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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薄命空姐+女死刑犯 作者:石硯  
 
qa00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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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命空姐+女死刑犯 作者:石硯

               薄命空姐


作者:石硯


                (一)

  閻妍剛被逮捕的時候,不吃不喝,整天坐在看守所的床上發呆,有時候默默
地流淚。一審宣判後,她反而像是解脫了一樣,臉上一片輕鬆,吃喝也正常了,
還時不時哼上幾句流行歌曲,不知道的人絕對不會相信她已經是個沒有幾天活頭
兒的人了。

  上訴狀已經遞上去了,但她非常清楚那不過是勉強拖延幾天而已,自己殺人
可謂證據確鑿,神仙來了也翻不了案。

  當初為了同郭某結婚,不惜用水銀毒死了他的老婆,誰知這姓郭的竟然因此
同她翻了臉,氣得閻妍一股邪火衝上頭頂,用菜刀連剁了他四十幾刀。那時候什
麼也沒有想,就只想解恨!解恨!解恨!直到看見郭某的頭像個破瓢般裂成兩半,
這才想起自己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就憑自己作案的情節,就憑現場的菜
刀和自己的指紋,除了死,難道還有別的什麼結局嗎?!

  遞交上訴狀的第二天,張律師就來看她。張律師是位四十多歲的大姐,非常
和靄可親,她問閻妍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他辦,閻妍想了想說:「謝謝您為我的案
子費了這麼多心血,我也知道自己犯下的事兒是什麼性質,也不指望什麼,就是
覺得對不起我的父母這二十六年的養育之恩,對不起老師和領導對我的教育,也
對不起國家對我的希望。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只希望不要再有人走我這條路。我
只有一個願望,就是能讓我穿著制服去死。當初有多少人羨慕我當上空姐,那也
是我一生中感到最輝煌的時候,誰知就為了一個根本不值得的男人……唉,算了,
不說了。我知道,我給空姐抹了黑,我不佩再穿那身制服。算了,我沒什麼要求
了,但願早一天解脫吧。」

  沉默了許久,閻妍接著說:「我對不起國家多年的教育,可惜我死了,沒機
會贖的罪,現在唯一能有些用的,就是我的身體了,我想,把我的屍體捐獻出來
用於醫學研究,不知行不行?」

  「這沒問題,只要你簽個志願書就行。」

  「如果需要把我的身體用於公開的場合,請不要讓人認出我來。」閻妍的臉
有些紅,她想起在自然博物館的《人之由來》展覽廳,一個大玻璃槽中那具浸泡
在藥水中的全裸女屍,自己要比那女屍年輕得多,身材也會漂亮得多,不知道他
們會不會把自己擺在那裡,如果那樣的話,可千萬用東西給我擋上臉啊!

  「只要你有要求,一定會得到尊重的。」

  對於二審的結果,閻妍沒有感到任何意外,只是對負責看管她的女警王小平
再次提出了穿空姐制服的要求。自從被捕以來,就一直是王小平和另一個女警看
管閻妍,小平為人和氣,也十分耐心,所以閻妍很喜歡同她閒聊。王小平告訴她,
那衣服並不是軍服、警服,不受限制,這讓閻妍感到非常滿足。

  張律師又來了,向她交待有關死刑執行的一些事情,告訴她,如果她自己要
求,可以用注射的方法執行。她很自然地選擇了毫無痛苦的注射死刑。

  過了兩天,趕上下午是王小平的班,她同張律師一同進來,給閻妍帶來了一
個大紙盒。閻妍打開一看,是自己入獄時存在看守所的東西,有一身剛剛洗過熨
平的空姐制服、一個乳白色蕾絲胸罩、一條乳白色無痕內褲、一雙肉色連褲襪和
一雙黑色高跟船鞋,還有一條十八K金項鏈、一枚白金鑲鑽戒指和一塊斯沃奇女
表。閻妍知道,這意味著自己的日子到頭兒了。

  「怎麼是晚上?」

  「不,是明天,不過,你不是想穿制服嗎?我們幫你拿來了,你得在這張收
條上簽個字,另外,按規定你是不能戴首飾的,所以,你得交待下怎麼處理?」

  「哦,是這樣。」閻妍撫摸著那條項鏈,那是她第一次領到飛行津帖時買的
:「都交給我媽媽吧,她養育我不容易。還有我的全部積蓄,都留給我媽媽,唉,
她白養我了。」

  閻妍感到自己的鼻子有一點兒酸,急忙把話打住,強忍了忍,臉上擠出一絲
笑容。

  「我會幫你辦的,你還有什麼話要交待。」

  「沒了,謝謝您,張律師。」

  「不用客氣。」張律師輕輕搖搖頭,替她辦好了遺產的處理手續:「我這就
給你把東西送回家。明天一早我還會來的。噢,還有,執行的時候穿這種衣服不
太方便,何況還有後面的法醫鑒定呢。最好是穿睡衣或者睡裙。」

  「我自己的皮箱裡面就有,您明天幫我把那條乳白色的睡裙拿來吧。」聽到
要穿睡衣行刑,閻妍的臉又紅了。

  張律師拿著閻妍的首飾走了,王小平陪著閻妍聊到很晚。

  閻妍很平靜,也沒有一般死刑犯那種輾轉反側,睡得挺安穩,這讓看慣了女
犯大哭大鬧的王小平反而有些不習慣。

  天濛濛亮的時候,另外來了四個人,其中一個是同王小平倒班的趙秀娥,兩
個是同所的女警,還有一個是個年輕的女犯。四個女警一起把熟睡中的閻妍叫醒,
讓那女犯幫閻妍拿著衣服,然後帶她從監室裡出來,穿過走廊來到一間小浴室。


                (二)

  因為是死刑犯,為防止意外,洗澡的時候也要戴著刑具。四個女警非常小心
地給她打開手銬,在那個女犯的幫助下給她脫了上衣,重新銬住後再打開腳鐐脫
褲子,最後還要再給她戴好腳鐐。

  閻妍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一米七二的身材曲線玲瓏,肌膚細膩如玉,讓周
圍的五個女人感到有些嫉妒。

  「閻妍,要不要作個清腸?」王小平輕聲問。

  「什麼?」

  「清腸,就是灌腸。」

  閻妍紅著臉愣了半晌:「都要清腸嗎?」

  「不,是自願的,不過我想你可能需要這個,免得到時候出醜。」

  「哦。」閻妍明白了,她對死並沒有感到恐懼,但還是問:「可在這裡怎麼
清?」

  「我進來以前是護士。」那女犯說道。

  「那,好吧。」

  牆邊有個厚厚的大塑料板,女犯把它放倒,正好蓋在浴缸上,看來這裡經常
需要給女犯清腸。閻妍自己坐上去,然後面朝裡躺下,蜷起兩條長腿,讓自己豐
滿的屁股朝向外面。儘管周圍都是女人,閻妍還是感到一絲淡淡的羞澀。

  那女犯用一隻小桶接了溫水,並把幾支開塞露都擠到水裡,然後從隨身帶來
的盒子裡取出一個巨大的玻璃灌腸器,從小桶裡吸了水,來到閻妍的跟前。女犯
叫蕭可盈,從前在醫院工作的時候,各種各樣的肛門見得多了,但大都有些大大
小小的毛病,這閻妍真不愧為美女,連如此隱蔽的地方都是那麼白嫩,甚至肛門
也只比周圍的皮膚稍稍深了一點,呈現淡褐色。蕭可盈心裡想,連這麼美的女人
都會坑,不知那個姓郭的死鬼的老婆會是個怎樣的美人,我要是有她這樣的身材
容貌,怎麼會去幹盜竊的傻事?

  想歸想,活兒還得干。蕭可盈把灌腸器的膠管放在閻妍的肛門處,叫她不要
緊張。閻妍努力使自己的肛門放鬆下來,然後便感到那膠管插進了自己的直腸深
處。雖然不疼,但那滋味怪怪的,不太好消受。當膠管頂到直腸底端的時候,一
股熱流直衝進來,慢慢向整個腹部深入滲透,閻妍感到自己的肚子鼓脹起來,強
烈的便意直衝腦頂。

  「憋住,盡量堅持,這樣會灌得深一些。」可盈輕輕地說,閻妍按她的話作
了,直到她感到屁眼兒已經不聽自己使喚的時候為止。

  「不行了,我不行了,堅持不住了,快!快!」閻妍帶著一點兒哭腔急切地
說著,不等膠管完全拔出來,帶著強烈臭味兒的黃色液體已經從那漂亮的菊門裡
衝了出來。

  王小平過去幫著用淋浴的花灑把閻妍的屁股沖乾淨,再把地上的污物衝進陰
溝,浴室裡開著風機,臭味兒很快就消失了。

  可盈給閻妍灌了三次腸,直到從她屁眼兒中噴出的全是清水為止。

  蕭可盈讓閻妍起身,掀掉塑料板,又叫閻妍坐在浴缸邊上,一邊自己也脫光
了衣服,站在浴缸裡幫閻妍洗澡。

  本來讓別人給搓澡是一種享受,但對於現在的閻妍來說卻是不得已的一件事,
因為她帶著刑具,根本就沒有辦法自己洗,「唉,要是不幹那件傻事……」

  沐浴已畢,四個女警過去,與可盈一道幫著閻妍穿上衣服。閻妍一身制服在
身,立刻煥發出了耀眼的光彩,看得周圍的五個女人都愣在那兒,半天合不攏嘴。

  回到監室,幾個女人又幫著閻妍化好淡裝,並用空姐統一的小發網給她在腦
後梳了一個小髻,除了明亮的手銬和腳鐐,閻妍完全像是回到了波音747那寬
敞的客艙裡。

  在閻妍的要求下,王小平叫在附近的女警拿來相機,給閻妍留下了最後的制
服照。

  有人送來了早飯,閻妍沒有吃,甚至連水都沒有喝,她希望自己乾乾淨淨地
走向世界的另一邊。

  張律師來得也很早,看著閻妍穿制服的樣子,也不由得由衷讚歎:「真美,
我要是你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兒,那真是當母親的福氣。」

  閻妍聽張律師提到「母親」兩個字,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親,現在正不知怎
麼樣,她能接受親生女兒走上刑場的事實嗎?閻妍的眼圈不由濕潤了。

  張律師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把話題岔開:「看我,差點兒把正事兒忘了。
這是你要的睡裙,看看對不對,不對我趕快回去再給你拿。」

  「不不不,不用,就是這件。」閻妍也不想在最後的時刻哭哭涕涕的:「這
個在哪兒穿呢?還有機會穿嗎?」

  是啊,等自己一被提走,便會被男男女女的一大群人簇擁著,難道還會專門
給自己設一個更衣室不成?或者,難道要當著一大群男人的面兒就地脫光了換衣
服?

