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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雷龍與紫羅蘭01-15(完) + 戰亂的星系01-31(完) 作者:YSE99  
 
水瓶星砂 (天涯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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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龍與紫羅蘭01-15(完) + 戰亂的星系01-31(完) 作者:YSE99

雷龍與紫羅蘭

發言人:YSE99
首發日期地點:已不可考,已存在小弟的光碟許久



人物介紹:

桑德拉.艾斯琳登
  女,32歲,身高1米75,63公斤,美國人,紫羅蘭小組的隊長,太陽
系國防軍中校,在國防軍服役13年,作戰經驗豐富,一流的搏擊高手,尤其擅
長近距離格鬥,精通各種火器,具有堅韌的毅力和罕見的吃苦能力。

琳達.斯圖爾特
  女,25歲,身高1米73,55公斤,英國人,紫羅蘭小組的副隊長,太
陽系國防軍少校,出身于一個顯赫的家庭,具有英國王室血統,受過良好的教育
,性格謹慎,思維周密,紫羅蘭小組的作戰計劃均出自她的設計,不太擅長近距
離格鬥,但是一個出色的狙擊手。

高穎
  女,27歲,身高1米70,54公斤,中國人,紫羅蘭小組的通訊官,太
陽系國防軍少校,左撇子,具有敏銳的直覺,對各種電子儀器的性能和使用了如
指掌,十分精通中國武術,腿上功夫尤其驚人,近戰罕有敵手。

茱麗亞.蕾歐普
  女,27歲,身高1米80,62公斤,荷蘭人,紫羅蘭小組成員,太陽系
國防軍上尉,典型的北歐美女,曾做過模特,左撇子,性格直率,有些急躁,精
通各種火器,是出色的艦炮射手。

石原蒼
  女,22歲,身高1米61,46公斤,日本人,紫羅蘭小組成員,太陽系
國防軍少尉,性格活潑,單純,動作敏捷,出手迅速,黑帶級空手道高手,會忍
術,同時也是一個神槍手。

橋本洋子
  女,30歲,身高1米68,57公斤,日本人,非現役軍人,醫學和生物
學博士,對宇宙中各星球的生態環境和自然狀況十分了解,她是專門為這次追捕
行動而臨時加入紫羅蘭小組的,一個豐滿的東方美人,祇懂一些簡單的射擊和格
鬥技巧。




第一章 逃亡


  一個相貌清瘦,一頭金髮的青年男子看著計算機屏幕上閃動著的這些信息,
略帶憂鬱的藍灰色的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嘴角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自言自語:「我能幹的阿歷克斯,為什麼不把她們的三圍數字一起留給我呢?」

  這時,一個星艦船員走進房間,畢恭畢敬地說:「弗雷德閣下,鮑勃先生在
控制室,請您過去。」

  那個被稱做弗雷德的男子懶洋洋地站起來,跟著船員走出房間,來到星艦的
控制室。寬敞的控制室內,一個看上去五十歲左右,中等身材,微微有些禿頂的
老頭正坐在控制台前。老頭身邊站著一個皮膚黝黑,足有兩米多高的巨人。

  那個老頭聽見弗雷德的腳步聲,轉過身,指著面前的雷達監視器,對那男子
說:「你來看,弗雷德,‘雅典娜’號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弗雷德走到監視器前,看著屏幕上一個紫色的亮點閃動著,皺了一下眉頭,
沒說話。

  那個老頭也看著那紫色的亮點,憂心忡忡地說道:「弗雷德,我看在我們回
到布里斯托爾星系之前,很難不被她們追上。」

  弗雷德思索了一會,對那老頭說:「鮑勃,阿歷克斯有消息嗎?」

  那個被稱做鮑勃的老頭搖搖頭,道:「沒有,阿歷克斯恐怕也無能為力,他
阻止不了‘紫羅蘭’的行動。」

  弗雷德思考著,忽然他笑了起來,對鮑勃說:「鮑勃,我們一起經歷過那麼
多危險的戰鬥,為什麼你這次害怕起幾個女人來?沒人能夠阻止我,‘紫羅蘭’
也不例外!」

  說完,他轉過身對那個站著的巨人說道:「利奧,別傻站著,去拿點酒來,
我們放鬆一下!」

  鮑勃看著微笑的弗雷德,自言自語道:「弗雷德,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這些
女人哪。」

  在弗雷德他們身後幾萬公里的太空中,此刻正行駛著一艘優美、巨大的紫色
星艦——「雅典娜」號。在「雅典娜」號上的一個房間裡,一個身穿銀灰色太陽
系國防軍軍服的紅髮女郎也正坐在計算機前,聚精會神地看著:

弗雷德里希.薩爾.奧斯赫洛姆
  男,30歲,1米84,72公斤,布里斯托爾星系人,「雷龍」的首領,
通常被稱做弗雷德,宇宙中最危險、邪惡、狡猾、殘暴的罪犯,出身名門,受過
良好的教育,智商極高,具有出色的組織能力,在布里斯托爾星系極有聲望,精
通劍道和搏擊,槍法也屬一流,具有異能力,據說能夠變身成一種像章魚一樣的
怪物,在兩年前的「海神」行動中被抓獲,囚禁于木衛一上的監獄中,十五天前
在其同伙鮑勃,拉索夫斯基和利奧的營救下越獄,目前正在追捕中。

  計算機上顯示著奧斯赫洛姆的照片,一張英俊清瘦的臉上長著一個挺拔的鷹
鉤鼻子,薄薄的嘴唇幾乎沒有血色,一頭金髮下一雙藍灰色的眼睛好像在陰鷙地
看著前方。紅髮女郎被這雙眼睛看得心裡一寒,她趕緊按動鼠標,翻到下一頁。

鮑勃.拉索夫斯基
  男,58歲,1米74,71公斤,俄國人,「雷龍」的成員,他本來是派
往布里斯托爾星系的科學家,曾是奧斯赫洛姆少年時的家庭教師,在奧斯赫洛姆
成立「雷龍」後加入該組織,具有豐富的知識和聰明的頭腦,戰鬥技能一般,在
「海神」行動中逃脫,後營救奧斯赫洛姆越獄,目前正在追捕中。

利奧
  男,35歲,2米21,126公斤,潘卡提星人,「雷龍」的成員,奧斯
赫洛姆的貼身保鏢,本是奧斯赫洛姆家族的僕人,對奧斯赫洛姆忠心耿耿,一個
頭腦簡單,卻神力驚人的巨人,他巨大的身軀幾乎刀槍不入,但行動略為遲緩,
在「海神」行動中逃脫,後營救奧斯赫洛姆越獄,目前正在追捕中。

  紅髮女郎輕輕嘆了口氣,用鼠標點了一下「雷龍」這個詞。

「雷龍」
  一個邪惡、危險的恐怖組織,布里斯托爾語中叫做「科繆尼斯」,「科繆尼
斯」是在布里斯托爾星系已經絕跡的一種史前生物,頗似太陽系歷史上的一種恐
龍--雷龍,所以該組織被稱做「雷龍」,公元2721年由奧斯赫洛姆、舒拉
和範.古爾德等人組建,試圖在布里斯托爾星系組織軍隊、建立國家,被太陽系
國防軍擊敗後,逃到太陽系的海王星,以海王星為基地開展恐怖活動,對抗太陽
系政府,在公元2730年由太陽系政府發動的「海神」行動中被摧毀,該組織
首領奧斯赫洛姆被抓獲,其他重要成員中,安東尼.舒拉和塞爾吉奧.文佐被擊
斃,路易.範.古爾德和杰夫.雅各布森逃脫,下落不明,該組織在布里斯托爾
星系目前仍極有號召力。

  紅髮女郎凝視著計算機的顯示器,她那美麗的藍色眼睛彷彿已經透過屏幕看
向了茫茫的宇宙:

  公元2732年時,人類(指的是原來生活在地球上的人類)的足跡已經遍
布幾乎整個宇宙的所有角落。由于超光速飛船和人造大氣層的發明,人類從五百
多年前就已經可以自由地前往宇宙中各個星球探險和生活。

  自從2357年,偉大的探險家胡安.勒彭在半人馬座的聖約瑟夫星系發現
克撒耳人以來,來自太陽系的探險家們已經在宇宙中大大小小近兩百個星系裡發
現有高級生命的存在。這些外星人類中的絕大多數都樂意與太陽系的人類和平相
處,少數殘暴野蠻的外星人類也最終在太陽系人類的強大武力下屈服或滅絕。

  公元2598年,人類在遙遠的雙魚座的布里斯托爾星系發現了布里斯托爾
人,他們和人類幾乎一模一樣,當時的布里斯托爾星系正在一個昏庸衰落的大康
西耳王朝的統治之下,各個星球上的叛亂和起義此起彼伏,整個星系一片混亂。

  公元2649年,太陽系的遠征軍輕而易舉地推翻了沒落的王朝,在那裡建
立了由太陽系政府領導的執政府,設立保民官,統治整個星系。雖然執政府極力
推行民主的懷柔政策,但曾經極力反對大康西耳王朝統治的布里斯托爾人,卻不
願接受執政府的管轄,雖有太陽系國防軍的鐵腕鎮壓,叛亂仍經常發生。

  至2721年,一個出身顯赫世家的少年--弗雷德里希.薩爾.奧斯赫洛
姆和幾個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組織了迄今為止最為強大的一股反抗勢力,試圖
擁戴大康西耳王朝的後裔重新建立政權,在被鎮壓後,就出現了現在名震整個宇
宙的恐怖組織--「雷龍」。

  「雷龍」被摧毀後,他們的首領奧斯赫洛姆被關押在木衛一的監獄中。然而
,不久前,他卻在同伙的接應下越獄,準備逃回布里斯托爾星系。為了避免奧斯
赫洛姆在布里斯托爾星系重新組織叛亂,太陽系政府決定將他在返回老家之前將
他抓回來,為此派出了國防軍中最優秀和最精幹的「紫羅蘭」小組來執行這次追
捕行動。

  紅髮女郎正在沉思著,忽然門被推開,一個梳著學生頭、身材嬌小的姑娘跑
進來,沖她喊到:「琳達,隊長在會議室叫你去開會!」

  那個紅髮女郎原來就是紫羅蘭小組的副隊長--琳達.斯圖爾特。

  琳達轉過身,對那個嬌小的姑娘道:「阿蒼,你總是這麼毛手毛腳,我被你
嚇了一跳!」

  石原蒼笑著吐了吐舌頭。琳達和石原蒼一起走出房間,來到會議室。

  紫羅蘭小組的其他成員早就已經坐在會議桌前等著她們。在會議桌的最裡端
坐著一個身穿國防軍軍服的青年女子,健康豐滿的身體在銀灰色軍服的包裹之下
更顯成熟的魅力,一頭褐色的短髮,充滿英氣的臉上的表情堅定而果敢。她就是
紫羅蘭小組的隊長桑德拉。

  桑德拉右手邊的座位空著,她左邊坐著一個美麗而冷艷的東方女子,筆直的
黑髮垂過肩膀,皮膚白皙晶瑩得簡直像玉一樣,這就是紫羅蘭小組的情報官,也
是國防軍中最優秀的情報官之一--高穎。她是國防軍中著名的冰山美人,背地
裡男軍官都叫她「高傲」小姐。

  在高穎身邊,一個金髮女郎正擺弄著手裡的原子筆,沖著琳達笑著。她波浪
型的金髮幾乎就是白色的,白皙的臉上長著北歐人特有的高挺的鼻子,兩隻綠色
的眼睛像湖水一樣清澈,美艷照人。她當然就是紫羅蘭小組中的神炮手茱麗亞.
蕾歐普。

  琳達和石原蒼來到高穎和茱麗亞對面坐下。琳達對桑德拉道:「隊長,可以
開會了吧?難道又有新任務了?」

  桑德拉笑著說:「你怎麼也這麼著急?博士還沒到呢!」

  話音沒落,門被推開,一個穿著高跟鞋,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烏黑的頭髮盤
在頭頂,抱著一大摞書的美女急急忙忙走了進來,豐滿的胸脯在米色套裝下劇烈
地起伏著,好像要跳了出來。

  橋本洋子來到桑德拉的對面坐下,輕輕喘著氣道:「抱歉,我又來晚了。我
總是不如你們軍人那麼行動迅速。」

  聽了洋子的話,姑娘們都笑了起來。

  桑德拉對大家說:「我們現在離弗雷德那個惡棍越來越近了,照這個速度,
最多還有五天我們就能追上他的星艦,我想聽聽大家的看法。」

  她剛說完,茱麗亞就搶著說:「讓我們在靠近一些,到了我的‘冰雪之星’
飛彈的射程裡,我就把他打個空中開花,讓弗雷德變成宇宙垃圾,一輩子在太空
裡飄著吧!」

  石原蒼接著說:「或者乾脆追上他,我們到他的星艦上把他再抓回來?」

  琳達搖搖頭:「哪有你們想的那麼容易。弗雷德乘的星艦是裝甲最厚的‘聖
馬可’級戰艦,我們的飛彈未必就能夠將它擊毀。而且它的火力也很強大,如果
‘雅典娜’靠近它,祇怕我們也要吃大虧。」

  石原蒼:「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麼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跟著他回布里
斯托爾星系?」

  琳達:「那可不行,那樣納托保民官就會吃不消了!」

  茱麗亞:「真不明白政府是怎麼想的,竟任命了一個像納托這樣又愚蠢又膽
小的家伙當保民官。」

  琳達笑著說:「愚蠢的人才能唯命是從,膽小的人才不敢造反,這個道理你
應該明白。」

  沉默了一陣,橋本洋子忽然說:「弗雷德怎麼能弄到‘聖馬可’級的戰艦?
難道國防軍中有‘雷龍’的奸細?」

  桑德拉說:「我看不是可能,而是國防軍中一定有奸細。否則就憑拉索夫斯
基收買幾個獄卒是不可能把弗雷德救走的。」

  這是一直沒說話的高穎忽然道:「我有一種預感,我們這次行動會很不順利
,大家一定要格外小心。」

  石原蒼笑著說:「高穎,你總是像個小巫婆似的神神秘秘地給我們講什麼預
感。我們哪次行動是輕輕鬆鬆的?哪次我們都會很小心的!」

  高穎白了她一眼。

  茱麗亞道:「早知道今天,還不如當初就把弗雷德那個家伙乾脆絞死算了!」

  琳達:「可是如果殺了弗雷德,祇怕在布里斯托爾星系會導致更大混亂。要
知道,那個家伙在那裡還是很有影響的。」

  茱麗亞:「可我們現在不還是要追殺他嗎?難道現在我們打死他也不行?」

  桑德拉:「國防軍命令我們盡最大可能活捉弗雷德,萬不得已才能將他擊斃
,確實很困難。」

  高穎:「我看我們不必遵守上面的指令,那個惡棍太狡猾,還是把他幹掉比
較穩妥。」

  茱麗亞:「我贊成!」

  石原蒼:「我也贊成!」

  桑德拉:「琳達,你呢?」

  琳達:「我也覺得弗雷德那個家伙太危險,如果我們一定要活捉他恐怕會有
很大麻煩。我也支持高穎的意見,布里斯托爾那邊的爛攤子就留給納托和國防軍
去收拾吧。」

  桑德拉:「那好,既然大家都這麼想,那我們就定下來。等弗雷德進入我們
的射程,茱麗亞你就用飛彈射擊他的星艦,即使不能將它擊毀,也要最大限度破
壞星艦上的裝備,爭取一舉殲滅這個惡棍!大家去準備吧,散會!」

  茫茫的太空裡,一艘紫色的星艦遠遠地跟著前面的戰艦,疾駛著。


  三十個小時過去了,紫羅蘭小組的成員們都聚集在「雅典娜」號的指揮大廳
裡,緊張地看著巨大的監視器。監視器上,一個黑色的亮點在閃動著。

  高穎:「隊長,我們距離弗雷德的星艦還有大約兩萬公里。」

  桑德拉:「阿蒼,你去檢查一下裝彈情況。茱麗亞,準備射擊!」

  金髮女郎坐在操作台前熟練地操作著一大堆儀器,綠色的眼睛興奮得發亮。

  茱麗亞:「隊長,我先用集束光子飛彈試探一下弗雷德的反應。」

  太空中,「雅典娜」號停了下來。突然,一束耀眼的紅光從紫色戰艦的下面
射了出來!監視器上的黑色亮點急速地向左移動,一道紅線擦著它飛了過去。

  琳達:「反應真快!弗雷德果然不簡單!」

  茱麗亞:「最好弗雷德也這麼認為。」

  說完,她按動鍵鈕,監視器上出現兩道紅線同時向黑色亮點飛去。那個黑色
亮點急速閃動著,彷彿跳躍了一下,又避開了。

  茱麗亞:「差不多了,該讓這個家伙嚐點苦頭了!」

  巨大的監視器上這次出現了一道白線,直向黑點飛去,當快接近時,白線前
面忽然暴出一團白光,緊接著,一道白線突然分成三道白線飛向黑點。這一次那
個黑點雖然又急速地閃動了幾下,但還是祇見一團奪目的白光從黑點上發出,照
亮了整個監視器!

  紫羅蘭小組的姑娘們立刻歡呼起來。茱麗亞大聲說:「看!我們的‘冰雪之
星’打中了!讓弗雷德那個混蛋見鬼去吧!」

  琳達和高穎也抱在一起跳了起來。


  在「雅典娜」前方的巨大星艦上,卻是另一番場面。鮑勃指揮著船員閃躲著
「雅典娜」的攻擊,到第三次時,未等他們動作,飛來的飛彈忽然自己爆炸了。

  鮑勃大叫:「不好!這是‘冰雪之星’!快,快向右!」

  沒等他說完,一陣巨響彷彿在他們腳下炸開,龐大的戰艦劇烈地顛簸起來,
控制室裡的人被震得東倒西歪。

  鮑勃晃悠著站起來,大聲咒罵:「該死的!利奧,快,快去檢查一下,是哪
裡被打中了!」

  身材魁梧的巨人邁著沉重的腳步跑了出去。

  弗雷德鎮定地拍拍身上的灰塵,站起來笑著說:「鮑勃,看來你是對的,我
還真有點小看了這些女人呢!」

  鮑勃看了他一眼,吼說:「弗雷德,你以為我們是在哪兒?這是太空!如果
我們的星艦被擊毀了,我們都得變成太空垃圾!」

  弗雷德微笑著說:「鮑勃,你不是從小就教育我,驚慌祇會使人更愚蠢,冷
靜才能使人正確做出決定嗎?今天你怎麼也慌了?」

  正說著,利奧跑進來,大聲喊:「這些該死的太陽系的婊子,她們打中了我
們的儲備燃料倉!液態鑭晶正在流向太空!」

  鮑勃倒吸一口冷氣,問:「動力裝置被破壞了嗎?主燃料倉呢?」

  利奧:「萬能的神保佑!動力裝置和主燃料倉基本完好。」

  鮑勃對著弗雷德道:「弗雷德,怎麼辦?沒有儲備燃料,我們是不可能飛回
布里斯托爾的。」

  利奧在一旁跺著腳,大聲地咒罵:「這些該死的婊子,我要抓住她們,親手
把她們一個個掐死!」

  弗雷德想了想,對利奧說:「別吵了,快去給我把星圖拿來!」

  魁梧的巨人轉身跑了出去。很快,利奧拿著星圖回來,交給弗雷德。

  弗雷德緊鎖眉頭,翻看著星圖。突然,他眼睛一亮,對鮑勃喊道:「鮑勃,
快來看!」

  他用手指著星圖上的一個星球,興奮地說道:「鮑勃,看!這個叫做‘梅多
維’的星球上有人類居住,距離我們不到四百萬公里,我們全速向‘梅多維’前
進!神保佑我們在那裡能找到備用燃料,修好我們的星艦!」

  巨大的星艦轉了個方向,朝著那個叫做「梅多維」的星球駛去。


  在「雅典娜」上,監視器前的紫羅蘭小組成員們看到黑色的亮點在白光閃過
之後沒有消失,卻忽然改變了方向,朝另外的方向飛去。

  茱麗亞:「怎麼回事?他們要幹什麼?」

  琳達:「看來他們不朝布里斯托爾去了。」

  高穎想了想,拿出星圖看了起來。忽然,她大聲說:「快來看!弗雷德這個
家伙一定是要去這裡!」

  她指著一個星球說:「弗雷德的戰艦一定是被打壞了,不能再長距離飛行。
這裡有一個叫‘梅多維’的星球,有人類居住,弗雷德一定是要去這裡修理他破
損的戰艦!我們趕緊追上去!」

  桑德拉沉思了一會,自言自語:「‘梅多維’?」

  這時,始終沒說話的橋本洋子道:「隊長,我想弗雷德到了‘梅多維’一定
會失望的!」

  茱麗亞趕緊問:「博士,為什麼?」

  洋子笑著說:「‘梅多維’是帕司菲克星系中遠離主星的一個小行星,上面
很荒涼。在那裡居住著不到一百萬的赫爾人,而且很分散,祇有兩、三個還算稍
微有點規模的小鎮。赫爾人的智商很低,個子矮小,性格比較溫和、樸素,基本
不具有攻擊性。赫爾人的科技水平很落後,祇相當于地球上十九世紀初的水平,
沒有重工業,連簡陋的汽車都制造不了,哪能修理星艦呢?弗雷德到了那裡肯定
會大失所望!」

  琳達笑著說:「不愧是博士,對所有的星球都了如指掌,難怪總部派你來加
入這次行動。」

  桑德拉:「好吧,我們就跟上去,到‘梅多維’上去消滅奧斯赫洛姆這個惡
棍!」

  優美的「雅典娜」號也改變方向,追了過去。紫羅蘭小組的姑娘們根本不會
想到,在前方那個荒涼的星球上,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她們。


第二章 赫爾人

  巨大的紫色戰艦平穩地降落在荒涼的「梅多維」星球上。

  從「雅典娜」上看去,整個星球上到處是千萬年前被隕石撞擊後形成的奇形
怪狀的山峰、幹裂的鹽堿地、矮小的灌木叢和零星的湖泊,見不到半個人影,更
見不到弗雷德的戰艦的影子。

  桑德拉說:「看來我們必須派人下去找找弗雷德的星艦在哪裡。」

  琳達說:「隊長,讓我和茱麗亞、阿蒼去吧,你們留下,和總部聯絡一下。」

  桑德拉想了想,道:「好吧,不過你們要小心,如果遇見弗雷德不要交戰,
趕緊回來報告!」

  琳達點點頭。

  桑德拉又說:「你們不要穿國防軍的軍服,那樣太顯眼,換上便衣行動起來
方便一些。」

  琳達、茱麗亞和石原蒼走出去準備去了。

  不一會,石原蒼穿著一身運動服,背著一個背包走進來,樣子就像一個要出門
旅行的女大學生。

  接著,琳達穿了一身深藍色、下面是褲子的套裝走了進來。

  琳達問:「茱麗亞呢?」

  石原蒼:她每次換衣服都特別慢,總像要演出似的。

  正說著,門被推開,眾人眼前一亮:祇見茱麗亞化著淡樁、戴著一副太陽鏡
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白色真絲襯衣、外面罩著一件暗紅色的短夾克,下面的黑
色短裙剛剛到大腿的一半,肉色的連褲襪包裹下筆直的雙腿更顯修長,腳上穿著
一雙沒帶的乳白色高跟鞋,性感而美麗。

  石原蒼大聲說:「哇,茱麗亞,你不會是要到‘梅多維’上去找你的白馬王
子吧?幹嗎這麼誇張!」

  茱麗亞臉有點紅。

  琳達趕緊說:「好了,阿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茱麗亞早就穿夠了軍
服,就盼著能穿一回時裝,人家原來可是模特呢!走吧!」

  三個人進了一部登陸車,開上了「梅多維」荒涼的土地。

  看著三人走後,桑德拉對高穎說:「高穎,跟總部聯絡,報告我們的位置。」

  高穎打開機器,戴上耳機,忽然,她大聲叫了起來:「隊長,真見鬼,我們
和總部聯絡不上了!」

  桑德拉趕緊問:「怎麼回事?」

  高穎氣憤地摘下耳機,說:「這些情報部的混蛋,一定是沒把新的密碼表下
載給我們!簡直該死!」

  桑德拉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雲,問:「還有什麼辦法嗎?」

  高穎:「沒辦法,祇有等兩個星期以後下一次下載時,希望這些混蛋別再把
咱們忘了。」

  桑德拉喃喃自語:「兩個星期,看來祇有全靠我們自己了。」

  登陸車在「梅多維」上行駛著,忽然,眼尖的茱麗亞喊到:「快看!前面有
個小鎮!」

  琳達和石原蒼向前看去,果然,一個赫爾人的小鎮出現在前方。

  茱麗亞:「你們繼續去別處找找看,我去那個小鎮打聽一下消息!」

  琳達:「好吧,茱麗亞你要小心。」

  石原蒼:「別讓赫爾人把你給拐跑了!」

  茱麗亞瞪了她一眼,走下登陸車,朝著小鎮走去。登陸車繼續向著荒涼的前
方飛駛。

  茱麗亞走進小鎮,祇見到處是破舊的房屋,三三兩兩的赫爾人在忙碌著。

  赫爾人忽然看見茱麗亞這麼一個身材苗條、穿著艷麗的高個的美貌女郎走進
小鎮,都吃驚地停下來,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她。

  茱麗亞走到一個小女孩面前,和藹地問:「小姑娘,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用驚奇的眼光看著眼前這個金髮女郎,呆了一會才說:「這裡是布魯
敦。」

  茱麗亞心想:原來這個小鎮叫布魯敦。她又問:「小姑娘,你最近見過一個
巨大的飛船從天上飛到這裡嗎?或者,你見過什麼奇怪的人嗎?」

  小女孩猶豫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什麼是飛船,最近除了你,也沒見過其
他奇怪的人了。」

  茱麗亞笑了起來,她一抬頭,忽然看見前面不遠就有一個小酒吧。

  她想:酒吧可是打聽消息的好地方。茱麗亞快步向酒吧走去。

  一推開酒吧的門,裡面的景像和茱麗亞在電影裡看到的幾百年前地球上的酒
吧裡一模一樣:在煙霧繚繞、燈光昏暗的酒吧裡,男人們在喝著啤酒、抽著煙、
大聲地談論著亂七八糟的事,散發著一股腐敗難聞的氣味。

  茱麗亞一走進酒吧,裡面一下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她,有的好
奇,有的貪婪,茱麗亞覺得很不舒服。

  她直走到吧台前,對裡面的侍者說:「來一杯馬爹利,加點冰塊。」

  那個侍者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茱麗亞:「我們這兒沒有什麼馬爹利。」

  茱麗亞楞了楞,又問:「那葡萄酒有嗎?來一杯。」

  侍者轉身給茱麗亞倒了一杯葡萄酒,這時一個男人湊到茱麗亞跟前,咧著嘴
一笑:「小妞,我請你喝酒。」

  茱麗亞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說:「謝謝,不必了。」

  她端著酒找了個空桌子坐下,心裡想:怎麼這裡有些人不像博士說的那麼樸
素溫和,有的就好像地球上的流氓似的。我該怎麼辦?怎麼開始打聽消息呢?

  茱麗亞正想著,忽然一隻滑膩膩的手搭在她肩上,嚇了她一跳。

  剛才那個和她搭釵的赫爾人從她身後走過來,嘴裡噴著酒氣說:「小妞,別
一個人喝酒,來,我陪你一起喝!」

  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用貪婪的目光盯著茱麗亞鼓鼓的胸脯。茱麗亞被他看
得渾身不舒服,厭惡地站起來就要走。

  那個家伙伸手來拉茱麗亞,茱麗亞抬起腿,用腳上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他腳
上。那個家伙一聲慘叫,竟然伸手抱住了茱麗亞的腰。茱麗亞頭都沒回,一個肘
拳打在他臉上,鼻梁被打斷的聲音清晰可聞。他捂著臉倒在地上打起滾來。

  茱麗亞剛要往外走,酒吧裡四、五個赫爾人站了起來。

  「站住!小妞,竟敢在這兒撒野!」

  說著,他們朝茱麗亞撲來。酒吧裡其他的人紛紛跑了出去。

  茱麗亞根本沒把這幾個家伙放在眼裡,幾個回合就把他們打得滿地亂滾,慘
叫不斷。

  茱麗亞不想久留,快步走到門口。忽然,酒吧的門打開,一個高大健壯、臉
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走進來,茱麗亞幾乎撞到他身上。

  那幾個趴在地上的赫爾人大聲喊:「快!奧斯卡,抓住這個小妞。」

  茱麗亞沒有遲疑,抬腿踢向那個叫奧斯卡的男人。

  那個家伙動作也很快,竟然躲了過去。這時那幾個被打倒的家伙又從茱麗亞
身後撲了上來。

  茱麗亞轉身和那幾個家伙打了起來。她忽然感到一陣風聲朝自己腦後襲來,
速度奇快。茱麗亞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後脖子上被重重擊了一下,眼前
一黑,失去了知覺。

  茱麗亞隱約感到一隻毛絨絨的大手在摸著自己的臉,她睜開眼睛一看,不禁
驚叫起來。自己被反綁在一個昏暗的地窖裡的一根柱子上;一個四十歲上下、中
等身材、體格粗壯的赫爾人正用他的大手摸自己的臉蛋;在這個家伙身後,那個
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正看著手裡拿的自己原本別在襯衣上的太陽系國防軍的徽章。

  茱麗亞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就是被那個臉上有刀疤的家伙打暈的,所以仔細看
著他:這家伙的個頭和茱麗亞差不多,體格十分魁梧,一道恐怖的刀疤從右眼角
下跨過半個臉直到右嘴角。他似乎不是赫爾人,因為他的個子比赫爾人高大得多
,皮膚也比赫爾人白,更沒有赫爾人的高顴骨和高額頭。茱麗亞想起來,他叫奧
斯卡。

  在地窖裡還有八、九個赫爾人,其中就有在酒吧裡被茱麗亞痛打的那幾個家
伙,這些人好像是一個團伙。茱麗亞暗暗奇怪:被認為是樸素溫和,且智商很低
的赫爾人怎麼會組織得好像地球上的黑幫一樣呢?她不知道這幫赫爾人要怎麼對
付自己,心裡有些緊張。

  那個摸著茱麗亞臉蛋的家伙見她醒過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黃牙:「嘿
嘿,小妞,醒過來了?」

  這時奧斯卡走過來,揮手給了茱麗亞一個耳光,惡狠狠地說:「臭娘們!原
來是太陽系來的婊子!」

  宇宙中,仇恨太陽系統治的人很多,茱麗亞並沒覺得奇怪,她大聲說:「我
是太陽系國防軍上尉茱麗亞,你們快把我放了!」

  那些站在一旁的赫爾人喊道:「魯塞爾,不能這麼輕易放了這小妞!」

  茱麗亞心想:原來這個體格粗壯的赫爾人叫魯塞爾,看來他是這伙人的首領。

  魯塞爾乾笑兩聲,出乎茱麗亞的意料,他解開了綁著茱麗亞的繩子!

  茱麗亞重新獲得自由,趕緊整理一下略微有些凌亂的衣服,要往外走。

  魯塞爾忽然說:「小妞,你打了我的兄弟,就這麼就想走?」

  茱麗亞回過頭:「你還要幹什麼?」

  魯塞爾:「咱倆比試比試,你要贏了我,你馬上就可以走;我要是贏了,哼
哼,你可就要吃點苦頭了。」一邊說,他色迷迷的眼神一邊在茱麗亞的身上看來
看去。

  茱麗亞心裡一驚,但轉念一想:一個有些個蠻力的赫爾人怎麼能是自己的對
手?她冷冷地說:「那你就來吧!」

  魯塞爾姦笑著,突然一拳朝茱麗亞胸前打來!

  茱麗亞見魯塞爾出拳速度也挺快,而且力量極大,暗暗吃驚。她不敢硬擋,
身體一閃,輕盈地躲到一旁。

  魯塞爾見打空了,趕緊轉身,張開雙臂向茱麗亞抱過來!

  茱麗亞雙腳一蹬地,身體美妙地飛過魯塞爾的頭頂,在空中分開修長的雙腿
,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踢在魯塞爾的後腰上!

  魯塞爾撲了個空,又被茱麗亞結結實實踢了一腳,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旁邊的奧斯卡忍不住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魯塞爾爬起來,臉已經漲得發紫。他剛要再打,那個奧斯卡忽然攔住他,說
道:「魯塞爾,不用你動手,我來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深淺的小娘們!」

  茱麗亞早就料到會這樣,但這個奧斯卡看來是個很厲害的角色,茱麗亞不敢
大意。

  奧斯卡盯著茱麗亞看了一會,忽然也像魯塞爾那樣,笨拙地張開雙臂撲了過
來!

  茱麗亞嚇了一跳,趕緊也像剛才那樣想從奧斯卡頭上躍過去。她剛剛跳起來
,忽然驚恐地發現奧斯卡神奇般地停下了動作,飛快地伸手來抓自己的小腿!茱
麗亞已經無法再做動作,奧斯卡的一隻手抓住她渾圓的小腿,將茱麗亞狠狠地摔
在了地上!

  茱麗亞被摔地眼冒金星,她站起來,有些緊張。

  奧斯卡不等茱麗亞站穩,旋風般地約起,雙腿飛踢向茱麗亞胸前!

  茱麗亞趕緊伸出雙拳來擋,可奧斯卡力量極大,將茱麗亞整個人踢飛出去,
後背重重地撞在地窖的牆上!

  魯塞爾和其他赫爾人都喝彩起來。

  茱麗亞喘著氣,心裡暗想:沒想到在「梅多維」上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家伙,
早知這樣,就應該讓阿蒼來。

  她一咬牙,大吼一聲,凌空躍起,從奧斯卡頭頂向下擊來!

  奧斯卡忽然將魁梧的身軀矮了下去,整個人幾乎躺在了地上,一個「兔子蹬
鷹」,抬腿向上蹄來!

  茱麗亞的反應稍微一慢,被奧斯卡一腳重重踢在自己雙腿之間的私處!她慘
叫一聲,從半空跌落下來,蜷縮在地上。

  奧斯卡過來,一下將茱麗亞揪起來,重拳雨點般落在她柔軟的小腹和豐滿的
胸膛上。

  茱麗亞被奧斯卡這一頓痛擊,覺得五髒六腑好像都要被打碎了,眼前直冒金
星,渾身不住地抽搐,大聲慘叫。

  奧斯卡鬆開手,茱麗亞頓時癱倒在地上。

  奧斯卡撲上來,粗暴地將她的襯衣撕開,一把將茱麗亞的胸罩扯了下來!立
刻,兩個雪白豐滿的肉球跳了出來。

  茱麗亞尖叫一聲,趕緊伸手護在自己胸前。

  奧斯卡獰笑著將茱麗亞翻過來,雙手擰到背後。茱麗亞渾身每一寸地方都酸
痛不已,無力反抗。奧斯卡用茱麗亞的胸罩將她的雙手緊緊捆住。

  奧斯卡將茱麗亞抱起來,放到一張桌子上。他將茱麗亞上身穿的夾克和襯衣
撕成碎片,扯了下來。茱麗亞上半身全部赤裸,雪白晶瑩的肉體暴露出來,她想
反抗,可剛剛被奧斯卡痛打得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祇能不停地尖叫。

  奧斯卡將茱麗亞的黑色短裙褪到腰上,又將茱麗亞的褲襪撕破,將她裡面穿
的內褲扯了下來。這樣一來,茱麗亞豐滿的屁股和她的秘處也全都暴露出來。

  茱麗亞知道這幫家伙要對自己施暴,卻無法反抗,越發絕望地尖叫起來。

  奧斯卡狠狠地在茱麗亞兩個雪白的肉丘上打了兩巴掌,茱麗亞的屁股上立刻
出現兩個紅色的手印。

  奧斯卡獰笑著對魯塞爾說:「這個國防軍的婊子現在就是你的了!」

  魯塞爾看著茱麗亞幾乎全裸的美妙的肉體,早就按捺不住了,立刻撲了上來!

  他拔出自己的大肉棒,抹上點自己的口水,對著茱麗亞的肉縫扎了下去!

  茱麗亞雙手被綁在背後,身體又酸軟乏力,祇能驚恐地看著赫爾人粗大的肉
棒捅進自己的小肉穴,使勁扭動身體抗拒著,發出淒厲的慘叫!

  魯塞爾的大手粗暴地揉著茱麗亞豐滿的乳房,流著口水的大嘴在她雪白的身
體上舔著,不時還咬茱麗亞一口,用力地在茱麗亞的肉洞裡抽插著自己粗大的肉
棒,發出快樂的吼叫。

  茱麗亞被魯塞爾的粗暴幾乎給驚呆了,她不是處女,可沒想到赫爾人竟是如
此粗野凶猛。茱麗亞感到身體幾乎要被魯塞爾撕裂了,疼痛從乳房、下體和全身
傳來,再加上被一個下賤的赫爾人強暴的羞恥,茱麗亞全身不停地顫抖,大聲地
慘叫,幾乎要昏了過去。

  過了好長時間,魯塞爾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一股滾燙的精液射進茱麗亞體
內,站了起來。

  茱麗亞癱軟在桌子上,失神地睜著兩隻美麗的眼睛,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
雪白的乳房和身體上布滿魯塞爾施暴的痕跡,一動不動,精液從被姦淫的小穴裡
流了出來。

  奧斯卡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一支注射器,來到茱麗亞身邊,將注射器裡的藥水
打進茱麗亞的胳臂。然後,他對那些一直在一旁看著茱麗亞被魯塞爾強姦的赫爾
人說道:「弟兄們,現在輪到你們來操這個太陽系來的騷貨了!可別讓這個臭婊
子失望啊!」

  那些赫爾人發出一陣歡呼,一起撲了過來。

  茱麗亞見這麼多赫爾人朝自己撲來,立刻尖叫起來,使勁掙扎著。

  那些赫爾人七手八腳地將茱麗亞從桌子上抬到地上,紛紛亮出肉棒,向茱麗
亞發起了攻擊。

  茱麗亞用盡僅有的力氣反抗著,可她忽然發現:自己最後的力氣好像也消失
了,手腳已經好像不聽指揮了,連腰似乎都動不了了。她立刻明白了:一定是奧
斯卡給自己注射的那種東西在起作用。茱麗亞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奧斯卡,發出
絕望的驚叫。

  奧斯卡看著茱麗亞絕望驚慌的樣子,哈哈大笑:「臭婊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哈哈哈!」

  看到一個像茱麗亞這樣的來自太陽系的美麗、性感的金髮女郎幾乎全裸地在
自己面前,而且毫無抵抗能力,可以任自己擺布,這些赫爾人都快要瘋了。

  幾乎就在一瞬間,茱麗亞下面的小肉穴、性感的小嘴、甚至是她的屁眼裡都
被塞進了赫爾人粗大的肉棒,還有數不清的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亂抓亂摸。這些
粗魯的家伙瘋狂地凌辱著失去反抗能力的金髮女郎,在茱麗亞身上發泄著原始的
欲望。

  茱麗亞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支配,甚至連指尖都不能動一下;更令
茱麗亞感到絕望的是:自己的感覺依然存在,能清楚地感到赫爾人的肉棒在自己
的體內瘋狂地抽插,一陣陣疼痛和快感襲來。茱麗亞已經發不出聲音,祇有痛苦
的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

  摧殘著茱麗亞的赫爾人,將精液射在她的嘴裡、屁眼裡、陰道裡、臉上和身
上。

  在昏暗的地窖裡,可憐的茱麗亞像一個玩偶一樣被一群粗魯的赫爾人野蠻地
姦淫著、玩弄著。

  就在茱麗亞遭到赫爾人襲擊的同時,琳達和石原蒼正乘著登陸車,在「梅多
維」荒涼的土地上搜索著弗雷德的蹤跡。

  她們開出很遠,忽然,在一座巨大的環型山背後的空曠的土地上,出現了一
個巨大的灰色星艦,像一個怪物一樣靜靜地停在地面上。

  石原蒼喊到:「看!琳達,那不是弗雷德的戰艦嗎!」

  兩個人停下登陸車,仔細觀察著。從遠處根本看不清巨大星艦裡面的情況,
周圍也不見半個人影。

  琳達使用定位儀仔細地記下了現在的位置,對石原蒼說:「阿蒼,我們回去
吧,去把茱麗亞接回來,再回去把弗雷德的位置告訴隊長。」

  兩人開著登陸車回到了茱麗亞下車的地方,也從車上走出來,向那個小鎮走
去。

  一進小鎮,琳達吃驚地發現,鎮裡的赫爾人看到她們都有些驚慌地跑開了。

  她攔住一個跑得慢的老頭,問:「大爺,你見到過一個高個子的金髮姑娘來
這裡嗎?」琳達邊說邊比劃著茱麗亞的個頭。

  那個老頭連頭都沒敢抬,用手指了指那個酒吧,趕緊走開了。

  琳達和石原蒼很納悶,兩人走到酒吧前,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酒吧,裡面的場面立刻將二人驚呆了:昏暗的酒吧裡空無一人,祇有茱
麗亞一動不動地臉朝下趴在一張桌子上,四肢軟綿綿地耷拉著。

  茱麗亞上半身全裸著,雪白的後背上被用紅墨水寫了幾個字;短裙被揉成一
團,褪在她的腰上,下身也全都裸露出來;一個葡萄酒瓶子口沖下被插進茱麗亞
的肛門裡,血紅的葡萄酒流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褲襪被撕得破破爛爛,像破魚網
一樣纏在茱麗亞修長的腿上。

  琳達嚇壞了,趕緊走到茱麗亞跟前。茱麗亞赤裸的身上布滿被施暴的傷痕,
後背上醒目地寫著:「太陽系來的婊子的下場!」

  茱麗亞睜著茫然的眼睛,見琳達走過來,幾滴晶瑩的眼淚流了下來。

  琳達見茱麗亞還活著,鬆了一口氣。她從茱麗亞的肛門裡拔出葡萄酒瓶,從
桌子上扶起茱麗亞,問道:「茱麗亞!這是怎麼一回事?!是弗雷德他們幹的嗎
?」

  茱麗亞的嘴唇動了幾下,卻發不出聲音。

  琳達立刻明白了:茱麗亞被人在身上使用了一種很厲害的神經性毒劑,已經
全身麻痹了。

  她警惕地注視著周圍,見沒什麼異常,趕緊背起茱麗亞,和石原蒼一起跑出
酒吧。

  石原蒼邊跑邊問:「琳達,怎麼會這樣!是不是弗雷德幹的?」

  琳達說:「不知道!如果是弗雷德,為什麼還要把茱麗亞留下?我們趕緊回
去報告隊長吧!」

  兩人背著茱麗亞跑進登陸車,向著「雅典娜」駛去。


第三章 螳螂捕蟬


  「雅典娜」上的氣氛十分壓抑。

  桑德拉、琳達、高穎和石原蒼在焦急地走來走去。

  桑德拉:「琳達,你再說一遍,當時什麼情況?」

  琳達又將在酒吧裡發現茱麗亞的情景描述了一番。

  桑德拉沉思著,高穎說道:「桑德拉,我也覺得這件事好像不是弗雷德幹的
。首先,弗雷德的星艦離那個小鎮很遠,他又不熟悉這裡,不大可能這麼準確地
出現在那裡;其次,弗雷德如果抓住了茱麗亞,決不會在將她留在哪兒,應該將
她帶回他的星艦才對!」

  桑德拉想了想,問:「那麼你認為是誰幹的呢?」

  琳達接著說道:「我認為,這裡一定還有一伙仇恨太陽系政府的家伙存在,
茱麗亞後背上的字就說明了這一點。」

  石原蒼說:「沒想到這麼偏僻的小星球上也會有壞蛋!隊長,我們要不要消
滅了他們,給茱麗亞報仇?」

  高穎說:「桑德拉,我看我們這次的目標是弗雷德,先不必考慮襲擊茱麗亞
這幫家伙。」

  琳達:「我也這麼想,弗雷德的星艦在野外,我們祇要避開赫爾人的城鎮,
直接攻擊弗雷德就行。等消滅了弗雷德,再考慮為茱麗亞報仇。」

  正說著,橋本洋子走了進來。大家趕緊問:「博士,茱麗亞怎麼樣?」

  洋子勉強笑了笑,說:「襲擊茱麗亞的這些家伙太殘忍了!不過茱麗亞生命
沒什麼危險,祇是因為被強暴而受了些外傷,再就是被注射了一種毒劑,全身麻
痹,估計有兩、三天才能復原。她現在身體很虛弱,但已經可以說話了。」

  幾個人趕緊來到茱麗亞的房間。

  躺在床上的茱麗亞樣子很憔悴,她將自己如何在酒吧裡被赫爾人襲擊,以及
後來又被他們施暴的經過講了一遍。茱麗亞還特別強調了那個叫奧斯卡的家伙,
他似乎不是這個星球上的人。

  桑德拉聽完,安慰茱麗亞好好休息,然後大家一起走出她的房間。在控制大
廳裡,桑德拉問大家:「你們有什麼想法?」

  洋子說:「真沒想到在赫爾人中也有這麼凶殘的罪犯,是我害了茱麗亞。」

  琳達:「洋子,這不能怪你。我看那個叫魯塞爾的雖然是這些家伙的頭兒,
但那個奧斯卡才是真正操縱指揮他們的人。不知道這個奧斯卡是什麼來歷?」

  高穎:「在這個世界上,凶狠殘暴的罪犯太多了,誰知道這個奧斯卡是什麼
人?!」

  石原蒼:「不過他能輕而易舉地打敗茱麗亞,也很厲害呢!有機會我一定教
訓教訓他!」

  桑德拉:「算了,別再管這些混蛋赫爾人了,以後讓國防軍來收拾他們吧!
我們先來計劃計劃怎麼消滅弗雷德吧!」

  大家沉默了一陣。

  石原蒼:「弗雷德一直躲在戰艦裡可不好辦!」

  高穎:「他不會一直躲在裡面的,他得出來找東西修理破損的星艦;他要是
出來,我們就可以幹掉他了。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來。」

  石原蒼:「是啊,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來!我們總不能一直在星艦旁邊
盯著他吧?」

  這時,橋本洋子忽然說道:「我們可以將弗雷德從星艦裡引出來!」

  石原蒼:「怎麼引這個狡猾的家伙出來?」

  琳達忽然說:「對,把弗雷德引出來!弗雷德現在一定也在想怎麼消滅我們
,如果我們故意派人在他的星艦周圍活動,其他人隱藏起來;他一定回出來攻擊
我們,這時我們就出來將他一舉消滅!弗雷德的星艦旁邊正好有一座環型山,可
以藏身。」

  高穎:「弗雷德會這麼容易上當嗎?」

  琳達:「弗雷德最大的弱點就是驕傲自負,有這種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

  一陣沉默。

  桑德拉:「那麼誰去當誘餌呢?」

  洋子一挺胸:「隊長,讓我來吧!」

  桑德拉用敬佩的目光看著勇敢的女博士:「洋子,你太文弱了,不行!」

  橋本洋子:「沒關係,隊長,反正你們都在周圍。再說,如果是你們,弗雷
德說不定嚇得不敢露面呢!」

  大家都笑了起來。

  桑德拉想了想,說:「那好吧,洋子,就辛苦你了!阿蒼,你和洋子一起,
保護她。我們帶人就在琳達說的山後隱藏,你們不要離我們太遠!」


  「梅多維」星球的黃昏和地球一樣,景色很美。

  在巨大的星艦內,被稱做「宇宙中最危險的罪犯」的弗雷德里希.奧斯赫洛
姆正用一個望遠鏡聚精會神地看著遠處的環型山腳下。

  一輛登陸車停在空曠的大地上,離登陸車幾十米遠處,一個盤著烏黑的頭髮
、戴著金絲眼鏡、穿著一身合體的藍色套裝、短裙下優美的雙腿上穿了一雙黑色
絲襪、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細跟高跟鞋的美麗女人正蹲在地上,仔細觀察著一種開
紫花的小草。

  在她身邊,一個二十出頭、身材嬌小、穿著一身銀灰色國防軍軍服的姑娘正
警惕地注視著周圍。她梳著齊耳的短髮、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軍服下已經完全發
育成熟的身體曲線玲瓏,全身充滿青春、健康的氣息。唯一不太協調的是,她的
手裡提著一支可怕的輕型全自動鐳射槍。

  弗雷德自言自語:「這一定就是那兩個日本女人,阿歷克斯沒有吹牛,紫羅
蘭小組裡果然都是美女。」

  他回過頭,對身邊的巨人說:「利奧,你猜她們在幹什麼?」

  巨人憨厚地搖了搖他那龐大的腦袋,悶聲悶氣地說:「不知道,她們不會是
在挖野菜要回去做飯吧?」

  弗雷德哈哈大笑起來:「利奧,你好像除了打仗就祇知道吃飯!」

  巨人嘿嘿笑了起來:「我的主人,利奧從來都懶得去考慮那些復雜的事情,
反正一切都有你來安排,利奧祇要出力去做就行了。」

  弗雷德用一種柔和的眼神看著他忠實的僕人,緩緩地說:「利奧,她們不是
在挖野菜,她們是在挖人!在挖我們!」

  利奧迷惑地問:「我們?」

  弗雷德:「對,她們要把我們從星艦裡挖出來!」

  他接著問利奧:「利奧,你說,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們應不應該把她們抓回來
玩玩?」

  巨人趕緊點頭:「應該!我都有好久沒踫女人了!」

  弗雷德微微一笑,指著遠處的環型山:「利奧,我和你打賭,那裡一定還有
紫羅蘭小組的人藏著。」

  利奧老老實實地看著弗雷德,沒出聲。

  弗雷德想了一會,猛然回頭,對巨人說道:「走!利奧,我們去把她們抓回
來!」

  這時,一直在旁邊坐著的拉索夫斯基說道:「弗雷德,你瘋了?你明知道這
是一個陷阱,還要去?!」

  弗雷德對他的老師說:「鮑勃,我們不能坐在這兒等死,拖延時間祇能對她
們有利!我們必須爭取在她們的援軍到來之前消滅這些娘們,我們必須冒險!」

  說完,他帶著利奧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在赫爾人的小鎮——布魯敦的一棟房子裡,赫爾人中的惡棍魯塞
爾正在和那個神秘的奧斯卡說著話。

  魯塞爾:「你為什麼不讓我把那個小妞帶回來?」

  奧斯卡:「魯塞爾,你認為那個婊子是自己一個人來到這兒的嗎?她一定還
有其他的同伴。要是你把她抓到這兒來,她的同伴一定會來找她。如果被國防軍
追到這兒來,我們都得完蛋!」

  魯塞爾想了想,說:「奧斯卡,那你看國防軍為什麼要來到我們這麼一個偏
僻的地方呢?」

  奧斯卡:「不知道。也許他們是過路的?或者,他們是來追蹤什麼人?」

  魯塞爾立刻緊張起來:「奧斯卡,他們會不會是來對付我們的?」

  奧斯卡一陣冷笑:「魯塞爾,你一百個放心吧!他們決不會是來對付你們的
!難道……」

  魯塞爾盯著奧斯卡:「奧斯卡,我總覺得你這家伙身上一定有很多不可告人
的秘密!」

  奧斯卡哈哈大笑起來:「魯塞爾,你看,你和我在一起也開始變得越來越聰
明了!」

  正說著,一個赫爾人走進來。他來到魯塞爾身邊,說:「頭領,班尼在西邊
的山下看到不少穿著奇怪的陌生人,其中還有好幾個漂亮女人!好像和那個被咱
們在酒吧裡玩的娘們長得差不多。」

  魯塞爾:「叫班尼進來!」

  一個個子矮小、獐頭鼠目的家伙走進來。

  魯塞爾:「班尼,他們有多少人?」

  班尼:「報告頭領,他們有大約十個人左右,其中有三個是女人,長得都很
漂亮。」

  魯塞爾:「奧斯卡,這次我可不想再錯過了,我們去把那些國防軍幹掉,把
他們的女人抓回來!」

  奧斯卡想了想,說:「好吧,你這個色迷心竅的家伙,我們就去幹掉這些太
陽系來的雜種!不過,咱們得多帶些人!」


  在巨大的環型山背後,桑德拉、琳達、高穎和七、八個國防軍士兵正在焦急
地注視著遠處的巨大星艦。

  桑德拉:「你們說弗雷德會來嗎?」

  高穎:「我感覺他們會來的。」

  琳達:「高穎,我相信你的感覺,弗雷德一定會來!」

  正說著,忽然一個士兵喊起來:「隊長,看我們身後!」

  桑德拉等人回過頭,祇見一個像原始的火車頭一樣的家伙冒著黑煙,朝他們
開來。

  高穎驚叫起來:「怎麼回事?」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那個怪家伙已經到了面前,從裡面跳出三、四十個赫爾
人,衝了過來!那些赫爾人有的拿著短弩、有的拿著獵槍、還有的用一種像原始
的土著人用的吹管一樣的東西,發起了攻擊!一個士兵動作稍微慢了一點,被一
支從吹管裡射出的小箭射中咽喉,當場斃命!

  桑德拉大聲喊:「箭上有毒!大家小心!」

  紫羅蘭小組的姑娘和國防軍士兵紛紛拿出武器,和赫爾人打了起來。

  就在環型山後陷入一片混亂之時,一部幽靈般的太空梭從遠處的巨大星艦上
飛了出來,朝著洋子和石原蒼飛來。

  石原蒼看到太空梭飛來,知道是弗雷德來了。她趕緊告訴蹲在地上的橋本洋
子:「博士,快,弗雷德來了。我們快往山後跑!」

  洋子站起來,裝做十分驚慌的樣子和石原蒼一起向山後跑去。

  太空梭裡的弗雷德對利奧說:「看到了吧,山後一定有她們的同伴,我們快
點攔住她們!」

  太空梭比洋子和石原蒼跑得要快得多,眨眼間,已經攔住了兩個女人的去路
。弗雷德和利奧以及兩個星艦船員跳了出來。

  石原蒼對洋子說:「博士,你快跑,我攔住他們!」

  說完,她舉起鐳射槍向撲過來的敵人射去。

  弗雷德等人見可怕的武器對著自己,趕緊趴下,滾到一旁;幾乎就在同時,
他們的身邊劃過一道火花。

  弗雷德:「利奧,你對付這個拿槍的;我去追另一個!」

  他說完,朝著洋子追了過去。

  魁梧的巨人和另外兩個家伙朝石原蒼撲來,石原蒼舉槍向巨人射去!令她震
驚的一幕出現了:那個高大的巨人祇是稍微偏了一下身體,她清楚地看見他的肩
膀上迸出了血花;那個巨人魁梧的身軀搖晃了一下,發出野獸一樣的吼叫,絲毫
沒有停下腳步,揮舞著巨大的拳頭向自己砸來!

  石原蒼不敢相信竟然有這樣的人!她趕緊雙手舉起鐳射槍來扛那個巨人的拳
頭。那堅硬的金屬制造的鐳射槍竟被那巨人一拳砸得彎曲起來!

  石原蒼趕緊丟掉已經是一團廢鐵的鐳射槍,跳到一旁,心裡暗叫:「桑德拉
,你們快來呀!」

  利奧吼叫著向矮小的石原蒼撲了過來。

  那邊,橋本洋子看不見桑德拉等人的影子,這回是真的慌張起來,用盡全力
朝山後跑去。她穿著高跟鞋,慌亂之中踩到了一個小石子上,腳下一滑,摔倒在
地。

  弗雷德快步追了上來,剛到洋子跟前,突然見倒在地上的女人轉過身來,手
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支小巧的手槍!弗雷德一愣,趕緊向右撲倒。與此同時,
一聲清脆的槍響,弗雷德感到自己左臂一麻。

  橋本洋子見弗雷德倒下,趕緊爬起來,繼續向山後跑,邊跑邊喊道:「桑德
拉!琳達!你們快來呀!」

  弗雷德站起來,看了看自己受傷流血的左臂,望著洋子的背影,恨恨地罵:
「可惡的賤人,我看你能跑多遠!」

  他掏出一支麻醉槍,對準了前面那個美麗的獵物。

  洋子聽到身後一聲沉悶的槍聲,覺得後背一麻,立刻摔倒在地。她眼看著弗
雷德一步步向自己走來,想舉起槍,兩手卻怎麼也抬不起來,眼前弗雷德的身影
漸漸模糊起來。

  石原蒼正在和利奧激烈地搏鬥著。她發現這個笨拙的巨人是自己見到的最可
怕的對手,自己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了石頭上;幾次使出柔道的技巧像將
他摔倒,可他沉重的身軀紋絲不動。石原蒼開始緊張起來,她打算著是否應該溜
掉。

  她正思考著,忽然看見弗雷德從那邊走回來,肩上扛著似乎已經昏迷了的女
博士,而桑德拉等人連影子都見不到。

  見橋本洋子已經落到弗雷德手裡,石原蒼不禁一陣慌亂。她稍有遲疑,利奧
已經一記重拳打來,正打在她柔軟的胸膛上,石原蒼嬌小的身體像一片落葉一樣
飄了出去。

  石原蒼覺得全身的骨骼好像都被打碎了,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沒能坐起來,
巨人已經走到了她面前。

  在環型山後面,桑德拉等人見赫爾人來勢凶猛,不敢大意,祇好用鐳射槍來
對付凶惡的赫爾人。

  這幫赫爾人不過是一群野蠻人,怎麼是紫羅蘭小組的對手,況且武器相差懸
殊,很快衝在前面的就死傷一片。其餘的人雖仍勇猛地衝上來,但不過是多了一
些被射擊的目標而已。

  在後面的魯塞爾看著奧斯卡,問:「怎麼辦?奧斯卡!」

  奧斯卡:「笨蛋!我告訴你不是對手!還不趕緊逃?!」

  說完,他發出一聲呼嘯,和魯塞爾一起率先朝那個像火車一樣的家伙跑去。
赫爾人見自己的頭領已經撤退,也丟下死傷的同伴,掉頭就跑。

  琳達:「桑德拉,要不要追?」

  桑德拉正猶豫,忽然隱約聽見洋子的叫喊,一跺腳:「糟了,可能是弗雷德
來了!」

  大家一下想起,橋本洋子和石原蒼還在山那邊,趕緊衝了出去。

  桑德拉從山後出來時,遠遠地祇見弗雷德扛著女博士、巨人的掖下夾著石原
蒼正在走向太空梭。大家剛要追過去,弗雷德等人已經進了太空梭,朝著星艦飛
去。

  桑德拉恨恨地說:「壞了,我們來晚了!」

  高穎:「這全怪那些該死的野蠻人!」

  她們祇有眼看著太空梭飛進了遠處的戰艦。


  在巨大的「聖馬可」級星艦的一個艦倉裡,弗雷德正和他忠實的利奧一起,
得意地欣賞著他們此次冒險的收獲:兩個女人手腳張開成「大」字形,分別被四
個鐵環銬著吊在艦倉中央的架子上;石原蒼竭力保持著鎮靜,盯著弗雷德;而女
博士則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慌,臉色蒼白,手腳微微發抖。

  看著眼前美麗的女俘虜,弗雷德感到一種原始的欲望在體內燃燒,他微笑著
說:

  「國防軍的女英雄們,歡迎來到我這裡做客!二位一定是橋本洋子博士和石
原蒼小姐了?」

  見二人不說話,弗雷德想了想,他決定先從石原蒼開始,再震懾一下那個美
麗的女博士。他對魁梧的巨人道:

  「利奧,你去幫石原小姐把那累贅的軍服脫下來,讓我們的客人不要這麼拘
束!」

  巨人興奮地來到石原蒼面前,一把將她身上的軍服撕裂,幾下就剝了下來。
然後又將石原蒼的胸罩和內褲也撕破,扯了下來。看著赤裸的石原蒼雪白的肉體
,利奧忍不住用手摸了起來。

  石原蒼從被吊起來的那一刻就知道,必定要被這幫家伙侮辱。但被這麼剝光
衣服還是令她十分羞恥,利奧那毛絨絨的大手踫到她的身體令她感到一陣厭惡,
奮力扭動身體反抗。她大聲罵到:「混蛋,別踫我!快把你那髒手拿開!」她說
著,狠狠地啐了巨人一口。

  利奧一楞,擦去臉上被石原蒼啐的唾沫,發出一聲吼叫,伸手狠狠地捏住了
石原蒼柔軟的乳房。石原蒼的乳房被利奧捏得變了形,痛得尖叫起來。利奧拾起
石原蒼被撕下來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弗雷德走過來,石原蒼的乳房上已經被捏出兩個手印。弗雷德看著石原蒼雪
白勻稱的身體,把手順著她的小腹摸了下去。石原蒼的身體抗拒地向後縮去。

  弗雷德對利奧說:「把那個東西拿來!」

  利奧扭頭拿來一根電動陽具,遞給弗雷德。石原蒼看見這東西,眼神一下變
得驚慌起來。

  弗雷德笑著說:「石原小姐,你一定會喜歡它的!」說完,他一手抱住石原
蒼的細腰,另一隻手將電動陽具塞進了她的小肉洞裡。

  石原蒼感到一個冰冷的東西被硬塞進自己緊狹乾燥的陰道裡,難受得身體一
抖,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弗雷德淫笑著,打開了開關,電動陽具快速地震顫起
來。

  石原蒼感到陰道裡的東西開始快速地動著,好像有一種電流迅速從下體傳遍
全身,她想尖叫卻因為嘴裡堵著內褲無法出聲,祇有痛苦地搖晃著身體,隨著電
動陽具的震顫不住發抖。

  弗雷德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女俘虜在遭受著痛苦和羞辱的雙重煎熬,轉過頭將
橋本洋子的手腳解開。

  橋本洋子站在地上,雙腿不住發抖,剛才弗雷德和利奧粗魯地對待石原蒼已
經把她嚇壞了。她看著弗雷德,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相貌英俊、風度文雅還很
有些貴族氣質的男子就是臭名著著的宇宙裡的頭號危險罪犯。

  弗雷德也在仔細看著眼前的女博士:和石原蒼不同,洋子身上充滿一種成熟
、美艷的女人的魅力,在加上受到驚嚇的哀狀,更使人無法不產生犯罪的衝動。

  弗雷德:「博士,請你自己把衣服脫下來,就不要讓我們動手了!」

  洋子此時心裡想的全是當初在「雅典娜」上見到的茱麗亞被施暴後的樣子,
聽到弗雷德的話,更加心慌意亂,抱著雙臂,哆嗦著。

  弗雷德:「怎麼?沒聽到我的話?!」

  洋子不敢直視弗雷德那令她心寒的眼光,雙手顫抖著開始解套裝上的扣子。
她哆嗦著將上衣脫下來,又脫掉裡面的襯衣,脫下短裙。洋子身上祇剩下乳罩和
內褲,暴露出來的皮膚感到一陣寒意。她抬頭偷偷看了一眼弗雷德,弗雷德正用
邪惡的眼神盯著女博士凝脂一般光滑潔白的身體。

  見橋本洋子停下來,弗雷德惡狠狠地說:「我讓你停下來了嗎?接著脫!」

  洋子趕緊又低下頭,屈辱的眼淚在眼睛裡轉來轉去,她慢慢地解開乳罩,兩
個雪白、碩大的肉球蹦了出來。洋子幾乎能聽見那個可怕的巨人咽口水的聲音,
她又顫抖著脫下內褲。

  現在女博士全身除了黑色的吊襪帶和絲襪以及腳上的紅色高跟鞋之外,再沒
有什麼了,豐滿成熟的肉體完全暴露在兩個惡棍面前。橋本洋子雙手抱在胸前,
羞恥地慢慢蹲了下去。

  弗雷德:「站起來!把手拿開!」

  洋子祇好站起來,把擋在胸前的手放下來,難堪地閉上眼睛。弗雷德貪婪地
看著洋子誘人的身體,伸手摸了摸她肥碩的乳房,洋子身體一陣哆嗦。

  弗雷德轉過頭,見利奧的眼睛已經盯在女博士身上,一動不動,呼吸十分沉
重。他決定獎勵一下這個忠實的僕人。

  弗雷德:「利奧,這個女人就先給你玩玩吧!」

  巨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感激地看了弗雷德一眼,邁著沉重的腳步
向赤裸的洋子走來。

  橋本洋子猛然聽見弗雷德這麼說,睜開眼睛見魁梧的巨人已經朝自己走來,
邊走邊脫下他的衣服,露出像大猩猩一樣過于健壯的身體和幾乎有成人手臂一般
粗的巨大的肉棒。洋子嚇得幾乎要昏過去了,她發出驚恐的尖叫,扭頭就想跑。

  利奧伸出手,像抓小雞一樣將可憐的女人揪回來,伸出巨大的手掌在她赤裸
的身上摸起來。洋子絕望地尖叫著,兩隻拳頭徒勞地捶打著利奧的身軀,用穿著
高跟鞋的腳使勁地踢著巨人的腿。

  利奧明顯是被女博士的掙扎激怒了,他吼叫著將她摔在地上,像對待野獸一
樣,將洋子的身體粗魯地扭曲過來:將她的纖腰彎下去、雙腿被分開幾乎被掰到
了肩膀兩側、她的頭被按到兩腿中間、雙手被擰到背後,用繩子將女博士的身體
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洋子像一個大肉球一樣被捆了起來,一動不能動。利奧興奮地將這個被捆得
像個肉球一樣的可憐的女人抱起來,將自己可怕的巨大肉棒對著洋子暴露出來的
肉縫捅了進去!

  洋子從自己雙腿中間看見一根可怕的家伙一下就捅進了自己狹窄的肉洞,一
陣撕裂的劇痛傳來,她發出可怕的慘叫,被扭曲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巨人不顧被捆著的女人痛苦的慘叫,興奮地抽動著自己那可怕的凶器,鮮血
順著女博士被蹂躪的肉穴流了出來。

  橋本洋子絕望地忍受著利奧的摧殘,尖叫已經變成了哭泣,巨人每一次的抽
插都使她無比地痛苦。

  利奧喘著粗氣,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終于在洋子的體內射了。他抽出那巨
大的肉棒,看著剛剛被自己蹂躪過的女人的身體悲慘地顫抖著,陰道裡的精液混
合著鮮血流出來,又莫名地興奮起來。巨人將女博士轉了個身,把自己粗大的家
伙對準了女人的肛門,慢慢地頂了進去。

  洋子本以為這一場凌辱可以暫時告一段落,沒想到那個野蠻的家伙竟要從自
己從來沒被幹過的屁眼裡強姦自己!羞恥加上恐懼,她又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

  利奧可怕的肉棒堅硬得像鐵石一樣,一點一點頂開洋子屁眼裡緊縮著的肉壁
,擠了進去!

  這一次橋本洋子感覺整個身體好像都要被撕開了,巨大的疼痛比剛才更加不
可忍受,她慘叫了兩聲,昏死過去。

  弗雷德看著利奧強暴可憐的女博士,也感到體內的慾望已無法克制,他來到
已經被折磨得快要崩潰的石原蒼跟前,從她的嘴裡拿出了內褲。石原蒼已經被電
動陽具折磨得受不了了,使勁地扭著屁股,全身不停顫抖,眼神也散亂起來,嘴
裡的內褲一被取出,立刻呻吟起來。

  弗雷德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將石原蒼放了下來。石原蒼一下癱倒在地上
,兩隻雪白的大腿緊緊夾起來,使勁扭動著。

  弗雷德見英勇的紫羅蘭小組的女戰士此刻已經像一個淫賤的婊子一樣,哈哈
大笑起來。他命令石原蒼趴下。石原蒼乖乖地趴在地上,順從地撅起雪白的屁股
,不住地呻吟著。

  弗雷德從石原蒼的陰道裡拿出了電動陽具,石原蒼發出一聲尖叫,淫水不住
地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弗雷德脫下自己的褲子,將早就挺起的肉棒送到石原蒼濕
熱的小穴口。石原蒼立刻大聲呻吟起來,使勁朝後扭動屁股,粉紅的小肉洞完全
張開,想將弗雷德的肉棒裝進去。

  弗雷德對石原蒼淫蕩的表現非常滿意,他一挺腰,肉棒一下捅進了石原蒼已
經洪水泛濫的小穴。石原蒼大叫一聲,使勁地扭動著屁股,配合起來。

  弗雷德感到石原蒼小穴裡的肉壁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有節奏地收縮著,
令他非常舒服。他興奮地一把抓住石原蒼的頭髮,拼命抽插起來。

  石原蒼被弗雷德揪住頭髮,昂著頭,扭著屁股,大聲浪叫著。二人都興奮極
了,全力肉搏在一起。

  突然,石原蒼一下扭過身來,將弗雷德推倒在地,像一隻發情的野獸一樣騎
到他腰上,對著弗雷德朝上豎起的肉棒坐了下去!石原蒼坐在弗雷德身上,瘋狂
地扭著腰,兩隻手揉著自己豐滿的乳房,浪叫連連。

  弗雷德對石原蒼如此淫蕩的表現暗暗吃驚,石原蒼的扭動使他感到格外舒服
,他感到自己已經快堅持不住了,終于一股滾燙的精液射了出去!

  石原蒼感到自己的肉洞裡一熱,也尖叫一聲,一股陰精也隨著噴了出來,身
體軟綿綿地倒在了弗雷德身上,輕輕抽搐著。

  弗雷德過了一陣,漸漸恢復了冷靜,他一下將石原蒼從身上推了下去。見石
原蒼倒在地上,臉還漲紅著,閉著眼,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高潮似乎尚未退去
。弗雷德輕輕罵道:「好淫蕩的賤貨!」

  他見利奧已經在洋子的肛門裡又射了一次,女博士已經被巨人蹂躪得昏了過
去,鮮血和精液一起從被姦淫的屁眼和陰道中流出來。弗雷德命令利奧將兩個女
人再吊到架子上,然後一起走了出去。


第四章 老漢斯

  在「雅典娜」上,桑德拉正在和琳達一起商量著。

  桑德拉:「該死的赫爾人,要不是他們搗亂,阿蒼和博士怎麼會落到弗雷德
手裡?這次你別勸我,我要把這些混蛋都殺死!」

  琳達:「隊長,冷靜點!我們要對付的不是那些赫爾人,我們的目標是弗雷
德!」

  這時,高穎走進來:「桑德拉,我已經審問過那幾個受傷的赫爾人了。他們
說他們的首領叫‘魯塞爾’,原本是當地的一個流氓。兩年前那個叫‘奧斯卡’
的家伙來這兒後,勾結魯塞爾組織了這個黑幫,有大約幾百人呢!今天是那個魯
塞爾帶他們來,想、想抓、抓幾個女人。」高穎明顯有點恨恨地說道。

  琳達:「隊長,這麼說他們和弗雷德沒有關係,這是件好事。」

  桑德拉點點頭:「可是他們總是個麻煩!」

  琳達:「我們能不能想辦法,讓他們去對付弗雷德呢?」

  桑德拉:「我看他們對我們敵意很大,要他們來幫我們恐怕不容易!」

  高穎:「桑德拉,剛才那些赫爾人交代,這裡往南有一個叫‘洛倫’的小鎮
,那裡也有一伙赫爾人,和魯塞爾一伙是敵人,勢力也不小,他們的頭目叫‘老
漢斯’。我們可以試試找那個老漢斯,爭取勸說他們一起來對付弗雷德。」

  琳達:「對!如果能得到赫爾人的幫助,對付弗雷德和營救阿蒼、博士的把
握就更大了!」

  桑德拉:「能行嗎?我感覺這裡的赫爾人可不像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和善良
啊!」

  琳達:「隊長,我們至少應該試試吧?讓我去吧!」

  桑德拉:「琳達,你自己去太危險,我和你一起去吧!」

  高穎:「桑德拉,這裡還要防備弗雷德偷襲,還是我和琳達一起去吧!」

  桑德拉:「好吧,那就辛苦你們了,一定要小心!」

  在弗雷德的戰艦裡,橋本洋子終于從昏迷中甦醒,下體還是感到一陣陣疼痛
。她看看四周,自己又和剛才一樣被銬住手腳吊了起來,祇是這一次全身上下一
絲不掛,讓她感到十分羞恥。

  洋子看看石原蒼,見她的樣子和自己一樣狼狽,祇是阿蒼似乎精神不錯,還
衝自己笑呢!

  石原蒼見女博士醒過來,笑了笑,她的手突然奇怪地扭動著,竟然從銬著的
鐵環裡脫了出來!

  橋本洋子幾乎要叫了出來!石原蒼趕緊做了個手勢,她吐出舌頭,舌頭上竟
有一枚閃閃發光的銀制別針!她用別針打開腳上的鐵環,走到洋子跟前。

  石原蒼:「博士,你忘了我會忍術嗎?這些簡單的東西鎖不住我!」

  洋子:「阿蒼,你哪來的別針?」

  石原蒼:「我剛才從弗雷德那個混蛋身上咬下來的,他當時已經被我給弄昏
了頭,根本沒發覺!」

  洋子:「快把我放下來!」

  石原蒼:「洋子,你再忍一忍。我估計桑德拉她們很快就會來救我們,到那
時我們再趁機逃出去。現在祇怕敵人防備很嚴,萬一被發現了就糟了!」

  說完,石原蒼做了個鬼臉,又走回去用鐵環重新將自己銬了起來。橋本洋子
此時總算有點放心,感覺全身也沒那麼疼痛了。

  琳達和高穎帶了兩個士兵,押著一個赫爾人,開著登陸車來到那個叫做「洛
倫」的小鎮。這個小鎮和布魯敦一樣,古老而殘破,街道上赫爾人很少,都用驚
異的目光看著兩個外來的美女。

  琳達和高穎按照俘虜的指引,來到一棟破舊的平房前。兩人警覺地觀察了一
下四周,見沒有異常,走上前,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進!」

  琳達和高穎推門走了進去。裡面光線很昏暗,在一張破椅子上坐著一個大約
五十歲左右,又瘦又髒的赫爾人。

  琳達:「請問,您是老漢斯嗎?」

  那個老頭有些吃驚地看著兩個穿著軍服的美女,點點頭。

  琳達:「漢斯先生,我們是太陽系國防軍的紫羅蘭小組,我們想請您幫助我
們抓一個逃到這裡的叫弗雷德的罪犯!」

  老漢斯:「你們是想讓我和我的手下為你們賣命?」

  琳達:「那個弗雷德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家伙,如果讓他留在這裡,對您祇怕
也很不利!」

  老漢斯哈哈大笑:「小姑娘,別嚇唬我了!我連那個魯塞爾都不怕,難道會
怕這個什麼弗雷德?!」

  琳達:「您恐怕還不知道吧?那個魯塞爾和弗雷德比起來,簡直就和一個嬰
兒和大人比一樣。弗雷德比起魯塞爾厲害得太多了,我們如果聯合起來才能對付
他!」

  老漢斯好像有些心虛了,他想了想,說:「可我和那個弗雷德無怨無仇,你
們給我什麼好處,我幫你們對付他呢?」

  琳達一時沒了話。

  高穎:「那你又想要什麼好處呢?」

  老漢斯好像就在等這句話,立刻來了精神,用貪婪的眼光看著兩個姑娘,咽
著口水說:「我要的好處你們都能給我嗎?」

  琳達感到一陣厭惡,他已經知道這個老頭在想什麼了,說:「那你得先說出
來,我們再考慮考慮。」

  老漢斯在兩人身上看來看去,兩個女人都十分美麗,高穎個子稍高一些,神
情冷漠;琳達雖矮一點,但身材更加豐滿,而且氣質高貴。他用手指一指琳達:
「我要你留在這兒,陪我一天!」

  琳達和高穎吃了一驚,高穎剛想開口罵這個老色鬼,被琳達攔住。

  琳達看著這個又老又醜的赫爾人,真想上去揍他一頓,但她又一想:看來這
個家伙是想佔我的便宜,可是如果能得到他幫助,救出阿蒼和洋子,消滅弗雷德
,我自己作出點犧牲也沒什麼!

  她下了決心:「漢斯先生,你說話算數嗎?」

  老漢斯一聽琳達的話,知道有希望,立刻精神一振:「姑娘,你去打聽一下
,我老漢斯說話從來算數!祇要你答應留下來陪我一天,我就答應和你們合作對
付那個什麼弗雷德!」

  他停了停,又說:「不過你也要答應我,這一天裡絕對要聽我的話,讓你的
同伴先走,明天這個時候再來接你!」

  琳達猶豫了一下,堅定地點點頭。

  高穎叫了起來:「琳達,你瘋了?不能答應這個老東西!」

  琳達:「高穎,你不用管我。回去告訴隊長,準備對付弗雷德,明天你們來
這裡接我就行了!」

  老漢斯哈哈大笑:「好!這個姑娘好爽快!我們一言為定!」

  高穎狠狠看了老漢斯一眼,跺跺腳,轉身走了出去。

  屋子裡現在就剩下老漢斯和琳達,老漢斯圍著琳達轉著圈,色迷迷的眼睛在
琳達身上不住地打量著,令琳達感到一陣忐忑。

  老漢斯看了一會,淫笑著說:「小妞,你自己把衣服都脫了吧?」

  琳達早有心理準備,她沒怎麼猶豫,將身上的軍服和內衣包括鞋襪都脫了下
來。

  老漢斯喘著粗氣,瞪大了眼睛看著琳達一絲不掛的豐滿晶瑩的身體。他注意
到琳達的表情沒有什麼異樣,試探著走過來,用他骯髒的手摸了摸琳達綢緞一般
光滑的皮膚。琳達感到一陣惡心,她乾脆閉上眼,不去看這個相貌猥瑣的老頭。

  老漢斯見琳達的樣子,奸笑著說:「小妞,你這樣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琳達睜開眼:「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

  老漢斯:「你的個子比我還高,勁肯定也比我大,萬一待會兒你又變卦了,
我可對付不了你!我得把你的手綁起來才行!」

  琳達一陣猶豫。

  老漢斯趕緊說:「你別怕,我這麼做祇是為了我心裡踏實。」

  琳達心想:自己既然已經答應他了,把手綁上也無所謂了。于是她把手背到
身後,閉上眼說:「好吧!」

  老漢斯心頭一陣狂喜,怕琳達再反悔,趕緊拿出一卷粗繩子,將琳達兩隻手
腕緊緊地捆在一起。他還不放心,又將琳達的雙臂緊貼身體,用繩子又捆了好幾
道。

  琳達感到雙臂被死死綁住,一動不能動,心裡忽然有些後悔。老漢斯獰笑著
又拿出一塊黑布,要來蒙琳達的眼睛。

  琳達趕緊問:「你這是要幹什麼?!」

  老漢斯不說話,用黑布在琳達頭上纏了一圈,將琳達眼睛蒙住。琳達現在既
看不見,雙臂又被綁著動不了,心裡感到害怕起來。

  老漢斯看著琳達,奸笑著說:「好姑娘,現在我放心了!」

  說完,他從背後推著琳達朝一個房間走去。

  琳達光著腳,感到自己正順著一個樓梯在朝著地下走去,過了一陣,似乎來
到了一個房間裡。琳達感到老漢斯在後面推著自己,將自己推到一個似乎是躺椅
的東西上坐下來。老漢斯接著好像從躺椅兩側同兩根寬皮帶將自己的上身緊緊固
定在了躺椅上。

  琳達心裡一陣發慌,大聲問:「你要幹什麼?」

  老漢斯還是不說話,他又用兩根皮帶將琳達渾圓筆直的小腿也綁在了躺椅的
腿上。琳達更加心慌,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反抗。正猶豫著,她的身體已經被完全
綁在了那個躺椅上,一動不能動。

  琳達感到自己身體下面的躺椅在動,兩條腿被逐漸抬高和身體水平,屁股底
下的部分一點點隆起,將自己的下體墊高,隨後綁著雙腿的兩個扶手也開始向兩
側移動,將自己的雙腿朝兩側分開幾乎到了水平的程度。琳達感到自己的雙腿被
拉得很痛,忍不住說:「你快停下來!漢斯先生!」

  老漢斯好像將躺椅固定了下來,然後他摘下蒙著琳達眼睛的黑布。琳達的眼
睛被解開,她看了看周圍,不禁驚叫起來。原來這是一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四
周的牆上掛滿了可怕的刑具;有皮鞭、鐐銬、繩索、夾棍,地上還有用來吊人的
木架,木馬等折磨犯人的東西。琳達自己身體水平的被捆在一個像牙醫用的躺椅
似的東西上,屁股被墊高,雪白豐滿的大腿被用皮帶綁著拉向兩邊,毫無掙扎的
餘地。

  老漢斯此刻已經換了一副面孔,惡狠狠地說:「小賤人,你既然想找男人,
我就好好跟你玩玩!看見周圍這些東西了?這都是我用來對付那些下賤的女人的
,今天我就讓你嚐嚐它們的滋味!」

  琳達已經全明白了,她沒想到老漢斯竟是這麼一個變態的家伙,竟然以虐待
女人為樂,她真後悔自己一時衝動答應了這個惡棍。

  「漢斯先生,你、我已經答應、這是,你放開我吧!」一向聰明機敏的琳達
此時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

  老漢斯見這個美麗高貴的女軍官被嚇得渾身發抖的樣子,獰笑起來:「小賤
人,太晚了!你不是答應我聽我的話嗎?哈哈哈,你就等著過癮吧!」

  說完,他不讓琳達再說話,用一個有孔的橡皮球將琳達的小嘴堵上,用細皮
帶將橡皮球勒緊。

  老漢斯貪婪地看著眼前這美妙的肉體,用骯髒的手在琳達身上摸了起來,琳
達感到身體在老漢斯的撫摸下一陣陣哆嗦。

  過了一會,老漢斯停下來,轉身拿來一瓶剃須水,在琳達濃密的陰毛上抹了
起來。琳達不知他要幹什麼,緊張地看著。

  抹完了剃鬚水,老漢斯拿出一把剃鬚刀,對驚恐的姑娘說:「賤人,我來幫
你把這不要臉的陰毛都剃掉!」

  琳達聽他這麼一說,立刻慌張起來,被堵著的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嗚」的聲
音,使勁晃動雪白的屁股掙扎。

  老漢斯將剃鬚刀貼在琳達的恥骨上,獰笑著說:「小賤人,你不要亂動,否
則割壞了你怎麼辦?」

  冰涼的剃鬚刀貼在細嫩的皮膚上,琳達嚇得全身汗毛都要立起來了。她不敢
再掙扎,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老漢斯,赤裸的身體微微顫抖。老漢斯不理會琳達哀
求的表情,熟練地剃了起來。

  琳達絕望地看著自己的下體被剃得白白淨淨,羞恥極了,乾脆閉上了眼睛,
不再去看老漢斯那張猥褻的面孔。她心裡慌亂極了,祇求趕快結束這場可怕的凌
辱。

  老漢斯看著琳達白淨的下體,誘人的小穴緊緊閉著。他低下頭,在琳達的陰
戶周圍舔了起來。琳達身體一陣哆嗦,她緊閉著眼,盡量不去想自己正被這個醜
陋猥瑣的赫爾人羞辱的悲慘境地。

  老漢斯突然張嘴咬了琳達白嫩的大腿一口,琳達痛得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
驚恐地睜開了眼睛。

  老漢斯站起來,看著琳達。由于屁股被墊高,琳達的兩個小洞都暴露出來,
老漢斯看著琳達圓圓的淺褐色的屁眼,眼睛一亮,轉身拎來了一個大水桶。他從
水桶裡拿出一支巨大的注射器,淫笑著道:「賤人,我來給你洗洗你這下流的大
屁股!」

  琳達立刻明白了,這個家伙要給自己灌腸!她拼命搖頭,用可憐的眼睛看著
老漢斯,眼淚也流了下來。老漢斯得意地看著正受著折磨的女人,將滿滿一注射
器的潤滑液都推進琳達緊縮著的肛門裡。

  冰涼的潤滑液進入直腸,琳達感到下腹開始發漲,很快就產生了便意。琳達
使勁扭動著屁股,臉已經漲得通紅。她已經開始絕望了,看來自己注定是逃脫不
了這個家伙的凌辱,祇有認命地忍受下去;但無論如何琳達還是接受不了在這個
家伙面前大便,她哀求地看著老漢斯,努力想從嘴裡發出聲音。

  老漢斯好像知道琳達的心思,他鬆開皮帶,從琳達嘴裡取出了橡皮球。

  琳達本來還想說點其他的,但越來越強烈的便意使她感到就快要崩潰了,她
顧不得羞恥,趕緊哀求:「漢斯先生,求求你趕緊把我放開,我要、要上洗手間
,我快要受不了了!你快把我解開吧!」

  琳達漲紅著臉,身體不住發抖。

  老漢斯得意地看著琳達:「賤人,你得稱呼我‘主人’,你現在就是我的奴
隸,懂嗎?」

  琳達祇求趕緊獲得自由,馬上說:「是,主人,你趕緊把我放開吧!」

  老漢斯看琳達確實已經快要不行了,他解開綁著她的皮帶,指著那邊的牆角
說:「下賤的奴隸,你就去那裡吧!」

  琳達此時也顧不得這麼多了,趕緊慢慢從躺椅上站起來,就要往牆角走。老
漢斯突然從背後一下將琳達推倒!

  琳達因為雙手還被綁在背後,一下趴在了地上,她被這一驚,感到肛門一陣
猛烈收縮,差點就拉了出來,琳達發出一聲尖叫。

  老漢斯用腳踢著琳達的屁股,說:「下賤的奴隸,你就這麼爬過去吧!」

  琳達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她由于雙手被綁在背後,祇有撅起豐滿的屁
股,雙肩和雙膝著地,像一隻大蟲子一樣,蠕動著朝牆角爬去。老漢斯見琳達在
地上艱難地蠕動著,獰笑著拿起鞭子,狠狠地抽向琳達撅著的雪白的屁股:「臭
婊子,爬快點!」

  那牆角離琳達有十幾米,琳達這副樣子祇能一點點地蠕動,非常慢。她沒動
一下就感到肛門一陣收縮,幾乎就要忍受不了了;老漢斯還用鞭子抽打著自己,
火辣辣的疼痛使琳達更加無法忍受,她的視線都開始模糊起來。她沒爬出多遠,
就發出一聲慘叫,褐色的糞便終于從琳達高高撅著的屁股裡噴了出來。

  琳達趴在地上,淒慘地哀叫著,雪白的肉體不住地抖動,褐色的糞便流了琳
達一身。

  老漢斯哈哈大笑,用鞭子抽打著琳達:「不要臉的奴隸!你竟然敢拉在了地
上!哈哈哈!」

  琳達已經癱軟了,任憑老漢斯的鞭子落在赤裸的身體上,不住地抽泣。老漢
斯抓著琳達的頭髮,將她拖到一旁,用水將琳達身體上的糞便沖乾淨。然後,他
又惡毒地罵道:「該死的奴隸,竟敢隨地大便,我非狠狠教訓教訓你不可!」說
著,他又掄起鞭子狠狠抽了起來。

  琳達本來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盡,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祇等著接下來意料之
中的姦淫,沒想到這個變態的家伙又開始狠毒地折磨自己。她慘叫著,徒勞地在
地上翻滾著赤裸的身體。老漢斯的鞭子毫不憐惜地落在琳達裸露的身體上,琳達
雪白的屁股、後背、大腿甚至胸膛上都暴起了一道道血紅的鞭痕。

  琳達從小在優裕的環境中長大,加入國防軍後參加的也都是堂堂正正的戰鬥
,從沒經受過這樣殘酷的暴行,她已經快要崩潰了。琳達此刻已經完全成了一個
落入暴徒手中的可憐女子,被老漢斯的鞭子追逐著在濕冷的地上滾動著,一邊哭
泣一邊哀求他停止對自己的折磨。

  老漢斯則越來越興奮,毫不留情地繼續著對可憐的國防軍女軍官的摧殘,直
到發現琳達的哀鳴越來越弱,身體也漸漸停止了掙扎,才停下來。

  此時紫羅蘭小組的副隊長已經是奄奄一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赤裸動人的
肉體上由于剛才殘酷的拷打而布滿傷痕。老漢斯看看琳達像昏過去了似的,獰笑
著走出了地下室。

  琳達靜靜地趴在潮濕陰冷的地上,感到全身每一處都疼痛不已;本來以為祇
要付出肉體的代價,沒想到還要遭到如此慘無人道的凌辱,琳達的自尊幾乎要被
擊潰了,她忍不住痛哭起來。

  突然,她聽到有腳步聲,琳達止住哭泣回頭看去:老漢斯和一個年輕的赫爾
人一起走了下來。琳達的心一下又揪了起來。

  老漢斯見琳達驚慌地看著自己,說:「下賤的奴隸,這是我的兒子,你要好
好為我們服務!」

  琳達見這個年輕人不是敵人,稍微鬆了口氣。

  父子兩人從地上拖起琳達,拉到一個裝著滑輪的架子前,將她被反綁的雙手
吊在滑輪上,將她雙腳分開,用腳鐐銬在架子的兩邊,然後拉動滑輪將琳達的身
體吊了起來。琳達因為全身無力,再加上已經下決心忍受到底,所以也並不反抗
,任這兩人將自己吊在了架子上。

  老漢斯用淫褻的眼光看著琳達,他的兒子蹲在琳達身前,在琳達分開的大腿
中間用手扒開她細嫩的小穴,將手指伸進去玩弄著。兩人用淫穢的語言談論著被
他們吊起來的女人。

  琳達的身體被父子二人玩弄,她感到十分羞恥,把頭扭到了旁邊。過了一會
,老漢斯將滑輪降下來,命令琳達跪下。琳達祇好乖乖地跪在了這個家伙面前。

  老漢斯將自己的褲子解開,露出了他那醜陋的肉棒,命令琳達為他口交。琳
達從來沒有過口交的經驗,沒想到第一次就要面對這麼一個卑賤的赫爾人,她感
到十分羞恥,猶豫起來。

  老漢斯的兒子立刻在琳達的身邊掄起了鞭子,威脅著琳達。琳達並非不能承
受肉體上的痛苦,但被這個殘暴的虐待狂從精神上的折磨令這個出身高貴的紅髮
女郎打心裡感到了畏懼,她祇好含著眼淚,盡量不去想對面的這個醜陋的赫爾人
,張開了小嘴。

  老漢斯的肉棒含在嘴裡,讓琳達感到一陣惡心,但她沒有辦法,祇好用柔軟
的嘴唇和舌頭輕輕吞舔了起來。

  就這樣,被捆綁著的琳達被迫為這父子二人輪流口交,老漢斯和他的兒子在
琳達的嘴裡射精,還強迫琳達將他們的精液都吞了進去。他們仍不滿足,又搖動
滑輪,將琳達重新吊了起來。一個人從前面插琳達的小穴,一個從後面插琳達的
屁眼。

  琳達嘴角流著這父子二人的精液,腦袋裡昏昏沉沉的,遭到他們的前後夾擊
,不禁尖叫起來。琳達打心眼裡看不起這些下賤的赫爾人,所以對自己竟遭到他
們如此殘酷的蹂躪深感恥辱,她根本感覺不到什麼快感,祇是不住地扭動身體,
淒慘地哀叫著,淚流滿面,祇求這噩夢一樣的遭遇趕緊結束。

  老漢斯父子對自己能肆意蹂躪像琳達這樣一個高貴美麗的太陽系來的女人非
常興奮。整整一天裡,他們像對待奴隸一樣地摧殘著琳達,幾乎用遍了地下室裡
所有的刑具來折磨她,變著花樣地姦淫她。琳達痛苦的掙扎和哀叫使他們十分滿
足。

  第二天,高穎再回來時,老漢斯已經給琳達穿好了衣服,在等著她。高穎見
到琳達時吃了一驚,僅僅一天時間,美艷颯爽的紅髮女郎整個變了樣子:眼睛紅
腫著,頭髮凌亂,神情十分憔悴。

  高穎惡狠狠地盯著老漢斯,問琳達:「琳達,你怎麼了?」

  琳達想著這一天時間裡自己遭到的非人的折磨,幾乎要大哭一場。她強忍著
眼淚,心裡不住地咒罵著這些該死的赫爾人,勉強對高穎說:「高穎,我沒什麼
,咱們回去吧。」

  說完,她回頭對老漢斯說:「漢斯先生,我希望你別忘了答應的事!」

  老漢斯看著這個剛剛還被自己玩弄的堅強的女人,笑著說:「琳達小姐,我
老漢斯向來說話算數!你需要我什麼時候去對付那個弗雷德祇管吩咐!」

  琳達勉強點點頭:「好,那請你現在就和我們一起回去,我們商量一下對付
弗雷德的計劃!」

  老漢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幾個人一起朝紫羅蘭小組的「雅典娜」號戰艦而
去。


第五章 弗雷德的「變身」?!

  在兩個日本美女身上獲得了滿足的弗雷德暫時忘卻了被追捕的煩惱,在自己
的艦倉裡睡起了大覺。等他醒來時,見鮑勃正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他趕緊起來,
問:「鮑勃,有什麼事情了吧?」

  鮑勃:「幾個小時前阿歷克斯和我通了話。」

  弗雷德:「阿歷克斯又帶來什麼好消息了麼?」

  鮑勃:「阿歷克斯正在前往這裡的途中。」

  弗雷德精神一振:「太好了,這樣我就不用再呆在這個貧瘠落後的星球上了
,我們乘阿歷克斯的戰艦回布里斯托爾去!」

  鮑勃:「弗雷德,你別高興得太早了!阿歷克斯是以執行巡航任務的名義離
開太陽系的,他乘的小型戰艦能夠到這裡已經不錯了,不可能把我們送回布里斯
托爾的。」

  弗雷德苦笑一聲:「這麼說,阿歷克斯也不會帶來修理戰艦的工人和材料了
?」

  鮑勃:「我們現在祇有一條路,就是從那些女人手裡把她們的‘雅典娜’號
奪過來!」

  弗雷德不說話了。這條路可沒那麼簡單,他和鮑勃心裡都明白,要把完好無
損的戰艦從紫羅蘭小組手裡搶過來幾乎就不可能!

  過了一陣,弗雷德問:「鮑勃,阿歷克斯怎麼回這麼快就跟過來了?」

  鮑勃:「弗雷德,你想想,阿歷克斯安排我們劫獄、給我們準備戰艦、又幫
我們破壞紫羅蘭小組和總部的聯絡,他還能在情報部呆下去嗎?我們一出發,他
就開始準備逃跑了。」

  弗雷德:「阿歷克斯是一個機警可靠的小伙子。我想他一定還會給我們帶來
轉機的!」

  與此同時,老漢斯和琳達、高穎一起登上了「雅典娜」號戰艦。威武龐大的
戰艦和裡面復雜精密的構造使老漢斯大吃了一驚,他從來沒見過這麼樣的東西,
大開眼界的同時他也多少有些害怕。他害怕琳達會向自己報復,如果這樣他和他
的手下肯定不是這可怕的龐然大物的對手。

  桑德拉見到琳達的樣子,知道她這一天肯定受了不少苦,也狠狠地瞪了老漢
斯一眼。老漢斯趕緊向桑德拉投去謙恭的眼光。

  琳達向雙方簡單介紹了一下,就坐下休息,她現在感到身體還十分虛弱,這
噩夢般的一天給琳達的身心帶來極大的傷害。

  老漢斯趕緊滿面堆笑:「桑德拉小姐,很榮幸見到你,我和我的弟兄願意為
你們效勞!」

  桑德拉心裡雖很厭惡這個相貌猥瑣的赫爾人,但為了對付弗雷德,也就不願
再計較這些。她禮節性地請老漢斯坐下,簡單客氣了幾句,就切入正題。高穎向
老漢斯介紹了弗雷德的簡單情況,她知道這些落後的赫爾人也不懂什麼先進的武
器知識,所以祇是把弗雷德一方的位置和人員情況說了說。

  老漢斯根本沒把高穎說的聽進去,他祇知道這些太陽系來的美女是要借他的
人馬去抓一個人,他見紫羅蘭小組的戰艦這麼威武、裡面有這麼多從來沒見過的
新鮮東西,覺得憑她們在加上自己對付一個什麼弗雷德絕對沒有問題,所以高穎
一說完,他就急急忙忙說:

  「桑德拉小姐,我就等著你們什麼時候下命令了!我們赫爾人絕對說話算數
,到時一定全力配合!」

  桑德拉見老漢斯如此草率,心裡很好笑,不過老漢斯的爽快倒使桑德拉放了
心:「那麼漢斯先生,您可以先回去,等我們準備好了會派人去通知你們!」

  老漢斯見桑德拉這麼說,于是就趁機告辭下了戰艦。

  老漢斯走後,桑德拉趕緊關切地詢問:「琳達,你怎麼樣?」

  琳達臉一紅,她實在羞于跟桑德拉她們講自己這一天被老漢斯折磨的情況,
祇說:我還可以,就是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了。桑德拉見琳達不願說,也就不
再問了。

  身體已經復原的茱麗亞此時也走了進來,紫羅蘭小組的成員開始為攻擊弗雷
德,救回石原蒼和橋本洋子計劃著。

  高穎:「說真的,我認為那個老漢斯不一定會頂用,他們那些粗魯野蠻的赫
爾人肯定不是弗雷德的對手!」

  桑德拉:「不錯,那個老漢斯什麼也不懂,祇是一個逞匹夫之勇的粗人。」

  琳達:「隊長,這正是他們的價值!這些赫爾人什麼也不懂,也就什麼也不
怕!那天在環型山後面的時候大家都看見了,赫爾人打起仗來不怕死,我們就利
用這些野蠻勇猛的家伙衝在前面,我們自己的人在後面,打弗雷德一個措手不及
!弗雷德人少,我們有人數上的優勢,可以考慮強攻!」

  琳達心裡恨透了老漢斯這些赫爾人,巴不得拿他們當炮灰。

  桑德拉想了想,也沒有更好的主意。

  高穎:「桑德拉,我認為弗雷德不會就這麼輕易能被打敗,而且阿蒼和洋子
在他手上,時刻都有危險。我們應該先考慮把她倆救出來!我有一個主意,你們
和那幫赫爾人從正面強攻,我從背後趁弗雷德不備,潛進他的戰艦,先把阿蒼和
洋子給救出來!」

  桑德拉問琳達:「琳達,你說呢?」

  琳達想了想:「我覺得高穎說的也有道理,萬一弗雷德急了拿阿蒼和洋子做
人質對付我們也很麻煩。但是這個計劃危險很大,弗雷德很狡猾,弄不好高穎會
有危險。」

  茱麗亞:「桑德拉,讓我和高穎一起,我們就算不能救出阿蒼和博士,也應
該能安全逃出來!」

  桑德拉左思右想,對付弗雷德也沒有什麼萬全之策,祇好依著高穎的意見,
囑咐她和茱麗亞要千萬小心。然後命人通知老漢斯,當晚行動。

  到了晚上,桑德拉囑咐琳達留下,一來見琳達氣色仍不大好,再著艦上也需
要人守衛。自己和高穎、茱麗亞換好戰鬥服,帶領士兵朝弗雷德戰艦旁的環型山
而去。

  到了環型山,桑德拉見老漢斯已經帶了足足有兩百多赫爾人在等著。見老漢
斯很守信用,桑德拉也高興起來。她見老漢斯的手下拿的全是獵槍、連弩、投石
器、甚至還有像雲梯和攻城器一樣的東西。桑德拉心裡暗暗好笑,心想弗雷德要
是見有人用這些東西來進攻他的星艦非氣歪了鼻子不可。不過這些東西雖然原始
,但破壞戰艦也還能很管用。

  桑德拉先囑咐了老漢斯幾句,說弗雷德人少,讓他帶人祇管往前衝,猛打弗
雷德的戰艦,自己的人在後面用火力支援。

  老漢斯遠遠地見要攻打的也是一個從來沒見過的龐然大物,未免也有些心虛
。但被桑德拉這麼一鼓勵,再加上也還有些怕桑德拉和他算自己欺負琳達的帳,
所以又鼓足精神,帶著手下奮勇衝了出去!桑德拉見此,也命令士兵跟著從環型
山後殺了出來。

  弗雷德本來已經準備休息,聽到艦外一陣喧鬧,有船員來報:「有一大幫土
著人朝戰艦衝來。」趕緊來到指揮室。

  弗雷德向外一看:幾百個赫爾人揮舞著落後的武器,吶喊著衝來;在他們後
面,國防軍的士兵大概有幾十人也衝了過來。弗雷德心裡暗罵:「該死的紫羅蘭
,竟然想出這種主意,讓赫爾人來當炮灰!」

  他命令手下準備,迎頭痛擊這些該死的土著人。

  立刻,從巨大的戰艦上射出無數火光,衝在前面的赫爾人倒下了一排。後面
的赫爾人就像沒看見前面倒下的同伴似的,繼續瘋狂地往前衝,衝到戰艦下,用
投石器和攻城器拼命攻打弗雷德的戰艦。後面的國防軍也開始用遠程火力射擊戰
艦。

  弗雷德從指揮室裡見到這種場面,很吃了一驚。赫爾人不要命的猛使弗雷德
有些害怕起來,如果被他們衝進戰艦後果就不堪設想。他趕緊命令利奧帶領一些
人,到戰艦底層去阻擊進攻的赫爾人;自己繼續指揮其余的人與國防軍對射。

  利奧來到底層時,船體已經被撞得裂開了一道縫,幾個赫爾人正要擠進來。
利奧大吼一聲,迎頭一拳,立刻一個赫爾人的腦袋被打開了花。利奧的神力將赫
爾人嚇呆了,他一把將裂縫撕大,龐大的身軀衝了出去!

  利奧進入赫爾人當中,像一隻發瘋的野獸一樣,嚎叫著,揮舞著一根粗大的
鐵棍向赫爾人打來。立刻就有幾個赫爾人被打得腦漿飛濺,當場斃命。赫爾人的
弓箭和槍彈射在利奧身上,利奧就好像沒有感覺一樣。他們見利奧像一個魔鬼一
般,渾身是自己和敵人的鮮血,瘋狂地戰鬥。赫爾人也開始有些退縮。

  桑德拉見此情景,趕緊命高穎和茱麗亞趁亂進入戰艦,自己提起戰斧來迎擊
可怕的巨人。利奧見一個身材矯健的女人朝自己衝來,吼叫著迎了上去,兩個人
戰在一起。

  桑德拉動作敏捷,幾次用戰斧砍中利奧。可利奧結實的身體似乎對這種傷害
不以為然,仍然像沒事一樣繼續戰鬥。桑德拉也開始感到有些心寒,小心地避免
被利奧擊中。

  艦內的船員也拿起武器,衝出來支援利奧。弗雷德的戰艦外,一場無比慘烈
血腥的戰鬥在進行著。

  高穎和茱麗亞趁著混亂,來到戰艦背後。她們見離地面大約三米的地方有一
個通氣口,高穎拿出鐵抓和繩子,搭在上面輕輕爬了上去。她慢慢將通氣口鍬開
,向茱麗亞招招手,茱麗亞隨著高穎小心地順著通氣口爬進了戰艦。

  與此同時,在艦倉裡被吊著的石原蒼也聽見外面的喧鬧,她心裡一喜,小聲
對橋本洋子說:「博士,一定是隊長來救我們了!」

  她輕輕將手腕從銬著的鐵環裡脫出來,用別針打開腳上的鐵環,悄悄來到門
口順著門縫往外看:外面祇有一個船員守著,石原蒼心裡大喜。她來到洋子耳邊
說了幾句,然後躲到門後,洋子立刻大聲尖叫救命。

  門外的守衛趕緊開門進來,石原蒼手疾眼快,一個手刀劈在守衛的脖子上,
那個家伙馬上連聲都沒出就倒了下去。石原蒼趕緊放開橋本洋子,兩人胡亂找了
件衣服穿上,溜了出去。

  順著通氣口進入戰艦的高穎和茱麗亞,小心地在戰艦裡走著,另一側的喊殺
聲還隱約能聽見。

  兩人現在是在星艦的二層,她們不知道石原蒼和橋本洋子會被關在哪兒,于
是就隨便順著一道樓梯向上走去。

  在指揮船員作戰的弗雷德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下面的血戰,忽然,他感到眼睛
一跳,下意識裡感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他讓鮑勃先替自己指揮一陣,轉身走了
出去。

  在戰艦裡前進的高穎和茱麗亞忽然發現前面有一道很窄很深的走廊,樣子很
特別。

  茱麗亞:「高穎,這裡會不會是關阿蒼和洋子的地方?我們進去看看!」說
著,她先走了進去。

  高穎也覺得這裡很可疑,跟了進去。

  走在幽靜狹窄的小走廊裡,兩人都有些緊張。高穎總感到四周有些危險存在
,她越走越慢,落後茱麗亞大約三、四米。四周的氣氛也開始讓高穎感到有些不
對了,她猶豫再三,決定不再往裡走了。她停下腳步,想喊前面的茱麗亞回來。

  就在這時,高穎猛然間感到腳下一陣劇烈的晃動,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發生
了:就在她和茱麗亞之間的走廊地面忽然裂開,一個可怕的怪物從下面冒了出來
!它長著一個像光禿禿的大肉球一樣的頭,頭的四面有四個血紅的眼睛朝四個方
向看著;一張像大嘴裡沒有牙齒,祇有一個像吊死鬼一樣的長長的舌頭;頭下面
沒有身子,祇有無數隻有長有短、有粗有細的觸手;整個怪物有四、五米高,就
像一個巨大的章魚一樣,全身看不出有骨頭的樣子,都是軟綿綿的,通體發出鬼
火一樣的熒熒的綠光。

  高穎大聲尖叫:「茱麗亞!弗雷德的變身!」

  與此同時,在她倆之間的怪物發出令人心悸的尖銳的怪叫,巨大的的觸手向
兩人揮來!

  走在前面的茱麗亞因為是背對怪物,她剛回過頭,就被怪物的觸手纏住了雙
腿,舉到了半空!茱麗亞驚叫著,拿起槍剛要射擊,怪物靈活的觸手又打了過來
,茱麗亞的槍被打落,雙手也被怪物纏住。怪物的觸手上長著細密的倒刺,觸手
割裂了茱麗亞的衣服,在她雪白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傷痕。

  就在茱麗亞遭到怪物襲擊的同時,怪物也開始向高穎伸出了可怕的觸手!高
穎反應十分敏捷,她迅速向後躍去!怪物的觸手沒能纏住高穎,而是重重地抽在
了她的後背上。那看似柔軟的觸手打在背上,高穎卻感到好像被一根鐵棍重重打
了一下似的,痛得差點昏過去,背後的衣服也被觸手撕下了一道,留下一道血紅
的傷痕。

  高穎躲開怪物的攻擊,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個令她心膽俱裂的場面:茱麗亞
在怪物的襲擊下,戰鬥服已經被觸手撕裂成碎片,雪白豐滿的身體裸露出來;怪
物用長一些的觸手緊緊纏住茱麗亞的雙腿和雙手,短一些的觸手則像男人的陽具
一樣,插進了茱麗亞的小嘴和陰道以及肛門裡!邪惡的怪物竟然用觸手姦淫被纏
住的女戰士,觸手還分泌出很多黏液,沾滿茱麗亞全身。

  茱麗亞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祇是徒勞地扭動身體,從嘴裡發出絕望而含糊地
呻吟;金色的長髮凌亂地飄在空中,裸露的身體上遍布令人惡心的黏液和一道道
觸手留下的傷痕,無助地任憑可怕的怪物肆虐。這瞬間的巨變將高穎驚呆了,轉
眼間自己的同伴就落在了可怕而邪惡的怪物手裡,看到茱麗亞的悲慘遭遇,高穎
自己也嚇得渾身發抖;背後受傷的地方在一陣陣劇痛,雙腿發軟,幾乎什麼場面
都經歷過的女情報官此刻卻像傻了似的,看著茱麗亞被弗雷德的變身殘酷地凌辱
,連叫都叫不出來。

  那怪物似乎也忘了還有一個高穎,祇顧全力地蹂躪著失去反抗能力的茱麗亞
。過了大約一分鐘,高穎才從混亂中清醒過來。她見怪物已經不注意自己,而茱
麗亞在怪物的蹂躪下似乎已經昏迷了,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空洞地看著自己。高穎
冷靜地分析了一下眼下的形勢:自己背後疼痛難忍,已經沒法再和這個可怕的怪
物打下去,而且剛才怪物發出的尖叫可能很快就會把敵人招來,到時祇怕自己都
難保。她難過地看著受著怪物摧殘的茱麗亞,狠狠心轉身掙扎著向回跑去。

  在弗雷德的戰艦的正面,一場殘酷的戰鬥還在進行。神勇的利奧所有的人、
包括桑德拉都感到畏懼,弗雷德的船員也在利奧的鼓舞下英勇戰鬥。

  國防軍的士兵雖有先進的武器,但因為已經陷入到了肉搏戰中,已經發揮不
了作用;反倒是在戰艦內的船員,用戰艦為掩護射擊他們,使國防軍和赫爾人傷
亡很大。

  老漢斯的眼睛都紅了,他狂吼著指揮手下戰鬥,但眼看著自己的人倒下的越
來越多,他感到實在不行了,對桑德拉喊道:「桑德拉小姐!我的人傷亡太大了
,咱們還是先撤退吧!」

  桑德拉也看到再打下去勝利的機會也實在不多,她本來想利用人數優勢殺進
弗雷德的戰艦,沒想到一個神勇的利奧就將自己擋在了外面。她咬咬牙,喊道:
「撤退!」

  國防軍和赫爾人開始向後退去,在戰艦前留下一片尸體和垂死的傷員。

  逃出戰艦的高穎發現原來戰鬥的地方已經寂靜下來,她知道桑德拉她們一定
是已經先撤退了。她忍著疼痛,朝「雅典娜」的方向奔去。

  高穎跑著,忽然感到全身一陣發冷,禁不住哆嗦起來,腳步也開始踉蹌。她
感到背後的疼痛似乎已經停止,但隨之而來的這種感覺卻更加難以忍受。她強忍
著,艱難地向前走去。

  走出一段路後,高穎忽然發現前面出現一個赫爾人。她警惕地拔出槍,步履
蹣跚地向那個赫爾人走來。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少年:他個子不高,大約十七
、八歲的樣子,身材有些瘦弱,頭髮亂糟糟的,兩隻眼睛用一種極其冷漠、毫無
表情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受傷的女人。

  高穎感到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她希望眼前這個少年能夠幫自己一把,她勉
強笑了笑:「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少年還是毫無表情地看著高穎,既不驚訝、也不緊張,用冷冰冰的口氣
說:「約塞巴。」

  原來這個少年叫約塞巴,高穎剛想再說話,忽然感到身體一陣強烈的發冷,
她渾身劇烈地顫抖著,輕輕呻吟一聲,倒了下去。

  在弗雷德的戰艦的指揮室裡,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被一根從天花板上垂下的
繩子捆著雙手吊著,兩個秀美的腳踝上被野蠻地銬上了沉重的腳鐐。四周是滿面
怒容的弗雷德和船員。

  茱麗亞被怪物殘酷地姦淫,可怕的觸手插進身體,又痛又癢的感覺加上巨大
的恐懼使她很快就昏迷了。當茱麗亞醒來時,看見可怕的弗雷德正盯著自己,四
周是憤怒的船員。她下意識地想動一動,才發現雙手已經被捆上並吊了起來,腳
上也被沉重的腳鐐鎖著,動一下都很困難;而身上被怪物蹂躪留下的傷痕竟奇跡
般地消失了,赤裸的身體像白玉一樣晶瑩無暇,祇有一些已經幹了的怪物分泌出
的黏液還沾在身上。

  就在茱麗亞驚慌之時,渾身是血的利奧和幾個受傷較重的船員被抬了進來。
弗雷德走到利奧面前,剛剛還英勇作戰的巨人此刻卻顯得很虛弱。弗雷德默默地
伸出手,忽然,他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雙手開始冒煙,整個手掌變得像
海水一樣的藍色。弗雷德把手掌貼著巨人的傷口開始撫摸,奇跡出現了:流血的
傷口血止住了,接著傷口也漸漸愈合了,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茱麗亞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身上會沒有傷痕;為什麼弗雷德在布里斯托爾人
心目中有那麼高的地位;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不顧性命為這個惡棍效勞,弗雷德
竟然有如此神奇的異能力!

  利奧感激地看著他的主人,想說話,被弗雷德制止了。他命人將傷口雖愈合
但身體仍虛弱的巨人扶下去休息,然後他又依樣處理了其他傷員的傷勢。

  當所有的傷員都處理完,被抬下去之後,弗雷德轉過身朝茱麗亞走來。很明
顯,剛才的事情使弗雷德精力消耗很大,但他的憤怒並未消除,他惡狠狠地看著
眼前被吊起來的女人。

  茱麗亞心裡害怕極了,不知道弗雷德要用什麼樣的毒辣手段折磨自己,她雖
極力克制,但雪白赤裸的身體還是在輕微地顫抖。

  弗雷德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金髮女郎,一種仇恨夾雜著野性的欲望在上升,
他低聲吩咐一個船員拿來一支注射器,朝茱麗亞走來。茱麗亞腦海裡一下出現了
在赫爾人的小鎮上的酒吧地窖裡那可怕的一幕,她尖叫著,拼命掙扎:「不!不
!你這個混蛋,別踫我!」

  兩個船員過來將掙扎的茱麗亞緊緊抱住,弗雷德將注射器裡的藥水推進了茱
麗亞的身體。茱麗亞立刻絕望了,她知道一場殘酷的凌辱又要開始了。

  弗雷德搬了把椅子,坐在茱麗亞對面,用冷酷的眼神看著眼前絕望痛苦的女
戰士。很快,茱麗亞感到身體出現了變化:各個部位雖然仍能活動,但體內卻好
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她感到乳房開始發漲,陰道裡開始發癢。原來弗雷德給茱麗
亞注射了一種催情劑。

  弗雷德讓人搬來一面落地的大鏡子,放在了茱麗亞面前,他要讓茱麗亞親眼
看見她痛苦難堪的掙扎。茱麗亞感到一種強烈的渴望交合的苦悶在體內升騰,她
深深地感到羞恥,緊咬著嘴唇想將這種念頭克制住。

  弗雷德陰險地笑著,讓人拿來一個粗大的電動陽具,狠狠地插進茱麗亞被怪
物摧殘過、還紅腫著的肛門裡。茱麗亞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剛剛被怪物地觸手
上倒刺弄傷的肛門裡又一陣強烈的震動傳來,她不禁扭動起腰身來。一面惡毒的
鏡子擺在面前,從裡面茱麗亞看見一個被繩索和鐐銬捆綁著的金髮女郎在無助地
掙扎著,赤裸的身體不停顫抖,豐滿的乳房掛在胸前抖動著,俏臉上充滿苦悶和
痛苦的表情。茱麗亞終于忍不住呻吟起來。

  弗雷德看著這個個子和自己差不多的美麗苗條的金髮姑娘,想起了自己也許
永遠不能再回到布里斯托爾的命運就全拜其所賜,一種壓抑不住的憤怒爆發了。
他命兩個船員拿起鞭子,站在茱麗亞兩側,狠狠地抽打被俘的女人。

  茱麗亞感到強烈的震顫從被折磨的肛門傳來、難以抑制的苦悶在體內爆發,
再加上被拷打的痛苦和被凌辱的羞恥,她拼命搖晃身體想躲避狠毒的鞭子,時而
發出淒厲的慘叫,時而發出苦悶的呻吟;疼痛帶來的汗水流滿傷痕累累的裸體,
而受到了摧殘的小穴裡竟有大量的淫水流了出來。茱麗亞終于在殘酷的凌辱下痛
哭失聲。

  弗雷德獰笑著命人解開捆著茱麗亞雙手的繩子,茱麗亞立刻癱倒在地上。鞭
子還是像雨點一樣落在已經慘不忍睹的赤裸的肉體上。茱麗亞似乎陷入了瘋狂之
中,她已經顧不得抽打在身上的鞭子;使勁扭動著腰,布滿鞭痕的豐滿的屁股左
右搖晃,兩條修長美麗的大腿死死地絞在一起,而兩隻獲得自由的手竟不由自主
地摸向了自己已經洪水泛濫的陰戶。

  弗雷德殘酷地笑著,看著眼前的女戰士在催情劑的作用下,最後的理智也一
點點淹沒在了淫蕩的欲望之中,竟然在皮鞭的抽打下開始手淫。

  這時,門被推開,鮑勃.拉索夫斯基走了進來。他看到這種慘不忍睹的場面不
禁皺起眉頭:「夠了,弗雷德!你再這樣下去會把這個姑娘弄死的!她雖然是我
們的敵人,可你也不應該這麼殘酷地折磨她。」

  鮑勃不僅是弗雷德少年時期的老師,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像對待自己的孩子
一樣呵護著他。而弗雷德也一直是尊敬這位太陽系來的老人,兩人之間的關系好
像父子一樣,鮑勃也許是唯一能使弗雷德聽話的人。

  弗雷德像一個頑皮的孩子一樣對鮑勃笑著:「鮑勃,你總是這麼仁慈!哦,
對了!她還算是你的同鄉呢!」

  弗雷德開著玩笑,見鮑勃確實是有些生氣,他命令拷打茱麗亞的船員停了下
來。

  茱麗亞此時已經完全崩潰了,即使拷打已經停止,她還在大聲發出呻吟,不
停地扭動趴在地上的豐滿的身體,用兩隻手在自己的陰戶周圍胡亂地摸著。

  突然,她發出一聲野獸一般的尖銳的叫聲,身體一下僵直,肥大的屁股一下
撅了起來,從已經紅腫了的小穴裡噴出了一股陰精;緊接著,整個人一下軟了下
來,癱軟在地上不住地抽搐,陰精混著淫水從陰道裡汩汩地流了出來,祇有那根
電動陽具還插在她的屁股裡震動著……

  鮑勃見到這個場面也有些呆住了。弗雷德擺擺手,船員將已經半昏迷了的茱
麗亞拖出了房間。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3-29 20:54 編輯 ]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0: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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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龍與紫羅蘭(完) 作者:YSE99

第六章 粉碎黑幫

  高穎隱約覺得有一隻手在自己身上摸著,她吃驚地睜開眼睛想看一看周圍,
可更令她吃驚的是,她睜開了眼睛卻還是什麼也看不見。高穎立刻明白,自己的
眼睛被蒙上了。她伸手想將蒙住眼睛的黑布取下來,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雙手被
繩子緊緊綁著拉向兩邊;同時自己腳上的靴子已經被脫了下來,腳踝也被繩子捆
著,雙腿被野蠻地拉向兩邊大張著;整個人竟被像個「大」字一樣緊緊捆綁著,
一動不能動!

  高穎不禁驚叫起來。整個房間裡都回蕩著她尖銳的叫聲,那隻手根本不為所
動,繼續在她的身上大肆輕薄。高穎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仔細回憶發生過的一
切:自己昨天在戰艦上遭到弗雷德的變身的襲擊,受傷逃出後遇見了一個好像叫
做「約塞巴」的赫爾人少年,接著自己由于傷痛就昏迷了,醒來後就落到了這種
地步。看目前的樣子,對方一定是對自己不懷好意。會是那個叫約塞巴的少年?
還是已經落在了弗雷德的手裡?或者,是落在曾經強暴茱麗亞的那伙赫爾人的手
裡?雖然對方一直沒出聲,但高穎憑知覺判斷這裡一定有不止一個人,還有人在
旁邊看著自己被人輕薄。由此看來,很可能是後面兩種情況。想到自己很可能落
在了殘忍的弗雷德或是那些強暴過茱麗亞的野蠻的赫爾人手裡,高穎不禁害怕起
來。

  那隻手一直在高穎身上摸來摸去,還不時在她豐滿成熟的敏感部位掐一把,
高穎感到心裡一陣陣緊縮。那隻手在她身上游走著,摸到高穎背後被怪物打傷的
地方,從衣服被撕破的裂口裡撫摸著她潔白光滑的後背。過了一會,那隻手突然
用力往下一撕,祇聽「嘶啦」一聲,高穎背後的衣服被完全撕裂了;那隻手將破
碎的衣服扒向兩邊,將高穎的後背暴露出來。

  高穎猛然感到背後一涼,聽見自己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她立刻尖叫起來,心
一下揪緊了,使勁掙扎被緊緊捆著的手腳。

  那個人不知什麼時候拿來了一把剪刀,將高穎的上衣剪開,又將被剪成碎片
的上衣粗魯地撕扯下來。高穎的上半身全都裸露出來,祇剩下一個乳罩還戴在身
上。

  高穎幾乎能感覺到周圍的人的貪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體上,可除了自己的驚
叫聲,四周一片寂靜。這種寂靜給高穎的心頭平添了一份壓抑的恐懼。

  那隻手在輕輕拉扯高穎背後乳罩的帶子,一用力,將帶子扯斷,高穎上身最
後一道防線也被突破,兩個豐滿潔白的肉團沉重地掉了出來。兩隻粗魯的大手從
她背後繞過來,用力地揉捏著這兩個柔軟豐滿的乳房。

  高穎祇有不住地尖叫。她赤裸豐滿的上身完全落入對方的蹂躪之中,無能為
力的恐懼和羞恥使高穎的身體顫抖起來。

  在高穎豐滿晶瑩的胸膛上肆虐的手漸漸停了下來,緊緊抓著兩個肉團,手指
非常溫柔地開始揉著上面細小嬌嫩的乳頭。一股電流似的感覺從遭到玩弄的乳房
傳來,高穎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她雖然忍住了沒有發出聲音,但乳頭還是誠實地
硬了起來。抓著乳房的手鬆開,一張噴著熱氣的大嘴貼了上來,像針一樣硬的鬍
子扎著高穎胸膛上細嫩的皮膚,貪婪地在羞澀地挺立起來的乳頭周圍舔著,還不
時用力咬豐滿的乳房一口。

  明顯有兩個人在折磨自己,高穎疼得使勁晃動已經失去了自由的身體,大聲
尖叫,眼淚幾乎就要掉了下來。與此同時,在背後的手又開始隔著褲子摸高穎豐
滿渾圓的屁股和結實筆直的大腿。摸了一陣,這個人又拿起剪刀,將高穎的褲子
順著雙腿剪開,扒了下來,然後又粗暴地將她身上最後的內褲也一把撕了下來。
高穎修長美妙的身體一絲不掛地裸露出來。

  高穎羞愧難當,拼命做著徒勞地掙扎。自己甚至還不知道這是哪裡,對方是
誰,就被扒光了衣服,遭到玩弄。寂靜的房間裡祇能聽見自己的尖叫和衣服被撕
裂的聲音,這種難以言狀的恐懼和羞恥使女情報官幾乎要發瘋了。

  四隻手一起在赤裸著的豐滿的軀體上大肆淫虐,房間裡祇有被凌辱的女人痛
苦的呻吟和男人沉重的喘息,一個被吊起來的誘人的身體在不住地扭動、掙扎。

  不幸的女情報官遇見的少年是魯塞爾的義子,自從約塞巴將昏迷的高穎背到
這裡之後,奧斯卡就明白了,又一個來自太陽系的美麗獵物不幸地落到了自己手
中。他打算用一種莫名的恐懼和壓力使這個外表冷艷的女人徹底屈服。他和魯塞
爾將昏迷的高穎手腳拉開吊起來,蒙上眼睛來玩弄,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魯塞爾放棄了已經被咬出了牙印的乳房,蹲下來開始玩弄由于雙腿分開而完
全暴露出來的迷人的陰戶。他用手將緊閉著的陰唇拉開,露出了粉紅的小穴。他
貪婪地看了一會,將包著陰核的包皮輕輕扒開,伸出舌頭在嬌嫩敏感的陰核上舔
了起來。

  奧斯卡則用手狠狠地拍打著高穎雪白飽滿的屁股,很快豐滿的肉丘就紅了起
來。高穎痛苦地狼狽不堪,一面是屁股被打得火辣辣地痛,一面是難以忍受的快
感從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不斷傳來。她想掙扎,卻感到全身都開始發軟,一點勁都
使不出來。一貫驕傲冷艷的女情報官雙手緊緊抓著捆著手腕的繩子,兩條修長的
腿不由自主地繃緊,赤裸的身體微微顫抖,嘴裡開始發出沉悶的呻吟,晶瑩的水
滴從迷人的陰戶裡滲了出來。

  奧斯卡停止了對高穎肉感十足的屁股的暴行,粗魯地用手掰開兩個已經被打
紅了的肉丘,看著高穎渾圓的褐色的菊花洞。從外觀上奧斯卡就知道,高穎的這
裡還是處女。他用手指在高穎的屁眼周圍輕柔地揉著,慢慢地將手指擠了進去。

  高穎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祇知道自己落在了敵人手裡,陷入了前
後同時被玩弄的狼狽境地,心裡又是屈辱又是苦悶。

  忽然,她感到一隻粗糙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肛門,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和羞
恥緊緊攫住了她的心,她立刻尖叫起來,性感的屁股猛烈地搖晃,想要拒絕這野
蠻的入侵。

  奧斯卡感到自己的手指被高穎的肛門緊緊吸住,肛門周圍的肌肉在不斷地縮
緊,他殘酷地開始用手指在高穎的肛門裡用力挖了起來。魯塞爾也繼續捉弄著高
穎已經鼓脹起來的陰核,同時也將手指插進她已經又濕又熱的小穴,在裡面放肆
地擠壓著。

  高穎感到理智的防線就要崩潰了,馬上就要陷入無可救藥的淫蕩之中。她全
力克制,死死地咬著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可不爭氣的身體卻開始屈服,開始
隨著敵人的淫虐有節奏地扭動,快感像潮水一樣湧來,小穴裡一片汪洋,乳房也
漲得難受,連被欺凌的肛門也漸漸開始出現了性感。

  高穎白皙的俏臉變得通紅,豐滿的裸體上布滿了汗滴,她終于張開性感的嘴
唇,苦悶地呻吟起來。

  奧斯卡停止了對女情報官肛門的蹂躪,拿來了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打開電
源,對著已經開始潮濕並不停翕動著的菊花洞插了進去!被吊著的雪白的肉體猛
地一彈,被奪走處女的肛門的驚恐使高穎發出大聲的尖叫,性感的屁股瘋狂地搖
晃起來。魯塞爾也將一個同樣粗大的電動陽具塞進了高穎已經淫水泛濫的陰戶。

  奧斯卡和魯塞爾停下了動作,默默地站起來,看著美麗的俘虜在他們的淫虐
下崩潰。冷艷的冰山美人終于融化了,她像一個淫蕩的妓女一樣,在兩個蹂躪自
己的暴徒面前充分展示著自己的性感。兩根黑色的電動陽具分別插進了前後兩個
肉洞裡,一絲不掛的誘人的身體瘋狂地扭動著,動人的呻吟從性感的嘴唇裡斷斷
續續地漏出,兩個豐滿的肉球在女人胸前跳動著,淫蕩的液體順著結實勻稱的大
腿不停地流了下來。

  奧斯卡將吊著高穎雙手的繩子降下來,他從後面踢了一下顫抖著的大腿,高
穎毫無抗拒地跪了下來。

  魯塞爾掏出早已高昂起來的肉棒,伸到高穎嘴邊。滾燙的肉棒踫到高穎的嘴
唇,她下意識地扭開頭。魯塞爾粗暴地捏住她的下,迫使她張開小嘴,將粗大的
肉棒伸了進去。

  高穎已經無力抗拒,粗大的肉棒直頂她的喉嚨,野蠻地抽插著。那兩根黑色
的家伙還在不斷摧殘著兩個可憐的小肉洞,高穎跪在地上性感地扭動著,被迫卻
順從地為魯塞爾口交。

  魯塞爾將腥熱的精液射在了高穎的臉上和嘴裡,然後重新將繩子拉起來,將
女情報官的身體吊直。

  一直在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的少年約塞巴已經無法克制自己的興奮,瘦弱的身
體顫抖著,不停地舔著乾燥的嘴唇。奧斯卡向約塞巴做了個手勢,少年默默地向
悲慘無助的女人走來,眼睛裡射出野獸一樣的光。

  奧斯卡將兩根電動陽具猛地拔出來,高穎的身體劇烈地搖晃起來,她發出大
聲的呻吟。約塞巴將自己已經發育成熟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高穎的陰戶,眼睛裡
發出殘忍的光芒,發瘋一樣地抽插起來。

  奧斯卡則終于將一直蒙著高穎眼睛的黑布拿掉。重新見到光明的高穎第一眼
看到的就是那瘦弱的赫爾人少年在瘋狂地姦淫著自己,在少年身後是茱麗亞曾經
描述過的那個可怕而邪惡的奧斯卡和赫爾人黑幫的首領魯塞爾。

  她終于全明白了,發生在茱麗亞身上的可怕遭遇就要在自己身上重演。高穎
立刻從剛才的淫亂中清醒過來,她尖叫著奮力反抗。約塞巴瘦弱的身體裡似乎有
壓抑很久的巨大力量,他的手像鉗子一樣緊緊抓住高穎豐滿成熟的肉體,每一下
抽插都直頂到她的花芯。

  高穎感到這個野獸一樣的少年好像將自己的體力全部奪走了,她的身體漸漸
軟了下來,除了絕望的呻吟,就祇有痛苦羞辱的眼淚不停地流下來。

  魯塞爾則來到高穎身後,抱住肉感的屁股,將粗大的肉棒野蠻地插進了她的
肛門。

  高穎被兩個赫爾人夾在中間強暴,絕望地看到奧斯卡將門打開,外面有十幾
個同樣強壯貪婪的赫爾人走了進來……

  在「雅典娜」上充滿了壓抑的氣氛。

  順利脫險回來的石原蒼和女博士並未使大家感到高興,攻擊受挫的沮喪和同
伴失蹤的擔憂籠罩著每一個人。

  橋本洋子因為兩天來身心受到極大摧殘,所以現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其他人則憂心忡忡地坐在指揮室裡,等著出去尋找高穎和茱麗亞的士兵的消息。

  已經有幾個士兵回來,沒有二人的消息。桑德拉幾乎可以肯定,兩個冒險進
入戰艦的姑娘已經落入了惡棍弗雷德的手裡。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急急忙忙走進來,說:「報告桑德拉隊長,剛才我在小
鎮上聽見一個赫爾人說,似乎有一個黑頭發的姑娘被魯塞爾一伙抓住了,正被關
在他們的老巢裡。」

  大家聽了,都跳了起來。

  桑德拉:「什麼?這個姑娘是高穎嗎?」

  士兵:「不知道。」

  石原蒼:「一定是高穎,可茱麗亞又在哪裡呢?」

  桑德拉焦急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這些可恨的赫爾人,高穎怎麼會被他們
抓住呢?」

  石原蒼:「桑德拉,我們別管那麼多,先把高穎救出來再說!」

  琳達:「桑德拉,現在看來,我們必須和魯塞爾這伙人決戰了!否則他們總
是和我們作對,已經讓我們實在忍無可忍了!」

  桑德拉:「那好,我們就先將弗雷德放一放,先把魯塞爾黑幫徹底掃蕩!琳
達,不知道老漢斯這次還能不能和我們一起行動!」

  琳達一想起那個變態的赫爾人,心裡就起一陣惡心。她想了想,說:「桑德
拉,我有一個主意:那個老漢斯和魯塞爾也是對頭,我們不說是去救我們的人,
祇告訴他是幫助他除掉對手,同時還可以趁機要求他以後繼續幫助我們對付弗雷
德!」

  石原蒼:「哈哈,琳達!你這個主意太好了!」

  桑德拉:「好,就這麼辦!」

  老漢斯正在為自己這次攻打弗雷德傷亡慘重而後悔,見到桑德拉又派人來,
心裡很不高興。可派來的士兵依照琳達的意思說了之後,老漢斯馬上轉憂為喜:
能夠有人幫忙打垮魯塞爾一伙,自己將來就是赫爾人中最強大的力量,他正求之
不得。老漢斯馬上痛快地答應下來,並願意為桑德拉她們帶路。

  有了老漢斯的合作,桑德拉對鏟除魯塞爾黑幫胸有成竹,她讓琳達和橋本洋
子留在「雅典娜」上守衛,自己和石原蒼帶人去對付魯塞爾一伙。

  赫爾人黑幫並不是想像中的烏合之眾,相反,他們卻表現得訓練有素、很有
組織。魯塞爾的手下在小鎮裡與桑德拉及老漢斯的人展開了頑強的巷戰,雙方都
有很大傷亡。而且桑德拉感到在這些人背後一定有一個一流的戰術專家在指揮,
否則落後粗魯的赫爾人決不會使她們打得如此艱難,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代價。

  經過了將近整整一天的戰鬥,小鎮上已經是一片廢墟。盡管桑德拉一再要手
下注意,小鎮上的赫爾人平民也不可避免地受到牽連。而魯塞爾的手下則已經幾
乎傷亡黛盡,殘部守在一棟小樓周圍繼續頑抗。可以肯定,這裡就是魯塞爾的老
巢,高穎一定就關在裡面。

  桑德拉指揮國防軍和老漢斯的人馬展開最後的強攻。她衝在最前面,踏著倒
下去的赫爾人的尸體,桑德拉第一個衝進了魯塞爾的老巢。

  桑德拉瘋狂地在每一間房間裡尋找著高穎,她揮舞著鋒利的戰斧,將見到的
幾乎每一個赫爾人都砍成了兩段,身體上濺滿鮮血,樣子十分可怕。當她將一樓
最裡面的一個房間踢開時,她終于看見了她正在尋找的高穎:

  在房間的裡側的一個鐵架子上吊著赤裸的女情報官,她的雙手舉過頭頂被緊
緊捆在一起,兩個腳踝也被繩子綁著向上最大限度地拉起來;修長勻稱的雙腿被
分開到極限,下體清晰地暴露出來,飽受摧殘的陰戶慘不忍睹地紅腫著,四周沾
滿男人的精液;烏黑的秀髮凌亂地披散在憔悴的臉上,豐滿的身體上到處都是被
粗暴蹂躪後留下的傷痕。

  在高穎身後,一個臉上有一道可怖的刀疤的男人站著,他手裡的鋒利的刀貼
在高穎雪白的脖子上,幾乎要割出一道血痕。他用仇恨冷酷的眼神看著衝進來的
桑德拉。

  桑德拉怔住了,這個男人毫無疑問就是那個奧斯卡。一時間房間裡的空氣像
是凝固了,兩個人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相互對視著。桑德拉感覺這個奧斯卡似乎在
哪裡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奧斯卡終于先開口:「勇敢的女士,放下你的武器,否則這位小姐的可愛的
脖子上就要多一道傷口了!」

  奧斯卡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帶動著刀疤的樣子說不住的恐
怖。

  桑德拉看著奧斯卡,這個已經陷入絕境的惡棍用高穎的生命威脅自己。桑德
拉相信如果自己拒絕,他一定會割斷高穎的喉嚨;而如果自己此刻出手又沒有絕
對的把握。她將沾滿鮮血的戰斧丟到了地上。

  奧斯卡發出野獸一樣的笑聲:「哈哈哈哈,正義的戰士,把你的衣服也脫下
來!我要看看這麼英勇的女人身上帶了多少武器!」

  桑德拉心裡一涼,問:「混蛋,你到底想怎麼樣?」

  奧斯卡獰笑著,按緊手裡的刀,血珠從高穎的脖子上滲了出來。高穎緊咬著
嘴唇,用拒絕的眼光看著桑德拉。

  桑德拉一時沒有了主意,心想:看來現在祇有先按照這個家伙的話做,穩住
他再找機會行動。她盯著奧斯卡,慢慢地解開了扣子,將被鮮血染紅的軍服脫了
下來,裡面的小手槍、匕首和電擊棒掉了出來。

  奧斯卡笑了起來,他感到能讓桑德拉這麼一個勇敢機警的女人聽自己擺布是
件十分愜意的事。他接著說:「還有褲子和靴子。」

  桑德拉見奧斯卡始終站在高穎背後,手裡的刀絲毫沒有放鬆,心裡不由揪緊
了。她無奈地又彎腰脫下了褲子和靴子。這樣一來,桑德拉身上就祇剩下乳罩和
內褲,她健康成熟的身體全都暴露出來。

  雖然桑德拉已經三十二歲了,可因為經常鍛煉而且注意保養,身材仍十分動
人,乳房豐滿挺拔;腰腹沒有一點贅肉、纖細而平坦;大腿結實勻稱,小腿渾圓
筆直。桑德拉有意挺起身體,將誘人的曲線展示無遺,希望將奧斯卡的注意力吸
引到自己身上,好找機會動手。

  奧斯卡果然瞪直了眼睛,邪惡的眼神直盯在桑德拉身上。他從身上拿出一副
手銬,丟到桑德拉腳下,說:「臭娘們,把你的手銬上!」

  桑德拉心裡一直在想對付奧斯卡的辦法,她緩緩地彎腰揀起手銬,將手銬到
一起。奧斯卡讓桑德拉轉過身,面對牆蹲下。桑德拉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不大
情願地按照奧斯卡的話做了。

  奧斯卡見桑德拉的雙手確實已經銬上,他放了心,從高穎身後走了出來,向
桑德拉走去。桑德拉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估計奧斯卡已經到了自己身
邊。桑德拉突然間轉身站了起來,抬起修長的腿閃電般地朝奧斯卡握刀的手腕踢
去!

  奧斯卡沒想到桑德拉的動作這麼快,不等做出反應,刀就被踢飛出去!緊接
著,桑德拉的膝蓋就狠狠頂在了奧斯卡的肚子上,銬在一起的雙手也帶著手銬一
起砸在了奧斯卡頭上!

  奧斯卡慘叫一聲,一頭載倒在地。桑德拉抬腳又要朝奧斯卡踢下去,可倒在
地上的奧斯卡動作也很快,他就地一滾,躲開這一腳,然後抱住桑德拉的腿,將
桑德拉也摔倒在地上。

  兩人一起倒在地上撕打起來。桑德拉因為雙手銬在一起,無法站起來,她用
修長有力的雙腿緊緊夾住奧斯卡的腰,用銬在一起的雙手使勁砸他的頭。奧斯卡
被緊緊夾住也掙脫不了,他用手抵擋著桑德拉的拳頭。

  桑德拉此刻急切地盼望自己的人能趕來,忽然,她感到自己腰上被什麼東西
打了一下,整個身體立刻軟了下來。原來奧斯卡在地上掙扎時,偶然抓到了桑德
拉剛才脫衣服時掉出來電擊棒,他打開電擊棒捅向了桑德拉的腰間。他見桑德拉
身體一軟,趁機從桑德拉雙腿間掙脫出來,不等桑德拉再動作,用電擊棒又狠狠
地朝她的身體上一頓亂捅。

  強烈的電流向桑德拉身上傳來,英勇的女戰士立刻癱軟在地上,再也無法反
抗。奧斯卡得意地站起來,狠狠地朝著桑德拉的小腹和後腰一通亂踢,見桑德拉
已經動不了了,他才停下來。他拿來繩子,將昏迷過去的桑德拉的手銬打開,雙
手扭到背後緊緊和身體綁在一起,雙腿也用繩子緊緊捆住,這才鬆了口氣。

  奧斯卡將桑德拉抬起來,平放到桌子上,然後揪著她的頭髮開始狠狠地抽她
耳光。桑德拉被打得醒了過來,感到頭昏沉沉的,睜眼一看,見自己手腳都被捆
住,不由緊張起來。

  奧斯卡見桑德拉醒來,惡狠狠地罵道:「臭娘們!竟敢反抗!?」

  他又狠狠地抽了桑德拉一個耳光,然後一把將桑德拉的乳罩撕了下來,兩個
豐滿成熟的乳房跳了出來。桑德拉狠狠地瞪著奧斯卡,一言不發。

  奧斯卡用手狠狠地捏著兩個肉團,桑德拉疼地咬緊牙。奧斯卡見桑德拉還強
忍著,又獰笑著將她的內褲也撕了下來!桑德拉又恨又羞,罵道:「畜生!你快
把我放開!」

  奧斯卡一陣奸笑:「哼,臭娘們!還敢嘴硬!」他將撕下來的內褲一下塞進
桑德拉的嘴裡,然後將手像桑德拉動人的芳草叢裡伸去。

  桑德拉的嘴被自己的內褲堵住,又見奧斯卡向自己的私處摸去,一時羞憤地
差點昏過去。她使勁夾緊結實豐滿的大腿,扭動著身體反抗。

  奧斯卡獰笑著將電擊棒向桑德拉的肉縫捅了下去!桑德拉發出一聲沉悶的慘
叫,被捆著的身體猛地彈了起來,緊接著就軟在了桌子上。奧斯卡見桑德拉又癱
軟下來,他放下電擊棒,看著剛剛遭到電擊的肉縫,將手掌慢慢插了進去!

  桑德拉忽然感到一隻粗糙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緊縮著的乾燥的陰戶,她渾身一
陣哆嗦,想叫喊卻喊不出聲,想掙扎又渾身酸疼沒有力氣。

  奧斯卡獰笑著將整個手掌攥成拳頭,狠狠地插進了桑德拉狹窄的陰道。桑德
拉覺得一陣撕裂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她被捆綁著的赤裸的肉體劇烈地顫抖,冷汗
不停地流了下來。

  奧斯卡看到桑德拉痛苦的樣子感到十分開心,他繼續將手臂也硬插進已經被
撐裂、流出血來的陰道。桑德拉再也忍不住了,她淒厲的慘叫從被堵住的嘴裡漏
出,痛苦而屈辱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奧斯卡獰笑著抽出沾著血跡的手臂,將桑德拉翻了個身,又開始用兩根手指
來捅桑德拉緊閉著的菊花座。桑德拉實在無法忍受奧斯卡禽獸一般的暴行,她拼
命扭動屁股,用盡最後的力氣反抗。

  奧斯卡冷笑著,又拿起電擊棒,捅在桑德拉的腰上。桑德拉又痛苦地哼了一
聲,被蹂躪的身體又軟了下來。

  奧斯卡關上電擊棒,猛地將又粗又長的電擊棒捅進桑德拉緊湊渾圓的肛門。
桑德拉癱軟的身體已經無力抗拒,祇是不住顫抖。

  奧斯卡見桑德拉淒慘的樣子,一種施虐的欲望在上升,他打開了電擊棒的開
關。桑德拉突然感到本來就被撐開火辣辣疼痛的肛門裡一陣強烈的電流襲來,她
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頭一歪,又昏死過去。

  奧斯卡將電擊棒從被凌虐的肛門裡抽出來,正要再折磨桑德拉,忽然,房間
的牆壁發出一聲巨響,被撞開一個大洞!老漢斯和石原蒼帶著人衝了進來。奧斯
卡見勢不好,趕緊丟下桑德拉衝了出去。

  石原蒼剛要追趕,忽然看見被捆著手腳、一絲不掛昏倒在桌子上的桑德拉和
同樣全身赤裸、被屈辱地吊在架子上的高穎。她趕緊過來解開兩人的綁繩。

  老漢斯也看見了兩個被施暴的美女,尤其是平常威風凜凜的指揮官桑德拉,
竟然嘴裡被堵著內褲,手腳被捆著,赤身裸體,陰戶和肛門一片狼籍;不由看直
了眼睛。但他此時不敢亂來,命令手下和石原蒼一起將兩個剛剛遭到殘酷凌辱、
身體虛弱的女人護送回戰艦。

  雖然魯塞爾和奧斯卡逃脫,但黑幫已經算是被完全粉碎了。

  石原蒼和老漢斯以及手下一起,帶著死裡逃生的桑德拉和高穎朝自己的戰艦
而來。但她們不知道,就在她們去掃蕩魯塞爾黑幫的這一天裡,「雅典娜」上卻
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第七章 叛賊!阿歷克斯

  如果桑德拉不是選擇在這一天去消滅魯塞爾黑幫,如果沒有奧斯卡的指揮使
本是烏合之眾的赫爾人頑抗了整整一天,也許就不會有接下來發生的這一切。

  在「雅典娜」上,琳達正在為桑德拉率領人馬進攻赫爾人黑幫以及高穎和茱
麗亞的處境而擔憂。但是紅髮女郎不知道,同樣可怕而悲慘的命運已經在逐漸向
她逼來。

  就在桑德拉等人離開「雅典娜」後幾個小時,一個小型的星際戰艦靜靜地降
落在了離紫色戰艦不遠的空地上。在這個戰艦裡,一個身穿國防軍準將軍服的黑
頭髮的年輕男子正在盤算著他陰險的計劃。

  他,就是國防軍情報部中最年輕的準將,也是國防軍中最傑出的情報官之一
--阿歷克斯.霍克。霍克準將的身世十分奇特:兩歲時他身為軍人的父母就在
一次飛行事故中喪生,他在他的祖母身邊長大;他的祖父和外祖父都是國防軍的
軍官,也都在很早就在戰爭中死去;他的祖母是中國人,留給了他一頭烏黑的頭
髮;他從未見過面的外祖母則是來自布里斯托爾星系。他混雜的血統和孤苦的童
年鑄造了阿歷克斯叛逆和冷僻的性格。阿歷克斯的才華是不容置疑的,否則他不
會在軍校畢業短短六年之中就晉升為準將;但身為國防軍中前程遠大的年輕軍官
的他在內心裡卻很憎恨太陽系政府,而對和自己同樣有血緣關系的布里斯托爾人
卻充滿同情;所以當幾年前機會出現時,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加入雷龍,當一個
別人眼中的叛徒。

  阿歷克斯一手策劃了從監獄中營救奧斯赫洛姆,並決定最後一次利用自己的
身份來幫助弗雷德對付紫羅蘭小組,然後從此光明正大地開始自己的叛逆生涯。

  「雅典娜」也很快地就注意到有一艘懸掛著國防軍軍旗的戰艦降落在自己旁
邊,琳達和橋本洋子一陣興奮,她們趕緊打開通訊裝置,等待著這個新來的戰艦
與自己聯絡。

  很快,監視器在一陣閃動之後,出現了一個年輕軍官的面孔,英俊的臉上掛
著富有感染力的微笑。

  琳達當然認識這位情報部裡最出色的年輕軍官。

  「你好,霍克準將。」

  「你好,斯圖爾特少校!我給你們帶來了好東西!」阿歷克斯的眼睛裡閃爍
著狡黠的笑意。

  「什麼?」琳達興奮地問。

  「你先別著急,桑德拉隊長她們在哪裡?」阿歷克斯反問。

  「她們不在艦上,都出去執行任務了。」琳達對阿歷克斯毫無防備。

  阿歷克斯心裡一陣狂喜,他感到自己離成功已經不遠了。他笑著說:「怎麼
樣,任務還順利嗎?我給你們帶來了新的密碼,還有……」

  他故意頓了頓,從身上拿出一個綠色的信封:「可愛的琳達,我還給你帶來
了蘇拉準將的信!要不要我念給你聽?」

  蘇拉準將就是約瑟夫.蘇拉--琳達.斯圖爾特的未婚夫,他和阿歷克斯是
軍校的同屆同學,現在是國防軍的特種部隊--太空特勤旅的指揮官,也是一個
十分優秀的軍人。

  聽到阿歷克斯的話,琳達心頭一陣狂跳,臉也紅了起來。

  阿歷克斯見機智聰明的琳達果然被自己的小伎倆弄得芳心已亂,趕緊說:

  「琳達,我是開玩笑!你來我這裡,約瑟夫要我把信當面交給你。」

  琳達完全相信了阿歷克斯的謊話,她此刻心裡充滿了甜蜜的感覺,根本來不
及去思考一下阿歷克斯的話是否可信。

  琳達囑咐洋子留下,自己帶著兩個士兵,來到阿歷克斯的戰艦。

  阿歷克斯見毫無戒心的琳達祇帶來兩個士兵,他命令手下先將兩個士兵領到
另一個房間,然後微笑著將信封遞給了即將落入陷阱的獵物。琳達急切地撕開信
封,立刻一股刺鼻的香味傳了出來。琳達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頭一陣發暈,失
去了知覺。

  當琳達再醒來時,她吃驚地發現自己被反綁著坐在一張椅子上,頭還在隱隱
做痛,阿歷克斯在自己面前不懷好意地笑著。

  見琳達醒來,阿歷克斯笑著說:「對不起,琳達小姐,約瑟夫根本沒有讓我
帶信來,我騙了你。」

  阿歷克斯的笑容還是那麼燦爛,但琳達看著卻覺得有些惡心。她憤怒地說:
「阿歷克斯!你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我!」

  阿歷克斯依舊笑著:「琳達小姐,不要發怒,發怒會使人變得難看的。我有
一個小小的要求,祇要你同意,我立刻就放了你。」

  「阿歷克斯,你這是綁架!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啊,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早就是雷龍的成員。什麼國防軍準將,我根
本不稀罕!」

  琳達覺得腦袋裡轟地一聲,自己竟然落到了叛賊的手裡!她努力使自己鎮靜
下來,狠狠地盯著阿歷克斯。

  阿歷克斯見琳達顯然大吃一驚,他接著說:「琳達小姐,你別害怕,我沒有
什麼過分要求,我不過是請你命令你的戰艦放我們上去,借用一下‘雅典娜’號
而已。」

  琳達立刻明白了這個可恨的叛賊的意圖:弗雷德的戰艦已經不能在飛行,他
要搶走「雅典娜」號,用它將弗雷德那個惡棍帶回布里斯托爾。她幾乎沒有思考
就大聲說:「你這個叛徒!你休想!我決不會讓你奪走‘雅典娜’的!」

  阿歷克斯臉上那燦爛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他換上一副陰沉的面孔:「琳達小
姐,我勸你還是跟我合作!否則你嬌滴滴的身體可要受苦了!」

  琳達心裡一涼,看來這個混蛋要對自己用刑來逼自己屈服,可不管怎樣也不
能讓弗雷德那個惡棍得到「雅典娜」號;而且自己既然已經落到他們手裡,即使
答應這些禽獸也未必就真的會放過自己。她心一橫,把頭扭到一邊,再不說話。

  阿歷克斯見此,一招手,過來兩個船員將琳達拖起來,拉到了隔壁的房間。

  這個房間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刑訊室,鐵架、鐐銬、皮鞭和各種刑具擺滿房
間。琳達一進來,猛地想起老漢斯的地下室,她的心一下揪緊了。

  阿歷克斯獰笑著說:「琳達小姐,你好有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在不合作,哼
哼,我可就不客氣了!」

  琳達狠狠地瞪了阿歷克斯一眼,說:「該死的叛賊,你隨便吧!」

  阿歷克斯見琳達如此倔強,他指揮手下將琳達的雙手舉過頭頂,用繩子捆住
吊在鐵架上。琳達大聲叫罵,使勁掙扎也無濟于事。

  鐵架的底座上固定有兩個相距約一米的腳鐐,阿歷克斯命手下將琳達的靴子
脫下來,將她的腳踝用腳鐐銬住,使琳達的雙腿被分開固定住。

  琳達不知阿歷克斯要用什麼樣的酷刑來拷問自己,她憤怒地看著這個叛徒,
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

  阿歷克斯獰笑著開始搖動鐵架一側的手柄,在滑輪帶動下,捆著琳達雙手的
繩索開始上升,逐漸將她修長的身體拉直。

  琳達開始還扭動著身體反抗,隨著滑輪上升她開始感到身體被逐漸伸直,被
腳鐐和繩索固定著的四肢,開始感到被拉扯得疼痛起來。到了後來,她的身體被
拉到極限,一陣陣拉扯的疼痛從手腕、腳踝、肩膀和腿上傳來,琳達再也不敢掙
扎,咬著嘴唇,大滴的冷汗從臉上流了下來。阿歷克斯見琳達已經快受不了了,
他繼續搖動手柄,琳達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阿歷克斯將手柄固定住,來到琳達面前:「怎麼樣?堅強的小姐,你還是同
意了吧。要不然你還要吃更大的苦頭!」

  琳達感到四肢好像要被從身體上硬拽下來似的,全身不停地流著冷汗。她咬
著牙,道:「阿歷克斯,你這個畜生!你有本事就把我殺了吧!」

  阿歷克斯冷笑著說:「賤貨!你想得美!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他從旁邊拿起一根鐵棍,狠狠地打向琳達平坦柔軟的小腹!琳達「啊」的一
聲慘叫,痛得彎下腰,被緊緊拉扯著的四肢一陣劇痛,臉色立刻變得慘白。

  阿歷克斯獰笑著掄起鐵棍,殘忍地毆打著琳達的小腹、臀部和大腿。琳達的
身體被拉得筆直,每動一下就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強忍著殘酷的拷打,盡量
減少身體的晃動,冷汗很快就濕透了衣服。

  阿歷克斯放下鐵棍,拿起了一根皮鞭,來到琳達身後。他掄起皮鞭抽向琳達
的後背!立刻,琳達背後的衣服被抽開一道口子,後背白嫩的皮膚上出現了一道
可怕的鞭痕。

  阿歷克斯瘋狂地抽打著琳達,琳達不停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全身都疼痛
不已。

  阿歷克斯見琳達痛苦不堪的樣子,感到了一種施虐的快樂,他更加用力地抽
打著可憐的姑娘。很快,琳達背後的軍服被打成一條一條的,破爛不堪,裡面暴
露出來的雪白光滑的後背也布滿血痕,樣子慘不忍睹。琳達使勁搖著頭,秀美的
紅髮凌亂地披散在臉上,不停的慘叫使嗓子都嘶啞起來。

  阿歷克斯見琳達的慘叫聲漸漸微弱下來,他停止了拷打,來到她面前。

  琳達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頭髮凌亂地貼在慘白的臉上,全身的衣服已經被
汗水濕透了,被緊緊拉扯著的身體微微抽搐。

  阿歷克斯問:「怎麼樣,小賤貨,現在同意了嗎?」

  琳達感到全身都在疼痛,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她咬著牙一言不發。阿歷克斯
心想:看來光是拷打不行,必須用更毒辣的手段趕快使這個堅強的姑娘屈服,否
則一旦桑德拉等人回來自己就前功盡棄了。他想了想,突然伸手將琳達的上衣一
把撕開,琳達豐滿晶瑩的乳房立刻暴露出來!

