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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征服武林 序-6 作者:白磊  
 
撒旦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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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武林 序-6 作者:白磊

首發:風月大陸


  序

  「天巧玲瓏玉一邱,迎眸爛漫總清幽;白雲疑向枝間出,明月應從此處留。


  「向堡主,我美不?。」瓜臉、瓊鼻,鳳眼,朱唇,發捥雙髻,年約十六歲
的半裸少女美的出塵,卻讓躺在她身下的已近半百的劍聖向問天顯得鄙俗。

  「美……很美……」,瞪直了眼,向問天不自覺的嚥了嚥口水,心想這武林
中的美麗女子他不知見過幾凡,雖說比她美麗的女子還是有,但卻沒有像今日眼
前的這位佳人如此美麗脫俗。

  少女見向問天發怔,她焉地淺淺一笑道:「那麼,你喜歡我嗎?」。她這一
笑如百花盛開,令向問天有如沐浴春風心醉迷癡答道:「喜歡」。但見,少女舉
起一雙白玉纖細的雙手,緩緩抽開插在頭上的白玉發盞,讓一頭烏麗如墨的秀髮
如瀑布般的直落腰既,少女輕道:「你要怎麼證明呢……。」

  問天眼神癡呆,他近乎失神的搶道:「嗯……我會給你我的一切……。」緩
緩將身子壓低,少女的唇幾乎要碰到了向問天的嘴唇少女道:「一切?你是說聖
劍堡和還有那武聖劍譜?」

  處子幽香撲鼻而至,不加思索的向問天答說:「是……的。」接著他感受到
少女的唇在他的嘴上輕觸了一下,便滑向他的臉頰直到耳旁道:「那你會願意為
我死嗎?」

  「會的,我什麼都願意……」輕輕的一句,向問天沒有再答話,他用那有力
的雙手,緊緊的抱住這個年齡少了自己半甲子,卻美的令人心醉的少女,他粗魯
的嘴正欲尋著那誘人的小口香吻一番,但就在此時,向向問天迎來的不是柔軟的
香唇,而是一陣刺痛,錐心刺骨的痛。

  向問天沒有大叫,甚至他沒有過大的反應,向問天並不是不痛,而是在這一
瞬間一支白色玉盞已快速地從他太陽穴一刺而入,那動作迅速到讓人感不到疼痛
,然後感覺到他的世界停止了,停止在少女最後那輕輕的一句話。

  「那就死吧。」





  (1)

  這是一個混亂的朝代,百年多前武林有著正邪兩大勢力的互相對立,直至百
年後兩大勢力終於取得短暫的十年平和,然而統治正派的宇內六聖其中有著劍聖
之稱的向問天,突然死於非命,一夕之間武林再起波淘。

  然而,整件事也只不過是一個正式起頭,早在五年前整件事便有了暗暗的展
開……

  五年前、廬山石春鎮,如意客棧。

  夜深月明,一個年約二十背著劍英俊年青人走在客棧西院廊下,他的臉色有
些許的落寞和陰沉,爾時,他走到了一間客房門口,停下腳步,接著他聽到了一
絲女人的低泣,於是他猶豫了一下便推門進去。

  那是一間明亮而簡樸的房間,入門後一眼便可看透,年青人一入門,目光便
尋到了坐在床緣那正低頭哭泣的姑娘,只見姑娘家年約二十,生如畫中仙女,異
常美麗。

  「萍……乾娘,子風來了,不知乾娘找子風有何事?」站在床前,寒子風臉
上略有愧色,他低著頭不敢正視坐在床沿低泣的美姑娘,這時只見美姑娘拭去了
淚珠,她走到了寒子風的面前道:「你不是答應我,再也不這樣稱呼我嗎?」

  「我……我……」,青年人寒子風臉色一紅,他諾諾的說不出話,這時,忽
然間美姑娘往前一把抱住他並將臉貼進了他的胸膛,寒子風急忙道掙扎道:「萍
妹,我們不可以,你現在已是義父的未婚妻子,而且明天上山後便要成親……」

  寒子風說到這嘴突然被美姑娘的一隻柔姨給止住,仰著頭,美姑娘眼中泛淚
,更加讓人憐惜的道:「不,不要說,子風,現在還來的及,我們現在就走,我
們……」

  猛然一個推開她,寒子風道:「不,這不可以,義父他老人家這對我恩重如
山,況且我寒子風乃正義之士,絕不可做這不仁不義之事。」

  「你~」看著寒子風,美姑娘怔了一下,她微微薄怒:「哼!向問天真的是
如此之人嗎?他一直只是把你當成一把劍,一把他貫使的利劍,難道你還不明白
?」,她見寒子風無言反悖,又上前溫柔的握住寒子風的手道:「風,你不一直
想要離開這種生活,我們可以……」

  寒子風一怔,他突然甩下她的雙手,轉身背對著她道:「不,就算是如此,
我還是不能背叛義父。」

  美姑娘見狀,她又開始哭泣道:「你…難道你不再喜歡我?難道這二個月來
你對我說的話都是假的?難道我寒霜仙子孟秋萍就這麼不值得你愛?難道…」,
她激動的說到此便退到廂床旁道:「不,我不信,這不是真的!」

  她坐回床沿便大聲哭泣,寒子風聽入耳,他心裡極痛於是不忍的就要轉身,
然而突然間他心下一凜,止住了身形,用力吸了一口氣他冷道:「就當它是真的
吧,乾娘如果沒什麼事,子風要走了。」

  他未等孟秋萍便動身,然而走了兩步只見孟秋萍突然止住哭道:「慢著!」
她看寒子風停住,便拭拭淚起身道:「好,我聽你的,但在這之前,你可不可以
再抱我一次。」

  寒子風怩了一下,他這次沒有拒絕,轉身,只見孟秋萍緩緩的到進他的懷裡
,他也一把使勁的擁緊她,像是要把她溶入自己的體內當中,然後…

  良久,寒子風呼出一口氣鬆開了手,孟秋萍也緩緩的離開他的懷中。寒子風
低下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接著一個轉身就要離去,突然,就在此時二道勁氣同
時點向他腰上的兩處穴道,只見寒子風未出聲便強了身子。

  孟秋萍閂緊了門和窗,輕輕進入已放下幕簾的牙床前,看著寒子風開始解著
衣扣,寒子風強躺在床上道:「萍妹,我們不能……」

  用一隻手輕按他的嘴,孟秋萍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另一隻手已將外衣解
掉,露出細白的膀子及水色的肚兜,接著她伸回他嘴上的的那只手,開始為寒子
風解衣,寒子風再道:「萍姐,不能,你不是這樣的女子。」

  孟秋萍不理他,平靜的的解著他和自己的衣褲,直到她只剩下單薄的肚兜和
裘褲,而寒子風也只剩下唯一遮住下身的那東西的綿褲。這才將身子跨坐到寒子
風的身上。低下身子,孟秋萍的紅唇在寒子風的唇上印了一下,她道:「那我是
什麼樣的女子?」

  寒子風沒說話,因為他著實說不出來。她,孟秋萍,落日山莊孟義的女兒,
武林八仙子中的寒霜仙子,在兩個月前仍是義父口中要暗中滅絕的邪派據點中人
,如今卻轉眼間納入聖劍堡支流,變成了聖劍堡主的妻子,她的身上充滿了迷…
…突然間寒子風發現他對她一點也不瞭解。

  「唉!這個女人,可能是我這輩子注定要一生糾纏的女人。」給了一個深吻
,寒子風不再拒絕的回吻,直到唇兒分開,孟秋萍摟著他道:「風,女人是很善
變的,尤其當他深愛一個男人的時候。」

  起身將結在頭上的釵給放在小嘴咬著,雙手繼續背到後面輕解著肚兜的帶結
,轉眼間一雙雪白帶粉並微微上挺的飽滿嬌乳已露在寒子風面前令寒子風心動不
已。

  孟秋萍無視他發怩,她把釵放置一旁,再次親吻著寒子風道:「秋萍今天便
是不能讓你愛我,也要將身子給你,然後,秋萍會變,會變的不再愛你。」說完
,孟秋萍便像雨點似的越吻越下,突然間,她把寒子風身上唯一的遮物給脫下,
暫態寒子風那具半堅硬的陽物立刻顯露了出來。孟秋萍怔了一下,她略為猶豫便
豉起勇的一隻細姨握住它。

  當那手觸碰到陽物時,寒子風突唔了一聲,接下來感覺到那孟秋萍的手不繼
的柔撫並上下搓動。寒子風並非不正常,因此一經孟秋萍撫動,陽物漸漸堅挺並
露出紅紅的菇頭,這時,孟秋萍將一隻手撐在床板,她低下頭用另一手撥開臉頰
側垂下的頭髮,接著張開了櫻紅小口,不加思索的含住菇頭。

  又是一悶哼,寒子風感覺到半截陽物已進入又暖又柔的束服中,而那裡正有
一物不斷的舔弄吸吮自己陽物,接下來在心裡激盪的作用下,陽物也越來越硬繼
而漲的想要暴發。

  而再見孟秋萍吸吮舔弄了一會,見陽物堅挺如鐵,寒子風表情痛苦欲出,孟
秋萍小嘴兒突然離開了陽物,然後便脫掉剩下的裘褲,爾時,一具雪白通透的軀
體已完全露出,只見嬌乳往下有著細緻纖的腰身,而腰身之中小腹上一點淺淺的
臍眼。

  再往下看,那烏黑的芳草呈現柔順的倒三角,而三角連接的是最神秘的兩道
粉丘,在粉丘之中有一道河谷,河谷的起頭夾著一粒粉珍珠,而那谷間及芳草上
正微微閃耀著水跡。

  「風,看著,我要成為你的人了。」張開細膩的雙腿輕輕的跪坐在寒子風身
上,孟秋萍一隻手扶著他的陽物,一隻手小心的撐開了自己那兩片粉紅恥丘,然
後身體緩緩的的往下。

  陽物並一接觸到一陣柔軟,寒子風只覺絲絲癢從菇頭馬眼中傳來,然後當整
個菇頭埋入恥丘後,寒子風更感和剛才不同緊縮的感覺,那感覺就好比進入了一
個溫熱如火的綿團中。

  再看孟秋萍她雙頰出現少許的暈紅,繼而越來越深,然後那菇頭埋入之時,
突然間她又的顯痛苦的微微一頓,接著她銀牙一咬又將雪臀下沉少許,這一下沉
卻痛的她臉色煞白又停了半會。

  菇頭微微頂到一物,寒子風知道那是孟秋萍貞潔的象徵,看到她疼痛的模樣
,於心不忍溫柔的問道:「萍妹,疼嗎?」孟秋萍見心上人關心,她搖搖頭露出
勉強的淺淺一笑,接著用力的往下而坐,只見兩人皆是同時悶哼一聲,孟秋萍更
是突然將身子落在寒子風的胸膛上顫抖。爾時,寒子風回復神情,他在孟秋萍的
耳邊道:「萍妹,解開我的穴道,好嗎?」

  孟秋萍怔了一會,她輕輕的嗯一聲,忍著酸痛重重的在寒子風的腰上拍了兩
下,只見寒子風穴道一解,便輕輕的摟著她的身子說道:「萍妹,你這是何苦?


  孟秋萍頭仰起,她看著寒子風道:「能把身子獻給心愛的人,此刻全天下我
是最幸福的的女人。」寒子風苦笑了兩聲,他一把深情的吻住孟秋萍,於是兩人
的小舌在嘴裡不繼的纏弄著,直到……

  輕輕翻身,寒子風已將孟秋萍置於身下,他開始輕輕的晃動身子,而隨著他
的晃動,孟秋萍雖仍感絲絲的疼痛,但她卻不再繃身子只是隨著寒子風的深入發
出小小聲的哼聲,直至後來,那疼痛漸漸的消失,代而起的是她不繼的呢喃,於
是……

  東方初白,寒子風醒來,他靜靜看著懷中正熟睡的孟秋萍,忽然,一個帶她
遠走的想法在他心中形成,然後漸漸的佔據他整個腦,不過就在此時,一道勁風
從窗而入,接著「奪」了一聲,一把柳葉刀帶著的方白綾插進牙床的牆上。

  寒子風一驚,他看看仍熟睡的孟秋萍便將她的頭移置香枕,起身把白綾解下
一看,只見白綾上寫著:

  「字諭大哥父不刻便會到此,此間之事他已略曉一二,大哥請將二娘置下,
往間之事弟自會向父排解,請大哥快快離開。弟天青留」

  寒子風看的心裡一寒,他望望孟秋萍,一時間千頭萬緒,突然間一陣敲門的
急聲響起,只聽:「大師兄,快快開門,我是少雲呀,你快快走,師父已到客棧
門口,他很快就到。」

  只見這一陣敲門聲,不但敲醒了寒子風,也敲醒著美夢中的孟秋萍,於是慌
忙中,寒子風疾指點昏了孟秋萍,他看了她一眼道:「萍妹,對不起!」,接後
,他迅速的起身穿上單薄的衣褲,才拿起掛劍,便聽到一股沉穩的腳步聲疾疾而
來。

  寒子風太熟悉那腳步身為何人所有,於是他拎起外衣便由側窗翻跳出院,然
後再一個飛躍躍上西院房頂,就在此時,身後忽然有人大喝一聲道:「那裡走!
」,接著只聽「喝」地一聲,一股強大的劍氣即刻殺至。

  霎時,寒子風逃無可逃,他甩衣,轉身抽劍,瞬間一氣喝成,就武學之而已
是高手而為,然遺憾的是那道劍氣實在太強,強到就當劍氣觸碰到寒子風抽出銷
的半劍時,「錚」的一聲,劍身突然應聲而斷,接著,寒子風只感胸前被重重一
擊,而那一擊讓幾乎震碎他全經脈,他人也跟著在空中吐出一道血水,然後隨著
劍氣所刮出的瓦片飛礫,直飛出一丈之外。

  爾時,一陣風塵落地,幾許人聲及狗叫聲隨之而響,然後一道人影落下,只
見丈外屋礫瓦石碎落滿地,卻不見寒子風身影,人影憤而哼了一聲,他僅自又一
個起落,瞬間已消失當場,只留那一地瓦礫和半隻沾血的殘劍。