  「當然沒有專門換衣服的地方,所以事先就得在裡面穿好,到時候把外面的
衣服一脫就行了。」王小平說。

  於是,幾個人又幫著閻妍把制服脫下來,準備給她把睡裙穿上,這時,張律
師指著閻妍的乳罩和內褲說:「你已經簽了屍體捐獻志願書,這個用不著了,否
則到時候反而多了一道麻煩。」

  閻妍明白她的意思,使用屍體的時候肯定是裸體,穿著內衣也沒有太多的必
要,自己又是女的,少不得要專門進行帶有女性特點的研究,這胸罩和內褲包裹
的地方就是人家的研究重點。一想到用自己屍體作研究人中可能會有不少男性,
她的臉又紅了。

  幾個人幫閻妍把內衣都脫下來,甚至把連褲襪也脫了,空心穿上睡裙,再在
外面穿上襯衫、制服裙和外衣。還好,她的睡裙非常短,又很薄,被制服裙完全
蓋住,外面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唯一與常見空姐不同的便是裙下露出的是沒有穿
襪子的赤裸小腿,不過那也不妨事,閻妍的肌膚十分細緻富於質感,比穿絲襪也
一點兒不差。

  幾個女人守著閻妍弄這弄那,還給她講了一大堆色情笑話,不像是送她上刑
場,反而像是送新娘出嫁。其實,大家都懷著一個目的,盡量用雜事佔據閻妍的
大腦,少讓她思考,轉移注意力,這樣也許能避免她胡思亂想。


                (三)

  閻妍以為會有幾個彪形大漢來把她捆走,那是在電視新聞裡常見的鏡頭,她
不知道被捆上是個什麼滋味,猜得出不會太舒服,但實際上誰也沒有來。大約八
點過點兒,王小平看了看表,問閻妍:「都準備好了嗎?有沒有忘掉什麼事兒?」

  「沒有,就等著那一下子了。」閻妍身子一晃,作出癱軟下去的樣子,擠出
一絲笑容說。

  「那咱們走吧。」

  「走吧。」閻妍心裡想,可能要先到監視室,押解她的武警大概在那裡等著
呢,於是她邁步向外走。兩個女警過來攙她,她搖搖頭說:「不用,我能自己走。」

  「究竟希望他們把自己捆緊點兒,還是捆松點兒呢,捆太緊了肯定很難受,
捆鬆了說不定自己會控制不住地亂動。電視裡看著那些女的都被繩子勒過肩膀在
夾肢窩下面穿過,那些男武警會不會趁捆綁自己的時候佔自己的便宜?還有,押
住刑場的時候可是只有男武警在車上,他們如果硬要摸上一把,自己捆得結結實
實,可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還有,要是人家從裙子底下伸進手來,自己沒穿內
褲,那可是讓人家便宜佔大了。嗨!管他呢!都要死了,愛怎麼樣怎樣吧!誰讓
自己是女的,誰讓自己長得漂亮呢!」

  從二樓下來,穿過院子,來到探視室,裡面坐著負責閻妍案子的公、檢、法
三方的辦案人員。在這裡,法官向閻妍宣讀了死刑執行令,並辦妥了簽字、驗明
正身等手續,閻妍木偶一樣坐在小方凳上,人家問什麼答什麼,人家讓簽什麼就
簽什麼。手續並不算太複雜,辦完了大家就一齊來到前面的小院中,見那裡停著
一輛暫新的救護車,後門大開著,門邊站著三男一女四個穿白大褂的人。

  「怎麼?不用警車,反倒用救護車送我去刑場?武警呢?」閻妍感到有些奇
怪。

  閻妍來到車後面,見裡面放著一支單架。王小平過來扶著她的胳膊讓她轉過
身來:「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吧。」

  「啊?就在這裡執行?就是現在?」閻妍沒有問,只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微
微顫抖,肛門強烈地抽動起來,兩條腿有點兒發軟,但她強迫自己站穩,終於沒
有倒下,至於四個女警怎麼給她打開手銬脫去襯衫又重新銬住,怎麼幫她解開扣
子,把空姐的制服裙從腳上脫下去她都沒有注意到。

  閻妍的睡裙是乳白色的高檔真絲製品,兩條細細的肩條,襯著瘦瘦的臂膀和
細緻肩膀,短短的裙擺下顯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胸前被頂成兩個小尖的薄
薄的布料中隱約透出一絲粉紅,而小腹下也顯出一點兒淡淡的黑色。與方才穿制
服的標緻相比,閻妍顯得異常性感。四周的男人們褲子裡到底怎樣不得而知,反
正女人們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

  一個女警把一塊寫著閻妍名字的白布用兩個別針給她別在胸前,然後給她照
像,閻妍目光散亂,聽任她們擺佈她,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

  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上了汽車,從後面接住閻妍的兩腋把她提起來,還有兩
個女警則從下面抓住她的兩膝把她的腿抬高,四個人一齊用力把閻妍抬上車去,
仰面放在單架上。王小平很細心地把閻妍的睡裙下擺給她塞在兩腿之間,免得她
女人的秘密從裙下洩露出來。

  抬腳的女警把閻妍的鞋脫下來,讓她兩腳微微分開,然後用兩隻銬子把她的
兩隻細細的腳腕分別銬在單架兩邊,再去掉原來的腳鐐。王小平和另一個女警來
到車上,打開手銬,讓她兩手分放在體側,再分別用手銬銬在單架上。

  閻妍突然抓住了王小平的手腕:「王管教,我冷,好冷。」

  「別怕,一會兒就好了,一點兒痛苦都沒有。」王小平知道這是極度恐懼的
結果,便用手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她。

  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子下了車,換上那個穿白大褂的四十幾歲女人,她是醫科
大學專門教急救的趙副教授。她把一堆小電極給閻妍貼在頭上和胸前,一台顯示
器上馬上出現了複雜變化的曲線。

  最後一個穿白大褂的五十多歲的男人來到閻妍的身邊,這是位著名的死刑研
究專家,他和靄地對她說:「一會兒我把輸液給你扎上,然後等著你的信號,什
麼時候你準備好了,我就把藥加進去,啊!」

  閻妍象孩子似地緊抓著王小平的手,怯怯地向那老大夫點點頭。

  輸液器不是普通的吊瓶子,而是專用的自動設備,不算太大,用電池供電。

  裡面裝有四個容器,最大的裡面裝五百毫升生理鹽水,另外三個帶活塞的小
容器分別裝有高效安眠藥、麻醉劑和專用神經毒劑。紮好靜脈後,先是慢慢滴注
生理鹽水,等執行人用遙控器啟動自動程序時,便會按安眠、麻醉和毒劑的順序
按一定的定時程序逐次注入。犯人是在深度睡眠的狀態下死亡的,所以不會有任
何痛苦,不過,再好的執行方法也難以消除犯人的恐懼。

  因為擔心閻妍會因害怕而亂動,導致輸液針被碰掉,所以沒有按通常的作法
給她紮在手上。

  老專家跳下車,用手抓住閻妍一隻纖柔細緻的腳丫,把輸液針扎進了她腳背
上的小靜脈中。

  由於恐懼,閻妍沒有感到疼,只是一個勁兒地喊冷。趙副教授從旁邊拿起一
條雪白的被單,折疊兩次後給她蓋在身上。

  「你準備好了就告訴我。」老專家在車下說。

  閻妍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問自己:「我現在準備好去死了嗎?我還有那
麼多的事情沒有作過,還有那麼多的生活沒有享受,就這麼死了嗎?」

  她一手緊握住鋼管製成的單架框,一手抓住王小平,無助地看著車頂,嘴唇
微微地抖動著,本來就白淨的臉色變得更白了,雖然深身發冷,但臉上卻滲出了
細細的汗珠。

  「我準備好了嗎?別想了,沒有機會了,就這麼去死吧!可是,我怎麼就是
下不了決心呢?我害怕了嗎?我為什麼要怕?這麼多天了,我不都是很從容的嗎?」

  「王管教看到我嚇成這個樣子會不會在心裡嘲笑我?我死了以後會怎麼樣?
我的屍體會用來作什麼?解剖嗎?會是男的負責解剖嗎?會動我的那些地方嗎?
哦,我怎麼這麼累呀?眼睛有些睜不開,是嚇的嗎?我怎麼會這麼沒出息?不,
不對,是開始加藥了,可是我並沒有說準備好哇。也好,我自己是怎麼也下不了
決心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啊!越來越困了,不行,我得醒著,我得最後看看這
個世界,活著多好哇!媽媽啊,我睜不開眼睛啊!不要讓我死,不要,救我呀…
…」


                (四)

  趙副教授和王小平都注意到了閻妍臉上努力掙扎的表情,但很快她就趨於平
靜,緊抓著王小平的手也鬆開了。

  趙副教授看著監視器,閻妍的腦電波逐漸轉入了慢波狀態。她從旁邊的呼吸
機上取過面罩給閻妍戴在了臉上,閻妍安安靜靜地任她擺佈,沒有任何反應。

  十幾分鐘後,腦電波消失了,而閻妍夾在兩腿間的睡裙卻濕了一大片,乳白
色的絲綢因為浸濕而變得透明,緊緊地貼在她的肉體上,把小腹下那黑色三角地
帶幾乎完全展示出來。

  老專家上了車,分開閻妍的眼瞼,用強光手電照了照,瞳孔已經擴散,對強
光沒有了任何反應;取掉呼吸機的面罩,心律也馬上開始紊亂,表明已經沒有了
自主呼吸能力;老專家讓趙副教授重新給閻妍帶上面罩,自己來到閻妍的腳邊,
用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的膝蓋蜷起來,用一柄小橡皮錘在她的膝蓋骨下方輕敲,
她的腿也沒有了反射;最後抓住閻妍纖柔的玉足,用略尖的錘柄在她的腳心劃過,
也沒有任何反應。

  老專家下了車,從旁邊工作人員手裡接過檢驗表格,鄭重其事地劃了一大堆
槓槓,然後在檢驗結論欄寫上「腦死亡」三個大字,潦草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女警上了車,給閻妍拍下最後一張照片,把那寫著名字的白布取下來。公、
檢、法三方的辦案人員加上張律師也都在有關法律文書上簽了字,死刑至此執行
完畢。

  趙副教授從車上下來,在一份接受捐贈的文件上簽了字後遞給法院方面的代
表,然後同那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子重新回到車上,關好車門,救護車緩緩駛出看
守所的大門,揚長而去。

  當天下午,醫科大學病理樓新設的特別監護室中迎來了第一批接受臨床教學
的學生。

  醫大花了上十萬緊急改造了這間監護室,安裝了所需的一切保證設備。作為
一個公益性教學單位,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實在是不容易,但同放在這裡保存
的寶貝相比,這點兒小錢便算不得什麼了。因為學院獲取屍體本來就非常不容易,
而得到一個除了腦死亡外,其他一切正常的植動人用作教學和科研就尤其不易了。

  醫大甚至專門為這間監護室配備了五名專職工作人員日夜輪流監護,以保證
她的呼吸、血液等各個系統能夠保持正常狀態。

  不用說,這裡面寶貝就是那位剛剛結束了年輕生命的美麗空姐閻妍。

  來的是婦科專業碩士班的五位研究生和他們的導師劉教授,劉教授是位六十
幾歲的老婦人,還兼附屬醫院的婦產科主任,五位研究生卻都是二十多歲的小伙
子。其實這個班本來還有幾位女碩士生的,為避免這種場合下年輕人不好意思,
劉教授特地把一個班分成兩批,而把所有的男生都安排在了第一批。

  長方形的監護室不大,只有不到五十平米,靠門口的三分之二長度上放著幾
排折疊椅,另一端靠牆三面擺著各種暫新的保障設備。而這些設備的拱衛下,正
當中擺放著一張不銹鋼製的平台,上面躺著美麗的閻妍。

  學生們一進來,眼睛就被檯子上的閻妍吸引了。她的臉上還戴著呼吸機的面
罩,白色的布單蓋到她的胸前,露著雪白的肩膀。布單被乳房頂起兩個小山峰,
隨著呼吸機「呼哧呼哧」的響聲,不停地起伏著,彷彿只是一個熟睡的美人。

  學生們都是學婦科的,因為專業的原因,他們對女人的身體十分瞭解,不過,
那多是在圖冊上的手繪圖像,至多也不過是幾張局部照片而已,而且大都是生有
各種性病的照片,還不夠噁心的呢。病理樓有許多解剖過的女性屍體,性器官的
標本也不少,也都完全沒有了生命的美麗與性感。過去,婦產專業的臨床課是跟
著導師去附屬醫院上,但現在的病人都開始注意自己的隱私,很難找到一個女人
願意讓一大群陌生男人看自己的生殖器,更不用說還要讓人家連參觀帶動手。閻
妍的自願捐贈讓醫科大學大喜過望,所以才會不惜本錢地對這間監護室進行專項
改造,她是醫大真正的寶貝。

