著。

  「我喜歡你的騷。」鐵浪雙眼依舊赤紅,魔手用力抓捏著,兩團乳肉在他的
摧殘下不斷變換著形狀,兩顆蓓蕾不時出現在手指之間,更多時候摩擦著鐵浪的
掌心。

  「唔……唔……」阮飛鳳太久沒有被男人寵幸,所以便漸漸以救人的名義放
下尊嚴,開始為迎合鐵浪而努力,第一步是隔著褲襠撫摸著那根巨物,喘息道:
「女婿,你這東西好大根,待會兒要輕一點。」

  說出這話,阮飛鳳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兩瓣陰唇更不斷蠕動著,刺激著
阮飛鳳性慾的同時還讓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已經受不了了。」鐵浪單手壓住阮飛鳳陰部,用力搓揉著,鼻息變得越
來越重。

  「唔……唔……輕點……別這麼粗魯……」阮飛鳳弓起腰板,不斷扭動蛇腰
,陰戶的麻癢讓她都快瘋狂了,她真的很想鐵浪現在就插進去,以填充她那十五
年的空虛,可她還是學不會像妓女那般淫蕩。

  鐵浪將那件馬面裙往上一掀,一條潮濕肉縫呈現在他眼前,縱然有褻褲的保
護,可淫水分泌太多,所以褻褲幾乎透明,陰部畢現。

  嚥著口水的鐵浪以最快的速度扒了阮飛鳳的褻褲,隨著阮飛鳳的一聲驚呼,
她已是全身赤裸,一隻陰部非常肥厚的白虎。

  鐵浪抓著阮飛鳳雙腿往上一壓,整個人趴在不斷溢出熱呼呼淫水的神秘地帶
,在阮飛鳳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整張嘴都壓住那黏濕陰戶,用力吮吸著,一股
美味淫水便流進鐵浪口腔,並被他吃進肚裡。

  「唔……怎麼能……怎麼能做這種事……」初次被人口交的阮飛鳳差點高潮
,滿臉潮紅的她不斷呻吟,用言語抗拒著鐵浪,心裡卻非常愉悅,還不時搖著肥
臀,讓那淫靡之花蹭著鐵浪的臉,以攀向慾望的巔峰,但她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蜜穴需要那根火熱熱的肉棒塞滿。

  被春蠱所惑的鐵浪張嘴吃著不斷噴出的淫水,有點不滿足的他乾脆並起兩指
,用力插入阮飛鳳那早已渴望被插入的蜜穴內攪拌著。

  「啊!」

  阮飛鳳渾身顫抖著,滿穴的淫肉都被活動異常迅速的手指攪拌得不停收縮,
溢出更多的淫水,而淫水還未滴下會陰時,鐵浪早已在那兒等候的舌頭已將之吸
進嘴裡。

  「不要……不要……唔……唔……」阮飛鳳含著小指,表情十分享受,僅僅
兩根手指就讓她趨於瘋狂,當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入時,她豈不是要死了?

  此時,一直在門外的夏瑤將阮飛鳳發出的聲音都聽入耳裡,她很想制止這一
切,不想鐵浪再和別的女人有染,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徐悅晴的親娘,若被徐悅晴
知道鐵浪竟然和她娘發生性關係,徐悅晴絕對會瘋掉。

  可……夏瑤能做什麼?只能聽著阮飛鳳不斷發出的呻吟聲,偶爾的浪叫讓夏
瑤腦海裡的畫面更加淫靡;她似乎看到鐵浪將碩大的肉棒插入阮飛鳳穴內抽動的
畫面,這讓她心都快碎了。

  「公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間休息?」小柔試探性問道,她也有聽到夫人的聲
音,又誤以為夏瑤是男兒之身,所以不希望她在這多加逗留。

  「我要等他出來,應該很快。」夏瑤勉強擠出笑容。

  「可是……」小柔還想說什麼,聽到夫人那高亢的浪叫聲時,她的臉都紅了


  夏瑤顯得侷促不安,在門前來回走著,薄唇被她咬得都滲出了血,不時盯著
緊閉房門的她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伸手想推開門,卻被丫環拉住。

  「不能進去!」小柔忙道。

  「我想進去看,因為……」夏瑤抓住小柔的手便按在乳上,道:「我也是女
人,我可以進去的。」

  小柔臉頓時紅了,她本以為長得如此俊俏的夏瑤是個男兒,未曾想竟是女扮
男裝,有點失望的她只得點頭放夏瑤進去。

  一進去,夏瑤便看到鐵浪正一邊摳弄著阮飛鳳蜜穴,一邊用舌頭舔著那光潔
的恥骨,舌尖還不時勾著那顆早已充血突出的陰蒂,兩瓣肥厚的陰唇更不斷吮吸
著他的手指。

  更夏瑤驚異的是,阮飛鳳私處竟然也和自己一樣不長毛。

  夏瑤還記得鐵浪曾經和她說過,女人下面應該都會長毛,而且還要吃男人的
精液才會發育得好,可面對這個乳大卻無毛的阮飛鳳,夏瑤還真想讓她替自己解
決困惑。

  「唔……你怎麼……噢……」阮飛鳳被那兩根手指攪拌得話都說不順,帶著
驚恐表情看著一直未出聲的夏瑤,見她盯著自己私處,阮飛鳳誤以為她也想像鐵
浪那般對待自己。

  鐵浪拔出兩根手指,整個手掌都是黏膩的淫水,部分淫水還流過會陰,垂在
那兒搖擺著。

  鐵浪手不斷撫摸著阮飛鳳大腿內側,眼睛則順著那皎白臉蛋往下看,在豐乳
處停留片刻,便將目光集中在那朵淫靡之花處。

  隆凸又豐滿的陰戶粉嫩異常,完全看不出是人母,兩瓣不斷張合著的肉縫象
河蚌般吐著淫水,那顆陰蒂更成了它的珍珠,正等待鐵浪的採摘。

  「夏公子……請別這樣子看我……」阮飛鳳呢喃道。

  見鐵浪脫褲子,夏瑤便知將發生什麼,她乾笑著,道:「外面有人經過,我
便進來躲躲,兩位可以不用管我,我不會怎麼樣的,你們繼續吧。」坐在床邊的
夏瑤盯著鐵浪,爾後便將床簾放下,道:「我先休息一會兒,待楊公子好轉,我
再和他離開。」

  阮飛鳳很希望夏瑤能離開房間,可已經沒能力去阻止,因為鐵浪已掏出了那
根粗大異常的肉棒,肉棒處於極其興奮的狀態,青筋暴起,龜頭赤紅,馬眼還分
泌出晶瑩液體。

  阮飛鳳是個接近四十的熟婦,對此物應該非常熟悉,可看到這龐然大物時,
她還是忍不住發出驚詫聲,張大的嘴巴完全合不攏,她真覺得這根肉棒不是凡品
,說它是孫悟空的金箍棒也不足為奇。




  【第八集】第二話:蠱井風波

  被種下春蠱的鐵浪淫笑著,用力掰開阮飛鳳的大腿,盯著那不斷收縮著的嬌
艷淫花,調整著姿勢,龜頭在微微分開的肉縫上摩擦著,偶爾還往蜜穴口蹭幾下
,卻沒有猴急地插入,好像故意挑逗著阮飛鳳。

  感覺到那根火熱肉棒的摩擦,阮飛鳳顫慄不安,她總覺得肉棒會馬上插入,
可每次都是過門不入,搞得阮飛鳳侷促不安,身體更往下挪動,希望肉棒能馬上
插進她的身體,可鐵浪還在那兒不急不徐地摩擦著。

  阮飛鳳嬌喘著看著鐵浪,不禁覺得他是不是春蠱已解,現在只想挑逗自己,
可她寧願等待,她相信鐵浪總會插進去的,至少她曾經是一個美人胚子,現在也
算風韻猶存。

  坐在床邊的夏瑤看著他們兩個的性器,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糾結,眼看著鐵浪
就要插進阮飛鳳穴內,可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可以忍受鐵浪拈花惹草,卻很難忍受鐵浪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交媾,可
鐵浪被種了春蠱,若阮飛鳳不用身體幫他治療,恐怕鐵浪將會死去,所以不管夏
瑤心有多不甘,她也必須忍著。

  正當阮飛鳳焦急之際,鐵浪的肉棒卻用力捅進那片汪洋之海中。

  啪唧!

  交合處噴出大量的淫水,阮飛鳳更是爽得昂起螓首,發出滿足的哼聲,那對
美乳搖顫了好一會兒才趨於穩定,卻因為鐵浪的抽插而再度搖顫,晃出陣陣乳浪


  「嗯……唔……輕點……奴家受不了……」

  只想交媾的鐵浪哪會管阮飛鳳受得了還是受不了,他現在只想在這淫穴中爽
爽地馳騁一番,所以便像一頭野牛般用力衝刺著,大起大落,每次龜頭都滑了出
來,那股淫水還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處,那原本閉合的花心軟
肉每次都被捅開,爽得阮飛鳳幾乎暈厥,而且鐵浪的龜頭偶爾還會觸碰到縮在一
塊的子宮口,那種撞擊就如一道電流沿著淫穴竄入,電擊著整個子宮,甚至電到
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隻字片語可以解釋的。

  「唔……慢點……太深……」

  阮飛鳳迷醉地看著這個爆發力十足的男人,不斷哼著興奮的調調,似乎忘記
了夏瑤的存在。

  以最普通的姿勢幹了一會兒,鐵浪便將阮飛鳳的雙腿壓在她肩膀上,讓她整
個臀部都翹起來,他則蹲地,龜頭在蜜穴口摩擦數下便再次插入,一次沒入,淫
水噴得到處都是。

  「啊!」

  阮飛鳳已經不知該用何種言詞來形容這種充實感,做女人近四十年,這是她
第一次感覺到交媾的魅力所在,身體更被那根大肉棒所征服。

  「好多水。」鐵浪用力捅著,眼睛則盯著交合處,兩瓣充血大陰唇時開時閉
,還不斷噴著淫水。

  聽著他們交媾的聲音,夏瑤的身體微微發熱,雖隔著床簾,可這薄薄的簾子
根本阻擋不了她的視線,她能清晰的看到鐵浪的大肉棒如何進出,更能看到阮飛
鳳那享受的神情。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不行了……啊……」

  在鐵浪高速抽插下,阮飛鳳終於迎來近二十年來的第一次高潮,她還清晰地
記得上一次高潮還是自己用手解決的,那時候還和徐階住在一塊,只是他忙於朝
政,對房事完全不在意,常常和阮飛鳳談的都是國家大事,完全將房事扔在一邊
,而那晚被迫同巫王行歡,阮飛鳳麻木得像一塊木頭,只感覺到悲傷與無奈,這
次完全不一樣,這次的她在享受久違的性愛高潮。

  望著鐵浪,阮飛鳳很想讓他暫停交媾,好讓她體會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
止他,只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時承受著火熱肉棒的高速抽插,兩隻手抱著自己的大
腿,讓鐵浪活動更加的自如。

  看著處於高亢交媾狀態的兩人,身體發熱的夏瑤忍不住將手伸向三角地帶,
卻又收回了手,反覆幾次,夏瑤最終分開了大腿,五指緊緊壓住陰部,她頓時睜
大了眼,一種很陌生卻又有點熟悉的感覺讓她心弦繃緊。

  盯著他們兩個,夏瑤開始滑動中指,躲藏在褻褲內的陰唇受到手的引導開始
互相摩擦著,讓夏瑤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她怕他們會聽到便摀住嘴巴,可
她的呻吟聲比起阮飛鳳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在外面摩擦了一會兒,感覺到有淫水流出,夏瑤便收回手,本想這尷尬的手
淫就此結束,可出於對性器官的好奇,夏瑤再度觸摸陰部,這次將整隻手都插入
褻褲,與陰部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

  「唔……」

  發出低微呻吟聲的夏瑤臉上冒出了香汗,手指則小心翼翼的沿著肉縫摩擦,
並試著將中指壓進肉縫內。

  當中指被陰唇含住,食指和無名指夾住兩瓣大陰唇時,夏瑤覺得穴道似乎被
人封死,整個人軟軟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開,開始快速滑動手指,體會著
手淫的美妙樂趣。

  漸漸的,夏瑤似乎忘記鐵浪和阮飛鳳的存在,閉眼享受著自慰的快樂,那只
本放於床邊的手已攀上自己那不算高聳的乳峰開始揉捏,偶爾還會發出舒服的呻
吟聲。

  「奴傢俱的不行了……慢點……奴家又要……」

  阮飛鳳睜大雙眸,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推向了性愛巔峰,一股陰精噴灑而出,
而那根可惡的肉棒還在抽送著,十分兇猛,搞得阮飛鳳幾乎暈厥。

  「奴傢俱的不行了……唔……別插了……」阮飛鳳求饒道。

  正當阮飛鳳無奈之際,鐵浪卻放下她的大腿,恢復它們的自由,整個人則壓
在阮飛鳳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顆乳房,加快下體挺動。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隨著鐵浪一聲低吼,那股一直堵著精關的精液盡數射進阮飛鳳子宮內,澆灌
得阮飛鳳差點第三次高潮。

  感覺到肉棒慢慢軟下,阮飛鳳便摟住鐵浪寬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復了
嗎?」

  射精完的鐵浪不斷喘著粗氣,手則無規律地捏著阮飛鳳軟綿綿的乳房,神智
也一點一點地恢復。

  當鐵浪發現自己竟然和阮飛鳳發生性關係時,他顯得非常的吃驚,忙道:「
岳母,這是怎麼回事?」

  鐵浪看上去很驚愕,可心裡美極了,若能將知書達理的徐悅晴也一起放倒,
那該有多爽啊!

  「種在你體內的是春蠱,只有用我的身體才能替你解毒。」阮飛鳳軟語道。

  鐵浪審視著阮飛鳳這具香艷肉軀,忍不住開始吞口水,正要說話,卻聽到夏
瑤的呻吟聲,鐵浪誤以為有人對夏瑤不軌,遂跳起來,也不管毫無力氣的阮飛鳳
,猛地掀開床簾,見夏瑤一手搓弄陰部,一手揉著乳房,鐵浪終於放心了。

  見夏瑤還沉浸在自慰的世界裡,鐵浪笑得有點邪惡,一手插進夏瑤褻褲內,
奪走那隻手的領地,開始很有技巧地撫摸著她的陰部。

  「啊!」夏瑤驚叫著,見是一臉壞笑的鐵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別
……別這樣子……會被夫人看到……」

  「你們這是?」穿好衣服走過來的阮飛鳳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為夏瑤是男
兒之身,所以顯得非常驚訝。

  鐵浪抽出手,滿手黏膩,在自己胸前抹了幾下,聞聞手指,還有股淡淡的臊
味,淺淺一笑,便道:「我偶爾會和少楓兄弟這樣子玩。」

  「難道女婿你喜歡男人?」阮飛鳳吃驚道。

  「也許。」鐵浪半承認道。

  「夫人別聽他的,才不是那樣子!」夏瑤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該改一改。」回憶剛剛鐵浪的勇猛,阮飛鳳怎麼也不
會相信鐵浪是個同性戀,可又覺得他有那傾向。

  「夫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鐵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飛鳳走上前,他便抓
住阮飛鳳的手往夏瑤三角地帶按去。

  「幹什麼?」夏瑤本能地喊出聲,本想抵抗,為時已晚,阮飛鳳的手落在了
肥沃土壤處。

  阮飛鳳動了動手指,驚道:「原來是一個太監啊。」

  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道:「其實她是女兒身,只是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為
男兒。」

  阮飛鳳頓悟,問道:「那你們是何關係?」

  「她是我的紅……」

  「普通朋友。」夏瑤搶話道。

  見夏瑤不想公開和自己的關係,鐵浪便附和道:「確實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會如此親密?」阮飛鳳盯著滿臉潮紅的夏瑤,笑出
聲,道:「本以為你是一個英俊小生,沒想到是女兒身,生得真標緻。」

  「之前有所失禮,還望岳母包涵。」鐵浪作揖後問道:「她不是也被種了蠱
嗎?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把手給我看一下。」阮飛鳳分別查看了鐵浪和夏瑤手臂,確定他們的蠱毒
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蠱,但毒性已經消失,不
用擔心,你們現在要擔心的是如何離開這兒。」

  「現在陸炳如何了?」

  「誰?」

  「那個和我們一塊來這的人。」鐵浪解釋道。

  「他嗎?」阮飛鳳乾笑道:「若我未帶你們來這兒,恐怕你們會被那幾個專
門用於姦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條命。」

  「那陸炳現在精盡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會姦淫死他,因為明天還要行巫蠱之術。」頓了頓
,阮飛鳳繼續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護衛,我絕對不能讓你們
出事;等到夜深人靜,我送兩位過破雲山,再讓小柔引導兩位回京師吧。」

  「不行!」鐵浪斷然拒絕,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聯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
真,若無法完成聖上交代的任務,我就算回去也會被嚴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
這兒也是死,我還不如留在這兒陪著岳母。」

  聽到鐵浪這番「表白」,阮飛鳳心頭一熱,馬上將鐵浪當成有志男兒,淺淺
一笑,說道:「你們回去後找徐大人,我相信他會救你們的。」

  一想到徐階,鐵浪就生氣,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道:「徐大人和嚴嵩雖都
為尚書,可一文一武,論起來,還是吏部尚書嚴嵩那狗賊的權力大;況且他又深
得皇上寵幸,要徐大人保下我們兩個,恐怕徐大人烏紗帽難保,得不償失,所以
我懇請岳母大人。」說到這裡,鐵浪作勢跪地,卻被阮飛鳳扶住。

  「何意?」阮飛鳳驚道。

  「岳母會巫蠱之術,那能不能將野人女真的幾個頭目都種蠱?如此一來,野
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讓大明軍隊來此,真到了那地步,對雙方都沒有任何
好處。」

  「這……」阮飛鳳顯得很猶豫,細眉都擰在一塊。

  「看來我冒昧了。」鐵浪苦笑道。

  阮飛鳳微微歎氣,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爾便可,可一個勉強算是
我的救命恩人,另一個是我兒子,我怎麼忍心對他們下手?」

  「夫人應該以大局為重。」夏瑤正氣凜然道:「就算我與楊公子回到大明不
死,可難保他們不會對其他明人種蠱,到時大明基業可能一夜之間崩潰,千里之
堤潰於蟻穴,所以希望夫人能以大局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願意看到大明的黎民
百姓被巫蠱所毒害。」說完,夏瑤單膝跪地。

  「我知道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是……」阮飛鳳忙將夏瑤扶起,看著他們
兩個,搖頭道:「奴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想一生只侍一夫,可命運總是
那麼愛捉弄人,讓奴家落到此地,不僅被巫王玷污,還生下一子,而剛剛又與…
…」阮飛鳳看著面露誠懇的鐵浪,苦笑道:「身子已不乾淨,又有何臉面回到徐
大人身邊,還不如在此終老一生。」

  鐵浪細細打量著阮飛鳳,這個近四十歲的女人看上去一點也不顯老,反而顯
得成熟豐腴,是那種讓人看了便想佔有的女人,姑且不管徐階和她的關係,既然
鐵浪已經把她幹了,那哪有留給巫王或者徐階的道理,自己反正都已給他們兩人
各戴上一頂高高的綠帽,當然要一戴到底。

  注視著她那媚眸,鐵浪道:「我有一個折衷的辦法,我說給岳母你聽。」吸
引了阮飛鳳注意力,鐵浪便道:「若如岳母所言,我們只要控制了巫王及阿木爾
便可控制整個野人女真,那麼只要是在不傷害他們的前提下進行這一切,岳母你
便不算是害他們,反而是制止他們的罪過,否則等他們死後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
;還有,你其實可以回去,只要不將這兒發生的事告知我們以外的任何人便可。
若岳母你還有所顧慮,你大可以野人女真巫醫的身份前往大明,到時不露出真面
目,誰也想不到你會是十五年前的阮飛鳳,你覺得怎麼樣?」

  面對鐵浪給她的建議,阮飛鳳還是有點猶豫不決,她已經習慣如今的生活,
要讓她再次改變,她有點捨不得;當然,她捨不得的不是巫醫這身份,而是平靜
的生活,脆弱如同風中柳絮的她經不起太多折騰與刺激。

  沉默了好一會兒,阮飛鳳才開口道:「巫蠱之術明日中午才舉行,現在還有
點時間,待日出之時,我再給你們答覆,今晚你們在我這兒休息,千萬不能出去
,若被阿木爾或是巫王的人撞見,我怕你們今晚就會遭遇不測。」

  「那行。」鐵浪看著那張竹木床,問道:「一個人晚上睡在一塊嗎?」

  「想得美!」夏瑤敲了下鐵浪腦門,瞪眼道:「你睡地板,我和夫人睡床上
。」

  鐵浪聳了聳肩膀,無奈道:「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呢?」

  「其實……」阮飛鳳皺眉道:「要不你和這位……」

  「夏瑤。」

  「夏瑤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兒再相見,如何?」

  「可以。」鐵浪點頭道。

  「不可以!」夏瑤反駁道:「楊公子是大小姐未來的相公,我一個下人,怎
麼能和他一塊睡?若傳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飛鳳手落在夏瑤肩膀上,瞇眼笑道:「若你們只是普通朋友,那我這雙眼
睛就瞎了,就這麼決定,明兒見。」轉身走到門前,回頭對他們笑了一下,阮飛
鳳便走了出去。

  阮飛鳳一離開,鐵浪便從後面抱住夏瑤,在她耳垂處親了一下,嬉笑道:「
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氣?」

  「哪敢,你可是大小姐的相公。」夏瑤甩頭道。

  「看,看,看,你還說沒在生我的氣。」鐵浪攔腰抱起夏瑤,便將她扔到床
上,自己也滾了上去,將夏瑤壓在身下,看著這個很難馴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
朗的笑容,道:「在這麼多女人中,你是最淘氣的一個。」

  「你是指最容易吃醋吧?」夏瑤白了鐵浪一眼。

  「嘖嘖,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不過你確實是一個醋罈子啊。」鐵
浪捏了一下夏瑤的臉蛋,繼續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別的女人都不眨一下眼睛
,那我反而會失望,至少生氣證明你還是愛著我的。」

  「愛你個頭!」夏瑤又白了鐵浪一眼,本想裝得很嚴肅,可見鐵浪一臉滑稽
相,她還是忍不住笑出聲,露出潔白貝齒,紅唇給人一種想啃咬的衝動。

  「當初在若仙島沒有辦了你,今天絕對有機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知道
會發生什麼事情。」鐵浪淫笑著,手已沿著夏瑤臉蛋往下移動,正要撩開夏瑤的
衣襟,夏瑤卻抓住鐵浪的手。

  「這種場合不適合,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是在害怕中度過,若你真的愛我,
你一定會給我一個安心的環境。」

  見夏瑤如此認真,鐵浪升起的性慾瞬間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還真
不知何時,剛剛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這裡摸那裡摸的,你就不想要那
種感覺嗎?」

  「不想!」夏瑤立刻否決,卻又補充道:「除非我的大仇得報!」

  想到陸炳,鐵浪便道:「我有一個很邪惡的主意,我說給你聽。」說著,鐵
浪便附到夏瑤耳邊小聲說道。

  聽鐵浪說完,夏瑤整張臉都繃緊,生硬道:「可以。」

  「小瑤,我和你說,一個人的死並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亦
或命運掌握在別人手裡,當他覺悟那刻,卻發覺天下人都將矛頭對準他,懂嗎?


  夏瑤枕著鐵浪的胳膊,道:「你當我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吧。」

  「誰說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鐵浪調侃道。

  「那也得等到大仇報了才生。」夏瑤認真道。

  「十月懷胎,這話對不對?」

  「嗯。」

  「那,若我答應你十個月內一定可以替你報仇,是不是今晚我們便可以行房
了?」鐵浪一臉的壞笑。

  夏瑤臉一紅,胳膊肘子撞在鐵浪下巴處,疼得鐵浪整個人縮起來。

  面對如此暴力的夏瑤,鐵浪說話還真得收斂一點。

  也許是白天過於疲憊,夏瑤沒一會兒便睡著了,更主動貼著鐵浪,鐵浪卻不
敢亂動,生怕又挨打,搞不好下巴會脫臼,更可能連大雞雞都不保。

  沐浴完畢的阮飛鳳和小柔躺在一張床上,她一直睜著眼難以入眠,一個個往
日畫面在她腦海裡播放著,讓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見小柔還未睡著,阮飛鳳輕輕抓著她的手,道:「你是想一直留在這兒,還
是回老家?」

  「我想一直跟著夫人,是夫人救了我們的性命。」

  「那你也想回去了……」

  搞不懂阮飛鳳話中含意的小柔許久都不敢回答。

  「睡覺吧,但願明天有個好天氣。」阮飛鳳幫小柔蓋好被子,卻沒有顧及自
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夫人也早些睡。」小柔呢喃道。

  「嗯。」嘴裡應著,阮飛鳳卻完全沒有睡意。鐵浪那席話一直在她腦海裡迴
盪著,她偶爾還會記起和鐵浪交媾的畫面,那種激烈至極的交媾讓她陶醉不已,
她隱約覺得鐵浪的大肉棒還在自己下體抽插著,寂寞的熟婦哪能忘得了將她整個
淫穴都塞得密不透風的大肉棒啊?

  半個時辰後,阮飛鳳終於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飛鳳便驚醒,渾身是汗,見天才濛濛亮,小柔還未睡醒,
阮飛鳳便輕手輕腳地翻身下床,撩開床簾,走到窗前,她將手伸進褻褲內,在陰
戶隨意一摸,早已濕潤不已。

  當她收回手時,指上都是散發著靡香的淫水,這是做春夢的結果,而夢中男
主角是那個勇猛無比的鐵浪,阮飛鳳則變成那個擺出各種淫蕩姿勢的蕩婦。

  「好久沒做這種夢了。」阮飛鳳淡淡一笑,已知道自己將如何選擇迷茫的未
來。

  走進自己的屋子,鐵浪和夏瑤正坐在床邊聊天。

  一看到阮飛鳳,有點猴急的鐵浪便問道:「岳母,如何?」

  阮飛鳳坐在鏡子前,拔下金釵,一頭烏黑長髮落至腰際,她拿著木梳仔細梳
理著,道:「我聽你的話。」

  (這句話的深層含意是不是說阮飛鳳可以任由自己擺佈,想插就插?)

  若夏瑤沒在這兒,鐵浪絕對像惡狼般撲過去,把阮飛鳳當早餐大嚼特嚼,可
她在這兒,鐵浪也只能收斂點,道:「岳母,你在這兒生活了十五年,應該很熟
悉,所以應該是我們聽你的話才對。」

  阮飛鳳理順黑髮,盤起,用金釵插好,起身道:「那這次便由奴家做主,等
這邊的事都解決了,以後該怎麼辦,奴家都聽楊公子的。」

  鐵浪鼻血都快噴出來了,眼角斜視夏瑤一眼,見夏瑤滿臉不高興,他只好乾
咳兩聲,道:「現在離午時只剩兩個多時辰,時間緊迫,岳母要我們怎麼做?」

  阮飛鳳捏著木梳,道:「從這裡往東走四百餘步有口枯井,這井被稱為蠱井
,蠱井算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除了巫王的命令,誰都不能接近。裡面有各種蠱
,有毒無毒都有,算是蠱的大巢穴,而巫王要的蛇蠱也在那裡。他午時會讓蛇蠱
進入陸炳體內,蛇蠱會鑽入他的大腦控制他,之後陸炳將只聽從他聽到的第一個
聲音的吩咐,一直到蛇蠱被取出,或是他死為止。」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楊公子到蠱井將蛇蠱抓來?」夏瑤反問道。

  「差不多是這意思。」

  「這可能嗎?」鐵浪脫口而出。

  一隻金蠱就將鐵浪嚇得半死,一隻春蠱讓鐵浪獸性大發,若一群蠱鑽進他的
身體裡,他還不被搞死啊!

  「呵呵,我可沒要你們下井去找尋蛇蠱,我會告訴你們如何將蛇蠱從蠱井引
出。」阮飛鳳站起身,繼續道:「不過在那之前,你們必須想辦法解決那兒的兩
名女巫衛,她們隨身攜帶毒蠱,不小心便會中招,也許連蠱進入你們身體裡,你
們都還不知道。」

  「那怎麼辦?」鐵浪忙問道,他認為阮飛鳳絕對有解決的辦法。

  阮飛鳳取來蠱爐,放在桌上,道:「第三層有蛇蠱愛吃的蠱蛋,只要放在蠱
井前,蛇蠱會自己鑽出來的,不過為了防止蛇蠱溜走,井口灑有雄黃。你們解決
了女巫衛後,還必須清除雄黃才行。」

  「困難重重。」鐵浪摸著下巴,看著阮飛鳳將小指頭大小的白色蠱蛋取出來


  「預計再過兩個時辰巫王便會去蠱井,所以你們能用的時間不到兩個時辰,
該怎麼辦我都告訴你們了,現在只能靠你們自己,若能成功取回蛇蠱,後面的事
情將迎刃而解。」

  「那等到蛇蠱爬出來,我們又該如何將它們抓回來?」鐵浪疑惑道。

  「呵呵,忘記和你們說了,只要它們吃下這蠱蛋便會睡著,很好帶回來的,
打開手掌。」阮飛鳳將數顆蠱蛋放於鐵浪掌心,道:「別弄破了,流出的液體會
將你的骨頭融解。」

  看著這幾顆不起眼的蠱蛋,鐵浪手在顫抖,若換做平時,鐵浪絕對一手捏爆
它們,以體會捏爆睪丸的快感。

  「楊公子,要不要由我來拿?」夏瑤問道。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鐵浪盯著蠱蛋,道:「不能再猶豫了,我們現在
出發。」

  「我還得給你們喬裝一下。」阮飛鳳將鐵浪和夏瑤的頭髮抓得亂蓮蓬的,道
:「我帶你們出去,等進入小路,你們就要靠自己了。」

  合緊手掌,鐵浪和夏瑤便跟在阮飛鳳後面,阮飛鳳還讓他們裝得像白癡,假
裝中了蠱毒,以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巫衛。

  走出屋子,鐵浪便看到幾名手持長矛的野人走過來,他急忙低下了頭。

  一走近,野人便嘰嘰喳喳說著什麼,阮飛鳳則笑著用女真族的語言和他們解
釋,加上她又是本族的巫醫,所以並未引起多大的懷疑,巫衛很快便繞過了他們
,繼續巡邏。

  阮飛鳳鬆了一口氣,邊走邊道:「若他們剛剛將你們抓起來,一切就都完了
。」

  「那還得感謝岳母的足智多謀。」鐵浪陪笑道。

  「希望一切都能順利,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若你們出了意外,我也不會獨
活,當初若不是因為阿木爾的出生,我也不會苟活,可惜這孩子真的讓我好失望
,被達賴台吉和巫王培養成惡棍。」阮飛鳳咬牙道。

  「才十五歲,還可以改變。」鐵浪敷衍道,卻不希望阿木爾這人渣活著,最
好現在立刻掛掉。

  送鐵浪和夏瑤到小路路口,阮飛鳳便道:「再走過去兩百餘步便是蠱井,在
走進蠱井之前,你們要想辦法解決兩個女巫衛。」

  「我只看過男巫衛,為何那裡要讓女巫衛把守?他難道不覺得這樣子防禦薄
弱嗎?」鐵浪好奇道。

  「整個野人女真族,女巫衛只有十個,都負責看守蠱大量出現的地方,似乎
是因為她們身體的至陰。」阮飛鳳見巫衛巡邏回來,便道:「我先回屋,你們保
重。」

  鐵浪還想問至陰是什麼,可阮飛鳳已疾步離開,他則被夏瑤拽進小路,躲在
雜草堆裡,等巫衛走遠,他們才走出來,沿著小路往前走。

  走了一會兒,前方出現一個很大的空地,正中央有一口井,空地上的草枯黃
,一看就知這附近的蠱毒太重,將那些花花草草都毒死了。

  觀察著四周,他們卻沒有看到什麼女巫衛。

  「也許去上茅廁了。」鐵浪小聲道。

  「我是護衛,護衛的職責我再清楚不過,這裡又是族裡最重要的地方,她們
不可能擅離職守的。」夏瑤正想往前走,鐵浪卻抓住她的胳膊,指了指斜前方那
棵大樹,樹上站著兩個女人,都持著弓箭,正警戒著四周。

  和其他族人不同,她們並沒有露乳,穿著單肩式連衣虎皮裙,右肩完全露出
,裙擺極短,恰好遮住翹臀,給人一種極其野性的感覺。

  「若你跑出去,你早變成刺蝟了。」鐵浪壓低聲音道。

  「只是想不到她們有上樹的習慣。」夏瑤報以微笑,道:「看來要解決她們
兩個還真是困難。」

  「人倒是沒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她們的蠱。」鐵浪仔細觀察著她們兩個,
咬牙道:「縱然我有刀槍不入之體,可面對能深入骨髓的蠱,我還真是沒辦法。


  「時間已經不多了,要不硬拚吧?」夏瑤都有點蠢蠢欲動了。

  「你覺不覺得我們似乎少了什麼?」

  「什麼?」

  「武器。」鐵浪聳了聳肩膀,「被阿木爾抓住時,武器都被收走了,我們現
在是赤手空拳。」

  「我有毒拳。」

  「她們還有毒蠱呢!」鐵浪白了夏瑤一眼,道:「我再想想辦法,衝出去絕
對是找死。」

  鐵浪思考期間,夏瑤一直看著女巫衛,值得慶幸的是之前沒被她們發現,否
則絕對變成箭靶。

  這兩個女巫衛隨時都做著攻擊的姿勢,真是訓練有素,若能收為己用,絕對
可以訓練為數一數二的刺客,再加上她們會用蠱毒,攻擊力絕對如同一條毒蛇。

  夏瑤想拉攏女巫衛,卻知道這是癡人說夢。

  足有一刻鐘,鐵浪才開口道:「我有兩個辦法。」

  「說說看。」

  「第一,直接衝出去。」

  「第二呢?」

  「第二,拉大便熏死她們。」

  「想了這麼久,怎麼只想到這種噁心的方式。」夏瑤瞪了眼鐵浪,道:「真
不知你在若仙島學的那些治世寶典有何用?」

  「還有一招誘敵深入。」鐵浪淺淺一笑,隨手拾起一塊小石頭,順手便扔向
蠱井方向。

  石頭落地,兩個女巫衛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嘰喳數聲,其中一個便跳到地
上,拉弦,赤著的腳踢開石頭,便揚起頭說著鐵浪完全聽不懂的言語。

  「是不是這樣子?」夏瑤也學著鐵浪模樣拋出了一顆石子,正中女巫衛後腦
杓。

  「哇哩。」女巫衛轉身盯著他們這邊,箭矢水平左右移動著,隨時準備射箭


  同時,上面那個女巫衛也將注意力集中在鐵浪這邊,幸好這草叢隱密性還不
錯,否則他們早暴露了。

  見女巫衛慢慢走來,鐵浪便將蠱蛋交給夏瑤,道:「保護好蠱蛋,我這不會
死的箭靶也要發揮作用了。」

  見鐵浪要去送死,夏瑤忙拉住他的衣角,想制止他,可他已經站了起來。

  兩個女巫衛同時叫出聲,雙眼瞪得渾圓。

  鐵浪舉起雙手,道:「我沒有武器。」做好中箭準備的鐵浪輕步走出去,人
已站在枯黃的草地前,如此一來至少可以保證夏瑤安然無恙。

  女巫衛慢慢走向鐵浪,嘴裡還嘰嘰喳喳的說話。

  離鐵浪不到十步,她便停住,上下打量著鐵浪,又對樹上的女巫衛嘰喳了幾
句,得到樹上女巫衛的回應,她便含住手指吹響口哨。

  知道這是信號,鐵浪忙衝過去想制止她,樹上的女巫衛見狀便射箭,箭矢正
中鐵浪的大腿。

  由於《吮陰心經》的效用,鐵浪完全不怕兵刃,可這麼近受到強弩攻擊,那
股衝擊力還是讓鐵浪大腿發麻,腳一拐,人便跪在地上。

  與此同時,眼前這個女巫衛已將箭矢抵住他的脖子,那是最脆弱的地方。

  草叢裡的夏瑤很想去救鐵浪,可以自己的武功根本避不開箭矢,為了能獲得
一線生機,夏瑤只得繼續躲在草叢裡,連大氣都不敢出。

  沒一會兒,後方便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巫王正帶著一隊巫衛氣沖沖而來,阿
木爾跟在他旁邊。

  「嘖嘖,竟然跑到這裡來了,看來阮飛鳳是一個吃裡扒外的人!」阿木爾冷
笑道。

  明明沒有中箭,但鐵浪還是裝作中箭般捂著大腿,不讓箭矢掉落,並道:「
她是你親娘,你直呼其名已是大逆不道,還敢說她是吃裡扒外之人?」

  「我從來不承認她的存在。」阿木爾一腳踩在鐵浪腳踝處,道:「她做了一
件非常愚蠢的事,若她不是巫醫,巫王絕對將她處死,我問你,夏少楓呢?」

  「已經死了。」

  「笑話,剛剛巫衛說阮飛鳳將你們帶出來了!」阿木爾叫道。

  「既然知道她還活著,你問這又有什麼意義?告訴你實話吧,我已讓她回大
明,等過幾天,大明的千軍萬馬將會將這裡夷為平地。」

  「沒有人能離開這裡,這裡是死神的巢穴。」阿木爾移開腳,轉向巫王,道
:「懇請巫王大人將他就地處死。」

  戴著面具的巫王彎腰看著鐵浪,又像隻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幾下,沙啞著聲音
道:「派人去追另外一個,將這個和另一個男人一起執行巫蠱之術,然後送他們
回大明刺殺嘉靖。」




  【第八集】第三話:性戰野女

  聽到這話,鐵浪抓住女巫衛的箭矢用力一折,一聲脆響,箭矢被他拗斷,正
想挾持女巫衛,他卻覺得喉嚨象被什麼堵著,一點力氣都沒有,不斷乾嘔,嘔出
黃色的液體。

  「我知道在他們中武功最高的是你,也知道單憑武功我們絕對贏不了你,所
以剛剛我將蠱種在你身上,想保命就別亂來。」阿木爾冷笑道。

  鐵浪分明能感覺到有只蟲子在自己咽喉內蠕動,那種感覺極度的噁心與令人
恐懼,彷彿整個人變成一塊腐肉,毒蠱則悠然自得品嚐著自認為香噴噴的腐肉。


  「帶他走。」巫王擺了擺手,兩名巫衛便將鐵浪架回去。

  「巫王,現在召喚蛇蠱嗎?」阿木爾問道。

  面具下那雙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盯著蠱井片刻,轉身道:「還未到時辰,
午時蛇蠱效用最強。」說著,巫王甩袖離開。

  「真難等!」阿木爾哼了句,便跟著巫王離開。

  蠱井附近只剩下兩名女巫衛以及躲在草叢中的夏瑤,她一直想去救鐵浪,可
自己跑出去絕對是找死,她看著手裡那幾顆差點被自己捏碎的蠱蛋,心裡燃起一
絲希望。

  過了一刻鐘,一名女巫衛朝夏瑤走來。

  誤以為暴露行蹤的夏瑤已做好出手的準備,事實卻出乎她的意料,那個女巫
衛摘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擱在地上,走進草叢,在離夏瑤不到一丈的地方蹲下,
並將短裙拉起,露出顏色略深的臀部,一件只能包住半個美臀的短褲被她脫至膝
蓋,此時的她下體完全暴露,正分開雙腿,輕哼一聲,一股尿流便從尿道射出,
滋潤著無名小草。

  夏瑤鬆了口氣,才知道她只是來解手的。

  透過草叢看著她那享受的模樣,夏瑤心生一計,便以極慢的速度接近還在噓
噓的女巫衛。

  當她扭頭之際,夏瑤便急衝過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攤開,叫
道:「敢亂來,我就餵你吃蠱蛋!」

  被這麼一嚇,她噴出的尿流忽然停止,又立即射出,濺濕了腳踝,她盯著那
些蠱蛋,又看了看夏瑤,不敢亂來,只能蹲在那裡安靜的尿尿,另一個女巫衛則
在那裡亂叫。

  等她尿完,夏瑤便挾持著她往蠱井走去,並示意上面的女巫衛下來。

  語言雖不通,一些基本動作還是看得懂,所以樹上的女巫衛也乖乖的跳下來


  夏瑤將兩個女巫衛的虎皮連衣裙剝下,她們都併攏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私
處,也許是平時太陽曬多了,她們的手臂、大腿、脖子等處都呈棕色,被虎皮裙
遮住的地方卻白嫩異常。

  看著兩個女野人,夏瑤防備著她們使詐,若象鐵浪那樣突然中蠱毒,恐怕兩
人都別想活著從這裡離開。

  用她們的衣服將她們手綁在一塊,還刻意堵住她們的嘴巴,確認結實後,夏
瑤便冷笑道:「我要你們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蠱的。」

  看著那口井,夏瑤走了過去,兩個女巫衛發出唔唔的聲音。

  此時的夏瑤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鐵浪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麼東西在
蠱井裡,她都不在意了。

  見井口呈深紅色,又聞到臭氣,夏瑤便知是雄黃。

  撕下一塊袍角,夏瑤將那些雄黃都擦掉。

  「唔唔……唔唔……」

  女巫衛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不斷扭動著身子,雙手被反綁的她們沒辦法遮
掩乳房和私處,只能將它們大方展現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鐵浪這個色胚,否
則她們絕對會被鐵浪狂操一番。

  確定雄黃都擦乾淨,夏瑤便將蠱蛋放於離蠱井不到一尺的地方,她則後退數
步,盯著蠱井,她總覺得有蛇蠱探出腦袋,眼睛一眨,才知道這是潛意識作怪。

  片刻後,一條白蛇探出腦袋,正不斷吐著信,菱形眼目盯著夏瑤,又看了看
那似乎很美味的蠱蛋,最後還是滑出蠱井,張開雙顎咬住一顆蠱蛋,頭一昂,雙
顎收緊,蠱蛋裂開,暗黃汁液一點一點的流進蛇腹中,有些還從它嘴角滴下。

  看著這只只有小指粗細,身長半尺的蛇蠱,夏瑤連大氣都不敢出,而且她還
看到又有三隻蛇蠱爬出蠱井,正啃咬著蠱蛋。

  不一會兒,蠱蛋都被它們吃完,四隻蛇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夏瑤抓起一把泥沙扔過去,見蛇蠱都沒動靜,她便拿著一枝箭矢走過去,一
腳踩爛蛇蠱頭部,尖利的箭矢刺進蛇身,往後用力一劃,直接將蛇蠱切成兩半。

  看到此情景,女巫衛腿都軟了,紛紛跪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夏瑤剖開第二隻
蛇蠱的肚子。

  弄死四隻蛇蠱,夏瑤長吁了一口氣,道:「這樣子你們就別想控制追悔了。


  正當夏瑤得意之時,阿木爾突然出現在不遠處,見蛇蠱都被夏瑤所殺,他氣
得取過同行巫衛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瑤,怒叫著射出箭矢。

  咻!

  箭矢擦過夏瑤左肩,並沒有傷到她,但完全打亂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後傾斜
的夏瑤睜大眼睛,在她張嘴想叫出聲時,人已跌進蠱井。

  「下面都是毒蠱,他絕對會變成毒蠱的食物。」阿木爾冷笑著,見蛇蠱都已
死去,他的笑容完全消失,嘀咕道:「辛辛苦苦餵養的蛇蠱死了,看來巫王大人
絕對會將他們的皮剝了。」看到赤裸裸的女巫衛,阿木爾便派人替她們鬆綁,自
己則轉身離開,手裡還拎著半條蛇蠱。

  此時鐵浪和陸炳都被用鐵鏈綁在方形石柱上。

  被女野人姦淫一個晚上的陸炳雙眼發黑,嘴唇乾白,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兩條腿不停發抖,若沒有鐵鏈的束縛,恐怕他會倒地不起。

  被抓到這裡時,鐵浪問陸炳昨晚射了幾次,陸炳答得非常小聲,但鐵浪還是
聽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一般情況下,一個晚上能射五、六次的男人已經很強大,沒想到這個看上去
一點也不持久的陸炳一個晚上射了三十次。

  在持續追問下,鐵浪才知道陸炳的勃起都是無奈被逼的,一沾到淫水,肉棒
便自己勃起,被她們輪流姦淫。

  淫水讓肉棒瞬間勃起?這功能好像和施樂的淫水差不多。

  鐵浪只能慶幸昨晚遇到阮飛鳳,否則他這個自認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
會被搾乾,而且還很可能會看到夏瑤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絕對不想看到的。

  (蕭九:各位看倌也不會想看到滴XD)

  見阿木爾走過來,鐵浪冷眼以待。

  走到鐵浪面前,阿木爾顯得很得意,道:「沒想到夏少楓一直沒有離開這裡
,竟然躲在蠱井附近,剛好我到那兒碰到他,便讓他下蠱井喂毒蠱了。」

  「畜生!」鐵浪吼道,卻因為那只堵在喉嚨的毒蠱差點喘不過氣。

  阿木爾晃動著蛇蠱,道:「不過至少他死得很有價值,他殺死了蛇蠱,導致
我們無法施行巫蠱之術。」

  知道夏瑤是為了救自己而葬身蠱井,鐵浪完全說不出話,只能緊握拳頭,他
多想狠狠揍阿木爾,卻因為被綁住而無能為力。

  阿木爾拍了拍鐵浪臉頰,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條命的陸炳,冷笑道:「蛇蠱只
有聞到蠱蛋氣味才會爬出蠱井,而且灑好的雄黃又被夏少楓破壞,唯一可以得出
的結論是阮飛鳳出賣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絕對沒有好日子過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體裡流著一半的明人血統。」鐵浪盡量心平氣和,不讓
毒蠱作祟。

  「在我眼裡,她連一條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這樣子說也是在貶低自己的身份。」鐵浪歎氣道:「看來
缺少母愛的你已經成變態了。」

  「住嘴!」阿木爾一拳擊在鐵浪腹部,捏緊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
立刻殺了你!」

  「早晚都要死,現在死也沒什麼區別。」鐵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輕鬆,我要讓你看著阮飛鳳是如何被折磨,然後再將
你扔進蠱井喂毒蠱。」

  看著十五歲的阿木爾,鐵浪完全想不到他竟會如此冷血,知道言語一點意義
都沒有的他只能低下頭,不願再去做口舌之爭。

  以為鐵浪認輸的阿木爾大笑數聲,轉身離開。

  鐵浪試著將真氣聚於丹田,可喉嚨裡的毒蠱象只惡魔之手般掐緊氣管,讓他
整張臉脹紅得如同猴屁股,勉強聚集的部分真氣也因為呼吸急亂而散開,還險些
傷了他的丹田。

  鐵浪自認為內力深厚無比,又有淫龍九式的輔助,內力在武林中沒幾個人可
以匹敵,可惡的是每次落難不是被封了真氣,就是沒辦法自如運用,看來只要被
敵人控制了真氣,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陸炳,又看了看走遠的阿木爾,鐵浪現在擔心的是那個意外出現的
美艷岳母阮飛鳳,真不知阿木爾會對這個親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陽當空,鐵浪渾身是汗,嘴唇更是發乾裂開,思緒也變得亂糟糟,經不起
烈陽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著頭,可惡的是方形石柱變得越來越燙,鐵浪覺得自己
像一顆雞蛋,石柱則是平底鍋,自己這顆雞蛋遲早要變成煎蛋。

  「水,我要水。」氣若游絲的陸炳哼道。

  同樣口乾舌燥的鐵浪苦笑道:「現在給我個女人,我會喝她的淫水喝飽的。


  「水,給我水,咳咳。」

  鐵浪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陸炳時的情景,沒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
被女野人奸了一個晚上,現在完全像一個枯槁老頭。

  午時剛過,阿木爾又出現,身後跟著兩名巫衛。

  「我要讓你欣賞一個女人騷淫至死的過程。」阿木爾手一揮,巫衛便解開鐵
鏈,架住鐵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鐵浪朝阿木爾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點,現在也是該抹去的時候,巫王已點頭了。」阿木
爾抓住鐵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著。

  「一隻狗也比你懂得報恩。」

  「虎落平陽被犬欺,我很喜歡你們中原人這句話,你這頭落難之虎會完全驗
證這句話的,帶走!」

  阿木爾走在前面,疲憊的鐵浪則被兩名巫衛架著走,腳都懸空了。

  目的地是鐵浪昨晚待過的監牢,此時阮飛鳳被綁在牢獄裡的鐵柱子上,由於
身體都被鐵鏈捆著,此時阮飛鳳妖嬈身段盡顯,成熟的身軀散發陣陣誘人氣息,
她的左右還各站著一個女野人。

  鐵浪被推進監牢,他緊緊盯著眼神哀楚的阮飛鳳,說不出話,胸口似乎被什
麼堵著,轉身,不顧巫衛手裡的長矛,他直接衝過去,一頭撞在阿木爾胸前,阿
木爾被撞得後退數步,被台階絆倒,後腦杓著地。

  「爽不爽?」被巫衛抓住的鐵浪冷笑道。

  「我會讓你們兩個爽死,放蠱!媽的!」阿木爾揉著後腦杓,一看手掌,都
是鮮血,他只得讓巫衛將鐵浪捆綁在阮飛鳳正對面,確定綁得結實,他就帶著巫
衛匆匆離開。

  外面的鐵門一鎖,裡面也就只剩下鐵浪、阮飛鳳以及兩名正取出毒蠱的女野
人。

  「岳母。」鐵浪喊出聲,卻覺得喉嚨疼痛厲害,竟嘔出了鮮血。

  阮飛鳳看著對面的鐵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瑤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這不是誰能決定的。」鐵浪盯著女野人手裡的毒蠱,叫道
:「她是你們族裡的巫醫,沒有她,你們絕對不可能活得長久。」

  「沒用的,她們只聽巫王還有阿木爾的話,這是淫蠱,奴家不怕。」嘴裡雖
這麼說,阮飛鳳面色卻非常難看。

  一女野人掀開阮飛鳳的長裙,將裡面那件褻褲拉下,露出還有點紅腫的陰戶
,那是鐵浪昨晚的傑作,由於插得太過於激烈,導致腫起的陰唇到現在還未消腫
,不過昨晚是阮飛鳳感覺最舒服的一次性交。

  兩個女野人指著阮飛鳳陰戶交談著,一人將她的陰唇壓開,露出熟婦少見的
粉嫩淫肉,另一個則將那只興奮異常的淫蠱放於蜜穴口,它便爬了進去。

  當女野人鬆開手時,淫蠱早已爬進阮飛鳳蜜穴內,慢慢融化,刺激著阮飛鳳
的性慾,別看阮飛鳳此時還非常端莊,當淫蠱完全融化時,她的淫慾將被成倍的
挖掘而變成一個淫婦!

  女野人又交談了幾句,便野蠻的扯掉阮飛鳳的腰帶,將褙子和立領中衣拉開
,將她的肚兜扯下,一對豐滿且驕傲地挺著的美乳完全露出,兩顆粉色乳頭正奇
跡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別這樣……」阮飛鳳忙將眼閉上,縱然昨晚已和鐵浪發生性關係,可還是
不願意赤裸裸地將身子展現在他面前,但一切都無能為力,她感覺到下體變得越
來越熱,越來越癢,一種想被大肉棒塞滿的衝動在她心裡蔓延著,可理智告誡著
她不能屈服於性慾。

  看著阮飛鳳漸漸硬起的乳頭,兩個女野人都在笑著,偶爾還用手去捏乳頭,
敏感至極的阮飛鳳時不時發出低微的呻吟聲,雙腿顫抖,偶爾還會偷偷看鐵浪,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阮飛鳳簡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會兒阮飛鳳的乳房,接著便將她的馬面裙掀開打結,毫無贅肉
的修長大腿併攏,包住陰部的褻褲早已被溢出的淫水弄濕,顯出飽滿的陰唇輪廓
,似乎還像嘴巴一般輕輕蠕動,吐出更多的淫汁。

  看著被捆綁受辱的阮飛鳳,鐵浪竟覺得此時此刻的阮飛鳳分外的妖嬈,胯間
巨物早已勃起。

  鐵浪不斷吞著口水,他多想衝過去好好享受阮飛鳳這個將被淫慾佔有的女人
,但被捆綁的他動彈不得,他很想掙脫束縛,可真的無能為力,只能看著阮飛鳳
被兩個女野人玩弄。

  一個女野人正隔著褻褲撫摸著阮飛鳳陰唇,另一個則捏著她的乳頭。

  「唔……別……別……這樣子……我受不了……」

  阮飛鳳哀求道,在淫蠱刺激下,她身子每個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
人的刺激呢?

  聽到阮飛鳳的求饒聲,女野人卻加快了撫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
著阮飛鳳。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滿手掌的淫水所吸引,便伸出舌頭舔了
一下,眼露異彩,乾脆張嘴親吻著阮飛鳳陰部。

  「啊!」

  阮飛鳳渾身顫抖,雖說受不了一個女人替自己口交,可性慾襲身的她真的很
喜歡這種感覺,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脫掉阻擋之物,將舌頭插進空虛至極的蜜穴
內,可她知道,若沒有男人精液射入以中和淫蠱所帶來的淫慾之水,她將在這種
強烈的淫慾中死去。

  阮飛鳳喘息著,看著面露飢渴的鐵浪,她只能苦笑。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將阮飛鳳的褻褲脫下,整張嘴貼住淫濕異常的陰部,用力
吮吸著,吃著美味異常的淫水,手還用力捏著阮飛鳳的肉臀。

  站著的女野人笑出聲,張嘴便含住阮飛鳳一顆乳頭,像嬰兒般吮吸著,發出
「啾啾」的響聲。

  「唔……噢……別……奴家受不了……」阮飛鳳張嘴喘息著,還不時舔著原
本濕潤,但她卻覺得異常乾燥的薄唇,下體則前後微微搖動,陰唇摩擦女野人的
嘴唇,帶給她異樣的快感。

  她已經快迷失自我。

  看著由反抗逐漸變得享受的阮飛鳳,鐵浪便知那淫蠱威力有多大,估計效用
和終不歡相似,都是讓人在極度淫慾中死去。

  「岳母……」鐵浪已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阮飛鳳用曖昧的眼神望著鐵浪,下體搖擺速度加快了不少,嗚咽道:「楊公
子……奴家的身子不聽使喚……只有這樣子才能舒服些……抱歉……噢……好癢
……裡面……唔……」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爾,若我自由,我絕對將他千刀萬剮!」鐵浪
咬牙道。

  「唔……他是我兒子……」阮飛鳳昂起頭,呻吟的同時卻流下眼淚。

  「一隻狗都比他強,至少吃屎的同時會搖尾巴。」

  「別說了……唔……」

  「好吧,反正多說無益。」鐵浪注意著那兩個女野人,眼珠子一轉,喊道:
「和女人弄一點都不爽,你們來和我弄吧,我保證讓你們舒服得要死。」

  知道和她們語言不通,鐵浪便讓阮飛鳳翻譯給她們聽。

  「這不成,楊公子會和那個男人一樣的。」阮飛鳳立刻搖頭。

  「也許她們舒服了會放過我們。」鐵浪笑道。

  「不……唔……不能讓楊公子冒險……」

  「阿木爾也不會放過我的,我寧願被女人奸死,也不願意就這樣子死去,所
以麻煩將我的話轉告給她們。」鐵浪正義凜然道。

  「這……」阮飛鳳渾身顫抖著,發出歇斯底里的浪叫聲,在兩個女野人的玩
弄下達到高潮,噴出的陰精更被女野人全部吃進肚子,未浪費一滴,她還將舌頭
插進阮飛鳳蜜穴內攪拌著,吃著陰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被搞得全身無力的阮飛鳳斷斷續續將鐵浪的話轉告給她們。

  聽完阮飛鳳的話,兩個女野人同時將目光落在鐵浪胯間的勃起處,笑得十分
淫邪。

  一個女野人走向鐵浪,將他的腰帶扯掉,三兩下便將鐵浪的大肉棒掏了出來


  一看到這根超乎她們想像的大肉棒,兩個女野人都發出了驚歎聲,那個還在
捏弄阮飛鳳乳頭的女野人立刻跑過去,極度飢渴地盯著鐵浪的大肉棒。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好一會兒,其中一個便張嘴含住鐵浪的肉棒,用力吮吸著
,兩腮都凹下去;另一個則將正在口交的女野人的蔽體虎皮裙解開,將裡面那件
短褲也脫掉,撫摸著她的臀尖,像一隻狗般將臉貼於女野人臀溝,靈活的舌頭沿
著肉縫不斷舔舐著,偶爾還去舔她的屁眼。

  「楊公子,你要有心理準備,她們會輪流和你做那事的。」阮飛鳳說道,雙
腿還在顫抖著,蜜穴傳來的瘙癢讓她異常的痛苦,她甚至希望替鐵浪口交的人是
她自己,至少那樣子可以緩解這種從未有過的性飢渴。

  看著象狗一樣的女野人,鐵浪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道:「我不會重蹈陸炳的
覆轍,我會讓她們嘗嘗死亡的滋味,岳母,你記得聽我的吩咐。」

  雖不知鐵浪的計策,但阮飛鳳還是點頭了,她的蜜穴口不斷張合著,不時吐
出晶瑩的淫汁。

  一會兒後,女野人吐出那根濕漉漉的肉棒,另外一個則站起身,不斷舔著嘴
唇,看著鐵浪那根時不時抖動的大肉棒,眼裡儘是淫慾色彩。

  女野人勾住鐵浪脖子,像征服者般盯著他的臉頰,另一隻手則在自己私密之
處不斷摩擦著,力道很重,兩根手指都陷入肉縫內,爾後她又用那隻手套弄著鐵
浪的肉棒,將自己的淫水都塗在上面,看來她也知道鐵浪這肉棒太大,貿然插進
去會出人命。

  一會兒後,她像樹懶般單腿勾住鐵浪虎腰,抓著鐵浪的肉棒頂住蜜穴口,正
要慢慢插入,鐵浪卻用力挺動虎腰,導致肉棒瞬間插入。

  「噢……」

  被大肉棒塞滿,女野人爽得整個人往後仰,腳猛地用力,還留在外面的肉棒
都插了進去,蜜穴被完全撐開成○型,穴內淫肉不斷蠕動著,刺激著鐵浪的大肉
棒。

  「唔……」她雙手都勾著鐵浪脖子,開始象發春的母狗般使勁搖著臀部,不
斷發出悅耳的浪叫聲,眼神變得分外迷離。

  看著這個女野人,鐵浪偶爾也會主動地挺動屁股頂著她的花心,只想讓她快
點高潮,眼睛並沒有注視著那對像波浪鼓般搖晃的乳房,而是盯著她的腹部。

  被姦淫的同時,鐵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試圖讓手指觸碰到女野人的腹部,
可這鐵鏈鎖得太緊,他根本沒辦法如願。鐵浪只得喊道:「岳母,叫她鬆開我的
一隻手,我會給她更大的快樂。」

  聽著女野人和鐵浪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唧、啪唧聲,阮飛鳳都有點癡呆了,直
到鐵浪再一次提醒她,她才醒悟,本就羞紅的臉蛋又浮起一層更為嬌紅的桃花,
並將鐵浪的話轉告給女野人。

  女野人一邊搖擺著,一邊和另一個女野人說話,另一個女野人鬆開鐵浪的左
手。

  左手一自由,鐵浪便捧著女野人臀部,開始非常主動的幹著她,幹得她浪叫
連天,淫水更是噴得一塌糊塗;而另一個女野人也激動不已,正摳弄著蜜穴,眼
巴巴地看著激烈交媾的他們,希望能早點輪到她。

  被淫蠱所惑的阮飛鳳看到這淫靡場面,心裡充滿矛盾,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
全衝破心理防線的淫慾,另一方面又想讓鐵浪的大肉棒塞滿她的空虛淫穴,再就
是她還擔心鐵浪會不會步上陸炳的後塵。覺得未來一片黑暗的阮飛鳳簡直想咬舌
自盡,若還有鐵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體,她絕對會咬舌自盡,以示清白。

  見女野人快要高潮了,鐵浪便以最快的速度點了自己的膻中、鳩尾兩穴道,
又迅速點了女野人腹部的四滿穴。

  原來鐵浪要用女野人的身體修煉《吮陰心訣》。

  當他點了女野人四滿穴的那一刻,女野人也達到了高潮,她本想接著讓另一
個同伴補上,輪流姦淫鐵浪,可意外發生了,第一波陰精噴出,高潮本該接近尾
聲,可子宮口張得非常大,第二波陰精隨之噴出,接著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
波……

  「啊!」

  女野人的浪叫參雜著恐懼成分,整張臉頓時蒼白,對高潮的憧憬完全變成了
噩夢的開端。

  另一個女野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一邊亂叫著。

  鐵浪手臂緊緊攬住女野人的腰,不讓她掙脫,一邊抽動著,一邊對阮飛鳳道
:「你和她說,如果不把我放了,我就把她插死!」

  阮飛鳳只得將原話翻譯給那個女野人聽。

  女野人看著高潮得連續痙攣的同伴,兩隻手捂著嘴巴,腿都在發抖。

  「你再和她說,我是天神,專門懲治那些濫交的女人,若她不服從我的命令
,我將讓她也受這種折磨。」感覺到這個女野人已氣若游絲,鐵浪便推開她。

  女野人跌落在地,渾身抽搐著,目光渙散,蜜穴大張,還不斷噴出陰精,灑
得滿地都是。

  看到這情形,那個還未接受鐵浪洗禮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斷磕頭,還說
著鐵浪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她說一切都聽你的,你是她的神,呵呵。」阮飛鳳緊皺的柳眉終於分開了
,若她知道和鐵浪做愛有連續高潮至死的危險,她絕對不會胡亂嘗試。

  鐵浪深吸一口氣,將從女野人那兒吸收的精氣都導入丹田,雖說喉嚨還有一
隻毒蠱在作怪,不過這不妨礙精氣的吸收,只是無法將它們聚集在一起,大部分
精氣一到丹田便散到身體各大經脈,雖如此,鐵浪的身體還是恢復得差不多,雙
眼爆發出奪魄精芒。

  「放了我們。」鐵浪趾高氣揚道,面色卻頓顯蒼白,嘴角溢出鮮血,他忙舔
乾淨,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阮飛鳳將鐵浪的話翻譯給女野人聽,聽罷,女野人還有點遲疑,鐵浪吼了一
聲,女野人只得將他們兩人的鐵鏈都解開。

  「哎喲!」阮飛鳳叫了一聲便撲進鐵浪懷裡,隆起的陰部貼著鐵浪的龜頭。

  阮飛鳳臉一紅,很想推開鐵浪,可心智被淫蠱所惑,久久不願意放開,很希
望鐵浪現在便佔有她。

  「岳母。」鐵浪勾起阮飛鳳下巴,笑道:「告訴我該如何救你。」

  「和我……和我做……」阮飛鳳低著頭,卻看到鐵浪那根怒拔肉棒,手更是
不由自主地將肉棒握住,輕輕套弄著,下體貼向鐵浪。

  「然後呢?」鐵浪問道,手揉著那像是充了水的彈乳,乳頭又硬了不少,阮
飛鳳更是發出難以掩蓋的嬌吟。

  「射進去便可……」

  猶如蚊子拍翅的聲音讓鐵浪心頭一熱,肉棒更是彈了好幾下,磨得阮飛鳳非
常舒服,只想鐵浪快點插進去,而且在淫蠱的蠱惑下,阮飛鳳主動將鐵浪的肉棒
往蜜穴壓去。

  看著阮飛鳳的主動,鐵浪笑道:「其實女人偶爾騷點也挺好的。」

  阮飛鳳沒有回答鐵浪,而是繼續將肉棒往蜜穴深處送去,並將上半身貼緊鐵
浪結實胸膛,還上下蹭著,乳頭的摩擦讓她激動不已。

  鐵浪吻了下阮飛鳳額頭,溫柔道:「岳母,已經插進去了,你的裡面好熱好
濕,好多水。」

  大半根肉棒插入,阮飛鳳非常滿足,雙手摟緊鐵浪,閉眼享受著,呢喃道:
「別叫奴家岳母,我們的關係已經不是岳母和女婿了,叫我小鳳或者鳳兒,好嗎
?」說著,她已非常主動地搖著身子,享受龜頭撞擊淫肉的快感,不過動作很緩
,這站著的體位讓她很難用上力。

  鐵浪撩起阮飛鳳髮絲,笑道:「我還是覺得岳母更好聽。」

  「別這樣子!」阮飛鳳嗔道。

  「好,好,好,鳳兒,行不?」鐵浪捏了一下阮飛鳳臉蛋。

  「嗯……」阮飛鳳抱緊鐵浪,喃喃道:「你進入奴家的身體,奴家便清醒多
了,你快點射出來,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不能再耽誤,若阿木爾進來,我們就
走不了了。」

  「明白了,岳母,我……」

  「錯了!」

  「好,好,我錯了,是親愛的鳳兒岳……」

  「嗯!」

  「母……嘿嘿……」

  「壞死了!」阮飛鳳咬了一下鐵浪肩膀。

  「我會讓你舒服的,抱緊我。」鐵浪拉起阮飛鳳的雙腳,讓它夾著自己虎腰
,將她整個人都壓在鐵柱上,如此一來,阮飛鳳整個人懸空,落地的錯覺讓她用
力夾住鐵浪的虎腰,使蜜穴更緊,而鐵浪已開始緩慢抽動。

  隨便捅兩下,這水汪汪的蜜穴便噴出好幾道淫汁,鐵浪也就不溫柔了,開始
賣力抽動。

  「啊……啊……啊……」

  阮飛鳳盡情喊叫著,在淫蠱刺激下,她的性慾空前旺盛,而這根火熱的肉棒
正融解著那股性慾,使得她的蜜穴彷彿被點燃,層巒疊嶂的淫肉更是不斷吮吸著
青筋暴起的大肉棒,為兩人帶來至高的享受。

  還沒插二十下,阮飛鳳便高潮了,這也難怪,她的身體一直處於最敏感的階
段。

  股股陰精噴灑而出,鐵浪便捧著阮飛鳳兩瓣肉臀,像只發情的雄獅般耕耘著
阮飛鳳這塊肥沃土壤。

  「楊公子……唔……慢點……奴家受不了……」

  「沒事,我快射了。」鐵浪用力捅了數下,感覺到精關難守,便壓緊阮飛鳳
,張嘴啃著她的乳房,精液則噗、噗、噗射進子宮,澆得阮飛鳳差點又高潮。

  「楊公子……好燙……要死了……」

  精液全部射入後,阮飛鳳體內的淫蠱之毒被一點點的中和,她的理智也戰勝
了淫慾,看著像個孩子般的鐵浪,阮飛鳳露出甜甜的笑容,抱著他的頭壓在雙乳
間,道:「奴家永遠是你的鳳兒。」

  「那你不要徐階了嗎?」鐵浪刺激道。

  阮飛鳳身子抖了一下,道:「難道你不要我了嗎?」

  鐵浪吻了一下她的乳肉,道:「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我什麼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髒的。」

  鐵浪可不這樣子認為,能夠給徐階戴上綠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了嗎?」鐵浪問道,軟下的肉棒從蜜穴滑出,龜頭與吸緊它的陰唇
分開時還發出一聲悶響,兩人都忍不住笑出聲。

  讓女野人將牢門打開,鐵浪一掌將她擊昏,便看著阮飛鳳有點扭捏地穿著衣
服,因肚兜太髒,所以阮飛鳳只得將那肚兜揉成團扔在角落,直接穿上立領中衣
、梅花領褙子及雪青馬面裙。

  當阮飛鳳知道鐵浪喉嚨裡竟然有一隻毒蠱,她忙拉著鐵浪的手往外走,沿著
牢獄邊的草叢往她的房屋潛去。

  鐵浪蹲地,讓阮飛鳳騎著自己的脖子從房屋後面的窗戶翻入,接著便跳了進
去。

  「蠱爐還在,謝謝觀音菩薩。」阮飛鳳捂著胸口,笑容燦爛。

  「現在怎麼辦?」

  「得先將你嘴裡的毒蠱扼殺,否則你永遠受制於它,更可能連小命都不保,
我可不希望這樣子。」阮飛鳳眨了眨眼睛,已將金蠱取出,「張開嘴巴。」

  「感覺好噁心。」鐵浪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只有這辦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瑤姑娘在天之靈……
不說這個了,快點把嘴巴張開,記住,千萬別咬了我的金蠱,這是我這十五年的
心血,是我的心肝寶貝。」

  「那是我重要還是它重要?」鐵浪壞笑道。

  「它是蠱,你是人,又不能相提並論。」阮飛鳳捶了一下鐵浪胸膛,道:「
乖乖的張開嘴巴,別淘氣了。」

  「是的,岳母大人。」

  「你又這樣子叫了。」

  「鳳兒,我的好鳳兒。」鐵浪攬住這熟婦的蛇腰,笑得有幾分邪惡。

  「嗯,楊公子這樣子便對了。」

  「你不覺得叫我楊公子太見外了嗎?」鐵浪反問道。

  「那要叫你什麼?」

  「相公。」

  「相公?」

  「對!」

  「不能的,還是叫你楊公子吧,鳳兒身子不乾淨,沒那福氣。」阮飛鳳低聲
道。

  「你是巫醫,以後跟在我身邊,我便不怕什麼巫術了,應該說我楊追悔能有
你這女人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懂嗎?」

  面對鐵浪的花言巧語,阮飛鳳沒有言語,心裡卻笑開了花,心海漣漪更是被
鐵浪層層激起。

  「怎麼了?」鐵浪勾起阮飛鳳下巴,嬉笑道:「你臉又紅了,不過剛剛在做
的時候更紅。」

  「不許取笑奴家!」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嚴肅道:「楊公子,乖乖張開嘴
巴,否則那只毒蠱就要鑽到你腦子裡了。」

  受到這種威脅,鐵浪忙張開嘴巴。

  「伸出舌頭。」

  待鐵浪伸出舌頭後,阮飛鳳將金蠱放在他舌頭上,金蠱則不疾不徐往裡爬去
,讓鐵浪一陣毛骨悚然。





  【第八集】第四話:萬蠱之王

  在現代,鐵浪看到毛毛蟲絕對一腳踩扁,現在為了活命,也只能讓這肥嘟嘟
的東西爬到嘴裡,而且他能感覺到金蠱碰到他的喉頭,讓他差點整個人都跳了起
來,身子更是大起雞皮疙瘩。

  阮飛鳳看著驚恐不安的鐵浪,笑道:「在族裡,野人都以能被金蠱入體為傲
,楊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鐵浪想反駁阮飛鳳,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蠱吃進肚子,所以只能無奈的維持
張嘴姿勢,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雖看不到金蠱,可鐵浪能感覺到金蠱已到了喉結處,並在那兒蠕動著,陣陣
疼痛讓他渾身都冒出冷汗,卻還要維持著呼吸平穩,他覺得自己就像懷孕的女人
般,一直想幹嘔,握緊的拳頭都被汗水濕透了。

  片刻後,鐵浪喉嚨的疼痛減輕了幾分,覺得那兒好像有口水堵著,很想下嚥


  當他感覺到金蠱正往外爬時,他實在忍不住,撫胸乾嘔,可憐的金蠱直接被
他吐出來,幸好阮飛鳳伸手接住,否則絕對落地摔死。

  「現在感覺如何?」阮飛鳳問道。

  鐵浪乾咳數聲,總覺得嘴裡還有東西,擦了擦嘴角,道:「至少不想吐了。


  「奴家不是問這個。」阮飛鳳已將金蠱裝進蠱爐內,「功力恢復了嗎?」

  鐵浪試著運氣,丹田輕易聚起一股真氣,更是讓鐵浪覺得輕鬆了不少,他便
摟住阮飛鳳,驚喜道:「果然好了。」

  「你會把奴家弄疼的。」阮飛鳳忙推開鐵浪,道:「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


  「我是太興奮了。」鐵浪做了個鬼臉,道:「我以後會對你很溫柔,你放心
吧。」

  「奴家可看不出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笑得非常甜,彈了一下鐵浪額
頭,道:「現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讓夏瑤
姑娘白白死去,我們要替她報仇。阿木爾太讓我失望,我也該大義滅親了。」

  「難道鳳兒你有什麼法寶可以制服他們?」鐵浪興奮道。

  「有。」

  「哪兒?快給我看看。」說著,鐵浪魔手還在阮飛鳳身上摸來摸去,摸得阮
飛鳳整張臉都紅了。

  「又不在奴家身上。」阮飛鳳忙撇開鐵浪的手,再摸下去,阮飛鳳真擔心自
己下面又要濕了。

  「那在哪兒?」

  阮飛鳳手點朱唇,眼眸含媚,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是金蠱?」

  「算了,奴家不逗楊公子了,奴家的法寶便是楊公子。」

  「我?」鐵浪指著自己的鼻子,乾笑道:「那你還不如說是我下面那根東西
。」

  「難道楊公子會用那東西去……捅阿木爾和巫王嗎?」

  鐵浪使勁搖頭,道:「暫時還沒有那種「性」趣。」

  「我知道楊公子武功高強,不過要接近阿木爾或者巫王還是有點困難,楊公
子又是中原人士,對毒蠱接觸甚少,很容易中了蠱毒,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我確實很怕毒蠱,會在不知不覺間中了毒,一發作便什麼都做不了。」

  「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必須再想辦法弄到蛇蠱,用它們
控制阿木爾及巫王,他們被制住,其他人便會臣服。」阮飛鳳含笑道。

  鐵浪眉頭緊皺,問道:「是不是又要去蠱井?」

  「在野人女真族,女巫衛不會超過十個,而她們的職責都是守護蠱井,當然
,蠱井也不只一個,往南走,大約四里處有一個蠱谷,那裡也有蛇蠱,不過族人
從來不敢進入蠱谷,那兒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入口有六個女巫衛把守著,也許
我們可以從那兒弄到蛇蠱。」

  聽阮飛鳳說完,一直不正經的鐵浪面色凝重,道:「為什麼被視為禁地?」

  「聽說那兒有種冰蠱,非常可怕。」阮飛鳳拉住鐵浪的手,道:「若實在不
行,楊公子別回中原,找個地方住下,別去管江湖和朝廷的紛爭了。」

  鐵浪覺得阮飛鳳的思想和葉夢嵐有幾分相似,也許都是因為經歷太多了;他
摟住阮飛鳳這具散發淡淡幽香的嬌軀,道:「我還有太多的事要去完成,沒有權
利享受安定,放心吧,安定的日子總會來臨,到時候你也許可以和晴兒相認。」

  「那可不成,我寧願她覺得我這個娘已死了,也不希望她知道我與楊公子的
苟且之事。」阮飛鳳忙道。

  「若晴兒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呢?」

  「不可能的。」阮飛鳳搖頭道:「再怎麼看得開,也不可能同意母女倆共事
一夫。」

  「那到時候再說。我們先去蠱谷,不能再耽誤了。」

  「楊公子真是正義之士,鳳兒能服侍你是上輩子積來的德。」阮飛鳳抿嘴而
笑。

  「記得你說的話,要服侍我一輩子喔。」

  「鳳兒知道,走吧,不能再耽擱了。」

  走至窗戶前,鐵浪不由分說便將阮飛鳳攔腰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鐵浪踏
地而起,飛出窗戶,腳尖在樹枝上點了幾下,人已飛出百尺之外。

  太久沒用過鷹翔晴空,加之透過《吮陰心訣》增加了不少的功力,所以鐵浪
飛起來特別順,像一隻飛燕般往南邊飛去。

  「太高了……啊……楊公子……我怕會掉下去……」

  從未離開過地面的阮飛鳳嚇得面色蒼白,緊緊摟著鐵浪,每往下看一次,她
便發出一次驚叫,那聲音比達到高潮時還高不少。

  由于飛得太急,風不斷衝擊著阮飛鳳衣襟,導致衣襟敞開,露出乳肉,紅肚
兜被扔在牢裡,裡面自然沒有肚兜遮掩美乳。

  「楊公子……這樣子不行……」雙乳隨著阮飛鳳急促呼吸而抖動著。

  鐵浪不理會阮飛鳳,一邊盯著阮飛鳳胸前風光,一邊朝前飛去。心神不定導
致飛得不太順利,還差點撞到前面一棵參天松樹。

  無法遮掩春光的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認真點,我可不希望掉到地上
。」

  「不會的。」鐵浪突然俯身吻住阮飛鳳乳溝,並伸出舌頭攀上一座乳峰之巔
,那兒正有一顆櫻桃在等著他的品嚐。

  「小心!」阮飛鳳喊出聲。

  鐵浪忙抬起頭,又有一棵松樹擋在前面,鐵浪忙歪向一邊,雖從松樹邊飛過
,肩膀卻撞了下,疼得鐵浪齜牙咧嘴。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

  「為了你,死也願意。」鐵浪調笑道,望著前方,一座瀑布出現在那兒,而
眼前是一條近乎靜止的小河流,上面什麼植物都沒有,動物更別提了,兩岸也是
枯黃一片。

  阮飛鳳順著鐵浪目光往前看,道:「蠱谷藏在瀑布後面。」

  「真是死氣沉沉的地方。」鐵浪已落向岸邊。

  落到地面後,阮飛鳳忙拉好衣襟,道:「毒蠱的毒氣溢出蠱谷,它們將這條
河裡的魚兒都毒死了,連那些植物也受到牽累。」

  「女巫衛是不是躲在瀑布後面?」

  「應該是吧。我從未來過這兒,也不是很瞭解,我只知道有這地方的存在。


  「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走吧。」

  「等等。」阮飛鳳叫道:「蠱爐忘記帶了,剛剛被你抱起來便忘記了,若沒
有蠱爐,我們進去是找死。」

  「那你在這兒等我,我現在回去拿。」

  「小心些。」

  鐵浪笑了笑運氣而飛,腳蹬了幾下便消失在阮飛鳳的視線中。

  鐵浪還未到達部落,他便看到阿木爾正帶著十幾名巫衛往蠱谷方向趕去,看
來是猜測到他們的行蹤,見狀,鐵浪只好加快速度。

  跳進阮飛鳳的房間,見蠱爐完好無缺,鐵浪鬆了一口氣,抱起便往蠱谷飛去


  鐵浪落地後,阮飛鳳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來,抱過蠱爐,欣慰道:「幸好你
很強,否則拿一個蠱爐都不知要多久。」

  「不強也活不到現在。」頓了頓,鐵浪繼續道:「阿木爾帶著巫衛往這邊來
了。」

  「無妨,他們絕對不敢進蠱谷。」阮飛鳳堅定道。

  「不過危機感還是要有。」鐵浪望著那座瀑布,又想起若仙島的天仙泉,更
想起了獻身於自己的三雛,也不知道她們醒來了沒有,鐵浪只希望她們能早點醒
來,要不這心病永遠無法被治癒。

  見鐵浪失神,阮飛鳳便問道:「楊公子,你怎麼了?」

  鐵浪回過神,笑了笑,道:「想起了故友,呵呵,沒事,走吧。」

  為了確定女巫衛的位置,鐵浪和阮飛鳳並沒有沿岸邊前進,而是走進草叢中
,緩慢前行。

  走至瀑布前的深潭附近時,鐵浪看到六個女巫衛確實在瀑布後面,四個站著
,另外兩個盤腿而坐,正互相聊著,不過聲音都被瀑布落潭聲掩蓋了。

  在她們後面則是一個丈餘高,五尺寬的山洞。

  「楊公子,她們由奴家引開,你先進入蠱谷,不過別進得太深,奴家怕楊公
子遇到冰蠱。」

  「我不能讓你冒險。」

  「她們一直都在這兒看守,不會知道部落發生的事,所以她們會誤以為我還
是巫醫,不會起疑心的。」阮飛鳳笑了笑,鐵浪正要開口時,她已往外走。

  鐵浪忙拉住阮飛鳳的手,道:「保護好自己,你還要服侍我一輩子呢!」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嗔道:「楊公子怎麼只知道這種事。」

  「因為和你在一起很舒服。」鐵浪調侃道。

  阮飛鳳面頰泛紅,忙掙脫鐵浪的手,道:「奴家會照顧好自己,也請楊公子
保重。」

  「保重。」

  待鐵浪鬆開手後,阮飛鳳徑直走向入口,鐵浪則伺機行動。

  女巫衛見巫醫前來,她們忙站成一排,顯得很謙卑,阮飛鳳則面帶笑容和她
們交談。

  聊了片刻,阮飛鳳以岸邊出現大量毒蠱為由,要求女巫衛前去查看明白。

  一聽這話,女巫衛都嚇到了,若是蠱谷逃出大量的毒蠱,她們很可能會受到
巫王的責罰,所以四名女巫衛忙去查看。

  片刻,阮飛鳳又支開另外兩個女巫衛,讓她們到對岸去查看,她則替她們看
守入口。

  這是巫醫說的話,她們當然不會有過多的遲疑,所以都離開了。

  成功支開六個女巫衛,阮飛鳳勾勾手指,鐵浪遂奔向入口,女巫衛還未反應
過來,他已拉著阮飛鳳的手跑進蠱谷。

  與此同時,阿木爾帶領的巫衛也到達岸邊。

  一看到鐵浪和阮飛鳳進入蠱谷,頭包著布條的阿木爾眼睛瞪得非常大,怒道
:「那些蠢女人,竟然連一條狗都不如,門都看不住,回去一定要好好懲罰她們
!」

  阿木爾本想將他們在到達蠱谷之前攔下,沒想到事與願違。面對這散發死亡
氣息的蠱谷,阿木爾還真不敢進去,所以只能讓人守好入口,守株待兔。

  入口好似一道門,而門的另一邊則是荒涼之地,滿地黃沙,兩邊都是二、三
十丈高的傾斜鬆散沙層,上面還有雨水流過的痕跡,像一條條青蛇爬過般,沙層
上還有數不清的洞窟,大小不一,最大的直徑達六尺左右,最小的只有小指大小


  令鐵浪驚訝的是,縱然兩側都是黃土高坡,可眼前這條直線小路卻泥濘不堪
,還有數不清的水坑,根本看不出它們的深淺。

  阮飛鳳倒吸一口涼氣,道:「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毒蠱,真是太可怕了!


  「哪裡?」鐵浪問道。

  阮飛鳳指著那些洞窟,道:「毒蠱一般躲在裡面,楊公子你數數有多少只吧
。」

  「我還以為都是水沖出來的,難道都是毒蠱住的地方嗎?」鐵浪不由得問道


  「其實也沒有這麼多,因為毒蠱間經常互相吞食,若有一隻非常強大的毒蠱
在這兒,那麼弱小的毒蠱將被它吃掉,延續數年甚至數十年,這兒將只剩下那只
毒蠱。」頓了頓,阮飛鳳補充道:「就如傳說中的冰蠱,它絕對算得上毒蠱中的
霸王,真希望那只是傳說,不會在這兒遇到。」

  「按照鳳兒你的猜測,若真有什麼冰蠱,那蛇蠱豈不是都被吃了?」鐵浪反
問道。

  「所以希望我的猜測是錯的。」阮飛鳳回頭看了一眼入口,道:「就怕阿木
爾他們衝進來,所以我們必須走遠點。」

  「盡量別踩到水坑,有些可能是無底洞,絕對比鳳兒那兒還深。」

  「你又取笑奴家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

  鐵浪嘿嘿一笑,拉著阮飛鳳的手往前移動,每踩出一腳都非常小心,他還真
怕這些水坑象沼澤地,一掉下去整個人都被吞沒。

  百餘步的路程竟然花了半刻鐘,足以見這地方的可怕。他們不僅僅要預防滑
入水坑,還要預防突然冒出的毒蠱,不過到現在還未看到一隻毒蠱,鐵浪當然希
望如此,他現在對毒蠱有種恐懼,可阮飛鳳倒希望能遇到毒蠱,否則阮飛鳳的擔
心將越來越強烈。

  這裡是蠱谷,本應有各種毒蠱出現才算正常,若沒有,則說明很多毒蠱都被
攻擊性極強的毒蠱吃了。

  「這裡吧。」見前後都沒有水坑,阮飛鳳停住腳步,旋轉著蠱爐,取出了兩
顆蠱蛋,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道:「真希望能見到蛇蠱,被咬幾口都甘願。」

  鐵浪注視著荒涼的四周,道:「還未出現任何毒蠱。」

  「這說明這裡很可能隱藏著一隻相當強的毒蠱,比如冰蠱。」

  「那是傳說而已,不用那麼在意。」鐵浪安慰道,卻有點忐忑不安,正看著
那些洞窟,也希望有蛇蠱爬出來。

  等了足有一刻鐘,周圍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連風過山谷的聲音都聽得
異常清楚,阮飛鳳的裙擺隨風而舞,兩條又白又嫩的大腿不時顯出,一雙紅色布
鞋裹著她的三寸金蓮。

  過了兩刻鐘,鐵浪實在有點按捺不住,便道:「看來這裡真的沒有蛇蠱。」

  「這真不是一個好兆頭。」

  「這裡有六個女巫衛,而之前那個蠱井有兩個,那麼,是不是哪裡還有一個
蠱井由最後的兩個女巫衛看守?」鐵浪問道。

  「是有。」

  「那我們可以去那裡找蛇蠱。」

  「但是那兒只有幼蠱,就算有年幼的蛇蠱,也需好幾個月才能長成成體,我
們有這時間等嗎?」阮飛鳳轉身看著鐵浪,心有點酸的她乾脆靠在鐵浪胸前,嚶
嚀而泣,喃喃道:「這可怎麼辦,沒有蛇蠱,奴家便無法達成楊公子的要求。」

  「鳳兒,你怎麼像個孩子一樣。」鐵浪手指插入阮飛鳳髮絲間滑動,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可以打扁他們全部人。」

  「只是覺得我很沒用。」

  「你是巫醫,救了很多人的性命,難道不是嗎?」

  「楊公子你別安慰奴家了,奴傢俱的很沒用。」

  鐵浪還想繼續安慰阮飛鳳,卻覺得一陣冰冷,忙問道:「鳳兒,你會不會覺
得……」

  「冰蠱!」阮飛鳳叫出聲,忙扭頭,急道:「看來傳說都是真的,這裡確實
有只冰蠱在,我們不能再待在這兒了,真怕它連人都會吞下去!」

  鐵浪剛想說話,卻見前面的水坑頃刻間結成冰,並迅速蔓延,還能聽到水結
冰發出的細微聲響,如骨骼被折碎的聲音。

  「快走!」鐵浪拉住阮飛鳳的手想往後跑,卻見身後的水也全部結成冰,正
冒出陣陣寒氣。

  頭頂是烈陽,腳下卻是散發惡寒的冰層。

  「替我們鋪路,更好!」鐵浪自我安慰著,拔腿而跑,見阮飛鳳使不上勁,
鐵浪乾脆將她抱起來跑,他寧願被阿木爾種蠱也不願意死在冰蠱手裡。

  跑不到十步,鐵浪忙剎住雙腳,正看到一隻巨大蟲形冰怪從斜坡滑下來,岩
石從它身前滾下,砸得冰層裂痕盡顯。

  這冰蠱長達二十尺,渾身透明,背部還長有猶如冰錐般的利刺,隨著它身體
的蠕動互相撞擊,發出極刺耳的聲響。

  它一張嘴,口中遂噴出陣陣寒氣,上下顎是比拇指還長上兩倍的尖齒,發出
猶如嬰兒啼哭般的聲音。

  它離入口非常近,所以那些巫衛都看在眼裡,嚇得匍匐於地,不斷磕頭。

  谷外的阿木爾一直以為冰蠱只存在於傳說中,完全不知道它真的存在,所以
他也嚇得雙腿發軟,更覺空氣驟冷,都快被凍僵了。

  阿木爾呼出寒氣,知道這裡絕不是久留之地,所以便讓巫衛都跟隨自己回部
落,卻不讓另外六個女巫衛回去,他甚至希望她們被冰蠱吃掉,以懲治她們的看
守失職。

  「我們被它堵死了。」鐵浪道。

  「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蠱,真不知它到底吃了多少蠱才變得這麼大。」阮
飛鳳身體不停發抖,氣溫已接近冰點,她細皮嫩肉不受凍才奇怪呢。

  看著那只慢慢蠕動的冰蠱,鐵浪握拳道:「一隻肥蟲而已,我一隻手可以將
它的腸子都掏出來。」

  「這是冰蠱,是萬蠱之王,也許體內都是毒素。」阮飛鳳擰開蠱爐,見金蠱
都在發抖,阮飛鳳便道:「金蠱都怕了,我們絕不能和它硬碰硬。」

  「走吧。」鐵浪抱緊阮飛鳳的嬌軀便跑向蠱谷深處,不能硬碰硬,那只能走
一步算一步了。

  鐵浪一跑動,冰蠱張嘴發出嬰兒般的啼哭聲,並加快蠕動速度,逼向鐵浪。

  入口一女巫衛看著冰蠱,竟尿褲子了,尿液沿著大腿內側滴向地面,冷得她
直哆嗦。

  此時,像幽靈般的夏瑤坐在一棵樹上看著蠱谷入口,自語道:「真不知冰蠱
有多可怕,那你呢?」

  夏瑤手背爬著一隻全黑色的蝴蝶,不,不是蝴蝶,而是一隻長著蝶翅的蠍子
,而她的手背還多出一條黑色斑紋,周圍還分岔出如同蝴蝶觸角的細斑紋,一直
延伸至袖口,嬌軀微動,衣襟下滑,露出的香肩處也有黑色斑紋,而她的眼眸變
得非常冷冽,好像結了一層白霜。

  夏瑤明明掉入蠱井,難道這女人不是夏瑤?

  話分兩頭,蠱谷內的鐵浪正抱著阮飛鳳狂奔,那只冰蠱看似笨重,但緊追不
捨,又借助光滑冰面滑動,所以鐵浪根本甩不開它。

  比起冰蠱,穿著靴子的鐵浪顯然跑得非常慢,有幾次還差點滑倒。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鐵浪終於受不了了,轉身看著冰蠱,叫道:「老子不做
逃兵了!」

  冷得打哆嗦的阮飛鳳撫摸著鐵浪的面頰,道:「看來今天奴家和楊公子都要
葬身於此,都是奴家的錯,若不是奴家讓楊公子到蠱谷找尋蛇蠱,也不會發生這
種事。」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要想辦法搞死這噁心的蟲子!」鐵浪叫道。

  奇怪的是,鐵浪一停下,冰蠱也停了下來,趴在那兒看著他們兩個。

  「我們不可能打敗冰蠱的。」阮飛鳳搖頭道。

  「不能接近它,這該如何是好。」鐵浪咬著嘴唇,想著要如何打敗冰蠱。

  一般的毒蠱鐵浪都不敢接近,甚至一隻指頭大小的毒蠱都可以讓他臣服,如
今這只冰蠱巨大無比,又是萬蠱之王,縱然鐵浪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輕易接近啊
,就怕不明不白地死去。

  鐵浪噴嚏打個不停,呼出白氣,才站了片刻,他便覺得渾身冒出的汗水幾乎
被凍結,他遂慢慢往後退,還緊盯著冰蠱。

  這冰蠱非常怪,它似乎將鐵浪和阮飛鳳這兩個獵物當成囊中之物,完全沒有
攻擊的跡象,而是和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偶爾還會翹起肥嘟嘟的尾巴敲著冰
面,顯得非常亢奮。

  退了上百步,阮飛鳳突然叫出聲:「楊公子,我們可以鑽進那裡面!」

  循聲望去,鐵浪便看到一個可容一人鑽進去,但冰蠱絕對鑽不進去的洞窟。

  鐵浪放下阮飛鳳,道:「你先進去,我稍後。」

  阮飛鳳冷得雙腿快麻痺,跺了跺腳,抓著鐵浪的手往他掌心呵氣,道:「奴
家先進去,楊公子也快點進來,若冰蠱發瘋,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我別的不怎麼樣,逃走最在行,你放心。」見阮飛鳳已鑽進洞窟內,鐵浪
稍稍安心了。

  身為男人,最基本的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片刻,阮飛鳳從洞窟探出腦袋,喊道:「楊公子,裡面很大,你快點進來!


  此時鐵浪已退到洞窟前,看著不再蠕動的冰蠱,冷冷一笑,俯身便往裡鑽。

  冰蠱象嬰兒般啼叫著,笨重身軀頓時象海浪般撲向鐵浪,嘴裡更射出寒氣。

  「我操!」腳剛收進洞窟,鐵浪頓時覺得兩條腿被寒氣凍得麻木,想站起來
卻完全使不上勁,只好在阮飛鳳的幫助下往旁邊挪動,更點了伏兔、合谷兩大穴
道,以封死想要佔領身體的極寒之氣,並進行調息,將部分真氣送向大腿的各大
經脈,否則這腿絕對會因為寒氣的入侵而廢掉。

  「怎麼樣了?」阮飛鳳忙問道。

  「我先療傷。」鐵浪合緊手掌,將凝聚好的真氣不斷送向下體的經脈,中和
那股寒氣的同時也損失了大量的真氣,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冒著裊裊
青煙。

  阮飛鳳知道鐵浪在運功療傷,所以也不敢多言,只好跪在那兒看著他,臉上
儘是焦急。

  當鐵浪勉強中和入體寒氣時,他的嘴唇有點蒼白,睜眼看著這個洞窟,才發
覺別有洞天--入口很小,不過裡面非常大,和阮飛鳳的房間差不多大小,甚至更
大,因為還有很多未去探尋的空間,而且深處漆黑,怕有毒蠱。

  「好了嗎?」阮飛鳳握住鐵浪的手。

  「真想不到冰蠱的寒氣如此恐怖,若全身被噴到,絕對馬上變成冰人,而且
這寒氣太變態了,真不知它是吃什麼長大的?」鐵浪揉著大腿,肌肉還是陣陣的
酸痛。

  「吃其他毒蠱長大的啊。」阮飛鳳認真道。

  鐵浪聳著肩膀,拉著阮飛鳳的手,笑道:「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們暫時安全
了。」

  「可我們不能離開這兒,冰蠱守在外面。」畏寒的阮飛鳳象小貓咪般躲進鐵
浪懷裡,雙眸微閉,享受鐵浪那溫暖結實的懷抱,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歸屬感,
讓阮飛鳳心房頓生暖和。

  「我可以感覺到。」鐵浪打了個噴嚏,道:「這裡面也越來越冷了,看來那
死蟲不搞死我們不甘心。」

  藉著洞口射入的光線,阮飛鳳蔥指壓著鐵浪嘴唇,道:「楊公子,嘴唇都發
青了。」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體替我補充能量?」鐵浪笑道。

  阮飛鳳忽而想起被鐵浪幹得暈厥的女野人,遂問道:「楊公子,之前在牢裡
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女野人很強的,她們可以將男人搞得半死,但為何……」

  「那說明我是男人中的極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鐵浪嬉笑道


  「可也太厲害了,會把人弄死的。」

  「對待敵人當然要把她弄死了,但像你這樣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
會疼惜你一輩子的。」鐵浪抱緊阮飛鳳,手在她脊背游動著,感覺著她肌膚的細
膩。

  「奴家是個老女人了,再過幾年整張臉都是皺紋,到時楊公子絕對會嫌棄我
的。」

  「在我心裡,鳳兒你永遠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節,知道嗎?」

  聽到「成熟」二字,阮飛鳳身體都發熱了,更不敢看鐵浪,蔥指緩緩下滑,
滑到鐵浪胸前,低語道:「鳳兒已是殘花敗柳。」

  「但這裡還那麼有彈性。」說話間,鐵浪還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飛鳳的肉臀


  吃痛的阮飛鳳差點跳起來,粉拳頓時砸著鐵浪堅實的胸膛,嗔道:「光天化
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你不怕被官府抓起來嗎?」

  「你是我的夫人,調戲自己夫人難道也有罪嗎?」鐵浪又捏了一下阮飛鳳肉
臀。

  阮飛鳳很嚴肅地看著鐵浪,道:「我不要名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女兒
,可不能如此調戲她。」想起失散十五年的女兒徐悅晴,阮飛鳳眼神頓時黯淡,
「我和晴兒分開時,她還紮著小辮子,一晃十五年,我怕我已認不出她。」

  「那不是更好。」

  「為何?」

  鐵浪壞笑道:「到時候我把你和晴兒一起放在床上,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親
娘,你說是不是?」

  「原來你腦子裡裝著的都是這些不良思想。」阮飛鳳瞪了鐵浪一眼,道:「
楊公子,奴家和你親熱過兩次,第一次是因為你中了春蠱之毒,第二次是因為我
中了淫蠱之毒,都是迫不得已,所以這兩次都不是真正的自己,也許楊公子覺得
奴家是一個放蕩之人,但事實上……」

  阮飛鳳話還沒說完,鐵浪便道:「我從來沒有那樣子認為,我不喜歡相敬如
賓的感覺,所以偶爾會有一些小動作,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呵呵,也許我確實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古語有云
:「一女不事二夫」,可奴家已經服侍了兩個男人,現在……」

  「不管過去,只看現在,反正你下定決心和我在一起了,不是?」鐵浪勾起
她的尖下巴,注視這個命運多舛的女人,她能夠在異族活下來,還成為他們的巫
醫,單從這點來看,她已經很厲害了。

  「奴家也不知道,只覺得楊公子待我挺好的。」阮飛鳳閉著眼,都不敢看鐵
浪。

  「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鐵浪俯身吻住阮飛鳳薄唇,輕輕吮吸了兩下,阮
飛鳳便發出低微的呻吟聲,嬌軀更是靠緊鐵浪。

  鐵浪先是吮吸著她的上唇,接著便是下唇,正想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一股
寒氣卻衝進洞窟,更聽見了冰蠱嬰兒般的啼叫聲。

  (該死!打攪大爺的好事!)

  鐵浪咒罵冰蠱的同時,已將阮飛鳳扶起,道:「不能待在這兒,必須再往前
走,讓冰蠱誤以為我們已經逃走,否則多噴幾下,這兒會變成冰洞的。」打著哆
嗦,鐵浪摟緊阮飛鳳,往黑漆漆的洞窟深處走去。

  「太冷了,真怕會把金蠱凍死。」阮飛鳳喃喃道,看著手裡的蠱爐。

  鐵浪還可以用真氣御寒,可阮飛鳳一個弱女子,鐵浪怕她會染上寒氣,遂將
外衣脫下披在阮飛鳳身上。

  「我不冷。」阮飛鳳忙搖頭。

  「不冷也得披著,你難道不知道肚子裡有我的孩子了嗎?」鐵浪嚴肅道。

  「哪有那麼快?」

  「我們不是都兩次了嗎?」

  「可……就算有,現在也不可能知道啊。」阮飛鳳認真道,她還不知道這是
鐵浪為了讓她披著衣服的計策。

  「反正我覺得有便是了,所以你要保暖,否則把孩子凍傻了,看我怎麼收拾
你。」

  「謝謝楊公子。」阮飛鳳細語道。

  鐵浪沒有說話,只是將阮飛鳳摟得更緊,視線看著前方,再進入便完全黑暗
,怕遇到毒蠱,鐵浪只好停住腳步,道:「沒光線,不能再進去了。」

  「一直待在這兒也不是個辦法,楊公子你說該怎麼辦?」

  不能前進,又不能後退,鬼才知道該怎麼辦,可做為男人,他又必須掌握大
局,便道:「先在這兒待著,我就不相信那肥蟲會一直守在外面。」

  「嗯。」阮飛鳳正挪動腳步,卻發出驚叫聲,使勁跺腳,道:「剛剛有東西
抓我的腳。」

  「你別嚇我了。」鐵浪並不膽小,可這不是他熟悉的現代,之前有出過仙血
龍魚、三顱鳳凰、藍龍,現在又出了碩大無比的冰蠱,就算冒出什麼鬼怪之類的
,鐵浪也不會覺得奇怪,只是真不希望它在這節骨眼冒出來,那簡直是雪上加霜
啊。

  為了驗證是真是假,鐵浪腳便往阮飛鳳剛剛待過的地方踢了踢,卻也踢到了
一樣東西,只是不知道是什麼。

  「可能是樹枝。」安慰著阮飛鳳,鐵浪又往那邊踩了幾腳,直到把那東西踩
在腳下,鐵浪才感覺出那是一隻手,被踩得發出碎裂聲響。

  「只是個死人而已。」鐵浪抱緊阮飛鳳。

  「這裡嚴禁族人接近,不可能有人的。」阮飛鳳叫道,都快哭出來了。

  「那我們不待這兒了。」說著,鐵浪摟著阮飛鳳往外走。

  「也不能出去。」

  「那就待在冰蠱和死人之間。」

  離開剛剛站的位置,兩人來到離洞口大約三丈處,影子被光線拉得非常長。

  未時已過一半,太陽正往西面移動,洞口朝西,加上洞窟附近都是冰面,所
以他們的影子將被越拉越長,而光線慢慢佔領這個洞窟,可惜這洞窟本身沒有水
,否則光線的折射將更加徹底,如同無數面鏡子的反光。

  「你還是很冷嗎?」鐵浪問道。

  「一點點而已。」阮飛鳳搖了搖頭,但她呼出的氣看得清清楚楚,不冷才怪
呢。

  「真是難為你了。」

  「奴家能和楊公子這樣子待著,已經很幸福了。」

  女人很容易滿足,只要一個待她好的男人。阮飛鳳這美婦已寂寞了十幾年,
能遇上鐵浪這個長得帥,性功能又異常強大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會不滿足呢?

  站了一會兒,鐵浪要阮飛鳳待在原地別動,他則移向洞口,感覺寒氣陣陣撲
來,他便退了回來,道:「那該死的肥蟲還在外面,真想一把火燒了它。」

  「也許晚上會離開,我們再等等吧。」阮飛鳳安慰道。

  「知道了,只是不喜歡坐以待斃。」鐵浪盤腿而坐,讓阮飛鳳坐在他大腿上
,他則從後面抱著這個嬌滴滴的美婦,聞著她身體發出的淡淡香氣,「你平時是
用什麼洗澡的?」

  「怎麼了?」

  「你的身體很香。」

  阮飛鳳臉微紅,喃喃道:「一種香草,平時還會製成香囊帶在身上,不過昨
天放到枕頭下了。」

  「我喜歡這種香味。」鐵浪象吸毒般深吸數口氣,道:「真想吻遍你身體的
每寸肌膚。」

  「楊公子別開玩笑了,很多地方不能吻的。」阮飛鳳將蠱爐放到一邊,完全
靠在鐵浪身上,她很喜歡這種身體接觸的感覺。

  「例如?」

  「不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那我只能把你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親遍。」鐵浪笑道,便親了
一下阮飛鳳耳垂。

  「好癢。」阮飛鳳抖了一下身子。

  「那這裡呢?」淫笑著,鐵浪手已摸到阮飛鳳大腿,並往內側摸去。

  「楊公子……別……別去摸那裡……奴家受不了……」阮飛鳳嗔道。




  【第八集】第五話:蝶蠍夏瑤

  鐵浪的魔手已觸及阮飛鳳私密地帶邊緣,卻沒有再侵入,而是盯著阮飛鳳緊
閉的雙眸,那彎彎的柳葉眉正不時顫抖著,鐵浪還隱約看到阮飛鳳眼球在眼皮底
下轉動。

  似乎有些期待被鐵浪侵犯的阮飛鳳睜開一條縫,見鐵浪正直勾勾地盯著她,
阮飛鳳忙閉上眼,連大氣都不敢出,覺得自己的內心想法被鐵浪看穿了。

  鐵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聖的地方移動了一點,感覺到阮飛鳳嬌軀的顫抖,鐵
浪笑道:「很害怕嗎?」

  阮飛鳳搖了搖頭。

  「很期待?」

  阮飛鳳又是搖頭。

  「那是什麼感覺?」

  「你很壞!」說著,阮飛鳳瞪了鐵浪一眼,拿開他的手,道:「老是讓奴家
回答壞壞的問題。」

  「有嗎?我都不記得了。」鐵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記得便是。」阮飛鳳嬌嗔道。

  「難道我的記憶力很差嗎,怎麼都不記得了?」鐵浪捏了一下阮飛鳳臉蛋,
問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戲弄人家。」阮飛鳳望著漸漸變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蠱都
喜歡生活在乾淨的地方,這裡都長蜘蛛網了,看來沒有毒蠱。」

  「連蜘蛛都沒有。」鐵浪吐氣道。

  「有的話可能是蜘蛛蠱。」阮飛鳳拉住鐵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
先睡一會兒。」

  鐵浪摸了摸阮飛鳳手腕,確定她的脈搏沒問題,便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道:
「我會守護著你,岳母大人。」

  「你又戲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鳳兒。」鐵浪有點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麼過癮啊,可惜
阮飛鳳還是不懂享受禁忌帶來的刺激,等哪天鐵浪將她和徐悅晴一起放倒於床,
她絕對羞得要命。

  注視著懷中酣睡美婦,鐵浪扭頭望著洞口,仍感覺到寒氣陰陰而來,這說明
冰蠱還在外面守著,這讓鐵浪極度無奈,若冰蠱一直不肯走,鐵浪也許只能和阮
飛鳳在這兒過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麼辦?

  為了能讓夢嵐、半雪、小月、施樂、優樹等人過上「性」福快樂的日子,鐵
浪絕對不能在這裡終老。

  時間飛逝,光線射進更深處,一具乾屍正隱隱顯現。

  看著那具乾屍的打扮,鐵浪甚是驚訝,竟然和巫王一樣!

  難道說巫王死在這兒?這絕對不可能!

  搞不清楚狀況的鐵浪很想搖醒阮飛鳳,見她睡得正香,鐵浪只好作罷,看著
那具乾屍發愣。

  半個時辰後,阮飛鳳終於醒來,一眼看到地上的乾屍,她便發出驚叫聲,忙
將鐵浪抱緊,歇斯底里道:「巫王怎麼會死在這裡,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
可能!」

  感覺到阮飛鳳身子在顫抖,鐵浪忙將她抱緊,道:「也許只是穿著他的衣服
罷了。」

  「難道……」阮飛鳳忙爬起身,走過去。

  怕阮飛鳳出事的鐵浪拉住她的手,卻沒有阻止她前進,而是跟著她一道走向
乾屍。

  阮飛鳳盯著乾屍看了好久,又將他的面具除下,像被針紮了般躲進鐵浪懷裡
,顫巍巍道:「這絕對是巫王,這張臉我一直都記得。」

  「早上還看到巫王,現在卻死在這裡,這完全不符合邏輯,而且明顯死了很
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阮飛鳳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
道:「也許現在那個已不是巫王。」

  「那又會是誰?」

  「自從誕下阿木爾,巫王便從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將這當成是一種族規,若
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絕對很早便死在這兒,因有冰蠱出沒的緣故,所以他的
屍體一直沒腐爛。」阮飛鳳蹲地查看著乾屍,見地面似乎有些異狀,她便吹開地
面上的灰塵,乾咳數聲,幾個血書大字出現在那兒,是女真文。

  「他說了什麼?」

  「叛徒,只有這兩個字。」阮飛鳳歎氣道:「誕下阿木爾之前,巫王雖對我
不冷不熱的,不過至少偶爾還會來看我,可自從阿木爾出生後,巫王彷彿當我不
存在,原以為他只是把我當成生孩子的工具,沒想到他早已發生意外。」

  「叛徒,難道是阿木爾?」

  「不可能,那時阿木爾才剛剛出生,所以絕對不可能是他。」頓了頓,阮飛
鳳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有人來找巫王,好像想留在部落,後來巫王和他單獨
來了蠱谷,也許是那人殺了巫王。」

  「誰?」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過。那時奴家剛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
息。」阮飛鳳苦笑道:「沒想到他竟騙了整個野人女真族這麼多年。」

  「我還真想知道那張面具下的臉是什麼樣子。」鐵浪冷笑道。

  「冰蠱離開了嗎?」

  鐵浪一直將心思放於乾屍上,卻忘記當前最重要的事,感覺氣溫似乎有升高
,鐵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會兒,均未感覺到寒氣的他大致確定冰蠱已經離開,可又不
敢貿然鑽出去,只怕冰蠱的智商比人還高,若是寒氣噴到鐵浪腦袋上,他絕對當
場掛掉。

  想了片刻,鐵浪回到乾屍前,問道:「能不能把屍體借我用一下?」

  得到阮飛鳳同意,鐵浪便拉著乾屍往外走,兩隻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像正在
看著鐵浪,讓他感到渾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鐵浪朝乾屍屁股踹了一腳,乾屍大半個身體滑了出去,同時,一
股寒氣湧進洞口,冷得鐵浪直想將那可惡的冰蠱串起來烤了!

  跑開的鐵浪罵道:「他娘的,這冰蠱還真難纏,若我先鑽出去,恐怕腦袋都
搬家了。」

  「嗯。」阮飛鳳看著正被冰蠱拖出去的乾屍,道:「看來它不吃掉我們誓不
罷休。」

  「沒辦法,這裡的食物太少了。」鐵浪聳著肩,喃喃道:「冰蠱想拿我們當
晚餐,不過我肚子也餓了。」

  「楊公子一天都沒吃東西,當然會餓。」

  「是啊,被困在這裡,不被凍死也會被餓死。」怕阮飛鳳凍著,鐵浪只好將
她摟進懷裡,喃喃道:「有你在,我不會覺得餓。」

  「為何?」

  「因為你很好吃啊。」鐵浪笑道,眼角餘光時不時望著洞口,巫王的屍體早
已不見,估計冰蠱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鐵浪甚至還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奴家哪能吃,楊公子真愛開玩笑。」

  「誰說不能,我不是吃過了嗎?而且你也把我吃進去了。」

  「有嗎?」阮飛鳳疑惑道。

  「我中了春蠱,那時不是吃了鳳兒很多水的地方嗎?後來鳳兒那裡不是把我
那根吃進去了嗎?」

  面對鐵浪赤裸裸的挑逗,阮飛鳳整張臉紅得好似番茄,一個勁地垂著鐵浪胸
膛,不斷重複道:「你壞死了,壞死了,壞死了……」

  鐵浪抓住阮飛鳳的手,道:「鳳兒你餓了嗎?」

  「有點兒。」

  「那要不要我拿東西給你吃?」

  阮飛鳳看了眼鐵浪鼓起的胯間,忙搖頭道:「肯定不是好東西,鳳兒寧願餓
死也不吃。」

  鐵浪剛想掏出肉棒讓阮飛鳳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卻聽到冰蠱的啼叫聲,比
先前高亢許多,難道它吃飽後還要唱歌不成?

  鐵浪正想開口,卻見一菱形冰塊滑進洞口,他忙將阮飛鳳拉到一邊。

  當鐵浪看到這並不是冰塊,而是一塊發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塊時,他愣住了-
-莫非冰蠱被消滅了?

  「難道有幫手了嗎?」阮飛鳳猜測道。

  「鳳兒都說冰蠱是萬蠱之王,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消滅?」

  「凡事沒有絕對。」

  待冰蠱的慘叫聲停止,鐵浪還是不敢有所行動,直到周圍的氣溫漸漸升高,
他才決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點。」

  鐵浪笑了笑便鑽了出去,人還沒有完全爬出,鐵浪已看到滿地都是冰蠱的屍
塊,冰開始融化,猶如初春瞬間來臨。

  鑽出洞口,鐵浪四下張望,都沒看見是誰殺了冰蠱,他只好先將阮飛鳳接出
來。

  「莫非有神仙相助?」阮飛鳳猜測道。

  「鬼才知道,這兒絕對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蠱更加殘暴的毒蠱,我們快點
離開!」拉著阮飛鳳的手,兩人往入口走去。由於冰面融化速度極快,所以他們
的行走速度非常慢,還要擔心會不會掉進水坑裡。

  此時,夏瑤正站在蠱谷深處一水潭前,那只蝶蠍趴在她手背,正輕輕搧動著
黑色的蝶翅,她則用怨婦般的眼神看著漸漸離去的鐵浪和阮飛鳳,閉眼昂首,微
微歎息。

  手指彈動,蝶蠍飛了起來,繞著夏瑤翩翩起舞,夏瑤則將那件青衣脫下,全
身只剩下裹著酥乳的白布及純白色的褻褲,最怪異的是她全身佈滿黑色斑紋,十
分規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處。

  當她將裹乳白布解下時,一隻蝶蠍的印痕象惡魔的詛咒般刻在她脊背處,那
些所謂的黑色斑紋其實都是它的觸手,蝶翅則繞過夏瑤腋窩,將她那不豐滿但卻
堅挺的酥乳完全抱住,顯得詭異萬分。

  夏瑤低頭看著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睜得很大,動作略顯僵硬的將褻褲也脫掉
,蝶蠍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溝處,消失於緊閉在一塊的雙臀間。

  無毛的陰部隆起,肉縫分開一點兒,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熱,快被點燃了。」夏瑤自語著,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飛濺,飛揚得意
的蝶蠍旋落在她浮出水面的腦袋上,毒尾高高翹起。

  「唉唷。」阮飛鳳差點滑入水坑內。

  「小心點。」鐵浪一手環抱阮飛鳳的細腰,否則阮飛鳳絕對變成落湯雞。

  望著顯得有點遙遠的入口,阮飛鳳吐氣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還真有
點難走。」

  「莫非你希望冰蠱還在?」鐵浪反問道。

  「那奴家寧願掉進水……哎呀……」

  阮飛鳳話還沒說完,右腳已滑進水坑中,由於發生得太快,鐵浪竟摟不住阮
飛鳳,眼睜睜看著阮飛鳳掉進水坑中。

  「鳳兒!」鐵浪忙喊道。

  阮飛鳳從水裡探出頭,吐了水,抹去臉上的水珠,道:「冷死我了。」

  「快點,我拉你上來。」

  「先把這個拿去。」阮飛鳳托起蠱爐道:「我絕對不能失去金蠱。」

  接過蠱爐,將阮飛鳳拉起來,她已全身濕透,青絲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
嬌軀若隱若現,胸前顯出兩點,美乳輪廓清晰可見,看得鐵浪鼻血差點噴出。

  單單如此還好,可惡的是她那條雪青馬面裙太過於輕薄,一沾上水便像一層
薄紗一般,肉色盡顯,併攏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洩,好似一隻大鮑魚,中間露
出粉色肉縫。

  阮飛鳳只顧著擰乾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鐵浪正意淫著她
的身體,只差沒將她壓地亂干。

  「楊公子,你的衣服。」阮飛鳳看著鐵浪那飄在水面的長袍,顯得有點尷尬


  鐵浪吞了吞口水,道:「沒事,曬一曬就干了。」說著,他將長袍撈起。

  「真不好意思。」阮飛鳳轉身道:「奴家後面都濕了,楊公子幫奴家弄乾。


  鐵浪盯著她的臀溝,手遂落到那兒,極其精準的觸碰到她的會陰。

  「唔……不是那兒……」阮飛鳳嬌嗔道,身子象被電流擊中一般抖了一下。

  鐵浪的手掌從後面探進,摀住整個陰部,開始快速滑動,褻褲和薄裙更被他
壓進肉縫內,麻得阮飛鳳連連呻吟。

  「不能……唔……不能這樣子……」

  阮飛鳳併攏大腿,緊緊夾住鐵浪的手,喘息道:「別這樣子弄奴家……奴家
身子會壞掉的……」

  鐵浪收回手聞了一下,騷味讓他吞了好幾口口水,將阮飛鳳緊緊摟住,喃喃
道:「我好希望你能把我的寶貝吃進去。」

  「奴家身子很濕,會弄濕楊公子的。」

  「我還想讓你弄濕我的寶貝。」邊說著,鐵浪邊拉下阮飛鳳衣襟,親吻著她
的香肩。

  「楊公子……不能……」阮飛鳳忙拉好衣裳,道:「冰蠱不知被什麼東西殺
死,我們必須離開這兒,這邊的事解決後,奴家再好好服侍楊公子,好嗎?」

  知阮飛鳳說的是事實,鐵浪只好將那股即將噴發的慾火強行壓下,使勁親了
一下這個撿來的岳母,道:「走吧,可不能再掉下去了,知道嗎?」

  「又不是奴家想要如此的。」阮飛鳳羞道。

  「走吧,不能再逗留了,否則我們很可能和冰蠱同樣下場。」鐵浪再次摟著
阮飛鳳,沿著泥濘小路往前走。

  接近入口,見都沒人把守,鐵浪樂壞了,忙加快速度。

  走出蠱谷,鐵浪卻看到地上有六具女巫衛的屍體。

  阮飛鳳檢查完屍體,面色凝重道:「中了蠱毒而死,但這種蠱毒似乎從未見
過,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確實複雜,走吧。」鐵浪道。

  離開蠱谷,他們並沒有直接回部落,而是找了一處隱蔽性很好的地方,鐵浪
得先讓阮飛鳳將衣服曬乾,他可不願意美麗丈母娘的胴體被其他男人看到。

  他們待的地方離蠱谷很近,在密林中較為寬闊的地方,烈陽烘烤著,而鐵浪
的長袍掛在搭起的木架上,阮飛鳳站在草叢後面,鐵浪則站在草叢外面,正等待
阮飛鳳將衣服脫下,他好拿去曬。

  似乎有點擔心鐵浪會突然衝進來的阮飛鳳,脫衣動作有點扭捏,偶爾還會撩
開草叢看著鐵浪的腳,脫衣速度雖慢,但仍井井有條地進行著。

  「給你。」阮飛鳳脫下褙子拋向鐵浪。

  「還有呢?」鐵浪問道。

  「在脫呢,你可別偷看噢。」說著,阮飛鳳已將馬面裙脫下拋給鐵浪。

  肚兜在牢中便陣亡,所以阮飛鳳現在身上只剩下貼身中衣和褻褲,可愛的乳
頭正因為阮飛鳳的不安而將中衣頂起,乳房下緣弧線非常優美,像滿月的輪痕。

  阮飛鳳雖生過兩胎,但身材保持得還算好,完全沒有走樣,少了少女的羞澀
,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成熟氣息。

  「你真的不能偷看噢。」阮飛鳳重複道。

  「絕對不會,你相信我。」鐵浪答道。

  「嗯。」感到心安的阮飛鳳已除下貼身中衣,飽挺玉乳露出,顏色並不算很
深的乳暈襯托著中間硬起的乳頭,乳頭中間還有曾經溢出乳汁的小裂縫,加上阮
飛鳳肌膚嫩白,怎麼看也不超過三十歲,實際年齡卻已經快四十歲了,看來她也
是一個很懂得保養的女人。

  將中衣拋給鐵浪後,阮飛鳳便以最快的速度脫下褻褲拋給鐵浪。

  如此一來,阮飛鳳已是全身赤裸,有點羞澀的她蹲在地上,大腿併攏,還用
玉手摀住陰部和半輪乳房。

  鐵浪聞了聞阮飛鳳的褻褲,淡淡的臊味讓他有點癡醉。

  「拿去曬了嗎?」阮飛鳳問道。

  「馬上。」鐵浪只好將她的衣裳都攤平掛於木架上。

  蹲在草叢內的阮飛鳳根本不敢站起身,只希望衣服早點晾乾,聽到鐵浪腳步
聲的她提高聲音道:「楊公子,你可不能偷看噢。」

  鐵浪有點無奈,難道他長得像偷窺狂嗎?不過話說他確實很想偷看一絲不掛
的阮飛鳳,而且已經和阮飛鳳發生過兩次性關係,偷看又有何不可?

  在這種淫蕩想法的刺激下,鐵浪決定當一回偷窺狂,便屏氣凝神走向草叢,
卻不知阮飛鳳正打算噓噓。

  阮飛鳳分開雙腿,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前方,小腹輕微的痙攣,閉緊的陰唇象
河蚌般張開條縫,細小的尿道口正射出一條優美的弧線,濺落在地。

  感覺到尿液一點點排出,阮飛鳳打了個寒顫,唇角浮現可愛的小梨渦。

  鐵浪本想隨便偷看幾眼便算了,可當他看到阮飛鳳這美婦全身赤裸地噓噓時
,他眼珠都快掉出來,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楊公子!」阮飛鳳叫出聲,被嚇得尿不出來,她很想找東西擋住羞處,但
哪有東西可以擋啊,只好傻傻地蹲著。

  鐵浪蹲在她面前,盯著那粉嫩淫穴,問道:「都尿乾淨了?」

  阮飛鳳捂著眼睛,喃喃道:「沒……被楊公子嚇得出不來了……」

  「我又不是野獸,你就當我不存在,繼續尿。」鐵浪笑道。

  「可實在太難為情了,這種骯髒的事怎麼能讓楊公子看到呢。」

  「那是不是要我尿給你看,你才肯尿?」鐵浪威脅道。

  「楊公子你真的好壞。」阮飛鳳移開手瞪著鐵浪,道:「奴傢俱怕你將晴兒
教壞,也許你已經把她教壞了。」

  「沒有,她還是那麼冰清玉潔,鳳兒若不相信,等我們回到京師,看到優雅
的晴兒,你便明白。」鐵浪笑道,撫摸著阮飛鳳大腿內側,盯著正慢慢滴向地面
的尿液,道:「快點,讓相公好好看一看鳳兒噓噓的優雅模樣。」

  「真是的。」阮飛鳳將頭歪向一邊,輕哼了聲,尿液再次射出。

  如此近距離看女人尿尿還是第一次,鐵浪當然非常激動,如果這在現代,他
絕對拿出手機將這一幕永遠記錄下來,以後也許還可以一邊播放,一邊打手槍,
可惜在古代也只能用肉眼好好記錄這一幕了。

  尿完後,阮飛鳳見鐵浪還是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私處,她忙併攏大腿,道:「
奴家好了,楊公子可以離開嗎?」

  「真好看。」鐵浪回過神,道:「不要我陪你嗎?」

  阮飛鳳看了眼鐵浪鼓起的胯間,喃喃道:「怕楊公子會亂來,所以楊公子還
是暫且離開,好嗎?」

  「難道不用討論後面的事了嗎?」

  「什麼事?」

  「揭穿假巫王。」鐵浪認真道。

  「絕對要揭穿,否則假巫王很可能帶著野人女真族走上滅亡之路,我雖為明
人,可對這部落還有點感情。」阮飛鳳細語道。

  「所以我們現在要好好談一談。」鐵浪淫笑道。

  有點受不了鐵浪淫蕩笑容的阮飛鳳低語道:「讓奴家靜一靜,楊公子在這兒
,奴家的腦子很亂。」

  「懂了。」輕笑了一聲,鐵浪湊過去吻了一下阮飛鳳耳垂,耳語道:「你會
亂一輩子的。」

  「知道啦。」阮飛鳳嘟喃道:「奴家有心理準備,你快點出去啦。」說完,
阮飛鳳還推了鐵浪一下。

  走出草叢,鐵浪便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坐下,離草叢也很近,所以偶爾還會
聽到阮飛鳳發出的細微聲響。

  咬著一片葉子,鐵浪有點迷茫地望著正被微風吹落的枯葉,伸手接住一片,
自語道:「逝去的永遠不能再回來,小瑤,我好喜歡和你吵嘴的感覺,還有我們
同床共枕的日子。」鐵浪乾笑道:「那時候你總是那麼傻,明明喜歡我又不肯說
出來,還老是被我調戲,真有點懷念那時的日子。」

  休息片刻,鐵浪起身摸著那些衣裳,差不多都干了,除了自己的長袍,阮飛
鳳的衣裳都很薄,所以特別容易干。

  鐵浪將阮飛鳳的衣裳都收下,走到草叢邊,道:「可以穿了。」

  「你扔進來。」

  「你接得住嗎?」鐵浪笑道。

  「可以,奴家有手有腳。」

  鐵浪壞笑著,叫道:「接住噢。」他知道阮飛鳳的方位,但他故意往她後方
拋去。

  一見衣服飛過自己頭頂,慌張的阮飛鳳顧不得赤身裸體,整個人站了起來,
轉身彎腰去撿地上的衣裳,肉臀翹起,肥厚陰部大方的展現在鐵浪眼前,似乎希
望鐵浪的大肉棒立刻塞進去。

  「真好看。」鐵浪喃喃道。

  聽到鐵浪聲音,阮飛鳳頭都不敢回,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褻褲,又穿好貼身中
衣,她才鬆了口氣,至少不會再暴露身子了。

  看了看高聳的乳房,阮飛鳳已將馬面裙和梅花領褙子穿好,這才轉身,問道
:「有何好看的呢?」

  「好看的都被你衣服擋住了。」

  阮飛鳳有點無奈地搖著頭,問道:「我的蠱爐呢?」

  「呃……」鐵浪搔了搔後腦杓,道:「在曬太陽。」

  「完蛋了,金蠱喜陰,會曬死的!」驚叫著,阮飛鳳已跑出草叢,像天宮玉
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蠱爐。

  「第一次看到她跑得這麼快,看來那只蟲子比我還重要,不過至少它是我的
救命恩人。」鐵浪聳聳肩膀也跟了過去。

  阮飛鳳捧起蠱爐,卻因為太陽的烘烤而燙到手,只好用袖子裹住手,旋轉著
蠱爐。

  金蠱縮成一團,阮飛鳳的心都碎了,急忙捧起來,吐了幾滴津液在金蠱身上
,這隻金蠱她養了足足十五年,可算非常有感情。

  見金蠱將津液都吃掉,也恢復了一些生氣,阮飛鳳終於鬆了口氣。

  「抱歉,我不知道它怕高溫。」鐵浪顯得非常誠懇。

  「是奴家忘記提醒楊公子了,沒事,還活著。」阮飛鳳站起身,問道:「楊
公子的衣服干了嗎?」

  「干了。」鐵浪將長袍取下披在身上。

  「走吧,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處理好。」阮飛鳳想去提蠱爐,鐵浪已先
她一步將蠱爐提起。

  「有我在,飛一飛便到部落了。」鐵浪笑道,卻又馬上收起笑容,「你想好
如何對付假巫王了沒有?」

  「想好了。」阮飛鳳點了點頭,道:「路上和你說。」

  鐵浪想攔腰抱起阮飛鳳,阮飛鳳卻退後兩步,道:「背奴家就好,不用那樣
子,奴家怕把金蠱扔了。」

  「看來你不適合高空飛行,嘿嘿。」鐵浪已蹲在了地上。

  阮飛鳳爬到他背上,摟住他的脖子,道:「再胡說,小心我把金蠱扔到你嘴
裡,讓你腸穿肚爛。」

  鐵浪一隻手拎著蠱爐,另一隻手則托住阮飛鳳臀部,蹬地而飛。

  「別飛得太高,我受不了。」阮飛鳳驚叫道,但感覺還是很興奮,笑得非常
燦爛,雪白貝齒盡露。

  飛往野人部落的過程中,鐵浪多次想調戲阮飛鳳,還想將魔手插進阮飛鳳臀
溝內,但都被阮飛鳳用金蠱威脅,只得安分點。

  除了這之外,他們還對即將發生的衝突進行分析和探討解決的策略。

  令鐵浪驚訝的是,阮飛鳳的腦子非常聰明,考慮事情也很周全,他本以為阮
飛鳳只是一個慾望很強但又不肯承認的女人,沒想到她的分析能力這麼強,就這
點而言,徐階還真是娶對人了,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懷抱裡,徐階再也不能與她
團聚,鐵浪更要將徐悅晴和阮飛鳳一起放在同張床上搞,同時玩母女才刺激。

  說起母女,鐵浪最希望的還是放倒海露,讓她和半雪這小妮子一起服侍自己


  當然,如能讓阮飛鳳徐悅晴、海露徐半雪這兩對母女同時服侍自己,那更是
爽死!

  接近野人部落,鐵浪便落到地面,飛得太久,他的真氣又消耗了不少,還真
想用阮飛鳳的身體修煉淫龍九式以補充真氣,當然,來幾個女野人供他修煉《吮
陰心訣》更好,《吮陰心訣》更有利於恢復身體,可過於霸道,單向的採補,很
容易將女體變成植物人,除非是特殊情況,否則鐵浪都不會使用吮陰心訣,凌霄
四雛更是他的心病。

  快接近部落時,前方出現好幾名巫衛,正揮舞長矛,在那兒嘰嘰喳喳著。

  阮飛鳳走上前,用女真族的語言和他們交談。

  不懂女真語言的鐵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兒,不過從對方激烈的反應來看,假巫
王的事絕對引起了軒然大波!

  「我已將假巫王的事和他們說了一遍,他們答應助我們查明真相,但前提是
要在我們體內種入毒蠱,若我們撒謊,他們將處決我們。」

  「如此一來,他們絕對沒有損失,但我們也撈不到好處。」鐵浪身體都快起
雞皮疙瘩了,他最怕毒蠱,更怕讓它們進入身體,可這次他點頭了,「不過也只
能如此了,只希望我們的猜測都沒錯,否則我們將無法看到明天的太陽。」

  「把蠱爐給我,他們要拿走金蠱。」阮飛鳳伸出了手。

  鐵浪總覺得這是孤注一擲,可到了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飛鳳旋開蠱爐,一名巫衛確定金蠱還在蠱爐裡,便點了點頭,接過蠱爐,
將蠱爐交給另一名巫衛,將兩隻毒蠱放於掌心,哼了聲便伸到阮飛鳳面前。

  阮飛鳳抓起一隻放於手臂,毒蠱遂刺破她的皮膚,鑽進血脈之中,阮飛鳳手
連續抽搐數下才穩定下來,同時,她的手臂經脈呈現黑色。

  「有點疼。」阮飛鳳笑道。

  鐵浪頭皮都開始發麻,只得拉起袖子,看著巫衛將毒蠱放在他手臂上。

  毒蠱一碰到鐵浪的手臂便鑽破他的皮膚,疼得鐵浪差點想將毒蠱摳出來。

  待毒蠱完全進入經脈後,鐵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飛鳳那樣抽搐著,似乎還適應
不了毒蠱的入侵,不過數下後便恢復平靜。

  鐵浪活動著手臂,確定手臂沒有因為毒蠱而殘廢,他才鬆了口氣。

  接著,鐵浪和阮飛鳳走在最前面,巫衛則像護衛隊般跟在他們後面,女人和
小孩都好奇地看著他們,那一對對下垂的乳房讓鐵浪性慾驟減。

  路過祭臺,見陸炳還被綁著,鐵浪只是眉毛動了動,卻也沒有多大反應。陸
炳現在的死活與他無關,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揭開假巫王的真面目,也許可以為控
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礎,但那個可惡的阿木爾永遠是絆腳石。

  說曹操,曹操就到。

  阿木爾疾步而來,看著鐵浪和阮飛鳳,正要下令將他們抓起來,鐵浪和阮飛
鳳身後的巫衛卻護在他們面前,將矛頭對準阿木爾。

  阿木爾象被扔在鐵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著。

  看著阿木爾,阮飛鳳歎氣道:「他太急躁了,也許他還不懂得在族裡權力最
大的其實不是巫王或者他,而是擁護他們的巫衛,只要巫衛背棄他們,他們將完
全失去立足之地。」

  「他們現在在說什麼?」聽不懂女真語的鐵浪問道。

  「巫衛要見巫王,阿木爾執意要抓我們兩個,呵呵。」

  「可惜現在他做不了主。」鐵浪冷道。

  「手給我。」阮飛鳳小聲道,並靠近鐵浪。

  不知何意的鐵浪只好將手伸過去,只見金蠱正從阮飛鳳的袖口爬出,跳到鐵
浪手背上,並鑽進了袖口。

  鐵浪明明記得先前阮飛鳳已將金蠱放進蠱爐,難道還有第二隻?

  阮飛鳳低著頭,小聲道:「別被看到了。」

  「這是哪裡來的?」

  「這就是我的金蠱。」

  「那蠱爐裡的……」

  「那是它蛻下的殼,也許是因為高溫,金蠱早早進入了蛻變期,我們來部落
的途中它便完全蛻化,我怕他們會來這招,所以調包了。」

  「你真是太聰明了!」鐵浪誇讚道。

  幸好巫衛聽不懂他們的話,要不然巫衛絕對多扔幾隻毒蠱到他們身上。

  阿木爾還在和巫衛對峙,而金蠱已將鐵浪經脈內的毒蠱吃掉,正沿著手臂往
下爬。

  鐵浪看著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蠱,頓時覺得它是多麼可愛,簡直想像對待愛人
一般親吻它。

  阮飛鳳拉著鐵浪的手,金蠱則跳回阮飛鳳手上,並鑽進了袖口內。

  若非巫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爾身上,金蠱絕對會被發現的。

  最終,阿木爾妥協了,讓在一邊,巫衛則帶著鐵浪和阮飛鳳走向巫王的房屋


  「別以為冰蠱弄不死你們,你們便將尾巴翹起來,告訴你們,只要我阿木爾
還在,我絕對會將你們都搞死!」

  「你也許該和我們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誰,你的親生父親已死在蠱谷。」阮
飛鳳語重心長道。

  「我不管,誰對我好,我便是誰的兒子!」阿木爾叫道。

  「當初真該把他掐死在襁褓裡。」阮飛鳳微微歎氣。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時候再好好教育阿木爾。」鐵浪安撫道。

  「真希望他能早點懂事。」還對阿木爾抱有一絲希望的阮飛鳳苦笑道。

  「遲早會的。」

  對鐵浪而言,阿木爾帶給他太多痛苦,若不是他,他們一行人根本不會輕易
被野人抓住,夏瑤更不會葬身蠱井。

  想起夏瑤,鐵浪已對阿木爾起殺意。

  一名巫衛敲響巫王房間的門,等了好久都沒有回應,他只好破門而入。

  此時假巫王站在窗前,像個佝僂的老頭子般弓著腰,見他們走進屋子,他便
回過頭,透過虎皮面具看著他們。




  【第八集】第六話:牢獄洞房

  站在最前面的巫衛很有禮貌地彎腰,說著鐵浪聽不懂的語言。

  「巫衛要求巫王摘下面具。」阮飛鳳翻譯道。

  「希望一切都能順利。」鐵浪點頭道。

  巫王看著阮飛鳳和鐵浪,緩緩舉起手,當著他們的面將面具摘下,確是巫王
無疑。

  「不可能會是巫王!」阮飛鳳腿都有點軟了。

  鐵浪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張瘦巴巴還發黑的醜臉,再結合蠱谷那具乾屍,確
實覺得這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難道他和巫王是孿生兄弟?

  見巫衛都憤怒地將矛頭對準他們兩個,鐵浪便知大事不妙,將阮飛鳳拉進懷
抱,也不管數根從不同方向刺來的矛頭,逕自往後方跑去。

  兩根長矛刺中他胸口,卻無法再刺進去,有著刀槍不入之身的他怎麼可能會
怕區區的長矛?

  怒吼了一聲,鐵浪一掌劈斷長矛,使出了轟天擊,伴隨著巫衛的慘叫聲,前
面兩個巫衛都被這如洶湧海潮般的真氣流彈出房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巫王叫了聲,巫衛都讓在一邊。

  正當鐵浪要和阮飛鳳跑出房屋時,一頭熊形淫獸像鬼魅般出現在他們面前,
一眨眼間,巨爪已掃向鐵浪,鐵浪完全不敢相信這裡會有淫獸出沒,虎腰被狠狠
擊中,鮮血嘔出,整個人飛向一邊,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

  「楊公子!」阮飛鳳驚叫著跑到他面前,用袖子擦著他嘴角的鮮血。

  在巫王的吩咐下,巫衛都退了下去。

  咚!

