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ry-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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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偷香 作者:(明)風月軒入玄子
浪蝶偷香
作者:(明)風月軒入玄子
***********************************
第一回嬌春月初試雲雨情
第二回歡聲騷惹丫頭心慌
第三回騷婦人傾吐心中苦
第四回兩房人暗中初相會
第五回小妹識破嫂子姦情
第六回俏洪生喜開連床會
第七回四美一男夜夜聚歡
第八回楊富康京城治心病
第九回一認緣約比試高低
第十回三人酣戰你死我活
第十一回俏公子酣戰嬌奴忙
第十二回煙花巷巧逢矯媚娘
第十三回為求歡公子認乾娘
第十四回金丹催情幹兒尋歡
第十五回夢影夢幻好事成真
第十六回俏佳人妙術夜偷香
第十七回妓婆子傳授強精術
第十八回茅堆旁又行雲雨事
第十九回秀梅閨房春情難抑
第二十回河邊石旁幾番紅浪
第二十一回偷情時送斷嬌人命
第二十二回楊三魂斷強精術下
第二十三回春心不移連床歡會
第二十四回有情人終將美事成
***********************************
第一回嬌春月初試雲雨情
詩曰:
夢中色想機先露,一段良緣逐水流。
話說明朝成化年間,金陵和興縣有一富戶,姓楊名得根,家有良田百畝,僕
婢近十人,家資豐厚,娶妻何氏,乃何子高之女,名春娘,賢淑貞靜,書畫琴詞,
官技繡傖,樣樣拔卒,生育一子三女,皆是受母所訓,知書達理,才華橫溢。
長子喚名富康,年方二十,相貌出眾,一派風流之概,人品超群,不是尋常
之輩。
其妻張氏,名喚雪萍,年方十九,美貌無雙,令人可愛,性情溫柔,極其賢
慧。
長女春月,年方十八,生得身肌嫋娜,體態翩翩,惟懷標海,春山而以眉顰
皺,憔雙目含情。
次女粉月,年方十六,才貌並佳,私想歡狎,兼通樂府,暗念關瞧,靈寶將
葫。
三女紅月,年方十四,生得美貌動人,臉若桃花,眉彎新月,別樣情場,情
心早織。
三女子尚未婚配,長女春月已在早年與本縣秀才吳長勝之子,洪生訂婚,因
長勝夫婦早逝,故洪生婚事未就,延期舉辦,不料這一年,楊得根辭世,內外之
事自由春娘管照。
再說富康夫婦之間,百般和諧,但後來,卻漸漸生心,常不如意,凡行床之
事,雪萍總嫌其塵柄微小,遂常怨道:「奴的命薄,自嫁於你,行房從未快活,
何時你才能將塵柄弄得粗大長硬。我亦圖個快活。」
富康亦甚覺愧對夫人,只得任她。雪萍每朝每日常念叨,以致富康亦動了心,
一門心思要想長塵柄,卻苦於無方可治,終日惶恐不安。
卻說春月之婿,吳洪生,為人清正,相貌堂堂,眉秀目狻,異常風流,年僅
十九,有翰赫遺風,恁龍陽,如漆投膠,遇女色,倒窟拔蛇,只因父母早亡,無
人管教,常浪蕩在外。風流倜儻,其與春月婚事,何氏遲推,有些不願,自夫死
後,愈是反對,但春月非他不嫁,頑與對抗,何氏拿她沒法,只得由她。
是年端午,洪生來楊家送禮節,宴席上,家賓團坐,佳餚美酒,燭光高照,
六壁生輝,洪生相貌質氣,令眾女子歎嘖,春月更是歡喜,洪生時而向賓客敬酒,
時而觸景吟詩,其才氣令所坐之人嘖服,連何氏亦嘆服了。
洪生道與岳母道:「我與春月早已訂親,只因家門不幸,尚未迎娶,如今皆
成大人,婚配之事,不宜過遲,愈快愈好。」
何氏說道:「婚姻大事,不可久推,我已擇了佳期,即將成配,八月十五月
圓正是。」
眾人聞之,一降驚喜,連連道喜道賀。
只聽何氏道:「愛婿隻身一人,不如典了家產,上我家,大家彼此也有個照
應。」
洪生思忖片刻,道:「婿兒聽命」眾人又是一陣歡喜,不題。
八月十五這日,洪生由媒人陳姨引至楊宅,行至中堂。何氏方出相見,洪生
一一拜過。何氏隨即入內,宜不邀鄰右,丫鬟秀媚供酒,杯傾祿醪,殺盡山珍,
洪生飲的是玉面桃花,內裏月娘官妝于鵲橋,立侍牛郎,二妹悄步屏後,暗窺嬌
客,粉月情性愈熾,紅月興動莫遇,何氏在於洞房,打點筵席。
再外堂中,洪生酒酣停箸,陳姨作別而去,何氏命秀梅盞燭提燈,引洪生進
人洞房,何氏迎入,隨令春月與洪生並立,齊齊於花燭下交拜,果真是男勝潘安,
女賽昭君,待婢秀梅斟酒於鴛鴦杯中,何氏命洪生接杯于席,秀梅再斟一杯於春
月前。
何氏道:「賢婿,小女薄柳之質,令配君子,于飛永效,夫琴婦瑟,同諧和
調,夢兆熊羆,百禮悠昌。」
洪生答道:「今效鸞鳳,必光前袷,後侍奉高堂多蒙垂愛,感激不忘。」
何氏命畢,請二人各飲之杯。
春月降霞滿面,低首視胸,洪生紅光盈盈吊笑燈前,何氏命秀梅賀春月酒,
送于內房,以便二人暢敍談心,何氏送洪生入繡房,自退出,春月隨後進閨,情
興如熾,秀梅不能留住,返掩香扉而去,那洪生將春月摟抱懷中,見窈窕玉質,
嬌羞柔媚,解春月香羅帶,除去翠環寶釵,卸了光身赤體,斜倚枕上,春月無奈,
又驚又愛,只見檀口溫香腮,半推半就,憑他塵柄刺花蕊。
洪生今日見了這般美人。不覺心動,故淫興火熾,厥物逗捏提,遂脫去自己
衣服,露出九寸多長的塵柄來,春月微睜鳳眼一瞅,偌大的一件寶貝,不覺害怕
起來,洪生分開她那白生生的兩腿,往裏瞧去,見那高堆堆,壯鼓鼓,紫豔豔,
緊揪揪,千人愛,萬人歡,一條縫兒,煞是可愛。
洪生遂將春月金篷兩分於肩上,塵柄硬進牝戶。春月難受,呻吟哈嗟,忙呼
痛疼,洪生奮力抽疊莽進,不顧嬌花嫩蕊,哪管摧殘玉質,春月受苦不堪,哀求
道:「吾郎慢些,容奴稍寬免其縱提,若再鼓餘勇,奴不能忍也。」
洪生酒後,並無惜玉憐香之心,暗道:「趁此初逢,與她下些利害,日後亦
可盡興歡狎。
旋即,放去狂情,加些龍陽的工夫,下面萬不能支,聲聲哀求,苦苦哀憐,
上面視若不聞,急急渾投,重重狠實,把個肢嫩玉體,未遭閃寸的嬈人,纏人鴛
紳,弄得月缺花殘,粉腮蜂黃,猩紅涓涓,喘聲喃喃。
弄有一個時辰,春月微覺屄內滑潤,漸感舒服,春月暗想道:「先前苦楚,
此刻到底美多苦少,屄內美津津,有爽利味兒。」
遂口中緩緩將有淫語,洪生將動兵驍,想牝初狎之時,緊緊滯扣,這次液粘
滑軟,遂無暢快,在下的暗自忖道:「此真人生第一樂事,暢快無可言也!
在上的漸覺少允,竟不知已物中合,而反增春月牝大,亦不完局,春月這回
知味,恨是初微淫心將萌之時,猶不敢放情縱意,故而自已暗恨道:「狠心種,
何不將初交之力,用在我這得意之時。」
洪生見春月嘗了甜頭,癮兒更大,遂決心要把她制服,順手從枕下取出備用
藥丹,一口吃下,漸覺塵柄堅挺,渾身力大無比,春月一見,大驚,欲知後事如
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歡聲騷惹丫頭心慌
詩曰:
不巫山留夜夢,怎知神女仕朝方。
話說洪生取出一粒壯陽神丹,吃下,漸覺塵柄堅挺,渾身力大無比,春月一
見,大驚,但見:長有徑尺,大有一圍,數條筋突起,伊似蚓攢,一直豎著,宛
如鴨蛋,顛了又顛,猶如醉漢搖身。
那搖擺不止的醉漢在隆突的內縫岩上,靠了靠,忽聽嗤地一聲,撞了進去,
肉縫裏空曠無野,熱水股股,真是個洗浴的好去處,也許醉漢進得太猛,濺出了
水花,-打濕了縫沿,真可算是一處妙境。
洪生把塵柄進人一半,覺得夾得不甚緊,裏面面仍然寬廣,卻熱得像一團火,
又用力一頂,又肏進了兩寸,隨即便開始抽送起來,不顧春月死活,抽得哼哼直
叫。
春月初次破身,慢抽慢送,還經得起風雨,可洪生吃了壯陽神丹,體力倍增,
狂風驟雨,更是銳不可擋,這一陣猛抽,直搗花心,痛及心臟,洪生之塵柄,如
同發征的猛獸,在陰戶內到處亂撞,撞得內璧動盪,幾欲崩潰,腥紅點點,與淫
水混在一起,濕潤了香被,洪生每一次狠肏,春月身子都得一縮,口裏發出聲聲
哀叫。
春月哀叫,洪生似未聞之,藥性發作,只知道抽送。
春月亦不再叫,癱在那裏,任他擺佈,既無痛楚,亦無暢意兒。
又抽送約兩個時辰,洪生性一急,把身子一抖,泄了,方才住手。
此時的春月照舊癱在那,未動一絲一毫。
過了片時,春月醒過來,覺得屄內火一般的痛,用手觸摸,外面濕了一大片,
毛兒粘連在一起,陰戶微腫,屄內如蟻叮般的痛,把手一看,上面殷血點點,再
一摸,不知是什,粘乎乎的,滑膩膩的,雖是如此,心裏卻溢滿快快意。
春月一看身旁,洪生臉蛋俊美,肌膚白嫩而細膩,胸脯寬闊平坦,再瞧那腰
間,雪白的塵柄兒,猶若一件活寶,愈看愈發可人。
春月看著,忘了風雨後的楚痛,心裏已溢滿快意,用手在那胸脯上一摩,頓
時覺得油膩光滑,又移至腰間,在那妙處一弄,便覺淫興勃發,又索性將塵柄揪
了揪,那塵柄把身子一拌,脹了起來,變長變粗變硬,露出朱紅蛋兒,奇妙之極。
春月頓覺燥熱難當,滑液津津,看那活寶,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才覺滿意;
雙手撫著塵柄,如賞寶一般,不忍放下。
突的,洪生若醒非醒,一把摟過春月,分開兩腿,翻身跨上,又一頂,便連
根送了進去,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弄得秋月喊爹叫娘,魂不附身,此時,已不覺
疼痛,而似飛將起來,又如穀雲霧中一般,無不浪聲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飛
了。」
洪生見她興濃,勁頭更大,左沖右撞,橫旋直頂,竭力後送,弄得上面哼呀
直叫,下雨嘖嘖作聲。
弄有兩千多回,洪生又把春月兩足勾在臂彎上,兩手緊抱大腿,又狠命抽送
了幾千回,弄到酣美處,春月聲酣然叫不出,只管閉眼受用,細細把玩個中滋味,
洪生亦盡力抽了一千多回,卻才泄了。春月已丟數次。
行罷,兩人相擁而臥,甜甜睡去。
卻說今夜二人歡愛之時,春月浪聲驚擾了丫頭秀梅,她住繡房隔壁。如此場
景怎不擾她?秀梅十五六歲,已略懂男女之事了,聽得間壁浪聲淫語,無法入睡,
便走下床,來至繡房門外,一瞅,只見得兩人赤精條條的摟在一處,交疊成一團,
動動不停,洪生那塵柄,雪白粗長,堅硬如杵,甚是唬人,她不敢再看,速回被
中,卻難以成眠,牝中做怪,渾身發燙!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騷婦人傾吐心中苦
詩曰:
香霧三更近,花枝二月齊。
含情無限思,史史綺窗西。
再說丫頭秀梅,原本與雪萍娘家是鄉鄰,二人平時甚好,無話不說,常談吐
心事,雪萍常在秀梅面前怨夫,塵柄甚小,不解其癢。遂讓秀梅為她探尋法兒。
那夜目睹洪生、春月二人交歡,視那塵柄,雪白粗長,弄得春月浪直叫,心
裏尋思著,洪生那塵柄如此粗大,定有何法兒,遂將此一一訴以雪萍。
雪萍聞之,大喜,便向富康道:「妹姝令郎,聞之塵柄甚大,你可去探個法
子,壯你塵柄,日後,我亦圖個快活。不枉嫁你一場。」
富康應之,隨即命人備好酒菜,宴請洪生。
洪生來至,酒菜己備,富康夫婦熱情相迎,三人坐正好,斟滿美酒,三杯下
肚,切入正題,只聽富康道:「久聞賢弟在外多年,我有一事想打探。我與愛妻
結髮一年有餘,因我塵柄微小,不遂了其心頭之願,一心念塵柄粗大,終未遂願,
不知賢弟有何法兒?」
洪生一笑,喝了一杯酒道:「此事非京城不能辦理,吾兄要如此,須到京城
走走,憶當年,吾塵柄亦甚小,在京城探得神醫,贈予妙藥,方遂心願。」
富康夫婦聽說,滿心歡席,不停為其斟酒,席間,雪萍斜著鳳眼,百般勾引,
背著富康還說幾句騷話兒,挑逗洪生。洪生乃采花老手自然悟其意,亦暗傳秋波,
眉來眼去。
吃畢,雪萍迷著眼睛對洪生道:「妹夫,自此便是一家人,常來家玩,勿拘
禮節,嫂子也悶哩。」
洪生低首笑道:「常來便是。」又說了幾句閑語,洪生遂告辭而去。
洪生走後,富康急忙齊備行李,只等明日起身,雪萍甚是歡喜,隨即叫秀娟
到廚房備些乾糧盤纏,是夜晚上又備了一席好菜,與丈夫餞行,自與夫取銀備衣,
百般矚托,速辦此事,早日歸來。
是夜,秀娟收拾停當,托在上房。放於桌上的,俱是山珍海味,好不齊整,
夫人各斟一杯,亦是如此,一連三杯,雪萍痛說道:「官人上京,定要保重身體,