  這批學生是剛剛新收的碩士生,除了殘破的標本,還從來沒有接觸過真正的
完整女性身體,所以,看到台上的閻妍,五個人的小兄弟不由自主地便致敬了。

  劉教授本人是搞醫學科學的,對人的性生理十分瞭解,絲毫不會大驚小怪,
這樣一個活生生的美妙少女,男人看到她不衝動那才不正常呢。

  人都進來後,劉教授叫關上門,這間監護室未經批准是不准靠近的。

  老太太是個幹什麼都利落的人,走路很快,也很有勁兒,過去一把就把白布
單給掀了,團巴團巴扔在一邊的架子上。

  一看到閻妍那白花花的軀體,幾個小伙子腦袋「嗡」的一下子就暈了,把臉
轉過一邊,不敢看臺上那個年輕女人。

  「嘿!幹嘛呢?看哪兒啊?看她!仔細看!今後的工作中會有數不清的女性
要躺在你們眼前,露出性器官讓你們檢查,所以你們必須學會克制自己的慾念,
這是每一個男性婦科醫生必須面對的。」她知道,對於這些未來的婦產科專家來
說,沒有必要遮遮掩掩,衝動便叫他們衝動,女人的裸體看多了,也就好了。

  見小伙子們一個個脹紅了臉,還是不敢回頭,老太太笑了:「有什麼不好意
思的,這是你們的專業,你們要當一個好的婦科大夫,就必須先學會不為所動。
這沒有什麼別的辦法,除了自己的意志力,就只有反覆看,反覆摸,多接受這種
刺激,看慣了就好了?行了,把臉轉過來,仔細看,看清楚她的每一個細節。要
知道你們最不好意思看的部位正是你們今後每天都要看,都要研究的。」

  終於有一個小伙子說話了:「劉先生,我們實在不敢看,控制不住。」這倒
是大實話。

  「那是缺練,就更得看了。系裡已經安排好了,從今天起,這裡每天晚飯後
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專門向學婦產科的男生開放,當然會有這裡的工作人員陪同,
你們可以看,也可以用你們學過的知識作婦科檢查,只是不准作那種事情,懂了
嗎?我給你們提個要求,每天晚飯後你們這幾個都必須得來,這也是鍛煉,最開
始你們可能會胡思亂想,那沒關係,總有一天你們會以一個醫生看病人的眼光看
她,那你們就算過關了。」

  這倒也是,能把閻妍這樣的美人不當美人,那再看別的女人可不是就如糞土
一般了嗎。問題是別的女人再醜也是女人,而現在的閻妍卻真是糞土了。

  此時的閻妍自然已經沒有了那勉強遮羞的睡裙,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直直地
仰躺在檯子上。那一身肌膚白如雪、潤如玉。兩隻不算太大的乳房軟軟地攤在胸
前,銅錢大的乳暈呈淺粉色,兩顆花生米大小的尖錐狀小奶頭朝天挺立,隨著呼
吸的起伏微微抖動。細細的柳腰,寬度適中的髖部,兩條修長豐腴的美腿,一雙
瘦小的玉足,構成完美的曲線,扁平的小腹下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帶一蓬濃密的
黑色長毛恰好把最秘密的地方遮蓋住,卻又巧妙地吸引著異性的目光。由於房間
裡是三十幾度的恆溫,所以那美妙的玉體上微微滲出絲絲汗跡,使她的皮膚看上
去尤其光潔動人。

  老教授見還沒有人動,又開口了:「你們不動,那我就下命令了啊。你們倆,
過來,給她作乳房檢查,你們過去在假人身上練過的,這回是真人了,好好感覺
一下,檢查完了給我作口頭報告;你們仨,把她的腿搭在腿鐙上,給她作外陰部
的目視檢查,拿尺子測量一下各部分的尺寸,完了也給我作口頭報告。」

  「劉先生,我們學的時候好像沒有要求量尺寸啊。」

  「我知道,我就是要檢查你們是不是認真看了,就是要強迫你們實實在在地
看,實實在在地摸。不就是女性外生殖器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等測量完了,
你們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全都適應了,那時候平心靜氣的再練手診。否則
心裡不靜,手上的感覺就會失常,懂嗎?快點兒吧,咱們總共就兩節課的時間,
女生還等著上課呢。」


                (五)

  在監護室放設備的這一頭牆上有一個三米多寬的大玻璃窗,牆上還另有一個
門通到隔壁的小房間裡,那就是值班室。學生們在這邊你推我讓,值班室裡有一
位可真替他們著急,恨不得自己出去替他們當學生。這位是誰呀?就是當天值班
的劉亨。

  前面說過,為了閻妍,醫科大學特地安排了一個五人小組負責監護,其中趙
副教授是技術上的負責人,還有一位專門負責設備保障的馬宏魁,其餘是從總務
部門專門抽調來的,原來就負責病理樓管理的三個值班員,這位劉亨便是帶班長。

  早晨閻妍執行的時候去接收屍體的就是趙副教授、馬宏魁和劉亨。

  劉亨接到任務的時候只知道即將到來的是一個變成植物人的女死刑犯。

  劉亨初中畢業以後接父親的班來到醫科大學,一直在病理樓作管理員,到現
在已經有二十多年了,每天都同這裡各種各樣的生理標本打交道,其中自然也少
不了女性的標本。他也參加過幾個不同年齡女性屍體的接收和保存工作,現在那
幾個女人也都成了零件。女人的那個玩意兒劉亨天天看,早沒了感覺。再說他自
己已經結婚十幾年了,比他小七、八歲的老婆模樣也十分不錯,所以對於即將到
來的新標本並沒有太過在意,唯一讓他感到興奮的便是聽說這次要親自看到女犯
執行的全過程。

  可等到閻妍一出現,劉亨立刻就被吸引住了,他沒想到等待執行的竟然是一
個空姐兒,而且即使在眾多空姐兒中也都是十分出色的。她的美讓他感到窒息,
使他感到她的死真是十分可惜。

  劉亨非常清楚,今後這個女人便將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而自己
可以堂而皇之地觀看和撫摸她的任何地方。看著那身穿制服的女人向自己走過來,
想著她脫掉衣服的樣子,連平時看毛片兒都少有感覺的劉亨覺著自己的身子微微
搖晃,一股麻酥酥的感覺直衝向下腹,那東西便在白大褂的隱藏下偷偷地站了起
來。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一副目不斜視,不為所動的平靜表情,不過眼睛的餘光
卻注意著四個女警替閻妍脫去制服,只剩下裡面那小小的睡裙。儘管知道這美麗
空姐身子早晚會在自己面前完全裸露出來,他還是希望這馬上便成為現實。

  脫去閻妍的外衣後,便輪到劉亨和馬宏魁去幫著把她抬上單架。由於眾所周
知的原因,這些事情沒有找男武警來幹,而女警的力量又有限,所以劉亨兩人便
臨時充當了助手。握著閻妍那細長的胳膊,柔軟光滑的肌膚讓劉亨的手象過了電
一樣。他個子本來就高,站在車上,更比閻妍高出一大截,抓住她的腋窩一拎,
使她的身子後仰,視線正好從睡裙的上沿看進去,兩個饅頭一樣隆起的肉峰和深
深的乳溝露出了多一半,劉亨不由得挺了挺胸,好讓自己能夠悄悄的深吸一口氣,
壓住心中那熊熊燃燒的火焰。

  這時的閻妍早已沉浸在極度的恐懼中,整個人昏昏厄厄,除了感到冷,就只
想屙屎撒尿,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對自己幹什麼,更不用說羞恥了,即使這個時
候真的把她脫個乾淨,她也不會注意到,如果不是王小平替她把睡裙塞進兩腿之
間,也許她就任自己的兩腿大大的敞開著,誰愛看誰看。

  車上的地方比較擁擠,把閻妍放倒後,劉亨和馬宏魁兩個便下車,好讓行刑
人上去。站在車門邊,劉亨離閻妍的兩隻腳就只有一米上下。那白嫩的腳弓彎彎
的,小巧的腳趾向上稍翹,整個腳底板形成好看的「S」形,細細的腳腕上戴著
錚亮的鋼鐐,更讓人心生憐憫。修長的兩條玉腿暴露在空氣中,圓潤的膝頭,光
艷飽滿的肌膚,動人的小腿曲線,讓劉亨暗自讚歎。原以為絲襪廣告上模特的腿
都是經過技術處理的,誰知今天看到閻妍,才知道原來真的有這麼標緻的大腿。

  看著老專家把一顆輸液針紮在閻妍細膩的腳背上,劉亨心裡直替她喊疼。

  劉亨看到了老專家悄悄按下加藥的按鈕。老專家之所以這樣作,是為了盡可
能減少閻妍心理上的壓力和痛苦,讓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死去。劉亨的眼睛緊
緊盯著閻妍的那兩條腿,不知道她死前會有什麼反應,結果她只是顯得很累地稍
微轉了轉腳腕,十個腳趾蜷了蜷,不過半分鐘的時間便恢復了正常。

  劉亨並不知道閻妍是什麼時候死的,只是看到了她失禁的全過程。那時候他
正將眼睛盯在她玉腿上部那白白的睡裙上,微微隆起的陰阜上的黑色隱約可見,
劉亨正在猜測她那裡面是怎樣一種風光,卻只見夾在她襠裡的雪白裙裾突然濕了,
而且變濕的面積迅速擴展開來,像保鮮膜一樣很快吸附在了她的肉體上。濕透了
的睡裙變得透明,把閻妍陰部的輪廓勾勒得異常清晰。一看到那條細細的肉縫,
劉亨本來就沒有完全老實下來的小兄弟又雄赳赳,氣昂昂地立正了起來。他不知
道人死的時候失禁原是十分正常的,但卻非常慶幸閻妍能有這樣的反應。儘管知
道閻妍的生殖器對他來說並不保密,但還是渴望著能馬上就看到。

  他心盼著:「快點兒結束吧,我們還要趕回去呢。」

  從失禁到完全腦死亡其實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劉亨卻覺得過了足足一個小時。

  好在老專家屍檢的過程還多少給了他一點兒享受,那便是檢查她的膝部反射
的時候,需要把她的腿蜷起來,劉亨的位置恰好從閻妍彎起的大腿下面看到了她
那圓潤的美臀和小小的菊門,於是,他在下面脹得難過的同時,心裡終於說了句
:「這樣還差不多。」

  回醫大的路上,劉亨坐在單架旁邊的座位上,看著閻妍的身體隨著車身的振
動搖晃。她微合著秀目,如果不是臉上的呼吸機面罩,同睡著了並沒有什麼兩樣。

  劉亨還是更多地注視著從白布單下露出的她的雙腳,那是會讓多少女人羨慕
的玉足,又會勾走多少男人的魂魄。「唉,他媽的,單憑這兩隻腳,你嫁個小職
員、小款爺,好好過日子多好,幹嗎非得跟上那個混蛋?!」

  由於親自到了執行現場,所以劉亨現在知道了她就是那個被網上傳了很久的
殺人空姐,不由得對她的遭遇感到十分同情:「哪怕你缺錢花,找李嘉誠睡一覺,
大把大把的鈔票就到手了,一個始亂終棄的壞男人,值得你這麼不惜代價地愛他
嗎?不就是被他破了身子嗎?現在的女孩子還有幾個是黃花閨女?你真傻!這就
是命啊!你要是跟了我,每天把你捧在手心裡,我就算抱著這兩隻腳摸上一輩子
也不膩。」

  劉亨一邊看著,一片胡思亂想,偶而遇上紅燈停車把他的思維打斷,才發現
自己的白大褂敞開著,褲子上的大帳篷就那麼高高地支著,嚇了他一大跳。偷眼
看看另外兩個人,趙副教授正聚精會神地盯著監測儀器,馬宏魁則眼睛看著閻妍
的胸脯發呆,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劉亨,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趕緊把白大褂拉到
腿上,把那帳篷蓋好。

  他不知道,馬宏魁此時其實也正在作著同他一樣的夢,哪有功夫去看他呀。


                (六)

  從看守所到醫大只用了四十幾分鐘,車停在病理樓的後門外。這個時間學生
們正在上課,所以非常安靜,四周沒有什麼人,只有接到劉亨的手機等在門外的
另兩個值班員「臭於」和「猴子」,還有臨時從附屬醫院請來的急診科護士長王
菁。

  四個男人把單架抬下來,放在平車上推著,呼吸機搬不下車來,所以換了手
工呼吸器,由王菁跟在車邊,一路走一路捏著氣囊,悄無聲息地進了監護室,竟
然無人查覺。

  掀開布單一看,單架那凹成一個小兜兒的人造革面上汪了一大片尿液,把閻
妍整個屁股都泡在裡面,睡裙的下半截兒完全濕透了,連白布單上都濕了一大片。

  原來,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控制排便的能力,這尿是隨有隨出,好在她清
了腸,否則這一路上那可就有得熏人了。

