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andy
高級會員

UID 28337
精華
0
積分 51
帖子 107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08-10-8
狀態 離線
|
第六回
雲清謀計結惡親,昌輝書房奸同性
不知是清皇朝的氣數將近,還是太平軍的的「有飯同吃,有田同耕;誅滅清
妖,人間太平!」的口號太吸引人。總之太平軍所到之處都是所向披靡,清軍聞
風而逃。
桂平的中軍府裡捷報頻傳。先是南王馮雲山攻克潯陽,接著是西王蕭朝貴攻
克桂東,然後是翼王石達開攻佔潯西。太平軍三面形成了對桂州的包圍圈。
天王洪秀全當然是笑口常開。慶功宴和犒師宴像辦流水戲一樣沒斷過。
楊雲清雖無寸功在手,他那天王洪哥也沒忘記他這個禦弟,特賜封他為殿軍
右丞相參贊軍務。那時他就像沒看到他大哥楊秀清不斷使的眼色一樣並沒有跪地
謝恩,反而以不喜俗事纏身為由堅辭不受。
洪秀全看他邊摸著倒酒的女侍的嫩乳邊回話的浪相,也就沒有過多堅持,順
口就封了他一個逍遙安樂侯的空白支票。噫,這下楊雲清倒來勁了,連忙跪倒謝
恩,他那手還抓著倒酒的女侍的胸部沒放,結果連帶著那女侍一併跪了下來。
「哈哈,自古才子多風流!」洪秀全看著他這種狼狽相,一句似褒似貶的話
就讓他領受了逍遙安樂侯這個位高權無的座兒了。
在每次的宴席中,楊雲清雖然不失他那逍遙安樂侯的本色,幾杯酒下肚就走
東竄西東摸西親,搞得那些眷屬們嬌呼聲不斷,當然他的小弟弟也總是被那些正
襟危坐在桌上的將太太們這個用手扭一下,那個用腳尖夾一下,但他的眼睛卻根
本就沒過多的停留在這些淫婦蕩貨身上,他總是在觀察著兩個人。
一個是翼王石達開,一個是北王韋昌輝。
石達開每次都在眾人酒過五巡後個個和女營侍從及同僚眷屬鋪天席地,淫天
蕩海之時總會藉故脫離酒席。不是藉故找毛廁方便就是身體不適不勝酒力告辭。
楊雲清仔細觀察過他好幾回,每次出門後未顯半點醉態。
韋昌輝卻恰恰相反。從沒見他藉故溜個號,但也從沒見過他主動去摟上一個
女人到懷中。他那兇神惡煞的樣也沒有哪個女人敢去投懷送抱。每次到淫聲四起
時也就是他大快朵頤之時,他不顧旁邊的哼哼呀呀以及對面的淫水四濺,總是一
手拿只雞腿,一手端個酒杯,「滋溜」著特別帶勁。
經過多次觀察之後,楊雲清心裡產生這樣一種想法:石達開機智有餘,果敢
不足,唯一將才而也,不足以成大器。而韋昌輝定力驚人,智勇雙全,如此人為
友,則可共謀大計;如此人為敵,則前功盡棄!
主意一旦生成,就馬上付諸現實。
第二天北王韋昌輝接到了東王楊秀清的求親帖,不為別人,就是為被花界傳
為神棍楊禦弟的楊雲清來提親的,物件就是韋昌輝那和他長得一樣滿臉橫肉的被
男兵們暗地裡稱為「吊死鬼母夜叉」的寶貝妹妹韋昌英。東王弟弟和西王妹妹連
親倒真的是門當戶對,但人們常說的郎才女貌,放這兩人身上卻就讓人感覺有點
不倫不類。
韋昌輝接到楊雲清的生辰八字後目瞪口呆了太半天,而韋昌英卻羞紅著臉,
也不管她哥同不同意一把抓了過去。
從此楊雲清在公眾場合總是多了一個保鏢,特別是在不得不參加的宴會上韋
昌英總是像座女神一樣守在他身邊,左擋右攔地阻住了任何想越雷池半步伸向楊
雲清下身的毛手毛腳。楊雲清也自此落得個清在,只是在晚上總要「匈奴未滅,
何以家為?」的放這四海也皆准的大道理和忍住欲吐的噁心,輕輕在韋昌英那像
堆滿了豬板油一樣的臉上點上幾下才能把韋昌英打發走。
自從掛上這門親事後,楊雲清到戒備森嚴的北王府就如履平地。韋昌輝在審
視了他幾回後,看他和自已妹妹經常牽手相伴不避旁人,而且也不再在別的女人
身上動手動腳以為他可能心有怪癖,不喜歡漂亮女人也就慢慢地接受了他。
這天中午,楊雲清又像往常一樣往他未來的小舅子韋昌輝的北王府踱去,想
去瞭解一下最新的戰報。
走到後院,楊雲清徑直往韋昌輝光的書房走去。可還沒到門口,就聽到裡面
有兩個壓低的男人聲音。楊雲清一時好奇,也就不敲門,放輕腳步走到了書房門
口。
「那個洪大頭最近有什麼新的行動沒有?」洪大頭?也只有天王洪秀全的頭
大些。韋昌輝怎麼稱他為洪大頭?楊雲清聽到這句,精神大振,馬上俯耳過去,
繼續偷聽起來。
「聽洪蕩婦講,洪大頭已消除對那那個楊二傻子的猜忌,現在只是對北王你
還心有恐慌,現在聽說令妹和楊二傻子聯姻,更是惶惶不安。」
「唔。我會注意的,但洪大頭也不敢對我怎麼樣。現在勢力三分,一份是洪
大頭的原團練為主的禁軍,一份為楊大黑子的窯黑子為主的殿軍,一份就是我韋
家的家丁和族眾組成的神武軍。現在楊二傻子和我妹結親,至少讓洪大頭不敢亂
動我神武軍。」
「對了,你派幾個神鷹隊兄弟給我注意一下那個楊二傻子,我看他不是那麼
的正常。如有變化立即通知我!」韋昌輝接著命令道。
洪大頭果真是指洪秀全了,而自已竟變成了楊二傻子。楊雲清聽到這裡有點
想發笑,但韋昌輝後面的命令讓他心裡一跳。果真沒看錯人,韋昌輝的確是梟雄
一類!他竟然連神鷹隊這樣的特務組織都已安排到位。
那把和韋昌輝說話的聲音感到有點似曾相識,但楊雲清想半天也沒想出個頭
緒。
到底是誰?楊雲清打消想走的想法,又靠近一點門,透過門縫往裡看去。
「北王,那我先行告辭!」那個男聲又一次響起。
「等等,為哥。好久不見了,奴家好想你!」怎麼屋裡又多出了個女人聲音
來了?
「嘿嘿,你這騷貨,又犯賤了!」這個謔浪笑傲的聲音終於讓雲清想起了在
松樹林裡的一幕,這是阿為的聲音,那個洪宣嬌和蘇三娘的面首也是女營唯一一
個男兵的阿為的聲音。
「嗚,奴家癢嘛!奴家想為為哥用你的大鞭鞭抽抽奴家嘛!」那故意做作出
來的淫語差點讓楊雲清吐出來。
這到底是誰?韋昌輝不是不近女色嗎?怎麼這聲音有點像男人故意壓制出來
的聲音?
楊雲清帶著這滿腦的問號,湊近門縫看去。
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那韋昌輝打散了頭髮,低著頭,挑著眼
睛,舔著嘴巴,手邊脫著自已的便服邊往自已的胸口摸著。嘴裡還嬌嬌地說著:
「快點啊,為為哥,奴家想要啊!」
這下楊雲清再也忍受不住,連忙轉身走到花壇邊吐了個痛痛快快。沒想到平
時對女人不屑一顧,豪爽大氣的韋昌輝竟是個兔子,還是個沒尾巴的兔子。
吐完後楊雲清深吸了一口氣,好奇的衝動又讓他忍不住走過去把眼睛貼到了
那門縫。
房裡那讓楊雲清從沒見過的好戲開場了,只見小個頭的阿為叉腰挺胸赤裸裸
地站在房中間,那近兩尺的陽具彎著弧度翹在兩腿中間。
而那剛才還神氣活現的北王韋昌輝現在乖乖的跪在阿為兩腿之間,一隻手使
勁扳著阿為那硬板梆梆的陽具彎下頭湊進他那精心拔掉鬍鬚的嘴裡,一隻手還不
斷地上下套弄著自已那包皮還在龜頭上打著結的像小孩一樣大小的陽物,嘴唇在
邊滑著口水邊「咽咽」地哼著。
「快點,賤貨!」可能韋昌輝那嘴巴不停地往阿為的龜頭上唆來唆去讓阿為
感到很不爽,他一邊罵著,一邊一耳光掃在了韋北王那貴稱五千歲的高貴臉上。
「嗚……嗚……」阿為這記耳光好像一下打醒了韋昌輝,他趕緊把一直玩著
自已的小雞巴的手也拿了上來,雙手握著阿為那異于常人的陽具,拚命往喉管裡
送。
這下阿為爽了,只見他一隻手抓著韋昌輝的頭髮,猛勁把他的頭往自已陽具
上靠,一隻手隨手抓起了韋昌輝丟在旁邊的郡王玉帶,「啪達」一聲抽在了韋昌
輝的背上。
「喔喔!」韋昌輝壓低著嗓音吐出了阿為的陽具淫叫了一聲,臉上露出了又
痛苦又興奮的神態。
「他娘的騷貨,怎麼不吸了?」阿為邊說邊又是一玉帶狠狠地抽在了韋昌輝
背上。
韋昌輝又「喔」了聲,就老老實實地把阿為的陽具叼在了嘴裡。
就這樣抽一下叼一下,抽一下叼一下,沒過多久韋昌輝那厚厚的背肌上就橫
七豎八地佈滿了一條條血痕。
阿為的好日子也沒過多久。沒多久,只見韋昌輝一咕嚕翻身坐了起來,一聲
陰笑說道:「嘿嘿,現在輪到我了!」一把就把阿為手上的玉帶奪了過去,一帶
就抽上了阿為的大腿。
「北王殿下,不要抽我的寶貝呀,今晚我還要用它去給洪蕩婦交差呀!」阿
為躲閃不及,鞭梢就打到了他的卵泡上。
韋昌輝倒也聽話,聽到阿為這樣一講,立即不再打他,只是高高地伸出了他
那用裹腳布裹得死死的腳板朝著阿為。
阿為心有靈犀,連忙用牙齒咬著韋昌輝的裹腳布一圈一圈地扯了下來,然後
用手捏住韋昌輝那肉乎乎的腳丫子,一個個輪次著含進了他的嘴裡。
韋昌輝同楊秀清同為中軍統帥,這段時間戰情很急,恐怕也沒怎麼洗腳,所
以阿為一咬下他的裹腳布,立即一股酸臭酸臭的豆豉味立即彌滿了全屋,害得緊
貼著門縫的楊雲清也感到一陣噁心,忍不住又輕輕地溜到花壇旁證吐了之。
等到楊雲清再次貼眼到那門縫處時,屋內的場景又變了。只見阿為俯在書桌
上,那白嫩嫩的屁股高翹著對著韋昌輝。
韋昌輝這時不知手裡拿著一個小竹筒不停地在裡面搗鼓著什麼,沒多會只見
他用手指從竹筒裡摳出了一些膏狀的東西,先小心翼翼地塗了些在阿為那不停地
一收一縮、深褐紅色的、旁邊還顫動著幾根雜毛的屁眼上,接著又摳了些均勻地
抹在了他自已那硬起來還只像根筆管的小陽具上。
接著的一幕讓楊雲清更加想吐,只見韋昌輝手用手指往阿為的屁眼裡試探著
捅了幾捅,就淫笑著把他尋那筆筒粗細的陰莖對著阿阿的屁眼就是一下,一捅到
底。
阿為可能和他這樣合作多次,竟也不拒絕,只是在他捅進來時屁股稍往後一
縮,就不停地順著韋昌輝的小雞雞進進出出的捅動而左右扭動著,他的手也從身
