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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新笑傲江湖(全)作者:不詳  
 
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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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笑傲江湖(全)作者:不詳

1姦殺

    當日令狐沖為從田伯光手中救出儀琳,身受重傷,被曲洋,曲非煙祖孫所救。

    後被儀琳救至城外,忽聞一陣琴聲,兩人急忙躲在一塊大石之後。兩人從石後探頭一看,只見三條人影走了過來。依稀可見三人二高一矮,高的是兩個男子,矮的是個女子。兩個男子緩步走到一塊大岩石旁,坐了下來,一個撫琴,一個吹簫,只聽一人緩緩說道:「劉賢弟,你我今日畢命於此,那也是大數使然,只是愚兄未能及早出手,累得你家眷弟子盡數殉難,愚兄心下實是不安。」另一個道:「你我肝膽相照,還說這些話幹麼……」

    儀琳聽到他的口音,心念一動,在令狐沖耳邊低聲道:「是劉正風師叔。」

    他二人於劉正風府中所發生大事,絕無半點知聞,忽見劉正風在這曠野中出現,另一人又說什麼「你我今日畢命於此」,什麼「家眷弟子盡數殉難」,自都驚訝不已。曲洋又歎了口氣。劉正風道:「大哥卻又為何歎息?啊,是了,定然是放心不下非非。」曲非煙說道:「爺爺,你和劉公公慢慢養好了傷,咱們去將嵩山派的惡徒一個個斬盡殺絕,為劉婆婆他們報仇!」

    猛聽山壁後傳來一聲長笑。笑聲未絕,山壁後竄出一個黑影,青光閃動,一人站在曲洋與劉正風身前,手持長劍,正是嵩山派的大嵩陽手費彬。嘿嘿一聲冷笑,說道:「女娃子好大的口氣,將嵩山派趕盡殺絕,世上可有這等稱心如意之事?」

    劉正風站起身來,說道:「費彬,你已殺我全家,劉某中了你兩位師兄的掌力,也已命在頃刻,你還想幹什麼?」費彬哈哈一笑,傲然道:「這女娃子說要趕盡殺絕,在下便是來趕盡殺絕啊!女娃子,你先過來領死。」

    曲非煙刷刷兩聲,從腰間拔出兩柄短劍,搶過去擋在劉正風身前,叫道:「費彬,先前劉公公饒了你不殺,你反而來恩將仇報,你要不要臉?」劉正風拉住曲非煙的手臂,急道:「快走,快走!」但他受了嵩山派內力劇震,心脈已斷,再加適才演奏了這一曲《笑傲江湖》,心力交瘁,手上已無內勁。

    曲非煙輕輕一掙,掙脫了劉正風的手,便在此時,眼前青光閃動,費彬的長劍刺到面前。曲非煙左手短劍一擋,右手劍跟著遞出。費彬嘿的一聲笑,長劍圈轉,拍的一聲,擊在她右手短劍上。曲非煙右臂酸麻,虎口劇痛,右手短劍登時脫手。費彬長劍斜晃反挑,拍的一聲響,曲非煙左手短劍又被震脫,飛出數丈之外。費彬的長劍已指住她咽喉。左手食指點出,曲非煙翻身栽倒。

    曲非煙躺在地上,心中氣急,微聳的胸脯一起一伏。費彬看在眼裡,色心頓起。蹲下身去,伸手握住曲非煙的下巴,淫笑道:「想不到魔教的小妖女還挺有姿色。」曲洋大叫一聲:「你要幹什麼?」費彬不去理睬曲洋,雙手抓住曲非煙的衣襟用力一扯,登時露出鮮紅的肚兜。曲非煙氣急,俏臉通紅。說道:「禽獸,你不得好死。虧你還是名門正派中人。」費彬哈哈笑道:「對付你等魔教中人,還講什麼光明正大?」劉正風「哇」吐出一口鮮血,道:「費彬,看在你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的份上,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你自甘墮落,與魔教中人相交,誰和你同氣連枝?」費彬淫笑一聲,扯下曲非煙的肚兜。頓時一雙剛剛發育的嫩乳現了出來。處女椒乳,尖挺白嫩,頂端兩粒粉紅的乳頭隨著曲非煙的呼吸一上一下。曲洋怪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費彬來到曲洋和劉正風身邊,點了兩人啞穴。淫笑道:「曲長老,等我與令孫女行完周公大禮再送你兩位歸西。」說完來到曲非煙身邊,點了她的啞穴。將她抱到一塊大石上,瞬時將她剝了個精光。一具白嫩的少女胴體現在眼前。

    曲非煙雖只有十四歲,但她從小練武,身材已經發育的猶如十七,八歲的少女。一雙修長的白腿白嫩光滑,小腹平坦嫩滑,白嫩的大腿根部稀疏的分佈著黑亮的陰毛,不及半寸長。費彬抓住雙腿向兩邊一分,那少女最神秘的部位便呈現在眼前。處女的陰唇呈粉紅色,兩爿陰唇緊密的閉和在一起,只留下一道密縫,萬分誘人。

    費彬將頭湊到曲非煙的大腿根部,只見陰唇上面長著黃色的絨毛,有些已經發黑。只看的費彬熱血沸騰,伸嘴便往那少女嫩穴舔去。伸出右手食中二指,緩緩的扒開了兩片陰唇,露出了裡面的嫩肉和那人人嚮往的小洞穴,穴口一粒紅豆,費彬舌尖一舔,曲非煙的嬌軀忽的顫抖了一下。費彬哈哈笑道:「小賤貨,發騷了吧?」

    曲非煙啞穴被點,說不出話來。俏臉憋的通紅。

    且說躲在石後的令狐沖和儀琳將剛才那一幕看了個清清楚楚,儀琳趴在令狐沖的耳邊低聲道:「那曲姑娘曾救過你的命,我們必須救她。」令狐沖道:「我二人非費彬敵手,何況我又身受重傷。我們且忍耐片刻。靜觀其便。」

    這時費彬用牙齒咬住小紅豆,輕輕用力,曲非煙的嬌軀便抖了起來。費彬吐出紅豆,伸長舌頭小洞內伸去。曲非煙只覺小穴內一件熱乎乎的東西伸了進去,剎時渾身燥熱起來。由於費彬的胡茬來回的摩擦曲非煙的陰唇,使得曲非煙覺得小穴內好像有千百隻螞蟻在爬似的。恨不得使勁抓撓一番,可苦於渾身動彈不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憋的滿頭大汗,渾身發抖。過了一會,忽然覺得小穴內有一股尿意。

    費彬見在自己的玩弄之下,曲非煙的小穴內已滲出了淫水,不由哈哈一笑。

    抬頭看去,見曲非煙滿頭大汗,便知道曲非煙已在自己的玩弄下,情慾已被挑起。

    便解了她的啞穴,曲非煙叫道:「我要尿尿!」費彬淫笑道:「那就在這尿吧!」

    曲非煙氣苦,只急的眼淚快流了下來。費彬道:「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解開你的穴道。」曲非煙說:「什麼條件?」費彬道:「替我舔舔。」

    說著便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胯下一根黑黑的陽具挺立著。來到曲非煙的身前,抓住她的頭一側,用手捏著她的小嘴腰胯向前一挺,近六寸的肉棒便刺進了曲非煙的小嘴中。曲非煙只覺得一股腥臊味直衝鼻腔,便欲作嘔,但口中塞著費彬的肉棒,又哪裡能吐的出來。費彬抓住她的頭髮,叫道:「好好舔!」曲非煙尚是處女,從未見過男人陽具。只得用舌頭在肉棒上繞來繞去。

    「嗯!不錯!」

    「再用力點。」

    「好!小婊子的口技不錯呀!」

    「停!」費彬將肉棒從曲非煙的嘴裡抽了出來。「小賤貨,大爺今天就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抓住曲非煙的兩腿,向兩邊一分,龜頭已頂在穴口。曲非煙急的大叫:「爺爺救我!」費彬哈哈大笑,腰胯用力,龜頭已頂進,再一用力,整根肉棒也頂進了那溫潤的小穴。曲非煙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費彬將曲非煙兩腿扛在肩上,便開始抽插起來。不一會曲非煙悠悠醒來,只覺的小穴內除了有疼痛感之外,還有一絲瘙癢。過了一會,只覺的小穴內儘是瘙癢感,不由得哼出聲來。

    「啊!……啊……」

    「好舒服……」

    「再用力點……」

    「好人兒……大力一點……」

    「啊!我不行了,我要尿尿。」說著一股陰精瀉了出來。費彬龜頭一麻,打了一個哆嗦,一股陽精也射了出來。

    這香艷的一幕只看的石後的令狐沖和儀琳渾身發熱。令狐沖本是熱血男兒,而儀琳雖是尼姑,但也已長大成人,正是少女懷春的年齡。況且被田伯光劫持以後,雖被令狐沖救出,免遭那淫賊的凌辱,但渾身上下也被摸了一個遍,那埋在心底的情慾也被激起。再說此刻在他身邊的又是她所仰慕的令狐沖。兩人靠在一起,一股男子的氣息,一陣陣傳來。只覺渾身發熱,小穴裡一泌出水來。只盼也能像曲非煙一樣,被人大幹特幹。而令狐沖此刻也是慾火焚身。胯下也已經是「劍」拔弩張了。懷裡又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美麗姑娘。雙手不覺攀上了儀琳的雙峰。而儀琳的雙手也探向了令狐沖的胯下。正在這時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兩人的慾火頓時消去。令狐沖雙手連忙縮回。抬頭一看,原來曲非煙已經死在費彬之手。

    就在費彬要向曲洋和劉正風下手時,莫大先生出現,殺死費彬。而曲洋和劉正風臨死前也將兩人合譜的《笑傲江湖》交給了令狐沖。而此時華山派的旗花令箭在不遠處出現。儀琳也北上尋找師傅去了。

    2比劍

    令狐衝回華山之後,因違抗師命,被罰至思過崖面壁思過,每天百無聊賴,除了練功便是等待小師妹上山送飯。後因為兩人練劍之時,失手將岳靈珊心愛的寶劍打落山崖,使得岳靈珊一氣之下不再理他。

    待得一日,忽見一人上山而來,卻是那曾經與他交過手的天下第一淫賊田伯光,原來田伯光是來找令狐沖,讓他即刻下山,去見儀琳小師傅。令狐沖奉師命面壁,堅決不下山。後田伯光以三十招為限,與令狐沖比武,如令狐沖輸了,便與他下山。後令狐沖在風清揚的指導下比武勝了田伯光。田伯光又生一計,對令狐沖說道:「令狐兄,華山劍術你是比在下強了一些,但另外一」劍「令狐兄卻不及在下了。」令狐沖以為學了獨孤九劍之後,便不懼任何劍法。便對田伯光說道:「隨田兄出劍,令狐沖接你的便是。」田伯光道:「那咱們兄弟二人便比一比肉劍如何?」

    「肉劍?」

    「不錯。」

    「請問田兄,何為肉劍?」

    「肉劍嗎……」田伯光忽地褪下褲子,道:「便是此物!」令狐衝向他胯間望去,只見一條長約八寸,酒盞般粗細的肉棒昂首挺立。令狐沖正色道:「田兄這是做什麼?小弟敬重你落落大方,不算是卑鄙猥崽之徒,你又為何行這齷齪之事?」

    「令狐兄剛才不是答應在下比肉劍嗎?在下所說的肉劍便是這男人的陽具。」

    令狐沖奇道:「這如何比法?」田伯光說:「此地只有你我兩個大男人,就比個簡單的吧!就比一比誰的劍法高明吧!」令狐沖道:「這如何比?」田伯光道:「看我的!」

    只見田伯光深吸一口真氣,腰胯輕擺。只見那條肉棒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彎忽直,忽大忽小。令狐沖看的是目瞪口呆。

    「令狐兄,在下這一招如何呀?」田伯光洋洋自得的說道。

    「佩服佩服!小弟甘拜下風。想不到這小小東西還有如此變化!令狐沖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啊!」令狐沖羨慕的看著田伯光。

    「那現在令狐兄可以隨我下山了嗎?」令狐沖搖頭道:「不去!」田伯光臉色一沉,道:「令狐兄,田某敬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言而有信,令狐兄既然輸了,怎麼又來反悔?」令狐沖道:「我本來不信你能勝我,現下是我輸了,可是我並沒說輸招之後便跟你去。我說過沒有?」

    田伯光心想這句話原是自己說的,令狐衝倒確沒說過,當下將刀一擺,冷笑道:「你姓名中有個『狐』,果然名副其實。」令狐沖道:「現在我要去尿尿了。

    田兄請便吧!「說著便解下褲子,走到崖邊撒起尿來。

    田伯光恨的咬牙切齒。

    當令狐沖撒完尿轉身的時候。田伯光突地大叫一聲,「別動!」令狐沖楞在當地不知所措。只見田伯光雙眼放光,緊盯著令狐沖的胯下。

    「祖師有靈終於被我尋到了。」田伯光激動的說道。田伯光抬頭望著令狐沖謔笑道:「想不到令狐兄還有這寶貝。」令狐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道:「什麼寶貝?」田伯光道:「請令狐兄拒實回答,你的陽具硬起時可達幾寸?」

    令狐沖笑道:「誰還去量這個不成?」田伯光道:「令狐兄差矣。要想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關鍵就在於陽具。如若陽具短小,則在女人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

    如若陽具粗大,再加上房事持久,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要在你的胯下稱臣了!