  昱日,武林間發生了二件不算多大的大事,而這二件事全是和響譽正道的武
林大派聖劍堡有關。一是即將嫁入聖劍堡為妾的寒霜仙子孟秋萍,昨夜在山下客
棧中受一群蒙面賊人窺伺,還好聖劍堡弟子聞迅即時趕到和賊人生死爭鬥,混亂
中賊人受傷逃走,聖劍堡眾人均無大礙。

  再則是聖劍堡宣佈,大弟子寒子風因迷戀妖女,且盜堡中財物不知所蹤,有
辱師門,即日起聖劍堡解除寒子風堡內執行使及大弟子職銜,並遂出門下,往後
一切作為均與聖劍堡無關,任何人均可以邪魔之輩殺之。

  二則大事當時在武林上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波濤,寒子風之名也沒有因此聲名
大燥,而寒子風……





  (2)

  那是一間昏暗的暗室,除了滿室的稻草外,中沒有一張桌椅,但這對全身無
半點力氣的寒子風來說,卻是一個相當安全的地方。

  寒子風沒有感到一絲的不舒服或痛,只是身弱如凡人生病一般,然而剛醒的
寒子風發現,這是相當不可能的事,因為毫無抵抗受到向問天聖心劍氣而不經脈
盡斷的人,在這世上根本不存在。

  不過,驚呀之餘,寒子風始試著運氣,然而這一運勁不由使他更加的吃驚,
原來不知何時,他體內憑空多了兩道奇怪且霸道又不相容的真氣。

  有了這個發現,寒子風立即默念心訣想催動那兩股真氣,他試著用自已本身
的真氣帶動兩股真氣運行,可惜,他失敗了,因為除了這兩股真氣運行不動外,
另外他身上沒有半點內力,也就是說,他的身體現在只是一個裝滿油和水的燈。

  不信邪的又試了幾次,寒子風終於還是放棄了,而且他也開始思考接下來的
行動。

  環故四周,寒子風開始熟悉四周搜尋什麼,但在黑暗不見五指的室內,寒子
風沒有功力的輔助,根本就是一個凡人視力,因此直到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寒
子風才適應了室內的微薄光線,隱隱約約的看到似有一人影最後他看到了一人坐
在不遠處。

  寒子心道:「誰?」,他剛要開口說話便聽對方來到他的面前比了一個噤聲
,然後大聲的道:「哼!閣下這次派一個將死之人,以為老夫會上當嗎?」他說
完只聽忽然有個冷哼之聲,而後又有腳步離去的聲音,這才又將耳朵貼在牆上,
聽了一會,然後走到了寒子風的面前盤坐下來。這時候寒子風才看清他是一個披
頭散髮,身材和自己差不多的六旬老者。

  寒子風道:「可是你救了我?」老者不答反問:「娃兒!既然你醒了,我問
你,你體內那兩道真氣是否能運行?」老者聲音很小並沙啞虛弱,寒子風聽聞便
也跟著小聲道:「不能,很奇怪我體內推不動它!」他看了老者一眼便問:「前
輩是誰?是前輩救我嗎,這裡是哪裡,我又為何會在這裡?」

  不理寒子風,老者突然摛住寒子風的手腕,忽然自言自語笑道:「哈哈哈,
果然是這樣」他有笑的有點蒼傷的又道:「竟現在才悟出和尚那最一句話的真意
,可是,太晚了,太晚了!」

  看他這般,寒子風不禁有點抓不著頭緒,只見老者注視著他道:「娃兒,不
錯,你是活過來了,但我並沒有救你,也不是救你,而且帶你來這的也不是我,
所以你勿需感謝我。」寒子風見他說話自相矛盾不禁又問:「前輩是何人,為何
這麼說,晚輩不明白?」

  老者笑道:「娃兒,我是誰你無需知道,我們兩個人會相逢只能說是機緣,
其實那兩道功力是我輸入你體內的並沒有錯,而你送來時全身經脈盡斷,能續接
起來也是那兩股功力之功,但,我這麼做實既只想拿你做一個實驗,並非想救你
……」

  寒子風不解道:「實驗?前輩是說……。」老者道:「不錯,實驗,若沒有
這個實驗,我也不會想到一個道理,若是早想到這個道理,我也不會受困在這裡
五年之久,唉,只可惜,太晚了」他說到這不禁又歎了一聲。

  寒子風還是不明白,他正想要再問,卻見老者又比了一個噤聲示意寒子風不
要說話,然後他將聲音放小道:「以前,有一個人,他在無意之中得了一本叫武
神秘譜的書,當然他不是真的得到了書,武林中人都知道,武神秘譜分別藏於「
匣中劍、劍中玉、玉中意」而那個人得了是一只七尺玄鐵匣。」

  他頓了一下又道:「那個人在得到玄鐵匣後,終究打開了鐵匣,從中取得了
一把劍和藏在匣中的一部奇功。本來那個人應該繼續追尋劍中玉,但是那個人學
成匣中的功夫後便一直想試試,」

  他說到這語氣好像有些怨憤的道:「然而他自視內力奇高,便不想找功力低
下之徒,一心只想找武林高手,剛好那時在泰山之巔發生了驚天動地的武林大事
,於是,他上泰山以一人之力同時接下了十二名高手的內力。」

  說到這寒子風不由的道:「前輩說的是五年前的魔聖大戰?」,老者看了他
一眼,眼中好像怪他插嘴,爾後又歎了一聲續道:「也許是天意,那個人果然很
順利的接下了十二人的功力,並在瞬間擊敗十二個人,然而他卻不知這十二人的
功力,在他的體內形成兩道互不相容且無法收為已用的真氣。」

  不讓寒子風有機會再出聲,他接著道:「娃兒,我知道你一定會問,因為這
是很奇怪的事,不是嗎?既然氣聚丹田,怎麼可能不為所用呢?嘿,其實道理很
簡單,因為你根本練化不了它,而反而它在你體內,將你身上的功力漸漸的吸的
一絲不剩,讓你成了一個毫無武功卻又充滿真氣的普通人。」

  說到這,寒子風終於明白他體內是怎麼一回事了,然而他心中又有一疑問產
生,他向那人問道:「前輩,那真氣怎可能自行產生吸力?」那人又歎了一聲,
他道:「說起來這也就是我作繭自縛被困在這五年的原因了。」

  老者道:「「凡大成之功,如非巧遇天機,就必需循而漸進」,這是我在匣
上所知的道理,但我自恃功高,因此不顧匣中警示,才會落得如此下場,我在這
苦思了五年,卻不得其解,但剛才在娃兒你身上這一試,才讓我矛塞頓開。」

  老者再道:「娃兒,你來此時經全已經經脈皆斷,但由於我用我剩下護住心
脈的真氣,以你為爐鼎灌進兩氣,再以「武神秘譜」中的心譜「天星吸」導引真
氣於你身上各處經脈直到丹田,不但消散了二股真氣大部份真氣,也使你的經脈
續接回復。」

  寒子風正要插嘴但見那人道:「娃兒別插嘴,別看我現在還是生龍活虎,我
這護心真氣一去,在五年前受的傷在一天之內就會復發我也將散功而亡,而光是
你我昏迷以經用去了半日的時間,我的時間不多了。」

  老者頓了一頓續道:「娃兒,你身上經脈氣機已受二氣及天星吸的影響,變
的不需任何心法口訣,自動能以天星功法運氣,往後在任何時間,都無需調息,
而二氣減弱,只要有外力助你,可能就能推動兩氣,爾後說不一定能練化兩氣歸
你所用,這也算我對你的一點補嘗。」

  寒子風聽他說完便道:「前輩如此助我,我寒子風真不知如何報答,但不知
前輩就真的沒法自救嗎,那武神秘譜中有如此功夫,說不一定有救前輩之法,或
者是有辦法再將我身上的真氣取回……。」

  老者至此激動道:「謝謝你娃兒,曾經有個和尚對老夫說過「要求解脫,便
要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當時我不懂,還以為和尚在勸我出家,如今
才知他的話是要我拋去練化它的可能,如果當時我利用自身功力,將他渡於別人
,或許能留部份真力,從頭再起,然而如今知道已是太晚了。」

  他說完話忽然緩緩的走來寒子風的面前,這時,老者突然將一只玉斑指環和
一塊布遞給了寒子風道:「娃兒你我相識一場,這個指環送你,你只要拿給指環
給這布上寫有的人看,他們就會答應你一件抱括殺人,武功,或任一個他們所擁
有的物品物。」

  寒子風接過手仔細的看了看便心想:「這斑指竟有這麼大的能力量?武林中
為何沒聽人說過?」然後他又想:「他救了我,又贈此等珍貴之物,我怎麼能好
接受?」,不過他突然又有一個想法便道:「前輩即然我無法救你,將來也無法
報你大恩,但前輩若有什麼事要我去做,儘管說出,就是要我死我也願意。」

  老者盤坐下來,咳了兩聲便道:「好好,娃兒,我相信我沒看錯人,既然能
把玉斑指給你,也就相信你不是那人派來的。」話鋒一轉便又道:「其實我也沒
什麼未了的心事,這樣吧,如果你有心,便替我找在泰山上遺失的匣中之劍,然
後取下劍中之玉,將它送去廬山靈佛寺,給一個叫「佛心」的老和尚如何?」

  寒子風想也不想道:「我寒子風現在發誓,有生之年,必將將前輩事辦好且
若對武神秘譜存有貳心,必遭五雷轟頂而死!」

  老者知道寒子風發誓是因為表示他不會突生異心,染指武神秘譜,因此聽完
便興慰的點點頭,而寒子風靜了一會便又問道:「前輩,剛才聽你言中!說的那
人,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那人是否也是帶我過來的人?」

  老者道:「娃兒你真聰明!」讚了一聲便又道:「這裡是一處秘密的監獄,
獄中有幾名武功一流的高手每日送飯,而囚你我之人每個月會來一次,有時二次
,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武功比我五年前還高,但總是蒙著臉,所以雖然五年了,我
卻不知他是何人,不過,他囚我的目地便在那武神秘譜,至於囚你的目地嗎……
」老者突然指指耳朵後又指指牆,然後大聲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寒子風苦笑,他知道老者是指隔牆有耳,於是他拉起了老者的手寫道:「如
何出去?」老者這時也在寒子風的手輕輕的寫道:「借屍還魂。」

  昱日,寒子風讓老者側身面朝裡,接著跪在老人前拜了拜,正好這時獄卒送
飯來到,他聞聲迅速的的為老者蓋上雜草,然後倒回原處,便學老者大聲叫道:
「快快,快將這小子拉出去,他死了,老夫不要和死人一起。」

  緩緩的開門,三個獄卒連看都不看老者一眼,其中兩人便抬起了寒子風,寒
子風心想這種狀況大概已不知有多少次了。

  感覺被抬出了門,寒子風仍是蓬頭蓋面的隱去聲息,然而就在他被抬經過隔
壁監牢時,忽然胸口一疼,好似有一物打到他的懷中,令他不由的微張眼睛,這
一看剛好從那遞飯的口子看到了一張四十多歲男臉也正望著他。」

  再次閉上眼睛,經過了十多分的路程,獄卒便停了下來,這時,寒子風聽到
海潮聲和聞到海常味便猜想該是時候了。果然不稍多時,在獄卒的喊聲中寒子風
被蕩了二下,然後在第三下被甩了出去,接著,寒子風只感一陣刺痛和冷,於是
……

  五年後、長安城郊、山道……

  一個穿著樸素背上背著包伏的俊逸年青人正走在山道上,只見那山道雖然難
行又臨河谷山溝,卻是離長安城頗近,然而此時人煙極少,甚至就只有年青人一
人。

  原來那山道雖然近長安城,但由於世道紛亂,又逢陰雨欲下,自然而然,除
了年青人以外看不到什麼人煙。

  再說年青人走著心中正卻在想五年前那老者告訴他,所要尋的劍是一支漆黑
如墨的劍,然而才想到走遍了大江南北,暗暗探訪,卻沒有老者說的那支黑劍時
,忽然,一聲轟隆,天色更暗了下來。

  年青人被雷驚醒,他抬頭看了一看,知道即將要下起大雨,於是乎他轉往四
處搜尋,便見遠處有一處瓦捨,像是一間野廟,他見四周無人便起步疾走,一轉
眼間幾個起落便到廟前。

  「小子,站住!」年青人才一落地走了兩步,便聽這一喝,他抬頭一瞧,只
見廟前一位身穿王字紅肚兜,手拿大刀的大漢,這時正擋在廟前。

  大漢道:「小子,快快走開,這裡已歸你爺爺我管!」

  年青人看著大漢,瞬間又是一聲干雷,大漢仰天一陣咒罵,低頭又對年青人
怒道:「小子,看什麼看,沒聽見你爺爺我剛才說的嗎?」大漢話才剛完,以為
年青人一定會嚇的落慌而逃,然而年青人不但沒有被大漢喝走,更是忽然走近的
拿他直瞧。

  大漢眉兒一皺,手底顫抖著正要發怒,但見忽然間年青人大喊一聲,往後一
跳,指著大漢的道:「你你你你……可是……你可是,爺爺~。」年青人叫了一
聲爺爺便往大漢身上撲,此時大漢剛被雷聲嚇完,又被年青人一聲大喊給嚇了一
跳,於是閃避不及,被抱了一個正著。

  大漢怩了一下,他看身上的年青人不禁心裡著火,膀子一抖便怒道:「你爺
爺我……」話才一半便覺不對,立即怩在當場,這時,被他抖退兩步的年青人看
了又看,突然間他又大喊一聲道:「肥強!你一定是隔村挑糞的肥強對不對。」
手兒一張,做勢又要撲來。

  此時,大漢經剛剛一喝,已然清醒,他見年青人故技重施,嘴上利害,不由
得大怒一聲「找死!」,手上一掄起大刀便砍向年青人,只見年青人「唉呦」一
聲,使了一個奇怪的身法,讓人以為是被大刀砍中而退倒。

  大漢見狀,他哈哈一笑,看向青人便想抽回刀,然這一看卻見年青人根本沒
有被砍中的站在那兒笑,才知又被禺弄,這時他怒不可拽,嘴上大喝:「敢戲弄
你爺爺我…」手上也又掄起大刀,往前追揮了數下。

