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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小夫少妻 01-03.2 作者:郝帥  
 
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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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少妻 01-03.2 作者:郝帥

  第一集 懵懂少年

    第一章 偷香竊玉
    第二章 指腹為婚
    第三章 庭院游戲
    第四章 同桌小妹
    第五章 雨夜私奔
    第六章 洞房花燭
    第七章 童養媳婦
    第八章 血光之災(新)
    第九章 香艷療傷(新)
    第十章 錯看秘籍

  第二集 成人之禮

    第一章 十大酷刑
    第二章 意外之喜
    第三章 逼姦師姐
    第四章 實話實說(新)
    第五章 廚子老趙
    第六章 濡蜜之穴
    第七章情事初試
    第八章姐姐歸來
    第九章師妹絕招
    第十章採花淫賊

  第三集 初闖江湖

    第一章 私會情郎
    第二章 相濡以沫





  第一集懵懂少年 第一章 偷香竊玉

  「 終於把你這小妮子給逮著啦!」

  當我在後花園花房裡,氣喘吁吁地將小丫頭杏兒撲到在地的時候,這場貓捉
老鼠的遊戲終於以我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我早就對這個大眼睛翹胸脯的小丫頭垂涎欲滴了,但這個小丫頭武功比我高
輕功比我好,始終沒佔到什麼便宜。這丫頭是我老婆從娘家帶來的,還仗著母老
虎撐腰,經常不把我放在眼裡。 這幾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這
小丫頭知道沒人撐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始終沒讓我有下手的機會。但是我
摸清了她的活動規律,知道她早晨每天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鮮花,擺放在母老虎
的房間裡,所以我決定犧牲掉懶覺,準備在花房裡把她給吃掉。

  我們家的院子很大,花房平時沒什麼人回來,有一個老得快朽掉的花匠陳伯
在打理。平時他除了種種花除除草,也不大搭理別人,在家裡面,有老媽還偶爾
陪他說說話。這個陳伯耳朵特別背,我曾經在他後面偷偷地放了一個二踢腳,都
沒見他有什麼反應。因此,我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地方,到時候雖那小丫頭怎麼叫
喚,都不會讓別人聽到。

  平常我睡覺要母老虎不在家,從來都是睡到自然醒,日上三竿了還窩在被子
裡不想出來。這兩天為了早點兒起床可費了我一番心思,因為通常我早上起床都
是被母老虎用腳踢醒,用劍柄敲醒,或者被涼水潑醒。現在母老虎不在家,無論
如何我是自己醒不過來的。

  第一天我在屋子裡放了一公雞,結果它唧唧歪歪鬧得我幾乎一夜沒睡。第二
天我在院門上頭放了一塊大石頭,結果起來晨練的二師兄的一聲獅子吼讓我起了
床。第三天我在門口放了一根絆馬索,結果小丫頭香香的一聲尖叫,讓我及時從
周公那兒趕了回來。出門前,我還順手在香香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乖乖!她還
挺厲害,給我娘送的蓮子湯一滴也沒灑出來。

  在花房裡埋伏了整整三個早晨,卻連小丫頭的人影都沒有等到,我一邊哈欠
連天一邊咒罵不已。直到第三天早上,伏在花房冰冷的地上,我才終於想明白了
:母老虎不在家,根本就不用給我這個小色狼插花。就在我懊惱地拍拍屁股想爬
起身來的時候,杏兒卻哼著小曲,蹦蹦跳跳地走進了花房。

  靠!小丫頭這幾天早晚都繃著臉,每天戰戰兢兢地繞著我走,今天咋這麼高
興?嘿嘿,幹嘛不讓少爺我也高興高興!我屏住呼吸,悄悄來到她的身後,一下
子就將她從後面撲倒,張開雙手將死死地將獵物壓在了地上。我為了要吃掉這個
俏丫頭,又怕打不過她,特意找大師兄學了幾手擒拿絕技,看來還挺管用的。這
個丫頭這幾天一直在躲著我,衣角都不讓我沾到一點兒邊,現在終於被我壓在了
身下。

  「 小少爺,你幹什麼啊?快點兒放開我,小心我告訴少奶奶去!」 杏兒在
我身下使勁地掙扎著。

  「 我會怕她,少爺我誰啊?我郝帥!放開你,哪會那麼容易,少爺我都在
這埋伏了三個早晨了才逮著你的!」

  杏兒的身材極好,我壓在她的身上,細細體會著杏兒結實的翹臀,柔韌的腰
肢,以及不停掙扎的修長的雙腿。練武的女孩子到底和其他的小丫頭感覺就是不
一樣,感覺身下香噴噴的身體彈性十足,真是爽啊!我的慾望迅速地膨脹,隔著
衣裙使勁地頂在了杏兒的臀縫裡.

  「 呀!」 小丫頭的臉霎時就紅了,她一定感覺到了我的壓在她臀縫裡的堅
硬,連耳朵都充血了。

  「 好杏兒,這兩天母老虎不在家,你就從了我吧」 我恬著臉央求著,同時
一雙色手不斷地在杏兒身上揉搓。

  「 唔……,不要!不要!」 她一邊在我的揉搓下細細地呻吟,一邊堅決地
回絕了我。

  我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糾纏在一起。杏兒趴在地上?,不讓我的色手得逞。

  我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揉捏著她挺翹的

  「 呀!疼!少爺,不要這樣,少奶奶馬上就要回來了。」 這丫頭還在身下
和我囉哩叭嗦,想騙我?門都沒有!少爺我今天說什麼都要把你給吃了。

  「 嘿嘿,還想拿母老虎嚇唬我,她們哪次出去跟人打架不是十天半月地。
」我獰笑著,使勁把我身體的堅硬向她的翹臀壓了壓,嚇得她更加劇烈地掙扎起
來,小臉更紅了,大眼睛蒙上了一層薄霧,鼻尖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少女的體香
隨著香汗熱騰騰地撲面而來,熏得我一陣窒息,頓時覺得全身血液都向下體衝去
。我低頭尋到了杏兒細嫩的脖頸,一頭埋在了她的衣領裡使勁地吮吸起來。

  「 啊!」 杏兒驚叫了一聲,頓時全身顫抖起來。我覺得身下的佳人一陣繃
一陣抖,嬌喘連連,差點兒讓自己迷失在那醉人的少女體香裡. 一抬眼,看到眼
前杏兒微微顫抖的粉嫩耳垂,忍不住一口將那紅透了的瑪瑙擒在了嘴裡,細細品
嚐了起來。

  「 唔……」 杏兒忍不住一聲低哼,身子軟了下來,哈哈,原來耳垂是她的
死穴。我的一色手也終於突破了屏障,覆上了她的酥胸,這個難纏的小辣椒終於
被我擺平了。

  我伸手捉住了杏兒一乳房,用力揉捏,恣意享受著放棄抵抗的身體. 要死了
,平日裡看不出來,杏兒這兒比母老虎還厲害。少女的乳房柔軟而堅挺,敵不住
外來的侵害,在單薄的衣衫下,蓓蕾悄悄地翹了起來。我並起兩指,隔著衣衫夾
起了一顆蓓蕾,悄悄一捏,立刻捏出了一串嬌吟。

  「 不,不要,小少爺,放,放了我吧,少……,唔……」 看著往日裡恃寵
驕傲的小辣椒,在我身下軟語求饒,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嬌喘噓噓,軟作一團,我
頓時豪情萬丈,口出狂言:

  「 就是現在母老虎回來了,我郝帥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罷,我一伸手撩
起了杏兒的裙角,恨不得馬上就將我發脹的慾望和身下的少女合為一體.

  「 哼!母老虎是說誰啊?小帥」 從花房門口傳來了一個甜美的女聲,這個
甜美聲音對我卻不亞於晴天霹靂,嚇得我的分身一下子軟了下來。

  我一回頭,花房門口出現了兩位持劍少女,粉衣少女嘴角帶笑,白衣女郎卻
面如寒霜。剛才身下軟得像一灘泥的杏兒,突然身子一繃,把我彈開,一下子就
閃到了白衣女郎的背後。兩位少女裙角飄揚沐浴在晨曦中,俱是美艷不可方物,
彷彿天女下凡般,而我卻彷彿看到了母夜叉。

  「 沒,沒說誰,你大概聽錯了吧。」 我一遍胡亂辯解,一邊從花盆瓦礫中
狼狽地爬了起來。奶奶的,小丫頭還挺厲害,剛才一下子把我摔的老遠,撞倒了
好幾個花架。

  「 少奶奶,唔,剛才少爺他欺負我!」 杏兒拉著白衣女郎的袖子哭訴到,
並用淚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這梨花帶雨含怨帶嗔的一眼,看得我心
不爭氣地使勁跳了幾下,下面差點兒再度勃起。

  「 他能欺負到你?」 白衣女郎冷冷地看著杏兒,「 他有幾斤幾兩我還不
知到嗎?」

  「 是他偷襲我的」 杏兒淚漣漣的覺得很委屈,「 少爺他躲在花壇後面,
乘我摘花的時候,從後面把我推倒的,他還用了大師兄的擒拿手,還……」 杏
兒在母老虎的嚴厲注視,聲音越說越小,最後變成了小聲嘟囔。

  靠!這小丫頭早知道我躲在花壇後面,難道是故意讓我抓到的?雖然剛才是
本少爺被嚇得走了神,也不至於被摔得七葷八素,看她剛才那身手,難道是……

  「 哎喲,哎喲!」 還沒等我想明白,就覺得耳朵一陣劇痛,母老虎揪住我
的耳朵,美目圓睜,恨恨道:「 好啊,你個小帥,要你練功不好好練,學劍不
好好學,你偷香竊玉倒是挺在行的嗎!」 母老虎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
十八歲就嫁到你們家,現在好不容易等你長大了,你這個死東西卻整天不學無術
,跟一幫公子哥混在一起。你明年就十八歲了,再不學好武功,以後怎麼陪我行
走江湖啊?」

  母老虎越說越氣,又狠狠地扭了幾下我可憐的耳朵,痛得我齜牙咧嘴,趕忙
求饒,「 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你快點兒放手,哎呀疼死我了,好老婆,
好娘子。姐姐快救我。」

  「 好啦,好啦,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小帥也認錯了,就饒了他這回吧」
姐姐看了心疼,終於出馬了。粉衣少女自然是我姐姐郝婧啦,我的父母是名揚
四海的大俠,每年江湖上應酬很多,很少在家,都是我姐姐照顧我,她在華山門
下學藝,母老虎又是華山掌門的獨生女兒,她們是最好的師姐妹,她出面幫我擺
平母老虎,最好不過了。

  「 你就是太寵他了,他的這種少爺脾氣就是你慣出來的。現在還學會了調
戲丫環,你是不是還想再納兩房小妾啊?」 母老虎憤憤不平地埋怨著,回頭還
狠狠地瞪了杏兒一眼,順手在我的胳膊上又使勁地揪了幾下,疼得我倒吸一口涼
氣,沒敢哼出聲來。

  「 哼,我們走!」 母老虎一拉大姐揚長而去,回頭還丟下一句話,「 今
晚你自己睡書房去!」 杏兒趕忙跟著走了,走到門口還回頭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留下我一個人在花房裡,氣得跳腳,「 母老虎,你以為我不敢娶小老婆!到
時候娶十個八個小老婆氣死你!」

  當然這話是不能讓她聽到的。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二章 指腹為婚

  我又羞又怒,這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花房裡沒有出門,連午飯都賭氣沒吃。

  中午的時候,大師兄二師兄來勸過我,師姐也來勸過我。小師妹和杏兒極好
,放出話來,說再也不和我這樣的淫賊為伍了。最後,還是母老虎心疼我,讓杏
兒給送了一盒點心到花房裡,杏兒放下提籃就坐得離我遠遠的,彷彿我真是淫賊
一般,可惡!

  其實我也知道母老虎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是覺得這事情太丟臉了才不願見人


  母老虎嫁過來之前就已經是江湖知名的俠女了,追求她的江湖俊傑不知道有
多少,好像被一些無聊江湖少俠評為還是什麼江湖十大美女之首,而且還是華山
派第一女劍客。這朵鮮花怎麼插到我的頭上的,還要從我們長輩的恩怨說起。

  我的父親郝青松和華山掌門青竹是師兄弟,當年他們一同愛上了美麗的小師
妹青梅。小師妹也愛上了大師兄,也就是我父親,他們倆曾經攜手闖蕩江湖,獲
得了第一劍客和江湖第一美女的美譽. 我父親原本是要接掌華山派的,江湖第一
劍客大師兄和江湖第一美女小師妹也應該會結為一對佳偶,成為一段武林佳話。

  這個時候發卻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江湖上出現了一位魔女,她輕紗蒙面,行事亦正亦邪。自出道以來,她不斷
挑戰武林中的成名人物,一把劍竟然未逢敵手,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陣狂潮。傳說
她美麗動人,艷名遠播,而且追求者遍佈五湖四海,大有和武林第一美女華山小
師妹一較高低的意思,所到之處迷得武林俊傑神魂顛倒,其中不乏武林大俠和黑
道豪傑,有一人除外,那就是我父親.

  華山大師兄和小師妹原本就是一雙神仙伴侶,眼中有對方,當然不會再容的
下其他女子了。

  魔女當然不能忍受這樣的挫折,於是她身一人來到了華山投下戰書,準備挑
戰江湖第一劍客。華山絕頂的這一戰,驚天地動鬼神,轟動了整個武林。在來自
大江南北的武林高手面前,代表華山出戰的江湖第一劍客竟然敗在了魔女的劍下
,而且身受重傷經脈俱損,最後被魔女在眾目睽睽之下帶離華山。

  小師妹差點兒急瘋了,和二師哥一起滿世界地尋找大師兄。兩個月後,就在
人們將要絕望之時,大師兄攜魔女一起又重出江湖。原來魔女當時帶走大師兄是
為了替他療傷,魔女治好了大師兄的內傷,同時也贏得了大師兄的愛情。至於如
何療傷,我父母一直對此諱莫如深,至今絕口不提。

  小師妹當然是傷心欲絕,大師兄也是愧疚萬分。為了和魔女共結連理,大師
兄毅然放棄了執掌武林第一劍派華山的機會,為了不影響日後華山派在白道的聲
譽,攜新婚妻子離開了華山,淡出江湖,歸隱山林。臨走前,大師兄拜託師弟光
大華山門楣,並且代為照看小師妹,自此二師哥一直陪伴在小師妹的身旁。二師
哥的悉心照顧撫平了小師妹心靈的創傷,二師哥的癡情不渝也終於打動了小師妹
的芳心,漸漸的大師哥剛毅果敢的形象被悄悄地收藏了起來,二師哥堅忍英俊的
笑臉代替了往日大師哥的位置,溢滿了小師妹的腦海。

  在華山新任掌門就職典禮上,大師兄夫婦重新出現. 這時大師嫂和小師妹都
已懷孕,於是兩家便指腹為婚,定下了這兒女親家。可惜十個月的期待過後,兩
家卻都是女兒,就是我姐姐郝婧和母老虎盈盈。小師妹不死心,堅持一定要完成
這個婚約,大師兄心中有愧,明白小師妹舊情未了,是想用這指腹婚來彌補自己
的遺憾,好答應這個婚約永遠有效。

  這個心結直到四年後我的出生才得以解開,於是我這個臭小子便成了兩家人
的寶貝疙瘩,萬千寵愛集一身,這才養成了我這樣一個花花公子的脾氣。

  在家裡學武時,媽媽捨不得打,姐姐捨不得罵,自然是一事無成。老爸實在
不知道該怎麼教我,於是在我十二歲那年,把我和姐姐一起送到華山,我拜在華
山掌門的座下學藝,姐姐則拜掌門夫人為師。當掌門夫人看到我這張幾乎是和大
師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臉時,百感交集,把對大師兄的滿腔愛戀,幾乎全部轉
移到了我這個十二歲的英俊少年身上。師娘對我呵護有加,彷彿親生兒子一般,
讓她自己的女兒盈盈也嫉妒不已。

  於是乎我的華山學劍生涯開始了,讓老爸沒有料到的是,我這個江湖第一劍
客的兒子,華山派掌門人的未來女婿,練劍對打時自然有人想讓,學劍偷懶時自
然沒人會罵,堂堂掌門弟子最後竟然連一個跟自己一般大的小丫環都打不過!

  十六歲的年紀女孩子已經情竇初開,周圍的師兄們都一個個英明神武,盈盈
自己也是天資聰慧,就劍法論在華山年輕一輩弟子中已經無出其右者。如今發現
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是這樣一個拖鼻涕的小毛孩,盈盈簡直是悲憤欲絕,在無數次
的抗爭被他的父母我的師傅師娘堅決鎮壓以後,就從來都不給我好臉色,能欺負
我絕對不會不放過,天天沒事了就帶著她的小丫環杏兒變著法的欺負我。

  我經常被這主僕二人以練劍為名,打得屁滾尿流,能在肚子裡面大罵母老虎


  唉,真是衰到了極點. 當師娘看到我灰頭土臉的樣子,以為我練劍刻苦,更
加心疼得不得了。讓盈盈看了,第二天便要變本加厲地欺負回來,我唯一的抗爭
方法就是趁杏兒不注意的時候,狠狠揪一下她的小屁股,當然老虎屁股是摸不得
的,也能咽嚥口水,在心裡面意淫一下了。

  我就這樣混混諤諤地在華山混了兩年,我這人還算聰明華山劍法招式學了個
七七八八,華山入門氣功也算是練了半層,一共好像有九層吧。不過師娘總是誇
我是個練武奇才和當年我爹一樣,師傅總是不置可否,而盈盈總是罵我是蠢才是
花拳繡腿是不可救藥的傻瓜是扶不上墻的爛泥是喜歡摸女生屁股的小色狼。她從
來不叫我名字,要麼是喂要麼是爛泥要麼就是小色狼,靠!這個母老虎怎麼罵人
還挺來詞的,將來誰娶你做老婆誰倒霉!哎,當年我罵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意識到
這個人就是我!

  十四歲的小男孩屁也不懂,知道揪女孩的屁股很好玩,沒覺得手上有什麼感
覺,是非常愛聽女孩的尖叫。有一天,我揪了杏兒的屁股後,悄悄地對她說「好
像你的屁股變大咧!」那次,她特別反常,既沒有罵我,也沒有追我,臉倒是紅
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杏兒的屁股一天天變大,揪她屁股時反應也越來越強烈,臉也越來越紅的利
害,不過尖叫聲卻越來越小,讓我對這個遊戲漸漸的失去了興趣,不過杏兒已經
養成了條件反射,要一發現我在她後面,就會下意識地把手護住她越來越大的小
屁股。

  不過我也不是沒有什麼發現,比如說母老虎越來越少地欺負我了,倒是和師
哥們玩得越來越近了,說話也越來越細聲細語了,臉倒是越來越容易紅了,當然
除了對我靠!我咋不知道她還會臉紅,見了師哥臉紅個屁啊。

  這期間我老媽經常來看我,雖然表面上總是笑容可掬,和師娘親熱得不得了
,不過背地裡我發現每來一次,她的不滿總要加深一層。其實我知道,她是不滿
師娘對我的態度,生怕師娘把她的寶貝兒子給搶走。因為師娘高興的時候就喜歡
把我抱在懷裡揉一揉,這個時候老媽就會不著痕跡地把我給扯過來,然後她也摸
摸我的頭香香我的臉,這個時候母老虎就會在旁邊用鼻子出氣來鄙視我。

  終於我老媽忍不住了,在我十四歲那年把我領回了家,借口華山劍法不行,
她要用自己家傳的武功來教我。老媽這樣說是有底氣的,因為當年她確實打敗了
華山第一高手,師傅師娘也不好說什麼。

  臨走那天,師娘哭得跟淚人似的,這更加堅定了老媽要把我領回家的決心。

  照例師娘又把我摟在懷中疼愛一番,靠在師娘溫暖柔軟的懷抱裡,嗅著師娘
獨特的體香還是很舒服的,熏熏地總是不捨得離開,當然這體香我以後又在另外
一個人身上重新聞到了。其實,我還是蠻喜歡師娘的親熱舉動,老媽就從來不這
麼抱我,當然小時候吃奶不算。

  師傅師娘他們一直把我送到了山下,師兄師姐們虛情假意的和我作別一番,
母老虎倒是挺開心的,就好像送走了一個瘟神一樣。不說別的,她笑起來還真是
好看,不過除了這次還從來都沒在我面前這麼開心過,好像要笑都是衝著師哥去
的。

  反倒是杏兒讓我吃驚,今天一整天都是淚雨漣漣,整個兒華山,除了師娘就
是她捨不得我離開,沒道理啊,我欺負她最多。

  我好像還是另外一個高興的人,總算不用學這沒點屁用的華山劍法了,回去
和我媽學去,我媽就比我爸利害,學成了我自然也會比母老虎利害,咱回頭來收
拾你。

  離華山越來越遠了,騎馬走在回家的路上,卻覺得心情越來越鬱悶,總覺得
把什麼東西落在華山了。想想母老虎的眼神除了得意還有點興奮,杏兒的眼神除
了不捨好像還有點擔憂,女人的眼睛咋就那麼複雜呢?真搞不懂。就像我媽和師
娘都斗了二十年了,到這把年紀了還要明爭暗鬥別什麼苗頭,哎,頭痛頭痛,不
想了,回家!不知道家裡面的小丫頭們都長大了沒有,有些遊戲好久沒玩了,嘿
嘿。

  然而,回到家沒幾天,我就把華山、母老虎和杏兒忘到了瓜哇國去了,我又
找到了新的有趣的遊戲。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三章 庭院遊戲

  回到家沒幾天,我就把華山、母老虎和杏兒忘到了瓜哇國去了,我又找到了
新的有趣的遊戲。看來小男孩還真是沒心沒肺,是偶爾還能想起師娘啦,老媽整
天忙忙碌碌神神秘秘,根本就沒有師娘疼我。現在看來老媽還真是當機立斷,要
不然沒幾天我這個小沒良心的,就會有了師娘忘了親娘了。

  順便說一句小沒良心的是老媽對我的稱呼,那麼對老爸呢,自然就是老沒良
心的。其實老媽在這場愛情爭奪戰中間已經是大獲全勝,可時至今日,她還是對
老爸和師娘的那段感情耿耿於懷,可明明她才是第三者插足啊,老爸和師娘十幾
年的青梅竹馬哪能說斷就斷的呢。該死,我怎麼替師娘說起話來了,難怪老媽要
罵我小沒良心的。

  用老媽的話講老爸和師娘他們是在搞曖昧。當年老爸和老媽重回華山後,老
媽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危險的苗頭,當老爸和師娘深情地目光碰在一起的時候,
據說擦出的火花整個演武大廳都看得見。老媽每當抱怨到這兒的時候,就會狠狠
地掐住老爸身上的一塊肉,咬牙切齒地問:「 你們竟然當著自己丈夫妻子的面
,如此含情脈脈眉目傳情,深情款款得拿劍砍都砍不斷?」

  切!他們壓根兒就沒拿你們當回事!你想想堂下坐著幾百個掌門人,上千號
的江湖名流,他們根本就是當著全天下全江湖在調情嗎。

  不過我老爸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當年和師娘一起仗劍走天涯,闖出
了江湖第一劍的字號,俠譽滿天下。老媽當年的名號,據說是專門用來嚇小孩的
,江湖傳聞那年代那家小孩不聽話,家長都會說「 別哭了,再哭魔女誰誰誰就
要來了。」 聽說是百試百靈的。

  不知怎的,在那次療傷之後,郝大俠就毅然決然地拋棄了青梅竹馬的江湖第
一美人,和江湖第一魔女跑了,讓所有的武林人士大跌眼鏡,那時候好像沒有眼
鏡,那就隨便跌什麼吧。心目的完美偶像竟然是個移情別戀之人,這也傷了江湖
中好多純情少女的心。

  在這往後的好幾年間,老爸都老老實實地陪著我媽隱居在這山莊中,沒有踏
足江湖半步,甚至都沒有參加師傅和師娘的婚禮. 直到師傅繼任華山掌門之日,
才重出江湖。這中間發生的種種變故,他們都守口如瓶,每當我和姐姐問起這個
話題,總會引來他們的深情對視,相擁在一起,彷彿一切盡在不言中。一到這個
時候,我和姐姐總會異口同聲地「 切……」 然後摔門而去,真是無聊加肉麻,
有時候房門裡面還會傳出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姐姐就會紅著臉捂上我的耳朵把我
帶到後院去玩。

  當年隱居的時候,老爸要歸隱山林,老媽說這不好,舉出了種種理由,比如
說買胭脂水粉不方便,去綢緞莊不方便,吃小籠湯包不方便,等等,當然不總是
這些小事情,老媽也考慮的很多大事情,比如去護國寺燒香拜佛不方便,這個精
神生活不能缺吧,不能有肉體生活吧,另外孩子就近入學不方便,為了孩子的未
來,總要讓他讀個重點私塾吧,等等。據說老媽還沒有把理由說完,老爸就敗下
陣來,接受了老媽大隱隱於市的觀點,不過折中了一下,在長安郊外置辦了一個
山莊,叫「 名劍山莊」 ,怎麼樣,名字夠氣派吧。

  不過這塊師娘題寫的匾額,掛了不到一天,就被老媽給摘下來,扔到了柴房
裡,自己題了一個「 郝家莊」 掛在了莊門口,俺們莊在叫了一天名劍山莊後,
就正式改名為「 郝家莊」 了。老媽還說了,名字雖然俗了點,但隱居就要有隱
居的樣子,「 名劍山莊」 這個名字太容易招蜂引蝶了。不過我覺得我媽這句話
引用成語不當,應該用樹大招風比較合適.

  自從「 名劍山莊」 被扔到柴房後,老媽就再也沒有踏進過柴房半步,這二
十年來,郝家莊燒了至少上萬斤的柴火,居然都沒人動過那塊匾額的主意,看來
郝家莊上至管家下至丫鬟一個個比鬼都精的說法,一點兒都不假。

  前兩年我還我還偷偷地去柴房去看過,那塊「 名劍山莊」 的牌匾還放在那
兒,據說還保持著莊主夫人二十年前扔進去的原樣,而且奇怪的是匾額在柴房裡
這麼多年竟然一塵不染。不過老實講,師娘的字確實比老媽的字好看多了,我曾
經拓過一個「 劍」 字帶給俺們重點私塾的先生看,先生張著滿嘴大黃牙,愣了
老半天才回過神來,不斷地說:「 大家,大家!有殺氣,有殺氣!」 啊呸,一
個字哪來的殺氣,不懂裝懂。那張拓片據說給先生拿回去裱了起來。

  郝家莊雖然從外邊看不顯眼,就是一個一般的土豪莊子,但裡面的格局確實
非常精巧,迴廊千轉,門戶疊迭,明暗錯落,一般人要是走了進去,就別想走出
來了。莊子是老媽一手設計和監工建造的,所有的工匠和家丁都是老媽找來的。

  莊裡面尋常一個家丁走到街上都是拳打鎮西,腳踢城北的人物。

  家僕裡面神神秘秘的人物就更多了,連賬房先生都換了好幾茬,有拿鐵算盤
,有拿銅算盤的,還有拿金算盤的,反正沒有一個正常的。媽的,還有一個變態
拿的是磁算盤,好幾次我想在家偷點兒廢鐵器出去換麥芽糖吃,都被他吸了出來


  靠!怎麼總是這麼巧,我出門時他進門. 嘿嘿,當然有些個廢鐵器,是頭天
師兄才到長安城買回來的。切,沒人跟我說,我哪知道那個不是廢鐵,難道有生
銹的才叫廢鐵,媽媽說小孩子不要碰鐵銹,要得破傷風的。

  媽媽怕我和姐姐沒人玩,還買了許多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培我們玩,我
們最喜歡玩得就是捉迷藏遊戲了。郝家莊像迷宮一樣,最適合玩這種遊戲了,十
幾個小孩子在裡面玩起來一點兒都不嫌小,有充分的空間可以藏起來。這個遊戲
大家都玩過,一個人作鬼,其他人藏起來,做鬼的那個人閉著眼睛數到一百,開
始找人,誰被抓著了,就罰誰做鬼。

  我們十幾個小孩子經常就在院子裡面從早瘋到晚,玩累了,我就躺在姐姐的
懷裡數星星看月亮。那時候我特別迷戀姐姐的懷抱,姐姐身上總是有好聞的香味
,她可能把院子裡所有丫環僕婦的香粉都試遍了,我還好幾次發現她還偷偷用了
媽媽香粉。有時我們還會爬到屋頂上,相擁在一起看遠處長安城城樓上閃亮的燈
籠,最後我總是在姐姐的懷裡,聞著香氣沉沉睡去。

  從華山回來後,我又和她們玩起了捉迷藏,當我把香香軟綿綿的腰肢撲倒在
草叢裡的時候,這個遊戲就有點兒變了,明顯地我感覺到,香香變了,再也不是
兩年前的香香了。香香小屁股變翹了,腰肢更柔了,身上的體香也更濃郁了,當
我壓在她上面,有一種渴望要做什麼而又不知道要做什麼的迷茫和焦躁,想起了
華山上揪杏兒翹臀的感覺,忍不住狠狠地揪了一揪身下得香臀,惹得香香一陣尖
叫。

  我開始喜歡上做鬼了。由於姐姐走了,這兒全由我說了算,所以每回都是我
做鬼,誰被我抓到了,要被我打倆下屁股就算受過懲罰了。由於學過武功,我的
聽力和目力特別好,靠,比不過母老虎,抓幾個小丫頭總是不成問題吧。我發現
目標後,經常故意驚動她們,讓她先跑出一段後,再從後面撲上去,把她壓在地
上,然後再在她的屁股上打上兩巴掌。

  這些小丫鬟是和我們姐弟一起長大的,都到了十五六歲的年紀了,二八年華
的青春少女,已經像水蜜桃一樣成熟了,雖然還有點兒青澀,但已經都是玲瓏有
致了。這個遊戲我越玩越上癮,追得也越來越慢,好喜歡從後面看女孩子跑動時
搖曳的身姿,飄揚的裙角,好喜歡聽女孩子逃逸時銀鈴的笑聲,驚惶的叫聲,好
享受抓住時女孩纖細的腰肢,撲倒時女孩軟綿的身體,喜歡壓在女孩背上感受細
細的喘息,特愛聞女孩身上熏熏的汗香。

  自從華山回來後,我就愛煞了這個遊戲,尤其愛煞了女孩子的翹臀,那水蜜
桃形狀,彈性十足的東西,簡直讓我著迷。於是乎我壓在女孩子身上的時間越來
越長,打在翹臀上的巴掌越來越重,而揪得也越來越恨了。由於我不知道自己想
要要幹些啥,那些雪雪叫疼的尖叫聲,就成了我唯一可以得到的滿足。我知道有
一種神秘的東西在一個十四歲男孩的身體裡面生長了,雖然我那時還不知道這叫
做慾望,但它已經像一粒黃豆一樣,在我的心裡發芽了。

  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多久,華山掌門的一封加急快件,就徹底的結束了我無憂
無慮的童年生活。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四章 同桌小妹

  郝家莊好像很有錢,有良田千頃,我私下裡常常懷疑是不是我媽做黑道生意
時攢了很多錢. 媽媽把我和姐姐都送到了長安城裡重點私塾去讀書,據說光贊助
費就好幾萬兩銀子,簡直比搶錢還容易。私塾的同學都是什麼李將軍的公子,張
丞相的千金,媽的每天溜鳥逗蛐蛐,欺負女生,沒一個學習的料。學習好的都是
一些小官吏的孩子們,還有一些名流士紳的後代,俺們這土財主家的孩子就沒什
麼人搭理了。

  在私塾裡和我玩的最好的是我的同桌,戶部一個小官僚的女兒,老家是蘇州
人,長得雪白粉嫩,像瓷器一樣,好精緻一個美人兒,一看到她就讓人有一種保
護她的衝動。櫻桃小嘴裡的吳儂軟語讓人百聽不厭。我都叫她小妹,她都喊我帥
哥,嘿嘿。

  我從華山回來後,老媽說我滿嘴髒話舉止粗俗,一定要往我的肚子裡裝點墨
水,就又把我送回了這傢俬塾讀書。當我背著書包一步三回頭的走進私塾大門的
時候,一個纖細的身子撞進了我的胸膛。「哎!」「呀!」「小妹!」「帥哥!