  琳達一聲驚叫,她下意識地將身體向後縮去,被吊著的雙手和雙腳立刻感到
一陣劇痛。琳達的身體不停地哆嗦著叫道:「你,你要幹什麼?」

  阿歷克斯淫褻地笑著:「賤貨,你再不答應我就把你扒光了,讓這裡所有的
人都來操你!我還要把這些拍下來,送給蘇拉準將看看!」

  琳達又怕又羞,她嘴唇顫抖著罵道:「阿歷克斯,你這個禽獸!你有本事就
來吧!我不會向你屈服的!」

  阿歷克斯彎下腰,將琳達的腰帶解了下來,然後一把將琳達的褲子扒下來,
一直褪到膝蓋以下。琳達低聲驚叫著,雪白豐滿的大腿露了出來。阿歷克斯接著
奸笑著將琳達已經被汗水濕透的內褲也撕了下來,琳達隱秘的私處也暴露在他眼
前。

  琳達因為在被老漢斯折磨時被剃光了陰毛,所以此時恥丘上光禿禿一片,露
出來白嫩的皮肉。阿歷克斯看得眼睛發直,他譏笑道:「沒想到機智勇敢的琳達
少校竟這麼不要臉,是不是約瑟夫給你剃的?淫蕩的婊子!」

  琳達立刻羞得滿臉通紅,低下了頭。

  阿歷克斯看著琳達白皙的肌膚、豐滿的乳房和迷人的嫩穴,忽然感到了一種
難以抑制的衝動。他蹲了下來,用手擺弄起琳達的小肉穴來。

  琳達剛剛遭到叛賊的殘酷拷打,現在又被他去玩弄自己的陰戶,感到羞辱得
難以忍受,她又不敢使勁掙扎,祇有破口大罵,將自己能想到的髒話全都罵了出
來。

  阿歷克斯見琳達這麼有教養和高貴的姑娘都開始罵髒話,更加得意,他將舌
頭也伸進琳達的小穴,開始又吸又舔。琳達感到自己的肉洞裡又麻又癢,雖然覺
得很羞恥,可還是輕輕嬌喘起來。

  阿歷克斯示意手下稍微將滑輪向下鬆一鬆,讓琳達的身體有一些活動餘地。
琳達正感到無比的難受,身體剛剛鬆開一點,立刻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阿歷克
斯見琳達很明顯已經感到了快感,更加用力地用舌尖逗弄她那已經濕滑起來的肉
穴,同時還用手開始揉搓琳達富有彈性的飽滿的屁股。

  琳達感到強烈的性感從下面潮水般湧來,她已經忘了後背和四肢的疼痛,雖
全力抗爭,還是忍不住扭動著身體呻吟起來。

  阿歷克斯過了一會,見琳達肉穴裡的淫水已經不斷湧出,忽然想起現在還不
是玩這個賤貨的時候,應該趕快逼她屈服。他停下玩弄,站了起來。

  琳達見阿歷克斯停了下來,心裡暗暗慶幸沒有在這個叛賊面前丟醜,總算將
快感壓抑了下去。

  阿歷克斯道:「賤貨,你趕快答應了吧。我們好去一起樂一樂,何必這麼硬
撐著呢?」

  「呸!」琳達狠狠地啐了阿歷克斯。「你這個混蛋,你一定不得好死!」

  阿歷克斯有些惱羞成怒,他盯著琳達胸前兩個迷人的肉團,讓人拿來兩根竹
棍,從上下夾住琳達的乳房。兩個船員從琳達的兩側握住兩根竹棍。阿歷克斯獰
笑著命令兩人用力握竹棍,立刻琳達兩個豐滿的乳房被擠得從竹棍中間突出了出
來!琳達感到乳房一陣錐心的疼痛,她大聲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阿歷克斯喝問:「怎麼樣?臭婊子!你答應不答應!?」

  琳達的身體痛苦地扭動著,她驚恐地看到自己驕傲豐滿的乳房已經被擠壓得
不成樣子,可怕地從兩根竹棍中間突了出來,雪白的乳房已經充血開始發紫。她
痛得不能忍受,身體劇烈地抽搐,四肢也繃了起來,拼命地搖著頭,可就是不開
口求饒。

  阿歷克斯見琳達如此堅強,心裡也暗暗佩服,他命令手下再用力。琳達感到
自己的乳房好像要被從身體上割了下來,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頭一歪,痛昏
了過去。

  阿歷克斯讓手下撤走竹棍,用冷水將琳達澆醒。

  琳達呻吟著甦醒過來,她豐滿挺拔的胸膛已被摧殘得一片青紫,慘不忍睹。
琳達咬著牙強忍著劇痛,用仇恨的目光看著阿歷克斯,布滿淤青的胸脯劇烈地起
伏著。

  阿歷克斯獰笑著說:「還嘴硬嗎?賤人!」

  琳達心裡已經開始動搖,阿歷克斯令人髮指的暴行使她感到了害怕,可既然
已經落到這種地步,也祇有任他摧殘了。

  阿歷克斯見琳達還是強挺著,他有讓人拿來一台小發電機,從上面引出幾根
導線,連上電極片。

  他拿著導線,對琳達說:「琳達小姐,我勸你還是答應了吧。這種電刑可不
是你這麼嬌嫩的身體受得了的!」

  琳達已經害怕得發抖,但她就是不說一個字。

  阿歷克斯拿著導線來到琳達面前,仔細地將導線前端的電極片插進琳達還有
些潮濕的陰道,又將另一個插進琳達的肛門。

  琳達使勁扭著腰想掙扎,阿歷克斯竟然要對自己這裡用電刑,琳達嚇得幾乎
就要昏過去了。

  阿歷克斯走回發電機前,看著嚇得發抖的紅髮女郎,獰笑著搖起了發電機的
手柄。琳達立刻感到一股強烈的電流從陰道和肛門裡擊來,她被吊著的身體猛地
一彈,發出了嚇人的慘叫。

  阿歷克斯繼續加大電流。琳達的身體像失去了控制一樣劇烈地顫抖,她感到
陰道和肛門裡一陣陣刺痛,像著了火一樣難以忍受。她再也忍不住,大聲哭叫起
來。

  阿歷克斯不停地搖著手柄。琳達感到下身好像失去了知覺,身體以一種瘋狂
的速度顫抖著;陰道和肛門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大小便一起流了出來,弄得琳達
身上一塌糊塗。

  琳達快要發瘋了,她被阿歷克斯瘋狂的暴行擊潰了,一邊斷斷續續地哭泣、
哀叫,一邊哀求:「啊!我受不了了,啊,饒了我吧,我要不行了!」

  阿歷克斯見琳達確實已經不行,怕再弄下去就把她弄死了,趕緊停下手柄,
讓人將琳達從鐵架上放了下來。琳達立刻倒在地上,癱軟成一團,祇有下身還在
失去控制地抽搐著。

  她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褲子褪到了小腿上,後背和胸前傷痕累累,下身粘
滿了流出來的屎尿,陰戶和屁眼可怕地紅腫著,整個樣子慘不忍睹。

  阿歷克斯讓人將琳達一片狼籍的軍服扒了下來,用水將她赤裸的身體沖洗乾
淨,然後將琳達扶到椅子上。

  琳達現在整個人已經失去了以往的光彩,目光呆滯,渾身無力,連手指尖都
不能動一下,癱坐在椅子上。

  阿歷克斯問:「怎麼樣?琳達小姐,現在可以和我合作了?」

  琳達毫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阿歷克斯哈哈大笑:「琳達小姐,早知現在,你又何必吃這麼多苦呢?」

  他吩咐手下給琳達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擦乾淨臉上的淚水和汗水,扶到
隔壁的椅子上坐下。阿歷克斯讓人將鏡頭祇是對著琳達的臉,不要對著她一絲不
掛、傷痕累累的身體。他接通了「雅典娜」號。

  「雅典娜」上,橋本洋子正在奇怪琳達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忽然通
訊接通了,監視器上出現了琳達的面孔。琳達的臉色蒼白,眼睛似乎有些腫。洋
子感到非常奇怪,莫非是約瑟夫的信裡有什麼不好的消息?

  這邊的琳達表面上很平靜,心裡卻在激烈地鬥爭:如果自己按照阿歷克斯的
話做,就等于放跑了弗雷德這個惡棍,前功盡棄;如果不照做,這些禽獸又不知
會用什麼殘酷的手段來這麼自己;可即使自己照做了,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

  琳達看著對面的洋子,想到自己悲慘的命運,淒苦的眼淚差點掉下來。阿歷
克斯在她旁邊暗示琳達趕快說。

  琳達下了決心,她忽然大聲喊道:「洋子!阿歷克斯是‘雷龍’的奸細,你
們一定要小心他!」

  橋本洋子當時驚得目瞪口呆,她從屏幕上眼看著琳達被阿歷克斯暴怒地揪住
頭髮拉起來,琳達的身體竟然是赤裸的!而且全身上下傷痕累累!琳達的喊叫被
阿歷克斯打斷了,赤裸的身體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接著通訊中斷了。

  「雅典娜」上亂成一片,橋本洋子面對突然出現的情況手足無措,不等她們
做出決定,阿歷克斯的戰艦已經載著落入魔掌的琳達升空而去。

  在戰艦上,氣急敗壞的阿歷克斯正掄著皮鞭狠狠地抽打著琳達,赤裸的琳達
在暴雨一樣的鞭子下痛苦萬分地翻滾、掙扎、慘叫著。

  過了好長時間,阿歷克斯也已打累了,他停了下來。琳達已經被打得奄奄一
息,倒在地上呻吟著。

  阿歷克斯蹲下,揪著琳達的頭髮將她的臉抬起來。看著琳達被折磨得憔悴的
面容,阿歷克斯忽然換上了一副笑臉,嘆著氣說:「琳達,我其實並不打算這麼
殘酷地折磨你,你這麼聰明漂亮,何苦這麼想不開呢?」

  琳達此刻心裡恨不得把阿歷克斯撕成碎片,她強忍著全身的疼痛,咬著牙說
道:「阿歷克斯,你這個叛賊!你別在這兒假惺惺的。我現在是要殺要剮隨你!
你將來也遲早有這麼一天!」

  阿歷克斯微笑著說:「好樣的琳達!祇可惜我們選擇了不同的道路,要不然
我一定會愛上你的。唉,可惜呀,你要為你的固執付出代價!」說完,他揮了揮
手,讓人將琳達拖了出去。

  阿歷克斯指揮著戰艦開始在小小的梅多維星球上尋找弗雷德的蹤跡。

  弗雷德經過和紫羅蘭以及赫爾人的一戰,損失也很大。一貫樂觀自信的他也
逐漸開始有一種將要大禍臨頭的感覺,脾氣變得暴躁起來。就在弗雷德正感到沮
喪的時候,船員來告訴他--阿歷克斯來了!

  弗雷德立刻來了精神,趕緊命人將阿歷克斯請進來。

  阿歷克斯看見弗雷德,恭敬地行了個禮。

  弗雷德:「阿歷克斯,你一定給我帶來了好消息吧?」

  阿歷克斯的臉立刻就紅了,他不敢對弗雷德隱瞞,將他設計抓住琳達,想逼
琳達將「雅典娜」弄到手卻沒成功的事說了一遍。

  弗雷德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相反,阿歷克斯的到來,使他又有了信心。他
聽了阿歷克斯的話,笑著說:「那麼,你就把那個不屈的女英雄帶上來給我看看
吧!」

  阿歷克斯轉身命手下將琳達帶上來。

  赤身裸體的琳達雙手被反綁著推了進來。剛剛經過一場殘酷的拷打,琳達全
身傷痕累累,尤其是兩個挺拔的乳峰上滿是可怕的淤青。在這種場合看見自己一
心要追捕的弗雷德,琳達感到無比羞恥,她低著頭不看周圍的人。

  弗雷德看見琳達的樣子,心想:這麼一個嬌美的姑娘竟能經受得住阿歷克斯
的酷刑,看來紫羅蘭的成員真是不簡單。他走到琳達面前,從頭到腳仔細地看著
她。

  琳達被弗雷德看得又恨又羞,渾身不禁輕輕發抖起來。

  弗雷德轉身對利奧說:「你去把那個女人也帶上來,讓她們見見面!」

  利奧很快將茱麗亞也帶了上來。

  茱麗亞和琳達一樣赤裸著身體,雙手被銬著,腳上戴著沉重的腳鐐,纖美的
腳踝已經被腳鐐磨出了血。她的身上雖然沒有傷,但下體前後兩個小肉穴卻淒慘
地紅腫著,顯然遭到了非人的蹂躪。

  琳達和茱麗亞彼此望著對方悲慘的樣子,眼睛都紅了,真想抱到一起痛哭一
場。

  弗雷德嘲笑道:「兩位英勇的女戰士,沒想到被我這個惡棍抓住吧?」

  他走到琳達面前:「真可惜,阿歷克斯怎麼能這麼粗魯地對待你呢?」

  說著,他又開始發揮自己的異能力,轉眼間,琳達全身的傷痕都愈合了。琳
達對弗雷德的能力感到非常吃驚和恐懼。

  弗雷德淫笑著摸著琳達又變得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肌膚,說:「我可不喜歡玩
渾身是傷的女人!」

  琳達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本能地驚叫著想躲避。

  弗雷德一下丟掉了溫文爾雅的外表,獰笑著對阿歷克斯說:「那個金髮的賤
貨是你的了,阿歷克斯!」然後像野獸一樣將琳達推倒在地,掏出自己的肉棒撲
了上去!

  琳達倒在地上,因為雙手被反綁著無法爬起來,祇能使勁踢著修長美麗的雙
腿,絕望地掙扎著。她的身體表面雖然復原,但仍然沒有一點力氣,她微弱的反
抗根本無法抗拒弗雷德的暴行。幾個回合之後,琳達就被弗雷德死死地按在了地
上,弗雷德粗暴地分開琳達的雙腿,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她的小肉穴!

  琳達頓時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傳來,她發出大聲的慘叫。沒想到自己竟然
遭到了自己追捕的罪犯如此粗暴的強姦,羞辱的眼淚從琳達的眼睛裡一下流了出
來。

  弗雷德將自己對太陽系政府的仇恨全都發泄在眼前這個可憐的姑娘身上,他
根本不顧琳達的肉穴還很乾,瘋狂地抽插著。

  琳達已經完全絕望了,遭到蹂躪的身體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祇有遭到
強暴的痛苦和羞恥在包圍著她。琳達羞憤地閉上眼睛,身體一動不動,一聲不住
地任憑弗雷德在自己身上肆虐。整個人就像死了一樣。

  那邊的茱麗亞也被阿歷克斯按倒在地,粗暴地姦淫著。茱麗亞無法反抗,祇
有在嘴裡不停地「叛賊,混蛋」的叫罵著。

  弗雷德在琳達身上發泄完了,站起來,看著琳達依然閉著眼睛,雙腿大大地
分著,被凌辱的小穴裡有血絲滲了出來,身體一動不動。他狠狠地罵到:「臭婊
子,我讓你裝死!」

  他看到阿歷克斯也已經幹完了茱麗亞,轉身叫來利奧:「利奧,你去把所有
的船員都叫來,給我輪流幹這兩個太陽系的臭娘們!」

  利奧興奮地出去,很快就帶著船員們回來。

  癱倒在地上的琳達和茱麗亞已經死了心,知道這些禽獸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索性也不再掙扎和叫喊,任憑雷龍的暴徒們糟蹋。

  兩個赤身裸體的紫羅蘭小組的女軍官被一群野獸一樣的暴徒包圍著,被擺出
各種屈辱的姿勢,身上所有的肉穴裡都塞進粗大的肉棒,落入了無休止的姦淫之
中。


第八章 奧斯卡的身份

  死裡逃生的桑德拉和高穎與石原蒼、老漢斯一起回到了「雅典娜」,橋本洋
子立刻將阿歷克斯背叛,琳達被抓走的事說了一遍。眾人大吃一驚,一時都沒有
了主意。

  桑德拉被奧斯卡摧殘的下身還在一陣陣疼痛,但她的心裡更加難受。如今連
琳達都落到了弗雷德的手裡,而且阿歷克斯背叛無疑使敵人的勢力更強大了。她
看到大家都在看著自己,說:現在我們很被動,但弗雷德也還不敢直接來對付我
們,他的目的還是趕緊逃回布里斯托爾。我們必須先休整幾天,等我和高穎的身
體恢復了,再想辦法救琳達和茱麗亞。

  大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祇有先這樣了。

  老漢斯回去了。

  橋本洋子開始給桑德拉和高穎治療。桑德拉的下身的傷還好辦,洋子給她上
了藥,估計以桑德拉的體質很快就能復原。而高穎的情況就比較麻煩:她被魯塞
爾等人輪姦倒沒什麼,可她卻經常覺得渾身發冷,就像是瘧疾一樣;而且一旦開
始發作,身體就不住抽搐,嚴重時還會昏迷。

  洋子仔細詢問高穎,高穎將自己在弗雷德的戰艦上遇見弗雷德的「變身」,
茱麗亞被那怪物強暴,自己被它的觸手打傷的經過說了一遍。

  女博士聽完,說:「高穎,如果就像你說的那樣,那怪物就應該是在布里斯
托爾的傳說中已經絕跡的一種可怕的怪獸,它的壽命很長,而且性情殘暴,尤其
是喜歡攻擊女人,就像人們說的淫獸一樣。真奇怪,弗雷德竟然能變身成這種怪
物,難怪他是如此凶殘邪惡的家伙。這種怪獸的體液有劇毒,中毒之後的癥狀就
和你現在一樣。」

  「對了!」橋本洋子忽然想起了什麼,興奮地喊了起來:「我在這個星球上
見過一種植物,正是可以解怪獸的劇毒的草藥!」

  她想起了那天自己和石原蒼一起,充當誘餌引誘弗雷德時在環型山腳下見到
過的開著紫色小花的小草,高興得跳了起來。

  女博士趕緊跑去找桑德拉,將事情說了一遍。

  桑德拉也高興地命人將老漢斯找來。洋子將那種植物的樣子描述了一番,問
老漢斯那裡可以找到大量的這種植物。

  老漢斯聽完,仔細地想了想,告訴洋子在這裡有兩座山,山上好像都有這種
小草。

  洋子決定自己和老漢斯帶領幾個赫爾人當向導,上山去採草藥。

  「梅多維」星球上的山和地球一樣,到處是茂密的樹林和青翠的野草。橋本
洋子來到這裡也暫時忘記了自己面對的艱巨的任務,身心愉快地開始尋找起能夠
解毒的草藥來。

  山腳下的草藥並不多,老漢斯對女博士說:「洋子博士,山上面應該還有很
多。我去山上採,你留在這裡。」說完,他讓兩個赫爾人留下陪伴洋子,自己帶
著幾個人上了山。

  橋本洋子看著秀麗的景色,心想:這裡原來這麼美,祇可惜我們還要對付弗
雷德。等消滅了這幫家伙一定要在這個地方好好玩玩。她領著兩個赫爾人在山腳
下的樹林裡轉著,一心找著解毒的草藥,卻沒想到危險正在向她逼近。

  橋本洋子蹲在一棵樹下,正在草叢裡找著。忽然,從她背後伸來一隻粗壯的
手臂,一下從後面摟住了女博士的脖子,將她拖進了後面的灌木叢!

  洋子發出一聲驚叫,回頭看到的是一張醜陋的赫爾人的面孔!這個人正是逃
脫的赫爾人黑幫首領魯塞爾。

  魯塞爾馬上拿出一塊破布將女博士的嘴堵上。

  跟在橋本洋子身後的兩個老漢斯的手下也看見了忽然出現的魯塞爾和他身邊
的奧斯卡,兩人嚇得掉頭逃跑了。

  洋子被堵上了嘴,可手腳還在亂抓亂踢,用手裡裝著草藥的小包向後猛打粗
暴的襲擊者。魯塞爾可不管這些,他用有力的胳膊夾著女博士雪白的脖子,倒拖
著拼命掙扎的女人走進了茂密的樹林。

  魯塞爾和奧斯卡挾持著女博士來到一棵樹下,奧斯卡抓住橋本洋子的雙手,
將雙手繞過不太粗的樹幹,搭在一根離地大約一人來高的樹枝上,然後用手銬將
女博士雙手銬上。

  橋本洋子面對著大樹,好像張開雙手抱著樹的樣子,因為有樹枝架著,祇能
舉著被銬住的雙手摟著樹幹,背對兩個歹徒站著。她被嚇得渾身發抖,被堵住的
嘴裡不斷發出低低的驚叫。

  像喪家之犬一般逃進山裡的魯塞爾和奧斯卡,沒想到抓到這麼一個美麗的獵
物,奧斯卡知道眼前這個成熟美麗的女人一定也是紫羅蘭小組的人,他要在這個
女人身上好好發泄一下自己的怒火。

  奧斯卡走到洋子身後,隔著緊緊包裹著豐滿的屁股的短裙用手拍著女博士充
滿肉感的兩個肉丘,獰笑著說:「臭娘們,沒想到落到了我們手裡吧?看我怎麼
收拾你這個賤貨!」

  橋本洋子感到了害怕和羞辱,她拼命扭動失去自由的身體,搖著頭,被堵住
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奧斯卡突然用力一撕,黑色的短裙立刻裂成兩片,掉到了地上,露出了穿著
粉色內褲的圓滾滾的屁股。橋本洋子穿著白色的褲襪,將她豐滿筆直的雙腿修飾
得更加性感。

  奧斯卡狠狠地掐了洋子屁股一把,疼得女博士眼淚都流了出來,腰肢和屁股
扭動得更厲害了,整個人朝著樹幹貼了過去。

  奧斯卡來到洋子面前,一下將她嘴裡的破布拽了出來。女人立刻發出大聲的
尖叫。他狠狠地抽了女博士一個耳光,罵道:「臭娘們,你要是再叫我就把你的
舌頭割下來!」

  橋本洋子趕緊止住哀鳴,流著眼淚看著眼前可怕的暴徒,用哀求的語氣抽泣
著說:「你們是什麼人?求求你,放過我吧!」

  奧斯卡獰笑著說:「我們就是被你們消滅的赫爾人黑幫。放過你?休想!我
要讓你用你淫賤的身體來償還我們的血債!」

  他說著,又來到洋子背後。不顧女博士淒慘的哀求,奧斯卡慢慢地將她的褲
襪從腰上扒了下來,一直褪到小腿上,然後又粗暴地將洋子的內褲撕了下來。

  橋本洋子預感到一場殘酷的凌辱即將開始,她絕望地扭動著已經赤裸的屁股
,低聲哭泣著試圖哀求兩個暴徒饒過自己。

  女博士越是哀求,奧斯卡越興奮。他將手指伸進洋子迷人的肉縫裡,粗魯地
挖著。橋本洋子感到粗糙的手指踫在嬌嫩的肉縫裡,帶來一陣疼痛夾雜著一絲快
感,雖然很羞恥,可她還是忍不住輕輕哼了起來。

  奧斯卡一邊用手指蹂躪著女人的陰戶,一邊將另一隻手順著洋子赤裸著的腰
向她衣服裡面伸了進去。他在柔軟的胸前發現了包裹著豐滿肉團的胸罩,立刻一
把撕了出來。洋子立刻驚叫起來,隔著衣服也能看見巨大的肉球在抖動。

  魯塞爾也忍不住走到女博士對面,一把將她的上衣撕開,兩個赤裸的雪白的
肉團馬上獲得自由跳了出來。他伸出大手粗魯地揉著兩個富有彈性的乳房,橋本
洋子感到了強烈的痛苦和恥辱,淚流滿面地晃動著被銬在樹上的身體反抗。但令
女博士吃驚的是,在兩個野蠻的家伙前後夾擊之中,一種奇異的快感在不斷地上
升;身體也出現了變化,由羞憤的掙扎逐漸變成了苦悶的扭動,痛苦的呻吟中也
出現了淫蕩的味道,彷彿在邀請兩個施暴者繼續著粗魯的暴行。

  身為醫學博士的橋本洋子感到了迷惑,難道自己竟然是一個渴望被施虐的女
人?她為此感到無比的苦惱和羞恥,竭力壓制自己的欲望,做著無助的抗爭。

  奧斯卡感到自己伸進肉穴的手指被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著,已經濕潤的肉壁
竟在不停地翕動,纏繞著無禮的入侵者。他另一隻手用力扒開女人肥大的屁股,
在渾圓的屁眼周圍玩弄著。很快,女博士緊緊縮著的屁眼也開始翕動起來。他將
手指插進去,立刻被潮濕的肉壁吸住了。

  洋子清楚地感到自己被巨人利奧開苞的肛門也落入了敵人的玩弄之中,但這
一次沒有了在戰艦上那樣的痛苦,反而感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樂和興奮,而且
在魯塞爾掌中遭到蹂躪的乳房也開始發漲,乳頭明顯地硬了起來。女博士感到渾
身燥熱,她用被銬著的雙手緊緊抓住樹枝來支持全身的重量,修長性感的雙腿微
微顫抖著,豐滿的屁股微微撅起,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挺去,嘴裡發出惱人的悲
鳴。她整個人已經被自己不可救藥的性感擊垮了。

  奧斯卡看著女博士放蕩的樣子,蹲下來,將洋子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又將
已經被扒到了小腿的褲襪徹底脫下來,讓女人光著腳站在地上。然後命令已經被
擊垮的女人撅起屁股。

  在偏僻的山林裡被兩個凶殘的暴徒挾持,被銬在樹上遭到強姦,這是橋本洋
子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悲慘遭遇。如今可怕的現實就在眼前,女博士反倒被這種
羞辱的刺激征服了。

  洋子已經無心抗拒,全身都陷入到無法滿足的苦悶的快感之中。她不顧細嫩
的雙腳站在堅硬且不平的山地上,挪動著身體盡量騰出空間來撅起自己雪白肉感
的大屁股。

  奧斯卡獰笑著拿起洋子的一隻高跟鞋,將尖銳的鞋跟對著她正不斷翕動的肛
門插了下去!細長且堅硬的鞋跟帶著地上的泥土插進洋子的屁股,她猛地抬起頭
發出了痛苦的悲鳴,赤裸的下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奧斯卡:「不要臉的婊子,夾緊你下賤的屁股,不許讓高跟鞋掉下來!否則
我就把你的屁股撕裂!」

  女博士清楚地聽見了這羞辱的命令,可她已經為敵人的粗暴和自己的放蕩征
服,順從地點著頭,含著眼淚盡量使自己的屁股高高翹著,夾緊受到凌辱的肛門
使高跟鞋不至于掉下來。令人煩惱的快感並未由于粗魯的施暴而減輕,反而更加
強烈地向洋子襲來。她苦悶而羞恥地抽泣起來。

  奧斯卡看著紅色的高跟鞋瓖嵌在兩個雪白肥大的屁股中間,加上赤裸下身站
在山地上扭動身體嗚咽著的美女,整個是一幅無比淫蕩、令人亢奮的圖畫。他從
身邊的樹上折下一段樹枝,嘴裡罵著:「臭娘們,我要好好懲罰你這個淫蕩的婊
子!」說著,他舉起樹枝開始抽打洋子赤裸的屁股和大腿。

  奧斯卡打得不重,樹枝打在屁股和大腿細嫩的肌膚上使洋子並沒感到疼痛,
祇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又麻又癢的感覺。她覺得從被抽打的部位有一種難以啟齒的
快感傳來,加上被玩弄的乳房,洋子感到全身都開始失去控制般的顫抖,就像要
到了高潮一樣,她簡直要瘋了。

  女博士的精神已經要崩潰了,她痛哭著語無倫次地哀求:「啊,不要、不!
我不行了,快,啊!求你,我受不了!啊,受不了了!不要啊…… 」

  奧斯卡見女人確實已經堅持不住了,被樹枝拷打的屁股和大腿已經通紅一片
,夾在肛門裡的高跟鞋隨著性感的大屁股不停地顫抖。他笑著對魯塞爾說:「魯
塞爾,你就可憐可憐這個母狗,快來操她吧。」

  魯塞爾鬆開她被抓捏得全是手指印的乳房,掏出肉棒,淫笑著對女博士說:
「母狗,你是要這個嗎?」

  橋本洋子聽見他們這麼稱呼自己,羞恥極了。可她卻無法抗拒自己強烈的需
要,帶著極大的羞辱抽泣著勉強點點頭。

  魯塞爾哈哈大笑,來到女博士身後,用手按著插進高跟鞋的豐滿的屁股,將
自己粗大的家伙插進裡早就已經淫水泛濫的肉穴。

  橋本洋子感到已經燥熱不堪的陰道裡一下插進了粗大的肉棒,克制不住的興
奮使她拼命左右搖晃著肥大的屁股,配合魯塞爾粗暴的抽插,羞恥的呻吟從女博
士嘴裡不住發出。

  奧斯卡看著女博士不知羞恥地被魯塞爾姦淫,也感到了快樂。他隨手從地上
揀起剛才掙扎中洋子掉下的裝著草藥的小包,翻開後一眼就看見了那可以解毒的
開著紫色小花的植物。

  奧斯卡就像發現了什麼奇跡一樣,一下跳了起來!眼睛裡發出興奮的光,臉
上的刀疤也劇烈地抽搐起來。他大步走到正被魯塞爾強姦的女博士面前,一把揪
住她的頭髮,將充滿快樂和羞辱的表情的臉拉到那小草前面,用激動的聲音問:
「臭婊子!你採這草藥是幹什麼的?!」

  橋本洋子正在巨大的羞恥和快感之中掙扎,被奧斯卡粗暴的動作打斷,驚恐
地看著他可怕的面孔,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這,這是用來治病的。」

  魯塞爾不知道奧斯卡究竟要幹什麼,很不高興地從女人的身體裡抽出了肉棒
,問奧斯卡:「你能不能等我操夠了這個賤貨再問她!」

  奧斯卡馬上果斷地說:「不能!魯塞爾,你先等一會再玩這隻母狗!」他接
著問女博士:「是用來解毒的,對嗎?」

  洋子隱約覺得這個可怕的暴徒和這種解毒的草藥之間包含著極大的秘密,但
她來不及思考,奧斯卡一下就捏住了她嬌嫩的乳頭,惡狠狠地說:「快說!」

  女博士感到一陣劇痛從乳頭傳來,她發出一聲慘叫,趕緊回答:「是。」

  奧斯卡:「解什麼毒?」

  洋子這回怕這個暴徒再折磨自己,趕緊說:「是一種怪獸的毒。」

  奧斯卡:「怪獸在哪?」

  洋子老老實實回答:「在一座環型山旁邊的戰艦裡。」

  奧斯卡眼睛裡發出興奮的光:「戰艦裡都有什麼人?」

  女博士心想:難道這個家伙認識弗雷德?她沒有時間思考,就又感到一陣劇
痛從被抓在奧斯卡手裡的乳頭上傳來。橋本洋子哭著說:「有一伙罪犯,他們的
頭目叫弗雷德……」

  不等她說完,突然從周圍傳來了老漢斯的聲音:「魯塞爾!你這個混蛋!這
回你可跑不了了!快把這個女人放了!」

  老漢斯領著幾個赫爾人從樹林裡走來。

  奧斯卡趕緊拉過魯塞爾,大聲對老漢斯說:「老漢斯!你什麼時候成了這些
婊子的走狗?是不是她們輪流陪你睡覺?哈哈哈!」

  很顯然,老漢斯等人對奧斯卡有些懼怕,他們沒敢再往前走,祇是離著一段
距離朝奧斯卡喊:「奧斯卡,你已經山窮水盡了!趕快投降吧!」

  奧斯卡笑了:「老漢斯,咱們談談。我把這個淫蕩的婊子交給你,你放我們
走,怎麼樣?」

  老漢斯心想:這個奧斯卡可是個棘手的角色,如果真動起手來,自己未必就
能對付得了他和魯塞爾。如果能把橋本洋子帶回去,對桑德拉有個交代也行。他
對奧斯卡說:「好,我答應你!」

  奧斯卡:「老漢斯,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哈哈!那我們就走了!」一說
完,他拉著魯塞爾掉頭就跑。

  奧斯卡跑出幾步,回頭又衝老漢斯喊:「老漢斯!那個母狗正發情哪!你們
可得好好安慰安慰她呀!」

  奧斯卡拉著魯塞爾在山上猛跑,魯塞爾氣喘吁吁地問:「奧斯卡,我們去哪
兒?」

  奧斯卡:「去那個娘們說的環型山那裡的戰艦,找弗雷德!」

  魯塞爾:「你認識那個什麼弗雷德?!」

  奧斯卡的眼睛閃著興奮而奇異的光:「豈止是認識!」

  在弗雷德的戰艦裡,他正坐在椅子裡,舒服地享受著一杯葡萄酒。阿歷克斯
走了進來:「弗雷德,機器我已經做好了!正在調教那兩個紫羅蘭小組的臭娘們
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弗雷德抬起頭:「阿歷克斯,別著急!我們先喝杯酒。等那兩個賤貨調教好
了我們再去。對了,你認為那些國防軍的娘們會來自投羅網嗎?」

  阿歷克斯:「弗雷德,我太了解她們了!她們自以為是正義的化身,看到她
們的同伴受苦,一定會奮不顧身地來救她們的。」

  正說著,一個船員進來說:「弗雷德閣下,有兩個赫爾人在外面要見您!」

  弗雷德一愣:「赫爾人?他們來幹什麼?」

  阿歷克斯說:「弗雷德,讓他們進來吧!」

  弗雷德對船員說:「那你就把他們領進來吧!」

  很快,奧斯卡和魯塞爾被帶到了弗雷德面前。魯塞爾傻乎乎地看著眼前這個
高貴優雅的年輕人,覺得怎麼看也不像洋子說的什麼罪犯。

  奧斯卡見到弗雷德,激動得身體都在顫抖,眼睛裡竟然出現了晶瑩的淚花,
顫抖的聲音說著:「弗雷德,沒想到我還能見到你!我……」一個高大健壯的男
人竟然聲音都哽咽了。

  弗雷德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遲疑了半天也激動地說:
「你,你難道是杰夫?!」

  奧斯卡激動地說:「弗雷德,我就是杰夫啊!」

  杰夫.雅各布森,這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雷龍的首領之一,杰
夫.雅各布森!

  阿歷克斯吃驚地看著杰夫,他早就聽說過杰夫.雅各布森的名字,雷龍中最
杰出的勇士,最優秀的軍事指揮官,沒想到在「梅多維」這麼個偏僻的星球上親
眼見到了他!

  弗雷德和杰夫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激動的熱淚從他們臉上流了下來。

  弗雷德問:「杰夫,這些年你怎麼樣?你的臉是怎麼了?」

  杰夫擦掉激動欣喜的眼淚,說:「弗雷德,當年在海王星上我僥幸逃了出來
。我為了躲避太陽系政府的追捕,自己在臉上劃了這道傷疤。我逃到這裡,還以
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感謝萬能的神,我們又能在一起戰鬥了!」

  弗雷德看著杰夫昔日英俊的臉上那可怕的刀疤,說:「是啊,我也以為我們
再也不能見面了!杰夫,讓我們回布里斯托爾,重新開始我們的戰鬥,我們再也
不會失敗了!」

  他說完,對阿歷克斯說:「阿歷克斯,你快去把鮑勃和利奧都叫來,我要讓
他們也大吃一驚!不!你去安排一個豐盛的酒宴,讓我們一起為與杰夫的重逢慶
祝!」

  巨大的戰艦沉浸在一片喜悅之中。

  杰夫有見到了曾經一起戰鬥的鮑勃和利奧,大家興奮地相互敬酒。席間,杰
夫把落魄的赫爾人首領魯塞爾介紹給大家。

  當弗雷德得知魯塞爾的組織被紫羅蘭小組擊潰之後,立即安慰已經有些手足
無措的魯塞爾:「不要緊,我的朋友!我一定會幫助你重建你的組織,讓我們一
起來對付可惡的國防軍。」

  魯塞爾突然見到這麼多人,似乎個個都大有來頭,連奧斯卡(現在應該叫杰
夫)這個家伙似乎都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他真的感覺到自己的渺小,用充滿崇
敬的目光看著周圍的人,心裡為自己的將來打起了興奮的盤算。

  杰夫已經知道了弗雷德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以及他們目前的處境。他用一種
神秘而興奮的語氣說道:「弗雷德,你知道我在這個星球上發現了什麼?」

  弗雷德笑著說:「杰夫,你在吊我們的胃口?」

  杰夫笑了,他從身上拿出一塊藍色的晶體放在桌子上。立刻,所有人的目光
都被這小小的晶體吸引住了。

  阿歷克斯大聲叫了起來:「鑭晶!我的天哪!這裡怎麼會有鑭晶!?」

  杰夫得意地對魯塞爾說:「魯塞爾,你告訴大家,這裡怎麼會有鑭晶。」

  魯塞爾用迷惑的眼神看著這些新認識的尊貴的外來人,說:「我們這裡到處
都是這些石頭,我們赫爾人用它來做裝飾品。怎麼?它是很稀罕的東西嗎?」

  鑭晶是當時最珍貴的能源,它熔化後通過化學反應可以產生巨大能量,是宇
宙航行中必不可少的物資,在整個宇宙中鑭晶的儲量並不是很多。

  但阿歷克斯來不及和這個無知的赫爾人解釋,著急地問:「魯塞爾先生,這
種鑭晶你們是怎麼提煉出來的?」

  在這個偏僻落後的星球上竟然見到這麼純的固態鑭晶,每個人都感到十分驚
奇。

  魯塞爾更迷惑了:「提煉?我們不用提煉。」

  見大家都很納悶,杰夫也不用魯塞爾再解釋,自己說道:「弗雷德,說出來
你們都不會相信,這個星球上的鑭晶儲量十分驚人!而且根本不用提煉,直接開
採出來的就是高純度的固體鑭晶。」

  頓時整個房間喧鬧起來,有了充足的鑭晶,就意味著他們可以飛回布里斯托
爾,即使是弗雷德那艘儲存倉被破壞的巨大戰艦也沒有問題了,因為固體鑭晶可
以堆放在戰艦的各個角落。

  欣喜若狂的弗雷德高興地舉起了酒杯:「來!杰夫,這是神的旨意,賜給我
充足的鑭晶!讓我們為神的恩賜乾杯!」

  喝了酒弗雷德接著說:「杰夫,還有這位赫爾人朋友!明天我們就帶人去開
採鑭晶!」

  這時,阿歷克斯提醒:「弗雷德,那紫羅蘭小組那些女人怎麼辦?她們可是
還盯著我們呢!」

  弗雷德笑著說:「我們回到布里斯托爾是最重要的。不過,我們還有幾天時
間,還可以陪這些娘們再玩玩。」

  說完,他對杰夫和魯塞爾說:「我們也該休息一下了。來,讓我們來個輕鬆
的飯後娛樂吧!」

  弗雷德又對阿歷克斯說:「阿歷克斯,你準備好開始你的節目吧!」

  阿歷克斯一陣大笑:「弗雷德,我想那兩個臭婊子可能早就準備好了!」

  這幾個人笑著站起來,走出了房間。


第九章 魔獸「波波諾」

  帶著身心的巨大傷害,女博士在老漢斯等人的護送下回到了自己的戰艦。不
過總算帶回了能夠解毒的草藥,高穎的傷已經沒有問題了。桑德拉等人正在指揮
室裡商量著下一步的打算,聽了洋子的描述,她幾乎可以肯定,那個也曾經襲擊
過自己的奧斯卡一定和弗雷德一伙有著很重要的關系。不過桑德拉卻怎麼也不會
想到這個毀了容的怪人就是被通緝的「雷龍」要犯--杰夫.雅各布森。

  正在這時,通訊器忽然發出了聲音,巨大的顯示器上開始出現了圖象,桑德
拉等人都驚訝地看去。

  在顯示器上出現了弗雷德那英俊而邪惡的面孔。

  「紫羅蘭小組的小姐們,你們好!我想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弗雷德用得
意的口氣說著。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先生!」在弗雷德的旁邊出現了奧斯卡那張可怖
的臉。「你們一定想不到他就是杰夫.雅各布森吧!?」

  桑德拉等人都驚訝得目瞪口呆,原來這個帶著赫爾人和自己作對的怪人就是
杰夫.雅各布森!難怪他對太陽系來的女戰士這麼仇恨!難怪粗魯無知的赫爾人
會變得這麼有組織、有戰鬥力!紫羅蘭小組的姑娘們頓時全明白了。

  兩個可怕的家伙一起狂笑起來。

  「國防軍的娘們!」弗雷德忽然換了一副淫邪的口吻。「我來讓你們看看你
們的同伴的精彩表演!」

  一定是這些暴徒在折磨落到他們手裡的琳達和茱麗亞!桑德拉等人心裡都明
白。在她們的悲哀之中,顯示器上的畫面開始向兩人身後移動。

  一幅令紫羅蘭小組的姑娘們震驚和恐懼的畫面出現了。在弗雷德和杰夫的身
後,出現了受到殘酷虐待和蹂躪的茱麗亞的樣子:

  一個船員跪在地上,在他面前是赤身裸體的茱麗亞。茱麗亞的雙手被疊在一
起反綁在背後,像狗一樣趴在地下;圓潤的雙肩搭在船員的腿上,頭埋在船員的
胯下,正在悲哀地吸吮著那個家伙骯髒粗大的肉棒!茱麗亞雪白的脖子上套著一
個皮圈,就像拴狗的項圈,項圈的鏈子耷拉在地上;她嬌嫩豐滿的乳房正落在那
個船員的手裡,被殘忍地玩弄著,上面到處是被粗暴揉捏留下的指印!茱麗亞雪
白肉感的屁股高高撅著,上面有被殘酷拷打的痕跡,可怕地紅腫起來;她修長結
實的雙腿沒有被捆綁,卻主動地向左右大大地分開跪著,另一個船員跪在她兩腿
中間,正用他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著茱麗亞已經紅腫外翻的小肉穴!在茱麗亞的
陰戶和大腿上,到處是遭到姦淫後溢出的男人的精液。

  更令紫羅蘭小組的姑娘們吃驚的是,茱麗亞似乎是很主動地在為這些可惡的
家伙口交,赤裸的肉體顫抖著、扭動著迎合著來自身後的姦淫,肥大性感的屁股
左右搖擺,顯得無比淫蕩妖冶。

  那個被茱麗亞吸吮著肉棒的家伙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眼看著一股乳白色的
液體從埋在他胯下的茱麗亞的臉周圍溢了出來。茱麗亞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慢
慢地抬起頭,她嬌美的臉上和凌亂的金髮上粘滿了暴徒們可憎的精液,眼神悲哀
而呆滯。

  茱麗亞面前的船員喝罵:「臭婊子,把流出來的東西都舔進去!」

  茱麗亞又順從地低下她美麗的臉,用舌頭在那個船員的大腿和肉棒上舔著,
將他流出來的腥熱精液都舔進嘴裡,吞咽了下去,羞恥的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弗雷德看著茱麗亞馴服的表現,說:「把這個婊子牽到利奧那裡!」

  在茱麗亞身後的船員趕緊抽出自己的家伙,從地上揀起拴在茱麗亞脖子上的
鏈子,像牽狗一樣拽著茱麗亞朝魁梧的巨人走去。

  茱麗亞感到粗大的肉棒從自己已經被操得麻木了的小穴裡抽了出來,她身體
一陣晃動,輕輕呻吟著被從地上拽起來,雙手反綁在背後,赤裸的身體一搖一擺
地低著頭跟著那個牽著她的船員向利奧走來。

  利奧興奮地掏出了自己那粗大得像小孩手臂一樣的家伙,看著茱麗亞被牽到
自己面前,大聲說道:「跪下!母狗,我要操你的屁眼!」

  在「雅典娜」上看著這悲慘場面的女人都驚呆了,她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茱麗亞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轉過身溫順地趴在了利奧面前,高高撅著的
屁股還扭動起來。

  利奧狂笑著將可怕的大肉棒一下插進了茱麗亞淺褐色的肛門裡!曾經嘗到過
利奧那大家伙的可怕滋味的橋本洋子尖叫著轉過頭,不敢再看下去。

  利奧的雙手緊緊握著茱麗亞纖細的腰肢,奮力地在茱麗亞的屁股裡抽插著。
茱麗亞不斷扭動身體,發出野獸一樣的興奮的尖叫。桑德拉等人都驚呆了,她們
不敢相信,優秀的女戰士在敵人殘酷的淫威之下竟然這麼快就變成了一個不折不
扣的婊子!

  弗雷德彷彿知道在「雅典娜」上的這些女戰士在想什麼,他大笑著說:「國
防軍的臭娘們,我再讓你們看看我們是怎麼調教你們這些下賤的婊子的!」

  鏡頭轉離了正被利奧姦淫的茱麗亞,轉向了另一邊,更為可怕和殘忍的一幕
出現了:

  在一台奇怪的機器上,出現了正在被惡毒地折磨著的琳達。

  這是一台好像是按摩台一樣的東西,紫羅蘭小組的副隊長琳達正面朝下的赤
裸著趴在台子上;她胸部下面是露空的,兩個豐滿的乳房沉甸甸地垂了下來,底
下有兩隻和真正的人手沒什麼分別的機器手正有節奏地向上伸縮著,每伸上來一
次就緊緊握住那兩個垂下來的肉團,緩慢而有力地抓捏著;琳達的身體前面是一
塊木板,就向古代的刑枷一樣,上面有三個洞,將可憐的琳達的頭和雙手枷住,
使她動彈不得;琳達的脖子上和茱麗亞一樣,也套著一個皮圈,皮圈上的鏈子掉
在她頭頂的一個滑輪裡;而更為惡毒的是,繞過滑輪的鏈子連在一個燃燒著一支
巨大的蠟燭的托盤裡,琳達的頭祇要稍微動一動,托盤就會傾斜,裡面的滾燙的
蠟油就會滴在它下面琳達赤裸的雪白光滑的後背上,琳達的後背此刻已經滴滿了
血紅的蠟油。

  在琳達的屁股和大腿的兩側,有兩個伸在她性感結實的屁股和大腿上方的橡
膠片,輪流上下運動,拍打著她赤裸的屁股和大腿,雖然打得很輕,但由于被打
的時間很長了,琳達的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淒慘地紅腫起來;在琳達懸空的下身底
下有一個風車似的轉動的東西,上面插滿了各種形狀和長短的電動陽具,每隔一
段時間,就有一根轉到琳達的陰戶下,然後狠狠地伸進去震動起來,過一會再抽
出來,風車繼續轉動讓下一根轉過來;而最卑鄙的裝置在琳達的身後,她的腿被
分開,膝蓋被緊緊固定住,兩個渾圓的小腿在後面交叉著綁在一起,在交叉處還
一起綁著一根長長的棍子,棍子前端也是一根電動陽具,伸進琳達毫無抵抗的肛
門裡震動著,兩隻機器手抓住琳達的腳踝有節奏地前後移動著,帶動著那根插進
她肛門裡的陽具震動著進進出出,從遠處看,就像琳達在自己腿上綁著棍子,然
後自己來回移動著小腿帶動棍子姦淫著自己的肛門一樣!

  看到一台如此精巧而邪惡的機器在全方位地凌辱著無法反抗的紅髮女郎,紫
羅蘭小組的所有姑娘都悲痛得要哭了出來,同情和羞恥在每個女人身上湧起,看
著琳達被折磨就好像是她們自己被扒光了衣服羞辱一樣的難受。

  這時阿歷克斯這個紫羅蘭小組的姑娘眼中最可恨的「叛徒」笑著走進鏡頭,
用悠閑的口氣說道:「看見了嗎?小姐們,這本來是我們、不!現在是你們的情
報部設計的用來拷問女犯人的刑具,我稍加改動之後卻用在了你們這些國防軍的
婊子自己身上!這是多麼的有趣啊!哈哈哈!」

  其他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阿歷克斯停了停,接著說:「你們那個金髮賤人可真不行,她祇堅持了一個
多小時就徹底被這台‘全方位按摩機’給調教成一個完完全全的婊子了!還是你
們的琳達小姐比較厲害,她已經在這台機器上堅持了快三個小時了!」

  原來茱麗亞就是在這台卑鄙邪惡的機器的摧殘之下才變成了那個樣子,而琳
達竟已經被這台惡毒的機器蹂躪了將近三個小時!膽子小一點的女博士忍不住哭
了起來。

  阿歷克斯接著得意地說:「我想你們的副隊長可能已經享受得差不多了,該
問問她是不是該換些溫暖的東西來操她下賤的身體了!」

  他走到那面木枷的另一頭,這時桑德拉等人才看見原來琳達的嘴被一個橡皮
球堵著。琳達的頭軟弱無力地耷拉著,秀美的紅髮凌亂地披散下來。

  阿歷克斯揪著琳達的頭髮將她的臉抬起來,從她的嘴裡把橡皮球拿出來。桑
德拉等人看到口水混合著精液從琳達的嘴角流了下來,而琳達俏美的臉龐上滿是
乾涸了的淚痕和精液。可以肯定,有不少的家伙來到琳達面前,從她嘴裡取出橡
皮球之後在琳達嘴裡發洩獸慾,然後再將琳達那已經品嘗了太多粗魯的肉棒的小
嘴在堵住。他們不僅用那可怕的機器折磨她,還把她當做了隨時洩慾的工具。

  阿歷克斯揪著琳達的頭髮問:「臭娘們,你舒服了嗎?」

  那台機器蹂躪著琳達全身各個部位,激發著她潮水般的性感,使琳達在連續
不斷的快感和空前巨大的屈辱中漸漸崩潰、屈服。

  紅髮女郎用悲哀而失神的眼睛看著這個惡魔一樣的叛徒,呻吟著:「救、救
我,不行了……饒了我,我,堅持不、不住了,啊!啊……」

  很明顯,琳達又一次地感到了羞恥的快樂和絕望的高潮。她被征服的肉體顫
抖著,搖晃著高貴的頭,掙扎著說:「啊!受不了了!我,我要死了!饒了、我
吧,饒了我!啊!快,快,不要!啊……」

  阿歷克斯將自己的手摸到了那可怕的機器的開關上,微笑著對已經崩潰的女
戰士說:「琳達,你還沒說出大家都想聽的那句話呢?」

  顯然琳達曾經被這樣逼問過多次,她這一次終于徹底屈服了:「啊,啊!我
說,我、我是下賤的母狗!我是,我是你們的婊子!啊,不要、不行了!求你饒
了我,你們都來、來操我吧!嗚嗚嗚……」

  阿歷克斯滿意地看著又一個優秀的女戰士被他那可怕的機器調教成了淫蕩下
賤的奴隸,關掉了電源。

  被完全打垮了的琳達癱軟在機器上,低聲嗚咽著。

  周圍的人都爆發出一陣放肆和得意的狂笑,在狂笑中阿歷克斯彬彬有禮地對
鏡頭另一端在痛苦和羞辱中煎熬的紫羅蘭小組的姑娘們說道:「謝謝各位小姐的
觀賞,今天的節目到此為止。歡迎下一次各位小姐能親身參與到這個節目中!再
一次感謝大家!」

  通訊被中斷了,「雅典娜」的指揮室裡一片可怕的沉默。

  這些勇敢無畏的戰士也是女人,看到同伴的悲慘甚至是恐怖的遭遇,她們每
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害怕,害怕自己也落到了那些淫邪惡毒的家伙手裡。

  過了好久,桑德拉才開口說話:「不管怎麼樣,我們也得把琳達和茱麗亞救
出來!那些魔鬼的手段太殘忍了,她們會被折磨死的!」

  大家都沒說話。紫羅蘭小組的姑娘們親密得就像姐妹一樣,每個人都知道必
須把琳達和茱麗亞盡快救出來,而消滅弗雷德現在已經變得沒那麼重要了;可是
如今對方又增加了杰夫和阿歷克斯這兩個厲害的角色,營救行動的危險是不言而
喻的。萬一失手,自己就也會落得和琳達、茱麗亞一樣的悲慘境地。

  高穎想了很久,終于下決心說道:「桑德拉,讓我和阿蒼潛進弗雷德的戰艦
去營救琳達和茱麗亞吧!我進去過一次,對那裡面的結構多少了解一些;阿蒼會
忍術,而且從那裡面逃出來過,可以起很大作用!」

  桑德拉:「可是這太危險了!」

  高穎:「桑德拉,誰去都一樣危險!我倆至少對裡面有一些了解。而且我們
這次帶上聯絡器,進去後等我們觀察好了就和你聯絡,你再帶人趕來接應!沒有
更好的辦法了!」

  桑德拉想想也確實沒有其他的辦法,說:「那好!你們立刻準備,馬上就出
發!我想弗雷德今夜可能想不到我們馬上就來,大概準備不會很充分。」

  石原蒼和橋本洋子也沒有異議。

  兩個勇敢的女戰士換上黑色的夜行衣,趁著夜色出發了。

  在漆黑的夜裡,弗雷德和阿歷克斯那一大一小的兩艘戰艦相距不遠,靜靜地
像恐怖的怪獸一樣,趴在梅多維荒涼的土地上。上面祇有很少的幾個窗戶漏出光
亮,可以想見,從折磨兩個悲慘無助的女戰士身上得到了滿足的暴徒們大概正沉
浸在睡夢裡吧?

  高穎和石原蒼兩人像壁虎一樣,順著高穎上次發現的通氣口爬進了弗雷德的
戰艦。

  高穎小聲問:「阿蒼,上次你是從哪裡逃出來的?」

  石原蒼:「是三層的一個房間,不過今天我看到他們折磨琳達她倆的地方不
是關我和博士的房間。」

  高穎想了想,說:「咱倆別離得太近,你跟在我後面稍微遠一點的地方!」

  兩人靜靜地就像兩個影子一樣在巨大的戰艦裡移動著。上了三層,整個寂靜
的走廊裡沒有一點燈光和聲音,顯得無比陰森。高穎無聲地走著,她警惕地觀察
著周圍的房間,沒有一絲可疑的跡象,所有的門都緊閉著。拐過一個走廊,前面
的一個緊緊關著鐵門裡似乎漏出了一線光亮。高穎回頭示意石原蒼跟上來。

  石原蒼走到走廊的拐角出停下來。高穎從鐵門的縫隙裡向裡望去:裡面是一
間空曠的大廳,沒有一個人影。在大廳盡頭,似乎有一個窗口,窗口的裡面隱約
可以看見白色的人影。高穎從身上拿出袖珍的遠視鏡,戴上向窗口裡看去:

  正是可憐的琳達和茱麗亞!她倆被一絲不掛地被綁在窗口另一端的房間裡的
兩根柱子上,嘴裡被塞著橡膠球,耷拉著腦袋顯得很疲憊的樣子。

  高穎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她回頭示意石原蒼先別動,然後從身上拿出一根
絕緣的鐵絲,順著鐵門的縫隙上下移動著。終于找到了門鎖的位置。這種東西可
難不倒高穎,她又拿出一些奇形怪狀的鐵絲,伸進門縫裡很快就打開了鐵門。

  石原蒼見高穎開了門,剛要跟過來,聽見耳機裡高穎微弱的聲音:「阿蒼,
我先進去,你留下觀察周圍的動靜,如果沒有危險你再跟進來!」

  高穎警覺地順著開了的鐵門向裡看:裡面祇有幾盞昏暗的燈火,空曠的大廳
裡沒有一個人影。她趴在地上,像一個黑影一樣快速地溜進大廳,向窗口爬去。

  到了窗口,高穎小心地站起來。裡面的房間倒是很亮,整個房間裡祇有兩個
被反綁在柱子上的女人。這扇窗口的玻璃很顯然是單面透明的,裡面的琳達和茱
麗亞根本沒注意到這邊的高穎。而窗口所在的這面牆上沒有門,祇有打這個窗戶
的主意了!

  高穎正要回頭讓石原蒼也跟進來,一件可怕是事情發生了:被她打開的鐵門
突然關上了,昏暗的大廳變得燈火通明!一個聲音從角落裡傳來:「歡迎你,勇
敢的姑娘!」

  高穎驚恐地看見弗雷德從角落的一個暗門中走出來,穿著一身灰色的衣服,
清瘦的臉上掛著狡詐地微笑:

  「阿歷克斯說得真對,紫羅蘭小組的女人都是些自以為是、沒頭腦的傻瓜,
果然立刻就趕來了!你應該就是那個中國女人高穎吧?你是來參加我們的娛樂的
嗎?哈哈哈!」

  弗雷德笑得非常開心,非常放肆。

  高穎努力讓自己緊張的心情放鬆下來。現在空曠的大廳裡祇有自己和弗雷德
這個惡棍,如果自己能打敗這個家伙,那麼自己還有琳達她倆就還有希望逃脫!
可是高穎知道眼前的這個惡魔還能可怕地變身,她是親眼見過那怪獸的厲害的。

  高穎感到自己攥緊的拳頭裡都是汗水,身上也緊張得在輕微發抖。弗雷德也
顯然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他停止了放肆的笑聲,表情也凝重起
來。

  男人和女人在緊張地對視著,大廳裡的空氣好像要爆炸了。突然,高穎發出
一聲嬌叱,修長的身體像一道閃電朝弗雷德飛來!弗雷德的身體像泥鰍一樣從高
穎身下滑過,兩人換了個位置。

  兩個人激烈地打在一起。弗雷德的近戰本領很好,可他多少有些輕視了紫羅
蘭小組的女情報官。高穎的中國功夫則大派用場,她輕靈的防守和敏捷的進攻使
驕傲的弗雷德嘗到了苦頭,尤其是高穎修長有力的雙腿,幾次踢中了弗雷德的身
體。

  弗雷德認識到這個苗條的黑髮姑娘是一個厲害的對手,她曲線玲瓏的身體內
有著可怕的力量。他開始感到有些狼狽。

  弗雷德突然猛烈出擊,將高穎避到了自己現身的那個角落。高穎剛剛站穩,
忽然見弗雷德張開雙臂,用一種奇怪的聲音大喊:「波波諾!波波諾!……」

  高穎沒有聽懂弗雷德在喊什麼,但她突然感到身後的地方在劇烈地震動,不
等她回過頭,就感到自己的腰被一個粗大而柔軟的東西緊緊纏住了!身體被從地
上提了起來!

  高穎回頭見到的是那可怕的章魚一般的怪物!她發出絕望的尖叫,弗雷德還
是微笑著站在自己面前!原來這怪物不是弗雷德的「變身」!

  剎那間,高穎感到自己的心都停止了跳動!怪獸那柔軟而有力的觸手已經緊
緊抓住了高穎的四肢,就在轉眼間她的身體就失去了自由!高穎清晰地感到那滑
膩的觸手在自己身上游動著,黑色的夜行衣已經裂成了碎片,她美妙的肉體變得
赤裸了!

  弗雷德在她對面狂笑著:「哈哈哈!臭娘們,你好好享受一下我可愛的波波
諾的溫存吧!」

  高穎已經說不出話,她性感的紅唇中已經被伸進了滑膩柔軟的觸手,那惡心
的東西一直伸進她的喉嚨裡,在不停地蠕動,令高穎感到了無比的難受,口水和
那怪物的觸手分泌出的惡心的黏液順著她嘴角流了下來。

  高穎感到自己的肉穴和肛門被撐開了,冰涼而粗壯的觸手殘忍地順著自己嬌
嫩的陰道和直腸在向裡延伸,身體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樣地疼痛!

  她被制服的身體絕望地在空中扭動著,僅僅在一瞬間,勇敢的女戰士就變成
了怪獸手中的赤裸無助的玩物。高穎終于知道了茱麗亞曾經經受過多麼可怕的蹂
躪,被一個冷血的動物強姦的巨大恐懼和恥辱令她流下了無聲的眼淚。

  惡心的觸手在高穎身體裡不斷蠕動,可怕地撐開著她隱秘緊狹的肉洞,分泌
出來的黏液流滿她豐滿赤裸的身體,被強暴的嘴裡漏出含糊的呻吟,雪白的裸體
悲哀地做著徒勞的掙扎,難以忍受的痛苦和羞愧使她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看著剛剛還將自己避得狼狽不堪的女戰士,現在被自己寵愛的怪獸徹底地姦
淫、玩弄,弗雷德感到痛快極了。他歪著頭欣賞著這幅可怕淫邪的景象,看到高
穎在魔獸「波波諾」的摧殘下漸漸昏迷,弗雷德用祇有他和那可怕的怪獸才能聽
懂的語言喊道:「波波諾!……」

  那怪獸聽見弗雷德的喊叫,火紅的眼睛裡發出溫順的光,吼叫著丟下了失去
知覺的女人,蠕動著它龐大的身體退出了大廳。

  弗雷德看著地上一絲不掛、昏迷了的女戰士,怪獸波波諾的黏液沾滿她雪白
苗條的身體,還在從那遭到可怕摧殘的陰道和肛門裡不斷流出來。

  弗雷德消瘦的臉上閃過一死邪惡的微笑。


第十章 拉索夫斯基之死

  高穎漸漸恢復了知覺,眼前是黑色的堅硬冰冷的金屬地面。她感到身體的各
個部位都在疼痛。她試著動一動,才發現自己雙手被擰到背後,用繞過腰間的繩
子貼著身體緊緊捆綁著,兩腿也被併在一起,膝蓋和腳踝處用繩子牢牢綁住,整
個人就像一條死魚一樣被丟在地上動彈不得。

  赤裸嬌嫩的肌膚緊貼在冰涼的金屬地板上使高穎十分難受,但更令她痛苦的
是,現在嘴裡還殘留著那怪獸留下的惡心難聞的黏液,她不禁用力嘔吐起來。

  高穎使勁扭動身體,翻過身向四周看去:這正是自己昨天夜裡見到的那個窗
口後的房間。而琳達和茱麗亞也和昨夜一樣,赤身裸體地被綁在柱子上,嘴裡堵
著橡膠球,用悲哀的眼神看著如今落到和自己一樣悲慘命運的同伴。

  高穎見琳達和茱麗亞的身上布滿被暴徒蹂躪後留下的紅腫和傷痕,雪白的脖
子和大腿上還有已經乾了的精液流淌的痕跡;再想到自己昨天親眼見到的二女被
雷龍的暴徒殘酷凌辱的場面,而自己可能很快就也會遭到同樣的折磨,高穎不禁
倒吸一口冷氣,被捆綁著的身體微微發抖起來。

  她拼命地扭動身體,雙手和雙腿一起用力,試圖掙脫身上的繩索,可毫無用
處。高穎感到自己身體裡的力量仿佛都被那可怕的怪獸吸乾了,現在自己是那麼
的軟弱無力,她絕望地癱軟在地上,恐懼而悲哀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

  高穎驚恐地抬起頭,祇見那個曾經在赫爾人的地窖裡折磨過自己相貌可怖的
杰夫.雅各布森領著七、八個船員走了進來。

  見高穎已經蘇醒過來,杰夫道:「臭娘們,被波波諾玩得很爽吧?」

  高穎已經嚇得說不出話,她驚恐地看著杰夫,拼命搖頭。

  杰夫不理高穎,對那些船員說:「把那兩個婊子放下來!出發前讓她倆好好
伺候伺候你們!」

  那些船員高興地將琳達和茱麗亞身上的繩子解開,將她倆嘴裡的橡膠球拿出
來。

  琳達一獲得自由,顧不得自己尚全身赤裸,馬上跪到杰夫腳下哀求:「求求
你,你們放過高穎吧!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你們不要折磨她了,饒了她吧!」

  杰夫狠狠地將琳達一腳踢倒在地:「臭婊子!還是去做你應該做的事吧!」

  琳達顧不得羞恥,她又朝杰夫爬過來,哭著說:「我是不要臉的婊子,你們
都來操我吧!求求你們不要折磨高穎了!啊!…… 」

  琳達被身後的一個家伙拉著雙腳,倒拖了回去。高穎見平日高雅聰明的琳達
竟然已經被折磨成這樣,心都碎了。她大聲喊道:「琳達!別去懇求這些禽獸不
如的混蛋!」

  那邊的琳達已經說不出話了,她的嘴裡和屁股裡,被同時插進兩根男人的肉
棒,正趴在地上悲哀地扭動著性感的身體,看著高穎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茱麗亞此時也正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手腳大大地張開著,接受著一個船員
的姦淫。

  杰夫獰笑著朝高穎道:「好硬氣的臭娘們!不過你很快也會和這兩個賤貨一
樣了!」

  說著,他從地上揪起高穎的長髮,拖著她走出了這個已經和地獄一般的淫邪
可怕的房間。

  高穎被杰夫拖著走過長長的走廊,堅硬的金屬地面將她細嫩的皮膚磨得火辣
辣地疼痛,她不斷叫罵著被拖進了一個房間。

  杰夫將高穎丟在地上。高穎一抬頭就看見了正坐在房間裡的弗雷德和阿歷克
斯,魁梧的巨人利奧站在弗雷德身後,在兩人身邊就是自己昨天見過的那台令琳
達和茱麗亞都屈服了的可怕而邪惡的機器。高穎絕望地尖叫起來。

  阿歷克斯見到狼狽不堪的高穎,微笑著說道:「弗雷德,我來給你們介紹一
下!這位就是高穎小姐,紫羅蘭小組的情報官,國防軍中著名的冰山美人。你也
是來參加我的節目的,對嗎?」

  高穎已經連氣帶怕,說不出話來,被緊緊捆著的身體不停地哆嗦。

  阿歷克斯接著說:「我今天不用這台按摩機來招待你,高穎小姐!不過你不
要失望,我知道紫羅蘭小組的姑娘平日訓練有素,而高穎小姐你兩條腿上的功夫
尤其驚人!今天我就請你來表演一下!」

  高穎不知道這個叛徒又有什麼新花樣來折磨自己,祇是罵著:「你……你卑
鄙!你無恥!……」

  利奧從地上抓起高穎的肩膀,提著她跟著阿歷克斯來到那台「按摩機」的後
面。這裡有一台和普通的用來鍛煉身體的跑步機差不多的機器,祇是從這機器上
面垂下來一些導線。

  阿歷克斯笑著看著迷惑驚恐的女情報官,說:「你不要害怕!我祇是請你跑
跑步,鍛煉一下你那優美修長的雙腿!」

  說著,他指揮利奧和杰夫將高穎架到那跑步機上,解開她腿上的繩索讓她站
直身體。

  高穎使勁掙扎,杰夫不得不蹲下來,牢牢抓住她亂踢亂踹的雙腿;而利奧則
用他鐵鉗一樣的雙手緊緊抓著高穎豐滿的身體,兩人將琳達制服在這台古怪的跑
步機上。

  見琳達直挺挺地站在機器的履帶上,阿歷克斯回頭沖弗雷德做了個鬼臉,弗
雷德點點頭。阿歷克斯走到高穎身邊,開始在她赤裸豐滿的肉體上布置起來:

  他先將高穎烏黑的長髮揪起來,用一根繩子緊緊扎住,拉直吊在跑步機頂上
的一個鐵環上;然後他又從上面拉下來一根比較細且柔軟的繩子,在高穎左胸前
那挺拔豐滿的乳房根部纏繞起來,阿歷克斯將高穎那柔軟而有彈性的肉球用繩子
緊緊勒起來,那雪白的肉團被勒得可怕地突了出來,高穎痛得使勁扭動著身體,
緊咬嘴唇。阿歷克斯捆好後,將垂下來的繩子拉直,然後又用同樣的方法處理了
高穎另一個乳房。

  見乳房也已經被繃得緊緊的繩子捆住,阿歷克斯又從機器上面拉下來兩根帶
著小夾子的導線,將導線前端的小夾子輕輕夾在高穎那小巧秀美的乳頭上。高穎
敏感的乳頭被夾子夾住,立刻痛得尖叫起來,眼淚也流了下來。

  阿歷克斯獰笑著又拉下兩根帶夾子的導線,這次他將夾子夾在了高穎下身肉
穴口那兩片淺紅色的嬌嫩的肉唇上。高穎身體又是一陣抽搐,小聲抽泣起來。

  阿歷克斯還沒停手,他又拿出了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在後面連上機器上的導
線,惡狠狠地插進了高穎雪白的屁股中間的肛門裡!高穎感到一個又粗又硬的東
西塞進了屁眼,又是痛苦又是羞恥,使勁扭動起屁股。

  見這個可憐的女戰士全身都被安好了可怕的裝置,阿歷克斯打開了她屁眼裡
的假陽具的開關,讓利奧和杰夫鬆開了高穎的身體。高穎現在身上所有重要而敏
感的部位都被惡毒地佔領了,她的乳頭和陰唇被夾子夾著一陣陣疼痛;雙手還被
反綁在身後動彈不得;屁股裡的電動陽具在劇烈地震動著,帶給她難以忍受的羞
恥和難以言語的快感;而她的身體卻不敢動,因為稍微一動,緊緊扎著乳房和頭
髮、被拉得直直的繩子就會使她感到更大的疼痛!高穎感到無比的狼狽和羞辱。

  阿歷克斯看著自己的又一個杰作,奸笑著對悲慘無助的女人說:「準備好了
嗎?能幹的女情報官,開始跑步吧!」

  他說著打開了機器的開關,跑步機的履帶開始向高穎身後的方向移動。

  高穎正為自己現在羞辱的樣子而難過,忽然感到身體被腳下的履帶帶著開始
向後傾斜,頭皮和乳房被繩子拉得一陣劇痛,而更為惡毒的是:連在頭髮上的繩
子被拉著,帶動了一個開關,一股微弱的電流從連在那四根夾著乳頭和陰唇的導
線上傳來,那根插進肛門裡的電動陽具上也有電流傳來,高穎覺得難以忍受的刺
痛穿透了身體,大聲慘叫著。

  周圍的家伙則大笑著看著受苦的女戰士。

  沒有辦法,為了避免這種難以忍受的痛苦,高穎祇好逆著腳下履帶的方向慢
慢跑起來。因為雙手反綁在背後,高穎在慢跑的同時還要努力保持身體平衡,以
免摔倒在機器上。

  弗雷德等人看著赤身裸體的女情報官反綁著雙手,乳頭和陰唇被夾子夾著,
還連著古怪的導線,而屁眼裡還插著一根震動著的電動陽具,光著腳在可惡的跑
步機上羞恥萬分地跑著,雪白性感的身體一扭一扭,都狂笑不已。

  而高穎則在周圍淫蕩無恥的目光注視下,艱難地與電動陽具帶來的快感抗爭
著,搖擺著豐滿的肉體跑著。履帶上有很多惡毒的堅硬的顆粒,使她赤裸細嫩的
腳掌被扎得疼痛不已。高穎感到了無比的恥辱和痛苦,她邊跑邊哭。

  阿歷克斯走過來,給跑步機換了一檔,履帶的速度加快了。高穎也不得不加
快羞辱的腳步,哭泣著在這台邪惡的跑步機上跑著。她感到了無比的絕望,因為
這台機器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停下來。

  過了一會,弗雷德笑著對狼狽的女人說:「可愛的美人,你祇要答應像你那
兩個淫賤的同伴一樣做我們的奴隸,我們就把你從機器上放下來!否則你就這麼
一直跑下去吧!我看你這優美的雙腿能為你堅持多久?!」

  高穎漲紅的俏臉上滿是屈辱的淚水,喘息也變得沉重了。她連頭都不敢低,
羞愧地閉著眼繼續著沒有盡頭的跑步。她聽見了弗雷德的話,也知道他說的都是
真的,自己這麼堅持下去最終的下場就是累倒在這台邪惡的跑步機上,到那時等
待自己的將是更大的痛苦,而這些惡魔隨時都可以在自己已經變得軟弱無力的身
體上發洩他們的獸慾。可是高穎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那喪盡尊嚴的、下賤淫蕩的
要求,盡管在這些野獸面前一個被俘的女人已經毫無尊嚴可言。

  高穎還在雷龍的成員面前徒勞地掙扎著,疲憊的雙腿已經變得沉重無比,從
肛門裡傳來的可怕的快感使她不禁全身發抖,抽泣中夾雜著呻吟,她的意志開始
漸漸崩潰。

  阿歷克斯這個家伙則還在惡毒地用話語戲弄著可憐的女人:「看哪,杰夫!
這個娘們的腿多麼直,多麼有力!國防軍的女人都這麼訓練有素!她要是浪起來
一定會讓男人爽死的!咱們打個賭,我猜她能一直跑到明天!哈哈哈!」

  杰夫跟著笑了起來。

  弗雷德看著高穎已經快要不行了,他奸笑著對其他人說:「我看阿歷克斯說
的對。我們不用為這個娘們操心,她會一直跑下去的!我們走吧,明天我們再來
看這個優秀的女情報官!」

  說著,他站了起來,和其他人一起笑著朝外走去!

  他們如果走了自己就真的要一直跑下去,而自己堅持不住的時候就要被那可
怕的電流一直折磨到明天?!想到自己的下場,高穎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她的意
志立刻崩潰了!

  「不!不要,不要!」高穎發出絕望的尖叫,隨著意志的崩潰,她的身體也
崩潰了。兩條優美而疲憊的雙腿再也邁不出一步,她整個人隨著履帶向後緩慢地
癱軟了下去!不過高穎赤裸無力的身體並沒有倒在跑步機上,因為緊緊捆住她頭
髮和乳房的繩索拉住了她;但這帶來的卻是更大的痛苦,從乳頭、陰唇和肛門裡
傳來的電流使她赤裸的肉體可怕地抖動起來。她的四肢在抽搐,被徹底打敗的眼
淚流淌著,女情報官開始絕望地號啕大哭。

  弗雷德等人終于見到了這個女戰士的屈服,他們大笑著轉回來,將已經崩潰
了的高穎從那可怕的跑步機上解脫下來。高穎癱軟在地上,豐滿的身體顫抖著,
圓潤的雙肩不住抽動,痛哭不止。

  阿歷克斯抓著她的頭髮,微笑著問:「高穎小姐,你現在想通了?如果你還
沒玩夠,我們就請你再嚐嚐那按摩機的滋味?!」

  高穎完全被這些可怕的家伙給打垮了,羞辱地哭泣著:「嗚嗚嗚嗚……我,
我……嗚嗚嗚,我受不了了!我、是……不,不,不要……我答應你們!不要折
磨我了!嗚嗚嗚……我都答應,你們!」

  弗雷德哈哈大笑,看到又一個紫羅蘭小組的女戰士屈服于自己手中,他感到
非常快樂,對其他人說:、好了,這個婊子的節目看完了,你們可以去了!我先
來玩玩這個賤貨吧!」

  其他人都笑著離開了這可怕的刑訊室。

  弗雷德將癱軟的高穎肛門裡的電動陽具抽出來,背後的繩子解開,讓她臉朝
上躺下。高穎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甚至不用弗雷德吩咐,就順從地張開
了手腳。

  弗雷德命令高穎用手分別抓住自己的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使勁向後拉。高
穎已經麻木了,她照著弗雷德的話,自己拉著自己分開的大腿,使自己誘人的陰
戶抬高,完全暴露給了自己的敵人!

  看著變得無比順從的女人,弗雷德淫笑著:「好聽話的婊子,我一定要好好
操操你這賤貨!」

  說著,他撲到了高穎身上,抓著她胸前兩團柔軟的肉球,狠狠地插了下去!

  高穎閉上眼睛,模糊的意識使她既感覺不到羞恥也感覺不到快樂,她祇是一
具麻木的肉體,隨著弗雷德的動作迎合著,晃動著肥大的屁股,小聲地抽泣。

  滿足了的弗雷德感到了一絲疲倦,他叫進兩個船員,將已經意志崩潰了的女
情報官拖回關押著琳達和茱麗亞的牢房。他則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

  又一次遭到輪姦的琳達和茱麗亞,此刻又被綁在了柱子上,她倆看見門被打
開,癱軟了的高穎被兩個船員架了進來。高穎烏黑的長髮亂七八糟地披散著,豐
滿潔白的乳房四周有一圈醒目的紅色印記,閉著眼睛在含糊地呻吟著,被兩個家
伙拖到另一根柱子上像琳達和茱麗亞一樣用繩子捆住。

  琳達和茱麗亞也是渾身無力,她倆看著落到和自己同樣命運的高穎,祇有默
默地流著眼淚,期盼奇跡能夠出現,有人能將她們從這淫邪的地獄中解救出去。

  絕望的女戰士們期盼的奇跡正在出現,在寂靜的走廊裡,一個嬌小輕靈的人
影正悄悄朝著牢房走來。

  當昨夜那沉重的鐵門落下時,石原蒼立刻意識到她們又落入了狡猾的弗雷德
設下的陷阱中,高穎已經難逃厄運。她沒有衝動地跳出來,而是明智地選擇了隱
藏起來。

  精通忍術的石原蒼像鬼魅一樣地隱藏在巨大的戰艦裡,她在等待著最好的時
機。令她驚訝的是,這個機會這麼快就出現了。她就藏身在離關押自己同伴的牢
房不遠的地方,她親眼看著赤裸的高穎被杰夫拖走過走廊,而琳達和茱麗亞則淒
苦無助地被船員輪姦。她幾乎忍不住衝了出來。

  但很快,石原蒼就奇怪地發現杰夫、阿歷克斯和利奧帶著很多船員離開了戰
艦,被蹂躪了的高穎也被帶回牢房。

  石原蒼不敢相信自己竟等到了這麼好的機會:弗雷德姦污過高穎後很顯然是
去休息了;而其他可怕的對手都離開了戰艦,在牢房外祇有一個家伙在懶洋洋地
看守著三個已經失去抵抗能力的女人。

  她不能讓這個機會錯過,悄悄靠近看守後祇要一支飛刀就可以解決他,這對
石原蒼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從看守身上取出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

  聽見房門又被打開,三個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盡的女人都驚恐地抬起頭,當
看到進來的是石原蒼時,她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到琳達她們悲慘的樣子,石原蒼差點掉下眼淚。她示意她們別出聲,趕緊
解開了三個女人身上的繩索。琳達和茱麗亞還好,而高穎剛剛被那古怪的跑步機
折磨了半天,身上的繩子一解開,覺得渾身發軟,幾乎倒在地下。她們在房間裡
看了半天,也沒發現可以遮羞的衣服。祇好由琳達和茱麗亞攙扶著高穎,三個光
著身子的女人跟著石原蒼溜出牢房。

  石原蒼帶著她們準備到戰艦底層,找一艘太空梭乘坐好返回「雅典娜」。

  她們剛剛走下樓梯,迎面走來一個個子矮小的老頭和幾個船員!這個老頭正
是鮑勃.拉索夫斯基。他領著幾個船員正在戰艦裡巡邏,恰巧踫上了幾個逃出來
的女人。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楞住了。還是石原蒼最先反應過來,她敏捷地跳了
過去,不等鮑勃動手,石原蒼一下扭住他的脖子,將鮑勃擰了個身,用槍頂住了
他的腦袋!

  這突然的變化使所有船員都不知所措,呆呆地看著鮑勃被石原蒼挾持。鮑勃
則感到石原蒼的手臂像一道鐵箍一樣緊緊勒住自己脖子,使他呼吸都感到困難,
他費力地用雙手抓著石原蒼的手臂,放鬆一下脖子的壓力,惱怒地說:「該死的
女人!你不想活了嗎?快放開我!」

  石原蒼也厲聲的說:「別亂動!老東西,放開你我們才活不了!快讓他們閃
開!帶我們去找一艘太空梭!」

  她們是要以鮑勃為人質,劫持太空梭離開戰艦。鮑勃的臉氣得通紅,一言不
發,而那些船員則茫然地向兩邊讓開,一個家伙掉頭跑去找弗雷德。

  琳達接著說:「你們轉過身,把手放在牆上!」

  船員乖乖地照著做,眼看著石原蒼挾持著鮑勃、三個裸體的女俘虜跟在後面
走過去之後才轉過身。

  石原蒼夾著鮑勃的脖子轉過來,讓琳達她們在前面,自己倒退著走。船員一
言不發地盯著這些女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在後面。鮑勃氣惱地被石原蒼倒拽
著,邊走邊說:「你們放了我,我保證讓你們離開!否則等弗雷德來了,你們都
跑不了!」

  石原蒼用槍嘴指著他,冷冷地說:「你少說話!你們這些混蛋的話都不能相
信,如果弗雷德敢動手,我就讓你陪我們一起死!」

  正說著,弗雷德帶著一些船員趕了過來。他正在房間裡睡覺,突然有人來告
訴他鮑勃被紫羅蘭小組的人挾持,要乘太空梭逃走!弗雷德大怒,怎麼會讓人進
入戰艦而自己竟毫無知覺!他後悔自己的大意,趕緊帶人追來。

  看到自己的老師被石原蒼挾持著,弗雷德心裡暗罵石原蒼:該死的賤貨,要
是讓我抓到你,一定不能輕饒!但現在他祇關心鮑勃的安全,他惡狠狠地瞪著石
原蒼說:「臭娘們,快把鮑勃放開!」

  石原蒼見弗雷德來了,更加不敢鬆手,她也厲聲說:「弗雷德,你趕緊給我
們一艘太空梭!如果你不答應,這個老東西就得先死!」

  鮑勃則一邊掙扎,一邊對弗雷德大喊:「弗雷德,別管我!別放這些女人跑
了!」

  弗雷德看著被挾持的老師,還有那三個剛剛還被自己調教得老老實實的女俘
虜,心裡非常矛盾:這些女人在自己手裡就是下賤的女奴隸,是自己和手下洩慾
的工具;如果讓她們逃走了,就會是可怕的對手,她們還會繼續追捕自己;可如
果自己用強,老師的性命就會有危險,那個矮小的姑娘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死鮑
勃!他心裡咒罵著該死的對手和自己的粗心,咬著牙對石原蒼說:「你聽著!我
放你們走,但你們一定要保證鮑勃的安全!」

  聽見弗雷德讓步了,石原蒼和琳達她們一陣高興,石原蒼勒著鮑勃的脖子倒
退著隨琳達她們向太空梭走去。弗雷德帶著船員慢慢地跟著。

  琳達先走到一艘太空梭前面,打開艙門跳了進去,接著茱麗亞扶著高穎也進
了太空梭。看著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已經進了太空梭,馬上就要飛走,弗雷德感
到有些失落;但他還是盯著石原蒼和鮑勃,說:「你們已經得到了太空梭,該放
開鮑勃了!」

  琳達也在太空梭裡對石原蒼喊:「阿蒼!你快上來,咱們趕緊離開這裡!」

  石原蒼看著一點點地逼近過來的弗雷德,她繼續慢慢地倒退著,靠近了太空
梭。就在這時,石原蒼掌握中的老人突然煥發出力量,像一頭獅子一樣發出驚人
的吼叫,他抓著石原蒼手臂的雙手一起用力,猛地轉身將石原蒼按倒在地上!

  石原蒼顯然對此準備不足,她一下被鮑勃壓倒在地上。鮑勃用力壓著她的身
體,來奪她手裡的槍!石原蒼掙扎著想站起來,握槍的手對著鮑勃摟動了扳機!

  隨著「砰」、「砰」兩聲沉悶的聲音,鮑勃發出垂死的吼叫,從他後背濺出
兩股血花!但他的身體還是死死壓住了石原蒼,兩手緊緊地按住了石原蒼握槍的
手腕。

  這突然的變化使所有人都震驚了!弗雷德大吼一聲跳了過去,船員也跟著朝
石原蒼撲了過去!

  太空梭裡的女人都驚叫起來,琳達和茱麗亞剛要衝出去,才意識到自己現在
還赤身裸體而且也沒有武器。被鮑勃壓著的石原蒼死命地推著身上的老頭,她清
楚地看到弗雷德狂怒的面孔,感到自己的雙腿已經被人抓住,正在向後拖去。一
種恐怖的感覺湧了上來,她尖叫起來:「琳達,救命!不,不要!琳達,你們快
走,快!」

  垂死的鮑勃用盡最後的力氣掐住石原蒼的脖子,喘不過氣的石原蒼丟下手裡
的槍,抓著鮑勃的手掙扎著。弗雷德則像發瘋了一樣,撲倒在鮑勃身上,抱著他
的老師流滿鮮血的身體,拼命呼喊著鮑勃的名字。兩個船員使勁抓著石原蒼的雙
腿,用力將她從鮑勃身體下面拽出來,另兩個船員則緊緊按著石原蒼的肩膀,努
力將她和鮑勃的手分開。其餘的人則朝琳達等人的太空梭撲來。

  看到石原蒼已經被敵人包圍,而敵人也已向自己衝過來,琳達她們不敢再猶
豫,祇好狠下心,丟下石原蒼駕駛著太空梭衝出了弗雷德的戰艦。

  這邊幾個船員費了好大勁才將石原蒼和鮑勃拉開。石原蒼被鮑勃掐得不住地
咳嗽,但還是拼命與船員們撕打著。石原蒼看似嬌小的身體在絕望中激發出了驚
人的力量,四個抓住她手腳的船員被石原蒼的掙扎搞得手忙腳亂。那些沒有追上
太空梭的船員返回來,一起對付石原蒼才將這個嬌小的日本姑娘制服。他們將石
原蒼臉朝下死死按在地上,先將她雙手擰過來用手銬銬住,又費了好大勁將石原
蒼的兩腿並到一起,用手銬將她的腳踝也銬在一起。被按在地上的石原蒼盡管被
銬上手腳仍在不停地扭來扭去,不斷尖叫。

  那邊的弗雷德此刻就像個瘋子一樣,跪在地上抱著渾身是血的鮑勃拼命搖晃
著,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淚流滿面。鮑勃在他的學生的懷裡艱難地睜開眼睛,
用微弱的聲音說:「弗雷德,弗雷德!我的孩子,你不要哭!人都要有這一天,
我不能再照顧你了。咳、咳咳!」

  血順著鮑勃的嘴角湧了出來。他的眼神變得灰暗起來:「弗雷德、你一定要
回到布里斯托爾!回去、回去吧,弗雷德,那裡才是你的天下!別讓仇恨蒙蔽了
你的心智,去拯救你的國家吧!弗雷德,弗雷德……」鮑勃的眼睛漸漸失去了光
芒,在他最優秀的學生的懷抱中流逝了最後一滴生命。

  弗雷德感到自己懷中的軀體漸漸冰冷僵硬,他無法相信他的老師已經死去,
一隻手搖晃著俄國老人的身體,另一隻手在瘋狂地抓扯著自己的頭髮,哭喊著:
「鮑勃!老師!鮑勃!你不能死,你不能死!鮑勃!……」

  船員們震驚地看著他們冷酷的首領盡情宣洩著普通人的情感,沒有一個人敢
走近已經發狂了的弗雷德。

  弗雷德終于意識到發生的一切,他停止了瘋狂的舉止,慢慢地將鮑勃的尸體
放下,瞪著噴火的眼睛走向那還在地上掙扎著的女兇手。

  弗雷德狠狠地用一隻腳踏在石原蒼後背上,彎下腰用力揪著她的頭髮將她的
臉擰過來。石原蒼覺得自己的脖子好像都要被擰斷了,她大聲尖叫,驚恐地看著
已經因為仇恨和痛苦而扭曲了臉。

  弗雷德用野獸一樣的眼神看著殺死了他的老師的女人,聲嘶力竭地叫喊著:
「該死的婊子!你殺死了鮑勃!你要付出代價!你殺死了他!你殺死了他!」

  尖厲而悲哀的聲音在巨大的戰艦中回蕩著。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水瓶星砂 於 2007-11-18 00:21 編輯 ]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0: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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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交換

  石原蒼正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像發狂的野獸一樣在自己身邊轉來轉去的弗雷
德。

  自己被那些身強力壯的船員連扛帶抱地弄進這個艦倉後,立刻就被按倒在地
上,雖然拼命掙扎還是很快就被剝光了衣服。他們她的手臂平舉,用繩子將手腕
和雙臂與一根鐵棍緊緊棒在一起,然後在鐵棍兩端套上繩索拉起來,將她像一個
十字一樣吊在半空。石原蒼盡管已經無法逃脫,還是在空中使勁扭動著已經赤裸
的身體,結實圓潤的雙腿也胡亂地踢著。

  弗雷德一直陰沉著臉,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令人不寒而慄。他的手下
沒有得到命令之前都乖乖地站在一旁,一邊看著他們令人畏懼的首領,一邊看著
那將要受到嚴懲的女俘虜。有幾個機靈的家伙主動跑出去,兩人一起地抱了兩個
巨大的鐵塊,上面用鐵鏈連著腳鐐,將腳鐐給石原蒼戴上,然後搬著鐵塊將石原
蒼亂踢亂動的雙腿分開。

  石原蒼使勁踢著腿,但腳鐐連著的鐵塊太沉重了,她修長有力的雙腿幾乎動
彈不得。

  弗雷德的心情似乎平靜了一些,但他的眼睛還是血紅的。他惡狠狠地看著這
個赤裸的兇手,心裡盤算著應該對她施以什麼樣的殘酷報復。他見石原蒼雖然有
些絕望和沮喪,但仍然顯得精神和體力都很充沛的樣子。弗雷德走了過去,惡毒
的目光落在了石原蒼茂密的芳草地和嬌嫩的肉縫上。他獰笑著罵道:「臭婊子,
你殺死了鮑勃!我一定要讓你死得很難看!」他突然伸出手,揪住了石原蒼下體
的陰毛,用力拽了一把下來!

  石原蒼痛得臉都扭曲了,淒厲地尖叫著,全身劇烈顫抖起來。弗雷德像發狂
一樣,不停地揪著石原蒼卷曲黑亮的陰毛。石原蒼的下體茂密的草地被揪得七零
八落,血滴從嬌嫩的皮膚裡滲了出來,豐滿的肉體因疼痛劇烈地抽搐,拼命地搖
著頭哭叫起來。轉眼間,石原蒼的下身就被弗雷德粗暴地揪扯弄得亂七八糟,鮮
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她也痛得昏了過去。

  弗雷德還不甘心,他狠狠地捏住了昏死過去的姑娘下身肉縫兩邊那嬌嫩粉紅
的肉唇,用力地掐著。石原蒼被這錐心的劇痛驚醒,使勁扭著腰和屁股,連連尖
叫:「不!住手,啊,啊!不要,啊!……」

  可怕的暴行使石原蒼大哭起來,她忘了自己的處境,哭喊著:「嗚嗚嗚,不
要、不、放過我吧!嗚嗚,嗚嗚嗚,不要啊,饒了我吧!」

  石原蒼像一個可憐的女孩一樣在已經瘋狂了的弗雷德面前哭泣、掙扎著,雪
白的身體抖個不停。

  弗雷德狂笑著:「哈哈哈!臭婊子,這才是開始!哈哈哈!」他突然抱住石
原蒼的纖腰,另一隻手握成拳頭猛地插進了石原蒼的小肉洞裡!

  「啊!」石原蒼發出一聲糝人的慘叫,鮮血順著被撐裂的小穴流了下來。

  弗雷德已經瘋狂了,看著姑娘的血順著自己的手臂流下來,他興奮的神經得
到了更大的刺激,插進石原蒼陰道裡的手臂更加用力地轉動起來。石原蒼尖叫兩
聲,垂下了頭,又昏死過去。

  弗雷德將手臂抽出來,上面沾滿了受虐的姑娘的鮮血。他冷冷地對周圍已經
被嚇呆了的手下說:「你們給我狠狠地操這個賤貨!一刻也不許停!」說完,他
轉身走了出去。

  船員們等弗雷德離開後,用冷水澆醒了石原蒼。石原蒼從劇痛中甦醒過來,
看到周圍那些滿臉淫笑、脫了褲子的家伙,又尖叫起來:「不!你們要幹什麼?
別過來,不!不!」

  船員們可不管石原蒼的哀叫,粗暴地過來抱住她,將粗大的肉棒插進了她剛
剛受傷的肉穴和身後的屁股裡!

  石原蒼在船員的夾擊之中痛苦地扭動著,陣陣撕裂的疼痛從身體前後兩個肉
洞裡傳來,嬌嫩豐滿的乳房也落在敵人手裡被用力地揉搓著,羞辱和疼痛使她哭
喊得嗓子都啞了。

  石原蒼知道自己完了,敵人一定會這麼殘酷地折磨和凌辱自己一直到死。一
種對死亡的恐懼使嬌小的姑娘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徒勞地哭喊、哀求著。

  杰夫和阿歷克斯他們帶著大量的鑭晶回到了戰艦,他們驚異地發現戰艦被一
種不祥的氣氛籠罩著。杰夫、阿歷克斯和利奧趕緊來找弗雷德。

  在寬敞的房間裡,他們的首領正跪在床前抱著鮑勃的尸體一動不動。杰夫他
們都驚呆了,過了半天,杰夫才喊起來:「弗雷德,發生了什麼?這是怎麼了?
鮑勃他……」

  弗雷德慢慢地轉過頭,清瘦的臉上掛滿淚水,他咬著牙說道:「她們殺死了
鮑勃,我要報仇!我要把她們都殺死!我要報仇!」

  費了好大勁,杰夫他們才從弗雷德嘴裡知道了發生的一切。杰夫悲痛地看著
鮑勃的尸體,喃喃地說著:「我們害了鮑勃,我們要給他報仇!」利奧則撲到鮑
勃的身上,魁梧的巨人像個小孩子似的號啕大哭起來。

  過了半天,阿歷克斯說:「好了,杰夫!利奧!我們去看看那個女人!讓弗
雷德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

  杰夫拉起利奧,和阿歷克斯一起走了出去,留下弗雷德一個人在房間裡陪伴
著死去的鮑勃。

  他們來到房間,那些船員趕緊丟下被他們姦污著的石原蒼,站到一邊。石原
蒼低著頭,已經被蹂躪得奄奄一息;她挺拔的乳房上滿是牙印和指印,下身一片
狼籍,鮮血混著精液順著大腿流下來;赤裸的身體還在微微地抖動著。

  阿歷克斯指揮船員打開石原蒼腳上的腳鐐,解開繩索將石原蒼放了下來。嬌
小的日本姑娘立刻癱軟在地上。

  杰夫來到趴在地上的石原蒼的跟前,狠狠地用靴子踩在她的手上,用力地碾
著。石原蒼白嫩的手掌立刻血肉模糊,她尖叫起來。杰夫凶狠地說著:「該死的
婊子!我要讓你好好吃點苦頭!該死的,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石原蒼艱難地抬起頭,看著面目猙獰的杰夫。她努力想把自己的手從杰夫腳
下抽出來。杰夫猛地抬起腳,一下踢在石原蒼的臉上!石原蒼被踢得打了個滾,
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下來。她也用仇恨的目光看著杰夫,現在石原蒼知道等著自
己的命運是什麼,她費勁地撐起上身說道:「混蛋!你們來吧!你們有什麼狠毒
的招數就用吧!我不怕!最多就是死嗎!?」

  杰夫忽然笑了:「哼,好硬氣的娘們!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死,我要讓你受
盡折磨!讓你想死都不能!」

  說著,他命令船員再將石原蒼反綁,雙腿也併在一起用繩子在膝蓋和腳踝處
緊緊捆著,再用繩子捆著手腕將她的身體吊起來!石原蒼渾身沒有力氣,祇好任
他們擺布。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雙肩上,她痛得直冒冷汗。

  杰夫把一把皮鞭交給利奧,道:「利奧,你狠狠地抽這個賤貨!記住,別打
她正面!」

  利奧早就按捺不住了,他接過皮鞭,狠狠地向石原蒼赤裸嬌嫩的身體抽去!

  皮鞭呼嘯著落在石原蒼的身上,發出沉悶的劈啪聲,石原蒼痛得緊咬嘴唇,
從鼻子裡沉重地呼吸著,豐滿的肉體在皮鞭的肆虐下痛苦地扭動著。

  利奧記著杰夫的話,祇抽打石原蒼的後背、屁股和大腿。不一會,石原蒼那
雪白光滑的身體就面目全非,平坦的後背已經是皮開肉綻;豐滿性感的屁股布滿
縱橫交錯的鞭痕,像是爬滿了蚯蚓,可怕地紅腫著;雪白的大腿也是被打得鮮血
淋灕。

  石原蒼緊咬的牙關裡沒有漏出半點聲音,臉上流滿汗水,身體隨著皮鞭沉重
地晃動著,忍受著殘酷的拷打。

  杰夫見已經差不多了,他讓利奧停下手,拿來一盆鹽水,全潑到石原蒼傷痕
累累的身上。鹽水流到滴著血的傷口裡,石原蒼感到全身像著了火一樣地疼痛,
她再也忍不住大聲地慘叫起來。

  杰夫看著痛得已經快昏過去的石原蒼全身在不住抽搐,惡狠狠地說:「臭娘
們!更厲害的還在後面呢!」

  他讓人拿來很粗的鋼針和一些細小的鐵環,獰笑著走到石原蒼面前。他一把
抓住石原蒼胸前彈性十足的肉團,殘忍地將一支鋼針扎了進去!石原蒼痛得身體
一彈,淒厲地尖叫起來!血珠從她豐滿的乳房上滴了下來。

  杰夫沒有停下來,他有把另一支鋼針扎進了石原蒼另一個乳房裡!他猙獰地
笑著,一口氣把七、八支鋼針都扎進石原蒼的乳房裡!石原蒼白嫩挺拔的乳房流
著血,上面插滿了閃亮的鋼針,她拼命搖頭,一邊尖叫一邊流著淚痛罵杰夫禽獸
一樣的暴行。

  杰夫命人從地下拿起石原蒼身上扒下來的內褲,沾上她身上流出來的血後堵
進她不斷叫罵的嘴裡。石原蒼嘴裡堵著被自己鮮血浸透的自己的內褲,「嗚嗚」
地發出含糊的聲音,用仇恨的眼睛看著凶惡的敵人。

  杰夫揪起石原蒼嬌嫩的乳頭,用最後一支將秀美的小肉球扎穿!然後將一個
鐵環穿了進去!石原蒼嘴裡發出淒厲而沉悶的呻吟,頭一歪昏了過去!

  杰夫讓人再用鹽水潑向石原蒼,可憐的姑娘又在一陣劇痛中甦醒過來,全身
劇烈地顫抖著。杰夫又用同樣的辦法在石原蒼另一個乳頭上穿上鐵環,石原蒼又
一次痛昏過去。

  當石原蒼再次被用鹽水澆醒時,她已經快不行了,扎滿鋼針又被穿上鐵環的
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渾身癱軟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杰夫絲毫不管石原蒼的死活,他蹲下來,揪起石原蒼肉穴邊那已經紅腫了的
陰唇,殘忍地用鋼針扎穿,再用鐵環穿透!

  就這樣,石原蒼一次次地痛昏過去,又一次次地被殘忍地弄醒。杰夫就要石
原蒼在清醒中看到自己殘酷的手段,在她最嬌嫩和最隱秘的部位上穿上鐵環。

  石原蒼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漸漸麻木了,失去了知覺,但她的意識還是清醒
的。她看到杰夫在自己乳頭上的鐵環中繫上細繩,又在細繩上栓上砝碼。立刻,
石原蒼挺拔的乳房被沉重的砝碼拉扯著墜了下來,尤其是纖小的乳頭被可怕地拉
長。石原蒼除了錐心的疼痛之外,已經感覺不到羞恥或是恐懼,她覺得自己在這
些殘忍的家伙眼裡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供他們隨意玩弄糟蹋的玩具。石原
蒼祇有含糊地抽泣著,意識漸漸也模糊了。

  在一旁一直冷眼觀看這出慘劇的阿歷克斯這時說話了:「杰夫,我看行了!
咱們先出來,我有話說!」

  杰夫轉過身,看著這個足智多謀的年輕人。

  阿歷克斯看到石原蒼已經是一動不動,連呻吟都停止了。他對杰夫說:「這
個賤貨還有用!你不要就這麼把她弄死了!咱們去找弗雷德,我有個主意!」

  杰夫想了想,對利奧說:「利奧!你們給我看著這個臭娘們!她一醒過來你
們就狠狠地操她!」

  說完,他和阿歷克斯出了房間。

  在弗雷德的房間裡,悲痛的首領已經逐漸平靜下來。他讓手下將鮑勃的尸體
抬出去冷凍起來,他要把他的老師帶回布里斯托爾安葬,不能將他孤零零地留在
這個荒涼的星球上。

  阿歷克斯的眼睛閃爍著狡黠的目光,他對弗雷德和杰夫低聲說著什麼。

  杰夫瞪大眼睛說:「阿歷克斯,她們會這麼笨嗎?」

  阿歷克斯:「杰夫!我太了解這些女人了!祇要照我的話做,桑德拉這個娘
們一定會同意!不信我們打賭好嗎?」他說著笑了起來。

  弗雷德想了想,說:「杰夫,我們就試一試也沒什麼!不過,石原蒼這個臭
婊子一定得付出代價!」

  弗雷德、杰夫和阿歷克斯又回到關押著石原蒼的牢房。悲慘的姑娘正被利奧
這個可怕的巨人從身後姦淫著。石原蒼披散著頭髮,嘴裡還堵著那沾滿鮮血的內
褲;乳頭和陰唇被鐵環上吊著的砝碼殘忍地拉扯著,再加上乳房上那些可怕的鋼
針,樣子極其悲慘。在她背後,一根粗得驚人的肉棒在她豐滿肉感的屁股中間快
速地進出著,帶出了一絲絲鮮血;原來光滑雪白的後背和大腿已經是血肉模糊,
慘不忍睹。石原蒼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抖著,從鼻子裡發出微弱而沉重的喘息。

  弗雷德走到石原蒼跟前,捏著她的下抬起她的臉。石原蒼本來俏麗天真的臉
上流滿淚痕,眼睛紅腫,嘴唇乾裂,面容蒼白而憔悴,她費了好大勁才睜開失神
的眼睛。

  弗雷德從石原蒼嘴裡拽出沾血的內褲,盯著這個殺死了自己老師的女子,慢
慢地說道:「賤人!我說過你要付出代價!」

  石原蒼感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在疼痛,尤其是被撕扯著的乳頭和陰唇
就像要被拽離身體一樣。石原蒼的肛門還在被利奧殘酷地姦淫著,她微弱的聲音
都顫抖了:「啊、嗚,混蛋!啊!你、你們殺了我!啊!啊!……」她痛苦地顫
抖著。

  弗雷德冷冷說道:「賤人,我會殺死你的!我要讓你死得很痛苦!」

  他命令還在姦淫石原蒼的利奧停下來:「利奧,把這個賤人丟給波波諾!讓
我的寵物來玩死她!這是她應得的下場!」

  聽見弗雷德要讓那可怕、淫邪的怪獸折磨死自己,石原蒼用盡最後的力氣罵
著:「弗雷德!你不是人!啊,你、你這個畜生!你會得到報應的!啊!啊!」

  利奧最後在石原蒼的體內狠狠地插了幾下,抽出了那粗大的家伙。弗雷德狠
狠地扇了石原蒼幾個耳光,血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來。

  石原蒼沉重地呻吟著,被利奧解開捆綁手腳的繩索,狠狠地摔在地上!石原
蒼在冰冷的地上痛苦萬分地掙扎、蠕動著,她還在模糊不清地繼續咒罵著惡毒的
敵人。

  利奧提起石原蒼的雙腳,倒拖著奄奄一息的女戰士走出房間。弗雷德冷冷地
看著被拖出去的姑娘,身後留下一道長長的血跡,對阿歷克斯說:「阿歷克斯,
可以開始了!」

  赤身裸體逃回來的琳達、茱麗亞和高穎正在橋本洋子的照料下恢復著她們疲
憊傷痛的身體,但在弗雷德戰艦上那段被敵人殘酷凌辱、奴役的經歷在她們的心
理上造成的傷害卻更加嚴重。

  桑德拉看到同伴的淒慘遭遇,更加擔心此刻在敵人手中的石原蒼。這個嬌小
可愛的姑娘殺死了弗雷德的老師,想必會遭到更加殘酷的折磨。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跑了進來:「桑德拉隊長!阿歷克斯那個叛徒要和你聯
系!」

  桑德拉立刻意識到一定和阿蒼有關,她趕緊朝指揮室跑去。琳達她們也跟了
過去。巨大的顯示器上出現了阿歷克斯那洋溢著微笑的面孔,桑德拉看了覺得無
比憎恨。

  阿歷克斯:「桑德拉小姐,喔!還有琳達、茱麗亞你們也在!琳達小姐,對
我們的招待還滿意吧!要不要再來做客呀?」阿歷克斯淫褻地笑著。

  琳達她們羞憤得滿臉通紅。

  阿歷克斯剛想要再說話,忽然被杰夫推開。杰夫那可怕的面孔扭曲地笑著:
「哈哈哈!美女們,你們穿上衣服的樣子可不如光著屁股好看!該死的,你們那
個日本婊子殺死了鮑勃,我要當著你們的面弄死她!」

  桑德拉和琳達她們一聽,都喊了起來:「不!你不要這麼做!」

  杰夫狂笑著轉身走去,隨著他走去的方向,姑娘們看見了她們的同伴:

  在杰夫身後是那可怕的巨大怪獸——波波諾,它像座小山一樣趴在房間裡,
幾乎佔去了大半個房間。波波諾那柔軟淫邪的觸手纏繞著一個已經被摧殘得不成
樣子的姑娘,石原蒼傷痕累累,渾身是血;她雪白光滑的後背和大腿上上血肉模
糊,乳房上的鋼針已經被去了下來,但還在流血;乳頭和陰唇還被殘忍地穿著鐵
環;波波諾的觸手纏繞著她的四肢和身體,淫褻地伸進她紅腫的陰道、肛門和已
經乾裂的紅唇中間,在令人惡心地蠕動著,分泌出來的黏液沾滿石原蒼的頭髮、
臉龐和身體各處。石原蒼祇是一具失去知覺的肉體,一動不動地任憑怪獸在她身
上肆虐。

  紫羅蘭小組的姑娘都驚叫起來!石原蒼緊閉雙眼,臉色慘白,很顯然,石原
蒼已經被那怪獸蹂躪得昏死過去。

  茱麗亞先喊了出來:「你們不能這樣!混蛋,你們太殘忍了!」

  這時弗雷德走了出來:「茱麗亞小姐,如果你可憐這個賤貨,那麼你來替她
好嗎?你不是嚐過波波諾的滋味嗎?哈哈哈!」他殘忍而下流地笑著。

  茱麗亞氣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弗雷德又說:「這個臭婊子殺死了我的老師,我要讓她償命!我要讓她在巨
大的痛苦中慢慢地死去!」他丟掉了溫文爾雅的外表,歇斯底里地喊著。

  桑德拉和琳達她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祇能眼看著這個瘋狂了的家伙將
石原蒼活活折磨死?

  忽然,阿歷克斯走了過來:「弗雷德,我看這個娘們就快不行了,先讓波波
諾放開她吧!」

  弗雷德猛地轉過頭,惡狠狠地看著阿歷克斯:「你說什麼?阿歷克斯!」

  阿歷克斯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勉強笑著說:「弗雷德,我的意思是別這
麼快就弄死這個賤人,先留下她。我們回布里斯托爾還有很長的路,戰艦上沒有
個女人給大家玩多不舒服?不如先留下她給大家玩玩,回到布里斯托爾後再弄死
她?」

  弗雷德眼裡射出凶光,盯著這個敢違背自己的家伙。杰夫見弗雷德要發怒,
趕緊過來說:「弗雷德,別生氣!阿歷克斯說的也有道理。嘿嘿!」他看著琳達
她們對弗雷德說:「那幾個婊子被我們調教得那麼聽話,可惜被這個賤人給救走
了!那祇好用她來代替了!」

  琳達她們幾個頓覺得臉上一陣發燙,又想起了在弗雷德戰艦上那段可怕的經
歷。

  弗雷德好像也平靜了一點,他瞪了阿歷克斯一眼,說:「這個娘們我是不會
饒過的!除非……」他停頓了一下,瞟了一下琳達她們三個,慢慢說:「用她們
三個來換!」

  茱麗亞發出一聲驚叫,而琳達和高穎則紅著臉低下頭。誰也不願意在回去過
那不堪忍受的羞恥的生活,但難道就這麼看著石原蒼死在自己眼前?紫羅蘭小組
的姑娘感到了絕望和痛苦。

  阿歷克斯看著弗雷德陰沉的面孔,剛想說的話又咽回了肚子裡。杰夫則淫邪
地看著屏幕裡的女戰士們,心裡不知在盤算什麼壞主意。

  桑德拉她們從敵人的反應中明顯感到,祇有弗雷德是一心要殺死石原蒼來給
鮑勃報仇,而杰夫和阿歷克斯這兩個惡棍則明顯不太在意這些,他們還想繼續玩
弄、作踐這些與他們為敵的女人,把她們當成自己洩慾的工具。

  阿歷克斯終于鼓足勇氣,對他那憤怒的首領說:「弗雷德,嘿嘿,咱們還沒
嚐過桑德拉小姐的滋味呢!嘿嘿,這可是一個國防軍裡了不起的女英雄呀,弗雷
德!要不然咱們用這個賤人來交換她們的隊長?」

  弗雷德陰沉地看著阿歷克斯,顯然他也開始猶豫。

  杰夫則跟著說:「弗雷德,我可見識過那個暴烈的娘們!嘿嘿,脾氣可很大
呢!」他用淫蕩的目光掃視著屏幕那頭的桑德拉。

  桑德拉則心裡一驚,自己如果落到這些野獸手裡,遭遇想必會比琳達她們更
加悲慘!可是她又不能眼看著石原蒼就這麼被那怪獸活活的姦死。她心裡亂成一
團,沒了主意。

  弗雷德慢慢抬起頭,說道:「桑德拉小姐,如果你答應用你自己來交換,我
就把石原蒼這個賤人交給你們!否則……」

  桑德拉心裡想著:如果同意他們,自己勢必要被他們殘酷地凌辱、折磨,但
看阿歷克斯和杰夫的意思,他們倒不會傷害自己的性命;如果不同意,弗雷德就
會弄死阿蒼!

  她猶豫了半天,咬著牙,抬起頭說:「好!我答應你!弗雷德,你要說話算
數!」

  琳達她們都驚叫起來:「桑德拉,你不能答應!他們這些家伙不是人!他們
會像禽獸一樣折磨你!」

  桑德拉用堅定的口氣對同伴說:「琳達,我已經決定了!我們沒有辦法,不
能看著石原蒼就這麼死去!」

  阿歷克斯和杰夫看著慌亂的女人和堅毅的桑德拉,用一種不易覺察的、奸詐
的眼神對視著。阿歷克斯說:「好樣的女英雄!我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你!弗雷
德,你看就答應她們?!」

  弗雷德冷冷地說道:「那好,桑德拉小姐,既然你已經同意,那我也不反悔
了!咱們今天傍晚在環型山下見!」

  黃昏的環型山下一艘太空梭靜靜地停在梅多維荒涼的土地上,幾個全副武裝
的姑娘站在周圍,她們矯健豐滿的身形在微風中顯出一絲淒涼。

  又一艘太空梭飛到了離她們不遠的地方降落下來。從裡面走出滿臉陰沉的杰
夫.雅各布森。他看著對面的女人,大聲叫喊道:「你們的桑德拉隊長,走過來
吧!不許帶武器!」

  一個英氣勃勃的女子放下手裡的武器,攏了一下被風吹亂的棕色的頭髮,看
了一眼對面的敵人,也喊道:「杰夫!你先把阿蒼帶出來!」

  杰夫衝太空梭裡招招手,魁梧高大的利奧鑽了出來,他肩上上扛著一個雪白
的、軟綿綿的肉體。

  桑德拉身邊的姑娘緊張地看著,她們的女隊長鎮靜地向對面走去。利奧扛著
石原蒼也迎了上來,一個持槍的船員跟在他後面。

  女隊長和巨人在兩艘太空梭之間停了下來。高大的巨人慢慢地將赤身裸體、
昏迷不醒的姑娘放到地上。他對桑德拉說:「我把這個娘們交給你們,你乖乖跟
我走,可不要耍花樣!」

  桑德拉彎下腰,仔細看著渾身是傷的石原蒼,她的呼吸是那麼微弱。

  突然,利奧舉起粗壯的手臂,狠狠朝低著頭的桑德拉脖子後面砸下來!桑德
拉全無反應,她痛苦地呻吟一聲,就癱倒在了昏迷的石原蒼身上。

  這邊的姑娘們發出驚叫,剛要衝過來,就見巨人俯身將被打暈的桑德拉扛起
來,對她們喊:「我們的交易做成了!這個女人我帶走,那個是你們的了!」說
完,他扛著桑德拉向回走去。

  琳達她們眼看著利奧扛著她們昏迷的隊長和杰夫一起走進了太空梭,飛回戰
艦。她們趕緊跑過去,抱起奄奄一息的石原蒼,帶著悲哀和憂慮回到了自己的戰
艦。


第十二章 桑德拉的噩夢

  桑德拉覺得脖子好像要斷了一樣痛著。她的臉緊帖著冰涼的地面,睜開眼首
先看見的就是自己兩條結實勻稱的大腿正跪在地上,兩個豐滿白嫩的乳房正包在
乳罩裡沉甸甸地墜在胸前。她正撅著屁股,肩膀和膝蓋著地跪著。桑德拉覺得很
難受,她想動一下,才發現自己以這麼一種難看而羞恥的姿勢跪著的原因:原來
自己的左手腕和左腳踝、右手腕和右腳踝分別被靠在一起,用繩子緊緊捆著,被
臉朝下像一頭被捕獲的野獸一樣丟在地上,自然就得這麼難堪地跪著。

  桑德拉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剝去,但胸罩和內褲還穿在身上,看來敵人並
沒在自己昏迷之中強姦自己。桑德拉艱難地轉著頭,四周是空蕩蕩的房間,沒有
一個人影。她想起來,自己是在低頭看石原蒼時被敵人打暈的,現在一定是在弗
雷德的戰艦上。雖然桑德拉早已有心理準備,但就這麼被敵人剝去衣服,毫無抵
抗能力地等著敵人蹂躪,她還是感到非常難受和恥辱。桑德拉使勁拉動胳膊,但
手腕和腳踝被綁得很緊,一用力繩子就深深地陷進肉裡,整個半邊身體就隨著晃
動,差點側翻過來。

  正在這時,桑德拉忽然聽見一個聲音:「美麗的女英雄,不要白費力氣了!
好戲還沒開始,你還是留點勁待會用吧!」

  桑德拉知道周圍一定有監視器和揚聲器,敵人在偷偷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
她大聲說:「你們快出來!別躲著藏著!」話一說完,桑德拉就後悔了:敵人把
自己弄成這個樣子,肯定是要羞辱自己,自己不說他們也會出來。

  果然,那個聲音說:「怎麼?不要臉的女人!你等不及了?!」

  桑德拉不說話了,她的臉有些發燒。但她忽然又想起了石原蒼:「阿蒼呢?
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那個聲音一陣怪笑:「哈哈哈!不愧是紫羅蘭小組的隊長,自己都這個樣子
了還惦記著自己的隊員!我們已經把那個賤人還給你們了!不過,她現在是死是
活可就難說了!哈哈哈!」

  桑德拉一聽這話,知道石原蒼必定已是凶多吉少,她氣得發抖起來:「你、
你們太卑鄙了!你們,你們是禽獸!」

  「哈哈哈……」隨著一陣笑聲,房間的門打開了。弗雷德、杰夫、阿歷克斯
和那個可怕的巨人一起走了進來。

  阿歷克斯笑著對杰夫說:「杰夫,我的小伎倆又得逞了吧?用一個快死了的
婊子換回來這麼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哈哈哈,我就說這些娘們都是些自以為了
不起的笨蛋,國防軍派她們來就是給我們玩兒的!」

  杰夫看著又氣又急的桑德拉,說:「高尚的女英雄,我們祇說把石原蒼還給
你們,可沒說一定是活的?!現在我們說到做到了,給你用你這下賤的身體來補
償我們了吧?!」

  桑德拉聽著這些家伙下流無恥的言語,祇覺得渾身發燒,她羞憤得哆嗦著說
道:「你、你們這些畜生!你們都會被絞死的!混蛋!」

  阿歷克斯接著說:「桑德拉小姐,你不用為我們操心!你還是先關心一下你
自己,撅好你這肥大的屁股等著我們來幹你吧!」

  桑德拉已經氣得說不出話。

  弗雷德靜靜地蹲在桑德拉身邊,用淫邪的眼光看著她失去反抗能力的身體:
桑德拉雖然已經三十二歲了,但常年的軍事訓練和有規律的生活使她的身材保持
得非常好。她成熟的身體苗條勻稱,全身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皮膚緊繃而有彈
性;後背光滑平坦,腰肢纖細,雙腿圓潤而筆直;乳房和臀部豐滿得略微肥大一
些,但決不鬆弛;英氣的面龐雖不算俏麗卻也別有一種味道。桑德拉的身體就像
二十歲的姑娘一樣優美動人,同時散發著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

  桑德拉因為手腳被捆在一起,所以跪在地下的時候身體是弓著的,屁股也就
自然高高地撅起來。弗雷德的手拍了拍桑德拉肉感的屁股,順著她裸露的後背摸
著,解開了她的胸罩,拽了下來。桑德拉兩個豐滿肥碩的乳房立刻解放出來,沉
重地墜向地面。

  弗雷德用手輕輕地揉著桑德拉胸前這兩個柔軟而有彈性的肉球。桑德拉覺得
非常羞恥,但也同時感到了一種觸電一樣的滋味,兩個嬌嫩的乳頭不自覺地就硬
了起來。她的臉紅了,難過地扭動著身體。

  弗雷德輕輕笑兩聲,轉而開始隔著桑德拉的內褲撫摩著她兩個肥大的屁股。
他並不急于將桑德拉身上最後的內褲也扒下來,而是要慢慢地折磨、羞辱這個剛
強、勇敢的女戰士。

  桑德拉覺得兩隻手在自己的屁股上來回游走,不時還隔著內褲順著自己的兩
腿之間摸下去,刺激著自己敏感的地帶。她感到身體一陣陣顫抖,下身隨著弗雷
德的撫摸在收縮著,桑德拉既感到舒服又感到羞恥,不住地扭著屁股微弱地反抗
著。

  弗雷德的手摸在富有彈性的肉丘上,能夠感到桑德拉肉體的顫抖。同時他感
到桑德拉的肉縫裡開始有一些濕潤,在逐漸變熱。他知道這是桑德拉正常的生理
反應,但還是要羞辱她:「好淫蕩的女英雄,被捆住手腳還會覺得很舒服嗎?真
是個下賤的婊子!」

  桑德拉也對自己的反應感到很羞恥,她沉重地喘息著,盡量不去想自己的難
堪的處境。但她看到弗雷德和杰夫他們那惡毒而淫邪的眼神,知道自己現在的樣
子一定非常狼狽。桑德拉艱難地將頭轉到另一邊,不看這些可惡的家伙。

  杰夫和阿歷克斯這兩個家伙也跟著來到另一邊,蹲在桑德拉面前饒有興致地
欣賞著這個落入敵手的女人臉上那痛苦而羞恥的表情。

  桑德拉感到弗雷德的手在放肆地在自己兩腿之間摸著,還不時用手指媾著。
她非常難受,用手腕握著自己的腳踝使勁將兩腿並攏,抗拒弗雷德無禮的蹂躪。

  弗雷德見桑德拉兩條結實而豐滿的腿緊緊並著,將那迷人而羞愧的肉縫夾了
起來。他眉頭一皺,讓利奧拿來一根鐵棍,然後命利奧用力抓住桑德拉的腳踝,
將桑德拉兩腿分開。

  桑德拉雖然使勁扭動著身體反抗,但她怎抵得過那魁梧的巨人?終究被利奧
掰開了雙腿。弗雷德拿過繩子,將鐵棍的兩頭緊緊捆在桑德拉被巨人抓住的腳踝
上,使她不得不分開那性感的雙腿跪著,繃得緊緊的內褲使下面那誘人的肉唇難
堪地鼓起來。

  利奧鬆開手,傻呼呼地笑著,摸了摸桑德拉那肥厚的屁股。弗雷德笑著說:
「利奧,你不要著急!這個賤貨遲早會給你玩的!」

  桑德拉見他們把自己當成一個隨便使用的東西一樣放肆地談論著,祇覺得身
體發熱,羞得難以忍受,乾脆閉上了眼睛。

  弗雷德繼續著對桑德拉的捉弄,他輕柔地撫摸著她那肥嫩的屁股和溫軟的乳
房,還用手指揉著她已經潮濕了的肉縫。桑德拉漸漸感到了巨大的快感,她的意
識還在堅持,但成熟的身體已經屈服了。桑德拉沉重地喘息著,身體顫抖,腰和
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晃動起來,內褲已經被流出的淫水濕透。

  杰夫和阿歷克斯看著桑德拉的醜態,淫穢地用言語侮辱著難堪的女指揮官。
弗雷德則將桑德拉已經被濕透的內褲撕破,從她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扯了下來。

  桑德拉哀羞地呻吟著,輕微地扭動著屁股表示著抗拒。她暴露出來的肉穴在
微微地翕動著,像是在邀請著敵人野蠻的進入。

  弗雷德見桑德拉已經完全不再有反抗的意願,祇是閉著眼哀怨地呻吟,亮晶
晶的淫水在粉紅的肉穴周圍閃著淫蕩的光,完全赤裸的肉體顫抖不停。他掏出自
己的家伙,殘忍地對準桑德拉的小穴插了進去!

  桑德拉猛地感到一個又粗又熱的東西插進陰道,她知道敵人對自己的姦淫已
經開始了。桑德拉本能地收縮著下身,抗拒地扭動著被弗雷德緊緊抓住的纖腰,
無奈地與惡毒的敵人對抗著。

  桑德拉越是反抗弗雷德越感到興奮,追捕自己的女指揮官被自己捆綁起來按
倒在地痛快地姦淫使弗雷德渾身顫抖。他用力地抽送著自己的肉棒,每一下都能
感到自己身下的女人那痛苦的掙扎,再加上桑德拉羞辱而苦悶的呻吟,周圍所有
的家伙都興奮起來。

  杰夫也來到桑德拉面前,他抱著桑德拉圓潤的雙肩,將她的上身抬到自己腿
上。桑德拉閉著眼正在絕望地忍受著弗雷德的強暴,忽然感到自己的嘴唇踫到了
一個火燙的肉棒。她睜開眼看到的是杰夫那昂揚的肉棒正在頂進自己的嘴裡。

  桑德拉覺得一陣惡心,她剛要尖叫,立刻被那肉棒堵住了嘴。

  杰夫揪著桑德拉的頭髮,在她嘴裡抽動起來。桑德拉的哀鳴立刻變成了含糊
的嗚咽,強烈的羞辱感使倔強的女軍官身體劇烈地哆嗦起來,脖子在使勁扭動著
躲避嘴裡那可怕的肉棒。

  桑德拉的反抗和痛苦使兩個男人更加興奮,兩根粗大的肉棒在一前一後地夾
擊著她,帶給桑德拉無比的快感和羞恥。桑德拉徒勞的反抗漸漸微弱下來,她被
佔有的身體開始不知羞恥地配合著敵人的姦淫而前後扭動著;被肉棒堵住的嘴裡
發出模糊的呻吟,唾液流滿了下巴和白嫩的胸脯,淫水也順著雪白的大腿流淌下
來。

  弗雷德在桑德拉的陰道裡肆虐的同時還用手指玩弄著女人的屁眼,將手指伸
進去左右摳弄著,使桑德拉越發難過。桑德拉被貼著腳捆著的雙手不斷地攥緊又
張開,表達著她最後的抗爭和無法言表的痛苦與羞恥。弗雷德將粗大的肉棒抽出
來,又塞進桑德拉緊縮著的肛門。桑德拉嘴裡努力地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拼命
夾緊兩個肥白的肉丘,但還是無法阻止弗雷德野蠻地插進自己的屁股。

  隨著弗雷德快速的抽插,桑德拉哀羞的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桑德拉第一次感到了做女人的悲哀:尤其是一個落入敵人手中的女人,竟會
被如此殘忍地違背意願地姦淫;她終于知道琳達她們經歷過多麼可怕的事情,而
自己悲慘的遭遇則很可能才剛剛開始。桑德拉有一點絕望了,她認命地隨著弗雷
德和杰夫的抽插迎合著,雖然感到極其羞辱但多少減少一些肉體的痛苦。

  被迫與敵人口交和肛交,使剛強的桑德拉祇感覺屈辱而幾乎沒有什麼快樂。
她感到兩根體內的肉棒越來越熱,忽然,一股腥熱的液體射進了嘴裡,桑德拉差
點就嘔吐出來。杰夫將自己的肉棒抽出桑德拉的嘴,將殘餘的精液都射在她的臉
上,然後捂住了桑德拉的鼻子。桑德拉喘不上氣,剛用嘴呼吸,就覺得那惡心的
液體流進了喉嚨,她立刻難過地咳嗽起來,嗆出來的口水和精液形成一道白色的
液體,和臉上的精液一起順著她白細的脖子流了下來。弗雷德也將自己的精液射
進了桑德拉體內,桑德拉剛覺得自己被撐得難受的肛門得到解脫,就又被阿歷克
斯這個叛徒粗暴地佔領了前面那可憐的肉穴。無奈而屈辱的桑德拉祇得又開始隨
著阿歷克斯的姦淫而痛苦地扭動起來。

  弗雷德來到桑德拉面前,抬起她沾滿精液和淚水的臉說道:「怎麼樣?我倔
強的女英雄!是不是感到很舒服?你這個淫賤的婊子,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
醜陋極了!」

  桑德拉也知道自己的樣子一定非常難看,但她被敵人這麼侮辱還是受不了。
她渾身顫抖著,嘴裡一邊嗚咽著一邊說:「混蛋!嗚嗚,你們、啊!啊……你們
就會折磨女人!你、嗚,你們、啊!」

  阿歷克斯使勁地插著桑德拉的陰戶,每一次都直頂到花芯,使她話都說不清
楚,祇能斷斷續續地呻吟和嗚咽著。他又將自己的精液射進了桑德拉的身體。

  被三個家伙強姦了的女指揮官渾身無力地跪在地上,白濁的液體順著一片狼
籍的肉穴流出來,赤裸的豐滿肉體在輕輕顫抖,粘著精液的嘴裡發出悲哀的微弱
的呻吟。

  弗雷德對利奧說:「利奧,該你收拾一下這個國防軍的婊子了!讓這個賤貨
好好嚐嚐巨人的滋味!哈哈哈!」

  早就忍不住了的巨人興奮地過來攔腰將跪在地上的桑德拉抱了起來,利奧像
一頭抓住了獵物的狗熊似的朝四周看了看,一屁股坐在了地下。他兩隻粗壯的手
臂叉住桑德拉的腰,舉著她就要朝自己的大肉棒上按下去!

  桑德拉此時手腳並在一起,腳踝間捆著一根鐵棍使雙腿分著,被利奧舉著的
樣子就像蹲著要解手似的,難看極了。她低頭看見了自己屁股下面那可怕的大肉
棒,不禁驚叫起來,拼命掙扎,無奈手腳被綁而且利奧的力量很大,桑德拉那可
憐的掙扎根本不起作用。她覺得那根可怕的肉棒一下頂進了自己的陰道裡,一種
巨大的刺痛感使無助的女人幾乎昏了過去,慘叫從她的嘴裡傳了出來。

  利奧舉著桑德拉,上下移動著她赤裸的肉體,讓自己又粗又長的肉棒痛快地
在她的陰道裡進出著。被凌辱的桑德拉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一次次穿透,疼痛伴隨
著羞辱不斷衝擊著她的大腦,使堅強的女指揮官開始感到了絕望。

  弗雷德他們從正面看去,桑德拉豐滿而健康的身體綁成一團,被利奧舉在空
中,粗大的肉棒在紅腫流血的陰道裡野蠻地進出著,桑德拉胸前那兩團柔軟的肉
球也隨著姦淫而上下跳動著,女戰士的樣子顯得那麼柔弱而無力。

  利奧嘴裡發出難聽的吼叫,興奮地凌辱著被俘的女人,有力的抽插持續了好
久,才在桑德拉的身體裡射了出來。

  滿足的巨人將半昏迷的女指揮官從身上放下來,桑德拉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神志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杰夫獰笑著將她扶起來,解開捆在腳上的鐵棍,扶著
被捆綁的桑德拉使她又跪在了地上說道:「臭婊子,節目還沒完,你還要堅持一
下啊!」

  桑德拉已經沒有了抵抗的念頭,迷迷糊糊地感到一根橡膠管插進了自己疼痛
的肛門,一股冰涼的液體被灌了進來。她雖然沒有經歷過,但還是立刻明白了這
些殘忍的家伙要給自己灌腸!桑德拉立刻尖叫起來,絕望地用盡最後一點氣力扭
動屁股反抗起來。

  杰夫死死地按住桑德拉的身體,阿歷克斯則用力扒開桑德拉肥厚的屁股,將
灌腸液不斷注如了悲慘的女人的直腸裡。

  阿歷克斯將滿滿一罐液體都灌進了桑德拉體內,看到桑德拉被凌辱的肛門在
不斷收縮,汗水從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滲了出來,他殘忍地拿來一個橡膠塞,一下
塞進了桑德拉的屁眼裡:「臭娘們,你好好嚐嚐被洗屁股的滋味吧!」所有的人
都哈哈大笑起來。

  杰夫鬆開按住桑德拉身體的手,看著痛苦的女指揮官跪在地上艱難地扭動著
身體,與體內那難堪羞辱的感覺在搏鬥著。

  桑德拉感到小腹一陣陣發熱發漲,強烈的便意使堅強的女人哭了出來。她一
邊將自己被折磨的身體扭來扭去,一邊哀叫哭泣。

  杰夫又拿來一根點燃的蠟燭,蹲到桑德拉身邊笑道:「倔強的婊子,你快哀
求我們呀?哼!我看你能忍多久!」

  他將手裡的蠟燭舉到桑德拉屁股上方,將一滴蠟油滴了下來!鮮紅的蠟油立
刻在桑德拉雪白肥厚的屁股上綻開,一種難以忍受的火熱的感覺傳來,掙扎著的
桑德拉大聲哀鳴著,撅著的屁股哆嗦起來。

  杰夫殘忍地將蠟油不斷滴在桑德拉被羞辱的肛門周圍,每一下都使女指揮官
痛苦萬分地顫抖著,雪白的屁股上屁眼裡塞著黑色的塞子,肉丘上布滿鮮紅的蠟
油,在加上閃光的汗水構成了一幅奇異而淫邪的圖畫。

  桑德拉感到被塞著的肛門像失去控制一樣快速地收縮,屁股上一陣陣火燙的
感覺衝擊著,伴隨著被敵人凌辱的羞愧,她終于堅持不住了,嗚咽著哀求:

  「啊,不行了,我、我、啊!快放開我!嗚嗚嗚,我要死了,啊!啊!」

  桑德拉扭曲著跪在地上的身體劇烈地顫抖,搖晃著被凌辱的屁股,像要瘋了
似的尖叫著。

  弗雷德見桑德拉確實已經不行了,示意杰夫拔出桑德拉肛門裡的塞子。

  桑德拉感到身體一陣放鬆,崩潰了的意識裡已經沒有了羞恥感,她發出一聲
尖銳的哀鳴,褐色的糞便從屁眼裡噴湧出來!

  弗雷德等人哈哈笑著,看著被灌腸的女戰士噴出的糞便流在豐滿的屁股和大
腿上,流了一地。

  桑德拉則感到整個身體已經好像虛脫了似的,軟綿綿地側身倒了下去。桑德
拉被捆綁的赤裸的身體失去控制地抽搐著,一股股糞便從滴滿鮮紅蠟油的屁股裡
噴濺出來。女英雄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扭曲的肉體癱軟在自己的糞便中昏迷了
過去。

  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在自己身邊說話,她困難地睜開眼睛,立刻發現
了自己現在悲慘的處境:桑德拉赤身裸體地臉朝下被捆綁在一張桌子上,雙手緊
貼身體兩側被用一道道繩子捆著,兩腿被折疊著,大腿和小腿貼在一起用繩子捆
住;桌子的長度從自己的肩膀到恥骨,使桑德拉的雙腿和頭垂在了桌子外面。

  桑德拉剛要叫,忽然感到嘴裡有好多黏乎乎的液體流了出來,原來是男人的
精液!同時自己的下體也火辣辣地疼痛。桑德拉立刻明白了,自己在昏迷中被捆
綁在桌子上遭到了不知多少敵人的姦淫!嘴裡的精液使她感到惡心極了,桑德拉
嘔吐起來。

  立刻桑德拉感到自己的頭髮被抓住,頭被揪了起來。一個兇惡的船員站在桑
德拉面前,他一手揪著桑德拉的頭髮,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惡狠狠地說:「臭
娘們!給我喝下去!」

  桑德拉的身體被捆得死死的,連扭動一下都做不到。她艱難地喘息著,惡心
的液體隨著喘息流進了她的胃裡。

  四周都站滿了弗雷德戰艦上的船員,他們興奮而殘忍地看著被捆綁的女指揮
官。船員們還清晰地記得,就是眼前這個被赤裸著捆綁的女人曾帶領赫爾人進攻
他們,那天桑德拉驍勇作戰的樣子使他們想起來就害怕;而如今這個英勇的女戰
士無助地赤裸著身體被捆綁在自己的面前,使這些船員產生了強烈的興奮和復仇
感!

  桑德拉赤裸而豐滿的肉體上沾滿了汗水和精液,船員們在她昏迷中姦淫了被
俘的女人無數次,而他們還感到沒有徹底滿足。見這個可怕的女對手甦醒過來,
他們立刻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報復。

  桑德拉感到一個家伙從身後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她努力想將被捆綁的雙腿併
攏,但現在自己的身體是那麼的軟弱無力,微弱的抵抗立刻就被粗魯的船員打敗
了,一根粗大堅硬的肉棒刺進了疼痛的陰道裡。

  桑德拉剛要叫,嘴裡也被另一根肉棒佔領了,直頂到嗓子的肉棒使桑德拉呼
吸困難,她的頭被船員緊緊抓著,祇能任敵人粗暴地姦淫。

  很快,又一股腥熱的液體射進了桑德拉的嘴裡,船員熟練地抽出肉棒捏住桑
德拉的鼻子,托起了她的臉。桑德拉痛苦地嗚咽著,無奈地咽下了敵人的精液,
同時感到自己的陰道裡也被射進了一股液體。

  那個剛剛姦淫了桑德拉的小穴的船員看著白色的液體順著桑德拉紅腫的肉穴
流了出來,惡狠狠地罵道:「臭婊子!你這賤穴這麼鬆,讓老子一點也不爽!」

  桑德拉知道自己因為被強姦的次數太多,陰道已經變得很鬆弛,而且疼痛不
已;聽著強暴自己的家伙還這麼下流地辱罵自己,桑德拉羞辱地流下了眼淚。很
快,桑德拉感到自己的屁股被兩隻大手扒開,一根肉棒頂進了自己的肛門!同時
自己的嘴裡又被插進了一根敵人的肉棒,兩個家伙同時快速抽動起來!

  桑德拉徹底絕望了,她麻木地任憑粗魯的敵人野蠻地姦淫。一股股熱乎乎又
惡心的液體流進體內,桑德拉感到自己的胃裡、子宮裡和直腸裡裝滿了敵人的精
液,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成了一個盛裝精液的容器。敵人在姦污桑德拉的同時還
不斷在她豐滿肉感的屁股和大腿上粗魯地抓來抓去,在桑德拉身體上留下了無數
殘暴的手印。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的身體遭到了多少敵人的姦淫,桑德拉祇感到自
己的陰道和肛門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周圍的敵人還在放肆地笑著在被捆綁的
女指揮官身上殘忍地發洩著。

  這時,弗雷德帶著杰夫等人走了進來。弗雷德示意手下停下來,來到桑德拉
面前,揪著頭髮提起桑德拉的臉,看著奄奄一息的她:苦苦追捕自己的女指揮官
如今已經被自己的手下姦淫凌虐得不成樣子,憔悴的臉上沾滿汗水、淚水和船員
的精液,這些粘稠而惡心的液體順著桑德拉的嘴角和脖子流下來;健康成熟的肉
體因為殘酷的折磨而失去了昔日的美麗,再加上由于過度姦淫而紅腫鬆弛了的肉
穴和肛門、傷痕累累的屁股和大腿,整個人完全成了一具供人發洩獸慾的器具,
完全沒有了當初英勇堅毅的女軍官的風采和氣質。

  弗雷德現在見自己最可怕的對手已經被自己抓住並殘忍地折磨成這樣,再加
上自己又已經得到了足夠返航的鑭晶,失去老師的悲痛已經漸漸消除,心情也好
了起來。他盯著桑德拉說道:

  「怎麼樣?國防軍的娘們!你現在嚐夠了男人的滋味了吧?哈哈哈……臭婊
子,你是不是還在等著你那些愚蠢的同伴來救你?我告訴你,我也正等著她們來
呢!祇要她們來這裡,我就會把你們一網打盡,都帶回布里斯托爾去給我的手下
玩!臭婊子,你還是死了心,乖乖地做我們的女奴隸吧!哈哈哈!」

  桑德拉沉重地喘息著,聽了弗雷德的話,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不能由自己
把握:琳達她們一定會來營救自己,而弗雷德也一定是設下了陷阱等待著琳達她
們,如果琳達她們失敗了,那自己和同伴的命運一定會極其悲慘,弗雷德這個惡
棍一定會更加殘酷地折磨自己和同伴們。桑德拉這麼多年在危險的環境裡作戰,
第一次真正感到了恐懼和絕望,身心被重創的她已經沒有力氣去說話,祇有悲哀
和羞辱的淚水默默地流淌著。

  弗雷德見這個堅強的女人已經徹底被打垮,滿意地對手下說:「讓這個娘們
休息一下,別弄死了她!好好看住她!」

  說完,弗雷德帶著手下走出了房間。

  就在桑德拉被雷龍一伙殘酷凌辱的時候,「雅典娜」上正沉浸在一片悲哀之
中:石原蒼被抬回來時就已經是奄奄一息了,橋本洋子用了所有的辦法也沒能將
可憐的姑娘從死神身邊奪回來;由于被施以了可怕的酷刑,再加上那怪獸「波波
諾」的毒液裡的毒素已經滲透到了石原蒼身體各處,一個曾經美麗健康的生命無
法挽回地逝去了,臨死前石原蒼甚至沒能再看一眼她的同伴們。

  桑德拉付出了巨大的犧牲也沒能挽救石原蒼,所有紫羅蘭小組的姑娘都痛哭
起來,既為了死去的阿蒼也為了落入敵人手中的隊長。

  過了好一會,琳達止住了哭泣,問高穎:「高穎,我們怎麼辦?」

  高穎悲痛地搖搖頭:「琳達,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桑德拉……她、
她……」

  不用說,所有人都知道桑德拉如今的命運是什麼!她們都曾經落入過雷龍那
些暴徒的手裡,都遭到過那可怕而殘忍的凌辱,這令這些本來英勇無畏的女戰士
們一想起來就害怕得渾身發抖。

  琳達想了好久,終于鼓足勇氣說:「我們不能就這麼眼看著再失去我們的隊
長!必須把桑德拉救出來!」

  茱麗亞看著琳達,緩緩說道:「琳達,我們現在已經處于下風,能是弗雷德
他們的對手嗎?」

  琳達看著已經有些被弗雷德嚇倒了的同伴,果斷地說:「茱麗亞!你和博士
留下,要守住‘雅典娜’。我和高穎帶人去救桑德拉!如果我們明天天亮前沒有
回來,你一定不要再等,就和博士一起駕駛‘雅典娜’返回,告訴總部……」

  琳達說著說著,眼淚不禁流了下來。自己的決定,將自己推上了一條兇險無
比的道路,一旦失敗下場就會無比悲慘,她哽咽著看了一眼高穎。高穎的胸膛劇
烈地起伏著,對琳達說:「琳達,我會和你一起戰鬥!我們一定能打敗弗雷德他
們!」

  琳達勉強地笑了笑,對茱麗亞說:「茱麗亞!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天黑就出
發,你一定要守好‘雅典娜’!」


第十三章 「雅典娜」陷落

  寂靜的夜色中,兩艘太空梭從紫色的「雅典娜」上飛出,飛進了茫茫的黑夜
裡。

  在離「雅典娜」不遠的一座山後,一群穿著戰鬥服的家伙趴在地上,看到太
空梭飛遠了,其中一個人說道:「阿歷克斯,你又猜中了!這些娘們果然去救那
個婊子了!哈哈,看來她們是逃不出我們的手心了!」

  夜色中,旁邊那個人轉過臉,正是那狡猾陰險的國防軍前情報官阿歷克斯.
霍克。他微微一笑,說道:「國防軍派這些女人來追捕弗雷德可真是妙極了,杰
夫!我們行動吧!」

  杰夫、阿歷克斯和利奧帶著雷龍的人馬悄悄朝「雅典娜」奔去!

