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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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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觸到真實的禾采霞以後,趙昕陽唯一的念頭就是--一解相思之情。
他沒有招呼一聲,也不讓她有所準備,就像個急色鬼似的直親芳澤。
他將禾采霞緊緊抱在身前,一手鉗住她的下顎,俯首攫住她因驚愕而微張的小嘴。
他早就打算當禾采霞重回身邊後,就告訴她彼此之間曾有的一切,不管她的記憶能否恢復,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離開他的懷抱,所以要他再忍受慾望無法紆解的痛苦?免談!
「唔……」禾采霞心中的驚嚇還來不及消褪,就又被他孟浪的熱吻捲入激情之中。
在深愛的女人面前,趙昕陽很難記住自己作為皇帝的高貴身份,半年的分離不但無損他對禾采霞的愛,反而令這份情意更為深濃。
也許,趙家的男人骨子裡就帶著深情的種子,從他的父皇、叔父到他自己都是如此,只要遇上真心愛戀的女人,就成了專情霸道的男人。
而他,甚至連花心縱情的機會都沒有,就遇上了禾采霞。
趙昕陽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身為帝王卻如此專情有何不妥,反正不管怎樣,他就是鐵了心要等待禾采霞回到他身邊。
還好他那個癡情的叔父和嬌悍的姑姑一直力挺他與朝野要求立後的聲浪對峙,由著他繼續等待,要不,他早就丟了皇位,硬把禾采霞從她爹爹的嚴密保護下擄走,帶著她遠走高飛。
他的姑姑總愛不時調侃他,「要是生在亂世,我看呀,你絕對會是個愛美人棄江山的昏君……」
而趙昕陽也從不否認,為了禾采霞,他的確可以視榮華富貴若無物!
開什麼玩笑呀!要是趙昕陽丟下了皇位,誰要接管這大片江山?
他們景欽皇朝還真是先祖積德,別說爭權奪位了,大家還拚命禮讓,生怕治理國家的重責大任會落到自己頭上。
尤其是前攝政親王趙祥玥,當初因為趙昕陽年紀尚幼,被迫困在宮中當了數年攝政王,已經是他的極限,哪有可能重操舊業……哦,不,是哪有可能重新掌權處理政事呀!?
至於皇室唯一的公主--趙祥玥的長姊,趙昕陽的姑姑--趙祥星就更不用說了,她只想當個幸福的女人,讓她的親親駙馬每日寵愛就心滿意足了,當女皇帝?就算她精明幹練,不讓鬚眉,也沒那個閒工夫好嗎?
更不用把腦筋動到她的駙馬頭上--當年她不知費了多少心力才能如願下嫁為了某種原因差點狠心棄愛的駙馬,要擁有一身精湛舞藝的駙馬終身在宮庭教坊中任職是沒問題啦,但是要逼迫他上朝堂理政?
那他肯定包袱一款,連手都不揮,更不帶走任何一片雲彩的走避天涯海角,任她萬里尋夫去了。
所以,趙昕陽理所當然的任性,理所當然的拿皇位來威脅膽敢逼他立後的朝臣。
這半年來,每當提出建言的朝臣被他一句「退位!」給嚇得臉色發白時,他總忍不住在心裡感謝先祖的德報,以及祖陵的風水實在太好了。
景欽皇朝不但宗室和睦,就連滿朝上下都沒出過一個狼子野心的文臣武將,真是承天之大幸呀!
現在廣發選後花帖,不過是為了給全國百姓及皇族親貴們一個交代,在他的心裡,皇后的位置早已給了禾采霞……
分離終於結束,該是他能擁她入懷,恣意釋放相思的時候了。
趙昕陽在她的唇舌間盡情尋求久違的甜蜜,將她吻得腦子失了作用的同時,大掌也不安分的隔著衣服抓揉她的軟乳。「我好想你呀……」
感覺她的乳蕾因受到刺激而突起抵著他的手心時,難以自抑的情火迅速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趙昕陽情慾正熾,可他方才說出的思念話語卻穿透禾采霞腦中的迷霧,令她瞬間清醒過來。
「不……不要……放開我……」雖然他的確叫著她的名,但他們從未謀面,那句「好想你呀」的「你」是誰?難道皇帝把她誤認為其他的女人了?
禾采霞完全搞不懂事情怎會演變成現下的狀況,她努力的想掙脫由他織出的迷情之網,手腳並用的試圖從他的掌握中脫身。
「不要……唔……唔嗯……」沒想到她愈是扭動掙扎,反而愈是與他的身軀緊貼。
他胸膛的起伏擠壓著她飽滿的雙乳,舌頭在她口中火熱的糾纏,讓她根本無法凝聚力氣,抗拒的意念也被他的堅持逐漸化去。
她的掙扎喚起男性的征服本能,趙昕陽的理智蕩然無存,不顧她的驚呼,將她推抵在池畔的大石上。
「別抗拒我,乖一點……」
「不……皇上……不要……唔!」此時此刻,更讓禾采霞感到害怕的是,眼前一臉狂熾的皇帝,竟然與她夢境中面目模糊的男人重疊起來……
倏地,她的下腹一陣緊縮,溫熱的濕意剎那間溢流出兩腿之間。
她的身體並沒有忘了他,在被他親吻的時候,竄入口鼻間的熟悉氣味勾動了她的情慾,她像是跌入夢境之中,分不清是幻是真……
她忘了該掙扎,也忘了該拒絕。
禾采霞躺在巨石上,眼睜睜看著趙昕陽拉開她的衣襟,褪去包覆著渾圓雙乳的肚兜,就連他扯下她的褻褲,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時,她竟然都沒有試圖阻止。
「嗯……」她以為自己又作了春夢,現在正置身夢境之中,要不怎會有這麼離譜的事情發生?
「我等不及了,霞兒。我要你……我等了你好久……」隨著話語噴灑在她敏感頸側的灼熱氣息,讓她渾身戰慄下已。
急促而淺短的呼吸,似乎仍不足以供應她迫切所需的空氣。
他已經除下自身的束縛,火燙的昂揚充滿了侵略意圖,輕輕撞擊著她光裸的腰腹。
當他俯首重新含住她的唇瓣,火熱的舌尖再次探入時,兩手也抬拉起她滑膩的大腿,將它們架在手臂上,迫她大張雙腿迎接他的亢奮。
「接受我……小貓兒……」他的窄臀前後挪動,用亢奮頂弄著她已然濕潤的私花,幾下滑弄後,尋覓到那緊縮的水嫩穴口。「給我……」
理智全失的趙昕陽毫不憐惜的猛然挺腰,在她的痛呼聲中硬是撐擠開狹小又因久未歡愛而更為緊縮的甬道。
「啊--。雖然已經分泌出潤滑的濕液,但她還是承受不了如此粗暴的佔有,疼得淚流不止,渾身更是不住的顫抖。「不要……疼呀……嗚……」
禾采霞因痛楚而顫抖抽搐,連帶牽引著甬道中的反應。
急遽而猛烈的收縮就像是高潮來臨時那般頻繁,才剛深埋在甬道之中,還來不及抽送的男性就這麼被困在她體內。
「我的天……我不行了……」她濕嫩又火熱的推擠,讓趙昕陽還來不及開始就因為太過敏感而爆發了,他的窄臀用力的朝她頂莊,將臉埋在她的頸間低吼出狂喜。「啊嗯--」
他全身肌肉繃緊,抖著臀任由股股濃稠激射而出……
☆☆☆☆☆☆
當第一波高潮過去後,他的亢奮還來不及消褪,甚至仍間歇的噴射中,他就挺動臀部在她的雙腿間聳弄起來。
「再來……我還要……小貓兒,你好緊……」
他的佔有喚起禾采霞身軀的記憶,就算被侵入的部位還有些疼痛,但是她的情慾已被撩起,加上他的熱液增添了潤滑的作用,在男性的輕抽深擊間,她開始感受到快意,過不了多久,便完全投入這場火熱的歡快之中。
「呃嗯……啊……」半瞇的星眸水光氤氳,小嘴發出嬌軟呻吟,享受著強烈歡愉的身軀因為他沉重的撞擊而顫動著。
恍惚之間,她骨子裡的熱情完全被引發出來,下意識的反應出被他調教過的敏感。
「嗯啊……舒服,再深點……用力……啊……我好舒服呀……」
迴盪在空氣中的大膽嬌吟,不用懷疑,就是出自禾采霞那張紅艷艷、水潤潤的小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麼,只是一逕的沉淪在他製造出來的歡快之中。
足以惑人心神的嬌吟及花徑中熱情濕潤的包裹,再加上她毫不保留的淫蕩要求,促使趙昕陽本就激昂亢奮的情慾更形熾烈狂野。
「對……就是這樣……再叫大聲點……」強而有力的健腰不斷的向前挺動,在急遽的摩擦中激起一陣陣的水澤聲。
他知道她的每一個敏感點,也清楚怎麼做才能引發她更熱切的反應,這半年的分離,沒有讓他遺忘任何有關她的事。
他將如熾鐵般的亢奮猛烈的貫入她軟綿的水穴中,深埋在她的緊窄水嫩間,享受著那絕美的快感。
滑膩的蜜液被他火熱的抽填帶出,沾染在彼此的胯間及腹下,更不用說有多少在他的大動作中,紛紛灑落她臀下的石面以及他站立的地上。
趙昕陽一次又一次的,毫不間斷的向她傾注熱情……
早在帶著玲韻退下時,機靈的永夜就支開附近所有的太監及侍婢,不讓任何人打擾主子與禾采霞的重逢。這並不是因為他早已預知會有這般失控的場面發生,當時的用意只是想留給主子們一個私密的空間而已。
沒想到永夜卻誤打誤撞的作對了決定,要不,這忘情的野合肯定會落入他人眼底。
兩具完美的軀體緊密糾纏交疊,將彼此的汗水塗抹在對方身上,忘情的享受每一寸肌膚之親。
肉體的拍擊與豐潤春水被翻攪搗弄的聲響,煽情而淫蕩的流竄在池畔,並傳入熱情交纏的男女耳中,為這場歡愛助興;間歇響起的性感粗喘及無法抑制的嬌啼,混合出瑰麗動人的春色,將他們緊緊的圍繞在其中。
趙昕陽挺動著因不斷摩擦刺激而更形碩硬的男劍,持續進攻被壓在身前的嬌軀。「嗯……你的水穴兒好軟好緊呀……小貓兒,你真是天生要來享受歡愛的……真敏感,穴兒濕膩膩的,快把我弄化了……」
他的十指深深陷進她嬌嫩的大腿,將雪白肌膚掐得嫣紅可憐,卻依然不肯放過她,動作得更為激狂。
禾采霞的兩隻小手也不甘示弱,因快感竄升而緊緊抓住他的上臂。
「 再用力些……啊嗯……再深點……」她柔軟纖細的腰肢靈活扭動,圓翹有彈性的雪臀向上迎合著他的抵弄。「我要你……啊……呃……我還要……嗯啊……」
這番主動妖媚的熱情教他如何消受?
