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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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刑訊林道靜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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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訊林道靜 作者:不詳

  鄙人胡夢安,在市黨部任調查四局付局長。嘿嘿,實際上咱隸屬中統,歸果
夫老直接領導。調查四局實際上主要負責調查北平市內各大學裡共黨的活動情況,
破獲學生中的共黨組織。

  兩年前看上了個女學生,叫林道靜。說實話,這個女學生還真不錯,好像我
家祖上和林家還有點交往,於是我托媒人上門求親想討她做妾。花了點錢買通了
老太太,蠻以為這事成了,誰知小丫頭離家出走,弄得我是人財兩空。

  前段時間沒想到撞上了,小姑娘也中了共黨的毒,參加了一些激進的活動,
結果被憲兵三團的蔣孝先給盯上了。實際上她頂多也就是一個共黨的外圍分子,
沒什麼利用價值。可誰讓我喜歡這妞呢,聽說她後來和一個姓余的知識分子結了
婚,不知為什麼又分開了。

  這回怎麼也不能讓她誤入歧途了,於是我找人把她弄了來,曉知以理,動之
以情,恐嚇加詐騙,想把她從泥潭裡拉出來,順便成全我與她的一場姻緣。誰知
小姑娘中毒不淺、軟硬不吃,我費了一腦門子勁也沒說動她。正在我想主意的時
候,沒想到讓她給跑了。我這個懊悔喲,早知道老子當初來個霸王硬上弓,生米
煮成熟飯還怕她不從?

  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幾天前黨部的潘秘書長打電話給我,叫我盯一個
女共黨,沒想到竟是失蹤了幾個月的林道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
功夫。經過幾天的跟蹤調查,結果令人驚訝,這幾個月這個女人居然跑到了定縣,
還和當地共黨組織的農民暴動有牽連。

  她老子不是地主嗎?她怎麼會和泥腿子們勾結在一起呢?一定是中共黨的毒
太深,可怕呀可怕!幸虧當初沒把她給娶回家,否則就是不被共黨搞掉,只怕通
共的嫌疑也是跑不掉的。老頭子說過: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熬到今天這個位置不容易,如果被對頭抓住把柄可就全完了。不過,這女人
還真著人迷,哼!先把她抓來審審,殺殺她的傲氣。看看這女人到底在共黨內都
幹了些什麼,說不定能挖出點什麼,娶不到她也不能放過她!

  想到這兒,我拿起桌上的電話:「我是胡夢安,給我接憲兵隊……」

     ***    ***    ***    ***

  我剛把江華讓我帶給徐輝的信吞嚥下去,那個軍官就無禮的把手電筒的光柱
對準了我的臉,耀得我「媚眼如絲」。

  「你就是林道靜?跟我們走!」他惡狠狠的吼著。

  跟幾個月前同樣的噩夢再一次降臨:兩個兵反扭著我的雙臂——但這次是上
了冰涼的手銬——把我推進了汽車,我的雙眼又被黑布帶子緊緊蒙住。他倆夾著
我坐在後座上,毫無必要的把我反擰著的手臂向上抬起,使我臂胛和肘部的關節
要脫臼似的劇痛,但我咬著牙偏不出聲,汽車發動時我的額上已經汗珠涔涔了。

  我聽見那個軍官從前座下令道:「搜她!先搜她的鞋,全身都要細細搜!」

  就在顛動的車裡,我那雙很舊的白力士鞋被粗暴的扒去,接著便是襪子。他
們把我的兩隻襪子代替上次的破布硬塞進我的嘴裡,摸弄著我的兩隻光赤的腳,
用力捏我的腳趾,挑逗性的拍我的腳掌,既不能反抗又無法叫罵的我,湧出大股
的淚水。

  但是我很慶幸我已經把那封信吞嚥了,身上除了手絹和幾張角票之外什麼都
沒有。我想,我死都不怕,什麼都豁出去了。

  在這個悶熱的夏夜,我只穿了一件麻紗對襟小背心,一條細夏布的短褲,外
面是下擺剛剛過膝的月白色短袖旗袍。他們在替我重新套上鞋子後,便開始在我
身上亂摸起來。重點是前胸、腰部、大腿。兩個兵乘機捏我的乳房,擰我的臀部。
我雖然不是處女了,但在這樣的凌虐下,心都縮緊了,全身不由自主的顫起來。

  那個軍官還惡毒的吩咐:「笨蛋!重點要搜她的褲襠!懂不懂?這些女共黨
分子最不要臉了,重要文件常常夾在那個地方。」於是我旗袍下邊的兩個扣絆被
解開了,兩個兵搶著來摸我的褲襠。

  「啊!真夾有玩意兒哪!」這其實是我來了月經,不得不用了月經帶。我拼
命搖著頭,鳴嚕鳴嚕的叫。但兩個兵的手都來擄我的短褲,我的月經帶登時被抽
掉了。

  我聽見搶到了我的經帶的那個兵大叫:「晦氣!晦氣!」我的臉頰被他狠狠
的摑了幾個巴掌。打得我耳朵裡嗡嗡大響。他們又把經帶胡亂塞回我的褲襠裡。
提褲子時一人在我的陰阜狠狠擰了兩下,疼得我透不過氣來。

  我本來想得太簡單了,以為革命者只要不怕死就行。現在我開始明白,我得
面對的還有許多比死還可怕的……

     ***    ***    ***    ***

  「叮零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給驚醒了。

  這兩天把我給累壞了,前陣子破了一個大案,抓了十幾個共黨的嫌疑分子。
一個個審下來,所有的線索都集中到了一個叫鄭瑾的女人身上。這個女人不簡單,
幾個月前從上海來到北平,短短的時間內就建立起了一個龐大的組織網,甚至滲
透進了政府部門。

  根據掌握的情報,這個女人肯定不叫鄭瑾,而且並沒有和中共的北方局直接
發生聯繫。從目前的情況分析,她很可能身負特別使命,受在上海的中共中央直
接領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個女人就是條大魚了,有可能通過她順籐摸到中
共的首腦機關。上峰十分重視,派我親自督審此案,嘿嘿!機會來了,真要在這
個女人身上打開缺口,局長的寶座就非我莫屬了!