    男人陽具中的極品為青龍,勃器時長約八寸到一尺,一條清晰的血管圍繞在肉棒上。

    剛才在令狐兄撒尿是我見令狐兄的陽具極似青龍。「

    令狐沖聽的呆了,田伯光喊了兩聲才醒過神來。故作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田伯光急道:「你如不信,我這有書為證。」

    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本書來。

    令狐沖接過一看,書面上三個大字「歡喜錄」第一頁講得便是男女性器。果如田伯光所說男人中的極品是青龍,而女人中的極品為白虎。轉頭問田伯光道:「白虎是什麼?」田伯光道:「白虎是女人中的極品,指的是女人的陰穴處寸草不生,一根毛沒有。是專門配白虎的,如若青龍和白虎相遇,則此二人必為夫妻,如若不然,必遭天譴。不過青龍和白虎都是百年難遇的,而同時出現更是千年難遇。我的師祖便是青龍,一生中淫女無數,可到死也沒遇上白虎。我師傅當初尋遍天下想找一個青龍做他的徒弟,可總也尋不到,只好勉強受了我。師傅臨終時一再囑咐我受徒首選青龍,今日祖師有靈,終於被我尋到。令狐兄,我也不想做你師傅,我可以代師收徒,你便作我的師弟吧?」

    「多謝田兄一番美意,可我令狐沖乃華山首徒,怎能叛師另投,況你我正邪不兩立。田兄,你駕臨華山,小弟沒盡地主之誼,實是萬分過意不去,下次再來,小弟當請田兄嘗一嘗本山的土釀名產。」田伯光笑道:「多謝了!」令狐沖道:「他日又在山下相逢,你我卻是決生死的拚鬥,不能再如今日這般,客客氣氣的數招賭賽了。」

    「田兄如果沒事了,便請下山去吧!」

    田伯光心知令狐沖得風青揚傳授劍招,自己再也不是他的對手。便說道:「我奉命前來請你下山。這件事田某幹不了,可是事情沒完。講打,我這一生是打你不過的了,卻未必便此罷休。田某性命攸關,只好爛纏到底,你可別怪我不是好漢子的行徑。令狐兄,再見了。」說著一抱拳,轉身便行。

    3偷窺

    令狐衝將田伯光逐下山之後,回到思過崖的山洞中。想把風青揚所授的獨孤九劍再詳加推敲,但腦海中出現的卻全是田伯光的肉劍。怎麼也無法靜下心來練功,便將寶劍收起。斜倚在打坐的大石上,心中想著田伯光說的「青龍」和「白虎」。於是便把褲子褪下,但見自己的肉棒只有三,四寸,哪像田伯光所說的可至八寸到一尺。忽的記起是肉棒硬起時才可長達八寸。原來是自己憋尿時肉棒勃起,田伯光才認出是「青龍」。令狐沖平日裡被師父「君子劍」岳不群灌輸孔孟之道,雖已二十餘歲,但從未經過男女之事。除了偷看過幾次師娘和小師妹洗澡之外,連女人的身體都沒看過。想到偷看師娘和小師妹洗澡,嘴角不由浮上一絲微笑。

    寧中則內功高強,偷看她洗澡容易被發現,只是在兩年前的中秋節,寧中則一時高興多貪了幾杯,才被令狐沖有機可乘。那日中秋月圓,華山之頂張燈結綵,熱鬧非凡。男女弟子個個容光煥發,玩鬧嬉戲之聲隨處可聞。夜幕將垂之時,正氣堂內已擺起了六桌宴席,岳不群,寧中則,岳靈珊,令狐沖,勞德諾居中而坐。

    寧中則的六位女弟子坐了一席,其他的弟子們分坐了其他四桌。弟子們輪流= 給師父師娘敬酒。一時間堂上儘是推杯換盞之聲。岳不群。寧中則眼看眾弟子歡快嬉戲,心中甚感欣慰。

    「珊兒。」岳不群說道:「你已經十六歲了,也老大不小了。以後要勤於練功,不得偷懶,你整天要一把稱手的兵刃,爹在浙江替你物色了一把,你來看看,可滿意嗎?」說著,拿出一把劍來。岳靈珊接了過來,劍鞘到與其他寶劍無甚區別,待得抽出劍來,便顯出不同來了。劍身比男弟子所用之劍短了二寸,約窄了一分。劍身猶如一泓碧水,而此劍就叫做「碧水劍」。岳靈珊心中喜極,便當席舞了一套華山劍法,眾師兄們轟然叫好。寧中則心中高興便多喝了幾杯,忽覺得頭有些發暈。便起身對岳不群說:「師兄,我多喝了幾杯,頭有些發暈,先回房去了。」說著便離席而去。

    令狐沖陪著師父和眾師弟們又喝了一會。眾人提議到堂外賞月,於是大家便簇擁著岳不群出了正氣堂。只見一輪皎潔的明月懸掛於天,山間薄霧渺渺,景色宜人。令狐沖忽覺一股尿意,便轉身對勞德諾道:「師弟,現在此陪伴師父,我去方便一下。」說著就朝堂後的廁所走去,撒完尿後,走出廁所。一抬頭忽見師娘房內燈光閃亮,心想剛才師娘突然離席,難道是她身體不適?待我前去看看。

    走近師娘的臥室,忽聽到一陣嘩嘩的水聲。令狐沖心下暗想,難道是師娘在洗澡?童心忽起,躡手躡腳地來到窗下,用手指蘸了唾沫,在窗紙上挖了一個小洞,將眼睛湊在上面向內看去。

    只見師娘身著月白色的內衣內褲,正往大木桶內倒水,倒滿之後,師娘便開始脫衣了。褪下內衣內褲,上身只剩一件淡藍色的肚兜,下身是一件同樣顏色的褻褲。寧中則將手伸到背後將肚兜的活扣輕輕一扯,肚兜便落了下來,那誘人的雙峰便露了出來,驕傲的挺立在寧中則那白嫩的胸脯上,猶如少女一般,毫不下垂,頂端兩粒嫣紅的乳頭隨著呼吸一顫一顫。寧中則又隨手將褻褲褪下,這時寧中則已是一絲不掛,動人的胴體無一絲瑕疵,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誘惑。經常練功使得身體無一絲贅肉,雙腿修長,筆挺,大腿根部散佈著濃密的陰毛,略顯凌亂,腋下也露出稀疏的黑毛。寧中則抬腿跨進木桶,隨著抬腿的一剎那,被芳草叢所覆蓋的穴口便顯現在了令狐沖的眼前,穴口隨著寧中則的抬腿,微微的張開了一個小口,兩爿陰唇呈紫紅色。

    - 門外的令狐沖連大氣也不敢出,剛才的事情實際之是很短的時間,卻也看的令狐沖熱血沸騰,胯下已支起高高的帳篷。呼吸聲也漸漸大了起來,幸虧寧中則多貪了幾杯,再加上洗浴時嘩嘩的水聲,才使令狐沖沒被發覺。

    寧中則坐在木桶裡從外面只能看到她的頭部以及半個乳房,偶爾可以看到乳尖,而在雙臂的來回擺動時,不時的可以見到腋下的黑毛。令狐沖初見女人的身體,只覺渾身燥熱,呼吸加劇,趴在窗邊再也不捨得離去。

    「大師兄!大師兄……」

    令狐沖忽然驚醒,急忙躡手躡腳的回到廁所內,然後裝作剛從裡面出來的樣子,抬頭一看原來是陸大有。

    「六猴兒,叫我有事嗎?」

    「沒什麼!剛才在前面,二師兄叫我來看看你,怎麼方便了這麼久?」

    「沒事,我們快到前面去吧!」

    二人來到前面,眾人見令狐沖滿臉通紅,額角有汗。岳不群道:「沖兒,你怎麼了?」

    「我……我……」令狐沖心中大急。

    「大師兄,你沒事吧?」

    「大師兄,你怎麼了?」眾人七嘴八舌,問個不停。

    令狐沖急中生智,說道:「我剛才喝多了,在後面方便時吐了出來。」眾人這才放心,大家都勸說令狐沖以後多多注意身體,少喝酒。

    「沖兒。」岳不群道:「我與你師娘多次告誡你,讓你少喝酒,而你卻屢教不改。整天喝的醉醺醺,你這樣成何體統。你身為華山首徒,凡事當身體力行,為師弟們做好表率。以後如再讓我見你醉酒,必當重重罰你。」/ 眾人被令狐沖一鬧,也都無心賞景,便各自散去,回房歇息去了。

    。

    令狐沖想到這裡,胯下已是劍拔弩張,渾身燥熱無比。只得脫去外衫,做在大石上,運起華山正宗練氣之法,直過了大半個時辰,才把那焚身慾火,漸漸消去。想起與眾師弟歡娛的日子,多麼愜意,而如今自己卻在這思過崖面壁。只覺百無聊賴,又起身練起了獨孤九劍,怎麼也無法連貫,歎了一口氣,將劍收起。

    「大師兄!大師兄……」叫聲甚是惶急。

    4受傷

    卻說令狐沖忽聞有人上崖。高叫大師兄,叫聲甚是惶急。令狐沖一驚:「啊喲不好!田伯光那廝敗退下山,說道心有不甘,要爛纏到底,莫非他打我不過,竟把個師妹擄劫了去,向我挾持?」急忙搶到崖邊,只見陸大有提著飯籃,氣急敗壞的奔上來,叫道:「大……大師哥……大……師哥,大……事不妙。」令狐沖更是焦急,忙問:「怎麼?怎麼了?」

    陸大有氣喘喘的道:「師父、師娘回來啦。還有三個人跟他們一起上來,說是咱們華山派的,師父卻不叫他們師兄、師弟。」

    令狐沖微感詫異,道:「有這等事?那三個人怎生模樣?」陸大有道:「一個人焦黃面皮,說是姓封,叫什麼封不平。還有一個是個道人,另一個則是矮子,都叫『不』什麼的,倒真是『不』字輩的人。剛坐定還沒幾個時辰,就有好幾個人拜山,嵩山、衡山、泰山三派中,都有人在內。其中嵩山派的人還拿著五嶽旗令,極力替那封不平撐腰,說道華山派掌門該當由那姓封的來當,和師娘爭執不休。泰山派、衡山派那兩個人,說來氣人,也都和封不平做一夥兒。他們三派聯群結黨,來和華山派為難來啦。就只恆山派沒人參預。大……大師哥,我瞧著情形不對,趕緊來給你報訊。」

    令狐沖叫道:「師門有難,咱們做弟子的只教有一口氣在,說什麼也要給師父賣命。六師弟,走!」。

    令狐沖正奔之間,忽聽得對面山道上有人叫道:「令狐沖,令狐沖,你在哪兒?」令狐沖道:「是誰叫我?」跟著幾個聲音齊聲問道:「你是令狐沖?」令狐沖道:「不錯!」突然間竄出六個怪人來,擋在路心。六張極其醜陋的臉孔,凹凹凸凸,滿是皺紋。六人伸手抓住令狐沖,說道:「乖乖小尼姑要見你,我們帶你去見小尼姑。」

