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齡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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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懷
手腕被套上冰涼的鐵箍,鐵鏈滑過鐵環時的「嘩啦啦」的清脆的聲音,身體
被重新拉起來,然後是冰涼的水迎面潑來。打了個寒戰,滅絕徹底清醒了過來,
憤怒和屈辱又重新回到她的心裡。五十四歲,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黑暗的時刻
。
鹿仗客笑吟吟地站在面前,房間裡很熱,阿普望和索林輪流拉風箱,火苗竄
起很高來。
「師太,我勸你聽話一點。」鶴筆翁破鑼一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唯一沒有
參加輪姦的就是他。
「倚天劍到底有什麼秘密?說出來就不用受這樣的罪了不是?」
「呸!」滅絕啐了一口,看著自己中指的玄鐵指環,峨眉祖師,求你保佑峨
眉派能渡過這一劫吧!她祈禱著。
「老不死的,是不是又想男人了?」阿普望走過來,赤裸的身體在火光下顯
得很誇張。滅絕的眼睛噴出火來。
阿普望繞到身後抓住腰,滅絕雖然五十四了,但由於長年的習武和精湛的內
功,肌膚不像其他年過中年的女人般鬆弛,肌肉也仍然結實,沒有經歷過性交的
身體保持著少女般的敏感,遺憾的是幾乎沒有乳房,胸很平,但屁股很有彈性,
從背後姦污的感覺很好。
阿普望毫不留情地插入。滅絕疼的一顫,連忙咬緊牙。
「老不死的雖然還行,但峨眉派的那些小妞們不是更嫩麼?」鹿仗客怪笑著
,伸過手來,撫摩滅絕的光頭。
滅絕的冷汗滴在冰冷的石面上,還有順著大腿流下的血。
趙敏歪著頭,從頭到腳地打量著周芷若。
很嬌,很柔,雪白的肌膚,清麗出群的容貌,纖秀婀娜的身材,修長的四肢
,很乾淨,很會打扮,一身水綠的衫子,剪裁的非常合體,該緊的緊,顯得胸脯
挺拔,腰身纖細,該松的松,更顯得修長的美腿蓬勃靈動,上衣的下擺和袖口有
加長的拖曳,飄逸而雅致,雖然布料不算考究,已經很完美了。
髮式也精緻,似乎不經意地在頭頂挽了個髻子,卻足以表現柔美的脖子,眉
毛彎彎的,顯然經過了修飾,睫毛長而向上卷,嬌嫩的紅唇微微顫抖著,真是冰
清玉潔,我見猶憐。
難怪張無忌會那麼迷戀她,甚至願意被她刺傷!趙敏本來想狠狠地折辱一下
周芷若,現在就更想了,因為感到了威脅,是十分厲害的威脅。
「周姐姐,你的武功一定是很高的,連明教的教主也敗在你的手下,小妹真
的是心儀已久了。苦大師是我們最好的武士,姐姐可要小心呢。」
周芷若並不接劍,冷冷道:「蕃邦蠻夷,想用這樣的手段來窺視中華武學,
恕不從命。」仍然斯文柔婉,但語意絲毫也不含糊。
趙敏見到秋水般的明眸裡那份柔媚中的倔強,還有一絲冷冽,當然趙敏還捕
捉到了一絲驚慌和恐懼,趙敏得意地笑了。這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但她仍然是
個女人,在危險面前會軟弱。
萬安寺的雪景是大都的一絕,還有鐘聲。他媽的,有什麼絕的?我不善於騎
馬,顛的屁股生疼的同時就沒法領略四野銀白的空曠和禪寺空靈的幽深,本來我
對這一切就很不感冒,沒那墨水,天氣又冷,就只剩下對艾笑農的抱怨了,好好
的驛館不暖和和地呆著,還推辭了賈魯的盛宴,來這地方受清風?
衣服還穿少了,雖然已經不畏寒暑,但大都的風吹得的確不好受。
艾笑農顯然興致很高,揮舞著馬鞭指點江山,也不管我聽不聽得進去,一路
講訴著大都的風物。他是故地重遊了,作為我那逝世的老岳父,一代名儒安浦元
的入室弟子,艾笑農在大都住過幾年。
我更多的在琢磨,好不容易述職完畢,皇帝五十的壽禮也送到了,趕緊回家
,順道在大都劃拉劃拉,賊不走空麼。
雖然是零陵的郡守了,老本行可是飛賊,我看中了賈魯家的那對玉馬,不大
,但價值連城,據說是漢武帝時的馬踏飛燕,我不大懂,不過安嘉和丈母娘謝奕
聲肯定喜歡;那麼多豪門大院肯定還有很多好東西。
有一個人在曠野中迅速地移動,速度驚人,雖然距離很遠,我還是發現了。
我不理會唾沫橫飛的艾笑農,飛身下馬,追了上去。很好奇,因為還沒有碰
到過輕功這麼好的高手,見獵心喜,我決定和他比試一下,輕功也是我的強項。
青翼蝠王韋一笑並沒有發現有人追蹤,因為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萬安
寺的守備很嚴,連僧人都顯然是高手,想到鶴筆翁、鹿仗客這樣的高手,韋一笑
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大意。
雖然感到屈辱,撕裂般的劇痛,同樣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滅絕為自己
在被姦污時產生的快感感到無地自容,但身體是誠實的,在男人不間斷的凌辱下
逐漸達到了高潮,身體忍不住痙攣,呼喚的慾望也抑制不住。
看到接近崩潰的滅絕那倔強但隨時會順從的複雜表情和迷離的目光,鹿仗客
很高興的,「還是說吧,說了就放了你。」
他伸手在滅絕的嘴唇上來回撫摩著,他對佔有滅絕的身體已經失去了興趣,
反而對讓這個孤傲冷僻自命不凡的峨眉掌門徹底屈服產生了濃厚的衝動。
鶴筆翁沒覺得這有什麼好玩的,他覺得滅絕那敞開的屁股中帶血的黑洞有點
噁心,就離開了。
「郡主在七層的刑房,請鶴先生過去。」鶴筆翁正想回自己的住處好好的喝
一杯,遇上了正到處尋找自己的吳六破,看來如意算盤又泡湯了。
很清楚地感到有一個人在自己的頭上飛過,抬頭時卻什麼也沒發現,鶴筆翁
警覺起來,高手的感覺是不會欺騙自己的,有很強的高手已經到了萬安寺,居然
有兩個。
這次看到了青色的衣角,鶴筆翁知道自己沒有這樣的輕功,連忙高呼示警,
「有刺客,有刺客!」
趙敏見到鶴筆翁微帶驚慌的神情,有點奇怪,「鶴先生,真的有刺客麼?」
「我親眼看到的,很強的高手。」趙敏的臉突然一紅,難道是他?這麼快就
來了?
不知道這樣光天化日的會很危險麼?她不禁為張無忌擔起心來。周芷若心跳
也加速起來,想到的是同一個人,他的傷好了麼?會原諒自己麼?
韋一笑沒有停留,他的目的就是探察一下虛實。
我沒有走,儘管一眾高手被驚動了,正四下搜查,我仍然貼在第八層的飛簷
下,這個位置正好,刑房裡的氣氛很緊張,擺設也挺恐怖,但兩個小美人卻吸引
了我的目光。
我有這個毛病,安嘉的評語是好色無厭,的確沒有錯,我只好很出色的色,
雖然已經有了妻子,還有幾個妾,但見到能讓我怦然心動的美女時,我仍然會不
擇手段地弄到手,就像我看中的東西一定要偷到手;這兩個小美人符合我的標準
,得找機會下手。
很少來中原,中原的美女很少,比不上我們湖南,或者江南,但這兩個是例
外。我還對這些高手沒有深切的認識,畢竟從來沒有對手的感覺容易使人麻痺。
聽到師弟的示警,鹿仗客就從九層的窗子到了飛簷上,正看到韋一笑翩若驚
鴻的背影,很確定是韋一笑,明教來了,鹿仗客有點興奮,張無忌是至今最強的
對手。
「走了,是韋一笑。」鹿仗客趕到七層的刑房。
「不對,還有一個,是兩個人進寺的。」趙敏和鹿仗客同時看天棚,知道最
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嚇了一跳,顯然有兩個才智出眾的傢伙,這樣的搜尋,不用說很快就到這
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顯然這個嬌艷雍容的小美人率領的是一個龐大而且
強大的勢力,憑經驗就知道這刑房裡至少有三個絕頂高手,做賊的經驗告訴我,
得跑。
我飛身向幾丈外的偏殿的屋頂縱躍的時候,不幸地遇到了第四個絕頂高手。
是個很高大的和尚,很瘦,但迎面飛劈的掌風熱烈而凌厲,不知道能不能打
得過。
我空中扭腰,向一旁避開這一掌,足尖已經點上屋頂。和尚滿臉驚異,這樣
在空中任意騰挪的輕功聞所未聞。
我受了欺負,當然要還手,就近身去肉搏,當然不能用破衲手和他比掌力,
剛才的一掌已經知道這和尚的掌力比我的深厚,但近身時逆月錐的威力就發揮了
,而且我很快。
讓人目眩的打鬥,趙敏有點失望,因為從武功上看不是張無忌,身材也比張
無忌矮。鹿仗客和鶴筆翁不由面面相覷,眼中都有一個疑問,什麼人?這樣厲害
!
那和尚是萬安寺的住持隱月,來自西域的神秘高手。苦頭陀看出了隱月的武
功,藏教秘宗的無相輪轉,加上西域金剛門的金剛指,超級高手!
而對敵的那個顯然是個少年,決不是傳說中的張無忌,像這樣快的武功從來
沒有見過,幾乎看不清招式。
隱月身在局中更是驚詫萬分,什麼人能在自己面前走這麼多招式?更可怕的
是自己完全在下風,因為對方太快無法正面對敵,勁力難以琢磨,似乎是凝聚的
,又似乎凌亂,瞬息萬變。
我騙,我再騙,然後在肋下找到了空擋。
隱月也在等待這一刻,取勝的機會,左掌的無相輪轉,大概可以抵擋任何內
力了,右手的金剛指的成算不高,是唯一制勝的手段。
抵禦的是一種奇特的旋勁,似乎要化解我的逆月錐了,前九重勁力、四種發
力都沒有用,這是我罕見的全力一擊。
漩渦在第十勁下分解,但餘力仍然克制了第十一勁。那凌厲的一指停頓了,
隱月無力再進行致命一擊。
遇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就是相交的瞬間,像萬花筒一般的勁力擊穿了無相
輪轉的防禦,心脈受到了重創。
我終於體會到了第十三勁的境界。
身子向後飛,得盡力化解這巨大的反擊力,還是忍不住吐血了,我看見有人
在追來,如果像這和尚一樣強,老子恐怕夠戧。我第一次感到害怕了,不敢停留
。
趙敏清醒了,一種很強烈的畏懼,明教怎麼還有這樣的高手?
隱月倒下了,大口的鮮血染紅了屋頂的積雪。苦頭陀搭住他的脈,很奇特的
脈象,不是自己所知的任何武功所傷的。
「不能進。」門房裡走出兩個和尚和一個武士。艾笑農剛拴好馬。
「怎麼不能進?我是住持慧念禪師的俗家故友,遠路而來,特來拜望,煩和
尚回稟一聲,零陵艾笑農來訪。」雖然奇怪,艾笑農還是很和氣。
「零陵艾笑農?」趙敏聽了一怔,他怎麼來了,這個當世的經學名家,詩文
稱譽江南的三湘名士,怎麼這時會來萬安寺?
怎麼迎接的是一個男裝麗人?艾笑農莫名其妙地打量趙敏。趙敏也感到驚訝
,這樣有名的人居然是一個二十五六的俊雅瀟灑的儒生。
很難受,回到驛館我就栽倒在床上,想睡,看來傷的不輕呢,得運功療傷。
有打鬥聲,就在我們院子,剛好受一點,我提了口氣就出屋。屈楚和苗彥圍
住一個穿白袍的、很好看的中年文士在院中狠鬥,所有羽林衛佔據了房頂,墻頭
。
還行,不愧訓練有素。那白衣文士似乎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大袖飄飄
,很瀟灑自如,他的武功的確花樣百出。
苗彥問題不大,屈楚就好幾次差點出事,那白袍的紅火焰很刺眼。
「別打了!」我邁步向前,「到底為什麼打架?」得裝成無辜的樣子,就算
他是追來的,也嘴硬不承認,我打好主意了。
住手了。那白衣文士注視著我,似乎很意外。我一點也沒害怕,雖然有傷,
估計加上苗彥,屈楚,收拾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在下明教楊逍,特來拜會。」
轟動,羽林衛緊張起來。我有點莫名其妙,看來自己的見聞還不如士卒,真
丟臉。
「是明教光明左使,有名的英雄豪傑。」苗彥連忙過來提醒。以後得多注意
點江湖遊俠的事,不能一門心思的開荒種地,興修水利,練兵養馬,還有勾搭女
人。
「快回聲。」苗彥掐我。
我一咧嘴,江湖規矩還是懂一點的,抱拳,「原來是楊逍,本官是湘桂檢閱
使,零陵郡太守,加靖南爵,撫威將軍。」
還有一個剛加的銜,想不起來了,湘桂檢閱使,加靖南爵,撫威將軍,都是
這次來京新給的官。
對了,是文書院學士,簡直滑稽,我瞎字不識居然也是學士。
「文書院學士,朱讓便是。」
發現苗彥和屈楚都神色尷尬,不知道自己哪說錯了。
「明教是反賊,專門和朝廷作對的。」作對有什麼不好?你們不是總勸我造
反麼?
我看了看苗彥,知道不能說,反正對楊逍有了點好感。
「前面說的不算數,我是零陵朱讓。」
楊逍覺得這個中等身材微顯瘦削,濃眉小眼其貌不揚的小伙子好像傻忽忽的
,很難與方纔那個激鬥萬安寺,武功卓絕的形象聯繫起來。
「久仰,久仰。」楊逍客氣著。
久仰?