  可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真不簡單,軟硬不吃,審了兩趟,什麼恐嚇詐騙、威
逼利誘都沒用。昨天夜裡我親自上陣,指揮人給這小娘們兒來了點絕的。兩句話
不對,就把她給扒光了。

  原以為她會害羞(等於搞定了)或是破口大罵(說明她內心恐懼),誰知這
個女人出奇的冷靜,什麼反應也沒有,當時就讓我心裡涼了半截。不過我還是整
了她一夜,什麼拔指甲、辣椒水、夾奶頭、烙鐵燙都用上了。最後還上了電刑,
電線接在那娘們兒的陰唇上,我親自推閘門,叫聲那個慘,都不像人聲了。可這
女共黨骨頭就這麼硬,弄成這樣什麼也都沒說,看樣子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
了。

  是誰這麼煩,不曉得老子一夜沒睡。「喂……」

  「什麼?林道靜逮到了?太好了!先關到憲兵三團,等我親自來審!」

     ***    ***    ***    ***

  我在這個地窨子似的牢房裡,依然被反銬著,蹲在從鐵柵牢門走下來的七級
石階和牢牆形成的角落裡,肩膀靠在階側,濕淥淥的水泥地上的涼氣透過薄薄的
橡膠鞋底,剌激著我沒穿襪子的腳心。

  我已經來過這個憲兵三團,但這次他們一開始把我關進了這間單人牢房。替
我解了眼上的蒙布,掏出了嘴裡塞的襪子,但不給我開手銬,把我按坐在低矮的
只鋪些爛稻草的板鋪上,就光噹一聲關上了牢門。

  我憋了很長時間的尿了,在黑暗的牆角裡我瞥見一隻木桶,走近了聞到一股
腥臭。連忙用反銬的雙手設法解開了旗袍下擺的紐扣,褪下短褲,在桶裡尿了一
氣。我一直盯著牢門,在這深夜居然沒有看守從鐵柵裡看我小便的樣子。

  轉念一想在汽車裡的遭遇,我暗暗對自已說:「道靜,你不能再在乎這種事
了。只當他們不是人,是禽獸罷。」在提褲子時,我根本沒法把他們胡亂塞著的
月經帶弄妥貼,反正已經止住了,就把它扯出來扔在板鋪上。這條經帶和那雙被
口水弄濕的襪子,就是我這次坐牢時僅有的替換衣物了呢!

  我想我應該睡一覺,好有精力對付明天過堂。因為反銬著,只能和衣側身躺
在板鋪上,可是不大一會兒,就有不止一隻小蟲在身上爬了,費力地捉到一隻,
原來是臭蟲!我再不敢在板鋪上睡了。但地下到處汪著水,就有干的地方,我一
個剛來過月經的女孩子,哪敢坐到冰涼的水泥地上呢?

  所以我最後選擇了蹲靠在那個角落裡,終於朦朧睡去。

  天濛濛亮時,我被髮根和雙肩上的劇痛弄醒了。

  原來,查號子的看守從鐵柵中用手電筒掃射板鋪時沒看到人,衝進牢房後才
在這個角落裡發現了我。他們大發雷霆了!

  「你這賤貨不喜歡躺著,也不喜歡坐著是不是?哥哥我成全你,讓你好好舒
服舒服!」

  他們用一條繩子穿在我的手銬上,繩頭穿過牢房頂上的一個大鐵環,把我的
雙腕向上吊起來。我的腳還站在地上,但只能低頭大彎腰站著了。幸而我在小便
時解開了旗袍下面的兩隻紐扣,嫌麻煩沒再扣上。否則這樣高抬著臀部,非把這
兩個紐扣崩壞不可。他們把我吊成這個姿式,在我屁股上拍摸了一氣,就鎖門走
了。

  我這樣吊了一陣就吃不消了。兩條胳膊酸疼難熬,頭裡嗡嗡響,兩腿也越來
越支持不住了。時間再一長,汗水慢慢從頭上,身上滲出來,從我的鼻尖上、下
頦上朝下滴,把旗袍的後背濕了一片,沾在背上。最後是腿上的汗一道道向下淌,
都淌進了力士鞋的鞋窠裡,腳一動就覺得滑膩膩的。

  這種慢性的折磨真使我要瘋了。但我決不能沒過堂就向他們屈服呀!我決不
能讓他們小看我,我寧肯受這樣的罪,來磨煉我的革命意志!

  我偏不叫喊!我偏不求饒!!——老天爺呀,革命怎麼這樣苦啊!

     ***    ***    ***    ***

  走進憲兵三團看守所的黑牢,一股潮濕和霉變的味道迎面撲來。雖然對這一
切我已十分熟悉,可還是本能地皺了皺眉。穿過兩道鐵門,一條長廊左右各有五
間囚室,這裡是憲兵三團專門關押女犯的地方。左手第四間就關押著林道靜。

  一想起林道靜,我心裡就會有種特別的感覺,怎麼說呢?有點又愛又恨,雖
說當初是看上她是因為迷上了她的姿色,可後來她被抓住的那次,已經是個離了
婚的女人了,我居然對她依然癡心不改,費盡口舌想獲取她的芳心。誰知偷雞不
成蝕把米,竟然讓她給偷跑了,害得我丟盡了面子。可我一想起她,還是神魂顛
倒——這個有點野性卻又楚楚可憐的小林子!

  一陣丁零匡啷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絮,囚室的鐵柵門被打開了。這是一間單
人牢房,也就四、五個平方,沒窗戶,終日不見陽光。一盞破燈旋在牆上,在慘
淡的燈光的映射下,一個女子彎著腰,黑髮披在臉上,雙臂朝上的吊在屋子中間。
我走到那女子的身邊,上下仔細打量了她一番。

  可能是吊的時間比較長的緣故,已經昏昏沉沉了,她的頭低垂著,身上的旗
袍被汗水印濕了一片一片的。我聞到了很熟悉的略帶汗腥味的、年青女子身上特
有的氣味,渾身就感到一陣蘇麻。

  我用食指勾起這個女子的下巴,一張熟悉的面龐出現在我的面前。林道靜!
果然是她,我抑制不住心裡的一陣狂喜,終於又落到我手裡了。哈哈!幾個月不
見,這娘們兒好像曬黑了一些,可出落的越發水靈了!這次可不能放過她。

  「你們倆先出去,我要單獨向這個女共黨問話。」我對身後的兩個小特務說
道。「對了,你們直接去找蔣處長,讓他把審訊室安排一下,等會兒我要和他一
起審這個女共黨。」

  兩個小特務相視一笑,退出牢房,並把門給戴好了。這兩個傢伙是我的心腹,
辦事就讓我那麼滿意。林道靜,這回我看你往哪裡逃!