旁伸下去緊緊捏著自已那像馬卵一樣垂在兩腿間的陽具,前前後後地做著活塞運
動。
韋昌輝興奮地在阿為後面一前一後地聳動著,時不時在阿為那女人般雪白的
屁股上猛拍一巴掌,然後看著阿為的屁股上的鮮紅的手掌印浪叫。
韋昌輝的聳動越來越快,阿為的手指也越繞越快。沒多久,只聽韋昌輝一聲
大叫,他那猛從阿為屁眼裡拔出的筆筒似的陽具,像小孩玩的汲水竹管一樣一下
一下地吐出了一線線白汁。阿為趕緊扭過身去一口就把韋昌輝那還在噴著的小雞
雞含到了嘴裡,自已的手更加用力地套弄著他那馬具一樣的陽物。
在阿為細心地把韋昌輝小雞雞上面的黃白穢物舔了個乾乾凈凈後,自已那近
兩尺長的陽物也像一匹公馬拉尿一樣猛噴出了一股白精,直沖到三尺多高才像下
雨一樣落了下來。
楊雲清這時再也看不下去了,急忙躡手躡腳離開了北王府後院。
第七回
忠紫葉代主受辱,憨小微又入狼口
在攻克周邊幾個縣城後,太平軍正式形成了對桂州城的包圍。
桂州城本也是易守難攻兵家必爭之地。西南兩方有著波濤洶湧的潯江河作為
天塹;北面為直插雲霄的南嶺一支貓兒山作為銅牆鐵壁;唯一有平地相連的只有
東面,但東面早就有了厚厚的城牆和總捕頭黑豹帶領的原來他招安前帶的那批惡
魔島下來的綠林好漢和最精銳的綠營軍在那守候。
石達開在西,馮雲山在南,都不足多大的威脅,但蕭朝貴在東,照目前長毛
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狀況,黑豹到底能否守住還真不敢相信。莊仁義想到這
裡,心裡又暗暗地怪起現今咸豐這癆病鬼最新的紅人也是他同年進士的曾國藩太
不義道,身為江南總督,竟然沒派一兵一卒過來,就找了個以前在這混不下的日
本浪人帶著幾杆洋槍就算了事。
而且這洋槍隊沒有一點官職,並不納入他轄下。唉,又如何是好!對了,那
東洋小矮子怎麼一直沒露面了?莊仁義想到這裡,急忙吩咐備轎往洋槍隊所在的
原綠營西營房走去。
看到莊仁義來了,神崎光太郎也不作揖請茶,只在廳裡冷冰冰地來了一句:
「府台大人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我這裡?我正想找府台大人辭行呢!」
辭行?莊仁義心裡立即感覺到情況非常不妙。
「對,辭行!」神崎光太郎冷冷地看著莊仁義用手對著院裡一揮接著說道:
「我會立即帶著我這些洋炮洋槍們趕回上海,並稟報曾大人,府台不但不歡迎我
們來到,反而指使兇手對我施暴!如因此造成桂州失守,府台自已知道會有怎樣
的後果。」
「神神崎大人,有話好商量!曾大人請您過來,必有其深切用意,您這樣不
歡而去,小官擔當不起!」莊仁義知道他那天生一雙三角眼的同年是殺人不眨眼
的,何況現在桂州城的確兵力薄弱,萬一失守,太平軍不殺他,曾國藩也會要了
他的頭去。
「要我留下也不是不可能。首先必須要嚴懲在府台院內襲擊本人的兇手,而
且須交與我親手處置!第二,桂州防務交與本人負責,你們那些綠營都是廢物!
否則,哼!」神崎光太郎邊冷哼一聲,邊從腰上拔出一把短洋槍,只聽「砰砰」
兩聲,一隻剛才還在那棵老梧桐樹梢「呱呱」亂叫的老鴰隨著槍聲一個倒栽蔥跌
下樹來,死了!
這洋槍的威力讓莊仁義又驚又喜。驚的是神崎光太郎竟然還要追究那晚他挨
打的事,喜得是如果有神崎光太郎的洋槍隊幫忙,他不但不會桂州失守,而且說
不定還可以把桂平、潯陽、桂東等一舉收回,徹底消滅長毛軍,活捉洪秀全,到
時咸豐老子按功行賞,自已這綠頂子官帽就要換成一品紅頂子哦,曾國藩這個三
角眼一見我還得要打千。
莊仁義越想越開心,但神崎光太郎冷冰冰的話語又把他拉回到現實裡來了。
「府台大人,考慮如何?」
「這個這個……」莊仁義自然知道那晚打這小矮子的就是自已的寶貴女兒,
俗話說:「虎毒尚不食兒」,他怎麼可能把個女兒交給這個混蛋處置呢?「這個
這個」半天,莊仁義還沒說出一句話來。
「看樣子莊大人是不會答應我的條件了!那好,請大人打開城門,我們弟兄
們要出城了,如果有人敢阻擋我們,嘿嘿,猶如此鴰!」神崎光太郎冷笑一聲,
踢了下他腳邊早就死得硬梆梆的老鴰一下,狠毒地說著。
「別別別,神崎大人,有話好商量。這個這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莊仁義連忙抓著神崎光太郎的衣袖,用近乎衷求的口氣說道。
「當然,如果有值得我留下的我也不想走。府台大人也知道本人已對貴府大
小姐心儀已久,如果莊大人不嫌棄的話,本人甘為大人上門女婿,怎麼會不心甘
情願地為大人效勞呢?」神崎光語氣一轉,顯得特別親切地對莊仁義說道。
「這個這個……」看著神崎光太郎那副肥豬樣,如果把女兒嫁給他那就是真
的一朵鮮花插在牛屎上了。莊仁義想到這裡,又「這個這個」起來。
「莊大人,你也不用多想了,這樣我立即帶著兄弟到貴府把打人兇手抓出來
我們就走!我相信莊大人的捕房和綠營應不會為難我們吧?當然,如果為難我們
也不在乎!」神崎光又拔出那支短洋槍在嘴巴前吹了一口氣,輕狂地對著莊仁義
說。
神崎光太郎的話就像一記霹雷砸在莊仁義腦上。看樣不答應他已是萬萬不行
了!自古紅顏多薄命,誰叫妳小妞子總是高不成低不就?現在……唉!莊仁義一
咬牙:「神崎大人不嫌棄小女粗鄙,小官能得此乘龍快婿,自是三生有幸了,哪
有推辭之禮!」
「這樣說岳父大人已答應了?請受小婿一拜!」神崎光太郎喜得那吊死鬼眉
毛一樣的八字鬍差點翹到天上去了,一跪就拜倒在地。
「起來,起來!」莊仁義雖是滿心憂傷,但還是滿臉裝笑著拉起了神崎光太
郎。
「擇日不如撞日!岳父大人,那就今晚成親吧!」神崎光這小矮子倒真會順
著杆子往上爬。
「好好好!」這時的莊仁義已經找不出第二句話好講了。
看著全院的張燈結綵和窗戶上的大紅囍字,莊小微狠狠地撕扯著擺在桌上的
大紅吉服。
「小姐,時候不早了!」看著近乎瘋狂的小姐,紫葉眼裡也閃出了淚花。
「紫葉,我誓死不嫁那禽獸!如果妳將來能見到木易哥,請轉告他,小微今
生跟他無緣了,來世再和他做夫妻!」小微停止了那瘋狂的撕扯,衷傷地對著紫
葉說著,目光顯得異常的堅定。
「不,小姐。妳不能死!木易哥還在等著妳!何況妳死了也於事無補,老爺
和少爺也就沒有活路了!」紫葉一把奪過了小微刺向她自已胸口的剪刀,悲聲說
著。
「小姐,紫葉本是下人,小姐一直把紫葉不當下人看待,總是以姊妹相稱,
小姐的大恩大德紫葉一直無以為報。現在就讓紫葉來對付那個畜牲,小姐趕快去
找木易哥吧!」
「紫葉妹妹,妳?」莊小微一臉疑惑。
「小姐,快換衣服走吧,出城東找牧師,他會帶妳找到木易哥的。」紫葉邊
拿起桌上的大紅吉服穿戴起來,邊催促著莊小微。
「好妹妹!」小微哽咽著叫了一聲紫葉,忙不迭地穿上了紫葉帶來的男僕人
的補丁衣服,深切地看了一眼紫葉:「好妹妹,我走了,多保重!」
「快走吧,小姐,看到木易哥請代我問好。紫葉不能為妳和木易哥佈置新房
了!」紫葉淒然一笑,對著小微說。
小微不忍心看下去,兩行眼淚又掛上了她潔白如玉的臉龐。
拿好木易留下給她的黃銅包底的長笛後,莊小微走到了父親的書房,遠遠看
著平常很注意保養的父親正癱坐在太師椅上,那神情好像一下就老了三十歲。
「父親,我走了,您多保重!」小微在心裡暗暗地念叨了一下,順手拿起父
親的一塊出關腰牌,毅然走出了莊府大院。
華燈才初上,神崎光太郎就忍不住帶著一隊洋槍兵,敲鑼打鼓往莊府走來。
大廳裡觥籌交錯,吆五喝六。洋槍隊和知府衙門大小官吏正喝得正歡,神崎
光太郎推開了一停敬過來的酒杯,搖晃著那胖得像頭豬一樣的身體,跌跌撞撞就
闖進了新房。
「我的小美人,我的小心肝,我來了!」神崎光太郎嘴裡像個在拱食的豬一
樣哼哼著,踉踉蹌蹌地移向端坐在床頭穿著大紅吉服,還罩著大紅蓋頭的紫葉。
紫葉扭了一下身,閃過了神崎光那那嘴的酒臭味和胖乎乎的爪子。
「小美人,不要害羞嘛!」神崎光太郎淫笑著又撲了上來。
雖然紫葉這次依舊躲過了神崎光太郎那滾過來的一身肥肉,但卻被他一把把
那大紅蓋頭抓了起來。
「怎麼是妳?」神崎光太郎拿著紅蓋頭,滿面的疑惑。
「不是我是誰?」紫葉一看情形不對,一把摟住神崎光太郎那又粗又短的脖
子,嬌聲說道。
神崎光揉了揉眼睛,猛地搖了搖頭,仔細看著那一身新娘裝、柳眉杏眼的紫
葉,一時還真想不起莊小微長得什麼樣了。
「唔,美人,我來了!」神崎光看到這天仙般的美人在身邊,也懶得去猜測
新娘是不是被人掉包,一把摟住紫葉就往床舖上滾。
紫葉拚命扭動著想躲避開神崎光太郎那臭哄哄的大嘴,但那東洋小矮子也不
管那麼多,反正只管把口水往紫葉那俏麗的臉上塗,手隔著衣裙就往紫葉那像兩
個小饅頭樣未發育完全的乳房上抓去。
雖然莊仁義荒淫無度,但由於紫葉一直侍奉在莊小微身邊,莊仁義倒真的沒
有侵犯過。現在被神崎光這樣放肆地親嘴摸乳,紫葉本能地使出全身力氣,一把
把神崎光太郎推倒到了床下。
這下倒把神崎光摔清醒了些。只見他爬起身,猛拍了拍自已的頭,猛不防地
一下就把剛立起身的紫葉撲倒在床上。
這下他學乖了,這小矮子用膝蓋骨勞勞地卡住了紫葉大腿兩側,他用一隻手
把紫葉兩隻手全部壓到了紫葉頭頂,另一隻手連撕帶扯地扯開了紫葉的吉服。
紫葉拚命地想掙扎,但神崎光太郎那近兩百斤的體重壓得紫葉連氣都喘不上
來。只聽「滋啦」一聲,紫葉那大紅抹胸又被神崎光太郎扯了下來,紫葉那尚未
發育完全、像上麵點了紅枸杞的豆沙包一樣白白嫩嫩的乳房,就毫無摭掩地裸露
