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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作者:草根階層)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階層
長安城,柳將軍府。
府外叢集了大批皇城軍馬,將偌大的將軍府重重包圍。
太子李夕早將城內的控制權掌握,剩下的就只有柳府的家將。
大將軍柳源卓立外廳之中,神色異乎尋常的平靜,身旁十六名親衛無視四周
環伺的弩弓,他們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助柳源殺出重圍,逃出城外──即使
突圍的機會是如此的渺茫。
但一切都太遲了,早在李夕封城的一刻,他們便已沒有生存的機會。
一身軍裝的李夕排眾而出,沉聲道:「小王奉我皇聖旨,誅殺逆賊柳源,降
者免死!」
不待柳源說話,十六親衛之首的宋奕便大喝道:「想當年柳大將軍南征北討
、為李家平定天下,立下無數汗馬功勞,何來通敵賣國之罪?」
李夕冷冷道:「柳源通番叛國,鐵證如山:先納胡族公主為妻、又許邊域與
外族通商、讓胡人滲入我中原之土,凡此種種,非為反而何?」
柳源淡淡道:「自古以來,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柳源撫心自問,所作所
為,俱為社稷人民而作。反是柳某所慮者:朝廷誣陷忠臣,自毀長城,可惜了李
家辛苦奠下的基業!」一邊說,一邊目光全聚於李夕身上。
李夕聽他說得慷慨激昂,卻不為所動,反笑道:「死到臨頭,倒懂得替自己
辯護。」
打個手勢,早蓄勢待發的弩箭飛蝗般激射而出,疾飛向柳源所立之處。十六
親衛立即簇擁到他的身前。
柳源微微一笑,道:「柳某能有此忠義的手下,死又有何憾?」手中鋼刀一
揚,準備作出死前最後一搏。
「封城~?」
一個全身作夜行裝束的少年,剛暪過了守軍的耳目,從城門潛入城中,再利
用自己對城中佈置的熟悉,迅速移往將軍府所在。
他的名字叫柳雲遙,大將軍柳源的第四子。自幼不喜讀兵書戰法的他,從沒
有過上戰場參戰的機會,因此沒有步上三個哥哥的後塵戰死沙場。
他的背上掛著一柄長刀,刀名「乘月」,是陪伴他成長的愛刃。
自懂事以來,他雖是常受到父親、兄長們的循循善誘,望他能成將才,但他
總是對這些學問提不起勁。
但他卻有一項是其兄長望塵莫及的,就是他習武的天份。
今年雖只十八的他,除了父親親授的刀法外,府中家將所傳的絕藝亦無一不
精,府中無人能及。
長安城出奇的寂靜,顯是進入了戒嚴的狀態,不時有巡兵經過,但對於雲逍
來說,要避開他們當然輕而易舉。
「那是皇城軍~糟了!」
雲遙臉色一變,知道父親出事了,他早知父親與丞相鄺岐不和,卻料不到事
情變化的速度出乎他想像的快。
他這回外遊,沒料到家裡發生了如此嚴重的事情。
他先讓自己冷靜下來,回復心如止水之景,這才踏步走向被軍馬圍得水洩不
通的「家」。
以往遇上緊張的情況,只有倩兒的蕭聲可以幫他回復冷靜,現在他就只能依
靠自己的意志了。
倩兒,千萬不要出事!
府中。
柳源渾身浴血,半跪在地上,白色的長袍全染上了血污,四周再沒有一名手
下能站得起來。
李夕掃視劍上血污,他這邊的近衛兵全是皇城軍的精銳,卻被殺死重傷近百
人,如不是有弓弩之助,死傷肯定不只如此,柳家的家將確是名不虛傳。
微微一笑,道:「大將軍確為我朝第一人,小皇領教了。」
柳源徐徐又再次站起,聲音仍堅定有力,緩緩道:「太子殿下劍法驚人,可
惜~」
李夕剛將長劍抹上了一名尚有呻吟的柳府家將的咽喉,冷冷道:「可惜什麼
?」
柳源道:「可惜乃殘暴不仁之邪劍,如太子不能歛其戾氣,則天下蒼生,又
將塗炭矣!」
李夕冷笑一聲,道:「大將軍的遺言就只是這個而已?」
柳源微笑道:「柳某縱橫天下二十年,人生的酸甜苦辣無一不曾嘗個通通透
透,今天一死,再無罣礙~」
說罷,冥然閉目,卻仍倚刀而立,一代名將,就此身死。
「呸!」
李夕怒哼一聲,趨前一步,長劍銀光一閃,柳源的人頭飛上了半空。李夕的
手下連忙伸手接過,放入布包之中。
李夕回過頭來,道:「找到雍夫人、柳雲遙、柳雲倩了嗎?」
一名手下移了上來,道:「劉將軍報,已尋到雍夫人下腳的地點了。」
「告訴劉顯,一定要生擒。」
李夕說罷,咀邊隱見一道邪惡的笑意。
「爹~」
伏在屋簷上的柳雲逍全身因憤怒、悲傷而劇烈的顫抖著,沒有比父親在自己
面前被殺更震撼的事情了。
但他知道必須冷靜下來,因為他的養母──雍夫人正等著他去救。
還有倩兒──他同父異母的親妹子,他是絕不會讓她落入李夕手上的。
李夕,我柳雲遙一天有命在,必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拂袖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雲遙緊捏了一下背上的愛刃,閃身而去。
這時在家將的拱衛下,雍夫人的車隊離開了長安西門已近百里,來到一座山
上停了下來,讓這近百人的隊伍稍事休息。他們這支車隊是在李夕封鎖城門前,
在柳源的舊部照應下離開的。
「送走倩兒了吧?」
雍夫人穿回了她本來喜穿的胡服戎服,但心情卻是無比的沉重。她本是一名
酋長的女兒,在一次與柳源的交手中,結識了這位當世名將,並生出傾慕之心。
柳源的原配早死,二人最終竟能在戰場上一拍即合,雙方更成了盟友,承諾
互不侵犯。
那年柳源二十九歲,而她只有十八歲。
只是,雍夫人沒料到這婚約惹起了朝中大臣對柳源作風的不滿,更成了丈夫
被害死的伏線。
身旁的侍女淮月應道:「嗯,剛才湘月已騎馬跟小姐出發了。」
雍夫人望向淮月,淡淡笑道:「那淮月為何不走?」
淮月眼圈一紅,在夫人跪了下來,道:「淮月願意誓死追隨夫人。」
雍夫人仰望天色,這時已近黃昏,她初遇柳源,也是暮色濃重的傍晚。她本
沒有漢名,雍施容的名字是柳源為她起的。
「雍」是指他們相遇的地方雍州,「施容」指的是比喻她有西施般沈魚落雁
的花容。
手下程植從外面奔入,道:「夫人,山下出現了皇城軍,是劉顯的人馬。來
到山腳旁便暫時停了下來,看來是等待劉顯的軍令。」
雍施容鳳目微張,從回憶中回到殘酷的現實來,平靜的道:「著山下埋伏的
人點煙。我們還有多少弓箭剩下來?」
程植道:「約一千,可是據初步的估計,劉顯的前軍共有二千,而且還有後
續的援軍~」
雍施容輕輕道:「我們的目標是拖延時間,讓倩兒脫身,通知所有人,這是
一場必死的仗,不想死的,可以敵人形成合圍之前,立即離開。」
「不!」程植大叫道:「該走的是夫人,我等誓死不走!」
雍施容慘然一笑,眉目間透出一種教人心碎的淒美,道:「將軍既死,施容
再沒有生存的意義;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就傳令下去,依山林佈陣,準備迎敵
。」
程植大聲領命。
「來!倩兒!哥教你個新玩意兒,看!」
「呀~~哥~~好厲害喔~~!」
「聽聽倩兒的蕭好嗎?今天娘親教了我新的曲子喔!」
「啊?好呀~~快吹給我聽聽~」
「哥~哥?」
女扮男裝的湘月回過頭來,本被她點倒而昏睡過去的柳雲倩已醒了過來。
「湘月姊姊?這~這裡是?」雲倩當然認得帶著她成長的湘月,此刻才發現
自己正在馬車之中。
「啊~~!娘~娘親呢?她在那裡~?」
打斷了的回憶重新在雲倩腦中交織起來,嬌小的身體因波動的情緒而抖動了
起來,她記起了,是娘親著她先離去的!
湘月按下了因離開主人而來的悲痛,繼續策馬前行,道:「小姐,夫人她決
定與皇城軍死戰~」
雲倩失聲道:「為什麼?為什麼娘親不走?」
湘月輕輕道:「她想留下來轉移敵人視線,好讓小姐你逃走~所以小姐,你
必須~必須好好的活下去~」
「娘親~」雲倩看著眼角沾上了淚光的湘月,視線很快的蒙上了水霧,但她
緊咬著唇角不哭出來。
這是她答應過哥哥的!
劉顯策馬來到山腳旁的一片密林處,凝看著山上漸漸變得濃重的煙霧。他剛
接到太子李夕的指令,要生擒雍思容,不由眉頭大皺。
心中不由嘆一口氣,柳源雖是自己的敵人,在他心中卻是一個可敬的人,但
自己卻要殺盡柳家無辜的老小,至於要活擒其妻,不問可知其用意。
太子李夕在學問、武功都無疑是一等一的天才,但手段的狠辣亦是他平生僅
見。
天下尚未大定,而先殺忠良,雖說是為鞏固軍權,但未免會令人心動搖,但
他只是一小小將軍,又可以做些什麼呢?
