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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竹林春影 第一集01-07 作者:夜雲飛  
 
yxgao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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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春影 第一集01-07 作者:夜雲飛

首發於:先創文學網 2010/09/09/


第一集
楔 子 因兮非兮
  正德五年,深秋夜寒。
  朱仙鎮外這座荒棄多年的老宅之中,早已是枯草衰蓬,落葉滿地,觀之更覺荒涼。
  尤其在這皎月半遮之時,竟還有幾分陰森之意傳出,令人不願踏進此地附近。所以少女平日都不接近此地,然而如今,她卻不得不身處這恐怖之地。
  其實,她不想來,但她卻來到了這裡。為什麼?因為她是被擄來的,而且,劫擄她的人非常凶狠,竟然殺死了她的父母,以及出手救她的兩個女俠。
  「你們是什麼人?」少女雖然驚恐,但心志卻比一般女孩要強,所以她還能顫聲的問出心中疑問。
  前方,燭光下,一個手持長刀的黑衣人,答道:「我們是來接你成仙的使者。」
  少女雖然年幼,但也聽出黑衣人在說謊話,所以反駁道:「胡說。娘曾說過,仙人都是普濟世人的好人,而你們卻殺了我爹娘和那兩個姐姐,所以你們不是神仙,是壞蛋。」說著,少女想到父母慘死,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持刀黑衣人,怪笑一聲道:「仙人也會殺人的,而且殺起人來,比人還要凶狠。至於我們殺你父母,其實是為替你斬斷俗緣,以便更好的享受仙樂。」
  少女哭著說道:「我不要修仙,我只要爹娘,而且,你們根本不是神仙,我知道,你們只是說書的所講的武林高手。」
  「哈哈……」這時,旁邊一赤手黑衣人大聲笑道:「老二,你平時不總是吹噓自己的口才嗎?怎麼如今卻連個小丫頭都騙不了了?哈哈……」
  「呵呵……」持刀黑衣人輕笑一聲,不理赤手黑衣人的嘲笑,對少女說道:「你真的很聰明,我很喜歡,只可惜卻活不了多久了。」
  立時,少女止住哭聲,問道:「你們要殺我?」
  持刀黑衣人點點頭道:「是的,我要殺了你。」
  少女苦笑一聲道:「殺吧,反正爹娘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持刀黑衣人道:「其實你不必死的,只可惜你命不好,引來了杜芳怡與陳嬌。」
  少女問道:「杜芳怡?陳嬌?是救我的那兩個姐姐嗎?」
  持刀黑衣人道:「是的。那杜芳怡乃是玉蝶派掌門人,而陳嬌則是她的師妹,也是靈劍門掌門凌北霄的妻子。所以我們將她二人殺死,若是傳將出去,兩派還不得滿世界追殺我們。因此,我們便做出她們被姦殺的假象,以嫁禍給江湖第一奸魔食嬌雨。而你……」
  自知必死,少女竟不驚慌了,往日的聰明也再度恢復,所以接道:「而我作為唯一的知情人,自然不可能再活在這個世間。」
  「唉~」持刀黑衣人歎了口氣,道:「你太聰明了,我都有點不忍心殺你了。」
  少女道:「那在我死前,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究竟為什麼要來劫我?」
  持刀黑衣人道:「我們乃是一個神秘組織,每年都要挑選五個資質上佳的少女,前去一個世外桃園,享受人間絕樂。所以先前我說接你去修仙,其實也不是全然騙你。」
  少女冷笑道:「世外桃園?人間絕樂?哼哼,騙鬼去吧。」
  持刀黑衣人哈哈一笑,他似乎很喜歡和少女說話,所以又接著說道:「騙不騙鬼,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少女問:「怎麼試?」
  「哈哈,當然是找個男人來試了。」聲音突然從少女身邊響起,嚇得她連忙轉頭望去,卻見赤手人不知何時已到她身邊。而且,他的大手正向她的俏臉上摸來。
  「討厭,拿開你的臭手。」少女厭惡的避過頭去。
  但赤手人卻不如她意,粗魯的用手夾住她的臻首,淫笑道:「我的手臭嗎?你聞過?可我怎麼就聞不到呢?不如,你再替我聞聞吧。」
  說著,他將大手捂在了少女的口鼻之上。
  「唔……滾開,你們若要殺我,便快動手,卻又何必如此折磨於我。」少女搖晃臻首,卻始終躲不過赤手人的大手。
  赤手人說道:「這哪裡是在折磨你呢,我這是在告訴你什麼是人間絕樂,不然你豈不枉走人世?」
  聽此一言,少女登時想到母親曾言的人倫之事,也明白了黑衣人接下來要做之事。於是,她開始猛烈的反抗,高聲叫道:「禽獸,畜生,你們快快殺了我吧,我死也不容你們壞我貞潔。」
  雖然少女反抗的很是強烈,但赤手人的一手卻死死抓著她的玉頸,使得她始終逃不出他的掌控。然後,他空閒的一手,就開始了它罪惡的征程。
  「啊。」少女尖叫一聲,原來,她胸前的衣衫已被赤手人撕開,露出了那鮮艷的抹胸,而緊接著,抹胸並沒保留多久,便也被他用力揭去。登時,她那對潔白的奶子,就這樣毫無遮攔的呈現在眾人眼前。
  「哇呀呀,這奶子可真白、真大啊。」赤手人失聲驚歎,更用手測量,結果發現,以他的手之大,竟然還不能將奶子全握手中。
  「媽的,極品,一個小丫頭身上,竟長著這般極品,真真是想不到啊。」赤手人不停的稱讚,而其他黑衣人,此刻也具是眼含綠光的看著少女的前胸,顯然都被她的奶子所吸引了。
  「太陰,你來按住這丫頭,老子要好好玩玩這奶子。」赤手人呼喊一聲,旁邊的身背長劍的黑衣人立刻走了過來,畢竟,他早就按奈不住了。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身衫不整,隱秘之處更裸於人前,少女的心中,充滿了屈辱,眼淚更是洶湧而出。
  可惜,這群禽獸,注定不會憐惜於她。所以長劍人緊緊抓住她的雙肩,赤手人則蹲於她的胸前,兩隻大手慢慢靠近那對極品的大奶子。
  少女死命掙扎,即使上身被長劍人緊緊禁錮,她也不屈的踢動下肢,因為她不能坐以待斃,不然就成了母親口中說過的不貞之人,死後是會入十八層地獄的。所以必須掙扎,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她也要逃過失貞之劫。
  但是,踢動下肢又能如何?赤手人輕易就將她的雙腿壓住,令她無法再動分毫。而因為她踢腿時的顫動,竟令胸前那對奶子,也隨之晃動,一跳一跳,好似兩隻白兔,活躍在眾人眼前,反而更加助長了他們的獸性。
  所以,赤手人猛然抓住跳動漸歇的奶子,大手緊緊的捏著,大嘴則是撲上前去,放肆的啃咬著奶子,而且,他啃的非常仔細。首先,他將乳上那嬌嫩的小櫻桃,含進口中,用力地吸吮著它,同時,他的舌頭還會不時的在上面掃來掃去,靈巧的舔舐著乳頭的每個部位。
  「啊……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好、好討厭啊,不要啊。」少女大聲哭叫,她全身泛起一陣惡寒,感覺著滑膩的舌頭,游弋在自己的乳頭之上,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赤手人的大嘴,滿足的離開了少女的奶子,而且,他的舌頭還噁心的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少女的奶香。而他的雙手卻沒有放過少女,依舊在奶子上不停的揉搓,甚至,他還捏著少女的乳頭,好玩的向外提拉,使少女那原本圓形飽滿的奶子,登時變成了尖尖的圓錐形狀。
  「啊……痛,不要啊……」赤手人越玩越覺好玩,竟然將奶子更用力的外拉,幾乎拉成了長條形,少女立時忍不住大聲呼痛。
  「哈哈,不好意思,我忘形了。」赤手人很是客氣的向少女道歉,然後雙手突然鬆開。登時,兩個奶子瞬間彈回原狀,而且,收回之後,那彈力仍使奶子跳動不已,可真是充滿了活力。
  「哇,好棒的彈性啊。」眾男人大聲驚呼,尤以赤手人叫得最響。
  「嗚嗚……」屈辱終於令少女崩潰,那晶瑩的珠淚,已然掛滿俏臉,而靈秀的雙目,也變得混濁、呆滯,小口中始終喃喃道:「不要、不要……」
  而看到這般可憐的少女,眾男人竟然都沒有一絲憐惜之意,甚至還在旁邊哄笑道:「哈哈,這小妞嚇傻了,哈哈真好玩。」
  只有赤手人突然叫道:「好了,別笑了,你看把孩子嚇的。」說著,他雙手抱住少女的臻首,溫柔的說道:「丫頭,不哭,來,叔叔疼你。」說完,他低下頭去,然後慢慢靠近少女的俏臉。
  眾人不解的看著他,心道他怎麼轉性要當好人了?
  可就在眾人疑惑之時,赤手人終於露出了他的本性,就見他可惡的大嘴,猛地貼在少女的櫻唇上,然後,狠狠的親吻著。
  「靠,我還道左大人改性了呢,卻原來是個哭耗子的貓啊。」一個腰纏軟鞭的黑衣人哈哈大笑,其他人也跟著大笑起來。
  赤手人卻不理他們,更將舌頭探進少女的檀口之中。少女無意識的,任由他侵略著自己的香柔之地,甚至連貝齒也沒咬緊,輕易就被他攻了進來。
  赤手人貪婪的吸食著少女甘甜的津液,大舌亦挑逗著那小小的香舌,而他的大手更是不安份的在少女嬌軀上遊走,如今,已然插入少女的褻褲之中,來到了少女那神聖、純潔的處女之地。
  「咦?這麼多毛?」赤手人愣了一下,連忙離開少女的小嘴,然後雙手用力一扯,將少女的褻褲撕碎,使眾人看清了少女的神秘地帶。
  登時,眾人又是一聲驚呼,連他們自己也想不到,一個少女竟能讓他們如此驚訝。而且,此次更算得上是最為驚訝。因為,少女那本該剛剛發育的陰部,如今竟已長滿了萋萋的雜草。
  一直沒有說話的另一手無兵器,卻雙手關節粗大,皮膚黝黑,似乎是擅手鐵沙掌或開碑手的人,不禁搖頭歎道:「極品,極品啊,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濃密的陰毛,可見長大之後,定是一絕世淫娃啊。右大人,不如咱們別殺她了,留著慢慢調教吧?」最後一句,乃是對著持刀之人所說。
  持刀人此時也很震驚,立刻答應道:「對,好好養著,媽的,這可是珍品啊。」
  突然,就聽一聲大笑:「哈哈,這個好東西,我就先享了。」原來,赤手人見少女如此寶貝,便決定要先搶了她最寶貴的東西,不然日後怕要被人搶先了。
  所以,他快速脫下褲子,肉棒對準少女的陰戶。
  「不要……」說這話的,並非少女,而是其他男人,因為他們也想獨佔花魁,可惜為時已晚。
  赤手人已然將肉棒刺入了少女粉嫩的陰道之中。
  「啊……」少女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若此時院外有人,恐怕一定以為是厲鬼嚎叫,定得給嚇個半死。
  而少女也確實是痛,要知道,她可是一個還未發育成熟的小女孩,如今卻被赤手人那粗大的肉棒強行摧殘,而且,還是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所以,那痛苦可想而知。
  但赤手人卻並不痛苦,反而享受著少女那緊湊的肉壁帶給他的絕頂舒服,只覺以往的女人,沒有一個能給他帶來如此巨大的享受。於是,他抽插得更加有勁,那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是盡入盡出,而且,肉棒上已經染滿了少女純潔的處女鮮血,看上去特別猙獰。
  「啊……不……啊……」少女聲音已經哭啞,她拚命的搖頭,想要緩解疼痛,但隨著赤手人的抽插動作,疼痛卻一次次的加劇。
  在赤手人抽插了五十幾下後,少女已經連搖頭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微張著小嘴,偶爾發出一聲低微的呻吟。終於,赤手人難忍高潮的刺激,打開了精關,將一股股灼精,射進了少女的陰道之中。
  「呼,爽啊,你們誰還來?」赤手人一臉滿足的將肉棒抽離少女的身體,頓時,陰道失去堵塞,流出了一道道鮮血與精液的混合物。
  「我來。」長劍之人抱著少女許久,心中早已忍耐不住,於是,他立刻便出聲聲明。
  可是,什麼事都講究先到先得。所以他雖出聲的早,但軟鞭之人卻在赤手人快要射精之時,便已脫掉衣服,此刻待赤手人一離開少女,他就立刻一言不發的跪在少女腿間,然後提槍就戰。
  「騰蛇,你……」長劍人雙目圓睜,想必黑布的臉龐,此時定是滿臉怒火。
  而軟鞭人卻笑嘻嘻道:「六哥別生氣,小弟實在是忍不住了。其實這肉洞已被左大人開了,所以不算新鮮,不如你用上邊的洞吧,那裡還是處女呢。」
  長劍人重哼一聲,卻又無可奈何,而且,他也是箭在弦上,所以便脫下褲子,聽了軟鞭人的建議,用手捏開少女的小嘴,而少女此時氣息低弱,全身無力,自然任他們擺佈。
  待少女小嘴張開一洞後,長劍人立刻便將肉棒刺入她的小嘴,登時,粗大的肉棒,將少女的小嘴,撐得鼓鼓的。
  「呼,好暖和啊,滑滑的,竟然比陰道還好。」長劍人抽插幾下,便感到少女的小嘴,竟也能帶他強烈快感,簡直超過了其他女人的陰道。
  「嘻嘻,六哥,我沒說錯吧,你也不想想,九弟我會讓你吃虧?」軟鞭人得了便宜賣乖,而胯下肉棒亦在快速抽插,享受著不同凡響的快感。
  「哼。」長劍人忙著享受,所以不理會於他。但就在長劍人最最享受的時候,卻突然感到一陣巨痛從胯下傳來,他連忙俯身下看,就見少女的牙關,已經緊緊閉合,並將他的肉棒咬斷。
  「啊……」長劍人一聲慘叫,他太大意了,原以為少女奄奄一息,所以就沒有用手控制少女的牙關,結果,竟鑄成如此大錯。
  其實也該他倒霉,因為少女本來已經神志不清,但在他抽插之時,卻不知為何又恢復清醒,這才猛烈咬斷他的肉棒。
  其他男人,一時驚呆了,看著口含半截肉棒,小臉染滿鮮血的少女,他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逢此大難的長劍人,此刻已被怒心衝破理智,所以他拔出長劍,大喝道:「賤人,去死吧。」然後,那把長劍便刺穿了少女的心窩,待長劍抽離之後,少女的身體,便已無意識的倒下了。
  長劍人還不罷休,又要舉劍刺向少女,但卻被回過神來的持刀人攔下,持刀人說道:「行了,人都死,再砍也沒有用,現在還是去治傷要緊。」
  「對對對,快走。」眾人擁著長劍人走出了荒宅,沒人再理會地上一動不動的少女。
  而他們卻也不知道,在他們走後,又有一個人影,來到了這荒宅之中……
                  第一章 朱仙遇敵
  正德十年,九月深秋。
  朱仙鎮東的樹林內又一次疾風落葉,百草凋零。