不可貪采野花,到得京城中,趕緊訪問能人,辦理此事,速速回家,以慰奴望。」
富康回說道:「夫人放心,不必過慮,一到京城,即速辦理,斷不肯久居於
外,個人孤枕單衾,久受淒涼之苦。」
說畢,二人又飲了幾杯,天已三更,隨即命秀娟撤去剩食,進入內室,各自
寬衣解帶,同以羅帳,共枕而臥。
富康乘著酒興,欲火燒身,又在燭光之下,看見雪萍那般嬌媚之態,隨即摟
在懷中,頓覺渾身酥軟,用手于白生生的腿上一摸,嫩閃閃的,細膩無比,又撫
其陰戶,淫水早已流出,濕了手,一撚,滑膩膩的,一嗅,香味甚濃,又在屄門
上探了探,縫兒有了開意,又撫搓奶子,高聳挺拔,看著,撫著,嗅著,全身一
陣陣酥麻。
雪萍亦手弄其物,雖微小。卻是直挺挺的,硬梆梆的,如同小椿棰一般,滿
心歡喜,不由淫興大發,亦口吐舌尖,與富康親嘴咂舌,遂叫道:「我的口肝,
快肏弄罷,我已難受。」
富康亦知其淫興發作,禁止不住,隨即扒將起來,將她兩腿一分,將兩隻小
小金蓮架在肩頭,底下塵柄湊進牝戶,往裏直肏,便沒了底,忽高忽低,抽了千
百多下,抽得雪萍哼哼唧唧,不住的叫道:「心肝兒,受用我了,快使勁抽,再
狠點!」
是時,雪萍雙手摟在富康懷中,挺著身子,丟了陰精。
少停,雪萍爬將起來,又令富康仰臥於榻上,趴於其身上,扭動雙股,狠命
打樁,把陰戶又搓又揉,一高一低,唧唧作聲,抽了五百餘下,抽得富康心中痛
快,妙不可言,又將其奶子銜住,婦人一陣昏迷,四肢酥麻,渾身癱軟。
又過片時,雪萍覺得花心癢極,而富康塵柄又小,觸它不上,難解其癢,心
中怨恨,生氣道:「郎君,瞧你心有餘而力不足,得須把塵柄弄大才是,否則奴
家無快活可言。」
富康一聽,心一急,塵柄在陰戶中跳了幾跳,泄了,遂提槍下馬,草草收兵,
遺撼萬千,只得睡去。
睡到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帶。下得床來,梳洗已畢,用了早食,叫家人楊三
雇來車,又往車上搬了衣箱,兌了五百兩銀子在身上,主僕二人坐上馬車,順著
大路,直往京城。
富康走後,雪萍大喜,遂令秀娟邀洪生來吃酒。
洪生自然答應,歡喜而來。
雪萍己備好茶水,洪生一到,急急迎進,讓坐,秀娟捧上茶來。
洪生吃著茶,不住地用眼瞟著雪萍,上下觀看,只見她鬢兒黑東東,眉兒彎
生生,眼兒水靈靈,香噴噴的櫻桃口,粉濃濃的臉兒紅,楊柳細腰,又軟又細,
紅緞花鞋,又尖又瘦,把洪生看得渾身酥麻,欲火炎身。
雪萍亦將洪生細細打量了一番,見他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粉面俊俏,行動
灑脫,一派風流之象,定是個風月魁首,遂說道:「今邀小弟,實乃心慌悶,要
與你暢吐心裏話兒。」
洪生道:「嫂子心悶,小弟願陪以解悶,妳只當說出內心話兒。」
雪萍道:「我與你兄結髮一年有餘,夜夜不得其樂,更無快活可言,你說怎
不生悶?」
洪生道:「嫂子說的是,若嫂子不嫌棄,我願幫襯妳一回。〃言畢,用眼去
勾她。
雪萍嘻笑道:「小弟,我亦如此想,有勞賢弟了。」
言畢,洪生一把摟過雪萍,雪萍順勢躺入懷中,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
解。
第四回兩房人暗中初相會
詩曰:
誰言風味野花多,園內桑陰盡綺羅。
話說洪生摟過雪萍,撫其奶子,用舌頭吮吸雙頰幾番,又口對口,咂了一陣,
洪生頓覺塵柄直堅,挺得甚高,直抵雪萍的屁股,雪萍伸手一摸,遂叫道:「乖
乖,好大一個屌,愛死人了,哪像我那拙夫,小不可言。」
洪生道:「嫂子,此言不假,我這寶貝,千人愛,萬人歡哩。稍時妳便知。」
雪萍順勢一把拉過去,並扯下了褲子,一看,驚喜道:「好一個活物。大我
拙夫好幾個圓,弄將起來,一定有趣。」
雪萍不停地在上面摸撫去,時捏捏,時按按,弄得洪生酥一陣,麻一陣。
洪生打趣道:「嫂子,別弄壞了寶貝,要是不中用,打它不心疼?」
雪萍聽畢,便又捏了一把,道:「你這遭殺的,弄斷不好呢。〃二人一陣浪
笑。
洪生道:「嫂子如此愛它,何不嘗它,以解口饞。」
雪萍道:「說的是」。
旋即,雪萍把頭一低,貼在寶物上,吐出舌尖,在宛如鴨蛋般的龜頭上,吮
咂了起來,爾後從頭吮到底,從根吸至頭,弄得寶貝幾欲裂開,條條青筋暴起,
宛如蚯蚓一般,鴨蛋亦長成了鵝蛋,雪萍欲含入口中,只得把口張得如血盆,方
能含下,又是一陣猛咂。
洪生煞不住了,遂脫去雪萍的綢衫兒,露出雪白如玉的奶子,煞是誘人,再
伸手去摸胯下,褲腰皆濕了,扯去,便露出兩條玉藕似的腿來,腹部雪白如玉,
稍稍隆起,兩片花瓣,芳草依稀,花瓣之中,晨露滴滴,伸手觸之,花瓣微張,
露欲滴淌。
洪生再亦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遂分開兩腿,放於凳上,使其
倒仰,兩手執於凳沿;洪生亦坐於凳上,雙手緊摟兩股,將塵柄對準細縫兒,把
股一聳,只昕雪萍哎喲一聲,柄已入牝,雪萍覺得陰戶疼痛,甚是難受,不知進
了多少哩,用手一摸,剛進去個頭兒,餘下的還有六七寸沒進去,遂向洪生道:
「賢弟,你且抽出。叫我喘口氣兒再弄。」
洪生見這等光景,不敢用強,即刻拔了出來。
少停片時,洪生欲火燒身,遂將塵柄對準牝戶,用力直頂,緊摟雪萍,不住
親嘴,煽其淫興,少時下麵漸滑,洪生趁勢又弄進了大半了,雪萍說:「且慢慢
弄,裏邊甚是難受。」
洪生此時到了樂境,哪里肯聽,全身搖動,抽將起來,弄得凳腿欲斷,震得
咯咯直響,洪生又緊貼其身,挨其酥胸,雪萍頓覺塵柄火暖,興焰情熾,洪生又
猛抽起來,鑽伸縮進刺篤亂吮,如禽吸食,如蛇吐信。
約莫抽送一個多時辰,雪萍亦不覺疼,到了美境,遂叫道:「我的心肝,你
有本事,將奴的花心搗碎。」
雪萍爽快,目閉肢搖,液露洞洞,酣美莫如,洪生仍不往的親嘴,下麵抽得
唧唧有聲,雪萍頭目森然,已至渾身酸麻,洪生旋即用手緊摟佳雪萍,只覺雪萍
吐著涼氣,神魂飄蕩,心魄消散,又弄了幹餘回,二人對泄,又摟著睡了一會。
雪萍醒來,說:「你那寶貝真厲膏,幾乎肏死我了。」
少頃,雪萍又說道:「如今遇上你,就算找對了頭,美得我魂兒滿天飛,以
後可常來。」
洪生道:「妳亦如此,屄兒緊緊的,弄起來爽哩。」
雪萍道:「真如此,勞你奉承!」
洪生又道:「心肝,我今晚須回去,不然恐人發覺,張揚出去怎好?日後,
定會常來。」
洪生穿好衣服,在雪萍臉上咂了一親,道:「寶貝我去也。」
雪萍見他離去甚感不舍,竟抽泣起來,不題。
再說洪生回至家中,春月獨坐於床首,兩手捂臉,以巾拭淚,洪生便問道:
「愛妻,何至於此?如此傷心。」
春月不語,抽噎出聲。
洪生又問道:「是身子不適?」
春月仍未作答。
洪生頓時明白七八分,一把摟過春月,親將起來,去解她衣服,春月用手來
阻,道:「你這遭殺的,去何處偷腥吃了?讓人家獨守空房,煎熬過活,心亦太
狠了。」
洪生笑道:「哪的話,我豈能讓妳空熬。今晚,讓妳受用夠罷。」
言罷,便脫去自己衣物,把那堅挺的塵柄,頂於其臉上,春月遂癱了過去,
倒于洪生懷中,臉緊貼他身子,瘋狂吮咂,咂遍了近半個身子,隨後,又扯去自
己衣服,緊摟著洪生道:「郎君,想死了我,以後別再離開我,免得我受罪。」
洪生身子又酥了,不覺塵柄變粗漲大,憋得難過,只求殺火,遂道:「我亦
何嘗不是,心肝。」
春月又道:「快弄吧,我已等不及」。
洪生道:「寶貝,待我服下神丹,讓妳受用夠。」
洪生從枕下取出神丹,吞服下,頓覺一股熱氣,直入塵柄,塵柄陡漲,粗長
如杵,頂若鵝蛋,筋似蚯蚓,春月觸之,硬如生鐵一般,實乃活寶也。
洪生放她於床上,繡枕支於臀下,分開白生生兩腿,便見一道細縫兒,淫水
直流。
洪生隨即翻身上馬,金槍直入,只聽「哎呀」一聲,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
回分解。
第五回小妹識破嫂子姦情
詩曰:
莫道風流容易遘,錦屏心緒亂如麻。
話說洪生翻身上馬,金槍直入,只聽「噯呀」一聲,塵柄已進入大半,春月
頓覺屄內如火燙,遍體酥散,美不可言,洪生先輕輕抽動數十下,惹得春月欲火
燒身,屄內癢痛,春月便道:「郎君,可再肏進一點,再快肏一點。」
洪生聞之,又採用九淺一深戰法,弄得舒疼出奇,屄內津水涓涓,戶翕翕,
遍身爽美。大約弄有四五百回,春月又道:「郎君,內癢的厲害,你可瘋狂點,
你有何本事,儘管施展。」
洪生暗自運氣,塵柄便拱拱鑽鑽,伸伸縮縮,陣陣刺刺,若鴨鵝又昏,渾身
如柳搖,哼叫不止,大弄大迎,已至三更,春月四肢無力,忙道:「郎君且下來,
待妻略停一停然後再弄。」
洪生憐她矯媚,初逢大敵,恐怕苦於她,遂抽出塵柄下馬共枕,春月如得奇
寶,舒心相投,淫情興發,洪生用手撚撚春月雙乳,又摸摸其遍身肌膚,覺得細
膩光滑,潔白如玉,說道:「愛妻真仙人也。」
洪生又把春月手扯往塵柄,令她一把握住道:「妳這好物兒,亦得我這東西,
肏弄方妙。」
春月用手一撚,哎呀道:「先前撚如何不覺,此時出來,如此之大,倒有尺
來長大,其硬如鐵,其熱如火。」
春月捏捏撚撚,一對興動,又令洪生上身再弄,用手將塵柄導入,洪生用力
一頂,嗤的一聲,全柄貫入屄內,自動自伸,春月美快十分,忙道:「如此大的
妙物,令我快活死了;與郎共為夫妻,實萬分福份也。」
洪生正上興頭,又是一陣狠抽,仍又鼓楫舟,迎風破浪親更親,美更美,春
月這回,舒心暢神,忘愁除悶,將牝湊迎,吞納相敵,春月牝戶翕翕,洪生塵柄
昂昂,早已花房吐露,塵柄傾液,雨收雲散,斜玉山抱檀郎,共枕相酣,離情穴,
摟玉姿,擁衾同臥,不題。
單說粉月與紅月,正值春意竇開年紀,男女之事,春心亦動。與大姐春月一
起,免不了要問些男歡女愛之事,每值遇此,春月總要評說一番。
自富康上京城以後,洪生時來雪萍屋中,名曰:「談天解悶。」春月仍未在
意,兩個妹妹卻注意了,一日,洪生、雪萍、粉月、紅月一起對奕,見雪萍正目
視洪生,丟媚眼,莫非守久芳心已動,洪生豈有不相慕之理,粉月、紅月頓覺有
些蹊蹺,遂暗自隨其後觀其動靜。
這日見洪生又去嫂子房間,久久未出,紅月便道:「粉姐姐,姐夫久呆嫂子
室內,定有不軌之事。」
粉月道:「妹妹,我亦動疑,莫非姐夫借了嫂子支走哥哥,好合魚水之歡,
今此實屬蹊蹺,我倆往洪生嫂子房間探個究竟。」
紅月道:「如此甚妙,我倆即往。」
再言雪萍與洪生禦床退衣就枕,洪生相摟雪萍,貼胸支股,雲馳雨驟,無般
不至,美透春心,洪生展龜吐信,雪萍妙牝全吞,正在情濃之極。粉紅二妹,悄
悄潛來,這雪萍之室,房門未掩。二人輕移金蓮,潛步而立,只見錦帳內,鸞顛
鳳倒,紗廚外,秸立騎停,粉紅聽得雪萍叫道:「令郎,想我亦是前世修了福來,
今世方得你這等妙物,弄得我遍身酥麻,亦不知春從何來。」
洪生道:「嫂子,我得妳緊暖豐膩的好物,將我塵柄射入在屄內,好不美快。」
男弄女哼,你講我動,兩相酣戰,這會噴噴之聲,越室共聞。
這粉紅二妹,聽見哼聲不住,響聲盈耳,又是未曾知味之人,心中如火燒,
熱一陣,癢一陣,陰中液流汪汪,二人按捺不住,互相環抱,以解心內之苦。
少時,房中二人事畢,響聲止,只聽洪生道:「我得走了。」
二人聽畢,只得先行,攝足潛形,溜入閨房,二人聽了半夜行房樂事,俱已
春心難抑,粉月道:「妹妹,姐夫那胯子下麵的,不知有多大?」
紅月道:「姐姐,我兩個的屄如此小,想那男人的塵柄,如何弄得進去,我
如今以手指入屄內,尚且緊滿,焉能容納塵柄乎!」
粉月道:「妳不聞那物甚大耶,想必挺硬,著力一杵,不怕不入內,但不知
有多爽美?」
紅月道:「姐夫物好,大姐命好,連嫂子都愛慕了,每夜自然受用,我想我
亦長久沾惠,哪里又去另嫁別人,便嫁田野人,也未必有如此風流,不如我們三
人晌於一處,以終百年。」
粉月道:「此事終久必得,方才聽嫂在快活了時稱,那物又大又硬,又熱又
長,又不泄,我聽得了,到有些畏懼。」
紅月遭:「姐姐,大姐,嫂子與我們一樣,她們既能得意,我們何必懼之?
古人雲:終身不怕弄,怕弄不終身哩。」
欲知又說些什,且看下圖分解。
第六回俏洪生喜開連床會
詩曰:
杜鵑啼處三更夢,靈鵲飛來八月槎。
話說紅月道:「姐姐,大姐、嫂子與我們一樣,她們既得意,我們何為懼之?