他立時放縱慾火狂燒,猛烈而激情的佔有她的甜美。
「給你,都給你……我是你的……」
隨著他的推撞,她胸前的兩團豐盈軟乳上下彈跳,他忍不住張口含咬一枚殷紅花蕾,用舌頭捲起吸啜。
「你好美……好香……」
在舌上滾動的乳蕾硬挺可愛,綿細滑膩的乳肉更讓他愛不釋口,他輪流吸咬著左右兩團乳球,將其親吻得淤紅腫脹。
隨著他狂野的弓身聳弄,他嘴上的力道也不受控制,肆虐著那兩團如嫩豆腐般晃動的乳球。
「小貓兒,很棒吧?」朵朵紅痕綻放在她雪白的乳肉上,「不止下面的小穴被我抽弄得愈來愈緊,就連兩團乳肉都愈來愈大、愈來愈軟,乳尖也漲成紅色的了……你快了是不是?」
他的啃咬弄疼了她,但是她的嬌吟卻未間斷,依然宛轉動聽,撩人心神。
盈滿她嫩穴,不住摩擦撞擊的昂揚更形腫脹硬實,把她細緻的花徑完全撐擠開來,超過她所能承受的範圍。
她微蹙起眉頭,嘴裡逸出的呻吟摻雜了些微痛楚的嬌啼,但是卻捨不得將他推開,更不願意他太過溫柔,兩隻藕臂摟緊他壯健的身軀,不時催促他以更加狂烈的方式對待她。
因為她的感官已經到達極限,在瀕臨崩潰的時刻,些許痛楚反而讓她的快感更容易被觸動,全身的知覺愈形敏銳。
快感及痛楚交雜,將歡愉不停的往上推。
男劍一次次挺進她水潤濕熱的嫩肉中,緊緊包裹著他的肉壁就像小嘴般不住的吸吮。
「你的小穴好貪吃……吸得好緊、好用力……嗯呃……你又快把我弄出來了……」
一陣陣酸麻快感從腿心處擴散開來,禾采霞無意識的嚶嚀嬌啼,「啊……我也快了……用力弄,再深一點……再深……啊……」
她就快高潮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起瑰紅,興奮的等待著。
察覺她的嫩穴開始抽搐顫抖,他咬牙停止了挺動,將腫脹的亢奮完全,退出,放下她的雙腿。
在禾采霞的錯愕及未能被滿足的急躁之中,趙昕陽壓住她欲貼上來的身子,制止了她的迎合。
「乖,不急。」他已經釋放過一次,此刻並不急著再次宣洩,反倒有心情來逗弄她了。
她的身子豐美水潤?濕滑的愛液失了阻礙,從蠕動的穴口溢流而出,沿著大腿內側向下流淌。
「不……別走……別在這個時候離開我……」禾采霞語帶哽咽,哀求他再次愛憐。
水汪汪的美眸向他投以嫵媚誘惑的眼波,一雙雪白的藕臂伸向他,意欲將那副溫暖強健的身軀拉回來。
趙昕陽鉗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讓她無法如願拉抱住他。「小貓兒,我們玩玩別的可好?」
無法順利宣洩的情慾讓禾采霞痛苦難耐,她試圖掙脫趙昕陽的控制,兩團玉乳因而不住的彈跳晃動,其上兩粒突起的粉色乳蕾也頻頻顫抖,她甚至抬起一隻玉腿勾住他的腰側,企圖留住他。
水膩的穴口不斷溢流出透明的愛液,證明她有多麼渴求被他滿足充實,趙昕陽注視著她的豐美,不打算太快結束這場歡愛,縱然脫離水穴的男劍也已呈現暗紅,表示他同樣就快到達巔峰……但他還捨不得結束這美好的歡愛。
「時間還很多,慢慢的享受不是更好嗎?」他故意不讓她得到滿足,借此將她的情慾完全激發出來,要讓這個小女人徹底為他瘋狂,
深深的喘息,壓下迫切的釋放慾望,他小幅度的擺動窄臀,讓伸張的男劍前端抵弄著她充血腫脹的花肉,挑撥她緊繃至極的情慾。
「瞧,你的花兒完全為我綻放了……它好美……被你流出來的蜜汁弄得濕漉漉的,就連小花核也圓鼓鼓、水淋淋的,可愛極了……」
他將眼中所見形容給她聽,不但刺激她的情慾,更挑逗她的感官,而垂眸欣賞她兩腿之間淫邪美景的他,喉間也突地乾渴起來。
他伸舌舔了舔乾燥的性感薄唇。「你看起來真可口……讓我嘗嘗你的甜蜜滋味……」
話還說著呢,他就蹲跪在她的腿間,用力分開那雙滑膩白皙的大腿,火熱的視線灼灼燃燒暴露在他眼前的濕漉嬌花。
「小貓兒,讓我品嚐你的甜美……它看起來好甜……」
話聲方落,他便抓按著她的雪臀,湊唇迎向那水嫩的花蕊。他張嘴含住她濕漉漉的花瓣,咂吮著兩片滑嫩,靈活有力的舌頭不時舔弄軟嫩的穴口。
被他濕熱的舌尖如此彈弄,更強烈的酥麻快意瞬間襲向禾采霞,攫奪了她的心神。
「啊嗯……啊……天呀……」
腰眼一酸,她扭起圓臀,將自己敏感的花穴朝他的唇舌送去。美妙的快感讓她全身舒坦興奮,她連自己是誰都已經忘了……
雖然有他的唇舌愛撫,但是體內的空虛卻愈來愈盛……她下腹一抽,甬道收縮蠕動,穴兒深處就又流出了縷縷芳馥的滑液。
他吸啜著溢出粉嫩穴口的甜美,貪婪的將它們吞下喉間。「好甜、好香呀……你真好吃,花兒嬌嬌嫩嫩的……」
趙昕陽化身為不知饜足的狂野淫獸,一次又一次的壓搾著迷亂忘情的禾采霞,逼迫她提供所有的熱情及甜蜜……
7
「在想什麼?」
趙昕陽批閱奏章到一個段落,終於忍不住好奇窗外到底有什麼,或是她究竟在想什麼心事,竟能安安靜靜的坐在窗前這樣久。
那日在碧霞池畔對她極盡放肆之後,她因為耗費了過多的體力,也因為消受不了過多的歡愉,以致於接下來幾日都必須躺在床榻上休養,才得以恢復精神及體力。
她的嬌弱嚇壞了他,也讓他自責了許久。
而在與他親熱過後,她誤以為自己天生淫蕩,所以一反平時的冷靜自持,傷心的躲在被子裡哭泣,尤其見到他時哭得更加淒惻。
要不是他立時向她解釋,半年前他們就已經在一起,並且舉出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以及相愛的種種事跡,她肯定直到今日還在哭泣。
當然,他隱瞞了部分的事實,絕口不提她的小姑姑禾冰雅,也草草帶過她墜河的經過,只告訴她,是因為他的疏忽才會讓她發生意外,惹得她的爹爹禾凌霄為此動怒,堅持將她帶離皇宮,又訂下半年分離之約。
說實在的,趙昕陽看不出禾采霞到底相信了他的說辭與否。總之,她後來是平靜下來了,也沒有再因為他的放肆佔有而傷心哭泣,即便知曉了兩人的過去,她也沒有太過明顯的情緒反應。
只是從那天起,她就時常像現在這樣,人雖然在他的眼前,卻一逕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
趙昕陽移到她的身後,小心翼翼的出聲詢問,一邊伸手撫上她的肩頭,「你好半天沒移動過身子了,這樣腰不酸嗎?霞兒,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還是外邊真有什麼稀奇的東西能吸引你的注意?」
禾采霞沒有回頭,但她放鬆了身子,沒有抗拒他溫柔的碰觸。「純粹是在發呆賞花而已。」
她沒有說謊,是真的放空了思緒在賞花。
皇宮畢竟是皇宮,每一處、每一景都像是名家所繪的美麗工筆畫,不管是正殿的宏偉壯麗,還是各個偏殿依著四季、花木、五行等等主題的景觀建物,都讓人無法不讚歎。
除了上朝之外,趙昕陽不管是在上書房批閱奏章,或私下接見從各地城鄉回京的官員,都會拉著她在一旁陪伴。
對於她,趙昕陽極有耐心、從不介意她三不五時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對他不聞不問,也沒有不滿自己對她如此看重與付出,卻未得到她一絲感動或欣喜的反應。
他極盡所能的縱容她、疼愛她,甚至不顧官中規矩,幾乎日日將她留在永壽宮--歷代以來,從未聽聞有哪一任皇帝曾經為寵妃愛嬪如此做過,但他竟然為了才入宮待選,尚未有封號的禾采霞做到了!
處理朝政之餘,他帶著禾采霞逛遍整個皇宮,聽樂、下棋,遊湖、賞花……將不容錯認的重視與專寵施加於她。
他的身份畢竟非同小可?此番大動作連著幾個月下來,已經在宮裡及朝堂上掀起巨大的波瀾,尤其與禾采霞身份相同的待選閨女們,更是暗恨在心,幾乎咬碎銀牙。
眾人雖然早有預期皇帝會因為表示對寶政王府的看重,而將禾家雙妹之一納為妃嬪,這是寶政王府本就凌駕於各府之上的優勢;但怎麼也沒想到,禾采霞竟會受盡恩寵,得到皇帝所有的關注。
按照如今皇帝不可一日不見她,幾乎時刻無法缺少她陪伴的情形看來,說她已經牢牢抓住皇帝的心也不為過。
如此看來,皇后之位八九不離十該是落到寶政王府的禾采霞頭上了。
禾家本就深受皇恩,榮寵綿長,現在如果連皇后都由禾家的女兒當上了,寶政王府可就更加的不得了呀!
許多熱衷於逢迎拍馬的人等不及封後大典,名分都還沒確定呢,就眼巴巴的上寶政王府送禮祝賀去了。
成天上門的人潮把禾凌霄弄得煩不勝煩,火大之下,索性下令關了王府大門,任誰求見都不予理會,才找回些許清靜。
而那些有女兒在宮裡的親貴大臣們顧不得扼腕,紛紛運用各種管道傳遞消息,叮囑自家女幾千萬得把握機會展露美麗與才華,就算與後座無緣,好歹也要掙個貴妃、夫人的頭銜,算是對家族有個交代。
明知道自己對禾采霞的專寵已經掀起朝廷上下的議論,但趙昕陽絲毫不以為意。他早就下定決心,在與禾采霞重逢之後,要給她全部的愛以及凌駕於任何人之上的幸福,讓她重新愛上他。
他只是個希望留住心愛女子的普通男人。他的心、他的喜怒哀樂早就交付給禾采霞,這輩子都不打算收回來,就算為了她失去一切,他也不會再鬆開她的手,絕不!