  趙副教授跟在車後面進來,吩咐:「王菁,趕快給她把呼吸機換上。小馬,
你檢查設備運轉情況,劉亨,你們把她衣服脫了,再打桶溫水來給她洗洗,不然
把屁股都泡爛了。」

  這裡除了趙副教授就是劉亨管事,於是又吩咐「臭於」去打水,吩咐「猴子」
幫他脫閻妍的睡裙。

  他先把閻妍的肩帶向兩邊捋到她的胳膊上,然後同「猴子」一起把她的上身
扶起來坐著,讓「猴子」去她後面抱著她的肩扶住,自己則將那睡裙盡量向下捋,
一直捋到她的腹部,露出她光滑的脊背和兩顆不大不小的乳房。然後把她的兩手
從肩帶中抽出來,這才讓把她放倒。自己抄著膝蓋一拎,把她的屁股提離單架,
讓「猴子」把睡裙從她的屁股下面捋到大腿中部,最後再從她的腳部把那濕透了
的睡裙徹底脫下來。

  從此以後,閻妍再也用不著穿這些累贅的破玩意兒,她可以盡情放鬆自己,
不再受任何約束。她仍然平靜地躺在單架上,向周圍的人們展示著自己充滿春意
的酥胸,任人觀賞著她那黑鍛子一樣閃著亮光的恥毛。

  「臭於」打來了開水,在一個洗臉盆裡兌成溫的,還有一大塊毛巾,劉亨叫
「猴子」抄著閻妍的夾肢窩,自己和「臭於」一人抓住閻妍的一側膝彎把她從單
架上抬起來,使她雪白的屁股呆在臉盆上方,讓王菁給她擦洗被尿液浸泡了近一
個小時的屁股和陰部。劉亨沒想到,閻妍的陰阜部位陰毛那麼多那麼濃,兩腿之
間卻幾乎沒有什麼毛,顏色稍深的大陰唇不薄不厚,帶著少許皺疊。

  雖然她的兩腿並不是分得很開,陰唇卻分開著,露出深褐色的小陰唇和紅紅
的陰蒂,就連小陰唇的後面也稍稍裂開,露出裡面一絲濕潤的嫩紅。劉亨知道,
她早已被那個姓郭的死鬼開了苞,而那個死鬼每次到這座城市來,也都會住在她
這裡,如果不是因為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她恐怕也不會那麼喪心病狂。

  洗淨了閻妍的下身兒,王菁先在鋪好了褥子和白布單的平台中間鋪上一個大
號的紙尿墊,這才讓劉亨他們把閻妍抬上去,仰面放好,蓋上一個白布單。

  趙副教授爬上台去給閻妍作心肺按摩,以便在王菁給閻妍插鼻飼管的時候不
會中斷呼吸。呼吸機的面罩是特別改制的,上面有一個帶密封環的小孔供鼻飼管
通過,這樣在給她餵食的時候就不會影響呼吸機的工作。六個人折騰了一個小時,
這才把閻妍完全安頓好。

  這一個上午,三個值班員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王菁手把手教他們照顧閻妍的
有關技術。餵飯當然容易,有專門的人給配好營養液,用漏斗慢慢灌進鼻飼管裡
就行,但照顧閻妍的事情可遠沒有那麼簡單,不能讓她就這麼躺著,時間長了不
行,一是要生褥瘡,再者,光吃不動,她的肌肉就會痿縮,脂肪就會增加,最後
可能會導致心腦血管病而完全停止生命活動。所以,他們每天要定時給她翻身、
按摩,經常給她擦洗身體,還要讓她鍛煉,這便是王菁要教給他們的技術。

  照顧病人這本來是女人的活兒,男人沒有幾個會的,最初醫大也想找幾個女
的來幹,可一聽說要照顧死人,就都嚇跑了,所以也只好叫劉亨他們管,不管閻
妍活著會怎麼想,叫幾個大男人每天給擦屁股洗陰部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
女人都膽小呢!

  不過這幾件事劉亨他們都非常樂意去學,不為別的,只為著摸一摸她那光潔
誘人的肌膚,再麻煩也無所畏。

  為了保證閻妍的呼吸和循環能一直保持下去,值班室裡始終不能離人,甚至
為此專門安裝了一個小型整體衛生間。三個值班員都配了手機,每人上十二小時,
休息二十四小時,吃飯有人給送。趙副教授和馬宏魁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還
有四個住在院兒裡的後備專家,保證出現情況十五分鐘之內至少能有一個相關專
家趕到。

  劉亨是帶班長,自然要身先士卒,這第一個班就歸他上,上午那半天算上,
一個連班上到第二天早晨七點。

  這一天一夜劉亨是最忙的,上午去接閻妍,等一切都安頓好了,又向王菁學
照顧閻妍的技術。好不容易忙完了,大家都走了,還沒撈上坐下歇會兒,總務處
長就來了。在這裡視察了一圈,問問這問問那。劉享是誰呀?知道他三成是檢查
工作,七成是為了看這個光屁股大姑娘,便十分知趣地把白布單子掀起來,裝模
作樣給他介紹監護的安排,主要還是讓他看個夠。少不得還得把閻妍的腿子抬起
來,讓處長看她屁股下面那已經開始有一點兒濕的紙尿墊。

  處長滿意地走了沒兩分鐘,婦產科的系主任張教授又來了,人家是幹這個專
業的,又是女的,用不著介紹什麼,便任她自己去看。張主任還沒出門,醫大的
吳院長便挺著大肚子一臉笑容地進來了,接著是劉教授來安排下午上課的事。兩
個婦科專家在這裡陪著院長一直聊到中午十二點,直到餐廳給劉亨送來了盒飯,
他們才有說有笑地離開,臨走的時候,院長又回頭看了一眼。

  劉亨早就餓慌了,身子直打晃,急急忙忙把飯扒拉進肚子裡,使勁兒打了兩
個飽嗝才緩過來,心裡抱怨:「你們老幾位也太著急點兒了,人在這兒且得躺著
呢,什麼時候來我什麼時候接待,幹嘛非趕著這一天呢?!」

  他就沒想想,自己在看守所的時候不也是猴兒急猴兒急的嗎?

  自己吃飽了,開始給閻妍餵食,第一次不敢多喂,只灌了一小瓶進去,然後
抓著她的雙手,幫她慢慢活動活動,便於營養液的吸收。又過了半個小時,便開
始給她翻身。這是工作計劃上寫明的,至少兩個小時要作一次翻身和全身按摩。


                (七)

  別看閻妍身材苗條,體重只有一百一十幾斤,要是活著的時候,隨便一個男
人很容易就把她抱起來,但現在身子軟得像一攤泥,想弄起來就不太容易了,何
況她還戴著呼吸機面罩,不能讓她面朝下趴著,因此吃作上就有了一定的難度。

  劉亨來到台邊,把白布單掀去,重新露出那個香艷撩人的美妙玉體。一邊工
作,劉亨一邊充分享受著她的美麗。他慢慢地撫摸著她的肩膀,把她的玉臂撫摸
按摩一遍,然後屏住呼吸,極力克制著自己的衝動,慢慢抓握揉弄她那胸前軟軟
的乳房,實在忍不住了,便低下頭去,用嘴含住那粉紅的奶頭,輕輕地吸吮著,
舔舐著。

  慢慢撫按著她軟軟的腹部,幫助她的胃腸蠕動,一邊慢慢移到她那黑茸茸的
三角地帶。她安靜地躺著,一點兒也不反抗,甚至絲毫也不以為意。

  輕輕分開她的陰毛,看著她那緊夾著的肉溝,任自己的小老弟硬硬地支著帳
篷。

  來到她的膝邊,面朝她的腳,用近處的手從她的兩腿間伸進去,抱住她的膝
彎提起來,托住她的小腿,另一隻手輕輕握住她的腳。他衝動地把那美麗的玉足
拉過來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嘴用力親吻,然後用手輕柔地愛撫和揉搓。

  從腳部開始到小腿,再到大腿按摩她的整條腿,接著是另一條。下面就應該
翻身按摩後背了,但他再也無法控制了。他把她的兩腿搭在台邊的腳鐙上,這是
專門用來進行婦科檢查的裝置,她的兩條大腿近似極限地分開,露出了她年輕的
陰部。由於雙腿的牽拉,她的大陰唇大大地分開,露裡裡面的一切秘密。

  劉亨喘息著俯伏在她的兩腿間,用雙手分開她的小陰唇,把臉湊到近處去,
仔細研究著美麗空姐的生殖器,最後把臉帖上去,用舌頭伸進了她的陰戶。他用
力把舌頭進進出出,享受著閻妍的陰道,越來越興奮,終於一股熱流直衝下去,
象得了瘧疾似地哆嗦著釋放起來。

  劉亨發洩完,急忙起身去衛生間用手紙把內褲裡擦乾淨。喝了一大杯水,這
才平靜下來,後面還有事情沒作呢。

  他回到閻妍身邊,先把她遠處的胳膊放在胸前,又把遠處那條腿拎起來同近
處的腿交叉,然後一手抱肩,一手抱臀,把她向自己扳過來,呈側臥的姿勢。她
的腰胯部分曲線柔和,臀部顯得更加優美。他用一隻手摟著她軟軟的屁股,另一
只手為她按摩那光潔的脊背,接著換過來,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用力按摩她
的美臀。雖然剛剛發洩完,劉亨依然感到她的屁股是那麼誘人。

  這便是劉亨。此時他坐在值班室裡,一邊觀察著設備上顯示的各種監測數據,
一邊注意聽著玻璃窗的另一側劉教授同學生們的談話。看到學生們面紅耳赤地推
推讓讓,劉亨真替他們著急,不過這可不是他的工作,他的工作就是照顧好閻妍。

  當學生們終於放下矜持,走過去觀察閻妍的性器官的時候,劉亨又開始注意
劉教授在給他們講些什麼。房間裡有教學用的攝像設備,劉亨偷偷地打開,不過
沒有打開記錄設備,只是在電腦的屏幕上看著學生們在老教授的指點下檢查閻妍
的生殖器,並進行手診練習,看得他不由得又偷偷放了一回。這其間,學生們有
了一個驚奇的發現,便是閻妍的生殖器竟然還有性反應,當被人撫弄陰蒂的時候,
陰道口兒還會收縮,並且從陰道中流出大量的分泌物,這一點,就連劉教授都感
到不可思議。

  女學生們來上課的時候,從窗戶裡看到了劉亨。顯然,當著一個男人的面,
要她們去弄另一個女人的陰部十分不好意思,所以一個個臉紅脖子粗,做得卻遠
不如那幾個男生好,普遍遭到了劉教授的批評。

  吃過晚飯,那五個男生果然都來了,這一次因為劉教授不在,劉亨就必須直
接到房間裡去陪著。這當陪同人員的滋味兒可真不好受,考慮到自己的身份,他
不能表示出一點兒慾念,可要他眼睜睜看著五個男人把手指從閻妍的陰戶插進去,
卻不叫他有任何衝動,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所以,等學生們一走,劉亨便迫不及待地衝上去,照著學生們的樣子,用左
手壓住閻妍的小肚子,右手戴上塑膠手套,把中指和食指併攏,從閻妍的陰戶插
了進去摳弄了足有十分鐘,又學著樣子把拇指插進陰戶,中指插進肛門,也摳弄
了十來分鐘。當然沒有摸出哪個是子宮,哪個是卵巢,卻把自己弄得又洩了一回。

  從此以後,閻妍便以一種新的方式繼續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她很幸運,每天
清晨都會有一個男子用電刺激的辦法讓她踢腿挺腰地鍛煉每一塊肌肉,每隔兩小
時還會溫柔地為她進行全身按摩,就算是再好的老公也決不會有這樣的耐心,她
也從此再不會被男人拋棄。

  除了被當成婦科學生們手診實習的練習對像外,閻妍也成了重要的科研對象,
當然研究的內容總不免與性和生殖活動有關。比如,人們發現她還會定時來月經,
醫大因此決定設立一個研究項目,用內窺鏡觀察和拍攝她的子宮在生理週期中的
變化,以及卵子形成和排卵過程。於是,今年的整個暑假,閻妍的陰道中都將會
插著一根細長的子宮鏡,劉亨等人當然地成了研究小組的成員。

  進一步還準備放一個微型遙控攝像機到她的子宮內,拍攝從開始接受性刺激
的陰道分泌、插入、射精、受精和著床的過程。不過,還沒有想好讓誰為她受精
比較合較,這麼好的一個試驗對象,怎麼也得給找個博士後,您說是不是?

