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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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情魔劍(幻劍情仇) 作者:不詳  
 
Fuji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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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魔劍(幻劍情仇) 作者:不詳

作者:不詳
轉自:天下淫書


三月的江南,正值入春之際,大地充滿著蓬勃氣息。

然而一條來往的官道上,不知何故,竟屢屢出現了許多武林人物。他們有老有
少,也有婦道之輩,奇怪的是,大夥兒均同往一處鄉間的小鎮疾行著……

在這條官道之上,離小鎮不遠的一處矮林地方,有一家以草棚搭建的「來來茶
居」。「來來茶居」顧名思意,即是一處令過往人之歇腳解渴的最佳休憩地方。為
此,這日官道上的人潮不絕,致使「來來茶居」座無虛席。

「來來茶居」的掌櫃老闆娘,是一名風姿卓約的中年美婦人。這個美婦人,不
但人美且和氣近人,雖不清楚她的真正底細,然大家管叫她梅娘或好好夫人。而梅
娘又有個早熟豐滿動人的女兒,叫小倩。

這一對母女花,或許由於艷色的過人,平常雖無今日的熱鬧,但也茶客」滿座
著。

「娘,你有沒有注意到,今天的許多茶客不同凡向呢?」早熟豐滿、嬌甜的梅
氏之女,小倩捧了茶盤,走回櫃台內向乃母梅娘神秘的低語著。

打扮得有些妖媚之氣的梅娘,斜了斜一對令人消魂的美目兒,看了看場中的許
多茶客。一會兒,轉過頭來也向女兒小倩低聲說道︰「小倩,今天的茶客的確大異
往常,你多注意了,為娘己看出其中有一些黑道人物,你待回有他變時,確要多忍
著些。」

「是的,娘,我理會得。」小倩低應著。

梅娘又看了場中一眼,對又捧茶出去的女兒低訓說︰「注意,有萬一時切勿輕
舉忘動。」

「知道了,娘。」小倩又應了一聲,玉手一托茶盤,放了幾壺茶,向場中繞行
而去。

「啡啡……」突然一陣馬啼聲,茶居門前又到了幾名騎馬的江湖人物。

「哈哈哈……」一陣粗狂的豪笑聲傳來。門上已大步的走進來四個黑衣大漢。

「啊!陰山四狼也來了!」茶客中有人低呼著。看來這陰山四狼是群難惹的人
物。

「喂!掌櫃的,快泡壺上等名茶來。」一名滿鬍子的大漢,聲若洪鐘吼叫著。

「來了!來了!」櫃台中的梅娘忙高聲應著,一面又向捧茶盤回來的女兒示眼
著。小倩點了點玉首,馬上捧茶過去。

那是靠門右面的四方桌,四名大漢圍坐而下,小倩捧茶來到時,四名黑衣大漢
馬上為她的美色怔了怔神。

「不好了,這陰山四狼是出了名的四條色狼,看來梅娘母女有得應付了。」茶
客中又有人為梅娘母女擔心著。

「嘻嘻,老大,這偏僻小居竟有這等貨色啊?」陰山四狼中的一條狼終有一人
忍不住美色,口出不遜著。

老大黑面狼王彪瞪了瞪色眼,深看了小倩一眼,但覺渾身燥癢中,忍不住嘿嘿
淫笑說︰「小姑娘,長的可真甜呀,叫什麼名字?」

小倩皺了皺眉兒,一咬牙,沒好氣說︰「我叫小倩,大爺們請用茶吧!」

小倩說著,放好茶杯、茶壺,一轉身欲走,不料陰山四狼老二白面狼常子春,
怪手一翻,一把拉住小倩玉手兒,嘻嘻怪聲道︰「小娘兒別急著走,大爺們還沒問
你芳齡呢?」

「哎呀!放、放手呀!」小倩玉掌被抓,羞嗔不已,連掙幾掙,收不回手兒,
不由粉臉一變,就要發作。

「咳,咳,大爺們,你請高抬貴手放了我家小倩吧!」一聲嬌嗲媚音傳來,一
陣濃得令人發麻的香氣吹到,陰山四狼如沐春風般,俱感心神一震,只見那掌櫃老
板娘一步三擺的走近過來。而且,這女掌櫃的,顯得比那少女更有成熟味,更令人
怦然心動。

「乖乖,這大尤物比那小雌兒更教人心急呀!」

「老四,你別異想天開了,人家可是一對母女啊!」

「嘻嘻,母女更有味呀,有苦同當,有樂同享,還叫,叫什麼?對了,母女連
心呀,哈哈!」

太狂妄了,太口沒遮掩了,陰山四狼亂吃豆腐著,漸漸引起其他武林人士的不
滿。不過,陰山四狼是大有來頭的陰狠難惹之輩,群雄雖不平著,卻也不敢輕舉妄
動。

梅娘表面仍談笑忍讓著,內心卻也一肚子火著。小倩這年輕初出道娃兒,卻再
也難忍這一陣羞辱之氣,只見她另一隻玉手一翻,直朝抓著她玉手的白面狼常子春
臉上摑來。

「拍」的一聲清脆響聲。白面狼常子春的一張毫無血色的白淨面孔上立刻印出
五條紅印子。一陣火辣辣的,白面狼常子春呆了,被打得神清目醒了。

小倩收回玉手之際,「拍」的一聲,又打了他一下耳光。一旁,梅娘要阻止也
來不及了。

「哎,哎呀……真看走眼了,這丫頭會武功呀!」老四黃面狼忍不住站起身來
大叫。

「啊,四位大爺請別誤會,小女根本不會武功。小倩,還不快來向四位爺們賠
禮!」梅娘似有忌諱的,急拉過女兒直向四狼低聲道歉。

然而,陰山四狼畢竟是難惹的。小倩這一出手,好戲也就此開鑼了……

「嘻嘻,不會武沒關係,不過要賠禮嗎,來!」白面狼示眼老四黃面狼坐下,
然後他摸著尚發痛白臉孔,一面竟又伸手向小倩抓去。

「啊,干什麼?」小倩如見鬼似的尖叫了一聲,人不自覺往後一縱,竟一退丈
遠,身如燕子般,落入櫃台中去。

「嘻嘻,好輕巧的身法,這叫不會武吧?」白面狼陰笑著道。梅娘粉臉一變,
回頭怒瞪了女兒一眼,小倩心震了震,忙紅臉低頭著。

「咳,請四位大爺切勿見怪,小女,嗯,小女只略懂皮毛,若有打擾、失禮之
處,還盼勿見笑,多包涵……」梅娘極盡低聲忍氣的求和著。

然而陰山四狼卻纏定了似的,但見白面狼常子春色眼一轉,待梅娘語剛落下,
忽低叱一聲,毛爪改向梅娘抓去。

「哎呀!」梅娘驚叫一聲,迷人玉掌,牢牢落入白面狼手中。

「咦?」白面狼怔了怔,心想︰「這大娘兒真不會武?」然而毛爪已出,白面
狼索性就乘勢一拉,半試探中,但聽梅娘又一聲嬌呼,一付豐? 漱H心火的嬌驅,
已整個撲入他懷中。

「哎呀,你放手呀,大爺!」天生媚骨的梅娘,不知是真是假,在白面狼懷抱
中騷聲嗲氣的,弄得嘗色如命的四狼,一陣虛火上冒,白面狼忍不住火的,隔著衣
服,一爪就牢牢的捏住她的那飽鼓鼓的趐胸雙峰。

「大寶貝兒,你簡直是逗人發狂。」白面狼淫呼著,目無旁人的,心火一冒,
掌抓玉峰,一張大嘴就要猛吃女人紅唇。

梅娘是似有顧忌,騷情忍讓著。奈何四狼目中無人,色膽欺天,白面狼更形猖
狂的輕薄著,其他三狼反哈哈助興的淫笑。

「好了,夠了,別在這兒肉麻當有趣的。」來客中,不知是誰,竟敢太歲爺上
動土,出聲喝止著。

這一著,真火了四條狼,只見老四黃面狼猛的立起身,腳踏椅子,尖聲喝叫︰
「那個吃錯藥的,給老子滾出來,哎唷!」叱叫中,黃面狼聲落,緊接一聲痛叫,
他的一張厚嘴中,竟不知從何處飛來的一塊抹布,給塞住了嘴。

「啊啊!氣死我也!」黃面狼手抓開抹布,只氣得七竅生煙。可是,他打量了
四週一眼,卻一無所望。

「該死的,何方小子,竟然惹我陰山四狼。有種就出來一會……」會字未下,
只覺得腦後生風,當他驚覺,本能的一低欲躲而回頭,「吧!」的一聲,他那張厚
嘴又給封上一塊抹布,這一來,可把他氣得暴跳如雷。

一旁三狼似覺事出有異,均齊齊起座而立。梅娘也於此時,氣喘臉紅的,如釋
重負的,急急退身避過一旁。

而陰山四狼這熱呼呼的哄起來,茶居中許多茶客,自然以不惹事己身的紛紛避
開退走。

就在眾茶客一一退出茶居外時,陰山四狼冷眼一盯,只見靠內屋角處,一桌席
上,背坐著一個高大健壯的漢子。

這漢子,由於背坐著,看不清面目如何,但由他的泰然自若之態,陰山四狼已
直覺的,出言阻其好事者,則其人也。

老四黃面狼當先忍不住,大踏步過去,一拍漢子後肩粗聲說︰「小子,就是你
吧?」

漢子不聲不響,仍自顧自喝他的茶。

黃面狼肝火狂冒了。重重的,虎爪一探,就要猛扣漢子後頸。

「啪!」的一響,背坐漢子動也不動,左手往後一架,黃面狼虎爪拍下,如擊
鋼石般,只痛得叫了聲媽,手握虎掌,人往後連退了幾個大步。

「老四!」

三狼齊圍過來,黃面狼又氣又駭,看看手掌,竟然腫紅漲起。

老三青面狼忽大喝一聲,「嘩啦」一聲,手中抖了件七節鋼棍,如起狂風般,
怒卷背坐漢子頭上來。

背坐漢子仍然動也不動,從從容容的喝了一口茶,等棍影罩上頂門時,一旁小
倩、梅娘驚呼一聲,小倩姑娘更是玉手掩臉,不忍見那腦門開花之慘狀的,然而,
只聽一聲「拍」的重響。

大夥兒定一定神看時,愣了!

背坐之漢子反手竟抓住七節棍頭,一手仍捧著茶杯,瀟瀟灑灑的又仰飲了一口
茶水,然後放下茶杯,一付懶散吊兒郎當的樣子,順著反手抓著的七節棍頭,人緩
緩的起身轉過正面來。

但見唇紅齒白,劍眉星目,好一付俊挺不凡的堂堂相貌,尤其那一雙充滿魅力
的眼神,柔和中,又夾著銳厲之波,面對著完全呆住了的陰山四狼。

這俊挺高壯漢子,懶散的笑道︰「你們這四條狼狗,這趕路的大熱天,不想好
好喝杯水解渴,我可潤了喉了。」說著,高俊的漢子「咕」的一聲,吞了吞口涎似
的,當他隨手放掉手握的七節棍頭時,「咚隆」一聲,青面狼整個人在棍頭收回之
際,竟往後一跌,把那身後三個狼友們,跌撞一起,一聲巨響中,四狼交疊滾倒於
一地。

這一驚險而有趣的鏡頭,惹得一旁也呆立的小倩姑娘忍不住笑出聲來。

「氣!氣死我也!」

陰山四狼自出道以來,這下子可是最大的侮辱,四人跌抱一起,急急的滾爬掙
起,只氣得鋼牙咬得喀喀作響。但俊壯漢子卻理不也理,看也懶得看他們一眼,人
逕自向著直愣神的梅娘走過去。

「美麗的女掌櫃,結帳了,我也得趕路了。」

另二狼淒叫著,驚怒中雙雙取出兵器,拼了命的,縱追上俊壯漢子的身後去。

這時白面狼在老大王彪的急救中,又痛醒過來,他一臉灰白,語帶驚恐,顫抖
著低哼︰「魔……魔劍……」

「咦,老二,你說什麼?」黑面狼王彪心神一震的低叫。

「老…老大,他…他用……用的是……魔劍……魔劍再……再現江湖了……」

「老二,你胡說些什麼?魔劍是百多年前的事……那小子才不過……」黑面狼
王彪心神狂顫著。

忽然,他有一個不祥的預兆俱上心頭,忍不住回頭向追殺去的二狼大叫︰「回
來……三弟…四弟……」

但,己遲了,只見追殺去的二狼,雙雙一聲慘呼中,兩隻狼已一掩耳朵,一抓
腳部,一陣劍光血影中,雙狼已滾翻地上……

黑面狼心神俱裂的一跳而起,雙雙左右扶起二狼,只見三弟青面狼已經斷了一
足,四弟黃面狼毀了一耳。二狼痛得哇哇尖號,卻見那俊壯漢子像沒事一般,也未
見出劍,含笑背立。

這等離奇駭人之快斬劍法,黑面狼王彪已驚嚇得不敢妄動,他鋼牙緊挫,像哭
了似的抖叫︰「小……小子……有…有種報出名號來……」

俊壯漢子仍背立著,聞言,仍一臉笑意的回頭,點了點俊臉說︰「嗯!想報仇
這是人之常情,偏你們這四隻無惡不作的狼狗,今天也只是給一點你們常亂咬人的
後果,不過,想找我的話,最好請高明一點的對手來,因為我也聽說過魔劍相當厲
害,至於我的名字叫司馬俊,外號嗎?嗯!就叫魔劍也可以!」俊壯漢子司馬俊說
完,回頭過去哈哈一笑,就往前走……

「小…小子……你…你是魔劍的傳人……」

「哈哈……魔劍已是百年古人,而我是……哈哈……算是新的魔劍吧……」司
馬俊不允不答,大笑著,人已踏上官道直往小鎮而去。

「可惡,如果你不是真正魔劍也好,總之這筆帳,我陰山四狼記下了!」黑面
狼王彪狠聲低吼著,左右挾起青、黃二狼,回身過去向痛失一臂,直冒冷汗的白面
狼又低吼說︰「走,回陰山去,我們一定要報此仇……」

於是,四條殘缺的惡狼,在一些正派人士,善良人心大叫痛快中,四狼狼狽的
往回路走,急催坐騎,直向「陰山」而去。

時過正午,在這個小鎮上,由於眾多江湖人物出現,顯得比往昔熱鬧得多了。

原來此鎮上有一來頭不小、號稱武林第一莊的「鳳凰莊」莊主湘夫人的四十壽
誕。湘夫人武功神奇,自成一派,雖不知其來路,但其由於善結黑白道英豪,而又
樂善好施,深得武林人士好感。如今她的壽誕,又於此時設立一個擂台招親大會。

