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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巾幗艷義(1-3) 作者:蕩神(癡女類)  
 
mxx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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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幗艷義(1-3) 作者:蕩神(癡女類)

【蕩神作品】【巾幗艷義】(1—3)

                            巾幗艷義


作者:蕩神

2009/10/22首發于SIS

***********************************
    大家好,我是蕩神,這本書原來是我寫的一本非H的網絡小說,當然,在浩
如煙海的網絡小說世界里它很快就沉底了。

  前一陣子太忙,沒時間構思新章節,手又癢,于是一時性起便把這篇文章改
編為H文了。

  在這篇文章里我一如既往的走我的癡女風格,當然,我會盡量讓女主角——
花木蘭的放蕩變得合理,因為她是民族女英雄,所以不喜歡的人,不要罵我,畢
竟只是小說。

  還有一點,我在這篇小說里第一次嘗試用插圖,看后感覺還可以,只可惜關
于戎裝女武將的CG圖片太少,而帶H的女武將就更少了。

  要是哪位仁兄有這方面素材,請不吝PM我,與我共享,萬分感謝。

  好,下面就是正文,因為原本不是H小說,有些地方連接的不是太好,望大
家見諒。
***********************************

                 序

  公元589年,隋文帝楊堅派晉王楊廣率50萬大軍突破長江天險,滅掉了
當時盤踞在中國長江以南最后一個分裂政權——陳朝。

  至此中國從五胡亂華開始,持續了將近三四百年的動亂局面終于結束。華夏
大地終于再次統一于隋,炎黃子孫終于從苦難的戰亂中得到了一絲喘息。

  但是好景不長,晉王楊廣殺兄弒父,奪取了皇位,史稱隋煬帝。

  隋煬帝為人驕奢淫逸,好大喜功。他廣建宮殿,修大運河,三次遠征高麗,
他的這些行為再次使老百姓陷入水深火熱,餓殍遍地的苦難之中。

  為了生存,饑寒交迫的神州百姓再次揭竿而起,于是一時間豪杰并立,各據
一方,相互征伐,于是一個新的戰亂時代又出現了,而我們的故事就從這戰亂局
面中的一個小村莊開始……

             第一章 清澗艷影

  在豫州城南的崇山峻嶺中掩藏著一個山清水秀,綠蔭環繞的小山。

  此山名為虞山,山下有一條綠袖澗,據說當年西楚霸王的愛妾虞姬曾在此澗
清洗自己的那件百褶綠羅裙,所以因此而得名。

  朝陽初現,正是一天中最清爽的時候,在這個碧波蕩漾,景色怡人的山澗前
的草地上,卻彌漫著一片淫靡的氣氛——

  「啪!啪!啪!」

  隨著一陣陣皮肉撞擊的聲傳來,只見在清間邊的一棵大槐樹下,一個身穿麻
布,骨瘦如柴的中年人正將一個身穿紅衣,肌膚勝雪的絕世美人按在地上肆意淫
辱著。

  這個被淫辱的美人大概二十歲上下,明眸黛眉,含著嬌羞無限,櫻唇如霞,
蓄著雨恨云愁,精致的五官上那一雙男子的劍眉,使她不但嫵媚動人而且英氣十
足。可以說是世間罕見的尤物。

  但與她的美貌英氣極不和諧的是,此刻她卻被人玉面朝下的按在地上肆意淫
辱著。

  她上身的紅杉還算完整,而下身套著的那件緊身紅皂褲卻已經被拉到了雪白
的小腿處,她那緊俏白皙的臀部向后高挺著。

  一根不算粗壯的陽具正在她臀間那粉嫩的陰唇里拼命的抽插,她那粉嫩的陰
肉也隨著這跟陽具的進出而被翻進翻出。

  而這根陽具的主人竟然是一個骨瘦如柴,滿身骯臟的老農夫,而此刻這個農
夫正用枯掌揉捏著女郎緊俏的雪臀肉,一邊將自己的男根拼命刺入美人雪臀間,
一邊滿臉欲仙欲死的哼叫著,顯然女郎陰道對他陽具的擠壓給了他極大的快感。

  但是與老農夫不同的是,雖然下體被陽具刺入,但這個被凌辱的美人卻是一
臉的輕松,好像農夫陽具對她下體的穿刺,她一點都沒感覺到一樣。

  她只是跪在地上翹起雪臀部,任由身后的男人褻玩她的白玉般的下身,而她
卻用玉臂撐著上半身,雙眸全神貫注的投入到擺在她臉下的一本展開的書上,她
一邊看,嘴角還不時的翹一下,露出一絲會意的微笑。

  農夫抱著女郎的臀部拼命抽插了一會兒,然后將陽具向女郎陰道內猛的刺了
一下,就將陽具放在女郎陰道內挺身不動了。

  接著只見他一邊伸手握住女郎的兩片雪白的臀肉揉捏著,一邊氣喘吁吁的說
道:

  「蘭姑娘,你、你的身體真是太棒了。」

  花木蘭一聽身后的男人的呼喚聲,就從書里抬起頭來,回首向自己的雪臀上
看去,發現自己的臀部上除了男人的一雙枯掌,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有炙熱的精液
噴灑在上面。

  于是她一愣,抬起鳳目望著身后的男人好奇的問道:

  「怎么?王師傅,你做完了嗎?」

  王師傅聞言呼了一口氣,一邊揉捏著花木蘭的雪白的大腿跟,一邊說道:

  「呼,還沒有,我想換個姿勢。」

  花木蘭一聽,望著身后王師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黔首,說道:

  「嗯,那好吧。」

  說完,花木蘭撐起嬌軀向前一挺,嗖的一聲,王師傅的陽具便從她那雪白的
臀部彈了出來。

  然后花木蘭逆轉嬌軀,抬起雪腿,將掛在小腿上的褲子踢了下來。

  緊接著她撿起地上的書本,就地翻身將柔背輕輕的躺到了草地上。

  接著花木蘭向著王師傅緩緩的張開了她的那雙潔白修長的美腿,將自己胯間
那稚嫩的花瓣再次展現到了王師傅的眼前,然后伸出玉指輕輕的分開了自己的陰
唇,望著王師傅說道:

  「好了,王師傅,你可以過來繼續了。」

  老農夫咽了一下口水,握著花木蘭的雪腿,將陽具再次刺入了她那粉嫩的陰
唇。

  陽具進入花木蘭的陰道,她輕輕哼了一聲,然后便放軟嬌軀,拿起旁邊的書
放到眼前繼續津津有味的看著。

  王師傅繼續像剛才那樣壓在花木蘭的身上,掰起她的雪腿向她兩腿間的蜜穴
發泄自己的男性欲望。

  但是漸漸的,他發現雖然很努力的用陽具向花木蘭的陰道內抽插,但是身下
的這個美人對他的穿刺一點淫靡的反應都沒有,只知道全神貫注的看書。

  「唉——」

  有了這個發現,王師傅沮喪的一嘆氣,將陽具從花木蘭的陰道里抽了回來,
然后轉頭望著眼前的清澗發呆。

  一陣清風吹進了花木蘭那分著的雪腿間,涼氣刺激了花木蘭的陰唇,她一激
靈,放下書本一看,發現王師傅竟然又從她身上下去了,于是哭笑不得向著王師
傅的背影叫道:

  「喂!王師傅,你又怎么了?」

  農夫并沒有回頭,只是語氣沮喪的說道:

  「唉,蘭姑娘,你說我算個男子漢嗎?」

  花木蘭一聽,心里暗暗叫苦,她知道,這王師傅的自卑心又開始作祟了。

  這個王師傅的真名花木蘭并不知道,他是木蘭五歲時從山外進來的,用他自
己的話說,他原本是一個驃騎軍的軍官,可惜后來有各個親戚犯了王法,他也因
受牽連而被撤職,最后還被罰去修運河。

  在后來僥幸從運河邊活著逃了出來,但是不敢回家,只好在江湖上四處游蕩,
最后輾轉逃到了這里住了下來。

  而多年的修河苦役已經將他的身體累垮了,所以他這樣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看
起來比六十多歲人還老。

  即使如此,他畢竟是從山外進來的,見過世面,而且當過軍官,識文斷字,
是整個虞村最有文化的人,花木蘭也是因此才接近他,成了他的秘密情人。

  平常他教花木蘭學習槍棍,而她則向他橫陳自己的玉體,紓解他的寂寞。

  本來他們的關系是十分和諧的,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這個王師傅總是沒來由
的唉聲嘆氣,尤其是在跟花木蘭纏綿的時候,經常做著做著就忽然悲切起來,而
每當這個時候,花木蘭總要不厭其煩的安慰她。

  而今天也不例外,花木蘭聽到王師傅這么問,連忙坐起嬌軀,從背后溫柔的
攬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安慰道:

  「王師傅,你當然是男子漢,你會武功,懂兵書,而且無私的把這些都教給
了我,你是我心中真正的男子漢!好了,別生氣了,兵書我不看了,今天就讓我
好好服侍你,咱們好好快樂一次,來吧。」

  說完,花木蘭一轉身,抱著他的脖子,分開自己那雙雪腿,將自己的嬌軀坐
進了王師傅的懷里,然后張開櫻唇,伸出粉舌,開始熱情的舔弄他按粗厚的嘴唇,
誘使他跟自己舌吻。

  與此同時,花木蘭將玉掌從他的脖子上放了下來,伸向他的胯間,握住了他
那不很堅挺的陽具輕輕的在自己那粉嫩的陰唇上摩擦著。

  花木蘭的熱情讓他感動,但是他實在沒心情了,于是用手握住她的蠻腰輕輕
的將她的嬌軀推開,嘆氣道:

  「算了,既然你不快樂,光我高興有什么用」

  花木蘭一聽,愣了一下,櫻唇離開他的臉頰,愣愣的解釋道:

  「沒有啊,我很快樂。」

  王師傅聞言嘆了一口,沮喪的說道:

  「唉,你就別騙我了,蘭姑娘,我知道,我那里不行了,不能讓女人快樂,
女人如果快樂的話,下體是會噴出水來的,可是我都做了那么半天了,你那里還
是……唉,算了。」

  說完,王師傅愁苦抱住花木蘭的蠻腰,將頭壓到了花木蘭胸前,隔著她的紅
杉將臉埋進她的乳溝里痛苦的哽咽起來。

  花木蘭聞言,望著胸前痛苦的王師傅暗嘆了一口氣。

  自己不是石女,這花木蘭很清楚,以前跟鄰村的幾個小伙子在山坡上野合交
歡的時候,她也曾因他們的輪番奸淫而興奮的渾身痙攣,淫水四濺,嬌喘不止。
那種使四肢抽搐的性快感到現在她還記得。

  所以王師傅說的話是對的,他的身體跟半大的小子相比確實差的很遠,他根
本無法讓自己體驗到性快感,花木蘭跟他纏綿主要是為了感謝他,而不是為了追
求身體上的快感。

  但是花木蘭知道,這些話她絕對不能說出口,否則會更傷他的心。

  于是花木蘭想了想,從胸口捧起王師傅的臉,雙眸溫柔的望著他,緩緩的說
道:

  「你知道嗎?女人那里噴水叫出潮,王師傅,不是你的那方面不行,只是你
不了解女人,其實你是可以讓我出潮的,只是沒掌握到方法而已。」

  王師傅一聽,猛的抬起頭來激動的說道:

  「真、真的嗎?你沒騙我?」

  花木蘭聞言嫣然一笑,說道:

  「當然是真的,我把這個方法交給你,你可以用我的身體試試,但是等我出
潮后,你要告訴我這本《槍王圣典》里的粘打是什么意思。我發現它跟我前面練
的槍法三術很不同。」

  王師傅一聽,驚喜的連連點頭。

  于是花木蘭媚然一笑,從王師傅的身上坐了起來,然后反手伸進自己的上衣
里,將里面的紅肚兜脫了出來。

  然后扭轉嬌軀,背對著王師傅分開了自己的雪腿,用手扶著王師傅的陽具,
在自己那雪白的翹臀上磨蹭了兩下,然后將它對準了自己的肛門,壓低嬌軀,慢
慢的坐了下去。

  王師傅一見,連忙扶住她的雪白的臀肉說道:

  「蘭姑娘,你這是干什么,你不是從不讓我插你這里嗎?」

  花木蘭扭頭微微一笑,嫵媚的說道:

  「沒關系,今天例外,你就聽我的吧。」

  王師傅聞言再不反對,于是他一挺腰,將陽具撲哧一聲刺進了花木蘭那粉嫩
的肛門里。

  花木蘭哼了一聲,然后坐進他懷里后,握著他的胳膊,拽著他的左手伸進了
自己的上衣里,將它放到了自己的那只柔嫩白皙的左乳房上。

  緊接著花木蘭緩緩的分開雪腿,用右手拽著王師傅的另一只時手放到了自己
那粉嫩陰唇上,然后掰開他的手指夾住自己陰唇上那粉嫩的陰蒂,吐氣如蘭的說
道:

  「王師傅,這個肉蒂是女人身上最快樂的地方,你將手指伸進我的下體,然
后用手指勾住它。」

  王師傅一聽,立刻將手指刺進了花木蘭的陰唇里,然后用手指夾住她的陰蒂
用力向上一勾——

  「呀——」

  來自陰蒂的刺激使得花木蘭忽然嬌軀一震,尖叫了起來。而馬上她的陰唇里
就涌出了一股晶瑩的淫水

  感覺手上的熱流,王師傅頓時激動萬分,他們纏綿過這么很多回,王師傅還
是頭一回見到花木蘭身體痙攣噴水的興奮模樣,頓時大喜,興奮的喊道:

  「是這樣做嗎?蘭姑娘!」

  來自陰蒂的痛感讓花木蘭的聲音有些顫抖:

  「對、就是這樣,王師傅,現在你一邊拽著我肉蒂來、來回摳弄,一邊用你
的陽具抽插我的菊門,不、不一會兒,我下面就會出潮的。呀——」

  王師傅一聽,登時眉頭高興的一翹,伸進花木蘭衣衫里的手掌,握住她那白
嫩的乳房用力揉捏了幾下。

  然后摳著花木蘭的陰蒂,提起她那美麗的臀部,將自己的陽具從她的肛門里
拔出一段,然后再次向她的菊門用力的刺了進去。

  「呀!——撲哧!」

  對于柔嫩的肛門被王師傅陽具猛然刺入,花木蘭的感覺不是很強烈,倒是他
粗糙的手指狠捏了一下她的陰蒂,這讓花木蘭禁不住下陰一麻,撲哧一聲,使她
的陰唇里又噴灑出一股淫水。

  王師傅一見這招竟然這么管用,頓時心里一樂,他那當兵的狠勁就爆發出來
了。

  只聽他暴喝一聲,掐著花木蘭的乳房將她的嬌軀往自己的身體里一按,右手
食指和中指猛地插進花木蘭的陰道,勾著她那稚嫩的陰肉上下猛摳。

  或許是王師傅摳弄對于自己下陰的刺激太強烈了,只見花木蘭玉臉一白,兩
條雪白的玉腿不停的打顫痙攣。

  不一會兒,隨著花木蘭嬌軀的不停痙攣,一股股晶瑩的淫水就隨著一陣陣撲
哧,撲哧的聲音從她的陰唇里噴涌出來,激射到王師傅的手掌上濺起一陣陣水花。

  「呀!啊!就、就是這樣王師傅,再、再用點力!我、我快來了!呀—!」

  原本叫的是王師傅,現在輪到花木蘭了,只見因下體被挖摳而被刺激的香汗
淋漓的花木蘭,坐在王師傅的陽具上,甩著秀發抖著嬌軀,肆意的蕩叫嬌喘著。

  最后她終于受不了,于是一把握住還在摳挖她陰道的王師傅的右手,嬌喘吟
吟的說道:

  「啊——王、王師傅,我、我快噴水了!你、你動作慢點,呀!——」

  正玩在興頭上的王師傅哪里還聽得進她的話,一邊將自己的陽具猛地在花木
蘭那稚嫩的肛門里來回抽送,一邊用右手更加猛烈的摳弄花木蘭的陰唇。

  終于,隨著王師傅的摳挖,花木蘭感覺自己的子宮猛地一陣痙攣,她知道時
候到了!

  于是皺著峨眉一咬銀牙,用手拽著王師傅的右手,將它從自己的陰唇里猛地
拽了出來。

  緊接著只見花木蘭的陰唇一陣猛烈地收縮,她閉上雙眸神魂蕩漾的尖叫道:

  「呀!出來了!哧——」

  隨著花木蘭的這聲蕩叫,一股猛烈的淫水從她的陰唇里激射出來。

  花木蘭的這股淫水足有兩尺多高的,她們在空氣中飛過,劃出了一道袖珍彩
虹后噴灑到了她陰唇下方的草葉上。

  潮吹后的花木蘭嬌軀一軟,兩條雪腿一張,便癱坐在了王師傅的懷里。

  王師傅還是頭一回見到一個女人的潮吹竟然會這么猛烈,頓時被刺激的頭皮
發麻,于是他干脆一把撩起花木蘭上衣,讓她那對椒乳彈了出來。

  然后一手揉捏她裸露在外的乳房,一手抱住她的蠻腰,把陽具用力在她的肛
門里抽插了兩下,然后猛地拔出陽具,對準花木蘭那粉嫩的陰唇撲撲撲的射起精
來。

  濃烈粘稠的精液大部分噴到了花木蘭的陰唇上,但是有一小部分噴灑到了花
木蘭的身上,在她那潔白的小腹和乳溝間劃出了一條粘稠的水線。

  而花木蘭感覺到噴灑到陰唇和身體上的液體傳來熟悉的灼熱感,她終于松了
一口氣,知道自己終于完成了任務——讓他射精。

  大戰過后,花木蘭分著雪腿躺在王師傅的懷里,玉手握著他的陽具輕輕的撩
撥。而王師傅則將她抱在懷里,溫柔的揉捏著她的乳房。

  相互愛撫,享受余溫,這是他們每次做愛后的習慣。

  花木蘭用手刮起王師傅噴到在自己乳間的精液,向身后的王師傅微笑道:

  「王師傅,你還說你身體不好,身體不好你會噴的這么有力嗎?從我的下體
一直噴到我乳頭,就是年輕小伙子也很難做到。」

  王師傅聞言苦笑了一下,然后一邊啃咬著花木蘭的耳垂,一邊說道:

  「怎么?你跟很多小伙子纏綿過嗎?」

  花木蘭聞言微微一笑,將手指上的精液舔進嘴里,然后吐氣如蘭的說道:

  「當然,我們虞村的姑娘一般十歲左右就破身了,十五六歲時候已經是身經
百戰了,而我今年都二十一了,你說呢?」

  王師傅一聽,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早就知道在虞村這種圣賢經典難以企及的
偏僻山村里,青年男女野合的事情很多,但是沒想到竟然達到了這種毫無顧忌,
肆意而為的地步。

  他忽然很想轉變一下花木蘭思想,為她灌輸一點貞操觀念,但是轉念一想,
自己也沒讀過四書五經,即使想教育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獻丑不如藏拙,還是不
說了。

  于是王師傅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

  「蘭姑娘,既然你都已二十一了,那為什么不嫁人呢?有人依靠不好嗎?」

  花木蘭聞言神色一黯,從王師傅的懷里掙脫出來,裸著嬌軀望著清澗里潺潺
的泉水幽幽的說道:                                                                                                                              
  
