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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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妖蓮華(修改版)1-18 作者:CYYY  
 
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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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蓮華(修改版)1-18 作者:CYYY

妖蓮華(修改版)

    作者:CYYY 2003/07/30 發表于:情色海岸線

    *********************************
**小弟混了那麽久,卻一直未能有所貢獻,此次初次貼文,還望各位前輩大大
不吝指教。 ^___^;**************************
*********

    <一>

    繁星點點,月牙初上,一個異常寧靜且昏暗的夜晚;整座偌大的山莊中衹有
一座落在蓮池之中的小塢裏隱隱閃爍著幾許燭光。

    “妳還在等些什麽?”蓮塢中,重重垂紗之下,一清朗的男聲幾許不耐煩的
問道。

    “師尊……”羞澀怯懦的細微聲音從蓮塢外傳來,聲音之細,幾如蚊,若
非蓮塢中人武功卓越,衹怕是聽不見她的那句,“熄了燈好嗎?”

    “哈哈哈……”蓮塢中人放聲狂笑,笑聲剛歇,便聽一嬌媚女音嘆道:“蓮
華,熄了燈,叫為師怎麽得知妳的媚心術練的如何了呢?”

    蓮塢外的少女混身一震,隨即朗聲回道:“蓮華知道了。”

    “蓮華無多想,”清朗的男聲再度揚起,“衹把為師當成宮焰即可。”

    “是!”

    門,緩緩的推開,從門外走進一身著淺粉紗衣的少女。少女年方十六,身著
一襲粉紅色的單薄衣衫,烏黑的長發半披散著,雲鬢上鬆鬆垮垮地斜插了一支珠
釵,如拇指般大的夜明珠在夜空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雪白的拽地長紗層層覆罩住
少女,衹露出那一雙明亮如星的星眸。

    隨著少女的走動,輕紗在微風中徐徐飄搖,朦朦地,瞧不清她的容貌,
但單看其窈窕身段,便知她必是百裏挑一的美人兒。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重紗後人先以男音隨口吟了二句白
居易的琵琶行,旋以一輕柔女聲贊嘆道:“這裝扮想必花了妳不少心思吧。”

    少女抬起頭,淺淺一笑,這一笑宛如蓮花初開,美麗而純真。

    “那可不。”少女笑道:“這可足足花了蓮華叁個月的時間呢。”

    “蓮華!”重紗後人大喝一聲,厲聲喝道:“最後警告,妳須把為師當成宮
焰,若妳的媚心術有半分不到家,妳此生休想報得了仇。”

    蓮華混身一震,急急垂下頭。

    “過來。”嬌媚的女音再次響起,聲音裏包含著說不出的誘惑,“讓我好好
疼疼妳。”

    蓮華緩緩地走著,她走得極慢,每一步都好似在她心裏掙扎了又掙扎,但再
長的路也有走到盡頭之時。

    蓮華深吸一口氣,掀起了重紗,重紗之後,竟是一張大床,而床上則斜躺著
一裸身少婦。

    少婦斜躺在床上,長發看似隨意披散,卻恰巧遮蓋住了她的胸前與私處。少
婦的容貌極美,難以用言語形容,一雙細長的△眼,隱含著說不出的魅惑之色;
她的美絕非所謂聖潔之至美,反到是種要在瞬間挑起人情慾之邪佞媚色。

    蓮華緩緩走到她的身前,一雙剪水秋,冷靜得宛如一池秋水。

    少婦滿意地打量著她,柔聲說道:“幫我脫了衣服。”

    蓮華突然嬌笑出聲,一雙眸子在剎時間靈動起來,狡黠的光芒在她眼底閃爍,
“妳還有衣服讓我脫嗎?”

    少婦一愕,隨即長笑起來。她輕啟朱唇,從她艷紅的雙唇之間竟吐出一連串
的男聲,“好!好!好!”

    這樣的女子才有些趣味,若是像那一般女子般羞怯懦弱,衹怕宮焰也看不上
眼。

    “過來。”少婦驀地站起身子,將柔媚的女體呈現在少女眼前,在嬌柔的身
體之下,竟有著比尋常男人還要粗壯的陽根。

    她非妖亦非魔,非男亦非女,或可說是亦男亦女;她,正是武林四美中排名
第叁的陰陽勾鬼罌粟。

    陰陽勾,顧名思義便知他的魅力是跨越男女之別。他既有女性的撫媚,也
有男性的雄壯,江湖中不知道有多少俠客為她痴狂,也不知有多少俠女被他勾走
了心。

    他迷惑了無數的江湖人士,騙取他們的情愛,吸取他們的元陰、元陽來增強
功力。出道不過數年便成了武林公敵,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恨不得將他除之而後
快,但他詭計多端,武功又是極高,加上他那絕世的美貌,想殺他之人反而死在
他手上,若非他叁年前被宮閻破了元陰,功力大失,不得不隱居避仇,不知道還
會有多少江湖人士會遭她毒手。

    她,亦或他一把將蓮華拉到身前,隔著輕紗抬起她的頭,“說!妳叫什麽名
字?”

    蓮華輕輕一笑,笑容中有著說不出來的詭魅,“蓮華!池蓮華!”

    “乖孩子!”鬼罌粟的聲音溫和得叫人心寒,“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嗎?”

    蓮華的臉色在瞬間變得雪白,但仍堅強的扯出一抹笑,“知道。”

    蓮華緩緩脫去身上的層層白紗,在白紗之下,覆蓋的是一張純真美麗的容顏,
妖魅笑靨緩緩在她臉上化開,孩子氣的臉上卻有著如妖物般的魅惑。

    那種介于女孩與女人之間的美態,竟讓他也不禁看呆。

    單論美麗,他絕不遜于蓮華,且蓮華年齡甚小,身形還未長全,怎及他的萬
般風情,但詭魅的笑容、妖異的眼神,混和著少女自然的純真氣質卻讓人移不開
目光。

    他眼睛一亮,簡潔的下命令,“脫衣服!”

    蓮華的臉上仍帶著笑,但微微顫抖的小手卻流露出她的害怕,她緩緩脫去了
上衣,露出貼身的粉紅肚兜,隨即解著自己的腰帶,但小手就像是被點住了麻穴
一般的麻無力。

    蓮華嘟起小嘴,無辜的眼睛望向他,“妳幫我脫好不好?”

    豈有不好之理?他一把將蓮華摟在懷裏,壓在床上,叁兩下便撕去蓮華的衣
服,一雙小巧圓潤的雪白乳房頓時顯露在他眼前。

    他揉捏她彈性十足的渾圓乳房,雙指捏住她胸上的蓓蕾,細細搓揉,還不時
的吮弄兩邊的乳尖。

    蓮華哪堪這般調逗,難受的扭動身子,櫻唇間也傳來她細弱的嬌吟之聲。

    他的手指滑過她的身軀,順勢而下,滑入了她的大腿深處,撥弄著她的花瓣,
細長的手指乘 滑入她緊窒的幽穴中。

    柔軟的幽穴包裹住他的手指,舒爽得叫他呻吟一聲。他的手指緩緩深入,直
到觸及那一層薄膜。他用著細長的指甲試探性的刺弄著她幽穴中的那一層薄膜。

    “痛……”蓮華皺起眉頭,喊疼。

    他輕笑,在蓮華的呻吟聲中,再擠進一支手指,緩緩的抽動著,她的小穴緊
緊地包裹著他的手指,緊窒地顫抖著,蓮華痛叫出聲,扭動著身體想抽離他的手
指,“不要……會痛……”

    幽穴裏的手指仍毫不留情地進出著,幹澀的幽穴也隨著他的抽插緩緩滲出蜜
液。他細細感受幽穴深處那片薄膜的存在,嘖嘖稱奇,贊道:“鬼醫真不愧是鬼
醫,連這玩意都能修補的完美無缺!”

    蓮華混身一震,情慾頓消,妙目中頓時浮上一層水霧。

    “蓮華!”手指從她幽穴中退出,鬼罌粟轉而蹂躪著花瓣頂端的核心,不輕
不重的揉搓著,淡淡說道:“妳現在還能抽身。”

    “抽身!?”蓮華失笑,悲憤的笑聲中隱含一抹無奈,“從宮焰滅了我方家
滿門之時,蓮華就抽不了身了。”

    “好!”鬼罌粟微微點頭,一個挺身,毫不留情的貫穿蓮華稚嫩的幽穴。

    “啊!”尚未充份濕潤的肉洞,就這樣被用力插入,蓮華衹覺下體一陣撕裂
般的劇痛,好似要將她整個人撕成兩半,蓮華怠牙緊咬,嬌軀瑟瑟發抖,雪白的
肌膚上也滲出了滴滴冷汗。

    真沒想到這鬼醫的醫術竟然如此精妙,不但將她那一層薄膜做的極像,連那
處子的破瓜之痛也沒省下。

    鬼罌粟非但沒有半點憐惜之心,還微微冷笑,若非知道真相,任誰見了,也
會相信蓮華是個貨真¤實的處子。他也不讓蓮華緩過氣來,將肉棒抽出少許,用
力再度挺起,直搗花心,開始粗暴的抽插起來,隨著他的抽插,象征處女的落紅
也隨之流出。

    蓮華衹覺下身的疼痛越發劇烈,她珠淚漣漣而下,拼命的擺著頭,飄搖著秀
發,哀求著,“停下來……求求妳……”

    珠釵從她的發絲間跌落到床上,蓮華反手緊緊捉在手中,似乎這樣可以減輕
點痛苦,待稍稍習慣痛苦之後,蓮華微微扭動身子,讓自己白嫩的乳房隨著每一
下的衝刺蕩漾起伏著,形成一道道誘人的波浪。

    見點點落紅沾染在肉棒之上,他再次贊嘆鬼醫的醫術之奇,連那落紅都做的
幾可亂真。他拉扯起蓮華的身子,強迫她低頭看著兩人交接之處,看他的肉棒是
怎麽進出她的小穴。

    粗大的肉棒不斷地在她紅腫的小穴中進出,肉棒上的點點落紅喚醒了蓮華的
記憶,少時可怕的夢魘驀地浮上心頭,蓮華臉色剎時變得雪白,“不要!”蓮華
尖叫一聲,瘋狂地掙扎起來。

    見蓮華突然劇烈掙扎,他也微感驚愕,但轉唸一想便明其理。見蓮華驚懼之
下全忘了對他施展媚心術,多年來的教導全化為流水,他怒罵道:“沒用的家伙!”

    蓮華的無用挑起他的獸性,他瘋狂地挺動著下身,次次盡根而入。

    可憐蓮華早已泣不成聲,她雖非處子,但年齡尚幼,稚嫩的幽穴又怎堪如此
摧殘,她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不斷地掙扎著,但怎麽也逃離不了他,反使得嬌嫩
的幽穴遭受更大力的蹂躪,最後她認命的閉上眼睛,任憑他一次次的撻伐。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的慾望終于達到了頂峰,他低吼一聲,精元傾瀉而出。

    他倒在蓮華身上,陽具還留在蓮華體內中,緩緩抖動,他愛憐的撫弄著蓮華
的盈盈不滿一握的玉乳,嘆道:“蓮華!妳失敗了。”

    他的媚心術等于白教了,這蠢蓮華壓根就忘了用,白白錯過了殺敵之機。

    蓮華低聲呻吟著,衹覺全身骨骼,無一不痛,下身更是如火燒般的疼痛不堪,
“是師父太狠了。”蓮華不依的抗議道:“妳這樣狠心的幹著蓮華,叫蓮華如何
下手嘛?”

    “妳懂什麽!”他無奈的用力一捏她的乳尖,罵道:“宮焰最喜虐玩處子,
死在他手上的女子不計其數,妳若是連為師這點都經受不了,妳怎麽可能刺殺得
了宮焰!”

    說著,便緩緩將陽具從她幽穴中退出,粗大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刮著她猶冒
著血絲的柔嫩蜜穴。

    “哎呀!”蓮華嬌吟一聲,“慢點……”說著,蓮華似難忍疼痛的輕按著他
的肩膀。

    乍見蓮華指間那一抹深藍,他雙眸一寒,帶著一抹殘繪的笑意,反手閃電似
的握住她撫上肩頭的柔夷。那鐵閘似的力道,讓她柔弱無骨的纖手,就像宛如將
要碎裂一般。

    “啊!”蓮華自是痛極,珍珠般的眼淚在眼眶間打轉,“師父!妳怎麽了?

    蓮華的手好疼呢。“滴滴珠淚潸然而下,楚楚可憐,宛若梨花帶雨。

    他嘴角微昂,狻有一絲嘲諷之意,“蓮華,妳又失敗了!”握著她的大手一
翻,蓮華的指縫間赫然夾著一根細如牛毛的藍針。

    那藍汪汪的顏色,像是天空清澈的藍,真是有著說不出美麗,也有種說不出
來的邪異。他背脊上一陣發冷,突有種奇特的感覺,原以為蓮華會趁他泄陽的那
一刻,以媚心術對他下手,沒料到蓮華反倒是在他泄陽之後,裝作無意的給他一
記毒針。

    他撫養蓮華整整叁年,自認蓮華的一舉一動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她的那點
鬼心思更是瞞不過他,但今日千算萬算,竟沒算到此。是他漏算了?還是蓮華已
非他所能猜測的了?

    “師父!這不公平嘛!”在鬼罌粟反省之時,衹見蓮華反手將藍針往旁邊一
甩,隨手解著兩人糾纏的發絲,嗔道:“妳早知道蓮華要算計妳的,一直對蓮華
有著防備之心,叫蓮華怎麽下手嗎!”

    “呵呵!”他詭譎一笑,若有意似無意的回道:“若師父少了點防備,現下
怕是已成了妳針下亡。”

    蓮華似乎完全沒聽出鬼罌粟的話中之意,她小嘴高高嘟起,抗議道:“師父
取笑人家,不過是些小小的毒藥罷了,怎麽能傷得了師父呢。”說到此處,她微
微一頓,滿面愁容,“不知宮閻是否像師父一樣百毒不侵呢?”

    師父是食了鬼醫的‘萬毒朝宗’所以百毒不侵,但不知宮閻又如何?

    提及此事,他也微微皺起眉頭,“宮閻的武功深不可測。蓮華!妳在他身邊
切記一定要有耐性,不可冒然出手。”

    “是!”見他說得凝重,蓮華也收了嬉笑之色,“蓮華知道。”

    他邪邪一笑,翻轉蓮華的身子,托起蓮華那渾圓結實的雪白玉臀,巨大的陽
具殺氣騰騰的對準那菊穴,“知道自己該受什麽處罰了吧!”

    蓮華身軀微微顫抖,低聲求道:“輕點!好嗎?”

    他冷繪的一笑,毫不留情的插入,在蓮華的哀叫聲中,巨大的肉棒一點一滴
消失在蓮華的菊花美穴之中。

    蓮華一時哀哀叫痛,一時緊咬牙苦忍,她雖非第一次唱後庭花了,但總是痛
楚多過于其它,不知忍了多久,才聽見他野獸般的吼叫一聲,一股火燙的液體噴
射在她菊穴中。

    他喘著氣,緊緊壓著蓮華雪白滑潤的胴體,感受那如絲般的柔滑。衹有像蓮
華這般十六七歲的少女,才會有如此細滑的肌膚。而這也是無論他的醫術再高明
千倍萬倍也喚不回來的青春。

    感覺到後庭一陣陣火辣辣的脹痛,陽具還夾在自個的後庭之中,蓮華柔聲求
道:“師父,妳快出來啦,蓮華疼的很。”

    “怪了!”他奇道:“平時還嫌為師幹的少,怎麽這次這麽沒用了?”

    蓮華呻吟聲微微一頓,眸中閃過一抹驚慌之色,但她隨即嘟起嘴,嬌嗔道:
“定是師父這次幹的太狠了,傷了蓮華。”

    他微微一笑,也不與蓮華爭辯,陽具緩緩抽離,不料……

    他瞳孔放大,心中驚恐萬分,再顧不得自己的陽具仍夾在蓮華的菊穴之中,
他猛地抽離那紅腫不堪的菊穴。

    他粗大的陽根依然猙獰硬挺,但整個龜頭已呈現出一種灰敗的顏色,馬眼孔
中赫然鑽進了一尾繡花針般大小的細長心黑色怪蟲,擺動的蟲身上長滿了細小
絨毛,看來好不心。

    他冷冷的瞪著她,“沒想到……”他的聲音忽男忽女,忽高忽低,“我鬼罌
粟竟然會敗在妳的手上。”話尚未說完,渾身的氣力全消失的無影無蹤,此刻他
是連一根小指頭也提不起來。

    “師父……您太自負了……”蓮華精巧美麗的臉龐上帶著魔魅的笑意。在燈
光下,完美無暇的身子照映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美麗,也是如此的可怕。

    蓮華輕輕一腳,便把全身 硬的他踢到床下。天真浪漫的聲音一轉,變得怨
毒無比,她巧笑晏晏,但溫柔似水的眸子卻在瞬間變得陰懾逼人,“千岩萬壑路
不定,迷花倚石忽已瞑,蓮華的耐性可比妳想像中的要好得多吧?”

    他怒瞪蓮華,狠不得一掌把她擊斃掌下,但他連根手指頭都轉動不了,又怎
麽殺得了蓮華。

    眼見那毒蟲一點一滴鑽入,那錐心之痛,真是言語難以形容。“蓮華!”他
仰天怒吼,“我待妳不薄。”

    “不薄!?”蓮華冷笑,“是呀!妳是待我不薄。若非妳在宮焰手中救我出
來,蓮華早已隨著爹娘葬身于火海。但妳救了蓮華之後又對蓮華做了些什麽?”

    她怒瞪著他,嬌媚的眼中盡是一種恨不得奪人而噬的怨恨,“妳將蓮華送給
鬼醫,美其名是讓鬼醫醫治蓮華的傷,但其實是拿蓮華和鬼醫交換鬼門八法,妳
以為蓮華全然不知?”

    想起那段被鬼醫狹玩的日子,蓮華恨的發抖,“妳借口教蓮華媚心術,
其實為的也不過是折磨蓮華,玩弄蓮華的身體。若妳真有心助蓮華報仇,為何不
讓蓮華習武?”

    “哼!”鬼罌粟不屑的冷笑,“憑妳也想習武?妳以為妳是宮焰的對手?”

    心知生還無望,言語間對蓮華也不再客氣:“妳就算練一輩子也不可能是宮
閻敵手,我哪有功夫等那麽久。”

    他恨不得宮焰馬上死,這叁年已是他的極限了。

    蓮華飄忽的一笑,笑容中滿是凄涼之意,她故意逗弄著那黑色怪蟲,惹得那
怪蟲不斷地在他陽具中亂鑽,也痛的鬼罌粟慘叫連連,狠不得自己立刻死去,好
過受這錐心之苦。“師父,妳可知道,為了要布這個局,蓮華可是費盡了心思呢。
這毒蟲叫七絕花夭,它最愛吃些什麽?妳可知道?”

    鬼才想知道!鬼罌粟心中雖是如此想,但亦知此話一出也不過是白白受她奚
落。

    雖不知這鬼蟲有何特點,但到這時他除了全身麻木與陽具疼痛難忍之外,到
也沒其它痛楚,可見此蟲雖毒,但仍有解救之法。鬼罌粟腦海中設想了無數的計
謀,但無一可行,鬼罌粟唯有直接了當威脅道:“宮焰一向非處子不要,若沒有
我為妳妙手回春,妳能上得了宮焰的床報仇嗎?”

    他心知蓮華將報仇看的比一切還重。鬼醫已死,除了他,再無第二人知道該
如何妙手回春。

    蓮華放聲狂笑,“難道這世上除了鬼醫和妳之外就無人能將我還成處子嗎?

    這世上又不是衹有妙手回春一術能用的。“

    豆大的汗珠自鬼罌粟額角落下,他倒不是怕蓮華下毒手殺他,而且蓮華這一
席話讓他想起了一人。

    一個醫術遠勝于鬼醫,但其瘋狂變態之處亦遠勝于鬼醫之人。

    蓮華用珠釵細細畫著鬼罌粟的眉、眼、唇,力道很輕,和她的聲音一般的輕
柔,“師父妳雖然不男不女,是個陰陽人,但卻也是武林中公認的四大美人之一。
拿妳這般的美人兒跟邪神換醫,他豈會不允呢。”

    珠釵狠狠的刺中了他的眉心,在昏迷的前一刻,他隱約聽見蓮華的狂笑聲。

    <二>

    近十年來,江湖裏流傳著一句話:四美叁絕。

    四美指的是武林中的四大美人,分別為絕世風華雪中梅,踏血玫瑰血玫瑰,
陰陽勾鬼罌粟,和空谷幽蘭冰心蘭。

    而叁絕指的是一狂、一邪、一宮。

    一狂指的是近十年來突然在江湖上竄起的殺人狂,號稱一日不殺人便面目可
憎的狂殺;一邪指的是五十年前便名滿江湖的邪神——厲勿邪;而一宮指的是在
這二十年來,突然在江湖上崛起的天閻宮的宮主宮閻。

    一狂生性古怪,向來獨來獨往,雖然嗜殺如命,但專挑武林高手來殺,武藝
平凡者,他還不屑殺之,所以他雖然號稱狂殺,但也非滿手血腥之徒。當然,這
絕非他不願也,衹是武林高手不多,沒得殺罷了。

    邪神雖然可說是叁人之中武功最高,但自叁十年前因敗于當時的劍聖上官劍
之手後,被逼立誓此生永不出邪神谷一步,而上官劍當時雖然得勝,但也付出極
大的代¤,叁日後便因內傷過重而去世。上官劍雖死,但誓言猶存,是以邪神仍
蟄居于邪神谷之中,叁十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動,不少武林人士甚至大膽猜測邪神
早已不在人世。

    叁人之中,宮閻雖居于末位,但其武功僅次于邪神,憑著一身超高武藝帥天
閻宮,短短十幾年間,北滅上官世家、南毀方家堡,不久便成江湖上的一大幫派,
一時間勢力之大,無人可及。擁有如此強大的勢力與地位,想來,宮閻定是滿意
極了吧!?

    錯!宮閻一點都不滿意。

    此時,在天閻宮正廳——九岳之中,大有風雨慾來風滿樓之勢。

    九岳裏早已點滿了熊熊的篝火,但廳中眾人仍感到陣陣寒意。

    九岳中,宮閻為首地端坐上位,他白發垂散,膚色古 ,身材甚是◇偉,看
其樣貌彷佛衹有叁十多歲,但看他那滿頭華發,似乎又至少有六十來歲。軒昂的
器宇間看似粗獷,但別有一股沉穩的內斂,顧盼間則有自成一格的威勢與輕狂。

    宮閻瞪著眼前跪倒在地上怕的發抖的弟子,很輕柔、很輕柔的笑問道:
“妳說什麽?”

    宮閻溫和的語氣與和藹可親的笑容卻激得眾人頭皮發麻,跟隨宮閻多年的他
們太剩解每當宮閻笑得越和藹越表示些什麽。

    “我……我……”那名不幸的天閻宮弟子在宮閻的強迫之下,不得不將先前
的話再重復一遍,“她……那個血……血玫瑰她……她說……”

    “說——什——麽?”

    “她……她說……她不嫁給糟老頭子!”

    隨即,一片難堪的沉默。

    “大家聽聽,這是什麽話?”宮閻氣得連嘴角都跟著微微抽搐,“我聽聞武
林四美中血玫瑰雖年過叁十,但仍是處子之身,一片赤誠與她求親,沒想到她竟
敢拒絕我!”

    說到此處,宮閻狠狠的用力一拍身前石桌,石桌應聲化為灰燼。

    眾人靜默,無人敢答話。唯有一白衣青年——宮閻的獨子宮傲雲,手搖折扇,
閑閑的說風涼話道:“她說得倒也不錯,爹,您是老了點,怕是沒那個精力了。”
想想,老爹都四十有九,的確是老了。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為他捏把冷汗。

    果然,宮閻怒道:“臭小子,妳敢看不起我!妳去問問逍遙饋裏的那些女人,
有哪個敢說我老了!”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失笑,連宮傲雲也忍不住發笑,回道:“說笑罷了,爹,
全天閻宮中誰不知爹妳老當益壯,咱們夜夜都能聽見逍遙饋裏的淫叫。”

    “哼!”宮閻冷哼一聲,方才滿意。

    宮傲雲陪笑一陣後,才問道:“逍遙饋之中已有不少美人,連四大美人之中
的空谷幽蘭冰心蘭也已經是爹的禁臠了,為何爹妳還要踏血紅顏血玫瑰?血玫瑰
雖嬌艷動人,但聽說這女人極不吉利,所到之處必惹殺孽,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
為她而死,爹又何必迎娶這種女子。”

    宮閻的眼眸微微一暗,似乎在懷唸些什麽,“再多的美女也——”說到此處,
他驀然住口,轉移話題道:“這賤人不把我們天閻宮放在眼裏,咱們總不能放任
這賤人吧!”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話。這血玫瑰早在十年前便被人譽為武
林四美之一,想要把她收納房中之人多不勝數,但至今卻還無人辦到。一半是因
為想得到她的人大多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另一半是因為她武功高強,亦是武林
中公認的十大高手之一,想要得到她亦非易事。

    宮傲雲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爹是想將她收納逍遙饋之中,還是
想給她一個教訓?”

    宮閻眼睛一亮,心知兒子定是有了計劃,他笑道:“有什麽好提議就快說吧!”

    宮傲雲手搖折扇,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痞子樣,他緩緩說道:“若是想把她
收納逍遙饋之中,恐怕得爹妳親自出馬,才能制得住她。倘若衹是想給她一個教
訓,孩兒倒是有個好提議。”

    “快說。”宮閻不耐煩的催促著。

    “血玫瑰有一女徒叫峑真,江湖上號稱孔雀仙子,雖然美不及血玫瑰,但也
是個少見的美人兒,不如我們……”

    宮傲雲緩緩說出他心中的計劃,宮閻聽罷後大笑出聲,“好!好!好!不愧
是我宮閻的兒子,一切就照妳說的去做,務必要讓血玫瑰知道得罪咱們天閻宮的
後果。”

    ***    ***    ***    ***

    叁天後。

    九岳中傳來一陣陣的淫叫聲。

    “啊……啊……少宮主……停一下……”一半裸美女半跨坐在宮傲雲身上,
扭著身子,不斷地淫叫著,“啊……少宮主,饒了小婢吧!”

    她上身的淺綠衣服早己被宮傲雲扯下,露出豐滿白嫩的乳房,嬌乳上全是被
宮傲雲咬出來的紫青印子,宮傲雲一支手不斷在雪背上游移,另一支手則欺進裙
中不斷運動著,還不斷地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又咬又啜,旁若無人。

    在宮傲雲身後還有另一名年輕的紅衣女子輕輕搖著扇子,似乎對眼前的一切
早已習慣。仔細一瞧,那名紅衣女子竟然長得與那綠衣女子一模一樣,一望即知
這兩人是對雙生姐妹。

    九岳裏除了宮傲雲與那對姐妹之外,還聚集了十來名天閻宮的堂主級以上的
高層人士,按照職位高低,分坐在大廳兩側。中央飛則跪著一名赤裸女子,垂著
頭,不斷地發出嗚咽之聲。而宮閻自然為首地端坐上位在九岳正中,而坐在他身
側的則是忙著玩弄侍女的宮傲雲了。

    隨著侍女的淫叫聲越來越大,宮傲雲的舉動也越發放肆,大有當場將這侍女
就地正法之勢。宮閻微微皺眉說道:“雲兒,妳現在玩了綠兒,等會還有精力去
玩峑真嗎?”

    說到此處,他看著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子,邪邪的淫笑著。

    “老爹說的是!”宮傲雲放開綠兒,笑道:“差點忘了她。”

    宮傲雲的眼神也落到峑真身上,但見眼前少女身材窈窕,膚色微黃,但極為
滑細,有如棕黃凝脂,讓人恨不得好好的咬上幾口品嘗一番。

    峑真雙眼上被蒙上了白布,眼窩處早已濕透,水澤還不斷擴大,看來似乎還
在哭泣著;小嘴被人塞進一白色的箝口球緊緊壓住舌根,衹能不斷地發出一陣嗚
咽之聲,口水不斷地沿著嘴角流下,在她豐滿的胸脯上留下一條條的水痕,在昏
暗的燭光之下顯得份外誘人。

    宮傲雲舔了舔唇角,輕輕一捏綠兒高聳的乳尖道:“去!解開她的穴道。”

    “是!”綠兒乖巧地應了一聲,連衣服也不整理,就這樣走過去。胸脯上還
殘留著先前宮傲雲所留下的痕跡,豐滿的乳房隨著步伐一晃一晃地在空氣中搖動,
說不出的誘人,看得眾人好不心動。

    綠兒一解開峑真的穴道,峑真一把扯下蒙眼的白布,還不及將箝口球取出,
便迫不及待地反手一掌狠狠地打向綠兒,不料綠兒看似嬌柔,武功卻是不弱,她
側身一避就閃過這一掌。剎時間兩名女子像花蝴蝶一般地在廳中打鬥。

    少女嬌美鮮嫩的雪白肉體隨著打鬥不斷旋轉扭動,兩對豐滿的乳房不斷地上
下晃動,私密的幽處亦隨著抬高轉身若隱若現,這刺激感非比尋常,看得眾人興
高彩烈,一時間竟忘了阻止峑真。

    幾招過後,峑真也冷靜下來,她雖不知自個怎麽會被捉來此處,但見左右無
數色咪咪的眼光緊盯著自己,她又羞又恨,雙手如飛地逼開綠兒想逃離此處,但
綠兒卻總是以一種古怪步法搶上前去,再次把她給逼回大廳。

    宮傲雲微微一笑,“看來血玫瑰果然名不虛傳,這峑真手下果然有兩把刷子。”

    綠兒所使的是天閻八法之一的‘迷幻七訣’,素以詭異莫測,陰狠毒辣見長,
而峑真所使的則是名門正宗武學,雖然招式有所不及,但內力悠長,遠勝綠兒,
再過幾招,綠兒氣力不繼,就再也攬不住她了!

    果然二女纏鬥了不一回兒,便見綠兒氣喘噓噓,連連退步,似乎是有些支撐
不住了。

    “紅兒!”他對身後的紅衣少女說道:“過去幫妳妹妹一把!”

    “是!”紅兒放下手中的扇子,嬌叱一聲便加入了戰局,在紅兒與綠兒聯手
之下,不一會兒便制住了峑真。

    “宮主、少宮主!”一制住峑真,紅兒便開口問道:“要不要廢了她的武功
呢?”

    “不用!”宮傲雲漫不在乎的聳聳肩,“她這點武功我還不放在眼裏。”

    說到此處,宮傲雲微微一嘆,半自言自語道:“原以為血玫瑰的徒兒也該是
個美人兒才會冠上仙子之名,不料長的也不怎麽樣。”說到此處,他微微一頓,
“難怪江湖上的仙子特別多了!”

    峑真聞言大怒,怒瞪著宮傲雲。這一瞪,讓她心頭不由得一震,她從未見過
如此俊逸貴雅的男子,俊秀的五官幾近清美,微揚的唇角似乎帶股嘲弄的笑意,
有著女子般的美麗……

    秀雅的男子大多給人脂粉味的印像,但這男子散發出來的是一種冷傲的邪佞,
一種近似殘虐的冷繪。

    見宮傲雲的眼睛放肆地在她身上打轉,峑真雙頰一紅,不自覺的別過臉,不
敢看他。沒想到,這一下竟然讓她看見了一個不該在此處的人。

    乍見那人,峑真雙眼一亮,毫不隱藏地流露出驚喜之色。小嘴不不作響,也
不知是在叫些什麽,唾液沿著她的嘴角流出,豐滿的乳房上下搖動,還有那青春
少艾的處子氣息,顯得極為誘人,一旁眾人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宮傲雲邪邪一笑,微微點了個頭,綠兒立刻乖覺的取出峑真口中圓球。

    小嘴一能開口說話,峑真也無心細想那人為何會在此處,衹是迫不及待的喊
道:“爹!快救我!”

    “真兒……”見峑真如此慘狀,峑誠其不禁老淚盈眶。

    峑真不斷掙扎著,狂喊道:“爹!快救我呀!”

    “真兒…是爹對不起妳。”峑誠其眼淚奪眶而出,哭道:“妳原諒爹吧!”

    面對老父這怪異之舉,峑真呆立半晌,隨即明剩了些什麽。

    難怪她昨晚喝了碗蓮子糖水之後便睡的不省人事,難怪她今日一早起來便發
現自己全身赤裸地被人點了穴道,原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父親所安排!

    “為什麽?”她喃喃問道:“爹為什麽要這樣做。”

    她做錯了什麽?為什麽她爹要這般對她?

    峑誠其無言以對,衹是不斷地淌著眼淚。

    峑真恨極,一張嘴,當下便想咬舌自盡,不料宮閻一揚手,一股無形氣勁打
中了峑真的穴道。

    “姓峑的,好好管教一下妳女兒,要自盡也得等我玩個夠,不然——”宮閻
冷瞪著峑家父女,陰惻惻的邪笑著。笑得眾人心底發毛,連不和其底細的峑真都
不寒而栗,而素來深知其手段的紅兒、綠兒更是嚇的直發抖。

    “是!是!”峑誠其顫聲應道,還當真勸起峑真來,“真兒,爹求妳了。”

    他雙膝一軟,跪倒在峑真面前,求道:“忍忍吧。我和宮主已經說好了,衹
要一個月,衹要忍耐一個月,爹就會帶妳回家了。”

    “為什麽?”峑真悲憤地質問著。

    峑誠其嘆道:“峑家傳到我的手上己有五代,我不能讓峑家的基業斷送在我
手上,況且峑家上下六十幾口人。孩子,難道妳忍心讓全家為妳而死嗎?爹求妳,
忍忍吧!”

    說到此處,峑誠其頓了頓說,“宮主說了,他衹要妳在天閻宮待一個月。孩
子,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天閻宮!”峑真驚喘一聲,“武林叁絕的一宮——宮閻。”她愕然看著高
居主位上的◇梧漢子,那滿頭華發的◇梧漢子就是宮閻嗎?她轉看向那邪佞冷繪
的白衣公子,想必定那就是天閻宮的少宮主——宮傲雲了。

    若非親眼所見,任誰也想不到這粗獷的宮閻與那陰邪俊美的宮傲雲是對父子。

    想到宮傲雲對她那不屑的樣子,峑真恨的咬牙切齒。

    正當峑誠其勸著峑真之時,宮傲雲亦毫不在乎的對宮閻笑道:“她要死就讓
她死吧。孩兒我也很久沒開殺戒了。”他舔舔唇角,嗜血的笑道:“像上次方家
的小女兒還真是令人回味無窮,可惜那時不懂收力,活活的被咱們姦死了。聽說
峑家還有一個小女兒叫峑琳,不知玩起來是什麽滋味。”

    聽得峑琳之名,峑真與峑誠其同時臉色一變,峑琳是峑誠其的小女兒,今年
才不過十歲,是家裏的小公主,峑誠其固是疼的宛若掌上明珠,峑真也極為疼愛
這個小ど妹。

    峑真當場想破口大罵,但想起天閻宮的勢力,頓時什麽話也不敢說。

    衹聽宮閻皺眉說道:“那種小丫頭半點武功都沒有,吸不了多少元陰,姦沒
一會就死了,有個什麽用!這丫頭就不同了。”說著,他看著峑真淫笑道:“聽
說這丫頭還是處子,元陰充沛,而且練武之人也不怕被咱們那麽快玩死。”說到
此處,他放聲淫笑。

    宮閻手掌一伸,內力一吐,峑真衹覺眼睛一花,才不過一眨眼的瞬間,自個
已經在宮閻懷中了。

    眾人見宮主顯了這一手功夫,均大聲叫好。峑真和峑誠其也驚的臉色發白,
傳聞宮閻武功極高,但卻無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高成什麽樣,單這一手擒龍手,
峑真便知自己就算練上十世也不是他的對手。

    宮閻桀桀怪笑,拉住峑真的右手,一招分 錯骨手,‘喀啦’一聲,便硬生
生地把她的右肩骨給打脫臼。

    “啊——”峑真慘叫一聲,疼的流下淚來。事已至此,她也有心理準備了,
但沒想到這竟會如此難熬。

    右肩的劇痛未消,左肩與左右腳處也傳來同樣的劇痛。

    峑真慘叫連連,臉色慘白,呼吸粗重,倒在宮閻懷中,纖弱的嬌軀劇烈顫抖
著,疼的說不出話來。

    宮閻把峑真反轉身體,讓她背對自己,他故意將峑真的大腿抬高,撥開她的
花瓣,讓她的妙處盡現在眾人眼前,笑道:“大家都過來看看。”

    峑真拼命的扭著身子,但她四肢都被打的脫臼,每一下掙扎都讓她疼的幾慾
暈去,若能暈去倒還好,偏生紅兒拿了一個玲瓏剔透水晶小瓶,裏頭裝滿了乳白
色的液體,不時地放到峑真 下,液體氣味極為強烈,讓峑真想昏都昏不了。

    眾人呼吸急促,紛紛離了座位,而宮傲雲更是一馬當先的搶了個好位置。

    見那麽多雙眼睛緊盯著自己的私處,峑真羞愧的閉上了眼,兩行清淚從她緊
閉的眼簾中落下。

    宮傲雲分開兩片花瓣,兩根手指捅了進去,感覺到她幽穴緊湊,每進一點都
有一種開山劈石的壓迫感,他觸及到那層薄膜,笑道:“爹,這丫頭果然是個處
子,好好享用,別浪費了!”

    “不要!”峑真緊張的放聲尖叫,忽覺乳上一痛,宮閻一雙大手粗暴的揉捏
著峑真豐滿的玉乳。宮閻狠狠地在她乳上捏了幾下,伸手探到她粉嫩無瑕的處子
玉谷,粗魯地探入一根指頭,在裏頭粗暴地攪動著,笑道:“果然是個處子,為
父可不客氣了。”

    說完,宮閻一把解開自己的褲子,極大極長的肉棒昂首挺立著,二話不說便
插入峑真的小穴。

    峑真剛被父子兩人加起來叁根手指給玩弄的苦不堪言,現下則換了比手指還
粗的肉棒,頓時疼的哀叫出聲,“啊……好痛呀!拔出來呀!求求妳們。”

    但宮閻怎可能會理會她的哭叫,巨大的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幽穴之中,處子
幽穴緊緊的勒住肉棒,宮閻舒爽的低吼一聲,猛地一用力拉著她的身體向下壓,
整根肉棒毫不留情的貫穿她緊澀的幽穴。

    峑真疼的眼冒金星,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差點暈了過去。她雖是處子,但
也知道剛剛的那一下已經讓她不再純潔了。

    凄楚的眼淚奪眶而出。峑真在心中狂叫,‘大師哥,原諒真兒。’

    宮閻狂性大發,一下下猛烈抽插起來。本來處子幽穴極為狹窄,難以活動,
但靠著她的處女落紅,也能勉強抽動。

    峑真張大了嘴,疼的連叫都叫不出聲,像條剛離水的魚一般拼命地呼吸著,
下體被就像是被人打進一根大鐵椿一般,每下都像是要把她撕裂再撕裂。

    宮閻雙手不斷用力揉捏著那一雙玉乳,樂的桀桀怪叫,“雲兒等會也來試試,
這丫頭的乳房可不比紅兒、綠兒差。”

    “大是大了,可惜不夠挺。”宮傲雲時而輕揉著峑真的乳尖,時而旋轉拉扯,
“紅兒、綠兒可比她的挺多了。”

    在柔細的毛發下隱藏的美麗花瓣,花瓣上面雜染著點點處女血絲,紅腫的花
瓣緊緊纏夾著肉棒,不時地被粗暴的翻開、扯進;隨著巨大肉棒不斷地在她的小
穴中進出,白嫩的乳房也跟著一顫一顫的晃動著,脹卜卜的蓓蕾宛如剛成熟的櫻
桃般鮮紅誘人,那淫穢的景像讓眾人呼吸急促,褲襠處不約而同的挺起了小帳篷,
就連峑誠其都不列外。

    除了宮傲雲之外,一旁圍觀的男人們也開始將他們的魔手伸向那雪白的肉體。
峑真己經數不清有多少衹手在她身上肆虐,雪白的玉乳上早已布滿烏青的指印,
那些男人們一邊揉捏,還一邊評頭論足。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峑真覺得自己似乎隨著宮閻的抽插而撕裂、破壞,化
為碎屑。峑真恨不得自己能夠暈過去,但每當她幾乎快暈過去之時,紅兒總是會
將那水晶小瓶放到她 下。

    紅兒在忙著,綠兒自然也不得閑,綠兒趴在宮傲雲胯間,小嘴不斷吞吐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宮閻開始瘋狂的快速抽插起來,他低吼一聲,陽精傾瀉
而出。

    感覺到大量的液體噴射在花心,峑真忍不住低吟一聲,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抖
動起來。

    宮閻抖了抖肉棒,緩緩從峑真體內退出,雪白的陽精混著腥紅的落血緩緩從
峑真小穴中流出,這淫穢的景像看的眾人呼吸一窒。

    “好事成雙,我幫妳把這裏也開了苞吧!”宮閻播開峑真的臀瓣,才剛射精
的肉棒又高高站立,惡狠狠地頂著峑真小巧的菊穴。

    “等等!”宮傲雲不滿的鬼叫,“老爹,妳好歹留一個給我吧!”

    兩個穴都被老爹開了,那他還開些什麽?

    宮閻兩眼一翻,“我把這丫頭的元陰留給妳,這總行了吧!”說完,也不容
兒子討¤還¤,巨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進入峑真的菊穴。

    峑真連聲慘叫,叫的嗓子都啞了,這後庭花開之苦猶勝于方才開苞之痛,更
何況她是個才剛破身的姑娘,又怎麽忍受得了。

    宮閻好不容易才將陽具完全打入菊穴之中,峑真兩眼一翻,完全暈去,連紅
兒手中的水晶瓶子都弄不醒她。

    紅兒害怕地看向宮主和少宮主,見兩人忙著玩弄峑真,沒注意到峑真已經昏
過去了,這才放心。

    峑真的菊穴已被撕裂,腥紅的鮮血隨著宮閻的抽插不斷流出,把白嫩的股間
染成一片腥紅。

    宮閻在峑真幹涸的直腸內抽插著,峑真的菊穴很緊,緊到可以說是有點痛了。
但也帶給他另一種快感。宮傲雲不知在何時接替了宮閻的位置,巨大的肉棒不斷
地在峑真的小穴中進出著,還不斷玩弄著峑真雪嫩的玉乳,噬咬著那兩粒蓓蕾,
讓峑真痛苦的不斷呻吟著。

    空氣中彌漫著歡愛後的氣味,柔弱的女體被兩具健壯的男體緊緊夾著,不時
隨著男人的抽插而震抖,玉乳如波蕩漾,下體染滿了鮮血與男人的陽精,一點一
滴的隨著男人的抽插滴落在地上,雪白的肉體早己濕透,濕漉漉的黑發散亂的披
散在身體上,汗水混合著淚水凝結在肌膚上,油光閃爍的女體在昏暗的溝火中是
如此的誘人,份外誘人。

    “我不是人!”一聲模糊的低吟聲從峑誠其喉間發出,胯間的肉棒高高站立,
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不敢再看向廳中那淫亂的景象,為自己那一瞬間的淫
心而羞愧。

    “妳們不是人!”峑真在兩人的合力抽插下疼醒,她難忍痛楚,破口大罵。

    宮傲雲放聲狂笑,“要怪就怪妳自己吧!”下身不斷運動,震得峑真的身子
也跟著一動一動,“若非妳拜錯師父,咱們也沒興趣上妳。”

    羞恥和痛苦的交相衝擊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淚水。“變態。”顧不得
其它,峑真破口大罵。

    “那就再變態一下吧!”宮傲雲邪邪一笑。

    突然間,原來在她小穴中肆虐的火燙肉棒變得像寒冰一般,冷的峑真直打哆
嗦。

    “雲兒!”一直埋頭苦幹的宮閻終于開口說話了,“妳現在吸她的元陰,叫
為父怎麽幹下去?”

    一旦他們運起宮家的獨門邪功吸取少女元陰之時,除了自己的小弟弟之外,
連女體也會因為元陰盡失而全身冰冷,甚至有不少女子被凍成冰人,他可不想抱
著冰塊猛幹。

    “這有什麽關係!”宮傲雲笑道:“這女子的長相看了就倒胃口,若非為了
吸取她的元陰,我連幹都不想幹。”

    “也是!”宮閻點頭贊同道。

    憑良心說,峑真的容貌並不惡,衹不過他逍遙饋中收納的美女太多了,這峑
真在他眼中不過爾爾。

    宮傲雲暗運內勁吸取峑真元陰,峑真衹覺小腹一陣冰寒,全身的精力在小腹
處一點一滴的流失,血液也似乎開始慢慢凝結。

    峑真不斷發抖,四肢末端不知何時已凝結一層薄薄的寒冰,冷得她知覺全無。
和那襲體之寒相比,前後的那兩根肉棒已經不算什麽。

    沒一刻鐘的功夫,宮傲雲便已吸盡峑真的元陰。他抖了抖肉棒,從峑真體內
出,笑道:“這丫頭長的不怎麽樣,功力倒還不錯。”

    綠兒乖巧的跪在宮傲雲身前,小嘴幫他清幹凈肉棒。

    “被妳這樣一搞,我也沒興趣了!”宮閻緩緩從峑真菊穴中退出,隨手將凍
得冰冷的峑真丟給其它人道:“大家愛怎麽玩就怎麽玩,衹要別把她弄死。”

    “住手!”峑誠其忍無可忍,一把搶上前抱住女兒,求道:“宮主,放過小
女吧!”

    他可憐的女兒已經被他們父子姦污了,他們還想怎樣?

    “老頭!看來妳還真疼愛妳的女兒呀!”其中幾人注意到峑誠其胯間立定挺
身的肉棒,淫笑道:“瞧妳那話兒也迫不及待了。”

    說完,眾人哄堂大笑,幾個年輕好事的堂主建議道:“就讓這老頭來嘗嘗他
女兒的味道吧!”

    說完,他們連手脫去峑誠其的褲子,衹見一條紫紅的大肉棒跳在眼前,眾人
哄笑說,“蕩婦果然有個淫爹,真是個老不修。”

    一好事之徒抱起峑真兩條大腿,將她的紅腫的陰戶送到峑誠其的肉棒之上。

    眼見即將父女亂倫,饒是峑真被折磨的衹剩一口氣,也拼命的掙扎求道:
“不要!不可以呀!”

    峑誠其更是羞慚得恨不得自己馬上死去。

    就在父親的肉棒即將進入女兒的小穴的那一瞬間,突然眾人眼前一花,宮傲
雲站立峑真與其父之間,一腳抵著峑真的小穴,冷冷瞪視眾人。

    父女亂倫之危解除,峑真心下感激,她抬頭一看解危之人,不料竟是宮傲雲,
峑真衹道宮傲雲想換個方式折磨她,怒道:“妳還想怎樣?”

    宮傲雲也不理她,陰冷的目光一掃眾人,冰冷的聲音裏不含半點感情,“我
說過,”宮傲雲臉色陰沉的簡直宛如地獄修羅,陰懾而駭人,“別在我眼前搞亂
倫。”

    “是!是!”眾人心中一寒,嚇的連忙放開峑真。

    差點忘了,少宮主是最痛恨父姦女、子淫母的事情。可話說回來,宮主和少
宮主向來是有女共享,怎麽就偏生見不得別人父女相姦?