只不過……半年前的她,就像一張透亮的彩紙,絢麗耀眼,卻能輕易看透:可是如今的她,總讓他感到難以捉摸。
尤其是當她不發一語,看起來嫻靜安然的時候,他就更無法抑制心底深處的恐懼。他很擔心,也很害怕,覺得她似乎會在下一瞬間消失不見……
就算她明明在他身邊,在他目光所及之處,他還是無法不感到緊張。
她的存在徹底影響了他,讓他無心於政務,還好如今天下太平,否則要不了兩天,朝政可能就一塌糊塗,被他給玩完了,到時候他就真的變成一個為了愛美人而葬送大好江山的昏君。
「霞兒……我愛你……你該知道我會立你為後吧?」雖然他把禾采霞當作自己的性命……不,是比他的性命還重要,但是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他有身為帝王的責任,至少在他將皇位交出去之前,他需要對百姓負責,不能如此草率的處理政務,辜負萬民期盼。
所以他決定結束兩人之間暖昧不明的情況,跟她把話說開來,好安定自己的心神,以免有天真會批錯奏章、下錯定奪,那他這個皇帝的臉可就丟大了。
他要知道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更要弄清楚在她心裡究竟有沒有他。
對於她的遺忘,他無能為力,可是他相信這些日子以來他所付出的疼寵與深愛,她絕對不會毫無感覺,如果她已經動心自然最好,如果還沒有,那他勢必得再加把勁,好讓她對自己付出真心。
每當對她興起任何不確定的情緒時,他就痛恨自己不能替她解開咒術,也氣惱禾凌霄的心思如此細密,防範到他懂得咒術的這一點……
原以為他會更有耐性的,沒想到是她高估了他。
禾采霞在心中輕歎一聲,反轉柔荑撫上他的手背,將身子向後靠到他的身上,眼光依然望著遠方那株開滿了如雲繁花的不知名大樹。
「我的身子骨不好……」她幽幽開口,卻是答非所問,讓趙昕陽抓不住她這句話的意思。
「這與我要立你為後有何關係?」他微微蹙眉。
他當然知道她的身子不好,這半年來,他派了大批人馬到全國各地收購藥材,連同皇宮裡才有的珍貴補品送至寶政王府讓她服用,還定期叫御醫改裝成民間大夫去為她看診,並將她的狀況鉅細靡遺的回報給他。
所以凡是跟她的身子有關的情況,只怕他都比她本人還要清楚呢!
「我的體質變得很差,雖然經過細心調理,總是無法與病前相比……」禾采霞不理會他,逕自說道,卻在肩上大掌突地一震時,眼神更溫柔了些。
「霞兒……」聽到她提起那場大病,他仍舊心驚膽戰,那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回憶。
他低沉沙啞、充滿自責的輕喚,讓禾采霞既生氣又心疼,「診治我的大夫們都說過同樣的話,我的身子不易懷胎,這輩子恐怕無法生育了……」
其實,她真正想說的是,她已經恢復所有的記憶,更重要的是,半年前她之所以墜落北宮的護城河,根本不是有心尋死,純粹只是意外失足!
在他放肆的碰了她,並且選擇性的告訴她半年前發生的往事後,那段遺失的記憶就逐漸回到她的腦海中,很緩慢又很確實的,由片段拼湊至完整。
想起了一切之後,禾采霞控制不住的心火狂燒。
她氣極了趙昕陽對她不夠瞭解,竟然以為她會因為他與小姑姑之間那段純真的青梅竹馬之情,傷心欲絕的投河自盡,更氣惱他竟然任由爹爹把她帶走,還讓國師下咒掩去她的記憶,完全沒有堅持反抗……
她寫了封家書向爹爹問明自己被救起後發生的一切,才知道原來當初爹爹請國師下的咒術,不但有預防被他人破解的反噬作用,還同時對她下了暗示,讓她在進宮與趙昕陽重逢之後,便會自行回憶起一切。
所以認真說起來,趙昕陽是被她爹爹徹底的耍了!
弄清楚來龍去脈之後,她向爹爹要求,定下了一個小秘密--在她心甘情願告訴趙昕陽她已恢復記憶前,爹爹絕不能洩漏一絲風聲給他知道。
她真的很生氣,所以打算讓趙昕陽再痛苦一段時日,至於這段時日要多久……端看她哪時候氣消或是心情變好了。
趙昕陽完全不曉得禾采霞已經想起一切,更無從得知她現在是倔脾氣發作,在心裡跟他嘔氣,只當作她是真的在操心無法生育的問題。
「你能不能懷胎,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他在榻上坐下,自身後輕輕環抱住她,就像對待脆弱易碎的瓷娃娃似的,不敢多用一絲力。「我要的就是你--禾采霞,一個能與我廝守終生的親密伴侶。你的身子狀況我很清楚,本就不打算讓你懷胎,我捨不得你承受懷胎及生產之苦;至於皇室血脈就更不用操心了,我叔父有三個兒子,將來從我那些堂弟裡隨便挑一個出來繼承大統不就好了?你毋需煩惱這些,我根本就不在意。」
莫怪景欽皇朝屹立不搖,上有德下有賢,自然是千秋萬代,綿延不斷呀!禾采霞在心裡讀許不已,趙家人的心胸都極為開闊,連皇位都可以無私的退讓,真是教人不得不佩服。
在她身後的男人……說真的,絕對是個能夠依靠終生的好男人。她的心不由得軟化了。
「你可以用力點……」她再一次說出讓趙昕陽莫名其妙的話。
「啊?」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反應肯定很蠢,但是這個小女人說的話根本毫無軌跡可循呀!
禾采霞輕聲嘻笑,扭腰轉身,將兩隻手臂搭在他肩上。「我說,你可以多用點力氣抱我……」她的眼兒彎彎,紅潤的嘴角也彎彎,臉上滿是迷人笑意。
話已至此,他要是還沒有動靜,逕自發呆的話,那就是只呆頭鵝了。
「霞兒,你願意當我的皇后了?」趙昕陽又驚又喜,雖然問出來的話還是有點呆,不過肢體動作可就半點不含糊了,健臂一緊,便將她軟綿的嬌軀抱個滿懷。
「我要是不願意當你的皇后,你……會放我回王府去嗎?」她柔若無骨的倚在他懷裡,在他耳畔呢噥。
「不,不會!」他用嘴唇輕觸她雪白細嫩的耳垂,確定她沒有拒絕的意思後,才放心大膽的吻向她,用舌尖輕彈她的敏感。「小貓兒,我求你……永遠的留在我身邊好嗎?」
求?禾采霞聽聞這個字眼,心中不禁一慟。一個人中之龍,貴為天子的男人竟然對她用到「求」這個字?內心的感動與激盪差點讓她掉下淚來,她眨了眨泛酸的眼兒,向他允諾--
「會,我會留下來,留在你身邊……」她主動偏過頭,送上紅唇與他火熱的唇瓣接觸。「所以,你別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了,我不會突然消失不見的,我保證。」
氣歸氣,她還是心疼這個男人。
也許,不應該繼續折騰他,該把真相告訴他了……
可就在思索之間,她卻失去了告白的時機。因為她的保證讓趙昕陽欣喜若狂,他馬上抓回主導權,將靈活霸道的舌尖探入她的紅唇內,拉著她一起陷入絢麗的情潮中。
距離上一次歡愛已經有好些時日,他想她想得都快瘋了!此時更是情慾激昂、瀕臨潰決,只能抓住僅存的一絲理智,啞聲問道:「我想要你,可以嗎?你的身子受得了嗎?霞兒……」
禾采霞雙手輕輕抵在他的胸前,聽著他語氣中濃濃的壓抑及讓人無法忽略的溫柔,忍不住無聲的歎口氣。
唉,看來前次的經驗真是嚇壞他了,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如此小心翼翼的對待她……現在,她倒是懷念起從前那個霸道狂野的趙昕陽了。
她抬起臉,直視著那雙深邃的眸子。「可以,受得住的……」
趙昕陽撫著她的臉頰、紅唇,手指輕劃過秀麗的眉宇。「真的?」
「真的!」她笑了,笑得嫵媚迷人。
當那朵嫵媚的笑靨映入眼裡,他的慾望也在瞬間生氣勃勃,她那句含著笑意的肯定話語,劃斷了他的最後一絲猶豫。
趙昕陽偏頭看了眼守在一旁的永夜,不需他開口,貼身侍衛就領著太監們無聲的退下。
他這才將禾采霞輕輕放倒在柔軟細滑的錦褥上,溫柔的抽出固定住她髮型的釵玉及珠翠,將她烏黑的秀髮打散開來,流洩在他的指間。
他愛憐的撫摸著她滑嫩的臉蛋,沿著豐潤粉頰、紅嫩唇瓣往下移,徐徐來到她的胸前,用手指撥開衣襟,在抽落肚兜的繫繩時,壓抑到極致的嗓音緊繃微顫,「霞兒,我渴望你很久了……我怕……」
「怕?你是皇帝,這個世間能有什麼事讓你感到害怕?」她秀眉一挑。
頸後的繩結已然鬆脫,掩住雙乳的輕軟布料頓時向下飄落,她沒有費事遮掩,任由胸前的雪膚及一對渾圓凝乳,裸露在他眼前。
他專注而熱切的視線讓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
這個動作讓她的雙乳隨之挺立輕顫,不但牢豐抓住他的目光,更加煽動他本已無法控制的情慾。
她真是太看得起他了,他怕的可多呢!只不過都與她有關就是了。
「怕我會再次傷了你。」他真怕看到她虛弱無力、精神不濟的模樣,上一回就讓他心疼至今還無法釋懷。
趙昕陽伸手兜起一團玉乳,握在掌心中揉搓愛撫,還不時用拇指按壓撥弄緩緩硬實的乳尖。
「我無法保證接下來還能控制住自己……霞兒,你真美……」
聽到這兒,她的理智終於崩潰,脾氣再也不受控制。「我說過了,我並沒有你以為的嬌貴!上次……上次只是被嚇到了……」
當時的她記憶尚未恢復,就被一個「初見面」的男人強行壓在室外交歡,甚至還感到迷醉沉淪!這教她能不被驚嚇到嗎?
她眼兒一瞪,「如果你再這樣怕東怕西,把我當作易碎物品對待的話,乾脆就把我供起來好了!」
沉臉嬌斥的同時,她纖纖玉手一使力,毫不客氣的推開趙昕陽,接著更啪地一聲,把他握在椒乳上愛撫的大掌拍落。
「再摸下去,要是把我摸化了怎麼辦?你乾脆只用眼睛看就好了!」
記起從前的一切後,她對趙昕陽的渴望其實不下於他對她的。
可沒想到他的改變如此之大,竟然從一個霸氣十足的愛人變成一個憐香惜玉的好男人!