    令狐沖心奇問道:「為什麼?」

    「我們打賭贏了小尼姑,小尼姑就叫我們來抓令狐沖。」六怪答道……「

    令狐沖心下寬慰:「原來他們是儀琳小師妹差來的?那麼倒不是我對頭。看來他們是打賭輸了,不得不來抓我,卻要強好勝,自稱贏了一場。」便說道:「眼下我師門有難,我要前去解救,對手是五嶽派其他四派的高手,你們如果夠膽,便與我一道前去,但若怕了,就算了。」六怪哪肯示弱,當下便於令狐沖一起前往正氣堂。路上令狐沖問道:「只不知六位尊姓大名是什麼?」一人道:「我是大哥,叫做桃根仙。」另一人道:「我是二哥,叫做桃干仙。」又一人道:「我不知是三哥還是四哥,叫做桃枝仙。」指著一怪人道:「他不知是三哥還是四哥,叫做桃葉仙。」令狐沖搖頭苦笑。向其餘二人道:「這兩位卻又怎生稱呼?」膽小怪人道:「我來說,我是六弟,叫做桃實仙。我五哥叫桃花仙。」令狐沖忍不住啞然失笑。

    當下七人來到正氣堂,令狐沖不敵成不憂,被打的口噴鮮血。桃谷六仙勃然大怒,趁成不憂不備,將他雙手雙腳提了起來,頓時滿地鮮血內臟,一個人竟被拉成了四塊。眾人都嚇得呆了。岳靈珊見到這血肉模糊的慘狀,眼前一黑,登時暈倒。桃花仙與桃實仙已搶起躺在地上的令狐沖,迅捷異常的向山下奔去。

    桃谷六仙眼見令狐沖昏迷不醒。六人便自做主張,以內力幫他療傷,不想卻事與願違,六人各憑己意替令狐沖療傷,不但沒能治好令狐沖,反而在他體內留下六股不同的真氣,反害的令狐沖奄奄一息。令狐沖心中恨極六人,只想破口大罵,卻實在半點力氣也無,斷斷續續的道:「你……你們送我……送我回華山去,只……只有我師父能救……救我。」桃谷六仙大不服氣,道:「什麼?只有你師父能救你性命?桃谷六仙便救你不得?」桃谷六仙聽令狐沖說其六人不如他師父,甚是生氣,便不送他回山。令狐沖無奈,只好騙他們師父師娘極其仰慕六人。桃谷六仙這才答應送他回正氣堂,當下六人便將令狐沖放在擔架上,把他又抬回了華山。

    華山派眾人聽說桃谷六仙擄了令狐沖後去而復回,俱都大驚。寧中則見令狐沖雙頰深陷,臉色蠟黃,伸手一搭他脈搏,更覺脈象散亂,性命便在呼吸之間。

    以為是被桃谷六仙所害,刷的一聲,長劍出鞘便向桃實仙刺去。桃實仙對她沒半分敵意,全沒料到她抬手便刺,噗的一聲,長劍透胸而入。桃根仙等五人齊聲大呼。桃枝仙抱起桃實仙,急忙退開。餘下四仙倏地搶上,迅速無倫的抓住了岳夫人雙手雙足,提了起來。令狐沖身在擔架,眼見師娘處境凶險無比,急躍而起,大叫:「不得傷我師娘,否則我便自絕經脈。你們的兄弟只是受傷,並未死去,不得要我師娘抵命。」這兩句話一叫出,口中鮮血狂噴,立時暈去。

    桃枝仙看看懷中的桃實仙,果然沒有斷氣,卻也傷的不輕。便對另外四仙道:「不錯,六弟還沒死,但也傷的不輕。我們先將這女人帶走,如若六弟不治身亡,就要她來抵命!」四仙齊聲稱是。當下桃枝仙抱著桃實仙,其餘四仙抓著寧中則的雙手雙腳,向山下如飛而去。岳不群怕桃谷六仙傷害寧中則,也不敢追去。

    且說桃谷六仙抬著寧中則來到一處山谷之中,將桃實仙放在一塊平滑的大石上。又將寧中則點了穴道,也放在一塊大石上。先替桃實仙止了血,又敷上了藥。

    桃實仙便昏昏的睡了起來。五仙湊到一起,商議該如何處置寧中則。

    「依我之見,一刀殺了她,替六弟報仇!」

    「不對,不對,令狐沖說六弟沒死,便不能殺她》」

    「那該怎麼辦?」

    「如果六弟死了,我們便殺她償命。如果六弟的傷好了,我們就將她放了。」

    「那如果六弟十年不好,我們就將這女人帶在身邊十年不成?」

    「當然不是十年,哪有十年不好的劍傷。」

    五怪在這邊爭來吵去,寧中則在那面聽的是心驚膽戰。心裡現在是又急又怕,急的是師兄為何還不來救她;怕的是不知五仙要用什麼樣的手段來折磨於她。忽又想起即使岳不群來到,恐怕也不是五仙的對手,轉而又盼岳不群找不到這裡。

    心中實在是矛盾之極。現下自己身不能動,實在是無計可施。

    **********************************************************************本想等到兩周後再寫第四集,但看到大家如此支持,便趕寫了出來。大家放心,我一定有始有終,絕對讓大家看上完整的作品。

    發三斑竹說我的作品改變了原文人物的性格,其實任何的改編作品都不可能和原文保持一致的。不知大家以為如何?

    **********************************************************************

    5輪姦

    五仙爭來吵去,半響也沒一個結果出來。只好作罷。過了一會,肚中飢餓起來,老大桃根仙便讓桃花仙去尋些食物來。桃花仙大怒道:「為什麼是我去?你們為什麼不去?」

    「本來應該是六弟去,但他現在身受重傷,當然該輪到五弟你了。!」

    「為什麼要從小往大,為什麼不是從大往小?」

    當下五人又吵在一起,最後還是桃枝仙提了一個主意。五人猜拳,誰輸了,誰去。四仙答應,便猜起拳來。猜到最後卻是出主意的桃枝仙輸了。只氣得吹鬍子瞪眼,沮喪萬分。惺惺然往山谷深處行去。

    桃枝仙採了一些山果,用衣襟兜了回來。眾人一頓狼吞虎嚥。桃葉仙忽地記起寧中則還在旁邊,便來到大石旁,解去寧中則的啞穴,問道:「你餓不餓?」

    寧中則俏臉通紅,過了一會才囁嚅著說道:「我……不餓……我想……想…

    …我想方便一下。「

    「方便?什麼叫方便一下?」桃葉仙茫然。原來桃谷六仙乃市井粗人,雖然識的幾個字,但卻不懂什麼叫方便。;寧中則只好又說道:「方便就是解手。」

    桃葉仙還是不懂。寧中則心中焦急萬分,『怎麼碰上這麼幾個怪人,偏生又如此粗俗,真急煞人也。』只得鼓足勇氣說道:「我要撒尿。」說完之後,臉上紅雲更甚。

    「哈哈哈……原來你要撒尿啊!哈……」

    「撒尿就撒尿,還方便一下!」

    其餘四仙也奔了過來,大家模仿寧中則的話音,相互戲謔。寧中則聽在耳裡,心中不由大窘。

    「既然她要撒尿,我們便幫她一下,把她褲子脫下。」寧中則大急,忙叫道:「不是的!」

    「什麼不是的,你不是要撒尿嗎?」

    「我是要撒尿,可並不是要你們幫我脫褲子,我是要你們幫我解開穴道。」

    「哈哈!那可不行,萬一你跑了怎麼辦?」說完五仙一起動手,霎時便將寧中則的下身脫了個精光,連鞋襪也沒留下。任憑寧中則如何叫嚷也無濟於事,只覺得下體發涼,心中明白下身已被扒光,不由得鼻頭一酸,流下淚來。

    卻說五仙扒下寧中則的褲子以後,忽地全都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瞬的望著寧中則的裸體。那白嫩的肌膚,修長的雙腿,大腿根部黑亮的穴毛,紫紅色的陰唇,白的白,黑的黑,紅的紅,散發著讓人陶然欲醉的誘惑力。

    看的五仙呼吸加重,小腹之下高高隆起。

    「妙啊!」桃干仙說道。

    「是啊!咱們兄弟好久沒有碰到這樣的美人了。」

    寧中則心中氣苦,但由於穴道被點,身體無法挪動分毫,而體內的尿意更甚。

    只得開口相求:「求求幾位大俠,先解開我的穴道,求求你們了,我不會趁機逃跑的。」

    「不行!」桃根仙叫道,「如果你覺得這樣撒不出尿的話,那我們可以幫你。」

    說著便抓著寧中則的雙腳,用力向兩邊一分。隨著寧中則『啊』的一聲驚叫,兩條粉白的長腿已被『人』字型分開。那被幽幽芳草所覆蓋的蜜縫呈現在眾人眼前。

    兩爿紫紅色的陰唇緊緊的閉和在一起,大陰唇上也佈滿了密密的陰毛。桃根仙忍不住湊到小穴前用手將兩爿大陰唇向兩邊輕輕一拉,大陰唇下面是兩爿粉紅色的小陰唇,小陰唇中間便是那幽谷通道,被粉紅色的嫩肉所包圍。通道上端突出一粒黃豆大小的陰蒂,微微顫動。

    「不行啊!不能摸那裡。求求你們放開我吧!」寧中則苦苦哀求。

    「誰說不能摸,老子偏要摸。」

    「就是,不能摸?那我們兄弟幾個都來摸摸,看你能怎麼樣?」

    寧中則的哀求不但沒能讓他們住手,反而激起了他們的怒氣。霎時間五仙的十隻大手都摸上了寧中則的身體,連帶著上身的衣服也被扒光。十隻手掌在寧中則那羊脂白玉般的胴體上來回遊走,撥弄陰戶,揉捏乳房。乳房被大力地揉捏,乳頭被捻轉、拉扯,陰毛被撥開,揪住大陰唇死命向兩邊扯,以觀察陰戶的內部。

    寧中則連聲慘叫,眼淚滾滾流出。

    「不要叫了,再叫就將你撕成四塊!」桃花仙怒道,猜拳輸了窩的氣現在還沒消,便都撒在了寧中則的身上。寧中則想起了成不憂的慘狀,心下不由得害怕起來,果然不再叫了,但眼淚依舊。

    被五仙在陰戶,乳房,大腿,腋下一陣亂摸,卻也將寧中則體內的情慾激起了一絲。下陰一陣瘙癢,小陰唇內滲出了幾粒水珠。再加上膀胱內的尿的壓力,寧中則再也忍耐不住。一道淡黃色的水線在空中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了地上。而靠近陰戶的桃花仙的臉上也被濺到了幾滴尿液,不由得大怒,抓住一撮陰毛,用力一扯,便扯落了十幾根。疼的寧中則大聲慘叫。

    桃根仙說道:「咱們兄弟已經多日沒碰過女人了,難得碰到這麼漂亮的妞兒,不如我們大家便在她身上爽爽吧!」四仙齊聲叫好。就開始手忙腳亂的脫自己的衣服,桃枝仙最先脫完,首先來到寧中則身前,將白嫩的雙腿扛在肩上,胯下那六寸長的黑漆漆的雞巴便挺到了寧中則的穴口。寧中則驚恐萬分,大叫:「不可以,不可以的!」桃枝仙說道/ :「怎麼不可以,難道你想被撕成四塊?如果不想的話,我們無論說什麼,你都要照做。」寧中則的腦海裡又出現了成不憂的慘狀,只得閉嘴。而剛剛停止的淚水又自流出。

    桃枝仙腰部用力向前一挺,伴隨著寧中則的悶哼聲,六寸長的大雞巴已整根的插入寧中則的蜜穴之中,寧中則心中淒慘,但又覺得小穴內有一種充實感。桃枝仙只覺得肉棒被一團嫩肉緊緊的包裹著,真是說不出的舒爽。長吸一口氣,便用力抽插起來。其餘四仙一個個赤身露體,挺著和桃枝仙不相上下的大雞巴,急得在旁邊轉來轉去,連聲催促桃枝仙快點。桃枝仙不耐道:「你們真笨,難道她的身上只有一個洞洞嗎?」一句話提醒了四仙。

    「對對對,我來插她後門!」桃花仙叫道。

    「我要她來幫我吹蕭!」桃根仙說道。

    四人來到寧中則身邊爭來搶去,卻是誰都不讓。桃枝仙大叫一聲:「別爭了,先把她的衣服放在地上。我躺在地上向上插她小穴,大哥從後插她屁眼,二哥就在前面讓她舔,四弟和五弟在左右兩邊,讓這小妞用她的小手替你們弄弄。」四仙慾火焚身,也來不及和桃枝仙爭辯,連忙照桃枝仙吩咐去做。

    衣服鋪好以後,桃枝仙抱起寧中則仰面躺下,桃根仙將寧中則的雙腿折成『之』字型,這樣便使得寧中則白淨的屁股向上翹了起來,桃根仙將兩爿臀肉向兩邊一扒,那緊閉的菊花蕾便現了出來,桃根仙將龜頭對準屁眼,用力一頂龜頭便擠了進去。桃根仙喘了一口氣之後,再一用力,整根雞巴都鑽了進去。寧中則慘叫一聲,只覺得整個屁股好像要裂開一般,屁眼內更是火燒火燎一樣。額上汗珠滾滾而下。