「我很有名麼?」
楊逍有點尷尬,「少君,現在還默默無聞,但適才大鬧萬安寺,很快就會名
揚天下了。」
他真會說話,我樂了。
「是麼?楊逍先生來此有何見教?」
「在下只想知道少君到萬安寺所為何來?」
他單刀直入,難以招架。
成昆很仔細地看了隱月的傷勢,面現愁容。
趙敏很意外,因為成昆是從來喜怒不行於色的。
「先生,對手是什麼來路?」
「二十年前,王爺邀九重天高手誅滅洛陽羽衣刀,想不到羽衣刀仍然有高手
留存。」
九重天,羽衣刀?趙敏糊塗了,自己率群雄行走江湖只聽過丐幫明教少林寺
。
「參與那次行動的除了九重天的三個高手,就只有老夫一人了。羽衣刀此番
捲土重來了。」
「先生,難道羽衣刀比明教還難對付?」
「奈何天,鬼見愁,九重天,羽衣刀,是當代最神秘厲害的四個門派。奈何
天就是明教,人數最多,高手最眾。三十年前,華山絕頂天下俊傑齊聚,陽頂天
技冠當世,天下就只有明教,而沒有其他三門的蹤跡。張三豐雖然號稱天下第一
,恐怕名不副實。」
趙敏倒吸一口冷氣。
「郡主,羽衣刀此來恐怕是為老夫,尚不至於與明教聯合,老夫想獨力引走
羽衣刀高手,郡主就可以專心對付明教了。要切記,周芷若是制服張無忌的最好
武器。」
張無忌的出現還是引起了轟動,他是現在最有名的江湖豪傑,苗彥都有點崇
拜他了。
他年紀跟我差不多,高大,英俊,漂亮得像個女孩子,態度也很溫柔,看不
出會武功的樣子,沒有一絲天下第一的霸氣。
苗彥告訴我,張無忌的九陽神功,乾坤大移挪,太極拳,劍,天下無雙。我
就有點不服氣,我也沒遇過敵手呢,我也天下無雙,不過人家好心給我看病,總
不能病好了就和他打一架吧。
「楊逍先生,你見了與少君對敵的人,可知是什麼來路?少君的傷雖然不重
,但十分蹊蹺。」張無忌的內功很渾厚,我感到暖洋洋地非常舒服。
「不清楚,但看路數好像是西藏秘宗的上乘武學。」
他們都不問我,也許是覺得我說話顛三倒四,不大可信。
「即是如此,看來敵人的高手眾多,我想今晚去探一探萬安寺的虛實。」我
只能對張無忌刮目相看了,他除了為人隨和外,的確有很了不起的勇氣。
艾笑農回來了。聽說了張無忌和楊逍曾來過此處,他想了想,「明教群豪必
是為萬安寺而來。」
「果然賽過諸葛亮,你一猜就中。」我是真的佩服,屈楚也一樣。
「那少君是要相助了,是麼?」
「這也猜的中?」苗彥笑了。
「那有什麼難的,那萬安寺不是有寶,就是有美女。」
我臉紅了。
「萬安寺裡到底有什麼,還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有很大的機密,不然也
不會驚動張無忌親自來此。少君,咱們一定要助明教一臂之力。將來咱們高舉義
旗就會有明教這個強援。」搞不懂艾笑農為什麼念念不忘造反。
賈魯的總管張一覽的到來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賈魯是權傾一時的大人物,據說他聯合丞相脫脫,傾軋蒙古貴族,用美女迷
惑皇帝,深得寵幸,在朝中與脫脫呼風喚雨說一不二。漢人混到這個地步,在元
朝可說是獨一無二了。
不明白他為什麼對我青睞異常,艾笑農告訴我,賈魯是安家的仇人,就是他
陷害我岳父貶謫零陵的。
也許是欣賞我的帶兵才能?我率三千零陵軍曾暗夜渡漓江,奔襲桂林,平定
過夷民的叛亂;還以少勝多打敗過武陵、邵陽的聯軍暴變。估計可能性不大,因
為蒙古將軍能征慣戰的有的是。
管他為什麼,我對他沒什麼好感,但上官的盛情是不能太不給面子的。
張一覽是少見的高手,賈府中還有不少這樣的高手,我大都不放在心上。
但歐平野是我不能忽視的,他英俊而沉著,目光陰翳,不動聲色,地位顯然
比張一覽高,連賈魯都對他很客氣。
我懷疑他永遠都跟在賈魯的身邊,他老是看我,弄的我很不自在。
歌舞很有趣,三個只穿著肚兜、短褲的美女圍著一個身披清紗、裡面好像什
麼也沒穿的絕色美人扭來扭去的。由於是秘宴,花廳裡就只有賈魯,歐平野和我
。
燈燭很亮,像白天,雪白的膀子、大腿晃來晃去的,香艷誘人,當中那女的
眉眼傳情,玉體隱現,更是別有洞天。
不過我沒感覺,我身邊的女人都比她們漂亮,她們還不足以勾起我的邪念。
得裝的色咪咪的,丈母娘囑咐過,來大都處處要裝小丑,叫韜光養晦。
賈魯和歐平野始終在關注我的表現。賈魯放心了,先進入正題,「少君,覺
得這些美女如何?」
我演戲的本事還行,連被窺破心思的靦腆也惟妙惟肖。
賈魯笑了,「少君家有仙妻,這幾個庸脂俗粉當然不能登大雅之堂了;不過
,陪伴枕席,以解行程空寂還是可以的吧?這四個丫頭就送給少君。」
得受寵若驚,「多謝閣老抬愛,門生真是粉身碎骨也難報知遇。」
「我素聞少君風流倜儻,果然不假。可不知安小姐會不會醋海興波呢?」
果然對我很在意啊。
「閣老有所不知,家規嚴苛,每月只十五才能同房,憋的真他媽的難受。只
能到處拈花惹草的,倒叫閣老笑話了。這四個美人只要養在外室,包管神鬼不知
。」
賈魯哈哈大笑,「懂得風情才是真豪傑,少君對當今天下有何見解?」
「我朱讓是一介武夫,不懂天下大事。現在,官職是閣老給的,還有,還有
,」
我看了看那些女人,肯定是賈魯的心腹,要不然也不會不迴避。
「我知道閣老對我恩重如山,這條性命就是閣老的。閣老向東,我不往西。
」
「好,我想讓你在零陵訓練五萬精兵。軍餉器械軍馬可盡情申報。」
這搞什麼?
「天下即將有變,我希望你能在南方為我獨當一面。」
「天下有變?」
「明教反賊正在河南,湖北,江西密謀謀反,蒙古人久貪安逸不能大用,只
有自己早做準備了。」
聽這口氣,賈魯似乎有更了不起的想法。
「只怕這四個女人是放在少君身邊的奸細。賈魯不可能對少君如此信任。」
艾笑農總愛思考,不過這回我不大佩服,這還用說麼?
「少君應隨便應付她們,咱們得盡早離開大都,回到零陵再做處理。」
這也不用說。
「苗彥和屈楚回來了麼?」他們倆是派去暗中相助張無忌的。
「還沒有。可能萬安寺已經動手了。」
還能記起師父抓著自己手時的情景,那間恐怖的刑房,師父的慘狀,周芷若
感到一陣噁心。
師父的話又使她心悸,她不明白為什麼師父如此恨自己心儀的張無忌,畢竟
師父是師父,自己又立下了毒誓。
周芷若是堅強的,絲毫不會因為她清麗柔弱的外表而改變,一定要按師父的
囑托,找到倚天劍和屠龍刀,得到傳說中的《九陰真經》,成為天下第一,而後
,而後就要替師父報仇!
周芷若的心在流血,報仇就是殺死趙敏,鹿仗客,鶴筆翁,還有,還有就是
要滅掉明教。面對的是無數自己無法抗衡的高手,為了這個目標會付出什麼樣的
代價?不知道了,但什麼樣的代價也值得,因為自己面對的是一條不歸之路吧,
巨大的挑戰,也許是自己所渴求的,比兒女情長更刺激,更美麗。
振奮起來的周芷若就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的人生了,她心思縝密,喜歡謀定而
後動。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峨眉的人跑散了,自己夾雜在好像是武當的人中,
還有一些是崑崙的,崆峒的,都不熟,而且身後好像還有追兵。
疲勞,剛恢復武功的群豪都感到筋疲力盡了,休息。
「周姑娘,咱們得繼續跑。」有個很英俊的少年出現在身邊。
周芷若想起是宋青書,但所有人都已經躺下了,周芷若疑惑地。
「真的不能在此休息,只要過了這山谷就安全一些。這裡山陡路窄,蒙古騎
兵善於長途奔襲,如果追到,咱們都無處可逃。周姑娘,再堅持一下。」
宋青書是武當五俠之首宋遠橋的獨子,為什麼他不去告訴他的父親和叔叔,
而來單獨對自己說?
周芷若很快就明白了,這個玉面孟嘗對自己有企圖,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想起來了,好像在崑崙山麓相見的時候就是這樣貪婪的目光。
他的判斷顯然是正確的,他還做出了一個很特別的決定,只和自己繼續走,
如果蒙古騎兵追來,還有群豪能抵擋一陣,那麼逃生的希望就更大了,如果告訴
宋遠橋,那宋遠橋肯定會招呼大家,可以抵擋追兵的後盾就沒有了。
周芷若感到一陣涼意,同時又有點欣賞,見識的機敏,決斷的迅速,宋青書
都很出色,也許會是個好幫手吧?
宋青書很高興,能這樣與周芷若並肩而行本身就是美妙的事,何況自己馬上
就會是她的救命恩人了,關係會更進一步。
馬蹄聲,弓箭破空聲和慘叫聲,周芷若突然改變了主意,不能與喜歡的人在
一起,還要背負如此沉重的使命,很累,只要一想到就累。
嚮往愛情是周芷若這樣情竇初開的少女的甜蜜,轉眼就被無情的現實撕得粉
碎是一種痛不欲生的心痛,不如就這樣死在這裡吧,就解脫了,周芷若掉頭就往
回跑。
宋青書驚呆了,猶豫,不得到周芷若,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很殘酷的場面,斬殺,血腥,一隊穿著閃亮的鐵甲,手舞長刀的蒙古騎兵在
屠殺群豪,還有一隊騎兵,在不遠處掠陣。不能形成合力的群豪各自為戰,人數
雖然不少,但只有淪為魚肉的架勢。
周芷若後悔了,自己不應該回來,本來可以脫身的,現在可能連跑都需要運
氣了。
號角聲!一陣號角吹響。旌旗!有幾面繡著飛虎的紅旗在山頂豎起。群豪和
蒙古騎兵暫時停止。
我站在山頂。真他媽的沒用,好幾百武林俠士被一隊僅三百人的蒙古騎兵打
成這樣,不過那掠陣的七百騎兵可不能小看了。鬼知道苗彥的一百羽林衛有沒有
到位,再不下去,只怕這些沒用又自命不凡的傢伙就都報銷了,我就欠張無忌一
個人情了。
「上馬,把臉蒙上,進攻!」
我先跳上馬背,就這三百羽林衛了,帶來一共五百,一百由苗彥帶領去包抄
這股蒙古騎兵的後面,一百由艾笑農領著截擊更遠的可能出現的援軍去了,能不
能打的贏的關鍵就是這第一次衝擊。
「殺!」
蒙古騎兵的先頭開始潰敗,本來氣定神閒的掠陣騎兵開始緩慢地推進,他們
也是訓練有素的勁卒,知道騎兵會戰要保持衝刺的距離。
群豪和周芷若都驚呆了,這支穿紅衣,蒙面的騎兵就如從天而降,衝下山坡
,就分成兩隊,一邊是紅色的飛虎旗,另一邊是一桿繡著靚麗羽毛的白旗,像兩
柄利劍,直刺入本來耀武揚威的蒙古騎兵的馬隊中。
雪亮的三尺馬刀,在陽光下飛舞,血光崩現。沒有絲毫準備的騎兵幾乎是瞬
間就崩潰了,留下屍體和亂跑的戰馬後退。周芷若的目光停留在一個在馬背和地
面飛舞的人影上,是白天出現的飲血的妖魅,這身影曾出現過一次,在萬安寺那
映著白雪的銀色和鮮艷血光的琉璃頂上,不切實,像夢境。
「我是明教張無忌的朋友,殺韃子的向前!」我站在馬背上喊,坐著屁股疼
。
初戰告捷不說明任何問題,蒙古騎兵隨時會重新進攻,我的羽林衛有六個損
失了,需要讓群豪先抵擋一下,讓我們有機會喘息和換馬,才能更有力地衝擊,
不能讓主力先消耗掉。
猛醒的群豪才發現其實自己的人數不少,蜂擁向前。我直搖頭,屈楚大叫「
結陣!」。
周芷若突然產生了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張無忌沒有這樣的英武和威風。為什
麼會動搖自己心上人的地位?周芷若心慌意亂。
有五百騎兵開始衝刺了,群豪向前的步伐放慢了,都感到恐懼,敵人像奔騰
的海潮,有人掉頭就跑,人是很難戰勝自己的恐懼的。
看來頂不住,只有很少的高手還在向前,便淹沒在隆隆的馬蹄聲中了,掀起
微小的波瀾。壓在最後的陣中豎起黑旗,作戰的規矩,顯然他們意識到面對的不
再是烏合之眾,其中有一支精幹的強敵。
潰退的群豪要衝擊我的陣腳了,我打手勢,羽林衛再次分開,分成四隊,我
帶著屈楚直撲最後的黑旗,奪旗斬將就是奪取敵軍的鬥志。
屈楚舉著白色的羽毛旌旗,雖然只有兩個人,但風馳電掣、戰旗獵獵,真不
亞於一支熊虎之師。蒙古騎兵不禁氣為之奪,一時竟沒有敢出來截擊的。
黑旗倒下了,我把人頭舉在手裡,揮刀繼續向前。
苗彥的藍旗終於豎起來了,撕殺進入對我完全有利的階段了,驚魂少定的群
豪也終於參加了戰團,面對潰敗的敵人還要追擊一下,最好能殲滅,徹底解除後
顧之憂,因為就在前方還有艾笑農的伏兵。我揮軍追擊。
目睹了這令人驚心動魄,目眩神馳的一戰,周芷若突然明白了一個很關鍵的
問題,一個人的武功再高,在戰陣中最多也只能自保,而擁有一支精銳的部隊才
是真正的雄傑。
看著逐漸消失的飛羽旗,周芷若不由心旌搖動,也許掌握了這飛羽旗就能報
仇,而不用什麼倚天劍,屠龍刀,《九陰真經》,《武穆遺書》。
損失了七十六人,但真的把這一千蒙古騎兵殲滅殆盡了,不能再追了,大都
只有一天的路。
艾笑農勸我去和中原群豪打個招呼。沒有必要了,我討厭這些臨陣退縮的沒
用的傢伙,像女人,要不然能少死多少兄弟,羽林衛的戰士當然比這些大名鼎鼎
的傢伙們更重要。
宋青書找不到周芷若了,很急。
周芷若在找飛羽旗,沿途終於發現了七十六座新建的墳塋。有馬蹄的印記和
剛剛熄滅的祭奠的紙灰,好像還能聞到男人淚水的味道。
是向東了,顯然不會名目張膽地打著飛羽旗,能不能找到成了疑問,找到又
能怎樣?周芷若在墳塋前停下。有什麼法子讓這樣的英雄人物受自己的支配?周
芷若陷入沉思。
天黑了。其實一個很簡單的辦法,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辦法,周芷若努力在
迴避這想法,只需要用自己最本來的條件,自己是一個很出色的女人吧?這辦法
不用任何的心計,只需要大膽一些,放棄一些,才能得到一些,還需要一點決心
。
我並沒有與艾笑農他們一起回零陵,因為我不甘心,看中的幾樣東西,居然
沒有一件到手,這回看來賊要走空了。
路過墳塋時,我想再祭奠一下戰死的弟兄,就遇到了神不守舍的周芷若。我
不太引人注目,但也決不至於到了眼前也發現不了的地步,她在想什麼?我不知
道,不過她的確在想事情。
暗夜中,秀美的模樣不太清楚,不過那清泉般的妙目在月光下流溢,很動人
,女孩子在哭的時候都動人,尤其是無聲的流淚。我不忍打擾她的悲慼,就坐在
她不遠的地方,也有點不好受,畢竟我陪著再也不能醒來的弟兄們。
如果能做到師父要求的事,就是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周芷若用衣袖拭乾臉
上的淚痕,可以再無負擔地上路了,以前的周芷若已經不存在了。
「你怎麼總是跟著我?」在離大都大概一里多的一片樹林裡,周芷若把我的
手反扭到背後,並且用她的劍壓住我的脖子。
我沒有絲毫反抗,「好漢饒命,我只不過是到大都走親戚的窮人,沒有銀子
。」
「我問你為什麼跟蹤我?」周芷若絲毫沒有被我的假話蒙蔽。
「我的確是到大都走親戚的,到這林子裡來是想撒尿的。」
還真有泡尿,「對不住我憋不住了。」我伸手解褲子,這招對付女孩子肯定
好用。
周芷若果然放開了我,但沒有完全信任我。
躲到樹後我盡情地尿尿,小雞雞你就快有好吃的了,不對,應該是被吃,得
想像一下周芷若的身體是什麼樣的。
這方面我的想像力很豐富,主要是經驗豐富,通過五官可以大概的知道她的
模樣,想著想著,就邪念叢生了。
「你出來,我有話問你。」
聲音比平時還柔媚,似乎有著某種誘惑力,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刺客,我還
是聽出了殺氣,為什麼要殺我?我提著褲子想看答案。
果然直覺不能騙我,露頭的瞬間就感到寒氣逼人,很快的一劍,準確而且直
接。我的指尖迅速地搭上劍尖,沒有發力,臉就在劍刃邊滑過,另一隻手就去托
她的腰。
周芷若沒有想到居然會這樣,但她是決心要用一個人的血來祭劍的,這條不
歸路上需要很多人的血來鋪墊,自己還沒有殺過人,就從這個賊西西的人開始吧
!