山上的柳氏家將依地形佈成陣勢,配有弓箭的全到了樹上,其他的則分佈草
叢亂木之間。
雍施容長髮捆作一道馬尾,頭綁白巾、腳踏皮靴、背掛鐵弓,親自指揮部下
的佈置,她本身不但武功了得,更精通戰法,只是剛剛央得父親讓她上陣卻偏遇
上了名將柳源,入柳家為妻後,她的性子漸轉嫻熟溫婉,稍歛那種巾幗不讓鬚眉
的英氣,但柳源死後,源自胡族血液的性子一息間又回來了。
在短短半個時辰內,雍施容便對他們這群家將進行整編,各師其職。她對家
將的熟悉、對軍隊的佈置瞭如指掌,連一些久隨柳源征戰的家將們也要佩服得五
體投地,奉她有若神明。
不知為何,明知此戰必敗無疑,難逃一死,但見到一向端莊高貴的將軍夫人
變作指揮若定、美豔不可方物的英明主帥,眾將都生出強烈的戰意,將生死置諸
度外。
眾將中視力最好的曹霖以手勢示意道:「前方二十丈,發現敵蹤!」
雍施容挑了最高的一棵大樹,凝看下方密林,美目射出銳利目光,從箭囊中
掏出三支火箭,叫了聲:「點火!」
身旁的淮月立即依命遵從,為三支火藥箭點上火。
「嗖!嗖!嗖!」
只聽得連續三聲弓弦聲響,三支火箭分別直射向三個乾草叢處,一時火勢滔
天。
這是她親自劃定的區域,所有進入的敵軍只要誤闖,預先佈下的乾木柴草便
足以將範圍內的敵人燒成灰燼,且收阻敵之效。
後方遠處傳來戰馬踏蹄的聲音。
雍施容頭也不回,笑道:「劉顯真的太小看我們呢!著徐應先的佈陷隊、杜
作的長槍隊準備。」
名之曰隊,實則只有二十多人,但由於人他們全是久經戰陣的悍將,無一不
能以一擋十。
雍施容回過身來,剛抽出第一支箭,戰馬被絆馬索絆倒的慘嚎聲,掉下馬來
的士兵無一倖免,全被嚴陣以待的長槍戳死。
餘軍見勢不妙,紛紛下令後撤。
看著敵人為數近千人的第一陣被擊退,眾將們無一不興奮得歡呼起來。
雍施容神色平靜,心中卻在苦笑,且深深明白到何謂意味著失敗的勝利。
「湘月姊姊,我們~要往那裡去?」
漸漸從悲痛恢復過來的雲倩,開始考慮到自己的去向的問題。
朝廷既要抄柳府的家,她作為柳源的親女兒,李夕是絕不會放過她的。
湘月望了她一眼,見她的神色漸漸回復了平靜,才答道:「去襄陽。」
雲倩不解的道:「襄陽?」
湘月點頭道:「小姐,你記得秀夫人嗎?」
雲倩「喔」的一聲,道:「記得,她~她是大~大娘的妹妹~」
大娘指的是柳源的原配甄氏,秀夫人則是其妹。
湘月道:「嗯,我們就是去投靠她。」
雲倩轉向車外飛移中的景物,幽幽的道:「我們~不怕牽累了她嗎?」
湘月搖了搖頭,道:「秀夫人她重情重義,兼且心思縝密,投靠她是最理想
的選擇──怕只怕我們到不了襄陽。」
雲倩訝道:「湘月見過秀夫人嗎?為什麼~?」
湘月道:「這是夫人說的。」
雲倩輕輕一顫,垂下臉來,眼淚再度不受控的直湧而出。
娘親、哥哥,為什麼丟下倩兒不理呢?
「這~這是~」
雲遙一臉茫然的踏上燒成一片灰燼的山區,四處是柳府家將、皇城軍的屍骸
,大部份燒得臉目焦黑,根本無法辨認身份。
沿路見到不少用過的陷阱、箭矢交錯的痕跡四處可見,顯然曾發生過一場激
戰。
「程~程大叔!」
雲遙正憂心忡忡的害怕尋見雍施容的屍身,卻被他發現折斷了左腳、已是奄
奄一息的程植。
程植見到雲遙,兩目瞪得老大,神情顯得不能置信,艱辛的道:「四~少爺
?」
雲遙知他隨時斷氣,忙以真氣助他續命,道:「二娘、倩兒呢?」
程植得他之助,勉力強撐著道:「夫人~被劉顯所擒~」
雲遙大吃一驚道:「二娘被他們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聽了這話,卻急忙的抓緊了他,氣若遊絲道:「夫~人~自知必死~打
算~以~以身作餌~刺~刺殺李夕~少爺~千萬~千萬別~」
說未畢,已是撐不下去,雙手垂了下來,就此死去。
雲遙心中一痛,讓他躺平身體,朝他叩了三個頭,徐徐站起。
太陽此時已下了半個,血紅的夕照射在這片山林上,雲遙的心如有血淌,他
敬愛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兇險可想可知,一個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
的下場。
可是無論他如何心焦如焚,也無力改變事實,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
麼呢?
失去了父親、養母,現在他生命所剩下來的意義,就只有倩兒。
倩兒啊,你在那兒呢?
長安城,李夕的別院。
此時天已入黑。
雍施容張開雙目,發覺自己已是內力盡失,再使不出半點內功。
她是故意被劉顯等生擒的,只有這樣,她才可以實行她的刺殺大計。
早在離開柳府之前,她便有這個打算,只是為了讓倩兒安心逃走,她才會隨
大隊先一步離開長安。
李夕是策劃整個謀害柳家的主謀,柳源更是他親手殺死的。
對於這個殺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
意。
李夕武功高強,猶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當他沈迷於色慾之間,才會有下手
的可能。
「夫人醒來了?」
雍施容身子一顫,李夕出現在房門處,正以一種滿足的笑意掃視著她。
李夕移步到床邊,不容她有任何機會,已輕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
得。
看著雍施容恨得似要噴出火來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
第一美人,風味確是與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說罷湊過咀到她的耳邊,道:「到了適當時候,我自會替夫人解穴。」
雍施容閉起雙目,不作任何反應。她知道自己無論作出什麼回應,只會換來
更大的屈辱。
她必須要假裝屈服在對方下,然後才會有機會動手。
李夕用神打量這名充滿異國風情的絕色美女,不論氣質、風韻都與任何一個
他享用過都迥然不同,這感受使他感到無比新鮮刺激,更因她對自己的深刻恨意
,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陣酥癢,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著,手法
溫柔而有技巧,她差點要深吸一口氣,以抵抗那微妙的溫熱感覺。
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會變得如此敏感,難道被下了春藥?
「渾圓彈手,確是極品。難怪柳源仗也不打,專要夫人為妻了。」
李夕一邊笑著,一邊將那深紅色的乳尖包容咀中,用舌尖仔細的挑引,他挑
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幾下功夫,一心強忍的雍施容已漸感難支,身體不受控的
抖顫,乳頭也隨之充血挺立起來。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的捏著,一雙雪乳上很快佈滿了李夕的掌印
,還有一絲絲的津液。
「夫人的身體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將軍出征之時,家將們會否都成了夫
人的入幕之賓?難怪寮山一役,夫人與家將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說~我沒~喔~」
李夕饒有趣味的笑著,一手滑到她兩腿之間,隔著內衣,摩娑著她的敏感地
帶。另一手則用拇指和食指搓扭著賁起的乳頭。
雍施容感覺自己猶如天堂地獄之間,一方面身體快感洶湧而至,一方面心裡
卻如中箭般扭痛,這極端矛盾使她意志漸漸動搖著。
「柳源將軍戰場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
呢?」
「我不知~不知~唔嗯~」
李夕邊用力的刺激其陰部,邊奇道:「怎會不知?難不成,柳將軍不曾與夫
人敦倫?」
「不~是~」
雍施容已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了,敞開的胸部急速的起伏著,一對堅挺的嬌乳
一起一落,似在和應著李夕刺激著她陰唇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體漸濕,不由笑道:「夫人看來已是久曠之軀,區區一盞茶的
時間,胯下已濕成這樣,看!」
「不~不可以~」
一把撕開雍施容身上的褻衣,淫水正潺潺滲出的玉洞,還沾到了長在細溝之
上那濃密的叢蔭。一雙玉腿滲出了斑斑汗滴,誰都知這胡族美人動情了,且漸漸
步進不能自拔的深淵。
李夕探手輕輕挖弄細溝,發生一陣陣的指頭與淫水划動的聲音,笑道:「夫
人仔細聽聽這聲音,然後告訴我,你算不算是淫婦?」
「喔!不~我不是~」
不知在什麼時候,雍施容身體的穴道已給解開,下體被撩起熱流讓她全身宛
如火燒,柳腰不住的擺動,試圖擺脫李夕靈活的食指。
緊咬著的牙關慢慢的鬆開。
李夕笑道:「怎麼不是呢?看!」食指來到那雙嬌豔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處
,用兩指來回划動,翻弄著女性身體的最敏感處。
「喔~~!唔唔!啊喔~~~!」
雍施容再無力自製了,失控的大聲嬌吟著,兩手無助的緊抓著床單被單,身
體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裡。
李夕還不放過她,專在她身上的敏感帶上或溫柔或粗暴的挑逗,嬌美的胴體
上全沾滿他的吻痕、抓痕還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
雍施容簡直瘋狂了,臉作桃紅、玉門處淫水不斷湧出,纖細的腰肢用力的擺
扭著,此刻,她想到的東西只有一樣。
李夕早解下衣服,將陽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間,抵在玉門處,笑道:「夫人想
要嗎?」
雍施容臉如火紅,雙目無神的半閉著,茫然的點著頭。
「很好!」
李夕看著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發洩。
「喔~~~!啊~~啊~~啊~~!」
男莖簡單直接的沒入花徑,濕滑的肉壁立即一陣抽搐,將它盡盡勒住。
「好個名器!」
李夕一邊讚嘆著,一邊壓在這美女上沒命的抽插著。
雍施容全身的熱流同一時間像全要炸開來似的,嬌喘呻吟聲中,不知要宣洩
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還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體早在高漲的慾望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緊纏著李夕,花
徑更是賣力的蠕動著,擠壓著李夕堅硬無比的雄偉陽具。
橫陳的豐滿肉體在慾流的洪潮下衝得恍恍惚惚之間,雍施容仍記住了她的仇
恨、她的任務。
一個月後。
朝廷發佈了通緝柳雲遙、柳雲倩的詔告,消息很快傳到襄陽來。
秀夫人的夫君趙業早死,在荊州一帶傳下來的家業都交給兩個兒子,秀夫人
與夫君兩情和洽,夫君的離別對她打擊甚重,因而避居襄陽。
雲倩在這座別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無女,對這位姊夫遺下之女疼愛
