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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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之二
吳夫人驚心上青嵬 白云娘騷情付魚水
毛蛟入得洞來看時,吃了一驚,只見吳衙內將吳夫人抵在樁子上,正自狂肏
不休。看吳夫人時,兩眼似閉非閉,已吃奸得昏了。
毛蛟叫聲:「啊也。」方待來搶吳夫人,只聽得那吳衙內猛可里喊叫一聲:
「娘。」一身大抖,便見吳夫人腹肚忽地脹起,下面陰戶,雖吃吳衙內粗屌撐在
里面,已自湧出白精,連連不斷。
毛蛟大驚,知道吳衙內精盡將亡,慌忙去拽,只見吳衙內身子一軟,已自倒
在地上,張了雙眼,一面喜色。
原來昨日夜間,兩個小喽羅去了多時,里面吳夫人困倦,便自將藥藤抽了,
挨了吳衙內睡。三更才過,吳夫人昏昏沉沉,只覺肛中怪癢難耐,極欲男子漢來
干,忽然念及那藤棍,惺惺道:「且將來煞火也好。」伸手去摸,不想手卻觸在
吳衙內屌上,那屌粗硬非常,火力不減。
吳夫人似在夢中,歡喜道:「好根屌兒,不是我的救星。」坐起身看時,卻
是兒子吳桓,只得歎道:「沒廉恥的勾當,如何再做得。」卻又極為不舍。復自
忖道:「既然已是亂了倫常,再弄何妨,桓兒看看將死,教他得些快活也好。」
反復舉棋不定,素手只在顧把弄吳衙內陽屌。忽覺那屌振奮,正自心疑,只
見吳桓猛地翻起,來抱吳夫人。吳夫人驚恐已極,啊地叫一聲,一顆肉心,幾乎
飛在腔子外面,慌忙倒爬了退,退出數尺,卻再退不動,原來背后一根樁子上,
阻了去路,待要讓過,已自不及。
只見吳衙內撲上身來,拍開吳夫人兩腿便肏,吳夫人吃逼住了身子,閃挪不
開,又兼牝中濕潤,被吳衙內陽屌直肏在屄中。
吳夫人叫喚一聲,屄中屌棍已自抽動了,終是至親之人,懼意漸消,任吳衙
內抽了三二百抽,興致適來,便將雙手抱了吳衙內身背,哼哼喚道:「桓兒,驚
殺為娘,娘知你心思,只是要肏婦人,娘自由得你肏,你不消慌,我與你慢慢取
樂。」一邊念,一邊挺了屁股迎湊。
吳衙內干了一千余抽,屌物生威,騰地升起那熱來。
吳夫人只覺陰屄要化,漸漸敵他不住,再迎了三五千抽,陰精便洩,大丟了
身子,聲喚道:「我兒,歇歇罷,娘被奸了一日,腰軟哩。」
吳衙內如何應她,見吳夫人無力將迎,雖是屄中緊窄,屌上卻已失吞套,大
急,便將粗屌抵盡,去吳夫人屄中攪動,攪一回,將身略升一升,屌身貼了吳夫
人陰屄上緣,使力磨肏。
吳夫人一個屄,幾被吳衙內掀開,牝中騷肉,吃屌兒弄得熱癢,氣力復生,
將緊緊攥了屌棍,又肏了五六千抽,吳夫人歡聲再起:「親親的我兒,你到真個
會肏,又將娘干得樂了。」便挺屄迎套,浪哼不止。不消七八百抽,吳夫人再丟
陰精,卻只顧貪歡,拼了氣力媾肏。口中叫道:「好肏,好肏。」
吳衙內一根屌根,其力驚人,半點不弱,只作沒事一般,肏得飛快,一直弄
了萬二千抽,吳夫人受他屌撞,雙乳抖跳欲脫,陰屄應接不暇,爽透了身子,顫
聲喚道:「唉呀,唉呀,唉呀。」已是陰數頻洩,丟了七八回身子,屄又吃肏得
軟了,兩臂也攤。
吳衙內覺那屄復失迎湊,便緩了抽提,再抵陰門盤磨。磨弄多時,吳夫人終
是耐不得,只覺陰戶面肉騷腫,淫興再生,只是身子力皆無。吳夫人吃陽屌再勾
起騷勁,幾乎要哭,抵敵欲念不過,將兩手自抓了雙乳,死力狠弄,好歹將一身
血氣再動,得些氣力,歡聲大叫,復與吳衙內肏干不休,再戰盤腸。
如此三番四次,吳夫人丟身數十回,陰精亂洩,如何抵受得起,陰屄並一身
肉,酥軟如綿,絲絲氣力使盡,叫喚不出,只辦得說一聲:「兒啊,真個肏死娘
了。」便自昏迷,身子吃吳衙內兩臂絆住,不曾倒地。
吳衙內兀自不知,一根屌只顧挑蹭搗攪,奸肏不休。此一肏非比尋常,自三
更直干至天大光了,卻好毛蛟率了眾女入洞來。
當時毛蛟見吳衙內盡歡將死,心中怨尤平生,遂大吼一聲,拽起吳衙內在半
空,殘葉也似丟過中間空地上來,身邊抽過刀在手,指了那吳衙內,怒沖沖道:
「鳥惡賊,如何打殺我的玉仙,我卻不教你便宜死。」便將那把尖刀,高輪過頭
頂,猛地搠在吳衙內身上,復喊道:「殺。」又剁一刀。
如此直搠了吳衙內數十刀,只見那毛蛟血濺身衣,面目盡紅,聲撕力竭,滿
心里苦痛湧起,撤了刀,搖退兩步,猛地跪在地上,放聲大哭道:「玉仙,我的
人兒。」忽然再露猙獰,怪叫一聲,跳過去,望吳衙內身上,猛又死力一刀,眼
睜睜地看,大口價喘著氣。
半晌,毛蛟方自拾定心神,抽了刀,立起身來,對眾女道:「各有的冤仇,
你眾人自報。」將刀只一丟,丟在眾女面前地上,自倒在凳上,小玉慌忙來撫。
眾婦人起初有些吃驚,后被毛蛟勾起淒楚,那里忍耐得住。
只見內中一個,狂叫著拾起刀,奔過吳衙內身邊,猛砍他數刀,失聲痛哭,
便有別個婦人過來,接了她手中刀,去砍吳衙內。
初時尚有些先后,漸漸眾婦人恨急了,一擁而上,圍定吳衙內,也有砍的,
也有罵的,有打的,有踢的,咬的,撕的,不消片時,將吳衙內生割了,皮肉已
自不全,只小玉不曾前去。
吳夫人昏迷里,隱隱聽見叫她娘,眼卻無氣力開,半晌聽得一聲大吼,方自
回神,舉目一望,只見毛蛟手起刀落,將吳衙內身體亂搠,不及叫苦,只見眾婦
人一擁而上,將吳衙內都割了,白骨森然,血肉一片漿糊。
饒是吳夫人愛子心切,見此凶境,亦吃唬得呆了,一肚尿水失禁,嗞嗞飚將
出來,已自面無人色,縮了身子亂抖。兩個小喽羅在洞外,聽見里面怒發,不知
何事,都吃了一驚。
眾女發了胸中惡氣,皆坐立而泣,毛蛟便道:「各位姐妹,過往的事已了,
都回去將息罷。」
眾女向毛蛟拜謝,自去了。地上吳衙內已死多時,兀自滿面歡喜。小玉見毛
蛟兀自氣憤憤地,便扶他凳上坐地。
只見吳夫人哭道:「我將身子與你百般作賤,指望你寬恕了我母子,怎地恁
般不肯放過我兒,死也不得全屍。」
毛蛟本自不憤氣,聽了這話愈怒,跳起身罵道:「你個奸詐及沒人倫的賊淫
婦,倒教你兒子死得快活。」地上拾起刀,大叫一聲,一刀枭了吳衙內首級,喊
道:「來人,將這厮首級丟去澗里,屍身把去教狗吃。」
小喽羅應聲道:「是。」三二個人,拿了吳衙內首級,收拾殘屍作一處,用
門板抬了,出洞而去。
吳夫人只是哭泣,只見毛蛟說道:「你的兒子吳衙內,將你這親娘把來肏得
夠了,便自死去,直恁地好福氣,卻教我一腔恨氣無處得消,如今便要著落在你
身上。」便教小喽羅倒拽起吳夫人,拖至洞外開闊處。
毛蛟道:「且去尋小的們,都來此間快活。」不一時,來了一二百喽羅,一
周地圍了吳夫人。其日是個陰霾的天色,小玉使教小喽羅,就監洞中搬出桌凳,
請毛蛟居中坐了。
只見吳夫人赤裸著上身,下面只一條裙掩蓋了,弓鞋兒早已不見了去向,裙
下微露出淡黃軟襪,向毛蛟哭求道:「毛蛟兄弟,你可憐見我一個婦道人家,虛
弱的人,你饒我這一遭罷。」
毛蛟怒道:「好閒話,不肏翻殺了你,與你干休。」
吳夫人哀告道:「我已被桓兒弄了一夜,沒了氣力,下身傷腫著,受不得許
多人,只怕送了性命,你教我歇一二日也好。」
毛蛟喊道:「淫屄,你兒子弄得,偏我的弟兄每弄不得怎地。」復對眾喽羅
道:「你眾人自我左首起,只顧去奸這婦人。」小喽羅聞言大喜,排頭便來奸污
吳夫人。
吳夫人見了,驚恐失悌,待要走脫,已吃那個小喽羅拿住,抱在地上。那人
卻是條壯漢,年紀不甚大。只見那漢去褲中掏出陽屌,禁了吳夫人雙手,裙下尋
得她陰戶,發力便肏。
吳夫人閃挪肥臀,怎耐陰中尚帶精漿,濕滑得緊,頓時吃屌在屄中,掙脫不
得,不時便已吃奸了三五百抽,她的陰門一夜不曾得歇,如何不疼痛,失聲哭告
道:「疼,疼,疼殺人,饒了我罷。」
那漢淫笑道:「我的屄,這般好樂子,如何肯舍了你去。」
吳夫人終是熬不過,便求道:「好漢,我將一處與你弄,你放過我屄。」
那漢道:「婦人只是個屄,你將甚么我肏。」
吳夫人忙道:「我與屁眼你干便是。」
那小喽羅未曾弄過婦人后庭,聽得吳夫人如此說,便止了抽動,說道:「真
個肏你屁眼。」
吳夫人道:「自是當真,你且放了我手。」
小喽羅松開她雙手,吳夫人急推他退屌出陰,便伸手抓了他屌棍,導去自家
肛門上,教那漢道:「你弄罷。」
小喽羅挺腰屌刺,吳夫人松緩谷道,幫襯陽屌來肏,龜頭便得捅入肛門。那
漢一時得奸了吳夫人屁眼,心下大喜,只覺吳夫人肛洞狹緊,吞套有力,肏干的
是快活,便拽開陽屌,大力爽奸,搗了一二千抽,不肯罷休。
吳夫人皺起雙眉,閉了兩眼,扶住那漢腰,大分開雙腿,由他奸肏,雖是肛
中撐脹,卻喜得脫奸屄之苦,直弄了三千余抽,小喽羅叫快,陽精便洩。
吳夫人看那漢抽屌而去,隨即一個歁身前來,恐他奸屄,慌忙將一只手掩了
陰門,對那小喽羅道:「不要使強,我將后面的孔兒與你弄。」便引他陽屌,如
前奸干她屁眼。
那漢干了三五千抽,陽屌捅進捅出,奸得吳夫人面頰生紅,肛中脹爽,便有
些哼聲放出,屁股把來掀湊,再搗了千二百抽,正覺興有些有了,那小喽羅卻早
不耐,去她肛中洩了陽精。
次后的一人,吳夫人依舊將屁眼與他奸淫,這個卻是恁不濟,只奸得一二千
抽,便洋洋施洩,卻將陽精噴在吳夫人胸腹上,方自呵呵爽笑了去。
再來的三二十個小喽羅,輪番奸了吳夫人屁眼,將她肛門反復捅肏,奸干了
五六萬抽,泡泡陽精,半數洩在她屁道里,一半都洩去她頭面一身。
吳夫人一屁股滿濺是白漿,遍體精兒膩膩,也不知身子遭了幾度奸污,只覺
屁眼愈是吃奸得爽了,有些發浪,便要叫出聲來,屁股一發掀得歡了。不防兩個
小喽羅,因見吳夫人后庭有力,相約了一同上前,來奸她屁眼。
吳夫人見他兩個,吃了一驚道:「不要奸我屄。」
二人笑道:「鳥婦人,你休慌,老爺們只要肏你屎孔。」不由吳夫人分說,
雙屌齊出,來干她肛門。
兩個將吳夫人肥臀高高推了,一個在下先行捅屌入肛,這一個,再來拿屌,
緊抵了肥肛肉,死力逼將入出,弄了半晌,真個頂入吳夫人屁眼,那漢大喜,對
身后小喽羅道:「我道的不虛么,你看這婦人屁眼,兀自不曾傷損半分。」便與
那漢,抽動陽屌,擠肏吳夫人后道。
吳夫人覺道屁眼裹了兩根熱棍,撐脹欲裂,唉呀地叫道:「使不得,屁股便
脫了。」拼力耐了三二百奸抽,卻喜屁眼肉松些個,容吞了兩屌,便不甚苦,只
是迎動不得,口里哦哦地喚。
那兩個小喽羅,一人抱了吳夫人一條白腳干,又將她奸了五百余抽,終不比
獨肏自在,一個便道:「我且教她含我屌。」慢慢抽出陽屌,來吳夫人嘴邊,伸
了屌,說道:「你曉事的,便不肏你屄。」捏開吳夫人口唇,揪頭便捅。
吳夫人不敢拒他,只得彎了脖項,將陽屌含在口里,入嘴滿是濁精污液,怪
腥惡氣,直湧到心腹里。當下吳夫人為保屄牝,忙與那個小喽羅,吮舔屌棍,將
口唇並舌兒,一力奉承套弄。
小喽羅受用多時,叫聲:「快活。」一屌的陽精,抵根盡噴去吳夫人喉中。
吳夫人恐怕噎死,急忙咕嘟一下,將精吞入肚里,又替他舔淨龜頭,那漢心
滿意足,抽身去了。下面的漢子,尚兀自奸肏吳夫人屁眼不休。吳夫人肛門,已
自復收得箍兒一般,緊貼了他肉屌吞套,那漢透頂價爽快,再猛搗了一二千抽,
方才洩精起身。
毛蛟在凳上坐地,憤憤地看了,只不做聲,那小玉見吳夫人受奸,頗有些不
忍,卻不敢言語。
只見續后一二十個小喽羅,依次奸淫吳夫人屁眼,多則五六千抽,少則一二
千抽,肏干得快活,看看要洩陽精,那一二十人,倒有七八個,將精出在吳夫人
口里,都教她吞咽了。
又有兩個喽羅,仗著身體長大,來將吳夫人抱起,齊肏她屁眼,兩根長屌,
盡根都掼在她肛門里,因頂得深入了,吳夫人通體怪爽,身顫心跳,連叫道道:
「唉呀,要死。」忽地丟了身子,肛中便意大盛,內里的屎糞,合著精漿,收澀
不住,隨了屌棍捅肏,一起直漏出肛外,墜去地上。吳夫人兀自叫爽不迭,肛肉
頻收。
那兩個漢子大樂,亦覺道精來,叫聲:「去罷。」再狂肏了三二百下,兩股
熱精,激洩吳夫人肚里。吳夫人肛中澆了燙水兒,復又身子打顫,哼哼地浪叫。
眾人見吳夫人淫浪的身段,魂兒都吃迷了,都不顧屎穢,三三兩兩,一起爭
來輪奸吳夫人屁眼。
毛蛟看那天時,已是正午,便教取酒食來,與眾喽羅吃,一邊去奸吳夫人。
小玉自將酒肉,安排搬在桌上,與毛蛟兩個同吃。
吳夫人受奸多時,通體都漿漿地糊著,耗了大半氣力,不曾得些水米入腹,
且幸吃了一肚的精,差強解得饑渴些個,只是自家屁眼,愈是吃奸弄的狠,一身
越是爽利得緊,以此任由眾喽羅來奸,時時發浪,一發媚態惹人,勾動一顆小喽
羅,奮身來奸肏。
毛蛟心中氣結,飯也不吃兩口,只顧將酒來吃酒,眼見吳夫人淫艷,忽然性
起,大叫一聲,去小喽羅身邊抽過一把腰刀,上前推開眾人,揪了吳夫人絲發,
一把扯起,明晃晃舉著刀,歷聲道:「賊婦人,看我殺了你,奠祭我那人兒。」
吳夫人眼凸心跳,驚叫不及,又吃毛蛟只一掼,掼倒于地。毛蛟便教兩個小
喽羅,將吳夫人摁跪在地上,一個控了她雙手在背上,一個直拽起她頭發。只見
毛蛟雙手拿刀,高高抬起,望吳夫人粉頸便砍。
只聽小玉一聲驚叫,卻見那刀停在半空,不曾下。吳夫人不知就里,閉目急
喘,一頭面斗大的汗珠兒,身子亂抖,幾乎昏死。一眾小喽羅,只呆了臉看。
毛蛟走過去,桌上倒一碗酒,大口吃了,一抹嘴,再倒了一碗,卻拿在了手
里,來至吳夫人近前,叫道:「賊淫婦,今番受死罷。」只見毛蛟含一口酒漿,
噗地噴在吳夫人脖子上,吼聲處,一刀砍下。
吳夫人只覺項上一冷,隨即著了一下,便自慘號一聲,倒在地上。
眾人看時,吳夫人首級猶在。
原來毛蛟只將刀背磕下,實不曾取吳夫人性命。只見吳夫人唬得昏去,身子
抽搐,放了幾個響屁。
毛蛟哈哈大笑,將酒澆醒吳夫人,推她伏于地,教小喽羅接過刀去,自解了