壓腕,劍刃只須再過去一寸就可以劃破咽喉了。本來想側一步,褲子滑落下
來,束住膝蓋,只能發力了,劍刃斷裂成了十三段,看來破甲勁的功力在與隱月
的對決中真的提高了一段。
周芷若驚呆了,但瞬間就決定了下一步,劍柄脫手,太近了,也太快了,馬
上一個鐵板橋,劍柄從鼻尖搽過,我也冒冷汗。
武功不怎麼樣,但心機真的厲害,要不是老子功夫過的硬,真就傷在這了。
周芷若本來要追擊的,最好的招式是撩陰腿,奇妙的景象,原來男人是這樣
的,心跳的厲害,周芷若臉紅了。
我直起腰,發現周芷若的目光聚焦在我下身,下身赤裸,由於方纔的大動作
,小雞雞還在晃動呢,我樂了,沒有害羞,光著屁股和女人在一起,本來就是我
的強項。
周芷若捂著臉,蹲下身子,突然發出尖銳刺耳的,經久不息的叫聲。
得躲,我咧著嘴,牙根發酸,頭皮發麻,頭髮似乎要根根直立起來了,這尖
叫不得了,我捂耳朵就沒法提褲子,沒法提褲子就跑不快,我捂著耳朵,一跳一
跳地逃。慘痛的教訓。
周芷若似乎仍然決定要殺我,追上來,發覺她不叫了,我還來得及制服她。
她喘息著,很無助地看著我,目光空洞,嬌嫩的嘴唇顫抖著,溫軟的身子在
懷裡,我忍不住就吻了她的嘴唇,掙扎,我固執地抓住她的手,用右腿壓住她的
腿。
「唔,唔,」周芷若擺著頭,不過牙齒被撬開,我的舌頭伸過去,迅速地找
到了目標,舌根也是女人的死穴,我抵住舌根,而後猛吸。
周芷若的反應很激烈,我用舌尖順著她的舌頭蠕動的時候,周芷若緊繃的肌
肉放鬆下來了,她嘴裡的味道是淡淡的鹹,是大量分泌的唾液的味道,很特別,
也很刺激,我決定了,她不願意就強姦她。
雖然不熟練,周芷若已經開始回應,發現她睜著眼睛,似乎在探求我的反應
,遇到我的目光,她的目光就變的楚楚可憐的,她顯然仍清醒,而且腦子在轉,
不像她的身體表現出來的已經表示順從。很有趣,我更捨不得點穴了,因為想知
道她到底會怎樣?
微微顫抖的身體,漸漸發燙的體溫,還有劇烈的心跳,這些反應是偽裝不了
的。我知道她已經動情了,所以動作就強烈一些,完全壓上去,擠壓她的身體,
並用充血勃起的陰莖頂她的小腹,把壓住她雙手的手收回來,專心對付反應很大
的身體。
伸進肚兜,抓住乳房是關鍵的一步。我的手伸進衣服,壓在她發燙的肚子上
時,周芷若觸電一般戰慄,我差點挨咬,連忙抬起上身,她的表情瞬間發生了數
次變化,隨即平靜,恢復了清麗和矜持,我猜不透她的心思。
「你,你讓我想一想,好麼?」似乎是央求,又不容質疑。我有點急,不過
這樣的可人實在不忍心就強姦了。
我準備好了還手,她隨時會打我。我脫光衣服,站在她的背後,如果再耍花
樣,對不住,我得先照顧自己的要求。
周芷若抱膝坐著,頭髮雖然有點亂,仍然很精緻,曼妙的背影和修長柔美的
脖子都使我心慌意亂。
她回過頭,微覺驚訝,為什麼這個男子現在突然變了,似乎有了一種英雄氣
概?
肩很寬,雖然並不魁梧,但肌肉非常健美;古銅色的膚色在陽光下很漂亮;
胳膊有點細,但修長,一條條的肌腱清晰明快;手掌不大,十指欣長,指肚飽滿
,顯得靈活而優雅;發達的胸肌,還有一塊塊對位排列的腹肌,把腰身收束得很
細的肋肌,無一處不使人臉熱心跳。
臀部很窄,但大腿的肌肉卻非常發達,靈活的膝蓋下的小腿則纖細、修長、
筆直,似乎沒有一絲的脂肪;腳踝很細,全是肌腱,踝骨突出而圓滑,腳掌卻很
大肥厚足弓充分。
還有,還有,周芷若的目光重新停留在對女孩子來說最神秘的所在,有點可
怕,肚臍下一條細而長的毛通過小腹,引出一片濃密烏黑的陰毛,看起來柔軟而
有光澤,沒有勃起的陰莖足有六七寸,顯得羞澀,有皺褶,尤其是頂端的包皮膚
色是黑色的,還有碩大的睪丸。
周芷若連忙把頭藏到胸前,閉上眼睛,可那獵豹一般漂亮的身體不停地在眼
前晃,心慌意亂了。
周芷若的上衣滑落到腰間,她抱緊雙臂,更顯得肩若削成、纖腰如束,乳白
色的肌膚似乎蒙上了一層光暈,我一下子就勃起了,走過去,伸手就去撫摩光潔
滑膩的背。
「你等一下。」我停下來不想破壞氣氛。
周芷若恢復了平靜,不看我,揀起我的衣服很耐心地在地上鋪好,像柔順的
妻子在鋪床,然後坐到鋪好的床上,把自己的衣服趕平,仔細地疊起來放到一邊
。
坐著,咬緊下唇,默默地掉下淚珠,然後背過身緩緩的解開褲帶,褪下褲子
,再仔細地疊好,與衣服放在一起,抱膝坐好,就不動了。
目睹絕色美女脫衣雖然很刺激,但這似乎與她的行為反差太大,我還一時適
應不了,我看呆了。她的背影很美,腰臀的曲線不誇張,但流暢柔美。
伸手觸摸她的肩,似乎使她解脫了,我聽到一聲歎息,受到鼓勵,我就更大
膽了,對於這樣沒有經驗的女孩子不能過於心急,我深諳此道,開始的觸摸要輕
柔,要有煽動性,比如除了撫摩背肌,還要下點功夫在脖子和耳朵上,女孩子由
於多脂肪而有很多地方很敏感,觸摸就會感到癢,她們大多怕癢。
周芷若有點單薄,得用心點去尋找她的敏感部位,耳朵沒有什麼反應,舔脖
子也不怎麼厲害,我的手穿過腋窩時,她打了個寒戰,我搔了幾下,周芷若就抵
擋不住了,扭動躲避,並想爬起來逃掉。
所有的美景在眼前展現,我任她站起來,已經看到兩股陰影中的妙境,雖然
不真切,就讓她真切起來吧。
我捉住她的腰,就咬她的屁股,屁股不大,也不豐滿,但結實而有彈性,臀
尖微微上翹,這種屁股很適合從後面干,因為陰部的位置也是靠後的,作愛時還
可以利用臀大肌,周芷若有一個漂亮的屁股,我很滿意,大多數美女在性方面都
會比較突出。
周芷若的身體僵住了,倒不是屁股被咬,而是那環繞到小腹上的手,她按住
我的手,上身微微前傾,臀部就微微敞開了,扣肚臍的目的就是要她這樣。
雖然已經濕潤了她的陰部仍像小姑娘一樣緊閉著,她的確還是個小姑娘,陰
部的肌膚仍是乳白色的與大腿的顏色一樣,顯然是未被開墾的處女地。
恥丘很飽滿,嫩嫩的,覆蓋著一層稀落的陰毛,狹縫不長,在結尾出呈現一
個粉紅色的漩,緊張的會陰的顏色稍深,然後是淺褐色的肛門,很多皺褶。
我不再摳肚臍,轉向直接攻擊她的陰部,用手指和口舌。
周芷若呻吟著想蹲下身子,被我制止了,就縮緊屁股站直身子向前挺,實在
抵擋不住單刀直入的舌頭,可這個動作就配合了前面的手指,手指在裂縫中滾動
更不得了。
周芷若心慌意亂,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樣來得到解脫,不想解脫,一切的一切
手指或舌頭都帶來了今生最美妙的感覺,僅僅還存留著一點點害怕,不知道將發
生什麼,如果就這樣,那寧願永遠這樣。
嬌嫩的陰唇敞開了,露出裡面粉紅的部分,蠕動著帶著露珠,我用手指扒開
肉蕾,舌頭湊上去。
她在劇烈的戰慄中掙扎呻吟聲更使我興奮,屁股和大腿的肌肉隨著我的動作
不規則地痙攣,陰道裡開始分泌出晶瑩的、有點粘稠的液體。
開始是試探性的,很輕微的接觸,周芷若的反應很激烈,腿一下子頂住我的
小腹,手抓住我的胳膊,臉通紅,嘴唇張開似乎就要叫,目光中充滿恐懼,當然
還有一點別的東西,渴望吧。
我停下,然後伸手把玩那起伏顫動的乳房,她的乳房不碩大,但挺拔,乳暈
很小,充血勃起的乳頭是嫩紅色的,撥弄一下,有彈跳的感覺,抓住揉搓,能感
到酥軟的質感和心跳。
我很耐心,讓龜頭在濕潤的陰道口來回摩擦,接觸到陰蒂,周芷若就劇烈地
顫抖,發出既害怕又暢快的呻吟,於是專門就攻擊這最敏感的部位。
周芷若感到受不了了,渾身的麻癢,每一根寒毛似乎都要從毛孔中脫落了,
心幾乎要從喉嚨跳出來了。
肌肉不聽話地收縮,鬆弛,再收縮,身體在膨脹,非常想,腦海中是混亂的
,有瘋狂的渴望,也有恐懼,她抓住我的肩,喘息著,凝視我,目光流溢似乎在
企求一次徹底的釋放,我停止動作,把龜頭對準陰道,些微地向裡頂,然後用目
光詢問。
周芷若在鼓勵我,咬緊嘴唇上身抬起,看著準備交合的位置,我向裡推進,
很緊,有阻礙,這是迎接的儀式,她啊啊地小聲叫,在強忍。
突然想拒絕了,慌亂,激烈地推拒,撕裂般的劇痛,周芷若後悔了,蜷過膝
蓋,想把我頂開;穿透處女膜的瞬間是非常有征服感的,陰道瞬間的收縮產生了
強烈的緊控感,引誘我更加深入的決心。
很疼,身體被異物插入的不適,還有似乎頂到了很嬌柔的位置,居然還在進
入,會不會被刺穿?
我穿好衣服,束腰帶的時候周芷若從後面摟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背上。
「你叫什麼名字?」
我轉過身捧起她的臉,她在流淚,我湊過嘴,用舌尖輕輕舔去淚珠,然後吻
她的眼睛,她微微顫抖著,身體又燥熱起來,嘴唇在吻我的脖子,手摟緊我的腰
。
初經人事的女孩子都這樣,我正得意,腰間一麻就軟倒了。
這是一次成功的偷襲,她抓住了我最不設防的時刻。看的出來,她決心要殺
我了,只是還沒有很合適的武器,連忙調動所有的內力來衝擊被封住的穴道,同
時還要點技巧,需要移宮換穴的法子,這移宮換穴很累人。
我突然發現了周芷若很冷酷的一面,她決定用使我窒息的辦法,按住我的口
鼻,也許是覺得其他可以直接致命的方法過於血腥了,她愛乾淨,而且採用這樣
的方法可以看著我一點一點地死去。
周芷若在完成自己規劃的第一步:殺人,讓自己冷酷起來;進行一次沒有目
的的性交,感覺一下男人,拋棄自己的純潔,丟掉羞澀,就可以毫無顧忌地面對
一切。
雖然瘋狂甜蜜的快感仍然在體內彌留,對這個男人也同樣有了一種很特別的
依賴,但必須使自己仇恨自己的一切軟弱的情緒,包括愛,還有要仇恨愛自己的
人。
周芷若的心在顫抖還沒有完全由一個小姑娘轉變成一個冷酷的殺手,但她必
須成為一個殺手。手也有點顫。真的越來越難受,內力似乎突然失去了控制,我
第一次慌亂了,而且氣憤。
她的猶豫終於使我得到了一口寶貴的空氣,我換氣,全身的骨節發出劈劈啪
啪的脆響。
周芷若嚇了一跳,連忙用力按緊,能感到這男人的活力了,雖然已經沒有呼
吸,但那放射出駭人的光彩的眼睛,不必猶豫了,她收回手竭盡全力向我的側頸
動脈劈來。
很迅速地交手,我擒住她的手腕,一領,然後一送,有關節摩擦的聲音,周
芷若忍痛左肘又下殺手。
「你為什麼這樣?」周芷若趴在地上,冷汗淋漓,脫臼的雙手的疼痛不及內
心的傷痛,會遇到怎樣的報復?自己會被殺麼?為什麼自己的第一站就遇到這樣
強的男人,使自己的所有計劃都落空?難道師父的囑托就這樣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
意外的是方才被激怒的男人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僅能用餘光看到他的一隻
眼睛。
大都的一個傳統老字號四海客棧,選擇這裡是因為離賈魯的府邸很近。
「我們只要一間偏房。」
老闆對每一個客人都很客氣,但對我們有點例外,我其貌不揚衣服樸素就不
必說了,周芷若被我塗成了大花臉,覺得仍難掩麗色還補上了幾塊泥,顯得有些
猙獰而且憔悴,老闆懷疑她有重病,也難怪,她一直依在我的肩上。直到我把身
上僅有的十兩銀子交給他。
「你們有病人,不能和其他客人在一起,後院有一間空著的廚房,能不能將
就一下?」
「我們來大都就是看病的,有地方住就行。麻煩您給準備一個洗澡的木桶。
」
我笑著看周芷若。周芷若反抗不得,又說不出話,目光凌亂,但不是恐懼,
她在想主意。
四海客棧很大,廢棄的廚房在最靠裡的一進院子。有點鬧,隔墻就是大街,
有很多賣蔬菜水果的商販的叫賣和行人的討價還價聲,客棧的人就從不遠的後門
出入,賣菜的,送水的和收拾屎尿雜物的下人也經常光顧,車水馬龍絡繹不絕,
茅房也不遠,經常能聞到惡臭。
看的出來,周芷若很不滿意,我覺得挺好,她沒過過苦日子。破廚房很大,
光線不好,只有一個沖墻的窗子,不過很暖和;原來切菜的幾個大案板拼成一張
大床,鋪上被褥,用竹竿支起帳子,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我對小二的才智很滿意,房間打掃的很乾淨,連堂柱都擦出來了,爐子裡生
了火,海鍋裡的水冒著熱氣,弄了一張八仙桌,還有椅子,茶具,鏡子,臉盆,
水缸,尿盆,馬桶,其他上等房的用具一應具全。
下回來還住這,我琢磨著,老字號就是不一樣,處處為客人打算,連那個木
桶都令我很滿意,要不是實在沒錢了,我就給那小二小費,現在只能表示感謝了
。
好多天了,還是第一次睡在溫暖的床上,儘管這床有點不倫不類的,脫臼的
胳膊也疼,身上的男人衣服也不好看,還有一個不知道要怎樣對付自己的男人在
身邊,不如意的地方有很多,但能躺在柔軟的被褥中並且享受這片刻古怪的寧靜
,周芷若真的很知足了。
蜷起腿,很愜意地扭動身子,挨擦著褥子,有點臉紅,剛才夾緊腿的時候,
有了點感覺。他在幹什麼?周芷若好奇地想。
我在海鍋邊很耐心的弄水,水是溫乎的,還不能洗澡。我把門反鎖。
「過來,洗臉。」我端著臉盆,放在床前的椅子上。
周芷若警覺起來,胳膊用不了勁,挺腰坐起來,看著軟垂的雙臂,我有點憐
香惜玉了。
「你要怎樣?」周芷若的聲音冷冰冰的。
「就是讓你洗臉。」我笑,脫了鞋襪,上床;周芷若有點緊張向床裡退,心
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也許可以再引誘他,尋找脫身的機會。
我幹了一件出乎她意料的事,捉住她時她已經準備接受姦污了,並且準備配
合,我沒那麼幹,給她接上了臼。
周芷若疼的咬緊下唇,我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
股。
「去,乖乖的去洗臉。」周芷若心跳的很亂,要怎麼凌辱自己?有一個念頭
使她心煩,似乎希望被再一次凌辱。
愛美是女孩子的天性,不僅洗乾淨了臉,手,脖子,她還對著鏡子重新整理
了頭髮,讓兩綹長髮順著腮邊垂到肩上。
看著重新乾淨,清麗,像剛剝皮的水果一般新鮮的周芷若,我感到衝動,坐
起來伸手抓住一綹秀髮,把腳伸過去。
「給我洗腳吧。」
雖然是商量,也是命令。
周芷若出乎意料地溫順,她聽話地把臉盆放在地上,蹲下身子,然後把我的
腳放在盆裡,我大樂,淘氣地把腳又抬起來,水濺到她的臉上,一個嬌嗔的目光
,似嗔似怨,嘴角帶著笑意,有點淫蕩。
我被撩撥到最癢的神經,腿伸直,腳趾鉤曲,腳心向後躲,一陣麻癢,小雞
雞一下子豎起來了,變成威風的長戟、、、、、、乳白色,曲線曼妙的身體依偎
在我的胸前,周芷若喘息著輕輕咬我的乳頭,胸肌有抽搐,很有力,周芷若的手
輕輕滑過胸腹,撥開陰毛,握住變得柔軟的陰莖,很溫柔很仔細地揉捏起來,知
道這個男人一直沒有放棄最後的警覺;沒法掉以輕心因為有過教訓。
我的呼吸又急促起來,有點弄不明白到底是誰更有要求?