     ***    ***    ***    ***

  胡夢安醜陋的臉在我眼前晃動著,從前裝出來的溫文爾雅蕩然無存了。

  他揪著我的頭髮我能熬著,他用軍靴碾我的腳趾我也能熬著,可這條癩皮狗
的狗爪子發瘋似的掐我的乳房,還揪著我的乳頭狠狠拽啊!這是我一點沒有思想
準備的,所以我痛得叫出聲來,其實更是痛在心裡!

  他看見我掉了眼淚,得意地說:「哈!後悔了吧?一會就真要給你上刑了呀。
你這身體是一定吃不消的啦。不過嘛,只要現在能讓我好好玩玩你,我還是可以
救你的。」

  一面說,一面挪開了踩在我腳上的軍靴,把探在我懷裡的手褪出來,在我臉
蛋上輕薄地擄了兩把。我實在恨得不得了!正好他揪著我的頭髮逼我昂著臉,我
就用足力氣啐了他一口,可惜吐不高,只吐到他軍裝的胸前。

  他裝得滿不在乎,扯出一條白手帕擦了擦胸前的吐沫。可冷不妨就抽了我兩
個大嘴巴。正手一下,反手一下,手指上的戒指把我的右頰弄得非常痛,也不知
道是不是出血了。他鬆開了我的頭髮,動手把吊繩降了一段距離。

  我的腿一軟,就跪在地上了。胡夢安把我丟在板鋪上的月經帶撿起來,硬把
我的雙膝張開,使我左腳尖向右、右腳尖向左,用經帶把我的兩個腳踝緊緊紮起
來。因為我的雙手

  仍反吊著,胸脯離地還有一兩寸,所以只好由他把我擺佈成這樣大腿被迫劈
開,臀部高高撅起,極端屈辱的樣子。我猜想不出他要幹什麼,但覺得自已的心
下沉到無底的深淵。

  他把我已經解得只剩一個領扣還扣著的旗袍,大半都從左肩膀上撩到前頭,
慢慢解著我汗背心胸前的扣子,用輕薄的口吻說:「我玩你是看得起你呀,你從
前做過余永澤的姘頭嘛,現在跟共產黨跑,是喜歡他們共妻吧?在定縣又讓多少
個同志「共」過了呀?還怕脫褲子嗎?」說到這裡一下把我的內褲拉開。只是因
為我的大腿劈成很大的角度,褲腰只拉到大腿上半段就再拉不下了。

  他從我身後俯下身來,非常熟練地用雙手在我赤裸的雙乳上搓捏起來。還摳
我的肚臍,揉我的屁股,最後集中攻擊我的腿襠裡的那個部位了!

     ***    ***    ***    ***

  看著跪在面前的雖然穿著衣服卻近乎裸體的林道靜,我不禁洋洋得意起來。

  她是多麼的無助,多麼的楚楚可憐啊!雪白的肌膚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哼
哼!

  跟我鬥,你還能跳出我胡夢安的手心!今天就讓你好好伺候老子一次,也算
給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們兒一個教訓。

  說實話,我這人平時並不輕易亂碰女犯人,尤其是女政治犯,即使是為了口
供需要強姦逼供,我多半也會讓小特務們去幹。我不想讓人覺得我是個好色之徒
而影響我的前途,我更喜歡用各種手段去折磨她們,聽她們的慘叫,讓她們忍受
不了痛苦而招供,這樣我覺得心理上更滿足,而且不露痕跡。不過,這個林道靜
就例外了,她是這樣令我著迷,甚至有一種依戀,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愛上她了。

  可偏偏這林道靜就不買我的帳,越得不到就越想要,真擺在面前的時候還得
慢慢來。

  我俯在林道靜的背後,開始親吻她雪白的頸背,一隻手探過去撫弄她的乳房。
我感覺道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怎麼樣,從了我胡某人,我就把你的綁繩解開,咱們好好的來出鴛鴦戲水!」

  「胡夢安!你再碰我,我將來一定殺了你!」林道靜大聲喊道。

  媽的,這會兒還敢嘴硬!「你殺呀!現在就來殺!」我一邊說一邊加打了動
作的力度。一邊在捏捻這她的乳頭,一隻手已經開始從她的小腹向下攻擊了。

  「啊……啊!」林道靜忍受不住,叫了起來。我感覺道她的乳頭開始明顯變
答大變硬了,真是假正經!我還以為是什麼貞女烈婦呢,還不和普通女人一樣,
看我一會兒讓你欲仙欲死。我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撥弄林道靜的陰戶,同時我也
覺得自己的下身開始膨脹了。

  「局座!局座!」就在我正想進一步動作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胡德全的聲音,
我本能得警覺起來。胡德全是我遠房的一個侄子,被我安排在身邊做心腹,剛才
我派他到蔣孝先那裡去,沒出什麼事他是不應該來喊我的。

  「什麼事!」我不甘心好事不成,不耐煩的問到。

  「舅舅,蔣處長有急事找您,您先出來一下。」胡德全說道。肯定出什麼事
了,不然這小子是不會喊我舅舅的,我頓時清醒了下來。

  「一會兒再來收拾你!」我整了整衣服,惡恨恨得踢了跪在地上的林道靜一
腳,邁步走出了牢房。

  「怎麼回事?」我低聲問胡德全。

  「蔣處長讓我告訴你,這女人暫時不能動。她好像帶了什麼重要的情報,已
經被軍統那邊盯上了,他們本來準備放長線釣大魚的,沒想到人被我們捉了,軍
統的莫衷寒跑來要人,被蔣處長頂住了,現在正僵在那兒交涉呢。蔣處長讓我趕
快過來叫你過去,別被軍統抓了把柄壞了大事……」