腰帶,兩折扯在手中,掀起吳夫人下裙,去她屁股陰門上亂抽,一頭罵道:「淫
婦,待我細細教你死。」
吳夫人嗷嗷號叫,吃小喽羅把定了身子,屁股左右閃不脫,只得哭道:「不
要打,不要打。」
毛蛟大力虐打了一回,打得吳夫人肥臀紅腫,又道:「你要肏屁眼,我便肏
你屁眼。」除了褲,將根大屌物,硬頂進吳夫人屁眼,略抽兩抽,便出力頂撞起
來,將吳夫人個肛門,死命奸肏不休。
吳夫人屁眼倒耐得,只是臀肉疼得緊,唉呀唉呀地叫喚。卻喜那毛蛟的陽物
不是眾人比的,硬又硬,火塊也似熱,兼且一身的好氣力,不消一二千抽,吳夫
人只覺肛中熱爽無比,酥脹透身,哎喲哎喲地叫,便將肥臀搖湊,幫衫毛蛟肏她
肛門,又吃他弄了五六千度,吳夫人爽利已極,啊啊驚叫幾聲,牝肛齊縮,竟丟
了身子,陰精也洩。毛蛟卻自奸干得歡,兀自抽搗不休。
吳夫人並力提收谷道,將了自家屁眼,來鎖毛蛟陽屌,要教他快活。兩個再
戰了三千余抽,吳夫人丟了二三身子,方得毛蛟陽精施洩她肛內。
毛蛟出了精,伸一只手,將吳夫人屁股摸了半晌,方對眾喽羅道:「但有力
的,都來奸干,教她認得我山寨人物。」
眾人大喜,便有三兩個跳將出來,前后抱了吳夫人身體,捅肛屌嘴,續奸行
淫。
這一日好肏,那一二百小喽羅,將吳夫人后庭孔兒,顛來倒去,恣意輪奸不
休,間有幾個,又將吳夫人屄牝使強奸肏了,弄得吳夫人要死。如此自早辰直奸
至黃昏,天將暗夜了,看吳夫人時,已吃奸得昏迷,褶裙裹皺在腰間,大分了雙
股泥一般仰在地上,屁股下尚未自湧著白精。
毛蛟教眾喽羅都整了褲去,卻使兩個人,拎了吳夫人手腳,至監洞中,丟去
干草堆上。方始與小玉回轉。
卻說吳夫人在洞中迷了半晌,漸漸蘇醒,只見桌上已自點起燈盞。吳夫人爬
坐起來,看了遭污的身子暗自哭泣,腹中又饑。
正沒做道理處,只見那小玉將著一桶水來,換過昨日那桶,並三條燒熟的紅
苕,對吳夫人道:「你自吃此,昨日的藥湯,將來洗下身,可消腫痛。」言罷略
看一看吳夫人,歎口氣,拿了那桶出洞去了。
吳夫人見了甘苕,忙拿過一條,連皮一起嚼吞了,又舀一瓢水,和著那兩條
薯,一並都吃了,水便再吃了四五瓢。吳夫人略靜了一時,只覺一身腥穢,陰肛
都腫。尋思一回,先去了裙,一手將了瓢,去桶中取些水,澆在身子上,一手滌
洗股膚,將精漬淨去八九分,便取過藥桶,細細洗了陰門並后庭,再將那藤棍,
就了漿汁,輕輕捅去牝中,緩緩抽動。
不一時,陰中生起清涼,痛腫早沒了。吳夫人心喜,又將藤插去肛門里,抽
了一回,腫脹立消,屁眼卻有些快活意思,又輕搖慢送,自戲了一回肛,方才抽
出藥藤,滲在藥桶里,覺道困倦已極,便精赤著身子,倒眠在草上,取過衣衫蓋
了睡。一夜里無話。
次日,毛蛟教將吳夫人雙手縛在身前,一條繩系了,赤身露體拽出洞外,寨
前寨后,滿山價游走。又許眾小喽羅,隨處輪奸吳夫人。數十成百個漢子,將吳
夫人陰戶肛門,奸淫了半日。
只見吳夫人一胯的陽精,滿下半截身子流。毛蛟尚兀自沒個干罷,又在山前
圍定吳夫人,松了捆綁,教她自拌作淫婦,來求他奸肏她身體。
吳夫人號哭道:「你也將我羞辱得勾,如何還不肯放過,偏教人行此淫賤之
事。」
毛蛟怒道:「賤婦,我便是要羞辱你死,怎敢回我言語。」便教小喽羅取鞭
子來,將吳夫人一頓亂抽。吳夫人最是怕鞭打,吃打得一地里滾,告饒不已。嗖
嗖地直抽了一二十鞭,方才住手。
毛蛟道:「速來告求,休教我焦躁。」
吳夫人只得含了淚,去至毛蛟面前,低聲道:「淫婦求大王賜肏。」
毛蛟道:「那個是淫婦。」
吳夫人應道:「我是淫婦。」
毛蛟再問道:「你是何人。」
吳夫人一面都熱,羞道:「淫婦是北川知府的老婆楊氏。」
毛蛟冷笑道:「好個知府老婆,你求我怎地。」
吳夫人羞恥滿面,低聲應道:「求你肏肏淫婦罷。」
毛蛟道:「你教我肏你何處快活。」
吳夫人輕聲地道:「肏我屁眼。」
毛蛟便在青石上仰了身體,教吳夫人向了眾人,跨在他腰上,扶陽屌捅在她
肛門里。只見吳夫人白花花的身子,上下騰動,陰戶下面一個圓孔兒,將毛蛟屌
棍含套了,吞吞吐吐地肏弄,蹲套了五七百回,又將屁眼吞了大半根屌,扭著蛇
腰兒,圈圈價攪套一二百回。
吳夫人吞吞攪攪,肛中惹起淫興,心中快活,口里便呀呀地浪叫,便行拋動
屁股,搗藥似樁套毛蛟陽屌。
毛蛟亦樂,出力頂肏,吳夫人驚叫浪呼不已。
吳夫人使盡了氣力,樁了三五千抽,不曾出得毛蛟精,卻自洩了數度陰精,
大丟了身子。
毛蛟恰才火動,急將吳夫人壓在地上,挺腰捅肏,出入如飛,直將吳夫人屁
眼又干了二千余抽,方才爽身大洩,噴了吳夫人一肚子精。
吳夫人倒了身子,面目失神,叫喚也不出。毛蛟手一揮,眾喽羅一起擁上,
再將吳夫人輪奸數百回,將吳夫人肏得攤軟不起。
毛蛟看看日晚,便教兩個小喽羅架了吳夫人,爛肉一般丟回監洞里。吳夫人
半晌回神,略得歇一歇,便又有小喽羅,三五十個作一隊,入洞來奸吳夫人,直
弄至夜里方休。
吳夫人吃了一肚的精,下陰穢液溢流股胯,恐怕陰爛,只得掙扎起來,取那
桶藥汁,自將陰戶肛門都洗淨了,倒頭便睡。
如此,將個吳夫人,如豬狗一般,奸淫羞辱了半月有余。也幸得小玉一餐兩
頓,送些飯食與她吃,又不時來添些藥湯教她洗陰,以此吳夫人不曾吃眾喽羅奸
死。
這吳夫人吃毛蛟擺布,扁扁的伏,每日不敢著衣,但有小喽羅來,便撅了屁
股,任他來屌肏,一頭口中淫婦淫婦地浪叫,寨中數百小喽羅,沒一個不曾來奸
肏她。
毛蛟入夜便來,先教她將那條藤棍,滲些藥汁,捅在她屁眼里自弄,候得毛
蛟性起,便來奪了藤棍,屌奸她肛門,不干她一二萬抽,不肯罷休,又教她夜里
無人時,自插了藥藤睡。
這一日,吳夫人赤身裸體,在監洞里吃一眾小喽羅奸淫,直弄至午后方罷,
吳夫人飯食也無,困頓無力,倒在地上昏睡。將及酉末時分,吳夫人聽得洞外響
動,只道有人來肏她,便挨起身,將裙兜出腰腹,聳了屁眼相候。
不移時,背后一人已至近前,半晌卻不見來肏。只聽那人道:「這位姐妹,
且請起身,與你說話。」卻是一個婦人。
吳夫人詫異,翻過身跪坐于地,看來人時,只見三十六七一個婦人,頗有些
姿容,正是秦夫人,后面跟了小玉。吳夫人卻不認得,只呆呆地看。
原來卻是秦夫人,略備了些食物,與小玉一同前來探看。秦夫人教小玉扶了
吳夫人起身,地下拾起羅衫衣,與她罩了身體,和她去桌邊同坐,將帶的雞湯飯
菜與她吃。
吳夫人饑锇,見那湯香,三兩口倒在口里,連菜飯都吃了。
秦夫人看吳夫人時,淒苦的模樣,卻自楚楚動人,便道:「妹妹,我是山寨
之主秦不遺的渾家朱氏,你有甚么話,可說與我知。」
吳夫人看了秦夫人半晌,張口道:「我,我。」卻不知從何說起,忽然想起
一身恥辱,不覺滿面垂淚,失聲痛哭。
秦夫人看她啼哭不止,自歎息,略坐一坐,便起身叫小玉道:「玉兒,我們
去罷。」小玉收拾了碗筋,與秦夫人去了。
入夜時分,只見毛蛟帶了小玉,來至監洞中,后面跟了小喽羅,抬了一大桶
熱湯,放在洞中。小喽羅自去了。
小玉便對吳夫人說道:「我哥哥教你沐洗身體干淨。」
吳夫人只道毛蛟又來戲辱于她,亦且多日不曾沐浴,也不言語,將個身子一
絲不掛地,邁腿入在桶中,撩水在肌膚上,細細地洗。
只見毛蛟睜了兩眼,直直地看吳夫人身體。吳夫人卻不避毛蛟眼目,洗了身
子,出桶來,將白生生的屁股,正對了毛蛟,彎了腰身,滌洗一頭的烏絲,心中
只道毛蛟以定來奸她。
小玉見了,便去將了瓢,替吳夫人澆水。毛蛟盯著吳夫人肥臀看,直看得雙
睛噴火,陽物一直翹起來。
吳夫人屁股撅了多時,不見毛蛟近身,心中詫異,不知他心思,將青絲都洗
得淨了,盤在頭上,立地在毛蛟面前,待他吩咐。
只見小玉出洞外,抱了一條被,一條竹席入來,放在吳夫人睡的草上,又將
吳夫人應有的衣裙,一起收拾起,對吳夫人道:「歇了罷。」便與毛蛟兩個,出
洞而去。
吳夫人呆了半晌,沒做理會處,鋪開席子,挨了半個時辰,歎口氣,自將藥
藤捅在肛門里,取被蓋著身體,昏昏地睡了。
第二日,吳夫人早辰醒來,正不知今日如何受辱,只見小玉拎一籃子早飯,
左手一叠的衣裳,走入洞來。
小玉看吳夫人吃畢,又替她穿戴衣裙整齊,便補些頭面,細細看了一遍,喜
道:夫人如今復了本色。
吳夫人道:「妹子,可知今日將我何處去奸么。」
小玉微微一笑,說道:「好教夫人知曉了歡喜,毛蛟哥哥已吩咐了,今日便
放夫人下山去。」
吳夫人聽了,如何肯信,心中忖道:「又不知使了甚么方兒羞辱我。」
小玉拉了吳夫人手,一起出洞,只見一個小喽羅候在外面。
小玉對那人道:「煩你引夫人下山,指與她北川的路徑。」
小喽羅早領了毛蛟言語,道聲:「是。」便在前面帶路。
吳夫人看了小玉一眼,便跟了那喽羅行去。吳夫人一徑似在夢中,又不見毛
蛟,癡癡跟了小喽羅,直下到山腳下。小喽羅方待指示路途,只見后面秦夫人並
了小玉,急急趕來。
秦夫人奔上前,拽了吳夫人,喘著氣道:」妹妹,是我一時見不到處,你如
今一個僕從也無,一身貴人的打拌,于路必吃人劫了去,沒耐何,你只得著了這
身村俗的粗衣,可保你平安。」
吳夫人接過小玉手中衣物,只道一般的是羞耍她,全不在意一旁的小喽羅,
徑自脫光了衣裙,換過粗布的衣服。
秦不夫不想她立地便脫得精光身子,要拉她去樹后時,已自不及,又好笑又
好氣,沒奈何,只得由她,小喽羅看了也笑。
只見秦夫人又去地上撲些灰土,抹在吳夫人面上。小玉已將吳夫人原有的衣
裙收拾了,並干糧等物作一個包袱,與吳夫人背了。
秦夫人便指了向北的一條大路,對吳夫人道:「此路一直行去,便至北川州
城,你自走罷,一路小心在意。」
吳夫人應聲便走,秦夫人自與小玉看她去得遠了,兩人回轉山寨不題。
吳夫人走了一程,不見后面來捉她,又走一程,那里見人來。吳夫人神魂恍
惚,心中想道:「果真放了我去么,果真放了我去么。」卻不防腳下一絆,吃一
跌,一發灰土滿頭滿面,爬起身又走,去青蒐已漸遠了,只是無人來趕。吳夫人
方才醒悟,真個是放了她去。
說話的,怎地便放了她去。原來吳夫人每日里吃毛蛟使人奸污淫辱,早哄動
了一個山寨,秦不遺知他要報仇恨,自不理會。那秦夫人看了多時,有些不忍,
喚過小玉,詢知了備細,便問道:「玉兒小妹子,你毛哥哥,還是恨那婦人,卻
是不恨那婦人。」
小玉道:「我觀哥哥,雖是淫辱打罵她,倒不似極恨她的,敢怕有些心愛那
婦人,也未可知,可憐見吳夫人,連日里生受。」
秦夫人道:「二弟許是中意她,只不知他真心,我思量那個婦人,不是大惡
之人,又不曾害人,她一個官婦,在此受了許多苦楚,不若就你毛哥哥處,替她
討個人情,放了她回去,教她得與丈夫相見,必然都歡喜。」
小玉道:「我待要勸時,只怕哥哥發怒。」
秦夫人道:「不妨,我自去說二弟。」
那一日果然請毛蛟相見,說道:「兄弟,你的心頭之恨,我盡知了,吳衙內
已吃你殺死,了卻冤仇,我觀那吳夫人,不似作惡的人,山寨中監了數日,頗識
了你的厲害處,怎地看我的薄面,放了她去罷。」
毛蛟把個吳夫人,奸辱了數日,心中恨氣也消,倒有些干罷的意思,卻不欲
她便去,礙著秦夫人面皮,只得順水作個人情,說道:「即是嫂嫂的言語,毛蛟
敢不從命,明日送她下山便是。」
秦夫人大喜道:「二弟好果決的性子。」因此上幾個商議,放了吳夫人去。
且說吳夫人乍喜了一回,于路趱行,走不過一二里,卻又慢了腳步,雙睛生
滯,好似失了心一般,若有所遺。
你道怎地。原來吳夫人自吃毛蛟賺上青蒐,十有余日間,大半赤身露體,一
似豬狗地奸淫,幾忘了身份名節,又且心中其實極愛毛蛟奸她身體,日日夜夜已
自慣了,以此毛蛟百般羞辱,她都忍受奉承,指望便一時奸死了她也罷。
不想今日放了她去,只覺前路反是渺茫,卻怎地回得頭去,只得只身一個,
跌跌撞撞,望北川州行去。走不了數里路程,腳痛走不得,又不敢便駐足,只得
拾了一根長枝,權作拐仗,又走了幾里,天黑了,看見前面一戶莊農人家,就在
那屋外蹲了一夜,且幸無事。第二日天明又行,只是走不動,一路嚼吃些干餅,
好容易挨至州城,已是未牌時分。
吳夫人入得門來,直往州府而去,行至自家府門,未及近前,只見一行車仗
人眾,迎面而來,看時,暖轎里正是吳知府。
吳夫人含淚大喜,搶上前,叫一聲:「老爺。」待要再說話時,已吃兩個承
局推開,喊道:「甚么人,敢驚貴官。」
吳知府抬眼一看時,吃了一驚,心中暗道:「怎地是她。」
吳夫人急道:「我乃知府夫人。」
那兩承局卻是新近的役從,不識得她面貌,只顧叉打,只一推,將吳夫人推
倒在地上,包袱丟去一邊。吳知府只推做不知,虛合了雙眼,暖轎一徑地抬入府
中。
吳夫人大急,卻見隨后一頂轎子,一個花枝也似年青的婦人,坐在里面,將
她看了一眼,也入府中去了。
吳夫人焦急,包袱也不顧,直奔過府門,便要入去,只見兩旁的門禁,都是
面生的人,一把扯住,作色大喊道:「大膽刁婦,甚么地界,是你來得的。」
吳夫人厲聲道:「我乃知府原配的發妻,你們怎敢無禮。」
門子那里肯信,只顧拖拽,不許吳夫人入內。只見里面閃出一人,見了吳夫
人,大吃一驚,慌忙上前,喊住兩個門役。
吳夫人看時,乃是府中管事吳旺。只見吳旺道:「此間不是說話處。」拉了
吳夫人,一直到對面街后,對吳夫人說道:「夫人,不是我看見時,枉送了你性
命。」
吳夫人心疑,忙問道:「此話怎講。」
吳旺歎一口氣,說道:「夫人有所不知,老爺誤失了夫人,傷痛有時,前日
一個上方官來說合,強教新娶了一房夫人,她是城中豪富柳大官人的女兒,這個
新夫人,十分凶煞,你不見么,府中舊有的僕婢,她入府不過數日,已八九換了
新人,內外都聽她的言語,老爺是心軟善的人,與她爭執不得,為因小人誠實,
老爺強留在身邊,別個都不識得夫人尊顏,若她知是夫人回來,必然加害。」