有加,被秀夫人穩住了心後的雲倩,其聰明乖巧更是討她的歡喜。
唯一令雲倩最愁鬱的,就是一直沒有哥哥柳雲遙的音訊。
和姊姊(柳源的原配)一樣,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門的千金,嫁入趙
家門後便不再過問江湖事。
這天,秀夫人將雲倩召了到內廳,帶點滄桑卻麗色不減的臉上帶著憂色。
雲倩見到她臉色異常,奇道:「秀姨姨,怎麼了?有什麼事要找倩兒?」
秀夫人輕嘆一聲,道:「他們~找上門來了。事到如今,唯一應付之法,就
是讓倩兒你假死。」
「他們」指的自然是李夕派來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雲倩愕然道:「讓我~讓我假死?」
秀夫人點頭道:「就是服下一種奇異的藥物,然後會晉入一種沒有呼吸、沒
有脈搏的睡眠狀態。」
見雲倩一臉訝然,溫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針將解藥導入體內,便可
自然醒來。」
雲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間竟有如何神奇的藥物?」
秀夫人逸出一絲笑意道:「別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雲門的嫡傳弟子啊!」說
這話時,神態似回復了闖蕩江湖時的少女模樣。
雲倩輕輕點頭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兒會牽累了姨姨你
~」
秀夫人將她摟入懷中,柔聲道:「倩兒放心,你不單是柳大將軍和我姊姊的
女兒,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兒了。無論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負。
」
「姨姨~」雲倩終究只是個十四歲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嗚咽起來。
湘月在旁看著,也是眼圈一紅,秀夫人能成為在小姐心中母親的替代,也未
嘗不是一件好事。
雲倩忽仰起臉來,道:「姨姨,那哥哥怎麼辦?他一定在四處找倩兒,要是
他知道~一定會很傷心的。」說起哥哥,雲倩雙目就像亮了起來似的。
秀夫人看著她沾著淚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風聲太緊,讓你們兄妹
相見可能太過危險,不若倩兒修書一封,約定雲遙十年後在一處地方相會,這樣
可好?」
雲倩失聲道:「十~年~?」
湘月道:「現下少爺的處境的確非常危險,動輒有喪身的危機,如果小姐為
他的安全設想,便應該耐心一點。」
秀夫人道:「問題是~如何將信交到雲遙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頭柳將軍以前通訊用的鵰兒,可以將信函交到少爺手
裏。」
雲倩喜道:「原來湘月姊姊有頭這樣的鵰兒,為什麼不早說呢?」
湘月苦笑道:「因為它已經老了,最多只能多飛一回去程。」
見雲倩一臉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遲,倩兒這就去寫吧!」
雲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頭一陣苦澀,轉身去了。
秀夫人看著她淒涼的背影,輕嘆一聲道:「瘦了這麼多,真是個苦命的孩子
。」
雲遙離開關中,很快推斷出倩兒可能會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陽。
可惜他的尋妹之路卻異常崎嶇,不單要避開朝廷的官差,還有為賞金而來找
他麻煩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驚武林,因此雲遙所到之處,背上
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學五花八門,只消兩三式,誰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兒子。
剛翻過了一個山頭,入目的景象卻是教他大吃一驚。
那是一座村莊,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燒起來,有些更燒通了頂。
顧不得村中有沒有敵人,雲遙迅速奔下,看看有沒有生還者。
長安城。
太子別府。
「啊~~呀啊~~好~啊~~!」
一對男女正瘋狂的在房中做愛,一個是當朝太子李夕,另一個則是柳源的未
亡人雍施容。
這絕色美女正狂熱的扭動著豔麗無匹的胴體,取悅著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這副姣好豐滿的身體,她妖豔的奇異風韻更是將他三魂全
勾了去。
這刻,他正一邊從後抽插著她的玉戶,一邊雙手瘋狂的抓揉那對劇烈晃動著
的乳球。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玉臀撞得「拍拍」有聲,玉門的淫水在粗暴的抽動飛濺
四周。那嬌艷的花瓣被衝擊得一張一合,激烈的抽動令本來雪白的玉臀也給沖得
紅紅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點~~!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恥般,高亢的浪叫著,四肢緊纏著她的仇人,被李夕幹
得像頭淫賤的母狗般,讓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態侵犯、姦淫。
從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歡好的痕跡。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聲,男精全洩在她的體內。
看著雍施容喘息著的玉容上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覺如沐春風
,心慶他的春藥確是非常有效,竟然連仇人的女人也能變為他專用的發洩工具。
李夕用她的乳房將男莖上的精液擦乾後,穿回衣服昂然離開。
雍施容坐正了身子,挨向了靠牆的一邊,長髮凌亂的披散到身上、肩上,還
有幾絲黏到唇上去,咀裏發出了一陣帶點失常的嬌笑聲。
夫君,施容成功了!
李夕很快會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惜啊,他卻非要活下來不可。
施容現在就要來向你請罪了!
雍施容站了起來,用一條濕布抹乾淨了身體,連在體內的也不放過,全部給
清個乾淨後,換回了她原來的戎裝──柳源生前最喜歡看的衣裳,坐在房的中央
,施起了她自斷心脈的特異功法~
倩兒、雲遙,好好保重,娘親去了哩!
「嗚~好痛~求求你~放過我吧!」
柳雲遙移到一座屋子之旁,入目的景象教他髮指。
一個中年男子,正抓著一個小女孩的雙腿,竟然試圖強姦一個年紀如此小的
女孩!
從他的角度可以見到小女孩的胸口全遭捏傷,一對嬌小的乳頭也被蹂躪得不
成模樣,旁邊還隱見血跡。
她身上的衣服已全被撕破,剩下根本的不足以蔽體。
一雙幼小的大腿也佈滿被咬傷的痕跡,卻只能無力的任由男子張開,細白無
毛的小腹下卻見到那道粉嫩的細縫。
面對小女孩的哀求,男子卻冷笑道:「老子分不到女人,只好屈就要了你這
臭丫頭了。」
雲遙正要出手制止這暴行,另一邊卻有個男孩的聲音:「快放開她!」
說罷撲了出來,手上的木棒便要擊向男子的頭。
男子回過頭來,見只是個小男孩,獰笑一聲,照臉就是一腳。
「拍」的一聲,木棒被踢斷,男孩則慘叫一聲,眼看撞倒在後面的樹上,雲
遙飛身而出,將男孩一抱入懷,隨手拾起地上一根木條,笑道:「木條是這樣使
的!」
男子見到雲遙的身手,吃了一驚,放開女孩,抽出背後大刀,迎面疾至。
「大哥哥!危險!」男孩見刀光閃閃,受驚下高叫起來。
雲遙長笑一聲,以鈍對鈍,木棒疾拍在刀面上,這招他只用了一成力。然而
那男子已然消受不起,手一顫,刀丟到地上。
「教訓惡人的時候到了哩!」
雲遙笑了笑,疾踢在男子的下陰處,那男子大叫一聲,重重撞到另一屋的牆
上,注定再做不成人了。
向懷中男孩道:「站得了嗎?」
男孩滿臉崇拜的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
放下了男孩,雲遙將長袍撕下一大片布帛,將還在哭泣的女孩包裹其中,又
將她抱在懷裏,柔聲道:「現在沒事了。」
女孩接觸到雲遙的目光,立即就不哭,小臉蛋自然而然的靠向了他。
雲遙立即生出似曾相識的感覺。
「發生什麼事?」
強盜們聽到那男子的慘叫聲,知道不妙。立即便有人過來看情況。
雲遙微一皺眉,放下女孩,又向男孩道:「帶著這個小妹妹,到邊的大樹下
等哥哥回來!明白嗎?」
男孩立即點頭,乖乖的扶著小女孩慢慢移去了。
雲遙看著二人背影,想到的卻是童年時的自己和倩兒。
「小六,你在幹嘛!」
又一個男人靠向這邊來。
雲遙笑道:「因姦不遂、畏罪自宮!」閃身而出,「乘月刀」離鞘而出。
來人連反應也來不及,頭已經落到地上。
「喂喂~~那邊發生什麼事了?我們這邊的人都已殺光了啦。」
雲遙怒哼了一聲,搶人家的村子還不止,連一個小女孩也不肯放過,這些人
根本沒有生存下去的資格。
大開殺戒的時候到了哩!
長安城。
李夕渾身舒泰的回到房中,正要沐浴更衣,忽發覺有異,全身脈絡竟然現出
一道詭異的黑氣。
「這~這是蠱毒!」
李夕不由想到他臨走前雍施容的微笑,似在笑著他著了道兒仍不自知!
那婊子竟然一直在騙我!春藥根本對她起不了控制春情的作用,她的媚態全
是裝出來的!
李夕立即運氣迫毒,駭然發覺其毒已深入體內。
他想起胡族以交溝下毒的陰辣招數,立即汗流浹背。
好個雍施容!
雲遙回到約定的大樹前,刀上的血早已抹乾,下手殺這類人渣,連眉頭也不
用皺一下。他們的屍體被他移到一些屋子裡燒掉,至於劫來的財物,則由他暫且
保管。
天下間盜賊紛起,莫不是因為李家的昏庸無能?
一個想法從雲遙心中冒起:父親之死,李夕固是罪魁禍首,但歸根究底是因
為李氏對忠臣的猜忌,這才是他父親被害死的主因!
他下了一個決定,除了手刃李夕,更要李家的天下傾覆,那才能洩他心頭之
恨。
小男孩從草叢裏見到是他,才敢牽著女孩走出來,其靈巧機智,尤在雲遙想
像之外。
雲遙輕拍了拍二人的小臉,微笑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二人看來並非兄妹,但卻相識,男孩聞言應道:「我叫項越、她叫素兒。」
雲遙道:「你們的父母~」
項越望了望素兒,垂下小臉道:「和她一樣,都死了。」
素兒「嗚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雲遙想起自己也已是父母雙亡,心頭一陣惻然,比起自己,這項越更要不幸
,至少,他連一個有父母陪伴的童年也沒有。
他暗下了保護這對小孩的決心,但苦於自己也在尋找倩兒,要怎麼辦呢?
忽靈機一動,道:「你們隨我來!」
襄陽城。
「小姐,寫好信了?」
湘月望了望那頭垂老的鵰兒,轉頭向雲倩道。
雲倩凝看著手上「吾兄親啟」的字樣,「嗯」了一聲。
湘月將信箋紮好在鵰兒的腳下,往天一放,鵰兒立即一飛沖天,很快消失在
二人的視線裏。
雲倩暗暗祝禱:鵰兒啊鵰兒,你一定要將信交到哥哥手裏啊!