  不過,同樣的事再次發生,只見年青人似乎每刀都在砍中的前一秒下閃退,
因此大漢那連連砍劈的幾刀,看似砍中卻又沒有,這樣又經過一會,便累的大漢
氣喘如牛的停下身,而年青人仍站在他面前微笑。

  不甘心的大漢眼見年青人仍站在三尺外笑著,於是吸了一口氣,掄起大刀,
在空中用力轉了半轉,然後往年青人使勁一劈,此時剛好轟隆一聲,那大雨直下
下來,只見大漢刀子碰地即入土三分,而年青人卻在半空中往刀背一登一躍,大
刀即又入土三分,直至最後年青人已落下大漢背後。

  話說大漢的奮力的一劈,卻沒劈中年青人,只是他大刀入土,卻怎麼拔也拔
不出來,眼看著年青人不知去向,大漢急的冒汗,然而就在此時,年青人在他身
後突使一招童子拜觀音,便往他股眼一拜,大漢慘叫半聲,雙手急急摸向屁眼。

  說這大漢屁眼突遭偷襲,痛的他雙手往後,屁股也自然而然的向前猛著一挺
,但他似乎忘了在他下身前面尚有一刀柄,於是乎又是一聲慘叫,只見這大漢一
手捂前,一手捂後,口裡怪叫的往一旁猛跳。

  人說「人要倒起霉,到哪兒都能碰到打雷」這一點都沒錯,大漢前後被擊中
已是夠倒霉了,哪裡知道,他這跳著跳忽然間地下的土經不起他這一跳,轟的一
聲,便崩了一大塊。而那年青人見狀,正伸手拉住他身上肚兜想救他,怎知他因
為身體過重,肚兜承受不住,人便往河溝裡掉。

  這是一場變故,年青人搖搖頭將那肚兜置於包中,說了一句:「怎麼這麼想
不開!」,他一轉身便往廟中躲雨,只是他這一進廟中,正底頭拍去身上的雨水
,然就在此時,一道殺氣突發至,於是年青人心中一凜,急忙使一招飛鳳還巢,
躲過後再行一招彈指震劍,只聽當地一聲,來人終隨劍退閃原位。

  站定身子,年青人便向來人方向看去,然而他這一看不禁又是一驚,只見一
位面色陰鴆,手執墨劍的青衣漢子,正拿著劍凝視自己,而他身後一旁,更有兩
位全身赤裸的貌美少女,靜靜的躺於席上……





  (3)

  長安郊外,大雷雨,荒山廟中

  「兄台在這裡做這種事,不妥吧?」一個身著僕素衣杉,面色俊逸,正低著
頭只忙拍去身上雨水的年青人,和一個身著青杉,陰鴆臉上面色凝重,手拿墨色
玄鐵劍的少年人,正互相對立在廟裡,而陰鴆少年身旁之下還躺著兩個全身赤裸
的面容相似的美麗少女。

  少年聞言瞧著他冷冷道:「兄台是想插手管這事?」青年人忙笑道:「兄台
莫要誤會了,在下是說在這裡實在不是辦事的地方」,他指著外頭道:「你看,
外面打雷下雨吵雜異常」,話聲一頓又指指裡面道:「這廟裡雨漏殘破,再加上
地石又冷又硬…」

  少年聽聞他這麼說,又看他全身透著一股邪氣,看似同道中人,不由的戒心
松下一半,然他怎麼曉得,眼前這年青人只是在這五年間,經過了許多世事滄桑
和歷練,所養成的一股亦正亦邪,玩世不恭的性格。

  少年口氣稍稍緩了下來道:「哦?看來兄台乃是同道中人,不師承何處?」
青年人笑道:「兄台說對了,我乃邪尊邱一峰……他師妹天狐仙姬的寄名弟子,
人稱「超級無敵大淫賊寒子風是也」。」他看看那墨劍又道:「敢問兄台是…」

  少年一怔忖道:「超級無敵大淫賊?怎麼聽過!關師姑的弟子,咦,記得關
師姑從沒有過男弟子。」他瞧瞧寒子風一眼便疑道:「我乃魔尊座下四弟子墨劍
風流,兄台剛剛說你是關前輩的弟子,有何憑據?」

  寒子風道:「兄台請看!」說完突然邪邪一笑。而年青人眼看他這一笑,忽
然覺得心裡一震,滿腦子噁心,但他知道那功夫確實是天狐妖姬的拿手功夫,於
是他道:「好一個天媚功,寒兄果然是同道中人,兄弟剛才失禮了。」他說完便
拿劍抱拳。

  寒子風道:「客氣,客氣,不過世風日下,兄台是否也表現一下自己的身份
憑據呢?」風流一怔又忖道:「當今武林誰不知我風流這墨劍?」然他再一想便
忖道:「這人可能是剛出江湖,不過看他說話老成……」

  風流心忖間又起疑心,他道:「寒兄不認得這墨劍?」

  寒子風笑道:「不,兄台,你又誤會了,武林中誰不知墨劍風流之名,但就
因如此,冒名頂替之人多如江鯽,因此……兄台如不把劍借在下一看。」寒子風
說要借劍,這又使得風流提高了幾分警覺,然他心有所想,卻不著臉色的把劍雙
手捧上道:「原來如此,那麼寒兄過來看好。」

  「好小子,此人當是小心的緊,但我寒子風也不是好惹的」他心忖間,便笑
著向前,似要低頭看清那劍,然而就在此時,風流單手一翻,劍即落手,接著劍
峰一轉隨風飄至,直取寒子風胸前大穴,然看寒子風也不是省油燈,他一個飄身
迴旋,在劍峰未到之前便像鬼魅似的閃過劍峰。

  「你到底是何人,怎會王師叔的鬼影身法!」風流大喝問道,但他的劍卻沒
停手的連連攻向寒子風,只見劍峰速而凌利,全往寒子風身上各處大穴招呼,似
乎欲殺他而後快。然而,那寒子風身法可不一般,乃邪派三妖中的鬼魅妖尊王道
謙的身法,因此,只見寒子風身影連閃,幾個飄落就已避過劍招,飄出廟外。

  落地後寒子風喝道:「疾如風,傳說中的「林火山風」的疾風劍法果然傳神
」,然他話聲才完,那風流也跟著飄出廟外,二話不說連連又使了幾劍,只見劍
法看似緩慢,卻是快到連落下的雨水都跟著起了一道水幕。

  這等劍法看的寒子風眉兒一皺,接著他喝道:「來的好,你也接我的暴雨彈
指。」,話才完,瞬間,他兩手大張,雙手捏指,然後幻起一片指影如雨點般彈
向劍身,其準度和力道都是一流,瞬間只看那水幕立震成萬點水花,而當當之聲
不絕於耳,每一聲中都讓風流虎口震疼。

  說這暴雨彈指,乃點穴高手八方神丐齊斷九的絕招,而八方神丐齊斷九其人
雖未入正道六聖之中,卻也是武功高強的怪人,這風流哪能不驚,然而最讓他吃
驚的是此人具多家絕學於身,而且泛及正邪。

  風流越打越驚,而反觀寒子風越打卻越起勁,他連彈數指之間,震退風流已
讓他興起快意,爾後他又大喝一聲「天魔罩頂」突然間化指為掌,而掌勢如柔風
卻帶暗勁攻向風流。

  這招天魔掌法,乃風流師尊天魔楚雄傳於大師兄柔掌林沖之武功絕學,風流
怎能識,因此驚骸間他使出最利害的殺招「疾風破滅」擋去寒子風數掌後身影急
幻,跟著邊退邊舞出護身劍圈,只是他快,寒子風卻更快。

  「哼!想退,別逃,再吃這招「聖。拳。奔。雷」」,他話間兩手一收,然
後退後半步,接著單手正拳向前一擊,那一擊有如萬均直落風流才起的劍圈。但
見「鈧」然一聲,接一聲慘叫,接後又是「轟轟」的二聲,忽然廟中一陣山崩地
裂如被雷擊。

  寒子風徐徐收拳,口中呼的一聲道:「真舒服,好久沒這般活動了」,他站
定身形,這時廟中塵埃漸落,寒子風定眼一看,這一看不由得自己也嚇的叱舌,
只見那手持斷劍的風流,不但將廟牆撞出一個大洞,便連他的身子也凹進廟內內
牆中半尺之多。

  原來這招聖心拳,乃是寒子風前些日子才從六聖中的拳聖那兒學來,並不知
他威力如何,這一試才知威力如此強勁,令他一時反應不過的又站了許久。

  爾時,寒子風踏入廟中,他走進看看那風流的慘狀歎道:「對不起,我真的
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你師父教的不好,而你這弟子也太不學無術,沉迷女色…
…」,說完便往他臉上一抹,讓他安息,只是他這句「沉迷女色」卻說的有點心
虛。

  低下身收起只剩半截墨劍入綃,將他和背上包伏放在一起置於龕上。寒子風
辦好風流的「後事」後,他才來到兩個姑娘身旁,只見兩個姑娘,一個年約雙十
,一個年近十八,兩女面容相似且都有閉月羞花之貌。

  寒子風看著姑娘兩人,他不由得燕了一口口水,這時,兩個美姑娘也在看他
,然而因為她們啞穴及麻穴受制,不能行動說話,因此只見年青的姑娘倒是羞的
閉上眼睛,而年齡稍長的姑娘卻反而微帶怒火,一副殺人的模樣。

  寒子風不以為意,但他並不急著解開她們的穴道,因為兩個姑娘的纖纖玉體
,已引起他的興趣,所以他決定飽覽美姑娘的玉體一遍再說。其實這也不能怪寒
子風,如在五年前,寒子風可能還會避諱救人,然這五年他嘗盡了武林中的狡變
詭詐,加上他體內某部份的邪功引響心性,所以這番作為只能說是「人在江湖身
不由已」而已。

  再說寒子風好色歸好色,然少許的制止力和定力他還是有的,因此他除了飽
覽外姑娘玉體外卻並無進一步的動作,不過在當時時代,就算是武林兒女比較不
居小節,也等於是污辱她們清白,當然,這對寒子風來而,以他的性格,自然而
然也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言歸正傳,話說經過了少時,等寒子風從頭至尾的將兩人的玉體看了一遍,
並且在他們面前評注論道的說了一番後,便扯下外衣蓋在他們身上,看著較長的
姑娘一眼怒火,便道:「我現在問你,是的話你眨一下眼,不是的眨兩下。」

  那較長的姑娘從一開始便滿腹怒火的心想:「這個好看的男人,雖說是救了
自已和妹妹,然卻不先解開自己的穴道且不避諱的把自己的玉體看了一遍,定當
不是個好人,而且最氣人的是,他竟然還說自己最自豪的身材和臉蛋比妹妹的差
,真叫人生氣。」想至此,見寒子風這麼說,便閉上眼來個相應不理。

  寒子風江湖經驗老道,他當然知道姑娘的用意,因此他神秘的一笑,便裝懷
疑的道:「咦,怎麼不眨眼,嗯,我想大概是聾穴也被點了,可是這聾穴在哪,
嗯,師父也沒說過……好,我到處試試好了。」

  寒子風這麼說,聽在姑娘耳裡,可把她急瘋了,只見她急忙的拚命眨眼,到
最後甚至於用汪汪淚眼來哀求他,但只可惜寒子風只當沒看見,到處在她玉體上
這兒揉,那兒捏的,弄的姑娘家又羞又氣,另外還帶有一絲莫明的興奮感。寒子
風心想:「反正下雨,沒法動身,又無從打發時間,現在正好溫香柔玉任自已摸
個夠。」

  寒子風這麼想,他又摸了一會,然時間久了也便無趣,於是他道:「姑娘,
我這樣不知解了你的聾穴沒?」他才說,沒想到那較長的姑娘卻顯的一臉驚呀然
後羞怒的瞪著他看卻不表示,這讓寒子風壓根子摸不著頭腦想不透她這個反應代
表什麼。

  原來較長美姑娘本來還又羞又氣的,然而不知怎麼直到最後開始覺得一股莫
明的心悸,甚至到最後心裡反而覺得需要它,尤其那手有意無意的觸碰到敏感的
重要部位時,只覺一股水兒就要出來,於是她開始閉上眼微喘著香氣,期待著那
手能不要停。

  美姑娘的心寒子風怎能看出來,而當他停手時,姑娘敢忙睜眼,心中卻有些
失落,又有些羞怒,怔怔的不知所措。

  再說寒子風見他不應便對著她又道:「看來姑娘好似還沒解開聾穴,算了,
我去試試另一個好了。」寒子風這麼說,突然較長姑娘眨起眼來,就連年青的姑
娘也睜開眼拼了命的眨眼」

  寒子風想笑,但他還是向長姑娘說道:「原來姑娘的聾穴解了,那真太好了
」他話聲一頓便道:「姑娘我方才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這次長姑娘不敢再耍
脾氣的眨了一下。

  寒子風看她乖乖的聽話,似乎很滿意道:「那麼你們是不是被點了啞穴及麻
穴?」雖然姑娘心裡想著:「這不是廢話嗎?」然她可不敢再慢上半分的眨了一
眼。

  寒子風道:「那好,我等一下解開姑娘的穴道,但姑娘要聽話,不可大聲辱
罵在下可以不?」姑娘眨了一下眼,其心裡卻忖道:「好個可惡的登徒子,既然
會解穴,剛才就應解開我倆的穴道,分明就想藉機輕薄……」想到這又想到剛才
那一陣感覺,瞬時又紅了雙頰。

  寒子風道:「那我這解開嘍!」他話盡,手間疾點兩人肩頭,兩女的啞穴一
解,只見那稍長的姑娘,便破口罵道:「你這個無恥……」然而還沒罵出口便又
讓寒子風重點了啞穴。

  較長姑娘又被點了啞穴,倒是年青的姑娘不敢說話的看著寒子風,因此寒子
風對著較長姑娘道:「你不尊守約定就在這靜靜的躺著吧」,說完不理她起身便
到了年青的姑娘旁道:「還是你乖,我現在問你一句,你只要答一句知道嗎?」

  年青的姑娘怯生生的道:「好的。」寒子風問:「那麼你叫什麼名字,她又
是你什麼人?」姑娘道:「我叫李秋菱,他是我姊姊李秋蕾。」寒子風道:「嗯
,你很乖,沒有多說半句話」他話聲才落,便在她身上連點數指,忽然間李秋菱
便可活動。