  這麼複雜,這娘們兒真有大問題!還讓軍統給盯上了,看來必須小心從事,
現在首要的問題是先把軍統的穩住,別的只能從長計議了。想到這裡我對胡德全
說到:「德全,你去把林道靜的衣服給她穿好了,再給吊上,吊高點兒。你在這
兒看著,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碰她!」

  「是!」胡德全打了個立正。

     ***    ***    ***    ***

  胡夢安走了,可他的外甥又來了,我幾乎裸體的跪在這個不一定比我歲數大
的小伙面前,被胡夢安褻弄產生的難言衝動稍稍平息,又被一種巨大的無奈所籠
罩著,心亂如麻,以致抽噎起來。

  他並沒按他舅舅的吩咐先給我穿好衣服,而是慢慢扯著吊繩,把我的身子完
全吊離了地面。這真是難熬的酷刑啊!當身體的重量全墜在手銬銬著的雙腕上時,
最痛的當然是鋼銬邊緣和手腕接觸的地方,不只是肩、肘關節酸脹難忍,胸肋處
開始產生抽搐性的劇痛,使我不由尖叫起來。當我稍稍適應這種折磨後,才覺察
到大腿根內側因被迫劈著腿而造成的酸疼,而且越來越強烈而蓋過了一切。

  那個小伙站在我的前面端詳著我,我的旗袍的下擺仍搭在我的肩上,汗背心
還是敞著懷,褲腰還是褪在大腿上。他顯然不想很快就替我穿好衣褲,而失去這
樣端詳我的裸體的機會。

  我在不到十二小時的時間裡,已經是第三次受到這種精神的凌辱,我想在這
種魔窟中,這樣的凌辱一定會成為「家常便飯」的,我必須得適應它,而且得隨
時準備著變成直接對我肉體的褻瀆,甚至奸玩。

  這就是對我的考驗,是我一定要做的犧牲!我遲早要被剝得一絲不掛的受刑
的,遲早要被他們姦污,而且輪姦的。我倒情願讓這個相貌還算端正的小伙子干
第一次,總比胡夢安強多了。

  可是他並不上來幹我,而是把吊繩又扯高了些,開始解我踝部的帶子。並警
告我如果亂踢亂蹬,一定會吃大苦頭的。他是在我身後解帶子的,我看不見他,
也沒想要踢他。我的腳終於可以垂下時,總算可以少受一種折磨了。但寬鬆的內
褲一下就落到腳上,我反射性的用雙腳夾著它,不讓它完全落到潮濕而骯髒的地
上。

  他卻冷冷地說:「待會兒給你上刑,是不會給你這樣的小美人留著褲子的,
聰明點還是留在號子裡,等回來再穿吧!——其實,上過刑還不知道屁股跟腿會
咋樣,穿不穿得上褲子哩。」就把那條褲子扯脫,跟月經帶一起扔到鋪上。

  然後他又把吊繩放了放,使我的雙腳可以像夜裡那樣站在地上,但這次是光
赤著腰以下的下體,光屁股撅著!剛得到一點寬鬆的腕、肘、肩、肋發出的劇痛
又使我大喊起來。他好像比較可憐我,繼續放吊繩,使我可以一點一點直起腰來,
反銬的雙手下降到臀部的位置。這顯然又違背了他舅舅的吩咐。

  他沒有褻弄我的裸體,就給我扣上了汗背心的扣子,又把旗袍放下來也扣了
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要用小恩小惠來取得我的好感,反正他的眼睛始終盯
視著我的身體,而且褲襠明顯的鼓起一個包。

  我想,我利用他一下不算對敵人低頭,就輕聲說:「水,給我喝點水。」其
實我準備好被他抽耳光和斥罵的。而且在嘴裡已經收集了很難得的些許唾液,打
算回擊他。

  可他驚奇地望望我,回身就去找來一碗水,端到我嘴邊說:「潤潤嗓子吧,
別多喝。多喝了耽會兒受刑痛得不行會呲尿的,沒尿少丟些人哪。」可我實在渴
極了,咕咕地喝。心想;都已經讓你們這樣糟蹋了,還怕啥丟人?但他沒讓我多
喝就端走了。

  沒多久,有電話找這個小伙,我就仍然反銬著押去受審了。

  我想好我跨出鐵柵時應該把頭髮甩一下,把胸脯挺起來。不過要說我不害怕,
那是假話。

     ***    ***    ***    ***

  剛才我回到辦公室,蔣孝先和莫衷寒頂得正凶。

  聽了好一會兒才弄清楚,原來軍統的一個案子順籐摸瓜到林道靜這兒,實際
上他們要找一個叫徐輝的共黨,這個徐輝竟是中共北方局農村工委的機要交通。
軍統得到線報林道靜將會把一份什麼材料交給徐輝,就盯上了她,指望在他們接
頭的時候一網打盡,以便一舉突破中共北方局的首腦機關,沒想到半路上被我的
人給截了。

  莫衷寒那小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他仗著是戴笠的學生,誰也不放在眼裡,
加上他也的確能幹,而且心狠手辣,這兩年破了不少共黨大案,三十出頭就升了
正處,現在正風光著呢。

  不過在我這個老江湖面前,他還嫩了點兒,幾下一繞就把他給唬住了。最後
我們雙方約定,人還關在憲兵三團,兩家一起審訊林道靜,先問有關徐輝的事,
問出來軍統就離開。

  莫衷寒小子性急,要立刻提審林道靜,我拗不過他只好答應,打了電話給胡
德全讓他把林道靜給押過來。莫衷寒又提出準備刑訊,我暗想:這女人我還沒搞
到手就刑訊,打壞了怎麼辦。可又不好明著反對,腦子一動計上心頭。