吳夫人聽了,便似晴天里一個霹雳,震得半晌沒了言語。
吳旺又道:「多時不見衙內回轉,夫人可知衙內消息么。」
吳夫人見問吳桓,一時大悲,哭道:「我兒。」
吳旺急問道:「衙內怎地。」
吳夫人哭泣道:「桓兒已死。」言畢大哭不已。
吳旺慌忙勸住,就取出一錠十兩銀子,對吳夫人道:「小的身邊只有這些,
把與夫人盤纏,千萬不可再回,切記,小的不敢久留,告辭。」遞過銀兩,抽身
而去。
吳夫人似知不知,接了銀子在手中,哀叫一聲,委坐于地。
話分兩頭,且說吳旺撇了吳夫人,出得街來,左右看一看,便入了府門,直
奔后書房,立在門外道:「老爺。」
里面吳知府道:「入來回話。」
吳旺忙推門而入,回身掩了門,只見吳知府獨自一個,在房中坐地。吳知府
問道:「有甚話說。」
吳旺道:「果然是楊氏,她道衙內已死。」
吳知府聽了聲戚,捉拳道:「果然不出所料,好一個孩兒,可惜沒了。」沉
吟半晌,教吳旺近前一步,附耳吩咐道:「你如此如此,不可差遲了,我自重重
嘗你。」
吳旺躬身應道:「小人理會得。」轉身開門自去了。
原來吳知府那日退衙,回府不見了吳夫人,急使人一地里尋不著,待到第二
日,城外來報道:「一個赤身婦人,吃人殺死在雙福林子里,認得是夫人身邊侍
婢。」
吳知府失驚,暗道:「以定是強人劫了老婆去,莫非要詐我的金銀。」便草
草發付了,心中驚疑不定。
又過了一日,不見消息,想起兒子出游多日,至今未歸,只道俱失陷了,自
道:「沒了那婆娘,也不打緊,桓兒長成不易,費我多少錢米,怎地尋得他回也
好。」
一連二三日,並無些子動靜。吳知府悶悶不已,忽然竊笑,暗自道:「我自
癡了,恁地不是天賜良機。」
看官聽說,這吳知府近來,卻與一個年紀青的婦人,便是那城中柳員外的女
兒,喚作柳紅官,嬌滴滴的一個美人兒,兩個打得火塊也似熱,時時相會。
那柳員外,是北川第一的商富,藥材鋪子,錦帛鋪了,玉石鋪子,去左近的
州縣,開張了無數。柳員外要與吳知府結識,有心將女兒與他做了表子。
那柳紅官卻也歡喜,算計道:「據著我的美貌,父親數不盡的財貨,早晚教
他明娶了我。」
吳知府因見柳家富庶,應許了柳紅官娶她的言語,吳夫人卻吃瞞著不知。因
此上吳知府當下大喜,便使人請柳員外過府商議,兩下計議聘資嫁妝已定,第二
日便迎娶柳紅官做了夫人。
吳知府一邊使人去至京師,報與吳夫人娘家中,只道:「夫人染了急症,延
治罔效,五七日上便沒了,不及請家中相見,因恐移疫,屍身已自化了,多多拜
上府中節哀。」
吳夫人父母聽了,認做真實,舉家致悲,都哭了一回,無可奈何,賞了來人
回轉不表。
吳知府只道吳夫人數日迢無音信,必然已死,與柳氏兩個,如膠似膝,沒日
沒夜地快活。不成想今日吳夫人生生回轉,吳知府暗自心驚道:「好是我將一干
人役盡更換了,只除吳旺他三五個心腹在此,不是那婆娘闖入府來,豈非壞我大
事。」便推事務,喚了那吳旺至書房。
吳知府吩咐道:「你是我梯己的人,因此留你在身邊,今有一件機密,只你
伶俐干得。」
吳旺忙道:「小人割肉也肯。」
吳知府道:「方才府前我見一乞婆,似是楊氏,未認得真實,你與我去相一
相,果是她時,不可教她入府,就便探聽衙內消息,我在此專等你回復。」
吳旺道:「這個容易。」
吳知府又與他十兩銀子,說道:「打發得她不來時,這些與她,只道是我的
情義,休教她起疑。」
吳旺接在手中,喏聲便去,府門前正遇著吳夫人,果然將虛實來報吳知府。
且說吳知府得了吳旺來復,使教他去了,自又在房中計較,看看已是晚飯時
分,只聽外面小婢來請:「夫人備下酒席,在堂上專等哩。」
吳知府便出了書房,來至后堂,只見柳氏素裹妖艷,安排下一桌的酒食,見
吳知府來,堆下笑容,起身相迎,兩個坐下。
那柳氏相勸吳知府,吃了三盞酒,忽地動問道:「老爺,日間攔轎的婦人,
想是你相識的。」
吳知府哈哈一笑,說道:「夫人不要取笑,一個乞丐,我倒與她相識。」
柳氏似笑非笑,又道:「便是未曾動問得備細,老爺先夫人何時殁的,不曾
見府中舉喪。」
吳知府看著柳氏,灑然一笑道:「你我新喜,且與娘子開懷一飲。」
柳氏一笑,便不言語,又與吳知府吃了數杯,肴馔都吃得飽了,撤下席圍,
再教燙了一注子酒,兩個對飲,閉話調笑。
好一時,柳氏道:「困倦了,我們就睡罷。」
吳知府道:「夫人先回,便來。」
看柳氏去了,吳知府又吃了些酒,不見吳旺轉來,肚中盤算一回,恐怕柳氏
不耐煩,只得起身,扶了小婢,轉轉行至寢房里面,柳氏已合被睡在床上。
使女服侍吳知府除了衣帽,打湯洗淨了手腳,扶送至床,方才退去。吳知府
掀開被,只見柳氏脫得赤條條地,向壁側躺了身子,送了肥美的屁股。
吳知府大喜,急除了衣服,摸上床來,將柳氏抱了,便要干事,翻過她身子
看時,只見那柳氏板了面孔,說道:「你實對我說,日間府前攔轎的婆子,果是
何人。」
吳知府不意她再問起,陪笑道:「誰識她是那個。」
柳氏冷笑道:「我且不理會,你的使用,都在我身上,虧了我時,我的父親
須不認得你。」
吳知府忙道:「夫人何出此言,你我恩愛,我豈肯負了你,我的前程,便是
夫人的富貴,凡事我自有道理,夫人不消掛心。」
柳氏聽了,忽然滿面堆下笑,嗲嗲地道:「老爺,我與你說笑耍子,怎地作
真,你且肏我一回罷,我耐不得了哩。」扯了吳知府手,去她陰戶上只一摸,騷
水兒一片。
吳知府笑道:「知心的娘子,教你今夜爽快。」便將陽屌挺入屄中,兩下厮
熟,已湊作一處,便行抽送取樂。
柳氏顛著屁股道:「相公,癢,癢。」
吳知府要奉承她快活,屌棍緩抽急搗,頂肏柳氏陰門,片時抽送一千余度,
柳氏大樂,啊啊地叫喚道:「親丈夫哥哥,你肏得快活。便將她屁股,迎送個不
住。」
吳知府最喜她騷蕩的模樣,便使出氣力,將陽屌狠抽狠送,亂搗柳氏陰戶,
又搗了一二千回。柳氏屄中爽極,便要丟身,一發騷叫得緊,口中浪哼道:「哎
喲,哎喲。」吃吳知府頂中花心,高叫一聲,陰精洩出,哼哼地丟了身子。
吳知府興高,與她貼胸挨肚,親了一回嘴兒,柳氏又浪,媚笑道:「我那親
老爺,你喜我身子么。」
吳知府只顧將她亂親,又摸她一身的肉。
柳氏咯咯直笑,扭動肥臀,只覺吳知府一條肉棍,硬硬地捅在屄里,說不出
受用,便道:「親親的棍兒,可快活么。」
吳知府道:「捅在你屄里,自是快活。」便輕輕抽動陽屌。
柳氏也湊著屁股,嘤嘤喚道:「好人兒,大力些好。」
吳知府陽屌火熱,興動了,抵了柳氏屄門,亂攪一回,柳氏快活,急將手腳
扳了吳知府身體,將屄與他屌棍厮磨著,一發快活難當,拼力磨攪了一二百回,
柳氏又丟,一身都酥,洩了陰精。
吳知府屌在她屄里,熱爽非常,覺道陽精欲至,便對柳氏道:「好屄娘子,
不要歇。」急急抽動陽屌。
柳氏知他快活意思,便再放出淫騷的樣兒,由他奸肏,兩個浪浪地干了三二
千抽,吳知府叫聲爽,去柳氏屄里大洩陽精。柳氏一屄滾燙,屁股不住價亂磨,
丟身再洩了陰精,真個是通體快活。
二人喘氣作一處,柳氏仗著青春年少,又與吳知府索肏不休,再干了五千余
抽,柳氏不住價唉呀亂叫,屄中快活難禁,恰是吳知府氣力已盡,忍精不住,當
下與柳氏興盡對丟。兩個一夜歡快,裸抱了身子安睡。
按下吳知府新歡不說,且說那吳夫人痛心疾首,哭了一回,揣了銀子,爬起
身,出街來看時,吳府門前,數個如狼似虎的門禁,眼見得是有家難回,只得離
去,一頭走,一面回過頭望,又望一回,轉過灣,已望不見了。
吳夫人淒淒慘慘地,前途不知,只由腳下懶懶行去,不覺出了北川州城,直
望青蒐山而去,癡癡地行至雙福林,只見路邊跳出五條大漢,手持刀繩,不由分
說,橫拖倒拽,直將吳夫人抬入林子里。吳夫人急待要叫,已吃掩了口唇,作聲
不得。
那五個人,尋一根合抱的樹木,兩邊扯了她雙臂,禁在樹干上。吳夫人定睛
看時,為頭那人,竟是吳旺,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那吳旺呵呵地笑,先去吳夫人身上,摸出銀錠拿了,方對吳夫人說道:
「夫人,休要怨恨小人,是知府相公的吩咐,要取你性命,就取你一身衣裳,作
個表證,不敢不依。」便教左右,來剝吳夫人衣衫。
吳夫人驚怒掙扎,哭罵道:「惡奴,欺心害主,你須騙不得我,老爺怎肯相
害。」
吳旺大笑道:「你兀自不知哩,知府相公的計較,只要新夫人那家中萬貫家
財,又得個如花的嬌娘做老婆,卻不勝似你百倍,如何肯留你在這世上,壞他好
事。」
吳夫人聽了,只覺一身都涼,已是欲哭無淚,止了掙動。片時,吳夫人已吃
他幾個,剝得精光露體,摁在地上。
吳旺看見吳夫人身體,雪也似白,細細的肌膚,綿綿地好身軟肉,如何不動
心。便與那四個人道:「我有個計較,這個婦人生成肥美,不是尋常得遇著的,
只此殺死,十分可惜了,不若先把來奸了她身體,待你我解了這饞,那時取她性
命了去,這里荒野的去處,又無人撞見,卻不是好么。」
那四人亦起淫心,聽見吳旺如此說,都喜道:「最好,最好,這樣的婦人,
只瞧她這身子白肉,魂兒也酥了,怎肯平白放過。」
五條賊漢商議已定,便將一條繩索,縛了吳夫人身體在樹上,只留她腿股不
曾綁。吳旺對吳夫人道:「夫人,你顛倒是死,雖是你年紀大些,卻強似那作娼
的,且教兄弟們快活,再殺你不遲,權作是你的施舍,來世可投托作個大官。」
眾漢都笑。
吳夫人心中苦楚難言,由他幾個擺布,呆呆地不動。
五條賊漢心急,便推吳旺占了先,只見那吳旺先將吳夫人身肉,上下摸了一
回,急去褲中扯出鳥屌,分開吳夫人兩腿,挺身貼了她裸體,陽屌在她陰門上,
急急亂聳了一回,待尋得牝孔,屄里卻干澀,頂開牝唇肉,只是肏不入。
吳旺急將些口唾,滿陽屌亂抹了,再尋吳夫人陰戶,頂聳有時,方才肏入屄
里。吳旺急又聳了一回,陽屌一根全入,盡捅在屄里,只覺妙不可言,快活不曾
有。
吳旺大喜過望,抵貼著那吳夫人胸腹,墊起腳尖,急抽急送,因奸得恁般美
婦,心動神搖,不過肏了五七百度,陽精忽至,忍鎖不住,便怪叫一身洩了。吳
旺心有不甘,將胸脯碾蹭吳夫人雙乳,快活上天去,心里淫興大發,那屌便不肯
軟,自掙將起,在吳夫人屄里跳。
吳旺樂不可禁,猴一般望吳夫人身上躥,又聳肏了千二百抽,弄得一身汗,
只覺道不順便,喘著氣略住一住,忽地自罵道:「呆鳥。」急抱起吳夫人雙股,
聳出吳夫人陰跨,陽屌始得奸肏得爽快,他便賣弄氣力,一氣搗了三二千抽。吳
旺笑道:「慚愧,今番遂了我的意。」不顧性命,口里啊啊吼著,陽屌亂搗,狂
奸了五六千抽。
只見吳夫人身子篩篩地亂抖,早吃奸得失神。
吳旺只顧爽屌吳夫人屄,又干了一二千抽,陽精搖動,去吳夫人屄中大洩。
吳旺盡了興,抽出半硬的屌具,直叫道:「快活,快活。」
看那四個時,大張了口,呆了眼看吳夫人屄。
吳旺笑道:「你幾個鳥人,只顧看怎地。」
四人醒悟,那一個急搶前,將吳夫人一條白腿,高高抱起,抽屌斜肏在她屄
里,趨身捅得飛快,不一時,將吳夫人屌奸了一二千回,便將她雙股齊抱,聳屌
猛頂,一氣直奸了三五千抽,酸爽透屌,陽精便大洩。
那個樂極,不肯離身,后面一個人大怒,急拽開那人,自挺了屌棍,來奸吳
夫人。
吳夫人一身軟軟地,知他那個來肏,心中一時念著吳醒,一時想起毛蛟,隱
隱又見吳知府看了她冷笑,不辨真實夢幻。
這漢將吳夫人奸污了一回,肏干了五六千抽,亦洩了陽精。
第三個也急,早拿了屌,觑得吳夫人陰屄親切,一屌肏入去,暖穴兒緊包了
肉棍,那漢一身都熱,挺動腰胯,奸肏吳夫人身休,嘿嘿地干了三二千抽,要洩
精,急住身形,屏了氣忍耐,精便緩了,那漢又肏,再捅干了一二千抽,忍無可
忍,一泡熱精,沖洩在吳夫人屄里面。
最后那人,耐了多時,急忙跳上根前,一搠而入,便貼了吳夫人屄,猛掀著
屌棍,沒頭沒腦地搗奸了三五千抽,陽精早洩。
五條惡漢相續,輪奸吳夫人,都污了她身體。
看吳夫人時,只見她陰戶白精淋漓,烏油油陰毛亂卷著,屄穴兀自張了。
這一看不妨,撩得幾個淫興又起。吳旺便來復奸吳夫人,去她屄里屌肏,一
氣已干了五七百度。只見吳夫人死豬一般,沒些子聲喚,吳旺極是不解興,心中
大怒,伸手一掌,打在吳夫人面上。吳夫人驚覺,只見吳旺左搧右抽,打得吳夫
人口角都破,流出血來。
吳夫人哭道:「不要打我。」
吳旺一頭奸肏,一頭抽打吳夫人粉臉,口里罵道:」蠢婦,好生浪與我聽,
休教我性起,活剮了你。」
吳夫人已吃打得發昏,胸中無盡苦楚難言,忽地大呼,哭笑道:「你肏,你
肏,肏爛我屄。」竟將個屁股,使力迎湊,陰屄吞套吳旺陽屌。
吳旺大喜,便甩開屌棍,大干了三五千抽,比前番不同,屄屌相湊,直是爽
不可言,吳旺樂極,拼力抵了吳夫人屄,再奸二三千抽,大叫一聲,陽精洪洩。
四個賊漢,如何忍得過,都復來輪奸吳夫人,又將吳夫人一頭一面,胸前雙
乳亂打。吳夫人挺了屄,哭一回,笑一回,口中浪叫不休,又吃那四個人,將她
各奸了數千抽,四漢陽精都洩。可憐吳夫人,又遭了奸淫。
吳旺候眾漢奸弄甫畢,便教解下吳夫人。
吳夫人早沒了氣力,身子一軟,斜跪在樹下。
只見吳旺要殺吳夫人,拿一把腰刀在手,一漢便扯起吳夫人頭發。吳旺觑得
吳夫人后項親切,手起手落,吳夫人心早如灰,瞑目受死。
只聽噗地一聲,一物落地,眾人看時,卻是吳旺心窩上中了一支翎箭,倒地
而亡。只聽背后一人喊道:「都不要走。」嗖地又一箭,又射翻一個,余下三個
人,發聲喊,都唬得驚走了。
你道射箭的是誰,那人正是張牧。
第六回 之三
吳夫人驚心上青嵬 白云娘騷情付魚水
張牧也不追趕,奔前來看時,吳夫人已自昏在地上。張牧便將吳夫人攬起,
直抱去后面車子里。
車中李夫人與陰蓮,見張牧抱著一個赤身婦人入來,吃了一驚,慌忙接過,
抱在李夫人懷中探時,還有些暖氣。
陰蓮便問道:「哥哥,這個婦人,兀的是誰。」