    桃干仙抬起寧中則的頭道:「別叫了,好好替我吹吹蕭吧!」便將黝黑的肉棒挺到寧中則的小嘴邊,寧中則只覺一股腥臭味直鑽鼻腔,一陣噁心,便欲嘔吐,不想桃干仙捏住寧中則兩腮,大雞巴直塞進去。用手抓住寧中則頭上青絲,來回抽插起來。

    桃葉仙和桃花仙左右分立,一人抓住寧中則的一隻嫩手,裹在雞巴上,開始套弄起來,另外一手也不閒著,抓著寧中則的雙峰,來回揉搓。

    寧中則在五仙的上下夾攻下,情慾已被激起,只覺小穴內,屁眼內麻癢無比,只盼二人的雞巴能更粗些,更長些。也不覺口內桃干仙的雞巴討厭,反而喜歡上它了。便賣力的舔弄起來。

    桃干仙只覺得雞巴在潤滑的小嘴中舒爽無比,寧中則開始笨拙的舌頭也開始靈巧起來,在桃干仙的龜頭馬眼處來回舔弄,爽的桃干仙『啊啊』直叫。

    眾人一陣大幹,寧中則全身已佈滿細密的汗水,在陽光的照射下,煞是誘人。

    驀然桃干仙打了一個哆嗦,原來他已在寧中則的舔弄下瀉了出來,再看寧中則,臉上,眼睛上,頭髮上,全是白色的精液,嘴角邊也緩緩的向下流淌。寧中則待得嘴裡一空,便浪叫起來:「啊……啊……好舒服啊!」

    『用力一點,……好人兒……真會幹啊!』

    『大雞巴好棒啊!……干的妹妹爽死了!』此時的寧中則已經完全陷入了激情之中,往日的端莊,矜持早已不見。什麼華山派掌門夫人,什麼寧女俠,俱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怎麼樣,小騷貨發浪了吧!現在知道我們兄弟的厲害了吧!哈哈哈……」

    桃干仙笑道。

    「大雞巴真厲害,妹妹知道厲害了!」寧中則自與岳不群成親以後,岳不群以彬彬君子自稱,所以對房事要求不多,而偶爾一次,也是循規蹈矩,姿勢單一,草草了事。而今日被五人齊干,使得寧中則壓制在心底的淫慾完全被激發。

    「啊……好啊……我不行了……我要瀉了……啊……」說著,寧中則一股陰精瀉出。桃干仙龜頭被滾滾陰精一澆,頓時打了一個哆嗦,一股陽精隨之噴射而出,直射向那幽谷深處,而此時其餘三仙也都噴射而出寧中則的嬌軀上頓時到處流淌著白色的精液。

    五仙俱都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甚是疲憊,不一會,竟都呼呼入睡。

    寧中則躺在地上,只覺渾身酥軟,下身麻癢,一陣山風吹來,渾身冰涼。不禁打了一個哆嗦。不由得伸手一摸,但覺身上粘粘的一層全是五仙的精液,腦中忽的清醒了一些,連忙坐起,只見五仙赤身裸體,或躺或臥,呼呼大睡。心中是又惱又喜,惱的是堂堂華山掌門夫人竟被輪姦;喜的是五人雖粗魯卻也讓自己嘗到了從未有過的蝕骨消魂的滋味。臉上的神色也是變來變去。忽然想起自己的穴道不是被封了嗎?怎麼能動了呢?原來是因為寧中則本身功力深厚,再加上五仙剛才輪姦寧中則是不知輕重的揉摸,也加速了氣血的流通。

    寧中則端坐運氣,但覺全身暢通。呼的站起身來,胡亂的先將衣服穿上,趁著五仙未醒,疾弛而去。寧中則先來到後山,尋了一處泉眼,將身子洗靜,再將衣服穿好。便向正氣堂而去。

    來到正氣堂,只見岳不群正在堂前焦急的來回踱步。連忙奔上前去說道:「師兄,我回來了!」岳不群大喜,握住寧中則的手說:「師妹,你沒事吧?可急死我了,你被捉走後,我便去追,哪知直到山下也沒有人影,他們把你抓到哪去了?」

    寧中則粉面一紅,說道:「他們將我抬到一個山谷裡,替那受傷的怪人療傷,我趁機逃走,誰知被他們發現,便追了過來,他們輕功不弱,我仗著地形熟,直到現在才把他們甩開。可就怕他們尋到這裡來。」

    岳不群道:「師妹說的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咱們暫時避上一避。」寧中則別無他法,也覺只好如此。

    6搜身

    岳不群和寧中則夫婦懼怕桃谷六仙前來尋仇,當下決定華山派全體弟子下山避難,順便也讓眾弟子在江湖上習練習練。只是令狐沖傷重,不能遠行,只得留在山上養傷,讓六猴兒留下陪伴。

    天黑不久,六猴兒忽聽一陣腳步聲,原來是小師妹趁岳不群不備,偷偷的將《紫霞秘籍》拿來交給令狐沖,讓他好好修煉,以便化解體內的六道真氣,說完便匆匆離去。因令狐沖傷重,六猴兒便讀給他聽。誰知令狐沖得知秘籍是偷來的,竟死活也不肯練習,被六猴兒逼的急了,只好趁他不備,點了他胸口的膻中穴,六猴兒便倒在了床上。

    令狐沖掙扎著起來,提起倚在門角的門閂,當作枴杖,支撐著走了出去。令狐沖身體虛弱至極,憑著一股強悍之氣,慢慢遠去。行了半里有餘,忽聽得前面草叢中有人大聲呻吟。

    走近一看,原來是田伯光,正躺在草叢中呻吟。令狐沖詢問之下,方才得知,當日田伯光在思過崖不敵令狐沖,剛下的崖來,便被桃谷六仙所捉,田伯光與六仙在言語中發生誤會,於是田伯光被打成重傷。

    令狐沖『哈哈』笑了兩聲。突地想起田伯光身中巨毒,便問道:「儀琳小師妹在哪裡?從此處去,不知有幾日之路程?雖然你行為不端,令狐沖卻也不能眼睜睜的瞧著你為我毒發而死。」當下兩人便欲起身,可二人俱是身受重傷,在地上掙扎不起。

    二人本一正一邪,但此時此刻卻是同病相憐,不由得又親近了幾分。這時山下來了兩人。卻是儀琳和一個極肥胖,極高大的和尚。二人來到近前,儀琳見令狐沖身受重傷,心中大急,連忙探問。胖大和尚來到跟前道:「琳兒,這病鬼便是令狐沖麼?」儀琳道:「爹,他……他便是令狐大哥,可不是病夫。」然後對令狐沖說:「令狐大哥,這位是我爹爹。法名不戒。」

    不戒眼見令狐沖猶如病夫,心中甚感不快,說道;' 你這小子也不知有什麼好,居然能讓小姑娘日夜思念?「田伯光在旁插嘴道:」大師父,您老有所不知,令狐兄可是個真正的男人,他的寶貝可是『青龍』啊!「不戒一聽,抓過令狐衝將其褲子一褪,向胯下看去,一根三,四寸長的雞巴軟綿綿的趴在草叢中。不由大怒:」你他媽的不是說他是青龍嗎?怎麼是這麼個小雞雞?「田伯光道:」大師父別急,且讓儀琳小師父摸上一摸,便知端的。「不戒便拉過儀琳,抓著她的小手向令狐沖的雞巴按去,儀琳初次觸摸男人陽具,心中不由得砰砰直跳,臉紅似霞。而令狐沖在儀琳的撫摸下肉棒翹起,漸長(zhang)至八寸長,色作微黑,一條青筋環繞其上,龜頭晶晶閃亮,如雞蛋般大小,儀琳羞的轉過臉去,不敢再看。

    不戒道:「果然是個寶貝!怪不得琳兒日夜想念你。」(在他心裡所想,令狐沖一定和儀琳有了魚水之樂了)田伯光在旁又說道:「不知儀琳小師父是不是白虎,如是白虎,那和令狐兄就是天生一對了。」不戒點頭道:「不錯,不錯!

    琳兒,你那兒長沒長毛啊?「儀琳愕然,不知所云。

    不戒不耐,一把抓過儀琳,撩起僧袍,就將褲子向下拉去。隨著儀琳的一聲驚叫,內褲外褲齊被拉下。只見儀琳雙腿之間陰戶高高鼓起,上面分佈著稀疏的陰毛,兩爿粉紅色的陰唇緊閉在一起。三個男人直看得呆了。不戒喃喃自語道:「好,很好,比當年你媽的還好!」田伯光的胯下也已經高高聳起了。

    儀琳羞極,不知不戒還要幹出什麼更齷齪的事,便道:「爹,您老人家內功深厚,快幫令狐大哥看看吧!」

    不戒用自己深厚的內力將桃谷六仙留在令狐沖體內的真氣暫時壓制住,令狐沖感覺胸口煩惡盡去,腳下勁力暗生,內傷已好了許多。恰在此時,岳不群和岳靈珊上山而來。

    岳不群見田伯光在側,登時便要去殺他,卻被不戒和尚所救。又轉過頭來向令狐衝要《紫霞秘籍》,令狐沖便帶師父上山,尋六猴兒。哪知六猴兒已經身死,秘籍也不翼而飛。岳不群以為秘籍是令狐沖所藏,人是令狐沖所殺,後經令狐沖苦苦解釋,岳不群方才作罷,但心中總是放心不下。

    令狐沖隨岳不群下山,和華山眾弟子會合。一行向東,一日天晚,來到一個小鎮,但所有客棧均已客滿,只得繼續前行。行了數里地,發現路旁樹林裡有一破廟,眾人便在此歇息。

    半夜時分,十餘名黑衣蒙面人圍住破廟,張口便向岳不群討要《辟邪劍譜》。

    雙方言語不合,便動起手來。令狐沖內傷突然發作,渾身無力,當下便被對方一腳踢飛,落在泥水裡,動彈不得。黑衣人雖少,但個個都是好手,不一會華山派眾弟子便都被打倒在地,最後連岳不群夫婦也被制住。

    黑衣人中帶頭的老者道:「岳先生,你還是乖乖的把劍譜交出來吧!」岳不群無奈道:「《辟邪劍譜》根本不在華山派手裡,岳某素來不打誑語。」那老者道:「既然岳先生不肯交出劍譜,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完一招手,過來了一個瘦長蒙面人,老者吩咐道:「岳先生不肯交,那咱們便自己找一找。」

    說著瘦高個便向岳不群懷裡摸去,將岳不群渾身搜了一個遍,什麼也沒搜到。

    岳不群氣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侮辱我岳某人,卻是卑鄙小人!」

    老者笑道:「在岳先生這君子面前,我們當然是小人了。如果岳先生再不肯交出劍譜,那我們可要更卑鄙了!」向那瘦高個一揮手,說道:「去把岳夫人請來。」瘦高個將寧中則提了過來。老者道:「岳先生已經搜過了,現在我來搜一搜岳夫人。」說著便將寧中則啞穴點了,手向寧中則懷裡伸去。寧中則穴道被點,眼見便要在丈夫面前被辱,心中惶急。

    那老者將手停在寧中則胸前,轉頭向岳不群問道:「岳先生,你交是不交,如若再不交,我可要在尊夫人身上搜一搜了。」岳不群心中焦急,『今日之事必不能善了,劍譜明明不在華山派,可對方執意不信。』眼見妻子受辱,又無能為力。無可奈何之下,將眼一閉。

    老者沒想到岳不群如此鎮定,冷笑一聲,手已伸進寧中則懷裡,握住了那不輸少女的豐乳。老者只覺手中乳房豐滿堅挺,心中慾火騰騰而起。便將寧中則衣服撕開,露出了淡黃色的肚兜,隔著肚兜,依稀可見兩粒乳頭突起,隨著寧中則急促的呼吸而顫動著。

    寧中則心中痛苦萬分,前日被桃谷六仙輪姦之時,自己還是孤身一人,而此時在丈夫面前被人玩弄,實乃奇恥大辱,想著想著,兩行眼淚便滾了下來。突覺胸口一涼,已知肚兜必已離身。淒婉的目光向岳不群望去,只見岳不群萎坐於地,雙眼緊閉,心知定是丈夫不忍見自己受辱。又抬頭望向那老者,那老者目射淫光,胸口一起一伏,想是呼吸十分急促。