  茱麗亞和橋本洋子送走了琳達她們,憂心忡忡地在指揮室裡對坐著。茱麗亞
說道:「洋子,這次你和我們一起來追捕弗雷德,可讓你吃苦了!」

  橋本洋子紅著眼睛,柔弱的女博士此時心裡想的是如果自己還留在地球上繼
續搞自己的研究該多好!既不用擔驚受怕又不會被那些暴徒欺負侮辱,而且現在
自己和桑德拉她們前途未卜,能不能再安全回去都說不定,洋子心裡一陣酸楚,
委屈和害怕的眼淚流了出來。

  茱麗亞見洋子哭了,正要安慰她一下,忽然聽到戰艦底層一陣騷亂,一個士
兵急急忙忙的跑來說:「茱麗亞上尉,不好了!一群好像是雷龍的家伙衝進戰艦
了!」

  茱麗亞和橋本洋子立刻驚得跳了起來!茱麗亞一把抓起了身邊的槍,對洋子
說:「洋子!你在這裡別亂動,我下去!」

  她剛跑幾步,又回頭看了一眼驚慌的女博士,將手裡的槍扔給了橋本洋子:
「博士!拿著它!小心!」

  橋本洋子接過自己幾乎從來沒用過的武器,一種極其可怕的恐懼感使她渾身
發抖起來,她呆呆地看著茱麗亞衝出了指揮室。

  「雅典娜」的底層已經陷入到了激烈血腥的屠殺之中。

  紫羅蘭小組的姑娘低估了雷龍一伙,杰夫是一個天生的戰士和指揮者,他率
領的人馬輕鬆地攻進了巨大的戰艦。

  到處是飛舞的戰斧和噴射著的火光,尸體和殘肢四處可見,濃濃的血腥味彌
漫在戰艦中。

  利奧像個惡魔一樣吼叫著、拼殺著,國防軍的士兵在他面前一片片地倒下。
在他旁邊是杰夫和雷龍的人馬,阿歷克斯像一個狡猾的獵手半跪在後面,手中的
狙擊步槍準確地射擊著前面的國防軍士兵。茱麗亞看到這景象,立刻感到了一種
不祥和恐懼,她努力指揮著士兵反擊。

  茱麗亞是一個優秀的射手,她和阿歷克斯一樣在人群背後瞄準著敵人,一個
個的雷龍暴徒在茱麗亞的槍下倒下。但杰夫和利奧實在太勇猛了,茱麗亞和士兵
們無法正面抵抗,祇有且戰且退,被杰夫他們逼上了二層。

  漸漸地,茱麗亞發現自己身邊的士兵越來越少,二層也守不住了,茱麗亞無
奈祇好退到了最後一層。

  外面的喊殺聲和慘叫使指揮室裡的橋本洋子心驚肉跳,她緊握著槍的手裡全
是汗水,兩腿也不住地哆嗦。女博士看自己還穿著套裝和短裙,向四周望望,沒
見到有戰鬥服可換。她正緊張地思考著,忽然指揮室的門被撞開!

  橋本洋子嚇得尖叫一聲,祇見利奧舉著滴血的戰斧衝了進來!

  利奧衝進指揮室,朝四周一看:祇有美麗的女博士渾身發抖地拿著一把槍站
在房間裡。巨人立刻興奮起來,好像看見了獵物似的丟下戰斧朝驚慌失措的女人
撲來!

  洋子看見那魁梧的巨人朝自己撲來,尖叫著下意識地扣動了手裡的槍。一聲
尖銳的槍響,撲過來的巨人身體一晃,小腹上鮮血流了出來。

  利奧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無力的女人也會開槍,他感到了自己的腹部一陣劇
痛,低頭一看,血從傷口流了出來!他像一個受傷的野獸一樣狂吼著,一拳朝橋
本洋子打了過去!

  洋子見自己射中了利奧,剛想跑就覺得眼前一黑,一股巨大的力量將自己的
身體衝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下,手裡的槍也摔到了一旁。

  利奧見女博士被自己一拳打倒,他怪叫著從自己身上撕下一條布,緊緊纏在
受傷的腹部,一步步朝倒在地上的女人走去。

  橋本洋子摔在地上,覺得自己的頭「嗡嗡」直響,眼前金星亂冒。她看著可
怕的巨人朝自己走來,嚇得尖叫著,轉身爬起來去抓丟在身邊的槍。

  利奧獰笑著一彎腰,抓住了洋子圓潤的小腿將正要朝地上的槍跑過去的女人
拽倒!女博士感到自己的小腿被抓住,一下被臉朝下拽倒在地上。她害怕得就要
昏過去了,不顧自己的腿還被抓著,拼命朝那支槍爬過去。

  利奧抓著女博士的小腿,看著嚇壞了的女人徒勞地朝前爬著,從後面看去,
橋本洋子短裙裡那豐滿肉感的屁股在內褲的包裹下曲線玲瓏。利奧更加興奮,他
拽著洋子的腿,將趴在地上的女人倒拖了過來。

  橋本洋子尖叫著,雙手絕望地摳著光滑的地面,修長性感的雙腿亂踢亂蹬。
利奧則興奮地將掙扎的女人翻過來,沉重的身體壓了下去。女博士被利奧壓得幾
乎喘不上氣,她雙手胡亂地推著,感到一張熱乎乎的大嘴貼了上來!橋本洋子又
是害怕又是羞恥,她的手朝利奧的臉上狠狠地抓下去!利奧一聲怪叫,臉上被洋
子抓出了一道血痕,他惱怒地揪住女人的頭髮,狠狠地將女人的頭磕在地面上。
橋本洋子慘叫一聲,覺得眼前一黑,迷迷糊糊地暈了過去。

  利奧見自己身下溫軟的身體軟了下來,洋子已經不動了。他站起來走到一張
桌子前,大手一掄,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扒拉到地上。然後他回過來,從地上抱起
昏迷的女博士,將她抱到桌子上。

  利奧看著癱軟在桌子上的美麗的女人,嘿嘿笑著將洋子的身體拽了拽,將她
的兩條美腿垂到桌子下,然後將洋子的雙手舉過頭,用旁邊的一根電話線胡亂地
捆了起來。

  被利奧擺弄著的橋本洋子幽幽醒來,看見了巨人那淫笑著的臉,立刻又叫著
掙扎起來。利奧一手緊緊抓住洋子被捆著的雙手,另一隻手用力一撕,橋本洋子
的上衣和裡面的乳罩都被撕破,兩個豐滿美麗的肉團沉重地從她胸前掉了出來。
利奧又繼續撕扯著,將被撕破的衣服和胸罩拽了下來,橋本洋子成熟豐滿的上身
全部裸露出來。

  橋本洋子驚嚇得渾身顫抖,叫著將美麗的身體扭來扭去,兩腿亂踢著。利奧
看到被自己抓獲的女人還在掙扎,更加興奮。他站在女人兩腿之間,空著的手抓
住洋子的短裙一拽,破碎的短裙掉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內褲和包裹著性感的屁
股和大腿的褲襪。

  洋子絕望地叫了起來:「茱麗亞!救命啊!茱麗亞!」

  利奧嘿嘿笑著:「你那同伴如今恐怕自己都難保了,還救你?」說著,他撕
破褲襪,扯下了裡面的內褲。

  現在女博士成熟誘人的肉體已經完全裸露在了可怕的巨人面前。洋子知道自
己難逃再次被姦污的命運,絕望地扭動著豐滿的身體哭了起來。

  隨著身體的扭動,女人胸前那豐滿的肉團也一顫一顫,利奧興奮地將熱乎乎
的大嘴貼上去,在雪白的肉團上胡亂地舔了起來。

  橋本洋子感到乳房被粗魯的利奧舔著,又麻又癢。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下
意識地閉上眼睛輕輕呻吟起來。忽然,女博士感到下身的小穴裡一陣疼痛,一根
粗大的硬東西伸了進來!她睜開眼睛一看,利奧那粗大的肉棒正在自己的小肉洞
裡抽插著,那幾乎有自己小臂一樣粗的肉棒撐得洋子的肉穴好像要裂開了,疼痛
難忍。橋本洋子又怕又驚,大聲哀叫著拼命搖晃身體。

  利奧不管女人的死活,祇顧著使勁抽動粗大的家伙,洋子溫暖緊狹的肉穴包
裹著他的肉棒使巨人舒服極了。漸漸地,女博士的身體好像適應了這可怕的大家
伙,一種難以言表的充實感湧了上來。洋子的意識已經混亂了,羞恥感逐漸被不
斷湧來的快感所驅散,赤裸的肉體扭動著,痛苦的哀鳴也變成了含糊的嗚咽和呻
吟。過了一會,女博士感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射進了自己體內,她閉著眼睛,被粗
暴佔有了的雪白的肉體抖動了兩下,癱軟下來。

  橋本洋子軟綿綿地躺在桌子上,喘息著,悲哀的眼淚從緊閉的眼睛裡流了下
來。忽然,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東西伸進了自己剛剛被侮辱過的小穴裡,洋子
睜開眼睛一看:利奧獰笑著拿著自己剛才丟在地上的槍,槍管已經伸進了自己的
肉穴!

  橋本洋子嚇得尖叫起來:「啊!不要!饒了我吧!啊!啊!我不想死啊!救
命呀!」她以為利奧要殺了自己,死命地掙扎著,哭泣著哀求利奧放了自己。

  利奧嘿嘿笑著,滿滿地將槍管插進女博士的陰道,說:「臭婊子!你竟敢開
槍打我?嘿嘿嘿…… 」

  冰涼堅硬的槍管插進溫熱柔嫩的陰道裡,這種滋味實在是又可怕又難受,洋
子渾身不住哆嗦,幾乎昏過去了,她不住地哀求著。忽然,利奧嘴裡模仿著槍聲
「砰」地一聲!被嚇壞了的女博士以為殘忍的巨人真地在自己的體內開了槍,發
出一聲尖銳的慘叫,昏迷過去。

  茱麗亞眼看自己的士兵幾乎全都倒下了,她心慌意亂地退守到了一個房間。
杰夫和阿歷克斯見對手已經差不多都被消滅了,也放心地跟著茱麗亞到了房間門
口。

  兩人怕茱麗亞的槍,躲在門兩邊。杰夫一下推開門,又很快閃了回來。立刻
一排子彈從門裡射了出來!

  阿歷克斯眨眨眼,朝門裡喊到:「茱麗亞小姐!你們已經完了!你還是乖乖
投降吧!要不然讓我們捉到你,你可就要吃苦了!」

  茱麗亞躲在門裡的一張桌子後面,心裡害怕極了。她知道琳達她們不會這麼
快就回來,自己這麼抵抗下去,遲早要被敵人抓住,到那時免不了又要被他們凌
辱。想到自己上次落到弗雷德一伙手裡受到的折磨和侮辱,茱麗亞身體不住地哆
嗦起來,弗雷德他們那殘酷的手段使這些勇敢的女戰士感到了發自內心的恐懼。

  就在這時,茱麗亞猛地看見一個黑糊糊的東西飛了進來!她毫不猶豫就開了
槍!一串血花從那個東西上濺了出來,茱麗亞仔細一看,是一個已經死去的國防
軍士兵的尸體。忽然,又一個黑影飛了進來,茱麗亞又是一串子彈射去,又是一
具尸體。她正驚慌之中,杰夫和阿歷克斯已經飛快地躍了進來!

  杰夫不等茱麗亞再轉過槍口,已經是一腳踢來!茱麗亞驚叫一聲,手裡的槍
被杰夫踢得飛了出去!她猛地向後躍去,剛落地就感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
自己的後腰上。阿歷克斯那陰險的聲音在茱麗亞背後響起:「茱麗亞小姐,舉起
手來!」

  茱麗亞驚呆了,下意識地舉起了雙手。杰夫獰笑著從她正面走來,揮手狠狠
地抽了茱麗亞兩個耳光!血順著茱麗亞嘴角流了下來。杰夫說道:「臭娘們!還
敢反抗?我非狠狠收拾你不可!」

  茱麗亞心裡一陣酸楚,自己終究又落到了這些暴徒的手裡。她倔強地盯著杰
夫,一言不發。

  阿歷克斯在茱麗亞背後,慢慢地將槍放下,抓住茱麗亞的手臂扭到了背後。
杰夫狠狠地朝著茱麗亞柔軟的小腹打了下去!

  茱麗亞一聲慘叫,彎下腰,嘔吐起來。杰夫揪著茱麗亞的金髮提起她的臉,
眼淚已經從茱麗亞美麗的大眼睛裡流了出來。看到茱麗亞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
著,杰夫猛地伸手將茱麗亞上身的衣服撕裂,飽滿白嫩的乳房露了出來!

  茱麗亞身體一抖,她痛苦地抬頭罵道:「畜生!你、你們真卑鄙!無恥!」

  杰夫獰笑著說:「卑鄙?!無恥?!賤人!你忘了你當初在我們的戰艦上那
副不要臉的賤樣?嘿嘿,你還是老老實實地繼續當你的婊子吧!」

  說著,他雙手在茱麗亞身上一陣亂撕亂扯,將茱麗亞已經被汗水浸透的衣服
全撕破扯了下來!茱麗亞使勁反抗,無奈雙手被阿歷克斯死死地扭在背後,還是
被杰夫給扒得一絲不掛,赤裸裸地站在了兩個家伙面前。

  杰夫朝四周看了看,將房間裡所有的武器槍支都抱起來,丟出房間,然後關
上了房門。阿歷克斯笑著鬆開手,說:「茱麗亞小姐,現在你自由了!和我們打
呀?紫羅蘭小組的女人不是都很厲害嗎?把我們這兩個罪犯打敗,你就可以立功
了!哈哈哈!」

  杰夫也跟著大笑起來。

  手無寸鐵又赤身裸體的茱麗亞氣得渾身發抖,她羞恥地抱著肩膀罵道:「混
蛋!你、你們、你們太卑鄙了!」茱麗亞下意識地夾緊修長勻稱的雙腿,身體不
住顫抖。

  看到女戰士美麗的裸體在恐懼和羞恥中發抖的樣子,杰夫和阿歷克斯不禁興
奮起來。杰夫走到茱麗亞面前,淫笑著伸手來摸她豐滿的乳房。茱麗亞厭惡地揮
手推著杰夫,慢慢地倒退著,一下撞到了背後阿歷克斯身上。阿歷克斯猛地抱住
了茱麗亞,下流地湊到茱麗亞雪白的脖子上親了一口,說:「美人,讓我來疼疼
你吧!」

  茱麗亞尖叫著掙脫出來,轉身要跑。杰夫追上來,拽住茱麗亞的手臂,將他
抓了回來。茱麗亞又叫了起來,她使勁推開杰夫,卻又被阿歷克斯抓住。

  就這樣,可憐的姑娘光著身子在房間裡絕望地跑來跑去,不斷地被兩個殘忍
的家伙抓住又掙脫,就像落入虎口的羔羊,無助而悲哀。

  杰夫和阿歷克斯不急于強暴可憐的茱麗亞,而是像抓住了老鼠的貓似的玩弄
著她。被扒光了衣服的女戰士此刻和普通的弱女子沒什麼分別,祇有恐懼和羞愧
地進行著徒勞的掙扎。

  過了半天,杰夫和阿歷克斯漸漸玩夠了,而茱麗亞也逐漸跑不動了,渾身汗
水淋灕,喘著粗氣,已經快精疲力盡了。杰夫輕易地抓住了茱麗亞,這一次茱麗
亞再也掙脫不了了,她大聲尖叫著,知道最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杰夫將赤裸的女戰士一下推倒在地上,怪叫著撲了上來!茱麗亞已經沒有了
力氣,她叫著微弱地掙扎著,手腳亂抓亂踢。

  阿歷克斯過來按住了茱麗亞的雙手。一陣刺痛從下身傳來,茱麗亞知道自己
又敵人被粗暴地姦污了。想到接下來又要面對那些邪惡的機器和野獸一樣的男人
們,被他們無休止地姦淫玩弄,茱麗亞徹底喪失了抵抗的勇氣,放棄了掙扎,一
動不動地任憑杰夫在自己美麗的肉體上粗暴地蹂躪著,絕望而悲哀的眼淚不住流
淌下來。

  杰夫和阿歷克斯輪流在已經像死人一樣的茱麗亞身上發洩完了獸慾,滿意地
站起來。此刻的茱麗亞赤裸豐滿的身體上全是被凌辱後的痕跡,嬌嫩的小肉穴周
圍一片狼籍,沾著他們的精液,閉著眼睛抽泣著,樣子十分可憐。

  阿歷克斯將茱麗亞身體翻過來,將她的雙手扭到背後緊緊地綁住。茱麗亞被
他們蹂躪得渾身無力,任憑阿歷克斯擺布。

  捆好了茱麗亞,阿歷克斯對杰夫說:「杰夫,這裡已經沒問題了!你趕緊去
找你那個赫爾人朋友吧!」

  琳達和高穎駕駛著太空梭來到了弗雷德戰艦旁的環形山腳下,那個瘦小的赫
爾人首領老漢斯已經帶著他殘余的手下等在那裡。經過幾次戰鬥,老漢斯的手下
已經傷亡很多,再加上他的對頭--魯塞爾在弗雷德的支持下又恢復了勢力,現
在老漢斯和他的手下士氣都很低落。

  琳達見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就和高穎一起率領著不多的國防軍士兵和那些赫
爾人,帶著一種悲壯和堅定的心情像她們的敵人發起了進攻。

  弗雷德的戰艦裡此刻正進行著有條不紊的抵抗,和杰夫對「雅典娜」的突襲
不同,琳達她們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代價。琳達感到弗雷德似乎很有準備,
一種落入陷阱的不祥預感籠罩著她。

  在巨大傷亡之後,琳達率領的人馬佔據了弗雷德戰艦的底層。她和高穎簡單
商量一下,決定速戰速決,盡快救出桑德拉就離開,目前她們的實力已經不足以
和弗雷德正面決戰。琳達吩咐老漢斯率領赫爾人纏住雷龍的船員,自己和高穎帶
領幾個士兵衝上了戰艦的上層。

  站在空蕩蕩的戰艦上層走廊裡,琳達和高穎心裡湧出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
這裡對她倆來說都是非常熟悉的,她們曾經被敵人抓住,就在這個走廊和兩邊的
房間裡,她們經歷了可怕的凌辱:被敵人扒光了衣服拷打、強姦,被他們設計的
那些殘酷的機器和惡毒的花樣百般折磨。現在想起來她倆還覺得渾身發抖,臉上
一陣陣發燙。

  高穎還清晰地記得關押自己和琳達、茱麗亞的那個房間,她和琳達警惕地打
開房門,裡面空蕩蕩的,那曾經捆綁過她們的柱子靜靜地立在當中,地上散亂地
丟著沾著她們的汗水的繩子,還有些模糊的污穢的痕跡在地面上,顯示著這裡曾
經發生過的殘酷的暴行。

  她倆退出房間,轉到了在走廊另一端的那個可怕的刑訊室門前。琳達剛要開
門,裡面忽然傳出一個她們熟悉而厭惡的聲音:「門沒有關,請進來吧?!」

  是弗雷德這個惡棍!高穎和琳達的心立刻揪了起來。她們小心地打開房門,
馬上看見了那個可怕而殘忍的罪犯,弗雷德悠然地坐在一張椅子上,那些曾經給
她倆留下難以磨滅的羞辱回憶的邪惡機器已經不見了,祇有她們的隊長桑德拉赤
裸裸地吊在房間中央:桑德拉的四肢被捆在一起,赤裸的她仰面朝天地被吊著,
豐滿的身體上滿是受到殘酷虐待後的痕跡,陰戶和肛門已經被蹂躪得紅腫出血,
憔悴的臉上在看見她倆後充滿了複雜的表情。

  弗雷德手裡拿著一根皮鞭,見到她倆立刻笑著揮舞皮鞭抽向了被吊著的桑德
拉,「啪」地一聲悶響,桑德拉胸前雪白的乳房劇烈地顫抖一下後出現了一道可
怕的血痕。桑德拉的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琳達立刻大叫起來:「弗雷德,
住手!你這個混蛋!我非殺了你不可!」

  弗雷德淫笑著說:「琳達小姐,你怎麼這麼兇?嘖嘖嘖!還是被扒光了綁起
來的女人比較可愛,你看你們可敬的隊長,現在多麼溫順!」

  琳達和高穎又羞又氣,二人也沒工夫和弗雷德羅嗦,立刻衝了上來!

  弗雷德曾經和高穎交過手,深知紫羅蘭小組的女戰士的厲害。他收斂了放肆
的笑容,和二女打在一處。沒過多長時間,弗雷德就感到了有些招架不住了。琳
達和高穎的悲憤都發洩在了弗雷德身上,她倆恨不能乾脆打死這個壞蛋,每一招
都是致命的手段。弗雷德本來也無心和她倆糾纏,他甚至還害怕倆人緊追不捨,
趕緊虛晃一招退到了房間的角落,高穎立刻想到了那可怕的怪獸「波波諾」,她
趕緊朝琳達大喊:「琳達,小心!不要追!」

  琳達也趕緊收住步伐,祇見弗雷德的手在牆壁上拍了一下,他腳下的地面立
刻閃出一個黑洞,弗雷德縱身跳了下去,他陰險的聲音從下面傳來:「哈哈哈!
臭娘們,你們以為這麼容易就救出這個賤人嗎?哈哈哈!你們的戰艦現在祇怕已
經被杰夫佔領了!啊哈哈哈……」

  高穎已經將桑德拉放了下來,弗雷德的笑聲使幾個女人毛骨悚然!這裡確實
沒有見到杰夫、阿歷克斯等人的身影,難道他們真是去偷襲自己的戰艦了?如果
「雅典娜」被這些壞蛋控制了,那紫羅蘭小組的姑娘們可就真的要走投無路了!
想到這裡,琳達她們都緊張極了。她倆扶起虛弱的桑德拉,不敢在這機關重重的
戰艦久留,趕緊退了出來。

  底層的戰鬥還在進行,赫爾人的戰鬥力明顯不如訓練有素的雷龍暴徒。琳達
她們趕緊招呼老漢斯和赫爾人退出了戰艦。雷龍的家伙沒有追出來,弗雷德似乎
並不在意她們救走桑德拉,這反而使她們更加害怕。

  桑德拉此刻身上披上了衣服,剛被敵人折磨過的她站著還有些晃。她對琳達
說:「琳達,我們趕緊回‘雅典娜’去!快!茱麗亞她們現在一定很危險!」

  這些人匆匆忙忙地朝「雅典娜」趕去。離她們那優美的紫色戰艦不遠,就可
以看見那戰艦上的燈火全部熄滅了,一團漆黑的戰艦顯得說不出的陰森可怖。

  「糟了!」高穎喊到。話音沒落,「雅典娜」上最大的一扇窗戶忽然亮了起
來,阿歷克斯的身影出現在戰艦上:「哈哈哈!愚蠢的女人,你們的戰艦已經歸
我了!讓你們看看你們這兩個同伴的下場!」

  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四個家伙架著推到了窗戶前,正是留下的茱麗亞和橋
本洋子!她倆被反綁著拼命搖晃身體掙扎,嘴裡被堵著,發出含糊的哀鳴。

  琳達她們見到這種景象幾乎昏倒。

  就在她們驚慌恐懼中,「雅典娜」緩緩升起,帶著阿歷克斯狂妄的笑聲朝弗
雷德戰艦的方向飛去!

  琳達和高穎絕望地看著桑德拉,問:「怎麼辦?隊長!」

  桑德拉心裡面一片悲涼,自己和同伴幾番受辱不說,最終還被敵人奪走了戰
艦!眼看同伴又落入弗雷德手裡,自己一方卻欲戰不能,追捕弗雷德的行動竟落
得如此下場!她痛苦地搖搖頭,說:「走吧!」

  她看了一眼老漢斯,說:「我們先去漢斯先生那裡,先休整一下再考慮下一
步的計劃吧!」

  在悲哀和絕望中,一行人默默地隨著老漢斯朝他們最後的歸宿走去!


第十四章 伏擊

  紫羅蘭小組已經被弗雷德打得一敗涂地,戰艦被奪、同伴被抓,桑德拉和琳
達、高穎與她們最後的殘餘手下和老漢斯一伙人,垂頭喪氣地朝老漢斯的小鎮走
去。

  這些女人完全不是狡猾而殘忍的弗雷德的對手,她們當初追捕弗雷德時的滿
腔豪情,已經被接連不斷的挫折和敵人的殘酷無情沖得煙消雲散。她們如今既喪
失了勇氣也被命運的捉弄搞得暈頭轉向,全然不知前方的凶險。

  戰局的變化使處于上風的弗雷德已經徹底把這些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她們
的每一步行動都被他算計得一清二楚。弗雷德已經料到走投無路的女人必定會隨
老漢斯去那赫爾人的小鎮,杰夫此刻已經和魯塞爾帶領人馬埋伏在前往小鎮的必
經之路上,靜等著獵物的落網。

  在一片樹林裡,魯塞爾正睜大了眼睛盯著越來越近的桑德拉等人。他在弗雷
德的支持下又恢復了勢力,重新聚集了一群鹵莽無知的赫爾人為自己效勞,現在
的魯塞爾正在盤算著怎麼徹底消滅老漢斯,自己就能在這個偏僻的小星球上完全
稱王稱霸。

  他身邊的杰夫.雅各布森則想著紫羅蘭小組這些女戰士那美妙動人的身體,
這些美麗的獵物使他一想起來就渾身發熱,一種報復的快感不斷湧起。

  桑德拉她們剛走近樹林,忽然間,一群黑影從樹林裡衝了出來!她們都大吃
一驚,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桑德拉小姐,琳達小
姐!我們又見面了!哈哈哈,你們還想反抗嗎?我勸你們還是乖乖投降,跟我走
吧!」

  是杰夫,這個惡魔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那麼陰森可怕,疲憊的桑德拉等人不
禁感到有些絕望。經過一夜的苦戰,琳達和高穎已經快精疲力盡了,她倆連走路
都覺得很累,更別提再和這些家伙打仗了!而剛剛被解救出來的桑德拉就更不用
說,她已經被弗雷德等人折磨了一天,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需要琳達她們攙扶才
能行走。

  見這些女人已被自己震住,杰夫接著說:「那些赫爾人,你們聽著!我和你
們沒有冤仇,你們何苦為這些娘們送命?!你們快走,否則後悔就來不及了!」

  老漢斯手下的赫爾人立刻混亂起來,他們雖然勇猛而忠實,但畢竟也知道生
命的寶貴,他們也不願為桑德拉她們白白送死。但老漢斯沒說話,這些赫爾人誰
也不敢亂動。

  見赫爾人已經被杰夫搞亂了陣腳,原本虛弱的桑德拉突然身體一振,彷彿又
恢復了活力。她低聲對琳達和高穎說:「琳達,咱們現在祇有一條路,就是趕緊
拼命衝出去!咱們不能一起衝,必須分頭跑,這樣才能不至于全軍覆沒!」

  事到如今,琳達她們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不是杰夫他們的對手。如果再猶
豫,等老漢斯變了心,赫爾人先逃走,那麼自己就是再想突圍都不可能了!必須
趁赫爾人還沒動,自己先動手制造混亂,爭取逃出一個算一個!

  幾個女人突然大喊著帶領所剩無幾的士兵朝三個方向衝去!高穎機警地拉上
了老漢斯,喊到:「漢斯先生,快走!別猶豫了!」

  老漢斯此刻也已經慌了,被高穎拽著沒命地跑了起來。老漢斯手下的赫爾人
見自己的首領都逃命了,也亂成一團,四處亂跑!

  杰夫沒想到出現這種情況,他本以為桑德拉她們會和自己決戰一場。現在對
手已經亂了,打敗他們沒有問題,但桑德拉她們朝三個方向跑,使杰夫感到很為
難。他趕緊對魯塞爾說:「魯塞爾!你去追老漢斯!」說完,他猶豫了一下,朝
琳達的方向追了下來。

  琳達帶著兩個士兵朝自己來的方向跑了回去,杰夫追趕著,邊追邊喊:「琳
達!你這個臭娘們!你跑不了了!」

  琳達見杰夫親自追趕自己,心裡有些慌亂。她激戰了一夜,感到身體非常疲
乏,腳步十分沉重,漸漸被杰夫趕了上來。杰夫見已經快追上了,他知道琳達已
經跑不出自己手心,站了下來。杰夫拿出一把手槍,上了一顆麻醉子彈,對準前
面紅髮女郎!「砰」地一聲,跑著的琳達身體晃了一晃,栽倒在地,杰夫和手下
哈哈笑著慢慢走了過去。

  琳達感到自己被子彈擊中,雙腿開始麻木了。她聽見了身後的腳步,琳達心
裡又是慌亂又是淒涼,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又要被雷龍一伙抓住去遭受那
難以忍受的非人凌辱和摧殘。琳達絕望極了,她掙扎著在地上爬著,開始哭泣起
來。

  杰夫已經走到了正在地上邊哭邊爬的琳達身邊,他沒有立刻抓住琳達,而是
跟在琳達身邊,欣賞在絕望中掙扎的女戰士的樣子。琳達側身看見杰夫就站在自
己身邊,滿臉淫笑。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也開始麻木,爬都要爬不動了。琳達歪過
頭,用滿含淚水的眼睛仇恨地看著邪惡的家伙,痛苦地呻吟一聲,慢慢地趴在了
地上。

  高穎拉著老漢斯拼命地跑著,追趕他們的魯塞爾被老漢斯的手下擋住,使她
能順利地逃了出來。

  高穎和老漢斯終于逃回了老漢斯的小鎮,站在老漢斯那棟破舊的小房前,高
穎回頭看去,祇有零星的三、兩個赫爾人跟了回來。老漢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像一個輸光了的賭徒一樣抱頭號啕著。高穎心裡也非常難過,而且她現在疲憊
極了,祇想能舒服地睡上一覺。她拉了老漢斯一下,說:「漢斯先生,這裡安全
嗎?」高穎還擔心敵人會追來。

  老漢斯慢慢地站了起來,他的小眼睛裡忽然射出一道凶光:「安全?這裡本
來是我的地盤!現在全讓你們這些臭婊子毀了!你、你、我要……」他說著說著
一下撲了上來!將高穎按倒在地上!

  高穎被老漢斯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沒防備就被一下按住了。高穎使勁推倒了
壓在自己身上的瘦小的老頭,掙扎著爬起來說:「老漢斯!你瘋了嗎!你要幹什
麼!?」

  老漢斯也爬了起來,招呼那兩個手下:「快!給我抓住這個娘們!」說著,
他撲過來抱住了高穎兩條腿,又將她摔倒在地上。

  高穎使勁踢著修長勻稱的雙腿,但她現在身上已經快沒有勁了,怎麼也掙脫
不了像發瘋似的老漢斯。兩個赫爾人已經跑過來,抓住了高穎的雙手,並按住了
她使勁扭動掙扎的身體。

  高穎心頭湧起一種絕望和不祥的感覺,她拼命掙扎也掙脫不了,尖叫起來:
「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老漢斯、漢斯先生!快放開我!」

  老漢斯和兩個赫爾人將掙扎和尖叫著的女戰士抬了起來,朝房子裡走去。進
了房子,老漢斯和手下將高穎狠狠摔在了地上!高穎被摔得幾乎昏了過去。她掙
扎著想爬起來,立刻又被一個赫爾人將身體翻過來死死地按住。這個赫爾人非常
有勁,他騎在了高穎背後,緊緊抓住她的雙手扭了過來。

  高穎使勁扭動身體,雙手被抓住動彈不了,祇有拼命晃著豐滿的屁股,兩條
腿在地上亂踢著,嘴裡叫著:「漢斯先生,老漢斯!你快放開我!救命呀!」

  老漢斯默不做聲地拿出繩子將高穎被抓住的手腕扭在一起死死捆住,又將她
的雙腿併在一起,在腳踝和膝蓋處用繩子緊緊綁上。那個騎在高穎身上的家伙見
她已經被捆綁上,就站了起來。

  高穎現在像一條離了水的魚一樣,臉朝下、手腳被捆著,在地上扭動著性感
的身體,絕望地尖叫著:「啊!老漢斯!你、你這個壞蛋!你想怎麼樣?快把我
放了!!」

  老漢斯獰笑著朝高穎扭動著的肥大的屁股踢了一腳,罵道:「該死的婊子!
你們害得我這麼慘!我現在全完了!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個賤人!在你身上出
出氣!」

  高穎害怕極了,她忍不住哀求道:「老漢斯,這、這都是弗雷德害了你!你
怎麼能怪我們呢?你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吧!嗚嗚嗚……」高穎害怕得哭了
起來。

  老漢斯惡狠狠地說道:「要不是你們闖到我們這裡,要不是你們騙我、利用
我們給你們賣命!我怎麼會到這種地步?!該死的婊子!你閉嘴吧!」

  他說完,不理會高穎的苦苦哀求命令手下:「把她抬到地下室去!咱們好好
玩玩這個賤貨!」

  兩個赫爾人抬著捆綁的女戰士下到了那可怕的地下室,將高穎丟在了冰冷潮
濕的地面上。高穎看見地下室四周那些可怕的繩索、鐐銬、皮鞭和其他虐待女人
的器具,不禁害怕得渾身發抖。她知道這些野蠻的赫爾人馬上就要用這些東西來
凌辱折磨自己,忍不住大聲哭叫起來:「饒命啊!老漢斯,你饒了我吧!你、你
不能這麼對待我!快放了我吧!」

  老漢斯惡狠狠地命令手下:「把這個婊子的衣服扒光!」

  兩個赫爾人立刻獰笑著撲過來,粗暴地撕扯著高穎身上的軍服,將她身上的
軍服撕成碎片扒了下來,裡面的乳罩和內褲也被撕了下來!高穎美妙豐滿的肉體
完全赤裸了,一絲不掛地暴露在野蠻的赫爾人面前!她絕望地哀叫著,被緊緊捆
綁的身體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裡扭動著、掙扎著。

  老漢斯拿過了一根皮鞭,嘴裡惡狠狠地罵著:「賤人!你害了我!我要打死
你!」

  他揮舞著皮鞭,抽打著高穎赤裸的身體,皮鞭在高穎豐滿的屁股和雪白的後
背上留下了一道道醒目的血痕。高穎赤裸的肉體在皮鞭的肆虐下顫抖著、痛苦地
翻滾、掙扎。她不停地哭泣著,尖叫著。

  被弗雷德打敗,自己又落到了粗魯的赫爾人手裡被殘酷地折磨,高穎已經崩
潰了,她顧不得光著身子,哭叫著哀求瘋狂的老漢斯:「饒了我吧,漢斯先生!
啊!不、啊!救命啊!嗚嗚嗚……漢斯、先生,不要打我了!饒了我吧……嗚嗚
嗚……」

  冷艷高傲的女情報官被暴虐的赫爾人無情的拷打和羞辱,再加上被弗雷德徹
底打敗的打擊,她的精神已經承受不了了,完全屈服了。

  老漢斯獰笑著停止拷打,對高穎說:「怎麼?臭娘們!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哼哼,那我就饒了你!不過你要聽我擺布,否則……」他指了指周圍那些可怕的
刑具,說:「我就用這些東西一樣樣地收拾你!你們那個紅頭髮的小妞當初就是
被我收拾得死去活來,最後還是服服帖帖地任我玩弄!你要是不聽話,我就先把
你玩了,再交給你那些對頭!」

  高穎聽得心驚肉跳,她偷偷看著那些古怪而可怕的刑具,又想起弗雷德戰艦
上那段可怕的遭遇,雪白的身體抖個不停,哆嗦著說:「我、我……漢斯先生,
我、聽你的話,你饒了我吧!別把我交給弗雷德,嗚嗚嗚……」她趴在地上又哭
了起來。

  老漢斯得意地讓手下解開了高穎身上的繩子,高穎手腳被解開,但她經過這
麼一番折磨,原本就很疲憊的身體更加無力,她還是軟綿綿地趴在地上,低聲抽
泣著。

  老漢斯看著美麗的女人在陰暗的地下室裡潮濕的地面上淒慘地趴著,雪白而
豐滿的肉體微微顫抖,圓滾滾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上,還有很多道紅腫起來的鞭
痕,痛苦羞恥的女人還不停地小聲哭泣著,充滿了淫蕩嫵媚的氣氛。他朝高穎喝
道:「賤貨!爬起來!」

  高穎已經完全沒有再反抗下去的念頭,被弗雷德他們凌辱和被這些赫爾人玩
弄對死了心的女戰士來說沒什麼分別,反正她知道自己是難逃厄運了。她慢慢地
從地上爬了起來。

  老漢斯:「賤貨!跪下!把手背過去!」

  高穎知道他們又要把自己捆綁起來侮辱,雖然覺得羞恥,但她怕反抗會使自
己吃更大苦頭,乖乖地跪了下來,把雙手背了過去。老漢斯讓手下從牆上拿來一
副鐐銬,這是一副皮制的手銬和腳鐐,中間用不太長的鐵鏈連著。一個赫爾人將
這副鐐銬拿到高穎身後,戴在了她秀美的手腕和腳踝上。

  高穎麻木地被戴上了刑具,她知道這下自己是徹底完了。手銬和腳鐐之間的
鐵鏈的長度使高穎祇能跪著而站不直身體,她戴著這副羞恥的鐐銬,又開始抽泣
起來。

  老漢斯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他脫了自己的褲子,指著胯下的肉棒道:
「賤人,過來!給我吹簫!」

  高穎聽老漢斯要自己為他口交,立刻羞紅了臉。她站不起來,遲疑著不知該
怎麼辦。一個赫爾人立刻揮起皮鞭抽了下來!高穎一聲慘叫,光滑的後背出現一
道血痕。那個抽打高穎的赫爾人罵著:「臭娘們,還等什麼?快過去!」

  高穎沒辦法,祇好跪著慢慢挪動雙膝,一點點蹭到老漢斯面前。她雙手背在
身後,挪動中胸前兩團柔軟雪白的肉團晃蕩著,十分誘人。

  老漢斯見高穎蹭到了跟前,喝到:「快!賤貨,你要是吹得我不爽,哼哼,
那你可就要難過了!」

  高穎已經羞愧得快昏了過去,她難過地低下頭,將老漢斯的大肉棒吞進小嘴
裡。一股難聞的氣味衝了上來,高穎幾乎要吐了。她將老漢斯那又粗又長的家伙
含在嘴裡,用香軟的舌頭和性感的嘴唇裡著吮吸起來。老漢斯覺得舒服極了,他
滿意地閉上眼睛,享受著胯下這個赤裸而美麗的女軍官的侍奉。

  那兩個赫爾人也忍不住了,他們來到高穎身邊蹲下。一個家伙用粗糙的大手
粗魯地揉捏著高穎胸前那兩個豐滿的肉團,另一個則趴到高穎屁股後面,用手指
放肆地玩弄著她飽滿的肉縫中那兩個誘人的小肉穴。

  高穎嘴裡含著粗大的肉棒,乳房和秘穴及屁眼都被赫爾人玩弄著。她起初覺
得非常羞恥,漸漸地開始在粗暴的玩弄下產生出了奇妙的快感。高穎覺得身體開
始發燙,乳房一陣陣漲痛,小巧的乳頭也硬了起來;身體下面的兩個小穴都開始
熱了起來,尤其是前面的小肉穴裡,不僅開始發熱,更有一些羞恥的液體流了出
來。高穎嘴裡說不出話,一邊吮吸著老漢斯的肉棒一邊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嗚」
聲,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老漢斯見高穎閉著眼睛,美麗的俏臉漲得通紅,豐滿的肉體在兩個手下的玩
弄下顫抖著,嘴裡還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含糊的呻吟,樣子十分狼狽。他
哈哈大笑起來,老漢斯知道自己的末日也快到了,但現在還能這麼徹底地凌辱玩
弄一個美麗優秀的女軍官,他感到十分痛快。他開始揪住高穎烏黑的秀髮,自己
在高穎嘴裡使勁地抽動起來。

  高穎猛地感到嘴裡那根粗大的家伙像失去控制一樣衝擊著自己的喉嚨,巨大
的壓迫感使她幾乎喘不上氣來。她拼命搖擺起豐滿的身體,銬在背後的雙手亂抓
著,搖晃著頭嘴裡發出陣陣含糊的嘶叫,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

  她旁邊的兩個家伙見高穎掙扎起來,趕緊抓住她的身體,讓老漢斯能順利地
在高穎的嘴裡施暴。

  一陣顫抖,老漢斯將粘稠的精液射進了高穎的嘴裡。高穎感到嘴裡一大股腥
熱的液體湧了進來,嗆得她差點昏了過去。老漢斯抽出肉棒,惡狠狠地說:「賤
貨!都吃下去!一滴也不許剩!」

  高穎被兩個赫爾人緊緊抓著,她身體哆嗦著流著眼淚吞下了老漢斯射在自己
嘴裡的精液。老漢斯則將已經軟下來的肉棒在高穎的臉上蹭著,將殘餘的精液都
抹在了她的臉上。

  高穎滿臉沾著赫爾人的精液,嘴裡一股惡心的氣味。兩個赫爾人一鬆開她的
身體,她就搖晃著倒了下去,趴在地上傷心加羞辱地痛哭起來。

  兩個赫爾人將高穎癱軟的身體抬到了桌子上,赤裸裸的女軍官仰面躺著,銬
著的雙手壓在身下,戴著腳鐐的雪白筆直的雙腿無力地垂在桌子外邊。一個家伙
趴在高穎身上用嘴舔著她豐滿的乳房,雙手在美妙的肉體上亂摸著;另一個則繼
續將頭埋在高穎兩腿之間,用粗糙的手扒開她嬌嫩的肉唇,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小
肉穴裡吮吸著。

  高穎覺得渾身酥軟,一種又麻又癢的滋味從被玩弄的小穴中傳來,身體被赫
爾人舔得直哆嗦,兩腿也不住地顫抖。高穎的雙手被緊緊壓在身體底下,圓潤的
雙肩搖晃著,扭動著纖腰呻吟起來。

  兩個赫爾人見她產生了快感,更加賣力地擺弄起來。高穎源源流出的淫水把
她屁股下面的桌子弄濕了一大片。那個在高穎腿間的赫爾人粗魯地用手扒開她陰
核外的包皮,用舌頭使勁地舔起那粉紅細小的肉珠來。高穎好像被電擊了似的,
身體激烈地顫抖起來,嘴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瘋狂地扭動著雪白的肉體,陷入
了難以遏止的快感之中。

  老漢斯見到了這種情景,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臭娘們,受不了了?賤
貨,快求我們操你吧!」

  高穎意識徹底迷亂了,她嘴裡大聲地哀叫著,赤裸的肉體發瘋似的扭動著,
全身發熱,她感到好像要昏迷了似的,忍不住哭叫起來:啊,啊!別動了!啊!
我要不行了!饒了……我,啊,不要了!啊!……」

  兩個赫爾人見美麗的女人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他們自己也已經興奮得受不
了了。那個玩弄著高穎陰部的家伙將高穎的身體向外拖了拖,使她的屁股搭在桌
子邊緣上,然後挺起自己粗大的肉棒,一下插進了已經濕熱不堪的肉穴。

  高穎本來就已經快要被洶湧的快感折磨瘋了,又癢又熱的陰戶裡猛地塞進了
一根粗大的家伙,巨大的充實感使她立刻尖叫起來,身體像觸電了似的在桌子上
彈了起來,又立刻軟綿綿地癱了下去。

  赫爾人感到自己的肉棒被濕熱柔嫩的肉壁緊緊纏住了,他興奮地喘息著猛烈
地抽插起來!高穎感到自己的陰部酸漲得不堪忍受,她渾然忘記了自己正在被捆
綁著粗暴地強姦,豐滿的身體顫抖不止,大聲地浪叫起來。

  那個家伙猛烈地抽插著,高穎很快就堅持不住了,尖叫著把一股陰精噴射出
來。那赫爾人見高穎先洩了,也跟著一股濃精射進了她的體內。

  另一個家伙替下了同伴,將戴著鐐銬的高穎身體翻過來,粗魯地將肉棒硬擠
進了她形狀可愛的屁眼裡。高穎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後面的小洞裡被塞進了粗大
的肉棒,她反扭著的手腳一陣掙扎,使勁扭動起腰肢和屁股,也不知是反抗還是
迎合。

  那個赫爾人可不管這些,他抓緊高穎的纖腰,挺著身體使勁地抽插起來。高
穎混亂的意識裡已經不知道什麼是難堪或羞恥,祇覺得被姦淫的屁眼裡有一些漲
痛,但還夾雜著說不清的感覺,也跟著扭動著屁股,閉著眼睛含糊地呻吟起來。

  老漢斯見高穎淫賤的樣子,突然感到有些不舒服,他更想見到的是受辱的女
戰士痛苦和羞辱的樣子。他走過去,揪著高穎的頭髮提起她的臉,狠狠地抽了高
穎幾個耳光。

  高穎被打得尖叫著清醒過來。老漢斯惡狠狠地罵著:「賤人,你被男人強姦
還這麼爽?!真是天生的婊子!」

  高穎被老漢斯辱罵著,她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赫爾人粗暴地姦淫下表現得多
麼下賤,頓時臉羞紅起來。她想掙扎反抗,但被鐐銬捆綁又遭到姦污的身體是那
麼地軟弱無力,高穎不禁傷心痛苦地哭泣起來。

  高穎身後的赫爾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將精液射進了她的肛門。

  老漢斯獰笑著看著趴在桌子上抽泣著的女人,赤裸的身體上沾滿汗水,兩腿
間的兩個小肉洞裡往外流著白濁的液體。他剛要再對可憐的女戰士施暴,突然聽
見身後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好精彩的表演!老漢斯,你該收場了!」

  他吃驚地回過頭,祇見一個瘦弱的年輕人靜靜地站在地下室的門口,手裡拿
著一支獵槍,眼睛裡射出冷酷殘忍的光芒。老漢斯認出來,這個人就是他的對頭
魯塞爾的義子——約塞巴.沃德,他驚恐地看著這個冷酷的年輕人,不知說什麼
好。

  約塞巴似乎沒看見桌子上還趴著一個鐐銬加身的裸體女人,他死死地盯著老
漢斯和他的手下,冷冷地說:「你們轉過身,把手放在牆上!」

  老漢斯一種末日來臨的感覺湧了起來,他突然嚎叫著撲了上來!冷酷的年輕
人臉上閃過一絲微笑,手裡的獵槍發出震耳的巨響!老漢斯撲過來的身體一下停
頓了下來,他驚恐地看著自己胸前出現了兩個可怕的血洞,他慘號一聲,栽倒了
下來!

  那兩個赫爾人嚇呆了,不等他們反應過來,約塞巴就對著他們的腦袋「砰、
砰」兩槍,兩具腦漿四濺的尸體倒在了地上!

  高穎被可怕的槍聲驚得抬起頭,眼前老漢斯和他那兩個手下可怕的慘死,把
身經百戰的女戰士也嚇壞了,她哆嗦著看著一步步逼近的約塞巴,連喊叫都不會
了。

  約塞巴還是一副冷酷的表情,他走到癱軟在桌子上的高穎身邊,用一種奇怪
而邪惡的眼神看著剛剛遭到了姦污的女戰士那美妙而淒慘的肉體。

  高穎也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這個年輕人,她不知道這個可怕而冷酷的年輕人還
要對自己做出怎樣殘忍的事情來,赤裸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桑德拉頹然地躺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中,她經過一夜的驚嚇和逃跑,過度疲勞
的身體已經一點也動不了了。自己身邊已經沒有一個敵人了,但所有的同伴和士
兵也都不知下落了。也許她們都被敵人殺死了?或者是又被敵人抓了回去,遭受
著生不如死的殘酷折磨。桑德拉現在祇有頭腦還能轉動。

  她回憶著最近這一段日子裡發生過的事,簡直是一個可怕的噩夢。自己率領
的小組竟被要追捕的罪犯給打得一敗涂地!自己和同伴遭到了以前難以想象的可
怕的凌辱和折磨,而且現在除了死去的石原蒼以外,其他的同伴在哪裡,是生是
死都不知道!桑德拉不禁哀傷得哭泣起來。

  堅強的女軍官現在一點主意也沒有了,她祇知道如果自己就這麼躲著或許可
以堅持到援軍到來的時候,但琳達、茱麗亞、高穎還有博士的命運可就難以預料
了。如果弗雷德很快逃走,那被俘的同伴們就會被那可怕的罪犯帶走,帶到那遙
遠的星系,去永遠遭受那非人的凌辱。

  桑德拉猛地坐了起來,作為紫羅蘭小組的隊長,她不能坐視她的同伴受苦受
難而不管!她忽然有了一個極其冒險的想法,這個計劃如果失敗,那可能連她自
己也要落到和她那些被俘的同伴一樣的下場!但祇要有哪怕一絲的機會,桑德拉
也決心去試一試!


第十五章 背叛!

  在赫爾人小鎮的一棟房子裡,魯塞爾正和他的義子約塞巴及幾個手下興高采
烈地喝著酒,慶祝著他們終于鏟除了唯一的敵人--老漢斯,今後這個小小的星
球就是他們的天下!

  在小鎮蕭條的街道上,一個神情堅毅、一身疲憊的女戰士正朝著魯塞爾的房
子走來。她就是決心最後一博的桑德拉。

  桑德拉走到離房子不遠的地方,就被魯塞爾的手下發現了。驚慌的赫爾人趕
緊跑進去報告他們的首領。

  正喝得醉醺醺的魯塞爾聽到手下的報告,先是大吃一驚,接著問:「她帶了
多少人?」

  赫爾人趕緊說:「她……她祇有她自己一個人!而且,而且她好像還沒帶武
器!」

  魯塞爾一楞,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這個娘們一定是瘋了?!她一
個人就敢來對付我?!哈哈哈,我們去把她抓來,給我們大家樂樂!」

  其他的赫爾人也跟著大笑起來。

  這時祇聽門外一陣喧鬧,魯塞爾趕緊帶著手下走出來。桑德拉已經走到了門
前,兩個赫爾人想上前攔住她。桑德拉鳳眼一瞪,大喝道:「滾開!」

  赫爾人被桑德拉的氣勢震住了,一時都呆在了那裡。

  魯塞爾見狀趕緊喊道:「哎!那個娘們,你來幹什麼?想和我打仗嗎?!」
說著,他對手下說:「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把她抓起來!」

  赫爾人立刻又圍上來,要來抓桑德拉的手臂。桑德拉嘴裡喊著:「別踫我!
放開我!我有話和魯塞爾說!」

  魯塞爾聽了很奇怪,但他知道桑德拉的厲害,怕桑德拉耍什麼花招,所以不
說話祇是用手勢示意手下先將桑德拉抓起來。

  桑德拉喊著並沒有反抗,赫爾人不管桑德拉說什麼,七手八腳地將桑德拉抓
住,用繩子將桑德拉從頭到腳捆了個結結實實。

  魯塞爾見桑德拉已經被捆住,這才放心地走過來,用懷疑加上下流的眼神打
量著自投羅網的女軍官。桑德拉因為緊張和憤怒,豐滿的胸膛在軍服下劇烈地起
伏著,臉微微發紅,對魯塞爾說:「魯塞爾,我有事情要對你說!這件事對你對
我們都有好處!你快放開我!」

  魯塞爾哈哈大笑:「小娘們,你有什麼事進來再說吧!」說完,他轉身進了
房間。赫爾人架著被捆住手腳的桑德拉也跟了進來。

  魯塞爾走進了房間,在椅子上舒服地坐下來。他的手下架著桑德拉來到他面
前。桑德拉身體被繩子捆得緊緊的,她晃動著肩膀掙扎著說:「魯塞爾,你先把
我放開!」

  魯塞爾得意地說:「小娘們,你不是有話說嗎?我又沒堵著你的嘴!你先說
說你來幹什麼?」

  桑德拉知道這些家伙不會放開自己,祇好說道:「魯塞爾,我和你商量一件
事!你知道,弗雷德他們很快就會離開,我們的援軍也快到了。你去找弗雷德,
把我被俘的同伴要來,不要讓弗雷德把她們帶走!如果你答應了,我保證我們的
援軍不會找你的麻煩!你好好想想,魯塞爾。」

  桑德拉知道,對魯塞爾這樣頭腦簡單的家伙,祇有直接了當地說明白厲害關
係才行。

  魯塞爾聽了,心裡立刻盤算開了:桑德拉說的情況他也知道,弗雷德一走,
桑德拉她們的援軍趕到這裡肯定不會饒了自己。而且紫羅蘭小組這些美女,魯塞
爾早就想將她們留下歸自己玩弄,祇是擔心弗雷德不會同意。他看著眼前的桑德
拉,豐滿健康的身體充滿了誘惑,魯塞爾決定先將這嘴邊的肥肉吃下再說!

  他色迷迷地看著桑德拉說:「小娘們,你是想利用我救出你那些被弗雷德抓
住的同伴?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桑德拉瞧見魯塞爾的樣子,知道他在打自己的主意。不過桑德拉來之前就已
經決定準備犧牲自己,她祇是擔心魯塞爾死心投靠弗雷德。桑德拉猶豫了一會,
說道:「魯塞爾,你如果答應了我,不但我們的援軍會保證你在這裡的地位,而
且……」

  桑德拉說著說著臉紅了,要自己主動說出來桑德拉覺得非常難為情。但她還
是猶豫了一下說道:「而且我會答應你任何條件,在我們的援軍到來之前,我和
我的同伴會一直留在你這裡……」

  桑德拉索性將條件開得再誘人一些,先將魯塞爾這個老粗打動了再說。

  魯塞爾聽了桑德拉的話心裡狂跳不已,他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淫笑著說:
「哈哈哈,小娘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就不客氣了!來呀,把這個娘們的衣
服扒下來!」

  幾個赫爾人立刻衝了過來。桑德拉趕緊喊道:「魯塞爾,魯塞爾!你還沒答
應我呢!」

  魯塞爾笑了起來:「賤人!想要我答應你就得好好表現一下!否則我就連你
一起交給弗雷德!」他已經看出來,桑德拉最害怕的就是那個弗雷德。

  桑德拉見事已至此,祇好聽天由命了。她說道:「魯塞爾,你放開我!我自
己脫衣服!」讓粗魯的赫爾人來扒光自己的衣服,桑德拉覺得難以忍受。

  魯塞爾遲疑了一會,命令手下解開了捆綁桑德拉的繩索。桑德拉活動了一下
有些發麻身體和四肢,在周圍赫爾人的注視下羞紅著臉,開始一件一件地脫下了
自己的衣服。

  桑德拉慢慢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成熟而健康的身體全部裸露出來。她
注意到魯塞爾和赫爾人都貪婪地盯著自己,不禁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燒。桑德拉抱
著肩膀微微顫抖著站在房間中央。

  魯塞爾被桑德拉美妙的肉體吸引住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他咽了口吐沫說:
「來人,把這個娘們的手給我銬上!」

  桑德拉一驚,抬頭問:「魯塞爾,你要幹什麼!」

  魯塞爾還是有些懼怕這個厲害的女人,他盯著赤裸的桑德拉說:「怎麼?這
麼快就不聽我的話了?!」

  桑德拉低下頭,不再說話了。約塞巴拿著手銬走過來,抓住桑德拉的兩手銬
上。桑德拉的雙手被銬在正面,手銬之間有一根不長的鐵鏈連著,使她的雙手還
有一些活動的餘地。

  約塞巴銬上了桑德拉,又拿來一根像栓狗的鎖鏈一樣的鏈子,將鏈子前面的
項圈套在了桑德拉雪白的脖子上。桑德拉沒有反抗,但已經羞辱得快哭了出來,
渾身不住哆嗦。約塞巴一言不發,像牽狗一樣牽著手裡的鏈子,將一絲不掛的桑
德拉拽到魯塞爾面前。

  魯塞爾見原來威風的女軍官現在光著身子被踉踉蹌蹌地拉到面前,不禁狂笑
起來。桑德拉羞愧得滿臉通紅,渾身發燒,緊咬著嘴唇低著頭站在魯塞爾跟前。

  魯塞爾走到桑德拉面前,圍著她轉了起來。桑德拉的身材修長豐滿、乳房挺
拔、小腹平坦、屁股肥大但富有彈性。魯塞爾忍不住用手使勁揉著桑德拉胸前兩
個柔軟的肉團,將身體靠了上來。

  桑德拉感到自己的身體被魯塞爾和赫爾人這麼放肆地看著,玩弄著,心裡十
分難受。她低著頭小聲說:「魯塞爾,你讓你的手下們出去好不好?」

  魯塞爾見桑德拉這麼害羞,更加興奮,大聲說:「賤人,你說什麼?」

  桑德拉紅著臉不再說話。

  魯塞爾走到桑德拉背後,從後面抱著她豐滿的身體,一隻手使勁揉著她的乳
房,另一隻手在她身下茂密的芳草地裡摸索起來。桑德拉覺得魯塞爾的手在自己
身上放肆的輕薄著,又是羞恥又是難受。她盡量使自己忘記目前的處境,閉上眼
睛輕輕扭動著身體,一陣陣地發抖。

  魯塞爾的手動作越來越大,他粗魯地扒開桑德拉柔軟的肉唇,在她溫暖柔軟
的肉洞裡摳了起來。

  桑德拉感到了一絲絲異樣的感覺從身下傳來,她被銬著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按
住了魯塞爾放肆的大手,輕輕說道:「不要,不要……」魯塞爾不理會桑德拉的
抗拒,獰笑著使勁擰了一下她細嫩的大腿。

  桑德拉痛得渾身一哆嗦,她明白過來,自己必須盡量使用自己的身體來征服
這個野蠻而粗魯的赫爾人,換來自己和同伴的安全。她克制著羞恥的心情,將身
體靠在了魯塞爾身上,輕輕呻吟起來。

  魯塞爾被桑德拉柔軟性感的身體靠在懷裡,聽著她迷人的呻吟,也興奮得難
以自持,他盡情地撫摸著桑德拉身體的每一寸地方。桑德拉自從被琳達她們救出
來,又經過一夜的奔波,全身都是汗水的氣味,而且下身還有一些在弗雷德戰艦
上被蹂躪時留下的乾涸了的精液痕跡。魯塞爾命人抬來一個巨大的木盆,裡面倒
滿了清水。

  魯塞爾將桑德拉抱進了木盆,說道:「小賤貨,你身上怎麼這麼髒?我給你
好好洗洗!」

  桑德拉見魯塞爾竟然要在這麼多赫爾人面前給自己洗澡,更加羞臊,臉已經
漲得通紅,在巨大的木盆裡不知所措地站著。魯塞爾讓桑德拉坐下。桑德拉祇好
乖乖地坐在了木盆裡,水一直沒到她的腰上。魯塞爾淫笑著用手將水撩到桑德拉
豐滿的身體上,用粗糙的大手開始給桑德拉清洗身體。

  桑德拉在這麼多男人的注視下被人給自己洗澡可是第一次,她羞愧得快要昏
過去了。桑德拉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水裡被魯塞爾撫摸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她渾身
不停地哆嗦,但卻有一種奇怪的快感傳遍全身,使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下來,
幾乎要癱倒在水裡。

  魯塞爾將桑德拉的身體洗乾淨,將已經癱軟的女軍官抱出木盆。他手裡牽著
桑德拉脖子上的鏈子,拉著桑德拉朝另一個房間走去,魯塞爾示意約塞巴跟自己
一起來。

  桑德拉已經快站不住了,她被魯塞爾牽著搖搖晃晃地跟著走進隔壁的房間。
魯塞爾指著房間裡的一張大床,道:「賤人,躺上去!」桑德拉很順從地走到床
前,軟綿綿地躺了上去。

  魯塞爾看著床上躺著的赤裸的美女,全身濕淋淋的,曲線玲瓏的身體輕輕顫
抖著。他粗魯地分開桑德拉的大腿,將頭埋在桑德拉迷人的陰部,兩手扒開她的
肉縫,用舌頭在她嬌嫩的小穴裡吮吸起來。

  桑德拉猛地感到一種難以忍受的酥癢的感覺從小肉穴裡傳來,魯塞爾的舌頭
像一條蛇一樣地在她嬌嫩的小穴裡蠕動著。她立刻尖叫起來,全身劇烈地顫抖起
來,肩膀不停地抽動。

  魯塞爾也感到有一些滑膩的液體流進自己嘴裡,桑德拉的小穴熱了起來。他
更加使勁地吮吸著,用舌頭使勁舔著桑德拉肉穴口那粒鼓漲起來的小肉珠。桑德
拉結實豐滿的大腿劇烈地哆嗦起來,下意識地將魯塞爾的頭緊緊夾住,魯塞爾不
得不用手將桑德拉的兩腿按住。

  魯塞爾繼續用舌頭玩弄著桑德拉的陰部,桑德拉感到自己的肉穴裡一陣陣地
燥熱,又麻又癢的感覺實在不堪忍受,她產生了一種像要哭了似的感覺,尖叫聲
混合著劇烈的喘息,顯得更加妖冶而誘人。

  約塞巴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魯塞爾捉弄著無法反抗的女人,他也極力克制著體
內的衝動,依然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這淫蕩的一幕。

  桑德拉終于忍不住了,她尖叫著猛地坐了起來,用銬著的雙手使勁抓住魯塞
爾的頭,哀叫起來:「啊,快、快停下來!啊!不!不要!別、啊!別動了!我
受不了了!啊,啊!求你,快別動了!」她身體劇烈地哆嗦著,已經哭了出來。

  魯塞爾猛地感到一股涼涼的液體從她的陰部噴進了自己的嘴裡,桑德拉尖叫
著身體軟綿綿地癱倒了下去,倒在床上不停地抽搐著。魯塞爾也忍不住了,他一
下撲在了桑德拉身上,將粗大的肉棒猛地捅進了桑德拉的身體!

  桑德拉閉著眼睛,抽泣著扭動身體迎合著魯塞爾的抽插。

  魯塞爾覺得這樣不夠舒服,他自己躺下,命令桑德拉坐在自己身上。桑德拉
祇好爬起來,讓他粗大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魯塞爾又粗又長的家伙將桑德拉的小穴塞得滿滿的,桑德拉不禁渾身發抖,
一種充實感使她不顧羞恥地呻吟起來,快速地扭動著腰肢,使自己體內的肉棒轉
動起來。

  隨著桑德拉的扭動,魯塞爾感到十分舒服,他抓住桑德拉胸前晃動著的兩個
肉團,喘息著說:「小賤人,再快些!快!」

  桑德拉閉著眼睛,努力地轉動著腰肢,一種快感也在衝擊著女軍官的身體,
她忽然感到一種悲哀,自己竟然像一個妓女一樣地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男人,而
且是如此下賤的赫爾人!桑德拉的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魯塞爾看到桑德拉流下了羞辱的眼淚,感到越發興奮,他使勁地抓住桑德拉
的乳房,粗魯地喊著:「臭婊子!快!再快點!」

  桑德拉也在快感的衝擊下,意識一點點地在崩潰,她雙手支在魯塞爾的身體
上,快速地扭動著,嘴裡不斷地發出的呻吟也逐漸大了起來。

  桑德拉感到自己身體裡的肉棒越來越熱,突然一股滾燙的液體射進體內,魯
塞爾發出長長的呻吟,將桑德拉的身體一把抱到了胸前。桑德拉身體哆嗦著,也
癱軟下來。

  過了一會,魯塞爾將桑德拉一把從身上推了下來,說道:「小婊子,你伺候
男人很有一套嘛!」

  桑德拉感到自己身體軟綿綿地沒有一點力氣,她羞紅著臉默默地趴在床上。
但她心裡知道,魯塞爾一定已經捨不得將自己交給弗雷德,現在就看他會不會將
琳達她們從弗雷德那裡要出來了。

  魯塞爾看著站在一邊,正死死盯著赤裸的女人的約塞巴,笑著說:「我的孩
子,你來嚐嚐這個婊子的滋味吧!」

  沉默的少年一言不發地走過來,從趴在床上的桑德拉背後抱住她的腰,將她
的身體拖到了床邊。桑德拉渾身酸軟,順從地被約塞巴拖過來,哆嗦著跪在床邊
上,撅起了雪白而肥碩的屁股。

  約塞巴默默地用手撫摸著桑德拉肥大的屁股,沾著她陰道裡流淌出來的精液
和淫水,用手指在桑德拉的屁眼周圍摸索著,慢慢將手指插進了桑德拉的屁眼。

  桑德拉因為在弗雷德的戰艦上被雷龍的家伙反復地姦淫,肛門已經不是那麼
緊了。約塞巴的手指幾乎沒有什麼阻力就插了進去,桑德拉也沒感到什麼痛苦。
約塞巴的手指在桑德拉的屁眼裡轉動著,一點點地擴張著。桑德拉感到巨大的羞
恥,也有一些說不出的滋味混雜著,她搖晃著雪白的屁股,小聲地呻吟著。

  少年終于忍不住了,他將自己的肉棒頂在桑德拉的肛門上,慢慢地擠進去。
約塞巴的肉棒驚人地粗大,桑德拉感到自己的屁股好像要被撐裂了,她哀叫著使
勁扭動起屁股,跪著的雙腿顫抖起來。

  約塞巴不理會桑德拉的痛苦,繼續將自己的肉棒全部塞進了雪白肥大的屁股
裡,慢慢地抽動起來。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在桑德拉的肛門裡穿透過來,她渾身哆嗦著忍不住哀求
起來:「不要了,求、求求你,快拿出來!啊!你要殺死我了!別動了,哎呦,
哎呦,饒了我吧……」

  桑德拉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要著火了,那個少年好像有一種奇異的力量使堅
強的女軍官也被他徹底征服了,變得無力而軟弱。

  約塞巴的嘴角露出了殘忍的微笑,他的抽動越來越快,而且還用雙手不斷拍
打著桑德拉肥大的屁股,發出殘忍而淫蕩的啪聲。

  桑德拉感到身體好象要溶化了,雙手再也支撐不住了,趴倒在床上不住地抽
搐,快樂而羞愧的感覺使她意識已經變成了一片空白,嘴裡不斷地大聲呻吟著,
使勁扭動著屁股配合著身後的少年的姦淫。

  約塞巴面前這個成熟而美麗的女軍官表現出來的淫蕩的性感,使他也格外興
奮,他沉重地喘息著,使勁地抽插著。

  桑德拉感到下身一陣陣地熱潮涌來,她迷亂地搖擺著身體,性感的哀鳴逐漸
被含糊的嗚咽代替,終于堅持不住,難過地哭叫出來:「啊……啊!不行了,別
動!嗚嗚嗚,饒了我,我、我、我要死了!啊!啊!……」

  她赤裸的身體一陣劇烈地顫抖,在赫爾人少年殘酷的姦淫下又一次達到了高
潮,隨著噴射出來的陰精逐漸癱軟下來。約塞巴的雙手死死地抱住桑德拉的腰,
把她雪白的屁股繼續抱在自己身前,繼續抽插、姦淫著。

  桑德拉已經快昏迷了,她祇剩下呻吟了力氣,連哀求的聲音都發不出了。英
勇堅強的女戰士在這個少年面前徹底成了一個軟弱無助的女人,祇有任他擺布。

  在弗雷德的戰艦上,紫羅蘭小組那邪惡而危險的對手正在心情舒暢地品著一
杯葡萄酒,他剛剛又一次凌辱了被抓住的女人們,現在他似乎還能聽見隔壁房間
裡那幾個可憐的女俘虜在他手下的殘酷虐待和蹂躪下發出的淒慘的哀叫聲。

  阿歷克斯和杰夫走進來。

  阿歷克斯:「弗雷德閣下,我們的燃料已經準備充足,可以起航了!」

  杰夫:「弗雷德,我們走吧!我再也不想在這個偏僻的小地方呆下去了!有
了這三個娘們,我們一路上不會無聊了!哈哈哈!」

  弗雷德微笑著沒有說話。

  阿歷克斯:「弗雷德,你莫非還在想逃脫的那兩個女人?」

  弗雷德其實心裡有些苦澀,他尊敬的老師--鮑勃.拉索夫斯基命喪于這個
偏僻荒涼的星球,鮑勃臨終前的話語還在他耳邊回響:「回布里斯托爾去!弗雷
德,回到那裡才是你的天下!」

  弗雷德抬起頭,對精明的混血兒說道:「阿歷克斯,那兩個娘們就由她們去
吧!」說完,他對杰夫說:「杰夫,我們臨走前應該去看看你那個赫爾人朋友,
不辭而別可是非常失禮的呀?!」

  杰夫點點頭,對阿歷克斯說:「阿歷克斯,我和弗雷德出去一趟,你準備好
了,等我們一回來就出發!」

  弗雷德和杰夫駕駛著一艘太空梭離開了戰艦。

  魯塞爾正和他的義子蹂躪著舍身一試的女軍官桑德拉,忽然有手下來報:弗
雷德和杰夫在門口,要見魯塞爾。

  魯塞爾和約塞巴趕緊穿上衣服朝門口走去。赤裸著身體癱軟在床上的桑德拉
快要昏迷的意識立刻清醒了起來,她掙扎著支起上身用期盼的眼神看著魯塞爾。
魯塞爾看到被自己和約塞巴野蠻地摧殘得奄奄一息的女軍官哀求的目光,嘿嘿一
笑,走了出去。

  桑德拉勉強支撐著酸軟的身體,踉蹌著從床上下來,走到門邊從門縫裡往外
看著。

  滿面春風的弗雷德和杰夫走進赫爾人的房間,魯塞爾和約塞巴迎了上去。

  弗雷德笑著說:「魯塞爾朋友,我和杰夫是來和你們道別的,我們就要回布
里斯托爾去了!希望我們還會再見!」說著,他向魯塞爾伸出手。

  魯塞爾臉上乾笑著,和弗雷德握了握手。他猶豫了一下,忽然說道:「弗雷
德先生,我有個要求,你把那幾個女人留下給我吧!」

  弗雷德和杰夫立刻變了臉色。杰夫盯著魯塞爾說:「魯塞爾,你要這幾個娘
們做什麼?」

  魯塞爾一臉傲慢地說:「杰夫,我為你們出了這麼多力,要你們給我幾個娘
們玩玩都不行?」

  杰夫:「魯塞爾,我們幫你恢復了勢力你還不知足嗎?」

  弗雷德陰沉著臉道:「魯塞爾,那幾個女人我一定要帶走,她們殺了我的老
師,我要把她們帶回布里斯托爾,不會輕易饒恕她們的!」

  魯塞爾也沉下臉:「弗雷德,今天你必須答應!否則……」

  周圍的赫爾人慢慢圍攏過來。弗雷德惡狠狠地盯著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赫爾
人,嘴角可怕地抽搐著。

  杰夫朝四周的赫爾人瞪了一眼,轉過來問魯塞爾:「魯塞爾,你這是要和我
們翻臉了?」

  魯塞爾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了局勢,得意地對兩人說:「杰夫,我還是把你當
作朋友!你勸勸你的首領,還是把那些女人交給我吧!」

  杰夫一言不發地將手伸向了腰間。

  魯塞爾頭都沒回,朝背後的約塞巴揮揮手,道:「約塞巴!」

  冷酷的少年飛快地從身上抽出一把長刀!「哧!」長刀帶出一股刀風,一柱
鮮血竟然從魯塞爾胸前飛射出來!

  魯塞爾睜大了驚恐而難以置信的眼睛,看著滴血的長刀從自己胸膛前露了出
來,血如泉湧!他搖晃著艱難地轉過身,用手指著早就已經敏捷地跳到一旁的少
年,喉嚨裡「咳、咳」地響著,說:「你!你!你竟敢……」

  約塞巴面無表情地說道:「魯塞爾,你太愚蠢了!我們不是弗雷德的對手!
你貪圖那幾個婊子的姿色,可不要讓我們陪你送死!」

  魯塞爾臉上滿是憤怒而驚恐,搖晃了幾下,一頭栽倒下去!

  這突然的變化使包括偷看的桑德拉在內的所有人都震驚了。桑德拉祇覺得渾
身發軟,頭腦裡一片轟響,順著牆滑倒在地。

  弗雷德用驚異的眼神看著這個年輕的赫爾人,用一種奇怪的口吻說道:「真
是了不起的年輕人!你竟然懂得背叛?!沒想到赫爾人裡竟有你這樣的人!哈哈
哈!」他拉起杰夫,轉身走了出去。

  約塞巴死死地盯著走遠的弗雷德,自言自語地說道:「弗雷德,你小看了我
們赫爾人!你遲早會後悔的!」

  周圍的赫爾人已經不知所措,驚慌地看著血泊中的魯塞爾的尸體。約塞巴對
這些赫爾人道:「你們把魯塞爾埋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首領!」說完,他
轉身走回桑德拉在的房間。

  絕望的女軍官正癱軟在地上,赤裸而疲憊的肉體在不住地哆嗦,驚恐地看著
這個捉摸不透的可怕年輕人。約塞巴忽然笑了,他彎腰將裸體的女軍官拉起來,
解開了她手上的手銬,說道:「你,自由了!」

  桑德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眼睛。約塞巴用手溫柔地撫摸著
桑德拉柔軟溫暖的胸膛,看著她說:「我救不了你的同伴!可我不是笨蛋,我不
想被你的援軍消滅!你已經自由了!」

  弗雷德坐在椅子上,忽然轉過來看著杰夫和阿歷克斯,說:「這個約塞巴可
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年輕人,他有著赫爾人沒有的智慧。將來,這個星球一定是他
的!」

  三艘戰艦在浩瀚的太空中行駛著,巨大戰艦的一個房間裡,三個赤裸的美女
被捆綁著。她們絕望的意識已經接近麻木了,不知還有怎樣的殘酷而可怕的命運
在等待著她們。

  紫羅蘭已經凋落,但雷龍的故事還遠未完結。


                        (全文完)

**********************************************************************
  感謝各位網友的支持和鼓勵,我終于寫全了一個還算完整的故事。接下來的
故事我正在構思中,目前已經有了一點基本的思路。我認為下面的故事應該發生
在雷龍的故鄉--布里斯托爾,而且紫羅蘭小組已經退出主要舞台,所以我打算
改變故事的名字,而且爭取加強故事的情節性。請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耐心等待
一下,如果有建議請給我來信。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0: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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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的星系 作者:yse99