  當我把地上的女孩扶起來的時候,驚喜地發現小妹居然還在這個私塾裡唸書
,而小妹見了我激動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嗯?不是摔疼的吧?

  原來我曾經給小妹說過,上華山玩個幾天就回來陪她的,為了這個承諾,傻
小妹竟然在這兒等了我兩年,一直留在這個私塾裡讀書,忍受別人的欺負,而不
肯轉學. 而我這個小沒良心的,這兩年光顧著追逐杏兒的小屁股,早就把這個承
諾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姐姐留在華山學武了,每天上學的唯一動力就是她了。兩年以後再聽到她用
吳儂軟語叫我一聲帥哥,我人彷彿都會酥了半邊。

  由於她的美貌和柔弱,總有很多人垂涎她,像什麼李公子之流就經常被我打
得滿地找牙,直到有一天我一腳把李將軍的一個號稱最厲害的保鏢踢出們外後,
就再也沒人來騷擾小妹了。切,老子堂堂華山派少俠,打不過母老虎,難到你們
這些廢材還對付不了嗎。

  不對,我現在已經不是華山派的了,到底什麼派的還得回家問問老媽。我還
真是不孝子孫呢,不光記不住老媽的生日,連她是哪門哪派的都不知道,該死!

  小妹的父親要離開長安一些日子,我逮住機會,央求母親把小妹接來我家。

  小妹媽媽一來我家,就被這深宅大院給驚呆了。我趁機拉著小妹的手,興致
勃勃地帶著她轉遍了我家層層疊疊的院落迴廊。

  嬌弱的小妹哪裡跟得上我的腳步。當我這個二愣子終於發現之時,細密的汗
珠已經佈滿了小妹的額頭,原本紅潤的晶瑩誘人的小嘴也已經沒有了血色。

  「呼,累死我了,你家怎麼這麼大啊。」小妹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再也不肯走
了。

  「要不要我來背你?」小妹剛才還蒼白的臉上一下子又泛上了紅暈,我等了
半天也沒見小妹吭一聲,把兩小手玩來玩去。笨蛋!這種話要人家女孩子怎麼回
答?

  我實在等不及了,一把拉起小妹背在背上,托起她的雙腿,邁起大步就走。

  小妹嬌呼一聲,就伏在我的背上再也不敢動了。纖細的小妹背在背後,輕飄
飄的好似一點份量也沒有,她的小手摟著我,細細的呼吸吹在我的脖頸,讓我熱
血上湧,走起路來像是騰雲駕霧一般。咦?在華山練輕功時怎麼找不到這種感覺


  我一路胡說八道的介紹這我們家迷宮似的花園,一邊忍不住把手悄悄地向後
移去。當我背著小妹躍過一條小溪的時候,乘機把我的雙手托在了小妹的香臀上
面。「咦?你這邊還是挺有肉的。」

  「呀!壞蛋!」我還沒有咦完,就覺得手中原本軟綿棉的圓臀突然一縮,圍
在我腰間的纖腿突然一緊,兩小手在我脖子上拚命一勒,小妹整個人差點兒給驚
得掉了下來。我原本優美的輕功動作立馬變得歪歪斜斜,當我十分狼狽落在對岸
之後,小妹用雙手狠狠地在我的胸口揪了一把,就再也不肯讓我背她了。

  過了一會兒,我偷眼望去,見小妹沒怎麼生氣,便忍不住又想起了一個壞壞
的主意。「你要不要玩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好啊,我很想!」小妹歡呼到,也許我露出來的笑容過於不堪,小妹又心
生警惕。「真的好玩嗎?」

  「不騙你。」我怕小妹反悔,一把拉起她的小手,硬是將半信半疑的小妹拽
到了迴廊,我們平時玩捉迷藏的地方。

  看來不管什麼人家的小孩都喜歡玩這個遊戲,小妹很快就興奮地投入到了游
戲中去了,和十幾個小丫頭瘋在了一起。

  從小在丫頭堆裡面長大的我,有一狗一樣的鼻子。這主要要歸功於我的姐姐
,要我在她懷裡睡上一覺,第二天就能知道姐姐昨天偷搽的是前院李嬸還是後房
張嫂的香粉。我一直有點納悶是不是我們家工錢給的特別高,因為姐姐告訴我,
長安城裡鏡花堂的每一種胭脂水粉都能在我們家裡找到。郝家莊的女人除了香香
以外,好像每天最頭疼的事情就是今天要搽哪一種?

  所以不管小妹怎麼躲,我還是輕易地把她從丫頭們中間一下子就找了出來。

  當我捉住小妹,把她輕輕地壓倒在小樹林裡面的時候,我不由得感歎小妹和
我們家的那些野丫頭們真的不同。

  小妹輕柔得像羽毛一樣的身子被我抱在懷裡,羞得抬不起頭來的時候,我仿
佛抱著一個易碎的磁娃娃,左看右看都下不去手。我抱著小妹發了半天愣,突然
腦門一熱,一頭紮在小妹懷裡,用鼻子東嗅西嗅,上上下下把小妹聞了個遍。逗
得小妹咯咯笑個不停,直呼「癢,癢死我了。」

  我激動得渾身發熱,但除了用我的狗鼻子在小妹身上亂拱亂嗅外,真的不知
道自己可以看些啥,一直拱到小妹笑岔了氣。唉!

  小妹的媽媽以為我們家是什麼富商巨賈,十分的巴結,經常把小妹送來我們
家,和我們一起玩。這時的遊戲就變成了我和小妹的遊戲了,連我平日裡最喜歡
的香香也被冷落了。

  我總是能把她從院子裡面輕易地找出來,而且不理香香哀怨的目光,每次都
找小妹,把她一次又一次的撲倒草地上,廂房裡,假山洞中,甚至有一次在床肚
裡. 我恣意地攫取著小妹的柔軟和纖細,恣意地捕捉著小妹的喘息和汗香,恣意
地享受著小妹的輕笑和央求,一直到小妹討饒不支為止。

  然後我們便手牽手一起喝銀耳汁,手牽著收手一起吃鴨油燒餅,然後手牽著
手一起在庭院裡散步,看池塘裡鯉魚. 我們倆的手好像從來就沒有鬆開過. 甚至
在吃晚飯的時候,我們手還緊緊地拉在一起,害得我好用左手喝小米粥,不是燙
到了下巴就是送進了鼻子,惹得小妹一直咯咯笑個不停。最後這頓晚飯誰也沒吃
好。

  後來我暗暗發誓一定要把左手練得和右手一樣好,以後可以一直和小妹手牽
著手吃飯。

  可惜好日子總是不會太長,突然有一天,小妹再也不來上學了,我等了幾天
就魂不守舍了,耐不住就跑去了小妹家。我沒能見到小妹卻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
息,小妹爸爸告訴我,小妹被選秀進了宮. 看著她爸爸驕傲期盼的笑臉,彷彿小
妹馬上就可以成為貴妃,飛黃騰達雞犬升天的日子彷彿指日可待。我不由得心重
重地痛了一下,一個花樣的十四歲少女,就這樣被她虛榮貪心的父母送進了黑壓
壓的宮墻裡面,她能幸福嗎?

  小妹媽媽悄悄塞給我一封信,是小妹臨走的那天寫給我的。原來小妹兩個月
前就被選秀選中了,就是我從華山回來的時候。那天小妹是到私塾退學的,要不
是我被老媽從華山及時地提遛回來,可能這輩子都要和小妹失之交臂了。小妹說
這兩個月是她從小到大過的最幸福最快樂的兩個月,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訴我,是
不想影響這僅存的兩個月的幸福時光,一定要快快樂樂地過快快樂樂的笑,讓我
記住一個快快樂樂的小妹。

  可誰又能發現小妹眼底的那一抹憂鬱呢?看來指望我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
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我的初戀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溜走了,我對著窗戶惆悵了不到三天,就又被庭
院遊戲給吸引走了。靠!我還真是沒有良心啊。雖然每次吃鴨油燒餅的時候,心
還是莫名其妙的會痛。靠!怎麼喝銀耳湯也不開心,算了,乾脆連我最愛喝的小
米粥,我都不去碰了。

  我又投身到熱鬧的捉迷藏遊戲中去了,而且又有了新的發現. 我百思不解為
什麼丫頭們在我捉住她們的時候,總是雙手緊緊抱住胸部,用屁股對著我,讓我
撲倒在地。我曾經試著用不同的角度去突襲她們,但她們總是能在最後的關頭,
扭過身去。切,屁股都被我打過了,前面有什麼不能碰的。

  當我終於逮到個機會,把個最漂亮的香香丫頭壓在身下,使勁把她翻過身來
,獰笑著想要探索這個最後秘密的時候,一匹快馬捲著落葉,衝進了郝家莊.

  在江湖上,這樣的寶馬有少林武當華山這樣的大門派才能養得起。

  當馬上我一位便宜華山二師哥,滾落馬鞍,給匆忙迎出門來的老爸老媽帶來
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我老婆母老虎跟人私奔了!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五章 雨夜私奔

  原來昨天晚上華山上下了一場大雨,母老虎盈盈趁大家忙著收衣服的功夫,
和大師哥連夜私奔了。

  「母老虎跑了?跑了就跑了吧。」我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一邊還在回味剛
才在香香身上那一瞬間的柔軟手感。

  「噗--」正在喝茶的華山二師哥好險沒把血給噴出來。

  「嘿嘿,昨天下那麼大的雨,她們下山時沒崴到腳吧?」二師哥騎馬狂奔了
數百里送來掌門加急快件,沒想到我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小師弟!你未婚妻跟大師哥私奔了!」二師哥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緊抓
住我的手,吐沫星子都快噴到了我的臉上。

  哎哎,快放手,又不你老婆,你激動個啥?靠,這種母老虎跑了最好,我才
不要呢。

  然而,這個消息給老爸老媽帶來的震驚到是不小,當天晚上,我就被老媽拎
這衣領跟著老爸,在二師哥引領下連夜向華山奔去。

  讓我奇怪的是,老媽這次不光帶上了我,還帶上了大師姐,最後還捎上了香
香丫頭. 這個大師姐可不是什麼華山派的便宜師姐,而是我媽媽的得意弟子。

  在郝家莊,我爸我媽各自收了兩個徒弟,大師兄和二師兄跟隨老爸學習華山
劍法,早已在江湖上闖出了響亮的名號。老媽原本打算把自己一身的本領教給姐
姐,不知為什麼,老爸堅決不同意,任憑我媽如何軟語強求。我媽無奈,只好重
新收了兩個女弟子,大師姐比姐姐還要大上兩歲,小師妹卻是跟我同年,被我以
入門先後為由強行認作了師妹。

  大師姐自入師門之後雖然從未踏足過江湖半步,但她本領卻不小,把個大師
兄調教得像個麵團一般,衹要鉤鉤小手,就能讓那個名震江湖的少俠乖乖地滾過
來。而香香是我房裡的丫頭,也跟著大師姐一起練武,平日裡乖巧懂事,但也是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今天怎麼了?出門抓奸,還要帶上徒弟和丫鬟?一個個臉
上蒙著輕紗神神秘秘的,老媽是想擺譜嗎?

  一路上,這個華山派的二師哥,火急火燎快馬加鞭,發紅的雙眼好像比我們
還要憂心忡忡。衹有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心沒肺在馬車廂裡面欺負香香,一
直和香香嬉笑打鬧不停。

  我們一行人一路無語,第二天凌晨時分終於趕到了華山。

  迎上來的師娘已經哭紅了雙眼,師傅滿臉歉疚地緊握住老爸的雙手,「師兄
,真是慚愧,我養了個這麼不懂事的女兒!」

  「沒關係,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就隨她去吧。」老爸的寬容使得師傅更加無
地自容。

  「就是嗎……,哎喲!」我剛想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就被老媽一巴掌給拍
了回去。

  郝家的媳婦哪能隨便就給人拐了去!老媽和師娘在這個事件上難得達成了驚
人的一致,一定要把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給抓回來。

  為了防止女弟子心軟誤事,這次衹帶成年男弟子下山。一大早,一行十幾個
人的抓奸隊伍浩浩蕩蕩地出發了,就連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休息的二師哥,也提著
把劍跟了過來。

  傍晚時分,消息傳來,在華山以東約百里的一個村子裡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當我們趕到時,二師哥已經帶著十幾個師弟將他們堵在了村口。

  母老虎已經看不出平日裡的威風了,她鬢髮凌亂滿身泥水,衣裙緊緊地貼在
身上,玲瓏有致的身材暴露無遺,在大師哥的攙扶下狼狽不堪。他們怕被其他人
發現,連馬都沒敢偷,已經奔跑了一天一夜了,估計剛剛在這邊歇歇腳,就被人
發現了。畢竟這方圓幾百里都是華山派的勢力範圍,不過,二師哥他們殺氣騰騰
的樣子倒是讓我吃了一驚.

  師娘和老媽對看了一眼,師娘:「怎樣?」老媽:「還好。」這段深奧的對
話弄得我一頭霧水。

  當母老虎看到師娘和老媽出現的時候,剛才還奮力抗爭的她徹底地絕望了。

  「媽……」母老虎委屈得眼流直流。

  「師娘。」大師兄眼神躲躲閃閃,不敢正視。

  「師娘待你怎樣?」師娘一上來先動之以情。

  「師娘待弟子如親生母親!」大師兄的頭更低了。

  「那你又是怎麼做的?男子漢大丈夫要行正作端,俠義當先,日後才能問心
無愧。」這叫曉之以理,「你這樣做,背叛師門是為不忠,辜負師傅的期望是為
不孝,拐走師弟的未婚妻是為不義. 你這樣對得起師傅師娘嗎?」

  「師娘!我對不起你們!」大師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這幾個大帽子實在是
讓人承受不起了。

  母老虎這下慌了,使勁拉了幾下大師兄沒有拉起來,只好緊握劍柄,厲聲叫
到:「我說什麼也不回去!」

  「盈盈,乖,和媽先回去,咱娘兒倆有什麼事情好商量。」師娘柔聲地對母
老虎說道。

  「沒什麼好商量的,我死也不願意嫁給那個小壞蛋。」看來母老虎決心拚個
魚死網破。

  「難道嫁入郝家就會辱沒了你嗎?」老媽從後面走了出來,冷笑道。

  「難道我堂堂玉女劍就要嫁給這個拖鼻涕的小毛孩嗎?」母老虎挺了挺泥水
也抹殺不掉的美好身體傲然道。

  「玉女劍有什麼了不起!」師姐從我身後施施然走了出來,拖起了我的一衹
手,「跟了我們家小帥還會委屈了你?」香香也俏生生地站在了我的旁邊。剛才
還殺氣騰騰的華山弟子們頓時全變成了豬哥模樣,一個個張著大嘴,口水差點兒
都流了下來。

  我莫名其妙地回頭一看,原來不知何時,師姐和香香已經把面紗取下。

  師姐成熟迷人的身材,隨隨便便往那一站,便是風情萬種,輕輕一笑,頓時
聽見七八把劍掉在地上的聲音。我一直知道師姐是個美人,但不知道竟然有那麼
大的殺傷力。香香也讓我大吃一驚,水汪汪的大眼睛,迷人的體香,亭亭玉立的
風姿,微微羞紅的笑臉,讓人忍不住要把她摟過來疼愛一番,哪有一點兒平日裡
低眉順眼的丫頭模樣。香香的青春逼人一點兒不讓師姐的成熟妙曼。

  這兩個各擅勝場的大小美人,頓時將將母老虎的氣焰打掉了一半。她低頭看
看自己滿身泥水蓬頭垢面的模樣,又羞又怒,目光猙獰,看得我膽戰心驚. 她狠
狠地一跺腳,一咬牙把把寶劍往脖子一架,嘶啞叫到:「你們不要逼我!」

  「你們不要逼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顫聲高叫道,「我死也不要娶那個
母老虎回家!」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啊!娶了她還不把我欺負死啊!我恐懼得嚎
啕大哭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地打亂了母老虎逼宮計劃,情人的背叛,顏面的喪
盡,她再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憤怒地把劍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泥水裡,絕
望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就這樣,母老虎的第一次私奔大計就這樣無情地被剿滅了。師姐和香香一人
一個,把這兩個哭得抽抽嗒嗒的冤家給攙扶回了華山。

  後來我才知道,母老虎老早就和她的兩個師哥眉來眼去情愫暗生。不過也難
怪十八歲的少女那個不懷春呢,而且兩個師哥又是和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誰
又會放著英明神武事業有成的帥師哥不愛,來願意跟著一個拖鼻涕的小毛孩過一
輩子呢。可是,我也不至於一輩子都拖鼻涕吧?

  當我被老媽帶著離開華山返回郝家莊的時候,母老虎就計劃著要用私奔來擺
脫這個可怕的婚姻。可笑的是,她苦苦思索了兩個月,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決定下
來,要跟那個師兄私奔。原來她同時愛上了大師哥和二師哥。

  在華山,大師哥和二師哥都對她呵護有加,又都是那麼情深款款,又都是那
麼英俊帥氣。母老虎左思右想,還真是難以取捨啊!於是她做出了一個自以為正
確的決定,同時把私奔的計劃告訴給了他們兩個人。

  當二師哥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候,親親大師哥已經拉著小師妹的手在雨中逃亡
了。當第二天早上醒來,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二師哥悔得腸子都青了。於是才
有二師哥千里奔波送信給我這個帶了綠帽子的小師弟,最後還義薄雲天不顧疲勞
地百里追蹤,搞得我差點兒還以為他是高風亮節的大俠.

  當母老虎看見二師哥仗劍堵在村口的時候,她徹底地傻掉了。二師哥循著師
妹計劃上的線路圖,輕而易舉地就尋上了門. 自己那麼信賴的心上人竟然出賣了
自己,而隨後另一個心上人又在正義的力量面前退縮了,她發現自己精心搭建的
美妙初戀竟是那麼脆弱不堪,這樣輕輕一碰就垮掉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整天以淚洗面,由師姐和香香「陪著」她,寸步不離. 我終
於明白了老媽的遠見卓識,如果讓華山的這些個師姐師妹陪著母老虎,那還不是
跟沒有一樣。媽媽連姐姐都信不過,女生外向,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師娘覺得這樣的女兒放在華山,遲早還會出事,為防止夜長夢多,師娘和老
媽當機立斷,決定馬上給我們成親,選個良辰吉日把母老虎嫁過門來。這兩天母
老虎都是恍恍惚惚的,竟然也沒有見她如何抗爭,讓我很是失望。

  於是乎,郝家莊紅燈高懸,鼓樂齊鳴,鞭炮聲聲,新媳婦哭哭啼啼地娶進了
家門.

  不知是喜是悲是禍是福?可新郎官才十四歲啊!小雞雞還沒有硬起來呢。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六章 洞房花燭

  在一個良辰吉日,郝家莊紅燈高懸,鼓樂齊鳴,鞭炮聲聲,高朋滿座,和尚
道士,尼姑道姑來了一大把,什麼劍客刀客,鏢師水手,叫花子滿院子都是。

  郝家莊第一次來這麼多客人,老爸是自然忙前忙後少不了招呼應酬。

  「老郝啊,這麼多年你就藏在這個地方啊?山莊真是不錯. 」

  「郝兄,原來這兒就是你的溫柔鄉啊,快讓嫂子出來見見弟兄幾個,今天總
不至於還帶著面紗吧!」

  「郝大俠,原來你就住在長安城外,我們是鄰居啊,以後你一定要城裡的威
武鏢局來玩啊。」

  ……

  「咦?大師兄,那塊「名劍山莊」的牌匾怎麼不見了?」

  「啊?!這個嗎……」

  「哎呀,你怎麼忘了呢?真實是沒良心。我們把它掛到內院的門上去了,在
大門口太招搖了。來親家母,我帶你去內院看看,你們家寶貝女兒的新房我已經
準備好了」

  這個時候,我正披紅戴綠騎在馬上,載著我的新娘跟著花車往家趕呢。

  昨天,師傅師娘非要住在長安城的悅來客棧裡. 害得我今天早上還要打扮得
像個小丑似的,進城來把新娘子接回家。一路上吹吹打打,被人家指指戳戳,讓
我鬱悶的要死。

  好不容易出了長安城,正想著這罪也該受完了,就看見車窗打開,露出了一
張俏臉,杏兒向我揮揮手,「你累不累啊,上來坐會兒吧。」

  怎麼能不累呢,我樂顛顛地爬上了車。車裡面就坐著母老虎和杏兒主僕倆,
母老虎穿得紅彤彤的,披著個大紅頭巾。忽然母老虎掀起了頭巾,對著我宛然一
笑,甜膩膩地叫了我一聲:「小帥~」

  我當時就差點兒暈了,這個母老虎笑起來還真是迷死人,嗲起來還真是甜死
人哎。

  咦?不是說拜天地之前是不能揭開紅頭巾的嗎?

  還沒等我明白過來,一個嫩蔥似的手指戳過來,就覺得胸口一痛,睜著眼睛
就倒了下來。這主僕兩個人一起動手,七手八腳地就把我扒的和光豬一般。一邊
扒一邊還議論兩句,「看不出來,這傢伙身上還有點肌肉。」接著,母老虎手忙
腳亂地開始脫起了身上的喜袍,很快就脫的衹剩下小衣。

  母老虎的粉嫩雙臂,修長大腿,還有一抹酥胸,看得我眼花繚亂,而且她今
天化著新娘妝,更加顯得美艷異常。當母老虎終於疑惑地發現我口角流下的口水
之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光多時了。只好一邊罵我小色狼,一邊狠狠地踢我幾腳
解氣。

  然而,她得意的太早了一點. 當母老虎穿上我的新郎裝,溜出去還沒幾步的
時候,就被後面車上的香香給發現了。母老虎一邊指揮杏兒攔住香香,一邊慌不
擇路地竄進了路邊的樹林。

  當她穿過樹林,再一次躍上官道,以為自己總算是逃了出來的時候,卻赫然
發現,我大師姐和大師兄正怡然地坐在路旁,候著她呢。母老虎的第二次逃婚壯
舉也半途而廢了。

  當花車到了郝家莊門口,落車換轎的時候,母老虎坐在花轎裡,意識到命運
不可更改,終於悲從中來,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的新媳婦就這樣哭哭啼啼吹吹打打地被抬進了家門.

  喜堂上,驚恐未定的新郎和哭哭啼啼的新娘幾乎是被人強迫著完成了三拜九
叩的大禮. 新娘子被送進了洞房,自然有師姐和香香看著,姐姐也早就候在了那
兒。

  我這個小新郎還得被爸爸領著,給各路叔叔伯伯,阿姨嬸嬸作揖敬酒。然後
還要被那些個心懷忌恨的江湖少俠們拉去糟蹋一番,尤其是那兩位華山師哥的眼
光像劍一樣都可以殺人。利害,氣劍沒有煉成,倒是煉成了眼劍。

  有一些希望破滅的少俠們,乘機發起了酒瘋,老爸老媽礙於面子,不好多計
較. 當最後有兩個實在過分鬧進了後院的傢伙,被一個上菜的家丁一手一個地提
了出來,所有醉與沒醉得少俠們,都清醒了過來,直覺得脊背發寒,再也不敢鬧
我了。

  媽媽在後院還偷偷擺了好幾桌酒席,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客人,還有好幾位
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漂亮阿姨。好像我們家失蹤的家僕,都出現在了裡面,就像那
金銀銅鐵幾把算盤都來了,花匠陳伯也成了座上賓.

  等終於把這些繁文瑣節給忙完了,我才疲憊不堪地回到了我的房間,也就是
現在的洞房。穿過內院的時候,發現門頭上原來「招財進寶」的牌匾,不知什麼
時候變成了「名劍山莊」,我也懶得問了。

  等我進房的時候,師姐和姐姐還在,母老虎還蓋著個頭巾坐在床上。師姐告
訴我說:「今天沒有給我們準備「合巹酒」,要等到小帥長大以後,可以圓房的
時候再喝,現在還是各睡各的。」師姐的話我也沒聽得十分明白,看床上確實鋪
了兩床大紅被褥,心說:我才不和她睡一個被窩呢。

  師姐摸著我的頭感慨地說,「小帥,你長大了,娶媳婦了。」臨走的時候對
母老虎講,「你不要再欺負我們小帥了。」

  姐姐走的時候也說「小帥,盈盈是你的媳婦了,以後可不要欺負她哦。」真
是的,誰欺負誰啊?虧你還是我姐姐。

  姐姐她們走後,我馬上找了張最遠的凳子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聽著母老虎
在那兒抽抽嗒嗒,看著紅燭的燭淚一顆顆地滾落下來。足足有一個時辰,我們誰
也沒說話。

  「哎。」

  「啊?」

  「你,是不是打算讓我在這兒坐一輩子啊?」她終於忍不住了。

  「什麼?」

  「頭蓋衹有你可以挑開的。」

  「哦。」

  我磨磨蹭蹭走過去,抖抖活活地挑開了紅頭蓋,再一次見到了我的新娘。新
娘子紅腫著雙眼,新娘妝已經被淚水沖的七零八落,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由憐. 要
不是母老虎的往日餘威仍在,真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母老虎睜開紅腫的雙眼,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難
道往後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現在這兒就衹有我們兩個,我給她看得有點害怕,縮了縮肩膀,試探地叫了
一聲:「盈盈姐。」

  母老虎身子抖了一抖,又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就無語地幫我寬衣解帶,伺候
我上了床。然後轉過身去,自顧自地卸裝更衣,也沒有在搭理我,就鑽進了一個
被窩.

  我坐在床頭,把腳試探著伸進被窩探了探,裡面冰涼的,沒有熱湯壺,今天
莊上客人太多了,香香可能忙忘了。在華山的時候,天冷了,每天師娘都會給我
給我灌上一個熱乎乎湯壺,從不間斷。

  她躺在床上沉默了一會兒,見我半天還坐在床頭不啃氣,就轉過頭來疑惑地
望著我:「你為啥還坐在那兒不睡覺?」

  「被子裡太涼,沒有熱湯壺。」

  「沒有熱湯壺就不睡覺了?」

  「有時姐姐會幫我暖被窩. 」

  「你姐姐在華山的時候呢?」她為之氣結.

  「香香會來的。」有時候香香忘了灌湯壺,就會主動跑來幫我暖被窩.

  「你?!」她一陣氣苦,忍不住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兒,見我還是呆坐在那兒,她只好無奈地掀開被子,向我招招手,
「來吧,到我的被子裡來。」

  我將信將疑地爬過去,最終,寒冷還是戰勝了膽怯,我鑽進了她熱乎乎的被
窩,不敢看她,低頭睡在她的身旁,衹聽見她喃喃說道:「咳,我到底是嫁了個
丈夫還是領了個弟弟啊?」

  被窩裡有一種熟悉的味道,我迷迷糊糊間,摟著她的身子,頭扎進了她的懷
裡使勁拱著,尋找著似曾相識的觸覺和嗅覺,嘴裡不由自主地嘟囔著:「師娘,
師娘」

  「什麼?」她好像吃了一驚.

  「你身上的味道和師娘的一樣,很好聞。」我迷迷糊糊地答道。

  於是,在新婚之夜,我第一次被我媳婦母老虎一腳踹到了地上。我哭也不敢
哭,罵也不敢罵,又冷又累,瑟瑟地縮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我發現我又躺在了母老虎的被窩裡,頭埋在她的柔軟的
胸口,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

  我貪婪地在她的懷裡拱了拱,使勁地嗅了嗅這熟悉的氣味,發現單薄的褻衣
漸漸地出現了兩個小小的凸起,覺得十分有趣,就用嘴巴悄悄地噙住了一顆.

  「唔~」她嬌哼一聲,手臂一緊,把我的鼻子狠狠地壓在了她的豐滿裡,又
迅速地把我給推開,「醒了就起床,不要鬧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們睡在了一個被窩裡,是不是忘了喝什麼酒了?」

  她一下子羞紅了臉,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母老虎比我所有見過的女孩都要
漂亮。我壯起鼠膽,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就算把我昨天丟掉的臉面都贏
回來了。

  香香和杏兒進來幫我們起床更衣,這兩個昨天還是敵人的小丫頭,在廂房裡
睡了一夜就變成了好朋友。她們倆對著那個昨晚沒有人動過的被窩指指戳戳,惹
得母老虎羞紅著臉,又不知道怎麼辯解,恨不得找個地道鑽進去。

  姐姐和師姐來的時候,被兩個小丫頭拉到一旁咬了半天耳朵。於是姐姐把母
老虎拉到一旁,師姐則來到我的身邊,左手使勁地拍著我的肩膀,右手豎起大拇
指,「行啊!小帥。看來師姐昨天白擔心了。」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莫名其妙的,我根本就沒明白師姐說的話。就聽見母
老虎也在那邊著急辯解:「沒有,不是,沒有」看她頭上的汗都急出來了。

  師娘臨走的那天,一手拉著母老虎一手拉著我的手,笑瞇瞇地看著我倆,不
知道是在對誰說:「很快的,小帥很快就會長大的。」

  真的嗎?長大了以後會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等著我嗎?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七章 童養媳婦

  娶媳婦一點都不好玩!這個是小帥在一個月之後終於得出的結論。

  「下雪啦!下雪啦!」「下雪啦!」香香和杏兒興奮地闖緊了我的臥房,兩
張小臉凍得通紅.

  「啊!」四衹冰涼的小手一起伸進了我的被窩,我慘叫一聲躲進了床裡,可
惡的杏兒手裡還握著一顆雪球。

  在陰沉了好幾天之後,今年冬天第一場雪終於下了下來。當我被兩個丫頭強
行拖起了床,來到我屋外的時候,郝家莊已經是白茫茫一片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涼爽乾淨的空氣,舉目望去,遠處山巒樹木一片銀裝
素裹。演武場上,一個火紅的人兒上下翻飛煞是好看,一把青鋒劍舞得密不透風
,身旁一丈之內滴雪不粘,棕紅的粘土和潔白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奪目。

  母老虎已經像往日一樣,早早起床開始晨練了。華山玉女劍果然不是蓋的,
母老虎十年如一日夏練三伏冬練三九,起早摸黑決不偷懶,才十八歲芳齡已經名
滿天下,和她的兩位師兄一起並稱華山三劍。

  咳,真是沒創意,好像二十年前就有人這麼叫來著,華山派好像總愛搞這種
調調.

  我緊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剛想返屋重新鑽回我溫暖的被窩,這時母老虎收功
停劍,娉娉婷婷向我走來。

  我看著母老虎越走越近,吃驚地張大了嘴,就見母老虎信步走來,衹在雪地
上留下了一行淺淺的腳印,轉眼間就被飄雪覆蓋.

  「喲,大少爺今個兒起得到是挺早的嗎。」

  「嘿嘿。」我乾笑兩聲,就想溜走。我這個懶毛病是從小就養成的,每天不
睡到日上三竿決不起床,連我老爸都拿我沒辦法,有好幾次氣得他拿著碗口粗的
木棒想揍我,都被老媽給攔了下來。

  「站住!」母老虎一伸手把我攔了下來,「小帥,練武功要從小打下基礎,
如果年輕時不努力,到老了就會一事無成。」

  這些話老爸說過老媽說過,師傅說過師娘說過,這兩天再聽她天天念叨,煩
不煩人啊!我才懶得搭理她呢。

  「你!」母老虎臉色開始有點不豫了,「小帥,我們華山派尤其重視童功的
練習,如果沒有童子功的堅實基礎,以後練紫霞神功很難有所成就的!」

  切,誰想練那勞什子紫霞神功啊,像師傅那樣一運功臉憋得像豬肝一樣,知
道的叫紫霞神功,不知道的還以為要便秘出恭呢。

  「好了,好了,耳朵都聽出繭來了,我明天就開始練。」我一邊敷衍一邊往
屋子裡躲,先把今天躲過去再說.