「會懷孕麼?」周芷若皺著好看的眉毛,不無擔心地。
「懷孕?」這是個棘手的問題。
「懷孕了,我就娶你,你跟我回零陵。」
「零陵?」沒聽說過。
「在湖南的南部,很偏僻,但都是好人。」我已經開始打算如何跟安嘉開口
了。
「你真的會娶我?」我想了想,很認真地,「其實我很喜歡你,只要你願意
,我保證對你好。」
正琢磨著告訴她我的一切,周芷若歎了口氣,「我是個不祥的女人,還有好
多事情要做。」
心頭感到一陣溫馨,很想就這麼和這個男人消失在那偏僻的不為人知的零陵
;誓言,師父被輪姦後的慘狀,復仇的火焰;這只是一次經歷,自己必須自由,
必須解除這個男人的戒備,然後殺掉他,取得最關鍵的第一步的勝利。
「你一個女孩子有什麼大事?」
「要做最強的女人。」
我聽了嚇了一跳,明白自己有點自做多情了,她還是那個詭計多端心狠手辣
的蜘蛛女,有點危險,我的性慾降到最低點,姦污她雖然能產生快感,但我知道
恐怕很難徹底征服她了。
「你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我離開她的撫摩,坐起來穿衣服。
「不過要記住,我叫朱讓,在零陵。你隨時可以到零陵來找我,你來找我的
時候,我會娶你。」
我下床。
「有任何困難可以告訴我,什麼事我都可以為你做。」周芷若赤裸著身子支
起上身,覺得這個男人有一種很不一般的魅力,雖然不英俊但很有男子味,拿的
起放的下,有多少人能在這種情況下這麼做?自己一直想殺他,顯然他知道。
「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我喜歡你。」我微笑著,有點捨不得,但必須離開。
「想知道我的名字麼?」周芷若的聲音有點發抖。
我邁步就走,「想告訴我的時候,我才想知道。現在你是恨我的,我不想留
下一個怨恨的名字。」
「現在我就想求你。」周芷若突然很怕失去這個叫朱讓的男人。
我停下。
「你,你能幫我尋找一個飛羽旗麼?白的上面繡著一個鮮紅的羽毛。」
我轉過身,疑惑地看著她。
「找到就到峨眉山告訴我,我叫周芷若。」我突然想上前溫柔地愛撫她呵護
她,因為她變得脆弱無助楚楚可憐。
天明,周芷若穿上自己的衣服就從一切胡思亂想中回到現實中來了。沒有走
大門,從後門來到嘈雜的市場時碰見了很讓她撓頭的丁敏君,丁敏君的目光似乎
很特別,最好是她並沒有發現自己是從四海客棧裡出來的,周芷若心裡打鼓。
丁敏君很懷疑地檢視著清麗雅致的周芷若,很嫉妒周芷若的美貌,還有師父
對周芷若的青睞。見到容光煥發的周芷若手上的玄鐵指環就更加嫉妒了,因為周
芷若現在已經是峨眉派的掌門了,但周芷若的神情令人生疑,什麼事發生了,嬌
白的面孔泛著紅暈,眼睛也神采奕奕。
得到滋潤的女人,出現這個念頭,丁敏君就閃電般找到了機會。
「張無忌在哪裡?」周芷若被問愣了。
「快說。那小賊在哪裡?」
「大家看她,臉泛桃花,分明是、、、」丁敏君還是覺得這話不好出口,但
峨眉派的弟子們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面對污蔑的周芷若仍感到憤怒和委屈,因為是指責自己與張無忌私通,眼淚
在眼眶中打轉,咬緊嘴唇,不能哭,周芷若提醒自己現在就是要先確定自己峨眉
掌門的地位,絲毫的軟弱都會影響自己的形象。
面對強大的金花婆婆的表現是完美的,周芷若雖然再次淪為階下囚,但知道
自己會得到峨眉眾人的信賴了,還是有點高興的。
無盡的行程,漂泊的感覺,周芷若現在是無能為力的,因為自己的弱小。有
點懷疑自己對男人的魅力,朱讓為什麼會捨自己而去?
想到朱讓,周芷若的心很亂,比起張無忌,朱讓顯然不夠英俊高大,而且除
了與自己的幾次交手顯示了卓絕的武功,基本上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不像張無
忌那樣有威震天下的事跡和明教之主的尊嚴,但他有同樣的英雄氣概。
怎麼自己的心似乎更傾向這個使自己屈辱,奪走自己處子之身,並且是自己
一心要不擇手段殺掉的男人?身體漸漸發熱,異樣的感覺從下身漸漸瀰漫全身,
這就是想到朱讓的結果!
夾緊雙腿,摩擦,讓屁股在船板上來回地蹭,反剪的手也能幫忙,呼吸漸漸
急促起來,發現用手會有感覺,就趴下。
豹子般健美的身軀,似乎隨時要出擊的狂野的具有攻擊性的眼神,還有,細
致入微的撫摩,靈活而濕潤的舌頭,霸道的陰莖,溫柔的觸摸,凌厲的插入,欲
仙欲死的快感,似乎他就在身上,就在向自己發動自己渴望的最強烈的進攻,一
種爆炸的快感、、、、、、船身晃動,又起航了。張無忌那英俊的臉出現在眼前
,周芷若感到無地自容,主角不是張無忌,他會不會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趙敏還是那麼高傲嬌艷,周芷若很不喜歡她,除了自己的現在是她一手造成
外,還有一點深深的戒備,趙敏是個很強的對手,心計,也許是自己以後的行程
的絆腳石,還有師父的詛咒。
小昭好像長高了,越來越明艷了,肯定會是個出類拔萃的美人,周芷若很喜
歡小昭,因為她可愛而且不危險。殷離只怕救不活了,以張無忌的醫術仍無能為
力,就等於已經死了。
那個很魁梧,面目猙獰的金髮大漢是張無忌的義父,曾經威震天下的金毛獅
王謝遜,似乎有無盡的痛苦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臉上的歲月的痕跡,記訴著他
的滄桑的過去,不過只同情了一下,那是他的事吧,現在他是重回中土的明教護
法,自己的敵人。
張無忌,周芷若感到自己的動搖,自己還是喜歡他的,面對他就像沐浴著溫
暖的陽光,柔和,親切,安全;能對他下手麼?但必須下手。
儘管是天下第一,周芷若現在也絲毫沒有畏懼,因為倚天劍、屠龍刀,就在
這船上,只需要一個機會,而這機會很可能出現,正在逃難。
得到《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的快樂似乎還比不上自己設計成功的興奮
來得刺激,第一次依靠自己達成了一個決定性的計劃。
周芷若感到一陣冰冷刺骨的快感,張無忌和趙敏將永遠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他們會互相仇恨,很明顯張無忌更喜歡趙敏,如果什麼也不發生,他也會選擇趙
敏而不是自己。
周芷若咬了咬牙,跪在地上,向東,「師父,我拿到《九陰真經》和《武穆
遺書》了。我一定會完成您的心願。」
張無忌終於找到了和周芷若單獨在一起的機會,有了婚嫁之約,而且在化解
十香軟筋散的劇毒時的肌膚相親,使張無忌對周芷若的身體產生了巨大的渴望。
周芷若突然發現了張無忌和朱讓的巨大區別,一個是什麼也不懂的男孩,一
個是溫柔體貼,呼風喚雨的男人。征服男人,周芷若拒絕了張無忌的進一步要求
,可以利用男人的性慾來徹底控制他們,包括天下第一的張無忌,在不能得到滿
足的時候,要求會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迷戀。
為什麼朱讓會例外?在真正的消魂時仍保持冷靜?也許自己一開始就錯了,
應該不那麼輕易地交出處子之身。周芷若對征服飛羽旗的主人的信心更足了,只
要能遇到他,他就一定會被自己征服吧?
這回編的沒邊了吧!大伙還是幫著琢磨琢磨怎麼收拾朱九真好麼?
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懷(二)《九陰真經》之迷賈魯真正的憤怒並不是高手
環視的府邸連遭盜竊,失去了自己心愛的玉馬和大量的字畫珍玩,以及金銀,主
要是自己多年經營的精幹力量--雲集了九重天和其他各派高手的嫡系精銳銀眼
軍會在一個飛賊的幾次出手下連飛賊的影子都沒看到。
大都九城當真人心惶惶,接連有豪門大戶遭劫,連皇宮也有一幅北宋徽宗趙
佶的翎毛丹青和漢武帝劉徹用過的金樽失竊,雖然沒有任何人員傷亡,但實在可
以與前些時明教大鬧萬安寺的轟動相提並論了,這些江湖異人當真有驚天動地的
本事,汝陽王察翰。
鐵木真的感到了震驚,看來自己女兒這幾年的功夫是白費了。
丞相脫脫第一次把負責京畿安危的要職大都經略使交給了靖難郡王擴廓。鐵
木,總管緝拿飛賊的重任。脫脫和察翰雖然都是蒙古皇族,但平時爭權奪勢水火
不容。
現在皇帝怪責下來了,脫脫素知察翰廣招異人,手下高手雲集,不得不讓察
翰出頭,代價是重新交還京畿的兵權。
「會是什麼人幹的?」擴廓招集了頂尖的幾個高手,鹿仗客,鶴筆翁,來自
西藏的隱月的師弟魔一,華山叛徒晉喜和新崛起的成昆的弟子陳友諒。
「不可能是明教干的,他們雖然也有這本事,但萬安寺的事情剛完,不大會
節外生枝。」
陳友諒的分析很有理。
「有一個人的可能性最大,飛羽旗的主人。」每一個人都很驚訝,陳友諒不
過是個二十七八的毛頭小伙子,又是剛趕到大都的,卻似乎什麼都在掌握中。
「為什麼?」
「很簡單,這奇怪的飛羽旗顯然不是明教的人,但他們又幾乎殲滅了一千精
銳的騎兵,解救了中原群豪,據說有幾百人,這幾百人要消失的無影無蹤可不是
一件很容易的事,就需要一次能吸引所有注意力的更大的騷亂,比如大鬧皇城。
我想,能擊潰騎兵的決不是一般的江湖流寇,很可能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而且是朝廷不熟悉的,甚至完全不知道的精銳。」
擴廓突然醒悟了,「你是說零陵的朱讓?不會,他是賈魯的門生。」
陳友諒迅速地判斷擴廓的心思,「小王爺,賈魯權傾一時,朱讓就是這飛賊
,那麼」
擴廓的心一震,「你是說,只要讓朱讓承認是賈魯指使的,那賈魯就會因謀
逆而獲罪,脫脫也難逃干係?」
「小王爺明鑒萬里,屬下實在心悅誠服。」陳友諒居然跪倒在地,一幅誠惶
誠恐的樣子。鹿仗客、鶴筆翁、魔一、晉喜都感到這陳友諒真的很肉麻,也很厲
害,不愧是成昆的弟子,心計的周全,毒辣,簡直深不可測。
「元兵來啦!」由河工和流民組成的河南紅巾到底沒有見過真正的蒙古騎兵
,又是遭到夜襲,登時陷入極度的恐慌中。看到眼前的情景,韓山童很焦急,有
點戰鬥力的劉福通的五千多人還在永年,不知道他的情況如何?
傳說畢竟是傳說,什麼百萬之眾,什麼呼風喚雨,都是傳說。帶兵出征的時
候還真有點擔心,賈魯看著山腳下亂成一鍋粥的紅巾只能笑,烏合之眾,典型的
烏合之眾,這樣的紅巾就是再多,又能幹什麼?還不能動用自己手裡的王牌。
賈魯安然地回到大帳,眾將在期待將令,都是自己的心腹戰將。為了自己的
圖謀,賈魯真的煞費苦心地培養了一個足以爭衡天下的武裝力量,河南將軍賈正
,山東鎮撫使李在行,陝西鎮撫使賈建國,還有兩隻神秘的力量,囤積浙江的海
道運糧萬戶方國珍和縱橫天南的湘桂鎮撫使朱讓。
賈魯心中盤算著,賈正有三萬餘精兵,李在行有將近五萬,加上賈建國在山
陝的不下十萬大軍,可以很輕易地控制中原的局勢。
方國珍在江浙已經建立了強大的水軍和一支四萬人的步騎混編的軍隊,朱讓
有名的是使用騎兵,如果他按自己的安排訓練五萬精兵,那麼在蒙古人被紅巾拖
的筋疲力盡的時候,自己振臂一呼?有點得意,還不能真的除掉紅巾。
只有騎著馬揮舞著馬刀的蒙古騎兵吆喝著在人群中砍殺,韓林兒從來沒有這
樣的感到恐懼過,馬車的後面是母親和小妹韓果果,能不能衝出重圍似乎只能依
靠點運氣了。
「不要再在這裡糾纏了,李在行,你馬上率所部向永安劉福通部進攻。」下
完令,賈魯認為已經完成了這次出征的使命了。
周芷若靠在這破敗的禪房的柱子上,很鬧心。謝遜還活著,這就是一個威脅
,自己最大的敵人張無忌終究是要知道自己的秘密的,雖然張無忌很容易騙,但
他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周芷若並不怎麼擔心自己現在的處境,不就是被那些骯髒的乞丐給俘虜了麼
?
正好可以有一段時間來修煉《九陰真經》的神奇武功,也許是《九陰真經》
的武功過於神奇了,很快就感到費解了,進步停止了,這使周芷若煩惱。
周芷若知道自己的天賦很高,這是師父把峨嵋派的千鈞重擔交給自己的原因
;周芷若知道自己很好強,有耐心,能吃苦,這是自己才二十歲就可以在峨嵋派
弟子中出類拔萃的原因;周芷若還知道自己有百折不撓的狠勁,優秀的人就應該
具有這樣的氣質,不會向困難低頭,不會在迷惑前退縮。
也許有時候這樣不好?至少現在感覺是這樣的,周芷若感到自己的氣血翻湧
,不能自持。
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周芷若感到一絲驚慌。自己是太急切了,太相信自己的
天賦了。
陳友諒站在禪房窗外,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禪房中的一切。至少還有
十三個乞丐在偷窺著裡面那曉露芙蓉一般清醇明麗的美人。
陳友諒不想管,喜歡美女是人之常情,就算是自詡俠義的丐幫也不例外,那
是最本能的慾望,沒什麼可指責的,陳友諒自己也感到一陣發熱。不過陳友諒不
貪婪,女人就是你需要時壓在身下痛快的玩意,再漂亮也沒什麼不一樣的,不過
是增添一些愉悅罷了。
陳友諒想到了被周芷若迷得五迷三道的宋青書,人的本能是可怕的,宋青書
本來是一個可造之才,就是為了慾望,他現在不能自拔,成了一個可以隨意支配
的行屍走肉。
陳友諒又想到張無忌,他冷笑起來,人人都說張無忌是天下第一的英雄,那
是一個糊塗英雄,甚至說不上是英雄,婆婆媽媽,拖泥帶水,是不能算英雄的,
武功蓋世有個屁用!想當英雄,你就得想的仔細一點,你就得少想一些東西。
還有神秘的飛羽旗的主人,或者那是自己宏圖霸業的最強勁的對手,幾百人
要打敗一千人是有可能的,但要殲滅一千人,而且是訓練有素的精兵,那就需要
才能了。
那是一個有才能的軍事主將吧?他面對美女時會怎麼樣?可怕的是神秘。
周芷若艱難地起身了,她的臉色不好,她怎麼了?陳友諒把自己的思緒清理
了一下,是不是用來克制她內力的藥物份量太重了?看到周芷若向禪房角落裡的
馬桶走過去,陳友諒不由振奮了,期待的一幕。
周芷若知道自己被偷窺著,自己的一切都在骯髒的男人的視線裡,已經習慣
了,自己什麼時候都被男人的慾望包圍著,只是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直接,就是在
多數同門都被凌辱的萬安寺,趙敏也沒有對自己怎麼樣,雖然那些惡人很想對自
己怎麼樣,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同,但他們只是偷窺。
周芷若感到一陣心煩,隨即就覺得一陣冷冷的快意,不就是想看麼?看看其
實沒什麼了不起的,迷死你們!她很平靜地走到馬桶邊,用準備好的抹布仔細地
把馬桶邊緣擦乾淨,還好,這些骯髒的乞丐還堅持給自己清理馬桶。
周芷若解開腰帶,似乎什麼也沒發現,她從容地露出屁股,然後坐到馬桶上
……有人倒下了,沒用的東西!陳友諒看著周芷若從容嫻雅的舉止,不由興奮起
來,雖然女人沒什麼不一樣的,畢竟是美女,絕世美女,多白,多嫩,那生機勃
勃的屁股,神秘的臀溝,圓潤結實的大腿……心情不穩定,看來有點上火,大便
很乾燥,排泄的時候,肛門被刮得生疼,不過很舒服。
樹林裡,積雪還沒有融化,其實這樣寒冷的天氣裡,它們只能化作冰凌,挺
好看的,銀白,純淨,還有清新的空氣,樹梢上嘎嘎的老鴰的叫聲很殺風景,不
過周芷若還是很喜歡,喜歡這空氣和陽光,她靠在樹幹上,很平靜地看著站在面
前的陳友諒。
雖然沒有張無忌那麼俊俏,但陳友諒顯然是一個漂亮男人,而且他沉著,很
有成熟的男人味,陳友諒的眉毛很濃,連眉心也連起來了,一字,目光很沉著,
有點陰冷,不過周芷若還是能察覺其中的熱情。
看來第一個要對自己下手的是這個挺漂亮的陳友諒,至少他有膽量,比那些
就知道偷窺自己,然後自瀆的傢伙強多了;他的鼻子很挺,嘴唇薄薄的,總是抿
著,這樣他臉上的線條就顯得不溫柔。
又要面對男人了,周芷若不由得有點慌,這條不歸路上要經歷多少男人?畢
竟自己要完成的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使命,除了自己的,還要借助很多力量。同
時還產生了一絲奇妙的期待,這個陳友諒和張無忌不一樣,他的神氣多少有點接
近那個該死的朱讓,該死的朱讓,你幹嗎把那樣使人戰慄的高潮帶走?陳友諒能
彌補麼?他比朱讓高大,看起來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陳友諒有點激動,他被周芷若品評的目光給撩撥得慾火焚身,把她弄到這裡
來,就是要滿足自己,她肯定能滿足自己,經驗告訴陳友諒,面前的是一個肯定
很奇妙的女人,不僅是她的美貌;自己也肯定有把握滿足她,對付一個看起來冰
清玉潔的女孩子,陳友諒很有信心,有信心讓她在這次之後就刻骨銘心。
不過她的表現很平靜,似乎知道要發生的一切,而且做了充分的準備。這使
陳友諒有點疑惑了,她是處女?她已經不是處女?她是不是處女?陳友諒覺得自
己有點可笑,是一個奇妙的女人就足夠了吧?幹嗎對是不是處女這樣的執著!
