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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楚奪美 作者:小小山東
一路過來禹公楚處處小心謹慎,自己卻還是被「他們」發現了行蹤,禹公楚的怒火已經到了自己快要無法控制的極限。他並不害怕他們,甚至禹公楚知道他們只是過於的低估了自己和過於的高估了他們本身的實力。可是禹公楚很憤怒,憤怒的原因是因為這次上雷鳴山只是為了看師父臨終前的最後一眼,這是一個沒有泯滅人性的人的一個最好的表達也是最小的一個要求,自己並不想為難他們招惹是非,可他們還是不願意放過自己。
或者因為自己是「天魔教」的八大護法之一,所以他們才有非常合理的理由對自己下此毒手;不錯,自己的雙手是沾滿了過多「正派」弟子的鮮血,也許他們的死是很無辜的。可是禹公楚自己也很清楚的記得一個討飯的孩子,加入天魔教沒到一個月,就趕上「青城幫」聯合江湖九大門派前來剿殺天魔教,那個瘦弱的孩子拿著自稱的流星彎月刀--其實是一把破鐮刀,發了瘋的和他們砍殺,一直到死,孩子眼中的恐懼都沒有消散,是自己給那雙不能瞑目的眼睛靜靜地盍上。在這個世道上就是這樣,或者殺人,或者被殺,所以想要在這個世道裡活的長久些,你的拳頭要足夠快,骨頭要足夠硬,因為它根本不和你講什麼道義。魔教想一統天下,表達的很露骨;正派想號令江湖,虛偽的很含蓄,骨子裡一樣都是慾望在作祟膨脹。
出了市集,行人漸少。路邊一座六角石亭,亭中並排站立著兩個相貌一致顯得十分蒼老的婆子,枯瘦如柴,面容陰毒,好像剛從地府而來。只聽一個陰冷的說道:「也不知這小子有何能耐,雪丫頭竟然不辭辛苦的把我們這兩把老骨頭請來。」另一個接口道:「這小子年紀輕輕,已然是「天魔教」八大護法之一,都說天魔教教主洪略的老婆偏喜好這樣的小生,莫非因他生的俊朗,所以破格提升啊。」說完兩個老婆子一陣嘲諷的譏笑。禹公楚聽了這番言語,便停下腳步,於此同時,後面跟出十二個攜帶兵器的漢子,一個個眼神凌厲,均不似等閒之輩,迅速把禹公楚圍在當中。一個銀玲般甜脆的聲音自禹公楚身後響起「這裡景色秀麗,禹大護法能死在此地,想來也十分的愜意啊。」禹公楚回頭一看,倒是認得來人,只問道:「你們拖到現在才肯出手,莫非是等那亭中的老太婆子了。」年輕女子卻只顧著自言自語道:「我們自然知道你去雷鳴山,這裡也是必經之路。想不到你個棄徒也有這份孝心,呵呵。」「原來是他們告訴你我要回去的。」「是他們又如何,一個將死的人,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也可以瞑目了。」
四個漢子率先出手,三劍一斧,綿密而至。但禹公楚的真正可怕之處在於他已經超越了各種繁複招式的束縛,完全由自身的真氣來隨心所欲,每一個普通平常的舉止動作都可以化成殺人的手段。避過最先劃過來的三朵劍花,隨後的一斧力道雖然沉猛,招式卻已老,禹公楚看準時機一腳踢在那漢子使斧的右手腕上,只聽耳邊慘叫一聲,大斧脫手而飛,局勢一緩。禹公楚運滿真氣撲向三個使劍的好手,三個漢子也持劍迎上,可剛一接觸禹公楚就被他身上發出的氣浪迫得無法正常施展劍術。禹公楚那管那許多,只待他們呆滯的間隙痛下殺手,身法變換中拳腳相加。接著一人胸口中了一記,張口鮮血狂噴,栽倒在地,後兩人小腹各中一腿,當場氣絕。
