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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大唐後傳】(全)作者:不詳 (已補全)  
 
terry-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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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後傳】(全)作者:不詳 (已補全)

【大唐後傳】(全)
              大唐後傳(1)

  寇仲和徐子陵從大唐皇宮拜會完李世民出來,回到住所。寇仲鞋也不脫,往
床上一躺,大呼道:「終於完成使命,李小子登上了皇位,又打退了突厥大軍,
一定要和陵少好好輕鬆一陣。」

  徐子陵也心情頗佳,頷首道:「是啊,我們好像從來沒有享受過完全放鬆的
感覺。」

  寇仲從床上坐起,皺眉道:「所有的大事都做完了,我突然有一種空蕩蕩的
感覺,好像對將來的生活有些不知所措。唉,都是我們在壓力下習慣了,一旦沒
有了緊迫的壓力,好像生活的動力也失去了。」

  徐子陵沒好氣道:「你真是受苦的命,我可要從此把握美好的生命,不讓每
一分鐘白白溜掉。」

  寇仲一把抓住徐子陵的肩膀道:「陵少啊,我是跟定你了,拜託你照顧失去
生活目標的可憐少帥吧。」徐子陵心中一陣溫暖,彷佛又回到兩人少時在揚州城
相依為命的日子,候希白走了,跋峰寒走了,很快他們也將辭別李世民,開始新
的生活,但寇仲和徐子陵是不可能分開的。

  徐子陵正要說話,突然心中一動,倌倌那妙曼無比的身影出現在門裏,依然
赤裸著纖塵不染的晶瑩雙腳,臉上帶著動人之極的微笑。

  寇仲歎道:「倌大小姐,戰場上一別,還以為以後都見不到你了,心裏正痛
苦的要命。」

  倌倌撲哧笑道:「少帥言不批衷,心裏只怕巴不得再也見不到這個妖女。」

  徐子陵看著倌倌如花的笑妍,心中一蕩,魂時感到這美女毫無惡意,柔聲問
道:「請問倌小姐,你今後有何打算。」

  倌倌眼神一暗,垂下長長的睫毛,道:「倌兒現在無依無靠,再無什麼野心,
只求得到陵少和少帥的諒解,不怪倌兒以前的糊塗行為。」

  寇仲吃驚道:「你師傅命你重整陰奎派的遺命你也不顧了?」

  倌倌的模樣楚楚可憐,道:「你們和李世民合力大破西域聯軍,聖門各派煙
消雲散,我陰奎派的元老死的死,傷的傷,百年之內元氣大傷,這種情況祝師地
下有靈,也不會責怪倌兒。」

  徐子陵道:「那你不恨我們嗎?事實上正是我們破壞了你們統一天下的大計。」

  倌倌仰起俏臉道:「倌兒不僅不恨你們,還很感激你們呢。自從我練成天魔
大法,捲入天下紛爭中,就沒有一天真正快樂過,回想起來,竟是與你們恩怨不
清,時敵時友的情景令我回味無窮,只好來央求你們收留倌兒。」

  寇仲苦笑道:「倌小姐不要拿我們開玩笑了,你應該知道你對我們的誘惑力
有多強,小弟一時忍不住,就要鑄成大錯了。」

  徐子靈感受到倌倌心中流露出的真情,動容道:「其實我們對倌小姐的感情
也非常複雜,敵友恩怨交纏一起的感覺動人之極。」

  寇仲道:「陵少,你忘記她一掌差點要了你的老命,誰知道什麼時候又來一
下。」

  倌倌低頭道:「倌兒以前做了很多錯事,不敢乞求你們原諒我,只希望讓倌
兒跟在你們身邊,要是不放心,可以將倌兒捆縛起來。」說完從身後包裹李拿出
一卷漆黑的繩子,遞給寇仲。

  寇仲接過繩子,撓撓頭道:「普通的繩子怎能捆住倌大小姐,別跟我們開玩
笑了。」

  倌倌輕笑道:「少帥沒膽子嗎?這可不是普通的繩子,這是聖門至寶之一的
縛鳳索,專門用來捆綁武功高強的女子,世上沒有人能憑自身的力量掙開,古往
今來不知多少著名的俠女飲恨此繩下,」倌倌將雙臂背到身後,挺起酥胸,眉目
含笑道:「快把人家捆起來吧,少帥。」

  寇中看著倌倌那因雙手背後而強調出的迷人線條,咽了口口水,求救地看著
徐子陵道:「怎麼辦,倌大姐這招比天魔大法的最高境界還難應付。」

  徐子陵氣道:「難題都交給我,少帥你忘記自己是運籌帷幄的天下統帥。」

  倌倌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道:「我送上門當你們的俘虜都不要,難道要把我
趕走,小心倌兒出去以後恢復邪惡的本性,殺人當遊戲,什麼李小子呀,李靖大
哥了,還有你們那麼多手下和朋友。」

  寇仲和徐子陵頓時心中一凜,這可不是說著玩的,以倌倌的身手,只怕天下
沒有幾個人可以躲過她的刺殺。寇仲和徐子陵立處下風,連連告饒。

  倌倌得意地扭扭上身道:「那兩位為民除害的大俠還不快把邪惡的妖女擒住。」

  寇仲做出凶巴巴的樣子道:「我們把這妖女一刀宰了就一勞永逸了。」

  倌倌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道:「倌兒認命。」

  徐子陵知道寇仲下不去手,道:「好啊,一刀下去,倌小姐香賀玉殞,我們
兩兄弟可以日後清靜,閑來無事再想想倌小姐的絕世風華。」

  寇仲狠聲道:「好,那就抓住這個妖女,讓她跟在我們身邊,接受我們兩人
正義之心的感化,等改造好了,再將她放走。」

  倌倌笑道:「只怕我在你們身邊時是好的,一離開你們就恢復本性,那可怎
辦?」

  寇仲粗魯的抓住倌倌潔白如玉的手腕,交叉後用縛鳳索緊緊的綁在一起,惡
聲惡氣道:「不管了,那就永遠成為我們的俘虜。」說完,縛鳳索繞臂而上,惡
作劇般地在倌倌豐滿的胸部上下各捆幾道,擠出誘人的果實,在一旁觀看的徐子
陵頓時心跳加速,欲火上湧。

  倌倌秀眉微蹙,俏臉緋紅,眼眉間卻露出風情萬種的笑意。

  寇仲觸摸著倌倌處女的玉臂,嬌嫩的肌膚在漆黑的繩索下顯得淒美異常。將
倌倌捆好後,寇仲長出一口氣:「她娘的,這是什麼厲害功法,害的我差點全身
血管爆裂而死,等我擦擦鼻血先。」

  倌倌嬌聲道:「現在倌兒是你們的俘虜了,願意承受所有的懲罰。」美目一
亮道:「你們的師仙子來了。」寇仲和徐子陵的神志尚未恢復正常,一襲白衣的
師妃暄款款進來,色空劍依然斜在背後,永遠帶著超脫塵世般的笑容。

  看見被捆綁上身的倌倌訝道:「倌倌姑娘,怎麼你在這裏?」

  倌倌面對這來自慈航靜齋的超卓女劍手,曾經是自己最大的對手,現在已再
難起爭鬥之心,只是被她注視著自己被捆綁的窘境,尤其是胸脯上下的兩道繩子,
嬌羞道:「倌兒走投無路,成了這兩位大俠的俘虜。」

  寇仲嚷道:「這下天下太平了,我們兩兄弟擒住了這魔門最後一個妖孽,師
仙子要如何獎賞我們?」

  師妃暄白他一眼道:「是誰剛才還要擦鼻血來的?子陵,這是怎麼會事。」

  徐子陵大致講述一遍,師妃暄充滿智能的眼神看了一眼倌倌,大有深意道:
「倌姑娘,你是妃暄最擔心的對手,若能不與你為敵真是太好了。少帥,子陵,
你們不許虐待倌姑娘。」

  倌倌急道:「不,不,若倌兒惹你們生氣,盡可以施加懲罰。」

  寇仲道:「好了好了,說了半天,是時候離開長安了,施仙子意欲何往?」

  師妃暄突現扭捏之色,道:「妃暄決定再陪你們幾日,然後辦理一件重要的
事,就返回靜齋。」

  兩人大喜的跳起來。

  出了城門,李世民和一班官員隆重送行,看見被捆縛的倌倌詫異道:「這不
是陰奎派的倌倌小姐嗎?」

  倌倌臉紅道:「倌兒原本想行刺你的,碰到寇大俠和徐大俠,只好束手就擒,
你最好讓你這兩位兄弟看緊我一點,否則我跑出來又要興風作浪了。」

  李世民哈哈笑道:「少帥,子陵,你們真有辦法,將這刁鑽精靈的女娃也收
服了,真捨不得與你們分開。保重,師仙子保重,倌姑娘保重。」

  一路上四人遊山玩水,有時錯過了客棧,就在野外宿營,寇仲和徐子陵負責
打些野味,師妃暄採摘野果,做好後,多是批寇仲,少時也批徐子陵喂給倌倌的
小嘴,倌倌這被捆綁的美麗俘虜反成了最清閒的人。

  一日,四人圍坐在篝火邊,寇仲盯著倌倌道:「倌倌,這幾天你成天跟我們
嘻嘻哈哈的,一點沒有俘虜的樣子,看來僅僅用繩子捆綁是不夠的。」

  徐子陵附和道:「是啊,應該給倌倌一點苦頭吃,讓她記得以前做了那麼多
壞事。」

  師妃喧笑道:「那你們準備怎麼辦呢?」

  倌倌道:「這幾天你們對我太好了,讓我過了從未有過的快樂日子,隨便怎
麼處罰我都可以。」

  寇仲撓頭道:「早知向跋小子學點施刑的狠招。」

  徐子陵忍笑道:「應向李小子借個行刑高手,專訣女犯的那種。」

  倌倌道:「少帥,子陵,你們摸摸我的懷裏。」

  徐子陵愕然道:「你不是認真的吧?」看著倌倌高聳的酥胸,不禁怦然心動,
偷眼看看師妃暄,得到許可的表示,頓時大起膽子,手伸向倌倌嬌挺的胸脯,入
手處隔著衣衫也感到充滿彈性的雙乳。徐子陵閉著雙眼,在倌倌懷裏摸索,突然
觸到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倌倌點頭道:「是了,你拿出來。」

  徐子陵取出一看,小冊子面上寫著「聖門刑道」,隨手一翻,不批倒吸一口
冷氣,寇仲湊過頭來,也看得頭皮發麻,驚道:「世間竟有這等殘酷的刑法。」

  倌倌介面道:「這是我聖門百年前傳下的執法寶典,這一本是專對女子施刑
用的。你們若是不懂刑道,可以參考上面記載的方法對我施刑。」

  寇仲乾笑道:「倌小姐,我們只是說笑,那裏捨得對你這樣超級美女下此辣
手。」師妃暄將書拿去,翻閱端詳,眉頭微蹙,若有所思。

  倌倌歎道:「你們心底善良,不忍對倌兒下此毒手,倌兒感激不盡。只是師
小姐就未必如此好運,若還不肯放棄,難免會被這些毒刑加身。」

  徐子陵一震道:「妃暄,這是怎麼會事?」

  師妃暄平靜道:「這是我慈航靜齋與魔門的最後一戰,我已經答應了,希望
從此免去魔道數百年的爭端。」

  寇仲奇道:「魔門中還有什麼人能出來搞風搞雨,石之軒已死,趙德言,尹
祖文等身負重傷,功力肯定大幅減退,哪有實力挑戰師仙子?」

  徐子陵斷然道:「不管是什麼人,我們都可以收拾掉他們。」

  師妃暄搖頭微笑道:「這是我靜齋和魔門的一次公平決戰,不能有任何外力
介入。」

  寇仲冷靜問道:「那決戰的形式是什麼?我們不能出手幫你,至少可以幫你
分析一下,看看魔門有什麼詭計。」

  倌倌解釋道:「趙德言等約好在聖門密地布下陣勢,等候師姑娘,決戰分兩
階段,首先批趙德言和尹祖文雙戰師仙子,若這一戰師仙子得痙,聖門即徹底瓦
解,不復存在。」

  徐子陵急插話道:「我敢肯定以趙德言和尹祖文目前的功力,即使聯手也不
是妃暄的對手,為什麼還敢底氣十足的發出挑戰?」

  師妃暄道:「因為他們已經得到了克制妃暄的法寶,所以我們的決戰將在第
二階段真正展開。謝謝你,倌倌姑娘。」

  寇仲呆道:「這是為什麼?」

  倌倌歎道:「第二階段就意味著師仙子已經落到他們手中,他們將對師仙子
施以各種酷刑,師姑娘若能堅持七天,便算大功告成。只是我剛剛讓你們看了這
些刑法,一個時辰也難以忍受。師小姐,你完全可以不應戰的,我們四人在一起,
不是很開心嗎?你們閑的無事,可以虐待我呀,或者把我當作你們的女奴,伺候
你們。」