古人雲:」終身不怕弄,怕弄不終身哩『「。
粉月道:「我只聞得忠臣不怕死,怕死不忠臣,偏妳會更文易字。」
紅月道:「我故意言耳。」
二人笑笑議議,兩下難消其情,淫心大發,興動非常,二人相抱相偎,粉月
一躍跨在紅月身上,紅月把兩股份開,粉月興起,將妹妹上摩下擦,顛顛聳聳,
紅月迎湊亂顫,哼哼呀呀,互相摟抱而戲,情真興濃,遍體香汗,口冷舌涼,力
不能支也,春風一度,共枕而臥,不題。
那日,粉月、紅月二人來嫂子房間談天,雪萍自然熱情相迎,幾句寒喧過後,
便入了正題,所謂正題,無非是說些男人的事罷了,只聽她對兩妹妹說道:「那
晚,我房中來了個意中郎,風流貌美,千里選一,實乃天上無,地下少,我想世
人只他一人。」
雪萍話說至此,便故意停下,不言,紅月性急,忙問道:「他一人怎的恁?」
雪萍仍舊磨蹭,不答。
粉月急道:「怎的恁?」
雪萍見二人興趣正濃,便又開口道:「那人一把摟往我,在身上摩撫,還不
住與我親嘴,折騰的一陣酥痛,又脫了衣服,讓我伸手摸他下面,妳猜怎的?」
粉月道:「那西又長又硬又粗,是否?」
紅月笑道:「准又是一件寶貝兒?」
雪萍道:「正是,那寶貝不僅大、粗、硬,且熱如紅炭。那時,我興來,急
把他摟上身,妙物肏進來,二位妹妹,妳們想,此時有趣否?」
粉月道:「我與三妹尚未破瓜,更不知趣從何來,妳只管道來。」
紅月也道:「真是有趣之事,後來又有什趣,速速道來,休得大吊胃口。」
雪萍又道:「可惜二位妹妹還是女兒身,那件活寶,一肏入我屄內,火爐一
般,屄戶內燙有趣,又且那活寶不知怎的在我屄戶肉遇著熱氣就長了七、八寸,
把我弄的滿滿的。」
粉月二人道:「這真是炒極了,還有甚麼美趣?」
雪萍道:「他身子不動,那件大寶貝,是活的,自己往裏一鑽,就頂入花心
內釘住,一頓啃咬,渾身酥軟,內中亦烙平又燙,鑽的又美,其硬似鐵,在裏面,
如水鴨咂食。左右尋刺,一夜亦不泄,我和他連弄了一夜,丟了數十次,丫頭秀
娟看著我倆肏弄,好似她亦被他雨打殘荷,頭目森然,妳道世間有此塵柄,奇否?」
粉月二人被嫂子說的淫興大熾,戶內粘津,涔涔滾流。
雪萍亦不再語。
片時,雪萍又道:「兩位妹妹,妳們猜那人是誰?他可是近人哩。」
二人同時答道:「莫非是姐夫洪生。」
雪萍道:「正是。」
三人陰中騷液汪汪,芳心引動,雪萍道:「你送我迎,火盛情湧,磨磨蹭蹭,
哼哼叫叫,水流唧唧,齊齊急了一身香汗。」
三人淫興難消,只聽紅月道:「嫂子,姐姐即去尋姐夫,令他予我三入解癢。
免得大家活受罪。」
三人拍手稱好,整好衣服,又梳洗一番,一同尋洪生去。
說亦事巧,三人到洪生室外,遂被室內咿咿呀呀的叫聲驚住了,房門半掩,
尋聲望去,只見洪生精赤條條,兩足立地,春月仰臥床上,臀靠床沿,兩腿架於
洪生肩上,洪生緊摟兩般,扭腰股祉,狠命抽送,如蜻蜓點水,亂搗花心,嬌聲
呀呀,床響吱吱,屄內唧唧,腰股亂動,塵柄亂頂,繡帳亂搖。
三人見此情景,竟不顧什羞恥,遂剝光衣服,三人相擁一起,你撫我擦,浪
聲浪氣。
此時,春月正抵擋不過,看看欲敗退,連聲討饒,洪生正上興頭,哪里肯聽,
春月忽聽門外聲晌,一瞧。原來是嫂子與兩個妹妹,正赤著身子扭成一團,遂叫
道:「嫂子與妹妹,速來援我也。」
三人聞之,瞬間即至,洪生一見,暗想道:「今得好好弄一回,如此多麗人,
豈有不受用之理。」
遂又從枕底取來一粒神丹,吞下,精力增至百倍,洪生令三人同上大床,春
月癱在一邊,不能動彈,遂令雪萍上馬提戈,有酣戰之勇,早巳墮馬,四肢如綿,
粉月亦如雪萍之勢。搓前揉後,津液涎涎流溢不止,紅月一旁睹興動,滾跨上身,
毫無所懼,洪生不由銳氣大增。
粉月,紅月二人見此,心中動興已濃,卻心中甚怯,欲行又止,止而下定,
不知所措,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四美一男夜夜聚歡
詩曰:
自分不殊花夜會,合香和露樂深宵。
話說粉月、紅月二人情興已濃,下麵有意心卻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此
時只聽洪生道:「二妹,快上來,我于身上,任妳盡情交歡,個中滋味難以言表,
何得俱乎?」
粉月道:「哥哥,休得哄我,俺這屄兒,細若縫兒,怎能容你那大物。」
春月道:「妹妹,休得狂性,一番生,兩番熟,初次苦,苦後生甜,古雲:
否極泰來。莫要阻興,況且女子總要破身,孰不能一生孤熬?」
粉月見大姐警言有理,又值她二人弄過,看的好不動興,遂將兩腿分跪于洪
生腰旁,用手抬著塵柄,猶如火炭烘手,堅若生鐵,且大無比,又驚又愛,半上
半止,將塵柄持于屄邊,遲滯不前。洪生雙手扳著粉月兩胯,往下一就,將身往
上一挺,柄進屄戶。粉月大叫道:「好哥哥,快拔將出來,裏面脹痛,難過不已。」
洪生道:「先且慢些,妳忍著點,稍過片時,便不再疼痛。」
言罷,洪笠輕抽緩送。
少許,粉月稍嘗其味,有津液潤滑,不大痛楚,而漸入佳境。洪生放開發力,
將龜頭運活,脹滿花房,燙烘瓊室,粉月嘗得滋昧,亦無大苦,轉有妙美,往前
退後,右擁左抱,口中聲聲稱妙,哼道:「吾不能于人世矣。這會身在浮虛耶,
妙甚!」
粉月丟了又丟,渾身酥軟,如同死人一般。
洪生見粉月肌體嬌媚可人,適應怡情,大展雄具,攻入頂刺。昏而又醒,一
陣酥,一陣麻,肢顫津流,玉山頹,金蓮軟,跌下征騎。
紅月見此,翻身上了,一心急,用力過猛,坐將上去,已將塵柄吃了一半,
疼得難過,欲將拔出,卻被洪生緊緊摟住,動彈不得。洪生覺得紅月屄內更緊,
熱烙無比。由於紅月看得甚久,津液涓涓直流,已打濕了塵柄,再一用為,亦連
根給吃進了。
洪生抽得不慢不快,恰到妤處,紅月樂而忘痛,咿咿呀呀叫了起來,漸覺舒
爽。
洪生見她經得住風雨,遂換了手段,要著實弄她一回。
洪生兩足立地兩手摟其腰,令其撅起肥臀,抵自床沿,洪生扶住塵柄照準玉
戶,用力一頂,便連根搠了進去。狠狠一陣猛抽,弄得紅月喊爹叫娘,幾欲死去。
春月被弄得香汗淋淋,氣喘噓噓,已無招架之力,只得討饒,道:「好哥哥,
饒了我罷,你把我給弄死了。」
洪生正上興頭,哪肯聽她,狂風驟雨,弄得月缺花殘,腥紅點點。待雲收雨
散,已是狼籍一片,癱成一團。
洪生又吞下一粒壯陽神丹,塵柄遂又起,將春月,雪萍又狠弄了,把粉月,
紅月又來溫存了一番,方才相擁而臥,美美睡去,已是天曉。
一夜大戰,女暢男歡,五人共枕。一男相狎立一出於此者,此宵被洪生互相
交狎,消過銅壺銀箭,被四美播盡。日烘高樓,陽透紗窗,粉月、紅月四人征席
離食,如海棠初放,若芙蓉並蒂。系裙的系裙,裹足的裹足,掠鬢的梳雲畫眉,
臨鏡施鉛不一。似臨溪之,雙雙共影。若巫山之神,——同立。
自此四美同與洪生,五人夜夜取樂,甚是相得,豈不美哉?
回頭再說富康與家僕楊三上京城,一路平安。那一日,二人遠遠望見京城,
心中自然歡喜。不多時,來到京城南集上,查明車中物件,便尋客店,交了店金,
遂往店裏搬運行李衣箱。來到房上安置停當,將車夫打發清白。
店小二端來一盆清水,富康洗了臉。店小二又送上茶來,吃茶已畢,少頃用
飯,用飯已畢,天色已晚,隨即打開行李,收拾床鋪,主僕二人關門就寢,歇息
一夜。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來,梳洗已畢,用過早飯,帶了幾兩散碎銀子,上街
遊玩去了。
正走之間,忽一座命館,抬頭一看,見招脾上寫著一行大字:「善看相術,
秘傳房術奇法。」洪生一見,心中竊喜道:「妹婿說得果然不錯,京中有能人,
待我進去請教請教。」
富康隨即進走到裏面,見一位老者端坐,白髮蒼蒼,束成一紮,鬍鬚花白,
長有尺許,垂直胸上,目光炯炯,神采矍鑠,仙風道骨。正坐在那裏看書,見富
康進來,忙施禮道:「相公,有請。」
富康上前躬身還禮,說道:「老先生,有禮了,晚生特來請教。」
老者旋即又欠身離坐,說:「這邊來坐。」
二人分賓主坐下,只見一童捧過一杯濃茶,遞與富康。那老者便開言問道:
「相公是哪里人氏,貴姓高名?」
富康答道:「晚生乃金陵和興人氐,姓楊名富康,特來此請教先生,」
老者道:「既然如此,相公請教什事,不妨敘來。」
富康道:「晚生因塵柄甚小,行房時不能取婦人之樂,特請先生賜一妙術,
能使塵柄粗大,以盡享魚水之樂,若能遂了心願,晚生自當重謝。」
老者聞聽此言,說道:「這有何難,只須得一百天工夫,方能弄成。不知相
公肯否?」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楊富康京城治心病
詩曰:
此晝俄聞應未晚,忽忽難盡笑啼緣。
話說老者道:「這有何難,只須得一百天工夫,定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只聽富康答道:「只要老先生肯施妙術,能了卻晚生心願,多住幾日,有何
不肯。」
老者道:「相公住在店中,每日往來,路途又遠,實有不便,亦不宜整治,
不如移住在小鋪後邊,彼此便宜。」
富康道:「老先生言之有理,明早就移過來,儘快早治,不宜遲。」
說罷,從腰間取出五兩銀子。遞與長者道:「此是薄敬,買杯茶吃,以表寸
心。」
老者接至手中,謝道:「叫相公破費,老夫力當效力。」
富康遂告辭而去。
次日一早,富康隨即雇人擔著行李,直往小鋪而來,安置妥當,命楊三請來
老者。長者叫他身體沐浴潔淨,與他一個錦霾小袋,叫他將塵柄裝包裏頭,終日
靜養,不許胡思亂想,六根清靜。若心有雜念,必將陽精走泄而亡。又拿出一丸
《怪異神丹》,用燒灑送下,到夜半子時,又將神符燒成灰,與黃酒敷在塵柄上。
揉搓七七四十九下,心想塵柄如日沖天。漸覺丹田滾燙,方才收功。每日如此,
早中晚三次,一百天便見效,方可行房。
富康每日如此,及至到了一百天整,果然塵柄粗肥,又粗又大,約有尺許,
且用則能伸,不用則屈。富康大喜,便叫楊三置辦禮物又封一百兩銀子,重謝長
者,便欲回家。
這晚,富康與楊三宿在旅店之中。店娘見富康長得儀錶堂堂,高大俊美。遂
起愛慕之心。楊三來住房,本住一房,店娘卻給了一人一房。對富康擠眉弄眼,
百般挑逗。富康見她生得國色天姿,穿得花枝招展,妖妖嬈嬈,遂樂意迎合,亦
可試試寶才雄風。
用過晚飯,富康來至房中,正坐床頭。只見店娘隨之而來,掩了房門。卸去
衣服,道:「客官,我來也。」
富康望去,只見她已精赤條條。看罷,富康欲火燒身「雄根直起。
少頃,富康已按捺不住,一把摟過,抱至床上。店娘啊啊地浪叫個不停。富
康不聞不問,卸去衣服,上得床來,手提著金蓮,那塵柄照準陰戶,架在肩上,
用力肏去。那婦人在下邊,燕語鶯聲,幹嬌百媚。富康遂又伏下身子,摟著店娘
的脖頸親嘴,叫道:「心肝寶貝,妳受用不受用。」
店娘顫聲柔語說:「實在受用,我的心肝,你再往裏頂,預住花心,還更受
用哩。」
富康遂全身擺動,加力頂抽,弄得店娘飄飄欲仙。
只聽店娘又道:「心肝,我裏頭有個花心兒,像母雞的雞冠,你尋著了,可
重些頂,大家快活。」
曹康把塵柄頂去,果有個花心,用力頂在上面,覺得熱熱的。富康渾身通泰,
心裏叫道:「快活死也。」
弄有足足三個時辰,富康陽精已至,又在花心裏揉了幾揉,方才對泄。店娘
摟著富康頸道:「客官,我一見你就愛煞。客官房術,萬里挑一,今有幸遇此,
乃前世修來福份!你那活寶,物大,力大,何致於此?」
富康遂把來京城一事,——訴之。
店娘聞之,大喜。道:「客官,你學成房術,便與我雲雨,實三生有幸。還
望客官多住幾日,以慰吾願。」
富康道:「店娘好意,感激不盡,理應相扳,奈何出來甚久,家中親人,多
有牽掛。須早日歸家才是。」
店娘道:「既然如此,只怨吾命薄矣。」
言訖,二人又摟在一處,親嘴咂舌,興又起,遂又大戰兩個時辰,泄了,方
才作罷。
行畢,天已大亮。二人便穿上衣服。吃罷飯後,富康便欲離去。店娘只得含
淚揮別。
次日,富康便輕叩門環,還至家,家人來開門,一見,分外高興,團團圍住,
問這問那。富康叫楊三把行李衣箱搬進。開啟箱子,拿出諸多東西,道:「這件
上等錦綢衫,是給娘買的。」
何氏接過,自然喜笑顏開。
富康又拿出許多首飾,——給了三個妹妹和妻子。
富康又拿一本書,對洪生道:「這是特買給你的。」
洪生道了謝,拿過一看。笑了。
欲知是何書,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一認緣約比試高低
詩曰:
紫騎嘶到杏花邊,十裏玉樓爭注目。
且說富廉又拿出一本書,對洪生道:「這是特買給你的。」
洪生謝過,拿來一看,笑了。原來羼《春宮行房術》。
眾人散去,雪萍滿心歡喜,將丈夫在上房坐下,雙手捧過香茶,即又叫秀娟
去打盆水來,與丈夫淨面,收拾完備,隨即端上酒來,雪萍滿斟一杯。雙手遞與
富康,說:「官人久居於外,多受風霜之苦。請官人飲此一杯。」
富康接杯,一飲而幹,婦人又斟一杯,又複如此,一連三杯,雪萍便開言問
道:「官人在京數月有餘,不知事兒辦的如阿?」
富康見問,遂將在京遇著異人之事,講述一遍。婦人聞之,滿心歡喜,二人
把酒吃夠,用過飯,天色已晚,忙喚秀娟秉上燈燭。
二人又在內室,飲了幾杯,以敘離別之情,富康遂將雪萍摟在懷裏親嘴,一
口一遞,飲酒咂舌,又叫雪萍解脫羅衫。雪萍卸去衣服,全身一團粉白,露出香
馥的酥胸,緊蓬蓬的香乳,圓渾渾的臀兒,白光光的大腿,玩弄良久,用口咂之,
咂得雪萍淫興太發浪水汩汩。遂用手去撚富康塵柄,道:「讓我看看養得多大了。」
言畢,探手解其褲帶,一撚,驚道:「我的心肝,果真京城有能人,把它養
得這般長大,只是太長了些,恐奴這陰中窄小,容它不下,更吃它不消。」
說罷,又與富康親嘴,又撚塵柄,道:「我的心肝,快試試新罷。我好想嘗
它鮮昧兒。」
雪萍旋即脫了衣服,仰臥于床,雷康一見婦人這般光景,便解衣上床,摟在
一處親嘴,底下塵柄照準了妙品,加力直頂,緊緊容下。富康由淺而深,抽送起
來;抽得雪萍疼痛難忍,只得討饒道:「且慢些,不要心急,奴這陰戶窄小,你
這樣使勁,怕弄壞了奴的身子。」
雪萍說畢,又咿咿呀呀亂叫,富康仍用力抽頂,乒乒乓乓響個不停。雪萍受
用,只叫:「乖乖,心肝兒。」
雷康遂問道:「我這物比以前何如?