  「又是明天?」母老虎氣得滿臉通紅,目露寒光,難道她還想拿紫霞神功對
付我不成?

  「哎喲!」我覺得不妙,轉身想跑,卻被母老虎一腳踹倒在了雪地裡,提著
一把劍向我砍殺過來。

  「媽媽救命啊-!師姐救命啊-!姐姐救命啊-!」我一邊逃命一邊狂叫,
母老虎跟在後面把我的衣服砍得七零八落。今天怎麼了,往常老爸扁我的時候,
我一叫老媽她們就會來救我,今天我嗓子都叫破了,一個人都沒有喊來。

  轉眼間,我的棉袍就被母老虎砍沒了,我穿著單衣哆哆嗦嗦地躲在一個石凳
後面向母老虎求饒。

  「怕冷就去練劍!」母老虎惡狠狠地扔過來一把劍。

  看到連往常總是第一時間跑去搬救兵的香香也站在那兒沒動,我徹底地屈服
了,乖乖地檢起了地上的劍,胡亂地舞了起來。

  「我會在這兒看著你,不許偷懶!」母老虎竟然要拿著劍在旁邊監工。

  沒辦法,我只好從起手式練起,一直把七十二路飄零劍練完,中間還不知道
給母老虎逼著返工了多少次。

  看我練完了,母老虎哼了一聲,扭頭就回屋了。香香趕忙拿了一件袍子,跑
過來給我披上,我委屈得差點兒眼淚都要掉出來,把劍一拋,有氣沒處撒,衹能
恨恨地對香香說:「我枉對你這麼好!」

  從此之後,母老虎衹要清晨練完了劍,看我還沒起來,就會用劍柄把我敲醒
起來練功,有時氣極了,直接一腳把我連人帶被子一起踹到地上。要是我還不肯
起來,乾脆一盆涼水澆到我頭上。

  我終於不幸地落在了母老虎手裡.

  成婚之後,我簡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在這個小院裡,沒有一個人可以幫
我,杏兒這個小娘皮是為虎作倀,香香則懾於淫威袖手旁觀. 娶個媳婦真的是一
點兒都不好玩。

  不過如果我乖的話(真可憐!),母老虎也會給我一點兒小小的獎勵,她會
湊到我的耳邊,吐氣如蘭道:「小帥,今天不錯嘛,晚上讓你睡到姐姐被窩裡來
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於是,我就會精神大振,奮力練劍,果然就功力大漲.

  我真是賤啊!明明白天給母老虎折磨得不成人形,可到了晚間還是那麼貪戀
她的被窩.

  「我們睡一個被窩的事情一定不要和別人說啊。」

  「我不說. 」我不說,難道那兩個碎嘴小丫頭不會亂說?

  「呵呵,你幹嗎頭亂拱。」

  「你身上味道好聞。」我把鼻子埋到那兩片豐滿裡面,像狗一樣四處亂嗅。

  「咯咯,你手好涼。」

  「姐姐身上好滑啊!」我的手肯定搔到了母老虎腰間的癢癢肉,弄得她嬌笑
不停。

  「唔~!你幹嗎?」

  「我手涼,要暖和暖和。」我使勁把一衹冰涼的右手插到了母老虎的懷裡,
那裡溫暖柔軟正好給我焐一焐手。

  「不行!」她隔著小衣使勁地抓住了我的怪手,不讓我動彈。

  「哈……,哈……」我用另一衹手不斷地在她的腰間呵癢癢,她的身子像水
蛇一樣地扭動起來,趁她一時鬆懈,我脫出手來,一把抓住了一邊軟肉,手心還
跳動著一顆硬硬的小葡萄。

  「啊!哦~」她瞬間就軟了下來,手變抓為按,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
豐乳上面。

  「好軟哦。」忍不住把右手一緊,她怪異地蠕動起來。我好奇地從被窩裡探
出頭來,衹見母老虎她雙眼迷濛,臉頰火紅,嘴唇緊咬,不斷地在喘著氣。難道
在練紫霞神功?

  我頓時來了興趣,好奇地這兒摸摸那兒捏捏,弄得母老虎喘成了一團. 過了
一會兒才發現,她衹用一衹手軟弱地抵抗著,另一衹手卻不知道跑到了那裡?

  我左手順著母老虎的手臂往下探去,卻伸到了她的褻褲裡面,原來她把自己
的另一衹手緊緊地夾在了雙腿間. 我的手在那兒摸到了一手的滑膩,卻也發現了
令我沒有想到的東西。

  「啊!你那兒怎麼還長毛!」我嚇得大聲叫喊,連忙把手抽了出來,還不小
心帶下了幾根毛髮.

  「你混蛋!」母老虎氣急敗壞,一腳把我從床上給踹了下來,我摔在地上啊
的一聲慘叫。

  「怎麼了?」香香和杏兒聽見動靜跑了進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母老虎衣服凌亂地坐在床上看著我,表情說不出
來的怪異。

  「你那兒怎麼會長毛?香香下面就沒有長毛!」我理直氣壯地說.

  「啊!」香香吃驚地張大了嘴,把扶了一半的我又丟到了地上。

  「哎喲。」屁股好疼啊,我一抬頭發現母老虎要發威了。

  「什麼?」眼睛幹嗎瞪那麼大。

  「杏兒下面不是也沒有長毛嘛。」我還強辯道。

  「你?!」杏兒氣得滿屋子亂轉,想要找東西砸我。

  「啊!疼疼疼!」母老虎一下子衝過來,連鞋子都沒有穿,一把揪住我的耳
朵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疼得我齜牙咧嘴。

  「說!你是怎麼知道的?」母老虎眼裡冒火,還狠狠地瞪了兩個丫頭一眼,
嚇得杏兒也停了下來,香香垂下眼張張嘴啥也沒敢說.

  「我說!我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很快就招了,「我偷看過她們洗澡。


  「哎呀!」香香羞得跑回了房,「你!你!」杏兒氣得直跳腳.

  「好你個小色狼!」母老虎再次把我踹翻在地,一腳踏在了我的臉上,「快
說,你有沒有偷看過我洗澡?」

  「沒有!沒有!」我連忙分辨,老虎屁股哪裡敢看得。

  嗯?母老虎輕功練那麼好,腳上好像都沒有長雞眼,還白嫩嫩香噴噴的。我
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腳,在腳心輕輕咬了一口。

  「呀!癢!呵呵,小色狼,不要這樣,小壞蛋,癢……,不要……。」

  嘿嘿,一場危機又被我化為了無形。

  我還是得意得太早了點,這樣的危機衹不過是我煉獄般的新婚生活的一個小
小插曲而已,我受母老虎欺壓的命運並沒有什麼改變。

  唯一改變的是,香香和杏兒在洗澡時,總是留一個人提著把寶劍,如臨大敵
地四處逡巡。真沒勁!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八章 血光之災

  我彷彿又回到了華山,過起了聞雞起舞的生活。不過和在華山有師娘呵護的
那種悠閒舒適的日子相比,這簡直有天淵之別。

  每天清晨,我都要睡眼惺忪地被母老虎逼得爬起來練功,手腳稍慢說不定就
有一盆涼水兜頭澆來。晚間,我已經腰酸背痛,累得像攤泥了,還得打坐練氣之
後才能上床睡覺. 母老虎不斷地把一套套華山劍法灌輸給我,她教起劍來特別嚴
厲且凶狠,稍不滿意就要被當作練劍的靶子教訓一番,我經常被母老虎的木劍打
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這種日子實在是熬不住了,我帶著一身的青紫跑去向老媽哭訴. 平日裡,極
為護短的老媽卻一點兒都不同情我,「真沒出息,連自己的媳婦都打不過!」

  衹是冷冷地丟下一句:「你有本事就打贏她啊!」就再也不理我了。老天,
母老虎那麼凶,我怎麼打得過她啊?咦?老爸你怎麼臉紅得像豬肝似的?

  師姐見我可憐,就把我領到了她自己的小院裡. 她解開我的衣服,看著我滿
身青紫同情道:「可憐的小帥,你老婆也太狠了點兒。咳……」師姐在給我上藥
的時候,悄悄地歎了一口氣,一邊輕輕為我推宮換血,一邊憐惜地秀著我身上的
淤血紅腫.

  我靠在師姐溫暖舒適的懷裡,看著師姐愛莫能助的樣子,有一種冰涼的感覺
在心裡升起,彷彿自己被家人遺棄,強行送入母老虎的虎口之中。我使勁地抱緊
了師姐,把頭埋在師姐胸口的柔軟中,衹有在這兒,我才能感到一些溫暖。想到
喜怒無常母老虎還等在家裡,我越發地不願回到自己的小院中了。

  母老虎的心思總是讓人琢磨不透,一會兒可以是惡魔的化身,逼得我夏練三
伏冬練三九,一會兒又會變成甜蜜的誘餌,在我快要絕望崩潰的時候,重新又打
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翻臉,我就時常半夜裡莫名其妙地被憤
怒的母老虎踹下床來。有時我為了那點可憐的小小福利,賣力地又是練功又是練
劍,然而母老虎卻堅決不許我碰她,而且一連幾天不讓我近身。

  不過在母老虎的不斷操練下,小帥的身體倒是地變得比以前紮實多了,個頭
也不知不覺間就超過了母老虎,就連小雞雞旁邊也不知不覺地長出了絨毛。

  ◇◇◇

  今天我興致勃勃地練完劍,又跑去向母老虎邀功:「盈盈姐,今天我練得不
錯吧。」

  「嗯,最近你的劍法和內功都很有進步。」母老虎看上去很滿意我今天的表
現.

  「那我今天能不能和你睡啊?」我滿臉興奮和期盼。

  「要死了,說這麼大聲,讓人聽見了怎麼辦?」母老虎羞紅了臉,沒有想到
我會在院子裡問她這個問題.

  「怕什麼,這兒又沒有外人。」我恬著臉湊過去,見母老虎臉上紅撲撲地,
好像也沒有真的生氣,便試探著拉起她的柔軟的小手。

  「可是,可是我們現在這樣子,別人會說我的。」她忽然變得扭捏起來。

  「你是我媳婦,誰會說?」我忽然膽子大了起來,一把將難得變成小女人的
母老虎摟過來,感覺到懷裡的女體彈性十足很是受用。

  香香不想看我們肉麻,早把小臉扭了過去,杏兒則撇了撇小嘴,滿臉鄙視地
「 看著我。

  「嗯,你是我的乖乖小丈夫。」母老虎倚在我胸口,伸手憐愛地摸了摸我汗
水淋淋的臉,又把濕漉漉的小手放在鼻子前,皺起可愛的小鼻子輕輕嗅了一下,
然後蹙起眉頭嗔道:「臭死了,渾身都是汗。」

  母老虎的這個模樣,幾乎要讓我窒息,渾身熱血都向下半身湧去,我不由得
一緊雙臂,把母老虎使勁地往我的懷裡摟去。

  「嗚」母老虎在我的大力擠壓下,她變得分外的綿軟,小臂一時失力,不小
心把濕淋淋的小手抹在了自己的口鼻處,挺翹的鼻子上頓時塗滿了我的汗水,櫻
桃小口也變得濕漉漉亮晶晶。「呸,呸,討厭!」母老虎一邊吐著沾到口中的汗
水,一邊嬌嗔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淫靡的景象,頓時喉頭發緊,鼻腔發熱,衹覺得下面一
下子硬了起來,緊抵在母老虎的豐臀上,還勇敢地跳了兩跳。

  「啊呀,你!」母老虎敏銳地感受到了我的變化,滿臉通紅地掙開了身子,
「你還不快去洗澡。」她一邊用手背揩抹著滿臉的濕漉,一邊表情複雜地盯著我
的下面,好像有點兒心神不寧。

  「真爽啊!」我把疲憊不堪的身子泡在熱氣騰騰的大浴桶裡,伸展開四肢,
頓覺渾身舒坦。

  從小都是香香服侍我洗澡更衣,自從發現自己的小雞雞長出毛毛開始,我就
再也不願意讓香香看見我光屁股的模樣了。今天更是早早地就把她趕了出去,獨
自一個人開始憧憬晚上的旖麗風景。

  我低頭俯看水中自己的身體,發現小雞雞再也不復以前滑稽可愛的形狀,變
得越來越兇惡醜陋,最近還動不動就露出猙獰的面目,時常讓我出乖露醜.

  我曾經有點困惑於我的身體變化,還偷偷地跑去咨詢過精通醫術的師姐,師
姐卻嬉笑著對我說:「呵呵,小帥已經長成小男子漢了,這個東西可以拿來欺負
人了。」臨走時,居然還頑皮地探手到我的胯間輕摸了一把。

  師姐簡直有雙魔手,衹輕輕的一下觸碰,就爽的我差點兒叫出聲來,勃起久
久不能消退。害得我只好弓著身子,掩飾著下體突起,狼狽不堪地穿過大院,溜
回了自己的屋裡.

  近來,我貪戀上母老虎給我的香餌,為了夜裡能抱著母老虎光滑柔軟的身子
睡覺,習武練功越來越起勁了。晚間被窩裡的香艷誘惑,成了母老虎調教我屢試
不爽的利器。而我在食髓知味之後,對母老虎的身體是越來越著迷了。今天,母
老虎濕漉漉的瑤鼻和亮晶晶的紅唇,徹底地點燃了我內心的渴望。

  從下午起,未知的慾望和莫名的焦躁就一直攪得我心神不寧。今天我打算一
定要作些什麼,像是回應我的決心,下面的小東西也使勁點了點頭.

  ◇◇◇

  半夜裡,當香香和杏兒都睡著以後,我悄悄鑽到了母老虎的被子裡. 唉,明
明是明媒正娶的媳婦兒,卻衹能半夜裡才能偷偷摸摸地睡在一起。

  母老虎背著我側睡著,彷彿睡著般沒有什麼動靜. 我從後面伸手輕輕摟住她
的腰,靠過去在她的頸項間深深嗅了一口,在她耳邊悄悄問:「盈盈,你睡著了
沒有?」

  「嗯。」母老虎輕輕縮了縮脖子,彷彿覺得我呼出的鼻息有些癢癢. 我又在
她脖子上哈了一口氣,然後乘機輕輕啃噬著她細嫩的脖頸,一衹手順著光滑的絲
質肚兜,悄悄地撫上了柔軟的前胸。

  「唔,小壞蛋。」母老虎低聲罵了我一句,然後在我的懷裡磨蹭了幾下,調
整了一下腰臀,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就靠在了我的懷裡.

  母老虎脊背線條優美彈性十足,星光下白皙的皮膚上橫著兩道紅色的絹繩,
顯得分外的光滑動人,糾纏的繩結就在我的眼前,透著一種誘惑的味道。我不由
自主地緊了緊雙臂,一邊嗅著母老虎動人的體香,一邊順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慢慢
噬吻下去。一路來到繩結面前,我悄悄地用牙齒咬開了繩結,兩衹手便輕而易舉
地穿入絲絹底下,直接撫上了細膩豐隆的前胸,緊緊地握住了兩團柔膩。

  「啊呀,小色狼。唔~」母老虎有些訝異,兩手衹能軟軟地護在胸前,很快
便在我的大力揉搓之下,細細地喘息起來,不一會兒便在我的手心裡,硬起了兩
顆小小的櫻桃。

  當我的手掌滑過硬硬的小櫻桃時,母老虎的喉間也滑出一絲絲顫音。這時的
母老虎已經變成了小綿羊,在我的懷裡羞紅著臉瞇著雙眼,哪有一點兒驕橫跋扈
的樣子,櫻紅的小嘴也衹剩下喘息呻吟的份兒了。

  我愛煞了這兩團豐膩,綿軟挺翹的豐隆,白皙絲滑的肌膚,粉紅幼嫩的櫻桃
,無一不是我的最愛。為了這犒賞,我必須做一整天艱苦的奮鬥. 這便是母老虎
讓我乖乖聽話,百試不爽的誘人香餌.

  我使勁握住這誘人的香餌,用力把她們變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像是蹂躪某種
柔軟百變的可口之物。望著指縫中溢出的白膩乳肉,聽著母老虎苦悶的呻吟,我
有一種報復的快感,這才找回一點點作男人的尊嚴。

  我一衹手悄悄滑進了母老虎的褻褲裡,越過一片稀疏柔軟的芳草地,來到了
一個濕熱綿軟所在。母老虎趕忙回手來救,可我一使勁,手掌就順著絲滑的大腿
肌膚,切進了兩腿之間,直接撫上了那團滑膩濕熱的隆起。

  「啊!」母老虎驚得一顫,隨即夾緊了雙腿,試圖抵抗我的入侵。

  「不要!」母老虎急切的說,「快停手!呀~,不……不行,停……」可下
面傳來的快感讓她的聲音顫抖起來。

  哪裡還停得下來?那裡越來越濕,越來越滑,根本就停不住手。

  母老虎雙眼水汽漸漸瀰漫,蹙著眉頭,喘息越來越急促,一陣極度苦悶的呻
吟之後,一團溫熱的滑膩打在了我的手心。隨即身體一陣奇怪地顫抖,便繃直了
兩腿,小臉使勁向後仰來。

  我傻愣地看著母老虎痛苦的表情,以及從來沒有過的奇怪表現,手上的動作
也不由的停了下來,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討厭!」母老虎
嬌嗔道:「你越來越壞了。」反而伸過小嘴給了我一個香吻。

  不明白我也不願費神去想了,又摟緊了懷中的小綿羊,此時不多欺負欺負她
,更待何時?隨著我的雙手動作,母老虎口中又開始輕輕呻吟,身體不耐地扭動
著,翹起的豐臀不斷地在我的腹部廝磨。在這種淫靡的氣氛下,我的慾望迅速地
膨脹了起來,忍不住收緊了手臂腰腹緊貼了上去,把火熱的勃起隔著薄薄的褻庫
沿著臀縫深入到她的股間.

  「哦!」堅硬的慾望抵住了一個溫熱的所在,被緊緊夾在緊繃的大腿中間,
傳來了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爽感覺,我也不自覺地呻吟出聲。我挺動了一下欲
望,想更接近那溫熱軟面之處,試圖尋找更加舒爽的感覺.

  「唔,不要亂動。」母老虎喘息起來,眉頭蹙得更緊了,見沒法叫停我的挺
動和摩擦,只好回過手來使勁揪住了一塊我腰間的肌肉。現在,這一點點痛楚根
本就沒法停止我的快感,而且馬上就被更大的快感給吞沒了。

  「小帥,不要這樣。」母老虎下面失守了,還在試圖勸阻我,「你練的華山
內功是不能失去童身的。」

  「這變態的功夫我早就不想練了!」靠!你知道這樣,還天天誘惑我!

  「我們不是說好了等你十八歲才圓房的嗎?」母老虎沒招了,只好羞紅了臉
把這話也說了。

  「我等不及了,乾脆我們今天就圓房得了。」你老是這麼逗我,我怕是等不
到十八歲就被你玩死了。

  母老虎終於發現局面已經失控了,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夾緊的雙腿開始
抖了起來,漸漸夾持不住了,終於在一陣子急顫之後,呻吟著兩腿鬆軟了下來。

  我趁機一把將她的褻褲褪到了大腿上,直接把她滾圓的豐臀壓在了我的挺立
的慾望之上。我一手貪婪地在那處濕滑處摩挲著,另一衹手緊握住她的一衹豐膩
揉搓著,母老虎緊緊掐住的我手臂,衹能急促地喘息著。

  「嗚~」母老虎在發出一長聲極度苦悶的嗚咽之後,使勁地繃直了雙退,大
團大團的溫熱液體湧到了我的手上,也打濕了我的內褲。我的慾望感受到了濕熱
澆汁,不由舒爽得跳動了幾下。

  母老虎失神地望著我,身子軟軟地癱在了我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息。被窩
裡充滿了一股腥臊濕靡的味道,刺激得我血脈噴張,使勁地把慾望死死地抵在了
母老虎的臀縫裡. 亢奮的慾望讓我覺得身上的衣物變成了阻礙,我雙手迫不及待
地去解除衣物的束縛,尋求更親密直接的肌膚接觸.

  我手忙腳亂地脫去了上衣,卻急切間把褲帶解成了死結. 這時候,脫離了我
雙手肆虐的母老虎漸漸清醒了過來,見我在那兒咬牙切齒地忙著解褲帶,一腳就
把我從床上蹬了下去。

  「啊~!」我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我摔下去的時候,堅硬的慾望直挺挺
地戳在了地上,疼得我蜷縮起身體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兩個丫頭聽到我的慘叫,趕忙披著衣服跑了進來,吃驚地看著屋內的情形。

  香香突然尖叫起來:「啊!少爺,你下面流了好多血!」

  我低頭一看,「媽呀!」我滿手是血,內褲檔口也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觸
目驚心。難道?!我嚇得渾身抖了起來。母老虎也吃驚地坐了起來,半裸著身子
緊張地跑到我的身邊,掀起褲腳欲查看我的傷情。

  「你!你!」我驚憤地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同樣滿臉驚慌的母老虎,下體的劇
痛讓我幾乎說不出話來。

  不能啊!我這是遭的什麼罪啊?我還是一個童男身啊,老天啊,你這就要廢
了我?!我又痛又怒又怕又驚,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九章 香艷療傷

  我是被一杯涼茶給潑醒的。

  不知多長時間之後,我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滿臉都是冰涼
水漬和茶葉末子。房間裡面已經點起了明亮的蠟燭,母老虎披著一件睡衣,手上
拿著一衹空茶碗,杏兒站在一旁,手裡卻攥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你,你們想幹什麼?!」我嚇得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顫著聲問道。

  「呸!」杏兒一下子紅了臉,迅速把頭轉了過去。

  「死小帥,你變態啊!」母老虎也羞紅了臉,避開了目光。

  「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正在納悶,忽然覺得下身一陣風涼,低頭一
看褲子早已掉到了腳面。原來褲帶早被剪斷,剛才一蹦,褲子滑落,下體已是一
覽無遺了。

  我顧不上出醜,急忙仔細查看我的寶貝,發現除了疼痛之外,並沒有發現什
麼傷口。我拉上了褲子,狐疑地看著褲襠中間那一大塊血漬,腦袋也糊塗了。轉
頭發現床單上還有一塊同樣的血漬,更加奇怪了!我明明是摔在了地上,怎麼床
上也有這麼一大塊呢?

  見我在仔細研究床上的那塊血漬,母老虎馬上通紅著臉跑來,一把推開我,
拉過一床被子把血漬蓋了起來。我正想仔細問問,香香就背著藥箱,帶著師姐匆
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少爺,你沒事吧?」香香一進來就拉著我的手關切地問。

  「怎麼啦?小帥,半夜三更的把我叫來,到底受了什麼傷?」師姐也衹是身
上隨便披了件袍子,看來聽到消息就馬上趕來了。

  「師姐……」我彷彿終於見到了親人,委屈得幾乎要哭了出來。

  母老虎趕忙迎上去,述說事情的緣由,衹不過掐枝去葉,隱去了好多前因和
後果。

  「哈~」師姐聽完了事情經過,忍不住樂了,「小帥啊小帥,肯定是你不老
實,否則怎麼會傷到了那裡!」

  「師姐!我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取笑人家。」我一手提著沒了褲帶的褲子,
頓足氣惱道,「哎喲!」忽然又一陣劇痛襲來,我抵擋不住痛得彎下了腰。

  師姐和母老虎趕忙把我扶到了床上。「香香,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師姐吩
咐道。香香連忙捧過藥箱,杏兒也提著剪刀湊了過來。

  「你,你別過來。」我指著杏兒大聲喝道,杏兒被嚇得愣在了那兒。

  「好了,你們倆都出去吧,這兒有我和盈盈就行了。」師姐把她們兩個都給
打發了出去。

  ◇◇◇

  待香香放下藥箱,拉走了仍然莫名其妙的杏兒,師姐走過來伸手就要拉開我
的褲子。

  「不要。」我忽然扭捏起來了,

  「呵呵,你還知道害羞?」師姐不由分說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褲子,我的下體
又一次暴露在兩個女孩子的面前,母老虎馬上把目光轉了過去。

  哎,今天我到底倒了什麼邪霉,不光受到重傷,還三番兩次地被人看光。

  「哇,好厲害,這麼大!別是腫成這樣的吧?」師姐吃驚地張大了嘴,母老
虎也紅著臉偷偷地看過來。我低頭一看,嚇得我差點兒又要暈過去,我的媽呀,
才一會兒功夫,我的小雞雞已經淤腫得跟一顆碩大的紫茄子一樣了。師姐伸出食
指,輕輕在上面戳了戳,就讓我疼得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連母老虎臉上都露出
了不忍之色。師姐不解地問道:「你傷得還真重哎!怎麼會傷成這樣呢?」

  衹聽母老虎那些語焉不詳的介紹,你當然無法想像我是怎麼受的傷。摔下來
那個地方先著地,傷的能不重嗎?好險沒有給折斷了!

  師姐疑惑地看看母老虎,再看看我的傷處,心理也有點兒懷疑母老虎沒有說
實話了,不過這種夫妻間的事情,師姐作為外人也不好多問。於是,只好放下心
中的問題,從藥箱裡拿出了一個白瓷小藥瓶,倒出一粒丹藥放入我的口中,讓我
藏於舌下,然後隨手點了我下身幾處大穴。

  「忍住點痛,我要給你敷藥了。」說完從一個綠色小瓷瓶中倒出些許綠色藥
膏,師姐將藥膏抹在自己掌心,然後伸手扶起我的紫茄子,輕柔地為我按摩起來
了。師姐一邊為我按摩一邊嘴角上揚,止不住地滿臉笑意,彷彿看到了什麼十分
可笑的事情。而我卻痛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旁邊母老虎的一支大腿,把頭緊緊
抵在上面,咬緊牙關苦忍著,才沒有再叫出聲來。

  母老虎紅著臉哼哼了兩聲,最終還是沒忍心把我給甩開. 母老虎衹披了一件
睡衣,可能是慌亂間無暇他顧,裡面白嫩修長的大腿毫無遮蓋,被我緊緊地抱在
懷裡,在哼哼唧唧中還把裙擺給頂了上去。可惜我衹顧著忍受疼痛,根本無暇欣
賞她裙下的美景。

  漸漸地,火辣辣的劇痛消失了,下面的瘀腫也消退了不少,觸覺也恢復了不
少,我已經能夠感覺到藥膏的清涼和小手的輕柔。手中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膚也變
得真實起來,我禁不住偷偷移動手掌撫摸起來,絲般細膩光滑讓人愛不釋手。母
老虎好像發現了我的動作,身子輕輕抖動了一下,可能怕師姐發現,竟然忍住了
沒敢聲張。這下子我膽子大了起來,偷偷吻上了母老虎的大腿,在裙擺遮蓋下,
啃噬舔吮著母老虎細膩白嫩的大腿。這部位是如此敏感,饒是母老虎內功深厚,
也禁不住雙腿輕輕顫抖起來。

  我抬頭望去,母老虎睡裙下面竟然不著寸縷,白皙的雙腿筆直修長,線條勻
稱彈性十足。紅色的肚兜垂下一角,輕輕地遮住了芳草萋萋,衹在大腿根處的隱
秘部位兜著一條汗巾,顯得十分的性感香艷. 仔細看去,厚厚的汗巾底部還隱隱
滲出紅色的血漬. 咦?這是怎麼回事?不容我細想,一陣濃烈的腥氣從汗巾遮蓋
的隱秘處飄來,好淫靡的體味,我不禁深吸了一口,頓時覺得心跳加速,一陣衝
動襲來,慾望跳了幾跳,不禁又膨脹了起來。

  「啊~痛!」慾望的勃動又觸動了剛剛消退的劇痛,我不禁痛叫出聲來。

  「哼!都快變成爛茄子了,還不老實點兒!」師姐終於發現了我們的曖昧異
象,便毫不留情地嘲弄我。母老虎則羞的無地自容,紅著臉使勁掰開我的雙手,
遠遠地避在了一邊,再也不肯靠近我一步。

  「好了。」師姐把最後一種藥膏塗在了我的莖身上面,正式宣佈我的寶貝東
西算是保住了,然後丟給我一瓶紫色藥膏,叮囑道:「這藥膏要每天塗抹三次,
雖然有點兒副作用,但無傷大礙. 」

  師姐握住我垂頭喪氣的寶貝,笑嘻嘻道:「不過最近可不能近女色哦!要讓
這個壞東西老實點兒。」說完還促狹地晃了晃我的莖身,一陣舒爽的感覺傳來。

  母老虎站在旁邊,滿臉不豫地繃著臉,明顯地不滿師姐治療完了手裡還握住
我的寶貝。

  「都好了,還賴在那兒幹嗎?快起來!」母老虎說罷,氣呼呼地丟過來一條
乾淨褲子,讓我換上。師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訕訕地放開了手,起身收拾她
的瓶瓶罐罐去了。

  ◇◇◇

  師姐收拾好藥箱,招呼兩個丫頭進來收拾殘局,就要告辭離開. 我連忙拽住
師姐的袖子,問出了我今兒憋了一晚上的問題.

  「既然我沒有破皮,那褲子上的血是哪兒來的?」

  「哈哈,哈哈哈!」師姐一聽就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你,你都是娶了媳
婦的人了,連這都不知道?」

  「啊喲!」母老虎在身後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後背,然後漲紅著一張臉跑了
出去。莫名其妙!就連香香和杏兒也都羞紅了臉。

  「那是你媳婦流的血。」師姐笑夠了才告訴我。難道是我把母老虎弄傷了?

  難怪剛才母老虎的汗巾上會有血漬,難怪她剛才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模樣。

  「她今天大姨媽剛好來了,給你這小子這麼一鬧,還不要弄得一塌糊塗. 」

  師姐的這句話又讓我犯糊塗了。母老虎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姨媽啊,可
就算有,這兩者又有什麼關係啊?

  「啊?姨媽來了,為什麼就會流血?」我一臉的茫然。

  「哎呀呀,煩死人了!這個問題你自己問你媳婦去吧!」師姐也奇怪地羞紅
了臉,變得及其不耐煩,「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晚安。」揮揮手,頭也不
回地走掉了,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傻愣在那裡.

  「少爺,少爺!」香香和杏兒收拾好了屋子換好了床單,見我還傻站著,就
推了推我。

  「那你告訴我,姨媽來了和流血有什麼關係?」我剛緩過神來,就連忙拉住
香香的手問道。「什麼呀!」香香惱怒地甩開了我的手,滿臉羞紅地跑了出去。

  「哎,哎,怎麼回事啊?」我一轉頭看見杏兒還在,「杏兒……」

  杏兒一見我要問她,嚇得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紅著臉叫道:「別問我,別
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個搞得神神秘秘的。女人啊,真是搞不懂!啊喲,
那兒又隱隱作痛了,這種煩人的問題還是不要再想了,趕緊上床睡覺吧。





  第一集 懵懂少年第十章錯看秘籍

  接下來的養傷的日子,反而是自打娶了母老虎以來,過的最舒服最憊懶的一
段日子,每天不用起床練劍,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神仙日子。

  母老虎可能心有歉疚,這兩天總是溫言軟語地對我說話,對我照顧得細緻入
微,簡直就像一個溫柔賢惠的乖巧媳婦,讓我幸福得不辯東西南北,恍惚間直以
為前兩年衹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不過她衹一樣堅決地不答應我,就是絕不幫傷處我上藥!