  我對蔣孝先說:「前幾天抓了進步的女學生好像叫俞淑秀,沒什麼利用價值
了吧,把她也提來陪審。」所謂陪審,就是找個沒什麼價值的小丫頭做靶子,對
她用刑來嚇唬林道靜。在我看來,林道靜是經不住三嚇兩不嚇的,還不就招了徐
輝的事。這樣,既打發了軍統,又可以不傷害林道靜的身體,以後還不任我玩弄,
真是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憲兵三團的第一審訊室是個套間。外屋是個小審訊室,只有一張寫字檯,是
訊問犯人用的。裡間是個大刑訊室,十字架、吊架、老虎凳、火盆以及各種刑具
擺了一屋子,我們到的時候已經一切準備就續了。根據事先我們訂的安排,先由
我在裡面拷問俞淑秀,營造恐怖氣氛。再把林道靜帶過來,由蔣、莫二人在外屋
審訊,如果林道靜頑固不招的話,就把她帶到裡面用刑。

  我走進了裡屋的刑訊室,這裡再熟悉不過了。幾天前就在這兒審的鄭瑾,真
失敗,一無所獲。現在共黨的硬骨頭越來越多,真讓人搞不懂他們是中了什麼邪。

  俞淑秀已被人吊在了架上,雙臂高舉,兩隻腳踮著勉強著地。這是一個十八、
九歲的女學生,前幾天上街遊行的時候被抓了來的。當時她活躍的很,原以為是
個什麼重要人物。一審才發現不過是共黨在學校外圍組織的一個狂熱分子,又沒
什麼背景,由於是外地人,又沒有正式學籍,所以也沒人來保就一直在三團關著。
本來打算過陣子遣送回原籍,現在正好給我用上了。

  俞淑秀身著淺藍褂子、黑裙子、白長襪、黑布鞋,一符學生打扮。被吊在這
種地方她顯然已經被嚇住了,兩眼裡充滿了恐懼。好好的書不讀,偏偏要和共產
黨混在一起鬧什麼革命,今天就怪不的我讓你皮肉吃苦了。想到這裡,我擺了一
擺手說道:「開始吧。」

  一個打手撲上前去,一把就把小姑娘的藍褂子給撕開了,還沒等這丫頭反應
過來,沾了鹽水的皮鞭子已經帶著風聲落在了她的身上。

  「啪!」「啊!」「啪!」「啊!」空氣中有節奏的飄蕩著抽打肉體和少女
慘叫的聲音。實際上我已經和那兩個打手交代過了,叫他們不要下手太狠,別幾
下就把她給打昏了。儘管這樣,小姑娘還是吃不住疼,隨著鞭子的起落而大聲叫
喊著,這正是我要的效果。

  「把林道靜帶進來。」外屋傳來蔣孝先的聲音。

     ***    ***    ***    ***

  我被帶進了審訊室,審問我的是一個穿軍服的中校和一個穿西服的分頭。都
只有三十歲的樣子。桌旁有一個書記員。門口還有端著槍的兵站著。

  在通向隔壁房間的大型拉門裡傳出清晰的鞭打聲和嗓音嬌嫩的號痛聲,聽到
這樣的聲音。我全身的肌膚都繃緊了。不過,我用憤恨的目光盯著那兩個審案的,
不讓他們看出我有絲毫的怯懦。

  他們並不在意我的表情,而是用淫邪的眼神掃視著我。我挺了挺胸,把臉別
向一側。

  那個中校示意打開了我的手銬,「你就是林道靜嗎?今年多大年歲啦?」他
的聲音是枯燥的、慢騰騰的,好像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我兩手交替撫摸著被鋼銬勒出紫色深溝的雙腕,依然別著臉,不想回答他這
種裝腔作勢的問題。心默默數著裡屋的鞭數。

  「說呀!我們在問你。你知道你是犯人嗎?」慢騰騰的聲音變快了。顯然有
些不耐煩了。

  「我不是犯人!」我存心要激怒他們,讓該落到我身上的都快點來吧!「你
們才是真正的罪犯!」

  冬的一聲,那個分頭大怒了,一拳擂在桌上,帶蓋的茶杯震得噹噹響。「到
這裡還不老實點,給她先擺個標準受審姿勢,讓她清醒清醒!」

  在裡屋鞭打和慘叫聲伴奏下,我的旗袍馬上被脫下來,身上只剩了汗衫。分
頭哈哈大笑起來,說:「憲兵三團真有兩下子啊,昨晚進來的女犯人,今天早上
就不穿褲子啦?哈!哈!感化有方!感化有方!」

  穿軍服的先有些尷尬,馬上就跟著打哈哈道:「過獎過獎!共黨共妻,即以
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就這樣,我還沒真被強姦,就已經被看成窯姐兒了。
我身上還沒挨鞭子,心上卻已經被砍了一刀,好深的一刀啊!

  所謂標準姿勢,就是兩腳左右分開約一米,腿繃直,大彎腰,兩手握著腳脖
子。這樣站著,特別是對光著屁股的女性來說,比傳統衙門裡跪著受審,更感到
屈辱、更感到無助。不過比在牢房裡反銬吊著的姿勢,還是好過一點。

  (後來我聽鄭瑾說,這是從日本憲兵隊學來的辦法。如果犯人不肯擺這樣的
姿勢,就會把雙踝捆在一根扁擔的兩頭,每條腿上捆一根竹棍使犯人腿不能打彎,
再把同一側的手腕和足踝捆在一起,迫使犯人成為這樣的姿勢。她第一次受審就
是這樣被捆的。)

  這就是我過堂時正式受的第一種刑罰了。我心裡想:這算什麼?我不會屈服
的!我看著腳上還穿著的兩隻白帆布鞋子,左腳那只鞋面上的U形凸條已經被胡
夢安的靴底染污,鞋尖也有顯出我腳趾的污印。我遲早是要像這本來雪白的鞋子
一樣,一點一點被褻瀆、玷污,心裡不免湧起一種愴楚,但我又自責我的小資產
階級情調,對自已默默呼喊,林道靜,你要堅強……