雪萍道:「比先前甚強了,又粗又長,頂得奴連花心都疼起來了。太受用了。」
雖說是疼,口裏仍哼哼唧唧,嬌聲媚態,不住的親嘴,又說道:「你可不要
弄死我也。」
雪萍扳著臀兒一陣猛掀,富康禁忍不住,摟住對泄相擁睡去,到得天明。二
人起得身來,梳洗已畢,才要用飯,聽見有人叫門。忙叫秀娟開門去看,乃是洪
生。
富康二人急急迎進,讓一旁坐下。只聽洪生道:「哥哥去京城,想必遂了心
願了吧?若非,嫂子豈這般歡喜?」
富康道:「不瞞賢弟,願已了卻。多虧賢弟指點。得謝你才是。」
洪生道:「休得見外,如此小事,無須掛齒。」
富康遭:「賢弟,用些飯如何?」
洪生道:「多謝哥哥,飯已用過。你們請慢用。」
雪萍捧來一杯茶水,道:「賢弟,請用茶。」
洪生接了茶,謝過嫂子,又對富康道:「不知如何學來?說與小弟聽上一聽。」
富康遂把在京城之事一一訴之。
洪生又道:「我當年去京城,亦是高人指點,學了些房中之術,不知敢與你
比麼?」
富康道:「先前我塵柄微小,如今卻大不一樣,料想不能甘拜下風。」
洪生道:「既然如此說,我倆得比試比試,評勝負,分高低。如何?」
富康道:「好,我倆比罷。不知怎個比法?〃洪生道:」我們弄嫂子罷,她
言誰強誰就是勝家。知何?「
富康思忖片刻道:「亦好。」
遂二人問過雪萍,雪萍道:「你二人在吾身上爭高低,只怕抵擋不過,有言
在先,須得休歇,免得虧奴身子。」
二人同聲道:「放心便是。」
雪萍遂令秀娟收拾好大鋪,特意兒鋪得厚實一些。
少時,準備就緒,二人卻為誰先弄犯難。
洪生道:「不若你、我劃拳一試,誰勝便先上。」
劃拳下來,洪生勝了,便先弄。富康無話可說。
三人卸去衣服,精赤著身子。洪生與雪萍上了床,富康坐在一邊觀戰,秀娟
在旁侍候。
既是比個輸贏,便少了許多溫存,洪生上床,便掰開雪萍兩腿,把肥大的塵
柄照誰妙品,用力一預,便進了大半,再一用力,已沒有根底。雪萍連連喊痛,
洪生不理,只顧狠幹。開端便如此痛,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三人酣戰你死我活
詩曰:
識得之無滿座傾,蜜蜂老鼠盡爭名。
話說洪生掰開雪萍兩腿,對準了妙品,唧的一聲,便肏進了大半,再一用力,
便沒了根,雪萍連連喊痛。洪生哪里顧她,只是狠沖猛刺,弄得大床咯咯作響,
繡帳擺來擺去。雪萍喊天叫地,哭聲連連,討饒叫道:「賢弟,饒了奴罷,再弄
下去,弄死老娘了!」
洪生道:「嫂子,忍著些,苦後便是甜了。」
言罷,洪生力更大,又換了姿式,立於床上,抱緊雪萍雙足,分開兩腿,雪
萍兩手著床,把胯張得大開。洪生金槍直搗,花心顫顫欲裂,痛及五臟,卻又爽
遍全身。雪萍苦一陣,甜一陣,便不知死活了。洪生更是使盡看家本事。富康、
秀娟二人看得膽戰心驚,目瞪口呆。
富康早己不覺興起,塵柄直挺挺,硬將起來。煞得難過,便一把拉過秀娟,
秀娟自然求之不得,任他擺佈。
這秀娟年紀不過十八口頗有幾分姿色,頭挽烏雲,身穿青衣,腰系羅裙,眉
清目秀,杏眼桃腮。侍候富康經年,常與富康雲雨,亦算是老手了。今見此情景,
早已淫興大發,牝中陰水直流,羅裙濕了大片。
富康把濕濃濃的羅裙一把扯下,秀娟早已卸去了青衣,赤精條條倒人他懷中。
富康起身,令秀娟兩手執於凳,臀兒聳起,兩腿掰開,便露出一道肉縫兒,鮮嫩
細長,桃瓣高迭咻咻吸動。
富康緊摟纖腰,把粗大的塵柄照淮縫兒,一聳,便連根不見了。秀娟覺戶內
脹滿,火一般的烙熱,頓爽遍全身。暗想道:「果真厲害,頭一下,我便嘗到了
甜頭。與先前判若兩人。趁此何不快活一番。」
秀娟扭動腰兒,口裏浪聲浪語,叫個不停。弄得富康情興難耐。欲火焚身,
便使勁猛抽,一陣亂搗,弄得秀娟一陣陣酥麻,爽快無比。
又了一個多時辰,二人便換了招式,秀娟臥在凳上,富康抬起一條腿,便著
實的弄將起來。
那大床上,雪萍苦去甘來,口裏咿咿呀呀,叫個不絕,道:「弄得甚是舒服,
若身置雲霧,飄飄欲仙,全身爽利。賢弟,你盡力弄吧,嫂子吃得消哩。」
洪生又吞了一粒神丹,雄根大振,一下爬將上去,肏進花房股兒相疊,頻頻
抽送。款款抽動七八百次,弄得雪萍牙關緊閉,手足墜癱。洪生仔細看時,雪萍
神已定了,洪生忙止了,雙手挨起上身,接了一口氣,方才蘇醒,朦朧著眼,斜
著洪生道:「心肝,這番比前幾次,更覺美妙,弄到不可知處,滿身麻酥,頭目
森然,莫知所之,一條性命,幾乎喪了。」
洪生道:「嫂子,既已如此,便作罷吧。免得傷了身子。」
雪萍道:「難得賢弟操心,可嫂子亦是風月場上高手,豈能認輸?」
洪生道:「嫂子是要再弄?」
雪萍道:「正是。」
洪生不再言語,翻身上馬,擎槍直人。又肏弄起來。雪萍掀湊不歇,倍深狂
極。
富康這頭,他正上興頭,用力在秀娟屄內搗個不停,及觸至癢處,秀娟就呀
呀叫個不停,浪勁十足。富康一上一下,—進一退,一沖一突,把個秀娟弄得千
叫萬喚,後來連聲兒都叫喚不出了。只是閉著眼哼,下面滔滔汨汨,不知流了幾
多淫水。
約莫過一個多時辰,秀娟起身,富康臥長凳之上,膫物高堅,秀娟抬起臀兒
坐將上去,連根吞掉,又左右搖擺,一陣亂樁。弄得富康叫快不絕,龜頭一緊,
塵柄在陰中跳了兩跳,泄了。此時秀娟已十次丟數。陽精逝去,塵柄軟焉,方才
罷手。
富康亦覺四肢癱軟,渾身無力。秀娟仍癱在長凳上,一動不動,如死去一艘。
再瞧床上,一絲聲晌亦沒有。
富康來至床邊,一看,洪生合雪萍僵在床上,沒有聲響。遂大晾,暗道:
「莫非一命嗚乎?」
富康探手一摸,還有些熱氣。遂推推洪生道:「洪生,快醒醒。」
洪生醒了,看看富康,又扯了一把雪萍,笑了。
富康道:「你這狠心賊,把我娘子給搞死了。可憐雪萍,竟死在你的槍下。」
洪生道:「哥哥休怒,嫂子還沒死哩。請哥哥細看。”果然,雪萍腿動了一
下。
富康一陣驚喜,在那白光光的胯上摸將起來,又撫到牝戶,不悅道:「你這
狠心賊,弄得腫了,竟連一個縫兒都沒了。慘哉!」
誰知雪萍竟接上話了。欲知說些什,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俏公子酣戰嬌奴忙
詩曰:
繡簾不卷春雲暮,屏雪衣嬌欲妒。
話說富康摩撫到雪萍陰戶,甚是不悅,當下便動了肝火。
誰料雪萍竟開口道:「誰是狠心賊?賢弟可弄我爽了。」
言罷,眾人一陣大笑。此時,秀娟醒來,一顛一顛的走開去。眾人望去,笑
聲又起。洪生打趣道:「哥哥,你瞧,秀娟陰戶紅腫發亮,路不能行。豈不狠乎?」
秀娟回首道:「少爺真厲害,差點弄奴死了。奴丟了十數有餘,爽利死了!」
雪萍道:「官人與賢弟,依奴看,勝負難分,皆甚厲箐。我與秀娟實難對付,
不若叫三個妹妹來,再喚些丫頭,與你二人大戰,方能分出勝負。」
二人道:「言之有理。晚上,命人來,再作比試,方能有果。」
眾人整好衣服,梳洗一番。又用了些早食。洪生離去。雪萍忙著做些準備事
宜。不題。
此日夜晚,富康室內,燈火通亮,十人大鋪,錦繡大被,香味撲鼻,春凳數
條,好一個行房家當。
富康、雪萍等三人用過飯,早已在大鋪上等候。
少許,洪生帶著春月、粉月、紅月、丫頭秀梅一來了。富康三人一見,自然
高興,忙迎至鋪上。
洪生道:「哥哥,煩勞久等了。今天可要弄個痛快,看到底誰更厲害。」
富康道:「快上床罷。先比試再說。」
洪生帶著眾人上了大鋪。眾人又卸了衣服,二男六女,便精赤條條的躺在一
起。
但見燈燭輝煌,蘭麝煙蔓,香脂馥馥,玉貌盈盈,解衣的玉肌早露;換鞋的
金蓬忙鉤;登床的玉山先欹;挨枕的俊麗早貼。朵朵玉姿砌於錦衾;點點櫻桃架
於鴛枕。眾花仰臥,立伺郎淫。
洪生淫興施狂,縱樂心暢。燈下取丹,吃於肚中。塵柄直挺,立刻上馬,先
與春月雲狂雨驟,美暢難禁。
富康已情興大動,摟著雪萍,著實狠幹。頓時,咿咿唧唧,淫聲俏聲不絕。
沒弄的,皆耐心等待。
洪生再弄粉月,牝吸柄篤,二人快美,如在浮雲矣。津迸莫止,香肌遇風,
搖擺不定,得意早旋,下身侵枕。
輪到弄秀娟,龜尋玉液而飲,點首不止,有無限奇妙,香涎漬漬,四體難支,
早歪重茵,連媾秀梅,高豎金蓬,牝開柄投,刺透瓊室,美波滾滾,肌體無寧,
口冷而丟,幾欲罷戰。
洪生再狎紅月,柄進牝吞,杵串花房,香津滾滾,淫露涓涓。汗淋氣湊,墮
下征鞍。春月又上,風雨又起。
富康戰敗秀梅,雪萍師至,列營待將,富康一騎奔入,大創大沖,美酣莫遏,
波漣淘淘,攛下陸地,傍枕而避。秀娟亦來,大展雄才,闊斧長牌,不防富康金
槍穿透,重鎧難遮,汗流漬漬,敗退花營,靠枕而臥。
富康又摟過雪萍,雪萍赴命,張牝露形,螺鑽塵柄無遺,扣組亂叫。越舍亦
聞。富康不舍,大使長槍。往內亂刺。雪萍著慌,叫聲罷了,手足如綿,逃之夭
夭,秀梅看了,抬起金蓮,富康忙投塵柄,奮力一刺,秀梅將身一縮,花露早飾,
絡絡不止。無複人世,半時方醒,口說有趣,遠巡而起,射入衾中。
富康把雪萍、秀娟、秀梅弄得癱成一團。
那邊洪生與春月三人正大戰,粉月與紅葉乃後起之秀,洪生抵她不過,節節
敗退。只得討援。
富康趕來,一把摟過紅月,分開兩隻玉柱,現出一物半紅半白,豐膩如面,
似眼非眼,只見些亂蓬篷黑胡搭撒著兩邊,翕翕而動。富康一見,叫了:「三妹,
我有渾身甲胄,紫金披掛,沿卷生皮西,最擅長白玉戰杆,況有鳥纓擁護二子相
隨。」
紅月見了,把它往下一坐,塵柄全入,如生成一樣,緊緊相扣。
富康用計,或伸或縮,這紅月先前還好,只因不知計,貧歡愛美,誤吞塵柄,
滿戶中亂拱亂鑽,難以招架,遍身香汗淋淋,滿牝流津,汪汪不斷。手足酸麻,
如立遷索上,不能定止,忽跌于花從中。
富康猶如出山猛虎,初興雲雨的蛟龍,腰挺塵柄好似斷橋的丈八矛,大戰牢
關的威勇酷相。
粉月一見,富康直挺長槍,仗著血氣之勇,把一群名花矯娃被他槍挑劍撞,
弄得東倒西歪,何人敢去?遂奔至,一把將富康摟在懷中,酥胸緊貼,膩體相投。
猶生冬而粘,若筍稍而扣。富康亦動,粉月亦搖。粉月甩擺,富康腰縱。欲知後
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煙花巷巧逢矯媚娘
詩曰:
雲澡玉澗迷紅樹,月下多睛系彩絲。
話說粉月緊緊相湊,富康腰縱。柄居體內,牝和柄身,絲毫不露,富康被粉
月緊緊相纏,遂運內法,將柄奮力一鑽,連頂數番不止,往後一縮,數十次無休。
弄得粉月酥軟難坐。無容隙處,大有足快。哼聲罷了,弄得雲髻松寶釵墜,兩腕
難抬,二足相環,情穴汪汪,塵柄鏘鏘,口或開或閉,身如棉,無複再捱也。
良久,方泄,便雲散雨收。
眾人光著身子睡在一起,相摟相抱,而睡。不題。
自此,洪生、富康二人常與眾姑娘一起,大鋪共枕,同歡同樂。把眾姑娘弄
得招架不往,叫天不靈,叫地不應。久之,姑娘們俱生怯意,惶恐不安,無快活
可言。尤那富康,與眾女子同歡難消其興,遂常逛曲欄庭院,尋些煙花女子。
那日,富康又來至迎春官,尋紅塵媚女。
這迎春宮乃本地最有名氣的妓院。這些妓女,個個如花似玉,春風習習,花
貌盈盈,粉臉構腮,烏雲玉面,唇點櫻桃,眉蓋秋波,披黃罩白掛紫穿紅,如數
朵彩雲呈瑞色;播金戴玉,蟠龍掠風,似璣珠玉樹吐芬芳,不亞廣寒宮,可賽瑤
池殿,笑的微笑,言的輕言,俏的更俏,騷的越騷。
富康與慣常一樣,隨便要了個女子,亦頗有幾分姿色,亦不問其姓名,便剝
去衣服,雲雨起來。哪知越弄越舒暢,戶緊而內暖,把塵柄放人內,能感覺陰戶
在轉動。簡直妙不可言,美不勝收。而且弄她六七個時辰,她亦不疲勞,只是擺
腰掘股,富康直到陽精泄去,她仍未滿欲。浪聲淫語不絕。真乃遇上絕好對頭。
行畢,富康細細打量這位女子。只見她,臉似二月祧花,眉似三春楊柳,口
若含朱丹,渾身粉白,柳腰款款,長腿雪白如玉。好一位絕代佳人。
富康看著如此美麗女子,早已落魂三魄,呆若木雞。
只聽女子道:「官人,多虧遇上我,要雇她人,早就被肏死了。官人好生厲
害。」
富康一聽,打起精神來,笑嘻嘻道:「不瞞姑娘,我乃經高人指點,壯大了
塵柄,方才如此厲寄。」
女子又發話道:「幸會,今遇此高手。請問官人尊姓大名,那裏人氏。」
富康道:「本人姓楊名富康,金陵和興人氏。」
那女子道:「哦,原來是楊大少爺,多謝光臨,小女子三生有幸;望多多關
照。」
富康又問道:「請問姑娘芳名,青春幾何?何來此地?」
女子道:「我本姓肖,名喚寒玉,年方十八,金陵南橋人氏。小女子十四歲
那年,獨進城看燈,走失,被人販拐賣於此。小女命苦。天生賤命,墜入紅塵,
被人賤踏,豬狗不如般討過日子。」
小女子話到傷心處,竟嚶嚶哭了。以手掩面,以巾拭淚,我見猶憐。
富康道:「姑娘不必過分傷懷。看姑娘善言善語,又與我弄得歡,若姑娘願
意,我願贖妳去我家,作小妾。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姑娘止住噎聲,道:「多謝官人一片好心。只是小女子出身命賤,紅塵受損,
官人豈不臁棄?」
富康道:「姑娘雖出身不好,又染紅塵,但姑娘貌若天仙,傾國傾城,床第
之事,以一擋十,我豈能嫌棄?」
姑娘又道:「若官人不嫌棄,小女願跟隨官人,永伴終身。」