  然而,這時,李秋菱沒急著穿衣服,她坐起來拉著寒子風的手道:「這位好
心的大哥,求求你也把姊姊的穴道也解了好不,她剛才不是故意的,求求你。」
寒子風聽她這麼說,道是有些後悔調戲這個姑娘家,因為她從她的眼中看的出她
的純真和心善。

  寒子風道:「嗯,你心腸很好,好吧!不過我叫寒子風,已後要叫我……」
,李秋菱見他答應,不等他說完,竟忘了自已赤身裸體而對方又是一個男子,一
把就撲入寒子風的懷裡直道謝,然才說了幾句才發覺啊的一聲,便紅著臉起身拿
著一旁的裘衣裘褲逃到龕後。

  玉人在懷寒子風也是一怔,而她滿滿的處子幽香,更使得他欲念突起,然而
如今懷中玉人已杳,寒子風只覺一陣失落的怩了半響,才又到另一個仍在地下的
李秋蕾旁道:「這次知道要怎麼做了吧!」

  李秋蕾眨了眨眼睛,寒子風道:「好吧,若不是你妹妹,我可不會再幫你解
,你要謝謝她才是」他說完也不等她眨眼,便在她身上連拍數下,也就連麻穴一
起給解了。

  話說李秋蕾穴道一解,就算不出口大罵,也應該轉身不理,然她卻奇怪的拿
著寒子青的外衣遮身,然後跪在寒子風的面前向身後的李秋菱道:「妹妹你也來
拜謝恩公。」這時,李秋菱聽姊姊呼喚,穿了簡單的衣服便走出來一同跪在寒子
風面前。

  本來寒子風還在驚疑李秋蕾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轉變,但見李秋菱也出來跪在
他們,也不多想的一個彎身便要去扶她倆,不過就在此時,寒子風突然看到李秋
蕾遮身的衣下,露出了一小段墨色的利物。這時,身形一頓,心中忽然明白了過
來。

  「好,我倒要看看你這毒丫頭搞什麼鬼!」他繼續裝做往下彎腰,也就在他
要手搭在李秋蕾的肩上時,李秋蕾果然突起發難,她另一支藏在衣下的手正握著
半截墨劍,往寒子風的腹上插去,這時,早有準備的寒子風,肚子一縮,迅速的
手跟著往肚上伸去,然後在千均一發之既,用兩指藉機夾住了劍尖,佯裝慘叫一
身聲跟著往後轉身趴下。

  整個過程演的相當逼真,兩女不疑有他,李秋蕾一招得手,忽然起身大笑,
然而李秋菱卻是尖叫一聲道:「姊姊,你怎麼可以如此,他是我們的救……」她
話未說完,便聽碰的一聲,李秋蕾一掌結實的把自已的妹妹打倒地。

  這個變故的快,去的也快,話說李秋蕾無情的一掌把自己的親妹妹打傷在地
,她卻不知沒死的寒子風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這時她來到了負傷的妹妹李秋菱旁
,看著她昏昏卻倒的樣子,她道:「對不起了妹妹,姊姊的清白已被這個人羞辱
,這件事要是傳到青哥耳裡,青哥肯定不會在要我,為了姊姊的幸福,我不可以
讓任何人知道,所以妹妹,姊姊對不起你了」

  李秋蕾說到此處,突然舉起手,便要一掌往李秋菱的頭上落下,然就在這個
時候,她忽然哦了一聲,便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4)

  長安城,風姿樓。

  「大爺!公子!這樣不行,我家的風姿是賣藝不賣身。」一位長像俊逸眼光
卻帶有邪氣的二十多歲背劍男子,正不顧老闆娘的阻攔直往風姿樓招牌花魁「風
姿」姑娘房裡闖,只見風姿樓裡三教九流的人物眾多,卻沒有一個人敢出手。因
為,誰見到他身後的劍也知道「它」是屬於武林邪派一魔二邪三妖中那天魔楚雄
的第四大弟子「風流」。

  說起這邪派和正派一樣,也是由六武功高深莫測,又邪又怪的魔頭人物領導
著,且放下二邪三妖不說,就說那天魔楚雄是當今武林上最為利害魔頭也不為過
,因為他所創的天魔堡門下之人就遍及半個江湖,而他的武功就更別說了,當今
就只有宇內六聖中的佛聖梵天可一較高下。

  因此,就算風流只是他四大弟子中的最弱的一個,卻比這風姿樓上上下下一
窩子的武林人還高上了那麼一點。

  不過,風流不是被寒子風殺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呢?原來,寒子風帶著兩女
來到長安城之後,先將兩女安置在城中一處客棧後便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即便是
劍聖向問天於幾天前被殺後,聖劍堡將他的軀體移至九華山祖廟的消息。這對寒
子風來說無移是個好消息,因為即將能見到思念多年的孟秋萍。

  然而,寒子風想到了自己已經被遂出聖劍堡,而且自己總不好跟當初幫自己
的二個師弟起為難,因此他決定先聯絡兩個師弟,再者他需要一個身份和一處隱
密處。

  想到這正猶豫去哪兒好呢,正在這時,一陣琴音從對面傳來,音色相當優美
,他便向小二問道彈琴者何人,小二也告訴他月前對面的醉香樓突然改為風姿樓
,而裡面也多了一個美麗異常名為風姿的名藝技,她的美貌在近月來早已風迷了
全長安城。

  寒子風聽了小二的話忽然心中有了計謀,於是他暗中買人通知了二個師弟,
然後來到街上買了一套新裝後將那半截墨劍插入綃中背在背後,讓人這一看卻看
不出什麼異樣,就這樣寒子風便利用了風流的名頭成功的混進風姿樓。

  再說見眼前四十好幾人老珠黃的老闆娘擋道,風流不禁冷冷道:「讓開!」
,這時,老闆娘站在他的面前,不斷的拿著試巾拭著臉上的汗哀求道:「大爺,
你行行好,我家風姿真的只賣藝不賣身,再說這是酒樓並非妓院……。」

  鄒起了眉頭風流道:「誰跟你談什麼酒樓妓院,我風流想要的東西,在哪兒
還不是一樣,再說……」他眼珠子一轉便又道:「等會我玩玩她不給錢,不就不
算是賣身了麼?嘿嘿!」說完不等老闆娘反應閃身而過。

  老闆娘聞言一呆,一臉想不透的喃喃自語,這個那個的,風流自是不等她反
應,一側身便一閃而過,但見老闆娘啊了一聲似乎想通了什麼,又往正掠過她的
風流面前攔住在風姿的房門口。風流怒道:「你這個老女人煩不煩啊!」接著,
他摸摸他背上的刀說:「你真不想活了是不?」

  老闆娘見狀當真是嚇了兩腿發軟,但她卻仍不讓過,因為她知道好不容易天
下掉下來的那塊招牌,要是被端了去,這家店就完了,她也完了,因此她鼓起了
勇氣,顫抖著道:「小子……你……不要以……為有劍……就了不起……我可認
識不……得了的大人物……他可是長安最……有名的武人,叫下山王何立曲……
。」感情她還不知道風流的來歷。

  風流咦了一聲道:「我說大姐,你說什麼勞子的下山虎是不是頭大眉粗,手
拿大刀,身穿著一件紅肚兜還刻個王字的兄台?」老闆娘一見風流叫他大姐,又
一臉正經,還以為風流被她給嚇著了,因此膽子也大起來挺胸道:「是,是,就
是他。」

  風流哦了一聲,忽然不知從身上何處抽出一件寫著王字的紅肚兜來,並對著
老闆娘笑道:「原來昨兒個被我從山崖上踢下河溝的人叫下山王何立曲,這「下
山王何立曲」跟「下山往河裡去」,到是一曲同工之妙哩,大姐你說是不?」

  老闆娘聽他所說又看看他手中的紅兜兒倒是笑不出來,且她嚇的魂冒,她顫
道:「不可能……不行……就算……就算……也不能,算了,死就死吧!」她眼
睛一閉,雙手一攤,就是不讓風流過去,看來她是豁出去了

  風流這一看氣的他豎直眉,一聲「找死」就要拔劍,眼看著老闆娘就要命送
劍下,這時,忽然間房裡傳來一陣聲音道:「吳媽,沒關係,就讓公子進來吧。
」話說那聲音就像蜜裡調了糖,甜死了哩。

  所謂「出錢的老大,拿刀的強」聽了這聲音,老闆娘知道她的財神爺發話了
,因此她怔了一下便諾諾的讓開,她這一讓開,風流自是不再和她纏,一開門就
往房裡去不再理她。

  風流普一進門,才發覺這不愧是近月來,風迷全長安城最出名的花魁所住的
地方,不管是陳設和佈置,絕不是一般,尤其說到寬敞更是誇張,只見房內足足
可比四個大房,而且檀桌、金椅、玉櫃一樣不少,甚至那那兩排荷花樣色和龍鳳
樣色的屏風裡,風流想都不想他便知道應該就是大澡池和牙床前內堂了。

  「叮咚,叮咚咚」一陣優雅的樂聲從屏風後的內堂飄出,風流隨聲轉往一瞧
,這一瞧便知道屏風後那拂琴漫妙的身影便是花魁風姿無疑了。於是,無暇於音
律的清雅迷人,風流御下劍往桌上一丟,然後單腳一蹬,一個飛撲躍過屏風往身
影撲去,接著只見「錚」的一聲,嬌呼一聲,樂音停止間,翻滾斜躺在床前被團
上的風流懷中已多了一具溫暖柔香的玉人。

  「相公別急,奴家還末彈完……唔……唔」,芙蓉臉,柳葉眉,含黛鳳目,
櫻桃嘴。女子嬌媚如花看的風流那不欣喜,不等她話完僅自低下頭香吻一番。那
風姿哪能反應,平常聰慧的她這還是第一遭遇這種人,因此只見她先是柳眉一皺
,但隨即瞄到桌上的劍,便閉起眼來任由風流輕薄。

  風姿心想:「師父說的沒錯,反正事兒總有頭一遭,倒不如放開點,選個好
的。再說剛才未能套住那個英俊不凡的白少雲,現在來一個風流侗儻的風流也不
錯,而且兩人一正一反,都是名家子弟,想必功力一定很高,待會施展奼女神功
,必定能增不少的修為。」

  風姿一想到才剛出師,便有那麼好的獵物入手,她心裡真的笑起來了。但她
笑,有一個人也正在笑,那個人便是風流。風流忖道:「嘿嘿,騷娘們,你以為
我不知道你是誰,奼女功,這麼低下的爛功夫只有你那騷狐狸師父才沾沾自喜,
要比採補之道,本少爺可稱的上是你們這些魔崽子的祖宗,想取我元陽,早八輩
子吧。」

  風流心有所想但嘴上可沒停過,不到半刻已把眼前嬌嫩欲破的臉兒給香了幾
遍,然後便停深深的印在風姿那紅的要滴出血來的小唇。這時,一股男人的氣息
撲來,風姿只感一陣暈眩,雖然經過名師的指導,但大多只是紙上談兵,真正實
際上場,她的心裡既緊張又迷惘。

  但看風流嘴上功夫了得,雙手也沒閒著,風姿躺在他的懷裡被他親吻時,他
的雙手漸漸的由小蠻腰游移至雙胸上輕輕的撫著,而那風姿前胸才被突襲,小嘴
裡的的小香丁便也纏弄著,她不自覺的從鼻間發出輕哼聲,挑逗著風流的感觀,
這本來是一個反射動作,卻能深深的刺激男人。

  風姿哼哼有聲,其實並非做作,而是相當舒服,等到風流將頭兒抬起,停止
了手上的侵略,她仍意亂情迷閉眼的羞紅著臉。這般動小家碧玉的小動作,突然
讓風流一陣疑惑,但見風姿睜開雙眼也是一怔,然後她輕輕的一笑這一笑卻笑的
很媚。

  緩緩的從風流的懷中站起,風姿開始脫起了衣牚,直至此風流才覺剛才大概
錯覺,於是他也開始脫起了身上的衣物。人說「男衣薄如紙,女衣厚如山」但看
風流不稍兩下已將身上的衣物脫光,露出一身壯碩和古銅肌膚,而風姿只把外衣
褲給脫去,正解著腰間兜兒的細綿繩。

  雖是如此,風姿那雪白的藕臂及一雙修細的雙腿已讓他著迷。他心忖道:「
嘿嘿,這麼漂亮的妞兒,真不知老騷狐狸去哪兒弄來,看來今天正事除外還可一
品佳人」。他不等風姿解完,一把便擁她入床,於是又是一聲嬌呼。

  怔怔的看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風姿心想:「這個男人可真心急,待會可不
要是個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她思緒未完,只見風流在她小嘴親了一下便
順著往下香吻,而又手由後漸漸的往前,然後從兜兒的兩邊撫摸進了裡面。

  一雙胞滿的蓓蕾被風流緊緊而握並不斷的搓柔,風姿語中帶哼的說道:「公
子……奴家……唔……奴家還不知……公子的名字……嘻嘻……不…好癢~。」
風流吻到的白皙的頸子,才讓風姿覺的一陣癢,但看他隨即一把就把上身的肚兜
給扯掉,然後嘴巴立刻含住蓓蕾上誘人的紅梅輕舔。

  風姿哼道:「呦呦呦……公子……好壞……唔……唔……也不將名字……告
訴奴家……咕哈哈……其實公子不說……唔……奴家也知道……以奴家看來……
公子一定是那個人稱……墨劍的……風流風公子……。」

  風流一笑,他一手繞到頸後勾住風姿,一手往下撫摸,嘴兒回到了小嘴上給
她一個香吻,然後在她耳垂輕咬道:「不,我不姓風,我姓夏,你可以叫我夏流
!」他這般逗笑,惹的風姿忍俊不止,忽然間風姿又是一聲輕呼,原來風流那魔
爪已搭在絲質的裘褲上,那手指也不斷輕輕的在神秘的聖地上滑動。

  「不……唔……呼……公子……輕點……輕點……哦……」小喘著,風姿雙
手緩緩的搭在風流的背上,而且越圈越緊,突然間,風姿開嘴嬌呼的哦了一聲,
然後一道潮水從秘處中洩了出來,不但染濕了裘褲,也讓風流的手指濕透了。