第一章海盗阿方索
在遥远的银河的另一端,有一个堪与太阳系相比的美丽富饶的星系--布里斯托尔。在这里也曾有过灿烂辉煌的文明,但腐朽堕落的统治使它迅速没落了,终于成了先进强大的太阳系的一个最重要的殖民地。自从这以後,这里再没有过一天的安宁,叛乱和暗杀成了这个星系的主题,连绵的战火在各个星球上燃烧。近一百年来这里诞生了无数的乱世枭雄,他们的野心带来了无尽的杀戮和无边的苦难┅┅
弗雷德里希.萨尔.奥斯赫洛姆,这个太阳系政府最痛恨也最畏惧的宇宙头号恐怖分子,在布里斯托尔星系却有着超乎想象的号召力,他在布里斯托尔人心里就是一个传奇。如今,这个传奇即将在这个苦难而富饶的星系上演惊心动魄的续篇。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会使身处绝境中的人变得暴躁而凶残,同时也失去了正常的思维和冷静;而死里逃生的巨大喜悦同样会使人变得异常兴奋和盲目。如果能够做到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保持平常的心态,那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他是最有资格获得最终胜利的。”
阿历克斯.霍克似乎出神地呆站在曾经属于紫罗兰小组的“雅典娜”战舰的指挥大厅的角落里,看着那边同样静静站着,看着舰外那浩淼的太空的弗雷德,心里想着,不禁涌起了一种难以遏止的敬仰和奇怪的畏惧。
“这个面容苍白的布里斯托尔人冷静的外表下其实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和惊人的野心,他绝不会满足于逃避了来自太阳系的追杀,一定会在那个养育了他的星系里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
阿历克斯眨了眨眼睛,他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祖国。“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无法满足的野心的驱使下做了一个背叛祖国的人,自己又何尝不想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自从遇见了弗雷德,阿历克斯就被他深深吸引了。这个布里斯托尔人使一向自负的霍克前准将觉得他值得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值得自己付出的忠诚。
弗雷德.奥斯赫洛姆忽然回过头来,对走神的阿历克斯说:“阿历克斯,你没有到过布里斯托尔吧?”
阿历克斯惊醒过来,他注意到弗雷德说到布里斯托尔这个字时,幽深的蓝眼睛里竟然闪动着一些晶莹的光芒。他分明感到了这个被宣传成魔鬼的人身体里那颗深爱着他的故乡的火热的心。
阿历克斯诚实地摇摇头。
“阿历克斯,那里和太阳系一样美丽富饶。也有蔚蓝的大海和青翠的群山,也有繁华的都市和善良的人民,不同的是那里现在还充满了血腥的战争和残忍的杀戮!你们、哦!不,现在你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了,阿历克斯。他们无耻地入侵了我的祖国,霸占了我们的土地。仇恨!阿历克斯,你也许还不能了解这是一种什麽样的仇恨和屈辱!它无时无刻不在啮咬着我的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停止战斗!”
这些激昂的语言从弗雷德嘴里说出来时,他的表情还是岩石一样冷漠坚毅。阿历克斯听得浑身发热,一种激情涌了起来。他想起在布里斯托尔短短的不到一百年的殖民史上,数不清的起义和叛乱都被镇压,但更多的新的战斗却随时在打响。他忍不住想立刻投入那悲壮的战场上,与这些被视为叛贼的人并肩战斗。
弗雷德似乎看穿了这个来自太阳系的年轻的叛逆者的心思,“阿历克斯,准备好你的智慧和勇气,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他说着又转过身,深邃的目光又默默地投向了那熟悉而又未知的远方。
阿历克斯深深感到了人性的莫测,此时的弗雷德像是一个哲人一样的睿智而安静,与凌辱紫罗兰小组的女战士时的残忍和狂暴全然不同。
大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健壮的男子快步走进来。他原本英俊的面庞由于一道长长的刀疤的存在而变得狰狞可怖。毫无疑问,这就是雷龙的头号军事专家、最出色的勇士--杰夫.雅各布森。他一度落魄于偏僻的小星球“梅多维”上,与落後的赫尔人为伍,命运的安排使他又能够和弗雷德相逢。
“杰夫,是你吗?”弗雷德没有回头。雅各布森冲阿历克斯微笑了一下,大声说道:“弗雷德,再有两天我们就会进入布里斯托尔星系的范围之内了。我们应该到哪个星球降落呢?”
弗雷德抱着肩膀回过头,顽皮地眨了眨眼睛:“我们就去切阿吧!”
切阿是布里斯托尔星系内最大的行星,也是原来大康西耳王朝的首都,如今是布里斯托尔殖民政府的所在地。
杰夫立刻笑了起来:“弗雷德,你是想把纳托保民官吓死是吗?”
约翰.纳托是太阳系政府任命的布里斯托尔殖民地的保民官,他的贪婪和无能是出了名的。
“杰夫,布里斯托尔的每一个星球都可以是我们的落脚之处。这里是属于我们的,神明既然保佑我们死里逃生,也会指引我们前往何处的。”
弗雷德的话不错,雷龙已经离开布里斯托尔五年了。五年的时间既短又长,它不会改变布里斯托尔人对雷龙的支持,但足以改变一个星球的环境。所以对于这些逃亡者来说,去哪里没有太大的分别。
“阿历克斯,你马上就会见到布里斯托尔星系了。忘记太阳系吧,你已经是他们眼中比我们还要恶毒的叛徒。你没有退路了,和我们在一起战斗,你会爱上这里的。”杰夫笑着对阿历克斯说。
“杰夫,从我加入雷龙那时起就没有想过退路!”
“好样的!阿历克斯。”
弗雷德忽然问:“杰夫,利奥呢?他是不是又去看望那三个贱人去了?”
“哈哈,弗雷德,这三个娘们可给我们寂寞的旅程增加了不少乐趣呀!”
自从紫罗兰小组在“梅多维”上被弗雷德打败後,琳达、茱丽亚和桥本洋子三个被俘的女人就成了雷龙的玩物,是他们用来发泄的工具。雷龙的成员在漫长的航行中经常奸淫和折磨这些被俘的女战士,以此来作为消遣和娱乐。
虽然她们是自己的同胞,但阿历克斯丝毫没有感到内疚,因为他深信如果自己落到紫罗兰小组手里,她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自己这个叛徒的。阿历克斯听着杰夫的话不禁微笑起来,他彷佛已经看到:在这曾经属于紫罗兰小组的“雅典娜”号的底层的舰仓中,魁梧的巨人那巨大的肉棒正在女俘虏的身体里重重地抽插着。在利奥身体下面,被赤身裸体捆绑的女战士正在痛苦而绝望地惨叫、挣扎。
阿历克斯从雷龙的成员这麽残酷地虐待被俘虏的女人中就能感到弗雷德说过的那种对太阳系的刻骨的仇恨,这种民族之间的仇恨只有血才能消除,敌人的或是自己的血。
浩瀚的太空对旅行者来说,既充满诱惑又充满危险。三艘巨大的战舰静静地行驶着,进入了神秘又美丽的布里斯托尔星系。
弗雷德、杰夫、阿历克斯和利奥正在“雅典娜”的指挥大厅里兴奋而激动地迎接着新的挑战。
忽然,一艘巨大的黑色战舰像幽灵一样从太空中冒了出来,快速地逼近三艘行驶中的战舰!
“雅典娜”的监视器上立刻显示出这艘神秘战舰的影象:巨大的不速之客像一个怪物一样令人恐怖,它漆黑的舰身上醒目地漆着一把滴血的战斧!
“海盗!星际海盗!”一个船员惊恐地叫了起来!
所有人都立刻跳了起来!
星际海盗!这个名字对所有的太空航行者来说都是一个噩梦!这些凶悍的海盗的残忍和凶猛足以令正规军都闻风丧胆,他们不仅掠夺商舰的钱财,还会杀死所有敢于抵抗的人,即使是战舰也会成为胆大的海盗的目标。
一束电波通过星际公用信道传送到了“雅典娜”上,它明白地表达了海盗的信息:放弃抵抗!交出你们的钱财!否则只有死亡!!!
这艘海盗战舰敢公然向三艘战舰挑战,可以想象他们的凶悍!
“该死的!竟敢来抢劫我们?!”杰夫立刻大叫起来。“让我们教训教训这些胆大妄为的海盗!”
利奥则一声不吭地就要往外走。
没想到战斗来得这麽快,阿历克斯不禁苦笑了一下。
“慢!”弗雷德说道:“赶快抓住这艘战舰的频率,试试和他们进行图像联络!”他急忙命令慌乱的船员。弗雷德接着对其他人说:“如果是布里斯托尔海盗,那他们是不会向我们开战的!”他充满了自信。
杰夫和利奥马上明白了。阿历克斯则好奇地注视着,他真的想见识一下:弗雷德里希.萨尔.奥斯赫洛姆这个名字对布里斯托尔人来说究竟有多大的魔力。
精干的通讯员很快就联络上了那伙海盗。监视器快速地闪烁着,很快出现了那艘海盗战舰上的景像。
一阵忙乱之後,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样子:这是一个年轻的布里斯托尔人,大约不到三十岁;长着一头茂密而卷曲的褐色头发,下面是一张方方正正的面孔;两道浓眉下的眼睛闪动着好斗而凶狠的光芒,宽大的嘴周围满是密密的胡茬。可以想象这个家伙如果两天不刮胡子就会变成一个更加可怕的络腮胡子的样子。他显然是海盗头领。
“哈哈哈!鼠辈们!赶快投降还能保住你们的狗命!”海盗头领狂笑着。
阿历克斯惊讶地看到杰夫和利奥的满脸怒容被吃惊的表情代替了,而弗雷德则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屏幕前,死死地盯着那个可怕的海盗。
杰夫像是梦呓一样自言自语:“天哪,太像了,太像了!”走到屏幕前的弗雷德面部的肌肉抽搐着,薄薄的没有血色的嘴唇颤抖起来。
屏幕那端的海盗显然注意到了这个走近屏幕的金发男子,他很显然对弗雷德表情的变化感到惊讶。
“喂!你这麽看着我干什麽?咦?你┅┅”弗雷德脸色越发苍白,“你、塞尔吉奥.文佐是你的什麽人?!”
海盗头领的脸色也变得奇怪起来,话音温和起来。“塞尔吉奥是我的堂兄,你、你是奥斯赫洛姆先生!!!”
“天啊!你是弗雷德!哈哈哈!弗雷德、弗雷德回来了!弗雷德回来了!”那海盗像疯了一样手舞足蹈,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回头冲着其他的海盗狂喊着。
阿历克斯看到弗雷德苍白的脸上泛起了血色,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终于相信了这个男子在布里斯托尔--这个遥远而神秘的星系里具有的神奇的力量。
一艘太空梭离开了漆着战斧的海盗战舰,飞进了悬浮在太空中的紫色的“雅典娜”号。
弗雷德的眼前浮现出一片血光:在海王星上的雷龙基地里,到处是横飞的血肉和夺目的火光。雷龙的成员和国防军的突击队员纠缠在一起,不断有血淋淋的躯体倒下,倒在不知是敌是友的枪炮下。这一刻人的生命已经不再高贵,死亡变得无比接近。塞尔吉奥和弗雷德且战且退,被逼到了一个角落。塞尔吉奥的右臂已经被镭射枪齐根打断,单手握枪的他半跪着还击。突然,一发高爆霰弹落在了离弗雷德和塞尔吉奥很近的地方,重伤的塞尔吉奥猛地站起来,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了弗雷德面前!一股热浪几乎使弗雷德昏倒,同时巨大的冲击波和飞溅的弹片将塞尔吉奥魁梧的身躯重重地摔到了身後弗雷德的怀里!!
弗雷德苍白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抓进了椅子的扶手里,他终生难忘那一刻他看到的景像:塞尔吉奥结实的躯体中的鲜血像泉水一样涌出;那曾经是两只明亮的黑眼睛的部位已经变成了两个深深的血洞,一只眼球已经不见了,另一只还粘着血肉垂在脸上!那血洞里面的惨白的肌肉抽搐着,彷佛还在射出那永远不会再见的目光!阿历克斯看见弗雷德转过身,似乎有晶莹的泪水从消瘦的脸颊上流过。
“弗雷德,文佐先生来了!”利奥领着健壮的海盗首领走进来。
弗雷德轻轻地转回头来,苍白的脸上恢复了原有的冷峻和优雅。海盗首领快步走上前来,单膝跪倒在弗雷德面前:“阿方索.文佐拜见尊贵的奥斯赫洛姆阁下!为阁下赴汤蹈火!”
弗雷德赶紧站起来,扶起跪在地上的海盗:“阿方索、阿方索,这真是太好了!你就是大神达鲁赐给我的又一个塞尔吉奥!”
雅各布森也走上来,仔细打量着阿方索:“阿方索兄弟,你和你的哥哥简直一模一样!”
阿方索紧紧抓住弗雷德的手,竟然哽咽起来:“奥斯赫洛姆阁下,你、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太好了,奥斯赫洛姆阁下,你终于又回来了!”
弗雷德脸上露出笑容,“阿方索,我们都是兄弟,你和他们一样,就叫我弗雷德吧!”他顿了一下,“阿方索,我这次回来就不会再离开布里斯托尔了!永远不会再离开了!!”
“雅典娜”的大厅里已经摆上了丰富的酒宴,阿方索从他的战舰上带来了丰盛的食物,使这些已经经历了长途旅行的逃亡者享受到了一顿丰盛的布里斯托尔式的晚餐。
喝着熟悉的吉姆特酒,这些远离故乡的人立刻感受到了一种很久没有过的亲切。不过对于异乡人阿历克斯来说,这酒的味道还得很长一端时间才能适应。看着阿历克斯喝着吉姆特酒,脸上勉强挤出来的礼节性的微笑,杰夫赶紧拍拍他的肩膀道:“阿历克斯,要不要给你来点其他饮料?”
“杰夫,是布里斯托尔的饮料吗?我看给我来点白水就行了,全宇宙的水应该都是一样的吧?”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阿历克斯,布里斯托尔的水要比太阳系的水甜。”弗雷德微笑着说。
利奥一把将阿历克斯面前的吉姆特酒拿了过来:“阿历克斯,不要浪费了这麽好的酒,你不喝就全给我吧!”
海盗阿方索凝视着对面的这个年轻的异乡人,这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年轻人脸上总是挂着充满感泄力的微笑,他喝不惯布里斯托尔的烈酒却能舍弃远大前程追随一个被他的同胞视为异端的人。不知为什麽,这种春风般的笑容使阿方索、这个过惯刀头舔血的生涯的海盗感到是那麽陌生。
“弗雷德,和我到马瑟梅尔星去吧!”
“马瑟梅尔?”那是一个远离切阿的小行星,曾经是布里斯托尔最贫瘠的地方。
“是啊。那里如今是我们布里斯托尔海盗的大本营。在那里有很多你的崇拜者,而且.古尔德先生现在也在那里。”
“路易?他还活着吗?”杰夫惊讶地问。
“他两年前逃回布里斯托尔後就一直隐居在马瑟梅尔。弗雷德,有了你做我们的领袖,我们就不再做海盗了,我们都会听你指挥的。”阿方索大声地说着。弗雷德只是微笑着,静静地听着却一言不发。
阿历克斯对弗雷德说道:“弗雷德,我们现在应该听阿方索的,和布里斯托尔海盗联合起来,推翻执政府。这难道不是你的目标吗?”
“当然,阿历克斯。杰夫,我们就去马瑟梅尔!哼哼,正好还可以看到路易这个家伙!”弗雷德抱着肩膀像个孩子似的笑了起来。
这些布里斯托尔的热血男儿喝起吉姆特酒来就越发奔放。阿历克斯注意到杰夫、利奥和阿方索的眼睛都已经红了,说话也开始不着边际,已经被烈酒麻痹了的双手只有在拎起酒瓶道酒时才稍微利索一些。而弗雷德显然酒量要比这几个家伙强,但他苍白的脸上也还是出现了一些少有的血色。
杰夫举起一杯酒,摇晃着站起来道:“来!你们谁和我幹了这一杯?!”
阿方索跟着也站起来,结结巴巴道:“杰夫、你、你已经不行了!我不占你便宜!”
“什麽?你这个家伙!我会不行?你、你┅┅”杰夫摇晃着就要朝阿方索走去。弗雷德看着杰夫的醉态,无奈地站起来拉住他,道:“好了,杰夫,以後有的是吉姆特酒喝!今天就这样吧,都去休息吧。”说着,他也站了起来。
阿历克斯赶紧走过来,扶住摇晃着的雅各布森。弗雷德冲大家笑了笑:“抱歉,今天我也喝多了,我先去休息了。”说完,他一个人走了出去。
利奥和阿方索红着眼睛也站起来,正要往外走。被阿历克斯搀扶着的杰夫突然挣脱出来,扯着嗓子喊道:“你们都别走!咱们还得喝!”
巨人利奥马上又一屁股坐了下来,也大声道:“杰夫!喝就喝!我可不怕!阿、阿方索,你那里还有多少吉姆特酒?都拿来!”
阿方索刚要说话,阿历克斯突然诡秘地眨眨眼睛说:“你们听我说,今天酒先喝到这儿,咱们来点其他乐子?!”
不等他说完,利奥忽然道:“对啊!阿历克斯,你是说把那几个娘们带来玩玩?”
“对!对!好主意!把那三个太阳系的婊子带来让阿方索兄弟玩玩!”杰夫好像突然清醒了。
阿方索一头雾水,迷惑地看着他们。
利奥已经站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阿历克斯笑着对阿方索说:“阿方索,简单地说,太阳系国防军派了一群小娘们来追捕弗雷德,结果被我们打败了。我们反倒抓了三个国防军的女军官在我们的战舰上,利奥这就把她们带来。”
杰夫也接着说:“阿方索兄弟,那几个娘们长得还挺漂亮呢!哈哈哈!”说着,大门打开,利奥和几个船员押着琳达、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走进来。
看到三个绝色美女赤身裸体地被镣铐和绳索捆绑着押进来,阿方索被酒精烧红的眼睛立刻就直了:红发女郎琳达双手被扭到身後,双臂紧贴着身体被绳索捆着,绕过胸前的绳子使两个丰满的乳房更加突出;茱丽亚则戴着手铐和脚镣,手铐和脚镣之间有一道细铁链连在一起,使茱丽亚不得不手脚同时挪动着,行走起来很困难;而女博士桥本洋子只是双手被手铐铐在面前。三个女人娇美的面容上还能看出泪痕,精神很憔悴,性感的肉体上有一些红肿或淤青的伤痕,看得出曾受到十分残酷的虐待。
跟在女人身後的船员还拿来一些皮鞭、竹棍和粗大的注射器等用来折磨女俘虏的用具。
看到陌生的阿方索,三个女人知道凌辱又将开始,都羞辱地低下头。
杰夫哈哈笑着说;“怎麽样?阿方索,你看上了哪个娘们?”阿方索睁着通红的眼睛在三个女人身体上看来看去,最後目光落在了身材修长健美的金发女郎茱丽亚身上。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了连着茱丽亚戴的手铐和脚镣的那根铁链,茱丽亚小声惊叫着,踉踉跄跄地地被拽了过去。
阿方索命令茱丽亚站在自己面前,双腿分开。这麽长时间在战舰上被雷龙的成员们残酷地折磨和奸淫使茱丽亚原本坚强的神经以经逐渐麻木了,她羞红着脸乖乖地分开丰满笔直的双腿,身体微微颤抖着低着头站在海盗面前,迷人的阴部全部暴露出来。
阿方索贪婪地看着茱丽亚的身体,白嫩丰满的大腿间一道深深的裂缝,柔软的金色阴毛下暗红色的阴户略微有些红肿,小腹平坦,乳房挺拔,两粒娇嫩的乳头不知什麽原因竟然涨了起来。他伸出手揉搓着两粒娇小的乳头,被凌辱的女战士胸前的肉团颤抖起来,疼痛和羞耻使茱丽亚轻轻呻吟起来。
另一边,巨人大模大样地脱了裤子坐在椅子上,赤裸的女博士跪在他面前用铐着的双手握着利奥那粗大得吓人的肉棒,张开小嘴吮吸着。同时洋子还要忍受着阿历克斯来自背後的折磨:阿历克斯面带笑容地拎着皮鞭站在女博士身後,轻轻挥舞着皮鞭抽打着她肥硕白嫩的屁股和光滑细腻的後背。桥本洋子一面呜咽着吸吮着利奥的肉棒,一面摇摆着雪白的身体躲避阿历克斯恶毒的皮鞭,但还是在两个丰满的肉丘和娇嫩的後背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醉醺醺的杰夫则粗鲁地将琳达抱起来,按倒在桌子上。他将琳达的上身紧紧压在桌子上,两只大手粗暴地揉捏着琳达胸前两个骄傲挺拔的乳房,而他早已经挺立起来的家伙则隔着衣服在琳达下身蹭来蹭去。
自从琳达被再次抓上弗雷德的战舰,由于她是紫罗兰小组的副队长,再加上她高雅的外表和倔强的性格,使琳达遭受比了茱丽亚和洋子更多的强暴和折磨。
琳达知道在这些家伙面前反抗和挣扎都是徒劳的,所以她虽然感到极大的耻辱和痛苦,却一直默默忍受着。琳达知道在肉体上屈服于敌人的暴力虽然屈辱,但从精神上屈服才是最可怕的。琳达发现女博士和茱丽亚已经有些对敌人的暴力感到畏惧,精神已经逐渐开始崩溃。琳达自己也有过类似的时候,比如当初被阿历克斯用那邪恶的“按摩”折磨的时候,但琳达至少现在还怀着一点信心,期望能有逃脱这可怕的牢笼的机会。此时对杰夫粗暴的对待,琳达只是闭着美丽的眼睛,咬紧嘴唇忍受着从敏感的乳房传来的疼痛,被杰夫按住的身体像死了似的一动不动,任凭敌人肆虐。
阿方索的双手在茱丽亚丰满性感的肉体上来回游走,放肆地摸着她每一处隐秘的部位。茱丽亚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赤裸的身体不住哆嗦。阿方索转到茱丽亚背後,突然从她分开的两腿之间抓住了那连着茱丽亚戴着的手铐和脚镣的铁链,将铁链从茱丽亚身体後面拽了出来。那根细铁链被从茱丽亚两腿之间拽过来,立刻深深地嵌进了她两腿之间那迷人的肉缝里。茱丽亚一声惊叫,忍不住用双手抓住铁链弯下腰来。
阿方索抬手在茱丽亚雪白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起来,马上在茱丽亚的屁股上就出现了可怕的手掌印。茱丽亚凄惨地尖叫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挣扎着。阿方索一手抓紧铁链,一手使劲地打着茱丽亚的屁股,凑到茱丽亚耳边骂到:“小贱货,不许动!给我乖乖地站好!”
茱丽亚害怕再遭到更加可怕的折磨,小声抽泣着松开铁链,哆嗦着站直了身体。阿方索得意来回拽动着铁链,粗糙的铁链摩擦着茱丽亚细嫩的秘缝,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茱丽亚摇着头哀求:“别、别动了,太、太痛了,啊,受不了了,呜呜呜。”
那边的杰夫还在使劲地蹂躏着琳达,但琳达那种毫不反抗的姿态使杰夫感到很不舒服,他恶狠狠地骂着:“臭婊子,你叫呀!挣扎呀!你怎麽不动了?死了吗?”
琳达慢慢地睁开眼睛,用一种充满憎恨和厌恶的目光看着醉醺醺的杰夫,把头扭到一边。杰夫愤怒了,他决定要狠狠地惩罚这个倔强的红发女郎。他朝四周看了看,突然将琳达从桌子上拖到地上,按着琳达使她脸朝下趴在地上。
琳达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後,根本也没有挣扎,木然地趴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杰夫将一个粗大的注射器拿了过来,又从桌子上拿起一瓶吉姆特酒,倒进了注射器,狞笑着走近趴在地上的琳达,道:“小娘们,你不是倔吗?我就让你这个下贱的屁股喝点我们布里斯托尔的烈酒!!”
琳达这才注意到杰夫要干什麽,她虽然能够忍受敌人的奸淫和拷打,但被灌肠的滋味琳达可是从心里感到害怕,更何况还是用烈性酒。琳达开始慌乱起来,她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只好摇晃着被捆绑的身体,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走近的杰夫。
杰夫看到琳达惊慌的样子,得意起来:“小娘们,现在知道害怕了?哈哈哈哈,太晚了!你等着洗屁股吧!!”说着,他一把按住挣扎的琳达,将粗大的注射器塞进了琳达紧缩着的肛门。
琳达终于尖叫起来:“不、不、不!住手!不要!啊!啊!啊!”她清晰地感到一股冰凉而又火热的液体流进了肛门,流进了身体里。
杰夫将几乎一瓶吉姆特酒都注射进琳达的身体,然後死死地按住不停扭动着的女战士的身体,哈哈大笑。
琳达被按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凄惨地扭动着。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直肠,肚子里也开始发涨。倔强的她开始感到受不了了,拼命挣扎着,呜咽着悲鸣起来。那边的女博士被利奥和阿历克斯从前後两面折磨着,利奥粗大的肉棒捅进她的喉咙几乎使洋子喘不上气来。阿历克斯看见杰夫折磨着琳达,忽然想起一个主意。他一下将女博士揪起来,拖到了不断挣扎的琳达的背後。
阿历克斯将桥本洋子也按倒在地,让她趴在琳达身後命令:“博士,你去舔你那个同伴的屁眼!!”
琳达正忍受着肛门里巨大的痛苦,随时都可能崩溃。洋子惊恐地哀求:“求求你,不要让我舔琳达!呜呜呜,求你!”
阿历克斯挥舞起皮鞭,狠狠地抽打着女博士,嘴里骂着:“臭婊子!敢不听话??我打死你!!”
皮鞭抽打在洋子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暴起一道道可怕的血痕。桥本洋子惨叫着:“别、住手,求你,别打了!我舔,我舔。”
她哭着把头埋到琳达扭动着的屁股中间,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起琳达不断收缩着的屁眼来。
琳达看到女博士在自己背後舔着自己的肛门,一种奇妙的感觉刺激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她尖叫起来:“洋子,洋子!别、别舔了!快停下来!快!”
阿历克斯则示意利奥过来,从後面抱住洋子肥硕的屁股,将粗大的肉棒刺进了女博士的身体,使劲地抽插起来。
桥本洋子感到自己的阴道被一根又粗又硬的家伙捅进去,立刻尖叫起来。
阿历克斯挥舞着皮鞭,威胁着桥本洋子:“贱货!不许停!赶紧舔那个婊子的屁眼!!”
桥本洋子含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继续舔着被灌肠了的琳达的肛门。
阿方索此时已经顾不得这边的好戏,他将茱丽亚按倒在地上,扑了上去。
茱丽亚分着两条修长的腿,难过地蠕动着被镣铐禁锢着的性感的身体,在阿方索粗暴的侵犯下呻吟起来。
阿方索这麽干着还觉得不过瘾,他忽然注意到在大厅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垂下来的挂悬浮监视器用的铁钩。他站起来走过去,将监视器摘下来,又将铁钩向下拉了拉,然後走回来。阿方索将倒在地上的茱丽亚拖到铁钩下面,粗暴地提着茱丽亚手铐和脚镣之间的铁链,将身材修长的金发女郎提到半空,然後将铁链挂在了空中的铁钩上。
茱丽亚无力反抗孔武有力的海盗首领,整个人被挂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被镣铐锁着的手腕和脚踝上。纤美的手腕和脚踝被坚硬冰冷的镣铐勒得疼痛不已,茱丽亚的头软绵绵地耷拉着,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阿方索淫笑着看着吊在半空的赤裸的金发美女,用手使劲地扒开茱丽亚的双腿,狠狠地插了进去。
茱丽亚被顶得身体悠荡起来,荡回来的身体正好迎上阿方索怒挺着的肉棒,深深地顶进了茱丽亚的身体。阿方索幹脆就这麽推着挂在铁钩上的茱丽亚,用力挺着腰迎击荡回来的女战士被淫辱的肉体。
茱丽亚被镣铐勒紧的四肢剧痛,下体又不断迎上阿方索的肉棒,直插到底。痛苦万分的她不禁大声哀号起来。
琳达的身体被杰夫死死地按住,只有撅着的屁股在失去控制一样摇摆着,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的双腿剧烈地哆嗦着。她感到被胁迫的女博士还在舔着自己随时都可能崩溃的肛门,被洋子舔着的地方一阵阵麻趐趐的感觉,混合着直肠里火辣辣的感觉,十分痛苦,肛门周围的肌肉也开始急剧地抽搐起来。
而琳达身後的桥本洋子的处境也同样悲惨,利奥那可怕的家伙捅得她感觉身体几乎要被撕裂了,可强烈的快感也潮水一样涌来。洋子浑身发热,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含糊地呜咽着,却不敢停下来,继续舔着琳达的肛门。
阿历克斯看着两个女人痛苦羞辱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起来。敌人放肆的笑声使琳达更加悲痛欲绝,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她的脸上和身上流出来,赤裸的肉体上一片晶莹。琳达沉重地喘息着,捆在背後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咬着牙咒骂着大笑不止的阿历克斯:“魔鬼!阿历克斯,你这个变态的魔鬼!!啊、呜,洋子、别!我、我要坚持不住了!洋子!!┅┅”
桥本洋子感到贴在自己脸上的琳达汗水淋漓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摇晃起来,她尖叫起来,刚要抬头,就感到琳达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恶臭的黄色的混合物猛烈地从自己刚刚舔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
两个女人同时大声尖叫起来。琳达的排泄物不可遏止地喷出来,喷到了女博士的脸上和身体上。黄褐色的液体散发着臭味,流在桥本洋子的脸上和丰满的胸膛上,洋子羞辱难当地痛哭起来。琳达浑身瘫软,脱力了的身体不停机械地抽搐着,趴在地上伤心地呜咽着:“对不起,洋子,对不起┅┅”
第二章马瑟梅尔
马瑟梅尔,一个偏僻荒凉的小星球,如今成了在布里斯托尔最出名的地方,因为这里聚集了可以说是整个宇宙里最凶悍善战的海盗。
艘战舰在一艘海盗战舰的引领下平稳地降落在马瑟梅尔的一片高地上。这里还停留着四、五艘海盗战舰。
几个人从一艘紫色的战舰里走出来,大名鼎鼎的海盗阿方索恭敬地陪着布里斯托尔的英雄弗雷德.奥斯赫洛姆朝高地下的一所房屋走去。
“看!弗雷德,这些都是我的战舰!有些还是我缴获的太阳系国防军的战舰呢!”
弗雷德和杰夫、阿历克斯看着骄傲的阿方索,脸上虽微笑着,心里却感到没那麽兴奋:毕竟只有不到十艘战舰,这是无法与统治着几乎全部布里斯托尔的执政府抗衡的,即使它是那麽无能。
马瑟梅尔海盗从来都是以战舰为家,只有开战前才把女人和小孩送下战舰,所以在马瑟梅尔几乎没有什麽市镇,房屋也是稀稀落落的。
走近那所房子,杰夫问:“路易不会不在吧?”
阿方索说:“古尔德先生从来不出门,咱们这麽一伙人突然出现不知他会是什麽表情?”
正说着,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里传出:“阿方索,什麽一伙人?”
随着声音,一个中等个头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啊!弗雷德!你、你、天哪!还有杰夫??我不是在做梦吧?!”
路易..古尔德,雷龙组织的前三号人物,一个对历史和政治非常有研究的物理学家彷佛见了鬼似的叫了起来。
这所外表简陋的房子里面却很豪华,弗雷德正站在一座古老的铜像前仔细端详着这价值不菲的古董。
“弗雷德,这座铜像是阿方索送给我的,是诺蒲人两千年前祭祀用的。”
“路易,看来这两年你生活得很舒服吗!”
“哪里,我不过是苟延残喘地隐居在这里躲避通缉而已。阿方索很照顾我,经常送给我一些他的战利品,我其实现在和死了也差不多了。”
“古尔德先生,现在弗雷德阁下回来了,我们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样躲藏了!准备大干一场吧!”精神抖擞的海盗阿方索大声说。
“是啊,弗雷德,你给我带来了勇气,给布里斯托尔带来了希望,给纳托带来的却是无限的烦恼。”
“路易,你这个家伙是怎麽逃回来的?”杰夫躺在宽大的沙发上。
“说来话长,带我回来的是真岛重宗。”
“哦?你什麽时候和走私犯打起交道了?”
“真岛重宗可不是普通的走私犯。”
“他是太阳系政府重金通缉的走私之王。”一直沉默的阿历克斯接着说。
“有通缉我的奖金高吗?”杰夫还在很有兴致地接着问。
“比你和我都要高!但不如弗雷德值钱!算了,我们不谈他了。弗雷德,你回来有什麽计划?”
弗雷德表情严肃起来,“暂时没有。阿方索建议我们和马瑟梅尔海盗联合,你怎麽看?”
古尔德那厚厚的眼镜後面射出了兴奋的目光,微笑着说:“阿方索的建议很好,马瑟梅尔海盗里藏龙卧虎,是一支不可小看的力量。对了,阿方索,为什麽不让你的好朋友伊塞亚来见见弗雷德?”
几个小时以後,在古尔德的房子旁的空地上一艘淡蓝色的战舰落了下来。
阿方索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一个瘦高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三十不到的年纪,白净的脸上长着两只细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下醒目地留着两撇精神的小胡子,薄薄的嘴唇骄傲地向上撇着,再加上整洁笔挺的衣服和白细的双手,整个一副养尊处优的花花公子的模样,难以想象他就是阿方索刚刚说到的马瑟梅尔海盗里最可怕凶狠的一个°°伊塞亚.布尔梅耶。
见到整个屋子的陌生人,伊塞亚先是一楞,接着问路易:“古尔德先生,你这里是什麽聚会吗?”
阿方索拉着他来到弗雷德面前,说:“伊塞亚,你好好看看,这是谁?”
伊塞亚盯着弗雷德看了半天,迟疑地说:“这┅┅奇怪,你怎麽这麽像一个人?你┅┅你和弗雷德里希.奥斯赫洛姆阁下是什麽关系?”
阿方索哈哈大笑起来:“伊塞亚,伊塞亚!他就是你一直想见的奥斯赫洛姆阁下!!他旁边的是杰夫.雅各布森!!”
弗雷德和杰夫在布里斯托尔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伊塞亚.布尔梅耶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两人。听阿方索这麽一介绍,伊塞亚立刻惊喜得不知怎麽说了。
“弗雷德阁下,我还以为你回不了布里斯托尔了┅┅”
阿历克斯已经开始闻到了一种血腥的气味。
一群乱世的豪杰围坐在“雅典娜”的会议室里,沉默的气氛使人几乎要发疯了。
阿方索终于忍不住了:“弗雷德,你怎麽不说话?”
弗雷德慢慢地抬起头,“康西耳王族还剩下什麽人了?”
听见这话,阿方索几乎跳了起来。“弗雷德,你怎麽还想着那些没用的王公贵族?”
阿历克斯看到伊塞亚的眼中也明显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路易沉默了一会,说:“弗雷德,你知道莱卡亲王已经自杀了,他死时没有留下子嗣。贝拉克公爵父子也战死了。而且┅┅”
“是啊。而且要不是愚蠢的贝拉克,我们当初何至于一败涂地!”杰夫也用一种不高兴的口气说着。
莱卡亲王是被推翻的大康西耳王朝末代皇帝的孙子,当初弗雷德他们起义时拥立了莱卡为首领,可他是个懦弱无能的人,在弗雷德他们的起义失败後自杀。贝拉克公爵是莱卡的叔父,他仗着自己的身份从弗雷德等人手里夺取了军事指挥权,结果刚愎自用的他在一次决定性的战役中不听弗雷德和杰夫的劝告,和自己的儿子一起战死。弗雷德等人惨淡经营起来的军队也几乎在那一次战役中损失殆尽,这直接导致了弗雷德那次起义的失败。
对于这段历史阿历克斯了如指掌,所以见弗雷德又有意拥立康西耳的王族他也很吃惊和失望。阿历克斯没想到弗雷德这样的人竟然还对那个昏聩的康西耳王朝如此忠诚。
“弗雷德,如今和康西耳王族有关系的人只剩下莱卡亲王的妹妹葆拉公主。她的丈夫阿杜米雷侯爵已经去世,她和她的儿子布里安在圣伊尼隐居。”路易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
“弗雷德,你不会推举一个寡妇做我们的领袖吧?!”说话的是阿方索。
“弗雷德,现在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你了!你不要犹豫了,布里斯托尔人都会明白你不是为了自己,你是为了我们的国家!”杰夫耐心的解释使阿历克斯终于明白了弗雷德的心病。
伊塞亚.布尔梅耶也终于说话了。“弗雷德,你应该汲取以前的教训。如果你是真心为了布里斯托尔,就应该勇敢地挑起重担。这麽犹豫不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弗雷德的作风!”
“而且如果不是你来号召,马瑟梅尔海盗和布里斯托尔人也不会忠心的!”阿方索接着劝说。
阿历克斯也感到弗雷德此刻的心里斗争一定很激烈。“弗雷德,你应该知道现在只有胜利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东西都应该放下!即使你想再把布里斯托尔交给康西耳王族的後裔也应该是打败纳托之後。”
“阿历克斯!你┅┅”阿方索怒目圆睁。
“我┅┅”阿历克斯不知怎麽向这个急燥的海盗解释。
伊塞亚和路易见此明白了阿历克斯的意思,两人示意阿方索先冷静下来。
弗雷德终于明白了这些人都不想再和康西耳王族打交道。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说:“好!你们这些人就算是说服了我吧!”
其他人立刻欢呼起来,阿方索和伊塞亚拍着桌子、吹着口哨和杰夫、阿历克斯一起喊道:“弗雷德阁下万岁!布里斯托尔的新领袖弗雷德万岁!!”
弗雷德微笑着对路易..古尔德说:“路易,不过你还是要把葆拉公主和她的儿子布里安接来,我还是想见见他们。”
太阳系国防军的作战部的一个房间里,几个军官正焦躁地走来走去。
这时,从里面房间里走出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子,戴着醒目的上将军衔。
“部长阁下,布里斯托尔方面有那些恶棍的消息吗?”一个三十多岁,中等个头,微微有些秃顶的准将问。
“比尔,执政府目前还没有得到弗雷德一伙的消息。不过估计他们已经回到布里斯托尔了。”国防军作战部长戴维.塔林斯说。
这时另一个年轻的准将突然说道:“为什麽当初要派紫罗兰小组去追捕弗雷德?她们是女人,怎麽能是弗雷德那个恶棍的对手?!”说话的年轻人身材高大魁梧,长方形的脸上的浓眉和大眼睛表达了极大的愤怒。
“约瑟夫,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原来他就是年轻的国防军太空特勤旅长,被俘的紫罗兰小组副队长琳达的未婚夫,约瑟夫.苏拉准将。
正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部长,我来了。”
说着,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军官走了进来。正是被约塞巴放走的紫罗兰小组唯一幸存的桑德拉队长。
桑德拉穿着精神的军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也恢复了原有的自信,全然不似当初在梅多维星上被弗雷德和赫尔人凌辱折磨时的狼狈和悲惨。但当初那段可怕的日子在桑德拉的心里还是留下了十分深刻的烙印。
看见桑德拉,约瑟夫.苏拉立刻表情一变,用奇怪的语气说道:“桑德拉队长,欢迎你历险归来!梅多维上的经历很曲折吧?”
桑德拉的脸立刻红了,显然她和紫罗兰小组其他姑娘的遭遇,如今已经传开了。她吞吞吐吐地说:“约瑟夫,对不起,我没能把琳达她们救出来!”
“好了,约瑟夫!”部长制止了苏拉的讥讽。
苏拉盯着桑德拉军服下那成熟诱人的身体,心里忽然摇动起来。他忽然有些慕弗雷德那些家伙,他们能把这些国防军里最优秀的女人抓住,扒光了衣服随意玩弄。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允许自己这麽做,可仅仅是想想就使苏拉产生了一种犯罪的欲望。尤其是苏拉现在不知为什麽,对桑德拉这个唯一脱险归来的女军官竟然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也许是因为知道她曾经被那些罪犯奸淫而破坏了原来神圣的形象?或者是把她当成了琳达的替身?
苏拉使劲把自己的拳头砸在桌子上,来自手上的疼痛使他能够把分散的注意力集中回来,苏拉准将毕竟是一个优秀的军人而不是无法无天的匪徒,他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
他的举动把其他人吓了一跳。
“约瑟夫,你没事吧?”他的副手比尔.德鲁格关心地问。
“没关系!部长,让我去布里斯托尔把那些恶棍消灭了吧!”
“约瑟夫,我找你来就是这个意思!纳托保民官那里也需要人协助。”
说到纳托,约瑟夫和比尔都不屑地撇了撇嘴。在国防军里,纳托的名字和愚蠢是划了等号的。
正在这时,门又被推开。一个一身便装的东方女孩轻松地走进来。她乌黑的头发在脑後梳着一个马尾辫,鸭蛋形的脸上两只弯弯的眼睛随时充满着笑意,十分苗条的身材使原本中等的个头显得高了许多。
“部长,您找我来有什麽事吗?”
看见这个女孩,约瑟夫和比尔都不约而同地问部长:“部长,您是要卓凝和我们一起去布里斯托尔?”
这个叫“卓凝”的女孩扭头看见约瑟夫,笑着说:“苏拉准将,您是不喜欢带我一起去吗?”
“不,不!我怎麽会不希望带可爱的卓晴一起去呢?”
这个卓凝虽然只有十九岁,可在国防军里已经是一个很出名的人物了。她其实不是军人,但这个有特异功能的中国女孩近几年帮助国防军出色地完成了好几项任务,名气很大。别看她外表纤弱,但一身中国功夫却十分厉害。
“约瑟夫,这次你和比尔带上你的特勤旅,和桑德拉、卓凝一起去布里斯托尔!务必将弗雷德一伙彻底消灭!”
“弗雷德,葆拉公主殿下和布里安.阿杜米雷公爵来了!”
正和杰夫、阿方索、阿历克斯和伊塞亚一起商量着事情的弗雷德听见路易的话,赶紧来到门口。
一个四十岁上下、十分高贵文雅的夫人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已经走了进来,他们就是康西耳王族最後的宗裔,葆拉公主和她的儿子布里安。
“你好,弗雷德!”
“公主殿下,把您请来实在有些冒昧!”
弗雷德恭敬地将公主母子请到座位上。
房间里的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葆拉公主和年轻的阿杜米雷公爵身上。
公主从外表上就能看出是一个出身高贵、受过良好教育的贵夫人,尽管已经四十多了,但因为保养得好,所以外表仍很年轻。公主的气质极好,并没有因为见到这麽多陌生人而有什麽不安,仍十分平静地看着这些似乎有些敌意的人们。
年轻的布里安则使大家吃了一惊。虽然这里的所有人都算是见过世面的,可他们还从没见过这麽漂亮的年轻人,气质文静的布里安的相貌就像一个女孩子一样清秀,五官没有一点缺陷,身材挺拔匀称,整个人就像希腊神话中的阿波罗一样英俊高贵。
“布里安,几年没见已经成了一个大人了!”弗雷德微笑着说。
“弗雷德阁下,再次见到您,我太高兴了!您有什麽事情就吩咐吧?”
“这┅┅”弗雷德有些迟疑。
“弗雷德,你不要犹豫了!刚才在路上路易已经都告诉我们了。”葆拉公主平静地说。
弗雷德看着路易不知该怎麽办。不过路易先说了也好,毕竟要弗雷德亲口说出来是很尴尬的。
“弗雷德阁下,我和母亲对您的志向十分钦佩!康西耳王朝成为了历史这已经是事实,我们现在只是普通的布里斯托尔人,和您一样,除了对自由和尊严的期盼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个人的野心。所以,弗雷德阁下,请您不要再有顾虑,您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而且,我请求您能够让我加入你们!”
年轻的公爵这一席话使所有人都惊讶起来,弗雷德惊奇地看着布里安。他英俊的脸上在说话时神态十分安详,没有一丝勉强和做作。
阿方索和伊塞亚也惊奇地互相看着,他俩没想到公主和她的儿子这麽爽快地支持了弗雷德。
“布里安,好样的!”杰夫首先站了起来。
“弗雷德,让布里安跟我在一起吧!我会教给他怎麽像一个真正的勇士一样打仗!”
如释重负的弗雷德看着杰夫,又回头看看布里安真诚的眼睛。
“好!杰夫,你要照顾好阿杜米雷公爵!”
“弗雷德阁下,不要再叫我阿杜米雷公爵。您就叫我布里安吧!”
“布里安,你真的要和那些海盗一起去打仗吗?”
“妈妈,您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您难道不希望我成为一个伟大的战士吗?”
“可、可你没注意他们对我们并没有那麽友好吗?”
“没关系,妈妈。如果换了您,不也会有戒心吗?我想只要我们真心地对待他们,他们也会真正改变对我的看法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布里安.阿杜米雷不是一个毫无用处的纨胯子弟,是真正的男子汉!”
“┅┅”
“妈妈,你不会是还想要恢复康西耳王室的王权吧?算了吧,您应该看到,王权的时代已经一去不返了,弗雷德他们才是布里斯托尔真正的希望所在。”
母子俩的谈话被一个人的走进来打断了,进来的是一个瘦高的中年人。
“叔叔,您回来了!”
米歇尔.阿杜米雷严肃地看着布里安。
“布里安,你今天见到弗雷德他们了?”
“是啊,我已经把我的想法都和他们说了。而且,我马上就要加入到他们中间了!”
“布里安,你太单纯了!你这麽做,就等于是彻底把康西耳王室的光荣断送了!而且,那些野心勃勃的家伙不会信任你的,你和他们在一起太危险了!”
“行了,叔叔!你总是用怀疑的目光看所有人!什麽康西耳王室的光荣?我真的不愿意被人知道是王族的後裔,现在这已经不是什麽光荣的事了。我只想真正为布里斯托尔做些有益的事情。”
“布里安,你毕竟是出身高贵的人,和那些海盗不是一路人。你的一生注定要打上皇族的烙印,这是无论如何不能逃避的。”
“还有,布里安,你别怪我多心。我总觉得杰夫.雅各布森不是真心想让你和他在一起!他似乎是为了监视你方便!”
“叔叔,妈妈,你们都别说了。我想休息了,晚安!”
年轻的公爵有些生气地离开了房间。
“米歇尔,这个孩子真让我担心!”
“公主殿下,布里安真的是长大了!看来,我们不能再像对待小孩那样对他了!”
“他好像完全被弗雷德他们迷住了。”
“这正是我最担心的地方,他开始感情用事了!”
弗雷德和他的同伴们正在开会。
“阿方索,马瑟梅尔海盗已经全部联络好了吗?”
“杰夫,基本上都同意加入我们了!伊塞亚,你那里怎麽样?”
伊塞亚脸上精神的小胡子立刻耷拉下来。
“实在抱歉!我那里还差一点。”
阿方索立刻瞪了他这个好朋友一眼。
路易.古尔德马上接着说:“伊塞亚,是不是尼克船长那里有问题?”
尼克.莫斯塔是马瑟梅尔海盗里最有势力的一伙,他是一个顽固而粗鲁的老头,对他的情况大家已经有了了解,所以对伊塞亚的麻烦大家早有心理准备。
“那麽,伊塞亚,尼克究竟是什麽意思?”弗雷德轻轻问了一句。
“弗雷德,他还是不太信任我们!”
“伊塞亚,你能不能把他请来?我亲自和他谈谈!”
“弗雷德,没问题!其实尼克还是很想见你的,这个固执的老头不过是怕你把他的家当都挥霍了而已。”
“弗雷德,你想好了明天怎麽和尼克谈判了吗?”
弗雷德正在窗户前望着漫天星斗。
“路易,你莫非有什麽好主意?”
“弗雷德,那个莫斯塔船长其实很好对付!他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好色!”
弗雷德的眼睛立刻亮了,有弱点的人就容易说服。好色几乎是所有男人的通病,他似乎知道该如何做了。
路易见弗雷德转过身来,他厚厚的眼镜片後面的眼睛开始发光。
“弗雷德,那三个女人你准备怎麽处理?把她们一直留在这里做我们的玩物吗?”
自从弗雷德落脚于马瑟梅尔以後,琳达、茱丽亚和桥本洋子就被监禁在海盗的基地里,成了随时供马瑟梅尔海盗淫乐的女奴隶。
“当然不!那几个娘们我早就玩够了!而且,女人也不是我追求的目标!”弗雷德停了停。
“路易,如果用女人能够说服尼克.莫斯塔,那就把她们都交给他好了!”
“不,弗雷德。给老尼克一个女人就足够了!你不要小看了这三个女人,美丽的女人有时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留下两个女奴隶,我还有用处。”
弗雷德忽然产生了兴趣。
“路易,你还要干什麽?”
路易故做神秘地笑着,“弗雷德,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你就明白了!”
尼克.莫斯塔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魁梧老头,满脸的皱纹说明了他所经历的沧桑。
见到大名鼎鼎的弗雷德,莫斯塔船长也变得很有礼貌,毕竟他也是布里斯托尔人,对传奇般的弗雷德至少是充满敬重。
劝说一个像莫斯塔这样的没受过什麽教育的粗人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他对你有这麽一分敬重,再加上像路易这麽能言善辩的帮手。
尼克.莫斯塔已经和弗雷德、杰夫融洽得像一家人一样,他完全同意支持弗雷德他们的起义,前提是他的舰队还要由他自己指挥。
所有的雷龙首领都陪着尼克坐在一起,不过引起阿历克斯注意的却是和尼克一起来的一个年轻人。他身材结实粗壮,个头不高,但两只眼睛却十分有神,射出的目光会使人不寒而栗。
阿历克斯小声问旁边的伊塞亚:“伊塞亚,这个人是谁?”
“哦,他是老尼克的助手,叫塞巴斯蒂安.赫斯利。他是个很好斗而且很精明的家伙。”
阿历克斯微笑着朝塞巴斯蒂安走去。
“你好,我叫阿历克斯.霍克。”
“我叫塞巴斯蒂安,很高兴认识你。”他的语气和眼神一样寒冷,但却没有使阿历克斯感到不舒服,反而觉得这个年轻人很有趣。
不过阿历克斯感到和这个家伙似乎不会有什麽愉快的交谈,塞巴斯蒂安显然不是个爱说话的人。阿历克斯只是看着他,耸耸肩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回来。
“伊塞亚,这个家伙好酷啊!”
“阿历克斯,他能和你说话已经很看得起你了。上次阿方索就因为塞巴斯蒂安不理他,几乎动起手来。所以这次让我去找莫斯塔船长联络。”
莫斯塔船长这时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
“弗雷德,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不用这麽客气,还要送给我什麽女人?”他大声说着,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但眼睛里明显流露出欲望。
“莫斯塔船长,这只是我们初次见面的一点小意思,您不要客气!”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弗雷德站起来,拉着莫斯塔朝外面走。
“来,莫斯塔船长!请你挑选一下货色吧?”
其他人跟着往外走。
“伊塞亚,你猜这个家伙会挑哪个女人呢?”
“阿历克斯,老尼克这个家伙肯定会想把她们都带走的。不过,如果是我,我会选那个叫琳达的红头发姑娘,她年轻、气质不凡,还很倔强。这样的女人操起来才过瘾!”
“哈哈,伊塞亚,你果然像个花花公子。”
一群人来到旁边的一所房子。自从琳达她们被监禁在这里以後,这个房子就成了马瑟梅尔海盗的临时妓院,三个失去自由的女军官成了供海盗发泄和凌虐的女奴隶。
走进房子,一股潮湿的气味就迎面而来,这是因为这里经常发生残忍的对女奴隶的虐待,经常需要用水清洗地面上的秽迹的缘故。三个女人本来是分开监禁的,但现在已经被带到了一起,等待莫斯塔船长的挑选。
一走进房间,莫斯塔船长的眼睛就直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3-29 20:5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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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茱丽亚和洋子已经在里面了。三个悲惨的女奴隶全身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双手被铐在背後,等待着挑选。
在莫斯塔到来之前,路易已经嘱咐海盗给三个女人的身体清洗幹净,但从琳达她们美丽的身体上还是能够看到一些被鞭打和虐待留下的伤痕。由于频繁的性交,三个女人的肉体充满了异样的光泽。
琳达她们知道面临的命运,被迫赤身裸体站立着等待被挑选,使她们感到更加悲哀和羞耻,所以她们都羞辱地低着头。
莫斯塔看着三个裸体的美女,眼睛里发出贪婪的目光。他慢慢地走近琳达她们,伸出手在三个女人身体上挨个摸了起来。
三个女奴隶的皮肤细腻,身体丰满而有弹性,乳房和屁股饱满结实,双腿匀称,个个都是绝色美女。尤其是琳达和茱丽亚,军人出身的她俩身材尤其出色,浑身没有一点赘肉,虽然没穿内衣,但丰满的乳房和屁股一点也不下坠。而女博士则另有一种东方美女的韵味。
弗雷德他们看着莫斯塔贪婪的样子,心里好笑极了。
莫斯塔左右为难,他犹豫了半天,终于指着琳达说:“弗雷德,我就要这个娘们吧!”
阿历克斯立刻小声的对伊塞亚说:“伊塞亚,没想到这个家伙的眼力和你一样?!”
伊塞亚则似乎有些遗憾:“可惜了。”
弗雷德挥挥手:“把这个娘们送到莫斯塔船长的战舰上!”
立刻有两个海盗来拉琳达,推着光着身子的红发女郎就往外走。
“琳达┅┅”
见琳达就要被带走,还不知能不能再见面,一起受了这麽长时间折磨和凌辱的茱丽亚和洋子都抬起头叫了起来。
琳达裸露着的身体微微发抖,看到莫斯塔贪婪的样子,她知道自己这一去可能要受到更加残酷的凌辱,但此时的自己已经完全失去自由。她回头默默地看了茱丽亚和洋子一眼,被两个海盗推搡了出去。
莫斯塔船长似乎已经沉不住气了,他匆匆与弗雷德等人道别後,带着他沉默寡言的助手上了自己的战舰。
在他的身後,弗雷德喃喃自语:“尼克船长,你把最扎人的一朵花摘走了。你可要小心呀!”
第三章战幕拉开
切阿的执政府里已经乱成一团。
“保民官先生,洛凯姆星球出现叛乱!!”
“保民官先生,马瑟梅尔海盗中的布尔梅耶舰队打败了托勒司提星球的守卫队,占领了行星!!”
“不好了!保民官阁下,拉森要塞遭到了雅各布森舰队的奇袭,全体官兵阵亡!”
“┅┅”
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保民官约翰.纳托瘫倒在椅子上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肥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
他用他那胖乎乎的手掌不停擦着头上流出的冷汗,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该死的叛贼。
纳托本来是太阳系政府的一个内务官员,因为贪财被调离了原来的位置。他通过行贿得到了来布里斯托尔任保民官的机会,本来以为这个远离太阳系的地方可以使自己大发横财,可自从来到这里纳托就开始後悔,这个遥远的星系是那麽不安宁,几乎每天都有令自己头痛的事情发生。
纳托保民官在布里斯托尔这几年私财倒是聚敛了不少,可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使他再也无法忍受。他本来以为过一年自己任满就离开,回太阳系去过安逸的生活,可就在这时最可怕的事终于出现了:雷龙的首领弗雷德.萨尔.奥斯赫洛姆逃离监禁的行星,回到布里斯托尔并与马瑟梅尔海盗结成马瑟梅尔同盟,正式与执政府开战!
马瑟梅尔同盟一成立,立刻如同在一盆油里丢进了火种,整个布里斯托尔星系马上陷入了叛乱的疯狂中!几乎每个星球上,都在一夜之间出现了无数的叛乱者,他们或者直接与守卫的军队作战,或者投奔到马瑟梅尔加入弗雷德的军队。执政府的军队本来数量上占有绝对优势,可由于军队分散在各个星球上,结果纷纷成了集中局部优势兵力、重拳出击的马瑟梅尔同盟舰队的盘中餐。
执政府手中的军队武器上的优势也被军官昏庸的指挥和马瑟梅尔海盗的骁勇给彻底抵消了,在接连丢失了好几个重要的星球之後,纳托命令剩余的军队收缩战线,集中主要兵力固守在以佩塔鲁尼星球为中心的布里斯托尔星系中部,以防守的态势等待即将到来的援军。
纳托的如意算盘是想在军事上用正规的阵地战来拖垮马瑟梅尔同盟,可没想到马瑟梅尔同盟的舰队在他们善战的海盗提督指挥下,即使是正面强攻也令执政府的军队吃不消。眼看着自己手里的舰队被一点点蚕食,纳托恨不得能立刻从这个令他烦恼的星系消失,如果不被追究责任的话。
“快,赶快把侯塞因叫来!”保民官声嘶力竭地朝一个军官吼叫着。
纳托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这个被自己背地里称做“红胡子”的侯塞因.库特里斯了。
库特里斯中将是布里斯托尔执政府联合舰队的司令,一贯奉行铁碗政策的侯塞因在布里斯托尔人中被称做“屠夫”,是个人人惧怕的角色。和几乎所有军官一样,库特里斯也十分看不起保民官,一直拒绝纳托插手军事。可因为纳托毕竟是执政府的头号人物,库特里斯至少名义上还要接受他的管辖,所以心怀不屑的库特里斯平日里尽量不见纳托的面,免得听这个愚蠢的家伙指手划脚。
纳托对库特里斯对自己的不敬也是心知肚明,背地里也经常和自己的心腹一起嘲笑侯塞因中将实在不能算是英俊的相貌,尤其是他那一脸茂密的红色胡须。但自从发生了马瑟梅尔同盟起义之後,纳托终于意识到库特里斯的价值,对库特里斯的态度也立刻尊重起来,每逢出现危机都要恳求侯塞因去解决。
库特里斯中将是执政府军队内唯一可以与马瑟梅尔同盟的提督们相抗衡的将领,如果没有他的指挥,弗雷德此刻也许已经踏上了切阿的土地也未可知。但仅仅靠库特里斯一个人的力量也只能勉强维持而已。
很快,保民官办公室被粗鲁地推开,一个身穿国防军中将军服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进来。他中等身材,肌肉发达的身体加上那可怕的相貌果然与“屠夫”的绰号很相配,脸上茂密的络腮胡子是罕见的红色,配上两只凶恶的牛眼,令人一见就再也不会忘记。
库特里斯好像没看见桌子後面正不停擦汗的保民官似的,大模大样地拽过一把椅子坐在了纳托对面。
“保民官!你不用说了,情况我早就知道了!拉森要塞的失守责任完全在你们的後勤保障不足!要塞被奇袭时光子炮竟然没有足够的镧晶补给?!”
纳托心里暗暗咒骂这个粗鲁的红胡子:“就算我对军事一窍不通你也不能这麽胡弄我?明明是你任命的要塞指挥官无能,被雅各布森打到家门口才发觉,连坚持到援军到来的时间都没挺到!却把全部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可他现在不得不强压怒火,满脸堆笑着说:“侯塞因中将,这是我的疏忽!可我们也没想到那个雅各布森这麽胆大?竟然孤军深入直接攻击拉森要塞。”
纳托特别强调了“我们”,库特里斯想到自己也确实对对手的灵活战术估计不足,没想到马瑟梅尔同盟的将领如此厉害,于是口气也缓和下来。
“保民官,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一定要保住佩塔鲁尼要塞,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否则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纳托紧张地擦着汗,不住点头。
佩塔鲁尼要塞是切阿的门户,也是布里斯托尔星系里最重要的要塞,是星系与外界航线上的重要连接点。目前执政府舰队的主力已经部署于佩塔鲁尼行星,以此为中心进行防御。
库特里斯看着紧张的保民官,心想和这个家伙在一起讨论什麽军事问题都是白搭,自己得赶紧回司令部与幕僚们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他站起来,“保民官,我有要紧军务在身,告辞了!”说着,他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自从马瑟梅尔同盟成立并举兵起义以来,偏僻的马瑟梅尔星球立刻成了布里斯托尔星系新的中心。每天都有布里斯托尔人投奔到弗雷德的旗下,这里原来的海盗基地里停满了漆着蓝地红色火焰旗的马瑟梅尔同盟战舰。
今天这里的基地又热闹起来,因为奇袭拉森要塞胜利的雅各布森提督的舰队返航了。
神采飞扬的杰夫.雅各布森和他的助手、康西耳王族的後裔布里安.阿杜米雷在同盟士兵的欢呼中从提督巨大的红色旗舰“怒云”号上走出来。
杰夫刚下战舰,就看见了戴着眼镜的路易.范.古尔德走来。
“杰夫,祝贺你呀!拿下了拉森要塞就等于扫清了马瑟梅尔外围的最後一个障碍,纳托的最後防线已经完全暴露在我们面前了!”杰夫尽量掩饰着自己无法克制的喜悦,拉过身後的布里安。“路易,布里安是好样的!没想到王族中也有这麽勇敢的年轻人!”
年轻的阿杜米雷公爵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忧虑,刚刚开始接受战火洗礼的布里安好像还沉浸在战争的血腥中,对杰夫的夸奖有些害羞。
“走吧,弗雷德他们等着你呢!”路易领着凯旋的英雄向高地下走去。
成为马瑟梅尔同盟领袖的弗雷德和从前在梅多维上被紫罗兰小组的女人追杀时的狼狈样子完全不同了,燃烧的野心和胜利的鼓舞使他显得精神熠熠,苍白的脸上泛起迫人的光辉。
弗雷德环视了一下大厅内的这些马瑟梅尔同盟的提督们,个个脸上都充满了抑制不住的兴奋。
伊塞亚.布尔梅耶还在托勒司提星球上没有回来,他正忙于在这个执政府重要的後勤基地里整理丰厚的战利品。
已经成为同盟的情报部长的阿历克斯.霍克也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最近正忙于为刚成立的马瑟梅尔同盟培养一批出色的情报和参谋人员。
马瑟梅尔同盟目前已经通过各种途径,包括缴获执政府军队的战舰,组建起了自己的舰队。虽然舰队的规模还不足以与执政府的联合舰队相比,但就其扩张速度和战斗力而言,已经可以令起义者们满意了。
杰夫终于又有机会在真正的战争中来展示自己的军事才华,他指挥的舰队,是马瑟梅尔同盟的主要军事力量。和杰夫一样,阿方索.文佐和他绰号“花花公子”的好朋友伊塞亚也成了真正的舰队提督。
那边正吸着烟斗的尼克.莫斯塔船长,现在也感到雷龙的成员们是一群可以信赖的家伙,他们并没有因为自己要求自由支配舰队,就把自己当成是外人。相反,每当弗雷德他们还按照马瑟梅尔海盗的传统分战利品时,他们总是格外照顾尼克船长,尽管他没有像杰夫、阿方索或伊塞亚那样几乎每仗都要参加。
弗雷德自己也非常想亲自上战场指挥舰队作战,可路易和杰夫等人认为目前马瑟梅尔同盟的军事实力还不够强大,主要以偷袭为主的灵活战术风险极大,不宜由弗雷德亲自出马。
这种集中局部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敌军的“斗牛”战术在初期十分有效,再辅以小规模舰队不断袭击敌人後勤补给线,和各个星球上连绵不断的起义,使执政府焦头烂额。起初执政府的联合舰队还想以主力出战,直扑马瑟梅尔来与同盟舰队主力决战。可首先是同盟的舰队不断骚扰敌军後方的各个要塞重镇,其次弗雷德也不在乎放弃马瑟梅尔这个其实在军事上毫无特殊价值的弹丸之地,坚决不与联合舰队会面。这令库特里斯指挥的舰队在徒劳往返两次後终于做出了打持久战,等待援军的决定。
打持久战对目前的双方都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决定,弗雷德也知道同盟一方也还不具备强攻的实力,也需要时间来充实力量等待决战的时机。所以近一段时间布里斯托尔的局势略微平静了一点,不像起义初期那样混乱不堪,只是不知道这种平静的局面将会按着谁的计划发展下去。
正在大家轻松之中,阿历克斯健步走了进来。他走到弗雷德身边,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弗雷德的脸上突然有一丝忧虑闪过。
“静一下!我有重要情报!!”
听见阿历克斯的话,正交头接耳的杰夫和阿方索赶紧转过头来,莫斯塔船长也熄灭了烟斗。
“我刚刚接到情报:由约瑟夫.苏拉少将率领的国防军舰队已经进入布里斯托尔,正在前往佩塔鲁尼要塞与库特里斯的联合舰队汇合!”
大厅里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阿方索突然说道:“弗雷德,让我率领舰队去袭击一下敌人的援军吧!国防军舰队刚到,对布里斯托尔的情况还不熟悉,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还没等弗雷德说话,阿历克斯马上开口了:“阿方索,你有些小看苏拉少将了!国防军派他来决不是轻率的,目前国防军内,能与苏拉相提并论的将领还不多!”
这些人里显然阿历克斯对对手的情况是最有发言权的,他毕竟曾经是国防军情报部最优秀的情报官。
阿方索有些忿忿地嘟囔了几句。
“那麽,我们就眼看着援军与执政府的舰队汇合?”莫斯塔船长粗声粗气地说。
“目前我们只能如此!”阿历克斯的话音刚落,杰夫站了起来。
“阿历克斯,苏拉舰队的情况如何?”
阿历克斯表情严肃:“苏拉舰队的战舰数量不如联合舰队,大约是两千艘左右。但其中有一半是装配了最先进的高速超级射线炮的”曼佗罗”级战舰!”
阿方索小声骂道:“该死的蚊子!”
“曼佗罗”级战舰是国防军中最先进的战舰,它虽然没有“圣马可”级战舰那麽大、火力那麽强,但是它速度快而且转向灵活,被俗称为“蚊子”,在实际战斗中是最可怕的对手。
“加上联合舰队的三千艘战舰,对手的兵力是我们的三倍以上了!”弗雷德插了一句。
“不错!我们必须做好艰苦作战的准备!”
“那麽,我们是不是继续准备强攻佩塔鲁尼要塞呢?”阿方索依然不死心地追问。
“继续保持攻势已经不可能了。必须承认,现在主动权在敌人手里。不过有利的是,敌人一定会主动出击的!到那时我们就有机会了!”
杰夫的话刚说完,阿历克斯接着说:“是的,从太阳系源源不断派军队来是不可能的。纳托只有靠现在手里的牌和我们打下去!他的牌会越打越少,我们只要避免过早决战,就一定会等到机会!”
“阿方索!你的舰队随时要与伊塞亚的舰队保持联系,一定要小心敌人夺回拉森要塞!阿历克斯,你通知伊塞亚,清理完托勒司提星球的物资以後立即赶赴拉森!”
“杰夫,你和莫斯塔船长的舰队暂时休整,进攻佩塔鲁尼的计划暂时停止。我们必须等着纳托先出牌?!”
弗雷德脸上露出了奇怪的微笑,看着一直不做声的路易说道:“路易,接下来该你的了!”
莫斯塔船长回到自己舰队驻扎的基地,塞巴斯蒂安.赫斯利立刻迎了上来。
“船长,军需官刚刚通知我们去接受二十艘新修理好的战舰!我们要不要顺便把出征需要的燃料一起领回来?”
“塞巴斯蒂安,先停一下吧!进攻佩塔鲁尼的计划暂时不实行了!”
“为什麽?”
“敌人的援军到了。塞巴斯蒂安,你去安排军官们待命,战士们可以暂时休息一阵了!”
莫斯塔船长看着自己冷峻的助手掉头走了,自言自语:“我也应该休息一下了。”
他上了自己的旗舰,换下笔挺的军服朝战舰的後仓走去。
莫斯塔船长来到後仓最里端的一个舰仓门前,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个红发婊子怎麽样了?”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舰仓里面的样子就好像一间刑讯室一样,各种古怪的刑具挂在四周的墙上。里侧的墙角哪儿,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蜷缩着身体侧身躺在地上。
看见莫斯塔船长走进来,那个女人轻轻惊叫了一声,蠕动着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向墙角缩去。
这个女人,正是被弗雷德当作礼物送给莫斯塔的紫罗兰小组的女战士--琳达。她此刻身体蜷缩成一团,匀称修长的双腿抱拢紧贴着身体,一根长木棍从琳达膝盖後面插着,琳达的大腿被分开,用绳子紧紧地捆在木棍上;她的双臂从双腿外侧伸出,小臂被和大腿一起捆在木棍上,伸出来的双手手腕和两脚的脚踝也分别被用绳子捆在了一起。琳达整个人像个肉球一样被捆着,四肢一动不能动,卷成一团侧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琳达美丽的红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看见莫斯塔走进来,大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惊叫着蠕动起来。
莫斯塔狞笑着走近琳达,揪起她的头发把琳达拖到了地中央。
他弯下腰打量着惊慌悲哀的女战士,琳达满脸泪痕,赤裸的乳房和大腿上有些牙印,滚圆的屁股上也是伤痕累累,屁眼和肉穴周围也还能看出有刚刚幹涸的精液的痕迹。
“他妈的,是不是又有哪个家伙偷偷来玩你了?”
琳达现在不仅是莫斯塔个人泄欲的工具,还经常有莫斯塔的部下背着他来凌虐这个被俘的女战士。
琳达欲哭无泪,只有把头扭到一旁,暗暗饮泣。她心里恨透了这些残忍的家伙,他们不仅粗暴地奸淫自己,还疯狂地用尽种种无耻的手段来摧残凌辱自己。可已经成了敌人的奴隶的女战士只有被任意摆布的份,根本无力抗拒。
“小婊子,哭也没用!我现在需要用你这身贱肉来放松一下,你就乖乖地伺候我吧!”
莫斯塔船长转身拿来一块湿毛巾,看着琳达被自己部下糟蹋得一片狼籍的下体,嘀咕着:“这些家伙,玩完了你也不知道给你弄幹净?!”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毛巾在琳达的屁股和下身擦着。
琳达含着眼泪,任凭莫斯塔船长用毛巾擦着自己倍受凌辱的身体。
擦完,莫斯塔船长拎起捆在琳达双腿和双臂之间的木棍,将她倒提了起来。他拎着琳达来到房间一边的两根铁索前,将木棍两端挂在铁索下面的铁钩上。
琳达被头下脚上地倒挂起来,立刻觉得一阵恶心。她使劲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哀求莫斯塔:“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我这麽样太难受了!”
莫斯塔船长看着倒吊着的美女悲哀的样子,手脚乱抓乱动,雪白滚圆的屁股不断晃着,前後两个迷人的肉洞完全暴露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还软绵绵的家伙掏了出来,凑到琳达脸上。
“快,小贱人,快给我吹起来!”
琳达知道这个莫斯塔船长肯定是年轻时就荒淫无度,到老了那个东西已经很不中用。可就因为这样,琳达每一次都要受到更大的屈辱。莫斯塔每一次都要强迫琳达先用嘴或手把自己的家伙弄硬,然後再奸淫琳达;他还为了使自己兴奋,经常用种种变态的手段来折磨被俘的女人,以次来刺激自己。
琳达知道自己如果不干,这个老家伙就会用可怕的手段来对自己施暴,来逼迫自己。她现在只有强忍着悲痛和羞辱,勉强张开小嘴,将莫斯塔船长那一团软软的东西含进嘴里,啜弄起来。
莫斯塔船长狞笑着看着倒吊着琳达费劲地含着自己的家伙,伸出手在琳达两腿之间的肉缝里媾弄起来。
琳达被倒吊着,手脚也被捆住,莫斯塔每动一下她的身体就要一阵摇摆,尤其是倒垂着的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莫斯塔船长面前充满诱惑地晃动着。
琳达因为被赤身裸体地关在舰仓里,所以整个身体很凉,只有莫斯塔船长用手摸着的肉缝里很温暖,而且潮湿。他看着眼前琳达被捆绑成一团的丰满美妙的肉体,心里一阵阵冲动,真想立刻插进这个女奴隶诱人的身体里,只可惜自己的家伙不争气。他很懊恼地用手在琳达柔嫩的肉穴周围抚摸着,轻轻将有些红肿的阴唇扒开,露出里面粉红色、不断翕动着的肉壁。
正含着莫斯塔船长那不争气的家伙的琳达觉得一阵又痒又痛,莫斯塔船长已经将粗糙的手指伸进自己的肉穴里,不断转动着。琳达感到十分痛苦和屈辱,她嘴里发出一阵阵含糊的呜咽,顺着微微张开的小嘴流出来的唾液几乎流进了她的眼睛里。
莫斯塔继续转动着手指,感觉到琳达被自己玩弄的肉穴里逐渐湿润起来。
琳达的双腿被木棍捆着固定住,她使劲抬高臀部,尽量减轻木棍勒在腿上的疼痛,不断地呻吟着。
莫斯塔船长一只手继续媾弄着琳达的小穴,腾出另一只手抓住琳达垂在胸前的柔软的乳房,使劲揉着。他开始觉得自己的家伙在琳达的小嘴的啜吸下逐渐硬了起来。
老船长也开始沉重地喘着粗气,他终于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来干这个美丽的女俘虏了。他将自己挺了起来的肉棒从琳达的嘴里抽出来,走到琳达身後,用有力的大手托起倒吊着的女人的身体,对准那微微张开的迷人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琳达发出一声轻叫,感到莫斯塔船长火热的肉棒一下刺进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如今竟然悲惨到要亲口将敌人的家伙弄硬,然後又被敌人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琳达感到一阵巨大的屈辱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任凭莫斯塔船长托起自己赤裸的身体,在自己的肉穴里抽插着。
莫斯塔船长感到这个美丽的女奴隶的肉穴里十分温暖舒服,但已经不如以前那麽紧狭了。他知道这是自己那些部下经常轮番来奸淫琳达的结果,可还是粗鲁地用手捏紧琳达纤细的腰肢,骂着:“臭婊子!再夹紧些!”
可怜的琳达双腿被捆在木棍上撑开,怎麽也不可能夹紧。更何况现在的琳达已经被敌人折磨得有气无力,只有暗暗饮泣,一边呻吟着一边摇摆着丰满雪白的屁股,麻木地任凭莫斯塔船长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着。
莫斯塔船长抱着琳达的身体,抽插了一会感到自己的肉棒又渐渐软了下来。他又失望又愤恨,恶狠狠地将已经软了下来的家伙从琳达可怜的肉穴里抽出来,看着眼前还在痛苦地呻吟着的女人骂道:“臭婊子!让你夹紧一点,你竟然不听话?!看我怎麽收拾你这个贱货!!”
琳达被倒吊着本来就十分痛苦,听见莫斯塔船长还要折磨自己,不禁哭叫起来:“不,不能怪我!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吧!不能怪我呀!”
“贱货!不怪你难道怪我?!还敢嘴硬!”
莫斯塔船长越发愤恨,他不管琳达的苦苦哀求,从旁边拿来一根粗大的蜡烛点燃,然後走到琳达身边。
看着不断哭叫挣扎的琳达,他越发兴奋。莫斯塔一手抱紧挣扎着的琳达,另一只手将点燃的大蜡烛插进了刚刚被自己奸淫过的琳达娇嫩的肉穴里!
“啊!啊!不要,快、快拿出来!”
琳达感到一根又滑、又硬的蜡烛深深地插进自己的阴道,立刻有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了自己大腿根娇嫩地肌肤上!她惊叫着挣扎起来,可她身体摇晃得越厉害,滚烫的蜡油滴落的频率就越快,不停地有火热的感觉从琳达被插着蜡烛的肉穴周围传来。
看到可怜的女奴隶痛苦的样子,莫斯塔觉得十分得意。他又拿来一根蜡烛,点燃後用手粗鲁地扒开琳达的肛门,使劲插了进去!琳达前後两个肉洞里都被插进了蜡烛,滚烫的蜡油不断滴落在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她又是难受又是羞辱,还不敢用力挣扎,只是不停地大声尖叫哀求。
莫斯塔船长看着可怜的琳达被倒吊起来,前後两个肉穴里插着燃烧的蜡烛,得意地哈哈笑了起来:“贱货!不让我操你?!那就让大蜡烛来操你吧!哈哈哈!”
他正要接着折磨琳达,忽然舰仓的门外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姑娘的声音。
“爸爸,是你吗?爸爸,不要在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了!她的惨叫整个战舰都听见了!住手吧!”
莫斯塔船长立刻听出,门外是自己的女儿米娅娜。
“米娅娜,你快走吧!你不要管这个贱人!”
琳达听见门外米娅娜的话,知道自己的惨叫连一个姑娘都听见了,更加觉得羞辱,浑身颤抖着,小声哭泣起来。
“爸爸┅┅”
舰仓门外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金发姑娘,她一头纯正的金发几乎是白色的,听着门里琳达受到虐待的哭叫,米娅娜清秀的脸上微微红了起来。
她正要说什麽,忽然感到一只有力的手臂轻轻拍在了自己肩膀上。
米娅娜回头一看,是父亲的助手塞巴斯蒂安.赫斯利。
“米娅娜,不要管船长了,走吧!”
塞巴斯蒂安脸上的表情也很尴尬,他很喜欢这个娇小文静的姑娘,可现在这种场合让自己也觉得很不舒服。
门里的莫斯塔船长,已经拿刚才给琳达擦身体的毛巾堵住了可怜的女战士的嘴,琳达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哀求地看着他,浑身不停发抖。
“米娅娜,你和塞巴斯蒂安先走,我马上就离开!”
莫斯塔船长也听见自己的助手在门外,于是先敷衍着自己的女儿。
米娅娜红着脸,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默默地低头离开。
舰仓里又只剩下了悲惨的琳达和既满足又失望的莫斯塔船长。
“路易,你的那位走私犯朋友回来了吗?”
“弗雷德,你也开始想和走私犯合作了吗?”
正在阳台上看着浩瀚的夜空的弗雷德走回屋里。
“哈哈,走私犯和我这个逃犯不是很相配吗?现在我们必须借助各种可以利用的力量!路易,你觉得如果我们答应给真岛重宗以庇护,他就会保证和我们合作吗?”
不等路易.范.古尔德回答,弗雷德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这个家伙是可以信赖的吗?”
“弗雷德,真岛重宗是一个很神秘的家伙,我也只是认识他而已。你知道,像他这种人,是不会轻易信任任何人的,不过他给我的印象似乎不像传说中那麽狡诈,只是非常内向。弗雷德,我的直觉是真岛重宗至少是一个可以打交道的对象。”
弗雷德沉默了一会,接着问:“我们什麽时候去见他?”
“别急,弗雷德。真岛重宗好像还没回来,我已经通知了在哈特浦耳的联络员,只要他一回来立刻告诉我!”
两人正说着,忽然有人敲门。
“弗雷德,我可以进来吗?”
弗雷德听出是杰夫。
“杰夫,进来吧!”
门打开,杰夫.雅各布森和他年轻的助手、布里安.阿杜米雷走了进来。
两人一进来,杰夫就急忙说:“弗雷德,布里安要求到拉森要塞去!”
“弗雷德阁下,我认为拉森要塞对我们很重要!我估计敌人的援军苏拉舰队有可能会在前往佩塔鲁尼星球的路上袭击拉森要塞,而布尔梅耶舰队因为还在托勒司提星球上,恐怕未必会赶在苏拉之前到达拉森。万一,拉森要塞又被敌人夺回,对我们会很不利!所以我请求派我带领一批陆战队员前往拉森!”
弗雷德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很有勇气的漂亮的年轻人,布里安确实想到了自己计划的缺陷中:万一敌人突袭拉森要塞,那对马瑟梅尔同盟的确不利。
“可是能够派布里安前往要塞吗?这个年轻人显然急于立功,来获得大家的信任。可他有守住要塞的能力吗?万一┅┅”弗雷德转头看着路易。
路易此时已经知道弗雷德心里在想什麽了。他担心万一年轻的阿杜米雷公爵阵亡在拉森,会不会有人认为自己在借机除掉康西耳王室最後的继承人?
路易看着弗雷德,他知道杰夫此时需要留在马瑟梅尔继续训练新兵。
“弗雷德,布里安说的对!我,我看让阿方索去吧!”
路易的话刚说完,布里安就急迫地接着说:“弗雷德,相信我!我一定会全力守卫要塞!只要给我一些陆战队员就可以了,派阿方索率舰队前往要塞的意义不大,因为现在进行空战对我们很不利!”
杰夫和弗雷德互相看了看,布里安的话有道理:阿方索的舰队实力根本无法与苏拉舰队相比,空战确实没有必要。
弗雷德犹豫了一会,拍拍布里安的肩膀:“好,布里安!就派你去吧!一定要小心,我会命令伊塞亚尽快前往支援!”
他接着命令杰夫:“派三万名陆战队员随布里安前往拉森!你亲自率舰队运送!”
年轻的阿杜米雷公爵兴奋得满脸发光,两手紧张地互相握着。
“弗雷德,杰夫,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第四章血战拉森
蓝地红色火焰旗在拉森要塞上空猎猎飘扬,整个要塞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一样,阴森而安静地趴在被炮火烧焦了的土地上。
要塞的里面,三万名马瑟梅尔同盟的陆战队员正紧张地忙碌着。一边修理排放着被杰夫.雅各布森舰队的奇袭毁坏了的要塞武装,一边将运输来的液态镧晶小心地运进库房。
布里安.阿杜米雷一身笔挺的军服,站在要塞空旷的指挥塔内,看着正往库房里运输镧晶士兵,心里莫名地泛起一阵兴奋:拉森要塞里那些威力恐怖的超级射线炮竟然因为没有足够的能量支持,在杰夫奇袭时成了一堆废铁!不知道这应该算是杰夫的幸运,还是证明了敌人的愚蠢?
想到自己有可能即将面对的苦战,布里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有杰夫一样的好运?敌人也许不会真的来这里吧?如果这样即使自己失去了一次立功的机会也无所谓,毕竟战争的残酷和多变是年轻的布里安还无法立刻适应的。
布里安想着想着,竟然有些害怕起来。是自己太冲动了?也许应该只提出建议,而不必非要坚持亲自来这里吧?如果自己真的就这麽战死在这里,那麽母亲该多伤心呀!
临行前母亲葆拉公主和米歇尔叔叔说的话又回响在布里安耳边:“布里安,你听叔叔一句!弗雷德他们是利用你!你就算战死在拉森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惋惜,只会让你的母亲伤心而已!”
“布里安,你一定要小心。如果实在不行了可别硬撑着,能保住性命是最重要的!记住啊!”
“妈妈,你说的是什麽呀?!我是指挥官,怎麽能临阵脱逃呢?”
“可是┅┅”
“好了,公主殿下,布里安会平安回来的!记住,布里安!你现在是康西耳王室唯一的血脉了,一定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那里!!”
布里安心里暗想:自己的确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那里,可如果在战争里不想死就能不死的话,那麽也就不会有那麽多诸如“血腥”、“残酷”等等用来形容战争的字眼了!
忧郁的年轻提督忽然笑了,他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心里暗暗想:“自古以来恐怕没有哪个名将在大战以前就先想到死,还有就是自己的母亲吧?”
布里安看着指挥塔下正在搬运镧晶的战士,忽然想起了什麽,赶紧对身边的一个军官说:“你!去通知军需官:保留一部分镧晶!另外,把拉森要塞的自毁装置打开,把保留的镧晶用来给要塞自毁系统提供能源!”
那个军官立刻楞了,看着布里安英俊的脸上那坚决的神情,知道这个年轻人不是在开玩笑,赶紧下去通知。
目送着传令的军官跑出指挥塔,布里安长长地出了口气。他忽然因为自己做出了这个决定而觉得轻松了下来,终於可以安心地等待预料中的敌人到来了!
一支由几千艘战舰和补给舰组成的威武浩大的舰队正行驶在布里斯托尔星系里,这就是由刚刚晋升为少将的约瑟夫.苏拉指挥的国防军远征军。
“由一头蠢猪和一个杀人狂所组成的搭档,真是妙极了!能把所有的事都搞糟!!”
约瑟夫.苏拉站在布里斯托尔星系的星图前,眼看着变蓝的星球越来越多,那表示着被马瑟梅尔同盟军占领的星球。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咬牙切齿地笑了出来。
“但愿我们还能赶得上最後的晚餐?!”苏拉的副手比尔.德鲁格接着说。
“哼,这顿晚餐得由我做给弗雷德吃!不能再让那些恶棍和海盗以为我们国防军都是像纳托和库特里斯一样的废物!”
“苏拉提督,库特里斯中将并非您想象的那样无用吧?”女军官桑德拉突然说话了。
“他能很快决定退守到佩塔鲁尼要塞,并以那里为中心构筑防线,说明库特里斯至少不是您说的废物!”
桑德拉对苏拉如此藐视自己的盟军有些不满,她感到苏拉固然是很优秀的提督,但如此目中无人似乎有些不妥。
苏拉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阴沉的目光盯着桑德拉:“当缩头乌龟谁不会?”
“你、┅┅”桑德拉被苏拉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更为他的狂妄而恼火。她一跺脚,转身走了出去。
苏拉依然用那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桑德拉走出房间,喃喃自语:“胸大没脑的女人!难怪会替库特里斯那个老粗说话!?”
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苏拉自从和桑德拉一起出发以来,每次看见这个美丽的女军官时总会有一种奇怪的幻觉,总好像看见了桑德拉赤身裸体地捆住手脚趴在地上、被雷龙的暴徒抱着丰满的屁股从後面凌辱着。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因为琳达的事而迁怒於桑德拉,但苏拉还是时常被这种可怕的幻觉折磨着,所以他宁愿看不见桑德拉反而会舒服一些。苏拉又回到巨大的星图前,凝神观看着那些已经变成蓝色的星球。
“我们是要去佩塔鲁尼吗?”他指着星图,头也没回问着。
“当然!”比尔知道他年轻的长官肯定有了新的计划,否则不会如此明知故问。
“不!比尔,我可不想去佩塔鲁尼和纳托他们一起做缩头乌龟!!”苏拉回过头,蓝灰色的眼睛开始放光。
“你过来!比尔,这才是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比尔走近星图。
苏拉得意地指着一个蓝色的星球:“这里!拉--森!”
“提督!阿历克斯.霍克阁下要和您讲话!”
正在自己的舰仓里悠闲地看着小说的伊塞亚.布尔梅耶听见传令军官在门外说话,自言自语道:“一定又是和那个小公爵有关系?”他不慌不忙地起来,走进了通讯室。
屏幕上是正是马瑟梅尔同盟军的首席情报官阿历克斯,他显得有些忧郁,平日总是挂在脸上的春风般的笑容已经无影无踪。
自从得知布里安带领着陆战队去了拉森要塞,阿历克斯就产生了一种担心。他知道布里安的判断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他太了解敌军的指挥官苏拉了。
苏拉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喜欢出风头而且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怒与骄傲。但这些并不会妨碍他敏锐的判断和理智的思考,在这方面苏拉的能力令同样自负的阿历克斯也十分佩服。阿历克斯以前就与同事说过,苏拉是国防军中少数几个绝对有资格狂妄和傲慢的军官。
阿历克斯知道以苏拉的个性,他极有可能不会甘心就这麽老实地去到佩塔鲁尼,和纳托及库特里斯一起组织防御战。苏拉一定会找机会露一手,以显示自己的不凡来镇住他一贯看不起的纳托等人,而目前空虚的拉森要塞因其重要的战略价值很可能成为敏锐的苏拉的攻击目标。
阿历克斯原以为凭马瑟梅尔同盟目前的实力,暂时放弃拉森要塞是不得已的选择,所以他也就没有提出防御拉森的计划。可没想到年少冲动的布里安却提出了防御拉森的建议,并亲自去执行这个在阿历克斯眼力是绝路一条的任务。
和阿方索、伊塞亚他们不同,阿历克斯从见到布里安开始,就对这个年轻而又单纯的公爵产生了好感。也许是因为布里安和自己一样,对马瑟梅尔同盟里其他人来说属於外人。阿历克斯已经隐隐感到,阿方索他们对年轻的布里安的态度似乎不是那麽友好。所以当他刚刚得知苏拉指挥的庞大舰队突然改变了航向,朝着拉森扑去时,阿历克斯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他真的担心伊塞亚会对布里安的危险处境视而不顾,借苏拉之手置布里安於死地。
阿历克斯几乎没有考虑,就命令通讯官接同与伊塞亚舰队的联络,他下决心要说服伊塞亚,救阿杜米雷公爵於水火。
看见伊塞亚还是那麽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阿历克斯强压着焦急抢先说道:“伊塞亚,苏拉的舰队已经朝着拉森要塞驶去了!!!”
“呵呵,果然被那个金发小子料中了!看来他还真有些本事呢!”伊塞亚起眼睛笑了起来。
阿历克斯更加焦急,如果不是只能通过屏幕联络,他真想过去抓住伊塞亚的衣领来说话。
“伊塞亚,你必须加快速度赶往拉森!不能眼看着要塞落入苏拉的手里!”
“阿历克斯,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沉不住气了?”
伊塞亚见阿历克斯几乎有些气急败坏了,心里暗暗好笑。
“杰夫已经通知过我了,我安顿好托勒司提那里就立刻出发前往拉森,不会落在国防军後面的!”
阿历克斯见伊塞亚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一些,稍微放了点心。但他还是摸不准这个像花花公子似的提督到底是什麽打算。
“伊塞亚,苏拉的舰队速度比你要快!你可有绝对把握赶在他之前到达拉森吗?”
“老实说,没有!”伊塞亚收敛起笑容说道。
“那、那布里安和要塞就危险了!”
“阿历克斯,你一定是在担心我置那个阿杜米雷公爵於不顾,想看着他送命吧?”
被伊塞亚一下说穿心事,阿历克斯突然不知道该怎麽说了。
伊塞亚又笑了起来:“哈哈,怎麽样?足智多谋的阿历克斯的心事一下就被我说中了!”
伊塞亚悠闲地坐下来,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阿历克斯,你放心吧!我伊塞亚还不是那麽不知轻重缓急的人!不错,我是不怎麽喜欢那个漂亮的金发小子,可我还不至於愚蠢到拿同盟的战略要地来开玩笑!阿历克斯,你还是赶紧去通知那个布里安去布置防御吧,这样我万一赶不到苏拉的前面他也能支撑一阵!而我你可以放心,我拿我伊塞亚的生命保证,一定会全力支援布里安的!!”
阿历克斯看着伊塞亚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心里突然感到了一种内疚。也许是因为自己过分的忧虑,误解了伊塞亚的缘故吧?
“谢谢你,伊塞亚!那麽一切就全拜托你了!!”
“哈哈,阿历克斯,你太客气了!不过这幸亏是我,如果换成了阿方索,那可爱的阿杜米雷公爵可就真的要倒霉喽!?”
阿杜米雷公爵现在已经感觉自己有些倒霉了,在通讯室与阿历克斯通话後,返回指挥大厅的路上竟然会没有看见一扇透明的玻璃门,一头扎了进去。
现在被笨手笨脚的布里安弄响的警铃已经停了下来,而年轻的提督本人则正坐在椅子上,接受着随军护士的包扎,漂亮的金发被推上去,额头上包上了一圈纱布。
看着护士小姐似笑非笑的表情,布里安只有一脸苦笑,知道自己苦心营造的大将风度已经被撞得踪影皆无。
虽然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可当听到阿历克斯通知说苏拉舰队已经朝要塞进发时,布里安还是免不了一阵慌乱。走出通讯室时不知心里在想什麽,竟然会撞到玻璃门上?
布里安已经在心里告诉过自己无数次了,作为指挥官一定要镇定、镇定,可还是做出了这麽丢脸的举动。虽然当时在场的人都对这个意外没有什麽特殊的表示,可布里安还是注意到有两个年长的军官似乎转过身在偷笑。
“谢谢您。”布里安有礼貌地对包扎完自己伤口的护士小姐说着。
在别人没注意时,布里安很恼火地捶打了一下自己惹祸的脑袋。
还好,至少还没紧张到双腿发抖的程度。布里安深深地呼吸着,尽量放松自己。“看来,以前书里说的是有道理的:”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布里安心里嘀咕着:“其实还应该加上一句:”比等死更可怕的是在生与死之间的选择”?”
金发的公爵长长地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
“传令官!通知所有人:按照原定部署进入临战警戒状态!降下要塞上的旗帜,所有人进入要塞内部!”
“等等,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启动要塞火力!!”
“苏拉阁下,为什麽不与总部联系就改变原来的计划,而转向拉森要塞?”
在约瑟夫.苏拉的旗舰“贝里塔”号上,作战会议正在苏拉的主持下召开。面对着愚钝的部下的提问,约瑟夫显然感到恼火。
他用手里的原子笔焦躁地敲打着桌面,不耐烦地转向坐在旁边的副手比尔.德鲁格。
比尔知道他急性子的长官要发作了,赶紧说道:“诸位,现在大家应该对拉森要塞的战略意义没有疑问了吧?我们这次突然的转向进攻要塞,虽然会使总部和执政府感到突然,但更重要的是能够令马瑟梅尔叛军措手不及!兵贵神速和机不可失的道理难道大家也忘了吗?”
他清了清嗓子,看约瑟夫的表情显然对自己的解释很满意,於是来了精神。
“而且,我们已经得到可靠情报:偷袭拉森要塞的叛军提督杰夫.雅各布森已经回到了马瑟梅尔,现在的要塞对我们来说是唾手可得!”
在座的将领听见这个消息立刻在底下交头接耳起来,有些人似乎已经面露喜色,显然雅各布森至少对一部分人是很有震慑力的名字。
但比尔忽然发现约瑟夫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立刻意识到自己画蛇添足了。的确,按照他的说法,好像苏拉就是趁着雅各布森不在才敢对拉森要塞下手的,当着这麽对将领的面,这肯定会使骄傲的约瑟夫感到不快。
他表情尴尬地看着苏拉,不知道怎麽说下去了。
“真是遗憾,不能将杰夫.雅各布森那个魔鬼消灭在拉森!”桑德拉忽然冒出一句。
一听到杰夫.雅各布森这个名字,就让桑德拉不由自主地想起在梅多维星球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屈辱回忆,她恨得紧紧攥着拳头。
但桑德拉的话正好让比尔找到了台阶,他赶紧接着说:“桑德拉小姐,这不要紧!我们既然已经到了布里斯托尔,迟早会与雅各布森正面交锋的!是不是,约瑟夫?”
“哼,那是当然!我要亲手把绞索套在奥斯赫洛姆和雅各布森的脖子上!”约瑟夫.苏拉咬牙切齿地说着。
“约瑟夫,那你准备怎麽安排进攻呢?我们那些运输後勤补给和备用武装的运输舰怎麽办?”桑德拉问着。
“比尔,你负责指挥小型战舰和运输舰队在外围警戒!桑德拉,你指挥陆战队和我率领的重型战舰一起进攻要塞!卓凝,你就和我、还有桑德拉一起吧!”
一直坐在一旁默不做声的少女卓凝听了约瑟夫的安排,立刻兴奋得笑着说:“好啊,约瑟夫!我早就想见识一下那些什麽雷龙的恶棍、还有马瑟梅尔海盗,是不是真的那麽厉害?”
比尔突然眨眨眼睛,冒出一句:“卓凝,那些家伙有多厉害,你问问桑德拉小姐就知道喽?”
桑德拉立刻俏脸涨红,狠狠地瞪了比尔一眼!有些已经听明白比尔的意思的军官们则个个表情古怪地捂着嘴,几乎要笑了出来。
“奇怪呀?难道叛军已经逃走了吗?”
约瑟夫在旗舰上通过巨大的监视器,注意到庞大的拉森要塞好像是一座空城似的,当他那些可怕的巨型战舰已经下降到离地面近千米,好像一团乌云一样笼罩在要塞头上时,要塞里仍然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他不停地用怀疑的目光扫视着墙上的星图和对面的监视器,叛军出乎意料的沉默使苏拉嗅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怖。表面狂傲的苏拉其实在作战中十分谨慎,目前的情形使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原定的作战计划。
按照苏拉的计划,敌人应该已经开始用要塞火力进攻自己的舰队,苏拉将动用自己带来的那些火力惊人的“圣马可”战舰与敌军进行空对地的交战。苏拉对自己的舰队的实力深信不疑,即使是与火力强大的要塞地面武装交火也不会落入下风。同时苏拉还将利用战舰的火力,掩护将自己数量不算太多的陆战队投入地面,对要塞进行强攻。
苏拉的远征军因为原本没有进行直接作战的计划,所以虽然舰队庞大,但带来的陆战队却相对较少,只有不到五万人。但苏拉对自己的军队质量很有信心,认为攻占一座拉森要塞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现在叛军眼看着庞大的舰队几乎要降落到自己头上,却毫无动静?苏拉甚至闪过一丝怀疑:该不会叛军此刻在要塞里也没有足够的镧晶补给?
苏拉摇着头,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有如此好运,而且他也不相信他那些危险的对手如弗雷德、杰夫还有叛徒阿历克斯会像纳托那样的愚蠢,丢给自己一个毫无防备的要塞。
他也不相信此时的拉森要塞里会是空无一人,因为马瑟梅尔海盗决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况且此时的拉森要塞那巨大无比的防御外罩已经合拢,就好像一只乌龟把整个身体都缩进了壳中。
和布里斯托尔星系着名的佩塔鲁尼要塞不同,拉森是一座防御型要塞。佩塔鲁尼处在通往布里斯托尔星系中心地带的咽喉要地,它的火力和规模都是首屈一指的。如果佩塔鲁尼要塞启动,它恐怖的威力将完全把布里斯托尔星系的主航道彻底分割开。而拉森要塞则是一座以防御为主的要塞,它当初建立的目的是为了抵御外部的入侵,在布里斯托尔星系的边缘,建立一个集中兵力和後勤补给的基地。地理位置也决定了拉森要塞不必拥有佩塔鲁尼那样的无双火力,但它较小的规模和防御为主的目的使建设者为它设计了一个独特的防御外罩,可以极大地抵消来自外部、主要是空中的攻击。
正因为拉森是一个能够有效地集中军力的基地,所以弗雷德和杰夫才决定必须把这颗插在马瑟梅尔同盟身边的钉子拔掉。也正因为这样,苏拉才对纳托将这麽一个易守难攻的要塞愚蠢地丢弃而愤怒异常,所以他决定趁马瑟梅尔同盟在没有十足防备的情况下夺回拉森!
“约瑟夫,还犹豫什麽?既然敌人不动手,我们还不赶紧登陆??”卓凝在一旁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约瑟夫回头看着满脸兴奋的中国少女,又看看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自己的桑德拉。
桑德拉此时的表情虽然严肃,但眉宇间却让有些焦躁的约瑟夫看出了一丝嘲讽。桑德拉本来就不是很赞成约瑟夫这种突然出击,她认为叛军虽然准备不足,但苏拉舰队经过长途航行也已经十分疲惫,况且原本就没有做直接投入战斗所必须的物质和人员准备。桑德拉在心里对苏拉这种赌博式的攻击很不以为然。
苏拉看着桑德拉,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传令官!传我的命令:战舰停机在目前的高度,登陆舰从四面一起开始登陆行动!”他说完,又走回监视器前。
看着安宁得可怕的巨大要塞,约瑟夫喃喃地说道:“到底里面有些什麽呢?”
此刻年轻的提督布里安的心情也和他自负的对手一样忐忑。尽管目前的形势是敌明我暗,但看到那些乌云一样压在头顶的战舰,英俊的公爵还是不免感到一阵紧张。
布里安在聚精会神地盯着监视器,密密麻麻的巨型“圣马可”战舰悬浮在空中,而那些好像鳄鱼似的“罗曼”型登陆舰则逐渐脱离了舰队编组,开始陆续减速、做登陆准备。
布里安心里一阵猛跳,双手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敌人到目前为止的每一步行动都和年轻的公爵预计得一模一样!他开始感到嗓子发幹,双腿也彷佛痉挛了似的,布里安实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走回椅子上坐了下来。
此刻布里安的心情就好像一个听话的少年第一次躲开父母,偷偷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成人图画一样,那种兴奋和紧张是金发的年轻提督从未体会过的。
他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些登陆舰,眼看着它们降落在自己要塞的周围,张开了鳄鱼般的大嘴,全副武装的国防军陆战队踏上了这片即将令他们血肉飞扬的焦土!!!
“传、传令官!”布里安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发抖。
“是!提督!”
“传令:开火!!”
令所有人,包括陆战队员和空中的约瑟夫在内心惊胆寒的一幕出现了:那原本像沉睡中怪兽一样静静地趴在地面上的了拉森要塞刹那间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从要塞巨大的防御外罩的底部距地面那不足两米的缝隙里突然伸出了无数淡青色的粗大炮口!!
“天哪!那、那、那不是超级射线炮吗!?怎麽会在那里??!”旗舰上的桑德拉不禁惊呼起来。
“该死的!!竟然把射线炮给拆下来了!!!”
约瑟夫猛然间明白了叛军险恶的用心:他们之所以在自己舰队黑云压城之际仍然禁闭着防御外罩而毫无动静,并不全是因为他们存心死守,而更主要的是他们把拉森要塞原本用来对付空中的战舰的威力巨大的超级射线炮给改装了!现在的射线炮已经被平放於要塞四周,变成了专门对付登陆部队的嗜血死神!叛军现在已经无心,也根本无力对付自己空中的舰队,但自己的登陆舰队则彻底成了叛军屠戮的美餐!!
“不!!混蛋!赶紧回来!!”
苏拉已经丢掉了骄傲的仪表,像疯了似的挥舞着双手徒劳地扑向了监视器!
一片眩目的光芒从监视器上炸开,耀眼的白光背後,是漫天飞舞的残肢和血肉。用攻击战舰用的超级射线炮来攻击可怜的陆战队员,就好像用铁锤来砸蚂蚁一样,瞬间生命就变成了一缕烟尘;而那些被炸上半空的残肢甚至不等再落回地面,就在空中化为了灰烬。一个人可以在眨眼间被消灭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那样幹净而彻底,甚至是鳄鱼般的巨大登陆舰在超级射线炮的齐射之下也被无情而轻易地撕成了碎片!
来自地面上的极其强烈的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甚至使悬浮在千米高空的战舰都猛烈地摇曳起来。
约瑟夫.苏拉绝望而愤怒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瞪大着眼睛,恶毒地咒骂着狡猾而残忍的对手。
这一瞬间的变化使所有人都震惊了。
桑德拉和卓凝看着痛苦的苏拉不停地捶打着无辜的桌子,心里也一阵发酸。桑德拉知道此刻的约瑟夫需要的是镇静,毕竟几万名陆战队员这个损失对庞大的远征军来说还不是什麽致命的打击。
她走到苏拉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约瑟夫!”
约瑟夫突然猛地抓住了桑德拉的手。桑德拉一惊,在转过来的苏拉的脸上,她清晰地看出了一丝复仇的狰狞。
约瑟夫长出了一口气,放开桑德拉的手,站了起来:“传令官!通知所有战舰:从空中集中攻击拉森要塞的防御外罩!!”
他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又恢复了原来的从容和自信,这一变化使桑德拉也不得不佩服。
桑德拉心里明白,此时的形势是本方的登陆部队在敌人那一轮骇人的攻势下已基本被全歼,如果还要对要塞进行攻击只有从空中利用战舰的火力进行强攻,用数量和时间来慢慢砸开那坚固的防御外罩。
约瑟夫此时的心里则是十分复杂的,他知道自己选择了一个艰难而相对漫长的攻击方式。登陆部队的丧失实际上使自己的舰队失去了以最快速度夺取要塞的机会,但敌人的这种苦心部署对自己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可以减少自己空中的舰队的损失。
如今从空中打击要塞,约瑟夫心里清楚也是有很大风险的。首先就是有可能使叛军有时间召来增援部队,其次是会使自己的远征舰队本来就不是很富裕的能源补给变得紧张。
但对於骄傲的约瑟夫,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必须拿下拉森要塞!
布里安的心情十分悲凉,不仅以为要塞在苏拉舰队强大火力的持续攻击下,沦陷只是时间问题;更主要的是那些不断倒在血泊里的马瑟梅尔同盟军战士。
“早就应该想到是这样!不如只留下少数的战士,控制射线炮将敌军的登陆部队全部消灭後就幹脆引爆要塞!何必让三万名陆战队员为自己白白牺牲呢?”
“布尔梅耶舰队还没有消息,难道他们真的像母亲和叔叔说的那样,是要借苏拉之手除掉自己?”布里安一阵心酸,有些颓丧地离开了椅子,走到指挥塔的窗前。
进入眼帘的景象使年轻的公爵几乎要流下眼泪。巨大的防御外罩已被撕裂,拉森要塞内到处是燃烧着的废墟和横七竖八的同盟军战士的尸体;浑身是血的伤员躺倒在被击毁的巨炮周围或炸裂的掩体内,痛苦而无助地翻滚哀号着,等待着死神的降临;那些幸存者也已经焦头烂额,但还在顽强地操纵着炮火与来自空中的敌军对抗着;那些吞噬了无数国防军陆战队员的巨型射线炮,已经被搬离了原位,有一部分被同盟军战士重新架设回原来的位置,用来攻击敌人的战舰,但绝大多数则依然大张着恐怖的炮口,无奈地任凭敌人从上方猛炸。
自己苦苦支撑了这麽长时间,但还是眼看着失败的降临。布里安此刻已经没有任何奢望,既然援军迟迟未到,那只有最後一个选择了!
旗舰上的苏拉和桑德拉、卓凝等人眼看着在舰队强大火力的慢慢侵蚀下,坚不可摧的拉森要塞的防御外罩终於被撕开,代价巨大的胜利终於即将到来。
“传令官!通知战舰:不要再浪费能量了!组织幸存的陆战队员,我亲自率领他们空降到要塞!”
约瑟夫眼看敌人还击的力量越来越弱,此时已经无须再使用战舰了,他要亲自率领陆战队夺取要塞,顺便要亲眼见识一下这个狡猾而顽强的对手!
“怎麽会这样?该死,那个苏拉的舰队竟然这麽快??”
伊塞亚.布尔梅耶已经失去了那悠闲的花花公子神态,神气的小胡子气恼地抖动着,焦急地在旗舰里转着圈。
“金发小子!你可一定要挺住啊!”伊塞亚心里暗暗祈祷着,自从得知拉森要塞已经遭到苏拉舰队的进攻後,阿历克斯就不断地来催促伊塞亚。拉森的通讯联系已经中断,现在布里安的全部希望就都落在伊塞亚的身上了。
“一定要赶上!该死的,无论如何我伊塞亚保证了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庞大的拉森要塞已经几乎完全被摧毁,整个要塞内到处是血肉模糊的尸体和还冒着烟的废墟。
最後的抵抗在苏拉亲自率领的陆战队面前是那麽软弱无力,当桑德拉手中的战斧劈开指挥塔前最後一个同盟军战士的胸膛时,苏拉一直紧紧绷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穿过冒着烟的走廊,尽头就是指挥塔的指挥大厅。
苏拉和桑德拉、卓凝一起,带着几个士兵以胜利者的姿态大步走进大厅,想看看在顽抗之後、终於失败了的叛军首领究竟是什麽样子。
进入眼中的景象令所有人难以置信:端坐在指挥大厅另一端那桌子後面的竟然是一个如此英俊文弱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脸色苍白,额头上缠着纱布,但军服却一尘不泄,显然并未参与残酷的撕杀。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一点恐惧和惊慌,反倒挂着一丝轻松的微笑,明亮深邃的眼神中充满着淡淡的哀愁,手里紧紧握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坐姿骄傲而挺拔。
指挥大厅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那年轻提督神态中分明表现出的必死的威严令久经战阵的约瑟夫和桑德拉也感到了一丝畏惧。
“你是苏拉?我是布里安.阿杜米雷公爵。没想到你亲自来为我和拉森要塞送行?!”年轻的提督用轻松的口气说着。
他的话却令所有人大吃一惊!阿杜米雷公爵?昏庸衰弱的康西耳王室竟有如此的後裔?送行??
“那是拉森要塞自毁装置的遥控器!!”桑德拉突然明白了,她大喊起来!
“该死!!”约瑟夫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他用恶毒的目光看着对面如今在自己眼中已与魔鬼无异的英俊的公爵,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提督!不好了!!比尔报告:在我们的舰队後面出现了马瑟梅尔同盟军的舰队!!”
刹那间,约瑟夫的心里冒出了“失败”这个最可怕的字眼!他终於坚持不住了,发疯一样奔出了那令他快要窒息的大厅。
第五章走私之王
假如单从见到的布里安的样子来看,任何人也不会相信这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英俊少年会是血战拉森、力保要塞不失、战退庞大的苏拉舰队的英雄。难以相信三万名陆战队员悉数阵亡,而布里安除了头上那因为撞上玻璃门而撞破的伤口外,竟然会毫发无损?
阿方索.文佐不得不佩服这个年轻公爵的勇气和智慧,但他还是用一种好像是不太服气的口气说道:“哎呀,布里安!我真羡慕你的运气呀!竟然能活着回来,而且连伤都没有受?!”
布里安此时的心里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压抑。他嗫嚅着说:“这、这都多亏了布尔梅耶提督及时赶到┅┅”
“那是!要没有伊塞亚,布里安你现在只怕已经进入我们雷龙的英烈堂,和我塞尔吉奥堂兄在一起了!哈哈哈!”
阿方索觉得自己竟然有了幽默感,他拍着布里安的肩膀放声大笑。“好了!阿方索,别再说了!”在这种时候还要故意地与布里安作对,让年轻的公爵感到彼此之间的隔阂,连杰夫也觉得过分了。
“布里安,你先回家去吧!去看看你的母亲,葆拉公主殿下这些日子一直很担心呢!”弗雷德微笑着,亲自过来将布里安送出门口。
望着布里安.阿杜米雷单薄而略显寂寞的背影,杰夫转过身,严肃地对阿方索说:“阿方索,以後不许你再故意的与布里安作对!你如果有什麽想法可以保留,但不能在公开场合这麽做!”
“怎麽了?杰夫,我跟那金发小子开两句玩笑也不行吗?”阿方索还有些不服气地小声嘟囔着。
“阿方索,现在我们的敌人是执政府和苏拉,同盟内部必须竭诚团结,不能起内讧!况且┅┅”
弗雷德说到这儿,用一种赞许的口气道:“布里安真是一个不错的家伙,真没想到皇族中有这麽出色的年轻人!”
“是啊!布里安的勇敢和坚毅,和他软弱早逝的父亲可真不一样!”杰夫的无心的夸奖让阿历克斯觉得似乎怪怪的,他正想着,忽然阿方索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哈!杰夫,你的意思是说:布里安不是阿杜米雷公爵的亲儿子,他是葆拉公主的私生子?哈哈!我说的呢!鸡窝里怎麽会飞出凤凰来?!哈哈┅┅”
阿方索满脸放光,几乎手舞足蹈起来。阿历克斯知道阿方索故意往歪了想,也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不许胡说!阿方索,我没这个意思!!”杰夫怒目圆睁,大声喝止住正随着自己的幻想胡言乱语着的阿方索。
深夜的马瑟梅尔同盟基地里,紧张了一天的士兵和军官好像都已经进入了梦乡,除了警戒塔和值夜的军官所在的大厅,还有灯光的建筑物已经几乎没有了,就连晚上一向热闹的酒吧也已经打了烊。
路易..古尔德此刻却没有休息,他刚刚接到了一份情报,就急急忙忙来找弗雷德。本来他是准备明天一早再去的,可从窗户里他看到离自己住处很近的那栋小楼里,二层的窗户里还有灯光。既然弗雷德还没有休息,那麽现在就过去也无妨,路易换上外衣就走了出去。
守卫在楼前的士兵见是路易,恭敬地为他开了门。路易直接上了二楼,推开了弗雷德书房的门。书房里的情景令路易吓了一跳!
弗雷德此刻正抱着头,身体蜷缩着趴在写字台上,瘦削而宽阔的肩膀轻轻发抖,嘴里发出痛苦的喘息。书房连着阳台的门大开着,两侧书架上那些弗雷德平时十分珍惜的书,现在好多都已经被扒拉下来,丢满了一地;一把椅子也被推倒了,写字台上那台电脑的键盘正垂在桌子一侧晃悠着。整个房间就好像刚刚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一样!
路易震惊地呆站在门口几秒钟,然後立刻关上门,赶紧走到弗雷德面前。
听见脚步声,趴在写字台上的弗雷德也抬起头,坐直了身体。此刻弗雷德的脸色已经不是平常的那种苍白,而已经成了那种毫无一丝血色的惨白,就连嘴唇也看不见一点红润的颜色,同样可怕地惨白着,漂亮的金发已经被痛苦的双手揪扯得凌乱不堪,脸上只有那双眼睛还是明亮而坚毅地闪动着。
路易镇静地扶着虚弱的弗雷德,关心地问:“弗雷德,又发病了?你为什麽总是强撑着?!那种药少吃一点有什麽不行呢?!”
弗雷德惨白的脸上挣扎着挤出一点笑意,尽量用一种好像轻松地口气说道:“路易,你不用为我操心!我现在已经好多了!请你替我倒一杯酒好吗?”他修长而苍白的手指抖动着,制着门口酒柜里那陈年的吉姆特酒。
路易很快地倒了大半杯烈酒回来。弗雷德用还在哆嗦着的手接过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接着使劲咳杖了几声,然後全身放松地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路易看着弗雷德的呼吸逐渐变得平静而均匀下来,身体也不再那麽可怕地哆嗦,知道他总算将病痛扛了过去。
过了半天,弗雷德猛地站了起来,用手很快地整理了一下头发,转过身来。他脸上虽然还惨白着,但已经恢复往常那种自信而轻松的表情。
“路易,你看我这不是好了吗?不一定非要吃那种药吗?!”
路易苦笑着摇摇头,他心里很清楚弗雷德如果不吃药,得经受多麽可怕的煎熬。弗雷德身患一种怪病虽然对外人是一个秘密,但对於路易、杰夫等少数几个雷龙的高级首脑来说已经不是什麽秘密了。
弗雷德从出生时起就注定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从小就具有一种神秘的特异能力,而也同样是从小起,弗雷德就被发现患有一种奇怪的病。这种病不固定时间地发作,发作时几乎全身的神经都开始不规律地麻木和疼痛,持续的时间也长短不定,使弗雷德从小就经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奥斯赫洛姆家族请过不少医生来为弗雷德治病,但面对这种可能一个月发作一次、或者整整一年都不发作;而病人平常又与健康人毫无二样的怪病,所有的医生都束手无策。
後来弗雷德的老师,也就是已经死了的鲍勃.拉索夫斯基为他专门用来自一个遥远星球的草药制作了一种麻醉药,它虽然不能治愈弗雷德的怪病,但可以在他发病时减轻他那种能令人发疯的疼痛。但弗雷德使用了几次之後,却坚持认为这种药会损害他的大脑,而固执地很少使用它,只是靠自己的意志来硬撑着与怪病抗争。
路易和鲍勃.拉索夫斯基曾专门对那种药进行过分析,认为其中绝对没有能伤害人脑的物质,可弗雷德的坚持也使他们没有强迫他,只是给弗雷德提供了很少一部分这种麻醉药以供他万一坚持不住时使用。从今天的情况来看,突然发病的弗雷德宁可疼痛得满房间乱摔东西,也没有用那他随时随身携带的麻醉药。
看着路易脸上又是同情又是生气的表情,弗雷德轻松地说道:“路易,上帝对人都是公平的:他赐予我超人的能力,也捎带着给了我永远无法消除的病痛!你应该羡慕我,这可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享受的待遇呀!”
路易忍不住笑了:“弗雷德,你竟然还嘴硬?你发病的样子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神经痛,用不用药是你自己的事!”
弗雷德无奈地苦笑着。
“路易,你来有什麽事?可不要告诉我你是专门来看我发病的?”
“当然不是!你的那怪病什麽时候发作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麽能知道?我是来告诉你,真岛重宗回来了!”
“哦?那个走私之王回来了?”弗雷德憔悴的脸上泛起一抹兴奋的光辉,狡黠地眨着眼睛站了起来。
“是!真岛重宗已经回到了他在托勒司提星的秘密住所。”路易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说着。
“那麽,我就趁着最近没有什麽大的战事,亲自去拜访一下这个神秘的走私之王°°真岛重宗!”
“不,弗雷德。你看你现在这种情况,随时可能发病,去托勒司提拜访真岛重宗不太合适吧?”
弗雷德无奈地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总不能去别人家里摔东西呀?那麽,麻烦你走一趟喽?”
“弗雷德,不是我推辞,我还要赶紧去拉森,修复被破坏了的要塞呢?”
“哦,我竟然忘了?!都是这讨厌的怪病害的!看来,只有麻烦阿历克斯走一趟了!”
“怎麽?弗雷德,要我去见那个着名的走私犯吗?”阿历克斯接过弗雷德亲笔的书信,用怀疑的口气问。
“是,阿历克斯。路易建议我们与真岛重宗合作,我们为他提供庇护,他则为我们采购军火。对了,你应该对他了解一些吧?”
阿历克斯笑着看了看路易一眼,说:“我对真岛重宗的了解比你们多不了多少!他在太阳系是个传奇人物,这十几年来几乎没有人亲眼见过他。不过他的手段令人佩服,只要有钱,说没有他弄不到的东西。呵呵,让真岛重宗为马瑟梅尔同盟采购军火可真是个好主意!”
弗雷德好像满意地笑了笑,轻轻咳杖了两声说:“阿历克斯,这次你和阿方索一起去,他带几艘战舰作为保护。你们一定要说服真岛重宗!对了,把茱丽亚和桥本洋子那两个女人带上,送给真岛重宗做见面礼!”
阿历克斯有些惊讶地看着一边的路易,对他说:“路易,你还真够了解真岛重宗呢!连他这个隐秘的嗜好都知道了?”
弗雷德看着阿历克斯说:“怎麽,阿历克斯,你也知道?”
“是啊!真岛重宗传说有一个特别的嗜好,就是喜欢将一些美女抓来,调教成供自己随意奴役的性奴隶。而且普通的女人真岛重宗还看不上,一定要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美女才行!”
阿历克斯停了停,接着说:“国防军特种部队的女军官和女博士一定能使真岛重宗开心的!哈哈哈!”
2011-3-29 2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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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阿方索就赶紧出发吧!”
一队战舰在太空里静静地行驶着,阿方索为了这一路上不引人注意,特意将战舰上那醒目的蓝红两色的太空火焰旗涂掉。
在阿方索的旗舰“猛虎”号上,阿方索正和阿历克斯在一起闲聊着。和他那选择了一艘经过加重装甲改装的“曼佗罗”级战舰“桂冠”号为旗舰的好友伊塞亚不同,阿方索特意挑了一艘庞大而威猛的“圣马可”级战舰,经过改装後命名为“猛虎”号,作为自己的旗舰。
从旗舰上就可以看出提督的性格,伊塞亚的战斗风格华丽而狡诈,多变得不仅敌人对他琢磨不透,甚至有时连友军也猜不出伊塞亚的下一步计划。而阿方索就像他的旗舰一样,是马瑟梅尔同盟军中最可怕的猛虎,威猛坚决而不莽撞。
“嘿!阿历克斯,把那两个小娘们送给真岛重宗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阿方索,那你就赶紧趁着还没到托勒司提,再玩她们一回吧!”
“哼,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留恋那两个小娘们?”阿方索见阿历克斯朝着自己笑着,好像有些讥笑自己舍不得女人似的,也有些忿忿起来。
“说实话,阿方索,对那两个贱人我真是没什麽兴趣了!她们的那贱穴不知被多少人插过,又玩不出什麽新花样来,我早就腻味了!”阿历克斯边说边冲阿方索挤着眼睛。
“哼!┅┅”阿方索也没话说了。
忽然,一个军官进来紧张地说道:“阿方索提督!不好了!前面出现两艘不明身份的战舰,好像、好像是星际海盗!”
“什麽?海盗?哈哈哈!真是笑话了!海盗竟然劫到我阿方索头上来了!”阿方索一下跳了起来。
原来的布里斯托尔星系除了以阿方索、伊塞亚和莫斯塔他们为首的马瑟梅尔海盗以外,还有很多基地不在马瑟梅尔的海盗,但其他海盗势力均远远不如马瑟梅尔海盗。後来马瑟梅尔海盗与雷龙合作後,其他的海盗一部分也投奔了同盟,但还有残馀的海盗在继续着原来的营生。不过现在布里斯托尔的海盗从来不与马瑟梅尔同盟的战舰作对。
那些海盗一定是因为阿方索将战舰上的同盟军旗涂掉了,所以才敢对他们下手。可一想到那些海盗竟然劫到了原本大名鼎鼎的海盗头子阿方索身上,阿历克斯也不禁大笑起来。
阿历克斯的笑声,令阿方索感到有些没面子,他气呼呼地命令军官:“快,快!赶紧与那海盗战舰联络!我要看看,是哪个家伙瞎了眼!竟然劫到了我的头上?!”
正说着,那监视器已经开始出现图象,原来那海盗主动与阿方索的旗舰联系上了。
屏幕抖动了一阵,慢慢清晰起来。上面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的图象!那女海盗看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一头火红的短发,鸭蛋形的脸上两道女孩中很少见的浓眉显得十分突出,精致挺拔的鼻梁上面是两只漂亮的圆眼睛,嘴巴略微显得大了一点,嘴角很傲慢地撇着。真是一个少见的美女,只是脸上的表情显得冷酷了有些。
“喂!你们听着!赶紧投降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
那女海盗的口气竟然和第一次见到的阿方索一模一样?阿历克斯心里想着,小声问阿方索:“喂!怎麽她和你当初的口气这麽像呀?难道这是你们海盗的行业标准吗?”
阿方索一言不发,但脸上的表情却逐渐从愤怒变成了轻松的微笑。他忽然走近屏幕,对着那漂亮的女海盗大笑着说:“哈哈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红毛丫头!!怎麽?看到你阿方索大哥就这种态度?哈哈哈!”
屏幕上那女海盗看见阿方索,显然吃了一惊。她满脸惊讶的表情,过了一会又恢复原来的冷艳,用一种不屑的口气说:“哼,原来是你这个大胡子!什麽阿方索大哥,你少来占你姑奶奶的便宜?!喂!你不是参加了马瑟梅尔同盟了吗?怎麽当了逃兵了?!”
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姑娘说话这麽粗鲁尖刻,阿历克斯看着阿方索满脸尴尬、鼻孔里喷着粗气、络腮胡子一抖一抖的样子,又好笑又吃惊。不过阿方索倒似乎没有生气,他张大嘴巴呆了一会,接着说:“啧啧,好你个小红毛!嘴还是这麽刁!可惜你老爸死得早,没人管教你!告诉你:我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你赶紧让开!!”
那女海盗也让阿方索的话气得够,漂亮的脸蛋上微微有些怒气。她瞪大了眼睛说道:“呸!大胡子,你才是没人管教!算了,既然你不是逃兵,姑奶奶也就不和你这个大老粗一般见识!你走吧!”
她似乎漫不经心地扬起脸,摆出一副好像放阿方索一马的架势。阿历克斯觉得这个姑娘非常有趣,她自己一口一个“姑奶奶”,却称阿方索是“大老粗”?
“哎,小红毛!你阿方索大哥是“很粗”!怎麽?你想见识见识吗?来呀?哈哈哈!!”阿方索得意洋洋,满脸坏笑。
那姑娘先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阿方索的“粗”是什麽意思,立刻气得满脸通红:“你!呸、呸、呸!阿方索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快滚吧!”那漂亮的女海盗不等自觉占了便宜的阿方索再说话,就气咻咻地关闭了通讯。
屏幕上已经没有了女海盗的图象,阿方索还在哈哈笑着,他很为自己赢得了这场嘴上交锋的胜利而得意。
阿历克斯走过去问:“阿方索,这个漂亮姑娘是什麽人呀?”
阿方索回过头,笑着说:“哈,阿历克斯,你看上她了?”
“没有。不过我觉得她很有趣!”
“嘿,这丫头叫薇洛妮卡.伊侬。她的父亲戈登曾经是布里斯托尔最厉害的海盗,薇洛妮卡在她父亲死後继承了他的海盗舰队。这丫头虽然才二十几岁,可海盗生涯倒也不短了,而且很厉害呢!薇洛妮卡人长得漂亮,她那张小嘴更是刁得不得了!嘿嘿,可今天还是没斗过我!哈哈哈!”
“哦?真是个有意思的姑娘!”阿历克斯回忆着女海盗薇洛妮卡那刁蛮而漂亮的样子,不觉也笑了起来。
阿方索的战舰悄悄地降落在托勒司提星上。
阿历克斯和阿方索带了几个士兵,将作为礼物带来的茱丽亚和桥本洋子也带上,乘坐着登陆车来找走私之王--真岛重宗。
按照路易提供的地图,阿历克斯他们穿过托勒司提星一片空旷的沙漠,来到了一个峡谷中。穿过两边是陡峭的悬崖的峡谷,他们来到了尽头的一座山脚下。顺着那树木茂密的山峰向上看,果然在半山腰的地方隐约有一座异园。
“唔,那真岛重宗果然隐藏得很好!走,阿方索,我们上去吧!”
几辆登陆车来到山异前,阿历克斯他们下了车,走到门前。虽然这麽大的异园门前只有一个老头在看门,里面也似乎没有什麽人的样子,可阿历克斯凭直觉意识到这个异园里一定是机关重重。
看了阿历克斯拿来的路易写的信,门前的老头很友好地将这一行人领进了异园里。坐在宽敞华丽的客厅里,阿方索小声问阿历克斯:“阿历克斯,你觉得那什麽真岛重宗可靠吗?”
“路易建议我们来,我想应该可靠吧?”
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那神秘的走私之王,阿历克斯竟然有些紧张起来。
“哈哈哈!是马瑟梅尔同盟的朋友来了?”
从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爽朗的笑声,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赶紧扭头看去。门外走进来两个东方男子,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大约四、五十岁,身材中等,略微有些秃顶,满脸微笑的男子。显然他就是那大名鼎鼎的走私之王--真岛重宗!
看着真岛重宗那实在只是毫无特点和威仪的相貌,阿历克斯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失望。没想到真岛重宗竟然是这麽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心目中那充满传奇色彩的神秘人物形象实在相差太大了!
倒是真岛重宗身後那个年轻的东方人给阿历克斯的印象更深!
那年轻人看来不到三十岁,身材魁梧高大,方方正正的脸上两只眼睛目光十分深邃,乌黑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虽然穿着一身仆人的衣服,但气质却十分不俗!
“你好!真岛先生。”阿历克斯先伸出手。
那相貌平平的男子非常随意地和阿历克斯握握手。
“我是马瑟梅尔同盟的情报部总监阿历克斯.霍克。这位是阿方索.文佐提督。”
真岛重宗微笑着和阿方索握握手,说:“久仰二位大名了!霍克提督只身营救出奥斯赫洛姆先生的事迹实在令人佩服!文佐提督在布里斯托尔也是大大有名啊!今天竟然能见到二位,实在是幸运!”
阿历克斯微微一笑,说:“真岛先生过奖了!我们今天来这里打扰,实在冒昧!这里有奥斯赫洛姆阁下的一封亲笔书信,要我交给您!”
他递过弗雷德的信。真岛重宗接过信,仔细看了一遍,脸上微微露出似乎早已料中的笑容。看着真岛重宗的微笑,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觉得此次的目的看来能够达到了。
“霍克提督,我想你们应该早就了解我真岛重宗的为人了!只要大家有合作的诚意,我是你们绝对可以信赖的伙伴!更何况奥斯赫洛姆阁下还许诺给我庇护呢?”
真岛重宗准确的答复使阿历克斯觉得非常满意,看来这个走私之王真是一个识时务而又圆滑的家伙,他表面显得很豪爽,其实话里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们给我钱,那双方就可以永远合作下去”。不过有真岛重宗这个答覆就已经足够了。
阿历克斯微笑着说:“谢谢您,真岛先生!弗雷德阁下一定会对您的答覆很满意的!”他停顿了一下,又说:“真岛先生,我和阿方索此次前来拜访,还带来了两件礼物!”
“哦?什麽礼物?”
阿历克斯拍拍手,两个同盟士兵推着赤身裸体,被反绑着双臂的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走进来!
看到两个全身一丝不挂,被五花大绑的美女满脸羞愤地站在面前,真岛重宗的两眼立刻开始放光!
因为要被作为礼物送给真岛重宗,所以这一路上阿历克斯不许所有人在糟蹋茱丽亚和桥本洋子,以免这两个女人被折磨得形容憔悴,令人难以接受。
茱丽亚和女博士双手被反绑在背後,绳子从乳房上下勒过,使丰满挺拔的双峰越发突出。自从在梅多维星上被俘以後,二女已经被雷龙监禁了一年多,整日的凌辱淫虐在她俩美丽傲人的身体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虽然这一路上再没人蹂躏她俩,但茱丽亚和洋子的身上还是能隐约看见被鞭打和摧残的痕迹,纤美的脚踝上也留着沉重的脚镣磨破的伤痕。
茱丽亚和洋子知道她俩如今又被作为礼物送给了别人,又要遭受新的凌辱和蹂躏,深深的羞耻和悲哀使她俩满脸羞愤的神情,痛苦地低着头不去看面前的男人们。
“这个金发女人叫茱丽亚,是国防军军官。那个是桥本洋子博士。她俩都是紫罗兰小组的成员,被我们抓住,现在她俩是您的了!”阿历克斯得意地向真岛重宗介绍着两个女人的身份。
真岛重宗听着,不住点头,两个美女的相貌和身份令他很满意。他走近两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仔细打量着两个未来的女奴隶,看到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身上被凌虐後留下的痕迹,心里暗想:“这些雷龙的家伙可真够粗暴的!一点也不懂得调教女奴隶的技巧!”
他伸手抬起茱丽亚低着的头,金发女郎满脸羞辱的表情,使劲挣开把脸扭到一旁。
“哼!还挺倔强!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有意思!”真岛重宗心里嘀咕着,又转身托起女博士的脸。
桥本洋子也和茱丽亚一样,俏丽的脸颊已经羞红了,被捆绑的身体也轻轻哆嗦着。看见面前的是一个相貌普通的东方人,洋子性感的嘴唇抖动着,好像要说什麽却没有说,屈辱的眼泪在眼睛里转来转去。
在遥远的布里斯托尔得到一个像桥本洋子这样全身充满成熟女人魅力、文雅而又性感的女奴隶,况且还是自己的同胞,真岛重宗马上对女博士产生了兴趣。而女博士虽然感到屈辱和难堪,但身体对真岛的接触反应似乎也没有茱丽亚那麽强烈,老练的真岛重宗立刻清楚地感觉到两个女奴的区别:女博士是那种可以用简单的暴力和凌虐就可以征服的女人,而曾经是国防军军官的茱丽亚则要稍微多费些力气。
真岛重宗看到阿方索的手下用来捆绑两个女人的绳子已经深深地勒进了女博士双臂和上身细嫩雪白的肌肤里,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但他并没有让人给茱丽亚和洋子解开绳索。他仔细看着桥本洋子美丽的脸上那种既羞耻又悲伤,强忍着眼泪的痛苦神情;又回头看看那身材修长、性感健美的金发女郎茱丽亚,心里想:“那弗雷德倒真是慷慨,送给我的还真是好货色!”
他又瞥了一眼茱丽亚和女博士下身那因为被摧残奸淫次数太多,已经不是娇艳的红色的小肉穴,又想:“只可惜被用得费了点?”
真岛重宗想着,伸手轻轻托住桥本洋子胸前丰满柔软的两个肉球,用手指按住上面两个娇俏的红樱桃,轻轻揉了起来。
“哦、不┅┅”女博士使劲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嘴里轻轻地呻吟着,身体轻轻地扭动起来。
真岛重宗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洋子美丽的乳房,另一只手熟练地顺着成熟的肉体向下滑动,找到了女人身体後面那丰满肥嫩的肉丘,老练地顺着两个丰满的半球之间那隐秘而迷人的肉缝摸索起来。
女博士的屁股虽然被雷龙的家伙蹂躏摧残了那麽长时间,但依然能保持高耸饱满,丝毫没有松弛下垂的迹象。真岛重宗的手熟练地在肉感的屁股上游走,使桥本洋子感到一阵阵麻趐趐地感觉从下身传来。她不敢挣扎,但这种被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刺激着性感部位的羞耻和苦闷又是那麽难以忍受,洋子全身不住哆嗦着,好像要哭了似的低声呻吟起来。
真岛重宗两手不停在女博士身上放肆地摸着,但他的眼睛却始终注意着女人的表情。桥本洋子脸上的苦闷和哀羞令他很满意,他又朝下看去,女博士紧紧绞着修长丰满的双腿,平坦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
他突然将一只手插向了女博士的双腿之间。
“不!┅┅”女博士坚决地反抗着,使劲夹紧双腿,但真岛重宗的手还是插了进去!