  「不行啊,嫁人是要帶嫁妝的,可是我們家連一個像樣的紅手絹都沒有,我
爹歲數大了,我弟弟又還小,我要是走了誰來照顧她們的生活呢?」

  說完,花木蘭扭頭望著王師傅微笑了一下,說道:

  「再說,即使我想嫁人,也沒有男人可以讓我嫁。現在跟以前不同。以前村
里有許多青年男孩子,我們一起生活,一起成長,一起牽著手上山玩耍,情竇萌
發時就一起鉆進草叢里忘我的纏綿,然后相好了就結成夫妻。可是現在不行了,
這兩年村里的青年男孩子都被朝廷征去當兵了,留下的男子不是年近花甲的老人
就是嗷嗷待哺的娃娃,你說我們能嫁給誰呢?」

  王師傅一聽,心里頓時升起一陣同情,于是也坐起身來,摟住花木蘭的雪白
的蠻腰,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

  「那你們沒有想過要去村外嗎?」

  花木蘭搖了搖頭,將腦袋放在膝蓋上,望著清澗淡淡的說道:

  「不行,爹爹歲數大了,走不動了,而且虞村雖然窮苦些,但是很安寧,總
比外面兵荒馬亂的強。」

  王師傅一聽,心下惻然,摟著花木蘭親了親的耳垂說道:

  「唉,真是苦了你們了。」

  「沒什么,都習慣了……」

  花木蘭聞言神色一黯,但是馬上抖擻了一下精神,向著王師傅微微一笑道:

  「啊!對了,王師傅,我還要你教我《槍王圣典》里的粘打呢。」

  說完,花木蘭迫不及待的轉身從旁邊拿起那本書,展開放到了王師傅的大腿
上。

  王師傅一看,苦笑一聲,說道:

  「蘭姑娘,你還真急啊,你說你個女孩子為什么對武術這么感興趣呢?」

  花木蘭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不是我感興趣,現在村里的青壯年都被征走了,要有人保護村子,要不然
野獸來了怎么辦?好了,王師傅,你快教我吧。」

  王師傅聞言苦笑一聲,說道:

  「你別急啊,這本《槍王圣典》可是槍法的至上寶典,學習它不能靠書本,
要真打實戰,你先去洗洗身子吧,看著你光著身子滿身精液的樣子,我沒辦法集
中注意力。」

  花木蘭聞言一愣,她沒想到這本書這么厲害,暗下決心一定要認真學。

  然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被蹂躪的一塌糊涂,沾滿精液的乳房和下陰,然后
會意的微微一笑:

  「王師傅,咱們都做了那么多次了,每次結束我的身體都是這樣,你還沒看
慣嗎?」

  王師傅一聽,老臉一紅,低下頭沒有說話。

  花木蘭也不為難他,微微一笑,裸身站了起來,說道:

  「那好吧,我先去洗洗身子,你等我,不要走啊。」

  說完,花木蘭裸著潔白粉嫩,玲瓏有致的嬌軀向清澗下的碧潭飛奔而去。

  跑到清間邊,花木蘭回頭向王師傅媚然一笑,大喊道:

  「王師傅——等會要是你贏了我,我就跟你在做一次——!」

  說完嘻嘻一笑,撲通一聲,裸身跳進了水潭里。

  望著正在水潭中裸浴,仿佛出水芙蓉般清麗迷人的花木蘭,王師傅在岸邊不
由的輕聲嘆息道:

  「唉,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世道已然如此之亂,虞村的寧靜又能維持多久呢?
蘭姑娘,你要多多保重啊……。」

             第二章 翠崖紅燈

  花木蘭從水潭裸浴歸來后,穿好衣服,王師傅便按照約定,開始教授她《槍
王圣典》里的粘打。花木蘭早就準備好了一根桃木槍,而王師傅沒有,他就隨便
拿起了一個長木棍與花木蘭對戰。

  花木蘭將身上那件被王師傅弄皺的衣服裹了裹,然后半裸著背槍玉立,然后
嫣然一笑道

  「王師傅,我來了!」 


    王師傅聞言立刻提棍全神貫注的戒備。

  于是花木蘭嬌詫一聲,提槍上前與王師傅打了起來。

  王師傅教的很認真,在跟花木蘭實戰對打的時候也用盡了全力,顯然是花木
蘭那句“要是你贏了,我就跟你再做一次”的話在起作用。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花木蘭沒給他再次一吻芳澤的機會,她棍術的熟練程度
大大超過王師傅的預計。

  十多年的棍術修煉讓花木蘭不但一聽王師傅的解釋就領悟到了粘打的要訣,
而且很快便融會貫通,在跟王師傅對打時居然打的不分上下。

  俗話說——拳怕少壯,棍怕老郎,雖然王師傅知道自己的身體確實很虛弱,
但是對于槍法的熟練程度他還是有自信的。

  他知道論力量,自己不是年輕力壯的花木蘭的對手,本來以為憑著自己幾十
年槍棒技術,在對戰中多用巧勁,還是可以制服花木蘭的。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花木蘭槍法已經跟他不相上下,對戰還不到十個回合,
只見花木蘭提槍一個轉身粘打,便將他手里的木棍震飛了。

  木槍脫手就代表輸了,王師傅垂頭喪氣的對花木蘭說她已經出師了,以后可
以自己拿書修煉,不用再來找他了。

  花木蘭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安慰他說他的恩情她不會忘記,以后還是會天
天過來陪他的。

  王師傅一聽,頓時老淚縱橫,花木蘭的身體實在是太迷人了,要他放棄還不
如殺了他。

  最后,王師傅又跟花木蘭說了會閑話,便回了位于虞山北山腰上的茅屋里,
他怕被人告發,所以從不去虞村里住,村里知道他住所的,也只有花木蘭一人而
已。

  待王師傅走后,花木蘭沒有直接回村,而是提著木槍直接進了虞山以南的綠
蔭林里。

  家里沒吃了的,她要打點野味回去給爹爹和弟弟吃。

  但是很奇怪的是,往常飛禽走獸一大群的綠蔭林,今天竟然一個野獸也沒有
了,偌大的樹林里除了風吹樹葉的沙沙響,連聲鳥叫都聽不見。

  花木蘭在林子里轉了半天,到了傍晚時分,除了在一樹洞里捕到兩個野鼠。
連只大點的果子貍都沒抓到。

  可是這兩個野鼠的個頭太小了,根本就不夠他們爺三個人吃,可是她不能再
找下去了,她已兩天沒回家,而且現在天色已晚,再不回去,爹他們該擔心了。

  花木蘭嘆了一口氣,只好拎著這兩個小野鼠下了山。

  看來今晚自己要挨餓了,這食物讓給爹爹他們吃吧。

  可是自己今天跟王師傅纏綿了很久,又練了半天槍法,體力消耗很大,今晚
要是一點東西都不吃,花木蘭真不知道自己明天還能不能有力氣從炕上爬起來。

  就在花木蘭滿心憂愁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走到了村口,還沒等她進
村,忽然聽到一陣少女銀鈴般的嬉笑聲從她前面傳了過來。

  花木蘭抬頭一看,發現是她村里的幾個女孩,她們臉上涂著胭脂,相互簇擁
著一邊嬉笑打鬧,一邊從村里緩緩走了出來。

  花木蘭見是她們,于是微微一笑,一舉手里的木槍,向她們大喊道:

  「喂!小娟!等等我。」

  那群女孩中間有一個扎著長辮子的女孩聞聲一扭頭,看見了花木蘭,于是興
高采烈的的大喊道:

  「木蘭姐!你回來了,快過來!」

  花木蘭聞言微微一笑,加快腳步來到了小娟的跟前,然后望著她們問道:

  「小娟,天色不早了,你們出村干什么啊?」

  小娟聞言小臉一紅,微笑道:

  「木蘭姐,村里斷糧了,所以我們幾個今晚要去翠崖坪掛旗。」

  花木蘭一聽,頓時一愣:

  「掛旗?」

  小娟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是啊,木蘭姐,你去嗎?」

  花木蘭知道小娟說的掛旗是什么意思,那是她們村對付斷糧的一個辦法。

  在綠蔭林南面的山腰上有一座突出的懸崖,崖上有一塊平整的綠地,原本那
里是虞村的良田。

  但是自從村里的男青壯被后,那里無人耕種,于是很快荒蕪了,并且漸漸的
長滿雜草,再加上另一邊是懸崖所以就被村人稱為翠崖坪。

  翠崖坪有一個非常特別的地理優勢,那就是它崖下邊就是官道,而后面的山
壁上有很多原來村里青年們鑿出來,用來田間午休的洞穴。

  于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村里有了個習俗,那就是每到青黃不接的時候,
村里的姑娘就會成群結隊的跑到翠崖坪上,脫下肚兜拴在旗桿上,做成一支支彩
旗然后插在翠崖坪上。

  她們用彩旗吸引官道上過往人的目光,讓他們來到崖上與她們野合交歡,等
結束后收取一點纏綿費。

  她們這樣做一是解決村里沒有成年男性,她們身心上的寂寞,更主要的是有
了這么一點纏綿費,她們就能熬過這“暖洋洋,餓肚腸。”的春天了。

  去年花木蘭家斷糧,她也曾在綠崖坪掛過幾次彩旗,被幾個過往客商輪番淫
辱了好幾宿,他們全家才免于被餓死。

  今天花木蘭打的獵物少,本來還想向同村的她們借點糧食呢,沒想到村里都
斷糧了,看來自己今天也不得不去翠崖坪掛一次旗了,只是……。

  花木蘭抬頭看了看天色,發現日已西沉,于是皺著峨眉說道:

  「可是小娟,天色都這么晚了,官道上還能有人嗎?」

  小娟聞言微微一笑,神秘的湊到她耳邊說道:

  「木蘭姐,你不知道嗎?昨天從北方來了一隊官兵,現在他們的營地就駐扎
在虞山官道上。」

  花木蘭聞言楞了一下:

  「什么?官兵?我剛從綠蔭林回來,我怎么沒看到有軍營,而且也沒聽到號
角聲啊。」

  小娟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木蘭姐,你是走小路回來的,而他們的營地緊挨著大道,他們白天上午操
練,下午去附近的山村公干,晚上才回營地,所以白天才有號角聲,不過,現在
他們應該已經回營了。木蘭姐,我告訴你,他們都有軍餉,而且不是銅錢,是銀
子哦。」

  花木蘭聞言頓時恍然大悟,她終于明白為什么今天綠蔭林里一只野獸都沒有
了,原來都被這些軍官白天的號角聲嚇跑了。

  自己昨晚跟王師傅纏綿后,被他纏著不放,結果便陪他在茅廬睡了一宿,茅
廬遠離官道,所以這么重大事情她居然都不知道。

  花木蘭低頭想了想,然后一皺眉頭說道:

  「可是天色這么暗了,即使我們把肚兜掛上了,他們也看不見啊。」

  小娟聞言嘻嘻一笑,說道:

  「沒關系,木蘭姐,我有辦法,你看!」

  說完,便從背后將彩旗拿了出來。

  花木蘭定睛一看,發現小娟的肚兜下還系了一個紅色的紙燈籠,原來她們今
天不但要掛旗,還要掛燈。

  花木蘭對小娟真是萬分佩服,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

  她想了想,對小娟媚然一笑,用手推了一下她的胳膊,調笑道:

  「小娟,你跟我說實話,你怎么對他們的情況這么清楚,而且準備的還這么
充分。」

  小娟聞言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低下了頭,握著衣角沒有說話,而旁邊的一個
姑娘嘻嘻一笑,搭話道:

  「木蘭姐,你不知道,這小妮子昨天就去掛燈了,后來跟一個管做飯的火頭
小兵纏綿了一晚上,那小兵是個沒碰過女人愣頭青,小娟騎在他身上動了三兩下
就把迷得神魂顛倒的,最后他連他們營里兵拉什么屎都告訴她了,是不是啊?小
娟!」

  「撲哧——嘻嘻嘻!哈哈哈!」

  村姑此粗俗之言一出,登時引得周圍女孩花枝招展的笑了起來。

  花木蘭也跟著笑了,她早料到事情會是這樣,小娟在她們村就像一只會聞腥
的貓,什么時候山外來了男人,第一個知道的肯定是她。

  小娟一聽周圍的笑聲,登時滿臉通紅嬌罵道:

  「你、你們真是的,早知就不告訴你們官道來人了,讓你們直接餓死算了」

  小娟周圍的姐妹們一聽她這么說,連忙笑著紛紛向她道歉,小娟是不能得罪
的,山路閉塞,就是發生爆炸她們山里也很難聽到。

  要是得罪了小娟,沒了她對男人的第六感,什么時候官道來男人了小娟都不
告訴自己,說不定自己真的會餓死。

  小娟聽到大家的道歉,終于消火了,于是微微一笑,轉頭對花木蘭說:

  「木蘭姐,你到底跟不跟我們去啊?」

  花木蘭看了看手里那兩只可憐的野鼠,皺著峨眉說:

  「我是很想去,可是我沒紙燈籠啊。」

  小娟聞言微微一笑,從腰間拽出一串小紙燈,摘下一個遞給了花木蘭,說:

  「嘻嘻,我怕山風把燈籠吹破,所以多扎了幾個,木蘭姐,這個給你。」

  花木蘭右接過紙燈籠,又望了望左手上的野鼠,頓時心理升起一陣豪氣,于
是一抬手,猛的將手里的野鼠向草叢扔了出去,然后拿下后背的木槍向天一舉,
大喊道:

  「好!姐妹們!跟我來,我們去翠崖坪掛旗……啊,不,是掛燈!」

  其中一個姐妹看見花木蘭手里的木槍頓時一愣,不解道:

  「木、木蘭姐,你怎么拿著木槍去掛燈呢,那會把客人嚇跑的。」

  花木蘭聞言微微一笑,然后一提手里的木槍,冷笑道:

  「哼,這你就不懂了,凡是當兵的有幾個懂規矩的,等會兒他們玩完我們的
身子要是不給錢,本姑娘就一槍挑了他們,好!我們走吧。」

  說完,花木蘭提著木槍,轉身昂首挺胸的向綠蔭林走去,其氣勢之盛,不像
是去賣身的,倒像是去上戰場的。

  女孩們一看,登時歡呼一聲,緊忙跟了上去。

  花木蘭她們嬉笑打鬧的大約走了半個時辰,終于走到了虞山的山腳下。

  這時,她們遠遠的就看到在上翠崖坪的盤山路口處,有一個五短身材,一身
綢緞仿佛商人模樣的男人坐在一個滿載貨物的驢車上悠閑的抽煙袋。

  這個商人的眼睛很賊,見到花木蘭走過來,連忙放下煙袋大聲招呼道:

  「喂!姑娘們,你們來了,我可是等很久了。」

  花木蘭身邊的一個女孩見到是他,頓時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對于官道上是不是有男人來,我猜除了咱們村的小娟,感覺最靈敏的
就應該是這位戴掌柜了。」

  花木蘭聞言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因為她太了解女孩說這句話的含義了。

  這個戴掌柜全名叫戴家成,是對面山里戴家莊的人,在城里有家貨站,平常
以往山里倒賣貨物為生。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發現了山里姑娘去翠崖坪掛旗賣身的習俗,于是
便在姑娘們掛燈的同時,拉了一整車的吃穿貨物在上翠崖坪的山口候著。

  等姑娘們服侍完客人,拿了銀子從山上下來,他就開始叫賣。

  他清楚,等姑娘們從翠崖坪下來時,天已經黑了,不可能再去城里買東西,
只能買他的,所以將物價抬的很高,以至于往往姑娘們的賣身錢還沒捂熱乎,就
被他搜羅一空。

  姑娘們雖然有怨氣,但也沒辦法,因為不是住在山里的商人一般來說是輕易
不敢進山賣貨的,再加上現在世道亂,所以就更沒有其他商人來到這跟他競爭,
于是他就在這翠崖坪下一家獨大,成了市霸。

  花木蘭皺著峨眉領著姑娘們緩緩走到了戴掌柜的面前。

  原本這個戴掌柜見到姑娘們來了笑的是合不攏嘴,但是等看清領頭的竟然是
花木蘭,臉上的笑容就頓時僵住了,然后只見他渾身打顫的望著花木蘭哆哆嗦嗦
的說道:

  「蘭、蘭姑娘,今天你、你也來了,真、真是久違了。」

  花木蘭見他這副模樣冷笑了一下,上次戴掌柜賣給她一捆麻布,竟然要了她
五十個大錢,以至于花木蘭一氣之下用木槍打斷了他的胳膊。

  看來讓他是烙下心病了,自那次以后,他每次一見花木蘭就會渾身發抖。

  不過花木蘭不后悔,這種奸商不教訓一下她會把價抬到天上去。

  于是她聽到戴掌柜根他打招呼,于是一抖手里的木槍,冷笑道:

  「嘿,是啊,戴掌柜,真是久違了,怎么樣?今晚的貨價應該不高吧。」

  戴掌柜一聽,連忙滿臉冷汗的大叫道:

  「不高!不高!今晚絕對是貨真價實,蘭姑娘!請看!」

  說完,連忙轉身,拽著馬車上的帆布用力一掀,將里面的貨物露了出來——

  「呀——好豐富!」

  見到車上的貨物,花木蘭周圍的姑娘們登時驚呼了起來。

  其實不但是她們,連花木蘭自己看見車上的貨物都眼前一亮。

  只見在不大的驢車上,裝滿了各種琳瑯滿目的貨物—油、鹽、醬、醋,雞、
鴨、魚、肉,蔬菜、水果、布料、胭脂、首飾,甚至連玩具都有。

  可以說有些東西連花木蘭她們都沒想到的,他的車上都有貨。

  不但如此,雞是活的,蔬菜是翠綠的,水果上帶著露珠,胭脂盒還沒開封,
顯然都是是新貨。

  戴掌柜就是這樣人,雖然他像其他奸商一樣唯利是圖,但他很講究商人的誠
信,他的貨貴是貴,但是都是好貨、新貨,不想其他奸商那樣以次充好。

  姑娘們眼睛都看直了,連花木蘭都盯著一只烏雞直咽口水。

  戴掌柜見花木蘭神色稍緩,知道事情有緩,于是滿臉笑容的湊到花木蘭的耳
邊,諂媚的說道:

  「怎么樣?蘭姑娘,這些東西的成色還行吧。」

  花木蘭聞言點了點頭,然后低聲對他說道:

  「戴掌柜,那只烏雞給我留著,我下山就拿。」

  戴掌柜一聽,連忙點頭笑道:

  「沒問題,沒問題,我一定留著,蘭姑娘放心吧。」

  花木蘭聞言點了點頭,然后一提手里的木槍,向她周圍的姑娘們喊道:

  「好!姐妹們,別看了,我們上山去吧!」

  說完,花木蘭便興致勃勃的提槍走上了翠崖坪。

  戴掌柜的這些東西很讓她眼熱,于是花木蘭干勁越來越足了。

  那些虞村姑娘一看花木蘭帶頭上山了,于是眼睛盯著東西,身子紛紛戀戀不
舍的跟了上去。

  戴掌柜一看,舉著雙手笑瞇瞇的向她們大喊道:

  「努力啊,姑娘們,我在這等你們來買——!」

  旁晚的翠崖坪夜風陣陣,清爽異常。

  花木蘭領著姑娘上到翠崖坪,然后站在崖邊,向山下一看,發現翠崖坪對面
的官道上果然篝火點點,看來還真是有一營官兵在這駐扎。

  見到此景,花木蘭神清氣爽,深吸了一清涼的夜風,然后向著她周圍的姑娘
們興奮的喊道:

  「好了!姐妹們!今天晚上咱們要使盡渾身解數,把這些兵哥哥都迷住,讓
他們把兜里的錢都掏出來孝敬咱們,知道嗎?」

  周圍女孩一聽,同時舉著玉臂應聲笑道:

  「是——嘻嘻嘻!」

  花木蘭聞言呵呵一笑,然后哈哈一笑,一擺手:

  「好!我們掛旗!」

  花木蘭話音一落,姑娘們微微一笑,紛紛反手伸進自己的上衣里去解自己的
貼身肚兜。

  靠著翠崖坪的山壁上,有很多突出的樹根和尖石,姑娘們解下自己的肚兜后
便將它掛在這些樹根和石頭上,然后將點燃的紅燈籠系在肚兜的下面,便紛紛坐
在肚兜下等待兒官兵的到來。

  不一會,翠崖坪的山壁上便掛滿了五顏六色,體香四溢的女孩肚兜,場面之
香艷,恐怕老和尚見了也不免動心。

  按照規矩,客人看中了那個姑娘,便上前將她的肚兜摘下來,然后姑娘便會
起立跟他談價錢,如果談的好,便一起進山洞歡樂,如果談不好,客人也要交一
點摘旗費,這是為了不至于使自己兩手空空。

  花木蘭見到姑娘們都去準備了,于是微微一笑,走到離她們較遠的一個地方
將木槍向地上一插,便反轉玉臂,將手伸進自己的狐紅雪裘襖里,將自己貼身的
紅綢肚兜摘了下來,輕輕的掛到了木槍上。

  花木蘭之所以遠離姑娘們掛旗,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是村里最美的姑娘,沒有
姑娘愿意跟她挨在一起,因為她們怕花木蘭搶自己的生意。

  而花木蘭也不想為了男人而跟同村的姐妹翻臉,便自覺地遠離她們,這已經
是她們之間心照不宣的約定了。

  在肚兜上掛上紅燈后,花木蘭便枕著玉臂,將嬌軀靠在木槍山閉目養神。

  她估計那些官兵從看到燈火到走上翠崖坪還要等一段時間,自己要先養好精
神,否則哪有精力陪那些當兵的玩一晚上性游戲。

  也不知道是今天太累了還是沒吃飯精神不足,花木蘭閉眼本來只是想養養神
沒想到竟然不小心睡了過去……。

  「啊……啊……」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陣勾魂攝魄的叫床聲驚醒了花木蘭。

  她睜開眼睛扭頭一看,發現翠崖坪上到處都是盔甲,鐵劍,女人的繡鞋,鸞
褲。而從山壁的洞穴里側傳出一陣陣男人粗壯的呼吸聲和女人淫蕩的嬌喘聲。

  花木蘭一見,暗叫不好,自己竟然睡過去了,忘記了拉客。

  這些當兵來時都是一股腦的來,錯過了風頭便很難再找到客人了。

  花木蘭向綠崖坪的山路口一看,果然黑漆漆的一片,一個人影都沒有。她頓
時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在這偏僻的地點插旗了。

  但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花木蘭皺著峨眉一想,現在想賺錢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找個姑娘合伙,跟她一起服侍一個客人,然后平分纏綿費。

  可是這并不容易做到,姑娘們之所以遠離自己,就是怕自己跟她們搶客人,
又怎么會跟自己分客人呢?

  「噠、噠、噠……。」

  就在花木蘭犯愁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后面傳來。

  她一轉頭,發現一個腰間配劍,身著皮甲銅盔的小將從翠崖坪的入口跑了上
來。

  花木蘭一見大喜,連忙抽出地上那掛著兜兜的木槍迎了上去。

  那個小將腳剛踏到翠崖坪的草皮上,忽然發現一個人影提著桿木槍向他跑來,
頓時停下腳步,眉頭一皺,刷的一聲拔出腰間的佩劍,全身警戒的指著花木蘭大
喊道:

  「站住!你要干什么?!」

  花木蘭聞言一愣,在看看手中的木槍,知道他誤會了,于是連忙將手中的木
槍扔到地上,然后學著嬌小姐般媚然一笑,嬌滴滴的說道:

  「軍爺~您誤會了,我是虞莊的姑娘,只是想問一下軍爺今夜是不是寂寞,
需不需要奴家陪您解解悶。」

  那個小將聞言一愣,然后借著月光仔細一瞧,發現站在他面前的果然不是刺
客,而是個絕色美人。

  于是他松了一口氣,把佩劍收回了劍鞘里,然后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姑娘,今天我沒有時間,我到翠崖坪是向將軍稟告軍情
的,你……。」

  花木蘭一聽,連忙上前攬住他的胳膊,嫣然一笑道:

  「那么軍爺,您稟報完軍情呢?戎馬征程,您就不需要女人的身體來紓解一
下疲累嗎?」

  小將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道:

  「姑娘,你來的不是時候,好了,你快讓開……。」

  說完,小將一把甩開了花木蘭玉臂,花木蘭身形一失,啪嚓一聲摔倒在地。

  而小將卻不顧摔倒在地的花木蘭,徑直向翠崖坪深處走去,一邊走一邊仔細
聽山洞里的聲音,不一會兒便鉆進了一個山洞里。

  倒在地上的花木蘭咬著櫻唇,內心羞憤異常,她對自己的美貌向來自信,以
前同村的男孩想跟她顛鸞倒鳳,那都要拿著野花追求半天才能如愿。

  而她自己看上的男人,只要自己稍微拋個媚眼,他們便會乖乖的拜倒在她的
石榴裙下。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當兵的拒絕了,向來倔強的她咽不下
這口氣,于是花木蘭盯著小將進入的山洞恨恨的發誓道:

  「哼,小子,你等著,本姑娘今晚非把你弄到我身上來不可。」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小將從山洞里灰頭土臉的出來了,他沒想到辛辛苦苦跑
上山來向將軍匯報軍情,反而被將軍大罵他不懂風情,壞了他香閨艷事。

  就在他一臉沮喪的向山口走去的時候,忽然,一首清甜悅耳的艷曲在他耳邊
響起:

  「梨花白~不比女兒膚勝雪。
  月兒嬌~哪得奴家媚無缺。
  橫陳玉體無人賞~只因郎心如鐵。
  唉!唉!唉!
  春宵空渡,好花不折,君為何來?」

  小將聞聲頓時腦袋一熱,轉頭一看,頓時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

  只見在皎潔的月光下,一個神秘詭艷的絕色美人側臥在草坪上正嬌媚萬分的
笑望著自己,她玉乳豐滿高聳,將紅襖高高挺起,纖細的蠻腰不贏一握,一雙修
長的美腿輕柔的疊在一起。

  而且最要命的,是美人的紅襖被撩到了乳下,她露出了她那白嫩的小腹和肚
臍,在月光下泛出一片勾魂攝魄的美色。

  小將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就像被勾了魂一樣,走到了花木蘭的身邊。

  花木蘭媚然一笑,知道自己的魅力產生作用了,多虧自己會唱一點淫詞艷曲,
而且王師傅有一次跟她纏綿過后,夸她這個側臥姿勢是最迷人的,任何男人見到
她這個樣子都會垂涎三尺,她相信這個小將也不例外。

  果然,小將把手放到她的白嫩的肚臍上輕輕的撫摸著,而花木蘭嬌喘一聲,
然后滿臉媚態的任由他撫摸。她知道,他快上鉤了。

  小將咽了一口吐沫說道:

  「姑、姑娘,我要回軍帳向薛將軍復命,你愿意跟我回軍帳做嗎?」

  花木蘭聞言愣了一下,然后媚然一笑,說道:

  「可以啊,只要軍爺高興,奴家跟你去哪做都行。」

  小將聞聲大喜,連忙一轉身,向地上瞧了瞧,然后從地上撿起一套不知是誰
的盔甲,遞給了花木蘭:

  「來,姑娘,把這套盔甲穿上。」

  花木蘭聞言一愣,但還是乖乖站嬌軀一邊套上盔甲,一邊莫名其妙的說道:

  「軍爺,讓我穿盔甲干什么啊?」

  小將上前一邊幫她穿盔甲,一邊說道:

  「軍營重地,閑人免進,你不穿這身盔甲進不去的。」

  花木蘭聞言理解的點了點頭,不一會兒,等花木蘭穿上盔甲,再扎上秀發,
頓時成了一個英姿颯爽的玉面將軍。

  花木蘭穿上戎裝,拿起木槍轉頭向小將嫣然一笑:

  「怎么樣,軍爺,奴家好看嗎?」   
  

  小將一見木蘭英姿頓時一愣:

  「姑娘,你現在可先古代四大美男子之一的潘安還俊秀啊。」

  花木蘭聞言淡然一笑,然后說道:

  「將軍,我穿這身盔甲沒有問題嗎?萬一這身盔甲的主人出來找不到了怎么
辦?」

  小將聞言冷笑了一下,然后不屑的說道:

  「放心吧,這些兵丟盔棄甲已經不止一兩回了,他們有的是理由從軍需官那
再要一套。」

  然后小將上前一把摟住花木蘭的蠻腰,將她攬到了懷里,一邊在親吻花木蘭
的鬢角,一邊輕呼道:

  「姑娘,我叫章易,你叫什么?」

  花木蘭聞言媚然一笑,然后一邊仰起粉嫩的臉頰任他的大嘴親吻,一邊媚然
道:

  「奴家姓花,名木蘭,村人都叫我蘭姑娘,過了今晚,將軍您要記得啊。」

  章易聞言連忙點頭,然后一把將花木蘭抱了起來,便向山下跑去……

             第三章 戎裝淫娃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候,章易抱著花木蘭來到了位于官道南邊的軍營旁,將
她放了下來,然后他仔細看了一下軍營里的情況,然后轉身對花木蘭說:

  「蘭姑娘,等會兒進軍營的時候,你跟在我后面,不要說話,知道嗎?」

  花木蘭聞言媚然一笑,點了點頭,

  章易深吸了一口氣,轉身便向營門走去。花木蘭連忙跟了上去。

  等他們走到營門,門口的衛兵長戟一橫,喝道:

  「口令!」

  章易肅然道:

  「天眷吾皇」

  衛兵點了點頭,抬起了長戟,章易一看,邁步走進了軍營。

  可是等花木蘭剛想跟上去的時候,忽然那個衛兵一抬手,擋住了她:

  「慢著,你是誰?!」

  章易一見大驚,連忙回身笑道:

  「這位是花衛士,是陳裨將派他跟我回來的。」

  那個衛士仔細看了一眼花木蘭那潔白的小臉,然后滿臉狐疑的說道:

  「看著眼生,而且長得這么白凈,不像是當兵的,不行,我要先搜搜身。」

  章易一聽,頓時大驚失色,花木蘭是女人,身體柔嫩,這門衛一摸肯定就露
餡了。

  花木蘭當然也知道其中厲害,于是她靈機一動,還沒等門衛碰到她的身體,
她揚起玉臂,找著門衛的臉“啪”一聲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門衛登時就給打懵了,原地轉了一個圈,然后捂著臉愣愣的盯著花木蘭。

  花木蘭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咽著嗓子,學男人的聲音向他大喝道:

  「混蛋!本大爺是堂堂陳裨將麾下頭名護衛——花木蘭,憑你小小的門衛也
想搜我的身,反了你了,給我滾開!再擋著本大爺的路,老子宰了你。」

  說完便大步流星的走進了軍營。

  衛兵登時就傻了,他沒想到這玉面小將竟然是個脾氣暴躁的硬茬子,本來他
還想發飆呢,這下窩火了,但是既然他是章易帶回來的,應該沒問題,于是只好
咽下這口氣,轉身繼續站崗。

  章易也愣住了,她沒想到剛才嬌滴滴的花木蘭竟然會有這么大的脾氣,這變
化也太大了。

  就在他看著她的背影出神的時候。忽然發現花木蘭站在前面,扭頭微笑著在
向他眨媚眼。

  他一見,終于回過身來,連忙跟了上去,摟著她的肩膀,湊到她耳邊低聲說
道:

  「蘭姑娘,跟誰學的這招?太厲害了!」

  花木蘭聞言媚然一笑,低聲說道:

  「嘻嘻,以前進城買東西時,城門的衛兵就怕這種人,我只是照方子抓藥罷
了。」

  章易一聽,心下佩服,然后嘿嘿一笑,親昵的在她耳邊調笑道:

  「蘭姑娘,等會我們……我們那個的時候,你不會也打我吧?」

  花木蘭聞言媚然一笑,轉頭用櫻唇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說道:

  「我哪兒敢啊?軍爺,等會……等會兒我讓你打我。」

  章易聞言好爽的哈哈一笑,然后便摟著花木蘭的肩膀向前走去。

  章易的大帳在軍營的東北角,花木蘭跟他來到他的大帳前一看,便知道這個
章易絕對不是一般的小將,因為這是一座寬大的獨立軍帳,只給章易一個人住。

  王師傅原來是個軍人,他曾在床上跟花木蘭講過,一般來說一個軍帳里要擠
二三十個兵卒,級別高一點的校尉是五六個人住在一個軍帳。即使是偏將,也要
兩三個人住在一起。

  而獨立大帳除了元帥有,那就只有朝廷的派往軍隊的監軍和巡查官員才有。
  但是既然章易被派往翠崖坪報信,這就說明他的級別不高,不屬于上述三種
人中的任何一種,那他又怎么會有獨立大帳呢?

  但是還沒等花木蘭想明白,章易就已經摟著她的腰將她攬進了帳內。

  屋內的裝飾倒是非常符合一個將軍的風格,中間是一條文案,左側有床鋪,
四面的木架上放著各種條紋的武器。

  而且花木蘭注意到,章易屋里的武器全是像刀槍戟鎙等長兵器。

  而像劍,匕首等短兵器除了章易腰間那件,屋里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章易攬著花木蘭的蠻腰在她的粉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微笑道:

  「蘭姑娘,你在那床上等我,我先回去稟薛將軍,馬上就回來跟你…嘿嘿」
  花木蘭聞言媚然一笑,說道:

  「將軍去吧,別讓奴家等太久啊……。」

  章易聞言連連點頭,然后又摟著花木蘭的蠻腰在她臉頰上親了幾下,然后便
戀戀不舍的出了軍帳。

  見他出了軍帳,花木蘭松了口氣,她最煩一口一個“奴家”的嬌滴滴的說話,
但是她知道,男人就吃這一套,為了賺銀子也沒辦法了。

  章易這次去的時間比較長,百般無聊中的花木蘭便在她的軍帳中到處溜達,
一會兒摸一下他掛在墻上的武器,一會兒又拿腳踩踩他鋪在床上的虎皮。

  不一會兒,她就溜達到放在他書案左邊的大箱子旁。

  大木箱子沒鎖,于是花木蘭聳了聳肩,左右看了看,然后壞笑一聲,拽著銅
環將大箱子打了開來。

  箱子一打開,里面層層疊疊的堆滿了書……

  花木蘭一見頓時一愣,她還以為里面裝的金銀珠寶呢。

  于是花木蘭好奇之下,隨手拿起幾本一看——《矛論》、《霸王槍》、《三
合棍例》、《畫天戟法》……。

  花木蘭再次吃了一驚,原來這章易的木箱里裝的全是棍法槍術的書,難道他
跟自己一樣,也是個嗜學槍棍的人?

  這樣一來就好了,她可以在在領教他的床上功夫之后,在向他請教一些槍棍
功夫。

  花木蘭想到這忽然想到自己的那桿木槍,于是大驚之下連忙轉身向自己背后
一摸,果然!剛才章易一把就將自己抱了過來,讓她連撿都木槍的機會都沒有。

  花木蘭嘆了一口氣,心想,那桿木槍槍頭生銹,槍桿都是蟲洞,扔了都沒人
要,只可惜她的秀紋肚兜還掛在上面,而且還沾著香氣,肯定會被別的男人拿回
家當遐想的工具,以前這種事不是沒發生過。

  算了,就當被男人蹂躪時被扯碎了吧。

  就在花木蘭垂頭喪氣的心痛的時候,她忽然瞥見桌案上有一個官憑,想來應
該是章易的。

  于是花木蘭想了想,然后老實不客氣的拿起來,翻開就看,只見上面寫著—
—長安鷹揚府三千驃騎營槍棍教頭師傅——章易

  看到這,花木蘭終于知道章易箱子里為什么這么多關于槍棍書籍了,原來他
是個槍棍教頭。

  于是花木蘭便更想跟他請教槍術了,可是奇怪的是,槍棍教頭的級別不高,
那他這獨立大帳是……。

  「啊!郡主!您繞了我吧,是薛將軍讓我……啊——」

  正在花木蘭胡思亂想時候,忽然從帳外傳來一陣哀嚎聲,花木蘭仔細一聽,
叫的人居然是章易!

  花木蘭大驚,連忙放下官憑轉身走出了大帳查看情況。

  帳外一片混亂,其他軍帳里的士兵也紛紛跑了出來,而且都拿著武器,顯然
是以為有人劫營。

  花木蘭仔細一聽,發現章易的哀嚎聲是從東邊傳來的,她抬頭望東一看,發
現那里有一個橘紅大帳,而此刻,那里已經圍了一群看熱鬧的士兵。

  花木蘭連忙跑了過去,擠進兵群中一看,頓時大驚——

  只見章易上身被扒光了綁在大帳前的一個旗桿上,一個頭戴步搖玉墜,身著
錦衣華服的漂亮女孩正玉面寒霜的拿著馬鞭抽往他身上抽去……。

  這個女人看上去張的非常漂亮,可不知為什么如此野蠻。

  花木蘭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本能的說道:

  「這……章教頭怎么得罪她了?」

  俗話說人一多就有耳尖舌頭長的。

  花木蘭的話音不大,但是被她旁邊的一個耳尖的小兵卒子聽到了,而往往耳
朵尖人他的舌頭就長,于是那個兵卒聽她這么一說,便一邊看熱鬧一邊開始滔滔
不絕的說起了內幕消息:

  「什么?你不知道啊?這章教頭原來是這平原郡主的家奴,因為這平原郡主
專橫跋扈,經常虐待下人,章教頭便被她鞭打過很多回,后來實在受不了就從郡
主府逃出來參了軍。

  本來從此天各一方也就沒事了,誰料到平原郡豪強劉霸道舉兵造反,平原郡
主在平原住不下去了,皇上令我們護送她回洛陽,結果在這郡主在這見到了章易,
那還有他的好?