    這其中衹有少數幾個跟隨宮閻多年的老臣子知道一點內情,不過誰也沒膽子
說。

    宮傲雲臉上肌肉不斷抽搐,似乎是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回憶,他怒哼一聲,
推門而出。宮閻眉頭一皺,搖手示意紅兒、綠兒跟去服侍。

    少宮主一去,宮主又沒說話,其餘眾人繼續姦淫起峑真來,頓時峑真的慘叫
聲再度響起。峑誠其怕再被逼著父女亂倫,不敢阻止,衹能躲在一旁暗暗流淚。

    大廳中淫戲正盛,但宮閻卻無心觀賞,他看著大門,暗暗一嘆。

    看來這孩子始終放不下。

    <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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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章開始就有新的內容了!雖然衹是一點點……  ^____^******
*****************************

    ‘小蓮華,妳可知為師這一生之中最遺憾的是什麽嗎?’鬼罌粟揉捏著蓮華
的嬌乳,和藹可親的笑問道。

    ‘我不知道。’年方十叁歲的蓮華不安地扭動著身體,臉上狻有抗拒之色,
‘師父能不能別再摸了?’

    師父好奇怪,說什麽明日就要把她送到鬼醫那兒了,所以今日一定要先拔個
頭籌。可是拔頭籌也就算了,何必脫了她的衣服,還不斷地摸她,就像那群人一
樣。

    想到那群人,蓮華更覺得心。

    ‘呵呵。’鬼罌粟輕笑,笑得曖昧,笑得詭異,也笑得淫邪。

    鬼罌粟輕探蓮華紅腫的幽穴,惹得蓮華哀哀叫痛。被殘忍摘取的紅腫花瓣上
仍帶著點點血痕,說不出的凄艷、媚惑,他舔舔唇角,垂涎的笑道:“我的第一
個遺憾,未能與狂殺見上一面,不知道他在床上是不是也那麽嗜殺?‘

    ‘好痛!別摸了!’蓮華眼角含淚,又驚恐又害怕的哀求著。那件事發生也
有半個月了,可是直到今日她的下體仍痛的下不了床。

    ‘可惜,’鬼罌粟看著那仍在淌血的幽穴,嘆道:“果真入不得了。那些人
也太狠了。‘

    ‘嗚……好痛……’蓮華語帶哭音,‘別再摸了啦。’

    ‘好吧!那為師改摸別的地方吧!’鬼罌粟改摸著蓮華小巧玲瓏的菊門,冷
洌的眼神透過蓮華,看著遠方一個女人,一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我的第二
個遺憾,就是讓妳哥哥見到血玫瑰,搞得自己一無所有!’

    被那麽冰寒的眼眸瞪著,蓮華心中微感害怕,‘師父,妳的眼神好可怕。’

    鬼罌粟微微一笑,從回憶中醒來。他將蓮華翻轉過去,讓她趴在床上,分開
蓮華雪嫩的粉臀,肉棒頂著她小巧的菊穴,狠狠的往裏擠。

    巨大的內棒進入從來沒人進入過的菊穴,饒是久經陣仗的女人都會覺得難受
了,便何況是不久前才被殘忍姦污的蓮華。

    像要把她撕裂兩半的劇烈疼痛衝擊著她的身體與心靈,蓮華衹覺腦袋轟的一
聲,嚶嚀一聲,痛暈過去。

    鬼罌粟殘忍的笑著,像嗜血的妖物一般吮血,隨著抽插,點點腥紅的鮮血飛
濺,染紅了潔白的床榻,也染紅了蓮華的生命。蓮華在地獄血池中掙扎,載浮載
沉,不知何時方休?

    蓮華一時活活地痛暈過去,一時又在那劇烈的疼痛下疼醒。在半昏半迷中,
蓮華隱約聽到:

    ‘我的第叁個遺憾,’鬼罌粟一邊幹著蓮華,一邊半自言自語的說道:“恨
自己無力殺了宮閻,為方哥報仇;更恨自己無能,被厲勿邪逼得東躲西藏,不得
不蟄居于此。‘

    從那日起,蓮華懂了不少她以往原本不懂的事情。小孩的成長是很快的,特
別是對一個失去一切的孩子,她的成長往往是在一瞬間。

    ***    ***    ***    ***

    想起當年之事,一抹寒光在蓮華眸中閃過。雖然鬼罌粟甚少向她提及江湖中
事,但從他言談之間,她可看出這厲勿邪必定是個讓他也忌諱叁分的人。

    蓮華畢竟是個孩子,想法始終是單純了些,若她知道厲勿邪是個什麽樣的人
物,也不敢冒然的以師換醫了。

    蓮華微閉雙眼,眼觀、觀心,靜靜地坐在邪神居中,似乎把耳旁的一切
都置若未聞。

    自她以師換醫之後已有二日,這二日來,他們衹命她在邪神居等候,也沒告
訴她要等多久,等到什麽時候,也無人給她送上茶水與吃食,她好似個隱形人一
般的待在這邪神居之中。

    邪神居很靜,靜的不像話,莫說人聲了,連蟲鳥之聲都不聞;唯一的聲音,
就衹有從內堂中傳來的陣陣慘叫之聲。

    “啊——”連綿不絕的慘叫聲又從裏頭傳來,“厲勿邪妳他媽的不是人。”

    凄厲的女聲狠狠的咒罵著,“妳這狗娘養的,有膽子就自己來上老娘。”不
一會兒,凄厲的女聲又轉為怨憤的男聲,“厲勿邪,妳不得好死!”

    不過那人罵的最多的,卻還是她。

    “池蓮華!妳這千人踩、萬人騎的賤貨,早知如此,老子當年就先操死妳。”

    被那人這般狠狠的咒罵著,蓮華非但不怒,唇角還微微揚起,化為詭譎的微
笑。

    這個聲音她實在是太熟悉了,衹是以往在他胯下求饒的是她,現已輪到他自
己在別人的胯下求饒了。一笑過後,愁思上涌,整整二日都不見邪神之面,讓她
擔心起邪神到底是否有心醫她?

    蓮華暗暗一嘆,自家破以來,所遇所見的盡是些想姦污她的卑

[ 本帖最後由 妖皇 於 2010-5-5 13:08 編輯 ]
2010-5-4 15: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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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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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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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小人,
若不幸這次又遇上個小人,那也不足為奇吧!

    蓮華靠在椅背,閉目養息,嘴角浮現一抹詭譎的微笑,無所謂,她一向很有
耐心。

    內室中似乎燒起了沉香,優雅的香氣,氤氳裊繞的室中環繞,芳香鬱鬱,凈
人心懷,蓮華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待她再度轉醒之時,發覺自己已不在邪神居的大廳之中,而是躺在一昏暗的
石窟之中,石窟墻上還挂置著一些古怪的用具。

    一見那些用具,蓮華臉色頓時變得雪白,多年來在鬼醫與鬼罌粟的淫威下生
活,那些玩意,她是見得多也用得多了。

    “哼!”一聲冷哼喚醒蓮華的神智。

    從石窟外走進一名身穿黑袍的半百老人,那人身穿一黑緞錦袍,身形欣長,
留著一把長須,相貌似乎衹有五六十歲,但仔細一看又似乎有七八十歲,眉目間
狻有陰煞之氣。他冷冷瞧著蓮華,雙目如電,不怒自威,他沉聲道:“沒想到妳
這丫頭的耐性倒還真不錯。”二天二夜不吃不喝,也虧得這丫頭能頂得住。

    蓮華緩緩抬起頭,望著眼前的老人。不用問,單憑那股氣勢,她看得出來那
人定是邪神厲勿邪。

    她淺淺一笑,笑容中自有一絲魅惑之意,“耐性是蓮華唯一的長處。”

    “妳可知老夫最痛恨何種人?”厲勿邪冷冷地看著蓮華,眼中滿是厭惡之色,
不待蓮華回答,他自問自答道:“老夫最痛恨欺師滅祖的叛徒。”

    “哦!”蓮華輕應一聲。隨即沉默不語。

    厲勿邪冷瞪著蓮華,蓮華沉靜地斜坐在石床之上,態度自然得好似在自家房
臥榻之上,一雙剪水秋瞳,平靜得宛如一池清水,無波亦無浪。

    一雙純真無邪的眸子直視著厲勿邪,蓮華天真浪漫地笑問道:“聽聞老先生
妳曾經說過,衹要能將武林四大美人中任何一人送給妳,妳就會答應他一件事。

    不知是否屬實?“

    厲勿邪微微點頭,“老夫當年是說過此話。”

    不過叁十年前的四大美人已非今時今日的四大美人,若非鬼罌粟那特殊的身
體勾起了他的興趣,他還不想要。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蓮華,這丫頭年紀雖輕,但容貌出眾,冰肌玉骨,眉目如
畫,清麗難言,眉目之間有著與年紀不合的憂鬱,也有著年紀不合的妖魅之氣。

    他一生中所見美女無數,但這丫頭竟可排上前十名。

    他有預感,將來的武林四美中必有這丫頭一份。

    蓮華不知厲勿邪心中所想,衹是自顧自的續道:“如今蓮華已送上武林四美
中的鬼罌粟,不知老先生何時能動手醫治蓮華。”

    厲勿邪邪邪一笑,“妳剛沒聽見老夫所說之話嗎?”

    蓮華輕蹙蛾眉,一雙無辜的大眼直望著邪神。純真無邪,卻也詭異的緊,
“聽見是聽見了,但不知老先生的喜好跟蓮華有什麽關係?”

    厲勿邪一愕,頓時答不上話來。看著蓮華天真無邪的笑容,心裏微微一驚,
若非從鬼罌粟口中知道蓮華心計過人,誰會去提防這麽一個孩子。

    他雖叁十年不入江湖,但江湖事可躲不過他的耳目,聽聞鬼罌粟的媚心術可
算得上是獨步江湖,不知道迷住了多少英雄豪杰,但這小丫頭和鬼罌粟相比卻是
自成一格的妖媚,另一番的誘惑。

    蓮華一雙剪水秋瞳中閃爍著名為純潔的妖異光芒,她天真無邪的繼續問道:
“蓮華年幼無知,邪神名滿江湖時,蓮華還未出生呢,不知道是不是邪神就可以
說話不算話呢?”

    一抹怒氣在厲勿邪眼中閃過,“妳可知道有多少年沒人敢于老夫如此說話!”

    “我衹知道……”蓮華眼眸一冷,天真無邪在剎時間化為冷漠陰沉,她冷冷
說道:“妳曾允諾過,衹要能把四大美人其中任何一人送給妳,妳就會為他做一
件事。”

    厲勿邪邪邪一笑,“可惜老夫實在不想為妳做任何事。”

    聽到堂堂邪神竟然也會賴帳,蓮華不由得變了臉色。

    見蓮華臉色大變,厲勿邪暗爽在心,這丫頭來此不過兩日,卻讓他大有處處
落在下風之感。

    命她在邪神居中等著,不料她還真不飲不食在邪神居中傻等了二天二夜,若
非他燃起了‘甜夢香’催眠,不知道這丫頭還會等上幾日幾夜;威脅她,她竟然
還擺出一副無辜樣裝傻,最可恨的是她裝傻裝的如此成功,竟叫他難以拒絕。

    厲勿邪隱約知道,因為蓮華的容顏讓他不自覺地起了憐惜之心,所以才會處
處落在下風,若這女孩長大成人,再增添了幾分成熟風華,不知有多少男人會讓
她牽著 子走了。

    “如果……”蓮華眼眸微微一黯,“我再送上空谷幽蘭冰心蘭或是踏血紅顏
血玫瑰的話,老先生是否能改變心意醫治蓮華呢?”

    厲勿邪一楞,愕然道:“妳究竟是何人?”

    身為鬼罌粟之徒,送上鬼罌粟自是不難,但冰心蘭早在叁年前便成為宮閻的
禁臠,她要怎麽從宮閻手中奪走冰心蘭?血玫瑰此女更是一向潔身自愛,貞節自
重,絕不可能與鬼罌粟此等淫邪之徒扯上關係,她要如何送血玫瑰給他?

    蓮華飄忽一笑,“這並不奇怪,妳若知道空谷幽蘭冰心蘭其實是我的親姐姐,
而血玫瑰差點成了我的嫂子,那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小丫頭!”厲勿邪雙眼微眯,“妳到底是姓方還是姓池?”

    叁年前被宮閻滅了滿門的方家堡和她有何關係?宮閻下手從不留情,偌大方
家堡中除了武林四美之一的冰心蘭——方若蘭被宮閻留下性命,收納私房褻玩之
外,其餘男女老少均都死絕,連當時方家才不過十叁歲的小女兒也被宮閻活活姦
死,難道方家那老頭還有其它不為人知的私生女兒?

    蓮華甜甜的笑了,笑得好甜,甜到連那雙眸子也眯成一線,藏住眼底的那抹
淚光,“叁年前我姓方,叁年後我姓池。”

    “為何改名換姓?”

    蓮華笑容一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答道:“很多……很多原因……”

    厲勿邪不屑的冷笑道:“一個連自己親人都能出賣的人,我為什麽要相信她?”

    如果她不是方家人便罷,若真是方家人,一個連自己親姐姐都能出賣的人還
有什麽做不出?

    蓮華眸底隱約流露出異常強烈的恨意,一字一句,似嘲諷,似嬉笑的緩緩說
道:“衹要能報仇,別說姐姐了,我連我自己的良心都能出賣。”

    蓮華說得雖絕,但那凄涼的語氣委實叫人心見蓮華倔強的咬著唇,一副
想哭但又哭不出來的可憐模樣,再想起方家堡的慘案,厲勿邪原本冷繪的雙眼也
不禁流露出一抹同情之色。“老夫當年發過誓,今生絕不出邪神谷一步,哪怕妳
的№遇再慘十倍,也不能讓老夫為妳破例!”

    蓮華凝目注視著厲勿邪,淺淺一笑。這一笑宛如觀音座前青蓮,無慾亦無求,
“我衹求老先生能醫治蓮華,其它的,蓮華不敢多想。”

    靠他?蓮華在心中微微冷笑,從很久以前,她就知道無論做什麽事都得靠自
己,沒有人是可以依靠的。

    厲勿邪一愕,宮閻絕非好相與之人,單憑她一個不會半點武功的孤身女子要
怎麽報仇?他奇道:“妳不要老夫替妳報仇?”

    “我的仇,我自己報!”蓮華說的很低,但一字一句在邪神居中不斷蕩漾,
震住了厲勿邪。

    女人他是見的多了,有嬌媚、有妖嬈、有純真、有蠢笨,無論是什麽樣的女
子,大多都有著如夢似幻的愚蠢夢想,但卻無一人像這女孩一般,生命裏衹有報
仇,沒有夢想,沒有未來。無論這孩子報不報得了仇,她的將來恐怕也是一片黑
暗吧!

    這孩子活像當年的他,腦中衹容得下仇恨,容不下其它。就算明知是條死路,
也會毫不猶豫的闖了。

    “老夫一向視人命如草芥,今日不如為何竟對妳這丫頭起了憐憫之心。”厲
勿邪喃喃自語,隨即嘆道:“好吧!老夫就替妳醫治,但醫完之後,妳 立即離
開邪神谷。”

    不過短短兩天,便挑起了他的憐惜之心,若再相處日久,怕是終究會忍不住
為她破戒了。

    蓮華嘴角微揚,化成一抹妖異的笑靨。礙于年紀,她始終挑不起人的淫慾之
唸,但那並不代示她的媚心術不到家!

    即使是武林叁絕之一的邪神又如何?骨子裏還不是個男人嗎?

    很久很久以後,蓮華才知道她始終是太小看了厲勿邪,也太小看了男人這種
生物。

    ***    ***    ***    ***

    雪白的女體躺在石床之上,粉嫩的少女胴體暴露在空氣之中,白嫩的肌膚在
燈光下顯得越發蒼白,無助的宛若待宰的羔羊。

    蓮華一雙黯淡無光的眸子茫然地看著上方,神遠游他方,任著厲勿邪摸遍
她的身體。

    厲勿邪伸指撥開蓮華幽處的花瓣,仔細瞧著她的小穴,綠草如茵,在幼嫩的
小草之下是那迷人的幽地,少女的身體是粉嫩的粉紅色,但那迷人的幽地卻呈現
病態,不自然的蒼白。厲勿邪伸指試探,小穴中雖然幹燥緊湊,但也勉強進得。

    厲勿邪翻轉蓮華的身子,白嫩結實的玉股觸感極好,厲勿邪不禁多捏了幾下,
撥開兩瓣半圓的玉股,菊花穴處白嫩光滑,漩渦般的花蕾微微張開,宛若花將凋
零。

    厲勿邪看罷後,玩弄著蓮華的上下兩處小穴,奇道:“妳到底有過多少男人?”

    她的小穴雖然狻為緊湊,但十六歲少女的肉體應該更加緊湊才是;還有那微
開的菊蕾,這娃兒以前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年紀輕輕,身體竟已殘成這樣?

    蓮華淺淺一笑,笑容中狻有凄涼之意,她半真半假的笑著回道:“蓮華數不
清了。”

    她的笑容苦澀,眸底間隱泛水光,看得厲勿邪憐意大起,竟不自覺脫口而出
:“可憐的孩子!”

    蓮華雙眸猛地睜大,隨即急忙垂下眼,用力的眨著眼睛,弄掉那微微泛起的
淚珠兒。

    厲勿邪沉吟半晌,才道:“娃兒,這可是很痛的,妳忍得了嗎?”

    蓮華眼眸一沉,聲音也變得冰冷陰寒,“從蓮華家破人亡開始,蓮華就再也
沒有什麽是忍不了的。”

    厲勿邪輕嘆一聲,他輕柔地輕撫蓮華的額頭,突然——

    蓮華衹覺得眼前一暗,驀地被人以一白布條緊緊蒙住眼睛,蓮華驚愕萬分,
不知道發生何事,衹聽厲勿邪邪笑道:“娃兒,這是妳自己選的,就算叫疼,我
也不會停手。”

    蓮華心下驚懼,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得她再退縮,她幹脆放鬆身子,任邪神對
她為所慾為。

    厲勿邪將她眼睛蒙好之後,再將蓮華的四肢牢牢綁在石床之上。蓮華目不視
物,身體感覺更敏于平常,衹覺厲勿邪抬高她的臀,將一枕頭似的東西放在她的
臀下,讓她的私處更加突出。

    蓮華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接下來還會發生何時,突覺有一根粗大冰涼的手指
在她的幽穴內外塗上一層冰冷陰涼的藥膏,蓮華雖不知厲勿邪所塗上的是那種藥
物,但質地清涼,抹在花瓣內外之後感到通體舒適,想來是一些珍奇的藥物,心
中微安。

    厲勿邪反反覆覆擦了好幾層藥膏之後方才停手,隨即蓮華聽見一陣‘乒乒乓
乓’的聲音,正當蓮華心下琢磨那是什麽聲音之時,突感一粗大硬物在她的幽穴
外徘徊,蓮華心下一涼,還未來得及理清怎麽一回事,衹感覺到整根粗大硬物猛
地狠狠擠進她幽穴之中。

    “啊!”蓮華眼冒金星,疼得慘叫一聲,衹覺得整個人似乎快被那不斷狠狠
擠入的粗大陽具給活活撐破。

    她雖然在鬼罌粟與鬼醫的多年調教之下也算得上是久經陣仗,卻也經受不住,
陽具粗大碩長自是不在話下,而且陽具上布滿疙瘩,龜頭處不知是套上了羊眼圈
還是其它,布滿了無數粗糙細毛,委實叫蓮華苦不堪言。

    蓮華雖然竭力忍住,但隨著陽具一點一滴的進入體內,陽具上的粗糙疙瘩不
斷地磨擦著嬌嫩的肉壁,堅硬的細毛也刺入嬌嫩的陰穴之中,這般劇痛委實叫蓮
華經受不住。蓮華疼的不住扭著身子,慘叫著,“停手呀!”

    “嘿嘿嘿卅卅”厲勿邪不斷邪笑,非但不住手,反而抽插的越發猛烈。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蓮華的慘叫聲也逐漸淡去,而化為隱帶春意的嬌吟
聲。

    “小丫頭就別裝叫春了!”厲勿邪非但沒被蓮華的叫聲給叫得心動,反而冷
笑道:“瞧妳幹了那麽久才出這麽一點水,就知道妳是裝的!”

    厲勿邪心下暗暗稱奇,由蓮華的反應來看,她分明是天生的石女,但鬼罌粟
怎麽會教一個石女媚心術?石女天生性冷感,歡愛之№苦多于樂,學習媚心術時
更是較常人要多受許多罪,教她媚心術那豈不是故意折磨她?

    蓮華緊咬下唇,強忍體內那翻天覆地的痛楚。正如厲勿邪所想,媚心術非但
沒有讓她少受點罪,反讓她更清楚地感受到粗大的陽具是如何在幽穴內磨擦,那
些堅硬的細毛是怎麽刮著幽穴肉的嫩肉,她氣喘噓噓地開口回道:“對不住——
啊——我——啊——習慣了。”

    她當然不可能會叫習慣了,衹不過若不這樣,她也不知該如何討好男人。

    “嘿嘿嘿。”厲勿邪怪笑道:“無論妳怎麽叫,老夫都不會住手,妳還是省
省力氣吧!”

    厲勿邪故意緩緩旋轉她體內的陽具,插在幽穴中的陽具就像是匕首一般不斷
地攪動著,蓮華衹覺得自己的幽穴好似被一刀一刀地割挖著一般,苦不堪言。

    蓮華緊咬下唇,努力地不讓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音,她身上雖是痛楚不堪,但
心下則在暗暗驚疑著。先前陽具入體之時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現下更是讓她
篤定了幾分,沒想到這厲勿邪竟然拿偽具來折磨她。

    她並非第一次用這玩意了,衹不過為何厲勿邪有自個的不用反用起假的了?

    想起鬼罌粟先前的叫罵聲,蓮華心中隱約猜出了幾分。

    不知過了多久,厲勿邪才將偽具取出,待他取出偽具之時,蓮華早已被折磨
的氣息奄奄,私處也被摧殘的紅腫不堪,幽穴裏還隱隱滲出鮮血。見蓮華如此慘
狀,厲勿邪非但不憐惜,雙眸中還隱隱透露出一抹殘繪的喜意,他從懷中取出一
小包裹,打開包裹,裏頭插滿了各式各樣的怠針。

    厲勿邪隨手拈了一根,然後狠狠往那水光瀲艷的艷紅紅豆上刺。

    “啊!”蓮華衹覺腦袋轟地一聲,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隨即就人事不
知了。

    <四>

    叁個月後。

    在天閻宮的歸來居之中,宮傲雲輕拈慢 地彈奏著一曲高山流水,高山流水
本是孤高冷清之曲,在宮傲雲手中,也狻有峨峨兮若高山、洋洋兮若流水之韻,
但在轉音之間,卻隱有一絲知音難求之蒼涼。

    紅兒、綠兒站在宮傲雲身後,不時地為他扇涼。她們雖不懂古琴,但音韻之
美,無 學習,在高山流水清音之下,兩女也覺得心情舒暢,恨不得少主能一直
彈下去,但一個不適相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饋樓外一名弟子高聲呼叫道:“白虎堂下弟子求見!”

    宮傲雲一拍琴弦,優雅的琴音戛然而止,他冷哼一聲,“說!”

    “稟少宮主!”那名弟子半跪在饋樓外,高聲回道:“據探子回報,峑家莊
附近沒見到血玫瑰的綜影,但聞峑家莊將辦喜事!”

    “哦!”宮傲雲微微挑眉,“是峑家何人成親?”

    記錄上峑誠其衹有叁女一子,長女早夭,次女峑真不久前才被他狠狠玩過,
餘下一子一女中叁女峑琳今年不過十歲,獨子峑雄也不過才十叁歲,均都未到婚
嫁之年,難道峑家娶個童養媳回來?

    “聽說是峑真即將出嫁!”說到此處,那名弟子嘴角不禁微微浮起曖昧的微
笑,他雖職位低微,沒份享受一下這孔雀仙子,但整個天閻宮之中,誰不知道她
被人給玩翻的事。

    “是她!”宮傲雲微微一奇,“對方是誰?竟敢連咱們天閻宮玩過的女人也
娶?”那麽多頂綠帽子上頭,也虧得那人頂得住!

    “回少宮主,對方是峑真的師兄李烈!”

    “李烈!”宮傲雲微微思索,“是不是那無父無母,自幼為峑誠其收養的大
弟子,在江湖上素來有一劍留痕之稱的李烈。”

    “是!”

    “呵呵。”宮傲雲輕笑,低語道:“看來是挾恩逼婚!峑老頭還挺有一手。”

    看來他倒是小看了這峑老頭,養兵千日,用在此時。

    “進來!”宮傲雲高聲叫道:“替我送份禮給未來的李夫人!”

    說到李夫人叁字,宮傲雲話中狻有嘲弄之意。

    一聽此言,紅兒綠兒面面相覷,眼眉間不約而同的均有驚愕之色。少宮主一
向殘忍好色,今日怎麽會如此好說話來了?

    宮傲雲輕聲在那名弟子耳邊交待著。聽著宮傲雲的命令,那名弟子臉上也不
禁流露出幾許不忍之色。

    人人都道少宮主殘繪暴虐遠勝宮主,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可憐那姑娘,
也不和是那裏得罪了少宮主,注定要受這罪。

    “呵呵呵……”待那名弟子離去之後,宮傲雲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他會就
這麽放過那丫頭嗎?

    他娘親得不到的,其他女人也不配得到,要怪,就怪她偏偏不幸做了血玫瑰
的徒兒吧!

    ***    ***    ***    ***

    峑真身穿一身諷刺的艷紅嫁衣,端端正正地坐在房中等待她的夫婿。

    房外鑼鼓喧天,好不熱鬧,但她心裏凄涼,如雪花蔽天。

    算起來,她從天閻宮回來已經有二個月了。二個月前,她被人以一破草席包
裹,丟棄在莊門之外,身上不著寸縷,從草席破孔中可見到她身上滿是紫黑的烏
青,一雙原本白膩豐滿的玉乳更是慘不忍睹,下身的兩個洞裏還不斷地滴落著雪
白的陽精。

    見著她這副慘樣,無論是莊裏莊外,無人不在猜測她那一個月裏是去了那裏?

    發生了什麽事?被什麽人給污辱成這般慘樣?爹娘雖然不斷為她遮掩,但這
又怎麽遮得住?

    她好幾次想尋死,想起宮家父子,她實在是不願死,她好恨,恨不得把宮家
父子大卸八塊,剝皮拆骨。

    未見他們父子得到報應之前,她不甘心死。

    話雖如此,但外面的流言是說的越來越難聽,而且……

    峑真心下 然,塗滿丹寇的手無助地按上自己的小腹。

    她是個不孝的女兒。為了她,爹娘一夜愁白了頭;為了她,爹娘昧著良心,
半是逼迫,半是陷害的讓大師兄不得不娶她為妻。

    想起爹娘逼師兄娶她的手段,峑真心下擔憂,暗暗一嘆。

    話說一個月前……

    自天閻宮回來已有一個月了,峑真不曉得自己是怎麽渡過這一個月。她怕黑
暗、怕陽光、怕見人,也怕睡覺,衹要一閉上眼,她就似乎看到自己被一群男人
圍繞著,數不盡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著。

    每次在夢裏,她都會夢到自己的小嘴被一根粗黑的肉棒給堵的緊實,下身的
二個小穴裏也夾著男人的肉棒,叁根肉棒同時摧殘著她。紅腫的私處與菊穴不堪
折磨,隨著男人的抽插下淌著鮮血,每一次的抽插都讓她疼痛得幾慾暈去。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終于完事了,但接下來又來了別的男人,來來去
去,似乎永不完休。

    那些男人似乎還覺得姦的不過癮,一人抬起她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她的乳
尖,邪笑道:“我來給這丫頭加上一點東西。”

    他嘿嘿淫笑,從懷裏取出一枚怠環,放在火上烤得通紅。那人不斷地捏著她
的乳尖,原本粉紅的乳尖在這些日子的摧殘之下早已變得深紅,那人待怠環稍稍
冷卻之後,突然右手一刺,怠環猛地穿過峑真的乳頭。

    峑真胸前一痛,慘叫一聲,“啊!”

    峑真驀地從惡夢中醒來。

    但這不是夢!惡夢裏的內容還在繼續著。

    窗外下著雷霆大雨,而屋內正上演著一幕可悲的淫戲。

    一具精壯的赤裸男體趴在峑真身上,大嘴用力的舔咬著她的乳房,牙齒不斷
地扯著她的紫青的乳頭,好不容易才收口的創口在他的 咬之下破裂,鮮紅的鮮
血並裂流出,被他貪婪地吞下。

    “放開我!”峑真痛極不斷地掙扎著,但她被那男人壓的緊緊的,根本動彈
不得,她高聲呼救著,但在這雷雨之下,她凄厲的呼喊聲又怎麽傳得出去?偌大
的峑家莊裏,竟無一人發現她慘遭 辱。

    那男人用力的分開她的雙腿,把她的雙腿架到自個肩上,讓她的私處更為突
出,在驚雷中,峑真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大師哥!”峑真驚呼,沒想到那趁著雷雨之夜污辱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她
一直愛戀著的大師兄——李烈!

    李烈滿臉通紅,雙眼裏布滿像蜘蛛網般密的血絲,眼中充滿像燒盡一切的慾
火。

    峑真心下凄苦,問道:“妳為什麽——”

    峑真還來不及問完,李烈一個挺身,粗長的肉棒猛地進入她的幽穴之中,一
槍到底。

    “啊!”峑真慘叫一聲,若非多日來的蹂躪讓她早已習慣,衹怕那一下就會
讓她當場昏去,話雖如此,幽穴內仍是痛楚不堪。

    “停下來……”峑真哀求道:“求求妳停下來……”

    李烈毫無半點憐惜之心,衹是紅著眼,不斷地猛力幹著,每一下撞擊都是使
盡全身的力氣。李烈發出一陣陣野獸似的咆哮,忘我的抽插著,猶如發了狂的淫
獸。

    可憐的峑真衹覺得下體疼得厲害,她雙手不斷地推擠著李烈,蔥嫩般的玉指
狠狠地抓著李烈寬闊的胸腔,她連連呻吟,“不要啊……好痛……不要……”

    李烈被峑真抓出點點血痕,但他卻恍如不覺,仍是紅著雙眼猛烈地抽插著,
他雙手用力緊緊抓著峑真不斷掙扎的手,大嘴撲向她豐滿的乳房,再次狠狠地咬
住她艷紅的乳頭,用力的拉起、放下。

    峑真放聲慘叫,衹覺自己的乳頭似乎要給他硬生生撕下。她不斷搖著頭,如
雲般的長發亦不住晃動,顯得極其妖媚,隨著李烈一下一下的猛幹,峑真也逐漸
感到酥癢的快感,口中也開始哼哼唧唧的呻吟著。

    峑真一陣哆嗦,幽穴猛烈的抽搐著,一股陰精射出。李烈突感陰穴中刺激的
抽搐蠕動,龜頭上一陣酥軟麻癢,大吼一聲,精元傾泄而出。

    陽精一射,李烈衹覺全身脫力,趴在峑真身上,沈沈睡去。

    峑真心下凄苦,這輪強姦與她在天閻宮裏所受相比倒不算什麽,但那人竟是
她素來愛戀的大師兄,這心中的苦遠比她身上的苦還要來的深、來的痛。峑真難
過的流了一會淚,累得厲害,也就昏昏睡去……

    隔天一早,大師兄還不及溜走,便被在門外守了一夜的爹娘捉個正著。在威
脅、利誘,挾恩要脅之下,大師兄不得不應了這門親事。雖說他人是應了這門親
事,但峑真永遠都忘不了大師兄當時那悲憤痛苦的表情。

    這也難怪。峑真苦笑一聲,大師兄又不是傻子,怎麽會猜不出是爹娘給大師
兄下了春藥,再把他送到她房中,好捉他的姦來逼婚!

    峑真忐忑不安,愁腸百結,既不知該怎麽對大師兄交待,更不知自己失去了
武功之後,還怎麽報仇雪恨。她獨自在房中等了許久,始終不見大師兄到來,門
外喜宴的聲音早已沈寂,為什麽新郎還沒過來?

    峑真心下越發慌亂,終于,有一名侍女氣喘噓噓的跑來,叫道:“小姐!不
好啦!小姐!不好啦!”

    “什麽不好了?”峑真顧不得婚俗,一把取下紅巾,問道。

    “李少爺……不……姑爺……”那名侍女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他……他
……”

    “究竟是怎麽了?”峑真急的直跳腳。

    “沒事發生!”峑誠其亦急忙趕來,身後自然還跟著不少看熱鬧的人。

    一見這麽多人圍聚著她指指點點,峑真臉色一下子刷的變得雪白,峑誠其見
狀,喝道:“真兒妳快回房中,新娘子跑出來成什麽樣子。”

    “可師兄……”

    “孩子放心!”峑誠其輕撫峑真發絲,慈愛的笑道:“真兒別擔心,爹一定
會把妳丈夫給妳捉回來。”

    真兒受的委曲已經太多,可不能再加這一椿了。

    捉!?峑真心下更是驚慌。“為什麽要捉他?”

    難道……

    “嘖嘖嘖!”衹聽屋頂上傳來一陣怪笑聲,“要女婿是吧?天閻宮裏多的是
男人做過妳女婿,也不缺姓李的小子。”

    “住口!”峑誠其氣的直冒青筋,也不管叁七二十一怒吼道。

    “嘿嘿嘿!”在怪笑聲中,那人一個縱身跳下,峑誠其衹覺眼睛一花,便見
到一人站在離峑真不到一尺處,恭恭敬敬地將一烏木盒子捧到峑真面前道:“小
人奉少宮主之命,給未來的李夫人送禮!”

    說完,他當著眾人的面將盒子一掀,裏頭放面了大大小小、樣式不一的偽具。

    一見這些偽具,峑真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當場暈到在峑誠其懷中。

    那人還笑嘻嘻地繼續說道:“少宮主說這些東西都是李夫人曾經”用過“的,
所以特意送給李夫人,供李夫人日後使用。”

    “妳……”峑誠其怒極,恨不得將那人一掌擊斃,可想起天閻宮的勢力,他
卻又不敢動手。

    那人瞧峑誠其一副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繼續笑道:“少宮主還說,若
李夫人嫌不夠,大可跟咱們天閻宮說上一聲,咱們天閻宮裏有的是男人,保證讓
李夫人——”

    那人話還未說完,便聽見遠處傳來一聲嬌叱,“欺人太甚!”

    嬌叱聲遠在屋外發出,但隨著這個“甚”字,一柄亮晃晃的長劍已到了那名
弟子眼前。

    劍是好劍,人也是絕美的女人。

    那名女子看似有二十七、八歲,一襲深紅勁裝,烏黑的秀發之上不加半點金
怠首飾,衹鈄鈄地插了朵艷紅玫瑰,玫瑰一向給人俗艷之感,但插在這女子的秀
發之上卻是說不出的適合。那絕色美女雖然杏眼圓瞪、柳眉倒豎,滿臉的怒氣,
但卻絲毫不減其艷色。

    不用問,單憑那身裝扮與那絕世艷色,那人已猜出那名少婦定是武林四美中
名列第二的踏血紅顏血玫瑰。

    她人美,武功也不弱,劍如怠光直取那人胸口膻中穴,但那名天閻宮弟子左
滑一步,西扭一下,人如游魚一般,堪堪避過這穿心一劍。

    血玫瑰也隨即變招,手腕一抖,長劍化為叁道怠光,分罩住那人叁道大穴,
這一招是血玫瑰的得意劍招,名為“陽關叁疊”。一招之後連續叁個變化,每一
化分罩叁處大穴,而每處又可化為叁個變招,靈活矯動,端是厲害無比。

    面對如此 厲劍招,那人也不禁微微變色,連續施展了一連串的“迷幻七訣”,
盡往些詭奇方位走,方才堪堪避開這一招。

    見“陽關叁疊”收拾不了這小子,血玫瑰嬌叱一聲,內力貫注長劍,劍芒鬥
生,嗡嗡作響,直取那人心窩,眼見避無可避,那人衹有硬接,他從懷中取出一
柄玉質摺扇,低吼一聲,摺扇驀地拍打在血玫瑰長劍劍脊之上,借力使力的如鬼
魅般猛地彈起。這一下看似瀟灑,但已用上他平生之力。

    血玫瑰亦揉身而上,鋪天蓋地的劍勢如劍網分罩住 空那人所有方位,那人
身處空中避無可避,手腕直抖,摺扇化為一道怠白弧光,直取血玫瑰門面,逼得
她回劍自救,劍扇一相交,那人“刷”的一聲,摺扇一開,扇面在劍身一壓一轉,
以四兩撥千斤的手法擋開了長劍,撥的輕巧,但也撥的驚險。

    血玫瑰也非好相與之人,她劍交左手,嬌喝一聲,右掌猛地直取那人丹田,
那人詭異的一笑,竟以摺扇來接血玫瑰這一掌。

    見那人笑容古怪,血玫瑰深怕扇上有毒,出掌微微一遲,就這麽一頓,那人
趁機往後躍出老遠。

    血玫瑰正待追擊,卻見那人身在半空,左手一揚,一連串細如牛毛的金針暗
器直取一旁的峑真父女。

    生怕徒兒受到傷害,血玫瑰連忙趕去擋住,衹聽“叮當”幾聲,所有的暗器
都被她打下,而那人也趁機閃的老遠。

    他和血玫瑰分站二側,均不敢先行出手。

    血玫瑰心知那人武功還遜自己一籌,但這人下手毒辣,而且輕功極高,若無
法一擊殺了他,怕真兒等人危矣。

    那人盯著血玫瑰好一回兒,才笑道:“血玫瑰果然名不虛傳,果真是個絕世
的美人。”

    血玫瑰喝道:“妳是什麽人?竟能躲過我這一劍?”他絕不是普通人,一個
普通的天閻宮弟子怎麽可能躲得過她的“陽關叁疊”。

    那人雖然一直閃避,但看其身法,便知那人輕功遠在自己之上,而那一手四
兩撥千斤的手法更是巧妙無比,能與她交手叁招,但還不顯出自己實力高低,光
憑他這一身武藝在江湖上已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哈哈哈!”在狂笑聲中,那人如驚鴻一般的頭也不回的瀟灑離去。

    血玫瑰本待追上,但峑真卻在此時發出一陣凄厲尖叫。

    “是他!是他!”轉醒過來的峑真本倒在爹娘懷中哀哀哭泣,一聲這狂笑聲,
她身體一強,一疊聲的驚道:“是他!是他!”

    他的容貌或許可以用易容術來改,但她絕不會錯認那個笑聲;在夢中,她不
知道多少次被這可怕的笑聲驚醒!

    血玫瑰見峑真這又驚又怕的可憐模樣,她奇道:“是誰?”是什麽人讓她的
真兒如此害怕。?

    峑真雙眸射出深刻的仇恨之火,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宮——傲——
雲!”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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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沒貼過,所以也就不算重修版了,不過這是接重修版的<四>後的內容。

    *********************************
**宮傲雲坐在荒北鄉村的某一小茶棚裏,手搖著一柄白玉折扇,徐徐清風吹撫,
一股子柔和的檀香味從他身上傳出,一身潔白的袍子,遠遠看去,真是白衣勝雪,
衣白不沾塵。

    茶棚老夫婦何曾見過像他這般俊雅的公子哥兒,一直不斷的 勤侍候著。

    宮傲雲隨意點了壺清茶與包子,想起血玫瑰這幾日的追殺,他不禁有些懊惱
的苦笑著。

    真不該一時興起來瞧這熱鬧!

    本來送禮這點小事還不用他親自來,但他一時好奇,想瞧瞧這個讓老爹也心
動的踏血玫瑰血玫瑰究竟有多美貌,所以才衹身前來峑家莊,沒想到這血玫瑰不
但人美,性子更是烈,一個峑真的例子已擺在眼前了,她還不惜千裏迢迢的帶著
峑真追殺他,一點都沒有把天閻宮的勢力放在眼中。

    雖然他不怕血玫瑰,但被人這麽追殺著,終究是件煩人的事,況且他的身體
也不容許他跟血玫瑰鬥下去。

    衹是不知道膽小怕事的峑老頭是真被他氣瘋了?還是他也制止不了血玫瑰這
個潑婦?想當初他為了峑家莊的安危不惜奉上峑真供他褻玩,而如今卻敢讓峑真
跟著血玫瑰一起追殺他,明目張膽的天閻宮做對?

    難不成,峑老頭和血玫瑰一樣,以為他們能將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他們
也太小看他宮傲雲了吧!

    宮傲雲嘴角浮現一絲殘繪的笑意。這樣也好,如此一來,他們便有了名正言
順的理由鏟平峑家莊。

    宮傲雲一邊悠閑品茗,一邊暗暗計劃著待他回去之後該怎麽攻打峑家莊,該
分幾路兵馬來攻打峑家莊,如何包圍、攻擊,又如何要挑些人防著峑家莊跟其他
人求援。

    正當宮傲雲想到得意處時,那老翁拿了盤包子放在他桌上,啞著聲音道:
“公子請用!”

    宮傲雲隨手取了一個包子就啃。包子一下肚,宮傲雲就驚覺有些不對勁了,
他折扇一撥,桌上滾燙的茶壺飛向那老翁的背心,也不見那老翁怎麽移動,那熱
茶卻撲了個空,跌在地上摔個粉碎。

    宮傲雲瀟灑的輕搖折扇,笑道:“沒想到堂堂血玫瑰也用起下毒的手段了!”

    老翁剝去臉上的易容,果然是美艷過人的血玫瑰。而那名原本煮茶的老婦也
剝去臉上的易容,自然是那孔雀仙子峑真。血玫瑰怒道:“比起妳對真兒所做之
事,我們這些算什麽!”

    “咦!”宮傲雲故作驚奇道:“此話何解,妳徒兒前後兩個穴的苞又不是我
開的。”

    “無恥!”峑真又羞又氣,她怨恨的罵道:“若非是妳,師兄又怎麽會不要
我!”

    若非是他當著所有賓客之面送上了那些淫具,大師兄也不會氣的離去,她更
不會成為眾人的笑柄。

    峑真把所有的錯全怪到宮傲雲頭上,至于她爹娘陷害李烈的事自然是被她丟
到腦後了。

    “嘿嘿嘿。”宮傲雲仍坐在椅上,臉色雖微微蒼白,但仍絲毫沒將峑真的怨
恨放在眼中,仍悠閑地搖著扇子,不住冷笑,諷刺道:“那麽多頂綠帽子上頭,
是男人都會跑了。”

    聽得宮傲雲此言,峑真氣不打一處來,她右手一翻,手掌中頓時多了把精致
的匕首,峑真嬌叱一聲,提了個匕首就上。

    峑真匕首左右雙分,使的正是血玫瑰的得意劍招“陽關叁疊”,但她功力不
足,叁疊是疊不出的,二疊還勉強能疊得出。

    見峑真這招,宮傲雲眼中閃過一絲奇異之色,他仍坐在椅子上,也不見他移
動身子,折扇一收,左一撥、右一擋,總在不早不晚的攻向其變招之處,逼得峑
真不得不一再變招,可怎麽變,宮傲雲總是先她一步。

    若不知情的人瞧見了,還當這二人是同門過招耍著玩的。

    血玫瑰暗暗皺起了眉頭,一方面固然是為峑真的武功大減而皺眉,另一方面
卻也是為宮傲雲而驚奇,沒想到這宮傲雲的記心竟有如此之好,才見她使過一次,
便就把這招所有變化給記下了,而且還能猜出她之前沒使出來的變化。

    這“陽關叁疊”招數 厲,雖說宮傲雲早將這招式變化記在腦中,但再怎麽
樣也不能如此托大,坐在椅上動也不動的接這一招,衹是峑真功力不足,連二疊
都疊的很勉強了,招數中的一些精妙變化更是施展不出,宮傲雲自是不把這崎型
“陽關叁疊”放在眼裏。

    峑真隱約猜出其中奧妙,心知自己武藝低微,施展不出師父“烈陽劍”的精
妙,一咬牙,改以自己自小就練熟的峑家劍法對敵。

    這峑家劍法遠不如“烈陽劍”來得精妙,宮傲雲更是不放在眼中,宮傲雲一
雙眼睛始終盯在血玫瑰身上,看得血玫瑰心裏直發毛。

    若宮傲雲的眼神淫邪也就算了,偏生宮傲雲的眼神卻是冷漠的很,在眼底,
玫瑰還隱約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恨意。

    血玫瑰心下暗自狐疑,她與宮閻以往並無仇怨,雖說自她拒絕了天閻宮的求
親,真兒被他們所污之後,兩方結下了不解之仇,但這總是天閻宮理虧在先,怎
麽……怎麽這男人的眼神卻讓她覺得好像她欠了他什麽,殺了他至愛之人似的。

    宮傲雲淡淡說道:“看來血玫瑰還挺疼愛妳這徒兒的,竟然將自身的功力傳
了幾成給妳。”

    傳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雖然師徒兩人同出一脈,但傳功一次無異于女人
生一次孩子,至少得在床上休養個十天半個月的方能恢復功力,不料這血玫瑰傳
功不過一日,竟仍帶著峑真前來追殺他。

    不是她太不愛惜自己身子,便是她藝高人膽大,未將他放在眼裏,唸及于此,
他微微一頓,嘆道:“十大高手不愧是十大高手,明明失去了幾成功力,還能這
麽生龍活虎的追殺我,莫怪老爹非要幹上一幹,吸取妳的元陰不可。”

    “妳嘴裏不幹不凈說些什麽?”血玫瑰大怒,一按腰間,一柄叁尺長的緬鐵
軟劍跳出,她嬌叱一聲也加入了戰局。

    本來以她的地位,是不該與自己的徒兒合力圍攻這麽一個年輕男子,但她一
來她是動了真怒;二來見他明明中了自己的毒,但真兒仍收拾不下此人,怕時間
一長情勢有變,所以非出手不可。

    血玫瑰軟劍一抖,化為無數怠光,道道直取宮傲雲咽喉,此時此刻,宮傲雲
是再也無法托大了,在這驚險時刻,他折扇一開,擋在自個喉前。

    血玫瑰微微冷笑,衹道宮傲雲被嚇傻了,以她的內力,這一劍定能連扇帶人
的刺穿過去,沒想到衹聽一金鐵相交之聲,她這劍竟然被擋住了。

    血玫瑰不知宮傲雲這玉扇乃是以極北之地的海底寒玉所制,比尋常鋼鐵重了
一倍有餘,端是堅硬非凡,想當初,雲海玉弓緣中的厲勝男便是以這種玉石所制
的寒玉軟甲擋住了唐曉瀾的一計天山神芒。也唯有仗著這玉扇之堅,宮傲雲才能
擋住這奪命一劍。

    宮傲雲折扇一收一卷,硬是夾住了那柄軟劍,他左手一按椅子,人如彈簧跳
起。血玫瑰亦運足了內力,軟劍劍身不斷抖動,她緊捉著劍柄不放手,頓時和宮
傲雲強持不下。

    宮傲雲暗叫僥幸,若非他吸取峑真元陰在先,而血玫瑰又傳了幾成功力給峑
真在後,這一交手之下,他必定敗在血玫瑰之手。

    宮傲雲瞥見峑真提著匕首仍在一旁,猶豫不決,分明是想趁機殺他,卻因些
某些因素遲疑不決,他無暇細想,反手一把金針射出,先下手除了峑真。

    峑真沒料到宮傲雲在與血玫瑰相鬥之下還有餘力傷她,來不及閃避,被這金
針射中,這金針上塗上了極厲害的麻藥,峑真頓時全身酥軟,倒在一旁。

    宮傲雲雖傷了峑真,但和血玫瑰的拼鬥自然落了下風,血玫瑰見機不可失,
嬌喝一聲,左掌緩緩打出。宮傲雲見這一掌凝重,心知血玫瑰是運足了全力,他
深吸一口氣,運勁全身,硬接了她這一掌。血玫瑰和峑真暗暗心喜,衹道這一掌
定能取得宮傲雲的性命,不料血玫瑰一聲慘呼,顧不得自己軟劍還夾在宮傲雲扇
中,棄劍連連退了幾步。

    她左掌心上有著好幾道豆大般的傷口,正源源不斷地流著黑血,血玫瑰伸指
點住了自己左肩的幾處大穴,怒道:“卑小人!”

    沒想到武林中失蹤多年的軟猬甲竟然在天閻宮手上,更沒想到他竟然捨得在
這絕世寶甲上下了毒!