她不喜歡這樣的他啦!
這陣子朝夕相處下來,她早就在心裡埋怨他的溫吞、不肯行動了,現在她都已經被他平擺在榻上,衣服也快被他脫光了,他竟然還囉哩囉唆,不但很煩人,也很折騰人好嗎?
再怎麼樣,總也不能教她像只惡虎般將他撲倒,壓在榻上那樣又這樣吧?
她好歹也要表現出一點矜持,維持一下女兒家的形象吧?
一肚子氣惱,偏又無法將對他的渴望訴諸言語,禾采霞乾脆翻身背對他,逕自生悶氣去了。
她的嬌斥、她的表情,以及翻身前丟給他的那抹嬌嗔眼波,不但冷艷性感,更是直笨把她的心意表露出來。
這樣一來,趙昕陽終於完全拋開心中的顧忌。
他因心上人嬌俏潑辣的模樣低聲輕笑,更覺得她嬌聲斥責的內容好可愛。看來,他真的不用再壓抑自己了,因為眼前的佳人似乎比他更急切……
8
這個認知讓趙昕陽止下住嘴角的笑意,他動作迅速的將衣物全都褪下,任其掉落在地上。
赤裸著健壯挺拔、沒有一絲贅肉的身軀,胯間亢奮明顯的正等待衝鋒陷陣,他跨上榻,移至她身後。
「霞兒,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我已經給過你說不的機會,待會兒你要是不依想要叫停,我可停不下來,也不會理睬你的拒絕喔!」只要一開始,他就絕對無法罷手,她必須有心理準備,接下來的他不會再是個溫柔的男人。
他也橫了心,反正早巳交代御醫要極盡所能的調理她的身子,大不了這次徹底解放後,再禁慾一段時日就是了……
禾采霞額角出現可疑的跳動。
她在心中暗自決定,他只要再多說一句廢話,她今天……不,三個月內都不會再讓他有機會碰她一下,不管要裝病扮柔弱還是怎麼的,就是不給他碰!哼,到時候,看看誰才是那個會被慾望逼瘋的人……
也還好,趙昕陽純粹只是警告。
撂完話,他就將禾采霞的身子轉了過來,整個人壓上她的嬌軀,靈舌俐落頂開她的唇瓣,向內探索她的甜美與濕潤。
「唔……」很好,他總算開始正常了。
在被他的熱吻奪去理智之前,她抓住最後一絲清醒如此想著,然後便順從他的熱情,縱身投入他點燃的火焰之中。
在她的小嘴裡得到些許滿足後,趙昕陽開始擴張侵略的版圖。
舌尖沿著她濕潤的紅唇、細緻的嘴角,下滑至小巧優美的下顎,游移在鎖骨及胸前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連串濕濡的痕跡。
舔吮不能夠滿足體內的需索,他轉而用牙齒輕嘈細緻的雪膚,就連乳上兩朵紅莓都被他以略微粗魯的力道肆虐。
「呃嗯……陽……」她眉頭輕蹙,小嘴發出甜膩醉人的嬌吟,小手攀住他光裸的肩頸。
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個吻都像是啃咬,他宛如一頭失控的野獸,在她身上縱情放肆,完全忘了要溫柔以待。
不過,她對此毫無埋怨,他的熱情正好撫慰這些日子裡被觸發的情慾。
他們之間完全沒有隔閡,就像從來不曾分離過似的,在對方身上尋找著熟悉的激情。
「霞兒,你準備好了沒?我現在就想要你……」他自豐盈綿乳上挪出一隻大掌,撫過纖腰及平坦的小腹,直探能帶給他絕美快意的私花。「為我敞開……讓我愛你……」
她聽話的張開勻稱雙腿,任他的大掌潛入其中,撫上已然泌出豐沛濕液的私密處。「我也想要你……」
觸手的濕滑沮潤,讓他胯間的昂揚不住悸動。
「你好濕了……」他輕擰了下水淋淋的花肉,隨即用手指頂開花辦,觸及那美妙的穴口。「好軟好滑……真是可愛……」
「嗯……嗯呀……別玩……」
他的手、他的嘴就像是火苗般,在她身上各處點燃熱情,所有敏感的部位都在他掌控之下,教她如何能不忘情?
「啊--」她突然細聲尖叫,身子在同時抽緊。
安撫的吻落至她的唇角,他沒有停止將手指推擠入她緊窒的甬道中。
「乖,還會疼嗎?忍忍……」以為她是因疼痛而尖叫,他輕聲細語的哄道,「放鬆……別害怕,這次不會太痛了……」
他的氣息粗重,手指感受到的緊窒包覆,讓他渴望用胯間的亢奮取而代之,享受這美妙的滋味。
「小貓兒,乖乖聽話……你不放鬆,我的手指沒辦法移動,就沒辦法讓你快點適應……」
很難,她的身子根本不聽使喚。而且,她不是因疼痛而發出呻吟,純粹是因為他給予的刺激太強烈了,讓她感受到急遽傳來的快意,身子也自然而然的緊繃起來,阻礙了他的愛撫。
「我沒辦法……啊嗯……」
「該死!」趙昕陽急躁起來。
既擔心她,又不捨得離開她,偏偏還無法弄清楚她現在到底是難過抑或舒服,究竟能不能接受他更進一步的撫弄。
「我剛才就警告過你了,只要一開始,我就絕對不會罷手,就算你哭鬧也一樣……」無法延宕的慾火讓他不耐等待,為了讓她盡快準備好,他的手腕突地使勁,將已探入花穴寸許的長指更向水嫩間推擠。「一會兒,再過一會兒你就不會疼了……我的小貓兒……」
為了紆解她嬌軀的緊繃;他的拇指向上尋到那顆珍珠,輕壓揉弄,將它逗弄得更為硬實鼓脹。
沒兩下,她的嬌吟更盛,身子也終於放軟了下來,埋在她體內的粗指感覺到花穴裡泌出更多的濕滑。
於是他不再等待,動手在她的甬道間抽弄起來。
「天……啊嗯……陽……」強烈的快感剎那間從腿心流竄開來,她不由自主的扭起腰,挺動雪臀,迎合他的手指。
她展現出來的誘人風情實在讓他無法抗拒,趙昕陽咂吮著兩團綿乳,同時不停的用手指帶給她歡快刺激。「霞兒,再熱情一點……我才好愛你……」
她的甬道充血潤軟,細微但確實的抽搐,顯示她就快到達狂喜的邊緣。
手指的抽送帶出了許多滑膩的濕液,潤澤的水聲更是清晰可聞,不斷隨著他的動作在她腿間響起。
「感受它,霞兒,你快了……流了好多出來……」
她的肌膚因動情而滲出細微汗珠,:讓她的膚觸更為細緻柔滑,充斥在他胸中的情慾就快爆炸了,胯間的亢奮腫脹不已,亟欲埋進她收縮濕漉的花穴。
「啊--」她突地渾身一緊,下腹急遽的抽搐,水穴緊緊絞住他的長指,在他的手下達到了高潮。
她弓起腰,仰首緊閉著眼,兩隻小手毫無節制的掐緊了他的肩膀,尖利的指甲在他肌膚上狠狠的抓出幾道血痕。
他的昂揚因此更為熾熱悸動,再也按捺不住了。
趙昕陽抽出手指,抓下在他肩上肆虐的小手,用一隻大掌將其固定在她頭頂上方,側身將腰腹擠入她的腿間,膝蓋一頂就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
「噬血的小貓兒,現在該輪到我享受了……」
他用手握住胯間的亢奮,對準她流淌著濕液、不住蠕動的粉嫩穴口,一個縮臀弓腰,圓碩的前端就擠開了花瓣,陷進濕熱的嫩肉間。
「接受我,霞兒……迎合我……」他低聲要求,無法顧慮她此刻還沉醉在歡愉中,神智迷亂不清,猛地向前頂弄。「哦……天呀……你真緊……」
他不斷的施力挺進,粗長亢奮緩緩擠入她的緊室濕熱間,那猶在高潮中的抽搐內壁真是銷魂極了,讓他興奮不已。
「啊嗯……真棒……」他甚至來不及完全深入她的體內,就迫不及待的挺臀抽送起來。
狂野而粗暴的衝刺,毫不保留的施加在嬌軟無力、任他擺弄的禾采霞身上,連番的聳弄很快就將她推向更絢爛的高潮。
「嗯呃……啊……不……」她無意識的嚶嚀聽來引人憐愛,可惜趙昕陽不甘心就此放過她,因為他的慾望尚未得到紓解。
「要的,霞兒……」
他將所有的熱情發洩在她身上,沉浸在靈肉交合的歡快中,不停的聳弄著,攪動她的甜蜜及細緻……
長時間的火熱糾纏,讓兩人的體溫不斷向上升高。
就算窗戶是敞開的,室內還是沾染上濃郁的歡愛氣息,盈滿了肉體的拍擊與淫浪的水澤聲響。
她的嬌顏粉艷艷的,佈滿香汗的肌膚在燭火照映下更顯滑膩,兩團朣脹的凝乳正隨著他衝刺撞擊的力道前後晃動彈眺,瑩白的乳波煞是耀眼動人。 」
「霞兒……」緊緊吸含住亢奮男根的小穴,,在他不住的抽送摩擦間更為濕潤灼熱,趙昕陽健壯的身軀也佈滿了汗水,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極限似乎就要來臨了。「就快了……」
被他壓制在身下的禾采霞,已經給這番狂野需索折騰得有氣無力,享受過銷魂高潮的嬌軀依然敏感,但是過多的歡愉也將她的體力消耗殆盡,現在的她已經接近昏迷狀態了。「嗯……呃嗯……」
進出水穴的亢奮已轉為赤紅,其上更佈滿了暴凸的青筋,看起來就像妖獸般,狂暴肆虐著她的嬌嫩。
「啊--」他突地爆出狂野低吼,律動中的身軀朝著她重重一擊,然後緊閉雙眼,在她的體內爆發開來!