張牧道:「方進得林子來,正辨不清路徑,不想張見三五個鳥男女,拿了刀
要殺人性命,被我一箭射翻兩個,救下個這婦人,赤身裸體,定是吃人淫污了身
子。」
只見那王益探身入來道:「大哥,拾得這身衣裳,想是這婦人的。」少時又
道:「一個射死的賊,身邊掉出一錠銀子。」便都與了李夫人。
李夫人道:「許是這婦人的銀錢,待她醒了時,還與她。」便與陰蓮,將那
衣衫與吳夫人著了。
片時吳夫人悠悠醒轉,見得人救了性命,慌忙起身拜謝。
李夫人動問道:「我瞧你似個富貴的人,怎地孤身一個,遇著歹人。」
吳夫人見李夫人言語溫柔,是個良善的人,便垂淚說了姓氏,將前后事體盡
說了一遍。李夫人感歎不已,教張牧陰蓮王益,都來與吳夫人相見,通了姓名,
李夫人見吳夫人孤苦一個,無處存身,便要與她認做姐妹,同去青城。
吳夫人思忖半晌,別無作理會處,便稱謝應允了,二人序了年齒,卻是吳夫
人略長。李夫人歡喜,便將那銀子,依舊還與吳夫人,吳夫人推辭不得,只得收
下。
張牧看那天時,已是酉牌時分,便道:「此間非是耍處,不可久留,我們且
趕一程,卻再理會。」一行車馬離了雙福林,望南趕了七八里路程,已自夜了,
尋一處莊院人家,五個人借宿打火,歇了一晚。
眾人次日天曉起來,納還房錢,拜辭主人家又行,走了一早辰,至午間尋見
一條溪,眾人吃些水食,過午涼后又行。再走了一二個時辰,早至青蒐地界,遠
遠地望見一隊客商,六七輛太平車子,滿載有貨物,吃三五十個人攔住去路。
張牧目力卻好,看見為頭那個客人,正是趙僥的父親趙元熙。張牧料知是強
人打劫,恐怕傷了趙老爺,急引了車馬,舞開棍棒,斜刺里直沖過去。
趙老爺見是張牧,大喜。兩個車馬作一處,就馬上略見一禮。
趙老爺道:「我因故人來蜀,去成都府走了一遭,至今有月余,思量回轉,
收拾得幾車子書卷什物,路經此間,不想遇著賊人,意欲行劫,卻好相會大郎在
此。」
張牧道:「趙老爺在此少待,看張牧打散這賊。」
趙老爺道:「我使人相幫大郎。」
張牧道:「不消。」
車內三個女子,聽得外面叫喊,掀開車簾子探看時,只見對面為首的強人,
卻都認得,正是毛蛟,三個心里,各自暗吃了一驚。
話說這毛蛟昨日放了吳夫人下山,心中煩悶,入夜,將小玉赤條條奸了二三
萬抽,肏得小玉要死,他自卻不曾洩精,悶悶地與小玉裸身睡了,今日起身,便
與秦不遺道:「一向不曾看這青蒐,眼下又無事,思量帶幾個弟兄,山上下巡看
一番,如遇著些私鹽,乘便取來,獻與哥哥。」
秦不遺道:「有何不可。」毛蛟便上馬,掇一條桿槍,點了五十個小喽羅,
下山巡路,正遇著趙元熙,便要行劫,不防張牧自后撞將來,倒教小喽羅驚亂。
毛蛟壓穩陣腳,打馬上前,大喊道:「曉事的,留下買路銀錢,放你性命過
去。」
不待趙老爺發話,只見張牧一人一馬沖出,對毛蛟道:「贏得我手中棒時,
都與你。」
毛蛟大怒,挺槍拍馬,望張牧分心便搠。張牧見來得快,不慌不忙,雙手將
棒只一隔,架開槍,二馬相交,兩人槍來棒往,斗在一處。
李夫人及陰蓮兩個,俱下車子來看。
毛蛟只覺那張牧棍棒沉重,心中暗暗吃驚,道:「那里來的鳥漢,好大的氣
力。」
毛蛟因吳夫人事上,多日不曾拽使拳腳,打熬筋骨,又兼張牧神力,兩個斗
了三五十合,毛蛟氣力不加,被張牧賣個破綻,讓毛蛟一槍刺入,側身閃過,手
中棒一滾,去毛蛟身后砸下。毛蛟閃避不及,右邊肩背上早吃了一棒,打得氣血
翻騰,吐一口鮮血,伏鞍望本陣便走。
陰蓮看見打敗了毛蛟,拍手歡喜。
張牧正待去趕毛蛟,只聽對面一個人,高聲叫道:「兀那漢子,且不要斗,
可通個姓名。」
張牧看時,一條黑大漢,拿一柄大槌,騎在馬上,正是秦不遺。張牧見了秦
不遺,只道又來賭斗,便要與他放對,只聽后面趙老爺叫他,忙撥轉馬頭,走回
來問道:「趙老爺,有何吩咐。」
趙老爺道:「大郎,他那里人眾,休只顧與他纏斗,看這黑漢不似惡意,可
看他有何話說。」
李夫人亦道:「兄弟,趙老爺見得是。」
張牧道:「既然恁地,我去與他說話。」便打馬再回陣前,高聲應道:「我
喚作張牧,你是何人。」
秦不遺哈哈大笑,跳下馬,上前幾步道:「此間乃是青嵬山,只我便是秦不
遺,占了此山,一眾弟兄聚義于此,適才與你斗的人,是我二弟毛蛟,張兄弟可
看我薄面,休了這場斗。」
張牧相一相,暗忖道:「即是秦不遺時,且先送了趙老爺去,與他相見。」
便指著趙元熙道:「這個是我村中長者趙老爺,尊貴的人,你若是志誠,便請讓
出道路。」
秦不遺道:「這個自然。」喊令眾喽羅,閃在一邊。
張牧回轉馬頭,跳下馬,對趙元熙道:「趙老爺,張牧有此不便處,不能相
送。」
趙元熙道:「多感大郎相救,即是他肯了,不消大郎伴護。」
張牧道:「趙老爺前途保重,他日再得相見,多多致意趙小郎。」
趙元熙道:「小張,我有一言相送。」
張牧道:「小子受教。」
趙老爺道:「據著你一身的本事,不是等閒的人,這綠林之中,多有好漢存
身,但有結識,也自不妨,只望大郎莫要與他落草入伙,與當朝作對頭。」
張牧道:「趙老爺言語,銘記于心,我自理會得。」
又請李夫人與陰蓮來敘禮,只說是張牧親眷,也曾得見趙夫人尊顏,便教王
益一並拜見了。
兩下話別,張牧看趙元熙去得遠了,方才來與秦不遺見禮,說了聞他名字的
話。
秦不遺大喜道:「我得小喽羅來報,恐怕二弟有失,急下山來看時,不想張
兄弟恁般英雄,且來與我二弟相見。」便喚毛蛟。
毛蛟忍了疼痛,來與張牧相見,且喜毛蛟骨肉堅實,不曾重傷內里。張牧唱
個無禮喏,毛蛟道:「你好本事,我敵你不過。」
秦不遺大笑]道:「你二人不打不相識,如今都去寨中吃酒。」便邀張牧上
山。
張牧道:「我的姐姐在這里,待我說與她知。」
只聽背后李夫人厲聲道:「不消了,兄弟,我們速去。」
張牧吃一愣,只見李夫人並陰蓮走近前來,看著毛蛟,怒道:「惡賊,認得
我母女么。」
毛蛟認一認,吃了一驚,說道:「你二人不是。」
話猶未了,只見陰蓮對張牧道:「哥哥,你一棒結果這惡人。」
張牧道:「卻是為何。」
陰蓮怒道:「近仙村前,害我與娘親的,便是這惡人。言畢淚已湧出。」
張牧聽見如此說,驚怒沖心,大喊一聲,一抖棍棒,望毛蛟頂門便砸。
毛蛟帶傷,跳閃不得,秦不遺大驚,急取槌來攔時,已是不及。眾小喽羅一
起上前相救毛蛟,那邊王益拽棍棒來護張牧,看看已自都遲了。
卻見一個婦人,急閃入抱住毛蛟,向張牧大叫道:「張牧兄弟,不要打。」
張牧看見,手一翻,棒子斜打去地上,驚道:「你。」
原來卻是吳夫人,不知何時走下車來,護了毛蛟。
毛蛟見是吳夫人,大驚道:「你怎地在此。」
吳夫人失聲痛哭,身子便軟,毛蛟拼力扶不住,兩個一起跪抱于地。只見吳
夫人伏行兩步,扯住李夫人裙衫,哭求道:「毛蛟兄弟若有不到處,妹妹你只顧
打殺我便罷,他也是一條好漢,不似我無用的人。」又來張牧面前道:「兄弟,
你打我,你打我。」
李夫人一時無措,跺腳道:「楊家姐姐,你何故如此,教我怎生處。」見吳
夫人哭泣不止,心知必有緣故,便道:「罷,罷,雖是不曾打殺這賊,也教他吃
了我兄弟一棒,終是出我一口惡氣,暫且放過這厮性命便是,姐姐,起來罷。」
扶吳夫人起身,問道:「姐姐,他與你甚么干系。」
吳夫人道:「一言也難盡。」
只見秦不遺對李夫人說道:「這位夫人,不若且上寨中,我教二弟與你置酒
陪話,治他罪責不遲,我的渾家在彼,也教她與夫人相見歡喜。」
李夫人待不去,眼見天時已晚,前面俱是僻野荒山,不是歇處,只得對張牧
道:「牧弟,多承秦大王盛意,我們便去他寨中,討擾一宿罷。」
秦不遺大喜,便使人飛報上寨中,教秦夫人治備酒食,一邊親引了李夫人吳
夫人陰蓮張牧王益行,小喽羅扶了毛蛟,並一應車馬在后面,都上山來。
不一時,已至寨前,進得聚義廳上,只見秦夫人已候多時,擺下一席肴馔酒
品,看見一眾人,卻有吳夫人在內,好生意外,忙上前一起迎住。便請李夫人吳
夫人陰蓮張牧王益上首坐了,毛蛟已自去敷包了傷藥來,並小玉對面相陪,秦不
遺夫婦居中坐定,又教滿寨的小喽羅,都在廳前吃酒。
只見秦不遺笑道:「今日幸得結識張牧兄弟,雖是各有些恩怨,且喜相聚,
略備薄酒,以表我的心意。」勸眾人吃了數盃酒,各通了姓名。
秦夫人便道:「不敢動問吳夫人,怎地與李夫人一路行走。」
吳夫人見問,勾動心頭傷楚,含淚道:「那日多感夫人護持,送我下山,十
分感激,得掙扎歸家,不想丈夫狠心棄了我,他自新娶了妻子,卻使人來取我性
命,再遭淫辱,不是云娘妹妹並張牧相救,我已作了冤死的鬼。」言畢又泣。李
夫人也自歎息。
毛蛟聞言大怒道:「好狗官,我明日便教他死。」
吳夫人道:「如今情義已斷,他的生死,又與我何干,只教我無處過活。」
毛蛟聽見,欲言又止。只見小玉勸道:「哥哥,你心中的事,我如何不知,
不要再錯失了去。」便去拉過吳夫人,來至毛蛟面前,說道:「哥哥,夫人,你
二人只隔一個仇字,如今拆解了罷。」將二人手一交,握在一處。
毛蛟噫一口氣,拿住吳夫人手道:「枉我自誇好漢,恁地看不破,姐姐,你
也不要別處去,今日便隨了我罷。」
吳夫人滿眼的淚,看著毛蛟喃喃道:「好,好。」
毛蛟便攬了吳夫人,來至廳前,向著眾小喽羅叫道:「你眾人在此,這便是
我的人兒,一世也不分離。」
眾人應聲好。吳夫人喜極而泣,李夫人看見也喜,不住拭淚。
只見小玉上前,拉了吳夫人手道:「姐姐。」
吳夫人含淚應道:「好妹妹,一向得你看顧,今又蒙你不妒,教姐姐如何還
得你情義。」
小玉含笑道:「自然有還處。」
三人一起重入座中,挨肩坐下。秦夫人都來相賀。
只聽秦不遺道:「二弟,如何不替李夫人陪話。」
毛蛟便忙起身,望李夫人拜了兩拜,說道:「毛蛟只因受不得官府剽剝,一
向為害,不想有眼無珠,觸犯了夫人並小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恕,夫人若
是要出這口氣時,毛蛟任你打殺。」
李夫人哀歎一聲,搖首道:「你害得我母女好苦,也罷,終不成殺了你,教
楊家姐姐無依,我不計較便是。」
毛蛟稱謝,又來拜陰蓮,陰蓮哼了一聲,去張牧腰間撥出短刃,立在毛蛟面
前道:「我恨極了你,我也不殺你,只取你一臂,報我的仇。」作勢要砍。
李夫人一把攔住,嗔道:「蓮兒,不要胡為,不是因他時,也不得遇你牧哥
哥。」
毛蛟立起身,奪過陰蓮手中刀,道:「不勞小姐動手,我自切與你消恨。」
舉刀自望右臂剁下。
吳夫人大驚,只見張牧一縱身,扣住毛蛟左手,說道:」不必恁地,應有的
冤仇,今日都了。」
李夫人道:「牧弟所言極是,蓮兒退下。」
陰蓮便笑道:「我只試他一試,不想他有些膽氣,今日牧哥哥已贏了他,我
歡喜得緊,不怨恨他便是。」
毛蛟拜謝,遞還短匕,各回本位坐定。
秦不遺見了大喜,便教添酒,與毛蛟張牧開懷痛飲。秦夫人自勸李夫人吳夫
人,不一時都吃得醉飽。秦夫人便道:「李夫人一日勞頓,今夜早歇罷。」秦不
遺稱是,眾人告辭。
毛蛟便與吳夫人小玉回轉,秦夫人引李夫人等至后面,安排兩間上房,已使
人收拾得齊整,對李夫人道:「寨中寒陋,妹妹將就些。」
李夫人謝道:「不當煩擾姐姐。」
相送了秦夫人,這頭里安歇,暫且不說。
且說毛蛟三人回房,小玉使人燒了熱湯,與吳夫人沐洗身體,就和毛蛟都洗
了。毛蛟得消胸中之結,心中暢快,擁了兩個美婦人身體,三個都赤條條地,一
起上床來。毛蛟先將吳夫人攬了,親撫她身體。
只見毛蛟兀自扎住了肩背,吳夫人問道:「蛟弟,不曾十分傷重么。」
毛蛟道:「棒傷不妨事,今日不是姐姐拼死相救,毛蛟已作棒下亡魂,姐姐
的情義,毛蛟今世難報。」
吳夫人也將毛蛟緊抱了,輕輕道:「你再休棄了我去,已是心足了。」只見
小玉偷笑,吳夫人有些吃羞,紅著面道:「小玉妹子,不要恥笑。」
小玉笑道:「我的夫人姐姐,小妹還要指望你救命,怎敢取笑。」
吳夫人道:「還道不是笑話,我如何救得人。」
小玉又笑道:「哥哥不是你救的,姐姐,你兀自不知哩。昨日你下山去了,
毛蛟哥哥悶了一日,到得晚間,將我一頓死肏,幾乎要了我的性命,若非姐姐親
至,今夜我必吃哥哥肏死。」
毛蛟也笑道:「小玉,你不要慌,待我謝過姐姐,自然結果了你。」
小玉嬌笑道:「姐姐,不要輕饒了哥哥那物兒,休教他害人。」便翻去吳夫
人身后,身子貼了她臀背,把手去戲她雙乳,一起調笑。
吳夫人便道:「蛟弟,我其實極愛你那件東西,連日奸弄得我快活,昨日相
別,初時不覺道怎地,次后便滿心里空空蕩蕩地,好生思念,又也不知你心意真
實。」
毛蛟叫聲:「姐姐。」便來與吳夫人親嘴兒,兩個唇欺舌攪,好撩得情動。
毛蛟將吳夫人一身肉,著實捏弄了一回,便她一條腿搬開,去她陰戶上,輕
輕地揉搓,只覺牝肉肥軟,一時魂魄俱搖。
吳夫人亦是火動,伸手拿住毛蛟大屌,撫頭攥身,意興難禁,便叉開雙股,
來拉毛蛟,說道:「兄弟,你來,姐姐十分想了。」
毛蛟就勢一滾,欺在吳夫人身上,陽屌探在陰門掀動,只不入去,戲問道:
「姐姐,你要怎地肏。」
吳夫人道:「我今早已是你的婦人,怎生奸弄不得。」
毛蛟道:「恁地時,我先肏你屁眼。」
吳夫人羞紅了一面道:「后門也好。」便將手去下面捧起肥屁股,軟伏了身
子,聳出肥屁股,喚道:「蛟弟,你來,干我屁眼罷。」
毛蛟卻道:「且弄你屄。便將龜首研動,去吳夫人陰門上蹭。」
吳夫人道:「我這身子,都由你肏。」忙將肥臀扭動,扳了毛蛟腰胯,挺屄
一湊,頓時吞入半截屌,吳夫人歡叫一聲道:「好棍兒。」
毛蛟緩緩肏了一回,約莫三二百抽,陽物滲得透濕,便盡根頂入,抵了吳夫
人陰門碾,吳夫人唉喲哼叫,幾欲丟身,聲喚道:「好弟弟,弄得姐姐快活。」
毛蛟只覺吳夫人牝中火熱,陰肉好生緊窄,蹭得陽屌快活,一顆心子里淫念