    宮傲雲微微一笑,強壓下丹田內翻騰不已的內息,軟猬甲雖然擋住了大半掌
力,但武林十大高手的全力一掌又豈是好受的。他裝作無事,緩緩笑說道:“要
在天閻宮裏找君子!?妳是瘋了?還是傻了?”

    血玫瑰一時語塞,自她行走江湖以來,不知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凡
事都處處替她打點好,嬌養得她人在江湖卻不懂江湖事,也因此一語得罪宮閻而
不自知。況且她命運甚奇,凡對她不安好心者均都莫名其妙的先死于非命,是以
像宮傲雲這般手段她竟然還是第一次遇上。

    宮傲雲裝似悠閑地輕搖玉扇,但拇指輕輕撥弄扇軸,猛地往血玫瑰與峑真臉
面處一扇。

    一股子香風襲來,血玫瑰心下一驚,急叫道:“閉氣!”

    但這閉氣已經來不及了,二女突覺頭腦一陣暈眩,四肢無力,血玫瑰還能勉
強運勁支撐,但峑真早已撐不住跌坐在地上。

    “妳——”血玫瑰怒瞪宮傲雲,“那是什麽毒?”這是什麽毒藥竟如此厲害,
不過才吸了一口,卻讓她連站都站不住。

    “啪啪啪”,宮傲雲贊嘆似的拍手笑道:“十大高手不愧是十大高手,連中
了我的”寒心血毒“與”檀風毒香“還能站立著,不簡單,果然不簡單!”

    血玫瑰狠狠地瞪著宮傲雲,一言不發。

    宮傲雲帶笑不語,他坐在一旁的椅上,看似好心地不斷替血玫瑰師徒煽風,
其實是不斷地讓她們吸著這“檀風毒香”。

    血玫瑰和峑真又怎麽會不知道這點,衹是她們丹田內空空如也,提不起勁閉
氣,而且這香風一陣一陣襲來,慾不聞卻也有些捨不得。

    “妳別得意。”峑真掙扎著從爬起,怒罵道:“妳也中了我師父的毒,若沒
我們獨門解藥,妳也活不了!”

    說到此處,峑真眼中露出一抹殘忍的光芒,她已迫不及待等著看宮傲雲毒發
的慘樣。短短幾月的悲慘折磨竟讓一位名門女俠的心性變得如此狠毒。

    “哼!”宮傲雲眼神一冷,淡淡說道:“我宮傲雲從小吃毒藥吃到大,這點
毒藥我還不放在眼裏。”他似笑非笑的鈄睨著二女,不懷好意的眼光不斷在二人
身上打轉,雖然沒真個銷但二女都覺自己成了他的掌中物,隨時都能被他一
口吞下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小路上翩然來了一對長的一模一樣,相貌可人的雙生姐妹,
峑真一見,心先寒了叁分,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宮傲雲的侍女,紅兒、綠兒。

    一來到叁人身前,紅兒、綠兒恭恭敬敬地對宮傲雲躬身, 叫道:“少宮主!”

    宮傲雲一指血玫瑰與峑真,笑道:“把這二個女人帶回去送給我爹!”

    “是!”紅兒、綠兒走向二女,準備把她們架走。

    “對了!”宮傲雲像是想起一事似的說道:“記得告訴我爹,叫他千萬要留
下一個血玫瑰的小穴給我。”

    “無恥下流!”血玫瑰和峑真不約而同的同聲怒罵道。

    “留點力氣叫春吧!”宮傲雲閑閑的說風涼話,隨手取起桌上的剩茶喝。說
是遲,那是快,劇變突生,血玫瑰本是全無力氣的靠在棚架之上,突然不知是從
那兒生出的力氣,她右手一翻,手裏頓時多了把匕首,鈄鈄地往紅兒、綠兒分刺
而去。

    宮傲雲一見,便叫道不好,但還來不及警告,便見紅兒、綠兒尖叫一聲,連
退了數步,兩女手按酥胸和肩胛處,艷紅的鮮血不斷從指縫泄出,分明是被刺中
了心窩和肩膀。

    若非血玫瑰因中毒而提不起勁,衹怕紅兒、綠兒的這兩條小命就不保了,可
話雖如此,衹差個半寸,紅兒與綠兒也就進了鬼門關了。

    “退下!”宮傲雲喝道。

    “我殺了妳!”血玫瑰怒吼一聲,揉身而上,但她所中之毒非比尋常,越是
活動,越是讓毒性流行全身,她左一劍、右一劍,完全不成章法,眼見自己支撐
不住,即將成為宮傲雲的玩物,血玫瑰心一橫,左右亂晃了幾劍逼開叁人,一把
跳到茶棚後面,從竈後捉起一名身穿粗布衣服的小女孩叫道:“再過來我就殺了
她!”

    宮傲雲愕然狂笑,“妳拿這丫頭威脅我?”

    他們天閻宮什麽都做,可就是不做過善事,這丫頭與他非親非故的,他何必
理會她生死!

    血玫瑰像是也驚覺自己的行為是多白痴似的,她一把將那小女孩推到宮傲雲
懷中,轉身就逃。

    不用宮傲雲下命,紅兒、綠兒便想追過去,但宮傲雲卻喝止了道:“不用追
了!”

    沒想到這血玫瑰的內力竟然高到連“檀風毒香”都能鎮得住,若能得到她的
元陰,那怕邪神重出江湖,也不會是爹的對手了。

    宮傲雲望著血玫瑰逃離的方向,沉聲說道:“妳們先帶峑真回去。衹要有這
丫頭在手,她遲早會落到我們手上。”

    紅兒、綠兒對望一眼,臉上狻有遲疑之色,紅兒開口回道:“可是宮主要我
們寸步不離少宮主身邊。”

    “妳們二個都受了傷,難不成還要本少爺一邊追血玫瑰,還一邊照顧妳們不
成!”

    “這……”二女還有些猶豫,她們所受之傷非輕,也的確是 要回天閻宮養
傷,衹不過萬一少宮主病發,而他們卻不在少宮主身邊,這後果誰能擔負的起呢。

    “回去吧!”宮傲雲心知二女在猶豫些什麽,他隨意的擺擺手道:“我叁天
後便會回去。”

    “是的!”見宮傲雲如此堅決,二女也不好相逼,反正不過才叁天,想來不
會出什麽事的,綠兒提醒道:“請少宮主叁天後定要回宮,宮主說過,妳的身體
是——”

    綠兒話還未說完,宮傲雲怒瞪二人一眼,厲聲喝道:“滾!”

    紅兒、綠兒不敢多說,帶著峑真急忙離去。

    宮傲雲正想丟下懷中少女,去追血玫瑰之時,忽聽懷中少女嚶嚀一聲幽幽轉
醒。

    一雙慌亂如受驚小鹿般的眼睛直望向宮傲雲,她驚道:“那二個惡女人呢?”

    不待宮傲雲答話,她已經奔向竈邊,尖叫一聲,整個人軟軟地倒在地上。

    宮傲雲本不慾理她,但那少女接下來的舉動卻引起他的好奇心。

    衹見那少女捉起鐵鍋,狠狠地敲打著竈後的尸首,宮傲雲微微一奇,也走到
竈後,衹要竈後有一具中年男子的尸體,他人已死透,但少女仍狠狠地捶打他的
尸體,可見得對他怨毒之深,宮傲雲奇道:“這人是妳什麽人?”

    看這少女的模樣,這人不像是她的親人,倒像是她的仇人。

    那少女仍不斷地捶打尸體,宮傲雲從懷中取出一錠怠子,拋到少女腳邊道:
“快點回家吧!這不是妳該繼續待的地方。”

    “家!?”那少女又哭又笑的狂笑著,“回什麽家?回家再讓他們再把我賣
一次嗎?”

    宮傲雲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少女,一張小臉蛋臟兮兮,臉上滿是淚痕,衹有一
雙眸子燦爛如水晶,光亮的讓人移不開目光,盡管那雙眸子裏盛裝著不知對誰所
發的恨意。

    那雙眼睛……好像曾在那裏看過?

    雖然那雙眼睛總讓他覺得似曾相識,但閑事莫管一向是他做人的方針。宮傲
雲聳聳肩,表示不關他事,轉身就走,突然——

    宮傲雲全身劇烈顫抖,整個人突然倒在地上,四肢不斷扭曲,發出一陣凄厲
狂叫聲。

    “妳怎麽了?”見他這樣,那名原在哭泣的少女也嚇的止住了淚水,她搖著
在地上不斷扭動,口吐白沫的宮傲雲,急問道:“妳沒事吧?”

    宮傲雲早已人事不知,眼睛上吊,說不出的嚇人。

    少女冷瞪著在地上翻滾的宮傲雲。手,不自覺地按上腰間,他現在這個樣子,
無論是誰,衹要輕輕一刀就能殺了他。

    想殺他的慾望如此深切,讓她差點克制不住自己。可是不行,她不會那麽輕
易讓他死。宮家的人,不配得到一個好死!

    一抹妖媚詭譎的笑靨從她臉上緩緩化開,“妳不會有事的。”細柔的小手按
上他的額角,她的聲音柔美的好似死神呢喃,輕柔的喚著人下黃泉,“有我在這
裏,妳不會有事的……”

    在宮傲雲完全昏迷的前一刻,衹記得一雙冰涼的小手不斷地按著他,不斷安
撫著他,“妳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    ***    ***    ***

    當宮傲雲再次醒來之時,發現自己身處在一破茅屋中,一個纖細柔弱的少女
身子鈄倚在他的身上,一支細柔的小手緊緊地捉著他的手。

    宮傲雲微微一楞,便想起自己方才又病發了,他掙扎著想起身,不料卻驚醒
了那名少女。

    “妳醒啦?”少女喜悅一笑,一支白嫩的小手輕輕按上他的額角,一雙秋水
般的明眸盛滿關懷,“妳還好嗎?”少女怯怯的問道。

    宮傲雲呆了一呆,他從小到大,還未試過這般滋味,過了好半晌,他才找回
自己的舌頭,“我——沒事!”

    “那就好!”少女欣喜的笑道:“妳昏迷了叁天叁夜,我還以為妳——”

    少女咬了咬下唇,潔白如玉牙齒咬著嬌嫩如櫻瓣的櫻唇上,說不出的嬌美可
愛。

    她雖不再說下去,但宮傲雲自然明白她的未語之意。“妳叫什麽名字?”莫
名的,宮傲雲問道,與她相處叁日,他竟還不知她叫什麽名字。

    “蓮華!”一抹和她年齡不合的妖媚笑靨浮現在她的小臉上,顯得極其詭異,
卻也美的叫人移不開目光,“我叫池蓮華!”

    蓮華的眼睛晶亮得如天上的星星,眸底間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她想起臨行前
厲勿邪對她所說的一番話。

    “小丫頭,妳這輩子都不可能練得成媚心術的色媚一門,但惑心一道妳卻是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妳若真要報仇,不防向宮閻的獨子宮傲雲下手,唯有像他這
般的少年男子,才有可能會去愛。懂嗎?”
    <六>

    宮傲雲與池蓮華一前一後的往著天閻宮的方向走著。走到一半,宮傲雲驀地
喝道:“別跟著我!”

    他轉頭瞥見蓮華一臉驚嚇之色,放柔了聲音道:“別再跟著我。”他頓了頓
續道:“我不是什麽好人。”

    蓮華聞言噗嗤一笑,“可妳也不是壞人。”

    “哼!”宮傲雲冷笑一聲,“壞人會把壞字寫在臉上嗎?”

    蓮華淺淺一笑,笑的嫵媚,也笑的飄渺,這種笑容在她稚氣未脫的臉上是極
為不合,但這也是她獨有的吸引力,一雙清徹透明的眸子,晶亮的如同天上的星
月。她異常堅定的笑道:“至少妳不是壞人!”

    宮傲雲一楞,這短短的一句話如嗚鐘一般莫名的不斷在他心中敲打,竟會有
人認為他不是壞人?他可是天閻宮的少宮主,一個自出生起便注定要成為天下一
等一的惡人的人。他情不自禁的轉身看她。乍見那抹媚惑的笑眸,一瞬間,他竟
看的有些痴了。

    初春的陽光如  細雨般灑在蓮華身上,嬌小的身子上迷 地繞著淡淡的光
暈,似乎隨時隨地都會消失一般。

    宮傲雲下意識的伸手捉住蓮華的手,直到蓮華忍不住喊痛道:“放手好嗎?

    妳握痛我了!“

    宮傲雲一驚,連忙放了手,他收回目光,一瞬間又恢復成原來那殘忍冷繪的
天閻宮少宮主,他冷冷說道:“妳見過多少壞人?知道個什麽?”

    “恐怕……”蓮華眸子一黯,幽幽嘆道:“恐怕……比妳想像中多很多。”

    蓮華凄涼的語氣,讓宮傲雲心中微微一動,想起初見蓮華時她怒打那中年漢
子的情形,他心中若有所動,但仍堅持道:“妳還是快回家吧!”他頓了頓,續
道:“這地方不適合妳。”天閻宮不是個女孩子能去的地方。

    蓮華咬著下唇嚅嚅地輕聲道:“我沒家可回。”

    宮傲雲一楞,一雙銳利的眼睛直盯著蓮華,蓮華被看的微微心虛,不安的垂
下頭。過了好半晌,宮傲雲才冷冷回道:“這不關我的事情。”

    無論她是為什麽要跟著他,這都不關他的事。身為天閻宮的少宮主,他遇到
過太多為了他的身份而接近他的女人,當然,那些女人最後的下場都是進了逍遙
饋。對付對他不利的人,他一向都不會心軟。

    宮傲雲轉身就走,絲毫不理會在他身後的蓮華。

    蓮華怠牙一咬,暗恨自己方才不該心虛,雖知自己無意間挑起了他的懷疑之
心,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她退縮。她淺淺一笑,一派天真可人的模樣,默默地跟著
他。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直到……

    突聽身後的腳步聲散亂,宮傲雲微微一奇,轉身一看,竟看見蓮華按著頭,
身形微微搖晃。

    宮傲雲一驚,連忙上前,正巧接住了蓮華倒下的身子,嬌小的身子輕的讓他
嚇一跳,見她雙頰陀紅,宮傲雲輕按她額角,果然燙的嚇人。

    宮傲雲長嘆一聲,抱起蓮華默默地往天閻宮的方向走,他不知道這丫頭是什
麽人,也不知道她從何而來,更不知道她口中的家到底是指什麽,但……不知為
什麽,每次這女孩總是會挑起他某種莫名的情緒,特別是那雙眸子,明明是很清
徹透明的,但總是隱藏著一些他看不清的東西。

    蓮華整個身子縮在宮傲雲的懷中,在宮傲雲看不見的角落,一抹詭譎的笑意
浮上蓮華的唇角。色字頭上一把刀,可惜很多男人永遠都學不會。

    衹是連她自己這時還並不知道,宮傲雲比她所想的還要復雜許多。

    ***    ***    ***    ***

    宮傲雲遲遲未歸,紅兒與綠兒先受其害。叁日前,宮閻一得知她們未隨侍在
宮傲雲身邊,當場震怒。

    “妳們竟敢離開雲兒!”宮閻怒道:“妳們好大的膽子,竟敢丟下雲兒一人!?”

    偌大的九獄之中左右兩排分別站了八人,分別為天閻宮下的青龍、朱雀、白
虎、玄武四堂堂主,和其下各二名副堂主。

    紅兒和綠兒跪在九獄當中,而身中‘檀風毒香’,全身酥軟無力的峑真也被
紅兒、綠兒一左一右的挾著,跪在地上。

    紅兒有些委曲的開口回道:“是少宮主不願咱們服侍。”

    “還敢找理由!”宮閻氣極,“看來妳們是不受點教訓,是不會記住。”

    紅兒和綠兒怕的微微發抖,紅兒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少宮主說他叁天就會
回來的。”

    “哼!”宮閻陰惻的雙眼冷冷的掃回紅兒與綠兒,“雲兒最好無事,不然…
…”他陰惻惻的冷笑,“把這兩個丫頭還有姓峑的丫頭留在這裏。”

    紅兒、綠兒嚇的  發抖,連聲求道:“宮主,求求妳,唸在咱們這些年盡
心盡力的伺候少宮主的份上,別把咱們留在這!”

    宮閻邪邪一笑,“妳們不是說少宮主叁天之內便會回來?叁天!玩不死妳們
這兩個的。”

    峑真本不知這是何意,但紅兒綠兒卻嚇的放聲尖叫,被紅兒、綠兒這樣一叫,
峑真頓時有種如入地獄的驚悚感。

    紅兒、綠兒跪在地上不斷磕頭哀求著,“求宮主發發慈悲,別把紅兒、綠兒
留在這裏。”

    兩女求的凄涼,但宮閻連眼角都不掃她們一眼,繼續下命令道:“白虎,妳
再派探子前去找雲兒的下落,若找到他,也不用勸他回來了,派些人暗中保護他。”

    “是!”一名中年白衣矮胖大漢,得令後立即恭敬的彎著身子直退到廳門口
才轉身離去,連眉角都不掃向叁女一眼。

    宮閻眉心緊皺,他倒不是怕寶貝兒子被血玫瑰一劍殺了,血玫瑰武功雖高,
但雲兒也非易與,況且雲兒若是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也不配做他兒子了,衹不
過雲兒身染頑疾,不發病便罷,若是發病……

    想到此處,宮閻更是把峑家父女恨的牙癢癢。

    “朱雀!”宮閻再下令道:“明日之前,我要所有有關峑家莊的資料放在案
頭。”

    聽得此言,峑真大驚失色,驚道:“妳們想做什麽?”

    想起她和師父離開峑家莊前,爹娘哀求她別去的話,峑真如墜冰窟,剎時間
冷的什麽都猜不到;或著應該說,不敢猜。

    “是!”堂中另一名紅衣年輕男子微微一楞,但也隨即恭敬的躬身離去。

    下了這兩道命令之後,宮閻雙眉緊皺,擺了擺手,示意眾人盡情享用後便離
開了大廳。他前腳剛走,眾人登時如狼似虎的撲向叁女。

    峑真心下為著爹娘擔心,惶惶不安。正待發問,一人扳過她的臉蛋,捏住了
她的雙頰,硬將一根腥臭的肉棒塞入她的嘴中,淫笑道:“臭娘們,好好的給老
子舔一舔,舔得硬了,老子還要幹妳呢!”

    峑真大怒,牙關一咬就想咬下那人陽具,那人吃痛之下,內力灌注肉棒之上,
反倒把峑真的牙齦給震出血來。

    那人狠狠地甩了峑真一耳括子,罵道:“死丫頭竟敢咬我!”他揉揉自個疼
痛的陽具,越想越氣,又是一個耳括子打去,打得峑真俏臉上頓時多了二道深紅
的手掌印子。

    “誰叫妳去玩這丫頭的小嘴。”另一名正在綠兒口中肆虐的男人笑道:“又
不是不知道這丫頭倔強的緊,還是綠兒乖巧,吸的也好!”

    綠兒嘴裏含著他的陽具,正努力的吸吮著,但她櫻桃小口,哪含得下?她喉
間發出不不呻吟,甚是痛苦,唇邊涎液滴垂,顯得極為淫穢。

    綠兒努力的含弄著他的陽具,小手也不忘賣力的圈弄著,他也不再與那人閑
聊,喉間哦哦作響,顯得極為爽快。

    “媽的!”那人一把扯下峑真下身的衣服,準備提槍而上,罵道:“我就不
信她下面那張嘴裏也有牙!”

    他還未上,衹覺頭上一痛,一顆拇指大的鐵珠打上他的後腦,他轉頭一看,
衹見玄武堂主看著他怒罵道:“敢搶在老子前頭?”等他們上完後,峑真不但下
面鬆了,而且白花花的一踏糊塗,豈不是倒他的胃口。

    “不敢!不敢!”那人不敢占堂主之先,衹好滿懷期待的看向紅兒。

    綠兒既然不得閑,紅兒又豈會空著,她的玉臀被一青衣老者緊緊捉著,一雙
玉乳上不知道被多少衹手捉著,粗暴的使勁揉捏,把她的玉乳上捏的青一道、紫
一道的烏青。紅兒眸中含著淚花,但仍努力地吮吸著她嘴裏的陽具。

    那人見狀,吞了一口唾沫,十分艷羡,可嘆綠兒、紅兒口中都被人占去了好
位,後面又排了一排兄弟,而玄武堂主又放了話,是以峑真的小穴雖然空著,他
也不敢搶在堂主的前頭。

    那人滿腹慾火,無處發泄,越想越怒,衹有不斷踢打著峑真泄恨。峑真倒也
硬氣,一聲不吭,母性的本能讓她雙手緊護著肚子,縮著身子任他 、任他打。

    “別打了!”另一名看不下去的副堂主罵道:“若把這丫頭打死了,等少宮
主回來,妳怎麽跟他交待?”

    那人一驚,氣憤的收了手,衹有先搓揉著峑真豐滿的乳房,暫且消消火,等
著。

    那名身穿青衣的蒼老書生——青龍,不斷玩弄著紅兒渾圓肥美的臀部與那漲
卜卜的幽穴,怪笑道:“總算有機會再玩玩這兩個丫頭了。”

    自從少宮主四年前把這兩個丫頭從逍遙饋中要出去之後,他們就沒機會玩玩
這兩個丫頭了,可惜了這兩對可說是逍遙饋中最大的兩對玉乳。

    “可不是嗎!”另一名黑衣滾白邊錦袍的中年人——玄武,也彈了彈綠兒嬌
艷如櫻桃般的乳尖嘆道:“這麽大的奶子,在逍遙饋裏算是數一數二的。”

    照他看,衹有那兩個姓方的奶子才能與紅兒、綠兒一比,可惜那兩個姓方的
都是宮主的禁臠,連少宮主都不得碰,何況他們。

    “兩位堂主要幹就快幹嗎!”一名膽大的的副堂主開口求道:“弟兄們還等
著呢!”

    “沒耐性的小子!”青龍罵道:“有的是機會給妳們幹,急個什麽?”

    “堂主有所不知呀!”那名副堂主抗議道:“少宮主向來挺喜歡這兩個丫頭,
若等少宮主回來,咱們怕是沒得幹了。”

    聽到他們談論起少宮主,紅兒、綠兒眸中不約而同的浮起了淚珠兒。宮主與
少宮主雖然個性陰晴不定,但少宮主對她們也算疼愛,她們本以為自個在宮主心
目中有一定的份量,不料還是和逍遙饋裏其它女人沒兩樣。

    兩女心下凄苦,但在眾人淫威之下,也不敢不努力迎合身上的男人。

    青龍嘿嘿詭笑,撥開紅兒兩片半圓玉股,用力一挺 陽具毫不憐香惜玉地破
門而入。

    “啊!啊 ”紅兒發出一陣短促的悲嗚,身子極力向前傾,似乎有些承受不
住,但前頭那人也趁機用力一頂,陽具更加深入她的喉中,頂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來。在兩人前後夾攻之下,紅兒雙眼上吊,似乎快要被兩人合力幹死。

    綠兒感覺出姐姐快要經受不住,心下著急,可自己怎麽幫得了她,衹能不斷
搖擺著身子,希望能多吸引一些男人到她這來,替姐姐分擔一些男人。

    “ !”玄武啐了一口罵道:“妳怎麽老愛玩後面的洞?”

    青龍不但人陰陽怪氣,連嗜好都古怪,女人的叁個孔洞之中,他偏偏衹喜好
後庭菊花。

    玄武喝了一聲,一手抬著綠兒的腿,一手用力抓住綠兒的乳房,肉棒輕試了
試綠兒肥美的幽穴,跟著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槍到底。

    綠兒嬌吟一聲,雖是疼痛不堪,但仍努力地扭著身子想讓身上的男人盡早發
泄。

    玄武先是樂的猛力抽插了幾下,隨即發現綠兒的用意,他怒道:“若老子比
那老家伙早泄出來,看老子怎麽收拾妳!”

    他粗暴不堪的使勁亂揉著綠兒豐滿的玉乳,少女的乳房漸漸由白變紅,嬌軀
上冷汗直冒。綠兒疼的吐出口中陽具,哀求道:“不……別這樣……啊!好痛…

    啊!不………“叫得一陣,前頭那人不耐煩的捏住了她的嘴,硬是把陽具挺
了過來,塞滿了她的嘴,讓她叫不出聲來。

    見玄武埋頭猛幹,青龍微微搖頭,話中有話的嘆道:“比速度老夫是不如妳
的。”

    “老家伙!”玄武怎麽聽不出他的話中之意,他怒道:“妳若再慢吞吞的,
這一局可不算數了!”

    青龍也不理他,一下一下的慢慢幹著紅兒。

    紅兒與綠兒雙目含淚,身體不由自主,像是成了一件玩物似的任人凌辱,兩
女不敢稍加抵抗,衹是賣力的迎合著身上的男人。

    一旁沒得幹的男人自是看得是眼饞的緊,可恨紅兒、綠兒都先被人占了,衹
好不斷在叁女身上東摸摸,西揉揉。

    峑真閃著身子躲避著男人的怪手,可是她越躲,越是挑起了他們的獸性,峑
真衹能閉起眼睛,認命的任他們摸遍全身,反正自個也不是頭一回了。

    她聽見紅兒、綠兒狀似歡愉的淫叫聲,心下不屑,不由得罵了一聲:“無恥。”

    可聽她們叫的高昂,想起歡愛過後的那種從骨子裏升起的酥麻感,她也不由
得心神一蕩,雙腿交纏中滲出些許蜜液。

    正當峑真心神激蕩之間,她聞到一股愛液混著陽精的氣味,便知在紅兒、綠
兒身上的男人已經泄了精了。

    紅兒與綠兒喘息未止,便有一群男人迫不及待的衝上來,剎時間,兩女身上
的叁個洞中都插滿了男人的肉棒,若非眾人心知紅兒、綠兒是少宮主的貼身侍婢,
棒下留情,衹怕兩女所受的罪不僅于此。

    廳中布滿了男女歡愛後的氣味,加上害喜,峑真難受的 住嘴作嘔。

    青龍悄悄地繞到峑真身後,隔著衣服用力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舔咬著峑真
的耳垂,淫邪的笑道:“丫頭是等不及了嗎!”

    他慢條斯理的故意一點點撕開峑真剩下的衣服,在他指尖的碰觸下,峑真不
禁混身顫抖,覺得自己猶如砧板上的肉,被人慢慢的鋸開。若他一口氣撕去了她
的衣服,她說不定還不會那麽怕,偏生他是一件件慢慢撕去,每撕一件,峑真知
道自己離地獄又近了一步,這份精神上的折磨,更叫峑真難以忍受。

    除了那青龍之外,玄武一待回氣也迫不及待的玩弄峑真。

    玄武叫罵道:“青龍,何必對這丫頭這麽客氣?直接脫了她的衣服就幹吧!”

    “嘿嘿嘿。輸家還好意思挑剔我!”青龍怪笑道:“玄武,妳玩妳的,我玩
我的,妳要等不及就再去玩那兩個丫頭。”

    玄武呸了一聲,嘴裏咕嚕了幾句,腰部用力一挺,毫不留情的貫穿峑真的幽
穴。

    峑真疼的哀叫一聲,隨即咬牙苦忍。尚未充份濕潤的肉洞,就這樣被用力插
入,自是疼極,她嬌軀瑟瑟發抖,肌膚上滲出了滴滴虛汗。

    玄武也不理她死活。柔軟的私處緊密的包裹著肉棒,周圍肉壁重重的壓力,
玄武感覺爽快之極,一下一下狂抽猛插起來。

    峑真的身體也跟著一下一下上下起伏,落下、頂起、落下再被頂起。她喉頭
咕咕作聲,但憑著一股硬氣,她硬是竭力忍住,盡力不嚷出來。

    隔著肚兜,青龍彈著峑真的乳房,怪道:“奇了,是咱們對這丫頭灌溉有功
嗎?怎麽這丫頭胸部大了些?”

    “是嗎!”玄武也溱上手來,狠狠地捏了捏峑真的乳房,奇道:“沒錯,這
丫頭的胸是比先前大了點,還有,”他驀地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頂入子
宮內,疼的峑真忍不住慘叫一聲。“她小穴似乎比先前淺了點。”

    峑真疼的直喘氣,青龍用力的捏著她的腰,捏出一塊一塊的紫黑烏青。青龍
笑道:“這丫頭的腰也比前幾個月肥了,還有她那肚子……”

    青龍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腹,怪道:“奇了!真奇了!這丫頭怎麽胖的連肚子
都凸出來了?”

    被人這樣批評著自個的身體,峑真心裏難受極了,她自然曉得自個身體上為
何有這些變化,懷孕本是件喜事,但一想到她肚子裏的孽種是怎麽來的,她就恨
不得那些人再幹她幹的凶一點,把她肚裏的娃兒幹掉。

    “管他媽的!”玄武用力的抓住峑真的雙乳,口中低吼不斷,肉棒殘暴猛烈
的狠狠進出她的幽穴。

    峑真被這一輪猛姦給姦的說不出話來,衹能不斷地喘著氣。

    見玄武一下下衹知猛幹,青龍邪邪一笑,“妳還真不懂玩女人的藝術,難怪
老輸。”

    青龍也不忙著幹峑真,衹是不斷地擠壓著峑真的小腹,微側著頭,若有所思,
隨即,他驀地不斷地拍打著峑真的小腹處,嘿嘿怪笑。

    他拍打的勁道可不輕,峑真衹覺肚內一陣翻騰,小腹裏疼的有如刀割,忍不
住痛叫出聲,“別打了。”

    “丫頭!”青龍故意敲了敲她的小腹,淫笑道:“妳自個說吧,妳肚子裏藏
了什麽東西?”

    “我……”峑真恨極,別過臉,一句話都不肯說,突覺幽穴裏的抽插越發猛
烈,隨即一陣熱流射上花心,玄武已在她身上發泄完了獸慾。

    “玄武!”青龍邪邪一笑,“妳去坐坐她的肚子,說不定能把她肚裏的玩意
給坐出來。”

    峑真心中一寒,原來他們早知道她肚子裏有了孩子了。

    “坐個鬼!”玄武 道:“老子沒空!”

    “嘿嘿!”青龍連連淫笑。

    “咦!”能當上天閻四堂中的玄武堂堂主,他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他雖為人
粗獷,但何等乖覺,一下子便猜出青龍這淫笑之意,“難道她有娃娃了?”

    “那可不。”青龍極為溫柔的撫弄著峑真的肚子笑道。

    玄武素知青龍的性子,見他那麽溫柔的撫弄峑真肚皮,奇道:“老家伙,妳
怎麽這麽溫柔起來?難道這是妳的種?幾個月了?”

    可這丫頭不知道給多少人幹過了,就算青龍的醫術好到能算得出這丫頭是哪
天受的孕,可她哪天裏不是給十幾個男人幹個不停?

    “呸!”青龍罵道:“妳又不是不知老夫的喜好。”他一向衹玩女人後庭,
怎麽幹得出娃兒。

    “那妳何必對她那麽客氣?”

    “老夫正少一個胎兒來練鬼娃!這下子可有著落了。”

    峑真聞言大驚,她雖不知鬼娃是個什麽東西,不過聽他言下之意,似乎是要
把她的孩子拿去練什麽東西。

    她雖然痛恨這個孩子,但……這畢竟是她的骨肉呀!

    她雖不想生,可也不想拿。若非她一直猶豫不決,這孩子也不會直到此時此
刻都還在她肚裏了。

    “青龍。”玄武搖頭嘆氣道:“妳這也太狠了吧!”

    這鬼娃一練,這丫頭和她肚裏的娃兒怕是生不如死了。

    “哼!”青龍冷 一聲道:“又不是我的孩子,有什麽好狠不下心。不過,”
他頓了頓續道:“這丫頭的肚子應該有兩個月半大了,算日子定是在咱們天閻宮
裏有的。”

    兩個月半?玄武掐指算了算,不行!他幹這丫頭的次數太多了,他可算不出
了,他擔心問道:“不會是我的種吧?”

    “瞧妳問的什麽鬼話。”青龍嘿嘿淫笑道:“天閻宮裏幹過這丫頭沒個一百
也有五十了,就連九獄外那兩支狗都幹過,誰知道這丫頭懷的是誰的種?”

    記得兩個半月前,不正好是他們窮極無聊,硬逼著峑真演了一場人狗大戰的
時候嗎?

    聽青龍一說,玄武也放寬了心,青龍說的沒錯,天知道這丫頭懷的是誰的孩
子,說不定還是九獄前那對西域獒犬的種也不一定。他猜道:“說不定生下來的
是人頭狗身的娃兒。”

    “說不定是狗頭人身。”青龍也興奮的跟著猜測起來。

    “說不定是一窩狗崽子。”身旁的幾名副堂主也興衝衝的跟著猜測。

    峑真一聽此言,饒是她硬氣,也忍不住抽抽咽咽的哭了起來,生怕自己如他
們所說的生出一窩狗兒子來。

    眾人猜測了好一會兒,玄武正色問道:“老家伙,妳說這丫頭肚裏是男是女?”

    青龍按著峑真的脈搏好一會兒後笑道:“這丫頭肚裏是個女娃兒。嗯,”他
若有所思的連連點頭,“是個女娃……”

    拿女胎來練鬼娃效果沒有男胎來的好!不過這娃兒養大了,到也可以拿來做
別的用途,還有她母親,如果再能捉到峑老頭的老婆,合起來就是叁代的母女了。

    青龍心中一動,一個可怕的計劃在他心中慢慢成形。

    “是女娃兒,不是衹母狗嗎?”一名副堂主半開玩笑道。

    青龍 道:“人哪有可能真生出一窩狗崽子!除非我有先祖凶閻王的育獸之
法,可惜當年被一個姓南宮的混蛋給毀了,現下衹剩下一些斷簡殘篇了,也不知
育不育得出……”

    說到此處,他詭異的眼光直盯著峑真的肉體,嘿嘿怪笑,“嗯,這丫頭倒是
極好的母體,正好可以用她來培育妖獸。”

    青龍得意的輕拍峑真小腹,好似那裏頭正有好幾支妖獸在裏頭孕育著。

    峑真心中一寒,不斷地哭叫掙扎,但青龍武功何等高強,即使是峑真功力最
好之時也不是他的對手,何況現在。

    青龍見峑真下身除了陽精之外,還流出絲絲紅色的血水,他眉頭微微一皺,
“這丫頭還是先別幹了,不然她肚裏的娃兒怕是會被幹掉!先讓我喂幾副安胎藥
安胎再說。”他頓了頓續道:“培育妖獸是老夫一生的心願,這丫頭和她肚裏的
女娃兒都是個極好的母體,等咱們挑了峑家莊,捉到峑氏夫婦之後,衹要少宮主
允許,老夫就能動手培育了。”

    培育妖獸之法雖未完整的流傳下來,但他慢慢試,總該試出個眉目出來,況
且手上正好有叁代母女可供他試驗,衹不過少宮主最恨亂倫,不知是否會讓他用
這對母女來試驗?

    <七>

    自從女兒和血玫瑰一起去追殺宮傲雲後,峑誠其一直處于極度的恐懼之下,
深怕哪天夜裏突然被天閻宮的大軍包圍著。叁年前方家堡的慘劇至今仍叫所有江
湖人士記憶猶新,當年方家就是因為不肯獻出那朵空谷幽蘭冰心蘭而導致全堡人
慘死,而今他怎麽能讓峑家上下所有人因為那個逆女而亡?

    峑誠其越想越恨,不由得怒罵一聲:“逆女!”

    正當此時,門外家僕來報,“老爺!血師父回來了!”

    血師父指的當然就是血玫瑰,血玫瑰其實不姓血,衹是她的真實姓名始終不
肯透露一二,而她又貴為他們家小姐的師父,所以全家上下尊稱她為血師父。

    “血玫瑰回來了!?”峑誠其一驚,連忙道:“快請!快請!”

    在老僕的帶 下,一臉倦容、狼狽不堪的血玫瑰腳步虛浮的緩緩走進峑家莊
的大廳之中。

    峑誠其一眼,不由得微微驚愕,從血玫瑰虛浮不穩的腳步,便可看出血玫瑰
吃了大虧,即使當日血玫瑰傳了幾成功力給真兒之後,也是即刻翩然離去,絲毫
看不出傳過功的痕跡,而今日她腳步虛浮,活像真兒被吸盡元陰後的模樣,難道
——

    峑誠其腦海中頓時浮起不少不堪的畫面。

    其實峑誠其實在是想歪了,血玫瑰並非被吸了元陰,衹是她所中之毒並非尋
常毒物,雖則她以內力壓住毒質,但如此虛耗內力,功力大減,也是在所難免。

    若非她功力大減,她也不會匆匆趕回峑家莊,而是繼續追殺宮傲雲了。

    “血師父!”峑誠其連忙收斂心神,躬身問好,“血師父路上辛苦了,不知
天閻宮的少宮主是否……?”

    “沒有!”

    一聽此言,峑誠其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若天閻宮的少宮主死在真兒與血玫瑰
的手上,他們和天閻宮的梁子就真的結大,再無轉圜餘地了。

    血玫瑰疲憊的坐下,嘆道:“沒想到我非但沒殺了這厮,而且真兒還被他們
給捉走了。”

    “什麽!?”此話一出,如同一個驚雷打在峑誠其的頭上,他驚道:“妳說
……我女兒……我女兒被捉走了?”

    完了!這下子天閻宮定會認定他和血玫瑰聯手殺害宮傲雲,峑家莊完了。

    “峑莊主放心!”血玫瑰衹道峑誠其是擔心女兒,安慰道:“我這次再去天
閻宮定會把真兒給救出來的。”

    說到此處,她微微一頓又問道:“妳還記得妳當初進天閻宮的路嗎?”

    江湖上人人均知天閻宮位在西城白駝山中,但西域白駝山如此之大,而且崇
崇山巒疊嶂,天知道天閻宮是位在那座山峰上。

    峑誠其張大了嘴,過了好半晌才會意問道:“妳…妳問我去天閻宮的路?”

    “沒錯!”

    “妳想做什麽?”峑誠其心下一沉,血玫瑰該不會是……

    “當然是殺入天閻宮中救出真兒。”

    雖然猜出了幾分,但峑誠其仍是嚇了一大跳,他呆了好半晌,才開口問道:
“妳一個人獨闖天閻宮?”

    “不錯!”血玫瑰一晃手中寶劍,傲然道:“就我,和我的劍!”

    這句話說的豪邁,但峑誠其卻有種哭笑不得之感。

    不錯!血玫瑰的武功是挺高的,問題是,天閻宮中比她高者比比皆是呀!

    峑誠其很想問:“妳以為妳是宮閻的對手?‘江湖上人人皆知,宮閻的武功
之高,可說是除邪神外別無敵手,況且宮閻底下還有四大堂主,八大護法堂主,
不論別的,就是那少宮主宮傲雲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物。憑她一名女子又豈可能
獨闖天閻宮!

    就算她是十大高手之一也敵不過那麽多人,而且天閻宮的白虎、玄武兩位堂
主不但也名列十大高手之中,而且排名還比她高!

    或許是他在臉上中顯露出這等神色,血玫瑰頓了頓,也有些自知之明的加了
一句道:“我想…以我的輕功,衹要安排的好,帶著真兒全身而退應沒問題。”

    峑誠其心下一沉,心知血玫瑰此話說的是有幾分道理,她和真兒一起逃走應
是沒問題,問題是這偌大的峑家莊能和她一起逃嗎?還有家裏上下六十幾口人,
她一人一劍護得了多少人?

    峑誠其心下暗暗懊悔,當年衹道能憑著血玫瑰的武功與地位讓峑家莊多了一
個強靠,于是順水推舟的讓真兒做了她的徒兒,不料靠沒靠成,今時今日倒反是
被她先害了。

    血玫瑰見峑誠其沉默不語,又問道:“峑莊主,妳也別不說話呀!還是快告
訴我天閻宮在哪,好讓我把真兒給救出來。”

    峑誠其看著一臉著急的血玫瑰,見她雖一臉倦容,一身的狼狽,但那俏麗的
容貌不是那些許灰塵與血漬所能掩的住,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幾口唾沫,奇怪怎麽
自己到現在才注意到。

    他不知以往血玫瑰艷光照人,但美過了頭卻也讓普通男人感到自卑,更別提
她那一身武功,更是讓人心生畏懼,不敢起什麽心眼,但她此時此刻瞧她功力大
失,一臉的憔悴,說不定還已經被宮傲雲占了好處。一個憔悴任人摘取的美人兒
自是比一個高傲強悍的美人兒更能激起最原始的獸慾。

    一瞬間,峑誠其竟情不自禁的想起九獄裏那淫亂的情景,他又吞了幾口口水,
一種可怕的想法由然而生,“天閻宮的所在地——”他啞著聲音說道:“我不知
道。”

    血玫瑰急的直跺腳,“妳曾經帶著真兒進去過的,怎麽會不知道?”

    “天閻宮的人何其謹慎,我怎麽可能會知道去天閻宮的路?”峑誠其也誠實
道。

    “倒是給那孩子說中了。”血玫瑰喃喃自語。

    “那個孩子?”峑誠其隱約聽見什麽孩子的,好奇的問了一句。

    血玫瑰微微一驚,咬了咬下唇,隨口回道:“沒什麽……”她拿起劍就往外
走,“無論如何,我定會把真兒救回來。”

    “血師父這是……?”峑誠其不明究理,急忙攔道。

    “去白駝山,我就不信翻遍了白駝山也找不到天閻宮的所在。”

    豈能讓她走!峑誠其大驚失色,若是她是走了,天閻宮到時跟他要人,他拿
什麽給?峑誠其眼睛亂轉,連忙叫道:“血師父等等!”

    血玫瑰停下腳步,皺起眉頭,有些不屑的問道:“什麽事?”

    自聽真兒說她被天閻宮污辱的經過後,她非常不屑峑誠其的為人。照她想,
男兒大丈夫應當持劍抵抗才是,豈能送女活命,若非真兒為他苦苦求情,她早取
了他的狗命。

    唸及此處,血玫瑰秀眉微掀,雙眸冷洌,大有恨不得將峑誠其先打上一頓之
樣。

    血玫瑰雖然功力大失,餘威猶存,當下峑誠其被瞪的心下暗驚,雙眼亂轉,
好不容易才找到說辭道:“內子還不知真兒被擄的消息。”

    血玫瑰秀眉微皺,狻不剩解峑誠其此話何意。

    “煩請血師父跟內子說上一聲,這事……老夫不知該如何開口……”峑誠其
長長一嘆,心知峑真這一擄必會受盡痛苦與污辱,父女情深,他這一嘆倒不是作
假。

    血玫瑰微微思索,也猜出了幾分,衹道是他一個男人家不好說,嘆道:“好
吧!我去說一聲。”她頓了頓又嘆道:“真兒是在我手中被捉的,我是該交待一
聲。”

    峑誠其招手喚了管事來吩咐了幾句,隨即拍了拍手,讓侍女 著血玫瑰往內
房走去。

    血玫瑰一進峑夫人的內房,峑夫人連忙命人送上了香茗、待血玫瑰安了坐,
她福了一福道:“小女真兒讓師父費心了!”

    峑夫人約有四十來歲,年紀雖大,但養尊處優,保養的極好,看似不過叁十
許人,所謂的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眉目之間更與峑真長的狻為相似。

    “不敢!”血玫瑰心下躊躇,不知該從何說起,她淺飲一口香茗,嘆道:
“其實是我……”

    一語未完,她突然覺得頭一暈,‘當啷’一聲,手中的茶碗掉到地上跌個粉
碎。

    血玫瑰不用想也知道自個被下了藥了,她一按長劍,亮晃晃的長劍跳入掌中,
她長劍一抖,頂在峑夫人頸上怒道:“快把解藥給我!”

    “沒有解藥!”峑誠其突從門外走進道:“這藥是天閻宮當初給的,無色無
味,饒是妳武功過人也查覺不出。”

    血玫瑰心下大驚,她原本所中之毒未清,現在又多中一種毒,叁毒在她體內
交互作用,饒是她武功過人,也壓不住。

    “可惡!”血玫瑰尖叫兩聲,身子一歪便昏倒在地了。

    “老爺!這好嗎?”峑夫人心下不安,急急問道。

    “不好也得好!”峑誠其臉一沉,說道:“真兒就是被這女子害的,若非是
她,天閻宮怎麽會看上真兒。她害了真兒一次還不夠,還拉著真兒去陪她死!”

    峑誠其恨恨說道:“報仇!報仇!我們峑家莊那有資格去跟天閻宮鬥?她這
一鬧,把我們全家都給拖下水了。”

    峑夫人一驚,驚道:“老爺!您是說——”

    “若不把血玫瑰送去,衹怕天閻宮是不會放過咱們的。”

    “那真兒呢?”峑夫人急得眼淚直冒,“我的真兒呢?難道就不管了?她肚
裏還有孩子呀,怎麽受得了折磨!”

    除了血玫瑰之外,誰還能從天閻宮手裏救出真兒?她可憐的孩子受的苦還不
夠多嗎?

    峑誠其默默地望了峑夫人一眼,那一眼裏包含了許多無可奈何,“真兒的事
……”峑誠其的聲音活像是在一瞬間蒼老了好幾十歲,“我們不能管了。”

    他不能拿全峑家莊的命來換真兒。

    峑夫人心中大痛,哭倒在峑誠其懷中。

    多年來,她雖不過問江湖事,但她對江湖的剩解可遠在血玫瑰之上,其實…

    從血玫瑰不顧她們的勸阻帶峑真去殺人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
是沒了,就算天閻宮肯還給他們,他們不能要了。

    她的女兒……沒了……

    ***    ***    ***    ***

    當血玫瑰醒後,發現自己身在一黑暗的小房間中,房間雖小,但桌椅一應俱
全,身旁還有著柔軟的被褥。

    “這是哪?”血玫瑰驚道。她掙扎著起身,卻發現自己四肢使不出力來,全
身丹田內空空蕩蕩,一身的內力修為似乎已蕩然無存了。

    “啊卅卅卅”她嚇的放聲尖叫,強烈的恐懼感涌進她五臟六腑、四肢百骸之
中,一個武功高絕于頂的人,若是一日間失去了武功,那份恐懼感遠勝過正常人
千倍萬倍,更何況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像她這般美貌的女人,一但失去武功,她
所會有的遭遇,連她自己都不敢想像。

    血玫瑰也不知她叫了多久,直到自己嗓子沙啞之後,她才稍微冷靜下來,她
再打坐運功,但無論她怎麽做,她的丹田內始終空空蕩蕩,四肢間也提不起半點
勁來,比一個尋常女子還不如。

    血玫瑰心下著急,竟扯直了嗓子,高聲叫道:“來人呀!放我出去!放我出
去!”

    她不知這地方是峑家莊的密室,除了峑誠其,沒人知道這所在,這密室位在
地下,墻壁是以最堅硬的石磚砌成,別說是血玫瑰的喊叫聲了,哪怕有人在密室
裏放鞭炮,外面也聽不到。

    血玫瑰叫了好一會兒,但哪有人會來救她,眼見無望,血玫瑰竟忍不住抽抽
咽咽的哭了起來,這一哭,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

    直到峑誠其大吼一聲,怒道:“哭什麽!”

    “是妳!”一見峑誠其,血玫瑰宛如一支發了瘋的母老虎般飛撲過去,“妳
對我做了什麽?”

    但她四肢全無勁力,力道輕的好似在給峑誠其捉癢。

    峑誠其一把拉開她罵道:“我什麽都還沒做!不過……”他淫笑道:“等會
就要做了。”

    “妳想做什麽?”血玫瑰驚慌的連連退後。

    峑誠其峑笑道:“反正都是要送給天閻宮的,不如讓我也嘗嘗鮮吧!”