  「真是沒良心,我的傷是誰害的?」我抓住她的這個小辮子不放手,堅決和
她死磨到底。母老虎眼珠一轉,便明眸皓齒地湊上前來,膩聲道:「小帥,姐姐
可不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補償你啊?」「好啊,好啊!」我衹是癡纏,原本就沒有
抱多大的希望,聽說還有補償,不禁喜出望外。

  母老虎對我飛來一個媚眼,笑吟吟地說道:「小帥,是不是特別喜歡姐姐的
大腿啊?那次師姐在的時候,你還偷偷地看了半天,還想不想啦?」

  「想啊,想啊!」我傻得衹會說這麼兩句了,期盼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簡
直太令人驚喜了。

  母老虎悄悄掩上門,回身來到床前,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慢慢地把一邊的
裙擺提了上去。粉綠色的裙擺緩緩地滑過雪白腿面,一條筆直勻稱繡腿一點點地
露了出來。當圓潤白皙的大腿出現在我的眼前時,我終於忍不住慘叫出來了。

  「啊~!我不看了!」膨脹的慾望引動了前日的傷痛,我捂著脹痛的下體,
開始求著母老虎把那條絕色的大腿收回去。

  「這可是你說的哦,那還要不要我來幫你上藥了?」母老虎狡詰道。

  「不要了……」哪還敢要她來幫我上藥啊!

  「哼!是不是師姐上藥很舒服啊?你還上癮了是嗎?」突然她語氣變得狠厲
起來,「要不要我再去請她來幫你換換藥啊?」

  「不用了。」我徹底地怕了她。

  「真乖,待在家裡好好養傷吧。」她又突然變回和藹可親的模樣,臨走之時
還在我臉上香了一口。

  ◇◇◇

  我賊心不死,於是,我只好轉而打起兩個小丫頭的主意。衹要逮著獨處的機
會,我就想方設法把她們喚進屋來,要麼是要喝茶,要麼是要吃點心。

  杏兒早早就聞出了這其中的陰謀味道。她精得像一衹狡猾的小狐狸,從來不
給我和她獨處的機會,總能巧妙地躲開我,實在不行也能找出各種借口從我的手
心裡溜走,讓我吃不著乾著急。

  好心的香香不忍心就這樣把我一個人丟在小院子,因而總是被我逮著,抵不
住我的苦苦哀求,暈著臉兒幫我換藥。

  香香背著臉兒,拉下我的褲子,把藥膏傾在手心裡,然後通紅著臉,閉上眼
睛背著身兒,用小手把藥膏塗抹在我的傷處。可是由於害羞不敢看,藥膏總是T
不准,不是塗在肚皮上,就是塗在了大腿上。好不容易摸著了正主兒,卻彷彿拿
著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胡亂塗上幾把,就趕緊丟開,害得我害得把她的小手
拽回來,再重新塗上一遍。

  這幾天養傷,見著母老虎心理面總是覺得有點兒怕怕的,再也不敢煩她了。

  於是,欺負香香就成了我主要的樂趣,衹要母老虎不在,我就會把香香騙進
來,讓她幫我上藥,或者抱在懷裡逼問她一些羞人的問題,例如我總算搞清楚了
大姨媽是誰,呵呵。

  這種舒適的生活誰不想過啊,於是本來衹要將養個三五天的傷病,我這一養
就養了三五個月。直到憤怒的母老虎問明了師姐之後,拿著寶劍將我從床上打了
下去,這才總算結束了美好的修養生活。

  這幾個月來,不用早起,不用練功,把我將養得白白胖胖,還知道了大姨媽
是誰. 一看到這兩個丫頭誰半夜起來洗褲褲,就知道誰的大姨媽來了,這個發現
又讓我多了一個調笑她們的話題,讓香香恨死我了。當然母老虎就是知道了,也
是絕對不敢去惹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母老虎屁股流血了就更加動不得了,而且
那幾天她還會變得比往常還要暴戾。

  最後衹剩下了一個問題還在困擾著我:「那到底怎樣叫圓房呢?」

  我一直對這個問題非常好奇,但母老虎一直諱莫如深。我衹是隱約知道這定
是一件十分神奇有趣的事情,做了就能成為真正的夫妻,但一個剛剛開竅的男孩
終究不能很清晰地想像出來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我曾經打算去問問師姐,但一想起上次她把我整的夠嗆,就又趕快打消了這
個念頭. 那還不如上長安城裡弄幾幅春宮圖來看看,以前李公子那幫爛人常常躲
起來看春宮,我那時對他們嗤之以鼻,現在倒是有點兒後悔沒有搶幾本回來研究
研究。

  師姐最愛看書,屋子裡就有好多典藏和秘籍,當然少不了醫書。以前師姐老
是讓我到她的屋子裡讀書,我對四書五經之類的沒啥興趣,倒是對武功秘籍很有
興趣。當年為了要找出一種不用練習就能很快成為高手的捷徑,我幾乎翻遍了家
裡所有收藏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

  我想起來,有一次我找到了一本叫什麼《素女經》的古書,好像書裡面還畫
著小人人,不過還沒看清楚就被師姐劈手奪了過去,當我質問她為什麼不給我看
的時候,卻被她紅著臉趕了出去,也許這本書裡面有我所需要的答案。

  我趁著大家吃晚飯的時候,悄悄地溜進了師姐的房裡. 在書架上一番胡找亂
翻之後,卻什麼也沒有找到,看來那些書已經被師姐藏了起來。

  我失望地一頭躺倒在了師姐的床上,隨手從床上被褥裡翻出來一件看來是師
姐剛剛換下的水綠色肚兜,抱在懷裡感受著真絲柔滑的質感,聞著肚兜上師姐濃
郁的體香,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在我輾轉反側的時候,覺得頭枕處有點硬硬的感覺,伸手一掏,卻意外地摸
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小冊子封面用娟秀字體簡簡單單寫著《劍法》兩個字,翻
開來一看果然是一本劍法,不過一看配圖,卻是香艷的緊,俱是一個個手持寶劍
的裸女。

  我如獲至寶,趕緊來到書桌前,湊在燭光下仔細觀看。

  劍法的最初九頁可能是配合的內功功法,書中裸女十分美麗,女子私處也被
畫得惟妙惟肖,身上畫著各種筋脈圖形,擺出各種姿勢,還標著紅線指示內息的
運行方向。後面一共有七七四十九招劍法,持劍裸女的動作顯得分外誘人,舉手
投足間私處忽隱忽現,每個劍勢都匪夷所思,倒是和平日裡師姐所練的劍法有幾
分神似。

  在燭光下,書中的女子令我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一般。我
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內功部分,有些裸女盤腿打坐的姿勢十分香艷,我口水都
要流了下來。我根本沒有仔細研究什麼劍法,倒是對裸女美麗的容貌和性感的身
體分外地著迷。

  我反覆把玩著這本香艷的劍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覺得這幾
幅修煉內功的裸女圖中彷彿少了些什麼,仔細一看,這幾個裸女彷彿懷中虛抱著
什麼東西,奇怪的練功姿勢透著一種古怪淫靡的氣氛。

  看著看著,書中的人兒彷彿跳動了起來,引得我的心也撲騰撲騰地隨著裸女
起舞,呼吸不由得沉重了起來,直覺得血脈賁張,分身悄悄勃起。一股內息不由
自主地順著圖中裸女身上的紅線運行起來,這股遊走在體內的內息越來越熱,最
後向會陰湧去。

  初時我沒太在意,當發覺這股內息變得熱辣辣燙人的時候,已經再也停不下
來了。我急得滿頭大汗,趕緊運功抵抗,卻一下子岔了氣息,整個人僵在太師椅
上動彈不得了,反到使得這股氣息脫離了原來的軌道,在我的身體裡面四處亂竄
開了。

  這股氣息越來越燙,會陰部的陽氣也越集越多,我的分身脹痛的幾乎要裂了
開來,我衹覺得口乾舌燥,鼻腔也幾乎要冒出火來。如果再沒人來救我,剛剛長
出毛來的小雞雞恐怕也要爆裂掉了。

  ◇◇◇

  「小壞蛋!又偷偷跑到師姐的房間裡幹嗎?」當我快要絕望的時候,師姐用
過晚餐終於回來了。

  「呵,呵……」我拚命想呼救,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不是警告過你,不准再偷師姐的內衣了嗎?」師姐發現了床上的肚兜,
氣呼呼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你竟然連我藏在被褥裡的肚兜都能翻出來!」

  「咦?你怎麼了!」師姐終於覺察到了我的異狀,「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天
哪,你偷看了我的劍譜!」她轉眼便發現了桌上翻開的劍譜,一低頭又看到了我
高高鼓起的下體,俏臉馬上泛起了紅暈,氣道:「要死了,你一定是把這當春宮
圖看了。不要臉!還流鼻血了!」

  「呵,呵!」我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還不快給我滾蛋!」師姐伸手便來拽我手腕,「呀!」卻被我體內鼓蕩的
真氣彈了開來。師姐的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運功在手搭了搭我的脈象,立刻臉
色巨變:「糟糕,小帥你走火入魔了。」

  「你知道這是什麼武功嗎?你這臭小子就敢隨便亂看!」師姐真是有點兒氣
急敗壞,「這是專門給女子練的劍法,男子練了不出岔子才怪!」

  我也沒想練啊,哪知道看看美女都要出事。當一股熱氣再次經過胸口膻中穴
時,我終於抵受不住一口熱血噴了出來,「你不要亂動,我去找人救你!」師姐
滿臉焦急,說完就轉身急匆匆地向外跑去。然而到了門口卻停下了腳步,師姐猶
豫了一會兒,狠狠跺了跺腳,卻把門給掩上了,反身又走了回來。

  我吃驚地望著師姐,不明白為什麼她又不去叫人了。我頓時覺得大事不妙,
難道她要趁現在先跟我算算偷她十幾條內褲肚兜的陳年舊帳?

  師姐漲紅著臉走回來,恨恨地說:「小色鬼!就知道隨便亂翻師姐的東西!


  果然如此,我嚇得渾身都抖了起來。她望著我咬牙切齒道:「小冤家!現在
闖了禍,害得師姐還要幫你收場!」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1 16:47 編輯 ]
2010-5-5 13: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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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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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成人之禮第一章 十大酷刑

    看著師姐通紅著臉一步一步走過來,銀牙緊咬住下唇,我不由得害怕起來,
她不是惱羞成怒了吧?

    師姐走到椅子跟前,蹲下身子,眼睛盯了我一會兒,眼裡閃過一絲狡詰,狠
聲說道:「小色鬼,今兒可落在了我的手裡!」說罷右手緊扣住,左手一掌就印
在了我的胸口。

    我吃驚地睜大眼睛,想躲可根本就不能動彈,眼睜睜地看著師姐的纖手印了
上來,一股清涼的氣息由膳中穴湧入我的經脈,身體裡四處亂竄的真氣頓時受到
了壓制。

    師姐顯出了不凡的功力,我渾身燥熱的氣息,在那股清涼真氣的導引下漸漸
恢復秩序,又順著經脈循環起來。隨著師姐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那一股股怪異
熱辣的內息不由自主地全被收攏過來。

    「啊!」我終於大叫一聲,又咳出一口鮮血,「好燙!好痛!」我又可以開
口說話了。

    「噓……」師姐鬆了口氣,為了替我導氣,她也累得滿臉是汗,連劉海都被
打濕了,一縷縷緊貼在額頭,累得臉色發白,跪坐在了地上。

    「師姐,謝謝你救了我。」我感激地對趴在我膝蓋上喘息的師姐說道。

    「假惺惺。」師姐抬起頭來白了我一眼。

    我忽然發現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師姐胸口的一抹嫩白,迷人的山峰隨著師
姐的喘息起伏不定,中間一道乳溝深不見底。我貪婪地盯住這美景,衹覺得心跳
加速,鼻腔發熱,呼吸也沉重了起來。

    「啊……!痛死我了!」我剛剛竊喜於我的眼福,就覺得下體一陣劇烈的脹
痛。我這才發現這股遊走在體內的內息還是按照圖中裸女身上的紅線在運行,剛
起色心就又帶動一大股熱氣向會陰湧去,使我的分身又脹起了一圈。

    「活該!」師姐嘴上說得狠辣,眼裡卻滿是不忍,伸手憐惜撫去我鼻端和嘴
角的血跡,「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等下不許亂動,我要化去你身上熱氣。」師姐一邊叮囑,一邊揭開了我早
已被汗水濕透的衣服,然後又伸手解開了我的褲帶,稍微抬起我的身子,拉住褲
腰把褲子褪到了腳腕處。

    望著我高高支起的底褲,師姐滿臉羞容,抬起頭來望著我,柔聲道:「小帥,
你喜歡師姐嗎?」

    「當然。」我忍住脹痛道。

    「以後不會忘了師姐吧?」師姐眼中好像有些水光在閃動。

    「不會不會。」還不快救我,問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浪費時間.

    師姐定定地看了我一瞬,一咬牙拉下了我的底褲,那害人的東西一下子彈了
出來。

    「哇,好大!」

    我循聲一低頭,差點兒嚇暈過去,我那該死的分身脹的比平時大上好幾倍,
正張牙舞爪地指著師姐的鼻尖,還不時對著師姐吃驚張大的嘴吧搖頭晃腦.

    「要死了,這麼大!」師姐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馬上紅著臉轉過頭去,左
手輕輕地撫上了我的胸膛,右手摸索著握住了我的分身。

    「喔……」冰涼的小手帶給了我一陣難以名狀的舒爽感覺.

    師姐小手慢慢掃過我的胸口,如清涼的軟玉滑過我滾燙的肌膚,一衹手指借
著汗水的潤滑,輕輕揉上了我的乳頭,我的慾火瞬間就被點燃了。

    「師姐……」我迷醉地望著她的俏臉,喃喃道。

    「嗯。」師姐和我雙目對視,水汪汪的眼睛令人著迷,一衹柔軟的小手溫柔
地上下撫弄著我的分身,不時輕輕用力在手裡緊一緊,舒服得我幾乎要閉上了眼
睛,衹剩下喘氣的份兒了。

    在師姐雙手魔術般愛撫下,分身快樂地在師姐的手心裡跳著舞,全身的熱力
爭先恐後地向我的分身湧去,絲絲熱氣透過馬眼,在冰涼的手心裡漸漸化去。

    我手腳麻痺束手無策,看著美麗的師姐跪在膝下,揉搓著我醜惡的分身,衹
能任憑快感越積越高,呼吸越來越急促,分身越來越硬,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
感透過脊背向下體湧來,分身劇烈地跳動起來。

    忽然分身一緊,這陣快感被死死地阻在了半途。怒脹的分身被師姐的小手緊
緊勒住了,不甘心地使勁掙扎了幾下,熱辣辣的熱力被師姐化去,分身只好垂頭
喪氣地安靜了下來。

    我兀自在那兒喘氣的時候,師姐悄悄湊過臉來,在我耳邊膩聲問道:「小壞
蛋,舒服嗎?」

    「好舒服!」

    「還要嗎?」說罷,師姐還輕輕地向我耳中呵了一口熱氣。

    「要,要,還要!」我剛才慾求不滿的身體又熱了起來,急切地央求著,
「師姐再幫幫我。」

    「小急色鬼。」師姐白了我一眼,一低頭吻上了我的胸膛。

    「嘻嘻,好鹹。」師姐溫熱的舌尖滑過肌膚,最後含住了我的乳頭. 師姐吮
吸著那一小粒乳頭,舌尖輕輕逗弄著,一衹手指也同時溫柔地搓弄著另一粒,不
一會兒那兒已經硬得像兩顆小黃豆了。

    慾望又像潮水般地湧來,分身在師姐的小手中不斷脹大,不一會又已經恢復
成剛才猙獰的模樣。

    ◇◇◇

    師姐一邊輕柔地撫弄著我的分身,給我帶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一邊用內
力化去分身上的熱氣。忽然她抬起頭來微笑地問我:「小帥,告訴師姐,為什麼
喜歡偷師姐的內衣啊?」

    「我喜歡師姐的內衣啊。」我一邊喘息一邊回答。

    「那為什麼總是要偷師姐剛剛換下的?」師姐的臉已經開始紅了。

    「因為那上面有師姐留下的味道啊。」我的頭腦已經不清楚了,連這個都說
了出來。

    「什麼?!」師姐吃驚地張大了嘴,「小變態!」說著狠狠地捏住了我的分
身,把我剛剛積累起來的快感又給消滅於無形。

    「哎喲,痛!痛!」我趕忙求饒,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巴掌,怎麼把實話給說
來了。

    「你說!你把我的內衣都偷去幹什麼了?」她憤怒地盯著我,手上還狠狠地
加了把力。

    「哎喲,我衹是喜歡穿著師姐的肚兜睡覺,嗷……」有把柄在別人手裡,我
不得不繼續說實話。

    「變態!」師姐氣憤地罵道,越發地不放心了,「衹是這樣嗎?沒用來干別
的什麼齷齪事情了?」

    「絕對沒有!」我這回學乖了,看來真是坦白從嚴抗拒從寬,「我衹是穿幾
天就老老實實地還回去了。」

    「老老實實?哼!」師姐狐疑地看了我半天,才放心下來,「算你識相!說
實話就會有獎勵」師姐輕輕地揉搓了幾下手裡半軟的分身,忽然張開小嘴對著馬
眼呵了一口熱氣,衹覺得一股暖流順著精管鑽到了體內,爽得分身連著跳動了幾
下,瞬間奇跡般的膨脹了起來。

    「師姐真好。我們家除了媽媽,就是師姐最漂亮了。武功好,身材好,脾氣
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一邊享受著身下的快感,一邊不遺餘力地討好著
師姐。

    「你就會口花花。」師姐一邊言不由衷地抵制著馬屁,一邊笑瞇瞇地揉得更
上心了,快搓慢捻,直搞得我爽翻了天。

    「好像,好像還有一條褻褲沒有還回來吧?」師姐好像也不太肯定,拿不準
是不是我偷的。

    「不會吧。唔,好舒服。」我一般享受夠了就會把師姐內衣還回去的,那邊
不還有新鮮出爐的等我去拿嗎,幹嘛把師姐惹火了,豈不是會斷了新鮮內衣的來
源?這種涸澤而漁的蠢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

    哦,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過這麼條褻褲,我用它和李公子換了一匣暴雨梨花
針。這個變態,自從看過一次送我來上學的師姐後,就驚為天人,一天到晚纏著
我給他偷一件師姐的貼身內衣,最後竟然從將軍府偷出了一匣武林至寶暴雨梨花
針,來換一條師姐的內褲,真是敗家子!

    最後,他終於如願得到了美人兒師姐一條頭天剛換下的內褲,激動地如獲至
寶感激涕零,而我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一件武林神器,兩個人都心滿意足。

    「哦,好像我用那條褻褲,跟李公子換了一匣暴雨梨花針。」我舒爽迷糊地
隨口答道。糟糕!話剛出口,我人就嚇醒了一半。

    「混蛋!」師姐的食指和拇指死死地扣住了分身的前端,生生地把那個東西
捏成了死蛇,最後還狠狠地用手指在上面彈了一下。

    「啊!痛死我了!」我真倒霉啊,我這是來受十大酷刑的嗎?

    「氣死我了,我再不管你死活了!」師姐氣得哭了,起身要走。

    「師姐!」我連忙跳起來拉住師姐的手,「師姐,對不起,我錯了!」

    咦?我又能動了。剛才體內的熱氣已經被師姐散去了大半,現在我的手腳又
恢復了知覺.

    「哼!滾開!」師姐狠狠地一甩手,盛怒中不覺帶上了幾分內勁,把我一下
子甩了出去。我一下子沒有防備,摔在了地上,體內氣息一岔,又閉過氣去了。





    第二集 成人之禮第二章 意外之喜

    當我悠悠醒來,感覺到有兩片柔軟的嘴唇正貼在我的嘴唇上,睜開眼睛發現
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仍然衣衫不整。師姐閉著眼睛俯在我身上,正給我度氣,
臉上還掛著眼淚.

    師姐的嘴唇又濕又滑,我裝作沒有醒來,享受著師姐柔軟無比的櫻唇和如蘭
似麝的氣息。忽然師姐睫毛一閃,好像發現了我的陰謀,我連忙伸手摟住了師姐,
不讓她離開,使勁貪婪地吮吸著。

    「唔,唔……」師姐不敢使勁,掙扎了一會,軟軟的身體就倒在了我的胸膛
上,任憑我胡作非為了。

    彷彿為了表達不滿,師姐滑膩的香舌偷偷地溜了進來,像小蛇一樣攪動,和
我糾纏在了一起。我吃驚得睜大了眼睛,師姐的舌頭糯滑香軟,是如此的可口美
味,令人著迷,在調皮的逗弄了我一番之後,又溜走了。我不甘示弱地又追了回
去,侵入師姐的口中,帶回師姐甘甜的口津。

    天哪!接吻竟然這麼爽。這一吻,直吻到我們幾乎都窒息了才停止。

    「你可嚇死我了,小壞蛋!」剛才我暈過去肯定嚇著師姐了,她現在還有點
兒驚魂未定,「真是色心不改,剛緩過氣就來欺負我。」

    我一翻身,把師姐壓在了身下,師姐羞紅了臉,轉過頭去避開了我的目光。

    現在一切語言都是多餘的,我輕輕吻去她眼角殘留的淚滴,找到她濕潤的紅
唇又吻在了一起。

    師姐豐滿的乳房就壓在了我的胸口,我使勁摟著師姐,彷彿想要把她的豐乳
從領口擠出來。受到排擠的雪白豐膩掙開了領口,深邃的乳溝更加誘人了。我探
手入懷,捉住了一衹我覬覦已久的豐乳,柔軟巨大的乳房,讓我一衹手簡直無法
掌握。

    「唔,壞蛋……」我使勁親吻著她的雙唇,讓她不能繼續講話,我一邊揉搓
著她的乳房,一邊悄悄地解開了她的衣裙。

    「啊,不要。」胸口的清涼,驚醒了師姐,使勁要推開我。

    糾纏中,我一著急,滾燙的內息又奔騰起來,頓時渾身發熱慾火高漲,恍惚
間根本無法理會師姐的言語和掙扎。一波又一波的熱息湧了上來,我額頭一陣劇
痛,忽然間失去了理智,赤紅著雙眼強壓住師姐,一把點住了她的穴道,幾把就
扯開她胸前的束帶,師姐傲人的乳房終於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完全被她胸前的豐乳給吸引住了。由於仰臥的關係,兩衹巨大乳房壯觀地
溢滿了前胸,高高挺立顯示出驚人的彈性,一陣陣濃郁的乳香撲面而來。我狠狠
地右手擒住一衹,一口含住一衹,徹底地迷失在那片雪白豐膩之中。

    「不,不行啊,唔~,怎麼會這樣……」師姐穴道被封,沒有了內力,便成
了一個柔弱的普通女子,根本無力抵抗我的瘋狂進攻,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胸乳
間傳來的陣陣快感給打斷了。

    「不要這樣,讓大師兄知道會揍扁你的,」師姐極力掙扎著,試圖恢復我們
的理智,我使勁噙住一顆乳頭,一陣貪婪地吮吸,就讓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唔~」情不自禁伸手摟住了我。

    另一衹乳房在我的大力揉搓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豐膩的乳肉幾乎要從我
的指縫中溢出來,乳頭已經硬得不像樣了,我忽然使勁地捏了一把那顆挺立的乳
頭.

    「哦~」師姐長吟一聲,緊摟住我,使勁把我按在了她的豐乳上,然後徹底
地癱軟了下來。

    看著師姐嫣紅的臉頰,迷濛的雙眼,起伏的巨乳,我徹底地失去了理智,體
內奔騰的內息和高昇的慾望互相推波助瀾,讓我的鼻子幾乎噴出火來。

    「嗷~」我像野獸一般嚎叫著,瞪著通紅的雙眼,瘋狂地撕開了師姐身上的
衣物。

    「不,不要……小帥,師姐不想這樣。」師姐一邊軟弱地抵抗著,一邊淚流
滿面央求著我。

    身下的師姐無力喘息著,身上的衣物已經化為布條,赤裸的身體衹余一條褻
褲。被封了內力的她,衹能報緊雙臂護住胸乳,緊夾著雙腿蜷縮在床上,作著最
後的抵抗。當我使勁地扳開她雙腿時,她就徹底地絕望了,而褻褲底端那攤觸目
驚心的濕痕,更讓她羞憤得無地自容。

    在她的驚叫聲中,我一把扯去她的褻褲扔在地上。一叢濃密的黑森林遮蓋著
師姐的下體,濕漉漉的淫靡不堪。

    我顧不上細瞧,迫不及待向汩汩的源頭摸去,沾到了一手的滑膩和濕潤,好
奇地舉到鼻前,淡淡的腥臊味,逼人的雌性氣息道直衝鼻腔,刺激得我分身怒脹,
一股熱氣湧上來,承受不住,又是一口熱血吐了出來,吐在了師姐的雪白的胸脯,
鮮紅的鮮血和粉嫩的酥胸,觸目之下十分淫靡。

    我衹覺得一陣眩暈,一頭栽在了床上,剛巧倒在了師姐的胯下,師姐豐潤的
草地就在嘴邊。早就被內火燒得乾裂的嘴唇貪婪地吮吸著,泉水汩汩而出甘酸甜
美,不覺便口舌並用想攫取更多。

    衹覺得嗆人的雌性氣息越來越濃,師姐的呻吟卻越來越遠,體內的內息越來
越燙,鼓蕩不停,遠處師姐悠長婉轉的呻吟顯得十分得不真實,我兩眼一黑又暈
了過去。

    ◇◇◇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師姐已經披上了一件睡衣,坐在了我的身旁,看來這
次可沒有上回那麼香艷了,我的上唇痛痛的,明顯是被師姐掐人中給掐醒的。

    師姐關切地看著我,滿臉的淚痕和紅暈都還沒褪去。一見我醒來,她立刻轉
成了惡狠狠的表情,「死小帥,竟敢強暴你師姐?」

    「嗯?」好像是有這回的事,我迷茫地望著師姐,仔細搜尋著支離破碎的記
憶,努力把它們拼接起來,終於想起來了,我竟然幹了這樣混蛋的事情。

    「對不起,師姐,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你責罰我吧!狠狠地打我一頓!」我
痛哭著向師姐道歉。

    「算啦,別哭了,你是走火入魔了,師姐不怪你。」師姐輕輕用手指摸去我
的淚水,寬容地原諒了我。

    「最可恨的,就是你這個小色鬼,昏過去了都不忘了欺負我,害得我難受得
要死,一直到兩個時辰後穴道解開才算完。」師姐說著說著忽然漲紅了臉,狠命
地在我臉上擰了一下。

    「哎喲,痛!」我昏過去了還怎麼欺負你?還欺負了那麼長時間?女人真是
會胡說八道。哎!忍了吧,誰讓我理虧呢。

    我想坐起身來,伸手一撐,卻在床上摸到一手滑膩,低頭一看床單濕了好大
一片。嗯?難道?我不禁悲從中來:「嗚,難道過了這麼多年我又尿床了嗎?」

    「尿你個頭啊!」師姐狠命地在我頭上敲了一下,看上去卻是一副羞憤難當
的模樣,咳!女人真是搞不懂,衹要不是我尿的就行了。

    可下面的麻煩事就來了。當師姐想要幫我化去體內餘下的燥熱之氣的時候,
我竟然怎麼也無法勃起了!

    誰受得了這麼多刺激啊?不陽痿了才怪呢!換了誰都是這下場!

    師姐努力地在下面忙了一會兒,不見一點起色,也失望地停了手,和我一起
坐在床邊,呆呆地發起愣來了。

    難道我的小弟弟就此完蛋了?嗚!我不要,我的童子身還沒有來得及破呢!

    師姐忽然抬起了頭,像是下定了決心,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小帥覺得師姐
待你怎樣?」

    「好得沒話說!」

    「能不能保證:今天的事情決對不讓大師兄知道!」

    「我發誓我絕對不和任何人說!」

    「好!」師姐忽然轉過身,湊過紅唇吻住了我,香舌也渡了過來,我貪婪地
吮吸著師姐的柔軟的紅唇,品嚐著滑膩的香舌和甘甜的津液。我一把摟住美麗的
師姐,慾望一點點升了上來。

    師姐輕輕地掙開我的懷抱,親吻著我的下巴,脖頸,胸口,一路下行,亮晶
晶的口水在我的身上畫下了一道長長的濕跡,這種奇異的觸感讓人讓我的分身悄
悄地抬了抬頭.

    師姐慢慢跪在了我的腳下,輕輕扶起我半軟的分身,抬頭看著我,竟然張開
小口,一點一點把我的分身吞進了口中。我吃驚地看著這景象,我的分身就這樣
在我和師姐的對視中,慢慢地消失在了師姐的口中。

    師姐緊緊地吸住了分身,一種溫暖濕潤的感覺包圍了我,我舒爽得幾乎哼了
出來。一條滑膩的香舌在頭上舔了幾下,引來了分身的一陣悸動,然後悄悄地順
著龜頭滑進了包皮之中,在包皮的覆蓋下細心的舔食著。

    師姐一直用一種複雜得我看不懂的眼光,定定地看著我,口中努力地吞食著
我,被口水塗得晶亮的分身在紅唇中不時進出,不斷發出唧唧咕咕的淫穢聲響。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大腦幾乎停止了思考,手腳都不聽使喚了,衹剩
下越來越粗重的呼吸。

    隨著快感地不斷增強,分身一點一點地變大,慢慢地把紅唇越撐越開. 我的
分身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渾身奔騰的熱氣又紛紛向分身湧來,怒脹的分身已經
把師姐的小口脹到了極致,吞嚥已經變得很困難了,師姐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師姐雙手扶住我的腰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起雙眼,一鼓作氣把粗大的
分身完全吞了進去,我的分身突然進了一個非常狹窄緊密地所在,分身爽得狠命
地跳動了幾下。停了一會兒,師姐的喉部突然抽搐了幾下,然後抵受不住飛快地
退了出來,稍事喘息,師姐又勉力作了幾次深入,爽得我幾乎要爆炸了。

    口水順著分身不斷地從口中溢出,滴落到衣襟上,「呃……呃……」師姐實
在忍不住了,吐出分身,爬在我的膝頭乾嘔起來,難受得滿臉是淚水。

    「師姐……」我感動不已,憐惜拂去師姐臉上的淚水,一把把她拉了起來,
不管她滿臉的口水,深深地吻上了她的紅唇。我們瘋狂地吻著,在下面,師姐借
著剛才口水的潤滑,快速地上下撫動著我的分身,帶給我極大的快樂。

    師姐很快就把我帶上了極樂的高峰,在我的分身即將爆發的時候,又狠狠地
握住分身,讓我從高空跌落下來,湧出來的熱氣被小手上的清涼一一化去。這次
的快感太強烈了,我幾乎抵受不住要爆發出來,幸虧師姐及時伸出一指,按在我
的會陰穴上,一股陰柔內勁透入,才使我的分身軟了下來。

    師姐就這樣一次次把我帶上雲端,又一次次把我拽落深谷,終於把我體內亂
竄的內息給清理得幹幹靜靜,體內再也沒有那種熱辣辣的感覺了。

    我們兩個都累極了,我渾身被汗水濕透了,師姐臉上也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趴在我的膝頭不斷地喘息。她睡衣的胸前被溢出的口水濕了一大片,偉大的雙峰
顯現了出來,連粉紅的乳暈都能看出,隱約還能看見被強暴時,我的手掌留下的
烏青和血痕。

    我體內躁動的內力平穩了,可是體內躁動的慾望還沒有消弭。

    望著趴在膝上細細喘息的師姐,感受著靠在腿上柔軟的偉大,看到汗濕的小
臉一片潮紅,被口水潤紅的櫻唇微微地張開著,我的分身又跳動起來,一下子抬
起了頭頂住了師姐被口水淋濕的精緻下巴。





    第二集 成人之禮第三章 逼姦師姐

    我體內躁動的內力平穩了,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可是體內躁動的慾望還沒
有消弭。

    我一下子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而師姐則顯然是耗費了大量的內力,疲勞不
堪的她已經無力收拾,衹能狼狽地趴在我的膝上喘息。

    望著跪在身下無比誘人的師姐,我的分身又跳動起來,一下子抬起了頭頂住
了師姐被口水淋濕的精緻下巴。

    「小色鬼,還鬧. 」師姐輕輕躲開我的壞東西,白了我一眼。

    「我還難受呢。」我撒嬌道,一邊還挺動著分身追逐著師姐的紅唇。

    「騙人。」師姐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不讓他繼續使壞,正色和我說到:「你
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凶險?你這種情況輕則散功,重則會脫陽而死!」

    「那你乾脆救人救到底。」說完,我合身一撲將師姐撲在地上,就要動手去
扯她的衣衫。

    「我不是,哎呀,已經救了你這個小壞蛋了嗎。」師姐用左手使勁撐住我的
胸口,不讓我近身,右手還握著我的分身,擺了個奇怪的招式。

    這兩年,在和母老虎的床上遊戲中,我已經對女人的要害瞭如指掌了,而師
姐衹著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在和我的糾纏中很是吃虧。

    我瞅準目標,兩衹大手隔著薄衫,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兩團豐乳,使勁揉了幾
下,師姐的手臂就再也撐不住了。我乘機壓了上來,連帶將師姐的一支手臂也擠
在了胸口的豐膩之中。

    師姐蹙著眉抵抗著我的侵略,剛才還潮紅的雙頰由於內力不濟,瞬間褪成了
蒼白,脫力的手掌抵在我的胸口,毫無用處反而彷彿撫摸一樣,更加撩起了我的
慾火,在我的魔掌下,薄薄的衣物根本就保護不了什麼,不一會兒胸前就浮起了
兩個小小的凸起。

    「不要這樣,小帥。」師姐試圖和我講道理,「你們華山派內功心法是以童
子功為基礎的,如果你的童子功破了,以後要再有進階就很難了。」

    「我不管,今天童子功不破,我的雞雞就要脹破了。」我已經是慾火焚身,
哪能管的到那麼許多。

    「不行的,這樣盈盈會恨我的,不,唔……」師姐還想囉嗦,我一口吻上了
她的櫻唇,堵上了她的嘴,舌頭也伸進她的小嘴裡面,和她滑膩的香唇攪在了一
起。

    師姐在我的大力揉搓和唇舌攻勢下,漸漸地意識迷糊了起來,我乘機偷偷解
開了她的衣襟,直接撫上了那兩團滑嫩無比的豐膩。

    「哦……嗚……」師姐不由得呻吟起來,不過都被我熱吻堵在了她的口中。

    「啊喲!」真當我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舌頭一痛,連忙丟開香甜迷人的小
嘴,讓師姐的小嘴趁機掙脫開來。

    原來師姐憑著最後一絲清醒,銀牙狠狠地咬了我的舌頭一下,她來不及擦拭
嘴角口水,衹能橫起玉臂緊緊護住胸乳,堪堪擋住兩朵紅暈,豐滿的乳肉順著師
姐手臂從兩側驚人地溢了出來。

    「你還當我是你師姐嗎?」師姐板著臉喘息著質問我,根本沒有意識到她這
個樣子更加誘人犯罪,「要還當我是師姐就馬上放開我!」

    「當然!」我貪婪地沿著師姐手臂光滑的玉臂,撫摸著漲滿溢出的豐膩,賴
皮道:「你是我最愛的親親好師姐。」故意把「親親」說得很曖昧,嬉笑著又要
吻她。

    「你賴皮。」師姐的臉再也繃不住了,「你再欺負師姐,我要生氣了,哎呀,
壞蛋,嗚……」

    我趁她說話的時候,用力一捻她的乳頭,就徹底地瓦解了她的抵抗,原來要
害在這兒。我的一衹手乘機順著她滑溜溜的身體,一直探到了下面,「哇,原來
你下面什麼都沒穿啊!」這個發現讓我驚喜萬分。

    「還,還不是你這個壞蛋鬧的!濕透了叫人家怎麼穿啊。」師姐緊緊夾緊了
雙腿,滿臉通紅,羞得扭過了頭.