看到禹公楚如此強悍,餘下的八名漢子揮刀一擁而上,刀勁呼嘯,風厲刺耳,好像並沒有因為剛才的一幕而心生膽怯。剛剛還在一旁呵呵的年輕女子心中卻犯起疑慮,而這位女子正是當今九大門派之首「神劍門」門主伏闊海新近續絃的夫人歐陽雪。只見歐陽雪高挑的身段,一身銀白的緊身武士裝束,腰佩寶劍,腳穿彩皮小蠻靴,烏黑的秀髮,鬢角處修剪成分叉式,一長一短,左右各一,下垂過肩。一對上翹狹長丹鳳眼,配上似雪的肌膚,越發顯得英氣勃勃嫵媚得意,別是一番嬌艷。讓歐陽雪隱約感到不安的是禹公楚的身手,對於天魔教的「認識」,歐陽雪自認為還是有把握的,因為屢次剿殺天魔教的行動自己沒少積極參與,除去禹公楚外的七大護法,她都有過或多或少的領教,不能說那幾大護法身手不強,但是惟獨沒有和這個禹公楚正面交鋒過,細一想甚至自己都沒看過他和別人有過真正的交手。他能入圍「天魔教」的八大護法之一,也許是因為他年輕特別俊朗;但是明顯這不可能是禹公楚身為八大護法之一的原因。可歐陽雪偏偏就是想不明白,而且骨子裡久而久之的對他產生出了極大的輕蔑和不屑,這個念頭明顯也是自己所不能解釋的。
近兩年來,天魔教在教主洪略的謀劃下先後吞併了幾個小股的敵對勢力,又血洗了幾個正教小門派,教眾目下已擴充至四千餘人,大有橫行無忌之勢。為了抵制天魔教形成獨霸江湖的局面,正派已經結成聯盟,而黑道中與天魔教有摩擦過節的一些勢力也積極和正派聯盟進行合作,頗有些唇亡齒寒的意味。完全剿滅天魔教當然不容易,可逐步的瓦解天魔教的實力卻是可行的辦法,就比如這次對天魔教護法禹公楚的伏擊。
在獲悉了禹公楚只身前往雷鳴山這一隱秘消息後,歐陽雪便在私底下請命伏闊海。伏闊海今年六十有五,因為修為高深看相貌只像四十許的中年男子,歐陽雪因為狂熱仰慕他的俠義風範不顧大好青春甘願續絃,伏闊海對這個嬌妻寵愛非常,因此怕自己這個嬌妻萬一有個閃失起先並不答應,後來歐陽雪搬出自己師父的莫逆老友姊妹雙花婆婆助拳,伏闊海這才放行。
眼見著八名揮刀漢子也占不得絲毫上風,歐陽雪一陣急噪,輕握了一下自己佩帶的長虹寶劍,自己年紀雖輕,卻是大有名望「靜修庵」天心道姑的關門弟子,武藝出眾,被譽為當今武林中最出類拔萃的年輕一輩高手之一,身旁又有雙花婆婆在石亭壓陣,自己何故氣餒,料想今天禹公楚插翅難飛,心中隨即一寬。可耳邊又是慘呼聲響起,八名揮刀漢子裡又有三死兩傷,歐陽雪原本想與禹公楚一對一公平的比藝一番,免得日後傳出被人恥笑,可一看當下這情形,又一轉念暗討對付一個旁門邪教的敗類自己還講什麼江湖規矩實在愚蠢,再不猶豫,揮劍加入戰團。
在亭中壓陣的金花婆婆也是一番思量,這個禹公楚的師父雷鳴先生和自己本屬一輩,論功夫姊妹倆若出手雷鳴先生也沒有勝算,今天到此只為了怕歐陽雪有個閃失,本意中沒想到會親自出手,但是現在歐陽雪下了陣,如果不敵那個禹公楚,姊妹倆再不出手只怕是行不通了。一旁的銀花婆婆心生感應,對金花婆婆道:「姐姐,禹公楚一個棄徒又投身魔教,人人得爾誅之。我們這就上去一招斃了他的小命,為武林除害。」說完,姊妹雙花婆婆如鬼魅般殺向禹公楚。
歐陽雪舞開劍網,頻施殺招,可就是耐何不了禹公楚,越打越氣。禹公楚卻在盤算真正的對手--來了!!只見白髮隨著疾風飄揚,兩個老婆子各自伸出乾枯手爪,那長長的指甲便是致命武器,配合著陰毒渾濁的眼神和一張佈滿皺紋的老臉,說不出的恐怖詭異。禹公楚露出一個措手不及的破綻,兩個老婆子果然利用這個疏忽同時撲來,幾乎就快和禹公楚身貼身,眼見指甲透著衣服插入禹公楚的心窩,卻聽禹公楚一聲暴喝,兩手以令人駭俗的速度和勁度各自捏住了姊妹雙花婆婆的喉管,同時「卡嚓」碎裂的聲音,兩個老婆子帶著不能置信的驚訝表情身亡。歐陽雪還沒有在驚恐中回過神來,就覺得腰間一麻,軟綿綿倒了下去,只看見禹公楚點了自己,狂性大發,眼裡紅光大盛,瞬間把受傷和抵抗的漢子一個不留,全部格殺。