  門一關,整個房間都暗了下來。

  「楊追悔,皇上親賜的武德將軍,皇上還要你想辦法收服女真族三大部落,
籠絡達賴台吉,而且你還是海露的上門女婿。」巫王嗤笑道:「沒想到你還能活
到現在。」

  覺得五臟六腑似乎被重組過的鐵浪靠在柱子上,看著氣勢洶洶的淫獸和巫王
,問道:「你到底是誰?」

  「呵呵,既然你都要死在這裡了,我不妨將真相都告訴你。」巫王手一揮,
那只淫獸巨臂落在鐵浪肩膀上,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並按在柱子上,還張嘴吐出巨
型肉棒,口水流得滿地。

  面對如此巨大的淫獸,只是一名巫醫的阮飛鳳完全無能為力,只能在一旁細
聲哭著。

  「我是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

  鐵浪對上清宮瞭解甚少,根本沒聽過什麼周不仙,但一聽是上清宮的長老,
鐵浪已知事情發展到自己完全無法控制的地步了。

  「在你來這裡之前,老夫已收到命令要殺死你,沒想到你竟能活到現在,真
是太讓我吃驚了,不過最後你還是自投羅網。」周不仙笑道。

  「你為何要殺了巫王?」阮飛鳳怯生生道。

  「不識時務自然得死!」周不仙看著阮飛鳳,笑道:「若老夫告知徐階,他
的結髮之妻不僅為異族族長生了個凶殘的兒子,還與前來遊說的男人發生關係,
你覺得他會不會氣得吐血而死?」

  「是男人就不該威脅女人!」鐵浪怒道,卻惹得淫獸怒叫數聲,胸腔都快被
淫獸壓裂了。

  周不仙盯著鐵浪,道:「我有檢查過被你奸得差點死去的女人的身體,發覺
你那根東西和淫獸的很像,但淫獸會將女人的膣道捅裂致死,算是外傷,而你的
是將女人搞得虛脫,甚至有死亡的危險,若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可以放
了你們兩個。」

  「你既然得到要殺我的命令,又怎麼可能放了我?」鐵浪冷笑道。

  「老夫在這待了十幾年,從未回過上清宮,也知道上清宮被邵元節搞得有多
烏煙瘴氣,所以老夫只能算是半個上清宮的人,本以為上清宮早把我忘記了,沒
想到你倒讓上清宮想起了我。」周不仙來回踱步,用眼角餘光看著鐵浪,繼續道
:「所以只要你告訴我,我絕對會放了你們,最多當作我從未遇到你們。」

  「聽起來是一個很好的交易。」鐵浪咧嘴而笑。

  「當然!」

  「我懂得什麼叫出爾反爾,所以我寧願死也不會告訴你的。」鐵浪冷笑道:
「要不你跪下來求我,我興許會大發慈悲。」

  「呵呵,你比我想像中的聰明,不過老夫不怕。」周不仙指著阮飛鳳,笑道
:「你也許想看淫獸是如何姦淫她,更想看到她在欲仙欲死中死去的畫面吧?」

  淫獸完全是不知疲憊的性愛機器,而且它完全將女人當作可以任意撕裂的玩
具,被它姦淫的女人絕對沒有生還的機會,陰道會被撐裂,更會皮開肉綻,鐵浪
怎麼可能讓嬌花一般的阮飛鳳受到這種凌辱?所以他便妥協道:「好,我告訴你
。」

  「識時務者為俊傑。」周不仙仰頭笑道,並讓淫獸放開鐵浪。

  鐵浪站起身子,覺得滿口都是腥味,遂往地上吐了一口混著鮮血的唾沫。

  「現在告訴我吧。」

  「其實非常簡單,只要你能學會控制一些重要的穴道即可,比如膻中穴。」
鐵浪擦了擦嘴角道。

  周不仙眼睛瞇成一條縫,道:「說得詳細一點。」

  鐵浪看了一眼阮飛鳳,道:「學得那種床技,不管何種女人都可以對付,所
以你不覺得該讓她先離開嗎?否則她把辦法傳了出去,豈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懂
得採陰補陽了?」

  周不仙眼珠子一轉,便喚來巫衛將阮飛鳳帶出去。

  「好了,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只有我們兩個人,話也好說多了。」鐵浪邪笑道:「阿木爾不是你的兒子
,若我想懲罰他,你是絕對不會有任何意見的吧?」

  「是。」

  「那在我說出採陰補陽的口訣之前,能不能先讓我報仇?」

  「現在主動權不在你手裡,你無權提任何要求,老夫不想和你浪費時間,現
在立刻告訴我辦法。」

  「好吧,其實很簡單。」鐵浪眼珠子一轉,道:「只要當女人快洩身時,你
點了她的四滿穴即可,現在可以放了我們嗎?」

  「等試過再說。」說罷,戴上面具的周不仙已走出房間,沒一會兒便又走進
來,還帶來一名女野人,那女野人分明是在牢中姦淫鐵浪未遂的那個。

  女野人一見是鐵浪便想逃走,周不仙卻抓住她的肩膀,並將她強行推到鐵浪
面前,用女真語罵著女野人。

  女野人渾身顫抖,像看著怪物般看著鐵浪,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現在幹她,讓我看一下效果。」

  鐵浪打量著女野人,她年紀應該在二十五歲左右,只在腰上圍著一圈虎皮裙
的她看上去非常健康,只是雙乳有點下垂,不過整天光著上半身的女人乳房不下
垂才怪呢,畢竟無法抵抗地心引力。

  「怎麼,不敢?」周不仙道。

  「敢,誰說不敢的,但是有男人在,我那東西硬不起來。」鐵浪笑道。

  「真麻煩。」周不仙甩袖道:「你比女人生孩子還麻煩,老夫沒那閒情逸致
,不干老夫便讓淫獸奸死她,然後再奸死阮飛鳳。」

  鐵浪伸手撫摸女人的臉,第一次覺得她好像也有感情,至少她眼角的淚滴不
會欺騙人。

  想了下,鐵浪道:「好吧,我做給你看便是。」

  繞到女野人身後,鐵浪已將手探進裙內,並將她的貼身短褲拉至膝蓋,手指
在肉縫處來回撫摸著,確認已濕後,他便掏出了大肉棒,貼緊女野人,大肉棒伸
進她的裙內,準確無誤找到了蜜穴口,用力一挺,伴隨著女野人低微的呻吟聲,
大肉棒已擠開陰唇,用力插進最深處。

  「唔……」

  撫摸女野人至開始性交,這過程周不仙雖然都有在看,可惜裙子一直沒掀開
,所以周不仙完全看不到他們那正在交合的性器。

  這也正是鐵浪想要的,他非常不喜歡和女人做愛時還有男人在場,更不喜歡
將兩人的性器官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所以他寧願讓女野人穿著裙子干。

  看著正不斷挺動屁股的鐵浪,周不仙道:「別做任何小動作,否則我立即殺
了你!」

  「我還能做什麼小動作?」鐵浪一手抓住女野人肩膀,另一隻手則沿著她的
大腿內側爬向陰戶,用力揉著她那顆略微突出的陰蒂。

  受到刺激的女野人開始放聲浪叫,更因為再次被這麼粗長的肉棒塞滿,而且
又是站著被插,所以叫得更大聲,雙乳不停抖動著,噴出的淫水弄得滿地都是。


  猛干三百多下,女野人已經受不了,穴內淫肉象吸盤般吸住鐵浪的肉棒,讓
鐵浪抽動都顯得有點困難。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鐵浪假裝換動作,將女野人壓到柱子上,而這一過程中
,他已點了自己的膻中、鳩尾兩大穴道,並一邊幹著女野人,一邊豎起兩根手指
,道:「在女野人快要洩身時點了她的四滿穴,她會不斷洩身,直到死,而我們
可以從這過程中吸收精氣,看好了!」

  「噢……」

  女野人渾身顫抖著,淫肉更是有點誇張地蠕動著,陰精澆灌著鐵浪的龜頭。

  意識到女野人已經高潮,鐵浪迅速點了她的四滿穴。

  第一波高潮還未結束,第二波高潮已再次來臨,女野人知道自己將面對何種
命運,所以乾脆不停浪叫著,享受著這死之前的高潮盛宴。

  讓女野人第五次高潮後,鐵浪便拔出了濕漉漉的肉棒,在女野人裙子上擦了
幾下後收進褲內,轉身問道:「如何?」

  看著已經癱倒在地的女野人,生性多疑的周不仙走過去捏住女野人的手腕,
片刻後便露出笑容,道:「真沒想一個四滿穴竟可以讓採陰補陽,而且如此的簡
單,看來老夫要好好利用這招!」

  「你的易容術挺好的,不過巫王這張臉實在是太難看了,做為江湖前輩,能
不能讓晚輩看一下前輩的真面目?」

  「不能。」站起身的周不仙盯著鐵浪,道:「讓巫衛們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巫
王,我的地位將不保,我沒有傻到那種程度,現在,我似乎該放了你們?」

  見周不仙一臉的奸詐,鐵浪已知這絕對是一個幌子,便道:「放不放是小事
,不過晚輩想知道,前輩為何願意留在這種蠻夷之地?」

  也許是太久沒和人交流了,所以周不仙也沒打算立刻殺了鐵浪,開口道:「
十幾年前,上清宮前任宮主死於非命,做為三大長老的我、邵元節、寄寒香都有
繼承他衣缽的資格,可沒想到邵元節為了當上宮主,竟逼走寄寒香,更與前宮主
的女人通姦,最終當上了宮主。」回想起不悅往事的周不仙多少有點傷感,感歎
道:「自從邵元節當上宮主,我處處受制,一怒之下,老夫便離開了上清宮,以
調教淫獸為名待在這裡。」

  「那也沒有理由殺了巫王取而代之。」

  「有。」周不仙冷冷道:「這裡蘊含大量毒蠱,若能好好利用,我可以一統
武林和朝廷,讓所有人都臣服於老夫之下,更要讓邵元節好好補償老夫這麼多年
所受的罪,可巫王十分不配合,所以他只能死。」

  知道周不仙原來是個老謀深算的賤人,鐵浪冷汗都冒出來,更意識到他將是
自己的絆腳石,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也明白了阿木爾的凶殘其實是周不仙一手培
養出來的,阿木爾不過是周不仙的工具。

  「前輩,不瞞您說,我與上清宮有著不同戴天之仇,只要前輩放了我,待我
回去之後,我一定找機會替前輩報仇,殺了邵元節那王八蛋。」鐵浪陪笑道。

  周不仙掃眼鐵浪,冷冷道:「你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待蛇蠱成體,你和陸
炳將帶著我的使命回到京師,你和他都將遺臭萬年,但新的朝代將誕生,周朝?
呵呵,姬發已經建立了一個,那麼我的王朝又將用什麼年號?」

  面對沉浸在幻想中的周不仙,鐵浪握緊拳頭,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武功會輸給
周不仙這個糟老頭。

  才剛開始聚集真氣,周不仙便道:「我一聲令下,阮飛鳳將被刺穿心臟,別
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倆。」

  「哪敢,哪敢。」鐵浪笑道,心裡卻十分糾結。要保住自己性命很簡單,可
阮飛鳳還在周不仙手裡,這等於鐵浪的手腳都被綁住了。

  正當鐵浪失神之際,周不仙突然一掌打中他的胸口。

  鐵浪整個人滑向後方,緊緊捂著胸口,覺得五臟六腑都被周不仙打得錯位。

  周不仙張開五指,四根銀針噹啷落地,笑道:「這是從金蠱身上提煉出的奇
毒,不僅可以封住你的奇經八脈,還可以讓你虛弱得像個嬰兒,你就好好等待成
為我傀儡的那天吧。」

  「你真卑鄙!」鐵浪腳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一將功成萬骨枯,多你一個也無所謂。」

  「可惡!」鐵浪咬牙道。

  之後,鐵浪和阮飛鳳又被關押在牢裡,鑒於鐵浪完全沒有行動能力,阮飛鳳
又不會任何武功,所以都沒有將他們鎖著。

  等到巫衛離開,阮飛鳳忙撲進鐵浪懷裡,哽咽道:「奴家不知哪裡出錯了。


  撫摸著阮飛鳳螓首,鐵浪笑道:「其實多虧了你,我才知道假巫王的真面目
。」

  「是誰?」

  「曾經和巫王一道去蠱谷的男人,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可惜我鬥
不過他。」

  「都是因為奴家的拖累。」阮飛鳳將鐵浪上衣解開,看著他胸前那四個紅點
,問道:「不知用金蠱能不能將毒都化解。」

  「試一試吧,否則都是等死。」鐵浪道。

  「奴家只知道人體內有毒蠱時可以用金蠱,現在楊公子體內只有毒,沒有毒
蠱,而且很明顯這毒已經擴散,一隻金蠱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讓假巫王拿出解
藥了。」阮飛鳳歎息道。

  「那個詭計多端的老不死,我遲早要廢了他。」鐵浪乾咳了聲。

  「楊公子不是有那什麼採陰補陽的方法嗎?也許可以用奴家的身體試一試,
或許這毒會解開的。」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每次感覺無能為力,奴家的心都好痛。」

  「沒有一個人是萬能的。」鐵浪吐氣道:「也只能怪蕭九那王八蛋了,好好
的一本書寫了五萬字就不寫,原來還有這麼多事沒有交代清楚,唉。」

  「誰是蕭九?」

  「一個皇宮太監。」鐵浪在阮飛鳳額頭親了一下,道:「也許我們只能束手
待斃了。」

  「還是試一試吧,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說著,阮飛鳳已開始撫摸鐵浪胯間
,非常的溫柔,就算沒有直接接觸肉棒,鐵浪還是被阮飛鳳摸得硬了起來。

  「楊公子,可以的。」阮飛鳳喜道。

  「不能做,那會傷了你的身子。」鐵浪忙道。

  「可總要嘗試的,我真的不希望楊公子因為奴家而死在這兒。」阮飛鳳貼近
鐵浪,喘息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楊公子能真真實實的感覺鳳兒一次,好嗎
?」

  不知道為什麼,阮飛鳳撫摸肉棒的技術非常好,讓鐵浪覺得自己僅剩的力氣
都用於肉棒的勃起,渾身上下都沒力了,他想搖頭,又想點頭,最後只好選擇沉
默,繼續享受著阮飛鳳玉指的撫摸。

  「楊公子這裡真大,鳳兒好喜歡。」阮飛鳳主動地張嘴親吻著鐵浪右臉頰,
並慢慢親向他的脖子,那隻手繼續撫摸著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另一隻手則解開他
的腰帶。

  「不能那樣,我不希望鳳兒受傷。」鐵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著口水。

  已將肉棒掏出的阮飛鳳注視著那赤紅色的龜頭,淺淺一笑,道:「在蠱谷,
楊公子不是希望鳳兒給你吸嗎?現在鳳兒就做給你看。」

  鐵浪正要阻止,阮飛鳳的小嘴已含住整個龜頭,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讓鐵浪
差點呻吟出聲。

  用力吸了一下龜頭,阮飛鳳問道:「這樣子舒服嗎?」

  「說實話,很舒服。」鐵浪尷尬地笑著。

  阮飛鳳輕輕套弄著大肉棒,抿嘴而笑,低頭再次含住龜頭,輕輕吮吸了兩下
,發出的「啾啾」聲讓她十分難為情,可也許他們永遠都無法離開這裡,只要能
讓鐵浪舒服,不管多麼羞人,阮飛鳳也會做。

  鐵浪撫摸著阮飛鳳脊背,道:「再含深一點,用舌頭舔上面。」

  得到命令的阮飛鳳忙將肉棒都吃進嘴裡,用力吸住,香舌則在龜頭來來回回
舔著。

  鐵浪全身的骨頭都被阮飛鳳弄得快酥了,慾火焚身的他乾脆將手伸進阮飛鳳
衣襟內,摀住一顆溫暖的乳房開始輕輕揉弄著。

  「唔……」阮飛鳳顯得有點痛苦,但沒有抗拒鐵浪的進攻,開始緩慢吮吸著
大肉棒,口水偶爾還滴到鐵浪的小腹上。

  「鳳兒,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鐵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過中毒的
他力氣也大不到哪裡去。

  螓首搖動著,薄唇吸住肉棒做著活塞運動,吸了十幾下,覺得嘴巴有點酸的
阮飛鳳只好用舌尖舔著龜頭,並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尤其是當鐵浪的手觸碰
到她充血的乳頭時,阮飛鳳的呻吟變得更大聲。

  見阮飛鳳停止動作,鐵浪便道:「讓我摸摸鳳兒下面是不是濕了。」

  阮飛鳳吐出肉棒,雙頰緋紅地看著鐵浪,呢喃道:「好像真的濕了,楊公子
可別笑話鳳兒。」

  「當然不會。」

  全身發軟的阮飛鳳勉強站起身子,下體都快貼到鐵浪的臉頰,喃喃道:「楊
公子來摸摸,鳳兒已經很濕了。」

  「嗯,我來檢查鳳兒的身體。」鐵浪將阮飛鳳馬面裙拉起,看著那被褻褲包
裹住的神秘地帶,像剛出爐饅頭般的陰部被淫水浸濕,又因為褻褲拉得非常緊,
所以整體顯得非常肥突。

  「好濕。」鐵浪隨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飛鳳的淫水。

  「唔……」哼出聲的阮飛鳳雙手抓著鐵柱子,眼神迷惘,呼吸變得非常急促
,正等待鐵浪進一步的侵犯。

  「讓我好好嘗嘗。」鐵浪象飢渴的沙漠旅人般,張嘴吻住肥突的陰部,用力
吮吸著。

  「噢……楊公子……很癢……好像流出更多了……唔……」阮飛鳳雙肩聳起
,手臂更是夾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顫慄著,感覺到蜜穴深處噴出濃濃的淫水,
阮飛鳳人就像被浸泡在酒裡般,還不由自主地用雙乳蹭著鐵柱子,尋找更強烈的
刺激。

  隔著褻褲舔陰部已經很有感覺,可鐵浪還是喜歡零距離的接觸,便道:「鳳
兒,把這件也脫了,讓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楊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兒,知道嗎?」到這時候,
阮飛鳳還記得道德倫理,實在是難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還要介意那麼多嗎?」頓了頓,鐵浪繼續道:「快點叫我
一聲相公。」

  「不要……不好……」

  「滿足我吧。」說著,鐵浪又去親吻阮飛鳳的私處,還故意用牙齒輕輕啃著
位於肉縫最上方的可愛肉芽。

  「相公……不行……鳳兒會死的……那裡不行……」

  「你終於還是叫我相公了。」旗開得勝的鐵浪興奮道。

  「你最壞了……」阮飛鳳嬌嗔道。

  「繼續叫。」

  「相……相公,壞相公,壞相公,你壞死了。」已經放開的阮飛鳳倒是叫得
非常順溜,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叫出聲,蜜穴口都會縮起,張開時又會溢出
不少的淫水,她覺得整個人都被那兩個字點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沒力氣站著了。

  「看來這裡便是我們的洞房了。」鐵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滿滿的。」說著,阮飛鳳已開始脫褻褲,打算和鐵浪交媾,一方
面可以滿足彼此的性慾,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對鐵浪解毒有幫助,就算
死也無所謂。

  為可以托付終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

  正當阮飛鳳要完全脫去褻褲時,突如其來的腳步聲嚇到了她,她忙拉好褻褲
,坐在鐵浪旁邊,還幫鐵浪將勃起的肉棒塞回去。

  阿木爾出現在他們面前,一邊拍手,一邊道:「阮飛鳳,你這胡說八道的女
人,竟想欺騙所有族人,還敢說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們又回到這裡,我真是太
高興了,我正在想著要如何虐待你們呢!」

  「阿木爾,你實在……」

  阮飛鳳還想責罵阿木爾,鐵浪已摀住她的嘴巴,道:「阿木爾,也許有些事
實你還沒有看到,我說給你聽吧。」

  「什麼事實?」

  「你先讓巫衛都退下。」

  「無妨,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那確實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經死在蠱谷,那時候你還小,所以你不
知道,當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對你好便是你爹,沒錯吧?」

  阿木爾臉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繼續。」

  「我在他房間待了很久,也和他聊了很久,發覺他和你非常像,他也想征服
大明,噢不,不能說什麼很像,應該說那是他的理想,而你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夠了!」阿木爾跺腳道:「再敢挑撥我和爹爹之間的感情,我現在就殺了
你!」

  「我只是想讓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誰對誰錯,你自己心裡也有個數,別以
後被他賣了都不知道。」見激怒阿木爾,鐵浪十分開心,繼續道:「他真正的身
份,其實是已經將勢力深入大明皇宮,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來這的目
的是為了找出更多象蛇蠱那樣可以控制人的毒蠱,還用毒蠱提煉劇毒暗器。」鐵
浪扯開衣服,道:「我這便是拜他所賜。」

  鐵浪胸前的四個紅點已轉為黑色,看來毒素擴散得更厲害了。

  看著那些暗點,阿木爾臉色非常難看,問道:「那又怎麼樣?」

  「你還小,太不懂事了,其實道理很簡單。他是上清宮的人,最終都會回到
上清宮,那你呢?是留在這裡當下一任巫王,還是跟著他當一個小隨從?若你在
這當巫王,你覺得以周不仙的陰險個性,他會放心讓你在這裡待著嗎?你和他有
著一樣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遲早會被他種蠱或者殺死;若你一直跟著他,
那像一條狗一樣,沒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說一句話都會被殺死,這些話是否是危
言聳聽,你自己應該最清楚。」

  周不仙從小將阿木爾當作工具般培養,自己的野心甚至也影響了阿木爾,所
以鐵浪說的每個字都像針尖般刺痛他的心臟,讓他坐立不安。

  阿木爾偶爾盯著鐵浪胸前的暗點,偶爾看著身後的巫衛,冷笑道:「我不可
能被你所騙!」說完,阿木爾拂袖而去。

  「你惹怒他了。」阮飛鳳小聲道。

  鐵浪大笑道:「他已經動搖了,他的利益本和周不仙一致,可又不能共同擁
有,所以他現在會去找真相,那些足以承載我話的真相。」

  「楊公子,那個周不仙為何要殺巫王?」

  鐵浪便將周不仙殺巫王的真正原因敘述了一遍。

  聽罷,阮飛鳳歎氣道:「不找麻煩,麻煩自己跑來,世事真是難以預料。」

  此時,夏瑤正站在一處高地,看著這個即將陷入黑暗的部落,蝶蠍已收攏蝶
翅,沿著她的手臂往肩膀爬去。

  夏瑤捏起蝶蠍,寒眸閃著淒冷色彩,喃喃道:「我想殺了那女人,我甚至想
殺了楊追悔身邊所有的女人,你說我該怎麼辦?而且……」夏瑤用力甩開蝶蠍,
脊背象被一股烈火燒灼著般,那種彷彿置身火海的莫名痛楚讓她都快發瘋了,歇
斯底里道:「他是我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奪走他,誰要奪走,我就殺了誰,
無論多少人!」

  周圍的鳥兒被嚇得散開,而蝶蠍再次落到夏瑤手背,輕輕抖動著雙翼。

  阿木爾在巫王房屋前來回踱步,直到大大小小房子的燭火亮起,他還是沒有
進去。他的目光閃爍,亂七八糟的想法不停在他腦海裡盤旋著。

  躊躇了好久,阿木爾最終踏上台階,敲響房門,得到周不仙同意,阿木爾便
走了進去。

  「打擾了。」阿木爾躬身道。

  依舊戴著面具的周不仙轉過身,道:「我要去餵養毒蠱,你跟我一道去。」

  「好的。」

  跟在周不仙身後,阿木爾突然覺得這個背影是那麼陌生,鐵浪的話在他腦海
不斷播放,讓他的雙腳象被灌滿鉛,舉步維艱,甚至覺得自己即將被拿去餵毒蠱


  走到周不仙專門用來飼養幼蠱的地下室前,早在那兒等候命令的巫衛正拖著
一個女野人,就是那個想姦淫鐵浪卻因此變成植物人的女野人。

  見到巫王,巫衛便讓在了一邊,等到周不仙和阿木爾都走進地下室,他們才
陸續走下去。

  這個地下室不大,只有巫王房間的三分之一,而且佈置非常簡單,一個直徑
十尺左右的石井建在最中間。

  阿木爾眉毛微動,已將鼻子摀住,空氣中瀰漫的屍臭味讓他作嘔。

  這地方他不管來多少次都會覺得非常噁心,不過已走到石井前的周不仙非常
喜歡這地方,甚至覺得這是他夢想的起源地。

  井深六尺,內部表面刷著一層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蠱跑出,而在底
部,十幾具腐爛程度各不相同的屍骸或坐或躺,橫七豎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
骸,但有些才剛開始腐爛,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時的痛苦表情,各類毒蠱正在身體
裡穿梭著。

  這時,它的嘴巴緩慢張開,一隻暗綠色的蜘蛛爬了出來,奮力跳起,想去襲
擊井邊的周不仙,可高度完全不能企及,又掉到了井下,渾身毛茸茸,還帶有血
絲。

  「長得都不錯,攻擊性很強。」周不仙笑得十分陰森。

  「巫王,為何不將這些毒蠱放到蠱井一起養呢?」阿木爾問道。在這之前,
他從未懷疑過巫王,對他言聽計從,甚至覺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真理,可經過鐵浪
的挑撥,巫王在他心裡的地位開始動搖。

  周不仙看了眼阿木爾,道:「自有用處。」

  「阮飛鳳和楊追悔說你是假巫……」

  「放肆!」周不仙怒道:「別忘了這麼多年是誰養你,是誰讓你長大成人!


  「一隻蠱重要,還是我這個兒子重要?」阿木爾低聲道。

  「蠱。」

  聽到那個幾乎每天都會聽到的字眼,阿木爾拳頭緊握,卻又抬頭微笑,道:
「希望巫王宏願早日實現。」

  接下來,巫衛在周不仙的命令下,將變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進石井,一有新
的食物,在腐爛屍體裡穿梭的毒蠱全湧向女野人,霎那間,女野人皮膚已被毒蠱
爬滿,鮮血更噴得到處都是。

  濃重的血腥味混合著屍臭在地下室蔓延開,周不仙笑得非常得意,他身後的
巫衛紛紛低著頭,阿木爾則用惡毒的眼神盯著周不仙的背影,咬牙切齒。

  阮飛鳳撫摸著鐵浪的胸膛,此時針孔大小的暗點已擴散開,變得像四朵死亡
之花,阮飛鳳甚至覺得當它完全綻放的那刻,鐵浪將被黑白無常帶走。

  「怎麼辦?」阮飛鳳哽咽道。

  「只能期待奇跡的出現了,阿木爾和周不仙應該已經產生芥蒂,只是不知道
事態能不能發展到爆發的階段。」鐵浪乾咳一聲,胸口一陣刺痛。

  「漫漫長夜,我真怕楊公子堅持不下去,鳳兒不希望當自己再次睜開眼睛時
,楊公子已經離……不要那樣子。」阮飛鳳緊緊摟住鐵浪,心快被事實轟碎的她
忍不住流出了淚水。

  「應該不至於那麼嚴重,你不用擔心。」

  「很久以前,奴家覺得命運都是受別人擺佈。自小與徐階訂親,所以不管他
如何,我都要嫁給他,後來生了晴兒,我覺得挺幸福的,可又被擄到這兒,還被
巫王……生了阿木爾後,便打算在這兒終老,一心做好巫醫的本分,可沒想到阿
木爾如此不爭氣,現在竟認賊作父,連我這個親娘都不要了。」阮飛鳳歎息道,
手已伸進鐵浪褲襠內套弄著漸漸勃起的大肉棒,喃喃道:「今晚是我們的洞房夜
,好嗎?我可以叫你一晚的相公,只要楊公子覺得好聽。」

  鐵浪將阮飛鳳衣領拉向一邊,撫摸著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為夫不
能像之前那樣讓你舒服,現在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次由鳳兒讓相公你舒服。」阮飛鳳站起身,當著鐵浪的面掀開馬面裙,
有點害羞地將褻褲拉至膝蓋,無毛陰部大方地展現在鐵浪眼前,便問道:「相公
……妾身這裡好看嗎?」

  「很好看。」鐵浪伸手摸了一下,表面雖然很乾,可當手指陷進肉縫滑動時
,積蓄著的淫水弄濕了鐵浪的手指。

  藉著牢外火把的光線,鐵浪仔細審視著阮飛鳳陰部,伸手將那肥得好像會出
水的陰唇拉向兩邊,半指深處正有一朵淫花不斷張開收縮著,吐出散發淫香的汁
液。

  喉嚨有點乾澀的鐵浪伸出舌頭捅了下淫花,又封住蜜穴口吃著花蜜。

  「唔……相公……明明說好是鳳兒讓你舒服的……」阮飛鳳咬著小指頭,鼻
息因鐵浪的挑逗而變重,更是象夜鶯般發出嬌喘聲。

  用牙齒摩擦數下阮飛鳳的小肉芽,鐵浪便道:「很濕了,夫人可以來服侍我
了。」

  「那相公希望鳳兒怎麼做?」

  「我想想。」鐵浪頭靠在鐵柱子上,盯著阮飛鳳的臉發呆,勉強一笑,道:
「你把耳朵靠過來,我說給你聽。」

  很聽話的阮飛鳳跪在鐵浪面前,傾聽著鐵浪的話語,還沒有聽完,阮飛鳳便
搖頭道:「相公怎麼會喜歡那樣子?」

  「可我真的很喜歡,沒辦法,可以嗎?」鐵浪笑道。

  阮飛鳳沉默了一下,嗔道:「壞相公,以後可不能讓我女兒如此,知道嗎?


  「當然不會啦。」鐵浪點頭道,他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呢,如果能,他
絕對要想辦法將阮飛鳳和徐悅晴這對失散十五年的母女花放倒在一張床上,讓她
們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快樂。

  「妾身明白。」阮飛鳳呼出的熱氣打在鐵浪臉上,又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便
按照鐵浪的吩咐做。

  鐵浪雙腿平放於地,阮飛鳳則背過鐵浪跪在地上,胳膊壓著地面,將肉臀抬
高,還扭捏地將裙擺掀起來,女人最為神秘的私處便展現在鐵浪眼前。

  顏色略顯得深的屁眼下,是那朵好像嘴巴般呼吸著的蜜穴,已經充血的陰唇
時開時閉,吐出的絲絲淫水由於太過於黏膩而垂著,僵持好一會兒才落到鐵浪肉
棒附近,有些還滴在他的龜頭上。

  看著象狗一樣趴著的阮飛鳳,鐵浪心情的激動自然很難用言語來形容,他開
始撫摸著阮飛鳳肉臀,並道:「近一點,再抬高一點。」

  呼吸急促的阮飛鳳只得照辦,高高撅起肉臀,將私處更清晰的展現在鐵浪眼
前。

  鐵浪俯身親吻著阮飛鳳私處,舌頭沿著肉縫來回滑動,吃著那美味至極的蜜
汁,還時不時發出「啾啾」聲響,弄得阮飛鳳都快將香唇咬出了血,而且她還要
一直盯著台階,就怕有人突然闖入,她可不希望自己這淫蕩的模樣被人看到。

  鐵浪兩指插入蜜穴內抽送數下,接著又將陰唇拉向兩邊,仔細觀察著阮飛鳳
穴內的淫肉,層巒疊嶂,隱隱蠕動,晶瑩發亮,可惜還達不到名穴的級別,不過
也算是極品了,這裡曾經生過兩個嬰兒,卻還這麼鮮艷粉嫩。

  鐵浪捲成柱狀的舌頭緩慢插進拉開的蜜穴內,一邊汲取著蜜汁,一邊緩慢抽
送。

  「相公……好癢……別這樣子……唔……」

  阮飛鳳嚶嚀而語,身子顫抖得非常厲害,還很習慣地輕搖肉臀,蹭著鐵浪的
面頰。

  幫阮飛鳳口交片刻,鐵浪便按捏她那褶皺分明的菊花蕾,道:「這裡有人插
進去過嗎?」

  「那裡怎麼可以進去呢?相公你真愛說笑。」阮飛鳳嗔道。

  鐵浪現在是沒有力氣,否則他一定會讓阮飛鳳明白屁眼也是可以插的。

  「好了,現在輪到你了。」

  「嗯,妾身明白。」阮飛鳳單手從雙腿間伸出,將熱呼呼的肉棒握住,套弄
了兩下,身子遂下沉,讓龜頭頂到蜜穴口,並搖著肉棒,讓它沾滿自己的淫水。

  一想到自己竟然會做出如蕩婦般的舉動,阮飛鳳很想問鐵浪,自己在他心裡
到底算什麼?可最終還是沒有問,只將那根肉棒一點點地納進空虛至極的蜜穴內


  當插進半根肉棒時,阮飛鳳舒服得連續打了好幾下寒顫,小腹不斷痙攣著,
穴內淫肉更是快速蠕動著,帶給彼此快感。

  「唔……唔……」

  阮飛鳳不斷舔著紅唇,覺得心快要跳出喉嚨,安靜地享受了一下,她便慢慢
直起身子,而肉棒也繼續插入,塞得阮飛鳳直想大聲喊舒服。

  當阮飛鳳擺出尿尿姿勢蹲在鐵浪胯間時,只剩兩個蛋蛋還在外面,如遭電擊
的她疲憊的靠在鐵浪胸前,不斷發出低微的呻吟聲,大腿有點不自然地大開著,
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被肉棒撐大的蜜穴口,兩瓣陰唇正吻住青筋暴起的肉莖。

  鐵浪抱緊阮飛鳳,問道:「幹嘛不動,你不是說要讓我舒服的嗎?」

  阮飛鳳手開始揉著自己的陰蒂,呻吟道:「漫漫長夜,相公你別如此著急,
妾身會讓你舒服的。」

  「可我只看到你在弄自己啊。」鐵浪調戲道。

  阮飛鳳臉更紅,忙移開手,嘟噥道:「那妾身不弄便是。」

  「沒事,你可以弄,反正我知道你一定會讓我舒服的。」

  「嗯……」

  阮飛鳳開始前後搖著肉臀,像磨墨般,肉棒則開始在淫濕蜜穴內緩慢抽送著


  鐵浪的魔手已隔著阮飛鳳衣裳揉著她的酥乳,還很輕易找到那兩顆早已硬起
充血的可愛櫻桃,用力捏旋。

  「啊!」

  受到刺激的阮飛鳳浪叫著,身子搖得更加的厲害,螓首高昂,閉眼享受著這
淫靡的洞房之夜,撐起雙手都有點麻痺了。

  以這種姿勢交媾片刻,阮飛鳳便撅起屁股,蜜穴將肉棒一點點地吐出,當龜
頭滑出時,一直被堵在花心處的淫水一股腦兒噴了出來,弄得鐵浪陰毛全濕,貼
著小腹。

  失去肉棒的充實,阮飛鳳頓時覺得有點空虛,忙轉過身,再次跪在地上,雙
手摟住鐵浪肩膀,肉臀慢慢下沉。

  怕肉棒插錯地方,鐵浪忙握著肉棒,等到龜頭插進蜜穴,他才鬆開手,緊緊
抱著阮飛鳳。

  「喔……」

  隨著阮飛鳳一聲驚歎,她的蜜穴再次吞入大肉棒,並開始快速挺動肉臀,主
動做著抽插運動。

  「唔……唔……相公……妾身裡面好熱……要死了……」

  「我也是,這樣子弄真的很舒服,鳳兒你技術實在是太好了。」鐵浪笑道。


  「又……又在取笑人家了……」阮飛鳳一邊扭動肉臀,一邊將衣襟扯開,一
對顫抖得復有節奏的美乳呈現在鐵浪眼前,「相公……這裡也很癢……」

  面對騷得一發不可收拾的阮飛鳳,鐵浪倒也喜歡,反正只要她是為自己一個
人淫蕩便可,他張開嘴巴含住一顆乳頭,摩擦數下後,張嘴用力吸著軟綿綿的乳
肉,好像想將她的整個乳房都吃下去。

  此時,像鬼魂一般的夏瑤正抓住一巫衛的臉,一陣青煙冒起,當她鬆手時,
巫衛那張臉已變得像黑炭一般,五官完全變形,身子搖了數下便倒在地上。

  夏瑤走下台階,當她看到鐵浪和阮飛鳳正在興奮地交媾時,她頓時覺得整個
脊背都燒了起來,歇斯底里道:「我要殺了那女人!」

  【第八集完】
2013-12-20 14:13#10
查看資料  Blog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ping
大爺
Rank: 8Rank: 8



UID 26539
精華 0
積分 382
帖子 279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狀態 離線
【劍指天下】第九集[河圖實體]

  【劍指天下】第九集

  內容簡介:

  鐵浪設下圈套讓夏瑤跳,不僅讓她赤身裸體,還讓毒蠱爬滿她的全身,又用
手去挑逗她的敏感地帶,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夏瑤?

  兩張床並在一起,一個猛男,一個欲女,還有一個略顯矜持的處子,三人行
之夜自當春色無邊,一朵菊花今夜綻放。

  成功獲得三大女真族的信任,又用蛇蠱控制了達賴台吉,還帶回了阮飛鳳,
鐵浪此次出行算是完美落幕,而且獨石城還有多位美女等著他來疼愛!

  可惜,那狗皇帝的御旨當天就下達,要鐵浪第二天趕到京師,靠!

  鐵浪本以為向嘉靖交代出行始末就可以回去疼愛美嬌娘們,沒想到路上遇見
了一個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人,而且她已經站在上清宮那邊!




  【第九集】第一話:播種蛇蠱

  一看到夏瑤,阮飛鳳就軟坐在鐵浪大腿上,伸手摀住豐乳,顯得非常驚愕,
鐵浪則露出燦爛笑容,叫道:「小瑤,你怎麼……」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夏瑤雙眼血紅,那只蝶蠍正在她頭頂盤旋著,
蠍尾翹起,似乎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蝴蝶的纖柔與毒蠍的陰毒結合於一體,顯得非常詭異。

  「我不是那意思……」鐵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劇毒的他只能靠在牢邊,望
著牢外的夏瑤,見她手臂長著怪異的斑紋,鐵浪忙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夏瑤沒有回答鐵浪,而是盯著媚態盡顯的阮飛鳳,道:「她奪走了你,我要
殺了她,我不允許任何人奪走你!」

  見夏瑤顯露殺意,鐵浪忙叫道:「她是悅晴的娘!」

  「徐悅晴也奪走了你!」夏瑤抓住牢籠的纖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種撕
心裂肺的感覺,所以我要殺了你身邊所有的女人!」

  說完,夏瑤已握緊拳頭,伴隨著一聲怒吼,粗大的鐵柱竟然被她拉彎。

  搞不懂夏瑤為什麼還活著,又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暴虐的鐵浪,急忙將嚇得面
色如土的阮飛鳳抱在懷裡,道:「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我知道這不是真正的你
,也知道你很愛我,但是殺死她並不能讓你完全擁有我。」

  已走進鐵牢的夏瑤渾身顫抖,只覺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種深入骨髓的疼
痛讓她殺意更甚,冷冷盯著阮飛鳳,道:「楊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
他,是不是?」

  夏瑤一拳擊向阮飛鳳,鐵浪卻擋在她的前面。

  「為什麼?」收住拳頭的夏瑤咬牙切齒著。

  「我不知道你落下蠱井後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可以確定你現在做的一切都不
是出於你的自願,別傷害任何人,好嗎?」鐵浪認真道,他的肉棒還滯留在阮飛
鳳蜜穴內,伴隨著阮飛鳳的顫抖,肉棒緩慢在蜜穴內抽動。

  夏瑤正要說話,數名巫衛衝下了台階。

  「既然你要護著她,那你們就一起死在這裡!」夏瑤轉身走出鐵牢,面對刺
來的四根長矛,她完全不當回事,左右手各抓住兩根,運勁往後一拽,四名巫衛
就被迫衝向夏瑤,還沒反應過來,夏瑤的手掌便在他們胸前連擊二十多下,宛如
幻影。

  當夏瑤收手時,只見巫衛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鐵浪完全無法想像,而且四名巫衛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鐵浪愣神之際,夏瑤已回過頭,纖纖細手抬起,蝶蠍便落在她蔥指上扇著翅
膀。

  「就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

  聽著夏瑤離去的腳步聲,鐵浪才發覺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而懷裡的阮
飛鳳則像只剛出生的小鼴鼠般哆嗦著。

  勾起阮飛鳳的下巴,鐵浪才看到她眼裡的淚水。

  「沒事了。」擁著阮飛鳳,鐵浪在她臉上吻了好幾下。

  「你有沒有看到那只長著蝴蝶翅膀的蠍子?」阮飛鳳顫抖著聲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瑤她怎麼了。」

  阮飛鳳顧不了還在蜜穴內緩慢抽動的肉棒,呢喃道:「其實在所有的毒蠱中
,攻擊力最強的確實是冰蠱,但是還有一種蠱很可怕,可怕的並不是它本身,而
是它的能力,它會將埋藏在人內心深處的恨意無限放大,夏瑤姑娘很愛你,但是
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發生什麼,這是埋藏在她心裡的恨,可這恨恰好被那只蠱放
大……」

  聽完阮飛鳳的解釋,鐵浪才瞭解大概,但還是有些疑惑,便問道:「那是不
是她在蠱井時中的毒?」

  「應該是,若不是被蝶蠍蠱變成傀儡,面對蠱井之下成千上萬的毒蠱,她根
本不可能活下來,所以蝶蠍蠱救了她也害了她。」頓了頓,阮飛鳳歎息道:「現
在夏瑤姑娘因愛生恨,實在不好處理。」

  按照阮飛鳳的意思,自己愛上誰,夏瑤就要殺誰,那留在獨石城和京師的美
女們怎麼辦?

  「沒有辦法了嗎?」鐵浪問道。

  「有,以蠱攻蠱!」

  「講具體點。」

  「你先把那個拔出來,要不奴家說不了話。」阮飛鳳慢慢提起美臀,鐵浪的
肉棒便滑了出來,還灑出好多的淫水。

  沒心思交媾的鐵浪便讓阮飛鳳坐在他旁邊,一邊看著她穿衣服,一邊設法讓
肉棒軟下去。

  片刻後,整理完畢的阮飛鳳開腔道:「若奴家猜得沒錯,冰蠱應該也是夏瑤
姑娘殺死的,她深愛著你,你遇到困難,她不會坐視不管,但是因為奴家的存在
,所以她之前才沒有現身……」

  鐵浪忙打斷阮飛鳳的話,道:「這些都不是重點,你趕緊說說如何救她。」

  「呵呵,看來楊公子確實很在乎夏瑤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頓了頓,
阮飛鳳繼續道:「那奴家便不說廢話了,直接說重點。對付一般的毒蠱只需用金
蠱便可,但蝶蠍蠱和一般的毒蠱不同,它並不是將肉身寄宿在人身上,而是寄宿
在人的內心,這個聽起來有點奇妙,但事實確實如此,所以只有讓夏瑤姑娘感覺
到你對她的愛,她才能脫離蝶蠍蠱。」

  「愛?」鐵浪傻住了,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該如何讓夏瑤感覺到?

  「呵呵,楊公子是個風流公子,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釋了。」

  被阮飛鳳這麼提醒,鐵浪便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當一回情聖?」

  「正是,不過還有一些細節必須說清楚,也許楊公子會覺得很噁心。」阮飛
鳳附到鐵浪耳邊耳語著,鐵浪聽得嘴巴都歪到了一過,有時還忍不住發出驚歎聲


  阮飛鳳說完,鐵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會兒才點頭,道:「在開始實施
之前,只希望我還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瑤姑娘不可能見死不救的。」阮飛鳳抿嘴而笑。

  「我怕她會傷害你。」鐵浪乾咳一聲,只覺得胸口異常疼痛,看來他體內的
毒擴散得更加厲害了,渾身無力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可這牢籠內又怎麼可能安穩
,他很擔心自己閉上眼就再也睜不開。

  「奴家是不潔之身,死也無所謂。」阮飛鳳輕聲呢喃著,還看著鐵浪胸前的
傷口,見那兒的皮膚已出現黑斑,她更加擔心了,伸手撫摸著鐵浪胯間,道:「
我們繼續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讓你受傷。」鐵浪擁住阮飛鳳,道:「我要好好休息
,真的要好好休息,這些日子太累了。」

  「嗯。」阮飛鳳下意識地把著鐵浪經脈,就怕他會突然死亡,不過就算如此
,阮飛鳳也無回天之能。

  不久,又來了幾名巫衛,他們並沒有理會鐵浪和阮飛鳳,而是將死屍搬出去


  站在祭臺前的周不仙正查看著他們的傷口,藏在面具內的臉氣得快變形了,
嘀咕道:「沒想到蝶蠍蠱竟然會出現,看來必須想辦法抓住它,否則老夫連覺都
睡不安穩。」

  「巫王,那我們該怎麼辦?」阿木爾問道。

  「我要去佈陣,你讓他們處理好屍體。」周不仙轉身便走。

  「那何時處決他們兩個?」

  周不仙頭也不回道:「這兩天新的蛇蠱將會成形,到時候餵它們便是。」

  「那……阮飛鳳呢?」

  「到時候殺了。」

  讓巫衛將屍體拖去埋了,阿木爾惡狠狠道:「要比冷血,我比你更勝一籌!


  深夜。

  走到牢籠前的阿木爾看著抱在一起睡覺的鐵浪和阮飛鳳,眉頭緊鎖,乾咳兩
聲,待他們兩人都醒來,阿木爾便道:「願不願意合作?」

  知道阿木爾一定會來的鐵浪淺淺一笑,道:「看來你也有覺悟了。」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先下手為強。」阿木爾動了動鼻子,笑道:「沒想
到你們在這裡都搞得起來,看來阮飛鳳你真的是飢渴太久了。」

  「談正經的,別岔開話題。」鐵浪道。

  「好。」阿木爾嚴肅道:「我要殺了巫王,然後控制部落,成功後,我會放
你們走。」

  「我記得周不仙之前也說過這話,你又是他一手培養的。我很難相信你的話
。」

  「在我眼裡,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這兩天
便會被種上蛇蠱,到時候你只會變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
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許你更希望死;若他讓你回到中原刺殺嘉靖,到時候
死的也不只你一個,而是誅九族。」阿木爾冷笑道:「所以你必須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誅九族,恐怕鐵浪要回到現代把親戚都帶到大明才行。

  鐵浪眼珠子一轉,裝得很害怕,點頭道:「可以,那你要我幹什麼?」

  阿木爾從袖口拿出一個瓶子,道:「這是解藥,你服下便可以解體內的毒,
但是我怕你會對我不利,所以這裡只有一半,可以維持至少五天的藥效,到時候
沒有另一半解藥,你一定會暴斃而亡。」

  接過解藥,鐵浪想都沒想便往嘴裡倒,吞下後,他頓時覺得胸口舒暢很多,
力氣也開始慢慢恢復,活動著五指,鐵浪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謀,我相信巫王絕對會死在我們手上。」阿木爾收好
藥瓶,繼續道:「若我猜得沒錯,蠱惑之術將不會在祭臺進行,而是在這裡,到
時候你必須孤注一擲,若失敗,可別把我抖出來。」

  「這麼說,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事。」知道阿木爾險惡用心的鐵浪冷冷一笑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阿木爾從另一個袖口拿出一個塞緊的竹筒,道:
「這裡面有只蛇蠱,是我偷偷養的,到時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於怎麼用,你
可以問那個賤女人。」阿木爾往後方看了看,道:「千萬別露出馬腳,我可不想
死,告辭。」走上台階,阿木爾扭頭警告道:「出一點差錯,另一半解藥你絕對
拿不到!」

  阿木爾離開後,鐵浪站起身活動著四肢,盤腿調息。

  鐵浪調息期間,阮飛鳳便將瓶塞拔開一點,見裡面盤著的確實是蛇蠱,她也
大吃一驚,完全想不到阿木爾也會養蠱,而且還是可以拿來控制人的蛇蠱。

  上樑不正下樑歪,看來阿木爾早就被周不仙教壞了。

  將竹筒藏在袖子裡,阮飛鳳便靜靜等待著鐵浪調息結束。

  半個時辰後,鐵浪終於將被打散的內力都集中於丹田,並均勻地送往身體各
處經脈,如此一來才讓功力恢復九成左右。

  見阮飛鳳不時點著頭打瞌睡,鐵浪忙將她摟住,問道:「怎麼還沒睡?」

  阮飛鳳揉著雙眸,喃喃道:「等楊公子。」

  「不叫相公了嗎?」鐵浪笑道。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楊公子不怕奴家養成習慣,到時候在大庭廣眾
之下也這麼叫嗎?」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只要你不覺得害臊。」

  「奴家當然會。」阮飛鳳捶了鐵浪一下。

  「哎喲,」鐵浪慘叫一聲,「蠱毒又復發了。」

  阮飛鳳臉色大變,一時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
意的,楊公子你可別嚇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斷氣了。」鐵浪開始在地上打滾。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聽著阮飛鳳那嬌滴滴的聲音,鐵浪不再亂滾,而是摟住阮飛鳳,嬉笑道:「
又好了。」

  「你在戲弄奴家!」阮飛鳳這才反應過來,粉拳又砸向鐵浪。

  「謀殺親夫!」鐵浪抓住她的拳頭,一把將她壓在鐵柱上,虎軀緊緊壓著她
,道:「為夫要好好調教你,否則以後絕對被你謀殺!」

  見鐵浪眼露欲光,阮飛鳳將頭歪向一邊,喃喃道:「奴家知錯了,相公要怎
麼懲罰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諒奴家。」

  「會的。」鐵浪一隻手已伸進阮飛鳳裙內,很輕易便觸到軟如豆腐的陰戶邊
緣。

  「唔……很癢……」

  鐵浪淫笑著,另一隻手將她上衣解開,肆意抓捏著盈盈玉乳,還將她的褻褲
脫下。

  「為夫要用大雞雞好好調教調教你,讓你知道誰才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
!」說著,鐵浪已掏出肉棒,讓阮飛鳳單腿夾住自己虎腰,很輕易便捅進泥濘不
堪的肉穴深處。

  「噢……」被塞得滿滿的阮飛鳳顯然很滿足,用力勾住鐵浪的虎腰,希望他
能再插得深一點,可阮飛鳳的陰道比一般女人長,鐵浪的龜頭能捅開花心已經很
不錯了。

  「我要好好治你。」鐵浪擠眉弄眼,已開始快速挺動屁股,粗大肉棒則富有
節奏地抽插著,插得阮飛鳳連連呻吟,連連求饒,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媚笑,偶
爾還會張嘴浪叫著。

  欲女碰到猛男,結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來的兩天,阿木爾和周不仙都沒出現,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鐵浪有點無
法適應每頓都吃肉,不過也沒辦法,誰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獵維生的民族,青菜蘿
蔔都比山珍海味還來得珍貴百倍。

  縱然如此,鐵浪這兩天還是過得非常愉快,因為有阮飛鳳相伴,一入夜,兩
人便急急忙忙地幹起來,每次都是阮飛鳳被幹得虛脫,不過她很喜歡那種欲仙欲
死的感覺,也只有鐵浪這個修練淫龍九式的人才能讓她滿足。

  當然,鐵浪並不是單純地和阮飛鳳交媾,還用她的身體溫習淫龍一式和二式
,為和周不仙的惡鬥做好準備,第三式淫龍暴虐則不敢用在阮飛鳳身上,那簡直
是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爾一同走下台階,跟著他們的四名巫衛都守在門口。

  一見到周不仙,生龍活虎的鐵浪立刻裝得病懨懨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

  「你絕對不會死。」周不仙負手而立,道:「蛇蠱已經備好,今天你就將變
成我的奴隸,而且還會變成大明所唾棄的千古罪人,呵呵,我還可以利用你報復
上清宮。」

  「看來我今天在劫難逃了。」鐵浪看眼正在擠眉弄眼的阿木爾,道:「不過
我有件事想和你說,是關於阿木爾的。」

  「別聽他的,」阿木爾忙叫道。

  「嗯?」向來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將牢門打開。

  鐵浪對阿木爾使了個眼色,並不是白癡的阿木爾立刻領會鐵浪的意圖,便叫
道:「巫王,你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我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絕對有。」鐵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讓他聽到。」

  「有話直接說,他在也無所謂。」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樣。」

  「是這樣子的……」鐵浪故意沉默不語。

  「有話就說。」周不仙顯然被鐵浪激怒了。

  「是這樣子……」鐵浪又重複道。

  「老夫沒時間和你耗!」周不仙走過去拽住鐵浪的衣領,正要教訓他,竹筒
從鐵浪袖口滑出,對準周不仙的臉,瓶塞一拔,一條蛇蠱便急竄而出,如閃電般
竄向周不仙,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蛇蠱已爬進他的口腔。

  周不仙連連後退,乾嘔著,正要動手將蛇蠱摳出來,卻覺得頭痛欲裂,因為
蛇蠱已經穿破他的上顎,鑽進他的大腦。

  痛得死去活來的周不仙在地上滾來滾去,全身痙攣,嘴裡不斷噴出鮮血,甚
至連鼻孔、眼睛及雙耳都開始流出鮮血。

  看到這畫面,阮飛鳳強忍著噁心,叫道:「讓他盯著你。」

  早就瞭解如何種蛇蠱的鐵浪當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阿木爾叫道:「如果你敢亂來,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藥!」

  「遲早會得到的。」鐵浪邪笑道:「到了這地步,你也無法阻止我。」鐵浪
蹲在地上,從周不仙袖口取出兩個裝著蛇蠱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計劃,一個
種在我身上,另一個種在陸炳身上,如此一來,你們便擁有兩個足以動搖大明的
傀儡。」

  「你要幹什麼?」阿木爾連連後退,腿都發軟了,竟連拿出毒蠱的力氣都沒
有,只能緊緊盯著鐵浪手裡的竹筒。

  「呵呵,壓抑那麼久的憤怒也到了發洩的時候,我現在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
人之身。」鐵浪正要打開竹筒,阮飛鳳卻哭出聲。

  「他畢竟是我兒子!」

  阿木爾心狠手辣,阮飛鳳心慈手軟,為了一絕後患,鐵浪只能選擇傷害阮飛
鳳,所以依舊對準阿木爾,拔掉瓶塞。

  當蛇蠱以閃電般的速度鑽進阿木爾嘴裡時,阮飛鳳驚叫著朝後倒下,暈厥過
去。

  看著正被蛇蠱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爾,鐵浪仰頭大笑著,冷冷道
:「讓你們作威作福這麼久,也到了該償還的時候。」

  鐵浪將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過身,盯著他那還在溢出鮮血的眼睛,道:
「上清宮的長老,也許他們現在很想見你。」

  這時,周不仙全身又開始劇烈抽搐著,整張臉都凹下去,蛇蠱的尾巴正從他
鼻孔伸出,又馬上溜了回去,鐵浪甚至能看到蛇蠱在周不仙腦顱間穿梭的畫面,
十分噁心。

  足有一刻鐘,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時他盯著鐵浪,面無表情。

  「知道我是誰嗎?」

  「主人。」周不仙答道。

  「很好。」鐵浪拍拍手走到阿木爾面前,確定他們兩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鐵
浪的心情非常愉快。

  向阿木爾拿了另外一半解藥服下,鐵浪便道:「趴下,學狗叫。」

  周不仙和阿木爾聽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著,還使勁搖著屁股,可惜少了
狗尾巴,否則絕對非常像隻狗。

  「舔我的靴子。」

  看著他們伸出舌頭舔靴子的下賤模樣,鐵浪笑不可抑,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將尚在昏迷的阮飛鳳抱起,鐵浪便命令他們兩個跟在自己身後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衛就將矛頭對準鐵浪。

  周不仙忙喝出聲,用女真語言訓斥著巫衛,四名巫衛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
發生什麼事。

  鐵浪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不過也知道變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自己說話


  片刻,巫衛都低頭讓在一邊,鐵浪忙抱著阮飛鳳走向她房間。

  吩咐丫鬟小柔照顧好阮飛鳳,鐵浪便帶著周不仙和阿木爾走向另一間房,他
要好好懲治他們。

  坐在床邊看著他們兩個,鐵浪瞇眼笑著,道:「從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人
,阿木爾你做女人,你們是夫妻,現在開始洞房。」

  「是。」他們兩個同時點頭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來,鐵浪就將床讓給他們。

  「相公,你要溫柔點。」阿木爾嗲聲嗲氣道。

  「放心。」周不仙捋著白鬚,已將阿木爾抱到床上,更開始撫摸著阿木爾胸
膛及胯間。

  一想到周不仙將爆阿木爾菊花,鐵浪就很解氣,不過男男相奸的畫面還是少
看為妙,否則絕對會食慾不振。

  才剛走到門外,鐵浪就聽到阿木爾的慘叫聲,還叫道:「相公,痛,輕點,
痛死了!」

  鐵浪額頭冒出冷汗,嘀咕道:「這對鴛鴦一定會很幸福。」

  鐵浪雖然有爆過別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像著周不仙爆阿木爾菊花的
畫面,他就有點胃海翻騰,索性走開讓他們好好洞房。

  走進阮飛鳳屋內,見她已醒來,小柔正在餵她喝水,鐵浪便放心了,微笑道
:「你嚇死我了。」

  「阿木爾怎麼樣了?」阮飛鳳急道。

  「沒事,只是中了蛇蠱而已,不用擔心,我不會亂來的。」怕刺激到阮飛鳳
,鐵浪只好盡量說好話,幸好被爆菊的阿木爾聲音傳不到這裡,否則阮飛鳳很可
能再次暈厥。

  阮飛鳳面色十分蒼白,卻流露出一種病態美,讓鐵浪十分心動,不過小柔在
這裡,鐵浪也只能規炬地做一個純潔的女婿。

  阮飛鳳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將門關上,鐵浪便將阮飛鳳摟進懷裡,撫摸著她的如玉肌膚,道:「
鳳兒,你可嚇死我了。」

  「阿木爾真的沒事嗎?」阮飛鳳抬頭問道,顯得楚楚可憐。

  「真的。」鐵浪笑道:「他是你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會對他下毒手呢?現在
他和周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對我只有好處,我還要用他們控制這部落呢,所以你
就放心吧。」說完,鐵浪還俯身吻住阮飛鳳薄唇。

  「唔……唔……」阮飛鳳忙推開鐵浪,赤紅了臉道:「別這樣子,怕被看到
。」眼神飄忽不定的阮飛鳳已然忘記阿木爾的事,只是軟軟地靠在鐵浪胸前,呢
喃道:「現在你打算做什麼?」

  「進入你的身體。」鐵浪呵氣道。

  「你又開始不正經了!」阮飛鳳鼓起雙腮,嬌嗔道:「人家是問正經的,打
算何時回中原?」

  「還必須處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則我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變得正
經的鐵浪感歎道:「不過我現在不在乎這些,我在乎的是小瑤,我絕對不能讓她
一直這樣子下去,不僅僅是她,我甚至擔心我愛的人都會發生危險。」鐵浪連續
歎息數聲:「因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擔心我要和她兵刃相交。」

  「楊公子不用如此擔心,夏瑤姑娘深愛著你,所以她一定是在部落的某處,
只要依據我們之前說過的方式,我們一定能讓夏瑤姑娘恢復理智。」阮飛鳳含笑
道。

  「但願如此。」鐵浪還是沒多少信心。

  「我先陪你休息一會兒,等你恢復了,我們再處理好部落的事,必須將部落
的統治權轉到你手上。」

  「奴家沒想那麼多,既然楊公子已控制了周不仙,讓他將巫王之位傳給你也
可以。」

  「不行,部落大部分的人思想都很呆板,讓一個外族人來做巫王,這絕對行
不通,想來想去,只有你最合適,而且你還要做為使者出使大明。」脫掉靴子上
床的鐵浪將床簾放下,擁緊阮飛鳳,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先好好休息,這
事晚點再說。」

  感覺到鐵浪下體硬物頂住自己的臀溝,阮飛鳳便道:「這樣子很難好好休息
的。」

  「那要如何?」

  「沒……」

  「你說吧。」聞著阮飛鳳體香,鐵浪有些迷醉,可惜阮飛鳳身體虛弱,要不
然鐵浪這只禽獸絕對掏出肉棒到處亂插。

  「奴家剛剛是亂說的,楊公子不用在意。」阮飛鳳盡量不去想那根讓她又愛
又恨的肉棒,緊閉雙眸,逼迫自己休息。

  沒多久,鐵浪睡著了,可阮飛鳳完全沒有睡意,因為鐵浪老是挪動身子,不
斷摩擦著阮飛鳳的下體。

  「楊公子?」毫無睡意的阮飛鳳喚道。

  見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阮飛鳳只好選擇沉默,卻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撫摸鐵
浪胯間,心跳驟然加快,蔥指沿著龜頭往裡摸,一直摸到睪丸。

  阮飛鳳嚥下口水,見鐵浪沒什麼反應,她的動作也開始變大,覺得這肉棒的
溫度越來越高,甚至快要將她點燃。

  此時,鐵浪睜眼看著她的動作,不做聲,但是這樣子摸來摸去的,就算是和
尚也受不了,更何況鐵浪這個經常拿槍亂捅女人私處的猛男?所以他終於乾咳了
一聲。

  「啊!」阮飛鳳忙收回手。

  鐵浪撫摸著阮飛鳳的大腿外側,並朝內側摸去,道:「把我吵醒了,你知道
該當何罪?」

  「奴家不是故意的。」阮飛鳳嗔道。

  鐵浪手掌已隔著馬面裙揉著那軟乎乎的陰部,說道:「好像濕了。」

  還沒完全放開的阮飛鳳嬌羞道:「奴家懶得搭理你。」

  「如果你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我們就可以歡好了,只是不能像在牢裡叫得那
麼大聲,否則會被人聽到的。」

  「恢復……差不多了……」。

  聽到這話,鐵浪立即將她壓在身上,捕捉著她那到處閃躲的目光,輕輕一笑
,已將她的大腿掰開,馬領裙往上一掀,順手褪下那件被蜜汁弄濕的褻褲,一朵
脹鼓鼓的淫花遂展現在他眼前,肉瓣早已輕輕張開,正蠕動著,吐出芳香瓊汁。

  「別看奴家那裡。」阮飛鳳忙摀住眼睛。

  鐵浪嚥著口水,已將肉棒掏出,頂住微微分開期待自己插入的蜜穴口,卻故
意在那裡上上下下磨蹭,還故意用龜頭去頂蜜穴口,每當阮飛鳳以為鐵浪要插進
去時,鐵浪卻又拔出龜頭,搞得阮飛鳳坐立不安。

  反覆幾下,阮飛鳳有點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肉棒往蜜穴送去。

  「你想舒服了?」鐵浪嬉笑道。

  「你就知道取笑奴家!」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再不進來,奴家便關
門了。」

  「既然美人邀君入甕,夫君哪有不入的道理?」說著,鐵浪用力一挺,肉棒
「滋」的一聲插入。

  「噢……慢……慢點……塞滿了……」

  阮飛鳳弓起蛇腰,感覺自己幾乎要死了,只能怪鐵浪插得太急,那東西又太
粗長。

  不過對於阮飛鳳這種熟婦而言,越是這樣子,她就越愛,只是還學不會像妓
女般索求。

  「是不是還希望我再深入一點?」鐵浪問道,但是他的整根肉棒都已經插入


  「嗯……」

  「你等等。」鐵浪作勢要拔出。

  「你幹嘛?」阮飛鳳急道。

  「我都插進去了,還不夠長,我打算去外面找一根長度是我兩倍的黃瓜。」
鐵浪一本正經道。

  「黃瓜?」阮飛鳳完全笑不出來。

  「嗯,我的不夠長,唉!」

  「夠……夠了……」阮飛鳳脹紅了臉,簡直想找個地洞鑽下去,若鐵浪那尺
寸不算長,恐怕這世界上就沒有幾個男人的雞雞算長的了。

  「既然娘子說夠了,那我就再次入甕。」鐵浪壞笑著,用力一挺,插進了三
分之二,又問道:「還希望我再深入一點嗎?」

  「夠了。」阮飛鳳別過頭。

  「可還留了一些在外面。」鐵浪提高音量道。

  「楊公子……請別戲弄奴家……」

  「我這不是戲弄,我是希望你能更享受。」鐵浪揉著阮飛鳳左乳,道:「身
體不夠敏感,可體會不到洞房的舒服。」

  「唔……知……知道了……」感覺到肉棒開始在蜜穴內緩慢抽勁著,阮飛鳳
的呼吸變得急促,更覺得喉嚨十分乾燥,不時嚥著口水。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端著熱水走進來的小柔見床簾拉起來,便以為夫人可能睡著了,所以沒有發
出任何聲音,打算將臉盆放到床邊,好讓夫人醒來可以洗把臉。

  勾開床簾一條縫,見是小柔,阮飛鳳忙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對不起,吵醒夫人了。」壓根不知道阮飛鳳和鐵浪在雲雨的小柔放下臉盆
便想走出去,可鐵浪發出了乾咳聲。

  「噓……」

  想找刺激的鐵浪卻將床簾拉開,故意暴露兩人的性器官,問道:「小柔,你
看過這個嗎?」

  「啊!」小柔驚叫一聲,忙摀住眼睛,就像被人點了穴道般動都不敢動。

  上次阮飛鳳替鐵浪解除蠱毒時,小柔就站在門外,這事鐵浪也知道,所以可
以說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飛鳳曾經交媾的事實,那麼現在給她看到也沒什麼大不
了的,不過這只是鐵浪的看法,阮飛鳳可是極不願意,女人對性愛的觀念和男人
有很大不同,但無論如何,現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爭的事實。

  正當阮飛鳳要遮擋私處之際,鐵浪已開始抽動,還故意將阮飛鳳拉起,讓她
身體正對著小柔,那根肉棒則忙碌進出著,啪唧啪唧作響。

  「唔……別……別看……」

  「是不是很驚訝?」鐵浪笑著問道,手則開始抓捏著阮飛鳳的雙乳,同時伸
出舌頭舔著阮飛鳳的耳垂。

  一邊被幹著,一邊又被丫鬟看著,阮飛鳳全身變得更加敏感,竟在連續數下
抽插後達到高潮,陰精噴灑而出,像雨露般滋潤著鐵浪的恥毛。

  「對不起。」心似小鹿般亂跳的小柔轉身就要走。

  「不看了嗎?」鐵浪問道。

  小柔止住腳步,道:「小柔打擾了夫人和楊公子,真是罪該萬死。」說完,
她連忙跑了出去。

  見嚇跑了小柔,鐵浪有種說不出的得意,不過如果小柔願意一直欣賞這場交
媾盛宴,鐵浪也不會吝嗇,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參與,畢竟小柔長得也不賴。

  「你羞死奴家了。」高潮後的阮飛鳳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配合著鐵浪的抽
動,穴內淫肉無規律地收縮,像小嘴巴般吮吸著火熱肉棒。

  「效果不是很好嗎?你立刻就攀上峰頂了。」鐵浪抱緊阮飛鳳,不停做著活
塞運動。

  「這種事絕對不能再做了,奴家不喜歡身子被人看到。」阮飛鳳喘息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寶貝,我也不希望你被別人看到。」讓阮飛鳳趴在床
上,鐵浪就採用狗爬式繼續幹著,看著那朵嬌嫩菊花,鐵浪撫摸著那兒,問道:
「這裡可以進去嗎?」

  阮飛鳳急忙搖頭,道:「楊公子別胡來,那絕對不行,奴家會死的。」

  「好吧。」鐵浪抓著阮飛鳳蛇腰,開始以九淺一深的方式插著,每當用力捅
開花心時,阮飛鳳總會發出高亢的呻吟聲,嬌軀顫抖。

  幹了一刻鐘,鐵浪就將灼熱的精液射進了阮飛鳳子宮裡,打著寒顫,並道:
「都射進去了這麼多次,你肚子裡一定有我的孩子。」

  「奴家老了,應該不會懷孕了。」阮飛鳳昂首呻吟,只覺得小腹燥熱難耐,
有種想噓噓的錯覺。

  待肉棒軟下,鐵浪便替阮飛鳳清理著私處,清理乾淨,正準備擦拭肉棒時,
阮飛鳳卻道:「讓奴家來。」

  鐵浪還未回神之際,阮飛鳳已跪在地上,張嘴含住龜頭,用力吸著,將那兒
的精液都吃進了肚子裡。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額外服務,鐵浪超級興奮,軟呼呼的肉棒當即勃起。

  「嗯?」見這東西又勃起,阮飛鳳忙吐出,香舌沿著肉莖來回舔著,乾淨後
就忙放開,道:「好了,楊公子可以收起來了。」

  收好作案工具,鐵浪就和阮飛鳳仰躺在床上休息,聊著接下來該幹什麼,重
點當然是拯救被蝶蠍蠱控制的夏瑤。





  【第九集】第二話:吻醒美人

  午飯後,鐵浪特意去探望那對同性夫妻。

  周不仙正抱著阿木爾在床上休息,地上還有血漬,看來阿木爾的菊花被捅爛
了,吩咐他們穿好衣服,鐵浪就帶著他們出門。

  此時,祭臺前後聚集著全族的人,都盯著輕步走來的鐵浪、阿木爾及周不仙
,被捆綁著的陸炳此刻正帶著有點僵硬的笑容看著他們,他也被種了蛇蠱,變成
鐵浪的奴隸。

  「好了。」鐵浪對阮飛鳳使了個眼色,阮飛鳳就走上祭臺。

  面對著全族的人,戴著虎形面具的周不仙開始滔滔不絕。

  「真的要傳給我?」阮飛鳳顯然有點驚訝。

  鐵浪瞇眼笑著,小聲道:「這是對你的獎勵。」

  周不仙將鐵浪授予的話說完,他便當著全族人的面摘下虎形面具,很慎重地
交到阮飛鳳手上。

  全族的人都跪在地上,匍伏膜拜著新的巫王阮飛鳳。

  抓著虎形面具的阮飛鳳有點激動,顫抖著戴在臉上,場下頓時爆發出雷鳴般
的歡呼聲,每次的巫王繼任大典都是如此,麻木的族人只會祈禱風調雨順。

  不管是誰管理他們,他們都不會有多大的怨言,只希望生活能過得好一點。

  成功繼任後,阮飛鳳就開始將日後的打算告訴大家。最重要的當然是和大明
聯合打擊韃靼,說到這點,場下開始竊竊私語,看來很多人還不明白阮飛鳳的用
意。

  「不能讓他們發生騷動。」鐵浪小聲道。

  有點力不從心的阮飛鳳只好對他們分析其中的利與弊,這才緩和了他們的騷
動。

  繼任大典結束,阮飛鳳就派出兩支巫衛隊前往建州女真族及海西女真族領地
,試圖說服他們加入反抗韃靼的陣營,成敗如何,暫無定論。

  如今,阮飛鳳兼任巫醫及巫王兩職,鐵浪這個幕後領導者自然是最大的受益
者,不過他還是有點擔心籠絡不了建州和海西兩大女真分支。

  鐵浪本打算看一看周不仙的真面目,卻發覺那張假臉竟然已經和他的面部皮
膚完全融和,看來他一輩子都看不到周不仙的真面目了,不過這也好,鐵浪還打
算將周不仙帶回中原。

  兩天後。

  望著窗外烈日,鐵浪自言自語道:「不知道小瑤如何了?」

  站在他身後的阮飛鳳安慰道:「奴家已派出巫衛四處尋找,相信很快便有消
息了,楊公子不必擔憂。」

  「建州和海西那邊有什麼消息?」鐵浪轉身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

  「成功的機率有多大?」

  「三大部落之間很少來往,所以結果如何,奴家也不敢肯定。」阮飛鳳如實
道。

  「真希望這邊的事情快點搞定,到時候就可以帶你回中原看望晴兒。」鐵浪
拉住阮飛鳳的手,繼續道:「你應該也是這樣子想的吧?」

  「奴家有點擔心。」阮飛鳳靠在鐵浪肩上,落寞道:「想見晴兒,但又怕控
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見到久違的親生女兒,這是難免的。」鐵浪正欲繼續安慰阮飛鳳,門卻被
人敲響。

  鬆開手,得到阮飛鳳同意,巫衛推門而進,跪地,滔滔不絕說著。

  待他說完,阮飛鳳道:「有人看到了夏瑤。」

  「快走,絕對不能讓她再消失了。」

  根據巫衛的指引,鐵浪和阮飛鳳來到破雲山前。

  「楊公子,還記得前些日子奴家和你說過的話嗎?」阮飛鳳問道。

  「知道,以蠱攻蠱。」鐵浪點了點頭,先他們一步踏上了破雲山。

  「可是很難做到的。」阮飛鳳忙跟上鐵浪。

  「有機會總要嘗試。」

  除了鐵浪和阮飛鳳,跟著他們的還有十幾名巫衛。由於破雲山岔路非常多,
每到一處岔路,鐵浪就派兩名巫衛沿著岔路去尋找。

  「啊!」

  聽到巫衛的慘叫聲,鐵浪蹬地而起,藉著輕功鷹翔晴空,腳踩薄葉,眨眼間
就消失在阮飛鳳面前,毫無武功的阮飛鳳只好跟著僅剩的兩名巫衛朝聲源處跑去


  夏瑤鬆開手,臉冒青煙的巫衛倒地而亡。

  「小瑤!」落地的鐵浪叫道,見她如此暴戾,鐵浪的心都被刺痛了。

  「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夏瑤冷冷道,肩上那只蝶蠍蠱正悠然自得地揚著
蝶翅,蠍尾在陽關下閃著淒寒光芒。

  「我想要你回到我身邊。」鐵浪一邊往前走,一邊道。

  「那就讓我將那些女人都殺死!」夏瑤吼道。

  不敢太過於刺激夏瑤的鐵浪只好安撫道:「我現在已經和阮飛鳳劃清界限,
再無瓜葛,你和我回去,明天我們就回中原,到時候我就和半雪她們幾個統統劃
清界限,只和你相伴到老,好嗎?」

  「我不會相信你的話,」夏瑤歇斯底里道:「你是個大騙子,我真想連你也
殺死!」

  「相信我一次。」額頭冒出汗珠的鐵浪慢慢接近夏瑤,卻有點擔心她真的會
對自己下手。

  「別過來!」夏瑤連忙後退,看著鐵浪,她的脊背就更加疼痛,簡直像要燒
起來一樣,一滴血淚自眼角滑落。

  「聽我說。」怕夏瑤跑走的鐵浪停住腳步,道:「在我心裡,你的地位永遠
沒有人可以取代;這幾天沒有你的消息,我徹夜難眠,如果你再不回到我身邊,
我會崩潰的,小瑤,回到我身邊,好嗎?」

  這時,阮飛鳳和另外兩個巫衛已經趕來。

  「你還和她在一起!」夏瑤咆哮道。

  鐵浪頓時露出笑意,道:「我就是和她在一起,你又想怎麼樣?對於你這種
嫉妒心強的女人,這世界絕對沒有男人敢要,我要你是看得起你,你卻如此不識
時務。」鐵浪一把摟住阮飛鳳,曖昧道:「她是我的女人,每天晚上都陪我歡好
,不知道有多銷魂,呵呵,你怎麼可能會懂那些?當然,如果你……」

  「楊追悔!」夏瑤氣得拳頭都隱隱生煙,這毒拳絕對比以前狠毒萬倍。

  「你想怎麼樣?」鐵浪冷冷道。

  「我……我要殺了你們兩個!」夏瑤嬌聲一喝,人已急奔向鐵浪,她的步法
竟如此之快,這完全超乎鐵浪的預料之外。

  「走。」鐵浪攔腰抱起阮飛鳳,使出鷹翔晴空,人已踏風而馳。

  很有責任心的巫衛則紛紛亮出長矛打算阻止夏瑤,夏瑤懶得殺他們,腳一蹬
,緊跟在鐵浪後面。

  看著怒意正盛的夏瑤,阮飛鳳忙道:「楊公子,她快要追上了。」

  「我完全沒想到中了蝶蠍蠱的小瑤功力竟然提升這麼多,我真怕待會制不了
她。」動動耳朵,鐵浪就知道夏瑤近在咫尺,反手抓住一根綠竹,拉彎,放開,
綠竹便砸向夏瑤。

  趁著夏瑤避開綠竹之際,鐵浪已落到破雲山之下,眼前正有八名巫衛趕來,
還有一些站在門口張望的族人。

  對鐵浪而言,現在這些都算是自己人,所以他絕對不能讓他們再出事,遂讓
阮飛鳳將他們統統叫進屋內。

  「相公,我怕。」說這話的並不是阮飛鳳,而是依在周不仙身上的阿木爾,
此時的他簡直就是一個純粹的人妖。

  「娘子,有我在,你別怕。」周不仙忙哄著阿木爾,還不時往他臉上親。

  站在他們旁邊的陸炳只是麻木地看著急奔而來的鐵浪。

  「統統進去。」鐵浪吼道。

  這麼一喝,留在外面的周不仙、阿木爾和陸炳都急忙鑽進屋子裡,部落呈現
從未有過的空曠與靜謐,甚至連螞蟻搬家的聲音都聽得到。

  聽到夏瑤的腳步聲,鐵浪急忙抱緊阮飛鳳,像道旋風般跑向周不仙曾經用於
飼養幼蠱的地下室。

  「站住!」夏瑤一落地便追向鐵浪,卻不知即將落入他布下的陷阱中。

  不對!應該是周不仙為夏瑤準備好的陷阱!

  鐵浪一腳踹開地下室的門,匆忙跑下去。

  此時地下室那口石井已被封死,但空氣中還是瀰散著屍臭及潮濕氣息,八名
手持貼著道符的鐵鏈和陰陽鏡的巫衛躲在地下室兩側,他們都穿著白色道袍,戴
著道帽。

  夏瑤緩步走下,並沒有發現巫衛的她冷冷道:「你們無路可走了,我今天便
讓你們葬身於此!」

  「呵呵,我是不會讓你傷害鳳兒的,我還要帶她回中原成婚。」鐵浪退後兩
步,掃一眼地上的八卦陣,繼續道:「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我。」

  「閉嘴!」夏瑤奔向鐵浪。

  鐵浪單指一彈,真氣化成的氣彈遂擊向上方,將那道用黑紙糊住的天窗打爛
,耀眼陽光射入,恰好照在八卦陣上,而夏瑤此時也剛好踩了上去。

  阮飛鳳立刻下令,八名巫衛急忙按照八個方位圍在八卦陣前,紛紛拿出陰陽
鏡,八道純白光柱射向夏瑤頭頂上方,恰好將那只蝶蠍蠱籠罩在光柱的中心點處


  同時,巫衛甩出鐵鏈,分別鎖住夏瑤的四肢。

  「啊!」

  脊背好像要被燒著的夏瑤聲嘶刀竭地吼著,表情猙獰,叫道:「楊追悔,我
遲早要殺了你!」

  見周不仙布好的陣法確實起了效用,鐵浪總算鬆了口氣,要不然他真不知道
拿夏瑤怎麼辦。朝前走兩步,鐵浪便道:「小瑤,你被那只蠱迷惑了心智,我現
在就來救你。」

  「少惺惺作態!」夏瑤還在掙扎著,怎奈力量的來源蝶蠍蠱被陰陽鏡封住,
她自己也受道符影響,根本反抗不了,掙扎也成了徒勞;那只蝶蠍蠱則以極快的
速度扇著雙翼,蠍尾不斷彈動,射出一道道毒液,卻都被陰陽鏡發出的光芒蒸發


  「叫他們退下。」鐵浪道。

  在阮飛鳳命令下,八名巫衛分別將陰陽鏡固定在牆壁四周,鐵鏈另一端則拴
在牆壁的倒鉤上。

  巫衛都退下後,鐵浪便走近夏瑤,道:「我很想你。」

  「可你竟然和她在一起!」夏瑤怒道,鐵鏈被弄得噹啷作響,似有斷裂趨勢


  「等我搞定蝶蠍蠱,你就知道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了。」鐵浪看了阮飛鳳一
眼,問道:「都準備好了沒有?」

  「嗯,麻煩楊公子將夏瑤姑娘衣服脫了,切莫阻擋任何一道陰陽鏡,否則蝶
蠍蠱一獲得自由,夏瑤姑娘也將逃走。」阮飛鳳從角落取來一個用竹片編織而成
,上窄下寬的竹簍,手已放在蓋子上,裡面不時傳來毒蠱蠕動發出的細微聲響。

  走到夏瑤跟前,鐵浪審視著這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巾幗鬚眉,手已環抱住她的
小蠻腰。

  「別碰我,你這混蛋!」

  鐵浪覺得這幕就如在若仙島,那時夏瑤中的是淫毒終不歡,現在是蝶蠍蠱,
不過蝶蠍蠱可比終不歡厲害萬倍,若不是周不仙早已布好陣法,鐵浪根本不知該
如何制住夏瑤。

  利用陰陽鏡的攝魂威力鎖住蝶蠍蠱,再用貼著道符的鐵鏈鎖住夏瑤,這也只
有周不仙那老不死的想得出來,幸好夏瑤未落入周不仙之手,否則後果難以預料


  話說起來,傲為上清宮長老之一的周不仙都有如此的能耐,鐵浪還真擔心鬥
不過宮主邵元節,而且他還有嘉靖這昏庸皇帝做後盾。

  隨手解開夏瑤的腰帶,那件青衣自然分開,露出被白布裹緊的酥乳及一條白
色褻褲,平坦小腹展露無遺,隨著夏瑤急促的呼吸,她的肋骨一目瞭然,看來夏
瑤是一個典型的骨感美人,也許正因為瘦,她的乳房才顯得那麼精緻。

  來不及多想,鐵浪便將夏瑤的青衣及褻褲剝下。

  「畜生!」夏瑤叫著,羞極的她急忙併攏大腿,那無毛陰戶卻完全無法擋住
,陰唇緊閉,隱約可見粉色嫩肉,隆起的恥骨十分光潔,這遠比長著陰毛的女人
更讓男人慾火焚身,不過鐵浪現在可沒有交媾的心情,只希望夏瑤能早點恢復正
常。

  伸手撫摸著夏瑤的冰肌玉骨,聽著她的謾罵聲,鐵浪卻一直帶著笑意,轉到
她身後,看著那黑色斑紋,手在那兒輕輕撫摸著,感覺著夏瑤的顫抖,他似乎能
體會到夏瑤此刻心裡的恨與愛。

  微微歎氣,鐵浪將白布解開,隨意一扯,一對並不算豐滿但挺得很驕傲的玉
乳大方地露出,還隨著夏瑤呼吸顫抖著,乳頭十分殷紅,彷彿剛從水裡撈起來的
櫻桃,可口誘人,可那兒卻也長著黑斑,好像一對蝴蝶的翅膀般各摀住半邊酥乳


  「生得真標緻,女扮男裝實在是可惜了。」阮飛鳳語道。

  「我一定要殺了你們!」夏瑤還在罵著,掙扎也更加劇烈,卻完全沒有效果
,與鐵鏈接觸的手臂顯出一道道瘀痕。

  「鳳兒,開始吧。」鐵浪示意道。

  阮飛鳳走到夏瑤面前,將竹簍放下,從兜裡取出一根竹筒,打開,將暗黃色
的液體倒在掌心,一點點地抹在夏瑤身體的每個部位。

  看著全身散發淡淡光芒的夏瑤,阮飛鳳有點顫抖地將竹簍的蓋子打開,那一
瞬間,上百隻毒蠱蜂擁爬出,有翅膀的直接飛到夏瑤身上,沒有翅膀的則沿著她
的小腿往上爬,一些擁有跳躍能力的則像跳蚤般跳到她身上。

  在這之前,鐵浪和阮飛鳳身上都塗了金蠱分泌出的液體,所以毒蠱絕對不願
意接近他們。

  看著夏瑤身上密密麻麻的毒蠱,鐵浪的心裡十分糾結,他很想制止這一切,
可為了能讓夏瑤重新回到自己身邊,這點痛苦也只能讓她承受。

  「不要這樣子!」夏瑤睜大雙眸。歇斯底里叫著,而她頭頂那只蝶蠍蠱則不
斷往四周撞著,顯然也受到了其他毒蠱的影響。

  讓阮飛鳳退開,鐵浪正對著夏瑤,伸手摀住她的陰部,中指壓進肉縫內緩慢
滑動,片刻後便感覺到她的蜜穴變得濕潤,潮濕燥熱,更是不斷抽搐著。

  「這種感覺你應該還記得,那時候我們南下,發現你是女兒身時,我就想征
服你的身體,可你個性的剛強讓我一直沒有下手,徘徊在慾望與理智邊緣的你是
最可愛的。」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是個大騙子!」夏瑤緊閉雙眸,薄唇咬得發紅,
眼角似乎有眼淚滑落。

  「那次你為了救燃跡和軒止步,誤中淫毒終不歡,拜訪魔醫後才知道要如何
醫治你,那時候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交換你的平安。」鐵浪噴出濃
重鼻息,另一隻手開始沿著小腹往酥乳摸去,那些毒蠱一聞到鐵浪手上的金蠱氣
味便紛紛退開,讓出一條雪玉般的大道。

  握住一隻酥乳,鐵浪繼續道:「後來我將你帶到若仙島,利用天仙泉治療終
不歡,那段日子痛苦的人不只是你和我,在若仙島的每個人都很痛苦,都在默默
祈禱你能好起來,你不應該忘記這些事,每件事都含著我對你的愛。」

  「你說謊,你明明是為了練武才到若仙島!」夏瑤怒視著鐵浪,雙目血紅。

  「你比任何武功秘笈都來得重要。」鐵浪俯身含住夏瑤的乳尖,溫柔地吮吸
著,一手捏著微熱乳房,另一隻手則加快滑動速度,偶爾還用指尖去觸碰夏瑤縮
緊的淫花。

  「唔……唔……」

  夏瑤眼神閃爍不定,不斷發出喘息聲,但是又不願意回應鐵浪的撫慰,可自
蜜穴深處溢出的蜜汁完全暴露了她身體已經開始回應鐵浪。

  「我知道你很喜歡這種感覺。」鐵浪發著含糊不清的聲音,就像嬰兒般吮吸
著夏瑤乳頭,偶爾還握緊乳房,讓乳尖那處的乳肉凸顯而出,大口大口吮吸著。

  「唔……不要……不要這樣子……」

  鐵浪忽然放開雙手。

  「嗯?」夏瑤愣了一下,卻又馬上恢復憤怒,叫道:「有種就放了我!」

  「楊公子,不能停。」阮飛鳳忙道,看到鐵浪調教夏瑤的畫面,阮飛鳳生理
起了反應,下體潮濕。

  鐵浪將那只撫摸過陰戶的手放在夏瑤眼前,道:「這手指上的水都是你的愛
液,只有碰到愛的人才會流得這麼多,所以在你的內心深處,你是愛著我的。」

  「我確實是深愛著你!」夏瑤咬緊牙關,「但我不允許別的女人和我分享你
。」

  「你的嫉妒心被蝶蠍蠱放大到無止盡的地步,打開心扉,好好想想我們的過
去以及未來,我曾經說過,我不是一個專一的人,但是我能保證我會愛著你們每
一個人。」說著,鐵浪將黏著淫水的手指按在夏瑤唇邊,道:「嘗一嘗愛液的味
道,你會想起我們的曾經。」

  「哼!」夏瑤甩頭,不理鐵浪。

  見她的態度還是如此堅定,鐵浪蹲在地上,撥弄著她的陰唇,看著那被淫水
渲染得淫光閃閃的粉嫩淫花,鐵浪便道:「那夜在尚書府,我曾品嚐這裡,就像
這樣子,你絕對不會忘記那種感覺。」說著,鐵浪張嘴吻住夏瑤的陰部,靈活舌
頭沿著肉縫不斷舔吮著,發出「啾啾」聲響,宛如奏著動人的樂章。

  「噢……」夏瑤昂起頭,變得有些迷茫,感覺到蜜穴時不時傳來的電擊效應
,她似乎真的想起那夜和鐵浪玩六九式並替他口交吞精的畫面,但那只是一瞬間


  當蝶蠍蠱開始劇烈扇動蝶翅以阻止夏瑤回憶時,夏瑤雙眸再次恢復淒寒,她
更覺得被黑斑覆蓋的肌膚如被烈火燒灼著,極度痛苦。

  「不要,我不要想起來!」夏瑤痛苦地呻吟著,貼著道符的鐵鏈不斷發出噹
啷噹啷的聲響。

  看到這一幕,阮飛鳳有點不忍心,便道:「奴家先告退,在外面等候好消息
。」沒等鐵浪同意,阮飛鳳已走出地下室,空曠的地下室只剩下夏瑤的呻吟聲,
鐵浪口交發出的啾啾聲以及鐵鏈的噹啷聲。

  「我知道你很喜歡這種感覺。」鐵浪那捲成柱狀的舌尖緩慢插入淫汁滿溢的
蜜穴內。

  「不能……不能這樣子……」

  鐵浪的舌尖一頂到處女膜便收回來,如此做著活塞運勁,孜孜不倦,還不斷
吃著溢出的淫汁,狹窄的蜜穴不時被鐵浪的舌頭撐開,陰唇更是開始充血,有往
外翻捲的趨勢。

  聽著夏瑤的呻吟聲,鐵浪乾脆空出一隻手去抓捏她的乳房,偶爾還旋捏著硬
起的乳頭,上下同時刺激著她。

  「唔……唔……」

  這時,陰陽鏡發出蜂鳴聲,更加劇烈搖擺著,光柱也開始變得不規律,但都
照住蝶蠍蠱,並沒有讓它溜走。

  蝶蠍蠱開始瘋了般撞著四周,蝶翅升起裊裊黑煙,那一直做出攻擊狀態的蠍
尾已垂下,很是無力。

  「追悔……告訴我……你愛我……」夏瑤哽咽道。

  鐵浪站起身,撫摸著她那被淚水弄濕的霧鬢風鬟,深情道:「小瑤,我愛你
一生一世,滄海桑田,此心永不變。」說完,鐵浪遂封住她的嘴唇,含吮著她那
有點兒冷的雙唇,輕易撬開她的貝齒。

  「唔……」夏瑤睜大眼,有點遲疑地伸出香舌。

  鐵浪吮吸著她的香舌,吞吃著她的津液,一隻手還小心翼翼地摳弄著她的蜜
穴。

  夏瑤閉上眼,灼熱淚滴滑落。

  破、破、破……

  連續八聲碎響,陰陽鏡被炸得粉碎,碎片落得滿地都是,蝶蠍蠱則開始自燃
,發出劈哩啪啦的聲響,像枯葉般落到地上,此時,那些毒蠱紛紛離開夏瑤的身
體,聚攏在蝶蠍蠱周圍,瞬間變成一個個不斷蠕動著的肉球。

  「小瑤,你回來了?」鐵浪問道。

  多日的愛恨交加讓夏瑤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只是輕輕點頭,身子一軟,
螓首便靠在鐵浪肩上。

  聽到爆炸聲的阮飛鳳忙走下地下室,見陰陽鏡破損,她就知道大功告成,不
多言語的她連忙替夏瑤解開鐵鏈……

  替夏瑤披上青衣,鐵浪就抱著她往外走,阮飛鳳則將毒蠱都引到竹簍中,又
將地上的白布及褻褲揣在懷裡走了出去。

  見鐵浪走向自己房間,阮飛鳳便將竹簍交給一名巫衛,交代幾句,她也跟了
上去。

  將夏瑤放到床上,鐵浪讓阮飛鳳替她把脈。

  片刻。

  「脈搏趨於穩定,楊公子大可放心。」

  「可這像惡夢的東西怎麼還在?」鐵浪抓起夏瑤的手臂,那黑斑完全沒有消
敞的跡象,只是顏色變淡了好多,「剛剛我在她後面看,這簡直就是蝶蠍蠱的翻
版,蠍子的尾巴都到她臀溝了,還有那可惡的翅膀竟然抱著她的乳房。」

  「楊公子是吃醋了?」阮飛鳳笑了笑。

  「我是說正經的,因為一直這樣子,小瑤也會受不了。」鐵浪乾笑道。

  「至少人回來,楊公子你就別擔心那麼多了,奴家相信夏瑤姑娘會像以前那
樣的。」

  鐵浪皺眉,問道:「鳳兒,聽你所言,這東西會永遠留在她身上?」

  雖然不情願,阮飛鳳還是點頭了,道:「過太久了,這烙印會將像胎記一樣
跟隨著她一輩子。」

  「可惡!」鐵浪一舉砸在床柱上。

  「別吵醒夏瑤姑娘,她還需要休息。」阮飛鳳忙道。

  如果是在現代,利用現代的醫學絕對可以讓夏瑤恢復白嫩肌膚,可明朝根本
不可能有這種技術,看來鐵浪是束手無策了,不過至少蝶蠍蠱被消滅,夏瑤也回
到他的身邊,只是需要時間恢復體力。

  夏瑤救回來了,鐵浪便將心思放在建州及海西女真族那邊,可他還必須等待
巫衛的消息。

  和阮飛鳳走出房間,鐵浪就看到幾名巫衛正從入口走進部落。

  「回來一隊了。」阮飛鳳欣喜道。

  鐵浪和阮飛鳳急忙走過去,一名建州女真族的使者俯身向巫王阮飛鳳行禮,
開始嘰嘰喳喳著,聽不懂女真族語的鐵浪只能在那裡發愣。

  阮飛鳳一回聽著對方的敘述,一邊回答著他的提問,整個過程持續了半刻鐘


  「楊公子,建州女真族已同意增援,但有一個條件,那便是希望打敗韃靼後
重新劃分統治區域。」

  「這好辦,反正大明領土也未被侵佔,只是受不了韃靼那接連不斷的入侵,
若可以聯手打敗韃粗,就算要多劃分一些地域給他們也沒問題。」

  「楊公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頓了頓,阮飛鳳繼續道:「他們並沒有想
多得到領土,只是希望將女真三族統治區域重新劃分,因為他們覺得每個族擁有
的區域資源太過於單一了。」

  鐵浪頓悟道:「那還不簡單,進行貿易就行了。」

  「這是打敗韃靼之後的事了,到時候再商議也行,現在要等另一隊巫衛的消
息,估計今天或者明天便會趕回來了。」

  「有鳳兒的幫助,這趟真是如虎添翼,晚上我要好好疼你。」鐵浪嬉笑道。

  阮飛鳳面色泛紅,想和鐵浪撒嬌,可眼前都是族人,她只好裝得很正經,道
:「疼死了,奴家便將楊公子的命根子咬了,看你還如何行兇。」

  「到時候你會被我弄得沒力氣咬的。」

  「誰說的。」

  幸好女真人不懂他們的語言,否則鐵浪絕對會被巫衛抓起來,誰讓他調戲女
巫王。

  陪著建州女真族使者吃過午飯,三人便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商量合作的細節,
對於使者提出的要求,鐵浪都是滿口答應,但是擁有決定權的卻是昏庸的嘉靖,
不過管他的,先籠絡他們打敗韃靼再說,只要有功績在,嘉靖想不同意也難。

  安頓好使者,鐵浪就去看望夏瑤。

  怕夏瑤醒來受到驚嚇,阮飛鳳並沒有跟著鐵浪,而是去小柔房間休息。

  看著嘴唇發白,還未醒來的夏瑤,鐵浪握起她的手,輕吻其手背,就見她的
睫毛動了一下。

  「小瑤?」鐵浪輕喚一聲。夏瑤的睫毛動得更加厲害,好像一隻即將破繭而
出的蝶蛹。

  鐵浪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在她耳邊呢喃道:「回到我身邊,我們要一輩
子在一起。」

  夏瑤緩緩睜開眼,眼睛泡在淚水中,看著鐵浪,夏瑤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不
斷哽咽著,像一個受了傷的孩童。

  「肚子餓了嗎,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我不要你走!」夏瑤使勁搖頭,十分的孩子氣。

  「你不餓嗎?」

  「不餓,我只想要你陪著我。」夏瑤抽噎著,顫抖著聲音道:「我覺得自己
活在黑暗裡好久好久,想念你的擁抱,想念你的親吻,想念你的一切一切。」

  聽著她的告白,鐵浪笑得很大聲,道:「你這個睡美人,被我喚醒了,以後
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懂嗎?」

  「在若仙島,你不就這樣子說了嗎?」

  「這次再說一次,就說明下輩子你還是我的女人。」鐵浪擁住夏瑤,擦拭著
她眼角的淚滴,道:「哭多了會長皺紋,所以你要一直保持微笑。」

  夏瑤勉強擠出笑意,道:「這幾天我太任性,差點傷害了夫人,真是罪該萬
死。」

  「都是蝶蠍蠱惹的禍,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天我掉進蠱井,被無數只毒蠱圍著,但是一會兒它們都逃走了,我就看
到一隻蝴蝶飛了過來,後來就覺得我更加愛你,但是不希望你有別的女人。」夏
瑤將頭靠在鐵浪肩上,淡笑道:「現在想想覺得自己好傻,不管何種情況下,你
都不可能被一個女人擁有,更別說是我了。」

  「平安就好,那些就不提了,告訴你,今天建州女真族派來了使者,已同意
協助大明攻打韃靼。」

  「真的?」夏瑤顯然不敢相信這消息。

  「嗯,使者正在休息,現在就看海西女真族那邊的情況了,不過還有一個很
棘手的事,那便是如何處理廣寧衛的達賴台吉,他利用阿木爾將我們帶入險境,
如若知道我們反而控制了阿木爾,恐怕他會防備我們,到時候一定會發生流血事
件。」

  「你控制了阿木爾?」夏瑤又是一驚。

  鐵浪捏了下夏瑤彈性十足的臉蛋,嬉笑道:「我不僅僅控制了他,我還改變
了他的性別。」

  「剪掉……那裡?」

  「咳咳,才不是,只是利用蛇蠱的力量罷了,他現在和周不仙是一對。」

  「周不仙,上清宮那個?」夏瑤又被驚嚇到了。

  由於這幾日夏瑤被蝶蠍蠱所惑,一些重要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所以鐵浪只好
像說書先生般敘述著這幾日發生的事,為了避免刺激到夏瑤,對於幾乎每天與阮
飛鳳進行的交媾情節就統統跳過。

  當鐵浪說到自己利用蛇蠱的力量促成周不仙、阿木爾這對同性鴛鴦時,夏瑤
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大笑著。

  笑了好一會兒,夏瑤才開口道:「那多噁心,男人怎麼能和男人成婚呢?而
且你還讓他們洞房了。」

  「女人下面有兩個洞,男人下面有一個,有何不可?」鐵浪正經道。

  「真的不可能。」夏瑤抬頭看著鐵浪那不懷好意的目光,道:「前面和後面
差別很大的,前面可以生孩子,後面又不可以,那是拿來便便的。」

  「要不我們試一下?」鐵浪擠眉弄眼道。

  「才不!」夏瑤哼道:「人家才不像你這麼變態!」

  「我和施樂都有玩過。」鐵浪壞笑道。

  「真的?」

  「嗯。」

  「還是算了,那樣子真的好變態,我才不和你試。」夏瑤正要說話,肚子卻
開始打鼓,臉一紅,她不敢說話了。

  「我去弄些吃的給你。」

  「別走!」夏瑤忙抓住鐵浪的袖子,「我怕你會離開我,我失去了太多,不
能再失去你。」

  「好,那我就到門口讓人送點吃的進來,白粥怎麼樣?」

  「嗯。」夏瑤這才鬆開手。

  看著將門推開的鐵浪,夏瑤真的很擔心他會離自己而去,她凝視著手臂上的
斑紋,似乎又想起了自己與冰蠱搏殺,鐵浪和阮飛鳳交媾等畫面,淡淡嫉妒襲來
,她忙用力捏了下手臂,輕微的疼痛可以讓她不再胡思亂想。

  鐵浪再次回到夏瑤身邊,道:「你身上這東西短時間內不會消失,不過很好
看,是一隻蝴蝶,一般女孩子想要還沒有呢。」

  「謝謝你的安慰。」夏瑤再次靠在鐵浪身上。

  一刻鐘多點,小柔就端著白粥走進來,見他們有親熱之意,小柔便將白粥放
在桌上合門而出。

  「她剛剛好像臉都紅了,難道你對她……」

  「沒!」鐵浪急忙搖頭,道:「可能是我太帥了,她看不習慣。」

  「癡人說夢!」夏瑤白了他一眼。

  端起白粥,鐵浪一邊吹氣,一邊喂夏瑤,看著她那漸漸染上紅霞的臉蛋,鐵
浪終於放心了。

  吃了一大半,夏瑤吃飽了,便躺下休息,鐵浪則握著她的手,應著她的要求
唱歌給她聽,雖然很難聽,不過夏瑤還是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動人的樂章。

  夏瑤睡著後,鐵浪並沒有離開,他要讓夏瑤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

  當部落籠罩在殘陽中時,夏瑤終於睜開了眼,見鐵浪靠在床柱上睡著了,她
的心頭一陣發熱,露出難得一見的甜蜜笑容,艷如桃李,梨渦輕漩,可惜她現在
還是女扮男裝,如果能好好打扮,絕對也是傾國傾城。

  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夏瑤就忙喚醒鐵浪。

  「兩位,是我。」。

  揉著眼睛的鐵浪聽到是阮飛鳳的聲音便讓她進來。

  「夏瑤姑娘可好?」阮飛鳳邁步而來,「打擾兩位的休息,真不好意思。」

  「阮夫人,小瑤很好,多謝記掛,上次嚇到夫人,還望恕罪。」說著,夏瑤
還抱拳作揖。

  「都是女子,那些繁文縟節都可作罷。我來是有兩件事要和兩位說,第一件
是關於海西女真,第二件是吃晚飯。」

  「有消息了?」鐵浪忙起身。

  「有是有,不過……」

  「被拒絕了?」

  「也不算是。」

  見阮飛鳳欲言又止,鐵浪就知事有蹊蹺,忙道:「有話直說,不必考慮太多
。」




  【第九集】第三話:瑤之雛菊

  「是這樣子的,他們願意聯合,但是又覺得如此做是屈居於大明之下,所以
他們要求大明完成一件事。」阮飛鳳觀察著鐵浪的表情變化,繼續道:「他們生
活的魚失所一帶這幾日受海獸襲擊,漁船損失慘重,所以希望大明能幫忙剷除那
只海獸,只要如此,他們願意全力相助大明打敗韃靼。」

  「海獸?」鐵浪腦子裡馬上想起大白鯊,甚至覺得大白鯊正張嘴等著他的光
臨,思考了一下,鐵浪問道:「那你的想法呢?」

  「海獸必須除掉,只有如此,海西女真才會信任大明,否則根本沒辦法聯合
他們。」阮飛鳳堅定道。

  「可是……」夏瑤插話道:「難道要我們現在就請大明派大軍到魚失所嗎?


  「不行。」鐵浪搖頭道:「如此一來,我們的功勞很可能會被嚴嵩那隻老狐
狸全盤吞了,最好的辦法是我們自己把那什麼海獸搞定,不過我還真有點怕,殺
人還好,殺什麼海獸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那楊公子的意思是答應了?」阮飛鳳問道。

  「嗯,我的佩劍還在吧?」

  「在呢,一直收著,都忘記拿給楊公子了,我現在便去取。」

  「不用著急。」鐵浪笑道:「等啟程那日再說。」

  「那兩位隨我去用餐,順便瞭解一下那只海獸。」

  「小瑤,你身子如何了?」

  夏瑤忙爬起來,卻發覺青衣裡面竟然未著寸縷,嚇得忙抓緊青衣,面頰紅撲
撲的,顯得青澀而可愛。

  見狀,阮飛鳳忙從櫃子裡取出一件白色肚兜和夏瑤的褻褲,道:「楊公子先
出去,這是女兒家的事。」

  現在是讓阮飛鳳和夏瑤培養感情的時候,識時務的鐵浪自然提步而出。

  鐵浪離開後,阮飛鳳便讓夏瑤將青衣脫了,想要替她戴上肚兜。

  「夫人,小瑤還是習慣用布裹著。」夏瑤含羞道。

  阮飛鳳拉著夏瑤的手,瞇眼笑道:「你還小,若時常如此,日後會很不方便
的,裹得太久,你這兒會變小甚至變形,如此一來,楊公子又怎麼會憐惜你?所
以聽奴家的話,將這個戴上,我都沒用過,很乾淨。」

  「可是怕被人看出來。」夏瑤嬌羞道。

  「身子重要,而且只要你外面的衣服穿好,誰又會看到肚兜呢?」

  夏瑤最後還是妥協了,起身,背對著阮飛鳳將青衣褪下。

  看著夏瑤背上那只好似還活著的蝶蠍,阮飛鳳面色凝重,替夏瑤裹好肚兜,
一邊打結,一邊道:「我覺得女人只有戴著這個才是最漂亮的,赤裸裸地給男人
看其實沒什麼,只有那若隱若現的美才最讓男人動心。」

  「夫人好像懂得挺多的,呵呵。」

  「等你到了我這年紀,你也會懂,其實男人最想的是將你最後那件蔽體之衣
剝掉,有時候輕易讓他得到是不好的。」

  「可我的身子早被追悔看光了,而且今天早上……」夏瑤不敢再說下去了,
因為那時候阮飛鳳也在場,鐵浪如何親吻撫摸夏瑤,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夏瑤也
就沒有必要再敘述。

  「呵呵,別想那麼多,楊公子是個好男人,來,腳抬起來。」阮飛鳳彎腰,
看到夏瑤的無毛陰部,道:「你下面很乾淨,都不長毛,和奴家一樣,看來我們
真的很有緣分。」

  「麻煩夫人了。」夏瑤忙扶住床柱,惴惴不安的讓阮飛鳳替她穿上褻褲。

  拉緊褻褲,阮飛鳳還順手摸了下夏瑤的陰部,道:「你和追悔做了幾次?」

  「沒……」

  「沒有?」阮飛鳳顯然很吃驚,她一直以為鐵浪和夏瑤已有夫妻之實。

  「嗯,夫人別問了,怪難為情的。」腳有點軟的夏瑤忙披上青衣長袍。

  「都是女子,有什麼好害羞的。」阮飛鳳攬住夏瑤,替她環好腰帶,打了個
漂亮的蝴蝶結,又拿著木梳梳理著她的長髮,紮好,上下打量著,道:「好一個
標緻的俏姑娘。」

  「會看出來嗎?」夏瑤忙問道……

  阮飛鳳抿嘴而笑,故意裝得很嚴肅,道:「粗略看去是個白面小生,仔細看
去才發覺是一個標緻的俏姑娘,呵呵,逗你的,這身打扮別人不會懷疑你,只要
你說話注意點便可。」

  「知道了,其實我平時都用假音,不過在追悔面前我都不用,夫人是自己人
,所以小瑤也沒用。」夏瑤乾咳一聲,還故意用中性聲音說了幾句給阮飛鳳聽。

  阮飛鳳拍手道:「妙哉,妙哉。」

  「好了嗎?兩位。」門被鐵浪敲響。

  「晚上咱們睡一塊,到時候好好聊一聊。」阮飛鳳拉著夏瑤的手便往外走。

  「那追悔怎麼辦?」夏瑤急道。

  「那三個人一起睡?」阮飛鳳反問道。

  聽到這話的鐵浪用力推開門,淫笑道:「晚上咱們好好聊聊民生大計,不過
那床有點小,得再找一張並在一起才行。」

  兩女同時瞪著鐵浪,一把將他推出去。鐵浪差點摔了個倒栽蔥。

  一邊吃著烤肉,喝著肉湯,一邊看著海西女真部落派來的使者在那裡手舞足
蹈著,咿咿呀呀的,他和夏瑤完全聽不懂,卻又要裝得很嚴肅,至少如此會讓人
感覺他們很有誠意。

  一頓飯下來,鐵浪插不上半句話,顯得十分無聊,幸好還有夏瑤偶爾陪他聊
幾句。

  飯後,命人安置好建州及海西女真部落的使者,阮飛鳳、夏瑤及鐵浪便在部
落附近的林蔭小道上散步,聊著關於那只海獸的事。

  聽著阮飛鳳的描述,鐵浪和夏瑤都愣住了。

  「追悔,是上次那隻?」夏瑤叫道。

  「好像就是。」阮飛鳳的描述簡直就和妃姬駕馭的藍龍一模一樣,只是一直
沒有提起龍頭之上的妃姬,看一眼灰漾蒙的夜空,鐵浪問道:「難道那海獸沒有
人駕馭嗎?」

  「未曾提起。」

  「追悔,若真是那隻,事情便好辦了。」夏瑤興奮道:「反正你只要進去出
來進去出來,她一興奮便會走了。」

  鐵浪白了夏瑤一眼,道:「搞不好她會愛上我,而決定留在地面生活,那時
候你又要吃醋了。」

  「都吃那麼多次,不差這次。」說著,夏瑤便作勢往鐵浪胯間踢去。

  「這是寶貝,不能亂來!」鐵浪急忙往前跑,夏瑤則緊追上去。

  鐵浪故意使出三成的輕功,但又沒有將夏瑤甩開,見夏瑤已使出吃奶的力氣
在奔跑,鐵浪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故意加快速度,卻在前方抓住一棵紫竹,身
子急速回轉,在夏瑤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已奔向夏瑤。

  伴隨著夏瑤一聲驚叫,她已撞進鐵浪懷裡。

  摟緊夏瑤,鐵浪嬉笑道:「美人兒,怎麼自己送上門了,難道想和我親熱不
成?」

  「滾開!」夏瑤想要推開鐵浪,怎奈他抱得太用力,也只好放棄抵抗,低著
頭,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

  看著玩得很嗨的他們,阮飛鳳總算安心了,不過她還在盤算著晚上三人行的
事。自從夏瑤被蝶蠍蠱附身後,阮飛鳳便知道她是一個大愛大恨之人,如若不讓
她學會和其他姐妹一起分享鐵浪的愛,估計這種事還會再發生,至少那宛如噩夢
的烙印還一直存在著。

  玩鬧一會兒,天色已黑,他們便往回走。

  對於晚上是兩女睡,還是一男兩女睡,他們並沒有說什麼,似乎形成了一種
默契,都走向阮飛鳳的房間。

  阮飛鳳正要推門時,忽又拉住夏瑤的手,在她耳邊細語幾聲,夏瑤便跟著阮
飛鳳離開,將鐵浪一人晾在那裡。

  「你們去哪?」鐵浪忙問道,他可不希望今夜孤枕而眠。

  見兩女連頭都不回,鐵浪鬱悶得要死,只好垂著腦袋走進屋內。

  讓他驚訝的是,這房間的床竟多了一張,拼接得很整齊,足夠三人翻雲覆雨
,可為什麼阮飛鳳和夏瑤要離開呢?

  「女人就是很難理解的動物。」鐵浪仰躺在床上,連燭火都懶得點。

  此時,阮飛鳳正在幫夏瑤寬衣,赤裸著身子的夏瑤忙捂著雙乳踩進木捅,整
人坐了下去,被溫水親吻全身的感覺非常舒服。

  「水溫可以嗎?」從屏風後探出腦袋的小柔問道。

  「剛剛好,謝謝。」夏瑤忙應道。

  「好了,小柔,你出去吧,等洗好了再叫你。」

  得到阮飛鳳的吩咐,小柔施禮離開,這屋子就剩下夏瑤和阮飛鳳了。

  「洗得乾淨點,晚上才可以睡好覺。」阮飛鳳拿著木勺舀起飄滿花瓣的溫水
倒在夏瑤肩上,又替她按捏著雙肩,問道:「這樣子舒服嗎?」

  「謝謝夫人,應該是小瑤服侍您的。」

  「呵呵,別和我客氣了,難得有個可以好好聊天的姐妹。」阮飛鳳的手沿著
夏瑤肩膀摸到她乳房上緣,道:「我幫你捏捏。」

  夏瑤還未反應過來,阮飛鳳已開始溫柔地捏著她的乳房,並道:「這是女人
的標誌之一,你可不能虐待它們,以後都不許用布裹著,奴家真怕它們以後都廢
了,還有,千萬不要覺得害羞,有空便捏一捏,或者讓楊公子幫忙,都是有好處
的。」

  夏瑤本想阻止,可又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只好干坐在那兒任她捏著。

  「不介意奴家和你一塊洗吧?」阮飛鳳問道。

  「我可以幫夫人搓背。」

  「互相幫助,挺好的。」阮飛鳳開始寬衣解帶,片刻便脫得精光,比起夏瑤
,她的身段豐滿不少,成熟風味盡顯,陰戶也肥厚得多。肉縫也沒有夏瑤那閉得
緊,這也難怪,誰教她都生兩胎了呢?不過小腹還是那麼平坦,看來懷孕並沒有
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夏瑤看一眼阮飛鳳私處,忙扭過頭,十分害羞。

  阮飛鳳坐在夏瑤正對面,大腿夾著夏瑤的大腿,問道:「想好晚上怎麼過了
嗎?」

  「聽夫人的……」

  「呵呵,那怎麼行?先不說那事了,恐怕楊公子也等得著急,轉過身,我先
幫你搓搓。」阮飛鳳拿起飄在水面的毛巾,聞了聞,道:「我很喜歡這味道,相
信楊公子也會很喜歡。」

  「我一般都是用清水洗澡,因為怕氣味被人聞出來,男人是不會滿身飄香的
。」背對著阮飛鳳的夏瑤享受著阮飛鳳的搓背服務。

  看著夏瑤背上的烙印,阮飛鳳搓得更加的溫柔,道:「楊公子和我說過你的
身世,奴家也希望你能早點報仇,之後以女兒身和楊公子在一起一輩子,那時你
和我女兒便要一起服侍楊公子了。」

  「可那樣子感覺好奇怪,主僕服侍同一個男人。」

  「從古至今,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也挺多的,其實兩個人只要兩情相悅,又
何必在乎那麼多呢?」阮飛鳳輕輕攬住夏瑤,整個人都貼在她背後,有點迷茫地
望著繡著青鳥的屏風,手則毫無意識地搓著夏瑤的前胸。

  「那夫人呢?」

  「什麼?」

  「你和徐……抱歉……」

  阮飛鳳微微歎氣,道:「算了吧,一切都過去了,他早已認為我已入土,所
以我還活著這事絕對不能和任何人說。我已決定以本族巫王的身份前往大明,雖
不能和晴兒相認,但能見上一面便足矣。」

  「之後呢?」

  「未來的事誰又能說得清?走一步算一步吧。」此時,阮飛鳳手已摸向夏瑤
下體。

  當手滑過恥骨時,夏瑤忙將之抓住,道:「這兒小瑤自己可以洗,不勞煩夫
人了。」

  「還是讓我來吧,待會兒你也要幫我洗呢。」

  面對阮飛鳳那宛如母親般的隨和及溫柔,夏瑤只得鬆開手,任由她的手遊蕩
在自己陰部,感覺到陰唇不斷被那靈活的手指挑逗著,夏瑤全身酥麻,只得軟軟
靠在她身上享受著這一切。

  「你和晴兒年紀應該相仿吧?」

  「嗯……」

  「那你就做我的乾女兒吧。」

  「不行,小瑤高攀不起。」

  阮飛鳳抱緊夏瑤,繼續揉著她的私處,道:「我不能和晴兒相認,阿木爾又
變得不男不女,我只希望還能體會到做娘的快樂,小瑤,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情。


  「其實……我剛剛就覺得是我親娘在替我洗身子。」夏瑤雙眼已被淚水模糊
,激動地轉過身,也顧不得雙方赤裸身體,緊緊擁住阮飛鳳,哽咽道:「娘。」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承載了多少感慨與悲哀。

  「寶貝女兒。」阮飛鳳喜極而泣,在夏瑤額頭親了兩下,道:「以後咱倆便
是母女了,你心裡有什麼想法記得和娘說,娘活到這把歲數,很多事都可以給你
做個參謀,特別是那些什麼情情愛愛的。」

  「我對這個特別迷茫。」聞到阮飛鳳雙乳散發出的乳香,夏瑤幾乎想像嬰兒
般含住吮吸。

  「認準方向。別迷失了,娘教你怎麼做。」阮飛鳳附到夏瑤耳邊呢喃著。

  當阮飛鳳將門推開時,床上的鐵浪嚇了一跳,見她們髮絲濕淋淋的,才知道
她們去洗澡了。

  「我等好久了。」鐵浪笑道,下體蠢蠢欲動。

  「睡覺前洗個澡容易放鬆。」見鐵浪連燭火都沒點,阮飛鳳便掌上燭火,甩
開披在前胸的黑髮,讓其隨意散在後背上,坐在床邊梳理著。阮飛鳳繼續道:「
天色已晚,兩位也該好好歇息了,這兩天便要前往魚失所。」

  鐵浪嚥下口水,見夏瑤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就將她往床的方向推去,道:「
怎麼還這麼害羞?」

  面對即將開始的三人行,夏瑤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剛剛阮飛鳳雖有暗示過
她,可真正發生了,她還是不知所措,所以只是機械性地坐在床邊,接著便沒有
動作。

  「要我幫你脫嗎?」鐵浪嬉笑道。

  「才下要,也不給你看。」夏瑤靴子一脫,一個翻身,人已滾到裡側,道:
「我睡覺了。」

  知道夏瑤還不習慣,鐵浪也沒有強迫她脫衣服,只是當著阮飛鳳的面脫得精
光,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對著阮飛鳳,好像示威般抖了好幾下,讓近在咫尺的
阮飛鳳都忍不住歪過了脖子,卻又有點迷戀地看了好幾眼。

  「脫吧。」鐵浪附到阮飛鳳耳邊,道:「晚上好好調教小瑤,她需要你的指
導,要不然以後都不知該如何和她們相處。」

  「嗯。」肩負著重大任務的阮飛鳳將衣物一件件脫掉,肚兜和褻褲則由鐵浪
脫掉,鐵浪還順手在她肉縫處滑動了一下,弄得阮飛鳳忍不住發出呻吟聲,背對
著他們的夏瑤則變得很不安,總覺得鐵浪要對她下手了。

  今夜注定變成淫靡的盛宴,而目的都是為了讓夏瑤融入一男多女的交媾之旅
中,要不然以後夏瑤絕對學不會和其他姐妹相處,為此,鐵浪必須變得非常主動
,阮飛鳳也必須變得非常淫蕩。

  將龜頭遞到阮飛鳳唇邊,鐵浪便道:「鳳兒,張嘴含住我的棒棒。」

  「壞死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紅唇微張,香舌舔著略顯乾燥的唇瓣,
遂吻住赤紅龜頭,並用雙手將之握住,道:「好像又變大了,小瑤,你要不要看
一下?」

  「不要!」夏瑤立刻否決,卻又很想回頭。

  「真的很大噢,熱熱的,還會動呢。」說著,阮飛鳳張嘴含住整個龜頭,開
始用力吮吸著,發出「啾啾」聲響,還故意發出有點誇張的呻吟聲。

  「用舌頭舔我尿尿的地方。」鐵浪雙手叉腰,卻沒有注意阮飛鳳,而是看著
夏瑤,只希望她能早點適應這種淫靡氣氛,如果連和阮飛鳳一起服侍自己都接受
不了,恐怕要她以後和夢嵐、半雪、小月、施樂她們一道服侍自己,將會是一件
非常困難的事。

  正思考著,阮飛鳳卻輕咬了一下肉冠,嗔道:「奴家服侍你,你卻一直看著
小瑤,都當奴家不存在。」

  看著阮飛鳳哀怨的神情,鐵浪乾脆坐在床邊摟著她,手則開始按捏著她的雙
峰,道:「你們兩個我都愛,只是我怕冷落了小瑤。」說著,鐵浪還伸手拍拍夏
瑤的肩膀,問道:「很困嗎?」

  「嗯。」夏瑤輕聲應道,依舊不敢回頭。

  「那讓我陪你休息。」鐵浪爬上床,手落於她的小蠻腰上,輕輕撫摸著,呢
喃道:「晚上睡覺會很熱,你至少應該把外衣脫了。」

  夏瑤使勁搖頭。

  見夏瑤還是很難放得開,阮飛鳳也爬上了床,套弄著鐵浪那根還黏著自己津
液的肉棒,道:「剛剛我認小瑤為乾女兒了,今晚便由我們母女倆一同服侍楊公
子,作為楊公子即將前往魚失所的獎勵,記得要打敗海獸噢。」

  「母女?」鐵浪吃驚道:「小瑤這個冷血動物竟然會……」

  鐵浪話還沒說完,夏瑤手肘便擊向鐵浪腹部,疼得鐵浪差點哭爹喊娘,他遂
有點野蠻地將夏瑤翻過身,淫笑道:「你打了本少爺,本少爺要讓你這等民女嘗
嘗被強暴的滋味!」

  「楊公子,先強暴奴家。」阮飛鳳嗔道。

  面對騷起來一發不可收拾的阮飛鳳和必須霸王硬上弓的夏瑤,鐵浪倒是有點
迷茫了,不知道該先動誰,左看看右看看,鐵浪便俯身吻了一下夏瑤的薄唇,呢
喃道:「小瑤,我讓你看看以後我們必須做的事,我們還從來沒有做過。」

  夏瑤臉紅撲撲的,不知該往哪兒看。

  「楊公子,是奴家在上面嗎?」阮飛鳳問道,手繼續套弄著鐵浪的火熱肉棒


  為了讓夏瑤看清楚兩人的性器官,鐵浪選擇了觀音坐蓮式。

  在鐵浪的攙扶下,阮飛鳳慢慢坐下去,確定龜頭頂到蜜穴口,阮飛鳳遂放鬆
身子,享受著肉棒瞬間塞滿蜜穴的充實感。

  「都……都插進去了……」

  「我感覺到了。」鐵浪親吻著阮飛鳳的頸部,緩慢挺動著肉棒,道:「你裡
面好濕,而且很熱,看來你已經很想我插進去了。」

  「都是你這冤家害的,奴家以前可不會如此。」埋怨著鐵浪,阮飛鳳卻非常
主動地揉著自己的充血陰蒂,呻吟道:「小瑤,這樣子被塞滿真的很舒服,娘也
想讓你體會這種感覺。」

  平躺在那兒的夏瑤想移開目光,可那不時進出粉色蜜穴的大肉壁讓她的身子
都定住了,肥厚的陰唇時而被撐開,時而又像嘴巴般含住肉棒,而且還不時溢出
蜜汁,這種淫靡的畫面讓夏瑤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

  見夏瑤被吸引住,鐵浪遂附到阮飛鳳耳邊呢喃著。

  「小瑤,今天你我成為母女,我現在送一份禮物給你,是你絕對想不到的。
」說著,阮飛鳳已跪在地上,像只母狗般趴著,卻不讓肉棒滑出蜜穴,還將夏瑤
的大腿掰開。

  「乾娘,你要幹什麼?」夏瑤被嚇到了。

  「送大禮給你。」阮飛鳳已將夏瑤的腰帶解開,很嫻熟地拉下她的褻褲,看
著那隆起的陰部及緊緊閉合的肉縫,阮飛鳳感歎道:「年輕真好……」

  鐵浪抓著阮飛鳳蛇腰,緩慢抽送著,為了能讓阮飛鳳順利完成任務,他不能
插得太快,就怕阮飛鳳沉浸在性慾之中,忘記今晚的主角是夏瑤。

  「乾娘。」夏瑤不知道該說什麼,一邊看著阮飛鳳那對前後搖晃著的美乳,
一邊摀住光滑的陰部。

  「乾娘要給你禮物。」面帶微笑的阮飛鳳很容易就解除了夏瑤的武裝,看著
那泛著淫光的肉縫,阮飛鳳俯身,用那紅唇親吻著夏瑤的陰部。

  「啊!」夏瑤驚叫出聲,完全想不到阮飛鳳會做出這種事,她一直以為只有
男人才可以舔女人私處,沒想到……

  不對!在未遇到鐵浪之前,夏瑤連碰都不敢碰私處,被鐵浪多次調戲,直到
那次在尚書府中六九式之後,夏瑤才知道原來男女可以互相舔對方的性器官,而
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女人也可以舔女人的性器官。

  看著正埋頭苦幹的阮飛鳳,夏瑤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比起鐵浪的口交技術,阮飛鳳應該算生澀得多,但同為女人的她知道陰部哪
兒最敏感,也知道如何才能調動夏瑤的內心需求,所以便將那顆躲藏在軟肉下的
充血陰蒂壓出,香舌在那兒不斷舔動著,啾啾作響。

  「乾娘……別……別這樣子……」被弄得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夏瑤只得任其
擺佈,眼睛盯著阮飛鳳那隨著抽動而發出陣陣乳浪的美乳,或是她那高高翹起的
肉臀,她很想看一看鐵浪和阮飛鳳結合之處,可都被擋住,只能聽到那不斷迴盪
在房間裡的性器撞擊聲。

  見夏瑤已開始享受,鐵浪的心也放鬆了不少,便問道:「小瑤,感覺如何?


  夏瑤被舔得渾身燥熱,更覺得內功彷彿都被廢了,哪裡還有力氣回答鐵浪的
問題,所以只是微微點頭,不斷扭動著如蛇嬌軀,很想制止阮飛鳳的侵略行為,
可那種麻入骨頭的舒服又讓她欲罷不能,再加上鐵浪那炙熱雙眸的監視,讓夏瑤
更加魂不守舍,嘴裡不斷哼出舒服的調調。

  「小瑤,你這裡真的很香,相信楊公子也很喜歡舔的。」阮飛鳳將肉縫壓開
,吃著那不斷流出的女液精華,舌尖偶爾還觸碰到夏瑤那朵可愛的菊花。

  「乾娘……你會弄死我的……」

  「這是乾娘給你的禮物,以後你和晴兒也要如此服侍楊公子。」阮飛鳳撐起
身子,道:「讓乾娘好好抱抱你。」說著,她將夏瑤擁住,唇瓣開始在她頸部來
回親吻著。

  由於阮飛鳳改變姿勢,鐵浪也不得不改變,就用大腿支撐著阮飛鳳的身體,
肉棒依舊在她的蜜穴內橫衝直撞著,算是觀音坐蓮與狗爬式的綜合姿勢,不過他
還是不能用力抽插,畢竟他不是這場三人行的主角。

  阮飛鳳撫摸著夏瑤臉蛋,道:「把舌頭伸出來。」

  「乾娘……那樣子……」

  「聽話。」

  脹紅了臉的夏瑤只得怯生生地伸出舌頭,還未完全伸出,阮飛鳳便吻住,開
始吮吸著。

  「唔……」夏瑤睜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將嘴巴張得更大,迎接著阮飛鳳香舌
的入侵,感覺到那靈活的舌頭在自己口腔內不斷游動著,還搜刮著自己的津液,
夏瑤便開始學著她的動作,讓舌頭在阮飛鳳口腔內攪拌著,像飢渴的沙漠旅人般
咕嚕、咕嚕地吃著阮飛鳳故意送進自己嘴裡的津液。

  瞬間,兩女的舌頭完全纏繞在一塊,如同兩條處於交媾狀態的青蛇,不斷發
出的呻吟聲更讓鐵浪性慾大發,只想將她們幹上好幾遍,可夏瑤還是處女……

  阮飛鳳用力吻了一下夏瑤的臉蛋,嫵媚道:「喜歡乾娘這份禮物嗎?」

  夏瑤擁著阮飛鳳,呢喃道:「謝謝乾娘,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

  「嗯,乾娘後面好熱,你要不要試一下?」阮飛鳳喘息道。

  「其實……我和追悔說過,只有等大仇報了,我才會和他行房……」

  「原來如此。」阮飛鳳笑了笑,便附到夏瑤耳邊呢喃著。

  聽罷,夏瑤猛地搖頭,道:「絕對不可能,」

  見夏瑤反應如此激烈,鐵浪便問道:「討論什麼大事?」

  「我和小瑤說從後面也……」

  「乾娘,別說了!」夏瑤忙摀住阮飛鳳的嘴巴,雙瞳不斷閃爍著。

  鐵浪頓悟道:「小瑤,後面其實也可以的。」

  「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夏瑤白了鐵浪一眼,卻又支支吾吾道:「如果…
…如果你要嘗試……我會配合的……」

  一聽到這句話,鐵浪鼻血差點噴出,肉棒遂從阮飛鳳濕淋淋的蜜穴內拔出,
彈跳了好幾下。

  莫名的空虛讓阮飛鳳顯得有點失落,可今晚他們是打算調教夏瑤,所以也只
能讓自己委屈點了。

  讓在一旁,阮飛鳳將戰場交給他們兩個,伸手摸摸陰戶,那兒泥濘不堪,還
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臊味及鐵浪肉棒摩擦留下的溫度。

  「你真的要試嗎?」夏瑤睜大眼,莫名的恐懼讓她渾身顫抖了好幾下,見鐵
浪滿臉的期待,她知道一切都將發生了。

  「試一下,如果很痛便作罷。」鐵浪摟著夏瑤,親暱道:「一切都由你做主
。」

  「好吧,那我該怎麼做?」

  「躺下,屁股盡量拾高,放鬆,也可以唱唱歌。」

  「唱你個頭!」夏瑤白了鐵浪一眼,躺了下去,螓首歪一邊,卻不時偷偷看
鐵浪的大肉棒。

  「把腿分開。」

  夏瑤連瞪鐵浪好幾眼,卻也慢慢打開緊閉的雙腿,將濕黏的陰部大方地呈現
在鐵浪面前,害羞的她忙摀住臉龐,道:「不許那樣子看人家那裡。」

  「小瑤那裡真的很漂亮。」阮飛鳳由衷讚美道。

  「乾娘……不許嘲笑人家……」夏瑤嗔道。

  「確實很漂亮。」鐵浪手指沿著褶皺分明的肉縫不斷滑動著,一條條閃著淫
慾光芒的蜜汁水帶便纏繞在他指尖。

  看著那朵皺緊的雛菊,鐵浪便拿著枕頭墊在夏瑤粉臀處,讓她的屁股撅得高
點,要不然還真難捅進菊花。

  其實要肛交的話,讓夏瑤趴著是最好的選擇,不過那樣子趣味少了很多,鐵
浪希望能好好欣賞夏瑤的表情,不管痛苦與否。

  按捏著夏瑤那略顯乾燥的菊花,鐵浪將從蜜穴溢出的淫水塗在那兒,溫柔地
按撫著,道:「待會會疼記得和我說一聲。」

  「嗯……」

  「公子,你這兒也不夠濕。」說著,阮飛鳳俯身含住鐵浪的肉棒,開始啾啾
地吮吸著,一隻手還去揠弄自己的淫穴,自娛自樂。

  「鳳兒,你真的很會服侍人。」感覺到阮飛鳳的舌頭在自己龜頭上不斷掃著
,鐵浪打了好幾個寒顫,就怕會被她這張吸力極強的嘴巴搞射了,所以忙將注意
力集中在夏瑤的雛菊上,繼續將蜜汁塗在她的菊花上,偶爾還試著將手指插進去


  「追悔……」夏瑤欲言又止。

  「怎麼了?」

  「沒……」

  見阮飛鳳吸得很歡心,鐵浪便問道:「鳳兒,應該好了吧?」

  聽到這話,阮飛鳳只得將大肉棒吐出,有點不捨地親了一下赤紅龜頭,道:
「很濕了。」

  「會疼記得提醒我。」鐵浪將夏瑤大腿分得更開,原本緊閉的肉縫也微微分
開,宛如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潺潺愛液順著狹窄肉縫溢出,點綴著她那顏色
略深的雛菊。

  挪動大腿,鐵浪的龜頭已頂到夏瑤後庭處,微微用力,龜頭便擠進去一點點


  「痛!」夏瑤弓直腰板,發出慘叫聲。

  「楊公子,你應該溫柔一點,小瑤,別怕,有乾娘在。」阮飛鳳躺在夏瑤旁
邊,隔著肚兜揉著夏瑤的乳房,道:「這樣子你應該會放鬆了。」

  感覺到那根好像會將她後庭插裂的肉棒還在慢慢插入,夏瑤便握緊阮飛鳳的
手,喘息道:「真……真進去會死……」

  見夏瑤如此痛苦,鐵浪只好將龜頭拔了出來,道:「真的進不去就算了。」

  「輕點……小瑤可以的……」不想讓鐵浪失望的夏瑤忙道。

  這時,阮飛鳳已解開夏瑤的肚兜,親吻著她的玉乳,試圖讓夏瑤轉移注意力


  鐵浪又取了些蜜汁塗在已有點兒分開的後庭處,道:「疼記得和我說。」

  讓龜頭再次頂住後庭,鐵浪便慢慢插入。

  聽著夏瑤痛苦的嗚咽聲,鐵浪有點想放棄,但比起性交,肛交帶來的滿足感
更強烈,而且這次若放棄,恐怕下次要再征服夏瑤的後庭將變得非常困難,所以
他只得盡量忽略夏瑤的感受,讓肉棒一點點地插入。

  「乾娘……」夏瑤幾乎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掌上,阮飛鳳被捏得差點喊
痛。

  「放鬆,快全部進去了。」鐵浪安撫道。

  「小瑤,別擔心。」阮飛鳳用牙齒廝磨著夏瑤的乳尖,之後便撐起身子看著
他們的結合處,她也想不到那麼粗大的肉棒竟然真的可以插進去,而且她覺得夏
瑤後庭都凹陷下去了。

  「還差一點,馬上就好。」鐵浪試著在夏瑤後庭內抽動,可還是有點困難,
裡面十分的乾澀,可惜這不是現代,要不然倒點潤滑油就好多了,不過勉勉強強
還是可以抽動,只是他覺得莖皮快要脫落了。

  「我幫你們。」說著,阮飛鳳雙膝跪於床,俯身親吻著夏瑤的蜜穴。

  「啊……乾娘……別……別這樣子……」

  「乾娘要讓你今夜終身難忘。」阮飛鳳壓開那充血的陰唇,舌頭不斷舔舐著
粉嫩淫肉,涓涓愛液不斷流出,混著阮飛鳳的津液流向被撐得呈O型的後庭處。

  當鐵浪肉棒拔出時,阮飛鳳還很好心地吐點唾沫在上面,好讓夏瑤度過難關


  蜜穴被阮飛鳳舔著,後庭又被肉棒插著,兩穴同時被攻擊的夏瑤都快暈厥了
,偶爾吃吃笑著,偶爾又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她真的快被鐵浪和乾娘搞瘋了。

  當鐵浪整根肉棒都送進後庭時,夏瑤便覺得下體非常充實,但這種感覺太怪
異了,似痛非痛,又有一種充實感,就好像有東西要拉出來,特別是當鐵浪退出
肉棒之際,讓她簡直快發瘋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夏瑤已差不多適應了肛交,開始隨著鐵浪的抽插而發出低
微的呻吟聲。

  阮飛鳳親吻著夏瑤的恥骨,道:「乾女兒,插那裡是不是很舒服?」

  「乾娘也……試過……何必問我……」

  「你試過?」鐵浪驚道,他可不記得自己有插過阮飛鳳後庭花。

  「難道沒有嗎?」夏瑤也同樣的吃驚。

  阮飛鳳顯得有點不好意思,道:「晚上洗澡時,奴家確實和小瑤說過楊公子
有碰過奴家後面,因為擔心小瑤會害怕。」

  「乾娘,你竟然騙小瑤。」夏瑤雙腮鼓起。

  「呵呵,不如此,你怎麼會同意呢?沒事,大不了下次輪乾娘。」阮飛鳳躺
在夏瑤身旁,摟著她,撫摸著她的臉龐,道:「滿身都是汗,看來待會兒又得洗
澡了。」

  「都是乾娘的錯……」夏瑤抱住阮飛鳳,細如蚊聲道:「後面感覺也不錯,
只是剛剛開始有點痛。」

  「你可別騙乾娘喔。」

  「真的。要不乾娘現在試一下?」夏瑤抿嘴而笑。

  阮飛鳳附到夏瑤耳邊,道:「其實今晚都是為你準備的,因為楊公子很擔心
你以後適應不了和其他女人同時服侍他的場面,懂嗎?以後這種場面還有很多,
也許不只是兩個女人,可能是好多個,到時候你可要把握住楊公子的喜好喔。」


  「謝謝乾娘,我都懂了,唔……」

  「我可以再快一點嗎?」鐵浪問道。

  見夏瑤沒有回答,鐵浪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手還去捻夏瑤的陰蒂,偶爾還
抹起蜜汁品嚐著。




  【第九集】第四話:爆菊將軍

  將精液射進夏瑤後庭深處,鐵浪便趴在她身上休息,偶爾還去捻她那還處於
充血狀態的可愛乳頭。

  阮飛鳳和衣下床,特意出門打了一盆水給三人擦身子,當鐵浪用毛巾擦拭著
夏瑤腫起的後庭花時,夏瑤全身都在顫抖,痛得叫了好幾聲。

  清理完畢,鐵浪躺在中間,左手抱著阮飛鳳,右手抱著夏瑤,別提有多幸福
了。

  鐵浪本打算先玩上兩天再去魚失所,又擔心達賴台吉知道自己已和野人、建
州兩大女真部落達成協議,所以他決定一早便趕往魚失所,兒女私情等回大明再
好好享受。

  如果那只海獸真的是妃姬駕馭的藍龍,事情便簡單多了,可為什麼海西女真
族人沒有看到龍頭之上的馭龍者呢?

  聽著兩女均勻的呼吸聲,鐵浪也不多想,合上雙眼,沒一會兒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被夏瑤吵醒。

  「起來,起來,起來。」已穿好衣服的夏瑤使勁推搡著鐵浪。

  「怎麼了?」鐵浪揉著朦朧的雙眼問道。

  夏瑤皺起細眉,道:「我現在連路都走不了了。」

  「為什麼?」鐵浪忙支起身。

  夏瑤當著鐵浪的面來回走了幾步,嗔道:「後面好疼,一走就更疼了。」

  「過來。」鐵浪伸出手。

  「幹嘛?」夏瑤坐在了床跡。

  鐵浪馬上開始毛手毛腳的,道:「讓我看看傷口,我的口水有治癒效果,舔
一舔就好了。」

  「才不要!」夏瑤忙溜開,道:「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昨晚竟然真的捅人
家後面,而且還和乾娘合謀,我跟你說,下次你也要把乾娘後面捅了,要不然我
會心理不平衡的。」

  「好,好,都聽你的。」鐵浪將夏瑤拉進懷裡,道:「那今晚我們合謀把我
幹娘後面捅了,好不好?」

  「我才不做壞人。」夏瑤再次推開鐵浪,道:「趕緊穿好衣服,吃完早飯便
要上路了。」

  「去哪裡?」

  「魚失所。」

  「這麼著急?」

  「不如此,你是不是還打算留在這裡日日昇歌,然後每天晚上弄死我和乾娘
?」夏瑤已走至門口,推門走出,扔話道:「趕緊喔!」

  「好像變得活潑可愛了,難道爆菊有這等好處?」鐵浪笑得很下流,卻又收
斂笑容,他真的有點擔心那只海獸了。

  洗漱完畢,一起吃了早飯,大家就打點行李,準備前往魚失所。

  作為現任野人女真族的巫王,阮飛鳳自然得留在部落,所以不能跟去。

  周不仙、阿木爾這對同性夫妻是一定要跟去的,一方面是因為周不仙道術高
超,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只受鐵浪控制,不帶在身邊也怕出意外。

  當然,陸炳也是少不了的,必要時刻,鐵浪可以拿他做肉盾。

  夏瑤雖自稱菊花疼痛,但還是願意同鐵浪一道去魚失所。

  另外,阮飛鳳還挑選了十名身強力壯的巫衛作為他們的護衛隊。

  著裝完畢,他們也要啟程了。

  看著英姿颯爽的鐵浪,阮飛鳳將刻龍寶劍交給他,微笑道:「等待你們平安
歸來,記得照顧好我的乾女兒。」

  「一定。」鐵浪點了點頭。

  「乾娘。」夏瑤和阮飛鳳擁在一塊,哽咽道:「我會想你的。」

  「沒事,馬上又會見面了。」阮飛鳳看一眼正和周不仙擁抱在一塊的阿木爾
,道:「阿木爾作惡多端,落得如此下場也罪有應得,但……楊公子……奴家還
是希望你能照顧好他,畢竟他是……」

  「我明白,就算我沒照顧好,我相信周不仙也會照顧好的。」鐵浪聳了聳肩
膀。

  「時辰差不多了,你們也該啟程了,不能耽誤太久。路途遙遠,好好保重。


  阮飛鳳一聲令下,巫衛便背起行李及弓箭走在最前面,鐵浪等人則走在後面
,野人女真族人都出來送行,十幾歲的孩童還跟在他們後面亂蹦亂跳著,直到被
他們的爹娘拽回去。

  遠離野人女真族的部落,鐵浪倒有幾分不捨。

  本是以俘虜身份來到這裡,離開時卻被當作貴賓,這確實有點不可思議,究
其原因,都是因為遇到了阮飛鳳;若沒有她的出現,鐵浪現在早就和陸炳一樣變
成傀儡,甚至已回到中原刺殺嘉靖,更可能已人頭落地,那麼此次《劍指天下》
之行就以穿越者的慘死畫上休止符了。

  「小瑤,其實我以前很喜歡收集木偶,我覺得人偶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穿著
古代衣服的木偶,那時候我愛它們愛得發瘋,尤其是海……」鐵浪淡淡一笑,道
:「能見到你們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聽不懂。」

  「也許等故事結局那天,你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走吧。」拉住夏瑤的手,
鐵浪便加快了步伐。

  「結局,有結局的那天?」夏瑤怔住,「我們會分開嗎?」

  「不會,會一輩子在一起,直到一方永遠閉上眼。」

  「若上清宮真的能煉出長生不老藥,也許我們可以永遠不閉上眼的。」夏瑤
嚮往道。

  「生死有命,所謂的長生不老絕對不存在,否則輪迴早被逆轉了,而且,生
命正是因為從來沒有永恆才值得珍惜,若永遠都不會死,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夏瑤笑了笑,更是握緊鐵浪的手。

  此時,「相公,有蚊子咬我。」阿木爾嗔道。

  「娘子,別怕,有我在。」周不仙忙摟住阿木爾的腰部,繼續道:「再咬你
,我就一巴掌拍死它。」

  「謝謝相公,我好愛你喔。」

  聽著他們那變態至極的對話,夏瑤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更忍不住笑出聲,
道:「追悔,你真的很搞笑,竟然當紅娘把他們撮合為一對。」

  「你不覺得他們很合適嗎?」鐵浪揚起眉毛,顯得十分得意。

  「很怪異。」夏瑤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陸炳,道:「如今陸炳也被你控制了
,看來我的大仇得報之日就快來了。」

  「不管你要做什麼,記住一定要先和我商量,嚴嵩父子可沒有那麼好對付,
而且在他們後面還有上清宮的支持。」

  「知道,我以後都聽你的話。」

  鐵浪隨手捏了一下夏瑤粉臀,嬉笑道:「還疼嗎?」

  「又開始不正經了。」夏瑤一把推開鐵浪,像個快樂的森林精靈般往前跑著


  「真的像變了一個人,能一輩子這樣就好了。」鐵浪感歎著,也跟了上去;
周不仙則在幫著他的愛妻驅趕蚊子。

  從建州左衛出發到魚失所,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期間鐵浪還對夏瑤的後庭花起邪念,卻被夏瑤拒絕了,因為她不希望第二天
痛苦地走路,為了不讓鐵浪失望,她只好用嘴巴和手替鐵浪解除性慾,還喝下了
那自馬眼噴出的美味精液。

  當他們來到魚失所時,那兒已有八名身著嫣紅襜裙的少女在迎接著他們。

  一看到這些妙齡少女,鐵浪不禁感歎道:「文明開化的地方就是好,至少知
道將美表現出來。」

  擅長吃醋的夏瑤立即用手肘去捅鐵浪的胸膛。

  由於他們不懂女真族的語言,所以這次阿木爾變成他們的翻譯,一名自稱是
族長的六旬老者將他們迎到部落中,將關於海獸的資料更清楚地告知他們。

  鐵浪多次問到海獸到底有沒有人駕馭,可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這讓他忐忑
不安,他可不確定憑著自己或者這把還未開封的刻龍寶劍,能殺死一隻兇猛海獸


  如果是母的,鐵浪就用大雞雞插死它。

  如果是公的,鐵浪的菊花可能不保。

  談話間,酒菜已準備好,那幾名襜裙少女在酒席間翩翩起舞,偶爾還去挑逗
鐵浪,弄得夏瑤鬱悶不已,女扮男裝的她卻不能趕走像蝴蝶般圍在鐵浪身邊的少
女們,而且還有兩名少女圍在她周圍,不時用羽扇挑逗著她。

  見鐵浪一點都不收斂,還不時露出色瞇瞇的笑容,夏瑤心一橫,乾脆拉住少
女的手,讓她們坐在自己旁邊,想以此刺激鐵浪,可惜她又不是被帥哥圍著,鐵
浪又怎麼可能會生氣呢?

  飯後,他們便到族長為他們準備好的房間休息,為了防止鐵浪拈花惹草,夏
瑤堅持要和他睡一個房間,無奈的鐵浪也只能點頭。

  休息了一個下午,一場略顯平淡的晚飯後便是營火表演。

  作為貴賓,鐵浪被圍在正中間,穿著異服的海西女真少女手牽著手哼著歡快
的歌兒,還不時朝鐵浪聚攏,讓鐵浪吃了不少豆腐。

  「真是氣死人!」站在人圈之外的夏瑤氣得直跺腳。

  見一個長相不錯的少女又送上門,鐵浪便裝作無意間與她撞在了一起,順手
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被瞪了一眼,鐵浪急忙收回手,反正只要有那堆營火,就算
吃再多的豆腐也沒人會注意到。

  玩鬧了近半個時辰,營火表演進入高潮階段。

  幾個壯漢搬來用手臂般粗細的鐵棍串好的剝皮黃牛,架在篝火之上,兩人負
責轉動鐵棍,一人負責塗油,其餘的人則不斷吆喝著,震耳欲聾。

  半刻鐘後,場上已瀰漫著牛肉的香味,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時,阿木爾走到鐵浪旁邊,小聲道:「主人,這算是送別禮。」

  「什麼意思?」鐵浪臉上的得意頓時消失。

  「剛剛有人說明天主人即將和海獸搏鬥,一般是有去無回,所以便為主人準
備了這盛大的歡送儀式。」

  聽罷,鐵浪才知道原來這是變相的送葬儀式,心裡雖然有點不爽,不過還是
盡量裝得很開心,反正與海獸搏鬥是遲早的,今夜就該好好享受一下,如果那些
苗條的異族少女都能與自己親熱一番,那是最好。

  可惜這一切都是鐵浪的一廂情願,有夏瑤在,他再放肆也不可能溺倒於異族
少女的溫柔鄉中。

  一會兒,族長便用刀將烤熟的牛肉一塊塊切下,裝在盤子裡,再分給鐵浪他
們幾個客人以及族中的長老,至於那些族人,他們也只有看的分。

  享受完盛宴,營火表演已接近尾聲,大家開始收拾東西,鐵浪則和夏瑤回房
間休息。

  躺在床上,夏瑤埋首鐵浪胸前,問道:「明天真的要去找那只海獸嗎?」

  「就外表來說,它和我們在潮州看到的那只一樣,但是為什麼會少了馭龍者
呢?」吃得有點飽的鐵浪打了個飽嗝,繼續道:「如果真的沒有馭龍者,也許我
可以變成它的主人。」。

  「絕對不可能。」夏瑤撐起身子,盯著鐵浪的面頰,道:「在我看來,追悔
你確實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可面對實力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海獸,我覺得你應該
小心一點,若不行,明天我們直接回去吧。」

  「那此行的目的完全沒有達到,更不可能聯合得了海西女真,甚至會失去建
州女真的信任,只聯合野人女真是不可能打敗韃靼的。」鐵浪摟緊夏瑤,嬉笑道
:「怕什麼?上次那只我能搞定,這次的也絕對可以。」

  「你在安慰我,反正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你死我也要跟著你死。」

  「行,行。能不能幫我吸一下?」

  「都硬起來了,真是的!」夏瑤白了鐵浪一眼,非常主動地將其肉棒掏出,
用那張櫻桃小嘴封住熱呼呼的龜頭,開始埋首苦幹,鐵浪則在想著明天的事。

  一刻鐘後,鐵浪便射精了,射得夏瑤滿嘴都是,夏瑤將精液都吃進肚子裡,
之後躺在鐵浪懷裡,靜靜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安逸。

  艷陽高照,數名漁夫正將繩索解開,推著漁船入海。

  平時魚失所的海邊有很多孩童在抓螃蟹或者貝殼之類的,如今海邊根本不可
能看到孩童,都是那只海獸的影響。

  「主人,族長和我說,只要漁船一出海,那只海獸便會出現,先是將漁船打
爛,然後將漁夫都吃掉,之後又會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阿木爾解釋道,周不
仙正拉著他的手,好像怕他的妻子會愛上鐵浪般。

  「如此說來,這幾個漁夫都做好赴死準備了。」

  「因為他們都是以捕魚為生,如今不能出海,那他們的生存之路就等於斷送
了,而且又有族長下令,他們就算不想也必須出海。」阿木爾解釋道。

  「娘子,別打擾主人。」周不仙嚴肅道。

  「抱歉。」阿木爾忙擁住周不仙,嗔道:「人家只是分析給主人聽而已嘛。


  看眼這對同性夫妻,鐵浪握緊刻龍寶劍,道:「謝謝你的提醒,祝你早日為
你相公生子。」

  「他每晚都很努力的,每晚都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阿木爾害羞道。

  鐵浪還是不敢想像周不仙插阿木爾屁眼的畫面。

  這時,一名漁夫向鐵浪招手,鐵浪便走向那艘漁船,而夏瑤還在睡夢之中,
為了能讓她平平安安的,鐵浪特意餵了點迷藥給她,估計她醒來的時候,鐵浪已
在海中與海獸搏鬥了。

  撫著藍金相間的刻龍寶劍,鐵浪便跟著漁夫一道上了漁船。

  「主人保重。」阿木爾、周不仙及陸炳異口同聲道。

  漁夫撐著漁船往遠處駛去,船身搖擺不定,讓人覺得漁夫是一個新手,可從
他那佝僂之軀以及手指厚厚的繭來看,他應該是一個老漁夫才對。

  鐵浪很想和他交談,可惜語言完全不通。

  站在海邊的海西女真族族長眺望著漸漸遠去的幾艘漁艙,雙手合緊,匍匐於
地,像虔誠的教徒般禱告著,其他在場的族人也都紛紛效仿。

  見海邊趴著那麼多人,鐵浪覺得自己似乎死到臨頭了。

  「真搞笑,我怎麼可能會死在這裡呢!」鐵浪慢慢拔出刻龍寶劍。

  在艷陽照射下,劍身閃著金黃亮光,帶給鐵浪的卻是冰冷至極的感覺,這把
劍是加入憶柳、懷蝶的靈魂融鑄而成,鐵浪一直將它視為寶貝,所以不管它表現
得多怪異,鐵浪都不會太在意。

  轉動劍柄,淒寒劍身映出鐵浪那張成熟的面頰以及那深邃且堅定的雙眸。

  收劍入鞘,鐵浪站在船頭眺望著遠方,正期待著海獸的出現。

  海岸線漸漸遠離視線,混著鹹味的海風不斷鑽進鐵浪的鼻腔,長袍發出「獵
獵」聲響,更是裹緊鐵浪那強壯身軀,黑髮也被海風挑逗得如野草般飛晃著。

  對於藍龍的攻擊方式,鐵浪深有感觸,藍龍不會傻得從遠方衝過來,而是選
擇由水底進攻,所以他的目光不是落在遠方,而是近前。

  海水散發著濃濃的腥味,還漂浮著一層濃黃色的泡沫,使得鐵浪看不清海水
下的動靜。

  隨著時間的流逝,漁船離魚失所越來越遠,鐵浪只能聽到附近幾名漁夫的喃
喃自語,以及海浪拍打漁船的嘩啦嘩啦聲。

  霎那間,一股巨浪憑空而起,猶如魔鬼般張牙舞爪的撲向右側的兩艘漁船。

  同時,一條藍色尾巴騰起,在半空中定格,接著便狠狠砸向漁船。

  漁船被砸得粉碎,木板飛得到處都是,一名漁夫也被巨力彈了起來。

  海水如暴雨般不斷下落,嘩啦作響,海面漸漸出現一個漩渦,放大,急速旋
轉,伴隨著漁夫的慘叫聲,他們已消失在漩渦中心處。

  看到這畫面,其餘的漁夫紛紛調轉船頭,企圖逃脫這既定的命運。

  嗷!