這時傳來秀夫人的聲音道:「倩兒,是時候教你假死的手法了。」
「大哥哥~~!這裡是什麼地方?」
雲遙領著兩個小孩來到一個美麗的山谷處,這是他偶然之下發現的一個好地
方。
雲遙見到兩人的興奮的模樣,不由童心大發,呵呵笑道:「你可以叫它雲遙
谷!」
叫了項越來到身前,問道:「會抓魚嗎?」
項越應道:「會!」
雲遙笑道:「好!抓一條給我看看!」
見項越四處張望,隨手拔了把匕首給他,道:「用這個抓條魚給我看!」
小項越興奮的大聲答應,脫了鞋子,急步走到湖邊去了。
再向素兒道:「素兒過來,讓大哥哥看看你。」
素兒來到雲遙身前,雲遙便將她身上的布解了下來,露出光光的小女孩身體
。
雲遙將她抱了起來,移到山谷中的小湖邊,將她幼小的身體泡到水裏,笑道
:「冷嗎?」
素兒笑嘻嘻的道:「大哥哥~~我覺得很舒服~~!」
雲遙心中一動,道:「不要叫我大哥哥了,便叫哥哥吧。」
說罷開始替她檢視傷口。
素兒的肌膚十分細嫩亮白,幸好傷口不深,不會留下礙眼的疤痕。
當雲遙的手指劃過素兒的兩顆小乳頭旁的傷處時,素兒叫了一聲道:「哥哥
,痛~!」
雲遙聽得呆了一呆,因為倩兒也向他說過同樣的話。
素兒的胸口還沒點發育的徵象,心中一熱下,將咀吻向了那顆可愛得有若櫻
桃的乳頭處。
見素兒嬌小的身體抖了一下,便道:「弄痛了你嗎?」
素兒搖了搖頭,小咀現出了一個可愛的微笑,道:「哥哥,很舒服~~不過
有點癢。」
雲遙嗅著小女孩身上獨有氣味,心頭竟一陣迷糊,下意識的伸出舌尖,將一
顆櫻桃捲纏其中,輕輕吸啜著。
素兒卻「嘖」的一聲,笑了出來道:「好癢啊~~」
雲遙讓小女孩身上的兩顆乳頭都沾滿了自己的津液後,柔聲道:「舒不舒服
?」
素兒點了點小腦袋瓜,道:「舒服多了。」
雲遙吻了吻她的小臉頰,兩手從後面下移,滑過她的小背,來到兩團還是平
平的小臀上,輕輕的撫弄著,問道:「有沒受傷?」
素兒猛搖著小腦袋道:「沒有啊~~!」
雲遙將濕漉漉的她抱了起來,坐到自己懷裏,又摸著她一對幼小的大腿,道
:「這裡痛吧?」
素兒點了點頭。
雲遙舖好了一片布讓她躺著,正要用指尖傷藥為她塗上,素兒卻道:「哥哥
用你的舌頭好嗎?好像好舒服喔~~」
雲遙「嗯」一聲,先將藥油含進咀裏,再用舌尖塗在素兒一對大腿上,大腿
內側的肌膚特別細嫩。
他越舔越起勁,抓起素兒的一雙小腿、小腳,仔細的舔弄著,讓這個嬌小的
身體,全有過他唇吻的痕跡。
每當他的舌滑過敏感的地方,素兒便會笑了起來,小女孩天真的神態,竟也
有著一種天然的魅力。
雲遙最後來到素兒兩腿間的肉縫處,先以手指輕輕撫弄著,一手則輕輕按揉
那對粉藕般幼弱的細白大腿,問道:「這裡呢?痛嗎?」
當他手指的擦過小女孩的下體時,素兒呆了一呆,看著他沒有回答。
雲遙皺眉道:「受傷了嗎?」手指沾了點藥油,輕輕擦在那粉紅色的小花唇
上。
素兒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著他,卻任他將散著草藥香氣的油塗滿在自己連一
根毛也不曾長出的下體。
雲遙見她臉色有些奇怪,又道:「是不是裡面也~」沾了藥油的指尖插進了
那道細縫之中,由於有了潤滑,因此無需愛液也可輕易進入。
雲遙凝看著呆若木雞的她,手指在她未長成的陰道中輕輕來回翻弄著,問道
:「痛不痛?」
素兒也呆望著他,卻搖了搖頭。多剩的藥油從她胯下粉嫩的肉縫間滴了出來
。
雲遙將手指抽了出來,見她默不作聲,便道:「是不是用手指不舒服?那哥
哥用舌頭好了。」
說罷,俯下身來,輕輕舔弄素兒腿間的細縫,向她道:「痛嗎?」
素兒搖了搖頭。
雲遙將舌伸進了細縫之間,來回攪弄,發出一陣陣「雪雪」的水聲。
素兒稍為分開大腿,嬌小的身體一動不動,任他在兩腿之間的腔內塗藥。
雲遙將咀移離了素兒細白的大腿,看著她嬌小的身體,卻一震醒了過來,自
己到底在幹什麼?
回憶裏,他不也曾替倩兒做過相似的事?
這~
素兒忽天真的笑了笑,道:「哥哥,素兒覺得很舒服。不過~」
雲遙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著,喘息道:「不過什麼?」
素兒指了指自己的下體,道:「娘親死之前說過,誰碰過那個地方,便要做
素兒的丈夫。」
雲遙吃了一驚,搔著頭道:「那個被我幹掉的,不也碰過了嗎?」
素兒大搖其頭,道:「我沒讓他碰,他是壞蛋、弄痛素兒~~素兒不要他當
丈夫~~!」
雲遙由駭然轉為失笑,道:「這麼說,我現在是素兒的丈夫了?」
素兒笑著點頭道:「是啊~~!哥哥弄得素兒好舒服,所以素兒就讓哥哥當
丈夫了。」
雲遙想著剛才的情況,心中一陣慚愧,一時說不出話來。
項越這時刺中了一條大魚,來到他面前道:「大哥哥!看!很厲害吧?」
雲遙也想不到這麼快已給他刺著了一條大魚。當然這也是因為雲遙看上了這
裡易於覓食,故讓他們暫時留在這兒。
雲遙見他身手了得,眼光銳利,出手、反應皆快人一籌,有點像自己般是練
武的料子,不由心中一動。
笑著點頭,又道:「會弄火燒熟它嗎?」
小項越搔著頭道:「會呀!不過~不過這裡沒有火石。」
雲遙訝然,想不到他小小年紀竟就已具備生存條件了,從包袱裏掏出兩顆火
石,道:「這裡有!用這個。」
素兒好奇的看著項越手的石道:「這是什麼石頭?」
小項越竟已做起小老師來了,道:「是火石,用來起火的!來!幫我忙找枯
草去~~!」說罷跳了起來,幹起他起火的大業去。
素兒「喔」的一聲,一邊亂跑一邊叫道:「找枯草~~找枯草~~」完全忘
了未久之前遭遇的厄難。然而她說要找,卻連什麼是枯草也不知道。
雲遙看得笑了起來,沈重的心情竟被拂得一乾二淨。
童真,有時確是傷痛的最佳療方。
小項越看著燒了起來的火,仔細用木枝穿起魚兒,將它放到火裡燒。
素兒剛想要移近火堆,小項越立即叫道:「火很熱的,不要走那麼近!」
雲遙這更放下了心,項越既懂得什麼是危險,他的離開也放下了一心頭大石
。
當下便道:「哥哥要暫時離開一會~」
小項越奇道:「為什麼?」
雲遙認真道:「哥哥要找一個人。記著,累了便熄火睡覺、餓了便抓魚生火
燒來吃,渴了便飲湖水。不要讓自己或素兒受傷,等我回來,明白了嗎?」
小項越猛然點頭。
長安城。
「豈有此理!這婊子~」
李夕聽到雍施容自盡,惱怒之下重重一拍,將面前的桌子拍個紛碎。
剛助他行氣迫毒的劉顯皺眉道:「殿下,你的毒雖然勉強壓下,但情緒激動
,也可能隨時復發。」李夕怒哼一聲,剛才蠱毒令他狂性大發,竟將兩名侍女活
生生的姦死,整個人完全失控,差些兒走火入魔。
父親已是時日無多,李家天下的擔子已落到他身上了,他絕不可以出事。
柳源、雍施容雖死,但尚有柳家的餘孽在,就足以教他寢食不安,因為柳家
在軍方的地位根深蒂固,一夫振臂千夫應,只要柳雲遙暗中籌謀,李家天下的前
途殊不樂觀。
李夕揮退眾人,來到寢殿的一道暗門處,悄悄打開,翻身而入。
離開了兩個小孩,雲遙知不宜離開太久,全速趕往襄陽,當他越過一個山嶺
時,忽地一個大黑影從天而降,險些撞到他的頭上。
「這是~我柳家的鵰兒啊~」
雲遙從牠的屍身中找到了一封信箋,當他見到單屬倩兒那恰如其貌的清麗字
體時,不由大喜,連忙將香箋拆開細閱。
一看之下,卻如一頭冷水照頭淋下,熱情全冷卻下來。
為什麼要等十年?為什麼?
雲遙這下可就急了,難道倩兒不想見自己了?
不行,我一定要當面跟她說。
雲遙將信收入懷中,下了決定後,閃身直撲襄陽城。
襄陽城。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避開了巡兵的注意,雲遙輕易的翻過了高厚城牆。
他對襄陽並不陌生,他半年的獨自修行之中,這裡也是其中一站。
他知道姨姨秀夫人的居處,很快便翻過幾重住宅,來到秀夫人的別院。
側耳細聽,卻是教他大吃一驚,那是辦喪禮的樂聲。難道~
他的心跳得很快!
不!這怎麼可能呢?倩兒她~
他悄悄翻開屋頂一片瓦片,入目的影像教他往後一倒,差點滑倒到地上。
那是棺木中倩兒清麗但明顯的消瘦蒼白的臉龐!她正躺平在棺木之中!
倩兒~病死?
怎麼~可能?
他急促的喘著氣,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洞口,眼前的事實,完全將他的心神全
震撼住了。
然後眼淚開始如泉的湧出,卻無法洗去他的傷痛。
忽有一滴淚,從縫隙間滴了下去,竟恰恰滴在棺林中雲倩的臉上。
悔恨的感覺在他心頭滋長著,若不是他擅自離家,說什麼闖蕩江湖見識一番
,對倩兒不辭而別;若他能守在倩兒身邊,為她分擔痛苦,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
這剎那他生出一個衝動,就是撲下去將倩兒的屍身搶了過來,然後找一個平
靜的地方,讓自己永遠守在她旁。
但他也知道,自己這一現身,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必死無疑。
爹、娘、二娘,最後~最後連倩兒也離我而去了。
但他很快想到了小項越和素兒,還有父親的血仇。
他決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就像倩兒信上所寫。她一定是怕自己聞她病逝而傷心過度,所以寫信作出一
個虛假的約定,要他快樂的活下去,一定是這樣的!
若要好好活下去,他必須盡快離開這個危機四伏的傷心地。
至少~至少也要多活一個十年!
十年後。
江南。
柳雲遙二十八歲。
李夕繼承王位已經八年了。此君確如柳源所料,殘暴不仁、荒淫無度,早鬧
得怨聲載道,外鎮離心,李氏的覆沒之間已然可期。
卓立於秦准河的一列小舟之上,伴行的尚有他的愛徒。
今次,他是重遊舊地了。
「師父!」
聲音清脆宛約,卻又帶點乖巧,發話的正是已十六歲的素兒。她出落得更美
了,長髮一直束到腰間,精靈的大眼看起來總是那樣的精神奕奕,配合瑤鼻櫻唇
,綽約婀娜的優美身段,比之柳雲遙年少時見慣的美人,也不惶多讓。
柳雲遙回過身來,本來俊秀的眉目卻添上了點點的滄桑感,兩鬢更竟然略見
斑白,與他的年齡絕不匹配。
這是素兒幫他化的粧,這些年來雖說他消聲匿跡後,朝廷的追查已不了了之
,但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素兒移到他身旁,嗔道:「為什麼師父近來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柳雲遙灑然一笑道:「人說秦淮多嬌,不若素兒伴我去逛逛如何?」
素兒嬌哼道:「師父只許光顧那些賣藝不賣身的,明白嗎?」
柳雲遙失笑道:「你既然叫我師父,拿主意的當然是我。」
素兒扭了扭他的耳朵,道:「那麼,相公,你明白了嗎?」
柳雲遙搖頭道:「相公是你自己叫的,我不曾承認、越兒更不會承認,明白
了嗎?」
素兒裝了個可愛的鬼臉,道:「是就是了,我管他承不承認?」說罷將咀湊
到他耳邊道:「哥哥,你聽清楚了,素兒只嫁你一個,你也只能夠娶素兒一個,
明白嗎?」
柳雲遙一笑置之,幾個飛躍,直取其中一隻古雅的畫舫。
素兒氣得猛一跺腳,運起輕功,如影隨形的跟著他去了。
「小姐。」
「怎麼了?」
美女停下撫琴的雙手,抬起清麗無匹的容顏,嘆道:「湘月姊,倩兒早說過
不要叫我小姐了,柳家已煙消雲散,我~」
侍女搖了搖頭,道:「小姐一天尚在,柳家一天還在。」
美女沒有回話,一雙玉手又在琴絃翻舞起來,絕妙的琴音之中卻滲著絲絲的
愁懷。
外面忽傳來幾聲鼓掌,二女同時一呆。
柳雲遙飛身而下,竟就那麼坐到美女的對席處,道:「確是妙品,未知小姐
是否願意接受在下的點曲?」
目光落到對方身上時,心中竟是如石投大海般,掀起巨浪。
世中竟有長得如此像倩兒?