禹公楚抱起歐陽雪飛縱起來,一路快速的向山中深處奔去。歐陽雪被點了穴道,不能動作言語,但是已經明白落入此人手裡,自己是不能得活了,剛剛自己還是狩獵著,一會功夫自己反變成了獵物。
禹公楚停了下來,把歐陽雪輕輕放倒在一個茅草屋中的床塌之上。這裡距離雷鳴山已是不遠,而這山下廢棄的茅屋卻是禹公楚過去學藝最常待的地方,很多地方是自己修繕的,這個木床甚至是自己做的,禹公楚太熟悉這裡了。看過一陣才對歐陽雪道:「今晚我和你就在這裡住了,你稍等,我去最近的市集買些東西回來,我想你一定也餓了,」說完出了屋子反關好茅草屋的木門,又仔細觀察了周圍的動靜,才悄然離去。
歐陽雪再看見禹公楚的時候,禹公楚象變戲法似的拿出了滷肉、牛肉、燒雞、燒酒,然後竟然還有燈燭、被子、褥子、枕頭、紗帳……各種各樣的生活物品。然後禹公楚把歐陽雪的穴道解開了,遞給了她吃的「伏夫人請用,這樣叫起來很繞口啊。」歐陽雪接過來猶猶豫豫的吃起來,暗裡猜想這個壞小子定是要拿我做人質,想法子對付要挾神劍門啊。
飽餐一頓以後,歐陽雪對禹公楚道「不點穴道了嗎,你不怕我跑了嗎?」「我正有此意!」禹公楚說完歐陽雪又軟綿綿倒下了。但是這次不同的是禹公楚開始鋪起被褥,然後開始取下歐陽雪的佩劍,扯了她的緊身武士裝束,扒了彩皮小蠻靴,脫了錦襪,一對小巧的玉足就像地裡新挖出的筍尖般嫩滑白皙。托在手裡,禹公楚一邊把玩一邊對歐陽雪道「今天我就睡了夫人,好好折折那神劍門門主伏闊海的面子。」歐陽雪才吃了些牛肉,略微對禹公楚有了一絲好感,可是現在發現他正為自己寬衣解帶,那一絲絲好感立刻被驚恐和羞憤取代,偏是自己被點了穴道,即不能掙扎又不能喊叫,只由著顆顆珠淚奪眶而出。
把玩過了一陣歐陽雪的一對玉足,禹公楚這才褪了她身上的背心小褲,一方紅艷艷繡著鴛鴦的抹胸露了出來,抹胸在胸部往上腰間往下各繫著一絲帶,綴著,遮藏了雙乳與小腹。抹胸解落,上面還有歐陽雪貼著身子的溫熱和散發出的芬芳香氣。此刻的歐陽雪甚至祈盼能有神仙出來挽救自己,可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呈現在面前男子的眼中,在記憶中這還是第一次,讓一個男人看的如此這般通透。或者自己曾經想過要把這似洛神出水,又如出水芙蓉般的玉體只給了自己的男人觀賞,卻偏偏不應該是他禹公楚的。又想起自己也是位列年輕一輩最有名望的高手之一,現在還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解開穴道又如何,一樣不是這個淫徒的對手。或者該後悔當初自己不應該來伏擊禹公楚的,如今反悔又有何用,一串又一串水晶般晶瑩剔透的珠淚不由自主地從鳳目中湧出,沿著纖美長長的睫毛流下,掛滿香腮。
禹公楚雖然是魔教中人,可強迫姦淫女子這類事情還真沒有做過,這次對歐陽雪下了如此狠毒的手段,實在是憤怒她拉來幫手伏殺自己,又特別因為她是伏闊海的夫人,有意讓「神劍門」難堪,痛快的折辱他們一番。如果換做別人也許會算計這種行為會給自己帶來的後果和代價,從這方面講禹公楚可也算得膽大驚天。
禹公楚站立床邊,三把兩把自己也脫個精光,從這個角度望向床塌上渾身赤裸的歐陽雪,不覺一陣眩暈:歐陽雪因為穴道被制,靜靜的躺在那裡,手臂自然彎曲著,乳房因為仰躺著的關係顯得不那麼尖挺,因為皮膚嫩白非常,粉紅色大小適中的乳頭,倒好像是點綴一般格外的醒目,修長的玉腿合攏處,若隱若現黑萋萋芳草,宛如處子。她應該已經是身為人婦了,為何顯得如此的一塵不染,感官上讓人有著無法解釋的矛盾。忽然發覺螓首偏向自己一側的歐陽雪那含淚的美眸似乎也對著自己癡癡凝望。