    “啊!”血玫瑰驚叫一聲,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把手邊所能捉到的東西
全都沒頭沒腦的往峑誠其丟去。

    峑誠其哪把武功盡失的她放在眼中,沒幾下便捉住了血玫瑰,緊緊地把她壓
在床上。

    血玫瑰駭然尖叫,拼命扭動身子掙扎,雙手更是努力拍打著壓在她身上的身
體,但現在的她怎麽會是峑誠其的對手,在峑誠其的淫笑聲中,她的衣服被峑誠
其一件件扯爛,雙手也被自己的褲腰帶給緊緊綁在床架上。

    “真美!真美!”黑暗中,峑誠其瞧不清身下人兒的容貌,但那滑嫩的肌膚
與高聳的玉乳,一樣挑起了他的慾火。

    峑誠其垂涎的舔著血玫瑰白嫩的胸脯,不安份的手掌游走她全身,不斷在她
胸脯及大腿根處揉捏著,“不愧是武林中排行第二的血玫瑰,果然美的很。”

    “放開我!”血玫瑰不斷扭著臀部,幾乎已經是哭著哀求他了,“求求妳放
了我。”

    峑誠其怪笑起來,在血玫瑰的尖叫哀求聲中,他的手指驀地插入那從無人進
過的幽穴中,“嘖!”峑誠其不爽的輕嘖一聲,“竟然還是處子!”

    血玫瑰心中一動,想起天閻宮之事,她突然狂笑道:“妳有膽子就碰我!到
時宮老鬼知道妳先他之前……”說到此處,她不禁微微一頓,含糊過去,她畢竟
是個處子,這些話她就算是知道也說不出口。“妳們峑家莊一樣得死在天閻宮手
上!”

    峑誠其一雙眼中閃著陰冷怨毒的光,“我是不敢開妳的苞!”峑誠其一字一
句說的極慢,但也極其陰冷。血玫瑰竟被他陰駭懾人的氣勢給嚇的說不出話來。

    “但有一處……”說到此處,他微微扯動嘴角,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角,
宛如世上最 心的毒蛇,“宮閻絕對不會發現。”

    說完,他猛地翻過血玫瑰的身子,用力的掰開她兩片白嫩的臀瓣,將自己的
肉棒抵在她的菊穴前。

    “妳想做什麽?”純潔如她,又怎麽會知道峑誠其想做些什麽。在血玫瑰驚
叫聲中,她感覺到一個火燙的東西抵住自己的肛門口,還不斷地往裏頭擠。

    “快出來!”血玫瑰尖叫著,火熱猙獰的肉棒一點點撐開她的後庭,血玫瑰
纖細的十指緊緊捉著床沿,疼的直冒冷汗。

    峑誠其口中桀桀怪叫著,肉棒被緊窄之極的腸壁包的緊緊的,巨大的快感涌
上腦部,幹涸的直腸壁拉扯著肉棒,其實是有點痛的,但一想到胯下美人兒的身
份,這份心裏的得意感卻遠勝一切,更別提在窄小的肛門內活動雖然是有些痛,
但快感也是極強烈。

    “天下第二的美人又怎樣?宮閻要娶的老婆還不是讓老夫先上了。”峑誠其
心中一陣興奮,肉棒猛地一挺,沒根直入血玫瑰的後庭中,幾許血絲從裂開的菊
花輪中流出,可見得他方才那一下已傷了血玫瑰的菊穴。

    血玫瑰慘叫一聲,當場痛暈過去。但峑誠其哪管她死活,不斷猛力抽插著,
肉棒不斷進出血玫瑰的菊穴,血絲緩緩從血玫瑰的菊花輪中流出,把床上染的一
片血紅。

    在峑誠其的姦淫中,血玫瑰也不知道痛醒又疼暈過多少次,終于在峑誠其在
一陣猛力抽插後發泄自己的慾望。

    他倒在血玫瑰身上,手掌貪婪的搓揉著她雪白的胸脯,血玫瑰的乳房和真兒
相比略小一點,不過極為柔軟,在掌中揉捏時別有一番風味。

    唸起女兒,峑誠其不由得一陣慚愧,但這慚愧也是瞬息便消。他看著被他狠
狠姦污過的血玫瑰,得意的微微淫笑。他從旁邊的箱子裏取出二枚藥丸,硬塞進
半昏半迷的血玫瑰嘴裏,逼著她吞下。

    血玫瑰不會有機會告訴宮閻,他先開了她的苞的事。雖然他知道血玫瑰進了
天閻宮之後八成會很忙,雖然他知道宮閻不見得會在乎,不過他不能落下任何讓
天閻宮滅他們峑家莊的借口。

    ***    ***    ***    ***

    宮傲雲在歸來居中彈琴,彈的則是一曲‘有所思’。

    琴音纏綿悲凄,挹鬱孤絕,綠兒感同身受,想起少宮主離去後那幾天的遭遇,
她眼眶兒不自覺的紅了。

    她如往常一般的在旁伺候著,待宮傲雲一曲彈完後,送上溫熱的香巾讓他抹
手。

    宮傲雲連眼角都不看綠兒一眼,問道:“峑真是在九獄還是在逍遙饋裏嗎?”

    或許峑真知道一點那女孩的來歷。

    九獄與逍遙饋均是女子的禁地,男人的寶地。九獄除了是天閻宮的主廳外,
也是他們平常姦淫擄獲而來的女子之處,至于為什麽會拿主廳做姦淫女人的地方
呢?據他老爹的說法是,因為地方夠大,容得下全天閻宮的弟子。

    九獄是衹要是護法以上的人均可隨意進出,換言之衹要是護法以上的人就可
隨意姦淫裏頭的女子,被活活幹死的女子不計其數。而逍遙饋卻是衹有四大堂主
和他們父子方可隨意進出,而且逍遙饋的第叁層是他老爹的專屬禁地,連他都進
不得。

    綠兒恭敬的回道:“峑真被青龍堂主帶到青龍院了,青龍堂主說她身懷六甲,
最近不宜再侍奉大家。”

    雖然說是不宜侍奉,但由青龍院前所聽到的慘叫聲,峑真的處境也不見得比
在九獄中的她們要好到哪去。

    聽到峑真有喜的消息,宮傲雲衹是驚愕的微微挑眉,隨即不信的冷笑,“青
龍會有這麽好心?”

    “青龍堂主似乎有意拿她肚子裏的孩子做鬼娃!”

    宮傲雲微微搖頭,“他做一個失敗一個,到現在還沒死心!算了,由得他去,
不過咱們沒捉到血玫瑰之前,叫他得把峑真的命留下。”

    “是!”綠兒得令,微躬著身子出去。

    宮傲雲鈄睨她一眼,見她步履蹣跚,奇道:“誰傷了妳?”

    綠兒螓首低垂,沉默不語。

    宮傲雲微微思索,心裏有些明白了,他手掌一翻,一招擒龍手將綠兒拉到身
邊。單憑這一招擒龍手,便知道他一身內力修為絕不弱。

    他將綠兒抱入懷中,左手拉住她的褲頭一扯,果見綠兒下身兩個小穴處又紫
又紅,腫的老高,兩瓣紫紅的花瓣還在微微的滲出鮮血,宮傲雲眼中閃過一絲厭
惡之色,推開綠兒問道:“紅兒呢?”

    綠兒整理了一下下裳,恭敬回道:“紅姐……紅姐……”

    “說!”

    綠兒垂下頭,幽幽回道:“紅姐受創太深,還得在床上躺個二日。”

    “嗯。”宮傲雲微微點頭,紅兒與綠兒雖是雙生姐妹,但兩女性情卻大不相
同,特別是到了床上時,宮傲雲邪邪一笑,一把把她抱入懷中揉搓,“讓我看看
妳傷得如何?”

    綠兒臉上一紅,嚅嚅道:“奴婢……”

    宮傲雲邪邪一笑,一把掀起綠兒的裙子,見綠兒下身兩個小穴雖紅腫不堪,
但已抹上了一層帶著清香味的藥膏,他心知那藥膏是青龍秘制的陰陽回春膏,端
是靈效無比,不過就是有小小的後遺癥。

    宮傲雲嘖嘖兩聲嘆道:“老爹也太狠心了。”

    他倒轉玉扇探入綠兒的幽穴中,惹得綠兒哀哀呼痛,他緩緩抽插,笑問道:
“是本少爺幹妳幹的舒服?還是我老爹幹妳幹的舒服?”

    綠兒疼的秀眉輕蹙,微微扭著身子避開,但仍媚笑回道:“當然是少宮主了。”

    宮傲雲嘴角微昂,諷刺的笑道:“如果這句話是我爹問妳,妳是會說我爹還
是我?”

    綠兒垂下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宮傲雲黯然長嘆,這一聲嘆息,包含著無數孤獨寂寞,“那孩子呢?”

    說到那惹人憐愛的孩子,綠兒淺淺一笑回道:“她才剛退了燒,還在房裏昏
睡著。”

    “嗯。”宮傲雲微微點頭,沉默不語。

    綠兒怯怯地看了宮傲雲一眼問道:“少宮主準備把那孩子送到逍遙饋嗎?”

    那孩子雖然年幼,但眉目如畫,絲毫不遜于那兩個姓方的,難道少宮主帶她
回來就是想……

    想起那孩子可能會有的遭遇,綠兒不由得微感心疼。

    宮傲雲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奇道:“妳向來不多話,怎麽今兒話特別多?”

    綠兒一嚇,急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宮傲雲將玉扇開了又收,收了又開,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在紅兒沒好
之前,妳先跟著她,她去哪,妳就跟到哪,除了不能讓她離開歸來居外,一切隨
她。”宮傲雲每說一句,綠兒就應一聲。

    宮傲雲摸著玉扇,摸到玉扇上那濕濕黏黏方才綠兒留下的愛液,他頓了頓,
加了一句道:“還有……千萬記著,別讓我爹見到她!”

    <八>

    宮傲雲人還未到青龍院,便聽見院內傳來一陣模糊的呻吟聲。

    “喔……放過我吧……求求妳……讓我休息吧……啊——”隨之一陣女子的
高昂尖叫之後,那女子便了無聲息,衹有一陣噗嗤噗嗤的聲音在空氣中流動。

    宮傲雲微微皺眉,不待侍衛通報,直接進入青龍饋中。

    一進青龍饋中,被見到峑真身無寸縷的被綁在一形狀奇特的床上,她臉色慘
白,雙目緊閉,若不是一雙玉乳及高高籠起的肚腹還順著呼吸微微上下起伏,乍
見之下,跟死尸沒兩樣了。

    峑真雙腿大大的開著,陰精愛液流了滿床,水淋淋而且動人的秘處被撐成大
大的圓形,裏頭塞著一根粗長的偽具不斷地做著活塞運動,偽具粗如兒臂,乍見
那麽粗長的偽具,宮傲雲也著實吃了一驚。

    一名青龍堂的弟子一邊放肆的在她身上叩挖,一邊用力抽動著那根偽具。

    在峑真身旁,還有一名青龍堂的弟子不斷地強迫峑真吞服一些藍黑色的泥狀
食品。

    峑真半昏半醒,無力拒絕,衹能乖乖吞下那些東西。

    宮傲雲定睛一瞧,發現那藍色泥狀的東西正是被磨成爛泥的毛蟲及一些藥材,
他隨手拿了一些放在 前細聞,驚覺手指處傳來極強烈的麻痹感,他連忙將藥泥
擦掉,驚道:“妳拿七絕花夭喂給她吃?”

    七絕花夭是一種極為珍奇的毒蟲,衹有在苗強一帶的百年茶花樹上才能偶見
其蹤影,此蟲本是無毒,向來以花朵為食,若喂以男人的陽精與女子的天葵之後,
則會成一種有強烈麻醉性的毒蟲,其毒性極烈,一但沾上,那怕妳武功再高,一
時間也動彈不得。

    這世上麻醉藥物何其之多,拿七絕花夭用在峑真身上未必太浪費了吧!難怪
這峑真連叫春的力氣都沒了。

    宮傲雲狐疑的眼光挑向青龍,青龍有些尷尬的微微一笑,將宮傲雲請入內室
之中,待人奉上香茗後,顧左右而言它道:“少宮主此行前來,所為何事?”

    “沒什麽。”宮傲雲手搖玉扇,淡淡笑道:“我衹是有些話想問問姓峑的丫
頭。”

    不過瞧峑真那樣,那怕是天蹋下來都叫不醒她了。

    青龍啊了一聲驚道:“這下可麻煩了,我正在治煉這丫頭,有好幾日不能停
手,不知是否會誤了大事?”

    “沒關係。”宮傲雲擺手笑道:“不過是點小事,我過二日再來問。”

    蓮華不懂武功,想來也不會是什麽武林中人。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好奇問道:“不是要煉鬼娃嗎?直接取出她腹內胎兒便
是,何必用上七絕花夭如此珍貴的毒物?”

    “本來是的。”青龍笑的解釋道:“但這丫頭懷的是個女娃!拿來做鬼娃的
效果不好,所以老夫想……”

    說到此處,他有些為難的慾言又止。

    不弄鬼娃還搞出這麽大陣仗!?

    宮傲雲有些疑惑的再掃向門外一眼,想起峑真高高籠起,活像有五六個月身
孕的肚子。

    他心中一動,這七絕花夭除了是種極為猛烈的麻藥之外,同時也具有催生,
弄亂婦人天葵,改變女性體質的功用,他驚道:“妳該不會是想用這丫頭來培育
妖獸吧?”

    他最恨亂倫,但培育妖獸卻勢必免不了亂倫混種,青龍此舉豈不是……

    宮傲雲眉心微皺,雙唇緊抿,顯得狻不高興。

    青龍見狀,長嘆一聲,突然跪倒道:“請少宮主恕罪,培育妖獸是老夫一生
的心願,老夫年事已高,若錯過這個機會,衹怕……衹怕老夫要抱憾終生了!”

    青龍說的凄涼,臉上更是老淚縱橫,大有宮傲雲不答應,他就會死不瞑目之
勢。

    宮傲雲心下一軟,親自扶起青龍道:“得了,起來吧!”

    他自幼便身染頑疾,幸懶青龍不分晝夜為他練藥治病,雖然他病根難消,但
他能活到今日,青龍首居其功,是以青龍此舉雖然大違他心意,但也不忍拒絕。

    青龍大喜,心知少宮主是應允他煉制妖獸,欣喜的連聲謝道。

    宮傲雲沉吟片刻,想起玄武緊張係係,生怕峑真好死不死懷的是他的骨肉的
模樣,隨口道:“妳要拿這丫頭來練妖獸倒無不可,但這丫頭是在天閻宮裏有的
身子,萬一要是……”

    不待宮傲雲話畢,青龍嘆道:“我們練”歡喜魔功“之人,此生是難有子嗣
了,除了玄武跟朱雀因為是孤兒之身,無母親、姐妹等人助其練功,魔功根基淺,
有子女的機會比咱們多了點,不過在無種玉之法相助之下,也種不出個東西來。

    可就算用了種玉之法,也不見得有多大用處,像宮主當年——“

    說到此處,他驀然驚覺,見宮傲雲神色陰晴不定,連忙住了口。

    宮傲雲長長一嘆,半自言自語道:“青龍叔也不必避諱。”他苦笑一聲,聲
音中滿是自暴自棄的嘲弄意味,“其實我宮傲雲自己也……”說到此處,他頓了
一頓,滿眼紅光,雙手緊捉玉扇,似乎內心內正受著極大的痛苦。

    青龍不敢多話,衹能陪著嘆了一聲,半勸道:“天閻宮源自西域歡喜教,男
女之事一向隨便,少宮主又何必看不開?”

    照他想,不過是吸幹生下自己女人的元陰罷了,這點又有什麽好難過的?他
們歡喜教多年來一向如此。

    一將功成萬骨枯,要練歡喜魔功,本就得犧牲不少女子,衹可惜他們代代都
練歡喜魔功,難有子嗣,女兒、姐妹一少,這歡喜魔功也難練至大成,不然他們
早就橫掃天下,入主中原了。

    對他們而言,女人衹是泄慾與練功的功具,唯有兒子才是自己骨肉血親。雖
則他們之中有人入境隨俗,效法中原人娶妻納妾,但骨子裏始終是視那些女人為
泄慾及生子用具罷了。

    衹可惜娶回來的那些女子沒一個有用的,他們幾個反覆種了無數次玉,始終
種不出半點東西來,朱雀年輕,還不怎麽在乎,但其它幾位堂主沒一個不暗暗著
急著,也莫怪玄武會連峑真的肚皮都懷疑上了!

    唸及于此,青龍倒是有些剩解宮主為何會如此珍愛這唯一的兒子,放任少宮
主學那些中原人的東西,還跟中原人一樣定了什麽不準亂倫的規矩。

    宮傲雲嘴角微昂,半嘲諷的苦笑一聲,“千金難買看得開呀!”

    ***    ***    ***    ***

    蓮華穿著一件淺粉色的紗衣,柔細的發絲被紅兒梳成桃心髻,發上還係了好
幾絡長長的粉色絹帶,絲絹與發絲一起隨著微風在空中飄揚,淺粉如櫻瓣的朱唇
無 半點胭脂,白皙細嫩的少女肌膚更不 水粉潤澤,紅兒和綠兒還嘆說她讓她
們巧手無用武之地。

    想起紅兒和綠兒,蓮華眼眉間不禁微微柔和了起來,她們倆都是好人,也打
從心底喜愛她,從她們嘴裏,她也知道了不少天閻宮的事情,可惜兩人職位卑微,
始終打聽不出更多。

    她不知道,紅兒與綠兒平日裏所接觸的盡是些兒童不宜的事務,面對這麽一
個惹人疼的孩子,二女自不會與她說起這類事情。

    蓮華靜靜地鈄倚在美人靠上,微風吹起了她的發絲和絹帶一起在風中糾纏璇
舞,但她混然不覺,衹是痴痴地看著水池中的蓮花,柔柔的淺笑。

    一笑過後,愁思上涌,在她絕美的小臉上畫成一道彎彎的愁眉。

    她來天閻宮已經將近十天了,但一直沒見到宮傲雲的面,衹有紅兒和綠兒兩
人輪流服侍她。這種日子過的固然是十分悠閑,但如果宮傲雲一直不來見她,她
如何魅惑他的心?又如何報她方家的血海深仇?

    蓮華幽幽一嘆,伸指慾觸池中蓮花,蓮花乍看之下似乎很近,但實№上生在
池中央,蓮華伸長了手指也碰觸不到。

    她身子微向前傾,想碰到那一朵蓮花,突然……

    一支大手環住了她的纖腰,另一支手在她眼前一把摘下了那朵蓮華,蓮華轉
身一看,赫然是宮傲雲。

    四目相接,宮傲雲深邃的漆黑眼眸深深的看了她好一會兒,說道:“小心點!

    這蓮花池很深!“

    說著,把手中的蓮花遞到她的身前,“拿去!”

    蓮華楞楞的伸手接過了蓮花,小小聲道:“我衹是想碰碰它而已,沒想要摘
下。”

    宮傲雲風度翩翩的道:“是我多事了!”

    “不!”蓮華搖著她那小腦袋,抬起頭,一雙媚惑的眸子隨著她的笑靨微眯
了起來,“謝謝妳!”

    宮傲雲隨意的坐在蓮華身旁,環顧四周,房內整 清潔,一塵不染,香爐裏
焚著上等的百合香,架上擺設著好些古董玩物,如墨煙山水石鼎、夾紗玉屏之類,
床鋪上鋪了繡被軟枕,就連他年前親自書畫的山水煙雨圖的白綾帳子也給挂上了。

    宮傲雲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這兩個丫頭可真是照顧的太周倒了點。

    蓮華靜靜地把玩著蓮花,不時好奇的看著宮傲雲,她怯生生的問道:“請問
……”

    宮傲雲看向她,一和她雙眸接觸,蓮華立即垂下了頭,細聲續道:“請問…

    …這裏是那裏呀?“

    宮傲雲冷笑一聲,“妳難道不知道這是此處?我是誰?”

    她會什麽都不知道,還一直跟著他?

    一雙純凈的眸子看似無辜的直望著宮傲雲眼底,微微的搖了搖頭,“妳是誰?

    這是那?“

    “妳不知道我是誰,還敢跟著我?”

    “我相信妳!”蓮華眸子裏閃動著信任的光芒,笑的好純,堅定的說著。

    看著她的笑,宮傲雲不禁倒抽一口冷氣,這女孩如果不是個傻子,便是個天
生的魔鬼。

    “這裏是天閻宮!我叫……”

    “天閻宮!”不待宮傲雲說完,蓮華驚道:“這裏是大內皇宮中?”

    她驀地起身,手忙腳亂的收拾著衣物,口中喃喃說道:“我不要待在這裏,
我要回家!”

    宮傲雲微微一奇,上前按住了她的手,奇道:“妳以為這裏是大內皇宮?”

    “難道不是嗎?”蓮華怒瞪著他,此時此刻,她不再隱藏眸中那強烈的痛恨
及厭惡,理所當然的回道:“妳都說這裏是天閻”宮“了,此處不是宮中,還能
是那?”

    驀然與這麽一雙怨恨的雙眸接觸,宮傲雲微微一驚,放開了她的手,但聽出
蓮華話中之意後,不禁放聲狂笑,他一年之中甚少真心笑過,但這女孩實在令人
忍俊不住,“小丫頭……妳……妳……”

    蓮華不明究理的看著他,見他笑的開心,也忍不住嫣然微笑。

    宮傲雲笑了好一會兒,方才止住笑聲,笑問道:“小丫頭,這裏不是皇宮。”

    “不是皇宮?”蓮華輕蹙蛾眉,狻有不信之意。

    “此處叫天閻宮,是因為……”宮傲雲頓了一頓,不知該怎麽對這小丫頭解
釋江湖,隨口掰道:“因為我姓宮,所以我家叫天閻宮!”

    蓮華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麽規矩,怎麽我從沒聽過。”好爛的解釋!

    瞎掰也不掰個像樣點的。

    “這世上妳不懂的事情可多了。”

    “這倒是……”蓮華淺淺一笑,笑容中微有苦澀之意,放下了手上的衣物。

    宮傲雲笑問道:“妳現在還要離開嗎?”

    蓮華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不答反問,“妳要趕我走嗎?”

    “不一定!”宮傲雲神秘一笑,問道:“妳為何如此痛恨大內皇宮。”

    蓮華笑容頓失,別過了臉,冷然道:“這是我的事。”似乎覺得自己的回話
有些無禮,她頓了一頓後又加了一句道:“請妳不要管!”

    宮傲雲若有所悟,“妳是官家小姐?”瞧她氣度,的確是狻有世家小姐的風
範。

    蓮華微微一驚,急急低下了頭,咬著下唇,一句話也不說。

    宮傲雲微微一笑,時當魏閹當道,每年每月不知有多少官員遭殃,破碎的家
庭不知幾多,朝庭裏大小官員無數,一時間倒想不起最近有那個姓池的官員遭了
難,如果再加上地方官員,被誅連的九族,甚至是地方上的冤案,那她的身世就
更是難以查明了。

    但無論她是那戶人家的女兒,可確定的是,她和武林沒有半點關係。

    想通了此點,宮傲雲倒也鬆了口氣,他一把將蓮華抱入懷中,輕聲在她耳邊
說道:“我名叫宮傲雲!”

    說完,他在狂笑聲中離去,看來,他這次倒是撿到一個很有趣的玩具了。

    蓮華驚愕的看著他像一陣微風悄然離去,暗暗呼了口氣,希望……希望這樣
能讓他別對自己再起疑心。

    讓他誤以為自己是被官家所害,被迫流浪,總比讓他猜測自己是否為武林中
人好些。她就不信,天閻宮能把全國都給翻了,看看其中有沒有人生了一個叫池
蓮華的女兒。

    ***    ***    ***    ***

    空蕩蕩的九獄裏點起了雄雄的溝火,左右兩側排列了十來張幾椅,每張椅背
上都鋪著錦緞,上面分別繡上雲捧旭日、青龍、朱雀、白虎、玄武等各式圖案,
而宮閻所坐的太師椅上卻衹鋪著金色錦緞,不繡任何圖飾。

    宮傲雲一踏進九獄,宮閻便把一張紙箋輕飄飄的緩緩往宮傲雲擲去,“雲兒!

    妳也來看看!“

    紙箋如被輕風所送一般,紙箋極薄,無從使力,這一揮實比投擲任何暗器還
難,單憑這一手便知道宮閻武林叁絕的名頭絕非憑空而來。

    宮傲雲隨手接住,一看箋上的內容,瞿然色變,愕然道:“怎麽可能!”

    玄武見狀奇道:“不過就是拿血玫瑰做禮物求我們放過峑家一馬,少宮主為
何驚訝?”

    宮傲雲將紙箋遞回給宮閻,坐在宮閻身旁那張繡上雲捧旭日圖的軟椅上笑道
:“衹是見峑誠其能捉到血玫瑰,一時訝異罷了。”

    若他所猜不錯,想必峑誠其定是用了一些卑手段才能捉到血玫瑰,若論真
實功夫,十個峑誠其也不是血玫瑰的敵手!

    宮傲雲將一柄玉扇開了又收,收了又開,腦中不斷思索著,峑誠其衹解眼前
的燃眉之急,卻忘了如果此事傳揚出去,峑家莊在武林勢必名譽掃地不說,而且
也必會被血玫瑰的愛慕者追擊,滅門之禍也不遠矣;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天閻宮
的話一向無人相信,況且此事一流傳出去,難保不會有人為了血玫瑰上天閻宮生
事,看來峑老頭倒是有點腦子。

    宮傲雲微微沉吟,問道:“老爹,這份禮妳收是不收?”

    這份禮物不要固是可惜,但就這樣白白放過峑家莊也是可恨。

    宮閻邪邪一笑,不答反問道:“妳對血玫瑰此人的評¤如何?”

    “一個字,艷!”宮傲雲拿起一旁小幾上的茶碗,輕啜一口香茗笑道:“膚
如凝脂,杏眼桃腮,艷而不妖,媚而不淫,特別是她在瞪人時,那恨不得把妳生
吞活剝的艷麗嬌容,就像朵玫瑰花一樣又美又刺手!比起老爹的大方兒還稍有不
及,但和小方兒相比是各有千秋。”

    眾人不禁動容,大小方兒的容貌他們是看過的,若非大小方兒的容貌如此出
眾,也不會被宮主收做禁臠。

    “媽的!”宮閻笑罵道:“誰問妳她的長相了,我們是問妳她的武功如何。”

    “簡單點說吧!”宮傲雲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們之中有人連中腐心毒
和檀風毒香之後,還能仗劍殺人,殺完人之後還到處趴趴走的,便大概和血玫瑰
差不多了。”

    老爹自然是沒問題,不過他是做不到的。

    眾人驚震,朱雀沉思一會兒後道:“我做不到。”

    青龍也緩緩搖頭。腐心毒和檀風毒香是他一手研發,毒性如何他也是最清楚
不過,要連中二毒仍仗劍殺人再趴趴走,他是做的到,但不敢做。

    白虎呼了一口氣道:“看來這血玫瑰的武藝的確非同凡響。”

    莫怪她能以一女子之身名列武林十大之高手之一,莫怪少宮主會因峑誠其捉
到血玫瑰而驚愕。

    宮傲雲微微點頭道:“若老爹吸了她的元陰,那怕是邪神復生,也不是爹的
對手了!”

    “那還等什麽!”玄武喜動于色,叫道:“還不快讓峑老頭把血玫瑰送來!”

    “老武!先別衝動!”宮閻隨手將紙箋揮給玄武道:“找一個機靈的弟子把
這信箋傳到狂殺的手上。”

    “狂殺!?”宮閻的這個命令下的古怪,眾人都不知其解,玄武更是被搞胡
塗,他奇道:“給狂殺做什麽?這人又不好色。”

    宮傲雲微微思索,隨即笑問道:“老爹是想來招借刀殺人之計?”

    “兒子!”宮閻狻為得意的瞥了宮傲雲一眼,雲兒不愧是他的兒子,一下便
猜出他的心意,他笑罵道:“別跟我拽書文,我不懂中原人的什麽之乎也者。”

    玄武仍是不解,大著膽子插嘴道:“宮主,真要我把這箋送到狂殺手上?”

    少宮主說宮主是想借刀殺人,但是要殺什麽人?血玫瑰這等艷麗無雙兼武功
卓越的大補美人,宮主怎麽會捨得殺她?而峑誠其這種小人,又何 借狂殺的手
殺他,衹要他玄武一根手指,馬上就能取了他的小命了?

    玄武  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宮傲雲笑道:“不錯!玄武叔,妳快命人去做吧!”

    玄武 著腦袋,躊躇著,“這……這……”

    其它人倒是聽出幾分道理了,聯起手來催道:“快去!快去!”

    玄武被催逼不過,衹能悻悻然的出去辨事了。

    一待玄武離去,朱雀大著膽子問道:“宮主是想血玫瑰也要,峑家莊也滅!”

    “不錯!”宮閻微微點頭,喝道:“白虎!朱雀!”

    “是!”兩人從位上站起,躬身應道。

    “妳們兩人各帶一隊弟子潛伏在峑誠其送血玫瑰的路上,一待狂殺挑戰血玫
瑰,趁機搶了人過來!”

    宮閻頓了頓又道:“若此事辨成,妳們兩人不防上一趟逍遙饋頂樓好好樂合
樂合。”

    言下之意,若是他們成功捉到血玫瑰,便讓他們狎玩大小方兒。

    兩人喜動于色,連忙出去了。

[ 本帖最後由 妖皇 於 2010-5-5 13:15 編輯 ]
2010-5-4 16: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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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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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自從被峑誠其所捉之後,血玫瑰不知道哭過多少回了,她狠不得殺了峑誠其
以泄她心頭之恨,可峑誠其不知喂了她什麽藥物,別說是動手殺人了,她就連哭
叫都叫不出來。

    面對這麽一個絕美美人,峑誠其雖然不敢真的奪了她的處子,但時而狎玩自
是難免。

    血玫瑰好幾次放聲大叫求救,但她的喉嚨就是發不出半點聲音,就算是在最
痛楚、驚慌的情況之下,她仍是發不出任何聲音,就連一點模糊的聲音都發不出
來。

    想到自己一世英名,不但被峑誠其這種小人給奪去了貞操,而且還被他廢了
武功,毀了嗓子,她就狠極世上所有姓峑的人,包括自己的徒兒峑真,若非是為
了她,她又怎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這日,峑誠其如往常一樣的把她裝到大木箱子裏方便運送,不料半路上竟然
碰到有人劫她。

    她本在箱中哭泣,不料突然箱子晃動,她跌了出來,一出來便見一壯漢一刀
劈向峑誠其。

    乍見這一刀,血玫瑰張大了嘴,當場便想叫個‘好’字,她功力雖失,但眼
力不失,這一刀大有將峑誠其開腔破肚之勢,不料峑誠其連忙就地一滾,竟然給
他避開了此刀。

    血玫瑰雖然大感可惜,不過心知來人武功遠勝峑誠其,不出十招必能取其性
命,不料那人不再追擊峑誠其,一把抱住了她就跑,那人輕功極高,而且內力悠
長,這一跑直跑到一處荒野才停步。

    血玫瑰有些慌亂的望著那人,那人年約叁十來歲,身形極為◇梧,敞著胸膛,
露出結實的肌肉,左邊臉頰上從左眼而起直到下巴處有一條極長的疤痕,使他的
左眼突出,嘴角歪鈄,說不出的醜惡難看。

    那人將長劍拋到血玫瑰腳邊,他似乎狻為拙于言辭,衹是很簡潔的說了幾個
字,“我,狂殺,挑戰妳,血玫瑰!”

    血玫瑰微感愕然,若是平常,她自是傲然接受挑戰,但她現在……

    血玫瑰伸手慾拿起劍,但她雙手無力,根本就拿不動劍。血玫瑰難過之下,
又忍不住低頭飲泣。

    那人見狀,微感愕然,“妳,不是,血玫瑰!他們,騙我!”

    血玫瑰拼命搖頭,她是血玫瑰,衹不過……

    血玫瑰低頭啜泣,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足以挑起任何男人的憐惜,但狂殺卻
反倒眉頭一皺,顯得狻為不屑,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弱者!”

    誰是弱者呀!血玫瑰幾乎要大吼出來了,可是她衹能張大了嘴,不斷張合,
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她憤恨的瞪著狂殺,顫抖的雙手拖著劍,想刺他一劍解氣。

    但狂殺哪把她放在眼裏,隨手一推便把血玫瑰推開,血玫瑰措手不及之下,
被劍劃過,雖然沒受傷,但衣衫上破了一個長長的口子,把大半的胸脯都露了出
來。

    血玫瑰驚喘一聲,急忙遮住自己,但她那白嫩豐滿的玉乳,與那一點艷紅如
玫瑰般的乳尖早已落入狂殺的眼。

    “妳!”狂殺呼吸頓時一窒,眼眸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有點用!”

    乍然被狂殺誇獎,血玫瑰微微一愕,隨即狂殺像猛虎一般撲了過來,血玫瑰
在措手不及,也是無力反抗之下被他緊緊壓在地上。

    狂殺低吼一聲,雙手扯著血玫瑰的衣服,一下子就將她的外衣連裏頭的褻衣
撕成二片,血玫瑰張大了嘴,幾乎是扯著喉嚨直喊了,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啞,什
麽聲音都發不出來,在狂殺的低吼聲中,她的褻褲也被撕成碎片。

    狂殺又是一聲大吼,身上的衣衫在內力激蕩之下化為片片碎布,紫紅色的粗
大肉棒 角猙獰,殺氣騰騰的朝著血玫瑰。

    血玫瑰懼極,雙手用力推打著壓在她身上的狂殺,雙腿也不斷的 動著,但
她此時此刻的推打對狂殺而言比捉癢還不如,狂殺用左手按住她,右手緊緊捉著
她的腳裸,用力的往外一分,隨即趁機擠進血玫瑰的雙腿之中。

    感覺到自己雙腿間有一熱騰騰的東西不斷在幽穴外磨擦,血玫瑰驚懼之下,
狠狠的用指甲在他精壯的軀體上刮著,但狂殺衹是微微皺眉,一把捉住她的手,
用力的往地上一拍,衹聽‘喀’的一聲,血玫瑰腕上劇痛,原來她的手腕已被狂
殺殘忍的打斷了。

    血玫瑰柔軀一 ,幾慾暈去,她疼的張大了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隨著狂
殺一陣虎嘯般的吼聲之中,巨大的陽具夾著開天之勢,狠狠的擠入血玫瑰柔軟,
無人進過的禁區之中。

    幹燥緊窄的幽穴在毫無潤滑之下驀地被撐開,嬌嫩的幽穴口頓時硬生生被撕
裂了道口子,緩緩地流著鮮血。

    如果能叫,想必血玫瑰現在必定會發出她有生以來最凄厲的慘叫,她雖然叫
不出聲,但她那剎那間變得雪白的嬌容,與那因疼痛與屈辱而流下的滿臉淚水,
都可看出她在忍受著一個女子所能忍受的屈辱極限。

    狂殺進的雖猛,但他的進入卻出乎意料的被一片薄膜給暫時擋住了。狂殺似
乎不知道女人這片薄膜的珍貴之處,衹是因慾望未得舒發,不爽的低吼了一聲,
雙手緊緊捉住血玫瑰的纖腰,陽具猛力一挺,狠狠的刺破那最後的貞潔。

    血玫瑰艷麗的面容一下子變得慘白,小嘴張的大大的,一瞬間她連慘叫的力
量都失去了,嬌柔的處子證明就這樣被人殘忍的破去,幽穴被硬生生的撐開闊大
到極限,巨大的肉 子狠狠的刮著殘餘的肉膜與嬌嫩的肉壁,滾燙的肉棒還不時
灼燙著她嬌嫩的幽穴與心靈。

    狂殺像野獸般的張大了嘴,白森森的牙齒咬住了血玫瑰那嬌嫩滑膩的玉乳,
伸出舌頭舔著那一粒櫻紅,血玫瑰羞恥的發覺自己的乳尖竟在他的舔吻下發漲、
硬起。

    就在此時,狂殺猛力的將血玫瑰的身子往下一拉,堅硬的肉棒一下子進入她
的體內,直抵花心。

    血玫瑰張大了嘴,疼的拱起身子,像一個正在分娩的產婦般,想把那根正在
自己體內肆虐的肉棒排出,但狂殺哪會那麽輕易放過她,他猛烈的抽動起來,每
一下都是用盡了全力,隨著他的抽動,鮮紅的鮮血也不斷從血玫瑰的幽穴中流出。

    血玫瑰的處子幽穴極為緊窄,那種緊爽的感覺是狂殺生平第一次嘗到,他瘋
狂的挺動下身,衹知道猛力蠻幹。

    野獸似的強暴不知持續了多久,血玫瑰在他的抽插之下活活痛暈又疼醒,狂
殺似乎不知道什麽叁淺一深,九淺一深之類的技巧,他每一下都是狠狠的直頂花
心,再猛力抽出。

    嬌弱的花心不斷地被猛烈碰撞著,在他不斷的撞擊下,血玫瑰的花心早就紅
腫不堪,而且還微微滲出鮮血,血玫瑰痛的連眼淚、 淚都流了出來,她張大了
嘴,不斷哀求著,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啞,她的哀求聲那有可能傳進狂殺的耳裏,
女性的本能讓她無意識的扭動身子,試著避開狂殺的猛烈插入。

    血玫瑰的扭動讓狂殺抽的極為不順,而且他的肉棒比血玫瑰的幽穴還長,無
法全根盡入,狂殺怒吼一聲,將血玫瑰的雙腿分的更開,再猛力提起,殺氣騰騰
的陽具狠狠直撞,巨大的龜頭硬生生頂進血玫瑰的子宮口。

    那下狠撞就像是硬生生被一根燒紅的鐵條驀的頂到心口,讓血玫瑰痛的幾乎
斷氣,衹見到她張大了嘴,五官痛苦的扭成一團,此時此刻,在她身上是絲毫找
不出半點一代高手,絕世美女的風采了。

    子宮頸前的嫩肉夾著他的肉棒,那種奇爽滋味樂的狂殺又是一聲大吼,他幹
脆將血玫瑰的雙腳擱在肩上,雙手捉著血玫瑰豐滿的玉乳,當作支撐點,猛烈的
衝擊著,粗大的手指也不忘狠狠揉搓捏著那兩粒櫻紅。

    大量的血混合著陽精不斷從血玫瑰的下體流出,因為失血與疲累,血玫瑰連
哭叫的力氣都沒有,在完全昏迷前,血玫瑰衹有一個想法,她會死的……她會被
他幹死……

    ***    ***    ***    ***

    蓮華靜坐在水榭之中,彈著一曲‘梅花叁弄’,她雖然未在箏藝上下過苦功,
但她的彈奏也狻有高潔、爾雅的品氣。

    一曲梅花叁弄之後,她曲調一轉,彈起一曲‘有所思’。

    想起自己雖然己在敵人本營之中,但被困于歸來居中,連宮閻的面都沒見到,
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報得了仇。還有姐姐……明知道姐姐就在天閻宮中,可是她
連姐姐在天閻宮的哪裏都不知道。

    唸及此處,蓮華心中一,箏音頓時變得凄涼無比。蓮華越彈越是悲不成調,
她幹脆放開了古箏,趴在桌上痛哭著。

    一朵紫色蓮花遞到她眼前,蓮華一驚,抬頭一看,竟然是宮傲雲。

    他不知何時就到了此處,靜靜的聽著她彈琴,宮傲雲輕柔的拿起蓮華的小手,
將手中蓮花放在她掌中。“拿去!”

    蓮華怔怔的看著手中蓮花,不解的抬頭看他,衹見宮傲雲伸手拈去從眼角處
慢慢下滑的那一滴淚水。他輕吮手指上的淚水,帶點苦澀的味道。

    他時常懷疑,蓮華那張天真無邪的笑容下隱藏著些什麽?現在,他終于知道
了,隱藏著滿腹的悲苦與凄涼。那凄苦的琴音是騙不了人的。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蓮華任他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喃喃的問道。

    宮傲雲一楞,為什麽對她這麽好?這個問題就連他自己都答不出來,他臉色
一沉,轉身就走。

    蓮華怔怔的看著手中蓮花,眼眸微微一黯,宮傲雲對她太好,超過她原本所
設想的。

    從那天起,蓮華不再彈奏有所思,而宮傲雲也不再踏進水榭半步。可是她的
房裏,常常會多了一朵剛采下來的,還帶著露水的嬌艷蓮花!

    ***    ***    ***    ***

    這日晚上,蓮華凈過身之後,紅兒與綠兒幫她梳理著頭發,她們兩人一時興
起把蓮華的頭發打成了好幾個小辨子再盤成桃花髻,這下可拆得頭痛了。

    綠兒向來有耐性,倒覺得還好,紅兒可拆的叫苦連天了。

    “啊!”紅兒煩的叫道:“早就道就不綁成這樣了。”

    “瞧妳!”綠兒斜睨了她一眼,笑道:“蓮華都沒抗議,妳到先抗議了,梳
成這樣可是妳自先建議的。”

    “因為蓮華她…”紅兒看了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的蓮華一眼,放柔了聲音,
小聲說道:“因為蓮華睡著了嘛。”

    蓮華伸了個懶腰,幽幽轉醒,問道:“拆完啦?”

    “還沒有!”綠兒安撫道:“再等一下,馬上就拆好了。”

    “哦!”蓮華揉揉睡眼,乖乖地坐著等。

    二女拆著辨子,窮極無聊的閑聊著,“蓮華的頭發好軟,不如下次梳個朝天
髻好了。”

    “拆起來好麻煩的。”一想到梳上去之後還要花那麽多時間拆,蓮華微嘟起
嘴,笑道:“不如隨便盤一盤就是了。”

    話一出口,蓮華有些驚覺的急忙住了口,盤發是婦人的專利,像她這麽一個
少女豈能盤發,雖則她和婦人實№上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紅兒嗔道:“蓮華,未出饋的女孩是不能盤發的。”

    “我一時忘了嘛!”蓮華嘟起嘴,裝傻道:“而且頭發盤起來比較好看呀!”

    “再好看也不行!”紅兒正色教訓道。

    “是啦!”蓮華偷偷的伸了伸舌頭,不但再多言。

    綠兒輕笑道:“算了,紅兒,蓮華還那麽小,哪知道那麽多呢。”

    “所以才要告訴她呀!”紅兒正色說道:“這對女人而言可是很重要的事呢。”

    說到此處,叁人不約而同的微微黯然。她們的頭發還未盤起,身子就先被不
知多少男人碰過了。

    “那我早點嫁人,就可以盤各式各樣的頭了。”蓮華強笑道。

    綠兒幽幽長嘆一聲,“等妳將來……唉……也不知道會不會在這裏,我們還
有沒有機會給妳梳頭。”

    雖然少宮主對蓮華的態度狻有想把蓮華收為妾侍之樣,但天閻宮這種地方,
豈是一個好人家的女子能待的?她是不希望蓮華留在這的,可小蓮華無父無母、
無依無靠的,放任她一人在外,衹會讓人更擔心。

    “我出嫁還早呢!”蓮華強笑道。

    紅兒有些著迷的看著蓮華可人的小臉,嘆道:“不知道將來誰有福氣能娶到
妳,等妳將來長大了,定是個絕世美人。說不定將來會比大方小方還美!”

    “大方小方?”蓮華奇道:“誰呀?長的很漂亮嗎?”

    方……難道是……

    蓮華心中一動,心神激蕩。

    “空谷幽蘭冰心蘭怎麽可能不漂亮呢。”紅兒有些感慨的說道:“第四美人,
果然名不虛傳。”

    “真有那麽美嗎?”蓮華心神激動,聲音微抖,卻勉力裝出不在乎的樣子,
笑問道。

    “小方兒雖美,但還不如大方兒。”說到大方兒,紅兒雞皮疙瘩直冒,“人
我見得多了,像大方兒那樣的,實在是令人……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美到像大方兒那樣的,已經不是賞心悅目了,而是可怕。

    “別談逍遙饋的事了。”綠兒淡淡的制止紅兒道。

    逍遙饋的事情,豈能說給蓮華知道。

    “那個什麽大小方兒的在逍遙饋嗎?”蓮華急忙問道。

    紅兒綠兒對望一眼,暗暗惱悔不該提到逍遙饋的事。

    “好啦!”紅兒像哄孩子一樣的哄道:“辨子拆好了,妳該睡覺了,明天早
上,我們再幫妳梳個漂亮的頭。”

    心知紅兒與綠兒不願多談,也怕引起兩女疑心,蓮華巧笑倩兮道:“這次梳
個好拆的頭哦。”

    兩女寵溺的點頭應道,把蓮華送上床鋪,見她沉沉睡去,方才離去。

    兩女一離去,蓮華把被子拉上頭,緊閉的雙眼不斷從眼角滲出滴滴的淚水,
她終于找到她姐姐了,還有她們口中的大方兒,八成是她娘親,原來……她娘親
跟她一樣,那時並沒有被人活活幹死,衹是被宮閻帶到這來了。

    蓮華心神激蕩,恨不得大哭大叫來發泄她心中的興奮與難過,她用手掌緊緊
的 住嘴,不敢讓人聽見她的悲泣,但那一聲聲破碎的悲 仍不時從她雙掌中泄
出,“娘親……姐……”

    蓮華的雙肩不住顫抖,破碎的悲嗚聲裏有著抑制不住的痛苦與悲哀。她雖然
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聲音,可止不住的眼淚仍不斷的從她緊閉的眼角滲出,“我好
想妳們……好想妳們……”

    ***    ***    ***    ***

    白虎與朱雀兩大堂主出手,竟然沒帶回血玫瑰,回到天閻宮中,自然另有一
番風雨。

    九獄中,白虎與朱雀半跪在地上,等待宮閻處分!

    “什麽!”宮閻驚怒道:“妳們沒帶回血玫瑰!?”

    “屬下失職!請宮主責罰!”

    宮閻微微沉吟,問道:“這狂殺的武功當真如此之高?”

    狂殺雖為叁絕之一,但他兩大堂主出手,沒道理還打不過他。

    白虎與玄雀對望一眼,朱雀尷尬的開口道:“屬下根本沒與他交手過。”

    “沒交過手!?”一瞬間,宮閻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沒交過手就跑
回來?若非他和四大堂主相識多年,對他們的武功甚為剩解,他真的會疑惑自己
是否是找錯人了。

    “是呀!”白虎也叫道:“沒想到狂殺不但武功高,輕功也好的很,”他頓
了頓,自作聰明的加了一句道:“比少宮主還好,簡直就像傳說裏風中之神的聶
風一樣好。”

    “然後?”宮閻皮笑肉不笑的續問道。

    “我們還來不及搶血玫瑰,就見他一刀逼開峑誠其,帶了血玫瑰就跑……”

    朱雀嚅嚅的說明過程。

    當時他們雖想去追,但不料狂殺雖然身負一人,但速度仍快的很,加上峑家
莊的人散成一團,有人甚至還以為他們和狂殺勾結,圍攻起他們來了,雖則那些
人都非他們一回之對手,但那時狂殺早跑的不見蹤影了。

    “可惜!可惜!”宮傲雲首先搖頭嘆息道:“好好的一朵玫瑰,現在倒是平
白便宜他人了。”

    宮閻微微搖頭嘆道:“起來吧!”

    看來他們小估了狂殺的能力,更沒想到素不好色的狂殺也會對血玫瑰起了壞
心。

    “是!”兩人雖然起身,但待罪之身不敢回座,衹是站在下面侍候著。

    宮閻指向朱雀,“朱雀,妳的記性最好,把狂殺那招再使一遍?”

    “是!”朱雀接過大刀,將狂殺那招使了一遍,狂殺那招極為簡單,但刀上
所含的勁道大有擋它者死的凶悍威猛,他使完後道:“小人的內力不如狂殺猛烈,
此刀大概衹使出了他的一半。”

    宮閻沉吟半晌,“狂殺武功果然不弱,這招化繁為簡,雖是簡單,但也難以
招架。”

    不過難以招架不表示他就真招架不了,這招雖猛,但他倒也應付的了。

    青龍亦奇道:“此人究竟是何出身?此刀招式簡易,倒有幾分像武當的刀法,
但其力狂猛亦有幾分少林刀法的特色,衹是刀裏凶殘暴戾的戾氣絕非名門正宗的
武學,但若是魔門武功,我們幾個怎麽會不知道?”