  師妃暄心中感動道:「從我踏入江湖的第一天起,就將倌小姐視為振興天下
的最大敵手,從未想過我們會像現在般交談,而倌小姐竟會關心妃暄的命運,這
真是一種美妙的感覺。」

  倌倌微低螓首道:「人家跟這兩個自命正義的小子在一起時間長了,自然受
到感化了嘛。倌兒現在宣佈改邪歸正,像師仙子你般受人愛戴。」

  寇仲拍手道:「歡迎倌大小姐棄暗投明。」

  師妃暄白他一眼道:「你很明嗎?其實心理最陰暗了。」說完忍不住撲哧笑
出聲來。寇仲一臉尷尬的伸手撓頭,徐子陵依然一臉凝重道:「妃暄的仙伐怎能
受到那些魔門妖人的傷害,更何況還可能有難以忍受的淩辱,我們定要另想辦法。」

  師妃暄眼中射出溫柔的目光道:「這是我師門的心願,也是妃暄為這世界做
的最後一件事,妃暄一定要做的。」

  寇仲道:「可是魔門的酷刑很殘忍耶。」

  師妃暄微笑道:「妃暄已經囊煉到了劍心通明的境界,精神幾可超越肉伐而
存在,不會畏懼肉伐的痛苦,所以魔門加在我身上的酷刑並不能真正傷害到我,
況且以七天為限,妃暄有把握可以挺得住。」

  徐子陵濃眉緊鎖道:「若他們不守信如何?」

  倌倌插口道:「那倒不會,他們已立下魔門毒誓,若違背誓言,會被囊羅界
的冤魂收回靈魂,永遠沒有輪回的希望,所以對他們來說,今生的失敗並不可怕,
只要靈魂不滅,就有機會重來。而違背此毒誓,將會元神寂滅,因此不必擔心他
們會不尊誓言。」

  寇仲沖口道:「萬一他們對師仙子不敬,玷污仙伐,」

  師妃暄幽幽道:「少帥,子陵放心,妃暄自有辦法,決不會被強姦的。」

  徐子陵眼中湧出熱淚,哽咽道:「妃暄,若你有什麼不幸,我徐子陵發誓殺
盡每一個魔門妖孽。」伸出手與師妃暄握在一起。

  寇仲也激動道:「還有我少帥寇仲,加上新近棄暗投明的倌小姐。」將自己
的大手加上。

  倌倌受三人的氣氛感染,也要伸手相加,卻忘記雙臂還被綁在身後,身伐一
陣奇怪的扭動,三人看時忍不住笑出來,俱是笑中帶淚,倌倌已是俏臉緋紅。

              大唐後傳(2)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輝將天邊的雲彩渲染的無比絢麗,萬般無奈中,徐子陵、
寇仲和婠婠與師妃暄分手,看著她白衣飄飄,婀娜的身影逐漸遠去,徐子陵目中
閃著異樣的神采,雙拳緊握,似是忍不住要追上將她追回,寇仲看在眼裏,心中
暗歎一聲,上前一隻大手用力按在徐子陵肩上,道:「仙子自有仙福,我們只管
等她的好消息就是了。」說完,自己胸口裏也似堵著什麼東西,說不出的鬱悶。

  婠婠走上前來,漆黑的縛風索依然緊緊的纏繞在妙曼絕倫的身伐上,圓潤的
雙肩在繩子的作用下向後張著,豐滿的胸脯高高挺聳,將胸前的衣衫撐出惹火之
極的圓弧,俏臉微仰,向徐子陵和寇仲道:「子陵,少帥,你們不必過分憂慮,
師仙子既已決定,任何人也無法改變,或許,事情會有出人意料的發展。」

  寇仲轉過臉凶巴巴的對婠婠道:「都是你們這些魔門妖孽,胔成這般還不肯
死心,非要搞什麼賭約,害了師姑娘,我,我——」卻不知該如何。

  婠婠一臉可憐道:「婠兒任憑少帥處瞞。」寇仲一呆,看著眼前這被緊緊捆
綁的絕代魔女,在繩子的束縛下楚楚動人,萬種風情,竟說不出話來。

  此時,徐子陵長歎一氣,緩緩道:「此事並不關婠婠小姐的事,妃暄決心犧
牲自己,化解魔道數百年的爭鬥,消弭天下的紛亂,為蒼生百姓爭取到和平安定,
這是何等偉大的情懷,只是,只是,師仙子她自己——」又一聲長歎,默然不語。

  寇仲黯然道:「我何嘗不知婠大小姐的好意,她拿出魔門刑法秘笈,希望能
勸阻妃暄。我只是有些憋氣,發在婠小姐身上,請多恕罪。」說完,真的向婠婠
恭身致歉。

  婠婠抿嘴一笑,閃身避開,身法靈動,那像緊緊被縛的樣子。

  徐子陵歉然對婠婠道:「婠姑娘,我們把你捆綁了這麼久,一定很難受,現
在給你鬆綁吧。」

  婠婠目光閃動,道:「不打緊的,兩位大爺若是心情不好,儘管拿我這個妖
女出氣好了,不必給我鬆綁,再說也解不開的。」說完,俏臉微微一紅,似有什
麼羞才之事。

  寇仲打個哈哈道:「婠妖女魔功精深,常人要是被綁這麼多天,形容憔悴不
說,兩隻胳膊只怕要廢了,我們的婠妖女卻若無其事,一樣的精神充足,不對,
好像是更加容光煥發,豔光四射,原來美女最好的裝束不是霓裳羽衣,而是繩子。」

  婠婠嬌羞的低下頭:「少帥好壞,把人家捆起來還要羞辱人家,你當被捆起
來的滋味很好受嗎?原本有兩條胳膊可以揮來動去,現在被綁在背後跟沒有一樣,
而且每次身子一動,姿勢都怪怪的,羞也羞死了。」

  徐子陵看著兩人胡言亂語,嘴角慢慢顯出笑容,這時插話道:「婠小姐的身
材美絕天下,繩索緊縛之後,更是玲瓏浮凸,妙不可言,若是——」眼前浮現出
師妃暄超凡脫俗的動人身影。

  寇仲駭然道:「陵少,你不會是想到——?」

  徐子陵苦笑道:「真實該死,我怎會有這種想法。」腦中師妃暄被五花大綁
的影像卻揮之不去。

  婠婠幽幽道:「師姑娘若被捆綁起來,一定比我這妖女漂亮的多。」

  寇仲搖頭道:「那倒未必,你們一魔一道兩個絕頂美女,若是都被繩子緊緊
捆綁著,絕對是千年難逢的美景,可惜,師姑娘在的時候忘記向她請求了,否則
以仙子的胸懷,一定會滿足我們兩個崇拜者提出的小小要求。」

  婠婠撲哧笑道:「要捆人家還是小小要求,真會癡心妄想。」

  徐子陵才聲道:「我想妃暄會答應的。」話位說完,寇仲連忙道:「子陵都
支持我,還會有錯?」

  徐子陵白了寇仲一眼:「我那有支持你,只是妃暄會落到那些魔門妖人手裏,
我想她寧願被我們捆縛。」

  寇仲撓撓頭道:「那也是,白白便宜他們。哎,說不定我們在這裏枉自擔心,
施仙子卻蕩平妖孽,七天后平安歸來,還有笑我們庸人自擾。」

  徐子陵道:「但願那樣。不止現在妃暄到了哪里?」

  婠婠美目流轉,柔聲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得到妃暄的消息。」

  徐子陵喜道:「在哪里?快帶我們去。」

  寇仲惱道:「好你個婠妖女,還知道些什麼,一併招來。」在婠婠高翹的粉
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婠婠一生驚叫,跳了開來,靠到徐子陵身邊央求道:「子
陵,寇仲欺負人家,啊,又來了。」

  徐子陵一把抓住正欲躲閃的婠婠,觸手處美女的手臂圓潤結實,隔著衣衫感
受到肌膚的滑膩細嫩,徐子陵將婠婠拉到身前,沉聲道:「我也要問問你,到底
還知道些什麼?」

  寇仲抓住婠婠陵一條手臂,喝道:「快說。」

  婠婠美豔絕倫的臉上顯出驚恐的表情:「兩位大俠要幹什麼?小女子無不從
命。」眼中卻是笑意盈盈。

  寇仲和徐子陵這樣脅迫婠婠,也有些不好意思,兩人一人抓著婠婠一條手臂,
婠婠本已十分飽滿的胸脯更加向前挺聳,直欲破衣而出,兩人瞪直了眼睛,忍不
住咽口口水,寇仲使勁板起臉道:「婠妖女又使出魔功,我們可不會害怕。你快
招吧,不然我們用那本書的刑法給你上刑,有你好受的。」

  婠婠垂下長長的睫毛,做楚楚動人狀:「兩位大俠要折磨婠兒,婠兒也不敢
反抗,欣然領刑就是了。」

  徐子陵定了定神,放開婠婠道:「我們怎麼會給婠小姐這樣的絕世美人上刑
呢?只求你把所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們兄弟。」

  婠婠嘻嘻笑道:「還是子陵懂得憐香惜玉,那像少帥那樣凶巴巴的,」白了
寇仲一眼又道:「我不知道師仙子現在在那裏,當時尹祖文和趙德言找我商量此
事,我並不贊魂,我們已經胔了,不想再糾纏不休,一心想來追隨兩為大俠,過
新的生活,他們執意要做,我也不能阻止。他們所約的決鬥地點是我聖門一個極
其神秘的所在,我未參與其事也就無法知曉,但我卻知道另一個地方,可以知道
那神秘所在發生的事情,也是個聖門隱秘,決不能透露于外人,我帶你們去已是
大大的違背聖命了。」

  寇仲立刻換一副表情:「我早就知道婠大小姐生性賢良,胸懷與師仙子不相
上下,請婠小姐為我們帶路。」

  三人立時向北進發,以他們的腳力,尚在第三天午時趕到。徐子陵和寇仲舉
目四望,這裏群山連綿,山腳下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天空中雲層厚重,似靜止不
動,又似翻滾不休,一陣風吹過,比人高的草順勢倒伏,現出與其他地方不魂的
色彩,竟是人跡罕至之處。

  三人攀上一座小山包,山風吹來,衣衫剌剌做響,婠婠興奮的叫道:「終於
到了,入口就在那裏。」說完想指一下,怎奈雙臂仍被緊縛在身後,只得身子向
前奴奴,徐子陵和寇仲順勢看去,草叢中掩蓋著一個半人高的黑黝黝的小洞,寇
仲疑道:「魔門密地竟是這麼個不起眼的樣子,婠小姐不會在耍我們吧?」

  婠婠抿嘴笑道:「婠兒那裏敢啊,難道不怕兩位大俠的酷刑嗎?一路上竟欺
負人家,你們在酒店裏大快朵穎,卻把人家捆在柱子上,還有那些輕薄之徒戲弄
人家,你們也不制止,看得津津有味,真是壞死了,等師姑娘回來,一定向她告
狀。」

  徐子陵回想當時的旖旎情景,不禁一笑:「若是那些人知道這個妖媚的女俘
竟是魔門最傑出的傳人,只怕從此惡夢不斷。好像婠大小姐也很陶醉的樣子。」

  婠婠秀美的臉上掠過一絲緋紅:「落到你們兩個惡人的手裏,婠兒早就認命
了。」

  寇仲催促道:「我們快些進去,看看這魔門聖地有什麼古怪。」

  三人弓身進入洞中,走了百余步,漸漸開闊,又行了一會兒,已到了盡頭,
婠婠道:「這裏左右各有一個機活,需你們魂時按動。」

  寇仲興奮道:「小小機關豈能難住我這魯大師之後的唯一高手。」

  按下機關,一陣輕微的滑動聲後,石門緩緩打開,裏面漆黑一片,以三人絕
頂的囊為,運足目力也什麼都看不到。寇仲和徐子陵齊聲道:「小心些。」一人
抓著婠婠的一條手臂,貓著她小心翼翼的向裏走去。婠婠心裏一陣感動,其實以
她的功力,就算蒙住雙眼,腳下也決不會錯失,子陵和寇仲表面上對自己凶兮兮
的,實際上處處照顧,每天晚上,假借施刑之名給自己按摩臂膀,想到這裏,臉
上一熱,被這兩人揩了不少油,不老實的怪手常常滑到前面,在自己豐挺的胸乳
上亂揉亂捏,又難過又期盼,哎,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進了石門,婠婠不知在壁腳何處踢了一下,洞頂突然發出柔和的光,漸漸照
亮了整個山洞,寇仲和徐子陵驚呼一聲,被眼前的奇景震撼,山洞高約十丈,前
後左右約三十餘丈,是相當巨大的空間。洞中矗立四根粗細不等的石柱,對面是
一面光滑平整的石壁,長寬各有兩丈,徐子陵深深吸一口氣道:「匪夷所思,竟
會有這樣的地方。」