  起身,風流將濕透的手指在風姿面前晃了晃,喘著氣的的風姿看著他,臉上
羞媚的說道:「公子你好壞,奴家不來了。」沒想到風流聽她這樣一說,便做勢
道:「那就算了!今天就此打住。」風姿聞言嬌嗔道:「公子,真是壞透了,人
家這是撒嬌。」

  她聲音本就甜,而說這句更是膩人。風流做了一個受不了起疙瘩的小動作,
接著她迅速的脫了風姿的裘褲,然後雙手搭在她的小蠻腰,整個將她下半身提起
,風姿嬌呼間,雙腿一張,已分掛在風流的肩上,這樣一來,秘處完全暴露風流
的眼前。

  看著自己被整成這種姿勢,風姿雙頰再度染起紅粉的不知所措,那種表情呢
要說她裝出來的,倒不如說她無知,因為這種姿勢就連她師父也沒教過,但見風
流欣賞了一會,突然將嘴兒碰在秘唇上一陣吸吮,這一陣吸吮可把風姿的魂差些
給吸了出來。

  「呦~唔……羞死人了……」風姿一時忘情的將兩手遮住臉,待風流吸吮了
一會,接著把舌頭舔著肉豆並不時深入穴內時,風姿忽然啊了一聲雙手一張,緊
抓著被子,臉上出現了既痛非痛,是爽非爽的表情,而這一切都在風流的計算當
中。

  風流心忖:「騷丫頭還真會裝,都不知道經過幾人的爛鞋,還裝清純」,心
正想著,忽然舌頭卻在穴內碰到了一層阻礙,風流不禁心頭一怔,然他隨即恢復
的又想:「這丫頭一定是第一次出來混,嘿,選上了我算你丫頭倒霉,不過看在
你是第一次的份上,待會給你留點功力才行。」

  風流想畢,雙手又加入撫弄,只見一手輕捻肉豆,一手用指撐開兩片粉紅貝
片,舌間不停的往裡突襲,突然間,風姿連哼數聲,然後雙股一挺,雙手緊抓著
被單,身體也不斷打顫,接著又一道比之前更大的洪流從穴內洩出。

  半響,風姿的雙腿被放了下來,緊握的一雙柔姨也漸漸的鬆開,她大喘特喘
的看著眼前讓她失神忘情的風流,心中一陣不甘的想:「怎麼可以如此忘情,如
果這第一塊墊腳石都擺不平,那以後……」她想了又想,然後似乎心有不甘的平
息了一下氣息,接著貝齒一咬下唇,突然起身單手便往風流的下身一抓,但見她
這一抓卻又又讓她驚震不已……

  原來風流那話兒竟不是普通的雄偉,風姿這一抓滿滿一把竟還有餘,她心道
:「這也太……我那兒怎麼裝的下呢?」心忖間她抬頭看了風流一眼,只見他萬
分得意,不由得一時氣結忖道:「哼,姑娘我今天就不信會輸給你這個癟三。」

  她不再猶豫對著風流媚笑道:「公子這裡真的好嚇人,剛才著實讓奴家嚇了
一跳,公子自身長的俊,又加上它,現在奴家真的越來越是喜歡公子了,奴家這
就等不及要好好的服侍您」,她話才完,便跪坐在風流面前,直把一雙柔姨在風
流的話兒上上下撫摸。

  風流見狀心忖:「好呀,剛才還是大家閨秀,現在卻淫蕩無比,看來老妖婆
傳你的那幾招,現在才搬了上來。」要說一雙柔姨在自身肉棒上來回撫愛,哪個
男人不會心爽欲飛,再加上那雙柔姨的主人又是個千嬌百媚的少女,這可讓正常
男人發狂,

  然而,此時的風流卻是面無表情,這不是他沒感覺,而是他強忍著要看看天
狐妖姬的弟子有何功夫?再看風姿雙手撫動,一雙媚眼卻直瞧風流半天,但見風
流面色不改,心中怔道:「難道師父騙我」,她銀牙一咬,突然俯身將那小嘴和
香丁加入。

  風姿此刻使出混身解數,欲要風流臣服,然而她卻忽略了自己那小嘴和菇頭
的比例,小嘴普一接觸那話兒卻才覺得不是自己含的下,於是她略略親了兩下,
便伸出丁香舔弄菇頭中的馬眼,這一招一使,果然讓風流舒爽難當,當下便唔出
聲來。

  風姿聞聲心中一喜,她更加把勁的繼續舔弄,只是此時,風流忽然用強而有
力的雙手,按著她的頭一把壓下,只見風姿大驚已是不及,她小嘴一疼,那大菇
頭半隻肉棒已深入直抵喉間。

  「唔~」,一陣酸痛從風姿的小嘴和兩頰而來,而肉棒抵住喉垂的癢又讓風
姿難受,然而這還不是最難過的,說這大肉棒普一抵入,那肉棒頂端便激射出一
股又濃又稠,略帶有杏味的精水,而風姿受這一激,想吐無可吐,只見她咕嚕幾
聲一一往肚裡嚥下。

  話說風姿把精水一股腦兒的吞盡,風流呼的一聲吐出一口濁氣,略停了幾秒
才將棒兒抽出,風姿一經解套便嗆的往一旁淚聲具下。風流睜眼望著嬌咳漸漸平
息的風姿他忖道:「看來是要往下才可見真章了」,心忖間,他手兒運勁往桌上
酒壺一招,但看咻的一聲,酒壺瞬間已經入手,一招凌空取物,竟被他使的傳神
,可見他內力修為之高並非一般。

  再說風流將酒壺拿住,想也不想便飲了一口隨即將壺拋下,接著他拉起風姿
入懷,不等她反應,一口水酒便往小嘴兒灌。睜大眼,風姿本能嚇了一跳,然酒
普一入口,她怔了一會便後緩緩閉上眼任由酒水入喉,心著他倒底還是這般溫柔
,不禁醉了。

  不知不覺風姿開始緩緩的隨著風流擁吻躺下,甚至於一雙秀足何被撐開仍若
無所覺,風姿當真醉了,她心想:「有點壞,又有點溫柔,甚至身上的氣味叫人
癡迷,難道……這就是男人?」

  離開她的紅唇,風流將她的雪股抬起,那帶著香液的話兒菇頭在迷人的秘處
滑了兩下,風姿看著眼前英俊的人兒露出了天真的表情,這是風流第二次看她露
出純真的姿態,他回給風姿邪邪的一笑然後手扶著肉棒往前送,整個菇頭就此便
埋入緊湊的秘穴中。

  「哦~痛」,張大了檀口,風姿臉上出現了痛苦的表情,想來風流這根千年
大肉棒帶給她不少的衝擊,也帶給她相當的痛苦,不過,接下來風流只頓了一下
,不讓有風姿太多的思緒,微一用力,碩大肉棒便突破穴內的那道薄膜,直達最
深處。

  於是,又是一聲嬌啼,這下子疼痛可真讓癡迷的風姿完全驚醒過來,她疼道
:「好痛……不……太大了……」,風流笑道:「大不好嗎?難道沒人教你大才
好?」風姿一怔,忽然她出現強忍疼痛的表情道:「公子……你好壞……誰教過
奴家……這種羞人的事……。」

  風流心道:「你還給我裝」,他不管風姿真痛還是假痛,手抓著小蠻腰開始
往前還後的挺了起來,這時,風姿隨著風流的動作,每一深入便聽她喘呼一聲,
那聲音也不知是爽還是痛,風姿媚聲道:「唔……唔……公子……別……輕點…
…哼……奴家痛。」

  風姿的嬌呼並沒有讓風流放緩,反而增加了速度,然而風流也不是一昧的重
插,他還想當的有韻率,由淺而深,隨深轉淺,這讓風姿由痛轉癢,也開始瞭解
了自己第一次遇到的不是癟腳,而是這方面的箇中能手。

  風姿忖道:「難倒他是采捕高手?」她用雙手撐起了上半身又忖道:「不行
……這種感覺好美,再這樣下去我還沒施功可能就已敗了,我得奪回主動。」風
姿這一想,雪股便開始配合起來,兩方你來我往,使得牙床不停的發出抗議的聲
音。

  同一個姿勢,兩人行雲雨近半盞茶的功夫,風流己由三淺一深轉為一淺一深
的挑逗著風姿,而風姿也一重一緩的配合著,這時風流見戰局彊住,便想換個姿
勢,但見風姿卻先他一步舉起一隻細柔將風流推倒道:「公子……你好好歇歇,
讓奴家來。」

  她對風流淺淺的一笑。那笑可說是媚的可以,接下來看著風流慢慢的解開了
頭上髮髻,讓烏黑的秀髮落下,然後輕輕的將一雙又白又柔的細姨按在風流壯實
的胸膛,雪股便緩緩的動了起來。而這一切落入風流的眼中,似乎充滿無比的魅
力。

  風流當然也有些心悸,尤其她那妖媚的淺淺一笑,可說媚到極致,然而,風
流倒底是經過五年的磨練,尤其他眾多師父中,那「花邪」柳不群,可是此中高
手,因此他見狀不由的心哼道:「哼!丫頭這會兒連老妖婆的媚功都使出來了,
好,老子回敬你一著」思忖間他雙手摟著細腰助動,也給了風姿一抹邪邪的笑。

  風姿一見他笑,忽然彊了身子,心中震盪一股愛戀由來而生,說也奇怪,每
當她見風流這一抹邪笑時,總會產生癡迷的感覺,風姿想著:「唔,這個男人…
…好……俊哦……咦?我怎麼會……莫非……」,她一驚覺,便急忙遍過頭去,
避了風流的目光。

  「沒想到今天真的碰上高手了」,心歎間下了個決定,然後繼續輕搖身子。
風流見狀,不由得笑的更深,就在此時,一股吸力由風姿的秘穴內升起,接下來
風流突然感到秘穴好像緊縮了不少。

  「嘿嘿,也該是時候了,不過你這丫頭還有點門道,奼女功果然名不虛傳」
,他看著風姿,越發明媚,突然間他有個壞點子,便忖道:「好,待老子給你加
點料,讓你終身感激老子才行!」

  風流思忖間也緩緩的運起體內的九轉魔功,說這九轉魔功可不是一般,乃是
風流自創,它匯入了佛魔兩家之長,功轉九層,若練至第九層,則可達到三花聚
頂,五氣朝元,可惜風流只練到第五層。然這就算風流只練至第五層,也不容小
看。

  再說風流運起魔功,然後一個起身抱坐著風姿於懷,嘴巴自動尋到香唇,接
著一道強烈且霸道真氣,強灌而入。風姿一驚又一骸,驚的這道真氣的大,遠超
過自己的內力,而骸的是真氣並非胡亂遊走,而是直衝丹田,並帶著自己的真氣
運行直通下陰。

  全身運氣的方向全然逆轉,順著那道真氣而走,風姿這下可是驚骸非常,她
使勁想掙扎開,卻在同時,一股奇酸由下身冉冉升起,並不斷擴大至全身,她發
覺她的秘處變的非常敏感,敏感到禁不住想要瘋狂,於是只見她一聲長啊,雙手
緊抓風流肩頭,雙腿緊鎖,玉體不斷顫抖……

  這高潮足足持續了五分鐘之久,風姿才緩緩的鬆開了膀子,但見她香汗淋淋
的身子一軟,便趴在風流的胸上不斷巨喘道:「你……你不是風流……風流武功
很高,卻沒高……到如此……地步……你倒底是誰?」

  假風流撫摸她的頭髮,在她耳邊道:「你要記住,在下名叫「寒子風」。」
風姿無力的重複念著寒子風三字,似乎想要在腦海內找到這個名字的任何關聯,
但她失敗了,寒子風,根本就是一個不見經傳的人物。

  看看時辰,寒子風忽然又道:「來吧,在辦正事之前還有一些時間,我再讓
你重登一下那仙境!」他將風姿輕輕放下,接著把弄起那雙嬌乳起來。

  風姿正要掙扎,全發覺手腳皆軟,不禁簡視了內功,這一簡視又讓她驚骸萬
分的道:「你……你盜了……我九成的功力,你這個禽獸。」寒子風笑道:「別
這麼說,是你先要采我元陽,我這是不得已而為之,而且我並不是不懂的回報的
人,剛才那一下,我已經把你的身子徹底的改造成……嘿,等一下你就能感受到
了。」

  風姿羞怒,她舉起了無力的雙手打在寒子風的胸前,卻像是在撫慰一般,但
見寒子風一笑,下身緩緩的動起來,風姿忽感一陣奇爽,她禁不哼了幾聲便道:
「你……倒底……哼……唔……對我做……了……什麼……。」

  寒子風邊挺邊道:「沒什麼,我只是在吸取你功力之時,順便改造了你身體
那部份的血氣循環,從此你就算不用奼女功也可自動產生十倍的吸力,你應該高
興才是,不過……」他笑了笑又道:「有利當然也有弊,你可能此生都嘗不到那
成仙之感,因為它給你的冷感也是十倍,除非你跟我做,有我的氣機引導,你的
敏感度也是十倍,也就是你此生無我不歡。」

  風姿怒道:「你……你…」她你個半天,卻說不出來,只見她咬下唇,乾脆
閉起眼來,雙手緊攤開緊抓兩旁被單,承受著這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而不肯叫出聲


  然而,她的無聲抵抗卻沒有支持多久,寒子風突然的重擊三下便使的她挺起
上身,張開媚眼及櫻口,重重的哦了三聲,接著雪股也自動的輕搖起來。但見風
姿不敢搖的太猛,因為穴內花心雖然奇癢無比,可是那重重的三下可是讓她又酸
又酥又麻得想當難過。

  風姿哼道:「不……哦……這樣好美……倩兒……受不了……啊……好重…
…」寒子風聞她淫語,竟然帶著「倩兒」二字,立刻想到這風姿大概也非她本名
,想了想,寒子風完爾一笑,自己用了假名,別人當然可以用假名,只是不知道
他名字對了一個風字,眼前這個倩兒可否也對一字。

  寒子風思忖間又重重的挺了幾回,只見倩兒禁不住的又哼道:「哦……好人
……哼哼……你太會插……倩兒快被你……插穿了……啊啊……不行……要去…
…了……丟了……啊~」一陣高潮襲身,倩兒只覺如登仙境,不可言語。