侍女見他舉止無禮,正要出言驅趕,卻給美女制止,嫣然一笑道:「既有知
音人,不若乾脆由小女子彈奏一曲,讓公子品評如何?」
柳雲遙回醒了少許,含笑點了點頭道:「那就請小姐~」
「慢著!」
二人一呆間,素兒已飛身跳下,來到柳雲遙身旁氣鼓鼓的坐了下來,狠著聲
叫道:「師父!」
柳雲遙失笑道:「這是劣徒,小姐不用予以理會,這丫頭刁蠻慣了,最愛使
性子~哎呀!」還未說完,他的屁股已重重的吃了一記素兒獨門秘技:「屁眼狙
魂釘」!
那美女看得「噗哧」一笑,那嬌滴滴的少女神態表露無遺,柳雲遙此時更肯
定自己遇上了倩兒的化身。
素兒不忿氣的瞧了瞧那美女,也是看得一呆,因為對方有若水中之蓮的清麗
脫俗,確實令她有些兒自慚形穢。
柳雲遙盯了素兒一眼,向那位美人微微一笑道:「小姐請!」
正當柳雲遙賞曲之際,項越正進行一刺殺的工作。
目標是李夕手下一名悍將尤應之。
十八歲的項越在刺殺之技上尤勝當年的雲遙,心智上也更成熟,因為與柳雲
遙不同,他一出世就是孤兒,一切都得靠自己的本事。
直到他遇上柳雲遙。
柳雲遙對他來說有若再生父母,不但視他如弟,更毫不保留的傳他所有,包
括武功、智計。
唯一的問題在素兒身上。
這個他一直暗戀著的小師妹,不知為何,總是喜歡黏著師父,每當他想示親
熱時,她便會找藉口避開自己,這令他感到十分痛苦。
他的理想十分簡單,就是娶素兒為妻,助師父完成顛覆李氏江山的大計。其
他的,已不放在他這可怕刺客的心上。
師父在他心中有著不可動搖的神聖位置,不僅因為兒時的遭遇,更因為柳雲
遙確是一個十分超卓的人。
他知道師父背負著的深仇,他明白,因為他也有過相類的經歷,在某些方面
來說,他覺得自己和師父都非常相似。
轉眼間,他閃電避開幾起守衛,進入目標人物的所在。
畫舫上。
那美女確實是柳雲倩。
她現在的身份,叫韓月清。
美麗、脫俗加上音樂的天份,讓她成為了這一帶最有名的女子,無數狂蜂浪
蝶追逐裙下,但當然都被她一一婉詞謝絕。
三年前秀夫人的過世曾令她遭到很大的打擊,但對比起柳府遭滅門、父母親
慘死的經歷,這已不算得什麼了。
她變得比從前任何一刻都要堅強。
但在最近這些日子裏,她卻總感到心緒不寧,原因是十年之期將屆,她日思
夜盼見到的兄長雲遙卻仍是杳無蹤影。
她之所以要這樣拋頭露面,為的就是怕雲遙找不著她。
但她卻認不得喬裝過後的柳雲遙,一來她不認為哥哥會以這種方式出現,二
來哥哥的年紀應該比較輕,更因為他伴著個美麗的徒兒。
想哥哥亡命天涯十年,怎麼可能會收個這樣的女徒呢?
她既然認不得,湘月自然更是認不出這個柳家少爺了。
可是當她以琴音試探那男子時,男子卻出現了異常的反應,顯是觸動了他內
心某些回憶,還有他看她時的眼神。
這是巧合嗎?
她不知道,所以她再次邀約對方到此畫舫相聚,又暗示對方這是一個單獨的
約會。
她不怕對方會有不軌企圖,因為她已非昨日的她了,不再是弱質女子,更有
自保的能力。
而且~
「湘月姊,可以幫我傳一個口訊嗎?」
湘月一直在旁守候,聞言點頭應諾。
「回去罷~」
雲倩向廳外的侍女作一示意,侍女立即傳令船伕駕舟踏上歸途。
項越閃身進入尤應之的居室。
尤應之剛與美女廝混近一個時辰,以他的武功底子,此刻亦感疲累之極,兼
之他的府邸守衛森嚴,故他毫無戒心便和衣躺下。
忽感一陣異動。
真勁發動的輕微聲響很快將這位當朝名將震醒,剛張開雙目,黑暗隱現數道
銀光,疾射他面目要害。
尤應之大吃一驚,連想也不及想,仰後便倒,避開項越射出的銀針。
「鏘」的一聲,尤應之拔出床邊的佩劍,仗劍一揮,擋下了項越的第二輪飛
針。他無法在黑暗中的找到項越的位置,只能憑聲辨影。
破風聲起,項越的長劍已搠至胸前。
尤應之擋了數劍,心中驚駭之極,對方的劍法詭異之極,在黑暗之中劃出無
數光影,就像使劍攻向他的不止一人。
「鐺!」的一聲,兩劍交擊,項越被迫退一步,內力稍勝的尤應之正要全力
反擊,只見眼前一閃,一道金光穿過了他的咽喉,直透到後面的牆上,可見其驚
人的勁力。
對方刺殺的手法猶如水銀瀉般無孔不入,根本不容他有半點喘息的機會。
尤應之連殺死他的暗器也來不及看,已然倒地身亡。
項越迅速將他的屍身移到原位,然後離去。
剛踏出府門,他便發覺有人正跟蹤他。
來人不單輕功甚高,且肯定已知道自己幹了的好事。
項越裝作沒有察覺,來到一道黑暗無人的小巷處,沉聲道:「是誰?」
對方沒有回應,項越卻猜到他正蓄積內力,向他發動全面攻勢。
項越手按到腰間的劍上,臉上沒半點變化,凝神的察看兩邊寂靜無聲的樓房
。
左方忽現敵蹤。
一道輕盈的黑影閃身而下,身子在長空劃出一道奇異的軌跡,手中兵器朝他
斜掃而來。
竟是一個女子。
她沒有像項越般蒙頭蒙臉,臉頰卻掩上一道薄紗,在黑暗中難辨相貌,手中
劍卻來得更奇,非斬非刺,只似要用劍身拍向項越。
項越長劍一翻,準備以力橫擋硬架。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對方的劍身碰上他的長劍時,竟奇異的略一扭曲,劍身
沿他的劍鋒滑過,斬向他的面門。
這是一種柔韌性甚高的軟劍,招式有著輕靈飄忽的特色,是胡族女子最擅長
的武器。
項越向後一翻,避開了致命一擊,這才重新站起。
二人成對峙局面。
「柳雲遙?」她的漢語說得甚是奇異,聲音卻是宛妙柔軟,但語調偏又異乎
尋常的冷漠。
項越正思索著對方的身份,聞言心中一震,心思一亂間,女子的軟劍已乘隙
攻至,招式走的全是變化無方的飄渺路子。
項越沒有任何應付這類兵器的經驗,兼之心神被擾亂,很快已落在下風。對
方的劍法和身法配合得天衣無縫,不給他半絲站穩陣腳的機會。
心中暗叫完了之時,女子的軟劍已來到額前。
項越閉上雙目,心中念了聲「素兒」,森寒的軟劍來到他額前停下,其劍氣
只劃破了他的面罩。
當女子見到他容貌時,臉上略過一絲的愕然,冷然道:「你到底是誰?」
項越無懼她的軟劍威嚇,沉聲道:「姑娘既認得柳雲遙,那我倒想先問問姑
娘與柳雲遙是什麼關係?」
女子冷哼道:「你沒有發問的資格。」手中劍一劃,項越慘哼了一聲,肩上
立即多了一道可怕的血痕。
項越冷笑道:「如果姑娘認為可以在我上問到什麼,那將是浪費時間的行為
,最乾脆就是殺了我。」
女子面紗內的雙目盯視他好半晌,卻道:「告訴柳雲遙,如果想活命,七天
後到城西的望月樓去。」說罷收起軟劍,轉身飄然去了。留下一臉愕然的項越。
柳雲遙回到居處。
素兒一路沒說過半句話,神態也大異尋常。
他本身心中也是思潮起伏,那自稱「月清」的女子,勾起了他潛藏在內心的
回憶。
清麗絕俗的容顏、靈氣迫人的五官、還有那雙烏亮似能透出說話的眸神,那
種無可比擬的氣質,與他心中的倩兒實在非常相配。
可是,十年前的慘痛回憶告訴他:倩兒已死是事實,鐵一般的事實。
「師父。」
素兒背向著他,聲音低沉而帶著少許沙啞,似是要壓抑著內心的情緒。
「素兒~你~」
看著愛徒的小背,柳雲遙正不知該說什麼時,素兒閃電般轉過身來,一雙美
目竟全沾上了淚光,淒然道:「師父是不是看不上平凡的素兒呢?為什麼你只看
了她一眼,立即變得如此專注,對素兒卻連一句心事也不曾提過?」
柳雲遙愣然道:「只是因為剛才那位小姐的琴藝,神韻很像我認識的一個故
人,我才特別留心。」
接著嘆道:「素兒,你難道還不明白?真正喜歡你的人是越兒,他才是會真
正疼惜你的人。」
素兒撲入他懷裏,道:「我~我不明白!師父是否想說,你不會再疼惜素兒
了?」
柳雲遙輕輕道:「那越兒呢?他不是跟你從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嗎?你
忍心去讓他難過嗎?」
素兒伏在他胸前,淒然道:「那素兒呢?師父就忍心讓素兒難過嗎?」
柳雲遙搖了搖頭,正不知要如何安慰她才好,素兒忽地仰頭道:「哥哥,你
已經碰過人家的身體了,所以你一定要當素兒的丈夫。」
柳雲遙一愕然,思憶回到了十年前他初次碰觸素兒身體的那一刻。
素兒對他來說,就是倩兒的替身。
十年來,與其說他倆是師徒,說是一對兄妹倒更貼切。
或許正因為這樣,他對素兒特別沒有免疫力。
素兒也不再是從前的素兒了,她已是一個秀麗動人的美女,身體也變得玲瓏
浮凸,具備了誘惑男性的優厚條件。
「嗯~」
素兒雙手緊箍著他的脖子,桃紅色的可愛櫻唇與他的咀交纏在一起。
如此嬌俏可愛的少女毫無保留的向自己獻身,自己為何要苦苦拒絕呢?