  此林名曰五楊,乃因林中五棵參天白楊而得名。其面積雖不過數百畝,但卻也樹木重生,好不茂密。甚至在枝葉濃密處,更覺有遮天蔽日之勢。可惜如今已是深秋,樹葉凋零,沒有了那般奇觀。不過,即使如此,入夜的林中還是較外面更加昏暗。故在林中砍柴或打獵的人們,也開始紛紛歸家而去。
  但此時,卻有一少年,反從朱仙鎮上出來,大步向樹林走來。
  這少年大約二十歲左右,身材瘦削,面貌清秀,玉脂般的臉上長著一雙靈秀的鳳眼,再看他雖大步流星,但卻步履輕盈,溫雅瀟灑,所以,若不是他一身玄色武士勁裝,更腰懸一把長劍,那麼,很容易會讓人誤認為是女扮男裝的紅袖淑女。
  龍行數步,少年已至林外,可就在這時,林中忽然刮起一股疾風,吹蕩著他的衣襟,使其身姿更顯飄逸。而最妙的是,疾風從林中一路而來,其中所夾帶的樹葉拍打之聲,竟然聲威頗劇,令身處其中的少年,幾乎疑心林中有千軍萬馬在奔馳。所以這不禁讓他遙想起,岳飛當年在此大破金兀朮的壯觀場面,頓時他使心神激盪。
  不過,在崇拜那位千古名將的同時,少年也不禁哀歎他悲慘的結局,於是,他引聲高唱道:「拂拭殘碑,敕飛字依稀堪讀,慨當初倚飛何重,後來何酷,果是功成身合死,可憐事去言難贖。最無辜,堪恨更堪悲,風波獄!
  豈不念,中原蹙?豈不念,徽欽辱?念徽欽既返,此身屬誰?千載休談南渡錯,當時自怕中原復,笑區區,一檜亦何能,逢其欲。」
  唉~~,詩詞誦罷,少年不由再歎惜一聲。
  而在這時,那輛早已停在林外的馬車之中,突然傳出一陣掌聲,緊接著就聽一女子稱讚道:「好詞,好詞,凌師弟好文采啊。」
  「哦?」少年一聽聲音,已知車內何人,於是,他笑道:「原來徐師姐早已到了,小弟還以為能搶個先呢。」
  「呵呵,也不算早,僅比師弟早到片刻而已。」說著,車簾打開,就見一女子從車內走出。
  這女子年約二十五六,生得杏眼桃臉,嫵媚之極,那豐臀的身姿,更是成熟火辣,尤其那對傲立在胸前的小山包,將白色的衫裙頂得緊繃繃的,望著便似是兩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令旁邊的車伕,再次為之驚艷、癡呆。而凌君威似乎因為與她熟識,見慣絕艷,所以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女子輕移蓮步,一邊向少年走來,一邊說道:「不過,若非早到,恐怕就無緣聽到凌師弟所作的這絕妙好詞了。」
  原來這少年竟是陳嬌與凌北霄的兒子--凌君威。他今年雖剛及弱冠,但已憑一手家傳絕技,闖下了不小的名頭,而且為人豪爽,急公好義,所以被江湖朋友排為『十大新秀』之六,人稱曲靈劍客。
  不過,他之所以這般驚艷江湖,其實所為得並非什麼俠名,排位,而是希望借此廣交朋友,以圖能夠早日找到奸魔食嬌雨,好令母親泉下魂安。
  而這女子,姓徐,芳名素音,則是與陳嬌一同被害的,玉蝶門掌門杜芳怡的愛徒。她自幼隨杜芳怡學藝,已將玉蝶絕學飛蝶掌,練得青出於藍,在江湖中也頗有俠名,而且,排名亦在凌君威之上,乃『十大新秀』之四。本來以她的武藝,排名還可再升,但自杜芳怡遇害之後,她也一心只想報仇,但是,所用方法卻不似凌君威那般利用群力,而是靠自己的力量,滿天下的找尋兇手,所以也就不管什麼江湖排名,也不理其他江湖之事,以致排名沒再升,不過,幸運的是,排名也沒下降。
  就這樣兩年一晃而過。結果,無論是靠集體的力量,還是自己的本事,凌君威與徐素音俱都沒有找點半點蛛絲馬跡,似乎那奸魔已經憑空消失一般。
  但是,凌君威沒有放棄,依舊是一邊行俠江湖,一邊尋找兇手。而就在人們以為徐素音也要繼續找尋兇手的時候,卻發現,她居然在開封賣身為妓了。一時間,人們紛紛猜測,有的說她是被人脅迫,也有的說她是為調查兇手。不過,任江湖謠言滿天,徐素音卻不做任何解釋,竟在那裡老老實實的做起了玉臂千枕的風塵妓女。於是,人們也就慢慢的將她淡忘,也只有在聊天的時候,可能會偶爾提起開封怡情館內的紅牌,乃是當年行俠江湖的素音女俠。
  春去秋來,至如今徐素音已落風塵三年之久。而每年的今日,她與凌君威無論如何都來到這裡,因為陳嬌與杜芳怡便埋骨此林,而今日正是她們的忌日。
  待接過徐素音為兩位先靈準備的祭品提籃後,凌君威才笑道:「我哪有這般本事,這首詞其實是大才子文征明所做的《滿江紅》。」
  徐素音驚呼一聲道:「可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文征明?」
  「正是。」
  「難怪能用寥寥數語,便道盡風波冤獄,原來是大家手筆啊。」
  兩人並肩走入樹林。
  凌君威點頭說道:「是啊。月前我在朋友處,偶然見到他們正在談論這首詞,於是就借來觀閱,結果閱讀之後,立刻就被它給吸引了。今日再臨這朱仙古鎮,不由得就將它誦了出來。」
  徐素音道:「朱仙古鎮,因岳王爺而千古聞名,我炎黃兒女,也因岳王爺而感到自豪。恨只恨宋高宗昏庸無能,只為苟且偏安,便自毀長城,殘害忠良。可恨啊,可恨~~」
  凌君威道:「是啊,昏君無能,本朝天子,亦不乏其人啊。但是,正如詞中所言『念徽欽既返,此身屬誰?』,所以岳王爺在迎回徽欽二宗的事情上,未免有些愚忠。」
  徐素音道:「雖說愚忠,卻也更顯岳王爺精忠為國之心。而且你我二人所做之事,不也是執著於一個『孝』字嗎?」
  「唉~」凌君威一聲長歎道:「忠孝,忠孝,人之一生,但凡有點良心,便無法逾越這兩道坎啊。我為了盡孝,五年來踏遍大江南北。而師姐你更是偉大,居然以身伺魔,以圖找尋兇手行蹤。小弟自愧不如啊。」
  徐素音苦笑一聲道:「什麼偉大不偉大的。只要能找到兇手,別說以身伺魔,就算萬劫不復,我也心甘。」
  說話間,兩人已到先人埋葬之處。
  當看到長滿荒草的墳頭時,兩人俱是臉色悲痛,尤其是徐素音的俏臉上,此刻更是掛滿珠淚。不過,與徐素音不同的是,凌君威的臉上,除了傷悲之外,還有許多憤恨之情。
  就聽他沈聲說道:「其實我根本就是不孝,非但不能替母親報仇雪恥,而且連她的屍骨,也沒能安葬在凌家墓地之內,使得母親死後還要淪為孤魂野鬼。」說著,他撲通跪倒,額頭埋在地上,失聲痛哭道:「我好恨啊。那些老東西憑什麼說我娘不貞,沒資格入凌家祖墳?而他們家中那些偷漢子,養情人的婊子們,怎麼就沒人說要浸她們豬籠?」此時,凌君威情緒激動,口中大罵家族長老,而且在罵那句『婊子』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旁邊站著的徐素音,其實才是真正的婊子。
  當然,徐素音知道凌君威乃是無心之失,所以根本沒有怪罪他,反而溫聲安慰道:「師弟,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看不開呢?江湖上所謂的名門正派,哪一個不是內裡骯髒污穢,但卻容不得表面有一絲污跡存在?唉~」說到這裡,徐素音歎了口氣道:「其實你還算不錯了,至少凌掌門答應,待你家大長老去後,便為嬌姨正名。而我師尊卻就沒有這般好命了,本來若是我接掌玉蝶門,便也可將師尊的骸骨,送入蝶靈洞,但現在我因賣身為妓而被革除出玉蝶門,那麼,師尊恐怕要永遠埋骨於此了,所以若言不孝,我才是大大的不孝啊。」說著,徐素音更是悲痛,聲音亦變得哽咽。
  而剛才被安慰的凌君威,此刻馬上止住哭聲,反過來安慰徐素音道:「師姐,咱不提這些傷心事了,咱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早日找到兇手,好替娘親與芳姨雪恥。」
  徐素音點點頭,止住哭泣。兩人開始擺放祭品,進行祭拜。這一祭拜,少不得又傷心一回,直到夕陽盡落,林中黑暗如夜之時,她們才起身向林外走去。
  可就在快要出林時,突然,一道寒光從樹間向徐素音襲來。而由於是來祭拜先靈,兩人都沒帶兵器,所以徐素音只能縱身躲開。但是,寒光太快,還是在她的右臂上劃出一道寸深的傷口。這時,兩人才看清,原來寒光乃是一把利劍,只因持劍之人穿著一身黑衣,所以夜色中乍看之下,才誤以為襲來的是物,而非人。
  凌君威手刀一揮,將旁邊一棵小樹劈斷,然後作劍般持在手中,高聲問道:「來者何人?」
  黑衣人落在兩人旁不遠處,亦正好擋住兩人的歸路,但聽凌君威問話後,他只是冷哼一聲,竟沒有回答凌君威。
  不過,他雖不答,但卻另有人替他答道:「凌公子向我家老三問話,那可真是白費口舌了,因為我家老三的話可金貴著呢,往往一年也不見他說一句話。」
  徐、凌二人尋聲望去,就見從樹間又走出一身著黑衣人,同樣也是臉罩黑布不知模樣,不過,從她曼妙的身姿,與先前清脆的嗓音,可以斷定,她是一個與徐素音年齡相仿的女人。
  凌君威冷對女人,沈聲問道:「既然如此,那就你由來告訴我們好了。」
  黑衣女人嬌笑道:「這恐怕又要讓凌公子失望了。」
  凌君威道:「為什麼?難道你也惜字如金?可是不像啊。」
  黑衣女人道:「公子說笑了,奴家並不惜字,反而是出了名的話多。只是公子所問的問題,奴家是不會回答。畢竟,若奴家回答了公子,那我們又何苦藏頭縮尾,還要暗施偷襲呢?」
  凌君威道:「嗯,我這問題確實問得太蠢了。那麼,我若問你,你們為何偷襲我們,不知是否可以告知?」
  黑衣女人道:「當然可以。其實公子不問,奴家也是要說的,不然我們豈不成了無理取鬧,沒事找事了?而且,我們就算是沒事找事,也萬不會招惹兩位。畢竟,我們還想多活幾年呢,再者……」女人果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般話多,小嘴吧啦吧啦說個不停。
  所以凌君威很不耐煩的截斷道:「說重點。」
  「好罷,好罷。既然公子如此性急,那奴家就直接說了。」黑衣女人翻翻嬌媚的白眼,好似在嗔怪凌君威破壞了她說話的興致,然後才說道:「其實,我們此次前來,乃是想向徐小姐借一樣東西。」
  徐素音奇道:「向我借東西?什麼東西?」
  黑衣女人道:「竹林春影圖。」
  徐素音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們也是為那圖而來,那想必與前日來買圖的人,乃是同夥了?」
  黑衣女人點頭道:「徐小姐猜得正是,只可惜我們誠心向小姐求購,但小姐卻無心與我們交易,還騙我們說沒有那圖,所以今日我們才出此下策,還望小姐不要讓我們再次失望。」
  徐素音道:「我很奇怪,你們是怎麼知道竹林春影圖的?而且,又怎麼斷定它在我的手上?」
  黑衣女人道:「其實,發現這個秘密的人,乃是我家少主。他自幼便喜愛春宮圖冊,對夜雲飛大師的作品更是愛不釋手,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知道了夜大師在晚年竟花費十年,畫就了一套竹林春影圖,堪稱是夜大師的精華之作。
  於是,少主開始調查竹林圖的下落,才得知當年圖成之後,夜大師將它贈予了他的好友,當時的刑部尚書徐瑞庭。可此後不到兩年,徐尚書便因病去逝,又一年他的兒子兒媳也相繼去世,徐家從此敗落,竹林圖也就不知所蹤。
  但少主仍不死心,又遍尋當年與徐家有關係的人,結果,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少主在徐家昔日的鄰居處查到,原來徐尚書還有一孫女,在幼年便被玉蝶門掌門收為弟子。因此,少主略一思考,就想到大名鼎鼎的徐素音女俠,便是徐家遺孤。
  於是乎,少主便令我們前來向徐小姐買圖,乃至如今的借圖。」
                  第二章 林中激鬥
  徐素音微微一笑道:「貴少主真是有心之人啊,看來我是想賴也賴不掉了。只是不知你們借圖,要借多長時間呢?」
  黑衣女人卻答非所問道:「徐小姐可知道我家少主最崇拜誰嗎?」
  徐素音不明所以,但還是說道:「還請見告。」
  黑衣女人輕笑一聲道:「劉備。」
  徐素音愣了一下,隨即放聲大笑,似乎非常開心的說道:「好一個劉備,好一個借荊州,貴少主真乃妙人啊。可惜……」
  徐素音臉色一沈,道:「我不是周瑜,也不是魯肅。那竹林圖乃家祖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所以,無論什麼人,無論以什麼手段,都休想從我手中拿走圖冊。」
  被人拒絕,黑衣女人也不生氣,依舊聲音輕快的說道:「嗯,竹林圖的意義對於徐小姐來說,確實要遠超它的價值,我們也不忍奪小姐所愛。但是,我家少主對此圖甚是鍾愛,所以,小姐既不願賣,又不願借,那麼,我們就只好請小姐去我家小住幾日,看看能否找一個皆大歡喜的解決辦法。」
  凌君威在一旁,早已忍耐不住,這時聽了黑衣女人的最後一句話,立刻冷笑一聲道:「呸,說了那麼多冠冕堂皇的廢話,其實你們是想綁架吧。」
  黑衣女人也不否認,歎了口氣,似乎很是惋惜的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想弄成這般局面……」
  「哼,多說無益,還是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有沒有資格綁走我徐師姐。」
  凌君威打斷黑衣女人虛偽的話語,也不做任何花梢招式,便徑直抬劍刺去,而剛才偷襲刺傷徐素音的黑衣劍客,想當然的,便是他劍尖所指。
  劍乃樹幹,攻為直刺,兩者普通之極,但凌君威急步刺劍之際,那樹劍上,竟也風聲響動,隱有肅殺之意,使人不敢小覷,可足見他位列『江湖十大新秀』,絕非是浪得虛名。
  然而,劍勢雖強,黑衣劍客卻不為所懼,依舊冷冷的立在那裡,只有在劍尖快要及胸時,才抬起寶劍,利用劍身擋在胸前,恰好就是凌君威劍尖所攻之處。看情形,凌君威招已使老,勢必要撞上黑衣人的劍,而此次攻擊也定要以失敗而告終。
  但是,高手過招,形勢總是瞬息萬變。所以在兩劍快要相撞,在凌君威進攻就要失敗之時,他的劍突然發生了變化。只見那支普通的樹劍,竟然神奇的彎曲了,使得劍尖由黑衣人的胸口,轉而攻向了他的右胸。
  驚奇,樹枝怎麼會憑空彎曲呢?難道凌君威的內功已到了可以隨心驅物的境界?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畢竟隨心驅物,又豈是他小小年紀就能練就。事實上,他的劍,根本就沒有彎曲,而是以極快的速度改變了方向,從而使人產生彎曲的錯覺。所以,此招便名『扭直作曲』,乃是凌家『靈曲九劍』中的第一式,可以在一瞬間,使劍攻向上下左右任何一方。因此,也可見凌君威雖怒,卻並無殺人之心,不然,劍曲方向就不是右胸,而是左胸。
  不過,在凌君威的劍就要重創黑衣劍客之時,卻聽『叮』的一聲輕響,黑衣劍客的劍,竟然剎那間便移至右胸,正好接住凌君威的劍尖。
  登時,凌君威心中一凜,眼中首度現出凝重之色。不過,卻並非因為黑衣人能夠封住他的進攻,畢竟,見他剛才偷襲的身手,凌君威便已知他的速度很快。但是,凌君威卻沒想到,他的速度竟然快極,那一柄寒光寶劍,在移動之時,居然連一絲光影也沒發出,就好似寶劍原本就停在那裡一般,令自幼便苦練目力的凌君威,根本就沒清他的動作。