  水面再次炸起巨浪,一頭藍龍正昂起腦袋,口中不斷咀嚼著,鮮血從它顎角
滴向浪花頓起的海面。

  「真的是藍龍,而且是一隻沒有人駕馭的藍龍。」鐵浪倒吸一口涼氣。

  當初鐵浪之所以能制服妃姬,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能鬆開手,否則藍龍將變
得更加野性與暴虐,而如今這只藍龍根本沒人駕馭,那就表示它的攻擊力與破壞
力將比妃姬那只還來得恐怖。

  霎那間,藍龍口腔已集聚一股水柱,伴隨著它那吼天呼嘯聲,水柱如同雷擊
般襲來,擊中鐵浪眼前那艘漁船。

  巨浪滾滾而來,鐵浪全身濕透,他更覺得沖天的血腥味正往鼻子裡鑽,原來
,那艘漁船的漁夫直接被水柱擊穿了肚子,內臟碎肉噴得到處都是。

  鐵浪抹去臉上帶著血腥味的海水,鎮定地拔出了刻龍寶劍,直指藍龍,喝道
:「以掌控劍,方成霜雪!」

  刻龍寶劍脫離鐵浪之手,猶如一道閃電般飛馳向藍龍咽喉處。

  擊中,快速旋轉著,妄圖以一招了結藍龍。

  可鐵浪想得太天真了,未開封的刻龍寶劍攻擊力非常有限,加之藍龍全身都
是滑溜溜的龍鱗,所以劍旋轉數下後便滑向一邊,朝藍龍後方飛去。

  見狀,鐵浪忙蹬船而起。

  嗷!

  藍龍發出震耳吼聲,用動巨尾,拍向逼近的鐵浪。

  厲風襲來,鐵浪連忙用僅剩的劍鞘去抵擋那比他還大上十幾倍的藍色龍尾。

  一聲悶哼,鐵浪直接被拍向海面。

  落水的鐵浪急忙閉氣,游向藍龍後方,他的目的是取回刻龍寶劍,可管不了
這個龐然大物。

  藍龍咆哮了好幾聲,腦袋扎進水裡,見鐵浪游向後方,它便調轉方向。

  龐大身軀調轉方向讓水流方向發生變化,鐵浪差點偏離原有軌道,見前方有
著一閃著蒼白亮光的東西,鐵浪更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前游。

  伸手握緊,是刻龍寶劍無疑,若再晚一步,恐怕它就要永沉海底了。

  來不及感慨,鐵浪已游出了水面,腦袋剛剛探出,眼睛還未完全睜開,一股
壓迫力隨即降臨,藍龍那血盆大嘴正咬向鐵浪!

  深呼吸,鐵浪猛地鑽進水裡,往斜下方游去。

  藍龍撲了個空,更為惱怒,遂鑽進水裡,巨瞳緊緊盯著鐵浪,悄無聲息地接
近。

  鐵浪一回頭,嚇得噴出了一嘴的氣泡。

  (媽的。速度根本比不過這大怪物!)

  鐵浪以為自己這次絕對死定時,藍龍卻突然停止追擊,顎角不斷冒起氣泡,
接著便調轉方向,朝下方游去。

  見狀,鐵浪鬆口氣,想游出水面換氣,可又覺得海水開始沸騰,自己像浮萍
般不斷搖晃著。

  扭頭一看,鐵浪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至少二十隻藍龍正迅速接近。

  (操!)

  鐵浪還沒反應過來,那些藍龍已如洪水猛獸般衝過來,讓他驚訝的是,這些
藍龍竟然不是野生,每個龍頭上都有一個穿著火紅長裙的美婦,戴著蝶翼面具,
這打扮和妃姬完全一樣。

  困惑之際,游在最前方的藍龍將鐵浪拱起,竄向海面。

  海浪翻騰,渾身滑溜溜的藍龍昂起了腦袋,在艷陽映襯下折射出油亮光芒,
昂首長嘯一聲,它便非常溫順地低著頭,漂浮於水面。

  趴在龍頭上的鐵浪抬起了頭,看到的是一雙炙熱目光。

  「我說過了,只要你遇到危險,我都會出現,只要是在海上。」妃姬扭頭笑
道。

  「你是為了我而來這裡的?」鐵浪好奇道。

  「其實……我們馭龍一族是要將那只逃走的藍龍捉回去。」

  「它的主人呢?」

  「發生意外,已經死了。」望著海上飄著的木板,妃姬感慨道:「她犯錯了
,在領地之外鬆開了手,結果被藍龍當場咬死,藍龍往北逃竄,一直逃到這裡。


  鐵浪想起了上次妃姬與藍龍龍角脫離一事,現在想想,那時候自己和她都算
是比較幸運的,至少沒有變成藍龍的點心。

  「公子這段日子過得如何?」妃姬問道,不敢鬆開手的她只能站著和鐵浪說
話。

  鐵浪站起身,看了一眼妃姬散發成熟氣息的嬌軀,便貼在她後面,道:「平
平淡淡,轟轟烈烈,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公子請別碰我!」妃姬突然叫出聲。

  鐵浪本以為妃姬是想和自己歡好,沒想到被嚴辭拒絕了,只好後退一步,問
道:「怎麼了?」

  「還有其他族人,不能給她們看到我們親熱,否則公子會被處死。」

  聽罷,鐵浪那原本勃起的肉棒瞬間軟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時,一隻藍龍浮出了水面,像死魚般倒浮著,渾身滿是鮮血,還不停發出
淒涼的哀叫聲。

  看著這只滿身都是咬痕的藍龍,鐵浪眉頭皺在一塊,生命的脆弱表現得太過
於強烈了,上一秒,這只藍龍還是海上霸主,下一秒卻橫屍於海。

  強中自有強中手。

  同一時刻,二十多隻藍龍在妃姬周圍浮起,多名身段婀娜的馭龍美婦讓鐵浪
差點噴鼻血,而且由於在水裡泡過的緣故,她們的紅衣都濕答答地黏著嬌軀,該
凸的凸,該凹的凹,甚至連那私密之處的輪廓都看得異常清楚。

  「任務完成,我也該回去了,我送你一程。」妃姬和其他的馭龍人說了一聲
,便駕馭著藍龍往魚失所方向游去。

  僅剩的五名漁夫一看到藍龍,嚇得癱倒在漁船上,連動都不敢動。

  「也帶他們一程吧。」鐵浪道。

  「簡單。」妃姬點了點頭,便讓藍龍用身子推著漁船游向魚失所。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漁夫只是呆呆地看著龍頭之上的鐵浪及妃姬,連
大氣都不敢出。

  鐵浪捏了一下妃姬的嫩臀,道:「待會就要回去嗎?」

  「嗯,不能讓族人等太久,也許下次還有機會吧。」妃姬顯感傷。

  「我有點懷念你那又濕又熱的地方。」

  面對鐵浪的挑逗,很想和他雲雨一番的妃姬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當海邊的海西女真人看到藍龍慢慢接近時,他們都嚇得紛紛後退,只有夏瑤
站在海邊。

  見鐵浪平安歸來,夏瑤鬆了口氣,嘀咕道:「真是個讓人擔心的色狼。」

  漁船被藍龍推上岸,它又低下頭,腦袋觸地,讓鐵浪下去。

  「希望還能再次見面。」鐵浪笑了笑,便躍到沙灘上。

  把姬點了點頭,道:「再見。」

  「再見。」

  藍龍漸漸遠去,那些居民卻還站在遠處不敢接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甚至用畏懼的目光看著鐵浪。

  「混蛋!」夏瑤使勁踩了鐵浪一腳。

  「我都差點死了!」鐵浪沒好氣道。

  「我說過要死也要死在一塊,你下次再敢如此對我,小心我把你廢了!哼,
人家差點急死了……」本想好好訓斥鐵浪一番,夏瑤卻開始哽咽了。

  這裡人多,鐵浪也不敢和女扮男裝的夏瑤表現得太過親密,只得道:「下次
不會了,我向你保證。」

  「鬼才相信你!」夏瑤哼了聲便扭頭,視線卻有點模糊。

  這時,活下來的幾個漁夫就向趕來的族長敘述鐵浪的英勇事跡,說得神乎其
神,他們差點要將鐵浪當成神來拜祭。

  成功除掉海獸,海西女真族便確定無條件和大明聯合一道抗擊韃袒,這完全
是出於對鐵浪的崇敬之情。

  在封建時代,一個能打敗海獸的人類自然會被當成神一般的存在,而且鐵浪
的事跡還會在其他兩個女真族,甚至更廣大的地方流傳開,這也為他以後的霸業
奠定了一定的基礎,當然,也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在魚失所逗留一晚,鐵浪一行人便啟程回野人部落。

  女真三個部落總算搞定了,現在讓鐵浪頭大的則是那陷害自己的達賴台吉,
他必須盡快搞定達賴台吉,絕對不能讓他有所防備,對於此,鐵浪已有了計劃。

  回到野人部落,當夜鐵浪便和阮飛鳳、夏瑤兩女大戰到半夜,夏瑤自然是再
次獻出後庭花,阮飛鳳的後庭花則還沒有被開發。

  第二天,他們已準備啟程回中原。

  準備妥當,他們已登上破雲山。

  隊伍成員主要包括鐵浪、夏瑤、阮飛鳳、小柔、阿木爾、周不仙、陸炳、海
西女真族使者、建州女真族使者以及八名護送他們的巫衛。

  五天後,廣寧衛,達賴台吉軍營。

  此時,一個穿著寬大直筒到腳跟的長袍男子正站在主營的帳篷前,眺望著不
遠處的一隊人馬,兩側開岔,領口和袖口多用各色套花貼邊的金黃長袍凸顯出他
的身份,他便是曾經假惺惺恭迎鐵浪等人的達賴台吉。

  阿木爾走在最前面,鐵浪等人則像囚犯般被巫衛圍在正中間。

  他們一接近,站在達賴台吉旁邊的侍衛紛紛亮出大刀。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他們都中了蛇蠱,現在都由我控制。」阿木爾道。

  達賴台吉手一拂,侍衛便收刀入鞘,帶著笑意,達賴台吉便擁住阿木爾,笑
道:「好兄弟,你做得非常棒。」

  「中了蛇蠱不能長時間曬太陽,所以能不能讓他們進去?」

  「自然可以。」達賴台吉讓在一旁。

  走進達賴台吉的帳營,鐵浪露出一絲冷笑。

  帳營外的達賴台吉和阿木爾寒暄了幾句便走進帳營,想好好看一看阿木爾的
傑作。

  「我非常滿意。」達賴台吉看著鐵浪、夏瑤、陸炳等人,拍手道:「只要他
們受我們控制,大明也將徹底完蛋,我還真想好好看一看嘉靖遇刺的畫面。」

  「就像這樣子。」鐵浪忽然拔出刻龍寶劍抵住達賴台吉的喉結。

  「來……」

  「再叫就閹割了你!」夏瑤威脅道。

  達賴台吉頓時沒了生氣,盯著阿木爾,質問道:「你為何要出賣我,我們可
是兄弟!」

  「呃……偉大的達賴台吉,忘記和你說了,中了蛇蠱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鐵浪笑道,另一隻手從兜裡拿出了竹筒,道:「你和阿木爾是兄弟,他中了蛇
蠱,你也應該陪他。」

  「求求你,你要我幹什麼我都願意,我不想變成那樣子。」達賴台吉雙腿都
在顫抖。

  「我還記得當初你大義凜然,說要助大明一臂之力,徹底剷除韃靼,不知你
還記得不記得?」

  「記……記得……」

  「可都是騙人的。」鐵浪劍鋒一轉,劍柄便敲在達賴台吉頸部,撲通一聲,
達賴台吉來了個嘴啃泥,卻不敢有所反抗。

  「追悔。和他這種人說話是浪費唇舌。」夏瑤道。

  「楊公子,小瑤說得正是。」阮飛鳳點頭道。

  「也對。」鐵浪眼珠子一轉,道:「阿木爾,你先帶他們出去,我先種蠱,
搞定後出去找你們;周不仙,你留下。」

  「他又要幹壞事了。」夏瑤白了鐵浪一眼,拉著阮飛鳳的手往外走。

  「晚上我會在你身上干的。」鐵浪調戲道。

  當他們都離開後,鐵浪便命令達賴台吉張開嘴巴,塞子一拔,白色的蛇蠱便
像找到安身之所般鑽進他的嘴裡。

  「唔……」

  達賴台吉在地上不斷打滾,眼睛緊緊盯著數步之外的帳營門口,頭痛欲裂,
連嘶喊的聲音都沒有,他的視線正慢慢被鮮血遮掩,七孔流血。

  種蠱也需要一定的時間,鐵浪又是一個不喜歡拖拖拉拉的人,便吩咐道:「
周不仙,把他當成你的娘子,從後面插進去。」

  「可我娘子在外面,被他知道我拈花惹草,這可不好。」周不仙低聲道。

  「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你就做,別婆婆媽媽的。」鐵浪冷冷道。

  想當初鐵浪在周不仙的逼迫下與女野人發生性關係,還多次被周不仙及阿木
爾毆打,現在不拿他們做出氣筒實在是說不過去,既然周不仙經常爆阿木爾菊花
,那麼以後他便是鐵浪的爆菊猛將!

  只要是男的,不管高矮胖瘦,敢逆鐵浪的意,周不仙這個仙風道骨的爆菊猛
將就將出馬。

  鐵浪指了指達賴台吉,周不仙只好開始行動。

  對於男人爆男人的菊花,鐵浪完全沒興趣看,他要的只是對方被同性虐待,
這種行為對於自尊心將是致命的打擊,不過對於即將變成傀儡的達賴台吉而言應
該沒什麼區別。

  瞄了一眼周不仙,見他已開始像狗一般挺動著,鐵浪便背對著他們。

  一會兒後,見周不仙打了個寒顫……

  收拾妥當,鐵浪與面無表情的達賴台吉對視,成功控制了他。

  「從今天起,你將作為我的部下駐守在廣寧衛,得到我的命令才能開始行動
,絕對不能聽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的命令。」鐵浪厲聲道。

  「是。」達賴台吉滿臉都是血,正用袖子擦拭著。

  搞定達賴台吉,鐵浪此次遠行算是完勝而歸,只是回去之後將要面對更多的
腥風血雨,嚴嵩父子、上清宮,甚至連徐階都可能會是敵人!

  走出帳營,迎來的是夏瑤那不友善的目光,鐵浪聳聳肩膀,人已讓到一邊。

  達賴台吉走出,道:「我一定會聽話的。」

  「真有禮貌的傢伙。」鐵浪笑了笑,繼續道:「我們也該繼續上路了,她們
都等得著急了。」

  夏瑤吐了吐舌頭,拉緊阮飛鳳的手,嘀咕道:「他這個色狼,只想著女人,
回去後絕對把我們都忘記了。」

  「楊公子應該不是這種人。」阮飛鳳道。

  「走吧。」鐵浪道。

  「真是的!」夏瑤氣得跑在最前面。

  「楊公子,你又氣到小瑤了。」阮飛鳳有點無奈地搖頭,小聲道:「她身上
的痕跡還未消失,你可不能亂來。要是讓蝶蠍蠱重生,沒有陣法的輔助,恐怕你
只能跪地求饒了。」

  聽到這話,鐵浪笑容頓時收斂,邊走邊道:「這是我最擔心的事,那痕跡顏
色是變得很淡,但脈絡還是很清楚。」

  「奴家錯了,不該說這些的。如今一切都很順利,我也快要看到晴兒了,真
是令人期待。」

  「我也很想她們。」鐵浪握緊刻龍寶劍,忙追上夏瑤。





  【第九集】第五話:小別之樂

  五日後,獨石城外。

  望著近在眼前的獨石城,鐵浪諸多感慨,總覺得離開好幾年了,但事實上也
不過才離開大半個月而已,也許是因為一路上發生太多事情了吧?

  (愛人們!)

  鐵浪在心裡吶喊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似乎看到人魚姐妹雙雙服侍自己
的畫面,看到夢嵐那欲拒還迎的模樣,還有半雪這初嘗性愛滋味的少婦誘惑。

  當然,調戲優樹這個可愛妹妹的畫面也少不了。

  想起各具風味的美人們,鐵浪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她們身邊。呃……等等…
…見視線忽然被什麼東西遮住,鐵浪頓時嚇住了。

  「傻鳥。」鐵浪喊出聲。

  三顱鳳凰振翅飛來,週身發出淡淡的金黃色光芒,在朝陽的映襯下顯得神聖
不可侵犯,猶如一隻來自仙界的神鳥。

  一聲低鳴,三顱鳳凰已落到地面,歡快地鳴叫著,接著便衝向鐵浪。

  「喂,等等!」來不及制止三顱鳳凰親熱動作的鐵浪直接被撲倒在地,三顱
鳳凰那笨重的身體當即壓在他身上。

  (主人!主人!太想你了!)

  被壓得差點背過氣的鐵浪勉強爬了出來,依次敲了下三顱鳳凰的三個腦袋,
道:「差點被你謀殺了。」

  顯得有點害羞的三顱鳳凰用爪子不斷劃著沙地,還用腦袋去頂鐵浪的胸膛。

  「楊公子竟有此神鳥。」阮飛鳳忍不住感歎道。此時,她已戴著象徵巫王身
份的虎形面具。

  「先回去再說,她們都等著急了。」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背部。

  「色狼,一定會把我扔在一邊。」夏瑤嘟喃道。

  城門剛打開,鐵浪便看到幾張熟悉的臉。

  葉夢嵐、徐半雪、小月、施樂、徐平,卻沒看到海露和優樹。

  「楊公子。」戴著薄紗的葉夢嵐頷首而笑,正壓抑著內心的喜悅。

  徐半雪則有點害羞地走向鐵浪,站在他面前,嬌羞道:「相公,你終於回來
了。」

  看著徐半雪這小鳥依人模樣,鐵浪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很想念床上之歡,本想
好好調戲她一番,可大庭廣眾之下,他還是得有所收斂。無妨,晚上定搞得徐半
雪淫叫不已。

  附到徐半雪耳邊,鐵浪小聲道:「多日分別,晚上記得好好服侍我。」

  徐半雪的臉頓紅,白了鐵浪一眼便退到乾娘葉夢嵐旁邊。

  「還以為你死了。」向來口無遮攔的施樂打了個呵欠。

  「楊公子回來就好。」小月細語道,她看起來還是那麼害羞,和施樂形成反
比。

  四女問候完,徐平便將鐵浪摟進懷裡,拍著他的後背,道:「此行可順利?


  一聽他這有點嗲的聲音,鐵浪嚇到了,這才想起徐平已是太監之身,忙道:
「都挺順利,細節回去再和岳父好好說說,對了,岳母呢?」

  「她在帶孩子,不方便出門,回去便會看到了。」徐平乾咳了聲,他很想裝
出沙啞的聲音。可惜現在已無能為力了,之前的鬍渣也都消失得乾乾淨淨,下巴
十分光滑,而且動作也變得有點女性化了,看來他正慢慢變性。

  回將軍府的途中,鐵浪便問了優樹的近況,知道她太過於想念自己而閉門不
出,鐵浪的心有些痛,腦中不禁浮現那染滿血腥的往事。

  徐平負責安頓客人,鐵浪則走向優樹房間。

  走到門口,鐵浪便看到一身素色和服的紗耶正在門口徘徊著。

  「楊君!」紗耶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跑向鐵浪,緊緊抓住他的手,叫道:「
你再不回來,公主都要瘋了,她現在是什麼人都不認得了!」

  「我去看看。」

  推門而入,鐵浪便看到一名穿著花色和服的美人坐在床進,抱著三味線,明
艷動人,衣襟半掩,露出如脂玉膚,隱約可見深深的乳溝。

  見優樹一點反應都沒有,鐵浪便乾咳了一聲。

  「嗯?」優樹抬起頭,眼睛睜得十分大,就像看到外星人一般,隨即放下三
味線,眼淚奪眶而出。像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般奔向鐵浪,撲進他懷裡,放聲大
哭著,還用粉拳捶著鐵浪的胸膛。

  紗耶靠在門上,感歎道:「看來這世界上,只有楊君才是唯一能讓公主得到
幸福的人了。」

  「抱歉,我離開太久了,但是我現在回來,就再也不會離開了。」鐵浪道。

  「哥哥壞死了,優樹以為哥哥不要我了,壞死了,壞死了,哥哥是個大壞蛋
!」優樹一邊哭著,一邊捶著鐵浪胸膛,之後更張開雙臂摟住鐵浪的虎腰,嚶嚀
啜泣。

  「好了,別哭了,要不然以後你沒人要了。」鐵浪調笑道。

  「優樹以後要嫁給哥哥,哥哥是我的男人,一輩子的男人,優樹還要給哥哥
生孩子。」優樹抬起頭,眼裡雖還泛著淚花,但卻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櫻桃小
嘴嘟起,給人一種啃咬的衝動。

  拉著優樹坐到床邊,鐵浪順勢將她摟進懷裡,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道:「現
在哥哥回來了,優樹要開開心心的,不然哥哥會再次離開的。」

  「不要!」優樹鑽進鐵浪懷裡,使勁搖頭,道:「哥哥要一直陪著我,我不
許哥哥離開,要不然優樹就自殺給你看。」

  「那你要乖乖的,才會討人喜歡,哥哥也就不會離開你了。」鐵浪擦拭著優
樹眼角淚痕,道:「看你都憔悴了,這些天是不是都沒吃什麼東西?」

  「因為每天看到的都是不認識的人,優樹怕他們是壞人。」優樹鼓起兩腮,
嬌嗔道:「只要哥哥陪著優樹,優樹吃什麼東西都可以。」

  「真的?」鐵浪揚起宇眉。

  「嗯。」優樹很認真地點頭。

  鐵浪拉著優樹的手按在胯間,肉棒漸漸勃起,嬉笑道:「那你吃這個。」

  「什麼東西?」優樹顯得有點迷茫,手緩慢撫摸著鐵浪的肉棒,便去解鐵浪
的腰帶,想看一看那熱熱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現在先別吃,下次哥哥教你吃。」鐵浪制止優樹的動作,因為門邊的紗耶
已經火冒三丈了。

  「嗯,那要優樹吃的時候記得說喔,只要是哥哥說的東西,優樹都會吃的。
」優樹笑得十分靦腆,正把玩著鐵浪的髮絲。

  「你現在只能記住我嗎?」

  「嗯。」

  「知道了。」鐵浪微微歎氣,在優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好幾下,提聲道:「
紗耶,去準備一些吃的給優樹。」

  「是。」

  不久,端著魚絲白粥的紗耶走了進來。

  「她叫紗耶,是你的好姐妹,你可不能把她忘記了。」鐵浪介紹道。

  優樹很認真地打量著紗耶,嘀咕道:「紗耶,姐妹,忘記,嗯,我不會忘記
的。」

  放下魚絲白粥,紗耶乾笑道:「一會兒便忘記了,我已經習慣了,雖然不希
望公主想起往事,但這種被人遺忘的感覺真的好難受。」

  「別在優樹面前說這些。」鐵浪打斷道。

  「是,楊君,我在門外,有事叫我。」紗耶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舀起魚絲白粥餵著優樹,鐵浪偶爾還要幫她擦拭唇角,看著這個軀體成熟卻
又表現得如幼女般的皆川優樹,鐵浪嘴角翹起,他真的很想將她的衣服剝光,在
她的成熟身體上體會姦淫幼女的快感。

  其實,要姦淫優樹應該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可鐵浪又覺得現在不能下手,
如果搞大了她的肚子,恐怕自己會被世人罵死,而且優樹又沒有自理能力,撫養
孩子對她來說是一項不可能的任務。

  餵她吃完粥,鐵浪便吩咐紗耶去準備熱水給優樹洗個澡,他則找了借口暫時
離開。

  敲響海露房間的門,得到她的同意,鐵浪便走了進去。

  此時海露正在給幼蓉餵奶,由於前兩次餵奶都被鐵浪看到,所以這次她也沒
有避諱,一邊撫摸著幼蓉那如剝殼雞蛋般的臉蛋,一邊看著走進的鐵浪,微笑道
:「悔兒,此行是否順利?」

  看著海露那被幼蓉吞吐著的瑩潤乳頭,鐵浪不禁有點慾火焚身,道:「都搞
定了,女真族的三大分支都願意助大明一臂之力,達賴台吉那邊也點頭了,現在
主要看嘉靖那邊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悔兒,看來娘沒有看錯你,不過……」

  「娘有話直說,悔兒都在聽。」

  鐵浪不僅在聽,而且還在看,他簡直想奪走幼蓉的位置,用自己高超的舌技
征服海露的雙乳,他更在思考嬰兒吮乳到底會不會讓海露流出淫水。

  「從目前狀況來看,悔兒的仕途勉強算是一帆風順,而這次嘉靖可能還會加
封,不過有些事娘還是得先和你說。」見鐵浪一直盯著自己的胸前,海露心跳加
快,她下意識地拉了拉領子,藏好幾乎半裸的酥乳,繼續道:「如今朝廷的權力
主要集中在吏部尚書嚴嵩手裡,若悔兒想平步青雲,那必須依靠他才行。」

  「不可能。」鐵浪立刻否決,「嚴嵩那狗東西,我楊追悔怎麼可能會趨炎附
勢?伯母,你太小看我了。」

  海露露出欣慰笑容,道:「你能說出這番話,娘也安心了,其實我和平哥哥
都很擔心你會順從嚴嵩那老狐狸,因為……」海露沉吟片刻,道:「有些事現在
還不能跟你講,等過些時日再說。你現在要準備進京的事,嘉靖知道你已回來,
絕對會連夜召見你。」

  「我還想多留在獨石城幾天,好好陪陪大家呢。」鐵浪無奈道。

  「這些天雪兒茶不思飯不想的,晚上好好陪陪她,知道嗎?」見幼蓉已吃飽
,海露便將她放到襁褓裡。

  言談間,鐵浪一直盯著她那泛著微微乳光的美乳,也許是過於在意幼蓉,海
露沒注意到自己衣襟大開,那被紫藍色肚兜遮住一小半的美乳著實讓鐵浪興奮了
一番。

  蓋好襁褓,海露順手拉緊衣襟,瞥了鐵浪一眼,見他露出如狼似虎的表情,
海露的心為之顫動,卻又非常失落,如今徐平已是太監之身,慾火焚身的海露根
本不能得到釋放,只能偶爾用自己的手解決,可手和肉棒比起來真的差了很多。

  「你去陪雪兒吧。」海露示意道。

  「知道了,娘保重。」鐵浪點了點頭便退出去。

  「雪兒真幸福。」海露感慨道,似乎又想起那日撞見鐵浪和女兒卿卿我我的
情景。

  不出海露所料,正午時,將軍府便接到來自皇宮的飛鴿傳書。要求鐵浪明日
趕往京師,知道這個消息後,徐半雪、施樂、葉夢嵐等女都顯得很失落,優樹這
個超級依賴鐵浪的妹妹更是一邊吃,一邊哭,鐵浪安慰了好久才平靜下來。

  明早就要前往京師,又太久沒有和她們歡好,鐵浪自然要好好把握接下來的
時間。

  午飯後,他先將徐半雪干到虛脫,接著就跑到小月、施樂的房間,和她們一
起沐浴,又採用狗爬式及觀音坐蓮干了小月和施樂,面對索欲無度的施樂,已在
徐半雪身上洩過一次的鐵浪有點想逃走,可還是戰勝了施樂,讓她連續高潮兩次
,戰鬥完畢,鐵浪便將她們抱到床上休息,而作為牛郎的他還有任務未完成。

  走進葉夢嵐的房間,他便看到葉夢嵐正在刺繡。

  「我來了。」鐵浪笑得有點猥瑣。

  「楊公子……相公……」葉夢嵐忙放下手中的活兒,起身將門掩上,還特意
往外看,就怕有人看到。

  「想不想我?」鐵浪嬉笑道。

  「嗯。」不擅長言辭的葉夢嵐點了點頭,道:「每天都很想。相公好像瘦了
?」

  抓住葉夢嵐的纖纖玉手,將她的面紗拉下,紅顏綠鬢,美若天仙,讓鐵浪心
神觸動,便一把將她抱起壓到床上,道:「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瘦也不在乎。」

  「相公更會說話了。」葉夢嵐吃吃一笑,不敢正視鐵浪,用纖臂勾住鐵浪的
脖子。

  聞著葉夢嵐那氣似幽蘭的體香,撫摸著她那冰肌玉骨,鐵浪便將她腰上的淡
藍輕紗解開,手沿著肚兜下緣往玉乳爬去。

  當他的手成功登上峰頂並找到已然硬起的櫻桃時,葉夢嵐忍不住發出滿足的
呻吟,目光閃爍不安,臉蛋艷如桃李,嬌軀也如青蛇般輕微蠕動著。

  「你更敏感了。」鐵浪笑道。

  「羞死妾身了。」葉夢嵐偏過頭。

  「好,好,不調戲你了。」鐵浪另一隻手已掀開葉夢嵐的裙子,正在飽滿且
濕的蜜穴處摸索著。

  「唔……」

  「乾娘,你在嗎?」門外突然響起徐半雪焦急的聲音。

  這麼一嚇,鐵浪差點滾下床,更嚇得躲到屏風後面去。

  「正要休息呢。」繫好輕紗的葉夢嵐起身打開門,將徐半雪迎進了屋,「雪
兒,你怎麼了?」

  完全不知道鐵浪就在房間的徐半雪道:「乾娘,你能不能教我刺繡?我想繡
手帕給追悔,要不然他可能會忘記回家。」

  聽到這話,鐵浪都差點笑出聲。

  (看來半雪這個小妮子還是挺在乎自己的!)

  正當鐵浪得意之時,徐半雪又補充道:「如果他不回來,在外面拈花惹草,
得了花柳病,那倒楣的可是我。」

  鐵浪徹底無語,原來徐半雪在乎的是自己身體的健康。

  「乾娘正好在繡,你回房間取些布料,我一步步教你。」葉夢嵐含笑道。

  「等我。」很開心的徐半雪像旋風般飛奔而出,完全沒有已婚少婦的矜持。

  鐵浪將葉夢嵐拉進懷裡,道:「好好保重,下次回來再好好疼你。」

  「淫龍九式修練得如何了?」葉夢嵐突然問道。

  「呃……」鐵浪都快將淫龍九式拋諸腦後了。

  葉夢嵐嚴肅道:「師傅最後的心願你該懂的,好好修練淫龍九式,可不能讓
九泉之下的師傅失望,懂嗎?而且修練淫龍九式也有利於相公周旋眾女,你應該
勤勞點才是。」

  「好,好,我知道了。」遭到數落,鐵浪只得低頭認錯,並道:「我先走了
。」

  回到自己房間,鐵浪從櫃子最底層取出淫龍九式的秘笈,那兒還有珧鈴兒的
金色肚兜和褻褲。

  抓起聞了閻,鐵浪想起那夜爆她菊花的畫面,明天進京,鐵浪有點擔心會遇
到她。

  「再遇再奸,奸到她爽為止。」鐵浪仰躺於床,伸手抓抓胯間那有點酸的肉
棒,開始仔細看著淫龍九式。

  鐵浪已熟練第一至第三式,還餘下六式。

  「第四式淫龍潛淵,此招式為前三式融合所成,需對女體進行更大程度的侮
辱,必要時可傷其身體,女體高潮前封其四滿、關元、曲骨三大穴位,吸收交媾
精華。此招式是對前三式的融會貫通,可多加練習。」

  對於淫龍潛淵,鐵浪看得有點迷茫。既然說是前三式的融合,那就應該是將
這三式的精華之處都融合在一起,可這口訣寫得有點亂,根本沒有說清楚到底要
不要像第一式那樣抽插七七四十九次,也沒有說要不要將精液餵給女體,不過應
該是要的吧?

  感覺這招沒多大意義的鐵浪翻動秘笈,開始看第五式。

  「第五式淫龍游旱,就是……呃……」鐵浪差點傻了,沒想到這第五式竟然
是肛交,這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仔細看著口訣,鐵浪才知道這招並不是簡簡
單單的肛交,也需像第二式那樣點穴,還需吃女體的陰精,還要將……

  「我靠,夠噁心的。」鐵浪都快吐了,沒想到口訣要求肛交後將肉棒插入女
體嘴裡,而且要讓肉棒插進女體的咽喉。

  當鐵浪看到最後一行字時,他倒是鬆了口氣,原來還有前提準備,便是吸收
女體精華完要對肉棒進行清理再插進女體嘴裡。

  至於這招的作用,口訣卻沒有提及。

  鐵浪繼續翻著,想看一看後面幾式,卻看到了幾個大字:未修練第五式,絕
不可參看第六式。

  一張白紙就那麼一行字,看得鐵浪有點發毛,他現在才發覺自己竟然那麼乖
,從得到秘笈那刻起便沒有胡亂翻閱,或者說他壓根沒有注重這秘笈,反正他覺
得只要懂得前面兩、三式便足夠了。

  「看來可以忽略第四式,直接修練第五式了。」鐵浪收好秘笈,腦子裡浮現
著幾位美人的倩影,想從中挑選出一個適合雙修第五式的。

  由於是要進行肛交,鐵浪便將目標定在夏瑤或者施樂身上,可這兩女都不合
適,肛交之後要進行口交,一般的女人都不會同意的,夏瑤生性剛忍,施樂那菊
花又不能亂爆,鐵浪也只好放棄。

  第五式並不是簡簡單單的爆菊,還要女方放下尊嚴,這實在是有點困難。

  鐵浪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不出誰適合和自己修練第五式,
畢竟這招式實在是有點變態啊!

  可如果第五式都無法修練,他又怎麼去修練餘下的四式?而且這四式可能越
來越變態,鐵浪不禁懷疑淫龍九式的最終式很可能是要將女體肢解……

  「真的好變態。」鐵浪打了個哆嗦,不敢想像那畫面,電鋸殺人狂的古代版


  想著這些淫亂招式,鐵浪腦海裡又浮現出凌霄神尼的倩影,更想起她被司徒
千凝刺死後被仙血龍魚吞食的畫面。

  就當是為了師傅,鐵浪也要好好修練淫龍九式。

  躺了一個下午,鐵浪也想了一個下午,最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晚飯時間已
到,他索性洗把臉去吃飯。

  作為一名合格的丈夫,和妻子徐半雪分開那麼久,鐵浪晚上理所當然要和她
一塊睡,可又被優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征服,不禁在優樹和徐半雪兩人之間猶豫
著,完全不知道該陪誰睡好。

  站在走廊的鐵浪看著左右兩隻手。嘀咕道:「優樹是我妹妹,那麼純潔可愛
,晚上不陪她恐怕她會傷心死的,而且她記憶力又那麼差;雪兒是我明煤正娶的
妻子,我又是上門女婿,回來的第一個晚上不和她睡覺也不行,唉,為什麼我沒
有孫悟空的分身術呢?」

  苦惱之際,鐵浪的耳朵忽然披捏住。

  「大不了你去陪你的情妹妹!」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徐半雪氣呼呼道。

  「輕點……」鐵浪忙抓住徐半雪的手,要不然自己的耳朵絕對被擰下來。

  揉著耳朵,鐵浪歎氣道:「娘子,要不然晚上三個人一起睡?」

  「你!」徐半雪握緊拳頭,卻又妥協道:「好吧,那你把優樹接到我們房間
,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屬於我一個人。」

  「那我能讓小月、施樂、小瑤她們也來嗎?」鐵浪無恥道。

  「可以啊!」徐半雪露出甜甜的笑容,「那我是不是也要把我娘叫來,然後
讓你為所欲為呢?」

  鐵浪忙搖手,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吃不消,呃,我去接優樹,你先
回屋裡等我。」

  看著鐵浪跑開的身影,徐半雪垂著腦袋,嘀咕道:「我幹嘛要答應和別人分
享自己的男人呢?真是作踐自己,可這是絕對會發生的,誰教我愛上了這個招風
的男人呢?不過能嫁給他也是一種幸福。」想起中午被鐵浪幹得幾近虛脫的畫面
,徐半雪下體隱隱生熱,捂臉道:「我被相公帶壞了。」

  將優樹帶到房間,徐半雪已躲在被窩裡,露出凝脂般的香肩。

  見她那件粉色的繡花羅裳疊放在床尾,鐵浪便知徐半雪現在絕對只穿著肚兜
和褻褲,難道這小妮子準備來個三人行不成?

  鐵浪還在意淫著,優樹已走到床邊,好奇道:「哥哥,晚上我們三個一起睡
嗎?」

  「當然。」有點猴急的鐵浪已開始寬衣解帶,並道:「優樹乖,衣服脫了放
在床尾。」

  「好的,那要脫光嗎?」優樹認真道。

  「不……不用……」鐵浪露出有點猥瑣的笑容,如果不是徐半雪在這兒,他
絕對希望優樹能脫得精光,然後再發生一些香艷的事。

  「優樹明白。」優樹將花色和服脫下,疊好放於床尾後便鑽進被窩,還很好
心地替徐半雪蓋好被子,接著便睜著那雙明澈雙眸看著爬上床的鐵浪。

  床有點擠,鐵浪正面躺在中間,一手抱著徐半雪,另一隻手抱著優樹,聞著
她們身體發出的幽幽體香,他那根不爭氣的肉棒一直處於勃起狀態,卻又不敢對
任何一人下手。

  這期間,徐半雪都沒有很大動作,更沒有說話,她不喜歡和女人分享鐵浪,
所以只希望自己能早點入睡,可腦子亂糟槽的,她根本睡不著。

  「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嗎?」優樹感傷道。

  「嗯。」

  「那可以帶上優樹嗎?」

  「下次再帶你去,這次不可以。」鐵浪安撫道。

  「優樹會很乖很乖的,哥哥要優樹做什麼,優樹就做什麼,哥哥不讓優樹做
什麼,優樹就不做什麼,如果哥哥要讓優樹吃那東西,優樹也會吃的。」優樹貼
緊鐵浪,豐滿的雙乳正無意識地蹭著鐵浪的臂彎。

  「我知道優樹很乖,所以這次要聽哥哥的,好好待在這裡,哥哥很快就回來
。」

  「真的很捨不得哥哥。」優樹略帶哭腔道,手則放在鐵浪強壯的胸膛前,問
道:「這兒的人優樹都不認識,優樹真的好擔心……擔心哥哥不在了,優樹會傷
心死掉,嗚……」

  一聽到優樹的哭聲,鐵浪忙將她摟緊,道:「你這傻妹妹,哥哥都說很快回
來,你哭什麼哭?再哭,哥哥把你扔出去餵老虎。」

  優樹急忙擦去臉上的淚水,喃喃道:「優樹知錯了,優樹知道哥哥最愛優樹
了,以後優樹要給哥哥生好多孩子。」

  「確實是好妹妹。」

  「真肉麻,我都有點受不了了。」徐半雪嘟喃道。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本來睡著了。」徐半雪轉了個身,道:「可被你們那肉麻的話吵醒了,我
猜你已經和優樹發生過關係了吧?」

  「沒。」鐵浪馬上否定。

  「真的?」徐半雪顯然不相信鐵浪的話,在她眼裡,鐵浪是一個超級禽獸;
優樹又變成他妹妹,還說要替他生孩子,要發生關係豈不是非常簡單?

  「真的。」鐵浪摟緊她們兩個,道:「她是我妹妹,我才不會亂來。」

  「那這又算什麼?」徐半雪一手握住鐵浪那硬邦邦的肉棒,鄙夷道:「這麼
硬,還說不是對她有意思?」

  「它是為你而勃起的。」鐵浪誠懇道。

  這時,優樹的手也去摸索鐵浪的肉棒,並好奇道:「姐姐,哥哥有讓你吃這
個嗎?今天哥哥叫我吃呢。」

  「色魔。」徐半雪用力捏了一下鐵浪的肉棒,氣得想把他踹下床。

  鐵浪慘叫一聲,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她們的話,這個黑鍋他是得背了。

  一大早醒來,鐵浪黑眼圈十分重,一晚上他都沒有睡好,也沒有做什麼出格
的事,只是被徐半雪攻擊了好幾次,而且每次都是攻擊命根子,後來,鐵浪只好
像只蛤蟆般趴在床上睡。

  打點了行李,鐵浪也該前往京師了。

  隊伍其實和進獨石城沒多大區別,只是多了幾名徐平特意挑選的精壯護衛,
他必須確保阮飛鳳等三位使者的安危,畢竟他們是貴賓,若出事,聯合女真族攻
打韃靼一事很可能不了了之。

  向前來送行的人道別後,他們迎著朝陽前往京師。

  在這麼多人中,最興奮的當屬阮飛鳳,畢竟她快可以見到失散十多年的女兒
徐悅晴,可惜不能相認。

  當日午時,隊伍進行短暫的休息,鐵浪和護衛們閒聊,偶爾還爆發出爽朗笑
聲,鐵浪的平易近人讓護衛覺得非常自在,什麼話都敢說,甚至還學鐵浪說出不
少黃色笑話。

  鐵浪正想講黃色笑話,卻閉上了嘴巴,伸手示意大家不要出聲,自己則提著
刻龍寶劍走向後方。

  停住腳步,望著烈風蕭瑟的黃土地,他總覺得有些怪異,卻又不知道哪裡不
對勁,也許只是神經緊張吧。

  來之前,海露多次囑咐鐵浪一定要小心行事,尤其是要確保三個女真部落的
使者的平安,更直言路上可能會有劫匪,所以他一直都很在意任何風吹草勁。

  「楊公子,怎麼了?」頂著烈日的阮飛鳳正走過來。

  「沒事,只是我的錯覺。」鐵浪笑道:「這裡風沙多,巫王還是待在馬車裡
。」

  「思,謝謝楊公子關心。」阮飛鳳點頭道。

  鐵浪剛想送阮飛鳳回馬車,卻覺得地動山搖,一股風沙正從後方席捲而來,
土塊炸起,飛得到處都是,天空瞬間被滾滾灰塵所遮蔽。

  「保護好使者。」鐵浪慌忙拔出刻龍寶劍,面對越來越接近的沙塵暴,鐵浪
冒出冷汗,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

  「這是上清宮圈養的肉獸。」周不仙道。

  「肉獸?什麼東西?」鐵浪叫道,聽起來彷彿肉獸是一種美味佳餚。

  「就是肉獸。」周不仙摟緊阿木爾,道:「娘子,別怕,有相公在。」

  看到他們兩個,鐵浪有點鬱悶,只得一邊指揮他們往後退,一邊看著越來越
接近的沙塵暴。

  轟的一聲巨響,一隻好像被剝了皮的肉獸從地底鑽出,有兩輛馬車那麼大,
渾身上下都是血紅色的肥肉,還纏繞著數不清的鐵鏈,躲在肥肉下的腦袋伸出,
長得就和龜頭沒什麼兩樣,只是多了一張血盆大嘴,上下顎都是半尺長的巨齒,
額前還貼著一張深陷入肉的道符。

  肉獸「咚」的一聲砸在地上,肉末飛得到處都是,還散發出腐爛氣味,看上
去就像一堆大便,鐵浪差點將剛剛吃的食物吐出來。

  肉獸只在原地亂叫,卻沒有攻擊跡象。

  「媽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鐵浪叫道。

  「這是上清宮的肉獸,身上那些肉都是死人的,只是利用道符的力量將它們
捆綁於一體,只要破壞道符,肉獸便會死亡。」周不仙解釋道。

  「不早說。」鐵浪握緊刻龍寶劍,也顧不得這肉獸的噁心,提劍衝向它。

  將內力注入劍身,鐵浪用掌力推出刻龍寶劍,暴喝道:「以掌控劍,方成霜
雪!」

  刻龍寶劍如閃電般刺向道符,眼看著要刺中,肉獸那龜頭一般的腦袋卻縮進
了肥肉裡。

  噗!刻龍寶劍穿透肉獸身體,但下刻卻是噹啷落地。

  「靠!」鐵浪忍不住罵出聲,「他娘的,這龜頭還會縮起來。」

  肉獸全身在原地蠕動,腦袋從另一個方向伸了出來。

  面對一團好像剛發酵的肉泥,鐵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不過他一直想不通
肉獸為什麼不進攻。

  「好久不見了。」一名穿著棕色皮質束衣的長髮少女彎腰撿起刻龍寶劍。

  「罌粟?」鐵浪失聲道,他絕對想不到罌粟會出現於此,可那身打扮只會是
罌粟,暗紅色布帽、狼牙項鏈,還有那帶著殘忍的笑意。

  罌粟把玩著刻龍寶劍,用很不屑的目光看著鐵浪,道:「我水遠也忘不了你
對我做過的事,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向你討回:我幾乎每晚都會想
起那時的疼痛,那時候我只想一死了之,可一想到你這混蛋不僅毀了我,還毀了
我的家庭,更毀了我和哥哥的事業,我的心就無法平靜。知道你在北方,我也就
來了,呵呵,你現在的表情真可愛,我最喜歡看到這種表情了,更希望這表情能
被鮮血染紅!」

  面對突然出現的罌粟,鐵浪啞口無言。

  「楊追悔,這算是見面禮,京師再會。」罌粟甩出刻龍寶劍,一吹口哨,肉
獸便鑽進土裡,灰塵散去後,地面只留下一條綿延數里的土坑,罌粟和肉獸都消
失無蹤。

  鐵浪彎腰撿起刻龍寶劍,收劍入鞘,臉色極度難看。

  鐵浪不是一個自大的傢伙,可經過若仙島磨礪的他,一直覺得不管是江湖還
是朝廷沒有幾個人會是自己的對手,罌粟的出現完全改變了他的看法,他甚至想
不通罌粟為什麼會和上清宮攪在一起,難道她對自己的恨真的足以讓她付出任何
代價嗎?

  心胸狹窄的人的報復實在可怕。

  「出發。」鐵浪覺得自己快發不出聲音了。

  「京師再會。」騎馬跑在最前面的鐵浪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重複這句話了
,他總覺得罌粟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暗含殺機,就像已經挖好陷阱,等待鐵浪這
頭獵物跳下去一般。

  在獨石城,鐵浪還算個人物,可京師是上清宮和嚴嵩的地盤,而徐階那根牆
頭草在危機時刻絕對會將自己作為擋箭牌,如此看來,鐵浪這次算是羊入虎口了


  「他娘的。」鐵浪忍不住罵出聲,加重馬鞭,馬匹像女人高潮般呻吟著往前
馳騁。

  一直透過簾子觀察鐵浪的阮飛鳳似乎看出了端倪,卻不敢貿然詳問。





  【第九集】第六話:師姐黛柔

  日落之時,鐵浪一行人在禁衛軍的保護下進入京師,徐階這個禮部尚書倒是
很盡職,從城門口一直送他們到攬月軒。

  攬月軒位於皇宮東側,曾是興獻帝招納文人墨客之地,興獻帝駕崩,那些文
人墨客都被嘉靖軀散,從哪裡來回到哪裡,沒地方去的直接淪為乞丐。

  之後,攬月軒進行小範圍的改造,成為各國使者暫居之處,如今的攬月軒還
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文人氣息,可惜都變成了裝飾。

  宴席過後,下人帶著他們去休息,鐵浪則繼續和徐階飲酒,談論著這次在異
族的所見所聞,當然都是刪減版,鐵浪不可能將自己的風流韻事一一道出,至少
徐階不會是一個合適的聽眾。

  醉意上湧的鐵浪向徐階打聽上清宮,可除了知道他們煉丹外,徐階什麼都沒
有告訴鐵浪,他甚至連淫獸這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和鐵浪裝糊塗還是真如此
,反正鐵浪絕對不可能對徐階推心置腹,他出賣夏瑤一事,鐵浪永遠都記在心裡


  想起罌粟那番話,鐵浪拿起酒瓶咕嚕咕嚕喝著,只想一醉方休。

  京師東街一蕭條角落。

  「他已經來了。」

  「你應該很興奮吧?」一名道士模樣的胖子瞇眼笑著,看上去憨厚老實。

  「石師兄,他得罪了我那麼多次,這次我一定要讓他死無全屍!」一名裹著
黑紗的窈窕美婦冷冷道。

  「師妹,這事你不用擔心,宮主早有安排,罌粟真是一顆好棋子。」

  「已經開始對她進行改造了嗎?」美婦問道。

  「大致上是完成了,應該算是一切順利吧。」胖道上仰望星空,見一顆流星
劃過天際,便道:「上清宮掌控大明的時機也快來臨了。」

  「反正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只要楊追悔死得很難看。」

  「明日你會看到一場很精彩的表演,記得做好你的工作,呵呵,我先回去了
,還得和邵師兄對弈,殘局也許依舊要繼續。」說罷,胖道士甩袖而去。

  「我也回去了。」美婦腳一蹬,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鐵浪再次睜開眼已在床上,見撐開的窗戶灑入點點亮光,他就知道自己已經
睡了一個晚上。

  下床,鐵浪身子有點不穩,腦袋上方好像還有幾隻蜜蜂在嗡嗡嗡盤旋著,他
更覺得肚子非常不舒服,好像要……

  「哇」的一聲,鐵浪將昨晚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房間瞬間充滿發酸的酒氣


  這時,一個丫鬟模樣的紅衣少女推門進來,正是徐悅晴的貼身丫鬟小曲。

  「楊公子。」小曲忙扶著鐵浪,讓他坐在床上,之後匆忙跑出去,拿著濕毛
巾替鐵浪敷上,青澀的臉蛋上浮現出焦急神情,「這可怎麼是好,小姐還要我請
你回去,沒想到你真的如老爺說的喝得酩酊大醉。」

  鐵浪看上去確實醉得一塌糊塗,但思路還算清晰,只是頭痛欲裂得讓他連眼
睛都不想睜,撫摸著胸口,鐵浪問道:「晴兒最近如何?」

  「楊公子,我還以為你不省人事了。」有點興奮的小曲臉上笑開了花,道:
「小姐可想你了,都沒心思彈琴看書了,你的魅力還真是大。」

  「呵呵。」鐵浪深呼吸著,想讓大腦早點恢復功能,「去幫我倒點參茶,醒
醒酒。」

  「嗯,嗯,馬上。」小曲像一陣風般飛了出去,沒一會兒就為鐵浪端來熱呼
呼的參茶。

  喝了點參茶,鐵浪終於覺得腦袋上方的蜜蜂都飛走了,靠在床頭休息片刻,
便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辰時剛過。」

  「完蛋了,那豈不是早朝時間早過了?」

  「不礙事的,老爺吩咐過小曲,說要好好照顧楊公子,讓楊公子先將身子養
好,說上朝這事可以推到明日。」

  「他有這權力?」鐵浪困惑道。

  小曲揚起柳葉眉,挺胸道:「當然,老爺可是禮部尚書,大明又是禮儀之邦
,宴請邦國當然要好好準備準備,所以推遲一天再正常不過了,這也顯示出我們
大明的誠意嘛。」

  鐵浪敲了一下小曲腦袋,笑道:「你這小妮子還懂國家大事,真是出乎我意
料之外。」

  「都是小姐從小熏陶的啦,我跟你說哦,我家小姐雖從不出門,可熟讀四書
五經,精通琴棋書畫,你能娶她是你一輩子的福氣。」小曲突然拉長了臉,道:
「可惜你已和大將軍的女兒成婚了,她是正室,那麼小姐只能是偏房了,唉,真
的好不公平。」

  「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晴兒不會在乎的。」

  小曲瞪了鐵浪一眼,道:「你自然這麼說了,反正得到好處的都是你。」

  「好,好,我錯了。」鐵浪可不想和小曲辯論。

  「哎呀,不說了,楊公子要好好休息,小姐可想你了。」小曲搖晃著腦袋,
笑道:「服侍小姐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魂不守舍的模樣,這難道是
愛情的魅力嗎?」臉上泛起桃花的小曲又使勁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個只有小
姐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唉,我也體會不到
……」

  看著在那裡手舞足蹈,偶爾還害羞地捂著臉的小曲,鐵浪笑也不是,不笑也
不是,乾脆做她的觀眾。

  不久,戴著虎形面具的阮飛鳳走了進來,見多了一個少女,她還以為是親生
女兒呢,一聽說她是女兒的貼身丫鬟,阮飛鳳便坐在床邊和她談著關於女兒的一
切,完全沒有心計的小曲一五一十回答阮飛鳳提出的問題,偶爾還會爆點料。

  看著她們兩個,完全被無視的鐵浪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偶爾還用眼神意淫著
小曲和阮飛鳳胸前那聳起的乳峰,甚至還想用手去摸一摸,來確定誰咪瞇的手感
好。

  談到盡興處,阮飛鳳便很想去看望女兒,鐵浪也只好陪著她一塊過去了。

  走進尚書府,鐵浪經車熟路地朝悅晴閣走去,小曲和阮飛鳳都有點跟不上他
的步伐,誰教他現在酒還未醒,不知道自己走路還用上了輕功。

  上樓梯時,鐵浪更是三步並作兩步。

  連門都不敲,他直接推開了閣樓的門。

  「呀!」

  正在換衣服的徐悅晴發出驚叫聲,忙用白色紗裙遮住酥乳,雪白如玉的大腿
卻大方地暴露著,毫無贅肉,猶如巧匠精心雕琢之作,三寸金蓮更是精緻至極。

  一看到徐悅晴這般誘人模樣,鐵浪鼻血差點噴出,意識到自己過於冒昧,他
忙退步將門掩上。

  「怎要了?」跑過來的小曲忙問道。

  鐵浪聳聳肩膀,只是傻笑著,並沒有說什麼,她旁邊的阮飛鳳緊張得手心都
出汗了,一門之隔,門內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整整十五年未見面,阮飛鳳的激
動心情可想而知。

  門打開,穿著一身白色紗裙的徐悅晴讓在了一邊,細語道:「請進。」

  還未上妝的徐悅晴可以說是天生麗質,風姿綽約,清新脫俗中又透出幾分嫵
媚,輕柔的動作為她增加了幾分優雅。

  看著徐悅晴,阮飛鳳眼眶都濕了,身子微微顫抖,差點哭出聲,幸好還有虎
形面具的遮掩。

  眼前這個妙齡女子簡直就是她年輕時的翻版,不單單是容貌,就連氣質也非
常的接近。

  過於激動的阮飛鳳腿有點軟,只得讓小曲將她扶進屋內。

  「小曲,去拿點上好茶葉給兩位泡上。」徐悅晴一邊準備著糕點,一邊吩咐
道。

  看著徐悅晴擺弄糕點的熟練模樣,阮飛鳳的思緒完全被打開,似乎看到剛成
婚的自己,可惜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如今的她是異族巫王,完全不能像普通人那
樣享有子孫滿堂的福分。

  「楊公子,身子如何?要我派人燉點補品嗎?」徐悅晴問道。

  「有虎鞭嗎?」鐵浪認真道。

  「什麼?」徐悅晴疑惑道,朱唇微張,如月裡嫦娥般立在那兒,完全不知道
鐵浪是在調戲她。

  「沒……沒什麼……」鐵浪笑了笑,介紹道:「這位是女真族的巫王,她精
通巫術,但都是用來救人,這位是徐悅晴姑娘,徐大人的掌上明珠。」

  「見過巫王大人。」徐悅晴屈膝作揖。

  「真懂禮貌。」阮飛鳳忙起身扶住徐悅睛,顫聲道:「沒想到……真的沒想
到……這麼大了……」

  「嗯?」

  「因為楊公子有和本巫王說起你,我一直以為是個乳臭未乾的女童呢。」阮
飛鳳忙解釋道。

  「女童?」徐悅晴很自然地笑著,道:「也許在楊公子心裡,晴兒永遠都沒
有長大。」

  「夠大了。」鐵浪盯著徐悅晴的翹臀,意味深長地笑著。

  「我給兩位撫琴,前些天拿到了《廣陵散》的曲譜。」徐悅晴坐在檀木製成
的矮桌前,試著撥弄琴弦,含笑道:「不算很熟練,希望兩位別見笑。」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鐵浪笑道。

  「略知一二,晴……徐姑娘你彈吧。」阮飛鳳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真的很希
望將女兒擁進懷裡,哪怕只是一次,她也滿足了。

  「獻醜了。」徐悅晴活動了下十指,便開始彈奏。

  琴聲開始在房間迴盪著,旋律哀婉低歎,娓娓道來,偶爾又突然換了個音調
,略微的不和諧讓阮飛鳳神經繃緊,她好像置身於琴聲締造的世界中,看到那個
為了報父仇而毀容吞炭,改變容貌,後進宮彈琴行刺韓王的聶政。

  這種虛幻卻又真實的感覺讓阮飛鳳無法自拔,完全被徐悅晴琴聲操控著。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馬。一曲廣陵散,絕世不可寫。」徐悅晴清脆的聲
調和琴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傾國傾城之貌,就算讚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
為過。

  比起這淒美的意境,鐵浪腦海裡卻浮現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悅晴這女兒彈
琴,鐵浪則和她娘在一旁做愛。

  想到那種雅致與淫蕩互相交疊的緋色畫面,鐵浪不禁覺得那頭不爭氣的淫龍
快要勃起了。

  只能說,鐵浪完全是一個不合格的聽眾,徐悅晴簡直是對牛彈琴,不過幸好
還有阮飛鳳這個忠實聽眾在。

  一曲而終,鐵浪和阮飛鳳都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徐悅晴隨意撥弄幾個
調調他們才回過神。

  「見笑了。」徐悅晴低語道,聲調如小橋流水般悅耳動聽。

  阮飛鳳起身,開始像一個音律師般告訴徐悅晴彈奏的一些注意事項,每句話
幾乎都說到了徐悅晴心坎上,讓她茅塞頓開,還將位置讓予阮飛鳳,讓她彈著曲
子,她則變成阮飛鳳的聽眾。

  看著這對不能相認的母女,鐵浪不禁覺得現實有點殘酷,不過現階段也只能
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殺大權,她們也就能相認了,當然,徐階必須死


  小曲探進腦袋,怕打擾他們雅興的她像做賊般走了進來,放下茶具,將一杯
還冒著熱氣的濃茶遞到鐵浪面前。

  「沒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藝呀。」小曲小聲道,怕打擾了她們倆。

  「是多才多藝。」鐵浪品著濃茶,道:「這比攬月軒的茶香多了,那邊的簡
直是茶渣。」說著,鐵浪又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

  「好茶要細品。」小曲白了鐵浪一眼。

  教授完畢,徐悅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覓知音,一聲聲,
如泣如訴,如悲啼。歎的是,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兒姑娘可別見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宮內樂師還多,而且很精。」過於興奮的徐悅晴脫口道:
「聽巫王的聲音,我總覺得和我娘親差不多。」

  「是嗎?」阮飛鳳眼睛睜得非常大,聲音顫抖道:「應該說我和你娘親年紀
相仿。」

  「晴兒說錯話了。」徐悅晴將茶水端給阮飛鳳,道:「耽誤巫王大人這麼多
時間,想必也渴了。」

  「謝謝。」阮飛鳳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水靈秀氣的徐悅晴,心裡感慨萬千。

  快到午飯時間,阮飛鳳和鐵浪便欲回攬月軒用膳,但在徐悅晴的一再要求下
,兩人還是留在尚書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攬月軒管事的說聲。

  鐵浪、阮飛鳳、徐悅晴、徐階、夏瑤,五人一起用膳。

  平時話不多的徐悅晴,這頓飯倒有點喋喋不休,一直追問著阮飛鳳關於撫琴
的一些技巧,彷彿想用一頓飯的工夫搖身變成撫琴高手,徐階則老是提醒她女孩
子應該矜持點。

  鐵浪吃著飯,看著他們幾個,總覺得這飯局實在好玩。

  阮飛鳳是徐悅睛親娘,是徐階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卻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
們接觸,自己這個未來女婿卻搞了阮飛鳳好幾次,給徐階戴了一頂非常有份量的
綠帽,每每想到此,鐵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讓徐階知道這件事,大概這個
老不死的會直接被氣得七竅生煙。

  笑得很下流的鐵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瑤揣著,不知道被夏瑤瞪了多少次。

  下午鐵浪本想和徐悅晴這個冰清玉潔的大小姐好好親熱一番,怎奈有阮飛鳳
和夏瑤的存在,想好的親熱畫面都變成了賞花、賞琴聲了,讓鐵浪憋了一肚子的
慾火,只好將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攬月軒可以隨意走動,到時候想怎麼
幹阮飛鳳都可以。

  可惜,現實與幻想總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悅晴竟希望阮飛鳳晚上能留下共寢,阮飛鳳也答應了,搞得鐵
浪得一個人回攬月軒。

  一個人走在略顯蕭條的街上,鐵浪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嘀咕道:「也不
知道哪個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夢嵐她們帶在身邊,也不至於連個暖被
窩的都沒有。」

  一路唉聲歎氣,鐵浪幾乎忘記了罌粟曾說過的那番話,只能說,鐵浪的性慾
永遠大於任何事。

  走著走著,鐵浪突然停住腳步,一隻小貓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這哪是什麼小貓,而是一隻白狐,待它走近,鐵浪彎腰盯著它,
它也不閃躲,歪著脖子與鐵浪對視著。

  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圓,頰的後部生有長毛。跖部也密生長毛。體
毛純白,僅無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樣煞是可愛,惹得鐵浪不禁想將白狐送給
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歡心。

  「給叔叔抱一下。」鐵浪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卻哧溜一下跑開了。

  蹲在不遠處,白狐繼續望著鐵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樣。

  心情本有點失落的鐵浪見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據為已有,遂輕步移向白
狐,想將它抓住,可意識到鐵浪目的的白狐不斷後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
不願意變成鐵浪的獵物。

  如此幾個來回,白狐已將鐵浪帶到一破廟前。

  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白狐跳進寺廟。

  只想抓住白狐的鐵浪可不管這是哪裡,一把推開虛掩的廟門,開始尋找白狐
的蹤跡。

  當他看到罌粟像幽靈般坐在屋簷上,並很悠閒地搖著裸露著的大腿時,鐵浪
不禁怔住了,馬上警覺起來,觀察著四周動靜,確定這裡只有罌粟一人,他才稍
微安心,否則他絕對拔腿就跑,他對那只肉獸已產生了恐懼症。

  罌粟看著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絨毛正慢慢消失,淺淺一笑,道:「沒想到
一隻白狐都可以將你引到這裡。」

  「因為它太可愛了,總比你這帶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誇讚還真讓人高興,嗯,我想想該找什麼話題和你聊,
我總覺得單純的語言交流似乎沒多大的意義。」罌粟聳了聳香肩,問道:「楊追
晦,當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後面,不知道現在見了我是不是還有這種慾望?」

  「那是對你的懲罰,你差點害死優樹!」鐵浪冷哼道。

  「懲罰,懲罰,懲罰!」罌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帳找誰算
?難道他們就該死嗎?整個大明有多少貪官,有多少奸商,我們搶一點餵飽肚子
也有錯嗎?」

  「你如果真的是搶劫貪官奸商的財物,我絕對沒有意見,甚至會拍手叫好,
可你搶的是沿海百姓的財物,你斷送了他們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謂的兄弟不知
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來我們一點共識都沒有,我想想要怎麼折磨你。」罌粟飄然落地
,拍了拍翹臀上的塵埃,道:「不過你要感到幸運的是,宮主要求我不能殺了你
。」

  「你以為你可以殺了我?」鐵浪乾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髒了這雙手,你也許該看看地面。」

  鐵浪低頭,臉色煞白,原本乾燥的地面此時變成了一大塊的肉泥,所見之處
都是如此,鐵浪甚至看到了一張醜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斷移動。

  咚!

  鐵浪猛然回頭,門已被關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門和牆壁,隱
約還傳來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動聲響。

  頃刻間,這個破廟已完全變了樣,鐵浪幾乎是置身在肉獸的內部。

  「有肉獸的幫助,我絕對可以殺了你。」罌粟得意道。

  鐵浪想要抬腳,可雙腳都被肉泥纏住,動彈不得,腦子快速轉著,短時間卻
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逃走。

  為了爭取時間,鐵浪只好和罌粟周旋,問道:「你為什麼要加入上清宮?」

  「我說過了,只要能殺了你,不管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
命!」罌粟掩面,殘忍地笑著,道:「你絕對體會不到能主宰別人性命的快感,
就像你干一個女人,她最舒服時的那種感覺。」

  「你還不如說是當我將精液射進你身體裡的感覺。」鐵浪挖苦道。

  「別再提那些事!」罌粟全身都在顫抖,鐵浪爆了她前後兩穴的事一直是她
的噩夢,她甚至連回憶那一幕都覺得噁心,而且她現在對黃瓜起了反感,只要一
看到黃瓜就想吐,這都是鐵浪的功勞。

  「我現在確實走不了,你想怎麼樣,直接說吧。」鐵浪妥協道。

  「可惜我不能殺了你,否則我絕對要將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再讓你一片片
吃下去,最後再把你的心給挖了。」罌粟走向鐵浪,目光陰冷。

  看著越來越近的罌粟,鐵浪那雙藏在背後的手已開始運勁,確定她已走進攻
擊範圍,鐵浪便使出轟天擊,勢如破竹般的真氣流硬生生擊中罌粟的胸口,罌粟
被彈飛,像流彈般砸在土牆上,緩緩落地,腦袋已歪向一邊。

  鐵浪壓住差點衝開經脈的真氣,看著一動不動的罌粟,道:「像你這種人絕
對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則絕對會害死很多人!」

  「呵呵。」

  聽到罌粟的詭異的笑聲,鐵浪全身的寒毛都豎起。

  轟天擊的威力堪比大炮,罌粟又是近距離被擊中心臟,就算心臟不被貫穿,
她也不可能活著。

  可罌粟確實還活著,只是嘴角溢出鮮血。

  緩緩站起身,罌粟眼睛睜得更大,眼裡迸射出邪性光芒,陰陰道:「九尾狐
有九條命,你這點能耐怎麼可能殺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罌粟……」當鐵浪將它們聯繫在一起時,他的腦袋轟的一
聲,彷彿快炸開了。

  「我接受上清宮的改造,能夠在九尾狐和人之間變換著,就像這樣子。」罌
粟撫胸而笑,摘下布帽扔於一邊,人就像洩了氣的氣球般乾癟了,束衣、短褲落
地,一隻非常可愛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頭舔著前肢。

  看到這詭異一幕,鐵浪滿臉都是恐懼,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宮竟然能完
成這種驚世駭俗的改造實驗!

  之前見過仙血龍魚、三顱鳳凰,所以鐵浪對於那些珍禽異獸早已見怪不怪,
可當他親眼看到一個人變成白狐時,他簡直快發瘋了,這遠比小月、施樂這對美
人魚的變化帶來的刺激大。

  除了驚訝和恐懼,鐵浪更想把蕭九這個垃圾作者抓來大罵一頓。

  好好的一本書,寫了五萬字就放棄,後事全部都沒有交代,如果知道《劍指
天下》的世界裡還有類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宮存在,鐵浪寧願死也不會選擇重生於
此。

  當然,如果知道後面的故事情節,鐵浪絕對會極力避免這種事的發生,找一
、兩個美女歸隱山林也比在這裡被嚇死來得好。

  臆想間,那只可愛的白狐已跳到鐵浪肩上,正蹲在他頭頂搖著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轉身正對著鐵浪,全身絨毛都豎起,驚叫一聲,它的身體又
開始發生變化,慢慢變成一個人形,一個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還長著白色絨毛


  昂起腦袋,甩動長髮,全身是汗的罌粟喘息著,眼神略顯暗淡,片刻就恢復
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鐵浪面前,完全不避諱,甚至還指著自己那長著些許恥毛
的陰部,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從這裡插進去?」

  鐵浪嚥下口水,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切的一切都來得太詭異了。

  「我知道你很想。」趁鐵浪精神不集中,罌粟已點中鐵浪的紫宮穴,讓他動
彈不得。

  「嘖嘖,其實你長得不錯。」絨毛慢慢消失的罌粟伸手撫摸著鐵浪的面頰,
纖細手指移到他胯間,將肉棒掏了出來,見肉棒還軟得像一隻泥鰍,罌粟便輕輕
套弄著,哼著鐵浪完全聽不懂的歌兒。

  「你到底想幹什麼?」受制於人的鐵浪叫道。

  「讓你舒服。」罌粟邪笑著,人已蹲地,張嘴含住發皺的肉棒,緩慢吞吐著


  有人替自己口交應該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鐵浪滿腦子都是恐懼與疑惑
,他絕對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罌粟會下賤到替自己口交,難道她想將自己的雞雞
咬斷?

  一冒出這種想法,鐵浪就忙集中真氣於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將這可能性都毀
滅了,鐵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氣,倒是讓肉棒勃起到幾乎脹痛的地步。

  罌粟吐出鐵浪的大肉棒,舔乾淨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著那充血的龜頭,
那模樣就好像是一隻溫順的白狐。

  「宮主說不能殺了你,但是並沒有說不能讓你變成太監,我曾經殺過一個男
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讓人將他綁在床上,又讓那女人繼續和他做,等他快
要射時,我就用劍將那醜陋的東西斬斷。」罌粟幽幽盯著鐵浪那張早失血色的臉
,用力吮吸了數下龜頭,「然後他的血就像噴泉一樣噴得到處都是,還有那噁心
的液體,當然,看那個男人在那裡慘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東西還在女人
身體裡,那女人直接被嚇死了。」

  聽完罌粟的敘述,鐵浪終於知道她的目的,原來是想將自己變成太監,而且
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間……

  可怕!

  罌粟實在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嗎?」罌粟問道,啾啾地吸著火熱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嗎?」罌粟站起身,拉著鐵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濕的私處,控制著他的手
指沿著肉縫來回滑動,喘息道:「那如果我用這裡將它包住,你又能堅持多久?


  「也許你可以試一試。」

  「我才不會再次讓你進去,」罌粟甩開鐵浪的手,憤怒得好像一隻鬥雞,盈
盈可握的挺乳因為氣憤而不斷聳動,乳頭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讓我舒服也是應該的,如果你解開我的穴道,我將帶給你更
大的快樂。」鐵浪慫恿道,只要能活動自如,再利用吮陰心訣,不管罌粟有幾條
命,鐵浪都會將她吸乾。

  「你再說!」罌栗蔥指頂住鐵浪下巴,「如果不是宮主的命令,在你來京師
的路上我已殺了你,才不會將你的命留到現在。」

  「看來我應該備一點禮物去感謝邵元節才對。」

  「其實……他也為你準備了禮物。」罌粟在鐵浪面前來回走動著,之後便開
始穿衣。

  戴好狼牙項鏈,布帽往頭上一戴,罌粟盯著鐵浪那根還未軟下的肉棒,淺淺
一笑,走向鐵浪,道:「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我決定用狐狸的爪子將你那根醜
陋的東西切掉,不過你放心,你最多變成太監,絕對不會死的。」

  感覺到罌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鐵浪幾乎絕望了,當罌粟漸漸運力握
緊肉棒時,鐵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讓我活著,我絕對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罌粟的指甲變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
已將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鐵浪的龜頭。

  轟!

  一聲巨響,寺廟的門被震得粉碎。

  在罌粟還未反應過來時,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執劍馳來,劍尖刺向罌粟
咽喉,罌粟本能後退數步,正欲反擊,白衣女子已甩出絲綢軟紗,纏繞住鐵浪的
虎腰,用力一扯,鐵浪整個人就飛了起來。

  擁有絕色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摟住鐵浪的虎腰,劍尖頂地,噹的一聲,
兩人已像飛仙般飛出了寺廟。

  整個過程來得太快,罌粟完全來不及反應。

  「該死!」罌粟氣得渾身顫抖,完全沒料到會半路殺出程咬金。

  片刻,罌粟又露出陰險笑意,自語道:「呵呵,不過沒關係,反正明天你將
身敗名裂。」

  帶著鐵浪飛到街角,白衣女子順手解開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
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
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
口如含朱丹。

  面對如此一個絕色女子,鐵浪不禁呆住了,難道……難道這是上天賜予自己
的仙女嗎?

  白衣女子指了指鐵浪下體,並轉過了身。

  低頭,見肉棒還留在外面,鐵浪忙將它藏好,傻笑道:「敢問仙女芳名7」

  「你竟忘記了。」白衣女子幽幽道,轉身,冰冷的面頰上沒有一絲笑意,冷
若冰霜,那雙黑瞳卻十分的靈動,彷彿看穿了鐵浪的心。

  (忘記了?難道……難道這個美女和楊追悔是舊情人?)

  鐵浪腦子快速轉動著,卻想不出她是誰,只得裝傻道:「噢,我想起來了,
你怎麼來這裡了?」

  通常這句話就可以套出對方的來歷。

  「師傅准許我出冰墓,知道你來這兒了,師姐我便到此,只想見你一面。」

  師姐……施黛柔!

  鐵浪就像中了頭等獎般,伸手就想將眼前這個天生尤物攬進懷裡,可又知道
這一切不能太著急,否則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實我是不敢相信會再見到
柔兒,所以我才那樣子說的,在悔兒心目中,師姐永遠都是仙女,唉,這些日子
我一直很想柔兒,怎奈師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經歷了太多的事,
但我從未忘記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與師姐團聚。」

  「罷了,罷了,見一面即可。你已成家立業,我這等無名無姓之輩也不過是
個過客罷了。」施黛柔看了一眼鐵浪,轉身便走。

  「師姐。」鐵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將她拉進了懷裡,道:「這次
相遇,我絕對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師姐在一起一輩子!」

  「放開我。」施黛柔輕微掙扎著。

  「如果我放開,師姐會離我而去!」鐵浪摟緊了施黛柔,聞著從她身上散發
出的誘人體香,一種原始的衝動在他心裡蔓延著,他更想用雞雞去確認一下施黛
柔到底還是不是處女。

  在原版《劍指天下》中,施黛柔失身於伏虎山道士,但是之前楊追悔又說沒
有,至於真實情況如何,還有待鐵浪用雞雞去考察,只有實踐才能得出精確結論
啊!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施黛柔呢喃道,表情雖還是那般冰冷,可內
心早已翻騰,她似乎聽到了鐵浪的心跳聲。

  「我一直打算大業成就之日向師傅提親,只是還需些時日,沒想到師姐誤以
為我是個薄倖之人,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鐵浪裝得很悲切,卻用手去感覺施
黛柔肌膚的細嫩,用眼睛去意淫施黛柔那仙姿佚貌。

  施黛柔低著頭,道:「不管如何,師傅都不可能同意我們兩個,當初如此,
現在也是如此。當初我將你帶入冰墓是個錯誤,讓師傅收留你也是個錯誤,與你
那般投緣更是錯誤,與其讓錯誤繼續下去,還不如此刻放手,好嗎?」?

  「不可以!」鐵浪立刻否決,道:「如果師姐執意如此,那悔兒只能找一根
鐵鏈將我們兩人拴在一起。」

  「你又何必執著。」望著滿天繁星,施黛柔呢喃道:「那你想要柔兒怎麼辦
?」

  「和我在一起。」

  「我必須回冰墓,否則師傅會來京師找我,師傅那倔強脾氣你也知道的。」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一定會讓師傅明白我對師姐的愛慕之心。」

  「這……」沉默片刻,施黛柔道:「那我先留在悔兒身邊幾天,但是……悔
兒已成親,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豈不是有傷風化?」

  「只要柔兒師姐明白悔兒的心就好,我絕對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只是有些事
不是我能主導的,所以我才和半雪成婚。」

  施黛柔深吸一口氣,道:「過幾天我必須回一趟冰墓,這相處的幾天就別提
那些事了,好嗎?」

  「嗯。」

  鐵浪本想一路牽著施黛柔的手走向攬月軒,可她不同意,所以鐵浪只能和她
並肩而行。

  第一次和施黛柔接觸,鐵浪就可以感覺得出她對楊追悔的愛,如果被施黛柔
知道楊追悔早已死於自己之手,她肯定會立刻殺了自己,所以他和施黛柔說話都
要很小心,不能露出破綻。

  一路上,鐵浪都在和她聊著關於冰墓和師傅冰落夜的事,沒有說那些情情愛
愛的,只有深入瞭解了,鐵浪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上手;至於那個比頑石還固執
的師傅,鐵浪沒有打算下手,至少在沒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

  看過《劍指天下》前五萬字的鐵浪對於楊追悔和施黛柔之間的關係已經有點
模糊了,特別是他們到底有沒有同床共枕這點,所以一直到走進攬月軒,鐵浪都
沒有問施黛柔晚上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睡,如果她默認了,那就爽了。

  走進房間,鐵浪便點起燭火,正經道:「師姐,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鋪就好
。」

  「這不行。」

  鐵浪本以為施黛柔同意同床共枕,沒想到她卻道:「你忘記了師姐沒有睡床
的習慣了嗎?」說著,施黛柔抽下那條挽於腰際的絲綢軟紗,甩動,絲綢軟紗遂
如蛇般纏住樑柱,將另一頭纏在對稱的樑柱上,人旋身而起,像蜻蜒點水般落在
軟紗上。

  看著只睡在一條軟紗上的施黛柔,鐵浪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乾笑一聲,道
:「師姐還真是有雅興。」

  「習慣了。」施黛柔看著鐵浪,淡淡道:「明天你還要上朝,記得早些歇息
。」

  「謝謝師姐關心。」頓了頓,鐵浪繼續道:「若師姐在上面睡得不舒服,可
以到床上來,師姐別誤會,悔兒沒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的為人,好好歇息吧。」

  如果施黛柔真的知道鐵浪的為人,她肯定會立刻拔劍殺了鐵浪。

  鐵浪吹滅燭火,脫了長袍躺在床上,藉著微弱的月光,一直望著施黛柔。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閉月羞花之貌,蕙質蘭心之息,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潔,任何一個男人
見了這等尤物都會想霸佔她,更何況是鐵浪這個曾經將施黛柔的木偶當作終身伴
侶的男人呢。

  鐵浪想上施黛柔,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在床上翻來覆去,鐵浪睡不著,無聊的他乾脆一邊看著施黛柔,一邊套弄著
肉棒,就像當初看A片時一邊打手槍一樣,只不過現在是個真人擺在自己面前,
一個不能上手的真人。

  「還沒睡著嗎?」聽到動靜的施黛柔問道。

  鐵浪忙鬆開手,道:「快了。」

  幸好他的床背光,要不然被施黛柔看到自己打手槍,她肯定會氣得半死。

  「我上一下茅廁。」鐵浪翻身而起,穿上長袍走了出去。

  上了茅廁,路過周不仙和阿木爾房間時,他聽到了阿木爾那厚重的喘息聲,
點破窗紙一看,阿木爾趴在床邊,周不仙正在他後面做著抽插運動,兩人都是光
溜溜的。

  看到男人插男人的畫面,鐵浪總覺得有點詭異,甚至有點噁心,他急忙提步
走開。

  第二天一大早,由陸炳領導的皇宮錦衣衛來到攬月軒,要護送他們進宮。

  讓施黛柔待在屋裡,衣冠楚楚的鐵浪就和建州、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轎
,趕往皇宮。

  自古以來,皇宮都是是非之地,朝代的更迭必定染滿血腥,就算它看上去再
乾淨,也可能埋藏著無數屍骨,後宮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走到太極殿前,鐵浪看到了阮飛鳳,在她旁邊還有幾個正在那兒竊竊私語的
大臣,其中自然包括徐階、嚴嵩等人。

  見鐵浪走來,那些大臣恭敬地挽袖低頭。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錯。」嚴嵩笑道。

  「這多虧嚴大人當日的極力推薦。」鐵浪抱拳道。

  「請。」太監大總管劉管材引領著鐵浪四人走進太極殿,向嘉靖通報了一聲
便退到一邊。

  鐵浪本以為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早朝,卻見太極殿上擺滿了矮桌,上面堆放
著西域葡萄、上等青果、鵝壺汾酒、千層糕等貢品,後面還站著好幾名手執大羽
扇的宮女,淡綠色的繁花宮裝外披著一層金色薄紗,給人一種極其高貴的感覺,
宮女如此,坐在嘉靖身邊的貴妃珧玲兒更是如此。

  一看到珧玲兒,鐵浪忙低下頭。

  「賜座。」臉色蠟黃的嘉靖朗聲道。

  使者和鐵浪入座後,那些還在外面等候的大臣才陸續走進太極殿,坐在各自
的位子上。

  嘉靖左右手各放在龍椅兩側,笑道:「能得女真族的援助,實在是大明之福
,我敬三位一杯!」

  話落,負責斟酒的宮女忙將斟好的汾酒端到嘉靖面前。

  嘉靖舉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飲而盡,包括阮飛鳳在內的三名使者也紛紛舉杯
飲下,他們之中除了阮飛鳳外,其餘兩人都聽不懂大明的語言,所以阮飛鳳需要
不時提點他們。

  拿過宮女遞來的絲綢擦了擦嘴角,嘉靖繼續道:「諸位大臣,不用客氣,儘
管吃吧。」

  皇帝下了命令,他們自然都端起敬酒。這也是阿諛奉承的好時機。

  「酒宴本想設在晚上,但寡人晚上需煉……需批閱奏折,所以只好此時宴請
三位使者了,還望海涵。」

  「陛下英明!」

  只要是皇帝的馬屁,不管時機對不對,都有大臣拍的。

  「楊追悔,此次你功不可沒,上次封你為武德將軍,這次寡人要封你為懷遠
將軍,上前聽封!」

  鐵浪對於這些什麼將軍之類的都不感興趣,但此刻他還是要裝得受寵若驚,
要不然辜負了這狗皇帝的一番心意,鐵浪就可能被拉出去斬了。

  匆忙起身走到大殿之下,鐵浪躬身,等待著賞賜。

  看著鐵浪,珧玲兒的粉拳握得非常緊,眼裡閃著妖異色彩,心道:「這次你
死定了。」

  嘉靖正欲開口,鐵浪卻抬起了頭,目露凶光,兩步並作一步衝向嘉靖,並叫
道:「你這狗皇帝,我要殺了你!」

  鐵浪的一反常態讓在場的人都怔住了。

  一切都還沒準備好,鐵浪就打算推翻大明統治,這怎麼可能?

  剛剛躍起,鐵浪卻如折翼白鴿般跌落在地,緩緩抬起了頭,完全不知道剛剛
到底發生了什麼,扭頭一看,錦衣衛已衝進殿內……

  【第九集完】
2013-12-20 14:17#11
查看資料  Blog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ping
大爺
Rank: 8Rank: 8



UID 26539
精華 0
積分 382
帖子 279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狀態 離線
【劍指天下】第十集[河圖實體]

  【劍指天下】第十集

  內容簡介:

  鐵浪竟然和當今皇后在大牢相遇,皇后還用金絲請鐵浪吃雞?半夜更是跑出
一個年輕貌美的師姑!

  倒楣的珧玲兒再次獻出菊花,並被迫協助鐵浪修成淫龍第五式,卻因此喪失
內功。

  本以為鐵浪要被狗皇帝砍腦袋,沒想到他竟然陰險地將鐵浪派往大同府,不
給一兵一卒,還要他抵擋韃靼兵的進攻。以為這趟旅途會很無聊的鐵浪竟然遇到
一個浪蕩女子,還自稱是上清宮上代長老。

  喲!喲!喲!長老還撅起屁股歡迎鐵浪進去做客,這是陰謀還是陽謀?




  【第十集】第一話:皇后張氏

  鐵浪跪在地上,渾身冒著冷汗,睜大眼看著舉刀圍向自己的錦衣衛,不知所
措。他的腦子裡一團混亂,正在重播著剛剛那詭異的一幕:受賞者竟然要殺當今
皇帝!

  這絕對是殺頭之罪!

  「抓下這個亂臣逆子!」嘉靖怒吼,像猴子般跳了起來,而坐在他旁邊的珧
玲兒則一臉鎮定,嘴角顯露著快意笑痕。

  憑鐵浪如今的武功修為,想要擋下那些錦衣衛是小事,而且為首的還是受命
於自己的陸炳,只要鐵浪隨便說出一個字,陸炳便會倒戈相向,變成自己的盾和
矛,可是……考慮到半雪她們的安危,鐵浪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錦衣衛擒住鐵浪,將他壓在地上,等候著嘉靖的發落。

  「寡人視你為國之棟樑,你卻當著大臣及外邦使者的面辱罵寡人,還欲行刺
!楊追悔,你這是大逆不道!來人,推出去斬了!」

  「陛下息怒。」徐階急忙躬身走出,道:「請三思,請聽他解釋再發落。」

  「尚書大人說得有理,陛下切莫氣壞了身子。」珧玲兒抿嘴而笑。

  嘉靖冷眼盯著鐵浪,問道:「楊追悔,念你屢立戰功,寡人想聽聽你的解釋
。」

  「陛下,我……」

  鐵浪該怎麼解釋,難道要說自己精神錯亂嗎?(操!)「看來他是默認了。
」珧玲兒歎息道:「真可惜了。」

  鐵浪抬頭瞪著珧玲兒,恨不得跳上去強姦她。

  「先打入大牢,聽候發落。寡人頭疼,兩位尚書負責招待外邦使者,我先回
寢宮休息了。」一臉惱怒的嘉靖起身便走。

  珧玲兒白了鐵浪一眼,跟在嘉靖身後離去,錦衣衛則架起鐵浪,拖出太極殿


  阮飛鳳面具下的那雙眼睛充滿了恐懼,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甚至連呼吸都
快停止了,只希望這一切都是夢,可這個夢太過真實了。

  被迫換上囚服,銬上手煉腳煉,鐵浪被關進了最偏角的大牢內。

  鐵門一鎖,獄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哼道:「這是死牢,不管你是皇室中人
,還是曾經那尾巴翹得比狗還高的大臣,永遠都不可能離開這裡,除非是你要被
斬符的那天!」

  獄卒大笑幾聲,搖搖晃晃地走開了,還打了好幾個酒嗝。

  鐵浪壓根就不想理會這種下賤小人,只是觀察著大牢的構造。觸目所見都是
粗如手臂的鐵柱、枯黃乾草、潮濕的牆壁,一扇腦袋大小的窗戶位於一丈多高的
牆上。除此之外,牆壁上還殘留著道道血跡,早已乾涸,也不知道是哪個被折磨
的倒霉蛋留下的。

  長歎一聲,鐵浪想著自己先前到底是哪根筋出了毛病,竟然會去刺殺那個狗
皇帝,難道是自己月經失調不成?

  想起珧玲兒那不懷好意的笑容,鐵浪總覺得一切都和她有關,不過也可能是
幸災樂禍,誰教自己三番兩次迷姦了她,而且還爆菊,又偷走了她的肚兜和褻褲


  早知道,鐵浪應該將她的肚兜和褻褲帶在身上,剛剛直接扔到嘉靖臉上,看
他有何反應!

  走到鐵牢前,伸手觸摸著骯髒的鐵柱,鐵浪知道曾經有無數雙手摸過這裡,
十惡不赦之人、被陷害的忠良,絕對都曾經有過,自己到底算是前者還是後者?

  正邪善惡通常都是相對的,在珧玲兒眼裡,鐵浪這個姦污她的人是壞蛋,但
是在夢嵐、小月、海露等人的眼裡,鐵浪是一個好人。

  想著從後面干珧玲兒的香艷畫面,鐵浪還是有點想不通--一個堂堂的貴妃怎
麼會跑到瓊州去扮演妓女?

  除非……

  鐵浪眉頭深鎖,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想像的那般,估計事態會變得更加棘手,
而且他已經將軒止步等人的死和珧玲兒掛上鉤,但是為什麼燃跡又能逃過一劫?

  千頭萬緒,鐵浪腦子都快爆炸了,索性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這個監牢也只有那一堆枯草可供休息,所以鐵浪打算躺下好好休息一番。正
要躺下,鐵浪卻覺得眼前的草堆好像動了一下,定眼一看,鐵浪差點蹦起來--一
隻腳裸露在外面!三寸金蓮!

  難道草堆下面有一個女人?還是說只有一隻腳?

  為了解除困惑,鐵浪便將枯草一點點地踢開,一個趴在那裡的女人漸漸顯露
出。

  她也和鐵浪一樣穿著囚服,只是這件囚服破爛不堪,還黏著不少乾涸發黑的
血漬。由於她趴著,鐵浪無法看清她的容貌,不過單單看那挺翹美臀以及完美的
身體曲線,鐵浪下意識地覺得她應該是一個美人胚子。

  當然,也可能是背影殺手。

  不管如何,鐵浪還是得先確定她的生死。

  鐵浪蹲在地上,抓住她的手腕,見脈搏還在跳動,只是很紊亂,這才鬆了口
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女人只是手指無規律地動了幾下,並沒有其他的反應。

  鐵浪輕輕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看著她那髒兮兮的臉蛋,雖不算是國色天香
,但也天生麗質,只是此時的病態將一切的美都掩蓋了。

  皺巴巴的蒼白嘴唇,雙眸緊閉,亂如稻草的鬌發。

  單單從容貌來看,這個女人應該四十歲左右,不過微微敞開的衣領暴露出的
肌膚還算是冰肌玉骨,如果讓她洗個澡,換一套乾淨的衣服,她應該會是一個大
方得體的女人。

  看了一眼她那高聳的乳房,鐵浪問道:「夫人,你還好嗎?」

  她動了動嘴唇,卻說不出一個字。

  見她如此的虛弱,鐵浪便道:「我去叫人來幫你看病。」

  正要起身,她卻突然抓緊鐵浪的手臂,全身都在顫抖,上下唇動了好幾下,
聲如蚊蚋道:「不……不要……」

  鐵浪不小心看到她的肚兜一角,見肚兜邊緣縫著金絲,便知她的身份絕對不
一般,就想利用真氣幫她恢復點體力。這時,腳步聲響起。

  鐵浪忙用枯草遮住她的身子,若無其事地在牢裡踱步。

  「吃吧!」獄卒將一碗混著青菜的白飯和一碗水放在牢前就走開了。知道這
個女人快虛脫了,鐵浪便讓她躺在自己大腿上,將水一點點地餵給她,求生的本
能讓這個女人張大了嘴,要不然鐵浪還不知道該如何餵水給她呢!

  水喝下一大半後,女人乾咳了好幾聲,十指緊緊抓著鐵浪的衣角,無力道:
「謝謝你……」

  見她還不能睜開眼,鐵浪便問道:「我再拿點米飯給你吃。」

  「謝謝你。」

  知道這個女人太久沒有進食,胃無法消化這乾巴巴的米粒,鐵浪便將剩下的
水和飯菜攪拌在一起,當成米粥餵她。

  一刻鐘後,女人終於將米飯都吃光,太過疲倦的她枕著鐵浪的大腿就睡著了


  看著她那起伏得很有規律的雙峰,鐵浪稍微放心了。一個時辰後,女人終於
醒來,伸手觸摸著鐵浪的臉頰,問道:「你是何人?」

  直到這一刻,鐵浪才發現她是一個瞎子!愣了一下,鐵浪答道:「我叫楊追
悔,無父無母。」

  「呵呵,楊追悔,是徐平、海露夫婦收留你的吧?」

  見她知道這點,鐵浪更為驚訝,不禁想著她會不會也是楊追悔的老相好?可
想來想去,鐵浪都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小,因為《劍指天下》開篇的五萬字涉及
到的女人很少,幾乎都在鐵浪以前收集的木偶行列裡,那麼她又會是誰呢?

  「嗯,是的。夫人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鐵浪忙問道。

  「呵呵,說來話長。」她露出笑意,輕聲吟道:「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
。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

  聽著詩句,鐵浪大致確定了她是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可這裡是死牢,又
不是什麼冷宮。為了確定她的真實身份,鐵浪直言道:「敢問夫人尊姓大名?」

  「賤妾姓張,張碧奴。」

  「張碧奴……」鐵浪念叨著,突然像射精了般抖了一下身子,急問道:「夫
人是母儀天下的張皇后?」

  「正是,唉……」張碧奴微微歎息,道:「飛得越高,摔得越重,賤妾深知
這道理了。」

  鐵浪難以置信地盯著她那張臉,又覺得她沒有必要騙自己,便問道:「那麼
張皇后又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說來話長……」張碧奴便將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鐵浪:「自珧貴妃
進宮後,賤妾便失寵;知自己花容凋零,我也沒什麼好奢望的了,只希望能看著
初彤長大嫁人。怎料那天睡到半夜遭人劫持,醒來後便在這兒,眼睛還瞎了。知
道這是死牢,我便向獄卒求救,可他們說張皇后好端端的在宮裡,我再胡說,他
們便要殺了我。」

  鐵浪問道:「這聽起來確實有點不可思議,娘娘你有得罪什麼人嗎?」

  「賤妾一直都待在後宮,安於本分,不可能會得罪人的。」

  「珧玲兒呢?」

  「珧貴妃……」張碧奴陷入了思考,好一會兒才開口道:「賤妾記得有次看
到她和上清宮的邵道長在聊天,不過賤妾不記得他們說了什麼。」

  鐵浪面色凝重,看來他一直小看了珧玲兒,沒想到她也是上清宮的人!

  「你有看到我女兒初彤嗎?」張碧奴問道。

  「我剛到京師,還沒有見過公主。」鐵浪如實道。其實他根本不知道有初彤
公主的存在,畢竟他是一個穿越者。

  「我很擔心她的安危。」頓了頓,張碧奴問道:「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鐵浪只得將太極殿上發生的事告知張碧奴。

  「怎麼會這樣?」張碧奴叫出聲,「這不可能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會
做出那種舉。弒君!嚴重的話會誅九族的。」

  「也許只能說那一刻我不正常了。」

  「真的好可惜,楊公子本來可以飛黃騰達的。」張碧奴感歎道。「我從未想
過什麼飛黃騰達,我現在得考慮如何離開這裡。」

  利用轟天擊可以打爛鐵牢,要逃出大牢非常簡單,可收尾工作做不好,徐半
雪可能會受到牽累;若那狗皇帝聽從珧玲兒、嚴嵩等人的花言巧語,恐怕連海露
都有危險。

  鐵浪一人死了是一了百了,可要讓那些美嬌娘們守寡,鐵浪怎會願意?他還
要用自己的大雞雞讓她們過上性福的好日子。

  思量許久,天色漸暗,監牢外點起火把,晚飯也送來了。

  獄卒看了張碧奴幾眼,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想把你包起來抬去埋了
,沒想到還苟延殘喘,看來我要把你扔進另一個牢裡才行。」

  「這位大哥,我也快死了,臨死前你還是讓我沾點腥味吧!」說著,鐵浪順
勢將張碧奴摟進懷裡。

  「公子……」張碧奴顯然有點驚愕。

  「嘖嘖,都像個要飯的你還要,看來你的品味夠獨特的。」獄卒厭惡地看了
他們幾眼,轉身就走,沒一會兒又拿了一份飯菜扔到牢前,還補充道:「喂狗也
比餵你好,真是浪費!」

  看著遠走的獄卒,鐵浪握拳道:「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些獄卒都敢在太歲頭
上動土了。」

  「呵呵,若公子給他們他一些銀兩,公子要吃香喝辣都可以。」

  「衣服都被獄卒收走了,現在足身無分文。」鐵浪聳了聳肩膀,端起鈑菜,
並道:「不夠吃我這裡還有,你要先把身體養好。」

  「賤妾明白。多虧楊公子,要不我就要死在這兒了。」張碧奴細嚼慢嚥著,
就算如此落魄,她還是非常的大方得體。

  未聽到鐵浪動筷子的張碧奴問道:「是不是食之無味?」

  「不知道,就是沒有胃口。」鐵浪如實道。

  「不管如何都要吃點,剛剛楊公子還勸我多吃呢!」說著,張碧奴夾起一根
空心菜遞到鐵浪鼻孔前,「我曾經如此服侍過陛下,今天也這樣子服侍你,吃吧
!」

  雙目失明的張碧奴以為自己將菜遞到了鐵浪嘴邊,卻不知道遞到了鼻孔那兒


  「也許有天我會坐在他的位置上。」鐵浪輕笑了一聲,張嘴就吃。

  筷子被鐵浪嘴巴碰過,張碧奴在餵了鐵浪幾次之後悄悄換了一頭,自己接著
吃,卻不知道這個小小的動作完全被鐵浪看在眼裡,鐵浪忍不住笑出聲,看來皇
后也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

  吃過晚飯,張碧奴便像之前那樣躺在鐵浪大腿上休息著,偶爾還會問有沒有
把鐵浪壓得不舒服,如果鐵浪說把他壓得勃起了,不知皇后會有什麼反應。

  鐵浪迷姦珧玲兒兩次,給嘉靖戴了綠帽,如果現在把他這個皇后也奸了,那
就是給他戴了兩頂綠帽。

  看了一眼張碧奴,渾身髒兮兮的,姦污她的打算也只能暫時拋之腦後。靜心
思考,鐵浪覺得皇后絕對是得罪了珧玲兒才落得如此下場,但堂堂的皇后失蹤了
,皇宮都沒有派人找她?或者說……有個假的張皇后替代了張碧奴的位置?

  上清宮能製造出淫獸、肉獸,能將罌粟改造成一隻白狐,要搞出一個假的張
皇后也是容易至極,鐵浪甚至有點擔心他們會製造出一個假的自己,然後和美嬌
娘們……

  鐵浪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聯想下去,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戌時剛過,鐵浪便睡著了,張碧奴也沉沉入睡。

  半夜,張碧奴醒來,輕喚了鐵浪兩聲,確定他睡著了,她便將領口拉開,錤
出火紅色的肚兜,露出雙乳間的深深溝壑,肚兜似乎都有點難鎖住她的胸前風光


  一隻手抓住肚兜邊緣,另一隻手則將邊緣上的金絲扯下來,偶爾還下意識地
抬頭看鐵浪,只是雙目失明的她看到的除了黑暗還是黑暗,這也只是為了讓自己
安心點吧。

  剛開始還讓囚服遮住乳房以下的部位,為了扯下肚兜下緣的金絲,她只好將
囚服都脫掉,在火把映襯下,那裸露在外的肌膚如凝脂般嫩滑,身上的髒污掩蓋
不了這身美感,但脊背上卻有幾道傷痕,讓這種美顯得格外淒艷。

  當她將肚兜上的金絲都扯下來後,趕忙穿好囚服,急促的呼吸總算恢復平穩


  做完這一切,張碧奴便懷揣著金絲繼續睡覺。

  天還未亮,聽到獄卒走動聲,張碧奴便憑靠感覺走到監牢前,將金絲交到獄
卒手上,細語幾句後摸索著回到鐵浪身邊,躺在他大腿上繼續睡覺。

  鐵浪睡得很沉,直到獄卒的嘈雜聲將他吵醒,見獄卒打開牢門,將一隻香噴
噴的烤雞放在地上,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叫醒張碧奴,鐵浪急忙跑過去拿烤
雞。

  「今天竟然改善伙食了。」鐵浪抓著那只冒著熱氣的烤雞,心裡有種說不出
的高興。

  「聞起來挺香的。」張碧奴含笑道。

  「這個給你。」鐵浪扯下一隻雞腿遞到張碧奴面前。

  「謝謝公子。」感覺到熱度的張碧奴抓住了雞腿,捏著蘭花指的她開始低頭
品嚐著。

  鐵浪狼吞虎嚥地吃下了一大半的雞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舒服,還將滿嘴的
油漬擦在囚服上,反正現在是階下囚,顧不上這麼多。

  怕張碧奴餓著,鐵浪還將另一隻雞腿也留給張碧奴,不過她拒絕了鐵浪的好
意。

  將僅剩的骨架扔到一邊,鐵浪撫摸著肚子,感慨道:「平時都不覺得雞有這
麼好吃,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吃竟覺得特別香。」

  典型的犯賤呀!

  「公子覺得好吃便好。」張碧奴望著鐵浪,很想看一下他的笑容,可惜看到
的只有無邊的黑暗,心裡有點失落的她只能強顏歡笑。

  不多時,獄卒送來了飯菜和水。

  這一天,鐵浪都在無聊中度過,而張碧奴幾乎都在睡覺,以補充體力,所以
鐵浪也只能一個人無聊了,偶爾還將手伸進褲子裡,一邊套弄著肉棒,一邊看著
張碧奴的臉,明眸皓齒,曲眉豐頰,只是稍微清冼便如此誘人,若讓她好好洗個
澡,再換上那套象徵權勢的鳳袍,絕對是雍容華貴!

  天漸黑,獄卒再次點燃火把。

  吃了點晚飯的鐵浪開始盤腿調息,否則他的骨頭都僵硬了。

  真氣從下丹田出發,經會陰,過肛門,沿脊椎督脈通尾閭、夾脊和玉枕三關
,到頭頂神庭穴,再由兩耳頰分道而下,會至迎香,走鵲橋,流經任督二脈,沿
胸腹正中回丹田。

  如此循環三次,鐵浪才睜開眼,簡簡單單的三個小周天竟花費了足足一個多
時辰,看來調息還是很好打發時間的,只是平時鐵浪都在眾女之間周旋,調息機
會很少。

  思維更加明澈的鐵浪盯著皇后,見她不時朝自己這邊張望,便問道:「娘娘
,你還沒睡嗎?」

  「噢,我是打算等你練完功再睡。」張碧奴忙解釋道。

  「地板太硬,草太髒,看來還是我的大腿適合當娘娘的枕頭。」鐵浪走過去
,坐在地上,牽著張碧奴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枕著鐵浪大腿的張碧奴顯得有點不自然,道:「別稱賤妾娘娘了,直接稱我
張夫人,或者碧奴都可以。」

  「張夫人。」

  「嗯。」

  「早點睡吧,今天你氣色好多了,繼續保持。」

  「你也是。」張碧奴露出淡淡笑意。

  這時,兩個獄卒一前一後提著燈籠走來,一名穿著拖地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
水裙的美婦走在中間,正是蛇蠍心腸的貴妃珧玲兒。

  獄卒插好燈籠,珧玲兒便吩咐他們退下。

  「好久不見了。」珧玲兒冷笑道,雙眼比毒蛇還陰狠。

  「珧貴妃?」張碧奴被嚇到了。

  鐵浪扶正張碧奴,起身看著珧玲兒,問道:「你來這裡是想看我如何落魄,
還是打算用你的身體安慰我?」

  「你三番兩次羞辱本貴妃,沒將你閹割便是最大的寬容。」珧玲兒從袖口拿
出摺子扔到鐵浪面前,道:「這是陛下的聖旨,明天午時將你發配充軍,可要安
分點噢!要不然你那個明媒正娶的娘子徐半雪會守寡的。」

  「以你的蛇蠍心腸,怎麼會放我走?」鐵浪不以為然道。

  「這是本宮對你的大恩大德,你應該磕頭謝我才是,哼?」

  「珧貴妃,我女兒還好嗎?」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珧玲兒陷害的張碧奴問道


  看了一眼張碧奴,珧玲兒露出厭惡表情,道:「你是什麼東西,好臭!」

  「她是當今皇后,你不可能不記得,而且……你還害了她!」鐵浪冷笑道。

  「我害了她?嘖嘖,沒證據可別亂說,張皇后還在宮裡,我昨天還和她一起
喝茶。」

  「睜眼說瞎話。」鐵浪激動地衝向珧玲兒,腳煉拖地發出噹啷、噹啷聲響。

  隔著鐵牢打量著這個仙姿佚貌卻毒如蛇蠍的女人,鐵浪問道:「在瓊州時,
有幾位武林高手遇害,相信都是你的傑作吧?」

  「本宮有去過瓊州?」珧玲兒鄙夷道:「那等蠻夷之地,我堂堂貴妃又怎麼
可能會去?你要栽贓陷害也得找對人!」

  「現在這裡沒有別人,只有我、你,還有瞎了眼的皇后,你大可將面具撕下
,讓我知道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珧玲兒突然抓住柱子,叫道:「你別再提瓊州一事,那是我一輩子的恥辱!


  「但我知道你很舒服,舒服得連暈了還在畔吟。」鐵浪完全不退讓。

  珧玲兒後退兩步,拂胸道:「反正你也完蛋了,我就讓你知道一些事。沒錯
,那些老不死的都是我殺的,那又怎麼樣?」

  「燃跡呢?」

  「他為了得到《九轉仙經》,出賣了其他人,是我殺了其他人,而你們逃走
了。經過就是這樣,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佛門弟子竟然……」

  「任何人都有貪慾,他想提高武功造詣而和我合作,這又有什麼錯?」

  「你是上清宮的人吧?」

  珧玲兒聳了聳肩膀,道:「我是上清宮的信徒,和陛下一樣。」

  「那我在大殿為什麼會如此反常?」

  「那得問你自己。好了,我只是來傳聖旨而已,也該回去了,你慢慢享受餘
下的時光吧。」看了一眼張碧奴,珧玲兒提步而走,嘀咕道:「這個賤女人竟然
還沒有死,我明天就搞死她!」

  珧玲兒離開後,鐵浪特意就著燈籠將聖旨看了一遍,知道明天要被發配邊騮
,不禁心如死灰。

  「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完全沒有防人之心的張碧奴問道。

  「我也該離開這裡了,但是……」鐵浪順手將聖旨拋到角落,道:「一個人
能無牽無掛,上天入地都可以,可當他的心開始記掛某些人時,羈絆也產生了,
已不可能來去自如。」

  「公子,若你能離開這兒就離開吧!要不明天被充軍了,想再回到京師或者
獨石城也不可能了,碧奴只是一介女子,死不足惜。」誤以為鐵浪指的羈絆是自
己的張碧奴忙道。

  「我逃出這裡會連累更多的人,不只是你的生死。」鐵浪笑道。

  「羈絆,賤妾明白。我好擔心初彤。」

  「她是大明的公主,珧玲兒不敢亂來的。」鐵浪安慰道。

  其實他也不敢確定初彤公主有沒有遭毒手,以珧玲兒那種毒蠍性格,任何壞
事都做得出,根本不能將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加在她身上。

  和張碧奴聊了片刻,鐵浪便讓她枕著自己的大腿入睡,他則陷入繁瑣的思緒
之中。

  半夜。

  「啊!」

  連續的幾聲慘叫將鐵浪驚醒。

  「追悔,是我。」一名黑衣人閃到牢前,拿著從獄卒那搶來的鑰匙打開了牢
門,面巾一扯,正是那擁有驚鴻艷影之貌的師姐施黛柔,見鐵浪腿上還躺著,個
女人,施黛柔臉色微變,道:「抱歉,師姐來晚了,快跟師姐走。」

  鐵浪確實很想拋下一切跟著施黛柔走,可逃獄之罪連累到的不只是自己,所
以他搖頭道:「我一走,海露他們一家會受到牽累,更會導致獨石城防禦力降低
,若韃靼進攻,大明便危在旦夕了。」

  施黛柔顯然有點驚愕,她一直記得楊追悔應該是一個放蕩不羈的男人,從未
想過他還會關心國家大事,可此刻她只希望鐵浪能平安,便道:「師姐管不了那
麼多,你先跟我走!」

  「抱歉。」

  「大不了連夜到獨石城,讓他們跟著我們一起走!」

  「師姐,你還是不明白追悔的意思,追悔是怕大明的黎民百姓受到韃靼的迫
害。」

  「你!」施黛柔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咬牙道:「你跟不跟師姐走?


  「我自有對策,師姐先回攬月軒等我。」

  施黛柔笑了笑,丹唇微張,道:「你還是那麼固執。罷!罷!反正這幾日我
會留意朝廷的動靜,若他們對你不利時你還在牢裡,到時候我絕對要把你救出去
。」施黛柔拉上面巾,轉身將牢門鎖上,囑咐道:「一切要小心,師姐會在攬月
軒等你的。」

  「師姐,保重。」

  「師弟也是。」施黛柔明眸閃過一絲憂鬱,多看了鐵浪幾眼便疾步離開,不
久,鐵浪又聽到了獄卒的慘叫聲,看來又被施黛柔毆打了。

  不到半個時辰,鐵浪又聽到獄卒的慘叫聲,他有點悶,難道施黛柔又跑來劫
獄了?

  思考間,一名黑衣人拿著鑰匙開門。

  藉著火光,鐵浪仔細打量著黑衣人,可以確定是女子,體態略比施黛柔豐滿
,也比她高了一個頭,以及那嫻熟的動作,鐵浪懷疑她會不會是海露,可海露會
來劫獄嗎?

  黑衣人將門踢開,道:「跟我走!」

  這聲音鐵浪從未聽過,根本不知道她的意圖。

  「快點!」黑衣人又催促道。

  「我不能離開。」鐵浪又打算說那些愛國大道理了。

  「必須走,不能死在這裡!」黑衣人疾步走向鐵浪,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五
指已鎖住他的肩胛骨,想將他拽起來。

  鐵浪忙用另一隻手抓住黑衣人的手,內力一震,黑衣人只得鬆開手後退數步
,甩了甩被震得有點發麻的手掌,笑道:「小小年紀,內功卻如此精湛,勤加修
練,絕對是世間罕見高手。」

  「我確定我不認識你。」看了一眼張碧奴,見她睡得很香,鐵浪稍稍安心了


  「但我認識你師傅。」黑衣人道。

  「冰落夜?」

  「另一個。」

  「凌霄神尼?」鐵浪驚道。

  「正是。」黑衣人得意地笑著,道:「所以我才來救你,要不然你以為我是
吃飽沒事幹,跑到大牢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你必須跟我走,不能讓凌霄派的香
火斷了。」

  「我真的不能離開這裡,前輩的心意我心領了。」

  黑衣人盯著張碧奴,道:「難道你想在這裡和這個女人修練淫龍九式不成?


  「前輩怎麼會知道淫龍九式?」鐵浪又是一驚。

  「實不相瞞,我乃凌霄神尼的師姐凌綰白,師妹創出淫龍九式也有我的功勞
,你現在修練到哪式?」

  「第三式。」

  「進度有夠慢。」頓了頓,凌綰白繼續道:「接下來的六式口訣,你看了嗎
?」

  「只看到第五式,因為……」想起那幾個字,鐵浪忙問道:「難道真的必須
修練第五式才能看第六式口訣嗎?」

  「必須循序漸進,你按照秘笈進行修練就好。你應該盡快突破第五式,把手
給我。」凌綰白半蹲於地,把住鐵浪的脈搏。

  片刻。

  「看來也修練了那似邪似正的吮陰心訣。」凌綰白盯著鐵浪的臉,繼續道:
「刀槍不入之身確實是武林高手夢寐以求,但比起上清宮的妖術,你這點能耐不
算什麼,就算你能熟練霜雪飛劍、珈藍問佛等劍法,你也鬥不過上清宮,最多自
保而已。要想讓凌霄派入駐中原,最大的敵人其實是上清宮;上清宮滲透朝廷內
部,你要走的路還很長,必須盡快修練到第九式,將九式融會貫通,達劍心通明
之境。」

  「師伯,你說話口吻和我師傅好像,可否一現尊容?」

  「你這修練淫龍九式的弟子,難道只要是女人都想輕薄一番嗎?」凌綰白將
面巾一拉,皓齒朱唇,柳眼淡眉,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

  鐵浪不禁感歎道:「師伯真年輕。」

  鐵浪還沒看夠,凌綰白已拉起面巾,道:「時間不多了,你必須跟我離開這
裡。」

  「我不能連累半雪……」

  鐵浪話還沒說完,一陣吵雜腳步聲便響起。

  「該死!」凌綰白低吼一聲,人已躍起,像壁虎般躲在監牢陰暗的角落。

  珧玲兒和幾名錦衣衛正趕到監牢前,多疑的珧玲兒打量著監牢各角落,卻沒
有發現屏息的凌綰白。

  「喂他吃下。」珧玲兒讓在一邊,冷冷道:「聽說之前有人來救你,沒想到
你還不走。為了讓你乖乖上路,皇上已傳下口諭,要求你吃下軟筋散。」

  「不把我逼到絕境,你絕不罷休是吧!」鐵浪目眢欲裂,恨不得姦殺挑玲兒


  兩名錦衣衛走向鐵浪,躲在牆角的凌綰白忽然現身,左右掌各搫中錦衣衛的
胸膛,排山倒海之勢讓錦衣衛雙雙嘔血,身子像沙包一般飛到後方,撞在柱子上
,頭一歪,已然斷氣。

  「抓住刺客!」珧玲兒忙退後,讓餘下的四名錦衣衛衝鋒陷陣。

  凌綰白的手掌如幻影般擊出,兩、三招便讓四名錦衣衛倒地死透。

  剛收回手掌,凌綰白整個身子朝後方彎去,一根金絲從她乳尖上方劃過,打
在牆上又反彈回來,刺向凌綰白的後腦杓。

  見狀,鐵浪終於明白在瓊州遇到的黑衣人就是珧玲兒,只是他想不通武功高
強的珧玲兒為什麼要假扮妓女接近自己?來不及多想,鐵浪已用內力震斷手煉腳
煉,也加入了戰鬥。

  早已被驚醒的張碧奴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三者內力的波動讓她十分不
安,不時發出驚叫聲。

  「小心!」凌綰白手用力一拂,震開鐵浪,而他原先待著的位置正劃過一根
金絲,若再晚一步,恐怕他已被金絲絞斷腦袋。

  有驚無險的鐵浪只得更加小心,但這裡只有火把,金絲又太不顯眼,若不是
金絲偶爾反光,鐵浪和凌綰白可能早遭毒手。

  珧玲兒用牙齒咬住金絲,人已退到監牢外,冷冷一笑,甩動金絲,卻不是攻
擊他們,而是將近前的幾枝火把都打滅。

  黑暗對鐵浪和凌綰白非常不利,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時,金絲已刺向凌綰白
。早已閉眼的凌綰白正聽著金絲攪動空氣發出的聲音,身形一閃,人已避開,金
絲抽空,啪的一聲砸往地面,揚起陣陣塵埃,嗆得張碧奴眼淚直流。

  「追悔!上!」凌綰白順手撿起鐵煉甩出,在金絲上纏了好幾圈,想趁機制
住珧玲兒,可這金絲又細又滑,在鐵浪奔向珧玲兒的過程中,珧玲兒已抽出金絲
,耳朵一動,往右側甩出金絲。

  啪!

  「追悔!」凌綰白叫出聲。

  金絲確實打中了鐵浪,還纏住鐵浪的手臂,完全不知痛的鐵浪速度不減,吼
叫著用一隻手掐住珧玲兒的脖子,將她按在監牢的鐵柱上。

  「我只要一扯,你的手臂將會斷掉!」珧玲兒威脅道。





  【第十集】第二話:淫法廢功

  「呵呵,在那之前,你已經斷氣了。」鐵浪冷笑道。

  「放開!」珧玲兒吼出聲。

  修練吮陰心訣的鐵浪雖號稱有刀槍不入之身,可面對可以輕易切裂人體的金
絲,心裡其實還是有幾分忌憚,所以那只掐住珧玲兒脖子的手也不敢太用力,就
怕珧玲兒衝動之下催動金絲,到時候自己就成了斷臂的維納斯。

  僵持之間,凌綰白憑感覺甩出鐵煉,正中珧玲兒雙乳間的紫宮穴。

  「這個臭女人!」凌綰白罵出聲,「追悔,用她的身體發洩,剛好可以修練
第四式。」

  解除金絲的束縛,鐵浪從不遠處拿來幾枝火把,讓這間監牢重新恢復光明,
而被點穴的珧玲兒只能兀自咬牙切齒,像雕像般的她已被鐵浪抱進監牢,用鐵煉
將她綁在柱子上。

  打量著怒氣正盛的珧玲兒,鐵浪冷冷道:「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

  「有種殺了我!」珧玲兒氣呼呼道。

  「噴嘖,你難道要我奸屍嗎?」鐵浪舔了舔嘴唇,道:「現在我就讓你再次
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鐵浪看著凌綰白,問道:「第四式只是對前三式的融
會貫通,那我直接修練第五式也可以吧?」

  「呵呵,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邪惡,隨你吧。」

  「師伯,我能不能問一下第五式的作用?秘笈上好像沒有提及。」

  「我想想。」頓了頓,凌綰白道:「好像是廢除女體的內功。」

  「不要!」珧玲兒臉色煞白。

  「難道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嗎?」鐵浪有點鬱悶。

  「從中得到的快樂難道不夠嗎?」

  「呵呵,我的心思好像被師伯看穿了。」鐵浪伸手撫摸著珧玲兒那蒼白如紙
的臉,輕輕一捏,膚若凝脂,吹彈可破,那雙眼睛卻凶狠異常,鐵浪有種想將它
挖掉的衝動。

  「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已開始呼喚我的大雞雞了。」鐵浪的手慢慢移
向珧玲兒胸前,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酥乳。

  「唔……」

  手沿著乳溝繼續往下走,輕易挑開珧玲兒挽於楊柳腰處的輕紗,隨意一扯,
高貴的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便分開,露出凝脂玉膚,隨著珧玲兒急促的呼吸
不斷起伏的肉乳被一件繡著鳳凰的金色肚兜裹緊,隱約可見乳房的輪廓以及頂起
布料的乳尖,金肚兜質地十分輕薄,將珧玲兒的美乳襯托得更加誘惑。

  除此之外,那條有點低腰的褻褲也很有看頭,那兒正繡著鳳凰的尾翼,尾翼
指著那隆起的陰部,好像在說:操這裡,操這裡!

  鐵浪嚥著口水,五指按住珧玲兒的陰部,溫熱無比,微微用力,中指已將褻
褲壓進肉縫內,褻褲頓時被蜜汁沾濕,溫度瞬間升高。

  「混……混蛋!」珧玲兒怒道,面頰浮起紅霞,瞳孔雖顯得有點不安,但還
是如毒蛇般讓鐵浪反感。

  「這麼濕,看來你是一個下賤的女人!」鐵浪猛地用力,兩指連同褻褲一起
插進珧玲兒蜜穴內,並肆無忌憚地攪拌著。

  「啊!」下體傳來的疼痛讓珧玲兒忍不住喊出聲,蜜汁卻如潮水般溢出。

  鐵浪繼續攪拌著,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攪弄數下,便扯爛挑玲兒的褻
褲,看著好像河蚌般微微張開的肉唇,正慢慢吐出滑溜溜的蜜汁,順著珧玲兒顫
抖的大腿內側流向地面,模樣十分淫靡。

  「我要殺了你!」珧玲兒怒道。

  「你殺了和半雪很要好的鬼仙、食仙、毒仙,和我的義父任執;曾經還想利
用半雪威脅我,如今又害我入獄,種種罪行加起來,足以讓我殺了你,但死對你
而言只是最小的懲罰!」掏出肉棒的鐵浪將珧玲兒大腿分開,頂開陰唇,用力一
挺,肉棒遂整根沒入這泥濘幽徑之中。

  「噢……」珧玲兒睜大媚眸,瞬間的入侵差點讓她痛暈,在她還未完全適應
這等世間罕見的粗長肉棒時,鐵浪已開始賣力抽動著,完全不理會珧玲兒的感受
,很想插死這個多次惹惱他的女人。

  啪唧……啪唧……啪唧……

  「噢……唔……」

  性器撞擊聲與珧玲兒痛苦的呻吟聲相互交織,形成一曲旋律優美的曲子。抽
插上百下,鐵浪將鎖住珧玲兒玉腿的鐵煉解開,蠻橫地抓起她的修長大腿,強迫
它夾住自己的虎腰。

  兩手各捏住一瓣肉臀,一邊捏著,一邊幹著,猶如猛虎下山,珧玲兒的嬌軀
則像被暴風雨搫打著的小舟般前後搖著,表情扭曲,聲嘶力竭地叫著。

  珧玲兒的陰戶為名穴鳳凰點頭,第一次和珧玲兒交媾時,鐵浪還刻意用肉棒
去尋找那顆能帶給雙方強烈性刺激的肉鉤,可這次他才懶得去尋找,只想用這根
摩擦得越來越火熱的肉棒插死珧玲兒,以洩心頭之恨!

  「啊……」

  珧玲兒小腹劇烈痙攣著,竟然輕易洩了身子,淫水混著陰精從被撐大的交合
處噴灑而出,弄得鐵浪一褲子都是。

  感覺到珧玲兒穴內淫肉在吮吸著肉棒,鐵浪便冷笑道:「玲兒娘娘,被強暴
到高潮的感覺很爽吧?」

  已經虛脫的珧玲兒完全沒有力氣說話,原本陰狠的目光也變得渙散,無力地
望著鐵浪,而嬌軀還在隨著鐵浪的抽插而搖晃著,香汗淋漓,股間一片泥濘,粉
色陰唇張得非常開,都腫起來了。

  凌綰白極其平靜的看著他們,偶爾會將視線落在他們交合之處,那根充血肉
棒的尺寸和進出速度都被她看在眼裡。

  張碧奴則縮在角落,身為熟婦的她就算眼睛瞎了,但那啪唧、啪唧的性器撞
擊聲已在她腦海裡勾勒出一幅淫靡的性交畫面,她甚至覺得自己臉紅了,不時朝
發出聲源的地方望去,想親眼看一看鐵浪到底有多勇猛,可什麼也看不到。

  「追悔,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快點進行吧。」凌綰白催促道。

  鐵浪猛地拔出肉棒,看著淫穴噴出道道淫汁,道:「玲兒娘娘,好戲現在才
開場,你會愛上後面被塞得滿滿的感覺。上次是迷姦,你清醒後只覺得疼吧?這
次你會感受到每一個細節的。」說著,鐵浪將珧玲兒整個身體抬起來,自己則靠
在柱子上,從後面將她摟緊,隔著肚兜使勁捏著玉乳那硬邦邦的豆粒。

  意識到鐵浪將再次爆自己後庭的珧玲兒抽噎道:「求你……別那樣子……」

  「相信我,你會愛上那種感覺的。」鐵浪用牙齒廝磨著她的耳垂,像幫女童
噓噓般各抓住她的一條腿,分開,那朵淫靡之花大方地展現在凌綰白眼前,而鐵
浪的肉棒已在後庭處摩擦著。

  「不要……前面可以……後面不行……求你了……」

  聽著珧玲兒求饒聲,鐵浪問道:「你再說清楚一點,什麼前面後面的?」

  「前面……前面那個洞……可以插……後面不行……」珧玲兒臉上都是淚水
和汗水,後庭花更是縮得非常緊,生怕鐵浪會插進去。

  「唔……唔……」

  「那你求我插前面。」

  「求你……求你插我前面的洞……」珧玲兒咬牙道,那嬌羞模樣十分罕見。

  「嗯,我滿足你。」鐵浪挺動屁股,讓肉冠頂住珧玲兒還不斷流出蜜汁的蜜
穴口,在那兒頂著,龜頭插進去又拔出來,如此重複著。

  「求我。」鐵浪咬住珧玲兒的耳垂。

  渾身都在發熱的珧玲兒喘息道:「求你……快點插進去……我要……」

  鐵浪往珧玲兒耳輪吹氣,吐氣道:「娘娘,我知道你是怕內功被廢,所以寧
願像狗一樣哀求,可……」鐵浪忽然頂住她的菊花,用力一挺,龜頭遂頂開括約
肌,朝後庭深處奔去。

  「啊!」

  珧玲兒兩眼翻白,思緒完全被打亂,後庭傳來的劇痛讓她差點暈厥,看不到
交合處的她覺得那兒一定血噴如柱,其實還好,只是流出一點血。

  鐵浪的肉棒在乾澀的旱道快速衝刺著,嗤笑道:「後面被塞滿的感覺是不是
比前面還強烈,是不是更爽?」

  「唔……」

  珧玲兒剩下的只有呻吟聲了。

  「這招需耕耘後庭,但也要讓女體洩身才行,看過秘笈的你應該知道。」凌
綰白走到他們面前,並起兩根手指插進珧玲兒的名穴內,模仿肉棒開始在裡面抽
插著,每次拔出都帶出不少的淫汁。

  後面被鐵浪的肉棒塞滿,前面又被凌綰白揠弄著,從未受過這等羞辱的珧玲
兒根本不敢看眼前的凌綰白,只是呻吟著,偶爾還會發出浪叫聲,特別是當鐵浪
整根肉棒都塞進後庭,或者凌綰白手指在那淫濕蜜穴內快速攪動時。

  被搞得幾乎神經錯亂的珧玲兒歪著腦袋,眼睛不時翻白,看來是快被搞瘋了
。半刻鐘後。

  「追悔,點穴!我感覺到她快要洩了。」凌綰白忙道。

  分別點了珧玲兒四滿、關元及曲骨三大穴道的鐵浪繼續耕耘著她的後庭,凌
綰白則用三根手指抽插著,偶爾還去捏珧玲兒敏感的乳頭,以促使她早點高潮。

  「唔……」

  珧玲兒露出痛苦的表情,小腹劇烈痙攣著,已達到了高潮,可由於穴道被封
住的緣故,她無法像平時那樣任由陰精洩出,便覺得腹部非常難受,好像有股水
正積在那兒,無法排出。第一次體會這種怪異高潮的珧玲兒覺得自己下面快要脹
裂了,便乞求道:「求你……我不行了……」

  「才剛剛開始。」鐵浪依舊幹著珧玲兒的後庭花,並問道:「師伯,接下來
怎麼辦?」

  「你不是看過秘籠,還問我?」凌綰白白了鐵浪一眼。

  「我銜接不了,我記得……」鐵浪腦子快速轉著,喜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

  「我的任務也結束了。」凌綰白拔出手指,整個手掌都是滑膩膩的蜜汁,聞
了間,一股臊味讓凌綰白露出厭惡的表情,將蜜汁抹在珧玲兒肚兜上,凌綰白退
後數步看著鐵浪,期待著他的精彩表演。

  鐵浪一邊複習著第五式的口訣,一邊用手揠弄著珧玲兒蜜穴,連續抽動一百
多下後,他解開珧玲兒那三處被封死的穴道,道:「若我猜得沒錯,當女體的後
庭被塞滿時,某些穴道將受到牽累,會導致女體的內功像水一般洩出來。」

  「呵呵。」凌綰白輕笑了一聲,道:「那些穴道是長強、腰俞、秩邊三大穴
位,上接丹田,而你的陽具則成為丹田和陰穴之間的撟梁,引出女體的內功,以
達到廢除內功的目的。」

  說話間,珧玲兒的淫穴已噴出道道陰精,灑得滿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
搐,小腹周圍的皮下脈絡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覺得在發光,而這是將珧玲兒畢
生內功引到子宮,進而通過陰道排出體外的現象。

  此時的珧玲兒雖明白自己的內功正像水流般漸漸失去,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能像傀儡一般任由鐵浪擺佈。

  鐵浪輕輕抽動著,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膽猜測一次,第五式最後的深喉步
驟其實可有可無,只是單純的羞辱女體吧?」

  「正是。」凌綰白點頭笑道:「淫龍九式是由《九轉仙經》轉變出的招式,
為男女淫修。從本質來說,交媾時男體越霸道邪惡,女體越害羞痛苦,效果越好
,不過這都要看你自己了。」

  鐵浪將肉棒從珧玲兒後庭內拔出,用那象徵高貴身份的千水裙擦拭著,接著
便解開她手臂上的鐵煉,按於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嘴,另一隻手則
將肉棒塞進她嘴裡。

  看到這一幕,凌綰白笑著點頭,而做為被迫口交甚至深喉的珧玲兒縱使百般
不願,可被點了穴道,又被廢除武功的她又能怎麼辦?也只能像條擱淺的魚般任
由鐵浪擺佈了。

  將整根肉棒都插進珧玲兒喉嚨內,鐵浪開始緩慢抽動著,本就有射精慾望的
他打了一個哆嗦,便將濃熱的精液射進珧玲兒喉嚨內。

  咕嚕、咕嚕。

  珧玲兒被迫吞下那黏膩的精液。

  爽完的鐵浪拔出肉棒,看著被幹得虛脫的珧玲兒,扭頭道:「師伯,這穴怎
麼解開?她已經沒有威脅了。」

  「這是最基本的點穴技巧。」凌綰白走上前,隨手往珧玲兒雙乳間點了一下
,「這兒是紫宮穴,不過離死穴非常近,稍有偏差,對方便會喪命,所以追悔你
不懂就別亂點,特別是對自己人。」

  「咳咳,咳咳。」珧玲兒趴在地上不斷乾嘔著,嘔出唾沫和精液的混合物,
黏黏膩膩,像鼻涕般垂在那兒,已經完全沒有貴妃氣質的珧玲兒用手抹乾淨嘴角
的液體,並用陰狠的目光看著鐵浪。

  「好了,讓我殺了這女人。」凌綰白正欲動手,鐵浪卻將她攔下。

  「她得留著,如果死在這裡,我罪責難逃,更會連累半雪她們。」

  「也可以,那你現在必須和我離開這裡。」

  「不能,我……」鐵浪正欲講他的大道理,凌綰白玉指劃過他頸部,鐵浪身
子搖晃著,人已暈倒在地。

  「你必須修練完淫龍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讓你在這兒逗留下去,她們的生死
比起你肩負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凌綰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張碧奴,走過
去,用同樣的手段將她弄暈。

  再次醒來,鐵浪就看到坐在床邊的皇后。

  「這是哪兒?」鐵浪忙問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張碧奴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我醒來就在
這兒,一直聽著公子說夢話,所以我真不知道這是哪兒。」

  鐵浪忙溜下床,推開窗戶,陽光射入,讓他睜不開眼睛。瞇成一條縫的眼睛
四處打量著,才發覺自己身處在一間客棧,從街道景物來看,應該還在京師。

  昨晚先是施黛柔來劫獄,然後又跑來那個年輕貌美的師伯,他和師伯合力制
服珧玲兒,並用她的身體修練淫龍第五式,鐵浪覺得這一切簡直是一場夢,可皇
后就在眼前,讓他明白一切都發生過,只是鐵浪不知道珧玲兒有沒有被師伯殺死


  如果珧玲兒已死,鐵浪絕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饒恕。

  「公子,淫龍九式到底是什麼?」張碧奴怯生生問道。

  「武功心法,沒什麼。」鐵浪敷衍道。

  「明白了,賤妾多嘴了。我們這是在哪兒?」

  鐵浪關好窗戶,道:「在京師的一間客棧吧,具體位匱不確定。」

  「噢。」張碧奴其實還有很多想問的,但又不想煩鐵浪,也只好閉嘴了。

  見桌上放著兩套乾淨衣服,張碧奴仍穿著髒兮兮的囚服,鐵浪便道:「張夫
人,我叫點水給你洗個身子。」

  「不用了!」張碧奴叫出聲。

  「為何?」

  「我是個瞎子,男女授受不親,還是罷了。」張碧奴覺得自己臉都紅了。

  「不礙事的,就當我是皇后身邊的小太監。」鐵浪笑了笑,將門推開,正欲
將小二叫上樓。

  「聽說了嗎?那個楊追悔逃獄了,現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一個客人
道。

  「可不是,街上貼著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另一個客人道。

  「賞金是一百兩黃金吧!」正擦拭著桌子的小二插話道:「能抓到,我就不
用在這裡當苦力,可以自己開一間客棧了。」

  「可不是!不過他是一個好人啊!本要進宮受賞,沒想到卻想殺皇帝。說實
話,皇帝真是昏……」

  「噓……小心腦袋落地。」

  看來鐵浪的處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軍那麼簡單了。凌
綰白還真是幫倒忙,也只能怪鐵浪一時疏忽,被凌綰白打暈劫了出來。

  有點鬱悶的鐵浪將小二叫到樓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臉,他還特意將門關上,
吩咐他打幾桶溫水上來。

  小二倒也聽話,沒一會兒就將溫水打了上來,此時,張碧奴和鐵浪都坐在床
上,以為他們是小倆口的小二沒敢多打擾,將水倒進木桶便匆匆離開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張碧奴顯得有點扭捏,道:「還是算了。」「夫人您必須洗澡,這身打扮怎
麼能在街上走,我們都還穿著囚犯的衣服呢。」鐵浪嚴肅道。

  見沒有辦法,有點害羞的張碧奴只得點頭,道:「那麻煩楊公子將碧奴帶到
屏風後面。」

  牽著張碧奴的手走到裝滿溫水的木桶前,並將新衣服掛在屏風前,鐵浪道:
「衣服掛在屏風上,在您的左邊,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聽到鐵浪走出去的腳步聲,張碧奴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開始脫衣服。此
時,鐵浪正站在屏風前看著她寬衣解帶,眼瞎的張碧奴並不知道鐵浪這個色情狂
就在幾步之外,所以動作十分順暢。

  將囚服脫下扔在地上,張碧奴那豐腴嬌軀顯露大半。

  鐵浪顯然愣住了,並不是因為皇后的身材有多麼好,肌膚有多細嫩,而是那
件肚兜----他分明記得肚兜上應該紋著價格不菲的金絲,可現在連一根都沒看到


  想起那從天而降的烤雞以及皇后先前和自己說過的一番話,鐵浪這才明由位
後是用金絲賄賂獄卒,這才換來了那只烤雞。

  一個眼瞎的皇后竟然還能考慮自己這個人渣的食慾,鐵浪感動得幾乎想過去
好好抱抱她,不過現在他還是決定視奸皇后那越來越暴露的嬌軀。

  通常,偷窺美女洗澡都要躲著,這次算是特例;比起偷偷摸摸的窺視,這梯
郎無忌憚的偷窺讓鐵浪更加興奮,眼睛盯著皇后脹鼓鼓的雙峰,她的手正解問肚
兜的紅繩,紅繩一解,繃緊的乳肉便得到了解放,大方地展露在空氣中,顏色略
深的乳頭證明了皇后是個經歷多次性愛的女人,雖沒有少女的粉色,不過這種深
色乳頭帶來的刺激也不小,更說明皇后在床技方面會比少女強上不少。

  張碧奴將肚兜扔於地,右手橫著將乳房擋住,還本能地往屏風的方向望去,
以為鐵浪在屏風之外的她遂彎腰將褻褲緩緩脫下。

  鐵浪又往前走了兩步,蹲在地上盯著皇后那即將顯露的陰部。

  過緊的褻褲緩緩退下,有點贅肉的小腹之下是隆起長著濃濃恥毛的恥骨,而
那條潺潺小溪被恥毛遮住,只能勉強看到幽谷的入口。

  鐵浪曾聽人說過,女人陰毛越多,性慾越旺盛,若這是真的,那張皇后豈不
是一個騷起來比施樂還淫蕩的女人?

  不過這定律似乎只適合一部分人,阮飛鳳是個白虎,性慾卻非常旺盛,還釕
女同傾向。

  來不及多想,鐵浪雄繽盯著皇后陰部,可還沒來得及好好研究那雜草盛長之
地,張碧奴已跨入木桶內,伸腿那一瞬間,陰唇張開,稍深處的淫肉似乎沾滿了
淫水,讓鐵浪的肉棒為之一振。

  整個人坐進木桶裡,張碧奴的玉手在水面摸索著,好不容易才找到毛巾,遂
很愜意地擦洗著身子,露出舒暢的微笑,太久沒有洗澡了,她不激動才怪呢!

  她激動,已走到木桶前的鐵浪也很激動,盯著她那對若隱若現的美乳,水波
蕩漾,乳頭偶爾被水覆蓋著,偶爾又露出水面。

  在水的滋潤下,她的乳房顯得豐滿碩大,如水袋般,偶爾漂過的花瓣還親吻
著她的乳房。

  鐵浪忍不住嚥下口水。

  「嗯?」張碧奴臉扭向鐵浪這邊,臉上滿是困惑,還皺起柳眉。

  鐵浪嚇到了,站在那裡連呼吸都非常小心,就怕被皇后發現。

  片刻後,張碧奴繼續搓洗著身子,只是動作顯得有點僵硬,少了之前的俐落
,也許她意識到鐵浪在偷窺,但身為一個雙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麼辦?

  將上半身擦洗了一遍,張碧奴抓著那條毛巾沿著小腹滑向陰部,輕輕搓弄著
,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煞是誘人。

  通常,幼女、少女很少會去觸摸自己的私處,而像張碧奴這種熟透了的熟婦
就很喜歡用手去觸摸自己的私處,從中獲取極少的滿足感,特別是當丈夫已無法
滿足她們之時。

  喘息著,張碧奴臉上紅暈更甚,似乎都冒出了香汗。

  擦洗完陰部,張碧奴抬起左腿壓在木桶邊緣,用毛巾擦拭著。

  鐵浪視線沿著那修長的小腿往大腿根部看去,他的眼睛似乎能穿透水面,看
到皇后那朵正裂開呼吸著的淫花。

  飢渴難耐的鐵浪下體早已搭起帳篷,又不敢胡來,只能用那雙充滿慾火的眼
睛視奸著皇后。

  當張碧奴伸出另一條大腿時,鐵浪真的受不了了,遂悄悄掏出肉棒,像以前
高中時那樣一邊看八片,一邊打手槍,只是這次的場面實在太火爆了,他還能聽
到皇后那好像故意勾引他的喘息聲。

  快速套弄著肉棒,鐵浪虎軀一震,精液飛射而出,全部都濺落在皇后雙乳之
間。

  這是鐵浪打手槍以來第一次如此快熄火,這只能說明皇后實在太有誘惑力廣


  「嗯?」張碧奴摸了摸乳溝,表情有點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著潔白柔軟的
乳房,緩緩站起身。

  皇后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鐵浪面前,看著這朵渾身上下散發成熟氣息的水芙
蓉,鐵浪那軟下的肉棒又抖了好幾下。

  張碧奴擰乾毛巾,將身子擦乾淨,走出木桶,一邊走向屏風,一邊用兩隻手
在前面摸索著,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會撞倒屏風。

  性慾漸漸降低的鐵浪已悄悄走出屏風,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楊公子,剛剛你……」張碧奴欲言又止,道:「沒事,我可以自己來。」

  成功觸碰到屏風,張碧奴的手開始在那兒摸索著,終於抓到那一套專門為自
己準備的新衣服。

  仔細摸索一番,確定除了長裙之外還有肚兜和褻褲,她這才鬆了一口氣,要
不然她還得將髒掉的肚兜和褻褲拿起來穿。

  穿起肚兜、褻褲以及純白的百褶裙,輕紗在腰際打了一個簡單的蝴蝶結,貲
得一切妥當之後,她便扶著屏風走出去。

  「楊公子,你在哪兒?」張碧奴怯生生道。

  純白百褶裙略緊,讓她的雙峰顯得更挺拔,腰肢更細,而裙擺那幾尾金魚更
是點睛之筆,當裙擺擺動時,金魚似乎都活了,在那兒嬉戲著。

  皓齒朱唇,烏絲灑著點滴水珠,皇后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只是那雙永
遠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楊公子?」張碧奴又喚了一聲。

  鐵浪這才回過神,忙走過去,道:「我在這。」

  扶著皇后坐在床邊,鐵浪便吩咐小二再打盆水上來,他倒是懶得坐在木桶裡
洗,只是脫得精光,拿著毛巾上上下下搓著,再換上那套淺藍色對襟長袍。

  著裝完畢,鐵浪便透過窗戶觀察著樓下的動靜,滿滿的客人在那兒飲酒吃菜
,談笑風生,鐵浪不禁暗罵那個笨蛋師伯,竟然把他們扔在這種龍蛇混雜之地,
想走動都很麻煩,可在這裡一直待著也不是辦法,他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拿
來浪費。

  思考了一下,鐵浪便拉著皇后的手走出去,沿著二樓走廊走到通風的窗戶前
,揹起皇后跳出窗戶,站在屋頂上,正通過周圍的建築物確定著自己的位置,望
著位於右方的紫禁城,人已開始在屋頂間奔跑著。

  張碧奴則緊緊摟住鐵浪的脖子,鐵浪那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跳忽蹲的動
作讓她倍感不安,卻又不希望打攪了鐵浪,所以只能像樹懶般緊緊貼著鐵浪後背
,豐乳不斷摩擦著鐵浪的脊背。

  要有速度又要避開街上人潮,鐵浪的行進路線並不是直線,而是曲曲折折,
花費了好大的勁才看到了攬月軒。

  蹲在攬月軒前的屋頂上,鐵浪觀察著攬月軒的兵力部署,和他第一次來時有
很大區別,那時嘉靖派了一隊的禁衛軍守衛攬月軒,生怕外邦使者出事,而此時
攬月軒門前只有兩名手持長矛的侍衛。

  沒多加思考的鐵浪從側面跳入攬月軒,沿著小徑走到自己住的房間前,伸手
點破窗紙,正欲往裡看,一條飛紗打破窗戶,從鐵浪臉邊飛過,差點命中鐵浪的
臉。

  「追悔。」施黛柔收回輕紗,心中雖喜悅,卻沒有表現出來,「我聽說你越
獄了,沒想到現在才到這兒。」

  進屋,讓皇后坐在床邊,鐵浪便道:「事情不是師姐你想像的那樣,其實我
是被人劫出來的。」

  「嗯?」

  「一個世外高手將我打暈搬了出來,我剛剛才醒過來。師姐,我問你,有沒
有聽到珧貴妃的死訊?」

  「沒有。」

  「那你看了捉拿我的告示了嗎?上面怎麼定我的罪?」

  「我都在這兒,所以不清楚。」

  「明白了。」

  「追悔,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我暫時也不知道,形勢對我非常不利,進退兩難。」鐵浪歎息道:「只怪
我太低估上清宮了。」鐵浪想了一會兒,道:「師姐在這裡等我,我去找個人!


  還沒等施黛柔反應過來,鐵浪已跑出房間,跑到周不仙和阿木爾房問前,懶
得敲門的他直接推門進去,就看到他們兩個抱在一起,在床上滾著。

  鐵浪捂著額頭,嘀咕道:「這個老不死的性慾倒是很旺盛,每天都不知道插
了阿木爾幾次菊花。」

  「啊!」阿木爾發出嬌滴滴的驚詫聲,忙掀起被子將兩人身子裹住,並問道
:「主人有何事?」

  「周不仙,起來,我有些事要問你。」

  周不仙忙穿衣走到鐵浪面前,恭敬地鞠躬。

  鐵浪將太極殿發生的一幕仔仔細細地告訴了周不仙,周不仙白眉皺緊,正捋
著白鬚,片刻便道:「主人,把手給我。」

  把完脈,周不仙便道:「看來主人你是中了上清宮的擾心亂魄散,這種散會
讓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甚至是殺人,也會讓人將內心想法表現出來,應該是在
主人飲的酒裡下藥的。」

  「珧玲兒那賤女人!」鐵浪握緊拳頭,道:「早知道上次便將她活活奸死!


  「不過主人不用擔心,擾心亂魄散只會發作一次,以後小心行事即可。」

  「周不仙,我問你,上清宮是不是可以將人改造成白狐,讓她在人與白狐之
間變來變去?」

  「這個……老夫離開上清宮已有些年月,真沒聽過呢!不過白狐我倒是見過
,剛剛還在外面。」

  鐵浪一驚,急忙轉過身,就看到那只由罌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跳到牆上,歪
著脖子看了鐵浪幾眼,轉身躍下。

  鐵浪沒想到那只白狐竟潛伏在身旁!