在神崎光太郎的面前。
「喲西!」神崎光太郎看得眼睛一直,立即就像一個剛出生未久的嬰兒看到
了母親那充滿乳汁的乳房一樣,一口就把紫葉的一個乳房含進了一大截,空著的
那一隻手繼續抓著紫葉的吉服往腿上褪。
乳頭上傳來的這種從沒感受過的又酥又麻感覺,讓紫葉無力再進行反抗,雖
然她清楚地知道爬在她身上的是個畜牲不如的東西。
沒一會,紫葉那月白綢底褲也被神崎光太郎用腳刮到了床底下;紫葉那還僅
僅長了幾根細細的茸毛的陰部,又落到了神崎光太郎那長滿黑毛的蒲扇般的魔手
裡。
「喲西!大大的好!」神崎光太郎一聲驚呼,立即就像小豬拱食一樣把個頭
埋到了紫葉兩腿之間。
他那像吊死鬼眉毛一樣的八字鬍的胡梢像兩把毛刷一樣不停地刷著他剛用嘴
巴分開的紫葉的兩片薄薄的大陰唇;他的舌頭像一把篦梳一樣在紫葉陰道前庭梳
過來理過去,把紫葉那自然滲出的晶瑩的玉液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捲進嘴裡,一點
不願剩下。那兩隻毛手也放開了紫葉的雙手,一邊一個揉弄著紫葉那未發酵的包
子一樣的乳房,手心還輕輕地夾著紫葉那紅彤彤的乳頭微微拉起又按下。
從未經人事的紫葉小姑娘何曾見過這種仗勢,沒幾分鐘就猛打神崎光太郎的
頭,臉羞紅著叫道:「我要撒尿,快放我下來!」
神崎光太郎知道這是小姑娘的第一次高潮已經來到,哪裡還會放手,不管紫
葉如何抓他的頭髮打他的頭,他只管把舌頭更加深地往紫葉陰道裡點去。
在神崎光太郎那豬一樣的肥膘的壓制下,紫葉怎麼也不能翻身起來。在那豬
玀越來越快的舔弄下,紫葉只感到陰道壁一緊,一股純白的陰精像拉尿一樣沖了
出來。
神崎光怎會捨得如此美味,連忙張開他的血盆大口,結結實實地把紫葉那小
巧的陰戶全部罩到了嘴裡,「咕嚕」幾口,把紫葉的處女陰精一點不漏地吸進了
肚子。
洩了第一次陰精後,紫葉感到一身酥軟,但陰道深處又感到出奇的癢,總想
用手去撓撓才感到好過似的。那被神崎光太郎揉過來揉過去的乳房,竟感到有種
發脹的感覺,那枸杞子大小的乳頭竟也翹起了頭,像兩粒小紅棗。
神崎光太郎在吸完這處女的第一次陰精後,滿足地舔了舔嘴角,撈起他那沒
穿內褲的和服,用手握著他那又短又粗的、像根屎橛把的陽具,吐了一口口水抹
到那紅彤彤的像個小斗笠一樣的龜頭上,另一隻手在紫葉的陰道口裡輕輕刺了幾
下,就挺起陽具對準紫葉陰道口的小孔,「滋」地一下鑽進了半個頭。
「痛啊!」這突然的脹痛害得紫葉忍不住尖叫起來,雙手費勁地想把神崎光
太郎從她身上推開。神崎光太郎卻死死地壓著紫葉,等到紫葉稍一放鬆,屁股往
後一抬又猛地往一挺,只聽「噗哧」一聲,一股鮮血順著他陽具上那鼓鼓的青筋
緩緩地流向紫葉的肛門處。
「哎喲!」紫葉一聲慘叫,那剛才不停地推攘著神崎光太郎的手狠狠地抓進
了他的後背,她的處女膜就這樣壞到了那個豬狗不如的東洋人手裡。
神崎光太郎盡情地享受著這破處後紫葉陰道的痙攣,死死地壓著紫葉不讓她
扭動。待龜頭上那慾噴薄而出的感覺慢慢消失後,神崎光太郎才輕輕地把陽具扯
出來些,然後又猛地插進去,紫葉才喘過氣來,忍不住又是一聲慘叫。
在神崎光太郎時緊時慢的抽送下,紫葉的疼痛感慢慢地被一種奇妙的又痛又
麻的感覺所代替,總感到陰道深處有只螞蟻在輕輕地啃著,又像有支鵝毛筆在不
停地刷著陰道裡面的肉壁。
神崎光太郎的龜頭在處女那緊緊的陰道壁的不斷擠壓下,終於忍不住大吼一
聲,一股濃精像雨點一樣打在了紫葉的陰道壁上。
看著射完精後死豬一樣躺在她身邊的神崎光太郎,紫葉忍著下身那蚊叮蟲咬
的痛麻,起身去擦拭兩腿間那處子鮮血和昏黃死白的精液混合的污穢,眼淚像兩
條小溪一樣從眼角滑落下來:「小姐,妳現在在哪裡?只要妳能找到木易哥,再
大的苦奴婢也心甘情願的受了!」
其實紫葉哪裡知道,這時她舍已救出的小姐,才出虎口又進狼穴。
話說莊小微慌慌張張地從莊府出逃後,依著楊雲清臨走時交代她的拿著竹笛
到大街上等著會員救她,或到城東教堂找利奧塔德大牧師。但她拿著竹笛在街上
轉悠了好幾圈卻沒見一人過來搭訕,原來洪秀全金田舉事後,那些安置在桂州的
拜上帝會弟子都爭先恐後地投奔太平軍掙個一官半職去了,妳現在即使拉開嗓門
在大街上喊也沒人會搭理妳一聲。
莊小微又怕神崎光太郎發現她和紫葉調包的秘密,看到沒人理她,慌忙收起
橫笛匆匆往東門走去。
雖然蕭朝貴已攻克桂東,在距桂州城二十裡以外安營紮寨,但東城門只是嚴
格控制每一個人出城所帶物品,出城還是放行著,只是進城非特別通行腰牌不得
入內。莊小微倒沒受到多少阻攔,她隨身帶的莊知府的特行腰牌,讓守門的小頭
目以為化成男裝的她也是莊仁義派出刺探軍情的一員密探。
其實出城後往北邊的一條小路往上走不了幾百米就可以看到一尖頂圓形的教
堂,利奧塔德牧師一直在那裡面佈道求神。但從沒單獨出過門的知府千金小姐莊
小微又如何省得這套,只顧順著官道走去。
莊小微一股勁地往前走著,腳底被那道上那坑坑窪窪和凸出的小石子打出了
一個一個血泡,然後又一個一個地被踩破。那鑽心的痛苦,幾乎讓莊小微抬不起
腳,但莊小微想著每前進一步就離她的木易哥近了一步,咬著牙拖著那如灌了鉛
一樣的雙腿一步一步地往前挪著。
跌倒再爬起,爬起再跌倒,終於看到了前面有了隱隱約約的燭光在搖曳,小
微抑制不住滿心的興奮,張開口就想大喊一聲。沒等她的「木易哥」喊出聲來,
一個黑麻袋已從頭頂把她連頭帶腳兜了起來。
當她被像倒一堆土豆樣倒出麻袋時,莊小微發現她已處於一大大的帳篷內。
帳蓬兩邊的兒臂粗的牛油燭照得端坐在上面案幾後的一個面色慘白的年青人一會
兒紅一會兒黑,而兩旁凸肚挺胸、手抓著腰刀的頭裹黃巾的士兵們,也被燭苗一
閃一閃得顯得格外的詭異。
莊小微揉揉眼睛,以為自已來到了地獄,見到了閻王爺。「大膽清妖,快說
莊妖頭又派妳出來幹什麼?」坐在案幾後那年青人那聲色俱厲但又明顯顯得中氣
不足的問話,使莊小微意識到自已還在人間。
「快說,西王殿下問妳的話還不回答!」莊小微還不知那年青人的問話到底
是什麼意思,旁邊一個頭戴黃巾的大漢已經飛起一腳把她踢倒在地。
「西王殿下?你們是太平軍?」莊小微滿身的酸痛立即被這驚奇的發現而帶
來的喜悅沖到了九霄雲外。
看著莊小微被那大漢一腳踢飛帽子後露出的滿頭青絲,和頭髮下泥土也沒掩
住的俏麗的面孔,那被稱為西王的年青人走下案幾,蹲到了莊小微面前,和藹可
親地對她說:「是,我們是太平軍,小妹妹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們嗎?」
莊小微再也抑制不住激動的淚水,兩行熱淚奪眶而出,竟伏在那年青人肩上
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旁邊那持刀大漢忍不住又要發怒,卻被那年青人狠狠地瞪了回去,站在旁邊
再也不敢吱聲。
直到小微的淚水把他紫紅色的王袍墊肩全部浸濕,那年青人才溫柔地捧起小
微的臉,輕輕分開小微覆在面龐上的秀髮,深情的望著小微那梨花帶雨的嬌面,
輕輕地說著:「好啦,小妹妹,現在說說妳找我們太平軍有什麼事!」
小微止住了眼淚,害羞地輕輕掙開了那年青人的雙手,平靜地說出了她和木
易的故事,還忙不迭地從包袱裡掏出了木易留給她的長笛。
那年青人聽著莊小微深情地回憶著和木易的卿卿我我,手裡把玩著那清清楚
楚刻著「楊雲清」三個鍍金大字的長笛,臉上是一會兒白,一會兒青,他的思緒
也漸漸地落到了痛苦的回憶中。
想當初,在楊雲清沒回太平軍之前,西王蕭朝貴風流倜儻,所有的女兵和眷
屬都對他眉來眼去,都以能和他親近一會為榮,那洪秀全的騷妹妹洪宣嬌死皮賴
臉非得嫁給了他。
沒想到自從楊雲清回來以後,他立即從天堂到了地獄,大街小巷到處流傳的
是神棍楊禦弟的風流逸事,特別讓他感到可恨的是,那騷貨洪宣嬌在為楊雲清接
風那晚趁他喝醉,和楊雲清苟且一回後不但不隱瞞事實,反而添油加醋地把楊雲
清的雞巴說成是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一樣神奇,而他蕭朝貴簡直就是一根廢柴棍
子。為了躲避這種難受,他主動請纓來到前線,想以殺人忘掉那內心的苦楚,沒
想到莊小微一來又揭開了他胸口這塊大大的傷疤。
看著還在癡癡地說著木易的莊小微,蕭朝貴的臉色起起伏伏,手慢慢地攥成
了拳頭又慢慢地放開。
小微說著說著忍不住輕輕地咳了一聲,看著小微因咳喘而像湖面一樣微微波
浪起伏的胸部,蕭朝貴一時計上心頭,只見他輕輕拍了拍莊小微的肩,溫柔地說
道:「小微姑娘,妳的木易哥……對了,他現在叫楊雲清,也就是這長笛上的名
字,現在的確在我們太平軍,他已被天王封為逍遙安樂侯。這樣妳去沖個涼,梳
洗一下,然後隨便吃點什麼,我們等會再慢慢聊。」
「真的,木易哥在這裡?」小微高興得幾乎想跳了起來。
「對!」蕭朝貴含笑點點頭吩咐一個親兵將莊小微帶出了大帳去梳洗用餐。
當莊小微再次出現在蕭朝貴大帳裡時,蕭朝貴看得眼睛都發直了。只見小微
那未乾的滿頭青絲松松地盤了一個髻,就像一朵孕育著雨水的烏雲,在小微舉手
投足間,一絲絲透涼的小水滴飄然而下,讓人涼絲絲地感到一身舒暢;而她那洗
凈了泥土的面龐,顯得如雪蓮般的聖潔,那雙亮晶晶的眼珠子總是浮現出一種自
然的笑意,那櫻桃小嘴輕輕一抿間,一對淺淺的酒渦或隱或現。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最是吸引蕭朝貴的還不是這些,他