  凌君威心中不服,一招『曲徑通幽』,快速攻擊黑衣劍客,此次劍曲不再僅限於上下左右四個方向,而是盡攻周圍各個方位,令人看去,滿眼都是彎彎曲曲的劍影,當真是眼花繚亂。
  可惜,無論他的劍如何改變方向,如何彎曲的惑人眼目,可黑衣人的劍,總是能夠準確的接住他的劍,而且,真的沒有一絲劍影。
  凌君威劍招越快,額上汗水便越多,看上去似乎因過招而勞累出汗,但他心中卻清楚這是冷汗。因為他在後怕,他在想,如果黑衣人不用劍身來接樹劍,而是直接劈斷樹劍,那麼,恐怕僅一招,就可將他斃於劍下。萬幸,黑衣人似乎只在立威,不欲傷人。
  可是,江湖何時出現這麼一位用劍高手?恐怕就連他父親,也未必能勝過他。他是誰呢?
  突然,凌君威腦中靈光一閃,立刻向後縱身,舞著劍花,以做防守,雖然他知道這是徒勞的,但此刻他心中充斥著一個人名,使得他本能的做出防守。
  不過,他心中還存著一絲僥倖,所以他問道:「前輩可是無影劍無常?」
  黑衣劍客又是冷哼,但此次哼聲之中,卻充滿了傲氣,然後他輕輕頜首,以作答覆。頓時,凌君威心神一顫,他沒想到,面前之人,竟真的是那位殺神。
  徐素音也是一驚,道:「無影?那你就是妖狐胡瑤兒?你們是幽冥殿的人?」這話,乃是對著黑衣女人所言。
  黑衣女人咯咯嬌笑道:「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與老三,十數年不現江湖,竟還有人能記得我二人,這可真是太讓人高興了。是吧老三?」
  黑衣劍客劍無常,還是冷哼作答,不過任誰都可聽出,他也很開心,畢竟虛榮之心,人皆有之。
  兩人確是應該開心。但是,凌君威與徐素音則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要知道,眼前二人,可是二十年前便以成名的黑道高手,身為幽冥殿的四大護法,功力之高,絕非她們這樣的江湖小輩所能比擬。而且,幽冥殿何許組織?那可是建派數百年的冥教四門之首,殿內之人,無一不是嗜殺成性的凶神惡煞。
  惹上他們,徐素音不禁感歎,自己幸也不幸啊。幸,是因為幽冥殿索圖,先是求購,後是綁架,雖手法有些過激,但卻未真傷她及與她相關之人的性命,這以幽冥殿的行事做風來看,那可是前所未有的仁慈啊。但禍福相依,被凶名遠播的幽冥殿纏上,誰能保證他們能一直心懷仁慈?所以不幸之事,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見徐、凌二人臉色,胡瑤兒知道二人心中所懼,所以她趁機問道:「徐小姐既已知我們的身份,那麼,不知是否會改變心意呢?」
  徐素音沉吟不語,心中猶豫不決。
  在這時,卻聽凌君威高聲說道:「知道你們的身份又如何?徐師姐家傳之寶,你們這些魔教妖人,休想染指。」此刻,凌君威已從驚懼中恢復過來,全身自散發著一股凜然正氣。
  聽得凌君威的話,徐素音猛然清醒,立刻明白凌君威的心意,知道此刻若是屈服,那將會在她倆心中埋下極重的陰影,恐怕會影響她們日後的武學進境,所以凌君威說什麼家傳之寶、魔教妖人,其實只是為給自己增加信心而已。
  於是,徐素音也壓下心中所懼,重展笑顏道:「還請兩位回告貴少主,讓他還是死了這份心吧。」
  劍無常寶劍一揚,徐、凌二人就覺一股寒氣襲面而來,全身不禁打個冷戰。她們知道,數度無功,劍無常的耐性終於耗盡,他要真的動手了。
  只是,胡瑤兒的笑容,卻依然不減,語氣也還是那樣柔和道:「徐小姐當真是固執啊,既然如此,那還是請徐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徐素音道:「小女子風塵之人,不敢打擾各位,再說,我們也沒什麼好商量的,那就此告辭吧。」說完,徐、凌二人,很有默契的同時施展身法,向樹林深處逃去。
  或許有人疑惑,逃,不一樣也是懦弱嗎?其實不然,有時逃也是一種戰略,正如《孫子兵法》中云:實而備之,強而避之。
  見二人奔逃,胡瑤兒與劍無常也不著急,直到二人消失在夜林之中,他們才慢吞吞的追上前去,似乎不將兩個江湖小輩放在眼中。
  相對於他們的悠閒心態,徐素音與凌君威卻是緊張萬分,俱都用起十二分功力,施展輕身功法,以圖能盡快逃出魔掌。可是,常言道禍不單行,此刻徐素音便這般倒霉。本來她全力行功,身法如流雲般輕快,但不曾想,奔行數百米之後,身體忽然出現一股燥熱,然後羞處也現出一陣麻癢,登時令她功力一滯,身法也慢下一拍。
  凌君威發現她的異狀,立刻回首目詢。徐素音雖然也是心中驚疑,但此刻形勢緊迫,所以她對凌君威搖搖頭,銀牙一咬,提升功力,壓下不適,然後再度施展身法,並超過凌君威,以示讓他安心。凌君威以為她真的無事,便又全力奔行。
  可又行數十米,徐素音身上的燥熱越來越盛,那股麻癢更是遍及全身,無論她如何運功壓制,不適感反而越來越強,更糟糕的是,她每次催發功力,功力就如流水般快速流失。終於,徐素音功力不支,腳步一錯,便撲倒在地。而這一倒,她的意識也隨之一昏,身上的麻癢立時更甚,令她不由伸手撫摸癢處,果然,撫摸之下,麻癢立減,竟還轉變成舒爽的快感,絲絲傳入心扉,使她雙手欲罷不能,甚至還伸進了雙腿之間,隔衣按揉那已濕潤的玉門關口。
  凌君威從後趕上,扶住意識昏沈的徐素音,緊張問道:「徐師姐,你怎麼了?」
  經凌君威這一問詢,徐素音的意識瞬間清醒不少,略一思考,再看看已經點穴止血的傷口,心中登時明白其中原故,於是,她嬌喘著說道:「劍無常真是卑鄙,他竟然在劍上塗了春藥,如今我全身無力,恐怕是走不成了。所以,師弟你先走吧。」
  凌君威不依道:「那怎麼行?我是絕不會將師姐留在這凶險之地的。」
  徐素音搖頭道:「不行,你必須走。你要盡快趕回怡情館,告訴其她姐妹,做好防守工作,以防幽冥殿大舉來犯。而若是幽冥殿真的來時,千萬不要與他們硬碰,可以燒圖為要挾,使他們投鼠忌器,然後讓秋紋趕去洛陽,請白牡丹她們前來幫忙。」徐素音交待一番話語後,眼神又開始渙散,所以她焦急的催促道:「走吧,你快走。」
  凌君威猶豫不決道:「可是……」
  徐素音打斷他的話語,大聲道:「沒有可是,快走。否則不僅我倆難逃敵手,而且怡情館的姐妹勢必也難倖免。再說了,在沒交出竹林圖前,我的安全是沒問題的,所以你就放心吧。」
  「好,師姐保重,我很快就會回來救你。」凌君威猛一咬牙,放下徐素音,便展開身法,奔行而去。
  看到凌君威的身影消失,徐素音的心神立時放鬆,隨即,那羞人的慾火,便再度侵蝕她的意識,令她的雙手,又如無主一般,忙碌於淑胸、玉谷之間。
  這時,胡瑤兒與劍無常,才緩步出現,見凌君威沒了蹤影,她們也不慌張,畢竟大魚被困眼前,她們又豈會再費心於一條小魚。
  胡瑤兒看著激情自慰,檀口更發出嬌吟的徐素音,得意道:「徐小姐對我家老三的劍上佐料,可是滿意?」
  迷糊間,見敵人得意的樣子,徐素音強守一絲清明,沈聲道:「虧得二位還是成名前輩,卻想不到,手段如此卑鄙。素音,真是自愧不如啊。」
  聽得徐素音的反話,胡瑤兒反而更是開心道:「徐小姐過獎了。只是用藥這般妙計,卻並非我倆所能想到,其實真正高手乃是我家少主。據他講,這藥無色無味,初入體時,並無症狀,只有劇烈運動之後,毒素才會慢慢發作,漸漸入骨。到這時,除非與男子交歡,不然三個時辰後,便會爆體而亡。另外……」
  胡瑤兒聲音一頓,然後俯在素音耳邊,曖昧地說道:「此藥還有一特性,那便是黃花處女若沾染此藥,卻不會有任何症狀,但若是已嘗雲雨的婦人染毒,那此藥便會引起她心中淫慾,燃起她體內慾火,而且,交歡經驗豐富,雲雨次數愈多的婦人染毒,那藥性便會成倍發作,使她的慾火燃燒更甚。所以,此藥便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淫心蝕骨散。」
                  第三章 阱中虐慰
  一聽此語,徐素音心中苦楚,要知道,她乃風塵妓女,交歡雲雨便是家常便飯,所以此藥對她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剋星。
  尤其在聽胡瑤兒一說之後,徐素音更覺麻癢加劇,就猶如數萬螞蟻在體內瘋狂肆虐,幾乎連靈魂都要被它們撕扯的支離破碎。而這到底是藥物作用?還是心理作用?徐素音不得而知,也不想追究。
  因為無論什麼原因,最重要的還是解毒。所以她運起纖纖玉手,開始靈巧地、忙碌地、拚命地撫弄全身敏感地帶,試圖使春藥通過皮膚而排泄出來。但毒藥就是毒藥,若簡簡單單就能排泄出來,那還有誰會用它來害人呢?所以,她那般自慰,除了最初還能夠緩解麻癢外,至後來,卻變得如抱薪救火一般,反使慾火越燃越烈。
  「啊……啊……」徐素音口發嬌吟,淫聲繞耳。其實她並不想喊,但體內的慾火,卻令她不由想要通過呻吟來得到發洩。而且,她內心的無助,也使她不吐不快。
  望著徐素音痛苦的樣子,胡瑤兒說道:「徐小姐,這淫心蝕骨散的滋味還不錯吧?如果你肯答應將竹林圖賣予我家少主,那麼我家老三就會立刻奉送你一個絕頂快樂,並順便解了此藥。不然,三個時辰後,小姐這絕世之姿,就要變成一堆血肉,殘不忍睹啊。」
  徐素音面露苦色,無奈的道:「好吧,我答…啊…」突然,就在『應』字快要出口時,那可惡的藥虐似乎又加重了,使得徐素音再發嬌吟,甚至連身體也捲縮成一團,而她的右手,更是伸進懷中,去安撫那雙雪峰。
  徐素音雖中途停頓,但勝利就在眼前,胡瑤兒也就不催促於她,畢竟讓她多吃點苦頭,才能增加合作的誠心。
  可在這時,卷如蝦子的徐素音,竟突然坐起,把那伸在懷中的右手,快速的抽出,而且手中還握有一球。胡瑤兒與徐素音相距最近,見她如此舉動,便本能向後退去。徐素音要的便這般效果,所以她立刻將手中之球,用力拋在地上,登時,球落而爆,產生出極其刺眼的強光。胡瑤兒與劍無常立知不妙,連忙閉眼,但還是晚了一步,就覺眼睛刺痛陣陣。與此同時,又聽得一陣噼噼啪啪的爆竹聲響,直震得二人耳膜欲裂。
  良久,爆竹聲滅,兩人耳中的嗡鳴聲,亦慢慢地消失,於是,他們試著睜開了不再刺痛的雙眼,漸漸地視力恢復,便發現,四周已然沒有了素音的蹤影。
  登時,胡瑤兒恨聲說道:「可惡,沒想到,徐素音手中竟還有雷日珠這般逃生之利器,真真是大意啊。」
  劍無常也重哼一聲,而其中自然是滿含怒氣,畢竟,讓一個身中春藥的江湖小輩從他們面前逃脫,這傳出去,還不笑掉他人大牙?
  不過,他們也是無奈,要知道,徐素音放出的雷日珠,可是江湖第一保命法寶。它發出的強光,足以刺瞎一個孩童的眼睛,而那持續盞茶時間的爆響聲,更是能令任何高手的聽聲本領失靈,從而為施術者提供良好的逃跑條件,所以,雷日珠的別名就叫:晴空霹靂,千里無蹤。
  望望四周,無法判斷徐素音向何方逃去,所以胡瑤兒提議道:「分頭追,諒她也逃不出此林。」
  劍無常輕輕頷首,雙腿一縱,就已消失在北方林中。而胡瑤則是眨眼間便衝進南方林中,亦顯示出不俗的輕身功法。看樣子,不消片刻,他倆便能將此林尋遍,到時徐素音仍是他們甕中之物。
  但可惜,事無絕對。所以,就算胡瑤兒兩人輕功再好,也注定不能捉到那個身中春藥,不能及遠的徐素音。原因為何?因為,徐素音此刻並沒有向遠方逃去,而是就在胡瑤兒他們曾站過的不遠處。
  什麼?若是如此,為何胡、劍二人沒能發現?原來,當雷日珠爆炸之時,徐素音確是強壓春藥,想要快速向遠方奔逃,但不曾想,她剛行幾步,就腳下一空,身體迅速下落,將她摔得七犖八素。待她醒過神時,才看清,所落之處,竟是一個陷阱,而且此阱深達兩人多深,洞口長著許多雜草,甚是隱蔽。素音猜想,這應該是附近獵人用來捕捉野獸的陷阱吧。接著,她又轉念一想,此洞頗深,又甚隱蔽,在此夜深林暗的時候,絕對是藏身之佳所。而且任胡瑤兒與劍無常再如何聰明,也定想不到,她會藏在附近,所以她打定注意,靜神斂息,便藏在了這裡。
  結果,果如徐素音所想,胡瑤兒與劍無常真向遠處追去。於是,她終於鬆了口氣。可是,就這麼心神一鬆,那剛被壓下的春藥卻又發作起來。一時間,慾火焚心,神昏意亂,徐素音就覺此次發作更超先前,而且體內血液亦奔行加速,幾度欲要衝出脈管,使得她想起胡瑤兒的警告,心中登時便出現了一絲恐懼。
  不過,很快,徐素音便將那絲恐懼壓下,畢竟,此時險境未脫,若她心中存有恐懼,那就注定要淪為敗者,所以她強定心神,決定先盡力緩解藥力,然後再想法逃出,去尋找可以解毒的『男藥』。
  可是,此藥如此強勁,如何能夠緩解呢?徐素音略一思索,便銀牙一咬,將身上衣衫解開,露出裡面的粉色抹胸,以及下身的白色褻褲。然後,她的雙手從抹胸兩邊插入,用力的握住內中雙乳,而所握力度之大,竟使她痛得秀眉微蹙。那麼,徐素音為何如此用力呢?其實原因還是那要命的春藥,因為,她知道,普通的自慰在此時已經沒有任何作用,反而還會增加她的痛苦,所以,她決定,在此非常時期,要行非常之事。而這非常之事,便是以重度手法,換取異樣高潮。
  因此,她那對嬌嫩的雪乳,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虐待。
  天幸,世間注定沒有白受的苦。所以,疼痛過後,徐素音終於感到有些許快感,正從乳房升起,漸漸地傳入她的心靈,頓時,使她飢渴的靈魂,就有如乾涸的大地,迎來了久違的雨水一般,令她全身清爽,心醉神怡,甚至,更讓她不由得呻吟出聲:「啊……嗯……啊……」
  而如此一來,徐素音的自虐便愈加有了動力。於是,她又將那兩顆紅艷的小櫻桃,緊緊的夾在指間,然後時左時右,時上時下的對它們進行拉扯,令它們在這般粗暴的虐待下,可憐的改變著自己的形態,從而變得更加紅艷、更加堅挺。並且,最重要的是,它們終於屈服的將快感傳給了飢渴的徐素音。
  登時,徐素音再得快感,心中更是歡愉,以致口中嬌吟也更加的大聲:「啊……好、好舒服……好……嗯……」
  一時間,淫聲縈繞,滿洞春情,徐素音的右手,更是放開雪乳,一路撫摸而下,來到了淫水縱橫的陰道口前,畢竟,這裡才是慾望之火的根源,絕頂快樂的天梯。
  徐素音伸指撥開肉唇,食指按在已然勃起的肉粒之上,然後重重的、狠狠的揉搓著它,頓時,她的嬌軀一震,就覺快感已如潮水一般,正一浪接著一浪的衝擊她的靈魂,彷彿要將靈魂衝向九天之上,享受那無與倫比的高潮。
  這使得徐素音心中一陣激動,不禁大聲淫道:「加油,加油,高潮就要來了……啊……」
  為了加速高潮的降臨,徐素音食中二指併攏,終於擠進了濕潤無比的陰戶之中。然後,二指藉著潤滑的淫水,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同時,二指還不停的彎曲扭動,給肉壁以強烈的刺激。
  「哦,好美……好舒服……客官的肉棒好大啊……奴的小穴都要壞掉了……啊……」被強烈快感衝擊,徐素音意識中不禁浮想起往日接客時的情景,而一想之下,發覺所獲的快感竟然更多,於是,她便主動憶起往日雲雨,配合手上動作,將體內快感,抬到了高潮的臨界點。