  「你繼續,我走了。」鐵浪忙跑向自己房間。

  「東西收拾一下,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鐵浪催促道。

  施黛柔其實沒什麼好收拾的,只是將刻龍寶劍交到鐵浪手裡,便道:「這把
劍材質十分奇特,比冰塊還冰冷,而且還未開封,追悔你應早日將它開封才是。


  「知道。」鐵浪揹起皇后,正欲出門,可外面已響起雜亂的腳步聲。

  「該死!」鐵浪只得放下皇后,對施黛柔道:「師姐,好好照顧她,我先出
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管如何,千萬不要現身,特別要保護好她,她是當
今的皇后!」

  施黛柔急忙點頭。

  鐵浪跑出房間,正看到三十多名禁衛軍在一個胖道士的領導下逼近。

  「呵呵,沒想到你真的在這兒,來人,給我拿下!」

  鐵浪拔出閃著寒光的刻龍寶劍,劍尖直指胖道士,怒道:「誰敢上前一步!


  胖道士瞇眼笑著,道:「我乃上清宮弟子石羽,你可以叫我石胖子。你欲行
刺陛下,又抗旨逃獄,陛下已下令捉拿你回大牢。若膽敢反抗,那我們只能請尊
夫人到京師來喝茶了。」

  鐵浪最怕徐半雪變成他們威脅自己的棋子,果然不出所料。

  「拿下!」石羽揮動拂塵。

  禁衛軍輕易拿下鐵浪,並將刻龍寶劍交到石羽手裡。

  「什麼破劍。」石羽順手將劍扔在地上,轉身便走。

  看著鐵浪被他們抓走,屋內的施黛柔別提有多心疼了,她已經打算今夜再去
劫獄,也打算學那個世外高手將鐵浪打暈,將他帶到離京師很遙遠的地方!

  噹啷!

  鐵浪再次被丟進那間牢裡,飽受獄卒的冷嘲熱諷。

  半個時辰後,太監總管劉管材在兩名小太監的陪同下拿出聖旨對鐵浪進行宣
判。

  「於今日午時三刻處斬。」

  這些好像只有在電視劇才會聽到的字眼,這次竟然發生自己身上,鐵浪完全
懵了。

  「楊追悔。」劉管材嗲裡嗲氣道:「珧貴妃吩咐我捎句話給你,若想逃跑,
獨石城那些花花草草都會被燒光的。」

  「叫她去死!」鐵浪怒道。

  「還有一個多時辰,您慢慢享受吧!我會和獄卒說一聲,不會讓你做餓死鬼
的。」劉管材高傲地昂起頭,扭著屁股走開。

  鐵浪睜大眼,喃喃道:「我馬上就要死了……」




  【第十集】第三話:薔薇示愛

  半個時辰後,獄卒為鐵浪送來最後的午餐,大魚大肉,還附有雞湯,濃香四
溢,但鐵浪一點胃口都沒有,就看著一群蟑螂將它們佔領,有兩隻還溺死在雞湯
中。當獄卒拿著木枷走進時,鐵浪已知道自己即將和這個世界說再見。木枷扣上
,鐵煉I鎖,獄卒將鐵浪帶出大牢,交由禁衛軍押往刑場。鐵浪緩步走上刑台,
光著膀子的劊子手正提著大刀在那裡等候著,胸部肌肉抖了好幾下。

  「待會記得別亂動,砍錯地方了,你疼,我還要補一刀。眼睛一閉,睜開就
在喝孟婆湯了。」劊子手正往手心吐唾沫。

  「現在好人怎麼這麼短命呢?」一名圍觀的老大媽歎息道。「奶奶,我們走
吧。」她那才七、八歲的孫子使勁搖著她的手。「好,好,唉!」

  鐵浪一眼看到站在人群裡的施黛柔,從她的眼神,鐵浪已知道她有救自己的
想法,可半雪她們怎麼辦?沒有那狗皇帝的旨意,鐵浪進退兩難,不是自己死,
就是徐半雪她們受牽累,正因為如此,鐵浪才沒有從牢裡逃走,情願被押解到刑
場。

  「跪下?」劊護手叫道,一腳踢中鐵浪的膝窩。

  鐵浪瞪了一眼劊子手,並沒有屈服。

  施黨柔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正欲跳上刑台營救鐵浪,卻聽到馬蹄聲。「刀
下留人!」陸炳正用力揮動馬鞭,雙腳踩住馬證,用力一蹬,人已飛了起來,一
腳將劊子手踢到刑台下。

  禁衛軍跑上刑台時,他已拿出聖旨,喝道:「聖旨在此,誰敢動手!」禁衛
軍忙收起長矛,單膝跪地。

  陸炳打開聖旨,朗聲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念及武德將軍楊追悔屢立
戰功,朕今特赦你無罪。」

  聽到這裡,鐵浪不禁傻了,總覺得嘉靖不可能這麼好心,就算他這麼好心,
以上清宮那幫王八羔子的陰險個性,不把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都得感謝他們了,
又怎麼可能會突然放了自己,難道是珧玲兒愛上被爆菊的感覺了嗎?「快點打開
!」陸炳喝道。

  待禁衛軍將鐵浪的木枷和鎖煉解開,陸炳便附到他耳邊,小聲道:「主人,
箏情是這樣的,昨晚寅時,韃靼軍隊進攻獨石城,但又有部分兵力從陰山南側經
長城進攻大同府,雙方兵力懸殊,估計大同府的守衛力量只能堅持到傍晚或者午
夜。」頓了頓,陸炳繼續道:「聖上要求女真三族及達賴台吉發兵營救獨石城,
並想從獨石城抽調兵力支援大同府,若大同府失守,京師將不保。」「如此更好
,讓嘉靖下地獄!」鐵浪咬牙道。「主人,你錯了,大同府的防線一旦崩潰,聖
上將會逃往南方。」鐵浪認同了陸炳的話,卻問道:「這和我的赦免有關嗎?」
陸炳笑容有點僵硬,道:「聖上要求女真族和達賴台吉發兵,但女真族的使者聯
名保主人,若主人被斬,他們將拒絕為大明提供任何援助,更可能倒戈;達賴台
吉那邊按兵不動,完全沒有援救獨石城的意思。所以,聖上要主人戴罪立功,現
在我要帶主人回皇宮,聖上還會升你的官,但若主人無法完成任務,恐怕還是得
回這裡,然後……」

  「那你知不知道狗皇帝是要我去獨石城還是大同府?」「獨石城有徐平、馬
芳他們,主人自然是去大同府。」

  「我靠!這個該死的狗皇帝,簡直拿我當炮灰,哪裡有危險便往哪裡扔,真
是的。」鐵浪雖有不滿,可還是得乖乖領命,和陸炳一起跨上駿馬,朝皇宮奔去


  事情果然如陸炳說的那樣,一進太極殿,那兒擠滿了大臣,阮飛鳳和另外兩
個使者也在。

  焦慮不安的嘉靖一看到鐵浪便露出笑容,連忙封鐵浪為懷遠將軍,賞賜了一
套黃金打造的鎧甲以及金牌給鐵浪,還命他立即前往大同府,接管那邊的守城將
軍一職,卻沒有分配給他一兵一卒。

  這時的鐵浪才明白嘉靖的用意,他才不管自己的死活,只希望通過這一手段
讓女真族和達賴台吉都協助大明抵抗韃靼!

  鐵浪看了一眼坐在嘉靖身邊那笑得奸詐的珧玲兒,躬身道:「臣領旨!」鐵
浪接過那套黃金鎧甲走向阮飛鳳,對她耳語了幾句便疾步走出太極殿。從京師快
馬加鞭到大同府至少要五個時辰,比去獨石城還遠,而大同府很可能再三個時辰
就被韃靼攻陷,鐵浪很可能一去便成了韃靼的俘虜,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
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II月軒,鐵浪當著施黛柔的面脫下淺藍色長袍,穿上了那套笨重但防
禁力十分好的黃金盔甲。

  戴上抹金鳳翅盔,鐵浪便道:「師姐,我馬上要啟程前往大同府,麻煩你帶
著皇后到獨石城,以我師姐的身份入住將軍府,讓海伯母照顧好皇后。還有……
讓羨霓、施樂她們幾個好好協助守軍,爭取早點打敗韃靼,舉兵到大同府助我一
臂之力!」

  「可是……」施黛柔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了,我現在去找馬匹。」「我
已為師姐準備好了。」鐵浪看了一眼顯得很不安的皇后,安慰道:「夫人,相信
我,獨石城不可能被韃靼攻陷,所以你去那兒更安全,至少奸人害不了你。」「
我只是想見我女兒初彤一面。」張碧奴如實道。

  「等這場戰打完再說。」鐵浪忽將施黛柔摟進懷裡,道:「師姐,這一戰為
你而打,你要等我回來。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一番心意。」「等那邊安
全了,我會和她們一起到大同府找你的。」「嗯,你先收拾行李,我去找一下一
道來的朋友。」

  鐵浪走到周不仙和阿木爾房間前,確定沒有聽到異樣聲響才推開門。

  「我現在要你們馬上趕往廣寧衛,讓達賴台吉調集所有兵力營救獨石城!」
正在卿卿我我的兩人忙點頭。

  部署完畢,鐵浪便從施黛柔那兒取來刻龍寶劍,和她們倆一起走出攬月軒,
那兒正拴著三匹馬。

  鐵浪騎上一匹,施黛柔和皇后一匹,第三匹則是留給周不仙和他的妻子阿木
爾。從京師到廣寧衛,來回至少需要十一一天左右,戰爭中分分秒秒都存在變數
,十一一天都可能國破家亡,可鐵浪管不了那麼多,只要有希望他都不會放棄,
只怪這時代的通訊實在太爛了,要是有電話,就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看來,下次穿越要多帶幾支手機才行。」嘀咕著,鐵浪已揮手向施黛柔告
別,策馬朝西城門奔去。

  「師兄,對於他的懲罰想好了嗎?」和石羽一起站在高樓上的珧玲兒問道。
石羽臉上依舊是和藹的笑意,道:「師妹,你放心,宮主已派罌粟前往大同府,
絕對不會讓楊追悔有好日子過的,以報師妹內功被廢之仇?,」

  「沒辦法恢復了嗎?」

  「宮主正在想辦法,師妹放心。」石羽雙手抓著護欄,看著漸漸遠去的鐵浪
,道:「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屬於哪個門派?竟然修練淫功。」「會不會是神蟒
教?」

  「不是,神蟒教武功路數我一清二楚。師妹,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細節沒有和
師兄說的?」

  「我都說了。」珧玲兒忙道,其實珧玲兒只是承認自己被姦污,並沒有說是
後庭花。

  石羽深吸一口氣,道:「其實之所以針對楊追悔,大部分原因是他欺負了師
妹你,你是宮主的親妹妹,為你出氣是應該的。不過如今神蟒教神龍見首不見尾
,又搞不清楊追悔到底是何門何派,我們行事應當小心才是。」「反正我要他死
!」珧玲兒惡狠狠道。

  「他遲早要死的,但必須弄清楚他的門派才行。竟然能用淫功廢了你的內功
,說不定還有比我們上清宮所有道術更加邪惡的淫功。」石羽眼睛已瞇成-條縫
,道:「讓淫獸擁有這種淫功,日後要讓江湖各派向我們上清宮俯首稱臣,便易
如反掌了。」

  「我明白師兄的意思,只是這個楊追悔讓我實在是不爽。」珧玲兒雙乳隨著
急促的呼吸而聳動著,似乎還能感覺到後庭花隱隱傳來的疼痛,要不是敷著上等
金創藥,她今天可能連路都走不了。

  「師妹,以大事為重,待我們上清宮稱霸朝廷和江湖那天,你要誰死只需一
個字I殺!」

  「玲兒會學會克制自己的情緒,師兄請放心。」「呵呵,無妨,無妨。師妹
,有興趣和師兄對弈嗎?」「嗯。」

  「棋局早已擺好,隨師兄來。」

  午夜,大同府北城門。「走!走!走!」「跟上!跟上!快點!補上去!」

  穿著女式軟甲的持弓妙齡少女在一旁嬌喝著,曼妙身段被這質地柔軟的軟甲
襯托得格外玲瓏有致,高聳的乳房正隨著她那搖動的手臂抖擻著。

  從她的打扮可以看出她在軍隊中的地位不低,而那些同樣持弓的士兵則像脫
躺的野馬般,沿著馬道往箭樓湧去。

  大同府的城牆構造分為正樓、箭樓、閘樓三重城門。閘樓在最外面,其作用
是升降吊橋,箭樓在中間,正面和兩側設有方形窗口,供射箭用。正樓在最裡面
,是城的正門。

  本來像大同府這種軍事重地都配有火炮,可韃靼從未進攻過大同府,朝廷便
以為韃靼要入侵大明只會將獨石城做為突破口,所以大同府連一門火炮都沒有。
可這次韃靼將境內的大部分兵力都投入戰場,一部分兵力進攻獨石城,另一部分
則進攻大同府,打算前後夾擊京師,以順利完成對大明最猛烈的一次侵略。

  正因如此,大同府的防禦十分薄弱,最主要的武器是投石車和弓箭,韃靼則
以弓箭和長矛為主,還有一百多名韃靼兵抱著大木頭撞擊城門。

  隨署吆喝聲,數以百計的石彈被投石車拋出,如急雨般飛過城門,砸向韃靼
進攻的浪潮中。

  慘叫聲響徹天際,可那些紅了眼的韃靼兵根本不怕死,冒著石彈繼續往前衝


  妙齡少女跑到城門之上,一名老兵用盾牌擋在她前面,急道:「柯小姐,你
怎麼也來這了?快點回去,老爺會擔心的。」

  「從小到大,薔薇像男兒一樣接受各種訓練,我爹爹已讓我接管北城門的指
揮權,我絕對不會讓他老人家失望的!」柯薔薇正色,「我要給這些膽敢入侵我
們家園的韃子一點顏色瞧瞧!」

  「我知道了,那這盾牌給小姐。」

  「才不用,拿盾我怎麼拉弦?」柯薔薇輕笑著,取下一枝箭矢,移到盾牌之
外,架箭,拉滿弦。颼!

  一名韃靼兵被射穿了咽喉。

  得意之際,已知柯薔薇身份不低的韃靼兵將攻擊目標都轉移到她身上,她的
眼前頓時下起箭雨,老兵用盾牌擋在她面前,盾牌頓時受到箭矢的親吻。奪、奪
、奪--好像有無數只啄木鳥在啄著盾牌般。

  「可惡!」柯薔薇只得彎腰躲在那兒,老兵則將她送到箭樓處,這樣子至少
能保證不會受到正面攻擊。

  「謝謝你。」柯薔薇還想好好指揮箭樓內的士兵,可這會兒都亂成了一團,
他們只顧著拚命射箭,完全無暇聽從指揮。

  聽到木頭撞擊城門的聲響,柯薔薇嬌聲喝道:「必須死守城門!射死那群韃
子!」

  說完,她再次跑到城門之上,箭矢瞄準一名抱著木頭的韃靼兵。颼!箭矢正
中對方的胸口。

  正要第一次拉弓,數十枝箭矢已朝她飛來。

  老兵忙舉起盾牌擋在她前面,卻忽略了自己,柯薔薇是安全了,可老兵的身
上陸續中了八箭,完全變成了箭靶。

  「小姐……盾牌……」將盾牌交到柯薔薇手裡,老兵那風燭殘年之軀已從城
牆跌落,落入了敵軍陣營,還尚存一絲氣息的他遂被七、八支長矛刺穿身體,血
流如噴泉般渲染著這片早已屍橫遍野的土地。

  柯薔薇臉上完全沒有悲憫之色,有的只是對韃組的怨恨。「大家加把勁,絕
對不能讓韃子攻入城內,否則大同府百姓都將遭殃,裡面有你的爹娘、妻女?『


  柯薔薇清脆響聲傳開,那些趕來補充箭樓守衛力量的守兵更是加快了步伐,
其中甚至還有一些百姓,拿著專門用來打獵的弓箭參戰。

  透過縫隙,柯薔薇看著怎麼殺也殺不光的韃靼兵,眼睛都紅了,罵道:「狗
朝廷,連大炮都不配給我們,要不然韃子根本不可能如此囂張!」

  柯薔薇說的是事實,比起投石車,大炮不僅射程遠,填充方便,而且威力巨
大,可惜現在想到這點已經太晚了,他們還是必須用現有的配備擋下韃靼的進攻


  「朝魯大哥,看樣子她便是守城將軍了。」一名綁著頭巾,長得高瘦的男子
叫道。

  「看到了。」應他話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的魁梧大漢,他們正站在離城門約半
里的地方,觀察著城牆之上的柯薔薇。

  「該是大哥表現的機會了。」瘦子嬉笑道。

  「做為本次出征大元帥,我確實沒做什麼像樣的事情。」朝魯取下黃金打造
的弓箭,人已跨上戰馬,馬鞭一揮,戰馬呼嘯了一聲,跑向戰場。

  不久,朝魯已到守軍弓箭的射程邊緣,架上弓箭,猛地拉弦,手臂的肌肉都
鼓起。

  颼!箭矢一放出,朝魯已驅馬後退。當!一枝箭矢射穿了盾牌,正中柯薔薇
腹部。

  完全無法想像盾牌會被射穿的柯薔薇身子前後搖晃著,人已跌向城牆之下,
下面的韃靼兵都舉頭盯著她。

  「大哥好樣的!」瘦子誇讚道。

  回到原地的朝魯正欲說話,卻見城門左方跑出一匹烈馬,一名穿著黃金鎧甲
的男子策馬奔向墜城的柯薔薇,那身黃金鎧甲在戰火的映襯下十分耀眼。

  柯蕩餱烏絲散開,美眸渙散,從嘴角溢出的鮮血淌在她那絕美的臉賺上。

  鐵浪一見掉下來的是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將,他便站在馬鞍上,躍起,在半空
中接住了柯薔薇,雙腿在城牆上蹬了好幾下,飛到城牆之上,穩穩落地,仔細盯
著懷裡的女將,這才發覺她長得非常不賴。

  柯薔薇用渙散的眼神望著好像從天而降的鐵浪,螓首一歪,人已暈厥。這時
,城下的韃靼兵將鐵浪當成了箭靶,箭雨射在鐵浪的後背上,鐵浪卻完全不在意
,只是將柯薔薇抱入馬道,讓一名守兵將她送回去治療。

  再次踏上城牆,望著眼前上千名的韃靼兵,鐵浪緩緩拔出刻龍寶劍。城下的
韃靼兵見鐵浪毫髮無傷,都嚇到了,連忙上箭繼續射擊。鐵浪別過臉,任由那衝
擊力很強的箭矢射在身上,拚命用手護住臉,受傷還好,毀容是絕對不行的。

  躲在箭樓內的守兵都看呆了,在他們看來,鎧甲不管做得多好,都不可能擋
下如此多的箭矢,而且鐵浪還如此從容不迫。

  只是他們不知道,鐵浪是藉由吮陰心訣的力量達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不過
正如凌綰白所說,身體就算刀槍不入,可遇到上清宮一些變態的道術,鐵浪還是
無能為力,甚至會像上次破廟那樣束手就擒,不過對付韃靼兵還是游刃有餘。鐵
浪冷冷一笑,人已飛下城門。

  「殺了他!」韃靼兵叫囂著,舉起長矛,準備刺穿鐵浪的身體。鐵浪一揮劍
,帶出的劍氣斬斷長矛,瞬間將兩名韃靼兵的雙手斬了下來。「啊!」

  現在的鐵浪毫不仁慈,一落地便使出了劍法珈藍問佛,衝過來的一一十多名
韃靼兵咽喉都被割破,倒地而亡。

  看著洶湧而來的韃靼兵,鐵浪彎腰撿起一枝長矛,喝道:「我乃聖上御賜的
懷遠大將軍,如今接管大同府守將一職。你們這群狗娘養的,以我楊追悔一人之
力便可攔下你們!」

  聲音如雷,在城門內外傳開,雙方士兵都愣了好一會兒。鐵浪將真氣注入長
矛之中,暴喝道:「以掌控劍,方成霜雪!」

  急旋飛出罾矛瞬間貫穿了不下十名的韃靼兵胸口。

  看著可以以一敵百,甚至敵千敵萬的鐵浪,瘦子忙問道:「大哥,楊追悔到
底是誰?」

  朝魯看上去還很鎮定,道:「我曾聽辛愛王子提起過,那次他領兵攻打獨石
城正是因為楊追悔的出現才落敗,他還說過這個人好像鐵鑄的一樣,就算中箭也
毫髮無傷。我一直不相信,看到這一幕,我倒相信了。」「那怎麼辦?」瘦子像
熱鍋上的螞蟻般踱步。「吹響號角,讓大家撤退。」

  「兵敗會受到大汗重罰的!」

  「呵呵,不怕,毒火飛炮已在運送的途中,只要大炮一到,他再敢阻攔,就
將他轟成碎片!」朝魯大笑道。「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哈達,戰場不是摔跤場,蠻力可不能成事。」「明白!」哈達忙舉起號角
吹響。

  聽到韃靼兵撤退的號角聲,倖存的守兵都興奮得抱在一起,城內的老百姓也
開始歡呼起來,彷彿盛大節日來臨了。

  比起節日,韃靼撤退這消息更讓人精神振奮!

  韃靼撤退後,城門打開,守兵都擠在城門口看著鐵浪,充滿了敬畏之情。鐵
浪將刻龍寶劍上的鮮血擦在韃靼兵的屍體上,收劍入鞘,嬉笑道:「看什麼看,
還不快點回去和家人團聚!」

  如此爽朗的笑容讓守兵都笑開了,他們湧向鐵浪,將他舉起來,歡呼著,拋
向上空,玩鬧了好一會兒,他們那激動的情緒才得以緩解,就在旗牌官的指揮下
清理著戰場,以及準備迎接韃靼的下一波進攻,鐵浪則被他們簇擁向總兵府。

  還未到總兵府,一名拄著枴杖的中年男子一瘸一拐地走向鐵浪,身上簡單地
披著一件官服,腰帶沒有系,頭髮有點凌亂,面色更是蒼白如紙。

  鐵浪看了一眼官服,便知道他是這兒的總兵柯興寧,亦是守城將軍,連忙走
過去,拱手道:「我是楊追悔,受聖上之命,特來接管大同府守城將軍一職。柯
總兵,在下有禮了。」

  看著年輕有為的鐵浪,柯興寧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哽咽道:「柯某差點讓大
同府失守,幸好楊大人及時趕到,下屬已向柯某說了關於你的事,若不是你道出
身份,我真還以為神仙下凡了。呵呵,快,快,隨我進來,我要好好招待你。」


  「這是聖上交予在下的金牌,麻煩柯總兵看一下。」鐵浪將隨身攜帶的金牌
遞到柯興寧眼前。

  看了一眼金牌,柯興寧笑道:「大同府能迎來楊大人這種神勇大將,真是百
姓之福。」

  尊老愛幼的鐵浪扶著柯興寧走進總兵府,問道:「剛剛那位姑娘怎麼樣了?
」「那是小女薔薇,昨晚柯某守城中箭,今晚讓她視察,沒想到也中箭了,唉!
幸好楊大人及時出手,否則我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柯興寧應該四十歲左右,可這副病態讓他看上去蒼老了許多。做為武將,上
戰場自然驍勇萬分,可受傷之後的柯興寧卻有點老態龍鍾。

  走進大廳聊了一陣子,柯興寧便讓人將大同府所有旗牌官與旗牌官以上的官
差叫到總兵府,當著他們的面將守城將軍一職轉給鐵浪。

  鐵浪年紀輕輕,又生得俊朗不凡,不論年紀多大的女人看到都會愛上他,男
人當然會嫉妒他的英俊,不過他們大部分都見識到了鐵浪風馳電掣般的作戰能力
,柯興寧宣佈的那一刻,他們都露出了喜悅神色,將鐵浪當成救命的稻草0大致
瞭解了大同府的守備、兵力分佈、糧草及老百姓等情況後,鐵浪便在下人的引導
下走進柯薔薇的房間。

  「小聲點,小姐剛敷藥睡下了。」素衣丫發忙做了噤聲手勢。「靜兒,這位
是楊大人。」領著鐵浪進房的下人說了一聲便退出房間,並將門掩上。

  「楊大人好。」姿色一般,但模樣乖巧的丫鬟靜兒屈膝行禮。「我想看一下
薔薇小姐。」

  「可以,不過不能發出聲音,小姐的傷口剛處理,需要好好休息。」靜兒將
床簾拉開,蔥指放於唇邊,明澈雙眸正在柯薔薇與鐵浪之間徘徊著。

  救柯薔薇時,鐵浪都沒來得細細看她,現在才得償所願。巧鼻、粉頸、丹唇
,顯得有點散亂的萬千烏絲懶散地貼在她的額頭及面頰兩處,似乎正在做惡夢的
柯薔薇,那細長的睫毛很不安地搐動著,搭放於小腹上的玉手則緊緊拽在一起,
鐵浪似乎能感覺到她的痛苦。

  輕輕一笑,叮嚀靜兒照顧好柯薔薇,鐵浪走出房間。

  靜兒跟著鐵浪走出房間,再次行屈膝禮,道:「楊大人走好。」「夜深了,
你也早點休息。」鐵浪頷首微笑,人已消失在拐角。「一點架子都沒有,笑起來
真好看。」靜兒這才發覺自己臉紅了,忙走進房間。變成白狐的罌粟正蹲在角落
,不時伸出舌頭舔著前趾,行為不像白狐,倒有點像一隻白貓。

  天濛濛亮,鐵浪已起床,洗漱完畢,參將鄧子龍便帶著鐵浪熟悉大同府東城
門及北城門的防禦情況。

  走到北城門上,望著昨夜惡戰後的戰場,箭矢、長矛滿地都是,被鮮血染紅
的石頭處處可見,一些破爛的布甲被堆在城牆下。

  眺望左側,鐵浪還能看到裊裊濃煙衝向高空,那兒堆著半丈多高的屍堆,從
申時開始燒,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燒完,都是韃靼兵的死屍。守兵的屍體大部分都
被認領,沒人認領的直接葬在兩里外的荒坡處,簡單地立著墓碑,上面只有「大
同府7『弟兵」六個大字,連姓名都沒有。

  敵我雙方加起來,一個晚上至少葬送了五百多條人命。鐵浪討厭戰爭,更討
厭傷亡慘重的戰爭;他寧願以一人之力扭轉戰爭,也不願意讓自己的手下賠上性
命,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例子實在太多了。負手而立,鐵浪的
視線停留在正前方那縷縷輕煙處,問道:「子龍,那邊塏韃靼紮營的地方嗎?」

  「正是。」比鐵浪矮一個頭,身穿鐵製盔甲,頭戴鎖子護項頭盔的鄧子龍眺
望著正前方,繼續道:「看樣子他們還是不死心,還會進攻的。不過有楊大人在
,他們來再多也不怕,呵呵。」

  「未來總是存在太多的變數。噢,鄧參將,打從我出生以來,從未聽過韃靼
進攻大同府,而且兩國之間不是還有長城隔開嗎?」

  「楊大人,就連當今聖上也是你這想法,可能韃靼正是知道我們都有這種想
法,所以才刻意分兵從陰山千里迢迢趕到大同府。」鄧子龍作揖道:「昨夜差點
失守,多虧楊大人及時趕到,否則大同府萬千黎民百姓都將遭韃靼毒手,而且從
大同府到京師一路都沒有阻礙,韃靼會輕易攻到京師,到時候便亡國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道理我懂。身為大明的一分子,盡點力是應該的
。」

  鐵浪沿著城牆緩步而走,扭頭問道:「你是大同府人嗎?」

  「子龍乃江西豐城人,追隨柯總兵來到大同府,不過我倒是想去瓊州一帶抗
擊倭寇。」

  「海瑞總兵是個很不錯的人,我有幸去過那兒。」鐵浪揚起頭,朝陽已從山
的另一邊冒起,光輝灑在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感到有點刺眼的鐵浪瞇著眼
,像很多人那樣想用眼睛探索太陽的秘密。

  「楊大人,用早餐了。」靜兒手做喇叭狀在城下喊著。「你呢?」鐵浪問道


  「我待會兒和他們一起吃,楊大人保重。」鄧子龍抱拳道。

  「我們年紀相仿,你叫我追悔或者楊兄弟,呵呵,子龍兄,我先走了。」

  「楊兄弟保重!」

  只有三人一起用早餐,鐵浪、柯興寧及其夫人秦豐艷。秦豐艷穿著純臼千瓣
菊紋上裳,月白色百褶裙,如漆烏髮梳成一個反綰髻,頭上斜簪一支金釵,總下
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耳上的紅寶耳墜搖曳生光,氣度雍容沉靜。

  秦豐艷屬於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有點怯生生的,偶爾會用眼角餘光瞄鐵浪,
又像做錯了事般低頭吃著飯。

  鐵浪倒是沒有注意這個從未說一句話的女人,而是和柯興寧談著大同府守城
細節。

  做為駐守大同府一一十多年的總兵,柯興寧對這裡的設施自然瞭如指掌,他
就像一位教書先生般,毫不吝嗇地將守城之道全部傳授給鐵浪,因地制宜,並不
是照本宣科。

  熟讀《六韜》、《三略》、《易經》三本治世寶典的鐵浪,自認用兵之道比
柯興寧懂得多,卻不敢低估地利這一兵事成功的重要因素,所以柯興寧說的侮個
卞都被鐵浪細細咀嚼著。不懂之處,鐵浪也會提出,讓柯興寧替他好好分析分析


  如此下來,一頓簡單的早餐花了足足一個時辰才結束。

  此時,鐵浪對於如何守住大同府也有了把握,只是擔心韃靼又會增兵,而且
他們到現在都還沒再次進攻大同府,鐵浪不禁懷疑他們是不是在搞什麼陰謀。,
管它陰謀陽謀的,反正來了殺光就是了!

  鐵浪當然不知道,一直按兵不動的朝魯是在等著足以讓鐵浪粉身碎骨的毒火
飛炮。

  閒暇之下,鐵浪特意去看望了柯薔薇。

  見床簾還垂著,鐵浪便示意靜兒走過來,小聲問道:「小姐怎麼樣了?乙「
已經醒了,不過還不能吃東西。」靜兒有點興奮又有點著急。「恩公。」柯薔薇
將床簾撩開,仔細打量著沐浴在晨光中的鐵浪;早已褪下厚重鎧甲的鐵浪看上去
像一個書生,溫文爾雅,使得柯薔薇都不敢正視他那雙充滿關心的眼睛。

  不等柯薔薇發話,鐵浪已走到床邊,關切道:「柯姑娘,身子如何?」有點
激動的薔薇臉上浮起兩三朵紅暈,輕聲道:「謝謝恩公關心,薔蔽身子好多了。
戰事如何了?」

  靜兒搬來椅子,鐵浪笑著坐下,道:「韃靼已經撤退,不過在兩里外安營紫
寨,很可能還會再次進攻。現在守將一職已由我接任,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絕對
不會讓他們越雷池一步。」

  柯薔薇閉眼休息,含笑道:「早上醒來,靜兒有和我說起恩公的風采,不過
靜兒也沒有在場,我想聽恩公說說你是如何逼退韃子的。」

  「爹爹來了,做為兒子的自然要跑了。」鐵浪笑道。

  「聽恩公這麼說,你也是韃子了?那等薔薇身子好了,薔薇要把恩公就地正
法了。」柯薔薇淡笑道,唇角浮起可愛的小梨禍,靈動的明眸上下打量著鐵浪,
一點也不害羞。

  鐵浪抓捏著下巴,嬉笑道:「那我希望薔薇姑娘立刻就能將我就地正法。」

  「可惜沒有靈丹妙藥,要不然我希望能和恩公一起上戰場殺韃子!」有點激
動的柯藉薇欲支起身子,但腹部傳來的劇痛讓她身不由己,只得榭續躺著,「恩
公,若韃子退回韃靼,恩公是要繼續留在這裡守城,還是離開?」

  見他們聊得投機,乖巧的靜兒也就不當電燈泡,掩門而出。「我還要回獨石
城,我的家眷都在那邊。」

  「噢,我知道,徐半雪是你的結髮妻子。上次你和她成婚時,我爹爹本來要
去,可又擔心這邊會出事,所以只讓人備了些薄禮送過去。」

  「呵呵,心意到就好了。」想起和半雪的成婚經歷,鐵浪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那夜他與半雪結合了!直到現在,洞房之夜還是讓鐵浪回味無窮,害羞卻又亟欲
品嚐性愛滋味的少女最可愛了。

  「恩公,那我也要和你去。」「嗯?」

  「恩公如此神勇,我已經看上你了。」柯薔薇認真道。聽到門外傳來靜兒咯
咯的笑聲,鐵浪有點窘迫,以為自己聽錯的他便問道:「薔薇姑娘,你剛剛說什
麼?」「我說我看上你了。」

  「看……看上我?」鐵浪乾笑道:「薔薇姑娘還真愛開玩笑。」

  「我真的看上你了,只要能和恩公在一起,薔薇願意做牛做馬。」鐵浪伸手
摸了摸薔薇的額頭,道:「你可能燒壞了腦袋,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說
完,鐵浪就跑了出去。「恩公……」

  一跑出房間,鐵浪與靜兒撞在一起,差點吃了靜兒的豆腐。「楊大人,怎麼
了?」靜兒壞笑道。

  「我想想我該怎麼解讀你家小姐說的話。」鐵浪緊張地回過頭,就怕柯薔薇
突然下床跑出來。

  「嘻嘻,過來,我和楊大人說說我們家小姐的古怪脾氣。」靜兒勾了勾手指
,鐵浪只得跟著她走到走廊拐角處。

  靜兒摘下花瓣扔進走廊邊的魚池內,看著金色小魚相互追逐著,道:「我家
小姐的性格和男人差不多,並不是說大刺刺的,而是她不喜歡將感情藏在心裡。
其寊我家小姐可優秀啦!能文能武,人又長得可愛,很受大家愛慕的。」

  「重點,說重點。」




  【第十集】笫四話:寒香索欲

  「嗯,嗯。」靜兒打量著鐵浪,壞笑道:「楊大人儀表堂堂,以一人之力驅
退韃靼,還在萬分危急之刻英雄救美,試問一個花季少女怎麼不會看上你呢?而
且我說了噢。我家小姐不喜歡隱藏感情,所以剛剛是將自己內心想法說給你聽,
你有必要那麼害怕嗎?我家小姐可是大同府之花呀!

  「我不管她是花還是草,女孩子最基本的矜持還是要有的。」鐵浪啼噓道:
「邡樣子多恐怖,我和她根本不熟,還說看上我,這話應該是要我說才對。」「
好呀!那你現在進去說吧!」靜兒吐了吐小舌頭。

  「我可沒有那種想法。」鐵浪往回走,並道:「好好照顧你家小姐,我要去
外面走走。」

  「嗯,嗯,記得有空來看望小姐噢!聽說看到心愛的人,傷口會癒合得更快
。」鐵浪連頭也不回,甩話道:「你這黃毛丫頭懂什麼,快去照顧她。」「看來
有好戲看了。」靜兒淺淺一笑,小碎步跑進了房間。「恩公被我嚇跑了嗎?」柯
薔薇問道。

  「可能是一時接受不了小姐,不過,我記得教規第一條便是不能和男子同房
行樂,若楊大人真的願意和小姐好,那可怎麼辦?楊大人長得如此魁梧,那方面
絕對有需要的。」坐在床邊的靜兒皺眉道。

  「先追到手再說!」柯薔薇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他救我的那刻最帥了,
我真的以為他是來自天上,要接我上去當神仙呢!」

  「不能去,要不靜兒服侍誰呢?」「呵呵,那你找人嫁了吧!」

  接下來的兩天,韃靼那邊都沒有什麼動靜,只有那裊裊炊煙表明他們還駐紮
在兩里外。就算如此,鐵浪也沒有放鬆警戒,每天都在城牆上站上半個多時辰,
三餐後更要像散步一樣到處走走,偶爾他還會去看望柯薔薇,可每次過去都遭到
她的表白,鐵浪有點哭笑不得,索性不再去看望她,只希望她的鬧劇能早點結束
。雖說柯薔薇姿色不錯,可倒追自己,鐵浪還是有點接受不了。不過等柯薔薇康
復,鐵浪倒是想知道她會不會主動獻身。

  吃過晚飯,和鄧子龍在外面巡邏了一圈,鐵浪便決定回房間休息。躺在床上
,鐵浪正望著窗戶發呆。

  不多時,黑暗已慢慢籠罩大地,到了該點燈的時間了,不過鐵浪完全懶得動
,反正一會兒便要睡覺了,現在點燈也是浪費,而且他不喜歡那種好像燒焦的氣
味,給人發生火災的感覺,所以他依舊躺在那裡。

  來這裡已經兩天了,韃靼卻按兵不動,鐵浪考慮著要不要帶兵殺過去,可邡
些明軍不像自己這樣刀槍不入,傷亡是鐵浪不想看到的。

  從目前局勢來看,大同府趨於安全,可獨石城不知如何了?繼承了凌霄四雛
獨特武器的半雪、夢嵐、紗耶及施樂,應該會成為海露她們很好的幫手,若三顧
鳳凰肯出手,韃靼絕對攻不下獨石城。

  再者,八天後,達賴台吉的援兵應該會到達獨石城,擅長馬術的他們將會成
為攻擊力很不錯的援軍,至於女真族,估計沒那麼快趕過來。

  除了擔憂獨石城,鐵浪更擔心戰爭勝利之後,面對道術偏邪的上清宮,鐵浪
就顯得有點嫩了。

  此刻,鐵浪倒希望師伯凌綰白能在自己身邊,至少她會告訴自己;些對付上
清宮的辦法。

  吱的一聲,門被推開。鐵浪翻身而起,看到一個黑衣人走進來。「何人?」
鐵浪馬上警覺起來,已抓起刻龍寶劍。

  「在下寄寒香,曾是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聲音很溫柔,很難將她和什麼
長老聯繫在一塊,而且好像還有點熟悉,不過鐵浪想不出在哪兒聽過這聲音。

  上次與周不仙聊天時,周不仙有提過寄寒香,卻不知道對方竟然是女人,而
且還跑到了自己房間。

  「找我何事?」鐵浪依舊保持警覺。

  「聽聞閣下與上清宮結怨,閣下能否和在下細說一番?」「理由?」

  「呵呵,如今的上清宮已被邵元節弄得面目全非,道義無存。」頓了頓,寄
寒香繼續道:「當初我、周不仙、邵元節三人都為輕仰道人之徒,成為上清宮創
派三大長老,花了十年擴充上清宮,讓上清宮和伏虎山齊名。輕仰道人病逝,宮
主之位便要從三大長老中選出,怎料年少氣盛,我被邵元節氣跑,師兄周不仙也
遠走蠻夷。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以我對邵元節為人的瞭解,得罪他的人絕對不可
能活著,所以你想活命就必須和我好好道來。」

  這個往事周不仙曾和鐵浪說過,寄寒香又重複了一遍,使得真實性更高了,
不過鐵浪還是不明白寄寒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從她那滿頭黑髮來看,似乎
遛不算老,便問道,「寄前輩,您多大了?」

  「我自小被輕仰道人收養,不知真正的年齡,應該快四十歲了吧。」「看起
來,周不仙比你老多了。」鐵浪脫口而出。

  「你見過周不仙師兄?」寄寒香忙道:「聽聞你聯合了女真三族,又閒師兄
曾去那邊,那你確實見過他了?」

  「噢!」鐵浪忙解釋道:「我到野人女真族時,聽人說起過,因為你師兄在
那裡住了幾年,所以大家都知道他,不過他前段日子已過洋到東瀛,好像是要研
究什麼獸的。」

  「那也是我不願意沾染的。」寄寒香將門掩上,道:「坦誠相見,將你和上
清宮的恩恩怨怨都告知在下,興許在下可以救你一命。」

  「自己的路自己走,不勞寄前輩費心了。」鐵浪回絕道。「呵呵,我相信下
次見面,你會和我說的,告辭!」寄寒香作揖後便退了出去。鐵浪走到門口,左
看右看,確定她走了,這才鬆了口氣,嘀咕道:「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依舊像前兩天那樣去巡邏,之後回到總兵府用膳。

  吃完早飯的鐵浪本打算回房間調息,卻遇到了秦豐艷。

  提著花籃的秦豐艷抿嘴而笑,道:「楊大人現在有空嗎?」「夫人,有何事
?」鐵浪笑著,上下打量著這個風韻猶存的美婦,那雙美眸含著淡淡的溫柔,給
人一種很好親近的感覺。

  「我要到後花園摘點桃花泡茶,家丁都不知跑哪兒去了,楊大人武功高強,
可否幫小女子一次?」

  面對美婦的邀請,鐵浪卻之不恭,便和秦豐艷一道走向後花園。總兵府的後
花園種滿了鐵浪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而秦豐艷所說的桃樹種在一條蜿蜒小河
兩側,兩根橫放於兩岸的木頭成了小河之間的獨木橋。「為什麼總兵府的後花園
會有河流?」鐵浪好奇道。

  「可能是便於花園的澆灌吧,我嫁入總兵府時就有了。剛開始也覺得有點奇
怪,久了便見怪不怪了。我們到對面去。」秦豐艷已踏上獨木橋,也許是由於木
頭潮濕的緣故,她差點失足跌進河裡,幸好鐵浪拉住了她的手,這才倖免於難。
「謝謝楊大人。」秦豐艷忙行屈膝禮。「小事。」

  走到河對面,秦豐艷負責提花籃,鐵浪則開始賣弄輕功,飛起,摘下桃花,
落下,放進花籃,換來的是秦豐艷的拍手讚美。偌大的花園不斷迴盪著秦豐艷那
有點誇張的笑聲,似乎有點兒放蕩了。

  摘了滿滿一花籃,秦豐艷便坐在河邊休息,偶爾還將花瓣扔進河裡,看著金
魚相互追逐著,秦豐艷笑靨橫生,好像一朵盛放的牡丹花,讓坐在她旁邊的鐵浪
看得都有點癡了。

  也許是因為剛剛太過興奮,在樹下跳著蹦著,秦豐艷臉上一片桃紅,腋窩處
也被香汗浸濕,讓那兒的布料近乎透明,隱約可見淡藍色的肚兜,那對美乳被裹
得十分緊,從側面觀察她那秀峰的鐵浪似乎看到了美乳邊緣輪廓,一條絕美的弧
線。

  雞雞為之一振的鐵浪忙移開目光,不敢再意淫秦豐艷,就怕自己會做出禽獸
行為,不過這裡四下無人,禽獸一下也無妨吧?V::、:編麗0正想著淫蕩之
事,秦豐艷已將螓首靠於鐵浪肩上,道:「好累,讓我靠一下。」

  「嗯。」聞到秦豐艷渾身散發出濃濃幽香的鐵浪忍不住深呼吸著,視線更是
斜斜射進秦豐艷那略微有點分開的領口內,一條深深的溝壑落在被擠得緊緊的雙
峰間,淡藍色肚兜擋住了鐵浪的視線,讓他不能將這對美乳看得一清二楚,不過
這種朦朧美比全裸更誘人,讓鐵浪胯間都搭起了帳篷。

  為了掩飾自己的獸性,鐵浪只好屈起左腿,讓雞雞貼著左大腿內側,如此一
來秦豐艷至少不會看到自己的醜態。

  「楊大人喜歡這裡的風景嗎?」秦豐艷呢喃道。

  「挺喜歡的。」鐵浪忙答道,偷偷看了一眼秦豐艷那似乎蘊藏著哀思的雙眸
,鐵浪喉嚨有點乾澀,嚥下口水,道:「田園風光其實挺好的。」

  「那你說是我美,還是這裡的桃花美?」

  聽到這句好像故意在勾引自己的話,鐵浪已忍不住了,一把將秦豐艷摟進懷
裡,盯著她那雙到處閃躲的眼眸,道:「夫人比桃花美上一百、一千倍?乙秦豐
艷輕輕推開鐵浪,人已跑開,在桃樹下旋轉著,裙擺飄起,那雙修長白嫩的大腿
不時顯現,讓鐵浪更加飢渴難耐,他遂站起身,緊緊盯著她的下體,恨不得裙擺
飄得高一點,那樣子便可以看到那神聖的土壤。

  幾瓣嬌紅桃花落下,被秦豐艷接住,捧著桃花,輕輕呵氣,花瓣飄起,在空
中轉了幾個圈兒後飛到了鐵浪掌心。

  「真的是我美嗎?」此時的秦豐艷已少了那分羞怯,多了幾分野性,好像一
隻母獅般,正用貪婪的目光盯著鐵浪,不時發出銀鈐般的笑聲。

  「我向來不會說謊。」鐵浪三兩步便跑到秦豐艷跟前,摟住她的柳腰,將她
整個人都按在了桃樹前,身子更是緊緊壓著她,含著花瓣,道:「我要像品嚐花
瓣那樣品嚐夫人,以確定到底是夫人好吃?還是花瓣好吃?」

  「也讓我先吃一下花瓣。」秦豐艷踮起腳尖,不由分說咬住了那還未完全被
鐵浪吞吃的花瓣,更吻住了鐵浪的嘴唇,有點飢渴地吮吸著。

  慾火焚身的鐵浪手在秦豐艷身上亂摸著,一邊回應著她的激吻,一邊解開她
腰際的薄紗,用力一抽,他的視線遂被她那完全暴露的下體吸引了,原來這個騷
貨竟然沒有穿疲褲,只戴著肚兜,看來她實在是騷啊!

  秦豐用一隻手遮住私處,白了鐵浪一眼,道:「都看了人家下面,那人家也
要看你下面,快點脫。」

  「你要含嗎?」鐵浪淫笑道。「你敢脫,我就敢含!」秦豐艷哼道。

  鐵浪三兩下便除了長袍,露出那根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用手搖了搖,嬉笑道
:「夫人,麻煩你用你的櫻桃小嘴將它含住。」

  「讓我摸摸,看它有多熱。」秦豐艷走到鐵浪面前,依舊用一隻手撝住私處
,另一隻手則握住那根熱得有點燙手的大肉棒,笑道:「真的挺熱的。」「含住
吧,它需要夫人的小嘴巴。」

  「你猜猜,若我現在大聲叫出來,總兵府的人會認為發生了什麼事?」秦豐
艷輕笑道。

  「什麼意思?」好像被潑了冷水的鐵浪的肉棒立刻就軟下來,完全不懂秦豐
艷話裡含義。

  「我們可以合作,我知道你被上清宮追殺了很久,還廢了珧玲兒的內功,以
你的能耐加上我對上清宮的瞭解,我相信這合作會非常的愉快。」秦豐艷已不再
顯得妖媚,倒是多了幾分冷艷。

  聽她的語氣,鐵浪冷汗都冒了出來,道:「你是寄寒香!」「正是。」

  「怎麼……怎麼會……」

  「十五年前,我離開上清宮,怕邵元節迫害我,我被迫嫁給柯興寧。這麼多
年以來,我一直想要奪回上清宮,不願意讓邵元節將上清宮搞垮。他現在雖讓卜
;清宮的香火達到極繁盛的地步,可物極必反,江湖所有門派幾乎都對上清宮有
成見,而且又與神蟒教結怨,種種跡象表明上清宮將遭噩運,身為上一任長老,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上清宮毀掉。」

  「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又做不了什麼事。」鐵浪笑道。「你別和我惺惺作
態,明眼人不說瞎話。你利用淫功廢除珧玲兒內功這事我可是知道,單憑這點,
你就會遭到上清宮的追殺。你之所以還能活著,全靠女真族的使者,不過等到這
邊的局勢完全穩定,你還是會被上清宮殺死!」

  鐵浪附到寄寒香耳前,吐氣道:「那前輩打算怎麼做?」

  「很簡單,和我合作,合力打敗上清宮,我要讓上清宮重歸正道,要不輕仰
道人永遠不會瞑目!」

  「這似乎是不錯的交易。」鐵浪忽然將寄寒香壓在桃樹上,抓住她的手臂,
一把經脈,冷笑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要用這種卑劣的伎倆讓我屈服,原來
現在的你連一點內功都沒有。」

  「看來你也不笨。確實如此,若我還像以前那樣,我昨晚定用武力讓你說實
話。」寄寒香一副不屈不撓的模樣,不過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弱女子,為了讓鐵浪
就範,她只能色誘了。

  「如果你真是長老,就算武功不高強,也不可能連一點內功都沒有吧?」鐵
浪繼續聞著寄寒香嬌軀散發出的幽香,喃喃道:「你的身子保養得真好,我真的
很想好好嘗一嘗。」

  「實不相瞞,當初我遭邵元節毒手,身體多處穴位被封死,這才被迫嫁給柯
興寧,以圖苟活於世。」

  「好,那我可以和你合作,不過……」「想要我,是不是?」

  「前輩真是性情中人,一語道破晚輩的想法,呵呵,這也算是你合作的誠意
,沒問題吧?」幻想著插入寄寒香蜜穴的畫面,那根肉棒再次恢復威武,馬眼還
析出了晶瑩的液滴。

  寄寒香摟住鐵浪的脖子,問道:「在那之前,告訴我你的師傅是誰,以我的
閱歷,我從未聽過有專門修練淫功的門派,只知道神蟒教有合歡這一說,不過神
蟒教向來只收女弟子,所以我對你的門派很有興趣。」

  「我對前輩這裡很有興趣。」鐵浪一把搗住寄寒香的陰部,中指已沿著有點
泥濘的幽谷插入,「沒想到前輩這裡這麼濕,看來也想和晚輩一道修練淫功了,
嘿嘿。」「唔……」寄寒香嬌軀微微顫抖,完全沒有阻止鐵浪的侵犯,只是盯著
他的雙眼,道:「告訴我你的師傅或者門派。」

  「我最早師承冰墓派,之後被冰落夜逐出師門,後來偶然得到一本武功秘笈
,記載著淫功口訣,所以我無門無派。」

  「那秘笈呢?」

  「燒廣,因為我怕這世界上有第一一個人學會它,到時候像前輩這麼可口的
女人很可能會被他分享。」

  「真的?」寄寒香還是有點不相信鐵浪的話。

  「淫功修練者只能為男性,前輩只能輔助,和晚輩一道修練很可能會讓前輩
重新獲得內功,要不要試一下?」鐵浪嬉笑道,中指正在寄寒香蜜穴內抽動著,
寄寒香那時不時皺緊的柳葉眉讓鐵浪非常得意。

  寄寒香一邊承受著鐵浪手指抽插,一邊仔細思考著鐵浪的話語,最後還是點
頭了,看來她也明白她要想奪回上清宮,也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鐵浪身上,那麼雙
修絕對是少不了的,只要有獲取內功的方法,她都不會輕易放棄。

  這十五年來,寄寒香已悄悄拜訪了多名自稱醫術高超的大夫,可被封死的穴
位根本解不開,這也是她為什麼願意待在柯興寧身邊最大的原因,要是恢復了以
前的三成功力,她早拍屁股走人了,不過柯薔薇已成了她的牽掛。

  「麻煩夫人轉過去,我從後面進去,我會讓夫人體會淫功的魅力所在。」

  「那種體位我可從未做過,不過今日當作見面禮,要是聽到腳步聲可不能繼
械,到時候我會叫強姦的。」寄寒香轉過身,雙手壓在桃樹上,非常主動地翹起
了笑,那朵微微裂開的淫花兩側是鼓起的肉丘,花瓣上都是折射淫光的蜜汁,幽
谷入口也展現在鐵浪面前,稍上方還有一朵褶皺分明的後庭花。

  見鐵浪沒有動靜,寄寒香扭頭看著他,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私處,寄寒番倒
有點不滿了,道:「我如此有誠意,你卻一點都不誠懇。」

  「抱歉,前輩,是你那裡太漂亮了。」鐵浪握著肉棒頂住幽谷入口,慢慢挺
進。「唔……」

  雖說寄寒香已是四十熟婦,可丈夫柯興寧一直忙於軍務,很少和寄寒香歡愛
,加之寄寒香認為柯興寧能娶她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所以不太願意和他歡好。
成婚那段日子倒是一、兩天歡好一次,可越到後面,寄寒香越覺得柯興寧只是一
介莽夫,十月懷胎生下柯薔薇後,兩人便很少歡好,寄寒香都快忘記蜜徑被塞滿
的感覺廣。

  「噢……」當鐵浪將整根送入時,寄寒香雙腿顫抖,穴內淫肉箍緊鐵浪的大
肉棒,她更覺得肉棒那好像會燒死人的熱度正直衝子宮,搞得她差點站不住。

  一隻是簡單的插入都讓寄寒香如此滿足,若鐵浪開始抽送時,寄寒香還不被
奸死呀!

  「前翬,晚輩這東西不賴吧?」鐵浪調笑道。

  「很大……很長……」不喜歡掩飾的寄寒香直言道,似乎柯薔薇也繼承了她
這有話直說的優良傳統。

  「謝謝前輩的誇讚,晚輩會更努力的。」鐵浪紮好馬步,已開始緩慢抽送著
。「慢……慢點……我還沒有適應……」寄寒香將臀部撅得更高,還輕微搖擺著
,使得鐵浪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熱呼呼的淫肉,滾燙蜜汁更是沿著交合處溢出,滴
答入地,滋潤著樹根,也許明年的桃花會開得更加嬌艷。

  鐵浪深知要滿足一個虎狼之年的慾望熟婦,最佳方式是往死裡干,所以一開
始他便用力捅著,每次都衝開寄寒香的花心,退出時又連龜頭都快滑出,定格,
再次用力捅入,如此反覆一一十多下,寄寒香都快發瘋了。「噢……噢……熱…
…熱死了……」

  聽著寄寒香的浪叫聲,鐵浪很難將她和上清宮長老聯繫在一塊,現在鐵浪只
將她當作一個求歡的女人,自己那根大肉棒是她最大的渴望。

  「我讓你感覺一下淫功的魅力所在,你會體驗到從未有過的性愛快感。」鐵
浪趴在寄寒香背上,雙手各捏住一隻豐乳,隔著肚兜找到了那早已硬起充血的櫻
桃,左右旋轉著,並大力抽動著,啪唧、啪唧,簡直都有點像抽水機,那股股淫
水則不斷噴出,不僅弄濕了鐵浪的陰毛,有些還灑到鐵浪胸前,淡淡的臊味在兩
人之間蔓延開,飄入彼此鼻中,鐵浪幹得更用力,寄寒香叫得更歡了。

  在後花園優美風景的襯托下,這場淫騷交歡倒是多了幾分神聖色彩,如果再
多一條蛇,那鐵浪便是亞當,寄寒香則是夏娃,蛇引誘他們吃了禁果,沾滿淫水
的禁果。鐵浪還在繼續馳騁著,被不斷搖晃的桃樹灑下片片花瓣,有些落在寄寒
香嬌軀上,有些落在鐵浪腦袋上,有些更是落在兩人交合處,黏在寄寒香屁股或
者鐵浪恥毛處,用它們的身體感覺著神聖的性交。

  「慢點……我受不了了……」寄寒香呻吟道。

  「不夠爽嗎?」鐵浪猛地拔出濕淋淋的肉棒,整根肉莖都是寄寒香的蜜汁,
龜頭都有點反光了,寄寒香那被幹得不能閉合的蜜穴則一張一合著,吐出有點渾
濁的蜜汁。

  「爽,快點捅進來。」寄寒香忙道:「我還要繼續體驗你的淫功?。」

  「我知道前輩很爽!」鐵浪再次用力插入。蜜穴再次被塞滿,寄寒香發出了
十分滿足的呻吟聲。連續抽插上百下,寄寒香已經受不了了,全身都在顫抖,喘
息道:「要出來了……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可不是現在,淫功才剛要開始。」鐵浪有點邪惡地笑著,點了寄寒香的四
滿、關元、曲骨三穴位。「啊!」

  寄寒香昂起螓首,聲嘶力竭地呻吟著,以為陰精會噴灑而出,卻覺得子宮口
好像被堵死了,這會兒甚至連淫水都沒有流出一點,都被封在蜜穴深處。「好脹
……唔……怎麼回事……」

  「淫功的精髓所在,利用女體的高潮讓彼此獲得額外的內功。」鐵浪親吻著
寄寒香的頸部,寄寒香則歪過臉,非常主動地伸出香舌,兩人的舌頭立即纏住,
像交歡的淫蛇般不斷扭繞著,非常飢渴地吃著對方的津液。

  「唔……唔……」寄寒香皺起柳眉,尿意讓她非常難受,更鬱悶的是,鐵浪
那好像永遠不會射精的大肉棒還在越縮越緊的蜜穴內衝刺著,寄寒香覺得整個子
宮都快沸騰了。

  舌頭分開,鐵浪將手插進寄寒香肚兜內,握住發燙蜜乳,屁股則開始快速抽
送著,精關鬆開,滾燙的精液噗、噗、噗射入,卻因為穴位被點的緣故,精液不
能射進子宮內,都堵在那縮起來的子宮口。

  「不行了……身子要壞了……」寄寒香的表情非常痛苦。「現在開始享受最
大的樂趣。」連續打了好幾個寒顫的鐵浪立即解開寄寒番的穴位。

  「啊……」

  比高潮還來得高亢的浪叫聲在後花園迴盪著,完全無法支撐身體的寄寒香直
接跪在地上,不過還是將美臀高高翹起,讓鐵浪的肉棒不會滑出。

  鐵浪用力拍打著寄寒香兩瓣臀肉,看著那一個個手掌印,輕輕抽動了幾下,
鋇時覺得一股熱流從肉棒湧入丹田,讓他思路清晰了不少。「不可能?」寄寒香
突然叫出聲。「怎麼了?」鐵浪嚇了一跳。

  「怎麼會這樣?」寄寒香睜大眼,穴內淫肉還在快速蠕動著,吮吸著鐵浪那
漸漸軟下的肉棒,由於屁股撅起,陰精都還噴不出來。「怎麼了?」鐵浪又問了
一聲。

  「我感覺到……感覺到一個被封了整整十五年的穴位被湧入丹田的內力衝開
了……」寄寒香像發現了新大陸般喊出聲。

  「那說明和我一起修練淫功是不錯的選擇。」鐵浪嬉笑道,肉棒已從蜜穴滑
出。寄寒香躺在綠茵上,任由陰精像尿流般噴出,眼睛則盯著鐵浪的肉棒,馬眼
處還垂下一絲黏膩的精液,像釣魚般吸引著寄寒香的注意力。

  「真是不可思議。」寄寒香露出難得一見的笑意,一手抓住鐵浪的肉棒,「
我愛死它了!」寄寒香撐起身子,張嘴含住這還散發出臊味的大肉棒,I邊呻吟
著,一邊吮吸著,幫鐵浪清理著戰場。

  看著寄寒香這副騷樣,鐵浪知道自己在大同府不會寂寞了。舔乾淨,寄寒香
便讓鐵浪將她拉起來,雙腿大開,讓精液緩緩滴出,偶爾還伸手去撩斷精液流,
抹在桃樹上。

  弄乾淨,穿戴整齊,腿還在發抖的寄寒香只得坐在地上休息,還故意將裙擺
掀起,讓微風親吻著那還紅腫的蜜穴。

  穿好衣服的鐵浪則仰躺在草地上,看著寄寒香這個床技一般但非常騷的熟婦
,問道,「前輩這段日子有什麼打算?」

  「有空便和你交歡,我相信多做幾次,我被封死的穴位就能全部解開,到時
候我便可以和邵元節好好較量一番!」寄寒香笑道。「嗯,希望你能成功。」

  「我待會兒去弄點蔘湯給你補身子,晚上我們繼續,就在這裡。」寄寒香道
:「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謝謝前輩誇獎,我也能從中獲得好處,何樂而不為呢?只不過我希望前輩
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噢,對了,前輩應該都待在總兵府,又為何知道我在京師做
的事?」

  「這個你不用多問,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寄寒香支起身子,靠在鐵浪胸
膛上,伸手撫摸著鐵浪的胯間,道:「我第一次知道男人這東西比仙丹還有效。
」「只有我的有這能力。」鐵浪自戀道。

  「你這晚輩倒是不知害臊,幸好你來了此地,要不然我可能要一輩子做個平
庸的婦人,直到老死。」寄寒香忽然變得非常嚴肅,道:「我一定要替上清宮清
理門戶,不能讓邵元節再胡作非為,所以……」

  「所以我們要夜夜交歡。」鐵浪搶話道。

  「反正韃靼還沒進攻,有空你便到這裡和我相會。」

  面對如此飢渴的寄寒香,鐵浪都覺得自己可能會被她搾乾,更意識到絕對不
能將淫龍九式告訴她,否則失去了利用價值的自己很可能死於非命!

  周不仙如此的人渣,眼前這個慾望熟婦說不定也是如此,小心駛得萬年船!
「前輩,還有幾個穴位未衝開的?」

  「一共被封死了九個,剛剛是衝開了府捨穴,離下面最近,其他的不知道能
不能順利衝開,若能,我真該好好感謝你才是。」寄寒香撫摸著鐵浪的手臂,道
:「你若早出生二十年,我絕對嫁給你。」「難道現在不能嗎?」

  「我已嫁予柯興寧。」想起柯興寧那個莽夫,寄寒香又開始歎氣了,道:「
都拜邵元節所賜,要不是被他追殺,我又怎麼可能忍辱下嫁於柯興寧這等庸莽之
輩?」鐵浪的手開始在寄寒香乳尖流連著,嬉笑道:「夫妻之實比起夫妻之名更
爾要,如今我和前輩已有夫妻之實,至於夫妻之名,不談也罷。」「我聽聞小女
薔薇向你表白了,那你是怎麼想的?」

  「她才十五歲,不過看上去倒是很成熟,呵呵,我不會亂來的,前輩你放心
。」「確實還很小,所以你不能用她的身子修練淫功,那種速度和發熱的感覺,
薔薇是承受不了的。」

  鐵浪翻身將寄寒香壓在身下,嬉笑道:「那前輩的意思是你能承受囉?」「
現在不行,再弄,我會走不了路的。」寄寒香一把推開鐵浪,起身整理又被弄亂
的衣裳,提起一籃桃花,道:「走,我泡茶給你喝,再派人買點野味給你補身子
,晚上你可要好好努力。」

  「好吧。」鐵浪顯得有點無奈。

  他們走出後花園,罌粟幻化成的白狐還蹲在牆上,整個過程都被她看到了,
照理說,她應該回去向上清宮的人報告發現寄寒香一事,可她只是為了能殺死鐵
浪才甘願接受改造。若改造完成,她就會脫離上清宮,更何況只是一個和她完全
沒有關係的人呢?她甚至覺得上清宮被毀了也無所謂,只要鐵浪能落到她手裡,
讓她任意折磨便可!

  只是,如今改造還未完全結束,她還必須依靠上清宮,所以還得乖巧地執行
著任務,不過那宛如藍寶石般的瞳孔總是透露著殺意。

  鐵浪正和柯興寧在大廳聊著韃靼遲遲未攻城的猜測,寄寒香則為他們端來剛
泡好的蔘茶,上面還飄著片片桃花,一股清新淡味蔓延開。

  「我夫人泡這個最拿手了,楊兄弟你試一下。」柯興寧熱情道。「剛剛我還
幫夫人摘桃花呢。」鐵浪笑著接過寄寒香遞來的蔘茶,聞了閒,讚美道:「柯夫
人,感覺很好吃啊。」

  「是好喝。」背對著柯興寧,寄寒香白了鐵浪好幾眼,還似勾引般伸出香舌
在唇瓣上舔了一圈,這才轉身替柯興寧端上參茶。「夫人,你今天這走路姿勢…
…」

  「噢,摘桃花時我想爬上去,結果摔倒了。」寄寒香忙解釋道,摔倒是假,
被鐵浪幹得下體發痠才是真。

  「柯夫人,你該回去好好歇息,身子要緊。」鐵浪正經道。「那妾身告辭了
。」寄寒香行了屈膝禮便走進內堂。

  「自從嫁入我柯家,她便很少說話,今兒倒是肯開口了,看來我夫人和楊兄
弟倒是挺投緣的,有空請和我夫人多說說話,這樣子我也放心些。」柯興寧笑道


  「嗯,我有空的話會的。」鐵浪看著柯興寧,差點笑出來,這不擺明讓自己
多干他老婆嗎?何樂而不為呢?

  接下來的三天,鐵浪每天早上及深夜都和寄寒香到後花園交歡,寄寒香一次
比一次來得放蕩,還為鐵浪跳裸舞,鐵浪則用熱如燒紅鐵棍的大肉棒狠狠滿足她
,幹得她比妓女叫得還歡,這激情的結果則是寄寒香穴位一個個的解開。

  越到後面,穴位解開便越困難,解開第五個穴位時,鐵浪用寄寒香身子連績
玩了兩次淫龍第一一式,才將那穴位衝開,不過連續兩次的雙修直接將寄寒香幹
得暈厥,足足半個時辰後才醒來,醒來之後,她便替鐵浪口交,還將鐵浪的睪丸
吸進嘴裡,一邊套弄肉棒,一邊品嚐著,讓肉棒又如鐵棍般硬起。

  要不是寄寒香身子受不了,鐵浪又要持槍插入了。

  三天一共交歡了不下八次,不過也只解開了五個穴位而已,看來要解開餘下
的四個穴位將非常困難。

  再一次高潮,寄寒香昂首呻吟著,享受酣暢淋漓高潮的同時,她還用心感覺
著位於腳踝處的大鐘穴,感覺是快要被衝開,可硬是衝不開,寄寒香有點煩躁,
想再次和鐵浪交歡,又有點吃不消,只得打消這念頭,和鐵浪依偎在一塊。「楊
兄弟,楊兄弟,楊兄弟……」

  聽到鄧子龍的喊叫聲,鐵浪和寄寒香大驚,匆匆穿上衣服。跑進後花園的鄧
子龍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慌張表情,只是上氣不接下氣道:「楊兄弟……韃靼…
…韃靼已發兵,快隨我到北城門。」

  來大同府整整六天,韃靼總算發兵了,骨頭都快生鏽的鐵浪也該好好表現表
現,他要讓那幫韃子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只是,鐵浪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韃靼那足以將他轟成碎片的毒火飛炮
……




  【第十集】笫五話:完勝而歸

  跑回房間匆匆穿上黃金鎧甲,抓起刻龍寶劍,鐵浪、鄧子龍等一行人跨上戰
馬,朝北城門飛馳而去。

  此時,朝魯正用千里鏡觀察著北城門上的情況,哈達則在他旁邊來回走動,
顯得非常著急。在他們身後是八門毒火飛炮,炮手都已準備完畢,炮口對準城門
。這種毒火飛炮射程可達十里左右,而這裡離城門只有區區兩里遠,要命中目標
簡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魯的目標是穿著黃金鎧甲的鐵浪,這八門毒火飛炮都是
為他一人準備的。

  「大哥,情況如何?」有點耐不住性子的哈達問道。

  「那小子應該快來了,衝鋒號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來,逞英雄的
垃圾!」朝魯冷哼道。

  哈達忙跑到斜坡處,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氣,再次吹響號角。悶沉的聲響傳
向四周,如潮水般湧向北城門的韃靼兵更是加快腳步,喊著嘹亮的口號。

  相較之下,北城門之上的守軍顯得安靜多了;他們正蹲在箭樓處,透過方形
窗口觀察著韃靼,箭都已上弦,只要各組旗牌官一聲令下,他們就將進行射擊。


  城門裡面的投石車也都已準備妥當,每個人都堅守著自己的崗位,誓為守住
大同府盡一分力。

  「守城將軍已到!」鄧子龍喊出聲,大家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紛紛扭
頭看著在艷陽下策馬飛奔的鐵浪,那身耀眼金光讓眾人不禁肅然起敬,完全將他
當成了救世主。

  勒住韁繩,鐵浪已和鄧子龍沿著馬道跑到正樓之上,觀察著越來越近的韃靼
兵。

  「先讓投石車準備,進入射程馬上拋射。」鐵浪叫道。

  一名專門負責目測射擊距離的守兵應了一聲,並前後不斷張望著,偶爾還讓
下面的守兵改變投石車的拋射角度,以圖一次多殺點韃靼兵。「拋射!」他一邊
喊,一邊做著手勢。

  負責投石車的守兵舉刀砍斷好不容易拉緊的粗繩,腦袋大小的尖石被拋出城
外,像暴雨般砸在韃靼兵之間。慘叫聲頓起。

  但韃靼兵完全不畏懼,加快了前進速度。

  「我看到他了,還真是顯眼。」朝魯冷冷一笑,道:「你們將炮口瞄準正樓
第二層。」

  八門毒火飛炮都準備好後,朝魯一聲令下,炮響震天,燃燒著的炮彈已朝正
樓飛去。

  鐵浪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彈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沖搫波
更是將他整個人掀飛,身體重重砸在正樓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樓處。

  同時,他剛剛落腳的垛口周圍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彈的攻擊,石塊、碎屑四處
飛散,那兒也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缺口。

  「將軍,你沒事吧!」躲在箭樓內的守兵急忙將口吐鮮血的鐵浪扶起來,「
我送將軍下去休息。」

  「不用了,小事,準備迎擊那群王八羔子!」鐵浪勉強站起身,頓時覺得全
身上下的骨頭都被重組了般,更覺得胃中好像有無數只手在攪拌,差點吐了出來
。「楊兄弟!」安然無恙的鄧子龍從缺口跳到箭樓,急道:「如何?」

  「幸好沒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沒聽到炮聲的鐵浪忙道:「他們絕對是
在填充炮彈,下一波攻擊就會將城門轟開,到時候大同府的防禦將功虧一簣,快
點讓投石車撤退,城門一開,投石車首當其衝?,」

  「子龍明白!」鄧子龍忙下令,守兵拉著投石車退到後方,為下一次拋射做
準備,而他們的最遠射程都定位在城內,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彈定會轟破城門。

  透過方形窗口,鐵浪觀察著韃靼,他們都未再前進,恰好站在箭矢射程邊緣
,等待著炮彈的再次射擊。

  「不能再等了。」深知城門可能失守的鐵浪遂拔劍跳出箭樓,腳在閘樓上蹬
了一下,人已飛向韃靼兵。

  正以為鐵浪已經被炸死的朝魯得意洋洋地站在那裡,一見鐵浪又出現,還跳
出城牆,他氣得差點將手裡的金弓折斷,怒吼道:「瞄準他,不惜一切代價!」

  「大哥,這次要攻擊城門,都等了這麼多天,不能再等下去了。」哈達阻止
道。「只要他活著,就算大同府所有的城牆都倒了,我們也不可能攻下它。」朝
魯臉上已冒出了冷汗,道:「攻擊!」

  鐵浪已落到韃靼陣營中,一劍刺穿一個韃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將另
一個韃靼兵也刺死。

  奪過韃靼兵手裡的長矛,往右邊刺去,三個韃靼兵的喉嚨頓時被貫穿。「啊
!」鐵浪如雄獅般吼著,用力揮動刻龍寶劍,劍光閃過,好幾個韃靼兵都被斬斷
了腦袋,身子卻由於慣性還在往前奔跑,鮮血灑得滿地都是。

  看到這一幕,箭樓內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陣,可只會一些拳腳功夫的他們都出
不了城門,又如何幫忙呢?所以只能瞪大眼,看著鐵浪沖鋒陷陣。

  這時,炮聲又起,炮彈落在鐵浪周圍,炸死上百名韃靼兵,命大的鐵浪只被
飛出的鐵屑擊中腿部、腹部,卻沒有流血,黃金鎧甲終於起到了保護作用,不過
就算沒有鎧甲,憑藉刀槍不入之體,鐵浪也不怕會受傷,只是擔心若被炮彈直接
擊中,那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性。

  「我來!」朝魯推開一名炮手,重新調整炮口瞄準的角度,拿過火把點燃引
信。正暗自慶幸大難不死的鐵浪忽覺得震耳欲聲,一聲巨響,眼前一片漆黑,整
個人被濃煙籠罩著。

  明明感覺到炮彈在自己面前爆炸,但鐵浪卻不覺得疼痛,有的只是像蜜蜂繞
著頭頂的嗡嗡嗡聲。

  當他聞到腐肉氣息時,他臉都煞白了。罌粟!

  一砠皿不願意想起的名字。

  濃煙漸漸散去,眼前的場景證實了鐵浪的猜測,那只醜陋無比的肉獸擋在自
己面前,正像大便一樣落到地面,渾身上下都是鐵屑,在它面前則是一個剛剛被
炮彈轟出來的土坑,還在冒著濃煙。

  這只肉獸替鐵浪擋下了那枚足以奪走他性命的炮彈?鐵浪根本不敢相信,明
明罌粟是想要他死的!

  頭一偏,鐵浪已看到罌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陰冷目光看著他,片刻就消失
在城牆下,肉獸則鑽進土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來不及多加思考罌粟那奇怪行徑,鐵浪已執劍往前狂奔。

  炮彈落入自己陣營,韃靼兵早就潰不成軍,鐵浪輕易突破他們正要形成的包
圍圈,躍起,穩穩落於離朝魯不到百步之處。

  看了一眼朝魯的衣著,鐵浪便知他是此次戰爭的指揮官,遂使出霜雪飛劍,
刻龍寶劍脫離鐵浪的手,朝朝魯飛去。

  朝魯已搭弓,拉弦,鬆手,箭矢急速飛出,箭頭恰好命中刻龍費劍的劍尖。
當!

  刺耳聲響後,箭矢被震斷,刻龍寶劍繼續往前飛去,可朝魯早已移到『邊,
刻龍寶劍從他耳邊飛過,插在樹幹上,葉子震落一地。這時,哈達已衝向鐵浪,
躍起,雙腳踢向鐵浪胸口。鐵浪略微後退兩步,避開腳鋒。

  哈達雙掌撐地,以手代腳,似乎只剩下幻影的雙腿掃向鐵浪的腳踝。鐵浪暴
喝一聲,人已跳起,哈達踢了個空,左手掌用力撐地,身體在半空轉了好幾圈才
落地。

  像猴子一樣的哈達彎腰盯著鐵浪,道:「沒有了劍,難道你就是一隻縮頭烏
矩了嗎?」

  「我會讓你對這句話負責的。」鐵浪冷冷一笑,走向哈達,右掌暗暗運勁。

  「我會把你踢飛!」似乎只懂腿功的哈達又如先前那樣攻擊鐵浪。這次,鐵
浪不閃不躲,那早已灌滿真氣的右掌奮力推出,結結實實打在哈達腳掌上。

  轟天擊!

  一聲脆響,哈達右腿骨頭直接被震碎,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打滾。「哈達!
」朝魯忙搭箭射向鐵浪。

  檔!射在鎧甲上的箭矢彈向一邊,鐵浪已彎腰將哈達提起來,轉身,冷冷看
著朝魯。「大哥……大哥……救我……」「哈……」

  朝魯還未叫出聲,鐵浪已運勁掐斷哈達的脖子,一腳將他踢到朝魯面前。「
哈達!」朝魯幾乎是嚎叫出聲,並迅速將一門毒火飛炮對準鐵浪,點燃引信。鐵
浪兩三步就跑到火炮前,一腳踢歪炮口,炮口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準確無誤地對
準了朝魯的腦袋。轟隆!

  朝魯的腦袋直接被轟爛,身子卻還佇立著,一手拿著火把,另一手拿著金弓
。主帥一死,韃靼兵都慌亂了,紛紛朝四周逃去。

  殺了那些正欲逃跑的炮手,鐵浪又調轉七門大炮的炮口,對準逃兵,點燃了
引信,將耳朵一堵,轟天巨響之後便是七股濃煙冒起,韃靼兵被炸得抱頭鼠竄。
鐵浪取回刻龍寶劍,面對著城門,高高舉起,吼道:「出城殲敵!」「衝啊!」

  城門緩緩打開,守兵蜂湧而來,追擊著韃靼的逃兵,鐵浪身先士卒。經歷了
半個時辰的追擊、劫殺、俘虜、清理戰場,大同府的危機已經解除,鐵浪站在城
樓上看著守兵將擄獲的韃靼兵驅趕到城門前,粗略估計,這裡至少有五百多名俘
虜,其他的都去見閻王了。

  等到守兵將他們都聚集起來,鄧子龍便小聲道:「將軍,該下令處死他們了
。」「處死?」鐵浪愣了一下。

  「嗯,一般戰俘都是直接處死的,我們沒有多餘的糧食給他們吃,所以還是
直接殺了妥當,就地處決,挖坑活埋都可以。」鄧子龍解釋道。

  「也對,白起活埋四十萬人都可以,這數百名的蠻人活埋了又有何不可?」
鐵浪深吸一口氣,道:「傳我命令,將他們放走。」

  「放走?」鄧子龍叫得非常大聲,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盯著鐵浪。「嗯。」

  「將軍……可是……可是……」

  「我說放走就放走,少囉嗦!」鐵浪冷哼了一聲,視線停留在那一張張恐懼
的臉上,說道:「今天,我不殺你們,也不奴役你們,我放你們回去。我不管你
們是出於什麼目的加入軍隊,回去後好好的和家人過日子,別再讓我在戰場上看
到你們,否則我絕對殺無赦!」頓了頓,鐵浪繼續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
箭、刀槍還是炮彈都對我無效,這次戰爭你們也見識到了,天下當受大明統治,
任何異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領土一分一毫!」

  話落,城門之下一點聲音都沒有,戰俘和守兵都望著鐵浪。

  片刻後,站在最前面的一個戰俘跪在地上,匍匐於地,喊道:「神明在上,
受我查乾巴拉一拜!」

  一個戰俘跪下,其他的戰俘也跟著跪在地上,重複著查乾巴拉那句話。「神
明……」鄧子龍臉上冒出了冷汗,斜眼看著鐵浪,在艷陽照耀下,鐵浪那身金甲
熠熠生輝,真的有點像被佛光籠罩著的神明,讓鄧子龍腿有點發軟了,幾乎有種
下跪的衝動。

  不僅是鄧子龍,在場的守兵都有這種感覺,好幾個負責驅趕戰俘的守兵也都
跪在了地上。

  「處理好戰俘,受傷的記得替他們包紮傷口再放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頭
有點痛。」說完,鐵浪轉身離去。

  「知……知道了。」鄧子龍忙點頭。

  回到總兵府,早已獲得捷報的柯興寧為鐵浪準備了豐盛的午餐,桌上還擺上
7三瓶上好的女兒紅,就算有病在身,柯興寧也想和鐵浪好好喝一杯。

  鐵浪不喜歡酗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時才會喝,至於現在心情好還是差
,鐵浪也不知道。大同府能夠安然無恙,鐵浪是該高興,可這一切都是拜罌粟所
賜,恨不得將自己撕碎的罌粟竟然役使肉獸搭救自己,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

  「來,來,楊兄弟,我敬你。」柯興寧舉起酒杯,「腿不方便,柯某無禮了
。」「我們共患難,你怎麼還跟我客氣。」鐵浪連忙起身,碰杯後,兩人一飲而
盡。

  將最後一道菜端上來的寄寒香替他們斟滿酒,本想退下讓他們好好聊聊,柯
興寧卻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只好陪著他們了,只是還裝得很矜持,滴酒
不沾,只負責幫他們斟酒或者夾菜,偶爾自己也吃點菜。

  看上去十分賢良淑德,可鐵浪知道她這都是裝出來的,至少在後花園的她比
妓女還淫蕩,喝得有幾分醉意的鐵浪肉棒勃起,恨不得將寄寒香壓在酒桌上好好
幹一干。

  「如今韃靼短期內不可能進攻大同府,楊兄弟此行算是順利完成聖上交代的
任務,那楊兄弟打算何時回京師?」

  寄寒香目光也落在鐵浪身上,似乎不希望他離開,畢竟餘下的四個穴位都要
靠鐵浪才能解開,現在的她雖然有了一點內力,可還是個弱女子,要想和邵元節
那種變態道士鬥,不解開她餘下的四個穴位是絕對不行的。

  見兩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鐵浪便道:「這邊的事處理完畢,我一定要回
去向聖上稟告這邊發生的事,還要回獨石城和我的家人團聚。」

  「也是,能夠娶到海露的女兒,證明你很有福氣,以後徐大人的位子一定是
你接的,到時候我們一起抵禦韃靼的侵略,為大明的國泰民安獻出一點綿薄之力
?,」說得有點激動的柯興寧吩咐寄寒香替他們斟滿酒,又是一飲而盡。

  見他們臉都有點紅了,寄寒香勸道:「可別喝太多了,要不然待會我要叫家
丁把你們揹進屋子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夫人今天可不能打攪了我們的興致。」酒量本就不行的
柯興寧有點搖搖晃晃,抓起空酒杯,往桌上敲了好幾下,道:「斟酒,斟酒,斟
酒。」寄寒香只好再替他們斟滿。

  酒過三巡,鐵浪沒有完全醉倒,不勝酒力的柯興寧則直接趴在桌上。鐵浪撐
著下巴,道:「總兵大人,再來,再陪我喝,才喝這麼點,你怎麼能退縮呢?」

  「都已經喝很多了。」寄寒香將柯興寧手裡的酒杯掰下,有點不滿的道:「
你們男人喝酒就發酒瘋,又吵又鬧,平時的君子作風都蕩然無存了。」

  鐵浪起身,走過去將寄寒香摟進懷裡,嬉笑道:「我楊追悔向來不是什麼君
子,現在要和夫人好好親熱親熱,你摸摸,我這裡都硬起來了。」說著,鐵浪抓
起寄寒香的纖纖玉手便按在自己胯間。

  「他在這,你別瘋了!」寄寒香白了鐵浪一眼,將他推開。確實有點醉的鐵
浪搖搖晃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寄寒香有點鬱悶,走過去想將鐵浪拉起,卻反被鐵浪拉倒,更
被他騎在身上。

  「別這樣子,會有人進來的,而且他還在,晚點再弄,行嗎?」寄寒香求饒
道,可瘦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鐵浪。

  鐵浪俯身,酒味噴在寄寒香臉上,嬉笑道:「夫人,你長得可真漂亮,我要
進去好好探索探索。」

  「別這樣子,現在不能。」寄寒香盯著虛掩著的大門,又望向醉得一塌糊塗
的柯興寧,就怕他突然醒來。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來。」鐵浪一把拉起寄寒香,卻沒有放她走,
反而將她壓在酒桌上,手已伸進她的裙內,觸到軟綿綿的陰部,便笑道:「看來
夫人永遠都沒有穿褻褲的習慣呀!」

  「還不是為了方便你!」寄寒香瞪了鐵浪一眼,還未完全反應過來,鐵浪已
將火熱的肉棒塞進她的蜜穴內。

  「唔……」寄寒香怕叫得太大聲,忙搗住嘴巴,眼睛則盯著已發出鼾聲的柯
興寧。意識模糊的鐵浪只顧著往死裡插,壓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興寧,肉棒
大起大落,狠狠衝擊著寄寒香的蜜穴深處。

  「唔……唔……」寄寒香表情痛苦,怕叫出聲,她拚命咬著手指,頂著衣裳
的雙乳在酒桌上不斷蹭著,木質酒桌隨著鐵浪的抽動頻率而前後搖晃著,桌腳發
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雞湯都灑了出來,沿著桌邊滴向地面,有些還弄髒了柯興
寧壓在桌上的袖子。

  鐵浪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著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夾得
更緊了,很爽吧?」

  「別這樣子……會被發現了……唷……」過於激動的寄寒香竟然輕易被鐵浪
送上了性愛巔峰,滾燙的陰精澆灌著鐵浪龜頭,又順著交合處溢出,在地上畫著
一幅水墨畫。

  「要不要讓他睜眼看一看你被我幹的場面?」鐵浪舉起酒壺,揭開蓋子,昂
首,直接往自己嘴裡倒,下身則很有規律地抽動著,讓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斷收縮
著的蜜穴內衝刺著。

  「好酒!」鐵浪甩開酒壺,打了個酒嗝,腦子不太清醒的他乾脆環抱著寄寒
香,下體機械性地幹著。

  「別這麼用力。」寄寒香求饒道,可鐵浪哪裡聽得進她說的話,繼續自娛自
樂著。

  這時,柯興寧忽然抬起頭。

  「完了!」寄寒香忙撐起身子,與柯興寧目光相遇。

  覺得自己的夫人變成好幾個的柯興寧問道:「楊兄弟呢?」

  「去……去……去茅廁了……」寄寒香忙答道。鐵浪的身子被寄寒香擋住,
可那雙手正抱著她的腰肢,若柯興寧看得仔細點,就會看到那雙手,更會發覺自
己的妻子下體塞著鐵浪的大肉棒,還在忙碌進出著。

  「我頭好暈,你好好照顧楊兄弟,我要先回房間了。」柯興寧站起身,一瘸
一拐地走向內堂。

  「快點拔出來。」寄寒香咬牙道。

  這次鐵浪倒是挺聽話,屁股往後一挺,肉棒已從濕淋淋的熱穴內滑出,像不
倒翁般站在那兒,看著柯興寧,鐵浪喊道:「過來再喝幾杯,總兵大人。」

  柯興寧頭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會好好照顧你的。」
扶著牆角,柯興寧已走進了內堂。

  「你男人要你好好照顧我。」鐵浪壞笑道,再次將寄寒香抱住,龜頭則在她
臀溝亂頂著。

  「差點被你害死了!」寄寒香轉過身,一手抓住鐵浪的肉棒,死瞪著他,;
屁股來在酒桌上,大方地分開雪白大腿,夾住鐵浪的虎腰,「進來點。」

  看來寄寒香也愁火焚身了。

  鐵浪壓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則將鐵浪肉棒引入蜜穴內,並緊緊夾住鐵浪虎
腰,一聲悶響,肉棒已整根塞入,只留下兩顆蛋蛋在外面。

  「好脹。」寄寒香嚥下口水,用筷子夾起一根青菜,道:「把嘴巴張開,我
餵你。」鐵浪緩慢抽插著,傻笑著張開嘴,寄寒香卻將青菜送入自己嘴裡,然後
吻住鐵浪雙唇,雙手緊緊摟住鐵浪脖子,將青菜一點點地送進他嘴裡,並非常主
動地聳動臀部,好得到更大的快樂。

  吃著青菜,鐵浪手隔著衣裳揉著寄寒香美乳,並大肆吮吸著她的香舌,幾乎
將它吞下去,兩人的唇邊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漬,可交媾帶來的熱潮完全讓他們
忽略了一切,他們只想從彼此的身體裡尋找著更大的快樂,並用自己的身體滿足
著對方的慾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夫人,你裡面越來越熱了。」鐵浪左右手各抓住寄寒香一瓣香臀,一使勁
,寄寒香整個人都被鐵浪抱了起來。

  「啊?」寄寒香發出驚叫聲,大腿更是夾緊鐵浪虎腰,雙手也不敢放開,整
個人就像樹懶般依附在鐵浪身上,這種懸空的錯覺讓她的蜜穴顯得更緊,直接導
致了她第一波高潮的來臨。

  全身都在痙攣的寄寒香都快沒了力氣,嗚咽道:「不能……不能再做了……
我會死的……」

  「可夫人明明很享受。」鐵浪在酒桌前來回走動著,大肉棒不斷衝刺著,偶
爾還頂到了寄寒香子宮口。

  「唔……要死了……」寄寒香被幹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咬著牙享受著這種欲
仙欲死的快樂。

  可快樂總會結束,這次則結束於鐵浪精液的噴射。

  在寄寒香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已將她壓在大廳的木柱上,快速抽插了幾十
下,虎軀一震,灼熱精液全部射進了寄寒香子宮內。寄寒香睜大眼,驚道:「你
還沒有點我的穴道!」

  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開被封死的穴位,而鐵浪只是單純的享
受交媾的快樂,現在又喝得有點醉,哪裡還會顧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說了,每次
都修練淫龍第一?式多無趣,鐵浪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抖了幾下,鐵浪軟下的肉棒已從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頭真
的好暈。」

  「這樣子怎麼回去。」寄寒香白了鐵浪一眼,放下裙擺,跪地,張嘴含住鐵
浪的肉棒,一邊發出呻吟聲,一邊含吸著,替他清理戰場。

  清理乾淨,寄寒香將鐵浪這讓她又愛又恨的肉棒塞了回去,還替他繫好腰帶
,這才扶著他走出大廳,往他的住房走去。

  「才中午就喝這麼多!」迎面走來的靜兒壞笑道。「嗯,打了勝仗,他和老
爺都喝多了,薔薇怎麼樣了?」寄寒香問道。「已可以下床走動了,還說要去見
楊大人呢!因為楊大人好幾天都沒去看望小姐。」靜兒鼓起兩腮,道:「我先去
外面買點東西,再見,夫人。」「照顧好薔薇。」寄寒香囑咐道。

  將鐵浪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了,替他脫了靴子,蓋上被子,寄寒
香仔細打量著這個有點輕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門而出。

  這時,I直隱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鐵浪胸前,歪著脖子看著他,
偶爾還去蔬他的腳趾。

  「你終於來了。」鐵浪忽然睜開眼,一點也不像喝醉酒的人。白狐立刻跳到
地面,慢慢幻化為少女模樣。

  赤裸著身子的罌粟昂起頭,忍受著蛻變所帶來的痛苦,當全身的&色絨毛都
消失時,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著鐵浪,道:「剛剛在大廳,你不是和她幹得很爽
嗎?原來你是假裝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總兵府隱匿這麼久,我卻從未發覺,不用這種方式
又怎麼將你引出。」鐵浪掀開被子,目光落在罌粟的陰部。「我受上清宮所托,
要時時刻刻監督你。」「那我上茅廁你也在看嗎?」「楊追悔!你少噁心!」罌
粟怒道。「為什麼要救我?」

  「我最終將殺了你,別的你不用知道。」罌粟退後兩步,冷笑道:「你這種
男人只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級下流,到時候我絕對要將你那醜陋的東西剪下
來,再讓你自己吃I!」

  「為什麼要救我?」站起身的鐵浪重複問道。「沒有理由!」罌粟叫道。

  「不管如何,今天你確實救了我一命,我應該感謝你才是。」「好,現在你
的命是我的,你現在用那把劍殺死自己!」看著怒氣勃勃的罌粟,鐵浪實在猜不
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訴我原因嗎?」

  「因為你是我要殺的人,任何人都沒有權力先奪走你的性命!」「呵呵,那
豈不是說我只要遇到困難,你都會挺身而出了?」鐵浪忍不住笑出聲。「你錯了
。」罌粟陰陰而笑,道:「等上清宮完成對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殺了你。」頓了
頓,罌粟冷冷道:「我討厭你用這種目光看著我!」鐵浪正要說話,罌粟已化成
白狐跳出房間。

  「改造。」鐵浪眉頭皺在一塊,已從罌粟言語間明白了一些端倪;罌粟不殺
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為上清宮。以罌粟那冷傲性格,估許改
造一完成,她也將脫離上清宮的控制。

  看來鐵浪的性命像風信子一般,永遠都拽在別人的手裡。「絕對不能讓這種
事發生!」鐵浪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間。闖進寄寒香房間,寄寒香正在整理櫃子
裡的衣服,柯興寧則像死豬一樣趴在那裡呼嚕大睡。

  「你怎麼來了?」寄寒香叫出聲,忙將床簾放下,小聲道:「現在不能做,
晚上我們到後花園去。」

  「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現在我必須和你說。」之後,鐵浪便將罌粟接
受上清宮改造以及襲擊、保護自己的事說了一遍。

  「這麼說,那只白狐一直在總兵府?」寄寒香倒吸一口涼氣,道:「這種事
你應該早點和我說的。」

  「我原先不知道她在這裡!」

  「現在完了。」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份已暴露,總兵府不是久留之地,
我必須早點離開這裡,但是……但是蘅薇怎麼辦?邵元節心狠手辣,知道蘅薇是
我的親生女兒,他一定會對薔薇下手的,這下糟了!」

  「以我對罌粟性格的瞭解,她不會告密,只是象徵性地監督我,或者在想著
要用什麼方式殺死我,現在唯一的羈絆便是未完成的改造了。」鐵浪歎道:「以
我;人之力可以打敗上千人的軍隊,卻被上清宮任意耍弄,實在是令人不爽!」

  「以我道術的造詣,只要穴位都打開,我有辦法對付邵元節,可……」寄寒
香將目光集中在鐵浪身上,問道:「有沒有辦法一次打開我的四個穴位?」鐵浪
沉默了片刻,道:「要回到獨石城才知曉。」「那我和你一起去。」寄寒香急道
。「薔薇怎麼辦?」

  「我只能相信你一次,相信那只白狐沒有告密。」寄寒香深呼吸道:「賭一
把,輸贏由天!」

  「那可以,我們今夜便回獨石城,不能再耽擱了。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
匹快馬,牽到後門等我。」

  「可以!」

  一刻鐘後,輕裝的鐵浪已走出後門,寄寒香已騎在馬背上,道:「上馬!」
鐵浪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將他拉到馬背上。寄寒香馬鞭一揮,駿馬便載著他們往
獨石城奔去。「你下面沒有穿褻褲嗎?」鐵浪問道。

  「怎麼可能?不穿還不被馬鞍磨傷?」寄寒香沒好氣道:「這幾天我還不是
為了讓你方便弄,所以才不穿褻褲的!」

  「我還以為前輩你現在又沒有穿,那我可以進去參觀參觀。」抱緊寄寒?的
鐵浪乾脆左右手各捏著一顆酥乳,馬背的顛簸讓乳房搖顫著,鐵浪不捏都可以感
覺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顫抖。

  「沒個正經!」寄寒香嗔道。

  大同府、獨石城、京師三地呈三角之勢,所以鐵浪不用經過京師,降低廣矮
澥行蹤的可能性,鐵浪也深信罌粟不可能追上自己,當她發覺自己已經離開時,
估計她會發瘋的。

  當然,這只是鐵浪的猜測而已,說不定罌粟和那只肉獸正跟在鐵浪後面呢!
第一一天早晨,鐵浪和寄寒香終於到達獨石城附近,而馬也被他們累死了,他們
只能步行。

  「對了,你這樣子跑出來,柯興寧不會追究嗎?」鐵浪問道。

  聲音變得有點沙啞的寄寒香答道:「我留了封信給他,說我回永平探親,他
很信任我,不會多想的。」

  「所以你給他戴了一頂大綠帽?」「何謂綠帽?」寄寒香疑惑道。鐵浪聳了
聳肩膀,道:「當我沒說。」

  「那你呢?你又和誰說你回獨石城了?」「沒有,我直接跑出來了。」「連
盔甲都不要了?」

  「下次進京,直接和嘉靖說盔甲打仗時破爛了,說不定他會重新賞賜一套給
我。」

  鐵浪嬉笑道。

  「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寄寒香又白了鐵浪一眼,望著籠罩在濃煙中
的獨石城,道:「看來這邊的戰事不樂觀。」

  看著那些衝向天際的濃煙,鐵浪一眼就看出這是炮彈爆炸後揚起的濃煙,擔
心美嬌娘安全的鐵浪急忙拉著寄寒香的手往前狂奔。

  「喂,喂,喂,我可沒力氣了!」寄寒香嬌嗔道。「真麻煩!」鐵浪一把抱
起寄寒香,將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鐵浪的舉動嚇到的寄寒香忙伸手拍打鐵浪
胸膛,鐵浪完全不理她,已用上了輕功。

  「楊兄弟回來了!」守著南門的守兵叫出聲,連忙讓人打開城門。放下寄寒
香,鐵浪走了進去,寄寒香則一臉憤怒地跟在他後面,剛剛的顛簸差點讓她吐出
來。

  向兵詢問粗略瞭解了戰況,鐵浪總算放心了。

  原來昨晚韃靼對獨石城發動了截至目前最大一次的攻擊,而且他們的攻擊重
點放在城內,百炮齊鳴,炸得城內土房倒的倒,著火的著火,百姓也被炸死了不
少,但守兵用火炮對他們進行了狠狠的反擊,打散了他們的陣營,還在夢嵐、半
雪、施樂、紗耶、黛柔及三顱鳳凰協助下攻入他們的陣營,可惜在那上百門毒火
飛炮的威脅下,守兵也只能撤回城內。

  夢嵐的鬼葬,半雪的龍嘯,施樂的嗜血劍,紗耶的剔旋,都在這場戰爭中發
揮得淋漓盡致。

  當鐵浪得知徐平將抓到的戰俘都處死時,他的眉頭皺了一下,卻也沒有說什
麼,只和寄寒香一起趕往將軍府。

  一路上,鐵浪看到了破爛不堪的房屋,看到了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著,看
到了缺胳膊斷腿的傷員,看到了一具具擺放在街邊的屍體,更是聽到了他們的哀
號聲。

  看著深受戰爭之苦的黎民百姓,鐵浪的心有點痛,終於知道了徐平處死戰俘
的原因;要是韃靼兵用火炮轟死大同府的老百姓,那時鐵浪絕對會化身為魔王,
將城下的戰俘統統處死!




  【第十集】第六話:獨石城危機

  走進將軍府,鐵浪差點與大夫撞在一塊。

  「噢,楊公子,老朽正要去藥房取藥。唉,太慘了,恐怕藥都不夠用。」感
歎著,大夫已急匆匆跑開。

  「誰受傷了?」鐵浪急忙問道。「都有!」

  鐵浪擔心她們出事,急忙跑進大廳,大廳擠滿了傷員,幾名大夫正替他們處
理傷口,海露和夢嵐則在一旁幫忙端水遞毛巾。「楊公子!」葉夢嵐叫出聲。「
悔兒,你不是……」海露也發出驚呼聲。

  鐵浪只得將大同府那邊的戰況簡單的說了一遍,便問道:「她們沒事吧?」
知道「她們」是指誰的葉夢嵐淺笑道:「都很好,只是施樂受了輕傷。」「這位
好像有點眼熟。」海露打量著寄寒香,表情由疑惑轉為欣喜,道:「你該不會是
柯總兵的夫人秦豐艷吧?」

  「正是。奴家要去永平,剛好和楊大人同路,所以一道過來看看,也想等這
邊穩定7再去永平,否則路上也不安全。」寄寒香答道。

  「也是,女人不容易。」海露拉住寄寒香的手,道:「這邊忙得不可開交,
待會我和夫人好好聊聊,一直想抽空去大同走走,卻老是抽不出時間,呵呵。」

  「我幫夫人吧。」寄寒香含笑道。

  「你們聊,我去看施樂。」說著,鐵浪已奔出大廳,朝後院跑去,像一陣風
般,差點把端水的碧蘭撞倒了。

  推開施樂房間的門,鐵浪卻沒有看到人,只聽到了戲水的聲音。「誰呀?」
施樂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來。

  鐵浪沒有說話,只是走進去將門合上,躡手躡腳走向屏風。「誰?」施樂語
氣顯得非常不友善。

  「還有誰呢?」鐵浪腦袋忽然出現在屏風上方,正拎起施樂那件火紅色的丁
字褲,聞了聞,道:「有股騷味。」

  正和小月泡在水裡的施樂表情轉為欣喜,一下就站起來,那對巨乳上下搖晃
了好幾下才趨於穩定,很想跨出木桶的施樂忙招呼道:「相公,快過來,我想死
你了。」

  看著童顏巨乳的施樂,鐵浪走上前,伸手捏住她左乳上的櫻挑,道:「夢嵐
說你受傷了,可看起來沒事嘛!」

  施樂彈開鐵浪魔手,嗔道:「你不在的日子裡,人家的心一直都很受傷。」
面對濕答答的施樂,鐵浪想好好親熱都不行,便問道:「難道夢嵐騙我?」「是
真的。」小月開口道:「姐姐昨天被韃靼兵的長矛刺傷了,不過我們人魚復原能
力比人類強上十倍以上,所以今天就好了。」

  看著一臉輕鬆的施樂,鐵浪勾起她的下巴,給了她一個深吻,道:「可要好
好保護自己,要不然以後你怎麼服侍我?」

  「大不了投胎再來找相公你囉!」施樂噘起櫻桃小嘴,道:「相公,人家想
要你了,沒有你的日子,人家雙腿都快變成魚尾巴了。」說著,施樂還隔著褲襠
撫摸著鐵浪漸漸勃起的肉棒。

  「現在不行,晚上再陪你,乖!」鐵浪摸摸她的頭,道:「我先去看看她們
。對了,黛柔住在哪裡?」

  「在你新房左邊那間。」施樂臉一下拉長,瞪了鐵浪一眼,道:「永遠都把
我們姐妹放在最後面,恨死你……!去,去,去,不理你!」

  「嗯,好吧!晚上我就不過來了。」鐵浪轉身就走。「喂,一定要過來!要
不然我就把你殺了。」施樂忙叫道。

  鐵浪轉身,揚起眉毛,道:「晚上我會插死你的。」

  「我才不怕!我會把你那壞棒棒夾斷的!」說著,施樂彎腰捧水潑向鐵浪,
鐵浪兩步便跑出屏風,這才倖免於難。

  像例行公事般看過半雪、紗耶、優樹、黛柔等人,鐵浪便走進張碧奴的房間
。此時張碧奴正安靜地坐在床邊,聽到腳步聲,她朝門這邊張望,可又不知道是
誰,有點逆來順受性格的她正等著對方先開口。「夫人,我回來了。」鐵浪開口
道。

  「楊公子。」張碧奴忙站起身,有點侷促不安的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矜
持地站在那裡。

  「這幾日可好?」鐵浪扶著張碧奴坐在床邊。

  「呵呵,大家都對我很好,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飯菜都很香,每天晚上也
睡得很香。剛開始,羨霓還陪我睡,因為怕我會做噩夢,呵呵,都快被她們慣壞
了。」張碧奴甜滋滋地笑著,繼續道:「楊公子能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可讓妾
身擔心了。」打量著張皇后,她的氣色非常好,皓齒朱唇,仙姿佚貌,梳理精細
的鬢髮被金色髮簪固定住,面頰兩側還垂著一小簇彎鬈的髮絲,像垂柳般微微搖
曳著,而那似乎經過打理的睫毛十分顯眼,讓人覺得那雙眼睛如夜明珠般晶瑩剔
透,可它永遠都看不到光明。

  高高在上的皇后被一個得寵妃子所害,雙眼失明,還被不明不白地打入大牢
。縱然如此,她還是那麼的相信身邊的人,甚至不願意相信是珧玲兒害她,對於
這個女人,鐵浪早生憐惜之情,更想霸佔她的身體。那天正大光明地偷看她洗澡
,她那被茂密恥毛包裹住的陰部還烙印在鐵浪腦海裡,鐵浪不禁想問她下次洗澡
的時間,到時候再來偷看一番。

  意淫完畢,鐵浪便問道:「夫人,我岳母有請大夫來看您的眼睛嗎?」「看
了,但是大夫沒和我說我眼睛怎麼了,可能治不好了。」張碧奴道:「不過無所
謂,這樣子也挺好的,只要身邊有幾個可以說真心話的人就好。有初彤的消息嗎
?」

  「我沒去京師,直接來了獨石城,等獨石城情況穩定了,我還得回京師一趟
,到時候我就進宮去探望初彤公主,順便看一看到底是誰假冒了您。」「只要初
彤平安,我便心安了。」

  「夫人好好休息,追悔先退下了。」鐵浪習慣性地抱拳作揖,得到皇后同意
後便退出房間。

  知道海露她們還要忙很久,鐵浪便回到自己房間。

  門被推開,徐半雪像做賊般將手藏在身後,道:「相公,我要給你一倘驚喜
。」

  「難道是有我的骨肉了?」鐵浪嬉笑道。

  「給你這個!」徐半雪伸出手,一條折疊整齊的白色手帕正躺在她掌心處,
「花了好多天,快點看一下,保證你會喜歡。」

  「真的?」鐵浪拿起手帕,見繡著兩隻長得有點像鴨子的動物,便問道:「
這有什麼深刻含義嗎?游泳的鴨子?」

  「是鴛鴦!」徐半雪踩了鐵浪一腳,哼道:「人家花了五個晚上才繡好的鴛
應,你卻說是鴨子,不給你了!」

  徐半雪伸手去搶手帕,鐵浪卻將手帕舉得高高的,就是不讓徐半雪碰到。這
時,鐵浪盯著徐半雪雙峰,還在一蹦一跳的徐半雪雙峰竟然也會抖動了,鐵浪吃
了一驚,順手去捏。

  「幹嘛呀你!」徐半雪忙護住玉女峰,嗔道:「大白天就想亂來呀?」「我
記得以前你這裡不會動的,現在都會動了,是不是變大了?讓相公我用手測一下
。」鐵浪走上前,順手將徐半雪摟進懷裡,將她手拿開,撝住左乳,反覆揉捏著
,嬉笑道『,「真的變大了,看來不再是小饅頭了。」

  「你才小饅頭。」徐半雪被鐵浪刺激得面頰緋紅,抓著鐵浪的手,問道:「
晚上幾個人一起睡?」

  聽到這話,鐵浪有點答不上來,他剛剛答應晚上要去陪施樂,優樹可能還會
吵著要和自己同床,很愛吃醋的半雪又問這種尖銳的問題。

  想了一下,鐵浪答道:「晚上還要和岳父岳母商討對付韃靼的策略,可能要
通宵達旦,不確定何時回來休息。你可以早點睡,我回來會把你叫醒,到時候你
就很有精神陪我玩了。」

  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道:「懶得理你,我要去幫娘的忙了。好心給你繡鴛
鴦,你還說是鴨子!」鼓起兩腮的徐半雪已跑了出去,還哼著歡快的歌兒,並沒
有生氣,心裡反倒有淡淡的甜在蔓延著。

  打開櫃子最底層,珧玲兒的肚兜還擺在那裡,鐵浪上次真該帶肚兜進宮,然
後直接扔給嘉靖,龍顏大怒的嘉靖絕對會處死珧玲兒,只是自己也要一起陪葬。
不對,應該是珧玲兒給自己陪葬才對。

  不管誰給誰陪葬,反正兩個都要被拉出去砍腦袋就是了。撇開肚兜和褻褲,
鐵浪拿起了淫龍九式的秘笈,心裡多少有點激動,因為傳說中的第六式即將展現
在自己面前。

  看著第五式最後那頁的幾個告誡大字,已用珧玲兒身子修練過第五式的鐵浪
很自信地翻頁,躺在床上仔細研讀著第六式。

  「第六式龍吟春巢,此式需對五個女體同時進行陰精采集,配以吮陰心訣,
在點修練者的大赫、會陰、膻中三穴位,切勿點鳩尾,否則女體將洩陰而亡,點
穴順序也不能亂,否則修練者將真氣外洩,衰竭而死。利用吮陰心訣收集五女陰
精,再配以甘露服下,以達強化丹田之目的。」

  還想翻頁的鐵浪又看到了「未修練第六式,絕不可參看第七式」這幾個大字
,看來他只能修練了第六式才能去看第七式。

  丹田做為真氣的容器,若練武者真氣超出丹田所能承受的極限,人體很可能
暴斃而亡,看來凌霄神尼也有考慮過這點,所以特意搞出了可以強化丹田的第六
式,可……

  「五個女人,要五個女人。」鐵浪摸著下巴,思考著如何從這麼多女人中挑
選出五個以共修第六式。鐵浪的女人緣一直都很好,腦海裡一下子冒出了好幾個
名字,如夢嵐、小月、施樂、半雪、阮飛鳳、寄寒香等,可重點是要讓她們同時
和自己雙修。夢嵐、小月、施樂這三個要一起還好,半雪是絕對不可能的,若讓
她知道乾娘葉夢嵐都被鐵浪干了,說不定她還會氣得拿剪刀剪斷鐵浪的命根子。

  阮飛鳳又被自己叫回女真族搬救兵,而寄寒香居心叵測,不能讓她知道太多
關於淫龍九式的秘密。

  如此推算下來,能確定參與第六式的只有夢嵐、小月和施樂,還差兩個,難
道把優樹也算進去?或者那個又瘋又癲的易夢?整天給幼蓉餵奶的海露?被自己
破了後庭的夏瑤,女忍者四矹?

  鐵浪霍地站起身,又無奈地躺回床上,不知道該如何再找兩個女人加入這場
6?之中。

  「煩躁啊!」鐵浪乾脆收起秘笈,垂著腦袋走出房間。

  見海露、夢嵐、寄寒香、半雪等人都在大廳忙碌著,鐵浪只得在將軍府無所
事事地溜躂著。

  快到中午,大廳的傷員才算處理好,之後由未受傷的守兵扶下去休息。打掃
乾淨,海露都有點虛脫了,便吩咐下人準備午飯,又讓碧闌帶寄寒香到客房休息


  吃過午飯,需要參加軍事討論的幾人來到後花園的沁心亭,丫鬟上了濃茶,
他們便開始討論關於徹底摧毀韃靼進攻可能性這個尖銳話題,參與軍事討論的有
鐵浪、徐平、海露、宣府總兵馬芳、副總兵宋襄渝及參將葛柳。

  身為獨石城的守城將軍,徐平根據軍事地圖將目前的形式大致闡述了一遍,
認真地分析了雙方的利與弊。

  每個人面色都很嚴肅,鐵浪自然也是,可他老是想笑,因為他實在有點接受
不了徐平的嗲聲嗲氣,看來他真的該進宮去做大內總管了。

  徐平闡述完,馬芳、宋襄渝及葛柳進行了補充,統籌大局的徐平自然會忽略
;些細節,而他們三個剛好彌補了這個缺陷。

  待他們講完,鐵浪應他們要求講述了大同府守衛戰。雖然沒有刻意突顯自己
,可那種以一敵千的畫面還是將他們嚇住了,他們完全不敢相信是鐵浪一人力挽
狂瀾。鐵浪講完後,終於輪到海露這個巾幗英雄總結了。「大家都已經說完,那
由我來大致說說要取得勝利的策略。」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海露繼續道:「大
同府那邊已經守住,韃靼絕對會孤注;擲,調遣更多的兵馬參與這邊的攻城戰中
,而他們最得意的便是毒火飛炮,我們也領教過。而且他們在大同府只投入了八
門毒火飛炮,卻在這個戰場投入了一百多門,所以我們這邊才是@攻擊的重點,
而且這也是追悔能取得勝利的最大原因,要是大同府那邊也投入了一百多門毒火
飛炮,我可以很肯定追悔難守住大同府。」

  「確實如此,岳母分析得極是。」鐵浪忙拍馬屁,不過確實如此,別說一百
門毒火飛炮,就算五十門,大同府城門絕對會被攻破,鐵浪也不可能接近毒火飛
炮,以杻轉大同府戰爭形勢。

  報以微笑,海露道:「悔兒,近日你確實是戰功顯赫,不過可不能太驕傲,
虛心的人才能成大事,所以我才點醒你。」

  「多謝岳母大人提醒,悔兒一定謹遵教誨,為大明效犬馬之勞!」「都是自
己人,這些話就不必說了。」海露嫵媚一笑,露出皓齒,繼續道:「言歸正傳。
若我分析得沒錯,俺答汗那邊很可能還會增兵,更可能增加毒火飛炮,不過要運
送笨重的毒火飛炮到龍嘯關,日夜兼程也要兩天左右,我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應先發制人,要不然我真擔心獨石城的百姓又將受苦。」說到此,海露柳葉眉擠
在一塊,滿臉愁容道:「我們的目的是保護全城百姓,這次卻辜負了他們,我至
今還記得那一具具被埋入土裡的屍體,還有他們親人哭泣的悲慘模樣。」

  「岳母,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為了讓死者安息,讓活著的人平安,我們應
早點做好打算才是。」鐵浪安慰道。

  「悔兒說的極是,夫人保重。」宋襄渝道。

  「抱歉,我是個女人,不像你們那麼堅強。」眼睛有點泛紅的海露調節著氣
息,道:「那我說說自己的打算。」海露站起身,蔥指點住地圖上的龍嘯關三字
,道:「這裡,他們的軍營就紮在龍嘯關後面,關口非常小,易守難攻。根據情
報,他們早已做好防禦,有十門飛炮架在關口,只要我們的人一接近,定遭炮彈
攻幣,而兩側都是險要高山,根本無法偷襲。」

  「可以,岳母,我可以。」鐵浪插話道:「只要我駕馭神鳥。」「你確定?
」徐平問道。

  「當初在潮州海戰,我便以神鳥摧毀海盜在南澳島的防禦陣線,使得潮州的
守軍攻陷南澳島。」

  「這事我和平哥哥都知道,我爹有飛鴿傳書過來,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
「岳母,你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神鳥的。」鐵浪笑道。「我都相信。」海露笑道
:「只是怕雪兒不肯讓你冒險。」

  「國事為先。」徐平拍了拍鐵浪的肩膀,道:「做為你的岳父,我其實也不
希望你出征,當初若不是聖諭,我和露兒都不會同意你到女真族領地去,不過你
真的很爭氣,竟然能聯合已分裂上百年的女真三族,以後我這守城將軍一職非你
莫屬了。」

  你的女人也非我莫屬!

  鐵浪陪笑道:「岳父你說笑了,不過是悔兒運氣好而已。現在不談過去的事
了,先把眼前的事解決再說。」鐵浪抱拳道:「岳父、岳母,請同意悔兒夜襲龍
嘯關!」「這……」徐平與海露對望著。片刻,海露拉住鐵浪的手,道:「今天
晚上你先好好陪陪雪兒,明晚再行動。」「但是……」

  「沒有但是,我是守城將軍,這裡我最大,我以守城將軍的身份命令你晚上
好好陪著雪兒!」徐平嚴肅道,可那太監音總是將他的威嚴大打折扣了。「好吧
!悔兒明白了。」鐵浪點頭道。「別和雪兒提起這件事,否則她會擔心的,知道
嗎?」

  遇上海露那有點灼熱的目光,鐵浪也只能點頭了。

  「馬總兵、宋副總兵、葛參將,軍營的事還請三位好好處理,我徐某人感激
不盡!」徐平抱拳道。

  「都是為朝廷效力,徐將軍不必客氣。」三人異口同聲道。聽到這話,鐵浪
有些疑惑,他記得每次戰爭一起,徐平都會住在軍營中,現在竟然不去軍營,還
要讓他們處理事務,這也太奇怪了吧?

  疑惑歸疑惑,鐵浪還得裝作什麼都懂,偶爾還用眼光餘光偷看自己這個風韻
猶存的岳母,那充滿奶水的雙峰正隨著她的呼吸鼓起,嬌艷欲滴的薄唇更讓鐵浪
想湊過去咬上一口。

  事情差不多敲定,各自散開,海露則和鐵浪繼續坐在亭子裡聊天,問了一些
關於他和女兒及那些美女們的事,雖然都是旁敲側擊,可鐵浪都聽得懂,看來海
露是在怕鐵浪因為這強大的後宮而冷落了她女兒。

  當海露道出女兒向她抱怨要和別人分享男人時,鐵浪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只得一直傻笑,以靜制動。

  海露似笑非笑道:「自從收養了你,我一直把你當作親生兒子,你在潮州的
表現更是讓我爹爹飛鴿傳書,說要你和雪兒趕緊結婚,好像怕你這塊寶被人搶走
似的,呵呵,大概是因為小月、施樂她們和你一道去潮州的緣故吧。岳母也不和
你拐彎抹角,和你直言了吧!當雪兒和我說那番話時,我說你的優秀決定了你身
邊女人的數量,而且她們幾個也都非常優秀:小月很溫柔,施樂雖然有點野,會
挖苦人,不過上戰場,身手敏捷,當時還替小兵擋了一劍。優樹倒是挺可憐的,
國破家亡,又失憶,你確實應該好好照顧她。」

  「那岳母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她們成婚了?」鐵浪喜道。

  「看來你早有此打算了。」海露道:「你的仕途還未穩定,先別和她們產生
太多的羈絆,情債難還,而且你現在還小,身子也吃不消。」「什麼身子吃不消
?」鐵浪疑惑道。

  「你現在也算是我兒子了,我就有話直說了!不管你們男人多強壯,房事太
多,身子都會垮的,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嗯,嗯,知道了。」鐵浪猛地點頭。

  「我問你,你和羨霓到底什麼關係?」「江湖上的朋友。」鐵浪忙答道。

  「其實……唉,算了,算了,岳母管的太多了,只希望你好自為之吧!」海
露站起身,走開沒幾步,回頭繼續道『,「晚上必須好好陪著半雪,不能讓她獨
守空閨,或者好幾個女人一起睡,知道嗎?要的話,你下午抽空陪陪她們幾個。


  「我會好好努力幹……好好努力的。」鐵浪忙點頭,差點說出要好好幹徐半
雪。望著海露離去的背影,那翹挺的香臀讓鐵浪想入非非,恨不得衝過去將它辦
開,認真觀摩一下她的私處有沒有出水。

  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打消這種荒淫想法,靠在亭子的柱子上,鐵浪也該好好
考慮到底該如何安置那些美女了。他總覺得放在將軍府是最佳選擇,自己出門至
少可以放心,可心思縝密的海露如今都告誡自己不能亂來了,那他又該如何順利
完成淫龍第六式?難道要去妓院找五個妓女亂干一通?「好噁心。」鐵浪馬上開
始鄙視自己。

  和妓女交媾倒是沒有什麼,重點是要將五人的陰精混合,配以甘露服下,要
是陰精換成妓女的,就算那些妓女扔錢給鐵浪,鐵浪也不會喝的,說不定其中還
有另一個男人的精液!

  有點迷茫的鐵浪顯得無精打采,望著亭下那些游來游去的金魚,他驀然想起
了靜月湖,想起了自己的師傅凌霄神尼,更想起了她的遺願。

  「為了師傅,我一定要快點練成淫龍九式,以報答她的知遇之恩!」鐵浪握
緊拳頭,表情非常的嚴肅,卻又露出苦惱神色,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找齊五個可以
同時上的女人。

  「哥哥!」優樹那清脆聲音忽然傳入他耳中。

  一扭頭,穿著花色和服的優樹已飛奔過來,一下投進他的懷抱,差點將鐵浪
撞出亭子。

  「優樹想死哥哥了!」優樹緊緊抱住鐵浪的虎腰,雙乳在他胸膛不斷蹭著,
好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

  「呵呵,剛剛不是才見到嗎?」鐵浪五指插入她的髮絲間,溫柔地理順著。

  「可人家想你嘛!真是的,難道哥哥喜新厭舊了嗎?」優樹用那很無辜的眼
神望著鐵浪,眼角似乎都有淚光了。

  「呃……怎麼會呢!」鐵浪陪笑道:「哥哥是要保衛國家,所以這段日子不
能一直陪在優樹身邊嘛!」

  正走來的紗耶將頭扭向一邊,哼道:「保衛國家,哼!都不知道在陪哪個女
人,這次又帶了一個回來。」

  「她說你帶回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優樹眼角真的開始泛淚花了。「別聽
她胡說,那個女人只是路過而已,懂嗎?」面對天真無邪的優樹,鐵浪有點慌了
,忙對紗耶使眼色。

  「好吧,路過。」紗耶蹲在池邊,有點茫然地看著金魚,突然問道:「楊君
,你會照顧公主一輩子嗎?」「當然?」

  「你身邊的女人這麼多,我還真怕你哪天對公主失去興致,而將她冷落甚至
趕走。」

  「怎麼會呢?」鐵浪讓優樹坐在自己大腿上,從後面將她抱住,附到優樹耳
邊,道:「我和優樹這個好妹妹永遠都不會分開,她還要給我生孩子的嘛!」

  「楊君,若你是個薄倖之人,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你!」紗耶冷冷道。「
好可怕。」優樹縮進鐵浪懷裡,眼裡滿是畏懼。「我怎麼會……」

  「在我心裡,公主是最重要的,要不然我不可能隨她跑到大明!」紗耶突然
哭出聲,嚷道:「不僅與她形同陌路,還經常被咬,每次都要把你搬出來解釋許
久,她才勉強能接受我,你知道這種滋味嗎?反正你這色狼一定要照顧好公主一
輩子,要不然……要不然……混蛋……」紗耶一邊抹著淚水,一邊往回走,弄得
鐵浪覺得自己好像已拋棄了優樹。

  「哥哥,她為什麼要哭,你欺負她了嗎?」優樹天真道。「可能眼裡進沙了
。」鐵浪敷衍道。

  「晚上會陪優樹睡覺嗎?我們兩個人,別和那位姐姐一起,要不然太擠了,
優樹上次都快被擠下床了。」優樹落寞道。

  面對內心過於脆弱的優樹的請求,鐵浪又該怎麼辦才好?

  此時的他多麼希望自己有孫悟空的分身術,那樣子就可以同時滿足她們幾個
,也不用一直為和誰睡覺而頭大。

  「可以嗎?」優樹搖著鐵浪手臂,滿心期待。

  「優樹。」鐵浪似乎下定了決心,道:「晚上我要出門,要天亮才回來,所
以不能陪你了。」

  「怎麼能這樣子。」優樹抽搐了一下,哽咽道:「我每晚都很想念哥哥,以
為晚上可以一起睡,可現在……人家不依嘛?」「現在陪你睡,好嗎?」

  優樹捏著鐵浪面頰,嘟噥道:「我才剛剛睡醒,睡不著了,哥哥陪我洗個澡
,晚上優樹就不纏著你。」「嗯。」

  拉著優樹的手回到她房間,在她的再三要求下,鐵浪才讓紗耶去叫下人打熱
水進來。

  碧閜、碧蓮將木桶加滿水後便離開,紗耶則站在屋外,將裡面這個小小世界
留給了他們,紗耶很擔心鐵浪會對公主下手,可自己又不能阻止他們,否則公主
絕對會恨死她的。

  「哥哥幫我脫嘛!」站在木桶前的優樹撒嬌道,蓮藕般的手臂圈住鐵浪脖子
,正哼著那首她最喜歡的《櫻花頌》。

  「真是頑皮。」鐵浪解開她的腰帶,本衿自然分開,露出白色內襯,有點透
明的內襯凸顯出美乳的輪廓,兩顆櫻桃正頂著內襯,隱約可見粉色點滴。

  呼吸變得急促的鐵浪手都有點顫抖,將她的和服褪下,懸掛於屏風上,轉身
,望著這個一塵不染卻又好像在故意勾引他的童心熟女,都不知道嚥下多少口水
了,而依舊哼著歌兒的優樹正搖晃螓首,擺出一副調皮模樣。

  胯間一熱,肉棒毫無預警地勃起,鐵浪卻還要裝得很鎮定,面對完全不知性
為何物的優樹,他根本不敢露出禽獸本色。

  「這件也要脫了,把手舉起來,伸直。」鐵浪撩起優樹那及膝的內襯,那無
毛的光潔陰部像磁鐵般吸引著他的注意力,鐵浪的手開始顫抖著,飽滿的肉丘間
那條粉色肉縫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般,鐵浪甚至想用
手撥弄它,以促進它的茁壯成長。

  手舉得有點痠的優樹嘟噥道:「哥哥,快點幫人家脫下來,手很痠耶!」鐵
浪忙將內襯剝下,眼睛又被她胸前那對皎白挺乳吸引住了,優樹的乳房不算很大
,但下緣的線條非常完美,就好像是新月的弧線,而那被淺色乳暈闡繞著的粉色
乳頭此刻已充血,散發出誘人芬芳。

  站得過近的鐵浪都看到了乳頭上的點點凹陷,更知道那是以後乳汁將泌出的
地方。

  「我可以進去了嗎?」優樹再次勾住鐵浪的脖子,毫無意識地將嬌軀靠在他
身上,打量著鐵浪癡呆表情的美眸依舊清澈透明,像懸掛在綠葉上的露珠。「嗯
。」

  優樹抬腿跨入木桶,卻沒有坐下,而是將毛巾遞給鐵浪,道:「哥哥幫優樹
洗洗,記得要洗得乾乾淨淨的噢!優樹晚上要睡個好覺,還要在夢裡和哥哥相遇
。」

  「會的。」鐵浪將毛巾弄濕,眼睛死死盯著優樹的陰部,手忍不住去觸摸那
兒。「很癢……哥哥……」優樹嗔道。

  「這裡是尿尿的地方,必須好好洗才行,聽哥哥的話。」鐵浪手指沿著肉縫
來回滑動數下,捧起溫水灑在優樹私處,接著用毛巾擦拭著那兒。

  陰部是女性最脆弱最神聖的部位,鐵浪擦拭得非常小心,生怕傷到了優樹,
一邊擦拭,一邊看著優樹那好像有點痛苦的表情,鐵浪道:「優樹,不舒服記得
和哥哥講。」

  「唔……只是有點想尿尿……哥哥……對不起……」優樹嬌軀微微顫抖著,
卻沒有阻止鐵浪。

  「沒事,不用擔心。」鐵浪將毛巾掛在木桶邊緣,兩手輕輕拉開優樹的陰唇
,狹窄的陰道正被緊縮在一塊的淫肉封住,淫肉還在微微蠕動著,折射出淫靡光
彩,還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好像蝸牛觸角般的尿道口,陰蒂更是露出了一點。「
哥哥,裡面也要洗嗎?」優樹天真道。

  「當然,不過這裡很脆弱,不能用毛巾,讓哥哥替你舔乾淨。」優樹蜜穴散
發出陣陣淫香,鐵浪實在受不了了,遂伸出舌頭舔著那軟濕得好像出水豆腐般的
淫肉,淫香頓時撲進鐵浪鼻腔,使得他的肉棒脹得都有點痛了。

  「唔。:…唔……哥哥……要尿出來了……別弄人家那裡……」「快弄乾淨
了。」鐵浪捲成柱狀的舌頭緩慢抽插著,但又不敢進得太深,怕弄痛了優樹。

  「哥哥……我腿痠……站不住……」

  怕優樹摔倒,鐵浪忙扶住她的大腿,繼續抽插著,偶爾還用嘴唇封住優樹的
整個飽滿陰部,舌尖繼續探尋著溫熱蜜穴,吃著溢出的蜜汁。「不行了……哥哥
……好痠……」

  鐵浪正吃得歡心,門卻被紗耶敲響,並道:「楊君,你收斂一點,別胡來!
」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過火,鐵浪只得給優樹陰部一個深吻,捧水清洗著那兒,
之後拿著毛巾擦拭優樹身體的其他部位。

  用毛巾擦洗優樹美乳時,鐵浪總覺得這滑膩膩的乳房似乎一直和自己的手作
對,老是會滑開,被弄得很癢的優樹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還把玩著鐵浪髮絲
,嗔道:「哥哥好笨,這都不會。」

  面對優樹的挖苦,鐵浪報以傻笑,繼續研究著這被溫水弄得滑溜的乳房,還
想用嘴巴去吸越來越充血的乳頭,卻又擔心受到紗耶的指責,只得收斂一點了。
「轉過去。」

  鐵浪擦著優樹光潔的脊背,視線則落在優樹那兩瓣肉多卻沒下垂的翹臀處,
在溫水的灌溉下,臀肉都有點反光了,微微搖顫的模樣更是誘惑至極,鐵浪真的
很想掏出肉棒狠狠插進去!

  「這裡也要洗一洗。」鐵浪彎腰,將優樹臀肉掰開,看著那褶皺規律的後庭
花,往那兒噴了點水,就用毛巾擦洗著。

  「嘻嘻……好癢……哥哥……這樣子弄人家真的好癢……」優樹括約肌收緊
,被弄得很癢的她使勁甩動肉臀,弄得鐵浪一臉都是水漬。

  「你這妹妹可真調皮啊!」將她的身子清洗一遍,鐵浪用袖子擦去臉上的水
潰,又擰乾毛巾,替優樹擦乾身子。

  擦著那些敏感地帶時,優樹總會發出蠱惑鐵浪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偶爾高
亢,偶爾低潮,鐵浪則每分每秒都保持肉棒勃起到脹痛的地步。

  讓優樹走出木桶,鐵浪擦乾著她的小腿,又忍不住用嘴巴去親吻優樹的陰部


  「哥哥,你那兒要優樹親親嗎?」優樹含著指頭問道。

  鐵浪忙站起身,替優樹拿來乾淨的內襯,道:「不用了,以後再說,乖,手
伸進來。」

  替她穿上內襯,鐵浪又想幫她穿和服,可面對構造有點怪的和服,鐵浪根本
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最後只得叫來紗耶,讓她完成最後一道程序,他則帶著滿
腔的慾火離開,想著找誰來發洩。人魚姐妹絕對是最好的發洩對象,特別是施樂
,她騷得很,可以完全滿足鐵浪的獸慾。

  跑到人魚姐妹房間,小月和施樂還在泡澡,鐵浪便讓施樂手扶著木桶邊緣,
翹起臀尖,他則扶著施樂細腰,從後面插入,接著便瘋狂抽送著,幹得施樂連續
高潮了兩次,差點虛脫,躺在木桶裡的小月的臉則老是被施樂那搖來晃去的巨乳
蹭著,弄得她滿臉羞紅。

  、施樂投降後,還未射精的鐵浪又打起了小月的主意,小月本想拒絕,可又
知道太久不和鐵浪交媾將維持不了人的形態,所以只能學著姐姐翹起臀部,她那
害羞又杻捏的動作讓鐵浪幹勁十足,掰開翹臀,粗大的肉棒用力捅入顯得有點狹
窄的蜜穴,瞬間的灌滿讓小月差點暈過去,只得咬著薄唇承受那抽送越來越快的
肉棒的衝擊。

  將精液射進小月穴內,鐵浪那被優樹挑起的性慾終於得到滿足,便將人魚姐
妹抱到床上,左摟右抱,和她們美美地睡了一覺。

  醒來,已是傍晚,洗把臉,鐵浪便回到自己房間,和徐半雪摟摟抱抱好一會
兒,海露來喊他們吃飯了,他們才有點不捨地分開。

  用過晚飯,鐵浪陪著夢嵐去集市買了點生活用品,還去看望了張碧奴,似乎
想起什麼的他又跑到了海露房間,詢問關於張碧奴眼睛的情況。

  得知獨石城的大夫都束手無策,鐵浪很鬱悶,看來只能等阮飛鳳這個妙手回
春的巫醫來到獨石城了。

  之後,海露教育了鐵浪足有兩刻鐘,讓他要好好善待自己的女兒,有點無辜
的鐵浪不禁想說徐半雪每次都被自己幹得欲仙欲死,又怕玷污了自己在海露心裡
的純潔地位,只得選擇做一個好學生。

  等海露嘮叨完了,鐵浪才得以回到徐半雪身邊,此時徐半雪已睡著了,被褥
只遮到小蠻腰上,酥乳處是一件紅色繡著鴛鴦的肚兜。

  脫衣上床,替徐半雪蓋好被褥,鐵浪輕輕擁著她,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聞著
她的體香,漸漸睡著了。

  也許是由於白天太疲倦了,鐵浪一個晚上都睡得很死,徐半雪倒是被熱醒了
,見鐵浪陪在自己身邊,她就攬住他的脖子,再次進入美夢之中,對交媾並沒有
太大的需求。

  對大部分女人而言,性永遠都沒有愛來得重要,她們並不那麼在乎性愛的過
程,倒是很喜歡前戲及高潮後的身體接觸。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施樂、寄寒香這種索欲女子。

  第二天深夜。

  穿上黑衣的鐵浪走到三顱鳳凰休息的地方,怕嚇到它,鐵浪將面巾摘下,依
次摸了它的三個腦袋,道:「傻鳥,今晚你又要和我一起出擊了,待會兒記得別
再發光了,我們要搞偷襲,就像上次在南澳島那樣,知道嗎?」

  聽懂人話的三顱鳳凰使勁點頭,三個腦袋都去頂鐵浪的胸膛,鐵浪有點站不
住,沒辦法,這傻鳥的力氣太大了。

  今天白天,鐵浪都沒怎麼和美嬌娘們親近,更沒有和她們提起過今晚要奇襲
韃靼軍營一事,都在和徐平、馬芳、海露他們商量迎敵策略,而所有的賭注都押
在這次偷襲上。

  海露本以為白天韃靼會發動攻擊,沒想到他們還是按兵不動,這讓她鬆了口
氣,不然火炮飛進來,又不知道要有多少老百姓遭殃了。

  想起海露白天的告誡,鐵浪從懷裡拽出軍事地圖,看著右下角比例尺,大致
估算著龍嘯關的位置,騎到三顱鳳凰身上,拍拍它的脖子,懂事的三顱鳳凰振翅
而飛,消失在漆黑的夜裡。

  「我不會辜負所托。」鐵浪拉起面巾,伏身抱住三顱鳳凰的脖子,正以極快
的速度接近龍嘯關。

  盤旋在龍嘯關上空,瞇著眼的鐵浪已從他們點的火把大致確定了每個軍營的
位置,不過毒火飛炮放置在哪邊,還是確定不了,所以他不敢胡亂接近,就怕自
己和三顱鳳凰被羈得屍骨無存。

  知道個頭過大的三顱鳳凰太顯眼,不適合偵查,鐵浪便讓三顱鳳凰帶著他落
到離韃靼軍營只有半里的小山坡上,告誡了它幾句,鐵浪彎腰朝韃靼軍營而去。
三顱鳳凰趴在地上,盯著鐵浪離去的背影,眼裡滿是不捨。(好想以人形陪在主
人身邊呀!〕接近軍營,鐵浪聽到腳步聲便立刻蹲下,透過雜草,鐵浪看到師姐
李笑霜正和辛愛一道走進主帥營。

  【第十集完】
2013-12-20 14:21#12
查看資料  Blog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ping
大爺
Rank: 8Rank: 8



UID 26539
精華 0
積分 382
帖子 279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狀態 離線
【劍指天下】第十一集[河圖實體]


  【劍指天下】第十一集

  內容簡介:

  為了報復李笑霜,鐵浪將其捆在樹下,肆意凌辱……

  解除了獨石城的危機,和美嬌娘們瘋狂了十幾天的鐵浪,又接到了狗皇帝的
命令,竟然要他到去雲南剿滅神蟒教?

  鐵浪頭大了。他曾經強姦了琉璃千代,綁架了神蟒教教主的女兒月蟬,他這
一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第十一集】第一話:凌辱道姑

  對於李笑霜這個冰指小仙,就算她化成灰,鐵浪也不可能將她忘記。要不是
她的冰綰青絲,鐵浪根本不可能遇上葉夢嵐,更不可能成為凌神尼的唯一男徒而
修練淫龍九式。如此說來,鐵浪還得好好感謝李笑霜?

  不!李笑霜使出冰綰青絲那刻,她已經對鐵浪動了殺機,要不是鐵浪福大命
大,他早就去拜見西方諸佛了,所以李笑霜是他的敵人,就算要感謝,也要用性
虐待的方式!

  見主帥營周圍都是韃靼兵,想去偷窺辛愛和李笑霜是否在做苟且之事的鐵浪
,還是決定先干正經事,遂蹲在地上,一邊藉著月光看著地圖,一邊比對周圍的
景物,以確定自己現在的位置。

  一門火炮不怎麼顯眼,但是一百多門絕對很顯眼;而且要應對驟變的軍事行
動,火炮一定是放在容易搬移的地方,地形要平坦,所以鐵浪便根據地圖大概鎖
定了幾個可能放置火炮的地方,打算全部找一遍。

  收好地圖,正準備離開,鐵浪便聽到了腳步聲,一扭頭,一個韃靼兵正朝他
走來,不過身處暗處的他似乎沒有被發現。見那韃靼兵提著褲頭,鐵浪就知道他
要幹什麼了。

  鐵浪慢慢後退,而這內急的韃靼兵三兩步就跨入了草叢,往後看了看,就走
到離鐵浪不到五步的位置,掏出了命根子,一陣酣暢淋漓之後,韃靼兵提起褲頭
往回走。

  「要保命就別出聲!」鐵浪那把刻龍寶劍已抵住他的喉結。

  「別……別殺我……」

  「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便不殺你。」頓了頓,鐵浪問道:「這裡有幾門火炮
?」

  「大……大約一百二十多門……」

  「都放在哪裡?」

  「這不能說,否則王子會殺了我的。」

  「你不說,現在我就殺了你!」鐵浪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韃靼兵幾乎喘
不過氣來。

  「在那邊。」韃靼兵急忙指向右側,「往右一直走,火炮都放在那裡。」

  「有多少人把守?」

  「大概……大概一百個人……」

  「你是不是處男?」

  「什……什麼?」韃靼兵嚇了一跳。

  「到底是不是?」

  「是……」

  「那我留你一命,讓你回去溥宗接代。」

  「謝……唔……」

  韃靼兵還沒有完全表達出他對鐵浪的謝意便被敲暈,衣服和帽子都被鐵浪剝
了下來。

  鐵浪匆匆穿上韃靼兵的軍服,調整著帽子,將刻龍齊劍藏到草逋裡,拔出韃
靼兵的彎刀,試了一下手感,確定沒什麼問題,便走出草叢,裝模作樣地提著褲
頭,還對正在巡邏的韃靼兵打招呼,接著便往右邊走去。

  鐵浪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地面,地上有多處車轍,一直延仲向前方,看來那
個韃靼兵確實沒有撒謊。

  走了半刻鐘,鐵浪停住了腳步,眼前是一丈高的草叢,偏中問的位置有一個
很大的缺口,缺口兩側各有兩名韃靼兵守著。

  左右兩側都是一丈高的草叢,十分茂密,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不過這裡
確實最適合藏匿火炮,至少明軍的探子不可能知道火炮究竟有多少門,炮彈的存
量又是多少。

  「幹什麼的?」一名韃靼兵走了過來。

  「辛愛王子派我來這裡看看你們有沒有擅離職守。」鐵浪冷哼道。

  「我們都沒有偷懶。」趾高氣揚韃靼兵馬上就成了縮頭烏龜。

  「除此之外,辛愛王子還要我試驗火炮。」

  「現在要開炮?」韃靼兵顯然嚇到了。

  「不是。進去再和你們說。」走到入口處,鐵浪勾了勾手指,道:「你們四
個也跟我進來,辛愛王子要求這事要保密,因為他懷疑我們軍營中有內奸,否則
以我們的實力,怎麼可能拿不下獨石城呢?」

  一聽這話,四個人面面相覷,都冒出了冷汗,連忙跟在鐵浪後面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看到那一百多門火炮,這回換鐵浪冷汗直冒--橫十豎十一,恰好
一百一十門,再算上關口處的十門,整整一百二十門!

  每門同時射出一顆炮彈,一百二十顆啊!都不知道要炸死多少人了。獨石城
部分老百姓的性命,就是被這些火炮奪走的!

  一看到鐵浪,正堅守崗位的一百多名韃靼兵都將目光聚集在鐵浪身上,見他
後面的四名韃靼兵對他畢恭畢敬,他們也不敢放肆。

  鐵浪沒有開口,繼續作戲,昂首挺胸,圍著場地轉了一圈,回到原地,說道
:「我受辛愛王子重托,要來這兒完成一項試驗。我想問大家,現在有誰想去尿
尿或者拉屎的?」

  幾乎所有的人都搖頭了。

  「有,才能進行試驗。」鐵浪補充道。

  這次,大部分人都點頭了。

  鐵浪陰陰一笑,道:「你們到各自位置去,將你們那可以征服娘們的玩意掏
出來對準炮口,快點!」

  「是要幹什麼?」一名韃靼兵問道。

  鐵浪手指入口,道:「我之前也想向辛愛王子問這個問題,結果原本要和我
一起來執行任務的人,問了之後便被王子殺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辛愛王子的用
意。其實,我也很好奇,如果你有種,我們在這兒等著,你去問吧!」

  「我隨便說說的。你看,我已經站好了。」

  「快點,快點,王子還等著結果呢!」鐵浪忙催促道。

  每門火炮由一名韃靼兵看守著,而入口處的四名韃靼兵是不需要看守火炮的
,但是為了讓他們也參與其中,鐵浪便要他們四個和另外四個共用一門火炮,這
就出現了兩根雞雞對著一個炮口的場面,讓鐵浪想起了八片中經常出現的兩男對
一女。不過要塞滿火炮的炮口,估計至少要三十根雞雞,當然,如果每根都像鐵
浪那麼的粗,二十根就可以塞滿了。

  確定他們都準備好了之後,鐵浪便道:「吸氣,收緊菊……屁眼,放鬆,尿
!」

  一聲令下,一道道尿流便噴進了炮口。

  聽著那整齊至極的尿尿聲響,鐵浪繼續道:「我有聽辛愛王子提過一點,說
尿液與火藥攪拌在一塊會提高炮彈的威力,特別是當鐵片插入明軍體內時,不管
他們怎麼治療,最後都是死路一條,所以你們要多尿一點!」

  等到他們都尿完了,整個場地都瀰漫著尿騷味,熏得鐵浪有點受不了,他只
好捂著鼻子道:「離天亮還有兩個多時辰,按照辛愛王子的估算,明軍天亮後很
可能會進攻,所以在這兩個時辰裡,誰有尿記得尿進炮口,絕對不允許尿到別的
地方,聽明白了嗎?」

  「是!」

  看著這一張張陌生的面孔,鐵浪低下頭陰險地笑著,但抬起頭又是一臉的嚴
肅,道:「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天亮打得明軍屁滾尿流!」

  「是!」

  看著他們興奮的樣子,鐵浪心中暗笑,走了出去。

  鐵浪本想現在立刻返回獨石城,但又擔心自己這過於簡陋的計謀會出意外,
到時候明軍貿然進攻,而炮管內沾著尿液的火藥又被調換了,恐怕明軍都會變成
焦屍,所以鐵浪改變了主意,決定做一件更有利於扭轉戰況的事。

  走到主帥營附近,鐵浪低著頭走了過去。

  「主帥已經休息,宵什麼事?」守衛伸手攔下鐵浪。

  「剛剛查到關於獨石城守軍的最新情報,要向主帥報告。」鐵浪拱手道。

  「等等。」守衛說了一聲便走進去,片刻,他走了出來,擺了擺手,鐵浪便
低著頭走了進去。

  主帥營佈置得非常簡單,中間一張長方形矮桌,攤放著一張小型的軍事地圖
,右側掛著一張更大張的軍事地圖。辛愛的床靠著主帥營偏右,外面還掛著一面
白色床簾,所以鐵浪只能確定裡面有人,但不能確定有幾個人,說不定李笑霜正
和辛愛在床上玩得不亦樂乎。

  走近幾步,鐵浪拱手道:「主帥大人,打擾了,有緊急軍情。」

  「有什麼事就說吧!這兒沒有別人。」辛愛慵懶道。

  「遵命!」鐵浪疾步上前,彎刀出鞘,猛地一揮,床簾被斬斷落地,將出一
張陌生的面孔。

  鐵浪一驚,他雖然只在獨石城見過辛愛一次,而且那時他還喬裝成藥店老闆
,可不管如何喬裝,臉型也不可能變化這麼大--鐵浪記得辛愛下巴很尖,可眼前
這個男人整張臉都是圓的,根本不是辛愛!

  「救命啊!有刺客,有刺客!」鐵浪還沒有做出反應,「辛愛」已經放聲大
叫。

  「該死!」鐵浪手一揮,刀影閃過,假辛愛已經腦袋搬家,轉身正欲逃出化
帥營,眼前卻出現兩個和鐵浪都有一面之緣的人,李笑霜和亞歷克!