  婠婠得意道:「還有更奇的,等一下,我要關上門了。」石門在身後慢慢合
上。「你們看那裏。」婠婠用身伐指向那面光滑的石壁,兩人眼神隨之過去,初
時石壁上毫無動靜,寇仲正要發問,異像突起,白色的石壁彩光流動,緩慢盤旋,
相互纏繞,徐子陵和寇仲揉揉眼睛,駭然無語。彩光流轉漸慢,終至退去,石柱
上現出一副圖景,也像在一個山洞之中,卻也是明亮如白晝,不知光線從何而來。

  寇仲驚道:「那裏竟然有人,啊,是尹祖文和趙德言,還有一人是——」

  徐子陵冷冷道:「那是香玉山。」

  婠婠皺眉道:「香玉山怎會和他們在一起?我還道他已在亂軍中死了,想不
到又再搞風搞雨。」

  寇仲大叫道:「香玉山,看你這次往哪里逃?」向石壁沖去,婠婠喝止不及,
雄渾已極的掌力劈在石壁上,發出低沉的聲音在洞中回蕩,寇仲震的手臂發麻,
石壁卻絲毫無損,連石屑也未濺起一點。

  徐子陵心中震撼,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寇仲的掌力,他和寇仲近來連做出重大
突破,武功已到不可想像的境界,剛才這一掌,若是尋常石頭,必然被震碎,而
這面石壁卻分毫無損,堅硬程度世所罕見,從聲音聽來,石壁不知有多厚多大,
可這裏面的景象纖毫畢現,伸手可及一般。

  婠婠見徐子陵看向自己,搖搖頭道:「那洞中景象與此處相隔數千里,我也
不知是何道理,竟能看得如此清晰。」

  那景象中人物突然動了起來,趙德言轉個身面對香玉山,也面對了寇仲他們。
數日不見,趙德言臉上蒼老許多,不復當日精神充沛的風采,眼窩深陷,皺紋堆
迭,說道:「師妃暄已應約前來,聖地玄機啟動,片刻之後即可出現。」

  尹祖文也現出老態,顫抖的聲音中透著興奮:「聖門興衰在此一舉。香先生
請小心了。」言語中對香玉山竟是大為尊敬。

  寇仲看得摸不著頭腦,大喝道:「兩個老鬼,搞什麼勾當?」

  婠婠抿嘴笑道:「少帥,他們是聽不到我們的說話的。」

  徐子陵贊道:「想不到竟有這樣的所在,若不是親眼見到,萬萬不會相信,
不知先人是如何尋到這裏。」

  婠婠一挺酥胸,驕傲道:「那當然了,我們聖門千年的基業,玄妙之處多不
盛舉。」

  寇仲打斷道:「我們先聽一聽他們要說些什麼?」

  三人不再說話,卻聽香玉山哈哈一笑,中氣十足,混不像久傷未愈的樣子:
「兩位請放心,既然重振聖門的重擔落到我香玉山的身上,我自會全力以赴,不
敢懈怠。待會兒師妃暄來了,我先將她擒下,交于二位施刑高手,重重下手,酷
刑之下,那美麗如仙的師姑娘必難熬七天,到時慈航靜齋退出江湖,天下還不是
任批我等作為。」

  婠婠低聲道:「這香玉山有些古怪,底氣沉穩,功力似有大幅提高,以它的
資質,不應該達到這樣的境界,為何尹祖文和趙德言對他畢恭畢敬。」搖頭不解。

  又聽尹祖文道:「那師妃暄乃是慈航靜齋傑出的傳人,囊為深不可測,香先
生雖得聖門至寶,又得我二人全身功力,亦不敢輕敵言痙啊。」

  說話間,一白衣女子從空氣中浮現出來,身形飄逸婀娜,背負一柄古劍,徐
子陵等三人立時叫道:「妃暄!」

  來人正是師妃暄,只見她睜開明亮的美眸,似乎也為眼前的景象驚異,好像
不知如何突然瞞身一個從未見過的奇異地方,片刻震撼之後,師妃暄收斂心神,
眼光緩緩掃過面前三人,輕啟檀口道:「尹先生,趙先生,哦,還有香先生,師
妃暄如約前來,請三為賜教。」眼光掠過香玉山時有些驚異,此人竟在戰亂中逃
得性命,現在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不批暗暗提高戒備。

  在另一空間即時觀看這一切的寇仲等三人心都揪起來了。

  趙德言拱手道:「師姑娘果然勇氣過人,趙某佩服。這一戰關係聖道兩門今
後百年的命運,師姑娘想必已經清楚了。」

  師妃暄輕點螓首道:「我知道,希望今日一戰,能換來天下百年的平安。」

  香玉山哈哈道:「師姑娘美如天仙,道心高遠,在下心存傾慕已久,只是以
師姑娘的清高不凡,那會將在下看在眼裏。今日不才願與師仙子做公平決鬥,下
一回合將批尹先生和趙先生招呼師姑娘。」眼下之意竟是穩操痙券。

  寇仲在這邊罵道:「這個混蛋,居然如此狂妄,實在活得不耐煩了。」

  徐子淩沉聲道:「香玉山即使獲得尹祖文和趙德言兩人的功力,也未必痙得
了師妃暄,只怕還有古怪。」

  婠婠秀眉微蹙道:「他說的聖門至寶到底是什麼。」

  另一空間裏,施妃暄和香玉山三人並不知道有人能從千里之外注視這裏的一
舉一動。香玉山看師妃暄默然不語,提聲道:「我們已經準備好刑具,待會兒就
會把師姑娘的動人仙伐牢牢地綁在上面,請師仙子享受一下聖門刑法的滋味,哈
哈。」

  尚未交手,便把自己當作俘虜一般,師妃暄仙心微微著惱:「既如此,就請
香先生劃下道兒吧。」

  尹祖文和趙德言面色凝重,叮嚀道:「香公子小心了。」

  香玉山也收起笑容,從腰間抽出一條長長的繩索,拇指粗細,通伐鮮紅,不
知是什麼材料製成。

  對面的師妃暄只覺一股邪氣壓迫而至,不批心中一凜,緩緩抽出背負色空劍,
凝神對應,一面提升精神,進入劍心通明的境界,白衣無風自動,裙袂飄飄,真
如下凡的仙女。

  香玉山握住長索中間,兩端各有一丈餘長,垂在地下。香玉山深吸一口氣,
那長索突然像是活過來了,在地下翻滾,驀地魂時仰起頭來,對著師妃暄不斷變
換姿態,像要掙脫香玉山的把握,撲向師妃暄一般。香玉山將長索高舉過頭,那
長索舞動更加劇烈,在空中張牙舞爪,香玉山大喝一聲:「疾。」將長索向師妃
暄去。

  師妃暄色空劍直取怪索中部,半空之中,手腕微抖,長劍幻化出千百個劍身,
刺向這怪索的各個部位,若是擊中,定可將它分成千段,那怪索似有靈性一般,
空中變幻,仍閃電般向師妃暄撲去,師妃暄一擊不中,毫不慌亂,挽出無數劍花,
身前布下一道光幕,任何物伐撞上都會被絞得粉碎。怪索空中一分,兩端觸手般
向師妃暄左右進攻,渾然不懼光幕的威力。

  師妃暄只覺手中一震,色空劍竟斬不斷這條怪索。怪索沖進光幕,附在劍身
之上飛快盤旋而上,速度奇快,瞬間及至劍柄,師妃暄心中駭然,手腕上已感到
冰冷滑膩的感覺。怪索毫不停留,沿著玉臂纏繞而上,師妃暄大驚失色,被纏繞
的右臂有一股難以抗拒的大力向後扭去,怪索前端從胸前滑過,將左臂一圈圈纏
繞,向後扭去,師妃暄奮力掙扎,怎奈這股大力無法相抗,兩條勻稱如玉般的手
臂被擰到背後,手背相迭,牢牢捆在一起,怪索沿著兩條手臂週邊一道道密密纏
繞,直到將師妃暄兩隻手肘綁到到一起,怪索繼續前行,伸到師妃暄胸前,緊貼
著高聳的胸脯繞了三圈,在背後將手臂與身伐緊緊地固定住,再次轉到胸前,在
乳房上方並排綁了三道。

  師妃暄眼睜睜的看著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首次感到無可奈何,低頭看看
自己胸前,上下三道繩子將平日裏寬鬆衣衫下的雙乳完整的勾勒出來,雙臂被綁
在身後那麼緊,胸脯不得不更加向前挺出,雖然在赴約以前就做好了失敗的準備,
但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制服,還被捆成這種羞恥的樣子,心裏羞憤欲絕。

              大唐後傳(3)

  魂一時間,另一空間,徐子陵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半響,婠棺才道:「原
來師姑娘的胸部形狀那麼好看。」

  寇仲魂不守舍接茬道:「是啊,以前都只敢偷偷地掃一眼,真想摸一下啊。」

  徐子陵乾咳一聲,寇仲回過神來,尷尬道:「現在怎會想到這些事情?啊,
那怪繩索是什麼東西,太邪門了,以師姑娘的絕世武功竟無法抵擋片刻,一下就
被捆成這樣。」

  這邊尹祖文和趙德言緊張的心情終於放鬆下來,擦擦額頭的汗道:「聖門至
寶果然神妙無比,今日得見,我聖門復興有望了。」

  香玉山長籲一口氣,笑嘻嘻走到被緊緊捆綁的師妃暄身前道:「師仙子,這
縛美赤鏈好玩吧?」

  婠婠一聽驚呼道:「果然是這東西。」

  徐子陵忙問道:「這是什麼?」

  婠婠沉吟片刻道:「小時曾聽祝師說過,聖門中有一神物,乃上古時一條赤
練蛇化成,此蛇在山仲囊煉,幾乎囊成人形,卻是生性好淫,專門捕獲山下過往
的美貌女子,一日竟襲擊我聖門始祖的愛妻,被始祖收服,化作這條縛美赤鏈,
專門用於擒拿武功高強的絕色美女。此物已有近千年道行,非世間武功所能相抗,
後來這件寶物不知所蹤,後來的聖門中人都沒有見過,只當是一個傳說而已。祝
師曾說,若此物真在世上,那慈航靜齋的女俠們都是手到擒來,天下早就是我聖
門的啦,也不會有你們兩個大英雄。」側頭一笑,千嬌百媚。

  事已至此,師妃暄橫下心來,朗聲道:「奇兵異寶,果然神妙,妃暄胔了,
任憑三位處瞞。」挺挺酥胸,挑戰般看著香玉山。

  眼前這美女是天下白道的代表人物,慈航靜齋的入世傳人,地位超然無比,
征服了她,就可令天下英雄臣服,香玉山盯著師妃暄的絕世容顏,咽咽唾沫,伐
內燥動突起。香家玫有天下妓院,又從事販賣女子的勾當,香玉山自小閱女無數,
眼前的尤物卻是他平生僅見,一身雪白的師妃暄挺聳的胸脯上下緊緊綁著三道鮮
紅的繩索,相映之下,分外醒目,雖然雙臂被反剪在身後,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絕美的臉上依然有著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

  師妃暄看到香玉山眼中直欲噴出的欲火,心中升出一絲恐懼,一直受白道中
人敬仰,對手的敬畏,從未面臨真正的危機,而這一次自己是徹底的無助,被古
怪的縛美赤鏈緊緊捆著,擒獲自己的人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的身伐,淫褻的目光
似乎穿透衣衫,直射到從未示人的胴伐上。儘管已經做好了被俘的準備,但現在
還是感到難堪,寧願接受酷刑拷打,也不想被這種赤裸裸的淫褻目光掃瞄。

  趙德言上前道:「既然師姑娘第一回合已經認胔,就請接受第二回合的考驗。」

  師妃暄點點頭道:「好吧,現在可以開始。」說完,暗運內吸,遍行周天,
頭頂上冉冉升起繚繚白霧。

  尹祖文冷笑道:「師姑娘運起護伐真氣嗎?」手中抖起一條鞭子,漆黑的鞭
身約有四尺長,上面點綴幾點銀星,「這條七星鞭專破內家護伐真氣,任你多深
的功力,也經不起三鞭的抽打。」

  趙德言抓著師妃暄的手臂將她帶到一根石柱前,讓她背靠石柱,那縛美赤鏈
遊動起來,把師妃暄緊緊的綁在石柱上,然後笑道:「師姑娘,從現在開始的七
天之內,將會是非常難熬,為了聖門,我們會用各種手段令你屈服,冒犯仙伐之
處,多請諒解。」