    老者望著寧中則那如少女般堅挺的豐乳,白嫩異常,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微微顫動,周圍的黑衣人直看的目瞪口呆。幸好華山眾弟子被另外幾名黑衣人押在另一個角落裡,看不到這裡,否則眾弟子也要大飽眼福了。

    老者伸手握住寧中則的一隻乳房,輕輕捏弄,另一隻手也在寧中則的肌膚上來回遊走,而寧中則的身體也隨著起了一些變化,乳房漸漸變大,乳頭充血,漸成紫紅色,而心理上也起了變化。寧中則直覺的身體又麻又癢,小穴之內空虛至極,已滲出水來,只盼能有一根粗大的肉棒來幫助一解飢渴,口中不禁發出輕輕的呻吟之聲。

    「哈哈哈!」老者一陣大笑,「想不到堂堂的華山寧女俠也會發騷啊!讓我來摸摸小穴,看看淌水了沒有?哈哈哈!」隨著笑聲,一隻大手順著小腹猛的向下一探。隨著寧中則的驚叫聲,已觸到那幽谷聖地,抓住一縷陰毛輕輕搓弄了幾下。向下來到玉門之外,一根手指向裡一試,便發現寧中則的小穴內已是洪水氾濫了。又淫笑了幾聲,將手從寧中則胯下抽出,將沾滿淫水的手指伸到岳不群面前說道:「岳先生,岳夫人已經發騷了,你看你看,都流了這麼多的水了,小穴內一定癢的很了,不如就讓兄弟們提她止止癢吧!哈哈哈!」周圍的黑衣人也隨著淫笑起來。岳不群依舊緊閉雙眼,面無表情,但身體卻在急促顫動,心裡又是痛苦又是無奈。

    在破廟裡的諸人都將昏在外面的令狐沖給忘了,當時令狐沖正巧內傷發作,被黑衣人踢昏,趴在草地上。過了一會,令狐沖便被雨水打醒,掙扎著站了起來。

    就在黑衣人凌辱寧中則時,令狐沖已來到廟內,見師娘被人玩弄,心中大怒,不顧師父在旁,使出『獨孤九劍』將黑衣人盡皆刺瞎,救出師父,師娘和眾位師弟。

    岳不群脫困之後便追問令狐沖用的獨孤九劍是從哪學來的劍法。令狐沖因對風清揚發過毒誓死活不說,多虧寧中則在旁說情,岳不群方才作罷,卻又讓他發了一個毒誓,不得將黑衣人凌辱寧中則之事說出。

    7條件

    那日在破廟令狐衝將黑衣人擊退之後,華山派眾人湊在一起商量以後的行程。

    林平之說道:「此地離洛陽不遠,弟子外婆家是在洛陽,弟子父母雙亡,很想去拜見外公、外婆,稟告詳情。師父、師娘和眾位師哥、師姊如肯賞光,到弟子外祖家盤桓數日,我外公、外婆必定大感榮寵。」

    岳不群道:「平之的外公金刀無敵威震中原,我一直好生相敬,就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也好。」當下華山派眾人便向洛陽行去。

    數日之後,來到洛陽,華山派眾人投宿於客棧中,林平之一人前往外公金刀無敵王元霸處報信。王元霸聽說華山派岳不群前來,驚喜異常,親自帶領兩個兒子王伯奮,王仲強來到客棧迎接岳不群。岳不群也讓華山眾弟子上前拜見王元霸,只是令狐沖心中氣惱岳靈珊和林平之相好,沒給王元霸磕頭,讓岳不群好生不快,幸虧王元霸氣量大沒計較,但王家其餘眾人對令狐沖卻甚是不滿。

    在王元霸極力邀請之下,華山派便住進了王家。林平之和岳靈珊整日和王伯奮,王仲強的兒子女兒混在一起。王伯奮有兩個女兒,大女王家欣,十九歲,次女王家麗,十七歲;而王仲強卻有兩個兒子,長子王家駿,十八歲,次子王家駒也是十七歲,卻長家麗二月。林平之大於家駒而小於家駿。林平之與表兄弟在一起,又逐漸恢復了往日富家公子的習性,時常留連於風月場所。

    一日王家兄弟又來到林平之房內與他對酌,微有酒意之時,家駒道:「表哥,這幾日玩的可盡興嗎?」林平之笑道:「多謝表哥和表弟的關照,洛陽的風土人情和名勝古跡確實不錯,只是……只是……」家駿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問道:「表弟有話就講,別像個娘們似的,吞吞吐吐的!」(王家駿一句戲言,不想林平之日後竟真的成了娘們似的)

    林平之說道:「那小弟就直說了,只是洛陽的姑娘不怎樣,儘是些庸脂俗粉。」

    家駿笑道:「莫不是表弟整天和岳姑娘在一起,就對其他姑娘看不上眼了?」

    林平之笑了笑:「珊姐也算是個美人了,但欣表姐和家麗表妹也不見得輸於她。」

    王家兄弟相視一笑,對林平之說道:「莫不成你已中意於欣姐和家麗了?」

    林平之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如今父母雙亡,家門敗落,怎能配的上表姐和表妹?」

    家駿道:「你難道不想和她們春風一度嗎?」

    林平之此時已有七,八分的酒意,聽的家駿如此說,便道:「難道表哥有辦法能讓小弟能一親欣姐的芳澤?」家駿笑道:「不是欣姐,是欣姐和家麗兩人,如果我能完成賢弟心願,不知你怎麼謝我呀?」林平之道:「如表兄能玉成小弟美事,小弟願任憑表哥驅使!」家駿道:「我也不想驅使你,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就行了。」林平之問道:「什麼事?」家駿道:「等事成之後,我再說。」林平之道:「好,不管什麼事,我都答應。」

    「大丈夫一言既出!」王家駿說道。

    「駟馬難追!」林平之在酒精的作用下,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

    「哈哈哈!」王家駿大笑了幾聲,對王家駒說:「你去將欣姐和家麗叫來。」

    王家駒淫笑了幾聲,說道:「小弟遵命,請兩位兄長稍等片刻。」說完便出門而去。林平之向王家駿問道:「表弟幹什麼去了?」王家駿道:「他替你辦事去了,來來來,我們繼續喝。」

    忽然一陣嬌笑聲伴著腳步聲飄然而至,『吱呀』一聲,門已被打開,三條人影晃了進來。林平之抬頭一看不由得呆住了。原來進來的是王家駒和家欣,家麗三人。而家駒右手摟住家欣,左手抱著家麗,三人好不親熱。

    王家駿見林平之都看的呆了,微微一笑,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道:「表弟,怎麼了?你剛才不還在說想和她們親近親近嗎?現在人已經在跟前了,你怎麼發呆啊?」林平之確實對兩位表姐妹青睞已久,但當她們真來到面前時,林平之卻又說不出話來。

    王家駿又出來打圓場,說道:「欣姐和家麗快來幫客人倒酒啊?」王家駒也將手移到她們屁股上揉了兩下,然後向前輕輕一推說道:「快去!」二女扭動著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來到林平之身邊,偎著他便在兩邊坐了下來,家欣落座時還順手打了家駿一下,嗔道:「什麼幫客人倒酒啊?好像人家是窯子裡的妓女一樣。」家駿伸手握著她的乳房淫笑道:「你不是妓女,你們姐妹比妓女還騷,還浪!哈哈哈!」

    林平之見四人在那裡打情罵俏,心中砰砰直跳,茫然不知所措。家欣見他發愣,便將豐滿的雙乳靠向林平之,左手輕輕撫摸林平之俊俏的臉龐,右手來到林平之胯下。家麗左手端著酒杯,右手搭在林平之肩膀,媚聲道:「表哥,快喝呀!」

    林平之機械的張開嘴,將酒喝下。

    王家駿見林平之如此模樣,便說道:「還是將真相告訴平之吧!表弟有所不知,其實欣姐和家麗的小穴已經讓我和家駒插了兩年了。」林平之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震。

    「哼!」王家欣接過話頭道:「不錯,我們姐妹倆在兩年前就已經被這兩頭淫狼破了身了。可憐家麗當年才十五歲,他們居然下的了手。」口中雖是斥責,但卻是嘴角含笑,眉梢含春。家駒說道:「十五歲還小嗎?當年我替你破身的時候也是十五歲呀!難道你忘了,當你破身之後,嘗到甜頭的時候,還抱著我不讓我走呢!一個勁的叫我大雞巴哥哥。」家駿道:「一點也不錯,開始時,我們兄弟只是用言語挑逗她們,可這兩個小浪貨卻假裝正經。沒辦法我們兄弟才去向黑道上的朋友討了一些能讓女人發情的春藥來,這才將這兩個小浪貨搞到手。待她們嘗到甜頭後,就再也離不開我們兄弟的大雞巴了。哈哈哈!」

    林平之聽的是目瞪口呆,心中想到『原來他們四人已經是如此關係,怪不得聽我想一親兩姐妹的芳澤,便一口答應。』看到他們如此模樣,心中也知兩姐妹必是浪蕩淫娃。便開始和她們調笑起來,他家門鼎盛時,便經常涉足風月場所,年紀雖小,卻也算是花叢老手了。

    五人玩鬧了一陣,家駿道:「酒已盡興,快辦正事吧!家駒,不會有人闖進來吧?」家駒道:「沒事,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已經囑咐來福在外面看著了,如果有人來,就趕快來通知我們。」林平之問道:「來福是誰?可靠嗎?」王家駿道:「靠的住,來福是我們兄弟的心腹。」

    王家駿向家欣和家麗道:「平之表弟遠來是客,你們可要好好伺候著啊!」

    家駒來到床前說道:「這床太小了,不如我們就在地上玩吧!」說著便將床上的幾條棉被鋪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個大地鋪。

    家駿笑道:「家駒就是聰明,這樣就寬快多了。我們快脫衣服吧!」說著先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胯下一根六寸長的大雞巴已高高聳起。家駒和林平之也先後脫光,又幫家欣和家麗脫下衣服。林平之望著兩姐妹,心中暗暗作了一個比較,家欣略高,身體修長,乳房高翹,不很濃密的陰毛;而家麗雖比姐姐矮了一點,但卻比較豐滿,一對乳房又圓又大,大腿根部陰毛濃密,連腋下的腋毛也很濃密。

    林平之看得渾身發熱,雞巴高高樹起。五人在地上或躺或坐,林平之坐在棉被上,後背靠在床幫上。家欣和家麗在林平之的兩邊側躺,輪流舔弄林平之的大肉棒;而家駿和家駒則蹲在兩姐妹身邊,上下其手。家欣一邊含著雞巴,一邊被家駒玩摸,身體漸漸酥麻,小穴已潤。於是吐出口中肉棒,嗲聲道:「好弟弟,別摸了,快來真格的吧!」家駒尚未及回答,林平之已探起身來,伸手一摸小穴,滿手都是淫水,謔笑道:「原來表姐已經發浪了!就讓小弟先來侍侯表姐吧!」

    說完身子一翻,已壓在家欣身上,手握肉棒,對準穴口用力一挺,六寸長的大肉棒已連根沒入了家欣的小肉洞中了,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和舒適感使得林平之和王家欣一起發出了『啊』的一聲。

    林平之只覺得小肉洞內溫潤膩滑,肉棒被一團嫩肉緊緊包圍,舒適至極,不由精神一振,用力挺動起來。林平之一邊挺動,一邊將家欣兩隻乳房抓在手中,用力捏弄。家欣本被家駒摸的火起,穴內空虛,如今被林平之上下夾攻,渾身又酥又癢,不由得發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聲。

    在那邊,家麗被家駿和家駒前後夾攻,家麗跪在地上,家駿正在用隔山取火的招數。家駒單腿跪地,雙手抓住家麗的頭髮,一根漆黑的雞巴在家麗的小嘴中來回抽動。

    林平之一陣急風暴雨的進攻之後,額頭見汗,動作也漸漸慢了下來。家欣見狀,心疼的說:「表弟,你先歇息一下吧!讓我來!」於是林平之仰面躺下,家欣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坐了下去,便開始上下左右扭動起纖細的柳腰來,一對乳房隨著扭動,不停顫動,引得林平之伸出手去,來回捏弄著紅紅的乳頭。

    家欣挺動了數百下後,只覺得穴眼內越來越癢,不由得大聲浪叫道:「啊!

    我不行了!啊……啊……我瀉了……啊……好爽……好……舒服……啊……!