富康道:「屆時便可長相廝守。」
說罷,又一杷摟過寒玉,親嘴咂舌。這寒玉把富康弄得酥一陣,麻一陣,爽
遍全身。遂興起,塵柄高舉,寒玉用手在柄上撚弄一陣,那物更長了幾分。又翻
身套住,左旋右擺,忽高忽低,弄得富康快活難當,忍不住嗷嗷亂叫。
寒玉又抬起肥臀,富康長柄直入,寒玉把腿一張一合,戶內又緊又暖,若未
破瓜一般,讓人情興太發,富康便猛衝猛刺,寒玉連連吃進,根根吞掉。雙方愈
戰愈猛,難分勝負。
大約過了三四個時辰,富康身子一緊,泄了。而寒玉仍未丟哩。
富康急急吃下一粒壯陽神丹,又覺塵柄直挺,遂又大弄起來。
又過兩個左右時辰,二人才雙雙對泄。遂相擁睡去。
次日,富康找來迎春宮長媽媽。把贖寒玉一事告之,長媽媽道:「官人出身
富貴,家境顯赫,家中自然美女如雲,為何偏偏要找紅塵女子作妾?我擔心她會
給官人帶來不測,要是敗壞了家門,我可擔當不得。」
富康道:「多謝長媽媽一片好意。我主意已定請不必擔心。」長媽媽道:
「好吧,我這就成全你們。可你得依老娘一件事!」
欲知是何什事兒,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為求歡公子認乾娘
詩曰:
十分春色夢中描,一段香魂鏡裏銷。
話說富康決意娶寒玉為小妾,長媽媽卻要他依一件事兒。
富康道:「妳說便是。」
長媽媽道:「寒玉由我帶大!你要要她,得先認我做乾娘。以後也有個往來。」
富康道:「這理當應該,我這就跪拜乾娘。」
遂跪下,兩手作揖,道:「乾娘」請受孩兒一拜。「
長媽媽道:「幹兒,免禮。」
富康被長媽媽扶起,富康又問道:「乾娘要幾何贖金,幾何禮金?我全當照
辦。」
長媽媽笑道:「什贖金?什禮金?自此便是一家人,豈能提此。就權當一份
嫁妝吧。」
次日,富康便把寒玉接回家中,定在十月初二過門,欲大辦宴席。
這晚,富康與寒玉來至室內,富康吃下一丸,藥才下腹,塵柄便堅而且硬,
如鐵杵一般,寒王心喜亦動起興來,攜手來至床邊,兩下卸衣,二人登床。
寒玉展金蓮輕架郎肩,富康投塵柄以貫瓊室,奮力大戰。
寒玉道:「郎君陽物如火熱,分外美快。郎君有何本領,只管使出,不要為
奴擔憂。」
富康聞言,橫衝直撞,抽送出入。陣陣酥美,寒玉身扭腰橫,肢又擺又搖,
屄內狷涓津津湧,四肢悚然,心內想道:「自我入煙花以來,閱人多矣,從未如
此之美。嫁他乃我福份也。」
富康道:「心肝兒,妳屄內恁如此有趣,又緊又暖,若處女一般。」
寒玉道:「小女天生便如此,人家都說我騷哩。你卻還取笑人家。」
富康道:「此有天生如此,亦有後天煉成。我就煉過。怕誰笑。」
寒玉道:「我說妳怎如此厲害,原來煉而致成。真等遇上冤家對頭了。」
言語亦罷,富康趁興提槍狠刺,寒玉把牝來迎。我刺你吞,一聳-迎,三鼓
鸞翥,五更停羽。寒玉暢美肢軟,口開氣喘。富康亦氣喘粗粗,暫且歇息。兩人
相抱而睡,日上三杆而起,不題。
單說這寒玉作了富康小妾,長媽媽作了乾娘,此事家人竟皆不知,過門後,
風聲傳進,方知。何氏氣病,竟三日而亡。家業,遂由富康和洪生把持。
這日,長媽媽來此,富康笑臉相迎,寒玉相讓坐下,又捧過一杯香茶。說:
「乾娘近來身子可好?」
長媽媽道:「好矣。」
富康道:「難得乾娘有空光臨寒舍。」
長媽媽道:「我來有一事相傳與你。夜裏細談。」
富康道:「不知是何事?」
長媽媽道:「行房之術。〃富康和寒玉同聲道:」妙哉。「
晚上,三人來到寒玉房間,並點上燈燭,掩了房門。
長媽媽叫富康,寒王脫光身子,上了床。叫富康盤坐床上,微閉雙目。長媽
媽用左手孥住龜頭,若摩頂粱,前輕後重,三指谷道藏,遂而捏之。
富康只覺精動,急時小便縮,提起望明堂,一股熱氣從丹田出,貫穿玉莖,
熬得難過。
長媽媽止住,道:「幹兒,且看。」
富康睜眼一瞧,塵柄又比先前長了許多,粗了一圍,足有一尺二有餘,若那
般粗酒杯,上面青筋突起,宛似盤龍繞柱。
富康道:「乾娘,何致於此?」
長媽媽道:「老娘受高人指點,修煉而成。」
富康道:「恭賀乾娘,煉成神功。」
寒玉在一旁道:「乾娘,可有讓女兒歡娛的神丹?」
長媽媽道:「有,有。」
遂從隨身帶的一個小匣子裏取出一粒金丹,道:「寒玉,妳把它放入情穴內,
酥麻美快,夜夜自可歡娛,如男人之具在弄一般有趣。」
寒玉道:「我不信,莫非是騙人的。」
長媽媽道:「妳既不信,馬上就試試。」長媽媽讓其仰臥,拿著金丹,在肉
縫兒上一按,便進去了。
寒玉頓時遍體麻酥,陰戶發癢難止,猶如塵柄進入一般。
寒玉忙問道:「乾娘,真妙。此乃何物?」「附注:此乃《緬鈴》矣!」
長媽媽道:「我說妳聽,此寶出於外洋,乃暹羅國所造,非等閒之物,人間
少有,且價值千金。莫說窮乏之婦,不能得就,富貴之家亦不能用此物也。」
寒玉道:「此物如在內,如何即出來?」
長媽媽逗道:「我只知進,而不知出。」
寒玉怕了,慌忙道:「若常在戶內,把人即麻了也,不要命哩。」
長媽媽道:「此美快事,就放入一年何妨,只是便宜妳了。」言罷,長媽媽
與富康-陣大笑。
寒玉道:「不必取笑了,怎樣出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金丹催情幹兒尋歡
詩曰:
最是相思魂漠漠,等閒簫颯伴深閨。
話說長媽媽把金丹放入寒玉戶內,故逗,卻不取出,寒玉急了道:「不必取
笑,如何才能出來?」
長媽媽道:「妳將身子覆睡,其丸自出。」寒玉即將身子覆睡,果然溜出席
上,用手握住。
長媽媽道:「可將此盒盛之收貯。」富麋,寒玉二人謝過。
卻聽長媽媽說道:「幹兒要謝,晚上好好待候老娘則中了。」
言罷,嘻嘻一笑,輕輕卸去衣服,露出雪白如玉肌膚。
這長媽媽實為妓母,年紀只不過三十歲出頭,早年落入紅塵,生性風流,長
得頗有幾分姿色,乃風月場上高手,甚精房術。
她玉體光滑如脂,紅白爭妍,無不可意,她那桃腮粉頸,酥乳細腰,烏髮雪
股,春彎妙化,件件絕佳。真個驚人刮目,意滿心迷。
富康看罷,不覺欲火上身,塵柄高豎。不由分說,一把摟過乾娘,于那柔膩
的肌膚上摩撫起來。乾娘開口道:「幹兒寶貝,我聞得你年紀雖小,卻倒有本事,
與我弄個高低罷。」
富康脹得臉頰紅燙,一個勁兒吃其乳頭,道:「領教。」
乾娘雙手捂其塵柄,又以唾抹之,又從首頸至根時捏時點,弄得塵柄速膨快
長,頭若鵝蛋。青筋暴突,又似盤龍繞柱。面紅莖白,筋青毛黑,一巔一巔,似
醉漢搖身。
富康用力既吸乳兒,奶子雪白碩大,似那滾動的棉花團。再去摸那臍下三寸
下,肥厚膩脂,粉白無毫,那縫兒彎長,唇片高突,縫深無比,積水汪汪。用指
觸之,水乘勢而淌,片刻打濕手臂。分開縫兒,另眼又看,又似群花爭豔,紅豔
豔一片,身若其中,妙不可言。
富康情興難耐,翻身跨上,照準了風流孔洞,一頂,便連根搠了進去,覺其
內熱似火,不緊不松。甚是有趣。便著實弄了起來。
乾娘畢竟是紅塵老將,久經風雨,即是富康大抽大送,她亦不覺一絲痛疼,
倒覺奇癢無比,難殺其癢。遂對富康叫道:「幹兒,你有本事,只管狠命的弄,
要是能把老娘的花心搗爛,那才好哩。」
富康一邊用力亂頂,一邊道:「乾娘,妳的穴兒又緊又暖,熱水又多,象處
女一樣,肏起來真是舒服。」
乾娘把肥臀亂顛,柳腰亂擺。又說道:「幹兒心肝,你本錢又大,又會龍陽
工夫,又經我一弄,又粗又長,又堅又硬,真乃稀世珍寶。遭此一肏,戶內滿滿,
爽快無比,今生足矣。」
富康道:「乾娘如此快活,我便狠弄,一則報答妳老,二則我亦圖個快活。」
富康言罷,把乾娘白生生的腿,一掰兩開,兩手兩支金蓮,又說:「乾娘,
我與妳弄個老漢推車吧,要狠狠肏妳一回。」
一頭那塵柄直挺挺的,禿地一聲,就肏進去了。緊抽送送,百十回合,抽得
乾娘哼哼唧唧。百般亂叫。
寒玉見這般光景,哪里熬得住了。覺得戶內如千隻螞蟻在爬,鑽得癢不可當。
坐亦不是,立亦不是。遂想起乾娘給的金丹,忙取出,放入戶中,只聽叱叱響叫,
渾身都被酥了。寒玉忙把雙腿合攏,捺定擠緊,那物滿戶亂滾亂響,鑽拱得渾身
顫粟,不由人了。遍體酸暢,口中亂哼,心滿意足。
富康大戰乾娘三個多時辰,漸覺體力不支,乾娘把臀兒狂擺,稍一肉緊,富
康身子一麻,泄了。塵柄滑出,低垂變小,渾身癱軟無力。
乾娘見此,忙手捂玉莖,捏捏按按,研研擦擦,三下兩下,便把塵柄弄活了,
頭破皮而出,抖了兩抖,眨眼之間,便成了一根小鐵杵。
乾娘翻身即上,一下樁進,連連聳了起來,又把身子前後左右擺動,不惜把
個小鐵杵折斷,狂蕩至極,乾娘恨不得連卵袋都吃了。戶內響聲一片,咕咕作響。
時有氣泡冒出,淫水四濺,順塵柄流下,把富康下身打濕了一片。一摸,滑膩無
比,如鼻涕一般。富康打趣道:「乾娘,妳水多矣,把我肚皮都澆透了。浪的可
凶哩。」
乾娘一頭用勁打樁,一面說道:「老娘好久沒痛快過哩。今與你歡愛,你又
標緻,能幹,我豈有不浪之理?」
富康又道:「乾娘不虧是紅塵老將,極會恣情。下下著在實處,弄得我四肢
酥軟,魂不附體。可謂爽利之極。」
富康言訖,見寒玉在旁呀呀直叫,似爽至極點,又似痛苦不堪。便對乾娘道
:「乾娘,兒為妳,可虧了寒玉,看她那難受樣,可憐之至。」
乾娘大笑道:「傻兒,她那是爽的叫哩。那金丹放入體內,恰似巨大塵柄,
震之癢處,遍體酥爽。敢與你那活寶比美。」
二人一陣大笑。欲知後一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夢影夢幻好事成真
詩曰:
從此風流別有名,情隨春浪雲難平;遙知小閣還斜照,更綺木欄往日明。
話說富康與乾娘談及寒玉,言罷,一陣大笑。誰料開心之處,二人都覺一陣
酥軟,對泄不止。至此方雲收雨散。寒玉亦消受了。將身子覆睡,金丹溜到了席
上。
三人癱在一處,昏昏睡去。不題。
話說富康有了寒玉。乾娘之後,便冷落了雪萍。這晚。雪萍孤獨守空房,早
早睡去。
剛即入睡,正在朦朧之際,只見一美男子走到床前,手指著雪萍,說道:
「娘子孤身一人,空房難熬,我來陪陪娘子。」
說罷,那人寬衣解帶,鑽進被窩,與雪萍交媾起來。二人你親我愛,如魚得
水,似膠投漆。那美男子緊緊把雪萍摟在懷裏親嘴,氣喘吁吁向雪萍道:「娘子
這般貌美,令夫卻如此冷落。不知為何?」
雪萍說遭:「我家官人,進京城得高術,我吃它不消,遂不合他意。故冷落
了奴。」
那美男子道:「此事不難,我陪娘子幹一回。我將泄涼精,妳屄穴遇冷,必
將便可緊矣。半個時刻內,再有他人弄,必將永固。
雪萍道:「既如此。那就任隨郎君吧。」
言畢,雪萍掰開兩腿,那人舉槍便刺。又摟著雪萍親嘴咂舌,下邊加力頂送。
抽夠約二百多下,抽得雪萍百班嬌態俱獻出,覺得屄內空空,熱暖無比。幹了良
久,那人泄出一股涼精,冰涼透骨,若似一塊寒冰,屄內緊收。
雪萍一驚,醒來摸摸下邊,卻濕了一片。方知才是一場夢。
雪萍全無了睡意,渾身燥熱難當,牝中癢得難忍。如熱磚上的螞蟻,無法安
寧。
正在雪萍渴想之時,忽地聽到一人低低說道:「娘孑想些什麼?」
那人一頭說一頭已把塵柄遞在雪萍手中,亦不知他是何人,竟不多想,急急
扶住塵柄,往屄裏就放,那人趁著她那一插,便往前一溱,就進去了。隨即摟著
雪萍親嘴,乾柴烈火,欲退不能,想舍不肯舍。只得桃代李僵,任他插送。
那人開始性急,一陣猛抽狂頂。雪萍覺得屄內隱隱作痛。後抽得屄內闊綽,
約莫又有百十多下,便不覺疼,只是著癢欲鑽心,就有無限騷狀出來了,便摟著
那人的頸兒親嘴。
月光之下,照著那人的臉兒,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問道:「誰膽子恁般
大?」
那人道:「是奴才楊三。奶奶饒了我罷。」
這家傭楊三,年紀亦不過二十五六,長得細皮嫩肉,粉面俊俏。只是老實忠
厚。
楊三今晚喂了馬草,路經雪萍室外,聽得內有哼哼唧唧之聲,大人又不在,
便覺奇怪。遂去推門,門竟開了。見雪萍光著身子臥在床上,手在身上撫來弄去,
哼哼呀呀。遂色膽包天,走上前,卸了衣服,不管生熟,便幹起來。
雪萍知是楊三。心中暗喜道:「這狗奴才,平時看不起眼,今日竟成了我的
對頭。弄得快活。豈能怪罪於他?」
雪萍遂道:「好奴才,把老娘弄舒服了,老娘饒你便是。」
楊三聽罷,狠弄狠幹,連抽了幾百抽,抽得雪萍顫聲柔語,低低叫道:「好
奴才,受用死我了,丟了幾次,經不得再弄了,摟著歇歇罷。」
楊三道:「遵命便是。」
楊三摟著雪萍,那龜頭在牝戶中又揉了幾揉,便摟在一起歇了。
楊三在雪萍臉上咂了幾口,遭:「奶奶,你屄穴兒真好,又緊又暖,如同未
破瓜女子一般。可老爺為何偏要冷落於妳,與那妖精妓女打在一起。〃雪萍一聽,
恍然大悟。夢中之事,竟使屄穴兒緊暖。幸遇楊三,尚可永固。便把夢中之事—
—訴之。
楊三聽罷,大喜,道:「原來如此,奶奶反倒要謝我哩。」
雪萍道:「謝你,莫不是要把今晚之事告與老爺。讓他謝你。」
楊三連忙討饒道:「奶奶息怒,奴才不敢。今晚奴才實有冒昧,莽魯犯上,
侵了奶奶玉體,理當萬死。但請奶奶念及為屄穴加固一事,姑且饒了奴才這條狗
命吧。奴才感恩不盡。」