  寒子風見她高潮,稍稍停歇,便又將她無力的身軀翻轉過來,讓雪股朝自己
,然後跪著把肉棒再度插入些微紅腫的秘唇內。寒子風才一插入,倩兒又哼了一
聲,寒子風插了幾下,她的雪股便也又微微的晃動,口裡哼哼有聲。

  其實倩兒經寒子風改造後,那穴內產生的吸力也讓寒子風享受的很,他這般
來回的玩弄,其實自己也快到頂點,只見他加快了力道,每一下幾乎重重的擊著
倩兒的花心,那倩兒更是美的想哭於是她開始又淫蕩哼道:「嚶……嚶……快壞
了…哈哈…好人……倩兒快被干壞了……啊啊……嗚……啊……不行……又要去
……去了……啊~啊……鳴…泣。」

  倩兒一聲尖叫,接著竟洩了身哭了起來,但見寒子風這時也到不可不發之時
,他不管倩兒,只是快速重插,插的倩兒邊哭邊叫,忽然間他狠狠往前一抵,隨
即抖了幾下,一道熱流激射便往倩兒的花心射去,只見倩兒又是半聲嬌啼,然後
昏了過去。





  (5)

  武夷山,天魔堡

  斜躺在書房龍椅上的天魔楚雄,正閉目沉思著,忽然間一道勁風夾帶的一片
竹簡「奪」的一聲坎進楚雄面前桌內,楚雄緩緩的睜開眼看了竹簡一眼,便又合
上眼睛,這時,房門傳來一陣敲響,只聽一個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道:「爹爹,
蝶兒可以進來嗎?」

  天魔楚雄不動的道:「進來吧!」這時門一開,只見一位晶透瓜子臉,眉如
柳葉,漆黑大眼清如水秋波,瑤鼻小巧,櫻嘴郁紅帶笑,身著雪紅絲裝的小佳人
輕步入房,而他身後便也跟進幾位美貌如花的少女。

  楚雄坐了起來他笑道:「蝶兒,你來了?怎麼找爹爹有事嗎?」

  美麗小姑娘蝶兒落下後面的侍婢,快步來到楚雄的身後,她伸出一雙雪白細
嫩的小手邊捶著楚雄的膀子撒嬌道:「蝶兒沒事就不可以來找爹爹嗎?」楚雄笑
道:「你這丫頭,平常也不會如此勤快」,他一把把小姑娘拉在腳上坐下道:「
說,是不是有什麼事呀?說出來爹爹一定幫你做到。」

  小姑娘蝶兒嬌道:「人家不說,說了又怕爹爹生氣,除非爹爹答應人家,不
管說什麼都不可以生氣,人家才說。」楚雄眉兒一皺心裡想著這個鬼丫頭,一定
又想去毒龍島上玩,因此她道:「蝶兒,毒龍島可不是好玩的地方,我不許你去
。」

  小姑娘見他識破自己的想法,不禁不依的道:「爹爹胡說,爹是怕蝶兒去找
娘吧。」楚雄聞言微顯怒色,但他隨即緩色道:「這樣吧,爹爹送你一樣東西,
你看……」小姑娘本來還不甘心的想說什麼,然當楚雄拿出一條閃著異常晶亮又
帶有半月型,白底秀藍的玉珮手鏈時,小姑娘一下子便搶在手上忘了心裡的計劃


  小姑娘蝶兒道:「爹爹,這鏈子好漂亮,可有名字?」楚雄笑道:「有,因
為這鏈子共有二條,樣子也如天星明月因此叫「雙星共月佩」而這一條是爹的,
還有一條在你娘……」楚雄說到這忽然不說,可是那小姑娘已驚覺道:「不來了
,爹爹今天若不答應人家,人家也不要這手鏈,而且以後都不理爹爹。」說完把
手鏈拋到一旁嘟起了小嘴。

  人說天魔楚雄兇惡霸道,然雖是如此,有誰知道有著深不可測的武功而雄霸
了半邊武林的楚雄,卻最怕他這個寶貝女兒,楚雄道:「蝶兒,你都十五了,不
可淘氣,毒龍島我是不會讓你去的,這樣吧過幾天你林師兄會去辦事,我讓你跟
著去如何?」

  小姑娘聽了臉上雖然還是不依,但她知道再求也不會有結果,於是她心中若
有所想的說:「好吧,不過這鏈子也歸我才行!」話才說完,楚雄大笑道:「好
好,本來爹就是給你的。」,小姑娘見目地達到了,她在楚雄的臉上親了一下,
便道:「那爹爹,蝶兒走了。」隨即便起身又由眾婢捧了出去。

  楚雄搖搖頭,他若有所思的微笑了一會,突然間冷下臉來喊道:「林兒,火
兒,山兒」進來,只見此時三道身影一閃,一個面像俊朗,充滿書氣的書生和一
個臉像忠厚,卻一頭短紅頭髮的青年,還有一個方型大臉,身壯如牛的大漢,三
人在桌前低頭抱捏道:「弟子「柔掌林沖」,弟子「烈拳火浪」,「弟子」銀刀
山童」,拜見師尊。」

  楚雄望他們一眼道:「嗯,你們可知道本尊要你們來做什麼?」,三人其中
兩人不語,那銀刀山童這時道:「師尊可是要為那慘死的風師弟報仇。」楚雄忽
然怒道「住口,我楚雄沒有這無能的弟子,以後休在我面前提起他。」他話一停
,又冷冷的道:不過你們「風林火山」四護法,風護法的位子一直空著也不好,
因此本尊已有一人選著你們去辦。」

  三人一聽楚雄把「林火山風」的次序調了,心裡本叫不好,尤其那柔掌林沖
,一直都是第一順位,而且在天魔堡那第一護法就相當於二堡主和三位護法之長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因此人人都想爭得這個位子,然這還不是使林沖最失落不
安的事。

  激怒林沖最大的事,其實是失去了護法之長,便失去了他與心宜已久,美如
天神般的師妹共結連理的機會,因此他心中打擊非常之大,大到平常不輕意顯露
怒色的他,現在也浮現了一股怒火,然雖是這樣,林沖仍沒有說話,因為他最瞭
解違抗楚雄的下場,當然其他二人也一樣。

  三人的樣子楚雄也看的出來,不過楚雄做事風格一向隨心所欲,說一不二,
因此他道:「現在我給你們一個任務,火兒,山兒」,山童和火浪同時道:「弟
子在」,楚雄道:「即刻去把寒子風給我「請」回來,記住不可傷他一根寒毛」


  當楚雄說到寒子風時,三人同時又是一震的忖道:「果然是他」。這時楚雄
道:「至於林兒……」林沖道:「弟子在」,楚雄接著道:「你除了剛才的任務
外,還要指揮他們兩人和付責蝶兒的人身安全!」

  林沖一聽小公主也要一起去,心中忽然有了計劃,他道:「師尊,弟子有一
事秉明。」楚雄道:「哦,說!」林沖道:「師尊,若寒子風侵犯到小少主,我
將如何處置?」楚雄想也不想的道:「那就任由你處置他的生死,不過我知道你
懂的怎麼做才對,好了,你們三天後出發,沒事了,你們退下吧。」

  林沖沒說話,他根本沒有當楚雄那句話是警告,此時他使了一個眼色便和另
兩人道:「師尊萬安,弟子三人告退了!」他們三人作一捏,也相繼離開。

  楚雄看著三人離去,沒有專注這事,因為早在寒子風帶著斑玉指要他教他天
魔掌時,他便想要寒子風入他魔教,而當時他看的出來寒子風的武功已不下於林
沖了。然而後來的事卻是他所料未及的,不過這已是後話了。

  楚雄再次閉目靜躺,他現在正想著竹簡的事,於是他歎了一聲道:「姬妹,
你乃不明白我給你「鏡花水月」四使者,有何含意嗎?」,楚雄睜開眼,再次看
了那竹簡一眼,只見那竹簡上寫著七字…

  「風現雲動染秋風」

  *********************************

  不知經過多時,當倩兒醒來時已是深夜,她一睜眼,便感身體還是有氣無力
,但也好了許多。這時,她開始搜尋房間的一切,只見房間內入夜之後卻是燈火
通明,而從屏風後她發現了三人的身影。

  倩兒沒多看,因為她從那三人其中之一的聲音知道,那可恨的寒子風還沒走
,於是她輕了手腳拖著虛弱的身子一步一步悄稍的走到門口,開了門,倩兒突然
轉向三人恨恨的心道:「寒子風,給我記住,我柳倩兒決對會把這筆帳要回來。
」接著,她一轉頭便消失在房內。

  「大哥,茶兒雖香雖好,名茗可更是難得,而剛倒掉的那杯,可是一方佳茗
呢!」坐在寒子風對面,一位二十歲的俊臉書生這麼說著。寒子風看也不看,他
端起了桌上香茗,品了一口道:「雖說佳茗還需識茶人,我這識茶人卻不沉於此
佳茗。」

  俊臉書生聞笑道:「怎麼大哥五年不見,卻比「少雲」還要酸氣?」寒子風
聞言笑而不答,倒是一旁另一個英俊不凡的書生白少雲道:「天青師兄說笑了,
誰不知在師父面前,不管是書氣,還是武功……」

  他話沒說完,那向天青便道:「少雲師弟不也沾了師父不少本領,甚至說不
一定還比我多呢!」他話鋒一轉,不待白少雲答話,便向寒子風道:「大哥,這
五年不見,好似修為更加深了,卻不知大哥,這五年在何處,又有何番奇遇?而
這劍……」

  向天青說著拿起桌上了黑如墨劍,將它抽開,只見一道光彩奪目,好不刺眼
,無疑這是一把上等好劍,然他再抽自最後,卻見劍已是斷成兩截,引的他不由
的一怔。

  寒子風見狀輕咳了一聲,即回復本性露出一抹邪笑道:「這可說來話長,我
今日約你們來,並非來談此事,而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想托弟弟你,不過在此之前
,你得告訴我,母親她人可安好?」

  向天青臉色一沉,接著答道:「二娘的身子仍好,倒是父親已……。」寒子
風見他臉帶悲傷,不禁安慰道:「義父的事我已知悉,雖然我並非義父所生,但
他對我卻有養育之恩,因此弟弟的心情我也能身同感受」他見向天青落寞,於是
話鋒也一轉道:「好了,其實我今天來,不是為了什麼,而是有件東西要托給弟
弟你。」

  向天青抬頭怩道:「大哥什麼東西這麼重要?」寒子風凝神,她將那墨劍握
起運勁一捏,只見劍柄一握瞬間碎裂,接著從柄中出現了一隻兩指大小,通透清
綠的玉如意,這時,向天青和白少雲兩人一見不禁大大震驚,那白少雲更是脫口
而道:「武神秘譜!」





  (6)

  「不錯,這是武神秘譜」,寒子風看著兩人驚呀的神情這麼說著。

  向天青怔了一會,便道:「大哥,這麼珍貴的東西從何處得來?」

  寒子風本想一一說清楚,但他想起那無名老者死前告訴他不可告訴任何人,
不禁道:「這是五年前我在某個機緣之下知道的,然而事情很複雜,我一時間很
難說清楚,所以……」他話說到這,看了向天青眼便見他眼中有些怒意。

  其實寒子風借口可以說的更好些,以他的歷練可以輕意的編出十來個讓人相
信的理由,但他對二個師弟有著一份虧欠,也相當信任他們,因此只想含糊帶過
,然而他這麼做卻讓向天青有些顯得被瞧不起。

  向天青道:「大哥可是怕我洩漏出去?」

  見向天青誤會,寒子風急忙解釋道:「不,不是的兄弟,我真的有些難處…
…」

  再說兩人一個覺的被輕視,一個不知如何說時,一旁的白少雲顯然看出寒子
風的為難,因此他插嘴道:「二師兄,我想大師兄的意思是說,這不是一個可以
長談的地方,而且他還有事急著去辦,剛才那風姿姑娘還在時已花去了不少時間
了,我們還是趕緊說說正事吧。」

  聽他這麼說,向天青想想也對,他立即將口氣緩道:「對了,大師兄今天交
給我們這玉如意,你是要我們……。」

  寒子風先是感激的看了白少雲一眼,然後道:「兄弟,這玉是從何處而來的
,你且不必問,我只求你們代我送到廬山佛靈寺佛心大師的手中,這樣就算幫了
我了去一個心願,我寒子風會感激你們一輩子的,至於我為什麼不去廬山,原因
為何你們是最清楚不過,除此之外,你們是我唯一可托付的人,因此」,他頓了
一下,看了二人一眼又道:「兄弟是否肯幫我?」

  兩人一聽,那向天青首先堅定的說:「大哥,不是天青我要說你什麼,當兄
弟的本就應該效勞,別再提什麼幫不幫的,你放心好了,雖然你我沒有血緣,但
我始終都當你是我親生大哥,再說我小時候便已失去娘親,而現在父親不在了,
所謂長兄如父,大哥,這事弟弟一定幫你辦到。」

  向天青說至此,白少雲也道:「大師兄,你從我入門以來和二師兄一直都很
照顧我,你們對我來說甚至比我的親人還親,因此,以我們三人的感情,這件事
就不用多說。」

  寒子風很感動的露出真誠,這是五年以的第一次,當然兩人也看的出來,但
也一切盡在不言中,看看時間不早了,此時向天青收起了玉如意後突然說道:「
大哥不去看看二娘嗎?」

  想到了孟秋萍,寒子風臉色立即有些感傷,他歎道:「相見不如不見是吧!
我知道她還好就好了。」

  向天青道:「大哥,二娘已經知道你來這的事了。」

  向天青這句話又令寒子風不由得一怔,他若有所思的一會,最後才被二人喚
醒,抬頭看著兩人,他道:「不說這事了!」話聲才落從懷中拿出一張甚舊的鹿
皮道:「兄弟來,這是一部叫「落月引」的武功,是我從半截斷劍上得來的,如
今贈給你們,你們不可推辭,不然吾兄會生氣的。」