    我使勁把手插入了師姐的雙腿之間,在那裡一抹,滿手的滑膩,原來師姐下
面芳草萋萋,泉水汩汩,早已泥濘得不成樣子了。我的手捂上了一個高高鼓起溫
熱棉軟之處,原來那就是泉水的源頭.

    「不行!不許!」師姐吃驚得睜大了雙眼,拚命地夾緊雙腿,試圖阻止入侵
者,可剛才為了救我幾乎耗盡了內力,衹能氣苦道:「你這是乘人之危!」

    我好奇地勾起手指就著滑膩的泉水,仔細觸摸著那芳草之中的那小團棉軟,
那泥濘彷彿抹也抹不乾淨,輕輕一擠壓又會有新的溫熱泉水從泉眼中溢出。師姐
努力夾緊雙腿,卻敵不過快感連連,衹能一陣緊一陣松,最終失守,讓我的手掌
整個覆了上去,胡亂地上下揩抹起來。

    「啊!不行了!嗚……」師姐忽然高高地挺起了腰,下體迎合著我的手掌不
斷地顫抖,一股溫熱的泉水猛地溢了出來,在一陣苦悶低吟之後,緊緊地閉上雙
眼流下了兩行清淚,雙腿也不由得鬆懈下來。

    「我受不了了……,嗚……,誰,誰讓你個死木頭,從來不這樣,這樣對人
家!大笨蛋!大……嗚……傻瓜!你活該……,我不管了,呀~!」師姐一邊哭
泣,一邊開始胡說八道地罵起人來,把我罵得暈頭轉向,這到底在罵誰啊?

    「唔,要是師姐這,這樣做了,小帥會,會看不起師姐的……」師姐苦悶地
揪住了自己的秀髮,一張俏臉左搖右晃使勁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呢喃道:「不行
呀!這樣大師兄就不要我了……」我使勁搓揉著剛剛失去護衛的兩顆小櫻桃,打
斷了她最後一絲清明,「哦~,那樣會搓壞掉的。」

    「不會的,不管你做了什麼,師姐永遠是我的好師姐!」我連忙一口擒住她
的豐乳上的那顆櫻桃,輕輕噬咬著粉紅的櫻桃。

    師姐抵抗不住我上下的兩衹色手,喘息越來越重,雙腿越張越開,在我一陣
緊鑼密鼓的攻勢下,呻吟越來越高亢,「哦~」在一身長吟之後,雙腿終於環上
了我的腰。

    ◇◇◇

    我望著師姐迷茫陶醉的俏臉,忍不住舔去她臉上的淚珠,吻上了正在呻吟的
小嘴,勾出她的香舌,拚命吮吸起來,大口吞食著甜美的香津。摀住泉眼的那衹
手滑膩得幾乎停不住地越抹越快,手上的泉水也越來越多,壓在臀下的睡裙已經
被打濕了好大一塊.

    屋子裡,那股腥臊糜離的氣味越來越濃,下面的慾望也更加膨脹,我本能地
要把慾望引向那股溫暖的泉眼,便使勁把分身向她的下體頂去。懵懂中,衹知道
讓堅硬在溫熱棉軟的鼓包處急切地胡衝亂撞,卻不知下一步該如何。

    「師姐幫幫我!」我急得滿頭大汗,萬般無奈只好停下深吻,求助於師姐。

    「嗯?」師姐被我吻得迷迷糊糊,不明白我想要幹嗎。

    「師姐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快!我小雞雞難受死了!」我挺著脹痛
的慾望,急得有點兒語無倫次。

    「啊?哦。」師姐感覺到了我的小雞雞對她下體的衝撞,這才發現硬梆梆的
小雞雞,原來一直都握在她的手裡,下意識地便把我的分身對準了那泉眼。

    我一挺身,分身頭部就進入了一個緊窄的洞口,立刻被溫暖潮濕的洞壁給緊
緊裹住。「哦,好爽!」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呀,好痛!」師姐猛然睜大眼睛,痛得眉頭都蹙在了一起,小手使勁握住
我的分身,試圖要把他從她身體裡面拽出來。

    「好師姐,快放手!」我赤著目央求道。

    「不行!」師姐好像又清醒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威脅道:「難道不怕你大師
兄會拿劍劈了你?」

    「怕!但先過了今晚再說. 」我精蟲上腦,那管得了明天的死活。

    我使勁一挺身想強行破關,卻被師姐狠狠地捏住,一點也不放鬆,「哎喲!

    師姐不要下手那麼狠嗎。「

    我和師姐就這樣僵持住了,她仍然一手撐住我的胸口,一手死死地握住我的
分身,雪白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這又恢復成了開始的形勢,不過現在我的
分身已經攻陷了她的洞口。

    雖然衹埋進了一小截分身,但被洞口緊緊咬住的頂端已經讓我無比舒爽了,
師姐則不斷地扭腰挪胯躲避著我的慾望,被噙住的龜頭不斷地摩擦著濕滑緊箍的
洞口,使我更加迫不急待要去探索泉眼的更深處。

    「你那麼急著破童子功嗎?」師姐滿臉潮紅但堅定地和我對峙著,「想幹壞
事,為什麼不去找你們家盈盈?幹嗎來鬧我?」

    「我們家那衹母老虎哪有師姐這樣迷人。」我為了自己的慾望,不惜連這樣
無恥的話都說了出來,聽了這句話,師姐臉更加暈紅了。

    看著迷死人卻又吃不著的師姐,我慾火中燒,滿腦子都是邪惡的念頭,全然
忘掉了師姐剛剛救了我一命,想要乘著師姐內力還沒有恢復,強行逼姦師姐一逞
獸慾.

    「彭,彭。」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和師姐頓時驚慌了起來。

    「誰啊?」師姐顫聲問道。

    「我,盈盈。」門口赫然傳來了母老虎的聲音,我們兩個嚇得目瞪口呆,僵
在那兒面面相覷,剛才高昂的慾望一下子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分身頓時在師姐的
手裡軟了下來。

    「你,你找我什麼事啊?」師姐最先清醒過來,臉色蒼白地一邊問話,一邊
連忙把我推開,從地上爬了起來。

    師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掩起衣襟湊到我耳邊,「哼!膽小鬼!你也不過如
此而已,這下怎麼不神氣了?」說完又促狹地捏了捏我垂頭喪氣的分身。

    「我們家小帥在不在你這兒?他從吃飯的時候就不見了。」母老虎在門口問
道。

    媽呀!原來是來找我的!我趕忙跳起來,全然不顧師姐嘲弄的目光,手忙腳
亂地穿起了衣服。

    「哦,是來找小帥的啊。」師姐一邊把地上散亂的衣服扔給我,一邊鎮定地
應答著母老虎:「他沒有來這兒。這個小壞蛋總是愛胡鬧,不知道又瘋到哪兒去
了。」說著還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哦。他還會去哪兒呢?」母老虎有點兒失望,一點兒都沒有走開的意思,
還在外邊囉哩叭嗦:「師姐,你開開門,先讓我進來吧。」

    師姐現在鬢髮凌亂衣衫不整,臉上還淚跡未乾,滿身是瘀青和穢跡,屋子裡
到處都是衣服碎片。現在讓母老虎進來哪裡解釋得清楚?!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
麼死的了!

    「我正在洗澡,要不等我洗完了,陪你一起去找找?」幸虧師姐急中生智,
連忙阻止道。

    「好吧。」母老虎無奈道。

    咳!明明就是我要強姦師姐,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這種禽獸,本來就應該
伸著脖子,讓母老虎和大師兄砍成十七八塊!我又是驚懼又是愧疚,不由得雙膝
一軟,跪倒在師姐的面前,垂淚求師姐寬恕。

    師姐發狠作勢要用手掌劈我,眼裡滿是羞憤卻沒有更多的責怪,最後衹狠狠
地一指戳在我的額頭,輕輕歎了一口氣,就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看到我手足無
措的可憐模樣,又憐惜地把我摟在懷裡,在我耳邊誡道:「小帥,師姐是你大師
兄的人,以後可不要再欺負師姐了。」

    「師姐……」我嗚咽著,從師姐敞開的衣襟裡緊緊環抱著光滑柔軟的腰身,
密實感受著胸前的豐滿雪膩,懊悔、不捨、自責、迷戀、失落……,五味雜陳一
起向我心中湧來。

    師姐輕輕掙開我的懷抱,看我差不多穿好了,就向裡間的浴室努了努嘴,又
用手指了指後窗,我趕忙點點頭,一邊急急忙忙地繫著衣帶,一邊躡手躡腳地溜
到浴室後窗邊。

    「小帥從小就愛調皮,都是我們把他寵慣壞了。」師姐說著還白了我一眼,
「盈盈你嫁過來後,他已經變得好多了。你還真是相夫有方啊!以後我還要多多
向你請教呢。」她一邊和母老虎敷衍,一邊擺手讓我快點兒走。

    我狼狽地爬出後窗,回頭一看,師姐脫下睡衣,又跳進了浴桶裡,「絲!」

    師姐一進去就打了個寒顫,乳頭一下子又挺立起來了。這時候,洗澡水哪裡
還來得及燒熱啊!

    師姐一回頭發現我在偷窺,連忙雙手護住胸口,羞得躲進了水裡. 她抬起頭
見我還賴在那兒,氣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做了個鬼臉,舉起手中的一件物事向她示威地揮了揮,師姐馬上吃驚地睜
大了眼睛,憤怒地從浴桶裡站了起來,用手指著我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連自己徹
底曝光了都沒發覺.

    原來我剛才順手偷走了那條被她的淫水濕透了的褻褲。

    我把褻褲放在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濕糜的氣息,然後揣在了懷裡,不捨地看
了看師姐豐滿挺翹的胸部,再瞅了瞅浮在水面的濃密芳草,最後還狠狠地幻想了
一下水下的神秘泉眼,這才輕輕放下窗戶,向黑夜裡溜去。

    身後,我還能聽見浴室中師姐煞有介事地攪動著冰涼的洗澡水,不時發出嘩
嘩的水聲。嘿嘿,也許是凍得哆嗦吧。

    我鬼鬼祟祟地翻過院墻,正在慶幸終於躲過一劫,剛剛轉過一個墻角,突然
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領,就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讓我心膽俱裂。

    「死小帥!你果然在這兒!」






    第二集 成人之禮第四章 實話實說

    我鬼鬼祟祟地翻過院墻,正在慶幸終於躲過一劫,剛剛轉過一個墻角,突然
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領,就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讓我心膽俱裂。

    「死小帥!你果然在這兒!」母老虎赫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月光下面顯得
目猙獰。

    「哎呀,盈盈。怎麼這麼巧啊!」我怎麼這麼衰啊,偷腥不成還當場被抓。

    「你鬼鬼祟祟地在這兒幹嗎?」母老虎鐵青著臉問。

    「我,我出來散散步。嘿嘿」我一邊胡亂應答道,一邊東張西望準備開溜。

    「散步?是嗎?」母老虎嘲笑著看著我,「郝大少爺散步的時候,怎麼散到
墻頭上去了?」

    「呃,這個嘛,我順便練練輕功。」我強打精神繼續胡謅.

    「練輕功?呵呵,有性格。練輕功都練到師姐的後院裡去了?」母老虎嘴裡
乾笑著,目光裡卻好像有柄可以殺人寶劍。

    「哦,我剛才看到一衹貓翻過了墻頭,就跑進去看看。」我有一種死期將至
的感覺.

    「貓?郝大少爺啥時候對貓有興趣了?別是一衹叫春的貓吧?」母老虎的臉
色愈發不豫了。

    「啊!?嘿嘿。」我發現形勢不妙,趕緊轉移話題,「這個,今天晚飯都有
些啥?有沒有酸菜魚?老趙最愛做著道菜了。」我一邊說一邊往墻角移動,「你
沒看過他備菜吧,那個變態廚子一刀揮下去,一條大青魚眨眼間就變成了一溜齊
刷刷的魚片了。」

    「哦,是蠻有趣的。郝家莊恐怕不衹是廚子變態吧。」母老虎一邊說,一邊
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看得我渾身直發毛。

    「哎喲,我肚子好像餓了!不知道廚房裡還有沒有剩飯了。」我找個借口拔
腿就想溜。

    「哎喲!」我一閃身轉過墻角,剛跑出兩步,就被母老虎一腳踹在屁股上,
跌了一個狗吃屎。

    「好小子,胡謅完了就想溜?」母老虎走過來一腳踏在了我的屁股上,厲聲
問道:「說!你剛才幹嗎去了?」

    溜是溜不掉了!雖然自覺最近功力大漲,不過我還遠不是母老虎的對手。好
漢不吃眼前虧,我結結巴巴,拚命搜腸刮肚,想找出一些婉轉的表達方法:「這
個事情是這樣的,那個本來不是那樣子的,其實也不是你想像的……」

    「什麼這個那個的,還想編瞎話騙人!」母老虎一眼就識破了我的詭計,用
腳尖狠狠地在我屁股上碾了一圈。

    我的汗唰地就下來了,看來今天是瞞不過去了,橫豎都是死,乾脆實話實說!

    我豁出去了!我扭過頭,衝著母老虎一咬牙:「我剛才……」

    「你什麼!是不是又來偷看你師姐洗澡了?」母老虎喝斷了我招供,一副洞
燭其奸的表情。

    「啊!?你真厲害!」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幾乎要笑出聲來。我一邊暗自
慶幸一邊還裝模作樣問道:「我偷看師姐洗澡,你是怎麼知道的?」

    「哼!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小色狼是啥德行?你一失蹤就不會幹好事!」母老
虎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剛才來找師姐,一聽說她正在洗澡,馬上就想到你一定
會來偷窺. 怎麼樣?被我當場活捉了吧!」

    好險哪!我這個變態毛病倒是救了我一命!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了下來,
我強壓住劫後餘生般狂喜,狼狽地從地上爬起身來。一抬頭,這才發現杏兒提著
一盞風燈,遠遠站在師姐的門口,撇著嘴滿臉鄙夷。哼,你小丫頭生個啥氣?回
頭我再收拾你。

    母老虎就著門口的燈籠,看到我滿臉喜色,便有些狐疑道:「不對,你到底
是來幹什麼的?」

    「盈盈,我洗好了,穿好衣服就來開門. 」就在這時,門裡傳來了師姐的聲
音。我的汗唰又下來了,壞了!事情要穿幫!

    「那個……」我靈機一動,挨板子總比挨刀子強吧,硬著頭皮道:「我衹是
好奇,師姐那裡有沒有像你一樣長那麼多的毛。」

    「什麼!?」母老虎驚得幾乎跳了起來,羞紅了臉罵道:「你個死小帥,這
種事情也做得?」上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狠命地轉.

    「哎喲!」疼得我大聲慘叫起來。

    「啊!盈盈你找到小帥了?」屋裡顯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傳來了師姐吃驚
的聲音,緊接著還有叮啉咣啷桌椅倒地的聲音。

    「是啊是啊,我們找到小帥了。」母老虎急忙答道。

    「小,小帥他沒事吧?」師姐都有些結巴了,屋裡的聲音就更亂了。

    「他就在這附近散步,剛好被我為看到了。」母老虎羞紅著臉說著瞎話,根
本沒有注意到師姐的異常。

    「那我馬上出來。」師姐的聲音明顯有些緊張。

    「不用了,我們現在就回去了,師姐不用出來了。」母老虎好像比師姐還緊
張,揪著我的耳朵,低聲對我喝道:「你還不給我滾回家去,別在這兒給我丟人
現眼了!」說完就匆匆趕著我們回去。

    「師姐再見。」我也連忙告辭,被母老虎拎著耳朵上路了。

    一路上,我受盡了母老虎的蹂躪,身上被擰得生痛,耳朵幾乎要被揪掉了下
來。杏兒則打著風燈,幸災樂禍地跟在旁邊,彷彿大仇得報。

    ◇◇◇

    「死小帥!臭小帥!小色鬼!小變態!」回到自己的屋裡,母老虎還是氣憤
地罵個不停。

    香香知道我沒去吃晚飯,早就準備了幾樣點心小菜,還為我熱好了紅豆粥,
一見我回來,就趕忙端了出來。香香見我又挨母老虎罵,還悄悄向我吐吐舌頭作
了個鬼臉。不過,當杏兒告訴她我挨罵的緣由後,香香馬上板起了小臉,把粥碗
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濺出來的熱粥好險沒燙到我。

    經過這麼一大場劫難之後,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看著香香親手做的可
口點心,食指大動。在母老虎的罵聲中,在丫頭們的鄙視中,把桌上的點心風捲
殘雲般掃進了肚中,紅豆粥也喝了個底朝天。

    香香看我吃完了她親手做的夜宵,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點,服侍我和母老虎
洗漱完畢,才和杏兒一起默默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關門離開,離開前香香還同
情地看了我一眼。

    瞅了瞅母老虎仍然陰沉的面孔,我麻利地更衣上床,自覺地鑽進了自己的被
窩. 母老虎看到我上床的過程,衹是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就再也不理我,
顧自上床睡覺去了。

    雖然燭火熄滅了,但我還是難以入睡,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過於驚險刺激
了。一下子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給我的刺激太大了,原來男女之間可以這麼玩這麼
舒爽刺激的遊戲,原本和母老虎那些床上遊戲簡直就是清粥小菜,雖然和師姐沒
有真個銷魂,但其中的快樂滋味,已經讓我這個從小練童子功的懵懂少年震驚不
已,絕對難以忘懷了。

    那邊母老虎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不知道想著什麼心思。正當我迷迷糊糊
將睡未睡的時候,母老虎突然問了一句:「你師姐的身材漂亮嗎?」

    「漂亮極了!」我朦朧間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是嗎?」母老虎聞言猛然轉過身來,用晶亮的雙瞳盯著我,緊接著又問了
一句:「那你看到她的那,那個了嗎?」

    「哪個?」我還沒有從師姐給我的震驚中回過味來,沒聽明白這個突如其來
的問題.

    「就是那個……下面的……毛啊。」母老虎咬著唇艱難地把這個字說了出來,
眼睛裡已經有了一些羞色。

    「很茂盛!很濃密!」我一連說了兩個「很」字,把自己也給嚇醒了。

    「哦。」母老虎咬著牙強忍著怒氣,眼睛狠狠地盯著我,繼續問道:「那我
和師姐誰比較漂亮呢?」

    「你們都是我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好險醒得快,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兩個都是最啊。」她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繼續追問:「比方說
誰的身材更好一點點啦?」

    「你們身材都很好啊。」這個都不會答,我小帥還混什麼混啊。

    「小滑頭. 」母老虎嬌嗔道,還從被窩裡伸出一條修長的玉腿,重重踢了我
的被窩一腳.

    「那就算身材也一樣好,那我和她總是不一樣的體形啊。」她繼續循循善誘
道:「哪些地方我們不一樣呢?」

    「不一樣的地方?」我看著橫亙在我們兩人的被窩間那條修長迷人的玉腿,
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師姐那同樣修長但圓潤的玉腿,相比於母老虎的修長勻稱,
師姐的大腿就要豐腴得多。腦子裡師姐成熟豐滿的身形突然清晰起來,我脫口而
出:「師姐的胸部和臀部要比你豐滿的多。」

    「……」

    話一說出口,就知道今天又闖禍了,胸部和臀部的線條是母老虎平日裡最引
以為傲的,今日讓師姐給比了下去,不知道要多少氣惱,而話又是從我嘴裡說出
來的。我縮著脖子戰戰兢兢,卻並沒有等來暴風驟雨般的怒罵. 當我奇怪的轉過
身去,卻衹見到一雙噴著熊熊怒火的雙眼,而那條橫在床上的修長玉腿微微有些
發抖。

    「其,其實盈盈的身材也,也很好,我,我還是喜歡像,像你這樣的……」

    我結結巴巴地想做些補救。

    「滾--」衹聽見母老虎一聲怒吼,火氣終於爆發,床上的玉腿一閃,我就
從床上騰空飛了出去。






    第二集 成人之禮第五章 廚子老趙

    「滾!你覺得她漂亮就去找她去。」母老虎自從逃婚事件開始,就一直在氣
勢上被師姐壓著一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這回我一不小心,把這個醋罈子給
徹底地踩翻了。

    這能怨誰呢?衹能是我自認倒霉了,今晚看來是睡書房的命了。「啪!」一
個枕頭飛過來砸在了我的腦袋上,緊接著我的衣服鞋襪一股腦的仍了過來,最後
飛過來的是我的罩衫。可是不巧的是,在罩衫飛行途中,從夾兜中飄飄忽忽掉下
來一片絲絹,向床上落去。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爆炸了,在那火石電光之間,我運起自打娘胎出生以來
最快的身法,飛身向床邊撲去,剛剛伸手觸到那片絲織,打從旁邊閃電般伸來一
條玉腿,一勾一撩就將那片絲織奪去,衹留下一縷香風.

    「幹嗎鬼鬼祟祟的?」母老虎喝道,一抖手發現竟然是一條女人的褻褲,中
間還有一大塊可疑的水跡,氣得紅唇都顫抖了起來,厲聲道:「說!誰的?」

    說了還有命啊!我抱起一堆衣物,拔腿就跑,再不跑連個全屍都難保了。

    就聽見後面滄浪一聲,母老虎拔劍就追了出來,直覺得後面劍風及體,背後
的內衣已被劍氣割開,後背刺拉拉生疼,嚇得我肝膽俱裂,這回母老虎可是來真
的了!

    後面的房門,桃樹,冬青可都遭了殃,被母老虎狂躁的劍氣劈得七零八落。

    我沒命地奔跑著,衝出院門,向後花園逃去。

    母老虎追到院門,發現自己衹穿了肚兜,無法追出門去,氣得在門口放聲哭
喊著:「郝帥!你混蛋!你給我回來!」哭得肝腸寸斷坐倒在角門下。

    我遠遠地躲在了假山後面不敢回去,直到看著香香和杏兒出來,把哭成淚人
兒的母老虎扶了回去,我才穿好衣衫,向庭院深處的廚房走去。

    ◇◇◇

    廚房小院在坐落在山莊的西北角上,和正院中間隔著大花園,環境幽靜遠離
喧鬧,小院的柴房裡前兩年還擱著那塊名劍山莊的牌匾。自從山莊落成以來,老
爸從來都不曾踏足過廚房半步,所以每回老爸大發雷霆的時候,我都會躲進廚房
避上幾天。

    老趙是郝家莊的大廚,他不像其他的廚子那樣肥頭大耳,倒是性格豪爽儀表
堂堂,長的高大魁梧濃眉大眼,稜角分明的臉上滿是絡腮鬍子。老趙廚藝精湛,
刀工更是細膩驚人,平日裡總是圍著個髒兮兮的破圍裙忙前忙後。他號稱自己是
稱當世廚王,總愛炫耀自己在多少酒樓豪宅中作過大廚主理,吹噓有多少王公大
臣社會名流慕名前來高薪聘請,又有多少大家閨秀名門怨婦主動地投懷送抱。

    每當老趙吹牛正酣的時候,我都會問上一句:「那麼,咱郝家莊一個月給你
多少兩銀子,才能請到你這個風流廚王啊?」每到這時,老趙的牛皮就會徹底地
瀉了氣,然後憤憤不平地抱怨道:「郝莊主是小氣鬼!俺老趙辛辛苦苦幹了這麼
多年,居然一兩銀子都沒給!」嘿嘿,這能怪誰呢?據師姐說,老趙根本就不是
俺老爸聘來的,是他自己當年死乞白賴地要給郝家莊作廚師,要不是老媽發話留
下了他,說不定早就被老爸用亂棍子打將出去了。

    不過老趙的廚藝確實不是吹牛,什麼南北大菜,小吃細點,山珍海味,御膳
素齋樣樣精通,難得他還是個左撇子,一把廚刀到了他手裡更是像活了一樣,居
然能把一塊薄薄的豆腐乾片成三十幾片,還能把一塊水嫩豆腐切得細如髮絲,哪
怕是一把砍柴刀,耍起刀花來也煞是好看,一刀劈下去,碗口粗的木柴就整整齊
齊地裂成了八瓣。

    當年為了逃避練武或者老爸的追打,我經常和香香兩人在廚房裡一賴就是一
天。當然,避難是要付出代價的,砍柴切菜的活兒是免不了的,不過,當郝家大
少爺滿頭大汗地幹著粗活的時候,有個俏生生的小丫頭守在旁邊,不時拿著沾滿
她體香的小帕子幫你擦擦汗,也是一件非常遐宜的事情。

    在我的眼裡,老趙的刀工廚藝可比勞什子華山劍法有趣多了,我經常纏著老
趙學上兩手。衹不過左手持刀總是蹩手蹩腳,我不是把豆腐切成了爛泥,就是片
豆腐乾時差點把手指頭給片進去,而且我人小力弱,儘管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也
衹能將一顆小木柴一刀劈成歪歪斜斜地四瓣,總是讓一旁加油的香香,笑得花之
亂顫。

    活片青魚是老趙的拿手絕活,一條洗淨去鱗的大青魚,老趙一刀拖過去,手
腕微震,轉眼間魚肚子就成了一溜齊刷刷薄如蟬翼的魚片,餘下的魚頭魚身暴著
滿身魚骨,還能夠活蹦亂跳。由於這活片青魚過於詭秘恐怖,香香總是嚇得把頭
埋在我的懷裡不敢亂看,也顧不上我乘機緊摟著她香軟的身子大佔便宜,直到老
趙收拾完了案板,才敢滿臉通紅地從我懷裡掙出來。

    不過輪到我上場,恐怖劇往往就變成了滑稽劇,我學著老趙一刀拖過去,使
勁震著手腕,也衹能在大青魚的肚子上砍出十七八道口子,而負痛的大青魚掙脫
了我的手一蹦老高,最後我只好丟掉廚刀,滿地去抓極力掙扎且滑不留手的大青
魚. 原本心驚膽戰捂著臉,偷偷從指縫裡觀察的香香,最後捂著肚子,幾乎要笑
斷了腰。

    我們特別愛看老趙幹活,什麼炒、熘、炸、烹、爆、烘、扒、燜花樣翻新,
總是讓我們看得津津有味,而且不管是砍柴還是切菜,老趙總喜歡耍帥,尤其是
有香香在旁邊,他的表演欲就更強了,一把破刀能在他的手心裡轉得像小風車一
樣。晚上時候,我們就坐在柴房門口的石几旁,聽他講述當年行走江湖作大廚泡
馬子的爛故事,每當這時我總要挖苦他幾句,而香香卻總是滿臉崇拜地聆聽他漏
洞百出的牛皮橋段。

    更加讓我不爽的是,老趙總愛讓香香坐在他膝上,一邊講著爛故事一邊用他
的大鬍子在香香的嫩臉上亂扎,惹得香香咯咯直笑,讓我看著眼中冒火。「難道
衹有你會長鬍子嗎?我長大了也會有的。」我憤怒地抗議著,然後把香香從他的
膝上拽過來,緊緊摟住滿臉羞紅的香香,使勁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示威般地也把
我將要長鬍子的小臉在香香的頰邊亂蹭幾下。看著我充滿敵意的眼神,老趙眨眨
眼朝我豎起大拇指:「好小子,有出息!記住了,自己的心愛之人絕對不要讓別
人給搶去了。」說完便哈哈大笑,把一壺燒酒一飲而盡.

    自從母老虎嫁入郝家之後,好像廚房小院我就再也沒有來過了,那兒是今晚
我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

    廚房的小院裡衹有廚子老趙一個人。當我闖進去的時候,老趙正悠閒地坐在
廚房裡自斟自飲,桌子上擺著酒盅和幾樣小菜。

    靠,郝家大少爺半夜要亡命,郝家的廚子反倒是還這麼悠閒.