雪萍笑道:「傻奴才,看把你嚇的。老娘我對你愛還來不及哩,豈能訴之老
爺。你晚上好肏,把我弄舒暢了,老娘還要重賞你呢。」
語畢,雪萍一把摟過楊三,放在身上。掰開兩腿,任他擺佈,盡情享受。
楊三力氣更足,猛搗亂頂;回回實處,盡根沒底,弄得雪萍一佛升天,二佛
出世。淫聲浪語,叫個不絕。
楊三每一弄到雪萍癢處,雪萍便大叫:「乖奴才,再狠些,有本事把花心摘
了。」
楊三一看,雪萍爽到好處,臀兒亂顛,便不顧自己死活,使盡全力,賣命狠
幹。抽了二千多回,方才對泄。雪萍已丟了十次之多。二人相擁而臥。
方雲雨罷,忽聽外面有腳步之聲。不知是誰。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俏佳人妙術夜偷香
詞曰: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萬古情生情死,回時水落花流。
話說雪萍與楊三二人,雲雨方罷,相擁而臥。忽聽門外有腳步之聲。二人一
驚,知大事不好。楊三疾步下床,披衣從後門而去。
門開了,來人來到床前,便立了下來。雪萍借著月光,—瞧,原是洪生,說
道:「哦,賢弟麼?今晚怎有空來看嫂子?」
洪生卸衣服,道:「嫂子,富哥哥把妳丟在一邊,冷落你了。特來給妳熱熱。」
雪萍說道:「難得賢弟心中還有嫂子。嫂子早就想你了。還不快上床來。」
洪生光身,上了床,趨進春被,便在雪萍身上撫了起來。撫至陰部,濕答答
的,褥子都濕了大片。遂問道:「嫂子,水怎如此多?」
雪萍笑嘻嘻道:「誰弄過不成?你哥成天戀著那妖精,還來弄我?是嫂子一
時想你,自己弄出了水。唉,女人的水甚多,又何妨?」
洪生一指,挖入屄戶內,道:「嫂子,怎的幾天沒弄,這縫兒倒緊紮紮的。
是用了妙術不成麼?」
雪萍把洪生手一拍,道:「你這遭天殺的丨嫂子的屄縫兒叫你給弄大了,你
還取笑。」
洪生又挖入一根指,緊塞塞的,又道:「嫂嫂,確實如此,緊繃繃的哩。若
處女一般。」
雪萍有點性急,只叫洪生早點弄。為何而緊,心中暗暗喜悅。
洪生亦不再打趣,跨在雪萍身上,把豎得高高的塵柄對準屄穴兒,只一頂,
便進去了。抽了幾抽,雪萍覺得堵塞難過,便叫:「賢弟,不要猴急,且慢慢的
弄。」
洪生又急抽了幾下,漸覺屄戶內癢癢,遂擺動柳腰,喘吁吁道:「賢弟,我
的心肝寶貝,你肏得我怪快活。爽利死哩。」
雪萍摟過洪生的頭來親嘴,洪生亦摟著雪萍的頸兒,嬌嬌心肝的叫了起來,
洪生又用手撫其乳峰,雪萍道:「賢弟,你把我咂咂才好。」
洪生遂用口叼住,用力頻咂,咂得雪萍一陣酸麻,丟了身子道:「賢弟,我
把身子丟了。」
洪生正抽到酣處,覺又緊又暖,爽不可言,便大軸大送,足有三幹多回。方
才泄了。
片時,雪萍合洪生在床上吃起酒來。一個豎著一張光光的柄兒,一個露出嬌
嬌的嫩屄兒,雪萍又興動,洪生叫其仰身睡下,蹺起一對小小金蓮,將一杯兒承
在下邊,取一杯酒兒沖將下去,俱都貫入,這牝兒被酒一浸,便覺麻脹難禁。
雪萍亦斟了一杯,自家飲了。
那塵柄浸了酒昧,也自發狠,雪萍道:「心肝,我熬不過了,放進去罷。」
兩個旋即睡下,將塵柄戛然而進,柄未進完,這雪萍已自啊呀連聲道:「有
趣,有趣,甚是有趣!」
洪生道:「做嫂子的尊重些,亦不曾進完,怎的便是出乖露醜。」
雪萍道:「好心肝,一半已是有趣,全進便更有趣,死也心甘,快些進去,
裏面熱癢難熬哩。我熬不過了。」
那洪生亦自難熬,即便著力抽送。
夫人道:「死也死也。」
那兩件東西真是作怪,越抽越熱,越熱越癢。直抽到五千多回。雪萍悠悠拽
拽扯。
大叫道:「如今真個要死也。」
這婦人停了半晌,又叫道:「好心肝,好賢弟,勝你哥哥千百倍矣,這個才
是夫妻,如今就是死亦捨不得你了,定要與你作對夫妻兒,方稱吾意。不知賢弟
意下如何?」
洪生道:「叔嫂之分,怎做的夫妻∵雪萍笑道:」當今天子尚收拾庶母嬸嫂
為妻,況其臣子乎!「
洪生笑道:「君不正,則臣庶亦隨之,亦今日之謂也。我與妳均有家室,終
不得成。」
兩人說了一會,笑了一會,雪萍便朝著裏床睡下,洪生亦朝著裏就捧了夫人,
著實亂抽二三千下,卻又泄了。
雪萍道:「這像獸禽交合也,不過倒亦有些滋昧兒。」
兩人笑了一回,只恐天蹺,抱了衣報分別。正是:不知院雪今朝落,疑提林
花昨夜開。
花葉相隨長相伴,花凋葉落總傷懷。
且說這日長媽媽離去,富康送了些絲綢羅緞,陶器飾品,地方土產,足有一
擔。長媽媽拿它不上。富康即命楊三送往。楊三便擔著物品與長媽媽去了。
約莫走了一個多時辰,來至一小河邊。長媽媽遂令楊三停下歇息。楊三與長
媽媽雙雙坐在石板上歇了。
長媽媽細細打量著這男僕。見他身強體壯,眉清目秀,相貌堂堂,肌膚白嫩。
穿著薄紗褲子。那塵柄把紗褲竟頂得老高,一動一動的,煞是可愛。
長媽媽看此,不由興念又狂得伸出手,撚那件活寶。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
回分解。
第十七回妓婆子傳授強精術
詩曰:
欲火熬煎不畏天,公然覿面恣淫奸。
話說長媽媽看著楊三那模樣,不由伸出了手,撚住那件活寶。道:「三兒,
你竟長出這件活寶。好惹老娘愛喲。」
楊三被她這一撚,塵柄又長大了許多,硬了許多。再看看這婦人,卻亦嬌豔,
年紀不過大了一些,看了亦讓人心動。楊三又被她一弄,難以自持。一把摟過長
媽媽,在那碩大的奶子上撫了起來,又在牝戶上揉了幾回,頃刻,褲子便濕透。
長媽媽口裏亦呀呀呀呀呻吟起來。楊三扯去褲子,向她白松松的腿兒邊,香
噴噴的肉縫兒裏,只一摸,水兒就流了出來。
楊三急急脫去褲子,便露出一尺長的一根塵柄來,挺然直豎,竟往牝中探入
門,唧的一聲,直肏至根。一頓狂抽亂插,霎時一千三四百回。
片時,楊三把長媽媽放倒在石上,雙膝跪下,雙手緊摟其大腿,對準肉縫兒,
只一頂,連根進去了。抽出到口兒邊,聽得「叱」的一聲晌,又看見那粉嫩唇片
中間,如蝙蝠翅兒,吞進吐出,翻複可愛。抽進抽出,戶內緊暖,水響一片,興
趣愈濃,遂大幹。
石頭旁邊有一小樹,長媽媽探手扯下,握緊小樹,楊三掰開兩腿,塵柄照準
玉戶,狠肏狠刺;(花花中下下?原書如此)。
那氣勢,一個不惜扭斷腰,一個不怕崩了胯。弄得小樹前後搖擺,葉兒滿天
飛。長媽姆又把臀兒在石頭上,挺得老高,兩腿分開,那縫兒全露于眼前。牝口
張得圓圓的,似餓鬼等食。楊三雙手摟其腰,只一聳,便連根喂進去了。
長媽媽亦把柳腰亂擺,肥臀亂顛,大力迎送。足足弄了兩個多時辰,楊三有
些力不從心。一片葉兒落在楊三背上,一驚,便泄了,垂頭喪氣。
長媽媽見此,忙用雙手捂住,又搓又撚,片刻,便又硬將起來,昂昂然直立,
長媽媽道:「我的乖乖心肝兒,你與我弄個羊油倒澆蠟罷。」
楊三即仰在石上,塵柄高豎,長媽媽騎在他身上,將牝戶照準,往下一樁。
揉了又揉,長媽媽到了樂境,用力往下坐,一樁頂住花心,柳腰擺了幾擺,搖了
幾搖。長媽媽又用力研了幾研,揉得花心裏癢卻難禁,伏下身子,摟著楊三的頸
兒,親著嘴兒,將身子丟了,楊三底下被長媽媽研得渾身暢快,緊緊摟長媽媽,
叫了幾個心肝,與她對泄。二人仰在石上歇息了一會兒,方穿好衣服,挑上擔,
又啟程了。
二人一路趕至迎春宮,楊三用了茶飯。長媽媽便叫去了。道:「你與我今生
有緣,令老娘快活了一回。老娘要教你些壯陽強精之術,以予報答。」楊三大悅,
逐取筆錄記:凡禦女必要塵柄太過,充滿花房,貫透瓊室。亦要極曖如火,抑且
豎硬久戰。有此一派功夫,不悄廣寒仙子。得此入壚,魂飛魄散,遍體酥麻,美
不可言。將此口訣付兄,如彼記著。舌用練甲,練兵,沾甲之訣。運用秘法,其
之有八寸之數。長形木棒,貌若鵝蛋,筋似蚯蚓。硬莽金槍,自然之能。九淺一
深,十深一淺,自出自進。男女抱定,亦不費力勞神。進如水鴨咂食,女暢男歡,
媚姝不含,有萬金亦要傾囊而貼,俗各空龜追魂棒。如若身倦,收氣仍舊而住。
若酷好女子,將龜徹而昂上。奮力照著戶內花心,兩三挑怕患我女將。骨軟嶴麻,
大暢情逸,名曰金槍之刺。自已運回淫氣,建火而歸,複歸如初。此縮展之法,
練兵之訣也。精有妙訣,作用不尋常。左手孥住龜,右手摩頂粱。臥時數百,前
輕後重忙。但覺征精動,三指谷道藏,急時小便縮,提起望啟堂。辛酸淚水洗,
才得劍堅剛。一一臨頂奪,誠人心不要狂。尾尾依別法,在身九寸長。煉形采補
藥,卻病一身康。
寫完,長媽媽將下手之訣,一時傳典楊三,曆七七四十九個時辰,楊三將厥
物運用,其如一條木槌,又硬又長,能伸能縮,旋轉自如,真乃神也。楊三大喜,
欲謝長媽媽,便道:「長媽媽厚愛,三兒沒齒難忘。可憐三兒出身低微,任主子
使喚的奴才,拿不出像樣東西來答謝。」長媽媽笑道:「你這奴才拌了蜜糖說話。
老娘授你強精之術,讓你更加淩厲,老娘好享用。你知怎樣報答老娘罷?」楊三
亦笑道:「原來如此,難得妳一番用心,我這就報答於妳。」
言罷,楊三將長媽媽摟在懷中,在粉頸上親了幾口,又在香腮上咂了幾下,
又口對口兒,猛吮亂吸,弄得長媽媽渾身上下燥熱不安,口裏哼聲不止。欲知後
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茅堆旁又行雲雨事
詞曰:
倒鳳顛鶯堪愛,肚下是巢相配。
不是惜嬌花,怎把玉丁高錐?
親妹,親妹,蠟燭澆成半時。
且說楊三對長媽媽一陣猛吮狂咂,弄得長媽媽渾身上下燥熱難當。口裏哼聲
不止。楊三輕輕剝去其上衣,露出了粉團似的乳胸來。探手撫去,滑膩無比,柔
似棉團,再除去褲,露出兩條白蘿蔔似的腿來,腿根之處,白而無毛,只露出半
道紅縐縐縫兒細鮮無比。把白光光的兩腿一分,只見小肚子下邊那個東西,與新
蒸的白麵饅頭一般,就是多了一道縫兒,又白又嫩,煞是令人可愛。楊三那物兒,
早已直挺挺的立將起來,把褲子頂得老高,憋得難過。
楊三一下扯盡衣褲,那件物兒在空中擺了幾擺,搖了幾搖,恰似醉漢一般。
長媽媽伸手撚去,心中竊喜,這傢伙足有一尺二長,粗如小酒杯,其硬似鐵,撚
著弄著,心裏癢癢的,不覺戶內騷浪起來,淫水譁然而流。屄穴兒一挺一翕,似
貝殼煽動。長媽媽難以自禁,扯過塵柄,便在屄沿上擦了起來,弄得縫兒愈來愈
大,淫水濕了塵柄,塵柄劇脹,憋得通紅。又把塵柄在屄縫上劃來劃去,楊三便
身子一挺,就肏進了大半。長媽媽亦緊緊摟著楊三,楊三再一用力,便全都肏進
去了。塵柄把屄戶塞的滿滿的,無一絲隙處,長媽媽更覺得爽不可言。楊三覺得
屄戶兒緊緊,烙熱無比,妙不可言。遂用盡全力,大抽大送起來。
楊三下下肏著實處,弄得長媽媽一片片酥麻。長媽媽嘟噥道:「我兒,心肝,
痛快死了,不枉我教你一場。」
楊三道:「奶奶良苦用心,今日報也。惟恐妳老人蒙受用不了。」
長媽媽怒道:「休得狂言,你幾招兒,老娘豈能受用不了?黃毛孩子,竟不
知天離地厚,你儘管弄罷。」
楊三應道:「遵命便是。」
楊三又把長媽媽仰放在春凳上,架起兩腿,對準花心,一陣亂搗。長媽媽嘴
不停叫心肝乖兒,下邊弄得唧唧有聲。約抽有五幹多回,楊三又讓長媽媽兩手撐
于凳,楊三兩手架著兩足,又是一陣狠刺。弄得身置雲霧,飄飄欲仙。又弄有兩
個多時辰,又來了個倒澆蠟燭。楊三臥在春凳上,塵柄高舉。長媽媽掰開兩腿,
將屄穴掰准了,一下坐將下去,盡根吃入。又左右把臀兒亂顛,前後亂蹭,不惜
把塵柄弄澌,疼得楊三啊唷直叫。長媽媽正情濃興極,哪里顧他,只一個勁兒亂
樁,狂吞,又弄有幾千回合,弄得爽處,不覺身子一酥,雙雙對泄。皆癱了過去,
若死人一般。
良久,二人蘇醒過來,你看我,我瞧你,不由一陣大笑。只見長媽媽那屄兒
竟紅腫起來,縫兒都沒了。楊三那塵柄,縮成一團,皮兒腫得發亮,亦沒了孔兒。
二人都覺疼痛。長媽媽喚人拿來藥沫,加黃酒搗了,塗在屄戶兒上。又在楊三塵
柄上塗了一些,二人方才覺得好了些。又過了片時,二人便全愈了。穿了衣,用
了飯。楊三便道:「奶奶,小的來了,待的較久,得告辭了去。多奶奶厚愛。」
長媽媽道:「你道亦是,我便不再挽留。你去罷。我自會來尋你。」
楊三便疾步離去。不題。
再說楊三回去,畢竟身為下人,雖其床第工夫甚強,不論與誰幹那事,總得
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張膽。這可苦煞他了。這晚,楊三孤枕難眠,心裏想得皆是
男歡女愛之事,遂淫興大發,塵柄硬挺,焦躁不安,輾轉反復。聽茅廁門響,心
為之一動,便翻下床來,忙來私覷,原來是秀梅要小解,旁邊放著馬燈,把茅廁
照得通明,如同白晝一般。只見秀梅已解下小衣,露出那由光光的屁股。從後瞧
去,見那高堆堆,壯鼓鼓,紫豔豔,緊揪揪,千人愛,萬人歡,—條縫兒。楊三
見了,連咽吐津幾口,腰間塵柄,鐵杵一般。又聞得秀梅尿聲嘹亮,明明撒出一
陣果子出來:起初,則曰桃核桃;半中,則曰柿子柿子;末了,則曰桔桔掊!蓋
馬捅,則曰枇杷。
秀梅拿著馬燈,朝楊三這邊走來。楊三見此處有一團喂馬的枯草,遂心一動。
秀梅來此,楊三上來,低低道:「梅兒且停下,如何?」秀梅尚未明白過來,已
被楊三摟入懷中,又扯過馬燈,吹熄,掛於牆上。又摟著秀梅,親嘴咂舌一番,