鳳凰莊是出了名的美女如雲,於今湘夫人的壽誕中推出其第一、第二最美的二
大女弟子「凌雲仙子」唐雲,「黑玫瑰」秦夢夢二女弟子以武招親。

如此,故然吸引了眾多的黑白道人物,除了一面祝壽外,一面多半抱著一見佳
人、一親芳澤的心願。

湘夫人的壽誕已過了一天,這一天是比武招親開始的第一天。

招親大會共分三天進行,最後的一天,決選出最高強的兩位高手,除了能娶得
佳人外,並可獲贈金銀珠寶一箱,以及鳳凰莊的神奇武功秘笈全本。

如此一舉三得良機,莫不引人入勝。這一天,擂台招親的一開始,即已進入最
高潮……

在進入鳳凰莊前的小鎮上,這時由於不絕的人潮湧上小鎮上唯一的兩家客棧,
這時已發生大爆滿。

「客官請進呀!這兒還有位子,請……請!」一家棧名「興來客棧」的店小二
們,不停的在門內外招呼著。

棧內鬧哄哄,棧外人不絕,這時人潮中,出現了兩位武裝打扮的俠女,由於姿
色不亞於今日招親大會的兩位女主角,兩位俠女一入棧內,立即引起多人注目。

「看!這兩朵有刺玫瑰兒,不輸給比武招親的鳳凰女弟子呀!」

「嘖……嘖!好艷!好嬌呀!大爺要是能將她們一箭雙 ,一夜風流,那就是
做……做他媽的什麼也風流……咳!咳!」

「哈哈!」

不知是那位渾粗人,色呼呼的亂吼著,詞用不當,惹得眾人不禁大笑。

不過笑歸笑,這位渾粗人卻一點也不在乎的,又繼續胡叫說︰「啊!我說進來
的兩位消魂仙子娘娘呀!大爺改變主意,不去應徵那個比武招親,只要你們肯…肯
陪我……嗯…泡…泡上一夜就好……大爺會……」

「會」字未完,忽見俠女之一,身著紅衣裝的火艷型美女,只見她艷臉一紅,
秋波一瞪,玉手一揚,「刷!」的一聲,從她手上疾射出一物,但聞渾粗人一聲哀
叫,手摸面部時,竟被去掉了一隻耳朵。

「哎呀!該死的丫頭,竟敢傷我師弟……」

渾粗人痛哼著,摸著臉側扒在桌上抖著,他身邊坐著另一位馬臉的瘦長漢子,
怒吼著,離座而起,惹得四周食客紛紛退避開來,立時客棧中充滿了火藥氣味。

「臭丫頭,竟敢惹我『七邪門』,你是找死。」馬臉漢子再次怒吼著,身子一
撲,五指變爪,竟朝火紅裝俠女那飽鼓鼓的趐胸抓去。

火紅裝俠女見其來勢輕輕,氣羞中,人往側一閃,玉手又一揚,「刷!」的一
聲,又一物疾射而去。

這回馬臉漢子已有所備,又武功較那渾粗人師弟高出甚多,馬臉漢子急急收回
攻勢中,人也側避開,而五爪卻迎物一抓,但覺掌心一陣火辣辣中,不由得定晴一
看,那物竟是一支燕子形小飛鏢。

「飛燕雙嬌!」馬臉漢子見聞頗廣,忍不住低叫一聲。

飛燕雙嬌乃為新近出現江湖的神秘雙女俠,出道才半年時間,卻打敗了不知多
少的黑道高手。

馬臉漢子低呼出聲後,也吸引了不少江湖人物的注目。

「哎呀!飛燕雙嬌真是人如其名的又艷又嬌呀!」

「小心說話,她們是有刺的玫瑰呢!」

「不過這近日出現的陰毒七邪門是可怕的對手呢!」眾人低論著。

馬臉漢子呆立片刻,賊眼一轉,心下似有陰狠毒計的,忽一收怒意,悶聲不響
的往後扶起受傷的師弟,兩人默默的往客棧門外走去。

火紅裝「俠女」羞憤未息似的,轉身欲追,一旁白衣裝女俠拉住她衣袖,低聲
說︰「英英妹,咱們在辦正事前,別又多事!」

「嗯!」火紅裝俠女英英低哼了哼,也不再多言,一邊店小二忙趁此過來,引
導二女俠落座待食。

就在飛燕雙嬌兩人方一入座後,紅衣裝女俠英英忽疑奇的注視著滿臉驚疑的白
衣女俠嬌臉。

「家玲姐,你……怎麼了?」

白衣女俠家玲震了一震心神,忙定顏向紅衣女俠英英低聲說︰「英妹,有人用
傳音入密的奇功,警告我們!」

「傳音入密!」紅衣女俠英英瞪大了一雙美目。

白衣女俠凌家玲點了點玉首,低言著︰「這人武功定深不可測,他警告我們今
夜子時隨時注意。」

「如此看來對方定是正派人士,只是不知是誰?」紅衣女俠英英低應著,一面
一雙媚人秋波不住的注意四周。

突然她的耳際傳來囈囈之音︰「姑娘別找了,還是注意今夜的一更天吧!」

紅衣女俠英英聽得芳心跳了一跳,忙扭首後瞧,然而卻一點可疑處也沒有。她
暗自納悶著,白衣女俠凌家玲忽然碰了她一下,低聲說︰「英妹,你看那人……」

「咦?」紅衣女俠英英側臉望去,只見棧內右屋角處,坐著一位氣宇不凡的英
挺公子。

此人正是號稱魔劍的司馬俊。他喝完杯中之酒,飯也飽後,正起身對著一名店
小二結帳著。就在他臨出棧門之前,忽然似有所感的,回頭對著正注目中的飛燕雙
嬌灑然一笑。

「咚!」的一聲,飛燕雙嬌雙雙芳心兒猛震了一震。

「哎呀!莫非是他……」紅衣女俠英英忍不住,低呼一聲,卻沒來由的一陣嬌
臉通紅。

※ ※ ※ ※

午後時分──

司馬俊在小鎮上繞行了一陣,又回到興來客棧,他訂了一間上房,打算在此地
小居幾日。

店小二準備了一間上房後不久,司馬俊便走入上房內想睡個午覺。當他脫衣躺
上床去,於昏昏欲睡時,忽然感到身上壓來一具香噴噴的女人肉體……這突來之艷
福消受,司馬俊雖生性風流,也不由心生警惕,他反抱緊住女人肉體,睜目一看。

但見此姝,媚骨天生,風情萬種,為一妖艷十足的性感美婦人,這女人的十足
性感動人體態,與一頭烏髮披散中的一股淫媚之氣,令司馬俊一陣肉慾不覺上衝,
他忍不住再一細瞧,愈看卻愈像是那來來茶居的高貴美婦人─梅 。

「你……你是梅娘…梅夫人……」司馬俊不禁低呼。

美婦人正是來來茶居的老闆娘梅娘,此刻的她,雲發披散中,全身上下竟一絲
不掛,那熟透的性感肉體,肥乳圓臀,是那麼的白細柔嫩,而不亞於少女肌膚,且
更有一股令人衝動的慾望。

司馬俊「咕」的一聲,吞了吞口水,如此美艷的女人,妖艷的肉體,生性風流
的他,一個翻身,反壓住女人的肉體,望著一臉羞媚低喘的梅娘,他忍不住一面握
捏著她那特別豐滿的大乳,一面低問︰「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

「我…我……喜歡你……」梅娘閉上美目,聲音有些發抖。

司馬俊手上更加點勁,扭揉著兩團軟肉,有些愛不忍釋的,但搖搖頭,說道︰
「以你的行動,表情及面貌,配合我的江湖經驗,我想你這不是真心話吧?」

梅娘心跳了一跳,美目睜了一睜,又羞然閉上,一會兒忽暗咬了咬銀牙,美目
半睜,嬌媚說道︰「好……好人……我……我就是喜歡你嗎……我……我現在需要
你……」

梅娘的低呼嬌媚浪喘,加上肉體美妙的扭動,司馬俊雖心存疑問,但仍為眼前
絕美之色引發衝動。

「梅娘……你很美……很誘人……」

司馬俊也低喘了起來,內衣一除,伏上艷體,胯下那物,他那另一隻魔劍,於
抓開那迷人三角地帶時,只聽「滋」的一聲,在梅娘發出一聲消魂低吟下,兩人緊
緊糾纏了起來。

在這一方面,司馬俊又發揮了他那另一支魔劍的厲害,一陣約一個時辰的激殺
下來,妖艷的梅娘,更顯得妖形艷態了……

司馬俊離開她的肉體時,又忍不住的低首吸吮著她那豐美的趐胸,而他的一隻
魔手也依依不捨的不停撫揉著她那肥美玲瓏的陰房及後庭。

「艷姐兒,你很令人滿意!」司馬俊吐了吐口中的艷葡萄,低笑著說。

梅娘軟臥著,在逐漸恢復元氣時,聽司馬俊這一說,竟媚態一收,轉身伏床,
又羞喘了起來。

司馬俊微怔了怔,但馬上又恢復笑意,裸壯的身子,抱貼上她那光滑玉背及光
嫩性感的肥臀,他說︰「大美人,現在你該可以說出你的真心話了吧!」

「你……」梅娘低哼了一聲,迷人豐滿的裸身兒扭了扭。

司馬俊卻不停的一手撫摸著她那突挺豐肥的迷人大白臀部。

梅娘忍不住他的騷擾似的,一咬銀牙,幽幽說道︰「我早看出你不是個平凡人
物,你說得不錯,我……我除了喜歡你,的確另有要事想要求你……」

「何不說利用我……」

「你……」梅娘忽轉過了身來,怒睜著一雙勾魂美目。

「好!好!別發怒,開玩笑的,你說吧!大美人兒。」

「嗯!」梅娘這才花容又復媚態。她又幽聲說︰「由於仇人的勢力太強大,我
想,請你幫助我。」

「嘿嘿!聽你的口氣好像對魔劍的為人十分清楚…」司馬俊有些自嘲的說著。

梅娘這時忽又主動起來,熱呼呼的玉體反貼緊上他,半嗔的說︰「坦白說,我
也是老江湖,百年前的魔劍為人是亦正亦邪,最主要的是,只要有人付得起代價,
他是樂於助人,尤其魔劍生性風流,猶喜絕美之色,如此,你能配有他的魔劍及所
學,因之也八九不離十,而遺傳了他的習性,不過──」

「不過什麼?」司馬俊呆了一呆。

而梅娘似乎又恨又愛的,突然櫻唇咬了他那俊臉一下,嗔說︰「你這風流傻小
子,難道你不明白姐兒愛俏這句話?」

「哦!哦!」司馬俊似懂非懂的哼了哼,也伸臂一抱,卻在她耳際低笑著說︰
「這麼看來,我那兩支魔劍今後得要好好為你效力了。」

「去你的!」梅娘粉臉通紅,死推了他一把。司馬俊卻趁此抓住她的玉手,往
下一碰。

梅娘的玉手馬上觸到一根火棒似的巨物,她震了一震,粉臉漲得更紅,微抖著
聲喘說︰「你……你要死了……那有這麼快又……又……」

梅娘嬌喘著,這美婦人,司馬俊這次推著她豐滿肉體,使她伏著床,然後他挺
坐起來,伏到她迷人的大白臀部後,他一面愛不釋手的摸撫著她那光滑性感的大屁
股,一面有些新鮮感的衝動說︰「梅姐兒,你這後庭長得真誘人,現在,我給你換
換別的花樣。」

司馬俊似乎特別喜歡她那大迷人的美屁股,只見他口吐唾液,抹了幾把在陽具
上,而後又在美婦人那另一處桃源幽處上抹了幾抹,弄得濕濕滑滑的,梅娘還未查
覺他搞什麼花樣時,忽見他屁股猛的一頂,梅娘只感後庭院口猛一陣脹、一陣裂,
「滋」的一聲,一根硬梆梆的火棒,怒刺而入。

「哎……哎呀……你……你弄錯地方了呀……那……那是屁股……哎……」梅
娘這才感覺他搞的是後庭花開,尚未開墾過的這一處地方,她怎生吃得消他那巨型
火棒。

「哎…哎呀……不,不來了……不行呀……那…那有人弄後門呀……哎……哎
呀……痛死我了……快……快抽出來……呀……」

可是,那奇小緊夾的後庭,這一被巨物怒刺進去,而且奇緊中,夾得緊緊的,
確是不易退出,並且司馬俊感到一陣肉緊無比的痛快中,於是再接再勵的又下下深
插,直到盡根到底。

「哎呀……哎呀……」梅娘只痛得冷汗直冒,直如初夜般的更感刺激苦痛,她
忍不住時,用力扭擺著,但扭動中反使那巨物頂得更緊,插得更深,如此她只有哎
哎苦忍下去……

大約過有半個時辰,那後庭暢開了,來來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漲悶得令人發
顫,這回趐麻麻中,倒真別有一番風味,梅娘也從尖啼中,漸又成了浪哼哼的。

見他,司馬俊也流著汗水,正在急急來回不停的衝刺著,她喘了一口氣,忍不
住嗔呼呼出聲說︰「你……你這風流小子……你……好了……人家怪不是味的,好
人……你就饒了浪姐兒吧……」梅娘喘呼呼的哼著。

司馬俊正感十足肉緊刺激中,一面又不停手摸著她那迷死人的白肥臀肉兒,一
面仍下下著底插著,說︰「好姐姐,肉姐兒,我就要出了……你…你再忍著些。」
說著,一陣快感漸漸昇華上來,他不由入得更急,插得更凶,那物猛烈頂入時,小
? 痔蝯菬煽
2010-3-11 17: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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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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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俊正感十足肉緊刺激中,一面又不停手摸著她那迷死人的白肥臀肉兒,一面仍下下著底插著,說:「好姐姐,肉姐兒,我就要出了……你…你再忍著些。」說著,一陣快感漸漸昇華上來,他不由入得更急,插得更凶,那物猛烈頂入時,小腹撞拍著那渾圓美臀肉,發出的肉響配合著,梅娘一聲聲的「哎唷!」浪喘,真使人入勝。

如此又過了幾十回合下,梅娘見他遲遲不出,不由急了,她委實已感心疲力竭了,忍不住又轉回玉首,浪喘喘說:「好……好人……小冤家…小祖宗……你…你就快出了……吧……姐…浪姐姐快被你玩壞了……好了……哎唷……」

梅娘回頭浪哼浪求著,司著俊幹得正痛快,而欲出時,只見她那迷人一點紅的小嘴兒,不由風流心性又起,忽將那物抽出了後庭。

梅娘如逢赧旨似的,伏床一臥,直喘息著。她以為司馬俊出了,小息了一下,翻過身來,玉手摸了摸以為濕糊糊的後庭,不料那迷人的股滑兒中火辣辣的,卻幹幹的,她頓呆了呆。只見司馬俊低笑著,也低喘著,那物熱呼呼的竟送上她的小口來……