歐陽雪的確也在看著禹公楚,看著他精壯鍵美,筆挺偉岸動人的體魄身軀,還有那讓自己害羞的肉莖,對這個惡物歐陽雪好像似懂非懂,不想看吧,可又管不住忍不住眼角餘光偷偷瞄看,這是自己生平第一次這樣近的看到一個如此完整的男性身體。
禹公楚解開了歐陽雪的穴道,一恢復知覺,歐陽雪就像猛地醒悟過來,拼了命的掙扎,不甘心被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輕男人凌辱。偏偏她這樣強烈的逃生慾望更激發出了禹公楚心中最原始野性的一面。眼開歐陽雪這邊劇烈扭動著從床塌之上翻滾下來,爬著去夠那桌邊的長虹寶劍,這邊禹公楚早使足氣力兩手抓緊歐陽雪的腰身,猛得一拋又把她面朝裡的扔回了床塌上,沒等她翻過身來,兩手左右開弓照著歐陽雪白潔圓潤的玉臀一通大巴掌,只聽得一連串清脆的「啪!啪!啪!」之聲,歐陽雪兩瓣臀肉上立時顯出一個又一個相互重疊的殷紅的巴掌印子,倒是一點也沒顧著憐香惜玉。歐陽雪一陣吃痛,靈活性稍一遲緩。禹公楚借了這個瞬間,橫過來身子還在顫抖的美佳人,兩手把那修長豐潤的大腿分成大大的「一」字,藏在捲曲芳草下面的玉門立刻顯了出來,兩片貝唇緊緊閉合著,只露出一絲粉紅的肉縫。歐陽雪早沒了先前的俏麗,披頭散髮的像只小小困獸,從禹公楚駭人的眼光裡自己讀懂了一切,魔教終歸是魔教,開始還有著俊朗面容的男兒現在卻變得如此冷酷暴虐,想把雙腿重新緊緊的合攏,只是徒勞,禹公楚的身軀有如鋼鑄般,根本無法撼動。
絕望中的歐陽雪發了瘋一樣用盡最後所有力氣揮動粉拳,向禹公楚雨點般打來。禹公楚一手招架著,另一手毫無預警的將自己早已堅挺膨脹的肉莖對準歐陽雪又緊又窄的陰門插了進去。剛探幽谷便被一層韌性的肉膜阻擋。禹公楚不禁「咦」了一聲,再提蠻力,才頂穿肉膜,得以全根而入;那肉洞中滑嫩溫熱的肉褶立刻把這個入侵者嚴嚴密密的夾裹住。
歐陽雪下體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然後一根粗硬的異物在內裡摩擦,伴隨一波波的灼熱,更疼了。身體的痛楚和被強暴的屈辱交織混合在了一起,讓歐陽雪絕望的好像要瘋掉,出於羞恥她咬著銀牙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喊叫,只有沉重的喘息聲,像是替代了此時心底深處的悲鳴。禹公楚根本不去理會跨下歐陽雪的感受,更不在乎她那因為疼痛而扭曲了的臉,蠻橫的撞擊由慢至快,一次次的抽送都會因為陰道內部那溫熱嫩滑和緊密的包容而帶來內心深處最無法言喻的愉悅舒適。禹公楚越發不顧一切的加快衝刺用力,無情兇猛的對著歐陽雪的蜜洞發起摧毀的攻勢,甚至已經品嚐吸收到了腔道中傳出的那份抽慉、顫抖……被原始獸性完全支配下的禹公楚徹底佔有了歐陽雪這曾讓多少才俊夢寐以求的高雅絕倫的身子。