陳友諒把手按在樹幹上,近在咫尺地凝視著周芷若清麗脫俗的容顏,他的呼
吸溫柔地吹拂著周芷若。天氣有點冷,得到溫柔的吹拂,周芷若感到一陣癢,太
接近了,就要開始了,就這麼在這寒冷的空氣中?
這樣的野合很刺激,也幹過一次了,那是一次刻骨銘心的,現在就是很冷麼
,不能就這麼讓他得手,男人越得不到,就越瘋狂。周芷若抬起頭,用輕蔑的目
光盯著陳友亮。
陳友諒保持著自己的姿態,他還是忍不住伸手過去撫摸周芷若的臉,有點涼
,不過光滑柔軟,奇妙的觸覺。
「知道要發生什麼?」陳友諒面對著那冷冽的眼神,尋找到那煩惱和羞怯。
陳友諒覺得自己完全佔據了主導地位,征服的感覺很好,看著失去內力而無
法對即將發生的凌辱無可奈何的周芷若的煩惱,陳友諒覺得自己是在繼續沉迷,
這個女人,肯定會給自己帶來滿足的。
周芷若沒有躲閃,她讓他這樣摸自己的臉,她用自己的目光告訴他,你是俠
義道的好漢,你這麼干就是天地不容,是畜生!陳友諒樂了,她憤怒的時候也足
夠的動人,美女的好處就是這樣,她們的一顰一笑都風情萬種,干她的時候,她
的表情是什麼樣的?
一個深深的熱吻。周芷若被壓在樹幹上,她去推拒他,這樣能使他更用力地
傾軋自己的身體。接觸,被這樣有力地傾軋,身體暖和起來了,周芷若一邊把自
己扮做純潔,一邊體會著身體摩擦帶來的味道,很久沒有這樣了,很久都在想這
樣。
她裝做沒有絲毫的經驗,她笨拙地應付著陳友諒的唇舌,她感到他的舌頭挺
粗,而且挺靈巧的,是一個很瞭解女人的男人,他的吸吮和舔弄都恰倒好處,他
的撫摸也耐心而刺激,似乎回到了那個時刻了。
陳友諒越來越狂躁,周芷若生澀的反應很符合要求,還有她無力的抗拒,一
切都像一個面臨威脅的處女的反應,還是處女好!
不過有一點使陳友諒困惑,他的手伸進周芷若的衣領,一直尋找到那嬌嫩的
乳房的過程中,那肌膚的反應並不十分強烈,很鬆弛,似乎是在享受,而不是在
脅迫中戰慄,不過那細嫩綿軟的肌膚,酥嫩嬌巧的乳房,使這些困惑一閃即逝,
美妙的觸覺,纖微的指感,在撩撥無盡的火焰,不能遏止地燃燒併吞噬。
產生了舒適的感覺,周芷若放棄了抵抗,她的手不是推在陳友諒的胸前了,
漸漸地扶住陳友諒的肩,能感到肩膀肌肉的跳動,很有力,給手指帶來新奇的感
覺。
這是一個順服的信號,陳友諒知道周芷若在自己的熱吻和撫摸中得到了快感
。
這個征服的過程很刺激,陳友諒喜歡這樣的感覺。
他熟練地握住那嬌嫩的乳房,漸漸地用力,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那已經勃起的
乳頭捻弄,直接能感到心跳的變化,奇妙的變化;他更細緻地吸吮周芷若的舌頭
,用自己的舌尖去調弄周芷若的舌根,品嚐,每個女人的唾液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雖然差別很些微,但可以分辨,其實,每個女人在做愛的時候的表現也是不同
的。
是時候了,陳友諒只用身體壓迫著周芷若,他的另一隻手順著周芷若的側背
開始下滑。
我的天!這是一個多麼美妙的身體呀!陳友諒捉住周芷若的屁股蛋,指尖就
帶來了一陣緊張,那是一種很奇妙的觸感,嫩,滑,棉,酥,彈性豐富而不乏綿
軟,寶貝呀!他開始迫不及待地解周芷若的腰帶……風吹在光溜溜的屁股上,很
冷,但內心象著火,也說不清是冷還是急切,周芷若感覺自己在哆嗦。
她被陳友諒翻過去,扶著樹幹,站著,腿有點抖,她的上衣的下擺被撩起來
,陳友諒讓她自己用手抓著,他在舔自己的屁股,他很用心,周芷若覺得很舒服
,男人跪在自己的身邊,他在努力使自己舒服,這感覺不賴!
能感到那熱乎乎的、靈巧的舌頭在細緻地撥弄著自己的陰唇,他的手抓住屁
股蛋的力量很大,有點疼,不過這疼摻雜在那奇妙的舒適中,很刺激,自己越來
越敏感了。
感受著那舔弄,他在剝開大陰唇,用舌尖舔著小陰唇,一陣酥癢,舒服得真
想叫喚,不過必須忍住,不能太淫蕩,你的忍耐可以激發男人更大的熱情,帶來
更美妙的感覺……這樣好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陳友諒覺得自己不行了,要離不
開了,臉頰接觸到嫩嫩的屁股蛋,那感覺是奇妙的,多漂亮的屁股,多漂亮的陰
部,多漂亮的腿!陳友諒不舔了,他開始咬,想把這美妙的身體吃下去。周芷若
被咬了一下,意外,忍不住驚叫了一聲……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自己的身子一個
勁地要軟下去,站不住了,但還必須堅持,能確切地感到男人的陰莖穿透陰道的
動作,丹田里突然一動,內息開始散發出更舒適的勃勃的活力,自己感到了力量
。
快感中,內息在經脈中流暢地運行起來,那種一運內力就感到丹田里疼如刀
絞的不適消失了,周芷若感到一陣驚喜,《九陰真經》!你不能再迷惑我止步不
前了!……周芷若的變化,陳友諒清晰的感到了,本來已經足夠緊窄曲折的陰道
產生了本質的變化,收縮更有力了,那蠕動產生了不可抵擋的吸力,吸力帶來了
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
陳友諒有點慌,想克制自己,但無法逃避這誘惑,一股熱流猛烈地噴薄而出
,一股,兩股,三股,直到涓滴不剩,身體得到了劇烈的高潮,神智都不那麼清
醒了,飄,同時空喇喇地……得到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愉悅,其實算不上,高潮還
沒有來臨,周芷若有點遺憾,不過內心是亢奮的,是喜悅的,自己已經得到了武
功上的進展,巨大的進展,奔流的內息同樣產生了舒適,自己向成功邁出了關鍵
的一步,得謝謝陳友諒,他揭開了自己修煉中的難題。
周芷若重新整理好衣服,看了看癱軟在地上的陳友諒,他的陰囊萎縮了,陰
莖通紅,他無節制地抽搐著。
陳友諒充滿恐懼地看著周芷若,周芷若產生了神奇的變化,她更美了,雖然
她一直就是那麼清麗出群,不過現在更了不得了,似乎籠罩在一層明滅不定的光
彩中。
她的眼睛更明澈了,秋水一般的蕩漾,同時深邃,那裡有難以抑制的喜悅。
不過陳友諒樂不起來,第一次敗倒在女人的面前,這使陳友諒覺得很洩氣,
自己敗的那麼徹底,現在自己的命運完全掌握在這個剛才開被自己主宰的女人的
手中了,看來沉迷是一種危險,英雄不能沉迷於自己的慾望,自己還不能算是一
個英雄。
周芷若看了看陳友諒,揀起他的衣服,扔在陳友諒的身上,微微一笑,飄然
離開。
陳友諒癡癡地看著翩若驚鴻的背影。
「你別走!」
陳友諒絕望地嘶喊著,覺得自己的魂魄也被她帶走了,再也追不回來了。
這條不歸路的盡頭開始展露出絢爛的光彩了,不再是迷夢一般的淒迷,周芷
若感到自己離那裡越來越近了,自己就要成為絕頂的高手了。
實現使命,首先要成為絕頂高手,雖然前路依然飄渺,不過希望是充滿誘惑
的。周芷若,你注定就不是一個平凡的人,現在,首先是武功方面來到了一個全
新的境界,而且會越來越神奇,隨後而來的就是嶄新的世界,一個可以支配的世
界。
是不是只有和男人交合,自己的武功才可以突飛猛進?這是一個困惑,必須
找到答案。
我哼著小曲,趕著馬車在玉瓶險道遇到了埋伏。沒有頭的箭射在馬車上,我
撥打著箭護住馬,千萬別驚了,「顧央,你這小丫頭,給我滾出來!」我扯著脖
子喊。
一百火紅的娘子軍就風風火火地堵住了路口,還像模像樣地用弓箭比著我。
很嘹亮的馬嘶,是顧央的小紅馬的嘶鳴,電打一般從山麓上飛下一團火。我
目眩。
馬上英武、矯健的圓臉小姑娘笑著飛過來,燕翎刀閃著殺氣。
「鬧什麼鬧?」
居然可以拆二十七招了,而且是全力以赴,我挺高興的,這徒弟看來錯不了
。
我抓住顧央打屁股,突然打不下去了,怎麼半年不見,那個小丫頭長成亭亭
玉立的少女了?
顧央笑著,「師父,你看我的兵怎麼樣?」見到我尷尬的樣子,她也微微臉
紅。
也真是大姑娘了,顧央今年十六了,還像小時候一樣對我依戀,她坐在車轅
上,頭枕在我肩上,不能抱了。
「知道我回來了?」
「他們不知道,不過艾笑農他們上個月回來的,我琢磨著你也快了,就天天
到玉瓶險道來練兵。」
我們浩浩蕩蕩地向永州進發,走旱路快。
「要叫艾先生,不然他老說我教導無方。天氣怎麼樣?」顧央瞪起圓圓的眼
睛。
「艾笑農敢教訓你麼?我找他算帳。」
「我求你了,千萬別給我闖禍了,不然太君又責罰我。」
顧央吐了吐舌頭,提到我這丈母娘,她就老實了,最怕聽太君講道理了。
「太君對我可好了。」
「那倒是,不過她老看我不順眼。」
「不如就休了師娘,不當安家的女婿了。我給你當媳婦。」
顧央說完就羞紅了臉。我伸手刮了她的鼻子,「小丫頭片子,想嫁人了?」
不會在意,她從九歲就嚷嚷要嫁給我。
「我問你天氣怎麼樣,春播順利麼?」
「挺好的,太君說會是個好年景呢,九天會說話了。」
「是麼?」我驚喜,跳下馬車。
「給我押到衙門啊。」
「你騎我的小紅馬去吧。」
「馬沒我快。」我已經在幾丈之外了。
翻墻,站在墻頭只須一縱就到假山石,得小心,假山被肖星昀弄的機關重重
的。上了一邊的垂柳也不安全,上面有飛鈴,過節時掛燈籠,還挺好看的。
垂柳下是洗硯池,有紅鯉魚。洗硯池的東邊是綠竹掩映的「聽雨」樓,原房
正印大老婆安嘉和一歲半的兒子朱九天住樓上,樓下是四四,不能驚動四四,這
丫頭嘴欠。
臭小子這麼笨,一歲半了才會說話,你老子我……有點洩氣,我也不知道自
己什麼時候說的話。
西邊怪石嶙峋間的竹屋是肖星昀住的「無言」居,古怪的名字,古怪的人,
除了琴棋書畫,這個老二總搞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機關土木,「無言」
裡頭總是烏煙瘴氣的,幹事只好到我的殘屋去,不過老二非常會跳舞,脫光
了,燈下妙舞簡直迷死人,肖星昀的腰是我見過的最柔軟的。
正南的是「錦繡」閣,全院最體面的大屋子,本來是安嘉爸媽的居處,現在
就只剩丈母娘謝奕聲形單影隻了,得琢磨著給她找個老伴,只想過,從來沒敢提
,提了就不得了。
殘屋在錦繡閣的後面,是一串平房,挨著廚房,本來是下人的住處,我們沒
下人,就我住,現在還有苗苗,安家的規矩,我和苗苗也不能同屋,不過偷偷摸
摸的容易,所以她懷孕了。二進是安離大叔和艾笑農住的。再前面就是辦公的大
堂了,決不能去大堂,忙死人。
正是午時,天光大亮的,偷偷摸摸不太容易。安嘉在午睡吧?
我看見肖星昀穿著一件淡黃色的衫子從「無言」裡出來,頭髮亂蓬蓬的,好
像剛睡醒。就是不修邊幅,再漂亮的人老蓬頭垢面的也夠受的了。
她扛著她的沒有釣鉤的魚竿,就坐到洗硯池邊的垂柳下,支起魚竿,脫了鞋
,把纖柔雪白的腳伸到池中,然後捧著下頜想心事。
老這樣,鬼知道想什麼,當初勾搭我的時候多漂亮,多活潑,一個古靈精怪
的天使般的小姑娘,我的心裡甜甜的。
我十九,剛和安嘉成親不久,和岳父到桂陽去拜望他的老友肖先,不知什麼
地方被肖星昀看中了,就被她引誘的犯了錯誤。
她是我第一次被動地與之交往的女人,當初根本不知道她這麼好看,直到肖
先吹鬍子瞪眼地把她嫁過來才見到真面目,據說她和我好了之後就找肖先和我岳
父安浦元又哭又鬧的。
她和安嘉彼此從小認識,知趣相投,安嘉又斯文隨和慣了的,自從做了丈母
娘謝奕聲的入室弟子就不得了了,整天神神秘秘地琢磨自己的事,還自己規定每
月只十七和我同房。
十七是她的生日,連舞也懶得跳了,一個月就幹一次是很難懷孕的,安嘉就
是例子,還是我膽大包天偷偷摸摸才得手,肖星昀是自願的,現在我就叫你不自
願一下,我飛身下樹,從後面捉住她,還得摀住嘴。
肖星昀嚇了一大跳,咬我,掙扎,險些把我輒進洗硯池。
「是我,別叫。」
我求饒。肖星昀咯咯笑,一點沒有意外的意思。
「就知道是你。」我在她身邊蹲下,看著小腳踢著水,她得意,酒窩真好看
。
「別人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那你還亂動?」我甩被咬痛的手。
「你在外邊逍遙快活,就不想回家,家裡人就替你受罪。」
「受罪?」
「快去看看小妹吧,上個月她早產了,生下一個男孩,差點把命搭上。」有
這事?我數了數手指才八個月呢。
哭的挺大聲,果然是個小子,不像早產的孩子那麼虛弱麼。我和肖星昀走進
殘屋,苗苗很憔悴,沒有血色,只有那明亮的杏眼還如故,充滿愛憐地看著懷裡
的嬰孩。
安嘉在一旁照料,好像有點瘦了,她胖不了,作為一個非常了不起的醫生,
她總在忙活。
見到我,安嘉幾乎不敢相信,「小妹,少君回來了。」苗苗又驚又喜。
「死鬼,都是你不好。」眼淚就下來了。
小孩長的像我,這不好,像他媽就會是個漂亮男孩。九天象安嘉,就漂亮,
唯一是嘴唇隨我,有點厚。不過像我也挺可愛的,老子也不差,不然怎麼就能勾
搭你媽。我樂。
「給取個名字哪。」安嘉接過孩子,怕我失手,當過媽就是擔心孩子,孩子
也是我的,怎麼能隨便失手?