  高潮,勝利在望。沉醉間,徐素音微微一笑,加大手上力度,準備迎接這救命的高潮。
  一點、一點、又近了一點,高潮,高潮……
  徐素音開心的期盼著。可這時,意外發生了。原來那已接近高潮的快感,此時竟不再前進半分。於是,她心中萬分焦急,手上力度再加,但如今除了疼痛之外,便再沒有一絲快感。而且,更可怕的是,原有的快感,在沒有了後續快感的補給之下,竟開始漸漸消退,而後,慾火迅速取代了原有的快感,再一度遍及她的全身,折磨她的靈魂。
  「不要啊……」徐素音悲呼一聲,她知道這一定是淫心蝕骨散的另一功效。於是,她放棄了自虐,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想要起身,跳出此阱,去有人處找尋解藥,但是,她剛一起身,心中便升起一陣絕望,因為她的身體,在春藥的燃燒下,已經連站立都非常吃力了。
  難道真要向她們屈服?可是徐素音怎麼也心有不甘,所以她決定呼喊求救,看看能否幸運的引人來救。於是,她輕啟櫻唇,呼聲就要脫口而出,結果,就在此時,陷阱口竟然傳來一道火光,將阱中照得有如白晝。
  難道上天聽到自己的心聲,所以派人前來搭救自己?徐素音神情一愣,心中意測著自己是否真命天祐。
  不過,接下來從阱外傳來的少年之聲,卻打破了她的猜測,就聽少年說道:「咦,這個洞被破了,看來今天也不算白忙一場啊。」
  徐素音失笑一聲,原來來人正是陷阱的主人啊,不過,這應該也算老天保佑吧?
  這時,那少年探頭而進,查看陷阱。徐素音藉著火光,看清這少年大約十六七歲,長得濃眉大眼,鷹鼻高額,雖然皮膚太過黝黑,但卻並不覺醜陋,反而將他的五官,襯托得更加具有男人氣概。
  男人?徐素音眼睛一亮,臉上登時綻放笑容,心道:真乃天賜解藥啊。
  而這此時,少年也看清阱中情形,登時驚呼一聲,然後顫聲問道:「你是誰?是人還是妖?」
  徐素音知道少年平日定沒少聽長輩說什麼山精樹怪,所以疑心她是妖精所變,於是,她嬌聲說道:「小哥莫怕,我是人啊。」
  少年問道:「你是人,怎麼落到了我的陷阱裡呢?」
  徐素音道:「小女子今日前來祭拜先人,不想天色已晚,又不熟識林中之路,所以一不小心便落入這陷阱之中。還望小哥能夠救救小女子。」
  「哦,也是,我做的陷阱,那是出了名的隱蔽,連村頭的老張爺都比不過我,所以你肯定逃不過去。好吧,我這就拉你上來。」少年聽徐素音一說,也就相信了她,同時,他還不忘吹噓自己的捕獵本領,可見真是個單純的傻小子啊。
  他將火把插於旁邊樹上,然後取出長繩,讓徐素音縛在腰間,繼而,他那兩條粗壯的手臂,左右交替,幾下便將徐素音拉了上來。待將徐素音放於樹下後,他才正式打算徐素音。結果,一看之下,他的雙眼再也無法移開。畢竟,以他一個鄉野少年,又何曾見過這般絕色呢。而且,此時徐素音衣衫半解,春光乍謝的樣子,更不是他一個毛頭少年所能抗拒。
  看到他這副表情,徐素音心中開心,便想要再加些誘惑,令少年快點來替她將毒解了。
  但此時,卻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擊碎了她心中的希望。
  「徐小姐真是好運氣啊,竟能找到這等藏身之處,害得我和老三白白跑遍樹林。而且,小姐的毒,似乎也用不著老三了,唉,老三你可真沒福啊。」
                  第四章 虎頭蛇尾
  徐素音心中一悲,她聽出了這個聲音,正是妖狐胡瑤兒。
  果然,話音未落,胡瑤兒就已瞬間來到徐素音的身前,而她身旁竟還有無影劍無常,再看她們同從東方而來,徐素音便知道她們果然是找遍了樹林,最後從東方匯合,才又回到此處。
  徐素音不禁苦笑道:「嘿,兩位回來的好快啊。」說著,她心中已然絕望。可說來也怪,在她絕望之際,那肆虐的春藥,竟然減弱了不少,使她得以清醒的面對胡瑤兒兩人。看來,性與心情相依啊。
  而在這時,突然就聽見旁邊的少年,發出一聲淒慘的驚呼:「啊,鬼啊……」接著,又響起重物墜地之聲。
  徐素音連忙轉頭望去,就見少年已經昏倒在地,而且,看他滿臉的驚恐之狀,想來是被胡瑤兒與劍無常的突然出現,給驚嚇而昏。不過也是,在如此漆黑的林中,突然有兩個黑影飄然而至,那麼任誰也要被嚇一跳,更何況是一個不知輕功為何物的鄉野少年呢。
  徐素音不由失笑。
  胡瑤兒也笑道:「罪過,真是罪過啊。所以還請徐小姐將竹林圖交予我倆,我倆也好趁早離開,不然若將這位小哥兒嚇出好歹,那可就不太好了。」
  胡瑤兒笑語盈盈,似乎並沒有逼迫徐素音的意思。但徐素音卻心中煩躁,因為她已經無路可走,唯一的出路,便是向她們屈服,乖乖交出家傳之物。
  但就此屈服,她將來又如何還有面目去見泉下家人,所以她決定另辟一條出路。於是,她的頸上,便出現了一把半尺短匕,然後就聽她聲音決絕的說道:「家傳之物,任何人都休想染指。兩位若要再迫,素音便只有一死,以絕各位所想。」說著,徐素音手上一重,頸部登時破出一道傷口。
  然而,胡瑤兒卻並不受她威脅,依舊眼含笑意的說道:「徐小姐真是孝女啊,既然如此,那就請小姐上路吧。而至於竹林圖的事情,我們可以和怡情館的另外兩位大家談談,畢竟,以她們和小姐關係,應該能夠知道竹林圖的下落吧?」
  徐素音冷笑一聲道:「是的,秋紋姐妹確是知道竹林圖所藏之處,但是,我若有事,她們就會立刻將圖燒燬,所以我死圖亡。」
  突然,胡瑤兒眼中射寒光,看來她也動怒了,所以連聲音也變得低沈:「若是如此,那怡情館內之人,就準備迎接我家少主的怒氣吧。」
  徐素音笑了,笑的很是開心,並說道:「若剛才你們截住了君威,那我或許還會害怕你的威脅,但你們卻大意的放走了君威,所以,我不害怕。」
  胡瑤兒疑道:「凌君威能夠對抗我們幽冥殿嗎?難道你們指望靈劍門來替你們撐腰?哼,恐怕凌北霄他還沒這個膽量吧?」胡瑤兒語氣甚傲。簡直不可一世。
  而徐素音卻並不覺得她自大,畢竟,靈劍門雖也算是個名門大派,但與有著數百年歷史的冥教四門相比,他們便相差甚遠。所以徐素音一開始就沒考慮過求助靈劍門,而是求助一個完全可以和幽冥殿相抗衡的千年大派。
  因此,徐素音如今才敢信心十足的對胡瑤兒說道:「不,君威沒有實力對抗你們,而且,我也不想將靈劍門拉進這場是非之中。所以,我讓君威他們去求助另一個人。」
  「誰?」
  「白牡丹。」
  胡瑤兒一愣,皺眉道:「洛陽歌神白牡丹?你和她認識?」
  徐素音笑道:「兩年前曾有緣相識,後來結為異姓姐妹。」
  胡瑤兒道:「想不到,真想不到啊。不過,徐小姐覺得白牡丹能夠保住怡情館?」
  徐素音道:「我不知道,但我相信牡丹。」
  胡瑤兒大聲笑道:「徐小姐好大的信心啊。不過,我告訴你,你錯了,白牡丹她保不住怡情館。因為,我們兩派鬥爭數百年,她們始終未能勝過我們半分。」
  徐素音道:「可你們也未能勝過她們半分,所以,我決定賭一賭。」
  胡瑤兒急道:「你真固執,難道,你就不怕賭輸了?畢竟,你輸了就代表怡情館內,將不會再有活口。」
  徐素音不語,只是表情堅定的看著胡瑤兒。
  「你……」胡瑤兒見她如此鐵心,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突然,徐素音大聲說道:「劍無常,你老實別動,畢竟,小女子自殺的速度,還是自信能夠快過你的速度。」
  原來,劍無常身體微動,試圖以他絕卓的輕功,奪下徐素音手中之匕,然而,徐素音早已提防於他,所以在他將要行動時,呼聲制止住他。
  結果,如此一來,胡瑤兒與劍無常便空有一身高超武功,卻對徐素音這個身中春藥的弱女子,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於是,三人就這般僵持著。
  而胡瑤兒與劍無常心中還暗存一分僥倖,希望淫心蝕骨散的藥力再次加重,好令徐素音難抵藥虐,給她們製造個可乘之機。
  但是,徐素音似乎真的有上天保佑,因為此時突然出現一道聲音,打破了這場僵局,而且,還令徐素音看到了生的希望。
  就聽那個聲音說道:「老三、老四,你們也太胡鬧了。」
  當聽到這個聲音時,徐素音登時一愣,心中疑惑,會是什麼人敢在此時現身為她說話?而且,聽語氣,來人似乎與胡、劍二人甚是相熟。
  再看胡瑤兒與劍無常也是一愣,想來也想不到會有人來替徐素音解圍。
  於是,三人尋聲望去,就見林中慢慢走出一個中年男子,長得眉清目秀,身上穿著一件紫色長袍,手中還輕搖著一把折扇,令人一看,便會猜想此人定是飽讀詩書的文人雅客。不過,他扇中的圖畫,似乎有點與他不附,因為書生應該不會拿著畫有骷髏的扇子吧。
  一見此人,胡瑤兒立刻笑道:「大哥怎麼也到此處?難道還信不過我二人的辦事能力?」
  聽胡瑤兒一說,徐素音頓時知道來人的身份,原來他便是幽冥殿四大護法之首--紫衣判官吳心人。只是,他為什麼要訓斥胡瑤兒她們呢?徐素音心中戒備,以防中了魔教妖人的奸計。
  這時,就聽吳心人開口說道:「你二人的辦事能力,我自知曉。不過,我此來卻不是幫助你們,而是奉夫人之命,命你二人速速回去。」
  胡瑤兒一愣,問道:「門中可有急事?」
  吳心人道:「沒有。」
  胡瑤兒道:「那為何召我們回去?」
  吳心人道:「少主胡鬧,你們也推波助瀾,所以夫人很是生氣,限你們立刻回去,日後不得再來打擾徐女俠。」
  胡瑤兒不服道:「少主最愛的便是竹林圖,所以此次我定要替他取回,以償他多年心願。」
  吳心人道:「四妹,你不要太縱容少主了,你不覺這些年來,他已被你寵得太過分了?整日間只顧沉醉紅粉之間,不思精習武藝,日後,如何能夠當起幽冥殿的大任?所以,此次你若不擺手,那我只得向夫人建議,另選他人來教導少主。」
  胡瑤兒急道:「什麼?你要我離開少主?吳心人,你妄想。」
  吳心人道:「那你就回去。」
  「你……」胡瑤兒恨恨的望著吳心人,卻又無可奈何,於是,她狠狠一跺腳,對劍無常說道:「老三,我們走。」說完,就展開輕功,消失於林中。
  劍無常一向以胡瑤兒之命是從,所以見胡瑤兒走,便向吳心人略一施禮,然後,也隨胡瑤兒而去。
  吳心人待兩人走後,才轉身對徐素音道:「家妹無禮,得罪了徐小姐,還請徐小姐不要記恨,在下替她賠罪了。」
  由於吳心人替她解圍,又如此態度謙恭,所以徐素音也就很客氣的說道:「吳前輩客氣了,小女子不敢記恨在心,只望胡小姐日後勿要再來侵擾於我,小女子便感激不盡。」她說話也很謙卑,畢竟如今能得脫大難,她已經慶幸不已,又哪敢再不知死活的,說什麼報仇、埋怨之話。
  吳心人滿意徐素音的態度,笑道:「徐小姐放心,在下一定會看好家妹的。那麼,在下便先告辭了。」說完,他也立刻消失於林中,因為,他知道此刻徐素音最迫切的事情,乃是--解毒。
  三人無影。徐素音實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雖然心中也疑惑幽冥殿這般虎頭蛇尾,會不會有什麼陰謀,但一想到,以紫衣判官的聲名,應該不會欺騙她一個沒權沒勢的小女子吧?所以,她終於放鬆心情。
  而她拿著匕首的手,此時也放了下來,其實,若吳心人晚來半刻,她的手也會無力的垂下來的。畢竟,那淫心蝕骨散,在她絕望的時候,雖然有此減弱,但後來藥力很快就再度發作,若不是她強行忍著,恐怕她早已癱軟在地。
  不過,如今解藥就在身旁,她終於不用再受春藥的虐待了。
  於是,她蹣跚地爬到少年身旁,看著他那充滿英氣,卻又非常樸實的臉龐上,此時仍掛著幾分驚恐之意,顯然在昏迷中,他還未從恐懼中解脫出來。
  「嘻嘻,好可愛的小男人啊,長得這麼強壯,卻竟怕一些虛幻無形的神鬼之物,呵呵,真是太討人喜歡了。」徐素音越是越喜愛,玉手輕輕撫摸著少年的臉龐。
  慢慢地,她的手一路向下,靈巧的解開了少年的衣帶,然後露出他寬闊的胸膛。徐素音看著那一塊塊凸起的肌肉,雙眼頓時放亮,喃喃道:「好一個充滿野性的少年啊。」
  然後,她俯下身來,將瓊鼻貼在少年的胸膛,用力的嗅著少年的體香,不,應該說是體臭,畢竟少年忙碌了一天,身上滿是汗臭之味。可是,徐素音聞著,卻覺比任何香味,還要吸引她。頓時,她就覺連她的心神也被這充滿陽剛的氣味所迷醉,而那可惡的春藥,也猶如被火油加注一般,燃燒得更加猛烈。
  「啊……嗯,好熱,好難受啊……」強烈的慾火,立時衝擊徐素音的靈魂,她禁不住大聲淫叫。而一手也再度插入衣內,用力的揉搓著胸前雙乳。至於另一手,則直衝少年的胯下,畢竟,那裡才是她的救命珍寶。
  衣褲褪下,少年胯下一覽無餘。
  登時,徐素音一聲驚呼:「哦,天啊,真是太棒了。」
  原來,她稱讚的乃是少年那依然沉睡的大肉棒,因為,它實在是太大了,雖然此刻依舊沉睡,但卻比他人勃起時還要威猛。所以就連見慣肉棒的徐素音,也不禁為之驚歎。
  「好好看啊,我要……」徐素音不能抗拒誘惑,她猛然撲到少年胯下,雙手扶起那軟軟的棒棒,然後,將肉棒輕輕地貼在臉上,感觸著它的溫度,而且,她覺得,就連如今肉棒柔軟的感覺,都令她覺得特別刺激。
  而少年的肉棒,似乎也感應到了她的心意,所以在滑嫩俏臉的刺激下,它漸漸地甦醒過來。
  感到肉棒溫度在逐漸升高,徐素音的心情也隨之興奮、期待。她抬起俏臉,緊緊的注視著漸漸雄起的肉棒,而眼中的淫光,亦越來越盛。甚至,為了早些看肉棒威武的樣子,她的雙手還不停的套弄著那可愛的肉棒。
  終於,猛龍覺醒,其威驚人。徐素音簡直不敢相信,世間竟有這般雄偉的肉棒。天啊,它簡直如小兒手臂般大小,這若是插入洞洞,恐怕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承受。
  「哦,我太喜歡了。」徐素音歡呼一聲,猛地褪下自己的褻褲,然後跨馬蹲坐,將大肉棒置於她那早已淫水縱橫的陰戶入口。接著,她並沒有直接將肉棒吞入自己的肉洞,而是輕輕地用龜頭在陰戶上摩擦著,畢竟,她雖有自信吞入這個肉棒,但卻也不敢太過心急。
  「啊……嗯……好癢……啊……」龜頭摩擦,完全不同於自己的自慰,徐素音就覺那絲絲快感,猶如一條條小蟲般,快速的從肉唇上向肉洞花心傳來,令她越來越癢,越來越熱,終於再也不能忍受。
  所以,她用力一坐,龜頭已經衝開肉唇……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9-21 13:44 編輯 ]
2010-9-14 11: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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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一周逛一次四合院,來匆匆去匆匆..
在外島,一周就放個10小時的假,哈...