四溢,叫聲:「姐姐,好燙個小屄。」俯下身子,將吳夫人嘴兒亂親。
吳夫人愈覺一身都騷,扭著屁股迎湊,口里道:「蛟兄弟,再抽一抽。」
毛蛟一頭里陽屌輕抽慢送,一頭里只顧在吳夫人耳后肩項上亂親,干了一千
余抽,吳夫人酥爽難禁,抱了毛蛟叫道:「大屌兒狠些弄罷,屄里只是個癢。」
毛蛟笑而不答,又抽了一二百抽,就吳夫人浪聲中,猛可里揮屌死力撞下,
一連砸了十二三下,吳夫人浪聲大作,只覺牝門子,吃毛蛟頂得粉碎一般,屄里
美快已極,頓時陰精漏洩,大丟了一回身子。
毛蛟看了吳夫人騷樣,心中歡喜,便去親她嘴兒,又將胸脯擠揉她胸乳,下
面陽屌微動。少時,吳夫人一身又動,探著舌兒與毛蛟合口,四條唇咂得水響。
毛蛟耐不住火,雙臂撐起,陽屌長抽長送,就著吳夫人一屄的騷水,肏她陰戶取
樂。吳夫人哼哼又叫,滿面嬌浪惹人。
毛蛟隱忍興頭,只將出五六分氣力,抽肏吳夫人陰屄。吳夫人挺著屄,緊緊
包了屌湊,口里啊啊地叫喚,歡心快意與毛蛟爽干事,兩個都快活,不覺已肏了
七八千抽開外。
一旁邊苦了小玉,火燒身子也似難耐,便俯身來看二人交合之處,只見毛蛟
那根大屌,捅在吳夫人騷屄里,進進出出不休,擠得屄唇翻動,似個笑臉兒,又
似個貪嘴兒,說不盡的有趣。
小玉看得有趣,便伸了手指兒,去吳夫人陰兩邊肉上摸。
吳夫人立時咯咯地笑,叫喚道:「好妹妹,不要勾引,癢人,癢人。」
小玉只顧在她陰胯間撩摸,卻好毛蛟再放屌狠肏,屄水濺了小玉一手皆是,
只一二百抽,吳夫人一時酥癢,點透了中心,控不住陰精兒,抖著身子又丟,丟
得一身坦暢,抱了毛蛟道:「我的好漢子,你真個會肏,又吃你干翻了。」與毛
蛟再厮磨了一回,只見毛蛟又肏動開了。
吳夫人屄里捅著肉棍兒,看著毛蛟浪哼淫喘,口里說道:「蛟弟,我的后孔
兒好不酸癢,怎地弄弄我快活。」
毛蛟道:「好姐姐,且待我干玉妹子一回,再與你捅肛兒止癢。」便加一分
氣力,狠力捅肏,撞得吳夫人屄顫心搖,唉喲連叫,不消五七百抽,吳夫人陰精
又洩,驚叫丟身。
毛蛟見吳夫人丟了身子,也伏在她身肉上略喘,只見小玉將他身輕輕一推。
毛蛟已知她心意,便下了吳夫人身,吳夫人亦自讓過一邊。
只見毛蛟翻身坐起,一把扯過小玉,抱在懷里,雙手自去她乳臀上摸弄,親
了一回嘴兒,方對小玉笑道:「玉兒,你個幺妹子,敢是不怕死了么,卻來撩撥
我。」
小玉騷發,嬌笑道:「哥,如今有了姐姐在此,只恐你敵不過我二人哩。」
毛蛟詐作怒發道:「小騷屄,看我今夜肏你死來。」便要壓翻小玉肏屄。
只聽小玉道:「哥哥且躺下,看妹妹手段,窄些你的陽精兒吃。」
毛蛟依言仰在床上,小玉急伏身騎過,俏臀渾圓,正壓著毛蛟陽屌,小玉先
將屄去搓那棍兒,耍得騷水亂流,上面卻自媚著眼兒,與毛蛟親嘴。
戲了一回,小玉癢極,提臀放起屌棍,陰門略一尋,尋著路徑,屄孔兒吸定
龜頭,一較力,已然吞入。小玉叫一聲:「好哥哥。」便掀動肥臀,吞吞吐吐,
片時小屄已將大屌棍兒,盡根套了。小玉淫興早動,便蹲起身子,甩開屁股,緊
著屄狠套陽屌,果然屄中快活難當。
毛蛟見小玉浪浪地哼,一對乳兒上下跳著,好騷媚的樣兒,心中受用,便扶
了她肥臀肉,幫衫她套屌。
那小玉死力蹲套,直樁了一二千回,魂兒也爽,騷水滿屄價流,只覺牝心子
癢極,便深套了長屌,陰門抵在毛蛟屌根處,拋開俏肥的臀兒,一陣子厮磨,只
見她腰胯便似成精靈蛇,前后扭動不休,陰門蹭著毛蛟屌毛,牝珠水幾欲磨將出
火來,爽癢難名,又兼屄中捅了粗長一根肉棍兒,那小玉實是快活已極,一身都
爽,口里不住價浪道:「哎呀,哎呀,親哥哥,弄死妹妹了。」
只見這小玉飛磨著陰毛,又將牝門碾了三二千回,屄中卻癢,便再行樁套陽
屌,將屄一連捅了一二千回,里面淫水兒,江河一般傾將出去來。小玉身子丟了
七八回,陰精洩出無數,卻不肯休,只顧套磨爽弄。
毛蛟忽然起興,陽屌長伸極挺去她屄里,兩手將小玉屁股,左右拿定,一起
使力發作,猛搖她肥臀,那根屌便一似爛醉的酒徒,在小玉屄里狂攪。
小玉只覺陰屄酸爽透極,怪爽之氣,襲去一身雙乳之上,小玉哀聲浪呼道:
「哥啊,真個吃你肏死,不要動,饒過小屄兒。」
那龜首顛了一般,旋刮著她屄內騷肉,教她如何不快活,頓時陰精漏洩個不
住,狂丟一回身子。小玉已自攤了白肉身子,死豬也似伏在毛蛟胸前喘哼,屁股
尚兀自抖擅。
毛蛟精已動了,便急抱了小玉,身子只一翻,卻將小玉壓在身下,推起她雙
股,叫道:「小屄,教你快活罷。」毛蛟因要出精,陽屌一發地粗脹了,便捅開
小玉陰門,直肏進她屄里,擠得屄水也出。只見毛蛟挺動那根雄屌,且不顧小玉
死活,使用全身的氣力,不展眼肏了三五千抽。
小玉先自殺豬也似叫饒,不多時,擋不住那毛蛟屌熱如火,屄里再生酥美,
又挑得興動,便攀了毛蛟身背,湊著屁股呼道:「壞屌兒,好快活人,肏屄,肏
屄。」浪叫不休。
吳夫人的在側看勾多時,眼熱心跳,身子一發淫騷得緊,輾轉坐臥不定,忽
然觑見窗前台子上,見擺著前日那根藥藤。
吳夫人大喜,赤身跳下床,將過藤棍來看時,且喜潔淨,便復登床,藥藤先
自去陰門上,四面揩抹些淫漿,弄得濕滑了,便倒著身子,輕重抵入屁眼,悶哼
一聲,只覺肛中略得些子快意,看毛蛟小玉兩個時,正肏得凶狠,只得將了那藥
藤,抽捅自家肛門煞火。
一邊毛蛟格摁了小玉身股,已自狂干了七八千抽,小玉連日被毛蛟狠干,雖
是頗有些子淫意,已自力弱,如今又吃屌透了花心,屄里面陰精亂洩,不住價丟
身子,早沒了言語,叫喚不出,只見她一雙秀目失神,開一回,閉一回,滿面喜
一回,驚一回,一付白花花身肉,只個屄兀自對敵陽屌,余處早攤軟了。
毛蛟本自強忍,奸肏了多時,那陽精終是禁不住,沖開關鎖,一湧而出。毛
蛟大叫一聲,腰胯抽挺,將一屌的陽精,盡數噴在小玉屄房內。小玉猛地引頸驚
鳴,陰屄滿承了陽精,滾鐵也似燒燙,激得她天靈爽開,立時昏了。
毛蛟見足了小玉意,便輕壓了她身子,去她面唇上,親摩一回,方才抽出陽
屌,將小玉抱去床里面,回身看吳夫人時,正自眯了眼抽那藤,輕哼細喘,一付
淫騷的模樣。毛蛟看了歡喜,便來摸吳夫人胸。
吳夫人開眼,看著毛蛟道:「蛟弟,抱我身子。」
毛蛟擁上身,喚道:「騷姐姐。」與她嘴兒親個不住。
吳夫人愈騷,推毛蛟仰了身體,自抽出藥藤,倒伏去他上面,捧了他陽屌含
套,卻好將個肥屄,聳在毛蛟面前。
毛蛟見吳夫人臀白如玉,雪花也似好肥屁股肉,忙一把抱過,亂親了一回,
便去舔她陰門,搔珠咬唇,咨意耍玩,一邊捅兩根手指,在她屁眼里扣。
不消片時,吳夫人咂著舌兒,將毛蛟一屌的精漿淫液,都嘬來咽吃了,自家
二陰孔穴,卻吃毛蛟戲弄得勾,泥漿糊了也似,連屁股一片都濕了。這吳夫人癢
極,便拋開屁股思量躲過。
毛蛟陽屌早又硬了,便道:「我的姐,如今我兩個好弄罷。」
吳夫人忙應道:「最好。」
二人一換身,毛蛟卻早推起吳夫人雙股,騎在她屁股上,來肏她肛門。
只見吳夫人自伸了雙手,去臀下開后庭孔兒,喚毛蛟道:「蛟弟,姐姐屁眼
癢哩,你快來。」
毛蛟道:「便來也。」舉屌挺抵,捅開那圈鎖肉,直肏入她肛門里,滿滿地
撐了抽動。吳夫人聲喚道:「哎呀。」
毛蛟甫一抽動,吳夫人便浪道:「好,好肏,狠些肏。」
毛蛟自不待言,依個律節,三五百抽一氣,緩一緩,一連再抽數百下。
不消數遭,這吳夫人便淫聲大作,啊啊叫喚道:「好人兒,你個粗屌,肏死
人。」
毛蛟一發出力捅肏,一邊道:「我肏你屁眼,肏你屁眼。」片時捅干了三二
千抽,肏得吳夫人身肉亂跳,乳團翻滾。
吳夫人只覺肛門火熱,奇爽布身,愈是淫呼浪叫,誘得毛蛟淫火焚心,便將
吳夫人肥臀再推高些,陽屌飛也似直樁直搗,亂肏她肛門。吳夫人似拒還迎,鎖
著眉頭哀喚,那兩只粉腳兒,撇在半空里顛。
又肏了一二千抽,吳夫人屁眼爽翻,屄里騷水亂流,陰毛肚腹都濕,快活無
狀。
毛蛟俯肏了一回,便教吳夫人翻跪于床,自后奸她屁眼。
吳夫人軟伏了身子,撐起兩臂,聳出屁股受肏。
毛蛟將出氣力,仗著屌硬棍大,猛肏吳夫人肛門,一氣亂搗了五六千抽,肏
得她一身都搖,哎哎連聲。毛蛟卻來捉了吳夫人雙乳,大把地把弄。
吳夫人一時酥透了身體,連叫道:「唉呀,唉呀。」手臂只一軟,頭面撲在
床上,掙爬不起,只豎挺了腰臀,送肛門與毛蛟肏。吳夫人丟身無數,陰精不知
洩了幾回,看她陰屄時,已自透濕了,淫水兒滴答直下,床榻濕染了一片。
毛蛟恐吳夫人無力,就勢自后將她攬抱了,體股交纏,一起側身倒在床上,
兩手把揉她胸乳。
看吳夫人時,隱隱香津泛出,將幾縷絲發,亂貼在面上,其狀堪憐,卻惹得
人動。
毛蛟心愛,不禁道:「姐姐,你也生得十分標致了,我每日不肏你時,如何
打熬得過。」
吳夫人道:「我是你的婦人,這身子自是你日夜弄的,只恐姐姐殘陋,又被
你趕了去。」
毛蛟道:「我便是愛煞你屁肛,怎肯再放了你去。」
吳夫人心動,肥白的屁股亂掀,哼道:「好,我只要將屁眼你肏,你肏,你
肏。」
毛蛟聽見,心也酥化了,便去吻她香肌玉容。吳夫人反過頭首相就,與毛蛟
抵著唇舌,只顧親嘴兒。
少時,早撩動兩個春心似火。吳夫人身子輕扭,一對烏睛看著毛蛟。毛蛟也
自屌跳,便扳了吳夫人一條肥腿,挺動腰胯肏她肛門。吳夫人咬唇承受,似喜還
愁。
毛蛟一頭捅她屁眼,一邊問道:「姐姐,我肏得你好么。」
吳夫人妙目閃爍,只不言語。
毛蛟見了,詐怒道:「教你認得我的手段。」撐起身,緊抱了吳夫人那條粉
股,跨跪在她陰胯上,使盡十二分氣力,亂捅胡搗,狂力肏她屁眼。
吳夫人浪肉顛跳,媚聲頻作,連連喚道:「輕些個,不要大力,肛孔兒吃你
掀破了。」
毛蛟不答,悶聲奸干,直肏了五七千抽,弄得吳夫人一身都軟,復再問道:
「騷姐姐,可曾快活了。」
吳夫人媚著眼兒道:「極是爽的,蛟弟,你是我親漢子,偏你肏得我恁是快
活。」
毛蛟大喜,放開她腿股,合身壓在吳夫人胸脯軟肉上,與她將嘴亂親,下面
卻捧開吳夫人人雙股,挺屌狠肏她屁孔。
吳夫人吃弄得身心皆爽,口里不住嗯嗯浪哼,肛門鎖了毛蛟粗屌,顛著屁眼
亂套。如此又弄了三五千度,兩個心犀相通,一起爽身大洩,對丟罷戰。
毛蛟兀自不肯起,輕壓了吳夫人身子,厮摸她身肉。吳夫人弄勾多時,心滿
意足,攤著身子與他蹭,自也歡喜不盡。
半晌,吳夫人方道:「好丈夫,我們睡罷。」
毛蛟便翻下身,說道:「也好,我抱了姐姐睡。」
吳夫人道:「燈也不曾熄。便要起身。」
毛蛟忙道:「我去,不消勞動姐姐。」
吳夫人止住道:「恁地見外,我是你的婦人,自是要侍伺你的。」言畢裸著
身子,下床將碗燈吹了,復上床來,黑里吃毛蛟只一抱,兩個又纏作一處。
毛蛟魄氣不曾伏,未得便睡,仰面攬了吳夫人在肩,說道:「好姐姐,毛蛟
是凶人,你與我相伴,未知日后結果。」
吳夫人面貼在他肩臂上,好半晌方悠悠地道:「蛟弟,我心中的言語,你肯
聽么。」
毛蛟道:「我與姐姐夫婦相許,正要心腹相交,你只說無妨。」
吳夫人輕歎一聲,言道:「兄弟是個義氣男子,姐姐衷心有愧。據著那吳知
州,因我家勢衰落,便不十分中意于我,敷衍房事,旬月寡歡,教我獨守房中,
無個解興的人兒。那日初見你時,料得你一身的氣力,恨無從相會。
只是我一個貴婦人,雖是丈夫冷落,也不合有此淫念。向后,吃你賺了來此
間,雖是千奸萬肏,百般淫辱于我,卻消煞我滿身欲火,如今一付心思,日夜只
盼與你一般的漢子干事,我這身子,實實淫賤已極了。」聲轉低咽,言下幾泣。
毛蛟道:「姐姐,淫便淫了,如今但度得一日,便與你快活淫一日,度得一
世,便與你快活肏一世。他日同死,便是結果,愁他怎地,且睡罷。」
吳夫人聽了,便不再言,毛蛟裹抱了二女,輕撫漫索,三個漸自酣然。
第六回 之四
吳夫人驚心上青嵬 白云娘騷情付魚水
第二日,秦不遺使人將張牧延至聚義廳上,與毛蛟都共一處,一吐胸中許多
好漢的事務。
秦夫人卻教小玉,來請李夫人並陰蓮兩個。李夫人便與陰蓮,隨了小玉,來
至秦夫人房中。只見秦夫人同吳夫人兩個,備下茶茗瓜果,已在里面相候,眾女
略相見畢,秦夫人便教吳夫人小玉左邊坐了,李夫人與陰蓮坐在右手,秦夫人居
中坐下。
只聽秦夫人道:「今天使二位夫人在此相聚,你我休要拘禮,隨順姊妹相稱如
何。」
李夫人便道:「最好,原只聞說秦寨主英雄,不想此間有姐姐這般人物,正
要結識。」
三人敘了年齒,李夫人小吳夫人一歲,秦夫人卻長李夫人兩歲,認做大姐。
秦夫人大喜,便與二婦共敘身世。
李夫人便道:「正要請教大姊里貫,我看姐姐舉動言語,不似山野中人,因
何事上,來此青嵬。」
只見秦夫人輕輕一笑,說道:「二妹因緣就里,都已知了,我的身世,卻也
是苦。」
吳夫人道:「姐姐說與我們也好。」
只聽秦夫人歎道:「前塵舊事,難堪回首,徒自驚擾神魂而已。也罷,便說
何妨。我乃漢州人氏,姓朱,小字惠娘。丈夫高淳,本是綿州通判。因惡了本州
府尹曾宥,一時不合,與他各具表奏,爭訟朝廷,惱了執政宰員,將他二人俱罷
了職差,除去官身。
那厮懷恨在心,暗中使錢結交新官知州,尋個毀謗的惡名,丈夫竟吃他陷害
了,拿在獄中。那賊卻不干罷。其時我有二女一子。長女初嫁未幾,為是父親丟
了官職,夫家便女兒道忤逆公婆,將她休了,發付轉家。二女待字,幼子俱在家
中,一發都吃那厮陷在牢中。
嗣后那厮以丈夫性命相挾,污騙了我身體,連日里強奸,並不肯放過,又吃
他擄去當街房舍,使了三五十人,將我剝得赤條條地,在樓上輪奸,反復奸肏,
幾乎要死。
豈料我受奸之時,丈夫兒子,已被斷了斬絕,押在街口行刑,那惡賊偏教我
望見,慘景錐心,那時方知中了奸計,立時昏厥當場。
及至醒轉,我已身回牢中,陰中痛楚,心更似絞,正自神魂迷亂,猛可里驚
覺,牢中兩個女兒,蹤影全無。四處里呼叫不應,卻是小牢子入來,一頓拳腳,