  「竟敢行刺!楊追悔,這次你可跑不了了!」亞歷克二話不說,舉起九天金
杵擊向鐵浪。

  鐵浪急忙後退,正欲用彎刀砍斷支撐主帥營的軟木,卻被十幾枝長矛抬先了
一步,幾聲高叫,長矛刺穿了主帥營的帳幕,直接刺向鐵浪。

  前有九天金杵,後有長矛,早有打算的鐵浪並沒有停滯,繼續後退,任由長
矛刺到自己的身體。

  腰被扎得有點痛,卻沒有刺破皮膚。

  鐵浪一轉身,手已抓住長矛,暴喝一聲,一股真氣湧出,直接震飛了主帥營
外的韃靼兵,同時,鐵浪借力將手裡的長矛都甩向了數步之外的亞歷克。

  沒有刀槍不入之體的亞歷克沒有退縮,而是揮動九天金杵彈開了長矛,彎腰
一個迴旋,九天金杵再次搫向鐵浪。

  還未反應過來,帶著亞歷克一身怪力的九天金杵硬生生擊中鐵浪胸腔。

  悶哼一聲,鐵浪人被彈出主帥營,重重落地,嘴角溢出鮮血。

  鐵浪慌忙爬起來,捂著胸口跳進旁邊的草叢。

  「把他留給我。以前他和我師妹戲弄我,我現在要好好折磨他!」亞歷克正
要追擊,李笑霜卻阻止了他。

  「他要暗殺辛愛王子,我是王子的護法,絕對要親手殺了楊追悔!」

  亞歷克正要追擊,一臉輕鬆的辛愛已從另一頂帳營走了出來,道:「亞歷克
,你隨我去一趟火炮那邊,楊追悔便留給李道姑,至少她的冰綰青絲比你的金杵
更有用。」

  「好!」亞歷克連忙走了過去。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李笑霜冷冷一笑,跳入草叢,緊緊跟在還沒跑遠的
鐵浪身後。

  李笑霜追擊鐵浪時,辛愛和亞歷克已經走到了放置火炮之處,一聞到空氣中
瀰漫著的尿騷味,辛愛忍不住摀住鼻子,簡單詢問了守在外邊的韃靼兵幾句,確
定沒問題便和亞歷克一道離開了,卻不知道每門火炮內的火藥都被尿液淋得濕答
答的。

  「等這次戰爭結束回國後,我要好好叮嚀他們注意軍營衛生。」辛愛嘀咕道


  向來不擅長阿諛奉承的亞歷克沒有接話,只是安靜地跟在辛愛身後,金杵上
的八個金環時不時發出噹啷噹啷的聲響。

  此時,鐵浪已經跑到了離三顱鳳凰非常近的位置,而窮追不捨的李笑霜就在
十幾步之外。

  受到內創的鐵浪停住腳步,轉身道:「師姐,好久不見啊!想不想師弟呢?


  「我想死你了!」一身道姑打扮的李笑霜冷冷道:「我正想著,為何冰綰青
絲未能奪走你這條狗命!」

  「這是因為我命賤啊!」鐵浪笑道:「師姐怎麼和韃子好上了?」

  李笑霜已拔下一根髮絲,將寒氣注入其中,冷冷道:「我聽那韃子說你現在
刀槍不入,剛剛看了確實是那麼回事,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練了何種武功。」

  「然後師姐也想學嗎?」

  「明知故問!」

  「可惜這武功只有男人才可以學,除非師姐去裝一根那東西。」

  「無知小輩!」李笑霜被氣得渾身顫抖,嬌聲喝道:「我這冰綰青絲連石頭
都可以插入,就算你刀槍不入,我也相信青絲毒照樣可以要了你的小命,識相就
快點告訴我!」

  「師姐,你有沒有聽那韃子說過我其實還有一隻神鳥,有三顆頭,全身還會
發光?」鐵浪嬉笑道。

  「什麼?」

  「你抬起頭就知道了。」

  李笑霜以為這是鐵浪的金蟬脫殼之計,所以根本不往上看,卻感覺到上方的
空氣流動似乎異於尋常,她便抬起頭,一眼看到三顱鳳凰的三顆腦袋,而且都怒
瞪著她!

  原來鐵浪來到附近時,三顱鳳凰已飛了起來,準備隨時攻擊追殺主人的李笑
霜。

  李笑霜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三顱鳳凰已急速落下,抓住李笑霜的兩條胳膊,
並將她壓在地上,還張嘴低聲叫著。從未見過神鳥的李笑霜,當下被嚇得花容失
色。

  「師姐,現在還想不想學刀槍不入的武功絕學?」鐵浪淫笑道。

  「我先殺了你再說!」李笑霜正欲甩出手裡的冰綰青絲,三顱鳳凰卻加重了
力道。

  痛得幾乎麻痺的手自動鬆開,冰綰青絲掉落在地。

  「有傻鳥在,你是不可能傷得了我的。」鐵浪蹲在地上,看著這個頗吳姿色
的師姐,嬉笑道:「我看到師姐和那個韃子一起走進帳中,莫非你為了得到我的
武功秘笈,便委身於他?」

  「要不是你三番兩次用計,我李笑霜早將你千刀萬剮了!」

  看過《劍指天下》前五萬字的鐵浪,也知道李笑霜多次被楊追悔戲誶,所以
對自己恨之入骨也是很正常的,只可惜她現在已是鐵浪的囊中之物,要殺要剮都
是鐵浪說了算。不過比起死亡,性虐待會更加的刺激,而且李笑霜又是一個性格
剛烈的人,虐待她將會獲得更大的滿足感。

  打量著李笑霜,那隨著她急促呼吸而起伏的雙峰,總是讓鐵浪充滿了遐想。
眉頭一皺,鐵浪一掌拍中李笑霜頸部,李笑霜悶哼一聲,頭一歪,暈了過去。

  當李笑霜醒來時,發覺雙手被脫下的道袍捆綁在一棵樹上,絲絲涼風從肚兜
下緣往上吹,輕撫著她的乳房。

  李笑霜一低頭,差點驚叫出聲。藉著月光,她看到自己上半身只剩一件肚兜
,下半身則是白色褻褲。

  「你終於醒了,已整整過了一個時辰,看來是我下手太重了。」鐵浪正仰躺
在三顱鳳凰背上,左手拿著半隻燒雞,右手拿著一隻酒葫蘆,其實裡面只是蜂蜜
水,並不是酒,畢竟鐵浪的酒量向來不怎麼樣。

  「這怎麼可能?」李笑霜大驚。

  鐵浪說的確實是事實,這一個時辰裡他可幹了不少好事。先是將李笑霜綁在
樹上,接著又從火炮場的後方草叢潛入,確定炮管裡還是沾著尿液的火藥後,找
回了刻龍寶劍和夜行衣,駕馭著三顱鳳凰回獨石城一趟,向海露報告他的進展,
並要求明軍天亮即對龍嘯關發動突襲。之後,鐵浪從海露那兒拿到了燒雞和蜂蜜
水,並駕馭著三顱鳳凰回到捆綁著李笑霜的地方,本以為她已經醒來了,沒想到
還在昏迷,所以他只能無聊地躺在傻鳥背上吃燒雞喝蜂蜜水。

  「師姐應該口渴或者肚子餓了吧,需要嗎?」鐵浪跳到地面,將半隻燒雞和
蜂蜜水舉到李笑霜眼前,「要喝還是吃,還是都要?」

  「我要殺了你!」李笑霜怒道,使勁掙扎著,想用內功震斷綁著雙手的道袍


  鐵浪察覺,遂將真氣集中於指尖,在道袍快要裂開的那一瞬問,他也不管能
不能點中李笑霜的紫宮穴,手順勢往她雙乳間點去。

  「唔……」

  李笑霜哼了一聲便沒了動作,表情卻十分憤怒。

  「別胡亂掙扎了,否則我就點了你的死穴,到時美麗的師姐可就香消玉殞了
。」

  見李笑霜氣得杏眼圓睜,鐵浪更興奮了,嬉笑道:「師姐,你應該知道我不
是一個好惹的人,你雖有冰綰青絲,腦子卻沒有我靈光,遇到高智商的我,師姐
又有什麼勝算呢?」

  「為什麼我覺得你變了一個人?以前的楊追悔,就算再惡劣也不可能這樣子
侮辱我!」李笑霜依舊掙扎著,卻不敢太使勁。

  「人總是會改變的,特別是在這個花花世界中待久了。我只是將自己心中所
想表達出來而已。」鐵浪凝視著李笑霜,繼續道:「師姐若不吃,我可要吃光了
。」

  「隨你!」

  「隨我?呵呵,那後果可嚴重了,反正現在離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我和師
姐還有很多時間交流,特別是……」鐵浪色瞇瞇地盯著李笑霜純白色的肚兜,就
算月光昏暗,他還是能看到乳尖的大概位置,遂伸手過去握住左乳。李笑霜這種
三十歲左右的熟女,乳房已經完全發育,雖比不上施樂的巨乳,可恰好能一掌握
住。

  「你幹什麼?」向來潔身自好的李笑霜驚叫道。

  鐵浪扭過頭,道:「傻鳥,隔離這個區域。」

  三顱鳳凰點了點頭,低鳴一聲,已撐開了金色的守護光環。這次的守護光環
範圍非常大,直接將鐵浪和李笑霜都籠罩在內。雖說守護光環表面會有金光閃爍
,不過這裡距韃靼的軍營還有一段距離,加上鐵浪之前的騷擾,就算周圍有異動
,他們也不敢貿然出擊;所以只要李笑霜的聲音傳不到韃靼耳中,鐵浪就可以盡
情玩弄她,唯一的觀眾就是三顱鳳凰。

  鐵浪用力搓弄著李笑霜的左乳,淫笑道:「我感覺到師姐的乳頭已經硬起來
了,沒想到這麼快便有了反應,看來師姐很喜歡我的侵犯啊!」

  「胡……胡說……我要殺了你!」李笑霜想阻止鐵浪的侵犯,可穴道被點了
,她根本反抗不了,而且她也感到敏感的乳頭確實隨著鐵浪那只魔手的撫弄而漸
漸硬起,這種感覺讓她非常害怕,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比被冰落夜逐出師
門,無處可歸還來得恐懼。

  「既然師姐不承認,我只能眼見為憑了。」陰險一笑,鐵浪乾脆將半燮燒雞
拋到一邊,將酒葫蘆放在地上,接著便溫柔地解開李笑霜肚兜的繫帶。肚兜飄落
於地,那對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嫩白的玉乳便大方地呈現在鐵浪面前,隨著她紊亂
的呼吸不斷顫抖著,吸引著鐵浪的視線。

  鐵浪嚥下口水,舔著發乾的嘴唇,道:「師姐這對奶子實在是太好看了,乳
頭的顏色如此粉嫩,看來很少男人來此涉足吧?」

  李笑霜怒瞪著鐵浪,叫道:「我們冰墓派向來戒淫,你卻做出如此出格之行
為,要是師傅知道,她絕對會殺了你!」

  「李笑霜。」鐵浪冷盯著她道:「當初你為了學習冰墓派上乘武功,不惜偷
取秘笈,後來被師傅發現,才將你逐出師門。之後你又多次為難我與黛柔師姐,
要不是看在曾經同為冰墓派的分上,我早將你殺了,你這種人不配再提起師傅!


  被駁斥得面紅耳赤的李笑霜啞口無言,卻因為乳頭被捏住,而無法控制地哼
出聲。

  「左邊這顆比右邊的硬,那就說明師姐確實有了感覺,所以如果我這樣子一
直捏下去,師姐兩顆乳頭將會同樣的硬,而且師姐下面還會流出水噢。」鐵浪邪
笑著,捏著乳頭的四指加重力道,並快速旋扭著。

  「啊……」李笑霜嬌軀微顫,乳房傳來的絲絲痛癢讓她瀕臨崩潰。

  「不管你是誰,有一點永遠改變不了,你始終是一個女人,上面下面都是你
最脆弱的地方。我現在弄你上面你都受不了,要是我弄你下面,你豈不是要爽得
死去?」

  「絕對……唔……絕對不能……」李笑霜蛾眉擠在一塊,那種又痛又舒服的
感覺讓她幾乎要發瘋,她本能地排斥鐵浪那粗暴的撫摸,可身體似乎有點享受這
種感覺,因為她下面已經濕了,她怕鐵浪注意到她那濕潤的下體。

  「師姐,我們來玩一個很有趣的遊戲。」鐵浪鬆開了手,彎腰拾起酒葫蘆,
「這裡面裝著蜂蜜水,甜而不膩,現在……」

  李笑霜還未反應過來,鐵浪已倒轉瓶口,冰涼的液體沿著李笑霜深深的乳溝
往下流淌,瞬間流過平坦如鏡的小腹,滲入褻褲,沿著腹股溝匯向女性最為私密
的蜜穴。當那冰涼的蜂蜜水與蜜穴入口那略顯溫濕的蜜汁混在一塊時,李笑霜差
點驚叫出聲,雙腿更是用力併攏。

  鐵浪的手指沿著乳溝往下滑去,停在褲頭,問道:「師姐,你下而現在是不
是濕了?需要師弟幫忙弄乾淨嗎?」

  「若你不殺我,我絕對會把你千刀萬剮!」李笑霜惡狠狠道。

  「刀對我可沒用,我建議你還是用你的冰綰青絲,不過現在暫時沒有這個可
能性。」鐵浪手指已勾開褲頭,五指慢慢探入。

  「不許碰我!」李笑霜吼道。

  鐵浪收回了手,道:「師弟的手都濕了,不過還沒有碰到師姐那兒。這蜂蜜
水真甜。」將手放在李笑霜唇邊,鐵浪道:「師姐先嘗一嘗蜂蜜水的味道,待會
我再讓師姐嗜一嘗你那兒流出來的水。」

  「哼!」李笑霜乾脆將眼睛閉上。

  「看來師姐是想直接嘗一嘗那兒的味道了。」鐵浪冷冷一笑,順手一扯,李
笑霜的褻褲便被脫至小腿處,那被稀疏恥毛點綴著的陰部暴露在空氣中。令鐵浪
驚討的是,三十歲左右的李笑霜下體陰毛竟然那麼少,只在恥骨那兒長了一叢倒
三角形的陰毛,仔細一看,發覺這叢陰毛並非天然形成,而是有經過一番的修剪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李笑霜吼道。

  「師姐,我還沒有玩夠。」鐵浪抓著李笑霜的下巴,冷哼道:「師姐的身材
保養得真好,不知道下面被幾個男人幹過?」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為了讓你更堅定這個信念,我絕對會進一步侵犯師姐,比如插進去。」鐵
浪淫笑著,手想握住李笑霜的美乳,可那兒都是蜂蜜水,滑溜溜的,根本握不住
,還弄得李笑霜嬌喘連連,臉上更是增添幾分嫵媚。

  「師姐的表情可真是可愛。」鐵浪俯身含住李笑霜左邊的乳頭,用力吮吸著
,右手旋扭著右邊的乳頭,左手則沿著她那凝脂般的體側,往私處摸去。

  「混蛋!」當女性最私密的地方被鐵浪的魔手碰觸時,李笑霜忍不住罵出了
聲。

  鐵浪用牙齒廝磨著李笑霜的充血乳頭,手指則沿著濕漉漉的肉縫來回滑動,
身體成熟的李笑霜陰唇非常厚,鐵浪的中指便輕易陷入其中,溫濕滑澗,再次往
下滑動時,他的指頭已經找到了洞口。

  「師姐,我的手指可以進去作客嗎?」鐵浪問道。

  「我會殺了你!」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看來我只能自己來了。」

  「楊追……啊!」

  當鐵浪將中指瞬間插入時,下體傳來的劇痛讓李笑霜差點鐓厥,鐵浪中指在
裡面攪拌了好一會兒才拔出來,指上都是鮮血。

  「原來是一個老處女,可惜你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這根手指。」鐵浪手指在
李笑霜眼前晃了晃,道:「不過想必以冰指小仙這等美名,江湖上也沒有幾個人
敢娶師姐。既然要做一輩子的老處女,還不如將第一次給我的手指。」

  李笑霜痛苦地閉上眼,守了三十年的貞操竟然被一根手指奪走了,這是她做
夢都沒想過的事,隱隱作痛的下體讓她恨不得自殺,可她不願意就這樣子死去,
她要讓眼前這個男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師姐,怎麼不說話了?」鐵浪疑惑道。

  李笑霜睜開眼,露出淡淡的笑意,問道:「師弟,不管你現在想幹什麼,師
姐都滿足你,只是完事之後你要放了師姐,好嗎?」

  面對突然態度大變的李笑霜,鐵浪自然知道她心裡的打算,便順水推舟道:
「如果我插進去,師姐也同意?」

  「嗯。」李笑霜應道。

  「謝謝師姐的成全。」鐵浪連忙抹掉手裡的蜂蜜水,掏出了早已勃起的大肉
棒。

  一看到鐵浪那根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李笑霜倒吸了一口寒氣,道:「師弟,
你的太大了。」

  「難道師姐看過小號的嗎?」鐵浪反問道。

  「沒……」

  「師姐,你讓我舒服了,我便會放了你,以後還會好好疼愛你。」鐵浪握著
肉棒,

  在李笑霜那還殘留著落紅的蜜穴口上下摩擦著。

  「師弟……很癢……別這樣子……」李笑霜嗚咽道。

  「那師姐現在希望我怎麼做?」

  「隨便你。」

  「我是你的師弟,自然要遷就師姐了;師姐現在是希望我插進去,還是這樣
子繼續磨?」鐵浪故意加快了摩擦速度,還用龜頭頂李笑霜那顆充血陰蒂,弄得
李笑霜嬌喘更甚。

  「如果師弟想插進去,師姐不會拒絕的。」李笑霜媚笑道。

  「那麻煩師姐邀請我進去。」

  「師弟……快點插進來……師姐需要你……」

  鐵浪卻突然收起了肉棒,冷哼道:「沒想到心狠手辣的冰指小仙也有如此淫
蕩的一面,真讓師弟欽佩不已啊。」

  「你!」李笑霜面露凶相,叫道:「楊追悔,你這混蛋!」

  「我現在終於知道了師姐的真面目,原來師姐是一個人盡可夫的騷貨!」

  「隨便你怎麼侮辱我,我都無所謂。」

  「我懶得侮辱你,那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而且就算師姐的身體再乾淨,也
彌補不了你那變態的心。若我插進去,才是對我的侮辱。」鐵浪撿起酒葫蘆,邪
笑道:「所以我還是打算這樣子。」

  「你要幹什麼?」

  「這樣子。」鐵浪將酒葫蘆的尖嘴對準了李笑霜的洞口,緩慢插入。

  「唔……混……混蛋……」

  酒葫蘆尖嘴大約一寸長,和鐵浪拇指差不多粗細,加之李笑霜蜜穴非常緊,
所以將尖嘴全部插入時,李笑霜覺得下體被塞滿,又因為尖嘴過於冰涼,李笑霜
感到一陣顫慄。

  鐵浪將酒葫蘆置於李笑霜雙腿間,防止它滑出來,然後繼續用嘴巴吮吸著李
笑霜的乳頭,用手刺激著李笑霜的陰蒂。

  「唔……唔……」

  如此玩了一刻鐘後,鐵浪便拔出了酒葫蘆,倒轉,一絲絲黏膩的淫水從葫蘆
內流出,像鼻涕般垂在那兒。

  「師姐,看到了沒有?這都是你下賤的證明。如果你不是一個下賤的女人,
是不可能流出這麼多的水。」聞了聞,鐵浪感歎道:「散發著一股臊味,不過還
是挺香的。」

  「你繼續說,我無所謂。」

  「我也懶得和你說了,反正你是一個讓我完全提不起「性」趣的女人。」鐵
浪再次將酒葫蘆插入李笑霜蜜穴內,讓她用腿夾住,繼續道:「不過我相信明軍
會很喜歡你這個戰利品的,到時候一群還沒嘗過鮮的男人撲過來,師姐嘴裡含著
兩根,下面插著兩根,左右手各握住一根,還有好多根在排隊等著插入,那情景
絕對很讓人期待。」

  「若冰落夜知道你變得如此淫邪,她絕對會將你逐出師門,娃至殺了你!」
李笑霜咬牙切齒道。

  「在那之前,你已經被奸死了。」鐵浪跳到了三顱鳳凰背上,仰躺著,側望
著李笑霜,道:「我要先睡一覺,天亮就有好戲看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冰指小
仙要如何滿足他們。」

  「混蛋!」

  「傻鳥,可以解開守護光環了。」鐵浪細聲道。

  三顱鳳凰低鳴了一聲,守護光環也隨之解開。

  鐵浪看了李笑霜一眼,道:「這兒離韃靼軍營不算遠也不算近,你喊大聲點
,他們會聽到的。到時候他們衝來了,我逃之夭夭,而你這個裸體美人會被他們
操死,所以要想保住貞潔,麻煩小聲點,我還想好好睡一會兒。」鐵浪打了一個
呵欠,早已開始打架的眼皮已經合上,因為李笑霜一直沒出聲,所以鐵浪一會兒
便睡著了。

  一刻鐘後,李笑霜叫道:「楊追悔,你這混蛋,快點放了我!」

  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偶爾用手搔著老是被蚊子親吻的面頰。

  李笑霜冷冷一笑,閉上眼,運勁集中著真氣,費了好大的勁,李笑霜才在丹
田集中了一小部分的真氣,並將之逼向乳房下緣的中脘穴,感覺到胸口隱隱傳來
的燥熱,李笑霜便一口氣將真氣逼向膻中穴。

  膻中穴離死穴非常近,所以她只敢將真氣逼到膻中,不敢冒險。紫宮、死穴
、肭中幾乎成一條直線,而且要讓真氣到達被封死的紫宮穴,就必須經過死穴,
那意味著李笑霜很可能會因此喪命!

  看著睡得正酣的鐵浪,李笑霜眼中恨意突增,遂試著將膻中處的真氣逼向死
穴,真氣一接近死穴,李笑霜頓時覺得思緒變得渾沌,昏昏欲睡。

  為了衝開紫宮穴,李笑霜一狠心,咬破了嘴唇,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她可
不願意就此死去。

  控制真氣流動的過程中,李笑霜不敢過於躁進,只能一點點地逼運真氣,要
是流動過多過快,很可能完全觸到死穴,便一命嗚呼了。

  花費一刻鐘,李笑霜才勉強讓真氣通過死穴。此時,她的嘴角都是鮮血,不
只是嘴唇破掉流出的,更多的是因為內傷而嘔出來的。

  李笑霜深吸一口氣,運勁逼動真氣,隨著她一聲痛苦的嗚咽聲,被封死的紫
宮穴已衝開。

  「哇」的一聲,一直積蓄在喉嚨處的鮮血噴出,灑得滿地都是,落在她那飽
滿的雙乳上,增添了一分淒艷的美。

  低頭舔著嘴角,吐了好幾口唾沫,李笑霜才覺得口腔內的血腥味淡了一些。
獲得了自由,李笑霜便張開雙腿,微微用力,那還塞在蜜穴內的酒葫蘆被擠了出
來,噗的一聲脫離蜜穴,落在地上。由於蜜穴長時間被尖嘴塞著,所以一時半會
也閉不了,淫水還自顧地流出,沿著李笑霜大腿內測往下流。

  月光照著李笑霜的下體,由於有淫水和蜂蜜水的雙重渲染,那豐滿的陰部顯
得水光盈盈,凹陷的肉縫更是神秘異常,誰也想不到鐵浪竟然不願意插入此地,
反而讓一個沒有生命力的酒葫蘆佔了便宜。

  休息了好一會兒,李笑霜大亂的氣息才恢復得差不多,胸口那股悶氣也通暢
了許多,只是功力無法完全恢復。

  看著鐵浪,李笑霜氣得渾身發抖。她咬牙運勁,震斷束縛著手腕的道袍,化
作碎片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李笑霜已拔下一根青絲,注入寒氣,柔軟的青絲立即豎起,猶如
一根奪魄銀針,對準鐵浪的脖子,李笑霜甩出了冰綰青絲。




  【第十一集】第二話:勢如破竹

  李笑霜本以為這次鐵浪一定會中招,冰綰青絲卻被三顱鳳凰突然撐開的守護
光環擋下,落在地上。與此同時,鐵浪已經睜開眼,冷冷盯著李笑霜。

  李笑霜急忙拉起褻褲,也顧不得上半身的赤裸,轉身跑開。

  看著李笑霜的狼狽樣,鐵浪忍不住笑出聲,道:「沒想到冰指小仙也有裸奔
的一天,早知道剛剛應該把她的褻褲也扯爛,那定會有好戲看!」

  三顱鳳凰見鐵浪根本沒有追擊的意思,顯得非常困惑,六隻眼睛都傻傻地看
著他,接著便用腦袋去頂鐵浪的胸口,似乎在慫恿他趕快追擊。

  「李笑霜用真氣衝開了穴道,這會兒肯定受了很重的內傷,天亮那戰她定是
參與不了的,所以暫時不管她了。」鐵浪撫摸著三顱鳳凰的腦袋,瞇眼笑道:「
傻鳥,還是你好,在我陷入危險的時候總會幫到我;如果你是個女人,我絕對會
娶你的。」

  (主人,我其實就是個女人呀!)

  三顱鳳凰鳴叫著,拍打著金翼,恨不得立刻變成人形與鐵浪成婚,可媽媽的
遺願她還記得很清楚,她必須以三顱鳳凰的形象一直守護著鐵浪,直到老死為止


  「噓!」鐵浪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我還想再睡一會兒,別太大聲,
否則會驚動那些韃靼兵。」望著李笑霜逃竄的方向,鐵浪皺眉道:「待會這裡應
該會很熱鬧,所以我們還是換個地方睡覺吧。」鐵浪撿起酒葫蘆,一倒轉,李笑
霜的淫水就緩緩流出,量還不少。

  「真是個騷貨!」鐵浪甩開酒葫蘆,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道:「去那邊的
山頂,還可以睡一會兒呢!我要為天亮的血戰養精蓄銳。」

  三顱鳳凰立刻載著鐵浪飛到了那才三十餘丈的小山頂上,如此一來,鐵浪可
以一邊監視韃靼軍營,一邊悠然自得地與周公下棋。

  望著韃靼軍營,鐵浪不見李笑霜帶兵來抓自己,有點無聊的他便靠在三顱鳳
凰背上睡著了。

  一會兒後,三顱鳳凰發出了耀眼金光,熄滅後,一個重點部位被金色羽毛遮
蔽著的巨乳小女孩出現在那兒,她伸出雪藕般的雙臂將鐵浪擁進懷裡,表情滿足
,還帶著淡淡的微笑,全身不時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鐵浪再次醒來,天已經濛濛亮。

  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扭頭看著早已恢復傻鳥模樣的三顱鳳凰,見牠趴在那兒
似乎睡著了,鐵浪不想吵醒牠,便獨自一人走到了山腳下,面巾一戴,身穿夜行
衣的他巳經潛入了朦朧的夜色中。

  溜到軍營附近,鐵浪沿著草叢潛到放置火炮的場地外圈,鑽進一丈高的草蕺
內,用劍柄撇開那茂密的雜草,沒走幾步,他已經看到了那一排排火炮,還聞到
了尿騷味。

  也許是太累了,現下看守火炮的韃靼兵都靠在炮架上睡覺,只有三、四名負
責執勤的韃靼兵還在場地周圍走動著。

  看準時機,鐵浪便溜到一門火炮前,也不管那個還在打瞌睡的韃靼兵,他將
劍柄伸進炮口,在裡面戳了好幾下,取出,確定火藥還很潮濕,這才鬆了口氣。

  彎腰隨機檢查了十口火炮,裡面的火藥都是潮濕的,完全不可能被引信點著
,鐵浪這才放心。看來辛愛根本沒察覺火炮早已被做了手腳,還將它們當作是秘
密武器。

  嘴角翹起的鐵浪像一隻野貓般鑽進了草叢中,一個打滾,人已從草叢另一側
滾了出來。

  「有趣的戰爭即將開始,不過我還有事要辦。」回到三顱鳳凰身邊,鐵浪遠
眺著正被霧靄籠罩著的獨石城,偶爾也注意著韃靼軍營,免得自己的計畫被打亂


  旭日剛剛升起,鐵浪聽到了西南方傳來的戰鼓聲,其中還夾帶著戰馬嘶鳴以
及明軍們的嘹亮喊聲。

  同時,韃靼軍營也響起了號角聲,那一門門火炮正被推出,韃靼兵將火炮拉
到龍嘯關關口,得到允許後便推出龍嘯關,在那兒整齊地排列著。負責填充炮彈
的韃靼兵將炮彈填入炮口後,不斷調整著炮口瞄準的高度和角度,以圖多轟死一
些明軍;而負責點燃引信的韃靼兵,已經舉著火把井然有序地出了龍嘯關,在每
門火炮前待命。

  一會兒後,身穿金色戰甲的辛愛和李笑霜、亞歷克出現在了龍嘯關關口,辛
愛登上高台,正用千里鏡觀察著遠方的動靜,看來他是非常有把握能守住龍嘯關


  透過千里鏡,辛愛已看到徐平正騎著戰馬跑在最前面,後方還跟著幾位將領
及鐵浪的紅顏知己。

  辛愛笑了笑,道:「護法,看來他們是瘋了,竟然比我們先發動進攻,毒火
飛炮會讓他們死得很難看的!」

  「王子所言極是。」亞歷克點頭道。

  身受內傷的李笑霜本想在營中休息,可又不能被辛愛知道自己受傷一箏,所
以她只能死撐著。不過有這麼多門毒火飛炮在,她也不相信鐵浪敢來造次!

  可一切的一切都在鐵浪的掌握之中,他們能依恃的毒火飛炮,早已被鐵浪動
了手腳。

  身處兩軍之間的鐵浪,正靜靜觀察著兩軍動靜,並估測著明軍進入火炮射程
的大概時間和位置,隨後摘下面巾,轉身跨到三顱鳳凰背上,撫摸著三顱鳳凰的
三顆腦袋,道:「傻鳥,我們只要將關口那十門火炮解決了,便萬事大吉了,明
白嗎?」

  三顱鳳凰猛地點頭,爪子不斷在地上刨著,躍躍欲試。

  「夢嵐、半雪、黛柔、施樂、紗耶,這組合實在是強大啊!」鐵浪嬉笑道。

  「我看到好多大炮喔!」視力非常好的施樂叫道。

  「你要相信楊公子!」和半雪同騎一匹戰馬的葉夢嵐叫道。

  「到時候都變成炮灰了!」施樂氣鼓鼓道。嘴裡雖抱怨著,可還是用力揮動
馬鞭,另一隻手握緊繫於腰際的嗜血劍,準備隨時用韃靼兵的鮮血餵飽嗜血劍。
那被繡花羅裳裹緊的巨乳,正隨著戰馬的奔跑而上下大幅度搖顫著,都快要將乳
罩的繫繩撐斷了。

  明軍一進入火炮射程內,辛愛立刻做出了攻擊手勢,韃靼兵忙點燃了引信。

  「走吧!」鐵浪拍了一下三顱鳳凰的肩膀,三顱鳳凰便鳴叫著,衝向龍嘯關
關口。

  還沒有注意到三顱鳳凰的辛愛,只想欣賞明軍血流成河的慘烈,可眼前的場
景完全讓他目瞪口呆--那一百一十門火炮的引信確實點燃了,也確實燒進了炮口
內,可壓根沒有聽到炮響,只發出放屁一樣的聲音,然後炮彈被擠出炮口,直接
落在地上。

  由於沒有足夠的推力,這些炮彈根本沒有爆炸,部分被蒸發的火藥,混著尿
騷味從炮口不斷湧出。

  「搞什麼?」差點嘔出的辛愛急忙摀住鼻子,嗅覺受重創事小,重點是這些
火炮發射不出便打擊不了明軍,而且明軍正以極快的速度接近,那些本以為火炮
可以穩住大局的韃靼兵全都傻了。

  離高台最近的一名炮手叫道:「王子,不是您昨天晚上吩咐我們尿進去的嗎
?說這是試驗。」

  「試驗?狗屁!」一向很有大將風範的辛愛完全失了分寸,吼道:「進攻,
進攻!他媽的,你們給我進攻!」

  辛愛正想指揮炮手將那能夠帶來希望的十門火炮推出關口,可鐵浪駕馭的三
顱鳳凰已先他一步飛進關口,一聲低鳴,那些正欲往炮口填充炮彈的韃靼兵都嚇
得屁滾尿流。

  三顱鳳凰未落地,拔出刻龍寶劍的鐵浪已跳到地面,手起劍落,近身的三名
韃靼兵咽喉都被割裂,倒地而亡。

  左側一名韃靼兵舉起長矛刺向鐵浪,剛剛落地的三顱鳳凰金翼拍過去,韃靼
兵口吐鮮血,整個人都飛出了關口,砸在一門火炮上。

  「你們兩個給我去殺了楊追悔!」辛愛氣得臉色鐵青。

  領命的亞歷克和李笑霜紛紛跳下高台,跑入龍嘯關。

  「納命來!」亞歷克巨吼著,奔向鐵浪,揮動九天金杵,一杵擊向鐵浪胸口


  一旁的三顱鳳凰急忙撐開守護光環。

  九天金杵擊中守護光環,光環竟硬生生被敲得凹下去,可這終究是凡人的力
量,亞歷克根本不可能破得了神鳥三顱鳳凰的守護光環,所以當他力氣用盡時,
守護光環產生的彈力硬是將他彈出數十步之外,他更是被震得嘴角溢出了鮮血。


  李笑霜見大勢已去,便往右側潛逃,打算逃離這是非之地。

  「傻鳥,謝謝你。不過我一直很欽佩亞歷克,所以這次的勝負你別介入,你
去幹你該幹的事吧。」讓三顱鳳凰解開守護光環,鐵浪便直視著亞歷克,道:「
我以此劍對你的九天金杵,誰敗,誰就葬身龍嘯關!」

  亞歷克擦著嘴角的鮮血,點了點頭,握緊九天金杵,用力往地上一敲,道:
「我亞歷克受大汗所托,誓死保護辛愛王子,放馬過來!」

  鐵浪握著開始散發寒氣的刻龍寶劍,淺淺一笑,道:「在《劍指天下》這麼
多男人中,我一直覺得你亞歷克才是真正的男人,不過太愚蠢了,保護著根本不
值得保護的人。」

  「住口!」受到刺激的亞歷克高高躍起,雙手握著九天金杵,用力砸向鐵浪


  「你這是愚忠!」一個側身,鐵浪已避開了九天金杵,一劍刺向亞歷克背部


  亞歷克雖體型高大,不過反應並沒有鐵浪想像中的遲鈍。九天金杵落地那刻
,他已彎下腰,刻龍寶劍恰好從他背部劃過,並沒有傷到他的身體。

  依舊彎著腰的亞歷克舞起九天金杵,掃向鐵浪雙腿。

  鐵浪急忙跳起,雙手握緊劍柄從上方刺向亞歷克,猶如猛虎下山。

  「看招!」亞歷克橫舉起九天金杵。

  當!

  刻龍寶劍砍在九天金杵正中間,鐵浪借力往右側砍去,亞歷克只得鬆開一隻
手,卻用單手操控著九天金杵,碩大的杵頭攻向鐵浪胸口。

  來不及避開的鐵浪被金杵擊中,一聲悶哼,人被彈飛,重重落地,頓時覺得
體內翻騰不已,好像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正看守著十門火炮的三顱鳳凰想去救鐵浪,可見鐵浪依舊面帶笑意,牠便放
棄了這念頭。

  站起身的鐵浪吐了好幾口唾沫,道:「幸好是一隻手,要是兩隻手同時使力
,恐怕我早已命喪此地了。」

  「我現在便讓你死!」亞歷克掄起九天金杵再次攻向鐵浪。

  面對氣勢正盛的亞歷克,鐵浪也只能使出看家本領了。

  「一掌控劍,方成霜雪!」

  隨著鐵浪的一聲暴喝,早已被他注入真氣的刻龍寶劍順勢推出,急速旋轉著
的刻龍寶劍,劍尖恰好刺中九天金杵杵頭正中間的鑿痕。

  當、當、當……

  亞歷克已經顧不得攻擊鐵浪,雙手緊緊抓著九天金杵,絲毫不敢有所鬆懈,
因為霜雪飛劍帶來的強大推力是他完全想像不到的。就在這時,鐵浪已躍起,一
掌拍向他胸口。

  亞歷克舉掌迎向鐵浪,兩人手掌擊在一塊,亞歷克的袖子瞬間爆裂,露出強
壯的胳膊,而轟天擊帶來的巨大衝擊力直接震斷了他手臂的所有經脈,又沿著他
的手臂傳到他的胸口,震傷五臟六腑。

  噗!

  亞歷克嘔出鮮血,完全控制不了九天金杵,九天金杵應聲落地,而力道還未
被完全化解的刻龍寶劍隨即刺向他的胸口。

  本以為這次死定的亞歷克乾脆閉上了眼睛,劍卻沒有刺中他,睜開眼,鐵浪
手裡正握著刻龍寶劍,劍尖指著亞歷克的胸口。

  鐵浪道:「亞歷克,願不願意跟著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我亞歷克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韃靼之事,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鐵浪望著關口,見韃靼兵已經被殺得差不多,而且辛愛已經被徐平綁住,他
便道:「辛愛已經被抓住了,你也沒有必要再堅持下去。天下是大明的,不是韃
靼的,知道嗎?」

  亞歷克見辛愛真的被抓住,目訾欲裂,用還能活動的左手握住刻龍寶劍劍身
,人隨之往前一傾,刻龍寶劍刺進了他的胸口。

  「唔……」

  見狀,鐵浪想收回刻龍寶劍,可亞歷剋死死握住。

  亞歷克笑著看著鐵浪,道:「護法連主子都無法保護,這命也不該留?」說
完,

  亞歷克又往前走了一步,刻龍寶劍刺穿了他的身體,當場斃命。

  亞歷克慢慢閉上了眼,巨大身軀往後倒去,重重砸在地上,揚起陣陣塵埃。


  「可惜了。」鐵浪微微歎氣,收起刻龍寶劍。

  不到兩刻鐘,韃靼的陣營完全崩潰,主帥辛愛被擒,殲敵四千多人,俘虜三
百多人,一部分逃走。由宋襄渝和葛柳組成的隊伍,則開始在周圍的樹林間搜尋
著韃靼的殘黨,只要不是逃回韃靼境內,都要將他們揪出來!

  「相公!」毫髮無傷的徐半雪跑向鐵浪,緊緊摟住他,親暱道:「雪兒想死
你了。」

  「我也是。今天表現得很英勇嘛!」鐵浪誇讚道。

  「哼!要不是你弄壞了那些火炮,本小姐還打算用龍嘯對忖他們呢!」

  「那可不行。你獅子吼一出,自己人豈不是也跟著倒楣?」

  「這裡真的好臭。」施樂捂著鼻子,道:「難道他們都小便失禁不成?」

  「絕對是這樣。」鐵浪忙道,他可不希望自己昨晚那不光彩的手段讓自己的
女人知道,隨即眼睛一掃,鐵浪卻沒有看到施黛柔。

  「黛柔師姐呢?」鐵浪急忙問道。

  有點吃醋的徐半雪兩腮鼓起,指著右側道:「她說看到她師姐,所以就跑去
找她了。」

  「完了,我必須去救她!」鐵浪頭也不回地連忙往李笑霜潛逃的方向追去。

  「真是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徐半雪被鐵浪這一舉動氣得快哭出來,
使勁跺著地面,而她旁邊的施樂倒是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不斷抱怨著這裡的滿
天尿騷味。

  此時,施黛柔正在一片竹林中與李笑霜對峙,身受內傷的李笑霜根本不是施
黛柔的對手,所以只和她叫陣,並不敢動武,藏於身後的手卻捏著一根青絲,打
算做最後的抵抗。

  「師姐,這兩年你在外興風作浪,殺人無數,師傅命我替冰墓清理門戶,可
我們終究師姐妹一場,我不想殺你。你和我回冰墓向師傅磕頭認罪,相信師傅會
念在往日恩情,饒你一命的。」施黛柔道。

  「師妹,師傅脾氣我是知道的,她可比我毒辣多了;若我回去,她絕對會殺
了我,我寧願死在這裡,也不願意被她侮辱!」

  「若師姐再固執,可別怪師妹出手傷人!」

  「若你真的念在同門之情,就應該放我走!」

  「我不能再讓你傷害無辜之人,所以你必須和我回冰墓向師傅認罪。」施黛
柔抽出軟紗,玉臂一揮,似乎有了生命力的軟紗以極快速度飛向李笑霜。

  「你太小看我了!」李笑霜身子往後一彎,五指順勢抓住軟紗並轉了幾圈,
軟紗便纏在她身上,而她已經甩出了冰綰青絲。

  「黛柔師姐!」百餘步之外的鐵浪吼出聲。

  「孽徒,沐要傷人!」一聲凌厲嬌喝從上空傳來,一身淡綠長裙的中年美婦
從上空落下,手裡那把玉白長劍已脫離她的手,以極快的速度刺向施黛柔。

  玉白長劍從施黛柔鼻前不到半寸之處刺到地面,冰綰青絲恰好被它擋了下來


  「師傅!」施黛柔和李笑霜異口同聲道。

  身穿一襲素錦宮衣,外披水藍輕紗,微風吹過,輕紗飛舞,整個人散發出空
靈之氣。青絲挽成一個簡單的碧落髻,簪著一枝清雅的梅花簪。肩若削成,腰如
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鐵浪看著已落地拔起玉白長劍的美婦,口水差點流出來,根本不敢相信這種
活像天仙下凡的美嬌娘會是楊追悔的師傅,簡直嬌艷欲滴呀!

  嚥下口水,鐵浪忙抱拳,道:「弟子拜見師傅!」

  看著冷若冰霜的冰落夜,李笑霜腿都在顫抖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
:「師……師傅……」

  「當初你生性好鬥,為師才將你逐出師門,讓你跟隨紫雲師太出家修行,沒
想到你竟殺了紫雲師太,又以冰指小仙自居,在江湖不斷掀起殺戮。」冰落夜劍
尖指著李笑霜,冷冷道:「你雖被我逐出師門,可你這身武功還出自冰墓,今日
我將廢你畢生武功,拘於冰墓,終身面壁思過!」

  「不……不能……師傅不能這樣子對待徒兒……」李笑霜嚇得面如土色,叫
道:「若我有罪,那麼楊追悔與施黛柔呢?他們通姦,而且楊追悔昨日又侮辱了
徒兒,弄髒了徒兒的身子!」

  鐵浪本想替李笑霜說好話,沒想到她現在狗急亂咬人,便道:「師傅,我與
黛柔師姐的事您也知道,我們從未行苟且之事,而且笑霜師姐的功力比我高,又
有冰綰青絲,不論從哪方面來說,追悔都不可能羸得了笑霜師姐;要說侮辱,追
悔被笑霜帥姐侮辱的可能性更大。」

  「楊追悔!」

  「你們別吵了。」冰落夜盈步走向李笑霜,道:「轉過去跪著。」

  「師傅!」李笑霜急忙抱住冰落夜雙腿,叫道:「笑霜願意隨師傅回冰墓,
但師傅別廢了笑霜的武功。」

  「師傅心意已決!」冰落夜身形一閃,人已閃到李笑霜身後,豎起食指,在
李笑霜脊背點了數下。

  「啊!」

  李笑霜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都趴在地上,全身力氣盡失,嘴角溢出鮮血,她
卻握緊拳頭,哽咽道:「冰落夜,你今日廢了我的武功,若你不殺了我,總有一
天我李笑霜會報仇的?,」

  「師姐還是執迷不悟。」施黛柔輕歎道。

  「師傅來了,那我們怎麼辦?」鐵浪小聲道。

  「等師傅決斷吧。」

  冰落夜俯身抓住李笑霜的手腕,劍壓住她的手臂,一劃!

  「啊!」

  裙擺沾染鮮血的冰落夜挑斷李笑霜雙手的手筋,又封了她雙手的經脈,以防
止她大量出血而死。

  看到這畫面,鐵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冰落夜手段如此的狠,這手段
和她天仙般的姿容完全不相符。

  「廢你武功和雙手筋脈,量你有飛天之能也奈何不了我,乖乖隨我回冰墓!
」冰落夜插劍回鞘。

  李笑霜勉強站起身,垂著的手臂還在流血,低著頭,顫聲道:「我……我知
道了。」

  她顯然被冰落夜這極端手段震住了。

  冰落夜看著施黛柔和鐵浪,道:「柔兒,你隨我們回冰墓。楊追悔,我們冰
墓派向來不管江湖瑣事,更不會涉及朝廷之事,如今你兩方都有涉入,我也不可
能將你帶回冰墓了,你好自為之吧!」

  「師傅,我想和黛柔師姐在一起!」鐵浪突然抓住施黛柔的手。

  「追悔……」施黛柔想掙脫,卻沒了動作,面頰頓紅。

  冰落夜表情依舊冰冷,說道:「七情六慾向來是冰墓最大忌諱,當初好意收
留你,你卻對柔兒動了情,這事我絕對不能容忍;如今你還想和她在一起,你覺
得我會同意嗎?」

  怕鐵浪受到傷害,施黛柔立刻甩開他的手,急忙走到冰落夜身前,道:「我
從未對追悔滋生過情愫,請師傅明監,我現在便和師傅一道回冰墓。」

  「如此甚好。」

  「師傅,我要和柔兒在一起!」鐵浪急忙跑過去。

  「追悔,若你再進一步,我便死給你看!」施黛柔忽然抓起冰落夜手裡的劍
抵在脖子上,道:「走,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冰墓不屬於你,我也不屬於你!」

  鐵浪知道施黛柔怕自己受到傷害,遂道:「師傅,徒兒在這裡與你約定,我
總有一天會回冰墓與師傅決鬥。若我贏了師傅,懇請師傅讓我和柔兒師姐在一起
。」

  「輸了呢?」

  「追悔,你別犯傻!」

  「輸了,追悔願意自斷經脈,在冰墓服侍師傅一輩子!」鐵浪抱拳道。

  「可以,師傅答應你。走吧!」

  看著她們離去的身影,鐵浪久久不捨得移開視線,直到她們都消失於竹林深
處,鐵浪才轉過身往回走。

  鐵浪本想剛剛便向冰落夜下戰書,不過現在上清宮那邊的事還搞不定,就算
蠃了冰落夜,讓施黛柔跟在自己身邊也很危險,還不如讓她先回冰墓,至少那兒
是最安全的地方。

  做好打算,鐵浪沿著原路返回。

  回到龍嘯關,明軍還在清理戰場,而他們抱怨最多的還是空氣中瀰漫著的尿
騷味。

  鐵浪回到了美人們身邊,調戲了施樂一番,又惹得徐半雪醋勁大發,幸好還
有葉夢嵐這個乾娘在開導她,否則鐵浪擔心徐半雪恐怕會當著大家的面來招獅子
吼,到時候倒楣的可不只鐵浪,在場的估計都會被震破耳膜。

  見辛愛已經被裝進囚車運往獨石城,鐵浪和四位國色天香的美人也騎上駿馬
返回獨石城,三顱鳳凰則在他們上方盤旋著,那身金翼在朝陽映襯下更是顯得神
聖異常,道道金芒時不時灝在他們的身上。

  回到獨石城,徐平便擬書飛鴿傳書到京師,向嘉靖報告這次戰爭,提到最多
的自然是鐵浪,更將這次戰爭勝利的最大功勞歸結到鐵浪身上。

  鐵浪本以為嘉靖那狗皇帝又會急著將他召到京師,可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
派人押送辛愛到京師。有韃靼大汗之子這張王牌在手,諒韃靼也不敢再侵犯大明


  不僅如此,在取得獨石城守城戰完勝後的第三天,被蛇蠱控制的達賴台吉也
率軍抵達龍嘯關。由於韃靼剛受到重創,鐵浪便授意達賴台吉以收回領土的名義
率軍進攻韃靼。

  韃靼的統治者本是達賴一族,所以達賴台吉此次進攻也是理所應當的。而且
俺答汗統治韃靼以來老是滋擾大明,雖有所收穫,可戰爭帶來的是妻離子散、國
庫空虛,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生活在韃靼地區的平民百姓,所以達賴台吉進攻的
第一天起,便有一部分韃靼地區的老百姓倒戈,加入反攻的人潮中,其中更有一
部分是鐵浪在大同府守衛戰中放走的韃靼兵,他們都堅信鐵浪是天神下凡,更相
信韃靼只有交給和鐵浪有所交情的達賴台吉治理,才會國泰民安。

  如此一來,達賴台吉的反攻可說是如魚得水,本來需要考慮路途遙遠、糧草
難以供給等細節,可熱情的韃靼居民完全替他們消除了困擾。

  短短十天反攻戰,達賴台吉已成功收復一大半的領土!

  同時,來自女真三大部落的援軍也抵達獨石城。

  按照徐平的說法,女真族的援軍已經派不上用場,想直接請他們回去,可他
們千里迢迢趕來,又無事折返,女真族絕對不會願意被當作傻瓜玩弄,所以在海
露的授意下,鐵浪獨自前往兩里外的女真援軍駐紮地。

  還未走到他們的駐紮地,鐵浪便看到了戴著虎形面具,裙擺正被烈風刮起,
露出白嫩小腿的阮飛鳳。

  走到阮飛鳳跟前,鐵浪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撫摸著她的髮絲,問道:「鳳兒
,想不想我?」

  「別這樣子,會被人看到的。」阮飛鳳忙推開鐵浪。

  「嘖嘖,現在都不讓我碰啦?」

  「奴家可不是這意思,奴家確實是怕被人看到,畢竟後面還有奴家的族人;
若他們誤會了,以為楊公子要對奴家不軌,到時候你身體可是會被種滿毒蠱的哦
!」

  「我明白了。那我現在不動你,晚上可要好好服侍我哦!」

  「奴家……奴家知道了。」害羞的阮飛鳳當即低下了頭。

  打敗辛愛率領的韃靼兵,至今也有十幾天了。這十幾天裡,鐵浪自然沒少和
美嬌娘們親熱,葉夢嵐、徐半雪、施樂、小月和寄寒香,都被鐵浪幹得淫叫不已
,可鐵浪還是沒辦法修練淫龍第六式,要同時和五個人交媾並取到她們的陰精,
不是那麼容易的。

  如今阮飛鳳回到鐵浪身邊,鐵浪自然高興萬分,至少修練第六式的可能性又
提高了。

  和阮飛鳳甜言蜜語一會兒,鐵浪便開始說正事,之後兩人並肩朝駐紮地走去


  命人叫來建州和海西女真此次的行動指揮官,鐵浪開始和他們商量要事,阮
飛鳳則以野人女真的行動指揮官及翻譯官雙重身份參與此次的會議。

  對於鐵浪,建州女真的行動指揮官還不算很熟,可他早已從海西女真族人的
口中得知鐵浪以一人之力降服海怪,非常欽佩他,更將他視若神明,所以不管鐵
浪說什麼,他們幾乎都點頭贊成,完完全全同意了鐵浪的所有建議。

  首先,鐵浪要求他們三族進行簡單的貿易往來,各取所需;其次,鐵浪要求
他們通婚,以達到三大女真族融合為一族的可能性;再次,鐵浪要求他們定期向
大明繳納一定的貢品。

  當鐵浪說出第三點時,建州和海西女真的行動指揮官倒是沒什麼意見,可阮
飛鳳馬上有意見了。

  「楊公子,奴家雖是明人,但也要替他們說一句話。大明的存在與否和女真
族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次是因為要營救楊公子你,才千里迢迢趕到這兒,你卻反
倒要我們每年進貢,這是何意?」

  「飛鳳,你誤會我了。」鐵浪笑道:「嘉靖是一代昏君,癡迷煉丹,身邊又
有嚴嵩這種大奸臣,若你們三個女真族成功融合為一體,很可能對大明的江山造
成威脅,到時候大動干戈,總有人要犧牲的,所以先向大明進貢,如此一來大明
便不會動你們了,懂嗎?」

  聽完鐵浪的解釋,阮飛鳳點了點頭,道:「沒想到楊公子人品如此之好,還
懂得替我們著想。」

  「自然了,呵呵。」

  鐵浪當然不知道自己的一時好心促成了改朝換代。在華夏歷史中,明朝之後
便是清朝,清朝前身為後金,即女真族,所以鐵浪對他們下的三條命令,直接促
進了女真三族的融合,並為以後努爾哈赤建立後金政權奠定了基礎。

  要阮飛鳳向他們說明第三點,又隨便聊了一會兒,每句話都要阮飛鳳翻譯,
多有不便,所以鐵浪便讓會議提早結束,他也該回獨石城了,否則美嬌娘們可要
等急了。

  鐵浪似乎還記得昨天好像有答應過寄寒香什麼事,又一時想不起來,昨晚和
她幹得太厲害,鐵浪耳朵裡只聽到她的叫床和性器撞擊聲,那斷斷續續的言語都
被他忘得一乾二淨了。

  為了讓他們覺得不虛此行,鐵浪決定和徐平、海露商量,從獨石城或者周邊
城池運送部分物資到他們的駐紮地,一方面可以表示大明的誠意,另一方面可以
讓他們回去有個交代。若他們回去說跑到獨石城什麼事都沒幹,像被耍了一般,
建州和海西女真族的首領瘋起來很可能會舉兵攻打大明,鐵浪必須將所有的危險
性都抹除!

  和阮飛鳳行走在回獨石城的路上,鐵浪不斷開心地哼著小曲,阮飛鳳則安靜
地跟在他的身邊。

  走了一刻鐘,獨石城已看到全貌,這時,阮飛鳳開口問道:「楊公子,若他
們要回去了,那我呢?」

  「自然是留在我身邊了,而且我還要娶晴兒為妻,你這個岳母怎麼能回去呢
?」鐵浪嬉笑道,見四下無人,他便攬住阮飛鳳蛇腰,嬉笑道:「我知道你也捨
不得我。」

  「可奴家是巫王,又是巫醫,族人的存亡與奴家息息相關,奴家若不回去,
他們怎麼辦?」阮飛鳳急道。

  鐵浪收起笑意,遲疑片刻,道:「鳳兒,這麼和你說吧!不管是哪個民族的
首領,總有死的一天,他們也會覺得族人沒有了自己便活不下去,可事實完全不
是如此。只要選出了新的巫王,他們定能好好活下去,野人女真的血脈也會一直
傳下去,所以你必須留在我身邊,懂嗎?」

  「奴家懂楊公子的意思,讓奴家再考慮考慮,好嗎?」

  「嗯。」

  鐵浪若有所思地望著灰濛濛的天空,道:「自從打退韃靼,我的生活平靜了
許多,可又覺得我不可能擁有這種平靜,上清宮絕對不會放過我的,總覺得好像
有什麼事會發生。」

  「楊公子想太多了吧?」

  「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了。」鐵浪突然扭頭親了一下阮飛鳳,道:「晚上你
留在獨石城,別回去了,我們要好好溝通溝通。」

  阮飛鳳那躲藏在面具下的臉都羞紅了,呢喃道:「溝通……溝通什麼?」

  「語言上的溝通啊。」鐵浪道。

  「只有如此嗎?」阮飛鳳似乎有些失望。

  鐵浪壞笑道:「偉大的野人女真族的巫王,是想和我這個無名小卒進行肉體
上的溝通嗎,比如掰開巫王的大腿,撥開那朵可愛的花朵,再將我的棍棒插進去
?」

  「壞死了!」

  院飛鳳用開鐵浪的手,碎步跑向前,羞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晚上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你會愛死我的。」鐵浪追上去,將阮飛鳳攔腰
抱起。

  「楊公子,放奴家下來,快放奴家下來,被人看到了可不好,快點呀……」

  不管阮飛鳳如何掙扎,如何恐嚇,鐵浪就是不放她下來,還加快了步伐跑向
近在眼前的獨石城。

  接近獨石城,依舊躺在鐵浪懷裡的阮飛鳳不敢掙扎也不敢說話,幸好有面具
遮臉,否則她簡直不知所措。

  進城時,鐵浪便將她放下來,並大聲道:「巫王大人,你右腿受傷,走路可
要小心點?。」

  守衛起初還有疑惑,聽鐵浪這麼一說,也就瞭解他為什麼要抱著巫王進城了
,所以也就不再胡思亂想。可阮飛鳳為了不露出馬腳,她還要裝成瘸子,一瘸一
拐地走著,鐵浪則在一旁壞笑。

  「再笑,奴家晚上餵你吃蛇蠱,吃光你的大腦!」阮飛鳳小聲威脅道。

  鐵浪乾咳兩聲,忙扶著阮飛鳳,道:「巫王大人,你年紀大了,腳又瘸了,
走路可要小心,讓小輩扶著你吧。」

  聽到這話,阮飛鳳哭笑不得,只得任由他扶著。

  此時,太監總管劉管材正從將軍府走出,一看到鐵浪,他便瞇眼笑著走過來





  【第十一集】第三話:龍吟春巢

  一看到這個死太監,鐵浪就知沒好事,不過基本的禮貌還是要有的,所以娥
浪也報以微笑。

  「多日未見,懷遠大將軍更有大將之風了啊!」劉管材笑咪咪道,手做蘭花
指狀,走路比妓女還來得招搖扭捏。

  「公公客氣了,遠道而來,定有要事吧?」

  「喲,自然是關於大將軍的了。」劉管材食指在身前劃了條弧線,嗲聲嗲氣
道:「大將軍不僅守住了大同府,又以閃電般的速度跑到烽火連天的獨石城,還
憑一人之力智取龍嘯關,不僅弄殘他們的火炮,更擄獲了敵國王子,以後看他們
還敢小敢放肆!」

  鐵浪可不記得自己做了這麼多事,他記得最清楚的便是讓韃靼兵尿尿到炮口
裡,不過既然劉管材這麼說了,鐵浪自然受之無愧,拱手道:「我是大明子民,
向然要保衛大明的江山社稷,這些都是應該的,公公謬讚了。」

  「呵呵,大將軍不必過謙。」劉管材眨了眨眼睛,道:「下官來此的目的是
頒聖旨,剛徐將軍已經替你接下了,大將軍回去可要仔仔細細看一遍。」

  「聖旨?」一聽到這兩個字,鐵浪就覺得大難臨頭,遂告別劉管材,和阮飛
鳳一道走回將軍府。

  走到大廳,徐平和海露正坐在那兒交談著,一見到鐵浪,徐平急忙走過去,
雙手重重拍在他雙肩,道:「這回可不好辦了!」

  「岳父如此著急,到底怎麼了?」鐵浪忙問道。

  「悔兒,你自己看吧。」海露已把聖旨遞給鐵浪。打開聖旨一看,鐵浪臉色
大變,叫道:「狗皇帝是不是瘋了,怎麼什麼渾水都叫我蹚,這不是要人命嗎?
,」

  「彩雲之南,名字雖好聽,可那兒的民族十分混雜,彝族、白族、壯族、苗
族、回族,大大小小有二十多個少數民族;而且地勢多變,石林、元謀土林、彩
色沙林、九龍河瀑布、玉龍雪山、虎跳峽、九鄉溶洞、阿廬古洞,還有熱泉,一
不小心,悔兒便可能客死異鄉了。」海露面露愁容,蛾眉緊鎖。

  「這些都還好,關鍵是神蟒教,這狗皇帝絕對是瘋了,怎麼會要我到雲南剷
除神蟒教……」鐵浪幾乎想一頭撞死。若他告訴海露,自己曾經強姦了神蟒教內
很有威望的琉璃千代,又綁架過教主的女兒月蟬,真不知道她會有何反應。

  強龍不壓地頭蛇,鐵浪這頭淫龍若跑到雲南,落入神蟒教手裡,絕對會被剝
皮!

  「岳父、岳母,這次我絕對不去,我怕到時候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鐵浪
沮喪道。

  「可聖旨都已經下來了,抗旨也是死路一條……」海露道。

  「可以托病嗎?」

  「聖上會派御醫過來。」

  「那說我月經……唉,算了、算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鐵浪將聖旨扔到
桌上,問道:「那,是不是明天就要啟程了?」

  「按照聖旨,應當是今天,不過明天啟程也無妨。對了,」海露從兜裡摸出
一塊純金令牌,遞給鐵浪,道:「這是聖上御賜調令金牌,只要持有調令金牌,
悔兒你可以任意調動雲南地區的兵馬,以助你剷除神蟒教。」

  「多謝岳母。」鐵浪收起調令金牌,問道:「若我讓雲南所有兵馬都舉旗反
抗朝廷呢?」

  「大逆不道,不可胡言!」海露忙道:「這裡是自家,要是在外面,亂說話
會招來殺身之禍!悔兒,你年紀輕輕,娘可不希望你出半點事。娘二十年前去過
一趟雲南,所以此次會和你同行。」

  一聽到這句話,所有的危險都被鐵浪拋諸腦後。看著這個嬌艷欲滴、渾身上
下散發熟婦氣息的海露,鐵浪立刻感到心癢難搔。想著和海露出行可能發生的色
色場景,鐵浪胯間那根肉棒瞬間勃起,他忙側過身,嚴肅道:「這怎麼行?岳母
,您還要照顧幼蓉,而且獨石城這邊也需要您打點。」

  「我的好女婿。」徐平插話道:「露兒還未嫁給我時,可是江湖女豪傑,身
手好得很,又師承鬼仙,看起來溫柔婉約,動起手來就算幾個你也不是她的對手
。剛剛我已經和露兒商量過了,我也同意她這次的出行;幼蓉有人照顧,而且現
在也斷奶了,所以露兒也該好好活動、活動了。」

  鐵浪之前考慮到海露要徐幼蓉修練《玄陰真氣訣》,不願意讓她喝別人的奶
水,但聽徐平這麼一說,海露已可以不用餵奶,而且雙乳應該還有很多奶水才對
,隨手一捏,那美滋滋的奶水就噴出來……

  鐵浪不敢再意淫下去了,生怕自己會射出來,便問道:「那我們何時啟程?


  「明天吧,今天我要把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一番。」

  「嗯。哦,對了,小婿還有件事要和岳父、岳母商量,是關於女真三族的。
」隨後,鐵浪便將自己之前的打算說給他們聽,雖要獨石城損失部分的物質,不
過徐平和海露都點頭表示贊同,徐平更是立刻讓下人去通知參將葛柳負責此舉。

  聊了片刻,鐵浪才想起阮飛鳳還在門外,忙將她接進來,道:「這位想必不
用介紹了,女真族女巫王。神蟒教善於用毒,而巫王本身還是巫醫,精通救人巫
術,所以小婿希望她也能同行。」

  「我們當然沒意兒,只是他們族人……」「巫王大人,有問題嗎?」鐵浪問
道。

  剛剛在門外,阮飛鳳也佴聽到他們的談詁。木以為鐵浪要去雲南,她只能回
部落,沒想到他要求自己也一塊去,心頭一陣溫暖的阮飛鳳不假思索地點頭了,
道:「楊公子和本王是好友,雲南險象環生,本王能幫上忙,實在是榮幸之至。


  「那今晚巫王大人便留在府中歇息,明日一道出城吧。」海露建議道。

  鐵浪晚上本就打算和阮飛鳳好好樂樂,既然海露都開口了,他自然使勁點頭
,阮飛鳳卻道:「本王今晚需回去和族人交代清楚,要不然他們會以為我失蹤了
,所以……麻煩待會楊公子送本巫王回去,方便的話,晚上我再和楊公子回府。


  雖然有點周折,不過只要阮飛鳳晚上願意留在將軍府,要鐵浪多跑幾趟他都
願意!

  申時剛過,離吃飯還有些時間,猴急的鐵浪便想送阮飛鳳回去,可海露要阮
飛鳳留下用膳,最後鐵浪只能妥協,等吃完飯再送她回去,事務處理完畢,再弄
回來好好調教!

  阮飛鳳本想像上次那樣請人端了飯菜到屋裡吃,以防徐平夫婦認出她來,不
過又想起以前自己從未和他們見過面,且事隔十幾年,自己模樣也有了些許變化
,所以便和他們一塊吃飯。

  飯桌上只有鐵浪、徐平兩個男人,其餘都是各具特色的美人兒。

  撩起面紗用膳的葉夢嵐,成熟的海露,初為人妻的徐半雪,擁有傲人雙峰的
人魚姐妹小月、施樂,身體成熟思想卻幼童化的皆川優樹,一直以皆川優樹為中
心的女忍者紗耶,上清宮前長老寄寒香,母儀天下的張皇后。

  當然,眼前這個剛剛摘下虎形面具的絕代佳人阮飛鳳也是不可不提的。

  眾人一直以為,能夠擔任巫王的女人絕對是滿臉滄桑,可阮飛鳳不僅擁有閉
月羞花之貌,舉手投足間更是嫻雅至極。

  不過話說回來,坐在這裡的十個女人都各勝擅場,並不能根據一、兩個優缺
點來定義誰更美。

  坐在鐵浪旁邊的徐半雪,一見巫王原來是個大美人,一下便鼓起了兩腮。想
到鐵浪這個大色狼去女真族的地盤都和這個大美人待在一塊,絕對會發生一些令
人心跳臉紅之事,而且他們還要一起到雲南,她氣得臉都紅了,可初為人妻的她
也懂得要給鐵浪面子,所以只得低頭扒飯。

  吃到一半,徐半雪突然覺得胃海翻騰,她忙跑了出去,站在走廊處乾嘔著,
但只嘔出了一些津液,可還是覺得肚子很不舒服。

  這時,海露走了出來,拍著女兒的背部,問道:「雪兒,上個月有沒有出血
?」

  「好像……沒有……」徐半雪脹紅了臉,似乎知道海露在指什麼。

  「你快回房間休息,我請大夫來替你把脈。」

  沒等徐半雪回答,海露已經急急忙忙跑出了將軍府。

  「難道我真的有了?」徐半雪摸著肚子,沒有多大的感覺,但還是覺得很想
吐。

  轉過身,徐半雪便看到眾人都站在門口盯著她。

  「只是……只是身體不舒服而已,我並沒有懷孕。」徐半雪忙解釋道。

  鐵浪看著施樂,問道:「我們有說什麼嗎?」

  施樂皺眉道:「我們什麼話都沒說。」

  「那她為什麼說自己懷孕了?」紗耶疑惑道。

  「我沒有懷孕啦!」徐半雪氣得推開他們,跑回房間。

  「不過楊君,你和雪兒結婚這麼久,她也該要有身孕了,要不然你的身體可
能有問題。」紗耶道。

  「伯母去叫大夫了,待會便知分曉。」

  大夫來了之後,大家都擠在徐半雪房間裡,坐在床邊的徐半雪被他們看得面
紅耳赤的,希望懷上鐵浪的孩子,又擔心自己還太小,不知道如何撫養孩子。

  片刻後,大夫抱拳道:「恭喜,這位少夫人有喜了。從現在起不可讓少夫人
勞累,要請人好好照顧。誰隨我回一趟藥鋪,拿些安胎藥燉給少夫人吃?」

  「我派下人跟你回去拿吧!」海露笑了笑,便和大夫一起走出去。

  大夫一走,興奮過頭的鐵浪當即將徐半雪抱起來,叫道:「我要做爹了,我
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

  「快放我下來,她們都在看呀!」徐半雪拚命拍著鐵浪的肩膀,鐵浪卻更是
得意忘形,直到葉夢嵐提醒徐半雪已有了身孕,鐵浪才將她放到床上,還很體貼
地替她蓋好被子,不許她到處亂走,要她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

  感覺自己瞬間變成病人的徐半雪有點鬱悶,可她也希望孩子平安無事,所以
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

  足足半個時辰,眾人才依次退出徐半雪的房問,鐵浪本想留下陪著小孕婦,
可還要送阮飛鳳回駐紮地一趟,便讓葉夢嵐陪著她。

  送阮飛鳳回去的途中,鐵浪一直在考慮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便是修練淫
龍第六式的時間和人選。

  從時間上來說,今晚要是不修練,下次可能要等從雲南回來才行,可此行生
死未卜,也許淫龍第七式會讓安全度倍增呢!

  從人選來說,已經確定能參與淫龍第六式的女人包括葉夢嵐、小月、施樂、
阮飛鳳,第五個卻不怎麼好決定了,難道是心機甚重的寄寒香?

  有點難下決定的鐵浪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阮飛鳳見他眉頭緊鎖,以為他在
考慮很重要的事悄,所以並沒有打擾他,卻不知道他滿腦子裡轉的都是淫慾之事


  送阮飛鳳回到駐紮地,女真族三個部落的人都在狂歡,其中還有以葛柳為首
的五十多名明軍,他們負責運送豐厚的物資前來,順便也留下來和他們一起狂歡
暢飲。

  恰好趕上的鐵浪自然也被拉去喝酒,身為巫王的阮飛鳳則擁有自主選擇權,
她選擇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狂歡。

  半個時辰後,狂歡接近尾聲,女真族三個部落便收拾東西回各自的休息處,
葛柳帶著明軍拉著馬萆拄獨石城趕去,阮飛鳳則將帶來的野人女真族人都聚集在
一起,和他們說一件非常難以啟齒的事,可為了永遠待在鐵浪身邊,又不得不說


  起初,阮飛鳳以為族人會大力反對,沒想到他們都非常平靜,甚至有人慫恿
她要一直跟在被他們稱為沖的鏹浪身邊,信奉神明的他們甚至覺得只有巫王陪在
鐵浪身邊,他們的種族才能一直繁衍下去。

  如此一來,阮飛鳳的心結總算解開了,也摘下那張戴了近一個月的面具,要
求他們帶回族裡傳給下一任巫王,並禁止他們用武力或者巫蠱決定下一任的巫王
人選,而是要通過一年的觀察,看誰用蟲蠱救人最多,那麼他不僅僅是巫王,也
將是野人女真族的巫醫!

  談妥之後,阮飛鳳和鐵浪盤腿坐在地上,野人女真族人則將他們圍起來,互
相交談著。時常有人問鐵浪問題,每次都要阮飛鳳替他翻譯,他才回答得出來,
不過相處久了,一些簡單的問候話語倒是聽得懂。

  一直聊到戌時過後,他們也該回城了。

  兩人在前面走著,野人女真族人則在後面送著,走了足足一里路,他們才駐
足原地,不斷朝他們揮著手。

  「是不是覺得和他們相處久了,感情也出來了?」阮飛鳳問道。

  「是啊,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當初要翻越破雲山,他們抓住我們,那時候
我只覺得他們是專吃生肉的野人,之後更是堅定了這想法,可自從我們控制了周
不仙和……之後,一切都改變了,特別是我降伏了海獸後,他們都好像把我當成
神明供奉,我說什麼他們便做什麼。若我一直生活在他們那邊,我相信依據我的
號召力,我可以將三個部落都統一起來,變成……」鐵浪眉頭一皺,歷史書的內
容從他腦海裡閃過,他便驚叫道:「後金,是後金!後金後來變成了滿清,最終
大明被滿清所取代,清朝也變成了中國歷史上最後一個封建制朝代,之後是帝國
主義的侵略……」

  將這些瑣碎線索聯繫起來,鐵浪赫然發覺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若他真的有心
取代嘉靖的地位,之後女真三族的融合將會變成他最大的敵人,而且鐵浪記得滿
清似乎還融合了韃靼族!

  但是……但是從目前情勢來看,他們都順從於鐵浪,要是鐵浪真的將嘉靖趕
下台,他們也絕對是服從於鐵浪。可人算不如天算,鐵浪還是不相信以一己之力
能改變華夏歷史的前進。

  再聯想下去,若華夏的歷史因為他的介入而完全改變了,那麼,他以前生活
的時代是否也會隨之改變?有些人可能會憑空消失,有些人可能會憑空多出來,
國與國之間的關係更可能發生重大的變化!

  鐵浪還記得自己以前經常去河圖的網站關注羅森、默默猴等大神的出書情況
,要是自己改變了歷史,那麼羅森、默默猴甚至是河圖,還會是那個模樣嗎?

  鐵浪真的不敢再聯想下去了,只得深吸一口氣,拉住阮飛鳳的手,問道:「
鳳兒,你覺得做皇帝重要嗎?」

  「楊公子為何如此問?」

  「說說你的看法吧。」

  「奴家只是一介女流,想法自然和楊公子不一樣。奴家只希望晴兒能開開心
心一輩子,如此便滿足了,再無他念。」

  「那我得好好考慮考慮最終的生活了。」鐵浪吐氣道:「真不希望因為我而
發生巨變。」

  「楊公子今天好像一直愁眉不展,雪兒姑娘有身孕了,再過九倘月左右,楊
公子便要做爹爹了,應該開心才是啊?」

  「確實。」鐵浪摟緊阮飛鳳,魔手在她腰上擰了一下,淫笑道:「鳳兒,我
跟你說,我要讓你和晴兒都懷上我的骨肉,到時候你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岳
母了。」

  「才不要呢!」阮飛鳳嗔道。

  「噴嘖,這可由不得你。我都射進去這麼多次了,也許你已經珠胎暗結了,
嘻嘻。」

  「楊公子可別嚇奴家,奴家只希望能陪在你身邊,然後看著晴兒長大生子,
偶爾抱抱你和晴兒的骨肉,便是奴家最大的幸福了。」阮飛鳳急道。

  鐵浪捏了一下阮飛鳳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問道:「要是你現在已經有了我的
骨肉了呢?」

  「那……那……那……」阮飛鳳聲音變得越來越小,低語道:「那奴家生下
來和楊公子……一起撫養……」

  說完,害羞得全身發熱的阮飛鳳立刻撲進鐵浪懷裡,叫道:「奴家很想要,
可又覺得那不太可能!」

  「嘻嘻,那我們去雲南後,我每天晚上射一次,我可不相信我像國足一樣射
不中!」

  「國足,什麼東西?」

  「唉!很悲劇的東西。」鐵浪道:「反正我會好好努力的。噢,對了,我晚
上有一個計畫,我說給你聽……」

  附到阮飛鳳耳邊,鐵浪便將自己那邪惡的計畫說給她聽,聽得阮飛鳳面紅耳
赤,使勁搖頭,可在鐵浪的不斷央求下,阮飛鳳還是點頭了。

  將阮飛鳳安排到廂房,鐵浪便打算進行自己那邪惡又淫蕩的計畫。

  他先和夢嵐、小月、施樂打個招呼,將計畫簡單說了一遍。葉夢嵐從未和眾
女一起服侍過鐵浪,剛開始還想拒絕,可一知道是為了修練淫龍第六式,她還是
同意了;小月自然沒意見,她的性格就如同軟泥,鐵浪想捏成什麼形狀都可以;
至於施樂這個成天只想要鐵浪操她的浪貨,自然是一百個願意了。

  如此一來,需要的五個女人便確定了四個,還差一個。想來想去,鐵浪只好
將人選定為寄寒香,這也是無可奈何之舉。他不可能對優樹、紗耶、海露、張皇
后她們下手,而且本有可能做為人選的徐半雪,也因為懷孕而無法參予。不過話
說回來,鐵浪得先去安撫徐半雪,才能進行自己那邪惡的多屍之旅。

  坐在床邊,鐵浪不斷撫摸著徐半雪的小腹,徐半雪則枕著鐵浪的大腿,似乎
意識到什麼似的,忽然伸手往鐵浪胯間摸了摸,道:「相公,你都在想著壞壞的
事嗎?」

  鐵浪還未回答,徐半雪繼繽道:「想做嗎?」

  「你有身孕,可不能亂來,否則對胎兒不好。」知道懷孕三個月之前都不能
做愛的鐵浪笑道。

  「嗯,娘剛剛和我說過了。不過要是相公你想要,你可以去找她們,我不會
有意見的。」

  徐半雪這話恰好說到鐵浪心坎去,可做為一名好丈夫,他還必須裝得很為難
,道:「那怎麼行?我應該要好好陪在你身邊才是。」

  「沒事,只要你記得回來睡覺便好。」徐半雪繼續撫摸著鐵浪那根慢慢勃起
的肉棒,道:「都這麼大了,還是去找她們,要不然我怕晚上相公你一激動,雪
兒便倒楣了。」

  「那我完事後便回來陪你。」給了徐半雪一個深深的吻,放下床幔,鐵浪退
出房間。

  鐵浪在走廊上碰到了寄寒香。正想去找她,她自己卻送上了門,鐵浪不高興
才怪。

  鐵浪還未開口,寄寒香便問道:「你是不是忘記昨天答應我的事?」

  「什麼事?」鐵浪確實忘記了。

  「昨天你和我做沒有點穴,之後答應今天晚上努力讓我解開大鐘穴的,你難
道忘記了?」寄寒香皺眉道。

  面對自己送上門的寄寒香,鐵浪一把將她抱住,在她胸前抓捏了好幾下,道
:「前輩,我怎麼會忘記呢?這十幾天我不是都在努力嗎?只是那穴道實在難以
衝開,所以我今天便好好準備了一番,你絕對會喜歡的,記住到時候可別提什麼
解開穴道或者暴露身份,懂嗎?」

  寄寒香半信半疑,可她把恢復功力的希望都寄托在鐵浪身上,便點頭了。

  和鐵浪一道走進葉夢嵐房間,寄寒香便嚇到了。

  小月和施樂坐在床邊聊天,葉夢嵐和阮飛鳳坐在圓桌前喝著茶。

  寄寒香知道自己來此的目的是和鐵浪發生肉體關係,那麼,豈不是會被眼前
這四個女人觀看?還不知道她們都是鐵浪女人的寄寒香幾乎想逃出房間,可見她
們都面帶微笑,那淺淺的微笑似乎預示她們已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將門反鎖,鐵浪便道:「我明天要去雲南,那邊很危險,也不知要離開多久
,所以今天晚上我打算好好陪陪你們,讓你們把我記在心上。」

  「相公。」施樂將裙擺撩起,露出被丁字褲裹得異常肥美的陰部,癡笑道:
「能不能把你記在這裡?」

  「我自然不介意,反正我待會會把你塞得滿滿的!」鐵浪見寄寒香還有點放
不開,便從後面抱住她,在她脖子上親吻著,道:「我先從秦夫人開始,你們可
要看仔細了,看為夫有多勇猛。」

  施樂擁著小月,曖昧道:「要是人家看得濕了怎麼辦?」

  「那下一個便是你了。」

  「楊公子……」寄寒香欲言又止。當鐵浪將魔手插進她領口內,並隔著肚兜
揉著她的美乳,而另一隻手鑽進她的百褶裙內,扣住整個軟熱陰部時,寄寒香腦
子瞬間空白了,兩處敏感地帶都被鐵浪擒獲,她能做的也只是靠在他身上輕微呻
吟著,勻稱的嬌軀更是不斷貼緊鐵浪,翹挺肉臀還不斷摩擦著他的胯間,已經開
始渴望那根粗大肉棒插入她的肉洞內。

  鐵浪附到寄寒香耳邊,耳語道:「前輩,放下所有的包袱,今夜和她們一起
狂歡。越放得開,前輩的大鐘穴就越容易解開。」

  「我先讓你爽一爽。」鐵浪已將寄寒香那黏著些許蜜汁的褻褲退至膝蓋,掏
出肉棒,緊緊貼著寄寒香的臀部,龜頭則沿著臀溝慢慢滑向又熱又濕,還輕輕張
合著的肉洞入口。

  滑過後庭花,鐵浪的龜頭已觸到了肉洞口,那兒溫熱濕潤,輕輕!挺,龜頭
已頂開了軟軟的淫肉。

  「我會站不住的……」寄寒香嗚咽道。

  「這樣子才刺激。」鐵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接著便用兩隻手
瘋?地揉著寄寒香美乳,下體也開始挺動,感覺到寄寒香那穴漸漸變得濕潤,鐵
浪的挺動速度也漸漸加快。

  沒一會兒,房間內便迴盪著性器撞擊的啪唧聲,讓其餘四個還未受到寵幸的
女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他們身上,而目光的集中處自然是那還藏於裙廠的性器官,
她們都想看一看肉棒抽插淫穴的畫面,因為那聲音實在是太動聽了。

  「小月……」施樂呢喃道。

  「怎麼了,姐姐?」

  施樂拉著小月的手按在自己三角洲處,道:「你摸摸姐姐這裡,已經好濕了
。」

  小月急忙收回手,道:「小月不敢。」

  「小月,你就摸吧,手指也可以插進去。」鐵浪慫恿道。

  「妹妹最聽相公的話了,所以你知道怎麼做了吧?」施樂乾脆平躺在床上,
大腿壓在小月大腿上,很主動地將裙子掀開,撥開火紅色的丁字褲,那朵被蜜汁
滋潤得殷紅綻放的淫花已微微分開,春色盡顯。

  看著姐姐的私處,小月整張臉都紅了,顫巍巍地伸出手,沿著微開的肉縫滑
動著,手指落在肉洞口,不知道該不該插進去。

  猶豫間,施樂已主動地挺起屁股,那根手指遂插入了溫熱的蜜穴內。

  「妹妹,你也有看過相公幹我的,你現在要把你的手指當作相公的棒棒,該
怎麼做你知道的。」施樂癡笑著,正吮吸著食指,眼中儘是迷離。

  「嗯。」小月輕應了聲,食指遂開始緩慢抽動著,這種從未嘗試過的行為讓
她都羞紅了脖子,可手指被又熱又濕,好像還會吮吸的淫肉包住的感覺非常舒服
,讓她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

  起初是一根手指,片刻後她便將兩根手指也插進去。

  「妹妹,我後面也要,你插進去。」施樂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嗯。」漸漸放開的小月便將拇指插進施樂後庭花內,食指和中指繼續留在
肉洞內,三根手指同時滿足著施樂。

  雖說手指帶來的快感遠非肉棒能比,可前後兩處都有東西塞著,施樂還是挺
滿足的,嬌喘聲頓起,都快蓋過寄寒香的淫叫聲了。

  「竟然……竟然是後面……」寄寒香嗚咽道。

  「你想不想也試一下?」早已將她衣裳和肚兜扯掉的鐵浪,更放肆地抓捏著
她的乳房,偶爾還捏住她的兩顆乳頭往外拉,直到寄寒香喊痛,鐵浪才鬆開手,
偶爾則將她的乳頭往裡壓去。

  上下的同時刺激讓寄寒香快站不住了,嘴裡淫叫著,雙腿顫抖著,成熟臉蛋
媚態盡顯,大腿內側早已被蜜汁濺濕。

  「鳳兒,你最瞭解女人的身體,可否過來幫忙?」

  阮飛鳳放下茶杯,道:「我正和羨霓談著楊公子,才知道你那麼壞,到現在
還瞞著雪兒。要是讓雪兒知道你連她乾娘都動了,看她怎麼收拾你!」

  「幫幫忙嘛!」鐵浪眨了眨眼睛,直拋媚眼。葉夢嵐和阮飛鳳都忍不住笑出
聲。「我先去幫忙了。」阮飛鳳站起身便走過去。

  跪在地上,阮飛鳳脫掉寄寒香的百褶裙,鐵浪那根正在匆忙進出的大肉棒頓
時落入她的眼簾,阮飛鳳拇指在寄寒香充血陰蒂上輕輕揉著。

  「唔……干……幹什麼?」寄寒香身體猶如被閃電擊中,嬌喘連連。

  「這裡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鳳兒會讓秦夫人明白的。」說箸,阮飛鳳
用兩隻手抓著寄寒香的大腿外側,整張臉壓在她下體,舌尖開始在寄寒香陰蒂上
舔著。

  「唔……唔……別這樣子……啊……」

  寄寒香顯然沒受過這種優待,那種怪異的感覺讓她變得更加的敏感,甚至覺
得自己好像被拋入了大海,狂風巨浪不斷拍打著她,道道巨浪更將她整個人都推
向了高空,卻又無情地將她拋棄,任憑她落向百丈之下的大海。

  欲仙欲死的感覺不斷侵襲著寄寒香的身體,肉棒和舌頭同時進攻著私處,她
都快受不了了,嗚咽道:「楊公子……我快要來了……快點……唔……快點……


  前些天,鐵浪認認真真地研究了一遍第六式「龍吟春巢」,起初還不明白「
配以吮陰心訣」到底是什麼意思,後來大致參透了,更明白第六式最最重要的一
點其實是「切勿點鳩尾」,鳩尾穴一點,再封女體的四滿穴,意味著女體將陰精
洩盡而亡,和吮吸心訣其實沒什麼兩樣,但只要不點鳩尾,情況卻會大不相同,
如今便是用寄寒香的身體做實驗的時機!

  鐵浪先封了自己的大赫、會陰和膻中,感覺到寄寒香穴內淫肉急速蠕動吮夾
著肉棒時,鐵浪便點了她的四滿穴。

  「羨霓,快點!」鐵浪突然道。

  「嗯。」葉夢嵐忙端起桌上的瓷碗走到他們面前,會意的阮飛鳳已讓開。

  「出、出來了……」寄寒香全身痙攣著,陰精噴灑而出,在吮陰心訣的作用
下,她的陰精噴得特別多,連續噴了兩次。要是鐵浪點了自己的鳩尾穴,恐怕此
時寄寒香已因連績高潮而死了。

  鐵浪的大肉棒還堵著寄寒香的蜜穴,感覺到整個龜頭都被陰精浸泡著,鐵浪
才慢慢抽出肉棒,葉夢嵐還握著肉棒讓它慢慢滑出,瓷碗則置於寄寒香陰戶正下
方。

  噗!

  龜頭滑出,絲絲黏膩晶亮的陰精像雨露般滴在瓷碗,沒一會兒便將底部鋪上
一層。

  淡淡臊味在房內散開,首當其衝的葉夢嵐並不覺得陰精的臊味難聞,反而覺
得這亮晶晶的陰精蜜汁似乎充滿廣誘惑,使得她幾乎想嘗一嘗。

  寄寒香被幹得全身虛脫,鐵浪便把她抱到床卜。剛想去幹施樂,卻覺得一直
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櫸被溫熱小嘴含著,低頭一看,施樂正用力吮吸著肉棒,那雙
媚眸還帶著些許的無辜。

  「你這小騷貨,比相公還主動!」鐵浪淫笑道。

  施樂吐出肉棒,用手套弄著,嗔道:「反正都要做的,主動點相公也會喜歡
,不是嗎?」

  「當然。乖,把屁股翹起來。」

  「嗯,被小月弄得都濕了。」施樂忙翻過身子,頭枕著小月的大腿,雪臀高
高撅起,肉洞早已張開,顯得粉紅幽深,略深處的淫肉還錡無規俅蠕動著,折射
出亮晶光亮。

  鐵浪俯身親了一下施樂蜜穴,道:「我鈐好好滿足你運騷貨的。」

  龜頭頂住肉洞口,用力一挺,噗哧一聲,粗大肉搾整根沒入。

  「啊!相公……你要弄死我了……好粗……好脹……我好喜歡……」

  面對騷淫成性的施樂,鐵浪根本不需要什麼前戲,只需往死裡插,所以賣力
抽插不到一刻鐘,施樂已經受不了,接近?潮。

  鐵浪本想讓施樂多享受一會兒,沒想到她已經快要高潮了,他只好點了她的
四滿穴,如同之前那樣收集著陰精。

  抽出依舊挺拔的肉棒,看著瓷碗內的陰精。

  寄寒香的陰精臊味有點重,施樂的卻如仙瓊玉釀,兩人陰精混合在一塊,那
股臊味便減淡了不少,還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搞定施樂,鐵浪當即把一旁的小月拉到身邊,嘴巴作她陰部親吻著,足夠濕
潤後,他便挺著長槍刺入。

  小月永遠都顯得那麼的害羞矜持,就連被幹得十分舒服,她也是咬著薄唇,
不想發出呻吟,可每當花心被龜頭捅到,小月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哼出聲。

  用同樣的辦法收集了小月的陰精,鐵浪的目標便落在葉夢嵐和阮飛鳳身上,
看著她們兩個,鐵浪冒出一個非常邪惡的想法。

  讓寄寒香、小月和施樂三人好好休息,鐵浪整理好衣服,便讓葉夢嵐和阮飛
鳳跟自己走進小月、施樂的房間,鐵浪便附到她們耳邊耳語著,說得兩人面紅耳
赤,可都點頭了。

  根據鐵浪的指示,身體熟得好似多汁蜜桃的葉夢嵐和阮飛鳳都褪去了衣裳,
赤裸裸地站在床邊,矜持片刻,阮飛鳳便爬到床上躺著,一隻手遮住陰部,另一
隻手遮住美乳。

  「該你了。」鐵浪捏了一下葉夢嵐的翹臀。

  「嗯,妾身明白。」看了媚態初顯的阮飛鳳一眼,光著身子的葉夢嵐也爬上
了床,但並不是躺在阮飛鳳身邊,而是壓在她身上,四隻乳房頓時壓在一起,輕
微摩擦著,玉白美乳已呈現斑駁的嬌紅,可口至極。

  鐵浪脫光衣服爬上去,看著她們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肥凸凸陰部,他的口水
都快流出來了。一龍戲雙鳳,還是兩隻處於成熟期的鳳凰!

  「讓為夫嘗一嘗你們的蜜汁。」鐵浪俯身,舌頭開始在兩女陰部間來回敵甜
著。

  「唔……唔……」

  聽著兩女的呻吟聲,鐵浪舔得更賣力,偶爾還將兩人的陰唇拉開,捲成柱狀
的舌頭插入淫濕肉洞內,並起兩指插入另一人肉洞內。

  葉夢嵐與阮飛鳳對望著,眼神迷離,有女同傾向的阮飛腿遂勾住葉夢嵐脖子
,吻住了她的香唇,並乘著她呻吟之際將香舌探入。

  「唔……」

  葉夢嵐睜大雙眸,從未和女人舌吻過的她覺份這飩感覺非常新鮮,加上鐵浪
的舌頭正在蜜穴內抽插著,已進入狀態的她遂服從了他們兩倘,一方面將番舌伸
進阮飛鳳口腔內攪動著,一方面則輕微搖著雪臀,讓早已充血的陰鋝摩擦轉鐵浪
的面頰,老是被鐵浪嘴唇碰到的陰蒂更是帶給她無盡的享受。

  「味道真好。」鐵浪啾啾地吃著葉夢嵐蜜穴溢出的蜜汁,並攪拌著阮飛鳳蜜
穴,偶爾還品嚐著黏在自己指上的蜜汁。

  片刻後,鐵浪讓阮飛鳳和葉夢嵐將臀部都翹得高一點,他則先將肉棒塞入葉
夢嵐蜜穴內。

  「哨……相公……」葉夢嵐渾身顫抖著,肌膚被香汗點綴得異常皎白。

  「我要開始了。」鐵浪拍了下一葉夢嵐的臀部。受到刺激,穴內淫肉更是箍
緊肉棒,褶皺的淫肉頻頻震動,這是名穴「飛龍在天」的特性,所以鐵浪幾乎把
持不住,忙開始抽送,他可不希望葉夢嵐未高潮前自己便射精了。

  「羨霓,你應該很舒服吧?」阮飛鳳問道,她那不規矩的手正捧著葉夢嵐的
美乳,隨意揉捏著。

  「唔……」力氣似乎都被肉棒抽空的葉夢嵐乾脆趴在阮飛鳳身上,喘息道:
「都是女人……唔……你明白那種感覺的……」

  「很舒服,我知道。」阮飛鳳勾起葉夢嵐的下巴,嘴唇遂湊過去,兩女又開
始舌吻,吃著彼此的津液。

  抽插了一一十多下,鐵浪便拔出肉棒,對準阮飛鳳的肉洞狠狠插入。「啊!
」阮飛鳳緊緊抱住葉夢嵐,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充實弄得登上性愛巔峰。

  「舒服嗎?」這回換葉夢嵐問她了。

  「真舒服!又熱又癢,還有點麻。」阮飛鳳嬌喘著。

  「那這樣子呢?」葉夢嵐伸手捏住阮飛鳳乳頭,輕輕旋扭著。

  「啊!別……別這樣子……我會噴的……」阮飛鳳浪叫道。

  此時,正和徐平談完去雲南細節的海露,抱著女兒幼蓉從門外經過,一聽到
他們的呻吟聲,海露愣住了,兩女的呻吟聲讓她面紅耳赤,而且她還聽到了鐵浪
的聲音。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海露忙點破窗紙,眼前一男大戰兩女的香艷場面赤裸裸
地暴露在她眼前。看著正賣力幹著女巫王的鐵浪、正用手揉著女巫王乳房的葉羨
霓,海露不僅臉紅了,某個器官更是被刺激得騷癢異常。

  呼吸都快停止的海露移開目光,不敢再往下看,忙朝自己房間走去。

  坐在床上,海露腦海裡還浮現著他們交媾的淫靡場景,身體的空虛開始侵犯
著她,她又開始將手伸進褻褲內,搓弄著漸漸升溫的陰部,幼蓉則躺在床上安靜
地睡覺。

  自慰根本解決不了她的生理需求,可徐平都成了太監,她又能怎麼辦?

  正自慰著,海露突然驚叫出聲:「怎麼回事?悔兒怎麼和雪兒她乾娘搞在一
起,

  還有女巫王!」

  一想到自己這個人見人愛的女婿竟然如此淫亂,海露的心有點痛,可她的手
還在私處不斷摩擦,尋求著更大的刺激。

  當她用手指讓自己達到高潮,海露的思路才變得清晰。她雖知道鐵浪與小月
、施樂有染,卻不知道他連雪兒的乾娘和女巫王都上了。一想到一路上女巫王也
要同行,海露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真不知道是造什麼孽。」海露微微歎氣,玉指在幼蓉紅嫩的臉上輕輕撫摸
著。




  【第十一集】第四話:勾誘海露

  此時,鐵浪、葉夢嵐和阮飛鳳又換了新姿勢,早被鐵浪幹得丟了身子的葉夢
嵐平躺在床上,阮飛鳳趴在她雙腿間舔著她的潮濕蜜穴,舌尖時不時插入正不斷
收縮的肉洞內,弄得葉夢嵐嬌喘吁吁,而鐵浪正扶著阮飛鳳蛇腰,從後面用力幹
著她。

  「別舔了……我受不了了……」葉夢嵐嗚咽道。

  同樣也在呻吟著的阮飛鳳可沒有理會葉夢嵐,而是繼續舔著,懂得女人最敏
感之處為陰蒂的她,還用舌尖在葉夢嵐陰蒂周圍來回舔著。

  「啊……啊……不能弄那兒……」

  「看來鳳兒比我還懂得讓女人舒服啊!」鐵浪笑了笑,一邊用拇指按捏著阮
飛鳳後庭花,一邊快速抽插著,見阮飛鳳沒多大反應,鐵浪便將手指插進她的後
庭花。

  「楊公子……別弄那裡……」阮飛鳳嬌軀一震,簡直沒力氣替葉夢嵐口交了
,螓首昂起,享受著兩洞被同時侵犯的別樣樂趣。

  「想不想像小瑤那樣?」鐵浪淫笑道。

  知道鐵浪想插她後面的阮飛鳳立刻搖頭,道:「下次奴家洗乾淨了再給楊公
子,今天不行。」

  「嗯,我知道了。」鐵浪調整著姿勢,用力抽插著。

  「啊……楊公子……太深了……你的太大了……慢點……慢點……奴家受不
了了……」

  聽著阮飛鳳的淫叫聲,躺在那兒休息的葉夢嵐滿臉潮紅,更被阮飛鳳那淫蕩
的表情吸引住了。

  花了不到半刻鐘,鐵浪終於也讓阮飛鳳高潮了,忙收集著她的陰精。

  收集好五女的陰精,鐵浪讓葉夢嵐和阮飛鳳一同就寢,他則很鄭重地端著那
裝滿陰精的瓷碗往自己房間走去。

  見徐半雪已經睡著,有點疲倦的鐵浪將碗放在桌上,寬衣解帶,也鑽進了被
窩。

  力戰五女,鐵浪全身都快散了,最後又將精液餵給阮飛鳳,所以現在非常疲
累。

  手落於徐半雪腹部,輕輕撫摸著,徐半雪懷孕的事,讓他開始思考以後要如
何做一個好父親,而且他希望這胎是個女兒,到時候來個光源氏計畫也不錯呀!

  鐵浪的想法向來很邪惡,只是不知道到時候徐半雪會不會同意。

  一早醒來,鐵浪往左邊摸了摸,空蕩蕩的,徐半雪已沒在床上,更沒在屋裡
,而且……

  「我的……我的……」見桌上空蕩蕩的,鐵浪忙穿衣下床,像瘋了般衝出去
,見徐半雪正捏著瓷碗往回走,鐵浪頓時大腦一片空白,看來他昨晚努力收集的
陰精已經被徐半雪倒了。

  「水好像臭了,我把它倒了。這碗還要嗎?不要的話我拿去洗了。」徐半雪
道。

  「倒……倒了……」鐵浪像洩了氣的氣球般靠在門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才好。「相公,怎麼了?」

  「我更愛你了。」鐵浪沮喪道。

  「那當然,我可是你的好娘子,而且現在宵餼餼了,我要更注意衛生才行,
我要胎兒平平安安的,憤嗎?」

  「雪兒,你真是好女人。」鐵浪眼淚都快噴出來了。

  要在出行之前再次收集五女的陰精根本不可能,看來第六式只能回來再修練
了。

  不過話說回來,神蟒教教眾都是女性,要是能搞定教主,就算要收集幾百個
女人的陰精也是小舉,可是……

  鐵浪曾經強姦了琉璃千代,又綁架過月蟬,要是落到她們手中,不被她們閹
割就萬幸了,哪還能奢望讓她們都獻身於自己?

  「相公,我娘剛剛說,劉公公早晨叫人送來一隻白狐,說是聖上御賜,要你
帶著牠到雲南,會保佑你的。」

  「白……白狐?」鐵浪驚叫道,急忙朝前狂奔而去,弄得徐半雪滿臉疑惑。

  跑到大廳,鐵浪看到一隻很可愛的小白狐正趴在海露大腿上,不時還舔著前
趾,聽到腳步聲,白狐抬起頭,兩人目光相遇,鐵浪的胸口像被紮了一刀,這種
好像要把人吃下去的狠戾目光,除了罌粟還會有誰!

  穿著白色紗裙的海露抱起白狐,笑道:「這小東西真的很可愛,好像還聽得
懂人語,聖上還真是用心良苦。」

  鐵浪不敢走近,雙腳像灌了鉛一般,甚至覺得腳下不是地板,而是那只腐臭
的肉獸!

  「悔兒,有了牠,我們路上不會無聊了。」完全不懂自己手上抱著何物的海
露瞇眼笑道。

  「岳母,你根本不懂牠有多可怕!」鐵浪叫道,完全失了分寸。

  白狐輕叫了一聲,跳到鐵浪肩膀上,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耳垂。

  鐵浪睜大眼睛,一把掐住白狐的脖子,白狐卻完全不掙扎,而是安靜地盯著
鐵浪。

  「侮兒!別胡來!」海露急忙搶回白狐,撫摸著牠的脊背,斥責道:「這白
狐乃聖上御賜的吉祥物,目的是希望我們此行能平安歸來,到時候還要將牠完整
地交還聖上,要是被你掐死了,如何跟聖上交代?」

  「小婿明白了。」鐵浪伸出手,道:「給我抱抱,我剛剛腦子不清醒。」

  「小心點。」

  抱著白狐,和海露聊了幾句,鐵浪將牠抱出了大廳,走到無人角落,鐵浪便
將白狐扔到地上,問道:「罌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狐目露凶光,全身綻放耀眼金光後,一個赤裸身子的女子站在鐵浪面前,
乳房不大卻很挺,兩顆幼紅櫻桃正長在最尖端,最容易讓男人腦子充血的陰部只
長著幾根稀疏恥毛,中間微微裂開的肉縫更是露出兩瓣嬌嫩新芽,配以兩條勻稱
大腿;罌粟的的下體可算是非常的完美,給人一種騷而不淫的感覺。

  不過,再完美的身體也隱藏不了她那陰險本性!

  罌粟昂起頭,粗重的喘息著,眼神暗淡,好一會兒才恢復。她最討厭白狐與
人身之間的轉化,每次骨頭都好像被拉長、壓短,極不舒服,可這都是她的選擇
;為了這個選擇,她不知道痛苦掙扎了多少個晚上。

  滿身是汗的罌粟盯著近在咫尺的鐵浪,淡淡道:「只要完成這次的任務,上
清宮答應我進行改造的最後一個步驟,到時候我便完全自由了。」

  「什麼任務?」

  「保護你。」

  「保護我?」鐵浪忍不住笑出聲,道:「罌粟啊罌粟,這話拿來騙三歲小孩
都嫌低級。我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怎麼會保護我?」

  「這是上清宮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讓我猜一猜上清宮的用意。」鐵浪來回踱步,道:「上清宮的最大敵人是
神蟒教,要是神蟒教被我滅了,上清宮在江湖的統治地位便可確立,所以上清宮
便唆使嘉靖,

  要他派遣我到雲南,不管我生或死,他們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要是我剿滅
了神榜教,他們便獲得了大大的好處,而等我回來,我的死期也到了。」

  「我不愛多問,你不用和我說太多。反正我的任務是保護你,至少此行是如
此。等我完成改造,我就要你死在我手裡。」罌粟面無表情道。

  「呵呵,看來最大的笨蛋是我,一直被上清宮利用!」

  「你別無選擇,要不他們會將毒爪伸向你的女人,比如懷孕的徐半雪,我相
信目前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最重要。」罌粟陰冷道。

  「我討厭被人利用!」

  「楊公子,你在那邊嗎?」

  聽到葉夢嵐的聲音,鐵浪連忙走出角落,道:「我在這呢,我正在和……」
扭頭,罌粟早已不見,可愛的白狐正用腦袋拱著鐵浪的腳踝,「和小白狐玩。」

  「真可愛。」葉夢嵐彎腰伸出了手指,領口敞開,嫩白乳肉露出三分之一。

  白狐跳到葉夢嵐懷裡,葉夢嵐輕輕撫摸著牠,道:「還真有靈性,楊公子何
時得到牠的?」

  「我希望一輩子都沒有遇到牠。」

  「馬上要吃飯了,雪兒剛剛在替你打點行李,待會楊公子便要啟程了,不知
何時才能再相見,路上可要注意安全。」

  「我會的。」吻了一下葉夢嵐的唇,鐵浪便抱過白狐,和葉夢嵐一道走向大
廳。

  吃過早餐,眾人也就準備啟程了。

  鐵浪、阮飛鳳以及抱著白狐的海露已走到後院,用餐完畢的三顱鳳凰正趴在
那兒歇息,聽到腳步聲,牠便張開眼,興奮地鳴了好幾聲。

  寄寒香走到鐵浪面前,道:「謝謝楊公子,第六個終於搞定了,還差三個。
在這邊也待太久了,今天我要去永平探親,之後便回大同府。期待楊公子早日歸
來!」

  鐵浪還不知道昨晚的交媾替寄寒香打通了第六個穴位,看她紅光滿面,鐵浪
便知她希望自己回來後去找她,可鐵浪擔心自己有去無回。

  「秦夫人保重,回來後我會抽空去看你的。」鐵浪笑道。

  「相公。」徐半雪依偎在鐵浪胸前,呢喃道:「等你回來,雪兒肚子一定大
了,到時候一點都不好看了。」

  「懷孕的女人其實更美麗,因為馬上要晉陞為娘了。」鐵浪用手指理箸徐半
雪的髮絲,道:「我離開的日子,記得要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的,可不能虧待了
自己。」

  「好肉麻啊!」施樂叉腰道。

  「姐姐,別這麼說。」小月小聲道。

  「雪兒,時候差不多了,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過幾天他們便回來了,知道
嗎?」葉夢嵐安慰道。

  「嗯,雪兒明白。」

  「早上天氣好,也可以飛得遠一點,不過我還真有點擔心會掉下去。」海露
開心地看著溫馴的三顱鳳凰,她還沒有搭乘過這麼先進的交通工具。

  道別完畢,鐵浪接過碧蘭、碧蓮遞過來的包裹,左右兩肩各背著一袋,又讓
阮飛鳳拎著一袋,三人爬到了鳥背上。

  鐵浪本想坐在最前面,但他有點路癡,所以將舵手的位置讓給海露,阮飛鳳
坐中間,他則坐在最後面。

  向眾女幾個招了招手,鐵浪便命令三顱鳳凰往南飛去。

  「你有沒有覺得那神鳥腳上好像有東西?」視力極好的施樂問小月。

  「好像……有……」小月歪著頭,不敢確定。

  「完蛋了!」滿頭大汗的紗耶一陣風似的跑到後院,叫道:「你們誰有看到
我家公主?」

  「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施樂聳了聳肩,道:「優樹小妹妹攀在神鳥的
腿上,不過我真想不通她是怎麼爬上去的。」

  「腿……腿上?」紗耶仰望著早已飛上雲霄的三顱鳳凰,手圈成喇叭狀,大
叫道:「楊君,楊君,優樹公主在下面!你這混蛋,快點把她弄上去!」

  距離這麼遠,三顱鳳凰又飛得非常快,鐵浪根本聽不到,他耳朵裡都是風的
呼嘯聲。

  一刻鐘前,大伙才吃完飯,知道鐵浪要乘著三顱鳳凰遠行的優樹,便獨自跑
到後院,鑽到了三顱鳳凰腹部。她的和服雖是花色,卻以白色為底色,三顱鳳凰
的腹部長著厚密的白色絨毛,優樹躲在下面根本不會被人發現,加之三顱鳳凰起
飛時掮動翅膀帶出的疾風,讓大家都難以睜開眼,所以等到三顱鳳凰飛高了,她
們才仰望著三顱鳳凰,卻根本沒注意到優樹正抱著三顱鳳凰的腿部,也只有施樂
這種擁有極佳視力的人魚才會看到。

  如此一來,那身體成熟、心智如幼童的優樹公主便和鐵浪他們一起旅行了,
只是坐在鳥背上的鐵浪完全不知情,他正算著到達雲南的大概時間。

  鐵浪記得上次從若仙島日夜兼程趕到獨石城只花了三天,獨石城到若仙島和
到雲南的路程其實差不多,所以趕一點的話,三天就可以趕到,不過鐵浪才不願
意那麼拚命,不管是否能滅了神蟒教,對他都沒有好處。

  剿滅神蟒教,回去要被上清宮暗算;就算上清宮不對付鐵浪,變成溫馴白狐
的罌粟也會搞死他;若是落入神蟒教手裡,琉璃千代和月蟬絕對會將他生吞活剝


  所以,不管此行結果如何,鐵浪都無法從中獲得好處,不過他也不想得到什
麼好處;他現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活著,所有紛紛擾擾都不想沾染,只希望徐半雪
生子那一刻能陪在她身邊,不過這似乎很困難。

  鐵浪沉思之際,用雙臂抱著三顱鳳凰大腿的優樹有點吃不消了,幸好她的雙
腿各踩著三顱鳳凰的爪子,否則她可能已經掉下去了。

  「哥哥,哥哥,哥哥。」優樹緊閉著雙眼,烈風讓她睜不開眼,輕柔的呼喚
聲也被風聲蓋過,根本傳不到鐵浪那兒。

  飛過京師上空,有點尿急的阮飛鳳要鐵浪找個地方落腳,同時也讓三顱鳳凰
休息補充體力。

  三顱鳳凰一落到地面,全身酸痛的優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邊揉著眼睛,
一邊哭著。

  眾人看到優樹都傻住了,完全不知道她從哪裡冒出來的。

  「優樹,你怎麼在這裡?」鐵浪忙過去將她扶起來,見優樹雙手紅腫,鐵浪
非常心疼,忙替她輕輕揉著,還不斷呵氣。

  「哥哥又要離開,優樹捨不得,所以躲在鳥下面了。剛剛一直喊哥哥,哥哥
都不理優樹,要是再晚點,優樹可抱不住了。」優樹雙眼泛紅,不斷抽噎著,好
像是鐵浪欺負了她一般。

  「哥哥真的不知道你在下面,要是知道,我絕對不會放著你不管,哥哥好心
疼你。」

  當著海露和阮飛鳳,鐵浪緊緊摟住優樹,呢喃道:「哥哥一輩子都會好好照
顧你的,放心。」

  「我先去小解。」阮飛鳳往草叢走去,海露則抱著白狐依樹而坐。

  一直維持著白狐形態的罌粟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眼裡充滿了疑惑。

  感覺到鐵浪身體傳來的溫暖,優樹破涕為笑,道:「哥哥,你可不能送優樹
回去,優樹要一直跟著你,知道嗎?」

  「好啦,好啦。」

  「悔兒,我能不能和你談一談?」海露插話道。

  「哥哥馬上回來陪你。」捏了一下優樹的臉蛋,鐵浪便和海露一道走到不遠
處。

  看了眼正可憐兮兮看著他們的優樹,海露道:「此行可不是兒戲,凶險難測
,讓她跟著我們非常的不明智。現在離獨石城還不算太遠,敁好還是送她回去。


  「岳母,我知道,可她都跟來了,我真的不想傷她的心;我決定帶她到雲南
,到時候將她留置在官府,辦完事之後再接她回獨石城。」

  「只是……」薄唇不點自紅的海露小聲道:「娘是擔心我們自身的安全。年
少時我有去過雲南,雖熟悉那裡的地形,卻沒有和神蟒教接觸過,因為她們實在
是太神秘了,而教眾在那一帶又非常多,常常街上走著的便可能是神蟒教教眾,
我們又分辨不出,所以到了那邊,我們的周圍有太多未知的危險了。」

  「相信我一次。」鐵浪堅定道。

  「好吧。」海露點頭道:「怕她無聊,這只白狐便由她照顧了。」

  「我來。」鐵浪接過白狐,一邊走向優樹,一邊小聲道:「不許你傷害我身
邊的任何人,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狐低頭舔著腳趾,沒有回應。

  看到如此可愛的白狐,優樹興奮得合不攏嘴,鐵浪還沒遞給她,她便衝過去
搶過白狐,緊緊抱著,偶爾還拋向上空,接住又往上拋;化為白狐的罌粟就倒楣
了,她被扔得七葷八素,不時發出刺耳的驚叫聲。

  看著優樹那股興奮勁,鐵浪發自內心地笑了,喃喃自語道:「這樣笑起來真
可愛。」

  阮飛鳳回來後,海露、鐵浪和阮飛鳳便一起商討到了雲南之後的行動,得出
的結論是向雲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後利用人數優勢壓向神蟒教教壇
,不過至今都沒有人能確定神蟒教教壇的具體位置,所以這只能算是臨時性的決
定。

  休息一刻鐘,四人再次爬上鳥背,繼續趕路。鐵浪依舊坐在最後面,優樹則
坐在他前面,像溫馴的小貓咪般直往鐵浪懷裡鑽,偶爾還故意去搔鐵浪的腋窩。
白孤則蹲在阮飛鳳肩上,默默看著他們兩個。

  兩天後的傍晚,他們到達了離瀘州約十里的一條小河邊。

  這兩天,他們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鳥引來過多的注意,所以
都選擇在野外露營。晚上,優樹幾乎都和鐵浪睡在一起,海露則和阮飛鳳一起睡
,罌粟則一直維持著白狐的形態,趴在樹上睡覺,還可以充當警衛。她雖然討厭
鐵浪,不過為了能夠順利完成改造,這次她會全心投入「護衛」這個角色中,等
改造完成之後,鐵浪就死到臨頭了。

  「奴家要下水泡一下,渾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阮飛鳳擦著汗水,
髮絲都黏著兩鬌,被汗水浸濕的衣裳更是顯出肚兜的大致輪廓,雙乳高挺。

  「早上我洗過了,那時你們還沒有起床,所以現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煩楊公子替奴家把守。」鐵浪點頭後,阮飛鳳遂拎起包袱,沿著小河
往下遊走去,鐵浪也跟著,海露則留下來陪著優樹。非常疲倦的優樹正蹲在地上
,不斷打著呵欠。

  走了一會兒,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靜,波光粼粼,幾乎每處的深淺都一樣,而
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飛鳳將手放入水裡,淺笑道:「水還有太陽的餘溫。」扭頭正要說話,見
鐵浪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前胸,阮飛鳳便道:「別亂看,你岳母在附近!」

  「沒事,他們看不到我們的。既然要把守,自然離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們
一起洗澡吧!」沒等阮飛鳳同意,蠹蠢欲動的鐵浪已開始脫衣服,當他那根早已
勃起的肉棒跳出時,阮飛鳳嚇得撝住嘴巴,不時望向海露落腳的方向,幸好那邊
長著半人多高的蘆葦,這裡又處於下游,所以不會輕易被發現。

  「我們都兩天沒有親熱了,快點把嘴巴張開含著。」鐵浪淫笑道。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將包袱放在一邊,反覆套弄了十幾下火熱肉棒,並沒
有照做,而是當著鐵浪的面脫下花領褙子、粉紅立領中衣及雪青馬面裙,卻沒有
脫掉將雙乳襯托得非常高聳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處的褻褲。

  「奴家很累,楊公子可否幫忙?」阮飛鳳曖昧道。

  鐵浪猛吞一下口水,當即將阮飛鳳抱在懷裡,龜頭正在她肚臍眼周圍亂頂著
,而他的魔手已攀上乳峰肆意抓弄,使得阮飛鳳呻吟不已。

  「楊公子……別這麼用力……奴家受不了……」阮飛鳳嬌嗔道。

  「鳳兒,你都快把我的魂兒勾出來了。」鐵浪嚥著口水,當即將她的肚兜解
開,兩隻飽滿嬌挺傲乳在鐵浪眼前搖晃著,顏色略深的乳頭更是刺激著他的視線


  沒等阮飛鳳反應過來,鐵浪已俯身咬含著她的乳頭,啾啾作響。

  「唔……別吸……好癢……奴家快站不住了……」阮飛鳳嬌喘道。

  鐵浪沒有理會阮飛鳳,而是將手插進她的褻褲內,爬過那叢茂密森林,在森
林下游的潮濕地帶找到了肉洞入口,中指遂緩慢插入,一陣燥熱沿著他的手指傳
向他的全身。

  「原來都這麼濕了,看來鳳兒早希望我弄你了。」

  「沒……是剛剛才濕的……」阮飛鳳辯解道。

  「我們要做落水鴛鴦了。」

  「嗯?」沒等阮飛鳳反應過來,鐵浪一把將她抱起來扔到水裡,伴隨著阮飛
鳳的驚叫聲,一陣水花炸起,沒有心理準備的她被嗆得滿嘴都是水,一浮出水面
,一根赤紅龜頭便出現在她眼前,也下水的鐵浪叉腰奸笑著。

  「奴家快被你淹死了!」白了鐵浪一眼,阮飛鳳便用手套弄著鐵浪的肉棒,
還往那兒灑水。弄得水光盈盈後,她張嘴將龜頭含住,不快不慢地吸著,另一隻
手則伸入水裡,將褻褲脫下,順手拋到了岸上,之後便用兩隻手握著肉棒,粗大
的龜頭不時被她的殷紅雙唇裹著。

  看著阮飛鳳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鐵浪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們可能
會來找你的哦。」

  聽罷,阮飛鳳臉都紅了,忙吐出肉棒,轉身道:「那奴家不理你了。」

  「我理你。」鐵浪貼緊阮飛鳳,由於比阮飛鳳高,所以要採取後入式插入就
必須曲著腿,不過這都不是問題,只要能插入那褶皺有致的蜜穴內,要鐵浪跪著
都行。

  「我要進去了。」鐵浪在阮飛鳳耳邊細語著,沒徵得阮飛鳳同意,他已用力
一挺,

  肉棒捅入,阮飛鳳的嬌哼聲更是悅耳至極。

  此時海露正往下遊走去,因為她聽到了阮飛鳳的驚叫聲,以為出事了。

  當她撥開蘆葦,看到鐵浪和阮飛鳳正做著苟且之事,她頓時愣注了。阮飛鳳
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惡魔的音符般傳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極的抽插
動作更是讓她焦躁不安,很想移開視線,可又捨不得移開,已經很久沒有獲得這
種滿足的失落,讓她心都有點痛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同徐平新婚燕爾之時,可這
美好的回憶被現實打碎了,徐平已經是太監!

  海露覺得喉嚨非常乾澀,躲在蘆葦中的她正緊盯著交媾得正火熱的鐵浪和阮
飛鳳,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體,隔著白色紗裙按捏著飽滿的陰部,幻想著取代阮
飛鳳的位置。

  和女婿發生性關係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為如此,幻想起來才那麼的刺激。
海露用力按捏著陰部,沿著肉縫來回滑動著,嬌軀時不時顫抖著,薄唇被咬得都
快出血了。

  一刻鐘後,海露竟然在這種罪惡的性幻想中達到了高潮,溢出的陰精將紗裙
都弄濕了,一大塊水漬印在三角洲處。

  見鐵浪還在幹著阮飛鳳,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轉身往回走,雙腿都有點麻
了。

  完事後,鐵浪依舊穿上那套白色長袍,阮飛鳳則從包袱拿出一件藍色翠燭衫
和散花水霧的百褶裙,肚兜和褻褲自然也少不了,只是那條濕漉漉的褻褲讓阮飛
織很為難,鐵浪便直接將它扔了,說會貿條新的給阮飛鳳。

  回到原地,海露正走向他們,道:「我也要去洗澡,悔兒你就不用跟來了。


  「好的。」

  見海露走路有點扭捏,鐵浪一頭霧水,他當然不知道此時海露的下體都是蜜
汁,不去水裡好好洗一下,待會臊味溢出可不好。

  海露去洗澡,鐵浪陪著優樹聊天,白狐慵懶地趴在枝椏間看著他們,被鐵浪
幹得渾身無力的阮飛鳳則拿出毯子鋪於地,坐在那兒休息著。

  海露回來後,吃了點乾糧的他們開始討論著圍剿神蟒教的事,根本聽不懂他
們在說什麼的優樹,則將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懷裡,替牠梳理著絨毛。

  夜幕降臨,鏹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圍在火堆前聊著,聊來聊去都是關於剿滅
神蟒教的事,弄得優樹直髮困,乾脆枕著鐵浪大腿睡覺。

  戌時剛過,他們的談話也結束,海露和阮飛鳳躺在毯子上睡覺,鐵浪則繼續
坐在那兒,偶爾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鐵浪沒有看到優樹,突然聽到河邊傅來白狐的慘叫聲
,忙朝那邊跑去。

  撥開蘧葦,鐵浪看到優樹正蹲在河邊,白狐則被她往水裡壓,驚慌的白狐使
勁掙扎著,發出刺耳的叫聲。

  將白狐從水裡拎起來,優樹用手搓弄著牠那緊貼著身體的絨毛,嘴裡依舊哼
著《櫻花誦》。

  見優樹在替罌粟洗澡,鐵浪鬆了口氣,走到優樹旁邊,笑道:「你不怕把牠
淹死啊?」

  「牠憋氣很行的。」說著,優樹又把白狐壓進水裡,兩腮鼓起的白狐在水裡
不斷划動著四肢,嘴邊還冒起氣泡,怎麼看都不像會游泳。

  一把抓起,優樹抿嘴笑道:「看見沒?牠沒死嘛。」

  見罌粟在瞪自己,鐵浪忍不住笑出聲,道:「也許以後我們可以讓牠到水底
幫我們抓魚。」

  「牠太小了,會被魚抓走的。」優樹噘起櫻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
水去抓,我才不讓牠去呢!」

  「難道我沒有牠重要嗎?」

  「牠會一直陪著我,哥哥又不會。」優樹掰開白狐的前肢,手開始在牠胸前
搓著。

  當優樹的手在白狐性器官周圍搓弄時,白狐的掙扎更加劇烈,一旁的鐵浪直
偷笑。

  洗乾淨後,優樹將白狐放在平坦的石頭上曬太陽,還不時替牠梳理著毛髮。

  一會兒後,優樹跑到蘆葦間噓噓,鐵浪則笑咪咪地看著一臉無辜的白狐,道
:「罌粟啊,其實做一隻白狐也不錯,特別是遇到優樹這麼有愛心的主人,你說
是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著,顯然不同意鐵浪的觀點,可牠又不敢變回人形和鐵浪爭辯


  等到白狐身體曬乾,優樹將牠當成個毛球般揉來揉去的,將牠全身的絨毛弄
得蓬鬆,才跟著鐵浪回去。

  吃了點乾糧,四人又繼續趕路。

  接下來的兩天裡,鐵浪與阮飛鳳發生了三次的性關係,三次都被海露偷窺到
;而且第三次時,鐵浪也發現海露在偷看,於是他更用力幹著阮飛鳳,嘴裡不斷
說著下流的語言,阮飛鳳偶爾也回應他,偷窺的海露被他們的互動弄得下體都濕
了。

  到了第五天中午,他們飛過了四川與雲南交界處,正式進入了雲南。

  根據海露的指示,三顱鳳凰飛向了楚雄府。楚雄府左側是元謀土林,下側則
是彩色沙林,都是神蟒教經常出沒之地,在彩色沙林附近是九鄉溶洞,傅說裡面
生活著七彩神獸,每天幾乎都會有人不遠萬里到九鄉溶洞前祭拜,求親人平安、
陞官發財之類的,甚至有人說自己聽到神獸的叫聲,不過從未有人看過神獸。

  很多時候,所謂的信仰其實是建立在恐懼上。

  在楚雄府上方盤旋了一會兒,海露便找到了知府府衙的具體位置,遂命令三
顱鳳凰往那兒飛去。

  落到府衙院中,府衙內外的護衛都被嚇到,紛紛拔刀盯著三顱鳳凰,卻不敢
貿然接近。

  「調令金牌,悔兒。」海露忙道。

  鐵浪在兜裡摸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調令金牌,拿出。在陽光照耀下,調令金牌
顯得金光閃閃,那些護衛卻不知道這是何物,直到大堂內的知府急匆匆跑出來,
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身艷紅官服的知府忙走向他們,在十步之外停住,哈腰拱手道:「嚴尚書
前日飛鴿傳書而來,說楊將軍這幾日會到雲南一帶,沒想到帶著神鳥來了楚雄府
,真讓楚雄府蓬蓽生輝啊!忘了自我介紹,在下楚雄府知府呂良。」

  呂良看上去五十左右,下巴留著一小簇鬍鬚,國字臉,濃眉大眼,看上去倒
不像是大奸之輩,只是他一開口便提到嚴嵩,給鐵浪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差。

  「呂知府,還認得我嗎?」海露笑道。

  呂良仔仔細細打量著海露,先是疑惑,隨後大笑出聲,高興得眼睛都瞇起來
了,叫道:「露兒姑娘,我們到底多少年沒見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

  「呂良大哥怎麼還如此稱呼我?我的大女兒都成婚了,這位是我女婿楊追悔
,這位是女真族的朋友,這位是悔兒的妹妹。」

  「抱歉,人老,糊塗了。徐兄弟還好吧?」呂良目光一直停留在優樹身上,
似乎對於她穿著和服有所不解,不過也沒有多問。

  「挺好的,咱們進屋再說。」

  呂良忙將他們迎到後院,三顱鳳凰則飛到屋頂上休息。

  客套幾句之後,他們進入了主題,身為雲南楚雄府的知府,呂良對神蟒教的
瞭解自然勝過海露和鐵浪。

  「自從聖上將神蟒教指為邪教,我們在整個雲南進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
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沒,根本查不出什麼,不過我們大致還是確定了神蟒教多出
沒於彩色沙林一帶,可那兒到處都是陡峭的巖壁,樹木參天,暗沙、暗流又多,
所以偶爾看到神蟒教的人走進沙林,我們也跟不上,畢竟我們都不熟悉那兒。」

  「也就是說,呂知府能確定神蟒教的大本營即在彩色沙林了?」鐵浪忙問道


  「猜測,只是猜測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斷。剛剛你們還說要用金牌招來雲南
各府的官兵來圍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為虛,豈不是讓大家白跑一趟,更可能
造成無法挽回的敗局啊!」

  「呂大哥還是如從前那樣的謹慎。」海露邊喝茶邊道。

  「人老了,沒什麼追求,只希望能平安到老。這條老命不足惜,我擔心的是
像楊將軍這麼年輕的國家棟樑啊!」呂良道。

  「謝謝呂伯伯關心。」鐵浪道。

  「不過,要是你們想用調令金牌招來各府的官兵,我也沒有意見。」

  「不著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兩天。」頓了頓,鐵浪問道:「晚
輩斗膽問一句,為何神蟒教會被突然指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嗎?」

  「這是聖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絕對皇權的象徵,只要他不高興,一句話便可讓
人滿門抄斬,更別提將一個教派打入旁門左道。不過鐵浪知道,這都是上清宮的
唆使,目的是剷除一切可能阻礙他們的力量。

  鐵浪雖不知上清宮和神蟒教的過節,不過從那次月蟬和琉璃千代聯手殺死淫
獸的事來看,他們之間絕對存在著矛盾,而鐵浪這個倒楣鬼被夾在他們之問,兩
邊都想置他於死地,看來他的小命凶多吉少。

  見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他們換了話題。海露和呂良談著年少時的事,鏹浪、
阮飛鳳和優樹就在旁邊聽著,可憐的白狐則被優樹翻來覆去,還很好心地替牠捉
虱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絨毛。

  吃過午飯,呂良便吩咐下人帶他們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鐵浪本想好好睡個午覺,可好奇心過盛的優樹根本待不住,吵著讓鐵浪帶她
到外面逛,無可奈何的鐵浪只得答應,不過要求優樹換一套衣服,她這身和服實
在是太顯眼了。

  從海露那兒取來一套衣服讓優樹換上,優樹也不避諱,當著鐵浪的面脫下和
服和內襯,赤裸著身子站在他面前,扮了個鬼臉才穿上衣服,並拉著裙角在鐵浪
面前來回走著,問道:「哥哥,我這樣子穿好看嗎?」

  優樹身穿純白色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蓮花,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
下擺密麻麻的一排藍色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招散
開。長髮依舊紮著,斜插一根流蘇金簪,顯得非常成熟嫵媚,戴得有點兒低的褢
胸又凸顯出她的美胸,乳間溝壑總是讓人想入非非。

  韶顏稚齒,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如剛出浴的美人,那雙明眸更是顯
得異常靈動,如兩汪清湖般蕩漾著。

  不管是穿著和服還是這種明朝的長裙,優樹都是那麼的讓鐵浪愛憐,而且那
種淘氣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他看得都有點呆了。

  「難道這樣子穿不好看嗎?」優樹湊到鐵浪面前,見他下體搭著帳篷,優樹
便伸手在那兒抓了一下,輕易便握住了火熱的肉棒。

  鐵浪這才回過神,忙摟住優樹,道:「你穿什麼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優樹幹嘛還要穿呢?不是很浪費嗎?」優樹疑惑道。

  「人要衣,樹要皮,這是非常簡單的道理。好了,哥哥帶你到外面走走,累
了就回來睡覺。」說完,鐵浪拉著優樹的手往外面走去。

  「小白,過來。」優樹扭過頭,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著腦袋,可還是跳到優樹懷裡。

  走在熙熙擴擴的街上,鐵浪直打瞌睡,優樹則拉著鐵浪的手在在集市穿梭著
,興奮異常,眼晴比腳步還來得忙碌,正打量著那些從未見過的東西。

  「哥哥,這是什麼?」

  「蟲草。」

  「哥哥,這是什麼?」

  「蘑菇。」

  「哥哥,這是什麼?」

  「斑銅。」

  「這個呢?」

  「大理石。」

  「這個這個呢?」

  「砣砣肉,彝族待客的肉食。」

  「……」

  一路上,優樹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時忙碌十幾倍,像個好問的學生般不斷提
著問題,鐵浪的耳朵都快長繭了,只希望優樹的好奇早點平息,可過了半個時辰
,優樹還是那麼的興奮。

  「哥哥,哥哥,快看那個,你快看呀!」優樹抱著鐵浪的胳膊,指著正隨著
藝人指示而開屏的孔雀。

  「那是孔雀。」鐵浪打著呵欠。

  「孔雀真可愛,我想養,可以嗎?」

  「你去問那個大叔。」鐵浪指了指飼養孔雀的藝人。

  「哥哥你去問,他上身沒有穿衣服,看起來好可怕。」優樹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會賣的,其實養這只白狐更好。」怕優樹下了
飼養孔雀的決心,鐵浪忙將她拉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這副安胎藥,你每天早上醒來、睡覺之前各喝一副。胎兒已經快五個月了
,得注意點,別再做粗活了,知道嗎?」

  「謝謝大夫,我記住了,再見。」一身粗布衣的孕婦從藥鋪走出來,正走在
鐵浪前面。

  看到孕婦臉的那一刻,鐵浪整個人都僵住了。

  「哥哥,為什麼……」優樹正要說話,鐵浪卻塢住她的嘴巴躲到了小巷裡。

  孕婦扭頭看了幾眼,繼續挺著大肚子往前走。

  鐵浪探出腦袋看著她的背影,一身黑衣已成了荊釵布裙,初次見面時的那種
冷艷更是不復存在。

  「哥哥,為什麼她的臉長得和我一樣?」優樹問道。

  那個孕婦不是別人,正是五個月前被鐵浪強暴的琉璃千代!




  【第十一集】第五話:孕婦千代

  「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優樹使勁搖著鐵浪的胳膊。

  鐵浪完全被琉璃千代那挺著大肚子艱難走路的模樣震住了,根本不敢想那一
幕到底意味著什麼。不假思索,鐵浪忙拉著優樹的手跑進藥鋪。

  「那個……那個剛剛那個拿藥的是誰?」

  正包著草藥的大夫根本就沒有看鐵浪,而是仔細打量著優樹,吃驚道:「這
位和吳夫人是雙胞胎嗎?」

  「請問,」鐵浪擋在大夫面前,問道:「剛剛那個拿藥的是誰?」

  「吳夫人。」

  「住在哪兒?」

  「你問這幹嘛?」

  「這位是她的妹妹,從潮州那邊過來找她,可地址好像和信裡說的不一樣,
剛剛看到她,想追上去卻跟丟了。她來大夫您這裡拿藥,您應該知道她住在哪兒
吧?」

  「這樣子啊……」大夫捋著長鬚,道:「吳夫人住在郊外,出城後往右走,
會看到一條小路,沿著那條小路一直走,會看到一個小村莊,吳夫人便住在那兒
。至於詳細的位置,你到那邊問鄉親們。」

  「她男人怎麼沒有陪她來?」

  「哪有什麼男人?」大夫故作神秘道:「上次她肚子痛,一個小女娃來叫我
出診,我到過她家,根本沒看到什麼男人,而且碗筷什麼的都只有一副,看樣子
是肚子被人搞大,而那個男人不要她了。當初我跟她說最好不要這個孩子,因為
看她家境很差,自己都養不活,怎麼養孩子呢?她說一定要,還向我賒了好多次
藥,說以後生了孩子會採草藥到我這兒賣。」

  這下子,鐵浪擠在一起的眉毛根本無法舒展開了。看著大夫那張佈滿雀斑的
臉,他問道:「她欠你多少銀兩?」

  「二十兩白銀。」

  鐵浪從兜裡掏出一個金元寶扔在桌上,道:「夠不夠?」

  「太多,太多了。店小,沒有那麼多的碎銀子找您啊。」

  「下次她來拿藥,記得拿好一點的給她,謝謝大夫。」說完,鐵浪頭也不回
地拉著優樹的手走出藥鋪。

  「哥哥,我們現在要去找那位大肚子姐姐嗎?」優樹呢喃道。

  「嗯。」

  走出南城門,根據大夫的指示,鐵浪找到了那條小路。這種山間小路似乎很
少有人走動,兩邊都長滿了雜草,勉強可以容納兩個人通行,偶爾還有蚊子飛來
吸血,都被鐵浪一巴掌拍死。

  鐵浪知道琉璃千代現在大著肚子,所以走路不可能太快,而按照自己目前的
速度,應該可以追上她,所以便將目光集中在前方,希望看到她,但又不想被她
發現。

  「教主下了嚴令,要是你不墮胎,便要當場處決你!」

  「我已經不是神蟒教的人了。」

  「一日神蟒教,終身神蟒教,曾經是黑左使的你不可能不明白這道理!黑左
使,你在教中威望甚高,又為何要如此固執?」

  「等我把孩子生下來,我會回去向教主請罪,再給我幾個月的時間,求你們
了!」

  「黑左使,我們幫你把孩子打了,你跟我們回去,還是神蟒教的黑左使,我
們也會追隨你!」

  「絕對不行!」

  聽到前方的吵鬧聲,擔心琉璃千代安危的鐵浪急忙跑上前,見一名苗族少女
正向琉璃千代揮鞭,鐵浪暴喝一聲衝過去,擋在琉璃千代面前,一手抓住蛇鞭。

  旁邊兩名苗族少女同時甩出了蛇鞭,捲住鐵浪大腿,想將他掀到在地,可不
管如何用力,鐵浪都如雕塑般聞風未動。

  鐵浪用力一扯,伴隨著所族少女的痛叫彈,未站穩的她一個顛簸,直接跌入
了鐵浪的懷裡;正要從腰際掏出匕酋,肩膀卻被鐵浪掐住,肩胛骨被鎖,讓她的
五指都無法活動,更別說掏出匕首。

  鐵浪輕易拿到了她的梅花匕首,並架在她脖子上,道:「你們兩個再胡來,
我一刀殺了她!」

  「敢和神蟒教為敵,教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等著,快點給我滾!」鐵浪一把將苗族少女推給她們,並將匕首扔在地
上。

  「我們走!」她將匕首撿起來,便和另外兩個苗族少女消失在草叢裡。

  「公……」琉璃千代正要說話,可一看到鐵浪的臉,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
差點跌倒,幸好鐵浪描住了她的腰。

  「抱歉,嚇到你了。」鐵浪顯得非常溫柔。

  琉璃千代驚慌道:「謝謝公子,小女子還有事,先回去了。」

  琉璃千代一轉身,鐵浪便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絕對沒有忘記我。」

  「我不認識你,從來沒有見過你。我住在前面的溪水村,一直都是。」琉璃
千代雙眸顯得忐忑不安,眼眶似乎濕潤了。

  鐵浪轉到她面前,盯著她的右臉頰,那道淺淺的刀疤還在那兒,雖然破壞不
了她這張精緻的臉蛋,可這是她最明顯的標誌了,鐵浪怎麼可能會忘掉呢?他甚
至還記得當初強暴她的每個畫面,那流出肉洞的落紅……

  「琉璃千代。」

  「你認錯人了,我叫吳倩黛。」

  「倩黛,千代;吳,無。看來你已經打算拋棄原來的身份了。」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氣,抓著藥包的手都在顫抖,輕輕哽咽,道:「楊追悔,
你害得我還不夠慘嗎?你現在出現在這裡又是什麼意思?」

  「我想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鐵浪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不是。」

  「看著我的眼睛。」鐵浪抓住琉璃千代下巴,目光如炬,琉璃千代眼神卻一
直閃躲著,根本不敢直視他。

  「告訴我,那孩子不是我的。」鐵浪道。

  「不是。」琉璃千代擠出兩個字,手卻顫抖得更加厲害。

  鐵浪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搖了兩下,叫道:「大聲一點!」

  「孩子不是你的!」琉璃千代杏眼圓睜,撫著胸口,道:「自從被你玷污之
後,我便退出神蟒教,在溪水村和一個再平凡不過的男人結婚,懷上了他的孩子
。我現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出來,和他過一輩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現在
我的視線裡?就當是做一回好人。」

  「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可憐可憐我,可以嗎?」琉璃千代抓著鐵浪的手放在肚子上,道:「要不
然,可憐可憐這個小生命。」

  「可以,我走。你現在是要回溪水村的家,和你男人團聚嗎?」

  「對。」

  「呵呵,你騙我,我剛剛從那邊過來,問了村裡人,你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
,根本沒有男人。單從這點來說,難道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嗎?」

  半晌,琉璃千代才道:「是又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只希望你們母子兩個都平安。」鐵浪皺著眉頭,道:「
我送你回家。」

  「哥哥。」見他們不再吵架了,優樹才走過來。

  當琉璃千代看到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時,她完全呆住了,緊緊盯
著優樹,說不出話來。腦子有點暈眩的她,只好輕輕靠在鐵浪身上,小聲問道:
「優樹怎麼會和你在一起,還叫你哥哥?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壞事?」

  「優樹和你是雙胞胎嗎?」

  「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怕神蟒教的人又來滋事,我先送你回去,再好好和你細說。」說著,鐵
浪便接過琉璃千代手裡的藥包,扶著她往前走,優樹則抱著白狐安靜地跟在他們
身後,好奇的一直歪著脖子看著琉璃千代的側臉,化為白狐的罌粟雙瞳裡也充滿
了疑惑。

  溪水村坐落在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山山腳下,不過二十多戶,一條河流將小村
莊一分為二,而琉璃千代的房屋就建在一條小支流之上,底為青竹,排列並不密
集,可以看到底下靜靜流淌著的小河,房子也很小,只有一張床,一些簡單的生
活用品,連廚房都沒有。

  推開竹質窗戶,看著潺潺流水,鐵浪問道:「你在這裡生活多久了?」

  「自從被教主知道我懷孕後,我便住在這裡了。」琉璃千代看起來非常平靜
,正將藥包的繩子解開,拿來藥罐,往裡面倒了一點,道:「我去張嬸那邊煎藥
,你在這兒等我吧。」

  「我陪你去。」

  「不用了。」

  「你身子不方便。」

  拗不過鐵浪,琉璃千代只好讓他跟著。

  琉璃千代所說的張嬸,就住在小河右側的山腳下。走進庭院,一個紮著小辮
子的七、八歲小女孩正在追趕兩隻毛黃黃的小鴨子,一看到琉璃千代便跑了過來
,拉住她的手,道:「嬸嬸,我去幫你煎藥。」

  沒等琉璃千代開口,小女孩已抱著藥罐跑進了屋。

  「挺可愛的。」鐵浪道。

  「我很喜歡這地方。」琉璃千代看著鐵浪,道:「我不希望你的出現擾亂了
它的平靜。」

  「不會的。」一時間,鐵浪也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他實在想不到自己第一次
成功播種竟然是在琉璃千代身上,更想不到她會為了一個因為被強暴而懷上的孩
子離開神蟒教,跑到這種簡陋的小村莊生活。

  一種莫名的感動開始在鐵浪心裡滋長。「你和我說說優樹的事吧。」

  「嗯。」坐在院子的大石頭上,鐵浪將遇到優樹以及優樹失憶前前後後的事
講了一遍,他還是習慣性地忽略那些色色的情節,比如兩人在草棚的初吻撫摸,
在獨石城替優樹洗澡等等。

  聽鐵浪說完,琉璃千代微微歎息,眼中泛著淚水,便將不為人知的過去說給
鐵浪聽。

  「我和優樹都是皆川家族的成員,而皆川家族源於長沼氏。長沼氏有一個很
古老的規定,其後代的皇族中都不允許出現雙胞胎,所以從出生那一刻起,我便
被抱走撫養,只有接生婆和我娘才知道這個秘密。可我七歲時,某次我和我乾娘
到和泉附近買布料,我看到了優樹,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女孩子,在我的追問下
,乾娘才說出了我出生的秘密。當時我覺得一切都太不公平了,我和她同樣流著
皆川家族的血脈,為什麼我要跟著一個農婦干粗重的活,而她卻可以過得無憂無
慮,每天有新衣服穿、有人服侍著她的生活起居?所以我決定盜走她的身份。那
段時間,我經常一個人跑到和泉,怕人認出,我一直都蒙著臉,後來和優樹偶遇
,孤獨的她開始和我交朋友,漸漸的我覺得她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還不時彈三
味線給我聽。後來我覺得,選擇權根本不在她手上,所以我放棄了這念頭,可有
次出了大意外。」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氣,繼續道:「那次我在宮殿前等優樹,不小心被人扯掉
面紗,居然是那時的天皇,也就是我的親生父親!因此我被抓起來,被裝到布袋
扔進河裡。我被水嗆得暈了過去,醒來時已經在船上。他們見我小,也不想養我
,在一次對思明地區的搶劫中,我被他們拋棄,又被路過的神蟒教徒撿到,之後
便留在神蟒教習武。天資聰穎的我接替了黑左使的位置,和暗右使一起輔佐教主
。」

  「天皇為何那麼不近人情?」

  「在我們東瀛人心裡,祖訓永遠比親情重要,所以我的生命根本不值一提。
」琉璃千代悵然一笑,道:「聽你那麼說,皆川家族看來已經被盛禹家族取代了
,那麼我和優樹都沒有親人了。」

  「至少你們兩個見而了,以後可以生活在一起。」

  「和你嗎?」琉璃千代乾笑道。

  「當初我是出於洩憤才對你如此,當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很想對你負責,不
過情況真的不容許;而且你又是神蟒教的人,還曾經用赤血碧煉殺死那個臭道士
,我又對你那樣,要是你恢復了精力,我豈不是會被赤血碧煉搞得腸穿肚爛?」

  「我那時候確實有這想法,後來知道懷了你的孩子,我使打消這念頭,因為
我不想讓這孩子一出生便沒了爹。」琉璃千代望著鐵浪,青絲被微風撩亂,拂過
她的臉和皎白如玉的頸部,那高聳的乳房將粗布衣高高頂起,懷孕後,她的乳房
似乎變得更大了。

  鐵浪站起身,拉住琉璃千代的手,道:「那你跟我走,我帶你雕開這裡,以
後你的生活有我負責照顧。」

  「我對你的恨從未消失,所以我不可能跟你走,我寧願生活在這裡。我的前
半生太過紛擾,我想在這山明水秀的地方一直生活下去。」琉璃千代推開鐵浪的
手,捂著額頭。

  「優樹現在失憶了,你不怕我虐待她嗎?」

  「你應該知道這種威脅對我沒用。」

  「好,那我用你肚子裡的孩子威脅你。如今神蟒教已經知道你的下落,不出
半天,她們絕對會派出大批殺手前來,到時候死的可能不止是你和孩子,連溪水
襯的人都要遭殃!」

  「我有很多地方可以去,這也威脅不了我。」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人有很多地方可以去?你別說笑詁了!」鐵浪抓緊琉璃
千代的手,叫道:「你根本無路可走,否則不會待在這裡,住在那麼破爛的屋子
裡!」

  「我不想和你爭辯,我現在很好,麻煩你帶著我妹妹離關這裡。」

  鐵浪順手把了一下琉璃千代的脈搏,問逍:「你現在怎麼連一點內功都沒有
了?」

  「不關你的事!」

  「那你憑什麼保護好我們的孩子?」鐵浪正色道:「一個一點武功都沒有的
孕婦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要是神蟒教的人突然跑過來,你怎麼辦?」

  琉璃千代擦了擦眼角,低聲道:「好,我現在跟你走,不過孩子出生後,我
要帶著孩子離開你,可以嗎?」

  「好。」

  離孩子出生大概還有四、五個月,鐵浪很苻口心能在邁段時問用真情戚動琉
璃千代,反正只要她能先留在鐵浪身邊,鐵浪便安心了。

  熬藥期間,鐵浪問過琉璃千代為何失去了內功,琉璃千代卻不問答,只是坐
在鐵浪旁邊,講著她和優樹玩鬧時的事,那麼多年的記憶卻還像發生在昨天,由
此可見優樹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麼重要;鐵浪也相信,只要之後她們兩姐妹相
處得融洽,她是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的,能同時擁有這麼亮麗的雙胞胎姐妹花,也
算是鐵浪來到《劍指天下》世界裡的一大收穫。

  鐵浪伸手去摸琉璃千代的大肚子,想尋找做爸爸的感覺,可琉璃千代老是將
他的手拍開,到第五次之後,琉璃千代才讓鐵浪為所欲為,卻道:「我不想被別
人看到,知道嗎?」

  鐵浪正要說話,一看上去四十多歲,穿著灰色布衣的中年婦女走進了院子,
一看到他們如此親密,便喜形於色,道:「倩黛,你男人終於回來啦?」

  沒等琉璃千代回答,鐵浪便跑到張嬸面前,很熱情地拿過她的菜籃子,道:
「張嬸,謝謝您這些日子對我娘子的照顧,小生沒齒難忘,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
儘管說。」

  張嬸打量著鐵浪,衣著華麗不說,人更是長得儀表堂堂,臉上便樂開了花,
道:「長得真俊,你和倩黛簡直是郎才女貌啊!早知道你要來,我真該進城買點
肉回來。」

  「張嬸不用客氣,我其實也是鄉下人,呵呵。」

  看著他們兩個,琉璃千代面頰微微泛紅,表面看不出喜怒,心裡卻有微微的
甜蜜在蔓延,也許是因為這幾個月受了太多苦了吧。

  自從加入神蟒教,琉璃千代便全心習武,連煮飯做菜都不會,平時開支也是
由神蟒教報銷,所以一離開神蟒教,她連自力更生都沒辦法,加上又是一個孕婦
,根本沒人敢雇她。之後她流落到溪水村,遇到了好心的張嬸,才得以有個落腳
之處;地方雖簡陋,不過至少晚上可以很安穩地睡覺了。

  前兩個月,她都採草藥拿到城裡的藥鋪換安胎藥,可上個月起,肚子變得更
大的她根本無法上山,所以平時飯食都由張嬸張羅,安胎藥則一直賒著。

  安胎藥燉好,鐵浪便喂琉璃千代喝下,這時不甘寂寞的優樹也跑了過來,可
憐兮兮地看著琉璃千代喝藥,偶爾還吞著口水,以為那是瓊汁玉釀,待鐵浪餵她
喝一口,她才知道這藥苦得要命,抓著張嬸的手吵著要喝水。

  之後,鐵浪和這對雙胞胎姐妹花在小村莊散步,走到瀑布旁,直瀉而下的瀑
布帶來微風,更帶來了水氣,像可愛的小精靈般親吻著他們裸露在外的肌膚,給
人一種寧靜的感覺。琉璃千代還想繼續享受著水氣的撫慰,可擔心她會生病的鐵
浪堅決不讓她繼續待在這兒,拗不過鐵浪的琉璃千代只得跟著他走開了。

  淘氣的優樹則將白狐扔進瀑布下的深潭中,之後又跑到水淺的地方等著牠游
出來。

  化作白狐的罌粟既惱怒又無可奈何,像只落水狗般爬到岸上。優樹將牠抱起
,使勁甩了好一會兒,甩得罌粟暈頭轉向。甩到牠身上干了七成,優樹才帶著牠
跟在鐵浪後面,繼續用手指梳弄著牠的毛髮,偶爾還去撓牠的腋窩。

  跟張嬸提了要接琉璃千代到城裡,張嬸很捨不得,不過知道琉璃千代有更好
的生活,不用在這兒受苦,她自然也非常高興,便殺了一隻鴨子做為晚上的大餐


  日落時分,小村莊飄著肉香,好心的張嬸還端著一口大鍋,挨家挨戶送上一
碗給鄉親們品嚐。

  吃過晚飯,收拾了行李,三人走到了村頭,很捨不得琉璃千代的張嬸和她侄
女一直站在那兒目送他們,直到他們消失在小路拐彎處。

  「比起江湖的爾虞我詐,你似乎更喜歡小村莊的寧靜平和。」又背行李又攙
扶著琉璃千代的鐵浪笑道。

  「目前來說是的,不過這將變成回憶了。」琉璃千代淺笑道。

  「你被神蟒教趕出來,是不是很恨她們?」

  「要不是她們,我可能早就死了。不管如何,她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
東瀛人很看重情義,所以我只會一輩子感恩神蟒教,絕對不會恨她們。」

  「這與你那黑寡婦的邪惡稱謂真是一點都不符合啊。」

  「要符合的話,你是不是要死,讓我變成寡婦呢?」

  「不行,我還要照顧你們一輩子。」

  「孩子出生我就會離開你的。」

  「也許到時候你就捨不得我了。」

  「一個曾經對我無禮的男人,是不可能讓我捨不得的。」

  「好與壞其實都可以相互轉化。」鐵浪望著紅齬渲染的遠方天際,本想說出
自己此行的目的,好讓琉璃千代幫他一把,知道她還心繫神蟒教,鐵浪也不敢提
及了。

  抵達楚雄府,見要走進知府府邸,琉璃千代顯然有點錯愕,忙問道:「你現
在做官了?」

  「聽說九鄉溶洞有神猷,所以我想去拜祭,這兒的知府剛好是海露的老朋友
,所以我們便住進來了。」

  「海露。」琉璃千代自然知道她,可一直躲在溪水村的她根本不知道鐵浪如
今的身份,更不知道海露是他的岳母。

  「走吧。」

  走進知府府邸,下人對他們都非常客氣,可當琉璃千代聽到「楊將軍」三個
字時,顯然被嚇到了,周圍又都是人,所以她也沒有問鐵浪,只是乖乖地由他攙
扶著到廂房休息。

  琉璃千代本想和優樹睡一間房,可又覺得自己大著肚子實在不方便,所以只
好自己獨宿了。

  「悔兒。」海露走進屋,看著琉璃千代,正要說話,優樹從她腋窩下鑽過。

  海露視線在琉璃千代和優樹之間徘徊著,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張著的
嘴又閉上。

  「我出去一下。」和琉璃千代說了一聲,鐵浪忙走出房間,順便把門關上。

  走到無人角落,海露便問道:「她是誰?」

  「優樹的雙胞胎姐姐琉璃千代。」

  「誰的孩子?」知道鐵浪老是亂搞的海露,已經開始懷疑那是鐵浪的種了。

  鐵浪本想欺騙海露,但他與阮飛鳳交媾之事已被海露看到好幾次,所以他在
海露心目中的評價絕對下降許多,而且現在琉璃千代又有身孕,想給她一個名分
的鐵浪便直言道:「當初我們南下尋找《九轉仙經》,我遇到了琉璃千代,心生
愛慕,之後便發生了關係,所以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

  「悔兒,你怎麼能如此的淫……」海露舉手想給鐵浪一巴掌,手卻停留在半
空,甩到一邊,斥責道:「若你能改掉到處拈花惹草的陋習,你絕對可以成為我
們大明朝的楝梁!」

  「大明沒什麼值得我驕傲的。岳母,你應該也知道,奸臣當道,國君吞庸,
為大明灑再多的血都是浪費,我寧願將那些時間花在她們的身上。」見海露氣得
雙峰鍵動,鐵浪便不再說什麼,等著她的發落。

  良久,海露才道:「大錯已經鑄成,伯母不可能要求你拋棄她,反正你有那
麼多女人,也不差這一個了,只希望你好自為之,我可不希望以後你的女人比後
宮三千佳麗還多!」

  「是。」鐵浪低著頭。

  海露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們吃過了沒有?」

  「已經吃了。」

  「那晚上你好好陪陪那位千代姑娘,別冷落了她,畢竟她肚子裡的孩子會比
雪兒的還早出生。」

  「嗯。」

  「我去和呂大哥談一些事。」

  看著海露離去的背影,鐵浪總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可事已至此,後悔又有
何益?