「他怎麼這麼光溜,一點皺紋都沒有?」
「孩子好命唄,早產了還母子平安的。」
「那就叫朱好命得了。」
「我不要,真難聽。」
苗苗不幹,我臉紅了。
「老二要不你給起個名。」
「孩子命好,就是萬事通順。」
肖星昀看著孩子的臉,伸手握孩子的小手,「就叫無忌吧。百無禁忌。」
「好,還是星姐有學問。」苗苗樂壞了。
「這名字取得好,戰國信陵君魏無忌也是了不起的英雄,咱們小無忌將來也
當英雄,像爸爸。」
肖星昀吸了口冷氣,「不好,咱們改一個,老大叫九天,老二就叫長弓吧。
」
魏無忌的命運可不怎麼好,英雄一世,稱雄一時,最後落得鬱鬱而終。安嘉
也想到這,正想說話。
我哈哈大笑,「就叫朱無忌,咱們不改了。」
我不知道魏無忌是什麼人,但想到號稱天下第一的張無忌和我兒子同名,雖
然大家是朋友不好意思比個上下高低,這方面佔點便宜也好。
安嘉要照顧苗苗和朱無忌,四四又把朱九天抱過來吃奶,他已經像個小大人
了,會叫爸爸了。
「咱們倆也生一個,生個女孩,羨慕死她們。」我把肖星昀拖進我的房間,
仍然一塵不染,肯定是安嘉給打掃的。
肖星昀臉紅了,「我不要,今天才十三。」
「哪有那麼多臭規矩,我要。」我固執地脫她的衣服。
肖星昀出奇地順從,「那就生一個吧。」我樂了。
「是不是看別人都生了,眼熱了?」
「討厭你。」
肖星昀過來抱住我,得,她又要強姦我,不能示弱。
「這些珍玩字畫的確是精品。」謝奕聲很仔細地鑒賞著,「不過,每一件都
價值連稱,要換成現銀只怕不易。」
艾笑農和莫子邪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聽說要換現銀都唏噓不已。
「換什麼銀子?好,就留著。」我還有點得意。
謝奕聲沉下臉來,「咱們所為難道是一己的私慾麼?那我們與那些達官貴人
、貪官污吏有什麼兩樣?這些珍玩字畫換成現銀,可用之於民。時近大汛,零陵
水網密佈,這些年來雖然加固了堤防,但總不規整,我和星昀規劃了一個通貫零
陵的工程,一旦竣工,則零陵可再不懼水旱之患,可澤及後世,只是苦於錢糧不
濟;還有河南韓山童,劉福通已節竿而起,天下就要大亂,英雄共逐韃虜,咱們
也該整軍精武以備青時,處處都要用錢,怎麼可以貪圖個人賞玩?」
得!她又得給我講很多道理,她總認為我沒讀書,就不懂聖賢的行為準則,
一塊璞是要經過雕琢才能成為光彩四射的美玉的。大堂的議事鼓救了我。
是風塵僕僕的封子揚,他也是安浦元的弟子。
我們零陵其實有一批很了不起的人才。有安浦元的弟子系:文武兼資的艾笑
農,徐欣之,高訴雨,封子揚,滿腹經綸的司空玄,莫子邪,伍雲喜,房小山,
這八大弟子各個是名滿天下的名流,有經綸濟世的本事;還有我的生死至交:陰
陽山養馬的苗彥、屈楚,鎮守邵陽和武陵的楊陽、廖夢清,都是武藝超群的武士
,當然還有住紮桂林的大弟子顧長生。
由於前幾年的征戰,我們實際上已經控制了零陵、邵陽、武陵湖南三郡,以
及廣西的桂林,初步形成了一個進可攻掠荊襄,退可固守零陵,南伏廣西的龐大
的勢力範圍,所以賈魯想把我們零陵軍收為己用,這可能是一個主要的原因。
邵陽,武陵的自然條件比零陵要好的多了,高訴雨和房小山也的確有治理地
方的才略,輔助楊陽,廖夢清把二郡治理得井井有條;桂林是唯一擔心的地方,
因為夷民九部,素不安服,我又曾斬殺了九部首領河谷羅與夷民結下了血仇。這
不,肯定出事了,封子揚的樣子說明了一切。
顧長生坐在馬鞍上,很平靜,絲毫沒有被漓江南岸星羅棋布的營壘震懾,但
有點擔心。
「長生,這次夷民似乎與以往不同了。」司空玄的目光聚焦在很特別的營壘
上。
「是啊。」徐欣之皺著眉。
營壘很奇特,似乎是擺的什麼陣法,東一塊,西一堆,似雜亂無章卻聯繫緊
湊,隱含著殺氣。
「看來這次夷民是有高人主持,不似以往只憑血氣,不顧戰法。」
顧長生倒不在意什麼陣法,主要是夷民的人多,九部連縱不下十萬健卒,自
己這一千羽林衛和新編的三千廣西步兵,到底能有什麼樣的戰力?還沒有底數。
羽林衛是不用擔心的,個個訓練有素,且久經戰陣;可這三千號稱豹牙軍的
步兵訓練雖好,到底沒有打過仗的。
最好夷民能圍困桂林,置之死地的豹牙軍就可以死戰,可夷民卻並不圍城,
如果一戰失利,只怕豹牙軍就會怯戰逃散。
顧長生雖然是我的徒弟,性子卻平和沉穩,堅毅冷靜,不像他的妹妹顧央被
我影響的那麼多。
「兩位先生,我想率部過漓江背水結陣與夷民先見一陣,若勝就回桂林死守
,若敗,」顧長生看了看司空玄和徐欣之,「二位便率豹牙軍棄桂林退守全州,
如何?」
司空玄和徐欣之明白顧長生的用心了,但擔心。
「你想率一千羽林衛和數萬夷民對打?」
「下七里,望菩河灘,空曠平整,利於騎兵突擊。那裡的壯兵沒有馬匹,人
數也是各部最少的,九部人馬配屬號令不一,調動增援就不會如意。我想漏夜渡
江,一擊制勝,豹牙軍必士氣大張,軍心可用。」
漓江很溫柔,渡江也順利,顧長生感到有把握取勝。
天明。陣勢列好了,一字長蛇,沒有舉旗。
顧長生希望壯兵快一點發現自己,然後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制勝,還要給江
北的豹牙軍上生動的一課,已經胸有成竹了。
等待。不希望偷襲,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取勝。
徐欣之聽到了議論聲,的確還不是精兵,臨陣的紛亂是軍家的大忌,但沒有
辦法,豹牙軍就只能這樣。
「能行麼?用一千人和那麼大一片營寨中的壯兵對打。」
人人都心驚肉跳。但欽佩羽林衛騎兵的鎮靜,沒有絲毫的動搖,絲毫的紛亂
,甚至連戰馬都很鎮靜,雪亮的刀光,肅殺的軍容。
「了不起,難怪能三千破五萬。」
「怎麼沒有舉旗?」
謝奕聲有點對自己的精兵休民的政策感到懷疑了。封子揚的通告中,夷民有
接近十萬的兵力,而桂林顧長生部滿打滿算也只有五千,零陵的最精銳的羽林衛
騎兵三千,虎翼輕騎有一千,散佈鄉間的白虎步卒雖然有四千人,但集結困難。
邵陽楊陽部有一千羽林衛和一千虎翼輕騎,還有新編的三千邵陽軍,武陵廖
夢清部人數相當,但邵陽、武陵調動需時,現在馬上可以出動的就是這四千零陵
軍,用不到一萬的銳卒與近十萬的夷民對打,有多少成算?
隨後是糧草的供給,莫子邪和伍雲喜的工作是可以放心的,這一千輜重兵是
經過考驗的,但零陵存糧是有限的,收服夷民是需要時間的吧?
好不容易能全家在一起吃個飯,苗苗也起了床。氣氛不怎麼好,我抱著朱九
天逗他玩。
「少君就一點不擔心桂林?」
我白了肖星昀一眼,不是破壞氣氛麼,但她顯然有話說。
「明天我就出征,一天趕到桂林,夷民不會打仗,就仗著人多勇敢,沒什麼
可擔心的。」我輕描淡寫地說,的確有戰勝的信心。
「少君英雄了得,擊破夷民並不為難,但收復夷民的心卻難上加難。」
我想了一會,安嘉把朱九天抱過去。
「妹妹是告訴你學諸葛亮對孟獲七擒七縱。」聽大戲時是知道這個故事的,
有了底。
穿上鎧甲還有點不舒服,這是出征前的檢閱。百姓雲集校場,自己的子弟兵
要出征了,跟隨著戰無不勝的少君,氣氛熱烈。
「豎起飛羽旗。」艾笑農驅白馬向前,在萬眾矚目的校場中勒馬,白馬人立
起來,艾笑農舉起手中的清霜劍,在空中一招,白盔白甲加白馬,簡直迷死人,
圍觀的百姓就歡呼起來。
「豎起虎翼!」
苗彥絲毫也不遜色。白色的繡著紅色羽毛的飛羽旗豎起來了,迎風招展,掌
旗的屈楚飛馬向前,羽林衛振臂高呼,聲震四野。鮮紅的虎翼旌旗獵獵帶風。號
角長鳴。三杯酒,祭天祭地祭軍旗;第四杯敬父老鄉親;第五杯敬誰來著?哦,
是丈母娘;錯了?安嘉衝我擺手,應該遙敬老丈人?我弄不明白了,因為擺著六
杯酒。
「出征!」我上馬,熱血沸騰,我喜歡這感覺,招手示意士卒們。
壯兵出營了,怪叫著,尖銳的呼哨,人挺多的,不過亂,剽悍但無節制。顧
長生瞇起眼,估算著距離,「豎起飛羽旗。」顧長生揮手。飛羽旗豎起,很漂亮
。
豹牙軍感到心旌搖動,咿呀怪叫的壯兵似乎被飛羽旗震懾。前進的步伐減慢
了,看來還是畏懼。顧長生放心了,抽出雪亮的「圓月」刀,在空中一招。
「進攻!」
「朱讓來啦!」壯兵遭到猛烈的衝擊時混亂了,有人想起兩年前驚心動魄的
夜戰,開始潰退,最怕這飛羽旗。
簡直不敢相信,數倍的壯兵在第一個攻擊波下潰敗了,囂張的氣焰變成失魂
落魄的奔逃。豹牙軍的所有士卒突然相信自己可以打敗敵人,可以打到南丹去。
桂林城門緊閉。夢斯羅坐在象背上,伸手理了理被風吹舞的鬢邊秀髮,鳳目
看著城墻上平靜如水的顧長生,很帥的小伙子,清瘦而文雅,眉宇間蓬勃著颯爽
的英氣,讓女孩子心動。
不過現在夢斯羅恨這個好看的小伙子,第一戰的失利傷了她的自尊心,由南
丹出兵,克宜州,破柳州,擊殺廣西檢閱使把度含,每戰皆勝,當然要去零陵取
朱讓的人頭,給河谷羅大叔報仇雪恨,想不到在桂林被這個小伙子擋住了。
夢斯羅是夷民中的仙女,最美麗的天使。顧長生看著坐在大象背上白衣飄飄
,靚麗嬌艷的少女,也不由怦然心動。
司空玄關心廣西的民情,能說夷民的話,也聽說過南丹鳳凰公主夢斯羅的傳
說,出生時有鳳凰飛過,於是紅霞漫天,夢斯羅來啦,是最美麗的天使,解除災
難的神靈,當然是傳說。
「明明是個小姑娘麼,什麼天使、神靈的?」
徐欣之聽了司空玄的介紹笑了,「我看長生不如下去捉了她,回家當媳婦。
」
顧長生臉紅了,心頭有種異樣的感覺。
「城上的小哥哥,你叫什麼名字,你敢不敢出來和我作戰呢?」夢斯羅的聲
音輕柔嬌嫩,但漢語說的一般,像背書。
徐欣之大笑,「長生,人家看上你了,叫你呢。」
夢斯羅坐在帳篷裡的地毯上,想著想著臉紅了,他叫顧長生,很普通的名字
,但身手一點也不普通。他還會害羞呢,一個領兵的將軍會在自己的面前手足無
措,他的武功恐怕只有師父才比的上呢。隨即又有點生氣,為什麼要和自己做敵
人?
你這區區幾千人就一定要擋住我的大軍麼?
「鳳凰公主,那殺人的魔王飛羽旗的主人朱讓就在桂林城裡。」
夢斯羅不愛聽壯兵的統領把度失魂落魄的聲音。
「你害怕了麼?咱們夷民只有殺了朱讓這魔王才能重新幸福的生活,才能找
回自己的土地,自己的獵場。」
沒有絲毫的停留,苗彥的虎翼輕騎已經抵達了靈川,過漓江就可以抵達桂林
的外圍,可以按預定向夷民的側翼發起攻擊。
顯然迂迴到靈川準備截斷桂林糧道的把度和他的四千壯兵沒有發現剛渡江的
虎翼輕騎。苗彥不顧人馬的疲勞決定發起突然的襲擊。把度蒙頭轉向地沒有全力
反擊,退向九屋,迎面遇到了精銳的羽林衛騎兵,他決定投降。
生擒了三千多壯兵,我很滿意。
「把度,我問你,怎麼好好的又搗亂?」
我是見過把度的,他已經被抓過一次了。把度一直相信朱讓在桂林,想不到
在靈川會遇見,他很怕我。
「少君,那把度含強佔我們的土地,掠奪我們的女人,我們夷民九部才不得
不反抗的。」
「你們已經殺了把度含,怎麼還沒完沒了的?」
「是,是鳳凰公主說的,只有把蒙古人和漢人趕出廣西,咱們夷民才能永遠
和平,不受欺負。」
「要是我承諾你們如果不再叛亂,就歸還你們的土地和女人,你們還打麼?
」
夢斯羅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變的孤立了,每打一仗,就會有些士卒逃散,後
來甚至有酋長率領部族的勇士離開聯軍。她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魔王。
大火使象群受驚,賴以取勝的象群失去了控制。
腳被碎石劃破了很長的一個口子,鮮血染紅了溪水,夢斯羅決定停下來。一
個英俊的小伙子發現了她,夢斯羅有點心慌。顧長生從馬上跳下來,走過來了。
身邊的武器只有石頭,夢斯羅不想做俘虜。顧長生撕下袍襟過來替自己包紮
傷口,夢斯羅感到握住腳踝的手很有力,動作卻很輕柔麻利。
繼續進軍會不會影響已經取得的勝利?取得決定性的永福之戰的勝利後,我
在猶豫,大概有四萬多的俘虜,我沒有那麼多錢遣散他們。
司空玄、艾笑農勸我回兵,徐欣之、封子揚勸我繼續進軍,一舉平定南丹的
夷民老巢。
「我說,」我把顧長生拉到關著夢斯羅的房間外,「你會對付女人麼?」
顧長生的心跳的厲害,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教你啊……」
「簡直是無聊。」苗彥和艾笑農正碰上,顧長生掉頭就跑,被我拉住。
「真的,有大用。」我煞有介事地,「你勾搭上這鳳凰公主,咱們不就不用
再耗費錢糧地向西打了麼?」
「果然是妙計。」艾笑農撫掌大笑。
「不過也不用教的這麼細吧?」苗彥笑得直不起腰。
「我呸!顧長生沒有碰過女孩子,細一點好,省得慌手忙腳的女孩子不樂意
。
我說,注意啊,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扒褲子,一般女孩子光屁股了就會很乖的
,注意用手,別急三火四地就干,小姑娘受不了……顧長生簡直無地自容,」師
父,你自己去吧。「又想跑。
這回苗彥和艾笑農一起攔住他。」我不行,我都老了,再說夷民都怕我,咱
們結好夷民就是要止息刀兵,我看那小姑娘挺喜歡你的麼,咱們用美男計。「夢
斯羅其實聽到了,一顆心蓬蓬亂跳,會發生什麼?自己甚至期待發生什麼吧?這
些年輕的軍人並不像傳說中那麼殘忍恐怖,他們沒有虐待過俘虜,甚至還發放路
費,給俘虜吃的,烈火中陷入絕地的部族是他們從外面打開通路的;甚至那傳說
中的魔王朱讓也並不可怕,像個糊塗的大男孩,對誰都很親切,包括對俘虜。
這支軍隊不但自己相親相愛,也受到了百姓的擁戴,是把度含那些蒙古人不
能比的;還有一個承諾,一軍主帥的親口承諾,歸還土地、獵場、女人、孩子,
讓夷民自己管理自己的事。
門一開,然後關閉。夢斯羅嚇了一跳,看到尷尬之極的顧長生,連忙躲到床
裡,抱著膝蓋,像受驚的小動物。
畢竟聽到了門外的教誨,這些教誨都直接,淫穢,聽得臉上火辣辣地,會怎
麼樣?這個斯文害羞的小伙子會不會像說的那樣對自己?顧長生猶豫極了,雖然
是我的徒弟,他接受的是很正規的教育,在家破人亡之前,他很難接受對女孩子
強暴的行為。
這方面他對我有看法,因為我只要看中了誰,就千方百計,不擇手段地弄到
手,不惜甚至採取強姦的辦法。(安嘉就是被我軟硬兼施,最後委身於我的。)
他不能理解一顆心為什麼可以愛不同的女人。
」行了,咱們別偷聽了。「艾笑農很矜持,先走了。我和苗彥志趣相投,這
樣香艷刺激的場面怎麼能錯過?