灼燙的種子隨著竄過腰脊的快感激射而出,充滿力量的噴射在嫩穴深處,盡數灌溉在她的花床之上……
「喂,喂!」一隻纖纖玉指,伴隨著充滿笑意的聲音,輕戳禾采霞露在被子外的光裸肩頭。
玲韻正在收拾散落一地的衣物,聽見床邊的動靜,連忙抬起頭小聲的提醒道:「晶主兒,您別調皮了,再讓霞主兒睡一會兒,免得她今兒一整天都情神不好。如果皇上知道是您害的,就算您是霞主兒的堂妹,皇上也不會輕饒的。」
禾元晶本來正打算用整隻手去推熟睡的堂姊,聽她這麼一說,當下不敢造次,只是抿了抿小嘴,委屈的說道:「霞兒姊姊成天被皇上霸著,我都有好幾日沒見著她一面了,今兒要不是皇上得出宮去巡視南郊的水利工程,我肯定還要好些日子才能見著霞兒姊姊。」
想她們姊妹倆在王府時,整天膩在一起也沒人說聲,誰知道一進了宮來,霞兒姊姊就被皇帝給軟禁……不,就得到皇帝的寵幸,弄得她們連說句貼心話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禾元晶可愛的抱怨,不止玲韻笑開了臉,就連跟著禾元晶一塊過來的侍婢花露,還有特別前來探望主子的千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禾元晶嘟著小嘴問道。
玲韻邊笑邊回話,「皇上喜歡霞主兒不好嗎?晶主兒該為霞主兒高興才對呀!怎麼還抱怨呢?」
「皇上喜歡霞兒姊姊當然好,但是……等到封後大典一過,我就要出宮去了,以後想再見到霞兒姊姊就難了……」
雖說以她的身份,要入宮探望不難,但總比以前住在同一個府第時來得不方便;再說,她總也要嫁人吧?誰知道她會嫁到哪兒去呢?萬一嫁出了臨京城,到時要相見……唉!禾元晶忍不住歎氣。
「那晶主兒就別出宮去呀!皇上寵霞主兒,讓她去跟皇上說,把您留在宮裡封個妃嬪應該不是難事,晶主兒長得俏,模樣兒與霞主兒相似,堂姊妹倆一起伺候皇上不也是件美事?」這是花露說的,伺候禾元晶久了,她當然希望自己的主子也能出頭,被封為妃嬪。
「花露說的對,依著皇上喜愛霞主兒的情形來看,皇后之位肯定是霞主兒的沒錯了。但是除了皇后之外,還要冊封一位皇貴妃、三位上夫人、六位麗嬪、七位儀人以及八位美人;將來皇后要統領後宮,與各個妃嬪爭寵,想鞏固地位的話需要有個自己人在身邊幫親……晶主兒,您就是最好的人選。」玲韻不但沒斥責花露,反而一臉正經的附和。
她在宮裡的時日較久,想的也比較細膩深遠。前朝不就常有姊妹甚或姑侄一起入宮伴聖,藉以穩固地位的事例嗎?所以她認為,這不失為鞏固後宮勢力的最佳方法。
「我才不要呢!」禾元晶想都沒想就回絕了。「我相信霞兒姊姊應付得了後宮裡的大小事情,多我一個只怕除了添亂之外,半點忙也幫不上,到時候只會扯她後腿。再說,要跟自個兒的姊姊嫁同一個男人……那感覺真是怪到極點了!」說著,她忍不住扮了個鬼臉。
禾采霞早在玲韻阻止禾元晶吵她時就已經醒了,只是因為身子疲軟無力,想在床上多賴一會兒,所以沒有馬上睜眼。
沒想到竟會因為她們幾個的一番話,迫使她從幸福中回到現實--趙昕陽愛她歸愛她,但是終究會有其他的女人。
因為日子過得太幸福了,她差點就忘記現實的殘酷。可是就算她在乎,也只能強迫自己不去在乎。
誰教她別人不愛,愛的是個皇帝?除了認命之外,還是只能認命,只要趙昕陽永遠愛她,其他的,她也不能再去計較了。
當玲韻等人不敢相信禾元晶竟然不願嫁給皇帝,而好言勸導她為了禾采霞留在宮裡時,禾采霞從被褥中翻身坐起,一手撥開散亂的長髮,一手拉著錦被遮住赤裸的身子。
「好了,你們別教壞元晶……」
細微沙啞的嗓音,有效的阻斷玲韻等人對禾元晶的勸說。
回頭一看禾采霞醒了,禾元晶立刻撲上前抱住堂姊,像個撒嬌的小娃娃。
「霞兒姊姊,你終於醒了!我等好久了,咱們一起到御花園去逛逛好不?咱們好久沒見面聊天了……」
禾采霞被她撒嬌的模樣逗笑了,「好好好,你別壓著我,我的頭髮被你扯疼了,快起來讓我梳理整齊,不然等皇上回來了,你又要抱怨咱們沒時間相處了。」堂妹只要一撒嬌,她就沒轍了。
這一聽,玲韻就知道禾采霞早巳醒了,也聽進了她們所有的談話。
「是呀,晶主兒,您快起來,到一旁坐著。」等禾元晶聽話的移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玲韻才小心的扶起禾采霞。「霞主兒,您也勸勸晶主兒,留著她一起在宮裡,將來才好--」
「我不認為元晶留在宮裡會對任何人有好處。」禾采霞嚴正的打斷玲韻的話,「對我不好;對她更不好。人都有私心,不管以後皇上寵誰多些、愛誰多些,總有一天會出事的,就算我與元晶感情好也一樣,將來為了一個男人,可能連姊妹之情都搞得半點不存,那又何必?」
她絕不會為了鞏固自己在宮裡的地位,就冒險賠掉與元晶之間的感情!
說話間,禾采霞任由玲韻拉開她圍在身上的錦被;替她套上一件輕軟的素色長袍,再將長髮打成辮子,以免在入浴時被水浸濕。
「元晶值得更好的,我相信會有一個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的男人來愛她,至少,她的機會比我大多了,我已經注定要與許多女人分享丈夫,但是她還有可能不用。」說到這兒,禾采霞轉過臉直視堂妹,「除非你也喜歡皇上,否則就算皇上看中了你,要封你為妃,我也會盡全力阻止。不是我容下不你,而是我不願你的一生就此困在後宮之中。我是因為愛上了,所以甘願留下,但你……我不捨得讓你也留下來。元晶,你懂姊姊的用心嗎?」
「我懂,霞兒姊姊,元晶懂得的。」禾元晶有時候會表現出超乎平常的成熟懂事,像現在就是了。她看得出來,禾采霞眼底有著深深的無奈,以及拚命想隱藏的難過。
「懂就好……」禾采霞這才放下心來,「這種話題,以後誰都不許再提,聽到了嗎?」這話是對著玲韻等人說的。
「是,奴婢們以後不會再提了。」玲韻連忙應聲,「霞主兒,您別生氣呀!」
「我氣什麼?我知道你們沒有惡意。」禾采霞擠出笑容,安撫惶恐不安的三名侍婢。「好了,不是說別提這事了嗎?伺候我入浴吧!」
「是。」玲韻鬆了口氣,向花露及千草使個眼色,要她們在外面陪著禾元晶,自己則隨著禾采霞朝浴間而去……
☆☆☆☆☆☆
梧碩王府的南水凝跟宇極卿相府的江晴晴,是最熱門的皇貴妃人選。
兩位她都見過,南水凝的五宮極為嬌艷,一頭長髮烏亮如黑緞,更不用說舉手投足間的風情,讓她這個女人見了都無法不被吸引;另一個江晴晴,則是人如其名,眉目清朗,儀態萬千,就算不笑時嘴角都像掛著一抹甜美端麗的笑意,是個很討人喜歡的美人兒。
除了這兩位之外,要美麗的有美麗的、要婀娜多姿的有婀娜多姿的,不管是知書達禮,還是通曉琴棋書畫,只要是說得出來的條件,那些入宮的閨女們隨便一個站出來都具備。
將來有這麼多的美人兒在後宮裡等待他臨幸,趙昕陽真能不變心,一輩子愛她如昔?說真的,禾采霞不敢相信。
坐在鏡子前,禾采霞看著自己的眉眼,與記憶中的那些閨女們一一比較,發現她沒有一樣能凌駕於其他人之上。
雖然有腰有臀,胸部也算豐滿,但比她腰細、比她臀翹、比她胸豐的,就算沒有六十個,也有二十來個。
總共八十六名入宮待選的閨女們,如果真要依樣貌及所擁有的條件來排名,她大概只能排到四十二名以後吧!
這樣的她為何能捉住他的心,讓他經過半年的分離都沒忘記她,不僅堅定了立她為後的意念,甚至完全不在意她可能無法生育的殘缺?
她到底好在哪裡,怎麼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趙昕陽發現,這兩天禾采霞老愛坐在鏡前端詳她自己的樣貌,然後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還不時用充滿困惑的表情借由鏡中倒影偷瞄他。
她的怪異表現,讓他非常、非常、非常的好奇。
尤其是不時瞄向他的眼神,簡直詭譎到讓他差點以為自己臉上長了花。
他決定不再猜想,也放棄等她主動開口的念頭,逕自放下硃砂筆,合上批閱到一半的折子,屏退永夜等人之後才揚聲叫喚--
「霞兒……霞兒……」
連續叫了四、五聲,禾采霞才有所回應。「啊?什麼?」
趙昕陽對她笑了笑,「過來我這兒。」
對她,不論何時,他總是充滿了耐性……嗯,除了在床上之外。
禾采霞走向他等待的懷抱,任由他將自己抱坐在腿上,乖巧柔順的將臉倚在他的頸窩。「有事嗎?奏章批完了,還是想要偷懶?」
趙昕陽很滿意她的乖順,伸手抬起她的臉,低頭輕啄了下紅潤小嘴。「都不是,是因為你讓我分心。」
唇上的溫柔觸感如蜻蜒點水,讓她意猶未盡的伸舌舔了舔唇。「關我什麼事?我坐在那兒沒出聲也沒動,這樣也能礙著你?」眉間的小皺折不知是為了不滿他的淺吻,還是因他莫名其妙的話而起。
「你在誘惑我。」指控!
「誘惑你?什麼時候?」不承認。
「那你為什麼老從鏡裡用那種眼神偷瞄我?」堅決將她入罪。
不可否認,她的確是不時的偷看他,但她是用了哪種眼神,為何他說來如此暖昧?「我看你的眼神……有什麼不對嗎?」
他說得如此肯定,害得禾采霞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9
「就像你每次在我身下……」趙昕陽將嘴湊至她耳畔,吹拂熱氣的同時還用牙齒輕咬她的耳輪,「要我用力愛你、更深入你的那種眼神,看到你用那種春意氾濫的眼神勾引我,教我怎麼靜得下心批閱奏章?我可不是聖人呀!」
天呀!真的嗎?她竟然……咦?
不對,剛剛她腦子裡根本沒有半點情慾的念頭,怎麼可能出現那種眼神?