  二人知道寒子風的脾氣,於是由向天青又接了下來,然後他又問:「大哥接
下來你要去哪?」他話說完,才見寒子風回復一昧的輕鬆笑道:「遊子寄風,何
處不是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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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風姿樓,寒子風心裡放下了多年的石頭,但他卻沒有開心的感覺,因為
那孟秋萍的影子又不斷的在他腦裡浮現。

  「我該不該去見她一面呢?」想著想著寒子風若有所思的走進了客棧,不久
便進到東院的客房門前。由於世亂,雖是京城名棧大院,卻少人煙,因此院中顯
得安靜許多。

  放下了滿腦雜亂的思緒,寒子風正想敲門,這時忽聽門內傳來一絲細小聲音
,寒子風一怔,不由得停下手凝神一聽,只聽房內那被自己用布條封住口的李秋
蕾道:「妹妹,你放了我吧,姊姊雖然對不起你,但那都是可恨的寒子風害的。


  這時,又聽李秋菱道:「姊姊,我並沒有怪你,你也不要怪寒大哥,其實寒
大哥的心腸很好,只是他怕姊姊再傷害我所以把姊姊給綁起來,並沒有什麼惡意
,等會寒大哥回來了,我便會求她放了你。」

  李秋蕾道:「哼!他會那麼好心,你看他把我綁成這般模樣,又不讓我穿衣
服,而且連嘴巴都封住了,分明對我不安好心,妹妹你別被他騙了,現在他還沒
回來,趕快把我放。」

  李秋菱道:「姊姊,我把你口中的布巾給解下,已經是違背寒大哥的意思了
,寒大哥對我這麼好,我不能再違背他,再說,我相信寒大哥不是這樣的人,來
,姊姊,別說了,你不是餓了嗎,我餵你吃些東西。」

  寒子風聽到這已知道房裡的情況,他心道:「菱妹的心真是好,然就是缺了
點心眼,要是她再跟著這個姊姊,最後一定會吃大虧」,他想了一會心裡暗暗做
了個決定,忽然轉身來到窗下,用指沾了口水,弄破紙窗邊聽邊看下去。

  房內,李秋菱坐在床沿,雙手捧著碗筷,正要餵著手腳被綁,全身赤裸曲坐
在床的李秋蕾,然這時李秋蕾並不是真餓,她素知妹妹善良的個性,說餓只是要
讓妹妹為自己解開口中的布而已。

  李秋蕾看到李秋菱不入套又道:「妹妹,其實姊姊不是真的要嫁青哥不可,
不過你也知道,青哥是劍聖唯一的親生兒子,劍聖死後他便是堡主了,而我如嫁
給他,也就是聖劍堡的堡主夫人,若以聖劍門現在如日中天的氣勢,有朝一日定
能到統領武林的地位,到時候對秋風派和你我都是莫大的光榮。」

  看到李秋蕾這番話,寒子風不禁暗暗忖道:「哼,這個女人,如果讓她嫁給
青弟,簡直是害了青弟」他這一想心中立即又有了計較,於是便又看了下去,只
見李秋菱忽道:「姊,並不是每個人都想要名利的,就像寒大哥這樣的人,就是
其中一個,師父不是常對我們說知足是福,有福氣的人就像寒大哥這般。」說到
這,她笑著看了李秋蕾一眼。

  李秋蕾看著妹妹的表情,忽然問道:「妹妹,你是不是愛上寒子風了?」

  李秋菱聽李秋蕾這麼說瞬間紅著臉,然她轉而起身緩緩的走至桌前,將碗筷
放置後心中好似做了一個決定,爾後靜靜的坐回原位對著李秋蕾道:「沒錯,姊
,打從破廟後被他看清了身子後,就決定了我要嫁給風哥哥了,所以我也能體會
姊姊欲殺我之心,不過當時,我那時還沒喜歡上風哥哥,直到後來風哥哥為我療
傷,他的溫柔體貼,才讓我愛上了他」。

  聽了李秋菱這麼說,李秋蕾瞬間怩住了,她感到眼前的妹妹變了,變的眼神
中充滿自信,連說話也不再那麼怯生,她不禁心想:「這是為什麼?」,然而她
不明白,窗外下的寒子風就更想知了。

  李秋菱見李秋蕾驚呀,便又說:「其實以風哥哥的人品還有武功,除了沒有
什麼名聲……或者說他沒心要爭名利外,其餘的都比任何一個男人都還強,況且
如若他想要名利以他現在的武功,大概也相當容易才對!」說完她若有所思的又
更加羞紅了臉。

  李秋菱的話,李秋蕾並沒有反對,就看寒子風輕易打死那個魔下四護法之一
的墨劍風流來看,寒子風的武功應該可以說高的深不可測,而且寒子風的長像俊
逸,某方面來說,甚至勝過向天青,然就是來歷不明,沒有雄厚的背景。

  想到這李秋蕾開始有些心動,再看妹妹李秋菱那幸福的模樣,忽然瞭解到,
原來妹妹會有如此轉變,竟然是個可恨的寒子風,但寒子風真有那麼可恨嗎,李
秋蕾不知道,這經過了這一天一夜裡,不管好壞,心裡口裡出現的全是這個名。

  「難道我也愛上他?」李秋蕾忽然這麼想,然而她隨即硬是打翻這個想法,
這時她看看李秋菱,瞬間心裡沒由來的一股妒意。

  話說兩人都陷入了沉思,突然房門卻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兩人驚醒,就見李
秋菱喊聲誰後拉下簾子,便過來開門,這時寒子風應了一聲,李秋菱沒來的一笑
,加快了腳步,只見她門一開,一抬頭便被寒子風抱著一陣擁吻,於是兩下掙扎
後,李秋菱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當寒子風的唇離開時,李秋菱已被擁躺在床上,她情默默的看著面前的寒子
風似乎忘了一旁正看著他們發怔的李秋蕾道:「寒大哥我……」

  「現在別說話,還有,要叫我風哥哥。」寒子風說到哥字,唇兒已落下,又
給她一個深吻,然後一邊用手邊解她的衣扣,只當李秋菱驚覺時那外衣扣子已全
被解開。

  「風哥哥,不,姊姊在,唔唔,」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也不理如何她的掙扎
,這樣子過了一陣子李秋菱似乎也安靜下來的任由寒子風擺佈,只見少時,李秋
菱也被脫的只剩下裘衣褲。

  一陣微喘,寒子風的的唇終於離開了李秋菱的小嘴,默默的看著寒子風除去
他身上的衣杉,李秋菱眼中突然出現一層薄霧。

  「菱妹,怎麼了?」把身上的衣服脫下,穿著底褲來斜躺在她身旁,寒子風
問道。

  李秋菱搖搖頭,接後道:「沒,風哥哥,你愛我不?」

  將床頭的花枕移到她的頭下,然後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寒子風道:「傻妹
妹,不愛你還跟你這這等事嗎?」

  李秋菱道:「那先放了姊姊好嗎?」

  寒子風見她這麼問,他抬頭看著縮在床尾那紅著臉,怔怔不發一語的李秋蕾
一眼,接著又回臉道:「菱妹妹,我什麼都可再答應你,只有這個事不行,你現
在不要管,只要將你的身體交給我就好了」他說完一手將李秋菱外露在帳外的小
腳曲進來,然後又俯身吻她的小紅唇,這次便把舌給伸進去小檀口內。

  李秋菱沒有再掙扎,她相當聽寒子風的話,她的個性本來內向,怕羞,若是
以前,這樣子不叫他羞的咬如自盡才怪,然經過了這麼一天的時間,她變了,現
在的她,在寒子風面前就像是一隻逆來順受溫馴無比的貓,因此只要寒子風要的
,她自然不會反對,只要寒子風堅持,她便會順著寒子風,因為她覺得能當寒子
風的妻子她相當的幸福,而她要把握幸福。

  而大多那個時代的女性,全都跳脫不了「嫁雞隨雞」的這個圈。只是李秋菱
是以愛為出發點就是了。

  再說李秋菱的個性是如此,那一旁的李秋蕾卻是剛好相反,她是一個聰明的
女子,卻全把聰明全用在小的地方上,這種利已損人的行為可為真正的武林人,
而這種人最怕的就是一個死字,寒子風這幾年實在看的太多了。

  因此寒子風從離開破廟開始便給她一種,若不是你妹妹,我便會把你殺了的
感覺,而這種感覺現在正慢慢的收效,只見現在就算寒子風在她面前做這種事她
也不敢說什麼話。

  兩女的心裡大不同,同樣等著被愛,而那種愛卻是天攘地別。

  「嗯……嗯」李秋菱哼了兩聲,那是從鼻子自然而然的哼出的聲音,因為他
小嘴和香丁正被寒子風纏著,當然寒子風也沒放過挑逗她身上的其他地方,只見
她的手在她的玉體上到處游移,雖然仍是隔著衣物,不過對李秋菱這個處子來說
,已經是太夠了。

  李秋菱漸漸的把放在寒子風胸膛的一雙玉手,移至他的頸後,然後慢慢的環
緊,讓寒子風的胸膛能靠進自己一點,在她認為這是除了自動伸出小香丁後最羞
人也最大膽的行動,然而她卻不知大膽過頭的事後面還很多。

  只見寒子風一手也環住了她的頸子,一手開始從頭到粉領,然後隔著肚兜輕
輕的撫摸,摸的李秋菱一陣悶哼,但他卻意由未盡的往下,直經過了小巧的臍眼
,再往下……就在這時,突然間李秋菱雙腿夾緊,不再讓他深進。

  於是乎,寒子風順著大腿,往後撫到那雪股,再從小腰兒回到了她的胸前,
只是這次他的手忽然伸進了肚兜裡。這次李秋菱沒法防備,她只覺的寒子風的手
相當溫暖,且溫柔不斷柔捏,她唯一感到的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外就是十分的舒服
,甚至於想要寒子風再用力些。

  而寒子風本身就是一個調情高手,李秋菱的表情自是逃不過他的眼晴,於是
他漸漸的加了力道,甚至在適當時機輕捏了乳頭,這樣的刺激,不禁讓李秋菱腦
中一片空白,一雙嬌乳也漸漸硬了起來。

  「菱妹妹,讓哥哥看看你的身體好嗎?」離開了小嘴兒,寒子風這樣說道。
突然李秋菱羞紅臉小喘著說道:「風哥哥在那廟中看的還不厭嗎?」

  寒子風笑道:「怎麼會厭,哥哥我一生也看不厭!」他說著離開了李秋菱的
身體,然後便將李秋菱身上的衣物脫的一件不剩,只見一具漫妙無瑕的玉體裸陳
在前。

  寒子風便依言地從頭到尾的把她看了一遍,然後動身把那雙精巧的小腿微微
分開,只見李秋菱那兒生得精巧,稀疏的毛髮下那粉紅的河谷正閃耀著少許的水
珠。

  李秋菱知道寒子風正在做什麼,當然在廟中雖然已被瞧個清楚,但卻沒有像
今天如此挨的如此近,李秋菱只是覺得這樣好羞,羞的她把玉手遮在發燙如火的
臉上,突然間她感到一陣熱氣不斷著對著秘處吐,不禁從指縫中偷瞧,卻見寒子
風臉正貼近秘處直瞧,而他的手卻緩緩的接近。

  突然間有陣冰冷,然後又是一陣酸麻,李秋菱不禁嬌呼一聲,雙腿夾緊,卻
把寒子風的手夾在之間,這時,李秋菱哼聲:「不……風哥哥」,然而她哼出聲
時,耳中忽然聽見了一旁姊姊的急喘絲絲的哼聲。

  寒子風當然也發現到李秋蕾的樣子,但他似乎不想理她。其實本來李秋蕾心
裡倒是五味雜陳,自從殺寒子風和妹妹不成被寒子風制住後,寒子風雖然沒殺他
,也沒對她怎麼樣,但是他使終都是一付沒有妹妹就可能殺了自己的臉色,因此
她在等寒子風不在,便趕緊逃離這裡好圖以後報仇。

  果然這個機會來了,雖然過程不是那麼順利也終於讓妹妹解下口中的布,然
而,她正當使用她貫用的技倆時,怎知竟然失敗了,李秋菱竟愛上了寒子風,不
再萬事聽從她,這是她想也沒想過的。

  「愛情可以是那麼偉大嗎?」一個問題在李秋蕾的心底盤而不去,直到妹妹
的那番話深深的在她心裡一刺,使她瞬時思緒陷入混亂。

  這樣,直至寒子風出現,並和妹妹擁吻,李秋蕾才想這可能是寒子風教李秋
菱說的,然而在他倆擁吻中李秋菱求寒子風放了她的這句話,又讓她徹底瞭解了
李秋菱的善良。

  從某個角度來看,李秋蕾和寒子風都是所謂的老江湖,然李秋蕾是被江湖同
化,而寒子風卻從險惡的江湖中保持了一個自己的心。然而,就這樣李秋蕾覺悟
了嗎?答案是沒有,因為除非是經過大徹,不然何來大悟。

  再說李秋蕾在一瞬間有了少許的覺悟,然後妹妹那輕輕的哼聲卻又驚醒了她
,於是乎她轉頭看著,然這一看又讓她晃忽想起廟中那情景,於是她的臉上越來
越紅,心跳,然後,被綁的雙手漸漸的往下伸……

  對於李秋蕾的狀況,寒子風當然也注意到了,然寒子風根本不再乎李秋蕾怎
麼想,對他來說她只要在那靜靜的等著就好,他現在要專注的疼愛懷中的小姑娘
,他要讓她嘗到有生以來最大的快樂,就算回應她愛自己的心。

  於是寒子風看著李秋菱,他的手指緩緩的放在秘處輕碰了兩下,然後伸入秘
處,另一指往外的相思豆上做文章,引得她將腳丫一會兒夾緊一會兒又大開,不
斷的哼,爾時,更有一股玉液流出,一下子濕了被褥。

  李秋菱大喘,緊抓著被單的手漸漸鬆開,剛才那一下子真的讓她美到了天上
,她甚至不敢相信在那股水兒出來之前,那羞人的哼聲是出至自己的口。

  李秋菱是如此那李秋蕾也不為過,甚至更早,當她不知不覺的把手伸到那羞
人的秘處時,那裡早已相當滋潤,不過她自己偷偷的這一碰卻覺萬分的舒服,這
時正好寒子風把手指放入了李秋菱的秘穴中,於是,她便又開始幻想著現在在寒
子風面前的不是妹妹而是她,接下來她的手指就離不開自己的那兒了。