  「說吧,你這次來北京是找誰接頭來了?任務是什麼?」是那個分頭問我。

  我想,給徐輝的那封信已經吞掉了,我就是不告訴你!所以我仍然默不作聲。

  於是他「耐心」地開導我了,甚至於離開了座位,到我身邊轉來轉去。甚至
於動手動腳。比如說我細皮嫩肉經不起打,就用指尖在我屁股上彈彈,說我的腿
生得這樣美,要壓槓子壓斷了多可惜,就用手拍拍我的小腿肚。說我這樣美好青
春,花樣年華為共黨犧牲太無謂,就勾起我下巴摸我的臉。

  我把一切都置之度外,不管他怎樣,還是默不作聲。我聽明白了,他們掌握
我有從定縣帶來的一封信,到北京要交給一個共產黨的,只要我說出這個共產黨
現在何處,信是什麼內容(因為他們已經到我住處搜過,沒搜到),就可以既往
不咎,放我出去。要不然,「林小姐你是聰明人,就不用我多說了。」

  這樣磨了有二十分鐘吧,我就是默不作聲。但我的赤裸的雙腿已經支持不住
了,膝部開始打抖,而且,裡屋的鞭打聲和慘叫聲不知在什麼時候停止了。有人
下命令說:「潑水!把她弄醒過來。」拉門向兩邊突然打開,胡夢安從裡屋走出
來。

     ***    ***    ***    ***

  我努力抬頭,看見了裡面架子上吊著受過了鞭刑的女學生。

  我在裡面看拷打俞淑秀,耳朵卻豎著聽外屋的情況。沒想到胡德全這小子嘴
上沒毛、辦事不牢,竟然沒把林道靜的內褲穿上。結果莫衷寒他們把她旗袍扒了
竟讓這女人露了?,好在蔣孝先機靈給搪塞過去了,不然還不知怎麼解釋,一定
要好好教育一下這小子,差點兒壞了老子大事。

  哎?!這娘們兒嘴還挺硬,看來非得老子親自出馬。想到這兒,我正準備出
去,一個打手對我說道:「局座,小丫頭昏過去了。」可不是,俞淑秀一頓鞭子
受下來已經人事不醒。身上的藍褂子被抽的一條一條的,內衣也抽破了留下道道
鞭痕,有的地方還印出血跡來,都是共產黨害的呀!

  「潑水!把她弄醒過來。」說著我走出了刑訊室,來到了外面。只見林道靜
只穿了件汗衫,赤露著下身彎腰站在那裡。莫衷寒那小子兩眼在她身上直掃,一
副不懷好意的樣子。這娘們兒是我費盡心機弄來的,輪不到你莫某人瞎打主意。
我向兩邊衛兵一揮手,他們把林道靜給架了起來。可能是剛才的姿勢時間長了,
林道靜有些站立不穩,兩腳直打晃。

  「林小姐,識時務者為俊傑。只要你說出到北京來跟誰接頭,我們就給你自
由。你看……弄成這樣何苦呢?不要像她……」說著我一指裡屋的俞淑秀,「後
悔可就來不及了!」

  我和林道靜面對面,兩眼緊盯著她,希望從她的神色中找出一絲破綻。

  「滾開!」林道靜大喊道:「渾身血腥氣!滾開!」

  「你!」我沒想到林道靜會這樣和我說話。「林道靜!你太囂張了!放老實
點兒!」蔣孝先怕我臉上掛不住。

  「林小姐,別理他們,你把接頭地點和聯繫辦法交出來,我保證你的安全。」
莫衷寒從我的後面繞了出來。

  「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們槍斃我吧!」林道靜大叫著猛地掙脫衛兵,一個嘴
巴狠狠地打在我的臉上。

  啪,啪,兩個嘴巴狠狠地打在林道靜蒼白的臉頰上。打得很重,我的手都覺
得生疼的。我猝不及防挨了一個耳光,本能得反手還了她兩下,一絲鮮血從她的
嘴角邊流下。

  「想死?沒那麼容易,給我帶進去!」我一邊摸著被打的面頰,一邊對兩旁
的衛兵喝道。

  刑訊室裡煙霧瀰漫,因為有火盆,人在裡面時間稍長就會汗流浹背,口乾舌
燥。雖然被林道靜打了一巴掌,我還是決定暫時不對她用重刑,先拿俞淑秀開刀。

  「跪下!」兩個打手死死按住林道靜,林道靜拚命掙扎也無濟於事。他們把
她按跪在一個類似搓衣板的木板上,上面的稜子很尖,磨在膝蓋和小腿骨上是很
受罪的。打手們又在她的腿彎處插入一根木棍,踩住木棍可以增加膝蓋的痛苦。
林道靜低著頭,咬著嘴唇,似乎在用力抵抗來自腿部的痛苦。

  我心裡暗自竊笑,還沒讓人使勁就不行了,我看你能熬多久。打手們把俞淑
秀從架子上解了下來,小丫頭支撐不住,癱軟在地上。我抓住她的一隻胳膊,一
下把她給拖到林道靜面前。

  「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說了就不用受罪了。」我另一隻手勾起林道靜的
下巴。誰知林道靜用力一甩頭,擺脫了我的手指,向一邊歪去。

  「加點勁!讓她好好看著!」我對林道靜身後的兩個打手吼道。兩人立刻揪
住林道靜的頭髮,迫使她抬著頭。另一方面他們開始用腳來回滾動木棍,木棍就
象?面杖一樣在林道靜的小腿肚子上碾來碾去,這下林道靜的膝蓋、小腿骨都感
受到了劇痛,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我並不放過她:「你好好看著,不招供的下場!」

  我讓另外兩個打手把俞淑秀抽破並染了血的藍褂子和內衣統統剝掉,又把她
的長襪和布鞋也脫了。然後用一根細繩子把她的兩個大拇指緊緊纏在一起繫了死
扣,再用一根細繩子把她的兩個大腳趾也這樣拴在一起,然後從房頂的滑輪上拉
下一隻鐵掛鉤,鉤住她拇指上的細繩,把她身體吊了起來,對林道靜說:「林小
姐,你好好看著,這叫『雙飛燕』哪,你想想你的手指頭吃不吃得消啊?啊?」

     ***    ***    ***    ***

  我忍著痛跪在木板上,看著那個姑娘的身子一點一點被鐵鉤向上拽起,她就
發出了嚇人的慘叫。是啊,單憑兩隻手指怎能承受全身的重量呢?那慘叫像一個
鉤子鉤著我的心在向上提,我連痛都感不到了。他們先把她吊到腳後跟離地,只
有兩隻大腳趾能勉強夠到地面。

  她拚命踮著腳趾想減輕手指的痛苦,可是腳趾同樣也承受不了全身的重量啊!
我從她上下攛動的身體上感受到她的痛苦和無奈,可我一點也沒有辦法減輕她的
痛苦。他們這樣折磨了她一陣之後,又從房頂的另一個滑輪上拉下一隻掛鉤,從
她背後鉤起她的一對大腳趾,也慢慢向上吊起來。於是她終於全身都凌空了!