「騙人!你唬我,我才沒有呢……唔!」她正想偏過頭躲避他的嚙咬,卻在瞬間被他吻住紅唇。
最氣人的是,她太容易被他影響了,方纔那番邪肆的字句已經勾動她的心,現在就算她真的想反抗,身子也不肯聽她使喚了……
趙昕陽存心迷亂她的思緒,使出所有的調情技巧撩撥,靈活的舌頭探入她濕熱的嘴裡,不時與她的香舌翻攪廝磨,要不就是舔弄著她滑潤的口腔內壁,還不時吮含輕咬飽滿的櫻唇。
「小貓兒,你好香……」
「唔……陽……」她的眼裡泛起水光,微瞇的模樣嬌媚可人,小手也輕揉著他的胸口,掏醉在他的親吻中。
他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抽出舌頭沿著小巧的下顎直舔向她的頸項,在雪白滑嫩的肌膚上留下了濕濡的水光。
「如果不是在勾引我……那你在想些什麼?」他很無恥的在這個時候套她的話。
禾采霞仰起脖子,讓他能盡情舔弄自己的敏感之處。「想……想南水凝跟江……江晴晴……還有其他的……啊嗯……」
「想她們?」他細細吸吮她的頸子,製造出朵朵嫣紅,直到覺得留下的痕跡已經足以宜示他的所有權,才將唇舌緩緩往下移。「我從來不知道,你對女人也有興趣?」他半開玩笑道,同時撥開她的衣襟,敞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不,沒有……」他的呼吸吹拂在敏感的乳溝上方,讓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陽……好癢呀……」
趙昕陽將她的肚兜向上推,在遇到渾圓的阻擋時,用力的掀起,兩團綿乳就在這大動作之下彈跳出來,晃晃蕩藹的,美極了。
「你的乳尖已經翹起來了……」他用舌尖輕輕掃過那顫抖的粉嫩。
禾采霞香肩一聳,身子一挺,乳尖整個送入他的口中,抵在他火熱的舌上。
「啊嗯……還要……」
「我的小貓兒真是熱情……」他含了含那枚挺立的紅果,然後不顧她的哀求將之吐了出來。「我很樂意滿足你,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想那些女人做什麼?」
他笑得像個邪俊的惡魔,知道現在不管他要求什麼,她都會因為情慾難耐而順從。
「你……」禾采霞雙眼迷濛的凝視著他,連想都沒辦法想,小嘴就乖乖的吐出答案。「南水凝及江晴晴都比我漂亮,性情也比我好,可是你卻非要我當皇后……你真的很愛我嗎?能永遠不變嗎?將來後宮裡美人兒一堆……我沒有自信能永遠留住你的愛、你的目光……」
說到後采,她的聲音竟然隱隱發抖。
這是趙昕陽第一次見到她露出如此不確定及害怕的模樣,他不由得心疼極了。「霞兒……」
原來她真的藏了心事。
難道這小女人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平靜全是假象?他一直以為付出比較多愛的人是自己,現在看來,她也是全心愛著他呀!
這個理解讓他心中湧起難言的喜悅,柔聲保證道:「霞兒,你永遠不需要懷疑我愛你的心,那些女人再美、再嬌都比不過你,你永遠是我最愛、最珍惜的寶貝。你不用擔心,更不用害怕,她們絕對不會成為你我之間的問題,相信我,好嗎?」
除了相信他之外,她還能如何?在記憶恢復後仍選擇留下,不就是因為相信他的愛嗎?
「我相信你……」嘴上說著相信,但她的內心依然忐忑下安,只因未來是無法操控的,他的確等了她半年,也一如從前的愛她,可是將來……
美人多嬌,他真的不會再愛上其他妃嬪,真的能對她深情不移嗎?
她沒有信心……
☆☆☆☆☆☆
監祥殿上,趙昕陽高坐龍椅。
他的左右手下方,坐著特地來參與盛典的升龍親王趙祥玥及王妃、長公主趙祥星及駙馬;此外尚有文武百官,以及一大早就入殿等待的眾多皇族親貴。
永夜從趙昕陽手裡接過立後聖旨,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在太監高舉的明黃金盤上;承旨太監恭謹的轉身下階,行至立於階下等待的內務大臣身前。
「請於大人宣旨。」
蓄著白髯的內務大臣於震聲立時迎上前來。「臣遵旨!」
他從金盤上取過聖旨,捧著它向趙昕陽行禮後,才轉過身面對等候多時的皇親及朝臣。
殿中靜默無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於震聲手裡的聖旨上,內心充滿緊張與期待,希望自家女兒能夠旨上有名,被皇帝圈選為妃嬪。
被眾人注目的感覺,讓於震聲忍不住熱淚盈眶。
他從先皇時代就已擔任內務大臣之職,想起上一次在監祥殿宣旨,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歲月匆匆流逝,他都已經從壯年人變成白髮蒼蒼的老人家,終於能夠再次為皇帝宣佈后妃人選……
遲了這麼些年,他總算等到皇上立後的一天了!。
要是再晚個一年,他就準備告老還鄉、頤養天年去了,如果沒能為皇上宣旨,肯定會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努力控制住心裡的感動及慨然,於震聲有模有樣的擺出宣旨的架式,將聖旨平舉在面前,恭謹的展開。
他正準備依序先行宣告皇后之位是由哪家幸運的閨女獲選時,定睛一看聖旨上的內容,卻立時傻眼。
這……有沒有搞錯呀?
他猶豫了起來,微側過臉仰望上位。
「宣!」趙昕陽沉聲指示。
「是。」皇上都示意了,他自然不敢有所存疑。
於震聲重新面對眾人,朗聲宣讀聖首,「奉天承運,皇帝詔日:立寶政王府千金--禾采霞為後。御封為端景皇后,入主中宮,賞賜千祥寶冠一頂、鳳凰朝服一套、八重寶瓶六對,南海珍珠十斛、珊瑚山屏六對、羊脂如意六對、冰絹薄綾、翻紅金綢各二十匹……」
好不容易念完一長串明顯已超過歷代皇后規格的賞賜,於震聲沒敢多作停頓,繼續說道:「皇……皇……皇貴妃一人……咳……咳咳……」
他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就先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咳了兩聲後,他連抬眼都不敢,雙目直盯著聖旨。「冊封寶政王府千金--禾采霞為瑜皇貴妃,賜麗霞殿,八色翎冠一頂、霞雲朝服一套、朝陽金瓶三對、玉湖珍珠六斛、翡玉山屏三對、翠色玉如意三對……」
「冊封寶政王府千金--禾采霞為德夫人、嫻夫人、慧夫人,賜曉風殿,晚月閨、千星樓:各御賜六色寶翎一頂、水雲朝服一套、琉金銀瓶兩對、琉藍金珠兩斛……」
於震聲所宣讀的聖旨內容,讓殿下眾人全失了儀態,個個目瞪口呆,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要不,就是於震聲這個老傢伙糊塗了,胡亂宣旨,沒有一個人敢相信這是真實的內容。開什麼玩笑!?這要是真的,那……
那就根本不需要唱名宣旨了嘛!
只要直接說偌大的後宮全是禾采霞一個人的天下,不就簡單明瞭了嗎?從皇后、皇貴妃、三夫人、六麗嬪……一直到地位最低的美人,全都由禾采霞獨佔封號。
這……這……這要教人如何接受!?
就連坐在皇帝左右的升龍親王與長公主等人,在初聞聖旨時臉上也都出現訝異的神情,可知這件事情有多麼酌離譜!
不過,他們倒是恢復得很快。
畢竟趙昕陽是他們從小看到大的,他有多任性,或是狂傲到何種境界,他們是再清楚不過了。所以他們很快就收拾起訝然表情,開始觀察朝臣及親貴們臉上不敢置信的奇趣表情。
在眾人錯愕的反應中,於震聲汗流浹背。
他好不容易將最後一個字宣讀出口,立刻收起聖旨抱在懷中,無聲的退至一旁,完全不敢抬眼看向任何一人,低首斂目的盯著自己的衣角,心裡占忑不安,等待一場朝堂的爭議展開。
皇帝專寵一個女人的情形,前朝不是沒有發生過,先皇就對皇上的生母南太妃情有獨鍾、深情不移,可是……先皇好歹也還有妃嬪數人呀!
沒想到皇上竟比先皇更專情獨斷,偌大的後宮裡只肯容納一名女子!禾采霞既是統領後宮的皇后,還一人兼任所有的妃嬪,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可說是前所未聞呀!
瞥了眼一臉興味盎然,擺明了再看好戲的叔父及姑姑,趙昕陽捺著性子,等候呆愣一殿的眾人回過神來,接受這個事實。
監祥殿靜默了許久到趙昕陽差點忍不住打起哈欠。
頭一個回過神來的是梧碩王爺南祿祥,南水凝的父親。
梧碩王府一向與寶政王府不和;在朝堂上,南祿祥素來以扯禾凌霄後腿為樂,雖然常敗下陣來,但他依然樂此不疲,愈挫愈勇。
仗著與趙昕陽母妃的親族關係,及對自家女兒的美貌深具信心,南祿祥本以為這次終於能靠著女兒當上國丈,在禾凌霄的面前揚眉吐氣,所以當宮裡傳出皇上獨鍾禾采霞的消息時,天知道他有多麼的氣憤不平!
他的國丈夢又被死對頭給打碎了……更可惡的是,女兒非但當不成皇后,還連妃子的名分都撈不到一個!莫非這禾采霞是狐狸精投胎轉世的,才能如此迷惑皇帝的心!?
忿忿不平的南祿祥從人群中昂首站了出來,不顧其他同僚的好意勸阻,向皇帝長揖道:「啟稟皇上,參選閨女共有八十六名,皇上卻將所有的封號全賜子禾氏之女,這有違宮中慣例,似乎有所不妥--」
趙昕陽眉峰一挑,擺出喜怒難測的表情,揚聲打斷他憤懣的話語。「祖宗有規定,朕不能將所有的封號賜予一人嗎?」
這不是合不合祖宗規矩的問題呀!南祿祥還想再辯,「稟皇上,祖宗雖沒有規定不能如此,但皇上得要延續皇室高貴的血統,這禾采霞體弱多病,根本不適合擔當皇后大任。皇上,後宮妃嬪得要擇--」
「趙家已有後繼,朕不擔心有無子嗣繼位,此次立後冊妃的名冊已確定,朕意已決,近日將由國師及於賢卿擇日召告天下,舉行大婚儀式。」不讓南祿祥把話說完,趙昕陽就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表明了立場。
他很滿意其他人沒有跟著提出異議。呵呵呵,誰教他是皇帝呢?
一人專政還真是種絕對的權威呀!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會覺得身為九五至尊還真不錯。
趙昕陽擺了擺手,「好了,眾卿退下吧!」
「皇、皇上……這……」南祿祥不甘心放棄。這樣一來,不就代表他又輸給禾凌霄,後半輩子都要被他們禾家人踩在腳下了?