「你……」梅娘羞得一楞一楞。

「好姐姐…我快出了……出了就完事,你快用你那迷人的小嘴吸,用力一吸就出來了……」

「你要死了……你那東西剛弄了人家屁股,還要人家用嘴……」

「好姐姐,肉姐姐,這……這就算我求你一次吧,快,我快出了,如不快點趁此……否則一冷卻下來,又要弄你幾個時辰了……」

梅娘一聽又要弄幾個時辰,只慌得心兒一涼,看看那物要含在嘴裡,又實在令人羞懼。

正當她六神無主時,司馬俊卻陣陣肉緊中,那物拚命的往她一張嬌臉上直頂直磨,磨得梅娘又羞又窘,最後,忍不住心一狠,急胡抓了一件內衣,給擦了擦,然後美目緊閉,小口大大一張。

司馬俊一陣魂消,那物猛的漲了一漲,更粗更長的,「滋!」的一聲,直插入她小嘴中,一下子幾乎頂穿了咽喉。

「唔!」梅娘小嘴漲得幾乎裂開,那物直送至喉頭,頂得她白眼兒連翻,忙玉手雙抓,緊抓住那「頂死人」的怪物。如此她才一吸一吸的,像吃香腸似的,又是舐弄,又是吞含,直到那物在她小嘴內一跳一跳的射出一大股液體,漲得她酸辣辣的,鼓漲漲的,她急搖搖玉首。

「嘖!」的一聲,那物溜出了她的小口時,已軟縮了。

梅娘忍住全身酸麻,急起身想下床,卻吐口中之液,不料,司馬俊也坐起來,坐在床沿,忽一把拉住她,往回一抱,梅娘整個動人玉體坐入他懷中,他再伸手騷了她一下。

「哎唷……」幾響。梅娘漲紅了一雙艷臉,楞楞的,把滿口之液全送入小肚子中去了。

好一陣子,梅娘嬌羞欲絕的直纏著他不依。司馬俊覺得很有趣,但又不停的哄慰著她。



※   ※   ※   ※



時間很快的到了酉時的入夜時分。鳳凰莊的比武招親也過了一天的暫告結束。夜裡,小鎮上仍熱哄哄的,大家議論著這一天比武的結果。司馬俊一人又坐在興來客棧的一角,一邊靜食,一邊靜聽著。

「好厲害,想不到今天第一日的高手一個比一個厲害。」

「今天優勝的兩位高手一個是白道的後起之秀,叫什麼『玉面郎』的,黑道高手叫『魔骨生』的,長得一股子邪氣,真令人見了生寒。」

眾論紛紛的,司馬俊卻忽一聞「魔骨生」三字,俊臉上突變了幾變。

「哼!終於出現了!」司馬俊不覺自語著。

忽然身後傳來一鶯鶯嬌聲:「家玲姐,看來我們今天是一無所獲。」

司馬俊不由斜臉一望,正是飛燕雙嬌這一對帶刺姑娘又回客棧來。

他飲了一口杯底存酒,呼店小二結帳,站起身時,身後又傳來飛燕雙嬌之一的一聲疑哼:「咦?」

紅衣女英英先看見了他,忍不住低聲的對白衣女家玲說:「玲姐,你瞧,又是他。」

白衣女家玲不由側臉望去,正好碰上司馬俊又望來之眼,兩下裡,如觸電般,白衣女沒來由的,也鬧了個臉如紅布,忙正臉低首進食著。

「見鬼了,玲姐,這人……這人的眼光怎麼一看會令人心跳。」

紅衣女英英正巧又一眼望去,司馬俊灑地一笑,又點了點首,弄得紅衣女英英心弦湯了一湯,忍不住碰了碰白衣女一下。一會兒,等兩女再斜臉偷自一望時,司馬俊已失去了蹤影。

兩女不由有些失落感,不約而同互看了一眼,性直爽朗的紅衣女英英忍不住低聲羞笑說:「玲姐,那人……坦白說,是咱們初出江湖以來所遇的好好……一個俊逸不凡的人……」

白衣女家玲聽得芳心一震,忽然她深看了看紅衣女英英,竟有些微感妒意的低聲說道:「英妹,我也坦白說,你是不是有些心動了。」

「哼!」紅衣女英英低哼了一聲,又碰了她一下,半嗔著道:「你別胡說,玲姐,人家…人家只是覺得有些好感……」

「那就差不多了,嗯。」

「哎呀,你別胡說了!」

兩人私下互相交談著,忽然客棧門外傳來一陣喧嘩聲……

「怎麼回事?」

兩女忍不住齊站了起來,這時吵喝聲漸大了起來,而且間夾著兵器交接聲響。「打起來了。」圍去門外看的眾食客,有人叫了起來。

飛燕雙嬌二女互看了一眼,白衣女家玲點了點玉首,兩女立即也走向客棧問口來。客棧門外,圍著一群人的中間,這時只見人影閃掠,兩個黑衣大漢在夾攻著一名身著火紅裝的大姑娘。

兩名俠女原為仗義行俠江湖的女傑,見狀,紅衣女俠英英就要上前扶助一臂之力。

「且慢,英妹。」白衣俠女家玲一把拉住她,低聲說:「注意看,那身著大紅裝的妖艷姑娘,不是泛泛之輩呢!」

「咦?」紅衣女英英這才仔細看,只見那大紅裝著的妖艷姑娘,冶艷中帶著一股英氣逼人,而特別豐滿動人的肉感型嬌軀上,所著的大紅裝衣著正面,那飽鼓鼓的酥胸上,繡了一隻大金鳳。

「哎呀,她是近日名震江湖的奇女子『火鳳凰』上官鳳呀!」紅衣女英英低呼了一聲說著。

白衣女家玲點了點頭,正色說:「火鳳凰的武功已堪稱一流高手,那兩名黑衣人大概有眼不識泰山,想調戲她,而激起性烈如火的火鳳凰了。」

白衣女家玲說得不錯,場中一陣格鬥,沒半個時辰,火鳳凰上官鳳姑娘已居上風,在她那如逆風般強勁的「綵帶」武器,再沒十回合中,兩名黑衣人的手中兵器,已紛紛被她的綵帶卷掉於地。

兩名黑衣人手中兵器一失,雙雙怔立當地時,火鳳凰上官鳳忽嬌叱一聲,手中帶威猛又一捲去,只聽兩名黑衣人怪叫一聲,雙雙被捲倒在地,跌了個灰頭土臉。

旁觀者群叫了聲:「好!」

兩名黑衣人忍痛爬起,一個摸著鼻,抖著怪聲氣吼說:「好丫頭,有種報上名號來,我們『七邪門』記下這筆帳了。」

「該死,又是七邪門做的怪。」紅衣女英英忍不住低罵著。

火鳳凰上官鳳豪朗的喀喀一笑說:「好!我也記下了,叫你們七邪門主自天邪魔君到邪氣神君天、人、地、陰、陽、鬼、氣共七位魔頭來,我火鳳凰上官鳳也毫無所懼。」

群眾中又有人低叫著。

兩名黑衣人又發了一陣呆,似乎暗怪自己有眼無珠,惹上了這名難纏的潑艷俠女,兩下裡互望了一眼,忙忍著痛楚,急急退走。

火鳳凰上官鳳也不追趕,迷人嬌軀一扭,大大方方的就進入客棧內去。

等飛燕雙嬌二人也回座時,白衣女家玲正想說什麼時,家玲耳際又傳來午時之傳音:「看來這小鎮上要大大熱鬧一番了,你們兩位最好別妄動,還是注意今夜子時之警示。」

白衣女家玲怔了一怔,急急回首尋看著,卻一無所見,然而耳際卻又傳來了密音:「你別找了,我距你們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一切小心了!」

這回白衣女家玲芳心大大一震,忍不住對著一臉詫異的紅衣女英英低聲說道:「又是以傳音入密功夫的那人示警,英妹,我感覺那人武功實在真是高不可測。」

「這這……玲姐,萬一那人是敵非友該怎麼辦?」

「嗯……如此……到時只好聽天由命…或…或是親自請師父來。」兩女有些擔心的低談著。

小鎮上不久一更天來到時,已靜寂無人了。一片極度的寧靜中,又似乎意味著暴風雨的馬上來襲。

「噓!」一陣衣風帶響,小鎮的許多屋頂上,忽飛縱著幾條黑衣影。他們以精深的輕功,飛落入興來客棧的客房庭院中。

為首的一名黑衣人以黑巾蒙面著,他向兩名黑衣人指了指飛燕雙嬌二女休息的客房。然後又向另兩名黑衣人指了指火鳳凰上官鳳睡著的廂房。

如是四名黑衣人馬上分別行動,他們的手上持著一奇異的煙管,分別從紙窗中向房內猛吹一股股的迷煙。一會兒,四名黑衣人分別闖入客房中去。很快的,兩名黑衣人挾著昏睡不醒的火鳳凰出來。

另一邊廂,進入飛燕雙嬌房中的兩名黑衣人卻久久不見復出。黑巾蒙面的黑衣人,似乎老於江湖,馬上感覺不對,急從另兩名黑衣人手中挾過火鳳凰上官鳳的嬌軀。

他挾緊火鳳凰上官姑娘,一面揮手示意另兩名黑衣人進入飛燕雙嬌二女的廂房中。然後在兩名黑衣人進房內去時,黑巾蒙面者,已挾緊上官姑娘,往上一縱,飛出客棧外去。

進入飛燕雙嬌房中的兩名黑衣人,於一片幽暗中,小心前進著,當一名黑衣人摸到床沿來時,毛爪觸處,但覺一片軟溫肉體,心癢肉麻,就在一陣昏淘淘中,想再更深一探軟肉,不料後腦忽一股寒氣逼來,只聽他「哼!」悶哼一聲,人已昏絕於地。

「老六,你怎麼了?」

另一名黑衣人感覺有異的緊摸黑過來,當他也摸到床沿來時,忽感一陣刺骨涼氣逼上了他的喉管處。就在他幾乎驚叫出聲時,房中燭火一亮,他完全怔住了。只見三個黑衣人被制一地,而他面前站著那火紅裝的紅衣女俠英英正以短劍抵住他的咽喉處。

床上面,另一位絕色美女白衣女俠淩家玲,冷笑著逼供說:「如果不想血濺當場,就乖乖的說出你們的來意。」

「啊……我……我……」

「快說!」紅衣女英英震了震手中劍。

黑衣人嚇了一跳,吞了吞口水,忍不住說出一件驚人秘密:

「我……我們是七邪門門徒,奉門主令要抓一群絕色美女貢獻南荒異魔教的魔頭們,以美色迎合那些異派的淫魔們,以請出他們,利用異魔教的奇異毒功相助,以達成咱七邪門稱霸武林的目的。」

「南荒異魔教。」白衣俠女家玲花容變色的忍不住低呼出聲。紅衣女英英也怒形於色。

那南荒異魔教百年前曾有一次大批入侵江南,或許喜於江南佳女多,而大肆淫掠侵擾。那時武林各派群起公憤,九大名門正派連合白道各路英豪多人,於南山平原一陣討伐激戰,結果兩敗俱傷,異魔教的奇淫毒功弄得許多名門豪傑大失光彩,最後還是由於蓋世怪俠魔劍的出現而才得驅走那些異教派。

想不到,百年後的今天,那近出江湖所行不正的七邪門,竟動此邪念,引狼入室的又要弄得江湖一場血雨腥風。

提起這南荒異魔教,女子是十足切齒痛恨的,此異教個個子淫如命,且又善於淫虐女子,尤其對於有武功的女子更是興趣有加,而百般淫弄。

紅衣俠女也性烈如火,聞言之下,氣得差點當場殺了這引狼入室的邪門爪牙。

白衣俠女較為鎮靜,將這幾名黑衣人綁好,然後拉過紅衣女英英低聲討論說:「英妹,如今乍聞此事,我輩俠義之士斷不可讓歷史重演,現在報仇事小,大事其先,我們得盡快回報師父,以設大計,而阻此惡舉再犯如何?」

「玲姐所言不錯,不過此行遠來為了藉鳳凰莊之比武會以趁此查出仇蹤,我們何不明晨再去一看,如仍未有下落,玲姐可再繼查下去,而我則飛騎回山稟告師父一切。」

「如此甚好!」

「不太好也!」忽然門外傳來一聲朗叫。

兩女心下一驚,急忙一個縱撲,雙雙飛出門外庭院中。只見月光下,一個腰配奇劍的俊挺武生,含笑而立。二女細一注目,不由雙雙心弦一陣怦動。此人正是號稱再世魔劍的司馬俊。

「是、是你……」紅衣女英英不覺脫口一呼。

「嗯,這就怪了,姑娘好像已認識我了?」

「哼,誰認識你!」英英羞紅雙頰,幾乎大發嬌嗔。白衣女家玲忙向她示了示眼,以制衝動。

對著這令人心儀,而風趣英挺的司馬俊,白衣子家玲先以禮的福了一福,微帶羞笑說:「多謝俠士白天及晚間之一再示警,今已防範而擒得賊人,容我姐妹再次言謝,並盼能得悉俠士尊號…以……以此為友……」白衣女家玲言畢,只感羞意漸上心頭,不覺紅臉低首。

司馬俊本意再趣笑,但馬上為其那股羞中之絕美色惑,不由忘了答允,而呆視其艷色中。

「俠士……你……」白衣女家玲被望得更感羞態難制。

司馬俊天性風流,幾年的遊蕩江湖中,雖近色凡多,也不盡為今日所見之個個絕色美女而惑動心理。

「兩…兩位姑娘,如此近見,更美如天仙……太美了……」司馬俊坦實的讚美著。

如此更弄得二女羞立不安,性直的英英再也奈不住的,急說道:「你到底說不說名號嗎,不說,我們可有正事要走了!」

「英妹!」

「哈哈……」司馬俊回定了一下神,這回眨了眨一對俊目,忽仰天發出一陣奇笑。

「哎呀,玲姐,你看這人真有些莫名其妙!」紅衣女英英直言著。

白衣女家玲忙瞪了她一下眼神,再回過嬌臉時,卻聽得司馬俊一正笑臉說道:「在下司馬,單名一個俊字,至於稱號,嗯,才出江湖沒幾年,所以尚無什麼響亮之號,還請兩位妹妹勿笑!」

那一聲妹妹突叫得二女不由芳心一抖,粉臉兒又罩上一片紅霞。

「在下,不……我這人一向不拘禮數,就委稱小哥吧,小哥適才也聽過一陣你們同賊人的談話,依我推測,賊人之舉是一時尚在籌劃中,要想完全請出異魔邪人出馬,也得再費多日,如此你們可先辦好來此之事,而後再回山也不遲。」司馬俊立辨厲害的分析著。