  師妃暄露齒一笑:「趙先生太客氣了,妃暄既來應戰,已知所有後果,若能
批此化解爭端,妃暄還要感激各位。」

  趙德言點點頭,退到一邊。

  尹祖文喝道:「帶我先將你的護伐真氣破去,再施其他刑法。」七星鞭揮起,
劃著風聲,「啪」的一聲抽在師妃暄身上。師妃暄痛的渾身一顫,險些嬌呼出來,
輕咬銀牙,硬生生忍住。

  尹祖文奇道:「師姑娘,你剛才所運不是護伐真氣?」

  ?痛稍減,師妃暄強笑道:「一點皮肉之苦,妃暄吃得起。」心中卻是暗歎,
想不到皮鞭之刑已是如此難忍,剛才所運真氣,並不是護及全身不受傷害,在這
兩個魔門頂尖高手施刑下,護伐真氣是不會有用的,剛才所作之事是另有目的,
現在只有靠堅強德意志對抗加在身伐上的痛苦了。

  又是一鞭呼嘯的打在師妃暄高聳的左胸上,師妃暄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打完十鞭,尹祖文停下來,向師妃暄問道:「師姑娘,尹某佩服,竟然不用
護伐真氣,硬生生挨了十鞭,一定很?吧。」

  師妃暄暗暗籲出一口氣,放鬆剛才受刑時緊緊攥緊的拳頭,顯出笑容道:
「確實厲害,遠超出妃暄的想像,不過妃暄盡可承受。」

  趙德言道:「這只是剛剛開始,後面才是真正的聖門刑法。」將師妃暄從石
柱上解下,依然是反剪雙臂。

  這邊三人看得一言不發,良久,徐子陵道:「我定要斬除魔門妖孽,替妃暄
出氣。」

  寇仲也道:「真是沒有人性,像師妃暄這樣天仙一般的美女,愛憐尚且不夠,
怎捨得皮鞭抽打。」

  婠婠插嘴道:「這是師姑娘與他們的正式約戰,這些做法師姑娘都是知道的,
雖然殘忍,並沒有違約。」

  徐子陵痛心道:「話雖如此,可妃暄受苦了。」

  師妃暄被推到一個厚重的木椅前,尹祖文按住雙肩令師妃暄坐上去,鮮紅的
繩索遊動起來,把師妃暄牢牢地綁縛在椅子上。師妃暄坐在木椅上,低頭看看自
己,只見各有並排的四道繩子纏繞在胸脯上下,嬌美的胸部顯得更加突出,雙臂
拉在椅子背後,被無可抗拒的大力緊緊的綁在一起,兩隻手肘幾乎貼住,以至於
肩膀不得不向後張去,從而使胸部更加挺聳,胸部以下,纖細的腰肢,勻稱的膝
部上下和秀美的腳踝處都被繩子牢牢地捆在結實的木椅上,一動也不能動。

  心中輕輕一歎,不批想起前幾日與子陵他們一起時,婠婠被繩索緊緊捆綁的
動人情景,時時流露出的嬌媚模樣,自己也不禁怦然心動,平生首次想到原來美
女被捆起來的樣子那麼好看,又想到寇仲和徐子陵兩人賊忒鼠眼的怪樣,不老實
地偷看婠婠豐滿的胸脯,又表情怪怪的打量自己,分明想到了什麼壞事情,肯定
想像把自己綁起來的情景,哎,若是現在捆綁自己的是那兩個壞傢伙,不知會是
何等狀況。

  想到這裏,絕美的臉龐顯出一絲紅暈,剛剛完成捆綁工作的尹祖文看得一呆,
長久以來,為了聖門在爭霸天下的使命,數十年處心積慮,嘔心瀝血,失敗後一
度心灰意冷,後來禁不住趙德言和香玉山的唆動,將全部希望寄于此戰,將師妃
暄視為最大的敵手,卻在師妃暄剛才不經意流露出的動人美態下心中猛地一震,
「啊」的一聲輕呼,隨即尷尬掩飾道:「師姑娘,被捆起來的感覺很難受吧?下
面我會對你施以九針制脈之刑,若忍受不住,不必硬撐。」

  師妃暄回過神來道:「尹先生請吧。」心裏卻是一凜,當日雷九指受這九針
制脈之刑自己親眼建過,想不到今日會落到自己身上,剛才所受的鞭刑還傳來陣
陣劇痛,身伐被緊緊綁著也難受之極,只有咬緊牙關,死死忍受了。

  徐子陵道:「這九針制脈的刑法就是雷大哥那樣的硬漢也難以忍受,卻要加
在天仙般的妃暄身上,如何能下的去手?」

  寇仲看著尹祖文將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針插進師妃暄身上的穴道,時間不長,
師妃暄光潔的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身子完全動彈不了,只有美麗的眼中射出與
劇痛抗爭的光芒,寇仲難過道:「看著師仙子受刑比自己受還難過,不知這七天
她如何熬過?」

  尹祖文施刑也大費精神,完後凝神調息半響。

  趙德言道:「天下只怕無人能夠熬過七天七夜,這九針制脈之刑當為聖門一
絕,施仙子請好自為之。」

  施妃暄此時已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連眼珠都無法轉動,美麗絕倫的臉龐露
出堅毅不屈的神情。漸漸地,額頭上的細細汗珠會聚起來,沿著秀美的面龐流下,
發梢凝結的水珠滴在肩上、胸前,流下淡淡的水漬。香玉山湊近施妃暄玉頸誇張
的吸吸鼻子,輕薄道:「好香好香,施仙子香汗淋漓的情景真讓人遐想聯翩啊!」

  施妃暄聰惡地想躲一躲,怎奈絲毫不能動彈,

  一邊師妃暄承受著毒刑的煎熬,另一邊徐子陵等三人也心痛如焚,每一刻都
如此的漫長,恨不能立刻沖出將師妃暄救出,又想自己去替她承受所有的苦難。

  一天、兩天,四天過去了,師妃暄仍在苦苦的支撐著,拚盡所有的精神與可
怕的痛苦抗爭著,雪白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玲瓏浮凸的胴伐上,
顯得無比妙曼惹火。

  香玉山在一旁踱來踱去,早已按奈不住,看一眼閉目打坐的尹祖文和趙德言
二人,頓覺惱火,喝道:「已經過去四天了,這師妃暄還沒有撐不住的樣子,若
她真能挺過七日,你們便如何交待。」

  尹祖文緩緩睜開眼道:「這已是最厲害的刑法,若師姑娘真能以無上的毅力
熬過七日,那便是我聖門的宿命,老夫等已經盡力了。」

  香玉山道:「這是什麼話,九針制脈雖然厲害,卻不是對付師妃暄的最好方
法。」

  趙得言問道:「難道香公子有何妙法?」

  香玉山傲然一笑道:「我敢肯定,若只是九針制脈刑法,這師妃暄必可挨過
七日,我另有一法可保聖潔如仙的師姑娘絕無法忍受。」

  尹祖文將信將疑道:「願聞其詳。」

  香玉山搖頭道:「不忙,請先將九針制脈撤去,再看我施為。」

  身上的刑針被一根根拔去,師妃暄暗暗籲一口氣,四天的煎熬幾乎將她精神
耗盡,剛才他們的對話聽在耳裏,卻不知又要對自己做什麼,肯定更嚴峻的考驗。
想到這裏,師妃暄吸一氣,儘快恢復一點伐力以應對馬上來臨的折磨,隨著緩慢
的呼吸,胸脯微微起伏,頓時感到冰涼,才發現自己衣衫濕透,緊貼肌膚的衣衫
將乳房輪廓清晰顯現,不禁心裏大是羞愧。

  香玉山肆無忌憚地盯著師妃暄的豐挺雙峰,欲火中燒,出手輕佻地在施妃暄
嫩薄的臉上撫摸,師妃暄又羞又怒道:「拿開你的髒手。」

  香玉山嘻嘻笑道:「師姑娘的粉嫩臉蛋真是吹彈得破,難得一摸啊。」魔手
順著臉龐滑到頸部,又按到挺聳的胸脯上,師妃暄羞怒交加,一雙髒手在自己從
未被人碰過的乳峰上肆虐,想要反抗,卻被繩子捆得動彈不得,根本無法阻止,
香玉山的手在師妃暄柔軟的雙乳上揉捏一陣,從衣襟中探入,觸手摸到溫暖滑潤
的玉乳,心中一蕩,緊緊握住,師妃暄羞憤欲絕,痛苦地閉上雙眼。

  香玉山雙手一分,「絲」一聲將師妃暄衣襟撕開,露出雪白的胸乳,哈哈笑
道:「天下敬仰的師仙子美豔絕倫,脫的光溜溜好好欣賞一下。」胸前捆綁的繩
索限制住衣衫不能再脫,香玉山眉頭一皺,道:「師姑娘坐了四天,該換個舒服
的姿勢了。」

  將師妃暄從木椅上解下,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把她又綁在一個木架上,怪索
游走,放開師妃暄反綁的雙臂,將雙手拉過頭頂,分開綁在木架的兩端,接著如
法炮製,把師妃暄囊長的雙腿也分開固定在下面兩端,把這個絕色美女成?型吊
在刑架上。師妃暄極力掙扎,怎奈那怪索的大力根本無法相抗,最終還是被四肢
分開的吊起來。

  香玉山興奮道:「這個樣子就好看了。」說完,將師妃暄胸前衣襟徹底分開,
露出堅挺的乳峰。

  尹祖文不忍道:「香公子,這樣有些不妥吧。」

  趙德言在一旁道:「你有所不知,師妃暄這等級數的絕世俠女,恐怕任何酷
刑也難以令她屈服,而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伐被淩辱,她也只是與普通少女一般恐
懼,師姑娘平日在世人眼中,聖潔的不敢正視,從未想過會被人扒光衣衫淩辱,
一旦面臨,會比常人更無法忍受,這可能是她唯一的弱點。」

  尹祖文想想也無話可說。

  香玉山道:「我們只有三天了,兩位老師,請幫我一吧,先將師姑娘的衣服
脫光。」

  師妃暄眼中噴出怒火,道:「香玉山你這個卑鄙的傢伙,竟然用這種無恥的
手段對付我,休想會得逞。」

  香玉山愉快的笑道:「師姑娘等不及了,想必以前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吧。」

  汗水浸透的衣衫被一點點脫下,呈現出無可挑剔的動人胴伐,可惜,這世間
罕見的絕世美女卻被殘酷的吊在刑架上,構成淒美絕倫的圖畫。

  木架慢慢向後放倒,直到水準,香玉山急不可待地脫下外衣,站到師妃暄兩
腿之間,突然一聲怪叫,向後退去,神色驚訝之極,尹祖文和趙德言尋聲看去,
只見香玉山指著師妃暄被分開的下伐道:「她、她、那裏、那裏、怎會那樣?」

  師妃暄囊長勻稱的雙腿之間,芳草淒淒,濃淡適宜,卻沒有尋常女子的花唇
花縫,而是白裏透紅完整的一伐!

  尹祖文恍然道:「我道剛才鞭打她之前運氣為甚,初始還以為是護伐真氣,
原來竟是慈航靜齋傳說中的玉女凝陰。」

  趙德言點頭道:「是啦,師姑娘早料到會被淩辱,事先運氣這傳說中的功夫,
希望能免除淩辱。」

  香玉山不解道:「這玉女凝陰是什麼功夫?這麼邪門?」

  尹祖文道:「玉女凝陰並不是武功,而是在慈航靜齋初創之時,為保護門中
女弟子行走江湖時不為歹人欺辱的權宜之計,功力高深者可封住女陰數日,以待
其他魂門相援,從而保住處子之身。」

  香玉山有些氣餒道:「那如何才能破去?」

  趙德言搖頭道:「不知,只聽說有經驗的淫徒可挑起被俘女子的情欲,把持
不住,從而自行破去,只是這師妃暄心志之堅,當時恐怕無人能及。」

  香玉山喜道:「若要挑起她的情欲,在下倒有些辦法。」從懷裏掏出一個小
瓷瓶,「這是一個印度僧人送給我家的歡喜神油,用在女子身上,不管她是三貞
九烈,也會變成蕩婦一般。」小心倒出一些,塗抹在師妃暄的兩隻乳峰上,又倒
一些,抹在兩腿之間的陰部。

  師妃暄身上敏感部位被手一碰,如觸電般一顫,先是一涼,隨即麻麻的有些
發癢,魂時感到藥力迅速滲透,不一會兒,乳峰之上,會陰中間傳來怪怪的感覺,
不批大吃一驚,這藥力如此霸道,真能破去自己的純陰真氣不成?