  再說了,能搞大琉璃千代的肚子也挺好的,至少讓這個黑寡婦完全轉了性子
,也是造福江湖啊!

  回到琉璃千代的房間,鐵浪卻嚇了一跳,因為琉璃千代臉上又顯出冷漠和憤
怒,就如當初鐵浪強暴她時一樣。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的鐵浪嬉笑道:「幹嘛繃著臉?」

  「若你早告訴我,你現在在替狗皇帝賣命,還是來剿滅神蟒教,我絕對不會
跟你到這兒!」

  「我本想和你說的,可時機不對。」鐵浪攤開雙手道。

  「時機?你所謂的時機是指什麼?」琉璃千代怒極反笑,道:「是你被教主
殺死,還是你砍下教主的腦袋?」

  「我會活著離開雲南。若你希望我平安,就幫我一同討伐神蟒教。」

  「笑話!」琉璃千代站起身,一把將鐵浪推開,道:「滾出去,我不想再看
到你!」

  「好好休息,別氣壞了身子,孩子要緊。」笑了笑,鐵浪便退了出去,優樹
忙跟在鐵浪身後。

  拉著鐵浪的手,優樹呢喃道:「哥哥,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哪有?」鐵浪瞇眼笑道:「妹妹最乖了,哥哥帶你回房間。」

  「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好吧。」

  將優樹帶到自己房間,鐵浪連蠟燭都懶得點便仰躺於床,優樹則趴在他身上
,可憐的白狐被她扔到了一旁,蹲在床頭看著他們兩個。

  「哥哥,為什麼她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其實很多,也許世界的某個角落,也有一個人和哥哥
長得一模一樣。」

  「不要!」優樹忙摟住鐵浪的脖子,身子往前一挪,飽滿雙峰正好壓在鐵浪
胸前,盯著黑暗中的鐵浪的臉,優樹幽幽道:「哥哥是獨一無二的,優樹不要兩
個哥哥。」

  見優樹如此認真,鐵浪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俏臀,笑道:「兩
個不是很好嗎?如此你會有更多的時間和哥哥在一起。」

  「我只要你。」優樹撫摸著鐵浪的面頰,蔥指在他的嘴邊緩慢撫摸著,還去
捏著他的下唇。鐵浪正要說話,卻覺得一股熱氣撲來,當他反應過來時,優樹薄
唇已吻住他的雙唇,並啾啾地吮吸著他的下唇。

  冏到優樹嬌軀散發出的清香,鐵浪那雙魔手開始在她脊背撫摸著,沿著脊背
往下,左右手各抓住了一瓣臀肉,偶爾溫柔偶爾粗暴地捏著,優樹那低微的哼聲
刺激著鐵浪的耳朵,更讓他的肉棒勃起到脹痛的地步。

  「哥哥。」優樹嚥下口水,道:「我也想像那位姐姐一樣替哥哥懷上孩子,
所以讓哥佔有我的身子,好嗎?」

  「你知道佔有是什麼意思嗎?」

  「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哥哥絕對懂的。」優樹臉蛋貼著鐵浪
的面頰,溫柔道:「哥哥什麼都懂,哥哥會教我的,反正優樹要為哥哥生孩子。
她們都可以,優樹也可以的。」

  「那哿哥教你,可能會有些疼。」鐵浪翻過身,將優樹壓在身下,俯身親吻
著她的頸部,手則將她的裙擺掀起,以極慢的動作摸向她的禁地。

  「唔……」

  手指快觸及優樹私處,鐵浪便用另一隻手拉開優樹的領口,伸進衣服裡,隔
著肚兜揉拷飽滿玉乳,感覺到那顆櫻桃正隨著他手掌的摩擦而充血硬起。

  「哥哥……那兒很癢……」

  「你不是要為哥哥懷上孩子的嗎?怎麼,不願意啦?」鐵浪輕笑道。

  「要!」優樹堅決道。

  「那可要忍著哦。」

  「嗯。」

  屋子黑漆漆的,看不到優樹的表情,但鐵浪能猜得出,此時優樹的表情絕對
是害羞至極。

  鐵浪親吻著優樹的頸部,解開她的肚兜,一扯,一股乳香撲面而來,讓鐵浪
精神為之一振,隨後便左右手各握住一顆,輕捏輕揉,好像怕弄傷了優樹。隨後
,他的舌頭和嘴唇開始在兩座乳峰之間探索著,偶爾用舌頭舔著美味的乳頭,偶
爾用牙齒輕輕啃著,偶爾還張大嘴用力吸著軟綿乳肉,被弄得嬌喘連連的優樹則
不斷呻吟,怕叫得太大聲,她早含住食指,可房間還是迴盪著她的呻吟聲,隱隱
約約,斷斷續續,還夾雜著鐵浪吸乳的啾啾聲響。

  「讓哥哥摸一摸優樹尿尿的地方,看濕了沒有。」沒等優樹做出反應,鐵浪
已將她的長裙連同褻褲一起褪去,往床尾一扔,人往後挪動,便將優樹大腿分開
,趴在她大腿間,深吸一口氣,陰部淫汁淡淡的清香飄入他的鼻孔,他遂用舌頭
尋找著肉洞口。

  「哥哥,別舔那兒,優樹會尿出來的。」優樹急忙用雙腿夾住鐵浪的腦袋,
可根本阻止不了他的侵犯。

  已用舌尖找到肉洞口的鐵浪慢慢刺入,感覺到優樹身體的顫抖,他便抽出舌
頭,舌尖開始沿著溫熱肉縫上下舔吮著,鼻尖偶爾還會摩擦著突出的陰蒂,弄得
優樹更加不安,十指抓著鐵浪的頭髮。

  「這樣子舒服嗎?」鐵浪用力吸著陰唇。

  「哥哥,很癢,快尿出來了,別弄了。」優樹嗚咽道。

  鐵浪用手摸了摸優樹的陰戶,已經夠濕了,便道:「那你要替哥哥生孩子嗎
?」

  「要。」優樹還是很堅決。

  「會有點疼,你會忍住嗎?」

  「嗯……」

  鐵浪壓在優樹身上,用棉被墊著她的臀部,使得臀部翹起,好讓交購變得順
利。

  一手握著肉棒在優樹肉洞前摩擦,一手撫摸著她的臉蛋,道:「哥哥要插進
去了,疼記得和哥哥說哦。」

  「嗯,哥哥進來,優樹不怕疼。」

  「這可是你說的哦。」鐵浪挺動屁股,垂頭便擠開了陰唇,慢慢插入潮淫肉
洞內。

  異物入侵的脹痛讓優樹忍不住叫出聲,倔強的她卻沒有開口喊痛,搭在鐵浪
肩部的手指卻在用力,弄得鐵浪都有點痛了,不過修練吮陰心訣的他又怎麼會在
乎這點痛楚呢?

  頂到那層薄膜,鐵浪便親吻著優樹的臉蛋,呢喃道:「痛嗎?」

  「不……不痛……」優樹哽咽道。

  「優樹真勇敢。」誇了一句,鏹浪用力一挺,肉棒瞬問刺破處女膜,朝縮緊
的花心奔去,整根肉掉都塞入了優樹又濕又緊的蜜穴內。

  「哥哥……疼……」優樹抽噎著。

  「哥哥不動,馬上就舒服了。」鐵浪親吻著優樹臉蛋,覺得鹹鹹的,往她眼
角一摸,才知道她痛得流淚了。

  「下面好像裂開了,哥哥。」

  「哥哥已經進入了優樹的身體,待會還要把小孩子種在優樹身體裡,然後優
樹就會像千代一樣懷上哥哥的孩子了。」鐵浪的魔手再次攀到優樹乳峰,輕旋著
硬挺的乳頭。

  「謝謝哥哥。」優樹抱緊鐵浪,道:「優樹不只要一個,優樹要一大堆,所
以請哥哥多種幾個進去。」

  「嗯。」

  肉棒在優樹穴內休息了一會兒,得到優樹的同意,鐵浪才緩慢抽出肉捧,龜
頭快滑出時,他又緩慢插入。

  「痛……哥哥……求你慢點……」

  「馬上會很舒服的,優樹乖。」為了讓優樹早點適應自己肉棒的尺寸,鐵浪
依舊緩慢抽插著。每次插入,鐵浪都覺得莖皮好像要被撕掉,足以見優樹的穴有
多麼的窄,也難怪,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

  如此抽插了三十多下,優樹的嗚咽轉為喘息。

  「感覺怎麼樣?」

  「哥哥那個好像變小了。」

  「呵呵,是優樹下面被哥哥弄大了。現在哥哥插快一點,優樹應該不會痛了
。」說著,鐵浪立即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與淫肉快速的摩擦聲在房間內回擾著


  「好多了……現在優樹下面好熱,越來越熱了,哥哥,優樹要熱死了,唔…
…」「很舒服嗎?」

  「嗯……」

  連續抽插了上百下,感覺到優樹穴內淫肉收縮加快,而且她又死死抱著自己
,鐵浪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遂以更快的速度抽插著。

  「哥哥……優樹要尿出來了……唔……」

  陰精噴出,澆灌著鐵浪的龜頭,讓他渾身一震,不過還不至於射精。

  肉棒用力刺入,頂住優樹那忽張忽閉的子宮口,鐵浪便不再動彈,他要讓優
樹用心去感受兩人第一次性交的高潮。

  正要詢問優樹高潮時的感覺,鐵浪卻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吸吮著鈴口,弄得
他好像全身都受了電擊,本想體外射精,可這時他卻忍不住,遂緊緊抱住優樹,
屁股用力一挺,鈐口大開,伴隨著一聲低吼,精液噗、噗、噗射入了優樹子宮內
,澆灌得優樹忍不住浪叫出聲,但那種電擊的感覺並沒有隨著射精而結束,鐵浪
依舊能感貲到優樹子宮內好像還是有東西在吸吮著鈴口,陣陣電流襲遍他的全身


  直到這一刻,鐵浪才明白了優樹的蜜穴也是十二名穴之一,含苞舂芽!

  「含苞春芽」這類名穴的入口略大,蜜穴的寬度大概是標準尺寸,不過,花
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觸到男性的陽物時,花心口會立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
細的肉針,可以插進陽物的鈴口,並不斷吸吮。碰到這種情形時,男人通常都會
冷不防地大吃一驚,而其鈴口也會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全身彷彿受到電擊般,麻
痺而不能動彈;這時候,花心尖端的形狀,就好像花蕾吐出舂芽一般。

  擁有這種妙器的女人,百里挑一,這種名穴可謂上上之珍品。奇怪的足,擁
有這種陰戶的女性,一旦生過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強。

  縱使是身經百戰的情場老手,第一次碰到這種女人時,都會被那股驚人的吸
力嚇一跳。

  想起師傅曾經介紹過的名穴含苞春芽,鐵浪這才知道剛剛為什麼會突然射精
,看來來名穴真的比一般蜜穴要厲害得多,竟然讓他這個床上高手輕易繳械。^

  「哥哥,你剛剛好像尿尿了。」優樹呢喃道。

  「那是種孩子,不是尿尿。」肉棒已經軟下,從蜜穴滑出,鐵浪便下床點亮
蟣燭,看著優樹下體的紅腫以及被單上的血絲,他的嘴角微微翹起,忙幫優樹清
理著下體。

  害羞的優樹則捂著臉,任由鐵浪擺佈,偶爾還透過手指縫偷看著鐵浪。




  【第十一集】第六話:彩色沙林

  清理乾淨,被單往地上一扔,兩人就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優樹顯得很安靜,
貼著鐵浪的胸膛,傾聽著他的心跳聲。鐵浪則在想著到底要如何處理好琉璃千代
和神蟒教的關係,目前雖處於白熱化,他還是希望能早點搞定神蟒教,到時候大
局已定,琉璃千代再怎麼頑固也得服從自己!

  可不知道為什麼,鐵浪隱隱覺得不安,畢竟自己一直都處於下風。

  感覺到優樹嬌軀的蠕動,鐵浪便不再多想,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打算今晚好
好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不多時,鐵浪已經睡著,依舊維持著白狐形態的罌粟則跳到了床上,看著他
們的臉,似乎有很多的不解。

  叼起優樹的衣物,白狐便跳出了窗戶。

  走到一個無人角落,罌粟化為人形,疲憊的她忙穿上優樹那套白裙,翻出了
知府府邸,獨自一人走在街上,聽著夜市喧鬧聲,聞到熱豆腐的清香,罌粟這才
覺得肚子餓了,坐在豆腐攤前,正要點碗豆花充飢,卻發覺身上根本沒有銀兩。

  「姑娘,要吃什麼?」賣豆腐的老伯露出和藹笑意。

  「我沒有帶銀子。」罌粟起身就要走。

  「沒事,沒事。看你應該不是本地人,肚子也餓了吧?我給你盛一碗。」

  「那……謝謝了。」罌粟報以微笑,她覺得這不像平時的自己,這種溫醫應
該從來都不屬於她吧?

  尋思間,老伯已將熱騰騰的豆花端到她面前,香氣頓時打消了她的疑惑,肚
子餓得有點受不了的她遂低頭吃著。

  吃完一碗,老伯又替她盛滿。

  第二碗下肚,她還有點想吃,這豆花味道很好,潔白、軟嫩、清香,但肚子
已經很飽了,吃不下了。

  起身謝過老伯,罌粟繼續在夜市蹓躂著,沿著白天時鐵浪與優樹走過的路,
似乎是在尋找著他們的足跡,可惜景物完全不同了,那些蟲草、蘑菇、斑銅都已
不知蹤影,不過多了過橋米線、油酥紫米米花糖、香竹烤飯、餃滲面等小吃,可
惜罌粟身上連一個銅板都沒有,所以只能一直流口水了。

  最後,罌粟站在龍王廟前看了一場皮影戲《拾玉鐲》,看著那幾個影子在布
上躍來跳去,以前她會覺得皮影戲很幼稚,可現在卻看得出神,眼睛眨都不眨一
下,直到皮影戲結束,她才戀戀不捨地走開,依循著青石往知府府邸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按照呂良的安排,由十名知府護衛組成的隊伍朝彩色沙林一
帶挺進,鐵浪、海露等人則在府邸等候消息。

  當天傍晚,一匹馬馱著重傷的護衛返回了府邸,從他口中得知,另外九名護
衛都在彩色沙林遭到殺害,只有他一個人活著回來。呂良還想請大夫替他治療,
可他話說完就斷氣了。

  呂良派出的十人武功雖不是頂尖,可也算是上乘,竟然都被殺害,看來神蟒
教真的不容忽視。

  阮飛鳳檢查了死者的傷口及五官,得出的結論是中蛇毒而死。要是早一個時
辰回來,阮飛鳳堅信自己有辦法清除他體內的蛇毒,可惜天不從人願。

  敵在暗,我在明,利用調令金牌調集整個雲南官兵攻向彩色沙林,顯然成了
下下之策,一時間他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鐵浪本將
希望寄托在琉璃千代身上,可她一直躲在房間裡,根本不理鐵浪,鐵浪一推開門
,枕頭、茶杯之類的東西便迎面飛來,最後鐵浪只好讓優樹陪著琉璃千代,自己
則和海露、阮飛鳳、呂良連夜商量對策。

  「神蟒教神出鬼沒,目前為止,我們只知道教眾大部分為苗人,教壇應該在
彩色沙林中,其餘什麼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她們的教主長什麼模樣,所以官兵
再多顯然也沒什麼用。而且彩色沙林內部非常複雜,又多暗沙,一不小心便可能
被沙子吞噴。」

  聽著知府呂良的分析,海露、鐵浪和阮飛鳳也只有點頭的分,根本不知道如
何尋找突破神蟒教的缺口。

  「與其讓大家不明不白地送死,還不如想辦法打開一個缺口,至少要瞭解神
蟒教才行。」呂良繼續道。

  「呂大哥在這裡待了一輩子,你可有合適人選進入神蟒教內部?」海露問道


  「其實之前我們和神蟒教一直都沒有過節,所以她們的下落,我們都不得而
知。是前幾日聖上詔告天下,將神蟒教定為邪教,我們才開始收集關於她們的資
料,所以我現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啊!」

  「那怎麼辦?」

  「我有一個建議,但可能要楊將軍冒險。」

  三人齊刷刷將目光聚集到鐵浪,鐵浪顯得有點窘迫,道:「知府大人但說無
妨。」

  「你有三顆腦袋的神鳥相助,便可以在沙林上方看個究竟,也許會看到神蟒
教的教壇。」

  「行。」鐵浪一口答應。

  「那今天便談到這裡,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可要麻煩楊將軍了。」

  「不必客氣,都是為朝廷效力。」

  鐵浪晚上可不是獨眠獨宿的,散會後,阮飛鳳被他拉到了房間,自然大幹特
幹一番,而阮飛鳳的房間和海露的連在一起,難免會聽到兩人交媾之聲,躺在床
上的海露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只得幻想著他們交媾的畫面,並褪去褻褲,揉
著那飽滿濕潤的陰部,還將手指插了進去。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和海露一道騎著三顱鳳凰飛向彩色沙林。

  彩色沙林面積約六平方公里,地貌千姿百態,是七彩沙子凝聚起來的沙柱、
沙峰、

  沙屏、沙皺的集合體。座座沙峰或獨饉,或相連,參差有致,遠看成林,近
看成峰,高者達十丈有餘;忽而盤旋直上,忽而陡然垂落,峰迴路轉,沿谷兩壁
呈現一族族屏、嶂、峰、崖,以及千姿百態的造型。

  由於是立體造型,沙林在早、晚、雨、晴、春、夏、秋、冬隨著光線的強弱
,陽光投射角度的不同,會產生不同色調構成的景觀,酷肖一幅幅絕妙的「丹青
國畫」,紛呈的色彩,集紅、紫、藍、黑、青、灰、綠等各種顏色於一身。

  沙泉,在沙林最為獨到,別看它的名字中有個「沙」字,就以為那裡沒有水
,恰恰相反,沙林內多處泉水浸滲,潺潺流水,增添了沙林之靈秀。晴時沙而不
灰,干而不燥,雨時濕而不泥,行而不艱。在泉水的出口處,水壓沖沙、翻滾蒸
騰,似裊裊炊煙,如游龍出海,沙泉清澈透明。

  正因為彩色沙林地形構造過於奇特,所以騎著三顱鳳凰在它上空盤旋的鐵浪
和海露,根本看不清沙林的全貌,看到的全是相擁成簇的沙峰,沙峰間又長滿了
大大小小的草木,更增加了視察的困難程度。

  在彩色沙林上方盤旋了足足半個時辰,他們什麼收穫都沒有,看到的全是沙
峰、

  岩石、草木、泉眼、山間小溪。

  坐在海露身後的鐵浪道:「岳母,必須下去才行。」

  「不行,這裡太危險了,我們先回去再說。」海露斷然拒絕鐵浪的建議。

  回到知府府邸,將那邊的情況告知呂良,呂良那皺緊的眉頭更是愁眉深鎖;
利用三顱鳳凰找尋線索這條路子也行不通,他幾乎一籌莫展了。

  「麻煩兩位了,再想想有什麼辦法吧!」有點暈眩的3良坐在椅子上,連喝
了好幾口參茶。

  「岳母,知府大人,悔兒先退下,有事再叫我。」拱手道別後,鐵浪便走向
琉璃千代房間。

  敲了敲門,得到琉璃千代允許,鐵浪推開了門。

  見是鐵浪,琉璃千代扭頭道:「出去,我不要見你!」

  「我想和你商量一些事。」

  「只要和神蟒教有關都休提!」

  「先撇開你和神蟒教之間的關係,講講道理,可以嗎?」

  琉璃千代冷冷掃了鐵浪一眼,問道:「和你有什麼道理可講?你可以將我肚
子搞大,難道還會和人講道理嗎?」

  鐵浪將門關上,道:「有些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其實我是迫不得已才來此
。我之前得罪了上清宮,他們想統治朝廷和武林,所以欲藉助我之手除掉神蟒教
這個最大勁敵,如此一來,他們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據我所知,神蟒教只在
雲南一帶活動,且從未滋擾百姓,對朝廷可說是無利無害,存在不存在都不關朝
廷的事,可卻危害到了上清宮的利益,所以這次主腦應該是上清宮,而不是朝廷
。」接著,鐵浪便將自己和上清宮的恩怨說給琉璃千代聽,足足一刻鐘才講完自
己和上清宮的過節,而迷姦、肛交、強姦之類會刺激到琉璃千代的情節都予以忽
略。

  聽完鐵浪的闡述,琉璃千代沉默了。

  半晌,琉璃千代才開口道:「既然你說神蟒教是無辜的,朝廷也是無辜的,
一切的過錯都是上清宮,而你卻跑到雲南要剿滅神蟒教,這不是犯賤嗎!」

  「很多問題的存在,才導致了這個結果。」鐵浪坐在床邊,拉住琉璃千代的
手,道:「我有一個計策,只要你肯答應我,神蟒教絕對安然無恙,而我也可以
和你回去。」

  「不行,回去你會死。」

  「呵呵,你開始關心我了?」

  「我只是希望孩子有個爹,才不是關心你。若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我
早用赤血碧煉殺了你!」

  鐵浪裝出一臉的驚愕,問道:「難道你身上還有毒蛇?」

  「有!」琉璃千代忽又放低聲音,道:「沒有孩子,我可以讓赤血碧煉滿身
子爬,可自從大了肚子,為了孩子著想,我便沒有再碰毒蛇了。」

  「看來是孩子改變了你的性格,以後想不想再和我生幾個?」

  「免了吧!現在說正經的,你說說打算怎麼辦。」

  「嗯,我說給你聽。」鐵浪附到琉璃千代耳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聽完,琉璃千代點頭道:「若真是如此,神蟒教確實可以保住,不過要能說
服教主才行,只要她肯點頭,一切都沒問題,但是……」

  「什麼?」

  「你怎麼辦?你還要回去嗎?」

  「要的,我任獨石城有個家,也有一個像你這樣子大著肚子的妻子。」

  「才一個?」琉璃千代鄙夷道:「依你那種處處留情的個性,才讓一個女人
大肚子,是在講笑詁嗎?」

  「我說的是真的。」鐵浪嬉笑道:「只能說我們兩個是真的有緣分,所以和
你做一次便讓你懷上了,所以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孩子生下來後,我絕對會離開你!」頓了頓,琉璃千代道:「反正你只要
能活到孩子出生那天,讓孩子看一眼便可以了。」

  「看來在你心裡,我還真是不值錢。」鐵浪牽起琉璃千代的手,在她手背上
親了下,溫柔道:「不過你在我心裡比泥土還值錢。」

  「泥土?」琉璃千代苦笑道:「那算什麼?」

  「沒有泥上使不能稻植莊稼,那麼人都無法存活,所以說泥土是萬物活下去
的前提。你比泥土遝爪要,是我心頭永遠都不能割去的一塊肉,懂嗎?」

  「我不是小孩子,你這些肉麻的話留著和我妹妹說。」琉璃千代歪過脖子,
道:「我可以帶你去見教主,不過要是出了差錯,死的可不只是你,還有我和孩
子,你可要考慮清楚。」

  「你只要告訴我如何見到她,你不用親自去的。」

  「我必須去。你當日如此對待我和月蟬,就算教主不殺你,月蟬也會動手的
。」

  「彩色沙林太危險了,水沙到處都是,還有很多暗沙,一不小心你會葬送在
那兒,那麼我們的孩子怎麼辦?」

  琉璃千代輕笑逍:「楊追悔,你以為我大著肚子便什麼事都做不了嗎?好歹
我琉璃千代曾經是神蟒教黑左使,就算多懷幾個也照樣來去自如!」

  「那你打算懷幾個?」

  見鐵浪一臉猥瑣的笑意,琉璃千代臉都紅了,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
話,遂板著臉,冷冷逍:「等這個孩子出生,要是你膽敢要求我再……我絕對用
赤血碧煉讓你腸穿肚爛而死!」

  「我確實挺怕那蛇的。」想起邵元鶴慘死的模樣,鐵浪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問道:「神蟒教教壇是不是到處都是蛇?」

  「嗯,我蓋點忘記和你說了,通往神蟒教的路上都是毒蛇,只有服用了三毒
七蛇散的人才可以進出,這是最棘手的。沒有服用三毒七蛇散,你根本接近不了
教主。」

  「那怎麼辦?」

  「我知道神蟒教在城裡的一個據點,那裡應該會有三毒七蛇散,我和你去取
,她們應該會給我面子的。」

  「有你這娘子真好!」鐵浪便想去摟琉璃千代。

  「我可是黑寡婦!」

  見她雙眼圓睜,鐵浪只好放棄親近的念頭。

  鐵浪從呂良那兒借了一把油紙傘,和琉璃千代一塊出了門。

  走了一刻鐘,見琉璃千代要帶自己進妓院,鐵浪忙問道:「你們神蟒教的人
難道都是妓女嗎?」

  「這只是障眼法而已。」

  「那男人進去了怎麼辦?難道不給他們玩嗎?」

  「大部分是妓女,但那些都不是我們神蟒教的人。我們教主最看不起的便是
男人,只要沒有成婚,入教都必須經受檢驗,不是處女都會被拒絕入教。」

  「那神蟒教現在有多少人?」

  「在雲南本地有七百人左右,在每個地方還有分壇,不過都還在擴充階段。


  「難怪上清宮會視神蟒教為最大的敵人!」

  「呵呵,也只有神蟒教才有能力對付上清宮,伏虎山都沒辦法的。」

  「你這話可說錯了,當今武林最大的幫派非清風幫莫屬,你看天底?乞丐有
多少人啊!」

  「用毒,我們神蟒教最厲害;用道法,當屬上清宮。那些乞丐只想填飽肚子
,你覺得他們能有多少戰鬥力?我一條赤血碧煉便可以讓幾百個乞丐當場死亡!


  鐵浪啞口無言,只得點頭,嬉笑道:「能娶到你這麼厲害的娘子,實在是我
的福分。」

  「我說過了等到孩子出……算了,和你說再多也無用。」哼了聲,兩人已經
走進了妓院。

  白天妓院非常冷清,門可羅雀,估計那些妓女都躲在被窩裡養精蓄銳,為晚
上的生意做準備。

  這時,一個正在打掃的小丫頭走了過來,打量了琉璃千代一番,又看了看鐵
浪,道:「我們白天不做生意,要的話麻煩晚上再過來玩。如果你們是找客棧,
出去往左走有一家。」

  「我是黑左使,我是來找這邊的負責人的。」

  小丫頭用掃把頂著下巴,笑道:「黑左使早已被逐出神蟒教,現在你又大著
肚子,還敢跑到這裡來?而且我知道他叫楊追悔,已經被我們神蟒教列入暗殺名
單了。」

  「抓住她!」

  琉璃千代叫出聲,鐵浪已經火速閃到小丫頭面前,五指鎖住她的肩胛骨。

  吃痛的小丫頭痛叫道:「我只是掃地的,對你們沒有威脅,請別這麼用力。


  「要是你敢放出藏在袖子裡的毒蛇,肩膀絕對會被他扯下來!」琉璃千代清
了清噪子,叫道:「黑左使在此,還不現身!」

  「黑左使啊,我正在睡覺呢!」二樓一扇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白色宮裝的美
婦走了出來,體態婀娜多姿,眼神又過於妖媚,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不過若鐵浪被她這外表迷惑,可要吃苦頭了。身為此據點的負責人,她身上藏著
的毐蛇可比小丫頭多得多!

  「蘇嫵媚,我想要一粒三毒七蛇散。」

  蘇嫵媚胳膊壓著欄杆,皺眉道:「這可不好辦!要是讓教主她老人家知道了
,我豈不是要受到責罰?」

  「如今上清宮要滅了神蟒教,教主一點都不知情,我必須和他一塊問去兒教
主,將事情說個明白。舉關神蟒教的生死存亡,希望你能顧全大局。」

  「呵呵。」蘇嫵媚中指落於乳溝間,一條黑蛇爬了出來,纏繞著她的手竹,
正朝著鐵浪嘶嘶地吐著信子。慵懶地哼了聲,蘇嫵媚從乳溝裡取出一顆黑色藥丸
,順手拋給琉璃千代,道:「咱們雖沒什麼交情,不過我蘇嫵媚向來很尊重黑左
使,希望這次你別讓我失望。」

  武功全失又大著肚子的琉璃千代根本接不住藥丸,還是鐵浪伸手將它握在手
心。

  「謝謝,我們先告辭了。」確定鐵浪拿到的是三毒七蛇散,琉璃千代才和鐵
浪離開妓院。

  「蘇當家,這麼放他們回去,您不怕教主怪罪嗎?」小丫頭一邊捏著胳膊,
一邊道。

  「也許教主會感謝我將楊追悔送到她手裡,唔……」蘇嫵媚打了一個呵欠,
道:「我還很睏,要回去繼續睡覺了。夜語妹,我可不希望再有人來打攪喔。」

  「嗯,嗯,我知道了。」夜語忙點頭。

  路上,琉璃千代命令鐵浪將藥丸服下,鐵浪雖有些不願意,可還是閉眼將它
扔進了嘴裡,嚼了幾下便咕嚕吞了下去,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適,反而覺得好像渾
身的經脈都通暢了許多,走起路來都有點輕飄飄的。

  見鐵浪臉上疑惑的神色,琉璃千代掩嘴而笑,道:「三毒七蛇散是用三種毒
藥和七種蛇毒提煉而成,一方面可以讓毒蛇迴避,另一方面可以提升功力,你算
是走運了。」

  「不過我的功力已經太深厚了,不用再提升了,否則我的丹田會因為功力太
旺盛而爆炸的。」

  「不和你胡扯了。待會見到了教主,你別開口,都由我來說;我可不希望因
為你那張大嘴巴而壞了事。」

  「其實……」鐵浪乾咳了一聲,小聲道:「其實我下面更大。」

  琉璃千代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鐵浪,鐵浪則繼續替她撐著傘,生怕她中暑而
影響了胎兒。他希望琉璃千代和徐半雪生的都是女兒,要是兒子可完蛋了,說不
定以後還會和他搶女人,繼承他的優良傳統啊!

  回到知府府邸,鐵浪和海露說出了琉璃千代的真實身份,造成的露驚可不小
,海露差點要對琉璃千代動武,直到鐵浪說出「琉璃千代願意幫助朝廷剿滅神蟒
教」,海露才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她對於琉璃千代的幫助半信半疑,對她瞭解
不深的海露很擔心她會對鐵浪不利,所以當鐵浪說要和琉璃千代一起到彩色沙林
時,海露堅決不同意。

  見海露如此堅決,鐵浪只好和琉璃千代一道走向後院,悄悄騎上了三顱鳳凰
往彩色沙林飛去。

  當海露發現時已經太晚了,他們早已飛出了楚雄府,正慢慢接近彩色沙林。

  怕壓到胎兒,鐵浪依舊坐在後面,讓琉璃千代坐在前面。坐在後面的他正雙
手擁著琉璃千代,手落在乳房與肚子之間,不討鐵浪喜歡的白狐則蹲在鐵浪肩膀
上,由於要保護鐵浪,所以這趟去神蟒教教壇自然少不了她。

  琉璃千代望著身下美景,不禁感歎道:「我還是第一次從這麼高的地方看下
面,真的太漂亮了。」

  「只要有飛機,我們還可以飛得更高。」

  「飛機是什麼?」

  「呃……一種鳥的名字,飛得比傻鳥還高。」鐵浪忙解釋道。

  「原來如此。」

  聞到琉璃千代身體傳來的乳香,鐵浪忍不住將手往上移,剛觸摸到琉璃千代
的乳房下緣,琉璃千代便按住他的手,卻也沒有說什麼。

  鐵浪微微用力,琉璃千代便鬆開了手。

  鐵浪的手指先是在她乳房下緣來回滑動著,見她沒有反抗,他便大膽地抓注
她的乳房輕輕捏著。

  琉璃千代忙抓住他的手,道:「別這樣!」

  「嗯,抱歉。」鐵浪鬆開手,附到她耳邊道:「晚上回去給我喝奶,好不好
?」

  「你覺得有可能嗎?」琉璃千代哼道。

  「絕對可以的。」說著,鐵浪還吻住琉璃千代的耳垂,輕輕吮吸著。

  坐在鳥背上,琉璃千代也無法閃避,只得讓鐵浪為所欲為,便道:「要是能
平安回去,我可以滿足你一次,算是做為你保住神蟒教的獎勵,不過只有一次。


  鐵浪笑了笑,道:「那我過兩天又來攻打神蟒教,到時候你是不是會讓我喝
第二次?」

  「再放肆,我便收回剛剛的話!」

  「好好好,我不說了。」望著近在眼前的彩色沙林,鐵浪道:「我們快要到
神蟒教的總壇了。」

  琉璃千代沉吟片刻,道:「神蟒教總壇不在這裡。」

  「那在哪裡?」鐵浪驚道。

  【第十一集完】
2013-12-20 14:25#13
查看資料  Blog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ping
大爺
Rank: 8Rank: 8



UID 26539
精華 0
積分 382
帖子 279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狀態 離線
【劍指天下】第十二集[河圖實體]


  【劍指天下】第十二集

  內容簡介:

  鐵浪和琉璃千代進入九鄉溶洞,卻遇到七彩血蟒甦醒,被迫迎戰七彩血蟒。
從七彩血蟒口中救下神蟒教教主白瀾,白瀾竟要求鐵浪晚上到總壇一聚……

  回到京師,鐵浪恰好趕上徐階狀告嚴嵩的行動……

  為了能早點剷除上清宮,鐵浪必須尋找強大的盟友,而他竟然找來了淫蕩無
比的寄寒香。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鐵浪到底能不能依靠這名強大盟友剷除上清宮?

  出場人物:

  小 爻--祌蟒教女弟子

  白 瀾--神蟒教教主。

  婉 兒--神蟒教女弟子

  暮 兒--神蟒教女弟子

  青 絲--神蟒教女弟子

  黃先升--法司。

  鄒應龍--御史。

  林 潤--御史。

  藍道行--做法道士

  初 彤--大明公主





  【第十二集】第一話:七彩血蟒

  「繼續往前飛,飛過彩色沙林,便會看到九鄉溶洞,總壇便在那兒。」

  「九鄉溶洞?」鐵浪愣了一下,問道:「總壇難道不是在彩色沙林嗎?」

  「我有必要騙你嗎?」琉璃千代白了鐵浪一眼,道:「若不是肚子裡有你的
孩子,我才不願意透露那麼多,而且我也相信你們這些昏庸的官兵不可能找到總
壇。」

  「那你為什麼還要帶我來這裡?」鐵浪問道。

  「因為你和他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鐵浪抱緊琉璃千代,視線投向領口內,看著鼓脹雙峰的大
致輪廓,他又想去捏了,而且琉璃千代現在有孕在身,捏一捏絕對會噴出奶水!

  「少囉唆!」琉璃千代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平時我們都不會正大光明地
從九鄉溶洞前面進去,因為那兒時常會有人來拜祭七彩神獸,所以還有另外一條
進入總壇的路。不過入口太小,神鳥只能留在外面。」

  「我有點糊塗了。什麼前面?什麼入口?」

  「我說得簡單些。九鄉溶洞內部便是神蟒教總壇,有兩個入口可以到達那裡
,一個在九鄉溶洞前,另一個是教眾專屬的秘密入口,明白了嗎?」

  「差不多吧!反正你帶路,我都聽你的。」鐵浪吻了一下琉璃千代耳垂,吹
氣道: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別鬧,很癢。」琉璃千代面頰泛紅,道:「第二個入口在那邊,不過要小
心點,周圍都是暗沙。我跟你說神鳥要停哪裡……」

  根據琉璃千代的指引,鐵浪讓三顱鳳凰停在兩棵大樹之間,大樹的兩側及前
方都是黃沙,隱隱流動。更前方則是一片密林,第二個入口正是在密林內。

  「這附近都是暗沙,一般人都不敢接近。」琉璃千代舉步剛要往前走,鐵浪
卻拉住她的手。

  「前面是暗沙,會陷下去的。」

  鐵浪拉著琉璃千代的手,緊緊盯著她的腳步,生怕踩空。每次下腳,鐵浪總
覺得自己會陷下去,卻十分穩實,步步都踩在木頭上。

  撥開眼前茂密的樹葉,兩人終於踩在了結實的旱土上,都鬆了口氣。

  「難道就從來沒有人從前面進入溶洞嗎?」鐵浪問道。

  「裡面有七彩神獸。」

  「真的?」

  「當然是假的。」琉璃千代吐了口氣,輕輕撫摸著大肚子,道:「九鄉溶洞
被認為是聖地,從未有人敢闖入,所以眾人不知道裡面其實是神蟒教的總壇。不
過總塏深處確實有一隻神獸七彩血蟒,已經沉睡不知幾百年了,也許神蟒教的名
字也是因為它而得名吧!」

  「很大嗎?」

  「非常、非常、非常大。」

  鐵浪還想詢問究竟多大,見琉璃千代已繼續往前走,他只好向三顱鳳凰交代
了幾句,也跟了上去。

  琉璃千代在岩石上摸索著,片刻,一道石門敞開,一條幽深小徑出現在他們
面前。

  正要說話,鐵浪卻聽到了「呲呲呲」的聲音,同時,無數雙發著青綠弱光的
稜形蛇眼出現在四周,而且一部分已經朝他們爬來。

  知道自己進了蛇窩,鐵浪差點驚叫出聲,琉璃千代忙搗住他的嘴巴,細聲道
:「你已經服用了三毒七蛇散,它們不會傷害你。不過你得把你的寵物藏起來,
否則蛇會吞了它。」

  鐵浪點頭後,琉璃千代才鬆開手,鐵浪連忙將肩膀上的白狐塞進了兜裡。

  兩人沿著台階往下走,成千上萬雙蛇眼成了他們的照明工具,勾勒出一條螺
旋形的青光小道。

  一邊往下走,琉璃千代一邊向鐵浪交代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而且還說可
能會看到很多裸體美女,要他一定得沉住氣,千萬不能有非分之想。可鐵浪一想
到裸體美藉著微弱的亮光,鐵浪看清這是一條人工台階,以大約四十五的角度傾
斜向下,視線之外便是黑漆漆的一片,彷彿是前往地獄的通道。

  琉璃千代走了進去,鐵浪也急忙跟上。

  一走進去,石門便自動關上,周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女,肉棒早已勃起,只是黑漆漆的,琉璃千代也看不到。

  「快點,快點,七彩血蟒醒來了!」

  「血蟒醒來意味著什麼?」鐵浪忙抓住琉璃千代的手。

  「意味著神蟒教陷入大災難了!不行,我要去找月蟬!」琉璃千代急忙往前
跑。

  「喂,注意肚子裡的孩子!」鐵浪急忙吼道。可不能讓她到處亂跑,要是胎
兒出了事,琉璃千代很可能會立即離開他,所以不管她多麼激動,鐵浪都死死抓
住她的手限制她輕舉妄動,否則胎兒抖啊抖的,抖到流產便大事不妙了。

  走下台階,鐵浪發覺他們身在一個山洞內部,上方長滿鐘乳石,水滴還沿著
鐘乳石滴下,嘀答嘀答作響。山洞兩側各插著一排火把,是這兒唯一的照明工具
,那些只喜歡生活在暗處的蟒蛇不敢貿然跟上來。

  「小爻,怎麼回事?」琉璃千代拉住一個正從她旁邊跑過去的苗族少女。

  小爻喘著氣,剛要說話,見眼前多了一個男人,她便作勢要甩出蛇鞭,卻被
鐵浪抓住了手腕。

  「黑左使,你已被逐出教,沒有資格回來!」小爻咬牙道:「而且你竟然帶
了楊追悔來總壇,要是被教主知道,你們都會被處死!」

  「看來我還挺出名的,連這個小妮子都知道我的名字。」鐵浪笑道。

  「放開小爻!」待鐵浪鬆手後,琉璃千代急忙問道:「我是來找教主的。剛
剛有人說血蟒醒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被琉璃千代提醒,小爻才想起正事,急道:「七彩血蟒醒來了,教主正在與
它惡鬥,情況非常危險,我必須去助陣。」跑開兩步,小爻又回過頭,「黑左使
還是快離開吧!要是被教主看到,你真的會沒命。」

  望著小爻的背影,琉璃千代道:「快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嗯!」

  沿著溶洞往前走了大約半里,眼前出現一口直徑約三十餘尺的溫泉,中間還
有數個泉眼不斷噴出水流,冒著裊裊白煙;而溫泉兩側各有一條通往對面的弧形
小路,鐵浪和琉璃千代沿著左側小路往對面走去。

  「平時這兒都有人洗澡,今日血蟒異動,人都跑到後堂了。」一邊解釋著,
琉璃千代一邊往前走。

  鐵浪有點失落,因為沒有看到美人出浴的畫面。如果那該死的什麼蛇不醒來
,也許他早看到眾多美女戲水的情形,他還可以跳下去用肉棒征服她們!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鐵浪又看到了一個溫泉,規模比前一個小,不過周圍的
裝飾繁複得多。

  兩側的石繪製著一幅幅春宮圖,卻與一般的春宮圖有很大的不同。鐵浪看不
到有著男性陽具的壁畫,看到的只有陰部,畫中根本沒有男人,只有一個個沉浸
於慾海的女人。她們互相舔著對方的陰部,或是用陰部摩擦著陰部,而畫中還有
一個女人躺著,周圍跪著十幾個女人,她們正用自己的手和嘴服務著那個女人。

  除此之外,溫泉對面還立著一個石座,後面的巖壁雕刻著一隻昂首吐信的巨
型蟒蛇。由於洞穴昏暗,蟒蛇又雕刻得極逼真,乍看之下還以為是真的蛇。

  見鐵浪盯著壁謝發呆,琉璃千代解釋道:「這些壁畫是神蟒教的精髓所在。
神蟒教推崇女尊,認為女人可以滿足女人,所以不需要男人。這裡是議事廳,教
中大事都在這裡決議,我們教主喜歡和教眾一邊在水裡嬉戲,一邊討論事情。」


  鐵浪腦海裡馬上浮現出幾十個女人洗澡並互相撫摸、口交的畫面,鼻血差點
噴出。

  「快走!」琉璃千代白了鐵浪一眼,繼續往前走。

  鐵浪本以為這裡便是九鄉溶洞的盡頭,卻發覺石座左側還有一道石門。

  穿過石門,又往前走了半刻鐘,他們聽到前方一片嘈雜,其中夾雜著少女的
慘叫聲,偶爾還會覺得整個山洞都在晃動。

  「再往前走便是七彩血蟒沉睡的地方,看來是醒了。」琉璃千代顯得非常著
急。

  「你待在這兒,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不行!」

  「你肚子裡有孩子,要是出事怎麼辦?」鐵浪正色道。

  見鐵浪第一次變得如此正經,琉璃千代才點頭,道:「好吧!楊君,你小心
點。」

  「嗯,沒事的,記得回去之後給我喝奶。」嬉笑了一下,鐵浪已解下刻龍寶
劍往前跑去。

  「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琉璃千代嘀咕道。

  跑上前一看,前方被上百名苗族少女圍得水洩不通。

  鐵浪本想從她們頭頂飛過去,可這裡太矮了,貿然跳起來絕對撞得滿頭包,
所以鐵浪繼續往前走,並道:「大家讓一讓,帥哥來了!」

  本都在聚精會神看著教主和七彩血蟒搏鬥的苗族少女,一聽到男人的聲音,
便紛紛轉過頭,有的抽出蛇鞭,有的拔出匕首,虎視眈眈地瞪著嘻皮笑臉走來的
鐵浪。

  「殺了楊追悔!」一喊出聲,苗族少女都湧了過去。

  「看來我真的出名了。」鐵浪笑了笑,加快速度往前跑去。

  避開兩根迎面甩來的蛇鞭,鐵浪攢進她們之問,憑轉多變的百步穿枵腿法及
輕功鷹翔晴空,如一尾順流小魚般游刃苻余,輕易就穿過了她們的包闡圈,偶爾
還仲手去抓她們的胸部,場中時不時響起少女的驚叫聲。

  跑到深潭前來了一個緊急剎難,鐵浪往下方一看,那色瞇瞇的笑容立刻凝固
了。

  眼前是一個巨大無比、直徑至少在五十尺以上的大水潭,水潭上正浮著一隻
至少三十尺長的大蟒蛇,體色極其複雜,幾乎每種顏色都苻。它正像石座後雕刻
的蟒蛇一樣昂首吐信,足以吞下一個活人的嘴巴更噴出道道血霧。

  離七彩血蟒不到五十步的水面,站著一位滿頭銀髮的女人,身穿白色羅裳,
手執蛇鞭,周圍的水面還浮著幾具女人的屍體。

  由於是背對鐵浪,鐵浪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臉,但從滿頭銀髮來看,應該是一
個老女人,不然頭髮也不可能白成那樣子。而且從她那與眾不同的服飾來看,她
應該就是神蟒教的教主!

  沉思之際,一根蛇鞭從左側甩來。

  啪!蛇鞭打空,鐵浪早已退到一旁。

  「楊追悔?二這道聲音非常熟悉,那身藍色羅裳也非常的熟悉,那憤怒的可
愛表情更是熟悉,不用說,眼前這個妙齡少女便是教主之女月蟬!

  「好久不見。」鐵浪招呼道。

  「你這個王八蛋!」月蟬又甩出蛇鞭,卻被鐵浪單手抓住。

  手一抖,蛇鞭便捲住鐵浪的胳膊,月蟬想將鐵浪甩入水潭,使足了力氣,鐵
浪還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笑嘻嘻地看著她。

  教眾正欲助陣,好強的月蟬卻制止了她們,她要一個人抓住鐵浪。可如今的
鐵浪功力又更上一層樓,就算十個月蟬也不可能打贏他。

  「雖然分開很久,你也不用這麼想我吧?」說著,鐵浪朝水潭看了一眼,七
彩血蟒和銀髮女人還在對峙,沒有動作。

  「你害得我姑姑那麼慘,我一定要殺了你!」說完,月蟬已從腰間拔出梅花
匕首,三兩步衝向鐵浪。

  「她就在外面!」鐵浪叫出聲,用力扯了一下蛇鞭,月蟬腳步不穩,差點跌
進鐵浪懷裡。險些刺中鐵浪胸口的匕首讓鐵浪忌憚幾分,想抓住月蟬的手腕,卻
抓了個空,雙膝跪地的月蟬已將匕首狠狠刺進鐵浪腹部。

  「哇!」鐵浪大叫一聲,又低頭看著秀峰聳動的月蟬,問道:「你要不要多
刺幾下?」

  「不可能!」月蟬又往鐵浪大腿上刺了幾下,都沒有出血,也沒有刺破皮膚
的那種手感。

  「我說過了,你姑姑在外面,不信你可以出去看看。」頓了頓,鐵浪繼續道
:「她現在跟著我過日子,不過很想你,所以特意來看你。」

  「真的?」

  「我騙你幹嘛?」

  月蟬將信將疑,看了她那正與七彩血蟒對峙的娘一眼,便衝出了人群。

  鐵浪扔掉蛇鞭,道:「我刀槍不入,你們過來只是送死。」

  教眾聞言竊竊私語,不敢妄動。

  隨著一聲震天咆哮,七彩血蟒甩起蛇尾掃向銀髮女人,女人凌空而起,甩出
蛇鞭,一道真氣憑空出現,如利刃般襲向七彩血蟒,沿路的水面更是炸起道道丈
高巨浪。

  真氣擊中七彩血蟒下顎,七彩血蟒毫髮無傷,反而變得更加惱怒,巨尾甩向
後方,捲住一大塊岩石,將岩石甩向還停留在半空的銀髮女人。

  銀髮女人再次甩出蛇鞭,直接將飛來的岩石切成兩半,玉足在岩石上踏了一
下,借力飛向張開血盆大口的七彩血蟒。

  知道她是教主,自己此行又是要和她商談要事,鐵浪便踏地而起,怒吼一聲
,舉劍飛馳而去。

  銀髮女人扭頭看了鐵浪一眼,那張臉卻是花容月貌,如少女般的嬌俏可人,
要說她是月蟬的娘,鐵浪完全不相信。

  銀髮女人此時正欲甩出蛇鞭擊打七彩血蟒的血瞳,一股血氣卻從七彩血蟒口
腔噴出,那件純白色羅裳瞬間染滿血毒,她也狂噴鮮血,軟下的身子朝下墜落,
而七彩血蟒已張嘴咬向她。

  「教主!」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鐵浪雙手握箸刻龍寶劍砍向七彩血蟒。

  七彩血蟒怒吼一聲,扭頭咬向鐵浪。

  躲在鐵浪兜裡的白狐,迢時跳「半空,裡拋物線落到七彩血蟒腦袋上。

  白狐全身絨毛豎起,弓起脊背,在一陣強光中,它已完成蛻變,變成了一個
全身赤裸的悄麗少女,握緊拳頭,一拳揮向七彩血蟒的左跟,整個手臂都陷了進
去!

  「嗷!」七彩血蟒狂叫著,另一邊血瞳在眼眶裡亂轉。

  七彩血蟒本想攻搫鐵浪,可被罌粟那麼一折騰,它已方寸大亂,攻勢也明顯
放慢很多。鐵浪咆哮著,雙腳落於它上顎,看了罌粟一眼,將劍狠狠插入七彩血
蟒的另一隻眼中,劍尖更是穿透了它的上顎。

  劇痛襲來,七彩血蟒變得更加瘋狂,尾巴往水潭一拍,笨重的身體都蹦了起
來。

  「把手給我!」鐵浪拔出劍,忙朝罌粟伸出手。

  罌粟想拔出手,卻拔不出來,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你快走!」罌粟喊出聲。

  眼見七彩血蟒快要撞上鐘乳石,鐵浪急忙將罌粟壓在身下。

  咚!七彩血蟒巨大的身體撞到上方的岩石,一根根鐘乳石如劍雨般落向水潭


  「娘!」和琉璃千代奔到水潭前的月蟬驚叫一聲,縱身跳入水潭。

  神蟒教主此時已身受重傷,腦子卻還非常清醒,一看到女兒接近,她便伸手
抓住她的手臂,拼著最後一點力氣跳了起來,下一刻鐘乳石如利劍般插滿她剛剛
停留的位置。

  一落在潭邊,她就跪倒在地,捂著胸口,不斷嘔出鮮血。

  鐵浪還趴在罌粟身上,高速擠壓讓他感到胸腔幾乎爆裂,幸好沒有被鐘乳石
刺穿身子。

  「楊追悔!」罌粟喊道。從鐵浪嘴角流出的血液正滴在她臉上。

  「我沒事……咳咳……」鐵浪勉強站起身,一把將罌粟拉進懷裡,知道七彩
血蟒還活著,他便帶著罌粟飛到潭邊。

  同時,瞎眼的七彩血蟒已墜落水潭,水浪濺起,灑得他們滿身都是水。

  「絕對要殺死它,否則它會把溶洞搞塌的!」教主厲聲道。

  鐵浪雖然知道她這話是對教眾講的,可在場也只有他有能力阻止七彩血蟒的
破壞,所以他便活動了一下差點錯位的手關節,縱身跳下。

  「楊君!」琉璃千代驚叫出聲,臉上寫滿了擔心。

  「原來此人便是楊追悔。」教主咳嗽了數聲,又封了小腹處的幾個穴位,之
後便搭著月蟬的肩,看著越來越接近七彩血蟒的鐵浪。

  被刺瞎雙瞳的七彩血蟒正在不斷掙扎,卻突然抬起頭,流著鮮血的雙瞳盯著
鐵浪,不斷吐著信子,尾巴一拍,張大嘴巴咬向接近的鐵浪。

  這時,鐵浪才想起以前生物課學過的知識:蛇能靠皮膚感覺來自地面或空氣
中極細微的振動,它的嗅覺非常發達,接收器官正是舌頭。蛇的舌頭有兩根分岔
,能吸收空氣中微小的氣味粒子,分辨出不同的氣味。蛇的眼睛已經退化,卻能
在夜間捕捉田鼠,靠的就是它眼睛與鼻孔間的頰窩。頰窩就像蛇的紅外線接收器
,可以根據接收到的溫度高低,得知獵物的位置。

  這個知識說明單單刺瞎蛇眼並不夠,必須毀了它的蛇信和頰窩!

  看著張著血盆大口的七彩血蟒,鐵浪眼神一冷,將部分真氣集中於刻龍寶劍
,怒道:「以掌控劍,方成霜雪!」

  刻龍寶劍急速旋轉,並刺進七彩血蟒血盆大口內,一股鮮血噴出,一條比拇
指還粗上兩倍的蛇信被斬斷飛出,掛在鐵浪肩上,而刻龍寶劍已穿透了七彩血蟒
的身體,「嗡」的一聲刺在斜下方的岩石上。

  就算蛇信被攪得稀巴爛,七彩血蟒速度依舊不減,毒牙彈出咬向鐵浪。

  「讓你嘗一嘗這個!」鐵浪掄起拳頭就擊向七彩血蟒的鼻孔。

  「笨蛋!」罌粟叫出聲。

  此時,鐵浪的整條手臂都被真氣纏繞,那招曾經震斷亞歷克經脈的轟天擊已
積蓄至滿點!

  「啊!」

  隨著鐵浪的咆哮,他的拳頭已砸中七彩血蟒鼻孔,真氣流湧向四面八方。幾
聲巨響,炸起的水浪撲向四周,澆得月蟬、琉璃千代等人的衣裳全濕,隱隱顯出
肚兜的輪廓。

  而結結實實中了鐵浪躡天擊的七彩血蟒則受創甚巨,威力和火炮差不多的真
氣流穿透它的身子。

  卡,卡,卡……

  七彩血蟒的骨頭就像被重組過一般,身子伸得筆直,又落進水潭。

  雖然受了如此重的一擊,七彩血蟒依舊沒死,仍不斷扭動著身體,被真氣流
沖得錯開的骨頭正慢慢移回原位。

  鐵浪凌空而起,用力拔出插進岩石的刻龍寶劍,劍鋒一轉,人如流星般下墜
,抓好劍柄,高舉過頭,用力斬下!

  刻龍寶劍直接將七彩血蟒的腦袋斬了下來,如噴泉般的血柱噴得到處都是,
水潭頃刻間被染得血紅。

  鐵浪站在才到膝蓋處的水裡抬頭看著她們,招了招手,笑道:「搞定……!


  「太好……!」琉璃千代忍不住欣喜地喊道。

  「搞定了……」鐵浪重複了一句,便覺得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眼睛一閉,
人便一頭栽在水裡。

  「楊君!」

  當鐵浪再次醒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石床上,琉璃千代正靠在床邊,似乎
睡覺了,還握著鐵浪的手;維持著人形的罌粟則默然看著鐵浪。

  「為何要救我?」罌粟問道。

  鐵浪支起身子,輕聲道:「這問題應該我問你。」

  「只是任務。」罌粟將頭轉向一邊。

  「看來你已經愛上我了。」鐵浪嬉笑道。

  「我只是希望孩子出生那天你能看到,噢不,是孩子能看到你,只要一眼足
矣,到時候你死了也無所謂。」琉璃千代忙收回手。

  「沒事,絕對會看到的。」頓了頓,鐵浪忙問道:「教主如何了?」

  「服藥睡下了,不過蛇毒非常猛烈,她的內功都被廢了。」琉璃千代歎氣道


  「只要人平安便好。」鐵浪拉著琉璃千代的手,道:「你也要平平安安的,
為我生下孩子。」

  「我才不是為你!」白了鐵浪一眼,琉璃千代站起身,道:「我去精看教主
,讓她照顧你吧!」

  「她?」鐵浪盯著依舊裸體的罌粟,隆起如肉蛤的私處讓他忍不住吞了口口
水,被單更是被頂了起來。

  「待會見。」琉璃千代關門而出。

  罌粟知道鐵浪起了反應,她便走到桌子後面,坐在凳子上,桌巾擋住了她的
下體,而撐起的雙臂恰好擋住了椒乳。看著鐵浪,罌粟問道:「為什麼她會對你
好?你以前不是強姦過她嗎?」

  「只要你願意,我也可以對你好,我們可以忘記曾經對彼此的傷害。」鐵浪
笑道。

  「這個交易永遠都不會成立!」罌粟冷冷道:「看來你這個男人很會勾引女
人,而且會抓住她們最脆弱的一面下手,我已經看透你了。」

  「反正不管你如何臆想,都只是妄自猜測而已。」鐵浪走下床,活動了一下
筋骨,道:「沒想到我可以獨力殺死那麼大的蛇,我還真是厲害啊!」

  「要不是我弄瞎……算了,反正這一點意義都沒有,只要這次你能活著回到
京師,上清宮對我的改造也將完成,到時候誰也制止不了我,我會讓你付出慘痛
的代價!」

  「走一步算一步吧。」鐵浪走向罌粟。

  「無恥!」罌粟罵了一聲,瞬間變成白狐,跳到桌子上,舔著前趾。

  鐵浪坐在凳子上,微笑著看著白狐,道:「其實你這樣非常可愛。」他伸手
想抓住白狐,白狐卻跳開了,瞪了鐵浪一眼,便跳到窗戶上,趴在那兒休息。

  看著白狐,鐵浪思緒變得有些混亂。要是事態真的發展得如罌粟所言,也許
這次回京覆命便要和罌粟來個了斷了,是要殺了她還是……

  「請進。」

  門被推開,一個非常清秀的苗族少女向鐵浪行了一個禮,輕聲道:「楊公子
,教主有請。」

  一下子變得如此客氣,鐵浪有點錯愕,急忙點頭。

  「請。」招呼了一聲,苗族少女已讓到一邊。

  穿上長袍,鐵浪便跟在苗族少女後面,不時注視著她那又翹又挺的香臀,臀
肉並不多,走路時雙腿又並得很緊,看來處女地還未被開發。

  沿著陰森森的石洞走了好一會兒,繞了五個大彎,他們才來到教主房間前。
得到同意,鐵浪便走進去,苗族少女則在門外等候著。

  房內有三個人I琉璃千代、月蟬以及神蟒教教主。

  教主雙唇發白,面頰無血色,不過雙眸依舊炯炯有神,長髮綁成一束落於左
肩。

  打量著俊俏的鐵浪,教主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只是吩咐月蟬拿凳子來讓鐵浪
坐著。

  「你們兩個出去,我和他聊一會兒。」

  得到命令,月蟬便扶著琉璃千代走出房間。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道:「我是神蟒教現任教主白瀾。」

  「在下無名小輩楊追悔。」鐵浪抱拳道。

  「無名小輩,呵呵。」白瀾露出淡淡笑意,乾咳兩聲,道:「要是你是無名
小輩,整個江湖中又有誰敢自稱俠者,朝廷又有誰敢自封功臣?你也太謙虛了。
」稍作停頓讓氣息順暢,白瀾繼續道:「得知你要來攻打神蟒教,我便放出消息
,只要誰能取到你的首級,我都將重金酬謝。不過你剛剛救了我們神蟒教,也算
是我們的恩人。我們神蟒教雖不是名門正派,不過至少比上清宮光明正大得多,
所以我不會再為難你,你隨時都可以離開這兒。」

  「白教主,不知千代有沒有和你提起我們此行的目的?」

  「略有提及,你不妨詳細說明。」

  「嗯。」

  鐵浪將自己和上清宮的恩怨說了一遍,又將自己能保住神蟒教的計策也說了
一遍,白瀾則閉眼傾聽。

  直到鐵浪不再說話,她才睜開眼。

  清了清嗓子,白瀾道:「神蟒教和上清宮一直以來都有矛盾,只是我想不到
他們會借助朝廷的力量。不過要是真如你所言,神蟒教倒是可以保住。其實,要
是血蟒未覺醒,以我的武功對你,你應該在我之上,不過我精通蛇毒,略施小計
你便完蛋了;而且溶洞易守難攻,不管你來多少人,洞口只有那麼點大,我只要
二十個人便可以守住這兒。」

  「在下明白。」

  「也只有深入九鄉溶洞,你才會明白。」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白闊繼續說道
:「如你所言,你回去也會被上清宮陷害,為何又要回去送死呢?」

  「呵呵,實不相瞞,在下有妻子徐半雪在獨石城,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到她身
邊。」

  「原來你也是重情重義之人,只是為何和我女兒描述的完全相反呢?」

  「因為在下給她的第一印象很差,而且……」

  「而且你又侮辱了黑左使,致使她懷孕?」

  「正是。」

  「我雖生了月蟬,不過我一直很厭惡男人,特別是懷了月蟬之後。我想不通
為何黑左使會因為一個孩子而性情大變,從前的冷血黑左使變成了溫柔善良的女
人,真是不可思議。」說話時,白瀾一直盯著鐵浪,似乎想看穿他的心思。

  「只能說千代其實本性善良,呵呵。」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本性邪惡?」

  「在下還不算瞭解教主,所以不敢妄加臆測。」鐵浪笑道。

  「好了,我們先不討論這個話題了,反正她現在屬於你,你愛怎麼辦便怎麼
辦,我也管不著。你回京師是死是活我也不管,反正我只需管好神蟒教便可,咱
們談談細節吧!」

  「嗯,大方向在下已說過,現在便和教主談一下細節。」

  經過兩刻鐘的協商,鐵浪才和白瀾談好行動的具體時間,向她要了五顆三毒
七蛇散後,便和她拱手道別。

  「姑姑,你說怎麼辦?我怎麼能做出那種事情呢?我雖然在教中長大,可從
來不做那種事啊!剛剛我娘叫我一定要做,你說我該怎麼辦?姑姑,你一定要幫
我。」

  「這事真的不好辦。據我所知,神蟒教每個教主上任都要如此,你娘也是過
來人。」

  「可她每天都愛幹那種事,蟬兒從來不幹的。姑姑,我的好姑姑,你一定要
幫我。」

  月蟬抓著琉璃千代雙手直撒嬌。

  鐵浪走上前,笑道:「什麼好事啊?」

  「好個屁!」月蟬白了鐵浪一眼,道:「要不是看在你善待我姑姑,又殺了
七彩血蟒,我早一鞭子抽死你……!」

  「嗯哼,說說有什麼好舉,我也想湊熱鬧。」

  「教主要求月蟬……」

  「姑姑,別和他說!」月蟬忙道。

  「要月蟬和教裡的人親熱。」

  「姑姑,幹嘛和他說!」月蟬鼓起雙腮,卻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鐵浪捏著下巴,疑惑道:「難道教徒還有男的不成?」

  「楊君,你有看過壁畫吧?」

  經琉璃千代提醒,鐵浪頓悟道:「女女親熱,我懂了。不過你們都還是處女
,手指又不能插進去,怎麼會舒服呢?」

  「色狼!」月蟬罵道。

  「我只是說事實啊。」

  「姑姑,你看他,欺負蟬兒,你要替我討回公道!」月蟬急得差點哭出來了


  「楊君,你別說話了。」

  「嗯,不過我們也該回去了。」

  「我姑姑屬於這兒,我會照顧好她!」月蟬忙挽住琉璃千代的胳膊。

  「這可不行噢!因為你姑姑還答應替我做一件事,而她還沒有做。」鐵浪揚
起眉毛,顯得非常得意,而琉璃千代臉都脹紅了。

  「看你那副德性便知道沒好事!」月蟬瞪著鐵浪。

  「絕對是好事。」鐵浪擠眉弄眼道。

  「我姑姑才不跟你去!」

  「月蟬,姑姑答應了他便不能反侮,這叫信守諾言,知道嗎?」

  琉璃千代這番話讓鐵浪肉棒為之一翹,看來這個孕婦也想和自己親熱呀!鐵
浪知道懷孕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都不能有性生活,前三個月進行性生活可能導致
流產,後三個月進行性生活則可能造成早產,不過琉璃千代懷孕五個月,做的時
候只要小心點,應該沒問題的。想像著和孕婦做愛又喝奶的畫面,鐵浪鼻血都快
噴出來了。

  「姑姑,你看他那表情。」

  「真的有點恐怖。」琉璃千代皺眉道。

  鐵浪馬上擺出一副無害的笑臉,上前道:「我會好好愛護千代的。」

  「蟬兒。」

  聽到由瀾的喊聲,月嬋只好鬆開手,瞪了鐵浪幾眼便定進房問。

  「走吧。」鐵浪牽著琉璃千代的手,兩人緩慢行走著。

  「千代,你有沒有心理準備?」

  「什麼?」

  鐵浪附到琉璃千代耳邊,耳語道:「讓我喝你的奶。」

  琉璃千代的臉更紅了,小聲道:「回去再說。」

  「你可不能反悔。」

  「我琉璃千代向來不是那種人!」

  「好,我喜歡這句話。」鐵浪又變得一本正經,道:「今晚我們好好聚一聚
,明天我要帶人來剿滅神蟒教了。」

  「反正你別忘記你的承諾,要是神蟒教因為你而死了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

  「一定。小心點,地很滑。」

  走到議事廳附近,白狐從後方跑來,跳到鐵浪肩上。

  往前走了一會兒,鐵浪便聽到好多女人的笑聲,間或夾雜著潑水聲。

  知道有教徒在洗澡,琉璃千代遲疑了,她很不想讓鐵浪看到教徒光著身子沐
浴的模樣,可是要走出去只有這一條路,所以她便警告了鐵浪幾句,才和他繼續
往前走。

  走到溫泉旁,看著一具具若隱若現的美妙胴體,鐵浪血液沸騰,而且沐浴中
的少女肌膚異常嫩紅,水靈靈的,又玩得那麼一兩個摟摟抱抱,親吻著彼此的身
子,鐵浪這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哪裡受得了,肉棒已完全勃起,恨不得跳下去幹
她們。

  也許是因為鐵浪救過教主,溫泉中的十名妙齡少女都沒有制止鐵浪的窺視,
反而大方地面對著他,讓他看個清楚,有的甚至用手撥開大陰唇,將那朵嬌嫩淫
花展現給鐵浪,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鐵浪死死盯著,不願意移開視線,卻突然慘叫一聲;差點被鐵浪氣死的琉璃
千代狠狠捏著鐵浪的臀肉,小聲道:「你若是不走,我可要先走了。」

  鐵浪只得向她們揮了揮手,道:「可愛的美女們,我先走了,還會回來的。


  「再見。」

  鐵浪和琉璃千代走遠後,一名教徒問道:「婉兒姐姐,就是剛剛那個男人把
黑左使肚子搞大的嗎?」

  「嗯,而且還讓她變了個人。你們說,黑左使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才跟了他
,還是說因為那色色的稱呀?」

  「真不知道和男人做會不會舒服,唉。」

  「暮兒,可不能那麼做噢!否則你會被教主廢去武功,趕出聖教的。」

  「知道啦,我又不是笨蛋。婉兒姐姐,來,親親妹妹的下面,裡面好癢,舌
頭要插進去噢!」

  「嗯,待會妹妹也要舔姐姐下面噢!」

  也許是受了鐵浪影響,本來還不太過火的十個人,頓時陷入了難以自拔的淫
慾中,互相揉著對方的乳房,搓弄或者舔著對方的陰部,甚至有人將手指插進對
方後庭花內。

  「唷……婉兒姐姐……弄死妹妹了……噢……」

  耳朵很尖的鐵浪似乎能想像她們的淫慾大餐有多豐富,所以一邊走一邊歎氣
。走在前面的琉璃千代則一臉的無奈,扭頭道:「要是你喜歡,你大可留在總壇
,她們會滿足你的;等你搞大她們的肚子,你便有好多奶喝,就不用找我了。」


  鐵浪忙拉著琉璃千代的手往前走,嬉笑道:「你吃醋了,說明你愛上我了。





  【第十二集】第二話:孕婦奶水

  「才沒有!」白了鐵浪一眼,琉璃千代踏上了台階。

  聽著蟒蛇的呲呲聲,鐵浪不禁有點腿軟。他雖然除掉了七彩血蟒,可那時候
腦子充血,現在回想那驚險的情況,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而且台階上的蟒蛇有
可能是七彩血蟒的孩子,要是它們要為血蟒報仇,鐵浪不禁擔心自己會被它們咬
得腸穿肚爛。

  「我們不能從溶洞出口出去嗎?」鐵浪問道。

  「不能,那樣會暴露總壇的所在。」

  見琉璃千代已消失在黑暗中,鐵浪忙跟了上去,成千上萬條蛇又成了指路燈


  鐵浪每跨出一步都非常小心,生怕踩到了它們,直到踏上最後一道台階,琉
璃千代打開石門,陽光射入,周圍的蟒蛇都溜得無影無蹤,鐵浪這才鬆了口氣。


  「跟著我,小心點。」關上石門,琉璃千代逕自往前定,鐵浪想拉住她的手
,卻被她甩開。也難怪,色相表現得如此直接,琉璃千代不吃醋才怪呢!

  不過騎上三顱鳳凰後,琉璃千代想甩開鐵浪也不可能,只得讓鐵浪抱著她。

  「傻鳥,回去吧!」

  三顱鳳凰低鳴一聲,振翅而飛,周圍捲起丈高黃沙。

  抱著琉璃千代,鐵浪道:「景色真美。」

  琉璃千代視線一直落在夕陽上,成熟的臉龐因為夕陽的照射而顯得嬌紅一片
,猶如一顆熟透的紅蘋果。她輕輕撫摸著肚子,似乎能感覺到胎動。她感到有點
迷茫,自己最終的歸宿難道便是楊追悔?她不喜歡太過放蕩的男人,而楊追悔正
是其中的頂級放蕩男。不過,未來的事誰又能說得清?所以她還是決定走一步算
一步。

  回到知府府邸,海露急忙奔向鐵浪。

  「悔兒,你可急死我了!」海露忙抓住鐵浪的手,道:「下次可不能再做這
種事,伯母和你一道來此的目的便是協助你,你又怎麼能獨自一人深入虎穴呢?


  「哪是一個人?有千代幫我呢。」鐵浪也握著海露的手,感受她的細嫩溫滑
,道:

  「那邊的情況已經差不多打聽清楚了,明日便可領著大軍進攻!」

  「真的?」

  「不假。」

  「伯母真為你感到驕傲。」海露摟住鐵浪,道:「這邊的事解決了,我們便
可回去和他們圃聚了。」

  「嗯!」聞到海露身上若有若無的乳香,鐵浪恨不得將她剝個乾淨,好好幹
上一番。

  片刻後,鐵浪道:「我先送千代回房,她這一路上可累壞了。」

  「嗯,去吧!記得好好照顧她。」說話時,海露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
子上。

  送琉璃千代回房,兩人聊了一會兒,鐵浪便讓琉璃千代好好休息,他則要去
和海露、呂良等人商議進攻神蟒教的細節。這件事情不能出半點差錯,若發生意
外,琉璃千代很可能會離他而去。

  在這場即將展開的戰鬥中,鐵浪充當的角色十分的奇妙,就如同一個人同時
支配著棋盤兩邊的棋子,要讓它們都參與戰鬥,又要確保雙方都毫髮無傷。

  找來海露、呂良及阮飛鳳,鐵浪指著軍事地圖,問道:「呂大人,你知道神
蟒教總壇在哪兒嗎?」

  「彩色沙林。」

  「那其實是假象。」鐵浪食指按在九鄉溶洞處,道:「這兒才是神蟒教的總
壇。」

  「這怎麼可能?」呂良差點跳起來,叫道:「九鄉溶洞乃七彩神獸洞府,怎
麼可能會是神蟒教的總壇呢?」

  「先入為主。」海露插話道:「我們總覺得溶洞裡面住著七彩神獸,不會有
人出入,但事實恰好和我們認為的相反。但是……神蟒教的人不是都在彩色沙林
出沒嗎?」

  面對海露提出的疑問,鐵浪腦子一轉,道:「要是神蟒教的人都正大光明地
從溶洞入口進出,我們豈不是早知道他們的總壇了?」停頓片刻,看著他們的表
情,鐵浪繼續道:「她們之所以在彩色沙林出沒,就是擔心暴露總壇所在,所以
大白天才在彩色沙林出沒。熟悉彩色沙林地形的她們可以輕易找到隱匿之地,從
而截殺我們的人。

  等到深夜,她們便會走出彩色沙林,從九鄉溶洞入口回到總壇,這便是我們
為何一直忽略九鄉溶洞是神蟒教總壇的主要原因。「

  鐵浪分析得非常的有道理,他們都紛紛點頭。

  笑了笑,鐵浪繼續道:「不過,還有一點不知呂大人知否?溶洞裡面有很多
毐蟒活動,外人一接近便會中蛇毒而死。」

  「在下不知。」

  「我這裡有五顆藥丸,服下之後不管什麼毒蟒都不敢接近。」說著,鐵浪已
拿出三毒七蛇散。

  「那豈不是表示只有五個人可以進入溶洞?」呂良問道。

  「正是。」

  「這根本沒意義。」呂良道:「按照楊大人的意思,是要五個人服下這丹藥
後,進入溶洞和神蟒教決一死戰嗎?」

  「當然不是。」鐵浪笑了笑,繼續道:「引蛇出洞,讓伏擊在外面的官兵將
她們全數殲滅!呵呵,要是她們不肯出來,我們用煙熏!」

  「既然楊大人如此有信心,那要老夫做什麼儘管吩咐,老夫願效犬馬之勞!


  「呂大人言重了。」

  又談了一刻鐘,他們才解散。知道自己任務的呂良,已飛鴿傳書給大理府及
雲南府的知府,請他們連夜派兵到楚雄府。

  吃過晚飯,鐵浪便扶著琉璃千代回到她房間。

  關上房門,鐵浪摩拳擦掌,道:「夫人,我渴了。」

  坐在床邊的琉璃千代紋風不動,只是盯著窗戶,道:「把窗戶關好,我可不
想被人看到。」

  關好窗戶,鐵浪坐在琉璃千代旁邊,拉著她的手,道:「夫人準備好了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隨便你吧!不過要是明天神蟒教出了什麼事,我琉璃
千代絕對不會放過你!」

  「絕對不會,我會處理得非常完美。」鐵浪擁住琉璃千代,手沿著她那細嫩
的臉蛋慢慢往下摸,輕易滑進了她的領口內,還想尋找肚兜的繫帶,卻直接摸到
了一團又軟又熱的乳肉,輕輕一捏,琉璃千代便發出呻吟。

  「肚兜呢?」鐵浪疑惑道。

  「很脹,所以沒戴。」琉璃千代靠在鐵浪肩膀上,任由他揉捏著,說:「輕
點,不然要噴出來了。」

  「什麼噴出來?」

  「奶……奶水……」

  見琉璃千代羞紅了臉,鐵浪忍不住笑出聲。昔日的蛇蠍女子已消失得無影無
蹤,如今的琉璃千代變得女人味十足,看來鐵浪當初的強姦是最明智的選擇啊!

  「讓我看一看。」鐵浪正要拉開琉璃千代的衣裳,門卻被敲響。

  「哥哥,你在嗎?」門外傳來優樹的聲音。

  被打擾的鐵浪有點鬱悶,不過還是乖乖地去開門了。

  門一開,優樹撲進鐵浪懷裡,眼睛瞇成一條縫,撒嬌道:「哥哥,優樹要出
去吃好吃的,快帶優樹出去。」

  「晚點好嗎?」鐵浪很為難,他可不希望冷落了琉璃千代,而且他還想比嬰
兒早一步吃到純天然的母乳啊!

  「楊君,你還是帶優樹出去走走吧!反正我都在這兒。」

  看著嬌艷欲滴的琉璃千代,鐵浪哪裡捨得?鬱悶之際,鐵浪忽然摟住優樹,
問道:

  「剛剛才吃了飯,所以你應該不是肚子餓,而是口渴了吧?」

  「嗯,是呀!」

  「嘿嘿!」鐵浪已將猥瑣的目光投向琉璃千代。

  琉璃千代臉一紅,叫道:「不能那樣!」

  「優樹,想不想喝奶?那位姐姐的奶水可好喝了。」鐵浪遊說道。

  「要!」優樹大聲說道。

  「可是她好像不怎麼願意,你去問問。」說著,鐵浪已將優樹推到琉璃千代
面前。

  優樹用天真的眼神看著琉璃千代,道:「姐姐,優樹口渴了,能不能給優樹
一點奶喝?」

  琉璃千代還未開口,鐵浪已將她摟住,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已將她的
衣裳拉向兩側,一對因為儲存過多奶水而顯得異常豐潤嬌挺的美乳彈了出來,不
斷晃著。

  「啊!」琉璃千代驚叫一聲,想要護住乳房,可鐵浪的魔手已托著右邊那隻
,輕輕一捏,乳白色的奶水便從乳頭處溢出,淡淡乳香撲進他們鼻孔中。

  「優樹,吸這裡,很好喝的。」

  「楊君,你怎麼能教壞優樹?」琉璃千代面紅耳赤,被鐵浪這突如其來的舉
動弄得手足無措,只得任由他們擺佈。此時優樹已靠了過來,張開紅潤薄唇,輕
輕含住琉璃千代的乳頭。

  啾啾、啾啾、啾啾……

  「唔……優樹……別吸……姐姐受不了……」

  吮吸了幾口,優樹便更用力地吸著,還本能地輕輕捏著琉璃千代的乳房,擠
出更多的奶水,酸甜的奶水讓她幾乎捨不得鬆開嘴巴,只想這樣子一直吸下去。

  「噢……」被自己的雙胞胎妹妹吸奶,這是琉璃千代做夢都想不到的。這種
姐妹禁忌讓她非常緊張,甚至覺得自己下體已經濕了,嗚咽聲也變為了呻吟,斷
斷續續的呻吟伴隨著優樹吸乳的啾啾聲,在房內迴盪著。

  好一會兒,優樹才鬆開嘴巴,盯著還溢出一點乳汁的乳頭,伸出舌頭舔乾淨
,笑道:「姐姐這兒真好吃,等以後優樹肚子大了也給姐姐吃。」

  「嗯……」琉璃千代喘息道。

  「優樹還要。」說了一聲,優樹再次含住乳頭吸著。

  「優樹……輕點……很癢……」

  看著姐妹倆陶醉的模樣,鐵浪不甘被冷落,所以他便坐在另一側,俯身含住
琉璃千代另一隻乳頭,而且他不只是吸,還用靈活的舌頭攪拌著乳頭,更大程度
的刺激著琉璃千代。

  「唔……你們兩個……」琉璃千代被弄得都快沒了力氣,只得摟著他們的脖
子,任由擺佈,偶爾還會挺著腰,想將整個乳房都塞進他們嘴裡,以獲得更大的
快樂。

  吃著美味至極的乳汁,鐵浪魔手已撩開琉璃千代薄裙,沿著滑溜溜的大腿內
側往私處爬去。

  琉璃千代忽然警覺起來,道:「楊君,不能摸……啊……」

  話還沒說完,鐵浪的手已搗住她的私處,輕輕的揉搓差點讓琉璃千代叫出聲


  「都濕了。」

  「不許這樣子說……唔……輕點……很癢……」

  鐵浪隔著褻褲揉著琉璃千代那濕答答的陰部,很想插進肉洞,可這又不是三
角褲,要插進去必須脫掉褻褲才行,不過那樣子會打攪優樹吸奶,所以鐵浪只得
繼續等待著。

  不過能吃著琉璃千代的奶水,揉著她的陰部,這也很幸福呀!

  如此過了半刻鐘,優樹終於吃飽了,還打著嗝,而她也將整個戰場讓給了鐵
浪,自己搬來椅子坐在那兒看著他們兩個,不知何時跑進來的白狐正趴在她的懷
裡。

  鐵浪將琉璃千代放倒在床上,問道:「準備好了嗎?」

  早被弄得下體濕淋淋的琉璃千代沒有回答鐵浪,而是將頭歪向裡側,理都不
理他,大腿卻慢慢分開,似乎期待著他的插入。

  完全解開琉璃千代的衣裳,鐵浪盯著那隆起的大肚子,輕輕撫摸著,道:「
以後孩子生了出來也不能離開我,知道嗎?」

  「才不!」琉璃千代哼道。

  「好,好,好。」鐵浪邊應著邊褪下琉璃千代的褻褲,擋住陰戶的部分已濕
得都快透明了。鐵浪放在鼻下聞了聞,並不覺得難閒,反而聞到一股淡淡的梨花
香。

  「你洗澡了?」

  「嗯。」

  「難道你是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特意洗得乾乾淨淨的?」

  「才不是!」

  「呵呵,反正我是這樣子認為。」說著,鐵浪已脫得精光爬上了床,怒拔肉
棒正激動地上下抖動著。

  瞄到那根大肉棒,琉璃千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起當初被鐵浪強姦、
被迫口交的情景。

  「把腿再打開一點。」

  「再打開點。」

  鐵浪趴在她大腿之間,盯著那淫水四溢的隆起私處。

  鐵浪記得五個月前琉璃千代的私處非常小巧,而且陰阜那兒還有著一叢精心
修剪的倒三角形恥毛,可如今她的私處非常飽滿,兩座肉丘鼓起,中間只留下一
條粉色的小肉縫,還會隨著呼吸而略微張開,露出褶皺有致的淫肉。

  除此之外,那叢倒三角形的恥毛變得有點亂,看來是很久沒有修剪了。

  琉璃千代肚子那麼大,要像以前那樣自如地修剪恥毛也成了一項很嚴峻的工
程,要是不小心壓到胎兒就完蛋了,所以她才沒有再修剪恥毛吧?

  儘管這只是鐵浪的猜測,不過他確實猜對了。

  「讓我嘗一嘗。」鐵浪埋首至琉璃千代大腿間,張嘴堵住肉洞口,用力吮吸
著。

  「噢!」發出酣暢喊聲的琉璃千代忍不住用大腿夾著鐵浪的脖子,渾身哆嗦
。同時,鐵浪已將舌尖插進琉璃千代肉洞內慢進慢出著。

  「楊君……別進來……快受不了了……唔……」

  鐵浪沒有理會琉璃千代,而是繼續用舌頭抽插著,並將溢出的蜜汁盡數吃下
,鼻尖還不時觸到琉璃千代的充血陰蒂,帶給她更大的刺激。

  替她口交了一會兒,鐵浪仰頭問道:「舒服嗎?」

  琉璃千代看了鐵浪一眼,正要說話,卻忍不住笑出聲,顫抖著聲音道:「你
島子上黏著毛。」

  鐵浪摸了摸,看著那根鬈曲陰毛,笑道:「這是你的噢!」

  「才不是!」琉璃千代收斂笑容,又將頭歪向一邊,理都不理鐵浪。

  鐵浪往前挪動,將被單墊在琉璃千代臀部,並道:「夾著我的腰。」

  琉璃千代沒有回答,不過動作倒是挺俐落,修長玉腿已夾住鐵浪的虎腰。

  看著琉璃千代的大肚子,鐵浪倒有點害怕了,雖說和孕婦做愛是一件非常刺
激的事,可要是捅壞了胎兒該怎麼辦?不過已經到了這地步,鐵浪不想插進去也
不成。

  調整著姿勢,鐵浪握著肉棒在淫濕洞穴處摩擦著,龜頭在肉縫間來回滑動,
偶綃還碰到極為敏感的陰蒂。被挑逗得慾火大起的琉璃千代希望鐵浪馬上插進去
,可又學不會主動,便一直等待著。

  此時,好奇心很重的優樹跪在床邊,傻傻地看著他們的性器官,問道:「哥
哥,上次你是用這東西插進優樹下面的嗎?」

  「嗯。」

  「優樹都這樣子了,你怎麼能動她?」琉璃千代質問道。

  「我會照顧好你們姐妹的,放心。」怕琉璃千代再質問,鐵浪挺著屁股,龜
頭慢慢擠開淫肉,一點點地插進她的身體。

  「唔……」琉璃千代緊緊抓著被單,表情複雜,似痛苦,似舒服,也像是在
擔心著什麼。

  感覺到鐵浪的火熱肉棒慢慢插入,琉璃千代呼吸幾乎停止,下體的充實讓她
快崩潰了,那種感覺是她從未體會的,就連上次被強姦時也沒有這種感覺。

  插進去一半,鐵浪便問道:「這樣子可以嗎?」

  「那我開始動了噢!」

  「嗯。」

  鐵浪深吸一口氣,溫柔地撫摸著琉璃千代的大肚子,開始緩慢抽插著,動作
極慢,似乎怕傷害到胎兒。

  「千代,你說要是我們的孩子看到我的棒棒,會不會用嘴吸它?」

  「我怎麼知道?那棒棒是你的,要是孩子有吸,你應該知道。」

  「真的好神奇!」優樹忍不住叫出聲,「哥哥的棒棒那麼大,竟然可以插進
去,真的好神奇呀!待會優樹也要哥哥的棒棒!」

  優樹伸手抹了一點奶水放在白狐唇邊,道:「小白,你也吃一點,味道可好
了。」

  白狐伸出小舌頭舔著乳汁,還含住優樹的指頭吸了好幾下。

  「我餵你噢!」優樹俯身含住琉璃千代的乳頭,用力吮吸著,吸了一嘴的奶
水,接著便掰開白狐的嘴巴,將乳汁一點點地吐進它的嘴裡。由於太多,白狐險
些被嗆到。

  「還可以快點嗎?」鐵浪一邊抽插著,一邊問道。

  「太快了我會說的。」琉璃千代小聲道。

  聽罷,鐵浪便加快抽插的速度,注視著時進時出的赤紅肉棒。

  「還要喝嗎?」優樹瞇眼問道。

  白狐打了一個飽嗝,使勁搖頭。

  「嗯。」抱起白狐,優樹將它放在桌子上,道:「我幫你抓虱子,別亂動噢
!」

  房間內頓時響起白狐的慘叫聲。

  有了白狐的慘叫聲掩護,琉璃千代的呻吟也高亢了不少。

  抽插了兩刻鐘,鐵浪依舊沒有射精跡象,但琉璃千代已高潮兩次,肉洞變得
更濕更滑,噗噗作響。

  「楊君……我吃不消了……」

  礙於琉璃千代是一個孕婦,沒辦法馬上射精的鐵浪不能操得太快,他只好拔
出了肉棒,肉棒一拔出,那還不能閉合的肉洞便吐出一大灘淫水。

  看著鐵浪那根好像變得更粗的肉棒,琉璃千代無力道:「楊君還出不來嗎?


  「那再弄吧!」

  坐在床邊,鐵浪撫摸著琉璃千代潮紅的面頰,道:「不用了,我已經很滿足
了。

  你這麼累,晚上可要好好休息,明天我會給你最滿意的答案。你好好休息,
我先帶優樹去走一走,晚上我會陪你一整夜的。「

  「不用了,我肚子大,兩個人睡不方便,晚上你還是陪著優樹吧!她更需要
照顧,不過可不能亂來。算了,反正我知道你會亂來的。」此時的琉璃千代依舊
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被幹了這麼久,她的腿都有點麻了。

  「我自有分寸。我先幫你擦乾淨。」放下幔帳,鐵浪走出房間,沒一會兒便
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擰乾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琉璃千代那紅腫肉洞。

  「會痛……輕點……」

  清理完琉璃千代的下體,鐵浪替她蓋好被子,道:「記得好好休息,這邊的
事情處理完我便接你回獨石城,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嗯,去吧!優樹等不及了。」

  鐵浪扭頭一矜,優樹哪裡會著急,她正玩白狐玩得不亦樂乎,可憐的白狐不
時發出慘叫聲,因為優樹每次下手抓虱子總會拔下不少的毛。

  「好好休息。」囑咐了一聲,鐵浪拉著優樹的手往外走,可憐的白狐依舊在
她懷裡受著虐待。

  在外面逛了足足一倘時膚,傻樹才戀戀不捨地和鐵浪回到知府府邸。鐵浪先
送優樹回房間,又去找阮飛奴說了一此;識,便去陪優樹過夜。

  鐵浪知道優樹玩得很疲憊,想讓她好好睡一覺,卻被她無知的挑逗弄得慾火
難耐,之後便抱著「反正都幹過了,再幹一次也無所謂」的想法,搞得優樹呼天
喊地,連續洩了兩次。又因為鐵浪先前沒有射精,所以他將積蓄已久的精液都送
進了優樹子宮內。

  感覺著鐵浪精液的灼熱,優樹流著幸福的淚水,因為她覺得這樣自己可以懷
上鐵浪的孩子,她覺得只有懷上鐵浪的孩子才是最大的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簡單梳洗一番,吃過早點,鐵浪便隨著呂良一起走到西城門
前,那兒已經聚集了至少一千名官兵,每個人都將目光投向鐵浪,等著他發號施
令。

  在這之前,鐵浪已將三毒七蛇散分別給海露、阮飛鳳以及呂良。拿到三賴三
毒七蛇散的呂良將兩顆分別交給此次大理府和雲南府出兵的負責人,如此一來,
至少確定有兩個外人可以成為剿滅神蟒教的證人。

  簡單交代了幾句,鐵浪便駕馭著三顱鳳凰飛向九鄉溶洞,怕計畫被打亂,鐵
浪只身前往,讓海露及阮飛鳳跟著他們出發。

  這次,鐵浪可沒有從那條掛滿毒蛇的小路進去,而是讓三顱鳳凰停在九鄉溶
洞前面的入口處,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鐵浪本以為這次又會看到眾多妙齡少女群浴情景,可讓他失望了,此時的神
蟒教教眾都在議事廳集合,粗略一算,不到兩百人。

  「準備得如何?」白瀾手扶著石座站起身。

  「一切準備就緒,不知教主的屍體準備好了沒有?」

  「都準備好了。你放心,我們這邊絕對不會出現差錯。」

  「嗯,在下明白。」鐵浪打量著這些均為處女的教眾,心裡不免有點疑惑,
問道:

  「神蟒教只有這麼多人?」

  「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的教徒都在各據點,因為我相信你。」

  「教主放心吧!在下先出去等官兵來,還望教主藏好她們。」

  「這沒問題,九鄉溶洞錯綜複雜,外人根本不敢亂闖。待會和你接頭的是我
女兒月蟬,你們倆一定要配合好,知道嗎?」白瀾目光在鐵浪與月蟬之間流連著


  月蟬雖不想和鐵浪合作,可為了神蟒教,她還是點頭了。

  在議事廳逗留了大約半個時辰,確定他們快接近九鄉溶洞,鐵浪便走了出去
,坐在三顱鳳凰背上望著正慢慢接近的浩蕩大軍。

  想到自己布好的棋局即將開始最重要的一步,鐵浪不禁心跳加速。要是這步
棋走錯,絕對滿盤皆輸,後果之嚴重是鐵浪不敢想像的II裡面兩百名教眾都將
犧牲,琉璃千代將與他反目成仇,鐵浪更可能因為私通神蟒教而被狗皇帝處死!

  看著騎馬奔跑在最前面的海露和阮飛鳳,鐵浪露出淡淡的笑意,迎面走向她
們。

  縱身下馬,海露問道:「裡面情況如何?」

  「沒什麼動靜,不過可以確定裡面有人。」看了隨後趕來的呂良一眼,鐵浪
繼續道:「等他們到齊,我再細說。」

  等了半刻鐘,一千多名的官兵已將九鄉溶洞外面擠得滿滿的,手握紅纓槍,
等待著鐵浪發號施令。

  打量著他們,鐵浪舉起調令金牌,道:「全軍必須聽從我的指揮,誰敢違抗
,定斬不饒!」

  「是!」

  「由於溶洞內藏匿著大量毒蛇,所以諸位只需在這裡候著,我……」鐵浪話
還未說完,一名官兵已用紅纓槍指著前面一個滿身是血的藍衣少女。

  一回頭,就看見月蟬帶著驚恐的表情衝了出來,叫道:「血蟒出世,神蟒教
完……!

  血蟒出世,神蟒教完了!「說著,她癱倒在地,渾身哆嗦著。

  鐵浪急忙跑過去,卻沒有英雄救美,而是用劍頂著她的喉嚨,大聲問道:「
裡面究竟發生何事?」

  月蟬一看到鐵浪便想發火,可她還得繼續扮演著悲慘的角色,便嗚咽道:「
溶洞內那條七彩血蟒覺醒了,我們全教的人都被殺死了,嗚嗚嗚嗚……」

  走上前的海露忙道:「悔兒,可別中了她們的奸計。」

  「飛鳳,幫我查看一下她的傷勢。」

  早已曉得鐵浪計畫的阮飛鳳蹲在地上把著月蟬的脈搏,歎息道:「經脈紊亂
,中毒太深,性命堪憂。」又翻了翻月蟬的眼皮,繼續道:「是中了蛇毒。」

  「我有些事要問她,麻煩你幫我救她。」鐵浪回頭大聲說道:「聽說洞內有
一條大蛇,但聖上之命不能違抗,所以麻煩有服用丹藥的人隨我進去,其餘的人
在外面候著,切勿輕舉妄動!」

  隨後,海露、呂良以及另外兩名服用了三毒七蛇散的人,跟著鐵浪進入九鄉
溶洞,阮飛鳳則負責醫治月蟬。

  一進去沒走幾步,他們就聽到了毒蛇的聲音,更看到陰暗處不時有各種花色
的蟒蛇鑽來鑽去。海露和呂良都表現得非常鎮定,另外兩人卻被嚇得提心吊膽,
不時注視著地面,生怕踩到毒蛇。

  走到議事廳附近,一聲慘叫從左側石門傳來。

  「快走!」鐵浪忙鑽進石門,後面四人也陸續跟了進去。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間或夾雜著女人的慘叫聲,似乎就在前面不遠
處。

  「四位小心些。」囑咐了一句,鐵浪悄悄拔出刻龍寶劍,加快了腳步。

  跑到水潭前,鐵浪暴喝一聲便跳下去。

  「悔兒!」海露喊出聲。

  四人跑到水潭前時,鐵浪正站在被血染紅的潭水之中,一條巨大無比的蛇躺
在水裡,蛇首分離,被鐵浪踩在腳下,水面上還飄著上百具屍體,有的缺了胳膊
,有的缺了腳,有的甚至連腦袋都沒有了。

  鐵浪抬起頭盯著他們,長歎一聲便躍上去。

  落地,鐵浪甩了甩劍身的血漬,道:「這條蛇實在太可惡,將所有教眾都咬
死了。」

  海露捂著鼻子,瞇眼盯著那些屍體,正要開口,卻望了鐵浪一眼,才道:「
現在只有出去問那個人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

  「嗯,我們出去吧。」

  呂良等人被嚇得滿身起雞皮疙瘩,聽鐵浪這麼一說,他們連忙往回走。

  走出九鄉溶洞,阮飛鳳正在喂月蟬喝水。

  「她傷勢如何?」鐵浪問道。

  「活不過一個時辰,蛇毒太深,已滲透她全身,我也沒辦法救她了。」

  「咳咳……」月蟬目光渙散地看著鐵浪,無力道:「她們怎麼了?」

  「抱歉,全部都死了。」鐵浪單膝跪地,扶著月蟬,問道:「你們教主呢?


  「教主……教主身先士卒,第一個和巨蟒拚鬥,後來大家都去幫忙,而我則
出來找幫手。不過要是連教主都死了,這一切就沒有意義了。咳咳,教主真的死
了嗎?」

  「嗯。」鐵浪點頭。

  「那我待會便可以見到教主了,呵呵。」月蟬抓著鐵浪衣角,道:「現在你
們滿意了?要是巨蟒不醒來,我們絕對可以殺死你們的,可……」

  「一切都結束了。」鐵浪望著九鄉溶洞,道:「伯母、呂大人,如今總壇被
巨蟒毀了,我們剿滅神蟒教的任務是不是也算完成了?」

  「嗯。」呂良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海露身上。

  「我們算是完成任務了。」海露也點頭。

  「那她怎麼辦?」鐵浪問道。

  「等死了,找個地方把她埋了吧。」呂良提議道:「不能讓她曝屍荒野。」

  「不要!」月蟬顫抖著聲音道:「我要回到教主身邊,我要和她們一塊葬身
總壇。」

  鐵浪攔腰抱起渾身是血的月蟬,道:「反正她也快死了,我做一回好人吧!
帶她回到同伴身邊。」

  「那……」

  「你們在外面等我吧,我順便查一下洞內還有沒有神蟒教的餘黨,沒有我的
吩咐切不可進去,蛇很多的。」鐵浪這句半帶威脅的話讓他們又起了雞皮疙瘩;
一則是因為洞內確實有太多毒蛇,二則是因為那些神蟒教眾死狀太恐怖,恐懼讓
他們忙不迭的點頭同意。

  抱著月蟬走進九鄉溶洞,走了一會兒,活像死魚般的月蟬使勁掐了一下鐵浪
的腰,跳到地上,道:「下次別再叫我扮演這種爛角色!」

  「我覺得你挺適合的,呵呵。」

  「胡說!」月蟬朝著鐵浪吐了吐舌頭,道:「看在你救了神蟒教的分上,以
前的仇恨一筆勾銷,不過你可要善待我姑姑,否則我會把你活活掐死!」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呢?」鐵浪雙手交叉,抱著後腦杓,跟在月蟬後面。

  「幹嘛跟著我?」月蟬回頭直瞪鐵浪。

  「因為我還要把你送到教主身邊啊。」鐵浪理所當然道。

  「去,去,去!去管好你的走狗們,我四肢健全,不用你幫忙。」

  「嗯,我待會出去會把洞口封了,以後你們只能從那條小路進出了。」

  「好,以後就不會有人來打擾。」

  鐵浪停住腳步,道:「就送你到這裡吧,代我和白教主問好。」

  「不送。」月蟬擺了擺手,繼續走著自己的路。

  「能不能對我笑一個?」鐵浪叫道。

  月蟬回過頭,露出有點誇張的笑容,咬牙切齒道:「楊將軍,你滿意了吧?


  「一般般,下次要笑給我看噢!再見。」

  「再見。」

  鐵浪舒了一口氣。雖然搞定了神蟒教,心裡卻有點失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
沒有在那充滿肉慾的溫泉裡泡上一次。

  往回走了沒幾步,月蟬卻跑了回來,道:「我娘叫你日落之後到這兒來。」

  「沒問題。」

  「再見!」

  「嗯。」再次和月蟬揮了揮手,鐵浪腳步變得輕快許多,他似乎看到自己和
神橋教眾女在溫泉淫歡的香艷畫面,雞雞為之一振!

  走出九鄉溶洞,鐵浪滿臉沮喪,吩咐官兵將事先準備好的炸藥埋在洞口,點
燃。

  轟隆!伴隨著震天巨響,洞口上方的岩石盡數崩落,將整個洞口都堵死了。

  煙塵散去後,鐵浪還派人檢查了崩塌處,直到確定就算裡面有倖存者,也不
可能活著出來後,鐵浪才下令收兵。

  來時,鐵浪一人搭乘三顱鳳凰,回程則帶上了海露和阮飛鳳。

  望著一望無垠的晴空,海露道:「悔兒,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演技。」

  「伯母何出此言?」

  「那屍體根本……算了,我不多問了,反正你也長大了,很多事自己知道如
何處理,只是希望在做之前能和伯母說一聲,要是對的,我會全力支持。」坐在
最前面的海露髮絲被風吹亂,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我做事情都會考慮周全,岳母請放心。」

  「嗯。打算帶著那位千代姑娘回去嗎?」

  「是的。」

  「好吧。不過到了獨石城,保密工作可要做好。你是我們徐家的上門女婿,
又是當朝懷遠大將軍,不論做什麼事都得考慮自己的風評,知道嗎?」

  「這些我都明白。」鐵浪有點困惑,合著自己在這時代活像變成了大明星,
不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注意,不過幸好沒有攝影機、錄音機等現代產品,否則自
己的風流韻事可能會被偷拍,又重演一出艷照門了。

  「你明白就好。」海露感歎道。

  「現在先別想那麼多。岳母,打算何時啟程回去?」

  「都可以,你做主吧!不過記得把所有的事都處理好。」

  「遵命。」




  【第十二集】第三話:男歡女愛

  回到楚雄府,鐵浪便將這個好消息告知琉璃千代。知道神蟒教安然無惡,琉
璃千代自然高興萬分,還給了鐵浪一個深情之吻。

  鐵浪又想吸奶,她也大方地摟著他,讓他像嬰兒一般吃著新鮮的奶水,每當
乳頭被鐵浪用力吮吸時,琉璃千代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待呂良回來後,鐵浪還特意找他聊天,確定他對此次的結果非常滿意,即將
飛鴿傳書上報京師,鐵浪這才鬆了口氣。當然,只有呂良一人上報還沒多大意義
,等到大理府和雲南府的報告都到達京師,嘉靖便絕對會相信神蟒教已經被剿滅
了。

  一整天,鐵浪都和琉璃千代膩在一塊,偶爾優樹還會跑來攪局,還想讓琉璃
千代給白狐餵奶,琉璃千代是一萬個不願意,最後優樹也沒有辦法,只好繼續「
幫」白狐抓虱子。

  成功剿滅神蟒教,呂良本打算當晚設宴款待鐵浪,但鐵浪想起入夜還得去九
鄉溶洞走一趟,便婉拒了,只和他們吃了飯,等待著夜幕降臨。

  當大地最後一絲餘輝被黑暗吞沒,鐵浪便悄悄駕馭著三顱鳳凰飛向九鄉溶洞


  飛到彩色沙林上方時,鐵浪有點鬱悶,因為憑著肉眼,他根本不知道總壇的
入口在哪兒,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正當鬱悶之際,他突然看到了前下方出現火光,他急忙命三顱鳳凰落到火光
附近。

  落地後,一名苗族少女走上前,微笑道:「楊公子,教主知道你可能找不到
入口,所以命我在這兒候著。」

  「你不怕被人看到嗎?」

  「今天這兒發生這麼大的事,根本不會有人來。而且這兒地勢高,要看到火
把必須爬到彩色沙林上才行,我相信沒有一個人願意這樣子做。」她得意道。

  「你的腦子真靈光。」

  「都是教主教導有方。好了,楊公子,請隨我來。」

  走下台階,那些蟒蛇都因為火光而逃開,不過嘶鳴聲還是非常明顯,就好像
隨時會進攻一般。不過他們最終還是走下了台階,沿著略顯潮濕的溶洞往前走。

  「你入神蟒教多久了?」鐵浪盯著她那翹臀問道。

  「快兩年了。」

  「我也想入教,能不能告訴我入教條件?」

  鐵浪其實知道入教條件,但他想好好調戲她一番。

  「處女。」她的回答乾淨俐落。

  「處女……呃,你是嗎?」

  少女回過頭,淺笑道:「也許今晚便不是了。」

  「何解?」

  「我也不知道。走吧,教主正在等我們呢!」

  接近第一個溫泉,鐵浪又聽到了少女們的嬉鬧聲,走了數十步,他便看到十
幾個赤身裸體的少女正在溫泉裡嬉戲,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躺著、站著、跪著、
趴著、抱著、舔著、摳弄著,動作極其豐富,而當看到鐵浪時,她們都將目光移
到鐵浪身上,甚至還有人向鐵浪打招呼,發出有點放蕩的笑聲。

  從旁邊走過去,鐵浪口水都快滴進溫泉裡了。

  見鐵浪魂不守舍的模樣,少女笑道:「教主在前面的溫泉等你噢!」

  一想到銀髮教主站在水裡勾引自己的情景,鐵浪頓時加快了腳步。

  「真可愛。」池中少女笑道。

  走到議事廳前,鐵浪呆住了。

  溫泉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火把的倒影,而白瀾正坐在石座上。

  白瀾的打扮非常簡單,一身素白紗衣,銀髮束起,那張年輕的臉上浮現出淡
淡的笑意,薄唇誘紅,杏眼含媚,不算仙姿玉貌,卻也一顧傾城,不過鐵浪最想
知道的,還是她為什麼能保持如此的年輕。

  要說她是月蟬的姐姐,鐵浪還相信;要說她是月蟬的娘,鐵浪根本不會相信
,因為完全沒有一點跡象表明她的歲數已上了三十,簡直和二十歲少女沒什麼區
別。

  經過一天半的調理,白瀾的身體已痊癒得差不多,但因排出蛇毒而削減的內
功,卻需要一年半載才能恢復。

  站起身,走到鐵浪面前,白瀾撫摸著鐵浪的面頰,道:「真滑。」

  「呃……」鐵浪無語了。

  盯著白瀾那白裡透紅的臉蛋,鐵浪也伸出手去摸她的臉,道:「教主,你的
臉也很滑,像嬰兒一樣。」

  「大膽!」旁邊的少女出聲制止鐵浪逾矩的行為,白瀾卻示意她先退下,繼
續讓鐵浪摸著她的臉。

  少女走後,議事廳便只剩下鐵浪和白瀾,兩人互相對望著,鐵浪的眼神十分
織熱,白瀾的眼神卻活像盯著獵物的獵人。

  對視了一會兒,白瀾拿開鐵浪的手,道:「你不覺得這樣子很累嗎?」

  「不會。」鐵浪視線往下移,盯著白瀾那隨著呼吸而聳動的乳房,道:「若
教主要我將手放在其他地方,我也不介意。」

  「比如這兒?」白瀾用手捧著左邊乳房。

  「嗯!」鐵浪應了一聲,便想將白瀾摟進懷裡,白瀾卻轉身坐在石座上。

  「呵呵,楊追悔,看來你和其他男人一樣,只想著得到女人的身體。」

  「這是本能。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告子有云:」食、色,性也『,我只不
過是在實踐先人之言罷了。況且,女人的身體若沒有男人的欣賞與撫慰,又有什
麼意義?「

  白瀾一手倚著石座,一手撐著下巴,打量了鐵浪一番,道:「其實女人也可
以欣賞女人,帶給對方更大的快樂,這是男人無法給予的。」

  「我不信。」

  「那我讓你看一看。」白瀾拍了拍手,兩名只穿著肚兜、褻褲的絕色少女走
了出來,略顯害羞地站在白瀾兩側。

  「我絕對不相信。」鐵浪繼續刺激道。只有不斷刺激,他才能看到一場淫慾
之宴。

  「婉兒、暮兒,你們兩個讓楊公子看一看女人的自給自足,不用拘束。」

  「是,教主!」

  婉兒和暮兒擁在了一塊,四片薄唇貼住,輕輕吮吸著,並將香舌探進對方口
內,同時,她們的纖纖玉指已握住對方的乳房,忽快忽慢地揉捏著,發出愉悅的
呻吟。

  看著這香艷場景,鐵浪褲襠被頂得高高的,他很想上前操死這兩個慾火焚身
的女人,可有白瀾在,他又不敢胡來。

  「婉兒,進攻暮兒下面,給楊公子看清楚點。」白瀾命令道。

  「唔……好的……」

  兩人解開對方的肚兜,兩對嬌挺傲乳彈出,乳頭早已充血硬起。

  走到鐵浪面前,婉兒便跪在地上,將暮兒的褻褲褪至膝蓋,當著鐵浪的面輕
輕捏著暮兒的大陰唇,並將之拉開,道:「請楊公子看清楚我是如何讓暮兒舒服
的。」

  鐵浪彎腰盯著暮兒的無毛私處,陰唇粉紅,穴內淫肉泛著幽幽淫光,加之隱
蒂的凸出,很明顯這個女人已經動情了,而且那窄小的洞口正隨著她的呼吸而微
縮微開,吐出香噴噴的蜜汁。

  「婉兒姐姐,快點舔。」暮兒嬌嗔道。

  「楊公子看清楚了嗎?」婉兒問道。

  「嚼,嗯。」

  「那我開始了噢。」婉兒伸出香舌在暮兒陰蒂周圍打著轉,還用手指去搓捏
募兒的陰唇。

  「噢……婉兒姐姐……舒服……暮兒好舒服……快點……」

  婉兒舌尖慢慢移向洞口,並插了進去,在穴內輕輕攪拌著,由於舌尖不可能
頂到處女膜,所以婉兒的動作有點激烈,一邊用舌頭抽插著,一邊大力吮吸著,
吃著暮兒噴出的淫汁,還用一隻手去抓捏暮兒的乳房。

  面對近在眼前的香艷,鐵浪簡直口水流滿地。看著暮兒那微微張開的櫻桃小
嘴,鐵浪真的很想掏出雞巴塞滿她的嘴,可現在白瀾是要向鐵浪表明女人也可以
讓女人舒服,他是絕對不能介入的,所以只能站在那兒干看著。

  看到鐵浪那副色狼模樣,白瀾忍不住笑出了聲,道:「楊公子還真是把『食
、色,性也』,一直記掛在心呀!」

  鐵浪依舊盯著暮兒被舔舐得充血的私處,道:「我這人很直接,學不會溈裝
。」

  白瀾收斂笑容,道:「楊追悔,我問你,現在朝廷以為我們神蟒教已被你殲
滅,你下一步是不是回到京師?」

  「當然。」

  「你這不是自找死路嗎?上清宮絕對不會放過你和你身邊的人!」

  「可我絕對要回去。實在不行,我會帶著她們離開那片是非之地。」

  白瀾走到鐵浪面前,幽幽道:「上清宮一天不滅,你永遠都得不到安寧。」

  「那教主的意思……」

  「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我點明。」

  「不過要搞定上清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們實在太深不可測了。」

  「你別忘了神蟒教是上清宮的宿敵,既然是宿敵,自然有他們懼怕的原因。
」白瀾勾住鐵浪的脖子,吐氣如蘭道:「你殺死七彩血蟒,救了我們神蟒教,這
個人情我是一定要還的。我會讓月蟬跟你回去,到時候她會協助你搞垮上清宮,
之後你記得要送她回來,知道嗎?」

  「好!」

  「醜話先說在前頭,要是你敢動我女兒一根寒毛,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說
話時,白瀾幾乎貼在鐵浪身上,脹鼓鼓的乳房擠壓著鐵浪的胸膛。

  「嗯,我知道的。不過,教主……」

  「何事?」

  鐵浪指了指白瀾的胸部,道:「這裡快被我壓扁了。」

  「還真是個有趣的男人。」白瀾看著不斷呻吟的暮兒,湊過去吻住她的嘴唇
,問道:「暮兒,舒服嗎?」

  「唔……教主……暮兒很舒服……噢……」

  「白教主,你一直相信女人帶給女人的快樂大於男人,可沒有男人做對比,
你又怎麼會知道呢?」

  「那你的意思是要做一次對比囉?」

  「晚輩願效犬馬之勞。」鐵浪拱手道。

  「呵呵,還真是有趣。」白瀾沉默了片刻,道:「不過神蟒教的弟子都是處
女,讓你『效勞』豈不是便宜了你?」

  「沒有對比,又怎麼能得出結論?要是暮兒待會說被我干更舒服,那麼結論
便出來了。」

  面對鐵浪的挑釁,白瀾饒有興致地抓弄著暮兒的乳頭,問道:「暮兒,你的
想法呢?」

  「要是……要是破身之後教主還肯讓暮兒留在神蟒教……暮兒願意嘗試……


  「好,鐵浪,那我們來打個賭。要是我贏了,你揮刀自宮;要是你贏了,我
們神蟒教歸你指揮!」

  輸了得揮刀自宮,贏了則能得到整個神蟒教,這實在是個大賭注;而且,要
是暮兒堅稱鐵浪搞得她一點都不舒服,那鐵浪只能和大雞雞說再見了。

  「楊追悔,你就答應了吧!」月蟬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你難道想看我揮刀自宮嗎?」鐵浪鄙夷道。

  「娘,容蟬兒和他說幾句。」將鐵浪拉到角落,月蟬細聲道:「你那麼厲害
,連我姑姑都願意委身於你,暮兒絕對也會願意,更會說和你做更舒服,所以你
答應吧!」

  「你的話似乎暗藏殺機。」

  「殺你個頭!」月蟬附到鐵浪耳邊,道:「我娘現在一點內力都沒有,已不
能擔任神蟒教教主之位,而她想將教主之位傳給我,但要進行的儀式是和百女交
歡,到時候我要跟她們幹那個,我才不願意!所以你一定要和暮兒做!」

  「要是我得到了教主之位,我是不是也要和百女交歡?」

  「這個要問我娘。」月蟬擺出一臉凶樣,道:「所以為了我,你一定要答應
,否則我是不會和你回北方的,到時候你便死定了。」

  鐵浪乾笑道:「你這算是懇求還是威脅?」

  「都有。」月蟬瞪了鐵浪一眼便轉身走開。

  「如何,楊公子?」白瀾笑道。

  看著眼神迷離、肌膚緋紅的暮兒,鐵浪確實很想過去好好搞她一番,可要是
她咬定還是和婉兒搞更舒服,鐵浪豈不是要將自己的大雞雞乖乖剪下來?為了暮
兒這一棵處女樹而失去整片森林,這非常的不明智。

  「要是不行便算了。」白瀾刺激道。

  「行!」鐵浪脫口而出。

  做為男人,鐵浪一定要贏得這場比賽,而且這場比賽可不是簡簡單單為了當
教主或者干暮兒,而是要讓神蟒教徒都認清一個事實:男女交媾是天經地義,女
女相愛只是輔助,不能成為主流!

  「婉兒,你讓開吧!」

  婉兒一走開,被弄得渾身無力的暮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像一隻母狗般喘
息著,垂下的美乳顯得更大,微微顫抖著,眼神迷離地望著鐵浪胯間。

  注視著暮兒這個童顏巨乳的少女,鐵浪扭頭問道:「教主,在這裡嗎?」

  「等等。」白瀾拍了拍手掌『二十多名苗族少女走了出來,將鐵浪和暮兒圍
在中間,正好奇地打量著鐵浪。

  「好了,可以開始了。這些都是見證人,要是你贏了,你將是神賭教下一任
教主,輸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噢!」白瀾嬌笑道:「暮兒,你也該上了。」

  暮兒沒有作聲,像一隻母狗般爬到鐵浪面前,解開他的腰帶,褲子一脫,一
根巨大無比的肉棒示威般呈四十五度高昂著,馬眼更是分泌出了晶瑩的液滴。

  「哇!」眾女都感歎出聲。

  套弄著火熱肉棒,暮兒感歎道:「這麼大,進去會裂開的。」

  鐵浪剛要安慰暮兒,暮兒卻張嘴含住龜頭,啾啾吸吮著,手抓弄著鐵浪的陰
旗。

  鐵浪打了一個哆嗦,差點因為暮兒突如其來的進攻而射了出來。

  坐在石座上的白瀾笑道:「楊公子,要是你軟了,可就輸了噢!」

  一聽這話,鐵浪忙拔出肉棒。

  「我還要!」暮兒叫道。

  「小騷貨,現在該我了。轉過去!」

  「好嘛。」暮兒轉過身,半趴著,將白嫩翹臀高高撅起,露出肥沃的三角地
帶,洞口早已因為情動而微微張開,還緩緩流淌出香靡蜜汁。

  暮兒手指沿著肉縫緩慢滑動,一邊呻吟,一邊道:「楊公子,暮兒的第一次
給了你,要是無法讓暮兒舒服,暮兒便是你最後一個女人了。」

  面對暮兒的詛咒,鐵浪絕對不能讓它實現,所以他必須讓暮兒爽到死才行!

  跪在地上,鐵浪先用舌頭插進暮兒穴內攪拌著。

  「唷!」暮兒輕輕搖動豐臀,讓整個陰部在鐵浪臉上摩擦著,以獲得更大的
快感。

  由於暮兒已被婉兒挑逗得淫水直流,所以鐵浪根本無需做任何前戲,但他想
將暮兒的性慾挑逗至另一個境界,以求一槍讓她達到高潮,所以依舊用舌頭捅著
蜜穴,用舌尖勾弄著充血陰蒂,偶爾還將兩瓣陰唇都含進嘴裡用力吸吮著,一股
股的淫水噴出洞口,都被鐵浪吃得一乾二淨。

  「噢……楊公子……好癢……再進去點……好癢……」

  面對暮兒的要求,鐵浪依舊沒有滿足她,而是持續在那兒吸吮著,直到嘴巴
吸得有點酸,他才挪動身子,讓龜頭頂著暮兒的肉洞口。

  暮兒身子抖了一下,道:「楊公子,快點插進來。」

  看著面帶微笑的白瀾,鐵浪道:「女人的深度只有男人才能到達,這是女人
無法辦到的。白教主,請看好了!」

  白瀾還未開口,鐵浪已用力捅入,龜頭衝破處女膜,緊緊頂住了花心,一槍
到底!

  「啊!」暮兒全身痙攣,劇痛與酥麻混在一塊,侵蝕著她身體的每個細胞,
讓她差點迷失在淫慾海洋中。

  白瀾淺笑道:「你在後面,你看不到暮兒的表情。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暮兒
的表情非常痛苦,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我知道。」鐵浪壓在暮兒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隻美乳,尋到乳頭,輕輕
捏著,時而左旋,時而右轉,時而壓入,時而往外拔,並道:「暮兒,舒服嗎?


  「唔……舒……舒服……」

  鐵浪剛要向白瀾炫耀,暮兒卻又補充道:「但婉兒姐姐弄得更舒服,不會痛
。」

  「呵呵,楊公子,你要是不努力點,待會你下面也要出血了噢!」

  鐵浪有點鬱悶,只好開始緩慢抽送,眼睛則注視著肉棒上的血絲。

  以極慢的動作抽動了三十多下,感覺到暮兒的肉洞似乎張開了不少,鐵浪便
開始狂風暴雨般的抽動,輕易將暮兒推向了高潮。

  「哨!」暮兒全身痙攣,正趴在地上享受著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那種似乎被
拋上雲霄又被狠狠扔進海裡的感覺是她從未體會過的,而且鐵浪的粗大肉棒還在
穴內不斷抽插著,每次都頂到她的花心。

  「舒服嗎?」鐵浪再次問道。

  這次暮兒沒有開口,而是閉眼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見暮兒沒有反應,鐵浪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還要!」暮兒叫出聲。

  「那,舒服嗎?」

  暮兒抬頭看著教主,不敢說話,只是將屁股撅得更高,道:「快點插進來。


  鐵浪再次持槍桶入,緊緊頂住暮兒的花心,問道:「難道不舒服嗎?」

  「唔……動一動……楊公子……」

  面對只知道索求卻不想說出心聲的暮兒,鐵浪當然有辦法對付她。快速抽插
了二十多下,他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還要,楊公子……」

  「舒服嗎?」

  「舒服,非常舒服。」被插得思緒混亂的暮兒脫口而出。

  鐵浪再次捅入,抓緊暮兒的小蠻腰,整個人朝後方倒去。

  「呀!」伴隨著暮兒的驚叫聲,她已經坐在鐵浪腹部,肉棒更是整根被蜜穴
吞沒。

  躺在地上的鐵浪抓著暮兒的小蠻腰,道:「你自己動。」

  暮兒雙手撐地,不斷搖擺著臀部,享受著性器官摩擦帶來的巨大享受。

  周圍那些教眾都看呆了,因為現在很明顯是暮兒要給鐵浪干,而且還那麼的
主動,騷得很,要是不喜歡男女交媾,她又怎麼可能會如此主動呢?

  「是和你婉兒姐姐弄舒服,還是和我弄舒服呢?」

  「和楊公子弄更舒服。」暮兒脫口而出。

  鐵浪很得意地看著默不作聲的白瀾,還示威地抬起屁股用力抽插了好幾下,
暮兒的淫叫頓時在山洞內迴盪著,性器官撞擊的啪唧聲更是傳進每個人的耳朵內
,站在白瀾旁邊的月蟬看得都忍不住並緊大腿,因為她覺得自己下面已經濕了。

  「白教主,你還滿意嗎?」

  ?澗皺眉道:「算你贏了吧!以後你可要帶好神蟒教,不能讓神蟒教的弟子
出半點事,知道嗎?」

  「會的。」感覺到暮兒淫肉縮得非常緊,鐵浪便將她壓在身下,大起大落地
抽插著。

  隨著暮兒歇斯底里的浪叫,她再次達到了性愛巔峰,並不斷喊著鐵浪的名字
,周圍的教眾看得下體都濕了。

  休息了一會兒,鐵浪拔出了濕漉漉的肉棒,坐在地上喘息著,暮兒則靠在他
身上休息,她覺得自己的武功完全被鐵浪的大肉棒廢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瘋狂之後,下體雖然傳來陣陣疼痛,可她還是希望繼續體會這種欲仙欲死的
感覺,不過又擔心教主會責怪自己剛剛那麼不堅定,所以乾脆一直躺在鐵浪懷裡


  「你們扶暮兒回去休息,我還有點事要和新教主楊追悔說。」頓了頓,白瀾
道:「蟬兒,你先下去休息,晚上娘陪你說說話。」

  「嚼。」

  看著走路姿勢有點怪的月蟬,鐵浪不禁想問她是不是濕了,礙於白測在場,
鐵浪只好閉嘴不言。

  她們都退下後,白瀾道:「黑左使不能和你回去。」

  「為什麼?」鐵浪驚道。

  「你都說京師暗潮洶湧,又為什麼要帶著黑左使去冒險?」

  「我只是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邊。」

  「那你要的是天長地久,還是曾經擁有?」

  「天長地久。」

  「嗯,那等你處理好那邊的事,再帶著黑左使到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吧!」

  雖然有點不情願,可鐵浪還是點頭了,因為他要的確實是天長地久。如今他
根本摸不透上清宮,要是帶著琉璃千代回獨石城,她可能會變成上清宮威脅島己
的籌碼。

  「你有空就把黑左使帶來這裡吧。」頓了頓,白瀾問道:「你打算何時回去
?」

  「沒意外應該是明天或後天。」

  「到時候我女兒會跟你一起北上。」白瀾站起身,拍了拍手,之前引導鐵浪
進來的少女再次出現,「青絲,你送新教主出洞,可不能打他主意噢!」

  「青絲明白。」

  和白瀾道別後,鐵浪便和青絲一起往外走,外面的溫泉裡還泡著三個教徒,
一聽青絲說鐵浪是新教主,她們都發出了驚歎,還想拉鐵浪下去洗澡,可鐵浪知
道要是滿足了她們,回去會太晚,所以便婉拒了她們的邀請,反正以後還有很多
和她們相處的機會,要將她們從少女變成女人非常簡單。

  想起以後神蟒教有無數個處女等著自己開發,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走吧,不然晚了。」青絲催促道。

  向她們招了招手,鐵浪便繼續往前走。

  沿著台階往上走,鐵浪問道:「你想和我來點刺激的嗎?」

  「不想。」

  「為什麼?」

  「前任教主說的。」青絲回頭看了鐵浪一眼,道:「雖說你是新教主,不過
這只是個稱謂而已,我還是得聽白教主的話。除非你能永遠留在總壇,不過那是
不可能,嘻嘻!所以你還是乖乖回去吧,以後還有機會碰面的。」

  「也對,那下次我們一起玩點刺激的吧!」

  青絲往鐵浪胯間抓了一下,曖昧道:「最刺激是這個,下次記得哦!」

  將鐵浪送到石門外,目送著鐵浪騎上三顱鳳凰,青絲便往回走。

  回到知府府邸,鐵浪想去和琉璃千代好好聊一聊,見她房間已經熄燈了,鐵
浪只好跑去找優樹,沒想到優樹也睡著了,鐵浪只好躡手躡腳地脫了衣服爬上床
,一躺下,屋內頓時響起白狐刺耳的驚叫聲,同時也把優樹吵醒了。

  優樹的手在鐵浪屁股下摸了摸,將差不多被壓扁的白狐扯了出來抱在懷裡,
迷糊道:「哥哥,小白以後都跟我睡,你不能跟它搶位置,知道嗎?」

  「好……」鐵浪想爬下床,優樹又補充道:「它睡我身上,你睡旁邊。」

  看著雙眼發出幽光的白狐,鐵浪實在很想揭穿它的真面目,他不希望因為一
隻白狐而無法和優樹親熱呀!不過回去之後便可以和白狐說再見,鐵浪也只好忍
了。

  可到時候要和罌粟決一死戰嗎?

  鐵浪有點茫然,微微歎息,伸手想抱著優樹睡覺,又怕打擾了她和白狐,只
好縮在一側;優樹卻往他身上擠,她很喜歡那種身體接觸的感覺。

  鐵浪還想和優樹聊天,卻聽到她已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他只好獨自想著那
些煩心的事。

  第二天,鐵浪和琉璃千代說了自己的打算,要她留在神蟒教。琉璃千代雖有
些不情願,不過還是點頭了,便讓鐵浪送她到總壇,跟回來的則是穿著一身藍衣
的月蟬。

  海露等人也沒有認出她,畢竟那天她整張臉都塗滿了血。

  商量好隔天啟程回京覆命,鐵浪便帶著優樹和月蟬在街上亂逛。

  對於琉璃千代的孿生妹妹,月蟬自然非常好奇。得知她曾經在一次戰爭中失
去了記憶,而且還只剩短暫的記憶力,月蟬頓時覺得優樹的命運實在太坎坷了,
不過能忘記黑暗的過去也是一種幸福!

  為了測試優樹的記憶力,月蟬還試著消失了半個時辰,再次回到優樹身邊,
問她自己是誰時,優樹使勁搖頭,還很害怕地躲到鐵浪身後。

  「和我姑姑簡直是兩類人,怎麼會是一個娘胎生出來的呢?」月蟬有點不解


  逛了一個下午,特色小吃也吃了不少,好心的優樹還拿著肉丸子往白狐嘴裡
塞。

  周圍的人看到優樹如此虐待動物,都為白狐捏了一把冷汗,鐵浪倒是看得很
開心,因為只有他知道白狐的秘密,就連曾經看過白狐變身的月蟬都忘記了這件
事。那夭她太在乎娘親的生命安全,早就將白狐變身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逛街時,鐵浪問起月蟬是不是帶了什麼對付上清宮的寶貝,月蟬卻要鐵浪搜
她的身,看有沒有他想要的法寶。

  鐵浪確實很想將她全身搜遍,尤其是那些重點部位,可見她如此的主動,鐵
浪又擔心其中有詐;要是她肚兜或者褻褲內藏著一大堆毒蛇,鐵浪手一伸進去絕
對倒楣,不過鐵浪又想著,要是毒蛇鑽進她的私處,會不會讓她高潮呢?

  呃……月蟬應該還是處女,要是讓蛇鑽了進去,處女膜豈不是被它捅破了?
第一次給了一條蛇,這……

  鐵浪很想和月蟬聊這有點另類的話題,但見她和優樹玩得很開心,他便打消
了這打算,準備掏銀子買她們想吃的冰糖葫蘆。

  晚上月蟬和優樹一塊睡,鐵浪則跑去和阮飛鳳大戰了好幾個回合,隔壁房間
的海露又是一邊聽著他們的交媾聲,一邊自慰。一開始用中指抽插蜜穴,得不到
滿足的她乾脆並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著和鐵浪交媾的場景。

  雖罪惡,卻最能讓她達到高潮。

  阮飛鳳浪叫之際,海露也被手指送上了巔峰,之後的空虛便開始哨食著她的
精神,讓她差點哭出聲來。一個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婦卻得不到性滿足,這實在是
一種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連男根都沒了,完全是個太監!

  第二天,和呂良等人道別後,鐵浪、海露、阮飛鳳、優樹以及月蟬,依次爬
到了三顱鳳凰背上,往北方飛去。

  要到達京師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沒什麼事做,所以他們五個靠著三
顱鳳凰這超級交通工具游賞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勝古跡,期間鐵浪自然又
和阮飛鳳、優樹做了好幾次,也被海露偷窺了好幾次,幾乎每次鐵浪都有注意到
,所以他邁用力地幹著阮飛鳳與優樹,他要用實際行動勾誘海露,以後要上她便
輕而易舉。

  十天後,京師。

  此時鐵浪和月蟬已通過南城門例行檢查,走在通往禮部尚書府的路上。海辦
、礙樹和阮飛鳳已搭乘三顱鳳凰回獨石城,只有他們兩個留在京師。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裡。」月蟬嘀咕道。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

  「有嗎?」月禪疑惑道。

  鐵浪便將那次和夏瑤一起追趕淫獸的事和月蟬說了一遍。談起陳年餺艱,鐵
浪似乎想起了什麼,忙問道:「那次你們為何下毒毒死那對夫妻?」

  「有嗎?」月蟬反問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後來到街口和千代會合,之後便消失了,難道你不記得
了?」

  「我想想……」月蟬皺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熱鬧,後來人太多太擠,我
便和我姑姑離開了。這有問題嗎?」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

  「我那時候又不認識你,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記得。」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不是你毒死的?」

  「難道你以為我們神蟒教會無聊得到處毒死人嗎?」月蟬踩了鐵浪一腳。

  「但是……」見月蟬跑得比兔子還快,鐵浪忙跟了上去,問道:「教中是不
是付一種毒,氣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愛吃,你別問我。」

  「我好歹是教……」遭到月蟬白了一眼的鐵浪很鬱悶,索性不再提那件事,
反正也過去了這麼久,就算知道是誰下的毒,意義也不大。

  走進尚書府,在大廳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帶著鐵浪前往徐階的書房,月蟬則
留在大廳喝茶。

  片刻後,徐悅晴走到了大廳。看到徐悅晴的臉,月蟬嘴裡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姑娘,你沒事吧?」徐悅晴連忙拿出手帕遞給月蟬。

  「你是?」月蟬覺得眼前這個端莊少女和那個艷麗巫王,根本是一個模子刻
出來的。

  「我叫徐悅晴,是尚書大人的女兒。你是和楊公子一道光臨寒舍的嗎?」

  「嗯,是啊。」打量著徐悅晴,月蟬道:「原來你便是楊公子說的紅顏知己
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頓了頓,徐悅晴問道:「楊公子呢?」

  「去書房找你爹爹了。」





  【第十二集】第四話:扳倒嚴嵩

  走進書房,鐵浪嚇了一跳,裡面除了徐階外,還有兩個素未謀面的人。一個
身材魁梧,滿臉橫肉;另一個則長得溫文爾雅,一副書生樣;看上去都是四、五
十歲。

  「這位乃我賢婿楊追悔。」徐階介紹道。

  「早聞懷遠大將軍威名。聽聞您博學多才,驍勇善戰,今日一見,果然一表
人才,真是大明之福啊!」書生模樣的男人向鐵浪拱手致意,並道:「在下法司
黃光升。」

  「在下御史鄒應龍!」

  「晚輩楊追悔,見過二位。」

  「賢婿,你離開這十幾天,萬壽宮失火一事你知否?」

  鐵浪搖了搖頭。

  「坐吧,把門關上。」徐階地替鐵浪拉了一把椅子,等鐵浪坐穩後,徐階繼
繽道:

  「前些天聖上到萬壽宮祈福國泰民安,後在嚴嵩的慫恿下,決定在萬壽宮住
一晚,以證明聖上的心誠。但當天晚上萬壽宮失火,燒死了三名宮女,聖上福大
命大逃過!劫。

  因為留宿萬壽宮是嚴嵩的主意,所以聖上應該已對嚴嵩產生了猜忌,時機也
成熟了。「

  「小婿有點不明白。」接過徐階遞來的茶水,鐵浪輕抿了一口。

  徐階沉吟片刻,問道:「我請兩位擬的奏折可好了?」

  「早準備好了,就等尚書大人一句話。」黃光升忙從袖裡拿出一卷奏措。

  鐵浪本想好好看一看這奏折到底寫著什麼,可這個黃光升的字龍飛鳳舞,他
慣是認不出幾個字,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得裝作很認真地看著奏折,偶爾皺
眉,這樣子至少不會顯得自己太無知。

  「賢婿,你覺得如何?」徐階將奏折推到鐵浪眼前。

  「挺好的,呵呵。」鐵浪乾笑道。

  「寫得確實不錯,不過兩位能否為老夫解答二一?」

  「尚書大人有什麼不明白的,可提出來。」黃光升道。

  「你們認為什麼罪足以致嚴嵩父子於死地?」

  聽到這話,鐵浪嚇了一跳,原來徐階這隻老狐狸已經打算行動。他記得嚴嵩
父子確實是被徐階告倒,沒想到自己竟能參與其中!

  不過鐵浪也要考慮全局才行,如今徐階將這等很可能招來殺身之禍的大事告
訴自己,擺明是要讓他淌這渾水!

  「嚴嵩父子貪贓枉法,積聚了不少民脂民膏,又設冤獄殘害楊繼盛和沉練,
眾解這兩項已搞得民怨如山,足以治他們死罪!」黃光升義正詞嚴道。

  「光升啊!你在朝中也算元老了,應該知道聖上的脾氣。民怨對他而言根本
一點都不重要,簡直是狗屁!」說話間,徐階已從書架上拿出另一份奏折,扔到
桌上,蓋過了黃光升的奏折,正色道:「你們想治他們父子何罪?」

  「死罪!」黃光升與鄒應龍異口同聲道。

  「這沈、楊兩案雖說是嚴世藩出的主意,但卻都是聖上親商定的罪。聖上是
何其愛面子,如若以沈、楊兩案為由治嚴世藩的罪,聖上必定會加以維護,到時
候嚴世藩依舊逍遙法外!」

  黃光升將徐階擬寫的奏折瀏覽了一遍,拍案叫絕道:「作亂、通倭!尚書大
人乃神人也!」

  「光升,待會麻煩你前往嚴嵩老巢,將我要告發他的事說給他聽。」

  「尚書大人這是何意?」黃光升驚道。

  「老夫自有用處,光升不用擔心,只需按老夫說的做,不過要等到晚上戌時
之後,切勿過早,老夫不能讓嚴嵩這隻老狐狸連夜進宮面聖,知道嗎?」

  「這……」黃光升似乎還是沒搞清楚徐階的打算,可與徐階共事這麼久,他
也知道徐階若沒有十足把握,是不可能上書告嚴嵩父子的,所以便點頭了。

  「這次關乎我們的身家性命,所以希望兩位務必謹慎行事。明日聖上會在景
仁宮打坐,麻煩應龍將老夫擬寫的奏折拿回去抄一遍,待明日藍道行施法結束,
嚴嵩上奏時,應龍記得把奏折呈給聖上,記住別讓嚴嵩說太多話。」

  「明日景仁宮戒嚴,除了在下和另一位御史,其他人都不允許進出景仁宮,
徐大人又怎能斷定嚴嵩那老賊會上奏?」鄒應龍不解道。

  徐階指著上方,笑道:「天知。」

  「好吧!那按照尚書吩咐便是。」說著,鄒應龍已將奏折捲起,藏於袖中。

  「麻煩兩位了。」

  「尚書大人太客氣……!」

  聊了一會兒,黃光升、鄒應龍一道離開了書房,房內只剩下鐵浪和徐階。

  沉默好一會兒,徐階才開口道:「賢婿,知道我要幹什麼嗎?」

  「扳倒嚴嵩父子。」

  「正是。不過……」頓了頓,徐階繼續道:「前日聖上已收到楚雄知府呂良
、雲南知府周夢和、大理知府張鈞的飛鴿傳書,他們都一致讚揚你的將帥之才,
更將剿滅神燒教的功績全部記在你身上,你覺得這是不是好事?」

  「還請尚書大人明示。」

  「呵呵,賢婿客氣了!你挑選個良辰吉日迎娶小女,到時候你就得叫我岳父
了。

  哈哈哈,能有你這等賢婿實在是太好了!「說著,徐階還重重拍了一下鐵浪
的肩膀。

  「嗯,這個晚輩知道。不過還請岳父解釋一下剛剛那番話。」

  「當初你前往女真是受嚴嵩陷害,那時他已對你懷恨在心,在很多蓽情上,
徐平和嚴嵩的意見分歧,而且你又成了徐將軍的上門女婿,嚴嵩就更想除掉你。
如今剿滅神蟒教的所有功績又落在你身上,等你面聖那天,聖上很可能會再次給
你加官晉爵。

  短短一個月,你從平民百姓成了從三品懷遠大將軍,這次更可能變成正三品
昭勇大將軍,甚至是從二品、正二品。你懂老夫的意思了嗎?「

  「那該如何是好?」

  鐵浪有點懵了,忙問道:「何意?」

  「呵呵,你還太年輕,官場的爾虞我詐你自然還不清楚,只要按老夫說的做
便可。

  來,我再給你詳細地說一遍。「徐階附到了鐵浪耳邊。

  半刻鐘之後,心領神會的鐵浪和徐階一起步出了書房。

  走到大廳,徐悅晴正在和月蟬聊天,夏瑤則站在徐悅晴旁邊。一看到鐵浪,
徐悅晴便站起身向鐵浪行屈膝禮,夏瑤沒什麼動靜,但從那雙熾熱雙眸中可以讀
出她有多麼的擔心鐵浪,要不是這裡不方便,她絕對會張開雙臂飛奔向鐵浪。

  「這位是我在雲南結交的江湖朋友嬋月,這位是禮部尚書徐階徐大人。」

  簡單的互相介紹之後,鐵浪和徐悅晴到花園裡聊天,做為護衛的夏瑤一直跟
在他們身後,月蟬則繼續坐在大廳裡喝茶,她可不想打擾了鐵浪談情說愛。不過
她也不無聊,因為徐階這隻老狐狸正在陪她聊天,聊天的範圍和月蟬本身無關,
而是圍繞著鐵浪在雲南的所作所為,旁敲側擊,似乎想獲得額外的訊息。

  夕陽西下,五人一起用飯,之後鐵浪自然留在尚書府過夜,卻是獨守空床,
直到半夜,巡邏完的夏瑤才來陪鐵浪。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難免乾柴烈火,擦出性愛火花,不過夏瑤還是堅持扳
倒嚴嵩父子後才肯將第一次交給鐵浪,所以鐵浪只能握著大肉棒插進夏瑤後庭花
內。雖然有點乾澀,不過別有風味,更有征服感。

  肛交時,當鐵浪說出明天嚴嵩父子可能會被問斬,她高興得直接高潮了,滾
燙陰精從空虛蜜穴湧出,弄得一床濕跡。

  在夏瑤後庭內射精,兩人清理戰場後,抱在一塊呢喃蜜語。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不認識月蟬了?」鐵浪好奇道。

  「難道你要我當著徐大人的面,揭穿她是神蟒教教主之女嗎?」夏瑤使勁掐
了一下鐵浪的屁股。

  「哎喲!」

  「小聲點!要是被人聽到就糟了。」夏瑤忙搗住鐵浪的嘴巴。

  張嘴含住夏瑤玉指吸了兩下,鐵浪道:「還是小瑤知我心。」

  「知你的什麼心?」

  「色心啊!」

  「嘖嘖,大色狼!還說剿滅了神蟒教,我看你是用這壞東西把她們都搞了吧
?告訴我,你這次雲南行又多了幾個女人?」

  「暮兒、婉兒、一兒、二兒、三兒……」鐵浪伸出雙手,裝模作樣地一根一
根掰著,然後又屈膝,道:「好像手指加腳趾都數不完,怎麼辦?你要不要把你
的手指、腳趾也借給我算一下?」

  「去死!不和你說了,好睏,我要睡覺了。」說完,夏瑤幫鐵浪蓋好被子,
枕在他的手臂上。

  「明天你的大仇將報,以後便安心留在我身邊。」

  「嗯……」

  第二天,在徐階的授意下,鐵浪只身前往景仁宮。

  上清宮雖名為道觀,卻只負責煉丹,一般的道教活動都不參與,所以此次祈
福的道士便是由徐階親自推薦的藍道行。

  此時嘉靖正坐在景仁宮大殿的蒲圃上。身穿印有八卦太極的道袍、頭鉞道帽
的道士藍道行,正將戒刀上的咒符點燃,在空中晃晃悠悠好幾下後繞到神案前,
嘁嘁喳喳念著只要是人都聽不懂的咒語,一身素衣的嘉靖顯得非常虔誠。

  除了他們兩個,大殿兩側還各站著八名奏樂道童。

  香燭搖曳,青煙籠罩著整個大殿,倒有一番神仙秘境的錯覺。

  負責陪同的兩名御史則站在門外,其中一人正是鄒應龍。他望著外面的大門
,希望嚴嵩能早點出現,否則他實在不知道該不該把奏折呈給嘉靖,心裡暗暗焦
急。

  平時他不喜歡看到嚴嵩,此時卻希望他能馬上出現。

  藍道行念完咒語後,雙眼翻白,渾身哆嗦著,拂塵一甩,道:「吾乃玉清元
始天尊,受弟子藍道行請求特下凡。天宮還有要事,不能久留,陛下有話請講。


  嘉靖合起雙手,道:「元始天尊,朕想長命百歲。」

  「陛下壽命會比普通人長,這點可放心。還有想問的嗎?」

  「不敢多問,知道這點足矣!」嘉靖謙卑道。

  「陛下,走之前我洩露點天機吧!今日會有奸臣奏事,威脅大明江山。」說
完,藍道行全身再次劇烈顫抖,之後跪在地上,叫道:「元始天尊慢走,元始天
尊慢走……」

  幾乎同一時刻,怒氣沖沖的嚴嵩正不顧護衛阻攔,闖進景仁宮,為的自然是
昨日黃光升的「告密」。他要是知道徐階明裡討好他,暗裡算許他,他早將徐階
玩死了!