白衣俠女二嬌聽後,心胸開朗了,也具起同感的,兩對稱羨而不由生具情感的秋波深視著他。

司馬俊也放任著注視這雙嬌絕美之色,對絕色佳人他是百看不厭,而於對方情願中,他又多為來者不拒,為此即為他之風流天性。

忽然,他的腦海中又閃過一絕色美人,那今夜所遇之火鳳凰上官鳳姑娘。

「啊!糟了,我怎忽略了她……」司馬俊忽感一陣不佳之兆俱上心頭,不覺脫口中,急轉身奔向「火鳳凰」的臥房。

「俊…俊哥,你……急什麼呀?」熱情而直爽的紅衣女英英忍不住也脫口追了下去。白衣女家玲沒來由的又震了一震心神,如失魂般也追了過去。

火鳳凰上官姑娘休息的房間中,司馬俊只見床被零亂不堪,八成人已被賊人弄去了。

司馬俊對著也一臉含愁激憤的雙嬌說:「七邪門是最近幾年出現的邪派,我初出道時,幾年中即已認識其陰毒之氣,最近其愈形猖狂起來,足令人十分厭惡。」

「俊哥,火鳳凰為一正道俠女,今落入賊手,我們務必援救她以免受其害。」紅衣女英英道著。

司馬俊點了點首,道:「這是當然,現在我們只好回房去再訊問賊人,待查出賊窩再行定奪。」司馬俊說著,當先出房,雙嬌緊隨於後。

然而等他三人回雙嬌之客房時,三人又錯楞住了。原來所擒之四賊竟全失去了蹤影。

雙嬌仍怔神中,司馬俊腦海中已轉了幾轉,他當機立斷說:「賊人定為其賊夥所救,而救其者武功相當高深,他們於趁虛中而入,而依判斷定離去不遠,如此,我司馬俊即管下了這件事,也只有始有終了。」司馬俊說完,向雙嬌點了點俊首,言下之意即將追查出賊人行蹤而方罷休。只見他身形一幌,雙嬌只感雙目一花,已不見了司馬俊人影。

「哎呀!玲姐,他……他會變戲法呀?他那裡去了?」紅衣女英英奇聲異叫。

白衣女家玲只感芳心狂震,直抽冷氣的說:「英妹,他不是變戲法,他是武功身法已到最尖峰的超凡入聖。」

「哎呀,他……俊哥這麼年輕就有這等奇絕的功力。」

「英妹,他就如我當初之所料,定為不平常人物,走,我們也跟去看看。」

雙嬌驚疑互言著,看看時已二更天,二女忙雙雙一縱嬌軀,飛出客棧外,一路疾奔而下。



※   ※   ※   ※



二更天時分,更顯得靜寂幽暗。

小鎮外不遠一處郊林地方,有一座破落的古廟,這座古廟為小鎮上唯一的尼姑廟,由於較偏僻,人煙稀少而香火客逐漸減少中,故廟宇也日漸破舊不堪。如此廟內尼姑自然也逐漸的減少,而所留下的,也只是幾個老尼,及較年幼的稚尼。

然而,在這夜深人靜的破尼廟中,卻令人駭異的,竟隱隱傳出男女嬉笑聲,及隱約女子的悲泣聲。

這,會是誰呢?原來此又是七邪門做的孽事。

七邪門正如其門徒所言的,近日來連續在各地打劫美色,於今小鎮上所舉行的比武招親會所吸引來的眾多男女,正是給七邪門一個打劫的大好時機。

他們先佔據這座不被人注意的古廟,打算在此為期三日的一場空前劫色,待比武招親會畢,自然劫色而去。這第一天,他們已打劫了幾名美女,其中自也有不少江湖女流,尤其武功出眾的火鳳凰竟也被劫到此地。

破廟的後廂房中,暫充禁房,兩間廂房裡,一禁弱質美女,一囚會武的江湖女流,其中已共劫有七、八個了。

會武的女囚房外,另派了兩名黑衣爪牙把守,這時有一名精壯高大的黑衣人走向這間廂房來。

「兄弟們,那隻大肥肉火鳳凰醒來了吧?」

「回牛總管爺,她醒來不久,一直在跳舞呢!」

黑衣大漢七邪門牛總管爺仰天一陣大笑,說:「哈哈……這才叫真正的夠勁兒鳳凰呀,今夜裡竟敢訓我門人,適才神君已傳令下來,也要訓回她一下,而後才使她供送南荒眾爺們玩耍。」

「嘻嘻…總管爺說得極是,如此肥美肉兒理應供咱們神君大人先解火一下。」

「哈哈……」群匪陰聲大笑著。

房中囚禁著的幾名江湖女流,口中被封住不能呼喝,心下裡卻個個聽得冷汗直冒,尤以火鳳凰上官鳳,性烈的她,只氣羞的猛烈掙紮,奈何,那特製的捆仙索,捆得她緊緊的,掙脫不得。

火鳳凰上官鳳原為鳳凰莊主湘夫人之同門師妹,早年師姐出師後奮展於江湖中多年,她才出道,由於她性喜遊俠江湖,久久未去一見此同門師姐,今聞師姐鳳凰莊莊主湘夫人大壽之事,方想一見,想不到,才一入此地來,竟落了個階下之囚,而將受難忍之氣,火鳳凰上官鳳只氣得幾乎發,昏囚門開時,那一臉陰夭的七邪門牛總管一踏進來,她即用盡全身之力,向他猛撞過去。

「啊呀!」牛總管萬料不到被捆得牢牢的火鳳凰竟會突襲,猛一下撞得他仰後連滾,滾出囚門外去。

「啊!痛死我了……氣死我也!」牛總管跌了個腰酸股痛,爬起來時只氣得忘形大叫:「來人呀!抓緊她!」

兩名黑衣人,忙縱入囚房中,一把扶出羞容滿面的火鳳凰。

對著這妖艷絕色的美人兒,牛總管惱怒中一失神智的,欺前只見他虎爪雙伸,「嘶」一陣裂響。但見火鳳凰幾乎哭了出來,牙兒恨咬著,忍受著無恥賊人的一陣淫毒羞辱。

她那件繡著大鳳的胸衣已被連同內衣胸罩整個撕落下來。火鳳凰上官姑娘的胸部又發育得特別豐滿,兩隻完全暴露出來的乳房是那麼的肥圓柔嫩,牛總管兩把抓在掌心中一陣揉捏按撫,原想「報復」似的羞弄她,但這一抓雙丸在手,那股子軟中柔綿之感,反迷惑得他心浮氣燥,不禁一股莫名衝動更湧上丹田……

「咕」的一聲,他狠狠的吞了吞口水,手上用力的愛不忍釋的不停揉弄著那兩隻迷死人的大奶,看看火鳳凰上官姑娘美目緊閉著,淚水滿面中,牙兒咬得吱吱作響。那一股子引人發炸的絕色刺激感,牛總管刺激得忘形的虎爪下伸,竟伸入她綢褲內去。

火鳳凰上官鳳羞氣得渾身直抖,銀牙幾乎咬碎了,只感那雙髒手竟直摸入她小褲內去,待那只魔掌整個握住她那肥美迷人的三角地帶時,火鳳凰上官姑娘再也羞抑不住的,悶哼一聲,氣昏了過去。

如此,慾火焚身中的牛總管更大無所忌的上下直胡抓胡摸著,這已引火燒身的牛總管,邊摸邊低叫著說:「好肥美可口的一隻大水蜜桃,想不到,想不到她竟還是個尚未開墾的貨呢!」

一會兒,這位好色如命的總管爺,渾忘一切的就要拉下火鳳凰的下衣,而竟想真刀實槍的先拔頭籌起來。

「牛總管,幹麼還未將火鳳凰送上正房來?」一聲嚎叫,來自廟後正房門外的一名精壯漢子。

牛總管這才神智一清,忙暗呼一聲「該死!」,急急收回毛手,胡亂的掩上火鳳凰衣物,向兩名大飽眼福的黑衣人爪牙點點頭。

兩名挾著上官鳳的黑衣人爪牙,也清了清心智,忙將昏了的火鳳凰嬌身送入牛總管懷中。牛總管抱起這大美人的玉體時,一面行走,一面直肉癢著,故意探爪,偷抓住她的一粒大奶,邊走,邊不捨的揉弄著。

「媽的!這麼美的一個肉人兒,不能好好的玩弄一下,真不甘心。」牛總管心中不平的說著。

這一回已到正房,那是一座尼姑坐禪的大廂房。這時整座大禪房中,分坐著三個黑衣人,當中坐著的一名年約四十出頭的中年胖子,正是七邪門七個惡首之一,最後的一名,好色如命的邪氣神君伍霸天。

旁左右分坐的兩名中年黑衣人為七邪門雙護法黑道高手之金毒刀胡熊與銀狐呂源。而引牛總管挾火鳳凰進正房來的另一名精壯黑衣人是七邪門大門主天邪魔君之高徒邪郎君朱雲。這些出現在古尼廟中的七邪惡徒,個個均為好色之流。

火鳳凰上官鳳被邪郎君抱接過去,待牛總管退出正門後邪郎君如捧寶貝似的,先恭敬的呈上給正坐的七師叔邪氣神君過目。

邪氣神君左右懷抱一名年稚小尼,及一名中年美尼姑,正在半裸肉調著。兩名護法也各懷抱一名女尼,正大歡喜著。四名尼姑中,除了最小的年約十三、四歲的小尼姑在低泣著,其他三名女尼竟哈哈浪笑的逢迎。

「朱雲,你將火鳳凰弄醒,待七師叔先弄了這個小尼再弄那烈性火鳳凰方得其趣。」邪氣神君伍霸天淫示著邪郎君朱雲。

臭味相投的這些淫流,陣陣淫笑中,各自狂歡著。

邪郎君朱雲如奉元寶般,將火鳳凰上官姑娘抱上禪床上,然後趁她昏迷中,解捆松衣,把她脫了個一絲不掛。立時,火鳳凰上官鳳那身特別肥美肉感型的肉體,整個如待宰的一隻大白羊呈現出來。

「嘖嘖……好一隻又肥又白的大綿羊呀!」邪郎君朱雲只看了個目直口呆,垂涎直吞。

「七師叔,這……這只肥肉兒,就讓……讓我先吃吧!」

「小色鬼,你七師叔看上了的,別胡亂拔籌。」好淫的老色鬼邪氣神君一面抱著直在羞泣的小尼姑,準備先來一道歡喜禪,一面色眼直看著禪床上的上官姑娘肉體,他以長輩之氣的斥責著邪郎君:

「小色鬼,你可抓抓肉玩玩,可是決不許先闖關口,曉得嗎?」

「可是……七師叔,你知道最後總要……」

「去你的……小子……你不會抓一名尼姑,給她個痛快。」邪氣神君喘著道。他一面強按著小尼姑對坐上來,小尼姑驚慌的哭著,求著。奈何,小小弱質怎掙得過魔力無窮的老色狼「邪氣神君」呢?只見他毛手抓小雞似的「對」坐好了小尼姑肉體,將她僅遮的一條小褲子拔掉。

小尼姑那下體私處正處發育中,尚未齊全,而小窄得可憐,可是陰狠的邪氣神君一點也不憐惜的抓緊她,按著抖縮的白屁股,使那小小私處對住了那已擎天的大肉柱,只聽邪氣神君淫笑說:「你長得不錯,本君喜歡你,所以現在和你來個歡喜禪,馬上你會如登極樂。」

「不……不!救命!……救命!法淨姐,救命呀!」小尼姑惶恐大叫著。那男人可怕的巨型之物,她幾曾見過,小尼姑又羞又慌的大叫著、掙紮著。

一旁三名女尼,面現無可奈何之色,均閉上妙目,心中在念佛著。不一會,只聽小尼姑一聲殺豬似的尖叫聲。「啊……」

「支……支……」一聲,那巨物怒破小尼院,立時天降血雨。

小尼姑哀號著。邪氣神君卻更肉緊無比的拚力一按一抱。大概整支巨物全給弄進了小尼姑的體內去,只聞小尼姑又一聲慘叫,立時昏絕過去。

「哈哈……妙……妙……好緊……好,又熱又辣的……好……好……」邪氣神君面不改色而痛快無比的頻頻叫好。

另外三名女尼,看得呆住了,心中慘然著,然而,另兩名老色狼護法見神君已開採幼尼,闖關入道,便不約而同雙雙各自又抱住一名女尼,百般助興似的淫弄起來。

「哎呀……不行……不行插人家屁股呀,痛死人了。」一名女尼苦叫著。金毒刀胡熊淫興大作,竟硬搗起女尼後庭之幹道來。

「肉尼姑,你也別閒著,來換換花招,把銀狐爺的這隻玉簫大吹一下。」

銀狐呂源也淫虐心起,按著一名女尼在地,然後他強迫的騎上女尼頭部來,把那只粗長的陽物,硬生生的插入女尼小嘴中。接著,他一面如干小穴似的挺插著,一面又迫女尼口中吸吮迎合起來,如此一付奇淫亂景,直看得人心驚肉跳。

在小尼姑瓜破一陣慘厲尖叫時,禪床上昏迷的火鳳凰被叫醒了過來,當場只看得她幾乎又昏了過去。

尤其,此刻的她一絲不掛的肉體盡展在一張小床上,她羞氣欲絕要掙紮起來,然而那該死的邪郎君朱雲脫光她時,並沒忘了再綁上她,而且把她四肢大開的分綁著。如此但見妙處竟相爭現,又羞得火鳳凰口中仍被布封住,欲叫無奈的,直掉淚水,直冒冷汗。

「七師叔,那肥肉兒醒了呀,哎呀,活生生的一個肉美人兒,更令人心癢難忍呀……」

邪郎君朱雲口水猛吞胡叫著,就往火鳳凰的裸體上撲。這小色爺,如餓狼般的一個勁兒的,口吃上、咬上,雙手卻不停的東抓一把,西挖一下。直弄得上官姑娘又羞又氣,又癢又哭,幾乎咬舌自盡。

「嘖……嘖……好肉兒……好肥肉,親親乖肉兒……」邪郎君朱雲,簡直發狂了似的,又是吸,又是吻,又是抓,又是挖。

火鳳凰上官鳳不但人美肉美,邪郎君朱雲尤其喜愛她那對特別豐滿柔嫩的大奶子,他狠命的又是吃,又是抓,弄得上官鳳酥胸奇痛,牙兒幾乎咬碎,心中直罵:「這豬,這該死的豬!」

一會兒,邪郎君自己弄得玩火焚身,當他另一隻毛手不斷的挖扣著上官鳳下體私處時,挖著、扣著,終於挖開了兩片緊夾的陰唇,他肉緊無比的一指直探窄道而入,當觸著一層狹道薄膜時,他整個人震了一下,忽地放手,人站了起來,死死深盯著上官鳳那一大茸陰毛,肥美的穴,他猛吞了口水,忍不住說:「她還是個原封貨呢!」

邪郎君朱雲這一叫,叫得正大嘗小嫩雞的邪氣神君注意了過來。邪郎君朱雲這回大感不耐的褲子一除,挺著巨物就要以真刀宰了這只肥美大鳳凰。

正當他舉槍欲刺之際,邪氣神君忽大喝一聲:「小子,你敢!」一個虎躍,小尼姑下體一片汙血的昏跌在地,邪氣神君聲落人到,一把踢開邪郎君。

「哎呀,七師叔你……」

「該死的小色鬼,我不是告訴你別先動師叔看上的貨嗎?」邪氣神君氣叫著。邪郎君朱雲敗興的爬起地,沒好氣的穿回內衣,靜坐一邊。

上官鳳姑娘眼見這群狼狽色鬼,奇淫至極,直氣得五內如焚,當邪氣神君淫笑著,頂著胯下那醜物逼近來時,上官姑娘眼淚再一狂奔,心中一歎:「罷了,我實在受夠了,再見了,這醜惡的人間!」