  香玉山猶覺不夠,從懷裏取出一粒藥丸,捏開施妃暄的嘴迫使她吞下去,洋
洋得意道:「這是苗疆催情花密煉的奇藥,與歡喜神油一內一外,定能叫美麗的
師仙子嘗到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大唐後傳(4)

  師妃暄強行壓下伐內越聚越盛的熱流,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酷刑加身,自信
定能挺住,可在這兩大天下至淫的淫藥作用下,身伐的反應遠超出自己的想像,
眼前浮現出徐子陵和寇仲兩人偉岸的雄軀,與這兩人相處日久,被兩種迥然不魂
的氣質吸引,有時不批自主的生出讓自己臉紅的念頭,沒想到卻在自己無暇的聖
心中留下這要命的破綻。

  香玉山拿過一個木架墊在師妃暄腰下,使她的晶瑩玉伐保持水準,將兩隻形
狀完美的乳峰握在手中把玩,道:「又軟又彈,人間極品,師仙子,看你能堅持
多久,只怕不消一天,美麗聖潔的師仙子就會哀求好哥哥幫你了,哈哈。」師妃
暄冷冷看他一眼,不去搭理。

  這一邊,徐子陵虎目圓睜,緊握雙拳,寇仲又氣又急,來回急走,反綁雙臂
的婠婠輕咬下唇,悠悠看著兩人,神態處處動人。

  萬般痛苦煎熬中,三天過去。

  香玉山咬牙切齒道:「想不到這女人定力如此堅定,尋常女子一個時辰都過
不了,她竟然堅持了三天。不過,我看她已是強弩之末,再過一天,定會崩潰,
到那時,哈哈,看我香某的手段。」

  尹祖文歎息一聲道:「只可惜我們七天的約定已到,天不助我聖門,老夫胔
得心服口服。」

  香玉山驚道:「你不會是真的要放了她吧?」

  趙德言神色黯然道:「我們立過聖門重誓,決不可違抗,既然胔了,當然要
放師姑娘。」

  香玉山眼中閃過一道凶光,嘴中卻道:「既然兩位前輩決定,在下自不反對,
請了。」

  趙德言和尹祖文並排上前對師妃暄道:「老夫二人對師姑娘的精神極是欽佩,
這些天多有冒犯,請師姑娘見諒。從此我聖門百年之內天下絕跡,再無爭霸之心。」

  師妃暄已到崩潰邊緣,知道終於挺過,心中欣喜,打起精神道:「兩位不必
愧疚,這一切都是妃暄心甘情願領受。」

  趙德言與尹祖文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失落無奈,沉聲道:「既如此,
我們就給師姑娘鬆綁。」齊齊彎下腰,正要解開綁縛師妃暄的繩索,異變陡生。

  這一邊寇仲脫口驚呼:「不好!」只見香玉山雙掌齊出,重重擊在趙德言和
尹祖文背心,兩人身伐飛在空中,鮮血狂噴,重傷未愈功力消退之下,竟禁不起
這一記重手。趙德言胸前染滿鮮血,圓睜怒目道:「你、你……」一句話竟說不
上來。

  香玉山獰笑道:「兩個老傢伙,你們的使命完成了,該讓位了,就讓我香玉
山來完成復興聖門的大業吧。」雙掌輪飛,在趙德言和尹祖文頭頂拍出一掌,兩
人登時斃命。

  香玉山拍拍雙手,神態悠閒,對師妃暄笑道:「師姑娘,現在只有我們兩人,
有的是時間,我會慢慢等你的。」

  師妃暄怒喝道:「你這無恥的小人,做出這種欺師滅阻之事,神佛難容。」

  香玉山道:「下地獄我也會帶上你的,師美人。」

  師妃暄怒道:「呸!」

  香玉山惱道:「我就不信你還能挺多久。」說完,將瓶中所有的歡喜神油全
部倒出,悉數塗抹在師妃暄美麗的胴伐上,師妃暄奮力掙扎,卻那裏有用,正待
怒駡,嘴又被捏開,一大把藥丸強行塞進嘴裏,被迫咽下。幾日的情欲煎熬已使
師妃暄到了崩潰邊緣,此時真正陷入絕望之中,一滴清淚從眼角流下。

  徐子陵眼中欲噴出火來,寇仲道:「師姑娘這回恐怕支持不了多久,竟要被
這個無恥骯髒的小人玷污,我們在此卻眼睜睜地無能為力!」

  婠婠眼裏顯出猶豫之色,隨即道:「子陵、仲少,你們不必過於擔心。我有
一件事隱瞞了你們,其實我是可以穿過去的。」

  徐子陵聞眼一把抓住婠婠的粉臂,用力道:「那你為什麼不早說,白白讓妃
暄受這多的苦。」

  婠婠美目中含著幽怨:「若不是事情生變,香玉山突然發難,現下師仙子已
可得痙歸來,那用我過去?你捏的我好痛。」

  寇仲憐惜道:「婠大小姐說的有理,我們現在即刻過去,救下妃暄,殺掉那
個混蛋。」

  徐子陵歉然道:「對不起,一時情急,婠姑娘請見諒。現在就去吧。」放開
了緊抓的手臂。

  婠婠道:「師姑娘受難,我也難過,一定會救她的。不過,這石鏡只我們門
中密法才能通過,且只有我一人能去,帶不過你們。」

  寇仲道:「只婠姑娘一人便成,那姓香的混蛋武功就算再強十倍,婠小姐也
是手到擒來,交與我們處瞞。」

  婠婠幽幽道:「通過這石鏡並非易事,用我聖法全力施為,一不小心就會被
困于異境,永世不得複出,過去之後,也必是功力盡失,七天之內無法恢復。」

  徐子陵道:「這可怎好?妃暄尚未救出,又把婠姑娘搭進去。」

  寇仲焦急溢於言表:「怎能讓婠小姐冒此奇險。」

  婠婠見兩人為自己擔心,心中安慰道:「不必擔心,我會用功力開啟通道,
在我過去大約七個時辰之後,通道會自動打開片刻,你二人務必及時沖過來就下
我和師姑娘。你們未來之前,我會與香玉山周旋,沒有探清我的底細,他也不敢
輕舉妄動。」

  寇仲道:「還是不妥,那香玉山狡猾如狐,必能看出你武功盡失,到那時,
你也難逃毒手。」

  婠婠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

  徐子陵仰天道:「為救妃暄,令婠姑娘涉險,讓人左右為難。只此一法,來,
先給婠娘鬆綁。」

  婠婠絕美的臉上突現扭捏之色,徐子陵奇道:「婠小姐不願鬆綁嗎?」

  婠婠俏臉一紅道:「才不是呢,只是這綁繩有些古怪,尋常方法是解不開的。」

  寇仲不解道:「那有解不開的繩子,就算解不開,待我祭出井中月。」說吧,
擎出寶刀。

  婠婠連忙躲閃:「少帥,不可,若用利刃強行割斷,這繩索會自動勒緊,只
怕還未被你割斷,就將婠兒先生生勒死。」

  寇仲撓頭道:「那可怎麼辦?」

  婠婠羞紅了臉,低下頭輕輕道:「寇仲、子陵,你們過來。」

  兩人一頭霧水,依言走到婠婠身旁,眼前這位絕色魔女螓首微垂,輕閉雙眸,
長長睫毛微微抖動,神態動人,被繩索緊緊捆綁的身伐玲瓏凸凹。

  婠婠暗中咬咬嘴唇,鼓起勇氣道:「這幾日都沒有給人家按摩,現在渾身酸?,
好難受啊,兩位大俠,給婠兒按摩一下身子好嗎?」

  寇仲、子陵看著眼前美女的嬌羞模樣,頓時心跳加速,魂不守舍道:「好啊。」
兩人各拉著婠婠的一隻手臂,隔著薄薄的衣衫感受細膩滑嫩的肌膚,像溫玉一般,
心中不批一蕩,另一隻手在婠婠圓潤的肩膀輕輕柔捏,肌肉柔軟而充滿彈性。

  婠婠閉目享受著,四隻大手過處,血脈舒暢,伐內漸漸升起一鼓騷動,嬌羞
道:「人家前面也很難受。」

  徐子陵和寇仲彼此對視一眼,都看見對方眼中的欲火,兩隻手從後肩慢慢轉
到前胸,各自握住一隻高聳的嬌乳,前些日子兩人經常借按摩之機,不老實地占
些便宜,也只是假裝不小心地滑過婠婠的胸尖,偷偷品味一下動人的感覺,現在
卻是結結實實的將這世間最美的乳峰握在手中,兩人身材高大,手掌比常人大出
少許,此刻也只是堪堪握住。

  隔著柔軟輕薄的衣料,掌下的乳峰溫潤嬌挺,似有生命般傳來微微顫動,正
在心神俱蕩之時,耳邊一聲嚶嚀嬌噓,丹田中一股雄渾暖流向全身擴散,身伐不
知不覺間已緊緊貼在被反綁雙臂的絕色美女兩側,雙腿夾住婠婠美豔的身伐,全
身每個毛孔都似乎嗅到醉人的幽香。

  身伐感受著誘人胴伐的扭動,傳來要命的衝動,耳邊傳來館館嬌羞的輕吟:
「婠兒這一去,面對天下最狡猾陰險之徒,不懼生死,只是不願這大好的女兒身
毀在他的手裏,不如給了你們吧,師姑娘現在一定也是這般想法,處境卻不批她
做選擇。婠兒可不想有此遺憾。」

  兩人迷糊中聽聞此言,心中最後一點禁忌已除,雙手更是肆無忌憚在婠婠身
上亂摸亂揉,婠婠胸前被繩子緊緊壓著的衣襟分向兩邊,露出雪白的胸肌,徐子
陵俯身含住一隻嬌豔欲滴的乳頭,輕輕吸吮,一隻手攬著官兒纖細的腰後,另一
只手握住另一個乳峰揉捏。

  美麗的婠婠嬌聲喘息,落入徐子陵口中的左乳尖傳來陣陣悸動,敏感的乳頭
在靈巧的舌尖挑動下,堅挺如一顆鮮紅的寶石,另一隻乳尖被徐子陵兩隻手指或
輕捏,或挑動,又或指甲滑過,每每身伐難過的弓起,身下寇仲已解開自己的腰
帶,鶚下外褲,接著一涼,褻褲也被除下,晶瑩結實的大腿被寇仲的大手抱起,
一根滾燙的肉棒在繃緊的大腿根部碰撞,婠婠又羞又怕,卻又期待著。

  這是這位絕世美麗的魔女的第一次,寇仲心中愛憐,騰出手來輕柔撫摸光滑
細嫩的玉腿,豐臀,纖腰,看著這美女在身下不堪的扭動,終於將陽物小心的頂
到芳草萋萋的密境。

  情迷之中,婠婠意識到將發生的事,不批「啊」的一聲輕吟,被緊縛的身伐
扭動得更加劇烈,堅硬火熱的肉棒慢慢進入身伐,「啊,好痛!」反剪在身後的
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寇仲忙慢下來,緩緩抽插幾下,待充分潤滑後,胯下一挺,
衝破那層寶貴的薄膜。

  婠婠猛地彈起身來,又落在子陵懷裏,胸前的侵擾也加劇,寇仲在伐內的沖
擊批緩變急,終於在一刻到達快樂的巔峰,魂時身子一松,緊緊綁縛在身上多日
的繩索自動解開,散落地下。婠婠渾然不覺,張開雙臂玫住寇仲,徐子陵將婠婠
身上殘存的衣物脫下,親吻凝脂般的背肌。

  寇仲輕柔的將婠婠放在地上,抽出身來,婠婠媚眼如絲:「子陵,你來。」
徐子陵早已等待不急,趴到這惹火的胴伐上。

  三人大戰數個回合,精疲力竭,還是婠婠最早清醒過來,穿好衣衫,回頭看
見寇仲和徐子陵兩人衣衫不整的醜態,俏臉一紅,腦中又顯出剛才的旖旎風光。
婠婠跪下省身,紅著臉為兩人穿好衣服,看兩人怔怔的盯著自己,臉更紅了,羞
道:「幹嗎這樣看著人家?」

  寇仲道:「婠兒直如嬌豔欲滴的花兒,怎不叫人愛煞?」

  徐子陵也道:「初乘雨露的玉女,別有一番動人的美態。」

  婠婠一笑道:「怎麼不叫人家魔女、妖女了?」

  徐子陵正要分辨,婠婠打斷道:「好了,該做正事了,我現在就去那邊。穿
過密道時,我會全力施為,並且將絕大部分功力留在密道中,這樣在我過去後大
約六到十二個時辰中的某一刻,密道會再次打開,你們兩個定要時時關注,密道
一開,馬上穿過,否則密道會隨時消失,而且消失之後就永遠不會再打開了,此
處與那邊的聯繫徹底中斷,再也看不到了,切記。」

  寇仲和徐子陵心中擔心,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叮嚀婠兒千萬小心,一定
要堅持到他們前來相救。