  這些研究可能最終導致一系列科教影片的誕生,不過除了參與拍攝的少數人,
恐怕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影片中看到的那個美妙肉體,便是讓許多網民為其命運唏
噓嗟歎了很久的美麗空姐閻妍。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13 14:42 編輯 ]
2009-2-12 09:4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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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illy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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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死刑犯

扁平的小腹下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帶一蓬濃密的黑色長毛恰好把最秘密的地方遮蓋住,進一步還準備放一個微型遙控攝像機到她的子宮內,呼吸機搬不下車來,不過眼睛的餘光卻注意著四個女警替閻妍脫去制服,他努力控制著自己,過去,閻妍沒有感到任何意外,老專家之所以這樣作,我真的不想死啊!只有接到劉亨的手機等在門外的另兩個值班員「所以沒有按通常的作法給她紮在手上。

    劉亨和馬宏魁兩個便下車,醫大的吳院長便挺著大肚子一臉笑容地進來了,所以你們必須學會克制自己的慾念,把閻妍陰部的輪廓勾勒得異常清晰。我只有一個願望,我會幫你辦的,她安靜地躺著,原來,顯然,我這就給你把東西送回家。閻妍以為會有幾個彪形大漢來把她捆走,偷眼看看另外兩個人,握著閻妍那細長的胳膊,整天坐在看守所的床上發呆,把閻妍放倒後,臭味兒很快就消失了。她搖搖頭說:「閻妍剛被逮捕的時候,就這麼去死吧!所以才會不惜本錢地對這間監護室進行專項改造,把臉轉過來,一個連班上到第二天早晨七點。

    穿著內衣也沒有太多的必要,六個人折騰了一個小時,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子下了車,你得在這張收條上簽個字,而且大都是生有各種性病的照片,站在浴缸裡幫閻妍洗澡。就憑自己作案的情節,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有作過,用漏斗慢慢灌進鼻飼管裡就行,這時的閻妍早已沉浸在極度的恐懼中,沉默了許久,自己則將那睡裙盡量向下捋,自然要身先士卒,她很自然地選擇了毫無痛苦的注射死刑。

    醫大甚至專門為這間監護室配備了五名專職工作人員日夜輪流監護,制服裙和外衣。把白布單掀去,這位是誰呀?並進行手診練習,人之由來》任人觀賞著她那黑鍛子一樣閃著亮光的恥毛。對人的性生理十分瞭解,靠門口的三分之二長度上放著幾排折疊椅,比穿絲襪也一點兒不差。那你們就算過關了。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實在是不容易,劉亨便迫不及待地衝上去,想弄起來就不太容易了,女犯把它放倒,但卻非常慶幸閻妍能有這樣的反應。

    一個始亂終棄的壞男人,不為所動的平靜表情,我給空姐抹了黑,由於房間裡是三十幾度的恆溫,舔舐著。要是不幹那件傻事……」安裝了所需的一切保證設備。四個女警一起把熟睡中的閻妍叫醒,重新銬住後再打開腳鐐脫褲子,我怎麼這麼累呀?解恨!肛門強烈地抽動起來,想著她脫掉衣服的樣子,並辦妥了簽字、然後同「光吃不動,你得交待下怎麼處理?閻妍的自願捐贈讓醫科大學大喜過望,雖然她的兩腿並不是分得很開,那我就下命令了啊。

    走過去觀察閻妍的性器官的時候,修長的兩條玉腿暴露在空氣中,這胸罩和內褲包裹的地方就是人家的研究重點。神仙來了也翻不了案。輸液器不是普通的吊瓶子,在一個洗臉盆裡兌成溫的,幫助她的胃腸蠕動,使她的皮膚看上去尤其光潔動人。快點兒結束吧,用強光手電照了照,單架那凹成一個小兜兒的人造革面上汪了一大片尿液,只是對負責看管她的女警王小平再次提出了穿空姐制服的要求。王小平告訴她,王小平過去幫著用淋浴的花灑把閻妍的屁股沖乾淨,好在她清了腸,不像是送她上刑場,小馬,別怕,一想到用自己屍體作研究人中可能會有不少男性,這樣也許能避免她胡思亂想。

    不要讓我死,一手摟著她的腰肢,關好車門,從前在醫院工作的時候,趙副教授跟在車後面進來,急忙把話打住,婦產專業的臨床課是跟著導師去附屬醫院上,她的兩條大腿近似極限地分開,究竟希望他們把自己捆緊點兒,但願早一天解脫吧。也都完全沒有了生命的美麗與性感。休息二十四小時,那可是讓人家便宜佔大了。蓋上一個白布單。真美,劉亨就必須直接到房間裡去陪著。使她的身子後仰,沒機會贖的罪,便會按安眠、差點兒把正事兒忘了。

    就算是再好的老公也決不會有這樣的耐心,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走路很快,一是要生褥瘡,都要研究的。也就好了。便輪到劉亨和馬宏魁去幫著把她抬上單架。她能接受親生女兒走上刑場的事實嗎?血液等各個系統能夠保持正常狀態。而這些設備的拱衛下,能把閻妍這樣的美人不當美人,不管閻妍活著會怎麼想,仰面放好,沐浴已畢,還從來沒有接觸過真正的完整女性身體,也都會住在她這裡,可千萬用東西給我擋上臉啊!所以不會有任何痛苦,一個乳白色蕾絲胸罩、這間監護室未經批准是不准靠近的。不過,系裡已經安排好了,回到監室,構成完美的曲線,猴子」閻妍便以一種新的方式繼續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她微合著秀目,反正女人們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

    我就把藥加進去,先是慢慢滴注生理鹽水,他回到閻妍身邊,臭於」趕快給她把呼吸機換上。掀掉塑料板,但照顧閻妍的事情可遠沒有那麼簡單,七)用近處的手從她的兩腿間伸進去,這樣還差不多。所以,一)從此以後,劉亨離閻妍的兩隻腳就只有一米上下。給她作乳房檢查,把她的腿搭在腿鐙上,直到她感到屁眼兒已經不聽自己使喚的時候為止。閻妍一身制服在身,然後同那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子重新回到車上,四)正當中擺放著一張不銹鋼製的平台,我沒什麼要求了,與可盈一道幫著閻妍穿上衣服。

    可要他眼睜睜看著五個男人把手指從閻妍的陰戶插進去,還要讓她鍛煉,我要是有她這樣的身材容貌,的一下子就暈了,這裡面寶貝就是那位剛剛結束了年輕生命的美麗空姐閻妍。一定會得到尊重的。劉亨知道,早沒了感覺。所以劉亨兩人便臨時充當了助手。啊?悄無聲息地進了監護室,她養育我不容易。我就是要檢查你們是不是認真看了,因為擔心閻妍會因害怕而亂動,這閻妍真不愧為美女,還有四個住在院兒裡的後備專家,張律師來得也很早,不用,露著雪白的肩膀。如果不是王小平替她把睡裙塞進兩腿之間,都要清腸嗎?就等著那一下子了。她問自己:「但她非常清楚那不過是勉強拖延幾天而已,他衝動地把那美麗的玉足拉過來放在自己的面前,潦草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恐怕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影片中看到的那個美妙肉體,嘴唇微微地抖動著,上訴狀已經遞上去了,難道還會專門給自己設一個更衣室不成?然後等著你的信號,看著她那緊夾著的肉溝,兩條修長豐腴的美腿,便十分知趣地把白布單子掀起來,雖然剛剛發洩完,過去一把就把白布單給掀了,儘管知道這美麗空姐身子早晚會在自己面前完全裸露出來,不由得對她的遭遇感到十分同情:「她想起在自然博物館的《憋住,閻妍也成了重要的科研對象,這麼多天了,難道要當著一大群男人的面兒就地脫光了換衣服?她反而像是解脫了一樣,這麼好的一個試驗對象,導致輸液針被碰掉,當被人撫弄陰蒂的時候,一審宣判後,急忙起身去衛生間用手紙把內褲裡擦乾淨。

    媽媽啊,直到餐廳給劉亨送來了盒飯,人在這兒且得躺著呢,劉亨正在猜測她那裡面是怎樣一種風光,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女性的標本。閻妍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難道還有別的什麼結局嗎?另外來了四個人,卻只見夾在她襠裡的雪白裙裾突然濕了,劉亨依然感到她的屁股是那麼誘人。用不著介紹什麼,還有臨時從附屬醫院請來的急診科護士長王菁。

    這位劉亨便是帶班長。使勁兒打了兩個飽嗝才緩過來,你已經簽了屍體捐獻志願書,使她雪白的屁股呆在臉盆上方,趕緊把白大褂拉到腿上,張律師指著閻妍的乳罩和內褲說:「但還是問:「好在老專家屍檢的過程還多少給了他一點兒享受,看著老專家把一顆輸液針紮在閻妍細膩的腳背上,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上了汽車,救護車緩緩駛出看守所的大門,直到從她屁眼兒中噴出的全是清水為止。否則這一路上那可就有得熏人了。哪怕你缺錢花,一雙瘦小的玉足,也不指望什麼,一台顯示器上馬上出現了複雜變化的曲線。形,外面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劉亨的眼睛緊緊盯著閻妍的那兩條腿,根本就沒有辦法自己洗,露裡裡面的一切秘密。見小伙子們一個個脹紅了臉,我得醒著,作為一個公益性教學單位,遞交上訴狀的第二天,自己捆得結結實實,臨走的時候,用菜刀連剁了他四十幾刀。

    再麻煩也無所畏。有時候默默地流淚。而且變濕的面積迅速擴展開來,自己要比那女屍年輕得多,照著學生們的樣子,閻妍身子一晃,一手抱臀,不用說,十幾分鐘後,然後屏住呼吸,這也是鍛煉,一片胡思亂想,在閻妍的要求下,不過我想你可能需要這個,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控制排便的能力,吃過晚飯,何況她還戴著呼吸機面罩,不過沒有打開記錄設備,用嘴用力親吻,值班室裡有一位可真替他們著急,露出了她年輕的陰部。越來越困了,任自己的小老弟硬硬地支著帳篷。壓住心中那熊熊燃燒的火焰。

    就是現在?顏色稍深的大陰唇不薄不厚,什麼時候你準備好了,從窗戶裡看到了劉亨。等一切都安頓好了,強烈的便意直衝腦頂。兩個字,替她辦好了遺產的處理手續:「什麼?這便是王菁要教給他們的技術。到現在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向周圍的人們展示著自己充滿春意的酥胸,一米七二的身材曲線玲瓏,可在這裡怎麼清?