    「

    隨著浪叫聲,一股陰精傾洩而出。林平之被陰精一澆,龜頭一麻,腰眼一酸,一股陽精也隨之激射而出。王家欣渾身無力,癱在林平之身上,大口喘氣。忽聽的一聲大叫,兩人抬頭一看,原來家駒和家駿也在家麗的身上瀉了。

    五人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心中回味著剛才的消魂滋味。過了一會,家駿忽然說道:「平之,怎麼樣?爽不爽?」林平之答道:「爽!欣姐真不錯,真是個絕代尤物。」家駿道:「你的要求我已經答應你了,現在你也要答應我嗷?」

    林平之說道:「我既然答應了表哥,就決不會反悔!你說吧,什麼條件?」。

    **********************************************************************原文中並沒有提到林平之的兩個表姐妹的名字,她們僅僅在文中出現了一次,我只好按照王家駿和王家駒兄弟給她們起了家欣和家麗的名字。大伙莫怪。

    **********************************************************************

    8。失身

    王家駿說道:「我的條件就是讓你也想法讓我們兄弟也爽一爽。」林平之說道:「那好!明日在翠春樓由我做東,姑娘隨便兩位挑!」王家駿搖頭道:「表弟差矣。剛才你也說過了,那些風塵女子只不過是些庸脂俗粉罷了。」林平之不解,問道:「那表哥想要什麼呢?」

    王家駿說道:「我見你終日和你的岳師姐在一起,不知你能否將岳小姐送給我們兄弟玩玩啊?」

    林平之心頭大震,萬萬沒想到表哥的條件竟是此事,心下不由犯難。對王家駿說道:「表哥有所不知,小弟自從投到華山門下之後,只想好好習武,以報家仇。從沒有想起過兒女之事,岳師姐天真稚純,又是師父獨女,小弟也不敢高攀。

    我與師姐從未有過越軌之事,對於剛才表哥所提一事,恕小弟無能為力。「

    王家駿道:「那表弟整日裡和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在一起,難道一點也不動心?」林平之俊臉一紅,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只是師父、師娘待我恩重如山,我又怎麼忍心玩弄他們的女兒呢?」

    王家駿眼見林平之已有些許動心,便向家欣和家麗使了個眼色,二女便來到林平之身邊,四隻嫩手來回撫摸著林平之的身體,媚聲道:「好表弟!你怎麼那麼死心眼呀!你師父只有此一女,將來肯定要將掌門之位傳於女婿,你如果能將岳小姐娶到手,那你就是未來的華山掌門了!也可光耀林家門庭,姑母、姑丈九泉有知,也會感到欣慰的。」

    一席話說的林平之砰然心動,心下想到『表姐說的不無道理,憑我武功即使再苦練二十年也不一定能報的大仇。如能娶得師姐,師父說不定能將華山派的絕技傳授與我,那時報仇就容易多了!』一邊想著,臉上已露出笑容。

    王家駿在旁察言觀色,見林平之面露喜色,便道:「表弟,可想好了嗎?」

    林平之說道:「表姐剛才所言甚是,只是師姐她從未經過男女之事,我們如果貿然的去凌辱於她,只怕是有所不妥!」

    王家駿笑道:「表弟但請放心,想當初欣姐和家麗也是一副淑女貞婦的模樣,現在還不是變成了這樣?讓她兩當初服用的春藥我這裡還有,只要你能讓她嘗到男女交和的快樂,你就是趕她走,她也不走了。欣姐,你說對嗎/ ?」說著,用力擰了家欣的屁股一下。

    「對對對!就你花花腸子多,這洛陽城裡不知被你糟蹋了多少女子?如果讓爺爺和二叔知道了,只怕你們兄弟的狗命難保啊!」王家欣說道。

    林平之還是猶豫不決,心中盡在想著岳不群夫婦對他的恩情,又想得到岳靈珊,真是矛盾之極。王家駿又在旁邊慫恿道:「表弟難道忘了你對我們兄弟作的承諾?男子漢大丈夫可要說到做到啊!」

    林平之說道:「可師姐她還是處女啊!」王家駿說道:「表弟放心,我們做事是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了。岳姑娘的處子之身當然要由你來破。」林平之當下一橫心說道:「好!」

    王家駿笑道:「既然表弟已經答應,那我們就來計劃計劃怎麼樣讓岳姑娘上鉤吧!先讓平之去招岳姑娘來飲酒,我們先在酒裡放藥,待藥力發作,就讓平之給她破身!」

    計劃完畢之後,眾人便起身穿衣,各自行事去了。林平之找到岳靈珊說道:「師姐可有空嗎?我表兄想請我們去小酌一番。」岳靈珊心機不多,平日在山上除了眾師兄外,別無他人,今日來到洛陽這大都會,整日和王家兄弟四處遊玩,甚是開心快樂,當聽到王家兄弟請她飲酒時,登時便答應了下來。

    林平之和岳靈珊來到王家駿房間的時候,酒菜已經擺好了。當下六人入座,王家姐妹向岳靈珊慇勤勸酒。一邊和其餘幾人談論一些風月之情、男女之事。岳靈珊初時還覺得不好意思,但見王家姐妹也是談笑風聲,便也漸漸的習慣了。一會兒,岳靈珊就覺得身上發熱。便對林平之道:「怎麼這麼熱呀!剛才還好好的。」

    「是呀!確實挺熱的。」王家麗接口道。王家欣也說道:「既然天太熱,不如我們大家將衣服脫了吧!」說完便和家麗一起將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渾身上下僅著一塊紅色的肚兜,襯著紅撲撲的小臉,煞是誘人。岳靈珊見狀,迷迷糊糊的說道:「不好吧?當著小林子和王師兄的面多不好意思呀!」王家欣笑道:「無妨!無妨!這裡都是自己人,我們姐弟的感情是很好的!」說完便靠在了王家駒的懷裡,而王家麗也已被王家駿攬在了懷裡。

    岳靈珊見他們姐弟四人如此模樣,臉上紅雲更甚,而身上的燥熱越來越強烈。

    林平之左手輕輕的摟住岳靈珊的纖腰,右手按在額頭上試了一下,說道:「師姐的身上好熱呀!還是快和表姐一樣,把衣服脫了吧!師姐,讓我來幫你。」

    說著,便要解岳靈珊的衣服。岳靈珊雖然已被春藥所迷,但頭腦卻還保留一絲的清醒,眼見林平之要解自己的衣服,急忙大叫道:「小林子快住手!你……

    你竟敢對我無理!「林平之被岳靈珊一喊,雙手不由得一縮。

    王家姐弟見林平之縮手,便向林平之一使眼色,然後便分成兩對,相互撫摸,而王家欣和王家麗更是不時的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

    林平之輕輕的摟著岳靈珊,右手抓住她的小手輕輕捏弄,嘴唇靠著岳靈珊的耳垂輕聲說道:「師姐不是很熱嗎?還是把衣服脫下吧!」岳靈珊本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此時本已被春藥所迷,再加上林平之這花叢老手的挑逗;還有王家兄妹的煽風點火。岳靈珊的心中已是把持不住了。

    一陣一陣的瘙癢向下體襲去,兩個乳房也有一種鼓脹感。此時的岳靈珊俏臉通紅,額頭和鼻尖佈滿了細小的汗珠,隨著急促的呼吸,豐滿的胸部一起一伏。

    林平之見藥效已經發作,便將手伸到岳靈珊的胸部,隔著衣服將岳靈珊的乳房握在手中,來回摸弄。岳靈珊欲待阻止,只覺得渾身無力,又覺得在林平之的撫摸下,反而從乳房上傳來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感覺,很是受用,便將軟綿綿的身子靠到了林平之的身上。

    林平之見岳靈珊已經動情,便將其抱起,放到裡屋的床上。這時,王家姐弟四人也跟著進來了,他們四人此時已是赤身裸體,王家兄弟的胯下長矛已高高挺起。王家駿說道:「藥勁已經發作了。表弟快點行事吧!家麗和欣姐幫岳姑娘把衣服脫了吧!」

    家欣和家麗來到床前,將岳靈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一具羊脂般的玉體呈現在眾人面前。岳靈珊身材適中,由於經常練武,所以身上沒有一絲贅肉,雙腿顯得修長、結實;乳房不大不小,頂端兩粒紅豆,由於春藥的刺激加上林平之的挑逗,兩粒乳頭已漲起;大腿根部,陰阜微微隆起,上面分佈著濃密適中的陰毛,陰道口已經分泌出一些細小的水珠。

    王家兄弟剛才和家欣和家麗親熱時,大雞巴就已經樹起,此時見岳靈珊的裸體如此誘人,胯下的肉棒不由得又粗了幾分,來回搖晃顫動。催促林平之道:「表弟,快開始吧!別耽誤時間了!」

    此時的岳靈珊已是慾火焚身,兩條嫩腿緊緊閉和在一起,雙腿來回撮弄,雙手也抓住乳房用力撫摸。林平之爬到床上,將岳靈珊的兩腿分開,將頭湊到小穴跟前,只見洞口已是洪水氾濫,陰毛上面儘是水珠,顯得陰毛更加黑亮。

    林平之伸出舌頭向那粉紅色的陰唇輕輕的舔了一下,岳靈珊突遭襲擊,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口中發出了一聲呻吟。林平之挺起身來將兩腿扛在肩膀上,將大雞巴伸到岳靈珊的小穴洞口,先將大龜頭在陰唇上來回摩擦了幾下,然後便向裡頂去。處女陰道,狹窄無比,將一個龜頭頂進去,已覺得吃力。而岳靈珊雖已呈昏迷狀,但下體被異物侵入還是感覺到了。下意識的叫道:「不要!不可以的!」

    林平之此時已是欲罷不能,當下心一橫,牙一咬,深吸一口氣,腰胯猛一用力,一根六寸多長的大肉棒已連根挺進了岳靈珊的小肉洞中了。岳靈珊慘叫一聲,只覺得下體如撕裂般疼痛,那進入自己下體的異物猶如一根燒紅了的鐵棒一樣,弄的小穴內火燒火燎的痛。

    林平之只覺得大雞巴被岳靈珊那處女小穴所包裹,舒爽至極,雙手按著岳靈珊的雙乳,便開始挺動起來。岳靈珊初時還嬌啼呼痛,但在林平之的抽插下,疼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而林平之的每一次撞擊,都能使得岳靈珊的花心受到一次震撼。

    岳靈珊已經陷入了男女交合的快樂之中了,在林平之的進攻下已是神智不清了,口中發出一陣陣呻吟聲,顯得淫蕩無比。王家駿看的火起,爬上床去,將自己的大肉棒向岳靈珊的櫻桃小口中插去。岳靈珊迷迷糊糊中覺得口中被塞進一根香腸般的東西,還帶著一股腥臊味,也不知是何物便用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誰知這正中王家駿的下懷。而在這邊地下家欣和家麗並排跪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家駒挺著粗大的雞巴一會插插這個,一會插插那個。

    在床上的林平之在抽插了近千下後,覺得腰眼一酸,知道自己快要洩了。急頂數下,將自己的龜頭頂在岳靈珊的花心上,隨著一聲低吼,一股精液疾射而出。

    王家駿在岳靈珊笨拙的舌頭的舔弄下,也是一洩如注,射的岳靈珊的嘴裡,臉上,頭髮上,全是濃濃的精液。

    王家駒見二人已洩,便從家麗的屁眼中抽出肉棒,來到床上,向著還在往外流淌著林平之精液的小肉洞插去。岳靈珊正在性慾高漲之時,林平之忽然洩身,使得岳靈珊小穴空虛,此時王家駒插入,正好滿足了岳靈珊,於是隨著王家駒的抽插,岳靈珊又隨著挺動起來。王家駒由於已在王家兩姐妹身上幹了多時,所以在岳靈珊身上只堅持了一會工夫,便洩了出來。四人都軟綿綿的睡在床上,而王家姐妹跪在床前,將三個男人的雞巴都舔的乾乾淨淨。

    不一會,岳靈珊悠悠醒來,見六人赤身裸體睡在一起,不由得羞不可奈,放聲大哭。林平之和王家姐妹在一旁好生相勸,而岳靈珊雖然心痛自己處女之身已失,卻也嘗到了男女交合的樂趣,也沒有過度悲傷。

    自此,六人便經常在一起玩一些群交的遊戲,岳靈珊雖然沒有拒絕王家兄弟的要求,但卻不准二人射在自己體內,王家兄弟也欣然答應。

    **********************************************************************唉!!!寫長篇真難啊!!!!!真佩服幻想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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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相逢