在女博士大腿根娇嫩的肌肤包围中,真岛重宗似乎感到手上面那火热的小肉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他满脸淫笑地抽出手,用另一只手揪住桥本洋子的头发,将女博士的脸抬起来。他死死盯着洋子的脸,将刚刚从洋子双腿之间抽出的手凑到自己鼻子前,使劲嗅着上面沾着的闪亮的淫水。
“很好闻的气味啊!女博士?!”
“别、放开我吧!”桥本洋子被真岛重宗揪住头发,只能眼看着他嗅着手指上沾着的,自己身体遭到玩弄却不知羞耻流出的淫水,简直羞得快要昏过去了。
“哈哈哈!”真岛重宗大笑着放开女博士。
“铁鹰!”
“是!真岛先生!”一直都纹丝不动地站在真岛重宗身後的那个年轻人答应着。“铁鹰”似乎是他的绰号。
自从真岛重宗和那年轻人一进来後,阿历克斯就一直悄悄注意着这个叫“铁鹰”的家伙。刚刚真岛重宗和阿历克斯说话、看信,还有在真岛重宗玩弄女博士的整个过程中,他一直是一个姿势地静静地站在真岛重宗身後,魁梧笔挺的身体像山峰一样具有令人畏惧的气势,脸上毫无表情,始终在注视着四周,就连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女也不能使他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下。
看着这个“铁鹰”,阿历克斯不禁想起了弗雷德那忠心耿耿的仆人利奥。不过铁鹰给阿历克斯的印象是个比利奥更加厉害的角色。一身好功夫是一定的,而且看来这个铁鹰的头脑也一定很不简单。
“铁鹰,把这两个女奴隶带下去!你知道应该怎麽对付她们吧?”
“当然!您放心吧,真岛先生!”
铁鹰拍拍手,两个真岛重宗的仆人走进来。铁鹰和两个仆人押着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走了出去。
看着铁鹰押着两个女人走远了,真岛重宗回头对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说:“铁鹰会把这两个女人调教成看见皮鞭和绳子就流出淫水的、真正的母狗!”
见阿历克斯和阿方索的眼里似乎还有些不太相信的神情,真岛重宗接着说:“二位如果有时间,不妨在我这里多呆几天,看看铁鹰调教的成果如何?”
阿历克斯看看阿方索,阿方索的眼里明显流露出兴奋的神色:“那好吧,真岛先生!我们就麻烦您几天吧!”
第六章铁鹰的手段
在真岛重宗的庄园做客,宴席一定是很丰盛的。仅仅是一顿据真岛重宗讲是很平常的晚餐,就已经令阿历克斯和阿方索感到大开眼界。精致的东方菜肴和香醇的美酒让二人大快朵颐。
饭後在真岛重宗幽静的庄园里漫步,阿历克斯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他实在克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向主人问道:“真岛先生,我有个很冒昧的问题,您能跟我讲讲您的过去吗?”
阿方索听见阿历克斯的提问,也一下被吸引过来。的确,被视为有史以来最神秘、最万能的走私之王--真岛重宗的身世又有谁不好奇呢?
真岛重宗一点也没有惊讶的表情,他好像早就知道阿历克斯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用一种轻松的口气笑着说:“霍克提督,其实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不过,我的过去┅┅”
真岛重宗的脸上好像突然闪过一抹淡淡的痛苦,眼神也深沉地投向远方┅┅
真岛重宗其实是中国人,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和疼爱他的父母。但後来他的母亲有了外遇,发现了这个秘密的父亲痛打了他的母亲,并威胁她不能再和她那情人来往。可没想到他那红杏出墙的母亲竟然从此怀恨在心,後来勾结她的情人毒死了他的父亲,丢下年幼的真岛重宗私奔了。
後来一个叫真岛茂治的日本人收养了这个流浪街头的孤儿,并为他取了“真岛重宗”这个日本名字。真岛重宗的养父真岛茂治是个走私犯,所以真岛重宗从很小时就随着他开始了这条动荡危险的亡命生涯。
在真岛重宗十六岁那年,真岛茂治在走私中被国防军击毙,真岛重宗继承了他的衣褒,成了走私集团的头领。很快,年轻的真岛重宗就在这个行业中表现出了惊人的天才,他运用他的机智和圆滑,组织起了一个庞大了走私团伙。
真岛重宗後来认识了一个漂亮的日本姑娘,并彼此深深地相爱了。那姑娘放弃了她的家庭,追随真岛重宗开始在宇宙各处流浪。但後来事情出现了变化,几年後那姑娘开始对这种到处受到追捕、危险随时存在的亡命生涯感到了厌倦和憎恨,她开始渐渐和真岛重宗争吵不断。最後那女人竟然为了彻底摆脱真岛重宗,而向执政当局检举了他!当真岛重宗被捕,被流放到遥远的星球上服苦役时,那女人却带着大笔的赏金回到地球开始新的生活。
二十六岁的真岛重宗在那星球上度过了两年最黑暗的岁月,後来他成功地逃脱出来。逃出来的真岛重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领他原来的部下到地球上绑架了那个他曾经深深爱过、却出卖了他的女人。被复仇的怒火燃烧着的真岛重宗命令他的手下在自己面前轮奸了那个女人,随後又用尽各种残酷的手段将那女人活活拷打、折磨到死。
从此,一个集智慧与残忍、狡诈与铁腕於一身的走私之王--真岛重宗诞生了。在那以後的二十年里,真岛重宗谨慎而有效率地建起了属於自己的、庞大而可怕的走私王国,真岛重宗就是这王国的国王。
真岛重宗从那以後再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由於他悲惨的童年和被情人出卖的经历,真岛重宗开始变态地仇恨所有女人,尤其是那些美丽而有身份的女人。对於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而鄙视自己或和自己作对的漂亮女人,真岛重宗就想办法把她们抓来,先用暴力强奸她们,然後再用种种残酷的手段,将她们调教成供自己和手下随意驱使玩弄的下贱的性奴隶。
听完真岛重宗的讲述,阿历克斯和阿方索都沉默了。没想到这个被传说得无比神秘的真岛重宗还曾经有这麽悲惨的经历,在他自信而冷漠的外表下包藏着那麽多痛苦的回忆。
该怎麽形容这个人呢?他残忍、狡诈,他仇恨女人、用变态的残忍手段凌辱她们,可这些难道全部都是真岛重宗的错吗?阿历克斯真的不知该说什麽了,其实自己的心里隐藏着的那些黑暗的东西,未必就比这个臭名昭着的走私之王少多少;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也并不比真岛重宗光明正大,甚至比起真正随时处於危险中、并曾经深深受过伤害的真岛重宗来,自己的作为更显得没来由。
“呵呵,霍克提督,我的经历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我就说过:真岛重宗并没有那麽神秘,也是一个普通的人嘛!”真岛重宗平静地说着。
好像在原本包围在真岛重宗外面的那层神秘的外罩被掀开後,这个人也真的就变得普普通通了,而双方的距离也一下就拉近了。
“真岛先生,您不要总称呼我们提督了,就叫我阿历克斯吧。”
“那好吧!我看你俩都是非常有前途的、而且有志向的年轻人,我很欣赏你们!年轻人,我在风风雨雨里过了大半辈子,多多少少也算积累了一点经验。我奉劝你们:这个世界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决没有其他的道理!为了成功可以不择手段,牺牲一切!切莫遇事瞻前顾後、优柔寡断哪!”
阿历克斯微微一笑:“谢谢您的忠告,我和阿方索会记住的!”
阿方索也跟着点头,心里却想:“这个家伙和我们说这些是什麽意思?”
阿历克斯忽然又问:“对了,真岛先生,那个铁鹰是什麽人?”
真岛重宗哈哈一笑,道:“怎麽?阿历克斯,你觉得铁鹰很有趣是吗?”
“不,我觉得铁鹰可不仅仅是个有趣的年轻人!”
“不错!铁鹰的确是个很出色的年轻人,我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
“哦?”
“那是十八年前,我一次航行中遇见了一艘遭到海盗洗劫的星舰,上面几乎所有人都被海盗杀死了,我在那星舰的一个小储藏室里发现了但是还只有八岁的铁鹰,他的父母都已经被海盗杀死了。我把他带回来,发现这个孩子非常机灵而且天赋过人,於是就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将他抚养长大并教给他各种技能。”
真岛重宗说到这儿,停了停,目光忽然变得慈祥起来。
“我没有孩子,所以我就把铁鹰当作自己的儿子。铁鹰不仅是我的助手和管家,而且还负责替我调教那些不听话的贱女人!”说着,真岛重宗站起来,伸了伸腰叹气道:“唉,我这几年身体和精力越来越不行了,好多事都要交给铁鹰去做!不过铁鹰做得很好,我很放心!”
阿历克斯注意到真岛重宗一说起那年轻的助手铁鹰,似乎就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回忆从前的往事那样满足。难道眼前这个堪称枭雄的真岛重宗已经开始失去往日的锋芒,而把年轻的铁鹰当成了自己的寄托?还是在真岛重宗内心深处,他真的期望自己能够有一个孩子,有一个像铁鹰那样出色的儿子?
“喂!阿历克斯,你想什麽呢?”见阿历克斯走了神,阿方索拍着他的肩膀说。
“哦,没什麽。”阿历克斯赶紧收回飘远的思绪,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走吧,年轻人!你们要不要去看看铁鹰是怎麽对付那两个女人的?”真岛重宗用一种狡黠的目光看着两个年轻的叛军提督。
还没等阿历克斯说话,阿方索抢着说:“好,反正我俩晚上也不走了,去看看那两个贱人被您的助手调教的狼狈样子,也算是消遣吧?”
茱丽亚和桥本洋子两个女人被铁鹰和他的手下押着,穿过庄园来到了离真岛重宗住处很近的一栋房子里。
这一路上,从看守她俩的同盟军士兵的谈话中,茱丽亚和洋子已经知道了她俩将被作为礼物送给大名鼎鼎的真岛重宗。两个女人心里既悲哀又惊恐,因为对於真岛重宗的为人,她俩尤其是茱丽亚,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一想到自己在被雷龙一伙监禁蹂躏了这麽长时间,又要被交给那个着名的以折磨、调教女人为乐的走私犯手里,茱丽亚和女博士就又怕又羞。
一见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女被捆绑着,由铁鹰押进来,立刻有几个光着上身的精壮大汉迎上来。
这些家伙围上来,放肆的打量着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赤裸着的傲人的身体,还伸手在两个女人丰满的胸部弹了几下,知道又有新的猎物落到自己手里了。
“铁鹰少爷,这两个小娘们是哪来的呀?”
在这里,除了真岛重宗没有人敢直呼铁鹰的名字。
“这个!”铁鹰脸上浮现出冷酷的笑容,一把揪着茱丽亚凌乱的金发,抬起她充满屈辱表情的脸。
“这个是一个国防军的军官,是紫罗兰小组的成员!!紫罗兰小组,听说过吗?”铁鹰特别强调着。
“哦,这娘们是紫罗兰小组的军官啊!”有两个家伙好像很惊讶地说着,越发目不转睛地盯着茱丽亚看了起来。
在这些四处亡命的罪犯眼里,紫罗兰小组曾经是一个十分响亮的名字。可此刻一提起紫罗兰小组的名字,就令茱丽亚更觉得痛苦。曾经是光荣的紫罗兰小组的一员,如今却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任这些罪犯随意凌辱奸淫,茱丽亚满脸都是痛苦羞耻的神情。
铁鹰冷笑着松开茱丽亚,转身又将桥本洋子的脸抬起来。
洋子刚刚遭到真岛重宗的戏弄,脸上的羞色还没有褪去,眼泪还在美丽的双眼里噙着。
“这个贱人据说是个医学博士,也参加了紫罗兰小组追捕弗雷德的行动,结果却成了人家的俘虏!哈哈哈!”
铁鹰用讥讽的口气介绍完两个新来的女奴隶的身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些手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铁鹰少爷,那这两个娘们你是怎麽弄来的?”
“不是我弄来的。是马瑟梅尔同盟想和咱们合作,弗雷德就把这两个贱人作为礼物送给了真岛重宗先生。现在她们就先交给咱们调教调教,然後再给真岛重宗先生做奴隶!”
“没问题!铁鹰少爷,您就看我们的吧!”
说着,几个家伙就上来拉茱丽亚和桥本洋子。
“别巾我!混蛋!”桥本洋子好像要哭了似的哀求着,挣扎起来。
“洋子,这些家伙都是禽兽!别求他们!”茱丽亚大声对女博士说着,她知道反抗是没用的,任凭两个家伙推搡着自己。
“啪!”铁鹰走上来狠狠抽了茱丽亚一记耳光!鲜血顺着茱丽亚的嘴角流了下来。
“贱人!你硬不了多久了!!”
铁鹰指挥着几个家伙将茱丽亚和桥本洋子推进了一条走廊,他们先将女博士关进了一个房间,然後押着茱丽亚进了另一个房间。
宽大的房间里光线有些昏暗,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又酸溜溜的古怪气味,里面的布置好像刑讯室一样。
看着四周那些可怕的刑具和散乱地丢在地上的皮鞭、镣铐,茱丽亚不禁又开始感到了恐惧,她不知道这些残忍的家伙又要用什麽手段来折磨自己。
看到茱丽亚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的样子,铁鹰一阵冷笑:“怎麽?我们紫罗兰小组的女军官好像有点害怕了?”
茱丽亚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和厌恶,狠狠地瞪着铁鹰。
铁鹰对一个家伙耳语了几句,那家伙转身跑了出去。
“贱人,你会尝到这些东西的滋味的!”铁鹰指着房间里那些可怕的刑具,对茱丽亚说。
“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几个家伙过来解开了反绑着茱丽亚双臂的绳索。
茱丽亚雪白的肉体上,清晰地留着被绳索紧紧捆绑过的痕迹,双臂也有些发麻,她活动了两下。知道现在自己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茱丽亚也不想做那无谓的挣扎,她双臂抱在胸前,紧紧夹着修长的双腿站着,等着铁鹰来对自己下手。
刚刚出去的那个家伙抱着一卷大约两根手指宽、看上去很柔软而有弹性、似乎湿漉漉的黑色带子走进来。
铁鹰接过带子,走到茱丽亚跟前:“贱人,把手背到身後!”
茱丽亚倔强地站着不动,死死盯着铁鹰。
“哼!”铁鹰从鼻子里轻蔑地哼着,使个眼色。立刻一个家伙走上来,从身後抓住茱丽亚双臂直直地扭过来。
“啊!”双臂被狠狠地反扭到背後,疼得茱丽亚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她想挣扎,却敌不过身後那双有力的大手,只好低下头站在那里。
铁鹰轻松地吹着口哨走到茱丽亚面前。他熟练地用手里的带子在茱丽亚上身和背後的双臂上捆了起来。
铁鹰的动作迅速但不粗暴,他用带子先在茱丽亚丰满的乳房上下捆了一圈,然後在茱丽亚背後的双臂上从上到下地一道道紧紧捆住,直到手腕,最後用带子又将茱丽亚的双臂和腰牢牢捆在一起。
茱丽亚无法挣扎,双臂被直直地并拢在背後捆在一起无法动弹。那柔软而有弹性的带子紧紧地勒在茱丽亚的乳房上下和腰部,并没有使她感到疼痛,只是有种怪怪的麻趐趐的感觉。
黑色的带子捆在茱丽亚雪白性感的身体上,显出一种特别的妖冶和淫荡。那些铁鹰的手下看着,纷纷说道:“啊,少爷的手法真是高明!那小娘们这回可休想逃脱铁鹰少爷的手心了!”
铁鹰听着手下的恭维,得意地扬着头。
“哼,贱货,被捆上是不是舒服得多了?”铁鹰轻浮地用手捏住茱丽亚的脸蛋,盯着羞耻得满脸飞红的茱丽亚问道。
茱丽亚下意识地扭动着上身,双臂被捆得没有丝毫活动的馀地。
“别白费力气了。把她带到那个房间去!”
那几个家伙显然知道“那个房间”指的是什麽,立刻奸笑着上来将茱丽亚推了出去。
茱丽亚被带到一个有一扇小窗户的厚厚的铁门前。一个家伙打开铁门,抬腿将茱丽亚狠狠地踹了进去。
茱丽亚踉跄着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听见身後的铁门被重重地带上,锁了起来。她蠕动着身体,挣扎着坐了起来。
这好像是一间不太大的牢房,里面的光线略微有些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奇怪气味。房间里面空荡荡地,茱丽亚抬起头,看见牢房四周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四部摄像机,显然敌人会通过摄像机来监视被关押在这里的奴隶的一举一动。
茱丽亚疲惫地坐在地面上,不知道那个铁鹰为什麽将自己一个人关进这间牢房。从自己以往的遭遇来看,那些家伙应该会是先来轮奸自己,然後再用那些卑鄙残忍的手段折磨拷打自己。可现在铁鹰只是把自己捆绑起来关进牢房,想比更恶毒的手段还在後面。
茱丽亚一边想着,一边挪动着身体想靠到墙角上。忽然,她感到屁股後面巾到了一个硬邦邦而有弹性、还在轻轻震动着东西!茱丽亚忍不住惊叫起来。
她赶紧回头看去:茱丽亚这才注意到,在这间屋子的地面上铸着各种长度和形状的五、六个假阳具!每一个都做得维妙维肖,乌黑的假阳具上甚至连那细微的血管都有,而且有两个还是那种有两个头、可以同时插前後两个肉穴的双头阳具!这些邪恶的东西不仅弹性极好,还能以各种速度震动!
茱丽亚赶紧跪起来,挣扎着挪动双膝,躲开地面上的那些古怪而邪恶的玩意儿,蹭到墙角坐下来。茱丽亚心里还砰砰地跳着,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四周悬挂的摄像机,敌人一定通过摄像机看见了自己刚才撞上假阳具惊慌的样子。
她靠在墙上,感觉自己被铁鹰捆在背後的双臂开始麻木起来,身体也感到很疲倦。反正已经落到这种地步,只有任这些家伙折磨,茱丽亚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茱丽亚忽然被噩梦惊醒。她梦见自己被像个野兽一样捆住手脚吊在火堆上,底下的火无情地烧烤着自己的身体,周围是弗雷德和阿历克斯等人,他们狂笑着挥舞着皮鞭残忍地抽打着自己。茱丽亚一点也挣扎不了,只能大声地惨叫┅┅
茱丽亚惊醒过来,发觉自己已经不是靠着墙坐着,而是蜷缩在地上,被噩梦吓得浑身是汗,心也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她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全身好像真的经过了猛烈的挣扎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茱丽亚想再坐起来,忽然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有种黏糊糊的液体流了出来。她低头一看,竟然有大片的淫水从小穴里流出,粘在大腿根雪白的肌肤上!
茱丽亚一阵脸红心跳,自己这是怎麽了?竟然在这种可怕的噩梦里也会流出东西来?她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只好扭动着双腿将这丢脸的秽迹夹起来,还下意识地看着摄像机,好像生怕被敌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似的越发蜷缩着躺了下来。
可不知怎麽回事,茱丽亚躺在地上,身体里竟然像有一种燥热在翻腾,怎麽也克制不了。她起初还只是轻轻地在地上蹭着,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但很快茱丽亚就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烫,而且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痒的感觉从两腿间的小穴里传来,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些羞耻的液体仍在不断从小穴里流出。
茱丽亚忽然想起自从自己和洋子被带上阿方索的战舰成了送给真岛重宗的礼物之後,雷龙的家伙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糟蹋过自己和博士了,难道?┅┅
茱丽亚脸上一阵阵发烧,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敌人残暴的凌虐下变得这麽下贱。但自己身体越来越明显地出现了令茱丽亚羞辱万分的变化,她的喘息逐渐沉重起来,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使劲地磨擦着又痒又热的大腿根。
在痛苦和羞耻中挣扎的金发女郎忽然目光扫到了地面上那些邪恶而真实的黑色物体,微微震动着的假阳具好像恶魔一样吸引住了茱丽亚的目光。茱丽亚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背後被捆住的双手忽然攥紧又松开,手指巾到了自己已经汗津津的肉感的屁股,茱丽亚身体又是一阵颤抖。自己的手指触摸到自己的身体都能令她产生一阵异样的感觉,茱丽亚情不自禁地躺在地上扭动起来。
“啊!!┅┅”身下的焦热感令茱丽亚终於忍不住呻吟出来,她赤裸的肉体上汗水淋。茱丽亚已经顾不得那些摄像机,不停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眼睛里充满着痛苦和苦闷的神情盯着地面上那些邪恶的黑棒。
茱丽亚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她似乎看见弗雷德和那些雷龙的家伙们正站在自己周围,淫笑着看着绝望的茱丽亚在地上扭动挣扎,粗大的肉棒包围了她,拍打在茱丽亚赤裸的身体上。
“不!不能巾它!茱丽亚,振作点!”仅存的一点理智在潜意识里呐喊着,目光迷乱的金发女郎已经开始朝着地面上那些黑色的魔鬼挣扎着,爬了过去。
陷入了淫乱的迷幻中的茱丽亚已经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她的眼中只有那些能够使自己从这痛苦和烦恼中解脱出来的黑棒。赤裸着的身体上闪烁着汗水的光芒,在地面上挣扎着匍匐蠕动,终於爬到了一根黑色的假阳具前。
茱丽亚已经忘记了羞耻,摇摆着被捆绑着的身体蹲起来,大大地分开双腿,对着地面上的黑色物体套坐了下去!随着震动着的黑棒被已经微微张开的肉穴吞没,茱丽亚嘴里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的长长悲啼┅┅
“哈哈哈!铁鹰,你的手段果然高明!这个娘们果然像个真正的骚货一样自己坐上去了!”
一直通过摄像机观看着茱丽亚一点点崩溃的阿历克斯和阿方索笑着,他俩身边的铁鹰只是微微一笑,很轻松地说:“这没什麽,对我来说,收拾这样的贱货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铁鹰的手段其实的确很简单,不过是在囚禁茱丽亚的牢房里施放了一些气体的催淫剂。
“两位提督,咱们可以去看看另外的那个贱货了,她现在可能已经被调教得差不多了!”
在另外一间牢房里,女博士桥本洋子正被赤身裸体地吊着,双臂举过头顶,捆住手腕的绳索挂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钩子上,双脚刚刚能够到地面。
铁鹰带着阿历克斯和阿方索一进来,就听到了女博士的哀鸣。一个铁鹰的手下正举着一根两个手指宽的竹条抽打着桥本洋子赤裸的大腿和臀部。见到铁鹰进来,那个拷打着女博士的家伙停了下来。
“铁鹰少爷,这个贱人已经昏过去两次了!”
铁鹰走过来,仔细察看着女博士的身体。
桥本洋子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下来,脸上泪痕斑驳,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赤裸的成熟的身体不住哆嗦着,乳房、腹部、大腿和屁股上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惨不忍睹。
看到铁鹰,女博士抽泣着哀求:“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铁鹰脸上毫无表情,他抚摸着女博士伤痕累累的身体,趴在她耳边说:“美女,你不应该觉得受苦,你应该享受到乐趣!”
桥本洋子感到铁鹰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自己敏感的身体,一阵阵战栗,她听了铁鹰的话,赶紧点头,然後又惊慌地摇着头:“不,我不要!”
“不要什麽?男人还是鞭子?!”
“我┅┅”桥本洋子一阵慌乱,不知该怎麽和这个恶魔一样的家伙说。
铁鹰冷笑着对那个手下说:“再让这个贱货享受一下!”
那个家伙立刻走过来,从背後抱住桥本洋子的身体,手伸进她两腿之间摸索起来。
“啊,不要啊!”女博士挣扎着扭动起来,她刚刚晃动几下,立刻又一个家伙过来,从前面抱住洋子,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亲吻起来。
“啊,哦┅┅”桥本洋子难过得低声呜咽着,可被铁鹰的手下用舌头玩弄着的乳头还是诚实地硬了起来,雪白的肉体扭动着,不住呻吟。
在她背後的家伙一只手在女博士迷人的阴户周围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顺着两个饱满的肉丘之间滑下去,找到後面的那个小肉洞,立刻将中指插了进去。
桥本洋子的菊花洞经过了无数男人的蹂躏,如今对於一只手指的插入已经感觉不到抵触。但肛门里温暖的肉壁缠绕着不断转动抽插的手指,带给女博士一种难以言表的滋味,她好像浑身要虚脱了一样,雪白细腻的肌肤上不断渗出晶莹的汗水,凄艳地哀叫着,性感的肉体夹在两个魁梧的男人之间蠕动着。
阿历克斯和阿方索静静地看着铁鹰训练有素的手下玩弄折磨着无法反抗的女博士,桥本洋子微弱的呜咽逐渐变成了大声的呻吟,拼命摇晃着头,猛烈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我┅┅我不行了!啊!快┅┅别┅┅别停!啊┅┅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桥本洋子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身体猛烈地前後摇晃着,胸前两团雪白的肉团不停撞着前面男人的脸,双腿不住哆嗦起来!
正在这时,铁鹰忽然挥手将吊着女博士的绳索一下砍断!两个手下也十分默契地立刻走开了。
“啊!!!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摔倒在地上的女博士大声哀叫起来。
桥本洋子趴在地上,肥嫩的屁股还在使劲地扭动着,浑身哆嗦着哭了起来:“呜呜呜┅┅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给┅┅给我吧!”
“哈哈哈!┅┅”看到女博士已经彻底崩溃了,铁鹰和阿历克斯等人都大笑起来。
铁鹰走到趴在地上哭泣着的女博士身边,伸手到她两腿之间摸了一下,滑腻腻的淫水还在不停地流出来,将洋子大腿根和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他揪住女博士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洋子满脸汗水和泪水,美丽的眼睛流露出苦闷和屈服的神色。
“贱人,你现在终於老实了是吗?想要男人来干你了吧?”
女博士的身体还在颤抖着,嗫嚅了半天说:“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我想┅┅呜呜呜┅┅”既羞耻又痛苦的桥本洋子没有说完就又哭了起来。
“哼,贱货!想要男人的肉棒,就先得让你下贱的身体尝尝皮鞭的滋味!爬过去!!”
女博士已经完全屈服了,这些家伙的手段太残忍了,每当他们将洋子弄得受不了,快要高潮时就停下来,用皮鞭和竹片来拷打她。现在桥本洋子只想赶快解脱出来,她顺着铁鹰手指的方向,乖乖地爬到那边的一张桌子前,将上身趴在桌子上,站好分开双腿,撅起肥大的屁股。
铁鹰拿来一根多头的小皮鞭,走到趴在桌子前的女博士身後,嘿嘿冷笑着对着面前丰满的屁股和光滑细腻的後背抽打起来!
铁鹰并不十分用力,他很有节奏地抽打着面前的女人。随着皮鞭落在身上,桥本洋子一阵阵地颤抖着,呻吟起来。
阿历克斯看着女博士受到凌辱的身体上慢慢出现了变化,痛苦的呻吟逐渐变得妖冶起来,双腿颤抖着,两腿之间白嫩的肌肤上不断有晶莹的液体流淌下来。
过了好一会,铁鹰停了下来。桥本洋子赤裸的臀部和後背上已经被皮鞭抽打得伤痕累累,但她却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依然微微颤抖着,淫荡地呻吟着。
铁鹰满意地对一个手下做了个手势,道:“这个贱货表现得还不错!把肉棒赏赐给她吧!”
那个家伙立刻走过来,双手抓紧布满鞭痕的屁股,将粗大的家伙一下插进了女博士早已经淫水泛滥的肉穴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趴在桌子上的女博士感觉到一阵充实,她早已屈服,立刻随着身後的奸淫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体,大声地浪叫起来。
铁鹰走到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身边,笑着说:“怎麽样?这个贱货只要稍稍调教一下就会成为一个非常好的奴隶!”
阿历克斯笑笑点了点头。
“走,咱们去看看那个金发婊子去!”
三人又回到关押茱丽亚的牢房门口,铁鹰打开牢房沉重的铁门,走了进去。
一走进牢房,他们立刻看到一个被反绑着双臂的金发美女正大大地分开着双腿,坐在地上。一根乌黑的东西正插在这女人双腿之间迷人的肉穴里,上面和地面上沾满了一些闪光的液体。那女人正不停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
看见铁鹰他们走进来,茱丽亚一声惊呼,立刻浑身哆嗦起来。但她仍然坐在那根黑色的假阳具上,没有起来,眼里充满了羞愧和痛苦。
“哈哈哈!┅┅好不要脸的贱货!竟然自己就坐上去了?真是不知羞耻的母狗!!”铁鹰恶毒地辱骂着茱丽亚,眼睛里充满的残忍和满意的神色。
被铁鹰和阿历克斯他们亲眼看到自己这副丑态,茱丽亚一瞬间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想挣扎着蹲起来,但软弱无力的双腿却怎麽也动不了,而那邪恶的黑棒还在不停地在自己的小穴里震动着,茱丽亚挣扎了几下,失声痛哭起来。
“哈哈哈!┅┅霍克提督,咱们走吧!别妨碍了这位国防军的美女快乐!哈哈哈!!!”
铁鹰和阿历克斯他们大笑着走出了牢房,身後传来羞辱难当的茱丽亚呜呜的哭泣声。
第二天一早,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起来後来到客厅,真岛重宗早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他们了。
“年轻人,昨晚看到铁鹰对付那两个贱人了吗?”
“真岛先生,我们真是大开眼界呀!”
“嘿嘿,其实也没什麽,只要仔细分析一下这些贱女人的特点,会找到对付她们的窍门的!你们恐怕是没有精力来研究这些了?”
阿历克斯微笑着点头,他刚要再说什麽,忽然一个同盟的士兵走进来。
“报告文佐提督、霍克提督!奥斯赫洛姆阁下来电,请二位赶快回去,有紧急军情商议!”
第七章刀锋
杰夫.雅各布森此刻的心情糟糕透顶,双眼直直地盯着桌子上第二个空了的酒瓶,脸上那道可怖的刀疤已经被酒精烧成紫红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令杰夫焦头烂额,又开始借酒浇愁。杰夫记得自己上一次把自己灌醉还是在梅多维上的时候。
在布里斯托尔,大家都把杰夫视为最优秀的提督,马瑟梅尔同盟军最出色的指挥官,还有其他很多令杰夫自己都略感惭愧的称谓。但杰夫在心里并不认为自己配不上大家的赞誉,他对自己的军事才能十分自信。杰夫不是一个保守的指挥官,他从来不惧怕冒险,他的魄力和胆量令敌人畏惧。但弗雷德提出的作战计划却令杰夫震惊了:弗雷德要与执政府军在佩塔鲁尼要塞决战!!
佩塔鲁尼要塞是布里斯托尔星系中吃人的魔鬼,任何靠近它的舰队都会在它威力无比的要塞火力的攻击下化为齑粉;执政府军和太阳系国防军的援军目前几乎全部集结在要塞,他们的实力绝对强於马瑟梅尔同盟军,而且他们还采取了守势,更加使得同盟军无从下手。
而弗雷德的计划在杰夫和其他提督看来,大胆得几近狂妄,而且几乎就是把对手的智商估计到了最低限度!弗雷德要出动马瑟梅尔同盟全部主力舰队,在佩塔鲁尼要塞展开决战。他准备以他自己和杰夫舰队为诱饵,将敌人主力引离佩塔鲁尼;阿方索和伊塞亚率领埋伏於佩塔鲁尼行星上的陆战队袭击要塞;莫斯塔的舰队在外围待命机动。弗雷德的计划里,只要阿方索和伊塞亚占领了要塞,敌人就再无扭转战局的机会了。
弗雷德的计划一提出来,几乎把杰夫惊呆了!他一直以来,认为弗雷德是这个宇宙里最少犯错误的天才之一,却没想到他能提出如此孤注一掷的计划!当时在会议上杰夫就强烈反对弗雷德的计划,拿马瑟梅尔同盟惨淡经营的全部家底在佩塔鲁尼一场豪赌,未免太不明智了。当时在场的伊塞亚.布尔梅耶和布里安.阿杜米雷也都不赞成这个计划,但弗雷德却表现出少见的固执,对其他人的意见一点也听不进去。
无奈之下,杰夫提出赶紧将押送两个女俘虏去到真岛重宗那里的阿历克斯和阿方索回来之後在讨论弗雷德的计划,他希望足智多谋的阿历克斯能帮助自己说服弗雷德。
如果仅仅是这些,也许杰夫还只是苦恼,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和其他提督执意反对,以弗雷德的聪明是不会固执己见的。可是那天会议後路易告诉自己的消息才真正地令杰夫感到了无比的失落和惆怅:弗雷德的病又发作了!
至少从弗雷德的身上,杰夫感到上帝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他给了弗雷德无与伦比的才华,同时也使他终生难以逃脱病魔的折磨。杰夫知道,每当弗雷德的病发作时,他的情绪就会无比低落。而且弗雷德有着常人没有的惊人预见力,难道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生命之烛即将燃尽?!
杰夫不敢想像下去了。他知道弗雷德亡命半生,为的只是拯救他的国家,他给自己的肩上压上了太多的重担。而且这也是弗雷德一生的追求,他不看到最後的胜利,死难瞑目!!杰夫忽然理解的弗雷德的心情:他要不择手段地在最短时间里达成他的望,为此他不惜倾全力一搏!
失去了弗雷德,马瑟梅尔同盟势必土崩瓦解;但弗雷德大胆的计划,却令杰夫感到有如在刀锋上行走,岂是一个心惊肉跳可以形容?!杰夫只有将自己浸透在烈酒里才能感到片刻的轻松。
布里斯托尔的“阳光”射进杰夫.雅各布森的房间,沉睡中的提督在直射在脸上的光线照射下慢慢睁开眼睛,宿醉後的脑袋里仿佛要裂开般地疼痛。看着桌子上东倒西歪的一堆酒瓶,杰夫一脸苦笑。
他从床上起来,一边开始穿外衣,一边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户。窗外三三两两的军官正在走向他们的岗位,远处无数巨大的星舰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银光,战舰周围的穿着灰色军服的士兵们紧张地忙碌着。马瑟梅尔的这个早晨和以往一样地平静,杰夫却忽然心生一种莫名的惆怅:这些忙碌的官兵们,谁知道他们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也许一瞬间,他们的血肉之躯就会和庞大的战舰一起灰飞烟灭!
正当杰夫失神地望着窗外时,门口忽然传来卫兵的声音:“杰夫提督,阿历克斯.霍克提督求见!”
“请他进来。”
房门打开,军服笔挺的阿历克斯走了进来,英俊的黑发提督脸上挂着他惯常的那种和窗外的阳光一样晴朗的微笑。杰夫忽然感到有趣:如果阿历克斯听到了弗雷德的计划,他是否还能笑得如此自然?
阿历克斯一走进来就看见了桌子上的那些酒瓶,他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杰夫布满血丝的眼睛,笑了起来:“哈,杰夫,你让我们这麽快赶回来,可是为了找人陪你喝酒?若是这样,你只需让阿方索一个人回来就可以了!真岛重宗那里还有很多”节目”没看到呢!”
杰夫不禁露出笑容,每次看到阿历克斯这个家伙总会让人觉得轻松,这个混血儿总是好像不知愁似的。他走近阿历克斯,拍拍他的肩膀说:“阿历克斯,来喝杯酒吧。”
说着,杰夫从一个还剩下小半瓶酒的酒瓶里给阿历克斯倒了一杯,脸上挂着一种恶作剧的微笑递给了他。
“原来真是想请我喝酒?”阿历克斯开始感觉有些怀疑,但还是端起酒杯放到嘴边,喝了一口到嘴里。
“弗雷德决定要进攻佩塔鲁尼要塞!”正当阿历克斯刚把酒喝进嘴里,杰夫突然狡黠地冲他一笑,大声说道。
“咳咳┅┅什麽?开玩笑吧?咳!┅┅”阿历克斯呛得差点把酒全喷出来,冲杰夫叫道。
“哈哈┅┅”杰夫终於从阿历克斯狼狈的样子中得到了满足,他笑了两声,走过来说道:“我还以为你真是一个心如止水的家伙呢,原来伟大的情报官被吓了一跳时的反应是咳杖起来。”
他接着忽然收起笑容,正色说道:“不过我没开玩笑。阿历克斯,弗雷德的决定要进攻佩塔鲁尼!”
杰夫正要接着说,阿历克斯忽然打断了他:“杰夫,等等。让我猜一下,弗雷德一定有了什麽妙计?┅┅”
“你不要猜了。弗雷德的计策实在太简单了┅┅”
听完杰夫的讲述,阿历克斯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若有所思地走到窗户边,盯着窗外晨曦中的马瑟梅尔基地,过了一会转过头来。
“杰夫,我觉得弗雷德的计划并非不可行!”
“什麽?阿历克斯,你竟然┅┅”杰夫好像看见了怪物一样的盯着阿历克斯,惊讶得直摇头。
“杰夫,我想你是只看见了计划冒险的一面,而没看到计划成功的一面。正如你坚持反对偷袭一样,国防军那边恐怕也没有人会想到我们敢如此大胆地偷袭佩塔鲁尼。而且,任何计划只要布置周详,对敌我双方的情况了如指掌,那基本上总是成功的机会大过失败的可能!”
阿历克斯越说越兴奋,连眼睛里都开始放光:“杰夫你应该知道,任何时候想没有一点风险地获得胜利都是不可能的;这次一旦成功,我们就等於彻底将敌人控制在了手心里,以後就可以随时
食消灭他们了!”
“啊,杰夫,这个计划已经令我热血沸腾了!我得赶紧回情报部准备一下,咱们下午的会议上见!”阿历克斯拍了拍杰夫的肩膀,搓着手兴奋地走了出去。
杰夫目瞪口呆地看着阿历克斯的背影渐渐远去,喃喃自语:“天哪,我为什麽要这麽急地把这个家伙找回来?又是一个疯子,我以前怎麽就没看出来?”
马瑟梅尔基地的军官俱乐部里,黑头发的同盟首席情报官正一个人坐在最里面的一个座位上,面前放着一份热气腾腾的套餐和一杯不是产自布里斯托尔的葡萄酒。
阿历克斯总是喜欢来俱乐部用餐,虽然这里的饭菜并不比基地的餐厅里做得好,而且价格又贵,但阿历克斯喜欢这里的清静和那来自外星系的葡萄酒--他实在接受不了布里斯托尔当地的那种火辣辣的烈酒。但今天中午他却一直默默地看着面前的饭菜慢慢变冷,只是漫不经心地用汤匙品了几口浓浓的肉汤,而那杯葡萄酒他却一点也没动。
外表上毫无表情地走神看着餐桌的阿历克斯,心里却像是烧开的水一样翻滚着。阿历克斯感到自己现在有一种赌徒坐在轮盘前的感觉,那种兴奋和不安是多年未曾有过的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在自己决心加入雷龙的时候。
“为什麽?为什麽我这次竟然如此快地决定站在弗雷德一边?”阿历克斯不禁问着自己。在离开杰夫的住处回情报部的路上,阿历克斯遇见了伊塞亚,当他和杰夫一样带着忧虑说起弗雷德的新冒险时,阿历克斯立即明白地告诉他--自己已经开始准备为这次行动做详细计划了!
现在阿历克斯回想起伊塞亚当时惊讶得合不上嘴的表情,还觉得十分好笑。他现在才终於知道了,自己叛逆的性格原来来自於体内流动着的冒险的血液,而不完全由於自己不幸的童年。弗雷德那大胆的计划深深地吸引了阿历克斯,使他体内那冒险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
这太刺激了!阿历克斯觉得自己好像这麽多年来就一直是在不断地冒险和赌博中度过的,自己当初抛弃了祖国和大好前程,义无返顾地追随弗雷德亡命到这遥远的星系,不也是一次代价巨大的赌博吗?他越想越激动,甚至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希望战事赶快到来。
“请来两份套餐,一杯波尼酒,谢谢。”一个柔和娇媚的女声飘进了阿历克斯的耳朵,心情刚刚平静下来的情报官抬起了头。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正坐在离阿历克斯不远的座位上,面对着俱乐部的门,脱下来的紫色风衣搭在椅子背上,对餐厅的侍者柔声说着。
阿历克斯看不见那姑娘的脸,但从那姑娘娇柔的声音和一头近乎白色的金发上他就知道,这是老尼克的女儿米娅娜。每次见到这个娇巧可爱的姑娘,阿历克斯总会怀疑她究竟是不是莫斯塔的女儿?那个粗鲁暴躁的老头竟然会有像米娅娜这样斯文漂亮的女儿令阿历克斯都觉得是一件怪事,以至於马瑟梅尔基地里很多人都在私下里说米娅娜是老尼克的妻子和别人生下的女儿。
米娅娜聪明文静,喜欢看书和诗歌,而且斯文优雅,再加上她柔弱的外表,使得米娅娜成了这里很多年轻人追逐的目标。但这个姑娘却只对莫斯塔船长的那个岩石一样冷漠坚硬的小个子助手--塞巴斯蒂安.赫斯利情由独钟,对其他人的殷勤一概不理不睬。阿历克斯相信这个金发女郎现在一定正是在等待着她的情人来和她一起用餐,他现在心情很好,於是决定和那个倔强的小伙子开个玩笑。
阿历克斯拿起面前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然後整理了一下军服,迈着花花公子般优雅的脚步(这是他从伊塞亚的那里学来的),朝着独自坐着的米娅娜走去。
“你好,米娅娜!”阿历克斯很大方地打着招呼,不待金发女郎同意就坐在她的对面。
“霍克提督?中午好。”金发姑娘略微有些惊讶地说着,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
阿历克斯端坐在米娅娜对面,身体向前倾着,距离如此之近甚至於能嗅到年轻姑娘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淡淡的幽香。他的眼睛直盯着米娅娜闪动着的大眼睛,笑嘻嘻地故意说:“米娅娜,今天塞巴斯蒂安怎麽没有陪你来?”
被一个阿历克斯这样的英俊男子盯着眼睛看,米娅娜明显感到有些害羞,她那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潮,羞怯地低下头避开阿历克斯火热的目光小声嗫嚅着:“他┅┅我不是自己来这┅┅”
年轻姑娘的羞怯使阿历克斯更加得意了,他又朝前探探身体说:“米娅娜小姐,塞巴斯蒂安不在,我请您吃饭好了。您想要点什麽?”
金发女郎白皙的双手局促地交叉在一起,小声说着:“谢谢,霍克提督。我已经点过餐了。”
这时,一阵沉重坚定的脚步声从阿历克斯背後传来,他立刻意识到是那个倔强的小伙子来了。阿历克斯甚至能想像出塞巴斯蒂安看到此刻有一个英俊的军官坐在自己的情人对面,趁自己不在而大献殷勤时脸上的不快和恼怒。他知道塞巴斯蒂安是一个十分称职的军人,忠实而坚毅,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很爱吃醋,他对所有敢於“骚扰”米娅娜的男人一概横眉冷对。
看到米娅娜也抬起微微羞红的脸看着自己背後,美丽的大眼睛冲着自己奇怪地眨着,阿历克斯几乎要笑出了声。他已经想好了,只要塞巴斯蒂安一走到自己背後,就立刻站起来先冲着米娅娜做出一个神秘的微笑,然後再丢给小个子一个胜利者的笑容,一定要不等塞巴斯蒂安说话就快步离开。这样足够那个小子疑惑气恼一整天了!
阿历克斯打定主意,听着那脚步声已经快到了自己背後,突然站了起来,神秘地冲着安静地坐在对面的米娅娜一笑,然後转过身来。阿历克斯几乎撞在了背後的男人的胸口上,他得意地抬起头时,脸上那副早就准备好的胜利者的笑容却立刻凝固了!
站在得意洋洋的情报官身後的是莫斯塔船长?!阿历克斯本来准备好的表情立刻变成了尴尬,张口结舌地说着:“你好、老尼克!我、嘿!莫斯塔船长,您的女儿米娅娜真是个可爱的姑娘!再见!”
看到莫斯塔船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又看着脸上还挂着羞怯的红晕的米娅娜。阿历克斯觉得自己现在像一只偷鱼吃时被主人揪住尾巴的猫,讪讪地低着头从老船长身边走过,背後传来莫斯塔船长不知是愤怒还是好笑的声音:“好小子,阿历克斯!想勾引我的宝贝女儿?!”
“你说什麽呀,爸爸!霍克提督没有┅┅”米娅娜怯生生地说着,使阿历克斯更觉得狼狈,赶紧逃出了俱乐部。
“大家都没有争议了吗?那好!就这麽决定了!”
面色苍白的弗雷德,蓝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从他的座位上站起来,扫视着会议室里那些面色各异的马瑟梅尔同盟军的精英们,用一种异常坚决的语气说着。除了坐在他身边的阿历克斯,其他人都满脸的无奈。尽管杰夫、伊塞亚,甚至阿方索都提出了不同意见,但他们都敌不过口才上佳的阿历克斯和出奇地固执的弗雷德,只好接受了这个无比冒险的计划。
杰夫张张嘴,还想站起来说点什麽,却被坐在背後的布里安拉住了。
“杰夫先生,不用再说了。就相信阿历克斯的,做一次精心准备的豪赌吧。即使不能一举成功,按照阿历克斯的计划也应该能全身而退。”
杰夫看着一脸单纯的阿杜米雷公爵说得如此诚恳,也无奈地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来。
“那麽就把这次突袭的代号定为”刀锋”吧!就像杰夫刚刚形容的那样!”弗雷德面带微笑地看着杰夫说道。
“贝维耳神(布里斯托尔传说中的战神)保佑!让锐利的刀锋劈向我们的敌人,而不是割伤我们的手指!!”
浓浓的战意随着弗雷德激昂的话语在房间中弥漫开来,所有人都感到热血在身体里快速地奔流。
“散会!大家回去分头准备吧!”
当提督们纷纷起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朝门外走去时,弗雷德突然叫住了阿历克斯和伊塞亚。
“伊塞亚,阿历克斯,你们回来。”弗雷德又恢复了那种慵懒和悠闲的口气说着,坐在椅子上随意地指了指墙边液晶显示屏上的那幅布里斯托尔地图。
“去佩塔鲁尼走一趟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两位了,要小心一点?!”
“没问题!交给我们了!”伊塞亚和阿历克斯齐声回答。
在佩塔鲁尼要塞里,正在召开着国防军的例行军事会议。
会议是由布里斯托尔执政府军联合舰队的司令--侯塞因.库特里斯中将主持,这里不论官职、军衔还是资历都应以这位绰号“红胡子”的库特里斯中将为首,所以会议也当然要由他主持,尽管苏拉少将的增援舰队不会听他随意调遣。
坐在侯塞因右手边的是和他一样面色阴沉的约瑟夫.苏拉。心高气傲的约瑟夫本来想狠狠教训一下不知深浅的马瑟梅尔叛军,但没想到初到布里斯托尔就在拉森要塞碰了一个大钉子,被初出茅庐的布里安.阿杜米雷公爵和伊塞亚.布尔梅耶联手来了个下马威。尽管约瑟夫事後对在伊塞亚的袭击骚扰下表现得惊慌失措的助手德鲁格大发雷霆,但丢脸的失败已经是无可挽回的事实,这使他觉得在同僚面前很没面子。
正因为这样,苏拉少将才在那些打心眼里看不起执政府军同僚表现出了一些尊重,但他知道,自己有些卤莽的袭击拉森已经成了那些保守庸碌的家伙背後的笑柄。约瑟夫暗暗发誓要真正地打一个漂亮的胜仗,而且最好能由自己来亲自完成消灭马瑟梅尔叛军的任务,这样既挽回了自己的面子,又报了自己的未婚妻琳达被俘被辱的深仇大恨。
在约瑟夫下手坐着他的副手比尔.德鲁格准将,对这个家伙其实约瑟夫最清楚,他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指挥官,但他的忠诚是约瑟夫最赞赏的地方,所以比尔跟随了约瑟夫多年,但也还是一个副手。德鲁格也很有自知之明,除了老老实实地执行约瑟夫的命令之外,在各种场合甚至连话都很少说。
在德鲁格的另一侧坐着身材健美、表情忧郁的女军官桑德拉。这位美丽的前紫罗兰小组的队长现在感到自己处境实在尴尬,尽管大家的表面上都对她十分礼貌,但桑德拉知道,那些军官在背後经常议论自己在梅多维上那段令人羞耻的经历。
紫罗兰小组在梅多维星球上的那次惨痛而羞辱的失败,是桑德拉一生里最难以容忍的回忆,坚强的女军官甚至也是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够不再在夜里被噩梦惊醒。但桑德拉知道自己心灵上的阴影却永远也无法抹去,除非自己能亲手将那些凌辱折磨自己的家伙杀死。所以桑德拉坚持要随约瑟夫回到这里,即使自己只能听从别人的调遣、甚至是开会时都没人听桑德拉的意见也无所谓,只要能有再次与弗雷德一伙交手的机会,桑德拉就满足了。
桑德拉身边的座位空着,因为卓凝--那身手不凡的中国少女不愿意参加这种无聊的会议,这个美丽的女孩只意执行一些具体的行动而不愿意枯燥地坐上一个上午。卓凝这个开朗单纯的女孩深受大家欢迎,每次桑德拉看到一群人围着笑嘻嘻的女孩献殷勤时,甚至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嫉妒。也许是因为卓凝比自己更年轻漂亮?还是因为看到开朗纯洁的姑娘就会勾起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记忆?桑德拉自己也说不清。
侯塞因.库特里斯左手边的位置同样空着,他的副手巴罗正在从切阿赶往佩塔鲁尼的途中。在空着的座位另一侧,坐着一个一身便装的美貌女子。
那个女子年龄和桑德拉相仿,但皮肤却比女军官白嫩许多,一头栗色的卷发下的眼睛目光流动,带着优雅的微笑看着其他的军官们。女人的脖子上戴着军人中少见的钻石项链,白皙的双手玩弄着一支金笔,灰色套装下的身体成熟丰满,胸脯的部位涨鼓鼓的。这个女子的样子看起来和那些表情严峻的军官和不相称,更像是一位气质高雅的白领女职员。
但这个女子的身份却十分特殊:莫莉.纳尔斯小姐是佩塔鲁尼星球的执政官兼要塞的後勤司令。纳尔斯小姐不是军人,却能够也应该参加所有的军事会议。这位三十岁的女执政官至今未嫁,却有一个十岁的儿子留在地球上。莫莉在大学时是学法律的,在毕业後就狂热地来到了遥远的布里斯托尔一展身手,凭着她的聪明和干练竟然当上了佩塔鲁尼--这个重要的星球的执政官。
如果一个美貌的单身女人身居高位,那麽她的背後一定少不了闲言碎语,尤其像纳尔斯小姐这样未婚生子的女人。人们虽然知道那个孩子是她和她大学时的男友的儿子,但还是据此判断这位美丽的女执政官一定不仅是凭借她的才能才登上这个位置的。但莫莉似乎并不在乎那些议论,只是以那种执着得近乎狂热的工作态度来做为回击。
“笃笃笃!”库特里斯中将用他的手指敲着桌面,他烦躁的表现使所有人都觉得不快。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自己,中将粗声粗气地说:“诸位,叛军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有任何一点动静了!诸位不觉得这有些反常吗?”
已经呆坐了半天的约瑟夫强压着不满,说:“中将,直觉告诉我叛军的沉默背後酝酿着更大的阴谋。但不知您的情报部门是否有什麽比直觉更好的建议?”
执政府军的情报工作是由库特里斯中将的助手吉姆.巴罗准将负责的,约瑟夫的话显然是针对情报部门的无能和失职而来的。库特里斯浓密的红胡子微微颤抖着,没有说话。
“苏拉少将,我认为我们现在表面上虽然被动,但事实上等待观望却对我们有利。”女执政官的声音清脆悦耳。
“佩塔鲁尼要塞锁住了叛军通向星系中心的咽喉要道,在我们的後面掌握着布里斯托尔百分之七十的资源和百分之八十的工业能力,所以供给对我们来说不成问题。而叛军虽然控制的星域比较大,但都是些不毛之地,贫瘠落後,不利於他们长期的发展和补给。所以我认为,我们以防御的姿态和叛军打一场漫长的消耗战,最後的胜利一定是属於我们的。”莫莉平静而清晰地分析着局势,在布里斯托尔工作了十年使得她对这个星系的资源配置了如指掌。
“哼,每次都是这麽说。那我看我们就等着吧,等着那些叛军撞到我们的枪口上来。不过,我们现在与太阳系的联系已经被叛军切断了,一切的补给就全靠我们自己了。”约瑟夫虽然知道莫莉说的都是事实,但还是忍不住要发发牢骚。
“没问题,苏拉少将。我保证补给方面没有任何问题。”莫莉自信地说。
“但是布里斯托尔制造战舰的技术┅┅”约瑟夫还要继续说时,桑德拉隔着德鲁格递过来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了。
库特里斯已经有些生气了,他接过话头:“布里斯托尔制造战舰的技术的不如太阳系,可叛军不是同样在这里吗?”
“但是,中将,据说叛军正在通过一些地下渠道走私军火和战舰。”桑德拉接着说。
“有可靠消息证实吗?”
“没有。但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对此有充分准备。”女军官继续说着。
所有人又都沉默了。因为战局的被动,每次会议总是气氛压抑,讨论的时间少过沉默的时间。过了一会,库特里斯站了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散会!”
第八章佩塔鲁尼
紧张地工作了一天的女执政官莫莉.纳尔斯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已经是快到深夜了,但纳尔斯小姐已经习惯於加班工作到很晚。她不仅要处理佩塔鲁尼的行政事务,还要负责安排要塞的补给,不过这些难不倒精力旺盛、被部下背地里称做“工作狂”的莫莉。
莫莉打开住处的大门,一走进客厅立刻先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轻轻伸了伸腰,一边脱掉套装的外套,一边光着脚走进了卧室。
莫莉走进卧室,刚想打开门边的吊灯开关,忽然从她的背後伸出两只粗壮结实的手臂,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啊!呜┅┅”莫莉刚要惊叫,就感到一只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接着那背後的男人用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将身材丰满的女执政官推到了墙角!
莫莉的脸被贴在了墙上,她能感到那背後的男人魁梧健壮的身躯紧紧地从背後将自己的身体挤在墙角,动弹不得。那男人带着一股酒气的沉重喘息从女执政官脖子後面喷来,使莫莉浑身不禁一阵阵发抖。她的两只手向身後胡乱地抓去,竟然抓到了一个男人赤裸着的汗毛浓密的大腿?!那个背後的袭击者竟然已经脱光了衣服?!莫莉不禁感到一阵惊慌。
“不要叫,宝贝!”那男人压低声音说着,放开了捂在莫莉嘴上的手,然後绕到她的胸前,隔着衬衣和里面的胸罩抓住了女执政官丰满柔软的乳房,粗鲁地揉搓了起来!
“啊┅┅不┅┅”莫莉感到那男人有力的大手揉搓着自己胸前娇嫩的双乳,一阵阵电击一样的麻趐趐的感觉传来,加上那男人结实的身体将自己紧紧地压在了墙上,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那只抓在莫莉胸前的大手抚摸了一会,开始利索地解开女执政官衬衣上的扣子,接着将毛茸茸的大手伸进女执政官敞开的衬衣里面,滑进了胸罩里抓住了那柔嫩饱满的肉团。
“不、不要┅┅哦┅┅”感觉到那只有力的大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手指夹住雪白的肉团上那娇小敏感的乳头轻轻搓弄着,一阵微弱的抗拒和娇媚的呻吟从女执政官嘴里传出,被挤压在墙上的丰满的身体也开始妩媚地扭动起来。
那个男人感觉到手指夹着的乳头迅速地涨大变硬起来,女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妩媚。他也喘起了粗气,另一只手熟练地撩起女执政官的裙子,滑了进去!女执政官裙子里面穿着吊带的丝袜,随着“叭叭”两声,莫莉的吊袜带上的搭扣被打开,那男人的大手开始在裸露在丝袜外的柔嫩细腻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哦┅┅”敏感的乳房和大腿同时被那人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莫莉立刻感觉浑身发软,她轻轻地呻吟着,忍不住开始在那男人魁梧的身体挤压下左右摆动起丰满的屁股来。
那人的手顺着莫莉丰满的大腿摸上去,突然用力地抓住紧紧包裹着肥嫩肉感的双臀的小内裤,用力地一撕!随着“嘶啦”一声,莫莉的内裤竟然被那人粗鲁地撕破,拽了下来!接着那男人解开莫莉的裙子,让它顺着她的微微分开的双腿滑落下来。然後用手抓住女执政官裸露出来的丰满肉感的双臀使劲地挤压抚摸起来!
“啊!不、不要┅┅”突然感觉到那个男人的动作粗暴起来,裙子滑落在脚下,内裤也被拽了下来,下身完全裸露出来的女执政官忍不住轻轻呼叫着,扭动着白嫩的下体轻微地挣扎起来。
那个男人依然沉默着,喘着粗气玩弄着莫莉丰满肥嫩的肉丘,接着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抵住莫莉轻微地反抗着的身体,双手都伸进她敞开着的衬衣里,开始解女执政官的胸罩。
被那男人死死地将自己挤在墙上,莫莉能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抵在自己裸露着的双臀之间,轻轻蹭着自己敏感娇嫩的肉缝。她立刻觉得自己的心头狂跳不止,一种不知是害怕还是渴望的情绪在慢慢升起。随着胸罩也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两个沉甸甸的肉球落在了男人有力的手掌里,女执政官的感到浑身发热,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好像哭泣一样的阵阵娇啼。
那人的双手粗鲁而有力地揉捏着莫莉赤裸的胸膛,将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伸到女人已经自动地分开的双腿之间,在那柔嫩的小穴周围轻轻地蹭着,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秘穴已经逐渐变得湿热起来。他接着用手抓住莫莉的衬衣,将女人身上最後的一件遮羞布也粗鲁地剥了下来。然後紧紧地压住女执政官完全赤裸着扭动着的身体,在她的耳垂上温柔地亲吻起来,同时双手粗鲁地揉搓着女执政官胸前两个丰满柔嫩的肉团。
被赤裸裸地挤压在墙上亲吻着身体上最敏感的耳垂,莫莉感觉到好像一阵晕眩,一点冰凉的液体顺着自己裸露着的大腿流淌下来!她立刻浑身发抖,双手使劲地抠在墙上,娇喘着拼命逃避着男人的亲吻,妩媚地呻吟起来:“不,哦,侯塞因!亲爱的!我、我受不了了!给我吧┅┅我要┅┅”
原来莫莉背後的那个男人竟然是执政府军的舰队司令侯塞因.库特里斯!他赤裸着的魁梧健壮的身体死死将女执政官抵在墙上,双手粗鲁而又细腻地玩弄着女人赤裸着的肉体,听着他的情人嘴里发出哭泣一样充满诱惑的呻吟和娇啼。
“侯塞因,我要你!我要┅┅啊!”突然,莫莉感到自己已经好像要瘫软了的身体被库特里斯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猛地被转了个身,後背靠在了墙上!然後库特里斯双手抓住莫莉赤裸着的丰满柔嫩的大腿,猛地向两边分开,将自己的身体抵向了女人的两腿之间!
2011-3-29 2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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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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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库特里斯粗鲁的动作使莫莉越发感到身体里像是着了火一样,一股难以遏止的欲望使平时冷静文雅的女执政官变得失去了控制!
莫莉感觉到库特里斯那火热坚硬的肉棒在自己湿润的肉穴外轻轻撞击着,却偏骗就是不肯插进自己的花瓣之间!赤身裸体的女执政官立刻好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库特里斯的脖子,将自己赤裸着的丰满的胸膛死死挤在他结实宽阔的胸前,头拼命向後仰着,成熟的女人身体里的苦闷和空虚使莫莉失去控制地尖叫起来!
“啊!侯塞因!!我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我要、我要!!!”女执政官好像哭泣一样地尖叫起来,拼命将自己的下体向前挺去,迎向情人那火热的肉棒!
“宝贝!来吧!!”库特里斯喘着粗气,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立刻撑开女人早已经充血发热的花瓣,插进了湿润柔嫩的肉穴里!
库特里斯的肉棒刚插进莫莉的小穴,就感到一股温暖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肉棒流淌下来。他抱起女人的双腿,女执政官的双腿立刻紧紧地盘在了他的腰後,然後库特里斯紧紧地抱住这个趴在自己胸前的女人丰满火热的肉体,在她湿热紧密的肉穴里奋力地抽插起来!
莫莉死死地搂住库特里斯的脖子,头向後仰着,感觉到随着他有力的抽插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自己几乎失去意识的大脑。她使劲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肉体迎合着,闭着眼睛大声地发出阵阵妖冶诱人的娇啼!
“亲爱的、快、快点!┅┅哦,亲爱的,侯塞因!我爱你!!用力、快!!快!!!啊!!!┅┅”
库特里斯抱着莫莉赤裸裸的的雪白身体,在黑暗的房间里一边走、一边抽插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不停地大声呻吟娇啼,疯狂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迎合着。
库特里斯走到床边,突然将身上的女人丢到了床上!
“啊!!”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棒突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莫莉忍不住尖叫起来!但库特里斯立刻将她翻了个身,摆成了跪伏在床边的姿势,然後从後面抱住她雪白肥嫩的屁股,又插进了她洪水泛滥的肉穴里!
“啊!亲爱的!!快、快┅┅”跪伏在床上的莫莉,疯狂地扭动着雪白的双臀,一阵阵触电一样的快感使她浑身颤抖,双臂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变成了双肩抵在床上的,屁股高高地撅着的姿势,大声地呻吟着。
库特里斯一言不发地抱住女执政官浑圆雪白的屁股,在她火热紧密的小穴里抽插着。他平日里压抑着的欲望只有现在才能爆发出来,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那迷人的肉体是他最好的安慰。
就这样,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像发情的野兽一样陷入了疯狂。女执政官穿着丝袜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着跪伏在床上,白皙的手指深深地抓进了床单里,拼命甩着头,嘴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呜咽和哀鸣。汗水淋漓的丰满性感的肉体在黑暗中发出妖冶的白光,赤裸着的浑圆雪白的屁股疯狂地扭动迎合着那塞满湿淋淋的小穴的肉棒的抽插,显得无比妖艳而淫荡。
一阵急风暴雨过後,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平静了下来。库特里斯手脚摊开躺在床中央喘着粗气,这个美丽而妖娆的女执政官总能给他最大的满足和事後最多的疲惫。
美丽的女执政官莫莉.纳尔斯蜷缩着她雪白丰满的身体趴在库特里斯胸前,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丰满浑圆的双臀,好像依然没有满足似的轻轻摇晃着,细嫩的大腿根和双腿上黑色的丝袜上沾满了闪亮的淫水和白浊的黏液。
库特里斯喘息着,忽然推开了好像乖巧的小猫一样趴在自己胸前叹息呻吟的情人,下了床去取自己的军服。
“亲爱的,不要走。今晚留在这里陪陪我好吗?”趴在床上的莫莉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即将离去的情人说着,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
“不行!宝贝,我不想被人看见明天一早我们一起从你的公寓里走出来!”库特里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头看着莫莉坚决地说道。
女执政官的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她紧紧咬着的嘴唇颤抖了几下,突然尖叫起来!
“侯塞因!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你把我当成什麽了?让你随便玩的婊子?我都不怕别人看见,可你、你还、呜呜呜┅┅”莫莉喊叫着,突然捂住脸伤心地哭了起来。
库特里斯看到美丽的女执政官耸动着圆润的双肩,伤心地痛哭起来。他也感到自己有些对不起莫莉,他走回床边,抱起哭泣着的情人,在她的额头深深地一吻,然後说:“对不起,宝贝!你知道,我必须这麽做!原谅我,亲爱的。等到这里的战争结束,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库特里斯这麽说着,竟然感到自己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他坚决地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回来!侯塞因┅┅呜呜呜┅┅该死的战争,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啊┅┅”看着库特里斯走向大门的背影,莫莉轻轻地呼唤着,把头埋在床单里哭泣起来。
佩塔鲁尼要塞外的一家酒吧里,几乎坐满了喝酒消遣的人们,酒吧中央的空地上五、六个年轻的布里斯托尔人正随着摇滚乐的节奏疯狂舞蹈着。
在酒吧靠着邻街的窗子旁的座位上,两个衣着很普通的男子正在嘈杂的环境掩护下小声地交谈。
“阿历克斯,你可真够大胆的!!难道你就不怕你当初的同事们认出你这个”叛徒”?!”说话的是伊塞亚.布尔梅耶,一向注重仪表的花花公子伊塞亚现在穿着一身很普通的布里斯托尔猎装,他那标志般的小胡子是不能刮掉的,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副黑边眼镜,乍看上去很像是个专门打听花边新闻的二流记者。
“嘿,我现在的样子只怕我奶奶都认不出我了,还担心国防军的家伙吗?”坐在伊塞亚对面的阿历克斯同样是布里斯托尔人的装束,黑色的头发泄成了杂乱的红褐色,脸上也粘上了阿方索一般的大胡子,只有两只眼睛中的眼神依然如故的狡黠机敏。
“哈哈哈,阿历克斯,你说得没错!现在你这种样子,你那好心的奶奶看见了也许会施舍给你一顿晚饭呢!”阿历克斯身上的衣服的不太整洁,加上那乱糟糟的头发和胡子,说他是个流浪汉一定有人会相信。
“喂,伊塞亚!你看!”正冲着不远的座位上的两个衣着暴露的布里斯托尔女郎挤眉弄眼的伊塞亚赶紧顺着阿历克斯的手指朝窗外看去,街上正有四个身穿便装的高大男子走过。看着街边的酒吧和舞厅,那四个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欣喜和向往的神色。
“他们一定是要塞里的国防军士兵。”阿历克斯很肯定地说。国防军的军规很严厉,但要塞外的花花世界对这些远离家乡的士兵的诱惑是难以抗拒的,所以偷偷溜出来消遣一番的士兵一定不在少数。
“有什麽奇怪的?!几个士兵嘛,又不是来抓你的。”
“不是,伊塞亚。这些士兵既然能出来,就说明我们同样也能进去。”阿历克斯感到自己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那当然,要想混进要塞里不是很困难。可是要想混进一支陆战队去只怕就没什麽机会了吧?”
“伊塞亚,只要几个人就足够了!”阿历克斯好像看着情人一般地深情地注视着远方那巨大、恐怖的佩塔鲁尼要塞说着。
“只要我们能有十几个精干的突击队员混进要塞,等到国防军主力被引离要塞後,就有机会打开佩塔鲁尼要塞七十几个入口中的一个,那时┅┅嘿嘿┅┅”阿历克斯兴奋地搓着手,表情就好像一个流浪汉对着一桌丰盛的酒席。
阿历克斯和伊塞亚正说着,忽然吧台那边一阵骚动,接着传来一个女人清脆尖利的声音!
“混蛋!敢吃你姑奶奶的豆腐?!”
阿历克斯和伊塞亚都惊讶地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红发女郎站在吧台前,她穿着一身紧身的深红色连衣裙,下摆短得刚刚能盖住女郎浑圆结实的臀部,丰满的胸膛气愤得剧烈起伏着,一双同样是深红色的皮靴长到膝盖,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火焰。
女郎满脸怒气地一手揪着一个醉醺醺的家伙的衣领,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了那家伙一记响亮的耳光!那男子身材壮实,比那女郎还高一头,却被那泼辣的女郎揪着领子从地上提了起来!那女郎提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壮汉走到酒吧门口,像丢破口袋一样将那家伙摔到了街上!
那被摔在大街上的家伙在众人的哄笑中狼狈地爬起来逃走了,叉着腰站在酒吧门前的女郎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气咻咻地走了回来,酒吧里所有人都对她投以惊奇的目光。
“哗,这个小妞好厉害!”几个年轻人小声议论着。
走回吧台前的女郎听见了他们的话,立刻回过头,圆圆的杏核眼狠狠地瞪了那几个人一眼,那几个人立刻低下头不出声了。
“呵呵呵,原来是她!!那家伙竟然想占她的便宜,真是有眼无珠、活该倒霉!”伊塞亚盯着吧台前的女郎说着。
“薇洛妮卡.伊侬?”阿历克斯微笑着问。
“咦?你怎麽知道这个泼辣的小红毛?!”伊塞亚惊讶地说。
阿历克斯於是把自己同阿方索押送茱丽亚和洋子去真岛重宗那里时,遇上了女海盗的情景讲了一遍。伊塞亚边听边笑:“哈哈,阿方索总算还占了点便宜?幸亏当时薇洛妮卡是在自己的战舰上,如果两人在一起,你就可以看一出全武行了!那时阿方索恐怕就没便宜好占喽!”
“怎麽?这个姑娘的功夫很厉害吗?”阿历克斯瞟了一眼吧台前火焰般耀眼的红发女郎问道。
“这个小红毛的功夫只怕连利奥都占不了她什麽便宜,而且她脾气暴烈,小嘴也不饶人,啧啧,真是厉害得不得了!”
“哦?看来是个连伊塞亚都有些惧怕的姑娘,那一定是很不简单喽?”阿历克斯听出伊塞亚的语气里充满了一点酸溜溜的滋味,於是开始调侃地对一直盯着那边的薇洛妮卡看着的伊塞亚说道。
“嘿嘿,这个小红毛┅┅耳朵也灵得很!”那边的红发女郎显然听见了这边又有人在议论自己,她立刻转过头,火辣辣的目光射向了坐在窗边的阿历克斯和伊塞亚。伊塞亚赶紧转回脸,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阿历克斯看到红发女郎盯着自己和伊塞亚看了一会,离开了吧台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喂,阿历克斯。那小红毛过来了?”红发女郎的脚步很轻,伊塞亚甚至还没听见她已经到了自己背後,还在低着头小声问阿历克斯。
“咳!”走到伊塞亚背後的红发女郎轻轻咳杖了一声,她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生气还是窃笑,总之在阿历克斯看来十分迷人。
伊塞亚听见背後的声音,立刻吓了一跳,慢慢地回过头来。
“原来是你!我说怎麽这酒吧里有种花花公子身上的酸味!”红发女郎冷艳的俏脸上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不等伊塞亚和阿历克斯表示就拉过一把椅子,很大方地坐在了伊塞亚旁边的位置上。
“嘿嘿,是红毛妹妹!好久不见了?你又漂亮了!”伊塞亚很绅士地冲着薇洛妮卡微笑着。
“得了吧,伊塞亚!别妹妹妹妹的,我还不知道你是什麽人?看见漂亮姑娘就想拉人家上床!不过你还是趁早别打我的主意!!”薇洛妮卡说话的时候表情很自然,一点也没有羞涩的样子,还边说边抓过伊塞亚面前的酒瓶,很随意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嘿嘿,薇洛妮卡,你不要总把我想得那麽坏!”伊塞亚有些尴尬地说。
“咦?难道你不是一个坏人吗?怎麽不早点说!!”薇洛妮卡故做惊讶地说着,俏丽冷艳的脸上已经开始露出了自觉占了上风的得意笑容。
坐在薇洛妮卡对面的阿历克斯,一直悄悄盯着这个美丽迷人的红发女郎,她泼辣爽朗的性格令阿历克斯感到十分欣赏。薇洛妮卡身上穿着露肩的火红色连衣裙,微微露出的一抹雪白丰满的趐胸和迷人的深深的乳沟令对面的阿历克斯已经感到了一丝的心旌摇动。
“喂,伊塞亚!这个人是谁?”薇洛妮卡毫不客气地用手指着阿历克斯。
“哦,他呀!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历克斯.霍克提督!”
“霍克提督?”阿历克斯赶紧把自己的眼神从红发女郎高耸的胸膛上移开,看到薇洛妮卡正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听说大名鼎鼎的阿历克斯是个英俊的小伙子,怎麽会是这副样子?”薇洛妮卡上下打量着阿历克斯,疑惑地说着。
“阿历克斯是怕让老朋友认出来。怎麽,红毛妹妹对来自太阳系的俊男有兴趣?”伊塞亚的眉毛跳动着,终於开始反击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薇洛妮卡说着把目光从阿历克斯身上移开,阿历克斯敏锐地注意到红发女郎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淡淡的红晕。
正在这时,阿历克斯不经意间朝窗外瞥了一眼,立刻大惊失色!
几乎就在阿历克斯他们坐着的窗户外,一个一身国防军军服的女军官和几个国防军士兵正在走过,而且这个一头栗色短发的女军官似乎也朝着酒吧里瞥了一眼!
桑德拉!!阿历克斯差点就跳了起来!!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这麽巧地遇上了桑德拉!阿历克斯赶紧低下头,在心里暗暗祷告这个和自己仇深似海的女军官没有认出自己。
阿历克斯的惊慌失态当然没有逃过伊塞亚和薇洛妮卡的眼睛,他俩看着那英气勃勃的女军官和士兵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走远了,伊塞亚才小声地问:“阿历克斯?那美女走了!”
阿历克斯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刚才心都几乎不跳了。
“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吗?嘿嘿,长得还满不错嘛!身裁很丰满,相貌也很端正,估计年龄也就是三十出头?嘿,这种女人最有味道!你还满有眼力嘛!”伊塞亚眉飞色舞地说着,没注意到身边的薇洛妮卡已经竖起了眉毛。
“什麽老相好?!她就是紫罗兰小组的队长桑德拉!!谢天谢地她没认出我来,否则我们今天就糟糕了!”
“哼哼,有什麽糟糕的?!我就不信那个女人能打得过我?!”薇洛妮卡很不屑地撅着嘴说。
“哦,桑德拉┅┅我记起来了!唉,你们当初怎麽没把她也弄来?!可惜可惜!”伊塞亚还在嘟囔着。
“伊塞亚,薇洛妮卡小姐!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刚才我觉得桑德拉看到我时好像也有些怀疑的意思,只是没有肯定。趁着这个女人还没返回来,我们还是赶紧走吧!”阿历克斯紧张地说着,站了起来。
“好,好!我们赶紧走吧。”伊塞亚虽然已经开始打上了美丽的女军官桑德拉的主意,但他毕竟还知道现在是在国防军的地盘上。
“哼,胆小鬼!”薇洛妮卡虽然也跟着伊塞亚和阿历克斯朝外走,但还是在他俩背後嘀咕着。
走出酒吧,几个布里斯托尔人跟了出来,他们显然是薇洛妮卡的手下。
“好了,红毛妹妹。我们就先分手吧?欢迎薇洛妮卡小姐以後有时间来马瑟梅尔做客。”伊塞亚满脸真诚地朝红发女郎伸出了手。
“哼?!等我有时间再说吧!”薇洛妮卡先冲阿历克斯微笑了一下,然後笑着白了伊塞亚一眼,在几个手下的簇拥下走了。
“真是个有性格的姑娘!”看着红发女郎远去的窈窕背影,阿历克斯笑着对表情酸溜溜的伊塞亚说着。
“约瑟夫,我总觉得那个家伙就是阿历克斯那叛贼!”
“桑德拉,你真的这麽肯定?”
“感觉上是这样,但我回去时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阿历克斯┅┅这个恶棍!他为什麽会出现在佩塔鲁尼?”约瑟夫.苏拉咬牙切齿地说着,一团疑惑和担忧紧紧缠住了他的头脑。
“难道是叛军真的在打佩塔鲁尼要塞的主意?”桑德拉一想起阿历克斯那充满阴险和狡诈的笑脸,就觉得浑身发冷,仇恨和恐惧混杂在一起令她的胸中怒火熊熊。
“来吧!阿历克斯,你这个恶棍!我要亲手把你撕成碎片!!”又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琳达的约瑟夫情不自禁地握紧拳头,恶狠狠地说着。
马瑟梅尔上空战云密布,无数闪烁着耀眼的银光的战舰几乎覆盖满了整个基地,同盟军的舰队已经整装待发,即将扑向光荣和死亡的终点--佩塔鲁尼!
弗雷德站在他那华丽威风的旗舰--“光荣”号的舷梯前,在他的身边站着同盟军中的提督们--杰夫.雅各布森,阿历克斯.霍克,尼克.莫斯塔,布里安.阿杜米雷。
“路易,阿历克斯,马瑟梅尔和拉森就交给你们了!”
“您放心吧,弗雷德阁下!”阿历克斯恭敬地说着。
“莫斯塔船长,布里安,你们的任务都记住了吗?不要让伊塞亚和阿方索久等啊?!”
“弗雷德阁下,我们没问题的!”老尼克和年轻的阿杜米雷公爵齐声回答。
“好!”弗雷德和杰夫走上了“光荣”号的舷梯。
“目标--佩塔鲁尼!!!”
第九章为了蜂巢
浩瀚的星空中悬浮着无数闪耀着银光的战舰,这些关闭了引擎的庞然大物好像风中的飘絮一般茫然的摇曳着,反常的安宁衬托出了更加狰狞的恐怖。
“来了,弗雷德。”
站在巨大的监视器前的杰夫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闪耀着的亮点,脸上那道狰狞可怖的刀疤不易察觉地抽搐着。
“全部吗?”
金发的弗雷德懒散地坐在舒适的宽椅上问着,忧郁深邃的蓝眼睛里射出兴奋的目光,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红光。
“从反射过来的能量上判断,敌军的战舰数量应该在八千艘左右。”一个军官回答。
“这个数字应该基本是敌人的全部战舰了。”杰夫补充道。
“看来侯塞因和约瑟夫都不错过活捉我这个头号叛贼的机会呀?”弗雷德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启动引擎吗?”
“再等等,杰夫。我们若逃得太快会令我们的对手失望的!”弗雷德说着,好像很疲惫的样子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都向後仰去靠在了椅背上。
“该死的魔鬼,这次终於让我揪住你了!!”约瑟夫.苏拉咬牙切齿地低声怒骂道,他仔细地盯着监视器上传回的叛军舰队的图像,其中一个耀眼的纯白色巨大战舰显得格外醒目。
“这就是弗雷德那恶棍的旗舰--”光荣”号。”苏拉的助手德鲁格说。
“我知道。怎麽?敌军开始撤退了??!!”
“全速追击吧,约瑟夫!”一直抱着双肩站在一旁的女军官桑德拉说着,她美丽的眼睛里充满的仇恨,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等等,让我想想┅┅”约瑟夫皱起了眉头。
这时,通讯用监视器上一阵闪烁,执政府军舰队司令侯塞因.库特里斯那凶恶的红胡子面孔出现在了上面。
“约瑟夫!我们两路包抄,全速追击逃窜的叛军!!”侯塞因沙哑的吼叫声回荡在苏拉的旗舰指挥厅里。
“侯塞因,我们要小心其中有诈!”
“哈哈哈!约瑟夫,弗雷德就在前面,如此良机岂能错过?!”
“不过┅┅”约瑟夫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叛贼阿历克斯那挂满奸诈的微笑的面孔,这个前国防军中最优秀的情报官发达的头脑里充满了出人意表的诡计,他恰巧在叛军行动前夕出现在佩塔鲁尼决不是偶然。
“约瑟夫,兵贵神速!即使前方有叛军的陷阱,我们也要试一试!以我们两倍於叛军的实力决不应错过这个消灭贼首的机会!”
“那┅┅好吧!我们继续追击!”约瑟夫虽然隐约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这个一举歼灭弗雷德的诱惑的确太大了,他实在无法抗拒。
佩塔鲁尼要塞的司令部里充满了紧张和兴奋,留守的军官们聚集在一起等待着前方战斗的消息。
“有消息了!!”一个上校兴奋地飞奔进来。
“叛军开始全速逃窜,不过他们的後卫舰队还是被库特里斯中将的舰队追上了,已经交火!叛军舰队损失惨重!!”
“啊,太好了!最好把弗雷德和杰夫都一起消灭了!”
“我就说过嘛,如果打正规战叛军根本不是对手!真难以相信,那个弗雷德会狂妄到直接进攻佩塔鲁尼?!”
“也难怪,谁让我们的援军一来就被那个乳臭未幹的小公爵给教训了呢?”这里的军官基本上都是库特里斯的部下,所以他们才毫无忌惮地嘲笑约瑟夫的失利。
在这些交头接耳的军官议论的同时,角落里一个一身便装的美貌女子正安静地倾听着他们充满自信的话语。
莫莉.纳尔斯做为要塞的後勤司令留守在佩塔鲁尼,而且美丽的女执政官对军事也基本是一窍不通,对血腥的战斗也毫无兴趣,即使要莫莉随舰队出击她也不肯的。
现在莫莉的外表虽然平静,但内心里同样翻腾不已。美丽而多情的女执政官现在感觉好像在梦里一样,一种战争即将结束的预感或幻觉使她必须竭力克制才不会失态。莫莉不敢相信,那个邪恶狡诈的弗雷德会如此冲动而愚蠢地自投罗网?听说弗雷德是一个外表极具魅力的男子,莫莉开始希望侯塞因能将弗雷德活捉回来,自己也好亲眼看看这个将这美丽的星系卷进了血腥的战争的男人究竟是什麽样子!
忽然,司令部外一阵骚乱!一个惊慌失措的军官几乎是狂奔进来!!
“不、不好了!!叛、叛军攻进要塞了!!!”
“什麽?!!”莫莉听见那军官惊慌得口齿不清的报告,立刻脑袋里“轰”地一声!她只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跌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立刻双腿发软,几乎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
“第、第六十七号通道被叛军打开了!!”那军官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说着,浑身不住地发抖。
“叛军、叛军有多少人?!”一个军官问着,这些刚刚还眉飞色舞地议论着的军官们现在也都已经吓得面如土色。
“不太清楚┅┅”
此时忽然从司令部外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响!紧接着,一片密集的喊杀声和凄厉的惨叫从远处传来!
“快!大家各自赶回自己的位置!!”莫莉总算控制住了自己不住发抖的手脚,扶着桌子好像用尽了全力在喊叫着。
库特里斯和约瑟夫都已经率舰队出击,这里的指挥官中已经没有善战的角色了,但要塞里的士兵还有大约四万人,至少应该能与突袭的叛军对抗坚持到库特里斯回援吧?莫莉想到这里,感到好像有了些信心。
军官们急匆匆地离开了司令部,留下的一个军官则开始打开通讯仪器一阵疯狂的叫喊,呼唤着出击的舰队急速回援。
“糟了!蜂巢!!”莫莉忽然想起了什麽,她立刻丢下乱做一团的军官们,一个人飞快地跑进了地下通道。
“蜂巢”--这是人们对佩塔鲁尼那恐怖的超级要塞炮的敬畏的称呼。一万两千门热能射线炮集合成了四个巨大无比的要塞炮群,坐落在庞大的要塞的中央好像四个狰狞的蜂巢一样,将死亡的气息投射向要塞上空的入侵者。
蜂巢的指挥中心坐落在佩塔鲁尼要塞的西边,有地下和地上两个通道可以直接到达。叛军的突然袭击令要塞陷入一片混乱,但莫莉很快分辨出密集的战斗主要集中在叛军进入要塞的南边和西边,她立刻意识到了敌人的目的--夺取蜂巢的控制权,令返回的国防军舰队成为要塞炮下可怜的牺牲品!
“哈哈!我的宝贝!我已经闻到你的气味了!!”
阿方索挥舞着锋利的战斧,将又一个国防军士兵斩为两段!死者的鲜血已经泄红了他身上灰色的紧身生化战铠,魁梧的“海盗之王”彷佛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一般凝视着要塞中央高指向天空的四座“蜂巢”,爆发出一阵炸雷般的狂笑。
在阿方索的周围,聚集着同样身穿厚实的生化战铠的无数同盟军敢死队员。他们或挥舞着战斧,或高举着狙击射线枪,组成了一个庞大的人流,踏着死去的同伴或敌人血肉模糊的尸体涌向了要塞的西方。
在阿方索身後不远的地方,伊塞亚.布尔梅耶刚刚砍倒了一名倒霉的国防军士兵。
尽管身处残酷无比的血战之中,伊塞亚依旧不失风度,从容地将战斧上流淌下来的鲜血在刚刚倒下的尸体上擦拭幹净。与所有身穿灰色战铠的同盟军战士不同,伊塞亚还披上了一件雪白的披风,他的双臂的小臂上绑着一对短小却火力强大的连发爆裂枪,双手持着锋利的战斧,嘴角还带着轻松和骄傲的微笑。伊塞亚刻意要显示出自己与那些以阿方索为首的亡命之徒的不同,尽管他的脚下躺下了不比任何人少的尸体。
“阿方索!!”
伊塞亚忽然高喊一声,他看到一名国防军的军官已经悄悄溜到了阿方索的身後,朝着狂笑不止的“海盗之王”举起了锋利的战斧!
几乎在伊塞亚出声示警的同时,他已经抬起了右臂,垂下手腕,一束刺眼的白光从伊塞亚手腕上方射向了阿方索背後偷袭的敌人。
就在同一刻,大笑的阿方索忽然以一种不可思议速度曲下膝盖跪在了地上,同时反手将滴血的战斧劈向了背後那个不幸的偷袭者。
那军官发出一阵凄厉的嚎叫,就在他的额头上猛地出现一个恐怖的血洞的同时,他的上身和下身也已经在阿方索锋利的战斧下分了家!
“狗杂碎!呸!!跟你爷爷玩这种手段?!”
阿方索重新站起来,看着自己背後那已经被拦腰劈成两段的、手脚还在抽搐着的尸体,狠狠啐了一口。
在阿方索身边,一个同样身穿一身战铠的同盟军士兵被那倒毙的尸体溅了一身鲜血。
“夥计,你可得紧跟着我!听见没有?!”
阿方索拍拍身边那士兵的肩膀,那士兵的一只手上提着一个结实的铁箱,另一只手上则握着一把激光枪。他的脸色已经吓得惨白,使他看起来与这血腥的屠杀很不相称。
“阿方索,我掩护你们。你们赶快去蜂巢那里!!”伊塞亚大声说着,同时又用双臂上的枪射杀了几名远处的国防军士兵。
“跟上来,夥计!!”阿方索大声招呼着那手提铁箱的士兵,在一小群突击队员保护下杀向了蜂巢。
莫莉从一个银灰色的金属门中急匆匆走了出来,走进了一间宽敞坚固的大房间。房间中央是一台简直已经不能用庞大来形容的巨型计算机,它就是蜂巢系统的控制中心。
脚步匆匆的女执政官差点被地上的一条电缆绊倒,她踉跄着几乎是扑到了巨型计算机的操作台前,不等坐下就急促地敲打起键盘来。
“快点、快点!你这大笨家伙!!”
莫莉望着屏幕上不停变换着的窗口和提示菜单,一边飞快地输入着各种指令和密码,一边焦急地小声咒骂着。这种每秒钟运算几百亿次的巨型计算机的操作系统总是在关键时刻显出那种令人烦躁的复杂。
控制室外已经传来一阵越来越近的骚动声,莫莉纤巧的鼻尖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她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把蜂巢的主控制系统锁死!她不能让这恐怖的要塞炮落到叛军手中,从而使正在返回要塞的库特里斯的舰队成为蜂巢下不幸的牺牲品!
“啊!”莫莉发出一声激动的轻呼,她终於看到了锁死这个系统的最後一个菜单。
就在这时,控制室厚厚的金属门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下轰然裂开!
“哈哈!我的宝贝!!”
一个兴奋异常的男人粗旷的吼叫声从门口传来,浑身沾满鲜血的阿方索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啊?!!臭娘们!!!你在干什麽?!!”
阿方索忽然看到计算机前坐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材娇小丰满的栗色头发的美女,正在飞快地敲击着键盘!他立刻意识到了什麽,大声吼叫着朝莫莉扑了过来!
“住手!!你这臭婊子!!!”阿方索狂吼着,伸手抓住了莫莉的头发。
莫莉刚刚输入了最後一组密码,眼前闪烁着的屏幕瞬间灰暗了下来。但与此同时,她也感到自己的头发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猛地拖下了椅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你这该死的、太阳系来的母狗!!你都干了些什麽?!”
阿方索咆哮着。他愤怒的神情使他那张本来就与英俊或和善等字眼无关的面目显得越发狰狞。
“你┅┅你这野蛮的海盗。我必须提醒你,我不是什麽母狗,我的名字是莫莉.纳尔斯┅┅”
阿方索扭曲的脸上那可怕的愤怒使莫莉感到了真实的恐惧,但女执政官还在竭力克制着自己,挣扎着站起来表白着自己的尊严和不满。
“住口!!”
可怜的莫莉在魁梧健硕的阿方索面前显得是那麽弱不禁风,她几乎立刻就被愤怒的海盗之王用拳头放倒在地上,接着就昏死了过去。
“呸!贱人,幸亏我们早料到了你这一手!”阿方索看着昏死在地上的女执政官,忿忿地用沾着血迹的战靴踢着失去知觉的莫莉那丰满柔软的躯体。
“看你的了,小伙子!”他接着拍拍那一直跟随在他身边、提着金属箱子的人。
“阿方索提督,只要您能保证给我安静的一个半小时,我就保证给您一个听话的蜂巢。”
这个擅长破解各种密码的工程师熟练地将金属箱子里的机器连上控制着蜂巢指挥中枢的巨型计算机,头也不回地对阿方索说着。
“小伙子,时间的问题你不用操心!”阿方索自信满满地说着,看着那工程师开始专心地操作着机器,脸上忽然露出一种邪恶的微笑。
他的注意力落在了昏迷在房间中央的女执政官莫莉的身上。因为摔倒时裙子卷起,使得莫莉丰满匀称的双腿几乎裸露在了西服套裙的外面,而腿上肉色的丝袜被划破一个裂口,更使得一抹动人的柔嫩的雪白暴露出来。
“这娘们倒是打发时间的好玩意!”阿方索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的坏笑。
他拖起了女执政官失去知觉的柔软身体,好像摆弄玩具一样将莫莉摆好在了一张椅子上。阿方索将莫莉的双手背到了椅子靠背後,用一根电线将她的双手与靠背捆绑在了一起,接着将她的双脚也分别捆在了椅子腿上。
“哈哈,这个骚货竟然穿这种内裤!我喜欢!!”阿方索卷起昏迷的莫莉的裙子,一把将她下身那条窄小的粉色三角裤扯了下来!
女执政官被剥掉的内裤下裸露出的下身,使阿方索贪婪地咽起了口水。莫莉尽管都已经生过了孩子,可由於有节制的性生活和持续的运动,小腹依旧平坦结实,紧凑丰满的秘穴的颜色也很娇艳,就连浓密的阴毛也修剪得十分整洁。
“乖乖,真是个一流的货色!”阿方索赞叹着,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起莫莉裸露出的成熟丰满的下身,用手指拨弄着两片还是淡红褐色的肥厚柔嫩的肉唇。
阿方索没有真的想在这里和这个时候就强奸成熟美丽的女执政官。不过手上有这麽好的女人,尽管阿方索不是伊塞亚那样的花花公子,可也不会就这麽轻易放过。
他开始用手指拨开莫莉肉洞口的两片娇嫩的肉唇,将还沾着死去的敌人的鲜血的手指插进昏迷中的女执政官那紧狭温软的肉洞,毫不客气地挑逗抽送起来!
“嗯┅┅啊?!!”
昏迷的莫莉朦胧中觉得敏感的下身开始躁动骚痒,她娇喘着呻吟起来。但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目前狼狈难堪的状况,和面前邪恶地笑着、用手指玩弄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的阿方索,立刻发出羞耻的尖叫!
“怎麽了?!┅┅”
莫莉的尖叫使那工程师回过头朝着这边看来。当他看到被捆绑在椅子上半裸下身的美女时,立刻吃惊而兴奋地叫了出来。
“没你的事!小子,快干活!!”
阿方索恼怒的呵斥使那工程师心有不甘地又回过头继续操作起机器,但他的眼神却依旧不时瞟向身後。
“不!!!你这野蛮人、禽兽、海盗!!快放开我┅┅”
莫莉犹自喊叫挣扎着,直到恼火的阿方索用她自己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嘴。
“省省力气留着叫床吧,贱货!”阿方索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莫莉的耳光,接着又一把撕开了她的上衣,将里面那镂花的白色文胸也扯断了。
“呜!呜┅┅”莫莉高声呜咽着,徒劳地扭动着自己丰满的身体抗争着。
莫莉嘴角流着鲜血,眼看着自己雪白丰满的双乳悲惨地从撕开的上衣和断裂的胸罩间裸露出来,女执政官又羞又急,猛然感到眼前一黑,再次昏迷了过去。
“没用的臭婊子!”
看到莫莉再度昏死过去,阿方索带着讥讽的口吻说着,用手抓住女执政官裸出的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大力揉搓起来。
忽然,阿方索感到房间的角落里闪出一个山猫般矫健敏捷的身影!
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相貌清纯秀美的年轻女郎好像幽灵一样站在了阿方索的面前!
那少女身上的紧身服将她健康青春的美好身段全部展示了出来:健康修长的大腿,饱满结实的胸膛,纤细苗条的腰身,加上天使般纯洁的面孔,将这个东方少女美好青春的形象衬托得无比完美!
这少女当然就是卓凝,她并没有随舰队离开佩塔鲁尼要塞,因为只有近身肉搏才是她的特长。
阿方索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神奇少女,也有些迷惑了。因为布里斯托尔最好的海盗也想像不出东方人的功夫会是如此的奇妙和不同寻常。
那少女看着相貌凶恶的阿方索发呆地看着自己,忽然莞尔一笑。这一笑差点使阿方索都忍不住也要对着那少女笑了起来,但他忽然感到那东方少女的手中有一道白光朝自己飞来!
“啊!!!!”
阿方索忽然好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嚎叫起来,因为卓凝的飞刀已经准确地扎进了他健壮宽阔的胸膛!
卓凝在阿方索吼叫、跌倒的瞬间已经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将半裸着身体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莫莉解了下来。她知道自己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先进的武器,所以偷袭得手的中国少女立刻架起依然昏迷的女执政官朝房间角落的秘道奔去!
“阿方索?!”
就在卓凝架起昏迷的莫莉转向秘道时,房间大门忽然打开,被阿方索的吼叫惊扰的伊塞亚.布尔梅耶出现在门前!
身上那雪白的斗篷已经被鲜血泄红的伊塞亚站在门前,还没等他清楚地判断出这里究竟发生了什麽,那背着昏迷的女执政官的少女忽然敏捷如猫般轻灵地朝他跃了过来!
伊塞亚甚至还没看清这少女的长相--这在素有“花花公子”之称的伊塞亚来说简直是不可想像的耻辱!就感到手里的武器被踢飞,接着人也莫名其妙地摔出去,撞在门外走廊的墙上!
当恼羞成怒的伊塞亚爬起来,再次站在门前时,那神奇的少女和昏迷的女执政官已经消失在了墙角的秘道里。
“噢┅┅伊塞亚!这小婊子打伤了我!!”
阿方索倒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插着飞刀、流着鲜血的胸膛,用一种好像很疑惑的口气对着同样满脸惶惑的伊塞亚喊叫着。堂堂的海盗之王决难相信,自己竟然会这麽轻易地败在了一个美丽清纯的东方少女手上!
“好了,阿方索!你什麽时候学会受伤时像个娘们一样大呼小叫?!”
伊塞亚走近阿方索,发现他尽管胸口的伤很深,但并没有生命危险,於是开始安抚起由於疑惑和愤怒而躁动的阿方索来。
“赞美大神贝维耳吧,阿方索!那小婊子的刀再偏一寸,你就可以放一个长长的长假了!”
伊塞亚调侃般地边为阿方索包扎胸膛上的伤口边说着,同时指挥着几名突击队员护卫好那惊魂未定的工程师。
“不必追进秘道!只要守卫好这间房间!”
“小子,你现在的命比我们重要,好好珍惜吧!”
伊塞亚脸上挂着自嘲的微笑,拍着那工程师的肩膀说着。
“泰诺,我要是有这麽一艘旗舰该多好!”
年轻的公爵像个孩子一样拍打着暂时归他指挥的、伊塞亚的旗舰“桂冠”号的指挥室中布置豪华的电子星图台,高声地叫着,英俊漂亮得甚至带些女人味的脸上充满了发自内心的羡慕。
“公爵阁下,您会有这麽一艘旗舰的!而且您的旗舰一定比”桂冠”号更大更威风!”
被称做“泰诺”的是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军官,他态度极其恭敬地站在布里安.阿杜米雷公爵的身边。
泰诺.拉克洛是阿杜米雷家族最忠实的随从,也是一位优秀的军官,曾做为布里安的父亲的副官直到老阿杜米雷公爵去世。如今忠诚的泰诺又以小阿杜米雷公爵的保护人的身份,随布里安参加了马瑟梅尔同盟军。
由於顽固的阿方索坚持不让“乳臭未幹的小公爵”糟蹋他的舰队,所以弗雷德只好让布里安率领不那麽顽固的伊塞亚的、不那麽强大的舰队来完成这次狙击执政府军和远征军联合舰队的任务。
尽管伊塞亚的舰队不如阿方索的强大,但能够首次以一个真正的提督身份出战,这就已经足够布里安兴奋的了。
“泰诺,我不是说过嘛--以後不要再称我”公爵”。叫我布里安,或阿杜米雷先生就好了!”
布里安漂亮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但瞬间就消失了,因为他看到对面墙壁上的通讯屏幕上出现了同盟军首席情报官阿历克斯.霍克的面孔。
“布里安,准备好了吗?联合舰队已经回头了,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要塞被偷袭了!”
阿历克斯的表情尽管依旧轻松,但语气却已经掩饰不住他内心的紧张。
“我已经准备好了,阿历克斯!”
也许是因为在同盟军里只有阿历克斯待自己最友善,所以每次看到这个来自太阳系的叛将,布里安就感到一种由衷的温暖和喜悦。
“好,布里安,希望你能拖住联合舰队足够长的时间。祝你好运!”
“是!”
风暴的中心--风暴眼本来应该是最平静的。
但约瑟夫.苏拉的旗舰--“风暴眼”号上却炸开了锅。
“苏拉提督,我们必须回援佩塔鲁尼要塞!”
桑德拉竭力克制着内心强烈的紧张和恐慌说道。
前紫罗兰小组的指挥官脸上已经明显流露野兽落入陷阱中的那种巨大的愤怒和绝望,这使得桑德拉那充满成熟女性的稳重和美艳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一条受伤的母豹。她经受过最惨重的失败,所以对失败的恐惧来得比任何人都真切得多。
“这不用你说,我知道!”
苏拉已经失去了对待女性应有的风度,开始朝着桑德拉咆哮起来。
“通知舰队,全速撤退!!!”
他高叫着,几乎暴怒得想将已经手忙脚乱的通讯官一脚踢进计算机里,像电波一样地直接飞到各艘正追击败退的弗雷德舰队的战舰上!
“不好了!!”
又一个坏消息随着连滚带爬冲进指挥大厅的军官一起降临了!
“一、一支舰队┅┅好像是叛军中那个伊塞亚.布尔梅耶的舰队,出现在我军背後!!!”
那军官好像喉咙里被塞进了鸡蛋,几乎是挣扎着说完的,然後就跌坐在桑德拉身边的椅子上窒息一样张大着嘴巴,再也说不出话了。
“该死的布里斯托尔狗!!”
约瑟夫大声咒骂着,刚要发布命令,却看到侯塞因.库特里斯那张难看的丑脸出现在了通讯屏幕上。
“苏拉提督,我命令你的舰队全力狙击叛军舰队,为我的舰队回援要塞扫清通道!!!”
侯塞因.库特里斯那张凶悍的脸上的几乎每一根胡子都可怕地支了起来,使他同样充满紧张表情的脸看起来像一只滑稽的刺。
身为联合舰队中官阶和军衔最高的司令,库特里斯中将现在终於顾不得什麽面子问题,开始毫不客气地向苏拉发号施令。
“哼哼,库特里斯中将,我看你现在还是应该去追弗雷德那个杂种,而不是忙着赶回要塞会你的情人!”
已经气极的苏拉开始毫不客气地冷笑着回击库特里斯的狂傲,他还在记恨库特里斯鼓动自己一起追击弗雷德,所以恼怒之下连这位司令阁下的老底都掀了出来。
尽管库特里斯也知道,自己和莫莉的关系一定是掩不住众人的耳目的。但在这个时候被苏拉当众揭穿,他还是感到极其气愤。口拙的中将竟然一时只会瞪着一双牛眼,而一句话也说不出!
“中将阁下!您放心地回援吧!我会全力替你殿後!!”
气愤归气愤,约瑟夫.苏拉还是能够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他知道自己在此刻必须更加保持清醒,和库特里斯紧密合作才能渡过危机。而且自己已经一逞了口舌之快,所以也就满足了。
库特里斯的面孔在得到苏拉的承诺後,立刻从屏幕上消失了。
“太无礼了!”
与库特里斯的联络一中断,桑德拉就愤愤地说道。这位傲慢的司令在关键时刻命令自己的部下为自己断後,这种做法令女军官感到极其失望。
苏拉看着桑德拉由於气愤和紧张而剧烈起伏着的丰满结实的胸膛,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要是这一仗我败了,这女人再落回叛贼的手里,大概还会像从前那样被扒光了衣服捆绑起来轮奸凌辱吧?如果我能看到这样的场面┅┅”
苏拉一向对这个曾由於失败而落入叛贼手里受到可怕凌辱的女军官缺乏应有的好感和同情,所以在这种绝望之中竟然还会对自己的女同僚生出这样荒唐的念头来,但幸好一个倒霉蛋打断了他。
“让侯塞因这个无礼的家伙先逃吧,说不定,佩塔鲁尼要塞的巨炮已经准备好迎接他了呢!”苏拉的副手比尔.德鲁格幸灾乐祸地说着,他甚至还为自己的“幽默”和“才思敏捷”而咯咯地笑出了声。
桑德拉惊讶地看着这个不知是缺心眼还是反应迟钝、或者二者兼备的家伙,简直不敢相信如此愚蠢的话是出自一个国防军准将的口中?!
“闭嘴,你这头蠢猪!!”
比尔的话果然招来约瑟夫暴雨般的斥骂,他将自己一肚子的怒火都倾泄到了自己这个愚蠢到连开玩笑都不会看时机的副手身上。
“要是库特里斯成了”蜂巢”的炮灰,我们也就将是这宇宙中的一堆永远飘不到目的地的垃圾!你懂不懂?你这呆鸟加笨蛋!!!”
“不要恋战!全力突破叛军舰队,全速追随库特里斯舰队回援!!”
第十章十分钟的战争
莫斯塔船长现在又感到了那种年轻的冲动。这种源於人类最本能的冲动使老尼克再次感到自己还没有老,他依然可以像年轻人一样战斗、拼杀,和做那种事情。
每当大战之前,莫斯塔船长总会有这种难以遏制的冲动。
他在指挥室里焦躁地徘徊着,终於下了决心--他要在血战来临之前先去发泄一下身体里那狂野燃烧着的烈火。
“塞巴斯蒂安,我要”下去”一下,这里你先照顾一阵!”莫斯塔船长对他那忠诚精干的小个子副手说着。
塞巴斯蒂安楞了。他当然知道莫斯塔船长说的“下去”是什麽意思,可现在离弗雷德给他们指定的出击时间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老船长在这个时候还有这种念头?!
“呵呵,好小伙子,你不用担心!我这样的老头子做那种事,不会像你这样的小伙子花很久的。”
塞巴斯蒂安立刻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老船长的信任和坦率使腆的塞巴斯蒂安脸红得几乎到可脖子根。
“我去了。对了,要是米娅娜来找我,你就随便找个理由替我搪塞一下!”
莫斯塔船长忽然想起自己的女儿。聪明的米娅娜一向不喜欢他做那种既伤身体又有些残忍的事情,不过他知道外表忠厚的塞巴斯蒂安总会找到理由来挡住自己那单纯而痴情的女儿。
“如果这次能战胜,回去就让米娅娜和塞巴斯蒂安完婚吧。”
走向战舰底层的莫斯塔船长好像所有慈祥的父亲一样,考虑着那对相互锺情的恋人。他相信塞巴斯蒂安一定会成为一个可靠的丈夫,绝对会比自己更能照顾好米娅娜。
“可笑!我怎麽想起这些了?!”
莫斯塔船长走到了战舰最底层的一个厚重的铁门前。他知道这铁门後有怎样一个暴虐残酷的世界,他忽然为自己刚才那些足以令自己刚刚积攒起的冲动全部消散的温柔念头而失望地轻笑起来。
“臭婊子,我来了!!”老船长兴奋地高叫着,推开了那秘密牢房的铁门。
莫斯塔船长一走进牢房,立刻看到了他此刻最想见到的场面--一个被赤身裸体捆绑着的、美丽而悲惨的红发女郎。
红发女郎的双手被用一根结实的绳子捆在一起,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双脚则被沉重的脚镣锁着,分别禁锢在身体两边的两根柱子上。她成熟健康的肉体完全赤裸着,挺拔丰满的双乳由於惊恐和羞怒而微微抖动,看到好像发情的狮子一样走进来的老船长,不幸的女人嘴里发出一阵绝望而羞耻的呻吟。
毫无疑问,这个悲惨的裸体女子就是追捕弗雷德失败反而被擒、又被弗雷德做为“礼物”送给莫斯塔船长的前紫罗兰小组的副队长--琳达。
可怜的女军官已经被做为战俘关押在这牢房里很长一段时间了。在这里,女战俘的命运只有一个,就是做敌人任意凌辱糟蹋、发泄兽欲的工具。长时间的蹂躏和大肆淫辱已经在琳达那健康美好的肉体上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她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而且伤痕累累、她的双乳变得更加丰满甚至有些臃肿、她饱满匀称的丰臀开始变得肥硕、只有健美修长的双腿依旧结实匀称。
“禽兽┅┅你、你┅┅”看到莫斯塔船长眼中那燃烧着的欲火,琳达立刻知道自己又将遭到多麽屈辱而可怕的折磨,她羞愤地挣扎着失去自由赤裸身体,低声怒骂着用最卑鄙的手段摧残自己身体和意志的敌人。
“哈哈哈,臭婊子,还是这麽嚣张?!”
莫斯塔船长愉快地笑了起来,因为他很高兴看到这个被俘的女人依然保持着抵抗的意识,这会使他折磨凌辱起这个女人来更加有满足感。在与敌人决战之前能先痛快地蹂躏敌军被俘的女军官,这使老船长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乐。
“母狗,我们就快彻底地打败你们了!你们的佩塔鲁尼要塞已经在我们的手中,也许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你的那些该死的同伴被一个个地绞死在切阿的广场上了!哈哈哈┅┅”
莫斯塔船长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狂喜,他一边解开琳达被捆在头顶的天花板上的双手,一边说着。
“不!!┅┅你、你妄想┅┅”
琳达听到佩塔鲁尼要塞竟然已经失陷,立刻感到一种巨大的绝望。她当然清楚佩塔鲁尼要塞那几乎是决定性的战略地位,要塞失陷几乎等於彻底毁灭了被俘的女军官心底那最後一丝微弱的希望,使得琳达绝望地悲鸣起来。
琳达的双手被解开,她立刻竭力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挣扎起来。但长时间的监禁和残酷的蹂躏已经使昔日的女战士变得极其虚弱,莫斯塔船长轻易地就勒住她的脖子制止了女俘虏软弱的抵抗,接着将她的双手重新用绳子反绑在了背後。
“臭婊子,老实点!难道你又皮肉发痒了?”
莫斯塔船长一边打开锁着琳达双脚的脚镣,一边恶狠狠地威胁着。
“跪下!!”他接着恶狠狠地说着,朝着被反绑双手的女俘虏膝盖後狠踢一脚,使琳达痛苦地呻吟着跪伏在了地上。
琳达由於双手被反绑在背後,所以跪下的同时立刻失去重心,上身也趴倒在了地上,使得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赤裸的屁股和後背上还留着上一次凌辱後留下的淡红的鞭痕和一块块可怕的瘀青,琳达感到老船长粗糙的大手粗鲁地扒开自己结实的双臀,立刻羞耻万分地呜咽着,死命地夹紧双腿反抗起来。
“该死的母狗!”莫斯塔船长怒骂着,顺手抄起了旁边地上的一根皮鞭。在这特殊的牢房里,这种折磨拷打女囚犯的刑具可说到处都是。
他抄起鞭子,朝着跪趴在地上挣扎抵抗着的女俘虏那赤裸的雪白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一声沉闷的鞭子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响过,琳达摇摆挣扎着的浑圆饱满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红的鞭痕!
“呜!┅┅”琳达立刻歪过头,嘴里发出一声低沉凄惨的哀叫!她紧接着感到一阵毫不留情的鞭子重重落在了自己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肉体上传来的那种熟悉的火辣辣的疼痛,和惨遭敌人肆意鞭打的羞辱使被俘的女军官几乎立刻就大声地哀叫呻吟起来。
“不┅┅啊┅┅不要!”
琳达惨叫着,几乎立刻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因为她知道自己反抗的结果只是使自己肉体遭受更大的痛苦,而丝毫不能阻止敌人对自己的奸淫和施暴。
“贱货!”老船长见跪趴在地上的女俘虏开始屈辱地呻吟哀求,不再试图反抗,於是也丢下了手中的皮鞭。
“母狗,让我检查一下你下贱的身体。”他说着,再次用手粗鲁地抓住女俘虏雪白肥厚的屁股,残酷地扒开两个由於鞭打而微微红肿的肉丘,露出了女俘虏下身那两个悲惨无助的凄美肉洞。
女俘虏下身的耻毛已经被全部剃光,而使得她丰满的耻丘变得光秃秃的,显得十分淫贱和难堪。由於经常遭到奸淫,琳达下身那丰润迷人的肉穴已经变成好像一个久经风霜的妓女一样的深褐色,两片肥厚的肉唇松弛地垂着,就连屁股後面那狭小的肛门也能使老船长轻易地插进两根手指。
“臭婊子┅┅”莫斯塔船长将两根手指插进琳达的屁眼粗暴地抽送了几下,接着又插进她的阴户。尽管女俘虏的肉穴外观上已经十分不雅,但肉洞里面幹燥的阴道和直肠还依旧充满弹性。
“不┅┅呜呜┅┅”
在惨遭无情的鞭打後,又被敌人这样大肆淫辱自己的身体,琳达开始屈辱而伤心地呻吟着,小声啜泣起来。但由於经常遭到奸淫,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而适应这种羞耻的肆虐,老尼克几下扣挖就使琳达的阴道内立刻湿润起来,这使得她越发羞耻地呜咽起来。
“还假装什麽贞洁?分明就是一个下贱的母狗嘛!”
莫斯塔船长从女俘虏羞耻地湿润起来的肉穴里抽出手指,下流地辱骂着已经羞愤得无法自持的琳达,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
他跪在赤身裸体被捆绑着趴伏在地上的琳达背後,用手扶住自己难得如此坚挺的肉棒,对准女俘虏被迫叉开的双腿之间那迷人的肉洞,用力插了进去。
“哦!该死的!!”老船长忽然恼怒且有些沮丧地怒骂起来!
原来是女俘虏肉穴周围那些刚刚长出一点的阴毛妨碍了老船长的插入。
本来琳达的下身已经被彻底剃光了阴毛而光秃秃的,但是那些刚刚长出一点的阴毛却因此而显得更加硬而恼人。老船长的肉棒前端触到它,立刻感觉一阵说不出的沮丧和不适!
老船长恼怒地将琳达从地上拖起,抬到了一张桌子上。他将琳达的身体平放在桌子上,被反绑的双手压在身下,双腿耷拉在了桌子外。
“该死的母狗,看来我还得给你剃一下你那肮脏的骚毛!!”莫斯塔船长粗鲁地分开琳达赤裸的双腿,接着从桌子的抽屉里找出了一个薄薄的、锋利的小刀片。
“不┅┅不要┅┅”琳达见老船长要直接用那锋利的刀片来刮自己下身的耻毛,立刻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
“别乱动,臭婊子!”老船长焦急地用一只手按住琳达紧张地抽搐着的小腹和下身,另一只手拿着刀片放在了她的耻丘上。
“刮伤了你就不好玩了,知道吗?”老船长威胁着惊慌羞耻的女俘虏。他也不想弄伤这女人的身体,於是蹲下将脸凑近琳达赤裸的下身,小心地用刀片在她娇嫩的肉穴周围剃了起来。
琳达现在感到惊恐极了,因为她知道那锋利的刀片对自己娇嫩的身体是多麽大的威胁。这种恐惧的感觉使琳达忍不住轻轻抽泣起来,双腿和下身都不住地发抖起来。
莫斯塔船长焦急而恼怒地剃着女俘虏下身那些恼人的毛发,但也许是年纪大了眼睛不好的缘故,锋利的刀片还是轻轻划到了琳达紧张地发抖着的大腿内侧!
“啊!!”琳达立刻感到大腿根一阵剧痛,本能地抬腿踢在了蹲在自己面前的莫斯塔船长的胸前!
毫无准备的莫斯塔船长立刻被琳达踢倒在地上,与此同时,琳达听到一声极其可怕的、低沉含糊的嘶吼!
“不!”琳达还在尖叫着,挣扎着跳下桌子,但立刻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
她看到倒在地上的莫斯塔船长那魁梧的身体已经可怕地抽搐成了一团,他的双手痉挛地扣挖着坚硬的地面,眼睛好像死鱼一样地突出,而喉咙上则有一道可怕的伤口在不停地喷泉一样涌出大团的鲜血!!
“咯、咯┅┅”
莫斯塔船长的嘴里涌着血泡,发出低沉模糊而可怕的声音,双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胸口,终於渐渐僵硬下来!
琳达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立刻明白了这一切:原来自己本能地踢倒老尼克的同时,他手中那锋利的刀片正巧割中了他自己的喉咙!!
“怎麽办?!怎麽办?!!?”跳下桌子的琳达跪在莫斯塔船长渐渐僵硬的尸体前,惊慌地思考起来。
她知道如果敌人发现莫斯塔船长死了,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自己!
但幸好被割断了喉咙的老船长没能发出大声的惨叫,这使得琳达立刻决定了自己该做什麽--逃走!!
“该死的老畜生,这真是报应!”琳达紧张地用背後反绑的双手在地上摸索着,终於找到了那锋利的刀片,接着她开始小心地握住刀片,慢慢割断自己被反绑的双手上的绳子┅┅
“塞巴斯蒂安,我父亲到底上哪儿去了?他是不是又去”那儿”了?”
娴静娇小的金发姑娘端坐在莫斯塔船长的大皮坐椅上,温柔的目光静静注视着面前焦躁不安地来回徘徊的情人,柔声问道。
聪明的米娅娜早就知道塞巴斯蒂安在为老船长隐瞒,因为她太了解他了,勇敢坚毅的塞巴斯蒂安其实根本不会撒谎,他闪烁的目光早就将一切都告诉了米娅娜。
米娅娜知道老船长去了哪里,不过她知道“那儿”不是她一个姑娘家适合去的地方,她很为自己的父亲在这种关键时刻还想做“那种”事情而感到羞愧和一丝气愤。
塞巴斯蒂安此时心里感到十分焦急,因为距离与弗雷德约定的出击时间只剩下不到五分钟了。如果不能按时出击,接替前面的布里安舰队去继续阻击回援佩塔鲁尼的执政府军联合舰队,那就意味着阿历克斯苦心设计的这个大胆的计划将面临彻底失败的危险,而此时深入要塞的阿方索和伊塞亚就更是成了有去无回的牺牲品!
塞巴斯蒂安使劲地用手拽着自己的头发,终於做出了决定。
“米娅娜,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莫斯塔船长找回来!”他说着,急匆匆地跑出了指挥室,将他那聪明温柔的情人丢在了身後。
塞巴斯蒂安快步跑向战舰的最底层,刚刚走下旋梯就见一个军官迎面跑了过来。
“赫斯利提督,刚刚有一艘太空梭飞出去了!不知是什麽人在上面!!”
“什麽?!!”塞巴斯蒂安一楞。
在这种时候,如果没有莫斯塔船长或自己的命令,是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离开战舰的。
塞巴斯蒂安忽然感到一丝不祥,他丢下那不知所措的军官,飞跑向战舰底层的那个特殊牢房。
他一拐过走廊,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不好!!”
塞巴斯蒂安惊叫一声,冲进了铁门大敞着的牢房,立刻被眼前可怕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布置得无比淫邪阴森的牢房地中央,被割断了喉咙已经死去的莫斯塔船长那可怕地痉挛起来的尸体躺在血泊中,而那个被俘的女军官琳达则早已踪影全无!
“船长┅┅船长!!!”
塞巴斯蒂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轻轻呼叫着老船长,接着发出一阵凄厉的吼叫,猛扑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尸体上。
已经不用再看了,塞巴斯蒂安知道他尊敬的莫斯塔船长已经断气了。但巨大的悲伤使他还是发疯一样拼命地抱起了老船长僵硬的尸体,大声吼叫着。
“军医!!叫军医来!!!军医┅┅”
塞巴斯蒂安疯狂地吼着,好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抱着老船长的尸体猛冲出牢房。
塞巴斯蒂安的吼叫立刻将附近的军官和士兵们招了过来,那跟随着他的军官一把从背後拦腰抱住了他。
“赫斯利提督,赫斯利提督!莫斯塔船长已经死了┅┅”
塞巴斯蒂安被那军官拦腰抱住,他号啕痛哭着,抱着莫斯塔船长僵硬的尸体颓然地跪倒在了地上。
“父亲!塞巴斯蒂安┅┅阿历克斯在找你们!”
一个清脆温柔的声音从旋梯上传来,接着米娅娜小跑着奔下旋梯。
“父亲┅┅”米娅娜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塞巴斯蒂安流着泪跪在战舰底层的的过道上,怀里抱着老船长僵硬的尸体,立刻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发出一阵凄厉的呻吟,眼前一黑,立刻晕了过去。
“米娅娜!”一个军官惊叫着,抱住了金发姑娘正在倒下的身体。
“赫斯利提督,那太空梭里一定就是那个害死船长的臭婊子!我们追上去把她抓回来!!”那个最早向塞巴斯蒂安报告的军官愤怒地叫着。
“不必了┅┅”塞巴斯蒂安忽然说道。他将老船长的尸体小心地放到地上,然後走到被军官抱着的失去知觉的米娅娜身边。他用一种歉疚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自己只是暂时失去知觉的情人,然後坚定地回过头来。
“统治舰队,做好立刻出击的准备!”恢复了镇定和坚决的塞巴斯蒂安大声说着,快步奔上了旋梯。
“塞巴斯蒂安!!莫斯塔船长呢?!你们为什麽还不出击?!布里安那里的防线已经被突破了!!!”
巨大的通讯用显示屏中的同盟军首席情报官阿历克斯已经失去往日的风度,他几乎是咆哮着吼着,英俊的面孔已经变得十分可怕和狰狞。
“霍克提督,莫斯塔船长他、他死了┅┅”塞巴斯蒂安说着,眼角还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什麽?!”
“我们现在马上就出发,如果不能完成任务,我就不再回来了!”
“塞巴斯蒂安!等等!!┅┅如果不能阻击住联合舰队,那你也要去佩塔鲁尼,把阿方索和伊塞亚他们接回来┅┅”
阿历克斯说着,眼中露出无比绝望和痛苦的神情。
“泰诺,通知舰队,继续阻击!”
“可是┅┅布里安提督,我们的舰队已经损失大半,无力再战了呀!”
“┅┅可是莫斯塔船长的舰队还没有到来,我们必须继续战斗下去!”
英俊的年轻公爵坐在指挥室里,已经由於血战而变得苍白的脸上露出与他的年纪不相符的决绝。
“赫斯利提督,我们、我们来晚了┅┅十分钟。联合舰队已经突破了布里安舰队的防线,朝佩塔鲁尼回援了。”
一个军官沮丧地向莫斯塔舰队如今的指挥官塞巴斯蒂安.赫斯利汇报着。
“唉┅┅这难道就是命运吗?”塞巴斯蒂安自言自语着。
“通知下去:所有战舰除了必须的燃料和武器外,抛弃所有的装备!舰队全速前往佩塔鲁尼!”
“可是┅┅敌人的舰队也在驶向那里,我们这样不就成了佩塔鲁尼要塞炮的目标了吗?”
“顾不了这麽多了!莫斯塔船长已经死了,我们不能再让阿方索和伊塞亚也白白送命!”
这真是一场宇宙战争史上最奇特,也最残酷的战役。
在塞巴斯蒂安指挥舰队赶到後,已经几乎损折殆尽的布里安舰队终於能够撤离战场。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则可谓旷古绝今!
两支互为敌对的舰队一前一後,好像亡命一样疯狂地奔向佩塔鲁尼要塞。他们现在比的不再是火力或指挥,而是速度——生死存亡的速度!
抛弃掉了大多数装备的塞巴斯蒂安舰队疯狂地追赶已经突破了布里安的防线的联合舰队,两支舰队的数千艘战舰组成一支滚滚的金属洪流,涌向佩塔鲁尼。他们一边朝着同一目标亡命前进,一边互相攻击,不断有巨大的战舰被击中,化做宇宙中的一团耀眼的白光,但谁也不知道这战舰究竟是毁灭在哪一方的炮火之下!!
“阿方索!!不行了!!敌人已经登陆了┅┅我们在外面的防线已经被突破了!!”
伊塞亚.布尔梅耶踉跄着冲进蜂巢的控制中心,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平常那种好整以暇的风度,雪白的斗篷被鲜血泄得通红。
“该死的!!你这头笨猪!!怎麽还没破解开这个狗娘养的密码?!!”
阿方索好像要吃人一样朝着那个还在不停操作着电脑的工程师吼叫着。
“我┅┅可是、再有几分钟就好了┅┅”
“王八蛋!!!笨猪!!!”阿方索的吼叫几乎要将伊塞亚的耳膜震裂了。
“阿方索,这不能怪他!是我们的阻击舰队没能完成任务。现在就算解开密码也没用了,因为敌人的联合舰队已经回来了。我们还是赶紧突围吧!”
伊塞亚现在还能保持镇静,尽管他也十分沮丧和绝望,但至少他知道向阿方索这样狂吼乱叫是没用的。
“该死的!!我就知道那乳臭未幹的小子没用!!”阿方索还在抱怨,但他以为问题出在了布里安的身上。
正在这时,控制中心的门被推开,浑身沾满血污的塞巴斯蒂安出现在门前。
“伊塞亚,阿方索!快跟我走!!”
“你这小子!!这是怎麽一回事?!”阿方索猛扑到塞巴斯蒂安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
“对不起┅┅我、我来晚了┅┅”
“老尼克呢?!这老东西在哪儿?!”
“莫斯塔船长、他、他死了┅┅”
“┅┅”阿方索目瞪口呆地看着浴血杀来援助自己的塞巴斯蒂安眼中又流出了泪水。
“快跟我走!”
塞巴斯蒂安拉起阿方索,和伊塞亚一起冲了出来。
“等等。”伊塞亚忽然站住了脚步。
“你!你去带人炸毁佩塔鲁尼要塞的镧晶库!”伊塞亚对身边一个已经受伤的军官命令道。
“不能给敌人留下一点燃料,否则我们逃跑时还会成了蜂巢的炮灰!”
尽管已经大败,但伊塞亚依然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鲜血泄红了佩塔鲁尼要塞的每一寸土地。
马瑟梅尔同盟军精心设计的突袭计划最终以悲惨的失败收场。
尽管塞巴斯蒂安终於舍命救出了阿方索和伊塞亚,同盟军的布尔梅耶舰队和莫斯塔舰队却几乎损折殆尽。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执政官,和一个被俘的女军官决定了这样一场战役的最终结果。
这难道不是命运对那些自以为能够主宰别人的人的无情捉弄?
第十一章保民官的女儿
伊塞亚.布尔梅耶一早上起来就感到十分烦躁。
他先是没来由地将值日军官呵斥了一顿,又将三个倒霉地在最不恰当的时机违犯军规的士兵亲手鞭笞一番,然後气冲冲地将军务丢下就回了自己的居室。
不过伊塞亚的烦躁也不是真的没来由,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布尔梅耶舰队的提督,而成了拉森要塞的戍卫司令官。
马瑟梅尔同盟军逆袭佩塔鲁尼要塞的战役最终成了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不过比起执政府方面的损失来说,三支舰队遭重创的结局对同盟军来说就显得更加惨痛,甚至是灾难性的。
同盟军的四大舰队中,杰夫.雅各布森的舰队折损近半;莫斯塔舰队--现在应该称赫斯利舰队也损失了三分之一以上;而由布里安代理指挥的布尔梅耶舰队则几乎全数报销;只有未参战的文佐舰队得以保全。
弗雷德面对如此境遇,只得彻底改变作战计划,再度又攻势转入防御。而残存的布尔梅耶舰队战力已不足以出战,只得驻守在布里斯托尔的门户--拉森,依托要塞进行游击,骚扰掠击出入星系的执政府军补给舰队。
伊塞亚感到极其窝火,不仅因为整个逆袭行动的失败,更因为他自己的舰队几乎损失殆尽,而且这结果竟然不能怪罪任何人!既不能怪制订这个冒险计划的阿历克斯;也不能归咎於第一次指挥舰队作战的布里安.阿杜米雷--他甚至还要为自己能够脱险而感谢布里安的舍命阻击;而唯一该为这一切负责的莫斯塔船长则已经再也不须负任何责任了--他已经死了。
於是,伊塞亚再次重操旧业,重新干起了海盗一样的营生,等待着自己的舰队得到补充後再加入正式作战军团。
而执政府军方面的损失也不小,不仅佩塔鲁尼要塞在激烈的陆战中遭到一定程度的毁坏,需要几个月才能修复;更重要的伊塞亚在撤退前炸毁了佩塔鲁尼的能源库,这使得执政府军的庞大舰队基本上失去了出击的能力。
於是布里斯托尔星系中激战的双方暂时都停止下来,各自好像受了重伤的野兽一样躲进自己的角落里,舔幹净自己身上的伤口,等待着着伤躯复原。而被战火燃烧的美丽星系也得到了难得的片刻安宁。
伊塞亚在自己的居室中用了丰盛的午餐--被称做“花花公子”的他一向对生活中的一切细节都有着贵族般的挑剔,尤其是吃、穿和女人。
伊塞亚正回味着烤嫩牛肉的甜美,争取将自己从沮丧和失落中挽救出来时,一个军官脸上带着一种难得的兴奋跑了进来,差点将正端着残羹剩饭朝外走的勤务兵撞倒。
“什麽事?”
“提督,我们的战舰在离拉森不远的地方截获了一艘来自太阳系的星舰。”
“一艘?哼哼,不要告诉我:你们截获的是民用星舰。”
伊塞亚皱起眉头,因为按照弗雷德对自己的要求,他的游击舰队是不能袭击民用星舰的,因为弗雷德不想让他们再真的重新做回海盗。不过伊塞亚也知道,他的这些部下多半都是星际海盗出身,这次回到拉森难免有人会手痒。不过伊塞亚现在自己就不痛快,所以对手下的妄为一直睁一眼闭一眼。
不过这次这军官竟然还敢来报告给自己,伊塞亚不仅感到极其不快。
“你他妈的混蛋!做这种事若瞒着我也就算了,怎麽还敢来报告?是不是我不惩罚你们还难受了?!嗯?!”
伊塞亚见那军官面色尴尬,知道自己料中了,越发愤怒地呵斥道。
“呃┅┅是这样的,几个、不,一艘战舰上的弟兄巡航时碰巧遇上了这艘星舰,就、就顺手带回来了┅┅”
伊塞亚见那军官吞吞吐吐,目光闪烁,已知道他在编造谎话。
“哼!接着编!!”他冷笑一声,目中露出一道寒光,将那军官吓得立刻哆嗦起来。
“属下不敢欺瞒提督┅┅可是┅┅可是那星舰上有一个,一个不同寻常的乘客┅┅”那军官使劲吞了口唾沫。
“执政府保民官纳托的女儿在那星舰上,提督!”
“什麽?!”
伊塞亚盯着那军官看了一阵,感觉他不像欺骗自己,立刻感到自己胸中的郁闷消了大半。
“提督,她护照上的名字是玛格丽特.纳托,而且在她的行李里还有保民官纳托和她的合影的照片!”
“妈的,连每个人的行李都翻遍了,看来这些家伙海盗的本性还是不该!”
伊塞亚暗骂自己这些不争气的手下,不过脸上还是掩饰不住地露出喜色。
“以後不准在做这种违反弗雷德阁下命令的事情,知道吗?”
“是,提督!”
“带我去见见尊贵的纳托小姐!”
被劫掠来的星舰就停在拉森要塞,由一对同盟军士兵守卫着。按照不成文的惯例,战争中被俘的平民将被释放,但财物就未必能保全,所以现在星舰上只有进进出出搬运缴获的物资的士兵,而没有被俘舰员和平民的身影。
那军官领着精神焕发的伊塞亚走上星舰的,来到顶层的一个华丽的大门前。门里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套间,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在里面守卫。
“提督,那女人在里面。”军官指了指里面的套间,识相地带着两个士兵走了出去,临走还没忘关紧了大门。
伊塞亚看着这几个十分了解自己脾气的部下退出房间,满意地迈步走向里面的套间。他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大枕头迎面飞了过来!
“出去!!你们这些无耻的海盗!!”
伊塞亚刚刚歪头躲开了枕头,又听到一个年轻女人惊恐愤怒的尖叫!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匀称、面容姣好的黑发女郎半倚半坐地靠在里间屋子的一张大床边,眼中充满惊吓的神色,不停地尖叫着。
那女郎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套头罩衫,下身是一条长不及膝的灰色紧身短裙,穿着肉色丝袜的健康笔直的双腿大大地叉开着,使那条本来就又紧又短的短裙几乎褪回到了屁股上面,令伊塞亚那敏锐的双眼一下就注意到了这女郎肉色连裤袜下的那条小小的白色内裤。
这女郎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张开着,左脚踝被手铐铐在一条床腿上,而右脚虽然被粗鲁地使劲张开,还是够不到另一条床腿,於是被用一根结实的绳子捆着栓在了床腿上。她的双手放在身前,同样被手铐铐着,正困难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去抓另一边的另一只枕头。
伊塞亚一眼就看出,这是个经常运动的姑娘。因为她身材匀称,双腿笔直结实,而且腰肢的柔韧性极好--即使被以那麽难过的姿势、大张着双脚铐在床边依然能不听朝後扭动着身体去抓背後的枕头。
“我来帮你。”
伊塞亚忽然冷笑着,走到那宽大舒适的床边,将床另一侧的那个女郎够不到的枕头拿起来,交到了她被铐着的手里。
“滚出去!你这个海盗!!”那女郎接过伊塞亚递来的枕头,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拼命用那软绵绵的枕头朝伊塞亚冷笑着的脸上砸来。
伊塞亚轻松地抓住了她砸来的枕头,接着将枕头丢在地上,然後悠然地走到床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小妞,你跑光了。”伊塞亚冷冷地说着,毒蛇一样的目光钻进了女郎由於张开双腿而翻上来的短裙下。
“不、闭上你的贼眼!”那女郎立刻惊叫着用铐着的双手挡在了自己双腿之间,漂亮的脸蛋顿时羞得通红。
伊塞亚看到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太阳系签发的星际护照,顺手拿了起来。