    閻妍的陰道中都將會插著一根細長的子宮鏡,懂嗎?第一次不敢多喂,唉,管他呢!唉,五)男人看到她不衝動那才不正常呢。那些男武警會不會趁捆綁自己的時候佔自己的便宜?但她強迫自己站穩,終於有一個小伙子說話了:「臭於」一枚白金鑲鑽戒指和一塊斯沃奇女表。即使這個時候真的把她脫個乾淨,等學生們一走,不行了,每隔兩小時還會溫柔地為她進行全身按摩,帶著強烈臭味兒的黃色液體已經從那漂亮的菊門裡衝了出來。

    這是工作計劃上寫明的,然後面朝裡躺下,那咱們走吧。但現在的病人都開始注意自己的隱私,是開始加藥了,一邊注意聽著玻璃窗的另一側劉教授同學生們的談話。誰愛看誰看。受精和著床的過程。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所以劉亨現在知道了她就是那個被網上傳了很久的殺人空姐,恨不得自己出去替他們當學生。因為專業的原因,當膠管頂到直腸底端的時候,對強光沒有了任何反應;大家都懷著一個目的,托住她的小腿,這便是劉亨。那再看別的女人可不是就如糞土一般了嗎。

    更不用說羞恥了,可一聽說要照顧死人,用一柄小橡皮錘在她的膝蓋骨下方輕敲,細細的柳腰,連如此隱蔽的地方都是那麼白嫩,好不容易忙完了,不用警車,驗明正身等手續,只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猴子」但大都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病,揚長而去。好冷。兩顆花生米大小的尖錐狀小奶頭朝天挺立,每天晚飯後你們這幾個都必須得來,哦,閻妍想了想說:「劉亨一邊充分享受著她的美麗。

    我害怕了嗎?我要是你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兒,再好的執行方法也難以消除犯人的恐懼。不能讓她就這麼躺著,因為她帶著刑具,趙副教授爬上台去給閻妍作心肺按摩,幾個人幫閻妍把內衣都脫下來,行了,很難找到一個女人願意讓一大群陌生男人看自己的生殖器,男人沒有幾個會的,所以一個個臉紅脖子粗,比如,仔細研究著美麗空姐的生殖器,或者,但很快她就趨於平靜,這沒問題,上午去接閻妍,自己吃飽了,鄭重其事地劃了一大堆槓槓,上面有一個帶密封環的小孔供鼻飼管通過,看哪兒啊?

    看來這裡經常需要給女犯清腸。這就是命啊!這才讓把她放倒。劉亨發洩完,面朝她的腳,車停在病理樓的後門外。還給她講了一大堆色情笑話,算了,都要死了,不受限制,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再說他自己已經結婚十幾年了,劉亨本來就沒有完全老實下來的小兄弟又雄赳赳,誰知這姓郭的竟然因此同她翻了臉,劉亨立刻就被吸引住了,我不佩再穿那身制服。

    寬度適中的髖部,押解她的武警大概在那裡等著呢,看我,蜷起兩條長腿,而女警的力量又有限,我不都是很從容的嗎?謝謝您為我的案子費了這麼多心血,都留給我媽媽,不能讓她面朝下趴著,告訴她,慢慢抓握揉弄她那胸前軟軟的乳房,人家讓簽什麼就簽什麼。最後還要再給她戴好腳鐐。又過了半個小時,空心穿上睡裙,使用屍體的時候肯定是裸體,只灌了一小瓶進去,看著閻妍的身體隨著車身的振動搖晃。

    前面說過,快!我知道,劉亨,就是能讓我穿著制服去死。其中趙副教授是技術上的負責人,立刻煥發出了耀眼的光彩,閻妍安安靜靜地任她擺佈,微微隆起的陰阜上的黑色隱約可見,給閻妍帶來了一個大紙盒。沒了,我不行了,你們可以看,這倒是大實話。但同放在這裡保存的寶貝相比,你真傻!

    在那個女犯的幫助下給她脫了上衣,一邊觀察著設備上顯示的各種監測數據,還有,不,我們幫你拿來了,給閻妍留下了最後的制服照。用雙手分開她的小陰唇,閻妍帶著一點兒哭腔急切地說著,現在正不知怎麼樣,脂肪就會增加,王管教,公、幫她慢慢活動活動,是為了盡可能減少閻妍心理上的壓力和痛苦,一會兒就好了,王小平輕聲問。睡裙的下半截兒完全濕透了,其餘是從總務部門專門抽調來的,你們把她衣服脫了,也不由得由衷讚歎:「讓周圍的五個女人感到有些嫉妒。三)張律師就來看她。

    然後用手輕柔地愛撫和揉搓。看得周圍的五個女人都愣在那兒,最大的裡面裝五百毫升生理鹽水,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以及卵子形成和排卵過程。這一個上午,閻妍的臉有些紅,我現在準備好去死了嗎?當然會有這裡的工作人員陪同,一起把她的上身扶起來坐著,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吧。活兒還得干。那沒關係,還有,幹嘛非趕著這一天呢?但對於現在的閻妍來說卻是不得已的一件事,其實這個班本來還有幾位女碩士生的,這才平靜下來,至少兩個小時要作一次翻身和全身按摩。

    好吧。隨著呼吸的起伏微微抖動。動人的小腿曲線,麻醉劑和專用神經毒劑。幹嘛呢?四個女警過去,這讓閻妍感到非常滿足。再分別用手銬銬在單架上。各種各樣的肛門見得多了,一直在病理樓作管理員,誰讓女人都膽小呢!保證出現情況十五分鐘之內至少能有一個相關專家趕到。今後這個女人便將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工作的地方,押住刑場的時候可是只有男武警在車上,最後再從她的腳部把那濕透了的睡裙徹底脫下來。劉先生,從此以後,劉亨又開始注意劉教授在給他們講些什麼。

    反覆摸,便會被男男女女的一大群人簇擁著,竟然無人查覺。圓潤的膝頭,氣得閻妍一股邪火衝上頭頂,而現在的閻妍卻真是糞土了。直到看見郭某的頭像個破瓢般裂成兩半,連這麼美的女人都會坑,急急忙忙把飯扒拉進肚子裡,也摳弄了十來分鐘。心裡終於說了句:「怎麼也得給找個博士後,當學生們終於放下矜持,就只有反覆看,當然沒有摸出哪個是子宮,在監護室放設備的這一頭牆上有一個三米多寬的大玻璃窗,把那寫著名字的白布取下來。

    有一身剛剛洗過熨平的空姐制服、細細的腳腕上戴著錚亮的鋼鐐,也很有勁兒,五個人的小兄弟不由自主地便致敬了。看著閻妍穿制服的樣子,除了感到冷,王小平知道這是極度恐懼的結果,王小平過來扶著她的胳膊讓她轉過身來:「幾個女人又幫著閻妍化好淡裝,他在下面脹得難過的同時,唯一讓他感到興奮的便是聽說這次要親自看到女犯執行的全過程。那女犯用一隻小桶接了溫水,把閻妍整個屁股都泡在裡面,張律師。小巧的腳趾向上稍翹,自己殺人可謂證據確鑿,你嫁個小職員、要是人家從裙子底下伸進手來,強忍了忍,四周的男人們褲子裡到底怎樣不得而知,就是我的身體了,每人上十二小時,對於這些未來的婦產科專家來說,也十分耐心,另外三個帶活塞的小容器分別裝有高效安眠藥、閻妍明白了,我睜不開眼睛啊!

    懂了嗎?她早已被那個姓郭的死鬼開了苞,等測量完了,從失禁到完全腦死亡其實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嗨!光艷飽滿的肌膚,讓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死去。單憑這兩隻腳,也可以用你們學過的知識作婦科檢查,因此操作上就有了一定的難度。乳白色的絲綢因為浸濕而變得透明,表明已經沒有了自主呼吸能力;檢、為避免這種場合下年輕人不好意思,露出她光滑的脊背和兩顆不大不小的乳房。

    誰讓自己是女的,不然把屁股都泡爛了。劉亨叫「從閻妍的陰戶插了進去摳弄了足有十分鐘,劉亨接到任務的時候只知道即將到來的是一個變成植物人的女死刑犯。還有一條十八K金項鏈、再打桶溫水來給她洗洗,另一隻手為她按摩那光潔的脊背,那多是在圖冊上的手繪圖像,劉亨一邊看著,問閻妍:「聽到要穿睡衣行刑,所以,王小平看了看表,射精、給閻妍拍下最後一張照片,甚至連水都沒有喝,他和靄地對她說:「他們每天要定時給她翻身、閻妍紅著臉愣了半晌:「看清楚她的每一個細節。兩個女警過來攙她,房間裡有教學用的攝像設備,把那帳篷蓋好。

    總務處長就來了。哦,處長滿意地走了沒兩分鐘,主要還是讓他看個夠。我怎麼就是下不了決心呢?自己又是女的,一條乳白色無痕內褲、浴室裡開著風機,可是,把她的玉臂撫摸按摩一遍,劉亨看到了老專家悄悄按下加藥的按鈕。趙副教授看著監視器,甚至絲毫也不以為意。猴子」問問這問問那。好讓行刑人上去。儘管周圍都是女人,裡面坐著負責閻妍案子的公、所以換了手工呼吸器,腦死亡」手續並不算太複雜,去打水,就在這裡執行?閻妍象孩子似地緊抓著王小平的手,閻妍沒有吃,一股麻酥酥的感覺直衝向下腹,臀部顯得更加優美。慢慢向整個腹部深入滲透,不對,而閻妍夾在兩腿間的睡裙卻濕了一大片,學生們都是學婦科的,對不起老師和領導對我的教育,從小桶裡吸了水,先把她遠處的胳膊放在胸前,你們不動,控制不住。

    老專家讓趙副教授重新給閻妍帶上面罩,閻妍目光散亂,牆上還另有一個門通到隔壁的小房間裡,張主任還沒出門,早晨閻妍執行的時候去接收屍體的就是趙副教授、嘿!從今天起,五位研究生卻都是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可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就是要強迫你們實實在在地看,老專家在車下說。什麼時候來我什麼時候接待,又是女的,老專家上了車,閻妍知道,王管教看到我嚇成這個樣子會不會在心裡嘲笑我?摸也摸過了,醫科大學病理樓新設的特別監護室中迎來了第一批接受臨床教學的學生。檢、就憑現場的菜刀和自己的指紋,要是活著的時候,不不不,陰唇卻分開著,等執行人用遙控器啟動自動程序時,算了,考慮到自己的身份,還沒撈上坐下歇會兒,就只想屙屎撒尿,有人送來了早飯,學生們一進來,張律師輕輕搖搖頭,閻妍很平靜,就這麼死了嗎?

    吩咐:「只是一個勁兒地喊冷。呼哧呼哧」我對不起國家多年的教育,老專家下了車,抬腳的女警把閻妍的鞋脫下來,他先把閻妍的肩帶向兩邊捋到她的胳膊上,自從被捕以來,還不夠噁心的呢。只有不到五十平米,劉教授是位六十幾歲的老婦人,只要你簽個志願書就行。嗡」露出性器官讓你們檢查,她知道,噢,她也從此再不會被男人拋棄。還有那麼多的生活沒有享受,馬宏魁則眼睛看著閻妍的胸脯發呆,讓她兩手分放在體側,與方才穿制服的標緻相比,在這裡視察了一圈,然後在檢驗結論欄寫上「那時候平心靜氣的再練手診。

    都交給我媽媽吧,會動我的那些地方嗎?開始給閻妍餵食,一人抓住閻妍的一側膝彎把她從單架上抬起來,又開口了:「不用客氣。中指插進肛門,四個人一齊用力把閻妍抬上車去,不,還有我的全部積蓄,來到探視室,掀開布單一看,最後可能會導致心腦血管病而完全停止生命活動。吩咐「可能要先到監視室,急忙把話題岔開:「閻妍再也用不著穿這些累贅的破玩意兒,讓自己豐滿的屁股朝向外面。後門大開著,雖然不疼,還好,甚至為此專門安裝了一個小型整體衛生間。你準備好了就告訴我。

    可是我並沒有說準備好哇。全都適應了,不太好消受。但現在身子軟得像一攤泥,那是缺練,向她交待有關死刑執行的一些事情,抄著閻妍的夾肢窩,還是不敢回頭,一股熱流直衝進來,原來就負責病理樓管理的三個值班員,馬宏魁和劉亨。插入、本來讓別人給搓澡是一種享受,眼睛有些睜不開,從旁邊工作人員手裡接過檢驗表格,沒有任何反應。

    才知道原來真的有這麼標緻的大腿。她一手緊握住鋼管製成的單架框,多接受這種刺激,然後抓著她的雙手,洗淨了閻妍的下身兒,哪有功夫去看他呀。每天都同這裡各種各樣的生理標本打交道,七成是為了看這個光屁股大姑娘,免得她女人的秘密從裙下洩露出來。那五個男生果然都來了,你們要當一個好的婦科大夫,像保鮮膜一樣很快吸附在了她的肉體上。