退伍後,上線就是找工作..
固定飄上四合院,存幾篇文,就得下線..
算是沒心情唄~

這篇算是退伍後首發(回文)..
===========以上都是廢話==========
剛剛飄過龍壇..
看看形式相同,補充個資料,有錯勿怪~


武俠《竹林春影》第一集 1~5章

作者:夜雲飛

2010-09-09 首發於先創文學網
2010-9-14 10:50 AM 發表於龍潭書網


換個說法

武俠《竹林春影》第一集 1~5章

作者:夜雲飛
首發論壇:先創文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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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15 20: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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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激情解毒

  「啊……好痛啊……」

  徐素音用力下坐,但龜頭才剛剛進入一半,她便被痛得又彈了起來。天啊,太大了,此刻她才知道,原來就連她那久經爭戰的小穴,也無法承受少年的巨棒啊。

  「唉,我太自信了。」徐素音低頭看著雄立的肉棒,臉上充滿了苦笑,心中不禁埋怨道:老天,您要救小女子,小女子很是感激。但您將這般絕品解藥給了小女子,弄得小女子只能看,而不能吃,卻又是何用意呢?

  埋怨歸埋怨,但肉棒還是得吃,無論多麼『難』吃,也必須把它吞入體內。畢竟,那要命的春藥,還在她體內折磨著她。而且,如今情況愈加嚴重,她只覺全身血脈如脫韁的野馬一般,瘋狂的在體內奔行,甚至,還與那強勁的慾火,交織在一起,共同衝擊著她的靈魂。若非她意志堅強,恐怕早已意志淪陷,成為一具發情的美肉,無意識的等待著解救,或是滅亡。

  不過,據今看來,她若再不解毒,那淪陷也就在頃刻。所以,她必須得盡快吞下這巨大的肉棒,得到那絕美的解藥。

  徐素音一咬牙,臀部再次下落,但當龜頭又進入到一半的時候,她就難耐那種脹痛,所以又立刻彈了起來,令龜頭脫出陰道,致使前功盡棄。

  「不行,再來。」慾望逼人,徐素音痛下狠心,雙目一閉,臀部猛然落下,於是,龜頭終於全部進入了她溫滑的陰道,而且,不知是速度太快,還是因為有了前兩次的刺激,總之,此次龜頭的進入,居然不是甚痛,僅有一陣怪異的麻脹感,充斥著她的陰道。

  不過,雖不甚痛,但徐素音卻不敢繼續下落,畢竟,能有如此成績,已屬不易,所以她不敢再操之過急。於是,她開始緩緩的搖動臀部,令龜頭在陰道內慢慢的活動,以圖早些令肉壁適應龜頭的粗大。果然,在搖動了幾下後,肉壁不再覺得撐脹,反而在龜頭的摩擦下,竟然還產生了絲絲快感,而後,這快感越來越強,竟如條條小蟲一般,匯聚於她的花心,令她感到一種美妙的舒爽。

  「啊……好爽、好美啊……」慢慢地,快感越聚越多,徐素音搖動臀部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淫蕩的聲音,亦越叫越響。同時,她也漸漸的下落臀部,令肉棒一點點的擠進陰道。

  終於,肉棒完全進入陰道,滿滿的充斥著肉壁,龜頭更是頂到了花心。

  而且,當龜頭頂撞花心之時,那些匯聚在花心的快感,被它這麼一撞,頓時,如受驚嚇一般,四散的奔逃而去。而它們這一逃,頓時便苦了徐素音,畢竟,它們再怎麼逃,也終究是在她的體內竄行,而它們瘋狂的奔行,所到之處,無不酥麻難耐,令徐素音忍不住要張口淫呼,但僅發出一個『啊』聲之後,便又噶然而止,因為,那些快感已經刺激得她,連呼吸都覺艱難,所以她只得大口的、用力的吸氣。

  「啊……好……難……」徐素音大口大口的呼吸,玉臉已然艷紅欲滴,雙目更是向上翻白,而靈魂,如今也像處於狂風暴雨之中的小舟,似乎隨時都可能被欲浪打翻。

  「不行,我要高潮……」徐素音知道,若不達高潮,恐怕她就要崩潰了。所以她用盡全力,慢慢抬起臀部,令肉棒緩緩向外拔去,而在拔的過程中,肉棒摩擦肉壁,立時又有無數快感,聚向花心,使她覺得更加難受。

  可她卻還繼續抽動肉棒,因為,她知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終於,在肉棒抽出大半的時候,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再承受快感與慾火的雙重折磨,而且,她估計花心積蓄的快感也應足夠了,所以,她放鬆身體,臀部立刻下落,肉棒快速回到陰道深處,龜頭亦又一次的撞擊在了花心之上。

  頓時,花心處的快感,再度分散全身,刺激著徐素音的體內。

  「啊……到了……要丟了……」徐素音放聲大叫,她終於迎來了期盼已久的高潮,而強烈的高潮,使得她雙手緊握,秀目翻白,全身的肌肉更是緊繃,然後,花心突然大開,從中噴出股股陰精,撒在了少年的龜頭之上。

  而巧合的是,龜頭在經陰道這一刺激之後,肉棒竟也忍受不住,將少年的元陽之精,射進了徐素音張開的花心之中,而且,一股接著一股,足足射了十數股之多,同時,也將徐素音的高潮,推向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而那一直折磨著她的慾火,亦如一卷殘雲一般,被高潮的風暴,給吹的一乾二淨。

  「啊……我死了……」徐素音最後一聲高亢,然後全身瞬間軟了下來,趴在少年的身上,小口不住的發出嬌喘之聲。而此時,她的陰精與少年的陽精,終於同時射完,從而宣示了這勁猛的高潮,終於結束了。

  不過,她不時抽搐幾下的四肢,卻還顯示著,那超強的高潮,其實尚有餘韻未散。

  這時,少年忽然一聲呻吟,竟然甦醒了過來,想來是被射精的快感給刺激醒的吧。只是不知,他意識中對射精的感覺是否還有記憶。

  「咦?你怎麼在我身上?那兩個鬼呢?我們是不是被他們殺死了?」少年醒來,雖奇怪徐素音為何趴在他的身上,但他真正關心的,其實還是那兩個『鬼』,可見他真的好膽小啊。

  「嗯?你不要吵,我很累。」徐素音雙目迷離,意識尚未從高潮中清醒過來,所以沒有聽清少年的問話,只是懶散的揮揮手讓少年禁聲。

  可是,少年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如何能夠放心的讓她休息,所以,少年扶住徐素音的雙肩,輕輕搖晃著問道:「喂,你別睡啊,你快告訴我,那兩個鬼呢?」

  被少年如此打擾,迷糊中的徐素音,頓時芳心大怒,沒好氣的說道:「滾了,被我打跑了。」

  「哇,你太厲害了。」少年以為徐素音說的是真話,所以便用很崇拜的眼神看著她。

  而此時,徐素音秀目迷離,玉臉如霞,那小巧的瓊鼻,還在不停的喘著粗氣,使得那兩個可愛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煽動著,處處透著風情艷婦的誘人氣息,令少年不禁看得呆了。

  他大口的吞下一口唾液,然後癡癡地道:「天啊,你真美,竟比戲裡的仙女還美。」

  少年實在是傻得可愛,竟然將徐素音比做仙女,可見平日一定沒少聽書看戲,只是虛幻之人,哪有人極具誘惑,所以,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體內的慾火也在不知不覺間漲起,那剛剛射精的肉棒,如今竟然又變得灼熱起來。

  而肉棒變熱,那將它緊緊包裹的肉壁,便第一時間便感覺到了,登時,刺激得徐素音嬌叫一聲,而那原本迷糊的意識,竟瞬間變得清醒了,秀目亦又一次放出亮光,而這時,她才感覺到,原來少年的肉棒,在射精之後,竟然一直沒有變軟。

  天啊,真是人間利器啊。

  這時,少年也發覺,他的肉棒似乎正被某物包裹,於是,他連忙低頭看去,卻只見到了肉棒與陰道的結合處。

  頓時,他驚奇道:「咦,我的雞雞怎麼插到了你的尿尿裡?對了,剛才在夢裡,我好像覺得我尿床了,該不會就是尿在你的尿尿裡吧?」原來,他模糊間將射精感覺成了尿尿啊,唉,可惜了,錯過了享受那絕美快感的機會。

  清醒之後的徐素音,聽到如此好玩的話語,頓時抿嘴一笑,張口想要說話,但在話音將要出口之時,她便又眼珠一轉,然後又是一亮,好似想到什麼好注意,所以,就聽她暱聲笑道:「嘻嘻,你確實尿在了姐姐的洞洞裡了。」

  「啊,這……」已成大人,卻在睡夢中尿床,而且還是尿在人家身上,這讓少年滿臉羞紅,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所以,他用手去托徐素音,想要將肉棒從她體內拔出,減少點自己的尷尬。

  可是,徐素音卻制止住他,說道:「別拔,姐姐喜歡你插在我的洞洞裡。」

  「這……這有什麼好啊?我……我覺得好丟人啊……」少年別過臉,不敢對視徐素音,語氣更是結結巴巴。

  但徐素音就想看他這可愛的樣子,所以用手掰過他的臉,媚笑道:「丟人嗎?我怎麼不覺得?」

  少年以為徐素音在故意嘲笑他,所以雙眉微皺,眼中就多一絲怒火,可見,他的自尊心,還是蠻強的。

  「呵呵,生氣了?好可愛啊。」徐素音捏捏少年的臉龐,咯咯的嬌笑著,那樣子實在俏麗之極,令少年剛燃起的怒火,瞬間便被撲滅,所以他只得無奈的撇撇嘴,也不理會於她。

  徐素音也少年無奈的樣子,雖還想逗逗他,但也怕他真的生氣,所以便解釋道:「好了,別生氣了,其實姐姐沒有騙你,這真的不丟人,因為你剛才尿的不是尿。」

  少年奇道:「不是尿?那是什麼?」

  徐素音道:「是精。」

  少年不解:「什麼是精?」

  徐素音曖昧的道:「是用來喂蟲蟲的精液。」

  「喂蟲蟲?什麼蟲?」少年聽得一頭霧水。

  徐素音道:「是姐姐肚子裡的淫蟲。」

  少年頓時嚇了一跳,叫道:「媽呀,你肚子裡有蟲?它咬你嗎?」

  徐素音裝可憐道:「當然咬了,如果沒有精液來喂,它們就會咬死姐姐的,所以姐姐才把你的雞雞插在裡面,尿出精液,這樣,它們吃飽之後,就會老老實實的睡覺去了。」

  少年頓時放心,說道:「哦,是這樣啊,那我這算是做好事了?」

  徐素音道:「對啊,所以姐姐說這不丟人的,而且還會受人表揚呢。」

  小孩子都喜歡做好事,聽人誇獎,所以少年也不例外,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傻笑。而且,小孩子越受表揚,就越是再想被人表揚,而少年更是這樣,所以,他大聲的問道:「姐姐,你肚子裡的蟲子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喂一次?」

  徐素音在剛才被少年的肉棒一燙之後,那敏感的身體,已經又有慾望的萌芽,所以她才會很邪惡的引誘少年。果然少年上鉤,說出了她最想要的話。因此,她開心道:「你真好,其實,那些蟲蟲剛才沒有吃飽,所以現在它們正在啃咬姐姐的肚子呢。」

  少年驚道:「天啊,那怎麼行?咱們趕快餵它們吧,不然,把姐姐的肚子咬壞了,那得用多少雞蛋才能補好啊?」

  雞蛋在農村是最寶貴的營養品,其價值絲毫不次於肉品。所以在農村除了節日外,也只有得病、受傷時,才會吃上一個補補身體。因此,少年在想到受傷的時候,首先是想到要浪費多少雞蛋。

  徐素音過慣了錦衣玉食,吃雞蛋更是吃常便飯,所以此刻聽了少年的關心,不禁覺得非常有趣,而且,也更喜歡少年的純樸。於是,她說道:「是啊,所以我們快點餵它們吧。」

  少年點點頭道:「好,我馬上就尿。」說著,少年咬緊牙關,雙目圓睜,擺出一副極其用力的樣子。

  徐素音連忙問道:「你幹什麼?」

  少年說道:「我要尿尿……啊不,是尿精。」

  徐素音頓時失笑,說道:「你這樣只會尿出尿,根本尿不出精。」

  少年問道:「那怎樣才能尿出精?」

  徐素音道:「來,讓姐姐教你。」

第六章 縛鎖嬌鳳

  徐素音媚笑一聲,勉強地活動著高潮無力的身體,然後慢慢抬起臀部,令肉棒與肉壁再度發生摩擦。

  頓時,少年驚叫一聲:「唉呀,怎麼雞雞好麻啊?」

  徐素音微笑道:「舒服嗎?」

  少年點點頭道:「嗯,很舒服啊,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這是怎麼回事?」

  徐素音不答,卻問道:「你知道,小雞是怎麼吃蟲子的嗎?」

  少年說道:「知道啊,不就是一啄一啄的吃嗎?」

  徐素音道:「沒錯。所以你的雞雞喂蟲蟲時,也要一啄一啄,這樣它啄的高興了,便會噴出精液,來喂蟲子。」

  少年恍然大悟,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現在是不是因為雞雞高興,所以我也就跟著覺得舒服?」

  徐素音點頭道:「你真聰明,就是這樣。而且,在你尿精的那一剎那,你還會享受到比這更美妙的快樂呢。」此話剛一出口,徐素音頓時便心中一驚,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這麼邪惡的勾引一個純潔少年。要知道,她雖為妓多年,卻一向端莊典雅,就連雲雨之時,她也仍保留著一分清純。