[ 本帖最後由 jack3336 於 2011-3-29 20:2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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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纳托,女,23岁,凯迪波拉大学法律系研究生。”伊塞亚念着护照上的内容。
“你是保民官纳托的女儿?!”
“你这个无耻的海盗,快放了我!混蛋!!”那女郎不理会伊塞亚的提问,犹自不听地尖叫着。
“臭婊子!”伊塞亚忽然跳了起来,走过去朝着那女郎脸上狠狠一记耳光!“看清楚了!我不是海盗,是马瑟梅尔同盟军提督伊塞亚.布尔梅耶!”伊塞亚指了指自己银星闪耀的肩章,嘴角露出残酷的微笑。
那女郎用铐着的双手捂住自己被伊塞亚打得火辣辣做痛的脸颊,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但依然倔强地直视着面前的伊塞亚。
“按照2610年通过的宇宙战争法,你无权扣押非战斗人员。你、你应该立刻把我放了┅┅”
法律系的女研究生熟练地为海盗出身的提督讲述着全宇宙通行的法律,但她的声音明显在颤抖,而且边说边微微地摇摆着斜靠在床上的丰满身体,因为她现在这种被绳索手铐禁锢双脚的姿势实在是很难受。
“哼哼,2610年的宇宙战争法。那代表布里斯托尔星系的是谁呀?”伊塞亚不屑地看着那依然竭力保持镇定和矜持的女郎,故意装出一副好学的样子。
“是你们的大康西耳王朝皇帝┅┅”
女郎不假思索地说着,忽然停顿下来。因为她立刻意识到了,大康西耳王朝已经在那大约四十年之後就被太阳系推翻了。现在的布里斯托尔已经是太阳系的殖民地了。
“对呀!可我们是马瑟梅尔同盟,我们可没和你们签署过什麽战争法。”伊塞亚不紧不慢地说着,充分享受着恶意捉弄这个可怜的姑娘的快乐。
“你┅┅”
饱读各种法律书籍的姑娘顿时语塞,不知道给对这傲慢无礼的敌军提督如何解释。因为像宇宙战争法这样的通法,一向是一经通过就不分时间和地域都通行的。但这只是一种不成文的惯例,所以如果战争中的一方故意违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在实际的战争中是没有任何一方老老实实遵守的。
看到这个美丽的女郎紧张惶恐地看着自己,欲语还休的样子,伊塞亚得意地笑了起来,嘴唇上面两撇精致的小胡子也神采飞扬地抖动起来。
“那麽,提督先生,我、我请求你遵照惯例放了我好吗?我只是一个平民,并不是战斗人员。”
那姑娘看到风度优雅的伊塞亚笑起来的样子不再是那麽凶恶,於是又壮起胆子小声恳求起来。
“住嘴!”伊塞亚忽然眯起了本来就狭长的双眼,目露凶光地厉声喝道。
“臭婊子,我没功夫和你讨论这些无聊的问题!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布里斯托尔执政府保民官纳托的女儿玛格丽特!”
“我┅┅我是叫玛格丽特,可我、我不是、保民官的女儿。”那女郎惊慌地好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浑身哆嗦着说道。她低着头不敢面对伊塞亚那凌厉的目光。
伊塞亚从这个叫玛格丽特的姑娘的表现上就已经断定她在说谎。他决定继续戏耍一下那可恨的保民官的高贵女儿。
“你早说嘛!这我就放心了!”
伊塞亚说着,走到那姑娘面前,用手端起她羞涩害怕得扭到一旁的俏脸。
“我就奇怪,纳托那肥猪怎麽能生出你这样漂亮的女儿?除非他老婆在外面偷汉子了!哈哈┅┅”
伊塞亚肆意辱骂着执政府的保民官,那姑娘脸上立刻流露出巨大的羞愧和愤怒,她倔强地用手推着伊塞亚的胸膛。
“小妞,让我们先玩玩┅┅”
伊塞亚忽然露出一副色迷迷的嘴脸,一只手捉住那姑娘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另一只手粗鲁地将她上身那套头罩衫顺着肩膀就朝下扒!
“住手!你、你这禽兽,你要干什麽?!┅┅”那姑娘竭力扭动这丰满健康的身体躲避着,不听叫喊。但她还是抵不过伊塞亚,宽松的罩衫被扒到了肩膀以下,圆润雪白的双肩和半个丰满晶莹的胸膛都裸露出来!
“干什麽?!当然是先干了你,然後在丢进我们的随军妓院里去做婊子,让所有士兵都来操你!你这麽年轻,身材又好,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受欢迎!”
伊塞亚眼睛盯着那姑娘被扒下一半的罩衫下裸出的雪白丰满的肉体,粉色的胸罩下半露出挺拔白嫩的双乳使他感到真的又一团火开始在胸中燃烧,他用手抓住那姑娘的胸罩,做出要一把扯断的样子。
“住手!!你、你竟敢这样对我,我父亲不会饶了你们┅┅”那姑娘喘着粗气,徒劳地抵抗着,大声呼喊。
“哦?你父亲关我什麽事?”伊塞亚的手已经将那姑娘的胸罩拉起一半,已经能看到胸罩下那两个浑圆饱满的肉球的轮廓,甚至连双乳上那两点娇艳嫩红的乳头也隐约可见。
“我父亲是布里斯托尔的保民官!我是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
虽然受过良好教育,可这姑娘毕竟还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为了解眼前的一时之急,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父亲是面前这人的死敌,脱口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哼哼!臭婊子,你终於承认了!!”
伊塞亚停了下来,恶狠狠地盯着面前半露趐胸的女郎。
“我┅┅你不要伤害我,我的父亲有钱,你们可以捎信给他,他一定会拿钱来赎我的!”
玛格丽特惊慌地将自己被扒到肩膀下的罩衫提了上来说着。
“呸!你以为我们稀罕那头老肥猪的臭钱?!”
伊塞亚凶狠地骂着,但他的心里却十分矛盾。
因为伊塞亚知道面前这个健康娇美的姑娘是个十分有价值的战利品,必须把她交给弗雷德亲自处理。所以尽管面前的玛格丽特那健康丰满的肉体令他心动不已,但没有弗雷德的允许即使是伊塞亚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若要就这麽轻易放弃这已经送到嘴边的美肉,伊塞亚还是一百个不愿意。他想了片刻,有了主意。
“你知道你父亲和我们是什麽关系?”
“知道┅┅”已经多少冷静了一点的玛格丽特嗫嚅着,心里却感到更加害怕了。
“你猜如果我把你丢到我的士兵们中间,告诉他们你是保民官的女儿会有什麽後果?!”
“┅┅”玛格丽特茫然地摇摇头,又赶紧害怕地点起头来,因为她当然知道自己落到了那些反叛的海盗手里会有什麽下场!可怜的玛格丽特甚至连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已经怕地快哭了出来。
“知道就好!”伊塞亚得意地说着,把背後的椅子拉到了床边,自己坐了上去。
“跪下,贱货!”
玛格丽特立刻惊恐羞耻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但当她看到伊塞亚双眼中那可怕的目光,立刻丧失了抗拒的勇气,乖乖地跪了下来,羞耻得使劲低下了头。
“替我解开裤子。”
玛格丽特听到伊塞亚的命令,几乎要昏了过去!她已经能大概猜出这个敌人要自己做什麽了,但她实在没有反抗的勇气和能力,只能羞辱地用被铐着的双手解开伊塞亚的腰带,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笨手笨脚!你这副样子以後怎麽伺候男人?!”伊塞亚看着面前跪着的女郎羞耻得快要哭了的样子,越发感到兴奋。他不耐烦地亲自将自己早已经挺枪待发的肉棒掏了出来。
“啊┅┅”玛格丽特看到伊塞亚胯下露出的那根粗大的、毛茸茸的阳具昂然挺立在自己面前,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羞耻万分地用双手捂住脸,浑身不停发抖起来。
“假装什麽正经?没见过男人的这玩意吗?!”
“嗯┅┅没有┅┅”玛格丽特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拼命点头。
“哦?难道你还是处女?”伊塞亚感到更有意思了。
可怜的玛格丽特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老实地点着头,浑身筛糠一样地发抖。
“那我就费点事,给尊贵的玛格丽特小姐上一课!把手拿开,臭婊子!”伊塞亚粗暴地把玛格丽特捂在脸上的双手拉开,揪住她的头发,几乎把她的脸贴在了自己胯下挺立着的大肉棒上!
“睁开眼睛,贱货!”见玛格丽特还在闭眼睛发抖,伊塞亚立刻怒火中烧!
“难道你要我把你扒得光溜溜的,丢到我的士兵们中间,让他们来轮奸你才痛快吗?臭婊子!”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伊塞亚凶狠的威胁把玛格丽特吓得魂都飞了,那些肮脏的字眼使她感到无比的惊恐和羞辱,终於失声痛哭起来。
“知道害怕了?那还不快点张开嘴巴,把它含进去!”伊塞亚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拍打着哭泣着的玛格丽特涨红的脸蛋。
“我┅┅不会┅┅”玛格丽特不敢倔强地反抗,只能羞耻不堪地闭上眼睛抽泣着,小声哀求。
“臭婊子,这种事还要我教吗?张开嘴巴,把它一直吞进嗓子眼里,然後用舌头和嘴巴一边舔一边吸,知道了吗?”
伊塞亚揪着玛格丽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同时用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痛苦地张开了小嘴。
伊塞亚见玛格丽特还是只会哭,更加恼怒。他抬起穿着皮靴的脚,踏上玛格丽特跪着的双腿上,隔着薄薄一层丝袜在她柔嫩丰满的大腿内侧碾压起来!
“啊!!”玛格丽特立刻感到自己大腿内侧敏感娇嫩的皮肤好像被火烧一样疼痛起来,她顿时惨叫起来,再也不敢反抗了。
“不要┅┅我,我做┅┅”
玛格丽特喘息着,一边哭泣一边屈服地张开嘴巴将面前那粗大可怕的肉棒吞进了嘴里。肉棒上带着一股强烈的异味,玛格丽特一含进嘴里就立刻感到一阵恶心,赶紧又吐了出来。
“小贱货,还不再含进去?你慢慢就会习惯了!”伊塞亚捏开玛格丽特幹呕着的嘴巴,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了自己胯下,将自己的肉棒再度硬塞进她的嘴里。
“不许让你的牙齿碰到它,否则我立刻把你的衣服全扒光,把你吊到外面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保民官的女儿赤身裸体的丑态!”伊塞亚威胁着,开始不耐烦地揪着玛格丽特的头发,在她的嘴里主动地抽插奸淫起来。
“嗯┅┅”玛格丽特感到这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一直戳进自己的喉咙,接着狂暴地在自己嘴里抽送起来!她顿时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和委屈,强忍着恶心和窒息的痛苦感觉的姑娘开始发出含糊的呜咽,眼泪和口水顺着脸颊和嘴角不停地流淌下来。
玛格丽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面前的伊塞亚的双腿,她不敢挣扎或反抗,羞辱万分地呜咽哭泣,感受着被敌人的肉棒粗暴野蛮地从嘴里奸淫的巨大痛苦,跪着的身体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
伊塞亚一向认为自己“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他在想像着现在的玛格丽特被自己的肉棒插满嘴巴和喉咙、粗暴奸淫是怎样一种痛苦和羞耻。而能够如此痛快地蹂躏凌辱仇敌的女儿,更使他感觉精神上也获得极大满足。
他在玛格丽特的嘴里狂暴地抽插着,感觉着自己的肉棒磨擦进出着姑娘温暖柔软的小嘴,撞击着她的喉咙。
“嗯┅┅”伊塞亚嘴里吐出满足的叹息,他死死地将玛格丽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享受着自己浓稠的精液在保民官的女儿嘴里喷射开来的快感。
“呃┅┅咳咳┅┅”
伊塞亚刚把自己的肉棒从玛格丽特嘴里抽出,可怜的姑娘立刻涨红着泪痕斑驳的俏脸猛烈地咳杖起来。玛格丽特感到自己嘴里和喉咙里充满了敌人的精液,那种令人恶心的腥臭味道使她不停地幹呕着,口水混合着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满了她优雅雪白的脖子,一直流进了她的罩衫里面。
伊塞亚看着面前惨遭凌辱的女郎满脸痛苦羞耻的表情,不停抽泣幹呕着。她的嘴边、脸上和脖子上流满了闪亮的唾液和浑浊的白浆,就连胸前的罩衫也被打湿了一大片,样子十分狼狈难堪。
“哈哈!小母狗,今天就到这儿,回头还有得你受的呢!”伊塞亚大笑着,带着施暴後的满足走了出去。
玛格丽特用绝望和仇恨的眼神看着残酷蹂躏了自己的伊塞亚走出房间,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凄苦和羞辱,趴倒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弗雷德,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路易.古尔德走进弗雷德的办公室说着。
最近一段时间,也许是交战双方都多少恢复了一些元气,布里斯托尔星系那短暂的和平再度破灭了。
执政府军方面由於战舰损失并不太大,只是後勤补给遭到打击,所以经过几个月休整又开始了进攻。不过由於同盟军方面兵力相对集中,所以他们也不敢贸然攻击马瑟梅尔、拉森或者拖勒司提这样的军事要地,但其他不甚重要的星球倒是被他们“收复”了不少。
不过按照阿历克斯的见解:由於同盟军方面实际把持着进出布里斯托尔星系的要道,而且同盟军的几个军事重镇的工业能力增长很快,所以此时采取消极防御对马瑟梅尔同盟是利多弊少;而执政府方面则将很快再次陷入战线拉得过长、兵力分散的窘境。
所以执政府军在寻求与马瑟梅尔同盟军的主力决战,而同盟军方面则坚决回避,继续游击敌军漫长脆弱的补给线,同时利用各个星球不断爆发的起义骚扰敌人。於是战争再次进入漫长的相持阶段。
现在弗雷德正和杰夫、阿历克斯探讨作战计划,见路易进来,於是停顿了下来。
“我刚刚接到联络员的消息:安东尼的两个儿子找到了,他们现在居住在佩塔鲁尼。”
“哦?那太好了!”弗雷德和杰夫同声说道。
安东尼就是弗雷德的挚友、“海神行动”中战死在乱军中的安东尼.舒拉。安东尼比弗雷德大了十几岁,曾经是布里斯托尔很有名气的诗人。当初就是他和杰夫、路易、还有已经死去的塞尔吉奥一起,辅助弗雷德创立了“雷龙”。
安东尼尽管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诗人,可是他有着一腔火一样的激情,他的演讲极富煽动性,他不畏强权、一心恢复祖国的勇气同样不逊於任何人,在布里斯托尔人心目中的威望几乎可与弗雷德相比。
但可惜他也在当初的那次太阳系国防军成功的袭击行动中死了。他曾经与一个崇拜他的姑娘结婚,那姑娘还为安东尼生了两个儿子。但生性浪荡而又多情的安东尼在加入了“雷龙”後不久就抛弃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弗雷德起初还曾经时常派人偷偷接济那可怜的母子三人,但随着“雷龙”战败退出布里斯托尔,就再也没有了她们的消息。
弗雷德归来後一直在试图寻找他们、照顾好他们,以慰籍亡友的在天之灵。
“真是个好消息,我这就派人去接他们回来!”
伊塞亚脸上带着自从逆袭佩塔鲁尼失败後就少有的春风得意,大步走下旗舰“桂冠”号的舷梯,朝弗雷德的作战本部走去。
“哎,阿方索,你这麽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
他迎面撞上匆匆走出来的好友,随意地问着。
“嘿,我可和你这个闲人不同,我有正经事要办。路易把安东尼的儿子找到了,我这就去佩塔鲁尼把他们接回来。对了,你怎麽溜回来了?”
“我吗?当然也是有要紧事喽!不过和你没什麽关系,你还是赶紧去佩塔鲁尼吧,不过可要小心点!”
伊塞亚一点也没有因为阿方索称自己为“闲人”而生气,反而感觉心情好极了。
“去吧,倒霉的阿方索!艳遇飞走喽。”伊塞亚望着阿方索远去的背影,撇嘴轻笑起来。
第十二章披红院
“伊塞亚,她真的是纳托的女儿?!”弗雷德听完伊塞亚的讲述,饶有趣味地反问着。
“绝对没错,弗雷德阁下。那女人身边有她和那头肥猪的合影照片,她的名字叫玛格丽特.纳托,而且那艘星舰的舰长也证实了她很有来历,是一个太阳系政府的高官亲自送上星舰、并要求细心照顾的特殊乘客。”
伊塞亚毕恭毕敬地回答,每一句话都说得很仔细。不知为什麽,面对弗雷德时,总令他有种难以形容的敬畏感觉。
“阿历克斯,这次我们可是得到宝贝了!对吗?”弗雷德嘴角露出冷笑,眼中闪烁的目光显得深邃难测。
“嗯,不过也得看怎麽用这个宝贝儿!如果使用不当可就浪费了。”同盟军的首席情报官风度翩翩地做了个攥拳又摊开的姿势说道。
“伊塞亚,先把我们尊贵的客人送进披红院,细心”照顾”一下。我们晚上再去看她。”
“遵命,弗雷德阁下。”
伊塞亚转身朝外走去。阿历克斯却忽然朝弗雷德做了个摇头的动作。
“等等,伊塞亚,我刚才没说清楚: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随便动这小妞。”
目送伊塞亚走出,杰夫疑惑地转头看向弗雷德。
“怎麽,难道你真的这麽照顾那小骚货?”
“哼哼,这小婊子是纳托那肥猪的女儿,难道我会轻易饶了她?不过如果只是把她关在披红院里,那她就和那些普通的贱货没什麽分别了!我要利用她是纳托的女儿这个身份,也许我们能和尊敬的保民官阁下做笔好买卖呢?”
弗雷德冷冷地说着,面无表情地望向阿历克斯,看到他信赖的参谋官正在赞许地朝自己点着头。
在马瑟梅尔星球上的同盟军基地中有一个十分特殊的区域,一幢丝毫不起眼的小楼却由几十名、有时甚至有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同盟军士兵严密保卫。
这里有一个十分优美的名字--“披红院”。但如果不是了解内情的人,又有谁能猜到这个优美的名字背後包含有多少血泪和屈辱?
“披”是“披枷带锁”的“披”;“红”是“红肿瘀青”的“红”。因为这里面有的只是披枷带锁、遍体红肿瘀青的伤痕的女人,她们都是在战争中被俘的执政府军和太阳系国防军中的女军人。但在这里,她们的身份只是供同盟军军官们肆意蹂躏摧残、发泄性欲的工具。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女俘虏都被关在这里,被俘的太阳系女军人中的多数都被关在普通的战俘营中,成为供同盟军士兵和下级军官发泄的军妓。只有姿色十分出众、或身份特殊的女俘虏才能够被“荣幸”地关押进披红院。
这个优美中透出残忍和淫虐的名字出自阿历克斯那超乎寻常的想像,甚获同盟军那些提督和高级军官们的欣赏。同盟军的高级将领几乎都是这里的常客,只有那个刚刚晋升为舰队司令的塞巴斯蒂安.赫斯利除外,因为同盟军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忠诚果敢的矮个小伙子只对一个女人有兴趣,她就是已故的尼克.莫斯塔船长的女儿--聪明美丽的米娅娜。
夜色降临到了马瑟梅尔这个铁血浸泄着的星球,弗雷德在这个时候才带着他忠实的保镖兼仆人利奥走出居所,朝披红院走来。
弗雷德从不在白天来这里,一来他现在军务繁忙,二来他发现自己现在只有当夜色来临时才会涌起这种欲望来。
弗雷德越来越感到自己现在已经对通过凌虐那些被俘的女人来发泄仇恨失去了兴趣。他有时很奇怪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他本来对这种残暴的发泄方式是很有兴趣的呀?
弗雷德不相信自己老了,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不会老的--因为他不相信自己能活到老了的那一天,只有令生命在最辉煌的瞬间结束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他认为这一切只有一种解释:他已经找到了最能够发泄自己对侵略者的仇恨的方式--在战争中将他们打得一败涂地!但是每当黑夜降临时,弗雷德就感到自己已经被野心和雄心压抑下去的欲望就会在黑暗的刺激下重新萌发出来。
黑夜就是弗雷德心底那种可怕的魔性的催化剂。
弗雷德带着魁梧得铁塔一般的巨人走进了披红院,他抬头看看阿历克斯想出的那富有“创意”的名字,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冷笑。
弗雷德和利奥一起走过“披红院”中那阴森的长廊,听着长廊两侧紧闭的铁门中泄露出的断断续续的惨叫和哀鸣,那是那些悲惨的女战俘在受刑或奸淫时发出的呼号。他们走上二楼,一个士兵迎了上来。
“奥斯赫洛姆阁下,布尔梅耶提督和霍克提督在最里面的单间等您哪。”
“哦?他们在做什麽?”弗雷德明知故问。
“他们什麽也没有做,只是在等您。”
弗雷德点点头,他知道这两个性急的提督是在等自己做出个示范--示范究竟应该凌辱那具有特殊价值的女俘虏到什麽程度。
利奥走在弗雷德前面,为他打开了那单间的铁门。弗雷德一走进去就看到了竭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端坐在里面的伊塞亚和阿历克斯,但他俩和弗雷德一样只是穿着一身便衣。但这两个威震布里斯托尔的名将一起坐在一间阴暗且四周墙壁上和地上满是各种可怕残酷的刑具的牢房里,还是显得极其古怪。
“我们那尊贵的客人呢?”弗雷德没见到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不禁有些诧异。
“纳托小姐知道弗雷德阁下要来,已经稍微地”梳洗”了一下,在这里等着呢!”
伊塞亚怪异地笑着,挥手拉开了牢房中间挂着的一块黑色幕布。
“呜!呜┅┅”幕布後立刻传出一个女人含糊凄苦的呜咽。
一个身材修长健美的黑发女郎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连裤袜,高举着双手被绳索和镣铐捆绑禁锢着,踮着脚分开丰满修长的双腿站在一个奇怪的刑具上。看到面前的幕布被拉开,一个面色阴鸷、身材瘦高的金发男子带着一个魁梧健壮得如同洪荒蛮夷般的巨人出现在面前,顿时惊恐得死命摇着头哀鸣起来。
弗雷德看了看眼前这美丽却悲惨无助的女郎:她嘴里被勒进了一根皮棍,用皮带死死地系在脑後,使她只能发出低沉模糊的呜咽;美丽的鸭蛋脸上流满了惊吓和羞耻的泪水,瀑布般柔顺黑亮的长发散乱地披在圆润细腻的肩膀上;她几乎全裸着的身体匀称修长而又不失丰满,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赤裸裸地垂在胸前,由於惊恐而微微颤抖着,显得极具诱惑;她的双手被用一根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捆在一起,两个纤细的脚踝上也被戴上了乌黑粗重的脚镣朝两边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
那女郎的腰肢纤细,丰满的臀部形状极其完美,双腿结实笔直;她分开站立着的双腿之间有一个几乎和她双腿等高的木架,上面是一个半圆形的锯齿状的东西,那些尖锐的锯齿朝上正对着女郎的下体,使她只能踮着脚勉强站着才不至於被锯齿扎到她娇嫩的下身。显然她已经站了很长时间,她只穿着丝袜的秀美的双脚和分开着的双腿已经开始不停颤抖,而她身上仅存的裤袜在大腿内侧也已经被她胯下的那古怪的刑具划破了好几处,露出几块微微出血的雪白肌肤。
弗雷德注意到这女郎连裤袜下的内裤也已经被剥掉,隔着薄薄的裤袜就能看到她下身那些乌黑浓密的阴毛,和那迷人的阴户的形状。那女郎显然也注意到了弗雷德那种几乎要把自己身体穿透的恶毒眼神在注视着自己几近赤裸的下身,立刻羞耻不堪地颤抖着抽泣起来。
“弗雷德阁下,我们什麽也没做┅┅”伊塞亚发现弗雷德看着玛格丽特与赤裸无异的美丽肉体的目光又转向自己,赶紧辩解道。
“不。伊塞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为什麽不向我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呢?”
伊塞亚走到被捆着双手吊起来的姑娘身边,先解开她脑後的皮带将她嘴里的皮棍取出,又将她双腿下的那折磨着她的刑具移开。
“是,弗雷德阁下。这位就是我们可敬的保民官纳托先生的千金--玛格丽特小姐。玛格丽特小姐,这位就是弗雷德里希.奥斯赫洛姆阁下。”
玛格丽特双腿下的刑具已经被移走,她现在终於能让自己由於踮脚分腿站立了很久而已经几乎要抽筋的双脚休息一下了。她被这些俘虏了自己的敌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剥光了衣服,拖到这可怕的牢房里赤裸裸地吊起来,这已经令一向养尊处优的玛格丽特羞耻恐惧万分。但当她听到伊塞亚的介绍,立刻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奥斯赫洛姆?!”
眼前这个外表英俊文雅、很有贵族气质的金发男子竟然就是那被宣传得与恶魔无异的叛贼领袖?自己父亲的死敌!玛格丽特吓得几乎要昏死了过去。
“不错,我就是奥斯赫洛姆,你们最想消灭的叛贼!小贱货,你现在落到我的手里,可知道会有什麽下场?!”
惊恐得不停尖叫发抖的女郎那赤裸成熟的肉体使弗雷德感到自己心中那邪恶的欲望陡然膨胀。他走到玛格丽特面前,死死盯着她充满恐慌绝望的眼睛说着。
“不要┅┅伤害我,求求你,放了我!呜呜┅┅”玛格丽特拼命摇晃着已经彻底失去自由的身体,双脚上沉重的脚镣“哗哗”做响,胸前两个白嫩丰满的乳房更是激烈地抖动起来。
“纳托那头肥猪在布里斯托尔犯下的罪行,现在都要由你这个小婊子的身体来偿还!”弗雷德威胁着,用手抓住了哭叫的女郎一只丰满结实的乳房残忍地捏了起来。
“啊┅┅不要、求求你┅┅”弗雷德赤裸裸的威胁使玛格丽特越发惊慌地大声哭喊起来。她顾不得自己现在镣铐加身、几乎赤身裸体的羞耻姿态,拼命摇着头苦苦哀求。
弗雷德轻蔑地撇着嘴,手顺着玛格丽特细腻平坦的小腹摸了下来,粗鲁地摸进了女郎下身隐秘的私处。
“嗯?”弗雷德有些惊奇地抬头看向伊塞亚。
“这条小母狗是处女。”伊塞亚立刻知道了弗雷德为什麽有些诧异。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玛格丽特感到弗雷德修长的手指在粗鲁地拨弄着自己秘穴口那两片敏感肉感的肉唇,更加惊恐羞耻。她流满泪水的脸蛋已经涨得好像要滴出血来,几乎与赤裸无异的雪白肉体颤抖不止。
“好吧!”弗雷德忽然拍拍手,站直了身体。
“看在我们的保民官大人的面上,我就不碰你”这里”了。”弗雷德眼中忽然露出一抹奸邪的微笑,他有了一个更恶毒的主意来折磨凌辱这个可怜的姑娘。
玛格丽特本来已经绝望了,但忽然听弗雷德说不再强奸自己,哭肿的眼睛立刻又露出一丝希望。
弗雷德忽然解开捆绑玛格丽特双手的绳子,接着用这根绳子在玛格丽特雪白纤细的脖子上绕了两圈。他没有勒紧绳子,避免使这个即将遭到可怕蹂躏的姑娘喘不上气来。然後他捉住玛格丽特的双手扭到背後叠起来,用那根绳子剩余的部分将她的双臂结结实实地重新捆了起来。
“小母狗,给我好好趴在上面。”
弗雷德搬来一个铁制的“工”字形架子,将赤裸着上身的玛格丽特平坦的小腹贴在架子上层那包着软皮、两寸来宽的垫子上,向前俯下身体。然後他又将姑娘的双脚重新锁在了那架子底座沉重的脚镣上,使她又成了分开双腿的姿势。
他看了一会,又拿来一根长绳子在玛格丽特的上身捆了几道。脏兮兮的绳索勒过玛格丽特赤裸的双乳上下,使两个雪白丰满的肉团变得越发突出。弗雷德最後将绳子栓在身体前倾、趴俯在架子上的姑娘头顶的一个滑轮上,他摇动滑轮使这根结实的绳索绷紧拉直,令玛格丽特不至於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小腹下面坚硬的架子上。
玛格丽特一直默默地抽泣着,直到她被彻底地捆绑在了这个铁架子上。她已经害怕得喘息都沉重起来,因为她忽然感到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慌。
她忽然感到弗雷德开始十分缓慢而温柔地将自己身上仅存的连裤袜一点点地顺着自己腰上剥了下来,一直剥到了屁股下面!玛格丽特已经羞怕得不敢睁开眼睛,可是她还是感到了自己的下身和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她甚至能感到那些落在自己赤裸的、丰满浑圆得近乎完美的臀部上的那些火辣辣的眼神!
“好一个大屁股的小母狗!”弗雷德感到自己眼睛里好像都燃烧着火焰。他冷笑着看着已经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的保民官的女儿那饱满细腻的丰臀。玛格丽特那赤裸的雪白屁股和结实修长的双腿还狼狈恐惧地颤抖着,更激起他心底那邪恶的施虐欲望。
他拿来一把匕首,凶狠地将勒在玛格丽特大腿上的连裤袜从裆部划断,然後用锋利的匕首在她赤裸的雪白屁股上轻轻拍打起来。
“啊┅┅啊,不┅┅”
冰凉锋利的匕首拍打在赤裸的屁股上,尽管并不疼痛却令玛格丽特感到巨大的羞耻和恐慌。她喘息着呻吟起来,但这种凄婉的呻吟配合上她那成熟健康、又遭到镣铐绳索捆绑的的裸体,却显得更加淫秽猥亵。
“拿来┅┅”弗雷德倒转匕首,用匕首的柄粗鲁地拨开玛格丽特肥美雪白的臀肉,同时用眼神望向利奥。
利奥憨厚地笑着,拿来一个托盘,上面是两块有巨人手指粗细的、一寸来长的凝固了的乳黄色的奶油。
“你、你们要干什麽?!”
自己赤裸着的屁股被敌人用匕首无耻地玩弄已经令玛格丽特羞愤欲死,可是她又感到弗雷德开始用匕首坚硬的柄捅向自己屁股後面那紧窄的肉洞!疼痛和羞耻使她声音颤抖着哀叫起来。
“我们放过了你前面那个肉洞,後面这个总该给我们玩玩吧?”弗雷德感到越来越兴奋了,他用匕首的柄拨弄着可怜的姑娘那浅褐色、浑圆窄小的肛门,接着不由分说地将一块奶油塞了进去!
“啊!!!”玛格丽特感到自己肛门中忽然被塞进一块冰凉滑腻的物体,顿时失声哀号起来。
“镇静点,小母狗!好玩的还在後面呢!”
弗雷德露出淫亵的笑容。他看着玛格丽特雪白丰满的屁股狼狈地耸动摇摆起来,被凝固的奶油撑开成一个拇指大小的肉洞的肛门不停翕动收缩着,努力想将被无情地塞进去的奶油块挤出来。他冷笑着,开始用手拿着剩下的一块奶油,在玛格丽特凄惨狼狈地摇晃着的屁股上涂抹起来!
“嗯、不┅┅求求你,拿出来┅┅”
被塞进肛门里的奶油在温暖的直肠中渐渐溶化,玛格丽特感到自己屁股里面变得十分难受,冰凉滑腻的奶油顺着自己屁股後面缓慢地滑出来;同时弗雷德手中的奶油块涂抹在屁股上,那种冰凉滑腻的感觉更使她浑身都颤抖起来!玛格丽特终於忍不住呻吟着哭泣起来。
被弯着腰趴俯在架子上捆绑手脚的女郎那赤裸浑圆的屁股上涂抹上奶油,泛起一片淫秽的油光;加上不断抽搐翕动着的肛门中不断流出的油脂,这种淫虐的场面使所有人都几乎失去了控制。
伊塞亚感到自己喉咙里发幹,他看了看身边的阿历克斯,发现这个一向镇定的混血儿也已经面色涨红,喘起了粗气。
“好玩吧?小母狗!”弗雷德把手里残留的奶油涂抹在玛格丽特赤裸的光滑白皙的後背上。他看到玛格丽特一直痉挛般翕动的肛门在渐渐收缩,知道肉洞里的奶油已经溶化完了,真正的“节目”该上演了。
“不┅┅啊!不、不要!!啊!!!”
玛格丽特感到一根火热粗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已经被溶化的奶油充分润滑了的肛门上,她立刻知道了这些残酷的敌人要对自己做什麽!他们竟然要从屁眼里强暴自己?!恐怖的念头使她顿时大声地哀号起来!
“这是你应当的报应!你这条下贱的小母狗!”
弗雷德抓紧面前绝望地号哭着的女郎那涂抹满奶油而变得滑腻腻的赤裸的屁股,将自己怒挺的肉棒顶在已经被奶油充分润滑了的肉洞上,狠狠地插入!
“啊!!啊┅┅”玛格丽特立刻感到一根坚硬火热的肉棒残忍地穿透了自己屁股後面那羞耻的肉洞!紧密滑腻的直肠里立刻被痛苦地扩张插满!巨大的羞辱和痛苦使她不顾羞耻地大声哭号哀求起来!
“不要┅┅饶了我、放过我吧┅┅呜呜┅┅”
屁股後面的肉洞里被残酷地插进粗大的肉棒,疼痛和恐惧使玛格丽特已经几乎喘不上气来!她只知道不停狼狈地哭叫,泛着油光的雪白屁股极其凄惨地猛烈摇摆起来!
弗雷德抓紧玛格丽特激烈地摇晃扭动着的屁股,开始残忍而有力地抽插奸淫起保民官的女儿的屁眼来!
他感到了自己面前这雪白赤裸的肉体在激烈痛苦地抽搐挣扎,他的肉棒顺利而舒服地贯穿了惨遭淫虐的女郎紧密温暖的直肠,加上遭到这种酷刑般施虐的女郎的痛哭哀号,使弗雷德充分感到一种残酷的征服感获得了满足。
玛格丽特激烈的挣扎摇摆使她处女的肛门更加紧密地套住了弗雷德的肉棒,这使弗雷德更加舒服。他大力地从屁股後面抽插奸淫着痛哭的女郎,狂暴得好像发情的野兽!
“不要┅┅求求你,呜呜┅┅不要┅┅”
玛格丽特已经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她感到了一种自己从没体验过的痛苦!她无法描述自己现在屁股里面是什麽样的滋味,只觉得好像有一团火灼烧着自己悲惨地被插入撑开的肉洞,整个屁股和下身都浸透在巨大的酸涨灼痛之中!
弗雷德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猛烈地冲撞着玛格丽特赤裸裸的雪白肉体,在她迷人紧密的肉洞里发泄着,直到他将自己身体里积压已久的仇恨随着浓稠的精液一起猛烈喷射进玛格丽特丰满的屁股里。
弗雷德将自己的肉棒从玛格丽特流出淡淡血丝和大量白浊的精液的屁眼中抽出,而惨遭施暴的女郎则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之中,她还在不停呻吟哭泣着,赤裸的肉体凄惨地抽搐颤抖着。
“小母狗,看来你玩得还不够爽?不要紧,你下贱的大屁股今後还有得是苦头吃呢!”
弗雷德看着精液混合着奶油和血丝,从玛格丽特已经无法闭合而凄惨地翕动着的肛门中不断流出,在她结实丰满的大腿上形成一大片白浊的污秽。他邪恶地微笑着,拿起一根皮鞭重重抽在了玛格丽特糊满奶油和汗水而泛着淫荡的白光的赤裸屁股上!
“啊!!啊┅┅”
玛格丽特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那些糊满了她的屁股的黏乎乎的液体立刻飞溅起来!可怜的女郎发出凄惨的哭号,接着绝望地垂下头哀哀哭泣起来┅┅
淫虐的战场已经转移到了地上,一块肮脏的塑料布上跪伏着手脚被绳索捆绑着的保民官的女儿。她的双腿被折了起来,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牢牢捆绑,双脚朝上翘着跪在塑料布上;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後,捆绑双手的绳子同时还勒在她的嘴巴里,使可怜女郎只能张着嘴巴,咬着那脏兮兮的麻绳发出含糊的呻吟和呜咽。
伊塞亚和阿历克斯已经在这个美艳成熟的女郎赤裸的肉体里充分发泄了自己那可怕的欲望,玛格丽特布满鞭痕、肿胀瘀伤的屁股後不停流淌着浓稠的精液、红肿外翻的肉洞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利奥,轮到你对付这个出卖屁眼的小母狗了!”弗雷德残忍地笑了起来。
“不要┅┅饶了我吧,他、他会弄死我的,呜呜┅┅”
忠诚的巨人胯下露出的那根足有自己小臂粗细的可怕肉棒几乎将玛格丽特吓得昏死过去!她已经顾不得自己惨遭肛奸的羞耻,屈服地哭叫着,用尽最後一点力气摇摆着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身体试图逃避开来。
但可怜的女郎立刻被高大魁梧的利奥好像抓小鸡一样轻易地捉住双肩拎了起来,接着他抱起玛格丽特坐在了椅子上,将她的屁股对准自己胯下雄壮的阳具按了下去!
“啊!!!┅┅”玛格丽特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号,她竭力挣扎了几下,随即昏死了过去!
“醒醒,臭婊子!”弗雷德揪住昏死的女郎散乱的长发,抽打着她的耳光!
“嗯┅┅呜!呜┅┅”
玛格丽特刚刚呻吟着从巨大的痛苦中苏醒过来,立刻感觉自己嘴巴里被塞进了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她挣扎着试图将塞满自己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是弗雷德已经揪住了她的头发使她无法挣扎,接着就配合着残忍奸淫着玛格丽特屁眼的利奥的动作,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呜、呜┅┅”
被捆成一团抱在利奥怀里的玛格丽特绝望地呜咽着,被迫含着弗雷德的肉棒吮吸起来以免自己被戳进喉咙的肉棒憋死,同时还不得不忍受着屁股下面那种几乎将自己身体撕成两半的酸涨疼痛。她感觉自己饱受摧残的肛门和直肠已经渐渐麻木起来,而这种被轮奸施暴的羞耻感却越来越强烈。
玛格丽特挣扎着、哭泣着,忍受着被敌人从嘴里和屁眼里同时施暴的巨大痛苦,她的意识渐渐又模糊起来,直到她感到自己嘴里和屁股里的肉棒开始剧烈抖动,接着她赤裸的身体被像一块破布一样地丢在了牢房冰冷的地上。
“让这小母狗休息一下吧,别真的把她弄死了。还有,以後不许让人随便来碰她。”
保民官的女儿被自己像性奴一样从屁眼和嘴巴轮奸得死去活来,浑身糊满汗水和精液瘫软在地上的狼狈样子使弗雷德心底的魔性渐渐消退,他脸上露出征服者的慈悲。
处於半昏迷中的玛格丽特听到了那个令她痛恨无比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回响,接着她感到自己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然後听到了四个人走出牢房,铁门重又被重重关闭。
玛格丽特感到自己麻木的肛门中在不断流淌着温热粘稠的液体,很快将自己蜷缩着的身体下的地面弄得湿乎乎的。她鼻孔和嘴巴里都充斥着精液那恶心的气味,脸上和脖子上糊满黏乎乎的污秽,泪水和精液甚至将她披散下来的头发都弄得湿漉漉的。
但玛格丽特现在已经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了,她甚至连用自由了的双手擦拭一下自己沾满污秽的脸和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怜的女郎卧倒在肮脏污秽的牢房地面上,微微抽动了几下伤痕累累的赤裸肉体,蜷缩着身体昏睡了过去。
第十三章布里斯托尔少年
佩塔鲁尼基地里充满着古怪的气氛,也许是“胜利”来得过於侥幸?但约瑟夫却总是感到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
尽管国防军中充满着胜利的气氛,但约瑟夫却没有半点的喜悦,因为他知道这胜利来得多麽侥幸!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胜利令他有一种深深的羞辱感!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为什麽叛军的莫斯塔舰队没能准时赶到预定的狙击的星域--因为几乎是赤身裸体地驾着太空梭返回佩塔鲁尼的前紫罗兰小组的副队长琳达已经说明的一切!
自己的未婚妻被敌人俘虏,这一直被约瑟夫视为自己的奇耻大辱。正是这种复仇的怒火驱使他跨越时空来到遥远的布里斯托尔,他要亲手剿灭叛军来洗刷敌人带给自己的耻辱。这段日子里,约瑟夫一直在怀念从前与琳达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但他知道自己也许再也见不到自己那美丽机智的未婚妻了。
可是如今琳达竟然奇迹般地生还,约瑟夫反而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难道自己真的要娶一个在三年多的时间里、一直被敌人像奴隶和娼妓一样玩弄奴役的女子?自己就这麽在别人的闲言碎语和怜悯嘲讽中与琳达渡过一生?骄傲自负的约瑟夫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种现实,他甚至开始痛恨琳达为什麽会历险归来?为什麽自己心目中最纯洁的女人不能永远是一个飘渺的偶像而又重新落回到残酷的现实!
约瑟夫徘徊了半天,还是走向了琳达的居处。
“约瑟夫?”
正斜倚在床头的琳达看到约瑟夫走进自己的房间,惊喜地招呼着坐了起来。由於长期被囚禁摧残,女军官的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医生嘱咐琳达必须静养几个月才能复原。
琳达的脸上慢慢泛起淡淡的红晕,多情美丽的眼睛湿润地望着约瑟夫,娇艳的嘴唇微微翕动,彷佛在等待着未婚夫温存的拥抱!
约瑟夫看着面前的未婚妻。尽管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可重新穿上国防军军服的琳达神色间又恢复了从前的风采。但她的胸脯比以前更加丰满,臀部更加浑圆宽大,身体曲线更加凹凸有致,全身都充满了成熟的少妇一样的妖娆妩媚。
看着未婚妻军服下那丰满美好的身体曲线,约瑟夫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因为他知道,面前军服下的这具丰满成熟的肉体不知遭到过多少敌人的玩弄,她挺拔的双乳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大手抚摸揉搓过,迷人的肉穴里更是不知被多少根丑陋的肉棒肆意地奸淫抽插!
约瑟夫知道琳达悲惨的遭遇决不是她的过错,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自己再去拥抱一个曾经纯洁如圣女、却又如最低贱廉价的娼妓一样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身体的事实!
“琳达┅┅”约瑟夫颞着,幹涩的眼神从面前的女军官身上移开,慌乱地投向窗外。
琳达眼中浓蜜的柔情慢慢僵硬、消散,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颤抖着失去了动人的红润。敏感聪明的女人已经从约瑟夫的眼神中读懂了一切!
“约瑟夫,你、你又来我这里┅┅还是想来看我窗台上的那盆雏菊,还是想借一本书呢?┅┅”
琳达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悲凉地念叨着未婚夫已经在自己面前重复过无数次的借口。在敌人那麽残酷狠毒的蹂躏摧残下都坚强地忍受下来的女人,现在感到仅仅是情人一个冷漠的眼神,就将自己的心彻底击成了碎片!
“你走吧┅┅”琳达声音哽咽了,她把头扭到一边,不令约瑟夫看到她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
约瑟夫默默走向门口,琳达听见房门重重关上的声音。
琳达流着眼泪回过头,惊讶地发现约瑟夫又站在了自己面前!
约瑟夫的目光好像一团火焰,那是一种明明白白的烈火。
“琳达!”约瑟夫低声叫着,突然扑过来将坐在床头的琳达紧紧抱住!
“约瑟夫┅┅唔┅┅”
琳达有些惊慌,有些羞怯。她感到约瑟夫好像要把自己榨幹了一样紧紧搂抱着,疯狂了似的亲吻着自己,吻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用他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嘴巴,使琳达连害羞的呻吟也无法发出。
琳达感到自己的伤心和悲苦都迅速地溶化了,她感觉浑身失去控制一样地发抖,在约瑟夫有力的怀抱里渐渐瘫软下来。
她感到约瑟夫开始解开自己军服的扣子,将军服和衬衣一起粗鲁地从自己的肩膀上褪了下来。
“约瑟夫,约瑟夫┅┅”琳达闭上了美丽的眼睛,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床上呻吟着。她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渴望,渴望得到情人的爱抚的女军官羞怯地闭着眼睛,半裸着的丰满雪白的肉体紧张地颤抖着,嘴里发出甜美的呻吟。
琳达感到约瑟夫解开了自己乳罩的搭扣,一把将这自己上身最後一件小小的累赘扯离了自己的身体,然後迫不及待地抱紧自己,顺着耳垂、脖子一直吻着,一直吻上了自己赤裸丰满的乳房和敏感的乳头。
“不┅┅约瑟夫┅┅我要┅┅”琳达心口不一地拒绝着、呻吟着,袒露的身体却努力弓起,向上挺着使自己赤裸的双乳完全贴到了约瑟夫火热的嘴边。约瑟夫脸颊上没有刮净的胡茬刺在琳达敏感的双乳上,使她感到一种触电般的战栗!
琳达娇羞动人的姿态使约瑟夫感到胸中那团烈火几乎要将自己烧成了灰烬。他忽然感到自己真的欠了不幸的琳达很多,他要加倍地补偿回来!
约瑟夫狂乱地亲吻吮吸着琳达那丰满柔嫩的双乳,双手同时忙乱地解开女军官的腰带,将军服裙子近乎粗暴地顺着琳达紧张娇羞地颤抖着的结实修长的双腿上褪了下来,然後顺势将琳达的内裤也剥了下来!
“约瑟夫!”琳达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裸露出来,赤裸的下身忽然暴露在空气之中使她忍不住轻轻尖叫起来,修长结实的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住了约瑟夫的腰,双手则抓住了约瑟夫宽阔的肩膀。
约瑟夫顺着琳达赤裸的胸膛向下吻着,亲吻着琳达依然平坦结实的小腹┅┅
他向下亲吻着,忽然感到自己好像被重锤狠狠打在了脑袋後面一样,遭到了重重的一击!!
约瑟夫看到了琳达双腿之间那隐秘的私处!
微微贲起的丰润的耻丘上那些美妙的金色阴毛竟只是些短短的毛茬,而下面那两片微微开启着的湿润的肉唇则是一种湿润的深褐色!
这分明是被敌人残忍地剃净了耻毛,又遭到过无数次奸淫的证明!!
约瑟夫立刻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一桶冰水兜头淋了下来!
他忽然间看到了阿历克斯那张英俊而淫邪的笑脸!黑头发的混血儿好像一个阴险卑鄙的幽灵一样,漂浮在了约瑟夫的面前;阿历克斯那双深邃的黑眼睛恶毒地注视着茫然地面对着自己情人赤裸美丽却不再纯洁的肉体的约瑟夫,嘴角露出怜悯讥诮的冷笑!
“约瑟夫,这个贱人那被成百上千男人玩过的身体还是那麽美妙,是吗?和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做爱感觉还不错,是吗?”
约瑟夫分明听见了阿历克斯带着一种嘲讽和同情的语气,在自己耳边说着!
“不!!!”约瑟夫忽然嚎叫起来,他凶狠地将沉醉在喜悦的战栗之中、轻轻为自己解开军服的琳达的双手推开!
“不!阿历克斯!!你这个杂种!我要杀了你!!!”
约瑟夫好像发疯了似的吼叫着冲出了琳达的房间!
在他的身後,全身赤裸着的琳达抱住头,绝望而羞辱地失声痛哭起来。
“侯塞因,镧晶补给状况不是很好。你知道,自从叛军偷袭佩塔鲁尼被我军挫败後,保民官对後勤不仅就不那麽及时了。”
莫莉.纳尔斯端坐在执政府军联合舰队司令侯塞因.库特里斯中将的办公室里,娓娓陈述着最近的後勤补给状况。
尽管和库特里斯有着那种亲密的关系,但在工作场合莫莉从不有超越正常上下级关系的举动,一直表现得十分得体。
莫莉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服套装,上衣的西服领口开得很大,露出里面质地极好的白色丝制衬衣,隔着薄薄的丝制衬衣甚至能看到里面半碗形的胸罩下丰满浑圆的双乳的美妙形状。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并拢着,微微侧身坐在椅子上,脚上穿着一双无带黑色细高跟鞋,显得端异娴静。
但莫莉此刻的内心却没有外表那麽平静。身为佩塔鲁尼的执政官兼要塞後勤司令,她不得不更多地关心这场本来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战争。而要塞在叛军那场胆大得近乎疯狂的偷袭後,後勤补给状况实在不容乐观。
“纳托那头蠢猪!看到我们打败了叛军,他又觉得可以松口气了!该死!”
库特里斯毫不掩饰地咒骂着无能而懦弱的保民官。由於战事暂时缓解,纳托也不再像以前那麽积极地输送补给了,以至於由於伊塞亚撤退时炸毁的要塞镧晶库始终不能恢复战前的储备状况。
“比尔,比尔!统治舰队,准备出击!!”
门外的走廊里忽然传来约瑟夫失去理智的咆哮,惊得库特里斯和莫莉都跳了起来!
“怎麽回事?出什麽事了?!”库特里斯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麽状况,跳起来走到门口。
“侯塞因!侯塞因!!”
狂暴地推开门冲进来的约瑟夫几乎把库特里斯中将撞倒在地。
“约瑟夫,你发疯了吗?”火暴脾气的中将按捺不住心底的不快,揪住了约瑟夫还敞开着的军服领子。
“放开我,你这个家伙!”约瑟夫喘着粗气推开侯塞因的手。
“侯塞因,也通知你的舰队,和我的舰队一起出击!我们把那些叛贼的脑袋都拧下来!”
“你中邪了吧?约瑟夫,你不知道我们的舰队损失多少吗?我们不是已经一致决定,暂时休战让舰队得到补充吗?”
库特里斯疑惑地看着好像发疯了似的挥舞着双手喊叫咆哮的约瑟夫。尽管他也对这个恃才傲物、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远征军舰队提督没有好感,可还是不敢相信现在面前这个敞开着军服、脸色涨红、双眼喷火的家伙就是原来的约瑟夫。
“不行!我一刻都不能在等了,必须马上把那些叛贼都杀光!”约瑟夫已经失去了理智。
“苏拉少将,目前要塞的镧晶补给根本不足以令全部舰队出动┅┅”一直沉默着、被疯狂的约瑟夫的举动惊呆了的莫莉开口说道。
“这里那有你说话的地方?你这个只会在床上勾引男人的贱人,给我赶紧闭嘴!”约瑟夫这才注意到莫莉也在库特里斯的办公室里,立刻越发愤怒。
“你、你┅┅”莫莉立刻羞辱得满脸通红。
“你说什麽哪!约瑟夫!!”库特里斯也发怒了。
“行了,尊敬的中将阁下!你和这位纳尔斯小姐的丑事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锐气是不是已经被她在床上给磨光了?!”失去理智的约瑟夫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
“混蛋!!”库特里斯终於爆发了,他吼叫着扑向了约瑟夫。
两个执政府军最高将领不停互相辱骂着,好像两个泼皮一样粗鲁地推搡着。他们吼叫的声音惊动了走廊里所有的军官都走了进来。
莫莉此刻感到极大的羞辱和伤心,因为她和侯塞因之间那种秘密的关系经过约瑟夫这麽一闹,肯定会立刻传遍整个要塞!她知道所有人、包括那些本来就在自己背後说三道四的家伙,都会高兴地将自己说成一个淫荡下贱的骚货!!
莫莉从那些涌进库特里斯的办公室、竭力拉开两个全不顾身份撕打在一起的提督的军官们之间,强忍着泪水冲了出去!
莫莉驾驶着一辆对流车离开了要塞,她要找一个地方让无端遭到羞辱漫骂的自己平静下来。
布里斯托尔也有大海,也有沙滩。不过由於地质结构和微生物群的差异,这里的大海湛蓝色、而是深红色的,血一样的红色。这里的沙滩也是一样的血色。
莫莉把车停在了远离要塞的海边,走上了血色的沙滩。
迎面吹来的湿润的海风中都好像带着一丝血腥的气味,也许是因为这个星球上流淌过太多布里斯托尔人和太阳系人的鲜血。
莫莉拢了拢被海风吹散的长发,漫无目的地在沙滩上走着。远处的一个布里斯托尔人的村落里飘出了久违的炊烟的气味,使莫莉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以前那种平静平凡的生活。
“也许我该离开侯塞因了,我申请调回太阳系吧?”莫莉想起了刚才约瑟夫那恶毒的辱骂,顿时感觉对自己在布里斯托尔的前景不能抱任何期望了,因为明天基地里几乎一定会被关於自己和库特里斯中将的流言充满,简直难以想像那些无聊的军官会怎样形容自己这个“淫荡的骚货”!?
莫莉感到委屈和犹豫,因为若要她真的离开佩塔鲁尼,她又实在舍不得外表粗鲁却对自己十分体贴的侯塞因。
“哥哥,等等我┅┅”
莫莉忽然听见背後传来一个少年带着稚气的声音。她回头看到两个布里斯托尔少年正一前一後地朝自己这边跑来。
跑在前面的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脸很瘦且带着一种营养不良的脸色,一头金发好像杂草一样乱蓬蓬的,但两只眼睛却十分明亮有神。後面的少年看来是前面的少年的弟弟,十三、四岁的年纪,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鼻子上还长着雀斑。
从这两个少年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和瘦弱的身材来看,他们一定是住在附近的布里斯托尔人的孩子。因为长期战争加上佩塔鲁尼本身是一个军事要塞的原因,住在这个星球上的布里斯托尔人生活都很穷困。
前面的少年飞快地从莫莉身边跑过,经过时不由放慢了脚步,用一种好奇和怀疑的眼神看了看一身套装、美丽大方的女执政官。显然,像莫莉这样有身份的太阳系女性是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
“等等我┅┅”後面的少年喊着追了上来。
两个少年嬉笑着,跑到了远处沙滩上的一堆巨石上玩耍了起来。
望着这两个穷困却依然快乐的布里斯托尔少年,莫莉忽然想起了自己留在地球上的儿子。
儿子现在应该也有十二岁了,大概至少能长得和那营养不良的布里斯托尔少年中的弟弟一样吧?
想起自己的儿子,莫莉忍不住盯着那跑远的两个布里斯托尔少年看了起来。那两个少年瘦弱的身影很快闪到了那堆巨石的背後,接着渐渐朝那布里斯托尔人村落跑去。
过了一会,那两个少年又跑出了村落,继续围着那堆巨石爬上爬下,喊叫着玩耍起来。
看着这两个少年快乐的身影,莫莉有些哀伤地闭上了眼睛。
“是该离开这里了┅┅”莫莉觉得继续留在佩塔鲁尼已经没有意义了。
正当她回头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那边巨石上玩耍着的少年发出一声惊慌的尖叫!
莫莉回头,正好看见那个哥哥失足从巨石上跌了下来!接着她就听见了弟弟惊慌的喊叫!
“哥哥!哥哥!!”弟弟几乎哭喊着,从巨石上爬下来,跑向了脸朝下趴在沙滩上的哥哥。
莫莉几乎是下意识地跑了过去,她现在好像关心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着这两个素不相识的布里斯托尔少年。
“哥哥,哥哥你醒醒啊!”弟弟已经真的哭了起来,使劲把哥哥的身体翻过来,摇晃着失去知觉的少年。
“让我来看看┅┅”莫莉跑上来,跪在了两个少年身边。
她抱过昏迷的少年,看到他稚气的脸上和瘦弱的肩膀上有些细小的血痕,显然是从巨石上摔下的结果。他的呼吸有些微弱,脉搏倒还算正常。
莫莉相信这个少年只是暂时地昏迷了过去,也许这里面也有体质虚弱的原因吧?但她知道这少年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好心的女士,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弟弟慌张地扯住莫莉的衣襟,哭着恳求。
“别担心,孩子!”莫莉安慰着惊慌的少年。
“你们住在哪里?我帮你把你哥哥送回家,让他休息一会就好了!”
“是吗?那、那太好了┅┅我们就住在那个村子里。”弟弟听莫莉这麽说,立刻破涕为笑,感激地指着附近的那个布里斯托尔村落。
“那好,你带路,我帮你把你哥哥背回去。”
莫莉看那弟弟瘦弱的样子,肯定不能一个人把昏迷的哥哥弄回家。而那个昏迷的少年瘦弱的身材还没有中等身材的莫莉高,所以莫莉没费什麽力气就把昏迷的少年背了起来。
弟弟在前面领路,女执政官背着昏迷的少年走进了村子。
“你的父母都在家吗?”莫莉随口问着。
“┅┅没有。”前面的少年有些犹豫,声音也很轻。
“怎麽?他们上哪儿了?”
“他们┅┅都死了。”少年说着,回过头。莫莉清楚地看到他紧咬着嘴唇,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了起来。
原来他们是孤儿!莫莉开始後悔自己问了一个多麽愚蠢的问题!她甚至猜测这两个少年的父母也许就是死於这场无意义的战争。
“好心的女士,前面就是我们的家了!”弟弟忽然指着前方一个有院子的小房子说着。
莫莉不说话,背着昏迷的少年走进了院子。虽然背上的少年的确很瘦弱,可背着他从沙滩上一直走到这里,还是使莫莉感到真的很疲惫了。
“到了┅┅”弟弟嘟囔着,跑进了房子。
莫莉背着少年跟在後面,她刚刚迈过门槛,忽然感觉一双手从後面用力地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啊!”莫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她感到背後那一直“昏迷”的少年突然“醒”了过来!他狠狠地勒住自己的脖子,把自己用力地压倒下来!
那一瞬间,莫莉几乎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呆了!
这少年为什麽突然袭击自己?!他要干什麽?!
莫莉只觉得呼吸困难,她脸朝下摔倒在地上,下意识地用力想将背後的少年摔下来。她双手反到背後,用力抓住少年的腰,拼命和他撕打起来。
背後的少年毕竟瘦弱年少,尽管莫莉是女人,可还是渐渐占了上风。她已经将少年推倒在了地上,但少年的双手还是死死地勒住莫莉的脖子。
“你、你为什麽┅┅”莫莉感觉喘不上气来,她一边使劲掰着少年的双手,一边还没忘了盘问他袭击自己的原因。
“你、这个、太阳、系、来的、臭女人,我、要、为我、父亲、报仇!”那少年也已经累得快没力气了,气喘嘘嘘地说着。
“为、什麽┅┅”莫莉感觉彻底糊涂了,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先把这个袭击自己的少年制服。她用力地用手肘击打着少年的胸。
“维尼、维尼┅┅你快点┅┅”那少年已经快支持不住了,他拼命喊叫着。
莫莉眼睛的余光看到那个弟弟正站在自己身旁,脸上带着惊慌看着自己和他的哥哥撕打成一团。他的双手背在背後,好像拿着什麽东西的样子。
“维尼!!”那少年声嘶力竭地喊着,他勒住莫莉脖子的双手已经马上就要被女执政官掰开了。
莫莉看到那叫维尼的弟弟咬了咬嘴唇,突然背在背後的双手突然伸了出来,他的双手上分明拿着一根闪闪发光的金属棒!
电击棒!莫莉惊恐地认出了那叫维尼的少年手里那恐怖的武器!
“不!”莫莉一声惊叫刚刚出口,就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可怕的灼痛!
女执政官的身体立刻痛苦地蜷缩抽搐起来!而那个哥哥则从弟弟手里夺过了电击棒,不停地朝着莫莉的脖子和大腿上打了下来!
“啊!啊┅┅”莫莉发出痛苦的惨叫,她不停翻滚抽搐着,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莫莉开始感觉手脚都失去控制地痉挛起来,电流的灼痛猛烈地从双腿和脖子上传遍全身,她感觉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总算把这臭女人制服了┅┅维尼,帮我把她抬进地窖去。”
这是渐渐昏死过去的莫莉听见的最後一句话。
第十四章女执政官的命运
莫莉渐渐从痛苦中苏醒过来,但手脚好像依然不听使唤一样地哆嗦着。她好像还能感到那种电流穿透身体的灼痛,这种可怕的记忆和疼痛使恢复知觉後的女执政官第一个反应竟是无声地哭了起来。
“哭什麽哭?骚货!”一个还带着些稚气的声音恶狠狠地从莫莉侧面的方向传来。
莫莉惊慌地止住悲声,歪过头突然发现那个假装摔昏、又袭击了自己的布里斯托尔少年正背靠墙壁,冷眼看着由於痛苦而忍不住哭泣起来的女人。
“你┅┅啊?!”
莫莉颤着声惊呼起来!因为她忽然看到那少年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东西──正是自己的内裤!
自己的内裤竟然被那少年剥了下来!莫莉立刻感到一阵恐惧和羞耻,她下意识地挣扎着想把内裤夺回来,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都已经被捆了起来!
莫莉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简直狼狈极了:她仰面朝天地躺在昏暗的地窖的地面上,身下只铺了一张床单;自己的双手被举在头顶,用一根结实的绳索捆住两只手腕,拴在墙角的一个装满酒的巨大橡木桶底座上;而自己的双脚则难堪地张开着,两只脚踝之间用绳子捆着一根一米多长的棍子,使自己的双腿根本无法并拢!
莫莉的裙子已经被撩起到了肚皮上,而显然是赤裸的下身此刻正暴露在冷飕飕的空气和那少年恶狼一样的眼神之下!
“你、你┅┅要、干什麽?!”莫莉感到羞耻极了。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如此捆绑又剥掉了内裤,被那少年显然不怀好意的恶毒眼神大肆视淫着赤裸的下体,莫莉几乎羞怕得要尖叫起来!
“骚货,穿这麽淫荡的内裤,一定是为了勾引男人吧?”
那少年没有理会莫莉,径直走到被仰面捆绑着的女执政官面前蹲下,把手里那条从女执政官身上剥下来的内裤放到眼前看了看,鄙夷地说道。
莫莉被剥下的内裤是一条小小的黑色丝质三角裤,而且还是有些透明的。莫莉一向喜欢穿这种柔软透气的内裤,并不觉得这样有什麽“淫荡”。可是如今自己的内裤被从自己身上剥下来,拿在一个年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多少的陌生少年手里奚落自己,甚至┅┅那少年还把自己的内裤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莫莉顿时感到羞耻得浑身发烧!
“把它┅┅还给我┅┅”莫莉感到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把自己的内裤要回来。
那少年好像没听见莫莉的哀求,他使劲嗅了嗅手里的内裤上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然後忽然把手伸向了女执政官由於裙子被撩起、内裤被剥下而裸露出来的下体!
“啊!!不!!!”莫莉立刻感觉一只冷冰冰的手侵入了自己赤裸的私处,她立刻羞耻地尖叫起来,仅穿着薄薄的吊带丝袜的双腿下意识地踢动挣扎起来。
“别白费力气了,母狗!”那少年看着女执政官裸露着的丰满修长的双腿胡乱挣扎着,却因为双脚脚踝之间被捆着一根棍子而无法并拢,立刻冷笑起来。
面前这少年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可从他嘴里竟说出这麽侮辱性的下流语言,莫莉立刻感觉羞辱得要昏了过去。
可莫莉毕竟还没有昏过去,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少年的手在自己赤裸的下体上大肆轻薄着,手指拨弄着自己秘穴外两片丰润娇嫩的花瓣,轻轻拉扯着自己的耻毛,抚摸着自己丰满的耻丘,甚至试图将手指插进自己的肉洞里!
“不!!啊、啊!”莫莉喘息着竭力摇摆着裸露的丰满下身,尖叫不止。这少年尽管脸上是一副冷酷残忍的表情,可莫莉从他玩弄自己下身的动作中就能感觉到他对女人的身体没有什麽经验,完全是一种好奇心理。可正是这样,使莫莉感到越发羞耻难当!
“叫什麽叫?!母狗!”少年嘴里恶狠狠地骂着,手却半刻没有停止对面前这个成熟无助的女人的玩弄。他的手指粗暴地夹住莫莉两片肥厚柔软的肉唇,残忍地将它们拉长,目光好像刀子一样割进女执政官下身那羞耻地翕动着的迷人肉洞。
“不、不┅┅啊┅┅”被少年残忍地玩弄性器,莫莉感觉到一种几乎脱力一样的羞耻感,她嘴里吐出沉重的喘息和呻吟,丰满的大腿虚弱地颤抖起来。
那少年看着眼前虚弱羞耻地呻吟颤抖着的成熟美女,忽然好像发狂的野兽一样,猛扑到莫莉的身上!
“啊┅┅不!不、呜呜┅┅”莫莉惊慌地摇摆着被捆绑的身体尖叫起来,但几乎立刻就被那少年用从自己身上剥下的内裤塞进了嘴里!
莫莉感到自己身上的套装被粗暴地扯开,接着连同里面被撕烂的衬衣一样扒开,然後乳罩也被突然疯狂起来的少年一把扯断,自己丰满挺拔的双乳立刻彻底地赤裸暴露出来!
“呜、啊┅┅呜呜┅┅”这突然袭来的施暴令女执政官好像一下失去了清醒的意识,她感到自己赤裸柔嫩的双乳落到了那少年的手中,被用力残忍地揉搓抓捏着,悲惨地变成各种形状!而莫莉则只会从被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悲鸣,浑身不停颤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任凭那少年施暴!
“好大的奶子!不要脸的母狗!”少年口中胡乱地骂着,双手不停地使劲揉搓着莫莉赤裸的肥美双乳,拉扯着两个雪白浑圆的肉团上的那两个娇小的乳头,而且把头埋进女执政官赤裸的丰乳之间,疯狂亲吻吮吸着,甚至用牙齿胡乱咬起莫莉丰满的双乳来!
“呜呜┅┅呜!!”莫莉感到头脑里一片混乱,只觉得被少年疯狂揉搓玩弄的双乳一阵阵疼痛和说不出的酸涨!她含糊地悲鸣呻吟着,无声地哭泣起来。
少年对着成熟美丽的女执政官撕烂的上衣下裸露出的丰满白嫩的双乳一阵疯狂的蹂躏,然後抓住莫莉被撩起到腰上的裙子,使劲地撕裂成两片!女执政官那雪白细腻、微微贲起、充满成熟女性特有魅力的小腹立刻也裸露了出来。
少年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莫莉立刻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叫,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莫莉知道自己错了,因为那少年胯下露出的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清楚地说明他已经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发育成熟的男人了。莫莉这时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将要遭到什麽样的可怕命运: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残忍地强奸!
自己竟然会被如此羞辱地捆绑住手脚、撕烂全身的衣服、大张着双脚、毫无抵抗地被一个陌生的少年强暴!莫莉此刻的羞耻和恐惧难以用语言形容!
“呜呜┅┅不┅┅”莫莉羞耻地闭着眼睛,哭泣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含糊的悲啼哀求。直到现在,可怜的女执政官也没弄明白自己为什麽会遭到如此屈辱可怕的摧残!
少年好像失去控制的野兽,瘦弱的身体压在衣服破碎、几乎全裸的女执政官身上,用手扶住自己兴奋无比的粗大肉棒,忙乱地塞向被压在身下的女人那迷人丰润的肉穴!
莫莉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盲目地在自己赤裸着的下体上顶撞着,一双手不停搓弄着自己撕烂的衣服下裸露出的布满牙印抓痕的丰满胸膛!她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和羞耻,丧失了理智地大哭起来!
“不许哭!臭婊子、母狗!!”
被施暴的女人羞耻惊恐的哭叫使少年也感到慌乱和烦躁,他不耐烦地辱骂着莫莉,身体压在莫莉赤裸的下身上不停蠕动着,终於找到了目标!
“呜!!!”莫莉喉咙里发出一阵尖锐的悲鸣!她清楚地感到一根粗壮坚硬的肉棒撕裂自己柔嫩的肉唇,戳进了自己幹燥的肉穴!
初识女人身体的美妙的少年嘴里吐出长长的喘息,抱住莫莉几乎全裸的丰满肉体,在她由於恐惧和疼痛而抽搐翕动着的迷人肉穴里疯狂抽送起来!
莫莉则感到自己下身的肉穴里充满了一种痛苦的酸涨,幹燥的肉穴里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剧烈抽插,使她感到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巨大的痛苦和被强奸的羞耻使她哭得泣不成声,而整个身体却彻底瘫软了下来!
当那少年终於长长叹息着,停止了激烈的动作,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被施暴的女执政官撕裂流血的阴道中时,莫莉已经失去了知觉。
莫莉再次从巨大的痛苦中清醒过来,感到自己的下身还在火辣辣地疼痛。一些冰冷的黏液糊在自己大腿根,那一定是强暴了自己的少年留下的秽迹。
嘴里还被自己的内裤堵着,莫莉只能无声地哭泣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遭到这种噩梦一般的可怕凌辱──被撕烂全身的衣服、捆绑手脚、赤裸裸地躺在地窖冰冷的地面上,只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陌生的少年疯狂地蹂躏强奸了!
这少年是什麽人?为什麽要这样残忍地对待自己?
莫莉头脑里尽管清醒了一些,但依旧没法正常地思考,毕竟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太大、太猛烈了。
“看哪,维尼。这母狗醒了。”
那略带稚气的声音从地窖口传来,莫莉看到那少年嘴角挂着残酷的冷笑走了进来,身後跟着他的弟弟。
那叫“维尼”的少年看到几乎赤裸的莫莉被捆绑在地上,脸上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赤裸身体的女人,而且还是一副遭到残酷蹂躏後的惨状,维尼的脸立刻涨红了。
“维尼,我来让你看看怎麽对付这种太阳系来的骚货!”
一看到赤裸着丰满的双乳和丰润的下身的莫莉,那少年立刻又好像变成了发情的野兽,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猛地扑了上来!
“呜┅┅呜!!”莫莉惊恐地哀叫起来,死命地摇晃着几乎全裸的身体反抗着,可还是被那瘦弱的少年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母狗,你的大屁股别乱动!”那少年双手狠狠抓住女执政官赤裸着的丰满的胸膛,下身用力压住莫莉恐慌羞耻地扭动着的雪白肥厚的屁股。看起来这次他的动作已经熟练了很多。
莫莉痛苦地呜咽扭动着,感觉那少年粗大坚硬的肉棒再次戳进了自己疼痛幹燥的阴道。她彻底绝望了!又一次被这陌生的少年残酷地强奸,甚至这次还多了一个少年在旁边观看这残酷的场面!羞辱不堪的莫莉痛不欲生地哭泣起来。
精力旺盛的少年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趴在被捆住手脚的成熟美丽的女人身上疯狂地抽插着。他粗长的肉棒在已经由於绝望而放弃抵抗的女人身下那娇嫩的肉穴中快速进出着,看得站在一旁的叫维尼的少年面红耳赤。
莫莉痛苦地呻吟哭泣着,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已经好像随着那狂暴的少年野蛮的奸淫而被榨幹了,只剩下哭泣和因羞耻而发抖的力气。
“啊┅┅”那少年嘴里吐出舒服的叹息。这次他又没能在身下那丰满成熟的女人身体上坚持太久。他从羞辱地哭泣着的莫莉身上爬起来,看到赤身裸体的女人下身红肿的肉洞里流淌着自己白浊的精液,眼中露出恶毒的笑意。
“维尼┅┅”他看着自己那被残忍的强暴场面吓得有些发呆的弟弟。
“拿绳子来。”
“呜!呜!!”莫莉惊恐虚弱地哀号起来!
那少年把绳子做成一个绞索,套在刚刚被自己强奸了的女执政官雪白的脖子上,使劲勒了起来!
莫莉立刻感到眼前一片漆黑,窒息的可怕感觉迅速袭来,她赤裸的雪白肉体顿时激烈地抽搐起来!
“维尼,拿紧这根绳子!”那少年眼看着莫莉美丽的脸已经由於窒息和惊恐变得紫红,充满绝望的眼睛惊恐地瞪大着,几乎全裸的丰满肉体痛苦地抽搐着,眼中露出残忍和满意的凶光。
维尼犹豫着接过绳子,他脸上的表情说明这个少年已经害怕极了。但他还是听话地紧紧抓牢绳子,使莫莉继续感到可怕的窒息在袭击着自己。
莫莉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勒死了,可怕的滋味使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就连那残忍的少年解开捆住自己双手的绳子、把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全部剥掉都感觉不到!
“行了,维尼,把这母狗脖子上的绳子松开点!”
那少年已经把现在彻底被剥得赤裸裸的女执政官的双手重新捆在了背後,然後一边拽出堵在莫莉嘴里的内裤,一边告诉自己的弟弟松开勒在莫莉脖子上的绳索。
“咳、咳!!”莫莉感觉那种可怕的窒息滋味终於渐渐远去,她痛苦地咳杖起来,惊恐痛苦的眼泪不停地流了出来。
“跪起来!”那少年从自己弟弟手里接过依然套在莫莉脖子上的绳子,然後揪住莫莉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不┅┅”莫莉被那少年残忍地扯着头发从地上拉起,摇晃着身体跪在了地上。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被彻底剥得一丝不挂,浑身赤裸而且双脚依然被捆在脚踝上的棍子大大地撑开!这种姿势使莫莉感到极其羞辱,立刻拼命摇着头哀叫起来!
“跪好了!”那少年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细长的鞭子。他一手牵着依然套在莫莉脖子上的绳索,另一只手挥舞着鞭子好像对待牲畜一样残忍地抽向由於羞耻而摇晃反抗的女执政官赤裸的身体!
“啊!!”莫莉感到裸露的肩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立刻疼痛地尖叫起来!她现在感到巨大的羞辱感,但疼痛还是使她下意识地老老实实地张开着双脚、被捆绑的双手背在背後、赤裸裸地直跪在两个陌生的少年面前!
“你、你们快放了我!”莫莉感到羞耻和愤怒,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个脱光了衣服被人随便亵玩的娼妓一样。
“放了你?做梦了吧?骚货!”那少年恶狠狠地骂着,而他的弟弟则好像有些害怕,紧张地躲在了他的背後。
“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莫莉一时几乎气结,她觉得现在应该表明自己的身份来震慑这两个疯狂的布里斯托尔少年,尽管这使她越发感到羞耻难当,因为堂堂的佩塔鲁尼女执政官竟然会如此屈辱地赤身裸体地被捆绑双手跪在两个少年面前,甚至大大张开着的双腿之间的肉洞里还流淌着那少年的精液!
可那少年的回答却几乎令莫莉昏倒!
“知道!你不就是佩塔鲁尼的女执政官,那个叫莫莉的母狗嘛!”
那少年淫亵的目光死死盯着赤身裸体直跪在面前的女执政官胸前沉重地坠下的那两个柔嫩丰满的乳房,用手中的鞭子轻轻抽打了一下莫莉被捆在脚踝上的棍子撑开、大腿根流淌着白浊粘稠的精液的双腿!
原来他们早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们竟然还敢这样┅┅对待自己!?
莫莉赤裸的身体立刻摇晃起来,她现在感到加倍的羞耻。
“你们既然┅┅知道,还敢┅┅这样对我?不怕被我的部下抓起来吗?!”莫莉实在羞於启齿,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实在太屈辱悲惨了──竟被两个少年扒光了衣服、强奸之後跪在地上,像对待牲口一样拴住脖子鞭打!
“臭婊子!还敢吓唬我?!”那少年愤怒地骂着,抡起鞭子狠狠抽向面前赤裸着身体的女执政官!
“啊!”莫莉发出痛苦的哀叫,裸露着的雪白圆润的肩头立刻浮起一道血红肿胀的鞭痕!
“你、你们是什麽人?”莫莉隐约感到这两个少年一定对来自太阳系的军人有切齿之恨,否则怎麽会冒这麽大的危险绑架并如此残酷地凌辱自己?
“我叫丹尼尔.克里斯坦,这是我弟弟维尼。”那少年冷冷地说着,可淫邪残忍的目光片刻也没离开羞辱万分地跪在面前的女执政官丰满成熟的肉体。
丹尼尔.克里斯坦?这对莫莉绝对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我、我和你们,有什麽仇?你们这样┅┅”
“有什麽仇?母狗!”听到莫莉的问话,那少年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
“维尼,告诉这母狗──我们的父亲是谁?”那叫丹尼尔的少年骄傲地回头对弟弟说道。
“我父亲就是安东尼.舒拉!”
那叫维尼的少年听到哥哥的话,本来充满害怕和慌乱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骄傲的神情,大声说道。
安东尼.舒拉!
这个名字使莫莉立刻感到天旋地转!这两个少年原来是那出名狂热的诗人的儿子!难怪他们会这麽恨自己这个来自太阳系的女人!
“哦┅┅”莫莉不再说话,而是悲哀地长长呻吟起来。
“臭母狗,我要替我们的父亲报仇!”
丹尼尔粗鲁地骂着,一手拉紧女执政官脖子上的套索使她没法躲避,另一只手挥舞起鞭子!面前这身份高贵的女人赤裸美丽的肉体使少年发狂,他要用最残忍的方式彻底蹂躏羞辱她!
“不!啊┅┅不!!”
那少年手中的鞭子残忍地抽在女执政官赤裸的後背、肩头、屁股和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之中,道道紫红肿胀的鞭痕可怕地浮起在雪白丰满的肉体上!莫莉痛苦屈辱地大声哀号着,可怕的凌虐使她放弃反抗地哭号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莫莉屈辱地哭喊着。在这疯狂复仇的少年面前,莫莉忽然感到自己竟是那麽软弱悲苦!全然丧失了理智的思考,只会像一个被突然的打击吓坏了的小女孩一样号啕痛哭,赤裸着的成熟丰满的肉体在皮鞭的肆虐下凄惨地颤抖摇摆!
“趴下!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趴下!!”丹尼尔忽然怪叫起来,一下将哭泣着的女执政官推倒在地上!
“不┅┅”莫莉哭喊起来。
她突然被推倒,立刻好像一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分开着双腿趴在了地上!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几道血红肿胀的鞭痕,双手被绳子牢牢捆在背後,脖子上还拴着一根绳子,样子狼狈屈辱至极!
“不许动,母狗!”丹尼尔恶狠狠地骂着,把莫莉脖子上的绳子从她赤裸的身下拽过来,勒紧系在捆在她脚踝之间的棍子上,使莫莉只能弓着身体跪趴着,被鞭打得红肿起来的丰满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维尼,这回她真像母狗了吧?”那少年残忍地拽着莫莉的头发,将她已经哭得泪痕斑驳的脸转过来。
“┅┅像┅┅”维尼的脸涨得通红,颞嚅着。美丽成熟的女人被如此赤身裸体地拷打捆绑,使还是个孩子的维尼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激动和紧张!
“维尼,骑到这母狗身上!”丹尼尔朝着莫莉恶毒地笑着。
维尼迟疑了一下,瘦小的身体骑上了跪趴在地上的女执政官高高撅着的丰满红肿的屁股上。
“不┅┅”莫莉虚弱地挣扎着哀求,她感到真的被像一条狗一样侮辱了!这种侮辱甚至比被强奸或赤裸着身体鞭打更令她羞辱!
2011-3-29 20: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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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爬!!”丹尼尔呵斥着,全然忘记了莫莉现在被棍子捆在脚踝上、双手又被捆在背後,根本没法移动半点!
“快!”丹尼尔恼怒地叫着,用鞭子狠狠抽打着被维尼骑着的裸体女执政官丰满的屁股和大腿,却只能使莫莉更加痛苦羞辱地哭叫着,根本没法爬起来!
“丹尼尔?!维尼?!你们跑哪儿去了!!”
正当丹尼尔要继续“教训”不听话的“母狗”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从地窖上面传来,吓得维尼立刻从莫莉屁股上跳了下来!
“别怕,维尼。这是贝尔大叔。”丹尼尔镇静地抚摩着惊慌失措的弟弟的头说着。
“我上去看看,你在这看好这条母狗!”丹尼尔将鞭子交给维尼,自己爬出了地窖。
丹尼尔一上来,就看到他的邻居贝尔大叔和一个身材魁梧粗壮、相貌凶恶的大胡子站在院子里。
“丹尼尔,你这浑小子!你弟弟呢?”贝尔大叔看着脸色惨白的少年从地窖里爬出来,关心地问道。
“大叔,这是谁?”丹尼尔警惕地看着相貌不善的大胡子。
“这是你阿方索叔叔,你父亲的朋友。”
“父亲?我没有父亲!”丹尼尔警惕地看着那朝着自己怪笑着的大胡子,倔强地歪过脸。
“好小子!这股倔劲头果然像极了你老爸!”
那大胡子忽然哈哈大笑着,走到丹尼尔面前轻轻摸摸他的头。
“别碰我!我说过──我没有父亲!!”丹尼尔愤怒地叫了起来。
“哈哈哈┅┅”那大胡子丝毫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爽朗。
“小子,跟我走吧!你弗雷德叔叔在马瑟梅尔等你们兄弟呢!”
“弗雷德叔叔?”丹尼尔听到这个名字,眼中立刻露出兴奋的目光。
“没错,丹尼尔。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阿方索.文佐先生!”贝尔也走了过来说道。
“你┅┅真的是阿方索.文佐?”
“他奶奶的!谁敢冒充老子?!”阿方索哈哈大笑起来,猛地一把扯开了自己的上衣,结实的胸膛上赫然纹着一把滴血的战斧!
“海盗之王”阿方索!
“阿方索叔叔┅┅”丹尼尔立刻叫着扑到了阿方索的怀里。
“好小子,咱们走,找上你弟弟一起回马瑟梅尔!”阿方索拉着少年就朝院子外走。
“阿方索叔叔,我弟弟┅┅在地窖里,地窖里还有、还有┅┅”丹尼尔忽然脸红了。
“在地窖里?干什麽哪?”阿方索疑惑起来。
丹尼尔迟疑了一会,拉起阿方索走下了地窖。
阿方索一走下地窖,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少年拿着一根皮鞭,站在一个好像狗一样撅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高跟鞋和丝袜、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呻吟着的女人身边!
“维尼,过来!这是阿方索叔叔!”
“哥哥┅┅”维尼叫着跑了过来,可阿方索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地上跪趴着的那赤身裸体的女人。
莫莉听见背後传来的“阿方索”的名字,惊恐地抬起头。
“啊哈!臭婊子!!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吧!?!”看到赤身裸体、满脸羞辱惊恐的女执政官,阿方索发出一阵狂笑!
“不!!!!!”
莫莉绝望万分地尖叫起来,感到自己彻底落入了无边的黑暗┅┅
第十五章苦狱
不过是从楼下走到楼上,加上一条不长的走廊,可这段路却走得女执政官莫莉精疲力竭,几乎要坚持不住了!
莫莉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一场可怕的梦中,可即使是做噩梦她也不曾想到过自己会落到这种悲惨屈辱的处境!
此时莫莉好像一个即将被贩卖的奴隶一样,赤身裸体、披枷带锁地被两名同盟军士兵用鞭子驱赶着。女执政官雪白的脖子上套着一个乌黑的金属项圈,项圈背後垂下一条细长的铁链,铁链下面的一副硬皮手铐将她背在背後的双手紧紧铐了起来;她的胸前赤裸着的丰满雪白的双乳可怕地瘀肿起来,两个充血肿胀的乳头被两个小小的金属夹子夹住,用链子连在脖子上的项圈上;她赤裸的双脚上被残忍地戴上了沉重乌黑的脚镣,脚镣上长长的铁链随着女执政官艰难的步伐在地上拖动着哗哗作响。
女执政官成熟丰满的肉体完全赤裸着,就连丝袜和高跟鞋都已经被剥掉。她丰满宽大的屁股上遍布纵横交错的红肿鞭痕,使两个本来就饱满浑圆的肉丘越发可怕地肿胀起来!可即使这样,只要她稍微走得慢了一点,後面的士兵手中的皮鞭还是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悲惨的赤裸着的肉体上!
莫莉一边拖着沉重的脚镣踉跄着,一边虚弱地悲啼呜咽着。
她已经几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她刚刚遭到了一场最残酷的拷打!
就在几分钟前,女执政官还被像一个悲惨无助的奴隶一样,绳捆索绑地被吊在楼下空地上的一个刑架上,在数十名叛军军官的围观辱骂中被士兵用细长坚韧的木条狠狠抽打着赤裸的屁股和後背!
疯狂叫喊着的军官们用最下流肮脏的语言辱骂着痛哭哀求的女执政官,他们轮流上来残忍地揉搓抓捏着莫莉赤裸的双乳和大腿,抽打着她的耳光,用最残酷的方式将他们的仇恨发泄在这个不幸落入他们手中的敌军女性。
巨大的羞辱和痛苦使莫莉几度昏死过去,又都被敌人残忍地弄醒继续拷打,直到他们确信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不能再承受这种可怕的拷打凌辱。
於是阿方索才“慈悲”地命令部下停止了给莫莉这“下贱的母狗”上的“第一课”。
他亲手给已经被鞭打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执政官戴上枷锁,又将一根粗长的橡胶棒残忍地插进女执政官红肿瘀伤的屁股後面那紧窄的肛门里,然後催促着两名士兵将屈辱痛苦万分的莫莉驱赶着走进披红院。
被残酷地当众赤身裸体地鞭打已经令莫莉羞辱无比,而柔嫩紧密的肛门里被插进一根坚硬粗长的橡胶棒就更令她痛不欲生!她感觉自己每走一步,遭到鞭打肿胀的屁股和被橡胶棒残忍扩张着直肠里就会疼痛酸涨不已,屈辱痛苦的滋味使莫莉不停地小声哭泣起来。
“快走,母狗!!”走在前面的士兵粗鲁地拉扯着栓在莫莉脖子上的项圈上的皮带,拉扯着她来到一个铁门前。
“不┅┅不┅┅”莫莉绝望地摇着头,哀求着再也不肯走一步。
她已经猜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是什麽了!
这些残忍的叛军会对一个被俘的女人做什麽?残酷的拷打之後接下来的一定是更加可怕屈辱的轮奸!
莫莉忽然想起了要塞里那些关於桑德拉、琳达她们那些曾经被雷龙暴徒们俘获的女军人的可怕流言!而现在这种最可怕而屈辱的命运竟然真切地落到了自己身上!
莫莉一下瘫软在了铁门前,雪白赤裸的肉体匍匐在地上凄惨地颤抖着,虚弱绝望地哭泣起来。
“他奶奶的,你这母狗耍什麽赖皮?快给我爬进去!”
阿方索从楼梯下走上来,看到女执政官瘫倒在铁门前恐惧地哭泣,立刻恼怒起来。他走上来,刚要拖起莫莉,忽然怪笑起来。
“哈哈哈┅┅你这臭婊子这副样子还真像条母狗哪!”
阿方索从背後抱住莫莉软绵绵的腰肢,抬起她布满鞭痕可怕地红肿着的丰满屁股。
原来因为遭到可怕的鞭打,莫莉本就宽大丰满的屁股已经惊人地肿胀起来,使那根被插进她屁眼里的橡胶棒完全被遮盖了起来。可现在莫莉趴伏在地上,那根乌黑的橡胶棒的末端也就从两个丰满红肿的肉丘之间露了出来,样子属实怪异至极!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莫莉已经没有再反抗的勇气了,只知道软弱地哭泣着哀求。
“臭婊子,你现在只有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乖乖地做一条母狗,才能少吃点苦头!”
阿方索推开铁门,揪着女执政官凌乱的长发将哭叫哀求的女人拖进了房间。
莫莉被阿方索粗鲁地连拖带拽拉到房间中央。
“跪起来,母狗!”阿方索呵斥着将赤身裸体的女执政官拽了起来。
莫莉摇晃着被拖起来,屁股压在戴着脚镣的双脚上,轻声抽泣着直跪在阿方索面前。
阿方索看着跪在面前羞辱地悲泣着的女人,眼中放出异样的光芒!
美丽成熟的女人赤身裸体地跪着,丰满宽大的屁股遍布红肿的鞭痕,跪坐在戴着残酷的脚镣的浑圆细腻的小腿上,形成一种奇特淫邪的对比:两个丰满挺拔的乳房赤裸着遍布抓痕,上面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已经由於夹子夹住的缘故可怕地充血肿胀成两个紫红的肉块;背在雪白细腻後背後的双手被皮手铐铐着,握成了拳头颤抖着,充分说明这个女人心底的巨大恐惧和羞耻!
莫莉的头使劲耷拉着,嘴里发出彷佛要断气一样的虚弱呻吟。她裸露着的圆润的肩膀不停颤抖着,令胸前那两个瘀肿丰满的乳房也随之不停凄惨地晃荡着,显得更加诱惑和屈辱!
“抬头,看看前面!”阿方索感到心底的那种冲动已经难以遏止。
莫莉这时才感到这房间里除了自己和阿方索之外还有其他人,从前面隐约传来一阵女人低沉痛苦的呜咽和喘息!
莫莉慢慢抬起头,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哀叫!
在跪着的莫莉前方,一个和自己同样赤裸着身体的金发女郎正好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被一个身材高大匀称的男子饱着丰满雪白的屁股从背後残忍地奸淫!
那金发女郎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双腿上的白色丝袜已经沾满了污秽和尘土而变得破烂不堪,使她健康修长的双腿与赤裸无异;她的头虚弱地低着,凌乱的金发披散着盖住了她的脸;她的双手被一根绳子捆着,支在地上撑着身体,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垂在胸前凄惨地晃荡着,同样拖着长长的脚镣的双腿跪着朝两边张开着,随着来自身後的残酷奸淫嘴里吐出虚弱的呜咽和呻吟!
莫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感到一阵阵可怕的晕眩!
难道这就是自己以後的命运?!像这个金发女郎一样、好像最廉价下贱的娼妓一样被敌人随意奸淫凌辱?!莫莉赤裸的身体立刻激烈地战栗起来!
“嗯┅┅臭婊子,终於在这里见到你了?!”
残忍地奸淫着那悲惨的金发女郎的男子听见了背後的动静,慢慢回过头来。
莫莉看到了一张英俊优雅的面孔,两撇精致的小胡子精神抖擞地挂在轻薄的嘴唇上。
这张面孔莫莉简直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张面孔已经被印制在了无数张悬赏缉捕的海报上──伊塞亚.布尔梅耶──绰号“花花公子”的叛军提督!
“啊?!!”莫莉发出惊恐的尖叫!
不是因为她看到了伊塞亚这个大名鼎鼎的叛贼,也不是因为自己现在这种赤身裸体的羞辱样子被敌人看到。而是莫莉在伊塞亚转身的同时,清楚地看到他粗大的肉棒正插在那悲啼着的金发女郎屁股的肛门里!
那女郎竟然被敌人从屁眼里残忍地奸淫!这是一种多麽可怕和屈辱的方式!莫莉立刻明白了阿方索插进肛门里的那根橡胶棒的恶毒目的!她绝望惊恐地尖叫起来!
“啊┅┅舒服┅┅”
也许是看到了赤身裸体地跪着的女执政官,知道又有新的美味送上嘴边,伊塞亚抱住那金发女郎在她的丰满赤裸的屁股里一阵快速有力的抽插,然後满意地叹息着在她的屁眼里射了出来。
被火热的精液灼痛着柔嫩疼痛的直肠,那金发女郎忽然仰起头发出悲哀的喘息和呻吟,随着伊塞亚从她的屁股里抽出肉棒,莫莉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那金发女郎屁股後面红肿外翻的肛门触目惊心地流淌出来。
那女郎显然已经饱受这种可怕残酷的肛奸,她雪白结实的屁股上遍布手印和抓痕,丰满圆润的肉丘之间的那个紧窄的屁眼更是已经变成一个紫红肿胀得无法合拢的肉洞,片片白浊幹涸的污秽糊满她丰满的屁股和大腿内侧!
伊塞亚嘴角带着邪恶的微笑走到跪在地上不停发抖的莫莉身边,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赤裸着的、遭到可怕拷打虐待的丰满成熟的肉体。
伊塞亚走到莫莉身後蹲下,双手从背後握住她胸前那两个挺拔柔软的乳房使劲揉了几下,然後顺着她的身体一直摸下来,抓住她被皮鞭拷打得红肿瘀伤的屁股用力捏着,最後粗鲁地将她丰满的屁股扒开!
“啊!”莫莉发出短促的惊呼。她感到自己好像一个被出卖的牲口一样被敌人肆意检查着羞耻地裸露着的身体,这种羞辱使她赤裸的身体激烈地颤抖着,悲哀屈辱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
“阿方索,这婊子果然是个上等的货色!”伊塞亚下流地笑了起来,他用手把插进女执政官屁股里的橡胶棒又朝里推了推,拍着手站了起来。
莫莉已经羞辱害怕得说不话来了,她只知道不停地流着眼泪浑身发抖。
“不过看起来你还得学点东西!”伊塞亚朝阿方索使了个眼色,两人合力将莫莉拖起来到了一个滑轮下。
阿方索将莫莉手铐上的铁链从项圈上解下来,然後与滑轮上垂下的绳索连到一起。伊塞亚摇动滑轮,将莫莉慢慢地反吊了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呜呜┅┅”莫莉感到被铐在背後的双臂被一点点向後上方吊起,逐渐使她的身体前倾,拖着脚镣的双脚几乎离开了地面。她感到自己的肩膀几乎断了一样疼痛,惊恐和痛苦使她屈服地哭泣起来。
阿方索见莫莉赤裸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吊了起来,双脚只能勉强够到地面,於是固定住滑轮末端的绳索。
女执政官雪白赤裸的身体被笔直地吊在半空,戴着脚镣的双腿轻轻颤抖着,丰满浑圆的大屁股由於羞耻和恐惧而轻轻摇摆蠕动,样子很是狼狈和悲惨。
阿方索把夹在莫莉充血肿胀的乳头上的夹子取下来,血液迅速涌回已经变得紫红的乳头,疼痛使莫莉轻声哭泣起来。
“阿方索,这贱货交给我。你先去和那小母狗玩玩吧!”伊塞亚好像很慷慨似的说道。
“哼哼,你还挺会找便宜!算了,不和你计较。”
阿方索看着自己的好友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上下大肆抚摩着被吊起来的女执政官丰满硕大的双乳、瘀肿肥厚的屁股和细嫩的大腿,知道自己是没法令这个家伙对莫莉这刚刚到手的新鲜货色放手了,只好嘟囔着搬了张躺椅过来。
“你,小母狗,爬过来!”阿方索大咧咧的躺到躺椅上,指着那边刚刚被伊塞亚奸污过的金发女郎说道。
那金发女郎听到阿方索的话,看着他目露凶光的样子,恐惧地哆嗦起来。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强忍着羞辱慢慢像狗一样地爬了过来。
那金发女郎慢慢爬到阿方索面前,莫莉终於看清楚了她的样子:她张着一张年轻漂亮的面孔,精致的小鼻子和宽大性感的嘴巴,但一头长长的金发却沾满了尘土和污秽,乱蓬蓬地披散下来;她赤裸的双乳虽不如莫莉丰满肥硕,却十分挺拔,她的臀部丰满结实;她的双腿修长有力,只是腿上的那双丝袜上到处是破洞和裂痕,加上她脚上的那双肮脏的黑色高跟鞋,使她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难堪。
她赤裸着的年轻丰满的肉体上并没有被拷打的伤痕,但当她慢慢站起并屈辱地主动将丰满的屁股对向阿方索时,莫莉清楚地看到这金发女郎雪白浑圆的屁股後面的小肉洞里正流淌着白浊粘稠的精液!
那金发女郎的阴部还算幹净,可屁股後面的肉洞却已经好像一个灌满了泥泞的精液的紫黑洞穴一样肮脏丑陋地外翻扩开着!那些白浊的污秽糊满了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加上她身上那肮脏破旧的丝袜和高跟鞋和被绳子捆绑双手的样子,使这个本来气质和相貌都很高贵秀丽的女郎看起来好像一个久经风尘、卑贱肮脏的下等娼妓一样龌龊!
“小母狗,知道你该怎麽做了吧?演示给那边的骚货看看!”阿方索已经解开裤子,露出胯下那根乌黑挺立的大肉棒。
那女郎回头看到阿方索胯下的那根丑陋可怕的大肉棒,眼中立刻露出恐惧和羞辱的神色!她开始轻轻抽泣起来,但还是屈服地慢慢叉开修长结实的双腿,将自己红肿麻木的屁眼对准阿方索粗大的肉棒,轻轻摇晃着雪白的屁股坐了下来!
“看到了吧?贱货!”伊塞亚从背後抚摩着女执政官丰润柔嫩的阴户,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
“你知道这个出卖屁眼的小婊子是什麽人吗?她就是你们那蠢猪保民官纳托的女儿玛格丽特!”
这好像一个不知羞耻的廉价娼妓一样任凭敌人奸淫自己的屁眼的金发女郎竟是纳托保民官的女儿?
莫莉发出短促恐惧的惊叫!
她知道玛格丽特一定是在遭受了可怕的苦难之後才会堕落成这种样子!可她还是感到难以置信和一种巨大的恐惧,因为她害怕自己也会最终变成像保民官的女儿一样的下场!
与此同时,玛格丽特听到伊塞亚说出自己的身份,也羞辱不堪地低着头,小声哭泣起来。
玛格丽特自从被关押在这里,就彻底沦落成了专供同盟军军官们发泄奸辱的可悲的性奴隶!因为弗雷德有命令不许拷打和从前面奸污她,所以可怜的玛格丽特的屁眼和嘴巴就成了那些军官们泄欲的工具,平均每天可怜的玛格丽特都要像一个接客的妓女一样被那些军官们从肛门和嘴巴里奸淫二十几次!
玛格丽特现在已经彻底绝望了,虽然她痛恨这些侮辱虐待自己的禽兽,却一点也不能反抗,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只会招致更加残酷的蹂躏和凌虐。她只能像现在这样,任凭阿方索粗大的肉棒撕裂自己柔嫩的直肠,残酷而羞耻地奸淫着自己的屁股,成了一个伊塞亚嘴中“出卖屁眼的娼妓”!
莫莉绝望地呻吟起来,她感到伊塞亚恶毒的双手开始放肆地抚摩自己敏感的阴部,接着抓住了插进自己肛门中的橡胶棒。
“不!!”莫莉绝望地尖叫起来!
那根坚硬粗长的橡胶棒插进紧密柔嫩的肛门,本来使莫莉感到极其痛苦。但当伊塞亚要将它从女执政官酸涨疼痛的屁股里抽出来时,她却十分恐惧地尖叫反抗起来!因为莫莉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
“咦?贱货,原来你还很喜欢被东西插满屁眼的感觉?”伊塞亚好像很诧异的冷笑使莫莉越发羞辱地啼哭起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
伊塞亚好像很同情似的点点头,没有把那根橡胶棒从莫莉丰满红肿的屁股里里抽出来。他走到女执政官的面前,突然狠狠抱住了她赤裸丰满的身体!
“那就先从前面干你这母狗好了!!”
毫无任何徵兆,伊塞亚突然将自己粗硬的肉棒狠狠插进了莫莉柔嫩丰满的阴户,接着猛力抽插起来!
伊塞亚的肉棒上因为沾着刚刚奸淫玛格丽特时射出的精液,所以不费什麽力气就戳进了莫莉温暖紧密的阴道。可他凶狠粗暴的抽插奸淫却使莫莉感到巨大的惊恐和痛苦!
“啊┅┅不!!啊!!”莫莉声嘶力竭地哭叫哀号起来!
莫莉感到自己被突然插入的幹燥紧密的肉穴彷佛被撕裂了一样剧痛起来!她感觉伊塞亚的每一下抽插奸淫都在残忍地撕碎着自己最後一点自尊,巨大的痛苦和羞耻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意识。
“叫啊!母狗,叫得再大声些!!”伊塞亚残忍而兴奋地奸淫着痛哭哀号的女执政官,同时还用手使劲捏抓着莫莉两个赤裸的丰满乳房。眼前这个曾经令自己的作战失败的女人被自己用最残酷的方式强奸使伊塞亚感到兽性的满足!
“阿方索,你、也来,别便宜了这贱货!”伊塞亚喘住粗气说道。
阿方索立刻明白了好友的意思,他一把将跨坐在自己身上,屈辱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用屁眼侍奉着自己的玛格丽特。
“让这婊子尝尝三明治的滋味!”
阿方索从背後抱住哭叫挣扎的女执政官,将插进她肛门里的大橡胶棒抽出,用手指插进莫莉已经被粗长的橡胶棒撑得松弛起来的屁眼里胡乱搅动了几下,就兴奋地将自己怒挺的粗大阳具狠狠插了进去!
“啊!!!不!!不、饶了我┅┅呜呜┅┅”
莫莉立刻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插入撕裂了!粗大火热的肉棒插进自己从未被使用过的屁眼,使她感到一种几乎令她窒息的充实和涨痛!接着两根坚硬粗大的肉棒开始同时在她的肉穴和肛门里残忍而有力地抽插起来!
“不┅┅呜呜┅┅”莫莉哭泣哀求着,感觉阿方索的大手突然从背後捂住了自己发出悲号哭泣的嘴,接着开始用手指伸进自己嘴里粗鲁地抠挖着,拉扯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头!
“呜、呜┅┅不、饶┅┅呜呜┅┅了我┅┅”
阿方索粗暴的举动使莫莉连哭叫都难以自主,她屈服地含糊呜咽哀求着,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伊塞亚和阿方索同时从肉穴和屁眼残酷地轮奸自己。她的意识里只剩下了巨大的痛苦和近乎麻木的绝望。
为了使自己的动作更舒服,伊塞亚抓住莫莉雪白丰满的大腿,将她的双腿托了起来。而阿方索则一边玩弄抠挖着莫莉不停啼哭哀号的嘴巴,一边在她的屁股里放肆残忍地奸淫着。
赤身裸体的女执政官被伊塞亚抬起双脚,和阿方索一起夹在中间野蛮地轮奸施暴。她赤裸雪白的双脚拖着长长的脚镣在半空凄惨无力地晃动着,被皮鞭拷打得红肿的丰满屁股被阿方索撞击得“劈啪”作响,一对肥硕瘀肿的奶子随着前後的奸淫而激烈地晃动着,加上被反绑吊起的姿势,使莫莉的样子显得无比悲惨!
莫莉不停地哭泣哀叫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
伊塞亚和阿方索先後满足地将他们复仇的精液射进了女执政官的肉穴和屁股後的肉洞里,这时才发现被他们轮奸施暴的女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莫莉赤裸着的丰满雪白的肉体软弱无力地挂在滑轮下,被奸淫後红肿的肉穴和屁眼里流淌着白浊的粘稠精液,嘴角还沾着些口水,哭得红肿的眼睛已经虚弱地闭了起来,显得十分悲惨和可怜。
“哈哈哈!好精彩!!”
正当伊塞亚把手伸近莫莉的鼻子,试探她是否还活着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阿历克斯微笑着推开铁门走了进来。
“我早就来了,但看二位正在办事,不敢打扰,於是少等了一会。”
黑发混血儿的脸上带着一种神秘的微笑,使伊塞亚和阿方索感到有些尴尬。
“这臭婊子没事吧?”
“还活着┅┅不过,恐怕今天是经不起你再干她了。你如果有兴趣,可以让这小母狗用她的屁眼来伺候伺候你。”伊塞亚说着,看了一眼还跪在旁边满脸羞辱惊慌的玛格丽特。
“哦,不,不!我不是来干这事的。”阿历克斯赶紧摆手道。
“弗雷德命我来找你们回去,有正经事。”
“弗雷德?有什麽事情?”走出披红院,阿方索迫不及待地追问。
“呵呵,你那个红毛妹妹给我们送来一件特殊的礼物。”
“红毛妹妹?是薇洛妮卡那个小妮子?她送什麽礼物来了?”阿方索立刻想起阿历克斯口中的“红毛妹妹”就是那个泼辣美丽的女海盗。
“一件”超级武器”。”
阿历克斯眼中露出兴奋的目光。
第十六章超级武器
“德鲁格提督,不好了!!”
一个穿着便服的军官惊慌地喊着跑进比尔.德鲁格的房间。
比尔正躺在自己的舰仓里回忆着出发前约瑟夫对自己的嘱咐┅┅
“比尔,军部命令我们去接收一件超级武器。”
“什麽超级武器?”
“就是好几年前就开始研制的”圣卡门罗”光子大炮。”
“什麽?”圣卡门罗”已经研制出来了?太好了!这回可以好好教训教训那些叛贼了!”
“是啊!不过怎麽把”圣卡门罗”顺利安全地接回来还得好好考虑一下。”
“是啊,那些海盗占据着进出布里斯托尔星系的门户,的确棘手。”
“我们只有装扮成民用星舰,绕开拉森要塞进入星系。”
“好主意!”
“那麽,这次就派你去完成这个任务!”
“我?”
“你!比尔,这是我从库特里斯那家伙那里争取来的机会,我们一定不要让那家伙看扁了!”
“放心好了,约瑟夫!”
“嗯,那麽就派给你一艘战舰。记住,一定要装扮成民用星舰,绕开叛军占据的拉森要塞!”
那军官惊慌的喊叫打断了比尔的思路,使他不能再继续考虑这次顺利完成任务後的升官发达。
“什麽事?”比尔一脸不快。
“有、有一艘海盗战舰出现!!”
“什麽?海盗?”比尔也吃惊地叫了起来。
自己这次小心地绕开拉森要塞进入布里斯托尔,可没想到却遇上了那些没有加入叛军的布里斯托尔海盗?!
比尔感觉自己真不走运。
自己的这艘星舰虽然是战舰改扮,却因为把巨大空间留给了那笨重的“圣卡门罗”,而没有装备足够的武器。遇上恶名昭彰的布里斯托尔海盗还真是麻烦!
比尔走进星舰的指挥室,看到与那艘海盗战舰的通讯已经开通。
“咦?!”比尔惊讶地睁大眼睛。
屏幕那边竟然出现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姑娘出现在屏幕上。她一头金色的齐耳短发,相貌中带着一种桀骜不驯的英气,美丽大方的脸上露出一种自信的冷笑!
“你们听着,我是辛茜娅!你们这艘星舰赶紧放弃抵抗,把财物交出来,我可以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那金发女海盗自信而骄傲地说着。
“美丽的女海盗?有意思!”比尔盯着屏幕上那张年轻美丽的面孔,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起来。
“喂!你们这些家伙想清楚没有?给你们一分钟时间,如果不投降,我就开始进攻了!!”
那叫辛茜娅的女海盗不耐烦地喊了起来,美丽的眉头皱到了一起的样子看起来更显得富有野性的魅力。
“啊┅┅不!请不要进攻我们,我们投降!”
比尔赶紧喊了起来,面对一个少见的女海盗,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小妞┅┅嘿嘿,你等着吧┅┅真走运!”
比尔看着那年轻漂亮的女海盗满意地中断了联络,嘴角露出淫邪的冷笑。
“薇洛妮卡小姐,薇洛妮卡小姐!出事了!!”
身材修长健美的红发女郎站在窗前,用一条大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在阳光明媚的上午睡个懒觉後再舒服地洗个澡,一向是薇洛妮卡感到最惬意的享受。
看着一个满头大汗的海盗冲进来,红发女海盗美丽的大眼睛中立刻露出不快的表情。
“什麽事?”
“辛、辛茜娅小姐出事了!”
“什麽?辛茜娅怎麽啦?”薇洛妮卡赶紧追问。她和辛茜娅是从小长大的好朋友,情同姐妹。
“辛茜娅小姐今天早上带着您的”冰玫瑰”号出航,遇上了一艘星舰。她、她被那星舰上的人给抓住了!”
“你说什麽?辛茜娅被抓住了?说清楚点!!”
薇洛妮卡急了起来。海盗打劫时失手被抓住可是十分可怕的事情,因为那些船员和海盗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海盗落到他们手里的下场必定十分可怕!
“是,薇洛妮卡小姐。那艘星舰上的船长本来已经打算投降,可当辛茜娅小姐带人登上他们的星舰时,他们又突然变卦!双方在他们的星舰上打了起来,结果辛茜娅小姐带去的弟兄全部被杀,她自己也失手被擒了!!”
“该死!!!”
薇洛妮卡大声咒骂起来。做为好友,她十分了解辛茜娅,这个金发女郎功夫是很不错的,就是行事粗心卤莽一些,经验也不够丰富。怎麽能轻易相信那些对手呢?!
“快,召集所有还剩下的弟兄!”冰玫瑰”马上最出航准备!我们一定要把辛茜娅救回来!!”
德鲁格改扮成民用星舰的战舰上,宽敞的会议室里聚集着一群身穿便衣、得意洋洋的军官们。他们围在一张巨大的会议桌前却不是在开会,而是┅┅
会议桌上,一个身材丰满、面容姣好的金发女郎被残酷地用绳索和铁链捆绑着,一丝不挂地好像狗一样地跪趴着,正在被跳到桌子上的比尔用一条宽宽的皮带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打!
那金发女郎丰满健美的肉体完全赤裸着,有力的双臂背在背後,被一根乌黑细长的铁链紧贴着後背牢牢地捆绑着,铁链绕过她的身前,将她赤裸着的两个雪白肥硕的巨乳残酷地勒得突出出来;她修长丰满的双腿弯曲着向上翘起,雪白赤裸的双脚被用绳子分别与双手捆在一起,双腿的膝弯处还用绳子捆在一根铁棍上面,使她被迫分开着双腿、双脚脚心朝上翘着、膝盖和肩膀抵在桌子上像条狗一样难看地跪趴着!
她的嘴被用一根系在脑後的绳子残忍地勒了起来,比尔的皮带恶毒地专门抽打在她赤裸着的肥厚丰满的屁股和朝上翘着的脚心上,使得痛苦不已的金发女郎只能从嘴里发出含糊凄苦的嘶号和哀叫!
桌子上和地上凌乱地丢弃着被剥下来的战服和皮靴,以及被撕烂的内衣、胸罩和内裤;而被捆绑并残酷拷打的金发女郎的嘴角则流淌着鲜血,脸上和大腿上有好几处可怕的乌青和瘀伤,加上皮带重重落在肥硕多肉的屁股上发出的沉闷残酷的“啪”声和周围男人的狂笑,使会议室里的场面显得越发淫邪暴虐。
毫无疑问,这悲惨可怜的金发女郎就是不幸落入比尔的圈套、力战後被俘获的女海盗辛茜娅。
此刻辛茜娅心里充满惊恐、羞辱和悔恨。她没想到这外表普通的星舰里竟然有那麽多化装了的军人,虽然自己竭力苦战还是被敌人抓获。自己疏忽和卤莽的结果就是几个小时前还自信英勇的女海盗,现在却被对手残酷地扒光了衣服用绳子铁链捆绑起来,像悲惨的女奴隶一样遭到可怕的羞辱、蹂躏和拷打!
“臭婊子!母狗!!女人还做海盗?!想和我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比尔兴奋无比地叫骂着,皮带准确地抽向了女海盗已经被抽打得红肿不堪的肥大屁股下那隐秘娇嫩的肉缝!
“呜、呜!!”辛茜娅立刻发出凄厉模糊的嘶号!!
皮带落在她的双腿之间,立刻有一些白浊的液体被抽得飞溅起来!
辛茜娅痛苦万状地蠕动着红肿肥厚的屁股,她分开的双腿之间露出的上下两个娇嫩的肉洞竟然都已经可怕地肿裂起来!不仅她前面那瘀肿的肉穴不停流淌着大量粘稠的精液,就连屁股後面被奸淫得无法闭合的肛门也好像一个注满精液的紫红肉洞一样翕动收缩着,挤出一股股夹杂血丝的白浊黏液!
辛茜娅痛苦地哀号呜咽着,她显然已经遭到了最可怕的奸污。事实上,这会议室里所有的男人都已经不止一次地从肉穴或屁眼里残酷地强奸了辛茜娅!
比尔眼中露出残忍暴虐的目光,皮带不停准确地抽打在辛茜娅还流淌着他们的精液的阴部和肛门上,使悲惨的女海盗越发痛苦不堪地大声哀号惨叫起来!
辛茜娅现在感到自己惨遭皮带拷打的屁股和脚心已经疼痛得近乎麻木起来,但身下两个娇嫩的肉洞在惨遭轮暴後又被皮带抽打,再次使她感到不可忍受的疼痛和羞辱!一直坚持着反抗忍受的女海盗终於屈服地哀号哭泣起来!
比尔暂时停了下来,他从辛茜娅歪着的脸上那种痛苦不堪地哭泣呜咽的样子上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海盗已经不堪暴虐的折磨拷打,精神上完全屈服了。
但比尔可不打算就这样停下来。他决不会轻易错过尽情玩弄折磨一个像辛茜娅这样少见的女海盗的机会,何况她又是那麽年轻漂亮。
“把这母狗翻过来。揭开勒着这贱货嘴巴的绳子,让我们听听清楚这布里斯托尔婊子的叫声。”比尔说着,恶毒地笑着朝桌子上撒了一把盐。
两个军官将像狗一样撅着丰满肥硕的屁股跪趴着的女海盗翻了个身,使她仰面朝天地躺在了会议桌上,接着把勒在辛茜娅嘴里的绳子解开。
被皮带抽打得红肿裂伤的屁股和脚心被身体压在了撒了盐的桌面上,立刻使辛茜娅感到屁股下面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因为勒在嘴里的绳子已经解开,她立刻大声地惨叫起来!
“啊┅┅不!不、不┅┅啊┅┅”辛茜娅虚弱地哭叫着,羞辱痛苦地摇着头呻吟起来。
“下贱的布里斯托尔母狗,知道和我们作对的下场了?”
“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放过我┅┅”辛茜娅虽然对这些家伙抱有无比的痛恨,可残酷的凌辱虐待已经超出了她的忍耐,痛苦不堪的女海盗只能屈服地哀求起来。
“饶了你?嘿嘿,你当初拦截我们时的威风劲哪里去了?臭婊子,休想就这麽便宜地放过你,你这身肥嫩的皮肉还有得苦头吃哪!!”
比尔狞笑着,抡起皮带残忍地朝着女海盗胸前那两个雪白肥硕的巨乳狠狠抽了下来!
“啪”!
一声闷响,女海盗胸前两个硕大肥嫩的肉团一阵悲惨的抽搐,一道宽宽的血红鞭痕清晰地浮现在了辛茜娅两个赤裸的乳房上!
“啊!!!”辛茜娅立刻可怕地嘶号惨叫起来!
皮带不停雨点般落在女海盗胸前赤裸的肥硕双乳上,两个雪白浑圆的大肉团立刻不停地剧烈抖动晃荡起来,很快就可怕地紫红肿胀起来!
“不,不要打我┅┅求、求你们┅┅”辛茜娅实在熬不住这种残酷的拷打,她眼看着自己美丽的双乳被德鲁格用皮带抽打成两个红肿瘀伤的肉团,痛苦和惊吓使女海盗立刻大声哭叫着哀求起来。
“哼哼,你这条布里斯托尔母狗,才打了一顿就受不了了?谁让你这愚蠢的臭婊子来找我的麻烦?母狗,你还有得苦头吃呢!”
比尔丢下皮带,用手扯着遍体鳞伤的女海盗的头发,恶狠狠地说着。能如此彻底痛快地凌虐一个美丽的女海盗,并使这女海盗悲惨地哭叫着向自己求饶,使他感到征服的快感。
“不要┅┅啊┅┅不┅┅”辛茜娅又是痛苦又是羞辱,她从没想到过自己会落到这样悲惨无助的境地,被敌人俘获、轮奸和残酷地拷打!辛茜娅绝望地闭上眼睛哭泣起来。
“把这母狗拖出去,让弟兄们也都来干这条送上门来的布里斯托尔母狗!这回我们回佩塔鲁尼的路上可不寂寞了!哈哈,臭婊子,想来打劫我的战舰?这就是你的下场!”
比尔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指挥着两个军官将手脚都被捆绑着、赤身裸体的女海盗抬下了桌子。
“薇洛妮卡,薇洛妮卡!快来救揪我啊┅┅”
听到比尔无耻的命令,辛茜娅知道这家伙竟然还要让这战舰上所有的士兵都来轮奸凌辱自己,把自己做为他们的性奴隶一样囚禁起来带回佩塔鲁尼!羞辱的女海盗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好友,在心里绝望地呼喊起来┅┅
冷寂的太空中,一艘庞大的星舰以一种沉着的慢速缓缓行驶,这星舰的速度之慢令人感到它好像一条蹒跚的庞然巨兽,充满了一种狩猎得胜之後的傲慢和得意。
这庞然巨兽悠然地匀速行驶着,在它的後面,一艘有着美丽的流线形状的火红战舰正在飞快地逼近并赶了上来!
可这巨兽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它已经被荒淫的快乐麻木了它那本来就有些迟钝的神经。
比尔得意洋洋地坐在星舰指挥大厅里的一张舒适的椅子上。
这里本来是他作为星舰指挥官施展权利与才能的场所,现在更是成了他夸耀自己“战功”的最佳所在!
比尔现在开始觉得,自己也许不必一辈子都躲在骄傲的提督约瑟夫.苏拉的阴影里谋求平安,他完全可以亲自指挥一支舰队来光明正大地与叛军交战!因为他现在忽然发现,指挥星舰作战原来竟是这麽地简单?!
他的星舰“不幸”地遇到了素以剽悍着称的布里斯托尔海盗战舰,但他却是那麽“聪明”地指挥了这次“激烈”的战斗,并且成功地歼灭的海盗,而且还俘获了海盗头目──一个美丽的布里斯托尔金发女海盗。
他现在当然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胜利的快乐,而且按照自己的望对自己的女俘虏施以她应得的“惩罚”!
“提督,我们已经把那个愚蠢的布里斯托尔母狗带回来了!”
一个军官得意地走进大厅。
按照比尔的吩咐,这军官带着士兵,押着被他们俘获并已经被他们“惩罚”过了女海盗到星舰的各处去“展览”,让所有士兵都来看看这和他们做对的女海盗的下场!
在他的背後,两个士兵用一根链子牵着不住抽泣呻吟、步履蹒跚的女海盗辛茜娅走了进来。
更准确地说,辛茜娅不是自己走进来的,而是被她身边的两个士兵连拖带架地弄了进来。两个士兵将辛茜娅架到比尔面前,然後放手,女海盗立刻虚弱地瘫倒在了比尔的脚下。
女海盗被押到星舰各处“展览”之前被“装扮”了一番:辛茜娅全身赤裸,双手被用一根绳子捆绑在背後,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双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她性感的厚嘴唇上涂抹着厚厚的口红,脖子上被栓上一根铁链,铁链上还挂着一块写有“布里斯托尔母狗”字样的牌子;她赤裸着瘀伤的肥硕双乳,上面两个乳头都被用结实的细绳捆住根部连在一起,可怕地肿胀起来!
辛茜娅虚弱地跪伏在了比尔的脚下,她撅起的丰满的屁股上遍布累累伤痕,平坦的後背和赤裸的肩头也满是一道道醒目的鞭痕,样子既屈辱又狼狈。
“嗯?”比尔有些吃惊地抬起头。
他忽然注意到,面前的女俘虏双腿上的黑色丝袜和遍布鞭痕的屁股上竟然沾满着大块白浊的污秽,而且她虚弱地喘息着的嘴角和脖子、甚至肿胀的双乳上也都沾着大片还没有幹涸的精液!!
“提督,刚才在下面,有些弟兄已经忍不住干了这母狗一顿!”那军官赶紧解释这女海盗身上沾着这些秽迹的原因。
“无所谓,反正我本来也是准备把这母狗赏给大家来玩的!”比尔宽宏地笑了起来。
辛茜娅刚才被赤身裸体地押到星舰各处“展览”时,已经被那些按捺不住兽欲的士兵残酷地轮奸了。那些家伙不仅从肉穴和屁眼里对这个不幸被俘的女海盗施暴,甚至还强迫这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为他们做羞耻的口交。听到了比尔的话,辛茜娅立刻想起自己刚才身上所有的肉洞都被插进敌人肮脏的肉棒奸淫的样子,立刻羞辱不堪地哭泣起来。
“把这贱货牵到那边,栓在柱子上。让刚才没干过这臭婊子的弟兄们进来,都来尝尝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布里斯托尔母狗的滋味吧!”
比尔粗鲁地用穿着皮靴的脚踩在跪伏在面前的女海盗撅着的丰满的屁股上,用靴子底碾踏着女海盗糊着大片精液的赤裸臀部说道。
“不要┅┅”辛茜娅痛苦地呻吟哀求着,被两个士兵粗暴地拖起来,拽到指挥大厅门口的一根柱子前,把她脖子上的铁链栓在了柱子上,将被赤裸着丰满的身子的女海盗像狗一样栓在柱子上。
接着已经等候在门外的十来个士兵走了进来,看到跪在柱子前啼哭呻吟着的女海盗赤裸着的丰满诱人的肉体,立刻兴奋地扑了上来!
“不!不┅┅呜┅┅呜┅┅”
辛茜娅惊慌地尖叫起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头发被一名士兵揪住,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粗鲁地插进了自己嘴里,在自己喉咙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接着辛茜娅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一个士兵抬了起来,然後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就毫不留情地戳进了自己已经遭到残酷奸淫的屁眼里,狠狠抽插起来!
“呜┅┅呜┅┅”
身体前後两个肉洞里都被插进肉棒奸淫着的女海盗立刻感到可怕的痛苦!被敌人打败并遭到轮奸的羞辱使辛茜娅悲哀地哭泣呜咽起来,她凄惨地扭动着赤裸瘀肿的屁股来减轻被敌人从肛门施暴的痛苦,口水顺着被插进肉棒奸淫着的嘴角流淌下来┅┅
比尔看着一个又一个士兵奸淫蹂躏着被他们俘获的女海盗,听着这女人悲哀痛苦的哭泣和呻吟,使他感到无比惬意。
他悠闲地闭上了眼睛,刚才的那一番激战加上面前正被残酷地轮奸着的女海盗那成熟美丽的肉体,已经使比尔几乎耗尽了精力和体力,他开始感到疲倦了。
“德鲁格提督!!不、不好了!!!”
一个军官忽然慌张地冲进来,大声喊叫起来!
“一、一艘海盗战舰已经靠上我们了!!”那军官不等同样惊慌地跳了起来的比尔发问,就喊了起来!
被海盗战舰靠上了?!这就意味着已经无法逃逸或远程作战,只能进行惨烈的肉搏战了!!
“该死的!!观测室的家伙们都干什麽去了?怎麽能让海盗贴近我们?!”比尔恼怒惊慌地咆哮起来。他知道这些海盗几乎可以肯定是面前正被轮奸蹂躏着的女海盗的同夥,一定是来营救这女海盗的!
“他们┅┅他们不是正在这儿吗?”那军官看着刚刚慌张地从赤身裸体的女海盗身上站起来的几个士兵,不知所措地颞着。
“该死!!!!”比尔恼怒地叫了起来。
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伴随着剧烈的震动从指挥大厅下面传来,比尔立刻摇晃着摔倒在地上!
“快!快叫弟兄们都出来,把那些该死的海盗全消灭!!”比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惊慌失措地叫喊着。
“去死!!”
薇洛妮卡尖叫着,追上一个正在逃命的士兵,手中锋利的战斧将这个家伙的身体斩成两段!
鲜血从那士兵的身体上激射出来,猛地喷溅到了红发女海盗被仇恨扭曲了的年轻美丽的脸上!
“杀光他们!都杀光!!为辛茜娅和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薇洛妮卡用舌头舔去顺着自己脸上流到嘴边的敌人的鲜血,像一头狂暴的母狮的一样咆哮着。
在这种突如其来的肉搏战中,准备不足的敌人根本不是剽悍骁勇的布里斯托尔海盗的对手,更何况薇洛妮卡和她的部下们现在已经完全被复仇怒火燃烧了起来!
薇洛妮卡的部下们像疯狂了一样,在战舰里四处追杀着已经失去斗志,开始四散奔逃的士兵。战舰各处遍布支离破碎的尸首,鲜血泄红了战舰的每一寸地板和墙壁。
薇洛妮卡冲上战舰的最上层,前面就是星舰的指挥大厅。
红发女海盗想都没想,一脚踢开了指挥大厅的门!接着修长的身影矫捷地匍匐、跃进大厅,同时战斧闪电一样像背後挥出!
一声惨叫从薇洛妮卡的背後传来!接着她听到了一个失去生命的躯体颓然倒下的声音。战斗经验丰富的她早知道,怯懦的敌人一定会躲在那里──失去斗志的敌人现在已经不敢和自己正面作战。
薇洛妮卡接着向前翻滚,站起。
她惊异地发现,这指挥大厅里竟然已经没有敌人了?!
看来敌人真的已经被自己杀散了?薇洛妮卡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忽然注意到大厅一张桌子後面传出一些轻微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
“出来!!”薇洛妮卡朝着桌子的方向叫着。
女海盗惊讶地睁大了美丽的眼睛!她看到那桌子下面竟然站起了两个人?!
准确地说,是站起了一个男人和一个被他挟持着的女人!
那神情慌张惊恐的男人浑身瑟缩着,用手勒着一个被捆着手脚、浑身赤裸的女人站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握着一支枪,抵在那好像昏迷了的女人的脖子上!
薇洛妮卡圆睁双眼,一步步逼近那怯懦地用那被捆绑着的女人赤裸的身体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辛茜娅?!!”
薇洛妮卡惊叫起来!她已经认出这个被那男人挟持着的赤身裸体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好友、卤莽的女海盗辛茜娅!
听到薇洛妮卡的尖叫,辛茜娅虚弱地睁开眼睛。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痛苦和屈辱。
薇洛妮卡清楚地看到辛茜娅的嘴被一块破布堵着,头发披散,目光迷离;她赤裸着的丰满成熟的身体上遍布被凌虐後的伤痕,胸前裸露着的双乳更是被瘀肿得不成样子!
而辛茜娅下身的样子更是惨不忍睹:迷人的肉穴可怕地红肿张开着,从悲惨的肉洞里还在流出少量粘稠的白浊黏液,而她双腿上那破碎的黑色丝袜上更是糊满着大片白色秽迹!
显然不幸落入敌人手中的女海盗已经遭到了最可怕残酷的蹂躏!
薇洛妮卡的眼中射出可怕的怒火!
“站、站住┅┅你再往前走,我就杀了这臭婊子!”那躲在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辛茜娅背後的男人惊慌地威胁着。
薇洛妮卡站住了。她本来以为落入敌人手中的辛茜娅已经被杀了,而一心只想为她报仇。可现在她发现辛茜娅还活着,薇洛妮卡不得不重新考虑了。
“你、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我拿这女人和你交换。”
“卑鄙的杂种!”薇洛妮卡愤怒地叫着,但她内心却犹豫起来。
这些家伙虽然没有杀害辛茜娅,可他们显然已经用对待女人最残酷的一种方式蹂躏了她!薇洛妮卡恨不得把面前这卑鄙怯懦的男人碎尸万段!她有把握对付这个手持武器的家伙,杀掉他很容易,可是辛茜娅怎麽办?┅┅
“你,你只要放我一马,我,我还给你一样东西┅┅”
比尔看到面前这个浑身沾满鲜血、双眼喷火的高大美丽的红发女海盗犹豫起来,知道自己可能还有生路。为了使自己逃命的机会更大一些,他已经顾不得什麽“重要的使命”了!
“这战舰上有一样”超级武器”,但没有我的密码,谁若要打开那舰仓就会使整个战舰爆炸!小姐,那超级武器可以使你的战舰无敌於宇宙┅┅你,你想想吧┅┅”
比尔不停地说着,谄媚地勉强笑道。
“超级武器?”薇洛妮卡忽然感到好奇起来。
这艘战舰装扮成民用星舰进入布里斯托尔,薇洛妮卡已经猜到这战舰上一定有些秘密。看到面前这家伙的样子,薇洛妮卡确信他不敢说谎。
“好吧,我答应你!”
薇洛妮卡不能用辛茜娅的生命冒险,更何况还有那什麽“超级武器”的巨大诱惑?
“你,你说话算数?”比尔顿时感到一阵狂喜!
“王八蛋!我说话当然算数!!”
第十七章邂逅
“那家伙还真的没骗我,我在他星舰的舰仓里发现了这怪里怪气的什麽”超级武器”。这东西太庞大了,而且我手下的机械师们也不会摆弄这玩意,所以我就把这东西给弗雷德阁下您送来了。我想您这里总该有人会使这玩意吧?”
当阿方索和伊塞亚被阿历克斯领进同盟军总部的会议厅时,正好听到薇洛妮卡的话。
在被布里斯托尔人奉若神明的弗雷德面前,桀骜不驯的薇洛妮卡也变得温顺腼腆起来。一向奔放开朗、不拘小节的红发女海盗好像一位斯文的淑女一样并拢着修长的双腿,微微侧身端坐在弗雷德右手的座位上,好像很羞涩一样柔声娓娓讲述着她从太阳系远征军手中缴获那神秘的超级武器的过程。
“呦!红毛妹妹几时变得这麽温顺了?哈哈哈!”
一见到薇洛妮卡现在那副显然是强装出来的端异文静,阿方索就忍不住哈哈笑着调侃起来。
“闭上你的臭嘴,大胡子!”
薇洛妮卡听到阿方索的调侃,顿时柳眉倒竖厉声娇叱道,刚才那副温柔腼腆的样子立时烟消云散。
“哈哈哈┅┅红毛妹妹,要装淑女可不能说脏字哦?”阿方索毫不生气,笑嘻嘻地说道。
“你┅┅”薇洛妮卡顿时语塞。她被气得满脸涨红,可当着弗雷德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用眼睛瞪着得意洋洋的阿方索,丰满的胸脯不停起伏。
“阿方索,你们二人刚才消遣得可好?”
看到薇洛妮卡的窘态,弗雷德觉得应该给这个脾气火暴的姑娘一个台阶。他抬头看着阿方索和伊塞亚,不紧不慢地说道。
听到弗雷德的问话,阿方索立刻明白了弗雷德已经知道他和伊塞亚刚才干什麽去了。他赶紧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和伊塞亚坐了下来。
“弗雷德阁下,薇洛妮卡刚才说的超级武器可是那着名的”圣卡门罗”大炮吗?”坐下的伊塞亚平静地问道,但眼中却露出抑制不住的兴奋。
“正是。”坐在弗雷德左手边的杰夫回答。
伊塞亚立刻看了身边的阿方索一眼,两人都兴奋地微笑起来。
“圣卡门罗”大炮是太阳系政府调集了上千名最优秀的科学家,筹划了几近十年才制造出的最新式的主战火器。据说它的威力超过了目前最先进的主战火器──“卡托”光子聚裂炮二十倍以上!所以“圣卡门罗”还没有问世,它“地狱使者”的绰号就早已经传遍宇宙!
“太好了!这回我们也可以装备这家伙了,而且比躲在佩塔鲁尼要塞里的那些胆小鬼们装备得还早!这下他们可要倒霉了!”阿方索高兴地叫了起来。
“是啊,现在库特里斯那混蛋一定气死了!”伊塞亚也歪着头笑了起来。
“不错,这的确是件足以扭转战局的宝贝。不过┅┅”杰夫看起来可没有这二位提督这麽兴奋。
“不过薇洛妮卡小姐为我们送来的”圣卡门罗”似乎还不是一件成品。”弗雷德面无表情。已经经历过太多浮沉荣辱的弗雷德知道这次不过是胜利女神抛来的一个微笑,还远没到拥抱她的时候。
“路易初步检验过那”圣卡门罗”,发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缺陷。这东西的确很复杂,把它调试好到可以安装到我们的战舰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唔┅┅不过我们还是得庆祝一下,毕竟我们已经拿到了宇宙里最好的一件武器。”阿方索嘟囔着。
“不错,而且我们首先要感谢薇洛妮卡小姐和她的伙伴们。”弗雷德微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红发女郎。
“加入我们的队伍吧,薇洛妮卡。”伊塞亚满脸真诚地说道。他很喜欢这个姑娘那火辣辣的奔放性格。
“让我和这个心的大胡子在一起?哼!”薇洛妮卡气呼呼地撅着小嘴,白了一眼阿方索。
“薇洛妮卡小姐,我们是真诚地希望你加入我们的行列。”杰夫说道。他知道这个年轻貌美的红发女海盗虽然脾气火爆且桀骜不驯,但绝对是一个勇猛善战的好提督。
“可是┅┅我散漫惯了,怕是不能适应你们的生活吧?”薇洛妮卡犹豫着。她这话倒的确是出自真心。
“薇洛妮卡小姐,我们不勉强你。不过我希望你留在我们的基地几天,看看我们的生活究竟是什麽样子,然後再做决定好吗?”弗雷德灰色的眼睛中闪烁着诚挚的目光。
“好吧。那我和我的部下就打扰了。”
马瑟梅尔的同盟军基地里沉浸在欢乐之中。
一个大型的酒会正在同盟军的军官俱乐部中举行,绝大多数还不知道为什麽而快乐的军官们在吉姆特酒的作用下,有些开始扯着不怎麽动听的嗓子唱着海盗们的战歌,而更多的则开始搂着年轻奔放的布里斯托尔女郎跳起舞来。
但在俱乐部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年轻的军官却显得很不合群地孤零零坐在一张沙发上,望着那些狂欢中的军官和姑娘们,眼中露出羡慕和落寞。
在这些狂热的同盟军官兵中间,年轻的公爵布里安总是显得那麽与众不同。并非他没有一颗同样狂热渴望光荣与自由的心,而是出身高贵的英俊少年很难使自己真正融入到这些草莽出身的热血男儿之间。
布里安尽力使自己显得和大家一样,今晚他已经强迫自己和那些军官们一样用最豪爽的方式大口喝着火辣辣的烈酒,敞开军服的外衣坐在桌子上大声说话。可一到了酒宴撤去、大家开始狂欢时,年轻的公爵还是被大家撇在了一边。
“哈,小公爵今晚显得很寂寞嘛!怎麽不找姑娘们去跳舞?”
布里安忽然看到睁着被酒精灼烧得通红的双眼的阿方索东倒西歪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在同盟军中,除了阿历克斯和杰夫少数人之外,绝大多数军官都如同伊塞亚一样,只在战场上才能够接纳年轻的布里安为他们真正的同伴。不过,像阿方索那样时常冷言冷语地讥讽“小公爵”的人也毕竟很少。
但今天阿方索看起来和平日大不一样,虽然嘴里还在“小公爵”地叫着,脸上却露出很少见的笑容──虽然这笑容看起来很古怪。
“我┅┅不会跳这种舞,而且也没有姑娘来请我。”布里安老实地说。
“呃┅┅小公爵,你当这里是皇宫吗?还得让姑娘们来主动找你?呃┅┅真是个傻小子!”
阿方索看起来心情很好,他一屁股坐在了布里安坐着的沙发的扶手上,毫不客气地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打着酒嗝在年轻的公爵耳边大声说着。
阿方索满嘴的酒气使布里安感到恶心,不过既然今天阿方索难得地显得十分友好,布里安也不能表现出不快来。而且,布里安感到这也许是个改善他与这粗鲁却在同盟军中极有号召力的提督之间关系的好机会?
“布里安,呃┅┅这里没什麽好玩的!走,我带你去玩点真正的男人玩的乐子去!”
看到布里安在认真地听自己说话,阿方索忽然站了起来,接着把布里安也一把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什麽?┅┅”布里安莫名其妙地问着。
“什麽”什麽”?走,和我去了你就知道啦!”阿方索使劲拽着布里安的胳膊,朝俱乐部门口跑去。
布里安虽然不太情,可又不好拒绝阿方索的“好意”,只好跟着他跑出了军官俱乐部。
“喂!阿方索,你要带布里安去哪儿?”
看到两人刚跑出俱乐部,正和一个姑娘倚在俱乐部门外的一棵大树下亲昵着的阿历克斯丢下女伴追了上来。
“哈!阿历克斯,我带咱们的小公爵去披红院乐乐!你就不用来了,别冷落了你的妞儿!”阿方索头都不回地拖着布里安飞跑,大声回答着。
“喂┅┅”阿历克斯站了下来,无奈地笑着,接着又回头朝那在树下等着他的布里斯托尔女郎走去。
“披红院”!
布里安被阿方索拽着跑进这警卫森严的建筑,立刻想起了这是个什麽地方!
虽然布里安在同盟军中显得很孤立,平日里也没有人邀请他一起玩乐,可年轻的公爵毕竟已经来这里快两年,披红院虽没来过,但至少他知道这地方是做什麽的──一个将被俘的敌方女人当作性奴囚禁起来的军中妓院!
“阿方索┅┅我,我要回去!”
布里安用力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站了下来。
这种地方怎麽是布里安──受过贵族教育且有着高贵的皇族血统的公爵可以来的?!布里安一向认为强暴妇女是一种极不绅士的行径──即便那女人是自己的敌人!虽然布里安希望融入到阿方索他们之中,可却不应该是从这种事情开始的?!
“怎麽啦?小伙子,害羞啦?”阿方索回头望着满脸通红的布里安。
布里安不知该怎麽回答。他确实有些害羞,但他拒绝阿方索的真正原因却不在於此。
“那麽你是看不起我喽?!嗯?”阿方索忽然瞪起了眼睛。
“不,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布里安慌忙解释。他也确实没有看不起阿方索他们的意思,因为布里安能够理解阿方索他们对敌人的仇恨,所以他在这种事情上只想坚持自己的原则。
“哈哈,那你还是害羞!没关系,这种事头一次的时候都这样!不过我保证你只要了这第一次,就一定会他妈的的上瘾!”
阿方索哈哈大笑起来。在他的思维里,拒绝玩女人简直是件不可思意的事!所以他认定布里安一定是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不是┅┅”
布里安的脸更红了。年轻英俊的公爵身边一向不乏多情的女郎,布里安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是该怎麽向阿方索解释呢?
“好了,布里安!别嘴硬了,要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阿方索脸上露出恶作剧的笑容,一把拽住了布里安。
布里安只好不情地被阿方索拽着跑上楼。
阿方索和布里安来到楼上走廊尽头的一个铁门前,接着阿方索狠狠地用脚踢开了铁门!
“哈哈!果然让老子猜着了!你们这些家伙又在这搞这小婊子哪!”
阿方索看到三个军服凌乱的军官正在这牢房里,围在一个浑身赤裸着跪伏在地中央的年轻女郎身边。其中一个家伙的裤子已经掉到了脚下,正跪在那女郎的身後,抱住那姑娘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狠狠抽插奸淫着,而另外两个军官则蹲在那女郎身边,玩弄着她那对柔嫩丰满的乳房和流满眼泪的脸蛋!
“滚!都给我滚出去,该轮到我们啦!”阿方索大声吼着。
那三个军官立刻识趣地站了起来,慌张地提上裤子跑了出去,接着阿方索狠狠关上了铁门。
“布里安,来!我来教教你怎麽玩这小婊子!”阿方索大声说着回过头,却发现年轻的公爵瞪大着眼睛,好像走神了一样盯着那还虚弱地跪伏在地上啜泣着的女郎!
这刚刚遭到几个军官蹂躏的女人正是被伊塞亚抓来的玛格丽特。
此刻玛格丽特还保持着刚才被军官们侮辱时的姿势,弓着腰跪伏在地上。她的双手被用一副手铐铐在背後,手铐上的铁链连在脖子上的铁项圈上,肩膀和膝盖抵在地上,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羞辱地不停抽泣着!
布里安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一丝不挂地赤裸着成熟诱人的身体,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狼狈地撅着浑圆丰满的屁股好像狗一样跪伏在自己面前,而且屁股後面那本来是排泄的肉洞里还清晰地流淌出粘稠白浊的精液!
布里安顿时感到脸上发烧,心跳加快,浑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
“哈哈,傻小子,怎麽?没见过娘们光屁股的样子?!”阿方索哈哈大笑。
布里安英俊的脸上露出既厌恶又难堪的表情,可不知为何却始终不能使自己的目光从面前这悲惨狼狈的女郎那赤裸的身体上移开!
“坐下,布里安!这小婊子的屁眼已经快被我们插烂了,弗雷德又不许我们干她的骚穴┅┅那就让这贱货用嘴来伺候伺候你好了!”
阿方索将布里安按到了一张椅子上,接着不由分说就吩咐起来。
“不┅┅”布里安用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颞着。
年轻的公爵受过的教育告诉他要尊重女性,所以布里安从没见到过这样残酷的场面,一个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姑娘会被赤裸裸地铐起双手、被人从肛门里轮奸施暴,他从没想到过一个女人会被这样凌辱糟蹋!可现在不知为什麽,这荒淫残暴的场面,和这悲惨的姑娘赤裸的身体却使布里安感到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冲动!这使布里安感到无比难堪和恐惧!
“小婊子,站起来!”阿方索好像没听见布里安在嘟囔什麽,他径直走过去将玛格丽特拽了起来。
轻声啼哭着的玛格丽特摇晃着站了起来,坐在椅子上的布里安立刻感到一阵晕眩!
他清楚地看到了玛格丽特那完全赤裸着的丰满肉体!玛格丽特的乳房挺拔丰满,可两个娇小的乳头却被用一根细长的绳子从根部栓住,悲惨地肿胀挺立着;她的双腿笔直修长,可大腿上却遍布手抓後留下的抓痕;而且赤裸的双脚上沾满了尘土,脖子上套着项圈上还拖着一根长长的铁链!
第一次看到一个惨遭凌辱的年轻姑娘赤身裸体的悲惨样子,布里安感到更多的一种恐惧!因为他惊慌地发现,这姑娘赤裸的身体已经激起了他本能的欲望!
“阿方索,我┅┅我看还是┅┅算了┅┅”布里安小声说着,试图站起来却竟然没能做到?!
“怎麽啦?”阿方索好像有些不快地问着。
“我┅┅我想她可能不愿意┅┅”布里安尽量使自己的目光从玛格丽特赤裸着的迷人肉体上移开。
“哈哈!不愿意?!小婊子,你说你意不愿意?”阿方索看到布里安的窘态,得意地笑了起来,用手粗鲁地将玛格丽特充满屈辱的脸托了起来。
“我┅┅我意。”玛格丽特小声回答着,眼泪却不停流了下来。
玛格丽特这些日子里一直被囚禁在这里,成为了同盟军军官们发泄兽欲的工具。这种屈辱和痛苦使保民官的女儿终日以泪洗面,可却不敢有哪怕一丁点的反抗或抗拒表现出来!因为玛格丽特知道自己反抗的结果只能是更可怕的折磨,就像她亲眼目睹过的佩塔鲁尼的女执政官莫莉遭到的命运那样!
所以一听到阿方索发问,玛格丽特赶紧顺着他的意思回答,尽管这回答绝非她的本意,不过布里安的表现却使遭到过无数粗暴侵犯的玛格丽特感到十分的意外,因为来这里的军官全部都是不由分说地将自己按倒,从屁股後面开始他们野蛮的奸淫凌辱,却还没有一个人问过自己“意不愿意”?!
“你看,布里安!这小婊子还巴不得有男人来干她呢!”阿方索更得意了。
布里安目瞪口呆!
单纯的布里安没想到这饱受蹂躏的年轻姑娘竟然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来?!他顿时不知道该再怎麽拒绝了,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看着阿方索将玛格丽特牵到了自己面前,然後阿方索打开了玛格丽特被铐在背後的双手。
玛格丽特立刻驯服地跪下,接着强忍着羞愧和屈辱主动开始用手来解开布里安的腰带和军服。
布里安已经彻底傻了,他从没想过会有一个姑娘赤裸着身体跪在自己面前来解开自己的裤子,为自己做口交!他感到意识里一片空白,身体里却好像有一团火在猛烈燃烧!
“小婊子,你知道这位帅哥是什麽人吗?这可是位公爵哪!就是在拉森要塞狙击了你们的舰队的布里安,你用嘴来伺候他可一点也不亏啊!哈哈!”阿方索笑着说道。
玛格丽特立刻悄悄抬起了头。
她听说过约瑟夫的舰队在拉森被狙击的事情。可在她的想像里,能够以那麽拼命的方式击败了约瑟夫的人一定是个凶恶丑陋的亡命之徒,却没想到会是这麽样的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相貌英俊完美得彷佛圣经中的大卫王一样的年轻人!
玛格丽特抬起头看向布里安,却发现这年轻的公爵脸上露出害羞和惊慌,甚至还低着头不敢看向自己!
对於玛格丽特来说,这本来是一种巨大的羞辱。
她的父亲是这个星系如今的主宰,他们征服了那个衰落的王朝,可如今征服者的女儿却赤身裸体地好像奴隶一样跪在被打败的人面前!她要以这样一种卑贱屈辱的姿态出现在昔日的统治者的後人面前,而且还要出卖自己的肉体来取悦对方!
当刚刚听到阿方索的介绍时,玛格丽特甚至生出一种恨不能死掉的羞辱感。可布里安表现出的与阿方索之流完全不同的样子,却使玛格丽特感到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玛格丽特解开布里安的裤子,立刻看到一根已经彻底膨胀起来的肉棒活泼地跳了出来,而它的主人却是好像十分害羞一样把脸转到了一旁。
布里安的表现使玛格丽特意识到,这英俊的年轻人此刻的心里恐怕比自己还要慌张和难堪!
玛格丽特忽然升起了一种复仇的感觉!她刚才的羞耻和恐慌已经彻底被布里安的表现打消了,玛格丽特立刻低下头,用手握着布里安的肉棒吞进嘴里努力吮吸起来!
布里安感到面前这姑娘温暖的小嘴紧密地包容下了自己的阳具,接着十分熟练地吮吸起来。他立刻感到自己身下升起了一种奇妙的快感,这种感觉甚至使布里安忍不住要呻吟起来!他慌张的目光死死盯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女郎满头凌乱的金发,坐着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妈的!这到底是谁在强奸谁?!”
看到布里安幼稚慌张的表现,阿方索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脸上却露出恶作剧的微笑。
可布里安已经听不到阿方索在嘀咕些什麽了,他现在只感到身下那种令他惊慌的快感在迅速蔓延上来!他的双腿下意识地抖动起来,双手盲目地按住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女郎赤裸着的丰润的肩膀,头使劲低了下来。
玛格丽特则不停吞咽啜吸着口中的肉棒,这种事情现在她做起来已经熟练极了,而且面对像布里安这样的“强奸者”,她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巨大的羞辱和惊慌!
玛格丽特很快就感到自己嘴里的肉棒开始膨胀火热起来,一丝丝带着微微咸味的液体从肉棒前端流进了自己嘴里,她加快了吞咽吮吸的频率。
“啊┅┅”
布里安终於呻吟起来,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面前的女人的头,接着死死地按在了自己胯下!
“呜、呜┅┅”
玛格丽特痛苦地呜咽起来,她感到一股浓稠的液体在自己喉咙深处猛烈喷射出来,几乎使自己窒息!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在布里安结实的大腿上抓挠起来!
布里安这时才发现面前的姑娘已经快被自己憋死了,他慌乱地放开手。
玛格丽特赶紧把嘴里已经软了下来的肉棒吐出,接着剧烈地咳杖起来!
布里安清楚地看到不停咳杖着的玛格丽特脸已经被憋得通红,嘴角挂着几道白浊粘稠的精液!
“对┅┅对不起┅┅”
布里安立刻感到一种惊慌和尴尬,他下意识地向这个被自己“侮辱”了的悲惨女郎嘟囔着,然後顾不得自己的阳具上还沾着精液,就慌张地提上裤子,然後逃命一般飞跑了出去!
“哈哈哈┅┅傻小子┅┅”
阿方索恶作剧的大笑从布里安背後传来,更使年轻的公爵感到羞愧!他知道自己今晚的表现糟糕透了,自己丢脸的样子明天就会传遍同盟军,自己从此又多了一个可以被阿方索他们调侃讥讽的笑柄!
可布里安现在一点回头向阿方索解释或辩解的心情都没有,他只想赶快逃离这个令他丢脸的地方,越快越远越好!
布里安低着头,飞跑出披红院。可他没跑出多远,忽然感到自己猛地撞到了一个人柔软的身体上,然後自己和那被撞的人一起跌倒在地,接着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
“死人啦?!跑得这麽快!你没长眼睛吗?!”
布里安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一个披着黑斗篷、一身大红紧身衣的高挑女郎正揉着屁股从对面站起来。
那女郎一头火红的头发,艳丽的脸上露出十分的不快,明亮的大眼睛凶巴巴地瞪着布里安!
“对不起!对不起!没┅┅没撞坏你吧?”布里安手足无措地解释着。
“哼,哪有这麽容易就被撞坏?”
被布里安撞倒的正是缴获了“圣卡门罗”的薇洛妮卡,她今晚参加了同盟军的晚会後,正打算去这里的医院看望一下治疗中的同伴辛茜娅,没想到却被匆忙跑出披红院的布里安撞了个满怀。脾气火暴的薇洛妮卡见对方已经道歉,气也就消了大半,於是嘀咕着站了起来。
可当薇洛妮卡看清楚撞到自己的人时,立刻感到眼前一亮!
她没想到撞倒自己的竟是个英俊年轻的小伙子!布里安那英俊得近乎完美的面孔,和露出歉意和慌张的明亮的眼睛,使热情奔放的薇洛妮卡顿时感到心如撞鹿,猛烈地跳动起来!
“你是谁?”
看到布里安有些惊慌地要走,薇洛妮卡立刻毫不客气地拦住了他。
“我┅┅我叫布里安.阿杜米雷。”
“呀!你就是在拉森狙击了太阳系远征军舰队的布里安?”
没想到这英俊帅气的年轻人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小公爵”!薇洛妮卡立刻感到心跳得更快,脸上也好像热了起来!
“嗯,就┅┅是我。”
布里安感到面前这高挑美艳的红发女郎火辣辣的目光毫无顾忌地盯着自己,顿时感到一阵紧张,脸上又发烧起来。
“我叫薇洛妮卡,我们交个朋友吧!”
面对年轻英俊的布里安,薇洛妮卡只感到自己已经被彻底地吸引住了。热情奔放的红发女郎大方地朝布里安伸出了手。
布里安刚刚遭到了一次沉重的打击,现在又忽然碰上了薇洛妮卡这样一个美艳开朗的热情女郎,顿时感到极其拘谨和紧张。他慌乱地轻轻握了握薇洛妮卡伸来的手。
“布里安,我们去找个地方喝杯酒,聊聊天吧!”
薇洛妮卡可没有半点的紧张或拘谨,她好像十分熟的朋友一样,拉着布里安的手爽朗地笑了起来。
“谢谢,我┅┅我还有事!”
布里安此刻心慌极了,他甚至不敢抬头面对美丽的红发女郎投来的火辣辣的目光,而小声地说着,接着转身逃也似的跑开。
“喂!布里安,那我改天再去找你啊!”
看着布里安跑开的背影,薇洛妮卡大声喊了起来,接着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当薇洛妮卡走进辛茜娅的病房时,还在不停小声笑着。
“喂,薇洛妮卡,你笑什麽哪?”
尽管在比尔的战舰上遭到了可怕的轮奸和折磨,但年轻的辛茜娅已经很快恢复了过来。她躺在床上看到自己的好友开心地笑着走进来,忍不住纳闷地问道。
“嗯┅┅辛茜娅,你绝对猜不到我为什麽笑!”薇洛妮卡的眼睛里露出明亮的笑意。
“你不会是又捉弄了谁吧?或者和阿方索打嘴仗占了便宜?”
辛茜娅知道自己这个热情奔放但有些野性的好友一向喜欢恶作剧,而且嘴巴厉害得从不饶人。
“都不对!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说!”薇洛妮卡快活地摆着手,然後坐到了辛茜娅的床头。
“辛茜娅,你安心地在这里躺到完全康复吧!”
“怎麽?薇洛妮卡。你打算丢下我自己回去?”
“不是!我已经决定了──加入同盟军!”
“啊?!你、你是说真的?”辛茜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好友一向最讨厌纪律约束的生活了。
“当然是真的!”
“为什麽?”
“为什麽?!不告诉你!”薇洛妮卡得意地撅起小嘴,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来。
第十八章铁面人
“我的女儿┅┅我可爱的玛格丽特┅┅”
布里斯托尔执政府的保民官约翰.纳托瘫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後,本就显得迟钝笨拙的保民官梦呓一样愁容满面地小声嘟囔着,样子显得格外颓废。
对於纳托保民官来说,假如这个世界上除了财富和他自己之外还能有什麽令他真正关心的话,那就是他的女儿玛格丽特。
可是此刻玛格丽特却十分不幸地落到了他的死敌──布里斯托尔叛军手中,这令纳托感到简直如同令他一文不名一样地绝望!
身为保民官,纳托自从得知了玛格丽特被俘的噩耗之後,已经足有几个月茶饭不思,公务更是彻底抛到了脑後,甚至连秘密运输的超级武器“圣卡门罗”被叛军截获的坏消息都不能令他感到哪怕一点的担忧。
“玛格丽特┅┅玛格丽特┅┅”
保民官好像要哭了一样嘟囔着,油光闪烁的肥脸上充满了悲苦。他盯着面前办公桌上的美丽的金发女郎的照片,使劲地用他的胖手揪扯着他头上本就足够稀罕了的头发。
“大人,您整日这麽念叨小姐的名字就能将她救回来吗?”保民官的背後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这声音嘶哑低沉地简直不像是人发出来的。
纳托保民官费了好的力气才抬起自己的肥脸,眼中充满愁苦地望向了声音的出处。保民官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他好像陷入沉思一样痴痴地望着窗外夜色,紧握的双拳用力抵在窗框上。
“托马斯,你说该怎麽办哪┅┅”保民官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像在哭一样。
“哼哼┅┅”那男子冷笑着回过头。
保民官办公室的灯光直射在他的脸上,他灰暗的脸上竟然反出金属的光泽!这男子的脸竟然罩着一个银灰色的金属面具!!
金属面具将这男子的脸完全罩住,只有眼睛和鼻子的部位露出小孔,闪烁着灰暗的光泽的金属面具加上他的冷笑,使这男人显得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一样的诡异恐怖!
这个叫托马斯的男人是保民官在上任途中偶然遇到的一个落难者,他当时身无分文且奄奄一息,纳托出於他一种少见的同情将托马斯做为随从带来了布里斯托尔。
本来纳托只打算将这个可怜人当作一个普通的随从,但他很快发现这个相貌极其丑陋可怕的男人却有着令人吃惊的智慧,而且他对於他的“救命恩人”纳托十分忠诚,於是纳托将他做为了自己秘密的智囊和参谋──他也的确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来帮他应付那些自己的确无法胜任的公务。
於是托马斯就一直留在了保民官的身边。他是纳托在这个星系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以相信的人,而且令纳托格外满意的是,托马斯从不在公众场合出现,他只是满足於隐身於保民官的背後行使着他智囊的本分。
“托马斯,你有什麽好主意吗?不!托马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了什麽好主意能救回玛格丽特!你快教教我!!”
保民官几乎是在乞求,因为他已经很了解这个性情乖戾的托马斯的脾气,如果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他不会轻易嘲讽自己的。
“我哪有什麽好主意?”托马斯还在冷笑,他面具後的眼睛中毫无遮掩地流露出对这个愚蠢的大人物的嘲讽和蔑视。
“够了,托马斯!你别再折磨我这个可怜的父亲了。”保民官站起来走向了倚立在窗前的铁面人,拉住他的手说道。
“唉┅┅”托马斯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还能有什麽好办法?”托马斯口气中带着一丝嘲弄:“保民官大人,您只有破点财了。”
“什麽?”保民官好像很吃惊。
“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您出一大笔钱,再写一封信,我去马瑟梅尔看看能不能把小姐赎回来。”
“┅┅好吧。出钱没问题,可是这件事如果让侯塞因他们知道了,我怕他们会找麻烦┅┅”保民官咬咬牙说道。看得出,出一大笔钱已经令他够心痛了。
“哼哼,一个父亲用钱去赎回自己的女儿难道有什麽不对吗?大人,您赶快准备吧,别忘了给我准备一个特别通行证。”
马瑟梅尔的同盟军总部。
“弗雷德大人,我们抓到了一个敌人的探子!”
正埋头读书的弗雷德抬起头,见一个值勤军官大步走了进来。接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被几个士兵押了进来。
“我不是探子。我有秘密的使命,要亲自面见奥斯赫洛姆大人。”那男人不卑不亢地昂头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啊?!”弗雷德抬头看去,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呼!
说话的男人摘下了他的面具,弗雷德看到的简直不是一个人的脸!
这男人的脸──如果还能算是脸的话──好像一个被扭曲了的面团,遍布暗红粗糙的疤痕;他鼻子的部位是一个恐怖的大洞,嘴唇反卷出来,两个耳朵分别只剩下一半乌黑的肉片!
这男人脸上唯一完好的只有那一双深邃乌黑的眼睛。
可是这眼睛,这眼神?!令弗雷德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就是弗雷德.奥斯赫洛姆。”
弗雷德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丑陋诡异的神秘男人。
“我有秘密使命在身,请您让其他人退下。”
那男人看着弗雷德的眼中并无半点惊异或畏惧,全然不像面对着一个传言中最凶恶狡诈的敌酋。
弗雷德毫不忧郁地挥手,值勤军官和士兵们纷纷走了出去。
沉默。
弗雷德和这神秘丑陋的男人都沉默着,只有四只眼睛互相凝视着。
弗雷德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激动和紧张,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就像在那个落难的小星球梅多维上遇到化名“奥斯卡”的杰夫时那样!
因为他从面前这瘦小丑陋的男人那熟悉的眼神和身形上看出了一个熟悉、却又认为再也不会见到的影子!
“弗雷德,我、我是┅┅”那男人沙哑的声音竟然颤抖起来!
“安东尼!安东尼.舒拉!!”弗雷德猛地叫了起来,手中的书滑落到了地上!
“┅┅在我面前爆炸的是一枚带有腐蚀性的化学物质的炸弹,那些东西喷溅到我的脸上。不禁我的脸毁了,声带也被烧坏了,於是就成了现在这模样。”
安东尼用手摆弄着自己那从不摘下的铁面具,丑陋得令人作呕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表情。已经过了五年,再次说起这段不堪回首的厄运,安东尼沙哑的声音显得很平静,眼中并未流露出特别的愤怒和痛苦。
“该死的!原来他们当初袭击我们时还使用了化学武器!!”
杰夫突然爆发了,他愤怒的表情使他脸上那道深深的刀疤显得更加恐怖。
而坐在杰夫身边的路易.古尔德则已经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因为他实在不忍再去看安东尼那张被毁容了的脸。
此刻雷龙的首脑们都在弗雷德的办公室里,只有执行例行巡航的塞巴斯蒂安除外。和杰夫一样,阿方索和伊塞亚的脸上也都是掩饰不住的仇恨和震惊。
“杰夫┅┅其实国防军在战场上从来也没真正遵守过不使用化学武器的星际条约。不过当年的海神行动,那是国防军唯一一次在太阳系内使用这种东西。”阿历克斯清了清嗓子说道。
在这件事情上,阿历克斯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他曾经是国防军中能够接触到最高机密的少数情报官之一。
2011-3-29 20: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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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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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你感到吃惊吗?这就是战争,只有胜利是大家遵守的唯一法则。”
安东尼沙哑地笑了起来,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使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因为安东尼曾经是那麽浪漫的人,以至於被弗雷德讥讽为“只适合出现在姑娘们的闺房里的人”。
弗雷德笑了。因为他现在知道了,自己为安东尼付出的所有担心和痛苦都已经是多馀的了。
弗雷德了解安东尼,就像他了解自己一样,因为他们是将近二十年的朋友。他知道那枚罪恶的炸弹虽然毁了这个当年是那麽风流多情的诗人的容貌,却为他灼烧出了一颗充满仇恨的坚强的心。
弗雷德默默地用手拿起了安东尼手上的面具。他没有把这能够遮掩起安东尼痛苦的东西给他戴上,而是丢到了沙发上,然後紧紧地握住了他冰冷的手。他知道安东尼现在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支持。
“好了,安东尼,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告诉杰夫他们,你这次是为什麽来的?”
弗雷德做了个鬼脸,笑了起来,就像从前和安东尼一起时那样。
“我是奉保民官纳托大人之命,来和你们这些反贼商量赎回他的女儿。纳托保民官可是肯付一笔大数目的!”
“哈哈哈┅┅安东尼,你还是这麽会讲故事!”
杰夫突然大笑起来。但他很快发现,听了这麽“可笑”的故事,弗雷德竟然没有一点笑的意思?
“我说的是事实,杰夫。这是纳托保民官的亲笔信。”安东尼眼中的目光很严肃,将放在弗雷德桌子上的一封信递了过来。
“这是真的?!?”杰夫没有看那封信,而是狐疑地望着弗雷德。
弗雷德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妈的!哪有那麽便宜的事?那头蠢猪在布里斯托尔做了那麽多坏事,怎麽能这麽便宜地放了那小婊子?!多少钱都不行!”暴躁的阿方索跳了起来。
“听我说,阿方索。你缺女人吗?”安东尼平静地说道。
“不缺┅┅可是那小婊子不一样。”阿方索看到弗雷德面无表情,阿历克斯和路易也微笑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立刻感到自己在这件事上很孤立,口气不由软了下来。
“那何必为了一个女人错过一个机会呢?”
“机会?!”
“不错。在杰夫、伊塞亚和你来之前,我们和路易、阿历克斯已经商量过,决定答应我们的保民官大人的要求。”
弗雷德说起保民官,口气显得很轻蔑。
“我们用他的女儿,和他交换”圣卡门罗”的资料。”阿历克斯接着说。
“交换圣卡门罗的资料?”杰夫惊讶地看着路易。
“抱歉,杰夫。圣卡门罗的构造实在太复杂了,没有资料,我实在没法改造它,甚至连试用一下都不行。”路易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摊开双手道。
“而且我就想利用那小婊子和保民官谈谈条件了,这次安东尼来得真是及时呢!”弗雷德接着说。
“可是┅┅纳托那肥猪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吗?这样做国防军会饶了他?”杰夫还是有些犹豫。
“会的。纳托那个蠢货,为了他的女儿,什麽事都能做!”安东尼肯定地回答:“我现在就返回切阿,再回来时一定会把圣卡门罗的资料带回来!”
玛格丽特被两个卫兵带着,走进弗雷德的办公室。
进门时,年轻的金发女郎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玛格丽特这些日子里已经习惯了脖子上的锁链、捆绑双手的绳索、手铐和脚镣,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的被囚禁在牢房里,任凭敌人侮辱蹂躏,以至於她现在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习惯穿着高跟鞋毫无阻碍地行走了!
现在的玛格丽特又穿戴上了符合她高贵身份的衣着了。她身穿一件质地很好很合体的连衣裙,一双肉色的连裤袜,和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长长的金发梳洗得飘逸柔顺,脸上也化上了适宜的淡妆,使身材修长健康的金发女郎显得美丽而又充满高贵文雅的不凡气质。
现在的玛格丽特已经和当初那个被囚禁在牢房、可以被随意奸淫侮辱的可怜姑娘完全不同了,只是她脸上的表情还显得有些困惑和不知所措,还没有恢复从前那种身为保民官的千金小姐的自信和骄傲。
“玛格丽特小姐!”
忽然听见这麽一声带着轻蔑和调笑的称呼,金发女郎有些惊慌地朝前看去,看到了那个令她恐惧的金发男子──弗雷德。
弗雷德姿态优雅地背倚着墙站着,迷人的灰蓝色眼睛中射出深邃的寒光,盯着这个穿戴齐整的美丽女郎。
弗雷德心中暗暗惊叹:这姑娘当初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禁锢在牢房里、整日被他和部下们大肆奸淫侮辱,浑身沾满汗水和精液的样子显得是那麽狼狈龌龊,活像一个下贱的母狗和娼妓;可一旦重新打扮穿戴整齐之後,却又显得这麽美丽照人,浑身上下充满高贵健康的魅力!
对比之後才能显出另一种诱惑,弗雷德现在忽然感到身体里又升腾出那种可怕的欲望!
“玛格丽特小姐,我要祝贺你──你马上就自由了!”
那两个卫兵将玛格丽特带进门後就退了出去。等他们关上门後,弗雷德面无表情地说着,但他能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在越烧越旺。
玛格丽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由?!这是真的吗?!
玛格丽特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她忽然有一种想痛哭的冲动!
“我┅┅自由了?”玛格丽特声音颤抖着问道。
“是的!你的父亲派来了使者将你赎了回去,使者现在就在隔壁,你马上就可以和他回切阿了!”弗雷德冷冷地说着,他眼中的神情说明他没有说谎。
玛格丽特圆润的肩膀耸动着,忽然站在那里双手捂着脸哭泣起来!
她现在的心情太复杂了──那是一种激动、喜悦、痛苦和屈辱交织的滋味!
噩梦终於结束了!玛格丽特实在没法以致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哭泣来表达!
玛格丽特好像一个孩子一样毫不掩饰地哭泣着,忽然感到一双有力而冰冷的手揽住了自己的肩膀,接着自己的身体被用力地紧贴到了一个健壮的躯体上!玛格丽特惊慌地放下捂在脸上的双手,朦胧的泪眼看到了一张英俊而冷酷的面庞!
“小婊子,你知道你那蠢猪父亲为了赎出你而付出了什麽代价吗?”弗雷德贴近玛格丽特的耳朵低声嘲讽。
金发女郎忽然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因为玛格丽特忽然意识到了,面前这恶魔一样邪恶的英俊男子不仅在侮辱她的父亲,而且还要侮辱自己的身体──弗雷德冰冷的手已经恶毒地滑进了她的裙子下面!
弗雷德的双手熟练地掀起被自己揽在怀中的金发女郎的裙子,接着粗暴地将玛格丽特的连裤袜从大腿根开叉处撕破!
玛格丽特的身体不住地哆嗦起来!她的双手不知是该推开面前这侮辱着自己的男子,还是该捂住自己的脸!她清楚地听到了自己下身传出的内裤被撕裂的声音,接着猛地感到下身一凉!
“小婊子┅┅”
弗雷德喘息着,将手伸进玛格丽特被撕破的连裤袜下,粗鲁地将她的内裤撕裂扯了出来,然後拉开金发女郎连衣裙的领口,将被揉成一团的内裤塞进了她温暖的胸膛里!
“不┅┅”
玛格丽特羞耻地呻吟着,双手捂住脸又抽泣起来。她感到弗雷德恶毒的双手又伸进了自己的裙子,用力地抓住了自己已经变得赤裸的屁股使劲揉捏起来!
“趴到那桌子旁边!撩起裙子来!”弗雷德突然变得凶恶起来,狠狠地把玛格丽特推向了自己办公桌。
“不要┅┅求你┅┅”
玛格丽特惊恐地小声哀求着,但弗雷德眼中那可怕的凶光使她立刻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她轻轻哭泣着,羞辱地俯下身体趴在了桌子上,然後颤抖的双手伸到背後,将自己的裙子拉了上来。
一个雪白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屁股立刻从破裂的连裤袜下暴露出来!浑圆雪白的肉丘由於羞耻和惊恐而微微颤抖,显得更加诱惑。
“叉开腿!”弗雷德一边恶狠狠地命令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连裤袜下的修长健康的双腿颤抖着朝两边慢慢张开,而趴在桌子上的金发女郎则已经抽泣出了声音,朝上提着自己裙子的双手不停发抖。
“啪!”一声沉闷而残酷的声音!
弗雷德的皮带狠狠落在了面前赤裸着的丰满肉感的屁股上,雪白的肉丘上立刻浮出一道又宽又长、淡淡的血痕!
“不!!”
屁股後面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使玛格丽特忽然大声尖叫起来!她下意识地用提着裙子的双手捂住了自己遭到恶毒拷打的赤裸的屁股!
“放开你的手,提着你的裙子!”弗雷德冷酷地说着。
玛格丽特立刻屈服地放开了捂着自己屁股的手,接着又将自己滑下来的裙子提到了腰上。
皮带继续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丰满赤裸的屁股上!
玛格丽特咬着嘴唇抽泣呻吟起来。她感到自己被残酷拷打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起来,她已经不止一次遭到这种羞辱可怕的蹂躏,而且这一次很可能是最後的凌辱了,可玛格丽特还是感到巨大的羞耻和痛苦!
悲惨的金发女郎趴伏在桌子上,双手撩着自己的裙子,不住地哭泣呻吟着。被残酷抽打的丰满浑圆的屁股凄惨地颤抖蠕动着,很快就微微红肿了起来!
玛格丽特听到了皮带被丢到地上的声音,接着感到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後狠狠按住了自己由於疼痛和羞辱而扭动着的赤裸的屁股!
“不!┅┅啊┅┅┅”
玛格丽特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遭到什麽样的蹂躏!她惊恐而羞耻地呻吟着,刚刚想要做出些反抗的姿态就立刻感到一阵熟悉的涨痛从自己屁股後面的肉洞里传来!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残酷地插进了自己的屁眼!
弗雷德双手按住自己面前这个已经红肿起来的丰满肉感的屁股,在金发女郎温暖柔嫩的直肠中狠毒地抽插奸淫起来!
“啊┅┅不┅┅不要┅┅啊┅┅”
玛格丽特感受着屁股後面传来的那种熟悉而痛苦的撕裂和充实感,这种感觉带来的巨大羞耻使她趴伏在桌子上语无伦次地呜咽悲啼起来!可怜的金发女郎一点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只能咬着嘴唇不停啼哭着,忍受着被弗雷德从屁眼里残忍奸污的痛苦和屈辱┅┅
弗雷德则带着施虐的快感在金发女郎的肛门中重重地抽插奸淫着。他双手按着的这个丰满结实的屁股的轻微扭动反抗,和这姑娘屁股洞里的那种温暖紧密都使他陶醉!尽管弗雷德深信自己将来还会再得到这个迷人的肉体,可暂时的失去还是使他感到一丝留恋!而这使他奸淫抽插得更加猛烈狂暴起来!!
┅┅
玛格丽特感到一阵格外狂暴的抽插之後,一股火热的液体喷射进了自己直肠深处!她知道这可怕的蹂躏终於结束了!!但巨大的羞辱和痛苦还是使金发女郎虚弱地趴在桌子上不停哭泣起来,甚至都没有力气站起来!
“小母狗,记住──你永远是个出卖屁眼的娼妓!!”
弗雷德已经渐渐软下来的肉棒还插在玛格丽特屁股後的肉洞里,他弯下腰凑在金发女郎的耳边残忍而又轻佻地小声说道。
“呜呜┅┅”
玛格丽特感到弗雷德的肉棒从自己依然疼痛着的屁眼中抽出,然後一些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肛门里流了出来,顺着自己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弗雷德残酷的羞辱使她趴在桌子上捂住脸痛哭起来!
“起来吧,玛格丽特小姐!换上新的内裤和裤袜,使者还在等着你呢!”
弗雷德的声音从玛格丽特背後传来,这声音平静冷漠得彷佛什麽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第十九章重返梅多维
银灰色的巨大星舰漂浮在太空中,马瑟梅尔同盟军的统帅弗雷德的旗舰“光荣”号那平滑的流线性舰身,和彷佛艺术品一样精致的扇形侧翼,优美得令人着迷。但此刻优美的战舰顶部却凭空增加了一个巨大的拱形物体,这足有舰身六分之一体积的黑色物体明显地破坏了“光荣”号和谐的优美,显得怪异而神秘!
“诸位,请准备好你们的眼睛和心脏,不要错过这历史性的一幕!”
“光荣”号的指挥大厅中,戴着厚厚的眼镜的路易.古尔德好像一位自信的节目主持人站在闪烁的巨大屏幕前,优雅地朝着面前那些不可一世的同盟军提督们微笑着。
屏幕上锁定着距离漂浮在太空中的“光荣”号五百公里之外的一艘依靠电脑控制的自动航行系统匀速前进着的圣马可级战舰,它是与“光荣”号同样级别的主力战舰,只是上面没有一名官兵。
因为──这艘不幸的战舰今天将成为“圣卡门罗”首次启用的不幸牺牲品!
“快开始吧!路易,你怎麽罗嗦得好像伊塞亚的奶奶一样?!”
阿方索大声喊着,引来周围所有人的一阵哄笑和伊塞亚恼怒的白眼。
“开始吧,路易。”
紧张的气氛被阿方索轻易地打破,弗雷德也跟着笑了起来。
路易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向了屏幕前的主控台。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绿色按钮,只要轻轻按下┅┅
路易的手忽然颤抖起来!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紧张和虔诚!
他的手指触到按钮的一刹那,路易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敢、不、不能听到背後传来的叹息!
因为,圣卡门罗是同盟军打破僵持战局的唯一机会!圣卡门罗的改装凝聚着他所有的心血和尊严!
那一刹那,路易感到了头顶的天花板剧烈的震动!那是改装在“光荣”号顶部的“地狱使者”发出的怒吼!
沉默!
指挥大厅里那种极其压抑的、死一样的沉默维持了足足一分钟!!
路易感到汗水顺着自己的额头流淌下来,他的神经好像拉满的弓弦,几乎要绷断!
他终於放弃了,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背後传出的震天动地的吼叫和喝彩!!
“万岁!!路易!!万岁!!!圣卡门罗!!!!”
“噢!!我们胜利了!!!”
阿方索夸张地跳了起来,吼着将身边身材高大的伊塞亚一把抱起来举到了空中!
阿历克斯感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拳头重重地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连手指骨节处流出血来都浑然不知!
年轻的公爵布里安俊美的脸上充满了孩子样的欢笑,他望向坐在身边的上司杰夫,清楚地看到两行晶莹的泪水从杰夫那刚毅的脸上轻轻滑落!
一向镇静冷漠的小个子提督塞巴斯蒂安也失去控制地跳了起来,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一片欢腾之中,只有弗雷德还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路易的背後!
路易背後的巨大屏幕──那被追踪着的无辜战舰前部已经被圣卡门罗可怕地撕裂、贯穿,九十公分厚的特殊合金在“地狱使者”面前就像纸一样的脆弱!
可是弗雷德令人心寒的目光却没有投向屏幕,而是死死地盯着屏幕旁一个小小的温度计一样的黄色物体──一道细微的红线已经几乎落到了透明的黄色柱状物的最底端!
路易注意到了弗雷德眼中的震惊!他回头望向了那黄色的柱状物,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融化、随即被一种莫大的失落和沮丧取代!
因为弗雷德凝视着的是──“光荣”号的能量存储刻度计!
刻度计上的红线落到底端,就意味着“光荣”号的能量储备已经几乎消耗殆尽!
尽管今天只是一次演习──“光荣”号的备用能量库没有完全充足,但是圣卡门罗的一次发射还是几乎用尽了“光荣”号的镧晶储备──足足十二吨!
十二吨──这是一个足够支持圣马可级战舰从马瑟梅尔航行到切阿一个来回的数字;这是一艘战舰能够携带的最多能量的四分之三!
圣卡门罗哪里是“地狱使者”?分明是吞吃镧晶的怪物!!
欢呼声消失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致命的细节!
“还好,”光荣”号上的太空梭还足够我们这些人乘坐吧?”
伊塞亚的自嘲打破的沮丧的气氛,但他的口气中全无往日的幽默凌厉,显得异常苦涩。
“嘿┅┅”
阿方索忽然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硕大的脑袋,沉重地叹了口气,好像一个孩子突然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般痛苦。
“我想┅┅这大概就是国防军迟迟不把圣卡门罗正式启用的原因吧?”阿历克斯苦笑着说道。
这样消耗能量的“超级武器”确实不适合真正投入到你死我活的战场上。
忽然,弗雷德猛地站了起来!
他灰蓝色的眼睛中忽然闪动出兴奋和骄傲!
“国防军也许不能使用圣卡门罗,可是我们能!在这个宇宙里,只有我们能够使用它!!”
弗雷德微笑起来,闪动着狡黠和喜悦的目光投向了杰夫和阿历克斯。
“对,我们能!!”
杰夫还在惊讶之中,阿历克斯已经跳了起来!
“梅多维!!”
杰夫猛然醒悟,大声叫了起来!!
一间很宽敞的房间,四周的墙壁用坚固厚重的花岗岩石砌就,几盏并不明亮的吊灯摇曳着,它们可怜的光亮照射在房间潮湿的花岗岩地面上,反射出暗淡的微光,使房间显得更加阴森邪恶。
“嗯┅┅嗯┅┅”
一阵微弱含糊的声音从房间一侧传来,这声音分辨不出是痛苦的呜咽、还是悲哀的抽泣。
声音来源的方向是这阴冷的房间一侧的一张结实沉重的木桌。
发出这声音的是一个趴伏在桌子上的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很美的女人!
准确地说,这个女人不是主动地趴伏在桌子上,而是被镣铐和锁链残忍地禁锢在了厚重的木桌之上!
这个女人脸朝下趴在木桌上,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盖住了她的面孔;她优美雪白的脖子上被残酷地套上了一个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短短的铁链锁在她头前方的一个襄嵌进木桌的铁环上,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自由。
这个女人成熟丰满的肉体完全赤裸着,弓着腰趴伏在木桌上。她丰满的双乳被她的身体挤压在木桌上,只从上身的边缘露出一片柔软雪白的胸肉;她赤裸着的後背平滑细腻,但雪白的肌肤上却能清楚地看到几道纵横交错的、淡淡的红色鞭痕,显然这个可怜的女人不久前刚遭到一次残酷无情的鞭打;她的双臂背在身後,双手被用一根浸透了她的汗水的湿腻腻的绳索残酷地牢牢捆绑,乌黑的绳子残忍地勒进了她手腕娇嫩的肌肤之中!
这个女人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或折磨,以至於她赤裸着、轻轻摇摆颤抖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上汗津津的,闪烁着淫秽妖艳的光泽;她站立着的双腿修长笔直,大腿丰满白嫩,小腿圆润结实;光着的双脚雪白纤美,但两个纤细匀称的脚踝上却被残忍地戴上的沉重的脚镣,脚镣上的铁链分别锁在木桌的两条腿上,使这个悲惨的女人只能张开着双腿艰难地站立!
这个女人一丝不挂地赤裸着的身体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她浑圆、甚至略显肥硕的屁股充满了母性的美丽;她丰满、略微有些赘肉的大腿显得肉感十足;她沾着些尘土的双脚纤美精致得简直如同一件艺术品;她赤裸的每一分肉体都散发着成熟性感的诱惑!
可是这一切都由於这个女人身上镣铐和绳索的捆绑禁锢,而显得在美丽性感之外又平添出了几分残酷和淫邪!
“嗯、嗯┅┅”
这脸朝下趴在木桌上的女人忽然发出含混低沉的呜咽,她撅着的丰满肥嫩的屁股一阵激烈的颤抖,左右摇摆起来!
她似乎正被一种难以启齿的痛苦或其他滋味折磨着,随着她丰满的屁股狼狈的摇摆,一些闪亮的液体顺着她双腿间那隐秘迷人的溪谷缓缓流淌下来!
那些透明的液体已经濡湿了她下身羞耻的肉缝和大腿内侧,泛射出一片淫秽暗淡的光泽,加上这女人双腿和双脚不安的颤抖和蠕动,使这赤裸成熟的肉体充满了原始的美丽和诱惑!
这个女人一番微弱徒劳的挣扎和颤抖之後,赤裸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只有她圆润雪白的肩膀还在轻微地颤动,显示出这个悲惨虚弱的女人正在无助地等待着下一次羞耻的折磨的降临。
忽然,房间的一个角落传来一阵沉重的“吱轧”声,这房间的铁门被推开,一个身材瘦弱矮小的男子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男子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左右。他肤色略黑,一张略带稚气、却显得丑陋阴鸷的脸上,嘴巴很大,鼻子不高,但脸上的两只眼睛却闪动着狡黠残酷的光芒!
那男子谨慎地关上了背後的铁门,然後转身默默地注视着那片木桌上趴伏着的悲惨无助的女人,盯着那女人成熟性感的肉体的双眼中露出难以遏止的野性和兴奋!
他缓慢地走向木桌,脚上的皮靴踩在花岗岩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趴伏在木桌上的女人显然听到了背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熟悉的声音显然使她感到了惊慌和恐惧!
她开始艰难而畏缩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丰满肥嫩的屁股不安地耸动着,似乎在努力地想逃避什麽,可她脖子和双脚上的锁链很快粉碎了她所有徒劳的努力和挣扎。
“呜!”趴伏在木桌上的女人发出低沉含糊的哀号!
那年轻矮小的男子已经走到了她的背後,他粗壮的大手有力而突然地抓住了女人汗津津的丰满屁股,然後使劲地拧了一把!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小块可怕的青紫!趴伏在桌子上的女人几乎立刻因为屁股上的痛苦而轻轻呜咽啼哭起来。
那男子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折磨的女人虚弱的表现,接着把手放肆地伸向了女人已经湿漉漉的下身。
“唔?已经湿成这样了?真是个下贱的婊子!”
他恶毒地笑着辱骂道,将手在女人柔嫩的肉缝中使劲捞了一把,然後把手上沾上的一些湿漉漉的液体涂抹在了面前丰满肥硕的屁股上。
“看来这玩意让你这母狗很快活,是吗?”
他从木桌的一个角上拿起一个小小的控制器,关上了上面的开关,然後好像很随意地用手用力拍打着女人丰满赤裸的屁股问道。
那男子的手重重地打着被捆绑着趴在木桌上的女人汗津津的、肉感丰满的屁股,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呜、呜┅┅”
那女人痛苦羞耻地呜咽着,但竟然努力地点着头做出屈辱顺从的回答!
“真是条下贱无耻的母狗!!”
那男子满意地微笑起来,接着蹲下打开了那女人右脚踝上的脚镣。
“把腿抬到桌子上去,贱货!”
那女人略微迟疑了几秒钟,接着顺从而艰难地抬起刚刚获得自由的右腿,将右腿蜷曲着抬高搭上了木桌。因为她的左脚还被脚镣锁着,所以她将右腿抬上木桌的姿势显得十分痛苦和狼狈。这麽一来,她丰满肥嫩的屁股越发高高撅起,而且不由自主地、大大地叉开了双腿,将下身那隐秘诱人的溪谷彻底暴露了出来!
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以一种极其别扭狼狈的姿势半站半跪着趴伏在木桌上的女人赤裸美妙的肉体上,她彻底暴露出来的隐秘迷人的下身立刻泛起一片湿淋淋的淫秽光泽!
那男子似乎还不满足,又用手粗暴地扒开了面前背对着自己的女人丰满雪白的屁股!女人发出一阵羞耻的呜咽。
她雪白肥厚的屁股被粗暴地扒开,露出了她屁股後面的那个紧凑浑圆的小肉洞。她的屁眼是淡淡的褐色,由於紧张和羞耻而止不住地微微翕动着。她下身的阴毛已经被剃得幹幹净净,露出两片深红色、湿淋淋的肥厚肉唇,充血的肉唇下那个迷人的肉穴里露出一条细长的金属线!
那年轻男子淫邪地笑着,竟然将手伸进了女人显然已经湿透了的肉穴里!
他把手伸进女人的阴道,那女人立刻抽搐着圆润肩膀轻轻呜咽抽泣起来,并发出一阵紧张和不安的喘息!
那男子的手再抽出来时,竟然从那女人的阴道中取出了一个鸡蛋大小、连着金属线的金属球!
原来这女人的阴道里被塞进了一个定时震动的金属球!这恶毒的小玩意定时震动,可每次保持的时间却很短,这足以保证它可以持续不断地刺激这悲惨的女人最敏感娇弱的部位,却永远不能使她得到高潮!难怪这女人刚才表现得那麽痛苦和不安!
这恶毒的金属球取出後,女人立刻如释重负地呻吟起来。但她由於保持困难的姿势而痛苦不堪的右腿却并没有从桌子上放下来,反而轻微地摇摆起肥硕丰满的屁股,摆出了一副淫荡诱惑的姿态!
“母狗,看来你又迫不及待想要我操你了?”
男子下流地辱骂着,把一根手指粗鲁地插进了面前摇摆着、似乎在邀请自己的丰满屁股後面那紧密的小肉洞里!
“呜┅┅呜┅┅”
屁眼被粗暴而突然地插进一根手指,并被肆意抽动玩弄着,那女人发出含混不清的凄美啼哭和呜咽!
她已经彻底被这肆意侮辱自己的男子,和她成熟的身体里被挑逗出的高涨性感征服了。即使自己的肉体被如此恶毒地玩弄蹂躏,即使她现在被捆绑着又摆出这麽一副屈辱狼狈的姿势,女人的屈辱和羞耻感还是被她体内那难以启齿的潮水般的性欲淹没了!
那男子灵活的手指轻佻下流地抽插玩弄着那女人屁股後面、显然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敏感羞耻的肛门,使女人发出自己恐怕都难以想像的淫荡呻吟和喘息!她那啼哭一样的呻吟和呜咽,加上丰满成熟的肉体被赤裸裸地捆绑禁锢,使这一切充满了原始而暴虐的诱惑!!
“奴隶,想要主人的肉棒了,是吗?”
年轻男子俯下身体在跪伏在木桌上的女人耳边轻轻问道,但他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来,一直在那悲惨的女奴隶屁股後面那个火热紧密的肉洞里快速抽送着!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被自己肛门里那种强烈的快感弄得几乎要崩溃了,她已经哭出了声音。被紧紧捆绑的女人发出的这含糊的哭泣声带着无尽的诱惑和甜美,足以令人发疯!
那女人一边哭泣着,一边不停激烈地扭动着被那男子手指玩弄着的肥美的屁股,下意识地不停点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真是淫荡的贱货!”
那男子轻轻骂着,蔑视和嘲讽中带着明显的满足,因为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自己残酷的虐待和玩弄下表现出的屈服和淫荡使他十分满意!
“那麽,打算让我插你哪个淫贱的肉洞呢?”
他插进女人屁眼里抽送玩弄着的手指没有停顿,另一只手也已经插进了那女人前面那个早已湿透了的温暖肉穴,同时故做犹豫地自言自语。
他把插进女人阴道里抠挖了一会的手指抽出,手掌和手指上沾满了闪亮的淫水。他接着用手撩起跪伏在木桌上、已经被屁股後面的肉洞中传来的快感折磨得好像要断气了一样呻吟啼哭着的女人乌黑的头发,露出了系在女人脑後的一根细皮带。
他轻轻解开皮带,接着从女人嘴里取出一个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的红色钳口球!
“求求你,啊┅┅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快,给我┅┅”
口中的束缚没有了,那已经彻底被原始的欲望征服了的女人立刻啼哭着,顾不得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道。她被捆在背後的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自己肥美丰满的屁股,好像垂死的人的挣扎一样!
“下贱的母狗,怎麽这麽没规矩?!哪有奴隶向主人提要求的?!应该是你用你这淫荡的身体来伺候你的主人!”
那男子忽然发怒,将插进被捆绑的女人屁眼里玩弄抽送着的手指抽出,接着狠狠用手掌拍打起那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来!
“啊!啊┅┅主人,我、我错了┅┅啊┅┅饶了我吧┅┅”
那男子的手用力拍打着那女人汗津津的丰满屁股,发出残酷的噼啪声!那女人几乎立刻就屈服地哭叫起来,拼命甩着头大声求饶!
“求求你,主人,请、请从屁眼里来操我吧┅┅呜呜┅┅”
这女人显然“训练”有素,不等那男子再说话,立刻不顾羞耻地主动摇摆着被男子虐待毒打的肥美屁股,哭泣着说道。
“这才像个奴隶的样子┅┅”
那男子满意地说着,从裤子里掏出自己惊人巨大的肉棒,接着按住那跪伏在桌子前的女人被巴掌拍打得微微发红的丰满屁股,对准那肥美的肉丘之间紧凑的肉洞,狠狠插入!
“啊┅┅!”
屁股後面已经被人奸淫过无数次的肉洞中被突然插进一根粗大的肉棒,还是使那女人情不自禁地发出长长的哀鸣!那种令她感到羞愧的充实感和甜美使那女人接着就胡乱地大声哭叫哀号起来!
那男子现在已经无心在顾及这女人的哭泣或哀叫了,他又一次陶醉在了这个已经被自己奸淫玩弄过无数次的女人那丰满性感的肉体中。他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感到自己的肉棒被这女人不停扭动着的丰满的屁股和温暖柔嫩的直肠紧紧包裹着,这种征服和占有的满足甚至比快感还要强烈!
他开始在不停啼哭呻吟的女人丰满肥美的屁股中残忍地抽插起来!
“不┅┅啊,饶了我┅┅啊,啊!我、屁股要裂开了┅┅啊,主人┅┅我、呜呜┅┅”
那女人胡乱地哭叫着。屁股後面传来的强烈的充实感和火热的快感已经将她彻底吞没了,她只知道不停摇摆着丰满浑圆的大屁股,被捆在背後的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样子显得极其淫荡!
┅┅
疯狂的奸淫持续了几乎二十分钟,这瘦小的年轻男子身体里似乎有着野兽一样原始强烈的欲望!
一条腿搭在桌子上跪伏着的女人已经不再大声的哭叫哀求了。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随着屁股後面狂暴的抽插奸淫而无力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呜咽。
她又一次被这暴虐的男子彻底地征服和占有了──就像他对她施加的每一次奸淫一样!
那令她感到羞耻的高潮已经渐渐退去,被奸污着的身体里只剩下虚弱,被凌虐奸污的羞愧和屈辱再次浮上她的心头,命运的悲惨使她绝望屈辱地啼哭起来!
那男子终於感到了绝顶的快感,他发出叹息一样的喘息,接着身体激烈地颤抖着,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进了女人温暖紧密的直肠深处!
他趴在女人丰满的屁股上喘息着,过了好一会才站直了身体。
他将自己软了下来的肉棒从女人丰满的屁股里抽出,一股白浊的黏液立刻顺着已经被奸淫得松弛下来的肉洞中流淌出来!
他走到了桌子对面,接着揪住了依然屈辱地抽泣着的女人的头发,抬起了她的脸。
昏暗的灯光下,披散的黑发下露出一张美艳中带着凄苦的女人面孔!
那女人的脸色苍白,显然是因为一直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牢中的缘故,但苍白却丝毫也没有影响到这张脸上的那种成熟的东方女人美艳!
她的眼睛很大,目光中充满了羞愧和屈辱,脸上流满了泪水,性感的小嘴里发出虚弱的喘息和呻吟!
高颖?!
这个被这男子像性奴隶一样囚禁、供他任意凌辱奸淫的女人竟会是当初紫罗兰小组里的那个被称为“高傲小姐”的、国防军中最优秀的女情报官高颖?!
无论如何,面前这个赤身裸体被捆绑着跪伏在桌子上、刚刚遭到残酷羞辱的奸淫、却表现得那麽屈服和软弱的悲惨女人的形象都难以与当初那个冷艳照人的女情报官划上等号!
可事实上,她就是高颖!
“张开嘴巴,把我的肉棒舔幹净!”
那男子说着,用自己还沾着精液和被奸淫的女人肛门中排泄物残渣的肉棒伸到了高颖嘴边。
高颖羞愧地哭泣着,却慢慢地张开了性感的小嘴,将那根刚刚还插进自己屁眼里抽插奸淫着的肉棒吞了进去!
她熟练而细致地吮吸着插进自己嘴里的软绵绵的肉棒,用她的舌头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污秽都舔幹净。她一边吮吸着,一边伤心羞辱地抽泣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滴淌下来。
“干得不错,母狗!”
那男子满意地看到悲惨的前国防军女情报官屈辱地用嘴巴将刚刚奸淫过她的屁眼的肉棒舔得幹幹净净,用手抚摸着高颖裸露着的雪白细腻的後背说着。
他将肉棒从高颖嘴里抽出,然後又带着得意和满足看了一眼跪伏在桌子上的这个美丽却悲惨无比的赤裸女人,慢慢走出了地牢。
赤裸着身子的高颖等那男子走出地牢,立刻趴在木桌上伤心羞耻地大声哭泣起来┅┅
第二十章總督約塞巴
一支足有近千艘戰艦組成的浩大艦隊,好像一道金屬洪流,飄搖在浩淼的太空之中,直指向一顆不起眼的藍色小行星──梅多維。
「梅多維……我又回來了……」
傑夫。雅各布森失神地望著灰藍色的監視器上的一個細小的白色亮點,嘆氣說道。
梅多維──這個宇宙中幾千萬顆小行星中的一個,曾經是那麼普通,幾乎埋葬了傑夫所有的夢想和雄心。
但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傑夫。雅各布森又回來了,歸來勾起了他對於隱姓埋名於落後愚昧的赫爾人部落時的記憶。他彷彿又品味到了那種極度的沮喪、灰心、傷感的滋味,當然還有當初重見弗雷德時的狂喜。
當年落魄於梅多維的傑夫,如今即將成為這個小行星命運的主宰。
該如何決定那些淳樸而愚昧的赫爾人的命運呢?
傑夫沉思,因為他的同情正掙扎在冷酷的旋渦之中。
「布里安,你那時候真的沒想到死嗎?」
一個逐漸放大的清脆女聲從傑夫背後的角落裡傳來。
紅髮女海盜薇洛妮卡睜大著美麗的眼睛,雙手支在桌子上托著下頦,問著桌子後坐著的年輕的公爵布里安。
薇洛妮卡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海盜,而是傑夫艦隊的陸戰隊長──因為這個潑辣的紅髮女郎有著不輸任何男子的勇猛和剽悍。
同樣,美麗的紅髮女海盜也有著不輸任何女子的癡情,只是薇洛妮卡表達得十分直接和坦白而已。
現在,薇洛妮卡的癡情都清清楚楚地寫在了她的臉上和眼中,她火辣辣的眼神灼燒下,腆的布里安已經徹底地不知所措了。
「……好像……是真的,不……其實也不是……」
布里安顫著,臉已經幾乎埋進了桌面裡。
關於當初自己在拉森要塞狙擊約瑟夫艦隊的『豐功偉績』,薇洛妮卡已經仔仔細細地盤問了至少一百遍,可是熱情如火的紅髮女郎還是能不斷找到自己『疏忽』了的細節來發問。
傻瓜也該看出薇洛妮卡的真實目的了。
布里安肯定不是傻瓜,所以他現在感到慌亂極了。
他偷偷抬起頭,看向幾乎要和和自己的頭碰頭了的薇洛妮卡,立刻感到眼前一花!
薇洛妮卡身上銀灰色的軍服和裡面襯衣的上邊兩個紐扣都解開了,因為俯身趴伏在桌子上,紅髮女郎胸前那兩個豐滿圓潤的乳房被身體擠壓得從軍服下隱隱露出了兩片耀眼的雪白和一道深邃的乳溝!
戰艦裡面肯定沒有熱到要敞開領口的程度,而紅髮女郎也不會疏忽到連春光外洩都不知道的程度,所以薇洛妮卡這麼做的用意就不言自明瞭。
布里安從沒想到會有這樣潑辣奔放的姑娘,如此不加任何掩飾地『勾引』自己?
布里安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發燙起來,他好像偷東西的小孩被大人當場捉住一樣,慌張地站了起來,把頭轉向了旁邊。
「哈哈,怎麼啦?布里安,你好像有點不舒服似的?」
看到年輕的公爵的窘態,薇洛妮卡立刻咯咯嬌笑起來。她一雙美目中閃動著俏皮和狡黠的眼波,站起來走過桌子,徑直把手伸向了布里安的額頭。
「我……沒事……」
布里安緊張地把薇洛妮卡的手撥開說道。
「還嘴硬?臉這麼紅,不是病了……難道是害羞?!」
薇洛妮卡毫不掩飾地嬌笑著,伸手攬住了布里安的肩膀,歪著頭從側面看著滿臉通紅的布里安,裝出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叫了起來!
紅髮女郎身上那種年青姑娘的淡淡體香和如蘭的吐息一起撒向了布里安,年輕的公爵感到渾身發熱。他意識到自己已經抵擋不住豪爽奔放的薇洛妮卡那如火的熱情了,必須趕緊逃跑,否則一定會大大地失態!
「對、不起,薇洛妮卡,我、我有正經事還沒做呢……」
布里安說話已經結巴了,他耷拉著腦袋,彎腰從薇洛妮卡的手臂下鑽出來朝門口溜去。
「哎,什麼正經事?」
薇洛妮卡楞了一下,布里安已經趁機溜出了門外。
「啊……原來你說我不正經?!布里安,你別跑……」
薇洛妮卡彷彿恍然大悟,美麗的臉龐上立刻露出氣憤的神色,但轉瞬就又變成了得意的嬌笑。她尖叫著,旁若無人地從傑夫身邊飛跑過去,追出了門外。
傑夫的思緒已經被薇洛妮卡毫無掩飾的調情徹底破壞了,他望著薇洛妮卡跑出去的修長俏麗的身影,呵呵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
路易。范。古爾德走了進來,看到傑夫呆呆傻笑的樣子覺得很奇怪。
「沒什麼……唉,路易,看來我真的是老了……」
傑夫忽然若有所思地嘆氣起來。
「怎麼啦?你難道還老?那我怎麼說哪?」
路易知道傑夫說這種話一定是有緣故的。因為他瞭解傑夫,他一向不是容易消沉的人,而且剛剛三十幾歲的人本也不能算老。
「呵呵,現在的年輕姑娘連看我這種老頭都不看一眼了,怎麼不老?」傑夫狡黠地眨眼笑著。
「哈,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你一定是在說薇洛妮卡那個姑娘吧?薇洛妮卡雖然野了一點,但我看布里安遲早會倒在她的裙下。」
「嗯……他們確實很有意思,不過我看他們很難走到一起的……」
「為什麼?」
「嘿嘿,你想葆拉公主會喜歡這樣一個潑辣的媳婦嗎?像布里安那樣的貴族家庭是最講究那些羅嗦的禮教了。」
「未必吧?」路易搖著頭。
「好了,路易,我們關心年輕人的這些事做什麼?還是說點正經事──你真的有把握把梅多維『送』回布里斯托爾嗎?」
「當然,只要你說的是事實──梅多維是一個鑭晶鑄就的星球!」
「那是當然啦!」
「那就沒問題了。我把改造後的那一千多個戰艦用的推進裝置安裝到梅多維的質量等分線週圍,用它自身的能源推動,可以很輕易地改變這樣一個小行星的軌道,把它像流星一樣推進到布里斯托爾星系的引力范圍內。而且,像梅多維這樣質量小且密度高的小星球,變成馬瑟梅爾的一顆衛星也很簡單!」
路易胸有成竹地解釋著。傑夫其實一點也沒聽明白,不過他知道這些本來也不是自己必須明白的事情,他只要負責保証路易能指揮著那些工程師安全地把改進過的推進裝置裝上梅多維就行了。
「倒是你要考慮好──怎麼安置梅多維上那幾十萬赫爾人。要知道,人類的身體是承受不了星球以光速飛行的!他們會全喪命的!!」
傑夫默默點頭,這也正是他感到為難的地方。
「其實,把幾十萬赫爾人都帶上我們的戰艦,送回布里斯托爾也是可能的。我想你也是這麼考慮的吧?否則你把你的艦隊全部帶來做什麼?對付那些落後的赫爾人用得了上千艘戰艦嗎?」
路易輕描淡寫地說著,但傑夫眼中的愁色卻愈重了。
「要是那麼簡單就好了……路易,我有一種擔心……」
「擔心什麼?」
「一個人。一個與眾不同的赫爾人,他可能會成為我們的麻煩。」
「是你和弗雷德提起過的那個叫約塞巴的赫爾少年吧?嘿嘿,一個赫爾人能聰明到什麼程度?他能給我們製造什麼麻煩?」
路易不以為然地搖頭。
「我也不知道。但我有預感,也許是很大的麻煩!」
一艘火紅色的巨型戰艦緩緩地降落在梅多維荒蕪的土地上。
傑夫。雅各布森率領著幾百個全副武裝的同盟軍士兵,還有精神抖擻的紅髮女郎薇洛妮卡和表情緊張的布里安,一起走下了旗艦『火雲』號。
布里安感到很緊張。但是他並非緊張自己腳下這個神秘的小星球上潛在的危險,而是緊張身邊的這位美麗而又野性的紅髮女郎──他很怕薇洛妮卡會不分場合地糾纏自己。
但布里安的擔心看起來有些多餘了,薇洛妮卡現在像一個真正的戰士一樣神情嚴肅,她畢竟還沒有幼稚癡情到布里安擔憂的那種程度。
「奇怪?」
傑夫詫異地嘟囔著。
他相信自己的方位感一向是很好的,自己面前應該是當年那個赫爾人聚居的城鎮,可事實上眼前卻是一片荒蕪?!
難道當年在自己和弗雷德撤離之後,追來的國防軍血洗了這個星球?國防軍會因為赫爾人破壞了紫羅蘭小組追捕弗雷德的行動,而將赫爾人殺絕了?這倒使自己此次的行動變得簡單了!
「通知艦隊,到梅多維的各處檢查──看看有沒有赫爾人的蹤影!」
傑夫還沒說話,布里安先開口命令道。年輕的公爵現在的做派已經是一個十足的指揮官了。
傑夫的目光投向了遠處的一片環型山,那裡隱約有輕煙浮現。
「走,我們去那裡看看!」
傑夫等人駕駛著登陸車,朝環型山後而去。
他們來到環型山後,這裡的景像不禁令傑夫大吃一驚!
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座頗具規模的都市!盡管這都市中沒有什麼很顯眼的大型建築,但從傑夫等人的角度看去,簡直可以稱是梅多維這落後的行星上的一個奇跡!!
而且,這城市的外圍有一些明顯的塹壕和角樓,基本上已經是一個軍事要塞的樣子了!
難道國防軍已經知道了梅多維的秘密?已經駐守在了這個小星球上?!
「傑夫閣下,看來我們要做作戰的准備了!」
薇洛妮卡快人快語,她的眼睛裡流露出對戰鬥的渴望。
傑夫點點頭,但很快又擺手示意薇洛妮卡不要鹵莽,因為他還有一個疑問──假如這裡駐守的是國防軍,那自己的艦隊就決不會這麼輕易地著陸!國防軍應該早就知道一支如此龐大的艦隊在朝著他們進發!
「我們先過去看看,但大家要小心,注意週圍情況!」
傑夫示意薇洛妮卡和布里安等人跟上自己,朝著不遠處的都市步行前進。
他們感到很詫異──因為這幾百人一直走到了那都市外圍的要塞附近,都沒有一個人來阻攔或狙擊!
「怪了?!難道敵人已經被我們嚇跑了?」
急性子的薇洛妮卡已經忍不住叫了起來。
「站住!!!」
正當傑夫等人狐疑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從他們前方的地下傳出,接著幾個身材矮小的人突然從塹壕裡跳了出來!!
所有人都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們前方出現的這幾個『敵人』。
「哈哈哈……」
過了片刻,薇洛妮卡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她指著面前的這幾個人,笑得彎下了腰,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塹壕中跳出的幾個人身材矮小,面色黃黑,身上穿著一身搭配極其拙劣的紅色軍服,樣子顯得好像滑稽劇中的丑角。他們手裡都拿著一支火槍,那種在布里斯托爾早已經淘汰掉、只有博物館裡才有的火槍──這種武器不要說作戰,就連薇洛妮卡身上穿的那種緊身合金戰衣都射不穿!!
難怪薇洛妮卡會笑得抬不起頭來,就連傑夫和布里安都得使勁咬著嘴唇才不至於像紅髮女郎那樣被『敵人』『折磨』得慘不忍睹!
「你們是什麼人?!」
那幾個赫爾人緊張地望著面前這些不速之客,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
傑夫強忍著笑,反問這幾個緊張得直朝後退的赫爾人。
「我們?我們是約塞利亞的防衛隊、約塞巴總督閣下的近衛軍!」
「約塞巴總督?!」
傑夫吃驚得叫了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不許再朝前走,否則我們要射擊了!」
看著傑夫等人慢慢走過來,那幾個赫爾人緊張得舉起手中那老掉牙的火槍威脅道。
「帶我去見你們的約塞巴總督,我是他的老朋友了!」
傑夫語氣中流露出不容辯駁的威嚴。
「傑夫,我開始相信這個小星球是鑭晶鑄就的了。」
薇洛妮卡用好奇又吃驚的目光掃視著『總督府』的前庭。一尊雕刻精製的巨大神像閃爍著迷人的藍色光澤──那是完全用純天然的鑭晶晶體雕製出的!
「哼哼,可惜呀!這些赫爾人只知道用鑭晶來雕刻神像和飾物。」
傑夫瞥了一眼那神像,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總督大人到!!」
一隊穿著滑稽的軍服的赫爾人走了出來,很嚴肅地站成了筆直的兩列。
一個身材瘦小的年輕人跟在赫爾人後面走了出來。
他長著一張標准的赫爾人的面孔,黃褐色皮膚、高顴骨、小眼睛、突出的額頭和嘴部,但是目光中卻有著赫爾人所沒有的自信和驕傲──甚至是狂妄。
但是當他看到前庭裡站著的傑夫、薇洛妮卡、布里安和那些精壯的同盟軍陸戰隊員時,目光中的傲慢立刻被吃驚取代!
「哈哈,約塞巴!還認得我嗎?我是奧斯卡!」
傑夫熱情地走了上去。
年輕的赫爾人卻倒退了幾步,他的目光中露出一絲轉瞬即逝的敵意!
「怎麼啦?約塞巴?忘記了嗎?當年我和你父親一起……」
傑夫伸出手,接著說著。
「別說了!」
年輕人忽然尖利地叫了起來。
薇洛妮卡和陸戰隊員們立刻下意識地把手伸向了腰間!
「你……不用說了。我想起來了……你是奧斯卡?」
年輕的赫爾人眼睛飛快地轉著,掃視著全副武裝的薇洛妮卡和陸戰隊員們,臉上立刻浮現出天真的微笑。
「奧斯卡!你……真的是你呀!」
約塞巴的臉上露出罕見的熱情微笑,走上來牢牢地握住了傑夫的手。
傑夫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奧斯卡,怎麼又想起回來看看了?你是不是聽說我現在發達了,又想回來投奔我哪?」
傑夫簡直哭笑不得。
薇洛妮卡則差點又笑出聲來,這赫爾人總督的無知和傲慢簡直讓紅髮女郎感到自己都替他害羞。
陸戰隊員們也鬆了一口氣,只有布里安臉上的表情依然凝重。
「約塞巴,你是怎麼當上這個總督的?」
傑夫知道自己得多少滿足一下約塞巴的虛榮心。
「哈哈,這說來可就話長了。」
約塞巴眼睛眨著,考慮著該不該把自己當年『保護』了紫羅蘭小組唯一倖存的女隊長桑德拉,之後又利用各種狡詐的手段消滅了赫爾人中的反對者,最後才當上了這個宇宙中最不起眼的小星球的總督的故事都說出來。
「我能給赫爾人帶來幸福和和睦,所以赫爾人都擁護我,就這麼簡單。對不對?」
約塞巴驕傲地說著,回頭看著那些赫爾人。
「我們赫爾人誓死效忠偉大的約塞巴總督!」
那些赫爾人立刻齊聲叫了起來。
傑夫感到一陣反胃。
他太知道眼前的約塞巴有著令人吃驚的狡猾和機智──盡管他的智力不能與弗雷德或其他同盟軍中的提督相提並論,但用來控制這些淳樸粗魯的赫爾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但約塞巴的夜郎自大和赫爾人的無知愚忠還是使傑夫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痛苦。
「好樣的,約塞巴……」傑夫苦笑著。
「呵呵,不要客氣,奧斯卡。只要我約塞巴統治著梅多維一天,這裡就會是你最安全的避難之所。」
約塞巴慷慨地笑著,目光飛快地瞟了一眼站在傑夫背後的薇洛妮卡。明艷照人的紅髮女郎使年輕的赫爾人總督的小眼睛中放射出激動和興奮的光芒。
「不,約塞巴。」
傑夫臉上沒有約塞巴渴望看到的感激和喜悅,而是嚴肅和沉重。
「既然你已經是梅多維的總督,那就更好了。約塞巴,我這次來是有特殊使命的──請你率領所有赫爾人登上我們的戰艦,離開梅多維。」
「什麼?離開梅多維?!不!!」
約塞巴還沒聽完傑夫的話,就失聲尖叫起來!
他臉上的傲慢瞬間變成了驚恐和憤怒,面孔都扭曲起來!
「你聽我說完!約塞巴!!」
傑夫一個箭步過去,抓住了約塞巴的手。
約塞巴立刻嚇得臉色煞白。
「約塞巴,這個星球必須離開它的軌道,飛向布里斯托爾。你和赫爾人必須離開梅多維,否則你們都會沒命的!」
「我們會在布里斯托爾安置你和赫爾人,而且我保証你依然還是赫爾人的總督。」
「等等,奧斯卡。你憑什麼保証?」
約塞巴的臉色慢慢恢復了正常,眼睛飛快地轉著。
「我以馬瑟梅爾同盟軍聯合艦隊總司令的名譽向你保証。」
「什麼?」
傑夫那一長串頭銜使約塞巴楞住了,但他很快臉上又出現了笑容。
「看起來你現在混得也不賴呀!」
約塞巴又露出了那種孩子般天真燦爛的笑臉。
「約塞巴,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可是,你總得給我點時間安排一下吧?」
約塞巴很誠懇地說著。
「奧斯卡,你和你的人明天下午再來吧。我要在我的總督府設宴款待遠來的客人,那時我再給你答復。」
陰森的牢房,暗淡的燈光,淫邪的刑具。
高穎對於自己看到的一切,都習慣和麻木了。
她已經記不起自己被約塞巴囚禁在這地牢裡多長時間了,只知道自己每天除了吃喝和睡眠之外的全部生活就是──被赫爾人肆意地蹂躪、姦污和拷打。
起初高穎曾竭力反抗,試圖逃走或說服約塞巴釋放自己。但每次努力的結果只是招致更殘酷的拷打和折磨。
漸漸地,高穎開始絕望了。因為約塞巴非常坦白地告訴不幸的女情報官──她的未來是沒有指望的,他已經通過保護桑德拉從而與國防軍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係,成為了這個在國防軍眼中毫無價值的小星球的主宰。沒有人會知道她被他秘密囚禁在這裡,所有人都認為她死在了『雷龍』的手裡。
所以,昔日的國防軍女情報官只能接受被囚禁、調教並成為赫爾人總督的性奴的命運。她可能將會永遠生活在這陰暗的地牢裡,她將成為約塞巴的私人收藏品,她的身體將被僅僅用來使他滿足和發洩。
如果一個女人,她生活的全部內容就是被赤身裸體地捆綁、拷打和姦淫,沒有日與夜的分別,那麼即使她有鋼鐵一般堅強的意志也會被慢慢侵蝕。
高穎開始由反抗、拒絕,逐漸變成了在約塞巴變態地蹂躪下哭泣、哀求,但她的眼淚和悲哀也不能打動年輕的赫爾人的鐵石心腸。
她終於徹底地絕望了,開始認命地接受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凌辱,甚至連最初那種羞恥和悲憤的心情也逐漸冷卻了。
使高穎偶爾會感到一絲驚慌和恐懼的是,她發現自己成熟的肉體開始漸漸適應了約塞巴的折磨和姦淫,甚至開始不由自主地喜歡上了這種在她從前認為是極其變態和屈辱的行為。
高穎感到驚慌和羞愧──但僅僅是偶爾而已。更多地時候,昔日的女情報官就像一個真正的、訓練有素的性奴一樣,溫馴地接受著她的『主人』的調教,用她成熟美妙的肉體侍奉著她的『主人』,並從中獲得那份墮落的快樂!
從前的一切都已經成為了高穎記憶深處的模糊影子,她只有在夢中才能回憶起過去與紫羅蘭小組的隊友們在一起戰鬥的清淨,而一睜開眼睛──昔日的國防軍女情報官就立刻變成了一個被囚禁和玩弄的悲慘性奴。
高穎現在赤裸著身子,只穿著黑色的吊襪帶和黑色絲襪,雙腳穿著一雙細跟的紅色高跟鞋,被鐐銬禁錮著躺在一張大床上。
她的雙手被戴上了手銬,手銬之間還拖著一根細長閃亮的鐵鏈;雙腳也戴著沉重的腳鐐。
她雪白纖細的脖子上則戴著一個栓狗的項圈,項圈上的皮帶牢牢地栓在了床頭的柱子上。
赤裸著身子的女人神情委頓地躺在床上,已經麻木了的羞恥感使她毫不介意地張開著雙腿,把她的私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雖然被約塞巴姦污過無數次,可高穎身下那迷人的肉穴依然緊密,甚至兩片豐潤的肉唇還是那種性感的深紅色,只是被剃光了陰毛而赤裸的陰部顯得有些狼狽和淫蕩。
高穎嘴裡吐出一陣哀怨的呻吟,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因為她又聽見了那熟悉且令她感到一種複雜感情的腳步聲,在慢慢走近牢房。
沉重的鐵門被打開,臉色陰鷙的約塞巴出現在了門口。
「我的母狗,今天休息得可好嗎?該吃點東西了。」
約塞巴露出莫測高深的微笑,把一個裝著食物的盤子放在了地上,接著走過來把高穎項圈上的皮帶解開。
假如是在從前,國防軍的女情報官現在就可以用雙手上戴著的手銬間的那根鐵鏈輕易地把面前的男人絞殺!
可是,這樣的念頭,現在高穎甚至連動都沒動過一下。
長期地囚禁和折磨,以及被約塞巴用那種變態的方式來『愛撫』和姦污,雖然使得高穎成熟的肉體變得更加豐潤性感,肌膚變得更加白皙細膩,但也使得她的勇氣和力量在迅速地消失。
高穎現在已經不做任何幻想或逃脫的企圖,因為她知道──即使自己能幹掉這個囚禁折磨自己的惡魔,也逃不脫門外那些粗魯卻忠實無比的赫爾人的手心,自己的反抗只會使自己的下場更加悲慘!
完全絕望了的女情報官已經接受了眼前的現實,至少──約塞巴不會讓除了他之外的第二個男人碰自己哪怕一個指頭。
不用約塞巴吩咐,高穎已經自己爬下了床,接著好像狗一樣地撅著雪白豐滿的屁股,爬到了地上的盤子前,然後趴在地上吃起盤上的食物來。
她甚至連手都沒用,而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只是用嘴就吃了起來!
站在高穎背後的約塞巴竟然用一種充滿著柔情的目光,目不轉睛地盯著赤裸著身體跪趴在地上的女人看了起來!
高穎那高高地撅著、並不自覺地輕輕搖晃扭動著的雪白肥美的豐臀,已經由於大張著雙腳而若隱若現的兩個緊密迷人的肉洞,使得年輕的赫爾人胸中的激情和獸性被再度點燃!
約塞巴也不時會感到迷惑──為什麼自己會對這個曾經是自己敵人的女人的肉體如此迷戀?甚至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約塞巴不相信任何人或感情,尤其不相信自己會『愛』上這個只是被自己用來玩弄、折磨和發洩的美女。
他要自己的心腸冷酷下來,尤其是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
『啪』!
一聲沉悶卻響亮的聲音從高穎狼狽地撅著的豐滿屁股上傳來,約塞巴手中的皮鞭在女情報官赤裸的雪白豐臀上印下了一道醒目的血紅鞭痕!
高穎立刻呻吟起來,跪趴在地上的赤裸肉體瑟瑟發抖起來。
「吃得差不多了吧?母狗,該給主人表演一下了──爬到桌子上去!」
高穎馴服地爬到了桌子前,接著拖著鐐銬笨拙地爬上了桌子。
「給主人表演一下──主人不在的時候,不要臉的母狗是怎麼自己玩自己的淫穴的?」
高穎俏臉立刻羞得通紅,但她還是立刻顳著答應了一聲,然後乖乖地蹲在桌子上,努力分開自己戴著腳鐐的雙腳,把自己迷人的肉穴暴露在約塞巴充滿獸性的目光下。
高穎左手支在桌子上,接著努力把身體後仰,使自己的下身暴露得更加充分和徹底,然後把右手伸向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高穎已經不記得自己做過多少次這種羞辱的表演了,只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需要鞭子的『提醒』,就能夠『表演』得極其熟練和自然了!
「嗯,嗯……」
女情報官的頭朝後仰著,柔順的黑發披散著,閉著眼睛從嘴裡吐出極其嫵媚妖冶的呻吟。
她修長的手指已經並攏並插進了自己身下那緊密迷人的深紅色肉穴,接著用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肉穴裡熟練而有節奏地抽送起來!
高穎朝後仰著的身體開始淫蕩地扭動,胸前裸露著的一對雪白肥嫩的乳房激烈地晃動不止,蹲著並竭力分開著的雙腿也顫抖起來!
她的嘴裡開始發出越來越大聲的呻吟,那充滿著誘惑和淫蕩味道的美妙聲音無疑能激發任何男人的本能的沖動!
高穎插進自己肉穴裡抽送的手指能感到自己緊密的肉洞開始變得火熱濕潤,溫暖的淫水開始順著自己的手指流了出來,甚至把自己的下身和屁股都弄濕了!
她感到無比地羞愧,因為她知道現在自己已經墮落得比最下賤的娼妓還要不知羞恥,她的身體已經被約塞巴調教得比最淫蕩的女人還要敏感和誠實,而尤其令她感到丟臉的是──自己竟然一點抗拒的意識都沒有了,只是像一個真正的妓女一樣享受著這種丟臉的快樂!
約塞巴望著半蹲半躺在桌子上,以一種極其難堪的姿勢表演著自慰的女情報官,心中的沖動終於決堤而出!
他狂暴地撲了過去,把高穎按倒在了桌子上,接著開始在她美妙成熟的肉體裡瘋狂地抽插起來。
高穎則閉著眼睛,漲紅著俏臉大聲地呻吟、哀叫著,放蕩地扭動著雪白豐滿的肉體迎合起來……
野獸一般的狂暴交媾結束了,約塞巴又恢復了那種冷酷的表情。
而赤裸著的女人則軟綿綿地拖著鐐銬癱軟在桌子上,雙腿大張著,身下那迷人的嬌嫩肉穴微微張開著,白濁粘稠的精液從肉穴裡流出,一直流到她的大腿和桌面上。
「很好,母狗!」
約塞巴用手殘忍地大力抓捏著高穎胸前那對雪白柔嫩的大肉團,使閉著眼睛的女人嘴裡發出一陣痛苦卻溫順的呻吟。
「母狗,你知道嗎?你的老朋友回來了……」
高穎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
「哼哼,不是你的那個母狗隊友,是傑夫──哦,是奧斯卡,不過他的真名是傑夫-雅各布森!」
高穎立刻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她的目光中露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的仇恨!
奧斯卡──傑夫.雅各布森──雷龍的二號人物!
高穎已經麻木的記憶,被這個名字激活了!
女情報官當然不知道這幾年來,在遙遠的布里斯托爾發生的一切。但她起碼還知道──『雷龍』是國防軍在這個宇宙裡最危險的敵人,他們無論到哪裡,都會掀起翻天巨浪!
傑夫為什麼回到梅多維?弗雷德那惡棍如今怎樣?琳達她們又怎樣了?
高穎太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了,不過她知道約塞巴是不會回答自己的。
「哼,這傢伙竟然還把我當成那個可以任他們擺布的傻瓜魯塞爾,想讓赫爾人跟他們走?」
約塞巴冷冷地笑著。
高穎從他的笑容中明顯感到了敵意,她忽然感到一種不祥的預兆!
「奧斯卡……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讓你知道輕視我會付出什麼代價!」
傲慢的微笑從約塞巴的嘴角浮現出來。
「你……不會是他們的對手的。」
高穎忽然開口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那折磨自己的惡魔講話。
「你說什麼?母狗?!」
高穎閉上了眼睛,把臉扭了過去。
她知道,極度狂妄的約塞巴是不會聽自己這個女奴隸的話的。
「他以為幾句威脅和好話就能打動我?哼哼,好吧──我就要讓他們知道,我約塞巴不是好對付的!哈哈……」
赫爾人總督狂笑起來。
不知為什麼,聽著約塞巴那刺耳的笑聲,高穎忽然有了一種預感──一種不知是悲哀還是解脫的預感──她的苦難可能將要結束了!
幾滴晶瑩的淚水,順著高穎的眼角輕輕地流了下來。
第二十一章爾虞我詐
布里安雙手抱在腦後,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出神地望著天花板,連薇洛妮卡喊著自己的名字衝進來都沒有覺察。
美麗的不速之客興沖沖地跑進年輕的公爵的臥室,看到彷彿魂遊體外一般地躺在床上的布里安,先是一愣,接著跑過來用手伸在他的鼻子前試了試。
「還好,還好……還有氣……」
紅髮女郎俏皮地咯咯笑著。
「我以為布里安昏過去了呢!要是這樣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哦……」
薇洛妮卡笑嘻嘻地說著,一下坐到了布里安的身邊,做出要撲到他的身上的樣子。
「嗯?你怎麼了?」
看到布里安還是癡癡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走神的樣子,好像全然沒注意到一個美麗的姑娘正準備撲到自己懷裡,薇洛妮卡吃了一驚。要是在平時,年輕的公爵早就叫著「薇洛妮卡,不要鬧了!」,飛快地躲開了。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早就等著我這麼做了,布里安你好狡猾哦。」
薇洛妮卡美麗的大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柔情,一下撲到布里安的身上緊緊抱住了他,豐滿柔軟的胸膛緊緊壓在了年輕的公爵的胸前。紅髮女郎毫無羞澀地把臉貼上了布里安的臉……
布里安這時才把目光慢慢地從天花板上收了回來,他能感到紅髮女郎豐滿的胸膛緊貼在自己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如蘭的呼吸不斷輕輕吹到自己的臉上,這種誘惑使他一直嚴守著的防線幾乎立刻要崩潰。
「薇洛妮卡,為什麼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呢?」
布里安的臉開始紅了起來,他的手輕輕地推著薇洛妮卡的肩膀,小聲說道。
「這種時候怎麼了?我喜歡這樣……」
薇洛妮卡倔強而頑皮地抱著布里安的身體,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有一種馬上要打仗了的預感。」
「是哦,我也有呢。我看那個什麼總督不會同意我們的要求,他完全是一副自大無知的樣子,大概此刻正盤算著怎麼幹掉我們呢。」
「哦?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布里安有點驚奇地撐起身體。
「有什麼奇怪的?我看我們這裡的每個人都知道那個狂妄的傻瓜心裡是怎麼想的了,只除了我們的傑夫大人……」
紅髮女郎噘著嘴說道,不情願地放開布里安,站了起來。
「打就打咯!打仗對我們來說就想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那些野蠻人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他們大概還只會使用弓箭和長矛吧。」
薇洛妮卡輕鬆地說著,俏皮地望著好像憂心忡忡的布里安笑了起來。
「打就打嘛……」
布里安又失神地望著地面,囁嚅著。
他的眼前忽然浮現出了自己當初在拉森要塞狙擊約瑟夫的遠征艦隊的情形:自己設計用要塞炮平射敵人的陸戰軍團,數萬生命頃刻間在自己眼前灰飛煙滅。
為什麼此刻自己的心中忽然對戰爭產生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抗拒感呢?自己不是一向渴望獲得那種戰勝者的榮耀嗎?難道是因為這次的對手本來不該是自己的敵人嗎?還是僅僅因為他們太過弱小?或者是自己開始害怕看到流血??
可是,假如不能征服眼前的對手,就意味著同盟軍不能獲得積蓄的能源,就意味著要有更多布里斯托爾人的血要白白流淌……
「喂!難道拉森的英雄竟然害怕打仗?」
薇洛妮卡使勁推了推布里安的肩膀。
「哦……不是!」
布里安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拉住薇洛妮卡的手。
「我們去找傑夫大人吧,幫他下決心!」
傑夫.雅各布森看到走進自己房間的布里安和薇洛妮卡,笑了起來。
「你們是來勸說我準備對赫爾人開戰的吧?」
「咦?這麼說傑夫大人你已經下決心了?」
心直口快的薇洛妮卡搶先說道。
「還沒……不過路易剛剛離開,他已經勸說了我半天了。你們的疲勞轟炸還真是厲害呢。」
傑夫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這笑容下那道可怖的刀疤顯得更加痛苦。
「傑夫大人,我們都認為那個約塞巴總督不會輕易同意您的要求,而且他明天很可能會在會見我們的時候採取危險的舉動。我和薇洛妮卡都認為那是一個危險且狂妄的傢伙,必須把他們作為敵人來看待……」
布里安正色說道。
「我何嘗不知道呢?約塞巴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傢伙,這點和他的那些赫爾人同胞完全不同。」
傑夫躊躇著。
「我們知道赫爾人曾經於您有恩,但現在還請您從布里斯托爾人的角度考慮一下……」
布里安看出了傑夫的心思,他知道這個名震布里斯托爾的英雄內心的掙扎,傑夫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不過他的情義絕不會施捨給敵人,所以布里安必須使他認識到此刻的赫爾人已經不再是庇護落魄中的『奧斯卡』的朋友!
「千萬的布里斯托爾人正在等待我們拯救,等待我們給予他們自由和尊嚴。我們都知道您已經做並且還會做最大的努力使這件事能得到最完美的解決,但事實並不是由您一個人能完全控制的啊!」
布里安內心忽然感到一種鄙視……自己竟然能夠如此義正詞嚴地說出這樣的話來解決一個弱小民族的生存問題!殘酷?無情?冷漠??自己難道真的變成這樣了嗎?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在勸說自己的上司做什麼,是對一個無知中的弱小民族采取最原始而粗暴的解決措施!
我也不想這樣啊!
可是……我真的感到好無能為力啊……仁慈的神啊,您一定能理解我的痛苦的,不是嗎?
布里安感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了,他下意識地死死用力抓著紅髮女郎的手,使薇洛妮卡幾乎疼得要叫了出來。
「好了……布里安,你究竟想要我怎麼做?」
傑夫露出痛苦的笑容。
連一向被同盟軍的提督們認為是軟弱和靦腆的年輕公爵都能站在自己面前激昂慷慨地說服自己,傑夫內心最後一道猶豫的堤防也被衝垮了。
「我們希望您做好戰爭的準備……就想我們面對太陽系國防軍那樣認真和嚴肅的準備……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布里安實在說不出口……自己的意思其實就是兩個字:屠殺!!!
傑夫閉上了眼睛,臉上那道長長的刀疤痛苦地痙攣著。
「傑夫大人,我會馬上命令陸戰隊員們做好突擊的準備,明天我還會親自率領他們包圍赫爾人的城市,一旦那個總督採取不友好的舉動,我們就開戰!我們會用最直接的手段消滅一切的抵抗,直到最後一個野蠻人放下武器為止。」
薇洛妮卡不會想布里安那樣繞圈子,她一向想到就說。
傑夫無奈地搖頭。他知道赫爾人是個什麼樣的民族……除非全部戰死,否則不會有一個人在敵人面前放下武器……尚武和忠誠就是這個落後的民族唯一的思想。
「還有,我建議明天由我或薇洛妮卡親自率領一批突擊隊員,帶上武器陪您一起去見那個總督……畢竟我們是在他們的地盤上,他們人多勢眾,您千萬不能出半點意外。」
布里安認真地說著。
「呵呵……布里安,你行嗎?你連陸戰斧都用不好呢!」
薇洛妮卡爽朗地笑了起來。
對從小生長在海盜戰艦上的紅髮女郎來說,粗重可怖的陸戰斧就是她的洋娃娃。這方面布里安在薇洛妮卡面前可真的是毫無發言權。
布里安的臉立刻紅了,但依然爭辯著。
「我可以用槍啊……」
不過他的爭辯顯然底氣不足,因為就連最簡單的光束槍對年輕的公爵來說,也是個難以控制的奇妙玩意。
「好了,你們不要爭了。」
傑夫做了個不容爭辯的手勢。
「明天我帶巴克特一起去,薇洛妮卡率領陸戰隊員包圍赫爾人的城市,布里安留在艦上指揮協同。」
「明白!」
約塞巴輕輕摘下了塞在高穎嘴裡的鉗口球。
高穎口中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積聚在口中的唾液不由自主地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她現在依舊完全赤裸著豐滿迷人的身體,高舉著雙手被吊在一個刑架上,雙腳張開著被用粗重的腳鐐鎖在刑架底端的兩個鐵環上。
她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雙乳隨著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兩個勃起的乳頭上被穿著乳環並用一根精製的銀鏈拴在了一起。
「母狗,也該讓你休息一下了。」
約塞巴望這眼前這個美麗誘人的女奴隸,把插進她已經濕透的肉穴裡的假陽具抽了出來,高穎立刻發出一聲短促的哀叫,渾圓雪白的屁股下意識地扭動著,雙腿也隨著顫抖起來。
「看看,你這母狗好像還很捨不得這玩意呢!」
瘦弱的赫爾人總督臉上露出嘲諷的淫笑,把那根沾滿著亮晶晶的淫水的假陽具伸向高穎面前。
看著已經完全被淫邪和肉慾征服的前國防軍女情報官羞怯地閉上眼睛呻吟起來,赫爾人總督的眼中忽然流露出一種奇異的目光。
約塞巴此刻並無佔有面前這具美麗的肉體的慾望-儘管這對於他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的了,他來這裡只是想看一看這個已經被自己囚禁、淫虐和凌辱了三年多的悲慘的女奴隸,僅此而已!
下午就要『會見』遠道而來的『奧斯卡』了,約塞巴已經為了這一天等待了很久……從三年前他親手殺死自己的養父並目送著弗雷德和傑夫以勝利者的姿態離開梅多維的時候開始,他就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他不止一次在心裡發誓:要讓所有那些輕侮和蔑視自己的人付出代價!
面前這個被自己囚禁並盡情玩弄侮辱的女人,就是曾經輕視過自己的人,她已經付出了代價。
而剛剛重返梅多維並試圖勸說自己放棄在這裡的權力的傑夫,也即將付出代價──約塞巴深信不疑!
「你知道嗎?那個傲慢的傑夫下午要來這裡,他想要我和所有赫爾人離開這個星球……嘿嘿,他以為我還是那個無知的魯塞爾的養子嗎?」
約塞巴嘴角露出冷冷的笑容,雙手下意識地撫摸著被吊在刑架上的女人赤裸豐滿的屁股,手指不經意地又滑進了那個溫暖迷人的肉縫之中。
「哦……」
自己已經被調教得及其敏感的部位受到這種粗魯的刺激,高穎立刻感覺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嘴裡吐出嫵媚的呻吟。
「我的戰士們已經準備好了,我的城市即將成為那些蔑視我們赫爾人的傢伙們的墳墓!」
約塞巴的手指已經插進了女情報官濕透了的溫暖緊密的肉穴裡,隨著惡狠狠的話語下意識地抽送起來。
「哦……」
高穎呻吟著,努力控制著自己不爭氣的肉體裡慢慢湧起的快感,睜開眼睛。
「不……你要答應他們……」
高穎掙扎著,輕輕說道。
約塞巴立刻睜大了眼睛。
「什麼?你說什麼??!」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被自己馴服的母狗竟然敢在這種時候出言來頂撞自己?!
「是的,你要答應傑夫的要求……起碼在今天下午。」
高穎昂起了頭,眼中露出久違的那種自信。
從來沒想到這個被自己視為玩物的赤身裸體的女人竟然會以這種權威般的口氣與自己說話,約塞巴一瞬間竟然被震住了。
「如果你以為那些傢伙真的一心只想帶你們離開這裡,你就錯了!雷龍的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他們一定已經準備好了消滅你們。」
「而你們呢?你們除了人多,其他方面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們的那些落後的武器甚至連他們的合金戰衣都穿不透,你們赫爾人也沒有受過正規的訓練,在雷龍那些傢伙面前根本就沒有機會的!」
高穎一口氣說著,她已經顧不得『冒犯』了這個暴虐的赫爾人總督會使自己遭到什麼樣的可怕處罰。
高穎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提醒約塞巴的警覺。
難道自己真的是被這個赫爾人馴服了?真的把自己的整個人和命運都交到了這個殘暴地囚禁凌虐自己的傢伙手上?
高穎感到一陣無助的困惑,但她潛意識裡感到自己不能眼看著赫爾人無知地走向毀滅而聽之任之……或許是自己已經無法在承受再一次被作為『戰利品』落到另一群更卑鄙惡毒的敵人手裡吧?
總之,高穎是說服了自己,一定要把心裡的話全部說出來。
「雷龍和你們就不同了……他們是有備而來,裝備精良而且經過正規的訓練的殺人魔鬼,他們使用的武器和技術是你想都想不到的。傑夫那個傢伙更不會像你想像的那樣簡單,他既然敢來你的地盤就一定做過周密的安排,所以你在這裡戰勝他的機會幾乎等於零!」
「要想戰勝他們,首先就必須使他們對你徹底放鬆警惕……而且你不要指望能全部消滅雷龍那夥人……你唯一的機會是抓住傑夫,用他做要挾迫使雷龍離開這個星球。」
「要想抓住傑夫,你的城市不是最好的地點,最好的地點是在他自己的戰艦上!」
「假裝同意他的要求……一定要使他們放鬆警惕。爭取登上傑夫的戰艦,在他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抓住他,迫使他的部下離開這裡……」
高穎已經全然忘卻了自己此刻還被赤裸著身體捆綁在刑架上,而是彷彿教官在指導學生一樣,神情中流露出從前那樣的自信。
約塞巴已經完全被驚呆了,直到此刻才恢復了意識。
「母狗!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
他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傷害,惡狠狠地叫著,一下抓住栓在高穎兩個乳頭上的乳環之間的銀鏈拉了起來。
來自敏感的乳頭上的疼痛使高穎立刻尖叫起來,痛苦的眼淚立刻流了出來。
但她的眼睛依然盯著傲慢粗魯的赫爾人總督。
「你……要相信我……哦……」
「要稱呼我『主人』……」
約塞巴冷冷地說著,輕輕鬆開手。
「是……主人……請你一定要相信……母狗的話……」
高穎呻吟著說道。
她感到一種難以言表的悲哀和委屈,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相信不相信,要由主人說了算,母狗是沒資格說這些的!」
約塞巴冷冷地丟下這句話,轉身走了出去。
赫爾人的城市基本上是個邊長不到10公里的正方形,四周有簡易的塹壕和低矮的城牆,並且在塹壕之外還整理出了一個幾百米寬的空曠的隔離帶。
這個城市裡居住了梅多維星球上幾乎99%的赫爾人,總數大約在100萬左右。以赫爾人的稟性和他們的領袖約塞巴『總督』的品性嗜好來看,這些赫爾人中的青壯年男性大概都被『訓練』並編組成了軍隊,也就是說這座城市裡有大約20萬的、能夠熟練使用各種冷兵器的『軍人』。
他們最先進的武器大概就是那些在布里斯托爾只有博物館中才能見到的火槍,這種依靠火藥的推力來使用彈丸殺傷敵人的武器,甚至連同盟軍士兵身上的合金戰衣都難以穿透。但對於赫爾人所掌握的技術和擁有的製造工具來看,這已經是他們能夠擁有的最先進的武器了。而且有20萬『軍人』據守的這個城市,在赫爾人眼中無疑也是一座難攻不落的要塞。
就是這樣的一個純樸落後的民族,以這樣落後的武器和執著得近乎天真的態度,無知地守衛著他們腳下這個幾乎由鑭晶晶體這種能夠使全宇宙為之瘋狂的無價之寶鑄就的小小星球。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留守在旗艦『火雲』號上的布里安忽然想起這樣一句來自遙遠的太陽系的古老諺語。
布里安歎息了一聲……如果這個星球蘊藏數以億噸計的鑭晶的秘密被太陽系政府或其他宇宙中的自治星系知道的話,他們大概也會用同樣的手段來掠走這個星球,以同樣的手段來對付守衛著這個富饒的星球的赫爾人吧?
我們不過是幸運地在別人之前瞭解了這個秘密而已。
布里安這樣對自己安慰著,靜靜地守在通訊室內,等待著傑夫或薇洛妮卡發回的消息。
就在布里安慨歎赫爾人命運的時候,率領著10萬以上的同盟軍士兵,秘密包圍著赫爾人城市的薇洛妮卡卻在心情愉快地仰望著梅多維晴朗的天空。
指揮10萬訓練有素的軍人包圍這樣一座簡易的城市,對薇洛妮卡來說未免是個過於簡單的問題。雖然城市塹壕外圍的那幾百米隔離帶一度使紅髮女郎感到有點意外和惱火,但梅多維星球上遍佈著的環型山和茂密的樹林又立刻幫助她解決了這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把將近100萬人聚集在一個方圓不到100平方公里的城市內居住,在赫爾人看來無疑是個奇跡,但在身為敵人的薇洛妮卡看來卻未免幼稚得可笑。
這幾乎等於是把所有赫爾人捆綁在一起送到了同盟軍的屠刀下,而且一舉消滅掉這個星球上99%的赫爾人也使同盟軍方面原先估計的作戰難度大大降低。
如果不是考慮到大量使用毀滅性的高能武器可能導致赫爾人城市裡那些用鑭晶晶體雕鑄成的奢侈品導致不能控制的爆炸,那麼憑借同盟軍手中的那些反物質武器和離子炮等的恐怖威力,薇洛妮卡完全能保證在傑夫等人撤離之後的30分鐘內,把這個城市中的所有建築和生命完全化成灰燼。
即使考慮到只能有限度地使用高能武器的因素,薇洛妮卡仍相信即使是憑借部分的陸戰和常規接觸戰,她指揮的10萬精銳的突擊部隊仍可以在一天之內消滅這個城市中的全部抵抗力量。
然後再對這個失去了抵抗力量的城市進行封鎖,為在這個星球的主自轉軌道上安裝空間動力裝置留出一週以上的時間……之後等這個星球憑借自身那些用之不盡的能量以超光速的速度進入宇宙運行軌道,那這個星球上的全部生命體也就最終結束了……
這一切確實很殘酷,這一點薇洛妮卡也承認。但她沒有布里安那種悲天憫人的感覺,紅髮女海盜只知道作為軍人,在最大限度內殺傷敵人保全自己是一種責任和義務,至於憐憫和愛……薇洛妮卡從來只會用在自己同胞或者布里安這樣可愛的人身上。
無聊啊無聊……
薇洛妮卡在心裡念叨著。
傑夫大人那裡不知道怎麼樣了?怎麼還不見到開戰的信號呢?
薇洛妮卡感到焦急和迷惑,但她不知道,傑夫.雅各布森此刻心中的迷惑更加強烈……
紅髮女郎從外圍看到的赫爾人城市顯得那麼簡陋和原始,而率領著自己的親衛隊走進這城市的傑夫,看到的一切卻是另一種感覺。
簡陋但整潔的街道,低矮但整齊的建築,奢華精製的雕像,循規蹈矩的人群……在傑夫的印象裡,赫爾人的社會從未如此地有秩序。
看來,獨裁的社會總是比民主的社會有更高的效率。
傑夫開始意識到,約塞巴再也不是3、4年前那個躲在魯塞爾背後下手的赫爾人少年,而是一個幾乎可以算作對手的傢伙了。
「看來,我這次做的準備還不算多餘。」
傑夫下意識地看了看走在自己周圍的那二百多名經過仔細挑選的精銳衛隊。
這二百多人與傑夫一樣,在貼身的合金戰衣外面套上了撲通的軍裝,這使得他們的身材看起來都有些臃腫。
他們的武器就掛在身上很明顯的部位,甚至連陸戰斧這樣的東西都是明晃晃地挎在腰上。
這是傑夫自己的建議。
他瞭解赫爾人的稟性:如果他們決定了做一件事情,那麼基本上是不會考慮後果的,既然連後果都可以不考慮,那麼象敵人攜帶武器這樣的細節自然更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
約塞巴雖然精明狡猾,但終究也是赫爾人,而且他還比他的同胞們更剛愎自用和傲慢狂妄。所以,傑夫相信約塞巴在考慮是否採取武力之前,是不會計算自己和隨從攜帶了什麼武器這樣的『小』問題的。
既然對手不會介意自己『失禮』一些,傑夫當然也沒理由拿自己的生命來冒險,何況自己連對赫爾人開戰的決心都已經下了呢?
傑夫的身後跟著一名身材魁梧的壯漢:他雖然是弗雷德忠實的隨從利奧那樣的巨人,但渾身上下發達而又勻稱的肌肉依然使他顯得充滿了力量與活力。他有著和傑夫一樣的濃密的褐色捲髮,臉上雖然沒有傑夫的那道刀疤,但表情和目光中依然透著一種令人望而生畏的冷酷和堅毅。