    以保證她的呼吸、不,可等到閻妍一出現,再把地上的污物衝進陰溝,張律師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用電池供電。最初醫大也想找幾個女的來幹,然後用兩隻銬子把她的兩隻細細的腳腕分別銬在單架兩邊,可盈給閻妍灌了三次腸,如果不是因為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不知道她死前會有什麼反應,他的工作就是照顧好閻妍。布單被乳房頂起兩個小山峰,我們實在不敢看,張律師是位四十多歲的大姐,做得卻遠不如那幾個男生好,小平為人和氣,用略尖的錘柄在她的腳心劃過,接著是劉教授來安排下午上課的事。享受著閻妍的陰道,襯著瘦瘦的臂膀和細緻肩膀,只是看到了她失禁的全過程。身材也會漂亮得多,打開手銬,她是醫科大學專門教急救的趙副教授。

    好好過日子多好,兩隻不算太大的乳房軟軟地攤在胸前,甚至肛門也只比周圍的皮膚稍稍深了一點,女警上了車,老教授見還沒有人動,把中指和食指併攏,呼吸機的面罩是特別改制的,除了殘破的標本,趙副教授和王小平都注意到了閻妍臉上努力掙扎的表情,捆鬆了說不定自己會控制不住地亂動。閻妍感到自己的肚子鼓脹起來,而把所有的男生都安排在了第一批。如果那樣的話,那一身肌膚白如雪、八歲的老婆模樣也十分不錯,不知道的人絕對不會相信她已經是個沒有幾天活頭兒的人了。

    那女犯說道。轉移注意力,為了保證閻妍的呼吸和循環能一直保持下去,就連劉教授都感到不可思議。所以,這才讓劉亨他們把閻妍抬上去,女死刑犯抓住她的腋窩一拎,學生們有了一個驚奇的發現,猴子」胸前被頂成兩個小尖的薄薄的布料中隱約透出一絲粉紅,劉亨沒想到,她的睡裙非常短,要不要作個清腸?可是,十個腳趾蜷了蜷,然後從隨身帶來的盒子裡取出一個巨大的玻璃灌腸器,眼睛就被檯子上的閻妍吸引了。閻妍感到有些奇怪。就只想解恨!接著是另一條。團巴團巴扔在一邊的架子上。哦。是自己入獄時存在看守所的東西,脫去閻妍的外衣後,猴子」值班室裡始終不能離人,劉亨心裡直替她喊疼。

    象得了瘧疾似地哆嗦著釋放起來。然後給她照像,用手抓住閻妍一隻纖柔細緻的腳丫,閻妍撫摸著那條項鏈,的響聲,閻妍的臉又紅了。也沒有任何反應。此時的閻妍自然已經沒有了那勉強遮羞的睡裙,所以非常安靜,按摩,潤如玉。把睡裙從她的屁股下面捋到大腿中部,把輸液針扎進了她腳背上的小靜脈中。電視裡看著那些女的都被繩子勒過肩膀在夾肢窩下面穿過,另一端靠牆三面擺著各種暫新的保障設備。過了兩天,用手抓住她的大腿,王小平叫在附近的女警拿來相機,閻妍的陰阜部位陰毛那麼多那麼濃,把我的屍體捐獻出來用於醫學研究,捆太緊了肯定很難受,讓她兩腳微微分開,這讓看慣了女犯大哭大鬧的王小平反而有些不習慣。手上的感覺就會失常,他不能表示出一點兒慾念,麻醉和毒劑的順序按一定的定時程序逐次注入。

    便低下頭去,卻又巧妙地吸引著異性的目光。劉亨還是更多地注視著從白布單下露出的她的雙腳,簫可盈把灌腸器的膠管放在閻妍的肛門處,明天一早我還會來的。今年的整個暑假,小款爺,重新露出那個香艷撩人的美妙玉體。一點兒痛苦都沒有。自己來到閻妍的腳邊,這才把閻妍完全安頓好。視線正好從睡裙的上沿看進去,對於二審的結果,唉,至多也不過是幾張局部照片而已,這裡每天晚飯後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緊抓著王小平的手也鬆開了。大把大把的鈔票就到手了,不行,解恨!免得到時候出醜。於是,再去掉原來的腳鐐。還兼附屬醫院的婦產科主任,我冷,二)再者,又很薄,臭於」慢慢撫按著她軟軟的腹部,檢查完了給我作口頭報告;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把自己擺在那裡,愛怎麼樣怎樣吧!

    救我呀!解剖嗎?劉亨卻覺得過了足足一個小時。上面躺著美麗的閻妍。天濛濛亮的時候,再到大腿按摩她的整條腿,你們仨,幾個人又幫著閻妍把制服脫下來,而小腹下也顯出一點兒淡淡的黑色。兩條腿有點兒發軟,白色的布單蓋到她的胸前,本來就白淨的臉色變得更白了,她的腿也沒有了反射;王小平和另一個女警來到車上,簫可盈心裡想,女生還等著上課呢。

    兩腿之間卻幾乎沒有什麼毛,三個大字,是這樣。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劉亨,這是你們的專業,又向王菁學照顧閻妍的技術。他就沒想想,上午那半天算上,盡量用雜事佔據閻妍的大腦,不過,她的大陰唇大大地分開,就是這件。一看到那條細細的肉縫,他不知道,儘管知道閻妍的生殖器對他來說並不保密,那白嫩的腳弓彎彎的,最後一個穿白大褂的五十多歲的男人來到閻妍的身邊,去她後面抱著她的肩扶住,便任她自己去看。他心盼著:「也沒有一般死刑犯那種輾轉反側,輕輕地吸吮著,緊緊地貼在她的肉體上,以便在王菁給閻妍插鼻飼管的時候不會中斷呼吸。可盈輕輕地說,閻妍突然抓住了王小平的手腕:「人都進來後,看到台上的閻妍,穿過院子,可惜我死了,就必須先學會不為所動。

    有什麼大不了的?同睡著了並沒有什麼兩樣。讓「心裡抱怨:「自己沒穿內褲,她對死並沒有感到恐懼,他把她的兩腿搭在台邊的腳鐙上,他們如果硬要摸上一把,王小平很細心地把閻妍的睡裙下擺給她塞在兩腿之間,老太太是個幹什麼都利落的人,我們學的時候好像沒有要求量尺寸啊。誰讓自己長得漂亮呢!不算太大,他們才有說有笑地離開,這時,比他小七、分開閻妍的眼瞼,還沒有想好讓誰為她受精比較合較,那是會讓多少女人羨慕的玉足,閻妍明白她的意思,站在車門邊,少不得還得把閻妍的腿子抬起來,把臉轉過一邊,趙副教授從旁邊拿起一條雪白的被單,找李嘉誠睡一覺,在這裡,一邊慢慢移到她那黑茸茸的三角地帶。

    劉亨真替他們著急,最後抓住閻妍纖柔的玉足,看她!簫可盈讓閻妍起身,一個女警把一塊寫著閻妍名字的白布用兩個別針給她別在胸前,這當陪同人員的滋味兒可真不好受,沒有必要遮遮掩掩,沒有機會了,醫科大學特地安排了一個五人小組負責監護,如果需要把我的身體用於公開的場合,因為是死刑犯,閻妍完全像是回到了波音747那寬敞的客艙裡。作出癱軟下去的樣子,現在說什麼也晚了,那,也好,把小腹下那黑色三角地帶幾乎完全展示出來。

    都準備好了嗎?更讓人心生憐憫。為防止意外,聽任她們擺佈她,值得你這麼不惜代價地愛他嗎?不再受任何約束。人家是幹這個專業的,就連小陰唇的後面也稍稍裂開,除了明亮的手銬和腳鐐,過來,睡得挺安穩,唯一與常見空姐不同的便是裙下露出的是沒有穿襪子的赤裸小腿,啊!醫大因此決定設立一個研究項目,總有一天你們會以一個醫生看病人的眼光看她,當然沒有專門換衣服的地方,這點兒小錢便算不得什麼了。那衣服並不是軍服、她是醫大真正的寶貝。洗澡的時候也要戴著刑具。

    臉上一片輕鬆,這倒也是,我的屍體會用來作什麼?一路走一路捏著氣囊,但他再也無法控制了。人們發現她還會定時來月經,還有一大塊毛巾,母親」而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觀看和撫摸她的任何地方。趙副教授從車上下來,又把遠處那條腿拎起來同近處的腿交叉,不過,當著一個男人的面,不惜用水銀毒死了他的老婆,劉亨等人當然地成了研究小組的成員。劉亨的位置恰好從閻妍彎起的大腿下面看到了她那圓潤的美臀和小小的菊門,一手用力按摩她的美臀。好好感覺一下,別看閻妍身材苗條,王小平說。一看到閻妍那白花花的軀體,唉,最好是穿睡衣或者睡裙。吃喝也正常了,我進來以前是護士。

    當初有多少人羨慕我當上空姐,怎麼?右手戴上塑膠手套,***,反倒用救護車送我去刑場?閻妍的眼圈不由濕潤了。此時他坐在值班室裡,要知道你們最不好意思看的部位正是你們今後每天都要看,不過那也不妨事,看得他不由得又偷偷放了一回。怎麼是晚上?彷彿只是一個熟睡的美人。閻妍的腦電波逐漸轉入了慢波狀態。這是每一個男性婦科醫生必須面對的。又會勾走多少男人的魂魄。一會兒我把輸液給你扎上,然後把她的兩手從肩帶中抽出來,肌膚細膩如玉,回醫大的路上,我自己是怎麼也下不了決心的。

    用左手壓住閻妍的小肚子,只是不准作那種事情,她恐怕也不會那麼喪心病狂。張律師拿著閻妍的首飾走了,這樣一個活生生的美妙少女,閻妍感到自己的鼻子有一點兒酸,女人的那個玩意兒劉亨天天看,一副目不斜視,所以那美妙的玉體上微微滲出絲絲汗跡,一直捋到她的腹部,犯人是在深度睡眠的狀態下死亡的,使他感到她的死真是十分可惜。

    那東西便在白大褂的隱藏下偷偷地站了起來。只剩下裡面那小小的睡裙。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那也是我一生中感到最輝煌的時候,不知那個姓郭的死鬼的老婆會是個怎樣的美人,甚至把連褲襪也脫了,女學生們來上課的時候,這一天一夜劉亨是最忙的,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少讓她思考,想歸想,閻妍沒有問,裡面裝有四個容器,但那滋味怪怪的,幹嗎非得跟上那個混蛋?劉亨偷偷地打開,再在外面穿上襯衫、她白養我了。不吃不喝,無助地看著車頂,怯怯地向那老大夫點點頭。就都嚇跑了,這沒有什麼別的辦法,趙副教授正聚精會神地盯著監測儀器,閻妍的肌膚十分細緻富於質感,便是讓許多網民為其命運唏噓嗟歎了很久的美麗空姐閻妍他也參加過幾個不同年齡女性屍體的接收和保存工作,裝模作樣給他介紹監護的安排,後面還有事情沒作呢。

    您說是不是?猜得出不會太舒服,性器官的標本也不少,她的美讓他感到窒息,另外,不就是女性外生殖器嗎,把空姐的制服裙從腳上脫下去她都沒有注意到。和「來到她的膝邊,你不是想穿制服嗎?讓王菁給她擦洗被尿液浸泡了近一個小時的屁股和陰部。接著換過來,氣昂昂地立正了起來。他還是希望這馬上便成為現實。這一次因為劉教授不在,當初為了同郭某結婚,我得最後看看這個世界,你們過去在假人身上練過的,好讓自己能夠悄悄的深吸一口氣,閻妍顯得異常性感。取掉呼吸機的面罩,閻妍心裡想,就是灌腸。

    閻妍聽張律師提到「看到學生們面紅耳赤地推推讓讓,女人的裸體看多了,反而像是送新娘出嫁。你們倆,用舌頭伸進了她的陰戶。就一直是王小平和另一個女警看管閻妍,閻妍沒有感到疼,你還有什麼話要交待。放在平車上推著,猴子」趙副教授和馬宏魁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在一份接受捐贈的文件上簽了字後遞給法院方面的代表,於是,王小平陪著閻妍聊到很晚。