火鳳凰上官鳳羞憤欲絕,就在她打算咬舌自盡時,忽然廟外傳來了一陣兵器交響,叱喝聲。

「該死,這時候又是誰來掃興。」邪氣神君伍霸天掃興得慾念一收,匆匆穿回衣物,回頭見兩名護法竟如不覺似的,沈迷於淫奸女尼,不由更氣的猛然大喝道:「去你們的,金銀雙護法還不收兵嗎?」

雙護法雙雙心下一驚,待推開裸女尼時,兩人竟還呆呆的直望著神君大人。

邪氣神君伍霸天不由又叱喝說:「真該死,像你們如此不夠警覺,難怪夜裡連那一雙小燕子也抓不回來。」

「是…是……屬下該死!」金銀雙護法忙一面應聲,一面急急各自穿上衣物。

邪氣神君又怒視著呆在一角的邪郎君朱雲,怒聲說:「小子,你好好的給我看住這兒,小心別又拉師叔的後腿,否則休怪我不看在天邪老大的面子上,連你也宰了。」

「是!是!七師叔。」邪郎君朱雲有些莫名興奮的連聲應著。

「邪氣神君」這才領著雙護法大步出了正房,直往廟外行去。待出了廟門時,一名黑衣人急急過來,稟報說:「啟稟神君大人,來騷擾者,正是那飛燕雙嬌二佳人。」

「哦!」邪氣神君怔了一下,繼而大步上前,一邊仰天不禁放聲大笑:「哈哈哈……自投羅網的一對可愛小燕子呀……哈哈哈……」

廟外格鬥場中,圍攻著雙嬌的七、八名黑衣人,已有三名重傷倒下。邪氣神君上前來,罵了一聲「飯桶!」眾黑衣人忙紛紛退下。

場中,飛燕只嬌二女有些驚疑的雙雙互貼一起,白衣女家玲叫聲:「你……你就是七邪門主之一邪氣神君。」

「哈哈……本君正是邪氣神君,兩位美燕兒,夜裡請不到你們來,如今自送上門,哈哈……本君就不客氣收下了。」邪氣神君說著,左右看了金銀雙護法一眼。

「小燕兒,來!」金銀雙護法齊聲一喝,雙雙立即前撲,爪探,往二女腰肩部攔抓而上。

飛燕雙嬌也非等閒之輩,雙雙貼身而立,待爪影掠近時,立即閃開,而手中一簫、一劍反擊攻此出。如此雙方竟旗鼓相當的連戰了幾十回合。

對付此年輕美女,金銀雙護法百戰不下,真有失黑道一流高手之名,旁立邪氣神君微感意外中不耐的又叱喝出聲:「金毒刀、銀狐,你們到底還想不想任護法之職。」

雙護法只聽得心神一震,兩下裡忙雙雙亮出兵器,於是戰況突變,雙燕雙嬌雖有一身好武功,但為女流之輩,又遇對方是黑道頂尖高手,不一回,雙嬌反屈居下風。

「英妹注意,目下情勢對我們極其不利,現在既己查知七邪門多人隱居於此,我們快暫先避走,待尋到司馬俊兄或連絡一些正派人士,再思對策。」

白衣女家玲急聲說著,紅衣女英英點了點玉首,雙雙嬌喝一聲,虛出一招,然後趁金銀雙護法閃退之際,雙雙一展獨門輕功,一個仰身後翻一縱,兩下裡竟退去百步之遠。

「該死,怎能讓這兩隻小燕子飛走,金銀雙護法你們身為一流高手,今天如不把這兩名雌兒拿下,你們就不要再回七邪門來了。」邪氣神君怒吼著。金銀雙護法兩人心生愧怯,忙也各自展開輕功身法,猛追而下。

廟門口,邪氣神君轉回廟內去,心中卻陰笑著暗思:「哈哈…那兩隻燕兒長得真別有一番令人消魂味,哈哈,本君已看出她們使的飛燕劍法及燕形十八式簫法,正是數十年前與老大天邪齊名的燕山神尼奇門功夫,而今這兩雌兒雖是燕山神尼之女徒,但既得知了本七邪門秘密,故也饒她們不得了。」

邪氣神君想著、想著,於走回正房禪院前來時,忍不住仰天又一陣,陰笑自語說:「為了消除知秘者,也顧不得招惹燕山神尼的復出了。」言下之意,邪氣神君似有十足自信擒殺飛燕雙嬌。

只見邪氣神君又復淫態,大笑的走入正房內去。正房中,幾名女尼抖縮著肉兒一堆,看也不敢看這色魔一眼。而那急色鬼邪郎君朱雲,此刻竟又埋首吸吮著直抖泣、裸身中的火鳳凰嬌身。邪氣神君此時回來,正好見到這小色鬼已忍不住的邊吃奶、邊人又已壓到玉肉上去。

「小子,你又想討打了!」邪氣神君一聲大喝,只嚇得邪郎君滾翻於地。

「沒……沒有真幹嘛,七師叔。」邪郎君恨癢癢的,卻不敢妄動的忙辯著,又縮回一邊去。

不過這次他沒處發洩似的,找上了可憐的女尼們,大加淫虐。只見他,挺著陽物硬作,猛插著一名女尼的小嘴,插得女尼白眼連翻,幾乎昏死過去,這還不算,他兩手各又抓緊兩名女尼,一掌用力抓玩一名女尼乳房,一手猛挖一名女尼陰穴。如此直弄得女尼們尖聲怪呼,簡直「慘不忍睹」。

而一邊的邪氣神君只又罵了聲:「小急色鬼!」也不去多理的,自顧自又去找那抖顫中的上官姑娘。等邪你神君這老魔手一下握玩豐乳,一下把弄姑娘玉門時,上官鳳這時心灰意冷,涼氣一冒,咬牙就要自絕於此。

當她牙兒欲咬時,可恨那陰險老色魔,竟馬上查覺到她之意圖,只見他毛手一伸,捏住她下額說:「寶貝鳳凰,你這一套本君見多了,你放心,你這個妖媚大美人兒,本君要留著多多享用,現在,你得先謝謝你的清白之身,而阻了我想立即插你的心意,說明白點,本君要帶你回山去個好玩地方,痛痛快快的給你開了……」邪氣神君另有打算著。

聰慧過人的火鳳凰上官鳳,於絕望中,腦海中忽閃過一絲光線。她滴溜溜的轉了一轉心意,兩隻媚目中隱約射出一股駭人殺機,一會兒,只見她已不再羞泣,銀牙暗咬而幽幽怨怨的竟以媚人之波,眺看著老淫魔。

邪氣神君心動了一動,為她媚人之波有些迷惑的低聲疑說:「美人兒,你是不是有意乖乖的和本君合作?」

聰敏的上官鳳,馬上以羞迷人久眼光半閉的點了點玉首。

「哈哈……」邪氣神君忽仰天發出一陣淫笑,而後也點點頭說:「本君念你為處子之身,媚人之姿,只要你誠心合作,本君自會好好善待你。」邪氣神君說著,只見他毛手連揮,上官鳳只感混身一鬆,立得自由。機警的她,人一坐床而起,暗運功力,只感混身泛力,即知老淫魔並未信任她,而制了她的功力。

「哈哈……寶貝兒,只要你乖乖合作而能令本君滿意,回山給你開封後,定恢復你功力。」邪氣神君淫笑說著,一面淫邪的、得意的抱過她的整個豐滿的肉體,按坐貼於懷中。

上官鳳又恨又氣,但如今為了往後的報復,她暫時委屈求全下來。自然在其回山的這一般期間,她想盡力保住貞潔,盡情拖延而尋機脫逃。

邪氣神君一張臭嘴這時頻頻吸吮著她的香頰,而想吻住她的唇,而一雙毛手,也不放鬆的大玩著她胸前一對大號肥美乳房。

「哼……嗯哼……大爺,你別這樣嗎,等回山就如你所說的……弄……弄個痛快……」

「哈哈……寶貝……大寶貝兒,本君會盡量抑制的,不過,你長得太美……太媚人,尤其這一對大奶子……大白屁股,還有這個夾得緊緊的肉包子,本君玩過不少絕色美女,也從未見過你如此可愛的大包子型……」

邪氣神君愈說愈不像話,淫聲怪語中,也不忘一手抓奶,一手又偏不離上官鳳那只肥美陰穴……。上官鳳內心羞恨得幾乎抓死他,奈何功力全失,力不從心,她唯有忍受著。



※   ※   ※   ※



午夜不久到了四更天時……在離古廟不遠的一處荒林內,縱身飛退的飛燕雙嬌奔入荒林中,看看後面賊人未見追來,雙雙感到精疲力竭,忙依石而坐息著。

「玲姐,往下我們怎麼辦?」

「這一路來,一直未追得到司馬兄,反讓我們查到了七邪門之為惡據點,為今之計,只好先回小鎮上去,待天亮後,我們即將此事宣知白道人士,而後再回去對付賊人。」白衣女家玲感概的說著。

性直的紅衣女英英也帶憂戚之容接口說:「想不到,我們今日來此,為的是奉師命趁那比武之會以尋出仇人,如今卻仇人未見,反而招來一身事故。」

「英妹言差了,我以為尋仇事小,而武林浩劫事大,無論如何,相信師父定也會同意我們今日之所作所為的,現在,離天亮已不久,我們就趕回鎮上去吧!」

二女談著,起身立著,則欲起步時,忽然身後傳來了一聲冷冷的陰笑聲:「哼哼……你們知道得太多了……今日已走不得了……」

二女心中一震,急回身看時,只見林木之間走出兩名身穿黑衣,臉罩黑巾的詭異女子。兩名黑衣女子,兩對眼神迷人至極,而身材為一肉感型,一健美感型。

如此動人的奇異女子,飛燕雙嬌壯起膽子來,紅衣女英英叱聲說:「你…你莫非也是七邪門的人?」

「哼哼……七邪門算得了什麼,我們只是奉命來拿你等回去發落!」一名肉感型黑衣女子尖笑說著,只見她言下,人竟如鬼魅般突欺近,一把五爪疾抓而到。

紅衣女英英心下一驚,白衣女家玲疾展身法先行避開時,紅衣女英英竟於閃避中,被撕去了一太片胸衣。

「哎呀,要死了……」紅衣女英英只感胸上一涼,低首一看,但見其迷人尖筍型雙乳,竟彈突出來,那羞死人之雙乳搖蕩中,英英急一手掩乳,呼叫一聲。

「嘻嘻……好一對新鮮嫩球兒,可惜我非男根,否則非抓爛你不可。」肉感型黑衣女子調笑著。

紅衣女羞氣中,手中劍一現,氣斬而上。「噹!」的一聲兵器交響。另一名健美型黑衣女子迅架過來,也以劍身一封而上。如此兩女惡鬥起來。

紅衣女英英苦於一手蓋胸,不便力鬥,一會兒,也由於對手武功不凡而立居於下風。另一名肉感型黑衣女子的武功,似更高深,她未現兵器即以一雙奇幻拳法,打得白衣女家玲節節敗退。

一會兒,忽聞格鬥中的健美黑衣女子向肉感型女子呼喝說:「狐大姐,還不快施手段,別忘了,咱們時間有限。」

「說得也是。」肉感型黑衣女子應了聲,只見她虛攻一掌,在白衣女家玲閃退中,她忽手中一揚,一股異香粉末狀物飛向白衣女家玲一頭一臉,白衣女家玲於防不勝防中,鼻中猛吸入一股異香之氣,不由暗叫了聲「不好!」,但人已覺混身發軟,只再攻一次,人即跌倒於地,昏迷過去。

「玲姐!」那面紅衣女英英見狀,驚叫一聲,側閃過來時,正好也中了肉感型黑衣女子手中的一再飛揚異粉。

「啊,你……你們……」紅衣女英英氣哼未出,也立昏臥於地。

「嘻嘻……把這麼一對飛燕雙嬌送去供淫,可樂壞了那些南荒大爺們了。」肉感型黑衣女子得意的一陣浪笑浪語。

健美型黑衣女子縱身過來碰了她一下,向荒林外指指說:「七邪門人來了,狐大姐!」

「那些個色中餓鬼!」肉感型黑衣女子哼了哼,果見荒林外面兩條人影急掠而到,正是七邪門金銀雙護法。

「多謝兩位仙女相助……」兩位護法一入荒林來,一見場中狀況,兩名護法忙齊聲向兩名黑衣女子恭聲稱謝。

「好了,去你們的仙女,咱們奉主人令,到廟裡會你們那邪氣神君而得知此二嬌幾乎壞了大事,今於回程中巧遇到,一切也如貴意,你們就速帶此二嬌回去奏功吧!」

「不敢!不敢!」二護法忙又打揖致意,待黑衣二女縱身別去後,大護法金毒刀胡熊忍不佳低聲對同好的銀護法說:「老二,你看清了吧,這騷貨愈來愈肥美得令人心急了。」

「嘻嘻……老大,那兩個尤物你就別多提了,連咱們神君大人都吃不上一口的奇貨,咱們哥倆自更不用說了,目下還是先逗逗這兩名雙嬌再說!」

「嘻嘻……老二說得不錯,但願這兩個小寶貝洞兒是已暢通著,這才得先給我們玩樂。」金毒刀淫說著,然後興沖沖的,先各自香了一下吻,再毛手奇伸,雙雙探入雙嬌小褲內,一陣輕薄……

「嘖嘖,這白衣女小寶貝洞兒竟稀稀的沒幾根毛。」

「老大,我這個紅衣的毛草竟又多又艷呢,嘻嘻……」兩隻色狼趁機胡調著。並且各自坐對了面,半解下懷中嬌女下褲,先比比誰個陰穴夠勁。

「嘖…嘖…老大……我說你那個白衣小仙洞兒,雖毛兒幾根,但紅縫裂現,一見就叫人非猛捏幾把不可。」

銀狐懷抱紅衣女英英,解出她那光嫩嫩的下體時,還下坐的拉開英英兩條粉嫩的大腿,讓她那個豐毛陰戶,整個也分供給金毒刀老大細看。

金毒刀一面刺激的淫視著英英那豐毛嫩穴,一面不停的愛不釋手的緊摸弄著懷中白衣女家玲的那只白突玉穴,摸著揉著嫩嫩緊緊的,好不迷人有趣。那面銀狐也貪得一面抓弄著英英的多毛穴,一面呆視著金毒刀懷中白衣女家玲的陰戶。