  看著妹妹開始哼出那種似乎很舒服的聲音,自己的手指也越動越快,忽然間
她感到一陣水兒就要出來,此時那兒也越來越酸越來越麻,還帶有一點疼,然後
她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哼出聲音,身體不斷抖著,那水瞬間的湧到被上。

  李秋蕾放鬆了身子大喘,而那兒的李秋菱卻也接近高潮,只見她腳兒一蹬,
身體往上一拱,口中長叫一聲,接著那道水便不斷的從秘處湧出不斷的湧到被褥
上。

  抽出沾滿玉液的手,寒子風脫掉身上唯一的底褲,然後跪在床沿將李秋菱的
粉腿分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接著將碩大的陽物頂端在秘處中沾了少許的玉液,
寒子風對著李秋菱道:「菱妹,哥要進去了。」

  李秋菱雙手曲在胸前,她的手緊緊握拳,帶香汗的粉臉上略顯緊張,聽著寒
子風說要進去後,她粉首微微的點了點,忽然間就一個大又火熱的東西緩緩的撐
進秘處,接下來一陣痛讓她不由得呼出聲。

  「痛……風哥哥等等!」李秋菱皺著眉道。

  寒子風見狀他停了下來,然後雙手又往李秋菱的身上邊撫邊道:「菱妹,這
是你的第一次,當然會痛,你盡量的把身子放鬆,不然等一下會更痛。」

  李秋菱聽寒子風這麼說,她點點頭,試著放鬆身子,爾時,果覺沒那麼痛,
反而在寒子風那手的愛撫下有點酸麻,而寒子風見她稍稍疏眉,身子漸漸柔軟,
便知道她身體稍微適應,因此把在嬌乳把玩的手又回到小蠻腰上,然後用力一次
頂破了貞潔的像征直到秘穴深處。

  撕力的哼了一聲,那一陣疼就像是被在裡面割了一刀,李秋菱禁不住緊抓寒
子的的手腕,貝齒咬著下唇,上身也微微上引,而寒子風就在這時壓下身子,親
吻著李秋菱,直到李秋菱漸漸的鬆了身子才道:「菱妹,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妻子
了,願諒哥哥不能給你正式的婚禮,或者,永遠也不能給你。」

  李秋菱搖搖頭道:「不,風哥哥,我不再乎,就算沒有那妻子的名份,只要
風哥哥能愛我,這一切都無所謂。」

  寒子風知道再說什麼都是多餘,於是他給了她一深吻,便緩緩挺動起來,只
見李秋菱起初還是有些不舒服,然而時間越久,她就越適應,直到最後,她忍不
住的輕輕搖著雪股。

  在李秋菱的心底,愛極了寒子風,然而寒子風給的愛有多少呢,那就不得而
知了,因為似乎在五年前的孟秋萍的身上已花去不少,然而從剛剛的那句話,寒
子風相信,就算李秋萍知道了她所佔的只是他心裡的一小部份,她也是甘之如貽


  寒子風不再想,因為在這時候想這些事,那就是真正的笨蛋,而他寒子風,
雖不是非常聰明,但也不是一個笨蛋。

  兩人繼續的動,那李秋蕾也仍在動,剛剛才高潮的她,本來以為結束了,然
而李秋菱那斷斷續續的哼聲,卻讓她又難峗起來,於是那手又不知不覺的動了起
來,這時她才知道,自己也是相當的淫蕩。

  再說寒子風看著李秋菱動起來,他知道李秋菱的痛已經是過去了,他立刻放
快了挺動的速度,方法也由九淺一深,改為三淺一深,而且那一深往往插在花心
一旋,李秋菱哪能受的了這樣的淫技,她忍住不哼的口忽然也淫道:「哼……風
哥哥……這樣好美……好……哈哈啊……唔唔快快……啊,真好愛……愛你。」

  她這一哼,寒子風不自覺的又加快力道,而一旁的李秋蕾更是身如其境的哼
起來,然在這時,她忽感到腳上的布條被解開,她驚覺的看了寒子風一眼,卻正
好看到寒子風對她邪邪的一笑,這一笑真的使她心裡蕩起很大的震蕩,於是乎她
呼了一聲「我要」,便跪走的來到寒子風的身側。

  寒子風一隻手按在李秋菱的小腰上,一隻手摟著一旁的李秋蕾,然後側著頭
給她一個深吻,這時李秋蕾也回應的將仍被綁著的手圈到寒子風的頸子,除了吐
出小香丁和寒子風吮啜纏繞外那身體也禁不住的靠向寒子風。

  寒子風哪能不明白李秋蕾的需要,然他卻要她多等一會,於是他在她腰上的
手漸漸的往下撫著,然後在雪股摸撫了幾下,接著來到了前面的河谷,這時,他
手上觸摸到的已是層層的王液,寒子風心裡笑著他的手卻停在秘穴外滑動,最多
也是捻捻肉豆,就是不進去,而這讓李秋蕾急的慾火難。

  當然,寒子風一邊逗著李秋蕾,一邊那腰身疾挺疾送,次次都把李秋菱推向
高峰,他每挺一下,那李秋菱便發出一聲悶,到最後李秋菱終於爬到了最高的位
子,她哼道:「哦……哥……啊啊……禁不住……好哥哥……菱兒去了……啊…
…好美……啊啊~~。」

  一陣玉液洪流在李秋菱的嬌啼中暴流出來,而寒子風也在這時洩出一道熱流
衝入她的花心,這使她又嬌喊一聲,然後弓起的身子不斷的顫著,許久末落。

  幾家歡樂幾家愁,李秋菱正在仙境裡敖遊而李秋蕾卻趴在寒子風的肩上哭泣
,因為她實在受不了寒子風如此對待自己。然再看寒子風他心裡其實笑的很,他
不管她的先讓李秋菱的身子攤了下來才把陽物抽出,這時,李秋菱又不由得的哦
了一聲,只見一堆紅白之物緩緩的從她撐開未合的粉紅穴中緩緩流出,而寒子風
那碩大的陽物卻仍然高挺。

  把手搭在李秋蕾的背輕拍,寒子風側著頭道:「好了,別哭,等等好好的服
侍一下哥哥,哥哥就好好的愛你。」

  李秋蕾聞言抬起頭,眼眶帶淚有些怒恨的看著寒子風,然當他又升起了一抹
邪邪笑意時,便怩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接下來寒子風解開了她手上的布條,然
後再將無力的李秋菱抱直,順著床躺在內側,然後自已半躺在他的旁邊。

  一切就序,他張開腳然後向李秋蕾一招,示意要她用嘴替自己清理那昂首點
頭的龐然大物,李秋蕾當然不肯,不過每當她凝視寒子風時卻又讓她屈服的照他
指示行動,於是,她緩緩的爬過來,然後停留在寒子風的兩腳之間。

  李秋蕾想了一下便用手雙握住寒子風的陽根,然後低下頭將那陽物含入小嘴
中,然而因為陽物太大了,李秋蕾含了半天卻含不下去,最後只得雙手搓動,小
嘴兒伸出小舌舔弄著大菇頭,不過就是這樣寒子風也覺的很舒服,於是他決定給
了李秋蕾一些豉勵的伸出雙手愛撫著她那對嬌乳。

  爾時,李秋蕾的吸啜也越來越強,甚至都發出嘖嘖之聲,這讓寒子風酥爽不
已,於是他道:「嗯,很好,就這樣,很快的我便會給你我的寶物。」

  聽寒子風這樣說,李秋蕾卻不明白寶物是什麼,她現在只知道小嘴很酸,但
身體也被寒子風愛撫的很舒服,於是她更加賣力了的舔弄,少時,忽然間寒子風
吼了一聲,按著她的頭,便把他所謂的寶物把射入了她的小嘴內。

  輕輕的抖了兩下,寒子風只覺得很舒服,然而再看他的陽物卻又一點也沒軟
下,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原來這可都要歸功於三年前教他又被他殺掉的師父,
二邪中的淫邪天尊邱一峰。

  二年前,當寒子風帶著玉斑指找到上而他,就在他學完了天邪功(和天媚功
同屬一脈媚功,只是發動時只對女人有效,並會影響被施功人的心性,到最後會
在不知不覺中對施術者言聽計從)的時候,卻對寒子風收徒之心,於是花了一年
,把所有的功夫教給了寒子風。

  其實起初寒子風很尊敬他,但是到後來發現他隨意的姦淫良家婦女後又對她
們百般的揉虐,因此越對他產生介蒂,然這還不是寒子風殺他的原因,寒子風之
所以殺他是因為有一天他親口告訴他,練邪御術者將永生不會有子嗣,這就是殺
他的原因。

  然不要以為寒子風竟能殺了邪尊,那他是否可以殺了天魔呢?這樣認為那就
錯了,因為天魔的武功比下一層,也就是二邪中人物,高了很多。當然,六聖的
佛聖梵天也高過於其他五人。

  再說寒子風因為練了邪御術而金槍不倒,那李秋蕾可不知道,只見寒子風將
陽精射入李秋蕾的嘴裡後,並沒有讓李秋蕾吐掉,而是要她全部吞下,而李秋蕾
只覺一股腥臭而難以下嚥,然她又拗不過寒子風,只好忍著將她一一吞下。

  寒子風也對李秋蕾很滿意,於是他接著要李秋蕾躺在李秋菱的身旁,這時李
秋蕾的秘穴中已積了多的玉露,因此相當濕潤。寒子風把她的腳拉的很開,然後
陽物在她的秘穴中滑了兩下,接著用力的一挺到底。

  雖然有了玉液的潤滑不過對於還是處子的李秋蕾來說卻還是非常的痛,這樣
的痛不由的讓她慘叫一聲,而這一聲卻驚醒了一旁的李秋菱,然寒子風並沒有因
為李秋菱驚醒而放棄,相反的才剛開了苞便挺動起來,而他一挺動李秋蕾便又痛
的掙扎道:「不……好痛……我不要了……停……求求你。」

  李秋蕾慘叫,寒子風卻是晃若未聞,但李秋菱實在不忍,於是她對寒子風道
:「風哥哥,姊姊也是第一次,你也對她溫柔點好不。」

  寒子風放慢力道道:「菱妹,你姊姊實在需要一點教訓才行,不過若你想讓
她不要再疼,你可以試試幫她愛撫身體。」

  李秋菱聽寒子風這樣說,也知道寒子風不會停,於是她便照著寒子風說的去
做,只見她除了在李秋蕾的身上愛撫外,也趴在李秋蕾身上用小嘴為她舔弄著嬌
乳和乳頭,這樣漸漸的,李秋蕾便開始有了快感。

  李秋蕾哼道:「哼……哼……不痛了……唔……好奇怪……唔唔……妹妹…
…你弄的……姊姊……好癢……啊啊……好人兒……好麻……好酸……。」

  話說李秋蕾的哼出聲,但見寒子風並不覺什麼,那李秋菱卻是羞的想要起身
,只是就在這時,寒子風又把手放在她的秘處不斷的揉弄,這使得李秋菱一下子
便趴倒於一旁哼了起來。

  這樣又過了一會,李秋蕾用類似小貓的聲音呻吟道:「哦……我好美……快
升天了……哼哼……哥哥你好會插……蕾兒……愛死你了……啊啊……蕾兒一生
……都要做……哥哥的愛奴……給哥哥每天插……。」

  李秋蕾的這般淫語,實在讓兩人都驚呀,寒子風邊挺邊想到可能李秋蕾真有
這方面的天份,而李秋菱卻是大驚的想,姊竟會說出這樣無恥的話語,然而她雖
驚,自己也無瑕再想,只跟著學道:「姊姊說的對……哼哼……菱兒也要當……
哥哥的愛奴……給哥哥每天……弄。」

  此淫語一出真讓寒子風驚呆了,但他隨即一想,便覺得是李秋蕾教壞了她,
於是他恨恨的加快速度和力道,這時李秋蕾哪受的了這狂風暴雨似的攻擊,於是
乎她悄悄的步上她人生第一次高峰的和李秋菱一起哼道:「快……不……蕾兒不
行了……穴兒……快被哥哥……插壞了……啊……妹妹救我……姊姊的穴兒快被
……風哥哥……插壞了……哦……不……啊丟了……啊啊啊~」

  「姊姊……菱兒也不行了……風哥哥好會弄……唔唔」二人的淫聲相互交參
,卻使得寒子風越戰越勇,於是他在李秋蕾高潮之下拔出了陽物,又從後方對李
秋菱使出了一輪的猛攻。

  即將接近深夜,但房中三人仍在持續著,這時李秋菱已多次高潮的昏覺在一
旁,而李秋蕾經過了多次的高潮卻還擁坐在寒子風的身上不斷的搖動雪股,這時
,寒子風忽然運起了玄功,只見一道吸力從陽物的頂端發出,忽然間李秋蕾再度
發出了悲鳴,然後只覺的一陣飄飄欲仙,她連連弓身,顫抖不止,在此同時……

  長安城內,某處秘室

  安靜的秘室內,只有一道燭光,卻印出兩個人影。

  「事情辦的麼樣?還順利吧?」桌子左邊的人影道。

  「嗯,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點子入甕了,不過點子的武功好像精進了不少
!」右邊的影子說到這一陣遲疑。

  左邊的影子道:「怕什麼,該怕五年前的那一晚我們就不會設下這個圈套了
,也不會這像樣等了五年。」他沉寞了一陣便又道:「你該不會是想收手吧?」

  右邊的影子道:「收手?五年前能下一劍我就沒想過收手?我只是擔心會有
意外。」

  左邊的影子道:「意外,不會有意外的,嗯,如果你擔心的話,你可以再買
一道保險。」

  右邊的影子道:「你是說……」左邊的影子點點頭道:「無毒不丈夫,不是
嗎?」

  兩人說到這相繼哈哈大笑,接後那左邊的影子道:「那東西我尚未參透,!
至少這一陣子不會再有聯絡」

  右邊的影子也道:「嗯,我也得再去佈置一下」,他說完緩緩的靠近燭光,
只見燭光熄去之前印出一張臉他-向天青。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8-27 14:44 編輯 ]
2010-8-26 18: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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