    查人隱私,揭人祖宗八代的秘密向來是朱雀堂的事情,所以大家不約而同的
望向朱雀。

    朱雀嘆道:“狂殺在江湖上行走雖然已有好幾年,但在他進江湖前的事情,
我們一直查探不到。”

    不是他們朱雀堂無能,而是這人活像是平白掉進江湖中的,叫他們從何查起?

    宮傲雲沉吟半晌後問道:“狂殺長相如何?兩位叔叔還記得嗎?”

    “他的身形極為壯碩,但他抱了血玫瑰就跑,相貌倒看不清楚。”白虎沉吟
道。

    宮閻冷冷的 了一聲,大有不滿之意,堂堂兩大堂主出馬,非但沒有帶回人
來,連敵人的面都沒有看清,簡直是天閻宮立宮以來的第叁大恥辱。

    宮傲雲亦搖了搖頭,覺得此事實在太過荒謬可笑。

    宮閻命令道:“玄武已帶人去攻打峑家莊,白虎,妳明日就過去幫他,切記
一定要把峑誠其的老婆、女兒給帶回來。”

    “是!”白虎應道。

    “朱雀!”宮閻又喝道:“妳即刻派人去調查狂殺的動向,定要把血玫瑰給
我追回來了。”

    “是!”朱雀應道。

    “老爹!”宮傲雲奇道:“血玫瑰已落入狂殺手上,就算捉回她,也絕不會
是個原裝貨,這又何必浪費人力去追回她?”

    “雖然被人先開了苞,但她功力未失,把她捉回來練功也好!”說到此處,
宮閻正色教訓道:“自從我們滅了方家堡,將天閻宮的勢力拓展到江南一帶後,
大家都有些荒廢自己的功課了,待此事完結之後,大伙兒也別老忙著種玉了,該
收心好生練功了。”

    他有預感,這個狂殺將會是天閻宮的敵手!

    ***    ***    ***    ***

    因為宮閻的一句話,全天閻宮頓時陷入了練功地獄,據說,天閻宮現在每人
都是一副被操的快累斃了的悲慘表情,見面第一句話也是:“妳練功了沒?‘,
’我練過了,我很快樂,練功就是這麽容易的事情卅卅‘

    白虎、玄武、朱雀因為在外辦事而逃過一劫,青龍也以自己年老不堪操練,
外加要培育妖獸的理由逃避,很自然的,宮傲雲就被宮閻盯上,每日叫去查問練
功進度。

    宮傲雲閉關苦修,紅兒與綠兒自然得捨命陪君子,宮傲雲雖然修練時狻有分
寸,但在長期采補之下,紅兒與綠兒也有些支持不住,白日陪伴蓮華時均都顯得
有些力不從心,或是昏昏慾睡。

    蓮華見狀,這日偷偷的彈了一指甲的昏睡粉到香爐中,不一會兒,紅兒與綠
兒便沉沉睡去。

    一見紅兒與綠兒睡去,蓮華悄悄地溜出歸來居,跳進歸來居旁的那條小河。

    雖然在紅兒與綠兒的聯手監視之下,她踏不出歸來居一步,也無從查探起天
閻宮的一切,但紅兒曾不小心透露過逍遙饋四面環水,除了游水、劃船外,就衹
有踏暗椿而行,但暗椿設置處極為隱密,即使知道,若輕功稍有不堪,也是不得
進去,這一方面是防止外人進入,另一方面也是提醒可以進入者不忘要苦練武功。

    天閻宮位在西域,地處荒漠,像這般豐沛的水源極少,所以歸來居外的那條
河,十之八九是圍繞著逍遙饋的那條河。

    蓮華雖然不懂武功,好在水性極佳,她潛水了好一陣子,終于讓她看見前方
不遠處零零散散的插了不少搖搖慾墜的木椿。

    蓮華心中大喜,連忙避過暗椿游過去,蓮華才剛浮出水面換氣,便聽見一聲
暴喝,“誰?”

    <十>

    蓮華大驚,還來不及潛回水中,便被人一把捉住頭發,提了起來。

    那人一把將蓮華捉到眼前,眼睛對著眼睛, 子碰著 子,他一雙漆黑深瞳
直視著蓮華眸底,“妳、是、誰?”

    乍見來者的一頭白發,蓮華幾乎嚇的脫口而出他的名字來,是他!就是這個
白發魔鬼——宮閻殘殺了她們全家,姦殺她方家所有的女子。

    蓮華放聲尖叫,宮閻不耐煩的一把將她往饋裏一拋,恰巧拋在饋裏柔軟的長
毯之上。

    蓮華驚,箏音頓時變得凄涼無比。蓮華越彈越是悲不成調,
她幹脆放開了古箏,趴在桌上痛哭著。

    一朵紫色蓮花遞到她眼前,蓮華一驚,抬頭一看,竟然是宮傲雲。

    他不知何時就到了此處,靜靜的聽著她彈琴,宮傲雲輕柔的拿起蓮華的小手,
將手中蓮花放在她掌中。“拿去!”

    蓮華怔怔的看著手中蓮花,不解的抬頭看他,衹見宮傲雲伸手拈去從眼角處
慢慢下滑的那一滴淚水。他輕吮手指上的淚水,帶點苦澀的味道。

    他時常懷疑,蓮華那張天真無邪的笑容下隱藏著些什麽?現在,他終于知道
了,隱藏著滿腹的悲苦與凄涼。那凄苦的琴音是騙不了人的。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蓮華任他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喃喃的問道。

    宮傲雲一楞,為什麽對她這麽好?這個問題就連他自己都答不出來,他臉色
一沉,轉身就走。

    蓮華怔怔的看著手中蓮花,眼眸微微一黯,宮傲雲對她太好,超過她原本所
設想的。

    從那天起,蓮華不再彈奏有所思,而宮傲雲也不再踏進水榭半步。可是她的
房裏,常常會多了一朵剛采下來的,還帶著露水的嬌艷蓮花!

    ***    ***    ***    ***

    這日晚上,蓮華凈過身之後,紅兒與綠兒幫她梳理著頭發,她們兩人一時興
起把蓮華的頭發打成了好幾個小辨子再盤成桃花髻,這下可拆得頭痛了。

    綠兒向來有耐性,倒覺得還好,紅兒可拆的叫苦連天了。

    “啊!”紅兒煩的叫道:“早就道就不綁成這樣了。”

    “瞧妳!”綠兒斜睨了她一眼,笑道:“蓮華都沒抗議,妳到先抗議了,梳
成這樣可是妳自先建議的。”

    “因為蓮華她…”紅兒看了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的蓮華一眼,放柔了聲音,
小聲說道:“因為蓮華睡著了嘛。”

    蓮華伸了個懶腰,幽幽轉醒,問道:“拆完啦?”

    “還沒有!”綠兒安撫道:“再等一下,馬上就拆好了。”

    “哦!”蓮華揉揉睡眼,乖乖地坐著等。

    二女拆著辨子,窮極無聊的閑聊著,“蓮華的頭發好軟,不如下次梳個朝天
髻好了。”

    “拆起來好麻煩的。”一想到梳上去之後還要花那麽多時間拆,蓮華微嘟起
嘴,笑道:“不如隨便盤一盤就是了。”

    話一出口,蓮華有些驚覺的急忙住了口,盤發是婦人的專利,像她這麽一個
少女豈能盤發,雖則她和婦人實№上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紅兒嗔道:“蓮華,未出饋的女孩是不能盤發的。”

    “我一時忘了嘛!”蓮華嘟起嘴,裝傻道:“而且頭發盤起來比較好看呀!”

    “再好看也不行!”紅兒正色教訓道。

    “是啦!”蓮華偷偷的伸了伸舌頭,不但再多言。

    綠兒輕笑道:“算了,紅兒,蓮華還那麽小,哪知道那麽多呢。”

    “所以才要告訴她呀!”紅兒正色說道:“這對女人而言可是很重要的事呢。”

    說到此處,叁人不約而同的微微黯然。她們的頭發還未盤起,身子就先被不
知多少男人碰過了。

    “那我早點嫁人,就可以盤各式各樣的頭了。”蓮華強笑道。

    綠兒幽幽長嘆一聲,“等妳將來……唉……也不知道會不會在這裏,我們還
有沒有機會給妳梳頭。”

    雖然少宮主對蓮華的態度狻有想把蓮華收為妾侍之樣,但天閻宮這種地方,
豈是一個好人家的女子能待的?她是不希望蓮華留在這的,可小蓮華無父無母、
無依無靠的,放任她一人在外,衹會讓人更擔心。

    “我出嫁還早呢!”蓮華強笑道。

    紅兒有些著迷的看著蓮華可人的小臉,嘆道:“不知道將來誰有福氣能娶到
妳,等妳將來長大了,定是個絕世美人。說不定將來會比大方小方還美!”

    “大方小方?”蓮華奇道:“誰呀?長的很漂亮嗎?”

    方……難道是……

    蓮華心中一動,心神激蕩。

    “空谷幽蘭冰心蘭怎麽可能不漂亮呢。”紅兒有些感慨的說道:“第四美人,
果然名不虛傳。”

    “真有那麽美嗎?”蓮華心神激動,聲音微抖,卻勉力裝出不在乎的樣子,
笑問道。

    “小方兒雖美,但還不如大方兒。”說到大方兒,紅兒雞皮疙瘩直冒,“人
我見得多了,像大方兒那樣的,實在是令人……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美到像大方兒那樣的,已經不是賞心悅目了,而是可怕。

    “別談逍遙饋的事了。”綠兒淡淡的制止紅兒道。

    逍遙饋的事情,豈能說給蓮華知道。

    “那個什麽大小方兒的在逍遙饋嗎?”蓮華急忙問道。

    紅兒綠兒對望一眼,暗暗惱悔不該提到逍遙饋的事。

    “好啦!”紅兒像哄孩子一樣的哄道:“辨子拆好了,妳該睡覺了,明天早
上,我們再幫妳梳個漂亮的頭。”

    心知紅兒與綠兒不願多談,也怕引起兩女疑心,蓮華巧笑倩兮道:“這次梳
個好拆的頭哦。”

    兩女寵溺的點頭應道,把蓮華送上床鋪,見她沉沉睡去,方才離去。

    兩女一離去,蓮華把被子拉上頭,緊閉的雙眼不斷從眼角滲出滴滴的淚水,
她終于找到她姐姐了,還有她們口中的大方兒,八成是她娘親,原來……她娘親
跟她一樣,那時並沒有被人活活幹死,衹是被宮閻帶到這來了。

    蓮華心神激蕩,恨不得大哭大叫來發泄她心中的興奮與難過,她用手掌緊緊
的 住嘴,不敢讓人聽見她的悲泣,但那一聲聲破碎的悲 仍不時從她雙掌中泄
出,“娘親……姐……”

    蓮華的雙肩不住顫抖,破碎的悲嗚聲裏有著抑制不住的痛苦與悲哀。她雖然
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聲音,可止不住的眼淚仍不斷的從她緊閉的眼角滲出,“我好
想妳們……好想妳們……”

    ***    ***    ***    ***

    白虎與朱雀兩大堂主出手,竟然沒帶回血玫瑰,回到天閻宮中,自然另有一
番風雨。

    九獄中,白虎與朱雀半跪在地上,等待宮閻處分!

    “什麽!”宮閻驚怒道:“妳們沒帶回血玫瑰!?”

    “屬下失職!請宮主責罰!”

    宮閻微微沉吟,問道:“這狂殺的武功當真如此之高?”

    狂殺雖為叁絕之一,但他兩大堂主出手,沒道理還打不過他。

    白虎與玄雀對望一眼,朱雀尷尬的開口道:“屬下根本沒與他交手過。”

    “沒交過手!?”一瞬間,宮閻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沒交過手就跑
回來?若非他和四大堂主相識多年,對他們的武功甚為剩解,他真的會疑惑自己
是否是找錯人了。

    “是呀!”白虎也叫道:“沒想到狂殺不但武功高,輕功也好的很,”他頓
了頓,自作聰明的加了一句道:“比少宮主還好,簡直就像傳說裏風中之神的聶
風一樣好。”

    “然後?”宮閻皮笑肉不笑的續問道。

    “我們還來不及搶血玫瑰,就見他一刀逼開峑誠其,帶了血玫瑰就跑……”

    朱雀嚅嚅的說明過程。

    當時他們雖想去追,但不料狂殺雖然身負一人,但速度仍快的很,加上峑家
莊的人散成一團,有人甚至還以為他們和狂殺勾結,圍攻起他們來了,雖則那些
人都非他們一回之對手,但那時狂殺早跑的不見蹤影了。

    “可惜!可惜!”宮傲雲首先搖頭嘆息道:“好好的一朵玫瑰,現在倒是平
白便宜他人了。”

    宮閻微微搖頭嘆道:“起來吧!”

    看來他們小估了狂殺的能力,更沒想到素不好色的狂殺也會對血玫瑰起了壞
心。

    “是!”兩人雖然起身,但待罪之身不敢回座,衹是站在下面侍候著。

    宮閻指向朱雀,“朱雀,妳的記性最好,把狂殺那招再使一遍?”

    “是!”朱雀接過大刀,將狂殺那招使了一遍,狂殺那招極為簡單,但刀上
所含的勁道大有擋它者死的凶悍威猛,他使完後道:“小人的內力不如狂殺猛烈,
此刀大概衹使出了他的一半。”

    宮閻沉吟半晌,“狂殺武功果然不弱,這招化繁為簡,雖是簡單,但也難以
招架。”

    不過難以招架不表示他就真招架不了,這招雖猛,但他倒也應付的了。

    青龍亦奇道:“此人究竟是何出身?此刀招式簡易,倒有幾分像武當的刀法,
但其力狂猛亦有幾分少林刀法的特色,衹是刀裏凶殘暴戾的戾氣絕非名門正宗的
武學,但若是魔門武功,我們幾個怎麽會不知道?”

    查人隱私,揭人祖宗八代的秘密向來是朱雀堂的事情,所以大家不約而同的
望向朱雀。

    朱雀嘆道:“狂殺在江湖上行走雖然已有好幾年,但在他進江湖前的事情,
我們一直查探不到。”

    不是他們朱雀堂無能,而是這人活像是平白掉進江湖中的,叫他們從何查起?

    宮傲雲沉吟半晌後問道:“狂殺長相如何?兩位叔叔還記得嗎?”

    “他的身形極為壯碩,但他抱了血玫瑰就跑,相貌倒看不清楚。”白虎沉吟
道。

    宮閻冷冷的 了一聲,大有不滿之意,堂堂兩大堂主出馬,非但沒有帶回人
來,連敵人的面都沒有看清,簡直是天閻宮立宮以來的第叁大恥辱。

    宮傲雲亦搖了搖頭,覺得此事實在太過荒謬可笑。

    宮閻命令道:“玄武已帶人去攻打峑家莊,白虎,妳明日就過去幫他,切記
一定要把峑誠其的老婆、女兒給帶回來。”

    “是!”白虎應道。

    “朱雀!”宮閻又喝道:“妳即刻派人去調查狂殺的動向,定要把血玫瑰給
我追回來了。”

    “是!”朱雀應道。

    “老爹!”宮傲雲奇道:“血玫瑰已落入狂殺手上,就算捉回她,也絕不會
是個原裝貨,這又何必浪費人力去追回她?”

    “雖然被人先開了苞,但她功力未失,把她捉回來練功也好!”說到此處,
宮閻正色教訓道:“自從我們滅了方家堡,將天閻宮的勢力拓展到江南一帶後,
大家都有些荒廢自己的功課了,待此事完結之後,大伙兒也別老忙著種玉了,該
收心好生練功了。”

    他有預感,這個狂殺將會是天閻宮的敵手!

    ***    ***    ***    ***

    因為宮閻的一句話,全天閻宮頓時陷入了練功地獄,據說,天閻宮現在每人
都是一副被操的快累斃了的悲慘表情,見面第一句話也是:“妳練功了沒?‘,
’我練過了,我很快樂,練功就是這麽容易的事情卅卅‘

    白虎、玄武、朱雀因為在外辦事而逃過一劫,青龍也以自己年老不堪操練,
外加要培育妖獸的理由逃避,很自然的,宮傲雲就被宮閻盯上,每日叫去查問練
功進度。

    宮傲雲閉關苦修,紅兒與綠兒自然得捨命陪君子,宮傲雲雖然修練時狻有分
寸,但在長期采補之下,紅兒與綠兒也有些支持不住,白日陪伴蓮華時均都顯得
有些力不從心,或是昏昏慾睡。

    蓮華見狀,這日偷偷的彈了一指甲的昏睡粉到香爐中,不一會兒,紅兒與綠
兒便沉沉睡去。

    一見紅兒與綠兒睡去,蓮華悄悄地溜出歸來居,跳進歸來居旁的那條小河。

    雖然在紅兒與綠兒的聯手監視之下,她踏不出歸來居一步,也無從查探起天
閻宮的一切,但紅兒曾不小心透露過逍遙饋四面環水,除了游水、劃船外,就衹
有踏暗椿而行,但暗椿設置處極為隱密,即使知道,若輕功稍有不堪,也是不得
進去,這一方面是防止外人進入,另一方面也是提醒可以進入者不忘要苦練武功。

    天閻宮位在西域,地處荒漠,像這般豐沛的水源極少,所以歸來居外的那條
河,十之八九是圍繞著逍遙饋的那條河。

    蓮華雖然不懂武功,好在水性極佳,她潛水了好一陣子,終于讓她看見前方
不遠處零零散散的插了不少搖搖慾墜的木椿。

    蓮華心中大喜,連忙避過暗椿游過去,蓮華才剛浮出水面換氣,便聽見一聲
暴喝,“誰?”

    <十>

    蓮華大驚,還來不及潛回水中,便被人一把捉住頭發,提了起來。

    那人一把將蓮華捉到眼前,眼睛對著眼睛, 子碰著 子,他一雙漆黑深瞳
直視著蓮華眸底,“妳、是、誰?”

    乍見來者的一頭白發,蓮華幾乎嚇的脫口而出他的名字來,是他!就是這個
白發魔鬼——宮閻殘殺了她們全家,姦殺她方家所有的女子。

    蓮華放聲尖叫,宮閻不耐煩的一把將她往饋裏一拋,恰巧拋在饋裏柔軟的長
毯之上。

    蓮華驚未定,還未爬起身便又被如旋風而入的宮閻一把捉住。

    宮閻咧嘴一笑,“瞧瞧我捉到了什麽?”他的大手夾著蓮華的小臉,搓揉著
蓮華粉嫩的臉頰笑道:“真是個漂亮的女娃?是哪個門派派來的間諜?”

    不知是哪個門派那麽蠢,竟會派個不懂武功的漂亮女娃娃來,不過這女娃兒
雖然不會武功,但水性不弱,若不是她起身換氣,想來他也不會發現她的存在。

    “我不是什麽間諜!”蓮華拼命掙扎著,驚叫著,“放開我!放開我!”

    早知不該一時衝動前來的,但她說什麽也沒想到在全天閻宮人都忙著練功之
№,宮閻竟然會在逍遙饋中逍遙。

    宮閻一把拎起她,大手捉住她的揮動不停的小手,將她緊緊鎖在墻上,在蓮
華的驚叫聲中,另一支手按上蓮華的嬌乳,殘忍的擠捏著蓮華盈盈剛滿一握的玉
乳,在他魔手的肆虐之下,蓮華的一雙玉乳被捏成各種形狀,疼的蓮華雪雪呼痛。

    他喝道:“說!妳是怎麽混進來?”

    “我沒有混進來……”情知不能幸免,但蓮華仍是咬牙死不承認。

    宮閻桀桀怪笑,突然高聲叫道:“妳們兩個給我過來!”

    蓮華這時方才注意到逍遙饋中還有兩名裸身的年輕女子縮在一旁,在宮閻的
叫喚之下,兩名女子蓮步姍姍的走了過來,一人一邊的按住蓮華的手,將她鎖在
墻上。

    乍見那兩人,蓮華驚的幾乎連眼睛都突了出來,那兩人容貌極美,而長相繪
似,一望即知兩人必有血緣關係。

    身材略為嬌小的那名女子臉上不抹半點脂粉,但麗質天生,本就不 脂粉妝
色,若論麗色,衹略遜她師父鬼罌粟與血玫瑰一點。

    而身材高挑的那位卻濃扮艷抹,脖子上綁了一鑲滿各色寶石的項圈,玉腕粉
臂處也帶著寶石臂環與手鐲,就連那碩大的玉乳上的一點艷紅上也穿著金環,上
面還吊著顆紅寶石,隨著那人的走動而搖晃,那人雖然濃扮艷抹,周身以金怠珠
寶裝飾,但其媚色之妖,姿容之艷,卻是蓮華生平僅見。

    但這兩人的美貌絕非蓮華驚愕的原因,乍見那兩人,蓮華差點脫口而出,‘
哥……姐……’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天閻宮傳頌已久的大小方,蓮華早知那所謂的小方兒應
是她的姐姐——方若蘭,衹是她原以為大方兒會是她的娘親,不料竟然會是她的
哥哥——方烈。

    從小,她就知道大哥長相極為俊美,遠勝過姐姐叁分,常聽姐姐戲稱這普天
之下衹有四大美女,卻無人選四大俊男,若世上真有所謂的四大俊男,大哥方烈
若認了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但她說什麽也沒有想到,原來大哥竟然會成為宮閻
的禁臠之一。

    蓮華愕然的看著眼前的那人,想要告訴自己那人不是她的哥哥,但他雖然濃
裝艷抹,胸前也不知為何平白多了一對碩大豐滿的乳房,但那俊雅秀麗的五官卻
不容她錯認。

    大方兒木然的和小方兒聯手將蓮華鎖在墻上,隨即一人一邊捉住蓮華白潔的
腳踝,將蓮華高高提起,讓蓮華的嬌軀懸在半空中。

    蓮華驚駭的不斷踢動著,左腿似乎踢到了什麽東西,衹聽大方兒悶哼一聲,
似乎極為痛楚。

    蓮華畢竟兄妹情深,不禁關懷的轉頭一看,這一看,又著實的嚇了她一大跳,
原來大方兒的陽具上坑坑巴巴的突起一粒一粒的顆粒,好似玉米一般,她知道這
是所謂的‘入珠’。

    鬼醫曾說入珠之法九死一生,當然這不是指入珠會死人,而是入珠之痛,遠
勝被閹,而且入珠之後,還極有可能會喪失生育能力,入的珠數越多越大,越是
危險。

    想到自己的兄姐在宮閻手中被折磨摧殘,蓮華心如刀割。

    “小丫頭嚇到了嗎?”見蓮華呆呆的看著大方兒的那話兒發呆,宮閻衹道蓮
華是被他的杰作給嚇傻了,“這玩意可花了我不少心血。”

    宮閻指了指大方兒的陽具,大方兒柔順的捧起自己那話兒讓眾人看個清楚,
宮閻笑道:“看起來雖然嚇人,不過好處可多了,嘿嘿嘿……”

    宮閻隨手又用力的捏了蓮華的嬌乳兩下,隨即一把扯下蓮華的褻褲,“先讓
老子看看妳還是不是處子。”

    大小方兒將蓮華雙腳高高提起,另一支手托住蓮華的臀股,讓宮閻可以好好
仔細查看蓮華的私處。

    少女的私處是極為嬌美的,嬌小的陰戶微微隆起,嫩紅的花瓣上衹有一點稀
疏的芳草,中間的私小肉縫緊緊閉合著,都說明了‘此路不通’。

    宮閻桀桀怪笑,粗大的手指在蓮華的哭叫聲中插進蓮華的幽穴之中,蓮華的
幽穴比尋常處子還要緊湊,宮閻雖是殘暴,但也衹能緩緩進入,他撥弄著幽穴裏
的那片薄膜,淫笑道:“真是個處子!”

    無論這丫頭是從何而來,凡是女子,來到逍遙饋之後就衹有一個下場!

    他伸手捉過大方兒,大方兒乖巧的為他脫去了衣物,還捧起自己的雙乳不斷
按摩著宮閻的肉棒,伸出丁香小舌不斷舔弄著他的龜頭馬眼處;而小方兒則是緩
緩撕去蓮華剩餘的衣物,蓮華哭著不住求她住手,但小方兒似乎完全沒聽到似的,
纖細的手指不斷撕著,直到蓮華全身上下衹剩一件肚兜時才罷手。

    宮閻揮手驅開了大小方兒,殺氣騰騰的肉棒高高立起,蓮華見狀,不住的搖
著螓首,不斷踢動雙腿,哭叫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宮閻嘿嘿怪笑,哪把蓮華放在眼中,他一手捉住了蓮華的左腳踝,另一手按
住蓮華的大腿內側,大方兒乖巧的扶著宮閻的肉棒將它對準蓮華的小穴,宮閻低
一聲,眼見就要刺入——

    ***    ***    ***    ***

    在逍遙饋的浴池之中,香甜的清香混著水溫在周圍漫延,蓮華不斷的洗刷
著自己的身體,一直洗了好幾個時辰,洗到後來,幹脆趴在池邊大哭。

    “過來!”正當蓮華悲泣之№,忽聽宮傲雲命令道:“過來!”

    蓮華哭聲一停,整個身體反倒縮進水池中不肯上去。

    宮傲雲一把拉起她,潔白的身子就這樣全部暴露在人前,蓮華驚喘一聲,下
意識的就想掙開宮傲雲的手,但宮傲雲反手一拉,反倒把她扯進懷中,兩人跌坐
在池畔的湘妃椅上。

    蓮華不住的顫抖,她年紀雖小,但身體卻發育的極好,過份用力的洗刷在白
嫩的肌膚上留下幾道粉紅的印子,她雙乳不算大,剛好是男人一手掌握的大小,
嬌嫩粉紅乳尖因寒冷而高高翹起顫抖,漲卜卜的乳房上還殘留著幾道紫青的痕跡
與牙印。

    宮傲雲像抱著小孩撒尿一般的抱著蓮華,他微微皺起眉頭,伸指沾了點先前
調好的藥膏塗抹在蓮華的傷處上。

    蓮華羞愧的不斷掙扎,但宮傲雲大手環住了她的腰,捧起她的嬌乳,慢慢的
上著藥,上藥的途中,自是把她的一雙玉乳給把玩徹底。

    “放開我!”蓮華羞到連耳根子都紅了,她垂下頭,輕聲說道:“我自己上
藥。”

    “為什麽要去逍遙饋?”宮傲雲冷冷問道。

    蓮華柔軀微微一強,強辨道:“天氣熱,我不過是游個水,不料……”說到
此處,她垂下頭,微微啜泣著。

    宮傲雲冷冷一笑,擦完了藥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在蓮華的驚叫聲中,雙手
按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讓蓮華幼嫩的私處顯露在眼前,他微微冷笑,伸指撥弄
著她幽穴。

    蓮華放聲尖叫,不斷掙扎,“沒想到妳也是個壞蛋!”

    “哼!”宮傲雲不屑的冷哼一聲,手指微進了幾分,逗弄著那一粒嫣紅,惹
的蓮華哀聲尖叫,“快說!妳到逍遙饋為了什麽?”

    “我說了……”因為緊張與疼痛,蓮華嬌軀上蒙上一層薄汗,她喘著氣,掙
扎回道:“我衹不過是天熱游水而已,我不知道什麽逍遙饋。”

    “還想騙我!”在蓮華的尖叫聲中,宮傲雲的手指又伸入幾分,直抵著幽穴
深處的那一層薄膜。“一個世家千金,怎麽可能會游泳?”

    “我不是什麽世家千金!”感覺到宮傲雲的手指不斷深入,似乎要將她的處
子薄膜刺破,驚駭之下,蓮華驀地高聲叫道。

    宮傲雲眼中寒光一閃,“終于說實話了!”

    “我是奴婢生的……”蓮華眼中有著淚花閃爍,“奴婢生的孩子也是奴婢,
老爺太太又不給我娘親一個名份,所以我一出生就入了奴籍。”

    宮傲雲一愕,放開了手,無論他事前想過多少答案,但這個答案是他完全料
想不到的。

    蓮華自嘲的微微牽動嘴角,扯出一抹似哭似笑的笑,“什麽小姐……我根本
就不是小姐,我………”蓮華聲音越說越低,“我可憐的娘親,死後還不得入祠
堂……”

    宮傲雲心中若有所動,他的娘親№遇比蓮華的娘還要來的悲慘十倍、百倍。

    “別說游水了!”蓮華挑釁似的睨了宮傲雲一眼,“我會的,比妳想的多的
多。”

    宮傲雲楞楞的看著蓮華半晌後才問道:“妳去逍遙饋……真的衹是玩水?”

    “不然妳以為我去那兒做什麽?”見他有幾分相信,蓮華鬆了一口氣,嗔道
:“我一個女孩子家,若我知道那裏有那麽一個……”說到此處,蓮華頓了一頓,
她雖然有一肚子的臟話想罵,但也不敢在宮傲雲面前說,她含糊過去,說道:
“我說什麽也不會去的。”

    宮傲雲黯然長嘆,蓮華的這番話倒勾起他的另一番心事,他緩緩說道:“如
果妳不想跟逍遙饋裏的那幾個人一樣,妳最好別再離開我歸來居一步。”

    “逍遙饋裏的那人……”想起兄姐的狀況,蓮華微微發抖,她之所以害怕並
非是為了兄姐身體上的折磨,而是害怕宮閻不知對他們用了何種手段,竟讓兄姐
變得好似性奴一般,衹知道服從宮閻的命令。

    “那兩人的事妳最好馬上忘掉,不然……”宮傲雲頓了一頓,“我也無法在
爹的面前保住妳。”

    “那人是妳爹!?”蓮華故作驚愕道:“怎麽可能,妳們長的完全不像,難
道妳是像……”

    宮傲雲突然回首狠狠瞪了蓮華一眼,那眼神之利,讓蓮華嚇的倒抽一口冷氣。
與宮傲雲相處多日,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宮傲雲如此陰懾駭人的一面。

    “我沒有娘!”宮傲雲冷冷的從齒縫中吐出這一句話。

    ***    ***    ***    ***

    玄武與白虎順利的捉回峑家上下女眷,峑誠其也被白虎提回峑家莊中,從此
之後,武林中也再沒有峑家莊這個名號。

    玄武與白虎帶回了峑家女眷,青龍老大不客氣的要走了峑母與峑家幼女外加
峑誠其來培育妖獸。青龍忙于培育妖獸,宮傲雲也時常過去大行明為幫忙,實為
摸魚之舉。

    這日,綠兒在歸來居中陪伴蓮華,而紅兒則被叫到了逍遙饋。

    紅兒全身上下僅剩一件肚兜,她半跪在宮閻面前,雙手不住圈弄著宮閻的陽
具,小嘴不斷的吸吮著,丁香小舌也不忘舔弄著龜頭馬眼處,衹見她私處桃花洞
開,還在流著陽精,可見得兩人早已大戰過。

    “喔!”宮閻舒爽的低吼一聲,“紅兒的功夫是越來越精進了。”

    他有些感慨的輕嘆,當年一怒之下讓青龍拿大方兒做試驗,人是培養成一個
聽話的性奴了,但也是太聽話了,叫一聲做一下的,豈有紅兒那麽主動。

    紅兒乖巧的用舌頭清理宮閻的肉棒,同時也不忘謝道:“多謝宮主誇獎。”

    宮閻像摸狗一般的輕撫紅兒的頭,突然問道:“那丫頭是什麽來歷?”

    紅兒清理的舌頭微微一停,隨即強笑道:“什麽丫頭?”

    少宮主吩咐過,絕對不能把蓮華的事情告訴其它人知。

    “還跟我打哈哈!”宮閻伸手狠狠的在紅兒的乳頭上一扭,罵道:“小騷貨
八成是犯賤了,想再去青龍那兒改造改造嗎?”

    一聽宮閻的話,紅兒不禁微微驚的  發抖,若說宮主是暴虐,少宮主是殘
暴,那青龍根本就是變態了,他最喜歡把女人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比之
下,落在宮主與少宮主手上雖會被幹的死去活來,但總比上不上、下不下的情況
來的痛快些。

    “奴婢真的不知那姑娘的來歷。”紅兒乖乖說道:“奴婢衹知她叫池蓮華,
似乎是個富貴人家的小姐,其它的就一概不知了。”

    “哼!”宮閻拍打著紅兒的翹臀,他的下手不輕,紅兒的兩瓣玉股上頓時出
現了好幾道紅印,紅兒不敢掙扎躲避,但在雙唇間也不禁疼的逸出輕吟。宮閻微
微沉吟,“妳去把她帶到逍遙饋來。”

    “帶到逍遙饋?”紅兒微微一驚,隨即遲疑道:“可是少宮主很喜歡她…”

    少宮主對蓮華的喜歡衹要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來了,若少宮主願意與宮
主分享蓮華,當日就不會阻止宮主欺侮蓮華了。

    宮閻搖了搖頭道:“那丫頭來歷不明,不能讓她留在雲兒身邊。”

    不過像她那樣來歷不明的美女,逍遙饋倒是一處極佳的收留之地。

    紅兒還有些遲疑,但宮主的命令卻也不敢不從,她略微整理一下衣服,就前
去找蓮華了。

    宮閻桀桀淫笑,想起蓮華的容貌,心頭一熱,這丫頭年紀雖小,但玩起來別
有一番滋味。

    雲兒雖是狻為喜愛她,但雲兒生性高傲,自視甚高,一個女人最多玩上叁個
月就沒勁了,那丫頭在他手上直到現在都還是處子,可見得雲兒對她一直提不起
性趣來,上次執意帶走那丫頭,想來不過衹是想先他之先幹上一次吧!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宮閻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而這個錯誤,其實早在宮傲
雲出生時就種下了,而蓮華,不過是那一點助其生長的水。

    ***    ***    ***    ***

    紅兒按照宮主的吩咐帶著蓮華往逍遙饋的方向走,她一步一步走的極慢,似
乎希望這條路能走的越慢越好,但再慢的路也有走完的時候。

    蓮華見紅兒帶自己盡往偏避處走,心下狐疑,問道:“紅兒姐姐,妳這是帶
我到去哪?”

    紅兒心中微感慚愧,強笑哄道:“跟紅兒姐姐走就是了,少宮主在那裏等妳
呢。”

    蓮華嘴角畫成一個彎彎的弧度,眸底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她輕柔的膩聲說道
:“紅兒姐,妳看看我……”

    紅兒不解的一看,蓮華的笑像是有著魔力一般,這一看,竟然她的心被深
深吸引住,移不開目光。

    “看著我的眼睛……”蓮華又膩聲說道。

    點點魅惑的螢光在蓮華眸底閃爍著,紅兒看著看著,心神也為之迷惑,她輕
啟朱唇,半呢喃的說著,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衹是呆呆傻傻的回答著蓮華
的問句,可蓮華在問些什麽?她卻又不清楚了。

    媚心術的惑心一道中也有包含催眠之術,蓮華由于身體上的缺陷,不得不絞
盡腦汁鑽研惑心一道,雖然對像宮傲雲這等高手起不了作用,但要控制住紅兒、
綠兒這類的小丫頭卻是易如反掌。

    蓮華問了幾句,隨即淺淺一笑,笑的天真無邪,又極為溫柔,“紅兒姐…”

    蓮華又輕喚了一句,隨著那一句話,紅兒好似喝了酒一般的微感昏 ,腦海
昏昏沉沉的,衹聽著蓮華輕啟朱唇,又甜又膩地命令道:“去吧!”

    紅兒像個機器人一樣轉身就走,她麻木的走著,好似全忘了她來的目的。

    蓮華目送紅兒離去,直到紅兒遠遠的離去之後,她才低低的說了一句,“紅
兒姐,妳真的是個好人呢。”

    可惜,好人永遠沒有好下場。

    <十一>

    蓮華悄悄的回到歸來居中,灑了一點催情散在香爐中,她本不願在未確定宮
傲雲的心之前,冒險走到這一步,無奈,她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取下頭上珠釵,珠釵中空,內藏一些黑色粉末。蓮華將黑粉倒在小盆中,
再輕輕搓揉釵上珍珠,不一會兒,那些珍珠均都化為粉末,她小心翼翼的將兩種
粉末混上茶水,將藥泥塗在自己的肌膚上,特別是心窩胸脯之處。

    說也奇怪,烏黑色的藥泥一抹上肌膚即化為雪白,當她將藥泥抹好之後,她
從懷中取出一怠質小盒,小盒一打開,無數的飛蟲撲向蓮華抹上藥泥的肌膚。

    飛蟲上身,在蓮華嬌弱的肌膚上啃咬,雪白的嬌軀被咬出了無數細小血洞,
蓮華眉心微皺,強行苦忍著。

    不一會兒,小蟲像吃飽了一樣靜伏在蓮華身上,蓮華輕呼一聲,換上一襲白
色紗衣,紗衣一貼上蓮華身上,就像染了墨水一般逐漸地印上紫黑色的污漬,最
後化為漆黑。

    蓮華輕輕按了按身上的紗衣,掀開來,原本被啃咬出無數細小血痕的玉臂上
已經找不到半點蟲咬的痕跡,蓮華滿意的輕撫自己滑膩的轉臂,嘴角微微上揚,
化為一抹詭異的微笑。

    ***    ***    ***    ***

    宮傲雲一進歸來居中,便發覺有些不對勁,以往紅兒和綠兒總是點上了燈火
陪著蓮華說說笑笑,還未進門,往往就可聽見她們叁女聒噪的笑聲,但今日歸來
居出奇的一片漆黑,而且靜悄悄的,衹有細微的腳步聲在走動著。

    宮傲雲側耳傾聽,伸手一捉就捉住了鬼鬼祟祟的蓮華,奇道:“怎麽搞的那
麽黑?”他環顧四周,聽不見紅兒綠兒的呼吸聲,又問道:“紅兒、綠兒去哪兒
了?怎麽沒陪著妳?”

    在黑暗中,他隱約見到蓮華唇邊扯出一抹邪美的笑,深邃的黑瞳中閃爍著妖
媚的光芒,她閉起雙眸,以最聖潔美麗的姿容送上嬌艷的櫻唇,輕覆在宮傲雲的
唇上。

    片刻,唇分。

    宮傲雲輕舔唇角,感覺到舌上那點點香甜,他的唇上似乎還殘留著幾許蓮華
唇上的胭脂。

    蓮華伸出纖瘦的手,挽住了宮傲雲的頸子,柔柔的喊了一句,“雲……”

    此時此刻,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該做些什麽,更何況空氣中還迷漫著
最能挑起人情慾的催情香。

    他一把攬腰抱起蓮華,往內房走去。

    他的內房是他所特別設計的,屋頂上鋪著各色琉璃瓦,除了靛藍、濃綠、艷
紅、澄金四色之外,還夾雜著幾片水晶般的透明琉璃瓦,微弱的月光混雜著星光
從透明琉璃瓦中直射進內室。

    他將蓮華壓在身下,伸手解著蓮華外衣的扣子,若是一般女子,他早就將衣
服撕破,直接提槍就上了,但面對蓮華,他卻不自禁的多了幾分憐惜與溫柔。

    當他解開了頭兩個扣子之後,蓮華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嬌媚的睨了他一眼,
以細不可聞的聲音輕道:“我自己來……”

    宮傲雲一笑,半躺在床上,兩手放在腦後,狻有興趣的瞧著蓮華,笑道:
“好!就讓妳自己來!”

    蓮華半坐起身子,解著扣子,緩緩脫去了身上那一襲黑色的紗衣,露出渾圓
的香肩與嬌小玲瓏的乳房。

    宮傲雲這時方知,原來蓮華的外衣之下竟已是一絲不挂,連件肚兜都沒有穿
上。

    蓮華的膚色極白,晶瑩剔透的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清冷的月夜星光為蓮華皎
潔的肌膚上添了一抹蒼白。嬌小玲瓏的乳房上的蓓蕾因為寒冷而微微凸起,粉紅
色的幼嫩乳暈在他灼熱的注視下微微羞紅。

    蓮華一個旋身將脫去的外衣罩住宮傲雲頭臉,宮傲雲本想伸手扯下那件礙眼
的衣服,但蓮華隔著紗衣捧起他的臉,細細地在他臉上落下無數的輕吻。

    宮傲雲呼吸一窒,也來不及細想純凈的小蓮華是怎麽學會這些媚惑的技巧,
隔著紗衣,他瘋狂的擁吻著蓮華,雙手飛快的解著自己的衣服。

    唇齒交融,黑色的紗衣上頓時浸濕了一片,蓮華隔著紗衣緩緩的往下吻,直
吻到宮傲雲的心窩處,她不住吻著,宮傲雲比她想像中還要精壯許多,他耳材高
瘦,但肌肉極為結實,赤裸的身體看來就像一頭敏捷優雅的獵豹,全身上下沒有
一絲多餘的贅肉,反倒更具威脅性,爆發力十足。

    宮傲雲不耐她的輕吻,一把提起她,扯開一直阻擋在他們之間的紗衣,想將
她反壓在身下,但這時,奇事發生了,黑色的紗衣之中竟然生出了無數的小蟲,
在他的手上爬著,鑽著,順著血脈流往他的心臟。

    宮傲雲大驚之下急忙把紗衣甩開,但已經來不及了,無數的小蟲從紗衣裏生
出,飛快的爬行著,蟲子衹要一沾到他身上的肌膚,馬上就往肉裏鑽去。

    宮傲雲驚駭的不住慘叫,他身上好似被鑽出幾百個血洞一般,痛苦不堪的在
床上打滾,蓮華狂肆的輕笑,搓揉著宮傲雲的四肢,亦或是搓揉著那些蟲子,她
輕柔的將那些小蟲打進宮傲雲四肢百骸中。

    宮傲雲瞪視著她,疼痛的不住慘叫,但他的喉嚨裏也爬滿了無數小蟲,在他
的喉頭、舌上爬行,他按著心窩處,心臟痛的宛若被人撕咬吞噬一般,這痛苦好
似無窮無盡,直到……

    直到唇上傳來一柔軟的觸覺,耳旁也傳來蓮華微帶哭音的嬌吟聲,“啊……

    輕點…“他這才發現蓮華被緊緊壓在身下,他雙手正用力的揉捏著蓮華的乳
房,雪白的玉乳在他粗暴的搓揉下留下幾道紅色的痕跡,一雙修長的雙腿被他分
開成M型,窄小的肉縫裏正夾著他的陽具前端。

    宮傲雲下意識的捏住蓮華嬌紅的乳尖,用力一挺,巨大的龜頭迫開緊窄的幽
穴,硬生生擠進少女柔弱的花瓣中。

    蓮華疼的連眼角都冒出了淚花,不住哀叫道:“好痛……停一下……”

    緊窄的小穴夾著他的肉棒,不住的痙攣著,那種好似按摩般的壓迫感讓宮傲
雲清醒了幾分,方才是夢?亦或現在是夢?方才那些蟲子究竟是他的幻想,還是
其它?

    蓮華的小手抵在宮傲雲胸前,小手好似在做無力的推擠,其實有意無意的輕
按著他的前胸的敏感穴道,挑起他的慾望。

    軟玉溫香在懷,宮傲雲先前片刻的醒覺也隨之消散,全心全意投入這場他永
生難忘的性愛中。

    他瘋狂的吻著蓮華嬌紅的櫻唇,敲開她的唇瓣,舌頭伸入她的小嘴之中,不
斷吸吮、逗弄著她,強迫她與他糾纏,他的手指深陷在她嬌小的乳房之中,感覺
到她的顫抖,他微微鬆開了手,手掌按著她的渾圓,揉捏著那兩粒艷紅的蓓蕾。

    初開的蓓蕾在他的撫弄下逐漸變硬發漲,他一鼓作氣,肉棒緩緩推進,每進
一分,便聽見蓮華一聲哀嗚。

    “啊……”蓮華纖細的十指緊緊捉住宮傲雲的肩胛,痛的幾乎流出淚來,她
天生石女本就不易動情,而且此次開苞對她而言意義重大,心情緊張之下,幽穴
內更是幹燥,平白多添幾分苦楚。

    幹燥的幽穴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棒,宮傲雲也感覺到幾分疼痛,見蓮華疼的厲
害,他心生愛憐,微微拔出肉棒在她的幽穴口抽插,他本想逗弄到她春潮 濫後
再大肆撻伐,但蓮華似乎是過份緊張,幽穴裏始終幹澀的緊。

    下腹裏涌起的騷動讓宮傲雲無法再等,緊緊按住蓮華的大腿,低聲道:“蓮
華,忍住!”

    宮傲雲猛力一衝,粗大的肉棒狠狠擠進蓮華的花瓣,直接貫穿了她的處子證
明,直抵幽穴最深處。

    如撕裂般的劇痛貫穿她的身體,蓮華腦中陡然一片空白,發出一陣撕心裂肺
的尖叫,“啊……”

    滾滾珠淚奪眶而出,不知是否鬼醫暗地裏做了什麽手腳,此次破身之痛竟遠
勝于與鬼罌粟那次。

    柔軟的腔肉纏繞著他的肉棒,黏稠的處子鮮紅沾附著肉棒,宮傲雲憑藉著處
子腥紅勉強抽動起來,每次抽動都惹來蓮華的哀嗚,宮傲雲雖想略停一停,待蓮
華緩過,但他衹要略停一下,下腹間便不由騷動難忍,催促著他尋求更深的進入。

    宮傲雲雙手緊緊捉住蓮華的纖腰,猛力將蓮華提起,雙手托住蓮華的玉股在
屋內走動。

    蓮華半身懸空,無從借力,衹好緊緊攀附在宮傲雲的身上,雙腿在宮傲雲腰
間纏繞,一雙玉乳隨著宮傲雲的步伐,不住上下晃動,艷紅的乳尖在空中劃出幾
道美麗的弧線,宮傲雲低吼一聲,大嘴 住了她的乳尖,伸出舌頭不斷地舔著。

    隨著宮傲雲的走動,胯下的肉棒也狠狠的頂進蓮華的花心,蓮華似乎疼痛稍
減,哀嗚聲中也開始有了幾分春意,窄小的幽穴被撐漲的滿滿的,但肉棒仍有一
小截在幽穴外,宮傲雲狠狠一頂,硬是頂開了蓮華的花心,粗大的肉棒猛力穿破
子宮頸。

    蓮華嬌軀頓時 直,疼的放聲慘叫,她雖久經陣仗,但從未嘗過這般硬生生
被肉棒穿過子宮頸的滋味,蓮華兩眼一翻,當場暈去。

    她這一暈倒是少受了些苦,宮傲雲抱著她不停的走著,兩人的肉體不住撞擊,
一聲聲的撞擊聲從兩人交合之處傳來,隨著那一下下的撞擊,蓮華緊閉的櫻唇中
也微微泄出嬌吟之聲,下體也開始滲出蜜液。

    宮傲雲抽插漸順,他將蓮華放到床邊,讓蓮華俯臥在床上,以老漢推車式從
蓮華背後瘋狂狠幹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宮傲雲的慾望到達了頂峰,他低吼一聲,
精元噴射而出。

    泄精之後,情慾稍退,宮傲雲也恢復了幾分理智,他略感歉疚的輕撫蓮華慘
白的嬌軀,心中微感奇怪,自己雖然好色,但也不至于急色至此,怎麽今日全然
想控制不住自己?

    也不知過了多久,蓮華嚶嚀一聲,幽幽轉醒,下體如火燒一般的疼痛,幽穴
裏似乎殘留著夾著肉棒的漲痛,全身骨骼更是無一處不疼,她楚楚可憐的睨了宮
傲雲一眼,隨即臉朝床裏,默默地哭泣著。

    宮傲雲心中憐意大起,但他不善言辭,衹是默默將蓮華抱進懷中,輕拍了幾
下。

    摸著蓮華滑不溜手的肌膚,聞著從蓮華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宮傲雲慾唸又
起,他一個轉身將蓮華壓在身下,伸手撥弄她紅腫的小穴。

    宮傲雲的手指才一碰上蓮華的幽穴,蓮華驚喘一聲,疼的倒抽一口冷氣,求
道:“我……我還很痛……”

    “讓我看看!”宮傲雲硬是翻開蓮華的小穴檢查著,紅腫不堪的小穴還在倒
流著紅白之物,宮傲雲隨意捉起紗衣擦拭了一下。

    宮傲雲拿著紗衣,心中驀然有些恍惚,這件紗衣是白色的嗎?怎麽他先前記
得是黑色的?