  看到嚴嵩,鄒應龍露出淡淡笑意,便示意另一個御史林潤攔下嚴嵩。林潤道
!「嚴大人,聖上正在打坐,請不要驚了聖駕!」

  「我有急事要奏,請通報一聲!」嚴嵩吹鬍子瞪眼道。

  「請大人稍等。」

  林潤走進大殿,小聲道:「聖上,吏部尚書嚴大人有要事啟奏。」

  「嚴嵩!」嘉靖差點跳起來,一想到剛剛元始天尊說「今日有奸臣奏噩」,
嘉靖就下意識地認為嚴嵩便是元始天尊所指的奸臣。迷信道教的嘉靖,絕對想不
到藍道行早被徐階收買了!

  嘉靖站起身,披上龍袍,道:「讓他進來!」

  嚴嵩一進去便跪在地上,哭天喊地道:「聖上,您要為微臣做主啊!微臣冤
枉啊!」

  「有何冤情?」嘉靖額上青筋爆起。

  「微臣昨日聞徐尚書誣蔑微臣。」

  「細細說來。」

  「遵旨。」匍匐在地的嚴嵩眼珠子一轉,道:「微臣曾經……」

  「聖上!」鄒應龍突然闖進大殿,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奏折遞給嘉靖,道:「
嚴嵩父子作亂通倭,還請聖上明查!」

  「作亂通倭?」嘉靖眼睛都紅了,急忙打開奏折。

  「鄒應龍,你為何誣蔑我?」嚴嵩怒道。

  「住口!」嘉靖叫道。

  「聖上息怒。」嚴嵩忙道。

  嘉靖粗略瀏覽了一遍奏折,內容自然是嚴嵩父子打算造反,並且私通倭寇;
加上前幾日萬壽宮失火、元始天尊洩露天機這兩件事,氣急敗壞的嘉靖已完全不
信任嚴嵩,幾乎想一腳踹死嚴嵩。

  「懇請聖上治嚴嵩父子的罪!」鄒應龍跪地叩首。

  被氣得差點吐血的嘉靖後退兩步,正要開口,鐵浪卻出現在門口。

  「聖上,微臣回來了。」

  「楊將軍,辛苦了。先回去休息,等朕有空再召見你。」

  「臣這次……」鐵浪看著嚴嵩,道:「原來嚴大人在此啊!那臣先退下了。


  鐵浪轉身正要走,嘉靖卻把他叫住,道:「有話直說不妨。」

  嚴嵩扭頭看著鐵浪,臉上表情極其惶恐。

  「這……」鐵浪裝作滿面為難,道:「微臣說了,還請聖上別治微臣的罪。


  「快說!不然朕真要治你的罪了。」

  「遵旨。陛下可記得,微臣曾赴潮州協助海瑞總兵逼退倭寇一事?」

  「嗯,繼續。」

  「那時,微臣從倭寇口裡得知一個驚人的消息。嚴大人……嚴大人私通倭寇
!」

  「楊追侮,你別污蔑我!」嚴嵩吼道。

  「夠了,夠了,朕不想聽了!」對嚴嵩完全失去信任的嘉靖揮手道:「來人
!將嚴嵩押入天牢,立即派人抄家,並將嚴世藩也一併押入大牢,聽候處置!」

  「皇上聖明!」鄒應龍忙道。

  「聖上,微臣……」嚴嵩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雙眼翻白,已然餓去。

  「微臣告退。」得到嘉靖同意,鐵浪和鄒應龍一起走出了景仁宮。

  嚴嵩父子被收監的消息一傳開,京師的老百姓都跑到大街上歡呼,有一部分
人更是跑到衙門擊鼓鳴冤,將嚴嵩父子侵佔家產、逼姦民女等罪狀一一告發。

  僅僅一天,京師衙門就收到不下兩百封狀紙,對象都是嚴嵩父子。當嘉靖看
到這些狀紙時,恨不得立刻處死嚴嵩父子,但念在嚴嵩勞苦功高,並沒有治他死
罪,而是剝奪其家產及官職,並將他趕回江西,其子嚴世藩則因通倭罪被殺。

  京師南城門。

  在老百姓的歡呼聲中,穿著粗布衣的嚴嵩背著包袱走出了城門,蠟黃的臉上
儘是疲憊與驚恐,渾濁雙眼更是噙滿了淚水。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吏部尚書頃刻間淪落為過街老鼠,這種翻天覆地的巨
變讓他感到生無可戀,可他還是不敢去死;他畏懼死亡,害怕死了之後會被打入
十八層地獄。步履蹣跚的嚴嵩想起兒子被斬,淚水一下湧出,跪倒在地放聲大哭
,哭了好一會兒,才起身繼續往前走。

  走到城外小路,嚴嵩碰上了早已在那等候的夏瑤,鐵浪則靠在大樹後面,他
不想干涉夏嚴兩家的恩怨。

  「你也許已經認不得我了。」夏瑤冷笑道,慢慢拔出了佩劍。

  「你……你……」嚴嵩顫抖著聲音道:「沒想到徐階這老傢伙搞得老夫家破
人亡還不夠,還要殺我滅口!」

  「住口!」夏瑤歇斯底里道:「當年我爹爹夏言勸狗皇帝光復河套,你卻從
中阻攔,還說我爹爹挾天子而令諸侯,讓他丟了官職。後來我爹爹原打算返鄉安
度晚牢,而你……」夏瑤一劍頂住嚴嵩胸口,哭道:「而你唆使仇鸞告發曾銑,
信中還提到曾銑和我爹爹交好。曾銑被斬首後,返鄉途中的我們一家被狗皇帝召
回,繼而被斬首!

  而我是被徐大人暗中救下的夏言之女,夏瑤!「

  「老鄉啊……呵呵。」嚴嵩感慨道。

  「明明知道我爹爹和你是老鄉,你卻還用毒計害死他,你這種人鵲該死!」

  「我還以為夏言沒親人了,沒想到他的女兒還在,還成為了徐階的護衛。」
嚴嵩深吸一口氣,道:「殺了我吧,我也該下去向你們夏家賠罪了。」

  「我當然要殺了你!」夏瑤舉起劍,卻沒有動靜,突然將劍扔到地上,叫迨
:「你這種人連死的資格都沒有,快滾!」

  嚴嵩沒有說話,而是跪在地上,向夏瑤重重磕了三個響頭,才道:「常初被
富貴榮華所惑,現在失去了一切才知道後悔。夏瑤,我真對不起你們一家。」

  「人都死了,說再多也沒有意義,滾吧!」

  嚴嵩站起身,道:「徐階不是好人,你還是早點離開他吧,否則會被他害死
的。」

  「滾!」

  嚴嵩離開夏瑤視線後,夏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掩面而哭,樹後的鐵浪忙走
上前將她抱在懷裡。

  「追悔,明明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明明我該殺了他替親人報仇,可為何
到了最後一刻,我卻下不了手,你說我是不是大傻瓜,嗚嗚嗚嗚……」

  撫摸著夏瑤的髮絲,鐵浪安撫道:「他死不死都無所謂,只要你能好好活著
,這便是對你九泉之下的家人最大的安慰,懂嗎?小傻瓜。」

  「追悔,我現在沒有目標了,怎麼辦?嗚嗚嗚……」

  「離開徐階,和我在一起,和半雪一樣給我懷上孩子。」說著,鐵浪擦拭著
夏瑤眼角的淚水。

  「追悔!」夏瑤哭得更大聲,緊緊摟著鐵浪的脖子,叫道:「我要變成你的
女人,我要幫你生孩子,我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放心吧,絕對可以的。」說這話時,鐵浪眉毛都快擠在了一塊。他實在很
怕上清宮會來找他麻煩,也擔心改造完畢的罌粟。

  「追悔,徐大人對我有恩,我要是現在離開他,他會願意嗎?」

  「說實話,你離開與否,對他都沒多大影響。畢竟現在嚴嵩垮臺,他已經算
是嘉靖最信任的大臣,位高權重,又深得民心,沒什麼人會害他的。」

  「要是那幫臭道士要動徐大人呢?」

  「你傻了呀!」鐵浪捏了一下夏瑤的鼻尖,笑道:「要真是如此,徐大人又
怎麼可能會活到現在呢?一直以來,徐大人曲意逢迎嚴嵩,嚴嵩完全將徐階當成
了甭種,他才能活到現在。上清宮和徐階沒什麼利益衝突,不會加害於他的,所
以呢……」鐵浪在夏瑤臉上使勁親了一下,「所以就穿上漂亮的裙子,和我一起
回獨石城,做我楊追悔的女人,好嗎?」

  「那悅晴小姐怎麼辦?」

  「選個良辰吉日迎娶她,這也是你希望的吧?」

  「我怕……無法面對她。」

  「船到橋頭自然直。」鐵浪一把將夏瑤拉起來,道:「走吧,回去和徐大人
說一聲,然後就跟著我回獨石城。」

  「嗯!」

  回到尚書府,夏瑤向徐階請辭。徐階倒也沒有為難夏瑤,只是要她有空就回
來走走。離開之前,鐵浪還跑去和徐悅晴溫存了一會兒,並說了一大堆的甜言蜜
語,說好會選良辰吉日向她爹爹提親後,便和夏瑤及月蟬一道離開尚書府。

  回到獨石城,鐵浪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探望小孕婦徐半雪。

  才離開十幾天,鐵浪便覺得徐半雪的肚子似乎大了不少。而當他得知葉夢嵐
、小月和施樂已於十天前離開將軍府,不知去向時,鐵浪嚇出一身冷汗,以為她
們被上清宮挾持,急得團團轉。當得知葉夢嵐有留下一封信給自己時,鐵浪忙打
開信封,瀏覽一下,他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在徐半雪臉上親了一下,鐵浪便乘著三顱鳳凰飛往靜月湖。

  在靜月湖上空,鐵浪隱約看到水裡似乎有兩個人在嬉戲,仔細一看,原來是
施樂和小月。

  落到小屋前,鐵浪正想調戲她們兩個,葉夢嵐卻從屋內走出。

  面紗早已除下,面容有些憔悴的葉夢嵐面露淡淡笑意,走上前輕輕拉住鐵浪
的手放在肚子上,呢喃道:「相公,妾身也有了。」

  「你也有了?」鐵浪興奮得將葉夢嵐整個人抱了起來,叫道:「那我豈不是
有三個孩子了?」

  「快點放妾身下來!」葉夢嵐急道。

  將葉夢嵐放到地上,鐵浪捧著她的臉吻了好幾下,道:「我要去買白參、紅
參、高麗參,還有燕窩、鹿茸給你補身子。要是想吃肉,我把仙血龍魚殺了給你
吃!」

  「不要了,那會變胖的。」葉夢嵐在鐵浪嘴角親了一下,道:「這段日子妾
身不能陪你修練《淫龍九式》了,要等到生下孩子才行。其實妾身真沒想到商己
還會懷孕,想都沒想過,相公。」葉夢嵐又拉著鐵浪的手按在腹部。

  「以後還可以生很多個呢!」鐵浪抱緊葉夢嵐。

  「相公,相公,相公。」變成人魚的施樂嗔道:「人家也懷孕了。」

  「真的?」

  「是啊!我已經想好了,要是生出來是條魚,我把它燉了給夢嵐姐姐補身子
;要是一個人,那放著養;要是半人半魚,那就扔到海裡讓他自生自滅吧!」

  鐵浪很難想像施樂生出魚或者半人半魚的畫面,更覺得那畫面有點噁心,便
小聲問道:「你真的懷孕了?」

  施樂游到鐵浪面前,嫩白雙臂壓在木板上,媚笑道:「那要相公多射幾次才
行。」

  「還好。」鐵浪鬆了一口氣。

  「相公,我們姐妹倆可不跟你回去了哦!在這裡每天都可以泡在水裡,別提
有多舒服了。而且這裡環境安靜,很像鬼窟。」施樂身子往後一仰,人已潛進水
裡,忽然又從小月後面鑽出來,被嚇了一跳的小月差點搖尾逃跑。

  「你們不怕仙血龍魚嗎?」

  「水底什麼都沒有,連一條魚都沒有,除了我們姐妹倆。」

  「仙血龍魚沒有在水底?」

  「沒有,相公要是不信可下來找找。」

  「怎麼可能?」

  想起仙血龍魚,鐵浪便想起師父凌霄神尼被司徒千凝殺死後,遭仙血龍魚吞
吃的血腥畫面,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他更想起凌霄神尼的囑咐,要他成為一代淫
皇,成為朝廷和武林的統治者。可他現在似乎沒有了這種狂妄夢想,只希望自己
的幾個女人能平平安安,所以他必須想辦法解除上清宮的潛在威脅才行。

  「相公,怎麼了?」葉夢嵐問道。

  鐵浪回過神,笑道:「沒事,只是在想著那麼大的東西能飛到哪裡去?」

  「呵呵,也許都飛到海裡變成降雨神龍了。」

  「離開這裡就好。我先下去洗個澡,今天和夏瑤從京師回來,滿身都是臭汗
。」

  「去吧。」葉夢嵐附到鐵浪耳邊,呢喃道:「相公可以在水裡讓她們舒舒服
服的,施樂可是每天都記掛著你哦!」

  「她這傢伙永遠都得不到滿足,但是每次都被我幹得想逃跑。我這就去會會
她。」

  說著,鐵浪已當著葉夢嵐的面脫得精光,撲通一聲跳下水,朝正在仰泳的施
樂游去。

  浮在水面的施樂雙峰露出水面,高聳得猶如兩座大山,大山頂端又綴著兩顆
誘人樓挑,要是有小鳥看見,說不定會以為這是休息之地,更可能用喙去啄施樂
的乳頭。

  趁施樂閉眼休息之際,鐵浪已快速將其大腿分開,握著肉棒用力刺入。

  「呀!」施樂嚇得連嗆了好幾口,接著便用腿夾住鐵浪虎腰,織續漂浮著,
任由鐵浪勇猛衝刺,她的浪叫聲則在靜月湖上不斷傳播著。

  看到這情形,小月急忙游到葉夢嵐面前,要她將自己拉上去,同時,她的尾
巴也變成了修長雙腿。

  「小騷貨,剛剛不是還是尾巴嗎?怎麼這麼快變成腿了?」鐵浪抓著施樂小
蠻腰用力衝刺著。

  「因為聽到夢嵐姐姐的話了,知道相公要搞我,所以我先做好準備呀!噢…
…相公……頂到了……再進去點……」

  葉夢嵐看著正用毛巾擦身子的小月,問道:「你怎麼不和相公好好玩玩?」

  小月淺淺一笑,靦腆道:「我對那個沒什麼需求。」

  「你們兩姐妹性格真的完全不一樣。」

  「嚼。」

  在水裡讓施樂高潮兩次,鐵浪便將精液射進她子宮內,之後便和她們三個坐
在木屋邊聊天。鐵浪聊著這些日子遊玩名勝古跡的感觸,更講出自己在九鄉溶洞
成為神蟒教教主的經過,聽得渾身燥熱的施樂又想給鐵浪干,鐵浪只好讓她坐在
大腿上,肉棒狠狠插入蜜穴,然後一邊調戲著葉夢嵐和小月,一邊緩慢抽插著,
葉夢嵐和小月都被這淫靡情景弄得臉都紅了。

  在靜月湖待到傍晚,鐵浪便騎著三顱鳳凰到附近的城鎮買了些食物和補品給
她們,之後回到獨石城。

  和海露、徐半雪、夏瑤、阮飛鳳、月蟬、優樹、紗耶、徐平八人吃著晚飯,
鐵浪便道:「我要離開七、八天。」

  「去哪兒?」海露忙問道。

  「帶著皇后去找名醫。我要讓她重見天日,老百姓不會希望母儀天下的皇后
是一個瞎子的。」

  「悔兒,她的眼睛沒有復原的可能,大夫已經說了。」海露歎息道。

  「那是他的醫術有問題,我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有辦法醫好她的眼睛,岳母
不用擔心。」鐵浪笑道。

  「要去找魔醫嗎?」徐半雪開口問道。

  「嗯。」

  「我能一起去嗎?」

  「你有孕在身,必須留在府中好好休息,我過幾天便回來,再也不離開。」

  「好肉麻。」紗耶嘀咕道。

  「好吧!那相公打算何時啟程?」

  「明天早上。」

  「悔兒,你要小心點。不論你做什麼,我們大家都支持你。」海露笑道。

  「我會的。」

  吃完飯,鐵浪便去看望待在房裡吃飯的張皇后,見她正一點點地往嘴裡扒飯
,鐵浪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希望魔醫能把她治好,因為他還要用皇后這張王牌完
成一些對付上清宮的細節工作。

  鐵浪深知嘉靖非常信任上清宮,更相信邵元節會煉出長生不死的仙丹,所以
要瓦解上清宮,就必須先剝奪嘉靖對他們的信任,而張皇后將會起到非常重要的
作用。

  鐵浪站在門口看著張皇后,並沒有出聲。看了好一會兒,見她已將飯吃完,
鐵浪才發出聲音。

  知道是鐵浪,張碧奴馬上露出笑容,問道:「楊公子今日可好?」

  「非常好。」鐵浪笑道。「明天請夫人和我去一個挺遠的地方,回來後,夫
人就能看到您的女兒初彤公主了。」

  「真的?」張碧奴馬上站起身,激動道:「我一直期盼著這一天,但是我的
眼睛……」

  「夫人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來接您。」

  「真是麻煩楊公子了。要是真能看到,碧奴第一眼看到的絕對是楊公子,還
不知道楊公子長什麼模樣呢!」

  「到時候便知道了。夫人好好休息,我先退下了。」

  「好的。」

  倚在護欄前望著那輪剛剛升起的明月,鐵浪思緒變得非常混亂,有點不知道
自己該怎麼辦了。

  要是可以不管江湖和朝廷的紛爭,帶著自己的幾個女人遠走高飛該多好啊!
可是上清宮存在一天,鐵浪想要的寧靜便很難得到。淫獸、肉獸這些邪惡妖物總
是會浮現在腦海裡,他更擔心某天自己的女人會成為它們的食物。

  伸了一個懶腰,鐵浪並沒有回房休息,而是騎上三顱鳳凰飛往西邊。

  對付上清宮,他還有一張更大的王牌,但他不確定這張王牌到底會不會為他
所用,甚至有點擔心這張王牌最後會反撲自己,不過比起成天提心吊膽地生活,
鐵浪更寧願放手一搏!

  半個多時辰後,鐵浪已經飛到了大同府上空,找到總兵府邸,鐵浪便讓三顱
鳳凰降落在府邸後花園,他則去找寄寒香。

  寄寒香正在房內刺繡,一看到鐵浪,她差點跳起來。

  放下針線,寄寒香忙拉著鐵浪往外走。一到後花園,寄寒香也不管趴在那裡
的三顱鳳凰,一下便將鐵浪抱住,道:「可想死我了!」

  鐵浪拉著寄寒香的手按在胯間,淫笑道:「不是想我,而是想這根東西吧?


  「隨便你怎麼說。」寄寒香勾住鐵浪脖子,曖昧道:「今天自己送上門來,
是不是懷念我的身體了?」

  「是啊,我還想幹得你亂叫。」

  「我也想。」寄寒香踮起腳尖要去吻鐵浪,鐵浪卻別過頭。

  「怎麼了?」寄寒香忙問道。

  「我可能快要死了。」

  「怎麼回事?」

  「搞定神蟒教,上清宮再無敵手,失去利用價值的我自然成為他們的迫害對
象,也許我待會便被人暗殺了。」

  「這倒是。」寄寒香沉默片刻,道:「不管那些了,你現在和我做,看能不
能一次打通餘下的三個穴位,要是能,以我的功力絕對可以幫你度過難關!」

  「前輩有聽過魔醫嗎?」

  「魔醫?」寄寒香皴著柳葉眉,道:「知道,不過他很早以前便退隱江湖,
你提他幹嘛?」

  「我知道他住在哪裡,所以我打算明天帶你去他那裡,讓他替你打開穴位。
你覺得可能性高不高?」

  「他只會殺人,我從未聽過他還會救人。你帶我去,不怕我們都被他殺了嗎
?」

  「有晚輩在,前輩自然可以放心。跟我去,好嗎?」說著,鐵浪已將手伸進
寄寒香裙內,沿著綿軟私處上下撫摸著。

  「唔……聽你的……」寄寒香嬌嗔道。

  「那現在跟我回獨石城。」

  「柯興寧那邊怎麼辦?」

  「你再回一次永平,又有何不可?」

  「你真是壞死了!」寄寒香白了鐵浪一眼,道:「那我去寫信,你在這兒等
我。」

  「我不等你了。」

  「你要讓我一個人騎馬到獨石城嗎?」寄寒香不滿道。

  「我不等你,它等你。」鐵浪附到寄寒香耳邊,道:「我的大棒棒在這裡等
你,它想操死你。」

  「我的小穴要夾死它!」白了鐵浪一眼,寄寒香掙脫他的懷抱,像一隻小麋
鹿般跑出了後花園。

  「真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女人,偽裝得那麼完美。」鐵浪自言自語道。




  【第十二集】第五話:美人媚眸

  等了一會兒,寄寒香拎著包袱走了過來,兩人騎上三顱鳳凰飛向獨石城。

  飛行期間,抱著寄寒香的鐵浪十分不規矩,上下其手,弄得寄寒香乳頭充血
,私處盡濕,可在鳥背上又不好交媾,所以她只能要求鐵浪將手指插入蜜穴內摳
弄,以獲取一絲慰籍。之後她還轉過身,將鐵浪的大肉棒掏出來,俯身吮吸著。

  飛到獨石城上空,她還是沒能把鐵浪吸到射,所以只好作罷。

  安排一間廂房給寄寒香,鐵浪便回房去陪徐半雪。

  此時徐半雪還未睡著,聽到開門聲,她忙支起身,嗔道:「還捨得回來呀?


  「夫人吃醋了?」鐵浪嬉笑道。

  「才沒有!」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又納了
一位愛妾?」

  「何意?」

  「那位嬋月姑娘呀!人長得那麼標緻,和你在雲南出生入死,你又將她帶回
來,難道她不是你的愛妾嗎?」

  鐵浪脫衣上床,摟著徐半雪,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撫摸著,笑道:「她們
都是妾,你是妻,難道還不滿足嗎?」

  「懶得跟你說,反正都好幾個了,不差她一個。」徐半雪在鐵浪唇上吻了一
下,愛憐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兒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你。照顧好自己,給我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兒。」

  「兒子不好嗎?」徐半雪反問道。

  「我這麼多妾,要是你生個兒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搶女人,怎麼辦
?」

  「要是生了女兒,你是不是打算將她也變成你的妾?」

  「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一定是這麼想的!」徐半雪往鐵浪胯間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
要是你敢打女兒的主意,我絕對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給剪了!」

  「那以後誰滿足你?」鐵浪嬉笑道。

  「手指。」

  「我給你講個笑話。」

  「嗯。」

  「從前有個人娶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洞房時,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馬
上插進去,然後他豎起了五根手指問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聲,道:「因為他是個太監。」

  「我的雪兒真聰明!」

  「當然!這不用你說,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

  「嗯。等過幾個月,我家雪兒這兒變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說著,
鐵浪隔著肚兜輕輕揉著徐半雪的乳房,確實覺得它好像變大了一點。

  「別摸了。」徐半雪忙拿開鐵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會再換一條褻褲。


  「有那麼容易濕嗎?」

  「都是你這壞蛋弄的!」白了鐵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蓋住脖子以下,道
:「路上小心點!真希望你能早點安定下來。自從我們成婚以來,你十有八九都
出門在外,我一個人好孤單。」

  「快了,再給我一點時間。」摟著徐半雪的小蠻腰,鐵浪呢喃道:「不用多
久,我們便可以長相廝守。」

  「她們是妾,你是妻,難道還不滿足嗎?」

  「懶得跟你說,反正都好幾個了,不差她一個。」徐半雪在鐵浪唇上吻了一
下,愛憐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兒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你。照顧好自己,給我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兒。」

  「兒子不好嗎?」徐半雪反問道。

  「我這麼多妾,要是你生個兒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搶女人,怎麼辦
?」

  「要是生了女兒,你是不是打算將她也變成你的妾?」

  「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一定是這麼想的!」徐半雪往鐵浪胯間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
要是你敢打女兒的主意,我絕對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給剪了!」

  「那以後誰滿足你?」鐵浪嬉笑道。

  「手指。」

  「我給你講個笑話。」

  「從前有個人娶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洞房時,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馬
上插進去,然後他豎起了五根手指問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聲,道:「因為他是個太監。」

  「我的雪兒真聰明!」

  「當然!這不用你說,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

  「嗯。等過幾個月,我家雪兒這兒變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說著,
鐵浪隔著肚兜輕輕揉著徐半雪的乳房,確實覺得它好像變大了一點。

  「別摸了。」徐半雪忙拿開鐵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會再換一條褻褲。


  「有那麼容易濕嗎?」

  「都是你這壞蛋弄的!」白了鐵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蓋住脖子以下,道
:「路上小心點!真希望你能早點安定下來。自從我們成婚以來,你十有八九都
出門在外,我一個人好孤單。」

  「快了,再給我一點時間。」摟著徐半雪的小蠻腰,鐵浪呢喃道:「不用多
久,我們便可以長相廝守。」

  「快睡覺吧,不早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帶著皇后和寄寒香飛往南方。

  三天後,來無回島。

  根據上次的經驗,鐵浪輕易走出了以奇門遁甲之術排列的椰子林,來到了魔
醫居住的小木屋前,站在籬笆外,朗聲道:「魔醫前輩,晚輩楊追悔有要事相求
。」

  「何事?」魔醫推開緊閉的窗戶,打量著他們三人,遂將門打開,道:「先
進來吧。」

  這次他倒是現身得非常快,沒像上次那樣裝世外高人,不過他確實是世外高
人。

  扶著皇后坐在竹床上,鐵浪問道:「續玨可好?」

  「老樣子,沒什麼好不好的。」魔醫走到木桌前搗著草藥,問道:「是要我
替她治好眼睛嗎?」

  「嗯。」

  「看來你一點也沒把我『魔醫』這稱號放在眼裡。」

  「江湖人都知道魔醫只會殺人,不會救人,還會用人做試驗,可謂是邪惡至
極。」

  寄寒香拱手道:「在下上清宮前長老寄寒香,早聞魔醫大名,本以為已是花
甲之牢,沒想到還這麼年輕。」

  「懂醫術自然懂得如何保持年輕。」魔醫掃了寄寒香一眼,又看著鐵浪,問
道:「當日那位姑娘中了上清宮的毒,你現在卻帶著上清宮長老來此,不知何意
?」

  「她是前任長老,而且是因為與現任上清宮宮主邵元節不合才離開,罾株他
迫害,導致身體多處經脈被封,內功盡失,所以希望魔醫前輩能替她打通經脈,
再幫我將這位夫人的眼睛治好。」鐵浪急忙解釋道。

  魔醫放下銅沖子,走上前抓住寄寒香的手,拇指沿著手腕處的外觀穴壓向四
瀆穴,拉起她的袖子,盯著那道顯紅痕跡,道:「天突、靈墟和命門三大要穴被
封,又怎麼可能會有內力呢!」

  「正是!」寄寒香興奮道。

  「要恢復也不難,只需針灸。」魔醫突然望向鐵浪,問道:「你剛剛叫我什
麼?」

  「前……」鐵浪眼珠子一轉,忙拱手道:「岳父!」

  「呵呵,看來你還記得你的諾言。單憑這點,我便可以無條件幫你。」

  「岳父?」寄寒香愣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鐵浪竟連魔醫的女兒都搞上了


  「我先看一下她的眼睛。」魔醫坐在床邊,問道:「夫人,眼皮能不能張開
?」

  張碧奴搖了搖頭。

  「完全張不開嗎?」

  「是的,大夫。」

  魔醫伸出雙指,想將張碧奴那緊緊黏在一塊的眼皮強行拉開,卻發覺它們似
乎黏在了一塊,變成了一個整體,濃眉頓時皺在一塊,滿臉嚴肅。

  見魔醫的表情,鐵浪意識到問題嚴重,便小聲問道:「岳父,如何?」

  魔醫又查看了張碧奴另一隻眼睛,遂站起身,示意鐵浪跟他出去。

  走到木屋外,鐵浪便問道:「岳父大人,難道不能讓她重見光明嗎?」

  「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已經長在一塊,變成了一整片眼皮,神仙也難救了。」
魔醫道。

  「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是你執意要她睜開眼,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但是若失敗了,她
會死。」

  見魔醫滿臉凝重,鐵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鐵浪知道,皇后現在活著最大的希望便是看到女兒初彤,自己不能將她的希
望之火熄滅;要是點頭了,又可能給她帶來生命危險。

  沉默片刻,鐵浪問道:「成功機率多大?失敗機率多大?」

  「一樣。」

  鐵浪扭頭看著一直帶著淡淡笑意的張碧奴,一狠心,道:「只要有一線希望
,都不能放棄!」

  「嗯,我喜歡你這種性格。」魔醫笑了笑,再次走進屋,道:「寄寒香是吧
?請隨我到裡屋。」

  寄寒香走進裡屋,魔醫便讓她躺在竹床上。

  魔醫從藥櫃裡拿出一盒銀針,先在藥水裡泡了一遍,接著便讓寄寒香閉上眼
睛,拿著一根銀針刺在她腦門之上的神庭穴,見她沒有多大反應,他便拿著銀針
在神庭左右各半指之處連續刺下四根銀針,輕輕旋轉,問道:「功力恢復後,你
打算如何?」

  寄寒香眼皮一直跳,卻不敢亂動,道:「我要好好整治上清宮。」

  「變成新宮主?」

  「有這打算。你問這幹嘛?」

  「這麼多年,只有楊追悔這個福大命大的男人有幸來到老夫宅前,又匆匆離
開,我都沒人可以好好說說話,既然有活人,我自然想多聊聊,而且這也是你感
興趣的話題吧?」說著,魔醫在寄寒香鎖骨之下的天突穴下了兩根銀針。

  「唔……」

  「現在會有點痛,待會真氣會流經全身所有經脈,到時候會更痛,你可要有
心理準備。」

  「沒事。只要能恢復功力,再痛苦也值得!」

  「我魔醫雖殺人無數,不過救人也有一套,你放心吧?」

  一刻鐘後,寄寒香全身都插滿了銀針,雙手握緊,由丹田湧出的真氣正衝擊
著附近的經脈,這種從未有過的沖搫讓她覺得身體幾乎要爆炸,更覺得經脈都快
要被衝斷,猶如刀割般的痛苦正襲遍她的全身,她卻緊咬牙關,不願意發出一絲
痛苦的呻吟。

  「過半個多時辰,等你感覺到天突、靈墟和命門三個穴位都被衝開後,可不
能亂動,必須等我回來才行。拔針也要有秩序,否則你會落得個終身殘疾。」

  「嗯。」寄寒香咬牙道。

  在屋內停留片刻,確定寄寒香情緒穩定,魔醫放下簾子走到外屋,和鐵浪說
了一句話,鐵浪便攙扶著張碧奴走出木屋,魔醫則背起了藥箱。

  鐵浪本以為魔醫是要帶他到續玨待的地方,卻是走上了另一條岔路。

  走了至少兩刻鐘,他才停住腳步,眼前出現一個半丈多高,容許四個人並排
通行的山洞,股股寒氣從洞內湧出,鐵浪和張碧奴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是極寒禁地,隨我進來。」說了一聲,魔醫已走了進去,鐵浪忙扶著張
碧奴也跟了進去。

  鐵浪打量著洞口兩側發出淡淡白光的晶體,卻不知道是什麼,只覺得它們發
出的都是冷光,還透露著股股寒氣。感覺到張碧奴在發抖,鐵浪忙摟緊她,沒心
思去聞她嬌軀散發出的淡淡香味,只是不希望她受涼。

  越往裡面走,周圍的光線越亮,卻越來越冷。

  走到後面,鐵浪都忍不住往掌心呵氣,見張碧奴哆嗦得更厲害,鐵浪忙將長
袍脫下披在她身上,自己則靠著真氣維持體溫。

  「扶著她坐在這上面。」魔醫指著眼前的一朵冰蘭花,它正不斷散發出極寒
之氣,寒氣如輕煙般飄渺。寒氣一鑽進鼻孔,鐵浪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楊公子,你把衣服穿上,否則身子會受不了的。」說著,張碧奴便想將長
袍還給鐵浪,鐵浪卻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脫下來。

  「我是習武之人,這點寒氣根本奈何不了我,夫人儘管放心吧!」

  「扶她上去。」魔醫催促道。

  「可能會有點冷,忍著點。」說著,鐵浪已扶著張碧奴坐在冰蘭花上。

  「楊公子,這個好冷!」張碧奴叫出聲。

  「這是極寒之花,山洞之所以如此寒冷都拜它所賜,而我也是因為它,才決
定在來無歸島定居。這種寒氣不同於一般的寒氣,它可以讓人體溫降至極限,人
會進入無止境的沐眠卻不會死去,其實……」魔醫沉默了好久,才道:「其實我
有打算年邁時讓續玨和我一起在這裡休眠,永遠活著,卻也永遠死去。」

  「這對續玨太不公平!」鐵浪叫道。

  「好冷。」張碧奴緊緊抓著鐵浪的手,渾身哆嗦。她坐上去之後,冰蘭花周
閱的寒氣暴漲,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

  「要是我死了,續玨一個人根本活不下去,她將會在飢寒交迫中死去。」

  「不是還有我嗎?」鐵浪叫道:「我說了會娶續玨就是會,我楊追悔是一個
信守承諾的人!」

  「我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只有等到你娶續玨那天,我才會相信,所以別講那
麼多了。你讓開,老夫要封了她的幾個穴道,否則這種寒冷可能會將她折磨死。


  鐵浪讓在一邊,魔醫從袖子上拔出幾根銀針,在張碧奴手背、脖頸、後腰等
處分別刺入一根,本還一直哆嗦的張碧奴便沒了反應,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岳父,現在我該做什麼?」

  「等。」

  耔點擔心張碧奴安危的鐵浪一直盯著她的臉,卻發現她一點表情都沒有,似
乎進入了甜甜的夢鄉之中。鐵浪想開口喊她,可見魔醫一臉沉穩,他只好打消念
頭,繼續等待著。

  足足過了兩刻鐘,一直站在那兒的魔醫才有所行動。

  抓著張碧奴的手腕把脈,又用手在她眼皮處來回摸了兩下,接著便從袖子裡
拿出一把做工非常精細、長兩寸、寬三分、薄如蟬翼的尖刀,怎麼看都像現代的
手術刀。

  「華佗被曹操害死後,曾想將寫好的《青囊經》交由獄史拯救蒼生,怎奈獄
史膽小怕事不敢要,華佗一氣之下便將《青囊經》投於火中,想一焚了之。後來
另一名獄史在清理牢房時看到了《青囊經》的殘本,雖說燒了一大半,但還留下
了一些治病養身藥典。這名獄史便是我的祖先,他將殘本一代代傳下,最後傳到
了我的手裡。我本想靠著殘本救天下之人,卻因為夫人與人私奔,而變成了江湖
聞風喪膽的魔醫。我殺人無數,一直以為我這雙手是為殺人而存在的,不過今天
我會證明它也可以救人。」

  「原來岳父大人還有這段過去。」鐵浪不禁想著,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敢拐走魔醫的女人?要是被魔醫抓到了,八成會被當作實驗對像給生生解剖。


  「現在別說話,要是亂了心神,我這刀會刺傷她的眼睛。」說著,魔醫已跪
在張碧奴面前,有點顫抖地握著尖刀,另一隻手則抓著張碧奴的下巴,盯著她的
眼睛,並道:「我用銀針封死了她的肢體感覺,極寒之花又讓她全身血液幾乎停
止流動,只有這樣子才能將已經封合的眼皮割開。要是老夫猜得沒錯,她的眼珠
子應該是沒問題的。」

  「哦。」鐵浪不敢多說話。

  刀尖此時已抵到張碧奴眼角處,魔醫瞇眼,盯著上下眼皮之間那道暗紅色的
疤痕,微微用力,刀尖刺破眼皮。

  用手感覺著張碧奴眼皮的厚度,確定刀尖沒有碰到眼珠,他的手臂遂往左邊
滑動,黏合的眼皮隨著尖刀而裂開,略微翻捲,還滲出了一點血液。

  輕輕壓開眼皮,看著那顆渙散瞳孔,魔醫嘴角微微翹起。

  左眼眼皮完全割開,魔醫又用相同的辦法將右眼眼皮割開,接著便從藥箱取
出一瓶藥水,將之倒在紗布上,蒙住張碧奴的眼睛,在其後腦杓處打了一個結,
調整著紗布的鬆緊度,便道:「她的眼珠子並沒有受到傷害,所以再過兩天將紗
布拿掉,應該可以重見光明。」

  「多謝岳父大人!」鐵浪抱拳道。

  魔醫闔上藥箱,問道:「那個寄寒香戾氣太重,我針灸時故意封了她的天髓
穴。

  要是日後她對你不利,你只需點了那穴道,她便無法反抗了。「

  「岳父考慮得實在周到。」鐵浪繼續拍馬屁。

  「呵呵,我只是不希望續玨要和我一起在這裡變成活死人。」魔醫看著張碧
奴,將她身上的銀針拔除,道:「再過一刻鐘,她的身體機能將會開始恢復,你
要用真氣替她保暖。這裡太冷了,我先到外面等你們。」

  「嗯,追悔明白!」

  魔醫離開後,鐵浪蹲在張碧奴面前看著她,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龐,光滑卻
硬邦邦的,好像冰雕一樣。

  手往下移,落在其左乳處,可以感覺到心跳,但非常緩慢,比常人慢了至少
五倍以上,而且非常微弱,要很仔細才能感覺到她的心跳。

  一刻鐘後,鐵浪繞到張碧奴身後,運氣,雙掌壓住張碧奴背後的身柱、神道
、心俞、至陽等穴位,將真氣一點點地送入她的體內。

  頓時,張碧奴全身都冒起裊裊白煙。

  如此持續了半刻鐘,張碧奴臉蛋已變得紅潤,全身更是滲出淋漓香汗,羅裳
汗濕,隱隱顯出肚兜輪廓,飽滿雙峰更是將之頂起。

  又過了半刻鐘,張碧奴的手指動了一下,雙峰開始劇烈起伏,乾咳一聲,張
碧奴整個人倒向後方。

  鐵浪忙將她抱住,喊道:「夫人,感覺如何?」

  張碧奴又咳嗽了好幾聲,緊緊抱著鐵浪喘息著,雙峰起伏得更加劇烈。她並
沒有說話,埋首鐵浪胸前,身子時不時顫抖著,還發出輕微的哽咽聲。

  鐵浪緊緊抱著張碧奴,手在她臉上、肩上、手臂等處撫摸著,由於出汗的緣
故,顯得有點黏,不過已經開始發熱,這至少證明張碧奴的身體正在慢慢恢復。


  好一會兒,張碧奴才開口道:「楊公子,眼睛好痛,我什麼也看不到。」

  「魔醫前輩說,再過兩天娘娘便可以視物了。這兒太冷,我帶夫人出去。」

  「嗯。」

  鐵浪本想扶著張碧奴出山洞,但她的腳關節被凍得尚未恢復正常,他只好將
她背出山洞。

  回到木屋時,魔醫已將寄寒香身上的銀針都拔除。

  一獲得自由,寄寒香便走出木屋,雙手運勁,左掌推出。

  轟隆!地面瞬間炸起一片煙塵,煙塵散去後,地面竟然出現了十個深達一尺
多的土坑。寄寒香發出歇斯底里的狂笑聲,表情變得非常陰冷,握拳道:「邵元
節,這十多年的仇恨我將一併討回,不會再讓你作威作福了!」

  透過窗戶看著寄寒香發功的鐵浪和魔醫,都被她的功力嚇了一跳。

  魔醫壓低聲音道:「此人的功力深不可測,你要小心才行。記住岳父的話,
要是她要對付你,記得搫其後頸處的天髓穴。」

  「嗯,知道了。」鐵浪點了點頭。

  望著寄寒香的背影,鐵浪突然覺得自己釋放了一個怪物。要是這個怪物能為
自己所用,很多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但要是這個怪物倒戈,鐵浪覺得她完全可以
抵得過一個上清宮。

  寄寒香盤腿調息,讓真氣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後,她便睜開眼,眼中少了平日
的溫柔與嫵媚,多了幾分的陰冷和暴戾。活動著手臂站起身,轉身看著窗前的鐵
浪,淡淡一笑,道:「非常謝謝你。」

  「我只是希望上清宮能重回正軌,所以寄前輩要好好努力。」鐵浪皮笑肉不
笑道。

  「會的,我會讓邵元節那混蛋從我裙子下鑽過去!」

  見天色已晚,鐵浪扭頭問道:「岳父,晚上我們若在這兒過夜,齊不會不方
便?」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她們兩個睡床上,我們在外面打地鋪。我還想和你
這個上門女婿好好聊聊,因為老夫對你幾乎一無所知。」

  「呵呵,好呀!」鐵浪乾笑道。

  「你先去看我女兒吧,我準備點吃的。」

  「好的。」鐵浪點了點頭,和張碧奴交代幾句,便起身前注後山。

  走到綠草地前,鐵浪看到了續玨,那個一天可以睡上十一個時辰的素衣少女
。來得不是時候,此時的續玨正側躺在草地上睡覺,面容靜美,雙腿微屈,嘴角
更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看來是正在做一個非常甜美的夢。

  鐵浪不敢打擾她,所以只站在那兒遠遠欣賞著。

  幾片落葉隨風飄下,落在續玨嬌軀上。她完全沒有反應,呼吸均勻,她的美
夢似乎永遠都無法被打擾。

  「睡美人,是不是等著她的王子來吻醒?」鐵浪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卻不
敢輕易靠過去。他真覺得續玨酷似一株長在仙界的月桂,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看了好一會兒,鐵浪轉身想走,卻聽到了聲響,轉身一看,續玨正用好奇的
目光看著他,坐起身,打了一個呵欠,面露笑意,甜甜道:「楊公子,好幾天未
看到你了,這幾天過得可好?」

  鐵浪記得,自己離開來無歸至少有五、六個月,續玨卻以為向己才離開幾天
,看來是因為長時間沉睡的緣故。

  走進草地,鐵浪笑道:「這些日子到外面轉了轉。」

  「真好,我的活動範圍只有這兒。」續玨困惑道:「爹爹從來不肯讓我走出
去!」

  「在這兒也挺好的。」

  「楊公子,我們何時拜堂成親?」續玨眼巴巴道。

  「正在準備。你很嚮往成為新娘嗎?」

  「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覺得當新娘很棒。」續玨抱著膝蓋,含笑道
:「因為那樣子會有一個家。」

  「那現在呢?」

  「現在這個家不完整,少了我娘。」續玨打了一個呵欠,枕箸鐵浪的大腿,
閉眼道:「我要成婚,要成為別人的娘,絕對不會離開家。」

  「你會成為很好的新娘,我期待著。」鐵浪揉著她那頭很少見的薔薇色長髮
,問道:「你是不是又想睡覺了?」

  「續玨。」鐵浪輕喊了一聲,她並沒有回應。

  鐵浪凝視著她那兩瓣溫潤嘴唇,很想學習王子,用吻將睡美人吻附,對終究
還是沒有付諸行動。他不禁開始思考,以後娶了續玨應該怎麼辦?

  單就身材而言,續玨的身材非常好,雖然纖細,但乳房、臀部都很豐滿。

  可……

  鐵浪最擔心的其實還是她太貪睡,根本無法像正常人那樣生活,更難以懷孕
,成為她所嚮往的母親,那麼她的夢想便不能實現了。

  生兒育女是每個女人的基本權利,續玨也應該擁有,可為什麼她偏偏得了這
種貪睡怪病,難道連魔醫也束手無策?

  陷入思考中足足一刻鐘,鐵浪才小心翼翼地挪開腿,生怕打擾了她的美夢。

  站起身,看著續玨,鐵浪顯得有點惆悵,很想一直陪著她,但自己還有更重
要的事要做,只期待事情早點解決,到時候便可以來迎娶續玨了。

  多看了她幾眼,鐵浪已走出草地,踩著枯葉走向木屋。

  吃過晚餐,陪著張碧奴聊了一個多時辰,見她不住地打呵欠,鐵浪便將蠟燭
吹滅,和寄寒香打了一聲招呼,便走出木屋。

  看著仰躺在鋪著床單的地面的魔醫,鐵浪也學著他的模樣躺在他旁邊。見魔
醫閉著雙眼,鐵浪以為他睡著了,便沒有說話。

  不多時,魔醫睜開眼,道:「我其實很喜歡睡在外面,一閉眼,耳朵裡聽到
的都是蟲鳴,非常愜意。」

  「續玨那附近似乎沒有蟲子。」

  「我在草地周圍瀧了藥粉,任何動物都不敢接近,不管是螞蟻還是老虎。」

  「岳父,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說吧。」

  「續玨那病是天生的,還是?」

  「我沒興趣和你聊這個。」說著,魔醫翻過身,背對鐵浪。

  「抱歉,我只是想知道,為何連醫術高明的岳父都治不好續玨的病。」

  「睡覺吧,明天你們也該離開這兒了。」

  「知道了,岳父。」鐵浪有點鬱悶。明明魔醫說過晚上打算好好和他聊一聊
,沒想到一談到續玨,他便緘口不語。鐵浪不禁懷疑,續玨之所以如此,該不會
是魔醫一手造成的吧?

  躺在魔醫旁邊,鐵浪總覺得有點不自在,便起身走到籬笆外,躺在三顱鳳凰
柔軟的羽毛間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張碧奴和寄寒香搭上三顱鳳凰,離開了來無歸。

  「寄寒香前輩,如今你已經恢復功力,打算做什麼?」抱著張碧奴的鐵浪問
道。

  寄寒香半瞇著眼,冷冷道:「讓邵元節付出慘痛的代價!」

  「之後呢?」

  「管好上清宮。我不能讓它和武林為敵,這是師父不樂見的。」

  「再之後呢?」

  寄寒香扭過頭盯著鐵浪,問道:「你還想幹什麼?」

  「沒。」鐵浪乾笑道。

  寄寒香嫵媚一笑,道:「我還想和你大幹一場,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哦!」

  見寄寒香笑得如此淫蕩,鐵浪稍微放心了。他還以為恢復功力的寄寒香完全
沒想過要和自己交媾,沒想到她心裡還惦記著這個,看來她的本性還是淫蕩的。

  兩天後,他們到達了河南境內,在一個小村莊附近打尖,讓寄寒香和三顱鳳
凰待在一塊,鐵浪帶著張碧奴走向小村莊。

  「楊公子,碧奴有點怕。」張碧奴道。

  鐵浪握緊張碧奴的手,道:「夫人,放心吧!您絕對可以看到東西的。」

  「我相信你。」

  走進小村莊,在一個女童的引導下,鐵浪走進了她的家裡,她娘正在往灶裡
加火,聽了他們的要求,連忙去打了一盆溫水,並從衣櫃裡拿出一條乾淨的毛巾
,還將老是圍著他們轉圈圈的女兒拉了出去。

  「夫人,別想太多。」鐵浪繞到張碧奴身後,伸手解開紗布的結。紗布一圈
圈地解開,他的眼睛則盯著張碧奴眼前那面鏡子,要是未見療效,一眼便可以看
出來。

  即將解開最後一層紗布,鐵浪的手都在發抖,他非常害怕療效不如預期,可
要真是如此,還是只能接受。

  揭開,鐵浪望著鏡中靜若處子的皇后,溫柔道:「夫人,您可以睜開眼睛了
。」

  張碧奴眼皮動了動,並沒有睜開眼,而是轉身伸手撫摸著鐵浪的面頰,沿著
臉的輪廓摸了一遍,淺淺一笑,接著便慢慢睜開眼。

  一雙明澈黑眸正在兩汪湖水中蕩漾著,纖長睫毛將它襯托得更加的秀氣動人
,而鐵浪那張英俊的面頰正映在其中。

  「看得到嗎?」鐵浪擔憂道,因為那瞳孔動都沒動。

  張碧奴露出燦爛的笑容,興奮道:「楊公子,你長得和我想像的差不多!」

  「終於重見光明了!」得意忘形的鐵浪緊緊抱住張碧奴,湊過去在她臉上吻
了一下,卻又想起她是皇后,忙鬆開手,抱拳道:「臣該死!」

  張碧奴卻抱住鐵浪,呢喃道:「要死,上次你偷看碧奴洗澡便該死了。」

  「那時欺負皇后是個瞎子,所以就……呵呵,抱歉。」鐵浪撥開張碧奴額前
秀髮,道:「明明知道我在偷窺您洗澡,那時您怎麼不說呢?」

  「因為……我怕……」張碧奴盯著鐵浪的臉,捧住它,踮起腳尖吻住鐵浪嘴
唇,輕輕吮吸著,正當鐵浪想張嘴迎接時,張碧奴卻鬆開了,繼續道:「那時碧
奴是個瞎子,生死都握在你手裡。要是碧奴說破你在偷看我,你說不定會發了瘋
將碧奴……羞死了……不說了!」

  「您快可以看到心愛的初彤公主了。」鐵浪感歎道:「真是不枉此行!」

  「我也很想見她,只是……」

  「怎麼了?」

  「我有點怕珧貴妃。你們都說她是壞人,又有個假皇后在,我真的很怕。楊
公子,怎麼辦?」說完,張碧奴嬌軀貼得更緊,胸前兩團軟肉蹭得讓鐵浪有點受
不了。

  感覺到肉棒正慢慢勃起,鐵浪忙將思緒引入正軌,道:「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而且皇后別忘了還有我在,我不會讓惡人當道,我會讓您重新回到母儀天下的
後座!」

  「其實跟在你身邊也挺好,在獨石城是我最開心的日子,每個人都坦率而真
誠,後宮明爭暗鬥太嚴重了。」張碧奴苦笑道。

  「這個以後再談,先把正事辦好。我有些事想請娘娘幫忙。」

  「說吧。」

  「待會再細說,我們先回去。」

  「好的。」

  和民宅主人告別後,兩人便往回走。

  得知皇后眼睛痊癒,寄寒香並沒有表示什麼,不過這兩天她一直都是如此,
只思考著如何對付邵元節,對於其他事一律沒興趣,和以前那個風騷成性的泰豐
艷簡直是天壤之別。

  兩天後,他們三人悄然到達京師,暫時住在尚書府。怕徐階知道張碧奴的身
份,鐵浪特意幫她買了一頂斗笠,到了廂房才讓她摘下,卻仍蒙著面紗。

  休憩片刻,得知嘉靖隔天又要到景仁宮打坐,鐵浪的計畫已隱隱浮出水面,
遂通過徐階與道士藍道行牽線,為扳倒上清宮做準備。

  第二天一大早,嘉靖正在兩名御史以及多名宮女、太監的陪同下前往景仁宮
。上次因為嚴嵩,他在大殿內大發脾氣,怕驚怒八方神仙,所以決定再次靜心打
坐,以表誠心。

  走到景仁宮前,宮女和太監依次站在大門兩側,嘉靖在兩名御史的陪同下走
進大殿,和藍道行說了幾句話,他便脫下龍袍,換上道袍,盤腿於蒲團上。藍道
行則像上次那樣點燃咒符,咿咿呀呀的念著咒語。

  藍道行施法完畢,正要招來元始天尊,假扮成奏樂道童的鐵浪忽然走了出來
,抱拳道:「參見聖上。」

  嘉靖睜開眼看著鐵浪,不滿道:「愛卿怎麼此等打扮?」

  「聖上,微臣有要事相告,斗膽懇請聖上,令藍道長屏退眾人。」

  「聖上。」藍道行拱手,等著他下旨。

  嘉靖顯得非常不滿,擺了擺手,道:「愛卿,有事待會再說。」

  鐵浪壓低聲音道:「聖上,有人想要謀朝篡位。」

  「大膽!」嘉靖拍案而起,道:「藍道長,將他們都帶出去,沒朕的命令,
誰都不能進來!」

  「是!」

  藍道行帶著奏樂道童退出大殿,卻有一名道童還站在那兒,一直低著頭。

  「還有你。」嘉靖冷冷道。

  道童抬起頭,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后張碧奴!

  張碧奴摘下道帽,長髮散開,眼泛淚水的她忙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妾
是碧奴!」

  嘉靖顯得很驚訝,忙道:「這時你不是應該在寢宮,為何會在這兒,還打扮
成這樣?」

  「皇上,其實臣妾已離宮好些時日,您在皇宮中看到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臣妾
。」

  「怎麼可能?」嘉靖龍軀一震,忙將張碧奴扶起來,問道:「你該不會是和
朕開玩笑吧?」

  「聖上,娘娘說的確實是事實。」鐵浪抱拳道:「當初娘娘知道珧貴妃與邵
元節要對聖一:不利,所以被人打暈,醒來後便在大牢中,奄奄一息,雙眼也失
明了,恰好那時微臣被打入大牢,才救了娘娘。前幾日,微臣帶著娘娘到南方尋
求名醫,這才治好了娘娘的眼睛。」

  「邵道長不可能背叛朕。楊追悔,你說話可要有證據!」嘉靖怒道。

  「聖上息怒。」鐵浪忙單膝跪地,拱手道:「只需請來另一個張皇后對質,
便知真假!」

  嘉靖看著張碧奴,又將目光移到鐵浪身上,道:「你憑汁麼讓朕相信這個是
真的?

  也許她是你找來,存心想挑撥朕與邵道長!「

  「皇上……」張碧奴哽咽道:「春色惱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欄杆。」

  「你真的是……」嘉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目光移向鐵浪,道:「朕現在將
假皇后傳來。朕倒要看一下,邵元節到底想做什麼!」

  「聖上英明!」鐵浪忙附和道。





  【第十二集】第六話:公主初彤

  兩刻鐘後,假皇后在兩名太監的引導下走進景仁宮。

  走進大殿,她忙行屈膝禮,道:「臣妾參見皇上。」

  躲在內堂的鐵浪和張碧奴都嚇了一跳,因為眼前這個假皇后和張碧奴長得一
模一樣,彷彿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就連舉止和氣質都非常接近。要是沒有先遇
到張碧奴,鐵浪絕對不會懷疑眼前這個皇后是假的。

  鐵浪看了張碧奴幾眼,又看著外面的假皇后,實在是分辨不出誰真誰假。

  「春色惱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欄杆。」背對著假皇后的嘉靖朗聲道。

  假皇后忙附和道:「皇上真有雅興。」

  「你還記得,上次初彤公主是何時吟誦這首詩的嗎?」

  「臣妾最近記憶力非常差,好多事都記不住了。」

  「是去年中秋之時,那時候你還誇初彤才識過人,你難道忘記了?」嘉靖反
問道。

  假皇后連忙點頭,頓悟道:「臣妾想起來了。呵呵,這事怎麼能忘記呢?」

  「假的。」嘉靖歎息道:「愛卿,出來吧!」

  話音剛落,鐵浪和張碧奴一道走了出來。

  一看到張碧奴,假皇后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箭步上前
,欲劫持嘉靖。

  「護駕!護駕!」嘉靖嚇得面色如土。

  「中!」

  鐵浪喊出聲,隨手拈來的竹籤已甩出。

  「呀!」

  一聲慘叫,竹籤已刺穿假皇后的手背,鮮血灑得滿地都是。她握著手腕,惡
狠狠地看著快速走向她的鐵浪。

  知道自己不是鐵浪的對手,假皇后轉身飛奔向門口。

  「關門!」鐵浪喊出聲,守在門口兩邊的御史便將門關上。

  假皇后見狀,只好往左邊跑去,想從窗戶逃走,可鐵浪已飛奔而去,一手抓
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捏。

  「快放開我!」假皇后痛得跪在地上,另一隻手已受傷,根本反抗不了鐵浪


  鐵浪將她抓到嘉靖面前,喝道:「你為何假扮皇后?」

  假皇后抬頭看著嘉靖,全身都在哆嗦,俯身道:「皇上,臣妾知罪。」

  「大膽!」嘉靖拂袖道:「你到底是誰?」

  「我……」假皇后乾咳了一聲,顫抖道:「民女只是個普通人,有人說我長
得和當今的皇后很像,而且又願意花一百兩黃金讓我當皇后,所以民女才……」

  「再不說實話,我會把你整條手臂都卸下來!」鐵浪喝道。

  「快說!否則朕直接將你拖出去斬了。冒充皇后的欺君之罪,足以讓你被誅
九族!」嘉靖怒道。

  「民女說的都是事實!」假皇后哭道。

  鐵浪微微用力,五指幾乎都陷進了她的皮肉內。

  「啊!」假皇后面孔蒼白,喊道:「民女是受珧娘娘的吩咐!」

  「珧玲兒!」嘉靖聞言,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幾歲,腳步都有點不穩,捂著額
頭,道:

  「你還知道些什麼,都說出來。」

  「民女只知道這些。」

  「要是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受邵元節指使才對。」鐵浪冷笑道。

  「民女……」假皇后語塞,忙磕頭道:「只要皇上能饒民女一命,民女知無
不言。」

  「可以。」

  「民女是受邵道長所托,後由珧貴妃調教,之後便取代了張皇后的身份。民
女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並非存心欺騙皇上,請皇上明鑒。」

  「你老家在哪裡?」鐵浪問道。

  「蘇州。」

  「家裡還有誰?」

  「年邁的爹娘、剛剛娶妻的弟弟,還有我的丈夫和一個十歲的女兒。」

  「就這樣子?」

  「是的,絕對沒有騙人!」

  鐵浪手又加重力道:道:「若真如此,你根本不可能會武功。要是我沒有猜
錯,你應該是上清宮的人!」

  假皇后身冒冷汗,又重重磕了幾個頭,道:「皇上恕罪,民女確實是上清宮
的入門弟子。」

  「別說了!」嘉靖煩躁的看了她一眼,道:「愛卿,先讓鄒應龍將她柙到牢
裡聽候發落。」

  「不可!」鐵浪叫道:「要是被上清宮的人知道假皇后已被拆穿,他們絕對
會發動叛亂。上清宮現在又是國教,幾乎每個地方都有他們的教徒,牽一髮而動
全身,所以懇請皇上將她交給微臣處置。」

  「隨便你吧!朕的心情非常不好。嚴嵩父子意圖謀反,如今朕一向很器II
的邵元節也想謀反,難道朕如此無能嗎?」嘉靖攤開手臂,大笑道:「要是祖先
知道我如此無能,他們絕對會死不瞑目的。」

  「皇上,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應該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才是。」

  「楊愛卿,朕都聽你的,你有什麼計策便說出來吧。」

  鐵浪看了假皇后一眼,一掌擊中其後頸。悶哼一聲,假皇后已暈倒在地。

  「皇上,其實上清宮很多勾當您還不知道。當初徐階徐尚書家裡鬧鬼,還發
生婢女被姦殺之事,主使其實都是上清宮。他們將一些動物,如熊之類的加以改
造,讓熊的舌頭變成男根,而且比我們的腿還粗,一抽插,女人的下體都會裂開
。」

  「有這種事?」

  「皇上身處深宮中,很多事都不知道。」鐵浪想了想,繼續道:「他們還可
以將人改造成動物,做法非常邪惡,所以皇上切不可明目張膽地斥責邵元節,必
須以智謀將他抓住!」

  嘉靖歎息道:「朕一直希望他能替朕煉出長生不老藥,沒想到他居然欺君罔
上,朕一定要重罰他!」

  「此事切不可過急,需從長計議。」鐵浪雖表現得胸有成竹,其實他也很擔
心,最怕就是罌粟的改造完成;若如此,他必須要和罌粟來個生死大戰。

  「楊愛卿,你安排吧!朕現在和皇后回宮,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想到辦法
,立刻和朕稟報。」嘉靖從袖裡掏出一張金牌,道:「有此金牌,你可以去任何
地方,可以抓任何人,當然也可以直接晉見朕。」

  「謝聖上!」鐵浪忙接過金牌。

  「皇后,隨我回去。」說著,嘉靖已走到門口,御史立刻將門打開。

  「這……」張碧奴看著鐵浪,非常不捨。

  「聖上,如今假皇后在微臣手裡,也許珧貴妃會來找真皇后,所以微眨必須
交代娘娘幾件事。」

  「嗯。」

  嘉靖離開後,張碧奴突然撲進鐵浪懷裡,呢喃道:「我不想離開你,我不想
回皇宮。」

  「你不怕被他看到嗎?」鐵浪笑道。

  「大不了這皇后不做了。」張碧奴嗔道。

  鐵浪忽然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下她的紅唇,溫柔道:「回去陪著初彤
,我這兩天便會搞定上清宮,到時候你這個獨一無二的皇后就要和我私奔喔!」

  「真的?」

  「假的。」

  張碧奴瞬間變得失落。

  「真的。到時候你可要做好和我浪跡天涯的準備。」鐵浪又吻了一下張碧奴
,道:「回去後盡量別接近珧鈐兒,我怕你會露出馬腳,到時候事情便不好辦了
。」

  「好的。」張碧奴掙脫鐵浪懷抱,跟著他一塊走出去。

  交代鄒應龍將假皇后關在景仁宮內,鐵浪便回到了尚書府。

  找到寄寒香,鐵浪和她討論對付上清宮的諸般事宜。

  「上清宮現在主要由邵元節和石羽負責,只要能制住他們兩個,其他事情都
好辦了。」寄寒香得意道:「而且我又是前任長老,只要我出馬,其他人都會歸
順於我。

  當然,前提是制住邵元節和石羽。「

  「還有珧鈐兒。不對,她現在已經沒什麼危害了。」鐵浪這才想起,上次利
用淫龍第五式廢了珧鈐兒的內功。

  「我們來場豪賭如何?」

  「我和你?」

  「不是,是我們和上清宮,讓嘉靖做為見證人。」寄寒香陰笑道:「必須盡
快進行,否則消息走漏,邵元節就會有所防備。要是他派出淫獸,我們會倒大楣
的。」

  「既然寄前輩如此有信心,不妨將計謀告知晚輩,晚輩定效犬馬之勞。」

  「不介意到床上聊吧?」寄寒香撫摸著鐵浪臉頰,嫵媚道:「空虛了好幾天
,需要你將我下面的小穴塞得滿滿的,沒問題吧?」

  「當然!」鐵浪一把抱起寄寒香,有點粗暴地將她扔到床上,放下幔幟,手
已仲進她的裙內,摀住軟綿綿的陰部使勁搓弄著,輕易找到了那條微微分開的裂
縫,笑道:「前輩好淫,這兒都濕了。」

  寄寒香大方地張開雙腿,道:「因為知道你要進來,所以它自己便濕了。」

  鐵浪掀開寄寒香的裙子,將她的褻褲扯下,盯著那兩瓣肥厚肉氐,鐵浪仲出
舌頭舔著那顆早已充血的陰蒂,並起兩根手指插入肉洞內抽插旋轉著。

  「楊追悔,轉過來,我要吸你的棒棒。」寄寒香慾火焚身道。

  鐵浪大話不說,當即脫鞋跨到床上。

  寄寒香掏出鐵浪的肉棒,聞了聞,道:「有點臭。」

  鐵浪正要辯解,卻覺得肉棒深入了一片泥濘之中,原來寄寒香已將它含住,
香舌正在龜頭上舔舐著,並賣力吮吸著,發出啾啾聲響。

  「吸我那裡。」寄寒香忙道。

  「我會好好服侍前輩的。」鐵浪兩指撥開濕潤陰唇,舌頭插入她的蜜穴內抽
插轉;互相口交了一刻鐘,鐵浪便將寄寒香大腿分開,龜頭在其肉洞口摩擦了數
下,便用力插入。

  啪唧!

  肉棒整根插入,交合處還噴出了不少淫水。

  寄寒香夾緊鐵浪虎腰,不斷挺起楊柳腰,道:「快點,動一動,插死我。」

  「前輩還真是淫蕩啊!」鐵浪笑道。

  「我知道你喜歡,所以我要變得更加淫蕩。快點插我,快點,用你的大棒棒
……」

  寄寒香渴望道。

  鐵浪搓弄著寄寒香乳房,下體並沒有動靜,還故意去刺激寄寒香的乳頭,讓
她的慾火升騰到最高點。

  「快點嘛!」寄寒香瞪了鐵浪一眼,並威脅道:「要是你不動,我可要強姦
你了。」

  「前輩也會幹這種事?」鐵浪疑惑道。

  寄寒香忽然支起身抱住鐵浪,玉臂一用力,鐵浪整個人被她翻過了來,她則
騎在鐵浪身上。由於動作過猛,龜頭都頂到了花心,寄寒香一陣痙攣,差點洩了
身子。

  鐵浪枕著手臂,準備享受著寄寒香的姦淫。

  寄寒香休息片刻,等到高潮的錯覺煙消雲散,她便雙手撐著床,開始搖擺著
肉臀,肉棒開始在蜜穴內進出著。

  由於採用女上男下式,寄寒香穴內的淫水流得更多,將鐵浪邵叢鬈曲陰毛邰
打濕了,有些甚至都噴到了他的小腹上。

  看著寄寒香那淫蕩至極的表情,鐵浪忽然用力挺了一下屁股,龜頭洱次捅到
花心。

  「唷!」寄寒香弓起身子,噴道:「你別亂動,人家還想多玩一會兒。」

  「前輩不想和我談談上清宮的事嗎?」

  「現在不行,我腦子很亂,只想和你做。」寄寒香抬起肉- ,廠沉,肉棒衝
向蜜穴深處,頂到不斷吐出蜜汁的花心,龜頭摩擦著它,寄寒香便發出浪叫聲。

  每次龜頭頂到花心,寄寒香身子總會僵住片刻,不希望這種酥麻感覺消失,
可她還想尋求更多的快感,所以又抬起屁股,讓蜜穴吐出肉棒,接著又將它吞吃


  玩弄了鐵浪足足兩刻鐘,寄寒香身體已經變得非常敏感,渾身一點力氣都沒
有,趴在鐵浪身上喘息著,卻還伸出舌頭舔著鐵浪的乳頭。

  感覺到寄寒香的淫肉不斷箍緊肉棒,鐵浪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遂左右手各
握住一瓣肉臀,屈起雙腿,開始用力抽插著。

  啪、啪、啪……

  「哦……哦……唔……啊……」

  急速抽插了五十多下,寄寒香嬌軀一陣痙攣,已被鐵浪帶到了性愛巔峰。

  「我也要射了!」鐵浪虎軀一震,一股濃熱精液射入寄寒香子宮內,澆灌得
她進入第二次高潮。

  寄寒香趴在鐵浪身上喘息著,喃喃道:「和你做真的舒服死了。」

  「前輩要是喜歡,擺平了邵元節他們,我們有空還是可以一起玩。」鐵浪吻
了一下寄寒香的額頭。

  「擺平了他們,我便是上清宮的宮主,得對上清宮內部進行大整頓,可能沒
有那麼多時間和你玩了。」寄寒香舔了舔嫣紅的嘴唇,道:「現在我可以和你說
說怎麼做了。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只需一次,邵元節、石羽和那個什麼貴妃,
都將落入我們手裡。」

  「前輩請講。」

  寄寒香附到鐵浪耳邊,將自己的計策大致說了一遍。

  聽完,鐵浪眉頭皺緊,分析著她這辦法的利與弊。思考了一會兒,鐵浪點頭
道:

  「那我晚上便進宮面聖,讓他早點將一切準備好,到時候你可要好好教訓邵
元節那老賊!」

  「嗯,好累。」寄寒香的手在下體摸索著,肉臀一抬,那根半軟半硬的肉棒
滑了出來,她忙搗住私處,躺在鐵浪旁邊,道:「都流出來了,你射了好多。」

  「這證明我很能幹。」

  寄寒香杏眼含媚,笑道:「是,是,是,你最能幹,難怪有那麼多的女人。
要是我女兒薔薇想跟你做夫妻,你要怎麼辦?」

  「我聽前輩的。」

  「算了,先不講這個了,我們先把大事做完,小事日後再說。不過等這邊的
事情解決了,我要讓薔蔽留在我身邊,讓她跟著柯興寧完全沒有前途。」

  「讓她成為上清宮的聖女嗎?」鐵浪笑著問道。

  「要是她願意,這自然不成問題,我要用實際行動告慰我師父輕仰道人在天
之靈。」

  鐵浪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寄寒香那堅決的神色,似乎更不瞭解這個心狠手辣
卻又喜愛男歡女愛的女人。

  休息一會兒,恢復了些體力,寄寒香便走下床,清理了下體的穢物,之後又
用嘴巴清理鐵浪的肉棒。

  由於被幹得太累,寄寒香倒頭就睡,就連中午鐵浪叫她起來吃午飯,她都懶
得動彈,鐵浪只好幫她留了一碗玉米粥。

  下午,鐵浪乖乖地坐在徐悅晴閨房裡聽她彈琴,還要故意裝得很懂音律,不
時搖頭晃腦。因為一旁有小曲這個電燈泡,鐵浪不敢放肆,直等到快吃晚飯時,
他才趁著小曲離開時將徐悅晴抱在懷裡,說著懷春少女都愛聽的甜言蜜語。

  飯後,鐵浪在尚書府轉悠到天黑才離開。往腰際摸了摸,確定金牌還在,他
大搖大擺地走向皇宮。

  金牌在手,真可謂是通行無阻,不論是錦衣衛、太監還是宮女,都不敢阻擋
鐵浪,而且又有陸炳這個被蛇蠱控制的錦衣衛在,鐵浪自然更加的如魚得水。

  走到嘉靖的寢宮I太極宮前,等看門小太監進去通報後,鐵浪才走進去。

  此時嘉靖正坐在金絲楠木矮桌前,桌上擺著的不是奏折,更不是書,而是一
堆瓶瓶罐罐,立著、倒著都有,滿桌都是黑色小藥丸,有些甚至滾到了地上,鐵
浪不禁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像是皇帝,倒有點像煉丹道士。

  「微臣叩見聖上。」鐵浪忙跪地行禮。

  嘉靖連頭都不抬,道:「起來吧。楊愛卿,找朕何事?」

  「不知聖上為何苦惱?」

  「朕啊……」嘉靖拿起一隻瓶子,搖了搖,道:「這些都是邵道長進獻的靈
丹妙藥,每天都需服用,可一想到他竟然背叛了朕,朕根本不敢再吃,但又擔心
這身子會垮。」

  「聖上可曾讓宮中御醫檢查過這些藥?」

  「靈丹妙藥,豈可讓凡人看到?」嘉靖歎道:「愛卿救駕有功,自然可以一
睹。」

  鐵浪知道,這個狗皇帝還惦記著長生不老,還沒下定決心剷除邵元節等人;
要是如此,鐵浪也不敢貿然將計策告知嘉靖。要是嘉靖一直猶豫不決,給了邵元
節可趁之機,倒楣的絕對是鐵浪。

  想了想,鐵浪便道:「聖上,微臣不敢隱瞞,微臣其實已經長生不老了。」

  「真的?」嘉靖一下跳起來,按住鐵浪肩膀,問道:「是何方神仙賞給了你
長生不老藥嗎?」

  看著嘉靖這副猴急模樣,鐵浪差點笑出聲,卻必須裝得很嚴肅,道:「微臣
曾到過極南之島,那兒住著四位仙女。微臣在那兒逗留了一個多月,得她們真傳
,微臣現在身體已經刀槍不入,聖上要是不信,可以試一下。」

  「真的?」嘉靖還是不肯相信,在鐵浪身上連拍了好幾下,只覺得他的肌肉
非常結實,卻感覺不到它刀槍不入。為了驗證真假,嘉靖便將掛在樑上的寶劍取
下,拔出,指著鐵浪的胸口,問道:「可以嗎?」

  鐵浪拍了拍胸口,道:「聖上儘管來。只要聖上相信微臣的話,那麼聖上也
有可能長生不老。」

  一聽到「長生不老」四個字,嘉靖顯得非常激動。這是他一生的夢想啊!遂
不再猶豫,一劍刺向鐵浪。

  劍尖頂住鐵浪胸口,劍身卻彎向一邊。

  見鐵浪毫髮無傷,嘉靖忙收回劍,命令鐵浪將領口拉開。

  看著鐵浪那只是紅了一點兒的胸口皮膚,嘉靖激動得幾乎想將鐵浪抱住,趕
忙扔劍,喜極而泣道:「楊愛卿、楊愛卿,你有此等本事,應該一早和朕說才是
!朕要讓你當朕的貼身護衛,你便可以教朕長生不老的辦法了!」

  鐵浪拉好衣服,道:「這是小事。只要能除了那幫叛臣逆子,微臣會將所有
不死不老的秘訣都一五一十地告知聖上。」

  「好!」嘉靖重重拍了一下鐵浪的肩膀,堅決道:「你給了朕信心,朕現在
便叫人將邵元節等人抓入天牢!」

  「別。」鐵浪忙道:「此事切不可著急,邵元節精通邪術,要是貿然抓他,
被他逃走了,將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楊愛卿覺得朕應該如何?」嘉靖佈滿血絲的雙眼充滿了渴望。

  鐵浪故裝神秘,問道:「聖上對賭博可有興趣?」

  「朕只求長生不老,別的一概沒興趣。」

  「要是有人想阻止聖上長生不老呢?」

  「殺!」嘉靖惡狠狠道。

  「其實邵元節他們從來都沒想過要讓聖上長生不老。要是他們很早便做到了
這點,就不會受到聖上重視了。」

  「朕如此恩寵他們,還將上清宮封為國教,沒想到這個邵元節竟然欺君罔上
!」

  「現在不需要他們了,微臣便可以略盡棉薄之力。但是放任他們不管,將會
導致叛亂,所以當務之急是先搞定上清宮。微臣懇請聖上下一道聖旨,讓上清宮
和神蟒教做一個了結。」

  「神蟒教?」嘉靖又被嚇到了,「你不是已經剷除神蟒教了嗎?」

  「聖上,請聽微臣一言。」鐵浪壓低聲音,將自己的計策和嘉靖說了一遍。

  嘉靖聽完,考慮好一會兒才點頭。

  嘉靖已經同意,鐵浪自然沒必要再留在這裡和他耗了,便準備告退。嘉靖卻
想將鐵浪留下徹夜長談,他非常渴望知道鐵浪是如何變得長生不老的。

  一想到要和嘉靖同床共枕,鐵浪哪裡願意,便以回去準備為由,離開了太極
宮。

  時間還早,鐵浪也不想這麼早回去,便問了一個宮女張皇后的寢宮所在,隨
即興奮地跑向了坤寧宮。

  走到坤寧宮前,兩名宮女想阻止鐵浪進入,鐵浪忙掏出了金牌,在她們眼前
晃悠兩下,宮女急忙跪地行禮。

  「皇后可在裡面?」

  「在。」

  「噢。」鐵浪忙收起金牌,左腿一抬,已走了進去。

  「我好像忘記和他說初彤公主也在裡面了。」一宮女道。

  「沒關係,進去便知道了。」另一宮女安慰道。

  走到正宮前,鐵浪見門虛掩著,他便輕輕推開,探進腦袋。

  皇后的寢宮非常寬敞,左右兩側掛著一條條垂下的金色半透明薄紗,微風正
吹拂著它們,輕柔飄逸,一張被遮蓋的鳳床正陳設在宮殿最深處。

  為了給張碧奴一個驚喜,鐵浪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走到床前,透過幔帳看著床上的張碧奴,鐵浪不禁想立刻撲上去。

  此時的張碧奴背對著鐵浪,下身蓋著一條金黃色被單,上身則是一件金色肚
兜。

  由於背對著鐵浪,所以鐵浪也看不到什麼,但單單是看著張碧奴脊背那玉白
肌膚,鐵浪就有點受不了了。而且被單蓋得很低,褻褲也穿得非常低,隱約可見
臀溝。

  視線移向下方,看著張碧奴那修長大腿的輪廓,鐵浪差點噴出鼻血。這兒裝
飾非常的華貴,要是能和張碧奴在這裡一夜春宵,絕對會在鐵浪心裡留下深刻的
印象,所以他決定今晚便搞了張碧奴,順便給嘉靖戴上第二頂綠帽子!

  輕輕拉開幔帳,鐵浪坐在床邊,伸手去摸張碧奴的玉臂,慢慢往上,在她肩
膀上輕輕撫摸著,觸感光滑如玉!

  鐵浪嚥下口水,手慢慢移向她的下體,鑽進被單,隔著褻褲撫摸著她的臀部


  張碧奴似乎被鐵浪弄醒了,反過手拍了一下他的手。

  鐵浪知道張碧奴其實希望自己再深入一點,便探進褻褲,毫無阻礙地摸著她
的雪臀,還沿著臀溝摸向私處。

  爬過後庭花,鐵浪摸到了張碧奴那軟綿綿的陰部,手隔著肉縫緩慢滑動著。

  「母后,你別亂摸初彤那兒。」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把鐵浪嚇注了。他忙往對方的陰阜摸去,只摸到了幾根
柔軟恥毛,想起張碧奴恥毛非常茂盛,鐵浪便知道自己摸錯人了。

  正在彷徨之際,門突然被打開,張碧奴正站在那兒。

  「楊公子!」張碧奴叫出聲。

  「楊公子?」臥床休息的初彤急忙回過頭,見是一個陌生男人,她立刻一巴
掌打在他臉上。

  鐵浪急忙收回手,退向後方,捂著火辣辣的臉,道:「抱歉,我搞錯廣。」

  「混蛋!」俏臉嬌紅的初彤急忙拉起被單摀住上身,叫道:「母后,他……
他摸了女兒下面!」

  「楊公子,你怎麼能……」張碧奴都不知道該如何說廣。

  鐵浪很不好意思地看著眼前這個五官精緻的少女。

  韶顏稚齒,蛾眉曼睬,冰肌玉骨,兩條馬尾辮垂在兩側柔肩上。

  她正惡狠狠地盯著鐵浪,呼吸急促,雙峰起伏不定。堂堂的大明公主竟然被
完全不認識的男人摸了私處,這怎麼得了?

  「楊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張碧奴故作怒意。

  「呵呵,這個……這個……」鐵浪搔著後腦杓。

  「母后,您要替我做主。」初彤撒嬌道。

  「楊公子,你也真是的,怎麼能……唉!」

  「我以為床上的是你,所以我便……」鐵浪苦悶道。

  「難道是我母后,你便敢亂來?」初彤柳眉橫起,道:「我一定要讓父皇將
你處死!」

  「初彤,你聽母后說。」張碧奴急忙走上前,將鐵浪拉到身後,道:「柺公
廣足好人,這事當作沒發生過,好嗎?」

  「可我的勢子從未被男人碰過,他……他……他竟然摸了女兒的……」一想
起鐵浪的手摸了自己的私處,初彤氣得想將他殺死。

  「可愛的初彤小公主,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我們再好好聊。」鐵浪大笑
,在張碧奴臀部摸了一把,轉身便逃。

  「混蛋!」初彤罵道。

  「初彤,算了,反正你安全就好,別管他了。」張碧奴忙抱著初彤,迨:「
塒後現在上床陪你聊天,晚上我們一塊睡。」

  「嗯!」

  跑出坤寧宮,鐵浪嚇得滿身大汗,顧不得宮女驚訝的目光,像一陣風般跑出
宮。

  回到尚書府,鐵浪將情況告知寄寒香,寄寒香很滿意,便要和鐵浪洱親熱一
次。

  鐵浪也沒有拒絕,將寄寒香扔到床上,剝光她的衣服,挺起長抬刺入她的穴
內,齊力操著,腦子裡卻想著初彤那個臭脾氣丫頭生氣的模樣。

  第二天一大早,一道道聖旨將朝內重臣都召進了皇宮,而其中還有上清宮宮
主邵元節。

  身材枯瘦、留著八字鬍的邵元節將聖旨狠狠扔在地上,叫道:「豈有此理!
沒想到白瀾竟然還活著,還跑到嘉靖那裡告我們的狀!」

  一旁的石羽彎腰撿起聖旨,粗略看了一下,道:「皇上已同意比武,不知師
兄有何想法?」

  「我才不怕那個女人!我定要在擂台上向嘉靖那個白癡證明,我們上清宮才
是正教,神蟒教是邪教--」

  「師兄要親自出戰?」

  「當然!」邵元節哼道:「白瀾是神蟒教教主,她既然要親自上陣,我身為
上清宮宮主,又怎麼能退縮?難道你要上嗎?」

  「石羽不是這意思。」石羽忙拱手道。

  「對了,罌粟如何了?」

  「已經按照宮主的要求進行改造。」石羽陰笑道:「她想背叛上清宮,而我
們將讓她做一隻白狐,永遠都不能變回人身!」

  「很好。真是個蠢女人,沒想到這麼好利用。走吧!不能讓皇上等太久了。


  「是!」

  此時,太極殿外面已搭好了大擂台,嘉靖坐在石階之上的龍椅上,旁邊還坐
著張碧奴和珧玲兒。而徐階、鐵浪、鄒應龍等大臣,也只有站在兩側的分,不過
偶爾有妙齡宮女為他們端來西域葡萄,這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嘉靖等人的目光幾乎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那便是穿著一身紫色百褶裙,蒙
著白色面紗,站在擂台之上的寄寒香。她正等待著邵元節出現,親手了結邵元節


  過了半刻鐘,邵元節、石羽以及八名上清宮弟子出現在宮門前。

  邵元節盯著寄寒香,並沒有認出她,誤以為她是神蟒教教主肉溯。

  走到石階前跪地行禮,得到嘉靖允許,邵元節便隻身走上擂甍。

  拂塵一甩,邵元節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白瀾,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跑到
皇上面前告狀。敢說我們上清宮的壞話,今天老夫一定要讓你嘗一嗜上清宮的厲
害!」

  凜冽寒風吹拂著寄寒香嬌軀,裙擺飛揚,露出一雙修長美腿。

  看著邵元節,寄寒香輕蔑一笑,左腿跨前,伸出左手,道:「請賜教。」

  「請!」

  雙方都未先發動攻擊,似乎都在等著對方出手。

  「聖上,要是神蟒教教主蠃了,那……」徐階欲言又止。

  「嬴了便羸了,又有什麼問題?」嘉靖不滿道。

  「來,皇上。」珧玲兒摘下一顆葡萄遞給嘉靖。

  嘉靖卻不領情地轉過頭,要是以前,絕對張嘴去吃。一想到珧玲兒也要陷害
自己,嘉靖恨不得立刻將她打入天牢。

  邵元節見白瀾一直沒有動靜,便有點不耐煩,遂從袖裡抽出一張道符拋向上
方,念道:「五帝五龍,降光行風。廣佈潤澤,輔佐雷公。五湖四海,水最朝宗
。神符命汝,常川聽從。敢有違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話落,原本晴朗無雲的高空頓時聚起烏雲,雷鳴作響,道道閃電劈下。

  「哼!」寄寒香冷笑了一聲,道:「別以為五雷咒可以奈何得了我。邵元節
,你還太嫩了點!」

  寄寒香從袖中抽出兩張道符,食指在上面快速劃了幾下,便拋向高空。

  道符疾飛而去,左右合併,將邵元節拋出的道符夾在中間。

  「?隆」一聲巨響,三張道符爆裂,綻放出一朵火花,高空烏雲也隨之消失


  邵元節皺緊眉毛,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起了什麼,便道:「寄師
妹,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和你重逢。」

  「師兄一直以為我已經死了吧?」寄寒香冷笑道。

  邵元節笑呵呵道:「師妹,這裡是皇宮,說話不方便。何不向皇上說出你的
身份?

  我可以封你為上清宮的聖母,讓你被千人萬人膜拜,還可以擁有享不盡的榮
華宮餼。「

  「邵元節,當年你為了宮主之位,趕走周不仙師兄,又封了我的命脈。要不
是我吉人天相,我早被你害死了。這十五年裡,我做夢都想殺了你!」寄寒香怒
道。

  「師妹,我都想通了。我們師兄妹一場,陳年舊帳就一筆勾銷吧!合我們之
力,絕對可以將上清宮發揚光大,而且……」邵元節神秘一笑,道:「大明的江
山都會是我們的。」

  「住口!」寄寒香甩出一張道符,嬌聲喝道:「威嚴大道,遊行太空。天兵
降臨!」

  一個全身放出金光的金甲天兵從天而降,舞起方天戟刺向邵元節。

  「你別不知好歹!」邵元節連忙抽出四張道符拋到上空,喝道:「責龍。虎
,隊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真。急急如律令!」

  話落,四張道符幻化成了四大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當!方天戟砍在玄武背上,天兵被彈出了好遠。同時,青龍張嘴噴出水柱,
白虎撲向天兵,朱雀凌空而下。

  天兵舞起方天戟,躍起,刺中白虎嚥喉處。白虎慘叫一聲,化作道符落於地


  同時,水柱已擊中天兵,天兵急忙橫著方天戟,卻被這股力量衝到擂台邊緣
,身上金光時弱時強。

  天兵嚎叫一聲,如閃電般躍起,一方天戟敲下,來不及躲避的朱雀直接被打
回了原形。

  看著天兵和神獸打鬥的情景,嘉靖等人都嚇得面色如土,他們根本不敢相信
這兩個人會召來天兵和神獸。

  鐵浪也顯出懼色。他只知道上清宮有淫獸、肉獸,卻沒想過他們的道法竟然
已達到通天之能!

  天兵狠狠敲下,方天戟擊中玄武龜背,玄武急忙縮起身子,見它安然無恙,
天兵乾脆將方天戟從它的龜頭處刺入,一道白光閃過,地上只剩下一張道符。

  將三張道符打回原形,現在只剩下還盤旋在上空的青龍。

  天兵抬頭看著青龍,又嚎叫了數聲,還使勁拍著胸脯向青龍示威。

  青龍怒吼了好幾聲,撞向天兵。

  天兵舉起方天戟欲置青龍死地,青龍卻盤住方天戟,像蛇一般盤繞著,張嘴
咬向天兵,獠牙正中天兵手臂。天兵吼了一聲,方天戟一轉,迅速抽回,青龍被
割出好幾道血口,忙鬆開嘴,飛在上空盤旋著。

  天兵和青龍身體都泛著忽強忽弱的光芒,道符隱約顯現。

  「師兄,這種彫蟲小技是奈何不了天兵的,你還是下黃泉向師父磕頭認錯吧
。」

  寄寒香冷笑道。

  「你的天兵也快死了。」邵元節哼道。

  天兵大吼了一聲,以方天戟頂地,高高躍起,張開雙臂抱住青龍的腦袋,墜
向地面。

  一陣煙塵過後,地上被砸出一個大坑,天兵和青龍都已消失不見,只剩I兩
張貼在一起的道符。

  「師兄,不知你還有何能耐?」寄寒香冷笑了一聲,連續擲出五張道符,掐
指喊道:「順吾咒者,速來伏降。違吾咒者,傾死滅亡。天王降臨。急急如律令
!」

  邵元節愣了一下,叫道:「師父怎麼會傳你天王咒?」

  「因為我是師父最疼愛的弟子!」寄寒香大笑道。

  五張道符飛向高空,融合為一,幻化為托塔天王李靖。他正舉著鎮妖塔,嘴
裡唸唸有詞。

  「不行!我不能被鎮妖塔困住!」邵元節急忙將袖子裡的十幾張道符抽出,
灑向上空,「怒動天地,日月失光。氣吞五嶽,傾摧四方。天篷召來。急急如律
令!」

  寄寒香召出托塔天王,邵元節則召出了天篷元帥。

  面露凶相的托塔天王大叫一聲,甩出鎮妖塔;天篷元帥掄起九齒釘耙,一釘
耙敲在鎮妖塔上。

  當!鎮妖塔飛起,一道柔和光芒籠罩住天篷元帥,天篷元帥遂被收進鎮妖塔
內,鎮妖塔隨即墜向邵元節。

  知道自己的道術無法與寄寒香匹敵,邵元節連忙退到擂台邊緣,轉身喊道:
「皇上,此人為上清宮叛徒,十五年前被我師父逐出師門,懇請皇上將她拿下!


  嘉靖冷冷道:「既然是上清宮的叛徒,理當由宮主清理門戶才是。」

  感覺到上方威壓逼近,邵元節只得縱身跳下擂台。

  咚!鎮妖塔砸在擂台上,震耳欲聾的聲響讓在場的人都差點跌倒在地。

  寄寒香一拂袖,鎮妖塔和托塔天王同時消失,地上剩下十幾張道符,天上還
飄著五張道符。

  「師兄,看來你是黔驢技窮了。」寄寒香笑道:「還敢說我是叛徒,真不知
道誰才是叛徒!」

  「皇上,她會對您不利,懇請將她抓下!」邵元節又喊道。

  嘉靖捂著額頭,漫不經心道:「邵元節啊!虧你還敢說出這話,要說到叛徒
,你更是吧!而且你竟然還想動朕的江山!來人,給朕拿下!」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邵元節的反應非常快,叫道:「石羽,抓住嘉靖!


  【第十二集完】
2013-12-20 14:30#14
查看資料  Blog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ping
大爺
Rank: 8Rank: 8



UID 26539
精華 0
積分 382
帖子 279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狀態 離線
【劍指天下】第十三集[河圖實體](完)



  【劍指天下】第十三集

  內容簡介:

  當上清宮宮主邵元節被寄寒香殺死時,鐵浪以為世界恢復了平靜,他總算可
以和美嬌娘們快快樂樂地過一輩子;可優樹的失蹤,讓他的生活又變得混亂……

  鐵浪踏上了尋找優樹的旅途,而當他看到綁架優樹那人的真面目時,他頓時
覺得整個世界都欺騙了他……

  《劍指天下》終章,完美大結局在本集展開!



  【第十三集】第一話:和平降臨

  胖道士石羽衝向驚慌失措的嘉靖,鐵浪卻擋在他的面前,一掌擊向石羽。

  石羽並不知道鐵浪練就了轟天擊這種超級變態的掌法,所以便運足內力,以
肉掌接鐵浪這一招。

  「哇」的一聲,石羽嘔出鮮血,全身經脈幾乎被震斷,身子飛向後方,重重
砸在地上。

  見狀,邵元節急忙抽出八張道符,扔向八名弟子。

  道符準確無誤地貼在他們額前,伴隨著野獸般的吼聲,他們的道袍裂開,全
身肌肉都開始急速墳起,肌肉表面更是佈滿鼓起來的血管,皮膚顏色也開始加深
,更長出黑色的體毛。

  當變異結束時,八隻淫獸正站在那裡嚎叫著,一張嘴,巨大的肉棒就伸了出
來,還滴出噁心的液體。

  看到這景象,寄寒香急忙用道符召出金甲天兵,金甲天兵掄起方天戟衝向淫
獸。

  寄寒香冷笑道:「邵元節,沒想到你竟然利用上清宮做出這種敗壞門風之事
!」

  「這個天下是我邵元節的,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這裡!」邵元節目露凶
光,看著面色如土的嘉靖,狂笑道:「嘉靖,我邵元節本不想這麼早謀朝篡位,
這都是你逼我的!」

  「楊愛卿、楊愛卿,你快點保護朕!」嘉靖喊道。

  看著即將與淫獸正面接觸的金甲天兵,鐵浪護在嘉靖面前,拔出了刻龍寶劍
,劍身閃著寒光。

  四隻淫獸正面衝向金甲天兵,另外四隻則暴跳而起,張牙舞爪地撲向金甲天
兵。

  金甲天兵掄起方天戟刺向迎面而來的淫獸,淫獸的肚子被刺穿,但卻絲毫沒
有減慢速度。

  幾乎同時,金甲天兵被其餘的淫獸撲倒,金光一閃,一張道符從它們之間飄
了出來,如枯葉般在空中打了幾個迴旋後燃燒殆盡。接著,八隻淫獸便衝向鐵浪


  看著那只腹部受傷卻跑得奇快的淫獸,鐵浪雙手握劍,已擺好攻擊姿勢。

  「師妹,我這八隻淫獸不知痛楚,你那些破爛道法根本贏不了它們!」邵元
節狂笑道。

  寄寒香咬緊牙關,嬌喝道:「我搞不定它們,先搞定你!」

  說著,她便將手伸進袖中,卻摸不到道符,原來道符已被她用光了。

  寄寒香使用的道符不是街上隨便能買到的,那些道符都是她親手畫出,才能
為她所用。如今用完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邵元節和那些淫獸。

  看著八隻同時吐出龜頭的淫獸,鐵浪握著劍柄的手汗涔涔的。他擔心的不是
自己的生死,而是張碧奴等人。要是被一隻淫獸衝過去,很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
的遺憾。

  可連金甲天兵都阻止不了淫獸,他這個凡夫俗子又有什麼辦法呢?

  「保護聖上!」

  上百名禁衛軍從大門湧進來,可他們是絕對奈何不了淫獸的!

  正當鐵浪擔憂之際,穿著一襲藍色羅裳的月蟬出現在城門上,輕輕一笑,凌
空而起,如仙女般飛向擂台,手中捧著一隻香囊。

  她的玉足在擂台上點了一下,躍至淫獸上方。淫獸抬頭咆哮之際,一臉厭惡
的月蟬已解開香囊,一股黃色粉末隨之飄下。

  黃色粉末黏到淫獸身上,淫獸發出慘叫跪在地上,不斷用爪子抓著胸口,身
體慢慢萎縮。片刻後,它們又變回人形,光著身子,瑟瑟發抖地看著一臉錯愕的
邵元節。

  月蟬落地,向嘉靖行了一個抱拳禮,道:「民女乃神蟒教前任教主白瀾之女
白月蟬,參見聖上。」

  「免禮。」嘉靖鬆了一口氣。

  「怎麼可能!」邵元節怒吼道。

  月蟬看著邵元節,輕蔑一笑,道:「我娘很早便知道你們上清宮用人做試驗
,想利用試驗品對聖上乃至整個大明不利,所以五個月前便派我和神蟒教黑左使
到京師查探情況,後來確實發現上清宮製造淫獸,遂回去研究破解之法。」

  「原來神蟒教這麼忠於大明。」嘉靖眉宇一橫,叫道:「拿下這些叛黨!」

  見大勢已去,邵元節急忙逃跑,卻被鐵浪攔下。

  「別逼老夫出手!」邵元節喝道。

  這時,寄寒香和月蟬也站到鐵浪身邊,看著一臉怒意的邵元節。

  「邵元節,念及師兄妹一場,要是你肯在師父墳前磕頭認錯,我可以懇請聖
上饒你一命!」

  「哈哈哈……」邵元節仰天狂笑道:「你們這等低能之輩,沒資格在這裡對
老夫指指點點!」

  「可惜你的處心積慮已經因為大意而失敗了。」鐵浪面無表情道。

  「誰說的!」說著,邵元節一手抓向月蟬。

  就在他快要抓住月蟬胳膊時,鐵浪一把拉開了月蟬。

  撲空的邵元節急忙抽出剩下的二十多張道符。

  「別再執迷不悟!」寄寒香舉起一腳,踢中邵元節手腕,道符飛得滿天都是
,被烈風吹向四面八方。

  看著那些道符,邵元節依舊狂笑著,卻突然跪在地上,抓住寄寒香的腳踝,
道:

  「師妹,我錯了,我不該對你下毒手,也不該趕走周師兄,我現在終於明白
了。這上清宮宮主之位可以讓給你,只要你能保我一命。」

  「我剛剛便如此說了。」寄寒香歎氣道:「不過,為了確保師兄以後不會危
害蒼生,我現在要廢了師兄的內功,剁下師兄一根手指!」

  邵元節睜大雙眼,手呈鷹爪狀,起身抓向寄寒香脖子,並叫道:「絕對不能
!」

  在他手快要碰到寄寒香那一霎那,寄寒香早已蓄好真氣的手掌重擊在邵元節
的胸前,並以手指壓住他的紫宮穴,輸入一股真氣。

  邵元節雙眼翻白,整個人飛向後方。因為紫宮穴受到重創,他還未落地就已
一命嗚呼。

  看到寄寒香出手的鐵浪打了一個寒顫,他知道寄寒香早有準備,之前的苦口
婆心完全是為了讓在場的人認為她是個好人,而殺了邵元節取而代之便成了理所
當然,甚至會得到大家的擁護。

  「來人呀!」嘉靖站起身,喝道:「將石羽和上清宮眾弟子押入大牢!」

  此時的石羽顯得很頹喪,完全不反抗,任由禁衛軍拖拉。

  待禁衛軍將他們押下後,嘉靖扭頭看著面色蒼白的珧玲兒,開口道:「珧貴
妃,你似乎臉色不太好。」

  珧玲兒屈膝作揖道:「玲兒見不得如此血腥的場面,有失儀態,望皇上恕罪
。」

  「你還想欺騙朕!你先是……」

  「聖上。」鐵浪上前道:「請先處理國事,家事待會回去再處理也不遲。」

  嘉靖一甩袖,憤然轉身道:「朕要將上清宮所有人都處以死罪!」

  「萬萬不可!」鐵浪叫道:「邵元節一人之罪,並非上清宮所有弟子之罪。
這位寄前輩乃上清宮前任長老,受邵元節迫害才不得不逃離上清宮,如今她回來
清理門戶,是想將上清宮發揚光大,所以懇請聖上將上清宮交給她,微臣相信她
能讓上清宮重回正道!」

  嘉靖沉吟片刻,擺手道:「罷了、罷了。今天最大功臣是楊愛卿,你怎麼說
便怎麼做。」

  「其實微臣也只有這個要求而已。」鐵浪抬頭看了珧玲兒一眼,繼續道:「
聖上,聽聞珧貴妃近日身體不適,臣已找來偏方,想待會給聖上過目。」

  嘉靖有點疑惑,不過還是點頭同意,並道:「眾人都退下,珧貴妃、楊愛卿
,還有那兩位姑娘留下。」

  「是!」

  待這個偌大的宮殿只剩下嘉靖、鐵浪、月蟬、寄寒香、珧玲兒後,嘉靖道:
「珧玲兒,剛剛要不是楊愛卿顧及著朕的龍顏,朕早已當眾揭穿你這隻狐狸精的
真面目!」

  意識到自己身份被揭穿、邵元節已死,還想活下去的珧玲兒便跪在地上,哽
咽道:

  「皇上,玲兒有苦衷。玲兒是邵元節的妹妹,從小由他照顧長大,所以對他
千依百順,他還說要是我不聽他的話,他……他便要將玲兒變得跟那些怪物一樣
。礙於他的淫威,玲兒才做出很多迫不得已之事,請皇上明鑒,玲兒說的都是真
的,嗚嗚嗚……」

  「楊愛卿,你說如何?」

  鐵浪陰沉一笑,道:「讓珧貴妃繼續留在聖上身邊,絕對會讓聖上寢食難安
。但要是詔告天下說珧貴妃謀反,天下人都會認為聖上無識人之能。剛剛微臣已
說了,珧貴妃近日身體不適,所以微臣願意帶珧貴妃去遍尋名醫。」

  嘉靖以為鐵浪只是想替自己解除麻煩,便道:「珧玲兒,楊愛卿要帶你去尋
訪名醫,你可要好好聽他的話,朕期待你回來的那天。」

  「皇上……」珧玲兒看著一臉邪笑的鐵浪,眼前一黑,當場暈倒在地。

  片刻後,嘉靖問道:「楊愛卿,你何時告訴寡人長生不老之術?」

  「我要回獨石城準備一些藥引子,所以估計要一個月左右,還請聖上別心急
,因為我想為聖上奉上最好的藥。」

  「這正合朕心意。」嘉靖看著寄寒香,問道:「你應該可以管好上清宮吧?
要是不行,朕便要將它解散了。」

  寄寒香抱拳道:「皇上放心,民女絕對有信心。」

  「甚好。」接著,嘉靖問月蟬:「你願意成為朕的貴妃嗎?」

  一聽這話,月蟬嚇得差點抽出蛇鞭打死嘉靖。嘉靖長得瘦癟癟的,一臉枯黃
,看上去活像快要進棺材的人,月蟬怎麼可能願意跟他呢?便委婉道:「皇上,
其實……民女已有夫君了,前些日子還生了個兒子。」

  鐵浪看了看裝得楚楚可憐的月蟬,又看了看笑得很尷尬的嘉靖,差點被他們
的表情逗笑,便道:「聖上,現在當務之急是處理好上清宮的事,所以懇請聖上
下一道聖旨,封寄前輩為上清宮的新宮主。」

  「好吧,朕現在就回去擬奏折。那她怎麼辦?」嘉靖指著地上的珧玲兒。

  「微臣會處理好,請聖上放心。」

  「長生不老藥好了記得和寡人說,寡人會賞賜你榮華富貴的,哈哈。」

  「謝聖上。」

  「你們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三人異口同聲道。

  「那朕要先回去休息了。」嘉靖咳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嘉靖走遠後,月蟬噗哧笑出聲道:「這個病懨懨的皇帝真好玩,還想納我為
妃,他還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想做皇妃呢,哼!」

  鐵浪裝得很鬱悶,問道:「月蟬,你真的有男人了?」

  月蟬眼珠子一轉,哼道:「是啊!」

  「是叫楊追悔吧?」

  「是啊。」月蟬剛說出口便意識到被鐵浪佔了便宜,握起粉拳就砸向他。

  鐵浪抓住月蟬的手腕,嬉笑道:「我有那麼多女人了,不介意多你一個。」

  「別想!」月蟬瞪了鐵浪一眼。

  「要是以教主之名命令你和我在一起呢?」

  「別想!」說著,月蟬已溜到寄寒香身後。

  看著皮笑肉不笑的寄寒香,鐵浪問道:「寄前輩,現在你有何打算?」

  「先管好上清宮。」寄寒香轉過身道:「我要回上清宮處理事情了,你們愛
怎麼樣便怎麼樣吧。對了,楊追悔,要是你有需要可以來找我,我隨時奉陪。」

  「一定。」鐵浪淫笑道:「要是寄前輩忍不住了也可以來找晚輩,晚輩過兩
天便回獨石城。」

  「當然!」笑了笑,寄寒香便離開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月蟬氣憤道。

  鐵浪將珧玲兒抱起來,看著她精緻的臉蛋,自言自語道:「可以好好玩一玩
了。」

  「喂,楊追悔,你何時送我回總壇?」

  「呃,暫時還不知道。等我事情處理得差不多,我便送你回去。」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這麼早回去,外面挺好玩的。」

  「我倒是很想再去總壇。」

  「喲喲,你最好都別去,否則我們神蟒教便要亂套了。」月蟬哼道。

  「你怎麼會突然跑到京師?」鐵浪這時才想起月蟬應該是在獨石城。

  月蟬吐了吐舌頭,道:「因為我聽說你在京師,所以特意連夜趕來。」

  「想我啊?」鐵浪自戀道。

  「才不是!」月蟬哼了一聲,繼續道:「我娘叫我跟著你的目的是阻止淫獸
變身,所以知道你來京師,我當然也要來了。幸好來得及,否則你絕對會死翹翹
。」

  「呵呵,是啊,走吧。」笑了笑,鐵浪抱緊珧玲兒往宮門走去。

  當珧玲兒從惡夢中醒來,她發覺自己躺在一間昏暗的房內,房間佈置得非常
簡單,牆壁上還掛著太上老君的畫像。

  珧玲兒下了床,搖了搖思緒混亂的腦袋,這時房門被推開了,鐵浪面帶微笑
地站在那兒。

  「珧玲兒,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

  珧玲兒按著腦袋坐在床邊,低頭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鐵浪走到珧玲兒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冷冷道:「你哥哥死了,上清宮現在
歸寄寒香管,嘉靖又不再信任你,你覺得你還有出路嗎?」

  「別拐彎抹角了。」

  「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我把你賣到妓院,每天有不同的男人願意花大錢干
你,你的身體會灌滿男人的精液;第二,你做我的奴隸,我叫你幹什麼你便幹什
麼。」

  珧玲兒沉默片刻,道:「我選擇第二條。」

  「好!」大笑了一聲,鐵浪便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頂到珧玲兒唇邊,道:
「張嘴把它含住。」

  縱然厭惡,可早已失去內功的珧玲兒只是一個弱女子,加上上清宮發生的翻
天覆地的變化,她已別無依靠,所以只能張開櫻桃小嘴,含住鐵浪的龜頭,輕輕
吸吮著。

  「去吸下面那兩顆蛋蛋。」鐵浪又下了新的命令。

  珧玲兒歪著腦袋張嘴含住鐵浪的單丸,閉眼吸吮著。

  「我是你的誰?」

  珧玲兒淡淡道:「主人。」

  「很好。記住,以後你便是我的性奴隸。要是你惹我不高興,我會將你當作
垃圾一般扔到街上,讓那些沒錢找妓女的乞丐干你。」

  「知道了,主人。」珧玲兒啾啾地吸著鐵浪的睪丸,還輕輕套弄著鐵浪肉棒


  「趴在床上,自己把褻褲脫了。」

  「是,主人。」珧玲兒跪在床邊,當著鐵浪的面將裡面那件金色褻褲褪至膝
蓋,一手掀開裙擺,一手壓開粉色陰唇,露出肉呼呼的洞口,道:「主人,請插
進來,玲兒會用小穴好好服侍你。」

  「沒錯,就是要這麼乖,否則你可要吃苦頭了。」鐵浪扶著珧玲兒小蠻腰,
珧玲兒則握住鐵浪的肉棒頂在肉洞口。

  滋!肉棒整根插入。

  「唔……」珧玲兒嬌哼了一聲,喘息道:「主人……你的棒棒好粗、好長…
…都快要被你插死了……噢……主人……」

  「真沒想到你這麼騷!」鐵浪冷冷一笑,道:「以前不是還很嘴硬嗎?」

  「主人……快點干我……我是你的奴隸……你想怎麼幹都可以……」

  鐵浪大起大落地操著珧玲兒水還不多的緊窄蜜穴,每次都捅到了她的花心,
問道:

  「罌粟呢?」

  「不知道。」

  「快說!」鐵浪拔出肉棒,對準她的屁眼便慢慢擠了進去。

  「疼!」珧玲兒噴咽道。

  鐵浪將整根肉棒都插進珧玲兒屁眼內,怒道:「快點告訴我罌粟的下落!」

  「唔……主人……我說真的……」珧玲兒痛得喊出聲道:「我哥哥知道罌粟
會背叛上清宮,所以遲遲不肯完成改造的最後一步。前些天得知神蟒教已被殲滅
,他便在罌粟的要求下進行最後一步,不過卻和之前說的不一樣,他讓罌粟永遠
停留在白狐的狀態,不可能再變成人了,而且人的記憶也沒了,變成了一隻純粹
的白狐。」

  「胡說!」鐵浪氣得用力抽插著。

  「啊!啊!主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求你溫柔點……我受不了了……」

  「快告訴我罌粟在哪裡?」鐵浪怒道,更是用力抽插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慢點……主人……」

  「快點說!」鐵浪整根插入,死死頂住她的香臀,似乎想將蛋蛋塞進她的屁
眼內。

  「我帶你去進行改造的地下室……求你慢點……」

  「好!」鐵浪只想知道罌粟如何了,根本沒心思和她性交,遂賣力抽插著。

  半刻鐘後,鐵浪將精液射進了珧玲兒屁眼內,卻沒有主動抽出肉棒,而是享
受著又乾澀又緊的直腸箍緊肉棒的穌麻感,直到肉棒軟下來,它才被括約肌擠了
出來。

  坐在床邊看著面色潮紅的珧玲兒,鐵浪的手在她脊背來回撫摸著,問道:「
喜歡主人干你前面還是後面?」

  「都……都喜歡……」

  「很好,沒想到你這麼聽話。」鐵浪魔手繞過她的腋窩,使勁捏了一下她的
軟乳,道:「以後主人會好好對待你的,而且我還會帶你到一個世外桃源去,讓
你成為我的性愛仙女。」

  「只要主人開心,要玲兒做什麼都可以。」

  「休息夠了嗎?」

  「好了。」珧玲兒拉起藝褲,想坐在床邊,可後庭傳來的疼痛讓她根本不敢
坐正,只好將半邊屁股壓在床上,另一半則懸空,如此至少疼痛會減輕幾分。

  「其實你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鐵浪忽然問道:「當初你們真的將《九
轉仙經》交給了燃跡?」

  「給了他假的。要是按照假仙經修練,他必暴斃而亡。」

  「我也猜到了,你們不可能創造出新的敵人,只會在他萌芽之際便連根拔除
。」

  鐵浪收起肉棒,起身道:「走吧!」

  「是。」珧玲兒忙站起身。

  「唔!」珧玲兒痛得差點跌倒在地,忙抓住鐵浪袖子。

  「走不了嗎?」鐵浪冷冷道。

  「沒事。」珧玲兒勉強站起身,咬著薄唇跟在鐵浪身後。

  怕人認出珧玲兒,鐵浪還特意為她準備了一條黑色面紗。

  珧玲兒帶著鐵浪來到位於京城北街偏僻處,一間不知被遺棄多久的房屋內。
走進佈滿蜘蛛網的大廳,珧玲兒輕車熟路地扭動開關,打開了地下室的門,一股
血腥味撲面而來。

  鐵浪捂著鼻子,問道:「怎麼這麼臭?」

  「有些人在改造時便死了。」說著,珧玲兒已慢慢走下台階,並道:「主人
小心。」

  珧玲兒如此謙卑,鐵浪不禁覺得她想謀害自己,所以一直注意著周圍的變化
,更準備隨時擒住她。

  走進地下室,鐵浪看到一個巨大的水池,滿池的血水,上面還飄著各種器官
,甚至還有幾個乳房、陽具。

  看到這景象的鐵浪差點將早上吃的東西吐了出來,捂著嘴巴環視四周,根本
看不到活人,更看不到罌粟或白狐。

  珧玲兒似乎習慣了這種味道,道:「她不在這兒。要是真的沒了記憶,她也
許會像普通白狐那樣到森林裡生活了吧。」

  「真是可惡!」鐵浪怒道:「早知道上次不讓她回去了!」

  「她不是對你恨之入骨嗎?你會在乎她?」

  「至少我比你有感情。走吧!」說著,鐵浪已走出了地下室,珧玲兒緊跟在
後。

  將地下室的門關上,兩人便往外走。

  走到門口,鐵浪耳朵動了一下,扭過頭,便看到一隻純白的白狐正蹲在地上
舔著前趾。

  「罌粟!」鐵浪叫出聲,一個箭步跳到白狐面前,白狐還未反應過來,他已
將它摟進懷裡。鐵浪的力氣太大,白狐使勁掙扎著,還用爪子抓著鐵浪衣服,顯
然是被他這親匿的舉動嚇壞了。

  看著白狐,鐵浪道:「罌粟,還認得我嗎?」

  白狐那褐色瞳孔盯著鐵浪,伸出舌頭添著鐵浪的臉。

  「看來……」鐵浪咬緊牙關道:「明明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可以忘記你曾
經對我的傷害,只要你也能忘記,我們完全可以坦然相處,不用拚個你死我活,
可只記得仇恨的你卻不願意,你這白癡!」

  看到鐵浪那欲哭無淚的模樣,珧玲兒愣了一下。

  知道這只是一隻白狐,已不可能再變回罌粟,鐵浪的心有點痛,但至少白狐
還在。

  「有沒有什麼辦法將它變回人?」

  珧玲兒搖了搖頭,道:「作為人的條件已經散失,沒辦法了。」

  「真該死!」罵了一句,鐵浪便抱著白狐往外走。

  回到尚書府時已是午飯時間。

  徐階、徐悅晴、月蟬和鐵浪一起用膳,珧玲兒則待在房間等著鐵浪送吃的給
她,否則她絕對會被徐階認出來。

  吃飯時,徐階談得最多的自然是女兒和鐵浪的婚事。

  「嚴嵩父子已垮臺,上清宮又重新整合過,如今的大明應該算是國泰民安了
,賢婿是不是該想想何時和我女兒完婚?」徐階端起酒杯敬鐵浪。

  鐵浪喝下酒,打了一個酒嗝,道:「我明天要回獨石城。要是岳父同意,我
想將悅晴先接過去,然後選個良辰吉日完婚,到時候我會備千里馬來接岳父過去
喝喜酒。」

  徐階本就希望他們能早點完婚,既然鐵浪有意帶走徐悅晴,徐階又怎麼可能
不願意?便笑道:「賢婿,老夫總算了了一樁心事,哈哈。」

  「岳父,我會好好對待悅晴的。」

  「好!來,乾杯!」

  鐵浪和徐階喝酒聊天,徐悅晴則低頭吃飯,連頭都不敢抬。一想到向來大門
不出、二門不邁的自己,即將和鐵浪離開京師到獨石城居住,過幾天還要成婚,
她不禁雙頰泛紅,模樣煞是誘人。

  月蟬則有點悶悶不樂地吃著。

  徐悅晴吃飽後便要回房,鐵浪則請她送了一份飯菜給珧玲兒,之後繼續和徐
階漫無目的地聊著。

  看著他們兩個,吃飽的月蟬也起身回房間。

  鐵浪往嘴裡塞了一塊雞肉,笑容漸漸消失,道:「岳父,這兒沒有別人,我
想和你說些心底話。」

  「你說吧。」本有幾分醉意的徐階也收起了笑容。

  「你打算何時造反?」

  「胡說!」徐階拍桌而起,道:「老夫忠於大明,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就大明歷史而言,徐階之後要做的應該是輔佐穆宗朱載蜃統治大明,可當初
鐵浪和夏瑤等人一塊到潮州時,徐階寫給海瑞的信裡卻提到了造反,還問海瑞會
不會支持他,難道鐵浪記錯了不成?

  思緒一轉,鐵浪便問道:「那麼當初岳父寫給海瑞海都督的信又作何解釋?


  「我只是用信試探海瑞罷了。」徐階解釋道:「海瑞被貶到潮州,我擔心他
對聖上抱有恨意會造反,所以我便寫信試探他。呵呵,沒想到卻被賢婿誤解了。


  「不對。」鐵浪盯著徐階,道:「岳父深謀遠慮,不可能不知道發出這種信
被舉報的後果。那時朝廷大權還在嚴嵩手裡,要是他拿到這封信,絕對會交給嘉
靖。最恨人造反的嘉靖絕對會不問原由便治你的罪,所以……」

  徐階面色難看,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鐵浪長吁一口氣,道:「邵元節死後,我其實已替代了他的位置。
要是岳父想打大明江山的主意,可別怪我大義滅親。」

  徐階臉上黑了一大片,怒道:「老夫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多言!」

  「抱歉。」鐵浪站起來,身體搖晃了好幾下,又打了一個酒嗝,笑道:「酒
後吐真言,希望岳父能好自為之。」

  徐階沒有理會鐵浪,連續灌下好幾杯女兒紅。

  「我先回房間休息了,岳父也早點休息吧。」鐵浪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間,一
推開門便看到坐在床邊的珧玲兒。鐵浪邪惡的一笑,人已撲過去,將她緊緊摟住
,喃喃道:

  「把罌粟還給我。」

  珧玲兒嚇了一跳,擔心鐵浪酒後會性虐待自己,便道:「她正趴在桌子上休
息。」

  鐵浪扭過頭,看著縮成一團的白狐,眼神變冷,將珧玲兒推倒在床,幔帳一
拉,已將她的裙子掀開,使勁搓弄著她肥沃的陰部。

  搓弄了好幾下,鐵浪卻鬆開了手,翻身躺在床上,手捂著額頭。

  珧玲兒將裙擺放下,躺在鐵浪身邊,輕輕撫摸著他的腹部,並道:「主人,
要是想吐,和玲兒說一聲。」

  「我沒事。」鐵浪側身將珧玲兒抱住,埋首在她乳間,聞著她的乳香,沒一
會兒便進入了夢鄉。珧玲兒則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動作,生怕吵醒了鐵浪。

  當房間安靜下來後,白狐抬起了頭,望著幔帳,有點迷茫的它打了一個呵欠
,又趴在桌上繼續睡覺。

  傍晚鐵浪便醒來了,想出去透透氣的他和珧玲兒交代了兩句,便離開尚書府


  走在京師的繁華街道上,鐵浪到綢緞鋪買了一套純白的繡花羅裳,攜至景仁
宮。

  走進關押著假皇后的房間,見她趴在床上休息,鐵浪便問道:「你的手怎麼
樣了?」

  假皇后正閉目養神,一聽到鐵浪的聲音,馬上起身,低聲道:「昨天有人替
我包紮了。」

  「大概何時會好?」

  「這個……我也不知道。」

  「還想不想做皇后?」

  「做……」假皇后盯著鐵浪,眼裡先是興奮,又轉為恐懼,使勁搖頭道:「
公子,民女錯了,民女以後都不會想這種事了,求您開恩饒我一命。」

  「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

  假皇后忙低下頭,道:「不論公子有什麼要求民女都答應,只要別殺了我。


  「你家裡還有誰?」

  「沒了,只有民女一人。」

  「噢。」鐵浪若有所思地在房內走來走去,又過去拉住她的手,查看了她的
傷勢。手掌被竹籤貫穿,要完全癒合還需要些時日。

  鐵浪將衣服扔在床上,道:「這衣服給你換,早點把傷養好,我便讓你做皇
后。我明天會派一個丫鬟供你使喚,需要買什麼直接和她說。記住,如今上清宮
已由前任長老寄寒香掌管,以後你都要聽她的話。」

  「是。」假皇后急忙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月蟬、珧玲兒和徐悅晴便坐上馬車出城,徐悅晴的貼
身丫鬟小曲則按照鐵浪的要求前去照顧假皇后。

  傍晚時分,奔波了一天的他們終於回到獨石城。

  回來之前,鐵浪並沒有通知任何人,所以也就沒有人迎接他,不過城裡的百
姓都認得鐵浪,所以他們一進城便被圍得水洩不通。那些將鐵浪當作救命恩人的
老百姓送茶、送蛋、送饅頭,甚至還有人想將自己的女兒送給鐵浪。已經有太多
絕色美女的鐵浪根本看不上他們的女兒,所以一邊勸開他們,一邊往將軍府駛去


  一走進將軍府,優樹飛奔而來,在鐵浪還未反應過來時,她已撲進鐵浪懷裡
,被壓在他們之間的可憐白狐則發出了慘叫聲。

  緊跟其後的紗耶氣呼呼道:「又不認得我了,我又被咬了兩口,真是的!」

  鐵浪將白狐塞到優樹懷裡,道:「妹妹,它以後都由你照顧。」

  「謝謝哥哥!」眼角閃爍著淚光的優樹哽咽道:「優樹想死哥哥了,哥哥消
失了好久,再不回來,優樹會瘋掉的。」

  「我沒有離開很久啊。」鐵浪瞇眼笑道。

  紗耶看了看珧玲兒和徐悅晴,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個男人是我見過最
會拈花惹草的,都不知摧殘多少可愛的花朵了。繼續按照這趨勢下去,他的女人
絕對比皇帝的後宮佳麗還多上十幾倍。」

  鐵浪湊到優樹耳邊道:「跟哥哥說,你咬了紗耶哪兒?」

  優樹用手指著紗耶的胸部,道:「咬了她上面那兩個軟軟的小東西。」

  「喂!楊追悔,別把公主教壞了!」紗耶氣得直跺腳,恨不得衝過去一腳踢
死鐵浪。

  鐵浪臉上維持著有點猥瑣的笑容,目光正盯著紗耶微微隆起的雙峰,嬉笑道
:「優樹用詞真的很恰當。小東西,真的是小東西。」

  「楊君!」紗耶握拳道:「再亂說話,我就用飛鏢刺瞎你的眼睛!」

  鐵浪收斂笑容,道:「抱歉,我錯了。」

  「公主殿下從小知書達理,卻被你帶壞成這樣,真是的!我不管啦!」還覺
得乳房有點痛的紗耶氣得轉身走開。

  撫摸著白狐的優樹淺笑道:「真可愛,以後它都要和我睡。」

  「確實很可愛。」鐵浪乾笑道。

  安置好珧玲兒和徐悅晴,鐵浪便去探望徐半雪。

  如今的徐半雪是個孕婦,給人的感覺自然與以前很不同,與她性交也別有一
番滋味,可惜她懷孕不到兩個月,鐵浪根本不敢和她性交,要是孩子被捅了出來
,徐半雪絕對會殺死他的。

  撫摸著徐半雪的肚子,鐵浪思考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走。

  鐵浪不想留在獨石城,想去一個偏僻的地方隱居,只要有她們的陪伴便足夠
了。

  這些日子的腥風血雨、擔心受怕讓他身心俱疲。

  想來想去,鐵浪覺得有兩個地方非常適合隱居,一個是來無歸;另一個則是
若仙島。比較起來,若仙島最為適合;畢竟它更神秘,普通人更難到達。

  不過要將美嬌娘們都帶走,又會碰到一些很棘手的問題。比如葉夢嵐和徐半
雪之間,夏瑤、徐悅晴和阮飛鳳之間。而且,鐵浪還打起了張碧奴的主意,如此
的美艷熟婦,鐵浪可不願意將她扔在後宮,那嘉靖只知道煉丹,一臉的陽痿相,
鐵浪絕對不能讓張碧奴獨守空閨。但是她又非常在乎女兒初彤,鐵浪與她女兒的
第一次見面又非常不愉快,要讓張碧奴和初彤分開根本不可能吧?

  除此之外,鐵浪最想要的女人還是海露。鐵浪印象最深刻的還是海露這個女
強人。

  可她向來恪守婦道,就算徐平是個太監,她頂多是自慰,根本沒有想過找個
男人解決性需要,那鐵浪又怎麼得到她,並帶她到若仙島呢?




  【第十三集】第二話:岳母上鉤

  吃過晚飯後,鐵浪想去看望葉夢嵐和人魚姐妹,卻被徐平叫進了房間。

  看著下巴光滑、一點鬍渣都沒有的徐平,鐵浪搞不懂他為什麼要找自己,應
該沒什麼好事吧?可鐵浪猜錯了,徐平確實是要告訴鐵浪一件好事,而且是鐵浪
做夢都想不到的特大好事!

  關上門窗之前,徐平還探出腦袋確保外面沒人偷聽。

  見徐平如此神秘兮兮,鐵浪心生疑惑,但還是裝得很嚴肅,等待徐平開口。

  「你現在有幾個女人?」徐平嗲聲嗲氣問道。

  聽到這種問題,鐵浪不禁覺得徐平這個太監是不是想和自己搞玻璃,暗暗冒
冷汗的他乾笑道:「明媒正娶的暫時只有雪兒一個,今天禮部尚書徐階的女兒徐
悅晴也過來了,我打算過些時日將她迎娶進門。」

  「那夏瑤、優樹她們幾個呢?」

  「男子漢敢作敢當。你告訴我,她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徐平義正詞嚴
道。

  還搞不懂徐平葫蘆裡賣什麼藥的鐵浪一咬牙,點頭道:「都是!」

  徐平沉默片刻,道:「要是再加上一個,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再加上一個?」鐵浪愣了一下,難道徐平要替自己介紹對象,這不是太奇
怪了?

  鐵浪被徐平弄得一頭霧水,根本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點頭不是,不點頭也
不是。

  「悔兒。」徐平歎了一口氣,道:「有些事本不該和你說,但你是我徐家的
上門女婿,而且又為大明做了這麼多貢獻,我應該對你推心置腹。我接下來要說
的話可能會讓你覺得我是個混蛋,但為了……唉……」

  「岳父有話請講。」

  「好吧!」徐平停頓好一會兒,才道:「上次你從三元泊救我回來的事,你
應該還記得吧?」

  「嗯。」

  「那時候我昏迷不醒,大夫為了救我,便割了我的命根子。」說到這裡,徐
平拳頭握得非常緊,道:「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命根子沒了,我本打算
了結性命,可我是獨石城的鎮守大將軍,又有妻女三人,牽掛太多,所以只能苟
且偷生,可……我已不再是一名合格的丈夫了。」徐平苦笑道:「你知道我想說
什麼嗎?」

  「悔兒不知。」

  「好吧,你也有妻室,我也不繞圈子了,我希望你能……」徐平抓住鐵浪的
手,道:「我希望你能和露兒在一起。」

  鐵浪驚道:「她是我岳母!」

  「悔兒,你聽我說。」徐平語重心長道:「說難聽點,我其實是一個太監,
沒有做男人的資格,更沒資格擁有妻室,所以讓露兒跟著我只能守活寡。其實…
…有時候我都會聽到她的哭聲,上次還看到她站在你門口,似乎很嚮往夫妻生活
……」

  聽著徐平嘮叨,鐵浪臉上依舊維持著很為難的表情,心裡卻高興得想抱住徐
平。

  鐵浪完全想不到,徐平竟然願意將如此誘人的海露拱手讓人。不過說實話,
既然他沒了小雞雞,無法滿足海露,那麼讓海露「性」福的這個重任自然落到鐵
浪的身上了。

  一想到可以和海露雲雨,甚至和徐半雪一起3P,鐵浪鼻血差點噴出,肉棒
更是不由自主地勃起。

  「悔兒,你明白我的用意了吧?」徐平問道。

  「岳父,你真是用心良苦。」鐵浪正氣藻然道。

  「呵呵,沒辦法,因為我和露兒已無夫妻之實。」頓了頓,徐平問道:「你
有打算一直住在將軍府嗎?」

  「不,我打算過一陣子搬到外面去住。」

  「也好,住得遠一點吧!只要你們能偶爾回來看我便好。」徐平歎息道:「
其實這次讓露兒和你南下的目的很簡單,是希望你和她能多點時間獨處,為這次
的事打好基礎。」

  「悔兒明白了。」

  「悔兒,答應岳父,你以後一定要照顧好露兒還有我的兩個女兒。」

  「一定!岳父請放心!」鐵浪激動得抱住徐平,簡直想在他臉上親上幾下,
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這種願意將老婆奉獻給其他男人的人。不過,反正他留著也
是浪費啊!

  鬆開手,鐵浪顯得很為難,道:「那……岳母會同意嗎?」

  「這個……」徐平從袖裡拿出一隻拇指大小的藥瓶,道:「晚上我會給她喝
下這個。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迷藥?」鐵浪脫口而出。

  「不是。」

  「難道是……」鐵浪露出有點狼瑣的笑容問道:「春藥?」

  「是的。真沒想到我竟然要將春藥用在露兒身上,不過露兒性子烈,不用這
個很難說服她,所以我打算捉姦在床,然後將她休了,之後便是你的事了。」

  「行!」鐵浪重重點頭。

  「晚上你在房中等我消息,別太早睡著了。」

  「是的。」

  「你先回去吧。」

  「好。」

  鐵浪離開後,徐平獨自坐在昏暗的房裡,一臉沮喪,可為了海露的幸福,他
也只能出此下策。如今的他失去了命根子,無法和海露行夫妻之事,與其讓海露
守活寡,還不如設法讓她得到本該屬於她的快樂。而且,徐平也認為只有鐵浪是
最佳人選,畢竟他還年輕,幹勁十足,海露能被他滿足。

  此時,優樹正坐在院子的涼亭上替白狐抓虱子,白狐也很聽話,就算毛被抓
下一大把,它也只是輕輕叫出聲。

  不久,一個穿著淡綠薄裳的少女從牆上跳下,慢慢走向優樹,此人正是殺死
凌霄神尼後失蹤的司徒千凝!

  表情呆滯的司徒千凝打量著優樹,忽然像一陣風般閃到優樹面前,一手打掉
白狐,隨後點了優樹的啞穴,將她扛在肩上往回走。

  白狐全身毛豎起,叫了一聲便衝過去。

  司徒千凝連頭都不回,繼續往牆的方向走去。

  一陣白光閃過,全身赤裸的罌粟一腳踢向司徒千凝,叫道:「放下她!」

  司徒千凝劍柄頂地,用力滑向後方,炸起一道煙塵。

  當煙塵消失時,司徒千凝已背著優樹站在牆上,看了罌粟一眼,甩出了一封
信後跳到牆外。

  接住信的罌粟急忙打開,信上寫著:

  楊追悔,明日已時到西邊迷林一趟,晚了我便殺了她。

  「真該死!我竟然保護不了她!」罌粟氣得渾身顫抖,再次化為白狐,叼著
信跑向鐵浪房間。

  白狐用頭撞開門,跑到鐵浪面前,將信放到他面前。

  鐵浪拿過信一看,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隨即跑出房間。信中沒有指明「她」
是指誰,但鐵浪隱隱猜到是優樹,因為這封信是白狐送來的,可他又不願意相信
。在這麼多女人中,鐵浪覺得優樹最傻、最天真、最需要關懷,所以鐵浪最不願
意優樹出事。

  跑進優樹房間,鐵浪只看到紗耶,忙問道:「優樹人呢?」

  「剛剛好像在院子裡跟那隻小東西玩,怎麼了?」

  「沒事。」鐵浪出了房間,跑到院子裡。

  鐵浪查看著地上的劍痕,已確定信裡所指的「她」是優樹,可他實在想不通
誰會綁走優樹。想來想去,鐵浪實在想不出自己還得罪了什麼人,難道是徐階?

  鐵浪再次看了那封信,字跡娟秀,似乎是女人的手筆,拿起來聞了聞,除了
墨汁的氣味,還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鐵浪似乎曾經聞過這種香味,但又不記得
是在何時。

  有點煩躁的鐵浪將信撕得粉碎,扔得滿地都是。

  白狐走到鐵浪面前,抬頭看著他,用腦袋拱著他的褲管。

  鐵浪抱起白狐,感歎道:「若你還是罌粟,你絕對不會讓優樹被人擄走的。


  聽到這話,白狐低下了頭,輕喚了一聲靠在鐵浪胸前。

  鐵浪坐在涼亭裡望著月亮,任由白狐在他懷裡撒嬌。他將從來到《劍指天下
》世界那一刻所遇到的男女都梳理了一遍,仍是想不起自己還得罪了什麼人?他
覺得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上清宮殘黨或者徐階。不論如何,想知道真相,只能等到
明日已時了。

  「當一隻白狐,忘記曾經的仇恨也挺不錯的吧?」鐵浪撫摸著白狐滑順的毛
,歎息道:「其實,當初要是你不拿優樹威脅我,我是不可能對你做出那種事的
。因為在我心裡,優樹是需要人關愛的,特別是她失憶之後,所以我才會那樣子
對待你。」

  白狐跳到鐵浪肩上,伸出小舌頭舔了舔鐵浪脖子後又跳到他懷裡,打了一個
呵欠,縮成一團。

  「算了,算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再談起也沒有任何意義,我現在只希望
優樹能平安,然後帶著她們離開這喧囂之地。」

  在亭子待了足足半個時辰,徐平出現了,和鐵浪簡單說了幾句話,便讓鐵浪
到他房裡,他自己則坐在亭子賞月。

  將白狐送到優樹房間,和紗耶說了今晚優樹要和他一起睡,鐵浪便興奮異常
地跑向徐平的房間。不管如何,先把海露搞到手再說,優樹的事留到明天再解決


  進了房間,關上門,鐵浪瞇眼盯著床的方向,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不
過鐵浪卻聽到了若有似無的呻吟聲,不禁懷疑徐平是不是把藥下得太重,此時的
海露絕對已騷到不行。

  嚥下口水,鐵浪便走到床邊。

  覺得渾身燥熱的海露開口道:「夫君,能不能幫我拿桌上的茶水?我好渴。


  鐵浪沒有理會海露,因為他知道此時的海露是性飢渴,而不是口渴。他盤算
著自己到底要如何剝光海露的衣裳。

  「夫君,幫我拿茶水。」海露又叫了一聲。

  聞到空氣中瀰漫的雌性荷爾蒙,鐵浪隨即坐在床邊,伸出手觸摸海露光滑如
玉的肩膀,溫柔地撫摸了幾下,海露即發出呻吟,並道:「夫君,別這樣。」?

  鐵浪依舊沒有說話,而是脫靴上床,整個人壓在海露身上,將遮住她身體的
被褥掀開,俯身,嘴唇碰到海露乳溝,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海露是這世界上最香
的女人。

  興奮之餘,鐵浪伸出舌頭舔著海露的肌膚,並將她的肚兜往下拉,嘴唇慢慢
登上她的左乳峰頂處含住乳頭,用力一吸,幾絲乳汁射出,酸中帶甜,味道妙極
。同時,鐵浪輕輕揉著海露另一隻乳房,溫熱的乳汁射出,濺得鐵浪滿臉都是。

  「夫君……別這樣子……不行的……」

  鐵浪的手摸向海露的下體,伸進褻褲,摸到幾絲恥毛後繼續往下滑,整個手
掌便落入了一片泥濘之中。

  「夫君……別摸那兒……露兒會受不了的……」海露半帶哭腔道,顯然是怕
性慾被挑起卻無法得到滿足。

  鐵浪的嘴巴沿著乳溝往下吻,還用力吸吮著。

  猜測到對方要舔自己的下體,海露嚇了一大跳,忙道:「夫君……不行!」

  只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幫她口交就是愛的表現。鐵浪愛著海露,幫她口交
也是理所當然,所以他不顧海露反對,將她的褻褲退至小腿處,扒開她的大腿,
張開嘴準確無誤地封住海露的陰部,舌尖沿著肉丘間的低窪地帶上下舔弄著。

  「噢……夫君……好癢……」被弄得慾火焚身的海露嬌嗔道。

  鐵浪用兩根手指拉開海露的陰唇,柱狀的舌頭慢慢插入蜜穴內,一股淫汁溢
出,弄得鐵浪整個下巴都是。

  「啊!」海露呈反弓狀,道:「夫君……很舒服……舌頭……」

  海露以為替自己口交的是徐平,要是她知道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鐵浪,
真不知道她會有何反應。

  此時,徐平正站在門外傾聽著房中的動靜,海露的呻吟讓他欲哭無淚。他多
麼想進去阻止即將發生的淫亂,可又不能貿然進去,畢竟這是他要求鐵浪做的,
而且海露那歡愉的呻吟也表明了她的喜悅。

  鐵浪的舌頭在海露蜜穴內抽插了幾下,便開始進攻那早已充血的陰蒂,上下
排牙齒輕輕咬住她的陰蒂廝磨。

  「啊……夫君……不行……露兒快受不了了……別弄那裡……」

  用牙齒廝磨著海露的陰蒂,鐵浪已並起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蜜穴內快速抽插著


  「唔……唔……唔……」

  感覺到海露穴內淫肉收縮得越來越厲害,鐵浪便知她快要達到高潮了,遂抽
出了手指。

  「夫君……插進去……別拔出來……」海露脫口而出。

  海露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說出如此淫亂的字眼,所以便用手捂著臉,喃喃
道:

  「抱歉,因為太久沒這麼舒服了。」

  鐵浪往前挪動,將海露的玉手移開,俯身吻住她的紅唇,一手在蜜穴中繼續
樞弄著,另一隻手則將肉棒掏出來。

  「唔……」海露雙手摟著鐵浪脖子,極主動地將香舌伸進鐵浪口腔內,與他
的舌頭攪拌在一起。

  掏出肉棒,鐵浪並沒有猴急地插進去,而是並起兩根手指在海露蜜穴內抽插
著,抽動二十餘下,他就握著肉棒頂住肉洞口,慢慢插入。

  海露本以為又是徐平的手指插進來,所以只覺得很舒服,可當她感覺到插入
之物似乎超過手指長度,甚至還頂到忽開忽閉的花心時,海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渾身冒出香汗。

  「你是……噢……」話還沒說完,鐵浪已用力抽動著,肉棒大起大落,啪唧
、啪唧,每次都衝開了海露的花心。

  「啊!」隨著一聲浪叫,海露被鐵浪推到了性愛巔峰,酣暢淋漓的陰精從子
宮內射出,沿著交合處噴出,弄得海露大腿內側都濕了。

  為了讓海露高潮,鐵浪便用力捅入,讓肉棒塞滿海露的蜜穴,接著緊緊抱住
海露,在她臉上瘋狂地吻著,並道:「露兒,打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
。」

  「悔……悔兒……」海露如墜冰窟,可蜜穴還在快速收縮著,褶皺有致的淫
肉正不斷吸吮著鐵浪肉棒,陣陣酥麻正麻醉著她的神經。

  「露兒,以這種方式得到你是我不好,不過我會好好珍惜你的。」說著,鐵
浪又捅了好幾下。

  「別動!」海露嬌哼道:「很麻,別動,我受不了。」

  「好。」鐵浪弓起腰,再次含住海露乳頭,吃著甘甜乳汁,並在口中積蓄著
,之後用舌頭撬開海露的薄唇,將乳汁送進她嘴裡。

  「唔……」海露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與女婿發生性關係
,而現在知道了,自己竟也沒有多大反抗,反而咕嚕咕嚕吃著自己的乳汁。

  喂完,鐵浪不疾不徐地抽動著,溫柔地揉著海露的美乳,問道:「露兒,這
樣子舒服嗎?」

  漸漸恢復理智的海露呻吟了一聲,冷冷道:「你給我出去!」

  「嗯?」鐵浪愣了一下,用力一挺,死死頂住海露的花心。

  「噢!」

  「露兒,你的聲音充滿了快樂,我知道你喜歡我佔有你的身體。」

  「唔……滾出去……平哥哥快回來了……一定不能讓他看到……」

  其實,徐平就在外面傾聽著房裡動靜,聽到自己的女人被幹得老是發出淫叫
,徐平心裡竟然有幾絲興奮,甚至想站在他們面前,觀看那場激烈的性交,可又
覺得自己實在太邪惡了,竟然會因為自己的女人被人干而興奮。

  「他滿足不了你,但我可以,而且我一次可以做很久。」鐵浪慢慢抽出肉棒
,在蜜穴口停了一下,又用力刺入。

  「唔……別說了……」海露嬌哼道:「你是我的女婿,所以不能這樣。快點
離開!」

  「你的美麗讓我別無選擇。」鐵浪附到海露耳邊,往她耳內吹氣,曖昧道:
「親愛的岳母,我剛剛一進來,便聽到了你的呻吟聲。我知道你又在自己摸下面
了,而且把自己都摸濕了。」

  聽到如此直白的言語,海露臉都紅了,怒道:「快點出去!」

  鐵浪繼續抽插著,問道:「岳母,你是希望我那根棒棒拔出來,還是我人出
去?」

  「你……唔……」

  鐵浪又開始快速抽插,肆意抓捏著海露那充滿奶水的雙乳,乳汁射得到處都
是,一股酸酸的奶味混著淫水臊味瀰漫整個房間。

  「唔……唔……」當鐵浪整根肉棒插入又熱、水又多的蜜穴時,海露更是發
出歡愉呻吟。藥勁還未完全消失,性器官的快速摩擦讓海露思緒完全混亂,竟然
不由自主地挺著肉臀迎合鐵浪。

  「慢……慢點……受不了了……」早已踢掉褻褲的海露用大腿死死夾住鐵浪
的虎腰,握緊粉拳,一陣浪叫,她再次達到了高潮,渾身都在顫抖的她根本沒辦
法阻止鐵浪的抽插,只好輕輕咬著手指頭,一邊享受高潮餘韻,一邊享受蜜穴的
燥熱。

  鐵浪也有點受不了,遂用力插入,精關一鬆,灼熱的精液「噗、噗、噗」射
進了海露子宮內。

  「唔……」感覺到精液在子宮內的影湃,海露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鐵浪趴在海露身上,道:「露兒,做我的女人。」

  海露沉默片刻,便道:「悔兒,你去陪雪兒。今天的事我當沒有發生過,好
嗎?」

  「我要你,我要你陪我一輩子。」

  「別傻了。」海露冷冷道:「悔兒,你必須記住,我是你岳母,這種有悖道
德倫理的事絕對不可能再發生,所以你快點走吧!否則平哥哥回來便不好了。」
說完,海露還使勁推著鐵浪肩膀,可此時的她完全是一個弱女子,武功似乎都被
鐵浪的肉棒給廢了,完全推不動鐵浪。

  「露兒,當初我和飛鳳做時,你偷看了好幾次,而且你還一邊看著我幹她,
一邊偷偷摸下面,這些我都看在眼裡。徐平已經不是男人了,所以他的職責便由
我來執行,我以後都不會讓你寂寞了。」

  「別說了!」海露本想打鐵浪一巴掌,手卻停留在半空。

  片刻,海露道:「出去!要是你再如此,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那,要是下次我還想和岳母做,岳母願意嗎?」

  「不可能。」海露當即拒絕道:「悔兒,你有她們了,為何還要爬上我的床
?」

  「我想要的不是滿足自己,而是滿足岳母。」鐵浪在海露乳頭上親了一下,
溫柔道:「因為我知道你寂寞了很久,我不能讓你的寂寞再持續下去,所以我必
須以實際行動驅散你的寂寞。」

  「唉!」海露長歎一口氣,道:「你走吧。」

  「可是……」拖延了這麼久,鐵浪一直在等著徐平來捉姦在床,可他老是沒
有動靜,難道忘了這件事?