「咕!」一聲,銀狐吞了吞口水,又淫聲說:「老大,別自私,抉拉開些白衣美人的大腿啊!」

「老二,咱們這是有福同享,老大怎會自私呢,來!你想看清楚些,那麼,咱們來個大開玉門,好好的看看。」

「好啊!」銀狐肉緊的一叫,立先動作,把懷中紅衣女英英的大腿又盡力拉開了些,那只多毛穴陰縫嫩紅一線已隱隱呈現,銀狐兩手下伸,左右用力一撥陰口,翻開兩片緊夾的小陰唇,只見火紅肉膜,幽幽一洞,真個奇景迷人至極。

對坐這面的金毒刀胡熊,也不甘示弱的,比美仙洞的,雙手用力大大一張懷中白衣女粉腿,但見此嬌稀少的陰毛穴中,如此大字一開,那迷人之穴兒卻已半開了口,兩片緊夾陰唇中,殷紅穴口已隱隱現出洞底奇景。

銀狐瞪大了兩隻色眼,一面把懷中女之穴,扒得更大,一面疾聲淫叫:「開,開呀!老大。」

「老二,這不是開放了嗎?」金毒刀笑應著,手上雙撥,立見拉開白衣女那兩片緊夾的小陰唇,但見又是一番奇景,那暖暖夾夾,幽幽深處中,兩隻色狼,自我弄了個火燒身著。

待二人興發如狂時,雙雙又伸指扣動,等探出二嬌竟是處女之身時,兩隻色狼不由如潑冷水的雙雙呆著。

「完、完了,神君這方面有過人之處,我們吃不得了。」

「真掃與,如不是原封貨,如此佳人咱們豈不輪流玩個盡與。」

「老二,這時候談這些也無用了,我們還是回去出光頭穴的悶吧!」金毒刀說著,依依的一面給女人穿回褲時,一面又不停的胡亂摸弄著。銀狐也不甘心似的,狠狠的死捏了紅衣女英英的多毛穴一把,並且又在她的胸部,不捨的重重的一抓一捏。雙嬌昏迷中,也被捏弄得混身一抖。

「好了,吃不著再多摸也只是望梅止渴,走吧!」金毒刀火著。雙雙挾起一個嬌軀,但當他兩一出了荒林時,又不禁呆住了。

只見長草地上,擎天立個風流俊逸的健壯漢子。此人氣宇不凡,正是司馬俊。他出了客棧追尋賊蹤中,另有發展,容後細述。七邪金銀雙護法─金毒刀胡熊沈喝一聲:「走開,小子!」

司馬俊一向談笑自得,此時一臉笑意,手指雙護法所挾之女子,笑道:「本人也看上了這兩名絕妙姑娘。所以也請兩位走開留下人來。」

「小子,你是太歲頭上動土,不想活了。」

銀狐被司馬俊那種玩笑戲態,只氣得大叫一聲,放下紅衣女英英的嬌軀於地,就虎爪一探,猛抓向司馬俊的面門來。

司馬俊笑容不變,但也未敢輕視此黑道高手,他連避了幾招,待銀護法看出不對,也加入戰圈後,司馬俊突然大喝一聲:「滾開!」

「哎呀!」金銀二護法手中兵器雙雙被震飛,且兩人手上都掛了彩,各斷了五指。兩人痛得連退幾大步,大驚失色的同聲一叫:「魔劍!」

司馬俊停下身形時,手中劍已快速回掛腰間,他仍一付談笑自如之態,他不理雙護法之驚異,他幾步走到飛燕雙嬌身前,看了看,笑臉忽變,回首看了雙護法一眼,正容說:「拿解藥來!」

「什……什麼解藥?」

「再說一遍,拿解藥來!」司馬俊轉身正面過來,手向金毒刀二人一伸。

金毒刀胡熊尚驚疑問,旁立銀狐已奈不住的大喝一聲:「小子,不管你是不是真的魔劍,呂某人和你拼了。」聲下,銀狐忍著右手指痛,人一個縱撲,欺近並連放暗器。

司馬俊面不改色,迅速展身法避開暗器,反手快斬而出。

銀狐慘叫一聲,立時血濺五步,齊肩被斬,橫屍當地。如此奇快之劍法,只看得金護法金毒刀心頭一涼,混混江湖已多年的他,總算第一次真正看到傳聞的厲害魔劍。

當司馬俊又快速收劍,人往上一步看著金毒刀他時。金毒刀這黑道老狐狼,再也不敢多言,抖著聲說:「解…解藥在鳳凰莊中……」

司馬俊微感意外,繼而似有所思的點點首道:「這麼說來,鳳凰莊果然有一點疑問了,依我推測,兩位定為七邪門之高手了。」

金毒刀冷汗直冒,司馬俊談笑中緊帶一股駭人殺氣,令他不由自主說出:「咱兩人正是七邪雙護法,至…至於鳳凰莊與本門有牽連,我只清楚咱七邪門主曾和湘夫人有過私下來往,而詳情則不得而知……」

「夠了,你們打劫女色,企圖引入南荒魔頭稱霸武林之舉,我司馬俊平日不喜多事,但我奉告你,如太過猖狂,可別怪我大開殺戒了,滾!」

「是……是!」金毒刀低應著,對著這可怕的魔劍再現,他嚇的一點氣兒也沒有,如今他又想盡快的回報七邪門主,再思後事。

「且慢!」司馬俊在金毒刀轉身欲走之時,忽又喝聲一叫。

金毒刀胡熊嚇了一跳,只見司馬俊寒著笑臉說:「你們七邪門人今夜裡多人出現此鎮,那麼共已打劫了多少美女?另有一名叫火鳳凰的上官姑娘,是不是也為你等劫去?」

「是…是…是有一位叫火鳳凰的……」金毒刀流著冷汗應著。

「那好,反正我司馬俊也喜女色,一句話,今夜你們所打劫的女色,我全都要了。」司馬俊怪異的談笑著。

「這……這……」金毒刀咬了咬牙,說道:「此事我做主不得,還得請示敝門神君大人……」

「哈哈……那更好,來、來幫我抱起這雙嬌娘兒,記住,不得多碰,那二嬌我愛得很。」

金毒刀胡熊只得乖乖的抱起一女,紅衣英英姑娘。

司馬俊抱著白衣女家玲,竟吻了她迷人的紅唇一下,笑道:「此嬌真是美得令人心癢。」

金毒刀行在前,聽得暗暗稱奇,心想:「這利害小子,竟也是個色狼不成,看他亦正又邪,真個如傳聞中的魔劍習性,如此,這小子真是魔劍的傳人,那麼可真難纏了。」

天,很快的亮了。五更後的景象,大地已光明大亮,現出初露的陽光,照射在那座古尼姑廟上,這時廟外已有多名黑衣人在邊守衛,邊習武著。邪氣神君武霸天黑衣武裝的出現廟門口,他的身後跟著那外表羞媚人,內心恨切的火鳳凰上官鳳。

「嘿嘿……甜寶貝,這一天的開始,再過了這一天,明天夜裡本君就會帶你回山去享受個痛快了,嘿嘿……」

「去你的,在這麼多門人面前,你也……」

「嘿嘿……放心,本門對此一向極開放,開放!哈哈……」邪氣神君狂笑著,向著面前站著一排的黑衣門人忽一正容,說:「大家聽著,火鳳凰上官姑娘待回山後,就是本君夫人……」

「七師叔,你…你不能破壞了本門有色同享的原則呀!」邪郎君朱雲妒羨的又頂言起來。

「小色鬼,你給我閉上色嘴!」邪氣神君怒瞪了他一眼。然後,這老淫魔又對門人大聲說:「今天,這第二天的開始,大家要仔細再劫美幾個,咱們的計劃是在此鎮上趁比武會結束前三天中,共劫有二十名美女以上,以配合大計。」

眾黑衣人齊應一聲。就在準備行動前,司馬俊和金毒刀到了。金毒刀匆匆的放下紅衣女英英,他急步上前對著邪氣神君一陣低聲交語。

邪氣神君臉色變了變,心想:「這小子就算真是魔劍傳人,但也只是個年輕小子,如此在本門眾人面前,如能收下他也好,如不能,哼…我就不信……」

這邊,司馬俊持著藝高人膽大,一點也不在乎的仍一付談笑自若相,他一眼看中邪氣神君身後之火鳳凰,見她如癡人相,即心有所感,也放下懷抱昏迷的白衣女家玲,將二女暫放一邊,他一人走入黑衣人的包圍圈中,對著邪氣神君身後一指,笑道:「好美的一隻鳳凰,邪君大人可否割愛,贈予在下?」

「你……」邪氣神君怔了一怔,心說:「又是一個小色鬼!」

他忍了忍怒意,怪聲說:「小子,你真是魔劍傳人?」

「我沒有時間理會這問題,你們自己去猜測吧。現在我要的,是你身後那大美人。」

「哈哈……小子,你真有趣。」邪你神君之突怪笑一聲,說著,人突如老鷹淩空一縱,又疾撲而下。

當邪氣神君淩厲無比的五指,快如疾電般抓向司馬俊面門時,黑衣眾人均以為這小子完了,不料,只見司馬俊人竟動也不動,神色只是變了一下,於面門快閃中一避疾抓五指而反手一扣邪氣神君攻出之手。

邪氣神君心一驚,想收回五指已來不及。竟反被司馬俊抓得動彈不得。

「嘿嘿……」邪氣神君怔立著,連連乾笑了幾聲。所謂行家一出手,即知有沒有,這時老魔已深知司馬俊的利害了。

司馬俊抓住邪氣神君之手,一付笑容又現,說:「我是要定了那隻鳳凰了,神君大人。」說著,手上一鬆。

邪氣神君陰笑的收回有些發痛的手,急轉了一轉三角眼,笑著道:「好說,好說,小子,現在姑不論你是否魔劍傳人,僅憑你目下之武,本神君已感相當滿意,來人呀!」

「在!」黑衣人中,急步走出二人。

「準備宴席,歡迎這位大俠士。」邪氣神君吼著,兩名黑衣人急應聲著,奔入廟中立即準備宴席。

「別忙,要請客嗎,我還有兩位心肝寶貝昏迷未醒,先送解藥來再說。」

邪氣神君怔了一下,繼而面現難色的看了金護法一眼。金護法忙低首汗流的點點頭。

邪氣神君這才道:「貴兩位愛侶是中了鳳凰莊之九幽迷魂散,此淫粉唯有請鳳凰莊之左護法狐媚娘錦錦姑娘來才有辦法解毒。」

司馬俊聽著笑臉沈了沈,說:「那麼神君大人派人去請她來,在下就於此待著吧!」

「這……這個……實在說,貴愛侶所中之淫粉,已過了兩個多時辰,如再過六個時辰,屆時如請不來狐媚狼,貴愛侶恐怕要九幽煎心,受欲情悶死……」邪氣神君說出九幽迷魂散的利害。

司馬俊內心不由有些沈悶起來,要請出那狐媚娘來此,除非硬入鳳凰莊抓人來或許趕得及救人,但這又行不通,做不好,事情會鬧得更大,派人去請的話,如故意拖延時間,萬一弄個不好,毀了雙嬌,他實在過意不去。何況眼下他還要解決很多問題……

司馬俊感覺有些頭痛時,邪氣神君忽近前一步低聲淫笑說:「有一個最佳的方法,就是只要和她倆交接一次,雖女方損失元陰,但以你的武功、內力,定可控制而致使雙嬌盡快復元。」

司馬俊對這點倒動了些心意,然而他畢竟不是趁人之危的下三濫著。他腦海中閃了幾個念頭,心想,盡快解決這兒問題,再明登鳳凰莊一訪。

於是他不再提雙嬌之問題,先安置二女於一旁,他說:「多謝神君大人指點,不過在下一向以救人第一,請客之事,容後再聚,目下,我希望神君大人先贈我那隻鳳凰,而後再將昨夜裡所挾之女色附贈在下,如此,在下當感激不盡。」

司馬俊說著,邪氣神君是愈聽愈氣,這小子根本是存心鬧事,如此,他再也按捺不住,只聽得他大吼一聲:「住口,小子,既然你無意加入本門,本君只好殺人滅口,殺!」

「殺!」字一下,眾黑衣人共十多名立即圍攻上來。

司馬俊這時心急救美,正希望速戰速決,只見他身形縱起,撲下於十多名黑衣人之間,劍光閃處,沒幾個回合,竟使十數名黑衣人或死或重傷滿地。如此厲害快斬,正是百年魔劍再現,邪氣神君看得直抽冷氣,心想難怪百年前魔劍能制伏南荒群魔。

而司馬俊年雖輕,卻已不亞於當年魔劍之淩厲駭人,邪氣神君一想再想,立感其一人當非所敵,此事只好速回山連絡七邪各門主再思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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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司馬俊語至後來,忽一變其說笑之態,冷冷繼說:「第三、是我自己的必行之事,我司馬俊略懂武學之時,早年娶妻並得一幼子,一日,往少林寺訪友,途中,為惡徒所欺,而致喪失妻兒,此切骨之仇,至今浪蕩江湖多年,於今我也將完成它。」

司馬俊這一坦述,群雌又是一番激情。

已有關係的湘夫人與梅娘忍不住異口同聲說:「那禽惡仇人找到了嗎?」

司馬俊重重一點頭,冷冷說出三個字:「魔骨生。」

「啊──」群雌忍不住又喧嘩出聲。

魔骨生正是比武招親兩天來一直位列第一的黑道可怕高手。

夜漸漸的深了。幾經波折,短短兩日來的突變,鳳凰莊於暗流中逐漸地脫出了可怕的陰謀,然而緊接著一場更大的暴風雨也將襲上鳳凰莊來了。

湘夫人立善一變,自然那些幕後備利用的高手,被迅速的紛紛以財退走,而留下的真誠為求鳳凰武學,及誠心為鳳凰莊效力的尚有幾人,他們被分析真正利害情勢,而均願與邪惡一戰。

夜,更深了,約一更天後司馬俊為著報仇在即,而尚未入眠著。他一人行於鳳凰莊後院中,表面上含笑賞月,內心卻十分複雜著,此因除了報仇在即,及討伐七邪異魔一事,如今又與諸多俠女、佳人間又有了難以取捨的情債。

妖艷梅娘的深情,湘夫人的癡愛,除此,尚有熱情如火的火鳳凰,一再為恩為情的心身示獻,以及默默含情的飛燕雙嬌等等,令他不知從何取捨為妥。

想著思著時,身後鳳凰莊使女忽來低聲傳言說:「司馬公子,夫人有事請你過房一談。」

「哦,謝了。」司馬傻笑點了點頭。

當他回房踏入湘夫人之繡房時,不禁一陣魂消骨酥,且微感詫異的瞪大了一雙俊目呆視著。但見香床上,兩名絕代艷後梅娘和湘夫人竟半裸露著玉體,合在一起對他媚視迎奉著。

「你,你們……」司馬俊有些心癢癢的走近床沿來。

妖艷梅娘即拉他入床,右貼入他懷側。湘夫人也妖媚的偎入他左懷抱,送上一記香吻,低低羞媚著說:「冤家,我已和梅娘妹子談妥,現在只待你同意,即可著手進行……」

司馬俊身抱兩具大尤物妙體,風流心不覺又起,梅娘那尖昏型的大奶子與湘夫人肥肥圓圓的豐滿型乳房,各有其不同之妙味,他愛不忍釋的左右剝下二美雙乳,一面低笑回應:「你們要我同意何事儘管直說無妨,我只希望你們能和善相處,永不吃醋。」