打翻在地上,只得暗自哭泣。
幸得一個老成獄卒,暗暗說與我知,兩個女兒,大的充了妓戶,小的典賣與
人為奴,一應家中銀錢財物,都沒入官。此悲何堪。
那曾賊極是歹惡,見我不死,卻使教當案孔目,將我斷個遠涉,配送遠惡軍
州。我一個婦人,大呼冤枉,又如何爭得。當堂吃了二十臀杖,只免刺金印,即
上枷鎖,兩個差役押了,投西而去。
他兩個公人因見我有些姿韻,方出了府州之地,便就荒僻之處,將我任意亂
奸。初時臀傷未愈,遭奸疼痛欲死,掙扎將息了傷瘡,略堪承受,一路上賤娼也
似,吃那厮們日夜輪奸淫辱,將我身體,不知奸污了幾回。
再有甚者,夜里住店時,將我褪盡了衣裳,精赤著身子,只戴了枷,丟在房
中,卻教店主人家,一應客人,都來看我身體,但有欲淫我的,略使些錢,便將
我與人媾污,徹夜奸肏. 只因我懦弱,做不得殉死的節烈婦人,至遭此等恥辱。
卻不料他二人,已得了惡賊銀錢,便教他于路害我性命。
那日恰至青嵬山下過,當路好片樹林。他兩個公人,白日里便扯去我衣裙,
如常將我輪奸一回,卻對我言道:不是『我要殺你,受人錢財,與人消怨,你作
鬼時,只去尋那曾官人便是。』把我赤身推在樹上,一條索緊緊綁縛了,舉棍便
要打殺。
天可憐見,幸得遇你秦大哥,帶了十數個人,巡山至彼,結果了兩個公人,
將我赤體救得上山,不曾曲死了去。
后得秦大哥好生愛慕,他又無個婦人相伴,是我情願與他做了夫妻。
秦大哥因知了我冤苦,鋼牙咬碎,帶了六七個人,直奔至綿州,探得曾賊府
中仔細,相了他家宅院,趁夜將他一門良賤,盡數殺了,只除青壯的婦人,俱削
了首級,卻將她應有的婦人屍身,剝得赤條條地,悉數吊在他家門首,又搜得他
滿室財物,寅夜逃出綿州,與我消了胸中無窮冤恨之氣。
算來在此山中,已近一歲,如今只不知我那一雙女兒,作何生死。」
眾女聽罷都哭,片時,李夫人說道:「婦人之命,直恁地苦,不想我姐妹三
人,際遇都是一般。」言下淚垂,便將道陵之事,原委告說一番。
秦吳二夫人聽了,亦皆傷情。
秦夫人復問道:「三妹是官貴的人,卻那里聽得秦大哥名字。」
李夫人道:「卻是有個緣故。」
原來張牧並李夫人陰蓮,隨了王益指引,離了近仙村,取路南赴,正是六月
酷伏天氣。雖是里程艱難,罕有商旅,且喜兩面盡是入云青山,水道縱橫,飽看
得山河雄壯,眾人于路多有餐風野宿。
這一日已是申牌時分,兀自暑熱未消,行至一個所在,一條溪繞著,早望見
一個客店子,隔橋座落。張牧與李夫人商議,且去前面店中借米打火,今夜便就
店里討宿一晚。
車馬緩行,張牧先自打馬上前。過得橋來,張牧抬眼看時,只見店房前一條
交椅,上面睡了一個婦人,精赤著下體,上身只一件素紗窄袖衫兒,輕輕地著在
肩上,敞開胸脯,挺著兩個酥乳,卻交了兩支腳兒,擱在木迴攔子上,下面臀股
盡處,亂烘烘露出一撮烏黑陰毛。
張牧見了好笑,下馬叫道:「店主人家,過往客人投宿。」
婦人正好睡,吃了一驚,跳起來罵道:「該死的蠢才,打攪老娘睡覺。」
張牧看那婦人時,二十三四歲年紀,身貌俏美,便行前一步,唱個喏,含笑
道:「不當討擾,行走之人,欲投店上客宿。」
那婦人看見張牧生得長大,便堆下笑來,應道:「此間喚作拾柴溝,遠近卻
無別家店子,客人要歇時,我這里樓上正有好淨房,且請里面看坐。」
張牧遲疑,那婦人笑道:「小婦人赤身露體丑陋,不是待客之道,待我穿了
衣裙相見便了。」言罷返身入店去了。張牧暗笑。
只見后面車馬已至,張牧便扶了李夫人陰蓮落車駐足,王益拿了包袱行李之
物,四人同入店中。
只見先前的婦人,將素紗衫兒罩了她那雙乳,卷起衣袖,露出粉白也似兩條
前臂,里面紅主腰兒,下身系條抹綠褶裙,自后面房中,走將出來,滿面堆笑,
相了四人一回道:「尊客想是官眷,我這里雖是野僻小的去處,卻有上房,客人
在此安宿不妨。」
李夫人道:「便有個親眷在衙司,要去相投,行至此間,討擾一宿便去。」
那婦人道:「我這里喚作拾柴溝,左近多有盜賊,客人明日去時,須是小心
在意。」
張牧道:「這個不妨事,我等自理會得,且安排客房教我姐姐歇息。」
婦人心中詫異道:「怎地倒喚這婦人作姊,他兩個年歲須不相當。」口中不
說,笑吟吟地將眾人只一引,引至樓上,選兩間明淨客房,李夫人母女住一間,
張牧王益同住。婦人便問道:「客人要打火時,我這里灶下有鍋子。」
李夫人道:「便借些米面與我等造飯,一發算錢還你。」
婦人道:「有家制的干掛面。」
張牧又問道:「主人家有酒肉賣么。」
婦人道:「我店中出色的好酒,客人要吃肉時,店后見養了三五只雞,賣些
與客官下口。客人不嫌村時,我制得一手好辣雞,極是美味。」
李夫人便道:「恁地時,相煩店主人安排些酒肉,煮面我等自理會。」
婦人便道:「幾位官人要早歇時,只今便好打火。」
李夫人點首。那婦人便去后面,教伙家捉得一只體大公雞,把來割了,婦人
在廚下整治。李夫人並陰蓮借了面筋,去灶上安排水火。
不一時,都已完妥,那婦人教小二將一鍋子雞,數碗湯面,並匙筷等具,都
取上二樓,擺去李夫人房中。李夫人與陰蓮淨手上樓,喚了張牧兩個,同來吃肉
面。
那雞異樣鮮辣,陰蓮嘗了歡喜道:「好吃,好吃,辣得快活哩。」不停筯吃
了數塊,意尤不盡,口舌嘶哈直舔,粉面透出汗來,兩唇艷紅,好一個嬌辣的美
人兒,張牧一時都看得癡了。
卻說那婦人早早備下酒桶,去酒缸里打了半桶子酒,看眾人吃了面,便將酒
搬來李夫人房中,鋪下二三樣腌菜脯品,擺下四只碗,將個酒旋子,與眾人傾了
四碗酒,說道:「客官再嘗我這酒。」
眾人正渴,都端酒來吃。張牧拿了酒,鼻子邊上略一嗅,便一飲而盡,抹嘴
道:「這酒有些氣力,店家,添些酒來。」
婦人道:「有,有。」忙與張牧添了酒。
張牧大喜,一連吃了五碗,半桶酒都教吃得盡了。張牧道:「主人家,再有
酒么。」
婦人見說,忙道:「官客少待,我便打酒來。」急拎了桶,奔下樓,轉去后
面酒缸里再打了半桶酒,卻暗自忖道:「這長漢也貪酒,卻不是正中我的意。」
復拿上樓,一頭道:「酒在這里。」一頭再舀去張牧碗里。
張牧卻不吃,指著酒道:「生受你店家,同吃一碗酒。」
婦人推不過,便把來吃了。方再與張牧斟酒,張牧一連再吃了五七碗,又勸
婦人吃了一碗,不移時,半桶酒又盡吃了。
看看飯罷,那婦人便來收拾碗碟,張牧與王益兩個,便要告辭回房,李夫人
陰蓮相。
甫立起身,只見先倒了李夫人與陰蓮兩個,王益急上前要扶時,只一撲,亦
倒在地上。張牧大驚,看那婦人時,在后面冷笑。張牧大怒,便要去拿她,不料
足腿酥麻了,身子攤軟于地。
原來這婦人卻是打劫的強人,那缸中制下的酒漿,已吃她下了蒙汗藥在里,
將張牧一眾人放倒。
說話的,眼見那婦人亦吃了酒,如何不曾倒地。看官聽說,這婦人既是慣家
子,已自吃了解藥,以此麻她不翻。
這蜀地麻藥,力緩而勁猛,慢慢吃將下去不妨,不得解藥時,只消這身子一
動,氣血周湧,引了那藥力發去全身上下,任你英雄好漢,也都吃麻翻了,這個
是百發百中。張牧幾個,都是不谙江湖上事務的,如何不中她的計策。
且說那婦人見張牧倒地,撫掌笑道:「這長漢吃了我許多酒,兀自不肯倒,
果然有些異處,今夜定教與我合成好事。」又看了李夫人並陰蓮,自言道:「我
看這兩個婦人,雖不合是官府親眷,也是善性的人,倒教我不忍下手。也罷,這
三個且教小的們扛去后面綁了,我自與那長漢快活一夜。」
一念至此,婦人便叫道:「小二,小三。」
只見門外跳入三五條漢子,手中各持刀棒。
待婦人看時,卻認得為頭的那個,吃了一驚道:「淫賊,如何是你。」話尤
未了,徒覺腹下淫火竄動,陰中頓時異癢生起,騷水便流。婦人心下大驚,道:
「不好。」知是中了那人暗算,大怒罵道:「鼠輩小賊,怎敢暗算了我。」
為頭那漢大笑道:「偏你能陷人,也有吃人算時。」
原來這一夥五個賊人,在左近望了多時,乘便潛在店后,趁婦人頭回送酒上
樓,先自使刀逼住兩個伙家並小二,都綁在后面,卻將淫毒粉藥和去酒缸里,便
要上樓來擒婦人,卻好婦人二次打酒,他眾人只一避,待婦人復上了樓,方才輕
輕地摸上樓去,正觑見婦人與張牧吃酒,次后便倒了李夫人幾個。
此時婦人雖是淫毒發身,卻自不懼,怒道:「你待怎地。」
那人不答,只嘿嘿地笑,對眾漢道:「休使器械,你看這婦人,雪也似白身
肉,傷損了須不好看。」
那幾個便將刀棒收過,都去房門邊放了。
那婦人見了,冷笑道:「諒你幾個無用的蠢漢,又無十分的本事,卻要奈何
我,不是凡人登天。」
為頭那漢大怒,叫道:「你眾人與我出力拿了這賤婦,快活肏她騷屄,教她
認得老爺們本事。」
一漢應聲奔前,伸了雙手,望婦人胸上便抓。
婦人罵道:「打脊的賊,死來。」也不容那漢近身,去他左右手腕子上只一
點,那漢兩臂都酥,不及呼疼,吃婦人擒了手臂就勢一帶,丟去牆壁上,頭上撞
老大一個疙瘩,倒在那里聲喚。
后面惱了一漢,掄起臂膊,望婦人頭項便打。
婦人眼疾,使一個飛燕踢式,飛起腳只一踹,那漢下颔上早中,身子望后便
倒,脊背直掼在桌上,碗兒碟兒,碾得粉碎。
這邊眾漢吃了一驚,仗了人多勢大,三二個齊上,來斗這婦人。
那婦人卻自本事了得,又兼身手輕靈,三拳兩腳,直打得眾漢發昏。
為頭那漢見了,無計可施,只得合著眾漢,上前纏斗婦人。
再斗得幾合,婦人愈覺滿面潮紅,一身都熱,陰戶里騷癢已極,淫津直漏,
便有些立身不穩。
為頭那漢見了,大喜道:「這淫婦騷發了,休要放過。」便近身搶這婦人。
婦人吃一羞,慌忙一腳踢翻那漢,不防背后一個貼上,合身只一抱,兩臂恰
攬在她胸上,抵死緊勒了。婦人待要使個解法,豈料胸乳吃那漢弄著,一時酥了
身子,口中不禁聲喚道:「哎喲。」氣力便自懈怠。
只此一招慢了,頓吃眾漢並力向前,擒了她手腳,卻再如何掙得脫。婦人沒
奈何,只得喘著氣,怒目而視。
為頭那漢叫了聲:「慚愧。」爬起身,面目青腫一片,罵道:「潑屄,也吃
你打得勾,如今看我伏侍你。」便伸手去探婦人裙底,只系了單裙,正摸在陰戶
上,陰毛盡滲了淫漿。
那漢邪笑道:「我的淫娘兒,褲兒也不著,不是要偷漢子,卻是要做甚么道
理。」只一扯,婦人紗裙便脫,頓時下身赤裸。那漢再去解了婦人主腰兒,散開
她上面衣衫,露出一雙白嫩嫩渾挺的奶子。
那漢便教兩個男女,掰開婦人雙股,袒出陰戶,自除了一身衣褲,挺屌欺在
婦人屄門上厮研,笑道:「我這藥下在酒里,本待拿了你,卻把與你吃,勾動你
起騷,好教我兄弟爽肏快活。不想你自先吃了,須怨不得我。」不待婦人言語,
便將屌只一捅,盡肏在婦人屄里。
婦人中了媚毒,陰中水流不止,阻不得屌肏,頓時吃那漢奸了身體,心中不
甘,兀自狗賊淫賊價罵。
為頭那漢只顧肏,奸了五七百抽,方歎道:「好熱個屄,看我肏你死。」奮
起全身氣力,狠奸狂肏,將婦人陰屄干個不休。
婦人一時吃他將身子把來奸污了,滿心里憤怒,屄中卻吃肏得極爽,已自懶
了叫罵,拼較氣力,不肯放將浪聲出來,由那漢奸了千余抽,屄爽透去心子里,
一發淫火發身,咬唇扇鼻,看看媚態已生,尚兀自強制忍禁。
那漢甩屌再干了一二千抽,耐不住火,陽精便洩去婦人一滿屄。
那漢事畢,便教余下四個賊男女,輪番來奸這婦人,將婦人肏了七八千度,
陰戶也吃干翻了,屄中成堆價直噗出精漿來。
看那婦人時,嗔著雙目,似恨還嬌,卻兀自掀著下面陰戶,便似來尋陽屌肏
弄一般。
那漢見了,笑道:「都不要肏,這屄自騷了,你我且羞辱她一番好耍。」一
個賊漢便來拿了婦人一雙乳,揉一回,碾一回。又一個去婦人裸身上只顧撫弄,
為頭那漢卻將屌龜,就婦人陰戶上逡,將個婦人逗得屄水狂流,卻苦無個雄長的
硬屌,消解這般淫火。
婦人吃他幾個,挑動起一腔子欲海燄灼,高三萬尺,邪熱奔騰,那淫氣襲去
她禁全身,無一處不酥,屄中最是怪癢萬分,禁不住連聲呻喚,肥臀顛頓不休,
一時抗不過,只得告求道:「不要取笑,速來肏我屄。」
眾漢都笑,為頭那人卻道:「賊賤人,叫我一聲親漢子,我便屌你屄。」
婦人只得道:「好漢,肏罷。」
那漢道:「且來含我屌。」
那婦人大怒,罵道:「狗賊,忒趕人怎地。」
那漢便去婦人面上,啪地只一巴掌,作色道:「也不怕你使強,我等只顧去
休。」那幾個便撤了手,松開婦人身體,一齊都要走。
婦人一身的氣力,俱化作淫火,已自爭斗不得,此時屄癢得急了,慌忙道:
「且住,我依了你言語便是。」
那漢冷笑道:「伏侍老爺們快活時,卻嘗大屌與你肏屄。」便教眾人作一圈
圍定婦人,各挺塵屌。
婦人羞怒集心,都吃那淫火燒化,當下耐了性子,曲跪了身子,張開口唇,
先就為頭那漢陽屌,細細品咂,眾漢看了大笑不已。婦人吮了片時,屄中一發瘙
痕起來,不覺將手去陰門上亂扣,鼻中喘哼作一片。
好一時,將那五根屌物都含了一回,婦人忙將身子伏了,自后聳出白花花的
屁股,口中亂道:「肏罷,肏屄,哎呀,癢煞人。」兀自將手指兒,去陰戶上扣
弄,屄早濕得透了。
為頭那漢卻道:「我有一泡急尿在此,你與我吃入肚里去。」
婦人雖是邪淫騷發,卻受不這辱,一時憤怒,奮起身罵道:「你是個腌臜無
賴的人,沒的由你羞恥我。」便來撲那漢厮打。
為頭那漢倒吃了一驚,急切要閃。
婦人終吃淫火壞了身心,聚不得神氣,身形自慢了,未便近得那漢身。
只見身后一個賊男女,抬腿去婦人陰胯上,便是一腳,婦人屄門上早中。
只聽婦人啊地慘叫一聲,身子直摔在地上,雙手捂了屄,亂滾疼號不已。
為頭那漢見了,便教人扯起婦人雙臂,自糾了她烏發,現出她臉面,拿了屌
兒,一柱尿水,望婦人口鼻處,直噴將去。
婦人大急,忙閉口唇,絞鎖眉目,悶悶哼叫,吃那漢尿淋了一面。
為頭那漢尿罷,看了婦人大笑,放開好頭首,又笑不止。婦人搖首,甩那尿
水,方待破口大罵,卻不防斜刺里跳過一條賊漢,復將一屌熱黃尿,來噴婦人口
面。