  正想著,門突然被推開。

  藉著月光,徐平看到了赤裸著身子的鐵浪和海露,他便裝得很生氣,怒道: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見狀,鐵浪急忙拉起被褥遮住海露的身子,並用手捂著胯間,神色慌張道:
「岳父,都是我的錯,是我強迫岳母和我做的,你要怪便怪我吧!」

  「悔兒……」海露想說話,卻又覺得有什麼東西堵在喉嚨,根本說不出話。
她不敢替鐵浪說話,也不敢將所有責任都推給鐵浪,畢竟剛剛和他做時,自己確
實非常舒服。

  徐平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快點給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子的。」鐵浪看了海露一眼,輕聲道:「我很早便喜歡上岳母了,
只是因為她已有了你,所以只能將這分感情藏在心裡,我已經忍了好久了。剛剛
岳父出去,我想找岳母聊一會兒,那時她已經睡著了,我便……便把她強姦了。


  「你這混賬!」徐平罵道:「你竟敢做出這種敗壞門風之事,我今天絕對要
殺了你!」

  「平哥哥,你別亂來!」海露忽然起身,抱住鐵浪,道:「你滿足不了我,
但他可以,所以剛剛我便勾引了他,你要怪便怪我!」

  「你們兩個……」徐平歎了一口氣,坐在桌邊道:「露兒,你說得沒錯,我
已經是個太監,不是男人了,我確實滿足不了你。」

  「夫君,剛剛我說的都是氣話,對不起。」海露哽咽道。

  「呵呵,要是將你束縛在我身邊,你還是會想要和悔兒發生關係吧?」

  「這個……」海露沉默好一會兒,咬牙道:「我喜歡那種感覺,對不起。」

  「我知道了。」徐平轉身走到門口,回頭道:「露兒,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
,我也不想讓你難堪,所以等到悔兒在外面找了房子,你和他們一起搬出去住吧
!就當是去照顧雪兒。晚上你們兩個一起睡吧!」說著,徐平已將門關上,走沒
幾步,他便停住腳步,喃喃道:「總算解決了。唉!沒用的男人,呵呵。」

  「要喝水嗎?」鐵浪問道。

  「嗯……」海露應得非常小聲。

  鐵浪走下床,點起蠟燭,端著茶水遞給海露。

  海露伸手去拿茶杯,被褥滑落,兩隻飽滿玉乳呈現在鐵浪眼前,燭火映得海
露面頰泛紅,搖曳著的燭火更是讓那對又大又挺的乳房顯得迷人至極,而且她的
乳頭色澤非常迷人,乳暈很淺,只在乳頭周圍圍了一小圈,就如少女一般。

  海露只顧著咕嚕咕嚕地喝著茶水,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誘人。一
滴茶水滴在乳尖處,折射出的光澤讓鐵浪再也忍不住,坐到床邊,左右手各托住
一隻乳房,輕輕擠捏著,並含住一顆乳頭,啾啾吸著。

  「唔……」海露嬌軀一顫,差點抓不住茶杯。

  低頭看著鐵浪,海露露出慈愛的目光,輕輕撫摸著他的髮絲,呢喃道:「都
那麼大了,怎麼還像個孩子。」

  鐵浪笑出聲,道:「下面是大了,可我的心還像孩子般純潔無比。」

  「誰說你下面大了!」海露嬌嗔道:「別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岳母!」

  「岳母,把嘴巴張開。」鐵浪用力吸了幾口奶水便抬起頭。

  海露慢慢張開紅唇,伸出香舌。

  鐵浪咬住海露香舌後封住她的薄唇,將奶水送進了她嘴裡。

  「晤……」海露一邊喝著自己的奶水,一邊呻吟著,緊緊抱住鐵浪。

  喂完後,鐵浪問道:「還要喝嗎?」

  海露靠在鐵浪肩上,道:「平時我也會擠到碗裡給自己喝,不過味道沒有這
次的好。」

  「那以後都由我來餵你。」

  海露沉默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悔兒,我是你的岳母,沒錯吧?」

  「嗯。」

  「那麼,我們的事不能被雪兒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氣死的。」

  「行。」鐵浪緊緊抱住海露,在她額頭上親了好幾下,道:「只要是你說的
話,我都聽你的。」

  「變化太大了,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唉!」

  「不喜歡和我在一起?」

  「不知道。」海露笑出聲,道:「以前看到你和飛鳳做,我真的很寂寞,寂
寞得只能用手指。不說了,羞死了!」

  「那是用手指舒服,還是用我下面那根棒棒舒服?」

  「別再問了。」海露躺在床上,看著面露微笑的鐵浪,抓住鐵浪的手道:「
我不知道這麼做是錯是對,我是不是傷了平哥哥的心?」

  「我也不知道,唉!」鐵浪感歎著,心裡卻在偷笑。要是海露知道這其實是
他和徐平一起設下的陷阱,真不知道海露會作何感想?不過鐵浪覺得,就算和海
露坦白了,海露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鐵浪便道:「露兒,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聽了之後可別罵我。」

  「嗯。」

  鐵浪附到海露耳邊,軟語道:「其實今天的事是我和徐平一起策劃的。」

  「什麼意思?」海露驚道。

  「因為徐平知道你有需要,但是自己又沒辦法滿足你,所以讓我和你做愛,
他來個捉姦在床,這樣他便可以將你休了,你以後就跟著我,會得到滿足。」

  「原來如此。看來聰明一世的我卻糊塗一時,被你們兩個給算計了!」海露
瞪了鐵浪一眼,道:「那我只好順從你們兩個,以後都跟定你了!」

  「其實我覺得這樣子最好,而且你有空還可以回來看他。」

  「是啊,不過總覺得虧欠了他。」

  「別傷心了。」擔心海露會反悔,鐵浪隨即摀住她的陰部,中指沿著濕答答
的肉縫來回滑動。

  「唔……別摸了……又濕了……」

  「剛剛做完流出的水還沒有干呢!」鐵浪笑道。

  「唔……悔兒……別弄了……很癢……」

  「露兒,你到上面,好嗎?」

  「好,不過你先把燭火滅了。」

  「行!」鐵浪手掌隨意一推,急風便撲滅了蠟燭。

  「你躺下。」說著,海露側過身,待鐵浪躺下,她便跨坐在鐵浪膝蓋上,伸
手抓住鐵浪肉棒輕輕套弄著,問道:「還可以硬起來嗎?」

  「你用嘴巴吸一下,絕對硬起來。」

  「你也讓雪兒做過這種事?」

  「夫妻間做這個是很正常的。」鐵浪慫恿道:「你嘗一嘗,味道很好呢!」

  「真的?」

  「騙你的話,我不是人。」

  「那我試一下。」海露的心「怦、怦」跳個不停,輕輕套弄著漸漸勃起的肉
棒,往後挪動,低頭,張嘴,含住鐵浪的龜頭吸了兩下,嗔道:「難吃死了!」


  「良藥苦口,嘻嘻。」

  「那我再試一下。」海露再次含住鐵浪的龜頭,啾啾吸吮著,忽然又含住半
根肉棒,有點生疏地吞吐著。

  「真舒服。」

  得到鐵浪的誇獎,海露吸得更加賣力,差點將鐵浪整根肉棒都吞下去,可肉
棒太長,她也學不會深喉,所以只能吞下三分之二。

  替鐵浪口交了一會兒,海露擦了擦嘴角的津液,問道:「真的要我在上面嗎
?」

  「你以前有試過嗎?」

  「沒……以前都是我躺著,而且我和平哥哥做的時候從來不說話的,哪像你
這樣。」半帶埋怨的海露挪動身子,一手壓開陰唇,另一隻手則扶著肉棒慢慢坐
下。

  感覺到肉棒頂到溫熱蜜穴口,鐵浪便嚥下口水,道:「露兒,整個人都坐下
去。用力點,你會很舒服的。」

  海露沒有說話,而是讓蜜穴吞下碩大龜頭,接著便一屁股坐下。

  啪唧!肉棒瞬間衝開了她的子宮口。

  「啊!要死了!」海露浪叫道。

  鐵浪伸手抓弄著海露的雙乳,道:「插得真深。露兒,這種感覺不錯吧?」

  海露劇烈喘息著,抓住鐵浪的手用力搓弄著有點脹痛的乳房,上氣不接下氣
道:

  「自從幼蓉斷奶後,我幾乎每天都要擠,奶水一多了便很脹、很不舒服,所
以你用力點。」

  「好的。」得到命令,鐵浪近乎瘋狂地搓弄著海露乳房,乳汁流射得到處都
是。

  海露則呈M字蹲在那兒,雙手撐著床,上下運動著,肉棒摩擦淫肉而生起的
熱度都快將她融化了。她已經迷失在交媾的海洋中,不願再回頭,甚至不知道自
己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淫蕩。

  和徐平做了二十多年夫妻,她在性愛方面一直很保守,加上徐平將精力都放
在守衛獨石城上,所以他們很少做愛,做的時候也是採取最保守的男上女下式,
而且每次做愛時海露都不願意發出聲音,只有在做完後才會和徐平說話。徐平的
持久度很差,沒幾下便射出,越到後來,海露越得不到滿足。在徐平還未變成太
監之前,她就幾乎已沒有和他進行房事,變成太監之後就更不可能了。

  這些原因都為海露此時的放蕩埋下了種子,不過在性愛方面,只要彼此都能
得到滿足,又何必去在乎誰更淫蕩呢?

  半刻鐘後,海露已沒了力氣,趴在鐵浪胸前喘息著。

  「我們再換個姿勢好不好?」

  「什麼姿勢?」海露好奇道。

  鐵浪附到海露耳邊,軟語道:「我們到床下,你扶著桌子把屁股翹起來,我
從後面插進去。」

  「不要!」海露當即拒絕,道:「我才不要做出那麼低級的事。」

  鐵浪有點失望,海露卻補充道:「不過,今天算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做一
次可以,但絕對沒有下次噢!」

  鐵浪走下床點燃蠟燭,海露則捂著私處和雙峰下了床。看著鐵浪一臉邪惡的
笑容,海露白了他一眼,道:「看上去一表人才,沒想到喜歡這種變態的動作!


  鐵浪摟住海露蛇腰,道:「露兒,你也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你總是擺
出一副巾幗英雄的模樣,讓我只敢胡思亂想,不敢亂來。」

  「因為你現在算是我的男人了,我向你撒嬌是正常的。」頓了頓,海露道:
「早點做完,早點睡覺。」

  海露雙手扶著圓桌,撅起肉臀,面頰緋紅的她望著鐵浪,小聲道:「露兒準
備好了。」

  看著海露這淫蕩至極的動作,鐵浪肉棒都抖了好幾下,走過去在她蜜穴處樞
弄好幾下,握著肉棒用力插入。

  「都……都進來了……」手撐不住的海露乾脆趴在圓桌上。

  「我要開始了。」鐵浪抓捏著海露肉臀,開始快速抽插著。

  「唔……唔……」海露的嬌軀前後搖擺著,雙乳的擠壓讓乳汁噴得到處都是
,淫水更是從交合處噴出。

  「露兒,舒服嗎?」

  「嗯……插得更深了……要死了……」

  「比剛剛那動作好吧?」鐵浪嬉笑道。

  「別問了……羞死了……」




  【第十三集】第三話:彌天陰謀

  用這種站立狗爬式將海露推向高潮後,兩人便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休息。鐵
浪偶爾還去捏海露乳房,吃著甘甜乳汁,房間充斥著淫水、精液以及乳汁的氣味
,雖有點難聞,但這種淫靡的氣氛讓兩人都非常興奮。

  休息了半個時辰,鐵浪又騎在海露身上,將她的一條腿壓在肩上,肉棒再次
插進她的穴內,用了僅僅半刻鐘便將她推向第三次高潮。

  從未體驗過一晚三次高潮的海露,覺得身子快被鐵浪搞壞了,但這種欲仙欲
死的極致享受將她壓抑多年的慾望一次釋放了出來。她已經完完全全喜歡上了這
種被幹得淫水亂噴、渾身痙攣的感覺,將那個曾經和她一起闖蕩江湖的徐平忘得
一乾二淨。

  第二次射精後,鐵浪總算疲憊了,便抱著海露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被海露搖醒,要他快點回房間。睡眼惺忪的鐵浪只得慢
條斯理地穿上衣服,垂著腦袋走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徐半雪還未醒來。鐵浪坐在她旁邊,看著她那粉嫩的薄唇,
淺淺一笑,又長長歎了一口氣。

  已時,他必須到迷林一趟。要是優樹出了意外,他會愧疚終生。

  還有一個時辰,鐵浪便攝手攝腳取出了《淫龍九式》秘籠,再次研究著第六
式「龍吟春巢」。要不是上次苦心收集的五女陰精被徐半雪倒掉,鐵浪早已練成
第六式了。

  鐵浪很想翻到下一頁,卻又合上了,他擔心看了第七式會造成不良影響。

  一會兒後,徐半雪醒來,鐵浪便替她披上衣服,從後面抱著她。

  「你身上怎麼有……」徐半雪微獲起蛾眉,道:「你喝奶了?」

  鐵浪忙解釋道:「早上口渴,到外面喝了點羊奶。」

  「相公應該也給我帶點嘛!」徐半雪嗔道。

  「要是你喝了生出一隻羊怎麼辦?」

  「你才生羊呢!」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起身下床,對著鏡子梳妝,並問道
:「相公,今天有什麼活動?」

  「待會要出去一趟。去看小月她們。」

  「乾娘也和她們在一起嗎?」徐半雪急道。

  「嗯,是啊。可能的話,我會將她們都帶回來的,你很想她吧?」

  「當然了,我好想幹娘!」

  「我先出去了。」

  「嗯。」

  走出房間,鐵浪跑到廚房找了點吃的,和丫鬟碧蘭交代了兩句便走到後院,
騎上三顱鳳凰飛向迷林。

  在這之前,罌粟已化作人形,騎著馬奔向迷林。

  半刻鐘後,鐵浪來到迷林上方。

  迷林正如其名,完全被煙霧籠罩,根本看不清林內情景,和來無歸島有幾分
相似。

  在上方徘徊一會兒,鐵浪便駕馭著三顱鳳凰落到迷林入口,並未走進去,而
是站在那兒等著。要是鐵浪猜得不錯,對方會將他「請」進去。

  在外面等了一刻鐘,一陣腳步聲從林內傳出。

  當鐵浪看到來人時,他完全呆住了,叫道:「怎麼會是你?」

  眼前的綠裳女子正是失蹤多日的司徒千凝,她看上去還是那麼的清純,但表
情過於呆滯,就如木偶一般。

  想起司徒千凝殺死師父的畫面,鐵浪怒道:「千凝,你為什麼要殺了我師父
?」

  司徒千凝轉身往回走,並道:「請隨我來。」

  「該死!」鐵浪罵了一聲,便跟上去。

  意識到主人有危險,三顱鳳凰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傻傻地趴在那裡等鐵浪,而
是化為十歲小女孩的模樣,等到金色羽毛遮住巨乳和陰部後,她才走進迷林。

  比鐵浪還早一步到迷林外的罌粟,以白狐的形態蹲在草叢間。她是第一次看
到三顱鳳凰的真身,不禁被那股神聖氣息震懾,甚至懷疑三顱鳳凰也是上清宮改
造的產物。

  來不及多想,罌粟已奔進迷林。

  鐵浪很想跟上司徒千凝,但她的輕功比以前進步了不知道多少倍,一直和他
維持好一段距離。當然,要是鐵浪想追上司徒千凝也不難,但他不想浪費真氣,
他想知道司徒千凝到底想幹什麼。

  走到迷林中間那佈滿荷葉的湖前,司徒千凝停住腳步,轉身看著鐵浪,當著
他的面解開腰帶,綠裳輕然滑落,肚兜完全顯現,裹著她那似乎比以前大了不少
的美乳。

  更讓鐵浪驚訝的是,司徒千凝竟然沒有穿褻褲,只被數十根恥毛點綴著的陰
部完全顯現,肉丘間的那條小肉縫讓鐵浪的身體馬上起了反應,但鐵浪卻沒什麼
想幹她的慾望,司徒千凝坐在地上,張開修長的大腿,將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展現
給鐵浪,並用手壓開粉嫩陰唇,呢喃道:「請從這裡插進去。」

  「優樹在哪裡?」鐵浪吼道。

  司徒千凝趴在地上,高高翹起香臀,道:「喜歡這姿勢嗎?」邊說她還邊搓
弄著陰部,呻吟道:「已經濕了,求你快點插進來,千凝裡面很空虛。」

  鐵浪拔出刻龍寶劍,叫道:「快告訴我優樹在哪裡,否則我就殺了你!」

  「呵呵。」隨著湖中傳來一聲輕笑,數道水柱炸起,冰涼的水珠飛得到處都
是。

  當水柱落回湖面時,一個只穿著半透明絲裳的美婦正站在湖面。

  看著那張臉,鐵浪又是一驚,道:「凌綰白!」

  「呵呵,你瞧清楚了。」凌綰白當著鐵浪的面撕下假臉皮和假髮。

  「師……師父?」劍尖頂地,鐵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前這個女人分明是
傳授他《淫龍九式》、改變他一生命運的凌霄神尼。可此時的凌霄神尼看上去就
如妖精般,一切都太怪異了。

  司徒千凝反手解下肚兜,失去束縛的玉乳上下抖了好幾下,確實比以前大了
不少!

  被湖水浸濕、幾乎完全透明的絲裳讓她的乳房盡顯,貼緊陰部的布料更是凸
顯出私處的肥沃。

  凌霄神尼踩著湖水走到湖邊,看著鐵浪那不敢置信的模樣,發出了嘲笑聲,
問道:

  「好徒兒,這麼久沒有見到師父,是不是很想師父?」

  「你……」鐵浪看著司徒千凝,眼睛瞪得滾圓,叫道:「你為什麼要詐死?
為什麼要將千凝變成這樣子?」

  「還不是為了你這不成氣候的徒弟。」凌霄神尼走到司徒千凝面前,司徒千
凝則站起身,輕輕依在凌霄神尼身上。凌霄神尼吻了一下司徒千凝薄唇,繼續道
:「我好心將秘笈傳給你,你卻不懂得珍惜,真不知你何時才會練到第六式。所
以,為師只好裝死刺激你,沒想到你還是未勤加修練,哼!」

  「不對,你絕對沒有這麼好心。」鐵浪冷笑道:「你絕對也對夜魔秦風做過
同樣的事!」

  「秦風?」凌霄神尼思索了片刻,笑道:「他本可以成為一代淫皇,可修練
淫龍九式時走火入魔。我本想殺了他,卻被他逃了,沒想到他最後死在你面前。
要是他知道自己最愛的女人是我的入門徒弟,又獻身給第二個修練淫龍九式的男
人,你覺得在九泉之下的他會怎麼想?不過,至少是我將葉夢嵐從土裡挖出來的
,否則她早已窒息而死,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還懷上了你的孩子?」

  「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鐵浪吼道。

  「你已修練到第五式了,只差一式便大功告成了。」

  「一式?」

  「沒錯,其實淫龍九式的最終式便是第六式,下面都是空白的。對師父的尊
敬讓你一直被我蒙在鼓裡,哈哈哈……」

  「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長生不老。」凌霄神尼俯身咬住司徒千凝的乳房,使勁吸了好幾下,並道
:「你還記得你體內的血玲瓏吧?」

  「嗯。」

  「血玲瓏是煉成長生不老丹的必要之物,但我的身體至陰,根本承受不了血
玲瓏這等至陽之物,所以我必須找一個至陽者作為血玲瓏的容器。你體內的淫蠍
毒讓你的身體變成了至陽者,所以我才肯收你為徒,並將血玲瓏寄宿在你的丹田
內,更將可以稱霸江湖的淫龍九式傳授於你,還教你辨別名穴,只希望你能早點
練成淫龍九式,沒想到你這麼不爭氣!」

  「練成淫龍九式,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好處?」凌霄神尼陰笑道:「第六式可不是強化你的丹田,而是弱化你的
丹田,好將吸收了至陰淫氣的血玲賺從你丹田內取出來。」

  「你要那什麼血玲瓏,我給你便是。快點放了千凝和優樹!」鐵浪喊道。

  「我再說得直接點吧。」頓了頓,凌霄神尼繼續道:「淫龍第一到第五式是
讓你真氣倍增,這會加重丹田的負擔,但不會致命;但當第六式弱化了你的丹田
,真氣將外洩,更會在丹田內爆炸,到時候便可以輕易拿到血玲瓏了!」

  「不必這麼麻煩,你告訴我怎麼取出來,我給你便是!」

  「不可能,只有這種途徑。」凌霄神尼邪笑道:「楊追悔,我現在給你一條
路走。」

  凌霄神尼手隨意一揮,身後炸起五道水柱。當水柱消失後,凌霄四雛正站在
水面上,優樹則被雛珊抱在懷裡,昏迷不醒。

  「她們怎麼……」

  「我將她們從小帶到大,更費心將她們的私處塑造成名穴,目的是讓她們成
為你練成吮陰心訣的工具,她們確實做到了,也因此差點成了活死人,不過我大
發慈悲救了她們。」

  見四雛表情和千凝一樣呆滯,鐵浪問道:「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只是讓她們聽話罷了。」凌霄神尼隨手摸了一下司徒千凝的陰部,指上都
是淫水。「看到沒?你的紅顏知己在我的調教之下變得多淫蕩,沒摸幾下便都是
水,而且她的胸部也變大不少。這都是我的功勞,而最終的受益者將是你。」

  「你竟對千凝做出那種事!」鐵浪站起身,劍尖指著凌霄神尼,怒道:「不
管你對我有多大恩惠,我也不會原諒你!」

  「我只是讓她和我一起享受女人和女人做的樂趣而已。」見鐵浪如此憤怒,
凌霄神尼收斂笑容道:「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我立刻放了那個東瀛女人。否則,
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將會看到她的血染紅整座湖!」

  「可惡!」

  「要是不願意,我現在便下令殺了她!而且……」凌霄神尼停頓了好一會兒
才道:

  「而且我會到靜月湖殺了葉夢嵐,你那未出生的孩子將跟著陪葬。」

  「她可是你的徒弟!」

  「要不是因為她的名穴是僅次於我的飛龍在天,我怎麼可能會救她?」凌霄
神尼冷笑著,用力捏住司徒千凝的乳房。

  「唔……」

  凌霄神尼舔了舔嫣紅的嘴唇,道:「要是你那次趁我受傷,用我的身體修練
,我也不會反對的。你絕對不知道騮珠迎龍的魅力有多大。」

  「竟敢玩弄……」鐵浪氣得火冒三丈,叫道:「你這死尼姑,有種和我打一
架!」

  「你太渺小了,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說話間,一隻白狐從草叢間跳了出來
,蹲在地上看著他們,接著便慢慢走向凌霄神尼。

  「多可愛的小東西。」還不知白狐即是罌粟的凌霄神尼壓開司徒千凝的陰唇
,露出狹窄多水的洞口,道:「過來,這裡有水喝。」

  「別玷污千凝!」鐵浪叫道,心裡卻在想著白狐到底想幹什麼。

  白狐走到司徒千凝大腿間,抬頭望著肉洞,一滴淫水滴在它鼻上,它遂伸出
舌頭舔乾淨,並輕聲叫著,顯然很喜歡淫水的味道。

  「我要讓你看看,你的紅顏知己被動物舔著私處還很享受的淫蕩模樣。」說
著,凌霄神尼已讓司徒千凝蹲在地上。

  司徒千凝迷惘地拉開兩瓣充血陰唇,呢喃道:「姐姐給你水喝。」

  白狐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司徒千凝如珍珠般的陰蒂,司徒千凝發出了一絲歡
愉呻吟,蜜汁噴得白狐滿臉都是。

  「聽到了沒有?她很舒服。」

  「你會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

  「知道我為何要廢你武功嗎?因為我要完全掌握你。你所有的武功都源於凌
霄派,每招每式都在我的預測之中,所以在我眼中,你只不過是小螞蟻而已,別
以為自己有多偉大!」

  這時,一個巨乳少女從後方草叢間躍出,在四雛還未反應過來時,她已一腳
踢中雛珊,奪過她手裡的優樹,落在湖邊。

  幾乎同時,罌粟化為人形,在凌霄神尼還未反應過來時,她已一掌擊在其乳
上。

  來不及多想,鐵浪急奔上前,一劍刺向凌霄神尼,凌霄神尼側身避過,跳到
後方,穩穩落於湖面,漣漪蕩漾開來。

  「你怎麼還是人?」一邊說著,鐵浪一邊摟住司徒千凝,司徒千凝卻要攻擊
鐵浪,鐵浪急忙點了她的紫宮穴。

  「難道你希望我真的變成一隻白狐嗎?」罌粟哼道。

  「不是。你先照顧好千凝,待會再和你解釋。」鐵浪站在她們面前,看著胸
口起伏得厲害的凌霄神尼,冷笑道:「兩個人質都沒了,你又能怎麼樣?」

  「誰說我只有兩個人質,難道她們四個不是嗎?」凌霄神尼手指著表情呆滯
的四雛,並道:「相同的錯誤,我可不會犯兩次!」

  鐵浪和凌霄四雛的關係甚好,她們確實可以作為神尼威脅鐵浪的籌碼。

  「納命來!」鐵浪跳起,一劍砍向凌霄神尼。

  「我說過了,你的每招每式我都能預測。」凌霄神尼避開劍鋒,手掌隨意一
拍。

  當!明明凌霄神尼動作那麼纖柔,鐵浪卻覺得虎口一陣生疼,差點握不住刻
龍寶劍,整個人更是跌進水裡。

  凌霄神尼看著氣急敗壞的鐵浪,淡淡道:「我改變主意了,我決定先將你的
手和腳擰斷,再讓她們和你交媾。」

  「我才沒有那麼脆弱!」說罷,鐵浪將真氣注滿刻龍寶劍,喝道:「我要你
為犯下的錯付出代價!」

  刻龍寶劍被推出,急速旋轉著飛向凌霄神尼。

  「霜雪飛劍乃我自創,用我的招式對付我,你又怎麼可能贏?」話落,兩頭
水龍在凌霄神尼前方炸起,刻龍寶劍刺入水龍之後,旋轉速度卻越來越慢,力道
明顯被水化解了。

  「霜雪飛劍看似毫無破綻,但這種隨處可見的水卻是它最大敵人!」凌霄神
尼狂笑道:「只要是從凌霄派學到的招式,我都有辦法化解,你卻沒辦法化解我
所修練的《九轉仙經》!」

  看著力道完全被水龍化解,在水柱裡面漂浮著的刻龍寶劍,鐵浪冒出冷汗。

  「還給你!」凌霄神尼叫出聲,刻龍寶劍登時疾馳向鐵浪,插在他腳邊。

  鐵浪看了化為人形的三顱鳳凰一眼,叫道:「傻鳥,帶她們幾個離開這裡!


  得到命令,傻鳥再次化為三顱鳳凰,將優樹扔到背上,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
勢飛向罌粟。在罌粟還未反應過來時,它已左右爪各抓住罌粟和司徒千凝的小腿
,將她們拎起,便飛向高空,消失於霧靄之中。

  「無所謂。反正算上我,這裡還有五個女人。」

  「你根本就不是女人!」鐵浪雖不想使用轟天擊,可又沒有其他辦法,只好
讓真氣凝聚於右拳,一個跳躍,躍過水龍,一拳擊向凌霄神尼。

  「我以實際行動告訴你這招的破綻!」凌霄神尼單手迎向鐵浪,一手抓住鐵
浪的拳頭,手臂一震,由鐵浪手臂傳入體內的真氣被她從右手經脈逼向左手經脈
,接著她的左手擊中鐵浪胸口。

  「唔!」鐵浪喉嚨一緊,鮮血噴出,重重摔在湖邊。

  凌霄神尼收起手掌,運息道:「轟天擊這種招式異常霸道,不知其威力的人
都會習慣硬碰硬的接下它。要是懂得利用自身經脈將轟天擊所發出的真氣轉移,
並變為自身的真氣發出,那使用轟天擊的人將非常倒霉。」

  受了自己發出的轟天擊,鐵浪只覺得五臟六腑似乎都被震碎,鮮血從嘴角流
出,眼前的凌霄神尼更是出現了重影。

  凌霄神尼慢步走向鐵浪,並道:「在你死之前,我要助你練成淫龍第六式,
到時候你這容器便可下地獄了!」

  這時,天上傳來一聲驚鳴,好似燃燒著烈火的三顱鳳凰從上空急速馳下。

  見狀,凌霄神尼急忙退後,再次回到水中。

  三顱鳳凰化作人形落在鐵浪身旁,守護光環將他們兩人都籠罩住。

  看著鐵浪,巨乳少女哽咽道:「主人,你千萬不能死!」

  鐵浪苦笑了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鳳凰。要是主人不喜歡,主人可以叫我傻鳥。」鳳凰抓住鐵浪的手道:「
娘親要我守護你一輩子,所以你千萬不能出事,否則我便沒臉見她了。」

  「這等傷奈何不了我!」鐵浪勉強站起身,腳卻哆嗦著,人更是跪在了地上


  凌霄神尼看著巨乳少女,嘀咕道:「火鳳凰……水克火,我知道她的弱點了
。」

  說罷,凌霄神尼玉臂張開,隨著一聲嬌喝,所有湖水似乎都受到她的牽引,
上百頭水龍昂起頭怒嚷著,水面瞬間下降。

  「這是《九轉仙經》最終招式- 群龍亂舞!火鳳凰,有本事接下我這招!」

  看到那上百頭水龍,鳳凰急忙在前方築起一道守護光牆,並道:「主人,快
走!」

  鐵浪也很想離開,可此時他的氣息早已大亂,能保持頭腦清醒已算萬幸,哪
裡還有力氣離開,所以只能祈禱這個傻里傻氣的巨乳小妹妹能攔下凌霄神尼,否
則自己很可能要被她強姦了。

  男人被強姦其實滿爽的,但最不爽的是可能會被奸死,還要取出血玲瓏。看
來,當初鐵浪不該鬼迷心竅拜凌霄神尼為師,可當時葉夢嵐是她徒弟,為了能和
葉夢嵐雙宿雙棲,他才成了凌霄神尼的徒弟,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陰謀!

  「這個該死的女人!要是可以,我絕對奸死她!」鐵浪惡狠狠道。

  「火鳳凰,接下龍的憤怒!」隨著凌霄神尼的吼聲,百頭水龍已湧向守護光
牆。

  看著水龍,鳳凰雙手壓在守護光牆上,守護光牆呈現金黃色,光輝更是將周
圍的世界變為了金黃色,宛如黃金國度。

  水龍擊中守護光牆後便散開,沿著光牆流到地面又流回湖裡,但又馬上凝結
為水龍,再次攻向光牆!

  「我答應娘親要守護主人一輩子,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主人!」鳳凰吼出聲
,光牆的光芒頓時暴漲。

  「就算用盡畢生內功,我也要殺了你!」凌霄神尼蛾眉一橫,百頭水龍纏繞
於一體,化為一條長三十餘尺、張牙舞爪的怒龍。

  「好大……」鳳凰倒吸一口涼氣。

  「一擊斃命!」凌霄神尼喊出聲,怒龍衝向守護光牆。

  龍角撞上守護光牆,一聲碎響,守護光牆出現數道裂痕,裂痕如夢魘般傳向
四周,同時,怒龍也消失不見,炸開的湖水如暴雨般落下,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


  「唔!」鳳凰身子前後搖晃兩下,倒在了地上。

  「傻鳥!」鐵浪急忙抱住她。

  「主人……對不起……我還是沒能保護你……」

  「別說傻話了,應該是我保護你才對!」

  凌霄神尼捂著胸口,劇烈喘息著,驅動如此多的水流讓她真氣消耗過多,但
至少打敗了火鳳凰。接著,只要用鐵浪的身體完成淫龍第六式,她便可拿到吸收
了至陰淫站氣的血玲瓏,再將它服下,長生不老之日即將到來!

  比起長生不老,就算真氣消耗光,凌霄神尼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楊追悔,你到底還想讓多少人為你送死?」凌霄神尼冷笑道。

  「你這混蛋!」鐵浪勉強站起身,道:「我不會讓你傷害任何人。」

  「只要你願意和我們修練第六式,我便讓她走,如何?」

  此時的鐵浪已認定自己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這片森林了,萬般無奈之下只好
點頭,卻道:「不過你要先和我做。」

  「哈哈哈,自然沒有問題!」凌霄神尼走到鐵浪面前,手頂了一下鐵浪額頭
,全身無力的鐵浪便倒在地上。

  凌霄神尼先點了鳳凰的紫宮穴,防止她阻撓修練,接著便將鐵浪的肉棒掏出
,輕輕套弄了幾下,見它軟綿綿的,凌霄神尼便張開紅唇,將整根肉棒都吃進嘴
裡,舌尖在馬眼附近不斷舔舐著。

  看著替自己口交的凌霄神尼,鐵浪正想著如何制服她,忽然靈機一動,便道
:「我想摸你的奶子。」

  凌霄神尼吐出濕漉漉的肉棒,媚笑道:「我說過,你的伎倆我都算得精準,
別以為你可以點了我的穴道。」凌霄神尼伸手點了鐵浪左右手的孔最穴,並道:
「封了你的穴道,你便不可能得手了。」

  知道計謀被凌霄神尼看穿,鐵浪並沒有憤怒,而是笑道:「師父很聰明。」

  「不聰明又怎麼可能讓你一步步走進我設好的陷阱裡?」凌霄神尼脫下絲裳
,露出兩隻碩大乳房,托著乳房下緣抓捏了好幾下,笑道:「師父這對奶子可是
極品,你能在死之前摸到它們是萬幸。」

  凌霄神尼說的確實是事實,她的乳房比人魚姐妹的還大上一號,雪白、渾圓
、堅挺,彷彿完全不受地心引力影響。

  鐵浪伸出手捏住凌霄神尼的乳頭,輕輕一捏,凌霄神尼便發出嚶嚀呻吟,並
彈開鐵浪的手,道:「待會可以讓你隨便摸,現在我要讓這頭淫龍覺醒才行。」
說完,凌霄神尼再次將有點勃起的肉棒含進嘴裡用力吸吮著。

  「主人……對不起……」完全不能動彈的鳳凰哭泣道。

  「沒什麼。我很舒服,非常舒服。」鐵浪笑道。

  「我沒能完成娘親的遺願。」鳳凰哽咽著閉上眼,不想看那淫靡的畫面。

  肉棒完全勃起後,凌霄神尼便將半透明的褻褲脫下,露出飽滿且無毛陰部,
用兩隻手將厚厚的陰唇拉開,道:「當初在水下,你便看了我的名穴騸珠迎龍,
絕對很想將肉棒插進去,今天師父便滿足你,讓你體會到最美妙的交歡!」

  「我當時早該趁著你受傷佔有你。」

  「也許你該問我是不是裝出來的。」

  凌霄神尼跪在鐵浪大腿兩側,扶正肉棒,嬌軀落下,龜頭頂到肉洞口時,她
略微停頓了一下,讓龜頭在肉縫那兒摩擦著,等到龜頭上都是她的淫水,她才慢
慢坐下。

  當整根肉棒被她納入淫穴時,她忍不住發出了舒服呻吟,並抓著鐵浪雙手按
在巨乳上,媚笑道:「那次受傷是真的。為了刺激你,讓你早日學成《淫龍九式
》,我才出此下策,顯然效果非常好,你甚至還將司徒千凝這麼好的工具留在我
身邊。喲,徒兒,你的肉棒真的好大,當初還沒有這麼大根,看來是幹得太多的
緣故。」

  「長生不老有意義嗎?」鐵浪搓弄著凌霄神尼的巨乳。

  「非常有意義,這不是你能明白的。」凌霄神尼搖動著雪臀,肉棒在她淫穴
內緩慢抽插著。

  「我確實不明白。」

  「你只要能體會到騸珠迎龍的妙處便可。」凌霄神尼雪臀搖得更快了,股股
淫汁從交合處噴出。

  騸珠迎龍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說是至寶。這類陰戶玉門狹窄、
膣細長,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陽物向前插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
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會碰撞到男性陰莖的鈴口,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
光閃閃的珊瑚。

  陽物一碰到花心會立即旋轉移動,通常男人都受不了這種搔到癢處的刺激,
而如同狂獅般恣意縱情,這時,女人也會不斷扭動身體迎合對方。

  知道騸珠迎龍妙處的鐵浪,已感覺到凌霄神尼的花心在摩擦著鈴口,速度極
快,陣陣酥麻通過龜頭傳向全身,如同被低電流電了一般,舒服得鐵浪都想呻吟
了。

  「我這名穴可比那個寡婦的飛龍在天妙多了。」說完,凌霄神尼雙手撐地,
上下搖動著臀部,大起大落,每次都將整根肉棒吃進穴內。當龜頭撞到花心時,
她總是會忍不住發出歡愉的呻吟,如同一隻性慾野獸。

  「喔……喔……實在是舒服……早知道當初師父便讓你干……太浪費了……


  「你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淫蕩又怎麼樣……啊……都插進去了……要死了……裡面好熱……」

  「人盡可夫!」

  「無所謂……我追求的是長生不老……」凌霄神尼的身子再次下沉,急忙點
了鐵浪的大赫、會陰和膻中,喘息道:「不能太快,否則會出來的,我還想多舒
服一會兒。」

  「你是第二個讓我厭惡至極的女人!」鐵浪用力挺動肉棒。

  「喔……我還不想出來……」凌霄神尼急忙翹起香臀,肉棒從她蜜穴滑出,
淫水灑得到處都是。

  「你這徒兒真不乖。」凌霄神尼的手在自己蜜穴沾了一下,吸吮著手上的淫
水,曖昧地說道:「我讓你體會到另類的舒服,你絕對會喜歡的。」

  鐵浪還未反應過來,凌霄神尼已將他的大腿掰開,先是含住肉棒吞吐著,吃
著自己的淫水,接著便伸出舌頭舔著鐵浪的後庭。

  參「噁心!」鐵浪叫道。可後庭被舔卻讓他異常舒服,更是忍不住打了好幾
個寒顫。

  凌霄神尼一邊搓弄著陰戶,一邊舔著,並道:「第一個讓你討厭的女人是誰
?」

  「以前的罌粟,不過我現在很喜歡她。」

  「真是個博愛的好徒兒。」凌霄神尼再次將肉棒納入淫穴內,瘋狂地擺動著
香臀,浪叫道:「師父快要噴出來了……唷……好徒兒……你的肉棒快要干死我
了……」

  感覺到凌霄神尼淫穴縮得更緊,鐵浪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可他卻什麼事都做
不了,渾身更是疼痛異常。

  「要……要……」凌霄神尼急忙點了自己的四滿穴,道:「啊……爽死了…
…」

  凌霄神尼渾身顫慄著,高潮讓她渾身無力,可她還是勉強讓肉棒滑出蜜穴,
手則搗住肉洞口,不讓陰精噴出來。

  看著一臉憤怒的鐵浪,凌霄神尼喘息道:「被你插得好爽,差點忘記收集陰
精了。」

  跪在地上休息片刻,凌霄神尼便站起身,手依舊捂著肉洞。

  走到湖邊,凌霄神尼摘下一片荷葉摀住陰部,陰精慢慢流出,淌在了荷葉上


  「知道師父為何要選擇這裡作為你的葬身之地嗎?」頓了頓,凌霄神尼自問
自答道:「因為這兒終日都被水霧籠罩著,隨時都可以找到露水。露水是淫龍第
六式不可缺少的藥引子,明白嗎?」

  「知道這個也沒有意義。」

  「我只是想讓你死得明白。」凌霄神尼凝視著荷葉上的淫水,聞了聞,感歎
道:

  「這氣味真香,可惜待會要被你喝進肚子了。現在該輪到她們了。」話落,
凌霄四雛已踏著水面走到湖邊。

  「雛語,上吧。」

  得到凌霄神尼的命令,看上去十歲左右的雛語面無表情地走到鐵浪面前。眼
神空洞的她脫光衣服,無毛且還未完全發育的陰部呈現在鐵浪面前,看上去極為
乾淨,好似剛剛出爐的小饅頭。

  「你到底對她們做了什麼?」鐵浪怒道。

  「只是餵她們吃了點藥,讓她們更聽話而已,至少比用蛇蠱來得安全。」

  「我真想殺了你!」

  「等到投胎之後吧!雛語,上!」

  雛語跪在鐵浪大腿兩側,扶正肉棒,慢慢坐下去。

  龜頭頂住蜜穴口慢慢插入,可雛語的陰道還很乾燥,而且又出奇的窄,要成
功插入非常的困難。

  「唔……」離語柳眉皺緊,身體雖痛苦,可她還是繼續坐下去。

  鐵浪只覺得莖皮都快要脫落了,叫道:「雛語,看著我,我是楊追悔,那個
讓你討厭的男人!你是不可能會和我做這種事的!」

  「嘻嘻,她現在只聽我的命令,抱歉。」

  這時,龜頭遇到了阻礙,頂到了雛語的處女膜。

  「雛語!不能……」鐵浪話還沒說完,雛語已用力坐下,龜頭直接貫穿了雛
語的處女膜,血絲慢慢溢出。

  「我還以為你會因為奪走雛語的貞潔而感到開心。」

  「雛語……」

  「唔……」呻吟了一聲,雛語便開始搖擺臀部,柳眉卻擰在一塊,顯然是因
為鐵浪的肉棒實在是太大,她的蜜穴又太窄,而且,她的陰道根本沒有濕潤,這
種硬生生的破處也只有被控制了才會做得出。

  「師妹,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為了躲開我,連頭髮都剃了。」冰落夜如鬼
魅般出現在草叢前,施黛柔正站在她旁邊。

  看到鐵浪和雛語交媾的情景,冰落夜沒什麼反應,未經人事的施黛柔卻不敢
正視,面色羞紅的她只得將目光集中在萬分錯愕的凌霄神尼身上,可偶爾還是忍
不住去看鐵浪,尤其是他那還在雛語蜜穴內抽動著的肉棒。





  【第十三集】第四話:龍女再現

  「你怎麼會在這裡?」凌霄神尼忙用手摀住殷濕的私處。

  冰落夜直視著凌霄神尼,披在素錦宮衣外的水藍色輕紗輕輕飄搖著,加上那
副冷漠表情,此時的冰落夜看上去有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沉默好一會兒,冰落夜才開口道:「師父臨終前要我們倆管好冰墓,你卻背
叛了冰墓。為了躲過我的追捕,你竟然逃到南海一帶,削髮為尼,還創凌霄派,
自稱凌霄神尼,而且竟然為了那種根本不存在的事耗費一生,甚至……」一股真
氣湧向四周,冰落夜青絲間的梅花簪子落地,烏黑長髮散開,「甚至還敢做出這
等淫邪之事!而且你要知道,楊追悔可是我的徒弟!」

  「哈哈哈,沒想到你的徒弟竟然變成了我的徒弟,實在可笑至極!」

  「我不會讓你再傷人了,今天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門戶!」說話間,冰落夜已
拔出玉白劍,劍身泛著刺目寒光。

  凌霄神尼這下可笑不出來了。之前為了打破鳳凰的守護光牆,她的真氣已消
耗了一大半,要是和冰落夜打起來,她絕對沒什麼勝算而言,遂退後兩步,道:
「師姐,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當年那神仙眷侶般的生活了嗎?」

  「但是你卻讓你的身體變得那麼骯髒!」冰落夜嬌喝一聲,蹬腳飛向凌霄神
尼。

  「師姐!」凌霄神尼急忙飛向後方,手隨意一舞,一道水浪炸起,冰落夜劍
身橫向揮動,直接斬斷了水浪,卻被凌霄神尼逃到了湖的對岸。

  「師姐,我們還有機會見面的!」說罷,凌霄神尼已跳入草叢中,雛珊、雛
芷、雛妍緊跟在後。

  「師父。」雛語想要起來,鐵浪卻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逃走。

  「休想逃走!」冰落夜喝出聲,人在湖面跑動數步後跳起,也躍入了草叢裡


  「追悔。」施黛柔走到鐵浪面前,伸手點了雛語的穴道,別過頭道:「快點
把衣服穿好。」

  「抱歉,師姐。」鐵浪忙道:「我手的孔最穴被點了,麻煩師姐替我解開,
否則手根本沒力氣。」

  解開鐵浪的孔最穴,施黛柔再次轉過身。

  鐵浪支起身子,將肉棒從雛語蜜穴內拔出,匆匆穿上褲子,並解開鳳凰的穴
道。

  鐵浪問道:「罌粟和千凝呢?」

  「主人放心,我已將她們送回將軍府。」

  「嗯,做得好。」望著施黛柔,鐵浪道:「師姐和師父怎麼會來這裡?」

  「師父得知師叔來了獨石城,所以特意連夜趕來。」

  「凌霄神尼怎麼會是冰墓派的?」鐵浪好奇道。

  「我曾聽師父提起過這位凌月霄師叔。師祖一生只收了兩個徒弟,後來不知
為何師叔離開了冰墓派,還自己創建了凌霄派,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追悔,你
呢?你怎麼會變成師叔的徒弟?」

  「呃……這個……」鐵浪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難道要他說出自己與葉
夢嵐之間的關係,那豈不是要把施黛柔這個冷漠師姐氣死?

  想了一下,鐵浪道:「事情說來話長。等風波平息了,我再和師姐好好解釋
。」

  「那她們呢?」

  鐵浪看著側躺在地上、蜜穴沾著落紅的雛語,又看了看正坐在地上休息的鳳
凰,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好傻笑著。

  片刻後,施黛柔轉過身,道:「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嗎?」

  見施黛柔面無表情,鐵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依舊傻笑著。

  「正常嗎?」施黛柔又問道。

  「有時候正常,有時候不正常。」

  「原來如此。」頓了頓,施黛柔繼續道:「這次出山,主要為了兩件事:第
一是找到師叔,第二則是……」施黛柔望著鐵浪,淺淺一笑,道:「師父願意讓
我留在你身邊。」

  「真的?」心頭一陣火熱的鐵浪沖過去緊緊抱住施黛柔,興奮道:「柔兒!
親愛的柔兒!」

  「不過……你剛剛那樣子,我決定打消和你在一起的念頭。」

  見施黛柔一臉嚴肅,知道她不會輕易開玩笑的鐵浪顯得很錯愕,一時不知道
該說什麼,只是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施黛柔光滑的面龐,隨後眼前一片漆黑,暈倒
在地。

  「追悔!」施黛柔喊道。

  兩里外。

  「憑你的輕功,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冰落夜冷冷看著正前方的凌
月霄。

  「自喻為凌霄神尼?肉體凡胎,你又怎麼配得上『神尼』這兩字?而且如今
的你,比妓女還無恥!」

  凌月霄不疾不徐地道:「落夜,各人的追求不一樣,你不能怪我。而且冰墓
派有你一人便足矣,我留在那裡又有什麼意思?」

  「住口!」冰落夜星眸閃著寒意,怒道:「你這完全是在找借口!」

  「落夜,念在我們當年情分上,放了我吧!」

  「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門戶。」

  「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當初的恩愛嗎?」

  凌月霄這話,瞬間勾起了冰落夜的記憶。

  當年,冰墓派創始人只收了冰落夜、凌月霄這兩名女弟子。由於終日在冰墓
生活著,而且同吃同睡,她們成了彼此的傾訴對象。隨著年齡增長,兩人的身體
漸漸變成熟,性慾首先在凌月霄心裡滋長著。某天,她趁著冰落夜熟睡之際,偷
摸了冰落夜的私處,那種軟綿綿的觸覺讓她快發瘋了,遂試著用嘴巴去親。被凌
月霄舔得驚醒的冰落夜並沒有多大反應,而是迎合著她的嘴……

  自從那次之後,兩人練功之餘,便用對方的身體體會著同性之樂。

  想起往日情愛畫面,冰落夜顯得更是憤怒,握著玉白劍的手都在顫抖,喝道
:「要是你記得,你當初便不該離開我,讓我獨留冰墓!你根本不知道,這些年
我是怎麼過的!」

  「嘻嘻,只能怪你太專情了。」凌月霄看了看正奔過來的三雛,道:「你收
楊追悔為徒,應該是因為他下面那根肉棒很大,弄得你很舒服的緣故吧?」

  「我冰落夜絕非你這等淫婦!」

  「那只能說,你不懂得追求真正的快樂。」

  「我不許你再用任何方式玷污本屬於我的身體!」冰落夜大喝出聲,急奔向
凌月霄。

  與此同時,三雛紛紛握劍衝向冰落夜。

  「落夜,再見,也許我們還有機會見面。」避開劍鋒,借助上方樹枝的彈力
,凌月霄已飛到枝頭,轉身飛向後方。

  冰落夜則被三雛纏上。

  知道她們都被凌月霄控制,冰落夜並沒有對她們下毒手,每出一招都只化解
她們的招式,並沒有傷害到她們。

  如此折騰了半刻鐘,三離才紛紛退離。

  收起劍,冰落夜嘀咕道:「想殺了她,但又不忍心下手,真該死!」

  冰落夜回到湖邊,查看著鐵浪的傷勢。

  「師父,追悔怎麼樣了?」施黛柔焦急道。

  冰落夜翻開鐵浪眼皮,又替他把脈,道:「沒什麼,只是真氣堵住一些經脈
而已,我現在便替他打通,不過功力暫時只能恢復四成。」

  施黛柔這才鬆了口氣,她還以為是自己那番話把鐵浪給嚇暈了。見師父已著
手替鐵浪打通經脈,施黛柔目光在雛語和鳳凰之間流連著。

  一個剛剛與鐵浪交媾破處,另一個幾乎全身赤裸,可這兩個小女孩與鐵浪有
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施黛柔總覺得她們太年幼,不該有男歡女愛。她當然
不知道,雛語和鳳凰只是外貌幼小,實則已達到了熟知男女之事的年齡。

  一刻鐘後,冰落夜長舒口氣,擦著額頭汗水,順手掐了一下鐵浪的手臂。

  「啊!」鐵浪痛得直接驚醒,整個人跳了起來。

  看著還盤腿坐在地上的冰落夜,鐵浪忙道:「師父,我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冰落夜站起身拍去裙上的沙粒,從袖裡拿出一隻藥瓶遞給鐵浪
,道:

  「給那位姑娘聞一聞,再解開她的穴道。」說罷,冰落夜轉身就走。

  「師父……」施黛柔急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了鐵浪一眼,她還是
跟上了冰落夜。

  「你跟來幹什麼?」冰落夜冷冷道。

  「我……我陪師父……」

  「不用了,冰墓還有笑霜陪著我,趁師父還沒改變心意前,你想幹什麼便幹
什麼吧!」

  施黛柔回頭看了看鐵浪,想到他和雛語交媾的畫面,咬牙道:「師父,徒兒
要一輩子陪著您!」

  「噢!暈了!」鐵浪裝模作樣地倒在地上。

  「主人!」鳳凰半帶哭腔喊道。

  「怎麼又暈了?」施黛柔都快哭出來了。

  冰落夜淺淺一笑,隨即消失在一片迷霧中。

  蹲在鐵浪面前,施黛柔伸手探著鐵浪鼻息,鐵浪卻突然支起身緊緊摟住施黛
柔,使勁親了一下她的紅唇,道:「師姐,我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

  「你……」施黛柔柳眉橫起,卻又緊緊依在鐵浪身上,呢喃道:「下次我要
離開,你可不許用死來嚇我。」

  鐵浪一手摟著鳳凰,一手摟著施黛柔,道:「要是下次你離開了,恐怕我便
真的要死了。」

  「真不知你向誰學來的油腔滑調,不記得剛剛師父說什麼嗎?快點救人!」

  「噢!對、對。」鐵浪急忙將雛語翻過身來,拔掉瓶塞,一股宛如樟腦丸的
氣息鑽入鼻孔,鐵浪忍不住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噴,將瓶口放在雛語鼻下。

  片刻後。

  「嗯?」鐵浪那張面帶微笑的臉出現在雛語的視線中。

  「認識我嗎?」鐵浪關切道。

  「掌門。」雛語乾咳兩聲。

  確定雛語變回原來的自己,鐵浪才解開她的紫宮穴。

  「掌門!」雛語哽咽了一聲,便投入鐵浪懷裡嚶嚶哭泣。

  鐵浪撫摸著雛語光潔的脊背,柔聲道:「雛語,沒事了,別擔心。」

  「好痛,嗚嗚嗚……」

  「抱歉。」

  「不關掌門的事。」頓了頓,雛語繼續道:「快點去救我那三位姐姐,我怕
師父會對她們下毒手。」

  「你先跟我說說,我離開若仙島後究竟發生了何事?」

  「具體的我記不得了,我只記得那天師父突然出現在島上,先是喂三位姐姐
吃下藥丸,將她們喚醒。那時候我很開心,卻發覺三位姐姐都不認得我了,只聽
師父的話。

  後來師父也逼我服下藥丸,之後的事我便不記得了。「雛語枕著鐵浪肩膀,
呢喃道:

  「不過剛剛和掌門做的事我都記得,太大了,差點要了雛語的命。」

  「我也想對你更溫柔點。」

  看到他們甜蜜的模樣,施黛柔總覺得有點酸溜溜的,但知道以大局為重的她
只是提醒道:「我們應該先離開這兒。要是凌月霄再回來,追悔,你可能又要倒
霉了。」

  鐵浪驚道:「難道師父沒有抓住凌月霄嗎?」

  「看樣子應該沒有。」

  「鳳凰!」

  「是,主人!」

  「你現在能不能變身?我要回一趟靜月湖。那死尼姑想長生不老想瘋了,絕
對不可能放棄。我擔心夢嵐會有危險!」

  「是的。」說著,鳳凰走到百步之外,渾身閃爍著金色光芒,當金色光芒暴
漲時,她已化身為三顱鳳凰,蹲在那裡輕聲叫喚著。

  看到這一幕,施黛柔嚇到了,呢喃道:「火鳳凰!只存在傳說裡的上古神獸
,竟然可以變成人形……」

  「師姐,有些事我一直隱瞞你,現在我會將讓它們全部展現在你面前。」協
助雛語穿好衣服,鐵浪便攔腰抱起她走向三顱鳳凰,並道:「師姐,跟我去一個
地方。」

  見鐵浪表情如此嚴肅,施黛柔忙跟上他。

  坐上三顱鳳凰,在鐵浪的示意下,三顱鳳凰振翅而飛,穿過迷霧,往靜月湖
飛去。

  要是鐵浪的猜測無誤,凌月霄絕對是趕赴靜月湖,好利用葉夢嵐要挾自己!
要是已被凌月霄得手,鐵浪擔心她會對葉夢嵐不利。

  由於有三顱鳳凰這種超級交通工具,鐵浪等人不到半刻鐘便到達靜月湖上空
。在上空略作停歇,三顱鳳凰以九十度垂直下落,鐵浪一手摟著雛語,一手摟著
三顱鳳凰脖子,施黛柔則緊貼著鐵浪後背,發出驚叫聲。

  此時,施樂和小月正在湖裡游泳,一看到三顱鳳凰,兩人嚇得潛入水裡,當
她們再次探出腦袋時,三顱鳳凰已穩穩落於湖邊。

  看著赤裸著身子的人魚姐妹,鐵浪叫道:「夢嵐呢?」

  「被她師父接走了。」施樂聳聳肩道。

  「還是晚了一步!」鐵浪氣道。

  不知道出了何事的施樂問道:「相公,怎麼了?」

  「那死尼姑有沒有說什麼?」

  「她說……」施樂指觸薄唇,顯得很疑惑。

  「她請楊公子今晚戌時到清風客棧見面。」小月搶話道。

  「是喔……剛剛只顧著和小月玩,我都沒記在心上。」施樂吐了吐舌頭。

  「其他沒有說什麼了嗎?」

  施樂和小月對望一眼,同時搖頭。

  鐵浪轉身看著施黛柔,叫道:「為什麼師父不殺了凌月霄那死尼姑?」

  施黛柔愣了一下,卻不知該說什麼。她從鐵浪眼裡看到了憤怒,更看到了他
對葉夢嵐的愛。

  施黛柔一直以為當男人花心了,他的愛便會被切割為無數份,可此時此刻,
她從鐵浪眼裡看到了那份完整的愛,卻並非只對葉夢嵐一人,因為之前在迷林時
,她也有這種感覺。

  驀然間,施黛柔不禁想知道,若自己遇到了危險,鐵浪會不會表現得如此憤
怒?

  施黛柔淺淺一笑,走上前拉住鐵浪的手,呢喃道:「師父對她下不了殺手,
所以……這事只能你替師父做了。」

  「凌月霄可以折磨我,甚至可以殺了我,但是我無法忍受她傷害我的女人!
」鐵浪惡狠狠道。

  「怎麼回事?」施樂嘀咕道。

  「追悔,其實你應該感到慶幸,畢竟她們兩個安然無恙,所以只需將那位夢
嵐姑娘救回來便可。」

  鐵浪的怒氣漸漸平息,親了一下施黛柔的額頭,道:「抱歉,我情緒失控了
。」

  「沒關係。」頓了頓,施黛柔道:「現在是留在這裡,還是回將軍府看望那
位千凝姑娘?」

  「我要先回去看一下她。」鐵浪轉過身道:「施樂、小月,你們兩個還是留
在這裡,要是沒意外,我這兩天會回來接你們。」

  「我還是喜歡這地方!」施樂鼓起兩腮,道:「可以整天泡在水裡,多好!


  鐵浪不想和施樂鬥嘴,反正他知道施樂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

  抱著雛語坐上三顱鳳凰,等到施黛柔也爬上來後,三顱鳳凰便飛向獨石城。

  鐵浪知道凌月霄是想用葉夢嵐威脅自己,逼自己修練淫龍第六式,可如今包
括她和三雛也只有四個女人,還需一人才能修練,難道凌月霄是打算讓葉夢嵐當
第五個人?

  葉夢嵐懷孕不久,要是真的用她的身體修練第六式,單單是那種強烈的高潮
都會讓她流產。

  想到這點,鐵浪倒有點害怕了。

  「黛柔,你能不能找到師……」鐵浪本想借助冰落夜的力量,可詭計多端的
凌月霄不可能讓自己這麼輕易找到她。

  「怎麼了?」

  「沒事。」

  回到將軍府,鐵浪請海露照顧離語,他則去看望司徒千凝。

  將藥瓶放在司徒千凝鼻下,確定她恢復意識,鐵浪才解開她的紫宮穴。

  「楊大哥!」司徒千凝撲進鐵浪懷裡,全身顫慄著,淚水滴在鐵浪手背上。


  「沒事了,以後我都不會離開你了。」

  「我好像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惡夢。」司徒千凝哽咽道。

  「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哥哥!」優樹跑進房間,順手扔掉白狐,衝過去拉住鐵浪手臂,甜滋滋道
:「終於又見到哥哥了。」

  「優樹,抱歉,連累你了。」

  「什麼連累我呀?」優樹疑惑道。只有短暫記憶的她,完全忘記自己曾被綁
架的事。

  「呃……沒什麼。」鐵浪摸摸優樹腦袋,道:「你先出去,哥哥待會再去找
你玩。」

  「好!優樹肚子還沒有變大,哥哥待會要繼續插進去喔!」

  「插進去?」司徒千凝有點疑惑。

  「好啦,先出去找紗耶玩。」鐵浪摸了摸優樹腦袋,就怕她說太多不該說的


  「好的。再見,哥哥。」優樹吻了鐵浪一下,便像一陣風般跑了出去。

  「楊大哥,那位東瀛姑娘是……」

  「千凝,你離開這麼久,發生了很多事,楊大哥身邊也多出了很多女人,等
風波平息後,我再跟你介紹她們。」鐵浪抱緊司徒千凝,輕輕含住她的耳垂,吸
吮了兩下。

  「唔……」司徒千凝臉上泛起數朵桃花。

  「楊大哥要帶你去一個很遙遠的地方,那裡只有我,還有你們幾個金蘭姐妹
,再也沒有其他人,你可以和我一輩子在一起了。」

  「嗯,我都聽楊大哥的。」

  司徒千凝一直暗戀著鐵浪,就算鐵浪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不會眨一下眼
睛,更何況是可以和他一輩子在一起,她自然無條件答應了。

  「你好好休息,楊大哥先出去一會兒。」

  「嗯。」司徒千凝戀戀不捨地鬆開了雙手。

  「罌粟。」鐵浪勾了勾手指,白狐便跳到他手上,被他帶了出去。

  走到無人角落,鐵浪便道:「變回來吧!」

  白狐跳到地面變成罌粟的模樣,變身的痛苦讓她全身肌膚都被汗水浸濕。當
變身完全結束後,罌粟長吁一口氣,冷冷看著鐵浪,並沒有開口說話。

  鐵浪隨意掃視了罌粟胴體一眼,問道:「為何要騙我?」

  「我何時騙你?」罌粟反問道。

  「我一直以為你永遠變成了一隻白狐,這點你不可能不知道。」

  「難道我還要特意變成人,和你說聲我沒事嗎?」罌粟冷笑道:「楊追侮,
你要記住,你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要不是你,我哥哥……唔……」

  罌粟還想說話,鐵浪卻將她按在牆上,一手抓住她那嬌挺玉乳輕輕揉捏著,
另一隻手則搓弄著她的陰部,嘴巴更是封住她的薄唇,溫柔地吸吮著。

  「唔……」

  罌粟眼睛睜得非常大,根本沒想到鐵浪竟然會做出這種舉動。在鐵浪的刺激
下,罌粟的身體很快便有了反應,溫熱的液體從子宮內流出,弄濕了鐵浪的五指
,她的乳頭更是充血硬起。

  鐵浪手指在陰蒂附近打著轉,喘息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知道你要
保護優樹,而她將會一輩子留在我身邊,所以你也要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做我楊
追悔的女人,一輩子……」鐵浪並起兩指,插入罌粟蜜穴內。

  「喔……」

  「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原諒了你曾經對優樹的傷害,你也應該原
諒我曾經對你的傷害!」

  「我……喔……絕對不……不……喔……」

  「我是王,你是妃,你必須服從我!」

  「我是一匹永遠都不可能被你馴服的野馬……」

  「我絕對可以馴服你。」此時,鐵浪已掏出了肉棒,蠻橫地將罌粟翻過身壓
在牆上,龜頭開始在她蜜穴內摩擦著,舌頭則舔著她的耳朵,吹氣道:「你要是
野馬,我便是這世上最好的騎手,你終將被我騎在身下!」鐵浪用力一挺,肉棒
整根插入,遂開始快速抽插著。

  「唔……慢點……太大了……會死的……」

  「太深……唔……」

  鐵浪以極快速度抽插著,僅僅用了半刻鐘便將罌粟推向性愛巔峰,股股陰精
澆灌著龜頭,並被帶出,灑得一地都是,而承受著鐵浪快速抽插的罌粟雙腿顫抖
著,發出時而高亢、時而輕微的呻吟,她更是清楚地聽到了性器的撞擊聲,而且
充血的乳頭時不時摩擦著牆壁,讓她都快發瘋了。

  連續抽插上百下,鐵浪再次將罌粟推向高潮,之後便讓龜頭頂住早已張開的
子宮口,將精液都射了進去。

  穴內淫肉緊緊鎖住肉棒,鐵浪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不停地親吻著罌粟光潔
的脊背,緊緊抱著她,道:「你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女人。」

  「我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罌粟喘息道。

  「你錯了。」鐵浪手在她私處摸了摸,將黏滿淫水的手放在她唇邊,道:「
你嘗一嘗,這是熱的,是從你體內流出的,所以你內熱。」

  罌粟本想拒絕,卻還是含住鐵浪手指吸了兩下,道:「真噁心。」

  「呵呵,但是你認同了我的觀點。」鐵浪抽出肉棒,道:「你下面也認同了
我的觀點,否則它不會流出這麼多水。」

  「我不和你講這些噁心的事。」趴在牆上的罌粟,雙腿還在不停顫慄著,問
道:「你那欺騙了你那麼久的光頭師父如何了?」

  鐵浪本想說出葉夢嵐被綁架的事,可又不想讓罌粟擔心,便道:「都搞定了
,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一陣子了。」

  「那就好。」罌粟長舒口氣,道:「沒事的話,我要去陪優樹了。」

  「嗯。」

  轉眼之間,罌粟已變成白狐,舔了舔前趾便跑開了。

  「要是罌粟會變成一隻大一點的動物,就算不變成人也可以做愛。」鐵浪自
言自語道。

  吃過午飯,鐵浪便去清風客棧一趟,沒有發現凌月霄、三雛或者葉夢嵐,便
要了一壺女兒紅和一盤花生米坐在角落,注意著周圍的變化。

  直到日落時分,鐵浪還是沒有什麼發現,只好付帳離開了。

  晚飯後,鐵浪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等待戌時的到來,輕撫著那把透露著冰寒
之氣的刻龍寶劍,卻覺得它好像有了心跳。

  「嗯?」鐵浪愣了一下,兩個手掌都按在它上面,確實感覺到心跳,而且是
兩個心跳,難道是懷蝶、憶柳這兩位龍女的心跳?

  尋思間,刻龍寶劍散發出耀眼光芒,鐵浪忙閉上眼。

  當亮光消失後,他才睜開眼,卻發覺刻龍寶劍憑空消失了。

  鐵浪呆住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由龍女幻化成的寶劍升天了不
成?

  「楊公子。」鐵浪身後突然傳來甜滋滋的聲音。

  一轉身,鐵浪嚇得差點跳到桌子上。懷蝶、憶柳這兩位龍女正赤裸著身子站
在那兒,身體呈半透明狀,發出淡淡的螢光。

  「上次我們離開楊公子和那位姑娘的身子,合體後便睡著了,睡了這麼久終
於醒來了。謝謝楊公子這些日子保護著劍,要是劍壞了,我和懷蝶的靈魂便可能
永遠從這世界消失了。」憶柳道。

  「不用客氣。」鐵浪乾笑道。擁有刻龍寶劍的這些日子,鐵浪還經常用它打
打殺殺的,哪裡有保護過刻龍寶劍?

  「楊公子,因為你救了懷蝶,這次我們姐妹倆會幫你度過難關的。」

  「謝謝。」

  「我才不承認他救了我。他玷污了你的身體!」懷蝶冷冷道。

  「懷蝶,楊公子那是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的。」

  「我可不管!」頓了頓,一臉陰沉的懷蝶道:「不過這次我可以幫你。」

  「楊公子,你先說說怎麼回事吧。」

  「哦,好的……」

  將自己被凌月霄欺騙、葉夢嵐被凌月霄綁架以及凌月霄的目的大致說了一遍
,接近戌時,鐵浪便和她們出門了。擔心施黛柔會跟著自己,鐵浪特意從後門溜
出去。

  鐵浪本以為路人也會看到兩個龍女的靈體,沒想到他們什麼都看不到,有的
人甚至還從懷蝶或憶柳身體穿過去,看來也只有他能看到她們。但讓她們兩個光
溜溜地在大街上走著,鐵浪總覺得渾身不舒服。

  鐵浪斜眼盯著懷蝶、憶柳那對隨著腳步抖來抖去的乳房,喉嚨有點乾澀,可
一遇到懷蝶那暗含殺機的目光,鐵浪忙歪過腦袋,不敢再意淫她們。

  接近清風客棧,施黛柔卻出現在前面,原來她吃完飯便在這裡等著鐵浪。

  「你怎麼來了?」鐵浪問道。

  「師父下不了手,那便由我殺了她,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門戶。」施黛柔淡淡
道。

  「我一個人足夠了。」

  「你是救夢嵐,我則替冰墓派清理門戶,互不相干,所以你沒有理由阻止我
。」

  施黛柔說道。

  鐵浪知道施黛柔是想幫助自己,可他真的不願意施黛柔遇到危險,不過現在
身邊多了兩個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幽靈作為幫手,勝算應該很大,便道:「好吧
!不過凡事都要聽我的,切不可亂來。」

  「好的。」

  走進清風客棧,鐵浪便看到了雛珊,顯然她還在凌月霄的控制之中。鐵浪還
未走過去,雛珊便走了過來。

  「這個小女孩挺可愛的。」懷蝶圍著雛珊團團轉的說道。

  走到鐵浪面前,雛珊道:「請跟我上樓,其他人留在這裡。」

  「黛柔,你在下面等,有事我會叫你。」

  跟著雛珊走上樓後,雛珊推開了一扇門,讓在一邊。鐵浪走進去卻沒有發現
任何人,兩個幽靈還在房間裡鑽來鑽去,任何可能躲人的角落都查了一遍,也沒
有任何發「人呢?」鐵浪轉身問道。

  雛珊將門關上,道:「你從窗戶出去,沿著左邊胡同走到盡頭,那裡有一扇
門,進去便會看到了。」

  鐵浪這才明白清風客棧不過是個幌子,不過他也意識到凌月霄已經拋棄了雛
珊。

  「雛珊,你還認得我嗎?」

  雛珊一點反應都沒有。

  鐵浪一個箭步衝過去,順手點了雛珊的紫宮穴,將她放在床上,拿出藥瓶給
她聞了聞,便推開門,叫道:「黛柔,上來照顧好離珊!」

  接著,鐵浪便從窗戶飛下,沿著胡同往前狂奔,龍女幽靈則在他的上方飛著


  當施黛柔跑進房間從窗戶往外看時,鐵浪已不見蹤影,她又氣又擔心,只好
先解開雛珊的穴道,將她帶回了將軍府。

  鐵浪還未推開那扇門,便聽到了好幾個女人放蕩的笑聲。

  推門而進,鐵浪才發覺這裡是妓院的後院。

  「等你好久了。」站在二樓窗前的凌月霄笑道。她身邊正有兩個花枝招展的
妓女?替她端著酒杯和葡萄,而此時凌月霄女扮男裝,頭上戴著布帽。

  「這就是你師父嗎?」憶柳飄到凌月霄面前,仔細打量著她,扭頭道:「懷
蝶,原來她是個女人,胸好大啊!」

  「真的?」懷蝶也飄過去看個究竟。

  鐵浪抬頭看著凌月霄,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上來便知。」

  在一個妓女的引導下,鐵浪走進了那間站著十名妓女的房間,其中自然還有
雛芷和雛妍,但沒有看到葉夢嵐。

  凌月霄兩隻手分別摟住一個妓女,一個妓女用嘴巴將酒餵給她,另一個則摘
下一顆葡萄放進她嘴裡。嚥下葡萄,凌月霄笑道:「我最愛的徒弟,這裡最好的
十位姑娘都在這兒,你從中挑選五位應該不難吧?」

  「夢嵐呢?」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對她下毒手的。挑吧,讓她們看一看你
的肉棒!」凌月霄冷笑道。

  「她真的很庸俗。」憶柳道。

  此時,憶柳和懷蝶正站在凌月霄面前。

  「這種女人我不喜歡。」懷蝶別過頭,道:「我還是喜歡憶柳你。」

  「我沒帶任何人來,也沒有帶武器,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所以,在我
修練第六式之前,我想和夢嵐見一面,至少讓我交代後事。」

  這時,一個妓女跪在鐵浪面前,將他的肉棒掏了出來,輕輕套弄便完全勃起
,看到如此大的肉棒,她被嚇住了,忍不住張嘴含住龜頭,啾啾吸吮著。

  「輕染是鸞鳳閣最騷的一個。」凌月霄介紹道:「舌功也是一流,你絕對會
喜歡的。」

  鐵浪看都不看身下的輕染,道:「我想和夢嵐見面。」

  「輕染,別吸了。楊追悔,你過來。」

  輕染只好吐出肉棒,舔了舔唇角讓到了一邊。

  走到凌月霄面前,凌月霄遂抓住鐵浪的手臂把脈,忽又鬆開,笑道:「受了
轟天擊,你能活下來已是奇跡,看來都是冰落夜的功勞,不過她也幫了我。要是
你死了,我有生之年都不可能等到仙血龍魚第二次煉化血玲瓏了。」

  「我現在對你構不成威脅,你可以讓我見夢嵐了吧?」

  「當然可以。」凌月霄拍了拍手掌,雛芷、雛妍便走了出去。

  「楊公子,等見到那位夢嵐姑娘,我便附到她身上,到時候你便不用怕她了
。」

  憶柳說道。

  鐵浪還未做出反應,懷蝶便叫道:「絕對不行!他絕對想和這個女人做,而
你又附在她身上,那豈不是變成你和他做?」

  「那……」

  「我來吧!」懷蝶拍拍乳房,道:「他搞你的事我一直記在心上,要是我被
他搞一次,我們便扯平了,沒問題吧?」

  「喔,說得也是。好吧!」

  聽著憶柳、懷蝶的對話,鐵浪懷疑她們龍族的思維方式是不是和人類不一樣
,否則怎麼會爭著誰應該給自己干呢?




  【第十三集】第五話:凌辱神尼

  片刻後,雛芷、雛妍將葉夢嵐帶了進來。

  「相公!」葉夢嵐叫出聲。

  見葉夢嵐安然無恙,鐵浪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叫得真好聽!」凌月霄冷笑道:「難道是因為你那肉棒幹得她太舒服了嗎
?」

  「你沒有資格侮辱我和夢嵐之間的感情!」

  「行。現在人你也見到了,你是希望她看著你和五個女人交媾,喝了她們的
陰精後暴斃而亡,還是希望她迴避?」

  「難道不用露水嗎?」

  「我早準備好了,我還為此特地去了一趟迷林。如何?準備得很周到吧?」

  「確實。」頓了頓,鐵浪繼續道:「這麼做,你不後悔?」

  「我做的所有事都不後侮,也沒有必要後悔!你快點選人吧!」

  「你們十個都給我退下。」鐵浪擺手道。

  「那麼人便不夠了,就算加上葉夢嵐,也才四個而已。」

  「其實這裡還有兩個女人,只是師父你看不到而已。」鐵浪冷笑道:「懷蝶
,該你上場了。」

  「嗯!」懷蝶應了一聲便飄向凌月霄,身子與她重合,懷蝶的靈體若隱若現


  「怎麼回事?」凌月霄發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不聽使喚,好像有一個人進入了
自己的身體,正與她搶奪著身體的控制權。

  「你們要命的話就給我滾出去!」鐵浪吼道。

  「呀!」輕染驚叫一聲,第一個往外跑,其餘的九個妓女也陸續跑了出去。

  「夢嵐,將門關上。」

  「好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葉夢嵐伸手關上了門,傻傻地站在那
裡,注視著在那裡搖來晃去,表情變得極不自然的凌月霄。

  「這是怎麼回事?」凌月霄看著自己那雙慢慢舉起的手,很想放下去,卻根
本控制不了,這時才確定自己已無法主宰身體,恐懼地看著自己的手高高舉起。

  啪!凌月霄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哇!」憶柳捂著櫻桃小嘴,驚歎道:「懷蝶,這麼做你也會疼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凌月霄吼出聲。

  啪!另一隻手又打在她的臉上。

  「懷蝶,你真是個受虐狂。」憶柳嘟起紅唇。

  「你說過,你不會為你做過的錯事懺悔,所以我只能強行讓你懺悔了!」鐵
浪命令道:「懷蝶,脫掉她的衣服!」

  「不要!」伴隨著凌月霄驚叫聲,懷蝶已用她的雙手摘下布帽,光溜溜的腦
袋露了出來。接著,懷蝶有點蠻橫地抓住上衣,用力一扯,一對豐滿雙乳蹦了出
來,上下搖晃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接著,懷蝶便將僅剩的褒褲也扯爛。

  「到底是怎麼回事?」凌月霄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會聽從鐵浪的命令。

  「真大呀!」憶柳感慨道:「懷蝶,你揉揉,看那麼大會不會更舒服?」

  沒等鐵浪下命令,懷蝶便揉著凌月霄的巨乳,乳肉在她的魔指下變換成各式
各樣的形狀,乳頭更是慢慢充血突起,肌膚漸漸泛起紅潤,看來凌月霄的身體十
分敏感。

  「住手!」凌月霄叫出聲,可身體根本不聽她的使喚,她甚至感覺到蜜穴正
流出溫熱淫汁,她想併攏大腿,可完全做不到。

  「相公,這是……」葉夢嵐呆住了。

  「你只要知道師父欺騙了我們,還差點害死我們便足夠了,其他的都不需要
知道。」讓雛芷、雛妍恢復意識後,鐵浪便走到凌月霄面前,抓住她的下巴,冷
冷道:「當初你扮成凌綰白跑到牢裡救我,只不過是擔心我這個容器會死,而你
的長生不老便落空了,沒錯吧?」

  「是!」凌月霄冷笑道。

  「很好。」鐵浪手順著凌月霄平坦小腹摸到她的恥骨,在那兒搓了好幾下便
沿著肉縫滑下,手指一彎,直接刺入了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內,用力攪拌了數下
,鐵浪拔出手指,滑過會陰,在凌月霄的後庭輕輕撫摸著,道:「你應該沒忘記
,那天你教我用淫龍第五式廢除珧玲兒內功一事吧?」

  聽到這話,凌月霄嚇得面色蒼白,呢喃道:「你絕對不能用我的身體做那種
事!」

  「懷蝶,轉過身,趴在窗戶上,把屁股翹起來。」

  在鐵浪的命令下,懷蝶已控制著凌月霄身體趴在窗戶上,肉臀高高翹起,露
出粉色的、泛著淫光的飽滿私處,肉洞口正大方地張開,等待著鐵浪插入。

  「不能……不能……絕對不能那樣子……」

  第五話凌辱神足啪!兩瓣陰唇拍打在一塊,疼痛、酥麻同時侵蝕著凌月霄身
體,她忍不住發出了一絲呻吟。

  鐵浪掏出肉棒在凌月霄的蜜穴口摩擦兩下,而後用力插入,緊緊頂住她的子
宮口,叫道:「凌月霄,我不會殺了你!我要好好折磨你,直到你死為止!」

  「為什麼我的身體……」凌月霄很想反抗,可身體已不再受她控制。

  「你的下面很緊,水又多,而且顏色這麼好看,看來你也是一個懂得保養私
處的女人。」

  「要是冰落夜知道你如此對待我,她會殺了你!」

  「我雖不知道你和她的關係,但我猜得出她應該愛著你,要是看到我玩弄你
的身體,她絕對會生氣,所以我會在她絕對到不了的地方好好玩弄你!」鐵浪握
著肉棒頂住凌月霄後庭,慢慢頂進去,並道:「鬆開點,否則我會讓你這裡出血
!」

  不等凌月霄反抗,懷蝶已將括約肌鬆開,慢慢接納鐵浪的龐然大物。

  「我要懲罰你,就像懲罰珧玲兒那樣。」鐵浪撫摸著凌月霄臀部,兩手手指
各拉開一片陰唇,瞇眼看著裡面那褶皺有致的淫肉,忽又鬆開手。

  還不知發生什麼事的葉夢嵐,在雛珊、雛妍的敘述下才知道事情原委。一想
到自己曾經陪伴多年的師父竟然想害死鐵浪,葉夢嵐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頹然跌坐在床邊。

  插進三分之二,鐵浪用一隻手掌搗住凌月霄陰部搓弄著,道:「師父,你知
道要發生什麼事的。」

  「早知道我當初該直接囚禁你,強迫你修練淫龍九式!」

  「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鐵浪悶哼了一聲,屁股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入
凌月霄直腸內,鬆口氣,鐵浪道:「後面被塞滿了,那麼前面只能用我的手了,
三根手指沒問題吧?」沒等凌月霄回答,鐵浪已並起三指插進去,緩慢抽插著,
股股淫水噴出,滴得滿地都是。

  「師父,你的身體很敏感,我用手指都可以讓你達到高潮,不知道這是不是
因為師父的名穴是騮珠迎龍呢?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凌月霄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後庭被塞得滿滿的,讓她連話都說不出。

  「師父要是說話,只會更早被廢除內功。」說著,鐵浪已開始抽送。由於太
乾澀,偶爾他還會整個抽出,插進凌月霄蜜穴內大起大落的幹著。

  凌月霄被干,附在她身上的懷蝶也很有感覺,憶柳則在旁邊飄來飄去,顯然
也想體會一下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懷蝶,我廢了她內功的話,不會連累到你吧?」

  「不會。」懷蝶道。

  「那就好。」等到肉棒沾了足夠多的淫水,鐵浪再次插入凌月霄後庭內快速
抽動著,蜜穴則由三根手指塞得滿滿的,空出的那隻手則肆意搓弄著凌月霄碩大
的乳房,使勁拉扯著她的乳頭,完全沒有絲毫憐惜。

  如此持續了半刻鐘,鐵浪感覺到了凌月霄蜜穴的縮緊,知道她快要高潮,鐵
浪果斷封住了她的四滿、關元及曲骨三個穴位。

  「絕對不能那樣!」凌月霄吼道。同時,一股陰精直接從子宮內噴出。

  鐵浪抽出手指,甩了甩,道:「沒想到師父噴了這麼多,你應該很期待我解
開你的穴道吧?」

  「不能那樣做!」?

  「我想想當初師父是怎麼解釋的……好像是說,長強、腰俞、秩邊三大穴位
上接丹田,而我的陽具是丹田和陰穴之間的橋樑,可以將女體的內功完全引出,
以達到廢除內功的目的。那麼……」

  「絕對不……」凌月霄話還未說完,鐵浪已解開三個穴位。

  「啊!」伴隨著凌月霄的痛苦呻吟,她的內功隨著不斷噴出的陰精一起流失


  「變得更緊了!」鐵浪淫笑著用力捅著凌月霄的後庭,邪惡的笑聲在房間內
迴盪著,甚至傳到了窗外。

  將凌月霄的內功完全廢除後,鐵浪抽出了肉棒,道:「轉過來,跪在地上,
給我好好吸乾淨。」

  「不要……」凌月霄有氣無力道,懷蝶卻控制著她的身體轉身跪在地上,一
手握住肉棒根部,張嘴將肉棒含進嘴裡吸吮著,把上面的東西都吃進了肚子。

  「好髒啊!」雛妍捂著鼻子,緊緊靠著離正。

  「她是咎由自取。」離正安撫道。

  「我也要射了!」鐵浪想抓住凌月霄的頭髮,可她的腦袋光溜溜的,他只好
用兩隻手抓住她的後腦勺,屁股用力挺著,肉棒每次都插進了她的咽喉。伴隨著
鐵浪的低吼,濃熱精液「噗、噗、噗」射入凌月霄的咽喉內,凌月霄不得不將它
們都吞了下去。

  顫抖了好幾下,鐵浪才抽出肉棒,長吁一口氣,道:「師父的前面、後面、
嘴巴都是獨一無二的,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隸了,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別想!」凌月霄怒道。

  「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鐵浪笑了笑,道:「現在總算沒有人能妨礙我了
,我要將你們都帶到若仙島,嘿嘿嘿……」

  鐵浪腦海裡已浮現出一副淫亂至極的情景。一大群裸體女人在河裡洗澡,而
其中只有他一個男人,他可以隨時隨地幹著任何一個女人。

  不過在完成這幅淫亂畫卷之前,鐵浪還有幾件事要搞定。

  「懷蝶,白天你能不能上她的身?」

  「只要不曬到太陽都沒問題。」

  「那實在是太好了!」鐵浪邪笑道。

  「只要我還活著,我絕對會讓你死無全屍!」凌月霄惡狠狠道。

  「我期待著。不過在那之前,你要做一隻母枸,我現在便去買鎖鏈給你戴上
!」

  「相公,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們的師父。」葉夢嵐替凌月霄求情。

  「師父個屁!要不是她,秦……算了。」鐵浪踢了凌月霄一腳,罵道:「你
是我見過最噁心的女人,我真想殺了你!」

  和鐵浪相處這麼久,葉夢嵐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憤怒,便不敢再說話。

  鐵浪站在窗前望著明月,心裡盤算著下一步到底該怎麼做,或者說是在思考
著,到底應該如何將自己的女人都帶到若仙島。總體方針是先易後難,最難的應
該是當今皇后了吧?要是嘉靖知道皇后被他帶走,恐怕會氣得將若仙島轟了,所
以他必須小心謹慎行事才行。

  打定主意後,鐵浪轉身道:「雛芷、雛妍,你們留在這裡看好凌月霄,我回
去帶雛珊、雛語來見你們,然後我送你們回若仙島,你們要在那裡照顧好夢嵐,
我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好後,便和你們一輩子在一起。」

  「一輩子?」雛妍兩眼發光,興奮道:「到時候掌門可以隨便干我後面!」

  「妹妹,別亂說話。」雛芷拉了拉雛妍袖子。

  「嗯,要是她知道我和你……她絕對會認為我這乾娘搶了她的男人。」

  鐵浪握住葉夢嵐的手,軟語道:「夢嵐,要是我連半雪的親娘都要帶到若仙
島,你覺得半雪還會說你嗎?」

  「你該不會把海露也……」

  「沒錯。」

  「沒想到相公這麼能幹。」葉夢嵐笑逐顏開,捏了一下鐵浪的鼻尖,嗔道:
「看來就算是當今皇后,你要搞也可以搞到手的。」

  「你還真說對了!我過幾天便把皇后帶到若仙島。」

  「不會吧?」葉夢嵐嘴巴張成?型,不知該如何評價自己這個男人。看來他
真的雛妍嗔道:「反正掌門也不會介意。」

  「當然不會介意了。」鐵浪笑了笑,道:「夢嵐,我已決定要退隱了,這段
日子我活得太累了,所以打算帶著你們幾個到若仙島隱居。」

  「那……半雪也要一起去嗎?」

  「嗯。你是擔心我們的事被她知道嗎?」

  像蜜蜂一樣,只要是花朵,他都要一親芳澤。

  「你們在這裡等我。」走到房門口,鐵浪回過頭,道:「懷蝶、憶柳,你們
也留在這裡,替我保護好她們。」

  「好的,楊公子。」憶柳點頭道。

  回到將軍府,鐵浪先去和施黛柔、徐半雪、夏瑤、徐悅晴等人說了自己要離
開六、七天,最後又跑去和海露說了一聲,這才坐上三顱鳳凰,帶著雛珊、雛語
回到妓院。

  先讓離芷、離研爬到三顱鳳凰背上,鐵浪便拿著早已準備好的鎖鏈綁住凌月
霄的雙手、雙腳,還特意在她身上繞了好幾圈。

  確定沒問題後,鐵浪扶著葉夢嵐爬到三顱鳳凰背上,懷蝶則控制著凌月霄的
身體爬到窗戶上。三顱鳳凰抓住凌月霄身上的鎖鏈,便展翅高飛。

  「不要這樣子對我!」凌月霄喊道。她完全是懸空的,要是三顱鳳凰一個不
高興鬆開爪子,她絕對會摔成肉餅。

  「你這是咎由自取!」鐵浪大笑道。

  花了三天半,鐵浪一行人終於到達若仙島,在若仙島休息了一個晚上,讓四
雛照顧好葉夢嵐,鐵浪便騎著三顱鳳凰往獨石城飛去。

  三顱鳳凰一次能載六個人,所以鐵浪盤算著到底先要將誰送到若仙島,反正
來回幾次,將她們都帶到若仙島,自己的完美後宮便形成了。

  所有人中,徐半雪被蒙在鼓裡。徐半雪只知道是和親娘一起出去遊玩幾天,
並不知道是要永遠離開獨石城。海露雖有點捨不得徐平,可知道徐平是想成全她
,所以便下定了決心。

  三顱鳳凰落在崖邊,葉夢嵐和司徒千凝早已等在那兒。

  徐半雪第一眼便看到葉夢嵐,走過去抱住葉夢嵐,呢喃道:「乾娘,我想死
你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乾娘也很想雪兒。」葉夢嵐撫摸著徐半雪髮絲。

  「真熱鬧啊!」知道鐵浪是什麼打算的紗耶感慨道。

  「相公,你帶我們來這兒,是要玩幾天再回去嗎?」覺得氣氛有點怪的徐半
雪忙問道。

  「這個嘛……」鐵浪搓著下巴,將求救目光投向正抱著小女兒的海露。?海
露只是淺淺一笑,沒有開口。

  「呃……夢嵐、千凝,你先帶她們幾個回去休息,我還要回去一趟,我們的
旅遊團還有人未到齊。」擔心徐半雪追問,鐵浪三兩步便跳到三顱鳳凰背上,朝
她們招了招手後往北飛去。

  「什麼嘛!」徐半雪氣得直跺腳。

  「雪兒,你有孕在身,動作不能太大。」葉夢嵐囑咐道。

  「嗯,乾娘,我知道……」徐半雪的視線落在葉夢嵐小腹處,慌忙伸手在那
兒摸了摸。葉夢嵐肚子只有一點點的隆起,並不明顯,可她能感覺得到乾娘肚子
裡絕對有孩子,那便意味著她和鐵浪之間……

  「對不起。」看著徐半雪的雙眸,葉夢嵐已明白她知道了真相。

  「怎麼這樣子……」徐半雪的視線模糊了,眼淚頓時流出,罵道:「楊追悔
那混蛋!」

  「雪兒。」海露手放在徐半雪的肩膀上,安撫道:「有些事,娘其實一直瞞
著你,既然現在瞞不住了,也該說給你聽了。」

  「難道娘也……」

  三天後,鐵浪駕馭著三顱鳳凰飛到了景仁宮。

  走進禁閉著假皇后的房間,鐵浪查看了她的傷口,要完全復原還需一些時日
,可鐵浪已等不了那麼久了,遂道:「你將再次成為皇后,但有幾點你給我聽清
楚。」

  「好……好的……」假皇后使勁點頭。

  將該交代的事情交代完,鐵浪便和假皇后一起騎上三顱鳳凰,在夜幕的掩護
下飛到了坤寧宮上方,在上空盤旋片刻,三顱鳳凰落到了宮殿頂部。鐵浪讓假皇
后先留在上面,他自己一個人先翻下屋潘,如猴子般從開著的窗戶鑽了進去。

  落地後,鐵浪觀察著四周,灰濛濛的,什麼都看不到,不過床邊卻亮著一盞
油燈。

  擔心張碧奴那個刁蠻女兒也在,鐵浪只得躡手攝腳走過去。

  透過半透明的幔帳,鐵浪可以確定床上只有一個人,側躺背對著自己,手裡
還拿著一本書在翻閱。鐵浪不能確定床上的是張碧奴還是初彤,不過初彤應該不
可能又跑到張碧奴床上吧?帶著這種想法,鐵浪大膽地走了過去,將幔帳一掀,
道:「碧奴,我來……」

  鐵浪一看到她手裡拿著的竟然是《春宮圖》,鼻血都差點噴出來,而當她扭
過頭時,鐵浪嚇得差點跳起來--不是張碧奴,而是初彤!

  初彤看了鐵浪兩眼,急忙將《春宮圖》塞到被褥下,瞪著鐵浪問道:「你怎
麼又來了?」

  「那個……那個……你娘呢?」

  「不知道,反正馬上會回來。」憤怒的初彤拉好被褥,遮住裸露在外的香肩
,問道:「你跑到這裡是想幹嘛?」

  「你剛剛是在看什麼?」鐵浪岔開話題。他原以為初彤是一個完全不知性為
何物的純真少女,沒想到她竟然會看成人讀物。

  見初彤臉蛋浮著兩朵紅雲,鐵浪可以確定她是因為看《春宮圖》看得太激動
了。

  「你是不是快要嫁人了,所以開始研究男歡女愛?」鐵浪嬉笑道。

  「是我先問你的,你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才對!」初彤哼道。

  「我當然是來這裡看你娘了。我已經回答了,你也應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鐵浪有點狼瑣地笑著。

  初彤沉默了一下,揚起蛾眉,道:「不告訴你!」

  鐵浪走到床邊,搓搓手,道:「不告訴我,我便自己找了。」

  「好啊,你來啊!」初彤哼道。

  「這是你逼我的。」說罷,鐵浪一下撲到了床上,一隻手伸進被褥內,沿著
大腿內側逕自摸到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喂!」初彤嚇得驚叫出聲,她完全想不到鐵浪竟然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
陣陣酥麻讓她的臉紅得如西紅柿般。

  就算隔著褻褲,鐵浪也能感覺到初彤的蜜穴早已淫水氾濫,便道:「小孩子
可不能看那個噢!」

  「不是我要看的,那是我母后看的,她藏在枕頭下,我剛剛不小心翻到了。


  「這麼說,你還是個好孩子了。」笑了笑,鐵浪將被褥拉下,看著她那對頂
著金色肚兜的酥乳,鐵浪道:「不過這裡已經長得不像小孩子了。」

  「我本來就不是小孩子!」初彤瞪了鐵浪一眼,卻因為陰蒂被鐵浪摸到而發
出了一絲愉悅哼聲。

  鐵浪附到初彤耳邊,輕輕呵氣,軟語道:「是不是很想嘗試一下做大人的感
覺?」

  初彤沒有回答鐵浪,可發出的呻吟已告訴了鐵浪她的想法。

  隔著褻褲撥弄充血陰唇,鐵浪道:「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和你娘做的事。」

  「你騙我!」初彤忽然推開鐵浪。

  「呃……」

  「你根本沒有和我母后做過!」

  看著她那氣呼呼的模樣,鐵浪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張碧奴將他們之間
的事都告訴初彤了?

  既然初彤如此肯定,鐵浪也只能認為初彤已知道了他和張碧奴發生的事,便
笑道:

  「既然如此,你應該知道我今天來這的目的吧?」

  「你是要把我母后帶走,對不對?」

  「嗯。」

  「那我怎麼辦?」初彤柳眉皺起。

  「和你母后一起離開這兒,我會帶你們去一個世外桃源,在那裡沒有煩惱,
你也會很快樂的。」

  初彤嘴巴歪向一邊,哼道:「我母后說,男人只會甜言蜜語,根本不值得相
信,但是……但是你除外!」初彤噗哧笑出聲,道:「我母后說你是個好男人,
很有責任感,所以跟著你絕對能得到幸福!」

  「我有這麼好嗎?」鐵浪被誇得都有點臉紅了。

  初彤眼神黯淡,抱著雙膝道:「其實我很小便想離開皇宮了。這兒冷冰冰的
,沒有人情味,而且我父皇成天只知道煉丹,把皇宮弄得烏煙瘴氣的,完全不關
心我,有沒有他都一樣。」

  「以後不會了。」鐵浪坐在床邊輕輕擁著初彤,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道:「
我都準備妥當了,你和你母后馬上便可以離開這裡。」

  「天下是大明的,要是我父皇知道你拐走了皇后和公主,你會倒霉的。」

  「誰說天下是大明的?」鐵浪笑出聲,道:「只要我想,我有能力立刻讓大
明改朝換代!不過人活一世,逍遙自在最好,又何必去扛著江山社稷呢?而且財
富、權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也對。」初彤抿嘴而笑。

  這時,張碧奴走了進來,一看到鐵浪摟著初彤,她嚇得差點扔掉手中的燈籠


  吹滅燈籠,張碧奴走過去,問道:「楊公子,你怎麼來這兒了,是要給皇上
長生不老丹嗎?」

  「他真的很可悲。」鐵浪站起身,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

  鐵浪走出房間,飛到屋潘,將假皇后接進房間,並道:「碧奴,她將代替你
。」

  「那初彤呢?」

  「直接失蹤。」

  「她也要跟我們……」

  「難道母后不要我了嗎?」初彤急問道。

  張碧奴忙道:「母后不是這意思,母后只是覺得有點意外。」

  「母后,你都將你和楊追悔之間的事說給我聽了,我也很嚮往,所以我也要
跟你們一起走!」

  「初彤,你先把衣服穿好,還有那本什麼的書,也可以帶去慢慢研究。」鐵
浪道。

  初彤的臉一下紅了,不敢正視張碧奴和鐵浪。

  告誡了假皇后幾句,等張碧奴和初彤收拾好行李,鐵浪便讓三顱鳳凰落到院
子裡,三人騎上三顱鳳凰往北飛去。

  鐵浪本想去找寄寒香,但又確定她絕對一心只想管好上清宮,不可能跟自己
走,所以便打算過一段日子後,等到上清宮整頓完畢再來找寄寒香,到時候她沒
有了牽掛,絕對願意跟鐵浪到若仙島隱居。

  回到將軍府,鐵浪和徐平聊了一會兒,知道海露、徐半雪和徐幼蓉都過得很
好,他也放心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鐵浪便帶著施黛柔、月蟬、張碧奴和初彤飛向了彩雲之
南。

  飛行過程中,鐵浪一個勁地哄騙月蟬,想將她也騙到若仙島。雖說鐵浪的女
人已夠多了,可比起嘉靖的後宮三千佳麗,鐵浪的後宮顯然是小巫見大巫。

  可月蟬完全不聽鐵浪勸告,一心要回到總壇,磨破嘴皮子都沒辦法讓她改變
主意,鐵浪也只好放棄。反正他是神蟒教教主,神蟒教還有那麼多女人等著他臨
幸呢!

  「娘!」一到總壇議事廳,月蟬便撲進白瀾懷裡。

  「你們終於回來了。」白瀾微笑道。

  「外面還有三個人在等著我,所以我不能留太久。白前輩,千代人呢?」

  「在房間裡。暮兒,你帶教主進去。」

  「還是白前輩帶我去找千代吧!我還有些事想和您細說。」

  「也行。」

  走在靜謐石道上,鐵浪道:「我已打算到最南端一座小島上隱居,我的幾位
紅顏知己已經在那邊了。」

  白瀾放慢腳步,問道:「然後呢?」

  「所以我不能擔任神蟒教教主,請傳給月蟬。」

  「這樣子啊。」白瀾點了點頭,道:「好吧!有空的話,記得回來看我們。


  「那是一定的。」鐵浪嬉笑道:「不過,白前輩可要小心我將神蟒教弟子都
開發了」「我也壓抑她們太久了,隨便你吧。」推開門,白瀾讓在了一邊。

  此時琉璃千代正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並沒有注意到鐵浪。

  「我回來了。」鐵浪跑過去,抱住琉璃千代,在她頸部親了一下,道:「寶
貝,想我了沒有?」

  琉璃千代抓著鐵浪的手放在更突出的肚子上,道:「我沒想你,不過孩子想
你了。」

  「讓我聽聽。」鐵浪跪在地上,耳朵貼在琉璃千代肚子上,片刻後道:「我
們的寶貝說要吸奶,還叫我這個爹爹幫忙。」

  「你自己想吸便明說!」琉璃千代拍了一下鐵浪腦袋,哼道:「一來便不正
經。」

  「我只是說事實嘛。」

  看著他們打情罵俏,白瀾露出淡淡的笑意,轉身離開。

  注意到白瀾已離開,鐵浪便站起身,將琉璃千代領口拉開,看著那對飽滿玉
乳,俯身含住一顆乳頭,用力一吸。

  「唔……」琉璃千代忍不住哼出了聲。

  吃了幾口,鐵浪便含住另一顆乳頭吸吮著。

  「有點站不住了……」

  鐵浪本想和琉璃千代好好玩一玩,可情況不允許,因為彩色沙林上還有人在
等著,便幫琉璃千代拉好衣服,道:「我要帶你離開這兒。」

  「回獨石城?」

  「世外桃源,你妹妹已經在那裡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收拾的,要是沒有
,現在便走。」

  「這麼急?」

  「有人在等我,當然急了,而且……」鐵浪摟住琉璃千代的蛇腰,在她肚子
上摸了兩下,說道:「而且我也想早點和你長相廝守。」

  「好吧。月蟬回來了嗎?」

  想到月蟬,鐵浪露出一絲有點奸詐的笑意,道:「要是我猜得沒錯,她也會
跟我們一起走。」

  「難道你已經和月蟬……」

  「沒!我純潔得很」「你要是純潔,我肚子裡的孩子又是誰的?」琉璃千代
白了鐵浪一眼。

  「是我和你純潔之後的結晶。」說著,鐵浪拉著琉璃千代的手往外走。

  走到議事廳,月蟬正和她娘坐在池邊,赤裸的腳泡在溫泉裡。

  「月蟬,你過來一下。」鐵浪勾了勾手指,月蟬便走了過去。

  帶著月蟬走到一邊,鐵浪小聲道:「你娘說了,要是我不做教主,教主之位
便要傳給你,到時候你就要和百女愛愛了。」

  「不要!」月蟬吼出聲。

  「怎麼了?」白瀾扭頭問道。

  「娘,你要把教主之位傳給我?」

  「追侮不做,自然要傳給你了。」白瀾點頭道。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要被數十名甚至上百名女人摸來摸去、舔來舔去,她們還
可能會將手指或者舌頭伸進自己尿尿的地方,月蟬打了一個寒顫,使勁搖頭,呢
喃道:「我不要那樣子!」

  「那麼……」鐵浪附到月蟬耳邊,細語道:「那麼你跟我離開這裡,先到外
面待上一陣子,等風波平息了再回來,怎麼樣?」

  「嗯、嗯。」月蟬使勁點頭,卻不知這是鐵浪早已設好的陷阱。

  鐵浪清了清嗓子,道:「白前輩,神蟒教還是暫時由您管理吧!月蟬要和我
出去玩一陣子,等她回來再談傳位一事也不遲。」

  「呵呵,隨便吧。」白瀾笑了笑。

  「教主好像變隨和了,和以前大不相同。」琉璃千代呢喃道。

  「那我們先走了。」

  「嗯。」

  多看了白瀾幾眼,鐵浪便扶著琉璃千代往外走,生怕要承受同性之愛的月蟬
也傻傻地跟在他們後面,殊不知到了若仙島便不可能再回來了。

  騎上三顱鳳凰,鐵浪下一個目的地是來無歸島,他曾答應過魔醫會迎娶續玨
,現在正是實現諾言之時。

  由於來無歸島終日被迷霧籠罩,島中又佈置著許多陣法,所以鐵浪不敢貿然
讓三顱鳳凰從上空落下,免得誤入迷陣,便讓三顱鳳凰落到橋的另一端,讓張碧
奴照顧好琉璃千代,他則和施黛柔走進了能見度極差的椰子林中。

  擔心施黛柔會走錯路,鐵浪一直拉著她的手,並叮嚀她絕對不要用眼睛或感
覺去判斷往哪走才是直路。

  行走間,施黛柔一直以為鐵浪走錯路,想提醒他,可見他一臉嚴肅,施黛柔
便不敢開口。當施黛柔看到木屋時,才知道鐵浪是對的,便更加佩服他了。

  「岳父大人。」鐵浪喊出聲。

  「岳父?」還不知道鐵浪目的的施黛柔皺起眉頭。

  連續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鐵浪只好推門進去。

  屋裡屋外來回找了好幾遍,鐵浪也沒有找到魔醫,只好帶著施黛柔往續玨休
息之處走去。

  走到續玨專屬之地,鐵浪也沒有看到續玨或者魔醫。

  「奇怪了。」鐵浪咬著下唇,眼睛突然睜大,叫道:「完蛋了!不會在極寒
之地吧?」說罷,鐵浪抓著施黛柔的手往極寒之地奔去。

  鐵浪記得魔醫曾說過,要是他快死了,他會和女兒續玨一起待在極寒之地,
也就意味著續玨會變成活死人!

  當鐵浪和施黛柔跑到極寒之地深處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完全呆住了……




  【第十三集】第六話:幸福國度

  續玨仰躺在極寒之花上,魔醫則倒在地上。

  鐵浪忙跑過去,在續玨鼻下試探了一下,沒有呼吸,又移到她胸前,隱約可
以感覺得到她的心跳,顯然是進入了假死狀態。

  再檢查魔醫,發覺他連心跳都停止了,也就意味著他已經死了。而且他整張
臉都凹了下去,一點血色都沒有,手腕處更有一處刀割傷口,手裡還拿著一張紙
。鐵浪忙掰開他的手指,隨意潮覽了一遍,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怎麼了?」施黛柔忙問道。

  「字跡太潦草,沒有一個字認得。」

  「你別嚇人好不好?給我。」接過來,施黛柔看了看,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你也不認得嗎?」

  「認……認得……只是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種事。」

  「念給我聽。」

  「楊追悔,我不知道你還會不會來,一切都是宿命吧!當初續玨她娘跟人私
奔,我痛苦萬分,後來得知續玨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更是萌生殺了續玨的衝動
,最後我用續玨的身體做了試驗,將一種從刺蜻身上提取出的液體,透過割脈的
方式注入了她的體內,才導致了她現在這般模樣。半年後,我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所以便嘗試改變續玨愛瞌睡的毛病,可多年過去,我依舊沒有找到辦法。我曾
試過將續玨的血液注射到多種動物的身體裡,症狀都和續玨一樣,所以我意識到
,若不將續玨身體裡的血液換掉,她這輩子都會這樣。經過兩年的準備,我已確
定了該如何換掉續玨身體裡的血,而她新的血液則從老夫身上獲得。我本不想在
極寒之地換血,可續玨完全沒有自理能力,要是我死了,她連生活都無法自理,
所以我便選擇了這條路。楊追侮,要是你是男人,你就該回來接走我女兒。」念
完,施黛柔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鐵浪抱起手腕處還纏著染血布條的續玨往外走。

  將續玨抱到有陽光的地方,鐵浪將部分真氣傳到她體內,並緊緊抱著她,感
覺著她體溫的變化。

  這一過程中,施黛柔一直站在他們身後,靜靜看著這一幕。她總覺得,如今
的楊追悔和以前認識的楊追悔有些不一樣,卻沒想過眼前這個男人已不再是楊追
悔,而是從未來重生到大明的內衣店老闆鐵浪。

  感覺續玨身體漸漸恢復溫暖,鐵浪在她鼻下試探了一下,已有了微弱的呼吸


  抓著續玨的手輕輕呵氣,鐵浪呢喃道:「我依約回來娶你了。」

  續玨蛾眉動了兩下,劇烈咳了一聲,整張臉脹得通紅,陽光讓她有點難以睜
開眼,她只好扭過頭埋首於鐵浪懷裡,雙峰因為急促呼吸而不斷摩擦著鐵浪胸膛
,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她還未完全適應突然恢復各項機能的身體。

  「沒事了。」鐵浪笑出聲。

  「終於醒了。」施黛柔鬆了一口氣,道:「在這裡待很久了,她們可能會著
急。」

  「我知道。」鐵浪摸了摸續玨額頭,問道:「續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續玨雙眸微閉,喃喃道:「你的懷抱很溫暖、很舒服。」

  「不是,我是問你的身體。」

  「只是還有點冷,有點喘不過氣,休息一會兒便沒事了。」續玨有點睏,卻
不想睡。她害怕再次醒來,眼前這個男人會永遠消失。睜開眼,續玨抬頭盯著鐵
浪的臉,露出淡淡笑意,道:「你真的一點也沒有變。我爹爹呢?」

  「他……去了北部很遠的地方,說可能會在那邊住很久,所以拜託我帶你離
開這裡。」

  「外面的世界好看嗎?」續玨眼神顯得有點迷茫。

  「那要你用自己的眼睛去判斷了。」鐵浪攔腰抱起續玨往前走,笑道:「我
帶你離開這兒!」

  「嗯。」續玨摟著鐵浪脖子,螺首擱在他肩膀上。

  似乎被鐵浪遺忘的施黛柔只得跟在他們後面,默不做聲。

  走出椰子林,鐵浪等七人便騎著三顱鳳凰飛向若仙島。

  如此一來,鐵浪總算把自己的後宮佳麗都聚集在了一處。至於冰落夜,鐵浪
暫時還不敢將她列入後宮的名單中,要是她知道自己曾經的「戀人」被自己當狗
使喚,她絕對會發飆;寄寒香則要過一段日子再收入後宮中,在性愛方面,她的
表現極其淫蕩,要是少了她,那損失可大了。

  回到若仙島,鐵浪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安撫徐半雪,不過出乎鐵浪意料,徐半
雪竟然已認同了鐵浪與葉夢嵐、還有她娘之間的關係。

  算了算,已列入後宮的已有十九人;要是算上月蟬、紗耶、鳳凰、珧玲兒、
初彤,那便是二十四人;要是把還是個小女娃的徐幼蓉也算上,那便是二十五人
;要是把千代、夢嵐和半雪肚子裡的孩子也算上,那便是二十八人;要是把凌月
霄也算上,那便是二十九人。

  但鐵浪只會將凌月霄當作母狗使喚,絕對不可能將她列入後宮,因為她完全
不配!

  想到凌月霄,鐵浪才想起那兩隻幫了自己大忙的龍女幽靈;算上她們,自己
的後宮豈不是超過三十人了?

  一周七天,一天至少要滿足四個人才能讓她們每個人每週都爽上一次,這需
要多大的精力啊!鐵浪不禁擔心自己會被她們搾乾,可他一直深信「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風流」!

  「相公,這個是誰?」施樂三兩下便蹦到鐵浪面前。

  「她是續玨,我待會向你們介紹。」看著坐在閣樓前閒聊著的四雛,鐵浪尋
思著到底該如何讓她們增加對彼此的認識,想了想,他決定舉辦一個裸泳大派對


  和施樂說了一聲,施樂一聽說又可以游泳,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忙按照鐵浪
的要求去通知其他姐妹。鐵浪則和續玨、施黛柔、琉璃千代三人先走向天仙泉。

  望著這條從天上落下的瀑布,琉璃千代只覺得陣陣清涼撲面而來,讓她也不
禁嚮往能在水裡泡上幾回。

  正當琉璃千代憧憬之際,鐵浪已將她的腰帶抽走,衣裳敞開,順手一扯。此
時的琉璃千代不僅沒有穿肚兜,甚至連褻褲都沒有穿,所以便全裸了,孕育著生
命的肚子高高挺起,雙乳渾圓。

  「呀!」琉璃千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用手捂著私處,瞪了鐵浪一眼
,道:

  「相公,你壞死了!」

  「待會你們可要在水裡泡著噢。」鐵浪淫笑道。

  「快把衣服還給我!」琉璃千代怒道。

  看到琉璃千代的裸體,施黛柔和續玨都扭過了頭。她們兩人都還沒有和鐵浪
親熱過,自然有點不適應這種在光天化日下赤裸的舉止。

  「到底給不給?」琉璃千代瞪大雙眼。

  「給。」鐵浪順手將衣裳扔進了河裡。

  鐵浪捲起褲管跳進河裡,將濕答答的衣裳撈起來,笑道:「要曬一會兒才能
穿,所以你沒有衣服了。她們也快來了,要是你願意,你可以站在那裡給她們看
,或者到河裡來。雖說水遮不住什麼,但總比站在上面來得好吧?」

  看著鐵浪那副得意模樣,琉璃千代一咬牙,只得走進了水裡。水有點涼,讓
琉璃千代身子顫抖了兩下,特別是當水俺過陰部時,琉璃千代差點站不住,因為
她覺得進入蜜穴的水都在親吻著淫肉。

  「可以再走過去點,不過別太接近水潭,那邊的水太深了。」鐵浪囑咐了幾
句便脫得精光,肉棒呈四十五度往上翹,龜頭在陽光的襯托下顯得光采耀眼。

  施黛柔看了他一眼,柳眉皺緊,沉默了片刻,便問道:「追悔,待會她們都
會脫了衣服,在這裡洗澡嗎?」

  「因為我要加深你們彼此之間的感情,你們和我將組成一個大家庭。」

  「也對。」已經到了這一步,施黛柔想離開這個大家庭也不可能了。看了琉
璃千代一眼,施黛柔便背對著他們,解開腰際軟紗,緩緩退下翠煙衫和百褶裙,
卻還保留著藍色肚兜和褻褲,扭頭看了眼正色瞇瞇地盯著她的鐵浪,施黛柔呢喃
道:「可以不脫光嗎?」

  「當然可以!」鐵浪使勁點頭,肉棒搖晃了好幾下,嚥下口水,補充道:「
不過你還沒有換洗的內衣,要是濕了,洗完澡你裡面可能……」

  想到施黛柔不穿肚兜和發褲,隨時隨地都可以性交的場景,鐵浪興奮異常。

  「沒事,至少先讓我有所保留。」說著,施黛柔已脫下長靴走進了水裡,並
道:「續玨妹妹,你也下來吧!水很清涼,你會覺得很舒服的。」

  「好的。」續玨手放在胸前,又向鐵浪徵詢意見:「楊公子,可以嗎?」

  「當然可以。」鐵浪點了點頭。

  「好的。」有點扭捏的續玨也學著施黛柔背對著鐵浪寬衣解帶,穿著肚兜和
褻褲便走進河裡。

  三個女人下了水,鐵浪隨即捧水潑向琉璃千代。

  琉璃千代擦去臉上的水,不滿道:「相公,千代有身孕在身,你如此的玩鬧
,不怕孩子出事嗎?」

  「我當然怕啦,所以你可要保護好孩子。」鐵浪捧水潑向施黛柔和續玨,弄
得兩人肚兜全濕,布料緊貼著玉乳,不僅是乳房輪廓,連乳峰上的那點都看得很
清楚。

  「我來啦!」施樂像一陣風般衝過來,一邊沖一邊脫衣服,連身裙、胸罩和
丁字褲都被她扔到後方。

  跑到河邊,施樂縱身一躍,人在半空中劃了一條優美弧線後落入水裡,鑽出
水面,碩大乳房上下抖了好幾下,讓岸上幾個美嬌娘都感到有點自卑。

  「小月,為什麼你們姐妹倆這兒都這麼大?」雛妍頂了一下小月的乳房。

  「唔……」小月臉一下紅了,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好像……一生下來便
是如此。」

  「一生下來……」雛妍嘴巴張得非常大,她完全不敢想像人一生下來就擁有
如此巨乳的畫面。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小月忙道:「抱歉,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不用解釋了,讓我看一看!」雛妍忽然扒掉小月的上衣,巨大的乳房讓她
更加自卑了。

  「我先……先下水了。」怕雛妍還要為難她,小月便走到岸邊,將衣服脫光
疊放在石頭上,躡手攝腳走進了河裡。

  「小月,來這邊!」施樂已游到了水潭中,深吸一口氣,鑽進水底。晰「那
裡不能去!」琉璃千代驚喊出聲。當她注意到施樂的雙腿變成魚尾時,她愣住了


  「沒事,她是人魚。」鐵浪打趣道:「也不知道我和她的孩子是人還是魚。


  「人魚……竟然有這種生物!」琉璃千代感慨道。當她看到從她旁邊游過去
的小月也是人魚時,她的眼睛睜得非常大,被小月那好像泛著光芒的魚尾吸引住
了。

  「你們也下來吧!」鐵浪招呼道。

  說話間,已經有好幾位美嬌娘開始脫衣服了。

  見徐悅晴、夏瑤等美嬌娘還遲遲不肯脫衣服,鐵浪便威脅道:「落後的會被
下面的人看光,每根毛都會喔!」

  這麼一威脅,沒有動靜的徐悅晴也開始脫衣服,夏瑤也只好硬著頭皮脫光,
她背上的斑紋已經變得非常淡,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

  當眾女都下了河,鐵浪逐一點過,又看了看岸邊,道:「罌粟,你不下來嗎
?」

  白狐一個跳躍,直接跳到了樹上,趴在那裡看著鐵浪,顯然不吃他那一套。

  「哥哥!」優樹撲向鐵浪,直接將他撲進了水裡,粉色陰部緊貼在鐵浪嘴巴
上。

  鐵浪用舌頭舔了一下,優樹嚇得跳得老高,嗔道:「哥哥欺負人!壞死了!


  鐵浪撐起身子,打了一個噴嚏,道:「是你欺負我好不好?」

  「別和公主殿下爭,否則我會殺了你!」只露出一個腦袋的紗耶哼道。

  鐵浪沒想到紗耶也會脫光下水,便嬉笑道:「紗耶,我跟你說,下了水便是
我楊追悔的女人,待會我會好好和你親近的。」

  「我只是洗澡而已!」紗耶爭辯道。

  「我可不管。」鐵浪環視一圈,疑惑道:「鳳凰在嗎?」

  顯然不在。

  「傻鳥!」鐵浪喊出聲。

  片刻後,三顱鳳凰從上空飛下,落在岸邊,三顆腦袋正怯生生地看著鐵浪。

  「變回來。」鐵浪道。

  三顱鳳凰搖了搖頭。

  「這是主人的命令,你要是不聽,你就不能留在若仙島!」鐵浪恐嚇道。

  聞言,三顱鳳凰三顆腦袋都縮進了羽毛裡,全身綻放出耀眼金光。

  金光消失後,一個巨乳小女孩站在那兒,連頭都不敢抬,模樣羞怯可愛。

  施樂看了看鳳凰的巨乳,又托了托自己的,喃喃道:「好傢伙,這麼小的身
體就長著這麼大的咪咪,要是長大了,豈不是比南瓜還大個!」

  施樂說話聲音非常大,河裡的人都聽到了。她們的目光都落在鳳凰身上,讓
她更加難為情,不禁覺得自己長著這麼大的胸部是一種罪過。

  這時,施樂游到了岸邊,伸出手,笑道:「小寶貝,快點下來,讓姐姐摸一
摸。」

  「哦。」鳳凰走到岸邊,看了施樂一眼,全身都在顫抖。她顯然一直都把自
己的地位看得比任何人都低,心裡只想著保護好鐵浪這個淫蕩傢伙。

  見鳳凰一點反應都沒有,施樂乾脆走上岸,繞到鳳凰後面,用力一推。

  鳳凰驚叫一聲,跌進了水裡。

  如此一來,島上的女人基本上都在這兒了。最讓鐵浪痛恨的凌月霄則被囚禁
在修羅洞深處,平時則由凌霄四雛輪流送飯給她吃。

  鐵浪站起身,嬉笑道:「你們之間應該有很多人都不認識,所以接下來就是
自我介紹,每個人都必須將自己的身份簡單講一遍。當然,要談到我也可以。」

  「真臭美!」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

  「我先點名,從這邊過去。海露,你先開始吧!」

  面對這麼多雙目光,一直很沉穩的海露也有點膽怯,而且她還是和女兒一起
分享一個男人,這多麼不好意思啊!

  可她已下定決心要和她們一起服侍鐵浪,所以便開口道:「我是海露,是半
雪和幼蓉的娘,是悔兒的岳母,當然,也是悔兒的……女人……」

  當她說出最後兩個字時,整張臉都紅了。

  「我是她的女兒徐半雪,大家以後叫我小雪或雪兒都可以。至於我娘說的幼
蓉,她還在襁褓裡,正在房間裡睡大覺呢。」徐半雪故意將肚子挺起,道:「這
是我和相公愛的結晶。」

  見徐半雪不說話了,站在她旁邊的葉夢嵐便自我介紹道:「我是葉夢嵐,曾
經是凌霄神尼的女弟子,在靜月湖與相公相識,我被他的放蕩不羈吸引,後來便
在一起了。」

  「而且她還是破了我處男之身的女人。」鐵浪補充道。

  「相公,這事不必說了。」葉夢嵐嗔道。

  「我終於明白了!」雛語喊出聲,「原來掌門變得這麼無恥、淫蕩、邪惡,
都是這位漂亮的姐姐教出來的!」

  「不可能!應該是相公本性如此。」施樂疑惑道。

  「好啦,好啦,我本性淫蕩,可以了吧?」鐵浪白了施樂一眼,道:「千凝
,輪到你了。」

  「我叫司徒千凝,是飄渺林寨主司徒雪的女兒。差不多就這樣子,下一個吧
。」

  「我來!我來!」施樂舉起手,甜滋滋一笑,道:「我叫施樂,是人魚,可
以在水裡游來游去,也可以在地上走。當然,我還是喜歡在水裡待著。那次相公
掉進河裡,是我救了他。為了報答,我以身相許,在相公還沒醒來便將第一次交
給了他,後來他非常感謝我,和我做了好幾次,還幫我妹妹變成人形,我們一直
都是互相幫助的!」

  聽著這段被施樂歪曲的事實,鐵浪有點鬱悶。要不是那次小月告知征服施樂
的辦法是捅她後庭,也許他早被她搾乾了。

  「妹妹、妹妹,該你了。」施樂雙手使勁捏著小月的巨乳。

  「姐姐,別這樣子。」小月忙護住雙乳,道:「我是小月,是施樂的妹妹,
大家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都可以找我。」

  「夏瑤,輪到你了。」鐵浪笑了笑。

  「我嗎?」夏瑤沉默了片刻,看了徐悅晴一眼,細語道:「我是夏瑤,是忠
臣之後。第一次見到相公是在京師,那時候我以為他是刺客,我們倆還打了一架
,不過相公比我厲害多了。」

  說到這裡,鐵浪還特意指了指肉棒,似乎在說:「是這裡比她厲害。」

  「之後,我隨著相公還有半雪她們南下,經歷了很多,好幾次差點被相公破
了身子……」夏瑤聲音細得好似蚊蚋聲,「後來奉皇上之命前往野人女真族,我
便將後面給了相公……」

  「後面?」優樹伸手摸了摸紗耶的菊花,疑惑道:「夏瑤姐姐,後面這麼緊
能進去嗎?」

  夏瑤臉更紅,喃喃道:「可以。」

  「真的?」趁紗耶不注意,優樹就將手指插進她的菊花內。

  「呀!」紗耶慌忙逃開,罵道:「楊君,這都是你教的!氣死我了,真是氣
死我了!早知道我便不來這什麼破島了!」

  看著氣急敗壞的紗耶,鐵浪大笑出聲,道:「優樹,現在換你說了。」

  「我嗎?」一直失憶的優樹根本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就噘起小嘴巴道:「我
叫優樹,是他的妹妹,他是我哥哥,我們非常的相愛。上次,哥哥還用他那根很
粗、很長,像黃瓜一樣的東西插到我這裡。」說著,優樹還摸了一下陰部,「那
次真的非常疼,不過也很舒服。」

  「楊君,你竟然動了公主殿下!」紗耶更加生氣,叫道:「現在輪我自報家
門!」

  「請,呵呵。」鐵浪笑得很不自然,就怕紗耶會把自己損得連豬狗都不如。

  「我是紗耶,是優樹公主的保鏢。我跟你們說,」吸引了眾女的注意力,紗
耶才繼續道:「這個楊追悔是一頭十足的禽獸,在潮州之時,他見公主殿下被雨
淋濕,便想姦污她,幸好我及時趕到。後來,他還對好幾個剛認識的女人動手動
腳,只要一看到女人上面那兩塊肉或者下面,他絕對會撲過去,所以你們要小心
了。」

  「這正是我們吸引他的地方呀!」雛語馬上替掌門解圍,還用手肘捅了捅雛
妍,問道:「雛妍姐姐,你說是不是?」

  「是啊,我們掌門可好了。」雛妍笑道。

  「真是蛇鼠一窩!」紗耶氣得乾脆潛進水裡,吃了一嘴的水,站起身用力噴
向鐵浪。

  鐵浪望著施黛柔,道:「黛柔,輪到你了。」

  「哦。」施黛柔輕啟雙唇卻又閉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我叫施黛柔
,是追悔在冰墓派時的師姐。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和他的過去,反正他人挺好
的,你們要好好珍惜。」

  鐵浪拍了拍手掌,道:「悅晴,輪到你了。」

  一直用手捂著胸部的徐悅晴不只是臉紅,甚至連脖子都紅了。看了依舊蒙著
面紗的阮飛鳳一眼,道:「我是徐悅晴,禮部尚書徐階的女兒,是我爹爹讓我和
追悔成親,不過在那之前我們便認識了,他是我非常在乎的人。」

  「飛鳳,你還沒有跟悅晴說出你的身份嗎?」

  「還沒呢!奴家是希望在這種場合告訴她。」阮飛鳳走到徐悅晴面前,拉著
她的手,道:「悅晴,你把我這面紗摘下來,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徐悅晴照辦了。當她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臉幾乎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徐悅
晴的眼睛瞬間被淚水模糊了,哭著抱住阮飛鳳,喊道:「娘親!」

  「悅晴,抱歉,現在才和你相認。」阮飛鳳也是熱淚盈眶,道:「多虧了楊
公子,否則娘到死都不可能見到你,更別提這樣子抱著你了。」阮飛鳳吻了一下
徐悅晴的臉頰,笑中帶淚道:「十幾年前,在一次河難中,奴家與悅晴失散,醒
來後便在野人女真部落,還變成了巫醫。這麼多年來,奴家一直想著悅晴,最後
奴家的祈禱總算靈驗了。」阮飛鳳望著鐵浪,哽咽道:「後來楊公子出現在奴家
生命裡,還帶著奴家回到中原,奴家這才與悅晴相見,但是……我很自私,不想
和徐階在一起,只想和楊公子在一起,所以……所以都不敢和悅晴相認,因為奴
家擔心悅晴會認為我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哪會!」徐悅晴擦乾阮飛鳳眼角淚水,哭道:「只要能和娘在一起,不管
去哪裡都可以!娘,晴兒想死你了!」

  「娘也一樣!」阮飛鳳的淚水根本停不住,嘩啦啦地流著。

  鐵浪心裡有點酸,也差點流出眼淚,可這是她們第一次大聚會,絕對不能哭
,便看著月蟬道:「月蟬,輪到你了。」

  「哦。」月蟬顯得有點不自然,道:「我叫月蟬,是神蟒教教主白瀾的女兒
。其實我來這裡主要是為了逃避繼承神蟒教教主之位,剛剛看到你們都脫了,我
不脫也不好意思,所以我也脫了。不過,我還不是楊追侮的女人,你們別誤會啊
!」

  「此地無銀三百兩!」徐半雪揚起細眉。

  「好啦,那就當我是他的女人。」月蟬鼓起兩腮。

  「千代,輪到你了。」

  「我是琉璃千代。如你們所見,我和優樹是雙胞胎姐妹,從小就分開,後來
我從東瀛渡海來到了大明,加入了神蟒教,是神蟒教的黑左使。」琉璃千代望著
鐵浪,笑道:「剛剛那位紗耶姑娘說了相公這麼多缺點,我也要說一件……」

  「不能說!」鐵浪叫出聲。他以為琉璃千代是要說出自己強姦了她的事。

  「我偏要說,誰叫你剛剛把我都弄濕了!」琉璃千代白了鐵浪一眼,道:「
相公可孩子氣了,老是吵著要喝我的乳汁,嘴饞死了,真像個沒長大的小孩!」

  「我也喜歡吃!」優樹把手舉得高高的,喊道:「千代姐姐的奶水又酸又甜
,可好吃了,而且我家的小白也愛吃!」

  聽到這話,樹上的白狐差點掉下來。

  「等我肚子大了,相公也可以好好吃一吃了!」徐半雪道。

  「玲兒,你也說一說吧!」

  「我也可以說嗎?」珧玲兒有點意外。

  「你說便是討我開心,你應該不希望和凌月霄一樣吧?」

  一聽這話,珧玲兒忙道:「我叫珧玲兒,曾經是貴妃,還陷害過楊公子好幾
次,還陷害了……」珧玲兒看著張碧奴,見她面帶微笑,便道:「還陷害了碧奴
姐姐,我知道錯了!」

  「還有呢?」鐵浪問道。

  「還有……我這人很笨、很自大,在不知不覺中被楊公子弄了好幾次,後來
還被楊公子廢了武功,不過那都是我咎由自取。現在能和大家和平相處,我覺得
很高興。我以後便是楊公子的奴才,你們有什麼事都可以吩咐我做!」

  「玲兒妹妹。」張碧奴拉住珧玲兒的手,道:「在這兒,我們都是平等的,
沒什麼主僕之別。就算讓你做事,也是請你幫忙,明白嗎?」

  「可是……」珧玲兒望著鐵浪。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我都聽她們的。」

  「謝謝!」珧玲兒喜極而泣。她以為自己來這會被隨意使喚,沒想到還能獲
得和她們一樣的地位,峰迴路轉的感覺讓她開心得想衝過去幫鐵浪口交。

  「碧奴,你和初彤也說說吧。」

  「嗯,我是張碧奴,曾經是皇后。其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是初彤。」初彤吐了吐舌頭,道:「我是大明的公主,不過被楊追悔騙
到這裡便什麼都不是了。不過呢,要是大家偶爾叫我一聲公主,我會很開心的。


  「紗耶有這習慣。」鐵浪道。

  「我只叫優樹公主!」紗耶哼道。

  「續玨,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續玨顯得有點困惑,道:「我叫續玨,是我爹爹幫我和楊公子訂親的,我從
未走出過小島,所以很多事都不懂。要是續玨做錯了什麼,各位姐姐可別笑我。


  「哪會,你多麼有禮貌啊!」有點放開了的珧玲兒道。

  「鳳凰,輪到你了。」

  鳳凰捂著巨乳,低聲道:「我是鳳凰,真身為三顱鳳凰。我娘懷我的時候,
便囑咐我要一輩子守護楊公子,不過我其實一直想像你們一樣和他在一起,現在
終於如願了。」

  「真的很羨慕你有這麼大的胸。」雛語游到鳳凰面前,拉開她的手。鳳凰還
未反應過來,雛語已左右手各握住一隻,一邊笑一邊捏著,玩得不亦樂乎;鳳凰
則被弄得跌進了水裡,水花濺得到處都是。

  「還有你們四姐妹,快點介紹。」鐵浪催促道。他早想用肉棒插死她們幾個
,而且他已經豁出去了,他決定今天將她們每個人都干一遍,還要將夏瑤、司徒
千凝、徐悅晴等人的處女膜捅破,他覺得這水潭可能要被她們的落紅染紅了。

  「我是雛語。」

  「我是雛珊。」

  「我是雛妍。」

  「我是雛芷。」頓了頓,雛芷繼續道:「雛語和雛珊是雙胞胎,我和雛妍是
雙胞胎,我們都是凌霄神尼從小撫養長大的,她也可以算是我們的娘親。不過,
她是個大壞蛋,甚至還想用我們威脅掌門,幸好掌門英明神武,否則我們很可能
會被凌霄神尼一直利用到死,所以現在我們姐妹四人的性命都是掌門的,可以將
一切奉獻給掌門。」

  「小白、小白。」鐵浪抬頭看著白狐,笑道:「大家都自我介紹了,只剩你
了,快點下來一起洗澡吧。」

  白狐打了個呵欠,依舊不理會鐵浪。

  「小白。」優樹睜著明澈雙眸,喊道:「下來,我幫你抓虱子。」

  聽到這話,白狐更不願意下去了,它擔心自己的毛會被優樹拔光。

  「下來吧。」鐵浪誠懇道。

  白狐歪著腦袋,看著那些各具特色的胴體,站起身,用前趾搔了搔下巴,接
著便跳到岸邊,鑽進一大堆衣服中變成了人形,道:「我叫罌粟,曾經差點害死
優樹,不過現在我決定一輩子守護在她身邊,誰動她,我跟誰沒完!」說罷,罌
粟又變成了白狐,跳回樹上。

  優樹望著白狐,張開懷抱,道:「小白,快點下來玩呀!」

  「原來這只白狐是罌粟。」夏瑤嘀咕道。

  「她可能還不適應,過段日子便沒事了,呵呵。」鐵浪順手將旁邊的海露摟
進懷裡,揉著她的豐乳,笑道:「今天我要讓你們嘗一嘗為夫的如意金箍棒,誰
都不許逃!親愛的岳母,最愛的露兒,我的如意金箍棒要插進去了。」

  沒等海露回答,鐵浪已扶正肉棒插進海露蜜穴內。被溫熱蜜穴含住,鐵浪爽
得打了一個寒顫,喃喃道:「你裡面好淫,你早就激動了。」

  「唔……相公……」海露面泛桃花,「是剛剛水跑進去了,露兒才沒有那樣
子呢!」

  看著親娘那嬌滴滴的模樣,徐半雪笑出了聲,道:「沒想到我娘也有如此嫵
媚的一面。」

  「唔……別笑話娘了……」

  「不是笑話,只是女兒覺得娘現在變得更年輕、更有活力了,比以前好多了
!」徐半雪笑道。

  「那當然,我的如意金箍棒會讓你們越來越年輕!」說著,鐵浪抱緊海露,
用力捅著她的蜜穴。

  「啊……啊……相公……不能這麼用力……我會受不了的……啊……啊……


  海露浪叫聲傳開,河裡的美嬌娘們都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們的交媾,有的甚
至開始撫慰自己的私處。而像阮飛鳳這種有同性傾向的,則與珧玲兒抱在一起,
將手插進彼此的蜜穴內抽動著,演繹著一場另類的香艷大戲。

  「相公,露兒站不住了。」海露喘息道。

  「我感覺你快洩了。」鐵浪加快了抽動速度,並道:「今天不能給你太多,
因為她們還在等著我,所以等你噴了之後……」

  鐵浪話還沒說完,海露已全身痙攣,陰精噴了出來。

  「相公,快要被你搞死了。」海露喘息道。

  「真的好快。」鐵浪抽出肉棒,看著徐半雪,道:「現在輪到你了。」

  「你難道不想要孩子了嗎?」徐半雪瞪了鐵浪一眼。

  「呃……抱歉,我忘記你肚子裡有孩子了。」笑了笑,鐵浪摟住了夏瑤,溫
柔道:

  「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嗯。」夏瑤低下頭,道:「嚴嵩得到了該有的懲罰,今天小瑤會將自己的
一切都給你,不過請相公你……溫柔點。」

  「當然,我會很溫柔的。」鐵浪吻住夏瑤紅唇,已將舌頭探入。

  「唔……」夏瑤緊緊貼著鐵浪強壯身軀,〒四發出呻吟。

  吻著夏瑤,鐵浪魔手已摸到她的私處,在門口輕輕樞弄著,不敢插進去,就
怕手指把她的處女膜捅破了。

  完全激起夏瑤性慾後,鐵浪便和她走到岸邊,讓她趴在岸上,他則握著肉棒
在夏瑤蜜穴口上下摩擦著,夏瑤被挑逗得不斷發出呻吟,似乎希望鐵浪早點插進
來,但又擔心會很痛。此時好幾個美嬌娘已圍了過來,正盯著他們兩人的私處,
想看一看破處的畫面,這種畫面在古代可不是能輕易看到的。

  「我要進去了。小瑤,準備好了嗎?」

  「嗯。」

  鐵浪握著肉棒慢慢插入夏瑤的蜜穴內。

  「相公……輕點……痛……唔……」

  「那麼小的洞口,竟然插得進去。」優樹感慨道。

  頂到夏瑤的處女膜,鐵浪深吸一口氣,用力捅入,整根肉棒都送進了夏瑤蜜
穴內。

  「喔!」夏瑤昂起頭,聲音中並沒有太多痛苦,顯然這次的破處是舒服的。

  鐵浪緩慢抽動了兩下,落紅滴在水裡,慢慢擴散開。

  「水裡有血!」鼻子過於靈敏的施樂第一個跳到了岸上,叫道:「相公,你
把水都弄髒了!」

  「抱歉,呵呵。」說著,鐵浪繼續抽插著,享受著夏瑤肉穴的狹窄與多水。

  受到施樂影響,好幾個美嬌娘都跑到了岸上,不過她們並沒有走開,而是在
岸上等待著鐵浪的臨幸。

  緩慢抽動了半刻鐘後,夏瑤已適應了鐵浪肉棒的粗長,發出的呻吟也越來越
大,甚至還會翹起屁股迎合著鐵浪,而她也即將迎來了高潮。

  感覺到夏瑤蜜穴好像變得更緊,鐵浪加快了抽動速度,將她推向了性愛巔峰
。之後,鐵浪將月蟬壓在身下,肉棒在她蜜穴摩擦著。

  「等等,你弄錯了,我只是來這裡避難,不是你的……」

  月蟬話還沒說完,鐵浪已用力插入,直接捅破了月蟬的處女膜。

  「啊!」月蟬痛得腰都拱起,一巴掌打在鐵浪臉上。

  「嘻嘻,這樣子你就不能離開這個島了。」鐵浪揚起眉毛,顯然完全不在乎
那一巴掌。

  月蟬柳眉都擠在了一塊,罵道:「你這混蛋,至少你也應該溫柔一點才對,
怎麼能如此粗暴?你差點弄死我!」

  「好,好,我知道錯了。」鐵浪陪笑道。

  「好可怕,我還是不要了。」徐悅晴退後好幾步。

  「喂,你不能跑!」鐵浪抽出帶血的肉棒,跳到岸上,走向徐悅晴,道:「
快點過來,乖,晴兒。」

  「這混蛋!」月蟬氣得全身都在顫抖,她完全想不到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竟然如此不負責任,捅破處女膜後就去找下一個女人。

  「不要!楊公子!太可怕了!呀!」徐悅晴完全被鐵浪那帶血的肉棒嚇到了
,急忙往回跑。

  「晴兒,乖,我會很溫柔的。」鐵浪急忙追上去。

  「這個相公真的有點孩子氣,唉!」徐半雪歎氣道。

  「是啊,不過能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幸福。」葉夢嵐點了點頭。

  「幸福個屁!」月蟬哭道。

  接下來的日子裡,鐵浪都和她們生活在一塊,交媾成了她們生活中不可缺少
的部分。

  由於若仙島與世隔絕,所以她們幾乎都不穿衣服,但卻必須戴胸罩,否則乳
房會由於重力作用而下垂。所以,鐵浪駕馭著三顱鳳凰到最近的城鎮購買布匹,
做出最好看的胸罩給她們穿戴,她們則用妖嬈的身體回報鐵浪。

  在若仙島,鐵浪隨時隨地可以和心愛的女人們交媾,由於有淫龍九式的幫助
,鐵浪不管干多久都不會累,甚至越干越猛,好幾個美嬌娘都被鐵浪干怕了。

  除了和她們卿卿我我,鐵浪還擔起了木工的工作,在閣樓附近搭建著類似的
閣樓,否則這麼多女人怎麼住得下?而且他還將半雪、千代、夢嵐肚子裡的孩子
都考慮了進去。當然,不僅是她們有了身孕,千凝、夏瑤、續玨、優樹也都懷上
了鐵浪的孩子。

  至於若仙島的猛禽,鳳凰一出馬便震懾了它們,鐵浪還專門圈出一塊地飼養
那些可以作為食物的禽類。

  鐵浪有空還會去修羅洞性虐待凌月霄,讓她飽嘗被折磨的痛苦,什麼皮鞭、
蠟燭都用在她身上。顯然,鐵浪在這裡的生活充滿了激情!

  除此之外,還有兩位龍女的幽靈。自從那次懷蝶附在凌月霄的身體與鐵浪發
生關係後,懷蝶便偶爾會附上其他女人的身體,和她們一起體會被干的感覺,而
且有點受虐傾向的懷蝶最喜歡上凌月霄的身,享受被鐵浪性虐待的快樂。憶柳則
喜歡上珧玲兒的身,因為珧玲兒在性愛方面非常放得開,可以帶來更大的享受。


  閒暇之餘,鐵浪還將自己和美嬌娘們的風流韻事一一記錄下來,其中也包括
他來到《劍指天下》的起因、經過。他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人看到自己撰寫的《劍
指天下》。

  當他寫完自己和美嬌娘們在若仙島的快樂日子時,在最後一頁寫到:「揮劍
指天,性福國度下,舉屌干美人。」

  最後,鐵浪將草稿裝進一個金屬圓筒,扔到河裡,希望有人能看到這個圓筒
,將自己的故事說給世人聽。

  二零二一年三月一日,中國海南島。

  「真是糟透了!」蕭九抓起鞋子扔到身後,赤腳在沙灘上走著,他對未來感
到十分迷茫。沒辦法,現在大學生多如牛毛,他一個專科生又算什麼呢?高不成
低不就的,索性跑到海南島散心。

  要說專長,他覺得自己最大的專長應該是寫作,可大學讀的是工程類,和寫
作完全不搭軋,所以畢業之後的去向自然是工地,可蕭九覺得自己很難適應工地
的生活,他還是喜歡安靜點的工作方式,所以想成為網路作家。可是現在只要有
電腦,能打出幾行字的,都算是網路作家,他又怎麼可能脫穎而出呢?

  「煩躁啊!」蕭九大聲感歎道。

  望著遠方即將落山的夕陽,蕭九顯得很鬱悶。抬腳踩下,腳丫子又被螃蟹夾
到,劇痛讓他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媽的!這是什麼世道!連螃蟹都欺負我了!
」怒吼一聲,蕭九低頭尋找那只可惡的螃蟹,找來找去都找不到。他乾脆趴在地
上,雙手使勁刨著沙子,叫道:「去你媽的!老子就不信找不到你!」

  刨出一個大坑,蕭九還是沒有找到那只螃蟹,卻刨到了一個金屬圓筒。

  像找到神秘寶藏的蕭九狐疑地看了看四周,確定周圍都沒有人,他才打開蓋
子,從裡面倒出一本書。

  「難道是武功秘簽?」蕭九興奮得血脈賁張,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在天上飛來
飛去、英雄救美的帥氣模樣。

  「蒼天有眼啊!讓我得到武功秘笈。只要不是《葵花寶典》就行了!」蕭九
高興得差點哭出聲,急忙翻開所謂的「武功秘笈」。當他看到裡面的內容時,差
點暈倒在地,喃喃道:「這是誰?鐵浪……還穿越到異界去獵艷……這字也寫得
太難看了吧?」

  縱然知道這只是鐵浪採花留下的手稿,蕭九還是將它大致瀏覽了一遍,腦海
裡馬上浮現出鐵浪被電流電得穿越到異界的那幕,同時也浮現出大致的主線。

  坐在沙灘上想了好一會兒,蕭九握緊拳頭道:「我一定要將這個故事寫出來
,而且我要讓大家都看到它!」

  做好打算,蕭九便往回走。這時,一聲雕鳴響起,蕭九望向南方,隱約看到
一隻散發出金色光芒的大鳥正往南飛去,蕭九好像還看到了上面有好幾個人,眨
了眨眼睛,又什麼都看不到了。

  「完蛋了,產生幻覺了。」嘀枯著,蕭九便跑去找他的鞋子。

  第二天,蕭九回了老家,花了一周研究鐵浪的手稿,接著在電腦前埋頭苦幹
,終於在四月一日將命名為《劍指天下》的小說第一集寫出來,並投稿到河圖出
版社。順利簽約後,他開始寫第二集、第三集、第四集……





  【第十三集】完本感言

  這本書最初的版本其實是同人作品,之後再修改為原創作品,所以就導致有
些書友看完第一集變得疑惑不解,甚至還有人想索取那所謂的五萬字殘稿,正因
為此,有些書友看完第一集就放棄了後面的故事。

  對於這點,我也有些無奈。不過對於一個有職業道德的作者而言,既然出版
了第一集,之後就該將這個故事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對於本書的結尾,我自認很完美了。當然,也許有讀者會說沒看到鐵浪和徐
悅晴、續玨等人完整的肉戲,那麼就將那部分的肉戲留給書友們自己去勾勒吧!

  也許有讀者會感慨:結尾好老套啊!就是男主角跟所有的女人聚在一起,快
快樂樂生活一輩子。

  沒辦法,我不可能讓男主角拋棄某個女人,更不可能讓某個女人為男主角犧
牲,我可不想吃書友扔過來的磚頭!

  這本書寫到第七、八集左右,我就意識到了很多不足的地方,例如懸念太少
、引進女角色過多、男配角幾乎被我寫成了白癡。這些在之後的作品裡,都會盡
量避免有批評才有進步,希望我還能為大家寫出更好的作品。

  最後,謝謝大家的支持!

                  --蕭九

  【《劍指天下》全書完】
2013-12-20 14:34#15
查看資料  Blog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370011 second(s), 14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21 15: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