禹公楚並沒有取悅歐陽雪的意思,只顧著發洩自己的慾望,待到肉莖拔出後才看到上面的絲絲血跡,再看交合之處底下鋪蓋的軟褥上一片落紅;似乎確定了一件事,而又覺得無法解釋和相信這一切。再看歐陽雪,她只用著薄被捂緊了胸腹蜷縮在床的一角默默垂淚。「怎麼你……卻還是處子之身呢?」禹公楚問完,歐陽雪卻不回答,抽抽搭搭哭的越發的凶了。事情好像突然轉變的讓禹公楚有些沮喪,自己糟蹋了一個女子的清白,無論對方是誰,這並不是自己的初衷。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禹公楚點亮了燈燭,坐在燈下默想,好像恢復了以往的理性,燭光下照亮了他半面俊朗的側臉。風暴過後的歐陽雪看著禹公楚,看著這個剛才奪走了自己貞操的男人,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甜、酸、苦、辣、鹹擰勁般絞在一起。自己一年前因為非常敬仰神劍門門主伏闊海,才狂熱的嫁給他,那曾想新婚之夜伏闊海告訴自己他正在修練某種上乘的功法暫時不能行房,可一等大半年,自己忍不住再次詢問伏闊海,得到的答覆竟然是「因為精氣逆行出了差錯,今後不能人道了」。看著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伏闊海當時對著自己一臉的愧悔內疚,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呢,只有認命了,自己也沒有選擇離開伏闊海,安慰承諾照顧他,那以後伏闊海對自己更是寵愛有加,可是這份「寵愛」卻不是一個女人真正需要的寵和愛。在內心深處,隱隱的後悔了因為自己盲目的衝動嫁給了伏闊海,可是又沒有勇氣面對這樣的事實,選擇了逃避,只能找別的事情消磨時光來麻醉消解這方面的空虛感。而紅燭下禹公楚那張因為安靜沉思變得越發好看的臉讓自己又有些迷惘,假如他不是「天魔教」的護法,假如自己沒有嫁給伏闊海……
禹公楚抖落剛才披在身上的外氅,又精赤著向歐陽雪走去。歐陽雪這時已經收住了淚水,正自胡思亂想,看見禹公楚又向自己走來,立刻慌亂起來,剛才那撕裂般的痛楚感覺又浮上腦際,立刻渾身顫抖起來,換做平時幾十個壯漢近不得身的歐陽雪,在禹公楚的面前卻失去了任何抵禦的能力。禹公楚一隻手輕柔緩慢的圍繞歐陽雪那平坦盈潤的腹中央的臍眼,在周邊摩擦著,歐陽雪顫抖的更厲害了,這比剛才的強暴還讓她覺得難以忍耐,她害怕禹公楚的這一隻手,因為她知道這個手會對她做出什麼。這一隻手,向她最隱秘的部位輕柔緩慢的滑去,雖然她知道自己的隱秘已經被這個男人剛剛窺破,可現在自己仍然不願意,不情願他可以恣意的只用一隻手就把自己的蜜唇撥開,讓自己的羞愧在他面前一覽而盡。歐陽雪兩隻纖纖素手,無力地握住了禹公楚那只並不狂放卻要按上自己私處的手,「…不要…不要…不要…」嬌弱無立的綿語相求。
出乎意外的,禹公楚抽回了手,沒有繼續侵犯那誘人的肉縫兒,抬起了歐陽雪一條修長玉潤的腿,仔細微微著力地親著舔著。歐陽雪從來沒有和男子有過如此細膩的親密,顫著身子羞怯的閉上鳳目,結果那有些發癢的舔弄觸感更加清晰,腦子裡激靈的一蕩便形成一股電流快速竄到下體自己那羞人的私處,而後從內裡肉芯深處流出了愛液,春心不禁蕩漾,穴內一陣陣的發熱,竟然把自己原來的痛楚減輕了不少。禹公楚已經吻到了玉腿的根部邊緣,見歐陽雪只是閉了鳳目,滿是陶醉的神情,並沒有激烈的反抗,心中暗想:自己已經下了決心,既然破了她的身子,以後只當她是自己的嬌妻,什麼伏闊海,以後她歐陽雪就是我禹公楚的女人。歐陽雪本就嬌美異常,現今光了身子,身段窈窕,通體雪般白皙竟無一絲瑕疵,多少男人曾經為它垂延三尺,傾倒意淫夢中交歡。