項越的自作多情顯然無法成為有力的理由,男女間的情情愛愛本來就無法勉
強,素兒拒絕他,他也只好認命。
柳雲遙卻清楚知道,他心愛的是倩兒,縱使她已不在人世。
可是,此刻的素兒,活活脫脫就是十年前的倩兒的替身,彌補他心靈上失去
了倩兒的創傷。
心裡頭壓抑著對自己親妹的禁忌的愛情,在素兒的誘發下再次沸騰起來,比
當年他對倩兒時更失去了自制。
難道這是倩兒在天之靈替他祈來的?
柳雲遙感到自己的屏障被素兒的熱情如火迅速的瓦解著,一對手不自覺的摸
上了愛徒的腰肢,輕輕撫弄著那充滿彈性的肌膚。
不知何時,二人已雙雙倒在床上,喘息著互望著對方。
素兒溫暖香甜的氣息不斷的拂過他的臉,臉上紅撲撲的,俏麗上更添了幾分
嬌豔,但那羞答答的少女情態,才最是令柳雲遙動心。
素兒探手為他解去外衣,澀然道:「脫素兒的衣服吧。」
柳雲遙吻了吻她逗人憐愛的羞赧的臉,卻不急於為愛徒寬衣,左右手同時展
開攻勢,撫上了那隆起的玉乳和圓潤的臀部。
素兒的身體相當敏感,雙手因不堪刺激而微微顫抖著,但仍努力的為他寬衣
,道:「喔~人家~還沒有替你脫完~嗯~」
柳雲遙將她按倒在床上,在她耳邊輕笑道:「素兒真的很可愛呢。」說罷輕
輕以舌尖逗弄她的耳珠,兩手同時隔著衣服按揉著那對越來越豐滿的乳房。
素兒的氣息不斷在他耳邊吐露,一對纖柔的玉手在他赤裸精壯的的背上來回
摩娑著,咀裏喃喃的念著:「師父~」
柳雲遙徐徐拉開她的衣襟,從她修長的脖子一直邊吻邊舔,逗得初嘗滋味的
少女嬌軀猛顫,最後在她那道乳溝停下,將臉埋在正起伏有致的乳溝之中。
微笑道:「素兒的身體,真的長大了很多呢!」
素兒輕輕道:「師父喜歡就成了,長不長大有什麼關係?」
柳雲遙大有深意的笑道:「那關係可就大了~」
兩手將愛徒胸前的兩團軟玉盈握,循著圓形的軌跡按揉著。
素兒只感到胸前陣陣酸軟,渾體發抖,星眸半閉的含羞瞧著師父,少女情慾
脈動的情態,看得柳雲遙胸口一熱,雙手揉捏的力量也加強了。
「喔~喔~師父~輕點~」
「弄痛素兒了嗎?」
柳雲遙放開那對柔軟如綿的雪乳,改為逗弄素兒玉峰上的兩點正漸漸化開的
嫣紅,用指尖撩撥著。
「喔~!」
尖銳的麻癢感傳來,素兒嬌呼一聲,身體如遭電殛般,猛抖了一下。
柳雲遙兩手在愛徒的兩乳間來回撫摸,柔聲道:「舒服嗎?」
素兒目光如火的看著他,暱喃著道:「師父的手~好暖~好舒服~」
她身上的衣服已所剩無幾,猶自沉醉在雲遙的愛撫時,最後的裙擺也被解下
,露出修長的大腿,一雙玉足卻猶自懸在床沿。
「素兒的腿好美。」柳雲遙邊讚嘆著,邊自大腿而下,大咀不放過她腿上的
任何一處地方,包括素兒敏感的腳掌。
「啊~~!師父~癢喔~」
當他的咀落到素兒的玉趾時,素兒嬌呼一聲,赤裸的身體跟著一陣發抖。
這句話聽得柳雲遙一陣莫名的興奮,一手摩娑著大腿細膩的嫩膚,一手軟硬
兼施的玩弄愛徒雙乳,輕聲道:「素兒還記得十年前的事嗎?」
素兒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不依的道:「當然記得,那天師父對素兒做過很多
壞事~嗯~」
柳雲遙笑道:「壞事?怎麼算是壞事呢?」
素兒猛然一抖,輕吟出聲,他的手已入侵大腿間的敏感地帶,在她的玉戶處
細意逗弄著。
腿間的溫度漸漸上昇,花穴之中也漸見春水,胸前的蓓蕾也如紅花盛開,陣
陣濃烈的少女體香引誘著柳雲遙的大咀,在愛徒的兩乳間瘋狂舔弄吸啜,無所不
用其極的刺激素兒的感官。
「喔~喔~嗯喔~!」
素兒嬌小的身體呻吟著,兩手不自控的緊握著。
柳雲遙細察著她的反應,見素兒似因不堪這種羞人的挑弄而閉上了美目,便
道:「素兒閉上眼睛,不怕我胡來嗎?」
素兒嬌喘吁吁的道:「素兒知道師父會好好憐惜人家的。」
柳雲遙為自己解開了最後的束縛,將身體緊貼著懷中活色生香的愛徒,展開
了素兒初夜的征伐之途。
「喔~~!」
男根破門而入的痛楚令素兒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緊抱著雲遙的雙手,指甲
全陷進了他的背肌。
撕裂的劇痛雖是猛烈,仍不能令性格堅強的素兒落淚,教她灑下淚花的,卻
一陣融和了因師父的溫柔而來的甜蜜和幸福的感動。
雲遙以輕吻撫慰著愛徒的痛苦,一手溫柔的替她拂去了臉上的淚。
素兒將兩腿夾緊了他,喘息道:「師父~我們繼續好嗎?」
雲遙心中一動,道:「不要叫師父,叫哥哥。」
素兒凝看著他,輕輕的唸道:「哥哥~」
雲遙吻上了她的唇,腰身微擺,在素兒緊窄的花徑中緩緩抽動。
「喔~」
素兒秀眉輕皺,嬌弱的四肢卻將雲遙纏得更緊了。
二人正自醉心於男女愛慾之間,渾然不知道一人正在外面,一臉灰白的看著
二人在塌上翻雲覆雨。
那人自然是項越。他刺殺的行動比預期之中順利多了,但亦因此而看到了最
不應該看到的事。
他肩口的傷尤在淌血,但相比內心的痛楚,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他最不想發生的事,終於在這種不適當的時刻發生。
師父這陣子情緒不穩他早已察覺,卻沒料到素兒乘他出門的機會,向雲遙展
開柔情攻勢。
雲遙雖比他年長近十年,但論心智其實仍相去不遠,加上他瞭解師父的脾性
,因此下了這個判斷。
項越試圖叫自己冷靜,但悲憤和嫉妒卻如毒蛇般糾纏在他心坎之中,教他喘
不過氣來。
房中不斷透出素兒高亢熱情的嬌吟聲,顯是在雲遙的抽動下愛慾狂燒,變得
忘我起來。
項越緊握著拳,骨骼關節發出陣陣「啪啪」的聲音,快步離開,好避開他最
不想看到的事。
他知道自己和師父間的死結纏得更緊了。
這是素兒一手造成的。
但他無法恨她,正如他無法恨師父受不住誘惑一樣,只能恨自己無法令素兒
鍾情於他。
這就是所謂的天意弄人吧?
現在可以分他心神的,就是那個神秘女子,以後她背後的目的。
房中的雲遙和素兒此刻又換了交合的花式,變成交叉的體位,雲遙單膝跪立
床上,一手托起素兒豐滿的大腿,沾滿了愛液的男莖在素兒嬌嫩的花唇中穿插,
由忽深忽淺,漸漸變成了激烈的抽動。
全身汗珠斑斑的素兒側臥在塌邊,任由師父隨意改變和自己交合的體位,初
承恩澤的她只能緊抓著床單,顫聲嬌吟,好讓自己適應那顛倒眾生的銷魂快感。
「師~父~喔~哥~哥~.啊啊~~!」
雲遙喘息著凝看著體下的素兒,一剎那間,素兒彷彿化作了他日思夜想的雲
倩,胸中的激情伴隨著熾熱的慾火燒得他的理智全失,沈聲叫道:「倩兒~倩兒
~!」
「師父~?喔~啊~~啊~~!!」
雲遙低哼一聲,陽精全洩在素兒體內,兩具火熱的身體緊擁在一起軟倒在床
上。
素兒喘息了好半晌,待體內的高潮稍退才輕聲道:「倩兒~是誰?」
雲遙吃了一驚,知自己有意無意間洩露了內心的秘密,有少許忙亂的道:「
倩兒~是~」
素兒見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半句解釋,臉色跟著變得越來越難看,最後一言
不發的霍地站起,咬著唇皮穿回衣服,不理雲遙的呼喚聲走了出去。
項越從外面回來,肩上的傷早包紮妥當,還以衣服掩上,卻剛巧碰到了衣衫
不整、雙目微紅的素兒。
「素兒你怎麼了~?」
素兒望了他一眼,卻不言語,逕自走了出去。
雲遙慌忙躍起披上衣服,正要追回素兒,卻在花園碰到了不知道是否應該追
出去的項越。
「師父~」
項越不敢碰觸雲遙的目光,只垂下頭望著地上。
雲遙心中湧起強烈的悔意,嘆一口氣,卻不知道項越早知道剛才的事道:「
我對不起素兒,也對不起你。」
又道:「去追素兒回來吧。」
項越知道師父的暗示,連忙跟著素兒的方面走了出去。
他的輕功遠勝素兒,很快便在一條小河之旁找到了她。
素兒正曲膝坐在河邊,呆看著河中之水。
她和師父認識十年,一直以來,她小小的心靈裡,都天真的以為師父喜歡她
這個丫頭,她是真的認定了雲遙是她的丈夫,所以他才會寵她、疼她,甚至擁抱
她、親吻她。
可是原來不是這樣,師父早有心上人,而自己卻傻乎乎的懵然不知。直到自
己在師父懷中迷醉得不能自拔時,才知道這個殘酷的真相。
「師哥~」
當項越坐到她身旁時,素兒像早有知覺,望向他道:「素兒有什麼好?你為
什麼喜歡素兒?」
項越像小時候般,望著她搔了搔頭,道:「素兒長得又漂亮又可愛,我當然
喜歡~」不知為何,在師妹面前,他說話的技巧變得奇差,完全沒法表露出心中
對素兒的感覺。
素兒目光重投河面上,輕輕的道:「師哥知不知道誰是倩兒?」
項越皺眉道:「倩兒?我~不知道。」
素兒望了他一眼,續道:「那麼師哥知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項越想起剛才素兒和師父纏綿那嫵媚的嬌態和熱情,心中一陣劇烈的扭痛,
卻以苦笑掩飾道:「我~不知道。」
素兒一對俏目又紅了起來,道:「師哥和素兒一樣,都是~傻瓜!」
項越乘機道:「素兒~師父他本來就~」
素兒截斷他了的話,道:「師哥喜歡素兒,對嗎?」
項越點頭道:「那當然,我~」
素兒卻站了起來,輕輕道:「可是我喜歡的是師父,即使他喜歡的不是我,
我~我也一樣喜歡他~而且~」
踏出了幾步,背著師兄道:「素兒已經是師父的人了。」
項越臉如死灰的看著師妹遠去的背影,知道了這是她最殘忍的拒絕方法。
素兒,你怎麼算是傻瓜?至少你得到了你喜歡的人。
而我~我才是那個真正的大傻瓜!