又在身上亂摸。秀梅本欲加拒,可被這一弄,弄得欲火燒身,渾身癱軟。亦就順
勢倒於他懷中,任其擺弄。口裏卻說:「三哥,莫要孟浪!」雙手卻把楊三摟得
緊緊的。秀梅一癱,楊三趁勢把他放在草團上,翻身覆了上去。亂撫亂親。把秀
梅弄得神魂顛倒,屄內奇癢無比,咿咿呀呀叫個不止。秀梅扯去楊三褲帶,扯出
塵柄,大驚。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秀梅閨房春情難抑
詩曰:
鶯花斜日布芳姿,乙鳥春歸樣影遲;若為主人尋舊約,肯人薄命辛新知;他
年弱縷飛春處,此時班荊入幕時;為爾消魂三月暮,含情疑故說相思。
且說秀梅扯去腰帶,掏出塵柄,唬了一跳,那塵柄雙手才能圍全,長一尺二
有餘,堅硬無比,如鋼似鐵,捧於手中,一閃一閃,活像一條亂蹦的魚兒,秀梅
又驚又愛,遂道:「三哥,你這活寶,如此之大,未曾見過,想必定能弄得舒服,
可又怕痛,愛亦不是,恨亦不是。」
楊三打趣道:「我這傢伙就如一條狗,妳怕它,它便會咬妳,妳若不怕它,
它便怕妳,會好好侍候妳,讓妳舒服暢意,秀梅,就看妳了。」
秀梅道:「我不怕便是。」說罷,速卸衣褲,楊三亦脫了個精光,月華之下,
兩人赤精條條摟在一處,宛如裏面動的粉團,美妙之極。
楊三去摸秀梅的屁股,雪白滾圓,軟綿光滑,又摸那細縫兒,水淋淋的,鮮
嫩無比,上面毛兒依稀一片,若隱若現,煞是惹人愛。楊三再亦按捺不住,翻身
跨上,塵柄在屄縫兒上蹭了兩蹭,又用力一頂,便肏進了一大半截,秀梅覺得屄
內塞得緊緊,漲痛難過,遂道:「三哥,你不要再弄了,我屄內狹窄,容它不下,
不要讓我損傷了。」楊三道:「梅兒,匆怕,我輕抽輕送便是。」楊三遂輕輕抽
送,約抽了二百多下,秀梅便覺得屄內空空,沒有觸到癢處,又道:「三哥,你
可再肏進一點,方才舒服哩。」楊三又加了氣力,卻又使大了些,,險些連根都
弄進了,痛得秀梅渾身打顫,把身抖了一下,又道:「三哥,這遭天殺的,可把
我弄痛了,輕輕弄罷。」楊三正上興頭,哪里顧得理她,只管起勁的弄,九淺一
深,秀梅倒覺得舒服,每一深人,身子就顫一下,抽了二幹多次,便不覺得痛了,
又哼了起來。楊三見她嘗到了滋味,便連根全進,直抵花心,弄得秀梅哭一陣,
笑一陣,後來竟哼也不哼了,閉上眼,癱在那裏,像死白狗一樣,索性任他擺佈。
楊三更覺性急,狂風驟雨,狠狠刺出,足有三千多回,抽得下邊唧唧聲響,一看
秀梅,只見她兩眼翻白,一絲不動,這可唬了楊三一跳,慌忙收槍,草草收場,
又口對口兒,吸了一番,仍未醒,楊三又用手指按其人中穴,方才醒了。楊三笑
道:「君把我唬殺,以為人死你了,原來卻是美死了。」秀梅開口道:「三哥,
你肏得我真暢意,若在雲霧之中!不知所以然。」楊三又說道:「妳樂死了,可
我尚未快活哩。」秀梅道:「這有何難?」撚住楊三那粗大之物,上下來回大擦,
弄得楊三一陣酥軟,身子一抖,一股熱漿迸泄出來,撒在秀梅酥胸,秀梅忙伸手
去摸,熱熱的,粘乎乎,滑膩膩,一陣狂喜,一下拭於纖指上,旋即往陰戶裏抹,
抹的盡興,忍不住呀呀直叫。
看秀梅如此這般的騷浪,楊三又一把摟過,親將起來,塵柄又昂然直豎,放
秀梅于平草團上,掰開兩腿,又著實的大弄了起來,秀梅亦不覺痛,口裏哼聲不
止,足有三千多下,楊三身子一軟,塵柄在陰戶裏跳了幾跳,又泄了,秀梅正在
佳境竟亦丟了。二人臥在草堆上,相擁相抱,歇了片刻,覺身子冰掠,伸手一摸,
枯草竟被打濕了大片,二人笑了。秀梅開口道:「三哥,你那活寶如此之大,可
是天成的?」楊三笑道:「先天一半,後天一半,我那原本就大,現經高人指點,
便更大了。」秀梅又道:「你那真是人世鮮寶,必為眾多女子所愛慕。」楊三卻
道:「寶雖好,哪能讓它揮之所長?如何能得男歡女愛?」
秀梅道:「三哥莫要灰心。還有秀梅陪你。”言畢,二人又緊摟在一處。良
久,二人穿好衣服,方才戀戀不捨離去。
次日,秀梅來到雪萍室內,把楊三那物如何之大,弄得何等快活——告之了
雪萍,雪萍大喜。暗想道:「上回,這奴才我亦領教過,但還不覺怎的厲害,聽
秀梅這一說,我心裏又癢癢的,待尋個空擋跟他著實弄一回罷。」二人說著,想
著,不覺欲心又起,遍體躁熱,牝戶騷癢無比,雪萍道:「我倆上床弄一番如何?」
秀梅道:「依妳便是。」二人上了床,摟摟抱抱,吮吮吸吸,淫心大狂,興動非
常。秀梅一下躍跨在雪萍身上,雪萍把兩股啟開,秀梅在其上下擦上磨,顛顛聳
聳,弄得淫水流個沒完,打濕了香被,雪萍迎淩亂理,哼哼叫叫,立相摟抱而戲,
情爭興濃,遍體香汗淋淋,口冷舌涼,力不能支,方才罷手。
行畢,二人癱在床上,緩過氣來,雪萍道:「秀梅,給楊三捎個信兒,讓他
夜裏時候來伺候老娘。」秀梅笑道:「遵命便是。」秀梅下床離去,雪萍獨臥床
上,又想那快活事兒,不覺又心動,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河邊石旁幾番紅浪
詩曰:
解帶色乇戰,能手心愈忙;那識寫裙內,銷魂別宥睿。
話說秀梅下床離去,雪萍獨臥床上,又想那快活風流事兒,不覺一陣心動,
忙下床來,梳洗一番,又去花園了。雪萍來至榭亭裏,正坐下,忽地傳來一降咿
咿呀呀聲音,遁聲而走,只見一鮮花叢中,兩人抱成一團在亂動,細看,原來是
洪生和紅月,只聽紅月道:「好哥哥,你肏得我真暢意,你那活寶甚好,我想一
口吞下肚去。」那洪生道:「妳的屄穴兒又鮮又嫩,又緊又熱,把我弄得舒服,
比妳那大姐強十倍。」只聽紅月又道:「你這遭天殺的,好沒天良,我大姐哪點
不如你意?」洪生忙道:「好好,只是屄穴兒忒闊綽了。」洪生言罷,便是一陣
狂抽猛頂,弄的紅月呀呀直叫,顧不得說了。
雪萍見此,口乾舌燥,淫水直流,慌忙離去。雪萍又來至小溪邊,坐于石上,
春興未平,卻又聽一陣咿呀呀聲音,忍不住去看。原來,那溪邊的石凳上,富康
正與寒玉玩老漢推車哩,寒玉赤著身子仰在石凳之上,富康聳著腰股,大抽大送,
寒玉浪氣浪語不絕,大叫:「心肝寶貝,弄死我了,我已飄飄欲仙。」
雪萍不敢久留,轉身即去,一路上。滿耳的淫聲蕩語,春心飄發,恨不能立
時找個男人弄她一回,一心只想早些天黑,與楊三同享魚水之歡。好不容易,才
熬到天黑,丫頭秀娟送來晚鈑,雪萍用罷後,便急急來至臥房,把門半掩,盼那
楊三到來。夜深人靜,雪萍獨守空房,焦躁不安,楊三卻久等不來。
回頭說秀梅捎信,她想晚上傳他,尚可與他弄上一回,遂用過晚飯,方才來
尋楊三,來到門外,輕推門,悄然而入,趨至其床,楊三已大睡,鼾聲陣陣,月
華灑下,其肌如雪,壯而結實,塵柄高挺,恰似玉柱,煞是可愛。
看罷,秀梅心如鹿撞,津液欲滴,恨不得合一碗水把它吞下肚去,遂用手,
撫其玉莖,玉莖愈發漲大,硬橛橛的,楊三醒來,不管生熟,一把拉過,摟在床
上,剝去衣服,摩其奶子,柔而韌,又撫其雙臀,綿軟光滑。雪白滾圓,弄其屄
穴兒,滑膩無比,又鮮又嫩,淫水不斷,秀梅哼哼不止。楊三把她兩腿一掰,露
出一道脹鼓鼓的縫兒,用手觸之,己有開意,提槍上馬,狠幹起來,真個深深淺
淺,直送到根頭去了,花心拆動,紅浪已翻,弄得秀梅如癡如醉,四肢癱軟,抽
送有五千多回,方才泄去。
良久,二人醒來,秀梅方記起要辦之事,遂對楊三道:「三哥,奶奶喚你去
哩。」楊三道:「什時去?」秀梅答道:「即在此時。」楊三忙起身穿衣,又說
道:「妳怎的不早談。」秀梅道:「人家還不是為著你,想著你哩。」秀梅亦起
身穿衣,欲走,只聽楊三道:「秀梅,勿走,我自去奶奶那處,亦無非是幹這事,
罷了,回來咱又幹。」秀梅一聽,覺得亦合她意,遂又脫去衣服,鑽進被窩。
楊三披衣而走,走得甚急。楊三悄然來至雪萍室外,門兒半掩,遂推門而進,
方進屋,便聽到雪萍咿咿呀呀的叫聲,一驚,以為是在與老爺交歡,借著月華,
仔細一看,只是雪萍孤身一人,蜷著身子,將個纖指在牝中舞得翻飛。楊三膽子
大了,疾步來至床邊,低低說道:「少奶奶,我來哩。」雪萍憤憤說道:「你這
狗奴才,怎的才來?可把老娘害苦了。」楊三道:「奴才罪該萬死,願將功補過。」
雪萍緩了口氣,道:「快上來罷,我已難捺。」
楊三卸掉衣服,上了床,雪萍一把摟在身上,便要行事,楊三只得依她,把
塵柄對著那濕淋淋的肉洞,忒的一下,弄了進去,雪萍大喊痛,又伸去摸,還有
大半未進哩,暗想道:「這奴才怎變得如此厲害,比富康都強哩,今晚要讓他好
好服侍於我。」楊三聽雪萍喊痛。便不敢用力了,只得輕抽輕送,弄有三百多回,
雪萍覺不能止其癢,遂對楊三說道:「三兒,你可再進些,再用些力,如此我才
舒服哩。」楊三應道:「遵命便是。」楊三應便用了些力,又恰觸其癢處,正合
她意,雪萍道:「乖乖,心肝,你真會弄。」楊三約抽了四百多回,雪萍覺得屄
戶內熱癢無比,屄戶內闊綽,遂對楊三道:「心肝,你不要擔心於我,你只管弄,
有何絕招只管用。」楊三聞之,大悟,使出渾身解數,狠頂狠抽,似蛇兒吐信,
又似蜻蜒點水,弄得床咯咯作響,幾欲傾倒,雪萍張開大口兒,咿咿呀呀叫喚肉
麻,下邊抽得一片水響。
約莫弄有三個時辰,雪萍了無聲息,如同死人一般,楊三性急,架起兩腿,
一陣狠抽狠送,又足有三幹多回,只見雪萍雙眼白翻,楊三又一驚,欲知後事如
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偷情時送斷嬌人命
詩曰:
佳人乃是老妖精,到處偷情舊有名;采戰一雙令作配,哪知禍事今已到。
話說楊三正性急,架起雪萍兩腿,又是一陣狠抽狠送,又足弄有三幹多回,
只見雪萍兩眼翻起,臉色慘白。楊三急忙止住,探手一摸,唬了一跳,全身冰涼,
用手按其人中穴,不醒,又摸其心,不跳,楊三頓時唬成一團,心中暗道:「完
了!」遂套上褲兒一溜煙兒離去。
再說早上,丫頭秀梅給少奶奶送來淨臉水,誰知少奶奶竟沒起來,遂叫,不
應。頓生疑,來至床邊一看口唬得跌了摔,忙大呼:「救命,救命,不好了。」
便起身踉蹌跑了出去。
眾人聞之,匆忙而至,只見,雪萍臥床上,兩眼翻白,口兒微微啟開,兩股
開啟,胯下濕淋淋一片,牡戶紅紫微腫,床頭是雪萍的衣褲,另有一件男子穿的
小褂。再細看雪萍早已氣絕身亡。
眾人亂了手腳,慌成一團,旋即洪生、春月、粉月、紅月、秀梅亦來了。洪
生用被把雪萍屍首掩住,不覺兩行淚下,春月三姐妹哭泣,秀梅心知少奶奶是讓
楊三給肏死的,卻不敢聲張,只得佯裝痛哭。
少時,富康合寒玉也來了,富廉見此亦大哭,寒玉亦跟著飲泣。富康指著床
上那件小褂道:「這是何人的?定與姦情有牽,定要查明是誰的。」洪生在一旁
答道:「哥哥息怒,事已如此,不必過分悲傷,我已派人查明褂子主人,此人乃
是楊三。」富康大罵道:「楊三,好個死奴才,竟敢如此膽大,待我將他殺了:」
洪生又道:「楊三已逃,我已派人去追,亦給官府報了案子。」
正說間,過來兩婆子,給雪萍穿了衣服,又來了幾個家僕,將雪萍的屍首入
了棺,隔日埋了,不題。
雪萍死後,富康便立寒玉為正房,寒玉自然歡喜,整日與富康歡愛,亦不題。
回頭再說楊三,那日,便連夜逃了出去,又沒銀子,亦無乾糧,走不了多遠,
白晝躲在草堆中,夜晚出來尋些吃的,饑不裹腹,幾欲餓死于路旁,後想起迎春
宮的長媽媽。
這日晚上,迎春宮人客稀少,長媽媽正坐于床上燒煙,忽見門開了,閃進一
個人來,長媽媽定神一看乃是楊三。楊三掩了門,又上了栓,方才對長媽媽低聲
說道:「媽媽,出事了,我家主子雪萍叫我肏死了,他們正四處抓我,躲得無路,
只得來投靠妳了。」長媽媽聞之,大驚,道:「你這騷棍,怎把人給肏死了,這
下你可沒命哩。」楊三哭喪著臉,道:「那婆娘平常騷得要命,那天肏她時,她
不住叫爽利,弄得我淫興大發,便愈發狠幹,竟沒想到,後來她卻兩眼一翻,死
了。」
言罷,楊三竟亦哭了起來,片時,又道:「我在劫難逃,官府亦在捉拿於我,
白晝不敢現身,鬼一般活著,要逃往塞外沒銀子,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長媽媽悶而不語。楊三又道:「我念及媽媽的偏愛,便來這裏,求媽媽開恩,如
能幫我出脫此劫,奴才定永世不忘。」長媽媽道:「既是如此,我便幫你一回,
今晚且把飯用了,再休息一夜,明早我拿銀與你,你且逃命吧。」楊三聞言,大
喜,忙叩頭謝道:「多謝媽媽恩典,小的感恩不盡,媽媽萬福。」長媽媽下了床,
又走出門,掩好門,便道:「你好好歇一歇,我且去給你弄點飯食來。」此刻,
楊三心裏好了許多,坐於椅上,閉上眼,哼起小曲。
良久,長媽媽方才轉來,端了一碗熱面,放於桌上,楊三一見,猶如餓狼撲
食,撲上桌,拿起箸兒,狼吞虎嚥吃了。長媽媽看罷,頓起憐心,遂說道:「三
兒,慢些吃,我再端一碗來。」楊三急急道:「好,再拿一碗來。」長媽媽又拿
來一豌,楊三又大吃起來。
少時,楊三便把兩碗面吃光了,又撚起桌上面水吃了,真是餓鬼一般。楊三
飽後,來了精抻,對長媽媽道:「媽媽,我又想報答妳。」長媽媽道:「三兒,
老娘亦想著你哩。你那活寶弄得我甚是愜意。」楊三嘻笑道:「我這活寶,只有