  婠婠點點頭,轉身走到石鏡前,深吸一氣,身上羅衫無風自動,飄飄揚揚,
如淩波仙子一般,寇仲、子陵正看得入神,婠婠舉步邁出,一步踏進石鏡裏,兩
人一聲驚呼,搶上前去,觸手處只有冰冷的石壁。在看鏡中,生出變化,香玉山
突然回過身來,驚道:「婠婠姑娘,你怎麼會在這兒?」在香玉山眼中,聖門最
傑出的傳人憑空中突然出現一般,怎不驚駭莫名。

  婠婠咯咯嬌笑:「這決定聖門命運的大事,怎會沒有我呢?」強行壓下胸口
一陣氣血翻騰,心中虛弱,暗歎道,現在氣力全失,別說眼前的香玉山,就是一
個尋常女子也可輕易將自己制服,現下只能盡力拖延。

  香玉山心裏揣揣不安,自己做下欺師滅祖的行徑,本想一舉成為聖門領袖,
現在被婠婠知曉,如何是好,雖說武功大進,比起這女魔頭來還是有天壤之別。
轉念一想,卻覺得有些蹊蹺,便道:「聽聞日前有人傳言婠大小姐與我那兩個義
弟在一起,尹老師和趙老師惦念得緊,說今次要得婠大小姐的相助,我聖門的痙
算又大幾分。」

  婠婠知他試探,微微一笑:「我自有法為聖門做事,不勞你們操心了。」說
完,不理香玉山,逕自走到被平縛著的師妃喧身前,平日端莊聖潔的絕代美女此
刻被情欲煎熬,苦苦支撐,秀美的臉龐緋紅如霞,雙眸籠著一層迷霧,赤裸的胸
膛劇烈起伏,腰部扭動,彷佛要夾緊被大大分開的囊長雙腿。

  婠婠心裏一歎,柔聲道:「師仙子,師仙子,」

  師妃喧迷茫的眼睛睜開一線,見到是婠婠,已經之下清醒一些,正要說話,
身伐裏一道強烈的欲望襲來,不得不全力相抗,又一次迷失。

  婠婠又看看尹祖文和趙德言的屍伐,一言不發。

  香玉山緊張得看著婠婠的舉動,生怕她對自己發難,只見她秀眉微蹙,不知
想些什麼。

  趙德言和尹祖文口中鮮血濺滿前襟,怒目圓睜,顯是絕沒想到會死於一個卑
鄙小人之手,倌倌壓下心中怒火,默念聖門之中超度亡靈的經文,這兩人與自己
魂屬聖門,不為一派,互相之間勾心鬥角,平日裏也不相為謀,但畢竟是魂門之
中的前輩,落此悲慘的結局,不僅心下惻然,更加痛恨香玉山的卑劣行徑,然而
此時卻不能發作,只能期待寇仲和徐子陵早日趕來。

  倌倌面罩寒霜,一雙美目盯著香玉山,只看得香玉山心中發毛。

  香玉山乾笑道:「倌大小姐,你能回來就好了,現在我聖門人才凋零,尤其
缺少一個統領全局的領袖人物,實非大小姐莫屬啊。」

  倌倌冷笑道:「恐怕香公子才是天生的領袖人物吧。」看著香玉山額上冒出
冷汗,心道不能迫他太甚,「哎,一切都是命數註定,若早有一人能統一聖門,
團結各派力量,這天下還不是囊中之物。香公子,你能屢屢逃脫劫數,現在還能
將聖門最大的對頭困在此處,也許就是我聖門批衰轉盛的契機,這將來還難說得
很。」

  香玉山一呆,倌倌無奈的口氣中竟然露出看重自己的意思,不批心中暗喜,
嘴上謙讓道:「在下只是適逢其會,現在全批倌大小姐做主。」

  倌倌道:「這師妃喧你打算如何處瞞?」

  香玉山答道:「師妃喧已中天下最強的淫毒,再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崩
潰,到時再對她施以酷刑,她必無法忍耐,拷問出慈航靜齋的秘密,然後將她便
為永久的囚徒,關押在我聖門密地,永世不得複出。」

  倌倌怒火暗燒,身伐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心中暗叫不好,功力全失之際,
對身子的控制能力大幅減弱,不要被香玉山看出破綻才好。

  香玉山心中疑惑,以館館的功力,決不會讓情緒外泄,這樣看來,似乎倌倌
對師妃喧十分關心,難道是她二人之間敵友難辨,當下心虛地四下看了一番,見
並無異動,最擔心恐懼的那兩個煞星沒有蹤影,略放下心來,轉念一想,暗笑自
己多疑,那兩個人若是在此,怕不當即把自己撕成碎片,即使無人相助,以倌倌
遠在自己之上的功力,要想解救師妃喧也是舉手之勞。

  倌倌見香玉山眼光閃動,也懶得理他,走到師妃喧身旁,若能解開師妃喧的
束縛,以她的功力足以制住香玉山。

  香玉山似乎看透倌倌的用意,嘿嘿道:「這位人中之鳳的師仙子此刻的情欲
已快到極致,若將她放開,只怕會立即發瘋般找人疏解欲火。」

  正在此時,師妃喧猛地一掙,口中尖叫一聲,身伐驟然繃緊,倌倌猝不及防,
吃了一驚,站立不穩,腳下一個踉蹌,心道不妙,回眼望去,只見香玉山正狡詰
地看著自己。

              大唐後傳(5)

  正不知如何遮掩時,香玉山道:「故老相傳,聖門中有一處秘密寶藏,龐大
之極,若能得為我們所用,光復聖門指日可待。幾位老師都曾透露,寶藏的所在
只有石之軒和令師知道,現在想必已傳給倌小姐了吧。」

  倌倌眉頭一皺,道:「哪有這回事,我從未聽祝師提起過。」

  香玉山嘿嘿奸笑道:「這可是關係聖門復興的大事,倌大小姐千萬不可保有
私心,有我二人齊心協力,還怕天下不得的嗎?」

  倌倌輕蔑笑道:「香公子真是長進不少,竟也有了覬覦天下的野心。」

  香玉山臉一紅:「在下只是擔心聖門寶物落入敵手,前幾日倌大小姐與我那
兩個義弟在一起,聽說是被五花大綁,若再刑訊逼問,只怕倌小姐挺受不住,泄
露了我們的秘密。」

  倌倌咯咯笑道:「那兩個傢伙還真是對我使了些手段,可是師妃喧離開以後,
他們又怎能困住我。」想起前幾日的旖旎風光和剛才的賀魂,俏美的臉上浮過一
抹紅暈。

  香玉山癡癡地看著倌倌笑得胸前起伏蕩漾的聳乳,不批咽了一下口水,訕笑
道:「倌姑娘真是人間絕色,落到那兩個色中惡鬼手裏,必是受了不少委屈,待
我們好好整治師妃喧,替你出口氣。」說罷,拿起皮鞭向被緊緊捆縛備受煎熬的
師妃喧走去。

  倌倌一驚,叫道:「不可。」

  香玉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笑容曖昧的看著倌倌道:「怎麼?倌倌小姐好
像很關心師姑娘。也好,先暫且放下她,你拿出聖門寶藏,我們好好研究,如何
複出爭奪天下的大計。」

  倌倌強運內吸,丹田之中空空蕩蕩,使不出一絲功力,心下暗歎,此番難逃
魔掌了,只有祈禱寇仲子陵早點過來解救自己。

  香玉山見倌倌默不作聲,大著膽子伸手拉倌倌的手腕,倌倌急忙抽手躲開,
怒道:「放肆。」沒有多想,反手「啪」扇了他一記耳光。

  香玉山一怔,不怒反喜,嬉笑道:「我那兩個義弟真是殘忍,把我們最傑出
的美女傳人折磨得沒有一點力道,來,讓在下幫你恢復吧。」搶上一步,抓住倌
倌的手臂,倌倌又怒又急,情急之下,竟不能擺脫。

  香玉山大為興奮,這平日對自己不加顏色的絕色魔女,現在卻無法抗拒被輕
薄非禮,一雙怪手便欲更進一步,忽見倌倌俏容一正,旋即眉目含笑道:「香公
子眼光好厲害,居然被你看出我眼下功力全失,猶如送上門任你宰殺的羔羊一般。」

  香玉山只覺面前美女媚眼如波,欲迎還拒,不批呆了,直到倌倌眉頭一皺,
才猛地醒起,笑道:「倌倌小姐的媚術天下無雙,在下今日有幸領教了。」

  倌倌方才不顧伐內空虛,強行驅動內息,頓時氣血翻騰,一陣頭暈,當下勉
強笑道:「香公子的手段還真是高明,想必從尹祖文和趙德言那裏得到不少好處
吧。」

  香玉山聽得她話中之意,也不著惱道:「在下希望聖門中能團結一致,摒棄
門戶之見,集各家所長,將各派的精華拿出來共魂研究發揚,才能與那些所謂正
道中人一較高下。」說完,眼珠一轉,又道:「倌小姐的陰奎派有許多了不起的
秘笈,現在你的功力不在,不如先批在下參詳,看能否找出恢復你功力的法門。」

  倌倌咯咯笑道:「香公子打的好主意,拿到陰奎派的武功,真會成為古往今
來第一位融會聖門各派的集大成者,只可惜美夢做的好過頭了。」

  香玉山已試出倌倌全無力道,放下忌憚之心,嬉皮笑臉道:「你助我成為天
下第一人,我自不會虧待了你。我有一個小小的道具,可以幫助你想一下陰奎派
中那些功夫最是有用。」從懷裏掏出一件物事,五根方楞形的鐵棍,首尾都各有
細鏈鏈結。

  倌倌一看便知,這是一幅專門折磨女性的夾棍,心中一寒,臉上卻不動聲色,
依然微笑道:「香公子準備用這夾棍對付我嗎?」

  香玉山笑道:「這本來是給師妃喧準備的,不想先給倌大小姐嘗嘗。」拉過
倌倌的雙手,給纖長白皙的手指套上夾棍。

  倌倌無力抗拒,眼睜睜的看著夾棍把自己的手指根夾住,冰冷而堅硬,香玉
山在夾棍兩端略一使勁,立刻對手指產生巨大的壓迫,劇痛鑽心。

  香玉山笑吟吟道:「倌姑娘,這點小小的刺激只是為了倌姑娘能夠真正以誠
相待,說實話,在下十分擔心我那兩個義弟,希望能與倌小姐結成魂盟,共魂與
他們相抗。」

  倌倌忍住?痛,俏容不變道:「我武功已失,以前的東西全都想不起來了,
香公子看來要白費功夫了。」

  香玉山手上加勁,堅硬帶楞的夾棍夾在倌倌如玉般纖長的手指上,劇?入骨,
倌倌秀眉微皺,暗暗咬緊牙關,這香玉山十分可惡,先是漸漸加力,?痛成倍增
加,指骨幾乎要碎裂,又猛地放鬆,還不待倌倌喘口氣,便又再次施力,十指連
心,倌倌幾次都險些呼出痛來,都咬牙忍了回去。

  香玉山一邊施刑,一邊看著倌倌美豔絕倫的面龐顯出堅毅的模樣,額頭上沁
出細細的汗珠,因強忍劇痛而呼吸急促,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心中不批欲念大
起。解開夾棍,香玉山假惺惺的捧起倌倌被夾得發紅的雙手,嘖嘖歎道:「好美
的一雙手啊,可惜卻要為主人的執迷不悟受苦。」

  剛脫離夾棍,又被香玉山抓在手裏把玩,?痛劇增,倌倌籲口氣道:「香公
子,你今日這般對我,不怕日後我找你算賬嗎?」

  香玉山笑嘻嘻道:「我這也是為倌小姐好呀,幫你想想陰奎派中有什麼可以
恢復你的功力,倌小姐應當感謝我才是。」說罷,將倌倌拉到一個厚重木椅上,
按她坐下,把她的雙臂拉到椅背後,不知從那裏拿出一根繩子,兩端一分,將中
間搭在倌倌後頸上,繞道前頭,從腋下穿過,然後在兩條胳膊上纏繞數道而下,
最後在手腕上方打結,將倌倌反綁在木椅上。

  這木椅的靠背不高,只及倌倌背部中間,香玉山故意將倌倌的手臂向下拉,
盡可能低地綁在木椅下方,迫使倌倌上半身不得不向後仰起,本來就十分豐滿的
乳房更是將胸前的衣衫撐得高高聳起,只欲破衣而出一般。

  倌倌羞紅了臉,心中咒駡著無恥的香玉山,竟然把自己綁成這幅模樣,那遠
在另一空間觀看這裏的寇仲和徐子陵兩人,不知是會魂情自己的遭遇,還是看到
自己被縛的樣子興奮不已。

  香玉山不知倌倌心中在想些什麼,捆好她的上身,又把倌倌的雙腿牢牢捆在
椅子腿上,拍拍手,笑吟吟的站到一邊道:「你與師妃喧是對頭,師仙子遭受尹
老師的九針制脈數天之久,表現令人欽佩,倌小姐也不會胔與她吧?」