建康城。李夕行宮。
「什麼??」
坐在行宮內廳中心的李夕,聽到一親信報告尤應之的死訊後,劇震下站了起
來。
李夕心中雖是大怒,但卻很快平靜了下來,沉聲道:「誰人幹的?」
站在一旁的劉顯皺眉道:「今次南方兵變中,諸鎮舉荊州軍范商和吳越軍陳
堯為領袖,依末將看,刺客應不出此二人之部屬。」
尤應之是李夕心腹大將之一,總領揚、荊皇城軍,此刻橫死,對於李夕平定
兵變是重大的打擊。
李夕再次坐下,道:「我們還忽略了兩個可能性。那就是柳雲遙、雍施容的
殘存的餘孽。」
劉顯訝道:「陛下指的是這十年來柳雲遙銷聲匿跡,為的是修習刺殺之技,
先殺我們軍中支柱,好一舉除去我們?」
李夕似笑非笑的道:「既是柳源的兒子,當然技不只於此,依我看,這幾年
來,南方諸鎮對我朝生出離心,與他有很大關係。」
續道:「將軍立即出繳文鎮定軍心,將揚州兵重新整編。」
劉顯先大聲領命,又道:「陛下,今次對方有備而來,怕亦會對陛下不利,
末將認為陛下在出兵之前~」
李夕淡淡道:「這個寡人自有分數,將軍不必多言。」
劉顯知他自負武功,也不多話,施禮告退。
李夕回到寢室之中,先揮退侍女,全身立即異常的抖動起來,臉上一陣陣奇
異的扭曲,手掌的脈絡也略過一道道的黑氣,可怕之極。
這是蠱毒發作的可怕徵兆。
他野獸般大吼一聲,將一張木幾打成兩截,他需要發洩的對象。
他步進寢室的一個牢獄般的空間之中,在中央的大床之旁,一個赤裸的女子
正被鎖床邊的一根鐵柱之旁。
她的身段相當均稱,豐臀、美乳高高的挺著;長髮凌亂的披散著,本來雪白
柔美的肌膚上滿佈著可怕的傷痕,疲累的雙目卻投往床上。
她正是十年前被擒去的雍施容的貼身侍女淮月。
她與雲遙同年,容色算不上是絕美,但作為胡族女子,她有著類似雍施容般
和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氣質,這也是李夕迷戀她肉體的原因之一。
床上睡著兩個孿生女孩,四肢為緞帶所縛,動彈不得,兩女甚是幼小,年約
八九歲間,幼小的身體上披著一件僅可蔽體的長袍,露出的嫩膚隱見被施暴過的
痕跡。
「皇~皇上~」
淮月見到李夕進來,身子一陣抖震,從李夕的神態,她知道今晚又會是一個
痛苦的晚上。但最教她痛苦的卻不是受到李夕的凌虐,而是一對親女兒在自己面
前活受罪。
「前幾天她們才~皇上~求求你~放過她們吧~」
無論淮月如何苦苦哀求,李夕卻只置若罔聞,只狠盯著床上的兩名幼女,眼
裏射出惡魔般瘋狂的慾火。
比之成熟豐滿的淮月,這兩具尚未發育的嬌小身體更能煽起他的慾望。其中
最大原因,是因為她們是他和淮月生下的親生女兒。
十年前雍施容自殺身死,李夕受蠱毒所困,心情惡劣之下殘酷地將擒來的淮
月擺佈得死去活來,後來李夕成功將蠱毒暫時鎮壓,卻因政事繁忙,又捨不得殺
了這個難得的外族女子,於是將她鎖在深宮,沒料到她懷了自己的種。
八年後李夕平定北方夷族,從北面的戰線回到皇都,始驚聞淮月產下了一對
女兒。在一次毒發的意外下,李夕在將淮月幹得半死之際,被兩女察覺,在慾念
的驅使下,李夕先後姦淫了兩名親女,事後更親手將知道內情的婢女一一處死。
被蠱毒漸漸侵蝕和扭曲的心靈,加上倫理的壓力和慾望,李夕開始嘗試了各
式各樣的手法玩弄淮月和一對親女,那種因背德而來的快感很快浸透了他的心,
更嘗試利用春藥等物改造兩女的身體,以滿足他君臨天下背後那種教人怵然的邪
惡慾望。
淮月無力的垂下臉來,眼淚不斷的瀉下,但她的心靈早麻木了。看著女兒由
襁褓到會走路的短短數年間是她一生過得最快樂的時光,可是李夕不旦抹去了這
一切,更泯滅人性的將對待自己的手段施加在自己的親女身上。
「喔喔呀~~~!!」
一陣悽厲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秘室。
李夕將女孩嬌小的臀部高高抬起,碩大的陽物重重的插進了親女的細小的肉
穴之中,緊擠的內腔一陣陣的抽搐著、擠壓著他的陽物。
鮮血成了女孩蜜穴中的唯一濕潤。
數天前肉壁內被擦破的傷口再次滲出血絲,散在沒有半點體毛的玉戶口、李
夕的男莖之上。
「痛~喔~喔~喔~」
小女孩哀怨的呻吟聲一陣陣的響起,痛楚的淚水點點的滑下在小臉上,身旁
的小姊姊早已醒了過來,卻緊抿著唇不發出任何聲響。
細巧的雙手緊抓著床單被子,用力的扯著,可惜卻沒法減輕半點肉體上的痛
苦,從床單上的裂縫可以知道,不久前這種慘劇在這小女孩身上早已上演了無數
次。
多可愛的神情!多美妙的感覺!
李夕看著身下親女兒痛苦扭曲的臉容,只覺全身興奮得像燒了起來,腰間的
動作更是粗暴,嫩紅的肉瓣被拉扯得翻了出來。
在那細細的肉縫間,染血、巨大的龜頭顯得更是可怕。
李夕的咀巴在女孩的身上像瘋犬般忽咬忽舔,最後再將兩顆小乳頭咬得鮮血
淋漓,細嫩的肌膚上在他的刺激下也現出斑斑紅印。
「起來!」
李夕一邊挺腰抽插,一手抓起了正瑟縮顫抖的小姊姊的頭髮,朝自己身前大
力拉扯,大叫道:「舔我!快!」
雙胞胎先出世的小姊姊望了望妹妹一眼,小臉移了過來,吐出小舌,在李夕
強壯如熊的身子上來回舔弄。在李夕的調教下,她對於男體的敏感點早已相當熟
稔。
「喔~唔~~唔~~!啊~~!!」
愛液、加上鮮血,令下體的濕濡起來,快感倍增下妹妹的呻吟聲竟漸漸變得
婉轉誘人起來。
她這年齡對性事本來沒有感覺,可是在李夕藥物的催動下,嬌小的身體出現
了很大的變化,使得只有八歲的她也可嘗到交合的快感。
就在這刻,李夕卻從她體內抽出陽具,將姊姊幼細的大腿分開,轉而插進了
姊姊的腔內。
「喔喔~!!」
劇烈的感覺,令姊姊一陣發抖,短小的四肢卻纏上了李夕,身體隨他的抽動
起落著,輕輕的呻吟著。
妹妹在剛才一陣猛烈的交合沖得小臉火紅,猶帶淚痕的一雙疲憊眼神中竟還
帶著些許渴望和幽怨的看著李夕,卻乖乖的坐了起來,將嬌小的身體貼上了李夕
的背,盡其所能的取悅他,只有這樣,她們才可以避開免受虐打。
淮月咬唇快要咬出血來,可是兩手被縛,根本無力制止李夕對自己一雙女兒
的姦淫。
「唔~唔喔~~!唔~啊啊~~!」
姊姊的神情也漸漸迷醉在慾望之火當中,由被動變為主動,不堪盈握的細腰
開始輕輕扭動著,讓男莖更能深入體內,小咀微張著,吐出一陣又一陣幼嫩的淫
叫聲。
「喔~不要~不要拔~嗚~」
李夕盯著她,臉上露出一絲邪笑,將開始動情的她一把推開,然後拉過紅暈
漸褪的妹妹,將她的身體猛按在自己勃起的陽物之上,粗暴的進入了細狹的菊穴
中。
「啊啊~~!好痛~喔~呀~」
妹妹一聲慘叫,肛門處如同裂開了一般劇痛,火熱的肉棒似已貫穿了她的身
體般。本來桃紅色的小粉色登時罩上了一陣青白。
李夕卻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貫到最深處,可憐小穴和肛門處早血絲斑斑,慘
不忍睹。
「嗚~喔~」
她不是第一次菊花被採了,很快從中適應過來,一邊咬牙忍痛,肛門配合著
李夕的節奏技巧的一收一放,小臉上才回復了些許血色,菊穴夾得李夕更是痛快
無比。
舌尖同時伸出,品嚐著女兒身上夾著香汗的鮮血,竟有若皇宮中那些玉液瓊
漿般鮮甜味美。
妹妹的手撫上自己的小穴處,撩弄著藏在花瓣之中那漸漸成熟的玉蕾,這是
她唯一減輕痛苦的方法。
姊姊見妹妹受苦,便伏在妹妹被李夕張開的大腿間,溫柔的舔弄著妹妹的小
穴,小舌輕吐,以津液滑入其中,刺激著妹妹的花唇。
「喔~嗯嗯~~!啊~啊呀~~!」
妹妹的小臉回力的垂下,嬌小的身體全佈滿了血跡、汗水和交合時飛濺出來
的愛液,小咀嬌喘吁吁,已失去大聲呻吟的氣力了。
肛交加上姊姊的逗弄使她體內的快感漸盛,臉蛋兒又回復了剛才的火紅色。
李夕這時已到了臨界點,哼了一聲,男精貫進了女兒的菊穴中。
「啊啊~~~!」
妹妹小臉仰起,身體在僵硬之中抖了一抖,小穴的愛液噴射而出,灑在姊姊
的臉頰上。
李夕將一條鑰匙拋到她身上,冷冷道:「給我解了那賤人的手銬。」姊姊立
即乖巧的俯下身,以咀唇和小舌替他服務。
李夕探手在她的小穴中挖弄著,愛液立即沿他指尖滑下,不由冷笑道:「小
賤人還想要嗎?」
姊姊小咀含著他的陽物,只能「咿唔」作聲,細小的臀部輕輕擺動著,像極
了一頭溫馴的小母狗。
妹妹忍痛爬起,拿著鑰匙解開了母親的手銬。
淮月一把將女兒抱入懷中,嗚咽了起來,但還是忍住了,因為她知道讓李夕
掃興的悽慘下場。
妹妹無助的望了母親一眼,轉過身來,伏到姊姊身邊,學她般以口舌刺激著
李夕的陽物。
李夕望著兩個女兒那幼小卻性感的身體同時在服侍著自己,下體很快再次興
奮起來,向正在自慰的淮月招了招手,兩女則乖乖的移到一邊。
這些年來所受的淫辱令淮月再不感到任何羞恥,機械式的來到他身前,挺起
圓熟的臀部,等待他的進入,前門也好後門也好,她都早已習慣了。
兩女則一左一右的移到母親身邊,像她那樣擺出母狗的姿態,兩對白嫩的小
臀挺向李夕,三個的腿間都正流著一滴一滴的混白愛液。
「啊啊~~~!」
三女同時失聲嬌呼起來,李夕將男莖刺進了淮月的後庭之中,兩手則以兩指
插進兩個女兒的小穴中抽動起來,讓他同時感受到三具女體的脈動,更滿足了他