  雖說朝廷有令,人一旦參軍,任何人不得在使其歸田,郡主沒辦法把章教頭
捉回去活刮了,但是這一路上隨便找個理由鞭打他還是做的到的。

  希望章教頭能活著挨到洛陽吧。」

  花木蘭聞言點了點頭,原來內里還有這個緣由。

  那個小兵想了想,又納悶的補充道:

  「說也奇怪啊,這平陽郡主這么恨他,但是卻又讓將軍給他單設了一個軍帳,
打完他還給很多賞銀,一副很禮遇他的樣子,唉,他們的關系真令人費解。」

  花木蘭聽到這明白了,原來那個大帳是平原郡主給他弄的,主子對一個逃奴
又愛又恨,這關系確實令人搞不清楚。

  花木蘭抬頭一看,發現平原郡主打章易用的軟鞭,力氣又小,想來會武功的
章易應該沒事。

  于是她想了一下,轉身退出人群,回了章易的那間大帳。

  花木蘭想既然章易沒事,自己這個生面孔還是躲起來好,免的讓人看出來惹
麻煩。

  花木蘭回到大帳又等了一會兒,章易還沒回來,于是她又動了出去看看的念
頭,就在她起身的時候,忽然,大帳的簾子被打開了,章易拿著五彩絲衣,一臉
沮喪的走了進來。

  花木蘭見他臉色不對,于是也沒說什么,便站在一邊沒說話。

  章易也沒有理她,而是一屁股坐到床鋪上默默思索著,然后抬起頭滿臉憤怒
的向花木蘭問道:

  「蘭姑娘,你、你都看到了吧。」

  花木蘭聞言一愣,點了點頭:

  「聽到一點,那個郡主真是……」

  「好了!好了!別提她了,一提這女閻王我就滿腦門子官司」

  還沒等花木蘭把話說完,章易便皺著眉頭,不耐煩的擺起手來。

  花木蘭一聽,微微一笑,閉上了嘴。

  然后章易站起身來一拍案幾,滿心怨憤說道:

  「唉,想我章易之所以當逃奴,只是想憑自己的一身槍棍武藝在沙場上建功
立業,我不想永遠當別人可打可殺的奴隸,難道這也有錯嗎?

  為什么老天總是將這個妖婦放到我身邊來折損我的志氣,難道王侯將相真的
是天生貴種嗎?唉。」

  說著,說著,章易竟然背著花木蘭嘆起氣來。

  花木蘭聞言望著她的背影,心里暗嘆,照此發展下去,章易肯定就因為心灰
意冷變成另一個王師傅,而像章易這種事情在現在實在是太普遍了,自己沒什么
好辦法,只希望他自己能挺過去吧。

  就在這時,章易忽然停止了哭泣,然后忽然一抹眼淚,轉過身來繼續滿臉淫
笑的盯著花木蘭的身體說道:

  「嘻嘻,蘭姑娘,不過還好,今晚有你安慰我。」

  花木蘭見到他表情竟然轉換的如此之快,愣了一下:

  剛才他還那么意志消沉,沒想到這么快他就跟沒事人一樣。

  唉,看來自己是白擔心了,像章易這種天生樂觀的人注定不會變成王師傅那
種麻木人的。

  章易沒有發現花木蘭古怪的表情,而是用手摸著下巴,津津有味的上下掃了
一下花木蘭的身體,然后垂涎三尺的說道:

  “蘭姑娘,既然我摘了你的旗,是不是對你干什么都可以。”

  花木蘭聞言一愣,然后媚然一笑說道:

  「當然,只要軍爺給銀子,我的身子就歸您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章易聞言嘿嘿一笑,然后淫賤異常的說道:

  「嘻嘻,銀子好說,不過,蘭姑娘,今天我心情不好,等下可能會非常殘暴
的淫辱你,就怕你那柔嫩的小身子會受不了啊。」

  一聽章易這么說,花木蘭立刻理解了章易這句話的含意,他是想把她當成平
陽郡主,將對她的怒氣通過蹂躪自己,全都發泄出來。

  花木蘭心里一想,頓時心里微微一笑,不是花木蘭自夸,論對于淫辱的忍耐
力,她自信是村里所有女孩中最強的。

  以前有回花木蘭跟同村的六個小伙子上山游玩,隨后一時性起便開始野合。

  他們把花木蘭按在草叢里輪番奸淫了六個時辰,最后六個人都筋疲力盡的倒
地了,被折騰的渾身精液的花木蘭卻依然精神抖擻的躺在草叢里,舔著嬌軀上的
精液向他們媚笑著。

  即使這章易是個身體健壯的武夫,他的體力總比不上那六個小伙子吧。

  想到這,花木蘭頓時嘴角甩出一絲微笑,上前攬住他的脖子,嬌滴滴近乎膩
人的聲音說道:

  「軍爺,既然咱干這行,難道還怕你們用胯下的那條槍把我吃了不成?盡管
來吧!不過要先交銀子。」

  章易被她的耳邊香風吹得頭暈腦脹,于是一激動,伸手向腰間的布囊一掏。

  啪的一聲,就將一定大銀子放到了案幾上。

  那不是一般的銀子,而是一錠銀元寶,花木蘭從出生到現在都沒見過這么大
的銀子。

  于是花木蘭一見他竟然掏出這么大錠銀子,如此豪爽,秀目登時就亮了,于
是亟不可待的伸手去拿。

  沒想到就在這時,章易忽然伸出手按住了她的手掌。

  花木蘭一愣,然后低頭對章易媚然一笑:

  「怎么?張教頭,你要干什么?」

  只見章易紅著老臉,一臉尷尬的焦急說道:

  「對、對不起,蘭姑娘,我、我拿錯了,這是我半年的餉銀!這碎銀子才是
給你的。」

  說完,又從兜里掏出了一點散碎銀子放到了案幾上。

  花木蘭低頭一看,發現那些散碎銀子是真正的散碎銀子,太小了!放到桌上
如果不仔細看都看不見。

  花木蘭頓時怒從心起,一邊死死的握著那錠大銀子,一邊杏目圓瞪的對章易
大喊道;

  「我說!章教頭,你到底懂不懂規矩啊,拿出來的銀子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啊,你放心!等會兒我一定使出渾身解數,讓你痛快,快放手!」

  章易一聽,你當我是傻子啊,于是壓著花木蘭拿銀子的手死也不放,他也大
聲喊道:

  「蘭姑娘!你別蒙我!就是找長安城里的青樓名妓陪宿,也用不了這么多啊。
你快放手。」

  花木蘭急了:

  「快放手!要是沒你這銀子,我全家就餓死了!」

  章易比她更急:

  「你快放手!要是把這銀子給了你,我全家也餓死了!」

  「你放手!」

  「不!你放手」

  于是花木蘭跟章易為了這么一塊大銀子掙了半天,誰也躲不過誰。

  花木蘭心里這個恨哪!自己掛了那么多次旗,用身體伺候過這么多客人,還
是頭一回遇到砍價的!

  他奶奶的!章易!你真不是爺們!

  過了一會兒,花木蘭見章易十分的死硬,實在是搶不過來,于是她一咬櫻唇
大喝道:

  “好了!章易!咱們賭一吧!”

  章易聞言楞住了,手摳著銀子說:
  「賭?怎么賭?」

  花木蘭聞言詭秘的一笑,說道:

  「很簡單!本姑娘給你一個時辰,在這個時辰內你可以用任何方法淫辱我,
期間如果,如果我被你弄的求饒,就算你贏,那么本姑娘分文不取,今天晚上本
姑娘就算白陪你。相反,如果我沒因你的淫辱而求饒,那就算我贏,這錠銀子就
歸我,怎么樣?」

  章易聞言楞了一下,然后摸著下巴思考了起來:嗯,就算這蘭姑娘的身子是
鐵打的。也不可能是我這個大男人的對手,只要羞辱她一下,她肯定就會求饒,
嗯,這個賭劃算。

  想到這,章易嘿嘿一笑,收回了手掌,然后說道:

  「好!就這么說定了,銀子你先拿著,要是你輸了可要還我啊。」

  花木蘭見他收回了手掌,心里有底了,于是微微一笑,拿起銀子放進腰間的
錦囊,然后轉身說道:

  「好了,軍爺,我要先做什么呢?」

  章易聞言聞言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分開大腿,指著聽他胯間的地扳,冷冷的
說道:

  「你、你先到我腳邊跪下。」

  花木蘭一愣,但轉念了解了他的想法。于是只見她媚然一笑,輕移玉步,走
到章易的胯間緩緩的單腿跪了下來。她的玉臉正好面對著章易的胯間。

  章易一見花木蘭竟然如此馴服,嘴角微微一笑,忽然抬屁股,伸手將自己腰
上的圍甲卸了下來,然后一拽里面的鸞褲。

  螣的一聲,他那根青筋暴露,粗壯異常的陽具便從他的褲襠里彈了出來。在
花木蘭的眼前跳來跳去。

  花木蘭一見眼前的這粗壯的陽具頓時大吃一驚,她還是頭一回看見這么粗壯
的怪物,這章易真不愧是練武的出身,身體果然很強壯。

  看見花木蘭眼中的驚異之色章易很高興,于是握著陽具的根部拍了拍花木蘭
的粉嫩的臉頰,然后說道:

  「別愣著,快幫我舔舔。」

  花木蘭聞言忽然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于是她媚然一笑,摘下頭盔放到了地上,然后伸出玉指輕輕的捏住章易的陽
具,輕輕的上下揉搓了幾下,然后用手邊撥開耳邊的秀發,黔首前身,一邊緩緩
張開櫻唇,向著眼前的陽具含了上去……一把章易的陽具含進嘴里,花木蘭立刻
感覺到章易的陽具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以前幫王師傅口交的時候,自己能夠全部將他的陽具含到根部,而即使是村
里的那些青年的陽具,花木蘭也能含個一半,可是這章易的陽具自己只含了個龜
頭,便已經把她的粉腮擠的酸麻。