  胡夢安抓著我的頭髮,逼我抬起頭。洋洋得意地說:「看好!現在這叫鴨子
鳧水了,像不像啊?」因為兩隻滑輪的距離只有一米多,她的細腰被反彎成一個
弧度很大的U形,以致我的腰也感到一種難忍的搐痛。打手們調節著兩條吊繩的
高度,使她赤裸的胸成為U形的底。這樣,她的兩隻乳房就垂在最低的位置,微
微晃蕩著,

  胡夢安到外屋去取來一件刑具,還把那兩個狗官也領進了刑訊室。「莫處長,
蔣處長才打造了一副『美人愁』,兄弟今天試試新。你們都來看看它的效果如何
吧。」

  這刑具是兩端分別穿著螺桿的兩根木棍構成的矩形框架,胡夢安把木棍卡在
姑娘雙乳的上下兩側,她的兩個已經發育成熟的乳峰就從框架裡凸出來,他笑吟
吟地擰著兩根螺桿上的蝶形螺帽,木棍的間距漸漸縮小,把她的雙乳莊擠得鼓脹
起來。最後他鬆開兩手,這副夾棍已經在她雙乳上緊緊夾牢了。那個姑娘發出一
種重病病人那樣的嗯哼聲,痛苦地搖晃著頭。

  那個穿中校軍服的姓蔣的,很有興致地上去也把螺帽又緊了兩下,那個姑娘
的呻吟聲更淒楚了。被夾得變形而鼓脹的乳房紅得開始發紫。兩顆本來很小巧的
乳頭變成兩顆紫葡萄的樣子!那個穿便服的姓莫的也上去又緊了緊螺帽,那姑娘
終於失聲喊道:「啊呀呀呀……行行好呀……饒了我吧……」我清楚地看到他眼
角流下的晶亮的淚水。

  姓蔣的冷笑著說:「現在討饒晚了點啦,你在街上又蹦又跳,又喊又叫的,
抓你的時侯你還又抓又撓,母狗一樣咬人。到了牢房裡還嗷嗷唱歌、哇哇罵人。
不好生治治你,真沒王法了呢。」回頭吩咐打手說:「來啊,這這個共黨分子扎
針!給她好好治治邪病!」

  我真不忍心再看這個女學生受這種非人的刑罰!這幫狼心狗肺的東西這樣殘
害青年,真是超出我的想像。我閉上了眼,默默熬受著我兩條小腿上像趕面杖一
樣來回滾壓的木棒和下面跪著的有稜木板所共同造成的苦楚。可是姓胡的又來揪
我的頭髮,喝令我,「看看!你是不是也想要這樣扎針?」

  好奇心使我又睜大了眼睛。原來,扎針只使用醫用的針頭,把它們一隻一隻
扎進那個女學生紫脹的繃緊的乳房,那個姑娘反昂著頭,全身顫動,拉長聲嗷嗷
極叫著。驀然,她的頭耷拉下來,喊聲也突然中斷,她又昏死過去了。

  但是胡夢安還要利用她嚇唬我,他走過去把她乳房上一隻隻扎到根部的針頭
依次拔出來,被夾棍夾擠的乳房中馬上噴射出細線狀的鮮血來!我脊椎裡流過一
陣陣觸電般的感覺。

     ***    ***    ***    ***

  雖然是給俞淑秀上刑,我的注意力全在光著下身的林道靜身上。我倒並不認
為她會知道有關徐輝的什麼重要機密,可若是今天不把這個小娘們治得服服貼貼
的,有什麼就說什麼,莫衷寒是不會善罷干休的。

  林道靜表面上是個文靜秀氣的女孩子,其實是很有一些「野」性的。我怕對
她用刑輕了她來上倔勁硬挺不說,用了酷刑她又來陣瘋勁拚個魚死網破(其實我
沒有把她玩夠,也不捨得把這個小美人兒弄成殘花破柳呀),所以我想對她用文
火燜、慢慢燉才是上策。可光有一個上午或一個白天能不能奏效,是很沒把握的。

  我讓他們先對她「碾槓」,一則是因為她既然脫光褲子,這種受刑的姿勢可
以一直暴露著她那陰毛遮掩不住的誘人小阜,讓我看個夠。二則因為這不會像
「踩槓」那樣卡叭一下就把小腿弄斷,反而使她橫下一條心啥也不說。而是慢慢
地折磨她的意志和耐力。

  而且,讓她自已也受著痛苦再看俞淑秀上刑,對她的神經是一種雙重的折磨。
我注意到,她在看俞淑秀受「燕雙飛」和「鴨子鳧水」刑法時,眼神祇流露著氣
憤,好像想要替她受刑的樣子。一點也沒有畏縮的神情。但到夾乳房時,她就不
敢看下去了,一再閉上眼睛,而且眼光中有了恐懼的成分。

  特別是在我揪著她的頭髮逼他看扎針時,我感覺到她的輕微的戰抖了。所以
我就用拔針流血的情景來加深她的恐懼,我本以為她可能會閉上眼睛不敢多看的,
可她竟像著了魔一樣睜大了眼睛,一直看我把針頭全拔完,而且還把她令我著迷
的小嘴微微張開,發出低低的啊啊聲。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已也在受刑。

  在把俞淑秀拖出刑訊室後,我吩咐給林道靜也鬆了刑。她蜷著腿側身躺在地
下,用手撫摸著膝頭和小腿樑上被木板的尖稜硌出的暗紫色凹溝,發出絲絲的吸
氣聲。我叫打手乘她不備對她兜頭澆了兩桶涼水,這是打亂犯人心神的有效辦法。
沒等她回過神來,就對她施用「掛桿」的刑法了。