那縱慾過度有點浮腫的眼睛,從小微一進來就盯上了那穿著他的寬大的黃綢便服
的小微那去掉了抹胸高高挺立的乳峰,和寬大的袖口中透出的潔白的胳臂,和隱
約可見的一點點白玉般的胸口。
「西王殿下。」莊小微嫋嫋地向蕭朝貴道了個萬福,接下來就急不可待地問
道:「我的木易哥呢?」
蕭朝貴剛才被這出水芙蓉般的小微帶出的滿腔慾火,就像被人一下扔進了冰
窟,一下就蕩然無存。
「這個這個……」蕭朝貴收回還在貪婪地往莊小微胸部上掃來掃去的賊眼,
臉色一下變得很沉重。
「到底木易哥怎麼啦?西王,你說呀!」小微迷惑不解地望著臉色突變的蕭
朝貴。
「好吧,我就直說了吧。小微姑娘,妳要承受住啊!」蕭朝貴的神態,好像
他的親娘老子去世了一樣緩緩地說道。
看著那還是一頭霧水的莊小微,蕭朝貴把手輕輕放在了小微肩上,口氣低沉
地說著:「楊雲清也就是妳的木易哥被封為逍遙安樂侯後,急於立功,一定要參
加我們的攻桂東縣城的戰爭,不幸的是在戰爭中他他被一箭擊中,抬回後就奄奄
一息了。他最後只留下一句話,會有一個姑娘帶著長笛找他,他要我一定要替他
照顧好這姑娘,說完就斷氣了。所以我一直守在這裡等著妳妳到來!」蕭朝貴滿
眼竟盈滿了淚水,好像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樣。
蕭朝貴的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剖開了莊小微那剛才還熱血澎湃的胸膛,只聽
莊小微一邊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木易哥說好要等我的!」一邊頭一歪
就昏倒在蕭朝貴懷裡。
昏迷中,小微感覺自已那輕薄的綢紗衣服像片片花瓣一樣紛紛從身上飄落下
來,然後一股熱乎乎的男人噴出的熱氣盈上了她那嬌小的臉龐;兩片溫潤的嘴唇
輕輕地落到了她的嘴角、睫毛、鼻尖,然後又溫柔地含住了她那小巧的耳垂。
當那嘴唇順著她那小巧玲瓏的脖子一直舔上了她那如聖母峰一樣潔白的乳峰
時,小微在昏迷中輕輕地哼出了:「木易哥,木易哥!」聽到她的呼聲,那嘴唇
在她的胸口上停頓了一下就離開了她的身體。接著耳邊傳來「悉悉嗦嗦」一陣衣
物的響聲後,小微感覺到一個長長的熱熱乎乎的、像一根橡皮棍樣的東西在她兩
腿間頂來撞去。
「不要啊,木易哥!」傳統的三貞五烈讓小微在本能中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
人體,猛地從昏迷中瞪開了眼睛。
天啦!面前哪有什麼木易哥,只見那蕭朝貴用手不停地搓著他那腿間半軟不
硬的醜物,血紅的眼睛一直盯著她那稀疏的陰毛下兩塊薄薄的大陰唇微微透出的
一線粉紅,本來看上去還算英俊的面孔已扭曲得徹底變形。
「你要幹什麼?」小微一聲驚呼,慌忙去扯來旁邊的衣服擋住身上的要害部
位。
沒等小微起身穿上衣服,蕭朝貴就像一隻野獸般撲了過來,死死地把她壓在
了案幾上。蕭朝貴忍住莊小微雙手不停的拍打和撕抓,用手費勁地把莊小微的兩
腿分大了開來,用只手緊緊地握著自已那怎麼用勁也沒完全硬起來的陽物,野蠻
地分開小微那薄薄的大陰唇,使勁往前一頂,他那剝了殼的皮蛋一樣的龜頭硬生
生的在小微那火齊吐丹無人叩關的陰道裡擠進了半個頭。
「救命啊!救命啊!木易哥!」這下身突然傳來的奇痛,讓莊小微忍不住拚
命地扭動,邊呼喊著她夢寐難忘的木易哥。
聽到莊小微這聲木易哥的慘叫,蕭朝貴那好不容易用手套硬一點的陽具又像
小兒拖的鼻涕一樣軟綿綿沾在了兩腿中間。
蕭朝貴只得用手還死死地壓著小微不准她起身,一隻手飛快地擼動著自已那
慢慢地縮成一團的陰莖。但不管他擼得汗水像雨一樣的落下,他那小小弟弟竟像
出了水的烏龜一樣慢慢地縮回了頭,最後只剩下一堆雜毛留在兩腿之間,一滴滴
地往下趟著他身上滑下的汗珠。
「他娘的!」蕭朝貴激怒了,一聲惡罵,就抓起莊小微的頭髮拚命把小微的
嘴往他那縮在陰毛叢中都看不見的小雞雞上湊。而小微死死地咬著牙,任由蕭朝
貴猛搧著她的耳光,寧肯讓牙齒在嘴唇上咬出一溜鮮血,怎麼也不開口。
蕭朝貴看著自已陽萎的小弟弟已無法再享受眼前的美體,竟殘忍地抓起小微
跌落在旁邊的長笛,兇殘的嘿嘿一笑,活生生地把長笛的一端插進了小微那聖潔
的處女禁地。
隨著他猛地一下把長笛拔出,一股鮮血像一朵盛開的紅玫瑰一樣從長笛的出
口噴湧而出,而中間的音符孔也被鮮血的衝擊自然地發出了「咪咪哆哆」的天籟
之音。
小微又一次昏厥過去了……
第八回
小微救郎為貴妃,雲清圖事割舊情
「洋槍隊,又是洋槍隊!」洪秀全不停地甩動著手裡的軍情奏摺,眼睛裡竟
如牆上的牛油蠟燭一樣「噗哧、噗哧」不停地向外噴著火焰。
也難怪洪秀全氣惱,剛看了石達開的奏摺:「莊妖頭閉關不出。潯江水勢過
猛,小舳板無法靠近城牆,水師繳獲的炮艇被城牆上莊妖頭的洋炮擊沉兩艘,弓
箭手還未靠近射程內就被洋槍射殺!需緊急調用紅衣大炮增援。」
而接著而來的桂南馮全山的軍情奏摺更是讓洪秀全火冒三丈。這奏摺竟是馮
全山的副將李開芳所寫:「報天王萬歲萬歲萬萬歲!南王八千歲率領小將及屬下
眾將士攻克桂南後一股作氣,所向披靡,一直攻到桂州南門。因潯江水勢見猛,
天軍無法涉水攻城,故八千歲率眾將領高築土城,欲從土城上駕設炮臺,直接發
炮城內。」
「前面進展順利,已築好三炮臺,併發炮六發,桂州清妖奔走呼號,城內形
勢大亂,本欲乘勝攻城,但城內清妖不知從何處找到幾門妖炮,火力巨大,指東
打西,彈無虛發。八千歲南王殿下在炮臺親臨指揮時身受重傷,現正臥帳調息。
軍中不可一日無帥,小將李開芳保護不力,罪該萬死,請天王萬歲降罪!」
洪秀全像頭困獅一樣在大廳裡踱著步,眼睛裡竟盈滿了淚水。
馮全山雖然有抽大煙的壞毛病,但對洪秀全可說是功蓋天地。沒有馮全山,
他洪秀全怎會認識洋教士,又哪會拜上帝會這一太平軍的雛形出現呢?沒有馮全
山的大煙舖,又哪有那麼多資金購槍買炮發展團練呢?當然更不可能結識莊仁義
讓團練變成合法武裝。
那些老百姓向上帝祈禱後晚上門口多出的一袋米,一包藥還不是用馮全山販
大煙賺的錢偷偷地找人買了放在那裡的。只有那些傻百姓才會認為是上帝送給他
們的!想到這裡,洪秀全兩行清淚順著那紫紅的面龐悄悄地滑落下來,在燭光的
照耀下熠熠閃亮。
「報!西王七千歲軍情急報!」
洪秀全立即拭淨了臉上的淚水,端坐上廳裡的太師椅,深呼吸一口氣後威嚴
地回答:「速呈上來!」隨聲一穿黃馬褂的持刀侍從疾步低頭趨向前來,走到太
師椅前雙膝一跪,雙手高舉一用紅綢帶紮好的奏摺。
洪秀全接過來打開一看,立即喜上眉頭,剛才那陰霾情緒一掃而空。只見蕭
朝貴奏摺寫道:「臣西王禦附馬討妖東路軍大元帥蕭朝貴頓首:祝天王萬歲萬歲
萬萬歲!臣率軍借天王威風一路勢如破竹,清妖聞風喪膽,現已攻佔清妖桂州前
沿陣地,在離不同意,非要等那個楊雲清不可。現在想來自已還是有遠見,那個
楊雲清現在離桂州不足一裡處紮營;隨軍工匠正在趕做攻城雲梯,桂州城指日可
破!」
「另小王抓獲桂州清妖頭莊仁義小妖女一名,此妖女生就狐媚本色,似與逍
遙安樂侯有故,小王不敢專斷,特壓解至京,請天王萬歲裁處!」
「好你個蕭朝貴!」洪秀全猛搖著蕭朝貴的奏摺,好像他正在熱情地搖著蕭
朝貴的肩膀。
打仗還需父子兵啊!洪秀全看著奏摺,想起了當時他要洪宣嬌嫁給蕭朝貴時
洪宣嬌拚命不從,非要等那個楊雲清不可,沒想到蕭朝貴現在變成了一員虎將,
而被稱為文武雙全的楊雲清卻只能在女人褲襠的方寸地裡大顯威風了!
想到這裡,洪秀全得意地撫了撫自已下巴的老鼠胡,為自已當初的伯樂識馬
自我陶醉起來。
對了,還有一個小妖女!洪秀全興奮得差點忘了這件好事。
「帶小妖女上來!」洪秀全邊說邊又坐上了那象徵權力和威嚴的太師椅。
一會兒,一個身穿娥黃宮女衫的姑娘在兩個宮女的攙扶下嫋嫋移步上殿。
洪秀全一看,差點就欲騰身而起,雙手在太師椅上撐了好半天才慢慢地又坐
了回去。好一個美人,雖說洪秀全在攻佔了這些縣城後後宮嬪妃納了不少,但卻
怎麼也找不到一個有如面前這姑娘的非凡氣質。如若不是在大殿之上,洪秀全非
以為是天仙下凡不可。
只見她眉若遠山,睛似秋水,膚若凝脂,鼻似懸膽,更加一點朱唇,未語先
笑,好不迷人。
莊小微也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太師椅上的人,只見他頭戴朝天皇冠,身穿
滾龍黃袍;方頭紫面,下留三絡長須,初看有點像關雲長。只是面色不像關公般
紅亮,略有點發青,鬍鬚稀落,不像關公般齊整。
「久聞莊小姐才藝雙絕,今日得見,果真名不虛傳!哈哈,來人,賜座!」
洪秀全爽朗一笑,一黃馬褂立即幫了個繡榻到了莊小微身前。
看到洪秀全這爽朗的形象,莊小微剛到時的戒備心理去了一太半,盈盈一欠
身,道了個萬福就坐了下來。
「莊小姐,你不在桂州城裡享福,怎地被西王六千歲擒獲?」洪秀全滿面疑
惑。
莊小微聽到洪秀全這樣一問,立馬又站了起來,一五一十的把自已如何在莊
府和木易相愛,如何桂州來了洋槍隊,如何紫葉替她出嫁,她如何出城打牧師,
又如何落入了蕭朝貴之手除了她被蕭朝貴淩虐一段省略了以外說了個清清楚楚。
洪秀全聽著莊小微的訴說,面色是一陣紅一陣青,一陣黃一陣白,又起身在
殿堂裡踱起方步來。
好你個蕭朝貴,竟敢慌報軍情!