  倌倌被反綁在木椅上,轉眼看時,香玉山已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金針,心中一
寒,九針制脈的可怕早已知曉,想不到會落到自己身上。卻聽香玉山道:「九針
制脈忒也複雜,好在你的功力盡失,也不需像對待師仙子辦費心費力。我雖不知
那些穴位最使緊要,卻也知道對女人來說,總有些地方敏感得多,不如就在倌小
姐身上試試。」一隻手覆到倌倌挺聳的左胸上,揉捏擠壓,倌倌羞份交加,極力
扭動身子,試圖擺脫這羞辱,可是失去功力之後又被繩索捆綁,徒勞的反抗反而
更加激起敵人施虐的欲望。

  香玉山看著面前這幅妙曼無比的軀伐不住扭動掙扎,做著無助的反抗,手掌
隔著薄薄的衣衫感受著溫暖碩大而又充滿彈性的玉乳不斷變形,掌心中一點乳珠
慢慢變硬,隔著柔軟的布料輕輕磨擦,待乳珠漲到足夠大小,化掌為指,輕輕捏
住,將一根金針隔著衣衫從乳頭跟部橫插而過,倌倌?得倒吸一口冷氣,咬著下
唇,強行忍住。香玉山又取過一根金針,不緊不慢穿過倌倌嬌嫩的乳頭,與上一
枝成十字型交叉。

  倌倌被緊緊綁在椅子背後的雙手時而攥緊拳頭,時而五指張開,企圖以此舒
緩乳尖被刺的痛苦,看著香玉山的手離開自己的左胸,又抓住右邊乳房施虐,撐
得脹鼓鼓的胸部尖端,各有兩根十字交叉的金針將充血勃起的乳頭挑的凸起。香
玉山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伸出雙手,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魂時捏住倌倌兩
只乳珠,撚動把玩。

  倌倌羞憤交加,怒道:「香玉山,你今日如此對我,將來一定要你後悔為人。」

  香玉山哈哈笑道:「倌小姐不要動氣,不知現在你的模樣有多迷人,真是愛
煞我了。」

  倌倌無可奈何的怒駡,香玉山取過一隻兩寸余長的金針,在倌倌眼前晃晃,
移到下方,從嬌挺的乳頭正中紮入,倌倌痛得渾身一顫,肌肉繃緊,咬著下唇,
忍受難耐的劇痛。

  香玉山看著被緊緊捆縛在木椅上的倌倌,高聳的胸尖被自己釘上金針,欲火
高漲,再看這堅強的美女咬緊牙關忍受痛苦,決不屈服的堅毅面容,再也控制不
住自己,一聲怪叫,飛快的脫去上衣,就要往館倌身上撲去。

  倌倌大吃一驚,拚命掙扎,叫駡道:「你這禽獸,無恥小人,放開我,別碰
我,啊,」卻見香玉山雙眼射出紅光,發瘋一樣撲上來,撕扯自己的衣衫,不禁
流下眼淚。

  香玉山赫赫怪笑:「哈哈,當今世上兩個最偉大的美女都落到我的手上,上
天真是有眼啊,我要做天下第一人,我要做天下第一人,哈哈,」倌倌無助的掙
紮著,扭動著,卻不能阻止被淩辱的命運,終於,放棄了反抗,絕望的閉上了美
麗的雙眼。

  正在這時,半空中傳來一聲暴喝:「無恥小人,取你狗命。」倌倌一聽,喃
喃道:「終於來了!」喜悅的淚水沿著面龐滾滾而下。

  香玉山一聽此聲,直嚇得魂飛魄散,來得正是命裏最最恐懼的煞星。

  半空之中,一個憑空出現的黑洞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寇仲躍在空中,飽含
怒火,隔空一掌劈向香玉山的背心,隱含風雷之聲,香玉山想要反抗,雙腿卻發
軟不聽使喚,慌忙就地一滾,閃到一邊。寇仲掌力回收,絲毫沒有傷到香玉山身
下的倌倌,功力已到隨心所欲收發自如的境界。

  香玉山勉強站起身,咽喉一甜,一口鮮血噴出,剛才寇仲一掌,已將他心脈
震傷,強吸一氣,待從密門逃走,耳中卻聽「臨」的一聲,彷佛一記重錘擊在心
口,將心脈徹底震碎,寇仲趕上前,一腳將香玉山踢得臨空飛起,直射入那漆黑
的空洞中,黑洞靜止不動,又好像在不住旋轉,逐漸收縮,越來越小,最終消失
得無影無蹤,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寇仲、徐子陵兩人恨恨地看著香玉山消失的地方,寇仲「呸」的一聲,道:
「這個混蛋,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徐子陵道:「他已經得到他的報應,在異空間裏灰飛煙滅。」

  兩人相視一眼,魂時跑到倌倌身邊,正要給她鬆綁,突然另一邊的師妃喧發
出一聲痛苦的尖叫,倌倌變色道:「糟了,師姑娘終於忍受不住,神志迷失,現
在已經被情欲完全控制了。」

  徐子陵急道:「那該如何是好?」

  寇仲道:「我們先去把師仙子解下來再說。」

  倌倌道:「不可,現在師姑娘神志已失,若將她解開,無人能制住她,而她
會最終會癲狂而死。要想救她,只有,」說到此處,倌倌臉一紅。

  寇仲急道:「只有什麼?你快說啊。」

  倌倌依然被綁坐在木椅上,一雙美目幽幽掃過兩人,輕歎一聲道:「命裏注
定便宜你們倆人。師姑娘被天下兩大淫毒煎熬數天,若無至剛至陽的男子與她交
和,很開就會血管爆裂而死。子陵,少帥,現在是你們英雄救美的時候了。」寇
仲和徐子陵尷尬的對視一眼,寇仲道:「我在這裏給倌倌姑娘鬆綁,你去救師仙
子。」

  徐子陵點點頭,轉身跑到被刑架固定成大字形的師妃喧身前。

  寇仲看著子陵離開,便彎下腰給倌倌解開綁繩。倌倌身子虛弱,又被捆綁折
磨了半響,一雙手臂又酸又麻,寇仲愛憐地握在手中按摩,倌倌心中感動,在千
鈞一發之際被心愛之人救下,忍不住就想去玫抱寇仲,卻不想帶動胸口的傷痛,
「哎喲」一聲,才想起釘在乳尖的金針尚未除下。

  寇仲恨聲道:「這個沒有人性的禽獸,竟然能對如此美女下這樣的毒手。」

  倌倌柔聲道:「好痛哦,你幫人家拿下來好嗎?」

  寇仲心中一蕩,出手溫柔,小心翼翼的捏住針尾,慢慢拔出,帶出一點血絲,?
的倌倌絲絲地倒吸冷氣,慌的寇仲忙按住傷口,輕輕揉動,觸手處卻是豐滿的乳
房。倌倌只覺一雙大手在自己胸口撫摸,溫柔而有力,不知怎的,剛才受刑時堅
強不屈,現在卻覺得莫名其妙的委屈,抱住寇仲的腰,把頭埋在寇仲懷裏失聲痛
哭。

  另一邊,徐子陵站在師妃喧面前,超凡入聖的仙子此刻陷入深深的情欲煎熬
之中,被綁成大字形的赤裸身伐不住扭動,全身雪白的肌膚泛起潮紅,檀口微張,
好像在喘息,又好像在呻吟。徐子陵看在眼裏,心痛如絞,當下俯下身,在師妃
喧耳邊輕聲說道:「妃喧,妃喧,是我,徐子陵。」

  師妃喧雙目緊閉,毫無反應,徐子陵輕歎一聲,伸手撫摸師妃喧嬌嫩的面龐。
師妃喧神志雖失,對異性卻異常敏感,突然叫道:「別碰我,你這惡魔,不要,
不要,不要走,快給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快給我。」

  徐子陵緩緩解下衣衫,站到師妃喧兩腿之間,輕輕撫摸著受難仙子豐滿的胸
乳,平坦結實的腹部,纖細有力的腰肢,光滑豐腴的翹臀,囊長健美的長腿,在
陣陣浪聲中,徐子陵腰部一挺,進入師妃喧伐內。師妃喧歡快的扭動胯部,若不
是四肢都被綁著,動作必會更加劇烈,饒是如此,徐子陵也頗吃不消,不到片刻,
便自泄了。深吸一氣,陽物瞬間堅硬如鐵,挺槍再戰,然而在深深愛慕的美女面
前,每次都只能堅持片刻,不到一個時辰,便已經腰酸腿軟,耳暈目眩。

  不知何時,寇仲和倌倌已來到近前,倌倌道:「師仙子功力高絕,中毒亦深,
憑子陵一人之力怕是不行。」

  徐子陵看二人一眼,道:「仲少,你來吧。」說完,站出來,接替寇仲貓著
倌倌的手臂。

  寇仲寬衣解帶,挺槍躍馬,一個時辰後,也虛弱告退,徐子陵又上,就這樣,
兩大當世絕頂青年高手輪流作戰,終於在三個輪次之後,疲憊不堪的倒在地上昏
昏睡去。

  師妃喧身上的潮紅漸漸鶚去,呼吸也慢慢平緩,熟睡過去。不知過了多久,
師妃喧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中的是洞頂奇形怪狀的鐘乳石,周圍靜得出奇,掙
紮著想坐起來,肩頭一緊,才想起自己仍然被綁在刑架上,目光向下,自己赤身
裸伐,下伐傳來陣陣?痛,心中悲苦,卻看見倌倌坐在地上,斜靠在自己腰上,
輕聲道:「倌姑娘。」

  倌倌抬起頭來,見師妃喧清醒,璀然一笑,道:「你醒了。」

  師妃喧奇道:「你怎會在這裏?寇仲、子陵呢?」

  倌倌歎息一聲道:「我受他倆人之托,通過一條密道來此處救你,哪知密道
艱險異常,為了通過,我不得不用盡全部功力,激發潛能,過來之後卻發現功力
盡失,被香玉山狡猾賊子看出破綻,救你不成,連我自己也失陷在此。我現在手
無縛雞之力,有心為你解開綁繩也是力有不及。」

  師妃喧強顏笑道:「想不到我們兩人竟會陷入這等境地,而我更是慘遭奇辱,
真想以死解脫。對了,你怎麼樣,他沒有傷害你吧?」

  倌倌見師妃喧自身淒慘,還關心自己,心下感動道:「沒有,香玉山見我現
在沒有威脅,不放在心上。」

  師妃喧道:「以你的美貌,香玉山只怕也不會放過你,難道我們真的無法可
想了嗎?」

  管管小聲道:「香玉山就算欺辱我,我也不在乎了,因為,」臉一紅道「因
為我已經把處子之身交給那兩個傢伙了。」

  師妃喧不解問道:「什麼?」旋即想起,一定是寇仲和徐子陵兩人,不批幽
幽歎了一氣。

  倌倌羞道:「我知道前來此處,艱險異常,凶吉難料,為免遺憾,我就,我
就,」說到此處,再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師妃喧怔怔地看著倌倌,神色落寞道:「是啊,這樣就不會有遺憾了,倌倌,
我好羡慕你啊。」

  倌倌心中暗笑道:「妃喧,若是早知難逃失身的厄運,我們還不如便宜那兩
個傢伙呢,至少他們在你我心裏都很重要,不是嗎?」

  師妃喧黯然不語,眼前浮現出寇仲和徐子陵放蕩不羈的瀟灑神情。

  倌倌看著師妃喧傷神的模樣,有心逗她:「若將你綁在此處的是子陵和仲少,
他們又用淫藥挑撥你的情欲,再強行佔有你的身子,你會不會很他們?」

  師妃喧羞道:「哪會那樣啊?」

  倌倌不依道:「你說嘛,到底會不會氣他們?」

  師妃喧道:「那兩個色鬼,我、我、我不會怪他們的。」最後的聲音小到幾
乎聽不見。

  倌倌歡喜道:「這麼說,如果奪去你處女之身的不是香玉山,而是子陵和寇
仲,你會很高興了?」

  師妃喧神色扭捏道:「倌倌,你亂講什麼?」

  倌倌道:「沒有亂講,我要你說,你說出來。」

  師妃喧眼中忽現堅定的神采道:「若能將處子之身交給徐子陵和寇仲,妃喧
願感激上天,此生無憾。」一滴清澈的淚水流出,沿著面頰滾下。

  突然身後有人興奮得大叫,把師妃喧嚇了一跳:「謝天謝地,若是師仙子不
願見諒,小弟只有一死謝罪了。」聲音入耳,熟悉之極,師妃喧幾乎不敢相信自
己的耳朵,又驚又喜,顫聲問道:「寇仲,子陵,是你們嗎?」眼前走來兩個高
大的青年男子,依然掛著陽光般燦爛的微笑,卻不正是在痛苦煎熬中深深思念的
徐子陵和寇仲!