    就在岳靈珊被林平之引誘失身,沉迷於男女淫慾之時,令狐沖卻機緣巧合的遇上了一位『婆婆』。此人精通音律,又於令狐沖志趣相同。故此令狐沖日日去『婆婆』處學琴,也不再顧及心愛的小師妹。

    令狐沖與岳靈珊各有心事,也不及顧及他人,都是自得其樂。一晃他們在王家住了一月有餘。一日,岳不群夫婦忽然要走,帶領眾弟子去向王元霸辭行。在相互告別的人群中,有幾人各懷心事。令狐沖學琴已成癮,只覺得『婆婆』和綠竹翁是世上最親之人,捨不得離開;林平之卻是捨不得兩個千嬌百媚的表姐和表妹;而王家兄弟更是難捨那岳靈珊。而岳靈珊卻對王家兄弟不甚依戀,因為無論人品和『武功』林平之都在他們之上。

    眾人在心事中作別,坐船沿黃河向東。一路之上怪事迭起,不住有武林人物前來向令狐沖獻寶。更有人前來為令狐沖醫治內傷,但無人說出受何人差遣。

    一日來到開封附近,又有大批的武林人物來到華山派求見令狐沖。他們邀請令狐衝前往五霸岡。

    令狐沖不知就裡,與眾人來到五霸岡,卻意外的碰到『婆婆』。『婆婆』讓他護送一段行程,令狐沖雖然內傷嚴重,但念及『婆婆』授琴之德,當下概然應允。

    一路上,令狐沖奉『婆婆』吩咐,不向其身影瞧上一眼。一日走在路上,遇見少林的兩位俗家弟子和少林派掌門方正大師的師弟方生大師。

    雙方言語不和,便動起手來。『婆婆』殺死了兩名少林弟子,但自己也被方生大師打傷。在危急時刻,令狐沖施出獨孤九劍,擊退方生,可令狐沖與『婆婆』也跌落懸崖之下。

    令狐沖從懸崖跌落之後,由於傷重,趴在溝邊,『婆婆』怕他滾下溝去,便想將他提起,卻忘了自己也身受重傷,剛將令狐沖身子提起,口中一口鮮血噴出,令狐沖又跌了下去。

    令狐沖被摔了一下,反而醒了過來,抬頭一看,見那『婆婆』容貌秀麗絕倫,不過十七八歲年紀。一時之間不由得看的呆了。

    『婆婆』見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中又喜又怒,嗔道:「看什麼?竟敢對我無理!」

    令狐沖喃喃的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是一個小姑娘。還長的如此漂亮!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呀?你比我還小,我是不會再叫你婆婆了。」

    『婆婆』粉面通紅,說道:「你自己叫人家婆婆,又不是我硬讓你叫的。綠竹翁的師父,叫我爸爸做師叔,那麼綠竹翁就該叫我姑姑,你以為我就是個老太婆了嗎?實話告訴你吧!我叫做『盈盈』。」

    當下兩人因傷重不能行動便住在崖下。過的兩日,兩人漸漸恢復了一些氣力。

    兩人依偎在一起,令狐沖聞著從盈盈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身體不由得起了反應。

    雙手向盈盈伸去,捉住了盈盈的小手輕輕捏弄。盈盈小手被捉,身體微微一震,卻也沒有掙扎。

    過了一會,令狐沖的雙手移到了盈盈的雙峰之上。直覺的盈盈的雙峰尖挺異常,剛好夠自己大手的盈盈一握。而盈盈此時已是粉面泛紅,口中發出輕輕的呻吟。

    令狐衝將盈盈的衣裙解開,瞬時便露出一具羊脂白玉般的美麗胴體。令狐衝向盈盈的下體一看。不由得呆了。只見盈盈雙腿之間,是一小小的高丘,好像蒙著一層白雪,光亮的沒有一根陰毛。

    令狐沖欣喜不已,當初在華山和田伯光比劍時田伯光曾經說過,『如若青龍和白虎相遇,則此二人必為夫妻,如若不然,必遭天譴。』而自己據田伯光所說是為青龍,想不到自己一見傾心的盈盈竟然是白虎,看來兩人確實有緣。

    令狐沖三把兩把將自己的衣服脫下,胯下的『青龍』已高高挺起。令狐沖伸手摸向盈盈的小穴,直覺的溫膩柔滑,穴口已濕潤。令狐沖用手輕輕揉弄,盈盈隨著令狐沖的動作發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聲,兩條玉腿微微顫動。

    令狐沖見時機已經成熟,便將盈盈的雙腿架在雙肩,大龜頭抵到穴口,由於雞巴不停顫動,大龜頭便不住的摩擦著盈盈那不毛之地。盈盈的淫水也便不停的從小穴內湧出。

    令狐沖腰腹猛一用力,八寸長的大雞巴連根沒入了盈盈的小嫩穴內。盈盈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發出了長長的嘶聲。令狐沖只覺得肉棒被一團溫膩的嫩肉所包圍,舒爽異常。便長出一口氣,用力挺動起來。

    盈盈興奮的高聲大叫:「好好大雞巴好棒用力用力」

    盈盈的淫叫更刺激了令狐沖,令狐沖緊緊的抱著盈盈的兩條玉腿,下身如疾風驟雨般的向盈盈的小嫩穴進攻。

    由於令狐衝上身直立,盈盈無法抱住令狐沖,只好自己用雙手來回揉弄自己的雙峰,而下身也隨著令狐沖的挺動上下迎合。

    盈盈突覺穴眼一麻,一股陰精傾洩而出。令狐沖的龜頭突遭刺激,也打了一個哆嗦,也洩了身。

    雲雨過後的兩人,依偎在一起。令狐沖說:「怎麼剛才你沒有落紅,難道你已不是處子之身?」

    盈盈道:「不錯,在我十四歲那年,我就已被人破身。那人算起來,我還要叫他一聲叔叔呢!沖哥,你該不會嫌棄我是個殘花敗柳吧?」

    令狐沖道:「怎麼會呢?你是『白虎』,我是『青龍』,咱們兩人命中注定要成為夫妻!」於是令狐衝將田伯光的話又說了一遍。盈盈生性淫蕩豁達,聽了之後,不但不羞,反而吃吃直笑,伸出自己的小嫩手握住令狐沖的雞巴說:「如你所說,你的肉棒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嘍!」

    令狐沖道:「那當然,待日後我尋到田伯光,我要讓他好好教我功夫,到時看我怎麼整治你!」兩人又說笑了一會,便睡了。

    令狐沖本已內傷深重,又與盈盈連日纏鬥,身子更加虛弱,不時昏厥,一日和盈盈剛說幾句話,便又吐血昏厥,一事不知。

    令狐沖這一番昏迷,實不知過了多少時日,有時微有知覺,身子也如在雲端飄飄蕩蕩,過不多時,又暈了過去。只是能覺出有人為自己用真氣療傷。這一日輸了真氣後,令狐沖神智比前大為清醒,說道:「多……多謝前輩,我……我是在哪裡?」緩緩睜開眼來,見到一張滿是皺紋的臉,露著溫和的笑容。卻是曾經和自己交過手的方生大師。

    此後朝晚一次,方生來到斗室,以內力助他療傷。但每次問及盈盈的所在,以及自己何以能來到寺中,方生總是微笑不答。

    一日令狐沖被方生大師引見給了少林派掌門方正大師。方正大師許諾令狐沖,只要他肯拜在少林門下,便可以為他治好內傷,可令狐沖心繫華山,誓死不肯入少林門下,當下拜謝少林兩位高僧療傷之德,就此離開少林寺,揚長而去。


(十)  報恩

    令狐沖從少林寺出來以後,便在江湖上遊蕩。一日見眾多江湖中人圍攻一人,令狐沖心中不忿,出手相助,後來才得知,那人是日月神教的向問天。兩人結交,向問天借令狐沖之手救出被現任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所囚的前任教主任我行,而令狐沖也學到了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吸星大法』。

    任我行和向問天力邀令狐沖加入神教,令狐沖被逼無奈,只好離開二人,繼續在江湖上遊蕩。

    忽聞得恆山派被人圍攻,令狐沖只身前往救援,殺退強敵,救出恆山派眾人。令狐沖護送眾人,一邊退回恆山,一邊療傷。恆山派此次元氣大傷,不願途中再生事端,盡量避開江湖人物,到得長江邊上,便即另行僱船,溯江西上。

    數日後,令狐沖和恆山派眾人的傷已基本痊癒。令狐沖性情豪爽,而恆山派眾人業已將他視為自己人,故此眾人每天在一起習練武功,說一些江湖上的奇聞逸事,不亦樂乎!而這一切,都被恆山掌門定閒和師妹定逸看在眼裡。

    定閒和定逸在後艙內商量道:「想我恆山一派,如不是令狐少俠所救,恐已在江湖上除名了。如此大恩,不知如何才能報得?」

    「不知掌門師兄有何打算?」定逸說道。

    「唉!這種恩德本來是無以為報的,可我們總不能無動於衷,我見令狐少俠這幾日與眾弟子們很說的來,可在背後,卻暗地裡歎氣。」定閒說。

    定逸道:「不知令狐少俠為何歎氣?」
  
    定閒道:「據門下弟子說,令狐少俠是因為魔教原教主任我行之女任盈盈而心情不快的。此二人相互傾心。另外今天弟子們上岸購糧時聽說,當日令狐少俠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是這位任大小姐背著令狐少俠前往少林寺,承諾願意任少林處治,只求少林能救令狐少俠一命。如今任大小姐還被關在少林寺,江湖上的一些小幫派已經準備前往少林寺救人。唉!看來又是一場武林干戈!」

    「不知這些令狐少俠是否得知?」

    定閒道:「當日任大小姐背他上山時,令狐少俠尚在昏迷中,故此令狐少俠不只此事。我想不如我們恆山派前往少林,讓少林放了任大小姐,就算報了令狐少俠相救之恩。另外我聽說,儀琳和令狐少俠交好,我見令狐少俠連日來,心情不快,我想讓儀琳前去侍奉令狐少俠,以解令狐少俠對任大小姐的相思之苦。只是儀琳是你門下弟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定逸說道:「掌門有令,怎敢不尊!別說讓儀琳去,就是讓我親自去陪令狐少俠也絕不推辭!」

    定閒笑道:「怎麼,你的春心又動了?」

    定逸臉上微微一紅,說道:「唉!師姐又來取笑我了。不過自從修習那《歡喜禪功》以來,功力確實是增長了;可不知怎地,一到緊要關頭就渾身燥熱,胯下瘙癢無比。」 
  
    定閒說道:「這也不能怪你,就連我也是如你一樣。這《歡喜禪功》本就是要男女二人合和雙修,只是我恆山派全是女子,再說我身為一派掌門,又怎能做出那等事。如你對儀琳之事沒有異議的話,那就讓她現在就到令狐少俠那去吧!」

    定逸說道:「令狐少俠住在前艙,與儀琳行事恐多有不便。不如讓他們二人就在這裡行事吧?我二人避讓一下罷了,不知掌門意下如何?」

    定閒道:「也好,你先去讓儀琳到這裡等候,我去找令狐少俠。」

    定閒找到令狐沖時,令狐沖正在喝悶酒。定閒說道:「令狐少俠可是有何傷心事啊?」

    令狐沖連忙說道:「弟子沒事,多謝師太關心!」

    定閒道:「儀琳在後艙找你有事,你快過去吧!」

    令狐沖答應了一聲,便往後艙而去。來到後艙以後,發現儀琳一人坐在床上。儀琳聽見腳步聲,抬頭見令狐衝進來,不由得俏臉一紅。

    令狐沖說道:「不知師妹找我何事?」

    儀琳輕聲說道:「我幾次蒙令狐師兄所救這次師兄又救我恆山一派,此等恩德我無以為報,只想侍奉在師兄身邊,以報恩德之萬一。」

    儀琳一番話說的令狐沖目瞪口呆,這些日子以來,令狐沖和眾尼姑朝夕相伴,已是感情日生,況且他和儀琳又是共過患難的生死之交,在他心裡,也在暗戀著 儀琳。當他聽儀琳說出這一番話後,心中是又驚又喜。

    令狐沖走到床前,輕輕的將儀琳的頭抬起。說道:「你我同為五嶽劍派弟子,互相幫助本屬分內之事,你又何苦如此呢?」

    儀琳說道:「自從與師兄在華山分別,每日在我的心頭都會出現師兄的身影。師兄如不答應,便是嫌棄儀琳了。」

    令狐沖輕輕的坐到床上,摟住儀琳的肩膀說道:「既然師妹如此眷顧為兄,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便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了儀琳的櫻唇上。