洪秀全狠狠地盯著腳下的青石磚地面,好像他每一步都踩到了蕭朝貴身上一
樣重重地踩下去。
「天王,這是木易哥的遺物,小女子要求不高,只求到木易哥墳前一拜就心
願已了。」莊小微雙手遞著那隨身攜帶的長笛,兩行珠淚奪眶而出。
「什麼,木易?長笛?」莊小微的抽泣把洪秀全從憤怒中喚回,他疑惑地接
過莊小微手中的長笛,仔細一看。
沒想到楊雲清這傢夥風流成性,到莊府當塾師竟把知府千金也搞到手了!看
樣子是蕭朝貴這傢夥騙她說楊雲清死了。
洪秀全看看笛子,看看小微,心裡想過來算過去不知如何開口。
這時的莊小微正祈盼地看著他,長長的睫毛一張一閃,就像西施在一潭秋水
邊浣著青紗,兩行熱淚就如潭邊溢出的小溪;那櫻桃般小嘴微微顫慄,就像一朵
正在綻放的桃花。而那因激動而隨著呼吸顫動的胸部就像一個欲待出殼的小雞不
停地啄動著那薄薄的綢紗。
洪秀全看著這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小微,抑制住想沖過去緊緊地把她摟在懷
裡的衝動,低沉地對她說:「朕可以讓你見上楊雲清一面,但朕也有個條件!」
「只要天王陛下答應小女子去見見木易哥的遺體,小女子一千個條件一萬個
條件都答應天王!」莊小微一聽到洪秀全答應了,連忙跪了下來,淚水如裂堤一
樣傾盤而下。
「朕可以讓你馬上見到楊雲清,因為他根本沒有死!但是你見了以後必須做
朕的貴妃!」洪秀全一字一句緩緩地說著。
什麼?木易哥沒有死?我馬上可以見到木易哥了?莊小微激動得心早就跳到
了房頂,但洪秀全那後面一句又重重地把她的心從房頂扔了下來。
「啊,不不,我不做什麼貴妃,我只想見木易哥!」莊小微使勁扯著自已的
頭髮,頭搖得似個拔浪鼓。
「當然你可以不答應。楊雲清現在沒死不代表他就不會死,如果你不答應你
很快就可以見到他的死屍。」洪秀全剛才那爽朗慈愛的面孔一下變得十分殘暴,
冷冰冰的話語就像閻羅王在勾劃某人的生死簿。
「當然朕也不是那樣不通人情,只要你答應朕,朕特許你隨時隨地會見楊雲
清,朕絕不阻攔!你自已考慮清楚!」洪秀全舒緩了一口氣,溫柔地說道。
如果不答應木易哥就得死,如果答應就得做他的什麼鬼貴妃!小微思前想後
實在想不出什麼兩全齊美的法子來。
「看樣莊小姐是不願做朕的貴妃了!」洪秀全冷笑一聲後,一聲大喝:「來
人,去把楊雲清……」
「不,不。小女子答應天王,求天王放過木易哥!」莊小微跪著膝行至洪秀
全身前,抱著洪秀全的大腿嚎啕大哭。
「愛妃請起!」洪秀全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微笑,一把拉著莊小微那潔白如
玉的手臂,摟上了她那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
「來人,去把楊雲清楊侯爺請上殿來說話!」洪秀全把小微抱到了旁邊一太
師椅上坐定,又對著旁邊一著黃馬褂衛士耳語了幾句。
楊秀清的中軍帳裡,楊雲清和楊秀清兄弟正攤著楊雲清帶回的以桂州景色為
名的軍事地圖,看著軍情簡報正在分析戰情。「蕭朝貴在正面攻擊而不繞道南側
河谷,必敗無疑!現東城牆有五個炮樓,遙相呼應,唯一死角地帶在南側河谷一
角,為炮臺炮彈無法轟到之處,但是潯江現在漲潮,河岸已淹,無法靠近。」楊
雲清指著地圖對著他大哥說道。
「報!天王口諭,請逍遙安樂侯楊雲清進殿見駕!」楊雲清兩兄弟對看了一
眼,誰也搞不清洪秀全這時宣楊雲清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大哥,你再好好謀劃一下,明日上朝時向天王請纓!」楊雲清略一沉思,
對楊秀清說完剛才兄弟倆的策劃目標,毅然隨著天王府侍從走去……
一看到楊雲清踏進大殿,洪秀全立即從太師椅上站立起來,雙手張開就像一
個老鷹準備捕捉一隻小雞張開了翅膀一樣來了個擁抱:「賢禦弟,多日不見,想
死朕了!」
楊雲清可不敢接受這黑熊一樣的擁抱,連忙雙膝一屈,跪下就拜。「臣楊雲
清見過天王,祝天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禦弟不必多禮!」洪秀全呵呵一笑,把楊雲清拉了起來,按到了剛才莊小
微坐的太師椅上。
「賢禦弟這段忙些什麼?」洪秀全這時就像一個慈詳的老人在問詢小孩的功
課。
「回天王,臣這段自感精力不佳,正在研讀《黃帝內經》,想尋找當年彭祖
能夜禦百女的秘方!」楊雲清畢恭畢敬地回答。
「哦,是嘛!有發現嗎?」洪秀全在召納了那麼多美女後也深感精力不如往
年,聽楊雲清這麼一說,立馬興趣濃厚。
「回天王,現已略有心得,正在冶煉丹丸,煉成後立即奉送天王聖上!」其
實楊雲清在和洋牧師們的交往中早搞到了些西班牙金蒼蠅和古柯葉之類的春藥,
只是時候沒到一直沒有拿出來而已。
「好好!賢禦弟費心了!」洪秀全說著話鋒一轉:「這次請禦弟來是宮內新
排出一段舞蹈,而禦弟精通聲韻,特請禦弟指點一二!」
說完洪秀全一拍手,只見後面屏風後轉出八個美女,一人猶抱琵琶半遮面,
一人手扶古錚如依月,另外四人有的拿著一把揚琴,有的嘴角豎著一根長簫,有
的捏著一把二胡,有的腰上掛著把小鼓,還有個更怪的是拿著一個陶罐似的塤。
她們身高體形都相差無幾,年齡也俱在十五、六歲之間,唯一的區別在於她
們身上僅有的一層薄紗是按照白赤橙黃綠青藍紫來區分的。
洪秀全手一揚,一曲優美的樂曲立即悠悠揚揚地在大殿上響起,那唯一沒拿
樂器的美女朱唇一啟,竟是唐朝大詩人白居易的《長恨歌》:漢皇重色思傾國,
禦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那美女邊唱邊舞,那薄薄的白紗根本掩不了她滿園的春色,只見舞動間,那
尚未完全發育的雞頭小乳微微顫動,乳頭像兩顆鮮紅的櫻桃,讓人只想早點把它
們銜入嘴中;那凝脂般的皮膚讓人感覺彈指欲破;那還戴著一個小鈴鐺的肚臍眼
就像一口圓圓的酒井,讓人只想伸進頭暢懷痛飲一番。
最要命的是那抬腿踢腳間,那幽幽幾根嫩草間,兩片肥肥嫩嫩的陰唇就像一
個墳起的饅頭,一張一合間,裡面鮮紅的嫩肉時隱時現,就像一顆含珠的蚌殼,
等著有緣人去採摘裡面的珍珠。
雖然楊雲清美色見多了,但還是有點把握不住。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唱著唱著,那幾個撫弄樂器的美人竟也邊彈邊舞起來,那唱歌的美人竟撫摸
著自已的椒乳呻吟起來,整個大殿充滿了淫穢的氣氛。
楊雲清看著這淫蕩的一幕,小腹底下慢慢起了反應,那傲視群雄的肉棍偷偷
地把朝服撐起了一個蒙古包。
「禦弟,感覺如何?」洪秀全嘿嘿一笑,走近楊雲清身邊問道。
「美人佳曲,相得益彰!」楊雲清脫口而出。
「但朕認為其中還缺少一項樂器,很有缺憾存在!聽說賢禦弟深諳樂理,特
別精通四孔長笛,如賢禦弟願不吝賜教,那該樂曲自成天籟了!」
「這個,天王明鑒。的確,如加上笛聲之悠揚,更能體現詞中衷怨之情!不
過……」楊雲清話還沒說完。
「禦弟看此笛是否合適?」洪秀全已遞過來一把黃銅包底的長笛。
雖然笛子上到處都沾滿了烏黑的血污,但楊雲清一眼就認出此笛正是自已送
給莊小微的定情之物。
小微怎麼啦?這笛子怎麼落到了洪秀全手裡?他想要幹什麼?
楊雲清現在恨不得爹媽給他生出個九個腦袋才想得清那麼多為什麼。
抬頭一看,洪秀全還是滿面笑容地看著他。
「天王,這笛子正是小臣所有,不過丟失已久,不知天王何以得到?」楊雲
清看到洪秀全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忍不住發問了。
「哦,原來是禦弟的!這是朕新納的貴妃在她娘家庭院拾到,那現在就物歸
原主吧!哈哈,來人,有請莊貴妃。」洪秀全哈哈一笑,隨著就向貼身的侍衛發
布了命令。
難道小微現在竟變成了洪秀全的妃子?
楊雲清緊張地盯著門口。只見一鳳冠霞帔的女子在兩宮女攙扶下嫋嫋而出,
雖然被補了妝,但面頰上的淚痕還隱約而見,這不是小微是誰?
還沒等楊雲清立起身來,那貴妃打扮的女子就一聲撕心裂腹的慘叫:「木易
哥!」就欲赴身過來。
「小微!」楊雲清立起身來,還沒移步就聽到洪秀全在耳邊陰陰一笑:「沒
想到賢禦弟和朕的貴妃還曾相識!」
洪秀全的話像王母娘娘劃出的銀河,活生生地把這對情侶鎮住在原地不敢移
動半步。
楊雲清手上的長笛那黃銅包底被楊雲清攥緊拳頭扭成了一股麻花繩。而莊小
微只是癡癡地看著楊雲清,眼睛都不會再眨動一下。
空氣在這一刻似乎停止流動,時間也準備把這一刻永恆!