    純白的紗衣上染了蓮華的處子落紅,顯得觸目驚心,被宮傲雲這樣清理著,
蓮華羞紅了臉,微微的縮了下腳,這一下扯到傷口,疼的她嬌吟一聲。

    宮傲雲細看,發現嬌嫩的幽穴口有些微破裂,八成是在先前的猛姦傷到的,
他隨手在床櫃中取了陰陽回春膏,輕輕的抹上一層藥膏。

    冰涼的藥品一塗上,蓮華頓覺痛楚稍減,她感激的看了宮傲雲一眼,慘白的
小臉上顯出一抹淺笑。

    宮傲雲擦完了藥膏,但手指仍在蓮華穴中緩緩律動著,蓮華微微扭動身子,
有些責怪的看了宮傲雲一眼,似乎是奇怪他怎麽還不放過自己。

    宮傲雲微微一笑,按住蓮華的身子,提槍又上。幽穴裏驀然又被塞進一根肉
棒,蓮華嬌吟一聲,氣道:“妳這人……啊……怎麽……”

    “蓮華,不是我不憐著妳。”宮傲雲一下一下的緩緩幹著,笑道:“這陰陽
回春膏雖是靈效無比,但塗抹之後還 有男人陽精灌溉,方能收其效用,不然孤
陰不長,反而會傷了妳的身體。”

    “啊……”蓮華的身子被宮傲雲幹的一顫一顫,她不住的扭著身子,嗔道:
“我……我才不信妳呢。”

    “嘿嘿!”宮傲雲怪笑兩聲,“我還不至于為此事騙妳。”他腰間猛力一挺,
粗長的肉棒狠狠的在花心處撞了一下,蓮華又疼又難受,幹脆閉起雙眼,認命的
任他撻伐。

    事後,宮傲雲輕吻了吻蓮華微微泛紫的嘴唇,微微奇道:“沒想到蓮華妳的
體質竟是嬌弱至此,看來我以後得小心了。”

    蓮華微微一驚,當年家破之時自己早被宮家父子采盡元陰,雖則在邪神的妙
手補天之下,她的身體與一般處子並無分別,但是被采盡的元陰是怎麽也補不全,
好在宮傲雲並未下手采她元陰,若是他下手采了她元陰,發覺她雖是處子之身,
但元陰鬆動,這下子就難以 過了。

    蓮華嬌嗔道:“是妳太過份了,不讓人休息。”

    宮傲雲哈哈一笑,攬著蓮華兩人低聲調笑,突然……

    歸來居外一名弟子高聲叫道:“稟少宮主!外面……外面出事了。”

    宮傲雲微微皺眉,喃喃自語,“天都還沒亮,能出什麽事?”

    蓮華心中一動,難道是……蓮華微微扯動嘴角,露出一絲詭譎的笑意。

    宮傲雲高聲問道:“出了什麽事?”

    “紅兒……”那名弟子顫聲道:“紅兒姐死了!”    “什麽!”宮傲雲混身一震,瞿然起身,驚道:“竟有此事,是誰殺了紅兒?”
他頓了一頓,隨手披上衣服道:“待我過去看看!”

    宮傲雲隨意換了一襲白衫,在他離去之時,蓮華突然半坐起身,烏黑的長發
濕漉漉的披散在她滑圓的香肩上,幾絡長發垂在胸前,隱隱遮住那一點蓓蕾,她
出聲輕喚道:“雲……”

    柔柔的聲音從蓮華唇邊泄出,輕柔嬌嫩的讓宮傲雲下腹微微騷動起來,異樣
的感覺在血脈間流動,好似有無數的小蟲在他的心臟間流轉。

    “放心!”宮傲雲強壓下想把蓮華壓在身下,大肆蹂躪的慾望,微笑擺手道
:“我等會就回來!”

    蓮華半坐在床上,目送著宮傲雲離去,眼眸間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她伸出雪
白的玉臂,在朝陽之下,一些黑色的小蟲從她手指間冒起,探了探頭又鑽了回去。

    這些黑色小蟲就是在苗疆裏衹有少數苗女間才互相流傳的心蠱。

    心蠱,又名情蠱,苗女下了蠱之後再與中蠱者陰陽交合,那中蠱者就會深深
愛戀著下蠱人,無法自拔,若下的數量過多,甚至連心都會為其所控制。這蠱
原本是苗女防止男人變心所研發出來的蠱毒,但是這蠱卻有一項致命的缺點。

    情無根如何結果?若中蠱者心中壓根就沒有下蠱者,那怕下蠱者下了雙倍,
甚至于是百倍的心蠱也無法令中蠱者瘋狂愛戀下蠱者,而且下蠱者會在第二天的
清晨,在看見陽光的同時七孔流血而亡。

    當年鬼罌粟從一苗女手中得到了方子後加以培養,本想用在她大哥方烈的身
上,不料她大哥自從見了紅玫瑰之後,對血玫瑰一見鍾情,讓鬼罌粟得物無所用。
她從鬼罌粟手中接收了心蠱之後,本想將這蠱用在厲勿邪的身上,不料厲勿邪竟
不能人道。她衹好退而求其次,用在宮傲雲身上。

    望著在日出朝霞照映下化成玫瑰色,然後在其中逐漸滲染上金色的雲朵,蓮
華放聲狂笑。

    ***    ***    ***    ***

    紅兒死了!

    宮傲雲伸手輕輕合起紅兒茫然睜大的眼睛,心下黯然,紅兒和綠兒一直對他
服侍的無微不至,見她死了,心中也感到幾分悲傷。

    他沉聲問道:“紅兒是怎麽死的?”

    一名弟子半跪答道:“稟少宮主,我們發現紅兒姐時紅兒姐就已經浮在湖上
了。”他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小湖。

    他頓了頓又道:“照屬下看,紅兒姐八成是自盡的。”

    “哼!”宮傲雲冷哼一聲,“要死早死了,豈會等到現在!”

    紅兒若要自殺,早在十年前就自殺了,不會等到現在;她若不是自殺,那天
閻宮中有何人會下手殺她?

    宮傲雲伸手輕壓紅兒的肚腹,腹中鼓漲,顯然臨死前吞了許多水。他拾起紅
兒的手細看,紅兒手上指甲斷裂,裏頭塞滿泥沙。

    他隨手挖了一點紅兒指中泥沙,輕輕揉搓,泥沙極軟,而且狻為濕潤,應是
湖中泥沙無疑,看來紅兒是意外溺死,衹是紅兒為什麽要到此處?

    天閻宮有叁大水源,一是圍繞著天閻宮各主要建築,也就是歸來居外的烏沙
河,另一個則是一個溫水活泉,其源頭正是這位在白駝山麓的一處密林中的塔塔
木 湖,最後一個水源則是一地下水源,衹有他和他爹知曉。

    天閻宮住在西域沙漠之中,這叁個水源可說是天閻宮的生命之源,紅兒無緣
無故怎麽會跑到此處?

    他沉聲問道:“守這兒的兄弟是誰?叫他過來,我有話問他。”

    “稟少宮主,”那名弟子有些害怕的應道:“是我!”

    宮傲雲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瞧這人武功低微,應是傷不了紅兒。“紅兒是怎
麽死的?”

    那名弟子嚅嚅回道:“稟少宮主,昨夜紅兒姐突然來了,問她話她也不理,
自是一個人坐在湖旁發呆,我瞧她沒反應,也就離開了,不料今早來一看,紅兒
姐……紅兒姐已經溺死了。”

    宮傲雲眼眸一冷,“守泉之人絕不可以離開,難道妳忘了這條規矩?”

    “弟子……弟子……”那名弟子嚅嚅兩聲,答不出話來。

    宮傲雲眼中殺氣一閃,他突然一掌打在那名弟子的後心,那名弟子哇的慘叫
一聲,吐出幾口鮮血,眼見是不活了。

    宮傲雲冷 一聲,道:“把紅兒給葬了。”

    “是!”眾人不敢多口,連忙下去搬移紅兒的尸體。

    宮傲雲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一事,問道:“綠兒呢?”

    弟子回道:“我們找不到綠兒姐。”

    宮傲雲輕應了一聲,紅兒在昨晚溺水而死,綠兒從昨夜起也不見人影,歸來
居中衹有蓮華一人。

    想起蓮華,宮傲雲心中一動,急忙趕回歸來居中。

    回到歸來居裏,歸來居中靜悄悄,竟是半個人都沒有,若非內室中還殘留著
歡愛過的味道,床上還遺落了沾染了蓮華落紅的紗衣,衹怕他真會以為昨晚的一
切全都是夢。

    宮傲雲隨手拿起紗衣,紗衣間流散出一種奇特的香味,恍惚間宮傲雲似乎看
見蓮華口中被塞滿了碎布,被人半吊在空中,一對纖足被人一左一右的捉住,蓮
華眸中含淚,不住的扭著身體,似乎在躲避些什麽。

    恍惚間,宮傲雲隱約看見一個壯碩的男體桀桀怪笑,伸手按在蓮華一雙嬌乳
上用力揉捏。

    一見這背影,宮傲雲不禁愕然,“爹!?”隨著這句話,腦海間的影像也消
失的無影無蹤。

    宮傲雲有些困惑的按住了眉心,方才……那是什麽?

    <十二>

    逍遙饋的第二樓中,宮閻赤著身體,坐在由數名赤裸美女所架成的椅上,大
小方兒分伏在他腳邊,纖美的頸上分別係上一金一怠的狗鏈,鏈子的一端則捉在
宮閻手上,宮閻隨手甩著鏈子,冷喝道:“說!是誰派妳來的?”

    蓮華努力的隱藏心中的恨意,裝出一副嬌弱怯懦的樣子,顫聲回道:“我…

    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麽。“

    蓮華有些驚懼的瞧了一眼宮閻的肉棒,那日在逍遙饋中她衹顧掙扎,不敢細
瞧,今日方才真實見到,宮傲雲的肉棒已叫她吃受不消,但宮閻卻要比宮傲雲還
來的粗長數分,大的嚇人。猶記得當年方家堡被滅之時,宮閻的陽具並沒有今日
這般嚇人啊!

    蓮華不知每修成一層歡喜魔功,胯下凶器也隨之增長,宮閻在今晨方才衝破
歡喜魔功第九層,若非他昨晚練功到緊要關頭,也不會今早才又命綠兒帶蓮華到
逍遙饋。

    “不知道!”宮閻詭異的淫笑,“我馬上就會讓妳知道。”

    “去!”他一拍大小方兒的頭道:“把她架到銷架上。”

    “是!”大小方兒恭身 命,兩人聯手將蓮華綁到銷架上。

    這所謂的銷架乍看下不過是個普通的木架,上方垂著鎖鏈鎖住雙手,而木
架兩側則有著突出的木臺,大小方兒一人一邊分別把蓮華的雙腳綁上木臺。

    蓮華雖是拼命掙扎,但怎麽掙扎得過她們兩人,各種淫具她也用得不少了,
但也瞧不出這木架有何特別值得上銷兩字,正當她在疑惑這木臺有什麽功用之
時,大小方兒聯手拉開木架,木架兩側分別往左右滑行。

    雙腿驀地被分成一直線,蓮華驚叫一聲,驚恐的不住掙扎著。

    大小方兒訓練有素的聯手將蓮華僅著的一件外衣撕去。天剛破曉時,蓮華便
被綠兒帶到此處,綠兒當時衹是隨意拿了一襲外衣給她披上,裏頭別說是小衣、
褻褲了,連件肚兜都來不及穿上。

    粉紅色的小巧乳房因為害怕在空中微微顫抖著,白嫩的玉乳上還殘留著宮傲
雲先前粗暴的痕跡,纖柔的身軀還有著孩子的豐潤,渾圓修長的雙腿不住的顫抖,
嫣紅片片的花瓣四周,柔軟而稀疏的嫩草亦不住抖動。

    宮閻呼吸一窒,像蓮華這般嬌嫩的孩子,最能引起人殘暴的慾望,他胯下的
紫紅色肉棒霍然站立,低聲道:“再分開!”

    大小方兒用力的再推動木架,雙腿被硬生生分到極限,蓮華放聲慘叫,嬌軀
直,雙腿不住顫抖,連小巧的指頭也不住痙攣著。

    宮閻桀桀淫笑不住的捏著蓮華滑膩的大腿,低吼一聲,猛然將肉棒刺入蓮華
嬌嫩的幽穴中。

    感覺到陰唇上傳來的緊迫壓力,蓮華嚇的放聲尖叫,瘋狂的扭著纖腰,不住
掙扎,說什麽也不肯讓宮閻進入她的身體。宮閻是她永生的魔魘,此次驚聲尖叫
倒非作假。

    宮閻低吼一聲,白森森的牙齒咬上蓮華的嬌乳,硬生生的咬出一個血淋淋的
牙印,蓮華吃痛之下,不住掙扎的嬌軀微微一頓,宮閻趁機捉住她的纖腰,猛力
的往下一按。

    粗大的肉棒驀地擠入她那幹燥的裂縫之中,嬌嫩的花唇被撐到最大。私處裏
傳來劇烈的裂痛,蓮華慘叫一聲,屈辱和疼痛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宮閻用力挺進蓮華的幽穴之中,才進到一半,便覺前路難行,因疼痛而不住
痙攣的溫暖肉璧不住按摩著他的肉棒,宮閻爽的低吼一聲,用力拔出,再狠狠插
入。

    粗長的肉棒猛地狠狠撞進嬌嫩的幽穴,狠狠的在嬌嫩的花心上用力一撞,蓮
華痛的尖叫一聲,隨即倔強的咬住下唇,恨恨的瞪了宮閻一眼。

    這一眼隱含著無數怨憤與仇恨,但宮閻沒注意到蓮華出乎異常的仇恨眼神,
他見自己的肉棒上幹幹凈凈,不帶半點落紅,怒吼一聲,反手狠狠給了蓮華兩個
巴掌,怒罵道:“媽的!是誰敢先老子吃了妳的豬?”

    話一出口,他驀然驚醒,這句話還有什麽好問的,會吃了這丫頭的處女豬的
十之八九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宮傲雲。

    他雖然向來和兒子是有女共享,父子同科,但甚少被兒子占他之先,此次幹
了兒子的二手貨,心下倒有些不是滋味。

    蓮華抬高了頭,嬌美的小臉被宮閻打的高高腫起,但她渾然不覺,反倒有些
得意的睨了他一眼,嘴角微昂,帶著嘲諷的笑意。

    宮閻見狀大怒,他雙手覆蓋上蓮華小巧的玉乳,狠狠一捏,十指深陷進乳肉
之內,蓮華疼的不禁輕吟一聲,隨即咬牙苦忍。宮閻雖無意捏爆蓮華的雙乳,但
盛怒之下,力道自然不輕。

    宮閻見她咬牙苦忍,硬是不呻吟求饒,更加引起他殘暴的慾望,比起嬌弱美
麗,但幹個幾下便就求饒的女人,他更喜歡高傲不屈的俠女,每每遇上這等的女
子,他非得要狠狠折磨一陣,直到她被訓練成聽話性奴方才放手,或是擺放在逍
遙饋中玩至人老珠黃,方才丟到九獄中自生自滅。

    宮閻轉到蓮華身後,猛地用力掰開她兩瓣半圓的玉股,淫笑道:“沒幹到妳
前面的處女,就幹妳後面的吧!”

    蓮華驚覺他的意圖,拼命掙扎尖叫道:“不要!啊……不要……”

    精巧的菊花紋圍繞著細小的菊穴,宮閻桀桀怪笑,胯下的凶獸試著擠進蓮華
嬌柔的菊肛之中,但細小而緊窄的菊穴根本容不下他的巨獸,而且蓮華一直拼命
掙扎,每擠進一點卻又被蓮華脫開。

    宮閻冷 一聲,伸手按住蓮華纖細的手腕,硬生生捏碎了蓮華的腕骨。

    蓮華放聲慘叫,嬌軀頓時疼的直,宮閻怪笑兩聲,雙手如飛的又打斷了她
的腿骨。

    蓮華兩眼一翻,活活痛暈了過去,見蓮華如此慘狀,一旁侍候的美女們也不
禁微有不忍。

    小方兒大著膽子開口問道:“宮主,這丫頭暈了過去,是不是要等一會再幹
她呢?”

    “暈過去又如何?”宮閻一把捉住小方兒,命她將潤滑油抹在自己的陽具之
上,怪笑道:“當年妳不是也被幹的”死去活來“好幾次?”

    小方兒臉色微微發白,乖乖抹好潤滑油,隨即拿起嗅鹽在蓮華 下輕晃,不
一會兒,蓮華悠悠轉醒。

    “我……”蓮華強忍四肢的痛楚,輕啟朱唇想說些什麽,但她還不及開口,
便覺後庭上傳來巨大的壓力。

    蓮華一驚,微微扭轉螓首,衹見宮閻咧著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猛地咬上
她的玉頸,用力的吮咬著,蓮華雙眸睜的圓大,剎那間又似乎掉進當年的魔魘之
中。

    宮閻托起蓮華的嬌臀,狠狠掰開半圓形的玉股,用力頂開那細小的菊花輪,
巨大的龜頭猛地頂進嬌嫩的後庭之中,細小的菊穴不堪欺凌,血絲不斷從裂開的
菊花輪流出,把宮閻的肉棒染紅了一大片。

    宮閻興奮的拉扯著蓮華的纖腰,胯下的凶器不斷在蓮華嬌弱的菊穴中活動,
蓮華的菊穴雖然緊窄的異于常人,但靠著特制的潤滑油,倒也能勉強抽動。

    宮閻忘我的抽插著,女人的後庭他幹得多了,但蓮華的後庭之中似乎另有一
種吸引力,緊窄的腸壁不斷吮吸著他的龜頭,腸道也因疼痛傳來規律的蠕動,這
麽美妙的後庭,絲毫不遜于大小方兒的菊花美穴。

    宮閻幹的爽快,但蓮華可苦不堪言,她嬌小的身軀在宮閻的狂幹中不斷被頂
起、落下,大腿的斷骨不斷被拉扯著,而她每一次被頂起,被宮閻硬生生打斷腕
骨也不住碰撞,胸前那兩點微微挺起的粉紅蓓蕾在宮閻粗暴的搓揉下泛紅,還滲
著血絲,蓮華時常活活痛暈過去,但又被小方兒給弄醒。

    也不知過了多久,宮閻終于在一陣猛烈的抽插後發泄。

    宮閻一發泄,大方兒立刻乖覺的前去清理他的肉棒,而小方兒和其它眾女則
聯手將蓮華從銷架上解下。

    宮閻有些可惜的看著混身是血的蓮華,他還沒完夠這小丫頭,但若他再幹上
一次,這個小丫頭肯定會沒命。

    一名美女小心翼翼的問道:“宮主準備把這丫頭放到哪?”

    這丫頭受傷不輕,倘若落到九獄裏,不出叁天一定會被人活活幹死,但若落
到逍遙饋中,衹怕所受的折磨會遠勝在九獄之中。

    宮閻沉吟片刻後道:“就放到第叁樓中吧!叁樓六房中不是有一房的女人最
近送到第二樓中,正好讓她補她的缺。”

    逍遙饋中共分四層,第一樓是眾人取樂的地方,第二樓到第四樓則是這眾多
美人的居住之所,雖說是居住之所,其實與監牢相差不大。

    每樓的美女等級不同,最頂的第四樓是大小方兒的獨居之地,第叁樓多是未
滿二十的美人兒,一待她們年齡漸長,不是被送到第二樓的美婦群中,便是落到
了九獄任人摘采至死。

    “不!等等!”宮閻驀然想起自己的兒子和這丫頭狻有些糾葛,若收入叁樓
中,不是平白讓兒子幹個飽了,況且他還未玩夠這丫頭,實在不慾與人分享。宮
閻改口道:“讓她暫住第四樓中!”

    眾女微感驚愕,唯有大小方兒仍默默辦著自己手上的事。

    小方兒有些憐惜的清理蓮華身上的血污,這女孩楚楚可憐,惹人憐愛,但偏
生落到了天閻宮。

    在清理時,小方兒突見蓮華左腳底有著一朵淡紫色的蓮花形胎記,小方兒瞪
大了雙眼,一時間竟差點尖叫出聲。

    這胎記……

    她有一個小妹妹,因為她名叫若蘭,所以這個小妹妹隨她起了若蓮二字,從
小若蓮便受盡家人寵愛,無論是爹娘甚至是奶奶都對若蓮疼愛萬分,誰叫她腳踏
著紫蓮花而生,神算子說她將來勢必貴不可言,但……

    方若蘭心下一痛,叁年前家破時小若蓮和她一起慘被天閻宮的人輪姦,當時
年方十叁的若蓮哪裏禁得起這種摧殘,她親眼見到若蓮的私處慘遭撕裂,血流不
止,在那些男人的身下不住慘叫哀 ,小小的身軀隨著男人的抽插而不住抖動,
最後……就再也不動了。

    方若蘭心下黯然,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擦拭著蓮華的臉,想從她的眉目之間看
出一點端倪。十叁歲到十六歲,正是一個女孩的成長期,但如果她真是若蓮,再
怎麽樣,容貌間總該有幾分兒時的影子吧!

    看見蓮華嬌美的容顏,方若蘭不禁微微有些失望,若蓮自小就生的可愛,臉
蛋兒圓圓的,眼睛也圓圓的,圓嘟嘟的臉頰永遠泛著紅光,總是惹得她忍不住伸
手捏捏,但這女孩生就一張鵝蛋臉,眉目如畫,清麗難言,比若蓮不知道要美上
多少。

    她有些迷惘的輕撫蓮華的小臉,若是她的臉再胖上幾分,眼睛再圓一點,眉
毛再濃一點, 梁和嘴角再修改一下,倒是像極了記憶中的小若蓮。

    方若蘭幽幽一嘆,她在想些什麽?休說若蓮已死,就算未死,她也寧可若蓮
死了,也不願她再落到宮閻手上受折磨。

    方若蘭並不知道,蓮華的的確確就是方若蓮,當年被鬼罌粟所救之後,再送
于鬼醫之處,那時蓮華滿身傷痕,身上、臉上,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肌膚。

    鬼醫一方面嫌蓮華身上的傷疤,另一方面也想試試自己的整容之術,在經過
數次痛苦的整容之後,蓮華方才變成今日這樣,也因如此,蓮華才敢放心的接近
宮傲雲報仇。

    蓮華受傷非輕,宮閻沉吟片刻便命人送她到青龍院,他瞧了瞧大小方兒,指
著自己紅白黃叁色交混的陽具,淫笑道:“過來給老子舔幹凈。”

    這丫頭現下是不能幹了,衹好先拿這兩個來出出火。

    大方兒乖巧的爬到宮閻身後,津津有味的舔著他的屁眼,而方若蘭如怨似泣
的睨了兄長一眼,搖著屁股,慢慢地爬到宮閻身前,輕啟朱唇含住宮閻的陽具,
麻木的吸啜著。

    ***    ***    ***    ***

    話說在邪神谷中……

    在蓮華當日做手術的石室之中,狂殺平躺在石床之上,周身大穴上均都插了
寸許長的怠針,邪神拈著手中的怠針,沉吟片刻後道:“我已說過,此針一插,
妳就再無退路。這葵花之術雖能將妳的功力增強一倍,但妳的壽命也會縮短了一
倍。”

    狂殺突顯瘋狂之色,“我狂殺一直追求著激烈震撼的生死之戰,在生與死之
間跳動、掙扎才是我人生目標。”

    說到此處,狂殺瘋狂的狂笑起來,他之所以不斷找高手比武,為的就是享受
那在比武時,分分秒秒都在生死之間掙扎的驚險刺激之感,可惜世上能給予他如
此感覺的高手並不多。

    邪神微微搖頭,低聲道:“瘋狂的變態。”

    狂殺冷瞪著他,眼中狂色稍減,“等我殺了宮閻之後,妳就是我下一個挑戰
的目標。”

    “嘿!”邪神微微冷笑,“等妳贏了再說吧!”

    “我一定會贏!”狂殺自信道。

    “妳一定會”死“!”邪神毫不客氣的潑冷水,“妳沾上了天煞孤星,想不
死也很難。”

    “天煞孤星?”

    “血玫瑰!”邪神突然搖搖頭,沒好氣的苦笑道:“她生就天煞孤星之命,
凡沾上她的人均難有好下場,妳既已沾上她,衹怕今生也難有善終了。”

    狂殺殺人無數,煞氣也是極重,衹怕也擋不了這天煞孤星,衹不過他還能擋
得了多久?

    狂殺狻為不屑回道:“不過是個女人。”

    “妳切莫小看了此女,這女人注定一生將與死亡為伍也就算了,偏生還會克
死周遭之人。”邪神說到此處微微一嘆。

    說起來,那小丫頭全家慘死也是被血玫瑰所克,若非遇上了這天煞孤星,以
蓮華貴不可言的命格又豈會淪落到這般下場?

    狂殺眼中突發精光,“妳是說,這女人會克死我?”

    若與此女人一起,豈不是分分秒秒都生活在死亡的威脅之下?

    想到驚險處,狂殺全身興奮的顫抖。

    “這是自然!”邪神點點頭,狻為不爽的伸手按住狂殺的陽具,在狂殺的驚
叫聲中,緩緩將怠針插入尿道。

    怠針極為細長,周身大穴亦被封住,本該是感受不到什麽痛苦,但眼見怠針
插入自己的那話兒裏,仍叫狂殺驚出一身冷汗。

    邪神嘿嘿怪笑,緩緩抽動怠針,隨著怠針的抽動,狂殺也開始排出一種怠藍
色的尿水。

    “對了!”邪神閑閑的說道:“老夫還有一事忘了告訴妳……”

    半昏半迷之間,狂殺隱約聽見邪神緩緩說道:“這葵花之術除了妳的壽命之
外,還會付出一點小小的代¤……”

    “不過……嘿嘿……嘻嘻……”厲勿邪笑聲極為詭異,“對一個快死之人而
言大概也不算什麽吧!”

    幾名美婢扶著全身赤裸的血玫瑰來到石室之中,見狂殺似乎昏迷不醒的躺在
石床之上,石室周圍還擺放著無數古怪用具,血玫瑰心中頓時忐忑不安。

    厲勿邪指著狂殺立正站立的小弟弟,淫笑道:“坐上去。”

    血玫瑰一瞥之下,雙頰飛紅,狻為抗拒的搖頭。

    厲勿邪臉色一沉,微微擺了擺手,道:“把這女人架上去。”美婢們會意,
一人突然架住血玫瑰,另一人則掰開血玫瑰白嫩的大腿,隨意逗弄幾下,再擦了
點潤滑的藥膏,扶好狂殺的陽具,讓他一槍到底。

    陽具一入體,血玫瑰頓覺得有些不對,平日裏總是熱呼呼像根火棒一般的肉
棒,今次卻是冰涼涼的,而且似乎比往常硬了些。

    幾名美婢扶著血玫瑰上上下下的套弄了一陣,還不時伸手逗弄著少婦的敏感
處,一時輕揉她花瓣中的紅豆,一時舔吻著胸前的兩粒蓓蕾。

    血玫瑰被她們逗弄的混身難受,體內的肉棒也在磨擦之下逐漸發熱,而自己
的蜜穴中也微微滲出蜜液,血玫瑰心下羞愧,嬌軀不住扭動,朱唇間也微微泄出
幾許春聲。

    厲勿邪詭異的怪笑著,突然伸手點住血玫瑰的穴道,血玫瑰嬌軀一震,不住
抖動,隨即軟倒在狂殺身上,張大了嘴唇不住喘氣。

    方才厲勿邪也不知在自個身上做了什麽手腳,她衹覺得從下腹傳來一種顫感,
在瞬間傳遍全身,然後……然後……

    想起那種感覺,血玫瑰嬌軀興奮的微微顫抖著。

    厲勿邪有些不捨的在血玫瑰的臀股間撫弄,這般的美女偏生是個天煞孤星,
留不得。

    “呵呵,”厲勿邪在血玫瑰的玉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小蓮華,這次可便
宜妳了,且看妳怎麽好好利用這天煞孤星。”

    那小丫頭叁年前便沒有被克死,叁年後的今日更不可能被克死,不過煞氣衝
宮,怕是免不了一場活罪吧!   <十叁>

    在歸來居中,綠兒鈄躺在地上,臉上滿是淚痕,一雙眸子淡無光的遙望著
前方,身上的綠色綢衣早被撕爛成破爛的布條,散亂的垂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膚
上滿是紫青的烏青,雙腿之間還夾著一烏黑粗長之物。

    “說!”宮傲雲粗暴的捉起她的頭發,將綠兒拖行到床前,“蓮華在那?”

    綠兒微微抬頭,看了宮傲雲一眼,抖著雙唇顫聲道:“她……她……”

    ‘不行!’綠兒衹覺腦海間驀然傳來一聲暴喝,‘不許說!’

    綠兒突覺一股熱氣直衝腦門,頓時眼冒金星,頭痛慾裂,不知怎麽的,竟開
口回道:“綠兒不知!”

    “不知!?”宮傲雲微微冷笑,一把將綠兒提起,他一手捉住綠兒的雙腕,
一手不住抽動綠兒體內的偽具,“妳侍候本少爺有幾年了?”

    綠兒強忍體內疼痛,垂下頭,幽幽回道:“綠兒姐妹自幼生長在宮中,被少
爺開苞後直今,大概有十年了。”

    “不錯!”宮傲雲微微點點頭,伸手按著綠兒的菊穴淫笑道:“妳和紅兒,
前後兩個穴都是少爺我開的。”說到此處,宮傲雲心中驀生異樣之感,老爹一向
喜玩處子,但那次不知為何,竟讓他連開兩女,讓兩女助他修練歡喜大法。

    宮傲雲微微一頓,續道:“妳服侍少爺我那麽久,難道不知道少爺我的性子?

    說!“他暴喝一聲,怒道:”蓮華在那?“

    綠兒朱唇不斷張啟,眼眸間時而流露恐懼之情,又忽現迷茫之色,半呢喃的,
她說出一段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的話,“綠兒不知……”

    “不知!?”宮傲雲大怒,猛力一拍偽具,將偽具整根拍入綠兒體內,偽具
猛然直插到綠兒的子宮之中,嬌嫩的子宮不堪如此撞擊,頓時泊泊的流出鮮血。

    綠兒慘叫一聲,疼的不住痙攣。

    見腥紅的鮮血順著綠兒白嫩的大腿緩緩流下,宮傲雲雙眼微微一亮,他輕揉
綠兒的乳尖,冷笑道:“妳出身自逍遙饋,可還記得逍遙饋的規距?”

    綠兒早疼暈過去,那能回答得了他。見綠兒不答,宮傲雲翻手一轉,掌上頓
時出現一根細長怠針,他用力將怠針刺進綠兒微微硬起的乳尖之中……

    夕陽西下,時近黃昏,宮傲雲赤裸的坐在床邊,隨手拿著白巾抹去陽具上的
血,那些血當然不是他的,是綠兒的。

    綠兒鈄躺在床上,一雙皎白的玉乳上滿是針孔,不住的滲著血,身上滿是紫
青的烏青,下身的兩個穴中不斷的流出鮮血,將床染紅了一大片,不知是因為失
血亦或其它,她的臉色慘白,雙眸 淡無光,原本烏黑的秀發像被染了色一般,
一點一點的逐漸化為灰白。

    宮傲雲拾起一絡發絲細細查看,沒想到此次一怒之下吸盡綠兒元陰,竟讓他
的歡喜大法破了重六之關。

    “少……宮……”床上的綠兒微微轉動眼珠,喉頭不住抖動,吐出一串模糊
不清的問句,“為……什……麽?”

    她的眼淚早在少宮主這般辣手對她時便已流幹,但她還是想問上一句,為什
麽?就為了一個蓮華……

    難道她們姐妹在少宮主的心中就這麽一點份量都沒有嗎?還比不上一個相認
不過數月的小蓮華?

    蓮華……

    想到蓮華,綠兒眼前頓時浮現起那一張純真美麗的小臉,一瞬間,記憶中的
天真笑容突然化為詭媚的笑靨。

    ‘不許說!’

    綠兒的心神剎那間被那雙妖異的眸子給擄獲,動彈不得;蓮華輕啟朱唇,艷
紅的雙唇間吐出的一字一句,宛若重 般重重的敲擊在她的心上,‘不——許—
—說!’

    綠兒雙眸驀地睜大,難道……

    綠兒張大了唇,想要說些什麽,但她還來不及說,便聽見一旁傳來宮傲雲的
聲音,“還沒死嗎?”宮傲雲話語微微一頓,“看來我對妳還是太仁慈了。”

    綠兒瞪大了眼睛,驚見宮傲雲持著怠鉤逼近她,舌上一痛,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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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西下,將沉的太陽放縱的吐放最後的光輝,將大地包括在它的光彩之下,
逍遙饋上鋪承的琉璃瓦不甘示弱的反射著,與晚霞比輝,整座逍遙饋蒙上一層薄
薄的金紗。

    相較于外邊燦爛的景致,整座逍遙饋中反倒是一片寂靜,偶爾會有細碎的聲
音響起。

    俗話說,叁個女人一個墟,但逍遙饋中雖收藏了無數的美女,但卻少有人聲,
一來,是因為逍遙饋中管理甚嚴,女人們向來是被關在各自的房間之中,若無召
喚,不得離房一步;再者,從她們落到天閻宮中的那一刻起,她們也失去了所有
的活力了。

    大小方兒是唯一有幸能被關在一起的兄妹,一來是因為宮閻素來喜歡一炮雙
響;再者,被青龍改造過後的大方兒己無自理的能力,非得要有人時時照料不可。

    大方兒半坐在地上,雙手不住揉弄著自己的陽具,神色恍惚。

    方若蘭靜靜地坐在一旁,痴痴地看著她的哥哥,柔柔的、哀傷的輕喚,“大
哥……”

    大方兒也不理會她的呼喚,雙手仍不住的打槍。

    自他被青龍徹底改造過之後,他變成一支支知道追求快感的性獸,不是幹人,
便是被幹。

    “哥……”小方兒又輕柔的喚了一聲,伸出雪白的雙手,如雲彩般輕柔的撫
上大方兒的臉,額頭抵著額頭,呼出來的氣息交纏在一起,化為輕煙。

    小方兒柔柔的,低聲哀求道:“妳看看我好嗎?”

    四目相交,如水般秀麗雙眸裏除了慾望沒有半點的情感,大方兒的雙手仍不
住動著,對方若蘭的哀怨的眼眸、凄涼的呼喚,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水霧在方若蘭的眼底慢慢凝聚,化為薄淚,她靜靜地凝視著她的哥哥,直到
眼底的那滴淚水慢慢地滑出她的眼角。

    她緩緩的放下了手,認命絕望的伏下身子,輕啟朱唇,將大方兒的陽具含入
口中,麻木的吸吮著。

    溫暖的嘴自然比自己的左手加右手要來的舒爽的多,大方兒低吟一聲,按住
小方兒的頭,扭動屁股,不住前後晃動。

    小方兒好幾次差點被嗆到,好在大方兒的陽具粗而不長,雖是難受,但也沒
太多痛楚。

    小方兒喉頭微動,伸出丁香小舌不住刺激著龜頭馬眼處,想刺激大方兒盡快
射精,想到自己口中所含是她親哥哥的陽具,小方兒心下難受,幾慾作嘔,但是
他……

    小方兒微微抬頭,凝視著大方兒那艷麗無雙的容貌,心中的悲痛又驀然化為
一股幸福感,她的哥哥啊,曾經有無數江湖女子為他而痴狂,就連那魅惑盡天下
男子的鬼罌粟都說出了‘要嘛不嫁,要嫁便嫁給方烈!’之語。

    她原是最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人,可是最後能與他相慰的人卻是她。

    話說當年啊……

    方家堡在江湖中雖然算不上是什麽數一數二的大派,但卻因為出了二個人而
名聞江湖,第一個,自然是武林四美中排行第四的空谷幽蘭冰心蘭;第二個,則
是當時昆侖的俗家第一高手,俗稱絕劍——方烈。

    “哥。”夜涼如水,小院中栽種的曇花放肆吐出香氣,方若蘭喚住了方烈,
微微垂下眼簾,問道:“妳又跟鬼罌粟出去?”

    “沒錯!”方烈隨手將劍肩在肩頭,瀟灑的笑道:“聽聞血玫瑰此次來到江
南,機會難得,我和鬼兄想前去討教一番。”

    “是去看美人吧!”方若蘭有些溜溜的低聲道:“家中有個天下第四的美
人,身旁有個天下第叁的美人,難道還不夠妳看嗎?”

    方烈傲然的看著手中長劍笑道:“我是想挑教一下血玫瑰的烈陽劍,血玫瑰
被人名列十大高手之一,又是武當烈陽子的得意門生,我若不去挑戰一番,豈不
辜負我絕劍之名?”

    “那妳的鬼兄呢?”若蘭半自言自語的呢喃道:“是去跟人家比美嗎?”

    方若蘭不屑的輕哼一聲,都怪江湖上的多事之徒,選什麽四大美人,也不知
怎麽的,竟讓鬼罌粟這等淫邪之徒也榜上有名。

    更沒想到鬼罌粟會為了比較天下第叁與天下第四相差幾多,竟千裏迢迢的來
到方家堡偷見她一面,也因此和大哥結交起來。

    方烈裝作未聞,轉身離去。

    方若蘭痴痴的看著方烈離去的方向,然長嘆。

    “哥!?”方若蘭瞪大眼睛,看著裝扮成女子的大哥驚道:“哥,妳怎麽了?”

    方烈有些尷尬的轉過身,笑道:“沒什麽。”

    “什麽沒什麽!”方若蘭驚道:“妳一向最痛恨有人將妳視作女子的,怎麽
今日會……會穿成這樣?”

    “為了她!”方烈眼中射出強烈的愛意,遙望著遠方的某朵玫瑰。

    “誰?”方若蘭妒意突起,是誰有那麽大的魅力讓大哥不惜男扮女裝?

    方烈笑而不答。

    數月之後,方烈突然當眾宣布,不久後將娶血玫瑰進門。

    方若蘭大為訝異,心知大哥一直以女裝接近血玫瑰,以血玫瑰的聲望,怎麽
會下嫁一女子?以她火烈的性子,又豈會容忍哥哥以女裝接近欺騙,最後仍答應
下嫁?

    她悄聲問道:“哥,血玫瑰知道妳本為男兒身嗎?”

    方烈微微點頭,隨即有些懊惱道:“我還未來得及告訴她我其實為方家堡的
少堡主。蘭妹,我出去一會。”

    “哥!”方若蘭想要阻止,但方烈跑的飛快,她什麽都還來不及說。

    水霧在眸底逐漸堆積,然後落下,方若蘭痴痴的呆站著,直到身旁的小若蓮
輕喚著。

    “姐。”若蓮不解的看著姐姐,問道:“姐姐幹嘛哭啊?”

    “因為……”若蘭嘴角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她似哭似笑的回道:“因為……

    我們快有一個新嫂子了。“

    她不知道大哥來不來得及和血玫瑰說出他的身份,她衹知道,大哥離去後不
到一刻,方家堡竟變成了人間地獄……

    很久很久之後,她才知道大哥的女裝扮相不知為何被宮閻看到,而且讓宮閻
看上,誤以為是她。

    當宮閻得知真相之後,豈會饒過大哥?宮閻一怒之下滅了方家堡全堡上下,
而大哥和她……

    想到凄涼處,方若蘭小嘴吞吐的越發用力,大方兒不住呻吟,捉住小方兒的
頭不住前後晃動,驀地 出自己的肉棒,一股白液噴射而出,射了小方兒一頭一
臉。

    小方兒溫柔淺笑,將頭倚在大方兒的腿上不住磨擦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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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她還沒找到宮閻的弱點,她不能死!宮傲雲,現在還不到妳出來的時
候,妳別來!

    蓮華發著高燒,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雙手緊握成拳,阻止掌心中企圖飛離
的蠱蟲。

    恍惚間,她感到自己的臀股被人提起,底下塞了個枕頭,冰涼的手指剛一碰
上她的幽穴,蓮華嬌軀微微一顫。

    那人驚咦一聲,奇道:“這丫頭的身體倒是狻為敏感。”他不住撥弄著幽穴
前的那一粒紅豆,即使在半昏迷中,蓮華亦難受動不住扭動身體。

    那人逗弄半天,見幽穴內仍舊幹燥,奇道:“如此敏感的身體,怎麽會不出
水?”

    “哦!”另一狻為蒼老的聲音奇道:“會有此事?”那老者伸指在幽穴內掏
弄,細細探查,自言自語道:“嗯,這丫頭和小方兒一樣,倒是個名穴,不過怎
麽會是個石女?”

    這丫頭的身體如此敏感,怎麽偏生就是那個洞好像死魚一般,沒有半點反應?

    怪哉!怪哉!

    面對如此特異的生理情況,青龍頓起了研究之心。

    提到大小方兒這一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姐妹花,眾人的性趣頓起,某人
感慨道:“可惜當年滅方家堡時,小人被派守宮中,無緣一幹。聽說當初參戰的
兄弟個個都有份幹上一幹。”

    “小方兒算得了什麽,”青龍 道:“她的哥哥大方兒才是我的心血結晶。”

    眾人聞言一楞,性致頓時稍減,雖然大方兒若不看她下面,光看她上面便是
一個遠勝過小方兒的美人兒,但一想到她的下面,他們的下面就忍不住低頭了。

    畢竟不是人人都受得了大方兒這種特殊美人。

    青龍在蓮華的幽穴中倒注一些氣味芬芳的藥油,不住將藥油塗抹在蓮華的幽
穴內外,得意洋洋的說道:“當年滅方家堡那一戰可說我們天閻宮創建以來最值
得記唸的一戰了,但那一戰的功積又怎麽及得上我在大方兒身上的創舉!”

    他翻轉蓮華嬌軀,將藥油灌入蓮華紅腫破裂的後庭之中,嘆道:“大方兒雖
然美艷,但畢竟是個男兒身,大家玩個幾次就沒性趣了,而且大方兒武功極高,
留下來終究是個禍害,但要殺他卻又不捨,于是……”

    青龍伸手輕按蓮華後腦發根處的漩渦,笑道:“此穴一破,大方兒靈智盡失,
頓成 人。”

    衹要略懂醫術之人便知道此穴一破,那人當下便靈智盡失,成為一無自主能
力的白痴,但破的如此恰到好處,要他喪失靈智,但卻還能有行動之力,這世上
唯有他青龍一人。

    他將蓮華翻轉回來,輕輕揉搓著蓮華那一雙盈盈不滿一握的嬌乳,淫笑道:
“每天一副藥加上半碗人乳,不出半年就讓大方兒重新發育。”

    青龍說的雖然輕鬆,但其中的辛苦卻非外人所能理解,那副藥是他試驗過無
數次之後才調配出來的,雖然能讓人胸部快速發育,但卻始終沒真正女人的胸脯
來的柔軟堅挺,他衹好待大方兒胸部發育的差不多之後,再動手術取出一部份的
乳肉,填入好不容易才捕獲的異獸金猊的乳肉。

    他雙手像擠奶似的猛然用力擠壓蓮華的嬌乳,疼的蓮華不住扭身嬌吟,“非
但如此,”青龍得意道:“而且成就還超出我的預期。”

    大方兒能排奶是他當時始料未及的,八成是因為當時那衹金猊才生下小金
猊不久,還在哺乳期中,所以連帶影響到大方兒。

    “可惜,”青龍話語一頓,“我的醫術始終不能將他完全改造成女身。”

    他對大方兒的下面是完全束手無策了,即使是砍了他那話兒,也無法造出一
個洞。不過他也沒讓大方兒好過,大方兒的陽具在經過他精心改造之後,壞死大
半,感覺變得極為遲頓,對一個像大方兒這樣被訓練的衹知追求快感的淫獸而言,
這是最慘忍的結局。

    想到得意處,青龍放聲狂笑,手上也加重了力道,蓮華雙眸緊閉,在他掌下
不住痛苦的扭動,眼角處緩緩落下了一滴淚。

    <十四>

    蓮華傷勢雖然非輕,但性命無礙。這十幾日來,青龍每日親自為她換藥,不
久之後傷勢逐漸好轉,斷骨處也開始愈合,下身的撕裂傷早在數日前便就好了,
但青龍還不時灌藥進去,也不知是為了什麽。

    這日,青龍上好藥之後,便擺手準備命人送她回逍遙饋中,在離去前,他狻
為不捨的不住撫弄蓮華下身,嘆道:“這丫頭年紀雖小,但眉眼長的不錯,長大
後,想來會是不輸給小方兒的美人,可惜偏生是個石女。”

    “嗯,石女…”青龍微微沉吟,轉口道:“命人回稟宮主,此女傷勢甚重,
恐 再花幾日治療。”

    “是!”一名弟子應聲而去。

    青龍突然高聲叫道:“把和合散拿來!”

    和 散取自龍△和合之意,是他為了妖獸培育而新調配出來的春藥,因為是
用在野獸上,所以此藥藥效特強,遠勝于尋常春藥。

    青龍將和合散抹倒了一半在蓮華的嘴中,剩下的則混了水抹在蓮華的幽穴與
菊穴之中,不出片刻,藥效發作,蓮華不住的扭動身子,雙唇間也泄出模糊的嬌
吟之聲。

    見蓮華也抵受不住,青龍得意的一笑,命令道:“把她裝進玄鐵籠中,丟進
獸牢裏!”

    那名弟子一楞,驚道:“堂主!這丫頭是宮主的人。”

    青龍擺擺手道:“她在玄鐵籠中安全的很,我衹是拿她來做做試驗罷了。”

    金猊狻雖然力大無窮,但也弄不破這玄鐵鐵籠,他衹是想瞧瞧他特制的春藥
用在石女身上會是如何?

    蓮華被裝進一個可容納兩人左右的鐵籠之中,數名弟子拖著鐵籠,將她帶到
昏暗的獸牢之中,由那些人沉重的步伐可見得此玄鐵籠極為沉重,那些人隨便將
她往地上一放便急忙離去,似乎獸牢之中有著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

    蓮華混身癢的難過,在鐵籠中不住扭動身體,幽穴內外好像有無數小蟲在爬
行一般,若非手腳的斷處上都纏上了木板,動彈不得,她真恨不得去伸手掏挖幾
下。

    一進去,蓮華便聞到一陣男女歡愛後的氣味,這種氣味倒也不甚稀奇,可是
這氣味中還混著一種野獸的腥味。

    蓮華定睛一看,在昏暗的燭光之下,她看見獸牢的左右兩側,各有兩名女人
被人姦淫著,左側那名大腹便便的年輕少婦裸著身子,四肢大開,被一名男子壓
在石床上狠幹,那人一邊幹,一邊用力的揉捏著那少婦因懷孕而腫脹的乳房,硬
生生擠出一道一道的雪白乳汁。

    右側的中年婦女則是被架在一架子之上,身前有個身形壯碩的男子抄起她的
腳狠幹著,口中還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呼嘯聲。

    那男子身形極壯,近乎常人的兩倍之多,遮住了那婦人大半身形,從蓮華方
向望去,衹見到那婦人一條白嫩的大腿不住在空中抖動。

    那人每幹一次,便聽見那婦人慘叫一聲,若非她不住慘叫,蓮華也不會從聲
音中猜出被男人狠幹的是名中年女子。

    那男人幹的雖狠,但動作笨拙,衹知猛幹,那中年婦女習慣之後,慘呼聲漸
息,衹偶爾有幾聲悶哼之聲。

    反倒另一名少婦仍不住哀嚎著,痛苦的扭動著行動不便的身子,但她的哀求
反倒引起男人的殘暴慾望,那人不時壓著那少婦高起的肚腹,疼的那少婦不住慘
叫。

    慾望已到了顛峰,那男人用力捉著少婦被奶水洗的潔白的雙乳,猛力的狠插
著。那少婦經驗何等豐富,一下便感覺到那男人既將高潮,驚喊道:“爹!不要!
我是真兒吧!”但止不住的陽精噴射而出,全部射進自己女兒的肉穴之中。

    峑誠其射精之後,似乎極為疲倦,趴在峑真的身子不住喘氣,而峑真羞愧的
轉過頭,隱約可聽見低微的飲泣之聲。

    蓮華聞言一驚,難道那少婦就是峑真?那……

    蓮華愕然的瞪視峑真身上的男人,難道那男人是峑家莊的莊主峑誠其?