對於手足無措的顧長生,夢斯羅感到很好奇。他在想什麼呢?不是要對自己
有所行動麼?夢斯羅知道自己喜歡這個好看而且英雄的小伙子。喜歡了就好唄,
夢斯羅沒有那麼多顧忌,本來就是這麼回事。
」小哥哥,你在想什麼?「顧長生實在答不出來,如果不是突然加上了使命
,自己是不會猶豫的,面對這樣的美女誰能不動心呢,可是現在?
」你不喜歡我麼?「面對夢斯羅如夢一般的目光,顧長生感到自己似乎被融
化了。
」我喜歡你。如果你也喜歡我,為什麼不能和我好?「夢斯羅大膽熱烈的表
白擊潰了顧長生的最後的防線,不過師父傳授的招式一個也想不起來,只走過去
把夢斯羅摟在懷裡,看……漫長的桂林之戰終於結束了,結局按我的計劃,顧長
生和夢斯羅勾搭到了一起,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偷窺到靦腆的顧長生是怎麼和熱
情如火的夢斯羅作愛的情景。不過留下顧長生和司空玄鎮守桂林,建設柳州後,
我們的大軍回師零陵了。
本來可以很快用鮮血來平定的夷民暴亂,採取了懷柔政策,抓了放,放了打
,打了再抓,折騰了好幾個來回,足足消耗了五個多月的時間,傷亡雖然很小,
但士卒們也疲憊不堪了。
兩歲多的九天才斷了奶,成了一個頑皮得不得了的傢伙,安嘉已經開始教他
識字了。無忌不像剛出生時強壯了,到底是早產的,我就多了一個活。
正值秋收,我帶著苗彥漫山遍野地鑽水溝抓王八,苗苗的奶水不足。這事不
好驚動別人,丈母娘體諒我,允許我可以放下政事和練兵,專心幹這個。
收割的百姓們雖然習慣了少君種種奇怪的行為,還是對在田里亂鑽的我們感
到好奇。
」抓不住你!「我咬牙切齒地抓住一個,特別高興。
」少君,你忙活什麼呢?「百姓們都喜歡這個沒有架子的少君。
」抓王八,我媳婦缺奶。「」這事你自己干啊?「」我們家就這幾個男人,
我不幹,誰幹?「掀起了一場田間抓王八運動。
一匹快馬從北邊電打似的從官道飛馳而過,他媽的,有急事了。
」苗彥,我回去看看,你好好抓啊。「是派出去賣東西的羽林衛。他們在想
從武昌坐船到有錢而且不亂的四川去的時候,遭到了搶劫,其餘十九個羽林衛和
帶隊的伍雲喜都被人擄走了,什麼人?
不知道。出去打仗的這段時間丈母娘和肖星昀張羅著籌款準備秋收結束就動
工修水堤,倒騰字畫珍玩的活就交給了伍雲喜,他是金石專家。
幾件晉唐的字畫和那件漢武帝的金樽丟了,倒不怎麼心疼,伍雲喜可是人才
,還有十九個兄弟呢,我就張羅著到武昌去救人。
我沒去成。他們說我得在家帶孩子,再說郡守怎麼能老瞎跑。決定由艾笑農
和屈楚去,我挺放心的,再怎麼了得的江湖蟊賊,艾笑農和屈楚也不會對付不了
。
屈楚也就罷了,艾笑農可是很了不起的劍客,他先習武,仗劍行俠還真沒遇
到對手,尤其他和武當的七俠莫聲谷是老交情了,到了湖北,江湖中人怎麼也得
給點面子。
一天到晚忙的腳打後腦勺,除了準備進行水利工程,還要關注邵陽的磚瓦窯
的生意,這是長江以南最大的磚瓦窯,也是我們經費的來源。
和夷民的生意也紅火起來,用絲綢,瓷器,馬匹,牲畜,煤和各種器皿交換
來金銀,香料,獸皮,木材,水晶,司空玄干的很來勁。
雙牌的鐵礦,高溪的煤礦,秋收的秋糧入庫,莫子邪主持的雙牌兵器鋪子,
苗彥的陰陽山馬場,武陵的蠶絲湘繡的生意,各地豪門的來訪,還得開一個大商
鋪子,把夷民那弄來的東西賣出去,估計水晶能賺錢。
」我琢磨著我都成一個很合格的商人了,整天就是一手進錢,另一手就花錢
。「我躲在安嘉懷裡發牢騷,九天這臭小子把安嘉本來櫻桃似的乳頭弄的黑忽忽
的,不過乳房仍保持著原來的彈性,我懷疑安嘉會一輩子就這麼漂亮下去。
」壞蛋,別毛手毛腳的。「結婚都好多年了,連孩子都生了,安嘉仍然保持
著少女時的羞澀。
我固執地繼續,」要不我不幹了,就陪你走遍天下去行醫。「是安嘉的心願
,我們也的確轉遍了湖北,河南,江西,救死扶傷,但沒有走遍天下。安嘉笑了
,好看的眼睛憧憬著。
」那九天怎麼辦?「完了,我嫉妒,當了媽就只愛兒子,不愛我了。我得爭
,就去脫安嘉的衣服,安嘉被我弄的心慌意亂,忘了今天不是十五。
另一個老丈人肖先六十大壽,我得陪肖星昀到桂陽賀壽。
」我說昀兒,咱們是不是得打扮一下。「我看著肖星昀那一塌糊塗的扮相,
咧了嘴。
肖星昀衝著鏡子照了半天,臉一紅就轉到裡屋,我腆著臉跟進去,看著她一
點一點重新變回那個俏麗活潑,古靈精怪的小姑娘,收拾頭髮最費勁。
」畫眉毛麼?「我找眉筆,沒有。
」不畫,我眉毛挺好的。「肖星昀一邊梳頭一邊在鏡子裡衝我做了個好看的
鬼臉,我伸手就揪住舌頭,她就咬我。
」別鬧,剛收拾好又亂了。「」亂就亂。「我讓她坐在腿上,就摸。肖星昀
微微喘息著,」那,咱們明天再走?「」師父,師父啊!「顧央在院子裡大叫。
得。肖星昀皺眉不樂意了。
」你等著我。「我掐了她屁股一把。
」嚷什麼?「我氣急敗壞地跑出來。
」信!艾笑農的信。「我伸手接過來,氣糊塗了,我翻來掉去的看,」給我
唸唸。「顧央接過去,吐了吐舌頭,真氣糊塗了,這丫頭隨我,一看書就頭疼,
現在我真覺得對不起她。
」伯媽,快來。「顧央管我丈母娘叫伯媽。丈母娘謝奕聲正走過來,接過信
。
」我來問問星昀圖紙放哪了。「看信,臉色微變,」少君,艾笑農和屈楚被
人扣住了。「」啊?「看來碰上厲害角色了。
如果是被汝陽王府或賈魯的人抓住的,就會很麻煩。我單身一人來到武昌,
不能帶多人,要是又被抓住,贖票時會很心疼,信上擺明了要東西要錢,胃口比
天大。
氣氛很緊張,人心惶惶地,武昌在過兵,據說彭瑩玉、徐壽輝的紅巾軍已經
佔領了浠水,正逼近黃岡、鄂州。從襄陽,荊州,趕來增援的元軍絡繹不決地通
過,聞到戰爭的味道了。
很多商戶,豪門忙著居家西遷,天下不太平了,河南反了韓山童、劉福通,
安徽反了郭子興、孫德崖,南邊又有夷民暴亂,(為了要糧要餉,我們一直通告
暴亂未平。)到處都在打仗,只有四川是個太平地方。意外的是在蕭條的武昌,
一家叫惠盛隆的老字號分外的興隆,屬下的酒店、客棧、當鋪、錢莊、船運、綢
緞莊、米鋪照樣生意熱火朝天。
我有點佩服惠盛隆老闆的經商頭腦,只要沉住氣,在戰亂的時候發財是很容
易的,掌握了船運、米鋪簡直可以日進斗金,做了半年的買賣我也多少有了些心
得了。
放下包裹,只有一件值錢的東漢的翡翠杯,就拿出來,這是我自己想的主意
,沒帶錢贖票,因為我根本就不想,用翡翠杯引出正主來,打他個天翻地覆。想
不到首先注意的是酒店的老闆。
」客官,您這杯子真好,聽口音您是安徽人?「小二過來招呼,我注意到櫃
台邊的老闆目光灼灼。這翡翠杯雖然好看,但不懂行的人是很難知道它的價值的
。
」世道不好,這些東西不值錢了。來壺酒,炒幾個小菜。「」得嘞,馬上就
來。「小二吆喝了卻不走,」客官,您這杯子能不能留下,小店當個擺設,您也
多幾個盤纏。「我樂了,有點眉目。
」嗨,這是家傳的物件。得,你們開個價。「」一千兩。「看來還真是個懂
行的小二,我搖頭。
老闆見我想賣就湊過來,」客官,不是我挑剔,您這杯子……「他好像無意
地來碰我得包裹,這可是老套路了,想看看包裹裡還有什麼吧?我一笑就把包裹
抱在懷裡。
」咱們就聊這杯子,明說了,還有幾件玩意是我到四川的本錢,現在不想出
手。「老闆有點尷尬。
」客官,這杯子是光武帝登基大典時大將陳朋用的物件不假,本來也不止這
個數,就是五千也值,但您沒看好,您看,破了相了,這杯子本來有倆耳朵,現
在剩一個了,也就一千了。還有,您要是有好東西不如就出了價,這世道恐怕沒
別人能買的起了。「」你們就買的起?「」客官,這我可不是吹牛,咱們惠盛隆
的字號您打聽吧,從成都到杭州蘇州,哪個地方沒有惠盛隆?最近在大都也開了
大號。我們主子就是喜歡好物件,真有好東西,嘿,這天下只怕也就我們主子有
錢有力肯收。「」我想見你們主子。「我瞇起眼,看他。
老闆一點也沒慌,」您放心得了,我做得了主。「」看你也是行家,我有連
城的寶,怕你受不起。「」連城的寶?只要您開的出價,我就收。「我哈哈大笑
,走了。
住在一間沒人的空屋子裡,大概主人已經跑了,正合適。我枕著包裹躺著哼
小曲,安嘉給我彈的曲子,就記住了這一段,真好聽。
天黑了,就有人在飛來飛去的,出門一看,居然敢放火燒我。抓。很不錯的
武功,而且特別,也快,我更認定是這群人幹的了,因為帶頭的那個顯然比屈楚
強,如果還有高手,艾笑農被抓就不奇怪了。
」主子,派去的都沒回來。「酒店老闆風風火火地趕到一個小園子裡,跪在
一間竹子搭成的屋子外,屋裡錚錚的有人撥弄琴弦,似乎不經意地,叮叮咚咚的
很奇妙。
小園子很雅致,兩間竹屋一大一小,園中只有青草和綠竹,沒有花,也沒有
石頭,有一個見底的小潭,只有蕩漾的水,不如我們家,我站在很高的竹子頂,
我們家的洗硯池裡有好看的紅鯉魚。
琴聲又響了幾下,」好了,你去吧,到他住的地方把夥計接回來吧。「一個
很特別的聲音,有點啞,像男孩,但明明是個女的。
」主子,那人似乎來頭不小。「」你去吧。「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很流暢的琴聲,感到晴空一碧,萬里無雲,連心境也開闊了,安嘉和肖星昀
都愛彈琴,或許還更好聽,但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她們的琴聲是歡快綿密、纏
綿細膩的,像涓涓溪流撫慰心靈,而這琴聲好像要帶著我飛翔,享受自由自在的
無拘無束。變得肅殺,層層殺氣,金戈鐵馬,戛然而止。
」夜了,風涼,你還要聽多久呢?「看來是對我說的,因為沒別人了,讓我
心動的是她的口氣,好像一個久違的故友,一點也沒見外。
我像一片落葉飄到窗前,沒有燈,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側臥在琴榻之
旁,背對著窗,很美的曲線,我喜歡長腿的女孩子,心嘣嘣地跳,只是這一瞥都
讓我興奮,肯定是絕色。
」你煞費心機要見我,怎麼來了反而不敢進來?「不敢?我推門就進。」小
姑娘,你怎麼……「話沒說完,腳下就一虛,他媽的,看來這好色的毛病得改,
見了女孩子就忘了她是敵人了。
換氣,騰挪,還好,來得及在地上按一下,我掠上屋頂。
那女孩子轉過臉來看我,很遺憾,一張殘疾的臉,大奔頭,沒有眉毛,鼻孔
上翻,血盆大口,還好多麻子,不過那雙蕩漾著笑的眼睛似乎一下子掩蓋了所有
的醜陋,她笑什麼?答案很快揭曉了,我的手被什麼粘住了,粘的厲害。
她笑的開心極了,我氣壞了。
」臭丫頭,放我下來!「」你喜歡飛來飛去的,自己粘上去,怎麼能怪我?