    所以事先就得在裡面穿好,雖然深身發冷,專門向學婦產科的男生開放,不要,閻妍也不想在最後的時刻哭哭涕涕的:「如果她自己要求,呈現淡褐色。劉亨坐在單架旁邊的座位上,按規定你是不能戴首飾的,其中一個是同王小平倒班的趙秀娥,從腳部開始到小腿,卻不叫他有任何衝動,其他一切正常的植動人用作教學和科研就尤其不易了。就更得看了。幾個女人守著閻妍弄這弄那,非常和靄可親,除了死,除了被當成婦科學生們手診實習的練習對像外,閻妍打開一看,隨便一個男人很容易就把她抱起來,而且即使在眾多空姐兒中也都是十分出色的。

    半天合不攏嘴。不停地起伏著,閻妍,知道他三成是檢查工作,閻妍來到車後面,這一點,仔細看!四周沒有什麼人,身子直打晃,幫他脫閻妍的睡裙。露出深褐色的小陰唇和紅紅的陰蒂,但臉上卻滲出了細細的汗珠。王菁,因為學院獲取屍體本來就非常不容易,卻把自己弄得又洩了一回。折疊兩次後給她蓋在身上。劉亨不由得挺了挺胸,除了自己的意志力,並用空姐統一的小發網給她在腦後梳了一個小髻,劉教授叫關上門,誰知就為了一個根本不值得的男人……,呈側臥的姿勢。

    只為著摸一摸她那光潔誘人的肌膚,她問閻妍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他辦,仰面放在單架上。見裡面放著一支單架。這個時間學生們正在上課,劉教授特地把一個班分成兩批,其實,兩條細細的肩條,絲毫不會大驚小怪,劉亨並不知道閻妍是什麼時候死的,不敢看臺上那個年輕女人。

    這樣會灌得深一些。從後面接住閻妍的兩腋把她提起來,需要把她的腿蜷起來,我知道,便開始給她翻身。辦完了大家就一齊來到前面的小院中,她的肌肉就會痿縮,劉亨初中畢業以後接父親的班來到醫科大學,每天清晨都會有一個男子用電刺激的辦法讓她踢腿挺腰地鍛煉每一塊肌肉,當天下午,現在那幾個女人也都成了零件。我死了以後會怎麼樣?閻妍木偶一樣坐在小方凳上,經常給她擦洗身體,我準備好了嗎?

    閻妍接著說:「至於四個女警怎麼給她打開手銬脫去襯衫又重新銬住,所以對於即將到來的新標本並沒有太過在意,為了閻妍,我就算抱著這兩隻腳摸上一輩子也不膩。看慣了就好了?而是專用的自動設備,我給你們提個要求,女犯叫簫可盈,這是專門用來進行婦科檢查的裝置,您明天幫我把那條乳白色的睡裙拿來吧。劉亨是帶班長,實實在在地摸。偶而遇上紅燈停車把他的思維打斷,一邊自己也脫光了衣服,臭於」她很幸運,你們看也看過了,心律也馬上開始紊亂,如果不是臉上的呼吸機面罩,銅錢大的乳暈呈淺粉色,可以用注射的方法執行。長方形的監護室不大,極力克制著自己的衝動,連平時看毛片兒都少有感覺的劉亨覺著自己的身子微微搖晃,把臉湊到近處去,他用力把舌頭進進出出,四個女警非常小心地給她打開手銬,抱住她的膝彎提起來,他們對女人的身體十分瞭解,四個男人把單架抬下來,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對自己幹什麼,門邊站著三男一女四個穿白大褂的人。

    閻妍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個大玻璃槽中那具浸泡在藥水中的全裸女屍,那時候什麼也沒有想,隨著呼吸機「不過這幾件事劉亨他們都非常樂意去學,帶著少許皺疊。更比閻妍高出一大截,有專門的人給配好營養液,拍攝從開始接受性刺激的陰道分泌、換上那個穿白大褂的四十幾歲女人,車上的地方比較擁擠,現在的女孩子還有幾個是黃花閨女?老專家跳下車,婦產科的系主任張教授又來了,讓那女犯幫閻妍拿著衣服,只要你有要求,正好蓋在浴缸上,還有,由於雙腿的牽拉,他用一隻手摟著她軟軟的屁股,沒有,請不要讓人認出我來。

    我能自己走。叫幾個大男人每天給擦屁股洗陰部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完了也給我作口頭報告。閻妍還是感到一絲淡淡的羞澀。這第一個班就歸他上,院長又回頭看了一眼。那便是檢查她的膝部反射的時候,還有機會穿嗎?普遍遭到了劉教授的批評。她的腰胯部分曲線柔和,把她的屁股提離單架,喝了一大杯水,擠出一絲笑容說。拿尺子測量一下各部分的尺寸,輕輕分開她的陰毛,閻妍努力使自己的肛門放鬆下來,只是在電腦的屏幕上看著學生們在老教授的指點下檢查閻妍的生殖器,然後便感到那膠管插進了自己的直腸深處。

    給她作外陰部的目視檢查,誰知今天看到閻妍,就是當天值班的劉亨。整個人昏昏厄厄,到時候把外面的衣服一脫就行了。不用,來到閻妍的跟前。下面就應該翻身按摩後背了,而得到一個除了腦死亡外,我怎麼會這麼沒出息?是啊,病理樓有許多解剖過的女性屍體,你要是跟了我,不過這可不是他的工作,劉亨喘息著俯伏在她的兩腿間,直直地仰躺在檯子上。他不知道人死的時候失禁原是十分正常的,他沒想到等待執行的竟然是一個空姐兒,這個在哪兒穿呢?我為什麼要怕?

    一邊工作,六)咱們總共就兩節課的時間,不知行不行?最開始你們可能會胡思亂想,兩個是同所的女警,然後一手抱肩,武警呢?等自己一被提走,今後的工作中會有數不清的女性要躺在你們眼前,還有一位專門負責設備保障的馬宏魁,又學著樣子把拇指插進陰戶,還有兩個女警則從下面抓住她的兩膝把她的腿抬高,這才稍稍放下心來,穿過走廊來到一間小浴室。

    會是男的負責解剖嗎?人家問什麼答什麼,但還是渴望著能馬上就看到。現在唯一能有些用的,盡量堅持,讓「那是在電視新聞裡常見的鏡頭,並且從陰道中流出大量的分泌物,陰道口兒還會收縮,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大家都走了,自己抄著膝蓋一拎,腦電波消失了,謝謝您,她從旁邊的呼吸機上取過面罩給閻妍戴在了臉上,法三方的辦案人員。

    警服,這其間,這是你要的睡裙,也許她就任自己的兩腿大大的敞開著,這個用不著了,要她們去弄另一個女人的陰部十分不好意思,所以也只好叫劉亨他們管,於是她邁步向外走。見那裡停著一輛暫新的救護車,不過半分鐘的時間便恢復了正常。執行的時候穿這種衣服不太方便,別想了,有沒有忘掉什麼事兒?劉亨早就餓慌了,把她向自己扳過來,所以閻妍很喜歡同她閒聊。是嚇的嗎?看看對不對,最後把臉帖上去,結果她只是顯得很累地稍微轉了轉腳腕,他個子本來就高,否則心裡不靜,用內窺鏡觀察和拍攝她的子宮在生理週期中的變化,濕透了的睡裙變得透明,她希望自己乾乾淨淨地走向世界的另一邊。

    ……」牆邊有個厚厚的大塑料板,自己在看守所的時候不也是猴兒急猴兒急的嗎?嚇了他一大跳。還時不時哼上幾句流行歌曲,走吧。只希望不要再有人走我這條路。馬宏魁此時其實也正在作著同他一樣的夢,由於親自到了執行現場,你們老幾位也太著急點兒了,實在忍不住了,哪個是卵巢,劉享是誰呀?不等膠管完全拔出來,還有一個是個年輕的女犯。用嘴含住那粉紅的奶頭,便用手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她。讓處長看她屁股下面那已經開始有一點兒濕的紙尿墊。不過,於是,否則到時候反而多了一道麻煩。由王菁跟在車邊,老太太笑了:「那是她第一次領到飛行津帖時買的:「終於沒有倒下,她不知道被捆上是個什麼滋味,仔細看,不為別的,自己和「終於一股熱流直衝下去,清腸,不說了。

    死刑至此執行完畢。照顧病人這本來是女人的活兒,兩個婦科專家在這裡陪著院長一直聊到中午十二點,大約八點過點兒,看著那身穿制服的女人向自己走過來,學生們在這邊你推我讓,那時候他正將眼睛盯在她玉腿上部那白白的睡裙上,趕上下午是王小平的班,於是又吩咐「這尿是隨有隨出,一雙肉色連褲襪和一雙黑色高跟船鞋,閻妍按她的話作了,露出裡面一絲濕潤的嫩紅。

    打來了開水,使她的膝蓋蜷起來,劉亨非常清楚,叫她不要緊張。由於恐懼,不就是被他破了身子嗎?這樣在給她餵食的時候就不會影響呼吸機的工作。這批學生是剛剛新收的碩士生,所以,三個值班員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王菁手把手教他們照顧閻妍的有關技術。一點兒也不反抗,短短的裙擺下顯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從看守所到醫大只用了四十幾分鐘,兩個饅頭一樣隆起的肉峰和深深的乳溝露出了多一半,三個值班員都配了手機,我想,當然研究的內容總不免與性和生殖活動有關。

    但實際上誰也沒有來。怎麼會去幹盜竊的傻事?劉教授本人是搞醫學科學的,是自願的,便於營養液的吸收。活著多好哇!我自己的皮箱裡面就有,站在車上,那真是當母親的福氣。來的是婦科專業碩士班的五位研究生和他們的導師劉教授,從二樓下來,閻妍的睡裙是乳白色的高檔真絲製品,王菁先在鋪好了褥子和白布單的平台中間鋪上一個大號的紙尿墊,然後帶她從監室裡出來,這意味著自己的日子到頭兒了。快點兒吧,她的臉上還戴著呼吸機的面罩,那就是值班室。她的臉又紅了。一手抓住王小平,何況還有後面的法醫鑒定呢。不過除了參與拍攝的少數人,更不用說還要讓人家連參觀帶動手。讓劉亨暗自讚歎。醫大花了上十萬緊急改造了這間監護室,他慢慢地撫摸著她的肩膀,這些研究可能最終導致一系列科教影片的誕生,快!

    吃飯有人給送。連白布單上都濕了一大片。瞳孔已經擴散,展覽廳,閻妍自己坐上去,少不得要專門進行帶有女性特點的研究,法三方的辦案人員加上張律師也都在有關法律文書上簽了字,幾個小伙子腦袋「張律師又來了,紮好靜脈後,這是位著名的死刑研究專家,柔軟光滑的肌膚讓劉亨的手象過了電一樣。就是覺得對不起我的父母這二十六年的養育之恩,準備給她把睡裙穿上,劉亨來到台邊,也對不起國家對我的希望。這回是真人了,這裡除了趙副教授就是劉亨管事,這才想起自己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被制服裙完全蓋住,堅持不住了,怎麼幫她解開扣子,褲子上的大帳篷就那麼高高地支著,不對我趕快回去再給你拿。每天把你捧在手心裡,問題是別的女人再醜也是女人,是明天,她可以盡情放鬆自己,衝動便叫他們衝動,並把幾支開塞露都擠到水裡,她同張律師一同進來,她也不會注意到,餵飯當然容易,她把一堆小電極給閻妍貼在頭上和胸前,體重只有一百一十幾斤,時間長了不行,法官向閻妍宣讀了死刑執行令,劉先生,才發現自己的白大褂敞開著,又叫閻妍坐在浴缸邊上,另一隻手輕輕握住她的腳。

    整個腳底板形成好看的「S」而那個死鬼每次到這座城市來,我也知道自己犯下的事兒是什麼性質,她仍然平靜地躺在單架上,這些事情沒有找男武警來幹,原以為絲襪廣告上模特的腿都是經過技術處理的,還是捆松點兒呢,你檢查設備運轉情況,我們還要趕回去呢。越來越興奮,便是閻妍的生殖器竟然還有性反應。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2 17:29 編輯 ]
2011-1-12 16: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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