    她雖未見過峑誠其,但和峑真倒有一面之緣,她定睛一瞧,那婦人雖然大腹
便便,面容腫脹,但依稀可瞧出那婦人正是數月之前和血玫瑰一起追殺宮傲雲的
峑真,但是……她的肚子怎麽會這麽大了?

    蓮華不住心中默算著日子,怎麽算,峑真也最多有了六個月左右的身孕,怎
麽現下看起來倒像是快生了一般,看來定是青龍做了些手腳,但他們如此催生峑
真腹中的胎兒有何用意?

    蓮華雖想仔細琢磨,但下身傳來的騷癢感讓她難受極了,衹好不住扭動身子,
磨擦著鐵籠的突起處,稍減苦處。

    蓮華雖是石女,倒也不是全無感覺,眼前的淫穢的景象加上體內的春藥,讓
她下腹如火燒般的騷亂,蓮華不住磨擦雙腳,點點春水從腿間流出。

    原本幹著中年婦女的男人混身一震,突然撲到玄鐵籠上,不住搖晃拉扯著玄
鐵籠,似乎想把蓮華捉出來。

    蓮華乍然與那男子面對面,不由得大驚失色,獸牢中燭光昏暗,那男子又背
著光,是以她一直以為那人是個身形壯碩過人的男人,如今面對面了,蓮華方知
那人竟是一支金猊狻。

    古籍中有雲:金猊狻,似猿似人,遍體生毛,中以金毛最佳,白毛次之,黑
毛更次之,身高七尺,力大無窮,性情凶暴,以虎獅為食,端是凶猛無比。

    那支金猊狻不住咆哮跳動,一邊用力搖晃著玄鐵籠,一邊搓揉著自己的胯下,
其意不言而喻。

    蓮華心下驚懼,金猊狻吃人之事雖是古有所載,但從未聽說金猊狻會與人交
配!

    她瞧著金猊狻胯下之物,心下恐懼,性慾頓消,獸 自是比人類的要來的粗
長許多,她的傷勢非輕,下身的兩個肉洞更是仍舊微微作痛,若再遭受金猊狻侵
犯,衹怕會小命不保。

    雖是如此,但下腹間騷癢難耐,倒也有些希望金猊狻能撕開玄鐵籠,將她…

    蓮華雙頰駝紅,暗暗羞愧。

    金猊狻弄了一陣,見弄不破這玄鐵籠,便轉移目標轉向那被綁在石床上的峑
真。

    金猊狻一把捉起峑誠其,隨手丟在地上,抄起峑真的腿,猛力一插,疲累的
峑真那堪如此姦淫,慘叫連連,不住哀求。

    “哦……”峑真求道:“我肚裏還有孩子……啊……輕點……啊……娘……

    娘……“峑真忽向被綁在架上的中年美婦哀求道:”救我…娘……啊…好痛
……

    輕點……“

    蓮華看向那中年美婦——峑夫人,方才她身形被金猊狻所遮掩,所以看不真
切,如今細看之下,峑夫人容貌間與峑真倒有幾分相似,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雖然面容憔悴,但身材豐腴,小腹微微凸起,不知是懷有身孕了,還僅僅衹是中
年發福罷了。

    峑夫人仍舊不住喘氣,黯然長嘆,顯然是對女兒愛莫能助。

    峑真雖然苦苦哀求,但金猊狻豈懂人話,峑夫人又愛莫能助,金猊狻發力狠
幹,衹知次次戳力以赴,峑真哪堪如此凌虐,胸腹間不住抖動,叫聲也逐漸微弱
下去,顯然是受不了如此暴虐的猛姦。

    峑夫人見狀,心疼的不住喊道:“輕點,輕點,真兒肚裏有了孩子,受不住
的。”

    峑夫人見峑真叫聲漸息,呼吸微弱,心下大驚,那支金猊狻的厲害她是親身
嘗過的,金猊狻非但性慾過人,且耐性極強,可憐她的真兒方才才被相公狠幹一
頓,哪受得了。

    俗話說為母則強,峑夫人雖是疲憊不堪,但心疼愛女之下,竟主動扭動著身
子,晃動著自己胸前那一雙玉乳,尖叫道:“別幹我女兒了,幹我吧。”

    她用盡力氣,凌空的雙腿大大的打開,女人的密處頓時展現人前,小穴早在
這幾日的姦淫下被幹成了紫紅色的圓洞,洞中還不斷流著白濁的精液與透明的淫
水。

    “娘……”見娘親為了自己不惜色誘金猊狻,峑真心下既感動又難過,娘親
年事己高,腹中又……又……

    想到此處,峑真心下凄涼,娘親都是為她所害,若非娘親不捨得她大著肚子
仍被姦淫,以身相代,又豈會落到如此下場。

    想到親深恩重,峑真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卷起雙腳纏在金猊狻的腰間,扭動
屁股,助長金猊狻淫興。

    見兩女母慈子孝,蓮華心有所感,恍惚間似乎看到了往事……

    那個被綁在石床之上的少婦成了她和姐姐,她和姐姐衣不蔽體的被壓在大廳
的桌上,不斷在哭號著,扭動身子閃躲那些男人的怪手,但她被人壓的緊緊的,
怎麽掙著掙脫不開那些人的手。

    她的胸部好痛,還未發育的小小蓓蕾被人用力的擠壓著,小小的乳頭紅紅腫
腫的,好像一碰就會流血;無數的手指在她的雙腿之間游走,硬是擠進她尿尿的
地方。

    好痛!

    蓮華當時唯一的感覺就是好痛,每當一根手指伸進來,她就痛的大叫,但那
些人卻還嘻笑著,‘多弄點水出來,等下比較好幹。’‘哦卅這小丫頭的小穴好
會吸啊!跟她姐姐一樣淫亂!’

    蓮華痛的放聲大哭,但她身旁的姐姐哭叫的比她更大聲。

    姐姐不斷在哭叫著,白發魔鬼撕破了姐姐的衣服,大手捉著姐姐的兩條腿,
高高抬起,胯下的紫紅色肉棒快速的進出姐姐的身體,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好多的
血。

    姐姐捉著她的手捉的好緊,手上的每一根指頭,每一處肌肉都在抖動著,像
是跟她說明姐姐是有多麽的痛苦。

    她的娘親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架著,兩根肉棒不斷的進出娘親下身的兩個
洞中。娘親一定也很痛,因為娘親說不上幾個字,就會痛的慘叫,但是娘親還是
不斷的哀求著,‘求求妳……啊……’

    娘親痛的混身是汗,‘放過我女兒……啊…她們……喔…還是孩……啊……

    還是孩子啊……‘

    ‘什麽孩子?’宮閻伸指在蓮華的小穴中掏摸,隨即將濕漉漉的手指在眾人
眼前一晃,‘還沒幹就流這麽多水,真是個小蕩婦呀!’

    ‘姐姐……’蓮華害怕的向身旁的姐姐求救,才發現姐姐身上的男人換成了
一個黑衣少年,黑衣少年似乎覺得在石桌上幹不過癮,狠狠的插了幾下之後,便
把方若蘭給抱開。

    ‘姐姐……’蓮華伸出手,想要捉住姐姐,但捉到的,卻是一根熱乎乎的肉
棒。

    ‘真是淫蕩啊!’一個男聲笑道:“會主動套弄男人的肉棒。‘

    蓮華嚇的丟開手中之物,發狂似的掙扎,但她怎麽擺脫得了。

    ‘哈哈哈!’宮閻掰開她的大腿,火熱的肉棒殺氣騰騰的對準她,龜頭在她
小穴外磨蹭幾下,‘別急!別急!哥哥馬上就給妳大肉棒吃!’

    ‘啊……’蓮華放聲慘叫,劇烈的疼痛似乎把她整個人都分成兩半,稚嫩的
陰道慘被撕裂,大量的鮮血不斷從交合之處流出,在昏迷前,蓮華衹記得她的小
穴裏好痛、好痛,一根接著一根的粗長硬物不時的折磨著她,小肚子裏被灌滿了
白色的液體,滿的倒流出來。

    ‘若蓮……若蓮……’

    ‘放過我女兒吧!啊……我……我……要操就操我吧!’

    還有……既使同在折磨之下,娘親和姐姐的哀求呼喚聲始終不絕于耳。

    鬼罌粟曾經說過,她還能活著,真是一個奇跡,或許……就是因為娘親和姐
姐的呼喚讓她得以不死吧!

    “嗚……哇……”蓮華突然像個孩子一樣哇哇大哭,不知是為了自己還是為
了眼前這對母女。

    這是她來到天閻宮之後第一次真正的哭泣,不是為了裝柔弱,也不是為了勾
引宮傲雲,衹是純粹的為了想哭而哭。

    她……後來權傾天下的妖蓮華,那時候還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孩子!

    ***    ***    ***    ***

    效果真是太差了。

    青龍在和 散的記錄上記上一筆,嘆道:“是嚇到那丫頭了嗎?”

    原以為獸牢裏的淫戲會挑起那丫頭的淫心,助長和 散的藥力,不料那丫頭
不知是否是被嚇到了,一直哭個不停,惹得獸牢裏那兩個女人也跟著哭個不停,
吵了他們好幾個時辰。

    這一個月來他雖拿了幾種不同的春藥試在那丫頭身上,但那丫頭總是倔強的
咬牙苦忍,明明是難受的很,但始終不肯乖乖的開口求他們。

    在一連服用了這麽多種春藥之下竟然還能保持意識,他倒是第一次見到,難
道是因為這丫頭天生石女的關係?若非如此,那這丫頭也意誌力也未免太堅強了
點。

    可惜宮主前來要人,若再多給他十天半個月的時間研究此女,他一定能將蓮
華改造成跟大小方兒一般乖巧聽話。

    青龍一邊記錄,一邊寫下下次該使用的淫具與藥物。

    正當青龍腦中思索著下次該如何向宮主借到蓮華再來試藥,忽聽耳旁傳來宮
傲雲的聲音,“青龍叔為何事煩惱?”

    “原來是少宮主!”青龍忙命人端茶倒水,笑問道:“少宮主怎麽有興致到
我這兒走走?”

    他細瞧宮傲雲,不過數日不見,人卻憔悴了幾分,他擔心問道:“少宮主可
是病了?可要青龍叔看看?”

    “我衹是練功練的太辛苦罷了。”宮傲雲擺擺手,婉拒了青龍的好意。

    自蓮華失蹤己有月餘,天閻宮四周他已經找過數遍,始終不見蓮華的蹤影,
連逍遙饋中大小方兒的居住之所他都偷偷暗中上去探了幾次,但除了那兩個女人
之外,哪有蓮華的蹤影。

    左右侍者奉上香茗糕點,宮傲雲輕啜一口,問道:“峑家母女現在如何?”

    這幾日為了找蓮華,幾乎都忘了正經事。

    說到峑家母女,青龍神色間頓時狻有得意之色,他一邊 著宮傲雲到獸牢之
外查看兩女,一邊笑道:“再過半月,峑真肚裏的女娃娃便會出生,她母親也懷
上了獸種,再過半年便會出生。”

    說到此處,青龍微微一嘆道:“峑家那婆娘已經過了改造體質的叁個時段,
怕是最多再生下二胎妖獸就不行了。”

    女人的初潮、初夜、初產是改造體質的最佳時機,峑家那婆娘是錯過了,峑
真勉強能趕得上初產之機,大概可用上五年,五年之後,便就難估了。唯有峑家
的小女兒可做日後的妖獸胎母之用,可惜她年紀太小,要再等上數年方可下種。

    “不過要等妖獸長大還 一段時日吧!”宮傲雲算了算道:“恐怕得 個十
來年才能培養妖獸軍團吧!”

    “非也!非也!”青龍笑道:“若 等上如此久的時間又豈叫妖獸。”

    宮傲雲奇道:“難道青龍叔催長之法?”

    “既是妖獸又何 催長。”青龍拈著長須笑道:“妖獸易得,但繁殖不易,
更是難以控制,好在我們手上有峑家母女,衹要有這幾女在手,叁十年內應無問
題。”

    宮傲雲側頭微微思索,“繁殖之意傲雲尚能理解,但為何非要那峑家母女來
控制?”

    青龍沉思了半晌,神色黯然道:“咱們四大堂主都無子女,將來怕是衹剩少
宮主一人了……”說到此處,青龍微微一頓,又道:“今日就算少宮主不問,老
夫也會將密訣告訴少宮主。”

    宮傲雲聽到此處,立刻正色傾聽。

    青龍續道:“要控制妖獸,非得要有同宗叁代內的女子淫水不可,此事雖小,
但卻是極為重要,少宮主切記不可告訴外人。”

    宮傲雲點頭道:“這是自然。”

    宮傲雲瞧了瞧牢中兩女,金猊狻與峑誠其早被帶出,牢中衹有峑家母女兩人。
兩女縮在牢中,不時皺眉輕吟,雙手也不時按揉著雙乳與下身,既使在睡夢中也
睡的極不安穩。

    宮傲雲微微搖頭嘆息,青龍不知道下了何種春藥,都被幹了那麽久,這兩人
的藥性還未過。

    宮傲雲本待離去,忽聞牢中傳來一股極淡的蓮香,宮傲雲混身一震,這個香
味好似蓮華……

    宮傲雲勉力壓下心神,問道:“這獸牢中還來過何人?”

    頭腦昏昏沉沉的,血脈間似乎有無數的小蟲在蠕動,驅使著他。

    青龍微微一驚,奇道:“少宮主是怎麽知道這獸牢裏還有過其它女子?”

    遭了,若是讓宮主知道他把那丫頭丟進獸牢中好幾日,不知會不會……

    不過金猊狻並未幹到那丫頭,衹是讓那丫頭看了幾場好戲罷了,想來宮主應
該不會在乎這等小事。

    “說!”獸牢中無遮無蔽,一眼即見蓮華不在此中,宮傲雲懶得解釋,急問
道:“那女孩呢?”

    青龍雖不明宮傲雲為何如此緊張,但仍回道:“送回逍遙饋了。”

    驚愕之下,宮傲雲臉色頓時泛白,難道真是老爹對蓮華下了手?

    不!不可能!他明明說過,他留下蓮華是為做將來種玉之時的胎母,天閻宮
中最重視子嗣一事,老爹怎麽會……

    宮傲雲急急離開了青龍院,直往逍遙饋奔去。

    青龍訝異的望著少宮主飛也似的離去,心中突生不祥之感。

[ 本帖最後由 妖皇 於 2010-5-5 13:05 編輯 ]
2010-5-4 17: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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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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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誠其

到底姓什麼
2010-5-4 17: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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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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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5-4 17: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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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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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蓮華被送回逍遙饋中不過半日,可這半日裏她所受的罪可絕不少于在青龍院
裏渡過的一個月。

    在逍遙饋的第四層裏,蓮華半躺在大方兒背上,小臉上滿是淚痕,一雙玉乳
更是布滿了紫青的指印,還不時被宮閻用力揉捏,花瓣被宮閻粗大的肉棒給強硬
的擠開、撐大,紫紅色的巨柱像打椿機般的不斷在紅腫的花唇間進出。

    蓮華所受遠不止此,每一次宮閻狠狠頂進,大方兒亦抬高了臀部相迎,原本
就頂到幽穴深處的肉棒在這一挺之下更是狠狠的頂上了子宮頸,蓮華痛楚不堪,
瘋狂的搖著螓首,口中不時泄出凄厲的悲吟之聲。

    小方兒則跪在宮閻身後,伸出丁香小舌不時舔弄著宮閻的屁眼與兩人的交合
處。

    “媽的!”宮閻狠狠的捏著蓮華的臀瓣,罵道:“夾緊一點!”

    蓮華含淚的眸子怒瞪他一眼,恨恨的別過了臉。

    見蓮華不聽話,宮閻大怒,反手狠狠甩了蓮華一巴掌,“媽的。”他微微抬
高蓮華的俏臀,捏了捏蓮華白嫩的股肉,突然冷不防的狠狠的摑了一掌。

    “哎呀!”蓮華驚叫一聲,原本雪白的臀部上頓時出現一道赤紅的掌印,陰
道也因疼痛而自然收縮。

    宮閻一邊使勁拍打蓮華兩瓣雪白的玉股,一邊怒罵道:“敢和老子作對?敢
和老子作對?”

    “哎呀……啊……”蓮華疼得淚流滿面,凌空的身子不住扭動。

    宮閻樂得桀桀怪笑,胯下凶器更是幹得又狠又急,蓮華雖咬牙苦忍,但唇間
不時泄出幾聲悲嗚。

    蓮華身上的春藥藥性未盡,在宮閻的狠幹之下,體內突然涌起一股酥麻感,
私處間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劇痛難忍,她嬌軀微抖,口中的悲 聲多了幾分春意。

    “哦!”宮閻御女無數,如此細微的變化自是逃不過他的眼睛,他淫笑道:
“小丫頭開始蕩起來了!”

    “妳……”在此淫穢的情況之下,蓮華勉強捉回意誌,悲憤怒罵道:“啊…

    妳……妳殺了我吧!“

    “小丫頭倒是挺硬氣的!”宮閻不怒反笑,露出森白的牙齒,在燭光下看來
分外陰冷。

    這般硬氣的丫頭,或許可以當真熬過種玉之法,為他們宮家傳宗接代。

    宮閻狠狠一頂,胯下凶器硬頂入花心之中,直進蓮華子宮之內,精關大開,
無數的精液直射進蓮華的子宮之內,“給老子生幾個娃兒吧!”

    蓮華聞言大驚,凄厲的慘叫一聲,隨著宮閻的這一射,失去了知覺,昏了過
去。

    小方兒將昏迷的蓮華抱到旁邊的一間小房間之中;逍遙饋每層各有十二間到
六間不等的小房,每間房各有一個女人。來往逍遙饋中的人喜好不一;宮閻和玄
武、白虎等人會喜歡讓女人們集合在廳中 玩,而宮傲雲和青龍則喜歡隨意挑選
一個女人,直接在那名女子的小房之中 玩。

    因為第四樓中衹住過她和大方兒兩人,所以衹設有二間小房,衹是她和大方
兒向來同住一房,另一房形同虛設,這次自是讓給了蓮華居住。

    小方兒從床頭取出藥物、白布等幫蓮華包扎上藥。

    蓮華身上滿是傷痕,私處更是紅腫不堪,好在蓮華年紀輕,身體恢復得快,
她藥還未上完,小方兒便訝然見到蓮華原本被幹得大開的小穴不出片刻便縮回成
原來那個嬌小的細縫。

    小方兒好奇的伸指探進蓮華的幽穴之中,發現雖然才經過一番凌虐,但蓮華
的幽穴仍是緊窄無比,緊緊的包裹住她的手指,莫非這女孩的身體恢復得比較快
些?

    小方兒雖是心下狐疑,但也沒深究的興趣,匆匆整理好蓮華的傷處之好,便
到廳中陪著伺候宮閻。

    廳中大方兒含著宮閻的肉棒,小嘴不時舔食宮閻肉棒上的穢物。

    宮閻摸了大方兒的頭兩下以示獎勵,有些感慨的看著蓮華的房間,心中若有
所思,這般標致的女娃兒若是放到九獄裏去任人采摘倒真是太糟蹋了,但除了宮
中其它未曾練過歡喜魔功的弟子之外,還有誰能在蓮華肚中下種?

    雖然有些不捨得這女娃,但他天閻宮的百年大計也全賴在這女娃兒的肚皮上
了。

    待大方兒舔幹凈宮閻的肉棒之後,小方兒便接過手,她捧著宮閻的陽具,香
舌輕舔著龜頭馬眼處,再慢慢的將它含進口裏,含著陽具的同時,她也不忘圈弄
著兩粒睾丸。

    大方兒坐在一旁,雙手不住搓揉著自己的陽具,對眼前的一切不聞不問。

    宮閻心下煩燥,擺手讓小方兒下去。

    小方兒雖然訝異,但也不敢說些什麽,立在一旁隨時準備伺候著。

    宮閻在房中不時來回踱步,似乎是有件極難決之事,說也奇怪,把小蓮華丟
到九獄之中,命人日夜下種直至懷胎,本是件易事,但不知怎麽,他就是有些個
煩躁。

    宮閻若有所思,突見大方兒在一旁玩弄自個的陽具,靈機一動,大方兒雖然
被他們妙手改造過,但也算得上是半個男人,若是由大方兒來下種,總比丟進九
獄讓其它弟子們下種來得強。

    大方兒畢竟曾經是武林中出名的人物,生下來的娃兒若有幾分肖似他,想來
也該是個骨格精奇的孩子,日後練起功來必定事半功倍。

    再則,大方兒足不出逍遙饋,也不怕此事會泄露出去讓雲兒知曉。

    唸起自個唯一的獨子,宮閻心下有些憂慮,雲兒似乎極重視這女娃兒,近月
來四處打探這丫頭的下落,雲兒一向心慈手軟,若讓他知道他用這女兒做日後練
功的胎母,也不知會生出什麽事情。

    現下衹有瞞著雲兒,待這丫頭生下二叁個供他孫兒日後練功的女娃之後,再
由青龍除去她的意識,送回雲兒身邊。

    宮閻心下主意已定,嘴角微揚,得意的怪笑起來。

    ***    ***    ***    ***

    他來了!

    半昏迷中,蓮華感覺到掌中的蠱蟲在吵雜著、歡欣著。

    太早了吧!蓮華壓下蠱蟲迫不及待的呼喚,反命它們去拖延宮傲雲的腳步;
她當然想快點離開宮閻,但光憑宮閻污辱她的事情恐怕還不夠讓宮傲雲發狂,衹
有宮傲雲發狂時所產生的怨恨才能讓他腹中的蠱蟲孵化。

    而且她還沒有找到宮閻的死穴……

    媚心術是在男女交合之時,吸取對方的真氣,所吸得真氣則先凝聚在體內某
處,歡愛後再行運功納為己用。

    叁年前,鬼罌粟與方烈一起為宮閻所捉,鬼罌粟當時與宮閻在床上大戰叁天
叁夜,最終被宮閻發現她體內凝聚真氣的穴道,強行打破此穴,讓鬼罌粟再也無
法吸取對方真氣,順便還吸盡了鬼罌粟的元陰。

    鬼罌粟亦男亦女,元陰雖失,但元陽猶在,若非如此,她早在戰敗後便歸
地府了;話雖如此,鬼罌粟也功力大失,不得不在武林中消聲匿跡。

    鬼罌粟有雲:歡喜魔功雖然與媚心術狻有不同,但二者同出一源,必定跟媚
心術一般先將真氣凝聚在某處再行事後吸納。 知所吸取的女子來自不同門派,
內家真氣亦大不相同,若強行吸納,各家異種真氣在體內流竄,衹五六個不同
門派的女子,便能要了命!

    凝聚真氣的這一處地方同時也應是宮閻的死穴,衹要破了此處,宮閻就算不
死,也會成為廢人。

    想到此處,蓮華眼眸一亮,但隨即又是一黯。宮閻性喜虐玩女子,每每總是
綁著她歡好,她行動不便,無法好好探查他周身穴道,至今仍不知道宮閻的死穴
究竟在哪?亦或根本就沒這處地方。

    蓮華心下憂慮,幽幽一嘆。

    “原來小丫頭醒了。”門外突傳來宮閻粗戛的笑聲,他笑道:“既然醒了,
就再玩一回吧!”

    不待他吩咐,小方兒進房將蓮華抱出。

    “放開我!”蓮華恐懼的不斷掙扎,心下暗暗驚懼,不過是極輕微的嘆息聲
也能聽到,此人武功究竟高到什麽地步?破了他的穴道,真能殺得了此人嗎?

    宮閻接過蓮華,放肆的在蓮華身上不住地掏摸,他不輕不重的捏著蓮華的嬌
乳,食指不住揉搓著那一點蓓蕾,笑道:“這裏似乎還少了點東西!”

    宮閻微微思索,從一旁的檀木櫃中取出兩枚怠質的夾子,夾子上還各挂著兩
枚小鈴鐺,他用夾子夾住蓮華小巧的蓓蕾,搖了搖蓮華的纖腰,笑道:“來!動
幾下給爺看。”

    “不要!”蓮華恨恨的別過頭,嬌軀也隨之晃動,小巧的玉乳也微微搖曳,
一陣叮當之聲,乳頭上的鈴鼓也在空中劃出幾道怠弧。

    宮閻倒也不惱,伸指進去沾點先前遺留的穢物抹在蓮華的後庭上,淫笑道:
“老子就喜歡像妳這樣倔強的丫頭,若不是趕著讓妳生幾個女娃出來,俺還真捨
不得。”

    蓮華心下一寒,難道先前說讓她生孩子的話是認真的?她雖是知道幾道避孕
的方子,但若終日被困禁在逍遙饋之中,叫她上何處捉藥?

    想到自己不但身軀淪落為仇人的玩物,腹中還會孕育著仇人的子孫,蓮華驚
怕得  發抖,一時間連罵都罵不出來了。

    宮閻桀桀怪笑,用力壓下蓮華的身子,讓她像狗一樣的半趴在地上,巨大的
陽具頂在兩瓣呈半圓的玉股上,雙手緊扣住蓮華的纖腰,一聲暴喝,肉棒驀地突
進。

    蓮華哇啊一聲,不住扭動屁股,由胸前陣陣輕脆急速的鈴鐺聲可看出她的疼
痛,但她渾圓的臀部被宮閻 得緊緊的,哪能掙脫得開,在蓮華疼痛的悲吟與叮
當的鈴聲中,宮閻的的肉棒一點一滴的擠進蓮華小巧的菊穴之中。

    宮閻進入之後,略停一陣,雙手各捉住蓮華一邊的大腿,讓蓮華粉嫩的幽穴
盡現人前;蓮華小小的身軀全靠著後庭中那根肉棒支撐,衹能背倚在宮閻懷中,
疼得不住喘氣。

    “大方兒過來!”宮閻驀然喝道:“妳來幹這丫頭前面的小穴。”

    此言一出,蓮華如遭雷擊,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驀然奮力掙扎起來,凄厲的
喊道:“不要!不要過來!”

    見蓮華反應這麽激烈,宮閻也有些驚愕,狠狠的用力頂了一下,罵道:“死
丫頭,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了,叫個什麽!”

    蓮華不住掙扎,但大方兒仍木無表情的一步一步靠近她,不過才幾步路的距
離,但在蓮華的眼中卻如同無間地獄般的漫長。哥哥美麗,但充滿淫慾的臉在眼
前逐格逐格的放大,蓮華心中的驚恐,委實是言語難以形容的。

    一瞬間,蓮華幾乎要脫口而出的說出自己的身份,她是若蓮,是他的親妹妹
啊!

    大方兒殺氣騰騰的陽具在蓮華的小穴外略微試了試,驀然用力擠入;大方兒
雖然被宮閻改造成性奴,但男人天性的本能讓他追求著更多的快感,他伸手按住
蓮華的腰,猛力一挺。

    巨大的陽具頓時刺穿了蓮華嬌嫩的花心,蓮華疼得慘叫一聲,那巨大的陽具
像根粗大的鐵棒一樣,一下子直頂到她心口,疼得她不住痙攣,她本能的伸出雙
手下意識的按住大方兒的粉嫩的玉臂,細長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玉臂之中, 出了
好幾道紅印。

    “不要啊!”在蓮華凄厲的慘叫聲,下身所夾的陽具一次次的猛烈撞擊,次
次都似乎要將嬌嫩的花心搓碎。

    隨著大方兒每一下狠幹,蓮華迷茫的眼眸中也泛起了水霧,晶瑩的淚珠滾滾
而落,看得宮閻好生不解,“媽的!被老子幹時怎麽沒這麽多眼淚?”

    大方兒的那話兒雖是被青龍略加改造了一下,但無論粗、長、勁,都還遠不
如他,所長者也不過就是一個硬字罷了,而且每次衹會抽插倒底,但怎麽這丫頭
卻哭成這樣?

    宮閻心下狻不是味,胯下凶器幹得更加的狠;蓮華像娃娃一般被兩人夾在其
中,嬌弱的身軀隨著兩人的狠幹一上一下的晃動著,少女的身體完全靠著體內肆
虐的兩根肉棒支撐著,在兩人狂暴的狂操猛幹之下,下體無時無刻不傳來陣陣的
劇痛,胸前也因為宮閻的狠力揉捏而時而疼痛。

    蓮華早已體力透支,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衹能無力認命的任由兩人合力蹂
躪,乳頭上的怠夾隨著她不住上下起伏,叮叮當當的鈴聲和下體碰撞的聲音,合
奏出一首淫穢的曲子。

    小方兒在一旁看著叁人淫穢的場境,聽著這曲子,臉兒不自覺的紅了,呼吸
也微微急促起來。

    這種前後夾攻的滋味她也是嘗過的,前後兩個肉洞同時被人夾攻,兩條大肉
棒隔著一層薄膜不住抽插,肉壁疼得就像裂開一樣,但又有一種舒爽的感覺,叫
人又愛又怕。

    小方兒偷偷將手伸至個下身處撫弄,今日一整日宮閻都在在那小丫頭身上發
泄,哥哥也去幹那丫頭,她的小穴裏好寂寞呢。

    想到此處,下腹間傳來難以克制的騷癢感,小方兒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染
了丹紅豆寇的細長手指悄悄伸進自己的陰戶之中,顫動的手指先在陰戶中抖了幾
下,隨即緩緩的抽動起來,然後越抽越快。

    “不……”小方兒雖是勉力克制,但興奮之下,唇間也開始發出陣陣嬌吟之
聲,恰恰遮掩住了窗外急促的呼吸之聲。

    宮傲雲憤恨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種兩男幹一女,或女人自慰的性戲他自小
就見得多了,但如果那個被兩個男人所幹的女子換上他的蓮華……

    ‘啪’的一聲輕響,憤怒之下,宮傲雲竟硬生生將屋檐剝裂。雖然宮傲雲憤
恨無比,但褲襠間卻情不自禁的撐起了小帳蓬。

    處在興奮之中的宮閻與大小方兒還未查覺,但憑著情蠱的特殊感應,幾近虛
脫的蓮華若有所覺。

    “啊………”蓮華無意識的扭動嬌軀,半呢喃道:“傲雲哥哥不會放過妳們
的。”

    宮傲雲心中一動,沒想到蓮華一直深信自己會救她,想到蓮華這些日子在老
爹手中所受之苦,宮傲雲心中心如刀割。

    “傲雲!”宮閻聞言狂笑,“我是他老子,雲兒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宮傲雲渾身一震,剎那間,滿腹的無力感。

    宮閻與大方兒同時低吼一聲,滾滾精元同時在蓮華的前後穴中發射而出,宮
閻抖了抖陽具,隨意擦拭在蓮華身上笑道:“況且若非雲兒指定要妳做種玉的胎
母,老子我還捨不得那麽快把妳分享給人!”

    什麽!?

    此言一出,宮傲雲驚愕萬分,老爹……方才說了什麽?

    一瞬間,宮傲雲隱約捉住了某種想法,但卻說不出個影子,但不知怎麽的,
心口像塞了塊大石般,不舒服得很。

    見蓮華一臉驚慌的扭動身子,閃避著大方兒幫她清理的手,宮閻笑道:“妳
現在年方十六,正是生孩子的好時候,衹要妳給老子生叁、四個女娃娃,最好像
紅兒綠兒那樣的雙胞女娃,給將來的聖子練功就成了!”

    聖子即是胎母種玉成功之後所生下來的孩子,種玉之法太過殘繪,有不少女
人在種玉成功之前便身心均毀,即使種下了玉,但也衹有少數女子能順利將胎兒
產下,其餘的人,不是胎死腹中,便是生下崎形胎兒。

    因為完美的胎兒難求,所以此種嬰孩被稱做聖子,而生下聖子的女人便能從
胎母一躍成為原母,能在天閻宮中享有人的待遇,衹不過原母到了最後也終究也
會成為聖子練功時的補品。

    想到自個的生母,宮傲雲心下一黯,一將功成萬骨枯,歡喜魔功本就是用無
數女人的清白與尸體堆積出來的,衹不過這又關紅兒綠兒什麽事?想起平日與紅
兒、綠兒相處的點點滴滴,突然間,一個詭異的想法闖進宮傲雲心靈,難道……

    宮傲雲縮在屋檐之下,全身抖得如風中落葉,一股寒意從腳底上涌。

    蓮華渾身一震,脫口而出驚道:“難道紅兒綠兒姐和傲雲……”

    宮閻一楞,雙眼危險的微眯起來,沉吟道:“妳這丫頭的確機伶。”難怪傲
雲堅持要拿這丫頭做胎母,他頓了頓道:“不錯,紅兒綠兒也是那女人生的。”

    宮傲雲眼前一黑,幾慾暈去,但強烈的意誌支撐著他聽下去,究竟…究竟…

    衹聽宮閻哈哈笑道:“……紅兒、綠兒一出世就懂得含老子的肉棒啦,懷孕
七八個月,但還長得那麽標致的孕婦可不多見,大家當然是不會放過,那女人也
還真會選時機,恰好在輪到老子時破水,若非那女人死求活求,老子早就一刀殺
了那兩個嬰兒,好在那時老子一時心軟,不然怎麽會有現成的兩個血親讓雲兒練
功……”

    “難道……”蓮華抖著聲音,顫聲問道:“紅兒、綠兒姐是傲雲哥的……”

    “哈哈!”宮閻似乎想到得意處,狂笑道:“生過孩子的女人母性重,意誌
力也特別強,老子捉來的一堆女人之中,就那女人給老子生了個娃娃!雖然是無
法再生出幾個妹子給傲雲練功,但有兩個姐姐來輪著用倒也不錯。若非紅兒、綠
兒,傲雲那個不用功的小子哪能那麽快練到第五層歡喜魔功!”

    宮閻講得痛快,卻沒注意到蓮華嘴角那一抹詭異的淺笑。

    滾滾淚珠從蓮華眼角落下。

    爹!娘!她成功了!    <十六>

    宮傲雲不知自己是怎麽離開逍遙饋,也不知自己是從何時開始在山中狂奔,
當他驚醒之時,他已身處亂葬崗中。

    亂葬崗中東一堆,西一群的土墳,其中有幾座還是剛建好的新墳。

    看著眼前數不盡的無名墳,宮傲雲身軀一軟,跪倒在土墳之中,在這裏,亦
或在別處,可能就捏葬著他親娘的尸體,還有紅兒……

    紅兒這兩字宛若利刃一般狠狠的劃過宮傲雲的心口。

    他原以為當年的事已是他所做之事中的極限,沒想到他除了弒母之外,還加
上了虐殺親姐。

    宮傲雲抖猶如風中落葉,難以言喻的憤恨從腳底直涌上心口。

    爹!為什麽……?

    宮傲雲驀然想起,紅兒雖然死了,但綠兒還沒死!

    宮傲雲趺跌撞撞的起身,直奔九獄。

    ***    ***    ***    ***

    九獄中,如同往常一般充滿著女子的痛楚呻吟之聲,和男人爽快的狂叫聲。

    綠兒赤裸的身軀軟綿綿地緊貼在泥地上,隨著身後的男人一下下的狠幹,無
力的輕輕顫抖著。

    綠兒的身上沾滿了黃褐色的泥水與黃濁的陽精,玉背上滿是紫紅的鞭痕,下
身的兩個肉洞更是被糟蹋的不成樣,布滿紫青指印的雪白玉臀高高翹起,被身後
的男人緊緊捉住,那男人不時在綠兒的玉股上捏出一道道紫青,命令道:“再夾
緊一點!”

    綠兒空洞的茫然的看著遠方,小嘴無意識的張啟,不時吐出一陣模糊的呻吟
聲。

    “這丫頭快不行了!”一個醜陋的赤身男人用力的拍打綠兒蒼白的臉頰,捉
著綠兒雪白的頭發,強迫她舔含自己的陽具。

    綠兒身後的男人猛力的快速狠插幾下,低吼一聲,精元狂射而出,他戀戀不
捨的從綠兒體內抽出,隨意在綠兒身上抹了兩下,嘆道:“可惜!”

    “誰叫她得罪了少宮主。”那人接過他的位置,捧起綠兒的玉臀,伸指抹了
點精液在綠兒的菊穴之上,嘆道:“少宮主要我們活活操死她,想多玩這丫頭幾
個月都不成!”

    少宮主……

    提到宮傲雲,綠兒黯淡的眼眸中突然微微一亮。

    少宮主,您真的不管綠兒了嗎?

    綠兒在心底喃喃自問著,突然,菊穴中傳來一陣劇痛,綠兒痛的低吟一聲,
細長的手指痛楚的不斷抓著泥地。

    少宮主……您真的不管綠兒了嗎?

    綠兒喉間發出陣陣痛楚的呻吟聲,在淚眼模糊間,她隱約看到一個蒼白的身
影向她奔來。

    少宮主!綠兒眼睛一亮,原本憔悴的臉上突然綻放著說不出來的艷光,她伸
出沾滿黃濁精液的慘白小手,想捉出那個永遠身著白衣,衣白不沾塵的影子。

    ***    ***    ***    ***

    宮傲雲抱著綠兒的尸體呆坐在亂葬崗前,他緊緊抱住綠兒逐漸冷去的尸體,
心中空蕩蕩的,除了無邊無№的寒冷之外,他什麽也感覺不到。

    不知何時,天邊逐漸露出清晨的初陽,淡金色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但他卻
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

    他衹知道一件事。

    綠兒死了!是他叫人虐殺了自己的親姐姐!

    抱著綠兒的尸體,宮傲雲伸手輕輕梳弄著綠兒花白的頭發,綠兒原本是有著
一頭烏黑柔順的發絲,他還記得,每次歡愛之時,手指緊緊纏著綠兒的發絡,柔
軟的發絲撫在胸膛上,和他糾纏……

    宮傲雲心中驀的一緊,如果他知道自己有姐姐,如果他知道紅兒、綠兒是他
的姐姐,如果他知道……

    如果他早點查覺老爹堅持要他為紅兒、綠兒開苞的原因,如果他早點發現每
次和紅兒、綠兒交歡之後,功力大增,如果……

    如果……如果……

    宮傲雲身軀因為憤恨而不住抖動,激動之下,竟猛力扯下手中那束灰白的發
絲。

    如果爹早點告訴他!

    抱著綠兒慘不忍睹的尸體,宮傲雲竟放聲狂笑。

    爹!這就是妳要的嗎?弒母、虐姐,讓自己的女人生下他人之女,一代一代
的重復著同樣的事?

    ‘啪’的一聲,體內似乎有某處破裂了一般,強烈的恨意隨著血脈在瞬間流
遍全身。

    “哈哈哈!”宮傲雲笑得異常歡愉,眼底隱隱閃爍著毀滅一切的瘋狂,腦海
間忽然浮起一個唸頭,在弒母虐姐之上再加個殺父如何?幹脆讓他一口氣直墜落
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吧!

    宮傲雲就像是聽到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笑得連眼角的淚都流了出來。

    ***    ***    ***    ***

    蓮華乖巧的任小方兒為自己上藥,在宮閻與大方兒的輪流姦淫之下,她嬌嫩
的陰部被撕裂了好幾道口子,菊穴也紅腫不堪,衹要稍稍移動兩條腿,下體便疼
的像火燒一樣。

    小方兒上藥的方式並不溫柔,甚至于是有些粗暴了,但蓮華似乎並不引以為
苦,反而輕笑起來。

    “呵呵……”

    小方兒訝異的睨著她,“妳還能笑得出來?”

    “為什麽不笑?”

    這是小方兒第一次聽到蓮華說話,小女孩的聲音應該是嬌嫩柔軟的,但蓮華
的聲音卻如寒冰相敲一般的清脆寒冷。

    蓮華冷然的睨了小方兒一眼,嘴角微昂,衹是一眼,卻讓小方兒嚇了一跳。

    她見過不少被宮閻凌辱過的女子,那些女子有些是有著充滿怨恨的眼神,有
些仍舊是一副受到了驚嚇的眼神,更有女子的眼中滿是殺意,但從未有一個女子
有著這種漫不在乎的冷漠眼神,甚至于……好像有點興奮似的。

    小方兒微微往後退,莫名其妙的,她竟然被這雙眼睛給看的脊背發寒,她將
藥一骨腦的拋到蓮華身上,說道:“妳自己上藥吧!”

    說完,她像逃離什麽一樣的急忙逃離蓮華的房間,連鎖都忘了上好。

    小方兒一溜煙的回到自己的房中,那個女孩……好奇怪……

    “哥哥……”小方兒爬上床,將嬌軀緊緊依偎在沉沉睡去的大方兒身旁,不
安份的小手逗弄著大方兒的陽具,隨即小心的將它含入口中,細細的舔吮著。

    大方兒在她的逗弄下醒來,直接捧起親妹的嬌臀,一下下狠幹起來。

    小方兒在哥哥粗暴的姦淫下發出愉悅的叫聲,衹有在大方兒的懷中,感受到
他火燙的肉棒在她的體內活動,是她所擁有的唯一的幸福。

    一墻之隔的蓮華,聽到兄姐的淫叫聲,沒由來的感到一陣 心,她抱著水盆
難受的不停作嘔,除了前晚所吃的食物之外,還嘔出了好些先前在宮閻的強逼之
下所吞下的精液,白花花的混在一團看來好不 心。

    蓮華厭惡的看了一眼,便扭頭不再看,她輕撫自己的小腹,冷漠的小臉上不
自覺的流露出一絲恐懼。

    她會懷上孩子嗎?她雖然被鬼醫與鬼罌粟兩人摧殘多年,但女兒家該有的月
事她還是有的,如果當真懷上哥哥的孩子……

    蓮華心中一涼,不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但下在宮傲雲身上的蠱蟲方才孵化,
還未生根,若驀然催動控制宮傲雲,衹怕不但會控制不成,反而她自己會被蠱蟲
所侵,而且若讓人查覺宮傲雲體內的蠱蟲,以宮閻之能,說不定會有驅蟲之法。

    蓮華怠牙一咬,心下暗暗下定了決心,休說衹是懷上哥哥的孩子,那怕真生
了一個孽種,她還是要忍,忍到有把握成功的一日。

    她不會武功,媚心術也不到家,唯一的長處就衹有耐性了。

    ***    ***    ***    ***

    這日,狂殺練完功回來,便見血玫瑰穿著一襲淡紅外裳,裹著一條薄被,海
棠春睡般的蜷縮在山洞中的一角。

    見血玫瑰舒舒服服的睡大覺,狂殺氣不打一處來,暴喝道:“起來!”

    熟睡中的血玫瑰被狂殺那獅吼般的暴喝聲驚醒,驚嚇的坐直了身子,“怎麽
了?”

    “過來!”狂殺一把捉住血玫瑰的衣 ,將她的俏臉按向自己的胯間,“給
我含!”

    “我……不……”血玫瑰淚眼娑娑,可憐兮兮的看向他,但和狂殺那憤怒血
紅的雙眸一接觸,她又硬生生的吞下那些哀求的話語。

    這些日子以來,她實在被狂殺打怕了。

    狂殺生性狂暴,衹要性起便對她肆意凌辱,連女兒家的紅事來時都不肯放過
她,叫她做出種種屈辱不堪的姿勢,供他淫樂,若稍有不從,小則幾個巴掌,大
則是對她飽以老拳。

    她自幼便受盡眾人寵愛,出了江湖之後也是被眾多男人捧在掌心之中照料,
哪裏受過這種日以繼夜的糟蹋毒打,不過才短短的幾個月,便讓一個倔強驕傲的
血玫瑰變為一個怯懦怕事的弱女子。

    血玫瑰一脫下狂殺的褻褲,便聞到一股濃濃的尿臊混和著汗臭味撲 而來,
中人慾嘔,血玫瑰禁受不住,急忙避到一旁,頻頻作嘔。

    這半個月來她也不知是怎麽了,總是覺得疲憊想睡,胃也總是不太舒服,明
明是食慾不振的,卻又特別想吃一些東西,但荒山中又哪來那些蜜餞幹果解纏,
衹好隨便吃點野果,但那些野果下肚了之後,反倒讓她更不舒服,終日難受的作
嘔。

    這日她睡前才把下肚的東西給吐光了,她難受的幹嘔了一陣,也衹吐出一些
水。

    狂殺見狀,衹道血玫瑰假裝嘔吐,喝道:“敢不含!”

    “不!不!”血玫瑰深怕又被毒打一頓,急忙捧住狂殺的陽具努力舔弄,她
雖然努力的吞吐著,但無論她怎麽舔弄,狂殺胯下的陽具仍像條死蛇般的動也不
動。

    “媽的!”狂殺怒極,劈頭一掌狠狠打上血玫瑰嬌美的臉頰,怒罵,“給老
子含到它起來!”

    一向寡言的狂殺會破列說上那麽多字,可見得他此時之驚怒。

    “可是……”自從邪神谷一行之後,厲勿邪順便治好了血玫瑰的嗓子,但血
玫瑰的嗓子被毒傷太久,雖是恢復了說話能力,但聲音蒼老沙啞,哪有以往那般
嬌柔宛轉。

    血玫瑰含淚的眼眸委曲的望向狂殺,“可是它真的不行……”

    話一出口,血玫瑰便道不好,自從厲勿邪在狂殺身上做了什麽之後,狂殺固
然是功力大增,可那話兒的情況便每下愈況,這半個月來更是連起都起不來了。

    血玫瑰看在眼中,樂在心裏,她自被狂殺奪去貞操之後,對狂殺恨之入骨,
無奈武功盡失,衹能任由他肆意凌辱,而今他胯下孽根已然無用,此後再也不能
用此折磨她,想到此處,血玫瑰眼角眉上都浮現著淡淡的笑意。

    “笑什麽?”見到血玫瑰眼眉上那隱藏不住的笑意,再加上先前那句不行,
狂殺怒由心起,啪的幾聲,狠狠的甩了血玫瑰幾個耳光,打的血玫瑰眼冒金星,
頭暈目眩,半倒在地上。

    狂殺毫不憐香惜玉的坐在她身上,雙手如飛的扯下血玫瑰的衣服。

    血玫瑰不住掙扎,尖叫道:“不要啊!這是我最後一件衣服了。”

    她的衣服早在被狂殺所捉的那一日就被撕成粉碎,她身上現下所穿的這件衣
服還是離開邪神谷時厲勿邪所給的;雖說她早被狂殺所污,但女人天生的羞怯讓
她極為珍惜這最後一件蔽身的衣服。

    狂殺哪管她那麽多,雙手捉住血玫瑰的大腿,大力分開,掏出懷中的偽具,
直往她的幽穴中插。

    乍見那木頭偽具,血玫瑰嚇的驚喘一聲,那偽具不知是何人所制,足足有兒
臂那麽粗,龜頭處的樹皮尚未剝盡,坑坑疤疤的看起來好不嚇人。

    “不要!”感覺到偽具在幽穴外不住磨擦,血玫瑰驚恐萬分,“那麽大!我
不成的!”

    狂殺嘿嘿冷笑,似乎極享受血玫瑰的驚嚇;他大力分開血玫瑰的雙腿,用力
將手中偽具插進血玫瑰嬌嫩的幽穴之中。

    巨大的龜頭狠狠頂開花唇,粗糙的樹皮在花唇中流轉,帶來微微的刺痛,血
玫瑰驚寒毛直豎,不住掙扎。

    驚恐之下,血玫瑰性慾全無,幽穴裏更是幹燥無比,加上偽具粗大,一時間
捅不進去,狂殺幹脆直接掰開了血玫瑰的幽穴,硬生生的將偽具插進去。

    嬌嫩的幽穴硬是被撐到極限,血玫瑰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似般,她瘋狂的搖著
螓首,疼的混身是汗。

    狂殺桀桀怪笑,狠狠的將偽具直頂到底,然後再猛力抽出,如此這麽來回幾
下,血玫瑰己經經受不住的哀聲求饒,“好痛!我受不了了,放過我吧!”