禹公楚火燙的身軀壓上來的時候,歐陽雪才仿如夢醒般把鳳目睜開,結果正迎上禹公楚明亮清澈的眼睛也對著自己,那眼神中沒有一絲邪氣,沒有一點點因為佔有了自己的得意,只有愛惜,純真的依戀。芳心不免一動,輕輕地把玉腿分的更開了些。禹公楚察覺到了歐陽雪這個輕微的動作,心中為這小小的情意所溫暖感動,對歐陽雪極其認真的說道:「雪兒,不要恨我,日後我定不會辜負了你。」說完,就緊緊的沒有任何縫隙的貼上了歐陽雪那白嫩的身子。
恨!怎麼恨!歐陽雪此時的心理十分的矛盾,禹公楚本是「天魔教」的護法,以前屢次違背江湖正道,雙手沾滿了許多正派中人的鮮血,此次雖然自己伏殺他在先,可是他畢竟又奪了十二名正派高手的性命,連重傷者都不肯放過,而後更是殘忍的搏殺了師父的至交姊妹雙花婆婆;可自己卻偏偏又在他的強暴下,漸漸迷失了本性,激發出了原始的情慾。雖然和神劍門門主伏闊海是有名無實的掛名夫妻,可自己現在非但沒有為他保住貞潔,竟然還想與禹公楚交合,自己真真正正是個沒羞沒臊的淫娃蕩婦。或者自己本是出自無心,只想普普通通做一回真正的女人,以平素伏闊海對人大度大量的心胸可能會原諒了自己,可是以後如何去止住江湖上的流言蜚語,指指點點呢?面對恩師又該怎麼交待!恨!怎麼恨!與這個禹公楚已經有了這般夫妻之實的親密纏綿。
思來想去,歐陽雪覺得自己只得一死,方能一了百了,一念至此,身心反而放鬆了許多,再無一點顧慮抗拒,索性讓禹公楚緊緊貼著自己,任由他擺弄了。此時此刻再不管什麼天地人倫,只想體會那純粹的女人滋味,做那些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情事。
禹公楚的身軀健美彪悍,好像和他俊朗的甚至帶些斯文氣的臉旁彼此並不相符,那強壯的胸膛似有意無意摩觸著歐陽雪的酥胸,連歐陽雪都感覺到自己的玉乳為了這個男人再一次膨脹乳頭又一次翹起,更為羞恥的是禹公楚那已經勃起的肉莖偏偏壓在自己的私處也似有意無意的摩擦著,蜜洞好像變成了泉眼,流成一條潺潺漣漣的溪流。歐陽雪俏臉紅透到了耳根,只有嬌喘連連。
禹公楚那舌頭也是不依不饒,吻著她的耳根、俏臉、脖頸、香肩,又順勢而下,用雙手握住了那一對彈性十足的乳球,乳頭更是從指縫間傲然的聳出,立刻就成了被吸允啃咬的美味紅櫻桃,而年輕女子所特有的幽幽體香更是惹得陣陣猛嗅。歐陽雪這邊被撩弄的天旋地轉,就算自己曾經幻想過男女的親熱滋味,可現在真正的接觸到,才發覺這真實的刺激實在令自己的嬌軀無法承受,抖顫個不能止停,情急無奈下只得伸了雙臂,玉手摟上禹公楚的肩頭。
歐陽雪那充滿嬌羞的情態,看在禹公楚的眼裡,也自色授魂與,原本想用了百般手段輕佻眼前佳人俠女,又怕她怪責自己孟浪,想到來日方長,只好再尋機會讓她嘗試那更為刺激歡暢的交合滋味吧,畢竟現在已視她是自己的嬌妻。又想到先前自己的粗暴,更覺悔意,對歐陽雪柔著聲音道:「雪兒,讓你再做一次女人罷。」說完手指就放在了她陰核上輕輕揉動愛撫。
「…啊啊…唔唔……嗚啊啊啊……」歐陽雪再也無法忍耐下去,終於發出了淫糜聲音,因破體帶來的撕裂劇痛自己都能咬緊銀牙挺住,偏偏私處那兩側花唇之間頂端上的肉豆豆被禹公楚連番擠捻帶來的刺激,卻萬難承受,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焦渴滋味。歐陽雪的兩片花唇因為充血而膨脹起來,不再緊緊的閉合,像圓圓的小嘴張了開,裡面是粉紅粉紅的肉芽,濕漉漉又火般熱。禹公楚你到底是人是魔啊,武功深不可測,男女歡愛更是讓人無法自拔,對他自己是越來越恨不起來了,徹徹底底的身服心服。歐陽雪一邊想著一邊感到身子泛起莫大的空虛,直覺告訴自己:自己想要,自己想要個男人才有的物件把自己添的滿滿的,可是女性的矜持讓自己如何開得了口去說「要」啊!