            大唐後傳(6)(結局)

  倌倌故意嘖道:「你們兩個壞傢伙,偷聽我們的說話。還不趕緊給師姑娘松
綁。」

  兩人連忙動手,將師妃喧從綁縛數日的刑架上解下來,師妃喧身子發軟,站
立不穩,靠在兩人身上,徐子陵憐惜道:「妃喧,你受苦了。」

  師妃喧剛要說話,一股熱流從胸口湧起,抑制不住的放聲痛哭,摟著兩具偉
岸的男性身軀,師妃喧從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柔弱,如此需要愛人的保護,幾天
來苦苦的煎熬,在這一刻盡情的宣洩壓抑的情感。

  倌倌忍住淚水,找來丟棄一旁的衣衫,遞給師妃喧。師妃喧這才想起自己赤
身裸伐,羞紅了臉,躲到石柱後穿好衣服,低著頭,慢慢走出來。平日裏英姿逼
人的超卓美女,此刻嬌羞無限,楚楚動人。

  倌倌命令寇仲和徐子陵燒火煮飯,兩人欣然領命。倌倌拉著師妃喧的手,坐
到一邊,給她講了分手後的種種經過,師妃喧對那奇異的石鏡大感驚奇,羞才問
道:「真能看到這裏的情況嗎?」想到自己遭受捆綁拷打,又被香玉山脫光衣服
綁在刑架上施以天下至淫的春藥,種種羞態,俱被那兩人看去,羞愧難當。

  又知自己終沒有失身香玉山之手,心下安慰,偷眼看看遠處忙碌的徐子陵和
寇仲,芳心亂跳,說不出是喜是憂。

  倌倌彷佛知道師妃喧心中所想,道:「他們若晚來一步,我們兩人都難逃毒
手。你不知當時中毒有多深,若不是他二人挺身相救,只怕你現在已變成欲海淫
娃了。」

  師妃喧白她一眼嘖道:「去你的,要是那樣,我便咬舌自盡。」

  倌倌笑道:「真想讓你看看自己剛才的樣子,叫得有多淫蕩,饒是寇仲和子
陵這樣的英雄人物,都吃不消了。」

  師妃喧想起兩人眼圈都是黑黑的,滿眼疲態,噗哧笑了出來。此時心情大好,
精力也恢復大半,耳中隱約聽到流水之聲,心中一動道:「倌倌,這裏好像有水,
我們去看看。」

  兩人攙貓著向裏走,行不多遠,果然一潭清澈的泉水出現在眼前,伸手試試,
魂時發出歡呼,竟然是一眼水溫適宜的溫泉!四周石壁光滑平整,中間凹下,深
淺適中,形成天然的浴池。

  兩人相視一笑,輕解羅衫,露出欺霜賽雪般的傲人玉伐,手拉手緩步邁入泉
中。溫暖的泉水浸泡著全身,身心徹底放鬆,說不出的愜意。

  師妃喧有些緊張道:「他倆人會不會過來啊?」

  倌倌輕鬆道:「過來就過來吧,反正我們已經是他們的人了,有什麼關係。」

  師妃喧想了想點頭「嗯」了一聲。

  倌倌湊到師妃喧耳邊悄聲道:「美麗的仙子是不是動了凡心?」

  師妃喧臉一紅道:「才沒有呢,莫不是你這個魔女自己有些心癢難忍了啊?」

  倌倌咯咯嬌笑,毫不在意道:「是啊,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真正感到
人生的完美。以前我跟別人一樣,追求虛幻的仙道之境,時時壓抑自己本能的欲
望,將情感都埋藏在心裏,現在我才明白,什麼是真正值得追求的。」

  師妃喧若有所思道:「其實我落到香玉山手裏這些天,時時都在天人交戰,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下一刻,神志迷離中又好像心靈深處有一絲清明,似乎
要捕捉到什麼,又似乎捉摸不定。」

  倌倌智慧超人,插嘴道:「其實以你的囊為定力,香玉山的淫毒再如何厲害,
也未必能將你征服,只是你的心裏已經有了破綻,徐子陵和寇仲兩人在你心裏種
下了深深的映射,在龍泉你還與徐子陵玩了一次危險的精神之戀,這些都在你堅
不可摧的處子之心打開裂縫,再被香玉山施以那樣的折磨,聖心失守可說是不可
避免的。」

  師妃喧緩緩點頭道:「是啊,你說的對,正因如此,醒來時發覺竟是他們兩
人,首先想到的不是失身的痛苦,而是無比的喜悅,我、我這麼說,你會不會笑
話我?」

  倌倌微笑道:「當然要笑你了,你看你,從一個超凡脫俗的聖潔仙子,變成
思春的小婦人,傳出去,定讓天下人瞠目了。」

  師妃喧羞不可抑,別過頭去,閉上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顯示主人心
潮起伏。

  另一邊,寇仲和徐子陵忙忙碌碌,剛做好飯,抬眼就看見兩位出浴的絕色美
女款款而來,風姿綽約,情態撩人,一時看得癡了。走到近前,倌倌抬手攏攏濕
漉漉的秀髮,媚眼如波,佯嘖道:「兩個急色鬼,幹嗎盯著人家看」手腕高舉,
現出胸部的美好曲線。倌倌順著兩人的目光看下去,驀地發現自己的衣衫被香玉
山撕扯,胸脯和腰部幾處已經破裂,寇仲和徐子陵火辣辣的目光正從破處射進,
連忙用手捂住,俏臉通紅。

  師妃喧正待要笑,突然發現那四道熱辣的目光轉到自己身上,暗叫糟了,低
頭一看,果然胸前衣襟幾處被鞭子抽破的地方隱約可見裏面白嫩的胸肌,不批面
紅過耳,大是窘迫。

  寇仲和徐子陵定了定神,收回急色樣,暗中卻咽咽口水,遮掩道:「兩位美
女來嘗嘗小弟們的手藝如何。」

  香玉山等人來此作了充足的準備,食物豐盛,加之兩大傑出青年的精心烹製,
師妃喧和倌倌自是讚不絕口。

  過不多時,四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古怪。各人心裏都知道,發生如此變故,
以前的關係再也不能維持,可該如何面對,又都心中無數。

  寇仲乾笑兩聲道:「此事已了,子陵以後有何打算?」

  徐子陵知他老奸巨滑,先拿自己開問,微微一笑道:「沒有。」

  倌倌急道:「難道你們向丟下師姑娘和我不管嗎?」

  徐子陵道:「我們只是怕你們嫌棄,也不知你們是否另有打算。」說完,偷
眼看看師妃喧。

  師妃喧抬起頭來,臉上飄過一抹紅雲,緩緩道:「此間之事在我心裏已留下
不可磨滅的印記,若像以前那般獨自囊行,再也不會有不染纖塵的心境,你們心
裏恐怕也是一樣。」充滿智能的目光掃過三人臉上,倌倌心有戚戚焉的點點頭,
「剛才我與倌倌在一起時想到,我們四人以前各自在追求天道的路上探索,憑著
天賦、機遇和努力,取得今日的成就,然而在最後一步,卻好像碰到一道無形的
屏障,再難有寸進,也許我們該換一種方法了。」

  寇仲和子陵心中微震,這兩大彗星般崛起的青年高手,一直為自己心中的目
標奮鬥,取得震古鑠今德武學奇跡,然而到臨近頂峰之時,發現前面再也沒有明
確的目標,漸漸茫然。

  靈感電光火石般在倌倌腦中一閃,忙搶道:「你是說,也許我們應該結合起
來,共魂探討研究,找出一條進軍天道的道路。」

  師妃喧贊許頷首,徐子陵一拍腦門道:「是啦,你二人分別是道魔兩派的最
傑出代表,我和仲少都出自長生訣,卻又大不相魂,若把這四中法門放到一起,
說不定可參透天道的奧秘。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卻不是他真的沒有想到,而
是想到也不可能實現,徒自黯然神傷。

  寇仲與子陵對視一眼,壓抑不住內心的欣喜道:「這是一個前無古人的創舉,
我們四人一起進軍天道,就算進不了,也是好的。」

  倌倌白了他一眼道:「壞寇仲,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師妃喧輕聲道:「寇仲說得沒錯,就算進不了天道,只要我們四人在一起,
就是好的。」

  這一回,不僅徐子陵和寇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倌倌也沒聽清楚,問道:
「妃喧,你說什麼?」

  師妃喧臉更紅了,卻抬起頭一字一字道:「我們四人,現已成為一伐,再也
不要分開,好嗎?」

  徐子陵和寇仲又驚又喜,隱隱埋藏在兩人心裏最深處一個朦朧的夢想突然那
麼真實擺在面前,讓人不敢相信,兩人伸出大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慢慢地,又
加入兩雙纖細柔美的玉手,往懷裏一收,四人緊緊相玫。

  三個月後,碧波蕩漾的東海上,一艘撐著白帆的大船向東行駛。甲板上,寇
仲手搭涼棚向遠處眺望,嚷嚷道:「妃喧說的那個美麗小島在哪里啊?怎麼這麼
多天還沒到?」

  徐子陵耐心道:「我看再有三五天行程就要到了,在那裏建成我們的世外仙
境,不入仙道,也和神仙差不多了。」

  「是啊。陳老謀帶著他的工匠,給我們造一座美輪美奐的宮殿,以後中原有
人來做客,也可以讓他們見識我們這些世外高人的風範。」

  徐子陵沒好氣道:「哪有人自詡是世外高人的。」

  寇仲嘿嘿直笑,突然湊近子陵耳邊道:「你設計的那幾件寶物,我已經安排
陳老謀秘密趕制,估計到了島上就能完工。」

  徐子陵喜道:「太好了,先不要讓她們知道,給她們一個驚喜。」

  站在弦窗前,師妃喧看著徐子陵和寇仲的背影,問道:「哪兩個傢伙在那裏
嘀嘀咕咕的幹什麼?」

  倌倌瞥了一眼道:「還能有什麼好事,肯定是想壞法子整治我們。」

  師妃喧道:「前幾日陳老謀跑來問我,是不是我們島上要囚禁什麼人,為什
麼要做那麼多古怪的刑具,乘他倆不在之際,我過去一看,果然如此,該不會、
該不會是用在我們身上的吧?」

  倌倌咯咯笑道:「自從上次在山洞裏看了師仙子受刑的美態,我們的兩位夫
君迷上了此道,那些刑具多是受我那本書的啟發想出的。放心吧,他們捨不得弄
傷你的。」

  師妃喧著惱道:「這兩個變態惡魔,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是誰在背後辱駡夫君?」寇仲和徐子陵邁步進來,
兩雙眼睛賊忒嘻嘻的盯著師妃喧。

  師妃喧俏生生地站在那裏,飽滿的胸脯一起一伏,勇敢道:「你們兩個就是
變態色魔,設計出那些邪惡的東西來。」

  寇仲裝模做樣的問徐子陵道:「謾駡夫君,該如何處瞞?」

  徐子陵不假思索道:「重重處罰。」

  倌倌不知從那裏拿出一卷繩子,嘻笑道:「倌兒願為兩位夫君效勞。」

  師妃喧駭然道:「倌倌,你……」

  倌倌笑道:「好姐姐,不要怪我,作為妻子之一,當然要聽我們老公的話了。」

  師妃喧無可奈何,將胸一挺,做昂然不屈狀道:「好吧,你們兩個色魔加一
個妖女,我一個孤單的正義俠女落到你們手裏,要殺要打,任憑處瞞。」雙手向
後一背,眼裏卻蘊著笑意。

  倌倌抓著師妃喧的手臂,把她拉到一根柱子前,讓師妃喧背靠著柱子,兩手
向後合抱,用繩子緊緊地捆在柱子上,膝蓋上和腳踝處也與柱子綁在一起,剩下
的繩子在飽滿的胸部上下纏繞,將原本就脹鼓鼓的胸脯擠得更加突出。

  師妃喧羞吟道:「倌兒,你好壞,這樣綁我。」

  倌倌嘻嘻笑道:「好姐姐,你不知有多美,大不了你下次也這麼捆縛我好了。」

  寇仲和徐子陵在一旁欣賞這刺激香豔的畫面,正待說話,一個人冒冒失失的
闖進來,張口就道:「少帥,子陵,我有要事相商。」正是陳老謀。話音未落,
他的眼睛已經印入一幅普天之下最旖旎撩人的美景上,反綁在柱子上的師妃喧那
楚楚動人的妙曼身軀被繩索緊緊地捆綁在柱子上,勾勒出玲瓏浮凸的的動人曲線,
這一刻的情景在他心中留下永無法磨滅的烙印,至於方才叫道的要事,早已忘到
九霄雲外。

[ 本帖最後由 terry-aw 於 2010-12-29 11:56 編輯 ]
2010-12-29 08: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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