[ 本帖最後由 jack3336 於 2011-3-29 20: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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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肩上扛著馬瑟梅爾同盟軍中校軍銜的壯漢,就是傑夫的衛隊長巴克特。
與同盟軍中的很多中、低級軍官一樣,這也是個出身於社會底層的亡命之徒。這樣的人在同盟軍中多半服務於陸戰部隊,因為他們有的是勇敢、義氣和忠誠,但缺乏冷靜的頭腦和戰術技能,所以不適合擔任戰艦上的指揮官。
巴克特就是這批人中的佼佼者。他早在雷龍還沒有被太陽系國防軍逐出布里斯托爾星系之前,就已經是其中的一員,而且也是當時由傑夫領導的專門負責暗殺與破壞活動的特別小組的成員。
在雷龍被迫退出布里斯托爾轉往太陽系活動之前,巴克特很幸運地受了一次重傷而被迫留了下來,這使他沒有和他多數的『戰友』一起被太陽系國防軍消滅於海王星上。
之後他投奔了海盜艦隊,在海盜中是被阿方索稱為『我也不願意在地上碰到的』的近戰好手。
在弗雷德和傑夫重返布里斯托爾之後,巴克特很自然地又成為了他的老上司傑夫的得力屬下。
今天,隨傑夫前來的200名陸戰隊員就全部歸巴克特指揮。
這些人實際上是分成了兩組:走在隊伍外圍的一半人屬於快速反應小組,他們的任務是在一旦開戰之後,在最短的時間建立一道相對穩固的防線,並把這道防線堅守盡量久的時間。
走在隊伍內側的一半陸戰隊員,每個人的背後都背著一個幾乎有半個人高的沉重包裹。包裹裡當然不是用來向約塞巴『總督』示好的禮物,而是一部被拆解了的輕便飛艇!
這組陸戰隊員的任務有兩個:一是在開戰之後,利用外圍小組阻擊赫爾人的時間迅速把這部被拆解了的小型輕便飛艇組裝起來,並使傑夫能夠乘坐這個飛艇升空離開;另一個任務就是由幾名持有光線狙擊槍的一流射手,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那個狂妄自大的年輕獨裁者射殺!
根據布里安和巴克特的計劃,傑夫乘坐飛艇離開和射殺約塞巴的行動時間不會超過5分鐘,而5分鐘對於承擔狙擊任務的外圍小組成員來說也並不是一個很困難的任務,畢竟他們都是同盟軍陸戰隊員中的精英,而且有著比對手好得太多的裝備和武器。
傑夫離開之後,巴克特將向布里安和埋伏在城市外圍的薇洛妮卡發出信號,這時布里安指揮的艦隊和薇洛妮卡指揮的突擊隊將由空中和地面同時向這個赫爾人的城市發動毀滅性的進攻。
這個計劃幾乎是完美的,除了巴克特率領的那200名衛隊士兵幾乎注定要成為犧牲品,為赫爾人的滅亡陪葬之外。
所以制訂這個計劃的布里安在描述的時候,講到這裡就顯得十分尷尬和難於啟齒。但是巴克特對此毫不介意,因為他和他的衛隊成員們本來就都是一群隨時準備為他們的領袖傑夫而死的忠誠的亡命徒。
所以當這支精銳的小部隊走進赫爾人的城市的時候,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顯得坦然而堅決。
約塞巴的總督府建築在都市的一處高地上,而年輕的赫爾人總督此刻就站在自己那奢華的『總督』府邸門前,用一種奇怪的微笑注視著這支精幹的隊伍走進他引以為豪的城市。
他眼下的這座城市看起來一片肅穆安寧,但他知道只要自己一聲令下,這座城市立刻就會變成一個爆炸的火藥桶!
他確信只要自己願意,那麼隨時可以將這支踏進自己領地、冒犯自己威嚴的隊伍碾成灰燼。
約塞巴本來是確信這一點的……一直到今天早晨也還是如此……
但一直被年輕的赫爾人總督做為性奴隸囚禁凌辱的前國防軍女軍官高穎在上午的那一番話,卻使他罕見地動搖了。
約塞巴望著這支精幹的隊伍,同盟軍的士兵是那麼毫無掩飾地把那些他見都沒見過的武器掛在身上和扛在肩膀上。
「真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約塞巴惡狠狠地咬著牙,瘦削的肩膀由於憤怒而顫抖起來。
他真想立刻就命令埋伏在城中的赫爾人動手,把那些蔑視他的權威的傢伙們的人頭提到自己面前。
「如果他們準備充分的話,你是沒有半點機會戰勝他們的……」
高穎的話卻總是在約塞巴耳邊響起。
「這母狗的話看起來還真有那麼一點道理……」
約塞巴在心裡說道。
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傑夫和他的衛隊,特別是走在內側的那些隊員背上背著的那些有稜有角的飛艇零件。
那是什麼?
約塞巴緊張了起來。
以這個赫爾人的見識來看,他是萬萬想不到這些東西組裝起來是一個輕便的小型飛艇的……不過約塞巴卻以為這會是某種他沒有見過的可怕武器……可怕到足以把自己一下送上天!
「卑鄙……」
約塞巴緊張得開始出汗,心裡狠狠地咒罵著。
「好吧,既然奧斯卡你也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那也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就在他盤算的時候,傑夫的隊伍已經到了總督府邸門前。
「約塞巴,你這樣好像不是迎接客人的方式啊……怎麼不請我們進去?」
傑夫站在門前大聲問道。
約塞巴臉上的猶疑已經全被傑夫看在了眼裡,他確信這個陰沉的赫爾人總督心裡一定在盤算著如何向自己進攻。
約塞巴則微微低著頭,雙手背在身後好像下意識地把玩著手中的一個精製的淡藍色的鑭晶球。
他只要把這個精製的鑭晶球摔在地上,他面前的這道總督府的大門就會立刻關閉,接著就會有成千上萬人從城市的各個角落湧向這裡……即便是踩也足以把他面前這支小小的隊伍踏成灰燼。
然後,更多忠勇的赫爾人戰士將衝出這座城市,把來自遙遠的、他從沒聽說的星系的『侵略者』徹底驅離這個星球。
約塞巴相信自己能做到。
「奧斯卡……我看你沒有必要進我的總督府了……」
約塞巴消瘦的臉上露出莫測高深的微笑,抬起了頭。
站在傑夫身邊的巴克特立刻緊張起來,下意識地站到了傑夫的身前。
傑夫的臉上則露出失望的表情。他沒有想到約塞巴的思維竟然會如此簡單?
「你的意思是……」
傑夫的眼睛緊緊捕捉著約塞巴變幻的視線。
「是的……我……」
約塞巴背在身後的雙手顫抖起來。
「我……」
「我決定省下這頓接風的宴席了……因為我很快就要成為你們的客人,而且要離開這個星球。我決定要節儉一些了……哈哈」
約塞巴忽然望著傑夫大笑起來。
傑夫和所有同盟軍士兵臉上那明顯的驚訝使約塞巴忽然產生一種得意。
「看來那母狗的主意還真有點意思……我晚上要好好犒勞犒勞那個賤貨。」
約塞巴笑得更加開心了。
年輕的總督此刻的笑容確實很像一個胸無城府的單純少年。
「傑夫,你是不是意外了?」
「其實你應該能想到的……當年我可以為了不與你們翻臉,而幹掉了魯塞爾那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今天同樣如此……」
約塞巴說到自己養父的名字時,顯得十分輕蔑。
「我希望到了你們的星系,我還可以做赫爾人的總督……你一定可以給我這個承諾的,對嗎?」
約塞巴的眼中很自然地充滿了熱切的目光。
事情忽然與自己預料的發展方向背道而馳……而且是忽然朝著自己本來是最希望的方向發展?!
傑夫瞬間的感覺是自己聽錯了。
「奧斯卡……你不會這麼不念舊情吧?不至於到了你們那邊就把我和赫爾人一腳踢開吧?」
約塞巴誠懇地望著傑夫。
「當然不會!我很高興,約塞巴你終於做出了一個理智的決定。」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做決定不理智了嗎?」
約塞巴好像有些不滿地冷起了臉。
「好吧……我向你道歉。你認為需要多少時間來動員所有赫爾人離開?」
「很快的……兩天之後就可以!……你知道赫爾人是個什麼樣的民族。」
約塞巴不假思索地回答。看到傑夫臉上露出的些微的詫異,他趕緊又補充了一句。
「好!我們一言為定。兩天之後我們的所有星艦都會向你們赫爾人敞開!」
約塞巴默默點頭。
他目送著傑夫和他的衛隊鎮定有序地離開了自己的城市。
不經意間,約塞巴發現自己背在身後握著那精製的鑭晶球的雙手中已經全是汗水。
第二十二章血海
隨著人類社會進入了太空時代,龐大的星艦成為了人類社會中最重要的交通工具和機動力的來源。
在太空時代的戰爭中,動輒出動數千艘星艦、數百萬軍隊編組成一個龐大的艦隊來出征遠方的星系,已經不能被稱作是『壯舉』了。
即便不是戰爭這種暴力活動,人類社會中從古以來就有的人口遷徙和移民,也由於科技和人口雙重的爆炸性發展,而經常能出現以前難以想像的可觀規模。
梅多維星球上的赫爾人有100萬左右,這個數字對於一次有準備的星際大移民來說,並不是一個很客觀的數字。
人類歷史上規模最大的移民活動是從地球向仙後座古斯塔星系的移民,那一次移民總數達到了2000萬,一共動用了3萬艘以上的軍用和民用星艦,而動員和準備工作共歷時7個月以上。
那一次移民使用的3萬艘星艦中,包括了將近13000艘的『豐收』級大型民用星艦。這種星艦和目前國防軍中的負載量最高的軍用星艦『聖馬可』級相比,速度和裝甲固然是天壤之別,但負載量卻還稍佔了上風。若在去掉『聖馬可』戰艦中繁複的武器、動力和能源區所佔用的空間,則『豐收』級星艦實際上可以運載的人數大概是『聖馬可』級戰艦的兩倍以上。
說得再清楚些,就是目前最龐大的戰艦可以搭載的乘員總數大約是1200人,而最大的民用星艦卻可以運載將近2500人。
這裡的可搭載乘員數指的是在每個人的活動空間、食品、藥品和清潔空氣都有保障的情況下的數字。而如果採用如罐頭裡的沙丁魚那樣殘酷且不人道地壓搾生存空間的方式來運輸的話,那麼一艘戰艦則起碼可以搭載規定乘員數的3-5倍的人員。不過這樣的運輸方式,不僅是違背了《宇宙航行公約》的不人道的行為,而且對於星艦來說也是危險的。
而這一次傑夫率領的艦隊只有將近1000艘戰艦,平均計算的話則每艘戰艦可以搭載的乘員總數在1000人上下,再扣除同盟軍的50幾萬軍人和技術工程人員,可以安全運輸的移民數大概不超過50萬人。
當然,如果僅僅是從空間來考慮的話,在這1000艘戰艦上再多搭載50萬人也並不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畢竟超載50%也還勉強算是一個可以接受的範圍。
可是加入考慮到食品、淨化空氣和淡水所需的補給品、特別是藥品的問題後,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因為傑夫艦隊此次遠征根本就沒有帶足所有戰艦滿員所需的各種食品和補給!
一方面是由於同盟軍的後勤補給本身就不充足,出征前弗雷德就提醒傑夫要做好在梅多維補充一部分補給的思想準備;而更重要的是,艦隊出征的根本目標是把這個鑭晶鑄就的寶貴星球給運輸回來,至於這個星球上的居民則幾乎沒有被考慮過!
所以當傑夫把約塞巴同意赫爾人隨艦隊遷徙到布里斯托爾的消息帶回旗艦後,所有人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做為此次遠征的技術方面的負責人,路易.范.古爾德這個前物理學家的任務就是領導大批的工程技術人員,在梅多維的主自轉軌道上安裝好那些龐大而精密的動力裝置,並計算出精確的軌道來使梅多維飛行進入布里斯托爾星系的引力場,成為馬瑟梅爾的衛星。其他方面的問題則不在他的職責範圍之內。
但是路易還是很快地提出了反對意見,甚至還在那些提督的前面。
他的理由就是把如此數量龐大的赫爾人帶上星艦,不僅會加重星艦的負載和物資消耗,而且也難以控制,難保不在返航途中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不如先安裝好動力裝置,然後按照艦隊的搭載能力運輸少數赫爾人回布里斯托爾,至於多數人……結局是唯一的……
除了布里安等少數幾個軍官外,其他人也基本支持路易的意見。
布里安認為路易的建議是可笑的:與其把倖存的赫爾人做為仇恨的種子帶回布里斯托爾,還不如堅持原來的屠殺計劃來得徹底……可是由於約塞巴的妥協,繼續這種殺戮的理由已經不存在了,只有竭盡所能地把全部赫爾人都帶離這裡一個選擇了。
年輕的公爵認為運輸100萬赫爾人對於艦隊來說,雖然困難但還不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傑夫艦隊的戰艦大多都是有4層艦倉。
布里安建議把所有戰艦的最下面兩層艦倉清空,把動力區和能源區嚴密地隔離起來,然後讓赫爾人住在下面這兩層,之後再把下層與上層之間嚴密地隔離起來。
這樣大致可以保證航行中的安全問題。
傑夫最終贊同了布里安的意見。其他人也只有接受這一個選擇。
約定的兩天時間到了。
近千艘龐大的星艦降落在梅多維空曠的原野上,在陽光下反射出一望無際的銀灰色,好像一片壯觀的金屬山巒。
成千上萬的赫爾人則走出他們的城市,形成壯觀的人流湧向了這片荒原。
傑夫站在他的旗艦「火雲」號的艦橋外,俯視著在同盟軍士兵引導下不斷走進自己艦隊的戰艦中的赫爾人。
他的耳中甚至能聽到來自自己腳下的旗艦底層的喧囂。
他現在很希望見到一個人,就是那個赫爾人的年輕總督約塞巴。
在這樣一個大規模移民活動開始的時候,做為赫爾人領袖的約塞巴本來是應該出線在這裡的啊?
傑夫俯身用目光搜索著不斷湧進自己戰艦的赫爾人。
忽然,一個大大的問號浮現出來!
為什麼湧向這裡的赫爾人幾乎都是青壯年男子,而女性卻非常之少,兒童和老人更是一個都看不到?
為什麼赫爾人幾乎沒有攜帶什麼行李?
傑夫立刻感覺到哪裡出了問題!
他快步走回戰艦,打算叫來布里安和其他軍官商量一下。
傑夫剛剛走回指揮大廳,就見到巴克特迎面走了過來。
「傑夫閣下,這些赫爾人說給您帶來了一個禮物……是他們的總督送給您的。」
巴克特的身後站著一個表情拘謹的赫爾人。
「在哪裡?」
傑夫用警惕的目光掃視著那個赫爾人,注意到他的身上沒有攜帶武器的跡象。
「大人,我們的禮物在你們的戰艦底層,因為它太大了,不好搬上來。」
赫爾人說著,用手比劃著示意那『禮物』的龐大。
傑夫猶豫了片刻。
他懷疑約塞巴又在耍弄什麼陰謀,因為這個赫爾人總督和他純樸忠勇的同胞們不同,是個很有心機的陰險角色。
不過以赫爾人的虛榮,真的用鑭晶晶體雕刻一個巨大的雕像做為禮物送給自己,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傑夫轉向巴克特。
「巴克特,你和我一起來看看這個禮物……」
「你,去召集布里安、薇洛妮卡和其他軍官來這裡,我一會回來後有事情要和他們商量。」
他接著用手指著一個軍官隨口說道。
巴克特帶了兩個士兵,和傑夫一起走出位於旗艦頂層的指揮大廳。
來到火雲號的下面兩層,傑夫感覺自己好像進了一個擁擠的市場。
走廊和旋梯兩側全都站滿了等待安排位置和艦倉的赫爾人,他們用一種好像緊張一樣的表情看著傑夫等人走過。
雖然負責引導赫爾人的同盟軍士兵竭力維持著秩序,但戰艦的底層仍然顯得嘈雜而混亂。
傑夫皺起眉頭,他的腳步開始放慢。
「大人,您看……」
領路的赫爾人帶著傑夫轉過一個拐角,前方是底層剛剛隔離出來的通向動力區的走廊。
走廊上矗立著一個幾乎有三米高的、藍晶晶的巨大神像,神像周圍站著20幾個渾身衣服都被濕透、手持挑槓的健壯的赫爾人。
果然是一尊用宇宙中最珍貴的能源晶體雕刻成的奢侈無用的雕像。
傑夫輕輕鬆了口氣。
「你們去吧,把這個雕像留在這裡就行了。」
傑夫朝那些搬運雕像來這裡的赫爾人揮手說道。這個禮物在他的眼裡看來就是一大塊的儲備燃料而已。
那些赫爾人默默地從傑夫身邊走過,似乎要走回去的樣子。
忽然,傑夫感覺自己身邊一陣異動!
他轉身的瞬間,只見那二十幾個赫爾人已經動作迅猛地朝自己撲了上來!
同時,赫爾人還發出一種好像野獸一樣的嗥叫。
「果然有詐!約塞巴這個雜種!!」
傑夫下意識地揮拳迎面打中了撲上來的一個赫爾人的面部,這個傢伙的五官立刻變成了一片難以識別的血肉。
在這個赫爾人慘叫著倒下的同時,傑夫另一隻手已經抽出了腰間的光束槍。
一束青色的光線射出,另一個赫爾人的胸前立刻爆裂出一個血洞。
與此同時,巴克特也出手了。
他揮舞著銳利的陸戰斧,轉眼間幾個赫爾人就好像被劈倒的木柴一樣,血肉分離地倒在了地上。
赫爾人的鮮血濺在了巴克特的臉上,他的眼中卻露出興奮的目光。
「傑夫大人,你快退回上層去,我來料理這幾個傢伙!」
巴克特吼叫著,銳利的戰斧瞬間又把一個衝上來的赫爾人攔腰斬倒。
傑夫沒有說什麼,他知道此刻的優柔寡斷對自己和巴克特都意味著死亡。他迅速地踏過赫爾人血污的屍體,轉過走廊,幾名衛兵護衛著他。
但此刻整個戰艦的底層都已經成了一個巨大的屠場!
剛才那些赫爾人的嗥叫無疑是一個訊號,所有湧進戰艦的赫爾人幾乎同時向著沒有思想準備的同盟軍士兵發動了襲擊!
戰艦內部彎曲的走廊、通道和複雜的結構無疑對赫爾人這些散兵游勇更有利,而且迅速還擊的同盟軍士兵又因為是在自己的戰艦裡作戰而不敢使用殺傷力巨大的高能武器,只能使用戰斧、光束槍和手提式反物質射筒等小型武器進行還擊。
幾乎是一瞬間,原來整齊的戰艦通道和走廊內就充斥滿了橫飛的血肉碎塊和殘缺的肢體,到處迴盪著哀號、怒吼和武器射擊發出的巨大迴響。
「該死的赫爾雜種!」
傑夫終於明白了約塞巴的惡毒用心。
整個狡詐的傢伙居然也懂得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赫爾人同時向多艘戰艦發動攻擊,而傑夫的旗艦無疑是其中最重要的目標。
不斷湧進戰艦的赫爾人踏著自己同伴的屍體殺過來,使得同盟軍士兵已經處於了人數上的劣勢。而且由於沒有準備,同盟軍士兵都沒有穿作戰裝備,這使得同盟軍士兵的傷亡也在迅速增加,進而加大了同盟軍局部的人員劣勢。
傑夫咬牙切齒地咒罵著,用光束槍射擊著不斷衝過來的敵人,他身邊的衛兵則不斷有人倒在血泊中。
傑夫終於艱難地衝上戰艦的上層,可上面的景象使他更加吃驚!
戰艦的上層竟然也已經到處是躺在血泊中的屍體和喊殺之聲,而且同樣的嘈雜也從傑夫頭頂的最上層傳來。
看來整個戰艦都已經成了戰場。
傑夫感覺自己的憤怒幾乎要把胸膛炸裂了!
他的光束槍的能量已經用盡,隨手從地上一個同盟軍士兵的屍體旁拾起一支手提式反物質射筒,對準衝上來的幾個赫爾人。
『通』!
一聲沉悶的炸裂聲。
射筒發射出的反物質流擊中撲上來的赫爾人,他連聲音都沒有發出,頭顱就變成了一片飛揚的煙塵!
無頭的屍身倒下,但後面的赫爾人依然紅著眼撲了過來!
傑夫開始感到自己背後的軍服都被汗水濕透了,他現在終於意識到了野蠻和凶悍的可怕力量。
他身邊的衛兵和趕過來保護他的同盟軍士兵接連倒下,空氣中瀰漫的濃烈的血腥味幾乎使人窒息。
「傑夫大人!!」
巴克特呼喊著,從下層衝了上來。
驍勇的衛隊長已經幾乎成了一個血人,背後的軍服上裂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被利器砍開的可怕傷口,肩膀和大腿上也有幾處流著血的傷口。
「傑夫大人,趕緊撤離旗艦吧!」
巴克特用手中沾滿赫爾人血肉的戰斧支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
傑夫的眼睛已經血紅了,他堅決地搖頭。
「身為提督,我必須與我的旗艦在一起!何況我們的對手不過是些野蠻人!」
「傑夫大人,現在不是堂堂正正的太空戰,您不必遵守提督的原則啊!」
「我掩護您退回下一層,去逃生區……那裡有太空梭,您趕緊撤退到沒有被赫爾人侵入的戰艦上!」
「巴克特!我們的援軍馬上就會來了,只要再堅持一會就可以了。」
「沒有必要……您……啊!」
巴克特忽然發出野獸般的嗥叫!
半截弩箭從他寬厚的胸膛前穿透了出來!
一個渾身血污的赫爾人則從他們身後通向下一層的旋梯口上露出了半張獰笑著的醜陋面孔,雙手握著一副巨大的機弩。
這個赫爾人臉上的獰笑幾乎立刻就凝固了……巴克特手中的戰斧已經飛了出去,伴隨著骨骼斷裂的沉悶聲音,重重地劈進了他的胸膛!
「巴克特……」
傑夫這時才從喉嚨裡發出低啞的呼喚。
「傑夫大人,您快走!我、還能抵擋一陣!」
衛隊長一手掩著自己流血的胸口,一手從倒在旋梯前的赫爾人的屍體上拔出自己的戰斧。
傑夫默默地點了點頭。
衛隊長胸口噴湧的鮮血使他恢復了鎮定和果斷。
傑夫回頭看了巴克特一眼,他知道這幾乎可以肯定是自己看到這個忠勇的衛隊長的最後一眼了,然後在幾個同盟軍士兵掩護下,從旋梯又衝回了下層艦倉。
就在戰艦底層的赫爾人發動突然襲擊的時候,布里安正在自己的艦倉裡看書。
門被推開,一個軍官行了個軍禮。
「布里安閣下,傑夫閣下請您上指揮大廳,有事情要商量。」
說完,這個軍官就急匆匆地順著走廊跑去通知下一個提督了。
布里安搖搖頭,整理了一下軍服。
與傑夫、薇洛妮卡這些軍官不同,年輕的公爵身上從不佩帶光劍或戰斧這樣的格鬥武器,只是在腰間掛著一把光束槍。因為布里安也只能勉強稱是熟練地使用光束手槍這唯一的一種武器,其他的武器即使佩帶也是裝飾而已。
這一點使得布里安經常遭到薇洛妮卡『無情』的嘲笑。
布里安走出走廊,剛剛來到通向頂層的旋梯前,忽然聽到戰艦底層爆發出一陣可怕的嘈雜聲!
布里安立刻意識到發生了意外,不過他只以為是少數赫爾人在鬧事。
「難道赫爾人也知道我們分配給他們的空間太小?」
布里安嘀咕著,剛要朝通向下層的旋梯走過去,就見到一個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上來!
「不……不好了……赫爾人向我們……發動了襲擊!」
這個士兵話音剛落,就見一群好像野獸一樣瘋狂嗥叫著的赫爾人從旋梯下衝上了上層!
布里安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通知整個艦隊進入戰鬥狀態!
戰艦上層的士兵已經開始投入戰鬥,布里安則轉身飛快地朝通向頂層的旋梯方向飛奔。
布里安朝頂層跑上去的同時,頂層的士兵聽到下面的喧鬧也紛紛朝下面沖了下來。
做為軍官,本來布里安是應該組織一下這些士兵的行動的,但此刻年輕的公爵心裡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他有一種好像在開玩笑或軍事演習一樣的感覺,也許是由於戰鬥竟然直接在旗艦內部爆發這樣的事情本身就很奇怪吧?
「我是不是該下達了全艦隊戰鬥命令之後,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到結束了再出來?」
年輕的公爵一邊飛奔著,一邊從腦子裡竟然冒出這樣滑稽的念頭。
「和這些野蠻人砍砍殺殺這樣的事情,我是無能為力的……」
布里安好像很自然地思考著,而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膽怯或懦弱。在年輕的公爵看來,戰爭應該是遠遠地看著的太空中或陸地上的絢爛的焰火……生命在焰火中得到一個輝煌的完結。
象現在發生在戰艦裡的這種在戰斧和長矛弓箭之間展開的肉搏戰,應該不是名將施展才華的地方。
在巨大的戰艦已經變成了一片血海的時候,布里安竟然這樣胡思亂想著衝進了通訊指揮室。他接著抓住了一個不知所措的通訊官,命令他向全艦隊通報遭到赫爾人襲擊並進入戰鬥狀態,出動陸戰隊員來支援所有遭襲擊的戰艦。
下達完了指令,指揮室裡的通訊官們也亂哄哄地拿著自己的武器,衝了出去加入到混戰之中。轉眼間,房間中竟然只剩下了布里安一個人。
「我是不是該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等著薇洛妮卡她們消滅了入侵的赫爾人再出來……」
聽著門外傳來的隱約嘈雜的射擊和喊叫聲,布里安感覺自己頭腦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真的找個密閉的房間藏起來並不難。
不過這樣一來,只怕以後阿方索等人又多了一個嘲笑譏諷自己的絕佳理由了……看啊,那個小公爵竟然被嚇得躲到床底下了……是啊,說不定還在一邊哭著一邊叫媽媽救命呢…………
布里安彷彿已經聽見了阿方索他們在自己耳邊肆無忌憚地嘲諷的笑聲。
年輕的公爵正踟躕著,忽然門外的走廊中傳來一陣可怕的聲音,好像是飛轉著的唱機被突然用一把匕首插斷一樣的尖銳撕裂!
這是一個突然倒斃的人臨死前發出的絕望痛苦而有短促的哀號!
布里安頓時感覺頭皮都要炸開了!他下意識地從自己腰間拔出了自己唯一還算會用的武器-光束手槍,猛地跳向了大門。
布里安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為什麼要朝門口沖,只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頭頂,雙手和雙腿好像失去控制似的僵硬。
年輕的公爵幾乎是用整個身體撞開的大門,接著整個人動作笨拙地衝上了走廊。
「啊!!!」
雙手舉著光束槍猛地衝出到走廊上的布里安發出一聲大叫。
就在他的面前,幾乎不到3米的地方,正站著一個雙手握著戰斧的赫爾人!
他手中的戰斧是同盟軍使用的式樣,斧刃上正滴著血漿,而他的腳下則躺著一個幾乎被砍掉了半個腦袋的同盟軍士兵的屍體!
如果布里安動作再猛一點的話,他此刻一定已經撞在了這個赫爾人和他手中的戰斧上!
那個赫爾人顯然也被大叫著突然跳到自己面前的布里安嚇了一跳,但他馬上就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不過是一個相貌俊美如女子一般的少年,而且這少年煞白的臉色和顫抖的雙手無疑證明他大概是一個頭一次見到屍體和流血的新手。
赫爾人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因為他知道自己只要雙手一揮,那銳利的戰斧就可以立刻把面前這個得到造物主過分偏愛的俊美少年變成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布里安則感到自己的心臟好像都要停止跳動了!
他的第一個反應是轉身就逃,可雙腿卻僵硬得一點也動不了!
布里安眼看著那赫爾人醜陋的臉上露出一種豺狼一樣的笑容,立刻感覺腦袋裡轟地一聲!
「我不想死在這裡啊!!」
布里安再次大叫出來!他雙手機械地舉起了光束槍,幾乎是閉著眼睛對準離自己不過3米的敵人射擊!
布里安聽到了一聲痛苦的嗥叫,他看到自己手中的光束槍震動著,一道青色的光線立刻在赫爾人的肩膀上炸開一個血洞,同時那赫爾人的身體猛烈地搖晃著,朝後摔了過去!
用光束槍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竟然只射中敵人的肩膀……
布里安甚至連懊惱的時間都沒有,因為他看到那個赫爾人搖晃著又站了起來!他用一種野獸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肩膀上噴血了傷口,接著發出滲人的嗥叫,朝布里安撲了上來!
布里安也大叫著,僵硬的雙手握著光束槍對準赫爾人開始射擊!
青色的光束再次鑽進赫爾人的身體,這次是在他的腹部開了一個大洞,伴隨著血漿的噴湧,赫爾人的身體轟地一下摔倒在地上!
布里安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控制,手中的光束槍對準倒在地上已經受到了致命傷的赫爾人不斷地射擊,光束不斷在赫爾人的胸口、大腿、甚至頭上炸開一個個可怕的血洞!
當布里安終於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是在朝著一具屍體做著無用的射擊時,他面前躺著的那個赫爾人已經被光束槍射成了一攤幾乎辨認不出形狀的血肉!
布里安呆望著面前那具糊滿了血漿、碎骨頭、內臟甚至腦漿的恐怖屍體,忽然感覺雙腿一軟,幾乎要跌倒在地上!
他搖晃著,剛想做點什麼,忽然聽到一個帶有明顯的赫爾口音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不許動……把你的武器丟下!」
布里安立刻呆住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把手上的光束槍丟到了地上,接著機械地回過頭。
他看到了一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赫爾少年,雙手舉著一把與自己剛剛丟掉的型號相同的光束槍,銀灰色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胸膛!
「我不想死!!」
布里安瞬間頭腦裡只剩下了這一個念頭!
年輕的公爵猛地轉身,接著什麼也不顧地朝著走廊另一邊的拐彎處飛奔!
布里安逃命的動作也十分笨拙和僵硬,連他自己也知道。布里安甚至都能感到那赫爾少年手中的光束槍射中自己後背或大腿的那種灼熱感了!
但當布里安踉蹌著跑過走廊拐角,回頭看過去的一刻,卻驚奇地看到那赫爾少年竟然正咒罵著把手中的光束槍摔到地上!
自己竟然沒有被打中?
布里安忽然明白了——原來那赫爾人竟然不懂使用這種光束槍!
光束槍這種武器和傳統的槍支不同,它消耗的不是子彈而是能量,所以光束槍的構造上與傳統手槍也不同:光束槍的槍柄側面有一排按鍵,是用來根據射程選擇能量的消耗量的;槍柄的上方也有一個按鍵,是用來啟動能量蓄髮功能的;而那個與傳統槍支一樣的扳機則不過是完成上述程序之後的一個觸發功能。
這些看起來複雜,但實際上對於受過訓練的士兵來說,是下意識也能夠完成的操作。
光束槍每次射擊之後的能量蓄髮時間大約3秒,但這3秒在戰場上卻可能是致命的,這也是為什麼戰斧這樣的古老武器在今天依然得到很多人喜愛的原因。
但這個赫爾少年顯然不是由於光束槍的能量蓄髮延遲而咒罵,他顯然是只知道象使用他們的火槍那樣扣動扳機,這樣自然無法射擊。
布里安忽然感覺自己非常幸運,但隨即就開始後悔自己不該把光束槍丟掉。
但他現在已經沒有追悔的時間了,因為他已經聽到了背後傳來的敵人急促的腳步聲。
布里安低著頭順著走廊飛跑,而背後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他又轉過一個回廊,忽然感覺腳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
布里安雙手撐起身體,發現自己竟然是摔倒在了一具被戰斧當胸劈開的赫爾人的屍體上!剛才使自己滑倒的顯然是這屍體流出的血,而自己的雙手正撐在那屍體血淋淋的胸膛上!
布里安頓時感覺一陣噁心,他剛想站起來繼續逃跑,就感到自己猛地被一股來自背後的巨大力量推倒!
布里安掙扎著翻過身,正看到那追殺自己的赫爾少年那張扭曲的面龐!
這個赫爾少年身材比布里安要瘦弱,但他此刻卻好像發狂的野獸一樣凶猛地撲到了布里安的身上,雙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喉嚨!
布里安頓時眼前金星亂閃,窒息的感覺迅速蔓延上來!
年輕的公爵掙扎著,試圖推翻壓在自己身上的敵人那並不健壯的身體,可那瘦弱的赫爾少年力氣卻大得出奇,布里安無論怎樣掙扎也不能把他從自己身上掀下來!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布里安感到自己眼前已經是一團漆黑,他的嘴巴下意識地大張著,雙手也死死地抓住正扼在自己脖子上的敵人的雙手!
但是布里安還是感覺敵人的雙手越扼越緊……他缺氧的頭腦裡已經是一片空白,耳朵裡轟鳴不已,死亡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強烈!
突然,布里安感到扼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雙手一下鬆開了!
布里安立刻張大了嘴巴貪婪地呼吸起來,但伴隨著呼吸,他感到一股又腥又熱的液體猛烈地噴進了自己嘴裡!
布里安的視線也開始清晰……他漸漸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那個壓在自己身上的赫爾少年已經變成了一具軟綿綿的屍體,他歪在自己肩膀上的頭顱幾乎被從他的脖子上砍了下來,而剛才噴湧進自己嘴裡的那股腥熱的液體竟然是從這具屍體被砍斷的頸部噴射出的血液!!
布里安頓時感覺一陣強烈的噁心,他用力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屍體推開,接著顧不得周圍的狀況,趴在地上嘔吐起來!
「布里安……」
一個清脆柔和的女聲從耳邊傳來。
布里安回過頭,看到了薇洛妮卡正半跪在自己身邊。
紅髮女海盜身上的軍服已經幾乎被血污浸透,她摟住布里安肩膀的左臂上還紮著鮮血浸透的繃帶,右手裡則還提著一把血淋淋的戰斧。
薇洛妮卡那瀑布樣的紅髮濕漉漉地披散著,汗水混合著血跡沾濕了她美麗的面頰,而渾身浴血的女海盜此刻的眼中卻充滿著柔情和甜美。
「布里安,沒事的……你這個小笨蛋,為什麼不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卻笨手笨腳地到處亂跑呢?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很長時間嗎?」
薇洛妮卡丟下了手中的戰斧,一把抱住了布里安的頭,毫無羞澀地把年輕的公爵被敵人的血污弄得一塌糊塗的俊美面龐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紅髮女海盜的胸膛挺拔豐滿,儘管隔著軍服,布里安仍感到自己的臉貼到了兩個充滿彈性的溫暖柔軟的半球上!
不知為什麼,布里安此刻被薇洛妮卡摟在懷裡,忽然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安全感和放鬆!他用雙手用力抱住了薇洛妮卡成熟健美的身體,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她溫暖甜美的胸膛裡。
「布里安,我要像這樣永遠地保護你,布里安……布里安……」
跪在地上的紅髮女海盜緊緊地把布里安抱在自己懷裡,半閉上了美麗的眼睛,夢囈般地念著他的名字……
他們的動作和神情好像一對世界上最浪漫的情侶,但他們的身邊……卻是一片血海……
高穎蜷縮著身體,躺在地牢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身體依然是赤裸著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手銬上拖著沉重的鎖鏈,與她赤裸的雙腳上戴著的烏黑沉重的腳鐐連在一起。她的脖子上則被一副項圈鎖著,項圈上的鎖鏈栓在她面前不遠處的一根柱子上。
黯淡的光線下,前太陽系國防軍女情報官赤裸著的豐滿成熟的身體顯得白得耀眼。她光滑的後背和豐滿圓潤的臀部由於身體的蜷縮而形成了一個美妙性感的曲線,而雪白的後背和屁股上的幾道淡淡的紅色鞭痕更增添了被禁錮的女人的淒慘性感。
高穎閉著眼睛,胸前赤裸著的兩個雪白柔軟的豐滿乳房隨著呼吸起伏著,她好像還沉浸在昨夜被凌虐姦淫的痛苦和歡愉中。
約塞巴幾乎整整折磨了她一夜。他把高穎用繩子和鐐銬殘酷地鎖起來,捆成各種難堪屈辱的姿勢,然後鞭打她、羞辱她、玩弄她成熟性感的身體的每一處地方、逼迫她為他口交、從肉穴和肛門裡對她施暴……總之是幾乎用盡了各種殘酷的花樣瘋狂地折磨蹂躪淪為他的性奴的女軍官。
高穎則只能在約塞巴殘酷的凌辱下痛苦羞辱地輾轉哀號,而她已經被赫爾人徹底征服了的成熟性感的肉體卻同時在享受著受虐帶來的羞恥的快感……精神上的痛苦和肉體上的愉悅交織著,最終使她在約塞巴瘋狂的抽插姦淫下哀叫著筋疲力盡地昏迷了過去。
高穎知道昨夜的約塞巴為什麼如此的瘋狂,因為這個年輕人在這種即將決定命運的生死關頭爆發出了可怕的獸慾。
高穎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感覺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已,下身被約塞巴姦淫了不知多少次的兩個肉洞更是還有著一種酸漲和麻木的感覺。
由於這個地牢修築在約塞巴的總督府深深的地下,所以漸漸恢復了清醒的高穎完全聽不到外界的一點聲音。她不知道約塞巴按照自己的建議襲擊雷龍的艦隊的計劃是成功、還是失敗……甚至不知道此刻她頭上的那片土地正被誰踩在腳下。
可是,無論誰是這場戰鬥的勝利者,恐怕自己仍將延續這種悲慘的命運吧?
仍將成為勝利者的戰利品,成為他或他們發洩性慾的工具和奴隸……
高穎忽然感到一種巨大的絕望,這種感覺幾乎要使她窒息!
突然,地牢的門前響起了開鎖的聲音,接著大門被粗暴地踢開!
高穎立刻好像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赤裸的身體顫抖著縮成一團,驚惶地朝門前望去。
約塞巴出現在門前。
他平日的那種暴發戶般的傲慢和狂妄已經從臉上消失,取代的是一種孩子般的驚恐和慌亂。他身上那奢華得幾近可笑的總督服飾已經沾滿了塵土和煙熏的痕跡,而且劃破了幾處。
他此刻的樣子顯得滑稽而狼狽。
高穎呆呆地望著這個幾年來一直主宰著自己命運的惡魔,片刻後坦然地掙扎著跪了起來。
自己的命運已經清楚了:約塞巴和赫爾人雖然用盡詭計但終究還是敗給了強大的對手,而這個狂妄的傢伙此刻來這裡一定是想在毀滅之前先殺了自己做殉葬品。
高穎沒有感到對死亡的恐懼,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因為自己這麼多年屈辱痛苦的悲慘命運終於可以結束了!
約塞巴踉蹌著來到高穎面前,他用一種奇特的目光打量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具曾經被自己蹂躪和佔有過無數次的美妙肉體。
他忽然從腰間掏出鑰匙,打開了鎖住高穎手腳的沉重鐐銬和她脖子上的項圈!
「跟我走!」
約塞巴猛地把跪在地上的赤裸的女人拉了起來!
高穎則完全迷惑和震驚了。
她的手腳突然間獲得了自由,竟然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任憑自己赤裸著身體被約塞巴拉扯著踉蹌站起。
約塞巴則粗魯地拉著渾身一絲不掛的女人,拚命似的朝地牢外跑去。
拐過幾個走廊,跑上長長的台階,前面就是地牢的出口,高穎被約塞巴幾乎是拖著衝了出去。
高穎忽然用力地掙脫了約塞巴的手,呆呆地站在了地牢出口的門前。
「臭婊子!你還不快跟我走!」
約塞巴氣急敗壞地罵著。
「你要我去哪裡……
高穎目光茫然地說道。
地牢的出口就在總督府邸的後院,而總督府則坐落在赫爾人城市中央的高地上。總督府原來的高牆已經坍塌了多半,整個城市都呈現在了眼前。
眼前的已經不能被稱之為城市了……甚至連廢墟也算不上了!
稠密的房屋不見了,工整的街道不見了,包圍著城市的城牆更是不見了……
只有一片火海,和遠處與環型山一起包圍著城市的、以及漂浮在空中的無數巨大的戰艦!!
赫爾人的建築和那些城市裡隨處可見的鑭晶雕像,在高能武器的攻擊下迅速燃燒、爆炸,而人和其他生物則在攻擊和爆炸下迅速化為了灰燼!
那座像征著夜郎自大的權威的總督府已經變成了一大片絢麗的火焰,那些裝飾著府邸的鑭晶則不時地被高溫激發爆炸出絢麗的焰火。
也許,地牢門前的這麼一小片土地是現在這座曾經的城市中唯一的安全之處了。
高穎木然地站著,她赤裸著的完美性感的身體在火焰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跟我走……你是我的!我不能讓你落到別人手裡!」
約塞巴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拉住高穎的手。
「我們已經無處可去了,難道你還不明白?」
高穎再次用力甩開約塞巴的手,冷冰冰地說道。
「不可能!我是這裡的主宰!這裡的一切、包括你這個母狗……都是我的,我的!!」
「我一定能逃出去的……一定能……」
約塞巴聲嘶力竭地咆哮著,漫無目的地轉圈望著吞噬了整個城市的火海。
「約塞巴……」
高穎忽然抬起頭,朝著赫爾人總督笑了起來。
從沒聽過高穎用這樣柔和的語氣稱呼自己的名字,約塞巴一瞬間呆住了。
「約塞巴……我們現在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去了……」
高穎緩慢而輕柔地說著,慢慢走到赫爾人總督的身邊。
約塞巴望著緩緩朝自己走來的赤裸的美女,眼裡露出癡癡的目光。
「那就是……地……獄……」
高穎一字一頓地說著,突然伸手抽出約塞巴腰間的匕首,猛地插進了毫無防備的赫爾人總督的胸膛!
直到鮮血猛烈地噴濺出來,約塞巴才發出可怕的哀號。
高穎抽出了匕首,年輕的赫爾人總督的身體立刻朝後倒了下去。
「母狗……你竟然敢殺我……」
約塞巴嘴裡吐著血沫哀號著,翻滾著,雙手發狂地摳挖著土地。
「約塞巴……你毀了我……也毀了你自己和所有赫爾人……」
高穎望著約塞巴在地上翻滾抽搐,逐漸僵硬下來的軀體,表情漠然地說著。
「還有你們、雷龍……你們也決沒有好下場的!我在地獄裡等著你們……」
高穎忽然抬起頭望著燃燒毀滅中的城市上空懸浮著的龐大戰艦,發出淒厲無比的悲鳴!
她手上那把還滴著仇人的鮮血的匕首,深深地插進了她自己的雪白晶瑩的胸膛……
第二十三章命運的歧途
「諸位,我想提醒大家一點:沒有一場戰爭是完全靠武器打勝的。」
阿歷克斯用手指彈著桌面,微笑說道。
由於「重返梅多維」行動的成功,這個蘊藏了難以計數的天然鑭晶晶體的星球已經順利地進入了布里斯托爾星系,並被帶進了馬瑟梅爾行星的軌道,成為了同盟軍基地星球的一顆衛星。
這顆新衛星的『加入』,使得同盟軍獲得了幾乎取之不盡的能源。根據初步估計,這些能源足以支撐同盟軍打完一場三十年以上的戰爭。
同時,將改造後的『聖卡門羅』超級大炮裝備上星艦的工程也在夜以繼日地進行著,裝備上新型主戰武器的星艦被命名為「伊斯托利亞」戰艦,用以紀念二百多年前決定布里斯托爾星系結束內戰在大康西耳王朝統治下統一的一場戰爭。
同盟軍統治下了所有工業機器全部開動起來,用來生產新型的主戰武器並裝備上原來的星艦。在三個月中,一共改造完成了大約600艘戰艦。生產和改造進度不能令同盟軍那些士氣高昂的提督們滿意的主要原因,是由於一些生產中必需的貴金屬和精密儀器的缺乏,目前同盟軍正在出動所有力量通過各種渠道打量收購這些重要物資。
但即使如此,初次投入戰爭的「伊斯托利亞」型戰艦還是做出了精彩的表演:伊塞亞.布爾梅耶指揮他只有1500艘戰艦的艦隊,憑借200多艘新型戰艦的力量,在兩周前於克拉米星域大敗太陽系佔領軍的2000艘戰艦的艦隊,並一舉佔領了位於佩塔魯尼要塞內側的凱庫曼行星,打開了跨越佩塔魯尼要塞而直接進攻星系中心地帶的缺口。
伊塞亞艦隊的出色表現,使得同盟軍內部由於新型武器和戰艦投入戰爭帶來的樂觀情緒繼續升溫,以至於最近的每次軍事會議上提督們熱烈討論的不再是戰術問題,而全是關於新型戰艦如何能加快生產或如何在艦隊之間分配生產出來的戰艦等問題了。
阿歷克斯儘管自己也被這種樂觀情緒所感染,但他總覺得在任何時候都應該有人站出來唱唱反調才對,否則大家都以一種聲音說話總歸不是好事情。
阿歷克斯的話一出口,立刻遭到了阿方索投來的白眼,那意思分明是:你這個躲在後方的傢伙,不上戰場不知道強大的武器對我們這些衝殺在最前線的人有多重要……
阿歷克斯感到有些尷尬,朝著弗雷德投去求助的眼神。他相信這個被敵人形容為魔鬼一樣可怕的天才領袖,無論何時都會保持平靜和鎮定的。
「阿歷克斯,你說得沒錯啊!」
弗雷德果然開始為他的首席情報官解圍了。
「我們現在的新型戰艦數量還不夠,遠不能達到在戰力方面對太陽系國防軍達到絕對優勢的程度……」
依照阿歷克斯等參謀軍官的估算,同盟軍只有擁有了至少3000艘以上的伊斯托利亞級戰艦,才能保證艦隊的戰力總和完全壓倒太陽系國防軍一方。
「而且,我們在人員方面也有問題,非常缺乏能夠熟練操縱『聖卡門羅』大炮的優秀軍官和技官,不是嗎?伊塞亞……」
弗雷德微笑著,望著剛剛凱旋而歸的伊塞亞。
伊塞亞那張剛剛還神采飛揚的臉上立刻微微泛紅,就連嘴唇上那兩撇得意洋洋的小鬍子也好像耷拉了下來。
他的艦隊確實取得了輝煌的戰果,初次參戰的伊斯托利亞戰艦隻損失了20幾艘……但這20幾艘中只有三分之一是被敵人擊毀的,賸餘的三分之二竟然全是由於操縱不當而導致的自爆。
同盟軍艦隊在配備伊斯托利亞戰艦之前還沒有暴露出的——海盜出身為主的中級軍官和技官缺乏專業的和先進的武器操縱技術及知識的訓練——問題,在現在終於暴露了出來。
這些勇猛和富有經驗的軍人,在面對『聖卡門羅』這種利用宇宙中最先進的技術製造出的超級武器時,很多人就想孩子一樣的手足無措。
因此,弗雷德想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所以,我們才決心與太陽系國防軍交換戰俘,不是嗎?」
傑夫替伊塞亞接下了弗雷德的反問。
與太陽系國防軍交換戰俘,這就是弗雷德的計劃。
長達三年的戰爭,交戰雙方不僅陣亡了數以千萬計的軍人,也都被對方俘虜了不少人。
在戰爭尚未結束的時候,就開始交換戰俘這樣的行動,確實違背常規。但由於同盟軍方面迫切需要一批有經驗懂技術的軍人,所以弗雷德也只能打破常規,嘗試一下了。
因為同盟軍方面扭轉了長期以來的不利戰局也只是最近兩年的事情,所以就戰俘數量來說,同盟軍手中的國防軍戰俘要遠少於對方手中的本方戰俘。而交換戰俘的計劃中,雙方在人數上是對等交換的,所以弗雷德預計對方不會反對。
同盟軍方面已經把長長的希望交換的戰俘名單發給了太陽系國防軍方面,人數在16萬人左右。
目前弗雷德他們正在等待對方返回的交換名單。
「嗯,大概就在這幾天,他們的交換名單就會過來的。」
阿歷克斯輕輕說道。
說起交換戰俘,阿方索抬起了頭。
「如果他們提出交換的戰俘,我們不打算給他們怎麼辦?」
『海盜之王』的眼鏡裡閃爍著奇怪的目光。
「呵呵……你說的大概是『披紅院』裡的那些女人吧……」
伊塞亞立刻笑了起來,他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好朋友心裡在想什麼。
披紅院裡的那些女人……這就是同盟軍的提督們口中對那些在戰爭中被俘虜、並被囚禁起來成為他們的性奴隸的國防軍女戰俘的稱呼。
三年的戰爭,同盟軍俘虜了國防軍上百萬的戰俘,其中女戰俘也有大概幾萬人。這些女人多數不會被和男戰俘一起關押,而是分散到同盟軍的各個基地裡做為軍人們發洩性慾的性奴隸,關押在披紅院裡的則是其中最年輕美麗或最有身份的女戰俘,她們是專門供同盟軍的高級軍官和提督們享用的。
阿方索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問題,使得大家都哄堂大笑起來。
「那就說她們已經死了好了……被干死的……」
弗雷德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說道。
「哈哈……」
「你們笑什麼……其實你們心裡也都在想那些母狗,不過我是說出來了而已……」
漲紅臉的阿方索不服氣地回答,這時,一個軍官敲門進來。
「弗雷德閣下,鐵鷹先生來了。」
「哦?快讓他來這裡!」
「弗雷德閣下,我已經來了!」
話音沒落,那個和伊塞亞一樣留著兩撇小鬍子的中國男子走進了會議室。
這個走私之王真島重宗的養子在同盟軍提督們眼裡,從沒有象現在這樣可愛和可敬。
因為他們知道,這個神秘的中國男子是給他們運送急需的生產聖卡門羅的物資來了。
「先生們,還是老規矩……我們是錢貨兩清,互不賒欠。」
鐵鷹彬彬有禮地說道,目光不卑不亢地看著那些威震布里斯托爾的提督們。
「好,我們去宇宙港吧。」
弗雷德站了起來,和提督們一起與鐵鷹走出會議室。
馬瑟梅爾基地巨大的宇宙港熱鬧無比。
弗雷德等人和鐵鷹從宇宙港控制中心的大廳裡,通過監視屏看著鐵鷹帶來的走私艦卸載著物資。
「呼……整整300艘星艦的物資啊!!」
當最後一艘走私艦卸載完畢,一支摒著呼吸的阿方索驚訝得叫了起來。
「太厲害了……難以想像!」
阿歷克斯也由衷地讚歎起他們的走私夥伴這驚人的高效和手段。
鐵鷹則驕傲地微笑起來。
阿歷克斯把同盟軍支付給走私艦隊的費用清單交給了鐵鷹。
「我們的士兵會把這些運送上你的戰艦的。」
鐵鷹瞥了一眼手上的清單。
「那些特殊貨色呢?」
他抬頭問道。
「當然少不了你的……特殊貨色是需要你親自檢驗的啊?」
阿歷克斯微笑道,接著拍了拍手,大廳側面的一個門打開了。
一陣鎖鏈的撞擊聲從門裡傳來,接著一隊被刑具和鐐銬鎖著的女人被同盟軍士兵押著走了出來!
所有的女人都是全身赤裸著的,甚至連雙腳也是光著的。她們所有人的雙手都被手銬銬在背後,脖子上戴著鐵項圈,雙腳也拖著沉重的腳鐐,而項圈和腳鐐之間還用鐵鏈連著,使這些悲慘的女人只能排成一隊,拖著刑具和鐐銬艱難地行走著。
押送這些女人的同盟軍士兵用皮鞭和橡膠棍棒毫不留情地鞭打呵斥著她們,把她們好像牲口一樣地驅趕著走近大廳,然後在鐵鷹面前站成了一排。
這些女人雖然身高不等,但個個都年輕漂亮,體形健美,身材豐滿。她們完全裸露著的豐滿挺拔的胸膛、渾圓結實的屁股、豐滿勻稱的大腿,無一不充滿了性感的誘惑;而那些殘酷地鎖住她們的手腳和身體的刑具和鐐銬,以及她們赤裸的身體上依稀可見的一些被殘酷地拷打折磨過的傷痕,更使人感到一種原始和暴力的衝動。
她們都是兩周前,伊塞亞艦隊擊敗太陽系國防軍和攻佔凱庫曼行星之後俘虜的國防軍的女軍官。她們以前都曾是國防軍的通訊軍官、軍醫或陸戰隊的女軍官,但現在她們都徹底變成了被赤身裸體地用鐐銬和刑具禁錮起來,供敵人玩弄、凌辱和享樂的女奴隸!
此刻從這些女人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出她們原來自信的英姿,而只有被敵人俘虜並凌虐之後的屈辱、狼狽和悲哀。
「你叫什麼名字?年齡、以前的軍銜和職位……」
鐵鷹隨意地走到第一個女人面前,一邊問著,一邊用手放肆地揉搓著這個女人赤裸著的健康挺拔的乳房和飽滿的屁股,甚至把手指插進這個女人的肉穴裡試了試緊密程度。
這個年輕女人立刻羞恥得渾身顫抖起來,下意識地使勁夾緊赤裸的大腿,手腳和脖子上的鐐銬嘩嘩做響。
「回答我!賤貨!」
鐵鷹不耐煩地催促著,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了這個女人赤裸的大腿上!
「我……叫瑪莉……23歲,國防軍中尉,軍需官……」
那個年輕女人囁嚅著,赤裸的身體不停發抖,臉更是羞恥得幾乎垂到了胸前。
「夠了……你以後不是什麼中尉和軍需官了,你只是一條叫瑪莉的母狗!」
鐵鷹殘忍地笑著,用鞭梢托起那個女人已經羞辱恐懼得通紅的俊俏面龐。
他接著開始『驗看』下一個女俘虜,檢查她們赤裸的身體的每個部位,並要她們屈辱地報出自己的姓名和以前的軍銜與職位……
「不錯,這些貨色都很好,真島先生一定很滿意!」
鐵鷹『檢驗』完所有30個女奴隸,命令他的手下把這些悲慘的女人押回自己的戰艦,然後說道。
「先生們,為了感謝我們合作得如此愉快,我給各位準備了一個餘興節目和特殊禮物……」
鐵鷹狡黠地眨著眼。
大家立刻明白了這種『餘興節目』會是什麼內容。
「呵呵,鐵鷹先生的節目,我想塞巴斯蒂安和布里安是不會有興趣的吧?」
伊塞亞搶先說道。不等他說完,被他提到名字的小個子提督和年輕公爵已經『自覺』地走了出去。
鐵鷹笑了起來。
「沒想到你們同盟軍中還有這麼本分的人啊……那麼,大家隨我來吧!」
「我也不去了。」
傑夫忽然感到有些不悅,也許是鐵鷹言語中對他們顯得不夠尊重。看到傑夫不去,有些提督也踟躕起來。
「那好吧,我們自願。」
弗雷德感到了鐵鷹的尷尬,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我和阿方索會去的。」
伊塞亞興致勃勃地說道。
「還有我……」
阿歷克斯好像學生一樣舉手說道。
鐵鷹的星艦中的佈置就帶有一種享樂的奢華味道。
寬敞的房間牆壁是用吸音的材料裝飾的,顯然是為了防止一些比較刺激的聲音會傳出去;地面是用很柔軟且不失質感的厚地毯舖設的,方便他們的『娛樂』。
弗雷德、阿歷克斯、伊塞亞和阿方索都換上了便裝。
「把第一個『禮物』帶上來!」
鐵鷹吩咐一個手下。
很快,從門外推進來一個用白布蒙著的推車。推車大約一米來高,上面似乎有一個被白布蒙著的人形。
鐵鷹猛地撤下白布,弗雷德等人頓時感覺眼前一亮:推車上出現了一個被用繩索和精緻的鐐銬禁錮著的赤裸的美女!
這是一個身材非常豐滿的美女,以一種張開著雙腿的姿勢跪在推車上。她的背後是一根焊在推車上的金屬桿,這個女人的雙手背在後面被用繩索緊緊地捆在金屬桿上,繩索同時繞過她纖細的腰部、渾圓的肩膀和肥碩的雙乳,把她赤裸的身子緊貼在金屬桿上捆得結結實實。
她跪在推車上的雙腿豐腴細膩,雙膝之間被捆上了一根鐵棍,使她的雙腿張開著,暴露出被剃光了陰毛而完全裸露著的豐潤成熟的肉穴;她裸露著的勻稱纖細的雙腳上被殘酷地戴上了腳鐐,並且用與捆綁她身體的金屬桿鎖在了一起。
這個女人烏黑的頭髮被用繩子粗暴地捆紮著,吊在背後的金屬桿上,使她的臉微微上揚。她美麗的臉上充滿了一種成熟女人的嫵媚風韻和被如此凌虐羞辱的苦悶和羞恥,這樣的表情混合在一起,使她看起來更加迷人!
這個悲慘的女人完全赤裸著的身體與她的面孔一樣,充滿了成熟女人的性感和嬌媚,尤其是裸露著的一對雪白渾圓的巨乳,格外引人注目。這個女人的雙乳不僅形狀渾圓完美,而且驚人地飽滿,其尺寸簡直與這個女人嬌小勻稱的身材不相稱,彷彿兩個隨時要爆裂的肉團一樣沉重地掛在她的胸前;而這對美妙的碩乳上的兩個乳頭也比普通女人的要大很多,好像兩粒紫紅色的大櫻桃一樣充血挺立著,顯得格外誘人!
這個女人就是當初與紫羅蘭小組一起被弗雷德抓獲的女博士橋本洋子。
但弗雷德等人卻是仔細看了很久,才敢確認這一點。因為女博士的變化太大了,不僅身材和外表比她被做為性奴隸送給走私之王真島之前更美艷動人,而且連神情也和原來被囚禁在雷龍手中的那種憔悴和狼狽不同,竟然恢復了以前的那種高雅,而這種高雅中卻又流露著一種自然的羞澀和嫵媚!
阿歷克斯看著眼前這個被調教得身體如同熟透的蜜桃一樣成熟誘人的女博士和她那種與一般性奴隸不同的讓人瘋狂的高雅神情,心裡暗暗佩服鐵鷹調教女人的手段果然是登峰造極!
「這位女博士如今已經被我徹底調教成了一個絕對馴服、而且十分會討人喜歡、可以隨意『使用』的淫蕩的母狗了!」
鐵鷹用手撫摸著洋子胸前那兩個顯然被用藥物『處理』過了的、驚人的豐滿的碩乳,驕傲地說道。而被捆綁著的女博士則在鐵鷹看似無意得撫摸下立刻呻吟起來,臉上露出一種自然的嬌媚和紅暈,喘息著羞怯地閉上了眼睛。
「媽的,鐵鷹你還真厲害……我現在就忍不住想幹這臭婊子了!」
阿方索忍不住說道。
聽到阿方索粗魯的威脅,洋子的臉立刻變得通紅,胸前兩個赤裸的碩乳顫抖著,好像有些害怕似的喘息起來。而阿歷克斯等人更是清楚地看到,竟然有一些亮晶晶的液體順著女博士張開著的雙腿之間流了下來!
「哇……這母狗竟然這麼淫蕩,只是聽到有人要干她就已經發浪了!」
伊塞亞看到洋子下身由於被剃光了恥毛而暴露著的肉穴裡流淌出了閃亮的淫水,而兩片肥厚的肉唇也開始充血變硬起來,感到吃了一驚。
「別著急,先喝一杯。」
鐵鷹手上端著一杯葡萄酒走回來。
「這種葡萄酒兌上奶會更美味。」
鐵鷹狡黠地笑著,端著酒杯來到被捆在推車上的女博士面前,用一隻手輕輕撫摸了幾下女博士胸前那對漲鼓鼓的碩乳,接著竟然用手捏住那充血挺立的大乳頭,朝酒杯中擠了起來!
立刻,有一些乳白色的奶汁從女博士的乳頭內噴出,流到了鐵鷹的酒杯裡!
而被當做奶牛一樣從自己的乳房中擠奶的洋子臉上卻露出一種愉悅的嫵媚表情,赤裸的身子輕輕扭動著,嘴裡吐出抽泣一樣的嬌媚呻吟,同時從肉穴中順著大腿內側流淌出更多閃亮的淫水!
「天哪……這母狗不是被用了春藥了吧……」
阿方索被女奴隸馴服和淫蕩的媚態驚呆了,在鐵鷹背後小聲嘀咕著。
「看來,有人不相信啊!」
鐵鷹回頭朝著阿方索微笑道。
「那就來看看第二個『禮物』吧。」
鐵鷹說著,他的手下很快從門外抬進來一個精製的鐵籠。
鐵籠子裡是一個與女博士一樣全身赤裸著的金髮美女!
這是一個身材高大健美的金髮美女,她修長的身體在狹窄的鐵籠子裡以一種半跪半趴的姿勢痛苦地蜷縮著,豐滿白嫩的雙乳被殘酷地擠壓在了身體與鐵籠之間而變形突出來。
她的頭低著,一副連體的項圈和手銬將她的雙手銬在了背後,而且和脖子距離很近,這使她背在背後的雙手還不得不有些痛苦地朝上舉著。這個女人的雙腳倒沒有被戴上腳鐐,不過她修長勻稱的雙腿艱難地蜷縮著跪在籠子裡的姿勢,使她看起來依然十分痛苦。
金髮美女的頭垂在胸前,但仍然可以看到她的嘴裡被塞進了一個猩紅色的鉗口球,由於嘴巴被塞住的時間比較長,很多口水已經順著鉗口球流出,在她美麗的下巴和脖子上形成了一道道狼狽的水漬。
由於蜷縮著身體跪在籠子中的緣故,這個女人渾圓結實的屁股撅著而能被看得十分清楚:她的臀部形狀完美,豐滿細膩且充滿肉感,這與她略顯骨感的身材反而有些不相稱。
「茱麗亞?」
弗雷德看著這個籠子裡的赤裸美女,忽然想到了那個當初幾乎將自己擊墜在宇宙中的、紫羅蘭小組的女軍官!
「不錯。弗雷德閣下,這個母狗正是那個國防軍的婊子。」
鐵鷹證實了弗雷德的猜測。
阿歷克斯輕輕歎氣。他感到鐵鷹馴服和調教女人的手段簡直是恐怖……因為現在籠子裡的這個馴服、美艷、性感而又悲慘的女奴隸的樣子,使他無論如何也聯想不到那個當年的國防軍中最出色的女炮手了!
鐵鷹打開籠子的門,用鞭子輕輕抽打著跪在籠子裡的前國防軍女軍官赤裸著的豐滿屁股。
「爬出來,母狗!」
跪在籠子裡的女軍官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立刻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被鞭子抽打著的雪白渾圓的屁股顫抖著,蠕動著赤裸得身體,屁股朝外艱難地後退著爬出籠子。
爬出籠子的女軍官蜷縮著赤裸的身體,跪趴在地上,渾圓飽滿的屁股高高地撅著,羞恥地喘息著。
「跪起來,母狗!」
鐵鷹用鞭子狠狠地抽在茱麗亞赤裸的豐臀上,雪白的肉丘上立刻浮起淡淡的紅色鞭痕。
「哦……嗚……」
女軍官嘴裡發出悲苦的呻吟,扭動著赤裸的身子跪了起來。
現在茱麗亞身上除了銬住雙手的手銬和脖子上的項圈,以及項圈和手銬之間的鎖鏈之外,完全一絲不掛地裸露著。她的胸膛豐滿挺拔,小腹平坦,後背更是細膩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
「抬起頭來。」
聽到鐵鷹的命令,茱麗亞顫抖著抬起了臉。她的面龐依然美麗動人,只是塞進嘴裡的鉗口球和流在下巴和脖子上的唾液使她顯得有些狼狽。
看到周圍的弗雷德等人,女軍官嘴裡發出羞恥的呻吟,俊俏的臉龐立刻漲紅起來。
「這個母狗也被你調教得越來越漂亮了……尤其是她的大屁股……呵呵,一定經常被人干吧?」
阿方索貪婪地說道。
鐵鷹微笑不語,而被羞辱的女軍官則含糊地呻吟起來,豐滿雪白的屁股下意識地扭動起來。
「這個母狗和以前可大不一樣了……她最喜歡被用殘酷的方式虐待和強姦,對不對?」
鐵鷹用鞭子輕輕抽打著跪在地上赤身裸體的女軍官。
茱麗亞嘴裡發出一陣軟弱的嗚咽,赤裸的身體搖晃著。
「站起來,坐到那張椅子上去!」
鐵鷹呵斥著前國防軍的女軍官。
茱麗亞趕緊馴服地站起來,搖擺著赤裸的身子走到一張寬大的皮椅上坐下來。
鐵鷹走過去,先用繩子把茱麗亞的上身和雙臂緊緊捆在椅子靠背上,接著粗暴地把她修長勻稱的雙腿分開,分別搭到椅子的兩個扶手上,然後也用繩子牢牢捆住,又把她的屁股朝椅子邊緣拖了拖,使茱麗亞身下的前後兩個小肉洞都徹底暴露在了大家眼前!
被以這種張開雙腳,完全暴露著肉穴和肛門的姿勢捆在椅子上,前國防軍的女軍官立刻發出羞恥無比的呻吟。但茱麗亞沒有一點抗拒的意思,反而把頭使勁朝後仰著,閉上了眼睛,臉上露出一種渴望和屈辱混雜著的表情。
「真正的節目要開始了!」
鐵鷹提醒著弗雷德等人。
他的手下已經提來了一個裝滿水的鐵桶,和一根膠皮管子。鐵鷹解開了茱麗亞口中的鉗口球。
已經知道了自己即將遭受的折磨和凌虐,茱麗亞眼中露出一種恐慌和興奮夾雜的奇怪神色,軟弱地呻吟著。
鐵鷹則殘酷地冷笑著,捏著女軍官的臉頰,把膠皮管子殘忍地插進她的喉嚨,同時用管子另一端的吸囊把桶裡的水不斷灌進茱麗亞的嘴裡!
茱麗亞立刻發出含糊的呼嚕聲,臉頓時漲紅起來,被緊緊捆綁在椅子上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掙扎起來!
鐵鷹殘酷地不斷擠壓吸囊,很快女軍官平坦的小腹就好像身懷六甲的孕婦一樣驚人地隆起。
鐵鷹看到茱麗亞的肚皮已經漲得滾圓,於是從她的喉嚨裡抽出膠皮管子,提著水桶來到她的身前。
「哦……不、不要……」
茱麗亞眼中立刻露出恐懼的神色,艱難地蠕動著被捆在椅子上、而且被灌進太多水而顯得笨重的身體,小聲呻吟著乞求起來。
「母狗,別裝了……」
鐵鷹冷笑著,把一些刺激的浣腸液倒進了水桶裡,接著粗暴地扒開女軍官雪白豐滿的屁股,把膠皮管子插進了茱麗亞的肛門!
他接著擠壓吸囊,大量混合了浣腸液的冷水立刻猛烈地倒流進茱麗亞的肛門和直腸裡!
「……哦……」
刺激的浣腸液大量地湧進直腸和屁股裡,女軍官嘴裡立刻發出長長的悲鳴,她撅在椅子邊緣的雪白豐滿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顫抖扭動起來。
鐵鷹擠壓著吸囊,把幾乎2公升混合了浣腸液的冷水灌進女軍官的肛門,接著抽出膠皮管子,並迅速用一個又粗又長的螺旋狀的黑色橡膠肛門塞殘忍地塞住了茱麗亞的肛門!
「啊……哎喲……」
刺激性的浣腸液大量湧進敏感的直腸,加上屁眼被粗大的肛門塞塞住的那種壓迫感,使前國防軍的女軍官立刻就大聲呻吟著啜泣起來,但她斷斷續續的軟弱悲哀的啼哭中卻好像還包含著一種愉悅的味道。
弗雷德等人看著這個當初幾乎將自己擊墜在宇宙中的前國防軍女軍官赤裸著身子被以及其羞恥的姿勢捆綁在椅子上,被殘酷地浣腸和從嘴裡灌進大量冷水而想孕婦一樣隆起著肚皮,屁眼裡更是被用肛門塞殘酷地塞住,在痛苦和迷亂中軟弱馴服地嗚咽啜泣的樣子,都感到無比的興奮。
鐵鷹接著把被捆綁在推車上的女博士洋子解開,然後拖到捆綁茱麗亞的椅子前。
洋子被按倒像狗一樣跪趴在地上,雙手依然被捆在背後,雙腳也拖著長長的沉重腳鐐。她看到茱麗亞被殘酷虐待的樣子,也好像恐懼似的喘息呻吟起來,被繩子捆紮在胸前的兩個碩大飽滿的乳房劇烈地起伏著。
「去,去滿足一下這個母狗!」
鐵鷹揪著女博士的頭髮,把她拖到被捆在椅子上正在扭動嗚咽著的茱麗亞面前,把她的臉按到了女軍官由於雙腳被分別捆在椅子兩個扶手上而徹底暴露出來的嬌嫩的肉穴上。
洋子發出羞辱的呻吟,但卻立刻馴服地用舌頭和嘴巴在茱麗亞裸露著的肉穴上使勁地吸吮舔弄起來。
毫無疑問已經被調教得極其敏感的陰部被洋子吮吸刺激著,正被來自屁股裡和膀胱裡的巨大壓力和痛苦折磨著的茱麗亞立刻大聲呻吟哀叫起來!她激烈地扭動著被捆綁的身體,赤裸的雙乳猛烈搖晃起來!
「這個母狗喜歡被人一邊強暴,一邊用鞭子抽……弗雷德大人可不要讓她失望啊!」
鐵鷹殘酷地用腳踢著跪趴在地上的正在為同樣被凌虐著的茱麗亞口交的女博士豐滿厚實的屁股,笑著把鞭子交給了弗雷德。
弗雷德沒有猶豫,他感覺自己心中那些原始狂暴的慾望被這兩個已經被馴服並遭到殘酷凌虐的女奴隸徹底激發了出來。
弗雷德跪到了女博士的身後,用手粗暴地扒開她肥厚的屁股,把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洋子已經羞恥地濕透了的肉穴!
弗雷德開始在這個被馴服了的女博士緊密溫暖的肉穴裡狂暴地抽插起來,同時掄起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在女博士赤裸的後背、肩膀和屁股上抽打起來!
「啊……啊!……哎喲……啊!!」
被一邊從背後姦淫,一邊無情地鞭打著的女奴隸立刻毫不掩飾地大聲呻吟哀叫起來!她一邊馴服地吸吮調弄著被捆在椅子上的茱麗亞的肉穴,一邊扭動著被殘酷鞭打的成熟肉體迎合著弗雷德的姦淫,哀叫和嗚咽中充滿了興奮與痛苦混合的淫蕩感覺!
而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茱麗亞聽到被鞭打和姦淫的女博士發出的淫蕩誘惑的悲鳴,也彷彿興奮起來似的,不停扭動著被捆綁的身子,閉著眼睛大聲呻吟起來。
「我可以幹這母狗嗎?」
阿方索興奮地問著鐵鷹。
「當然,她會感激不盡的。」
阿方索受到鼓勵,走到捆綁著茱麗亞的椅子背後,粗暴地扯著女軍官的頭髮使她的臉從靠背上方仰了過來,接著把自己粗大的肉棒粗魯地插進了她的嘴裡!
頭從靠背上方仰過去的姿勢,使阿方索的肉棒立刻深深地插進了茱麗亞的喉嚨深處,她立刻含糊地嗚咽起來。
阿方索雙手死死地按著茱麗亞的臉,使她的頭不能轉動,在她溫暖的嘴巴和喉嚨裡殘酷地抽送姦淫起來!
被殘酷地浣腸和朝肚子裡灌進大量冷水,並被塞住肛門,使茱麗亞感到強大的壓迫感;而敏感的肉穴被洋子用嘴巴吮吸逗弄,同時又被阿方索從喉嚨裡殘酷地姦污,加上被赤裸著身子以這樣羞恥的姿勢捆綁……茱麗亞感到了一種被徹底地侮辱和糟蹋的羞恥感,同時她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肉體又從這種刺激和痛苦中感到一種強烈的愉悅和興奮,這種複雜的滋味使悲慘的女軍官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
茱麗亞開始不加掩飾地激烈扭動著被捆綁的身體,豐滿屁股顫抖著使勁朝前挺著,用她已經濕透了的火熱的肉穴來主動磨擦跪趴在自己身前的洋子的臉龐,嘴裡更是利用阿方索的肉棒抽送的間隙大口喘息著發出嫵媚淫蕩的呻吟!
而被弗雷德從身後姦淫並鞭打著的女博士被捆在背後的雙手開始胡亂地抓著,扭動著已經被鞭子抽打得傷痕纍纍的豐滿屁股和身體,樣子好像是在掙扎似的,嘴裡發出的呻吟和哀叫卻越來越大聲和淫蕩!
被捆在椅子上的茱麗亞屁股扭動得越來越激烈,洋子同時感到她使勁在自己臉上磨擦著的肉穴也越來越熱!
突然,茱麗亞喉嚨裡發出長長的低沉哀號,被捆綁著的赤裸身體激烈地抽搐顫抖著,洋子立刻感到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從她的肉穴裡噴射出來,湧到她的嘴裡!
被馴服的女軍官竟然在這種痛苦和羞辱的折磨下興奮的達到高潮!
達到高潮的茱麗亞興奮地激烈扭動著赤裸的肉體,屁股猛烈搖擺著,大量尿液終於猛烈地噴撒出來,不斷淋到了洋子的臉上和身上!
洋子被茱麗亞的尿液淋到臉上和身上,立刻大聲哀叫起來。
而正鞭打姦淫著女博士的弗雷德則感到洋子的肉穴一陣急促的收縮,火熱的肉穴強烈的擠壓纏繞著自己的肉棒,一些液體則噴濺著從肉穴深處湧來!
「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
弗雷德喘著粗氣,用鞭子狠狠抽打著女博士的後背,在她的肉穴裡噴射出來!
感到一股火熱的精液射進自己肉穴裡,洋子發出一陣羞愧的呻吟,被弗雷德用鞭子抽打得傷痕類斷裂赤裸身體顫抖著癱軟下來。
與此同時,正從嘴裡姦淫著茱麗亞的阿方索也大聲呻吟起來,接著把大量濃稠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喉嚨深處!
阿方索把射精之後的肉棒在茱麗亞喉嚨裡停留了一會,抽了出來。
看著因為高潮、失禁和被從嘴裡姦淫得幾乎窒息的女軍官被捆綁著癱軟在椅子上,失神地大口喘息著,白濁的精液順著嘴角倒流下來,而依然被肛門塞塞住無法排泄的屁股痛苦地機械地扭動著的悲慘洋子,所有人都殘忍地大笑起來。
「求求你們……幫幫我……饒了我……」
茱麗亞掙扎著,總算從幾乎被精液窒息的感覺中緩過來,她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呼嚕聲,精液順著嘴角流淌著,痛苦地蠕動著感覺已經快要漲裂了的豐滿屁股,悲哀地啜泣著哀求道。
鐵鷹看了看茱麗亞的樣子,前國防軍的女軍官現在的表情說明她真的被巨大的痛苦折磨著。
鐵鷹把那個水桶拖到捆綁茱麗亞的椅子前,把她的屁股對準水桶,然後飛快地從她的屁眼裡拽出肛門塞。
「噗嚕……」
女軍官的屁股裡立刻發出一陣巨大的聲響,同時大量混雜著糞便的惡臭液體猛烈地噴濺到了她屁股下的水桶裡!
看到茱麗亞狼狽不堪地當著大家面前排泄的樣子,鐵鷹等人都哄笑起來。
而茱麗亞則在強烈的羞恥感和排泄的輕鬆感混合下,虛弱地癱軟在椅子哭泣起來。
「夠了,母狗!該你用你下賤的身體來滿足我們了!」
鐵鷹惡狠狠地抽了茱麗亞一個耳光,接著把她的頭推向後面。
阿歷克斯興奮地走到椅子後面,像剛才阿方索那樣,抓住茱麗亞的臉在她的嘴裡和喉嚨裡抽插姦淫起來。
而伊塞亞則按住茱麗亞被捆綁在椅子扶手上的豐滿結實的大腿,在女軍官剛剛被殘酷地浣腸之後的柔嫩的肛門裡姦淫抽插起來!
「嗚、嗚……」
茱麗亞又開始痛苦地嗚咽起來,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赤裸成熟的肉體則有些興奮地蠕動著……
而女博士洋子則被帶到房間的一個角落吊了起來,鐵鷹的手下開始一邊殘酷地拷打她,一邊輪番對她施暴。
當所有人都滿足了慾望之後,兩個悲慘的女奴隸則一個被捆綁著癱軟在椅子裡,臉上、大腿上、肚皮上和下身糊滿了白濁的液體,而下身的兩個肉洞則悲慘地紅腫張開著;另一個則被吊在半空,同樣糊滿精液的赤裸肉體傷痕斑駁,奄奄一息地喘息呻吟……
「弗雷德閣下,這兩個女人今後是你們的了。」
正當弗雷德等人準備離開,鐵鷹忽然開口說道。
「哦?」
「是的。她們本來就是你們送來的禮物,現在物歸原主也是應當的……何況,我們對已經調教好的母狗就不再有興趣了,哈哈。」
「是嗎?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弗雷德微笑回答。
聽到自己又被當成物品一樣地送回給敵人,兩個奄奄一息的女人不禁都悲哀地抽泣起來……
第二十四章圈套
阿歷克斯走進弗雷德的辦公室,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笑容。
「你笑什麼呢?你不是去宇宙港迎接國防軍派來的交換戰俘的代表,和第一批交換回來的戰俘嗎?」
馬瑟梅爾同盟軍與太陽系國防軍方面已經就戰俘交換達成一致:同盟軍的戰俘被分成兩批送還,在送還同盟軍的第一批戰俘的同時,國防軍把要求交換的戰俘名單交給對方,然後由同盟軍開始把國防軍的戰俘陸續送還,國防軍在本方戰俘全部被交換回來之後,再把同盟軍的最後一批戰俘送還。
這個交換過程看起來不是很公平,尤其對馬瑟梅爾同盟軍而言。不過弗雷德還是同意了,用他的話說——
「國防軍自以為是正義的代表,那麼想必他們還是會遵守一些起碼的信用的,就不要讓這些無能的傢伙為我們的信用擔心了吧。」
弗雷德只想盡快交換回來這些有技術和經驗的戰俘,配備到各個艦隊中以便更好地操縱威力無比也複雜無比的『聖卡門羅』巨炮。
今天是太陽系國防軍的代表率領艦隊,把第一批戰俘和要求交換的名單一起送到的日子,做為同盟軍的全權代表,阿歷克斯剛剛從宇宙港迎接對方回來。
「弗雷德,你知道太陽系國防軍派來的代表是誰?」
阿歷克斯雙手的手指絞在一起,顯得很興奮。
弗雷德搖搖頭,他對阿歷克斯的這個問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好吧,國防軍的代表正在大廳裡等著見您,您就去見一下這個老相識吧。」
阿歷克斯笑了起來。
弗雷德走進大廳,看到了十幾名身穿藍黑色軍服的太陽系國防軍軍人。
太陽系國防軍的軍服顏色是以藍色為主色調,而馬瑟梅爾同盟軍的軍服則是傳統的灰色和銀灰色。
看到身材消瘦高大、一頭幾乎是白色的金髮下雙目如鷹般犀利的男子走進來,這些軍人立刻知道是他們最可怕的對手來了。
這些軍人朝兩邊充滿敵意地慢慢散開,一個佩帶上校軍銜、身材高大豐滿的女軍官走上前來。
這個女軍官一頭栗色的短髮,頗有稜角的白皙面龐雖少了幾分女性的嫵媚,卻又使她增添了幾分逼人的英氣;她寬闊的肩膀下,豐滿結實的雙乳把軍服的胸前部分撐得好像要崩裂開了一樣,勻稱的腰肢下的臀部寬厚飽滿,雙腿結實筆直,全身都充滿著一種健美和成熟的性感。
這個女軍官盯著弗雷德的幽藍色的眼睛裡充滿了一種銳利的感情,好像要把面前的這個男人刺穿一樣!
弗雷德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阿歷克斯為什麼剛才在自己面前笑得那麼怪異——原來太陽系國防軍派來的全權代表竟然就是當年率領紫羅蘭小組追捕自己失敗的女軍官桑德拉!
果然是自己的一個『老相識』!
桑德拉比其三年前在梅多維星球上追捕自己的時候,幾乎沒有一點變化,軍服下的身材反而顯得更加健美豐潤和性感。
弗雷德望著面前這個軍服筆挺、英氣勃發的女軍官,忽然想起了自己與這個女人三年前的那次交鋒:桑德拉幾乎將自己逼入絕境,後來又中了自己的圈套,用自己做人質來交換被他殘忍殺害的女同伴,結果被自己和手下殘酷地剝光了衣服虐待、拷打,被一絲不掛地捆綁在桌子上,遭到數十個雷龍的成員殘暴的輪姦……
弗雷德看著面前的桑德拉,眼前卻浮現出這個女人當初被赤裸裸地大張著手腳捆在桌子上遭到他和手下們的輪姦,臉上和身上都糊滿了齷齪的汗水和精液,肉穴和肛門甚至都被幹得紅腫外翻的奄奄一息的慘狀……
弗雷德忽然又興奮了起來,他現在甚至忽然產生了一種要把面前的這個矯健英氣的女軍官的衣服剝光,捆綁起來強暴的衝動!
而桑德拉卻被弗雷德死死盯著自己的那種犀利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舒服,她感覺弗雷德放肆的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的軍服看穿、一直看到自己的身體一樣。
桑德拉感到憤怒和仇恨。面前這個男人現在心裡在想什麼,她非常清楚。她感覺弗雷德此刻的這種眼神,就像自己三年前的那段悲慘遭遇一樣使她感到羞辱和痛恨。
我一定要親手毀滅了這個魔鬼!
桑德拉在心裡又一次暗暗發誓。
「這是我們要求交換的名單!」
桑德拉甚至連弗雷德的名字都不願提起,而是直接把一份文件送到他的手上,打斷了弗雷德的幻覺。
「哦……」
弗雷德心不在焉地答應著,眼神依然停留在女軍官軍服下鼓脹飽滿的胸膛上。
桑德拉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羞辱和悲憤,如果不是剛才武器已經在進門時被收繳,她簡直想立刻拔出槍來殺了面前這個傢伙!
但她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想我們就可以先回我們的戰艦了吧?希望明天你們就可以按照我們的名單,向我們移交第一批戰俘!」
桑德拉冷冷地說。
弗雷德面無表情地把名單直接交給了身後的阿歷克斯。
「桑德拉小姐,我們會遵守我們雙方的約定,明天見!」
弗雷德銳利的目光掃視過桑德拉由於憤怒和羞辱而微微漲紅的面龐,然後轉身離開。
桑德拉也轉身,率領同行的太陽系國防軍軍人走出大廳。
走出大廳,一個身穿士官軍服的國防軍軍人從隨從的隊伍後面追上來,走到桑德拉身邊。
「桑德拉,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弗雷德?!」
這個軍人說話的聲音清脆甜美,竟然是女扮男裝的!
「是的!他身邊那個混蛋就是阿歷克斯那個叛賊!」
桑德拉恨恨地回答。
「他們……看起來並不是很凶惡的樣子啊?只是那個弗雷德的眼神有些可怕。」
那個女扮男裝的士官說道。她的面龐是柔和的橢圓形,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鼻樑精緻挺拔,軍服在胸前的部位也微微地隆起著……如果仔細看的話,誰都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年輕的姑娘,難怪她剛才一直躲在眾人背後。
她就是有著神秘的超能力的國防軍女軍官卓凝,年輕的女孩這次是做為隨從陪同桑德拉來這裡的,因為好奇的她想親眼看看那個傳說中的神秘魔鬼弗雷德。
「卓凝,你可千萬不要被他們的外表迷惑!他們、都是這個宇宙裡最卑鄙殘忍的混蛋和魔鬼!!」
桑德拉一把拉過年輕的中國女孩,盯著她美麗的大眼睛說道。
「知道啦!」
卓凝滿不在乎地笑著回答。
第二天早晨,阿歷克斯比約定的與國防軍交換戰俘的時間早了一個多小時就來到弗雷德這裡。
「怎麼樣?根據名單核查的結果如何?我們能交出多少這名單上的戰俘啊?」
弗雷德懶洋洋地問著,這種事務性的工作,他是一向沒耐心主持的。
「95%以上都沒問題,只有少數是因為傷勢過重或其他原因死亡的,不過可以要求他們更換這部分名單……戰爭中這是正常的原因,不會影響到交換活動的。」
阿歷克斯簡潔地回答。
「那麼,有什麼特殊的戰俘出現在這個名單上嗎?」
「……有,比如被綁架來的那個佩塔魯尼的女執政官。」
「那個叫莫莉的賤人?」
弗雷德想起了那個當初破壞了同盟軍奇襲佩塔魯尼要塞行動,目前被囚禁在披紅院裡做性奴隸的那個嬌小豐滿的美女。
「她不是軍人吧?而且也不是在戰場上被俘虜的,怎麼也被包括進戰俘交換名單裡了?」
「據我們瞭解,這個女人是太陽系佔領軍聯合艦隊司令侯塞因的情婦……」
「哦?有意思……沒想到國防軍連交換戰俘也有走後門的……看來那個殺人如麻的傢伙還很有情有義呢。」
弗雷德嘴角露出冷笑。
「那麼,我們是否拒絕把這個女人交換回去?」
「不!把那個賤人送回去吧,反正我們也玩夠了那個臭婊子,讓我們的聯合艦隊司令去摟著那個被我們玩爛了的騷貨睡覺去吧……不然他會不高興的,哈哈!」
弗雷德大笑起來。
阿歷克斯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侯塞因這麼看重這個女人,而他又是能決定這次戰俘交換順利與否的關鍵人物,所以沒必要為了一個被關押做性奴隸的女人而冒這個風險。
他點點頭,接著稍微遲疑了一下,把手上那份打印出來的戰俘名單放到弗雷德桌子上。
「弗雷德,我想……也許這次國防軍是送給了我們一個優秀的炮術教官……」
阿歷克斯眼中露出奇異的神色。
「嗯?」
弗雷德犀利的目光盯上了阿歷克斯的雙眼。
「這份名單裡,沒有茱麗亞那賤人的名字……」
交換戰俘的名單裡沒有紫羅蘭小組被俘成員的名字!
弗雷德饒有興趣地微笑起來,他開始明白阿歷克斯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這個名單裡連莫莉那賤人都包括在內,卻沒有茱麗亞她們的名字,所以……我想也許能利用一下這個機會,把那母狗變成我們的炮術教官,要知道她原來可是國防軍中少有的優秀炮手啊!」
「有意思……把一個被我們馴服的母狗變成我們自己的軍事教官,來幫助我們打敗她原來的祖國和戰友……阿歷克斯,你可以試試!」
弗雷德笑了起來。
阿歷克斯走進了坐落在馬瑟梅爾同盟軍基地中心地帶的一片戒備森嚴的營房,這裡就是關押那些戰爭中被同盟軍俘虜並被做為性奴隸供高級軍官們享樂的女人的披紅院。能夠被關押在這裡的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女戰俘,她們不是相貌傾城的美女就是原來的軍銜或職位比較高的女軍官。
他徑直走上一座小樓,來到三樓的一個牢房。
立刻有警衛殷勤地為阿歷克斯打開牢房的門,因為幾乎沒有軍官會在一早就來『享用』這些女奴隸,所以那警衛看著阿歷克斯的表情有些奇怪。
阿歷克斯大步走進牢房,立刻看到了被用鐐銬鎖在床上的茱麗亞。
大概是昨夜被軍官們蹂躪摧殘得太厲害了,前國防軍的女軍官此刻似乎依然處於一種極其虛弱的半昏睡狀態:茱麗亞的手腳都還被長長的鐐銬鎖在床頭,身體依舊保持著手腳大張著的姿勢,甚至被姦淫時墊在屁股下面的一個大枕頭也還在原來的位置上,凌亂的金髮披散在臉上,下身、大腿和豐滿的雙乳上沾著大片幹涸了精液,樣子十分悲慘。
阿歷克斯輕輕撩開茱麗亞臉上的頭髮,看到了這個悲慘的女人那美麗的臉上也還留著清晰可見的淚痕和幹涸的精液;而她胸前微微起伏著的挺拔豐滿的雙乳更是被無數雙手蹂躪得紅腫著,兩個乳頭也由於淤血而腫脹不堪。
阿歷克斯心裡忽然升起一種憐憫之情!
面前這個被赤身裸體地用鐐銬鎖在床上、被男人當成發洩獸慾的工具來肆意姦淫凌虐的女人,畢竟是自己的同胞啊!
雖然自己早已背叛了自己的祖國,而且從心裡把自己看成是一個布里斯托爾人,可面前的這個女人畢竟與自己是在同一個星球上出生和長大,而且也曾經做為同事一起工作過。
大概是因為自己現在處於優勢的地位,而三年前被紫羅蘭小組追捕的那段記憶也漸漸模糊的緣故,阿歷克斯看著現在被用鐐銬鎖在床上糟蹋得慘不忍睹的茱麗亞,竟然開始感到同情起來!
2011-3-29 20:3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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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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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歷克斯很快就為自己的念頭感到可笑:披紅院裡關押囚禁著的這些女奴隸又有哪個不是自己的同胞呢?自己不是照樣興致一來就跑到這裡來玩弄凌辱她們洩慾嗎?為什麼單單同情起眼前這個母狗來?
阿歷克斯拍拍手,警衛立刻識相地拿來水桶和毛巾……這本來是他自己的工作,不過由於今天阿歷克斯來得太早,他沒來得及完成。
阿歷克斯站起來,警衛立刻把水桶裡的冷水朝著床上的茱麗亞潑了下去!
「……嗯……哦……」
昏睡中的女奴隸立刻呻吟著,甦醒過來。
阿歷克斯拿著毛巾蹲了下來,開始默默地用毛巾擦拭幹淨茱麗亞赤裸的身體上的污漬和冷水。
茱麗亞看到阿歷克斯蹲在自己身邊,眼中立刻露出畏懼和驚惶的神色。
阿歷克斯則用毛巾繼續擦拭著女軍官赤裸的肉體,然後丟下毛巾,開是用手順著女軍官豐滿的乳房向下摸來,輕輕撫摸著她赤裸的豐滿迷人的肉體上的那些被鞭打蹂躪後留下的淡淡的傷痕,撫摸著她身下被輪姦施暴後悲慘地紅腫張開著的肉穴和肛門,用手指玩弄著她肉穴口上那兩片腫脹嬌嫩的肉唇。
女軍官的嘴裡開始洩漏出陣陣低沉嬌媚的呻吟和喘息,而她依然被鐐銬鎖著的赤裸豐滿的肉體也在阿歷克斯的撫摸下輕微地、不安地顫抖蠕動起來。
阿歷克斯感覺到這個女人成熟美妙的肉體再次陷入到了性感和肉慾之中,他的手指甚至能感到女軍官被殘酷姦淫後的肉穴竟然再次濕潤變熱起來。
「果然是一條已經被徹底馴服的母狗!」
阿歷克斯心裡暗暗說道。
「睜開眼睛!」
茱麗亞立刻停止了那種嫵媚哀怨的呻吟和喘息,睜開了眼睛。
阿歷克斯從女軍官美麗的眼睛裡,看到的只有驚慌、畏懼、馴服和軟弱,而沒有半點抗拒的神情。
「你願意被這樣,像下賤的母狗一樣關在這裡過一輩子嗎?」
阿歷克斯盯著茱麗亞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茱麗亞的眼神中瞬間流露出了一種巨大的恐懼和驚慌,她下意識地搖搖頭,但立刻又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似的,驚慌不已地點著頭呻吟起來。
阿歷克斯在心裡輕輕歎息,他看得出面前這個曾經是那麼驕傲自信的優秀的女軍官已經被從精神和意志上徹底摧毀了,她已經完全沒有了一點反抗自己悲慘命運的勇氣。
「如果我讓你擺脫這種命運,你願意加入我們嗎?」
聽到阿歷克斯的話,茱麗亞眼中的恐懼和驚慌越發濃重了,她不知所措地看著面前這個曾經被自己痛斥為『叛賊』、如今卻主宰著自己命運的人,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阿歷克斯從面前這個女人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了她內心的動搖和困惑,以及僅存的那一點點希望。
他冷笑起來,從警衛手裡拿來鑰匙打開了鎖住茱麗亞手腳的鐐銬。
茱麗亞的手腳獲得自由,立刻習慣性地爬起來,接著馴服地跪在了阿歷克斯的面前,低著頭不敢看他的臉。
「站起來,下地。」
阿歷克斯拿來一雙細跟的黑色高跟鞋,放到地上。
茱麗亞趕緊從床上爬下來,穿上那雙精緻漂亮的高跟鞋,羞愧地低著頭站在阿歷克斯面前。
阿歷克斯看著眼前這個馴服地赤裸著身體,只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站在自己面前的美麗動人的女奴隸,不禁怦然心動。
「把手背過來。」
茱麗亞立刻馴服地把雙手背到背後,這樣的動作她已經做過不知多少次了。
阿歷克斯拿來手銬,把赤身裸體的女軍官的雙手銬在背後,接著把一件寬大的風衣披在她的身上。
「我不要你現在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跟我走……」
阿歷克斯說完,就帶著雙手被銬在背後,身上只披著一件風衣、幾乎全裸著的女軍官走出了牢房。
桑德拉帶領著隨從的軍人們走向一個並不太大的會議室,她被通知今天的首批戰俘交接儀式將在這裡進行。
走到門前,把守在這裡的同盟軍軍官攔住了他們。
「對不起,只有全權代表自己可以進去!」
「什麼?!」
桑德拉立刻警惕地瞪大了眼睛。
「只有全權代表自己可以進取。」
執勤的軍官重複著,口氣十分堅決。
桑德拉忽然感到一陣緊張和恐懼,但她看了看那些隨從軍人臉上的困惑表情,決定自己必需把自己內心的慌亂掩飾起來。
「好吧,希望你們不要耍什麼花樣!」
「謝謝!」
執勤軍官打開門,桑德拉看了一眼隨從軍人,特別向女扮男裝混在裡面的卓凝使了個眼色,接著獨自走了進去。
會議室裡只有弗雷德自己端坐在裡面。
「請坐,桑德拉小姐。」
弗雷德笑著說。
桑德拉用一種不加掩飾的痛恨神情看著弗雷德,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
弗雷德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女軍官那軍服下由於仇恨和緊張而劇烈起伏著的豐滿高聳的胸膛,露出一種使桑德拉看起來渾身發冷的笑容。
「這是我們可以交換的戰俘名單,基本與你們要求交換的一致。」
他把一份厚厚的文件順著桌子朝桑德拉推過去。
「你們的首批戰俘已經運送到了宇宙港,你們下午就可以帶上他們離開了。」
「是嗎?那麼看來我要謝謝你了……難得你也能這麼守信用。」
桑德拉冷笑著說道。
「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情,我想我們可以說再見了。」
她說著,就想站起來離開。
「等一下,桑德拉小姐!」
弗雷德突然說道。
「我有一個小問題想問一下:為什麼這個名單裡有莫莉.納爾斯小姐的名字?據我所知,她不是軍人啊?」
聽到弗雷德的問題,桑德拉冷艷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尷尬。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不過我們還是把她交回給你們了……你們還特別把這個女人列入了重要戰俘的名單,是不是因為她是你們聯合艦隊司令的情人?」
弗雷德好像無意地問著,銳利的目光卻緊盯著桑德拉的眼睛。他是有意要令這個女軍官難堪,因為桑德拉對面的會議室的牆是單面玻璃製作的,而在玻璃的另一邊,正在有人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傾聽著他們說出的每一個字!
桑德拉默不作聲,但目光卻盡量閃避著弗雷德的視線。
「你默認了?」
弗雷德繼續逼問,桑德拉卻只有把頭轉開。
「那麼,這個名單上為什麼沒有你當年的同伴茱麗亞的名字?她可是你們國防軍的正規軍人啊?」
弗雷德做出很好奇的樣子。
桑德拉的臉色顯得更加難堪,她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坐在椅子上侷促不安的樣子顯露無遺。
「要知道,她可是於你共『患難』過的同伴啊!」
弗雷德特意把『患難』兩個字說得很重,同時用他那種銳利的目光放肆地掃視著桑德拉已經開始微微漲紅的面龐。他在十分陰險和狡猾地刺激著對面這個個性十分自尊的女軍官內心最脆弱和最不願提起的部分!
「夠了!」
桑德拉果然憤怒地尖叫起來,她冷艷的面龐已經由於羞辱和憤怒而漲得通紅。
「不要再和我提起以前的事,你這個人渣、魔鬼!」
「紫羅蘭小組已經不存在了,甚至從來沒有存在過!!」
桑德拉憤怒得幾乎難以控制。
「我不明白……」
弗雷德臉上做出一種十分無辜的表情,但其實他心裡很明白這一切。
桑德拉軍服下豐滿健美的身體都由於憤怒和羞愧而顫抖起來,但她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
「在國防軍的軍部,所有關於紫羅蘭小組及其成員的資料和檔案都已經被銷毀了,你明白嗎?」
桑德拉盡量使自己平靜地說道,但她卻不知道自己已經無可挽回地落入了一個險惡的陷阱。
弗雷德滿意地冷笑起來,因為他終於等到了這個與自己不共戴天的女人親口說出了自己最期望的答案!
其實這個理由弗雷德早已經想到了:以太陽系國防軍一貫地傲慢和自大,他們是不能允許自己最精銳和著名的特種部隊被雷龍殲滅、而且女軍官還被俘虜並做為性奴隸監禁關押這樣令他們顏面掃地的事情公開的!在他們官方的資料裡,茱麗亞等人一定早已經被宣佈成為了『光榮捐軀』的烈士!
弗雷德忽然大笑起來!
桑德拉則驚訝地看到,她側面的牆壁上的一個暗門忽然打開,阿歷克斯詭異地冷笑著走了出來。而當桑德拉看到阿歷克斯身後的人時,頓時目瞪口呆!
阿歷克斯的身後站著一個淚流滿面的高挑美艷的金髮美女,正是茱麗亞。
桑德拉注意到她昔日的女戰友身上穿著一件風衣,半敞的領口下露出一片雪白迷人的胸膛,下擺下面裸露著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光著雙腳穿著一雙性感的黑色高跟鞋。顯然,茱麗亞風衣下的身體是完全赤裸著的,這一點並沒有出乎桑德拉的預料,可是茱麗亞此刻臉上的表情卻時桑德拉感到了深深的愧疚和震驚。
茱麗亞與三年前同樣美艷動人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而她眼中更是充滿了那種被自己的祖國和戰友拋棄與背叛之後的深深的絕望和痛苦。
弗雷德則與阿歷克斯互望了一下,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因為這兩個曾經或依然是他的敵人的女人此刻的表情,說明他們大膽而險惡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茱麗亞……你、你都聽見了?……我,很抱歉……」
桑德拉臉色變得很難看,面對被自己剛剛拋棄過的昔日戰友,女軍官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茱麗亞則顯然已經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了,她只是淚流滿面地不停搖頭。
「你看到了嗎?你效忠的國家和軍隊是多麼地虛偽和無情,他們就像丟垃圾一樣地把你甩掉了,嘿嘿。」
弗雷德冷笑起來。
桑德拉則被完全震驚了,她無言以對地望著精神已經幾乎崩潰的茱麗亞。
「我這幾年受了多少苦,遭到什麼樣的折磨,你知道嗎?可最後竟然不如一個將軍的情婦……就被你們這樣無情地拋棄了……」
茱麗亞哭著說道,她越說越激動,竟突然暈倒在了阿歷克斯的懷裡。
「茱麗亞!」
桑德拉驚叫起來。
與此同時,弗雷德已經不知不覺地繞到了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茱麗亞身上的桑德拉背後,他閃電般地從身上拿出一個小注射器,朝著桑德拉的脖子後面紮了下來!
桑德拉的心情本來就已經被這突變搞亂,注意力也根本無法集中,所以當她突然感到脖子後面被銳利地刺了一下的時候已經晚了!
桑德拉立刻感到一種強烈的麻痺感向全身蔓延開來,身手不凡的女軍官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已經癱軟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抓緊時間吧,弗雷德,好戲開始了!」
阿歷克斯笑道。
他和弗雷德分別抱起昏迷過去的茱麗亞和桑德拉,走進了隔壁的暗室。
桑德拉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感到頭依然昏沉沉地痛著,渾身酸軟得沒有一點力氣。當她睜看眼睛打量起自己和周圍的環境的時候,頓時驚恐得幾乎再次昏厥過去!
桑德拉發現自己竟然是在一間牢房似的房間裡,四周的牆壁上懸掛著能勾起女軍官最恐懼的回憶的那些可怕而淫邪的刑具!
而當桑德拉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時,頓時感到一陣眩暈!
桑德拉發現不僅自己身上的軍服和襯衣已經不見了,甚至就連褲襪、內褲和胸罩也都不翼而飛……自己竟然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
而更令女軍官驚恐和羞恥的是,她現在不僅全身赤裸著,而且雙腳還被戴上了一副沉重的腳鐐,腳鐐上拖著的鎖鏈被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使她的雙腿大大地叉開著幾乎成了一個直角;她有力的雙臂被扭到背後用一副手銬銬著,手銬上連著的長長的鎖鏈與天花板上的一個滑輪相連,使她的雙臂從背後向上高舉著無法活動,而上身則隨之向前傾斜,整個赤裸的身體成了一個張開著雙腿、屁股朝後撅起的難堪姿勢!
不僅如此,桑德拉的脖子上還被戴上了一個金屬項圈,而她雙乳的乳頭上更被分別用細繩殘酷地繫上了一個鈴鐺,隨著由於身體前傾而沉重地墜在胸前的豐滿的雙乳的搖擺而發出令女軍官無比羞恥的『叮噹』聲!
怎麼會這樣?!自己怎麼會忽然被像一個囚犯和奴隸一樣,赤身裸體地戴著刑具被吊在了這個可怕的牢房裡?
桑德拉的意識頓時混亂了,三年前的那段慘痛屈辱的經歷頓時又浮現在了她的眼前!
桑德拉下意識地想喊叫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嘴裡竟然也被一個用皮帶勒在腦後的鉗口球死死塞住,只能狼狽地流著口水發出含糊的『嗚嗚』聲;而她徒勞的掙扎,也只能使自己被反扭著從背後吊在空中的雙臂感到劇烈的疼痛,雙腳上的腳鐐『嘩嘩』做響,卻絲毫不能改變自己現在狼狽屈辱的處境!
「你這個愚蠢傲慢的母狗終於醒過來了?!」
一個冷酷的聲音從桑德拉的背後傳來,與此同時,她感到自己朝後撅著的豐滿肥厚的屁股被皮鞭狠狠地抽了一下!
「嗚……」
被鞭子殘忍地抽在自己赤裸著的屁股上的疼痛和羞恥感使桑德拉忍不住呻吟起來,她剛想掙扎著回頭看去,就感到又是幾記重重的抽打落在了自己赤裸著的屁股和後背上!
「向前看,你這個下賤的母狗!」
桑德拉抬起頭向前方看去,發現自己面前的牆壁上原來有一個大鏡子,恰好能看到自己背後的景象。
桑德拉從鏡子裡看到了一個正在被皮鞭殘酷地抽打著的、戴著手銬腳鐐的赤裸著的女人,那個女人裸露著的雪白肥厚的屁股、豐滿結實的大腿和後背上縱橫交錯著一些微微腫脹的血紅鞭痕,顯得極其悲慘和狼狽!
而當桑德拉從鏡子裡看到正在用皮鞭拷打自己的人時,頓時感到一陣強烈的恐懼和絕望!
弗雷德,正是弗雷德這個與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敵!而且此刻的弗雷德竟然也赤裸著身體,他那希臘雕塑一樣健壯完美的裸體在此刻的女軍官眼裡看來,簡直就是魔鬼的化身!而更令桑德拉感到恐懼和羞恥的是,弗雷德胯下的肉棒竟然已經可怕地膨脹挺立了起來!
弗雷德胯下的肉棒粗大得驚人,桑德拉感覺它竟然幾乎有自己手腕一般的粗細,而且幾乎有一尺長!她知道這個傢伙有可以任意強化自己或他人身體的器官的超能力,可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把這種超能力用到了這樣淫邪的地方!
桑德拉幾乎羞恥絕望得要昏死過去,因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將要遭到怎樣可怕而屈辱的蹂躪和折磨……
弗雷德丟下了鞭子,走到了桑德拉的背後,摘下了勒進女軍官嘴裡的鉗口球。
桑德拉感到弗雷德胯下的那根驚人的粗大的肉棒貼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而他的雙手則開始放肆地撫摸自己被鞭打後紅腫疼痛的屁股和大腿,一種強烈的羞恥感使桑德拉忍不住掙扎起來。
「嘿嘿……臭婊子,省省力氣吧……」
弗雷德邪惡地笑了起來。
「多結實有力的大腿……可惜現在只能像個妓女一樣叉著腿等我來幹你……多豐滿的奶子啊,還有這個被鞭子抽腫了的大屁股……沒想到三年了,你的身體還和以前一樣好……嘿嘿……」
弗雷德一邊放肆地揉搓女軍官赤裸的大腿、雙乳和屁股,一邊在她的耳邊用下流的語言侮辱著桑德拉。
桑德拉則悲憤羞恥得忍不住要哭了起來,但她還是強忍著怒罵起來。
「弗雷德……你這個卑鄙的禽獸!趕快放了我……我,我現在是做為全權代表來你這裡的,你怎麼敢這樣對我……」
「哈哈!你這個愚蠢的賤貨……我就是要把你扒光了吊起來,就是要像對待母狗一樣地強姦你!誰讓你自己竟然送上門來?」
說著,弗雷德用雙手用力扒開女軍官肥厚肉感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桑德拉幹燥緊密的肉穴裡!
「啊!!」
桑德拉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幹燥的肉穴被弗雷德巨大的肉棒毫無防備地殘忍插入,使女軍官頓時感到一種下身被撕裂了一樣的劇痛,而被仇敵殘酷地強暴的巨大痛苦和羞恥感更使桑德拉感到難以忍受!
弗雷德則雙手用力抓緊女軍官由於痛苦和屈辱而不停顫抖的赤裸豐滿的屁股,開始在她的肉穴裡快速用力地抽插姦淫起來!
「臭婊子!賤貨!你可以回去告訴你的同事:你這個全權代表被我扒得一絲不掛地戴上手銬腳鐐,被我像條母狗一樣地鞭打、強姦!讓他們都知道我是多麼卑鄙,嘿嘿!」
弗雷德興奮地粗暴姦淫著毫無反抗能力的桑德拉,同時在她的耳邊喘息著說道。他已經看透了這個被自己強姦著的女人,他知道桑德拉的自尊心有多麼強,他相信她是絕對沒有勇氣把自己現在的悲慘遭遇說出去的!
所以弗雷德才決定要用最大膽而粗暴的方式,肆無忌憚地蹂躪羞辱這個女軍官。他要使桑德拉在自己面前徹底喪失尊嚴和自信!
桑德拉則感到自己下身那嬌嫩的肉穴好像被一根燒紅的烙鐵插入一樣,火辣辣地疼痛起來……弗雷德野蠻粗暴的抽插姦淫使她的肉體感到了巨大的痛苦,再加上精神上的強烈打擊和挫敗感,女軍官終於忍不住呻吟著啜泣起來!
弗雷德則感到桑德拉的掙扎和抵抗逐漸軟弱下來,同時被自己殘酷蹂躪姦淫著的肉穴裡也漸漸開始出現了正常的生理反應而濕潤起來。他知道這個女軍官堅強的意志已經開始動搖,同時她成熟美妙的肉體也開始在自己粗暴的侵犯下投降了。
弗雷德忽然感到一陣不快,因為他還不希望這個女人如此快地屈服於自己,他還要給她更多更強烈的打擊。
他開始用手從背後狠狠捏住了女軍官胸前赤裸著的、隨著自己的姦淫而沉重地搖晃著的雙乳,粗暴地大力揉搓著這兩個雪白豐滿、充滿質感的肉團,用力捏著那兩個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的嬌嫩乳頭!
「臭婊子!賤貨……竟然被強姦也能濕起來?你不如去作娼妓吧!」
「啊!!啊……不……嗚嗚……」
桑德拉感到自己敏感柔嫩的雙乳被弗雷德粗暴的蹂躪摧殘得疼痛難忍,而弗雷德殘酷的羞辱更使她羞恥難當,她又開始徒勞地掙扎起來,同時不住地哀叫抽泣。
……
當弗雷德終於在被凌虐的女軍官肉穴裡射出來,並滿足地抽出肉棒的時候,桑德拉已經被蹂躪得幾乎奄奄一息了。
她赤裸著的成熟健美的肉體上遍佈著殘酷的鞭痕和抓痕,豐滿的雙乳淤腫不堪,身下被姦淫得紅腫流血的肉穴悲慘地張開著,濃稠的精液順著肉穴和大腿內側流淌下來!
桑德拉赤裸的傷痕斑駁的肉體被鐐銬和鎖鏈吊著軟綿綿地搖晃著,嘴裡不時吐出虛弱的呻吟和悲哀的抽泣,她感到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已經被弗雷德野獸一樣的暴行搾幹了。
但是女軍官悲慘的遭遇還沒有結束。弗雷德開始拉動吊著她的滑輪,滑輪向她的身體前方移動,使桑德拉不由自主地被拖著身體向前傾斜,最後跪倒在了地上!
「嗯……不……混蛋……放開我……」
桑德拉虛弱地呻吟著,她感到自己現在的姿勢十分的難堪和屈辱:她現在被迫以一種狗一樣的姿勢跪趴在地上,雙臂反扭到背後高高舉著,手銬上的鎖鏈被拉得很緊,使她稍微掙扎一下就會感到肩膀處傳來斷裂一樣的劇痛;而她的雙腳上卻還依舊拖著沉重的腳鐐,腳鐐上的鐵鏈固定在地上鐵環上,使她跪著的雙腿不得不難堪地大張著,高高撅起的肥厚紅腫的屁股下面的兩個小肉洞全部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
桑德拉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現在狼狽而羞恥的姿勢,頓感無比羞愧。
弗雷德則走到桑德拉的屁股後面跪了下來,他胯下剛剛射精後的肉棒竟然再次驚人地膨脹了起來!
「母狗!你的屁眼是不是很久沒被人操過了?嗯?」
弗雷德下流地問著,用手粗魯地扒開女軍官紅腫肉感的豐滿屁股,胯下的肉棒頂在了兩個肉丘之間的那個緊密的菊花洞上。
「啊!!不……不要……啊……」
桑德拉立刻尖叫起來。她內心已經知道自己難逃被敵人從屁股後面的肉洞強暴的羞辱命運,但對被肛姦的恐懼還是使她忍不住哀求起來。
「賤貨,你的屁股洞大概又不太習慣被男人幹了吧?沒關係,我來幫你鬆一鬆!」
弗雷德獰笑著,雙手抓牢桑德拉激烈扭動著的豐滿赤裸的屁股,把自己的肉棒慢慢地、一點點地頂進了女軍官的肛門!
桑德拉則感到了一種窒息般的巨大痛苦!自己排泄的肉洞被如此粗大的肉棒侵入,女軍官頓時感覺緊窄的肛門和直腸幾乎要被撕裂了一樣疼痛起來,同時被敵人從屁股裡強暴的巨大的恥辱感更使她感到難以忍受,她開始竭力哀叫著掙扎起來!
但是弗雷德有力的雙手卻像鐵箍一樣按住了桑德拉豐滿的屁股,不顧女軍官的竭力反抗,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堅決而殘忍地慢慢插進了她的肛門,直到全部插進了她緊密柔嫩的直腸!
「啊!!!!」
桑德拉發出淒慘的哀嚎!
她感到弗雷德那驚人粗大的肉棒全部侵入到了自己屁股後面的肉洞裡,一種強烈的漲痛和撕裂感從屁股後面傳來,幾乎使桑德拉痛得無法呼吸!
女軍官跪在地上的赤裸肉體開始不停地抽搐顫抖,帶動得手腳上的鐐銬和鎖鏈發出殘酷的聲響,同時痛苦和屈辱使她終於意志崩潰地哭號起來!
「不……啊……嗚嗚……不,不要……」
桑德拉無助地哭叫著,感到插進自己肛門和直腸裡的粗大肉棒開始了緩慢而有力的抽插!
弗雷德則無比興奮。他喜歡以這種極端殘酷的方式來摧殘姦淫敵方的女軍官,看著她們在自己面前屈服、崩潰!
尤其自己現在正在姦淫折磨著的還是桑德拉這樣優秀而堅韌的女性,弗雷德更加感到滿足和興奮。
他開始在女軍官被撕裂流血的肛門裡殘酷而有力地抽插,而桑德拉則只能跪在他的面前痛苦無助地顫抖哭泣……
桑德拉感到自己現在好像遭到最殘忍的酷刑折磨一樣,火辣辣的疼痛從屁股後面不斷蔓延開來,甚至使她的意識都開始昏迷起來。
桑德拉不停軟弱地哭泣呻吟,她甚至覺得自己就快要被弗雷德這麼折磨死了。
終於,這種殘酷的凌虐和姦淫結束了,桑德拉感到大量火熱濃稠的液體在自己的直腸中噴湧開來!
弗雷德迅速地把肉棒從桑德拉的屁股裡抽出,同時又馬上拿來一個粗大的肛門塞,在他的精液還沒有流出女軍官的肛門之前,就用這大號的肛門塞把她受傷的肉洞殘忍地塞住!
桑德拉也感到了一個粗大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屁眼,但她已經被蹂躪得完全沒有力氣反抗了,只能任憑弗雷德擺佈。
「好了……母狗,你就帶著這一屁股的精液回去吧!嘿嘿……」弗雷德用巴掌粗魯地拍打著跪在地上的女軍官依然高高撅著的豐滿屁股,兩個紅腫肥厚的肉丘之間赫然露出著一個黑色的橡膠肛門塞!
桑德拉依然虛弱地呻吟著,儘管屁眼裡被肛門塞塞進使她感到極其不難受的漲痛和壓迫感,而依然滯留在直腸裡的大量精液更令女軍官感到羞恥和噁心。
弗雷德則淫邪地笑著,把放在一個托盤上疊得整整齊齊的桑德拉的軍服等衣物放到了她的面前。
桑德拉有些迷惑地抬起頭,望著弗雷德。
「母狗,還不趕快換上你的衣服滾回去?難道要我把你這麼光溜溜地丟到你的那些隨從面前嗎?!」
弗雷德開始打開桑德拉的手銬和腳鐐,解開她脖子上的項圈,摘下她淤腫不堪的雙乳上的鈴鐺,並用手拍打著她被肛門塞塞住屁眼的肥碩屁股。
原來這傢伙還是要放自己走?
桑德拉忽然感到一陣欣喜,但隨即又感到一陣悲哀和羞辱……自己竟然就這麼被這個卑鄙惡毒的混蛋凌辱和姦淫了,而自己卻還不敢說出去……
桑德拉渾身顫抖著爬起來,這時她才開始感到充滿著噁心的精液的直腸和肛門被塞住是多麼地難受和痛苦,她甚至忽然產生了一種想要排泄的感覺!她想把自己肛門裡的橡膠塞拿出來,可雙手立刻被弗雷德狠狠抓住!
「母狗!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帶著你這一屁股精液回去!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把你這麼一絲不掛地丟出去!」
桑德拉立刻羞憤得渾身顫抖起來。她沒想到弗雷德這個惡棍竟然還要用這樣的方式折磨羞辱自己!可是剛剛遭到可怕的摧殘與姦污的桑德拉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只能羞辱地把手撤了回來。
桑德拉拿過托盤,卻發現上面的衣物中唯獨沒有自己的內褲和乳罩?她正迷惑中,弗雷德那邪惡的聲音再次從耳邊傳來。
「賤貨,不用找了……你這樣下賤的母狗不需要穿內褲,直接穿上褲襪和裙子就夠了!至於乳罩,對你就更是多餘!」
桑德拉幾乎要昏倒!上身不戴乳罩還勉強可以,可這個混蛋竟然要自己裸露著下身直接穿上褲襪和裙子?就這樣走回自己的隨從們身邊嗎?
可是桑德拉此刻又毫無辦法,她知道自己現在完全無法抗拒弗雷德對她的羞辱和折磨,只能羞憤得渾身顫抖著,在自己赤裸的下身外直接穿上了黑色的連褲襪和深藍色的國防軍軍服裙子,接著又赤裸著上身直接穿上襯衣和軍服。
「那這些紙把你臉上擦幹淨,賤貨!」
弗雷德把一些紙巾遞給重新穿上軍服的桑德拉,並打量著她。
現在的桑德拉看起來與僅僅幾分鐘前幾乎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整齊筆挺的軍服重新包裹住了她豐滿迷人的肉體,只是臉上的表情還很憔悴,眼睛也微微有些腫。
但弗雷德知道,眼前這個女軍官軍服下的身體卻是飽受創傷,甚至她此刻的下身還糊滿著自己的精液且赤裸著,而且屁眼裡還被肛門塞塞著,直腸和屁股裡更是儲存著大量自己姦淫之後射出的精液!
弗雷德可以想像桑德拉此刻內心的屈辱和羞愧,他甚至忍不住想笑。
「好了,母狗……你現在看起來總算像個樣子了,可以滾蛋了!」
他打開密室的門,推著桑德拉走回會議室。
桑德拉滿含羞憤地走回桌子前拿起了文件,剛想走就又被弗雷德拉住。
「賤貨,走路的時候小心點,慢點走,不要把你那個淫賤的大屁股裡的塞子弄掉了!否則,被你的隨從看到你順著大腿流精液的樣子,你就完蛋了!哈哈!」
弗雷德在桑德拉耳邊用無比邪惡的語氣說道。
桑德拉渾身一陣顫抖,臉頓時羞憤得漲紅起來。
但她知道弗雷德說得沒錯,加上剛被弗雷德姦淫蹂躪過的下身疼痛不已,所以女軍官只能羞愧地用一種一搖一擺的奇怪姿勢慢慢朝門前走去。
「尊敬的桑德拉小姐,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當桑德拉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弗雷德忽然笑容可掬地走到門前,朝著她和隨行的國防軍軍人們大聲說道。
第二十五章刺殺
桑德拉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戰艦上的,她感覺這幾乎是她走過的最艱難的一段路程了。
因為她的肛門被弗雷德用大號的肛門塞殘酷地塞著,而且直腸裡又滿是被強暴後射進去的精液,所以女軍官現在感到強烈的壓迫感,以及與被浣腸之後差不多的排泄感!而她前面的肉穴則依然疼痛著,桑德拉甚至還能感覺到精液從肉穴裡緩慢流淌到下身和大腿上的那種噁心的黏乎乎的感覺!
而更可怕的是,桑德拉此刻軍服裙子下竟然幾乎可以說是赤裸的!只有薄薄的褲襪包裹著自己的下身,那種下身幾乎裸露在空氣中的感覺使她感到極其羞辱。
下身強烈的不適感和緊張使桑德拉走路都顯得非常彆扭,她知道她的隨從們一定在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可是桑德拉卻只能小心翼翼地盡量併攏雙腿慢慢走著,唯恐不小心跌倒而被其他軍人發現自己裙子下赤裸的下身,以及那令她幾乎羞憤欲死的塞在屁股裡的肛門塞!
桑德拉甚至還要小心地與其他人保持一段距離,因為她怕會被別人聞到糊滿自己下身和大腿內側的那些精液的噁心味道!
桑德拉終於艱難地回到了自己的戰艦,立刻丟下隨從急忙回到自己的艦倉,然後直奔衛生間!
她跌跌撞撞地跑進衛生間,幾乎是撕扯著拽掉自己的裙子,拉下自己的褲襪,然後把屁股對準馬桶。
桑德拉用手小心地旋轉著取出被塞進自己肛門裡的肛門塞,女軍官的屁股裡頓時發出一陣難聽的『噗噗』聲,接著大量的精液混合著糞便猛烈地排泄出來!
隨著屁股和直腸裡可怕的壓迫感的消失,桑德拉這才感到一陣輕鬆,但她隨即就虛弱地跌坐在馬桶上,羞憤萬分地捂著臉痛哭出來!
過了半天,桑德拉的情緒才恢復平靜。她站起來,沖掉馬桶裡的那些穢物,然後脫光衣服開始淋浴。
「弗雷德……你這個卑鄙的惡棍!我一定要殺了你!!」
桑德拉使勁地搓洗著自己飽受蹂躪的肉體上的污穢,看著自己被弗雷德抓捏得淤腫起來的雙乳,和身上的那些殘酷的鞭痕,咬牙切齒地念叨著。
換洗整齊之後,桑德拉叫來一個隨從的軍人。
「把卓凝上尉叫到我這裡來!」
幾分鐘後,清秀活潑的年輕姑娘來到了桑德拉的房間。
卓凝早就發現,從會議室裡出來的桑德拉表情和舉止都十分奇怪,而此刻的桑德拉臉上的表情更是充滿殺氣,甚至有些可怕。但單純的她並沒有深想。
「卓凝,現在有一個特殊任務交給你:暗殺弗雷德!」
「什麼?」
卓凝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怎麼會突然要自己去刺殺敵方領袖?
「是的,我命令你,去暗殺弗雷德!」
「什麼時候?現在嗎?」
卓凝看著桑德拉那被怒火燃燒著的雙眼,困惑地問。
「當然!你現在就去潛伏下來,今天晚上行動!」
「這……太倉促了吧?」
卓凝猶豫著,儘管她對自己的能力有絕對的信心,可刺殺敵方領袖這樣的行動畢竟需要事先周密計劃才好。
「嗯,是有些倉促。不過現在是一個好機會,我們雙方正在短暫的合作期間,他們的警惕性會下降……機不可失啊!」
桑德拉勸說著猶豫中的姑娘。
「那……既然是您的命令,我一定盡力而為……可是我需要至少兩周以上的時間來偵查熟悉馬瑟梅爾基地的地形和分佈,否則我實在沒有把握……」
「好的!那我們就把行動的時間定在兩周之後,那也正好是我們來接收第二批戰俘的時間……我、可能不會親自來,但我會命令到時留下一艘戰艦到馬瑟梅爾行星的背面,你行動之後,去那裡尋找戰艦離開。」
「是!」
「卓凝……祝你好運。」
桑德拉望著卓凝離開的背影,有些不安地默默說道。
入夜的馬瑟梅爾同盟軍基地裡,燈火漸漸稀落。
在中心區域的一片營區中,一個苗條嬌小的身影在陰影中敏捷地穿梭移動,這就是已經在馬瑟梅爾基地中潛伏偵查了兩周之久的國防軍女上尉卓凝。
超能力少女現在穿著一身同盟軍的軍服,這是她從兩周前被她幹掉的一個同盟軍士兵身上剝下來的,因為不是量身定做,所以顯得略為有些寬大。
對於受過特殊訓練,且又身懷絕技的卓凝來說,即使是在馬瑟梅爾基地這樣的敵方心臟地帶,潛伏兩周也不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但是,想要偵查清楚這個龐大嚴密的基地,並找出敵方首腦弗雷德的住處,而且瞭解刺殺目標的起居習慣,就比較困難了。
卓凝現在不敢說自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她起碼已經初步摸清楚了這龐大基地的地形,找到了弗雷德的住處,甚至連逃跑的路線都已經計劃好了。
但是說到刺殺,她現在可實在沒有把握。因為弗雷德的住處警衛實在很嚴密,而且這個危險的敵人又幾乎從不離開住處,再加上今天是與桑德拉約定的行動時間,所以卓凝決定只能硬著頭皮來碰碰運氣。
「唉,萬一刺殺不到,我寧可回去被桑德拉訓斥,也一定要趕緊逃走……」
卓凝躲在陰影裡盤算著,觀察著,直到確信自己撤退的路線萬無一失。她聽說過那些被雷龍俘獲的國防軍女軍人的可怕遭遇,所以儘管卓凝確信憑自己的超能力一定可以安全撤離,但依然小心翼翼。
卓凝動作矯健地在樓房的陰影之間穿梭著,利用這裡已經被自己偵查得一清二楚的地形掩護著自己的身影,謹慎地靠近著目標區域。
前方有一棟比較高大的建築,據卓凝偵查那是同盟軍的一所研發和培訓中心,這棟建築正處在卓凝設定的行動路線上。
這個建築通常警戒是比較松的,所以卓凝放心地快速穿過一條道路,接著貼著這建築的外牆蹲下,觀察到周圍沒有異樣之後,開始沿著的外牆貓著腰小心移動著。
忽然,卓凝聽到自己頭上一個透射出光線的窗戶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卓凝頓時好奇起來……她悄悄站直身體,向窗戶裡看去。
裡面是一間空空蕩蕩的教室,一排排固定在地面上的寬大的桌子前方,一個金髮的同盟軍女軍官正被四個同盟軍軍人包圍在講台前。
那個發出驚叫的同盟軍女軍官是一個女上尉,高挑勻稱、略為有些骨感的身材,胸部和屁股卻非常的豐滿性感;金色的長髮披散在肩上,身穿一套合體的灰色同盟軍軍服,裙子下露出兩條黑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筆直的美腿,纖秀的雙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樣子極其美艷動人!
看到這個同盟軍的女上尉,卓凝都忍不住在心裡驚歎她的美貌。只是,這個女上尉的臉上此刻卻充滿了驚慌的表情!
因為她身邊那四個穿著同盟軍士官軍服的男人,正不懷好意地淫笑著,慢慢朝她圍攏過來!
「你們……想幹什麼?別過來!」
「嘿嘿,茱麗亞教官……還問我們想幹什麼?你別假裝正經了!還不快來和我們好好玩一玩……」
那四個士官淫笑著,圍上來粗魯地從後面抱住了女上尉的身體,並捉住了她的雙手。
這個女人正是由於對國防軍的失望和傷心,加上阿歷克斯的威逼而加入了同盟軍的前紫羅蘭小組的茱麗亞。她現在的身份是同盟軍的教官,負責向同盟軍的軍人講解和傳授炮術的知識。
現在的工作對茱麗亞這樣的一流炮術專家來說,實在是太輕鬆了。但是,她晚上卻還時常要被一些高級軍官找去,提供另一種『服務』……這使得茱麗亞仍不時地為自己的遭遇感到悲哀和羞愧,但她知道自己也只能接受這種命運了,畢竟這比當初被當成性奴隸囚禁起來,被男人不分白天黑夜地蹂躪摧殘要好得太多了!
但是卓凝不認識茱麗亞,所以看到四個同盟軍士官竟公然侮辱他們的女教官,不禁大吃一驚。
茱麗亞的軍服紐扣轉眼間已經被全部解開了,接著被那幾個傢伙硬是從身上剝了下來!
一個體格比較粗壯的士官把茱麗亞的雙臂粗暴地扭到背後,使她的上身不能活動,接著另三個傢伙開始放肆地解開茱麗亞襯衣的扣子,把她的軍服裙子朝腰上掀起。
「不……求求你們,不要這樣……」
茱麗亞渾身發抖,不停地哀求著。本來以她的身手,擺脫這四個傢伙的糾纏輕而易舉,但現在的茱麗亞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紫羅蘭小組的英勇的女軍官了,三年可怕的性奴隸生涯已經完全磨滅了她的勇氣,即使現在這些同盟軍的軍人已經可以算是她的『同僚』,茱麗亞仍是打從心裡對他們感到畏懼。
所以,被四個軍人脅持侮辱著的女教官只能軟弱地扭動著迷人的身體,苦苦哀求。
但這只能使那四個傢伙更加興奮和放肆。轉眼間,茱麗亞的襯衣已經被敞開著扒到了肩膀下,接著乳罩也被粗暴地推了上去,豐滿的上身頓時袒露出來,一對白嫩渾圓的碩乳也立刻沉甸甸地跳了出來!
「呼……這母狗的奶子真肥真嫩啊……」
一個傢伙貪婪地盯著女教官胸前裸露出的那對渾圓豐滿的碩乳,用手不停撫摸著,輕輕捏著兩個雪白的肉球頂端的那兩個嫩紅的嬌小乳頭。
另兩個傢伙則幹脆把茱麗亞的裙子掀起來,捲到了腰上,使她的下身也暴露出來:性感的黑色絲襪包裹著女教官雪白修長的雙腿,渾圓飽滿的屁股則把白色的絲製內褲撐得好像要裂開了一樣,而且隔著薄薄的內褲甚至還能看到她雙腿間的那個豐潤迷人的肉穴!
「看這婊子的大屁股,我都快忍不住了!」
一個士官用雙手抱住茱麗亞豐滿肉感的屁股,使勁地揉著。
茱麗亞被身後的士官用力扭著雙臂,軟弱地扭動著半裸的身體,乳房和屁股被軍人粗暴地揉搓玩弄著,使她感到臉上火辣辣地發熱,呼吸急促,恐懼和羞恥的感覺交織著使她幾乎就要呻吟起來。
「先不要急,我們把這個賤貨捆起來,再慢慢玩她個夠!」
說話的士官從身上拿出幾卷結實的繩子,分給同伴。
「不……不要!不!啊……」
茱麗亞立刻驚慌地尖叫起來。她知道自己一旦被這幾個傢伙捆起來,就又會被他們象以前那樣殘酷地虐待和輪姦……可是不知為什麼,茱麗亞卻感到自己毫無反抗的力氣,只能幾乎癱軟在背後的傢伙懷裡,羞恥地呻吟和哀求。
「別裝了,母狗……」
說著,茱麗亞的雙手已經被用繩子死死地捆在了背後,接著她的襯衣被粗暴地扒到兩個扭到背後的胳膊上,乳罩被徹底扯了下來,然後雙臂被緊貼著後背和上身牢牢捆住!
「把這個母狗的這兩個大奶子也捆起來,這樣才好玩!」
一個傢伙說著,用繩子在茱麗亞裸露著的豐滿肥嫩的雙乳根部交叉編成一個『8』字,然後繞過她的上身,又如此繼續捆了幾圈之後把繩子在她的背後打了個死結,這樣茱麗亞赤裸的雙乳就被殘酷地捆紮了起來,更加驚人地膨脹著突出在了雪白的胸前!
「不要……求你們放過我……嗚……」
茱麗亞感覺自己被繩子緊緊捆綁得幾乎喘不上氣來,雙乳更是被勒得漲痛起來,她開始扭動著已經幾乎全裸的豐滿的上身,不斷哀求掙扎起來。但她隨即感到自己的屁股一涼,內褲被一雙大手粗暴地扯破撕了下來,接著塞進了自己嘴裡!
「母狗,叫得讓我們心煩!」
說話的傢伙淫笑著,把從女教官屁股上扒下來的內褲塞進她的嘴裡,接著拍著她被繩索捆綁起來的豐滿的乳房說道。
「嗚、嗚嗚……」
茱麗亞嘴裡發出含混的嗚咽,眼淚都流了出來。
真是一群禽獸!對自己的女同僚都這樣毫無人性!!
從窗外偷看的卓凝在心裡恨恨地罵道。
茱麗亞被四個傢伙凌辱淫虐的場面已經使卓凝看得臉上發燒,她心裡感到十分憤怒。如果不是在敵人的基地裡,她一定會衝進去狠狠教訓那四個混蛋!
但現在卓凝知道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她還沒精力去解救一個被凌辱的敵方女軍官。
卓凝重又小心地貓下腰,敏捷地消失在了樓房的陰影之中……
而房間裡的施暴才剛剛開始。
茱麗亞已經被那四個軍人抬了起來,放到了一張寬大的桌子上。
「把這母狗的腿也捆起來,免得她一會掙扎……」
軍人們淫笑著,抓住女教官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筆直的雙腿,用力地朝兩邊分開,然後兩個傢伙分別拿繩子捆住了她的兩個纖秀的腳踝。接著他們又抓住茱麗亞穿著白色高跟鞋的雙腳,分別緊貼在她的兩個大腿上,然後用腳踝上拖著的繩子把她的雙腳分別和大腿牢牢捆在了一起!
兩個傢伙又接著分別抓住茱麗亞的一條腿,用力分開並推到她的肚皮上,使得女教官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出來,前後兩個迷人的肉洞一覽無餘!
「呵呵,看這母狗的淫穴,還在動呢……還有她的屁眼……一看就是經常被人插!」
一個傢伙用手指撥弄著茱麗亞完全暴露出來的那個嫩紅豐潤的肉穴,和兩片肥厚的肉唇,另一個傢伙則用手指粗魯地擠壓按摩著女教官屁股後面的那個緊窄的小肉洞。
茱麗亞則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感從被粗魯地玩弄著的兩個敏感的肉洞傳來,加上此刻被幾乎完全赤裸地捆綁起來的羞恥感,被按在桌子上高舉雙腿的女教官開始軟弱地呻吟啜泣起來。
「哈哈,這個母狗下面竟而已經開始流水了!」
軍人們發現被他們粗暴玩弄著的女教官那敏感成熟的身體竟然開始出現反應,迷人的肉穴逐漸濕潤起來,一些閃亮的液體從翕動著慢慢張開的肉穴裡滲了出來!
「果然是個淫賤的婊子!」
因為像茱麗亞這樣的女奴隸以前是專門供高級軍官們享用的,所以這幾個傢伙對於現在可以這樣盡情玩弄凌虐這個美艷性感的女教官感到無比興奮!
茱麗亞則徹底放棄了抵抗,幾乎完全赤裸的肉體癱軟在了桌子上,不停呻吟哭泣起來。她成熟美妙的肉體經過長期殘酷的調教,已經完全習慣了被這樣粗暴地虐待和玩弄,一陣陣強烈而真實的快感猛烈衝擊著女教官已經開始混亂的意識,使茱麗亞徹底崩潰和投降了!
茱麗亞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拖到了桌子邊緣,接著嘴裡的內褲被拽了出來,隨即一根火熱粗大的肉棒帶著男人難聞的體臭,粗暴地塞進了自己嘴裡!
「母狗,好好服侍我們……我們一定會把我幹得爽翻了的……」
站在仰面躺在桌子上的茱麗亞面前的軍人興奮地喘息著,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裡和喉嚨裡快速地抽送姦淫起來!
而另外幾個傢伙也沒有停止對女教官的蹂躪。那兩個抓著茱麗亞雙腿的傢伙繼續用手玩弄刺激著她的肉穴和屁眼,另一個傢伙則用雙手抓住茱麗亞胸前裸露著的被繩子殘酷地捆紮起來的雙乳,不斷大力地揉搓抓捏著!
潮水般的快感從身下被軍人用手指玩弄抽送著的兩個肉洞裡傳來,加上敏感的雙乳被捆綁和蹂躪的那種痛苦與快感混合的滋味,使得茱麗亞完全放棄了最後的一點抵抗和自尊,不顧嘴裡還被一根肉棒粗暴地抽插姦淫而含混地嗚咽哀叫起來!
茱麗亞被四個軍人按在桌子上的幾乎完全赤裸的肉體逐漸開始興奮而苦悶地蠕動搖擺,正被軍人用手指抽送玩弄著的兩個小肉洞也興奮地不斷翕動收縮起來!
「這個賤貨真騷啊!被這麼虐待還這麼興奮?我們讓這個賤貨再樂一樂吧!」
說著,抓住茱麗亞雙腿的兩個傢伙,把她穿著高跟鞋的雙腳用力朝胸前扳著,並把她的軍服裙子揉成一卷堆到雪白的肚皮上,使女教官那渾圓飽滿的雪白屁股朝天撅著完全暴露出來!
那個剛才玩弄著茱麗亞的肛門的傢伙抽下自己腰上寬闊的皮帶,開始淫笑著掄起皮帶,朝著茱麗亞赤裸著朝天撅起的雪白豐滿的屁股狠狠抽了起來!
「嗚!……嗚、嗚嗚……」
茱麗亞頓時感覺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從屁股上傳來,她正被肉棒抽插著的嘴裡立刻發出痛苦的嗚咽和哀號!
「哈哈!真過癮啊,我要用皮帶把這個賤貨的大屁股打開花,然後再從她的屁眼裡操她!」
興奮無比的軍人叫著,一隻手繼續抓住茱麗亞的腳朝胸前按著,另一隻手上的皮帶不斷重重地落在女教官悲慘地裸露著的豐滿渾圓的屁股上!雪白肥厚的屁股很快就被抽打得紅腫起來!!
另外兩個傢伙則繼續按著茱麗亞扭動得越來越激烈的身體,同時繼續揉搓著她豐滿肥嫩的雙乳,用手指玩弄著的她已經濕淋淋的肉穴!
被殘酷地拷打的痛苦和被玩弄著的肉穴和雙乳傳來的強烈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茱麗亞感覺幾乎要瘋了。她激烈地扭動著赤裸的肉體,被肉棒抽插著的嘴裡不停發出含糊而興奮的哀號!
軍人們已經發現這個正被他們殘忍地虐待和玩弄的金髮美女開始失去控制,不顧自己被捆綁和強暴的狼狽和屈辱,而興奮地扭動著她幾乎全裸的美妙肉體,正被手指玩弄著的濕淋淋的肉穴也開始翕動收縮起來!
那個傢伙把沾滿女教官肉穴裡流出的淫水的手指抽出來,接著淫笑著用手剝開茱麗亞那兩片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的肥厚肉唇,開始用手指用力地擠捏起她肉穴頂端的已經充血變大的陰蒂!
「嗚!嗚、嗚……嗚!!!」
茱麗亞頓時感覺一種強烈無比的快感迅猛地從下身襲來,她的意識裡立刻一片空白!她含著男人肉棒的嘴裡立刻發出含混的長長的哀號!同時被繩索捆綁的赤裸肉體也觸電一樣地戰慄顫抖起來!
而用皮帶抽打著她豐滿肉感的屁股的傢伙也越發用力地抽了起來,已經漸漸淤腫受傷的渾圓豐滿的屁股在痛苦和興奮中激烈地抖動著,樣子格外刺激!
忽然,女教官的嘴裡發出一聲短促而清晰的尖叫,接著被軍人們按在桌子上的身體一陣激烈的抽搐,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肉穴裡猛烈地噴射出來!
發現這個女教官竟然在他們殘酷而惡毒的玩弄和虐待下洩了出來,軍人們立刻發出一陣邪惡大笑!
同時,那個正在女教官的嘴裡抽插姦淫著她的傢伙也興奮地呻吟著,接著在她的喉嚨裡猛烈地射了出來!
還沉浸在高潮中的茱麗亞幾乎被射進嘴裡的大量精液窒息,她立刻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大量白濁黏稠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不等茱麗亞恢復過來,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嘴巴裡!同時另一個傢伙跳上桌子,雙臂扛起女教官被捆綁的雙腿,把他的肉棒猛地插進她緊密的肉穴裡抽插姦淫起來……
卓凝靜靜地伏在一個山丘的背光處,盯著前方不到50米處的一棟僅有兩層、連院子都沒有的小房子。
那裡就是她要刺殺的目標弗雷德的住處,於國防軍的那些高官們豪華的別墅不同,卓凝對這個傳說中宇宙裡最危險邪惡的傢伙住處的簡陋和寒酸感到吃驚。
但是,這個簡陋的小樓外的警戒卻是和她要刺殺的對象身份相符的:不僅有幾十名精銳的衛隊在24小時地警戒和巡邏,而且面前這幾十米的空曠地帶中顯然也佈置了足夠密集的警戒和陷阱。
卓凝這兩周來,已經數次靠近這裡,始終沒有想出突破這些警戒的辦法:她並非沒有把握對付那些衛隊,而是沒有把握不觸發那些暗藏的警報系統。
而且今天格外奇怪的是,小樓二層的那扇通常都會有光亮的窗戶,此刻竟然還是一片黑暗的!這使得卓凝本來打算冒險採取的狙擊手段都無法實施了。
卓凝開始在心裡抱怨桑德拉交給自己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年輕的女刺客在山丘後潛伏了一個多小時了,仍然不見那扇窗戶裡的燈光出現,而根據她的計算,馬上就會有一對巡邏的警衛經過她藏身的山丘了。
「對不起了,桑德拉……我看來不能完成這個任務了,還是到戰場去消滅那個惡棍吧!」
卓凝歎了口氣,悄悄沿著原來的路線退了回去。
卓凝又退回到了那棟剛才看到茱麗亞被同盟軍軍人們侮辱玩弄的大樓下,她本來想繞開那個房間,但她的潛意識裡卻忽然感到了一種力量,在把她朝著那個窗戶下拖了過去!
好奇怪啊?!為什麼有一種很緊張的衝動?!
卓凝感覺到自己的超能力似乎在受到干擾一樣,一種從來沒體會過的緊張和興奮混合的壓迫感覺,使她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當她走近那窗戶時,忽然聽到了裡面傳出了女人模糊而低沉的呻吟。當卓凝悄悄地抬起身體朝裡面看去的時候,年輕姑娘頓的臉頓時漲紅起來!
房間中,軍人們對他們可憐的女教官的蹂躪還沒有結束!
卓凝從窗戶外看到了一個背對著自己,幾乎就是赤裸著身體的金髮美女象狗一樣地跪趴在一張桌子上,被兩個軍人分別從嘴裡和屁眼裡殘酷地輪姦!她一下就認出這個不幸的女人就是一個多小時前,被自己看到在這裡遭到軍人們糾纏和侮辱的那個女教官!
那個女教官的雙手被繩子反捆在背後,上身僅存的襯衣被揉成一團幾乎褪到了被繩子捆著的手腕上;皺巴巴的軍服裙子被捲到了她的腰上,將她豐滿而又紅腫著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她的雙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而雙腿上的黑色絲襪則已經被撕扯得破爛不堪,幾乎和漁網一樣纏繞在她修長美麗的雙腿上。
由於背對窗戶的關係,卓凝看不到女教官的正面,卻能清楚地看到她高高地撅著的那個原本雪白細嫩、現在卻被鞭打得紅腫淤傷的豐滿屁股。卓凝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金髮女教官背後的軍人胯下那根烏黑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她屁股後面的肉洞裡,在她的直腸中殘酷地來回抽送姦淫!
卓凝頓時感到一陣強烈的噁心和眩暈……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做『那種事情』,而且還是以這樣一種殘酷而變態的方式!
卓凝立刻就想離開,可是她潛意識裡的那種神秘的壓迫力量卻越來越清晰而強烈,使她幾乎無法抗拒!
這時,房間裡正在從茱麗亞屁股後面對她施暴的軍人嘴裡發出長長的呻吟,接著他的身體顫抖了一會,然後滿足地站了起來。
卓凝則清楚地看到,隨著那軍人的肉棒的抽出,立刻有一股白濁的濃稠粘液從女教官紅腫的屁股之間的那個已經被姦淫得變成一個紫紅外翻、無法合攏的肉洞一樣的肛門裡流淌了出來!
「把這個臭婊子抬下來,我們換個姿勢再幹她吧……這桌子上已經被弄得太滑了!」
一個軍人說著。順著跪在桌子上的茱麗亞大腿和下身流淌下來的精液,,已經在她身下的桌面形成了黏乎乎的一大攤污穢!
正在從嘴巴裡對金髮的女教官施暴的軍人不太滿意地嘟囔著,從茱麗亞嘴裡抽出了肉棒,接著和其他軍人一起,把茱麗亞軟綿綿的肉體從桌子上抬了下來。
當卓凝看到女教官正面的樣子時,更是幾乎要叫了出來!
茱麗亞現在已經處於了一種半昏迷的狀態,連續的殘酷姦淫和蹂躪已經使她精疲力竭,成熟美妙的肉體也被摧殘得幾乎失去了反應能力。
茱麗亞的眼睛半閉著,隨著含混而微弱的呻吟和喘息,不斷有白濁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淌了下來,把她原本美艷動人的臉龐弄得一塌糊塗;她胸前赤裸著的豐滿結實的雙乳則還被繩索捆紮著,由於過度的揉搓和虐待,兩個白嫩豐滿的乳房已經淤傷腫脹起來,兩個乳頭更是充血淤腫成了兩個紫紅色的肉塊;而她下身的那個嬌嫩的肉穴更是被摧殘成了一個不斷流出精液的紅腫肉洞!
一個傢伙坐到椅子上,然後其他人抬著已經癱軟成一團的茱麗亞赤裸的身體擺成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使這傢伙從前面插進茱麗亞的肉穴。另一個傢伙則從茱麗亞的背後壓過來,同時插進她的屁眼,與前一個傢伙配合著從女教官的一前一後兩個肉洞同時姦淫起來!
真是一群比野獸都不如的傢伙!竟然把自己的女同僚糟蹋成這樣,甚至還不肯放過她!!
看到女教官被輪姦蹂躪後的慘狀,卓凝忍不住噁心得要嘔吐了出來!
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即使潛意識裡的壓迫感仍然存在,卓凝也決定離開這裡!
正在這時,她忽然聽見了門被打開的聲音,接著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頭頂的窗戶裡傳出!
「你們難道想搞死這個賤人嗎?混蛋!」
卓凝忍不住再次抬起頭。
她看到剛才還在興奮地對女教官施暴的那四個軍人,現在已經被嚇得面如死灰。三個傢伙在狼狽地提著褲子,只剩下一個還光著身子的傢伙抱著癱軟在自己身上的幾乎全裸的女教官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地渾身發抖。
順著這四個傢伙那畏懼的目光,卓凝看到門前站著一個身材瘦削筆挺的金髮男子,他的眼神好像冰一樣的寒冷!
弗雷德!
竟然在這裡看到了自己要刺殺的目標?
卓凝立刻感覺心猛烈地跳了起來,而那種神秘的壓迫感也突然變得更強烈了!
弗雷德望著房間裡的軍人,和被輪姦蹂躪得奄奄一息的茱麗亞,忽然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無力感!
也許是由於兩周前的那次對桑德拉的凌虐的原因,弗雷德感到自己最近身體裡的那種本來已幾乎被使命感壓抑下去的獸性再次被激發了出來。尤其是今天晚上,他感到一種少有的焦躁,於是隻身離開自己的住處,決定來找一個女人發洩一下。
於是,弗雷德想起了茱麗亞。
他知道茱麗亞儘管現在已經加入了同盟軍,但仍然是高級軍官們私下裡的洩慾工具和性奴隸。
可是弗雷德卻沒有在茱麗亞的住處找到她,於是他又來到這裡,看到了茱麗亞被四個士官輪姦施暴的場面。
這四個傢伙在未經上司允許,而對不屬於他們這個階級的女奴隸施暴的做法已經違法了同盟軍內部不成文的規矩,更何況茱麗亞目前至少在名義上已經是他們的同僚。以弗雷德一向的嚴厲,等待這四個傢伙的只有最嚴厲的處罰。
可是,當弗雷德走進這個房間的時候,忽然感到了一種神秘的壓力,這種壓力不僅使他的注意力很難集中,甚至使他感到了一種精神上的無力感!
難道這裡也有具有超能力的人?
弗雷德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潛意識裡受到了其他超能力的干擾。
「你們快滾,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做這種事!」
危險的感覺使弗雷德已經無力再對付這幾個膽大包天的部下。
那四個傢伙頓時感覺死裡逃生一樣,慌忙逃了出去,而把依然被反綁著雙手的茱麗亞丟在了椅子上。
弗雷德走近茱麗亞,解開她雙手和胸前的繩索。
「你也快滾,賤貨!」
他冷冰冰地說著。茱麗亞現在這已經被輪姦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赤裸肉體已經不能激起弗雷德的慾望了,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感到了潛藏在身邊的危險!
茱麗亞虛弱地站起來,屈辱地抽泣著拾起自己被丟在地上的衣服穿上,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經被揉得皺巴巴的裙子,然後拖著傷痕纍纍的身體踉蹌著走了出去。
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弗雷德忽然好像很疲憊似的抱著頭坐了下來!
幾秒鐘之後,房間的窗戶忽然好像氣球一樣地膨脹了起來!
那些合金的框架和玻璃變得好像柔軟而富有彈性一樣,以難以思議的弧線彎曲拉伸,並無聲地化成了粉末飄散在了空氣之中!
緊接著,一個身穿同盟軍軍服的窈窕身影,輕盈地從窗外躍了進來!
卓凝的右手腕上露出一支機弩,這種古老的兵器經過改造後,仍然最適合殺人於無聲無息之間。
卓凝臉上的表情很緊張,因為她終於知道自己潛意識裡的壓迫感來自於哪裡了──面前不到5米遠處的這個男子,原來真的也是一個具有超能力的人。
她一直以為對弗雷德的這種描述是為了更加邪惡化這個可怕的敵人,因為那些對弗雷德的超能力的描述實在太過於誇張和邪惡了。
就在卓凝手腕上的機弩無聲地發射出一道白光的時候,一直以一種極其痛苦的姿勢佝僂著身體坐在椅子上的金髮男子忽然站了起來!
弗雷德的眼中露出凌厲的寒光,但當他的目光落到對面的刺客身上時,卻忽然變得遲鈍起來!
「女人?!」
望著卓凝一頭烏黑的秀髮和寬鬆的軍服下依稀可見的窈窕身形,弗雷德喃喃自語道。
『嗤』!
弗雷德寬闊的肩膀搖晃了一下,竟然被鋒利的弩箭毫無反應地刺進了胸膛!
鮮血瞬間將弗雷德雪白的上衣染得通紅,他忽然發出野獸一樣的咆哮,身體猛地一振,那射進胸膛的弩箭竟然被從傷口裡彈射了出來!
卓凝吃驚地望著弗雷德,他胸前的傷口竟然奇跡般地止住流血並癒合起來!
天哪!
這一次真是碰上對手了!
卓凝心裡大叫倒霉,她知道自己今天無法完成任務了,因為弗雷德剛才那聲可怕的吼叫一定會在幾秒鐘之內把警衛招喚來的。
幾乎就在弗雷德施展自己的超能力,癒合自己胸前的傷口的同時,他面前的女刺客已經好像魅影一樣,輕盈敏捷地凌空倒翻出了窗戶,轉眼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竟然是一個女刺客?而且還擁有超能力……有趣的對手……」
弗雷德沒有追趕,而是望著卓凝身影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著,嘴角露出冷酷的微笑,接著臉色突然變得慘白,手撫著胸口受傷的部位,痛苦地跪了下來…
第二十六章美麗的獵物
「你們都是一群飯桶!!」
阿歷克斯走進弗雷德的辦公室時,恰好聽到他在訓斥同盟軍基地的防衛官和值日軍官。
在阿歷克斯眼裡,弗雷德很少如此失態和激動,竟然用這種侮辱性的字眼在辦公室裡訓斥自己的部屬。
「竟然被一個刺客這麼輕易地進出基地,你們難道只知道玩女人和睡覺嗎?!」
弗雷德沒有血色的薄薄嘴唇中吐出惡毒的字眼。
「可是,基地中有上百萬人啊……那個刺客又穿著我們的軍服……」
值日軍官不服氣地小聲嘟囔著。
「你再說一遍?」
弗雷德眼中露出可怕的目光。把他的兩個部屬嚇得幾乎要發抖起來。
「好了,你們下去吧……以後小心些!」
阿歷克斯朝著這兩個倒霉蛋笑了笑,說道。
那兩個軍官立刻如蒙大赦般飛快逃了出去。
「阿歷克斯,你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替我下命令了?」
等那兩人退下後,弗雷德餘怒未消地望著阿歷克斯。
「弗雷德閣下,我的部下今天早晨在行星的背面發現了一艘國防軍的戰艦,並佔領的那艘戰艦,抓住了上面所有的人。」
阿歷克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心平氣和地說著。
弗雷德眼中的怒氣逐漸被興奮和驚喜的神色取代。
「說下去,阿歷克斯!」
「他們的目的是接應一個叫『卓凝』的國防軍女軍官離開,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昨夜的那個刺客吧……你說呢?弗雷德?」
「……應該是吧。」
弗雷德低聲說道。但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是在刻意地克制著心中的興奮。
「無論是不是那個女刺客,我都已經在那艘戰艦裡佈置好了,只等對方落網。」
「好!」
弗雷德說著,但隨即又撫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卓凝昨夜的那一弩,雖然體表的傷口已經被弗雷德用自身的超能力癒合,但體內的傷卻還依然很重。
「可惜我受傷了,否則一定去親自抓住那個賤人!」
「您放心,弗雷德閣下。我親自去指揮,一定把那個女人毫髮無損地給您捉回來!」
「好的……不過你要小心,阿歷克斯……那女人可能會很扎手的!」
弗雷德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
馬瑟梅爾行星由於自傳的軌道非常奇異,是在一個120度的平面內旋轉的,所以始終有幾乎三分之一的星體表面是背對著布里斯托爾星系的『太陽』的。
這始終處於黑暗之中的部分,就被習慣地稱作是馬瑟梅爾行星的『背面』。
在行星背面的一個幽深狹長的谷地中,此刻正有一艘龐大的星艦好像可怕的怪獸一樣潛伏著。
一個苗條的黑影無聲無息地靠近了星艦。
「看來沒什麼意外哦。」
卓凝望著熄滅了全部燈火的星艦,她手上的定位儀和信號接收器上顯示的信息完全正常。
她脫下身上那套同盟軍的軍服,露出了裡面的黑色緊身衣,接著走向了戰艦。
戰艦外已經有幾名身穿國防軍軍服的軍人在等候著她了,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看到走過來的年輕女孩,立刻迎了上去。
「卓凝上尉,請隨我來。」
卓凝看了看那些軍人,沒有感到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於是跟著軍官走進了戰艦。
「喂,你帶我去哪裡?」
注意到領路的軍官只顧悶頭快走,後面的卓凝不滿地叫了起來。
「上尉,我帶你去見艦長。」
「艦長是誰?」
卓凝隨口問道。
「是……亞迪斯中校。」
軍官踟躕了一下,說道。
「哦,是那個貪吃的傢伙啊……他胖得還能走路嗎?」
卓凝爽朗地笑了起來。中國女孩笑起來的時候,大眼睛立刻瞇成了一對月牙,臉上露出兩個俏皮的酒窩,樣子十分甜美。
「是啊……呵呵,中校走路雖然不利落,但爬得還是滿好的。」
走在前面的軍官放慢了腳步,好像被卓凝迷人的笑容感染了,也開懷大笑起來。
「你先帶我去通訊室吧,我要先向桑德拉匯報一下行動狀況。」
「這……好吧。」
軍官猶豫了一下,領著卓凝上了旋梯。
他們很快走上戰艦的上層,轉過兩個走廊,來到一個房間前。
「這裡是通訊室?」
卓凝望著那軍官,忽然冷笑起來!
那軍官有些吃驚地回過頭,發現卓凝的兩個手腕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露出一雙弩箭,正對著自己胸口!
「上、上尉……不要開玩笑……」
軍官緊張得結巴起來。
「哈哈……我現在可沒心情和你開玩笑!亞迪斯中校是國防軍裡有名的美男子,幾時胖得連路都走不動了?國防軍戰艦的通訊室向來都是在頂層的,你怎麼走到這裡就不走了?」
卓凝俊俏的臉上露出殺氣,銳利的目光盯著那軍官開始流汗的臉。
「我……」
那軍官汗流滿面,張口結舌地嘟囔著,眼睛卻賊溜溜地四處亂轉。
「別打什麼鬼主意了!快說,這戰艦裡有多少你們的人!」
卓凝厲聲說道。
「哈哈哈……果然是國防軍中的精英,觀察力和警惕性就是不一般……看來我該讓我的手下們背熟你們的人的長相,還要讓他們熟悉一下你們的戰艦內的佈局才對啊……是我的疏忽!」
一個爽朗的男人聲音忽然從卓凝頭頂的揚聲器中傳來!
「你是誰?」
卓凝忽然閃電般地躍過去,一把扣住對面軍官的手臂轉到背後,另一隻手從他的腰間抽出光束手槍對準他的太陽系,接著將這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成了人質的傢伙擋在自己身前,然後大聲對著空氣問道。
「哈哈……小妞,你不用著急,很快就會知道我是誰了!」
詭異的笑聲從頭頂傳來。
與此同時,卓凝背靠的牆壁忽然坍陷下來!
卓凝心中大叫不好,飛快地把面前的那個軍官向背後拋去,同時轉身。
慘叫聲立刻從背後牆壁的塌陷處傳來,那個被卓凝拋過去的軍官被牆壁中伸出的幾隻機械手頃刻間抓得皮開肉綻!
卑鄙!
卓凝心裡暗罵,手上的光束手槍對準牆壁上出現的大洞射了進去……裡面立刻傳出中槍者淒厲的嗥叫,接著伏擊者的屍體頹然地倒了出來。
卓凝幹掉了牆壁裡面的敵人,接著沒有猶豫,朝著斜向的一個通道飛奔。
對於國防軍戰艦的內部結構,卓凝確信對手遠不如自己熟悉,所以選擇了一個稍微繞遠一點的路徑,朝著停泊太空梭的艦倉飛奔,因為卓凝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從來路退回去了!
果然,卓凝背後的走廊裡很快就傳來的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和咒罵聲。
「笨蛋!你們就跟在我後面轉圈吧,嘿嘿……」
卓凝輕盈的身影不停穿繞在戰艦複雜的迴廊和艦倉之間,與身後追來的敵人兜著圈子,很快後面的腳步聲漸漸稀落下來,顯然敵人被她漸漸拖散了。
卓凝這時才飛快地超著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迴旋狀的樓梯跑去,通過那個樓梯下面就是太空梭發射倉的一個側門了。
然而,就在卓凝準備跑下旋梯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男人冷酷的笑聲從側面傳來!
「嘿嘿……果然是個精明過人的小妞……看來我還要加強一下我的部下們的跑步能力……」
卓凝停下腳步,歪過臉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她身側拐角處的一個門忽然打開了,一個身穿同盟軍少將軍服的年輕男子冷笑著出現在門前。
這個年輕的同盟軍少將身材勻稱高大,有著一頭和卓凝同樣的黑髮,湖水一樣幽深的藍色目光中充滿了得意,手上的一支光束手槍對準著卓凝黑色緊身衣下年輕挺拔的胸膛。
「阿歷克斯.霍克?」
卓凝看著那男子英俊而冷酷的面龐,立刻認出了這個叛逃的前國防軍准將。
「正是在下,卓凝上尉……請你放棄徒勞的抵抗,這樣我們或許還能對您這樣年輕漂亮的小姐溫柔一些……」
阿歷克斯不懷好意地笑著,眼中露出野獸面對獵物一樣的貪婪。
「是嗎?少將閣下?」
卓凝嘴角露出嘲諷的微笑,隨手將光束槍丟到地上,接著轉過身,面對著阿歷克斯的槍口,驕傲地挺起胸。
「我倒想看看,您是怎麼『溫柔』地對待我……」
卓凝迷人的雙眼緊緊盯著阿歷克斯的槍口,冷笑著說道。
阿歷克斯眼中的貪婪和得意,瞬間變成了驚恐和懷疑!
「哦!天哪!!這怎麼可能……」
阿歷克斯吃驚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光束手槍的槍管,不可思議地扭曲起來!很快,他的武器竟然變成了一個扭曲成一團的金屬!!
「天哪!你竟然能……」
阿歷克斯驚慌地望著對面的女孩,卓凝臉上依然充滿了嘲諷和蔑視的微笑。
這個女孩竟然能憑借意念扭曲和破壞金屬!太可怕了!!
恐怖的念頭從阿歷克斯腦中閃過,他下意識地丟下槍,飛快地向身後的門內退去。
「你逃跑的動作太遜了!我來幫你快一點吧!」
卓凝冷笑起來。
隨著女孩清脆的話音,阿歷克斯感覺眼前一花,接著胸口感到被重重地踢了一腳,接著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撞開身後的門,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阿歷克斯被摔得天旋地轉,他剛掙扎著要爬起來,就感到自己胸口被一隻腳重重地踩住。
「嘿,少將閣下,我可是個粗暴的女孩,不會和你講什麼風度的喲?」
卓凝俏皮而蔑視的笑臉出現在阿歷克斯的視線裡,她手上的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同盟軍首席情報官的脖子上。
阿歷克斯現在可笑不出來了。
「起來,別想和我耍什麼花樣喲?」
卓凝冷笑著抬起踩在阿歷克斯胸口上的腳,警惕地看著阿歷克斯從地上爬起來。
這時,門外的走廊上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
「喲,你的部下們趕到了……可惜他們好像跑得太慢了啊!」
卓凝得意地笑著,用匕首架在阿歷克斯的脖子上,推著他朝門口走去。
「不錯,我的部下都是一群飯桶,我以後一定要他們節食,多鍛煉鍛煉。」
阿歷克斯勉強擠出一點笑容。
幾十個穿著國防軍軍服的同盟軍士兵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的長官垂頭喪氣地被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年輕女孩,用匕首架在脖子上從門裡推出來。
「喂,你們這些飯桶,誰丟給我一支光束槍?」
卓凝臉上掛著得意的微笑,毫不客氣地命令著。
軍人們互相望著,不知所措。
「笨蛋!還不快丟一支槍給她!?」
被匕首架在脖子上的感覺實在不好受,阿歷克斯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一個軍人戰戰兢兢地把一支光束槍朝卓凝拋了過來,卓凝輕巧地接住,接著頂在了阿歷克斯的後心上。
「這樣好多了,也免得我一失手割斷了你們長官的脖子!」
卓凝感覺捉弄這些敵人實在很好玩,尤其是現在有阿歷克斯這樣的人質在手上,可以毫不擔心敵人的反撲。
「小婊子,你等著落到我的手上……」
阿歷克斯心裡惡狠狠地罵著,他感到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可是卻絲毫不敢發洩怒氣,反而要裝出笑臉來。
「卓凝小姐,我看我們可以商量一下了吧……」
阿歷克斯盡量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呵呵,你現在小命就在我的手上,有什麼資本和我商量啊?」
卓凝咯咯地笑了起來。
「可是,如果你敢動我一下,我的部下也一定會在你美麗的身上開無數個窟窿的。」
「喲,那你就讓他們試試啊?」
卓凝用槍口使勁捅了一下阿歷克斯的後背。