    我走過去大刺刺地坐下來,拿過桌上的酒杯,一仰頭就把一杯酒灌進了喉嚨
裡. 「啊……」熱辣辣的燒酒從喉嚨一直燒到肚子裡,讓從來沒有喝過酒的我劇
烈地咳嗽起來。

    「哦,郝家大少爺又到俺這兒避難來了?」老趙抬頭看了我一眼,便滿臉是
促狹的笑容。

    「咳,一言難盡啊,我今天是被母老虎追殺至此的。」

    老趙用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嘿
嘿笑了兩聲,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意味深長地說:「少爺今天看上去和平日裡
有點不一樣,看來今天確實發生了什麼事情。」

    石几上的菜式還挺豐富,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盤茴香豆,一盤紅油白斬雞,
還有幾衹白面饅頭. 石几上的酒菜撩起我的食慾,我也不客氣,拿起石几上的白
面饅頭就著白斬雞,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老趙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了一雙筷子,用他那髒兮兮的圍裙服擦巴擦巴,就遞
給了我。我皺著眉頭接過來,撈起一塊熱辣的雞肉就扔在了嘴裡,靠,小命都朝
不保夕了,還管他髒不髒啊。

    酒肉下肚,我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我說老趙,這什麼狗屁郝家莊,號稱
高手如雲名震江湖。可我每天受母老虎欺負,怎麼就沒有一個人出來主持一下公
道?」

    老趙已經酒醉半酣了,衹是點頭附和,便埋頭繼續享用他的小酒。

    我又狠狠咬了一口饅頭,「平日裡不管也就算了,就說今天吧,今天母老虎
提著把劍可是真的要殺我!咋也沒見人來救我呢?咳,跟你說了也白說,來來來,
乾杯!」我越說越是氣憤,抓過酒瓶和老趙猛幹了一口。

    「在這個家裡我最可憐了!」我又給老趙滿上了一杯,「爹娘把我扔給母老
虎就再也不管我了,姐姐到華山學武去了,師姐心裡面又衹有大師兄,現在母老
虎又要殺我。」我湊到老趙耳邊大聲問道:「你說我可不可憐?」

    「咳咳,可憐,咳咳。」老趙同情地看著我,也不知道是咳嗽還是回答。

    「在這個郝家莊裡,現在衹有香香對我好了!」我無比鬱悶地又和老趙干了
一杯。似乎在提到香香的時候,老趙混濁的眼裡有道精光一閃而逝,銳利的眼神
狠狠瞪了我一眼。

    「這個華山派最變態了!」我擂著桌子怒吼道。

    「是變態!沒個好東西!」這回我可聽清楚了,老趙居然贊同了我的觀點,
我很高興找到了知己,又和他大大地乾了一杯,也沒注意他居然連我老爸也一起
罵了進去。

    「練氣功非要練什麼童子功,練童子功倒也罷了,原本也沒什麼,練了也就
算了,那你們倒是到十八歲再給我娶媳婦啊!唉,可他們又讓我十四歲就娶了個
十八歲的變態母老虎,他們到底安得什麼心?」

    「嘿嘿,干!干!」老趙聽了這話表情怪異,這回沒接我的話茬,倒是主動
和我乾了一杯。

    「母老虎還盡變著法子折磨我,讓我練他們華山的童子功,每天還可勁地勾
引我,讓我看看得著,摸,摸得著,可就是讓我吃,吃不得著,這不是存心想虐,
虐待我嗎?這種變,變態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啊!」我已經醉得不輕了,越來越
口齒不清了。

    「這種爛功夫學了有什麼用。」老趙嘟噥了一句。

    「對啊,這個母老虎成天逼我學她們華山派的劍法,動不動就是七七四十九
劍,九九八十一招,煩都煩死了。」

    「幹嗎非得練他們華山派的武功啊?」老趙倒是話越來越多了。

    「我也想不練啊,可是老媽也不教我,你讓我上哪兒再去找師傅啊?」

    「我倒是有幾個熟人,可以幫你引見幾個武林高手。」老趙熱心起來。

    「哦?你行嗎?」我有點兒半信半疑。

    「沒問題!」老趙拍著胸口,信心十足道:「城裡威武鏢局和長安武館的大
廚和我都很熟,讓他們幫幫忙出面引薦一下,還不是我老趙一句話!」

    「啊?!謝謝你,不用了。」我差點暈過去,這老趙還真能吹啊。

    「少爺是不是嫌他們武功不夠高?」老趙還不死心,「當年我在四川做廚子
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峨嵋派的師太,她見我素齋素面做的成人社區便拉我入峨嵋
派作伙夫,我可以幫你引薦一下峨嵋派,那可是名門大派哦。峨嵋派的小尼姑那
叫一個水啊,每天練完功,沒事都愛跑來看我劈柴……」老趙越說越興,吐沫星
子都噴到了我的臉上。

    「算了,算了。」我趕緊打斷他的牛皮,「我也不想另投名師了,說不定脫
了虎口又入狼窩,我才不想再去遭罪呢。最好能有一本武功秘籍,不用太費勁,
隨便練練很快就能成為武林高手……」唉,當年為了找這種武功秘籍,我幾乎翻
遍了家裡所有收藏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第二集 成人之禮第六章 濡蜜之穴

    「武林秘籍?」老趙一拍腦袋,「我這兒倒是有一本,薄薄的沒幾頁紙,蠻
適合少爺你脾氣的,看上去也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真,真的?」我喜出望外,已經醉得忘記他衹是廚子老趙,而不是什麼武
林大俠了。

    「我給你找找去。」老趙說完就起身去他的屋裡面找他的武林秘籍去了。就
聽見老趙在屋子裡面一通子翻箱倒櫃,然後失望地走出來,「對不起,那本秘籍
不知道丟到哪去了,找不到了,可能哪天當柴禾燒掉了。」

    我望著一身塵土的老趙啞然失笑,酒也醒了一半,我跟廚子求得哪門子武功
秘籍啊?

    「沒關係,沒關係. 」我大聲地安慰著一臉失望的老趙,「來,我們繼續喝
酒。」

    「對了,想起來了!」老趙忽然一拍腦袋,鑽到了桌子底下,衹見桌子一陣
晃動,他從下面拿出了一本髒兮兮的小冊子。

    難道老趙還真的藏有武功秘籍?

    「瞧我這記性,前些天見這張桌子不穩,我把它拿來墊桌子了。」老趙拍拍
塵土把小冊子遞給我,很歉意地說:「有一天生火,手邊沒有引火的東西,隨手
就撕了幾頁紙,嘿嘿,不過好像衹缺了封皮和前面兩頁,大部分還在。」

    「啊?!這也行?」暈!這叫什麼事兒,墊桌子的武功秘籍能練嗎?

    這是一本沒有封面而且缺頁的黃巴巴的小冊子!書上畫著光屁股的小人兒,
拿著一把不長不短怪模怪樣的破刀,舞來弄去的,看上去還真像一本武林秘籍。

    我疑惑地問老趙:「這書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噢,好像是前些年,老爺送了好些個舊書到廚房,準備當柴禾燒掉的,這
是從那堆舊書中揀出來的。」老趙回憶道。

    「啊?!撿來的啊!」

    「我看這本書上畫的小人都光著屁股,而且每個都拿著把柴刀在玩,覺得挺
逗的,就留了下來。」

    「哦!果真有點兒像柴刀。」我翻開書裡面,發現書的格局跟師姐的那本劍
譜倒是有些相似,衹不過這好像是一本刀譜,而且小人兒都是男身,下面還垂著
一個可笑的玩意兒,竟然還隨著不同的刀勢和身形,甩向不同的方向和角度。仔
細看看書上的小人兒的臉龐和身材,倒是畫得和我有幾分相像。

    「少爺,你先看著,我去給你準備被褥去,老規矩,還是睡柴房。」老趙說
完便轉身走了。

    我的注意力已經被這本奇怪的秘籍吸引住了,現在我倒是對這本原本打算當
柴火燒掉的刀譜半信半疑起來,似乎和師姐的那本劍譜有著某種的神秘聯繫.

    這本殘缺的刀譜比師姐的那本劍譜要薄上許多,總共也就十來頁。最初幾頁
內功心法已經殘缺不全,想必是被老趙拿去引火燒柴去了,後面總共衹有九招刀
法,而且招式怪異有點兒輕佻飄忽的感覺,與通常的刀法大開大闔的路數大異其
趣,如果算上被燒掉的兩頁,也有九式內功心法,畫中裸男身上畫著穴道和經脈
還標著紅線,俱擺著奇怪的練功姿勢,雙臂虛抱塵根高舉,同樣透著一種古怪淫
靡的氣氛。

    我好奇地翻看這本來歷不明的刀譜,忽然噗地一下,我的塵根居然沒有任何
徵兆地高高舉了起來,嚇得我趕忙把書合上。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後面突然響起了老趙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老
趙不知啥時候又回來的,已經抱著被子站在了我的身後。

    看來我酒是喝多了,練武之人的直覺感應都不靈光了,竟然連個廚子走到身
後都沒發現. 我連忙拿書遮住下面,可惡的東西卻怎麼也軟不下去,我只好弓著
身子跟著老趙來到了柴房

    老趙找了一處乾草堆,一邊鋪著被褥,一邊好奇地看著我支起帳篷的下身,
納悶道:「你怎麼看光屁股的男人也有這反映?」

    「嗯?啊?不是這樣子的!我……」我急忙分辯道。

    「咳咳,沒關係,這我不關我的事。」老趙趕忙放下枕頭被褥,一閃身退到
門口,正色道:「少爺,您休息吧,老趙先走了。」說完馬上掩門而去,老遠還
能聽見他在外邊嘮叨:「唉,現在的有錢人,咋就好這一口呢?俺老趙想不通,
想不通啊……」

    「哎,老趙,我絕對沒有那種奇怪的愛好,我不是……」我急得汗都下來了,
可是老趙已經走遠,沒人理我了。

    我小心翼翼地合上這本殘破的刀譜,拿著刀譜左看看右看看,再也不敢打開
了,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哈哈大笑起來。「老趙啊老趙,你還真逗啊,還真給
我整出個武功秘籍來了,即便這個是真的,可少了幾頁,你讓我怎麼練哪?」

    還好,老趙的被子還算乾淨,身下的乾草柔軟舒適,折騰了一天,又喝了那
麼多酒,我把刀譜納入懷中,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

    「啊……啊……啊啾!」早晨,我正做著旖旎的香夢,夢中美麗迷人的師姐
正和我抵死纏綿,忽然覺得鼻子瘙癢,打了一個大噴嚏便醒了過來。

    睜眼一看,一條烏溜溜的長辮子正在我的鼻尖上晃蕩,長辮後面是香香調皮
的笑臉。我一伸手把香香拽倒在草墊上了,摟住她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捏住她的小瑤鼻,狠狠道:「死丫頭,大清早的攪亂了我的美夢,剛才差點兒就
要和師……,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要啊,少爺,饒了香香吧。」香香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由於鼻子
被我捏住,說出來的話特別奶聲奶氣。在母老虎的虎視眈眈下,香香已經好久沒
有跟我撒過嬌了,乍聽見香香如此嬌滴滴的聲音,讓我早晨旖夢中就勃起東西又
狠狠地跳了幾跳,香香這才發現有個硬梆梆的壞東西壓在她軟綿綿的小腹上,頓
時一片羞紅湧上了臉頰.

    平日裡在母老虎的淫威下,根本就不敢和香香有些什麼親熱舉動,現在母老
虎不在眼前,我那裡會放過如此大好機會。

    香香好像發現我的不良企圖,輕輕掙動身子,想要躲開頂在肚皮上的怪東西,
卻沒想到這異樣的摩擦,反而帶給我更多的快感。香香不由得臉上露出了驚慌的
神色,眼睛裡滿是求肯討饒的意思,委屈得嘟起了小嘴。我緊緊攫住她的雙手按
過頭頂,身子重重地壓在了柔軟的胸脯上面,把她壓在草墊上無所逃避,低頭向
她誘人無比的香唇吻去。

    香香一偏頭躲開了嘴唇,我這一吻便吻在了她滑嫩無比的臉頰上,我順勢一
路吻去,噙住晶瑩的耳垂細細品嚐,然後便是啃噬她細嫩的脖子。敏感而陌生的
觸覺使得香香一陣輕顫,發出了幾聲嬌哼,幾番下來紅唇便已失守,柔軟濕潤的
香唇落入了我的口中,香香衹能緊咬銀牙,抵住我舌頭的入侵。

    我騰出一衹手來,悄悄地掀起了香香的裙擺,探入裙中撫上香香的修長的玉
腿,偷偷地順著小腿羅襪摸上去,觸手便是一片冰肌玉膚. 「不要,唔……」正
暈頭暈臉緊守牙關的香香,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正待抗議,便被我突破牙關,侵
入的口腔,被我捲上了濕滑膩軟的香舌。

    香香雖也練武,但除了練功時需著胡服長褲,平日裡均是一身羅裙的丫環打
扮,裙下肯定未著褲子,因此輕易地就讓我撫上了細嫩修長的大腿。香香在我的
偷襲下,劇烈扭動著腰肢,奮力地抗爭起來。雖然香香緊緊夾緊了大腿,但滑不
留手的大腿肌膚絲毫不能阻礙我的色手,順著光滑緊閉的大腿內側,一下子就突
進了毫無設防的大腿根部,指尖觸到了幾絲濕熱滑膩。

    「少爺,不要!」香香極力掙脫出小嘴,喘息著向我哀求,哀怨的大眼睛蒙
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乖,好香香,少爺平日裡最疼的就是你了。」我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
加緊手上攻勢,指尖挑出了更多滑膩的液體.

    「可少奶奶不會饒過我的。」香香蹙著眉頭,喘息越來越急。

    「有少爺我呢!便是母老虎要拿劍殺了我,我也決不會讓我的親親小香香吃
一點虧的。」我果然是色膽包天,連這種豪邁的言語都敢說了出來。

    「真的嗎?」香香停下了掙扎,緊繃著身子,深深地盯著我的眼睛,彷彿要
驗證那些甜言蜜語無邊妄言的真偽。

    「當然,我會一輩子照顧你的。」我繼續下著不著邊際的承諾.

    「是嗎,唔……」大滴大滴的淚珠從香香眼中流了下來,她徹底放棄了抵抗,
癱軟在了草墊上。香香的淚水讓我吃驚,但是結果卻是讓我意想不到的,幾句甜
言蜜語就讓我得了手。

    我鬆開按壓在香香頭頂的手,輕輕掀起了她的羅裙,一雙白晰修長的雙腿呈
現在了我的面前,緊緊併攏的雙腿,在我的視奸下不安地扭動著。雙腿盡頭微微
隆起之處,光滑白嫩潔淨得一絲絨毛都沒有,像新出爐的白面饅頭一樣,饅頭中
央一道細細的裂縫,濕漉漉地緊閉著。

    果然,由於月信未來,光潔的下體連汗巾也未曾墊,裙下除了羅襪竟然不著
一縷,香香趕忙放下小手護住裂縫,遮住了如此誘人的東西,不讓我再瞧一眼。

    我輕輕褪去兩衹繡花鞋,握住兩衹嬌小香足,隔著雪白羅襪細細把玩著,香
香臉更紅了,緊緊閉上雙眼,不敢再看我的行為。我抬起雙腿輕輕向兩邊一分,
卻沒有成功,遇到了香香堅定的抵抗,她緊緊夾住雙腿不讓我再進一步。

    「香香。」我懇求道。

    「嗯,你剛才叫我什麼?」香香的聲音細如蚊蚋,眼皮顫動著嬌羞不已。

    「親親小香香。」我恍然大悟,「親親小香香,親親小香香……」我親暱地
念叨著,果然輕輕一用力就分開了剛才緊閉的雙腿,修長的玉腿被大開地分擱在
了身體的兩側,裹著雪白羅襪的嬌小雙足高高舉起,饅頭中央的細小裂縫也應聲
而開,露出了裡面粉紅濕潤的糯蜜之穴。





    第二集成人之禮第七章情事初試

    「親親小香香。」就像開門的咒語一樣靈驗,我親暱地念叨幾聲,果然輕輕
一用力就掰開了剛才緊閉的雙腿,修長的玉腿被大大地分開,擱在了身體的兩側
,裹著雪白羅襪的嬌小雙足高高舉起,饅頭中央的細小裂縫也應聲而開,露出了
裡面粉紅濕潤的糯蜜之穴。

    香香雙腿打開,圓潤豐滿的香臀,便微微朝前挺起,中間雪白的神秘隆起,
像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整整齊齊地裂開了一道肉縫,色澤粉紅彷彿濕氣瀰漫。

    剛剛驚鴻一瞥,粉紅肉縫就已經被伸過來的一衹小手給捂上了。我抬眼一看,
香香已經羞得閉上了眼睛,鼻息沉重急促,赤紅的小臉早就扭到了一邊。

    急於一探究竟的我,試圖撥開那衹礙事的小手,卻沒有成功,於是我伸出拇
指壓在中間一衹蔥嫩手指上,用力一摁,噗哧一下便將那衹手指摁得陷進了肉縫
裡. 「呀!」香香一聲驚呼,連忙抽回小手,驚慌失措之下,手指上拖帶著粘稠
的液體,竟然拉出來一根細細的絲線。香香小手仍然不甘心地在附近逡巡著,卻
再也不敢伸過來了。

    失去保護的裂縫,露出了中間窄窄淺淺的一條小肉溝,我還是第一次如此真
切而貼近地觀看到女孩子的下體. 師姐的那兒芳草濃密,藏在草叢裡的蜜縫若隱
若現,加之當時心情緊張,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兒的光景。而香香這兒沒有了芳
草的遮蔽,可以看得見溝底微微起伏的粉紅色蜜肉,亮晶晶泛著水光。可那神秘
的溫泉到底藏在哪兒呢?

    我伸出食指,順著濕潤的肉縫,小心地探尋著起伏的溝底,「唔~」隨著食
指輕輕劃過肉縫,香香發出了一聲細長的嬌吟,玉腿微微輕顫,肉縫又害羞般地
閉了起來。我抽回沾濕了的手指,放在鼻端細細一聞,除了如師姐一般的酸甜氣
味之外,還夾雜著香香特有的體香,彷彿比她身上的味道還要濃郁.

    我的手指輕輕在肉縫中滑動,肉縫越來越泥濘了,香香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雪白的圓臀也顫動起來。「唔……嗯……好奇怪?少爺不,不要再弄了……唔…

    …「香香呻吟起來,又試圖並起雙腿,然而掙扎的大腿被我大力掰開,只好
用小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一支手臂,苦忍著這奇怪的感覺.

    粉紅的溝底也發生了奇異的變化,蜜肉漸漸脹出了複雜的形狀,我仔細在柔
軟滑膩的蜜肉中探尋著,好奇地搓捻著慢慢長出的肉芽肉瓣,香香的圓臀隨著手
指的搓捻搖擺起來,不知是躲避還是相就,雪白羅襪裡的小腳一會兒勾起一會兒
繃直,香香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起來:「唔~唔……」她緋紅了臉衹叫了兩聲,
就嚇得用一衹小手死死摀住了嘴吧,苦惱地晃動著小腦袋,硬生生把呻吟變成了
壓抑的嗚咽。

    衹覺得我的手指越來越滑,越滑越快,忽然聽見香香悶哼一聲,繃緊了腳尖
伸直了雙腿,手上的指甲狠狠地嵌入了我的手臂裡,圓臀大力地抽搐著,從肉縫
的底端微微張開了一個小洞口,從中湧出了一大團乳白色的泡沫,然後香香便嗚
嚥著張開了小嘴大口喘息起來。

    我的手指滑過去,在肉縫中探到了那個洞口,在白色的泡沫潤滑之下,輕輕
伸進去一節食指,馬上就被蜜肉緊緊裹住,像進入了一個層層疊疊的奇妙世界,
感覺到小洞之中一陣緊一陣松,也隨著圓臀抽搐不已。等待香香喘息初歇,小洞
中也平息下來,我的食指繼續前探,忽地手下雪白圓臀一抖,原來前頭已經遇到
了阻礙……「啊!痛!」香香大叫一聲,趕緊拉開了我的手,雪雪呼通。

    就是這兒!我跳將起來,迫不亟待地褪下褲子,挺立的慾望早已脹痛不已猙
獰噬人了。上衣也來不及脫掉了,我撲上去抬起香香雙腿,對準蜜穴挺槍就刺。

    「啊!」明明對準了蜜穴,堅硬的慾望卻不知道戳在了那裡,敏感的前端傳
來的劇痛,讓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嗚!」我胡亂的突刺,也讓香香痛得悶哼一聲。

    我急忙調整姿勢,再來一次,結果從肉縫中滑過,沾了一身蜜汁,可還是沒
有插入。我又胡亂頂刺了幾次,可還是不得要領,反而搞得自己滿頭大汗慾火高
漲. 怎麼搞得?蜜穴明明就在那兒,怎麼就是對不准呢?真是笨死掉了!

    「香香!幫我!」我只好再次求助於別人。

    「嗯?你在幹什麼?」香香迷茫的睜開了眼睛,顯然她也發現了我在她下面
的異動,不解地看著我。

    「好香香,幫一幫我,我對不准那地方。」我甜言求肯道,引著香香的一衹
小手握住了我的火熱堅硬,「扶一扶他,幫我放進去。」

    「啊!」香香彷彿握住了一支火鉗,嚇得趕緊丟開手,睜大眼睛吃驚地看著
我猙獰的慾望,「這,這麼大哪能放的進去?!」

    「應該能放進去的。」其實我也吃不準,好像上次師姐也是叫痛的,可慾火
焚身也顧不了許多了,「肯定能行!」

    「剛才你的……你的手指頭就那麼疼了,這個要比手指粗多了,怎麼行?那
還不痛死!」香香怕痛心有餘悸,堅決不肯答應,反而緊緊並上了大腿。

    香香不幫忙,我只好硬著頭皮自己來,壓在香香身上挺著堅硬胡頂亂撞,而
香香在見識了我的大傢伙後,心中驚懼便扭著臀部左躲右閃. 害得我,有時候頂
在乾澀的臀縫裡,有時候又夾在細膩的大腿間,有時候卻又埋在泥濘的肉縫裡,
有幾次我剛剛插進了肉穴,卻又被香香吃痛扭臀躲開. 我一會兒是痛,一會兒是
爽,衹插得汁液橫流,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我氣得火冒三丈,狠下心來,兩衹大手掐住香香兩邊臀肉,死死地固定住四
處亂躲的可惡屁股,提起慾望仔細對準了肉縫,好不容易在濕滑的肉縫中找到了
那處蜜穴,緩緩地將堅硬的慾望插了進去,剛剛埋入了一個前端,就聽見香香尖
叫起來:「痛!痛死了!少爺不要了……」嘿嘿,不要怎麼行!我心裡面獰笑著,
稍稍把堅硬退出來一點,一個挺腰抬臀,準備一股作氣佔領這個陌生的領地。

    ◇◇◇

    「咚!咚!咚!」突然柴房的門被拍得震天響。

    門口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一下子失掉的準頭,這一個衝刺滑過肉縫,錯過
了蜜穴洞口。香香也被嚇了一大跳,猛地蹦緊了大腿,於是分身便帶著滿身汁液,
一下子衝到了緊閉的腿縫之中了。「嗚~」強烈的刺激下,香香一聲低吟,又有
一股熱流湧了出來,澆在了我的分身上面。

    「哦~」大腿內側細膩的肌膚的摩擦,腿縫緊緊的壓迫感,和著熱呼呼蜜汁
的舒爽感,讓我直覺得脊背發麻,一股熱流湧向分身,一陣強烈的快感用來,分
身不由自主劇烈抽動著,將乳白色的精液盡數噴射到了香香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面。

    我又驚又爽,趴在香香身上不斷喘息,竟然第一次就這樣洩了身。

    「少爺要不要吃早飯啊?」該死的老趙!這個時候來湊什麼熱鬧!

    「咚!咚!咚!」大門又被死命地敲了起來,一下子驚醒了摟抱在一起喘息
的兩個人。我跳起來,手忙腳亂地穿上褲子,又幫著香香找回那兩衹鞋子,香香
趕緊穿上鞋,放下裙擺,又整理了一下頭髮,我這才跑去開門.

    「少爺吃早飯了。」老趙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包子,站在門口,露出一副差
異的表情,「哦?香香也在啊。」

    靠!明知故問。剛才香香那一嗓子尖叫,恐怕整個廚房院子裡都能聽到吧。

    嗯?!這傢伙早不來晚不來,恰好這時候送早點,怕不是故意來攪局的吧?

    我留下早點,打發走了老趙,關上門回到屋裡,看見香香正暈紅著臉噘著小
嘴,坐在褥子上摸著眼淚,我趕緊嬉笑著過去安慰。

    「壞少爺!壞小帥!就知道欺負人!」香香氣呼呼地罵道,「嗚……,你把
我身上搞得髒死了,要人家怎麼出去見人啊!」

    「那我來幫你擦掉。」我說著便去掀她的裙擺.

    「啪」香香一把打掉我的色手,憤憤道:「還來?剛才還欺負得不夠?我自
己來,你快把頭轉過去,不許看我。」

    我乖乖調轉身子,衹聽見後面細細索索的聲響,還是忍不住回頭望去,衹見
香香坐在褥上,低著頭撩起了裙子,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敞開著,正用手帕擦著
殘留在下體間的汁液和小腹上的精斑,腹下粉紅肉縫一覽無遺,胯上還留有幾個
淡淡的瘀青,是剛才我的手指留下的。

    雪白的小手帕一會兒就沾滿濕漉漉的蜜汁和乳白色的精斑,在斑斑穢跡中間
似乎還混雜著幾縷淡淡的血痕。香香忽然停下了手,敞開著蜜穴和大腿,對著沾
滿濕跡的小手帕發起了呆,幾滴淚水無聲地掉落在了手帕上。

    「香香。」我心痛地輕輕捧起了香香的小臉,香香緊攥著手帕,抬起淚水盈
眶的大眼睛傷心無助地看著我。

    「呀!壞蛋!你偷看!」香香終於發覺私處早已經曝光。

    我衹覺得鼻腔一熱,再也忍不住了,飛身又將香香撲倒在褥子上。

    「你耍賴!壞少爺!唔~」

    彷彿為了補償剛才的粗暴,這次我異乎尋常的溫柔撫摸和深情熱吻,讓香香
很快就迷醉其中,在香香意亂情迷之時,我悄悄褪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我的慾望,
又偷偷伸手解開了香香的腰帶,慢慢地分開她的衣襟,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
故意胡亂地和她閒扯著。

    「香香。」

    「嗯?」

    「你怎麼找到柴房裡來了?」

    「哼,你不是每次都躲在這兒嗎。」

    「那你今天一大早就找我幹嗎?」

    「啊呀!」香香一下子驚醒過來,「我都忘了!是小姐回來了。」

    原來是姐姐回來了,轉眼姐姐都已經滿師下山了,還帶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第二集成人之禮第八章姐姐歸來

    「啊呀!我都忘了!」香香一下子驚醒過來,「是小姐回來了,老爺太太叫
你過去呢。」

    「什麼時候?」

    「就是現在啊!她們都在客廳裡面等著你呢。你都害死我了!」香香著急道,
「唔~,哎呀,你還在搗亂,討厭啦!」她氣急敗壞地把我的壞手從衣服裡面拽
將出來,趕忙跳下褥子。

    我真是後悔多嘴亂問,無奈指著隆起老高的褲子問道:「可我這兒怎麼辦?」

    「哎呀,醜死了。」香香羞得避過臉去,嬌嗔道:「壞少爺!剛才那樣欺負
我,難道欺負得還不夠啊?」

    「可我剛才好像並沒有插進去啊。」

    「什麼啦!」香香氣得頓足道,「少爺快點起來啦,急死我了!」香香見我
還賴在那裡不起來,急得伸手來拉我,反被我一把拽住小手。

    忽然間衣襟散開,香香這才發現腰帶已經被我偷偷解開,這一俯身裡面翠綠
的小肚兜都露了出來,胸前一片白膩,淺淺的乳溝延伸到肚兜之下,在肚兜上隆
起兩團美好的形狀,翠綠色的絲織還浮現出兩顆小小凸起。我躺在褥子上得意而
放肆窺視著,氣得她在我身上恨恨地踩了幾小腳,才掙脫小手,敢緊掩起胸襟遮
住春光。

    「哎喲!連你也被母老虎帶壞了。」現在連溫柔害羞的香香都敢踢我了,我
連忙跳將起來整理衣服。

    「都是被你害的!太太肯定要罵我了。」香香一邊紅著臉埋怨著,一邊手忙
腳亂地束好腰帶,還背著我把那塊帕子偷偷納入袖中。

    香香整理完衣裙之後,又趕緊過來幫我,一邊為我繫著褲子,一邊還要忍受
我的騷擾. 好不容易才伺候我穿戴整齊,還要重新去撫平又被我搞亂的鬢髮.

    臨出門前香香探頭出去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才安心地和我走出了柴房,拉著
我快步逃離了廚房小院。

    「總覺得身上有股乖乖的味道。」剛來到前院門口,香香就死活不肯再往前
走了,「我要回房去洗一洗,少爺你自己先上客廳去吧。」說完便丟下我,紅著
臉自己一個人跑走了,我怎麼叫也叫不回頭,只好獨自一人向前院走去。

    ◇◇◇

    自從我離開華山之後,師姐一直留在華山習武,衹有逢年過節才能回到郝家
莊. 母老虎嫁入郝家的這兩年,郝家莊少了一個愛護寵溺我的姐姐,卻多了一個
整天虐待我的母老虎。

    每年回來時,姐姐都要給母老虎帶回一大包堆師娘托付的包裹,還有許多華
山師兄師弟師姐師妹送來的禮物,不過每次兩個人都要神神秘秘地關上房門,不
讓我看見。從華山帶回來的每樣東西,都會讓母老虎驚喜好幾天,其實,包裹裡
總不外是些胭脂水粉耳環手鐲之類的,當然還有些香巾羅帕肚兜小衣這類零零碎
碎的東西。嘿嘿,藏起來我就沒有辦法看到了嗎?

    姐姐還會帶來許多江湖上發生的新聞,兩個人一聊就是一整天,每則關於華
山的消息都會讓她非常關注,當然兩位英俊的師兄總是佔據著頭版頭條的,晚上
她們還要把我趕到書房,嘰嘰喳喳的聊上一夜的私房話。

    聽香香說,姐姐這次終於學成滿師了,師傅師娘已經准許她行走江湖了。這
樣姐姐就能回到家中,我就又可以天天見到姐姐了,這麼長時間見不到姐姐,可
想死我了。

    我進了前院,剛到客廳門口,就從裡面衝出一個人來,帶著香風撲過來,一
把緊緊抱住我,在我耳邊驚喜叫道:「小帥!你這個小壞蛋跑到哪去了啊。」

    「姐姐!」我懷中的人兒軟綿綿帶著微微汗熏,風塵僕僕的臉上滿是興奮,
正是我美麗的姐姐郝婧。

    這次回來,姐姐變得越發的迷人了,穿著華山青色劍士長袍,紫色腰帶束出
傲人曲線,修長身材挺胸翹臀,腰間佩劍,完全不復當年溫柔婉約的形象,依然
已是一位的英姿颯爽女劍客。

    「小帥又長高了,都比姐姐高出半個頭了。」姐姐美麗的大眼睛透著疼愛和
驚喜,使勁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拉著我的手笑瞇瞇地問我:「快說,有沒有想姐
姐啊。」

    「當然想啦!你走了都沒有人疼我了。」我忽然覺得眼睛濕濕的,好像有萬
般的委屈要向姐姐訴說.

    「小男子漢,眼淚汪汪羞不羞啊?」姐姐用手指捏住我的鼻子搖了搖.