  可是,如今的她,哪還有一絲莊重,完全就是一個荒淫無恥的女淫賊。而且,她的內心,竟然沒有一分羞慚,反而還隱隱覺得興奮,所以她真是太震驚了。

  而少年在聽到她拋出的巨大誘惑後,立刻叫道:「哇,真的嗎?那我們快來動吧,我好想嘗嘗那快樂到底有多麼美?」

  徐素音雖驚於自己的無恥,但對這新鮮刺激的遊戲,卻是欲罷不能。所以,她笑道:「好啊。不過,剛才姐姐已經累壞了,所以現在就由你來抽動雞雞吧。」

  少年爽快的道:「好,我一定讓它啄的比雞還快。」

  「嗯,姐姐相信。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徐素音真的很擅於引誘,她一邊慢慢的躺下身子,一邊媚聲的誇獎著少年。

  「我叫大牛,我娘說我從小就跟牛一樣壯。」少年隨著徐素音而動,在她躺好之後,他便也跪在了她的腿間,而他的肉棒,也始終沒有抽離她的陰道。

  「大牛?真是好名字,來吧,讓我再感受一下,你那像牛一樣的身體吧。」徐素音拋出一個媚眼,向這個不僅人長得純樸,就這名字也如此純樸的少年,發出了求歡的信號。

  少年大牛得到信號,腰部立時用力,肉棒頓時開動起來,嗖的一下便從陰道拔出。

  「啊……大、牛……你太大力……小、小點……」肉棒快速抽離,幾乎瞬間令肉壁從頭到尾,同時摩擦出快感,所以徐素音一時有些吃不消,於是,她張著小嘴,嬌喘著提醒著大牛,讓他不要真的使出蠻牛的力氣。不然,她真有可能被他插死。

  而肉棒抽離,龜頭同樣也受到摩擦,同樣也產生出一股股快感,所以,大牛在受到那般猛烈的快感之後,身體不禁顫抖一下,然後,長長的呼出口氣,才閉目回味著剛剛那般快感帶來的舒爽。不過,這快感來得太過猛烈,所以他也覺難以承受。

  於是,他便聽從徐素音的話,將肉棒對準她的陰戶,然後,慢慢地擠了進去,在全部插進之後,他又慢慢的將肉棒拔出,整個過程,真的很緩慢。

  可是,此次又太過慢了,產生的感覺,根本無法得到滿足,所以,徐素音便說道:「太慢了,你可以再快一些,而且,不必每次都將雞雞拔出,那樣太麻煩了。」

  「哦。」大牛點頭應道,其實他巴不得徐素音這麼說呢,因為,剛才那緩慢的動作,他也未能從中得到快感,所以,此次他便加快些速度,而肉棒也僅將龜頭退至陰道口,便又插了進去。

  果然,如此抽插數下,兩人均得到了滿意的快感。

  徐素音更覺快感如大河一般,奔流在她的體內,於是,她快樂的淫叫著:「啊……好美……好爽啊……大牛,你太棒了……」呻吟間,她的雙腿盤住大牛的腰部,也不顧嬌軀泛力,竟忘情的扭動腰部,以迎合大牛的抽插,來加增所得的快感。

  「好麻……好、好軟和啊……姐姐、這種感覺真的好好啊……」大牛的肉棒時時與溫軟的肉壁,做著最親密的接觸,並且不斷的將快感傳到他的全身,只爽得他心潮澎湃,抽插亦不知不覺的加快了速度。

  而他這一加快,徐素音的快感立時就由奔流,化成狂潮,靈魂亦再度受到了衝擊。

  「啊……好大牛……你、你輕點……我、我受不了……我……要死了……啊……」徐素音秀目翻白,小嘴緊促的呼吸著,以緩解快感帶來的強烈衝擊,所以,她的話語便是斷斷續續。

  可是,大牛卻對她這幅痛並快樂的表情,無動於衷,畢竟,如今這般速度的抽插,所產生的快感,令他非常非常受用,根本就捨不得減弱速度,讓這般絕美的快感從而減少。

  所以,他腰部動作的速度,不減反增,那肉棒抽插的頻率,簡直要比先前快過數倍之多,看勢頭,如果他能承受住更猛的快感,那麼,他非得把速度提升至最初的那猛然一下。

  不過,他倒是快樂了。可徐素音卻可謂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那一浪猛過一浪的快感,已然將她的靈魂淹沒,令她的意志昏沉,從而使得她的全身,就被淫慾所掌控。

  「啊……爽……美死……我、我的花心……要被你……頂爛……啊……」徐素音緊閉雙目,小嘴大聲的淫叫著,美麗的臻首,快速的搖晃著,似乎想要將這又愛又恨的快感,從她體內搖晃出去。可惜,快感真是太多了,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龜頭與花心的每一次碰撞,都會使快感越積越多。

  好在,由於她先前已經高潮一次,所以身體一直處於極度敏感之中。因此,在大牛又抽插數下之後,她的苦難終於結束,絕頂的高潮,終於再一次降臨在了她的身體。

  「啊……我死了……丟了……啊……」徐素音秀目大張,檀口極開,全身瞬間緊繃,而那盤在大牛腰間的雙腿,此時亦更加用力的夾緊,然後,她的花心便又一度噴出了甜美的花汁,而且,此次的花汁絲毫沒有因為上次的噴發,而有所減少,它仍然是那樣一股一股的澆注在了大牛的龜頭之上。

  直到數息之後,花汁才逐漸停止,高潮也告一段落。所以,徐素音終於全身癱軟在地,意志也因高潮的疲勞,而陷入了深深的休眠之中,不過,從她含笑的嘴角可以看出,她真的很快樂。

  而大牛依舊還在抽插,而且,如今的快感更加強烈,因為,徐素音的肉壁,在高潮之時,發生了一陣緊促的痙攣,直夾得他的肉棒,比抽插還要快樂十倍,令他幾乎就要尿出精來。

  可是,他卻硬硬的忍住了,因為他還想要繼續享受抽插的快感。不過,似乎他在此之前,還是個不懂春事的小處男,應該沒有這般強的忍耐力吧?可為何他能忍住如此強的陰道痙攣?而且,他怎麼知道尿精之後,就不能享受抽插快感了?

  難道,性事真的無師自通?這問題可真耐人尋味。

  不過,就算他有著非凡的忍耐力,但在又抽插了十幾下後,他終於再沒能守住精關。那灼熱的元陽之精,便又噴發出來,射進了徐素音正在關閉的花心之內,並且,他噴出的精液,也沒見減少,仍像先前那般,一股接著一股,射了良久方歇。可見,兩人的體質,均異於常人啊。

  「哦,爽死了,姐姐說的真沒錯,我好想再尿一回啊,哈哈……」美妙的高潮,令大牛興奮無比,他張開雙手,仰面大笑,笑聲久久迴盪於夜林之中,可見他真的是『得意』之極啊。

  *** ***

  清晨的陽光,真的很明媚,從窗間的縫隙中,照進了這間小屋,亦照在了徐素音熟睡的俏臉上。

  「好亮的太陽啊,粉心,快把窗戶遮住。」

  陽光照在臉上,雖然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但照在了眼上,卻就不那麼舒服,而且,更無法令人安睡。所以徐素音翻了個身,背被陽光,並在迷糊間,還指使著自己的丫環。可這裡哪有她的丫環。

  突然,她猛地坐起,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也想起了昨夜之事。

  「咦?我這是在哪裡?大牛呢?」徐素音望望四周,發現她此刻正處於一間簡陋的小屋之中。

  說這小屋簡陋,其實太過含蓄,因為,在這不到兩間的小屋內,除了徐素音正坐著的土炕之外,就只有一張破舊的桌子和兩個斷腿的板凳。而再看那扇大門,竟不知為何也破出幾個大洞。窗上的窗紙,更是所剩無幾,難道陽光可以輕易的照射進來。

  此時,徐素音不禁心想,如今已是深秋時節,夜晚總是多有寒風,而這屋的主人,為何還不修補門窗呢?難道他不懼深夜寒風?

  想到寒風,徐素音又想到,自己昨夜應該也是睡在這裡,怎麼沒覺得冷呢?於是,她低頭向身上看去,卻見身上原來正蓋著兩床大棉被,雖然已經很舊,而且還有些壞損之處,但厚度倒是不小,防這秋風倒也足夠了。只是,這棉被上傳來的酸臭之味,卻有些令她難以忍受,她再聯想到自己竟蓋著它睡了一夜,於是,她全身就立時感到一陣難受。然後,她立刻將棉被從身上掀開。

  而此時,她也確定了這裡便是那個少年大牛的家,因為,只有像他那樣的獵戶,才有可能住在這樣的地方,蓋這樣的棉被,而且,昨夜自己是昏在了他的棒下,所以她不可能住在別人的家裡,除非,在她昏迷之後,又有意外發生。

  徐素音再一看自己的身上,見衣衫依然敞開,只不過,褲子已經穿好,想來,應該是大牛為她穿的吧。

  大牛?想到那個可愛的少年,徐素音不禁失笑一聲,同時,她也想起了,昨夜那不同尋常的自己,到現在,她還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如此放蕩。若第一次,還可說是春藥所迫,身不由已,可第二次的『雞雞喂蟲』,卻真的是太過邪惡,太過淫蕩。

  如果被熟識自己的人見到,恐怕非得驚掉他們的下巴。

  可是,到現在,她仍然沒有一絲後悔與羞慚,只覺得那種感覺太刺激了。在那一刻,她就覺自己彷彿回到了純真的少女時代,沒有師仇、沒有貞潔、沒有名譽等等的一切煩惱,有的只是輕鬆、無慮、自由的心情,令她就想一直與大牛玩樂到底。

  唉,徐素音歎了口氣,心道:或許自己活的太累了,所以在見到大牛的純樸之後,不由得被他感染了吧。嘻嘻,大牛,真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啊。

  徐素音越想越是喜愛大牛,而且,想著想著,她便又想到了他的肉棒之上。天啊,她敢發誓,自她從妓以來,所經過的那些男人之中,絕對找不到一個可以與他相抗衡的肉棒,哪怕是相近的也沒有。

  唉,他是如何長成那般雄偉的肉棒呢?徐素音感歎一聲,不過,她不想研究這個問題,因為這是男人們才該考慮的問題。而她,想的只有那肉棒插入的時候,能夠給她帶來多麼美妙的快感。

  不過,她其實連這個問題也不必再考慮了,畢竟,昨夜大牛已經給了她一個滿意的答案,而且,令她滿意的無以復加。

  肉棒,好美。徐素音不禁閉目再想起昨夜的情景,而心神一動,下面的陰戶,立刻便起了反應,她就覺陰戶中又有淫水開始流出。而這時,她才注意到,原來昨夜的戰場,還沒有人來清理,所以,此刻她的陰部充滿了粘膩,很是難受。

  於是,她想要起身下床,看看有哪裡可以清洗一下戰場上所遺留的-精液與淫水。

  可是,當徐素音剛要下床的時候,突然,頸部傳來一陣緊束的感覺,差點勒得她無法呼吸,於是,她連忙用手去摸頸部。結果,頓時吃了一驚,原來她的頸部正束著一條皮帶,而皮帶的的一端,竟還栓在了土炕內側的木樁上,長度正好只可以讓她坐在床上,卻無法走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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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xgao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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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竹林春影》第一集(第五、六、七章 作者:夜雲飛

第五章 激情解毒



  「啊……好痛啊……」

  徐素音用力下坐,但龜頭才剛剛進入一半,她便被痛得又彈了起來。天啊,太大了,此刻她才知道,原來就連她那久經爭戰的小穴,也無法承受少年的巨棒啊。

  「唉,我太自信了。」徐素音低頭看著雄立的肉棒,臉上充滿了苦笑,心中不禁埋怨道:老天,您要救小女子,小女子很是感激。但您將這般絕品解藥給了小女子,弄得小女子只能看,而不能吃,卻又是何用意呢?

  埋怨歸埋怨,但肉棒還是得吃,無論多麼『難』吃,也必須把它吞入體內。畢竟,那要命的春藥,還在她體內折磨著她。而且,如今情況愈加嚴重,她只覺全身血脈如脫韁的野馬一般,瘋狂的在體內奔行,甚至,還與那強勁的慾火,交織在一起,共同衝擊著她的靈魂。若非她意志堅強,恐怕早已意志淪陷,成為一具發情的美肉,無意識的等待著解救,或是滅亡。

  不過,據今看來,她若再不解毒,那淪陷也就在頃刻。所以,她必須得盡快吞下這巨大的肉棒,得到那絕美的解藥。

  徐素音一咬牙,臀部再次下落,但當龜頭又進入到一半的時候,她就難耐那種脹痛,所以又立刻彈了起來,令龜頭脫出陰道,致使前功盡棄。

  「不行,再來。」慾望逼人,徐素音痛下狠心,雙目一閉,臀部猛然落下,於是,龜頭終於全部進入了她溫滑的陰道,而且,不知是速度太快,還是因為有了前兩次的刺激,總之,此次龜頭的進入,居然不是甚痛,僅有一陣怪異的麻脹感,充斥著她的陰道。

  不過,雖不甚痛,但徐素音卻不敢繼續下落,畢竟,能有如此成績,已屬不易,所以她不敢再操之過急。於是,她開始緩緩的搖動臀部,令龜頭在陰道內慢慢的活動,以圖早些令肉壁適應龜頭的粗大。果然,在搖動了幾下後,肉壁不再覺得撐脹,反而在龜頭的摩擦下,竟然還產生了絲絲快感,而後,這快感越來越強,竟如條條小蟲一般,匯聚於她的花心,令她感到一種美妙的舒爽。

  「啊……好爽、好美啊……」慢慢地,快感越聚越多,徐素音搖動臀部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淫蕩的聲音,亦越叫越響。同時,她也漸漸的下落臀部,令肉棒一點點的擠進陰道。

  終於,肉棒完全進入陰道,滿滿的充斥著肉壁,龜頭更是頂到了花心。

  而且,當龜頭頂撞花心之時,那些匯聚在花心的快感,被它這麼一撞,登時,如受驚嚇一般,四散的奔逃而去。而它們這一逃,頓時便苦了徐素音,畢竟,它們再怎麼逃,也終究是在她的體內竄行,而它們瘋狂的奔行,所到之處,無不酥麻難耐,令徐素音忍不住要張口淫呼,但僅發出一個『啊』聲之後,便又噶然而止,因為,那些快感已經刺激得她,連呼吸都覺艱難,所以她只得大口的、用力的吸氣。

  「啊……好……難……」徐素音大口大口的呼吸,玉臉已然艷紅欲滴,雙目更是向上翻白,而靈魂,如今也像處於狂風暴雨之中的小舟,似乎隨時都可能被欲浪打翻。

  「不行,我要高潮……」徐素音知道,若不達高潮,恐怕她就要崩潰了。所以她用盡全力,慢慢抬起臀部,令肉棒緩緩向外拔去,而在拔的過程中,肉棒摩擦肉壁,立時又有無數快感,聚向花心,使她覺得更加難受。

  可她卻還繼續抽動肉棒,因為,她知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終於,在肉棒抽出大半的時候,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再承受快感與慾火的雙重折磨,而且,她估計花心積蓄的快感也應足夠了,所以,她放鬆身體,臀部立刻下落,肉棒快速回到陰道深處,龜頭亦又一次的撞擊在了花心之上。

  頓時,花心處的快感,再度分散全身,刺激著徐素音的體內。

  「啊……到了……要丟了……」徐素音放聲大叫,她終於迎來了期盼已久的高潮,而強烈的高潮,使得她雙手緊握,秀目翻白,全身的肌肉更是緊繃,然後,花心突然大開,從中噴出股股陰精,撒在了少年的龜頭之上。

  而巧合的是,龜頭在經陰道這一刺激之後,肉棒竟也忍受不住,將少年的元陽之精,射進了徐素音張開的花心之中,而且,一股接著一股,足足射了十數股之多,同時,也將徐素音的高潮,推向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而那一直折磨著她的慾火,亦如一卷殘雲一般,被高潮的風暴,給吹的一乾二淨。