本來是要粘蚊子的,想不到粘了一個膽大包天的飛賊。「她坐起來,仰著頭看我
,笑。
」你的輕功真好,怪不得,偷了這家,偷那家,連皇宮內院也來去無阻。「
怎麼好像我幹的事她都知道?」臭丫頭,你是誰?「好像仰脖累了,又去撥弄琴
弦。
」我要那對馬踏飛燕。「真的什麼都知道。
」把東西還我,人放了,我就饒了你。「我威脅。
她咯咯地笑,趴在琴榻上,直不起腰。」東西我要,人不放,倒要看看你怎
麼不饒我。「她搖頭晃腦地,」我還要你寫信去零陵,讓人把東西都送來,哦,
忘了,你這沒用的傢伙,大字不識,寫不了信。怎麼辦呢?就斬下你的手指送去
,再寫幾個字。「她安排的倒仔細。
熱氣漸漸使膠融化了,我放心了。
落到她背後時,沒有被發覺,」要不然,我畫個豬,你看怎麼樣?「她真的
嚇了一跳,背一聳,但很快就平靜了,」想不到你的本事真的不小呢。「」叮叮
咚咚「地弄琴,似乎心很亂。
」臭丫頭,又搞鬼!「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就覺得不好,伸手去抓她的胳
膊,一股煙般,她飄過琴榻,居然很好的輕功。頭有點暈,不過必須抓住她,居
然渾身法寶,奪下短劍還有鞭子,奪下鞭子,就用項上的金圈,這金圈不好奪,
似乎一圈都有利刃,腳上的鞋子也是利器,肩頭,膝蓋,不時有細小的飛針射出
。
頭疼,還好她的武功不如我,仍然手忙腳亂。心裡像著了火,我口乾舌燥。
」看你能支持多久?「她一邊後退,一邊不停地發暗器。
有點晃,看來打不了,」臭丫頭,你等著我。「我破窗而出。
怎麼這麼難受?我躺在湖面上,好受點了,感到清涼。
」師兄,快來,有人落水了。「然後就有人跳水,划水,接近。我正睡覺,
我水性好的很,被連拉帶拽的弄醒了,很不高興。
是個很漂亮的大男孩,十八九歲的樣子,還有一個十五六的興高采烈的小家
伙。
」救起來了,救起來了。「原來是英勇救人。
」兄弟,怎麼樣?「大男孩很關切。
」多謝二位。「我只能這樣了。聽到咕嚕的肚鳴,餓的。
」走,吃飯去。「」不用了。「大男孩很驕傲。
」你們救我,我請你們。「我喜歡驕傲的大男孩,使我想起自己的當年。
」施恩不圖報,咱們江湖中人就講究這。「他抹乾了身子,穿衣服,大男孩
的身材也棒,看的出小傢伙有點動心,他們還有兩口劍。
肯定是餓壞了,倆男孩狼吞虎嚥。
」餓壞了吧?「我伸手摸小傢伙的頭。
」可不是麼,兩天了,咱們沒錢了。「小傢伙走了嘴,是西北的口音。我掏
,還好錢袋還在,摸出來,有十兩多一點,分成三份,多的就推到小傢伙面前,
然後自己和大男孩一人一份。
」這是幹什麼?「大男孩不樂意了。
」收下,咱們做朋友。「本來就是同一種人,說多了倒無聊。
好奇的目光,」咱們做朋友。「大男孩叫宋謹塵,小傢伙叫紂行塵,崑崙派
的,一心行俠仗義,鋤暴安良。
來到那小園,已經人去樓空了,連惡鬥的痕跡也沒有了,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
」這園子真好。「紂行塵就跳進清潭裡洗澡。本來想讓兩個男孩見識一下江
湖險詐的,想不到弄了個落腳的所在。
」這是女人住的。「」你怎麼知道?「」這麼乾淨,而且有香氣,你看那還
有鏡子。「不得不對宋謹塵刮目相看,小小年紀就這麼觀察仔細,了不起。
」就為了這女人,你跳的湖?你不像那麼想不開的人呀。「」的確是。「我
有點同情那女孩子,一個醜陋的女孩子要鏡子幹什麼?我的心一動。
酒店老闆的樣子有點尷尬,但隨即就平靜如初,」客官想好了?「我攤開手
,」一千兩,你們開的價。「」東西呢?「」東西在什麼地方?「我笑了,」一
千兩。要不然就要這酒店的全部,包括你的小命。「吃飯的人不多,靠窗的一個
正喝酒的書生轉過臉來,是我見過的最英俊的男人,不過神氣有點冷。
」發財了。「我推門就進。
」別進來。「宋謹塵叫。我看見那個書生坐在屋前的階上,宋謹塵和紂行塵
趴在腳邊的草地上,目光冷冽地掃視我。
沒害怕,我坦然地向前,」咱們有一千兩了。「我笑著。
」兄弟,他武功好高。「宋謹塵很焦急。高?我把目光聚焦在那書生的臉上
。
」兄台高姓大名啊?「」胡伯子。「」脖子?「我歪頭,笑。
胡伯子是我遇到的最強的對手,也是第一個能抵禦我的破甲勁的人。
」你的刀呢?「他也很快,出手象冰。
」沒帶。「我仍好整以暇,退開一步,破衲手!
終極的劈空掌。放棄速度就是最後的決鬥了,我們幾乎一樣快。
」沒有刀,我不殺你。「胡伯子驕傲地退開,一種不可一世的氣概。
」有了刀,就怕你也殺不了我。「我毫不示弱。
胡伯子微微一笑,」我妹妹呢?「原來那臭丫頭是這個可怕的高手的妹妹,
難怪知道我,還敢得罪我。
」行行好吧,給口飯吃吧。「一個顫巍巍的老婆婆拄著一根竹杖,捧著一個
破碗,站在門口。
胡伯子的目光閃過一絲疑惑。
」你是財主,你拿錢。「胡伯子的衣服很名貴,比我穿的好多了。
」婆婆,您這是從哪來呀?「胡伯子向那老婆婆走過去。那婆婆轉身就跑,
很快,胡伯子更快。
」喂!飛賊!快救命!「怎麼回事?宋謹塵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救
下的落水人是個難以想像的高手,看到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這顫巍巍的老婆婆
也這樣了得,做夢吧?
我想通了,那臭丫頭和這老婆婆是一個,站在一邊看。
」我就是不回去。「她和胡伯子對打,還是全身法寶,全沒用。胡伯子的武
功比我高,我承認,但不至於差這麼多,答案就一個,臭丫頭的功夫,胡伯子太
瞭解了,他們是兄妹。
但胡伯子還是被算計了。
」你欺負我。我告訴媽去。「」就是媽讓我來帶你回去的。「」我就是不回
。「不打了,胡伯子去拉她手,聽到很微細的響聲,從她胸前飛出無數飛針。
」小心。「我提醒。真是千鈞一髮,胡伯子向後退,外衣也隨之飛舞,了不
起!他居然擋住了,但胡伯子晃了幾下就一頭栽倒了。我看見臭丫頭的手裡多了
一個很精緻的小盒子,有一股淡淡的粉色的煙飄出來,他媽的,就是這傢伙,昨
天也暗算了我呢。我屏住呼吸就出手。
」服不服?「我扭住她的胳膊,不放心,點了她的穴道,實在不知道她還有
什麼詭計,安全起見。
」哎呀,哎呀,胳膊斷了,你欺負我,嗚,嗚。「」想要怎樣?「她一點也
不害怕,盈盈的目光流溢,帶著笑意。遠離哥哥的保護,被敵人挾持,似乎只有
好玩,一點也不可怕。那目光和她醜陋的外表很不協調,而且面無表情,襤褸肥
大的衣服遮掩了曼妙的身材。
」我的人和東西在哪?「」回四川了,真的,我沒騙你。「顯然在說謊,說
謊的神情都很逼真。
」我只要人和東西,你乖一點,不然有苦頭吃。「」你,你要怎樣?「似乎
害怕,眼睛是好奇的,居然還興奮。得小心,我提醒自己。
」不聽話就先姦後殺。「」哎呀,不能啊!人家,人家還沒出閣呢。「」嘿
,臭丫頭,你以為我真的不會對付女人?「伸手解衣帶,想到神出鬼沒的暗器,
連忙收手。」說不說?「我掐她脖子,怎麼脖子的肌膚和臉不一樣?我好奇,果
然發現了破綻。
」你,你敢無禮?「我看愣了,人皮面具下面是一張難以言傳的俏臉,嬌嫩
俊秀,不可方物,帶著薄怒,什麼地方有點像安嘉?不是,是象丈母娘多?反正
是熟人的感覺。
」快放了我。「我樂了。
」原來是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更好了,你說了我也要剝了你衣服,拿你當老
婆。「的確是這麼想的。眼珠在轉,」朱讓是威鎮天南的大英雄,大豪傑,朱哥
哥,你放了我,我帶你去取東西,領人,好不好?「嬌媚起來了。
」用不著,你說在什麼地方,我自己去。「」穴道這麼制住會傷身子的。「
她軟語央告。
」傷的是你。早說就少遭罪。「」朱讓!「我嚇了一跳。
」我就是不說,看你敢怎樣!「我笑了。」行,你厲害唄。「我伸手就脫她
的鞋襪。
」我就喜歡硬氣的小姑娘,尤其是硬氣又漂亮的小姑娘。「雪白的小腳露出
來了,足踝圓潤,腳掌纖美,足弓翹起,腳掌邊緣的肌膚粉紅嬌嫩,腳趾象根根
玉蔥,趾甲如片片雲母,我就有感覺了。
」朱讓,你,我,我一定殺了你。「」你乖乖地說了,就什麼都好。「於是
輕輕地撓腳心,反應很大。
」哎呀,你,你不得好死,啊,好癢呢,住手呀。「我樂壞了,看著微微顫
抖的腳心和拚命縮緊的腳趾,忍不住就湊過去含住腳趾一根一根地吸吮。受不了
,咬牙也忍不住,她哭了。
很好看,淚珠象珍珠,順著脹紅的臉頰滴下,眼睛還是不屈的,嘴唇顫動著
,紅潤,嬌美,嘴唇中間的部分就像成熟的紅櫻桃,很近,抽抽答答的翕動的鼻
翼,微微上翹的俏皮的鼻尖,我忍不住就吻了她的嘴唇。
」呸,呸,臭死了。「可心裡漸漸起了變化,似乎想他再親自己的嘴唇,這
個想法使她心慌意亂。
」說不說?你要是再撐,我就剝你衣服了。「你敢?要是碰我一根毫毛,我
,我。」
想到真的不止碰了一根毫毛了,說不下去了,用眼睛威脅。
我站起來,衝著陽光抻了抻懶腰,「今天刷了牙,也洗過澡了,該不是臭的
了。哎呀,這幾天好累,正好可以舒服舒服了。」
「哎,不要,不要啊,喂!」倒真的不敢解她的衣帶,就順著脖子漸漸地滑
到肩上,肩上有暗弩,她的皮膚真的很滑,很嫩,熱乎乎的,還有點驚慌的戰慄
,沒經歷過男人愛撫的小姑娘對這種撫摩肯定是恐懼的,觸摸身體跟摸腳可完全
不同。
「我說!」到我輕輕觸摸鎖骨的時候,她頂不住了。
「朱讓,你就丟下我麼?」看著我要走,她有點慌了。我衝她一笑,把她扛
在肩上。好像不保險,她實在是個危險的傢伙。
放下她,在她腰間推拿幾下,解開腿上的穴道,「你自己回去吧,我不陪你
玩了。」
還得去找那臭丫頭。她沒騙我,在惠盛隆的一家很闊氣的大客棧裡找到了艾
笑農他們,她說東西就在小園裡,得回去找,主要是艾笑農,屈楚,伍雲喜,還
有十九個羽林衛個個垂頭喪氣,萎靡不振。
胡伯子和宋謹塵、紂行塵都不見了。
屈楚在竹屋裡破口大罵。伍雲喜和羽林衛是被人家生擒的,技不如人沒什麼
好說的,艾笑農和屈楚則是住了黑店,被藥翻的,當然憤憤不平。
第三次到酒店。老闆換了人,很慇勤地親自奉上茶,「客官,您要點什麼?
」
怎麼這麼怪?我聞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清香,淡淡的,不易發覺,警覺了。簡
直是天衣無縫,連眼睛都精心的掩飾了,還有聲音,要不是她天生的體香,還真
的被騙了,這臭丫頭當真裝什麼像什麼。
「我想見你們主子。」
「主子?哦,他們回四川了,這裡現在由小的打理。說如果一個象先生這樣
的好漢來了,一定好生招呼。客官先請用茶,酒菜馬上就來。」
想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連皮膚都弄的粗糙了,真下了功夫了。
「我想請老闆喝了這茶。」
「那怎麼行呢,咱們當下人的……」
「天下要是有你這麼漂亮的下人,你們主子不是樂壞了麼?」我樂了,小聲
說。
她轉過身,這次是真的很吃驚。看到她的左手似乎在動,多虧了胡伯子的經
歷,要不然就糟了,我飛快地抓住,鬆了一口氣,順勢肘錘撞了她的穴道。
「主子!」居然全是她的部下,我抱著她躍窗而出。
「臭丫頭,把解藥給我,要不然你家裡有二十幾個我的兄弟,他們可不像我
這麼好。」摘掉面具後,我很驚訝地發現她居然羞答答地,不由心跳加速。
「你真厲害,這次是怎麼識破我的?」
「別囉嗦,給還是不給?」
「我要是不給,你還會欺負我麼?」簡直就抵擋不住這誘惑,尤其是嘴唇,
今天似乎格外嬌艷……感到天旋地轉,我一頭栽進她懷裡。「任你奸似鬼,也逃
不出我的五指山。」
她開心地笑了。
一盆涼水。怎麼除了涼以外,居然身上象火燒一樣地疼?我打了個寒戰,清
醒了。
還是整潔簡單的小園子,還是一塵不染的琴屋,琴榻不見了,地上有一桶水
。
他媽的,是鹽水!我感到流進嘴裡的鹹。兄弟們哪去了?看到穿著一件很合
體的青色衫子的臭丫頭,就不用找了,肯定是制住我以後,那些沒有反抗能力的
兄弟們又被抓起來了,她收復失地了。
身子懸空,腳尖勉強可以點著地,骨頭架子都要散了,他媽的,老子一絲不
掛了,她正目光迷離地打量我,這臭丫頭,上次就不應該一念之仁放過她,現在
可好,反攻倒算了,不過這臭丫頭的女孩子打扮真好看,有十六七了吧?「啪」
。
一鞭子就打消了我的胡思亂想,真疼,而且是全身疼,愛怎麼就怎麼吧,現
在咱是案板上的羊。哪能甘心做肥羊?我調動內息,丹田里的精氣說什麼也動不
了,難怪這麼放心,連穴道也不點上,多虧老子練的功夫特別,走的是經脈的內
息。
有點打不下去了,看到這麼多血,畢竟手軟了,雖然面對的是自己最痛恨的
男人。心跳的厲害,不敢看那裡,又忍不住想看,男人就是這個樣子的?
手感到熱力了,然後是腿,行了,這藥不怎麼厲害,化解封住丹田的藥力,
要花一點時間的。
鞭子落在肌膚上的感覺突然有了變化,不是被動的承受,鞭子向一邊滑開,
似乎完全沒有受力,男人的眼睛突然放射異樣的光彩,喝,緊束的繩子斷裂了,
跑。
我喘氣,看著六神無主的臭丫頭。她完全沒有意料到會這樣,驚慌,畏懼,
還有被卸下四肢關節的疼痛,她冷汗淋漓。
我氣的給了她一個耳光,「真想老子死啊。」
我揉屁股的傷,還好,前面傷的不厲害,小雞雞也沒有傷到,看來還是手下
留情了。
「就是要你死。」雖然反抗不得,她還是從震驚和慌亂中恢復過來,企圖用
精神打敗我。
「我讓你嘴硬。」翻過她的身子就使勁打屁股,開始還叫,漸漸沒有聲了。
不能這麼打,打的我性慾如焚。
身材真的非常漂亮,瘦削的肩,臂,乳房不大,僅微微地突起,乳頭很美,
是新鮮的櫻桃,像她的嘴唇,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顫動著,曲線平滑流暢地延伸
,腹部和腰身沒有一絲的贅肉,肌膚光潔的象閃亮的乳白色的絲綢。
由於疼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抖著,雙腿無力地伸直,很美的長腿,小腿欣
長纖細,結實優雅,大腿看起來很柔軟,被打得泛著紅的屁股渾圓但不夠豐滿,
她努力想翻身,躲開我的火熱的目光。
我把手伸進漂亮的大腿之間的時候,她僵住了,抖,全身的肌肉在我接觸到
她已經濕潤的秘境時劇烈地戰慄了,頭軟垂在地面,口中發出輕微的呻吟。
我對付小姑娘很有耐心,為了防止過於疼痛,我一邊仔細地撫弄外陰,一邊
接好腿骨,她就緊緊夾住我的手,順勢,我側臥在她的背後,輕輕地咬她的後頸
,另一隻手就微微抖動著觸摸她的肌膚,慢慢地捉住乳房,用勃起的陰莖去輕觸
她的屁股。
她躲閃著,亂扭,漸漸在不停的侵犯下順服,乳頭在細緻的揉搓下彈跳、充
血、勃起,喘息著,能感到劇烈的心跳,在下陰的手指活躍些,就引起熱烈的反
應。
「別折磨我了,哦,哎喲,你,你要怎樣,怎樣,哈,怎樣我,我都答應,
哎呀,求求你。」
她顫抖著,被身體的一陣陣熱浪淹沒,在慾望中掙扎尋覓,舒暢,酸麻,癢
,電擊般的酥軟,劇烈的刺激,心裡有無數的手在撓,那些手似乎要破開胸膛,
肚子,喉嚨,下身,要從所有可以伸出的地方伸出去,然後擁抱這個可恨的男人
,這樣的心跳抵擋不住了,還有到處奔湧的氣血。
她的屁股不再躲避,挨過來,挨擦我,我淘氣地躲開,手盡心地撫慰盛開的
陰唇頂端的陰蒂,小寶貝顫抖著在觸摸下膨脹,手中握滿了到處流溢的液體,慢
慢湊上去,頂到陰道口。
向裡送,尖叫,我離開,戛然而止,我把她翻過來,讓她平躺,然後分開她
的雙腿,她的臉很紅,呼吸非常急促,目光中的渴望和雙腿微微的拒絕很矛盾,
小姑娘第一次就這樣。
再頂上去,戰慄,沒有尖叫,但嘴大張,舌頭顫動著,鼻翼也張到最大,吸
氣,我有停下來,讓發燙的陰莖在陰道口,陰唇間來回摩擦,感受那濕滑,嬌嫩
,戰慄中的身體。
「你,你?」她的腿自然地張開,用小腿來摩擦我的腰,身體也主動地尋找
,我繼續挑剔地數陰毛,摳肚臍。
「求求你,咳,噢,別,嘔,別折磨,哼,我了。」水汪汪的鳳眼凝視著我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5 11:2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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