「對朕的決定,膽敢有任何異議?」趙昕陽神色陰沉,單手支頤,用犀冷的目光掃視殿下眾人一圈。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頓時打消所有人心中的疑慮,不敢再多說什麼。
趙昕陽冷笑兩聲,對眾人噤若寒蟬的模樣很是滿意,在一片寂靜中,他起身揮袖。「全都給我退下吧!」
就算心中仍有不平,眾人也不敢作聲,依序退下……
☆☆☆☆☆☆
看著琳琅滿目、晶光耀眼的各式珍貴物品,被魚貫而入的太監及侍婢捧進來,將殿裡能放的地方都放滿了,東西卻還不斷的送來。
禾元晶目不暇給、眉開眼笑的東瞧西摸,嘴裡還不時發出讚歎,一句又一句?我的天哪」、「哇」、「好美哦」、「真漂亮」、「好稀奇喔」,聽得禾采霞頭昏腦脹。
「你怎麼比我還高興呀?」她好笑的看著堂妹熱衷的模樣,「看你喜歡那些東西的模樣,陽應該立你為後才對。」自從聖旨宣佈後,她在禾元晶面前就不再稱趙昕陽為皇上了,而是改用私底下對他的稱呼:禾元晶在私下的場合見到趙昕陽時,也大方的喊他為堂姊夫。
聽到堂姊逗弄的話,禾元晶挪出心神回答,雙眼卻還捨不得從各種美麗稀有的珍品上移開。
「我哪有你的福氣呀?堂姊夫愛的是你又不是我。瞧;他對你多好,整個後宮只納你一人,聖寵獨享,這可是從來沒有一位皇帝能做到的!」說到這兒,她終於把視線轉向趴在軟炕上的堂姊。「霞兒姊姊,沒想到堂姊夫對你用情如此之深,就連第二個女人都不要。你呀,真是好命。」
「是呀……我該要知足,也終於能比較安心了……」
「堂姊夫自從你一入宮就獨寵你;在這種情形下你還不能安心?」禾元晶聞言不禁走向她,褪了鞋上炕,膩在她身側。
禾采霞抬眼支開玲韻等人,才伏回柔軟的錦墊上。「等你將采愛上了人,就會知道我那種不安的心情是從何而來,現在你又不懂,跟你說有什麼用?說了,我的不安依然無法改變,那又何必把你拖下水與我一起心煩?」
在禾元晶的印象中,堂姊一向自信滿滿,她真沒想到堂姊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那我還是別愛上得好,以免被搞得心煩意亂,那多難受呀!」
「不過,現事我總算能放心了,要不,我還一直擔心日子久了,他終究會對我感到膩了、煩了,不再愛我,轉而去寵幸其他美麗的妃嬪,到時我該怎麼辦?我不但沒有立場阻止他,也沒有辦法留住他的人、他的心,只能任由自己心中充滿了後悔及怨恨……」禾采霞第一次將自己心裡的擔憂說了出來。
「現在你可不用再擔心了!」禾元晶拍拍堂姊的肩,「因為後宮裡除了你還是你,堂姊夫已經沒得選擇了,就算不愛你也不行。」
禾采霞被堂妹的語氣及單純的想法逗笑了。「誰說的?他可是皇帝,別說將來想再納其他的妃嬪沒問題,就連想要換皇后都行,不是現在後宮裡沒有其他女人,就能保證他一輩子都不會變心。」
她這小堂妹真可愛,腦袋裡完全沒有太過複雜的想法,如果她也能像元晶一樣,就不會這麼擔心了。
「不會的,我相信堂姊夫一定會疼你、愛你,永遠不變,他不會再納其他妃嬪的。」禾元晶真的這樣認為。
「你倒是比我有信心……」
「霞兒姊秭,你真愛胡思亂想。依我說,管他去的,過一天算一天,將來的事誰能預知?等到該面對的時候再面對,沒必要現在就開始煩惱,這樣會過得很辛苦、很不快樂的。」禾元晶搞不懂堂姊為什麼要擔心還沒發生的事,這根本沒有必要嘛!
雖然禾元晶的年紀小,也還不懂得情愛,可她對於事情的看法卻自有一番見解。仔細想了想她的話,禾采霞開始覺得自己真是庸人自擾。的確,她沒有必要去操心將來,只要把握當下,好好珍惜現有的一切就行了。
至於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等到發生後再面對也不遲呀!
「元晶,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心境豁然開朗,禾采霞不再鑽牛角尖,決定與禾元晶分享心中的秘密。
「什麼秘密?霞兒姊姊你快說呀!」禾元晶的好奇心被勾起了。
「其實……其實我與陽並不是這回入宮才初次見面……」她就要與元晶分開了,想想除了這件事之外,從小到大,不論任何事她都會與元晶分享,所以她決定告訴元晶真相。
「啊?」禾元晶一臉驚訝。「不是初次見面?」這怎麼可能!?
禾采霞偏頭將臉枕在交疊的手背上,維持著趴在錦墊上的姿勢,看著滿是疑問的禾元晶緩緩說道:「在你去西京探視外祖母之後沒多久,我就被陽當作小姑姑的替身擄進宮來,被他下了迷咒,控制住心神……」
在禾元晶不敢置信的反應中,禾采霞將與趙昕陽的相遇,到後來她為何失足落水、又被帶離皇宮,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聽完這離奇的故事,禾元晶忍不住問道:「原來你的病是這樣來的……霞兒姊姊,難道你不生堂姊夫的氣?雖然他後來真的愛上了你,當初卻是別有用意才……才把你帶進宮裡,你真的不在乎小姑姑跟他曾經……」
禾采霞輕聲笑了起來。「曾經什麼?有過一段情?我當然生氣,否則也不會在宮裡亂跑,最後還失足掉下北宮。不過生氣歸生氣,我倒是真的不在意他與小姑姑的過往,因為我相信小姑姑不曾愛過他,否則也不會出宮嫁給姑丈。至於陽……如果他真的深愛著小姑姑,以他霸道的個性,根本不可能放任小姑姑離開他。
「就算小姑姑不願意,他也會堅決將她留在宮裡,所以,與其說他們之間有過一段情,我倒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最多只能算是青梅竹馬的友誼,再多,也只是陽的一時迷惑而已……」
說完,禾采霞笑咪咪的看著禾元晶。
奇怪了,在這件事情上,她能如此冷靜分析,那為什麼在皇帝只冊封她一人的狀況下,還會擔心皇帝將來可能不再愛她?禾元晶覺得堂姊真是奇怪,是不是一旦愛上了男人,就會變笨呀?
她們專注於談話之中,誰也沒注意到趙昕陽早巳回來了,還在簾後站了許久,將這番對話全聽了去。
堂姊妹倆就這麼躺在軟炕上,繼續分享著心事及秘密,完全沒有察覺那道從後半段就加入談話的身影。
當然,也沒能看到他眸心深處閃過的精光……
10
「你……你怎麼了?」
男人突然抽身而出,讓正欲攀上情慾巔峰的禾采霞錯愕不解。
「你……做什……啊嗯……」」趙昕陽將她翻身按壓在床榻上,把她的手反折至腰後串牢抓握住,然後用手指代替胯間的亢奮,探入她迫切需要被充實佔有的水穴中。「呃嗯……陽……我要你……」
雖然他的手指稍稍撫慰了緊繃的情慾,但是對她來說,這反而讓她更難受,更渴望他脹實的深入。
「別這樣對我……」她的身子燥熱不已,累積到極限的快意也讓甬道開始微微的抽搐,偏偏身後的男人就是不肯滿足她,甚至惡質的吊她胃口,讓她難受至極,快被腿心間的麻癢及空虛逼瘋了。「陽……求你……給我……」
聽到她嬌滴滴的哀求及嗚咽,他反而更為殘忍,硬是將手指從她收縮緊縛的嫩穴中抽出。
「想要我滿足你?」
今天是他們的大婚之日,從清晨忙到入夜,兩人總算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她接受了朝臣的謁見、皇族親貴的恭賀,還有無數百姓的朝拜,成為他的皇后、妃嬪,他後宮裡唯一的女人……
現在,就到了該與她算帳的時候。
這個折騰他上癮的小女人,竟敢隱瞞早巳恢復記憶的事實,把他耍得團團轉;要是沒把她整得死去活來,他就不叫趙昕陽!
今晚,她有得受了……不「,他決定好好回報她的存心隱瞞。
禾采霞還不曉得自己大禍臨頭,兀自扭動著雪白嬌軀,試圖掙脫他的壓制。
「陽……別這樣……」
一頭光滑烏亮的長髮像瀑布般傾洩而下,飛散在她的肩後、胸前,髮絲因她的掙扎而翻動,一股特殊的茉莉花香混合著她身上自然散發的香氣,瞬間流竄在空氣中,讓他不由得深深吸進這好聞的氣味。
他已經徹徹底底的擁有了她,可是總覺得不夠,他知道自己會永遠愛她,此生不渝,甚至如果能預約來生,他願意生生世世與她糾纏不分離……
他的聲音漸趨沙啞低沉,眼神隨著她的媚態更顯深邃。
「別怎樣?」這句問話輕微得幾乎無法辨明。
他貪婪的看著她曲線完美的背脊、腰身以及兩辦渾圓飽滿的臀肉。
尤其是股溝間濕漉漉的嬌花,更顯得美麗動人,讓他心癢難耐,全身的血液不斷洶湧向下腹,讓他的男性不住悸動。
他強忍住撲上去的衝動,想先從她嘴裡問出一些事情。不過嘛,在逼問她的同時,他還是能享受到樂趣的,呵呵……
看著她粉嫩穴口的蠕動,他終是無法抗拒她的嬌美,伏上她的雪背,將黑綢似的長髮撥到一旁,親吻她白皙滑嫩的後頸。
「嗯……你好香……」他在上榻之前,預先服用了能夠加強持續性及體力的藥物--說白一點,就是宮中特地準備給皇帝使用的,好讓皇帝能夠駕馭後宮眾多妃嬪的催情秘藥。
他已經做好準備,要與她在床上殺個三天三夜,藉以慰勉與她分離時所受的禁慾之苦。
此時,他的下半身與她敏感的腿心處毫無間隙的貼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光滑細嫩的美好,忍不住愛撫起她的細膩。
「嗯啊……快……進來……充實我……」她發出呻吟,困難的挪動雙腿,讓它們更加敞開,以便身後的趙昕陽能順利進入她體內。
她渴望感覺到他的火燙及熱情,她快被強烈的慾火逼瘋了!