剛才還在吹唱著靡靡之音的那些美人也猶如突然被雷電擊中,一個個保持著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渡春宵,那「宵」字時的神態定格。
「唱啊,怎麼不唱了?」洪秀全的厲喝聲在這時猶如一口黃鐘大呂在大殿上
敲響。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那些美人如在夢中驚醒,立馬又咿
咿呀呀地唱了起來。
楊雲清這時再沒有心情欣賞這豔詞淫舞,只是看著那明顯顯得消瘦的小微發
呆。
小微的眼睛似乎沾在了楊雲清臉上,身旁的樂舞都全然不曉,只知在心裡暗
暗地念叨:「木易哥,我終於又見到你了!木易哥,你為什麼這麼久都不來接我
呀!」
洪秀全在他們周圍悠閒地踱著步,沒事發出幾聲嘿嘿的陰笑。
良久良久,楊雲清一咬牙,做出了個他自已也想不到的決定。只見他雙膝一
軟,直直地跪倒在青石磚地上,「梆梆梆」三聲響,他實實在在地在磚地上對著
莊小微叩了三個響頭:「小臣楊雲清拜見貴妃娘娘!」
莊小微似乎在夢中被楊雲清的響頭驚醒,看著長跪在地上面上鮮血直流的楊
雲清,她感到頭腦一熱,就軟軟地昏倒下去。
「愛妃看樣是旅途勞頓了。還不帶娘娘回宮歇息。」洪秀全的聲音又一次在
大殿上迴蕩。
「賢禦弟起來吧!貴妃已回寢宮了!」當洪秀全那寬大而冰冷的手拉上楊雲
清的手時,楊雲清才意識到自已竟然還跪在地上,鮮血還在額頭一滴一滴地往下
滑。
「謝過天王!」楊雲清這才醒過神來,順手一摸面上鮮血,慢慢地恢復了平
靜。
「賢禦弟,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和北王六千歲的令妹的婚期也該定了!」洪
秀全這時的神態慈詳得像個深愛自已兒子的老父親在對著兒子絮絮叨叨。
「謝天王關心!我正想請天王挑個良辰吉日呢!」楊雲清靈機一動,立馬回
答說。
「擇日不如撞日,那就明天吧!哈哈!」洪秀全爽朗一笑,隨口而出。
「謝天王,小臣就此告辭!」楊雲清跪下一拜,躬身就出了大殿門。
外面不知何時已下起了零星小雨,一絲絲冰冷的雨點一滴滴打在楊雲清的頭
上,就像一擊擊重錘在猛敲著他的心海。他的腦子裡不斷的回映著莊小微聽到他
喊貴妃娘娘時那絕望的眼神。小微,我對不起你!楊雲清現在恨不得滴在頭上的
雨點都是一顆顆冰雹或乾脆是一把把利刃,直接把他撕成碎塊。
楊雲清「啪」地一聲又跪倒在雨地裡,任由雨水沖刷著他的身體,洗滌著他
的靈魂。
這時楊雲清不知道在遠遠的屋角下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他那黑面熱心的
哥哥楊秀清,另一個竟是滿臉橫肉,面如翻轉石榴皮,身似水桶一般粗的他明天
就要過門的媳婦───六千歲韋昌輝的妹妹韋昌英。只見他兩人都眼裡噙滿了淚
水,但誰也沒有上前一步扶起那在痛苦中掙扎的楊雲清。
大殿內卻是另一種景像。只見洪秀全一拍手,照壁後立即轉出了二十餘個持
刀荷槍或拉著弓箭的全副武裝的侍衛,為首的那位正是開始洪秀全耳語的那位侍
衛頭目。
洪秀全揮退眾侍衛後,悠閒地踱到了西廂房莊小微的臨時寢宮。
莊小微已被脫下了鳳冠霞帔,穿著單薄的綢衫躺在床上看著帳頂發呆。兩個
宮女垂頭侍候在床旁。
看到洪秀全一進來,兩宮女連忙跪倒地在地,連呼萬歲。
一聽到宮女的呼聲,莊小微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連忙抱著被子縮到了床角,
眼睛驚怖地看著滿臉含笑的洪秀全,手指顫動著指著洪秀全說道:「不要過來,
不要過來!」
「愛妃受驚了!」洪秀全微笑著坐到了床沿,揮手就打發那兩宮女出去了。
「啊!」莊小微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聲慘叫就欲滾脫出帳篷。
莊小微一隻腳才踩到地上,一隻手就已被洪秀全牢牢地抓住。
洪秀全一鬆手,莊小微就像一隻貓爪下的老鼠一溜又滾落在被子上。
「你現在親眼看到了,你的木易哥不要你了!」洪秀全雙手撐在莊小微頭兩
旁,臉貼近莊小微的臉一字一句地對莊小微說著。
「不是的,木易哥不會不要我的!」莊小微左右搖晃著頭想躲避洪秀全那逼
視他的目光。
「不知你聽沒聽過古人有句話叫做『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作為一個
真正的男人,女人就是換洗的衣衫,女人就是做菜用的醬料!你以為楊雲清還會
要你嗎?不,絕不會!因為他是個男人,他是個想幹大事業的男人!如果他剛才
求我把你賞給他,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你送給他!但從此他就在我心裡死了,永遠
地死了,因為他不配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但他沒有,他沒有求我,我知道我在為
自已養大一個敵人,但我絕不會殺了他,因為我要他忍受得不到你的痛苦!」
洪秀全執拗地把莊小微的頭又扳了回來,眼睛死死盯著莊小微那像貓眼一樣
瞳孔收縮的眼睛,眼神裡浮現出一種病態的執著。
瘋了,這人真瘋了!莊小微想到這裡,竟有些憐憫這個開口閉口稱朕,平時
威風八面的天王來。
「唰」地一下,洪秀全那支撐著的手騰出了一個,一把就把莊小微的綢衫扯
破開來,莊小微那對如聖母峰一樣聖潔的乳房立即顫巍巍地挺立在洪秀全眼前。
洪秀全的呼吸明顯加粗,他顫抖著手輕輕地按上了那如天山上的雪蓮一樣潔
白的乳房,在捏皮球一樣輕捏了幾下後,眼睛直直地看著那像冰雪中的紅梅一樣
傲立在那雪山一樣的乳峰上的乳頭,一聲怪叫後猛地埋頭下來,像頭小豬拱進了
食槽一樣,用嘴巴探尋了兩座乳峰的每一處溝溝溝坎坎和奇境勝景。
莊小微閉上眼睛,像個死人樣任由洪秀全在身上折騰。
「唰唰」又是兩聲,莊小微就已像只剛斬的綿羊,一身雪白地躺在了黃緞被
面上。
洪秀全艱難地從莊小微那富有彈性的雙乳間抬起了頭,雙手像捧著一精雕細
琢的瓷器一樣順著莊小微那盈盈一握的細腰摸索下去。他細心地把莊小微那小腹
上在燭光下左右晃動的纖纖細茸慢慢地分成兩半,露出小微那微微隆起中間夾著
一絲紅線的陰部。
洪秀全顫抖著用兩根手指拔開了莊小微那未蒸熟的白饅頭一樣的陰唇,輕輕
地按上了那顆像閃閃發亮的珍珠一樣的陰蒂;另一隻手摸索著解開了自已的褲腰
帶,他那紫紅色的陽具帶著滿莖的血管虯節立即彈了出來。
木易哥,小微只待來生才能侍奉郎君了!小微知道那穿心的痛苦即將來到,
一動也不動地等著洪秀全的插入,心裡只默默地念道自已的初戀情人。
良久良久,小微想像中的那種撕心裂腹的插入卻還沒有來到。莊小微忍不住
睜開眼,眼前的情景讓她迷惑得不知所以。
只見那個殯妃三千,閱人無數的天王洪秀全竟傻傻地望著她的裸體,右手握
著他那直挺挺的陽具,一下一下的猛猛地擼動。
莊小微幾乎不相信自已的眼睛,她定睛再看了一眼洪秀全,只見洪秀全看著
她裸體的眼神顯得那麼的迷離。她試著動了動身,洪秀全竟然渾然不知,他依舊
狠勁擼動著自已的陽具,面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呵呵,媽媽我愛你!」洪秀全莫名其妙地呼叫了一聲媽媽,一股白箭從他
的龜頭上直沖上去,唰唰地像雨點一樣全部落到了莊小微的身上。
「你以為朕會日你嗎?做夢!我堂堂天王會喝楊雲清和蕭朝貴的洗腳水?」
洪秀全把右手上殘餘的精液全部抹到了莊小微臉上,輕輕地拍了下莊小微的臉,
咬著牙說道。
第九回
蕭西王戰場失前蹄,楊禦弟奉旨娶醜媳
桂州城內外,到處是腥風血雨,硝煙與飛揚塵埃就像一團團烏雲,把桂州城
壓得大白天就讓人產生一種伸手難見五指的黑夜感。
黑雲壓城城欲摧。
能上城牆的全上城牆了,上不了城牆的婦女兒童則忙著在城裡的大街上燒水
熬油,撿磚送瓦。
長毛究竟怎樣兇殘城裡人沒人見過,但城外隆隆的炮聲和城牆上不斷送下的
死屍,讓每一個人都感到莫名的恐懼。
城牆上神崎光太郎腆著他那與快下崽的老母豬有得一比的圓滾滾的大肚子,
不停地在東南西三處炮臺晃來逛去,沒事就抽出一根縮起來像根男人的陽具,伸
出去像根馬鞭似的「千里眼」,一頭按在他那牛卵泡一樣的眼睛上,一頭對著城
外五色旗颯颯作響,衝鋒牛角號與槍炮聲同響的太平軍攻城隊伍。
一排洋炮落下。近百個打著赤膊、頭系黃巾,扛著長長雲梯的太平軍將士又
倒在他們那些血還未冷的同伴身上。
「喲西!」看到這一幕神崎光太郎滿意地點點頭。順手就把「千里眼」遞給
了像一條哈巴狗一樣跟在他後面「噗哧噗哧」直喘粗氣的莊仁義手上,莊仁義連
忙雙手接住,裝模作樣的湊到眼上就看。
他那雙混濁的老花眼要能看清什麼那真是奇跡了。但沒看清不要緊,他早已
諂媚似的高高舉起了大拇指:「神崎將軍真是用兵如神!我聖朝能請來神崎將軍
幫助,何愁發匪不滅!」
想當年神崎光太郎在桂州辦武館時,也因欲強姦民女而被他當眾杖責並哄出
城去,現在只因帶了幾杆破槍爛炮回來就視為神明。莊仁義這種傢夥還真他媽的
賤!
神崎光太郎輕蔑地看了莊仁義一眼,想著幾年前自已還被跪著寫下保證書後
趕出了城門,而僅憑美國佬華爾給了幾次破洋槍就又耀武揚威地回來了,而以前
代表衙門收受他的保證書杖責他出門的莊仁義,卻哈巴狗似的跟著他到處亂吠,
他不由得得意地對天狂笑起來。
桂州城外的太平軍大營裡。
蕭朝貴那慘白的臉已變得鐵青,手上那洪秀全的詔書就像千斤重擔壓得他直
不起腰來:「爾軍實情朕已全盤掌握。本應將汝壓解回城,軍法從事!但姑念你
立功心切且戰功累累,暫記於賬上。望爾速立功贖罪,早日攻克桂州府,活捉莊
妖頭。欽此!」
接下來一頁洪秀全倒是說得親切:「朝貴吾弟,現城內關於你的謠言甚多,
東王與北王多次請旨要下你軍權壓解回城。吾雖在極力阻攔,但兩王現在總領軍
事,如賢弟仍無捷報傳返,恐吾也難以說眾!另吾特將一老木匠建造的一呂公車
派人送至,城內正在趕造,賢弟也可就地打造,迅攻桂城,則天國幸甚,吾亦幸
甚!賢弟自當謠言不攻自破,等領頭功重賞!秀全親書!」
雖然兩份的口氣截然相反,但意思完全一樣。攻城!攻下城是大功一件,沒
攻下如死罪能免,活罪必難饒!何況自已已把楊雲清的心上人送給了洪秀全這個
大色魔,楊秀清必難饒咱!