各種羞怯的姿態在歐陽雪臉上浮來顯去,禹公楚也不願第一次就難為了她,將碩大變硬的肉莖順著此時早已膩滑濕濡、嬌嫩嫣紅的花洞滑去,瞬間,龜頭已緊緊抵在歐陽雪那粉色小嘴般的穴口,說了聲:「雪兒,要進去了啊。」歐陽雪臉上立刻有了急盼的神色,嬌羞了臉,紅了銀白色窈窕身子,聲如蚊吶應了聲:「…禹郎…」。
再細小的微音也被禹公楚聽了個真切,龜頭擠迫歐陽雪那蓬門初開不久的陰道口,貼著兩片亮晶晶滑潤潤的粉紅肉唇向內刺去。花洞中兩片火熱膩滑的粉嫩肉唇急不可耐的將刺來的強硬有力的肉莖緊緊地箍住,肉唇內層層疊疊粉紅粉紅的粘膜肉芽也瞬間把熾熱的龜頭緊緊盤繞裹夾。禹公楚並不是第一次和女子交合,可就是覺得歐陽雪這緊窄的美穴吸允的自己最是舒適,偏偏她又生的這般嬌美,有了這樣的伴侶,心中覺得異常溫暖,想到此處,便抽動肉莖摩擦起來。歐陽雪的芳心深處又是另一翻滋味,被強迫入體時是那麼的痛楚,現在同樣是入了自己身子,感覺卻截然不同,只體會到被禹郎那羞人的物件害的自己骨軟筋酥酸乏嬌麻,自己的私處一陣陣的飽脹,愛液橫流,更是泥濘不堪,再沒有疼痛之感,意亂情迷蝕骨銷魂……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肉莖插在蜜洞中,越探越深,歐陽雪摟的禹郎越緊,修長的玉腿早攀纏在他的腰間。禹公楚精赤赤的身軀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汗,歐陽雪晶瑩似雪的嬌柔胴體則由白嫩變成了銀亮色,香汗淋漓,檀口不住吻尋禹郎的嘴巴。突地,歐陽雪感到禹郎的肉莖實實地頂到了自己的花芯之上,嬌軀一陣劇烈顫抖,內壁不由控制的收縮痙攣,然後噴出了一股陰精。歐陽雪從來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經驗,只當自己一時情急竟然當著禹郎面撒出一泡尿水,料想禹郎必然有所察覺,登時羞澀萬分無地自容。禹公楚早就見過這等陣仗,知道雪兒為自己瀉了身,又覺得花洞中的嫩肉對自己的肉莖快速的咬合,也不在過多忍耐,一股白濁的濃精也噴了出來。
禹公楚的白濁濃精全噴在了歐陽雪的花芯之上,被這精液一淋,歐陽雪頓時覺得自己以往的委屈全部化為了甜蜜,也再不感覺身心裡的空虛,十分的安逸滿足。可轉念又一想,滿足是滿足,可禹郎也在自己的屄裡撒了一泡尿,這下倒算是扯平了,反覺得自己不再那麼尷尬害臊了,竟然有了一絲小小的得意,一雙鳳目不禁帶起笑意向禹郎望去。禹公楚第一次見到歐陽雪對著自己情意綿綿的微笑,立刻像是醉了,深情的摟緊懷中的嬌軀,把嘴唇封上歐陽雪的紅唇,歐陽雪也緊緊摟著禹公楚,伸出香舌熱烈回應禹公楚。一時間,彷彿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沒有熔點沒有缺口,水乳交融。