妳人家才受用的起哩。」楊三言罷,便摟過長媽媽,放在懷裏,只聽楊媽媽道:
「三兒,老娘授你秘術,你放心罷了。」楊三一頭撫著長媽媽的奶子,一頭道:
「奶奶,說的是,我光能弄倒妳。」楊三又卸起長螞媽的衣服來,欲知後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楊三魂斷強精術下
詩曰:
陽世作亂不自憐,陰司報應豈能寬;縱然末到臨頭日,奸佞聞之自悚然。
話說楊三伸手去卸長媽媽衣服,片刻便剝了個精光,伸手去摸那道細縫兒,
其軟如綿,半隆柔膩。楊三把長媽媽放坐在太翁椅上,掰開白生生的兩腿,露出
那道縫兒,又掏出堅挺的塵柄,摟住長媽媽雙般,狠狠頂了進去,一直至根,雲
雨起來,下面抽得唧唧作響,長媽媽咿呀呀個不止。
弄有三千回,便又換與招式,長媽媽兩手著椅,排聳起屁股,兩腿張開,露
出窄穴兒,楊三緊摟兩股發動聳腰,亂亂抽頂,抽得一片聲晌。又弄有四幹多回,
長媽媽又起身,楊三坐在太翁椅上,塵柄高舉,長媽媽兩手執著,狠狠樁了下去,
又把腰股亂扭,弄得楊三怯陣癱軟。又弄了二千多回,長媽媽上床臥下,楊三覆
上去,又是一陣狠弄,弄得床兒亂響,長媽媽浪聲不絕,道:「寶貝,心肝,再
狠狠弄,老娘暢意死了!」
楊三見狀,愈加用力,弄得大汗淋淋。足足弄有五千多回,楊三漸覺力不從
心,長媽媽牝中含緊,楊三便身子一酸,塵柄在屄裏搖了兩搖,泄了。這一泄,
楊三那膫物便軟兒郎當了,長媽媽尚禾解癢,哪肯放它,忙用雙手在那膫物上捏
弄了一番,片刻,那膫物硬將起來,又露出鵝蛋般的頭來,紅紅的,龍筋暴鼓,
氣勢唬人。長媽媽跨于楊三身上,將屄穴兒照準,往下一套,便又吃進去了,忽
高忽低,時慢時快,前旋後轉,左搖右擺,下下中花心,二人都覺快活無比。誰
料弄了一個時辰,楊三又泄了,長媽媽探手一撚,就如綿搭絮一般,長媽媽笑道
:「我有法兒。」
言訖,下床,取來一些藥物,抹在上面,擦均抹勻,頓時,那屌又長大了許
多,直豎起來。楊三又覺欲火上炎,力大無比,啟開兩腿,狠狠弄了起來,抽得
唧唧有聲,心肝乖乖,不斷亂叫,楊三那膫物昂然直舉,在那兩股之間,大肆出
入,好似渴龍見水,餓虎吞羊,弄得長媽媽遍體爽快,如處於雲霧之中。
一口氣兒,楊三足足弄有八千多回,身子一軟,癱在床上,像死狗一般,那
膫物卻仍豎硬高挺,長媽媽把他身子一翻,又套了上去,一下吞進,兩股緊夾,
腰股亂顛亂聳,忽地,覺得牝內一陣冰涼,如同置入冰塊一般,忙脫出,一看,
那塵柄正不止的往外吐水,一摸甚涼。長媽媽不驚不慌,道:「你亦命該於此,
我不助你,別人更無法兒。」楊三那塵柄足足吐了半盆冰水,滿床皆是,似水又
似血,動也不動,面呈笑意,快活死去。
長媽媽替楊三穿上衣服,又把床收拾了一番,遂暗暗讓人來找富康。富康趕
至,長媽媽便對他說:「幹兒,你那狗奴才,竟跑來害我,被老娘下了藥,已陽
精泄盡而亡。」富康忙道:「乾娘受驚了,這奴才罪該萬死,死有餘辜,把他草
草掩埋罷了。」長媽媽道:「正合吾意,我即刻派人晚上去掩埋了,這事你知我
知,不宜傳與他人,免惹事端。」富康一把摟過長媽媽,道:「言之有理,遵照
便是,乾娘今晚受驚,不如離開迎春宮,到我家共用歡樂,懶得在此營生,我自
會替妳料理,妳放心罷了。」長媽媽緊緊摟住富康,道:「我倆處置楊三後事吧。」
二人便亂亂忙開了,不題。
事畢,長媽媽來到了富康家,坐享清福,與富康、寒玉同床共用,好不快活。
這晚,富康叫取水洗浴,秀娟貯盆傾蘭湯,三人合浴,二美入內,浴體淨戶,浴
畢,富康興起,塵柄直豎,托起寒玉兩條粉腿,寒玉兩手拽扯浴盆,靈龜直射於
屄內,弄得蘭湯四濺,滿地皆是,寒玉浪道:「趣也趣也。」
弄有兩個時辰,寒玉雲收,富康雨止,長媽媽騷興大起,屄牝作癢。淫興大
動,兩腿夾緊,難以消欲,遂伸手摩撫那物,塵柄已硬,富康伸手相摟,撫起兩
足,乾娘用手折塵柄撥開屄戶口,連哼數聲道:「有趣快活。」富康塵柄盡送入
屄,將身貼定不動,心想「就不抽送往來,保在體內烙,亦是暢美之極。」乾娘
卻受不住,把腰股亂聳亂顛,蘭湯亂蕩,富康遂動運吸氣,將塞滿花房,如飲瓊
漿玉液,屄翕如巢,身心如在浮雲,四肢不定,口舌冰冷,叫道:「幹兒,被你
這一弄,美入骨髓。」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春心不移連床歡會
詩曰:
由來不是是淫心,況多鍾情誤認深。
話說乾娘叫道:「幹兒,被你這一弄,美入骨髓。」寒玉接道:「官人這活
寶,世下鮮有,先弄我屄內時,暖如紅炭烙,遍體爽快,四肢酸麻,未上片刻,
他塵柄在屄內漲滿,又自解自動,亂鑽亂咬,如燕子釺花之狀,萬爪皆集,真令
人美死。」富康聽罷,暗自歡喜,淫興大發,更加狠幹,乾娘連口哼妙,身聳肢
搖,全身爽快,淫興大展,叫道:「快活死了。」三個時辰,方才雲收雨散,三
人共入寢室,美美睡去。
富康一覺醒來,忽聽有水聲兒響,忙披衣下床去探個究竟。正走間,見秀娟
房內燈燭高照,正在浴身,遂止了步兒。雷康忙向窗窺看,只見銀燭高燒,蘭湯
傾滿,秀娟早把羅衫卸下,露出那白松松的臂兒,好似藕節一般,又見胸前那光
油油的酥乳兒,如覆玉杯,兩點乳頭腥紅可愛,但見小小兒一個肚臍,那臍之下
毫無一根毛影,生得肥肥淨淨,那中間紅鮮的縫兒,只露一半,既而香湯屢拭,
皓體輕濡,好像那梨花帶著鮮雨,只見那湯氣空蒙,又好似花罩住了西施,那潔
白兩腿,好似無瑕美玉,那亭亭弱體,嬌姿豔質,體勢丰姿,令人企之慕之也。
富康看了,口乾舌燥,聲道不置,那步步金蓮,釋放東盆之下,即如玉筍初
萌,雖精巧畫不能描寫,那秀娟萬般巧豔,體勢丰姿,楚楚動人,富康禁忍不住,
推門入內,奔至浴盆。
秀娟見是老爺,便不作聲,任他擺弄,富康摸其陰戶,濕淋淋的,滑膩如油,
一指探入屄內,內柔無比,津液汪汪,松和深廣,莫不可測,挖入二指,又緊又
暖,富康口裏不言不語。
把秀娟撈起放在春凳上,提起兩條玉腿,對準屄洞,一陣亂刺,弄得秀娟喊
爹叫娘,告饒不止,富康哪里顧她,只亂肏. 回回直刺花心,弄得秀娟頭搖體顫,
爽利快活,口裏大叫:「死也,死也!」
過了一個時辰,富康又把她藕棒似的玉腿兒,搭在肩上,照準那小穴,只一
下,連根撞了進去,二人又大弄了一回,秀娟浪勁上來,爹媽亂叫,摟住富康使
勁掀顛,富康狠抽狠送,抽得秀娟昏過去三五回,氣已是不支。到天曉時分,方
才對泄。
二人睡了一會,醒來,秀娟摟著富康道:「少爺,你肏得我真舒服,以後可
不能把人家給忘哩。」富康撫著其奶子道:「哪會哩。」秀娟又撒嬌道:「還說
不會哩,夜夜與夫人大弄,把奴涼在一邊,難過死了。」富康笑道:「以後我四
人睡在一起,,同床共用,如何?」秀娟笑道:「那才好哩」二人四臂緊纏,親
嘴咂舌一番。
良久,方才起身穿衣,散去,不題。
自此,富康與寒玉,乾娘,秀娟大鋪共枕,日夜享受魚水之歡,好不快活。
再說洪生,因嫌春月牝戶闊綽,遂時時冷待她,常與粉月、紅月二妹交歡取樂,
春月心裏甚是難過,春意難消,臥於床,不思飲食,因思洪生,漸至生病。
正逢洪生回來,趁至春月臥榻,揭起錦帳,春月看見忙道:「郎君,我與你
一會,令人時刻忘不下,朝夕思慕,致成此症,今若不至,奴死於泉下矣。快快
上了,以消渴念,解救奴命。」洪生難卻其情,就掩樓門,解衣就枕。
春月如餓虎得食,久病逢丹,忙忙高舉金蓬,兩分玉股,洪生那膫物堅巨,
插入春月屄內,春月將情穴相迎!遍身津液,渴龍得水,旱禾遇霖。洪生恐春月
病體難當,不敢縱興,略施其功,以泄春月之欲,誰知春月病本因相思,妙藥無
如比交媾,被洪生把塵柄微微相攻,春月身體難熬,體內津液涓涓,春月情急,
口中叫道:「你乃救相思的靈丹,除疾病的仙露,意欲大站一場,莫輕了事,郎
君甚懼奴恙,此症即此所致,今已除去八九,重圍已被攻擊而破,吾無患負,可
任力衝突。使吾解其渴,何必畏縮如此。」
洪生聞言,又相送良久,方知春月無妨,淫興遂狂,運其靈機,鎖進縮出,
上拱下縮,不計數下。春月迎湊接,迎上萬回,春月情止興盡,精神百倍,相抱
而臥至明。
春月離枕濃妝,病消卻,姿容尚弱,勉強梳妝,終是力怯,洪生整食櫛泳,
春月歡笑病去身安,娟語淫言,溫存美意,恐洪生離去,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
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有情人終將美事成
詩曰: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情作連理枝;享盡人間風月事,不羨天上活神仙。
話說春月病去身安,娟語淫言,溫存美意,恐洪生離去,洪生坐下,春月坐
於膝上,同厄共聲,情熾淫焰,掀裙褪褲,蹲坐無休,翕扣搖動。春月遍體酥麻,
不知春從何至,肢疏如綿,春月立身,洪生收手,各掩掌裙。春月對洪生說道:
「郎君,粉月、紅月二妹,對你癡情一片,我與你本為夫妻,若要共用天倫之樂,
不如納她二人為妾。」洪生聞言,大喜,忙道:「正合吾意,難得夫人有此番好
意,只是虧了夫人,與我不忍。」春月說道:「她二人乃我親妹,你與她們相好,
我自然歡喜,但亦不能將奴忘卻。」洪生道:「娘子說的是,我待人——如是,
不會偏愛,請娘子放心。」春月道:「我放心便是,這事得早辦,明兒我須去操
辦此事。」洪生笑道:「好好,擇個黃道吉日,歡喜一下,以示眾人。」洪生一
把摟過春月,在那香腮上咂了幾口,道:「我的好娘子,難為妳了,又讓妳操心。」
說罷,狠親起來,不覺興動,緊摟著春月,又道:「我要妳美一回。」春月亦不
言語,癱在他懷裏,一動亦不動,俟那洪生撫慰。洪生用手在身上摸捏,弄得春
月春心萌動,欲火焚身,牝中癢騷無比。
春月卸去衣服,露出滑潤的肌膚來,真如羊脂一般可愛。那兩座高聳的肉峰,
高挺柔韌,看那胯下,真如一個饅頭兒,圓圓突起,間夾著一細縫兒,鮮嫩紅潤。
在縫兒尾處掛著一滴水珠兒,珍珠一般。
洪生見此,淫欲頓起塵柄堅挺,遂卸春月衣褲,春月早已臥於春凳上了。掰
開兩腿妙物顯露,洪生提其玉腿,照誰了妙處一頂,頓使沒根。一陣狂風驟雨,
一降氣喘噓噓。約莫過了二個時辰,洪生體力漸衰,便身臥於春凳上,春月坐洪
生身上,讓牝戶湊著塵柄,將身一扭,不覺盡根沒腦,春月又擺動腰肢,弄得洪
生滿身酥快,好不快活。又弄有兩千多回,方才對泄。雲收雨停之後,二人歇息
了一陣,方才各行其事。
再說春月把洪生納小妾一事說與粉月、紅月二妹,二人大喜,滿口笞應。中
秋佳節,花好月圓,乃洪生納妾的良辰。眾人滿座,禮儀完畢,便上席桌,眾賓
列坐席已上畢。席上列的是山中麂鹿,雲中雁,水底多檻內豚,緊煮內膻,慢燒
難鵪,四時果品,山珍海昧,件件皆備,正是佳釀滿基欽瓊人,肴佳雅客蓬萊。
歌呦呦之句,誦蓼蓼之詞樂奏宮袖。曲唱行雲,粉月、紅月二人不停斟灑,供筋
奉肴,洪生持杯近口,富康、春月、寒玉,長媽媽俱各歡飲,杯未磬,而五觥又
至,侍人才子,推杯換盞,笑語相和,猜拳擲令,紅月、粉月二人,共唱鶯鶯自
赴佳期,真是個詞出佳人,洪生稱羨,眾人齊呼好,春月三姐等舉杯而飲,又唱
出俏張生牆角會,三人共和之戲來。二美同調,單遏行,巨螺翻複,食品筋忙,
日向午坐席,歡飲更闌,紅燭高燒於銀台,更箭已滅於銅壺,眾人移步下樓,仁
立院階迎涼風,邀皎月。月出佳人,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
三更時分,從人散去。洪生歡欣來至洞房,春月三姐妹已坐床等候。秀梅又
拿來美酒,斟了四杯。四人舉杯同慶同賀,酒下肚內。三姊妹粉面紅暈,好似三
朵笑開的桃花,美豔動人。
洪生抱過紅月,在那紅燙的面頰上,輕輕吮了幾口,又咂其香腮,又親其粉
頸。親熱了一陣,洪生按捺不住,騷發發的春心,塵柄直挺挺豎起。春月卸去他
衣,粉月自己褪了精光,洪生便提起粉月兩腿,抽送起來,春月已除去了衣服,
與紅月摟在一起,研研擦擦,哼哼唧唧。大約弄了一個時辰,粉月便丟了。洪生
便又摟過紅月,放在床上,分開兩腿肆意弄了起來。弄得紅月咿咿呀呀哼個不停,
足足有三千多回,紅月丟了陰精,方才放了。洪生又摟過春月,順勢仰在床上,
塵柄豎立,春月騎在身上,將屄穴兒對準,又樁了起來,不時把腰肢亂擺,又弄
有一個多時辰,二人方才對泄。遂四人相擁抱,美美睡去。
回頭再說富康,日夜與寒玉,長媽媽歡愛,亦甚是快活,不料,長媽媽來此
剛滿三月,突暴病而亡。時年三十三歲,富康、寒玉好不傷感,擇地葬了,日後
便與寒玉恩愛過活,亦算快活。
從此,洪生與春月三姐妹倍加恩愛,富康與寒玉亦是相愛。書說至此,便算
結了。人間男歡女愛,莫過於此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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