想到這,蕭朝貴急淩淩地打了個冷顫,手上的馬鞭不自覺地又揚起來抽到了
正在趕制呂公車的匠人身上:「快點快點,磨磨蹭蹭找死啊!」
忍受著馬鞭抽在身上的苦痛,匠人手忙腳亂地又在車上釘起了釘子,眼裡卻
充滿了怨恨的神情。
沒到黃昏,四輛高約三丈,分為四層,用生牛皮和死馬皮封面,中間填充著
人發、豬鬃和鄰村能收得到的婦女的月經帶和童子尿,裡面用鐵皮封底的簡易呂
公車就宣告完成。
蕭朝貴得意地走了進去,雖然那裡面血腥味和尿騷味實在難以忍受,但他卻
興致盎然地仔細端詳起來。
這種臨時仿製的呂公車分為四層。最上層開著兩個巨大的視窗,兩門紅衣大
炮伸出了黑黝黝的炮口。第二層掛著五張三人大弓,需兩人同時用力往後拉,一
人瞄準射出箭頭似把匕首般的大箭。第四層是無數的槍眼,可以伸出長矛利刃進
行劈砍。再下面是四個木制的圓輪,只要開始有人在後面用力推動,就會咕轆轆
地往前滾動。後面是一輛一丈高的馬車,八匹駿馬在兩旁拖動,裡面裝著硝藥,
冷卻炮身用的水及幾杆雲梯,上面一個人並指揮著馬兒推動前面的主車身往前滾
進。
黃昏時城牆上的清官兵與洋槍隊都在換防吃飯,誰也沒想到太平軍中突然沖
出了四輛寵然大物。
在八聲同時的轟鳴中,城牆上那些悠然自得的洋槍隊與綠營軍就被炸得肢殘
身裂。接下來又是一陣冰雹樣的箭雨射向了城牆,那些沒有半點防禦準備的守城
官兵們已嚇得抱頭鼠竄。
當神崎光太郎和莊仁義慌慌張張地走上城樓的炮臺垛子時,兩輛呂公車已沖
到了城門口,另三輛也靠近了城牆,幾架雲梯已靠上了牆垛。
莊仁義已嚇得渾身發抖,牙床的上齒不停地嗑響著下齒。神崎光太郎看著莊
仁義這副熊樣,眼睛裡又浮出了那餓狼捕食時才會有的綠光。
「啪啪」兩聲槍響,兩個欲奔下樓的綠營兵被神崎光太郎隨身攜帶的短洋槍
當場擊倒。
「八格!」神崎光太郎一邊怒駡著,一邊對著兩個已爬上城垛的太平軍就是
兩槍,兩具屍體砸落在下面正在爬雲梯的太平軍身上一起滾落了下去。
守城的綠營軍和洋槍隊這時才像夢中初醒,連忙拿著洋槍和弓箭對著爬雲梯
的太平軍猛射。一鍋鍋滾燙的食油也在大街上搬了上來,對著雲梯和城牆就淋了
下去,那雲梯上和下麵的太平軍將士被滾油燙得慘叫著退下陣來。
看到眼見就要攻下城堡的部隊又像潮水一樣退了下來,坐在第五輛呂公車裡
的蕭朝貴氣急敗壞,面色鐵青地爬上了架設兩門大炮的車頂層,西王戰旗一揮,
怒吼著:「都他媽的給我沖啊!」
在隆隆的槍炮聲中他的聲音沒多少人能聽見,但他那滾金戰袍和鑲黃令旗卻
被正用牛卵泡似的眼睛貼著那長馬鞭似的欲稱「千里眼」的望遠鏡的神崎光太郎
看得清清楚楚。
神崎光太郎推開身邊城垛裡正對著潰退的太平軍猛發炮的洋炮手,調整了一
下炮身,對準蕭朝貴所站的呂公車就是接連三炮。
頭一炮炸到車後的拖車上,一聲轟響,裝著的硝藥炸得拖車的駿馬全部臥倒
在地。第二炮炸在了車前,炸出一個兩尺的大坑,讓呂公車的車輪陷在其中,無
法前行一步。延緩三炮正中車的頂樓,蕭朝貴的身體被炮的衝力高高地拋上了天
空,又重重地落下在車底。
「西王升天了!」潰敗的太平軍將士看到後一聲哀叫,這個不幸的消息很快
就傳遍了整個太平軍東路大軍。
前線不利的消息並沒有很快傳到桂平城,桂平城裡照樣到處張燈結綵,儼然
一副太平盛世提前來到的景像。尤其是那臨時的東王府與城北的北王府更是大紅
燈籠高高掛,到處喜氣洋洋,個個歡天喜地。
的確是喜事。天王親自擇日主持的東王弟楊雲清侯爺與北王妹韋昌英師帥的
婚禮即將舉行,這可是太平天國天國來頭件大喜事,怎能不隆重舉行?
北王府裡總是覺得人家欠了他一身債沒還的韋昌輝陰沉地在他妹妹的閨房裡
踱著步,看著那邊哼著小曲、邊認真的把臉上貼的花黃按了又按的妹妹,終於忍
不住開口說道:「昌英,你真的決定嫁給那個廢物?」
「哥,你別這樣說雲清,我觀察雲清好久了,他不是那種人,他是個有情有
意的好男人!我真的希望你和雲清能成為好朋友!」韋昌英聽到韋昌輝那樣說,
有點不高興的嘟起了嘴。
「好啦,好啦,難怪古人講女大不中留!說實話,我還真希望楊雲清能成為
我的朋友!」韋昌輝說到這裡若有所思。
東王府的臥室裡,楊秀清緊緊抓著楊雲清的手,黝黑的臉上顯得非常焦急。
「雲清,你真的就要娶那個惡婆娘嗎?韋昌輝對我們楊家可沒安過什麼好心
啊!如果你不願意現在還來得及,我就裝天父下凡取消這場婚禮!」楊秀清真真
切切地關注著楊雲清。
聽到楊秀清說到了天父下凡的事情,楊雲清遲疑了下,踱了兩步堅定地對楊
秀清講:「大哥,婚我還得結,但天父也要下凡。我要天父指定我帶兵打仗,我
不想再當什麼逍遙安樂侯了!」
「好啊!」聽到楊雲清這樣一說,楊秀清眼裡立即變得格外炯炯有神。
如此這般,兄弟倆壓低聲音,說得痛痛快快。
晚上八點鐘,洪秀全帶著新納貴妃莊小微準時到了東王府。正準備宣佈婚禮
開始,只見外面一個風塵僕僕太平軍戰士滾落下馬。
一會兒,洪秀全和楊秀清同時得到了一份最簡單不過的戰報:「西王戰死,
全軍潰退。」
洪秀全那臉上的肌肉明顯顫抖了兩下,但很快他就恢復了平靜,清了清嗓子
就準備宣佈婚禮開始。
全大廳的人都屏聲息氣,只等著洪秀全宣稱婚禮開始!
正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只見楊秀清頭髮一披全散,頭搖得
像撥浪鼓一樣,嘴裡嘟噥了幾句誰也聽不懂的話來。接著往地上一躺,打了幾個
滾以後翻身而起,眼睛直直地看著門外,厲聲喝道:「朕是天父下凡來,洪秀全
小子何在?」
身著新郎袍的楊雲清聞聲跪倒就拜,而那些跟隨楊秀清南征北戰的燒炭工人
出身的將領見天父又附身于楊秀清身上,也興奮得連忙跪下。
大廳裡的將領大都是金田起義時就在場的老將們了,早就見過楊秀清天父俯
體的把戲,自然也不敢怠慢,於是大廳裡黑壓壓地跪拜了一大片。
洪秀全雖然滿肚子的不願意,但他的天王名稱還是靠楊秀清天父俯體後才變
得名正言順的,也不得不跪下來應道:「兒臣洪秀全在此!」
楊秀清這時才緩緩地把眼光從門外轉回到洪秀全的身上,指著洪秀全說道:
「朕派爾下凡建立天國,爾何故只顧自已享樂,不思進取?現還困在這窮山惡水
不出去建立小天堂?」
跪在地上的眾將領本來就看到前兩天洪秀全又納了第十五房貴妃莊小微,已
心有不滿,現聽天父這樣一說直感痛快!
「楊秀清兄弟為朕特派下來輔佐你建立天國的,爾何故多方猜嫉,不重用賢
能?」
「兒臣不敢!只是雲清賢弟不願俗物纏身,故不敢違意。」洪秀全臉上冒出
了冷汗。
「爾還敢狡辯?爾不授以實權何能讓汝擔當重任?」
「兒臣遵旨!」洪秀全臉上是一會兒青,一會兒紅。
看到洪秀全已答應下來,天父俯體的楊秀清滿意的點了點頭。
楊雲清眼光一掃,韋昌輝正用王袍做掩服半跪半蹲地矮身在階下,一聲厲聲
又起:「韋昌輝何在?」
韋昌輝被這一聲厲聲嚇到,「啪」跪得筆直,顫聲回說:「臣在!」
「爾也為朕派下來輔佐天王的股肱之臣,爾妹與楊雲清乃天造一雙。爾等需
共同努力,盡心輔佐天王,不得存有二心!否則我必派天兵天將前來收你!」
「臣萬死不敢!臣定當盡力輔佐天王,與妹夫同心協力!!」韋昌輝嚇得連
連在地上叩響頭。
「唔,很好,但願如此!朕上天去也!」楊秀清講完這句,舉手做了個小鳥
飛翔狀就又倒在地上。
過了一會,躺在地上的楊秀清嘴角鼓出了幾絲白泡,然後像從夢中初醒一樣
地問尚跪在地上的眾人:「發生什麼事了?」
「朕天父下凡了,傳達了聖旨。」鐵青著臉的洪秀全回答道。
「哦,天父有何新的旨意?」楊秀清裝著百思不解。
「天父責怪我們進軍速度不快,並要朕重用汝兄弟。」洪秀全緩了口氣接著
說:「並要韋昌輝與汝兄弟一起用心輔佐朕,不要存有二心。天父還告知大家,
雲清賢禦弟與韋女帥在天上便是一對,大家應為其祝福!」
「天父真是對我兄弟萬般寵愛,連鄙弟的親事都予以操心。鄙兄弟真是感恩
不盡,一定盡全力輔佐天王早日建成天國,救萬民於水火當中!」楊秀清爬在地
上對著門口叩了三個響頭。
聽到楊秀清如此表明決心,洪秀全剛才那鐵青臉又露出了笑容。想起剛才那
副軍情急報,靈機一動,大聲喝道:「楊雲清聽旨!」
身著新郎袍、頭插鮮花的楊雲清才剛立起,聽聲連忙又跪下:「臣楊雲清接
旨!」
「朕封你為討虜滅妖前軍總統帥,統領東、南、西三路北征大軍,明日即往
東路軍大帳主管軍事!」
「臣領旨!」楊雲清連忙對著洪秀全叩了三個響頭。
楊雲清現在自然是喜笑顏開,但他身邊那個還蓋著紅蓋頭的准新娘韋昌英卻
熱淚盈眶了。雖然聽到楊雲清終於能主持大局了很讓她高興,但今晚成婚,明日
夫君就要上前線了,如此還不如楊雲清還是做他的逍遙安樂侯好得多。
還有一個人也在熱淚盈眶。那是站在天王身邊的端莊貴妃莊小微。雖然現在
和情郎是近在眼前,但又是遠在天邊,但能看到情郎終於擺脫困境,也讓她激動
的淚水亦欲奪目而出。
婚禮終於開始了。在洪天王親自主持宣佈婚禮開始後,整個大廳就像開了水
的壺一樣熱鬧了起來。
你一杯,我一杯。今晚的主角是楊雲清,那些炭工出身的將領喝了幾杯後自
然原形畢露,新郎倌不喝就捏著鼻子往嘴裡灌。
沒多一會,楊雲清就被灌得暈暈乎乎。當天王的新貴妃莊小微舉著杯來敬酒
時,楊雲清眼睛都已模糊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木易哥,小微敬你一杯。祝你心想事成,白頭到老!」莊小微略帶哭聲地
祝賀了後一抑脖子,一杯陳釀女兒紅火辣辣地滾進了她喉嚨。
「木易?小微?小微?」楊雲清心裡「砰」地一跳,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愛妃,咱們回宮吧!」洪秀全全面笑容地走了上來,親切地拉起了莊小微
的手。
莊小微回頭又看了一眼還在狠勁地搖晃著自已腦袋的醉熏熏的楊雲清,眼裡
的淚水奪眶而出。
在酒醉飯飽後,那些將領們有的搖搖晃晃地回家了;有的摟著傳菜的女侍或
身邊的女眷尋個地方自已開心去了。楊雲清也被侍女扶到了新床上。
「小微,小微!」躺在床上的楊雲清還在念念叨叨這個在他心裡埋得很深的
名字。
坐在床邊還蓋著紅蓋頭的韋昌英的淚水已把臉上覆蓋的紅蓋頭浸了個透濕。
哪個女人在結婚時自已準備依傍一生的男人念念叨叨的是別的女人的名字都絕對
不會很開心的!