  「啊……我死了……」徐素音最後一聲高亢,然後全身瞬間軟了下來,趴在少年的身上,小口不住的發出嬌喘之聲。而此時,她的陰精與少年的陽精,終於同時射完,從而宣示了這勁猛的高潮,終於結束了。

  不過,她不時抽搐幾下的四肢,卻還顯示著,那超強的高潮,其實尚有餘韻未散。

  這時,少年忽然一聲呻吟,竟然甦醒了過來,想來是被射精的快感給刺激醒的吧。只是不知,他意識中對射精的感覺是否還有記憶。

  「咦?你怎麼在我身上?那兩個鬼呢?我們是不是被他們殺死了?」少年醒來,雖奇怪徐素音為何趴在他的身上,但他真正關心的,其實還是那兩個『鬼』,可見他真的好膽小啊。

  「嗯?你不要吵,我很累。」徐素音雙目迷離,意識尚未從高潮中清醒過來,所以沒有聽清少年的問話,只是懶散的揮揮手讓少年禁聲。

  可是,少年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如何能夠放心的讓她休息,所以,少年扶住徐素音的雙肩,輕輕搖晃著問道:「喂,你別睡啊,你快告訴我,那兩個鬼呢?」

  被少年如此打擾,迷糊中的徐素音,頓時芳心大怒,沒好氣的說道:「滾了,被我打跑了。」

  「哇,你太厲害了。」少年以為徐素音說的是真話,所以便用很崇拜的眼神看著她。

  而此時,徐素音秀目迷離,玉臉如霞,那小巧的瓊鼻,還在不停的喘著粗氣,使得那兩個可愛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煽動著,處處透著風情艷婦的誘人氣息,令少年不禁看得呆了。

  他大口的吞下一口唾液,然後癡癡地道:「天啊,你真美,竟比戲裡的仙女還美。」

  少年實在是傻得可愛,竟然將徐素音比做仙女,可見平日一定沒少聽書看戲,只是虛幻之人,哪有人極具誘惑,所以,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體內的慾火也在不知不覺間漲起,那剛剛射精的肉棒,如今竟然又變得灼熱起來。

  而肉棒變熱,那將它緊緊包裹的肉壁,便第一時間便感覺到了,登時,刺激得徐素音嬌叫一聲,而那原本迷糊的意識,竟瞬間變得清醒了,秀目亦又一次放出亮光,而這時,她才感覺到,原來少年的肉棒,在射精之後,竟然一直沒有變軟。

  天啊,真是人間利器啊。

  這時,少年也發覺,他的肉棒似乎正被某物包裹,於是,他連忙低頭看去,卻只見到了肉棒與陰道的結合處。

  登時,他驚奇道:「咦,我的雞雞怎麼插到了你的尿尿裡?對了,剛才在夢裡,我好像覺得我尿床了,該不會就是尿在你的尿尿裡吧?」原來,他模糊間將射精感覺成了尿尿啊,唉,可惜了,錯過了享受那絕美快感的機會。

  清醒之後的徐素音,聽到如此好玩的話語,頓時抿嘴一笑,張口想要說話,但在話音將要出口之時,她便又眼珠一轉,然後又是一亮,好似想到什麼好注意,所以,就聽她暱聲笑道:「嘻嘻,你確實尿在了姐姐的洞洞裡了。」

  「啊,這……」已成大人,卻在睡夢中尿床,而且還是尿在人家身上,這讓少年滿臉羞紅,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所以,他用手去托徐素音,想要將肉棒從她體內拔出,減少點自己的尷尬。

  可是,徐素音卻制止住他,說道:「別拔,姐姐喜歡你插在我的洞洞裡。」

  「這……這有什麼好啊?我……我覺得好丟人啊……」少年別過臉,不敢對視徐素音,語氣更是結結巴巴。

  但徐素音就想看他這可愛的樣子,所以用手掰過他的臉,媚笑道:「丟人嗎?我怎麼不覺得?」

  少年以為徐素音在故意嘲笑他,所以雙眉微皺,眼中就多一絲怒火,可見,他的自尊心,還是蠻強的。

  「呵呵,生氣了?好可愛啊。」徐素音捏捏少年的臉龐,咯咯的嬌笑著,那樣子實在俏麗之極,令少年剛燃起的怒火,瞬間便被撲滅,所以他只得無奈的撇撇嘴,也不理會於她。

  徐素音也少年無奈的樣子,雖還想逗逗他,但也怕他真的生氣,所以便解釋道:「好了,別生氣了,其實姐姐沒有騙你,這真的不丟人,因為你剛才尿的不是尿。」

  少年奇道:「不是尿?那是什麼?」

  徐素音道:「是精。」

  少年不解:「什麼是精?」

  徐素音曖昧的道:「是用來喂蟲蟲的精液。」

  「喂蟲蟲?什麼蟲?」少年聽得一頭霧水。

  徐素音道:「是姐姐肚子裡的淫蟲。」

  少年頓時嚇了一跳,叫道:「媽呀,你肚子裡有蟲?它咬你嗎?」

  徐素音裝可憐道:「當然咬了,如果沒有精液來喂,它們就會咬死姐姐的,所以姐姐才把你的雞雞插在裡面,尿出精液,這樣,它們吃飽之後,就會老老實實的睡覺去了。」

  少年登時放心,說道:「哦,是這樣啊,那我這算是做好事了?」

  徐素音道:「對啊,所以姐姐說這不丟人的,而且還會受人表揚呢。」

  小孩子都喜歡做好事,聽人誇獎,所以少年也不例外,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傻笑。而且,小孩子越受表揚,就越是再想被人表揚,而少年更是這樣,所以,他大聲的問道:「姐姐,你肚子裡的蟲子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喂一次?」

  徐素音在剛才被少年的肉棒一燙之後,那敏感的身體,已經又有慾望的萌芽,所以她才會很邪惡的引誘少年。果然少年上鉤,說出了她最想要的話。因此,她開心道:「你真好,其實,那些蟲蟲剛才沒有吃飽,所以現在它們正在啃咬姐姐的肚子呢。」

  少年驚道:「天啊,那怎麼行?咱們趕快餵它們吧,不然,把姐姐的肚子咬壞了,那得用多少雞蛋才能補好啊?」

  雞蛋在農村是最寶貴的營養品,其價值絲毫不次於肉品。所以在農村除了節日外,也只有得病、受傷時,才會吃上一個補補身體。因此,少年在想到受傷的時候,首先是想到要浪費多少雞蛋。

  徐素音過慣了錦衣玉食,吃雞蛋更是吃常便飯,所以此刻聽了少年的關心,不禁覺得非常有趣,而且,也更喜歡少年的純樸。於是,她說道:「是啊,所以我們快點餵它們吧。」

  少年點點頭道:「好,我馬上就尿。」說著,少年咬緊牙關,雙目圓睜,擺出一副極其用力的樣子。

  徐素音連忙問道:「你幹什麼?」

  少年說道:「我要尿尿……啊不,是尿精。」

  徐素音頓時失笑,說道:「你這樣只會尿出尿,根本尿不出精。」

  少年問道:「那怎樣才能尿出精?」

  徐素音道:「來,讓姐姐教你。」


第六章 縛鎖嬌鳳



  徐素音媚笑一聲,勉強地活動著高潮無力的身體,然後慢慢抬起臀部,令肉棒與肉壁再度發生摩擦。

  頓時,少年驚叫一聲:「唉呀,怎麼雞雞好麻啊?」

  徐素音微笑道:「舒服嗎?」

  少年點點頭道:「嗯,很舒服啊,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這是怎麼回事?」

  徐素音不答,卻問道:「你知道,小雞是怎麼吃蟲子的嗎?」

  少年說道:「知道啊,不就是一啄一啄的吃嗎?」

  徐素音道:「沒錯。所以你的雞雞喂蟲蟲時,也要一啄一啄,這樣它啄的高興了,便會噴出精液,來喂蟲子。」

  少年恍然大悟,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現在是不是因為雞雞高興,所以我也就跟著覺得舒服?」

  徐素音點頭道:「你真聰明,就是這樣。而且,在你尿精的那一剎那,你還會享受到比這更美妙的快樂呢。」此話剛一出口,徐素音登時便心中一驚,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這麼邪惡的勾引一個純潔少年。要知道,她雖為妓多年,卻一向端莊典雅,就連雲雨之時,她也仍保留著一分清純。

  可是,如今的她,哪還有一絲莊重,完全就是一個荒淫無恥的女淫賊。而且,她的內心,竟然沒有一分羞慚,反而還隱隱覺得興奮,所以她真是太震驚了。

  而少年在聽到她拋出的巨大誘惑後,立刻叫道:「哇,真的嗎?那我們快來動吧,我好想嘗嘗那快樂到底有多麼美?」

  徐素音雖驚於自己的無恥,但對這新鮮刺激的遊戲,卻是欲罷不能。所以,她笑道:「好啊。不過,剛才姐姐已經累壞了,所以現在就由你來抽動雞雞吧。」

  少年爽快的道:「好,我一定讓它啄的比雞還快。」

  「嗯,姐姐相信。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徐素音真的很擅於引誘,她一邊慢慢的躺下身子,一邊媚聲的誇獎著少年。

  「我叫大牛,我娘說我從小就跟牛一樣壯。」少年隨著徐素音而動,在她躺好之後,他便也跪在了她的腿間,而他的肉棒,也始終沒有抽離她的陰道。

  「大牛?真是好名字,來吧,讓我再感受一下,你那像牛一樣的身體吧。」徐素音拋出一個媚眼,向這個不僅人長得純樸,就這名字也如此純樸的少年,發出了求歡的信號。

  少年大牛得到信號,腰部立時用力,肉棒登時開動起來,嗖的一下便從陰道拔出。

  「啊……大、牛……你太大力……小、小點……」肉棒快速抽離,幾乎瞬間令肉壁從頭到尾,同時摩擦出快感,所以徐素音一時有些吃不消,於是,她張著小嘴,嬌喘著提醒著大牛,讓他不要真的使出蠻牛的力氣。不然,她真有可能被他插死。

  而肉棒抽離,龜頭同樣也受到摩擦,同樣也產生出一股股快感,所以,大牛在受到那般猛烈的快感之後,身體不禁顫抖一下,然後,長長的呼出口氣,才閉目回味著剛剛那般快感帶來的舒爽。不過,這快感來得太過猛烈,所以他也覺難以承受。

  於是,他便聽從徐素音的話,將肉棒對準她的陰戶,然後,慢慢地擠了進去,在全部插進之後,他又慢慢的將肉棒拔出,整個過程,真的很緩慢。

  可是,此次又太過慢了,產生的感覺,根本無法得到滿足,所以,徐素音便說道:「太慢了,你可以再快一些,而且,不必每次都將雞雞拔出,那樣太麻煩了。」

  「哦。」大牛點頭應道,其實他巴不得徐素音這麼說呢,因為,剛才那緩慢的動作,他也未能從中得到快感,所以,此次他便加快些速度,而肉棒也僅將龜頭退至陰道口,便又插了進去。

  果然,如此抽插數下,兩人均得到了滿意的快感。

  徐素音更覺快感如大河一般,奔流在她的體內,於是,她快樂的淫叫著:「啊……好美……好爽啊……大牛,你太棒了……」呻吟間,她的雙腿盤住大牛的腰部,也不顧嬌軀泛力,竟忘情的扭動腰部,以迎合大牛的抽插,來加增所得的快感。

  「好麻……好、好軟和啊……姐姐、這種感覺真的好好啊……」大牛的肉棒時時與溫軟的肉壁,做著最親密的接觸,並且不斷的將快感傳到他的全身,只爽得他心潮澎湃,抽插亦不知不覺的加快了速度。

  而他這一加快,徐素音的快感立時就由奔流,化成狂潮,靈魂亦再度受到了衝擊。

  「啊……好大牛……你、你輕點……我、我受不了……我……要死了……啊……」徐素音秀目翻白,小嘴緊促的呼吸著,以緩解快感帶來的強烈衝擊,所以,她的話語便是斷斷續續。

  可是,大牛卻對她這幅痛並快樂的表情,無動於衷,畢竟,如今這般速度的抽插,所產生的快感,令他非常非常受用,根本就捨不得減弱速度,讓這般絕美的快感從而減少。

  所以,他腰部動作的速度,不減反增,那肉棒抽插的頻率,簡直要比先前快過數倍之多,看勢頭,如果他能承受住更猛的快感,那麼,他非得把速度提升至最初的那猛然一下。

  不過,他倒是快樂了。可徐素音卻可謂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那一浪猛過一浪的快感,已然將她的靈魂淹沒,令她的意志昏沈,從而使得她的全身,就被淫慾所掌控。

  「啊……爽……美死……我、我的花心……要被你……頂爛……啊……」徐素音緊閉雙目,小嘴大聲的淫叫著,美麗的臻首,快速的搖晃著,似乎想要將這又愛又恨的快感,從她體內搖晃出去。可惜,快感真是太多了,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龜頭與花心的每一次碰撞,都會使快感越積越多。

  好在,由於她先前已經高潮一次,所以身體一直處於極度敏感之中。因此,在大牛又抽插數下之後,她的苦難終於結束,絕頂的高潮,終於再一次降臨在了她的身體。

  「啊……我死了……丟了……啊……」徐素音秀目大張,檀口極開,全身瞬間緊繃,而那盤在大牛腰間的雙腿,此時亦更加用力的夾緊,然後,她的花心便又一度噴出了甜美的花汁,而且,此次的花汁絲毫沒有因為上次的噴發,而有所減少,它仍然是那樣一股一股的澆注在了大牛的龜頭之上。

  直到數息之後,花汁才逐漸停止,高潮也告一段落。所以,徐素音終於全身癱軟在地,意志也因高潮的疲勞,而陷入了深深的休眠之中,不過,從她含笑的嘴角可以看出,她真的很快樂。

  而大牛依舊還在抽插,而且,如今的快感更加強烈,因為,徐素音的肉壁,在高潮之時,發生了一陣緊促的痙攣,直夾得他的肉棒,比抽插還要快樂十倍,令他幾乎就要尿出精來。

  可是,他卻硬硬的忍住了,因為他還想要繼續享受抽插的快感。不過,似乎他在此之前,還是個不懂春事的小處男,應該沒有這般強的忍耐力吧?可為何他能忍住如此強的陰道痙攣?而且,他怎麼知道尿精之後,就不能享受抽插快感了?

  難道,性事真的無師自通?這問題可真耐人尋味。

  不過,就算他有著非凡的忍耐力,但在又抽插了十幾下後,他終於再沒能守住精關。那灼熱的元陽之精,便又噴發出來,射進了徐素音正在關閉的花心之內,並且,他噴出的精液,也沒見減少,仍像先前那般,一股接著一股,射了良久方歇。可見,兩人的體質,均異於常人啊。

  「哦,爽死了,姐姐說的真沒錯,我好想再尿一回啊,哈哈……」美妙的高潮,令大牛興奮無比,他張開雙手,仰面大笑,笑聲久久迴盪於夜林之中,可見他真的是『得意』之極啊。

  *** ***

  清晨的陽光,真的很明媚,從窗間的縫隙中,照進了這間小屋,亦照在了徐素音熟睡的俏臉上。

  「好亮的太陽啊,粉心,快把窗戶遮住。」

  陽光照在臉上,雖然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但照在了眼上,卻就不那麼舒服,而且,更無法令人安睡。所以徐素音翻了個身,背被陽光,並在迷糊間,還指使著自己的丫環。可這裡哪有她的丫環。

  突然,她猛地坐起,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也想起了昨夜之事。

  「咦?我這是在哪裡?大牛呢?」徐素音望望四周,發現她此刻正處於一間簡陋的小屋之中。

  說這小屋簡陋,其實太過含蓄,因為,在這不到兩間的小屋內,除了徐素音正坐著的土炕之外,就只有一張破舊的桌子和兩個斷腿的板凳。而再看那扇大門,竟不知為何也破出幾個大洞。窗上的窗紙,更是所剩無幾,難道陽光可以輕易的照射進來。

  此時,徐素音不禁心想,如今已是深秋時節,夜晚總是多有寒風,而這屋的主人,為何還不修補門窗呢?難道他不懼深夜寒風?