  這是一種兼有肉體折磨和心理折磨作用的刑法。打手們熟練地把林道靜蜷著
的雙腿更加貼近她的腹部,先用繩子把她的雙踝捆在一起,再讓她雙臂抱著自已
的小腿,把雙腕也捆起來。然後用一根大木桿子從她的肘彎上方穿過她的膝彎下
方到達另一側的肘彎上方。再把木桿的兩頭都架在木架上。

  這樣,她就團著身子被倒掛在桿上了。她的被水淋透的一頭黑髮披落在最低
處,離地只有三寸,兩隻仍穿著橡膠底白跑鞋的腳翹在最高處。赤裸的兩瓣屁股
向上傾斜著,兩團白肉間夾著令人消魂的所在,在橫桿略為靠下的地方晃擺著。
她不但是因為頭部倒控,也因為羞臊,漂亮的小臉不一回兒就比抹了胭脂還紅了。
這副小模樣有哪個男人看見了會不動心呢?

  我操起了專門用來打犯人屁股的板子,對她警告說:「林道靜,你還不招供,
要吃大苦頭了。」開始用全力向斜下方打去!

  啪!

  她懸掛著的身體像鐘擺一樣來回晃擺起來。我並不急於打第二板,而是等待
她的屁股快要擺到最高點之前再打下去,下落的板子和上升的屁股撞擊出特別響
亮的聲音。

     ***    ***    ***    ***

  啪!!

  我真沒想到很普通的打屁股板子會這樣疼!才捱第二板我就疼得喊出聲來:
「啊,啊……」不光是疼,全身被捆成一團還要倒掛著的那種難受勁,實在是難
以忍耐啊。喊了一聲後,接著就是不由自主的喘了,還沒等喘完,光屁股上就又
捱到了板子!於是我又大叫起來。

  啪!!啪!!啪!!啪!!

  我的身體在板子打擊下,以膝彎為軸心來回擺動。我眼前能看到的,時而是
掛滿刑具的骯髒的牆面,時而是懸垂下吊繩的房項,有節律地來回晃動。除了屁
股上一次次火燒火燎的劇痛外,窒息和眩暈也一陣又一陣地襲來,我不敢晃我的
頭,因為這使我更加頭昏眼花,除了大叫之外,我只能划動兩隻腳來排遣我的痛
苦。

  每捱一板,我都把拳頭攥到最緊,腳趾摳著鞋窠的內底,全身的肌肉都縮成
了一團。可還是抵擋不住那種酷烈的疼痛……

  啪!!!啪!!!啪!!!啪!!!

  板子打在我光屁股上的響聲,好像鞭子抽打著我的腦神經,每一次抽打都使
我眼前發黑,我產生一種錯覺,好像我濕淋淋的頭髮,在晃擺中隨著這種響聲,
一下下拽拉我的頭皮,產生一陣陣針扎般的痛楚。

  但我只是大叫,我不討饒!我決不向他們低頭。

  胡夢安終於打累了,他停下了板子,喘著粗氣低聲咒罵著。

  「說啊!你來跟誰接頭的?快說!」那個蔣處長催問我。

  「你們槍斃我好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閉著眼,還是這樣回答。

  胡夢安好像並沒有被我激怒,慢悠悠地說:「這就是所謂賤皮賊骨頭,不多
讓她吃點苦頭,是不會老實的。給我把她的鞋脫掉,打她的光腳板!」

  我那兩隻鞋窠裡已經黏乎乎的膠底鞋被脫掉了,一個打手用一根粗木棍來打
我的腳底心。那是和捱屁股板完全不同的一種鈍痛,鑽心的痛!我又大叫。可打
了沒幾下,胡夢安要他改用我脫下的鞋子的膠底來打。這下感覺又不同了,他盡
力打我的腳板,打得劈啪山響,以至我的身體又像鐘擺一樣擺動起來,但只有一
種麻辣辣的痛感,是我完全熬得過的。

  可是胡夢安拿著一隻啤酒瓶湊到我的臉前給我看,說:「知道裡面裝的是什
麼嗎?辣椒水呀。知道要倒到你身上的什麼地方嗎?不是倒你小嘴裡,——也不
是倒你小屁眼裡。你想想還有哪裡可以倒進去呀?嗯?怕不怕呀?」

  我明白,他說的「還有哪裡」自然就是我的那個地方,我真想哭,但拚命忍
著不哭出來。還是大叫著:「啊呀……你們槍斃我好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陰毒地等我屁股上升到最高點時,用冰冷的瓶口撥弄我的陰唇,並向陰
道裡傾倒一些辣椒水。這樣一再狎玩後,我的陰部火辣辣地難受得要命!這種難
受完全淹沒了腳底被抽撻的痛感,好像有一根燒紅的火筷捅進我陰道的深處。而
這種倒掛的姿勢使我幾乎沒有掙扎的餘地,我只有大叫,喘息,再大叫,再喘息,
我覺得我嗓子冒煙,聲音已經變啞了。

  他們把半瓶都倒完(當然不可能都流進了我的陰戶裡),就讓進入陰道的辣
椒水繼續折磨著我,另按胡夢安的吩咐給我「加刑」,就是同時打我的光屁股和
光腳底板,而且都是用板子來打,打腳底板的板子是橫向掄的,把我的腳打得向
前擺動,屁股便相應地向上擺動了,當屁股快要翹到最高點時,打屁股的板子向
下拍下來,屁股向下一蕩,雙腳便相應向後擺動,又去迎上打腳底板的板子。

  這樣,啪啪聲的頻率幾乎加快了一倍,我不但要同時承受兩種抽撻的痛楚,
而且因為身體更快速的晃擺,辣椒水在體內作祟就更歷害啦!加上掛桿本身造成
的痛苦,一共有四種痛苦同時對我施虐,我真是受不了啊!但我到最難受的時候
還是直著嗓門,機械地大喊:「你們,槍,斃,我,好了!我什,麼都,不,知
道!」
2010-3-17 06: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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