    兩人忘情的吻在一起,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衣服已褪下。儀琳的個頭比起任盈盈來,略矮一些,但卻豐滿,不似任盈盈那般修長,另有一番風韻。令狐沖順著儀琳的身體向下 一路吻去。一直來到小腹之下。

    只見那桃源聖地微微隆起,上面分佈著濃密適中的 陰毛,在陰毛下若隱若現的是那粉紅色的桃源洞口。

    令狐衝將身子抬起,將儀琳雙腿扛在肩上,將已經挺起的約八寸長的大雞巴對準洞口用力刺去。隨著儀琳的一聲慘叫,大雞巴已進入儀琳體內。儀琳俏臉慘白,額頭上全是汗珠,牙關緊咬。

    令狐沖伏下身子,在儀琳的耳邊說道:「儀琳師妹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痛?過一會就沒事了。」

    儀琳說道:「多謝令狐師兄關心,現在已經沒有那麼痛了,師兄可以動動了。」

    令狐沖答應一聲,挺起身子,長吸一口氣,便開始抽插起來。儀琳開始的痛疼感也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酥麻。

    隨著令狐沖的挺動,儀琳的酥麻感越來越強,也顧不得艙外是否有人,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到後來簡直是在嘶喊了。讓艙外的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在儀琳的喊聲刺激下,令狐沖挺動了約半個時辰,終於將一股濃濃的陽精注入到了儀琳的體內。令狐沖躺到儀琳身邊,將手放在儀琳的胸口輕輕撫摸。問道:「師妹為何沒有落紅啊?」儀琳道:「實不相瞞,那日與師兄在華山分別後,我與父親回恆山,在路上父親喝醉了酒,胡裡糊塗的將我當成了我娘,便......便.....將我給強姦了,不過我不怪他。令狐師兄,你不會嫌棄我吧?」

    令狐沖在她臉頰親了一口說道:「怎麼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儀琳心中不由得大喜。

    忽然,艙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兩人走了進來......床上兩人不由抬頭望去......

令狐沖和儀琳雲雨過後,在床上摟在一起互訴衷腸之時,忽然艙門被人撞開,兩人走了進來。

  令狐沖和儀琳抬頭一看,原來是定閒和定逸兩位師太。令狐沖和儀琳兩人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不由得大窘,兩人連忙抓過衣物遮住私處。

  定閒來到床前說道:「你二人不必慌亂,儀琳你先出去,我有事和令狐少俠商量。」

  儀琳答應一聲,起身穿好衣服,出艙去了。

  待儀琳出去之後,兩位師太互望了一眼。然後定閒低頭輕咳了一聲之後說道:「我二人有一事相求於令狐少俠,只是不便啟齒。」令狐沖說道:「師太是晚輩長輩,但有吩咐,晚輩無有不遵!」

  定閒聞言說道:「既然令狐少俠如此仗義,那貧尼就實說了吧!先請令狐少俠看一本書。」說著將一本小冊子遞了過去。

  令狐沖接過一看,封面上寫著四個字《歡喜禪功》。令狐沖問道:「不知這本書是什麼內容?」

  定閒說道;「這本書記載的是一種非常厲害的神功,也是達摩祖師當年傳下的。近幾年來,武林紛爭不斷,眼看著武林又將是一場大浩劫。我與師姐和師妹商量了一下,我恆山派全是女流之輩,如沒有過人的武功,不要說除魔蕩寇,就是自保也是妄想。於是我們便開始習練祖師留下的武功秘籍。我們發現《歡喜禪功》進境非常快,便開始習練,誰知練了一段時間之後,雖然功力增長不少,可是我們深埋了幾十年了的情慾卻被挖了出來。我覺出不對勁之後,連忙查閱秘籍。秘籍最後一頁寫到:歡喜禪功為男女合修之功,修習時必須是男女交合之時,以便陰陽交合。如男或女單練此功,初時尚可抑制自己的情慾,但待到後來,情慾便無法抑制,如得不到發洩,那練功之人便輕則廢去全身功力。重則喪命。」

  令狐沖說道:「弟子當初在江湖上行走之時,也曾聽人說過歡喜禪功。只是沒有見識過。如果真如師太所說,那兩位豈不是很危險了 ?」

  定閒說道:「不錯,我與師妹已經修習一年有餘,初時還能抑制自己的情慾,可越往後越難控制,尤其是最近幾個月,幾乎已經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了。如若再找不到解決之法,我姐妹兩人的性命恐將不保。」

  令狐沖道:「那麼兩位師太可曾想到什麼解決之法嗎?」

  定閒道:「如今只有兩條路可以走。其一:我與師妹兩人立即散去全身功力。此法雖讓我們成為廢人,但可保全性命。另一條路就是找男人交合。只是這一條路也不好走,首先那個男人要具有相當的內功根基。另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必須永遠不能說出去,永遠保留這個秘密。我與師妹商議良久,決定將這個秘密告訴令狐少俠,同時也希望令狐少俠能幫這個忙!」

  令狐沖胸口如被鐵錘重重的擊了一下似的,半晌才回過神來,說道;「既然如此那晚輩就不便推辭了!」

  定閒臉如紅布,對定逸說道:「既然令狐少俠如此仗義,那我們就抓緊時間開始吧!」說完便和定逸兩人將身上的衣服褪下。

  定閒和定逸兩人雖已是年過半百的人了,但是由於是習武之人,再加上兩位師太內力深厚,所以她們的身體看起來只不過四十歲的婦人似的。

  令狐沖望著兩位師太,定閒身材適中,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梨型的雙乳微微有些下垂,小腹無一絲贅肉,大腿根部是一片呈倒三角形的陰毛。定逸身材高大,兩個如木瓜般的大乳,小腹微微突起,下面是一片濃密的黑森林,兩條長腿顯的特別結實。兩具赤裸的胴體散發著無比誘人的成熟氣息。

  令狐沖望著兩具成熟的裸體,胯間那剛和儀琳雲雨過後軟下去的大肉棒又挺了起來,八寸長的大肉棒一顫一顫,像是向兩位師太示威似的。

  兩位師太的心也隨著肉棒一起顫動,兩人都盯著令狐沖的大雞巴,可誰都不肯先上前。

  令狐沖知道兩位師太還沒有放下心中的那一份矜持,便站起身來,走到兩位師太中間,伸出雙手將兩位師太摟了起來,說道:「事已至此,兩位前輩就不要再有顧慮了,我們開始吧!」

  兩位師太便順水推舟的『恩』了一聲,隨著令狐衝來到床前。

  令狐沖坐在床沿,摟著兩位師太,胯下的肉棒高高樹起,來回顫動。兩位師太的心也隨著顫動。

  令狐沖說道:「事已至此,兩位師太就不必再矜持了,我們抓緊練功吧!」兩位師太於是將「歡喜禪功」的口訣一一告知令狐沖。

  令狐沖說道:「口訣已記下,哪位師太先來?」

  定逸抬頭望了望定閒,定閒說道:「還是師妹先來吧!我在旁邊看著,看看如果有意外發生,也可制止。」定逸點頭答應。

  定逸抬腿上床,望著令狐沖說道:「令狐少俠,咱們開始吧!」說著便將兩腿輕輕分開。令狐衝將定逸 的兩腿扛在肩上,由於兩腿分開,胯間的蜜穴便完整的呈現在了令狐沖的眼前。濃密的陰毛下兩爿肥厚的陰唇,上面也長著稀疏的陰毛。由於長時間沒有男人肉棒的抽插,兩爿陰唇還是粉紅色。

  令狐沖先將大龜頭在陰唇上輕輕摩擦幾下,然後腰部猛的一用力,大肉棒便進入了一個溫潤滑膩的小肉洞。定逸被突然插入,不由得「哼」的一聲,一種許久未曾有過的充實感湧上來了。

  令狐沖低頭一看,居然沒有落紅,不由十分驚詫。便向定逸詢問,定逸解釋後,令狐沖方才知道,原來定逸在出家前成過親,可丈夫在成親數日後便身患急疾而亡。悲傷之下,定逸便出家為尼。

  定逸說完這些,轉臉望著定閒說道:「令狐少俠莫急,我師姐可還是正宗的處女呢,呆會 你可要溫柔一些嗷!」

  定閒大羞,抬頭望向令狐沖,正巧令狐沖也在看她,四目相對,定閒連忙低頭,俏臉通紅,神態迷人。令狐沖受此刺激,轉過身來,將身子前傾,雙手握住定逸的雙乳輕輕捏弄,下身也在來回抽插。

  定逸雖然已不是處子之身,但數十年清修忽遇此事,又加上是令狐沖這個『青龍』,如何能受得了?令狐沖僅僅抽插十數下,定逸已是大呼小叫,淫水橫流了。

  定閒在旁提醒師妹,莫要貪一時之歡,需得趕快練功才是。於是令狐沖和定逸各自行功,令狐沖忽然覺得定逸的小穴內起了一些變化,那小穴好像變的 會動了,好像小孩的小嘴一樣,令狐沖雖然盡力忍耐,但是在抽插了數十下之後,便洩出了陽精。

  兩人交合過後,定逸行功一遍。站起來之後,還望了令狐沖的胯下一眼,伸手輕輕一握,調侃道:「令狐少俠好大的東西呀!誰嫁給了你,可是天大的福氣呀!」

  「那你就嫁給我吧!」令狐沖和兩位師太有了肌膚之親之後,對二人也不像以前那樣畏懼和尊敬了,也開始與兩位師太調笑起來,「你們兩姐妹乾脆一起嫁給我算了!」

  定閒聽兩人在那互相調侃,連忙說道:「你們說的什麼渾話,我們是出家之人,怎能嫁人,再說了,我們姐妹比你要大上二三十歲呢!我看把儀琳嫁給你到是合適。」

  令狐沖連忙說道:「剛才弟子只是隨便說說,望師太見諒,咱們還是趕快開始吧!」

  令狐沖雖然剛才已經洩了一次,但他本就天賦異稟,再加上二女赤裸以對,使得他胯下的肉棒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又樹了起來。

  定閒來到床上,輕輕躺下,滿面通紅,雙目微閉,甚是動人。令狐衝將身子輕輕伏下,對定閒說:「師太無需緊張,在下會慢慢的。」說完在定逸的臉上輕輕一吻。

  定閒被成年男子初吻,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令狐衝將定閒全身慢慢的撫摸了一遍,直把個沒經過人事的定閒弄了個心慌意亂。

  令狐沖見定閒的身體已有變化,便將定閒兩腿分開,只見那桃源洞口已是水流潺潺,便將那長達八寸,粗如兒臂的大肉棒向那桃源洞口插去。

  僅僅將龜頭深入,定閒已經皺起了眉頭。令狐沖深知女人初次必會疼痛,長痛不如短痛,當下一咬牙,兩手將定閒腰胯緊緊按住,猛一用力,肉棒伴隨著定閒的慘叫聲,已進入到定閒小穴內。

  正在洗下身的定逸也被這慘叫聲引了過來,只見定閒牙關緊咬,額頭汗珠滾滾而下,再望下身一看,兩爿陰唇向兩邊撐開,順著陰唇和肉棒間微乎其微的縫隙向外滲著血水。

  這時,忽聞外面有數人走來,來到門前向艙裡喊道「師傅,你們沒事吧?」

  定逸連忙說道「我們沒事,你們回去吧。讓儀琳在這把守即可,儀琳聽命,你守在門外,任何人不得進此艙。」儀琳在外答應一聲。

  這邊的定閒也已經適應的令狐沖的大肉棒,小穴內的疼痛感已逐漸被被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感代替。令狐沖見定閒已經適應,便開始大膽的挺動起來。

  過了一會,令狐沖仰躺在床上,定閒坐在令狐沖身上,一邊行功,一邊操穴,不亦樂乎!!!

  翌日船靠岸邊,令狐衝來到一個小鎮上喝酒,意外的聽到一個消息,「聖姑」任盈盈因傷害少林弟子,目前已被少林囚禁。 

  令狐沖聽到這個消息,猶如五雷轟頂,連忙趕回船上,要向兩位師太告辭,去少林寺救人。

  當他回到船上時,兩位師太已經先他一步而去。原來是兩位師太念令狐沖對恆山派施恩太多,無以為報,便準備去少林,面見方丈求情,放出任盈盈。

  當下令狐沖急忙將恆山派的事務簡單安排了一下,讓儀光,儀和,於嫂等幾個年紀較長的弟子率眾慢行,他自己追趕兩位師太去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9-17 10:30 編輯 ]
2010-9-16 19: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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