  想到寒風,徐素音又想到,自己昨夜應該也是睡在這裡,怎麼沒覺得冷呢?於是,她低頭向身上看去,卻見身上原來正蓋著兩床大棉被,雖然已經很舊,而且還有些壞損之處,但厚度倒是不小,防這秋風倒也足夠了。只是,這棉被上傳來的酸臭之味,卻有些令她難以忍受,她再聯想到自己竟蓋著它睡了一夜,於是,她全身就立時感到一陣難受。然後,她立刻將棉被從身上掀開。

  而此時,她也確定了這裡便是那個少年大牛的家,因為,只有像他那樣的獵戶,才有可能住在這樣的地方,蓋這樣的棉被,而且,昨夜自己是昏在了他的棒下,所以她不可能住在別人的家裡,除非,在她昏迷之後,又有意外發生。

  徐素音再一看自己的身上,見衣衫依然敞開,只不過,褲子已經穿好,想來,應該是大牛為她穿的吧。

  大牛?想到那個可愛的少年,徐素音不禁失笑一聲,同時,她也想起了,昨夜那不同尋常的自己,到現在,她還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如此放蕩。若第一次,還可說是春藥所迫,身不由已,可第二次的『雞雞喂蟲』,卻真的是太過邪惡,太過淫蕩。

  如果被熟識自己的人見到,恐怕非得驚掉他們的下巴。

  可是,到現在,她仍然沒有一絲後悔與羞慚,只覺得那種感覺太刺激了。在那一刻,她就覺自己彷彿回到了純真的少女時代,沒有師仇、沒有貞潔、沒有名譽等等的一切煩惱,有的只是輕鬆、無慮、自由的心情,令她就想一直與大牛玩樂到底。

  唉,徐素音歎了口氣,心道:或許自己活的太累了,所以在見到大牛的純樸之後,不由得被他感染了吧。嘻嘻,大牛,真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啊。

  徐素音越想越是喜愛大牛,而且,想著想著,她便又想到了他的肉棒之上。天啊,她敢發誓,自她從妓以來,所經過的那些男人之中,絕對找不到一個可以與他相抗衡的肉棒,哪怕是相近的也沒有。

  唉,他是如何長成那般雄偉的肉棒呢?徐素音感歎一聲,不過,她不想研究這個問題,因為這是男人們才該考慮的問題。而她,想的只有那肉棒插入的時候,能夠給她帶來多麼美妙的快感。

  不過,她其實連這個問題也不必再考慮了,畢竟,昨夜大牛已經給了她一個滿意的答案,而且,令她滿意的無以復加。

  肉棒,好美。徐素音不禁閉目再想起昨夜的情景,而心神一動,下面的陰戶,立刻便起了反應,她就覺陰戶中又有淫水開始流出。而這時,她才注意到,原來昨夜的戰場,還沒有人來清理,所以,此刻她的陰部充滿了粘膩,很是難受。

  於是,她想要起身下床,看看有哪裡可以清洗一下戰場上所遺留的-精液與淫水。

  可是,當徐素音剛要下床的時候,突然,頸部傳來一陣緊束的感覺,差點勒得她無法呼吸,於是,她連忙用手去摸頸部。結果,頓時吃了一驚,原來她的頸部正束著一條皮帶,而皮帶的的一端,竟還栓在了土炕內側的木樁上,長度正好只可以讓她坐在床上,卻無法走下床去。


第七章 情萌心動



  是誰?是誰將我鎖了起來?難道是幽冥殿的人不守信用?

  徐素音大驚失色,再度環顧四周,但這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屋,實在無法給她提供有力的答案。

  難道是大牛?

  嗯,從目前來看,也只有他的嫌疑最大,可他一個鄉野少年,為什麼要鎖住我呢?

  徐素音百思不得其解,於是,她決定去外面,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線索。

  她伸手去解頸部皮帶,卻不想,繫帶之人的手法,竟然頗為奇妙,令她怎麼也找不到破解之處。於是,她便去解木樁的那端,結果,那端所繫的方法也是這般,亦令她無可破解,而這,也就難怪鎖她之人,敢不鎖她的雙手,而放心的拴她頸部了。

  無奈之下,徐素音雙手抓住皮帶,然後用力一扯……

  可惜,這時她才發現,原來她的身體竟然是那麼的軟弱無力,只不知是昨夜高潮所致,還是因為淫心蝕骨散的後遺症。亦或是有人下藥製住了她的功力,所以才敢如此放心的用皮帶來拴她。

  若是前兩者,徐素音倒還可放心,但若是後者,那她的處境,可就堪憂了。

  於是,徐素音試著凝聚功力,卻發現內力所行之處,並無任何阻礙,看來身體無力,應該就是昨夜所致。如此,徐素音也便放下心來,靜靜地運行內力,待積蓄一些功力後,猛然用力,終於將拴著她的皮帶扯斷。

  而這時,徐素音心中便有九成確定,鎖住她的人,便是大牛。不然,有誰會在不制住她功力的情況下,用這等普通皮帶來拴鎖她呢?

  這樣一來,徐素音也就不再那般緊張了,只是她心中還是很好奇,大牛為什麼要將她拴在炕上?

  她心中做出很多猜測,可惜,猜測終究還是猜測,而答案也只有當事人才能揭曉。所以,徐素音便不再想,開始穿鞋下炕。鞋,仍舊是她那雙粉色繡花鞋,此時正被整齊的放在炕邊。

  徐素音穿好鞋子,剛站在地上。突然,就聽屋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此腳步聲頓地有力,顯示著這聲音的主人,必是一個健康雄壯之人,而在徐素音聽來,還可知道,這人並不會武功。

  房門打開,就見大牛興高采烈的走了進來,而且,他手中還提著一堆大包小包。

  「咦?你怎麼把帶子弄斷的?難道你真要跑?」當大牛看到徐素音站在炕下,頸中掛著半截斷帶之時,他頓時大驚,聲音很是焦急。

  徐素音欲知他的目的,所以裝作一冷冰冰的樣子,問道:「你為什麼要鎖我?」

  大牛快速的將房門關上,再用身體頂住房門,擺出一副誓死不讓徐素音走出屋門的架勢,然後,他才大聲的說道:「因為你騙我。」

  徐素音奇道:「我怎麼騙你了?」

  大牛道:「你告訴我說,雞雞插洞洞,是為了喂蟲子。但我仔細一想,才想起,以前娘給我說過,兩口子生孩子的時候,才會把雞雞插在洞洞的。」

  徐素音登時失笑,她沒想到,大牛的娘親竟然這般開放的給兒子講這種事情。不過,就算是她騙了他,他也不應該鎖她啊?

  所以,徐素音便問大牛。

  大牛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娘說,男人的雞雞,只能插在自己媳婦的洞洞裡,所以我插了你,你就是我媳婦了。」

  「啊?」這理由,令徐素音哭笑不得,那臉上的冷冰也無法再繼續裝演。

  然,接下來,大牛的話,卻令她笑不出來了,反而心中泛起一陣酸楚。

  就聽大牛說道:「可是我知道,像這樣天仙般的美人,是不會跟我這樣的窮小子的。但我真的好想娶你當媳婦,所以……」說到這裡,大牛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只不知是因為羞愧,還自卑。

  徐素音看著大牛,忽然覺得這個傻傻的少年,此刻是那麼的惹人憐愛,所以她溫聲說道:「所以你想把我鎖在家裡,不讓我跑掉。」

  大牛微微的點點頭,然後低聲說道:「嗯。我娘還說過,孩子是娘的心頭肉,所以我就想、就想讓你生個孩子,那時、你就捨不得跑了。」

  「嘿,你這傻小子,竟然還有這般心機,呵呵……」徐素音聽得大牛的想法,頓時笑出聲來,不過,她的笑聲中,卻沒有一絲嘲笑之意,反而有著許多的溫馨之情,甚至,她心中不禁想道:如果沒有師仇要報,我或許真的會為這少年生兒育女,從此過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平凡生活。

  而大牛此刻,似乎也看出徐素音心中大好,所以他立刻跑到桌前,一邊將手中的包包一一打開放在桌上,一邊對她說道:「姐姐,你不走行嗎?其實我雖然窮,但也可以養活你的。你看,我剛才去集上買了好多東西呢,有梳子、鏡子,還有這塊大花布,你看多好看啊。」

  徐素音看著大牛展現在自己眼前的藍花棉布,眼圈不由得變得紅潤,她猜想,這些應該花費了大牛不少的積蓄吧。

  「哦,對了,還有……」大牛似乎想起什麼,連忙將布放下,然後從胸中掏出一個小紙包,小心翼翼地打開後,雙手托著,對徐素音說:「姐姐,這是那種從雲南來的白色藥末,聽說專治傷口。所以我就買了點,給你治胳膊上的傷口。」

  徐素音仔細一看,原來那是一包雲南白藥。看其成色,雖不是上等,卻也算中等,而價格想來也不便宜。所以她的眼圈便更加紅了,眼淚也開始在眼中打轉。

  不過,她心中感動,但卻還是埋怨道:「大牛,這些東西花了你不少錢吧?其實,你不必為姐姐這般浪費,姐姐根本用不著這些東西。你看,這傷口已經結疤了。」

  說著,她揚起手臂,將衣袖破損處呈於大牛眼前,令他看見裡面的傷口,果然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其實,這很正常,畢竟,劍無常只為下毒,無意傷她,所以傷口雖近寸深,但長度卻不足一寸,而且,當時她止血及時,所以一夜過去,傷口便已開始癒合。

  這時,大牛憨憨一笑道:「嘿嘿,結疤了再上點藥,那不就好的更快了?來,我給你上藥。」說著,大牛將徐素音扶回炕上,然後,又去外面端了一盆清水。想來,屋外應該有水缸之類的蓄水器皿,不然,他也不會回來的這般快。

  徐素音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忙碌的大牛。她發現,在這一刻,她的心中有一股暖流,正快速的流淌在她內心的每一個角落,令她的心情,感到了一陣久違的寧靜。是的,久違,很久很久的久違,在她的記憶中,這般寧靜、祥和的心態,也只有在師父生前,還曾屬於她,但在師父死後,它卻也一去不再復返……

  可此刻,這個少年卻又重新給她送了回來,令她不由感歎:這簡直比送她十幾二十個高潮,還要令她開心啊。

  她依舊看著大牛,看他小心翼翼地用清水,為她洗去傷口附近的血污,然後,將那包雲南白藥,輕輕地撒在傷口之上,最後,他又從懷中取出一條長布,小心地開始包紮傷口,一圈一圈,他包紮的很仔細,只是,男孩子做這種事情,終究是不擅長啊,所以徐素音的胳膊上,便多了一道厚厚的、凌亂的白色風景線。

  「嗤」徐素音看著胳膊,不由得嬌笑一聲。

  而大牛卻已窘得低垂著頭,從側面可以看到,他的臉已經羞得很紅。

  「很好看,謝謝你。」徐素音聲音非常輕柔,非常真誠。

  大牛聽出了徐素音的真誠,所以也就抬起頭,但還是赧然的笑道:「嘿嘿,我就是這樣粗手粗腳,姐姐,別笑話我。」

  徐素音微笑道:「沒有,姐姐真的很感謝你。對了,你爹娘呢?」她從清醒到現在,也只見到大牛,所以,她心中奇怪。

  大牛聽她一問,眼圈忽然一紅,低聲道:「我爹在我沒出生的時候就死了,是我娘拉扯我長大的。可在我十歲的時候,我娘又得了場大病,也死了,嗚嗚……」說著,大牛聲音哽咽,眼淚潸然而下。

  原來,他跟自己一樣,也是一個孤兒啊。徐素音心中憐意頓生,眼淚也瞬間流下,她將大牛摟在懷裡,出聲安慰道:「大牛不哭,大牛要堅強,這樣你娘在泉下才會安心。」

  聽她一說,大牛立刻從她懷站起,擦乾眼淚,一臉堅韌的說:「嗯,我不哭,我都十五了,是個男子漢了,所以,我要好生活,讓娘放心。」

  原來他才是個十五歲的小男孩,真看不出來。徐素音一聽大牛的年齡,登時小小的吃了一驚,畢竟從體形與相貌上來看,他簡直就是個十七八的少年,而且,他那肉棒,也根本令人無法與十五歲的少年,相聯想到一起。看來,真是那句老話說的:人不可貌想,海水不可斗量啊。

  呀,我怎麼想到那裡去了?徐素音玉臉一紅,她沒想到,怎麼經過昨夜,她的心中竟然出現了這等淫蕩的想法。

  這時,大牛仍然說著,而且,是用無比殷切的語氣對徐素音道:「姐姐,你做我媳婦吧,我保證絕不讓你受一點委屈,咱倆好好過日子,然後,早點給娘生個大胖孫子,讓她在下面也能笑醒過來,好嗎?」

  徐素音看著大牛的眼睛,就見他的眼睛是那樣的清澈,眼神中的溫情,更是令她心神一顫,幾乎想要答應了他。不過,她知道,自己與他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果真的嫁給了他,恐怕反會害了他。所以,她小心地說道:「大牛,姐姐並不適合你,所以,你還是找個好人家的姑娘,一起過安安穩穩的生活吧。」

  大牛一聽,頓時急道:「什麼?姐姐你還想走?不行,我就要娶你當媳婦,我娘說過,男人要對自己的女人好,不能三心二意,所以,你是我的女人,我絕不讓你走。」

  看著大牛急怒的表情,聽著他霸道的宣稱自己是他的女人。徐素音竟然沒有一絲責怪,反而心中更覺得溫馨幸福,不過,她還是拒絕了他,甚至不惜詆毀自己道:「大牛,你知道姐姐是什麼人嗎?」

  大牛脖子一歪,大聲說道:「知道,你是我媳婦。」

  「呵呵……」徐素音看著大牛賭氣的樣子,臉上頓時笑顏如花,但她的臉色,隨即便黯淡下來,因為,接下來的話,令她實在無法開心的說下去。就聽她說道:「姐姐是妓女,妓女你知道嗎?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娼婦、婊子,所以,你若娶了姐姐,那你就一輩子也抬不起頭的,你娘在泉下也不會開心的。」徐素音又抬出大牛的娘親,希望大牛能夠退卻。

  但大牛的脾氣,似乎真的像牛一樣倔,所以就聽他說道:「我不管,我就要娶姐姐,別人敢說壞話,我揍死他們。」

  徐素音問道:「那你娘呢?」

  大牛道:「我娘從小就疼我,她一定會喜歡你這個兒媳婦的。」

  「你……」徐素音頓時無語,她發現,原來口才再好的人,一旦遇到一根筋的人,那便是有十張嘴,也說不通他們啊。

  這時,大牛忽然跪在徐素音面前,聲音又復哽咽道:「姐姐,我真的想讓你做我媳婦,你不知道,昨天夜裡,我摟著你睡覺,就像小時候娘摟著我一樣,感覺好好啊,所以,你不要走好嗎?只要你不走,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姐姐,我求求你了。大牛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嗚嗚……」說完,大牛號啕大哭,那聲音,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徐素音一時愣在了那裡,她想不到,原來大牛對她的依戀這麼重,竟然將她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其實,她心中何嘗捨得這個令她溫心的少年呢。

  突然,她心中一道靈光閃過,然後,她語氣堅定的對大牛說:「大牛不哭,姐姐帶你走。」

  是的,帶大牛走,她想通了,五年前,大牛與她都失去世間的最後一位親人,而五年後,大牛又在她最危難的時刻救她一命,那麼,這一切一切的,就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緣份。

  而既然是緣份,那又何必去逃避它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9-21 13:42 編輯 ]
2010-9-21 13: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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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緣份。

  而既然是緣份,那又何必去逃避它呢?




飛揚跋扈為是雄
2010-9-22 0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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