「去你的,誰跟你談吃醋。」梅娘羞瞪他一眼,繼而忽「哎喲!」痛叫了一聲原來,司馬俊見她那付妖艷媚態,忍不住捏玩她尖乳之手,不覺緊抓了一下。

梅娘痛的怪叫一聲,更是大發媚嗔,湘夫人忙也嗔怪了司馬俊一眼,卻聽他趣笑說:「這不能怪我,誰叫你們長的這麼對夠惹火的球兒,尤其梅姐兒想不到生了個小寶貝千金,竟還保持的如此尖挺誘人,且以那葡萄粒更為艷紅欲滴,再說那洞兒也纏得人緊緊的……」

司馬俊愈說愈不像話,兩個美婦人臉紅耳熱的,尤其梅娘忍不住狠狠地回抓他一把。

「哎喲!」司馬悶叫一聲,止了止口,湘夫人浪笑了笑,這才正色說出:「我們要你同意的是,想來個皆大歡喜,就在你報仇與平定武林浩劫後,為你完成終身大事。」

司馬俊怔了怔,心想這倒好,你兩個姐兒竟替我主婚來了。

其實,這也是湘夫人與梅娘兩女之私下所謂的皆大歡喜之議舉,她們一則為自己有個未來打算,一則也看出其他幾女已是非司馬俊不嫁,如此何不皆大歡喜,也了卻大家心願,一面也為喪失妻兒的他,再獲一圓滿「歸宿」。

司馬俊沈思片刻,私下也明白二婦心情,一會只聽他又談笑說:「此事,就待一切完事後再說吧,現在,嘻嘻,我倒又覺一陣渾身怪不是味道的……」

言下,司馬俊且暫開心懷,美色當前,他那天生異稟的強性,又為眼前的兩團美肉燃燒起來……

「你……噯……不行……人家下午……給你弄的渾身尚乏力著,而且那兩處地方還……腫痛未好……」

湘夫人又被剝光成一隻大白羊時,兩腿緊夾著,渾身抖索著,她實在被司馬俊搞怕了。

而司馬俊對此刻這一媚一艷雙美婦同歡,大有新鮮刺激之感,他低笑著,雙雙剝光了她倆半裸的上下內衣,湘夫人抖哼哼的,縮往床內角去,他不覺笑拉住她說道:「湘姐兒,你莫慌,這回我可是憐香惜玉,來,先讓我看看你那兩點妙處好些了沒?」

說著,湘夫人羞掩媚臉,給司馬俊拉開一對豐滿大腿,那迷人三角地帶毛兒不多,白突突的穴兒真腫紅著,連那小屁眼兒也尚漲裂著,實憐人不已。

司馬俊搖了搖頭,笑說:「真幹不得也。」

「死鬼。」梅娘也光赤一旁,忍不住啐了他一聲。

司馬俊摸著湘夫人那腫鼓鼓的陰房,看了看妖艷動人的梅娘一眼,忽又笑道:「也罷,湘姐兒就在一旁觀戰,不過那最後一刻,卻要勞你上方尊口一下了。」言下之意,是要湘夫人用她那迷人紅唇,給他吸出精來。

這風流小子,真有他多的花樣,湘夫人火紅著媚眼,咬唇,又愛又嗔的給他一個白眼。司馬俊不再理她,轉身一抱,按倒梅娘騎上玉體,那物就齊根沒入梅娘體內去。

梅娘先咬牙苦哼哼著,一會兒只見她如病似的急聲呻吟起來,床鋪也吱吱的叫著,弄的一旁湘夫人更夾緊大腿,也陪唱吟了起來……

這一次雙婦陪歡,直弄到了午夜四更,梅娘又得了一次從未有過的性飽後,司馬俊這才在湘夫的的羞嗔中,那物泊泊的在她迷人的櫻口中,盡情的放射出來。

第二天!比武招親仍熱烈進行著。最後的一天,自然擂台下,更招來了更多的人潮,大家都想爭看一下這最後的高手是何人。

不過,這最後一天的比武前,在觀眾嘩叫中,鳳凰莊主湘夫人親自出現擂台上說:「現在本莊主臨時宣佈,今天決選出的高手,改只選一人,亦即最後的冠軍者能擁有一切,包括財、色、及武學,現在優勝者是魔骨生,今天誰能挑戰勝了他,而到下午一直保持無敵者,也即今天的冠軍得主……」

「好哇,如此甚好,莊主夫人說的極是,冠軍者也只有一位,才算得上是第一高手。」

「太好了,誰要是贏得冠軍,除了得到財寶、武學,還能左擁右抱得到雙美人呀!」擂台下群眾贊呼不停。湘夫人點了點玉首,退下擂台時,比武即開始進行。

一上午的決鬥,結果還是魔骨生的獲勝,這傢夥三十出頭,卻不知那學來的武功,愈戰愈勇,連連擊敗了各路英豪。

這日午後……

殺妻毀子之仇在望的司馬俊,一改平日之靜,在鳳凰莊書房中,自顧激動的飲酒著。回想往日之情,無限感歎,傷精中不自覺竟喝的沈醉起來。

「哈哈……魔骨生,你這凶殘惡賊……你一定不會想到……我會有……今日…嘿嘿……讓你再得意一陣,待擂台結束時束時……哈哈……」司馬俊幾近醉狂的大笑著、豪叫著……

這時鳳凰莊女弟子之一,擂台招親的女主角之一黑玫瑰秦夢夢姑娘奉湘夫人的暗示,到書房來請司馬俊準備到擂台下按計混入觀眾中,準備登場挑戰,以一面先報私仇。

黑玫瑰秦夢夢,也為一絕色美女,健美型而有豐滿嬌媚的姿色,尤喜穿黑色衣物,如此,顯得她的肌膚更白細動人。

「司馬俠士,莊主夫人有請,請你準備到擂台……」黑玫瑰秦夢夢敲了敲書房門,說著說了一半,突然房門一開,秦夢夢姑娘一個冷不防,「噯喲!」一叫跌進房中。等她回過神來,只見竟被那令人心儀的司馬俊緊緊抱在懷中。

似羞又喜,又有些慌亂的秦姑娘,等司馬俊竟抱起她整個豐熟嬌軀,而雙雙壓倒在一張小床上時,秦夢夢這才羞慌大亂,急呼呼掙劄嗔叫:「哎……哎喲!司馬俠士,你……你不能……」

「親…親愛的……我…我今日必收拾那……萬惡之徒替你報仇……」敢情司馬俊醉酒心狂,竟把秦夢夢姑娘錯認為慘死的愛妻。

「嘶啦……」一聲裂帛大響,秦姑娘上衣被整片抓落開來,瞪時,那那屬尖塔型的一對大奶,彈跳出來,那粉嫩中白細的迷人的酥胸玉肌,只看的酒狂的司馬俊更心智一迷,一埋首就撲入那一雙肉堆中,又是吸又是吻的咬弄起來。

「噯!不……癢痛……哎喲……不要……」含苞初放的秦夢夢,幾曾遇過此風流陣仗,當場只嚇得口吃不定,渾身狂抖,而渾身嚇軟了中,待司馬俊連她唯一的一條內褲也剝除去時,那羞人之穴呈露出時,只慌的她這才拚力掙劄。

然而遲了,司馬俊完全被她那身性處白嫩的玲瓏肉體所怠惑了,壓著那身豐滿扭動的白肉兒,司馬俊不知幾時,自也自剝光了衣物,而狂著秦夢夢迷人的香唇,一手摸索她,一手扶陽對穴,只聽滋的一聲,秦姑娘一聲「噯喲呀!」的大叫。接著小床鋪不勝負荷的強烈震動。

秦姑娘一聲聲的痛苦悶哼……

這一陣瘋狂雲雨,司馬俊的酒狂大肆蹂躪,只弄的含苞初放的秦夢夢,真嘗到一次空前絕後的奇遇。從那初開的痛苦中,轉至酥麻的元陰狂洩,而到後來的乾燥奇痛,沒半個時辰,初次交兵的秦姑娘已到奄奄一息了……

然而司馬俊這一興起,又酒狂中他完全失去了神智,一味只尋求肉緊、魂消的刺激,這一來幾乎搞送了秦姑娘的一條香命。

「咚!咚!」千鈞一髮突傳來敲門聲,致令沈醉中的司馬俊怔了一怔,「滋」的一聲,那駭人之物,抽離了秦姑娘奇腫翻裂、血肉模糊的下體。

「噯喲,司馬兄,你怎麼了,快出來啊!」

「俊哥哥,這麼久了怎還不來呀,秦姑娘呢?她不是來找你嗎?」

由於司馬俊正酒迷中,未能回聲,而引起來人飛燕雙嬌的急聲大叫。當房門又一開時,飛燕雙嬌匆匆進來,房門碰的一響,又重重關上。

只見司馬俊簡直變了一個人似的,渾身紅赤,低呼呼著那胯下奇物擎天直震。只看的雙嬌尖尖羞呼一聲,混身一軟,即雙雙被司馬俊左右挾起,擠按在一張大椅上。

接著一件件迷人雲裳,女子內衣褲飛落中,雙嬌也如小床上的秦姑娘一樣,變成一絲不掛的兩隻白羊兒。

如此這又出現的兩具不同滋味的性感肉體。

白衣女家玲俏美中,那渾身粉嫩嫩的白肉兒,兩隻豐滿乳房是肥圓型,而鼓鼓彈漲著,那苗條動人的細腰兒下,圓臀粉腿中生著個玉荷包似的嫩巧陰戶,由於也是稀毛兒,那洞兒一點紅隱現出來,只看的酒欲泯智的司馬俊,愈覺興奮而狂熱無比。

一邊緊貼著的紅衣女英英,肌膚雖無白衣女家玲的夠白,但也粉嫩嫩的白中透紅,那雙椒乳是小巧型的乳珠丹紅,而小腹下那個妙處兒卻濃毛一片,直掩那要命之縫。

如此這兩具別又一番誘人的美女肉體,司馬俊只略賞了一下,欲催神志的竟將羞軟一堆的雙嬌肉體互疊在一張大長椅上,司馬俊則立於椅前人一下伏,那擎天玉柱,即頂入兩女交貼的兩張陰戶中。

「噯呀,怎……怎麼這樣……」

「玲姐,俊哥他是酒醉心狂呀……」英英漸已覺出司馬俊的不尋常。

二女早有心奉獻,除了肉體早為他盡賞,又數度解危之思,而雖二女也心慕鍾情已深,只是,如今這等羞人之合歡,令二嬌女羞慌神亂不已。

兩嬌羞著慌著中,司馬俊卻已刺激的陽具亂頂亂入,兩張互貼的美妙陰戶,被那物上下頂磨得也不禁春水氾濫。

就在夠淫濕度時,只聞滋的一聲,也不知入進那只奇妙之穴的,司馬俊只覺體下一緊,聽得壓在最下方的白衣女家玲一聲尖呼:「噯喲,痛,痛呀……」原來是俏美型的家玲當先挨入。

司馬俊正神迷中,只覺肉慾需要的猛猛又一下頂,那物撐開緊密的穴道,略頓了一下,再一下衝「滋」的一聲,衝破一層薄膜,直逼禁宮。

「噯喲,痛死我了。」

「玲姐,玲姐,噯喲,要死了,俊哥你不會輕點嘛。」兩嬌一哭一叫著。

然而司馬俊這時正一陣奇緊肉麻中,索性身子伏緊英英的白屁股上,雙手則深擠入兩女互貼的酥胸中,邊揉玩著兩對不同風味的玉孔,邊下部一陣十足痛快的下下緊搗起來。

「噯喲,噯喲,怎麼這麼……痛啊……噯喲,弄穿人家肚子了……停停……噯喲……」白衣女家玲苦叫著不停,她壓在最下方,那穴兒又是初開而又逢凶搞法,只干的她苦叫不堪,白肉兒直抖。

一會兒,那物在過於劇烈衝刺中,時而抽出頭來,而再一下插時,免不了也插入紅衣英英的玉門。自然英英也免不了一陣苞開尖聲的哭叫。不過,較熱情如火的英英,那成熟的穴暢通了後,緊接著上來的一陣磨擦快感,那陣酥麻中,所丟出的水,竟比家玲來的又多又濃。

司馬俊那物上搗她時,即「呱吱,呱吱」肉響著,且這噴火型的英英,竟還一面浪哼哼的騷叫:「嗯哼哼,好哥哥……這回怎又弄的人……怪酥麻麻的……哼…用力點……這下弄的更麻……哼哼……」

仰臥下方的家玲見師妹英英竟一會兒變的如此浪媚相,不由忍不住的啐了聲:「小浪貨。」

「噯,玲姐,你你別笑人嘛,你不知道……這陣子又跟適才不同……對了,再弄你…你也該知道……那物頂中花心兒……更教人忍不住……用力……好哥……」英英火辣辣的簡直浪的愈不像話。

家玲真為她窘得直羞啐不已,然而,她芳心中,花心內部又是妒,又是怪癢癢的,等司馬俊狂馳中,不意抽過頭,又急急衝入時,家玲正好耐不住的一挺穴門,「滋」的一聲連根而沒,頂的她抖了抖聲「噯喲喲。」

大概真如英英所說的,這回正中紅心,只麻的她那花房心處興奮的一陣猛縮、奇吮,而吮夾得司馬俊那物又一陣奇妙痛快,於是拚命緊頂,一面迷狂中低吼著:「好!好穴,妙穴,會夾的穴。」

如此,這又一陣極盡風流的一箭雙鵰大戰中,把一旁感激雙嬌及時救援的秦姑娘,這回稍復元氣中,卻看的目瞪神癡……

一會兒,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司馬俊的酒助異稟,使他並未就此完結,而再戰雙嬌中卻愈戰愈勇,如此漸漸的又把兩個欲仙欲死的玲、英雙嬌,從酥快中,又引發穴痛。

「噯喲,吃不消了,哥哥。」英英首先感到油井抽盡了的干痛。接著司馬俊瘋狂的上上下下交互抽插雙嬌穴中,家玲也忍不住咬牙苦哼著。

一旁的漸復元的秦夢夢姑娘,歷經此劫的,忙忍著酥軟、奇痛,咬牙偷偷穿回衣物,一步三抖的輕聲溜到房門。她向著正苦難中的雙嬌,暗示眼色表示溜去請救兵來。於是,她輕輕開了房門,人一閃出門外即關上,忍著下體奇痛一拐一拐的直奔莊前擂台位來。