  花木蘭試了幾次,實在是含不進去,便只好用舌頭舔著馬眼將就。

  但是章易顯然對此非常不滿意,于是眉頭一皺,猛地伸手握住花木蘭的后腦
勺,然后往自己的胯間一按,于是只聽撲哧一聲,章易的陽具頓時沒入了花木蘭
的嘴里。

  「嗚!——」

  章易的陽具這一深刺,花木蘭頓時感覺自己喉嚨里好像被捅進了一根木棍,
惡心的她頓時秀目翻白,嗚的一聲,一股胃液從她的嘴邊噴了出來,順著章易的
陽具流到了他的陰囊上。

  章易見到這個場景似乎更加興奮了,于是拽著花木蘭的秀發將她的腦袋拽起
來,使他的陽具從花木蘭的口中抽出一段,然后按著花木蘭的腦袋再次向她的喉
嚨里刺去……

  于是花木蘭再次嗚的一聲,被刺激出一股胃液。

  就這樣,章易拽著花木蘭的腦袋,像抽插女人陰道一樣拼命抽插。而她胯下
的花木蘭仿佛遭到電擊了一樣,渾身痙攣,章易每插入她喉嚨一下,花木蘭便被
刺激的眼淚橫飛。

  這種感覺使得花木蘭分外難受了,于是她一邊拼命的瞪著腿,一邊按著章易
的大腿根往外推。

  但是章易的巨掌就像鋼鐵做的,花木蘭根本就推不動,于是章易足足在她嘴
里插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才拽著她的頭把她發往旁邊一甩,開始休息……

  「嘔——」

  花木蘭的櫻唇感剛離開章易的陽具,便馬上一扭嬌軀,癱倒在地,對著地上
大吐特吐起來。

  章易一邊握著自己的陽具休息,一邊望著坐在地上休息的花木蘭微微一笑:
  「怎么樣?蘭姑娘,還受得了嗎?」

  花木蘭緊皺著秀眉在地上吐了一會兒,然后一抹嘴邊的污垢,轉頭一看章易
正得意的握著陽具望著她,似乎在向她挑戰。

  于是花木蘭媚然一笑,用舌頭舔了一下嘴邊的污垢:

  「小意思,再來。」

  說完,花木蘭主動爬到章易的胯間,張開櫻唇再次含住了他那粗大的陽具,
然后握著章易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后腦勺上,然后滿臉期挑戰的笑望著章易。

  章易抬頭一看,忽然心中升起一陣不明火。

  于是他拽著花木蘭的后腦,再一次猛地將陽具向花木蘭的嘴里插去。于是只
聽撲哧一聲,章易忽然感覺花木蘭口腔里有一個豆狀物體劃過自己的陽具。

  章易知道那是花木蘭的小舌,這說明他已將陽具插入到了她喉嚨。

  他得意的向下一看,驚奇的發現花木蘭這次不但沒有嘔吐,反而含著陽具,
依然微笑著看著他。

  他沒想到花木蘭的適應力這么強,這么快就使自己的喉嚨適應了自己陽具的
長度。

  章易心有不甘的拽著花木蘭的腦袋,再次用自己陽具拼命向花木蘭的喉嚨里
抽插了幾下。

  可是無論章易將陽具插的多深,花木蘭再也沒反胃過,反而開始用舌頭舔抵
他的陽具。

  于是他大怒之下,拽著花木蘭的秀發一提,便將陽具從花木蘭的口中拔了出
來,然后啪嚓一聲將她甩到了地上。

  「嗯——」

  被扔到地上的花木蘭疼的哼了一聲,然后轉頭一看,章易挺著陽具正怒不可
遏的望著她。

  花木蘭見狀微微一笑,用手撐起嬌軀,舔了一下嘴邊的污垢,媚然笑道:

  「怎么樣?章教頭,這招不管用吧,跟你說實話,比你更大的而我都含過,
我第一次之所以吐了,是因為我對你陽具的長度和粗度不適應。

  等我調整好喉嚨,再含第二次的時候,已經無論你怎么抽插我都不會再吐了,
好了下面您還想玩什么?」

  章易聞言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說了一句:

  「那好吧,蘭姑娘,你把盔甲脫了,我要摸摸你的奶子。」

  花木蘭一聽媚然一笑,緩緩的坐直嬌軀,反手去解自己的身上的盔甲。

  可就在花木蘭脫衣服的時候,她忽然感覺自己的玉臉上一緊,一股惡臭撲鼻
而來。

  花木蘭抬眼一看,原來不知何時,章易將自己一只腳的軍靴和襪子脫了下來
然后將它那只大腳掌踩在了花木蘭的俏臉上。

  章易的腳掌踩著花木蘭俏臉,腥臭的腳趾搭在花木蘭的嘴邊,花木蘭往嘴邊
的腳掌瞥了一眼,然后疑惑的望著章易。

  章易一見,嘿嘿一笑道:

  「不要停,一邊脫衣服,一邊給我舔,要是你求饒,我就把腳收回來。」

  花木蘭一聽,頓時明白了。這個章易是真的把她當成平原郡主了,否則不會
這么羞辱她。

  花木蘭內心微微一笑,說道:

  「當是什么招呢,不就是舔腳嗎?舔就舔!」

  于是花木蘭媚然一笑,一邊解開上身的衣甲,一邊緩緩的張開櫻唇,將章易
的一只大腳趾含進了嘴里。

  「唔——」

  章易只是想為難一下花木蘭,沒想到她竟然真的舔起來了

  于是便本能的想將踩在花木蘭臉上腳,收回來。

  沒想到花木蘭竟然輕輕的用貝齒咬住他的腳趾,阻止他將腳收回去。

  然后一邊微笑著,一邊伸出舌頭貪婪的舔著他的腳趾縫,仿佛在吃什么美味
佳肴。

  章易愣愣的看著如此美麗的一個女人竟然含他的腳趾,而且還含的這么的認
真。在驚訝之余,他也感到興奮莫名,于是他愉快的哼了出來,然后一邊用腳掌
踩在她臉上來回摩擦,一邊拼命的擼自己的陽具,顯得十分的愜意。

  可是與他相反的是,花木蘭就沒那么舒服了,舔腳她倒是不怕,雖然章易的
腳味道很重,但是她以前掛旗的時候,有的客商在淫辱她時也喜歡玩這個,所以
她已經習慣了。

  令花木蘭難受的是,她要一邊舔章易的腳,一邊卸甲,盔甲不比衣衫,很難
脫。

  不過,多虧花木蘭練過功夫,雖然很難,經過一番周折,最后她還是卸開了
衣甲后背的最后一個系帶,將盔甲卸了下來。

  緊接著,花木蘭拽著里面襖衣的衣邊向上一掀,她那對白嫩豐滿的椒乳便立
刻彈了出來。

  「唔——」

  章易一看眼前的美乳,頓時吸了一口涼氣,連忙放下腳丫子,然后猛地伸出
雙手,一下子就握住了花木蘭的雙乳,用力一捏——

  「嗯——」

  雙乳被章易這么用力一捏,花木蘭頓時痛的秀眉一皺。哼出生來。

  花木蘭性經驗豐富,雙乳被男人揉捏玩弄當然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這章易是練武之身,手勁比一般男人要重的多,他每揉一下,花木蘭就
感覺自己的雙乳好像被野獸給咬了一下那般痛。

  不過章易倒是玩的很開心,他見到花木蘭痛苦的峨眉緊皺,于是嘿嘿一笑,
一邊更加用力的揉捏玩弄著花木蘭的乳頭,一邊說道:

  「蘭姑娘,你的奶子真是又綿又軟,摸起來真舒服啊,怎么樣,我的手勁不
輕吧,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花木蘭皺著秀眉看著自己胸前那對被章易不停的揉捏變形的椒乳,他知道章
易在挑戰她的忍耐力,才這么用力捏雖然乳尖的疼痛讓花木蘭冷汗直流,但她還
是咬緊牙,從嘴角記住一絲微笑說道:

  「呵、呵,這不算什么,奴家這兩天乳上有點發脹,正好讓軍爺給揉揉。您
可以再用力……啊——」

  花木蘭的話還沒說完,欲火焚身的章易便猛的抱起懷里的花木蘭,將她抱到
了自己的懷里,然后猛地轉身將花木蘭按到了床上。

  被按在床上的,玉臉貼著床單,花木蘭內心苦笑一聲,她搞不明白為什么男
人都喜歡用這個姿勢干自己。難道這也是男人的共性?

  可就在這時,她只聽刺啦一聲,頓時感到自己的臀部一陣清涼。

  花木蘭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褲襠被章易扯下去一大塊,章易一邊用陽具怕
打著花木蘭裸露的雪臀,一邊嘿嘿一笑。說道:

  「蘭姑娘,自己把屁股掰開,我要上了。」

  花木蘭聞言微微一笑,身出一雙玉臂,握住了自己的雪白的翹臀,向著章易
緩緩的掰開了自己雪臀。

  稚嫩的肛門處傳來了章易陽具炙熱的。花木蘭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閉上了秀
目,

  她知道,更加強烈的仿佛暴風雨般的撕裂感就要從那里傳來了來臨了。

                           「待續」
2010-4-5 14: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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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xx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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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看到蕩神的幾篇文章,都是癡女類,就專門去搜集了一下。

  現在癡女類最出名作者的應該就是隱居士和蕩神了,代表作為隱居士的《出牆的天使》、《慾望之島》、《神雕腥傳》等系列和蕩神的《性奴隸服務公司》系列等。

  除了這些作品外,兩位大大還有些比較短的文章,比如隱居士的《活體解剖室》、《生化危機IV-不為人知的故事》、《魅影淫奴》等,蕩神的《交流文:特殊的班會活動》、《玫色系列—欲火霸王花》以及這部《巾幗艷義》系列。有些作品完本了,有些還沒有。

  現在我就把我收集的兩位大大的一些短篇轉給大家欣賞。

  一天只能貼3篇,明天再繼續貼!
2010-4-5 15: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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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kin7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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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蘭 精彩
2010-4-11 15: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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