「小微!小微!」楊雲清像夢魘中的小孩突然坐了起來,一把摟住坐在床邊
的韋昌英滾到了床上。
「小微,小微!你終於嫁給我了!」楊雲清眼睛尚未瞪開,就揭開了韋昌英
頭上的蓋頭,火燙的嘴唇就迫不及待地壓上了韋昌英那塗得紅紅的厚厚的嘴唇。
「唔……唔……」雖然韋昌英像個男人一樣在軍中和眾將領們戲耍,但由於
長相的原因,以前還真的沒有人碰過她,現在在楊雲清那充滿男人味的嘴唇的壓
迫下,身子軟遝遝地癱軟到了床上。
「唉,誰叫我碰到你這個冤家,我只有認命了。」韋昌英這樣想著,恨不得
楊雲清那只隔著衣服在她胸前摸索著的手三五兩下把她剝個精光。
手怎麼停了?
韋昌英還沒反應過來,只見楊雲清已停下瞭解著她胸前扣子的手,抬起頭看
著她說:「你不是小微,你把小微藏到哪去了?」
正被男人的親撫忘掉了不愉快的韋昌英,這時已經火冒三丈了,揚手一巴掌
「啪」地一聲結結實實在打在了楊雲清的俊臉上。
「是,我不是你的小微。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是沒有莊小微漂亮,
但我是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我哪點配不上你楊雲清?既然你就想著你的小微,
你為什麼又要娶我?你去呀,你去從洪秀全身邊把她搶回來呀!!她現在是天王
的貴妃,你有種去搶她呀!我韋昌英雖然不漂亮,但我現在是你的妻子,天父都
安說我們是天造的一雙,你說莊小微有的我哪點沒有?」韋昌英說得淚流滿面,
三扯五拉就把自已的新娘袍從身上扯了下來,一邊錘打著楊雲清,一邊抽泣著。
韋昌英發狂似的錘打,打跑了楊雲清一身的酒氣。
是啊,雖然自已很愛小微,但終究她現在是天王的貴妃。昌英雖醜,但終究
是自已明媒正娶的老婆啊!而且她總是那麼默默地關心著自已。更何況她能在這
種淫穢不堪地環境中保持處子之身,這真是難能可貴!
想到這裡,楊雲清偷偷看了眼已停止錘打他、一個人掩面哭泣的韋昌英。
韋昌英這時的新娘裝已被她連撕帶扯撕了個精光,現在正光溜溜地坐在床上
哭泣。
憑良心講,韋昌英也不是特別的難看,特別是脫光後,那一身雪白的胴體也
很容易讓男人興奮,何況韋昌英又是那麼豐滿,不像有些女人穿上衣服倒人模人
樣,脫下衣服後那一身排子骨讓人一摸晚上准做惡夢。
這時的韋昌英還在悲傷地哭泣著,一對像廣西特產的沙田柚一樣大小的乳房
隨著她的抽泣不停地在楊雲清眼皮下顫抖著,而她那紅透了的小甜李一樣的乳頭
一翹一翹地讓楊雲清酒吧後乾涸的嘴唇產生了一種猛吸兩口的衝動。
「昌英,對不起!」楊雲清一把把韋昌英的腰子摟了過來,深情地說道。
韋昌英被楊雲清的動作和語言嚇倒一樣的猛地抬起了頭,瞪大了那哭得紅腫
得像個桃子的眼睛狐疑地望著楊雲清,一副怎麼也不相信的神態。
「昌英,對不起!」楊雲清又把韋昌英摟緊了些,重複了一遍剛才的道歉。
韋昌英終於聽清了楊雲清的話語,埋頭到楊雲清胸前就嗚嗚地哭出了幸福的
淚水。
楊雲清感到眼睛有點濕濕的,也顧不上韋昌英臉上厚厚的花粉和嘴唇上的胭
脂已被淚水沖得七零八落,糊得整張臉活像個戲臺上唱老生的五花臉。頭一低,
嘴巴又真正切切地吻上了韋昌英那厚實的嘴唇。
韋昌英這時也不再害羞,摟緊楊雲清的脖子,機械地伸去舌頭瘋狂地攪纏著
楊雲清的舌頭。
韋昌英那木瓜大的乳房,一跳一跳地撩撥著楊雲清胸脯上的乳頭和胸脯下的
慾火。楊雲清一翻身把韋昌英壓到了身下,一隻手狠狠地捏弄著韋昌英那肥嘟嘟
的大奶子,一隻手火急火燎地解著自已的新郎袍。
楊雲清的嘴唇小孩似的猛吸著韋昌英那怎麼也吸不出奶的還帶處女體香的奶
頭,那在韋昌英兩座肉山一樣的奶房上游走的手也已轉移陣地,熟練地撩撥起韋
昌英那還未曾有人探索過的陰部來。
韋昌英的陰部雖沒有男人滋潤過,但卻綠油油地長了一地好陰毛。只見小腹
肚臍眼下圓圓地長著一簇直直的陰毛,粗一看,活像小日本那留在嘴唇中間的仁
丹胡;而大陰唇兩邊黑黝黝地陰毛自然地從中間那條微微透出一線亮晶晶濕濕的
紅光的陰道處分了開來,讓人一看就聯想到那些漢奸走狗最喜歡梳理的打著光亮
的髮膠的大分頭。
楊雲清那超勝常人的大陽具在酒精的興奮下更加顯得威武神勇,在抵住韋昌
英那多毛多汗的陰部輕輕磨擦幾下後,韋昌英早已緊張得死死地掐住了楊雲清的
胳膊,等待著楊雲清那讓她期待已久的讓她從少女變成少婦質的飛躍的一刺的到
來。
韋昌英多慮了。久闖花壇的楊雲清當然知道現在這麼緊張的韋昌英如果被他
那粗大的陽具硬刺進去會產生多大的痛楚。
楊雲清不急不忙讓他那鵝蛋一樣大小的龜頭不停在地韋昌英那已滑溜溜的陰
唇縫裡滑上滑下,最多只輕輕頂開下韋昌英的大小陰唇,就是不刺入那早就痙攣
著不停地滲出淫液的陰道。
楊雲清的手或重或輕,或打著圈或按著琴弦一樣在韋昌英那顫巍巍的乳峰上
遨遊著;他的嘴巴也沒有過多地在韋昌英嘴裡纏繞,而是另闢蹊徑,繞到了韋昌
英那薄薄的耳朵上。
只見他一會兒舔弄下韋昌英那帶著大大的耳環的耳垂;一會兒用舌尖刺刺那
穿耳環的耳洞;一會兒對著韋昌英的耳孔輕輕地吹上一口氣;一會兒已含住了韋
昌英的耳廓……
未經人事的韋昌英哪受得了這個風月場上的大浪子的撩撥,沒多一會就喘息
著舉手投降了。
「郎君,不要再玩我了,癢死我了!」韋昌英一邊搖著頭躲閃著楊雲清嘴唇
的進攻,一邊喘息著說。
楊雲清伸手往下一摸,韋昌英那厚厚的陰毛早已被她那不停地流出的淫水沾
成了一團,那大腿也自然分開了,一粒紅彤彤的陰蒂大膽地從陰唇的包裹下探出
了頭。
是時候了!
楊雲清輕輕地把韋昌英一條大腿往上抬了一點,稍微挪動下身子就把陽具對
准了韋昌英那蓬門今始為君開的陰道,輕輕一頂。
「哎唷!」楊雲清龜頭塞進陰道時,那種從未有過的又酸又麻又痛的感覺讓
韋昌英忍不住叫了起來。
擠進半個龜頭後楊雲清沒有急著完成任務,而是輕輕地搖動著身軀,讓他那
鵝蛋大的龜頭試探著開擴疆界,也讓韋昌英慢慢地消除異物入內的緊張感。
楊雲清努力沒有白費,韋昌英認為這第一次破處的痛苦已經結束,在剛開始
那種酸麻稍退以後還得意地扭起了她那豐滿的身軀。
嘿嘿,好戲才只開始呢,哪有這樣簡單!
楊雲清看到韋昌英已徹底放鬆了警惕,那原來緊張得痙攣的陰道也打開了門
任由淫水淋到他的龜頭上,便拱起身子往後一退又猛地向前一頂。
「痛啊!」這突然的進攻,讓剛剛感受到做愛的舒服的韋昌英痛得眼淚都掉
了下來。
在關鍵時候絕對容不得退讓!
楊雲清這下管不到韋昌英那長長的指甲已像十把小刀一樣插進了他的後背,
用勁再一挺,「撕啦」一聲像布店撕開了一整匹布,韋昌英那比常人略顯厚實的
處女膜已從中撕成兩半,軟遝遝地依服在陰道壁的兩旁。
韋昌英已痛得說不出話來,只知死死地掐著楊雲清的後背,頭拚命地撞著楊
雲清的胸脯。
楊雲清停下來盡情地享受著處女那陰道痙攣的顫慄,嘴唇也溫柔地吻上了韋
昌英那滿面的淚水。
韋昌英試探著往後縮著身子想讓楊雲清那塞得她下身滿滿的陽具脫離出去,
但移出來一點卻又感到更加痛了,只有又再停下來,緩口氣後又偷偷地往後縮些
讓陽具又退出一點。正爬在她身上盡情享受的楊雲清感觸到她的小動作後也不揭
穿,等韋昌英好不容易讓陽具縮出一點後又輕輕的一拱腰,剛才那滑出點的陽具
又更深地插了進去。
韋昌英恨得用手直拍楊雲清的後背,但過不了一會又老法重施;楊雲清這次
倒沒和她作對,只是她每退出一點他就扭動一下腰身,讓陽具在韋昌英的陰道裡
左右碰撞一下。
就這樣一搖一晃、一進一退中,韋昌英那破瓜時的痛苦慢慢消失了,換而感
之的是一種從沒感受過的快感從陰道兩側通過肚臍、乳頭,然後沿著腦後根一步
步傳到了腦海。
韋昌英終於忍不住歡愉地呻吟了一聲。
楊雲清見韋昌英已經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也不再客氣,一把把韋昌英的肥
白肥白的大腿抬到了肩上,「噗哧,噗哧」地插得個夠歡。
韋昌英隨著他那大力的抽插,那兩塊大陰唇時而被翻出來,就像一塊剛犁好
的紅土地;時而又被壓進去,像一個被雜草掩蔽的小山洞;而一股紅白相間的分
泌物一波一波地被楊雲清的陽具帶了出來,沾滿了楊雲清的小腹和她身下的真絲
床單。
隨著楊雲清抽插的加強,韋昌英「哦哦」地哼唱著,那對木瓜般的大乳隨著
她極力地想把頭抬高而不停地拍打著楊雲清的胸脯。
當韋昌英第三次把那滾燙的陰精淋到楊雲清的龜頭上時,楊雲清也止不住那
種又酸又麻的快感,大吼一聲,一股濃濃的陽精冰雹一樣狠狠地砸進了韋昌英的
子宮。
高潮過後,韋昌英甜美地把頭靠上了楊雲清的胳膊,一隻小手頑皮地撥弄著
楊雲清胸脯上的小米粒般的乳頭,心裡盤算著是先生個女孩還是先生個男孩,想
著想著,自已又偷偷地笑了起來,那滿臉的白麻子這時看上去是格外的俏麗。
而楊雲清眼睛盯著天花板,已經在謀劃著明天的仗該怎樣去打。
明天自然是場惡戰!
(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