    「姐姐,你這次回來就再也不走了吧?」

    「傻瓜,姐姐總不能一輩子都呆在郝家莊啊。」

    「郝師妹這次確實是藝成師滿,準備仗劍江湖了。」客廳門口居然出現了那
位差點兒給我戴了綠帽子的便宜大師哥杜雲鵠,他大步過來拉著我的手,故作熱
絡地和我打著招呼:「啊呀,郝師弟是越來越帥氣啦。」

    「呵呵,大師兄怎麼還是那麼英明神武啊。」我打著哈哈抽回了我的手。

    杜雲鵠並不在意我的冷淡,還是滿臉燦爛的笑容對這姐姐說:「郝師妹初入
江湖,這麼漂亮迷人,江湖上又有那麼多的淫賊,我們師兄弟們都不放心,所以
大家都跟出來了。」

    「討厭啦!」姐姐忽然有點害羞,捶了杜雲鵠一拳,「這次是師娘特地讓我
下山歷練的,還讓杜師兄他們一路照顧我。」

    「走,我們不要理他。」姐姐緊緊牽著我的手,和我一起走進了客廳. 一進
來就發現熱熱鬧鬧滿屋子都是人,我忽然忸怩起來,偷偷甩開了姐姐的小手,不
願讓眾人注意到我們手牽手的樣子。

    大廳裡,老爸老媽端坐堂上,正跟幾位江湖客人攀談著。老媽見我進來,招
招手讓我過去,替我一一引見幾位客人。坐在左手的陰沉漢子是長安城的崔總捕
頭,右邊高頭大馬滿臉絡腮鬍子的則是威武鏢局的雷總鏢頭,旁邊身材瘦小苦著
一張臉的乾癟老頭的居然是長安武館的籐館主。

    照例我又要站在旁邊,恭恭敬敬陪著他們哈拉幾句,什麼令郎一表人才啦,
什麼賢侄前途無量啊,什麼犬子不成器,需要各位長輩多多提攜啦,等等毫無營
養的廢話。等他們回到正題,我敷衍了幾句才趕緊溜將出來。

    ◇◇◇

    客廳的一角,母老虎、師姐還有小師妹正和一群年輕的劍士圍坐在一起,這
群穿著青色劍袍的傢伙,正是我的那些華山派的便宜師兄弟們。杏兒帶著幾個丫
鬟正熱情地招呼著他們,點心清茶流水一樣送到他們跟前。媽的,這些傢伙神情
倨傲,吃沒吃相坐沒坐相,真是沒教養.

    這群華山派的豬哥們圍三個大美女,一個個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聊天說話
的氣氛煞是熱烈,母老虎在人群中談笑風聲,師姐則神情尷尬地地陪坐在一旁。

    當母老虎看到我走過來,滿臉的興奮轉眼間就變成了冰冷,立刻轉過頭去不
再看我。

    姐姐見狀,悄悄附在我耳邊問道:「你是不是欺負盈盈了?」

    「哪有。」我心虛道。

    「郝師弟,好久不見啦!」又轉過來一張熟悉的面孔,呵呵,熱情過人的二
師哥紀少瑜也在這兒。

    「是啊,各位師兄好久不見了。」我皮笑肉不笑地敷衍著,「這次華山派這
麼大的陣仗,你們打算要幹什麼?」

    「最近長安附近發現了採花賊玉蝴蝶的蹤跡,已經有好幾位姑娘遭到了他的
毒手。」大師哥杜雲鵠應道:「我們這次來郝家莊,就是打算捉拿淫賊玉蝴蝶。

    華山派打算聯合京兆武林朋友,為江湖除去一害。「

    原來,崔總捕頭、雷總鏢頭和籐館主就是為了此事而來。採花賊玉蝴蝶武功
高強,根本就沒把官府放在眼裡,短短一個月,就已經有房宰相的閨女,九門提
督的兒媳,還有籐館主的新納小妾相繼被玉蝴蝶採了去。京城六扇門裡的好手聯
合長安武林人士幾次設伏,都沒能捉到玉蝴蝶,到現在為止大家連玉蝴蝶面都沒
有照過,誰也不知道這個傳奇淫賊長的什麼樣,以至於官府連個畫影圖形都作不
出來。

    這次長安武林聯名寫信給華山派掌門任青山,請求華山派出手相助。作為長
安附近最大的武林門派,華山派責無旁貸,而且人人都認為這是一個揚名立萬的
絕佳機會,於是華山子弟們踴躍報名,派中年輕一輩的精英弟子幾乎傾巢而出。

    同時,師傅還修書一封給老爸,希望郝家莊也能助上一臂之力。

    「今天一早郝師叔就把甘師兄和伏師兄派出去打探消息去了。」二師哥紀少
瑜接口道,「有了甘師兄、伏師兄還有任師妹的援手,我們華山派這次一定能將
淫賊玉蝴蝶手到擒來。」

    「咦?小帥不也是你們華山派的嗎?你們這次怎麼沒叫上他?」小師妹寧雨
茜不解地問道。

    母老虎哼了一聲:「就憑他那兩下功夫?使劍的本事不行,其他的本事倒是
不小。」說完瞟了師姐一眼,師姐沒有接茬只好陪著笑臉。

    姐姐出來趕忙打圓場:「小帥還小呢,以後有的是機會。」

    大師哥杜雲鵠面帶嘲諷:「不能吧,郝師弟有郝師伯這樣的名師指點,還有
任師妹的輔導,這兩年想必武功劍法也是進步非凡。」

    「那裡那裡,小弟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那裡比得上你杜師兄。」我一想到這
傢伙曾經給我帶來的羞辱,不由得心裡恨得牙癢癢的,什麼時候我們算算舊賬,
讓你也嘗嘗這滋味。

    「功夫好不好沒關係,衹要運氣好就行了。」二師哥紀少瑜也不陰不陽地插
了一句:「郝師弟,對不對?要不怎麼華山派最厲害的女劍客,江湖第一美女讓
你給娶走了呢。」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運氣有多好?」我冷笑道。

    母老虎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師姐臉上笑容也有些掛不住了,姐姐沒想到會出
現這種情況,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才不是呢!小帥現在劍法可好了,連我現在都不是她的對手了。」小師妹
忍不住出聲為我解圍。

    「哈哈哈。」眾華山弟子一起大笑起來,有一位連口裡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笑什麼?瞧不起人嗎?」小師妹從來沒有這樣被輕視過,氣呼呼地跳了出
來,指著這位狂妄的傢伙,「你們有種的出來和本姑娘練練!」






    第二集成人之禮第九章師妹絕招

    「笑什麼?瞧不起人嗎?」小師妹從來沒有這樣被輕視過,氣呼呼地跳了出
來,指著這位狂妄的傢伙,「你們有種的出來和本姑娘練練!」

    這個傢伙頓時楞住了,看著面前這個嬌小俏麗的小姑娘,在那兒氣勢洶洶地
直跳腳,應戰也不是,不應戰也不是。

    姐姐悄悄拽了拽大師哥的袖子,想讓他出面化解,大師哥卻故作不知,氣得
姐姐使勁瞪了他一眼。

    「茜兒不許胡鬧!人家是客人,你怎麼這麼沒禮貌。」老媽注意到了這邊的
異樣,過來出聲制止小師妹。

    「師傅,他們取笑我,瞧不起人。」小師妹氣得小臉通紅.

    「師傅,茜兒衹是想和他們切磋一下武藝。」師姐為小師妹辯解道。

    「華山來的諸位少俠都是你盈盈姐的同門,大家都是自家人,切磋武藝未嘗
不可,但一旦動起手來刀劍無情,你要是不小心傷了人家怎麼辦?」老媽這哪是
勸阻啊,聽得我差點笑出了聲。

    華山派臉上頓時掛不住了,母老虎更加是面色鐵青,大師哥杜雲鵠上前向老
媽行了一禮,道:「師嬸,我們師兄弟們這次下山,除了捉拿那個淫賊外,師傅
師娘還特意吩咐我們,多和師叔和師嬸的門下弟子親近親近。您就准許王師弟向
寧師妹討教幾招,大家點到即止就行了。」

    那位噴了一地茶水的傢伙終於自己站了出來,向小師妹一抱拳:「如果看得
起在下,在下倒是想和寧師妹切磋交流一下。」

    嘿嘿,有好戲看了!這個小師妹寧雨茜也是一個惹不起的小刺頭. 她九歲那
年被老媽帶回家時,還是個又黃又瘦小要飯,那時候常常受我欺負,但是不知從
什麼時候起,這個狀況就顛倒了過來,變成了我走路要躲著她走,老實說現在我
還真是有點兒怵她。

    小師妹是個孤兒,五歲的時候家裡慘遭滅門,她被一個忠勇的老僕人捨命救
出來。由於小師妹年紀太小,這個老僕人本來想把事情的真相寫下來,但是由於
傷勢過重,衹來得及蘸著鮮血,在她的衣襟上寫下一個「寧」字,便吐血而亡。

    年幼的小師妹只好流落街頭,有一位好心的老乞丐收留了她,沒多久老乞丐
也去世了,她便和一幫小乞丐們在杭州街頭乞討過日,受盡了人間冷暖。

    當老媽在西湖邊上發現她的時候,她由於乞討過了界,剛被另一幫乞丐打得
鼻青臉腫,是老媽替她驅散了那群惡丐。她披頭散髮臭氣熏天,扯爛的破舊衣服
裡露出半邊骯髒瘦削的肩膀,眼角紅腫滿臉血污,晶亮的眼睛裡卻是一滴眼裡也
沒有,衹是蹲下來撿起散落在地上饅頭,拍去灰土默默地啃著。老媽大為憐惜,
十分喜愛她的倔強的個性,便收留了她,帶回了郝家莊.

    當年,我好奇地看著這個被老媽撿回拉的小要飯,瘦小單薄沉默寡言,雖然
和我同齡,但烏黑的大眼睛彷彿能夠洞察世事。由於她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於是每年都和我同一天過生日。對於這個半途冒出來,分享我生日裎鑭募一錚
    由於慘劇發生時年紀太小,她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衹記得大人們都叫
她囡囡,老媽只好重新給她起了個名字,用老僕人留下的「寧」字作姓,取了師
姐阮雨妍中間的一個「雨」字,起名叫寧雨茜。就這樣小要飯便成了小師妹,不
知是郝家的飲食特別養人,還是老媽的武功特別厲害,彷彿眨眼間,那個黃瘦干
枯的小要飯囡囡,就變成了細皮嫩肉的小美人茜兒。不!應該是小妖精!

    其實,小師妹對被迫叫我師兄且要經常忍受我的欺壓,從來都不服氣,但童
年時的磨難使得她特別能忍,衹是默默刻苦練功,希望有朝一日要在武功上超過
我。小師妹天資聰慧,加上我生性懶惰,她的功力很快便追上了我。咳,自從那
次被她打翻之後,就再也沒有打贏過小師妹,反而從前我所作的惡,都被她一一
找了回來。這次這個不長眼的傢伙,居然敢惹上了她!

    一群人湧到了院子裡,很快便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我和師姐,還有偷偷
溜進來的香香,站在一邊為小師妹掠陣。讓我不爽的是,莫老虎居然和華山派的
師兄弟們站在另一邊,呵呵,她的幫派榮譽感還挺強的。這下可苦了杏兒,一邊
是主子母老虎,一邊是好朋友茜兒,猶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該站在哪邊,最後只好
和一幫看熱鬧的小丫鬟們站在一起。

    華山派有個傳統,鼓勵學藝成功的華山弟子離開華山自立門戶,使得華山弟
子遍佈天下,門徒眾多號稱第一大劍派,隱然有和少林武當分庭抗禮的氣勢,而
這些華山旁支經常派門下最出色的弟子,重新回到華山學藝,以保持和華山派的
緊密聯繫,而這些源源不斷的優秀弟子又保證了華山派歷年來高手輩出。

    王師兄出身於華山旁支,也是華山派年輕一輩中的好手,平日裡自恃武功不
弱,對大師哥和二師哥也是多有不服。王師兄的武功看上去還不賴,當然比我要
是好上那麼一點點,仗著功力雄厚穩紮穩打,一把劍舞得虎虎生風,起伏小師妹
年少力弱,想要依靠內力取勝。

    小師妹一眼就識破了他的詭計,劍走偏鋒避其鋒芒,並不和他硬碰硬,身法
輕盈劍姿優美,衹把那些華山弟子們看得如癡如醉。小師妹的劍招飄忽纏綿,使
出軟綿粘靠的巧勁,讓王師兄甩不掉也蕩不開,空有一身雄厚內力用不上。王師
兄畢竟對敵經驗豐富,凝神靜氣恪守劍規,任憑小師妹劍法眼花繚亂,防守得中
規中矩。

    小師妹連變了幾招,沒能在他的劍勢中找出一點破綻,漸漸有點不耐煩了。

    忽然,小師妹對我擠了擠眼睛,嘿嘿,我知道這個傢伙要倒霉了。

    當兩個人移行換位,變成小師妹背對華山諸人,面朝我這邊的時候,她手中
寶劍纏上王師兄的劍勢,粘住他的劍尖,忽然變招猛地右腿撩起,腳尖踢向他的
下頜. 王師兄不慌不忙,一個鐵板橋便避過了狠辣的腳尖,小師妹冒險一擊不中,
反而下盤露出了很大的破綻. 王師兄微微一笑,終於等來了這個機會,劍氣鼓蕩
便要反擊。

    要死了,這個死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小師妹的右腿高高撩起,裙擺盪開春光乍洩。這個死丫
頭和人動武竟然未著褲裝,裙下衹有小腿穿著脛衣,光滑雪白的大腿驚心動魄地
掠過眼前,胯下兜襠的粉色汗巾一覽無遺,隨著大力撩腿,小小汗巾幾乎要鬆脫
下來。我衹覺得鼻腔一熱,差點兒流出鼻血來。

    這香艷的景象,正擺著鐵板橋的王師兄應該看得最清楚,他身形一滯,眼珠
子幾乎掉了出來,衹覺得小師妹小巧的腳跟突然變大,隨即臉上一陣劇痛傳來,
撲通一聲便仰面倒在了地上。要不是小師妹腳底留情,這一腳磕下去他的鼻樑都
難保。後面的華山派諸位,衹能看見小師妹粘住王師兄的劍尖,緊接著一個飛腿
撩起,便迅捷無比地將王師兄給劈倒了。

    當年也是這招飛腿上撩。那時候我們還衹有十歲,小師妹入門較晚,武功不
如我,老是受到我的欺負,為了打贏我,她處心積慮地設計了這條妙計。當時,
我堪堪避過飛起踢我下巴的小蠻靴,就看見了她裙擺飄起,裙下小巧皂靴白色羅
襪,雪白大腿未著一縷,光溜溜的胯之間,並沒有看到我預料中的小雞雞,卻衹
有一條粉色肉縫.

    「咦?」我正差異間,就被劈下來的小蠻靴打倒在地,不待我清醒過來,緊
接著便是一頓痛毆。當我暈頭暈臉地爬起來,滿臉鼻血還不知死活地問了一句:
「茜兒,你的小雞雞怎麼沒有了?」結果又遭來一頓拳打腳踢。

    今天這位王師兄也遭此劫難. 不明真相的華山弟子圍過來,扶起了滿臉鮮血
的王師兄,紛紛埋怨王師兄最近手淫過度,以至於腰力不足,連這樣簡單的劈腿
也避不過,丟了華山派的臉面。王師兄吃了個大悶虧,有口難言,總

    小師妹得意洋洋地走過來,對我眨眨眼,「怎麼樣,小帥,我幫你出了口惡
氣吧。怎麼謝我這個大功臣呢?」

    「怎麼謝你?」我苦笑著望著遠處臉色難看的母老虎,心想,還功臣呢,你
又給我闖禍了還差不多。

    ◇◇◇

    正亂哄哄的時候,大師兄甘澍和二師兄伏滔匆匆回來了,還帶來了玉蝴蝶的
最新消息,長安城裡又發現了一支碧玉蝴蝶簪。

    這個碧玉蝴蝶簪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江湖傳言,玉蝴蝶看上了誰家的
姑娘,就會事先在姑娘的閨房門口插上一支碧玉蝴蝶簪。別的淫賊採花都是半夜
裡偷偷行事,而玉蝴蝶卻自恃武功行事猖狂,特別注重採花情調,從來不選擇什
麼月黑風高的日子,反而最有可能出現在風清月明的時候。

    玉蝴蝶自恃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從來都不用強,更不屑用迷香春藥這種下三
濫的東西。玉蝴蝶捨得花功夫討得受害女子的歡心,所以往往女子不光被採了身
子,而且連心也被采走了,據說如果以後出閣嫁人,玉蝴蝶還會偷偷送上一份價
值不菲的賀禮. 據崔總鏢頭分析,玉蝴蝶之所以能夠來無影去無蹤,主要原因就
是受害女子甘心情願地為淫賊作掩護.

    據說玉蝴蝶留下了採花標記之後,並不會急著下手採花,絕對有足夠的耐心
等上數天甚至數月,慢慢享受這個過程,總是先偷心再偷人。江湖上流傳有各種
版本:比如上香還願時偶遇的書生,街頭遇險出手相救的俠客,或者花前月下吟
詩作畫的才子,你每一次邂逅的好人兒,都很有可能就是留下那支碧玉蝴蝶的大
淫賊,這往往讓受害者的家人防不勝防。

    由於坊間關於玉蝴蝶的傳聞過於離奇浪漫,結果男人們談虎色變的玉蝴蝶,
竟成了小姐貴婦們的夢中情人,即便接到了玉蝴蝶留下的玉簪也往往隱匿不報。

    受了玉蝴蝶蠱惑的女子往往會在約定的日子裡,主動支開家丁護院,半夜裡
偷偷留下一扇窗戶,居然還有一位大家閨秀,由於玉蝴蝶留下了玉簪,卻遲遲沒
有上門而害起了相思病。

    與此形成對照的是,玉蝴蝶對待自己的同行卻是心狠手辣,凡是想要橫刀奪
愛或是來分一杯羹的那些不長眼的傢伙,統統被他給廢去武功閹掉下身,最後落
得被苦主仇家追殺滅門的淒慘下場。所以現在衹要是玉蝴蝶留下了標記,其他淫
賊就絕不敢再打這位姑娘的主意了,甚至是被玉蝴蝶採了身子的女子也能受到玉
蝴蝶的保護.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大淫賊的碧玉蝴蝶簪,居然成了女子的護身符。據說現在
一支玉蝴蝶親手雕刻的碧玉蝴蝶,市面上已經炒到了五百兩黃金一支了,即便是
一支上好的仿冒贗品玉簪,也至少要兩千兩銀子,而且據說碧玉蝴蝶雕工精細,
衹有寶大祥的當家大師傅才能仿作得出來的。

    這個玉蝴蝶實在是膽大包天,沒有把天下英雄放在眼裡,居然在官府張榜通
緝且白道高手紛紛雲集之際,還敢頂風作案。得到了甘師兄和伏師兄帶回來的這
個消息,崔總捕頭、雷總鏢頭和籐館主匆匆告別,回去調集人手準備夜擒淫賊.

    華山派諸人也磨拳擦掌,大家備足了飲水和乾糧,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誓
言要活捉這個狂妄的傢伙。

    母老虎是華山派的頂尖高手一定會被他們邀去助拳去的,甘師兄和伏師兄拜
我老爸門下,也算是她們華山派的弟子。晚餐時,母老虎和華山派的師兄弟們坐
在一桌,笑語盈盈,居然連正眼都沒瞧我一眼。晚餐過後,華山派諸位少俠就雄
赳赳氣昂昂地出發了,母老虎,姐姐,甘師兄和伏師兄也隨華山派諸人,一起參
加圍捕行動去了。






    第二集成人之禮第十章採花淫賊

    當晚,母老虎被姐姐他們叫去助拳去了,甘師兄和伏師兄拜我老爸門下,也
算是她們華山派的弟子。當然,我也算是華山派的,不過好像別人並不怎麼把我
當回事兒,雖然小師妹幫我贏了一場,也沒起什麼作用。晚餐過後,華山派諸位
少俠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發了。

    瞧不起我?好啊!你們去抓淫賊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淫賊給你看看!

    今天晚上,秋高氣爽,明月高懸,確實不是做淫賊的好時機. 夜深人靜之後,
我悄悄地下了床,藉著月光躡手躡腳摸到了外屋的小床邊,小床上現正有一個小
美人等著我去採呢。

    香香原就是我的侍房丫頭,母老虎嫁入前,她一直睡在我外屋小床上,伺候
我的飲食起居,母老虎嫁來後,便搬到廂房裡和杏兒一起住在了。今天晚上,母
老虎不在,香香便又搬回來服侍我。

    月光下,香香似乎作者美夢,熟睡的小臉上還掛著一絲淺笑,平穩深沉的呼
吸吐氣如蘭,薄被下微微隆起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著。我低下頭去,在她細膩的
頸間深深嗅了一口氣,領口內枕席間的特有體香醉人心魄,好久沒有聞到這麼濃
郁的體香了。

    我輕輕掀開薄被,結果大失所望,並沒有看到我所期待的粉紅肚兜或者輕薄
小衣,反而是一身勁裝,長衣束袖緊紮腰帶。真是見鬼了!繼續拉低薄被,香香
下面居然穿著長褲外罩短裙。我一把徹底拉開被子,搞什麼搞?香香腳上竟然蹬
著厚底小快靴,修長的小腿上還纏著綁腿!

    看著躺在床上裹得嚴嚴實實的獵物,我目瞪口呆得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被我這麼一鬧,睡夢中的香香輕輕扭動了一下束得緊緊地小蠻腰,臉上的笑
意更濃了。這個小丫頭做著什麼美夢呢?難道是夢到了華山派的豬哥不成?她這
身打扮幹什麼?難道算準了我半夜會變成淫賊?

    「嘿嘿,有趣,真有趣!少爺我挺喜歡這個調調的。」不管她為什麼包裹得
這麼嚴實,我忽然覺得這樣也挺好玩的。

    我輕輕爬上床去,先從腰帶下手。這腰帶是怎麼扎的?忙了滿頭大汗,扎得
緊緊地腰帶,卻怎麼也解不開. 這個小丫頭真會折磨人,一個腰帶要打那麼多結
幹嘛?我越忙越亂,也顧不得輕手輕腳了。

    「咯咯咯,癢死了。」香香忽然睜開眼睛,再也忍不住腰間的騷擾,扭動著
小蠻腰大笑起來,「咯咯,原來少爺就是那個大淫賊啊。」

    「好啊!你敢裝睡!」我氣呼呼地撲上身去,捉住她的雙手,「看少爺我怎
麼懲罰你!」

    我狠狠地吻住香香的紅唇,使勁吸出了她滑膩的香舌,一衹手隔著勁裝用力
握住了她的一衹乳房。「唔~痛!」香香悶哼了一聲,扭動了一下身子抗議我的
粗暴。我有些心痛,為了補償剛才的粗暴,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酥胸,給了她一個
熱情的深吻。

    勁裝完美地勾勒出了香香迷人的線條,起伏的胸口,緊束的蠻腰,挺翹的香
臀,修長的雙腿,還有嬌小的雙足。在她的抗議之下,我一衹手從香香領子開口
處探入,握住了一衹滑膩的椒乳,挺翹的乳峰剛剛一手掌握,柔軟而有些青澀的
乳房,在我的撫摸下漸漸挺立起一顆小櫻桃。我夾起兩根手指,輕輕揉搓著峰頂
的那衹小櫻桃,乳頭很快就變得漲硬起來。

    「嗯……」香香身子一陣亂抖,雙臂緊摟著我的脖子,細細地呻吟起來。

    我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溫柔地撫摸著她修長的大腿,隔著褲子細細地在她
的胯間摸索起來,不一會兒,香香雙臂緊摟著我,神情恍惚起來,修長玉腿悄悄
環上了我的腰,兩衹小巧的厚底快靴緊緊地勾在了我的背上。

    我們纏綿了好一會而,我的慾望也悄悄抬頭,一點一點又脹大起來,隔著褲
子高高鼓起,頂在了香香胯間. 在我的揉搓下,隔著褲襠都能感覺到胯間的濕氣
越來越重,香香圓臀輕搖,一雙玉腿難耐的高舉又放下,「唔~」從喉嚨深處呻
吟出來。

    我用另一衹手去褪香香的褲子,卻怎麼也解不開褲帶,心急之下,「嘶」一
把便扯裂了香香的褲縫.

    「啊!大淫賊!」猝不及防之下,香香一聲驚叫。

    我嘿嘿淫笑著,迫不及待地探手進去,裡面早已經是濕得一塌糊塗了。我很
快在泥濘中尋到肉縫,搓揉下竟然發出吧嘰吧嘰的淫靡聲響。哈哈,這個小妮子,
自己先忍不住了。

    正在這時,「哐當!」一聲房門被人踹開,杏兒一陣風似地闖了進來。

    「香香,淫賊在哪兒呢?」她也是一身勁裝打扮,提著把明晃晃的寶劍,顫
抖的劍尖宣示了她內心的驚懼。她一轉眼就發現了床上可疑地疊在一起的兩個人,
「淫賊,你納命來!」一劍就向趴在上面的淫賊砍來。

    「不要啊!」我嚇得魂飛魄散,我的一衹手還伸在香香的衣襟裡,另一衹手
正夾在香香的褲襠裡,根本來不及抽出來,更別提做出任何防禦性動作。

    「是少爺!」就當我以為吾命休矣之時,香香及時清醒過來,大聲地阻止了
杏兒。

    杏兒趕緊收招撤劍,可這奪命一劍太狠了,雖然硬生生被杏兒停了下來,可
還是收招不及,砍在了我的背上,割破了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長長地劃了一道
口子。

    「呀!少爺!對不起,傷著你了。」杏兒見闖了禍,嚇得小臉煞白。「啊?

    你們這是……「杏兒終於發現了我消失了的兩衹手現在所處的位置,發白的
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起來,趕緊扭過頭去。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鬼門關上走了一圈,我又驚又怒,趴在香香身上幾
乎脫了力,兩衹手卻痙攣著拿不出來了。香香的兩處要害被我死死扣住,也沒法
子把我推開,只好強忍住羞,請求杏兒幫忙。

    杏兒只好過來,紅著臉從香香的衣服裡面拽出了我的兩衹手,幫著我從香香
身上爬起來,而下面那衹手拿出來時,手心裡還沾滿了白色的膩物。

    「這是什麼?」杏兒紅著臉納悶地問道。

    「呀!」香香大羞,死死摀住了自己的臉。沒想到,香香剛才竟然給杏兒嚇
得丟了一回,難怪沒有力氣把我推開.

    原來,香香和杏兒日間聽了淫賊玉蝴蝶的事跡,便有些恐慌害怕,加之近日
家中高手盡出,心中更為害怕。於是為防止萬一玉蝴蝶尋上門來,晚上兩人便穿
上勁裝,頭枕寶劍和衣而眠,還約好了互相援救。

    果然香香枕下還壓著把寶劍,看來要不是香香早知道是我,我先前就可能被
一劍穿心了。

    上完了金創藥,我趴在床上,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唉,淫賊還真是一個危
險的職業啊!」

    ◇◇◇

    我第一次做淫賊,竟是如此失敗,而香香在杏兒面前大丟顏面,再也不肯睡
在我屋裡了。「這個死杏兒壞我好事!」我恨的牙癢癢的,「看我不先把你給收
拾了!」

    杏兒也知道得罪我了,這幾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這小丫頭
精明的很,知道沒人撐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晚間她和香香睡在一起,白天
又總是躲著我,始終沒讓我有下手的機會。

    我知道她每天早晨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鮮花,擺放在母老虎的房間裡,所以
我決定犧牲掉懶覺,設下了埋伏,準備在花房裡把她給吃掉。我在後花園花房裡
整整埋伏三個早上,終於氣喘吁吁地將小丫頭杏兒撲到在地,這場貓捉老鼠的游
戲才最後以我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我獰笑著,使勁壓在少女的彈性十足的翹臀上,將那瑪瑙似的粉嫩耳垂擒在
嘴裡,用力揉捏著杏兒豐滿而柔軟乳房,恣意享受著往日裡恃寵驕傲的小辣椒軟
語求饒,「不,不要,小少爺,放,放了我吧,少……,唔……」杏兒被我的大
手侵犯得嬌喘噓噓,軟作一團.

    「就是現在母老虎回來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說罷,我一伸手撩起了杏
兒的裙角,恨不得馬上就將我發脹的慾望和身下的少女合為一體.

    當我得意洋洋口出狂言,以為終於把這個最難纏的小丫頭搞定的時候,卻沒
成想被趕回來的母老虎當場捉住。

    前些日子褻褲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這廂採花不成又被當場捉住,我這下可
慘了。

    我以為這次肯定小命難保了,躲在花房裡戰戰兢兢地呆了一天。晚上在姐姐
的一再勸說和保證下,我才肯出來。回到小院,並沒有看到意料中母老虎殺人的
目光,而且難得沒有再追究我這段時間的過失。讓我大大地鬆了口氣,也讓忐忑
不安的香香和杏兒放下了心。

    姐姐還取笑我說:「我們在外邊折騰了好多天,也沒有捉住玉蝴蝶這個大淫
賊,剛回到家裡卻捉住了你這個小淫賊. 」

    ◇◇◇

    這次華山派轟轟烈烈地出征,卻是鎩羽而歸,連個淫賊的毛的沒有撿著。事
後查明,原來是瑞蚨祥綢緞莊的錢老闆為了保護寶貝女兒,在寶大祥重金私自打
造了一支碧玉蝴蝶簪,卻害得眾多武林高手白白埋伏了好幾天。

    大淫賊玉蝴蝶沒有抓到,這幫華山派的傢伙竟然賴在郝家莊不走了。

    看著他們整天在莊中亂竄,圍著漂亮的小丫頭們死纏,我心中就不爽。我私
下裡囑咐師姐,把客房裡年輕的小丫頭統統換成中年僕婦,還威脅那些小丫頭們
乖乖地呆在內院,不許再到前院和華山派的豬哥們嬉笑,這才讓那些傢伙安靜下
來。

    讓我更加不爽的是,姐姐居然整天和大師哥杜雲鵠膩在一起,臉上像笑開了
花一樣,這死豬哥一副假惺惺的嘴臉,不就是長得神氣一點,有什麼好的?

    自從這次抓捕行動回來之後,母老虎明顯情緒異常,變得整天悶悶不樂,即
便和華山派的師兄弟們在一起,也很少露出笑容,晚上躺在床上,也還要發上半
天的楞。這也難怪,見到了武藝超群英俊瀟灑的大師兄,再回頭看看武功低微沒
有出息的小老公,唉,連我自己都覺得沒趣。

    這兩天,母老虎提不起精神來督促我練功,我也落得清閒,加上背後劍傷未
愈,也不敢大動干戈。由於這一劍傷的過於尷尬,我、香香還有杏兒三人都瞞著
母老虎,換藥也是兩個小丫頭偷偷輪流換的。

    晚上,看在姐姐的份上,母老虎才沒有讓我去睡書房。母老虎極好面子,當
然也可能不想家醜外揚. 我也害怕母老虎發現自己背上的劍傷,所以乖乖地睡在
自己的這半邊,沒敢招惹母老虎,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半夜裡,我不小心翻身時壓到了傷口,痛醒過來,卻發現母老虎那半邊被窩
空著,人卻不見了。

    當晚,母老虎被姐姐他們叫去助拳去了,甘師兄和伏師兄拜我老爸門下,也
算是她們華山派的弟子。當然,我也算是華山派的,不過好像別人並不怎麼把我
當回事兒,雖然小師妹幫我贏了一場,也沒起什麼作用。晚餐過後,華山派諸位
少俠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發了。

    瞧不起我?好啊!你們去抓淫賊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淫賊給你看看!

    今天晚上,秋高氣爽,明月高懸,確實不是做淫賊的好時機. 夜深人靜之後,
我悄悄地下了床,藉著月光躡手躡腳摸到了外屋的小床邊,小床上現正有一個小
美人等著我去採呢。

    香香原就是我的侍房丫頭,母老虎嫁入前,她一直睡在我外屋小床上,伺候
我的飲食起居,母老虎嫁來後,便搬到廂房裡和杏兒一起住在了。今天晚上,母
老虎不在,香香便又搬回來服侍我。

    月光下,香香似乎作者美夢,熟睡的小臉上還掛著一絲淺笑,平穩深沉的呼
吸吐氣如蘭,薄被下微微隆起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著。我低下頭去,在她細膩的
頸間深深嗅了一口氣,領口內枕席間的特有體香醉人心魄,好久沒有聞到這麼濃
郁的體香了。

    我輕輕掀開薄被,結果大失所望,並沒有看到我所期待的粉紅肚兜或者輕薄
小衣,反而是一身勁裝,長衣束袖緊紮腰帶。真是見鬼了!繼續拉低薄被,香香
下面居然穿著長褲外罩短裙。我一把徹底拉開被子,搞什麼搞?香香腳上竟然蹬
著厚底小快靴,修長的小腿上還纏著綁腿!