婦人待要閃時,口中已入了些許,腥騷無匹。婦人慌忙亂吐,已自不及,只
得由那黃漿,撲面灑將來。
眾漢都笑,只見婦人就尿雨里,止聲痛哭,失聲痛哭。
那漢尿罷,只聽婦人號哭道:「殺了我,殺了我。」
為頭那漢大怒,將婦人只一腳踹翻,罵道:「你如今狗一般的屄,還要爭強
么。」一頭里罵,一頭屌柄昂怒,便騰身來奸婦人,將她一條粉股掀了,陽屌直
捅在她屄里,一頓狂肏。
婦人陰戶痛爽齊至,一時心中怨恨都起,就那漢奸肏里,哭叫不休。
那漢卻肏得快活,一氣里便將婦人亂奸千余抽,透洩了陽精,大呼快活。似
此,五條賊漢再將婦人輪奸一回,奸干數千抽抽。
看那婦人時,神識已迷,兩手辨了屄門,口中只顧道:「肏,肏。」眾漢見
了都驚。
你道怎地,自來媚毒最忌遭著麻藥,極是猛烈,婦人如消不得興,便淫火燒
心,不出三五個時辰,直教五髒焚燥而死,這個是無藥可解。今日這婦人不合撞
上這件,又兼她是個身貪色欲的人,正是火焚焰炙,命在頃刻。
為頭那漢道:「不料這個鳥婦,如話好身手,屄也恁地了得,如何是了。」
一個道:「你我也肏得勾了,沒的洩陽精與她快活,可惜真個好騷屄,卻是
留她不得,只得殺了這婦人罷休。」
為頭那漢道:「正和我的心意,我便是消不得心中一口鳥氣,來奸這婦人,
現如今一不作,二不休,待我挑了她手腳,再剜她屄出氣,只是不曾帶得趁手腕
刀。」
內中一個指著張牧道:「這大漢腰里的不是。」
為頭那漢看時,只見那張牧腰上,插著一柄短匕,歡喜道:「便是老天的意
了,且割了賊婆娘,便殺這兩個甚么鳥漢,占了那兩個婦人,你我便只在此間快
活。」言畢大笑,便來張牧腰間,要取他刀刃。
那漢甫近得張牧身,只聽得一聲大吼,只見張牧縱身躍起,只一拳,打翻為
頭的漢子,那四個驚得呆了,一瞬時,已吃張牧一腳踢倒兩個。這兩個急來搶張
牧,只見張牧碀地一聲,抽出短刃在手,臂膊只一揮,割了那兩個咽喉,血漿子
噗地噴將出來,死在當場。
張牧方待要反身,聽得背后風響,急要閃時,一時中的藥多了,身子把捉不
定,只側得半個身子,觑見一條木櫈,直劈將下來。
張牧大吼一聲,運起天生神力,將肩背迎上,只聽啪地一聲響亮,那櫈頓時
粉碎。
使櫈的那漢唬得呆了,只見張牧轉過身來,較起千斤的氣力,當胸只一拳,
打得那漢倒在地上吐血。
一旁的賊漢見了,驚的魂飛魄走,急來門邊上取刀,卻自手腳慌亂,器械倒
了一片,方得拿刀在手,只見張牧已至近前。
那漢忙舉刀來砍張牧,吃張牧不待他刀落,飛步搶入他中門,翻臂只一肘,
那漢膻中上正中,打得那漢悶哼一聲,口青唇紫,手腳頓時攤軟,丟了刀,和身
撲在地上,動撣不得。
張牧反身看時,只見為頭那漢方才撐起身子。那漢吃打他得發昏,好容易爬
將起來,正不知就里,雙睛里只見寒光一閃,心窩子上早吃一刀捅入。張牧恨他
意歹,以此力重,短刃直末至柄。那漢哼也無一聲,已吃張牧殺了。
張牧踢開這漢屍首,挑起怒目,將房內余下的幾個賊漢,死的活的,都搠了
三五刀,看看都不活了,方才罷手,來看那婦人。
只見那婦人似見非見,爛泥一般堆在地上摸屄,一張俏面绯紅,只沒半點言
語。為因那婦人淫毒已發得透了,早自聲喚不出。
張牧此時酒湧上來,見了婦人裸身,淫念竄生,發狠道:「惡婆娘,不是我
掙扎得起,我幾個已吃人害了性命,我也不殺你,只肏翻你屄,教你快活死。」
你道這張牧吃許多藥酒,怎地起得身體。
原來張牧自有異處,些子神氣精,拔萃眾生,雖是中了婦人蒙漢藥,一時麻
翻身體,神識卻在,將那婦人的言語,並一應賊漢強奸,都聽在心里。
及至眾賊漢輪奸婦人,弄了一個時辰有余,張牧仗著精神,氣血已自周暢,
只不發作。待得那漢起念相害,來取他短匕,方才借勢奮起。
當時張牧借著酒力,除了上下衣服,渾身一絲不掛,撲在婦人身子上,提屌
便肏。婦人陰戶滿是淫漿,接著張牧屌棍,不待他發力,已自屌兒吞將入去,不
住地套吮。張牧也不謙讓,便將淫興鼓動,挺著大屌,狠肏這婦人。
婦人初時似無力承受,及吃張牧拼力搗了千二百抽,便聽她有些浪聲,嗯嗯
地叫喚,手腳便來攀張牧腰股。
張牧就她浪叫里,屌愈是粗硬,便將婦人雙股,推去她胸上,教她高掀了肥
屄,揮屌自上捅砸她陰戶。
婦人此時得了張牧陽氣,略解陰毒,神氣漸復,一發叫得歡了,漸漸挺動起
肥臀,幫襯張牧捅干她屄。
張牧勻著氣力,再奸了三二千抽,只不解興,便拿定婦人腰臀,只一翻,將
她身子翻轉,跪伏于地。張牧自后捉了那婦人屁股,腰間較力,屌棍潑風也似狂
肏,一氣抽了三五千抽,直弄得婦人睜著雙眼,啊啊地大叫。
張牧只顧埋首肏屄,忽聽得那婦人出言道:「強漢子,干得我忒好了,你肯
放我與你套一回屌,斗個輸贏么。」
張牧如何懼她,便道:「由你怎地,怕的不是好漢。」放開婦人,自仰在地
上,大屌戳天也似插在胯間。
那婦人一見大喜,急伏去張牧身上,略一抬臀,陰屄忙忙地吞了陽屌,便行
樁套。只見那婦人甩開屄臀,啪啪地吞砸不休,口中叫快不已。
原來這婦人本自淫發,苦不得解,如今得了張牧這鐵一般壯漢,將她肏得半
死,一心里快活不禁,便放出手段,將個好屄,篐兒也似吞套陽屌,要與張牧盤
腸大戰。
看看樁了三五千抽,婦人雖是了無倦意,卻自心驚,暗忖道:「我這穴兒,
是江湖上聞名的屄,挫了無數野屌威風,不料這個大漢恁地好本事,只怕今日要
輸與他,性命也不保了。下」
面張牧只覺自家陽屌,吃婦人那屄,團團地攢握了,暗地吃驚道:「這屄,
倒好生有氣力。」
看官聽說,這個婦人陰牝非比尋常,內里暖肉緊裹,曲徑幽折,將個陽屌如
摩如呵,擠弄搓揉,教人快活不曾有,不是張牧天生神屌,早吃婦人弄得痿了。
好張牧,就這快活里,將海底極深處一點淫氣,盡數發將起來,充盈屌棍,
不禁使動腰胯,死力頂肏婦人陰戶。兩個這里放出平生本事,上下里肏斗,何止
干了上萬抽。
那婦人驚怪,忙止了吞套,肥屄肉碾在張牧恥胯上,將個靈蛇腰兒,前后盤
磨,攪套張牧陽屌,就那掀動里,肥臀去張牧屌棍盡根處,輕擠慢弄。
張牧吃她碾了五七百度,一發快活難當,不耐婦人嫚妙,便將兩手,把定婦
人肥臀肉,抵定她陰屄,飛也似圈磨,一根好粗長屌棍,只顧在她屄中亂攪。
婦人不防張牧有此氣力,吃他壞了節度,已自爽透了淫屄,陰精頓時亂洩,
卻是異樣快活,酥丟了身子,兀自不肯服軟,只得拼著性命,強與張牧放對。
婦人慌忙拼力抬動臀屄,復再吞套陽屌。張牧無般不可,見婦人屄來套,便
亦行頂捅,狂搗她屄穴。
二人又斗了三幾千抽,婦人狠樁了這一回,實是力潰了,敵張牧不過,只得
任張牧在下面肏干她屄。此時婦人一身酥美,快活已至巅極,不防張牧再搗了千
有余抽,猛可里將粗屌復一脹,扳了她腰臀,望下只一挫,龜頭頓時捅入婦人子
宮。
婦人吃點透了這個去處,驚叫一聲,爽翻了身體,那天靈蓋里,金光亂閃,
便似斗大的槌,惡狠狠去她腦后只一砸,滿胞的陰精,自屄中嘩地傾漏,洪洩而
出。
只見那婦人哼也不哼,頭一栽,合身撲在張牧身上,攤了手腳,卻吃張牧一
把掀翻,死豬一般軟倒在地上。
張牧淫火正燒得高企,且不理會婦人生死,只顧較起天生氣力,掀起婦人陰
屄狂肏,一氣搗干了七八千抽,尚兀自不肯干罷。張牧直肏得渾身汗淋,雨澆的
一般,那汗直墜在婦人胸腹上,粘了她一身。
看那婦人時,挺著胸脯兩只豐乳,油沫也似晶晶地亮,一地里搖搖不休。那
婦人吃張牧奸肏了三五萬抽,屄也碾砸得碎了,淫毒卻已消得將盡,此時身子已
無半分的氣力,卻自睜開一雙妙目含情,依依地看了張牧面龐,淚流滿面。
張牧這一番好肏,屌透靈犀,已自與這婦人神息相通,盡知她心意,一腔憤
氣,卻化做憐愛,知那婦人極喜他肏干,便再弄神力,狠奸了一二千抽,只見婦
人口鼻都顫,張牧忙將口吻,擠在婦人嬌唇上,與她合口相吮,婦人心身俱透,
快活至極,忽地大叫數聲,屁股亂顛,便自狂丟了身子,頓時昏厥。那屄兀自抖
個不休,陰精漏個不止,指望勾出張牧陽精,卻是不能。
張牧酒力已散,此時便如甘露澆頂般,大暢淫興,見干昏了婦人,慌忙抱起
她身子,扶坐于地。
少時婦人神回氣轉,輕哎一聲,打開雙目,含羞帶怯,只顧看了張牧,並不
言語。
只聽張牧道:「你一番生受,且要勞你救起我的人。」
婦人醒悟,忙道:「正是。」便要起身,覺道陰門腫痛如刺,只得隱忍,掙
扎起來,尋過原有的衫裙著了,看張牧也自穿了衣裳。
那婦人便對張牧道:「且收拾了局面,休教她婦人家吃驚。」便引了張牧,
去至樓下,到后面來看時,只見案邊綁翻了小二並兩個伙家,嘴里都塞了布團,
以此作聲不得。
待松了綁縛,只聽小二道:「主人無恙,你上面響動非常,我等在此間聽了
多時,正自驚疑不定,且喜得主人搭救。」
那婦人道:「今日不是這位客人仗義相助,我的性命早休,你三人且都隨我
來。」便復來至樓上房內,教小二等打掃一應物事,屍首都抬去屋后。便尋了別
間淨房,李夫人三個移過。
好一時,待收拾已畢,婦人已自換過衣衫,洗罷面,方才取了淨水,來至房
中,扶起李夫人陰蓮並三益三個,一一將水灌入口中。
不消片刻光景,三人漸次醒轉,張牧見了大喜。那王益猶自記得,指了那婦
人怒道:「哥哥,這家婦好生歹毒,使藥要害夫人小姐。」
只見那婦人忙向前望李夫人賠禮道:「是我有眼無珠,幾乎害了良人,萬望
饒恕則個。」
李夫人兀自未知端的,只聽得張牧道:「且聽我將方才之事,說與你姐姐知
曉。」便將如何中了蒙汗藥,如何聽見婦人言語,次后如何五個賊人將婦人把來
奸了,如何賊人要害眾人,如何斗殺眾賊,如何解了婦人淫毒,都說了一遍,又
道:「我觀這婦人行止,其中定有情由,心中必有不平之事,何妨聽其一敘。」
李夫人便對那婦人道:「願聞其詳。」
婦人再施一禮,開口說道:「我自姓李,名喚翠兒。鄉里是青城縣李家村人
氏,累世種茶為生,長成一十五歲,為因官司苛重,家中難以過活,將我典賣去
成都府,與人作了婢奴。
甫入得主戶,便吃那惡主人將我身子沾污,次后時時遭他奸淫。是我不憤其
辱,盜了主人錢帛,只身逃脫,一路沒頭似向北而去。
不料主家告官,輯捕觀察將我捉住。那觀察是個奸徒,見我生得美色,便趨
勢奸了我身子,又吃他囚在密處,整日把些極淫的藥毒,強灌我吃了,弄得我淫
婦也似。那厮又教手下三二十個做公的,將了我精赤的裸身子,日夜輪奸取樂。
如此五七日,幾乎將我奸死。
我偏不肯心甘,一日早時,被我乘便脫走,裸著身體奔命,卻吃那厮覺察,
引著七八個賊男女,在后面趕我。
事在危急之時,得遇一條好漢,路見不平,殺了那觀察,打散眾人,救了我
性命。那條好漢,喚作小華光楊犷,我便認義他做了兄長,同在江湖上行走,結
識下許多豪杰的人物。
三五年間,習就一身的本事,七八個人近不得我身。兩年之前,我那哥哥占
了這拾柴嶺上稱雄,聚得百十人,周近打家劫戶,驚動村坊。我便在此間開店為
霸,劫掠私鹽,但凡過往富賈,官府貴人,多有吃我奪財害命的。
只有一件,我這身子,當日雖得楊犷哥哥救下,其實媚毒中得深了,時時發
春難禁,初時多得哥哥,與我日夜歡合解興。
次后他自多有事務,脫身不得,我卻難當這熬煎,只得就過往精壯好漢,中
得我意的,便與他交媾一回,聊消得寂寞。
偏是勾得人多了,淫情愈熾。江湖上因我生得美貌,又能殺人,都呼我做粉
羅刹。
這暑天里,我如常裸了身體,在店外歇,一則納涼,二則結識好漢。
不合一月之前,吃今日為首這賊見了我裸體,貪我美色,便要來沾我身。我
見他言語不准,不是好漢家數,便不睬他。那厮不知我利害,卻來白纏,是我教
了伙家,各執桿棒趕他,那賊落了單,見不是頭,慌忙走了。
小二哥對我道:『他是左近潑皮,奸詐不及的賊漢,村坊多有不容他出入,
喚做夾尾狗陳四的便是。』
量這樣小賊,如何入得我眼眉。
為因有一般的強人,要來奪此店,數番賭斗,都吃敗在我手下,以此全未曾
在意這個宵小,不想今日托大,吃了他暗算,幾乎枉送性命。」便將如何中了淫
藥,如何一番惡斗,如何淫發被擒,如何強遭輪奸,如何吃賊眾羞辱,如何神昏
欲死,如何得張牧肏解了淫毒,細細告訴一遍。
復道:「我有心中苦結,怨恨官府,癡纏了無限恨意,解脫不得,見夫人是
官司眷屬,終是下手相害,如今反得相救,實是慚愧得緊。」
李夫人聽得心驚不已,手中滲出汗來,言語都無。陰蓮初極憤怒,次后見說
翠兒氣性磊落,練得一身好本事,便好生相慕,惡意全消。王益聞知就里,又兼
是同鄉之人,早無嫌隔。
當下張牧並李夫人等,與翠兒都相見了,說知名字。翠兒大喜,便再排下酒
食,與眾人壓驚陪話。席間李翠兒動問各人身世,張牧便將李夫人遭受一節,說
與翠兒。
翠兒方知同是悽苦之人,愈是敬重,便道:「我本是俗賤之人,若是夫人不
嫌,願與夫人小姐,並張牧兄弟,就此間結義可好么。」
陰蓮見說大喜,便對李夫人道:「娘親,我結識得這般姐姐,也不枉了。」
李夫人見翠兒志誠,便道:「我是個無用婦人,已蒙牧弟錯呼為長姐,如今
又得你不棄,要拜作姐妹,如何不肯,只恐損了你威名。」
翠兒大喜,當下四人結拜,翠兒便認李夫人為姐,陰蓮並張牧兩個,卻喚她
翠兒姐,便教王益亦喚李翠兒作姐姐。
陰蓮歡喜,便對翠兒道:「翠姐姐,不想你制得好酒菜,又有一身的本事,
羨慕煞小妹我,怎地教我些拳腳,異日也不消受人欺辱。」
翠兒笑道:「我比你的牧哥哥,差之千里,你不學他好本事,怎地轉學我這
末流。」
陰蓮道:「牧哥哥自是好本事,只是並不知婦人中,竟有姐姐一般的豪杰人
物,我李陰蓮他日,亦要做個高強的人。」
翠兒道:「癡妹子,婦人強似我的極多,你若有心苦練,日后必有所成,此
件事並不爭高下,非是一日之功可就。」
李夫人斥道:「蓮兒,你這般小年紀,休要造次生事。」
陰蓮道:「我便是再受不得人欺凌。」