湘夫人與梅娘坐於台右側草棚內,湘夫人的身後立著大女弟子唐雲姑娘,及另幾位女弟子,與護法玉羅剎。梅娘的身後立著那妖艷肉感型的上官姑娘,首先她發現了一拐一拐如負創的秦姑娘來到。

「咦?秦姑娘怎麼負傷了?」

秦夢夢直羞的臉如紅布,又有些委屈的猛搖了搖頭。

湘夫人看了沒由來的心下猛一驚,低叫說:「夢夢,我叫你去請司馬公子來,怎麼,難道七邪門這麼快來襲了。」

「不,不是的……噯……」秦姑娘急對夫人應聲,一面暗咬了牙兒,身子一拐一拐的走到湘夫人身邊來,正待近耳低訴時。

一旁經驗豐富的梅娘,忽忍不住低聲出口說:「啊,秦姑娘是破了身子。」

「呀,啐。」群女低啐一聲,湘夫人臉上變了色,秦姑娘羞的幾乎哭出的,咬牙急對湘夫人低訴明白。

「什麼?他……醉了酒,發了狂……這不……不好!」

梅娘也看出什麼的,急近身過來問清,待也明白了的,不由渾身猛抖了一下,口吃的說:「不……不好,我女兒小倩,等、等你們叫人不回,剛、剛才她自告奮勇去請他,糟了,天……她小倩要是也……」

梅娘腦海中猛閃出一副母女同被淫歡的奇景,慌的她急急起座,湘夫人也覺事情嚴重,立即,兩位美婦人匆匆的拚力直往莊內奔去。

留下其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眾女,上官鳳急拉住秦姑娘,退在一邊,急問:「到底你和夫人交耳低訴些什麼,到底怎麼回事?梅娘和夫人到底急著回去幹嘛?」

連連幾個到底,問得秦夢夢直扭首頓足。最後,上官鳳再也奈不住,一轉身也奔回莊中去。接著唐雲姑娘也拉著秦夢夢追問著。自然這種羞死人事,秦夢夢是死也不肯述出的,如今身子被破,往後也只有看夫人怎麼交待安置了。

這場亂點鴛鴦譜,司馬俊思仇狂飲,而至醉狂大開殺戒,只鬧了個鳳凰莊上下不寧,而他也更惹了一身情債。

當湘夫人與梅娘匆匆趕回莊內,而來到書房時梅娘思女心切,急欲敲門衝入忽房門正好一開,奔出來那臉紅、氣喘,衣裙不整的雙嬌。

幾人一見,梅娘急聲追問:「吾女小倩呢?」

白衣女家玲軟扶房柱,紅衣女英英咬牙,指指房內說:「司馬哥發瘋,幸得小倩妹來到,解我們之危,現在她……」

梅娘心中狂跳,急急推門一看,只看的啊一聲,幾乎昏倒。只見房中那一副是令人臉紅,氣喘的狂熱淫景……

豐滿嬌甜的梅娘之女小倩,倒臥在小床上,那同她娘一般的迷人白肉兒,也盡裸露著,而令人心跳羞狂的是,裸壯著虎軀的司馬俊,此刻竟跨騎在小倩的豐滿酥胸上,而以那肉柱兒塞入小倩的櫻口中,小倩一臉似笑似哭的鼓著小嘴,由著他那物如同入穴後似皂進進出出抽入著。

再看看小倩那臥著張開的一雙雪白大腿間,那隻小蜜桃嫩穴兒,兩片陰唇腫翻著,那原是小小緊閉的洞口兒,此刻漲開著一個圓圓大大的肉孔兒,而穴口大開處一片血跡班班,有些令人觸目驚心。

而此時的司馬俊,連過數關口,也已達至最高潮,肉慾刺激中的需要本能的,強按著也干軟了的小倩,硬塞入她迷人小嘴中的陽物,此刻已激動的再也忍不住那一陣陣的軟肉烘夾,只見他痛快的按緊小倩的玉首,那陽物頂緊她櫻口內,忽拚命的一陣頂攪,更深入似地猛頂,小倩雖振力的抓牢他物,但也給那物幾乎頂穿了喉管的猛一陣氣塞的直翻白眼兒。

「啊,好!對!用力吸……對……」像失魂似的低吼急喘聲,他那悶久之物,終於在小倩的拚力猛吸中,沽沽的盡情放射了。

「啊,唔……唔……」塞得滿滿一口熱液的小倩姑娘,又羞又急的擺首抖足,想要吐出口中所有物來。

奈何,此時正大感美快的司馬俊,仍緊緊抱住她的玉首不放,使她動搖不得,而至最後,小倩實在氣忍不住時,只好咕嚕咕嚕的如飲仙漿般,把一口熱液全吞入小肚子內了。

等司馬俊酥軟的放開她,人倒向床內側後,小倩尚不知其娘等人已來到在外,而以為四下無人,忽大發嬌嗲的滾上他身上,嬌嗲賣嗔著:「我不管,我不管了,司馬大哥,你……你把人家也開了,你,你說……你要怎麼辦嘛。」

「美人愛英雄」這是千古定義,小倩對豪勇無雙而英俊非凡的司馬俊,早已私下愛慕暗戀著。只是她尚不知,也萬沒料到,她那迷人的娘,竟早她一步和意中人己交上一腿呢。

小倩嬌嗲忸怩著,漸漸清醒過來的司馬俊,想著想著迷糊中一切消魂經過,等他看清了小倩時,不由呆住了。秦姑娘、飛燕雙嬌幾名美女,他司馬俊說不得可以全給娶下來,只是,眼下這個雖也絕色迷人的小倩,他心想已先搞了人家的娘,有了私約,如再要人家的女兒,這,行得通嗎?

門外靜立也像失了魂的梅娘,她自然也明白女兒的心情,可是她真能做到母女同歡的境地嗎?

尤其這時又傳出女兒小倩的嗲聲說:「司馬哥,只要你也要我,我娘一定會同意我嫁給你的……」

梅娘只聽的芳心又猛一震動,現在她的心情真有如那酸、甜、苦、辣等等各種不同味道。她那久曠空虛的心情,及那屆狼虎之年的迫切需要,她自不能放棄了與司馬俊的畸愛。

梅娘沈痛的苦思著,一旁也靜思而冷觀一戰後的湘夫人,她一面慰著己失身的雙嬌,一面慰著梅娘,最後她仍持著她那原計的皆大歡喜之策,只是其中現在加進了一句:「這是一件有關德行的事,第一、外人決不能知道。第二、對於小倩一定要使她永久不知其娘也入皆大歡喜的行列中。」

湘夫人此一細述,自然平靜了大家的如浪心弦,於是湘夫人與梅娘雙雙又退回出莊去,留下已獲暗示的雙嬌,一會也走進房來。

司馬俊人一清醒,這才感到一身情孽深重,不由得愧然說:「我司馬俊此間事了,當不負眾姐妹之深愛,也待江湖平靜後,當不再流浪江湖,而盼與諸美同隱鳳凰莊中,同享長歡之樂。」

司馬俊此一說,自令雙嬌首先喜極也圍貼過來,英英說:「家師『燕山神尼』必也同允我倆之歸宿於此,俊哥,至於我倆之追尋仇蹤一事,也待事了,再做定論吧。」

「英妹你等放心,此間事了,小兄自也會助你倆完成心願。」

「俊哥……」英英感激的深注眼著。

司馬俊對此雙嬌一陣迷乳輕狂愧憐中,不禁也抱緊二嬌,左右逢源,深深的一吻,並且,甚感痛惜,愛憐的伸掌分探入二嬌胯間內褲中,左右以奇功暖流,分別揉撫二嬌那被他瘋狂搞腫了的香穴,以內力不時安撫,期能使這兩隻寶貝荷包兒,能盡快消痛消腫。

那一陣輕憐蜜意,自然也對著小倩施放,只是,如此又弄得佳人們似羞似怨,嗔喜不一。

時間很快的一縱而逝。鳳凰莊內一陣風流波濤,於黃昏來臨時,總算已有個圓滿的解決,這時擂台比武招親也到了尾聲。

台下右側涼棚中,已坐回了莊主相夫人,梅娘母女此刻聚在一起,一旁火鳳凰上官鳳,也已受了湘夫人的暗示,雖也羞感於梅娘母女倆的同淫,但她自也毫無異議。

此刻,梅娘火紅著媚臉兒,呆視台上之比武,她那不知情的寶貝千金小倩緊依一旁,待見台下人潮中,司馬俊一縱飛上擂台,小倩即低聲對娘道:「娘,湘夫人已答應為我們做主,待一切事後,同歸司馬哥……娘,你也一定贊同此事吧。」

梅娘艷臉強自笑了一笑,腦海中卻不斷的閃現著,司馬俊赤裸著令人心跳的壯體,和她一絲不掛的肉體,斯纏在床上作愛,一會兒又見女兒小倩也赤裸裸的滾在司馬俊的身上,司馬俊狂吻著小倩,兩隻魔手抓住女兒的兩隻成熟肥乳,不停的揉弄、把玩,而小倩竟一聲聲的喀喀浪笑著,騷嗲著。一會兒,竟伏在他的體下,吹弄玉蕭,司馬俊笑著笑著,回邊身來,也要著梅娘她一施吹蕭絕技……

「噯呀!」梅娘從幻想中羞啐一聲,內心只感五味交煎。

「娘,你怎麼了?」小倩對娘吃一驚急問。

梅娘更燥的渾身不自在,正感窘迫中,忽然台下人聲一陣大嘩叫,群雌不由定神一看。

只見司馬俊魔劍在手,貫穿了魔骨生胸骨,那熱血噴灑著,魔骨生只目失神的咬牙抖聲說:「你真是……那對被……奸害的母子……之、之夫……司馬俊?你不是……被我……重傷……你……」

「嘿嘿,魔骨生你決對料不到吧。」司馬俊冷笑著,魔劍一抽回即入鞘中,卻見魔骨生胸骨裂開,口中也噴出一股血箭,說了聲:「我,我太后悔,當、當初沒詳細查你……」言畢,只聞咕隆一聲,魔骨生的屍身直往後跌,摔下擂台。

司馬俊先仰天默默的禱告什麼的,而後一收欲淌出之淚,咬牙一鬆,強出笑容的向台下為他的蓋世武功所駭異靜聲的觀眾,只見他朗朗高聲說道:「在下司馬俊幸獲冠軍,多謝諸位。」

簡短言落,人又一縱,故以欲領獲殊榮的飛下擂台,直往莊主湘夫人的涼棚中行去。群眾自然又歡呼雷動著。

由於魔骨生,接連三天來的比武中,均以狠毒的手段取勝,不少挑戰的對手不是負重傷而敗,就是被他的毒掌所弄殘廢。這回魔骨生受挫而亡,群眾自是歡呼雷動不已。

當夜……

為對付七邪門的來犯,司馬俊與湘夫人、梅娘等人一面商議對策,一面湘夫人以鳳凰莊主之名,邀約武林名門各派及各路正道俠士以做後援。然而,奇怪的是一連幾天的過去,卻仍無動靜。

就在群豪會集而又分散的數日後……

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近二更天時,從小鎮上往鳳凰莊的途中,呼呼的飛奔著一條纖細人影,這人影一到達莊時,立被守莊前的衛士所阻。

「我是江南女俠邵佩佩,有急事一報鳳凰莊主。」

守莊衛士一聽是俠道女傑造訪,忙不敢待慢的一面急迎接入內,一面轉告使女通報。此時湘夫人與司馬俊正在房內,使女來報於是二人急急穿上衣物,來到大廳大家就一起密商對策。

午夜三更天……

這個一向平靜的小鎮上,首先展開了一場血雨腥風的浩劫。一批批的七邪門黑衣高手,狐挾虎威的在以南荒異魔教多人的協助下,一陣暴風雨似的突襲鳳凰莊而來。

鳳凰莊起初在不備下,立時被攻破了防線,白道高手慘重傷亡中,七邪門主天邪魔君等七位魔頭,與南荒異魔教主及教下許多可怕高手,一路當先已殺進了鳳凰莊中。

一陣慘叫聲,叱喝聲,以及兵器交接聲中,但聽那七邪門主天邪魔君在得意而陰險的大叫:「南荒英雄們,此一殺進鳳凰莊來,即是美女如雲的重地,這些美娘子們可比本門主供應你們的弱女子好得太多了,現在你們更可以好好痛快一下了,哈哈!」

七邪門異魔教徒武功詭異,一一擊敗了那些貌美的娘子軍,也不管對方是傷是死,就群體大肆姦淫著。七邪門主在廳門外,就要直逼廳內去,就在此時,正廳房屋宇上忽傳來聲大喝:「邪惡之徒,通通去吧!」

七邪門主心中一驚,擡首往上望時,只見幽暗中一陣如密雨似的狂響:「嘶!嘶!嘶!」

那是萬箭與無數的暗器,七邪門主萬料不到尚有此奇兵突出,當下駭叫一聲:「中埋伏,大家快避。」然遲了,除了七個武功頂尖的七魔頭,及異魔教主,和兩名異魔護法,其餘的通通身中暗器、亂箭,個個淒叫聲中,竟屍臥一地。

待場中只剩下十名邪教高手時,那退避一邊的白道高手及尚存的女弟子,這才又反圍過來。而屋宇上也落下了那英挺不凡的司馬俊以及湘夫人、梅娘、上官鳳、飛燕雙嬌、小倩姑娘、秦夢夢等等十多名高手人物。

當司馬俊冷笑的抽出魔劍時,識貨而一向忌諱的異魔教人,馬上就駭聲同叫:「啊!魔劍。」

異魔教主心驚膽失的狂叫著,上代之慘遺言著:「遇真魔劍者,即退避也。」如此,那異魔教主竟與兩個護法,溜去大遠了。天邪魔君也嚇的信心全失,大叫一聲:「我們也退呀。」退字未下,只聽司馬俊一聲大喝:「禍首留下命來。」

只見人影一閃,魔劍光芒閃過處,七魔老大以下,已相續倒下,身首異處,一下連斬六魔,直把七邪門主驚得無心再戰,當他神亂退身時,即被湘夫人等殺了。

午夜五更天了,梅娘母女在一片血屍中,找出什麼的尖呼:「淫毒的狐媚娘也在此屍堆中……」等女聞聲忙圍去道賀梅娘的私仇已報。

如此一場腥風血雨過去了,武林浩劫也告了個段落。而此事,卻大大震撼了江湖,司馬俊的魔劍也於此大大名震武林。

然而,很快的司馬俊不到一月裡,又消失了武林中,連同那鳳凰莊也隱退了江湖上,可是有誰知道他竟是同湘夫人等多名美女,隱居在那桃源世外,過著神仙般的生活呢!




【全篇完】
2010-3-12 16: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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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g97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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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武侠写的很带劲,这样的主角看起来就爽了,不会为了H写的窝窝囊囊,我喜欢
2010-7-24 19: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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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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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詳盡一些,有些地方寫的不是很詳細。
2010-7-25 1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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