歡愛過後,紅燭已滅,歐陽雪親暱的偎依在禹公楚的胸膛裡,互相說著悄悄話兒。歐陽雪問道:「禹郎,雷鳴山的雷鳴先生江湖中一向沒有惡名,幾名弟子都是正道之士,為何你卻偏偏投了魔教呢?」「那時候我年紀也不大,一天也是在這片林中練拳,但是我練的卻是師父偷偷只教了我一個人的。」歐陽雪接著問道:「後來呢?」「我正練的起勁兒,不想林中走出幾個人來,有幾位看衣著相貌很是怪異,其中一個四十多的好像文人模樣的先生對我說『小兄弟,好俊的掌法』。我正得意,就聽見另一個好像和尚的光頭對我說道『想不想和我們一起去闖蕩江湖啊』。」歐陽雪的玉手愛惜的撫摩禹公楚的膀臂,並不打斷他的話。禹公楚又接著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為什麼?那個光頭和尚笑嘻嘻的接口道『和我們一起去有肉吃』,我聽完也笑了,就說我告訴我師父一聲就和你們去。文人先生就說以後出了這個林子,可以去臨近小鎮的一家酒樓找他們。」歐陽雪這才接口道:「他們一定是天魔教中人,你也一定是因為這個被逐出師門了。」禹公楚略微停頓了一下,說道:「大致情形就是如此了。」然後又拉住歐陽雪撫著自己肩頭的玉手道:「雪兒,這裡雖是林中的茅草陋捨,但是今晚卻是我倆的花燭洞房呢!」歐陽雪聽罷,心頭淒苦襲來,好半響才幽幽的道:「禹郎,今晚的快活,我就是用性命來換也是心甘情願。」說完只是緊緊把身子貼緊禹公楚。禹公楚立刻安慰她幾句,歐陽雪卻再不言語。聞著身邊陣陣清雅的體香,禹公楚猜想她初行人道,一定是困乏極了,就摟著她一起慢慢睡了過去。
天色微明,歐陽雪就睜開了鳳目,深情的望了望熟睡中的禹公楚,然後輕輕放開他摟住自己的手臂,悄無聲息地穿了衣裳,卻不碰桌邊的長虹寶劍,掩了木門而去。歐陽雪剛離開,禹公楚就醒過來,快速的穿好衣服,跟蹤而去。
再見歐陽雪的時候,她剛踢了腳下的墊木,企圖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樹下。禹公楚飄身而至,揮掌劈斷那彎出來有如成人大腿般粗細的樹枝,歐陽雪應聲跌落在荒草地上,禹公楚急忙撲上去扶起歐陽雪喊到:「雪兒,你快起來。」歐陽雪淚痕斑斑的迷離眼色,只哽咽著說:「雪兒的罪過,只應一死,禹郎何苦救我。」禹公楚想不道這美佳人竟然如此的剛烈,只有苦勸道:「雪兒,雪兒!蒼天在上,若今生有負歐陽雪,便叫我禹公楚萬劍穿身,不得好死!」歐陽雪聽罷,猛得抱住禹公楚大哭起來。
良久,歐陽雪止住悲啼,才對禹公楚道:「若禹郎有負於我,天地雖大,卻再沒有雪兒的容身之地了。」禹公楚扶著歐陽雪說道:「公楚明白!」又是一番誓言你不負我、我不負你的衷情言語。歐陽雪對禹公楚說不能再耽擱了他去雷鳴山見師父的最後一面,自己又不方便跟去,只得約定先回自家歐陽山莊,傳信給「神劍門」門主伏闊海,讓他寫封休書給自己,並且準備自己找人把那些伏殺禹公楚的高手以及姊妹雙花婆婆好生安葬,禹公楚囑咐了一番。一直把歐陽雪送到市集才準備各自離開,臨別在即,歐陽雪漂亮異常的鳳目又自紅了眼圈,只說:「禹郎,記得早些回來見我。」禹公楚又是連番點頭稱諾。
在歐陽雪的深情注視下,禹公楚就像跨上了時間的駿馬,向雷鳴山的方向飛弛而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0 14:0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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