「不,還不行……你得先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記起我們之間的一切?我狡猾的小貓兒……你真是太調皮了……」雖然情慾已經讓理智所剩無幾,但他仍努力壓制亟欲奔騰的火熱男性。
他緊貼著她的背,用火熱的男性廝磨她的私處,讓她的腿問發出黏膩的水澤聲。
「你看,你有多麼熱情,很想要我吧?那你就快點說……」
被他磨蹭得酥癢不已,她扭動雪臀配合他的頂弄,興奮得輕聲吟叫,「嗯啊……」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無法理解他話中的意思。
她的水潤及嫩軟讓他忍不住縮臀推進寸許,在感受到她的收縮吸附時,低聲悶哼,「你好緊……嗯呃……」
他頂弄著她的花瓣及細縫,在她穴口處輕淺抽送,挑弄著她。
「啊……」炙人的火熱從他頂弄之處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水穴溢出大量的蜜汁,將腿間弄得滑膩一片。「求你……別折騰我了……」
「說,你什麼時候就記起我了?」趙昕陽鬆開她的雙手,改為扶住她的雪臀往上抬,讓她白皙勻稱的雙腿跪在榻上,臀部高高翹起。
他將圓碩的前端對準她的穴口,幾下頂弄之後,猛一挺腰,狠狠的將男性貫入她深處。「快說!」
「啊……」被他這麼猛烈的充實,突來的巨大快感讓她渾身一緊,不由自主的收縮著甬道,用濕熱的肉壁緊緊包圍他,強烈的蠕動吸吮。「給我……求你……」
理智全然潰散的禾采霞根本無法聽進他的逼問,小嘴不斷發出嬌滴滴的哀求,期盼他別再折磨她,讓她的慾望得到實際的滿足。
「陽……陽……求你……嗯啊……」
「小貓兒……放鬆點……你縮得太緊了……」她強烈的收縮讓趙昕陽完全無法抽送,火熱的男性被她緊緊吸在體內,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會扯傷她細嫩的肉壁。「聽話,要不然我沒法子好好的愛你……」
可是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因他送進體內的粗長亢奮不已,反而更加縮緊了花徑。「嗯……我要……」
他大口吸氣,努力對抗亟欲崩潰的衝動。老天……他甚至還沒開始動作,就被她收縮的力道絞得差點爆發出來!
粗喘著氣,他伸手向前抓握住兩團晃動的綿乳,拉扯按壓著小巧硬挺的乳頭,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小貓兒,乖……聽話……放鬆……嗯啊……」
在他的撫弄下,她終於漸漸放鬆,開始像發春的貓兒般,口中逸出嬌媚嚶嚀,同時難耐激情的前後挪動身子,讓體內的嫩肉與他硬挺的男性摩擦。
「啊嗯……好舒服呀……陽……」她哼叫著催促他的動作。
誘人的勾情擺動,加上那聲軟膩的呼喊,讓他終於放棄逼問,健腰一挺,配合著她的抵弄,開始大動作的聳弄。
算了,待會兒再問吧!否則別說她受不了,他也快爆炸了!
此時此刻,趙昕陽根本忘了不久前心裡所想的--要是不整得她死去活來,他就不叫趙昕陽!
就算他想起了這句誓言,肯定也會毫不猶豫的耍賴--不叫趙昕陽就不叫趙昕陽嘛,反正也沒多少人敢如此稱呼他這個皇帝。
他開始狂野的向前撞擊她的臀肉,讓粗長的男性不斷進出她的甬道。
「你真美……霞兒……好熱、好軟……」他跪在她身後,用手掰開兩片白嫩臀肉,注視著兩人交接的部位,欣賞她水艷的嫩肉不斷吞食他的男性。
她的貝肉被他的粗壯擠向兩旁,穴口完全被撐開,紅嫩的軟肉濕漉漉的沾染著透明蜜汁……這幅淫穢至極的景象,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真緊……叫大聲點……我喜歡聽你的聲音……」他因為激情而全身發熱,汗水順著他俊逸的臉龐流下頸項,滑到結實有力的胸口。
禾采霞弓著身子,努力將雪白的圓臀翹起,一邊承受他強力的抽送,一邊順應他的要求,張開紅唇,逸出聲聲宛轉嬌吟。「嗯啊……啊……陽……」
他每一下的推擠都直抵她體內最深處,一次次的摩擦,讓她的甬道內酥麻不已,水淋濕滑的愛液不斷泌出……
她兩手已無力支撐,轉而將俏臉趴伏在枕上,只有雙腿仍靠著他的手勁勉強撐住。「好舒服……再來……嗯啊……嗯……」
「嗯……」他微瞇著眼,手指掐陷在她豐腴的臀肉之中,粗喘著讓自己腫脹不堪、愈形硬碩的男性狠狠貫入她熱液滿盈的嫩肉中。
「啊……我不行了……啊……」她纖長的手指緊抓著軟枕,全身的雪白肌膚皆泛起嫣紅,受不住他的猛烈,嬌啼出銷魂又磨人的歡愉。
不斷探入她體內的男性,敏銳的察覺到血嫩甬道已開始細微的收縮,知曉她就快達到最後的歡愉。
他將手指移到兩人交接的部位,摸索尋找藏匿在花瓣前的小核,打算將她推上更美好的情慾頂峰。「小貓兒,你快了……就快了……」
不需要太費時尋找,她的小核早就因為體內不斷累積的快意而硬起,俏生生的浸在豐沛的愛液中,他輕易的將手指搭在上頭,使勁按壓揉搓,頓時逼出她緊迫高昂的吟叫。
「啊呀--」她渾身顫動,不停的抽搐。
在這一瞬間,她墜入極端的歡快之中,嬌柔的身子承受不住過於巨大的興奮,讓她在高潮中失去意識,昏厥了過去。
「嗯……霞兒……」他抽出濕透的大手,重新掌住她無力下滑的圓臀,閉眼仰頭呼喊著她的名字,鞭策自己在她急促收縮的花穴中抽送。
顧不得她已昏厥,他依然快速又猛烈的聳弄,直到精疲力盡之時,才在幾下重擊之後,將尊貴的種子盡數激射在她體內……
☆☆☆☆☆☆
「你說什麼?」他不敢相信,原來那只是誤會一場!
「我說,我是被你追急了,不小心腳滑了一下,才會摔下北宮的……」一番激情歡愛,小憩片刻後,她才動了下身子,就被他逮到機會逼問,反正她也已經不生氣了,就告訴他吧!
當年禾凌霄遍尋不著愛女的下落,正焦急慌亂之際,突然聽聞皇帝身邊出現一名貌似親妹禾冰雅的女子。
一聽到這個消息,禾凌霄很自然的聯想到趙昕陽與禾冰雅之間的那段情感糾葛,為了查明真相,他偕同趙昕陽的叔父趙祥玥入宮面聖,想要弄清楚宮裡那名女子是否就是他失蹤已久的愛女。
好巧不巧,就在他們三個男人談話之時;禾采霞從池邊戲魚玩水回來,正好聽見趙昕陽向禾凌霄承認,他確實是因為禾采霞長得與禾冰雅相像,才會將她擄進宮中,氣得她當場變了臉色。
她其實沒有懷疑過趙昕陽與她之間的感情,她不傻也不笨,這個男人愛不愛她,她清楚得很,只是乍聞真相之時,生氣惱火在所難免。
氣頭上的她,不肯留下來聽趙昕陽解釋,轉身就跑。
這原本只是為求一時清靜,順便讓自己有機會冷靜下來,沒想到趙昕陽生怕她不肯諒解,竟然追在她身後急著向她解釋清楚。
他這一追,反倒讓她跑得更急。
而他焦急的呼喚更增添她心裡的煩亂,於是她拚命的跑給他迫,就這麼一路從永壽宮追逐到北宮邊緣,登上了皇宮中最高的地方。
他的逼近讓她無路可躲,一時沒留心身後的景況,又聽不進他的示警,才會在他撲上來欲將她拉離宮牆邊緣之際,一腳踩空,整個人像片落葉般向下飄墜……
在落水的剎那間,她清楚看到跟著躍下的趙昕陽臉上寫著驚恐與誓死相隨的決心,在意識即將被捲走之時,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他是愛她的,真的愛她……
禾采霞老老實實、明明白白的將當初墜下護城河的經過告訴他,還不忘形容自己見到他隨之而下的感動,當然,也順便描述了他當時的表情。
聽完她的說明之後,趙昕陽定定的看著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的自責、他的傷心、他的痛苦……竟然是出於她的一時失足?他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根本是白白受罪!
等到禾采霞因他遲遲沒有回應而偷眼覷看,趙昕陽才歎了口氣,湊唇親她一下。「你真是會折騰人,總有一天我會被你整死。」
他還能如何?只要現在能抱著她,他就心滿意足了,難道他會寧願禾采霞當時真的有心尋死?
當然不可能。見她嬌顏紅潤,他實在也捨不得責怪她。
過去的,就當作是老天爺給他們的感情試煉吧!但是……
「那你在記憶完全恢復之後,為什麼不馬上告訴我?竟然還繼續隱瞞,不肯早點把實情說出來!」
「因為我很生氣。」她嘟起紅唇,理直氣壯得很。
「生氣?」他不瞭解,但願意細聽分明。
「對呀!我氣你……」禾采霞輕捶他結實的胸膛,小臉卻在他的頸間磨蹭,尋找舒適的位置。「氣你不瞭解我,竟然真的以為我會為了你與小姑姑的過去而投水自盡,還氣你沒有堅持留下我,讓我爹把我帶走,更氣你居然願意讓我忘了你!」
「……」原來到最後,錯的人還是他?
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真是……真是欠打。
「真正承受分離之苦的人,好像是我吧?」言下之意很容易理解:她可是不復記憶,天天開心度日的那個人!
而且,他真的沒想到,當時還是個生嫩小姑娘的她竟然如此成熟,對感情看得比他透徹,甚至還比他自己更瞭解他。
「誰說的?」禾采霞抬頭,翻身趴上他的胸膛。「我爹爹雖然請國師把我的記憶封住了,可是我的心並沒有忘記你,它時常悶悶的抽疼,折騰我,讓我難受;自從回到你身邊後,「我的心口才沒再疼過……」她深深看進他眼底,一字一句輕聲細訴,「所以認真說起來,不止你一個人承受分離之苦。我的記憶中雖然沒有了你,可我的心卻時時刻刻都在想你……」
這是他聽過最美的情話,甜進了他的心坎裡:他真是愛慘她了。
「小貓兒,我好愛你……」
「我知道呀……」她回以甜甜的一吻。
她的唇輕啄了下就立即撤離,讓他來不及捕捉到她的芳甜。
「小貓兒,吻我……」他的慾念不曾消褪,在這親匿的肢體碰觸下,很確實的再次亢奮起來。「過來……」
「不要!」禾采霞將手抵在他佈滿汗水的胸口,螓首向後仰不讓他親吻,「除非……」
「除非什麼?你快說呀!」他挺臀向上,輕輕撞擊跨坐在他腹上的花心,磨蹭著她的水潤。「你最好趁我還有耐性時快說,不然待會兒就算你想說也沒機會說了,小貓兒,別玩過頭了。」
差點就滑擠入水穴的亢奮讓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嗯啊……陽,你會一直……一直愛我嗎?」
說著,她的腰身輕輕扭動,讓自己的敏感與他的昂揚相互摩擦。
趙昕陽掌住她的細腰,將她的身子拉坐下來,挺身探入她的甜蜜。「會,我會永遠愛你……我的小貓兒……」他絕不再鬆開她的手,永遠!
情根深種的皇帝就這麼五十年如一日的眷寵著他心愛的倔強皇后,直到他們的生命步至盡頭,他的愛依然不曾動搖,一如情苗初初萌芽滋長的那時……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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