    看著躺在床上裹得嚴嚴實實的獵物,我目瞪口呆得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被我這麼一鬧,睡夢中的香香輕輕扭動了一下束得緊緊地小蠻腰,臉上的笑
意更濃了。這個小丫頭做著什麼美夢呢?難道是夢到了華山派的豬哥不成?她這
身打扮幹什麼?難道算準了我半夜會變成淫賊?

    「嘿嘿,有趣,真有趣!少爺我挺喜歡這個調調的。」不管她為什麼包裹得
這麼嚴實,我忽然覺得這樣也挺好玩的。

    我輕輕爬上床去,先從腰帶下手。這腰帶是怎麼扎的?忙了滿頭大汗,扎得
緊緊地腰帶,卻怎麼也解不開. 這個小丫頭真會折磨人,一個腰帶要打那麼多結
幹嘛?我越忙越亂,也顧不得輕手輕腳了。

    「咯咯咯,癢死了。」香香忽然睜開眼睛,再也忍不住腰間的騷擾,扭動著
小蠻腰大笑起來,「咯咯,原來少爺就是那個大淫賊啊。」

    「好啊!你敢裝睡!」我氣呼呼地撲上身去,捉住她的雙手,「看少爺我怎
麼懲罰你!」

    我狠狠地吻住香香的紅唇,使勁吸出了她滑膩的香舌,一衹手隔著勁裝用力
握住了她的一衹乳房。「唔~痛!」香香悶哼了一聲,扭動了一下身子抗議我的
粗暴。我有些心痛,為了補償剛才的粗暴,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酥胸,給了她一個
熱情的深吻。

    勁裝完美地勾勒出了香香迷人的線條,起伏的胸口,緊束的蠻腰,挺翹的香
臀,修長的雙腿,還有嬌小的雙足。在她的抗議之下,我一衹手從香香領子開口
處探入,握住了一衹滑膩的椒乳,挺翹的乳峰剛剛一手掌握,柔軟而有些青澀的
乳房,在我的撫摸下漸漸挺立起一顆小櫻桃。我夾起兩根手指,輕輕揉搓著峰頂
的那衹小櫻桃,乳頭很快就變得漲硬起來。

    「嗯……」香香身子一陣亂抖,雙臂緊摟著我的脖子,細細地呻吟起來。

    我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溫柔地撫摸著她修長的大腿,隔著褲子細細地在她
的胯間摸索起來,不一會兒,香香雙臂緊摟著我,神情恍惚起來,修長玉腿悄悄
環上了我的腰,兩衹小巧的厚底快靴緊緊地勾在了我的背上。

    我們纏綿了好一會而,我的慾望也悄悄抬頭,一點一點又脹大起來,隔著褲
子高高鼓起,頂在了香香胯間. 在我的揉搓下,隔著褲襠都能感覺到胯間的濕氣
越來越重,香香圓臀輕搖,一雙玉腿難耐的高舉又放下,「唔~」從喉嚨深處呻
吟出來。

    我用另一衹手去褪香香的褲子,卻怎麼也解不開褲帶,心急之下,「嘶」一
把便扯裂了香香的褲縫.

    「啊!大淫賊!」猝不及防之下,香香一聲驚叫。

    我嘿嘿淫笑著,迫不及待地探手進去,裡面早已經是濕得一塌糊塗了。我很
快在泥濘中尋到肉縫,搓揉下竟然發出吧嘰吧嘰的淫靡聲響。哈哈,這個小妮子,
自己先忍不住了。

    正在這時,「哐當!」一聲房門被人踹開,杏兒一陣風似地闖了進來。

    「香香,淫賊在哪兒呢?」她也是一身勁裝打扮,提著把明晃晃的寶劍,顫
抖的劍尖宣示了她內心的驚懼。她一轉眼就發現了床上可疑地疊在一起的兩個人,
「淫賊,你納命來!」一劍就向趴在上面的淫賊砍來。

    「不要啊!」我嚇得魂飛魄散,我的一衹手還伸在香香的衣襟裡,另一衹手
正夾在香香的褲襠裡,根本來不及抽出來,更別提做出任何防禦性動作。

    「是少爺!」就當我以為吾命休矣之時,香香及時清醒過來,大聲地阻止了
杏兒。

    杏兒趕緊收招撤劍,可這奪命一劍太狠了,雖然硬生生被杏兒停了下來,可
還是收招不及,砍在了我的背上,割破了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長長地劃了一道
口子。

    「呀!少爺!對不起,傷著你了。」杏兒見闖了禍,嚇得小臉煞白。「啊?

    你們這是……「杏兒終於發現了我消失了的兩衹手現在所處的位置,發白的
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起來,趕緊扭過頭去。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鬼門關上走了一圈,我又驚又怒,趴在香香身上幾
乎脫了力,兩衹手卻痙攣著拿不出來了。香香的兩處要害被我死死扣住,也沒法
子把我推開,只好強忍住羞,請求杏兒幫忙。

    杏兒只好過來,紅著臉從香香的衣服裡面拽出了我的兩衹手,幫著我從香香
身上爬起來,而下面那衹手拿出來時,手心裡還沾滿了白色的膩物。

    「這是什麼?」杏兒紅著臉納悶地問道。

    「呀!」香香大羞,死死摀住了自己的臉。沒想到,香香剛才竟然給杏兒嚇
得丟了一回,難怪沒有力氣把我推開.

    原來,香香和杏兒日間聽了淫賊玉蝴蝶的事跡,便有些恐慌害怕,加之近日
家中高手盡出,心中更為害怕。於是為防止萬一玉蝴蝶尋上門來,晚上兩人便穿
上勁裝,頭枕寶劍和衣而眠,還約好了互相援救。

    果然香香枕下還壓著把寶劍,看來要不是香香早知道是我,我先前就可能被
一劍穿心了。

    上完了金創藥,我趴在床上,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唉,淫賊還真是一個危
險的職業啊!」

    ◇◇◇

    我第一次做淫賊,竟是如此失敗,而香香在杏兒面前大丟顏面,再也不肯睡
在我屋裡了。「這個死杏兒壞我好事!」我恨的牙癢癢的,「看我不先把你給收
拾了!」

    杏兒也知道得罪我了,這幾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這小丫頭
精明的很,知道沒人撐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晚間她和香香睡在一起,白天
又總是躲著我,始終沒讓我有下手的機會。

    我知道她每天早晨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鮮花,擺放在母老虎的房間裡,所以
我決定犧牲掉懶覺,設下了埋伏,準備在花房裡把她給吃掉。我在後花園花房裡
整整埋伏三個早上,終於氣喘吁吁地將小丫頭杏兒撲到在地,這場貓捉老鼠的游
戲才最後以我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我獰笑著,使勁壓在少女的彈性十足的翹臀上,將那瑪瑙似的粉嫩耳垂擒在
嘴裡,用力揉捏著杏兒豐滿而柔軟乳房,恣意享受著往日裡恃寵驕傲的小辣椒軟
語求饒,「不,不要,小少爺,放,放了我吧,少……,唔……」杏兒被我的大
手侵犯得嬌喘噓噓,軟作一團.

    「就是現在母老虎回來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說罷,我一伸手撩起了杏
兒的裙角,恨不得馬上就將我發脹的慾望和身下的少女合為一體.

    當我得意洋洋口出狂言,以為終於把這個最難纏的小丫頭搞定的時候,卻沒
成想被趕回來的母老虎當場捉住。

    前些日子褻褲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這廂採花不成又被當場捉住,我這下可
慘了。

    我以為這次肯定小命難保了,躲在花房裡戰戰兢兢地呆了一天。晚上在姐姐
的一再勸說和保證下,我才肯出來。回到小院,並沒有看到意料中母老虎殺人的
目光,而且難得沒有再追究我這段時間的過失。讓我大大地鬆了口氣,也讓忐忑
不安的香香和杏兒放下了心。

    姐姐還取笑我說:「我們在外邊折騰了好多天,也沒有捉住玉蝴蝶這個大淫
賊,剛回到家裡卻捉住了你這個小淫賊. 」

    ◇◇◇

    這次華山派轟轟烈烈地出征,卻是鎩羽而歸,連個淫賊的毛的沒有撿著。事
後查明,原來是瑞蚨祥綢緞莊的錢老闆為了保護寶貝女兒,在寶大祥重金私自打
造了一支碧玉蝴蝶簪,卻害得眾多武林高手白白埋伏了好幾天。

    大淫賊玉蝴蝶沒有抓到,這幫華山派的傢伙竟然賴在郝家莊不走了。

    看著他們整天在莊中亂竄,圍著漂亮的小丫頭們死纏,我心中就不爽。我私
下裡囑咐師姐,把客房裡年輕的小丫頭統統換成中年僕婦,還威脅那些小丫頭們
乖乖地呆在內院,不許再到前院和華山派的豬哥們嬉笑,這才讓那些傢伙安靜下
來。

    讓我更加不爽的是,姐姐居然整天和大師哥杜雲鵠膩在一起,臉上像笑開了
花一樣,這死豬哥一副假惺惺的嘴臉,不就是長得神氣一點,有什麼好的?

    自從這次抓捕行動回來之後,母老虎明顯情緒異常,變得整天悶悶不樂,即
便和華山派的師兄弟們在一起,也很少露出笑容,晚上躺在床上,也還要發上半
天的楞。這也難怪,見到了武藝超群英俊瀟灑的大師兄,再回頭看看武功低微沒
有出息的小老公,唉,連我自己都覺得沒趣。

    這兩天,母老虎提不起精神來督促我練功,我也落得清閒,加上背後劍傷未
愈,也不敢大動干戈。由於這一劍傷的過於尷尬,我、香香還有杏兒三人都瞞著
母老虎,換藥也是兩個小丫頭偷偷輪流換的。

    晚上,看在姐姐的份上,母老虎才沒有讓我去睡書房。母老虎極好面子,當
然也可能不想家醜外揚. 我也害怕母老虎發現自己背上的劍傷,所以乖乖地睡在
自己的這半邊,沒敢招惹母老虎,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半夜裡,我不小心翻身時壓到了傷口,痛醒過來,卻發現母老虎那半邊被窩
空著,人卻不見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5-5 15:26 編輯 ]
2010-5-5 15: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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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初闖江湖 第一章 私會情郎

    半夜裡,我不小心翻身時壓到了傷口,痛醒過來,卻發現母老虎那半邊被
窩空著,人卻不見了。

    肯定又是到姐姐那裡去了,怎麼兩個人總有說不完的話呢?女人哪!我翻了
身,找了一個不會壓到傷口的姿勢,繼續睡去。

    「不對!」我陡然驚醒,「去姐姐哪兒幹嘛偷偷摸摸地半夜去?」我探了探
母老虎的被窩,觸手餘溫還在,看來她剛剛離去。

    我披衣下床,把小院裡裡外外地找了一遍,書房浴室茅廁都沒有她的蹤影,
近日來母老虎的種種反常表現一下子清晰起來,心中忽然有一絲涼意湧了上來。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停地否定著自己剛剛浮現出來的念頭,發瘋地在屋裡
轉了好幾圈。不行!我要去找找她!

    我換上外衣,匆匆忙忙出了院門,卻又不知道該向哪裡去了。我站在胡同裡
呆呆發了半天愣,忽然醒起神來,直奔姐姐的小院而去。

    「咚咚」我大力拍打著姐姐的院門,心理忐忑不安地希望母老虎能在這兒。

    「誰呀?」姐姐穿著粉紅色的褻衣,睡眼惺忪地打開了大門,看見站在門外
的我,十分的差異,「半夜三更的,你跑這兒來幹嘛?」

    「盈盈在你這兒嗎?」我急切地問道。

    「她怎麼會在這兒呢?她不是今晚睡在你那兒的嗎?」姐姐奇怪的問道,打
破了我最後一絲期望。

    「盈盈半夜裡不見了。」像是在心理面打碎了一衹精美的花瓶,銳利的刺痛
讓我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我還從來沒有覺得母老虎竟然對我如此重要。

    姐姐霎那間臉上沒有了血色,從姐姐的眼裡,我看到了同樣的震驚和傷心。

    她匆匆披上外衣,一把扯過我,「走,我們找他們去!」

    我們兩個像發了瘋似的,滿院子亂找,半天也沒看見他們的影子,心反而越
來越沉,我們面面相覷,月光下衹有兩張慘白的臉。最後在花園的迴廊裡,姐姐
終於絕望地伏在我的懷裡,慟哭失聲。

    花園裡死寂一片,白色月光照著婆娑樹影,衹有遠處的塔樓和高墻上的氣死
風燈搖晃著發出灰暗的燈光。整個郝家莊彷彿衹有我們兩個清醒的人,衹要一想
到還有兩個人不知道躲在哪裡,就覺得挖心似的折磨,連帶著月色都看上去那麼
慘白瘆人。

    我撫慰著傷心的姐姐,眼睛漫無目的地掃過夜色下的花園,忽然想起花房還
沒有找過. 我趕緊拉起姐姐,穿過迷宮似的花園,向花房奔去。

    ◇◇◇

    轉過一片竹林後邊,便遠遠看到了花房,我們不約而同放輕了腳步,手拉著
手並住呼吸,悄悄靠到花墻跟前。

    「我不許你這麼說他!」剛走到近前,就聽到了母老虎刻意壓低的聲音。

    「那個臭小子有什麼好的,讓你這樣對他死心塌地?武功那麼差,除了一張
小白臉,還有什麼?」果然傳來了大師哥杜雲鵠激動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姐姐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手上的指甲死死嵌入了我的手背。

    我緊緊摟住姐姐,一種被摯愛親人背叛的感覺,針刺般痛入骨髓。

    花房的角門上有一盞白色的風燈,把花房裡的情形照得清清楚楚,我強忍住
心中的痛楚,扶著姐姐,透過鏤空的花窗向裡看去。母老虎站背對著我們站在屋
子中央,大師哥杜雲鵠的那張激動的臉正衝著窗戶,我們藏在風燈陰影裡,反而
不易發覺.

    「他是我的丈夫。」母老虎聽上去聲音很平靜.

    「可你喜歡的是我!」杜雲鵠激動地說.

    「你不要再一廂情願了。」母老虎冷冷地說,「沒錯,你杜少俠出身名門,
又是華山首徒,武藝高強風流倜儻,但這不代表每個女孩都一定會喜歡你!」

    「盈盈,不要騙自己了,你還是喜歡我的。我知道你結婚後並不快樂,嫁給
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太委屈你了。」杜雲鵠柔聲道。

    我怒火中燒。盈盈是你可以叫的嗎?她快不快樂關你什麼事?

    「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雲鵠,我現在已經嫁人了,求求你以後不要再纏著
我了。」母老虎的回答是那麼的蒼白。

    那現在呢?現在你心裡面到底是怎樣想的呢?我真想衝進去大聲地質問她,
但雙腿彷彿灌滿了鉛,沉重得一步也邁不出去。

    「可我還一直愛著你,你還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子。」杜雲鵠拉住母老虎的
手深情地說.

    「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句話?」母老虎掙開了他的手,冷笑道:「算
了吧,這話你也對婧兒說過吧。瞧你們倆天天形影不離,一副卿卿我我的樣子。

    你白天騙完了婧兒,現在又要來騙我?「

    「郝師妹是喜歡我,可我最不能忘懷的還是你,我衹能辜負郝師妹的一片真
情了。」杜雲鵠又想伸手去摟母老虎的肩膀。

    「你這樣又如何對得起婧兒?」母老虎輕輕躲過了他的摟抱。

    我擔心地低頭看了一眼姐姐,姐姐靠在我懷裡,緊緊咬住嘴唇,臉色更加蒼
白了。

    「你放心,郝師妹那裡我會去解釋的。盈盈,衹要你願意,我可以帶你逃離
這個地方。」杜雲鵠還不死心。

    姐姐在我的懷裡,篩糠似的抖了起來,呼吸也凌亂起來。屋裡面的兩個人也
同樣心情激動,根本就無暇他顧,誰都沒有注意到屋外的異樣。

    「你有這個膽子嗎?」母老虎輕蔑地說,「當年要不是你臨陣膽怯,我們會
是這樣的情形嗎?」

    「這次絕對不會了!那件事情整整折磨了我兩年!現在為了你,哪怕上刀山
下火海,我也決不會再退縮了。」杜雲鵠激動地靠上來,一把抱住母老虎。

    「鬆手!杜雲鵠. 」母老虎正色道:「我現在是你師弟的妻子,請你要尊重
我。」

    「不!我不能再放手了!」杜雲鵠彷彿要破釜沉舟。

    「哐!」我實在忍不住了,衝過去一腳踹開了花房的門.

    「啪!」我闖進門時,剛好看見母老虎掙脫身子,揚手扇了杜雲鵠一個響亮
地耳光。

    「啪!」杜雲鵠驚魂未定,姐姐又衝上去,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杜雲
鵠!我恨你!」

    「婧兒!」「小帥!」陡然看見我們闖進來,杜雲鵠和母老虎都驚呆了。

    杜雲鵠被兩記耳光打得暈頭轉向,雙頰上兩個通紅的手印,說明剛才兩個女
孩子激憤之下,扇出的手掌都毫不留情。姐姐打完之後,傷心欲絕地死死看了他
一眼,轉身捂著臉奔了出去。

    母老虎看到我,面如死灰,想要解釋什麼,卻雙唇哆嗦地說不出話來。我看
著她忽覺心如刀絞,兩行熱淚流了下來,狠毒的言語到了嘴邊,卻生生地堵在了
喉裡. 衹是轉頭對杜雲鵠狠狠地說了一句:「姓杜的,如果我姐姐出了什麼事,
你要為此付出代價的!」說罷,生怕姐姐出了什麼意外,轉身便追了出去。

    「小帥!」母老虎追上來,死死拽住我的手,「你要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
的那個樣子的。」

    「啪!」我反手一記耳光,打得我自己也愣住了,母老虎摀住臉頰呆在了那
裡,吃驚地看著忽然間暴怒的我,睜大的眼睛裡滿是震驚和恐懼。我咬咬牙,一
狠心掙脫了母老虎的糾纏,一句話也沒說便朝外奔去。母老虎彷彿嚇呆了,竟不
敢再攔我,眼睜睜看著我離去。

    「小帥~」母老虎在後面哭叫著,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痛悔。





第三集 初闖江湖第二章 相濡以沫

    在郝家莊的地窖裡,我找到了正在傷心落淚的姐姐。

    郝家莊有個很大的地窖,小時候玩捉迷藏的時候,我和姐姐經常會躲到這兒
來。地窖的大廳裡有張巨大的松木長桌,粗糙厚實的桌面由上好的華山松製成,
桌子周圍的木凳上可以坐上二三十號人,寬大的地廳兩側是一間間窖室,一幅幅
巨大的布幔將地廳和窖室分隔開,分別用來儲存美酒、兵器或雜物。

    我知道傷心的姐姐一定是躲到了這兒,一間間尋找著,終於在一間酒窖裡找
到了她,她瑟縮在角落裡抽動著雙肩,看上去像衹無助的羔羊。我掀開布幔走過
去坐在她邊上,姐姐一轉身便撲到我懷裡,號啕大哭起來。姐姐抬起婆娑淚眼望
著我:「小帥,把你的胸口借給姐姐靠一靠好嗎?」小時候都是我靠在姐姐的懷
裡哭泣,現在也該把胸膛借給姐姐用用了。

    我輕摟著她,撫摸著她的長髮,任她的涕淚沾濕了我的胸襟,好一會兒,姐
姐才停止了哭泣,伏在我懷裡平靜下來。我們一直默默相擁著靠在酒桶上,看著
墻上搖曳的燈火,輕嗅著姐姐身上淡淡的馥香,彷彿又回到了童年時光,衹不過
我已經長大了,寬闊的肩膀已經可以承受姐姐的依靠。

    「小帥,姐姐想要喝酒,你賠不賠我?」姐姐從我的懷中仰起頭,

    「好!正合吾意,我們就喝它個痛快。」我何嘗不想大醉一場。

    我在地窖中找來兩壇上好的紅高粱,我拍開封泥,對姐姐說:「來,姐姐,
我們今天一醉方休!」

    「好,干!」姐姐舉起酒罈,一仰頭喝了一大口,火辣的紅高粱嗆得她涕淚
橫流,烈酒順著口角溢了出來。「干!」我也仰頭喝了一大口烈酒。

    幾口烈酒下肚,姐姐赤紅著眼睛問我:「難道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嗎?」

    呵呵,山盟海誓?我苦笑著,這樣東西我和母老虎曾經有過嗎?

    「小帥,為什麼他要騙我?」姐姐揪住我的袖口,流著淚問我。為什麼?我
也有太多的為什麼要問,但衹能無言的舉起酒罈,陪著姐姐再喝下一大口苦澀的
烈酒。

    「雲鵠,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愛過我?」姐姐伏在我肩上大聲慟哭起來。我輕
輕把她摟過來,撫著她如雲的長髮,心裡明白,杜雲鵠是把姐姐當成母老虎的替
代品了。那我呢?我在母老虎眼裡又算什麼?她理想的丈夫並不是我,而是她心
目中已有的那個虛幻,我恐怕衹是一個不得已而接受的毛坯而已,而且還是雕琢
不成器的那種.

    姐姐靠在我懷裡,喃喃地給我講述著她在華山的種種往事,一口接一口地灌
著烈酒,傻了似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可憐的姐姐剛剛踏上江湖,正憧憬著美好
未來的時候,卻發生這樣令她傷心欲絕的事情,甜蜜的初戀衹在一瞬間就被砸得
粉碎。

    她抬起頭來撫著我的面頰,癡癡地望著我:「小帥,盈盈她已經搶走了我心
愛的弟弟,為什麼還要來和我搶大師哥?」這句話問得我無言以對,心裡一陣刺
痛,我憐惜地把姐姐緊緊摟在懷裡,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滴。

    姐姐眼光越來越迷離,陀紅的雙頰被烈酒燒得滾燙,衹喝了小半罈子酒,就
已經不勝酒力,軟軟地醉倒在了我的懷裡. 「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可信!除了弟弟
……」姐姐在我的懷中夢囈著,「小帥,你不要拋下我。」

    「不會的,姐姐,永遠不會……」我對著夢中的姐姐喃喃道,衹有姐姐才是
永不棄我的至親至愛,真想重新回到我們無憂無慮的童年時代。

    這兩年的往事一件件泛上腦際,練武的辛酸、閨房的甜蜜和感情的苦澀,種
種記憶漸漸清晰起來了。母老虎自從嫁入郝家之後,驕傲如斯的她雖然認了命,
但無時無刻不在努力把我變成她心目中的丈夫,而我卻一次又一次地讓她傷心失
望。酒入愁腸,那一份錐心似的痛楚依然揮之不去,母老虎亦師亦妻的形象竟然
變得如此刻骨銘心,我問自己是不是太讓她失望了?

    我拿起酒罈,大口大口地將紅高粱倒入喉嚨,火燒般的烈酒,一路上彷彿把
五臟六腑都點燃了。一壇烈酒下肚,不一會兒便酒勁上湧,我的視線越來越迷糊,
墻上的燈火彷彿越來越遠,姐姐陀紅的醉臉不斷幻化成無數的形象,母老虎、師
姐、香香還有杏兒都一一閃過眼前,依我懷中的她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酒窖裡的溫度彷彿越來越高,我的鼻息似乎熱得發燙,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汗
濕透了。懷中的麗人瑤鼻上也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幾縷被汗汽打濕劉海凌亂地貼
在額頭上,晶亮濕潤的紅唇微張著,燻熱的呼吸中還有濃郁酒氣,口角溢出的美
酒淋濕了小巧的下巴,留下的水漬一直延伸到胸襟,飽滿的胸口被酒漬浸濕了一
大片,挺立著誘人的形狀,隱約露出了裡面粉紅色褻衣的輪廓。

    我感受到了這美麗的胸乳誘惑,慾望悄悄地膨脹了起來,探手過去按在了豐
滿的隆起上面,輕輕的揉動著那片豐隆,濕漉的胸襟下面是驚人的柔軟和彈力。

    一衹解開了她衣襟深入懷中,隔著絲滑的紅綢褻衣揉上一衹豐乳,薄綢下很
快就浮現出挺立的櫻桃。輕輕脫下她的褻衣,兩衹豐滿的玉兔彈了出來,胸口一
片雪白柔膩之中泛著微微醉紅,粉嫩乳頭早已挺立成兩顆硬硬的小櫻桃,讓我忍
不住兩衹手指捻了上去。

    「嗯~」胸乳上的異樣驚擾了懷中麗人,她微微蹙起了眉頭,閉著眼睛挪動
了一下身形,柔軟的乳尖輕輕掃過我的胸口,豐滿的臀瓣擠壓著揉過昂揚的分身,
當她重又在我的懷裡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時,我的慾望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膨脹的分身直挺挺地戳在了她的臀縫間,手掌中變幻無窮的軟膩,耳邊若隱若現
的呻吟,讓我瞬間就沉迷進去了。

    「吻我。」她在睡夢中呢喃著,仰起白皙的粉頸. 我猶疑地看著送上來紅潤
櫻唇,她眼簾緊閉,飽滿濕亮的唇瓣微微開啟,又一聲:「吻我。」

    誘人的紅唇,烈酒的催動,讓我再也忍不住了,俯首攫取住柔軟的唇瓣,大
口吮吸著甘甜的口津,彷彿一個乾渴之人終於找到了泉水。

    「唔~」她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突如其來的熱吻好像讓她有些吃驚,遲疑了
一下之後,便悄悄渡過她糯滑香軟的舌頭,環上藕臂把溫熱柔軟的身子偎過來,
讓自己沉醉在我的熱吻裡.

    兩個渴望的人在這個被遺忘的地窖中,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貪婪攫取著對方
的唇瓣,相互溫暖相濡以沫。

    我忘情地吮吸著的紅唇,舔食著臉頰上甘甜的酒漬,我的口津塗滿了她陀紅
的俏臉和細膩的頸項。她緊閉著雙眼,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貼近我懷裡,揚起小臉
任我品嚐. 我感受到胸口柔軟的擠壓,貪婪地撫摸著她的細膩柔軟的豐乳,另一
衹手隔著褻褲,在圓潤的翹臀上流連忘返,溫熱的手掌過處,掌下的女體微微顫
抖著,躲避似的反而把身子更緊地貼進來。

    我渴望更多的滿足,一衹手深入褻褲之中,芳草之下已是濡濕一片,手掌撫
上溫熱飽滿的隆起時,「啊~」她一下子挺起纖腰,夾緊了雙腿,半壇沒有喝完
的高粱酒也被我們碰翻在地。寂靜的酒窖中,醇香的酒氣瀰漫,喘息聲越來越重,
我的慾望不斷升騰著,懷中女體也越來越熱。

    我輕輕揉動幾下蜜唇,手指滑過肉縫,帶出來更多的滑膩,「嗯~」她不由
得仰起頭呻吟出聲。這聲嬌吟彷彿天籟般,在酒窖中久久迴響,一下子激起了我
的熊熊慾火。

    我甩掉早已汗濕透的衣服,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精赤著上身便去扯她的
褻褲。蜜唇處強烈的刺激,讓她快要清醒過來,半醉的她下意識地拽緊了自己的
褻褲。我扯了幾把沒扯脫,下體的堅硬脹痛,讓我一把撕開了姐姐的褻褲,粗暴
地分開了她修長的雙腿。

    「幹嗎?你?」粗暴的動作弄痛了身下的麗人,她蹙著眉頭睜開了眼睛,迷
茫地看著分掛在兩邊腿彎的破碎褻褲。

    在她還沒有弄清狀況的時候,我就已經褪下褲子,將挺立的分身抵在了她濡
濕的蜜縫上,怒脹的龍首已經深深陷了進去,緊繃的唇口已經死死地箍住了龍首
的下緣。

    「痛!」下身異樣的刺痛,讓她瞪大了眼睛驚呼道:「別……」

    沒等她叫聲出來,我壓住她的玉腿一挺分身,龍首已經破開了她未經人事的
窄小玉門,小半根怒脹的分身侵入了她的處女蜜穴。「好緊!好熱!」火熱的蜜
道中,腔肉死死地裹住了分身,傳來一陣難以言狀的舒爽。

    「啊~」她痛得仰頭迸出了大滴的眼淚,一下子繃緊了雙腿,胯間傳來的撕
裂般的劇烈疼痛,終於讓她從酒醉中徹底清醒過來了,她立刻明白了將要發生的
事情,「快停下,小帥!」

    分身傳來的強烈快感,讓我根本無暇他顧,「呼-」用力一個穿刺,便將怒
脹的分身全部打入蜜穴,兩人下體緊緊地結合在了一起,腔道裡面一陣痙攣,讓
分身艱澀難行,乾澀的分身插入狹窄的蜜道時也感到了一陣生疼。

    「啊~,痛死我了!」她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胛,雙手緊緊掐住了我後背,指
甲深深嵌入了肌肉裡,手指拖過劃出了數道火辣。

    肩背傳來的火辣,也讓我清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痛苦萬分的姐姐,以及兩人
緊緊連在一起的身體,才知道自己糊塗間闖下了大禍。

    我心虛地看著姐姐,在她的雪雪呼痛聲中,從緊窄的蜜道中緩緩地退出了一
點分身,「痛!快別動!」堅硬的分身又撕扯開嬌嫩的傷口,幾縷血絲也被分身
帶了出來,滴到了雪白的臀瓣間.

    「小帥,你都對姐干了啥!」姐姐低頭看到胯間這幾滴艷紅,面如死灰,淚
如泉湧。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5-5 15:35 編輯 ]
2010-5-5 15: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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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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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精彩的文章!
期待新的發展!
到底主角會遇到甚麼高手,武功可會有進步
在眾女間又如何取捨
不過最關心的,都是主角跟娘子的關係
支持!
2010-5-6 04: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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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l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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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少妻(新春合集)第一集 懵懂少年 ~ 第二集 成人之禮 第四章
發表於: 郝帅 (IP 已紀錄)
日期: February 4, 2006 12:19PM



===================================


             


               作者:郝帥

  第一集 懵懂少年

    第一章 偷香竊玉
    第二章 指腹為婚
    第叁章 庭院游戲
    第四章 同桌小妹
    第五章 雨夜私奔
    第六章 洞房花燭
    第七章 童養媳婦
    第八章 血光之災(新)
    第九章 香艷療傷(新)
    第十章 錯看秘籍

  第二集 成人之禮

    第一章 十大酷刑
    第二章 意外之喜
    第叁章 逼姦師姐
    第四章 實話實說(新)


===================================


 
           小夫少妻 (情色武俠)          

         作者:郝帥   首發:文行天下  再發 風月大陸 



  ---◇◇◇--------◇◇◇--------◇◇◇---


         第一集 懵懂少年 第一章 偷香竊玉 

               作者:郝帥


  “終于把妳這小妮子給逮著啦!”

[略]

小夫少妻 第叁集 初闖江湖 第一、二章
發表於: 郝帥 (IP 已紀錄)
日期: March 4, 2006 7:08PM



            小夫少妻 (情色武俠)

  作者:郝帥       首發:文行天下     再發:風月大陸


  ——-◇◇◇————————◇◇◇————————◇◇◇——-


         第叁集 初闖江湖 第一章 私會情郎

               作者:郝帥


  半夜裏,我不小心翻身時壓到了傷口,痛醒過來,卻發現母老虎那半邊被窩
空著,人卻不見了。

[略]
2010-5-8 1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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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badd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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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N年了。

太監N年了。
2010-5-8 13: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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