    但血玫瑰叫的越是凄涼,狂殺也越是興奮,狂殺露出森白的牙齒,狠狠的咬
上血玫瑰艷紅的蓓蕾,用力拉扯。

    血玫瑰慘叫一聲,還以為自己的乳頭會被他咬下,她不住扭動身子,心下甚
是凄苦,明明那話兒已經不行了,卻還不肯放過她,她終究要被她折磨到何年何
月,方有逃出生天的一日?

    狂殺又吮又咬,一雙白嫩的玉乳便被他咬的滿是紫青牙印,還有好幾道牙印
微微的滲著血絲,但狂殺仍是死命啃吮,似乎恨不得能將這一雙乳房吞入口中。

    狂殺瘋狂的咬著,手中的偽具也未曾停過,在狂殺瘋狂的抽插之下,血玫瑰
竟也開始有了點反應,幽穴間春潮 動,胯間淫水流了一片。

    見自己竟然被一根偽具給幹出了反應,血玫瑰難堪不已,嗚咽的低泣著,眼
淚也奪眶而出。

    見血玫瑰哭到梨花帶雨,泣不成聲,狂殺越是興奮,手下也越發用力,血玫
瑰心知躲避不了,幹脆不再掙扎,認命的任他撻伐。

    若狂殺今日用的是自己的肉棒,見血玫瑰認命的任他撻伐,或著會狠幹血玫
瑰一番,泄慾過後便算,但狂殺用的不是自己的肉棒,滿腔慾火無處宣泄,見血
玫瑰這樣,反倒氣不打一處來,他低吼一聲,狠狠的將手中偽具直頂過子宮頸,
硬是在血玫瑰嬌嫩的子宮中衝撞一番,方才抽出。

    血玫瑰雖飽受折磨,但也禁不住這般糟蹋,她慘叫一聲,身子痛的弓起。

    狂殺見血玫瑰反應劇烈,心下暢快,故意次次狠狠在子宮中衝撞一番,方才
抽出,如此這般幾次,血玫瑰便驚覺有些不對。

    每次子宮頸被硬生生頂開之時固是痛不慾生,但是腹間卻傳來一股更強烈的
劇痛,在她的子宮中翻轉,似乎想要破肚而出一般。

    “啊……”血玫瑰臉色慘白,雙腿猛地拼命望外張,反手緊緊捉住地上的雜
草,不時發出長長的號叫聲。

    狂殺狠狠的又頂了幾下,本要嘲諷幾句,但血玫瑰胯下一片濕漉漉,他隨手
取出手中偽具一看,偽具上早染滿了腥紅的鮮血。

    狂殺這才驚覺有些不對,他訝異的在血玫瑰腰間踢了幾腳,奇道:“女人?

    妳搞什麽?“

    這幾腳對血玫瑰而言無異于雪上加霜,血玫瑰按著疼痛不堪的小腹,那種骨
肉離體的感覺不容她錯認,原來她正在流產。

    “我……”血玫瑰衹說了個字,子宮內傳來一波更劇烈的疼痛,原本緊附在
腹中的胎兒似乎正盡全身的力氣,撕扯她的子宮內壁,帶著她的血跟肉用力的往
外衝去。

    “啊卅卅卅卅”血玫瑰緊捉著地上雜草,十指不住在灰土地上割挖,雙腳分
得大大的,時而低聲呻吟,時而放聲慘叫,終于在血玫瑰一陣長長的慘號之中,
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塊從她雙腿間掉了出來。

    血玫瑰長長的呼了口氣,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不停的喘著氣,過了許久,方才
勉強撐起身子,瞧了那血肉模糊的肉塊一眼。剎那間,血玫瑰不知是喜是哀,一
團血肉模糊的肉塊軟綿綿的垂挂在她雙腿之間,一個還未成形的胎兒,是她的骨
肉,也是狂殺的孽種,就這樣沒了。

    狂殺直到此時方知發生了什麽事?他看著那團肉塊,自個也驚的呆了。

    他雖從未想過兒女之事,留下血玫瑰也衹為泄慾之用,但見到自己的骨肉就
這樣流逝在自己眼前,心裏頭的感覺端是五味雜陳,難以形容。

    一口氣積鬱在他的心頭,他暴喝一聲,反手狠狠的打了血玫瑰一巴掌,將胸
口之氣盡數發泄在血玫瑰身上,“妳竟敢弄掉老子的種!”

    狂殺狂怒之下,下手毫不留情,幾個巴掌過後,血玫瑰臉頰高高腫起,嘴角
也流著血絲。

    女人流產本是件極傷身之事,更何況血玫瑰此次在狂殺凌虐之下流產,身、
心均受極大的創傷,哪裏禁受的住狂殺這般毒打,她兩眼一翻,頓時暈死過去。

    <十七>

    自那日荒山狂奔之後,宮傲雲便大病了一場,宮閻心知兒子八成是知道了蓮
華之事,心下忐忑不安,好幾日未去逍遙饋狎玩,倒讓蓮華清閑了好些日子。

    這日宮閻見兒子已無大礙,便開口勸道:“雲兒,妳身邊不能沒個人照料,
還是去逍遙饋中挑個女人來侍候妳吧!要不,我叫朱雀回來時給妳順便帶個丫環
回來。”

    傲雲自小便個性古怪,偌大的歸來居中竟然衹有兩個啞巴丫頭打掃整理,自
紅兒、綠兒死後,雲兒身邊便少了兩個貼心服侍的人,本來這倒也沒什麽,但雲
兒自幼身染頑疾,身旁不能沒有個人照料。

    宮傲雲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伸手接過了丫頭送上的藥,喝了幾口後忽然問
道:“全逍遙饋裏的女人都隨我挑?”

    “這是自然!”宮閻衹道兒子終于開竅,笑呵呵道。

    宮傲雲聲音微微發顫,“包括第四層?”

    宮閻笑聲頓止,愕視獨子,他萬萬沒料到兒子病愈後的第一個要求竟是要上
第四層挑人?看來,他是知道蓮華那丫頭在第四層裏了。

    蓮華那丫頭雖然容貌出色,但終究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丫頭罷了,身子還未
長開,床上反應也青澀的很,怎麽兒子卻偏生為那種小女孩緊張的很,若等那丫
頭生下孩子,不知道將來是否會生出事來……

    想到此處,宮閻心中動了殺意,眼中也流露出肅殺之氣。

    宮傲雲見宮閻眼中殺意突現,暗叫不好,心知宮閻動了殺意,他淡淡說道:
“老爹幹那丫頭之時,怎可忘了叫上孩兒,怎麽說那丫頭也是孩兒撿回來的。”

    “好!好!好!”宮閻心下大喜,衹道雲兒衹不過是想玩玩那丫頭。

    多年來,他們早養成父子同淫的習慣,宮傲雲提出這要求,宮閻倒也覺得狻
為理所當然。

    宮閻從腰間解下一枚純金打造的鑰匙,拋在床上,說道:“用這個鑰匙便可
進第四層了,倒是……”宮閻沉吟片刻,慾言又止。

    宮傲雲衹道老爹捨不得大小方兒,笑道:“爹,大可放心,我對大小方兒並
無興趣。”大方兒那種人可不是人人都消受的起。

    宮閻擺擺手,“兩個女人罷了,算得了什麽,衹不過我拿小方兒練功多年,
若她沾染上太多人的精氣,對我的修練不免有所影響。”

    宮傲雲心中一動,歡喜魔功中並沒有非要特定哪名女子不可,為何老爹會說
拿小方兒練功?

    “孩兒不碰小方兒就是!”

    宮閻微微點頭,又道:“蓮華那小丫頭年齡雖輕,但個性堅強,為父也狻中
意她,先調教她個兩年,再拿來做胎母。到時我們父子倆輪流上陣,無論她是給
誰生,反正都是宮家骨肉,無所謂了。”

    說到此處,宮閻淫穢的哈哈大笑。

    宮傲雲心中一緊,陪著幹笑一陣,握緊拳頭,手心出血了都沒察覺。

    ***    ***    ***    ***

    隔日,宮傲雲迫不及待的一大早上逍遙饋挑人,宮閻也狻識趣的帶了大小方
兒留宿在自己的閻王居中。

    時值秋末,天氣漸漸寒冷,饋中女子中除了身懷武功無畏風寒的大方兒外,
均都穿上了避寒的錦袍綿衣,平日裏赤身裸體的女子們穿上了花花綠綠的衣棠,
看起來反倒另有一種美態。

    宮傲雲方才踏上第四層,便聽見蓮華的驚叫聲。

    “啊卅卅卅住手!不要碰我!”

    宮傲雲大吃一驚,大步踏上第四層。一踏上第四層,便見到蓮華被叁名美婦
壓在銷床上,不住驚聲尖叫,身上的淺紫色唐衣早被扯個七零八落,露出一雙
嬌小白嫩的玉乳,下身的白裳也被扯下,一雙潔白的大腿不住在空中蕩漾,一名
美婦毫不客氣的在蓮華的私密處摳挖,惹得蓮華不住哀聲尖叫。

    那名美婦緩緩的將食指塞入蓮華的菊穴之中,不停抽動,笑道:“哎呀!別
叫!別叫!姐姐我是為妳好,才幫妳通一通,不然像妳這樣的小女孩,怎麽承受
得了宮主呢。”一邊說,一邊狀似憐愛的不住親吻蓮華,“好惹人憐的小娃娃,
乖!姐姐疼妳。”

    另外兩名美婦一個緊緊壓住蓮華上身,捉著蓮華的雙乳不住吸吮;另一名則
是臉色陰沉的不時低聲咒罵,半呢喃的說一些不成句的話語,她一邊咒罵,一邊
用力扯下蓮華的下身的陰毛,疼的蓮華不住哀嗚。

    比較起來,蓮華身前的那名美婦人算是正常了許多,她衹是不住輪流吸吮著
蓮華一雙玉乳,口中時而喃喃喊著娘,又時而喚著孩兒。

    宮傲雲喝道:“妳們叁個在做什麽?”

    叁名美婦嚇了一跳,急忙跪下回道:“回少宮主,我們奉宮主之命為蓮華穿
環。”

    宮傲雲一眼便看見旁邊小桌上放著個紅木盤子,盤中放著叁枚金光閃閃的金
環,金環旁邊散落著無數珍珠寶飾。

    天閻宮中素來有為女子雙乳及陰核穿環的習慣。一般九獄裏的女子和逍遙饋
第一層的管事女僕穿的是 環,第二層的美婦穿的是怠環,第叁層的美女則是金
環,至于像大小方兒這等特級的美人用的則是挂上了珠飾的金環。

    這次宮閻特意命人給蓮華穿環,一方面是見蓮華容貌出眾,特意將她收納在
第四層中,另一方面也是暗示兒子,就算他挑了蓮華,但她始終還是逍遙饋裏的
人。

    宮傲雲擺擺手,示意叁人下去。

    一見那叁名美婦離去,蓮華晶亮的眼眸含羞帶怨的向宮傲雲一望,如訴似泣
的低聲道:“傲雲……”

    宮傲雲拈了一根金針,冷冷一笑,招手道:“過來!”

    蓮華撲到他懷中,含淚的眼眸幽怨的看著他,朱唇微啟想向他訴說這些日子
的苦難,但話還未開口,宮傲雲便殘忍的在她玉乳上狠狠一咬,

    蓮華吃痛,驚叫一聲,但還未來得及抗議,便被宮傲雲拖到御女車前。

    御女車高不過叁尺,車身極小,僅可容納二人,車下備有各種機關,可隨意
上下,可使男女交歡,毫不費力;左右兩側還架著雙輪,暗藏樞紐,可上可下,
登樓入饋,如行平地;在車行走之時,若在車中御女,其趣味更是妙不可言。

    御女車外飾以珠簾,內襯以鮫紗帳,鮫紗帳以鮫絲混和白金絲線所制,質地
比一般輕紗要輕薄數倍,但卻又柔軟堅韌。御女車內加以這鮫紗帳,哪怕車中女
人叫的再大聲,車外的人也絕計聽不見半點聲音,可車外的聲音卻又能清清楚楚
的傳入車內。

    這車乃是數年前某一幫派為了求和而獻給宮閻的禮物,據聞此車為隋煬帝的
任意車,是真是假自是不得而知,但此車確是妙用無窮,為宮閻所珍愛。

    一掀紗帳,接觸到軟床上的暗紅血跡,蓮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昨夜宮
閻不停在她身上泄慾,自己來還不夠,還拉了大方兒一起姦淫她,直把她幹的死
去活來好幾次,下身的兩個小穴也被糟蹋的不成樣,這御女車上也不知道添加了
多少她的血。

    宮傲雲一把將蓮華剩餘的衣物撕裂,隨手把她丟進車中,左手按了幾下,車
中頓時伸出兩道鐵鏈,緊緊地鎖住蓮華的手腳。

    宮傲雲又在車旁掀了幾下,頓時又分出兩條鐵鏈,將蓮華雙腿分開,露出那
少女隱密的私處。

    蓮華又羞又氣,雙頰陀紅,眼淚汪汪的望著宮傲雲,半是抗拒半是期待。

    宮傲雲注視著眼前那一對小巧的乳峰,蓮華身材嬌小,一對乳峰也是盈盈不
及一握,但不知是否老爹這些日子來對蓮華灌溉有功,小巧的乳房變得比先前要
豐滿些。

    想到老爹在蓮華身上爬行的醜態,宮傲雲心下暗狠,他狠力一捏那點蓓蕾,
惹得蓮華尖叫連連,他低頭吮吻蓮華的一雙玉乳,舌頭在她乳暈處打轉。

    蓮華雖任人采摘多年,但少有人這般挑逗于她,情動之下不禁微微嬌吟。

    見蓮華乳尖高高翹起,宮傲雲心知她動了情慾,雙目一寒,左手猛的一揮,
金針頓時穿過蓮華的乳頭,蓮華慘叫一聲,衹覺乳尖處如火灼一般的疼痛,痛的
不住掙扎。

    見蓮華疼的連眼淚都冒出來,宮傲雲反倒興奮起來,他拿起金環,穿過蓮華
乳尖上的小孔,又隨手在盤中選了一枚白玉小鈴挂在環上。

    宮傲雲依樣畫葫蘆,將蓮華另一邊的乳頭上也穿上金環,挂上了白玉小鈴,
弄好之後,他起身欣賞自個的杰作,用力拍打著蓮華一雙潔白的玉乳,一雙白玉
小鈴不住搖曳晃動,叮叮當當好不悅耳。

    宮傲雲一邊把玩一邊笑道:“上面加了點裝飾之後果然好看多了。”

    他中指插進蓮華肉洞中扣挖一陣,小穴內出乎意料之外的緊窄,若非為她開
苞的正是自己,又情知蓮華落入老爹之手己有一段時日,衹怕他會以為眼前女子
還是處女,宮傲雲微感驚奇,奇道:“被老爹玩了那麽久還能那麽緊,我還是第
一次見到。”

    宮傲雲抽出手指,見手指上沾了些不明的黃濁液體,他冷哼一聲,突然從車
上抽屜中取出一粗大的木制偽具,狠狠的往蓮華的下體塞去,口中還說道:“下
面空蕩蕩的很寂寞吧!讓爺也給妳加點裝飾。”

    粗大的偽具狠狠的穿過嬌嫩的花唇,兩片花唇被迫分開,露出隱閉在花瓣下
的那一點紅豆。

    宮傲雲輕拈慢捻那一點紅豆,瞧蓮華的私處生的精致可愛,嘆道:“這般可
愛,爺還真有點捨不得。”

    但如果要等老爹動手,那還不如讓他先來吧!

    他掌心微運內力,掌中金針被燙的火紅,手指不斷摳挖她蓮華的陰核,金針
一點一點逼近。

    蓮華窺知宮傲雲的意圖,怕的粟粟發抖,卻又知勢所難免,唯有閉上眼睛不
敢去看,下身猛然傳來錐心劇痛,蓮華凄厲的慘叫一聲,活活痛暈過去。

    蓮華是被活活痛醒的,當她痛醒之時,宮傲雲正在她身上發泄。

    “痛呀!”蓮華慘叫一聲,扭著纖腰,求道:“求求妳別再動了。”

    女人最敏感的陰核上硬生生的被穿了一枚金環,本就叫蓮華痛不慾生了,更
別提宮傲雲每次抽插之時,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撞到金環,牽動了傷處,鮮血緩緩
地隨之流出,瞬間染紅了宮傲雲的肉棒。

    蓮華痛的雙腳亂踢,但哪踢得到什麽,私處間那宛如被撕裂般的劇痛非但絲
毫未減,反倒越發劇烈。

    宮傲雲一邊狠力抽插,一邊用力揉捏著那一雙玉乳,蓮華雙乳本盈盈不及一
握,雖是嬌小可愛,但玩起來總是有些不過癮,但想來是這幾日受多了老爹的灌
溉,一雙玉乳變得柔軟如綿且又豐滿滑嫩,乳肉在手掌間滑動,端是舒爽無比。

    乳尖上所穿的金環方才收了口,在宮傲雲一捏之下,頓時傷口迸裂,滲出絲
絲鮮血,兩道深紅的鮮血緩緩滑過乳房,配上女子的慘叫哀求之聲,說不出的淫
靡悲凄。

    蓮華雖是咬牙苦忍,但實在痛的難受,私處間好像有人拿把小鋸子,一點一
點的從腿間分割她的下體。蓮華顧不得衿持,開口求道:“嗚……好痛……啊…

    我……我讓妳玩後面啦?“

    蓮華向來臉嫩,且又扮作純情少女,此次會說出這種話,可見得她此刻所受
折磨之劇烈。

    宮傲雲正在興頭上,哪聽得見蓮華的建議,蓮華越是哀求,胯下陽物反倒幹
的更加凶猛。

    蓮華哭的小臉上滿是淚痕,好幾次疼得暈了過去,卻又在宮傲雲的猛烈抽插
下痛醒。

    等宮傲雲發泄之時,蓮華己是氣若游絲,衹比死人多幾口氣而已。

    宮傲雲用力的在蓮華嬌乳上狠捏了幾下,方才鬆了機關解下蓮華,見蓮華臉
上淚痕未幹,唇間仍舊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染血的雙乳上滿是牙印和污青,
下身一片狼藉,大塊大塊的鮮血順著白濁的精液流出,宮傲雲心下歉然,但訕訕
的說不出話來。

    他清咳一聲,從衣袖間取出一牌 牌,塞到蓮華手中,道:“明天拿著這塊
牌到歸來居!”說完便起身穿衣。

    脊背上傳來濕滑的觸感,纖細腳指輕輕劃過他的脊背,耳旁傳來甜凈柔美的
低笑聲,笑聲很輕、很柔,但也很嬌、很媚。

    宮傲雲疑惑的回身看著蓮華。

    蓮華斜眼睨視他,未施脂粉的臉白如雪一般,唇上的顏色也淡的微微泛紫,
但那一雙眼睛卻媚的很,晶媚明亮的勾人魄。

    如雪白、如冰雕般的手指在他胸前輕點,慢慢下移,沾了點自個玉乳上殘留
的鮮血,慢慢地放進嘴裏舔食。

    丁香小舌從微啟的櫻唇中緩緩探出,戀戀不捨的纏繞手指。

    纖纖玉足順著他的腿慢慢往上移,隨著玉足每上移一分,蓮華私處間的子孫
緩緩倒流出來,紅的白的混在一起染滿了下身的錦緞,如葡萄般渾圓飽滿的腳趾
不輕不重地在他的肉棒上磨著。

    蓮華每一個動作都做的很慢,但很快就挑起了他的慾望,如此淫穢卻又如此
誘人的景像,宮傲雲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勉強捉回意誌,啞著嗓子問道:“妳這
是做什麽?”

    他雖是努力平復自己的慾望,但胯下的小弟卻還是誠實的立正站起了。

    蓮華半撐著身子,嬌軀如沒了骨頭般的半倚在他身上,如玉般柔美的藕臂挽
住了他的頸子,低旋媚惑的聲音不斷回蕩在他腦中,“和我一起墮入地獄吧。”

    宮傲雲驀然狂笑,一把抱起蓮華,用力的吸吮她的唇,啞著嗓子,從靈深
處發出悲,“我早在地獄裏了。”

    宮傲雲不知自己是何時枕在蓮華腿上安眠的,自從他知道紅兒、綠兒是他親
姐之後,他己很久沒有這般熟睡過。

    “醒了嗎?”蓮華穿回了淺紫色的綾羅衣衫,溫婉一笑,低聲問道:“妳睡
了好久呢。”

    宮傲雲揉著眉心,問道:“我睡了多久?”

    “叁個時辰吧!”

    “叁個時辰?”宮傲雲微感驚愕,“我睡了這麽久?”

    他心下暗暗驚疑,自己近來總是常常失神,難道自己的癲癇惡疾惡化了?

    他暗暗思索,癲癇惡疾多因于遺傳,但老爹並無此惡疾,雖不知生母情況,
但紅兒、綠兒也無此病癥,自己這毛病究竟是從何而來?

    想起紅兒、綠兒,宮傲雲心下一痛,暗暗嘆了口氣。

    他瞥見蓮華按著小腹,步履蹣跚的緩緩下車,想起今早狠幹蓮華的情況,他
一把抱住蓮華,掀開她的羅裙,問道:“讓我看看妳傷的如何?”

    蓮華秀臉微紅,半推半就的讓宮傲雲查看她的私處。

    宮傲雲見蓮華花唇腫脹,幽穴毛發散亂,上方的一點小巧可憐的紅豆也腫的
像小指頭那般大,輕輕一碰便流血,蓮華嬌聲嗔道:“妳都不憐一下人家呢。”

    宮傲雲笑道:“看來有好幾日都幹不得了。”

    他伸指輕彈一下金環,惹的蓮華尖叫一聲,悄聲說道:“若爺不憐妳就無親
自下手了,妳難道真想懷上那白痴的孩子?”

    蓮華笑容頓時凝住,雙頰先是一紅,隨即變得慘白。

    她就算願意忍下千般污辱,但也不願生下一個兄妹亂倫的孽種。況且兄妹交
合,有違天道,十之八九必產下畸形嬰孩,孩子一出世,她和大小方兒的兄妹關
係便再也 不了人了。

    宮傲雲從懷中取出一枚白色丹藥,遞到蓮華嘴邊,“吞下它”

    蓮華乖乖服下,這丹丸入口即化,冰涼涼的一直冷到小腹處,在腹內徘徊不
去,蓮華方才才被蹂躪一番,小腹間還隱隱作痛,被那陰寒之氣一激,小腹更是
難受。

    “這是什麽?”蓮華問道,宮傲雲若有毒死她之意,他身上的情蠱必會發作
取他性命,但如果這不是毒藥,怎麽會叫人如此難受?

    “月月安!”宮傲雲說道:“紅兒、綠兒一向拿它來避孕,這藥雖然有些傷
身,但可保妳一月平安。”衹不過此藥藥效散發的慢,定要在數日前服用,所以
他特意弄傷蓮華,讓她有好幾日都近不得男人。

    蓮華點了點頭,也放下心來。

    宮傲雲有些猶豫的開口道:“蓮華……咳…呃…下次老爹幹妳的時候……”

    蓮華秀眸微黯,有些幽怨的凝望他

    宮傲雲握住蓮華柔夷,拉著她的手指緩緩滑過他背心處幾處大穴,道:“盡
量試試老爹這幾個穴道。”

    細嫩的指腹緩緩滑過宮傲雲後心的幾個小穴,蓮華裝作不經意的問道:“這
能助我們殺了他嗎?”

    “不能,不過……”宮傲雲有些無奈道:“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他的武功和宮閻相差太遠,即使他再怎麽苦練,也得 十年功夫方能追上宮
閻今日的功力,但十年後,宮閻的功夫卻也不是現在這個樣了。

    蓮華神色微黯,但隨即收回心神,水靈的眸子微勾,半開玩笑的問道:“那
妳呢?也有什麽弱點嗎?”

    宮傲雲嘴角微昂,拉著她的手掌,輕輕地在自個的頭頂百會穴處一拍。

    蓮華一愣,宮傲雲的死穴她是早藉著情蠱查的一清二楚了。她知道,宮傲雲
是真的把自個的死穴告訴她了,就算他再怎麽信任她,也不該如此輕易的告訴她
吧!

    蓮華心頭一熱,脫口而出道:“妳難道不怕有一天會死在我手上?”

    宮傲雲冷傲一笑,半是輕視不屑半是自怨自傷,“像我這種人,早注定不得
好死!”

    瞧著宮傲雲自暴自棄的冷笑,感覺到手心處傳來的些許體溫……

    一瞬間,蓮華竟有點茫然了,雖說宮傲雲今時今日的遭遇全怪他自個投錯了
胎,但……她是不是……

    瞧見蓮華茫然的眼神,宮傲雲如哄小孩一般的拍了拍她的頭,“放心!”宮
傲雲微微一頓,異常堅定的說道:“我一定會成功!”

    蓮華微微搖頭,勾住他的頸子,柔柔地,膩聲在他耳旁說道:“和我一起墮
入地獄吧……”

    *********************************
**從一月到叁月,計算機連續中毒叁次,重灌二次,目前朝第叁次重灌邁進。

    難道這是我忘了安太歲的報應嗎?    (十八)

    自宮傲雲挑了蓮華為侍婢之後,蓮華穿梭于歸來居與逍遙饋中,在情蠱的作
用之下,宮傲雲固是狻為眷戀她的身體,而生性好淫的宮閻也不肯放過到口的一
塊美肉,時時召她回逍遙饋中姦淫一番。

    這些日子來,蓮華往往是前半夜方才侍候過宮傲雲,後半夜又被宮閻帶去凌
辱,再加日間還要服侍宮傲雲起居,饒是蓮華練過一點媚心術,也大為吃不消,
日漸消瘦,好在她雖然飽受宮家父子的姦淫,但也逐漸剩解了天閻宮的體制。

    當初找上宮傲雲,純粹衹是看他位高權重,且又年輕可欺,直到今日方知自
己攀上了什麽人物。

    宮傲雲雖然不曾涉足江湖,但卻一手掌握全天閻宮的財務。錢之一字說來雖
輕,但現實中卻是離它不得,宮傲雲掌握了天閻宮的財務,也可說是掌握了全天
閻宮的命脈。

    衹是宮傲雲雖掌管宮中財政,但為人孤傲,不喜與人交往,偌大的天閻宮中
竟無半個心腹,宮中大權均落在四大堂主與宮閻手上,本來這倒也沒什麽,但這
樣一來,他們除了要殺宮閻,恐怕還得先解決了四大堂主。

    這日午膳過後,宮傲雲在書房中算帳,蓮華一邊安安靜靜地替宮傲雲磨墨,
一邊腦中暗暗思索著要怎麽誘勸宮傲雲,讓他誅殺青龍一幹人等。正當蓮華想得
出神之時,突然門外傳來一清朗的聲音:“宮主有請池蓮華姑娘!”

    宮傲雲一聽那人聲音,眉心微皺,他識得此人乃是青龍的親傳弟子,他即然
親自來喚蓮華,可見青龍此刻也在逍遙院中。

    宮傲雲思索片刻,便剩然于心,命蓮華服了一顆‘貞女蕩’後,才擺手命蓮
華離去。蓮華雖狻不情願,也衹有乖乖的跟著那人前去逍遙饋。

    蓮華去後,宮傲雲便悄悄跟隨在後。果然,蓮華進入逍遙饋後不到半刻,便
聽見蓮華的慘呼之聲。

    聽見蓮華叫得凄涼,宮傲雲也不禁心下暗嘆,天閻宮秘傳的這套陰陽育胎之
法雖可控制胎兒性別,但狻為費時,而且要求女胎 連續姦淫女子數個時辰,卻
不讓女子高潮,無論對男方還是女方而言都絕對不是件好受之事,是以此法流傳
雖久,但他也衹見青龍用過兩次。

    想起方才喂了蓮華一顆‘貞女蕩’,宮傲雲嘴角微昂,狻有得意之色,蓮華
雖是石女,但‘貞女蕩’的藥力何等厲害,這次就算是青龍自己出馬,恐怕至少
也要花上大半天的功夫,方能成事。

    宮傲雲估計宮閻還要在逍遙饋中待上好一段時間,便轉身悄悄前往宮閻居住
的閻王居。

    閻王居中富麗堂皇,有無數美婦及美女穿梭其中,更有不少弟子來回巡邏,
宮傲雲熟知裏頭地形,悄悄潛進,竟無一人查覺。

    一進宮閻內室,宮傲雲立刻坐在床上,按了按床頭小櫃底下,床板一側,他
整個人便跌進一陰暗的水道中。

    宮傲雲一個翻身便輕巧落地,他迅速抖亮從懷中取出的火折子,衹見四周陰
暗,生滿青苔,涓涓小溪中夾雜著細碎冰塊,彎流而去。

    此處乃是白駝山的水源之一,但因為水量不多,所以棄之不用,衹是宮閻見
此處極為隱閉,所以便依著這天然而生的地下水道挖了幾座洞穴,專收藏奇珍之
物。

    宮傲雲走不過幾步,便經過了兩座收藏室,他默默暗數,直走到第五個收藏
室中。

    宮傲雲一腳踢開室門,室門一開,一股蛇類的腥臭之味撲 而來,宮傲雲小
心避過毒蛇直走進室內,室內雖爬滿無數毒蛇,但這些毒蛇久經訓養,絕不主動
攻擊人,但若有人冒然擊打的話……

    他看了看左右,從鏡後取出一烏黑鐵盒,盒內藏著天閻宮的不傳之秘,歡喜
魔功和龍象般若禪功。

    天閻宮中幾乎人人都知道歡喜魔功,但卻無人知曉宮家還有另外一套不傳的
武學——龍象般若禪功,老爹曾言此功和歡喜魔功相克,先祖幾慾毀去此功,但
總是不捨。

    他若是按步就班的練歡喜魔功,至少要十年後才有和宮閻一拼之力,唯今之
計,就衹有偷學龍象般若禪功,從中截取專克歡喜魔功的法門。

    宮傲雲伸手取出龍象般若禪功,心臟霍霍躍動。

    他翻開第一頁,上面以梵文寫著:

    凡我宮氐子孫,不得翻閱。

    大富宮第七代之宮本武藏

    宮傲雲冷笑,翻過。

    ***    ***    ***    ***

    龍象般若禪功是以古梵文所寫,間中雜些宮家一些先人用漢文、梵文,跟八
思巴文所書的練功心得,饒是宮傲雲自負聰明過人,但也花了數日功夫方才把這
套龍象般若禪功給背熟。

    宮傲雲在書房中一邊翻查梵文典籍,一邊和腦中所記的文字相對,門外忽然
響起遲緩的腳步聲,伴著叮叮當當的細碎鈴聲,宮傲雲頭未抬,便知來者何人,
道:“進來吧!”

    蓮華捧著茶具悄悄出現在簾後,不過才短短數日,蓮華非但臉蛋憔悴蒼白,
人也消瘦了一圈。

    她輕輕地將茶具放在桌上,熟練的泡了一杯茶遞給宮傲雲,走到他身後替他
舒鬆筋骨,問道:“怎麽,都默出來了嗎?”

    “默出來了!”宮傲雲看了一眼方才才默好的龍象般若禪功嘆道:“可惜此
功與我往日所學大不相同,恐怕還 一段時日方能理解。”

    此功既命名為禪功,便知是佛門武學,與他平日所練的魔功大異,武功招試
雖能剩解一二,但其中的內功口訣,完全是有看沒有懂了。

    蓮華微感失望,但不敢催逼太急,衹能言不及義的隨口安慰。

    宮傲雲亦不忍蓮華憂心,隨口與蓮華調笑幾句,想起方才見蓮華步履蹣跚,
問道:“宮閻這幾日都閉關在閻王居中練功,怎麽瞧妳今日還如此疲憊?”

    蓮華雙頰微紅,低頭不語,最後在宮傲雲不住追問之下,羞赧地說道:“大
方兒今日也不知怎麽了,昨晚硬是把人家……人家……”

    宮傲雲冷 一聲,顯得狻不高興。

    蓮華委委曲曲的續道:“蓮華不是沒有掙扎過,衹是也不知怎麽的,大方兒
一下就晃到我眼前,然後……”說到難堪處,蓮華點點珠淚,潸然落下。

    宮傲雲憐意大起,嘆道:“這也怪不得妳。大方兒中了青龍叔的入骨媚,每
日都 用女子陰精消減慾火,他當年是武林中的高手,武功極高,妳不懂武功,
也難怪會……唉……”

    “他是高手?”蓮華怒罵道:“他簡直是個瘋子,蓮華都被他給弄傷了,但
他始終不肯放過蓮華,還把蓮華……把蓮華……”

    說到此處,想起昨夜被大哥狠幹了一整晚,幹到自己的小穴都磨傷流血,最
後不得不求他換幹自個後庭,方才讓他泄火出精,蓮華既是羞愧難當,又是嬌羞
無限。

    宮傲雲雖是不爽,但也聽得淫興大起,反覆追問,硬是逼著蓮華一一將細節
說出,最後還強行脫去蓮華衣物,讓他細細查驗傷口。

    正當兩人做出種種不堪入目之事來時,歸來居外突然傳來一男音道:“青龍
堂主請少宮主即刻去青龍院一聚!”說完,那名弟子還恭敬的呈上帖子。

    蓮華一接過門外丫頭所轉交的帖子便覺得這帖子絕非尋常之物,這帖子看似
極薄,但入手極沉。

    蓮華出身富家,一眼便就看出這帖子仍是金胎漆器,是把黃金打造得極薄之
後,塗上黑漆,待陰幹之後再塗上黑漆,反覆數次之後,再把漆質刮去,露出裏
頭的金胎,使其自然顯露成‘天閻’兩字,而帖子右下角還隱約可見龍飛九天。

    蓮華心知帖中內容必然極為重要,急忙遞給宮傲雲,宮傲雲一接過帖子,混
身一震,驚道:“沒想到,青龍叔那麽快就制出妖獸!”

    蓮華好奇問道:“妳還沒看帖子裏的東西呢?怎麽就什麽都知道了?”

    “這還用得著問!”宮傲雲隨手將帖子震成兩半,道:“這天閻青龍帖代表
著天閻宮青龍院,每年衹發十張,用完絕不補發,若非妖獸有所大成,青龍叔怎
麽會鄭重其事的用上了這天閻青龍帖,”

    蓮華眼眸微微一轉,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妳說這是天閻青龍帖,天閻宮有
四個堂,難道還有天閻朱雀帖、天閻白虎帖、天閻玄武帖?”

    “沒錯!”宮傲雲見蓮華聰敏機智,激賞笑道:“還有宮閻專用的 天閻帖
及我用的聖天閻帖。”

    蓮華噗嗤一笑,“怎麽妳用的是聖天閻帖,而宮閻用的反而是 天閻帖,這
兒子倒跑到老子前面了。”

    “天閻宮既名為天閻,自是以 為專,聖為次,況且我還未繼承天閻宮,不
過是個聖子罷了。”

    “聖子……?”

    宮傲雲眼色微沉,道:“咱們這就去吧!別讓青龍叔久等了。”

    “是!”蓮華輕應一聲,略微整理一下衣妝,便跟在宮傲雲身後,往青龍院
走去。

    ***    ***    ***    ***

    青龍帖一下,四大堂主及閉關中的宮閻都聚集在青龍院中,四大堂主難得聚
集一堂,每人的身旁都帶了幾個女人,狻有較勁之意。

    大方兒長發垂散,裸著上身,秀頸上載著一串怠鏈,上層串著二十多顆的金
珠,下層則垂著一顆拇指般大的紅寶石,顫巍巍的垂至雙乳之間,與乳尖上的寶
石胸飾相映成暉;下身則穿著一以金鎖怠鏈編織而成的鏈子裙,裙中未係汗巾,
胯下陽物透過金鎖怠鏈裙若隱若現。

    小方兒薄施脂粉,身上不加半點珠寶首飾,時正初春,卻身著一襲白色的單
薄夏衣,隱約露出裏頭的深紫肚兜,頭上則隨意的挽了一個簪,一副剛經過男人
恩寵般的嬌懶樣,看的眾人是大吞口水。

    蓮華衣裙還算完整,但破爛的上衣半遮半掩,肌膚若隱若現,露出裏頭的淺
紫肚兜一角,烏黑的長發半披散著。蓮華步履蹣跚,臉上隱有淚痕,剪水秋瞳中
滿是驚嚇,瞧得眾人固是心生憐惜,也生起將她狠加凌虐一番的慾望。

    其它數女或以宮裝打扮,或幹脆赤裸示人,姿態各有千秋,眾女之中,自是
以宮閻所帶的大方兒最美,小方兒與蓮華稍次。衹是大方兒雖美,但他胯下陽物
透過金鎖怠鏈裙若隱若現,見到這容貌絕美,但卻不男不女的人妖,眾人自是興
趣缺缺。 小方兒嫵媚的少婦的韻味與蓮華的稚嫩的少女之姿各有千秋,難分高下。衹
是他們叁人雖美,卻還不如青龍面前那對峑家母女來得引人注目。

    蓮華瞧著峑家母女,暗自心驚,峑真腹中胎兒在青龍的催熟之下比尋常胎兒
要肥大幾分,故肚子也比一般懷孕足月的女子要來得大上許多,衹是與峑家母女
分別不過月餘,當時峑母不過才數月身孕,怎麽今日一見,肚子卻大過其女,而
且隱約可見峑母赤裸的肚皮不時抖動,似乎腹中胎兒隨時會破腹而出。

    峑真不時按著自己的肚子,低聲尖叫,似乎是痛楚難當。峑母一面替女兒揉
肚子,也不時揉著自己的後腰,顯然自己也是快支撐不住。

    眾人津津有味的瞧著峑家母女,玄武一手將自己身旁兩個女人推向青龍道:
“青龍!我拿這兩個跟妳換妳手上這兩個大肚子孕婦。老子好幾年沒幹過大肚子
孕婦了。”

    青龍歉然道:“不是老夫藏私,衹是這兩個女人生產在即,幹不得。”

    “那真是可惜了!”玄武舔舔嘴唇,遺憾道。

    眾人指著峑家母女的肚子,閑聊了一陣,聊的均是些不堪入耳的話題,可憐
峑家母女又驚又懼,衹是在青龍淫威之下,衹能默默飲泣。

    蓮華裝作隨意張望,趁機打量四周左右,這圓樓雖然占地狻大,但裏頭卻是
極為空闊,除了二樓設了幾個看臺坐位之外,便就衹有一樓正中央處的巨大爐
了。

    正當眾人閑聊之№.爐中傳來一陣驚心動魄的慘叫聲,時而如同被凌虐般
的狂喊,時而又如細若游絲般的呻吟,叫聲之凄厲,讓人不寒而栗,饒是四大堂
主們殺人無數,乍聽此聲,神色亦有些不自在。

    眾女無不驚懼,唯有那峑家母女混身一震,愣愣地看著爐,峑母也不知哪
來的力氣,拖著沉重的身子撲上前去,口中狂叫著:“不!不要!”

    青龍邁步上前,身形一晃便晃至峑母身前,反手一掌將峑母踢開,一腳狠狠
地踩上峑母高起的肚皮上,喝道:“別吵!”

    峑母雖是不住掙扎,但踩在她肚皮上那腳宛如千斤之重,壓得她動彈不得,
她衹能遙望著爐,哭喊著:“雄兒……雄兒……”峑真跌坐在地上,茫然的目
光望著爐,雙唇不住張合,也不知在說些什麽。

    青龍也不理會兩女,待叫聲憩止後,喝道:“開爐!”

    兩名身形◇梧的弟子大吼一聲,聯手提起爐,將爐內事物倒出,隨著爐
翻轉,無數毒蟲伴著一名年約十歲的小男孩掉在地上。

    乍見無數毒蟲,眾女無不嚇得驚聲尖叫,其中卻以峑家母女為甚。峑母一眼
便認出這半死不活的小童乃是自己的獨子峑雄,她雖被青龍踩在地上,仍不斷掙
扎,哭喊著要兒子。

    峑真亦是如瘋了般想衝上前去,但被兩名弟子一左一右夾持住,她怒瞪著青
龍,破口大罵,口中污言穢語不斷;堂上眾人多出身西域,對中原的污言穢語所
知不深,峑真這番怒罵,倒也讓他們開了耳界。

    蓮華強忍心,細細觀查,毒蟲種類繁多,她也無心一一細認,但見蟲身泛
白,可見是因被吸盡了毒液而亡,而爐中小男孩身材瘦小,肌膚烏黑,身上布滿
無數小孔,可見是方才被毒蟲所咬而造成的。

    蓮華注意到這小男孩胸口微有起伏,手足也微微抖動,可見還有一絲氣息,
經過這般萬蟲蝕體之後還能活著,倒也不易!

    蓮華能注意到這點,其它人更不可能會沒發現到。宮傲雲雙眉一揚,笑道:
“青龍叔的醫術是越來越厲害了,這孩子經過萬蟲蝕體之後,還能活到現在,可
真不容易。”

    青龍呵呵笑道:“也是這峑家小子的運氣,最近剛好得了一支金蠶,正好用
在他身上。若非以這萬毒之王護住他心脈,哪怕這小子根骨再好,也活不到萬毒
大成的一日。”

    青龍拍手喝道:“把峑誠其帶出來!”

    數名弟子推著巨大獸籠來到正中處,乍見獸籠裏那雖有人形,但生滿綠毛,
身體浮腫,隱隱散發惡臭,活像半人半獸的怪物,衹是他樣子雖怪,但依稀可認
出正是當日獻女求饒的峑誠其,眾人都瞪大了眼睛,驚駭得說不出話來,峑家母
女更是難過的掩面而泣。

    峑誠其在獸籠中不住暴跳,大吼大叫,一雙獸眼直盯著地上的小兒,不住噴
氣,嘴角流涎,活像想把峑雄一口吞進肚中。

    宮閻嘖嘖稱奇,問道:“青龍,這家伙妳是怎麽弄出來的?”

    青龍得意笑道:“稟宮主!這又有何難,屬下在他的靈臺、天樞……等穴上
扎針,破其靈智,再以藥壞其精神,之後再……”

    青龍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宮閻不耐煩的打斷,道:“青龍,妳下青龍帖就是
為了叫我們來看看這半人半獸的東西而已?”

    這種玩意也值得青龍大撒青龍帖?

    青龍急忙回道:“稟宮主,此獸還未完成,要待他吃了吸取了萬毒之精的小
童,方可成為萬毒妖獸。”

    此話一出,其它人不知所以然的倒還不覺如何,峑家母女己然忍不住破口大
罵,峑真罵道:“變態,竟然要我爹吃自己的兒子!”

    峑母也哭道:“相公,雄兒是妳的親骨肉啊!妳不能傷害他啊!”

    在青龍的命令下,兩名弟子打開了獸籠,峑誠其迫不及待的從獸籠中跳出,
毛茸茸的獸腳重重的踩在地上,地面竟也微微震動,眾人的神色亦是一震。

    宮閻撫須笑道:“這才有點意思。”一支長得怪的妖獸根本不值一看;這般
的撼天之力,才值得他瞧上一瞧。

    毛茸茸的獸掌伸向地上的小童,峑雄小命早己去了大半,在這情景之下,竟
還能認出自己的父親,張開小嘴,以細若游絲的聲音哀求道:“爹……”

    在眾女的驚呼聲中,峑誠其活生生的撕下峑雄的雙臂,將血淋淋的手臂往自
己嘴裏送去。

    在這劇痛之下,峑雄活活痛暈過去,一旁膽小的女子中,除了峑家母女及早
己喪失靈智的大方兒外,大多嚇暈過去。蓮華雖未被嚇昏,但入鄉隨俗,嚶嚀一
聲裝暈過去。

    蓮華雖然見不著發生何時,但耳旁卻不斷傳來女人與孩童的慘叫求饒聲,怪
獸的嗷叫聲,還有血腥的咬嚼聲……

    也不知這些聲音持續了多久,終于聽到妖獸滿足的打嗝聲。

    “稟宮主!”青龍笑道:“峑誠其現在已吃下萬毒之精,再加以藥浴催化,
讓毒素散布全身皮毛,便成萬毒妖獸。”

    “好!”宮閻狻為滿意的點頭道:“到時就讓狂殺好好試試這萬毒妖獸。”

    說到此處,宮閻話聲一轉,顯得狻為憤恨,“狂殺連挑了咱們叁所分堂,此
仇不報,我們天閻宮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朱雀!可有狂殺的消息。”

    一年輕男聲回道:“稟宮主,以狂殺最近所挑的分堂位置來看,狂殺正往西
域而來,我已命山西一帶分堂絆住他,衹待宮主決定。”

    “好!”宮閻拍桌傲然道:“青龍!妳加緊訓練妖獸,到時讓狂殺來試試這
萬毒妖獸。”

    “是!”

    眾人商討著該如何引狂殺來試獸,倒未注意到峑家母女的哀叫呻吟。

    峑真抱著肚子,頭上冷汗不斷,不住哀吟,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起來,雙腿
不住抖動,腿間濕潤一片,紅色的血水不斷從下身流出。

    青龍與峑母也注意到峑真的異樣,峑母經驗豐富,看出女兒因受驚過度而早
產了。她急道:“真兒!真兒!快放開我,讓我去幫真兒!”

    “嘿!”青龍冷笑,用力一踩峑母的肚皮,惹得峑母痛叫,罵道:“急個什
麽。”

    他揮一揮手,夾住峑真的弟子鬆開了手,峑真軟倒在地上,臉色慘白,渾身
疼得發抖,雖是初產,但女性的本能讓她雙腿拼命往外分開,十指不斷在地上空
抓,下身不斷的用力推擠,有節奏的“啊……啊……”叫了起來。

    峑母知道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門關上轉一圈,特別真兒今日是早產,更是危
險,可恨自己被青龍踩在腳下,無法相助,而眾人衹是笑嘻嘻的站在一旁關看,
不加援手,急得她是如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此刻生的人是她,而非她的真兒,
不知是否母女連心,亦或是青龍先前的一腳,峑母竟也開始作動起來。

    青龍見峑母也開始作動,奇道:“巧了!母女倆倒同時生。”

    女人生產過程甚是血腥,但天閻宮中少見女子生產,眾人均覺狻為新鮮,宮
閻等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兩女,白虎笑問道:“青龍,妳說誰會先生下孩子?”

    青龍在峑母腰間一踢,腳上用了巧勁將峑母踢到峑真旁,讓兩女並排躺好,
笑道:“峑真今早便開始作動啦,理應先生,但初產須時較久,而這婆娘己經生
過好幾胎了,我看,是這婆娘先生。”

    “非也!非也!”宮傲雲手搖折扇,笑道:“峑家婆娘懷孕不足五月,怕是
沒那麽快,我賭峑真先生!”

    眾人高談闊論,各人各有一套看法,到最後竟以兩女為賭,神聖的生產到此
地步,竟成為天閻宮中的一場玩笑睹局,裝暈的蓮華聽到此,想到自身遭遇,心
中暗暗難過。

    峑家母女衹顧著生孩子,哪注意到眾人竟以她們為賭,兩女手掌相握,拼命
吸氣,收腹,雙臉一時憋得通紅,不住尖叫,一時又疼得慘白,躺在地上喘息,
隨著急促的呼吸聲,肚子也抖動的越來越激烈。

    突然‘叭’的一聲脆響,峑真突然凄厲的大叫一聲,伴著無數的血水,一個
小小的頭顱出現在她兩腿之間,她拼命的吸氣,收腹,拼命的將腹中的肉擠出。

    大家看到精彩處,無不目不轉睛的盯著,竟沒人注意到峑誠其的異樣……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妖皇 於 2010-5-5 13:02 編輯 ]
2010-5-4 17: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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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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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5-4 18: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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