李夫人待要發作,只聽翠兒道:「姐姐,不消煩惱,陰蓮妹子有此志氣,不
可小觑了她,且有張牧兄弟相伴,料不妨事。」
一眾人又吃了一回酒食,俱都飽足,翠兒便教撤了碗碟,對李夫人道:「夜
了,便請姐姐與陰蓮妹子,在此間睡。」
李夫人道:「最好,實是有些倦了。」
翠兒又道:「姐姐,我尚有一事相央。」
李夫人道:「妹妹有甚話,但說無妨。」
翠兒道:「姐姐,我欲與牧弟共敘一夜說話,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李夫人心中了然,輕輕一笑道:「我已知了,牧弟必是肯的,不消見外。」
便教張牧道:「兄弟,好生看顧,不要逞凶。」
張牧正中下懷,心中大喜,忙應道:「姐姐言語,不敢有違。」
翠兒亦喜,對李夫人道:「姐姐便請早歇。」
陰蓮取笑道:「我與哥哥同房睡。」
李夫人一把扯住,罵道:「小孩兒,恁地胡鬧。」
當下李夫人與陰蓮就房中寢下,王益就間壁睡了。翠兒卻引了張牧下樓,喚
教小二,把了張牧上蓋衣服去,漿洗上面血漬,方與了張牧,同至她房中。
翠兒備下熱湯,與張牧兩個,都沐了身體,方才去她床榻上,赤條條擁定,
不住地纏綿親撫,其樂與前卻自不同。
只聽翠兒道:「牧弟,姐姐閱人不在少數,再無幾個強似你的了,今日幾乎
吃你干死。」
張牧道:「便是姐姐好手段,教人快活非常,今夜定與姐姐,再戰高下。」
翠兒嫣然笑道:「正合我的意。」由張牧在她身上搓揉了一回,情動水流,
媚態畢呈,鼻中快哼連連。
張牧看了,欲興發將起來,便欺在李翠兒身上,使硬屌來探她陰戶,方才觸
著,忽地失驚道:「翠姐姐,你的牝門,忒腫了。」
翠兒翕鼻鎖眉,已是不禁,輕喚道:「顧不得了,騷水也有,只管肏罷。」
張牧也自難耐,只得去屌龜上,多蹭淫津,將兩件都研得濕滑了,方才頂入
翠兒屄里面。翠兒思樂忍痛,只顧勾動張牧使力肏她。
張牧要與翠兒快活,見她承受,只道是敵得他屌棍,便將那件凶物,逼得熱
鐵也似火硬,捅在翠兒屄里面,發狠肏干,方抽了一二百抽,只聽得翠兒在身下
面不住地輕喚道:「唉喲,唉喲。」
張牧忙問道:「翠兒姐,怎地不快活。」
翠兒道:「便是陰戶疼痛難忍,起先已被你干得腫傷了,歇了這一陣,實是
當不得你鐵粗的精壯屌兒。」
張牧恐怕翠兒損傷,忍口氣道:「恁地時,不干罷休。」便要起身。
翠兒忙忙地只一攬,攬住張牧身體,實實壓了她胸乳,媚媚一笑,輕輕地言
道:「牧弟,我只要你弄我身子,我便快活,拼了我那孔兒粉碎,也要你盡興了
去。」
張牧道:「好姐姐,不爭此一時,日后還得相見時,再續此歡不遲。」
翠兒又笑道:「兄弟,不道得教你我虛度了這一夜,雖是我陰戶敗了頭陣,
我的肛兒須不是吃素的,你肯干么。」
張牧聽見大喜道:「好,好,得你屁眼肏時,正是對頭。」言畢便去翠兒屄
中,輕輕抽出粗屌,漿些淫津兒去她屁眼上,伸一根手指,探入她肛道里面,輕
攪了一回,只聽翠兒放出哼聲,知她肛兒已松了,便拿了屌棍,將龜頭來肏她肛
門。只消三二下,就翠兒谷道一放里,屌首便已頂入她屁眼。
翠兒只覺肛中燒脹,快意非必尋常,大喜道:「賢弟,我的屁眼兒,極是有
力,你可放手一肏。」
張牧吃她肛道緊裹了長屌,酥快難言,聽得翠兒言語,便將陽屌抽動,捅肏
她屁眼。弄了百十抽,道路已暢,張牧便肏得快了,低首看時,只見婦人陰戶下
面,一個孔兒,吃他屌根撐得盡開,緊緊地圈了陽物,一吞一吐價套,最是淫靡
惹人。張牧看了大喜,這一番並無諱忌,暢快使出氣力,死力搗肏婦人屁眼。
李翠兒亦喜,肛中脹爽,不比陰戶撕痛,放聲浪呼道:「親漢子兄弟,這般
大屌,肏得我屁眼快活。」只顧勾引張牧來肏. 張牧有的是氣力,一直捅了七八
千抽,不肯休歇。
李翠兒吃肏得神搖意蕩,一發叫得騷了,直道:「兄弟大力,干我屁眼。」
張牧且不理會,卻低身壓在李翠兒胸上,屌在她屁眼里,只緩緩地抽送。婦
人一時情迷,便來與張牧相吻,好一番溫存。
張牧輕肏了一回,便對李翠兒道:「姐姐,你且伏身,待我爽干你快活。」
李翠兒應聲道:「都由你。」便將身扭轉,聳出肥臀。
張牧就勢馬騎于后,長屌尤在她肛里。張牧得便,遂挺動腰胯,陽屌肏將起
來,緩急抽了一二千抽,張牧已自探得婦人肚腹深淺,屁眼窄闊,便將屌棍脹得
肥此,圓睜雙眼,就要大弄。
李翠兒覺得陽屌粗了,只道張牧要洩陽精,便道:「兄弟,你要出精時,便
噴在我肛里。」
張牧知她錯會了意,笑道:「你要我出精,恐怕一世都難。」
翠兒怪道:「你與我戰勾多時,尚堅忍如此,也是強手了,漢子終是要出精
兒,如何轉如此說。」
張牧道:「我自長成以來,不曾施洩陽精一回,便是與陰蓮妹子干事,弄到
情極深處,亦未漏得半點,並不知緣由。」
翠兒道:「是了,我聽得人言,這個喚作人道不通,須得靈藥點化,方才解
得,眼見不能勾得你陽精兒,噴在我腔子里快活,真個可惱。」
張牧道:「沒奈何,只管肏罷。」
又弄了一回,李翠兒忽道:「牧弟,我有一法,可解我渴。」
張牧道:「怎生處。」
李翠兒道:「你不要取笑,我吃男子漢干到丟身時節,不得些水兒,去我孔
心處澆澆,火性難解,如今之計,你可多飲清水,待尿急了,卻去我屁眼里,尿
將出來,不是痛快施洩一般。」
張牧失笑道:「虧得姐姐有些妙方,你肯時,我無不可。」
李翠兒大喜,離了張牧,便赤著身子,奔去廚下,舀一桶淨水,回轉房內,
教張牧大瓢一連吃了三五瓢,
張牧道聲:「足矣。」一把抱過翠兒,教她側伏了身體,自后捅入她屁眼,
重啟舊戰。李翠兒只吃吃地笑,看張牧弄她屁股快活。
張牧就婦人屁眼,使力樁肏,約莫干了三千余抽,尿已逼在屌中,便對翠兒
道:「姐姐,我這尿要來。」
李翠兒忙道:「好,兄弟且狠肏一回,我的好意便來了。」
張牧便將粗屌去她肛門里,飛也似狂肏了一二千回,直肏得翠兒口角流涎,
音聲不整。張牧卻將了長屌,盡根抵住她屁眼,一陣亂攪,李翠兒只覺肚里翻江
倒海也似,怪爽襲腦,頓時要丟身子,急喚道:「你尿,你尿。」
張牧已自收澀不住,一腔熱尿,飛瀑般,直噴去翠兒肛內。李翠兒但覺肚內
滾湯翻騰,快不可當,大叫丟身,直呼道:「哎呀,好尿,燙煞我肛兒。」
張牧這尿卻長久,好半晌,方呲得了當。
只聽李翠兒連聲喚道:「脹死人,唉喲,好脹肚。」
張牧看時,只見她肚腹鼓起,知是尿得滿溢了,便要抽屌起身,甫一動,翠
兒急扳了他身體,顫聲道:「休這里去,污了鋪蓋,須不便再肏。」便教張牧,
兜抱了她身子,去床后尋了夜桶,掀開蓋子,觑得正了,張牧將屌只一拔,只聽
翠兒嗷地爽叫一聲,滿肚的屎尿,自她屁眼一齊都下,嘩嘩噴將出來,直濺在張
牧屌上。李翠兒肩縮身抖,嗬嗬喘呼,暢快大洩了一回。
好片時,翠兒方止了噴洩,頭首去張牧肩上只一仰,爽歎道:「快活了我屁
眼。」
兩個便就沐桶里,洗淨了屌肛,方才回床,再行淫斗,務要惡肏一番。
翠兒經此耍歇,騷興愈熾,急伏了身子,教張牧再肏她屁眼。張牧此番非是
戲耍,定要屌翻翠兒罷休,仗著鐵也似大屌,捅干她肛門,翠兒拼力受肏,鼓動
淫肛,由張牧大肏了萬二千抽,力便有些乏了,臂撐不住,只得肩伏于床,一身
的氣力,只去腰臀上聚了,仰承張牧捅肏她屁眼。
如此再干了五六千抽,翠兒口角流涎,雙目欲翻,半分氣力也無,攤了兩條
粉臂,只由張牧扳著她屁股肏,丟身無算。
張牧見干得她軟了,知婦人淫興未減,便不肯干罷,放出十二分氣力,將個
粗屌,去她肛中攪肏,搗干不休,再將她屁眼捅了一萬余抽。
翠兒只覺頭目森森,腦后生風,當不得這般狠肏,嗷地號呼一聲,便自昏去
了。
張牧兀自不便放過,再較神力,卻將龜頭脹得猙獰,沒首盡根價肏,不消三
二千抽,婦人卻吃肏得醒轉。
翠兒回神,但覺道屁道,一根好粗屌,分明稜角,將肛肉擠刮,挑動屁眼,
實是脹爽怪癢非常,便復浪聲大叫道:「好屌漢子,肏死我屁眼卻罷。」
張牧見她不讓,一點爭勝心起,便去翠兒肛中,催動陽屌狂肏,樁砸她屁眼
不休。只七八千抽,翠兒又吃干昏。
如何三五回,翠兒昏迷復醒,吃張牧干她屁眼,怕不有五六萬抽,翠兒卻自
說口,只顧浪叫道:「休止了肏,只顧干我屁眼,快活,快活。」
張牧大怒,便將塵屌再脹大一圍,血脈噴張,滿撐了翠兒屁眼,狂搗頂撞,
一連干了三萬余抽,真個將翠兒肏翻,早癡迷了,多時不見醒。
張牧方才意足,丟下翠兒裸身,倚臥在后面,看她軟作一堆在床上,抽筋去
骨一般,叉攤著身子。
張牧輕笑道:「暢快,翠姐真個鐵也似婦人。」便貼身擁了她赤體,胸乳上
揉拿耍,看她屁眼時,一圈兒腫起,將將欲破。張牧又去她臀上撫一回,歎道:
「好雪白身肉。」
待張牧摩勾多時,翠兒方才幽幽睜開眼來,兀自攤著身體,含笑對張牧道:
「弟弟,你果是我的對頭漢子,只你這般氣力,教我快活升天。」
張牧應道:「我不是快活。」
只聽翠兒道:「牧郎,吃你連連肏弄,非但解了今日危患,便是自來的邪淫
之氣,我此時亦覺去了八九分,這件恩情,姐姐捐身難報。」
張牧道:「姐姐是個豪杰好漢,如何作此言語,不是姐姐異樣本事,我也難
得今日之樂。」
翠兒漸得些氣力,輕輕只一翻,軟軟地撲在張牧身子上,淺淺一笑道:「兄
弟,不要取笑,我初時只是遭受賊人奸淫,弄得身如賤娼,心中實是厭憤此事,
次后因這媚毒上,抵受不得,引勾了多少好漢,來肏我這身子,方悟男女之事,
本不著善惡,多是人心自認得差了,徒然地羞愧,以此打熬肛屄,辛苦煉就,得
有這身婦人家本事,不是中了藥毒,那三五個狗賊,便要入我屄也難。」
張牧道:「姐姐見得極是,心苦樂不過是幻,此身快活方是真實,可惜人多
執迷,便失了如許樂處。」
翠兒忽生幽怨,悽然道:「牧弟終是要去,教我苦寂。」
張牧道:「一夕之歡,撫藉平生,翠姐亦不消氣苦,設使再不得見,但存此
心,便在咫尺間了。」
翠兒終是好漢心性,便不再惱。兩個又與張牧敘了半夜話,方才沉沉裸抱,
酣酣睡了。
次日天明,眾人起身,都至李夫人房中坐地,李翠兒安排早飯,請眾人都吃
了。
李夫人便道:「妹子,擾了你這一夜,我等今日去休。」
翠兒只顧看了張牧,極是不舍。
陰蓮便道:「姐姐,與我們同走,卻不是好。」
翠兒遲疑半晌,方自問李夫人道:「正未知姐姐,要何處安身立命去。」
張牧道:「我等便是要去你的鄉里青城縣,投托那一位義士好漢,他是王益
兄弟叔伯至親,喚作王小波的便是。」
話尤未了,只聽李翠兒道:「可是喚作拔云手的王小波么。」
張牧道:「正是。」
李翠兒道:「他是天下聞名的人,江湖上多道他是好男子,兄弟若是前去投
他,必是不差了,既是去往青城,我有一事掛心,須要勞動兄弟。」
張牧道:「但有的事,我自承當。」
李翠兒道:「我自幼在家時,鄉里結識同宗一個姐姐,最是投契,如今久無
她的消耗,心中掛牽,兄弟此去青城,若是訪得她的所在,千萬遞些音訊。」
張牧道:「但知名姓,好歹尋見。」
李翠兒道:「我那姐姐李乙娘,嫁了丈夫在村中,她有個嫡親的兄弟,喚作
李順。」
話猶未了,只聽王益道:「李家姐姐,你正不知哩,我的嬸嬸,王小波的渾
家,便是李乙娘。」
李翠兒吃驚道:「她幾時嫁了與王小波。」
王益道:「這個卻是未曉。」
李翠兒忽地歡喜道:「即是我姐姐在彼,早晚也去投她,卻與兄弟相見。」
李夫人聽了亦喜,便道:「即是相見有時,你我如今一別,可以少淒。」
當下作別,李翠兒指了前路道:「前面三二十里,便至北川州,兄弟不必入
城,只沿了這條道,過了青嵬山,一路可通成都府,便至青城。」
張牧領了言語,道聲:「珍重。」
拍馬引車要行,只聽李翠兒道:「兄弟且住。」
張牧勒住馬,轉過身來,問道:「姐姐語吩咐。」
李翠兒道:「那青嵬山,乃是險惡的去處,聞知大槌秦不遺占了那山,多有
人馬,他亦是條好漢,兄弟若是得遇,可以相見。」
張牧道:「謹記在心。」又看了李翠兒道:「姐姐,就此別過,只盼你早來
青城。」將手只一揮,撥轉馬頭,車馬南向,便望北川州而去。李翠兒自回店中
不提。
且說李夫人敘畢,便對秦夫人道:「因是得了翠兒妹妹指點,方才得知秦大
哥名字。」
秦夫人啧啧稱奇道:「好個奇女了,怎地得與她相會也好。」
李夫人道:「只在左近,早晚必得相見。」
眾女說得入巷,就秦夫人房中安排飯食,直至寅夜方散,那邊張牧也自酒罷
回轉。眾人安寢,一夜無語。
第二日,李夫人教了張牧,便來與秦氏夫婦辭行,秦夫人那里肯放,又留了
一日,至第三日上,李夫人執意要去,秦夫人沒奈何,只得允了。
當下秦不遺並秦夫人,毛蛟引了吳夫人與小玉,直將李夫人陰蓮張牧王益四
人,送至山下,便將一盤金銀相贈,又與兩匹布帛,李夫人並不推辭,一應謝過
收了。
又送了五里來路程,李夫人再三道:「請回。」
秦吳二夫人,方才灑淚而別,與了山寨眾人,回轉青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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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語:
很多朋友提到中間缺的幾回文字,因為修訂版一時出不來,所以在這邊還要
遲些才能完全補齊。實在等不及的朋友,可以到羔羊的文行天下去搜一下首初的
版本看一下,大致情節在修訂版中並沒有改變。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希望大家
繼續批評和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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