支配者的佔有狂熱。
淫水聲、嬌吟聲、肢體交合聲同時透進李夕的耳朵之中,比什麼樂章都要美
妙,都要教他興奮莫名。
無與倫比的快意令他狂笑起來,差些蓋過了三女的淫聲。
他卻看不到三張俯下的俏臉中,淚光之中閃爍著的仇恨。
望月樓。
這是一座廢棄了的客棧。
柳雲遙背掛「乘月刀」,赴的正是那神秘女子之約。
他從項越口中知道了她的一些資料,心中肯定她已知自己來的目的。
她出手試探項越的武功,顯然是想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
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雲遙來到樓頂的平台處,一個高佻纖巧的身影出現在靠窗的一角。
她顯然已察覺了自己的來臨,卻不轉過身來,向他展示自己的容顏。
雲遙進入戒備的狀態,徐徐步近女子,正要說話,那女子卻閃電轉過身來,
玉手一揚,十數支袖箭朝他面門射來。
雲遙的反應卻不像項越般平靜,對方二話不說,便想置自己於死地,不留半
點情面,不由心中暗怒,運掌如風,徒手以勁力掃下了勁箭,顯示出本身深湛的
內力,向對方發出停手的警告。
今次她沒帶臉紗,月色下秀美至極的臉頰立即展現在雲遙面前。
「你~」
雲遙一看之下心頭劇震,心神失守,女子手中軟劍一揚,疾刺他胸口。無計
可施下,雲遙只能憑反射動作側身一讓,讓肩頭被對方刺中,立即鮮血飛濺。
女子呆了一呆,顯是想不到如此容易得手,冷然道:「為何不躲?」
雲遙苦笑道:「雪葵姨姨遠道而來尋我晦氣,雲遙少不免也要消受一劍兩劍
,好讓姨姨消氣。至於小越那劍,只好算他不好運了。」
這女子正是雍施容的親妹,雪葵。雪葵非是胡語中的名字,而是其意。
當年最喜雲遊四海的雲遙在一次往雍施容的故鄉的旅途中,遇上了比雍施容
年輕十多年的小姨,其時的雲遙恰恰滿十六歲,雪葵則是十五歲,正值血氣方剛
,在一次酒宴後,意外的奪去了酒醉後的小姨的處子,事後更因為愧疚而遁走,
不留下隻字單言。
而對美貌有若雲倩的小姨,犯禁的慾望令雲遙失去了應有的理性。
事後雪葵當然沒有將此事公開,只心中記恨著這可惡的姪兒,更成了她終身
不嫁的最大原因。
雪葵不遜於乃姊豔色的臉龐現出怒色,道:「我不是你的什麼姨姨。若不是
你這十年來幹的事業,和雲倩臉上,剛才我就將你一劍刺死。」
「雲倩~?」
雲遙正將傷口的穴道點上以制些失血,聞言臉色一變,給她觸動了內心的傷
痕。
雪葵細看他臉色,奇怪的道:「怎麼了?」
雲遙苦笑道:「姨姨還不知道嗎?雲倩她已經~死了。」
雪葵大訝道:「你在說什麼?」
雲遙在她面前,特別容易生出想哭的衝動,慘然道:「十年前~在襄陽城~
」
雪葵愕然片刻,最後一臉省悟的神色,道:「你說什麼瘋話?雲倩根本還沒
有死。十年前那只是一場假死。」
雲倩沒死?只是假死?
雲遙心頭猛震,呆瞪著她,想要問些什麼,咀唇卻抖震著說不出半句話來。
雪葵望著他輕輕道:「這麼,雲倩說見到的那人,就是你了吧?」
那人?那人是我?
那個女子~她~就是雲倩~?
雲遙顫聲道:「雲倩沒死?你再說一遍,她真的還沒死?」
雪葵沒好氣道:「你自己去看看她不就清楚了嗎?」
頓了頓又道:「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雲遙心神全被雲倩佔據了,聞言有些茫然的道:「問什麼?」
雪葵沉聲道:「柳大哥死後,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雲遙一呆,好半晌後才道:「因為我以為姨姨你已經有了如意郎君~哇~」
雪葵氣得伸劍又刺了他一下,這次他卻閃開了。
雪葵高聳的胸部因情緒激動而起伏了幾下,道:「你們打算何時動手?」
雲遙證實了雲倩尚在後,心裏漸漸從激動中平復過來,冷靜道:「下月閱兵
的前一夜。只要劉顯不在,我們殺死這奸賊便不用費太大的功夫。」
雪葵沉吟道:「若果是一對一,現在的你和那時候的柳大哥何者較強?」
雲遙想起父親,長嘆道:「很難說,我師承的武藝五花八門,但若純以功力
論,我還及不上當年的爹。」
雪葵盯了他一眼道:「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又道:「李夕那奸賊打算去看雲倩的琴藝,你知不知道有此事?」
雲遙呆了一呆道:「此正值非常時期,這奸賊還敢四處招搖?」
雪葵橫了他一眼道:「這就是色迷心竅,但若不是雲倩豔名遠播,這昏君倒
是不會如此的。若要動手,那才是最好時機。」
雲遙再次生出立即去見雲倩的衝動,道:「雲倩她現在在那裡?」
雪葵凝看著他輕輕道:「你們不是有十年之約嗎?」
雲遙感到她的眼神似要透出別的意思,不由暗暗心驚,難道她看出了自己對
雲倩的心意?
雪葵輕念道:「月圓之夜,複成橋下,秦淮河上。對嗎?」神色間卻有幾分
落寞之意,只不知是否因他而來?
雲遙望著她,生出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葵花卻退了開去,輕輕道:「殺死
李夕之後,我便會回故鄉去。」
雲遙劇震道:「為什麼?」
雪葵凝望著他,悽然道:「留下又有什麼用?」
雲遙給她這眼神熔掉了心兒,移到她身前,雙手摟上了她的肩道:「待大仇
得報,我就跟你回去,好嗎?」
雪葵輕輕道:「那雲倩呢?不要說違心的話。」
雲遙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雪葵平靜的道:「你十年沒見過雲倩,我卻不是。這些日子,她早就將一切
告訴了我。」
雲遙苦笑道:「你是不會原諒我的,對嗎?」
雪葵白了他一眼,道:「不原諒還怎會任你抱著佔便宜?」
雲遙喜道:「那即是原諒我了?」
雪葵推開了他,道:「也不是這樣。」
雲遙望著她皺眉道:「那麼~?」
雪葵道:「我要知道你對雲倩,是否已經泥足深陷?」
頓了頓又道:「依我看,雲倩對你的感情非是像你待她一般,她曾告訴我,
她願意和你長相廝守,卻絕不容許你有任何越軌。若是這樣,你受得了嗎?」
雲遙愕然。
雪葵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在見雲倩之前,先好好想想,我要走了。」
雲遙茫然道:「你要到那裡?」
「你見過雲倩之後,自然會知道。」
雪葵宛妙的話音剛落,已消失了在雲遙視線之內。
雲遙呆站原地,心中思潮起伏,更不時略過雲倩、甚至素兒的容顏。
既然雲倩未死,那他和素兒之間,又當如何了斷?
「師~師哥~」
項越正赤著上身,打算重新包紮肩上的傷口,聞聲轉過身來,望向正倚門而
立的素兒。
項越擠出些許笑容,道:「素兒有什麼事?」
素兒輕輕道:「我幫你好嗎?」
項越愕然點頭。
素兒坐到他身邊,細意的用新的紮布為他包裹傷口,道:「師哥是否在恨素
兒呢?」
項越望了她秀麗的俏臉一眼,搖了搖頭。
「記不記得那時素兒也曾這樣替師哥包紮,不過用錯了草藥,令師哥你中毒
病了足足一個月嗎?」
項越點了點頭。
素兒吐著舌微笑道:「素兒從沒試過一次哭這麼久的。」
項越默默聽著她述說著童年的回憶,心頭卻是越來越沉下去。
那些曾經為他帶來快樂的影像,今天再想,只會令他越是苦不堪言。
素兒這時又問道:「完成任務之後,師兄有什麼打算?」
項越淡淡道:「若死不了,大概是飄泊江湖,遊遍大江南北,最後回到雲遙
谷,渡過餘生吧!」語氣間,有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灰暗。
素兒試探的道:「師哥一定會尋到一個好姑娘的。」
項越感到心頭一陣酸澀的痛,默然不答。
素兒為他紮好傷口,又道:「師哥你才十八歲,這樣~不覺得很可惜嗎~」
項越卻站了起來,冷然道:「既然所愛的人由不得我選,若果連如何活下去
也由不得我選,這樣也太殘酷了吧?」
素兒懂事以來首次聽到師兄如此不客氣的話,一時愕然以對。
項越望著她,軟化下來道:「素兒既然有權作出了自己的選擇,也該讓我有
自己的選擇,現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祝福你和師父,以後的,並不太被我放在心
上。」
說罷披上衣服,離房而出。
素兒呆看著手中項越之前拆下的紮布,一陣傷心從心頭湧了出來,取而代之
的則是眼中晶瑩的淚。
小時候青梅竹馬、像哥哥一般對自己百般疼愛的師兄,終於離自己而去,而
且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這是何苦來由?
[ 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7-11-24 23:2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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