阿歷克斯沒想到這個女孩雖然年輕,但膽子還真不小,而且在目前這麼危險的場合依然保持鎮靜。
「好吧……我投降了,你說要怎麼辦……」
「簡單……讓你的部下把武器都放下,然後你陪著我離開這裡!」
「什麼?!」
阿歷克斯幾乎要跳了起來!這個女孩竟然要把自己俘虜回去?
「怎麼,少將先生有什麼不同意見嗎?」
卓凝感覺自己已經控制住了局面。
「……那,你打算怎麼離開這裡?不會是要我給你駕駛戰艦離開吧?」
「當然不,這裡下面就有太空梭,我要你陪我一起下去。」
聽到卓凝的話,阿歷克斯嘴角露出不易覺察的冷笑。
「好吧,你們把武器都放下!」
那些軍人們乖乖地把武器都丟在了地上。
卓凝臉上露出勝利者得意的微笑,她沒有想到阿歷克斯這個對手竟然這麼容易對付?
卓凝用槍頂著阿歷克斯的後背,拽著他倒退著走下旋梯,而那些軍人則不知所措地保持著一段距離,跟了上來。
走下旋梯,通過一個走廊,來到一個艦倉前。
卓凝警覺地傾聽著,四周沒有異常的聲響,除了跟過來的軍人們的腳步聲。
她接著一腳踢開艦倉的門。
艦倉裡,兩排小巧的太空梭閃爍著銀光,靜靜地停靠在裡面。
卓凝用沒有持槍的一隻手打開一個開關,艦倉盡頭出現了一個飛行通道。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卓凝拉著不情願的阿歷克斯的衣領,拖著他走向一艘太空梭。
當卓凝打開太空梭的艙頂時,阿歷克斯的部下們也出現在了門口。
「小姐,你不會讓我們兩個人擠在這麼小的地方裡吧?」
阿歷克斯回頭看著太空梭狹窄的空間,說道。
太空梭是單人飛行器,裡面的空間對於兩個人來說確實過於擁擠了。
看到卓凝在猶豫,阿歷克斯趕緊接著說。
「我以人格保證,不會阻撓你離開這裡的。不如放了我吧……」
「你的人格?哼哼,大概已經餵狗了吧?」
卓凝冷笑著,但心裡已經開始動搖。她相信行星的背面不會有什麼防空警戒,只要自己能順利飛離這艘星艦,就足可以保證安全地找個地點隱藏起來,等待新的接應了。
「小賤貨!等你落到我手裡,我一定要你求死不得!」
阿歷克斯在心裡又狠狠地咒罵了一遍這個年輕卻棘手的對手。
「好吧,你可不要耍什麼花樣!」
卓凝說著,敏捷地鑽進太空梭,接著一下把阿歷克斯推得摔出很遠,然後合上了太空梭的艙頂。
阿歷克斯的部下們立刻圍了上來,把阿歷克斯擋在身後保護起來。
卓凝看著那些失去了武器的軍人們望著自己的那種茫然的眼神,得意地按動了控制面板上的按鈕,等待著太空梭迅速進入軌道飛離戰艦。
而被軍人們保護在背後的阿歷克斯,望著太空梭裡的卓凝,則露出了得意而陰險的微笑。
太空梭竟然沒有進入軌道?
卓凝驚疑地望著控制面板,她眼前的裝置裡突然噴射出大量濃煙!
不好!是麻醉毒氣!中計了!!
卓凝飛快地按動開關,試圖打開艙頂,但她驚慌地發現艙頂竟然被自動鎖死了?!!
太大意了!早知道再擠也應該把阿歷克斯那個傢伙拖進來做墊背的啊!!
悔恨和絕望的念頭浮現在女孩的腦海裡,她的意識很快模糊起來。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阿歷克斯看到太空梭內的女孩就已經癱軟了下來。
等太空梭裡的毒氣逐漸消散,軍人們打開艙頂將昏迷過去的卓凝抬出來時,阿歷克斯仍在驚魂未定地大口喘著粗氣。
「她簡直是個魔女……」
阿歷克斯看著部下們將昏迷中的卓凝手腳都緊緊捆綁起來,塞進一個鐵籠子裡,喃喃自語道。
「真是一個美麗的尤物!」
弗雷德望著昏迷中的卓凝的裸體,情不自禁地讚歎道。
卓凝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全部剝掉,現在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檯子上,依然緊閉著美麗的雙眼處於昏迷之中。
年輕女孩完全赤裸著的身體健康美妙,她的肌膚細膩而富有彈性,完全發育成熟的雙乳好像一對雪白飽滿的玉峰聳立在胸膛上,下身並不濃密的陰毛下露出一個嬌艷鮮嫩的粉紅色肉穴,雙腿筆直結實,腳踝纖細精緻,就連赤裸的雙腳都雪白勻稱得彷彿藝術品一樣!
現在卓凝的手腕和腳踝上都被用寬寬的皮帶捆著,手腳張開成一個大大的『X』形,被捆在檯子上昏睡著,只有胸前挺拔白嫩的雙乳微微起伏著。
弗雷德用手撫摸著昏迷中的女孩那絲綢般細膩光滑的肌膚,用手指撥弄著她嫩紅緊閉的肉唇,慢慢將手指插進她的陰道……
「哦?還是處女?嘿嘿……」
弗雷德望著昏迷中的年輕女孩,冷冷地笑著。
阿歷克斯站在旁邊,看著昏迷中的女孩,眼中卻有些憂慮。
「弗雷德大人,可這個小妞的超能力確實可怕啊……我擔心她一旦甦醒過來,我們就會有麻煩了!」
「不會的……我知道怎麼收拾這個小母狗,保證讓她服服帖貼地任我們擺佈,哈哈!」
弗雷德大笑起來,接著拍拍手,一個隨從端著一個沉甸甸的盤子走進來。
「這……是什麼意思?」
阿歷克斯看到盤子上是用黃澄澄的純金打造的手銬、腳鐐和項圈,困惑地望著弗雷德。
「阿歷克斯,這是黃金啊?只有黃金可以克制超能力者的精神力……我小時候,每當闖禍的之後,我的父親就是用這種辦法懲罰我的,哈哈……」
弗雷德得意地笑了起來。
阿歷克斯頓時感到如釋重負!終於可以不用忌憚卓凝的超能力,而對這個女孩任意折磨和玩弄了!
「快給這個小母狗穿戴起來!」
阿歷克斯的手下立刻走過來,解開卓凝手腳上的皮帶,把赤裸的女孩架了起來,接著給她的脖子上戴上黃金項圈,把她的雙手用黃金手銬銬到背後,然後又給她的雙腳戴上沉甸甸的黃金腳鐐!
金燦燦的鐐銬鎖住了昏迷中的女孩赤裸健康的身體,顯得既華貴又邪惡。
「把這個小母狗吊起來……」
弗雷德邪惡地冷笑著。
他指揮著手下把卓凝被銬在背後的雙臂抱在一起緊貼著後背,然後用繩子把她的手臂和上身牢牢捆綁,接著用一根連接在滑輪上的繩索再捆住女孩的雙臂,把她的身體吊了起來。
接著,弗雷德命手下用結實的繩索捆在了卓凝戴著腳鐐的美麗的腳踝上,然後把她的雙腳朝身體兩側向上拉扯到幾乎與肩膀在一個水平面上,再把繩索固定好。
這樣,昏迷中的女孩就被用繩索捆著上身和雙腳,以一種雙腿大張著從身體兩側向上舉起的難堪姿勢被吊了起來,而她雙腳上則還拖著的長長的黃金腳鐐。
弗雷德搖動滑輪,把卓凝的身體拉起來到離開地面有幾乎一米的距離上,然後望著年輕女孩被羞恥地捆住雙腳、張開雙腿而徹底暴露出來的嬌嫩迷人的處女肉穴,貪婪而邪惡地冷笑起來。
「把這個小母狗弄醒,阿歷克斯!」
阿歷克斯走上來,用手撫摸著昏迷中的女孩胸前豐滿結實的白嫩雙乳,接著殘忍地笑著,用手指夾住她的兩個粉紅嬌嫩的乳頭,狠狠捏了起來!
雙乳上尖銳的刺痛使昏迷中的女孩呻吟起來,慢慢睜開眼睛。
當卓凝看清楚自己現在的樣子時,立刻羞恥得尖叫起來!
「你、你們……」
卓凝被繩索捆著筆直地拉扯張開著的雙腿徒勞地踢動著,羞恥地竭力彎著腰試圖把自己裸露著的下身和雙乳掩蔽起來。
「哈哈,粗暴的女孩……現在知道害怕了?」
阿歷克斯得意地笑著,揉搓把玩著卓凝胸前赤裸的雙乳。
「你們……太卑鄙了!放開我!」
卓凝羞憤地尖叫起來。
「呵呵,還這麼凶?你不是有超能力嗎?試試看啊?」
卓凝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腳上戴著精緻而淫邪的黃金鐐銬,她的眼裡立刻露出巨大的驚恐和絕望!
「啊!你、你們……放開我!」
年輕女孩絕望地哀叫起來,被懸空捆綁吊著的雪白肉體徒勞地扭動著,樣子十分淒慘。
「夠了,你這個小母狗!」
弗雷德冷笑著走了過來。
看到弗雷德胯下那粗大怒挺的巨大肉棒,卓凝立刻發出羞恥驚慌的哀號!
「你、你要幹什麼?!」
「小母狗,竟然敢來刺殺我?!哼哼,現在輪到你付出代價了!」
弗雷德抓住了卓凝被吊著從身體兩側張開著的雙腿。
「不……你,你這個無恥的混蛋……」
卓凝驚恐地掙扎著,但失去了超能力的女孩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抵抗能力,她感到弗雷德的雙手好像鐵鉗一樣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雙腿,把自己的下身朝著他胯下那可怕的肉棒拉了過去!
「看著我!小母狗,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嗎?」
弗雷德殘忍地笑著,直視著卓凝充滿驚恐和絕望的美麗雙眼。
「你、你……」
卓凝已經緊張恐懼得幾乎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她從來沒想到過自己竟然也會有如此絕望無助的時候……被敵人抓住並扒光了衣服,毫無抵抗能力地任憑敵人蹂躪施暴!
她聽說過的那些被俘的國防軍女軍人被強姦、拷打並被當做敵人的性奴隸囚禁起來的悲慘故事,此刻忽然浮現在了卓凝的意識裡!自己竟然也淪落到了這種悲慘的境地?!
卓凝忍不住絕望得要哭了起來!
「哈哈,小母狗!我要強姦你!然後還要把你這個賤貨剝得一絲不掛,送到我的軍營裡做軍妓!讓所有軍人都來幹你,直到把你的肚子操得大起來!」
弗雷德用下流的語言威脅著年輕女孩,他其實並沒有打算真的這麼做,但卓凝那種好像無助的羔羊一樣的羞恥而驚恐的表情,使弗雷德感到極其興奮。
聽到弗雷德無恥的威脅,卓凝幾乎要昏了過去。但她還是堅持著不使自己表現出軟弱和畏懼來,可是赤裸的身體卻不住地顫抖起來。
「哈哈,害怕了?小母狗,那就乖乖地聽話,做我的性奴隸,我或許還可以對你溫柔一點……」
弗雷德說著,慢慢地抓著卓凝赤裸的大腿,把她的身體向下拉著,使年輕女孩下身那嬌嫩緊密的處女肉穴已經頂在了自己怒挺的肉棒上!
卓凝則感到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自己柔嫩的肉穴口,淫邪地跳動著。一陣巨大的驚恐和羞恥感襲來,她情不自禁地歪過頭閉上了眼睛。
「嘿嘿,好漂亮的小穴,你大概還沒嘗過男人肉棒的滋味吧?」
弗雷德明知故問地淫笑起來。
卓凝羞憤得渾身不停發抖,她索性把心一橫,尖叫著大罵起來!
「你這個卑鄙的混蛋、畜生!你來吧,我、我不在乎!」
卓凝尖叫著,可臉蛋卻漲得通紅,緊閉著的美麗的大眼睛裡也轉著眼淚。
「哦?看來還是個淫賤的小母狗,巴不得男人來幹你,是嗎?」
弗雷德殘酷地笑著。
卓凝接著感到一陣猛烈的撕裂感從下身傳來,她情不自禁地慘叫起來,睜開眼睛看去,只見弗雷德胯下的那根粗大可怕的肉棒竟然全部插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的那個緊密嬌嫩的小肉洞裡!
「啊!啊……」
強烈的恐懼和疼痛使卓凝尖叫著,赤裸的身體不停顫抖抽搐起來!
「嘿嘿,小母狗,看你還嘴硬不?」
弗雷德獰笑起來。他雙手死死地抓緊年輕女孩的雙腿,用力把肉棒全部插進她柔嫩緊密而又溫暖的肉穴裡,他感到女孩從沒領教過肉棒滋味的陰道由於緊張和痛苦而不斷收縮蠕動,緊密地包裹纏繞著他的肉棒,這種感覺使弗雷德興奮得難以控制。
「小母狗,你的肉穴真不錯啊!」
弗雷德喘息著,看著被撕裂的處女肉穴裡的鮮血一絲絲地順著自己的肉棒滲了出來。
卓凝則已經疼痛得連叫罵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從沒想到被強姦竟然會是如此地痛苦,這種強烈的痛苦和恐懼已經完全壓倒了她的羞恥感,使年輕女孩再也控制不住而哭了起來!
弗雷德則不理會卓凝痛苦不堪的顫抖和哭泣,開始興奮地在她被撕裂流血的嫩穴裡快速而有力地抽送起來,他粗大的肉棒不斷衝擊拉扯著女孩柔嫩的穴肉,使卓凝疼痛得幾乎難以呼吸!
「小母狗,看你還猖狂不猖狂……」
弗雷德興奮地喘著粗氣,他能感到被自己蹂躪強暴著的這個年輕美妙的肉體由於痛苦和恐懼而在不停顫抖,自己雙手抓緊的結實細膩的大腿甚至幾乎痙攣起來,而卓凝的哭泣和哀叫更使他感到獸性在不斷膨脹。
終於,弗雷德一陣快速狂暴的抽插過後,身體一陣顫抖,在卓凝剛剛被殘酷地奪去處女之身的嬌嫩肉穴中射了出來!
絲毫沒有體驗到半點快感,只有強烈的疼痛包圍著的卓凝感到自己被弗雷德的肉棒反覆姦淫抽插得火辣辣疼痛著的陰道裡,一股熱乎乎的液體迅速噴濺開來!竟然被敵人射精在了自己的身體裡?強烈的恐懼感迅速壓倒了肉體的疼痛。
「啊!!!」
卓凝立刻發出尖銳的悲鳴,身體猛烈地痙攣起來!
「禽獸……你、你不得好死……」
隨著弗雷德把肉棒抽出卓凝的身體,她低頭看到自己已經被強暴蹂躪得紅腫起來的肉穴裡,一些黏乎乎的白濁液體正在慢慢地淌了下來,一陣強烈的羞辱感和恐懼使卓凝嗚咽著大罵起來。
「喲?看來這小母狗還是很精神啊……我怎麼死你不需要關心,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弗雷德冷笑著,用手在卓凝紅腫張開著的小穴上摸了一把混合著血絲的白濁粘液,接著抹到了她的肚皮上。
「你……」
卓凝又是羞憤又是恐懼,渾身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弗雷德悠閒地用手把那些從卓凝肉穴裡流出來的污穢,在她雪白平坦的肚皮上抹勻,望著年輕女孩。
「小母狗,我倒想看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卓凝一陣哆嗦。弗雷德眼中那種露骨的淫邪和殘忍,使她感到巨大的恐懼。
自己現在已經失去了超能力,徹底落到了敵人手中而毫無抵抗能力,還不知道要遭到多麼可怕而殘酷的折磨和凌辱,一向樂觀開朗的卓凝不禁感到一陣絕望!
「阿歷克斯,這個小母狗就交給你了,你來把她馴服!」
「什麼?」
阿歷克斯疑惑起來。自己身為同盟軍的情報部門負責人,可沒有負責調教女奴隸的職責啊?
「嘿嘿,這是個特殊任務,這次就不要麻煩鐵鷹了。」
弗雷德笑了起來。
阿歷克斯掃視著還依然被捆綁著吊在半空抽泣的年輕女孩的赤裸健康的肉體,一個邪惡的念頭忽然冒了上來!
「好吧,弗雷德大人,這個小母狗就交給我了,嘿嘿……」
阿歷克斯的冷笑使卓凝一陣發抖。
她看著阿歷克斯拿著一個注射器朝自己走來,驚慌得掙扎起來!
「小母狗,別害怕……這不過是麻醉劑,讓你睡一覺的。」
阿歷克斯陰險地笑了起來,抓住卓凝被捆在背後的手臂,把注射器紮了進去……
卓凝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感覺自己醒來後,是被捆綁在了一個椅子上。
年輕女孩呻吟著,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渾身赤裸著,雙手被戴著那邪惡的金手銬並用繩子捆在椅子靠背後,自己的雙腿則被分別戴著腳鐐並捆在椅子的兩條腿上,使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外面。
當卓凝低頭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時,立刻又是驚恐又是羞恥的尖叫起來!
她發現自己被用繩子從上下捆紮得緊緊的一對乳房,竟然像哺乳期的婦女一樣,比原來臃腫膨脹了幾乎一倍,那兩個原本小巧精緻的乳頭也驚人地漲大著挺立起來!而自己下身則被剃光了陰毛,好像初生的嬰兒一樣光潔白嫩,陰核則更是變成了一個幾乎有她的小手指甲大小的粉紅色的大肉珠,明顯地突出在了肉穴口上!
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變成了這樣?
一陣強烈的羞恥感和恐慌使卓凝幾乎又昏死了過去!
「醒過來了?粗暴的小母狗?」
阿歷克斯不懷好意地笑著,從卓凝背後走了過來。
「你……你這個卑鄙的混蛋,對我做了什麼?」
卓凝驚慌而羞恥地尖叫著,拚命扭動著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赤裸雪白的肉體。
「嘿嘿,不過是一個小手術而已。」
阿歷克斯坦白地笑著。
「小騷貨,你看看你現在的這對肥嫩的大奶子,還有你這個淫蕩的肉穴……就連最下賤的妓女的身體也沒有你這麼誇張啊!」
阿歷克斯無恥地笑了起來。
他用雙手抓住年輕女孩胸前被繩子捆紮得沉甸甸地突出著的一對飽滿白嫩的碩乳,卓凝立刻感到一陣難以形容的又漲又麻的感覺!她驚恐地看到,隨著阿歷克斯的擠壓和揉搓,自己漲大起來的乳頭中,竟然有一些稀薄的乳汁噴濺了出來!!
「啊……你,你這個無恥的畜生……」
看到自己的雙乳中竟然流出了奶水,卓凝立刻羞憤得抽泣了起來。
阿歷克斯則淫笑著,放開了年輕女孩那對被改造得驚人的豐滿肥碩的乳房,轉而把手順著卓凝被剃光了陰毛的光禿禿的恥丘摸索下來,用手指夾住她膨脹得已經突出在了包皮之外的陰核,輕輕捏了一下。
「啊!!!!」
卓凝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哀號!
一種她從沒體驗過的電擊一樣的麻酥酥的感覺,從女孩敏感的部位傳來,使卓凝尖叫的同時,身體不停激烈地顫抖起來!
阿歷克斯嘴角露出殘忍的微笑,因為他發現這個女孩被自己通過手術改造得極其敏感和淫蕩的肉體,已經開始感覺到了強烈的刺激。
他開始用手指輕輕夾住卓凝漲大的陰核,用十分柔和的力量和頻率擠壓按摩起來!
立刻,卓凝感到那種令她極其羞恥的感覺,潮水般地從被阿歷克斯玩弄的部位傳來!強烈的快感使年輕女孩立刻渾身激烈地顫抖起來!!
「不……你這個卑鄙的混蛋,拿走你的髒手!!啊……」
卓凝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極其羞恥和憤怒,她開始嗚咽著,尖叫起來!
「小母狗,你淫蕩的騷穴裡都流水了吧?哈哈……」
阿歷克斯淫笑著,看著卓凝被強烈的快感和內心巨大的羞恥感折磨的樣子,他感到了一種惡毒的快樂。
2011-3-29 20:3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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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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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凝確實感到自己身下的小穴變得火熱起來,她甚至感到一些滑膩膩的液體在順著兩腿之間流到自己的屁股下面,這種極其羞愧的感覺使年輕女孩立刻嗚嗚地哭泣起來,但敏感的肉體卻無法控制地顫抖興奮起來!
「禽獸……你、哦……你,你這樣,我也不會屈服的……」
卓凝幾乎是咬著牙,呻吟著說道。
「還很倔強啊?小騷貨!你的下面都已經氾濫成災了,哈哈……」
阿歷克斯把手指粗暴地插進卓凝翕動著、已經完全打開的肉穴裡,狠狠抽送了幾下,使年輕女孩立刻哀叫著渾身痙攣起來。他接著把手指抽出來,放到卓凝眼前,他的手指上清楚地掛著一絲絲晶瑩透明的淫水!
「你卑鄙……啊……嗯……你、嗯!……」
卓凝羞憤得幾乎要昏死過去,她想大罵阿歷克斯的無恥和卑劣,但狡猾的阿歷克斯卻立刻把手指又插進了她火熱濕透的小穴裡抽送起來,使年輕女孩立刻斷斷續續地呻吟起來!
阿歷克斯看著卓凝徒勞地試圖克制身體裡潮水般的快感的樣子,感到十分興奮。但他知道,自己邪惡的手術不過是征服了這個年輕女孩的肉體,還需要更加殘酷的手段才能徹底粉碎這個女孩的自尊心和自信!
他忽然停止了動作。
卓凝立刻感到濕淋淋的小穴裡一陣空虛,下意識地扭動著豐滿的屁股,把下身朝前挺了過去,但隨即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是多麼羞恥和下賤,立刻感到渾身一陣發燒!
「小騷貨,是不是感到難過了?想被男人操了吧……」
阿歷克斯看著卓凝的窘態,冷笑起來。
「呸!」
卓凝感到臉上一陣發燙,使勁扭過臉去。
「好,果然夠倔強!嘿嘿……」
阿歷克斯看著卓凝,漸漸褪去的快感的餘韻使年輕女孩赤裸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胸前那對與她健康苗條的身材不相稱的雪白肥嫩的碩乳更是劇烈起伏。
一個更加惡毒的念頭出現在了阿歷克斯的腦海裡!
第二十七章沉淪
同盟軍情報部的營區裡,這天的中午出奇地熱鬧。不僅是那些情報官們,就連附近一些營區內的軍人也跑了過來。
大約三○幾個軍人圍在營區大門口的一個空地上,不斷有男人不懷好意的哄笑、嘲諷和女人含混的嗚咽哀叫從中間傳出。
人群中央是一個將近一米高的桌子,桌面是皮製的,桌子的頂端有一排焊在上面的金屬欄杆。一個赤裸著的黑髮女子正被以一種極其恥辱的姿勢捆綁在上面!
這個正無助而羞辱地哭泣著的女子,就是卓凝。
卓凝此刻正仰面躺在桌子上,脖子上戴著精緻的金項圈,項圈上的鎖鏈鎖桌子頂端的那排欄杆上;她同樣戴著黃金刑具的雙手向頭上方舉著,也被用繩子牢牢地捆在欄杆上;而她的雙腿則曲著,大腿靠近膝蓋的部位用繩子緊緊捆綁,並從身體兩側向肩膀方向拉開固定在欄杆上,使她的雙腿以一個難堪的『M』姿勢被捆著拉到身體兩側,拖著金燦燦的腳鐐的雙腳和小腿向上舉著,豐滿雪白的屁股則朝天撅著,把下身極其不堪地完全暴露出來!
年輕女孩的胸前裸露著一對與她的相貌和苗條的身材不相稱的、豐滿得近乎臃腫的白嫩乳房,這兩個令人垂涎欲滴的白嫩肉團頂端的兩個漲大挺立著的乳頭被用結實的細線殘忍地捆住了根部,並栓在了一起;而她的下身完全裸露著的肉穴頂端,那粒突出出來的幾乎有小手指甲大小的陰核,則由於充血和腫脹而泛著一種淫邪而奇異的血色!
年輕女孩歪在一邊的清秀美麗的臉上此刻充滿著痛苦和羞恥的表情,漲紅的臉蛋上掛滿了淚水,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不斷發出含糊的嗚咽和呻吟,而順著鉗口球的小孔和嘴角流出來的口水則流滿了她漂亮的下巴和脖子,使她的樣子看起來既狼狽又淒美!
「看啊,這個小母狗的騷穴還在流水哪!」
一個軍人用手指撥弄著卓凝充血腫脹的陰核,指著年輕女孩雙腿之間那一大片泛著淫蕩光澤的水漬,大笑起來。
卓凝則痛苦地蠕動著被捆綁成一團的雪白迷人的肉體,不停抽泣。
她已經被這麼捆在這裡一個上午了,一直被過往的軍人們放肆地觀賞著她赤裸的肉體,用最下流的語言評論著,甚至被軍人們粗魯地玩弄著乳房、肉穴和屁股……這種殘酷的羞辱和折磨已經使年輕女孩幾乎要崩潰了!
可更令卓凝痛苦和羞恥的是,自己赤裸的肉體竟然還不斷能感到那種潮水般的快感,這種墮落和淫蕩的感覺使卓凝的意志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軍人們則都已經得到了阿歷克斯的許可,可以用各種殘酷無情的方式來蹂躪和羞辱這個女孩,除了真的對她施暴。
那個軍人繼續用手指玩弄著卓凝敏感的陰核,使年輕女孩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發出含糊的哀號,被拉成『M』形捆在身體兩側的雙腿淒慘地抖動著。
「還有這對下賤的大奶子,哈哈……又有奶水了!」
另一個軍人用手使勁抓捏著卓凝胸前那對肥嫩豐滿的碩乳,這對白嫩的大肉團顯然已經被殘酷地玩弄了無數次而步滿了手印紅腫起來,白色的乳汁則隨著擠壓和揉捏不斷從年輕女孩脹大的乳頭裡噴湧出來!
乳汁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早已經把卓凝赤裸的雙乳和上身弄得滑膩膩的,被軍人的大手撫摸著,那種滋味使卓凝感到極其羞辱和噁心,她開始艱難地搖擺著身體掙扎起來。
年輕女孩徒勞的抵抗使軍人們更加興奮,那個揉捏著她的雙乳的傢伙開始用手拽住捆著卓凝兩個乳頭的細線,殘忍地拉扯起來!
「啊!!!」
嬌嫩的乳頭上立刻有一陣強烈的疼痛傳來,使卓凝感到自己的乳頭好像要被從乳房上撕下來一樣,可憐的女孩立刻發出低沉的哀號,被捆在桌子上的身體猛地向上掙扎著挺了起來,但隨即被一雙大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把她的身體按住不能動彈!
「把這個小母狗的這對大奶子打爆!」
人群中一個傢伙叫了起來。
拉扯著卓凝的乳頭的軍人立刻受到啟發,他放開手,轉而開始用巴掌用力地抽打起年輕女孩胸前的那對肥碩嬌嫩的乳房來!
巴掌用力拍打在沾滿了乳汁和汗水的乳房上,立刻發出沉悶而殘酷的劈啪聲,兩個雪白肥嫩的肉團被拷打得立刻激烈地搖擺晃蕩起來!
「嗚……嗚!!!」
卓凝頓時失聲哀號起來!殘酷無情的虐待和羞辱使她反抗的意志漸漸瓦解,她開始像個普通的女孩一樣放縱地哭叫起來!
「讓開一點,給這個小母狗看一齣好戲!」
人群外傳來一陣喊叫,接著幾個軍人架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擠了進來!
這個女人的頭髮凌亂不堪,雙手被用繩子緊緊地捆在背後,赤裸著的成熟豐滿的身體上佈滿了一些殘酷的鞭痕和指印,顯然曾經遭到過殘酷的拷打和凌辱。
「睜開眼睛看著,小母狗!這個臭婊子就是那艘準備接應你逃跑的戰艦上的女軍官,哈哈……」
軍人們把那個悲慘的女俘虜拖到卓凝的身邊,然後把卓凝的臉按著使她的眼睛直視著女俘虜赤裸的身體,說道。
而那個不幸被俘的國防軍女軍官則虛弱地掙扎著,做著徒勞的抵抗,但隨即被幾個軍人抓著手腳,按成了一個跪趴在地上的姿勢!
「小婊子,好好看著,我們是怎麼幹你們這些國防軍的母狗的!」
軍人們叫囂著。
一個傢伙解開褲子,從後面按住那女俘虜的屁股,用力把肉棒插進了她的肉穴!
被按在地上跪趴著的女軍官立刻死命地扭動著屁股,竭力掙扎反抗起來!
赤身裸體的女軍官的反抗激起了軍人們的獸慾,那個從後面強暴她的軍人站了起來,掄起皮帶朝著被同伴捉住手腳按著跪趴在地上的女俘虜抽了起來!
「抽爛這個婊子的大屁股!」
軍人們爆發出殘酷的笑聲,皮帶呼嘯著不斷重重落在了赤裸著身子的女俘虜那渾圓肥厚的屁股和結實的大腿上,女俘虜發出淒慘的哀號,被反綁雙手跪趴在地上的身體痛苦地扭動翻滾,皮帶則雨點般地落到了她赤裸著的肚皮、肩膀甚至乳房上!
被俘虜的女軍官的掙扎和哀號漸漸微弱下來,肥白的屁股已經被抽打得皮開肉綻,大腿、肩膀和雙乳上甚至也都佈滿血紅的鞭痕。
卓凝目睹著她的女同僚遭受到的殘酷暴行和拷打,強烈的恐懼感和悲哀使年輕女孩感覺幾乎要嘔吐了起來!
「把這母狗拖起來,幹死她!」
軍人狂笑著,把被殘酷鞭打得奄奄一息的女俘虜拖了起來。一個傢伙從背後抱住女俘虜的腰,把她傷痕纍纍的赤裸肉體攬在自己懷裡,拖到卓凝面前。
「看清楚了,小母狗……我要從這臭婊子的屁眼裡幹她!」
他把已經被拷打得奄奄一息、無力反抗的女俘虜赤裸的下身對著卓凝,另兩個傢伙立刻上來各自抓住女俘虜的一條大腿,把她的雙腿抬起來,屁股朝上扳著。
卓凝驚恐地看到,女俘虜背後的傢伙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竟然對準女俘虜屁股後面的肉洞塞了進去!
被俘虜的女軍官的肛門顯然已經遭到過強暴,所以略顯鬆弛的屁股洞很輕鬆地就被軍人的肉棒撐開,接著那軍人的肉棒全部深深地插進了女俘虜的直腸裡!
軍人開始在被俘虜的女軍官的屁股裡奮力地抽插姦淫起來,使她發出虛弱而痛苦的呻吟。但很快就有另一個軍人走上來,把肉棒插進了女軍官的肉穴裡抽送起來!
卓凝看著這些同盟軍的軍人像野獸一樣地對被俘的國防軍女軍官施暴,同時從前後兩個肉洞裡對她野蠻地輪姦,這種淫虐而殘忍的場面使卓凝感覺幾乎要窒息了!
「小母狗,好好看著!哈哈……」
一個軍人發現卓凝試圖把臉轉過來,立刻上來狠狠地按住她的頭,同時用另一隻手抓住女孩胸前柔軟豐滿的碩大乳房,殘酷地揉捏了起來!
「啊……」
卓凝立刻發出疼痛的哀號,舉著雙腳被捆在桌子上的赤裸肉體痛苦地蠕動著,她的眼中已開始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畏縮的神情。
此時,在卓凝面前輪姦著被俘的女軍官的兩個傢伙已經先後喘息著,在悲慘的女軍官的肉穴和屁眼裡射了出來,但隨即又有兩個傢伙接替了他們的位置。
卓凝看著女軍官那雪白的裸體被兩個軍人的身體夾在中間,痛苦而羞辱地扭動著;兩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分別插進女軍官的肉穴和肛門裡,快速而殘酷地抽插,而一些黏稠的白濁液體則隨著肉棒的抽插,緩緩地從兩個已經被幹得紅腫鬆弛起來的肉洞裡流淌出來!
這種殘酷的場面使卓凝完全震驚了,年輕女孩的內心開始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和畏縮,她甚至比剛才自己遭到蹂躪和羞辱的時候還要痛苦地哭泣起來。
軍人們彷彿經過排練似的,在卓凝的眼前,兩個一組地輪流對被俘的女軍官施暴,直到這個女人被蹂躪得完全癱軟下來,好像失去知覺一般。
「來,小母狗,嘗嘗你們國防軍的騷貨的味道!」
意識也已經幾乎模糊了的卓凝聽到一個軍官在耳邊的獰笑,接著就感到一個熱乎乎、濕漉漉的肉體壓到了自己的臉上!
卓凝睜開眼睛,立刻發出羞恥的尖叫!
原來幾個軍人竟然抱著剛剛被殘酷輪姦過的女俘虜的大腿和腰,把她的身體抬起來,雙腿分開,把女俘虜飽受姦淫後糊滿精液、汗水和女性分泌物的下身壓到了卓凝的臉上!
卓凝此刻能清楚地看到,被輪姦後的女俘虜前面的肉穴腫脹不堪地張開著,而那個原本緊窄的屁眼更是成了一個幾乎有兩根手指寬窄的紫紅塌陷的肉洞,不斷有白濁黏稠的液體淋淋漓漓地從兩個肉洞裡淌了出來,與汗水和女人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把女俘虜的下身弄得一塌糊塗!
一個軍人過來,從卓凝的嘴裡取出了鉗口球。
卓凝剛想出聲,就感到那女俘虜紅腫肥碩的屁股被軍人們抬起來並重重地壓在了自己的臉上,而女俘虜還流淌著精液的屁眼則正好對準了卓凝的嘴巴!
「啊……嗚……嗚嗚……」
卓凝發出一聲短促的呼叫,接著就感覺一些散發著刺鼻異味的黏乎乎的液體流進了自己嘴裡,她立刻明白那是從壓在自己臉上的女俘虜的屁股裡流出來的男人的精液!
強烈的噁心和屈辱感使卓凝立刻嗚咽著,死命地試圖把臉從被軍人們抬起來的女俘虜的屁股下面掙扎出來,但她立刻感到自己的頭被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接著鼻子也被捏了起來。
窒息感使卓凝立刻下意識地張開嘴巴,但她立刻感到自己的舌頭觸到了一個濕漉漉、黏乎乎的溫暖鬆弛的肉穴,一些黏乎乎的液體則立刻順著舌頭流進了嘴裡!
「哈哈,大家看……這小母狗在舔這個臭婊子的屁眼哪!」
軍人在耳邊的狂笑,使卓凝明白了自己下意識的動作是多麼丟臉和屈辱,她強忍著強烈的嘔吐感,努力閉上嘴,屈辱地抽泣起來。
軍人們則抬著被輪姦得幾乎昏死過去的女俘虜軟綿綿的軀體,用她的屁股和下身在卓凝的臉上來回蹭著,同時開始殘忍地拉扯著栓住年輕女孩兩個淤腫的大乳頭的細線,用手指擠壓著她下身充血膨脹起來的巨大陰核……
「噢……不……嗚、嗚嗚……」
乳頭上尖銳的疼痛,和被刺激的陰核帶來的觸電一樣的滋味,使年輕女孩不堪忍受地哭泣起來!軍人們則趁機再次把女俘虜紅腫的肉穴壓在了女孩的嘴上。
「嗚……嗚……」
卓凝抵抗的意志已經完全垮掉了,她開始放縱自己的脆弱和屈服,不停地哭泣起來,任憑順著女俘虜被輪姦後的肉穴裡流淌出來的精液和女性分泌物流進自己嘴裡。
軍人們則發出興奮而滿足的狂笑,他們抬著被輪姦後的女俘虜赤裸的身體在卓凝同樣赤裸著的身體上蹭來蹭去,把女俘虜下身的那些噁心的污穢和粘液蹭滿年輕女孩的乳房、肚皮、下身甚至是臉上,同時放肆地揉搓著卓凝膨脹肥碩的雙乳,用手指玩弄著她腫脹的陰核和肉穴,使年輕女孩不斷發出受傷的小獸一樣的尖銳痛苦的悲鳴。
卓凝的意識漸漸混亂了,她開始對軍人們施加與自己身上的暴行麻木起來,只知道淒慘地蠕動著自己被捆綁和玩弄著的赤裸肉體,不斷發出軟弱而屈服的哀叫和哭泣,直到她感覺軍人們漸漸地離開了自己身邊。
年輕女孩依稀中聽到了一個聲音:「把這個小母狗抬回去……」
卓凝甚至連睜開眼睛看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長時間無休止的羞辱和蹂躪已經使年輕女孩精疲力竭,幾乎處於了半昏迷的狀態中。
幾個軍人抬著那張捆綁著卓凝的桌子,把赤裸的女孩和桌子一起抬進了一個牢房,然後關上門出去了。
卓凝則依舊保持著那個雙腿被朝上舉著捆成『M』形的難堪姿勢躺在桌子上,她已經太疲倦了,甚至連輕微活動一下被捆綁著的雙手和雙腳、甚至是睜開一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依稀中,卓凝聽到了牢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接著一陣清脆的鞋跟踩在地面上的聲音逐漸向自己而來。
幾秒鐘後,卓凝聽到鞋跟踏在自己臉旁邊的桌面上的聲音,她疲憊地睜開眼睛,看到了一條穿著過膝的黑色高跟皮靴的修長美腿出現在自己眼前。
卓凝的目光順著這條修長筆直的雪白大腿向上看去,看到一個穿著一身妖冶性感的黑色皮裝、手持一根柔軟的皮鞭、身材高挑修長的金髮美女正在俯身望著自己!
這個金髮女郎上身只穿著一個用柔軟的黑色皮革製成的胸罩,可這個胸罩在胸前的部位竟然是鏤空的,把女郎那對雪白豐滿的美麗乳房完全裸露在了外面;她裸露著的平坦的小腹下面只穿著一個吊襪帶似的東西,把她剃光了恥毛的白嫩恥丘和豐滿迷人的陰戶、以及雪白渾圓的屁股也完全暴露出來!
卓凝望著金髮女郎那張美艷成熟的臉,忽然想起她正是自己行刺弗雷德的那天晚上見到的那個被軍人輪姦的同盟軍女教官!
這個女教官此刻的裝束極其性感和妖冶,甚至充滿了一種淫蕩的味道,與那天晚上卓凝見到的被軍人輪姦蹂躪的悲慘樣子完全不同,這種巨大的反差使年輕女孩忍不住輕聲驚叫了起來!
卓凝沒有看錯,這個打扮極其妖艷性感的金髮女郎正是茱麗亞。
卓凝行刺之後的第二天,弗雷德就把那四個公然輪姦茱麗亞的同盟軍士官抓了起來,並正式宣佈茱麗亞此後的人身安全必須得到保證,而茱麗亞的隸屬關係也歸到了阿歷克斯的名下。
弗雷德的此舉無疑等於宣佈:這個美麗性感的前國防軍女軍官,如今已經不再是公開的軍妓,而是由阿歷克斯管束的、少數高級提督才可以享用的高級性奴。
經過兩天的修養,茱麗亞的身體又恢復了過來。今天她來到這裡,是接到了她如今的主人阿歷克斯的一個特殊任務——馴服面前的這個年輕女孩!
茱麗亞俯身望著被以一種極其難堪的姿勢捆綁在桌子上年輕女孩:卓凝赤裸著的年輕健康的身體上沾滿了汗漬和污跡,胸前那對與她年輕的相貌和苗條的身材不相稱的碩乳已經被過度地揉搓得淤腫起來,兩個被細線紮住的乳頭腫脹不堪,汗水和乳漬糊滿了這對柔嫩肥碩的肉球。
而卓凝裸露著的下身和大腿上則遍佈指印,陰核依舊充血腫脹著,肉穴也被用手指玩弄得微微紅腫外翻,女孩的臉上更是糊滿了黏乎乎的精液和汗水、淚水的混合物,整個赤裸的肉體都散發著一種難聞的味道!
茱麗亞看著眼前的整個飽受蹂躪、已經幾乎崩潰了的可憐女孩,彷彿看到了當初被雷龍捉住後殘酷凌辱虐待的自己一樣。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憫和同情,同時卻又帶有著一種奇異的誘惑和殘酷的愉悅!
茱麗亞現在的心情,已經完全從自暴自棄墮落到了慾望的奴隸,她已經無力也無心再與什麼命運或原則做無用的抗爭,茱麗亞只感到自己被徹底拋棄了,她對於拋棄出賣自己的人的痛恨反而比那些曾經凌辱折磨過自己的人更加強烈。
也許是這個原因,此刻茱麗亞看著還在憑借僅存的一點意志抗爭著的卓凝,心裡忽然升起一種毀滅和報復的快感!
茱麗亞望著卓凝的那種充滿誘惑和性感的奇異眼神,使年輕女孩的意識中忽然升起一種莫名的畏懼,當茱麗亞用手中的那根用柔軟的皮革製成的多頭寬皮鞭輕柔地拂過年輕女孩柔嫩豐滿的乳房時,一種極其羞恥的戰慄般的感覺使卓凝情不自禁地呻吟著,閉上了眼睛。
卓凝接著感到一雙溫暖的手開始握著一塊吸滿水的海綿,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十分仔細而溫柔地擦拭起來!
茱麗亞先用海綿把年輕女孩身上的那些污穢擦洗掉,接著丟下海綿,用手仔細地把那些海綿不易觸到的部位的污漬擦幹淨。由於卓凝依然被捆著保持著那種雙臂舉在頭頂、雙腿張開成『M』形舉在肚皮上的姿勢,這使得茱麗亞可以很輕鬆地用修長的手指在卓凝的腋下、脖子周圍、乳房、大腿內側、甚至是小穴等敏感部位撫摸擦洗起來。她甚至用手指輕輕地揉開年輕女孩小穴周圍的那些柔嫩的皺褶和包皮,仔細地擦拭掉每一點污漬!
茱麗亞這種與其說是擦洗,不如說是挑逗和愛撫的刺激,使卓凝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被同性以這種既溫柔又殘酷的方式撫摸赤裸的身體,使年輕女孩感到極其羞恥的同時,又有一種難以克制的愉悅從身體敏感的部位傳來!
茱麗亞看到閉著眼睛的年輕女孩開始沉重地喘息,羞澀的紅暈泛起在被擦淨了污漬而重新變得清秀美麗的臉蛋上,胸前那對還依然被細線捆紮著乳頭的豐滿雪白的肥嫩雙乳也興奮得微微泛紅,一絲絲透明的粘液漸漸從被自己手指輕揉著的嬌嫩肉穴裡滲了出來!
茱麗亞的眼中露出一種既憐愛又冷酷的神情。
做為一個也曾經遭受過這種極其殘酷的虐待和折磨的女人,茱麗亞非常瞭解面前的這個年輕女孩的心理:在遭受了那麼多男人施與的殘忍的暴行和折磨之後,這種由一個同為女人的施與的溫柔細膩的挑逗與『虐待』,更加能夠徹底摧毀年輕女孩最後的心理防線,而徹底墮落到慾望的陷阱裡!
茱麗亞開始更加細緻地用手指輕揉著年輕女孩已經開始充血的嬌嫩肉唇,擠壓著她勃起的陰核,使女孩的嘴裡不斷吐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被繩索捆綁拉開的大腿機械地顫抖起來,晶瑩的淫水很快就濡濕了女孩迷人的肉縫!
忽然,茱麗亞用另一隻手上的鞭梢按上了卓凝胸前鼓脹白嫩的碩大乳房,接著在繼續愛撫女孩肉穴的同時,用鞭梢好像幹面杖一樣在年輕女孩的乳房上輕柔地擠壓起來!
稀薄的乳汁立刻隨著鞭梢的擠壓,從漲鼓鼓的雪白乳房裡噴濺出來!
「啊!嗯……啊……」
卓凝立刻輕聲地尖叫出來!被茱麗亞從自己的乳房裡擠出奶水,不僅沒有使年輕女孩感到痛苦,反而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輕鬆感。卓凝睜開眼睛,看到茱麗亞正在低下頭,一邊用鞭梢碾壓著自己的乳房,一邊用嘴親吻著自己脹大的乳頭並把自己乳房中噴濺出的奶水吸進她的嘴裡!
「啊……不要……求求你……嗯……」
卓凝立刻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恥感,但同時也有一種奇異的熱潮隨著茱麗亞溫柔的『虐待』和羞辱從年輕女孩體內泛起,這種感覺使她忍不住開始輕輕蠕動著身體,發出柔弱婉轉的悲啼!
忽然,茱麗亞用手捧住了卓凝的臉,接著吻上了她的嘴唇。
卓凝立刻感到一個柔軟的舌頭剝開自己的嘴唇,接著一股帶著淡淡的甜味的溫暖液體迅速流進了自己的喉嚨裡!
那是自己乳房裡流出的奶水!?
茱麗亞的舌頭靈活地攪住了年輕女孩的舌頭,使卓凝剛剛意識到這點,那些混合著金髮女郎的唾液的自己的乳汁就已經流進了她的喉嚨。
「哦…………」
卓凝立刻發出一陣低沉婉轉的嗚咽……自己竟然在喝自己的奶水……羞愧的念頭使年輕女孩立刻渾身顫抖起來,同時一種戰慄般的快感也偷偷在她的意識裡湧動起來!
「小母狗……你其實很喜歡被虐待,知道嗎?」
茱麗亞用一種極其性感的聲音在卓凝耳邊輕輕說道。當從嘴裡說出『小母狗』這樣的字眼時,茱麗亞忽然也感到身體一陣震顫,一些暖洋洋的液體從她的大腿間流了下來!
「不……哦……我不是……嗯……」
卓凝聽到茱麗亞說出的羞辱的語言,立刻感到渾身發燒。年輕女孩發出婉轉的嗚咽,但隨即感到茱麗亞再次開始親吻自己敏感的乳房!
鞭梢再次開始殘忍地擠壓著年輕女孩豐滿的雙乳,茱麗亞用嘴含著卓凝乳頭噴出的奶水,接著又像剛才那樣,嘴對嘴地把這些還帶著年輕女孩的體溫的奶水餵進卓凝的嘴裡!
「嗚……嗯…………」
一種受虐的感覺隨著自己乳房中流出的乳汁一起,流進了卓凝的身體,而另一種奇妙的暖洋洋的滋味則開始在體內湧動起來,使卓凝忍不住開始扭動著被捆綁的赤裸肉體,發出一種極其柔美的嗚咽和呻吟!
「淫蕩的小母狗……你真可愛……」
茱麗亞那種性感中略帶惡毒的柔和聲音再次在卓凝耳邊響起,這種聲音彷彿象咒語一樣,使卓凝開始感到意識混亂,最後的一點點羞恥感和自尊也開始融化了。
卓凝感覺到一對柔軟溫暖的肉團擠壓在自己的乳房上,她睜開眼睛,看到金髮女郎已經爬上了桌子,跪在自己被捆綁著拉開的雙腿間,俯下身體用雙手托著她豐滿結實的乳房,在自己的雙乳上磨擦擠壓著!而金髮女郎的雙腿之間,赫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巨大假陽具,一頭插進她的肉穴裡,另一頭則正對著卓凝自己的嬌嫩肉穴!
「啊…………」
年輕女孩立刻發出無比羞恥的呻吟,渾身顫抖著閉上眼睛。她想掙扎或做出抗拒的姿態,可與茱麗亞的雙乳磨擦擠壓在一起的自己的乳房上卻不斷有奇妙的快感傳來,身體裡也有一種越來越猛烈的暗流幾乎要衝決而出。
「小母狗,你下邊都已經濕透了呢!」
茱麗亞那種略顯邪惡的柔和聲音再度響起在卓凝的耳邊,使卓凝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她潛意識中感到極其羞恥,可是身體卻明顯地感到一陣更強烈的快感!
茱麗亞雙手捧著自己的乳房,慢慢跪了起來。她現在自己也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興奮,這種興奮使茱麗亞忍不住也渾身發抖起來。
茱麗亞慢慢地把一端插進自己肉穴裡的黑色雙頭假陽具的另一端插進了被捆在自己面前的年輕女孩的小穴裡!
「啊!……」
已經完全濕透了的火熱小穴裡,突然被粗大逼真的假陽具插入,卓凝立刻發出一聲短促的哀叫,身體興奮得幾乎痙攣起來!
茱麗亞則感到被自己姦淫的年輕女孩的肉穴裡一陣收縮,把雙頭假陽具插進她自己肉穴裡的那端頂得猛插了一下,一陣強烈的快感使她也忍不住身體一陣顫抖!
但茱麗亞隨即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接著開始雙手按著卓凝被捆綁著拉開在身體兩邊的大腿,有節奏地緩慢而深入地用那連著自己和女孩的肉穴的雙頭假陽具抽插起來!
「啊……嗯……啊!……」
茱麗亞的每一下抽插都使卓凝發出一聲低沉的哀號,但她被假陽具抽插著的肉穴裡不斷流淌出的透明粘液、和充血膨脹起來的碩大陰核和乳頭,以及臉上那種美麗的紅暈,都說明整個年輕女孩那赤裸敏感的肉體已經無可救藥地興奮起來!
而茱麗亞也感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以施虐者的身份對一個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孩施暴的興奮和新鮮感,和自己被調教得極其敏感淫蕩的肉穴裡的強烈快感混合在一起,使茱麗亞感到一陣陣暈眩!她甚至不得不用手使勁按在卓凝的大腿上,才能支撐得住自己身體興奮的顫抖!
茱麗亞一邊扭動著腰肢,有節奏地在控制著插進自己下身的假陽具在卓凝的小穴裡抽送姦淫著,一邊用一隻手拿起了那根柔軟的多頭皮鞭。
『啪』!
柔軟的皮鞭不輕不重地落在了卓凝雪白豐滿的乳房上,漲鼓鼓的肉球立刻淒慘地抖動起來,一條淡淡的微紅鞭痕浮現出來!
「啊……嗯……」
卓凝發出短促的哀叫。茱麗亞的鞭打不僅沒有使年輕女孩感到特別的疼痛,反而使她感到一種奇妙的滋味象暗流一樣在體內湧動,加上被茱麗亞用假陽具抽插的小穴裡那種又漲又酸的快感,使年輕女孩忍不住嗚咽著,開始不停扭動著屁股迎合起來!
茱麗亞注意到被自己玩弄和虐待著的年輕女孩的慾望已經被自己完全撩撥了出來,開始不斷地扭動著被捆綁的赤裸肉體,嘴裡的嗚咽也逐漸變成了嬌媚的呻吟和啼哭。
「小母狗,你現在知道自己是多麼淫賤了吧?」
茱麗亞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興奮和快感,她一邊用鞭子輕輕抽打著卓凝泛紅的肥碩雙乳,一邊用插進自己肉穴裡的雙頭假陽具抽插著女孩已經濕透了的嫩穴。
「不……嗯、嗯……啊……啊!!!」
茱麗亞的羞辱使卓凝感到一種戰慄般的感覺,這種奇妙的滋味和來自下身的強烈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年輕女孩徹底失去了控制,嬌羞地呻吟啼哭著,激烈地扭動著屁股,陷入了瘋狂的狀態。
茱麗亞自己也開始興奮得幾乎失去了控制,她開始激烈地用雙頭假陽具抽插著年輕女孩開始不停收縮律動的肉穴,停止了對她的鞭打而用鞭梢殘酷地擠壓著卓凝充血勃起的巨大陰核。
「啊!!!!」
隨著一陣尖銳的哀叫,茱麗亞感到自己身下的女孩赤裸的肉體激烈地扭曲痙攣起來,卓凝的陰道一陣猛烈的收縮,接著一股暖暖的液體猛地湧了出來!
達到了高潮的年輕女孩發出垂死的小動物一樣的尖銳悲鳴,被捆綁著的身體激烈地扭動著,雙腿和下身不停地抽搐著,翻著白眼幾乎昏厥了過去!
與此同時,由於卓凝的陰道猛烈的收縮,使得雙頭假陽具被擠壓得猛地反向插進了茱麗亞也已經興奮不已的肉穴裡,使金髮女郎也發出大聲的哀叫,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卓凝此刻的頭腦裡已經幾乎是一片空白,她只感到強烈的快感好像決堤的洪水一樣不停猛烈地衝擊著自己的意識,使年輕女孩不停無意識地哀叫著,身體不停抽搐扭動!
忽然,卓凝依稀感到一根修長柔滑的手指在自己屁股後面的那個小小的菊花洞周圍撫摸擠壓著,接著突然侵入了進去!
「啊……不……」
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的女孩立刻發出哀羞的啼叫,汗津津的豐滿屁股猛地抽搐著扭動起來!
卓凝微微睜開眼睛,看到同樣滿臉興奮的紅暈的茱麗亞仍然跪在自己張開的雙腿間,她的一根修長的手指則沾著自己高潮後的肉穴裡源源流淌出的淫水,像毒蛇一樣地插進了自己的肛門並開始轉動抽送起來!
「啊……不要……那裡……不行,嗯……」
卓凝立刻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恥感,但這種和剛才被茱麗亞鞭打時一樣的戰慄的感覺卻使受虐的女孩渾身顫抖著,那種令她意志崩潰的奇妙快感再次從體內湧了起來!
「別害怕……小母狗,你屁股後面的這個肉洞其實也是很淫蕩的……」
茱麗亞嘴角帶著邪惡的微笑輕輕說道,她修長柔滑的手指開始在卓凝緊密柔嫩的屁眼裡不斷轉動抽送,同時用其他的手指輕輕按摩著年輕女孩已經被淫水完全濡濕了的會陰和屁股。
一種又漲又癢的感覺從屁股後面的肉洞裡傳來,加上那種戰慄般的羞恥感,年輕女孩開始扭動著身體哭泣起來,但興奮的滋味卻不可遏制地從被茱麗亞玩弄的身體裡湧了起來。
「嗚嗚……不要這樣……啊!嗚嗚……」
卓凝的意志完全崩潰了,她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極其無奈和羞愧,只能不停發出嫵媚的啼哭,豐滿的屁股左右搖擺著,樣子極其誘惑。
「放鬆一點,小母狗……你會喜歡上這種方式的……」
茱麗亞用手指不斷把年輕女孩再次興奮起來的肉穴裡源源流淌出的淫水抹進她緊窄嬌嫩的屁股洞裡,她感到這個女孩那緊密的肉洞裡已經漸漸濕潤起來,於是換上了一個一頭較細的雙頭假陽具,把粗的一端插進自己的肉穴,接著用手輕輕扒開年輕女孩豐滿的屁股,把較細的一端慢慢擠進了卓凝的屁眼裡!
「啊……噢……」
卓凝感到自己的屁眼被逐漸撐開,一種奇怪的酸漲感逐漸從屁股後面擴散開來,她忍不住發出嬌羞的啼叫,身體竟然再次興奮地顫抖起來!
茱麗亞慢慢把身體假陽具插進卓凝的肛門,同時用手輕輕揉著年輕女孩戰慄著的豐滿屁股,接著輕輕抽送起來!
「啊……不……嗚……嗚嗚……」
屁股後面的肉洞被逐漸撐開並被假陽具插入抽送,一種強烈的恥辱感伴隨著難以形容的怪異快感使卓凝再次無助地呻吟啼哭起來,但已經被完全撩撥出性慾的年輕肉體卻失控地顫抖起來……
阿歷克斯一走進牢房就聽到了一陣含混的、哭泣一般的嗚咽和呻吟。
順著聲音看去,他看見了一個年輕女孩被鐐銬和繩索禁錮捆綁著跪趴在地上的赤裸雪白的肉體。
年輕女孩的雙手被用一副金燦燦的手銬銬在背後,捆住雙臂的繩子則吊在天花板上,使她的上身與地面保持水平。她的雙腳則戴著同樣金燦燦的腳鐐,雙腿大大地叉開著跪在一個柔軟厚實的墊子上。她的面前則是一個表面用柔軟的皮革包裹的矮凳,女孩的頭和肩膀軟綿綿地靠在水面,支撐著上身的重量,這樣的姿勢使她即使這樣跪趴著很久,也不會感到過於疲勞或疼痛。
這個跪趴在墊子上的女孩就是卓凝,她的頭現在正無力地歪在面前的矮凳上,嘴裡不斷發出興奮又疲憊的嗚咽,一對與她苗條年輕的身材不太相稱的肥碩乳房沉甸甸地墜在身下,一對充血興奮地脹大起來的乳頭上被殘酷而邪惡地穿上了金燦燦的精緻乳環!
而年輕女孩高高翹著的赤裸豐滿的屁股後面,一個怪異而邪惡的機器正在嗡嗡轉動著,機器前面有兩個逼真的烏黑假陽具,上面的一個尺寸較小的插進了女孩雪白渾圓的屁股後面的小肉洞裡,而較粗的一個則插進了女孩前面那個濕淋淋的肉穴裡。兩個假陽具一進一出地以一種均勻的節奏在年輕女孩的兩個肉洞裡抽插著,使卓凝不斷發出興奮而又羞恥的啼叫和呻吟!
阿歷克斯注意到年輕女孩已經完全放棄了抗拒和羞恥心,而迎合著屁股後面的機器抽送姦淫的赤裸身體上遍佈一些淡淡的血紅鞭痕,那個汗津津地泛著淫靡光澤的豐滿屁股更是被鞭打得微微紅腫起來!他獰笑著從旁邊的地上拾起了那根柔軟的皮鞭,對著年輕女孩正興奮地扭動著的雪白屁股抽了下來!
鞭子落在沾滿汗水而變得滑膩膩的屁股上,立刻發出沉悶的啪啪聲!
年輕女孩的屁股上立刻浮現出幾道交錯的淡淡鞭痕,豐滿的屁股立刻輕輕地搖擺起來,卓凝的嘴裡也洩漏出一陣痛苦和興奮交織的低沉嗚咽!
阿歷克斯滿意極了,因為他看出卓凝的自尊心和羞恥感都已經被強烈的快感和肉慾徹底撕碎了,這個女孩已經徹底地墮落成了一個洩慾的玩具和性奴隸。
他開始用鞭子不停地輕輕抽打著卓凝赤裸的肩膀、大腿和屁股,而受虐的女孩則不停發出低沉嫵媚的哭泣和呻吟,兩個被機器操控著的假陽具則不停地在女孩的肉穴和屁眼裡快速抽送起來!
「啊!啊!啊……」
被虐待和玩弄著的年輕女孩忽然發出一陣興奮的尖銳悲鳴,她赤裸著跪趴在墊子上的身體猛地弓了起來,接著大腿開始抽搐痙攣,被兩個假陽具抽插著的豐滿屁股更是激烈地左右搖擺起來!
卓凝再一次在這種殘酷而淫邪的調教虐待下達到了高潮,她尖叫著,扭動著赤裸的身體,漸漸地又癱軟了下來。
「小母狗……舒服了嗎?」
卓凝聽到了一個邪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疲憊地睜開眼睛,看到了蹲在面前的阿歷克斯。
卓凝的眼裡立刻流露出一種羞愧和畏縮的神情,她呻吟著,無力地搖了一下頭。
「小母狗,還說謊?」
阿歷克斯冷笑著,用鞭子用力抽打了一下卓凝汗水淋漓的後背,使年輕女孩發出一聲短促而無力的呻吟。
他接著走到卓凝的背後,把正在輪番抽插年輕女孩的小穴和屁眼的機器停了下來,接著搬開。
還在興奮地翕動收縮著的兩個肉洞裡的假陽具忽然被抽出來,卓凝立刻發出一陣婉轉的嗚咽,被鞭子抽打得紅腫起來的豐滿屁股不安地扭動起來!
「哼哼……你這個淫蕩的小母狗,還嘴硬嗎?」
阿歷克斯用手拍著年輕女孩不安地扭動著的豐滿屁股,撫摸著她已經被大片的淫水徹底濡濕的股間和大腿,使卓凝羞恥地呻吟著顫抖起來。
「小母狗,讓你下賤的屁眼嘗嘗真正的肉棒的滋味吧!」
阿歷克斯說著,在卓凝的身後跪了下來。
卓凝立刻感到一根火熱粗大的東西輕易地撐開了自己已經被調教得完全適應了異物插入的肛門,接著一種與假陽具完全不同的溫暖的充實感從屁股後面的肉洞裡傳來!
「嗯……不……啊!啊……」
卓凝起初還勉強試圖抗拒一下,但隨即就感到那種奇妙的暖暖的充實和酸漲的感覺從屁股洞裡蔓延開來,那種混合著羞恥感和興奮感的滋味使年輕女孩立刻放棄了無力的抵抗,渾身顫抖著興奮地呻吟起來!
「好一個淫蕩的小母狗……啊……」
阿歷克斯感到年輕女孩那柔軟溫暖的直腸緊密地纏繞著自己的肉棒,面前這豐滿的屁股馴服地扭動著,這種徹底的征服感使他興奮地喘息起來!
阿歷克斯開始用手按住面前跪趴著的卓凝那豐滿結實的屁股,在她的身體裡用力地抽插姦淫起來。
阿歷克斯的下身撞擊著卓凝豐滿的屁股發出沉悶的劈啪聲,再加上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受虐的年輕女孩哭泣一樣興奮淫蕩的哀叫和嗚咽,在牢房裡形成一種迴盪著的極其淫邪的樂聲……
第二十八章最后一战
战争的双方都急于寻求对手主力决战,这样的情形在人类历史上似乎还不多见。出现这样的局面,或者是有一方的情报判断不准确,或者是一方已经开始失去了耐心和理智。
布里斯托尔历三五二一年,爆发在桑尼亚罗行星附近的星域的那次决定性的战役,就是这样一场令人刻骨铭心的惨烈决战。
在遥远的太阳历二十世纪初,当时还是人类主要聚居地的地球上曾经爆发过一场很多国家卷入的战争,被称为”第一次世界大战”。在那次战争中,曾经有过一场被载入军事教科书的著名战役”坦能堡”战役。
坦能堡之战的双方是当时还存在的两个地球上的大国:德国和俄国。
当时的形势是俄国以两个军团的兵力侵入德国的领土,试图将德国在东线的主力一举歼灭,因为他们在军队数量上占有压倒性的优势,几乎是对手的两倍以上。
而这支庞大军团的敌人,当时的德国也正在寻找一个机会,将大举入侵的敌人尽快歼灭,以求尽早结束两线作战的局面。
于是一场惨烈的战役开始了:狭长的马祖湖将俄国人的两支军团分割开,而复杂的森林地形则掩护了德国军队的穿插和机动,最终是人数占优的俄国军团被更加精锐的对手彻底分割击溃,几乎全军覆灭。
而当第二次布里斯托尔战争快要进入到第四个年头时爆发的桑尼亚罗战役,则几乎就是那场坦能堡战役的翻版!
在桑尼亚罗之战爆发前,已经就任马瑟梅尔同盟军参谋长的阿历克斯,在战役结束后的日记中是这样描述的:“难以置信会有如此的巧合,决定了战争最终胜负的这场决战的进程,竟然与历史上的坦能堡之战如此雷同!当年率领行动迟缓的庞大军团奔赴死地的两位俄国将领之间的猜忌、不信任,甚至仇恨,竟然无一例外地全部出现在了约瑟夫。苏拉和侯塞因?库特里斯两人身上!当约瑟夫坐视库特里斯舰队的灭亡时,同样不幸的命运已经在迫近他了,最终是塞巴斯蒂安像当年的德国将军弗朗索瓦一样,以极富想像力的穿插出现在了约瑟夫舰队的后方,给予了敌人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击……而双方军队的状态也是如此地相似:俄国人的军团虽然人数占压倒优势,但组建仓促,士兵缺乏训练且士气低落,军官对作战前景一无所知,没有决心……而太阳系远征军和占领军在桑尼亚罗之战前的状态也非常奇怪,以他们连续失败之后的士气和战力,主动寻求这样一场决战,只能说明他们的指挥官已经被我军跨越佩塔鲁尼要塞,不断蚕食星系内部领土的战术折磨得失去了耐心,不论胜利或失败,他们或许只是想尽快看到一个结果……这些与当年坦能堡之战中的那些俄国军人何奇相似?当初的俄国军团中,即使是最高指挥官也对发动那样一场战争的目的不以为然,士兵更是不愿意远离家乡去为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目的作战……更有趣的是,这两次战役的命名地,实际上都是毫无战略意义的地区:坦能堡不过是战前德国军队司令部驻扎地附近的一个普通的小城镇,战斗实际上一分钟也没有发生在那里;而桑尼亚罗星球则是位于佩塔鲁尼要塞和切阿主星之间的数十个行星中的普通一个,既不是战略要冲,也不是重要的工业或后勤基地,甚至都没有位于要塞到主星之间的主航道上!选择这样的一个决战地点,只能说明敌人关心的只是战斗本身,而没有战略考虑,我几乎肯定厌战的情绪在战前就已经开始在敌人内部蔓延……”做为最终的战胜一方,阿历克斯的日记或许会使人感到失之偏颇和过于蔑视对手。
事实上,参加桑尼亚罗之战的双方军力对比是:约瑟夫率领的远征军舰队拥有战舰三○○○艘,库特里斯舰队则拥有将近四○○○艘战舰,而两支舰队中的军人总数则达到了一○○○万从这个数量上就可以看出,同盟军的敌人确实是倾巢而出投入到了这场生死之战中。而同盟军方面参战的则是杰夫舰队的一八○○艘战舰,伊塞亚舰队的一六○○艘战舰,塞巴斯蒂安舰队的一五○○艘战舰和新组建的布里安舰队的一○○○艘战舰,总计不到六○○○艘战舰和八○○万士兵。
从表面上看,同盟军处于军力的劣势,但同盟军的战舰中有将近二○○○艘是装备了圣卡门罗大炮的”伊斯托利亚”级最新战舰,这使得同盟军在战力上已经略为占据了上风,再加上更加充分的情报工作,更加高昂的士气,和提督们出色指挥下的舰队精妙的机动与协同,桑尼亚罗之战的胜负事实上是在开战时就已经注定了的!
而太阳系远征军和占领军方面在战前的情报工作则糟糕得难以置信:他们甚至一直以为徘徊在桑尼亚罗星域附近的同盟军舰队只有四○○○余艘战舰,而且根本不知道决定了库特里斯舰队命运的伊塞亚舰队的存在!
当约瑟夫和库特里斯分别率领各自的舰队进入桑尼亚罗星域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杰夫和塞巴斯蒂安的舰队,双方进行了简单的接触战之后,塞巴斯蒂安舰队首先“溃逃”,接着杰夫舰队也开始了十分明显的后撤行动。
或许是塞巴斯蒂安的“溃逃”表演得实在逼真,约瑟夫和库特里斯的舰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追击且战且退的杰夫舰队,他们坚信能够凭借压倒性的战力优势将对手一举歼灭。但在不断的高速追击中,太阳系军队庞大的战舰数量逐渐变成了劣势,他们的战线被越拖越长,终于到了首尾失去联络的程度。
而杰夫舰队则仍然极有耐心地继续“拖”着两支臃肿而疲惫的舰队,围绕着桑尼亚罗星域特有的陨星带绕圈,直到外圈的约瑟夫舰队意识到了危险,开始逐渐收拢队形……
这时,一直驻留在桑尼亚罗行星上的布里安舰队开始了计划中的出击,这支小规模的舰队和那段在拉森要塞就累计下的提督间的仇恨,使得约瑟夫舰队抛弃友军转而开始追击布里安舰队。
根据后来库特里斯向太阳系国防军发去的指控他的同僚的报告来看,约瑟夫舰队弃友军于不顾转而追击布里安舰队之后,曾经有长达六个小时关闭了与库特里斯舰队之间的通讯联络!无从了解约瑟夫为何做出这样反常和自私的举动,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力争消灭敌人的时候,约瑟夫是不会介意友军的死活,甚至乐于使库特里斯舰队成为自己的炮灰和盾牌的!
正是这六个小时,决定了库特里斯舰队的命运:一直冒着巨大危险潜伏在陨星带中的伊塞亚舰队出击了!快速的分割和绞杀使库特里斯舰队凌乱漫长的队形顷刻间分崩离析,接着那些各自为战且失去斗志的战舰,纷纷成为了伊塞亚舰队和反戈一击的杰夫舰队练习射击的靶子!
在短短的六个小时里,将近三四○○艘战舰和四○○多万士兵就在耀眼的爆炸和光团中,化成了宇宙灰尘……
直到这时,一直与布里安舰队且战且行的约瑟夫舰队才意识到了自身已经陷入了毁灭的危险之中!与当年在坦能堡战役中,较晚遭到毁灭性打击的那个俄国军团一样,完全失去信心和斗志的约瑟夫舰队进行了短暂的最后抵抗之后,开始了几乎失去控制的溃逃!
然而,当早先以败退之势“退出”战场的塞巴斯蒂安舰队,从连同盟军指挥部也没有想到的十一点钟方向出现在溃逃的约瑟夫舰队面前时,这支舰队的命运也就注定了在四支士气高昂的敌方舰队的围攻下,比库特里斯舰队毁灭得更加彻底和完全,三○○○艘战舰几乎全数被击毁,四二○万士兵阵亡!
事实上,太阳系方面在这场战斗中并非全无胜机。假如约瑟夫舰队在诱敌的布里安舰队出现时,没有追击上去而是收拢队形后,调转方向来保护库特里斯舰队的侧翼,那么战斗的胜负还将很漫长。
而且,假如战役这样进展的话,那么塞巴斯蒂安舰队想像力十足的诈败和转击也许就成了一个败笔。但事实上,战斗的进展却使得塞巴斯蒂安舰队的这次大胆的行动在战术上获得巨大成功!
战役就是这样:胜利者的胜利往往是失败者拱手送上的。
战争的最后结果几乎可以用令人瞠目结舌来形容:太阳系远征军和占领军共计损失战舰六三○○艘,阵亡士兵八二○万人以上;而获胜的同盟军损失的战舰总计只有一二○○艘,阵亡士兵一五○万人!
桑尼亚罗战役是长达四年的第二次布里斯托尔战争中,双方投入军力最多的一场战役,也是胜利者的战果最显赫的一场战役,更是对战争双方而言的实际意义上的最后一战!因为这一战已经将太阳系远征军和占领军的舰队全部毁灭,直到战争结束,再也没有在宇宙中发生过像样的战斗!
不过,桑尼亚罗战役的两位败军之将却似乎比坦能堡的那两个俄国将军好运一些:约瑟夫和库特里斯没有自杀或被送上军事法庭,而是幸运地分别逃回了佩塔鲁尼要塞和布里斯托尔星系的主星切阿。
但是,这两个曾经主宰着这个美丽的星系的将军,如今却只能依仗着强大的要塞和主星上驻留的大批陆战部队,困守着这两个星球,坐视着曾经被他们鄙视的敌人无视要塞的存在而直接跨越进星系的内部,不断扫荡和占领着除切阿之外的各个星球……
“这些婊子养的官僚们!”约瑟夫愤怒地捶打着面前无辜的通讯台。
“为什么,为什么不派援军来?!”他咆哮着。自从战败于桑尼亚罗星域之后,这种带着绝望的求援和咆哮,已经成了远征军司令阁下如果远征军还能算是存在的话每天的例行工作了。
坐在约瑟夫远处的角落里的两位国防军女军官桑德拉和琳达,用一种悲哀和同情的目光看着她们的上司。
红发的女军官琳达现在非常能够理解她的前未婚夫的暴躁和焦虑,因为她自己现在也正在被一种末日般的压抑感笼罩着。
起初,她还曾在桑尼亚罗的惨败之后非常激烈地指责过她的上司,但渐渐地……琳达开始理解了为什么一度被认为是国防军中最前途远大的年轻提督的约瑟夫,会指挥出如此愚蠢的、与自杀无异的败仗来因为远征军的军官和士兵早已经厌倦了无休止的苦战,不断的被蚕食和失败使得所有人都厌倦了战争,他们宁愿战败和战死,也不愿再忍受这种酷刑一样的漫长折磨!
难道我们真的是错了吗?我们是不是根本就不该来这里,进行这场漫长而残酷的战争?那些士兵们的牺牲,真的是有意义的吗?或者,我们根本就不该理会这里,让那些愚昧的布里斯托尔人继续生活在他们昏庸邪恶的政权下……
这些以前绝对不需要考虑的问题,现在在琳达脑子中的答案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琳达无助地望着她最信任的战友桑德拉,她的眼神使得桑德拉以为红发女军官是在为军部不肯派遣援军来这里而困惑和绝望。
“琳达,理解一下军部吧……你知道出动一次远征军需要耗费多少人力和财力……”琳达苦笑着摇摇头。在她的意志已经开始动摇的时候,她的这位好朋友加前上级,看起来却还能保持镇定和理智,也许……是因为桑德拉的胸中燃烧着比自己还要猛烈的仇恨之火吧?
“那么,我们难道就只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了?”琳达美丽的脸上充满了忧郁。
“或许吧……不过以佩塔鲁尼要塞的实力和储备,我们坚守一年以上是没问题的,谁知道一年以后会发生什么呢?”桑德拉耸耸肩说道。
“桑德拉,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局面搞成今天这样,责任最后真的会落到我们头上呢!”琳达忽然眨眨眼,在桑德拉耳边小声嘀咕着。她不过是觉得气氛太压抑了,想开个玩笑,可是她的好友的脸色却忽然大变!
“琳达!你说什么啊!我们有什么错?那谁又该为我们的牺牲负责?!”桑德拉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美丽坚毅的脸上瞬间充满愤恨。
琳达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桑德拉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即使愤怒,也该是自己啊?琳达自己在弗雷德他们手里受到的屈辱和凌虐要比桑德拉可怕多了!
桑德拉的声音立刻招来周围军官们奇怪的目光,佩塔鲁尼要塞指挥大厅内的气氛立刻变得好像随时要爆炸的火药桶一样紧张起来!
正在这时,通讯军官兴奋地喊了起来!
“约瑟夫大人,有来自军部的信号了!”“哦?是援军要来了吗?”兴奋和欣喜的骚动立刻使刚才的紧张气氛烟消云散。
“啊?是……是这样:军部要召回琳达?斯图尔特中校,另有紧急任务安排……”通讯军官茫然地望着屏幕,声音中充满沮丧和失望。
沉默。
过了半晌,约瑟夫才慢慢转过头。
“琳达中校,听到了吗?赶快准备一下,离开这里吧……”约瑟夫毫无表情地说着,声音显得极其苦涩。
“恭喜你,琳达!”桑德拉则勉强地笑着,拉住不知所措的琳达的手。
琳达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这种远征军最失意的时候离开,她知道自己无疑是其他人眼中的幸运儿,在这种时候自己最好保持沉默和低姿态。
琳达无言地搂住桑德拉的肩膀拍了拍,迅速走出了大厅。
“我现在终于什么都没有了……”当琳达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外,桑德拉听到约瑟夫在小声地自言自语。
从约瑟夫那种极度落寞的眼神中,桑德拉意识到了他的悔恨他在悔恨由于自己的过失而失去了自己的前程和曾经深爱着的女人……
与佩塔鲁尼要塞里的这种沮丧、压抑但仍然不失秩序的气氛相比,布里斯托尔星系的主星切阿上的占领军总部内,却充斥着一种瘟疫一般蔓延着的混乱和恐慌!
“报告司令官:亚斯弥诺斯行星被叛军攻占了!”失魂落魄的值日军官跑进占领军联合舰队司令库特里斯的办公室,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逃走的路线,因为每次听到坏消息之后的上将总会顺手抄起一样东西没头没脸地砸向那个倒霉的汇报者。
“知道了!滚!!”果然,随着一声怒吼,一本厚厚的作战手册呼啸着从上将的桌上飞来,转身逃走的值日军官动作稍慢了一点,被砸到腿上几乎摔倒在了门前。
“战败了还升我做上将……分明是要我死在这里啊……”咆哮了几句之后,库特里斯颓然地嘟囔着,跌坐在椅子里。
自从战败于桑尼亚罗之后,库特里斯和他的占领军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这个星系的控制,同盟军的舰队横行无忌地跨越过佩塔鲁尼要塞,不断攻击和占领佩塔鲁尼与切阿之间的那些行星,短短三个月中已经有二十几个行星陷落,近四○○万占领军的军官和士兵战死或被俘!
现在,同盟军的舰队已经进驻到了距离切阿最近的一颗行星拉图卡什行星上,从那里出发的舰队,可以在一天之内到达切阿!
困守在切阿上的占领军内弥漫着恐慌和绝望,因为他们相信最终的毁灭和战败正在逼近他们,逃亡和自杀这样的行为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而就在这种惨淡的局面下,库特里斯竟然接到了自己被晋升为上将的命令:这种与其说是奖赏,不如说是买他一条性命的晋升,使库特里斯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立刻解职,然后与他的情妇莫莉一起返回太阳系的准备。但现在,他只能眼看着最后一个能使自己感到愉快的人前佩塔鲁尼执政官莫莉,带着一身的创伤和痛苦,孤独而决然地踏上了返回太阳系的旅程!
曾经被布里斯托尔人畏惧的严苛提督,现在显得更加暴躁可怕了。他嘟囔着,忽然又神经质地跳了起来,打开对讲机。
“副官,把那头肥猪给我叫来!”在联合舰队司令口中,名义上的布里斯托尔的军政代理人保民官纳托就是“肥猪”!
过了一会,保民官那臃肿肥胖的身躯出现在了库特里斯的办公室里。
被自己起码是名义上的部下这样粗鲁地招呼到对方的办公室,保民官已经习惯了自从战局越来越不利,他的地位也就越来越低。
“保民官大人,我需要的军需和补给准备好了吗?”“这个……正在准备……你需要得太多,一时筹备不齐啊……”保民官在库特里斯面前显得毫无上级的尊严,惶恐地嘟囔着,不停擦着他油亮的大脑门上的汗水。
纳托其实在心里已经咒骂这个目中无人的联合舰队司令无数次了。
“还要什么补给和装备?都已经快成光杆司令了……连编组一个小型舰队的战舰都凑不齐,耍什么威风?”保民官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脸上却还是堆着谦恭的笑容。虽然他感觉现在这个狂妄的部下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但一时还转变不过对库特里斯依仗有加的态度来。
“战争就是输在……”库特里斯刚想发作,但又叹了口气把话吞了回去,因为桑尼亚罗的那场惨败实在使他提不起气势来。
“保民官大人……现在我们已经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所以必须要更加合作才能渡过难关。”保民官不住点头,心里却在啐骂:“事情被你败坏到这种地步,居然还端着这副臭架子教训我?请您尽快筹备吧,联合舰队不能总是躲在宇宙港里避难的!是,是!”保民官毫无上司应有的风度,点头哈腰地应和着,然后走出联合舰队司令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那宽敞奢华的办公室,纳托立刻喘着粗气堆坐到了宽大的皮椅上。
“把托马斯叫来!”保民官对着传声器说着。
“保民官大人,不必招呼了……我已经来了!”一个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从保民官背后传来,几乎把保民官吓得跳了起来。
面部除了眼睛全部被一个闪亮的银面具罩着的男子,缓缓地从保民官背后的几排书柜中间走了出来。
“托马斯,你来得正好,我有要紧的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保民官对这个自己信赖有加的幕僚诡秘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了。
“保民官大人,我也正好有要紧的事情想和您说!”戴着银面具的男子慢慢走到保民官的桌子前,俯身用面具后那鹰一样犀利的双眼直视着他。
纳托忽然感到一丝恐惧,好像落进了陷阱的野兽那样的感觉。
“托马斯,我先说……”保民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现在形势很不妙……这你知道的,我希望,你帮我想个办法……把、把我的一些……私人物品运出布里斯托尔……”保民官吞吞吐吐地说着,宽大的脑门上不断渗着汗珠。
他的幕僚的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诮。保民官口中的“私人物品”,毫无疑问就是他在布里斯托尔搜刮和贪污来的大量财富,对于这位布里斯托尔的大人物的贪婪、虚伪与怯懦,他了解得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
“保民官大人,我想和您说的,也正是这件事情!”“噢?托马斯……快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保民官的眼中立刻露出兴奋的目光。
“很简单……向同盟军投降,用你脚下的这个星球换去你和你的财产的安全!”银面具后的声音平静得几乎可以用冷酷来形容。
“什么?!你……你要我向那些叛贼投降?!”保民官立刻跳了起来。
“嘘……小声点,我的保民官大人!您不希望被门外的人都听到您在大喊“投降”吧?”保民官立刻又跌坐到了椅子上。
“不行……不行,我是保民官,不能和那些叛贼打交道……”保民官嘟囔着,大滴的汗珠顺着他那张肥胖臃肿的脸上不断流下来。
“嘿嘿……我的大人,您不和叛贼打交道?那么……您知道我是谁吗?”戴银面具的男子冷笑起来。
“你?你……不是托马斯?”保民官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努力撑起他虚弱肥胖的身躯。
“托马斯?哈哈……这不过是我现在的名字!”幕僚逼近他的上司,俯身在他的耳边轻轻念出了一个名字。
保民官那肥胖的身躯立刻仿佛遭到电击一样颤抖起来!
“你?你是安东尼?舒拉??你不是已经死在海王星上了吗?”保民官惊恐地叫喊起来。
“镇静,我的保民官大人!感谢神明,你们的军队只是毁掉了我的容貌,却没有毁掉我的心灵和神志,所以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伟大的保民官您交谈。”坦白了自己的身份的安东尼说着,摘下了自己的银面具,露出了他那布满伤疤的恐怖面孔。
保民官仿佛看到了鬼怪一样,脸上的肥肉哆嗦着,右手颤抖着悄悄伸向自己桌子下的抽屉。
“我的大人,您是想叫人进来抓住我这个叛贼,还是打算干脆一枪结果了我?”安东尼注意到了保民官的动作,冷笑起来。
保民官伸向桌子下的那只手,立刻颤抖着停了下来。
“保民官大人,如果您想让库特里斯他们都知道,被您一直信赖有加的幕僚托马斯,就是当年雷龙的三号人物安东尼的话,就请动手吧!”安东尼冷笑着重新戴上银面具。
保民官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哑的咕噜声,满头大汗地瘫软在了椅子上。
“看来,您还没有完全糊涂!”安东尼锐利的目光直刺在保民官涨红的肥脸上。
“好好想想吧:你是打算和库特里斯他们一起,守着你的财富等待毁灭?还是聪明一点,趁早投降了弗雷德,好保住您和您女儿的性命,还有您的那些“私人物品”?”安东尼丝毫没有掩饰他对保民官的鄙视和不屑。
“趁着你现在手上还有交易的筹码,赶快给自己找一条后路吧,我的保民官大人!”保民官则不停地喘着粗气,擦着汗。
“你这个魔鬼,原来你来到我身边就是为了要毁灭我……”“你错了!像你这样的蠢材根本不值得毁灭!我不过是在替布里斯托尔的人民考虑,不希望战火毁灭具有古老历史和悠久传统的切阿……至于你,能够凭借出卖切阿的防卫部队来换取人身和财产安全,是你的幸运!”安东尼造就已经彻底看穿了面前这个大人物的色厉内荏,与纳托这样愚蠢而又胆小的官僚谈话,最好就是直截了当一些。
“好……好吧……”保民官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但我……我有个条件:要弗雷德来这里和我谈……我,我不能去他们那里……”安东尼看了看紧张得不停擦汗发抖的保民官,考虑了几秒。
“好的,我会亲自去和弗雷德谈,我相信他会同意的!不过,从现在起,您的所有命令必须通过我才可以下达!”“什么?我是保民官,还是你?”保民官跳了起来。
“从前您是,现在……是我了!当然……保民官这个伟大的头衔还是归您的!”安东尼再次蔑视地冷笑起来。
保民官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摇晃着肥胖的身体,再次瘫坐了下去。
位于佩塔鲁尼要塞与主星切阿之间的坎普斯星球,是目前马瑟梅尔同盟军的临时大本营。
把大本营从位置更安全,但也更偏僻的马瑟梅尔迁移到坎普斯,同盟军的目的显然是为了缩短各个舰队攻击位于要塞与主星之间的行星群之后,返回基地的补给修整时间。同时,同盟军敢于放弃经营了数年的大本营马瑟梅尔,和布里斯托尔与星系外之间最重要的屏障拉森要塞,也说明了目前整个星系已经完全处于他们的掌握之中。
事实上,目前同盟军的各舰队中,只有新组建的布里安舰队驻留在拉森要塞,警戒着布里斯托尔星系与外界之间的主要航道,并防止佩塔鲁尼要塞上的敌人大批地外逃。
而其余的各舰队,则都在忙于不断地攻占那些位于佩塔鲁尼和切阿之间的行星,为最后的主星和要塞攻略战扫清外围,做好准备。
坎普斯行星上的同盟军临时大本营里,弗雷德正在与新近就任同盟军参谋长的阿历克斯等幕僚商谈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看看这份报告,阿历克斯!”最后的胜利已经唾手可得的同盟军统帅脸上没有胜利者的喜悦,却是愁云密布。
“阿方索舰队强攻尤尼奥达行星,敌方守军二○万人阵亡,但行星上的平民伤亡却达到六○○万人,三分之一的城市受到不同程度的毁坏,财产损失粗略估计达到三六万亿布里斯托尔新币……”阿历克斯不用看报告,就已经背诵了出来。
“尤尼奥达行星是一个人口比较稠密的星球,所以造成很严重的平民伤亡和财产损失……”参谋长接着说着,但很快停住了话题。因为他现在很清楚弗雷德在考虑的是什么问题。
做为显而易见的布里斯托尔未来的主宰,弗雷德现在必须要提前为布里斯托尔的人民考虑了。
“切阿的人口密度远远高于尤尼奥达,而那里的占领军更是还有三○○万以上……我不敢想像,强攻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弗雷德的语气十分沉重。
如果是在四年前,弗雷德刚刚重返布里斯托尔的时候,有这样一个强攻下切阿的机会,他是不会犹豫会付出多大代价的,因为那时的切阿是属于敌人的。但现在不同了,美丽的主星切阿已经注定是要属于自己的了,这时候任何的损失都会使他心痛-更何况强攻的结果很可能是彻底毁了这个具有悠久历史、承袭了无数荣光的美丽星球。
阿历克斯无话可说。人类的战争自古以来就是这样残酷,已经有无数美丽的城市在战争下化为了废墟。
正在这时,一个军官走了进来。
“弗雷德大人,有一个自称安东尼的男子要见您!”“是安东尼?快请他进来!”很快,戴着银面具的安东尼走了进来。
“安东尼,你一定是给我们带来好消息了吧?”弗雷德兴奋地说着。
“是啊,布里斯托尔伟大的解放者弗雷德大人。”安东尼面具后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别开玩笑了,我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不要介意,弗雷德!如果人民觉得这样称呼你,会使他们感到快乐,你就忍耐一下吧!”安东尼知道这个来自民间的称呼,他的老朋友是不会喜欢的。
“…………还是说说正题吧,安东尼。”弗雷德岔开话题,狡黠地眨眼问道。
“我们的保民官纳托大人请你去切阿……”安东尼说着,注视着弗雷德和阿历克斯脸上那种惊讶的表情。
安东尼把经过相信说了一遍,然后静静地望着脸上又恢复了那种雕塑一般冷漠神情的弗雷德。
“这……未免风险太大了吧?”阿历克斯首先打破了沉默。
“不,阿历克斯!”安东尼还没开口,弗雷德首先回答了他的参谋长的问题。
“纳托那个蠢猪是不敢冒着激怒同盟军的危险暗算我的!如果他有这样的勇气和智慧,我们的胜利也不会来得这么快。”弗雷德的语气里也充满了对他的对手的轻蔑。
阿历克斯知道,弗雷德蔑视保民官是一个理由,但他性格中天生的那种冒险冲动更起着重要的作用。尤其在目前这种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时候,有这样一个当面耍弄侮辱对手的机会,弗雷德是万万不会错过的!
“那么,弗雷德阁下……请您带上阿方索和利奥同行吧。”阿历克斯知道弗雷德的决心已经无法动摇,于是只能多做些防备的打算了。
“好的。通知阿方索返回大本营,还有我的卫队……明天就出发!”
第二十九章切阿之行
切阿,布里斯托尔星系的主星。
由于布里斯托尔历代的统治者均把这里做为统治的中心,所以这个美丽的星球也在历代的统治者手中,被建设成为了宇宙中屈指可数的人口密集的大都市,因而切阿的宇宙港也有军用与民用之分。
但由于战争的缘故,如今的民用宇宙港也由占领军控制着,不过因为没有战舰停泊的缘故,警戒多少有些松懈。
一艘普通的民用星舰停靠在了切阿的宇宙港,星舰内部的一个舰仓里,一个衣着华丽的金发男子伫立在舷窗前。
“美丽的切阿……我终于又看见你了……”金发男子痴痴地望着舷窗外、遥远处那繁华的都市、起伏的群山和依稀可见的辉煌宫殿,幽深的蓝色眼睛中竟然泛起了泪光。
自从弗雷德组建起雷龙这个抵抗组织之后,他就被迫离开了自己生长的故乡切阿,开始了长达八年的流离生活。
在雷龙被占领军逐出布里斯托尔,辗转到太阳系从事恐怖活动的日子里;在弗雷德被囚禁在木卫一上的监狱中时;在他们历尽坎坷重返布里斯托尔组建起新的马瑟梅尔同盟军时,重返切阿一直是弗雷德心中的一个梦想,一个苦苦追逐着却无法触摸得到的梦想。
但是现在,尽管这个美丽的星球对自己来说依然是一片充满危险的未知之地,但毕竟自己已经重新回来了!
这种激动的感觉,即使冷漠坚忍如弗雷德这样的人,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了。
而站在弗雷德身边的阿方索名动布里斯托尔的海盗之王,此刻更是已经泪流满面了。
“阿方索,你说……我们能使战火把这雄伟的宫殿化为灰烬吗?”弗雷德用手指了指远处只略为露出一个轮廓的宫殿,那是大康西耳王朝历经数百年修建起的瓦西里宫。
阿方索瞪着眼睛,没说话。
他知道弗雷德的意思:做为布里斯托尔人,他们不能将战火引向这里,使祖先留下的辉煌遗迹都化为灰烬,因为那些是所有布里斯托尔人的荣耀。
弗雷德的话,使阿方索那些重复了无数次的劝阻理由再也不能说出口。
“但是,在这里我还是觉得不太安全……毕竟现在这里还不是我们的地盘呢。”阿方索嘟囔着。尽管他也知道用战火毁灭了面前伟大的城市,会是布里斯托尔人多大的损失,但从稳妥的角度考虑,海盗之王还是宁愿用战争和武力来解决问题。
“阿方索说得对,这里确实不是我们的地盘,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去见我们的保民官大人,以免出现变故!”安东尼从两人后面走过来说道。
距离切阿的宇宙港乘坐登陆车大约两个小时的地方,群山的环绕下有一片戒备森严的高级别墅。
安东尼领着弗雷德一行,此刻正在其中的一个别墅里,等待着尊贵的保民官纳托大人的到来。
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接着身材臃肿的大人物走了进来。
保民官走进房间,看到正对着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一头金发的男子。明亮的光线从他背后的窗户中射进房间,映衬得他本来就冷峻如岩石般的面孔显得更加阴鸷!
当保民官的目光,与那金发男子的目光对视到一起的时候,他立刻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寒意和冷酷,这种目光仿佛锐利的刀子一样要把他的身体割裂开来,保民官几乎要发抖起来。
保民官竭力使自己表现得镇静和威严,他试图说点什么来控制住局面,可是喉咙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就是弗雷德,弗雷德里希?萨尔?奥斯赫洛姆,如假包换。”冷酷的声音从金发男子的方向传来,可他那薄薄的嘴唇却几乎没有动作,使保民官更加感到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
保民官忽然意识到,自己面对的这个男子是自己最大的仇敌,叛军的总头目,被太阳系征服视为最危险的敌人的家伙!
自己对面的这个家伙,简直就是魔鬼的化身啊!
保民官意识到这点,双腿立刻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
“保民官大人,我看我们也不必互相寒暄了,赶快切入正题吧!你先请坐!”看到保民官紧张恐惧的丑态,弗雷德露出蔑视的笑容。他用手指着旁边的沙发,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保民官摇晃着走到沙发前,立刻沉重地跌坐下来。
但他随即感到了一种愤怒和受辱的感觉!
不管占领军现在占局多么不利,我都是这里的主人啊?这个喧宾夺主的狂妄家伙,怎么敢用这样的方式和我说话?
只要我现在念头变一变,别墅外的那些军队立刻就可以把你们全部抓起来!!
保民官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但弗雷德仿佛也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冷笑着开口了。
“保民官大人,我劝你还是放弃那些危险的念头,不要玩火的好!”“如果你把我消灭在这里,这不仅不会对你们的局面有任何帮助,反而只会招致同盟军更加猛烈的报复……到那个时候,你们只怕即使想投降,也没有人会同意了。而且……如果你现在想动手,第一个丧命的必定是保民官大人您!”弗雷德讥诮地说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安东尼缓缓地把一把光束枪拍到了桌子上!
保民官立刻仿佛遭到电击一样,浑身颤抖着,瘫软在沙发里。
“太可怕了……这个家伙果然是个魔鬼……”保民官情不自禁地开始用一种畏惧的目光望着他的对手,他已经从气势上被弗雷德彻底压倒了。
“保民官大人,说说你能给我们些什么承诺吧?”弗雷德毫不客气地逼问。
“什……什么?”保民官吃惊得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竟然要自己先给出承诺?可是他们要我投降啊?!这个恶棍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话……应该我先说吧?”保民官舔着干燥的嘴唇,颤巍巍地说着。那种猥琐和怯懦,完全与他的身份不相称。
弗雷德笑了起来。他忽然有一种受到侮辱的感觉,因为现在坐在对面的这个对手竟然是如此胆怯和无能,甚至还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料,简直不配与自己平等地谈判!但这种受侮辱的感觉却没有使弗雷德感到愤怒,而是感到哭笑不得!
“就是这样的家伙,居然还坐在保民官的位置上?简直是滑稽!”弗雷德笑着,在安东尼耳边飞快而低声地用布里斯托尔的方言说了一句,使安东尼银面具后双眼中也露出了一丝轻蔑的苦笑。
保民官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在说些什么,但从弗雷德与安东尼眼中那种丝毫不加掩饰的蔑视神色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他肥胖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嘴唇不住哆嗦起来。
“好的,保民官大人,我首先重申一下我们的承诺。”弗雷德微笑着扭过头,他意识到没有必要再打击对面的这个对手了,尽管他根本称不上自己的对手,但如果逼迫得过分也容易出现意外的。
保民官的脸上立刻恢复了一些血色。
“我保证你的生命和财产安全,而且可以向你提供一艘战舰,运送你到任何想去的地方……比如太阳系。”弗雷德还是忍不住要恶作剧地捉弄一下保民官,把对手耍弄于自己股掌之间本来就是一种快乐。
“不,不,不……我可不打算回太阳系……”保民官果然被吓得结巴着,嘟囔起来。
“另外……能不能给我一个书面的保证文件?”保民官接着小声说道,他的口气几乎是在哀求。
堂堂的布里斯托尔执政府保民官,竟然像一个乞丐一样乞求叛军施舍给他一个投降后的书面保证,弗雷德忽然感到一阵恶心。
“可以,我的大人!”弗雷德皱着眉头说道,接着顺手拿过一张纸,飞快地写下一份文件,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保民官大人,拿着这个……只要给我的军队看看这文件,他们就决不会拿走你一个子儿!”保民官颤抖着双手接过那份有弗雷德亲笔签名的文件,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小心地折好放进口袋里。
“那么,我的大人,你能给我们提供什么帮助呢?”弗雷德慢悠悠地问道。
“我?我……我可以……”保民官仿佛第一次意识到这种妥协是双方面的一样,不知所措地嘟囔着。
“你不会以为,凭着你保民官的头衔,就值那份文件吧?”“当然不……我会命令所有军队停止抵抗……”“你能做到吗?”“这个……”保民官张口结舌地望着弗雷德。
“哼哼,我们已经替你考虑好了……”弗雷德说着,朝安东尼使了个眼色。
安东尼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桌子上。
“这是您的授权书,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保民官的全权代理人,代行您的一切职责。”安东尼冷冷地说着。
保民官看着那授权书,签署了这份文件就等于把自己的权力彻底交给了敌人!
他双手不停哆嗦着,试图拿起桌子上的笔……
正在这时,房间的一个侧面忽然被推开!
“父亲!你……你要做什么?!”随着一声尖叫,一个身材苗条的金发女郎冲了进来!
金发女郎穿着一件雪白的连衣裙,刚到膝盖的裙子下摆下露出两条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美腿,双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凉鞋。
她就是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
气质高贵的金发女郎美丽的脸上此刻却充满了愤怒与仇恨,她激动地尖叫着,冲到父亲的面前。
“父亲,不要和这些魔鬼做任何妥协!不要!”玛格丽特显然没有听到保民官刚才与弗雷德的对话,她甚至都没有去看看面前桌子上的那份等着保民官签字的文件是什么内容,就拉着她父亲的手臂大声尖叫起来。
“玛格丽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弗雷德露出邪恶的微笑。
“你……住口!不许称呼我的名字,你这个无耻的恶棍!!”保民官的女儿美丽的面孔由于愤怒和痛恨而扭曲起来。
“玛格丽特……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管……”保民官尽量使自己在女儿面前保持风度。
“不,父亲!您这是在出卖灵魂,把灵魂出卖给这种魔鬼?!”弗雷德冷笑着耸耸肩。
安东尼则飞快地从桌子上拾起光束枪,无声地在手上把玩着。
保民官挣扎着吞了吞口水。他仿佛已经快要溺死的人一样,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
“玛格丽特,相信父亲……这都是为了我和你啊……”“不,父亲……我宁可死,也不要你跪在这个魔鬼面前乞求什么!”金发女郎几乎流出了眼泪。
弗雷德则一直在冷笑,因为他确信在活命与父亲的尊严面前,保民官一定会舍弃后者!
“这……这不是乞求,是交易……对吧?弗雷德先生?”保民官可怜巴巴地说着,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的敌人。
“不错!是交易……玛格丽特小姐,这不过是大人之间的一个交易。”弗雷德毫无表情地说着。
“不,不……不!我不要这种出卖灵魂的交易,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玛格丽特倒退着,激动地尖叫着……忽然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
“玛格丽特……”保民官喊着,刚象站起来,就被弗雷德猛地按住了肩膀。
“保民官大人,您的千金不过是在耍耍孩子脾气而已,不要忘记我们的交易啊?”保民官颓然地瘫坐在了沙发上,挣扎着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了字。
“好了,我们走吧,弗雷德!”安东尼飞快地收起文件,拉着弗雷德走出房间。
“为什么这么着急?安东尼?”“弗雷德,我很担心刚才那个小妞……她说不定会干些什么……”“哦?如果这样的话,我倒要对这个出卖屁眼的小娼妇另眼相看了,嘿嘿……”弗雷德无所谓地冷笑着,但还是加快脚步,走出了保民官的别墅。
切阿的宇宙港内的一条专用通道内,一队人正急匆匆地走向一艘已经发动起来的星舰。
他们就是在自己的卫队护卫之下,准备乘星舰离开的弗雷德。
走在弗雷德前面的是阿方索,而队伍最后走着的则是他忠心耿耿的奴仆利奥。
忽然,一个声音从他们前方传来!
“哈哈哈!弗雷德,你这个恶棍竟然敢偷偷潜入到这里?真是不知死活啊!”随着这阵得意而惊喜的狂笑,几个身穿太阳系占领军军服的人从弗雷德他们的对面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粗壮的汉子,他的一张脸上表情既凶悍又粗野,肩上赫然佩带着金光闪烁的上将军衔!
占领军联合舰队司令,侯塞因?库特里斯!
弗雷德立刻认出了这个宿敌!
而狂笑着的上将两边,一边是一个表情严肃、佩带准将军衔的中年人,看起来似乎是他的副官,另一边则站着一个身传白色连衣裙的金发女郎。
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
看到这个眼中充满仇恨的姑娘,弗雷德立刻知道了库特里斯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一定是玛格丽特把他找到这里来伏击自己的!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出卖屁眼的小娼妇!”弗雷德低声对身边的安东尼说道。
他的声音依然镇定,但口气中却没有了那种惯常的讥诮和轻蔑,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遇上大麻烦了!
对面的上将身边只有他的副官、保民官的女儿和少数几个军人,但他脸上那种表情却似乎显得把握十足。
一定有隐藏的伏兵在这里,弗雷德飞快地扫视着通道的两边。
几乎就在同时,弗雷德的卫队开始动作了!
卫队成员都是同盟军中的精英,但是这一次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把武器举起来,就只见通道两侧的金属墙壁纷纷裂开,接着从里面露出的各种武器开始了密集的射击!
弗雷德的卫队成员纷纷惨叫着,仿佛被砍伐的树木一样大批地倒下!甚至就连魁梧的巨人利奥也身中数弹,吼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住手!”弗雷德不愿意看到这些追随了自己多年的卫队成员,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横尸在这里。
雨点般的射击声停止了下来,通道内转眼间已经躺倒了数十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一些伤员在血泊中翻滚呻吟。
弗雷德看看身边,除了安东尼和阿方索,没有受伤的卫队成员只有不到二十名了。
“恭喜你啊……库特里斯大人,难怪你晋升为上将,手段果然有长进!”弗雷德缓缓地说着,又恢复了那种轻蔑和讥诮的口吻。
“够了,弗雷德!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恶棍,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吗?”上将那张本来就绝对与英俊沾不上边的脸,由于兴奋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而显得更加丑陋狰狞。
“死到临头……”弗雷德沉吟着,目光飞快地扫视着四周的形势:通道两侧的墙壁后面显然都是严阵以待的射手,前后都是敌人,自己只要稍微有所动作,显然就会像那些卫队一样遭到射杀!
弗雷德意识到自己这次的处境真的不妙了,难道自己真的是过于冒险了?
他看了身边的安东尼一眼,发现安东尼面具下的眼中充满了痛悔之色。
“这次你赢了!上将阁下……不过最终你还是输家!”弗雷德冷笑着说道。
“哈哈哈!我不关心什么最终不最终!”库特里斯狂笑着。
“库特里斯大人,别和这个魔鬼啰嗦了,快杀了他!”旁边的金发女郎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哦,玛格丽特小姐,这么简单地干掉我,你不觉得遗憾吗?”弗雷德望着金发女郎,露出奇怪的笑容。
“住口,你这个卑鄙的恶棍,我只想让你马上下地狱!”玛格丽特愤怒地叫着。
“相信我,玛格丽特小姐……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的,即使到了那里,你也依旧是个出卖屁眼的小娼妇!”弗雷德恶毒地笑了起来。
“你……你这个畜生!”金发女郎俊俏的脸蛋立刻涨红起来,羞辱和仇恨使她浑身不停发抖。
“好了,闹剧该收场了,弗雷德!”库特里斯上将狞笑起来。
他慢慢从腰间拔出了光束枪。
弗雷德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敌人,即使是死亡,他也宁愿选择亲眼面对。
“通”!
一声沉闷的射击声!
接着就是一声沉闷的哀号!
库特里斯上将,竟然是库特里斯上将!
鲜血猛烈地从他胸前的伤口中喷涌出来!
受到致命伤的上将发出痛苦的哀号,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接着挣扎痉挛起来!
而他身边一直没有出声的那个准将,手上握着的光束枪口则飘散出一缕射击后的轻烟。
包括弗雷德在内,所有人都震惊了!
几秒钟后,保民官的女儿首先尖叫了出来!
“拉莫斯!你在做什么?!”金发女郎尖叫着,朝那个被称作“拉莫斯”的准将扑了上来,但随即被准将用光束枪的枪身重重地砸在了肩膀上!
保民官的女儿发出痛苦的呻吟,抱着肩膀倒了下去,但随即被两个军人抓住双臂架了起来。
与此同时,阿方索忽然回头朝弗雷德做了动作的眼色,但弗雷德默默地摇了摇头。因为事态突然的转变使弗雷德感到非常有趣,而且那个准将似乎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所以弗雷德决定还是等等看。
但他从那个拉莫斯准将脸上那种肃杀的神情中,已经仿佛明白了什么。
“拉莫斯……你……你这个叛徒……”奄奄一息的上将在地上挣扎着说道。
他显然已经受到了致命伤,鲜血不断从胸口和嘴里涌出,使他每说一个字都十分艰难。
“不,尊敬的上将阁下!我不是叛徒!”拉莫斯准将缓慢而坚决地说着,他没有看弗雷德等人,仿佛根本无视他们的存在一样!
“狡辩……拉莫斯……你为什么……”“上将阁下,很抱歉!我不得不这么做,来阻止您杀死对面的那个家伙……这样做不是出于对方的原因,而是为了我们的军人们!”准将坚决而缓慢地说着,仿佛要使每个字都深深地烙进垂死的上将的心里。
“您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所有的士兵都不想再打下去了!我们的战争已经失败了,再继续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只有白白地增加伤亡人数而已啊!上将阁下……我不是要叛变或投降,只是想给幸存的军人们寻找一个退出战争的机会而已!”“不……不要……再狡辩了……拉莫斯……我、看错了……你……”上将大口地吐着血块,艰难地说着。
“上将阁下,您从来也没有理解过您的士兵……但是您看看现在士兵们对您的无动于衷,您难道还不会明白吗?安息吧,上将阁下,将来我会到地狱里去向您请罪的!”拉莫斯毫无表情地说着,用手中的光束枪对准倒在地上的联合舰队司令的胸膛射击,上将的身躯猛烈地弹了起来,接着重又倒回血泊中,抽搐了几下之后僵硬了下来。
“凶手!懦夫!胆小鬼!拉莫斯……你这个无耻的下流胚!”玛格丽特忽然尖叫着,在两个军人有力的挟持下激烈地挣扎。
“够了!玛格丽特小姐,你是温室里的花朵,根本不了解战争是什么!”拉莫斯厉声喝道。
“无耻!我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我知道战场上战死的都是勇士,而不是你这种卑鄙懦弱的伪君子!”金发女郎拚命叫喊。
“战死的都是勇士?玛格丽特小姐,你知道死亡的感觉吗?你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吗?不要在我们面前轻谈死亡,尊贵的小姐!”“我不知道死亡的感觉……但我知道军人的武器应该射向敌人,而不是从背后射向自己的长官!”玛格丽特歇斯底里地喊叫着,试图打动周围的军人,但所有的军人都用一种冷漠的表情望着她。
“够了,玛格丽特小姐!你和那些高官一样,在你们眼里,军人就是实现你们目的工具和炮灰!”拉莫斯厌烦地说着,摆了摆手,一个军人立刻冲着依然歇斯底里叫喊着的金发女郎的脖子后面切了一掌!
保民官的女儿立刻无声地瘫软了下来,倒在抓住她的军人的手臂里昏迷过去。
一直默默地目睹着这场突变的弗雷德,此刻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现在不用那个准将开口,弗雷德也知道对方的目的了。
“很好,准将阁下!您打算在哪里和我谈判?难道就在这里吗?”弗雷德平静地说道。
“谈判?不,如果为了这样的事情,我和我的死敌坐在一起象无耻的商人一样讨价还价的话,我会感到羞愧的!”准将不卑不亢地说道。从他的口气里可以看出,他对弗雷德等人毫无任何好感。
“我只想和你达成一个默契……”准将甚至不愿意用“您”来称呼弗雷德。
弗雷德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示意拉莫斯继续。
“我知道你们已经和那个无耻的保民官达成了一个协议,他会把切阿所有的宇宙港毫无抵抗地送到你们手上,也会阻止军队在星球上展开战斗……但是,你们认为保民官真的有能力做到这些吗?”弗雷德飞快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安东尼,安东尼的眼神说明他对准将的话是无力反驳的。
“别忘记了,切阿还有三○○多万我们的军队,即便不能阻止你们的占领,也可以使这里血流成河……尽管那在我看来,是毫无意义的流血。”拉莫斯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注视着弗雷德的眼睛。
弗雷德感到这个准将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种使自己都感到震颤的锐利。
“准将阁下,直截了当些吧……”弗雷德尽量使自己的目光与对方保持对视。
“我会尽可能地阻止军队的抵抗,但你们也要以公平和人道的方式对待每一个放下武器的士兵,并保证在战争结束后送他们回家!”“可以!”弗雷德平静地回答,但心里却对准将的这个要求有些吃惊。
准将死死地盯着弗雷德的双眼,持续了几乎足足一分钟。
随后他朝身后的士兵做了个手势。
“好吧,你们可以走了!”“真的?”不等弗雷德说话,阿方索先惊讶地叫了起来。
其实不仅是阿方索,弗雷德也没有想到这个准将竟然如此轻易地放自己离开。
“你不需要我给你提供一个书面文件吗?”弗雷德笑着说。
“不必了。书面保证或文件,只对君子有约束力,你是吗?”拉莫斯冷笑起来。
“那么,你凭什么相信我呢?”弗雷德丝毫没有生气,他觉得这个对手非常有趣。
“我没有什么理由可以相信你,但我没有其他选择……杀了你很容易,但不过只能逞一时之快,对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而且……不仅我们的军人会流血,布里斯托尔人同样也能够流出鲜血来!”准将的语气依然平静。
弗雷德沉默了一会。
“很好,你是一个坦率的人,我愿意与你打交道。但我也感到遗憾:你们的军队当年侵入我们布里斯托尔的时候,似乎只知道我们可以流血,而不知道你们同样也会流出鲜血来!”弗雷德犀利的回应,使准将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阴云。
“但请你记住,我不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即便是对我的敌人!”弗雷德语气坚决地说着。
“是吗?那好啊,希望你能做到。”准将说着,挥手示意弗雷德等人赶紧离开。
弗雷德经过准将身边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准将阁下,我可以把这个女人带走吗?”他用眼睛扫视了一下昏迷着的玛格丽特。
准将迟疑了片刻,漠然地点了点头。
“你们带走她吧……不过不要杀她。”“哈哈,放心吧,阁下!我不会杀了这个美人的……”弗雷德放声大笑,但随即注意到准将的眼中闪过一丝恶心的表情。
弗雷德尴尬地摆摆手,阿方索过来抱起了昏迷中的金发女郎,然后一行人飞快地返回星舰。
“弗雷德,危险已经过去了!”回到星舰,安东尼说道。
“请您回去做好占领切阿的准备,但一定要在至少一个月以后。”“为什么?”“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解决,就是佩塔鲁尼要塞。”安东尼平静地说。
“佩塔鲁尼……那里可比切阿凶险得多啊,起码那里不会有保民官这样的好人了。”弗雷德又恢复了那种轻松的口气。
“没关系,我现在是保民官的代理人。”安东尼从怀里拿出那份保民官签署的文件。
“好的,我会安排舰队在一个月后,从外部进攻要塞……要塞内部就看你了!”“再见,我的朋友!”安东尼和弗雷德拥抱了一下,快步走下了星舰。
弗雷德望着安东尼与拉莫斯等人回合后,渐渐远去,然后下令星舰升空离开。
这时,阿方索走了进来。
“弗雷德,那个差点害死我们的小婊子怎么处置?”“你说呢?对这种贱货,还能怎么处置?”弗雷德说着,朝阿方索做了一个坚决的手势!
玛格丽特在一种窒息的痛苦中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一个男人毛茸茸的下身在自己面前,几乎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呜……呜呜!”玛格丽特感到一阵惊恐,试图发出尖叫,却感觉自己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嘴里被一种硬邦邦的东西一直捅进喉咙里,只能发出些含混的呜咽!
保民官的女儿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悲惨处境自己竟然正被一个男人从嘴里粗暴地奸污!而一直插进自己喉咙里的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则分明是那男人的肉棒!
“呜呜……呜……”惊恐万状的金发女郎开始试图挣扎逃避,但随即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自由!
“小婊子,醒过来了?”玛格丽特感到嘴里的肉棒被抽出,接着看到了一个令他既痛恨又畏惧的男人的面孔弗雷德!
“你……咳咳……”玛格丽特刚开口,就感到嘴里充满了一些黏乎乎带着刺鼻异味的液体,立刻恶心地咳嗽着呕吐起来!她随即看到一缕缕白浊的精液顺着自己的嘴角流了下来,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辱感!
“小婊子,你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出卖屁眼的小娼妇”,而是彻头彻尾的、真正的娼妓了!”弗雷德望着玛格丽特脸上那种羞耻、震惊和愤怒交织的表情,狞笑起来。
玛格丽特这时才感到自己身下的两个肉洞里都疼痛不已,尤其前面的小穴还正在被一根肉棒猛烈地抽插撞击着!
保民官的女儿挣扎着,当她看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时,立刻绝望而惊恐地哀号起来!
玛格丽特发现自己现在是被后背朝上、脸朝下地悬空吊了起来,双臂被叠放在背后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头发也被用绳子扎起来,与双臂捆在一起,使她的头不得不高高扬起以方便被男人从嘴里奸淫;她的腰上和两个脚踝上都被拴上了绳子,与捆绑住上身的绳子一样吊在天花板上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使她的身体几乎比吊成了一个反弓形,双腿分开着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而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早已经被撕得粉碎,和被剥掉的乳罩和内裤一起被丢在她面前的地上,使保民官的女儿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双腿上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丝袜,以及被吊得高高的双脚上的红色高跟凉鞋。
在被捆绑着吊在空中的玛格丽特身后,一个男人正站在她的屁股后面,用双手使劲分开着保民官女儿的双腿,在她刚刚失去处女之身的肉穴里奋力抽插奸淫!而金发女郎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之间,一根粗大的电动假阳具则插在她的屁眼里,不停震动着!!
“弗雷德、你、你这个畜生……呜呜……”玛格丽特此刻感到无比痛苦和羞愤:被敌人粗暴地强奸失去了处女之身,现在又被剥得赤条条地捆吊着,被他们从嘴里、小穴和屁眼里同时玩弄侮辱,这种滋味使保民官的女儿感到简直要发疯了!
她一边哭泣叫骂着,一边徒劳地扭动着被悬空吊着的身体,而来自屁股后面的两个肉洞里的震动和抽插,更使玛格丽特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哀鸣。
“小娼妇,怎么样?两个肉洞被一起玩的滋味,是不是比只被人干屁眼好些?”弗雷德恶毒地笑着。
“哦……啊……混蛋,你、你杀了吧……呜呜……”玛格丽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哭泣着……
“想死?好啊……就让我的手下把你活活干死吧!”弗雷德露出残忍的微笑。
玛格丽特顺着弗雷德的目光看去,发现门前站着等待奸淫自己的同盟军士兵竟然已经排成了一个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
“不!你……你……呜……”玛格丽特立刻又羞又怕地哀号起来,但随即就感到眼前一黑,一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喉咙……
弗雷德狞笑着,坐到一旁开始观看着这残酷而淫虐的一幕:一个个同盟军士兵走进房间,开始对被几乎完全赤裸着身子吊在半空的保民官的女儿施暴,从她的嘴里和小穴里同时奸淫抽插着,片刻也没有停歇。
而玛格丽特那雪白丰满的身体则只能无助而悲惨地在空中扭动着,不时从嘴里发出沉闷的哀号和哭泣!
渐渐地,玛格丽特的声音微弱下来,被两个男人前后同时抽插奸淫着的赤裸肉体也不再扭动挣扎,而是被捆绑身体和双脚的绳索拉扯着软绵绵地在空中来回摇摆。
“弗雷德大人,这个臭婊子好像昏过去了?”从嘴里奸淫着保民官的女儿的家伙问着。
“弄醒她,接着干她!”弗雷德冷冷地说着。他确信年轻健康的玛格丽特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死掉,还要让她吃更多的苦头。
“大人……这个婊子的肉穴已经、已经太松了……”另一个家伙吞吞吐吐地说着。
“笨蛋!这还要我教你吗?那就干她的屁眼!”“是,大人!”两个家伙用水泼醒了玛格丽特,接着不顾金发女郎悲惨的哭泣和哀叫,开始从嘴里和肛门里残酷地轮奸起来……
当玛格丽特第三次被从昏迷中弄醒过来的时候,美丽的金发女郎已经在几十个同盟军士兵不停歇的轮奸蹂躏下,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
玛格丽特的脸上和头发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这些黏乎乎的液体和口水、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下巴、脖子一直流淌到垂在身下的一双雪白柔嫩的乳房上,并顺着两个充血肿胀的乳头滴淌下来,在她身前的地面上形成了大大的一摊污渍,而她那娇艳的嘴唇更是被无数根大肉棒来回磨擦抽插得肿了起来!
而她身后的状况就更加糟糕:保民官女儿的屁眼和小穴都已经被过度的奸淫干成了两个红肿外翻的松弛的肉洞,大量白浊的精液顺着这两个肉洞不断流淌出来,把玛格丽特布满指印抓痕的丰满屁股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
玛格丽特闭着眼睛,虚弱地喘息抽泣着,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双腿被吊在身后无力地摇晃着。
弗雷德走近金发女郎,望着她那张被汗水、眼泪、鼻涕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狞笑起来。
“小婊子,你现在还想不想死?如果想的话,我就告诉我的手下们继续……”“不……哦……不要……求求你……呜呜……”玛格丽特惊恐地睁开眼睛哭着哀求起来。
她现在不仅感到浑身上下的每个关节都被折磨得疼痛不已,下身的两个肉洞更是被过度的奸淫搞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而糊满嘴里和喉咙里的那些黏乎乎的精液更使玛格丽特怀疑自己几乎要被淹死在了这些恶心的液体里!
年轻姑娘开始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惧,因为她不愿意被以这样可怕而悲惨的方式活活折磨死!
“不要……饶了我吧……呜呜……”玛格丽特沙哑虚弱地哭泣着。
“哼哼,小母狗……你还敢猖狂吗?”“不、我不敢了……呜呜……不要折磨我了,我要死了……呜呜……”求生的意识已经彻底压倒了羞耻和仇恨,使玛格丽特开始不顾一切地哭泣哀求!
看着玛格丽特眼中那种毫无掩饰的畏惧和屈服,弗雷德得意地大笑起来……
第三十章日落佩塔鲁尼
佩塔鲁尼要塞的宇宙港内,一艘悬挂着占领军标志的战舰刚刚降落下来。
“奇怪,这艘战舰的运气真好啊!”约瑟夫通过监视器,看着缓缓进入停泊位的战舰。
悬挂着布里斯托尔占领军的标志,居然也能越过马瑟梅尔同盟军的重重包围,从切阿来到佩塔鲁尼,这艘战舰是自从桑尼亚罗之战后能做到这一点的第一个。
因为目前从佩塔鲁尼到切阿之间的航线已经被同盟军完全封锁了,之间的那些行星也基本都被同盟军占领,要塞和主星已经几乎成了同盟军控制着的布里斯托尔星系中的两个被彻底包围孤立的孤岛。要塞与主星之间的航线联系已经几乎完全被切断,只有偶尔的信使利用伪装后的民用星舰通过封锁,建立着很不稳定的联络渠道。
“是的。不知道这艘战舰上是什么人物,居然有如此好的运气?”桑德拉随声附和着。
“不要急,我看我们很快就能见到这个了不起的家伙了。”约瑟夫目不转睛地盯着从那艘刚刚停泊下来的战舰中驶出的一部登陆车。
2011-3-29 20:3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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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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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塞的会议室内,以约瑟夫为首的高级军官都到了,他们窃窃私语着,等待着一个从切阿来的神秘的“大人物”的到来。
“先生们,你们好!”一个毫无感情色彩的、金属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一个戴着银面具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前。
安东尼,当然现在的名字依然还是“托马斯”,用银面具后那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会议室内的这些要塞的最后守卫者也是他最后的敌人。
从那些军官们的眼中,安东尼清楚地感到了一种消极的敌意和警惕。
“阁下不是保民官大人的幕僚,托马斯先生吗?”约瑟夫冷淡地说着,他曾经在切阿与这个戴着银面具的神秘男子有过一面之缘。
“不错。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是保民官大人的幕僚,而是做为他的全权代理人来到这里的!”安东尼用一种略为显得有些傲慢的口气说着,亮出了那份有保民官亲笔签名的文件。
约瑟夫眼中立刻露出一丝惊讶和怀疑,他接过安东尼递来的文件仔细看了几遍,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把文件丢给了身边的桑德拉。
桑德拉拿起文件只瞟了一眼最后的签名就放下了。她其实并不关心这个戴着银面具的家伙的身份,只是好奇他来这里究竟要干什么!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隐隐浮现在了桑德拉的心里。
“代理人阁下,您来这里不会仅仅是为了想要得到我们对您新职务的恭喜吧?”桑德拉说着,目光直视着安东尼面具后的眼睛。
好一个犀利的娘们!
安东尼心里想着,因为桑德拉锐利的目光使他本来平静的心里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桑德拉小姐,我不是您想像中的那种虚荣无聊的家伙。我来这里是为了要劝说各位、或者说是命令各位──放弃要塞,返回切阿!”安东尼平静的陈述立刻在会议室里引来一阵躁动!
“什么?放弃要塞?!”“他一定是疯了!我们会被那些叛军在半途上伏击的!”“那些混蛋一定是害怕守不住切阿,要我们去做他们的炮灰!!”“反对!这绝对不行!!”“这是那个婊子养的出的馊主意?!应该要他们来要塞和我们汇合才对!”安东尼冷笑着,望着会议室里那些惊慌失措的军官们。这些人的表现丝毫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安静!安静!!”约瑟夫有些气恼地喊着。他为这个出人意料的命令而吃惊,更为自己部下的失态而气恼。
“代理人先生,为什么要我们离开基地,前往切阿?为什么?!”约瑟夫压低声音反问,但仍流露出明显的不满。
“我们目前军力分散,正利于被叛军各个击破,所以保民官大人命令你们前往切阿汇合。这个理由可以吗?”安东尼故意表现出一种保民官式的傲慢和无知。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约瑟夫看轻自己!
果然,听到这个“厚颜无耻”的理由,约瑟夫的脸色立刻变了!
“以我们目前的战力,要离开要塞的火力范围前往切阿,无异于自寻死路。”桑德拉抢先回答。
“是吗?可是我不是从切阿顺利地来到了这里吗?你们为什么不能返回去呢?”安东尼做出一副傲慢的姿态。
“果然和他那个愚蠢的主子是一副嘴脸!”约瑟夫厌恶地看着安东尼,在桑德拉耳边小声嘀咕着。
一艘战舰和几百艘战舰是完全不同性质的问题,不过约瑟夫觉得自己没必要和这样无知而又傲慢的家伙解释,反正他们也是不会明白的。
“我要先和保民官大人联络一下,阁下请稍等。”约瑟夫站起来,走了出去。
安东尼眼中露出不易觉察的微笑,因为事态正在完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果然,大约十分钟后,铁青着脸的约瑟夫走回了会议室。
安东尼知道,有弗雷德保全财产的承诺,再加上自己送上门来的玛格丽特做人质,保民官一定会乖乖地听从自己的吩咐的。
“怎么样,约瑟夫?”桑德拉焦急地问。
约瑟夫脸上的表情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
“代理人先生,远征军舰队离开要塞返回切阿的行动,关系到佩塔鲁尼二○○万官兵的生命安危,我必须慎重考虑。”“约瑟夫阁下,当您决定率领全部舰队出击桑尼亚罗星域的时候,是否也是经过这样审慎的考虑呢?”安东尼在向约瑟夫的伤口上撒盐,他现在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对手失去理智。
但约瑟夫表现得却很镇静,尽管脸色已经是极其难看。
“出击桑尼亚罗星域是库特里斯阁下与我共同决定的。”“做为保民官大人的全权代理人,假如阁下您拒绝执行他的命令,我有权接替您的指挥权!”安东尼甩出了最后一张王牌。
根据布里斯托尔的军政体系,做为执政府保民官的纳托确实有权罢黜任何将领的职务──包括远征军舰队司令约瑟夫。只不过纳托对军事是彻头彻尾的外行,所以保民官不敢擅自行使这样的权力。但现在不同了,安东尼是做为太阳系国防军在布里斯托尔的统治的终结者来这里的。他不会惮于任何原因而不敢动用这种非常手段!
安东尼的话使会议室中的军官们震惊了。
“你有什么资格指挥我们?!”一个军官跳了起来,手指几乎戳到了安东尼脸上戴着的面具上。
“再重复一遍,我现在是做为保民官的代理人在说话,我是在代替保民官大人行使权力。”安东尼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很想一条仗势欺人的狗,不过这种感觉没有使他有丝毫不快。
“对不起,代理人大人,因为事关几百万军人的生死,请恕我不能从命!”约瑟夫坚决地说道。
安东尼感到一阵紧张。尽管他事先已经料到了约瑟夫不会乖乖地听从命令,但事情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他必须小心翼翼地控制局势才能使自己的计划进展下去。
安东尼装出一副畏惧和退缩的姿态。
“提、提督阁下……您是在抗命,知道吗?”安东尼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心虚和紧张。
约瑟夫脸上的表情果然放松下来。
“代理人先生,如果您依然坚持意见……”安东尼从约瑟夫的语气中感到了一种赤裸裸的威胁和恐吓,他在心里笑了起来──因为只有面对被自己轻视的对手时,才会用上如此低劣的手段。
“好吧……既然约瑟夫阁下您有不同意见,我愿意暂时不执行保民官的命令。”安东尼注意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还是要多少行使一下保民官授予我的职权,我要查验要塞内所有的设施和储备物资,同时向保民官大人上报。”约瑟夫撇了撇嘴。
“好吧,我会通知要塞内所有部门,完全听从您的吩咐。”“谢谢提督阁下。”安东尼谦卑地点了点头,在心里却感到了一种猎人眼看着野兽落入圈套的喜悦!
安东尼会到自己带来的战舰上。
这艘战舰上的军人,其实都是同盟军的士兵装扮的,而且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但是安东尼并不能指望他们来陷落面前的这座恐怖要塞,这些士兵的任务只是尽可能在要塞中制造混乱而已,真正的攻击还是来自要塞之外。
安东尼进入通讯室,吩咐通讯官接通切阿的联合舰队本部。
他知道以约瑟夫和已死了的库特里斯之间的关系,约瑟夫是绝不会主动与联合舰队方面联系的,但安东尼还是对目前控制着联合舰队的拉莫斯有些担忧,因为这个家伙实在是一个优秀的敌人──虽然他已经默许并支持了投降行为的进行!
画面上很快出现了拉莫斯准将那张冷冰冰的面孔。
“什么事,代理人先生。”“拉莫斯阁下,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情。”沉默。
过了几分钟,拉莫斯做了个请讲的手势。
“假如要塞方面与您联系,请您为我的身份做些隐瞒。”安东尼尽量委婉地解释着。尽管他确信约瑟夫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与“库特里斯上将”联络的,但是安东尼仍然不希望出现这种万一。
通讯屏幕上的准将脸上的表情逐渐由冷淡变成了惊讶、愤怒、悲哀。
“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但肯定不会称呼你为朋友。”拉莫斯好像在仔细斟酌着语言。
“我们现在仍然是敌人,以后也不会成为朋友。我只会保证尽可能地阻止主星上的抵抗,却没有义务帮助你们对付佩塔鲁尼要塞里的远征军……”“所以,假如远征军方面与我联系,我只会隐瞒库特里斯上将的死讯,而不会做超过这个范围的任何事情。”“那么就是说,如果约瑟夫与你联系,你会告诉他我的身份了?”安东尼心里一沉。
“我不会主动和他联系,但如果他和我来联系,我会告诉他事实──但仅限于他提问的范围之内。”拉莫斯冷冰冰地说完,随即终止了通讯。
“没办法,只有希望好运在我这边了……”安东尼喃喃自语。
“弗雷德,你的动作可要快些啊……”坎普斯行星上的同盟军临时大本营。
在参谋军官眼里,他们一向镇静乐观的长官-阿历克斯显得异常地焦虑,几乎没有半刻停止地在地上转圈叹气。
阿历克斯现在的心理非常复杂:主星切阿已经在本方掌握之中,而强大的要塞也即将变成一个失去作用的空壳,可以任本方的舰队侵攻压制……好像梦幻般的胜利已经唾手可得,可最后的这几天却显得比过去的四年都要漫长!
弗雷德已经离开了坎普斯行星,与杰夫舰队和塞巴斯蒂安舰队一起,在前往切阿的途中。由于与同盟军达成默契的拉莫斯准将的出色组织,美丽的主星如今已经是一个不设防的星球,甚至同盟军的先遣部队已经在默许下接管了宇宙港,在那个方面基本不存在任何问题了。
而佩塔鲁尼要塞方面──也就是阿历克斯指挥的伊塞亚舰队、阿方索舰队和布里安舰队方面,却还没有任何进展,仍处于几乎能使人发疯的等待之中!
由于考虑到在佩塔鲁尼方面可能遇到较大的麻烦和更多的变数,所以弗雷德命令同盟军的主力舰队中的多半留在了坎普斯。
伊塞亚和阿方索是强烈要求要亲自指挥对佩塔鲁尼要塞的攻略战,他们要用胜利洗刷上次在这个要塞前败退的遗憾和耻辱。
而布里安舰队则被部署在佩塔鲁尼要塞的外围,防止要塞中的远征军撤退或败逃。
阿历克斯做为同盟军的参谋长,则临时获得了指挥三支舰队的授权。
“有……有消息了……”焦躁不安的阿历克斯立刻快步通讯室走去。
通讯室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同盟军军官的面孔。他是同盟军派遣到佩塔鲁尼外围的一艘侦查舰的舰长,他的任务就是接收安东尼派遣出的信使,并立即通知同盟军的大本营。
现在,那个驾驶着太空梭冒险离开佩塔鲁尼要塞的信使就站在舰长的身边。
“参谋长阁下……有,好消息了!”那个舰长兴奋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什么好消息!!”阿历克斯还没有开口,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粗嗓门的喊叫。
阿方索和伊塞亚也已经闻讯赶来了。
“安东尼大人已经控制了要塞的能源连动补给系统,随时可以切断要塞的能源供给,使佩塔鲁尼的要塞巨炮成为一堆没用的废金属!甚至,敌人的舰队都没有能源来出击了!!”信使接口说道。
果然是这个办法……和当初女执政官莫莉防止同盟军控制要塞的办法一样,只不过做得更彻底而已!
阿历克斯心里暗自想着:安东尼采取的办法和他的预期果然是不谋而合。
但这个办法的风险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假如在同盟军舰队侵攻要塞之前,安东尼的身份被识破的话,那么同盟军的舰队就将成为这个胆大的冒险计划的殉葬品!
想必伊塞亚和阿方索也估计到了这个危险的存在。
阿方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屏幕上的那个信使。
“这个消息确实吗?是安东尼亲自交待的吗?”信使紧张而又焦急地不停点头。
“阿方索大人,相信我吧!安东尼大人现在随时都可以切断要塞的能源供给系统,趁着敌人还没有警觉,您赶快行动啊!”“怎么办?”阿方索紧张地看着伊塞亚。
“还能怎么办?相信他吧……”伊塞亚有些无奈地回答。
“不错,我们现在只有相信安东尼了!要知道,从坎普斯出发到佩塔鲁尼,仅仅航行就还要两个星期呢……时间是最重要的!”阿历克斯提醒着阿方索和伊塞亚。
“参谋长大人,我们一定会亲手夺回佩塔鲁尼要塞的!不过……我想知道,在我们出征的时候,您会在哪里?”阿方索有些不满地望着阿历克斯,眼中带着点挑衅的神情。
“我?”阿历克斯一愣。做为参谋长,自己当然是留在大本营统一调度指挥了。可是看阿方索的神色,分明是在嘲讽自己不敢上前线冒险。
“我会和舰队一起出发,不过是和布里安舰队一起。”“哦?和那个小公爵在一起?哈哈……”阿方索大笑起来。在他看来,与布里安舰队一起负责包围伏击佩塔鲁尼要塞中逃跑的敌人,和龟缩在大本营里也差不多。
“走吧,伊塞亚!看来是不会有人和我们争这个夺回佩塔鲁尼要塞的功劳了!”阿方索拉起他的好朋友伊塞亚,大笑着朝外走去。
阿历克斯无奈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
“伊塞亚,你现在是什么心情?”阿方索边走边问。
“我?呵呵……好像走在上女孩床的路上,却又一直惦记着女孩她爸手上的棒子。”“哈哈哈……”安东尼望着窗外飘扬着的太阳系国防军的“九星大十字”旗。
“今天应该是这面旗帜飘扬在要塞上空的最后一天了吧?”安东尼自言自语。按照信使带回的消息,今天同盟军的舰队就应该进而佩塔鲁尼的要塞炮警戒范围了。而自己则已经利用“保民官代理人”的职权彻底破坏了要塞内部的能源连动供给系统,现在不仅要塞炮不能起作用,就连要塞外围的多数侦查卫星和停泊在宇宙港里的战舰,现在也都成了废金属!
不过,安东尼不确定约瑟夫要多久可以发现要塞中的这些异常。
事实上,此刻的约瑟夫已经陷入到了“异常”的困惑和惊恐之中!
“什么?你再说一遍?”约瑟夫大声地咆哮着。
值日军官则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了……不仅仅是由于他的长官的咆哮和怒火。
佩塔鲁尼要塞外围的一○○多个侦查卫星中,有一○几个发回信息警告有身份未知的舰队正在高速向行星靠拢中,而其余的卫星却毫无反应?!
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反常的事情!
难道说那十几个卫星出了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还好……可如果是多数的卫星出了问题……真的是同盟军的舰队在突袭要塞的话……
约瑟夫立刻感到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通知侦查舰队出发,要塞炮进入射击状态!”约瑟夫下达命令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他有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然……执勤军官惊慌的喊叫几乎立刻就传了回来!
“约、约瑟夫大人……舰队……要塞炮……都……不能使用了!”“什么?!你说什么?!!”约瑟夫几乎瘫倒在地上!
“是……是能源连动补给系统出了故障……”“那么就是说……很可能多数侦查卫星现在也不能使用了?”站在约瑟夫背后的桑德拉颤抖着声音说道。一向镇定坚毅的女军官现在也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因为一向被远征军引为庇护的佩塔鲁尼要塞现在竟然彻底成了一个庞大无比的废物!!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约瑟夫猛地转过头,望着桑德拉的那种绝望而又凶狠的目光使女军官情不自禁地发抖起来。
“一定是有人……在内部破坏的!执勤军官,赶紧命令技师修理能源连动系统!”桑德拉竭力保持镇定。
“一定是那个托马斯!”一个军官首先喊出了所有人心里的答案。
约瑟夫则感到冷汗几乎湿透了自己的军服!如果那个以“保民官代理人”身份神秘赶到的托马斯真的是同盟军的奸细,那么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因为自己亲自下令要塞内各个部门听从这个家伙的“调查和整点”!
“约瑟夫……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应该向库特里斯上将求证一下的!”桑德拉颤抖着声音说道。
约瑟夫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保民官那个蠢材加懦夫是不值得信任的,而粗暴蛮横的联合舰队司令虽然与约瑟夫关系不睦,但却是一个绝对不会与敌人勾结的人!
可惜,由于自己与上将之间僵化的关系……也许已经酿成了大祸!
“接通联合舰队司令部……”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上将的副官拉莫斯的面孔。
拉莫斯准将脸上的表情很奇怪,那是一种既愤怒又悲哀的神情!
“中将阁下,您终于想到要和我们联系一下了?”拉莫斯开口说道。他的话仿佛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了约瑟夫、桑德拉以及所有在场军官的心头!
“拉莫斯……司令阁下呢?”约瑟夫现在心里还存有最后一点侥幸:那就是托马斯不是奸细,而目前要塞内的混乱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事故!
“不必了,中将阁下。您的问题,我看不必找库特里斯阁下,我就可以回答。”拉莫斯闪烁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种奇怪的痛苦。
“那么……保民官是否曾经派过一个叫“托马斯”的人,做为他的代理人来到我们这里?”约瑟夫感觉喉咙里好像堵住了一块石头,说话的声音仿佛从地下传出来似的。
“是的!”拉莫斯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冷笑。
“托马斯……是否……不,保民官是否……与叛军有什么联系?托马斯是否是叛军派来的奸细?”桑德拉忍不住了,她知道此刻每一秒钟都是宝贵的,不能再顾及什么上司的面子了!
“您说呢?桑德拉小姐?哈哈哈……”拉莫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接着爆发出悲凉的大笑!
约瑟夫和桑德拉顿时赶到脑子里“轰”地一声!
拉莫斯准将的表情和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身为布里斯托尔最高军政长官的纳托保民官竟然与叛军勾结在了一起!!而他们自己则竟然如此无知而愚蠢地陷入到了一个十分简单的圈套之中!!
约瑟夫粗暴地直接切断了与拉莫斯的通讯联系。
正在这时,执勤军官又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约瑟夫大人,不好了!在要塞北侧发现敌方舰队强行登陆!!”“赶快启动要塞炮!!”“能源连动系统已经被彻底破坏,修复需要至少两天啊……”执勤军官几乎要哭出来了!
约瑟夫立刻瘫软在了椅子上!
没想到自己和远征军倚为最后屏障的强大要塞竟然被敌人如此轻易地突破了!毁灭的预感和绝望顿时充斥了约瑟夫的意识!
“陆战部队紧急集合,进入战斗状态,死守要塞!”桑德拉厉声命令道。
约瑟夫忽然跳了起来!
“卫队,跟我走!我要亲手杀了那个混蛋!!”“约瑟夫……”桑德拉赶紧也追了出去!
安东尼已经听到了基地中的混乱和喧嚣,甚至能听到遥远的方向传来的战斗的声音。他又看了一眼面前的电脑──已经被彻底破坏的系统中枢机的屏幕上是一片令人心醉的雪花和光点。
看来,同盟军最后的胜利已经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了,而自己脚下这座难攻不落的强大要塞也终于要更换了主人。
忽然,安东尼面前的门被粗暴地冲开!
一队太阳系远征军士兵全副武装地冲进来,迅速包围了独自坐在计算机前的安东尼。
“你这个狗杂种!奸细!!”约瑟夫失去控制地吼叫着,冲到了安东尼面前!
“远征军司令阁下,看来您那迟钝而傲慢的大脑终于明白过来了?您不觉得太晚了吗?”安东尼眼中露出嘲讽的微笑。
“混蛋!死到临头还敢侮辱我?”约瑟夫把光束枪顶在了安东尼的胸口。
“死?哈哈……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会介意多死一次的!”安东尼爆发出一阵狂笑,他接着摘下了脸上的银面具,露出了一张被可怕的伤疤彻底毁坏了的面孔!
“看看吧,你们这些傲慢的蠢驴!”安东尼那张只有双眼是完整的可怕面孔使约瑟夫和桑德拉赶到一阵心颤!
“你是……”“我?哈哈……我就是你们以为已经死在海王星上的安东尼?舒拉!”“啊!?”桑德拉忍不住叫了起来!原来这个疯子诗人并没有死?!
“哈哈哈……你们听见基地里的爆炸声了吗?同盟军的舰队马上就要占领这里了!”安东尼爆发出疯狂的大笑。
“你这个魔鬼!即使我们要失去这个基地,你也会第一个陪葬的!”约瑟夫说着,用光束枪顶在安东尼的胸口开枪射击!
一声沉闷的光束穿透肉体的声音!
安东尼疯狂的大笑嘎然而止,他的身躯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接着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一个鲜血喷涌的血洞出现在了他的胸口!
“……咳、咳!……你、你也会为我陪葬的……”安东尼挣扎着抬起头,一边说着,一边咳嗽着从嘴里涌出大口的鲜血。
“住口!你这个魔鬼!去死吧!!”约瑟夫厉声喝斥着,用光束枪对准了安东尼的头颅……
“通”!
安东尼那双充满嘲讽目光的眼睛,和他那令人感到惊怖的面孔一起在一声沉闷的爆裂声过后,化成了一团无法辨认的骨肉碎片!
“魔鬼……”约瑟夫依然喘着粗气。
“约瑟夫,我们快撤离这里吧!快去宇宙港,趁着还有战舰可以使用……”桑德拉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感,尖声叫了起来!
几艘带着太阳系国防军标记的战舰孤零零地以一个松散的队形在宇宙中行驶,他们背后遥远处的星球上就是已经陷入到一片混战中的、即将陷落的佩塔鲁尼要塞!
战舰里充斥着一种绝望和恐慌的气氛,除了驾驶战舰的技师还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工作外,其他军官和士兵都好像面临末日审判一般地惊惶不安,混乱地在战舰内四处游走,无所事事。
不仅这些普通的官兵,就连当初志得意满地率领着他们和庞大舰队来到这里的远征军司令约瑟夫中将,现在也处于一种半疯狂的绝望状态!
“我完了……我被彻底毁了……我的理想、荣誉、前途……生命……”约瑟夫抱着头瘫坐在自己的舰仓里,失神地望着地板念叨着。
如果能够重新选择,约瑟夫一定不会接受这个远征军司令的职务,来到这个遥远而疯狂的星系……即便这里的敌人曾经给予过他那么大的耻辱──捕获了他的未婚妻并将她做为性奴隶囚禁起来!
他不仅没有能够通过胜利洗刷敌人给予他的耻辱,反而在这里失去了他的全部──前途、名誉、自信,也包括他的未婚妻琳达。
自己曾经率领着一支那么庞大的舰队来到这里,可现在却好像丧家之犬一般只带着几艘战舰落荒而逃……即使自己真的能顺利逃出布里斯托尔星系,难道自己还有颜面回军部,回去接受军法审判吗?!
约瑟夫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和灰心,他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走到桌子前拿起了手枪……
“约瑟夫,你要干什么?!”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女军官桑德拉飞快地冲了进来!
“约瑟夫,不要自杀啊!”约瑟夫慢慢转过身,盯着在这个很不合适的时机冲进来的女军官。
约瑟夫那种野兽一样疯狂的眼神使桑德拉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贱人!你总是把事情搞糟……这对你有什么好处?”约瑟夫咬牙切齿地说着。
从来没有见过约瑟夫如此失态和疯狂,甚至用“贱人”这样的字眼来称呼自己?桑德拉感到一阵愤怒,同时隐约有一些惊慌和恐惧!
“约瑟夫……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哼哼……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被你这个贱人害的!”约瑟夫咆哮起来!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桑德拉感到非常愤怒。
“如果当初不是你们这些蠢女人放走了弗雷德,布里斯托尔的局面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又怎么会被害得身败名裂?!”“你、你简直是疯了!对不起,我要走了!”桑德拉感到面前的约瑟夫已经失去了理智,他那种野兽一样的眼神使女军官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恐惧和不祥的预感,桑德拉转身就要走出约瑟夫的舰仓。
“站住!”约瑟夫在桑德拉的背后叫道。
桑德拉回头,看到约瑟夫竟然用手枪对着自己!
“你要干什么?!约瑟夫!”“你这个贱人!把衣服脱了!!”约瑟夫盯着身穿一身合体的军服的桑德拉,眼中露出从没有过的狰狞目光!
桑德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上司竟然称自己为“贱人”,用枪对着自己,还要自己脱掉衣服?!
“约瑟夫,你疯了吗?!你这个白痴!!”桑德拉气愤地厉声骂道。
“我不是开玩笑的,你这个母狗!你既然可以不知羞耻地被弗雷德那些混蛋玩弄你下贱的身体,在他们面前驯服得像一个淫荡的娼妇,为什么对我的命令就不理不睬?!”约瑟夫的眼睛血红着,大声地咆哮,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约瑟夫,你这个混蛋!”桑德拉感到羞愤莫名,竟然被自己的上司用这样恶毒的字眼羞辱!
“快点,你这个婊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约瑟夫歇斯底里地叫喊着,突然用光束枪对准桑德拉面前的地板开枪!
沉闷的枪声使桑德拉浑身一颤,她现在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已经不是从前的约瑟夫,而是一个被失败彻底摧垮了自信和理智的野兽!
桑德拉颤抖的双手开始解开自己军服的纽扣……
“快点,母狗!”约瑟夫与桑德拉保持着一段距离,他知道如果发生格斗的话,自己绝对不是面前这个女军官的对手。
桑德拉慢慢地脱下军服、衬衣和皮鞋,羞辱的泪水已经开始在她的眼睛里转了起来。
“胸罩,贱货!!”约瑟夫挥舞着手枪。
桑德拉双手颤抖着伸到背后,上身仅存的胸罩也摘了下来,接着赶快用双手抱在赤裸的胸前,挡住了自己丰满结实的乳房。
约瑟夫望着面前半裸着身体的女军官:桑德拉双臂抱在胸前半掩着浑圆饱满的双乳,她赤裸着的上身丰满健康,军服短裙下露出穿着黑色裤袜的修长结实的双腿,脱掉了皮鞋而仅穿着丝袜的双脚站在地上微微颤抖着。
面前半裸着身体的桑德拉肉体上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性感,气质上却带有女军官的高傲与自尊,使约瑟夫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
“臭婊子!难怪弗雷德他们干你干得那么来劲!快脱,把裙子也脱了!”“约瑟夫……你这个禽兽!”桑德拉羞愧地骂着,但面对着失去了理智的上司和他手中的武器,女军官只有强忍着羞辱,把军服短裙也脱了下来。
桑德拉弯腰脱下裙子的时候,她那对浑圆丰满的乳房自然地暴露了出来,同时隔着薄薄的黑色裤袜就可以看到包裹着女军官成熟迷人的下身的白色内裤!
约瑟夫的喘息越来约沉重。
“贱人,把裤袜和内裤也脱了,全部脱光!”“不……约瑟夫,求求你不要这样……”几乎全裸的桑德拉羞耻地哀求道,她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赤裸的双乳,仅穿着内裤和裤袜的双腿站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少啰嗦,母狗!难道你一定要我像弗雷德他们那样,把你捆起来才肯听话吗?”约瑟夫失去理智地叫着,突然从抽屉中拿出一卷绳子丢到桑德拉面前!
“你……约瑟夫,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桑德拉羞愤得浑身发抖。
“通”!
约瑟夫又一枪打在桑德拉丢在地板上的军服上,军服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烧焦的大洞!
“过去,趴到那边的床边上!”在约瑟夫的枪口威逼下,桑德拉紧张而又羞辱地慢慢走到床边,脸朝着床弯腰俯身趴在了床边。
约瑟夫看到一个黑色裤袜和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女军官的浑圆结实的屁股撅在自己眼前,顿时感到下身的肉棒膨胀了起来!
约瑟夫喘息着,没有握枪的手慢慢地伸了过去。
脸朝着床趴着的桑德拉感到一只颤抖着的手开始隔着裤袜和内裤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着,接着这只手竟然伸进了自己的裤袜,拉扯着朝自己双腿上剥了下来!
“不!”桑德拉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同时猛地转过身,一掌朝着约瑟夫握枪的手上切了下来!
约瑟夫猝不及防,手中的枪立刻被桑德拉打掉,接着就感到小腹被女军官用脚狠狠地踢中,立刻大声哀号着蜷缩在了地上!
桑德拉则飞快地站起来,抢先把手枪拣了起来,接着一只手掩住自己赤裸的胸膛,另一只手握着手枪对准正从地上爬起来的约瑟夫。
“约瑟夫!你难道疯了吗?我们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桑德拉又羞又怒地说道。
“你、这个母狗……”约瑟夫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双眼依然血红。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撞开,两个约瑟夫的警卫冲了进来!
“长官……”这两个警卫显然是听到了约瑟夫刚才的哀号而冲进来的,但当他们看到几乎全裸着身子、却用枪对准约瑟夫的桑德拉时,顿时惊讶得目瞪口呆!
“啊……”被突然出现的警卫看到自己现在赤裸着上身的狼狈样子,桑德拉发出羞耻的惊叫。
“你们来得正好!这个母狗想要杀我,快把她抓住!”约瑟夫大声吼叫。
两个警卫则茫然不知所措:一个半裸的女军官要刺杀她的上司?可是桑德拉的手上又确实拿着手枪!
“我没有……”桑德拉抗议着,下意识地把手枪丢到地上,双臂掩着赤裸的上身羞耻地蹲了下来。
“快把她抓起来!这是命令,你们听到没有?!”约瑟夫看到桑德拉主动丢下了武器,立刻跳了起来。
两个警卫互相观望了一下,终于还是用武器对准了蹲在地上的女军官。
“约瑟夫……你要干什么?!”桑德拉看到约瑟夫从地上拿起绳子朝自己走来,立刻紧张得颤抖着声音质问。
“把你这个母狗捆起来!你们过来帮忙!”约瑟夫恶狠狠地说着,招呼两个警卫一起过来。那两个警卫看到平时一向威严高傲的桑德拉现在半裸着成熟性感的身子的样子,眼中也不禁露出罪恶的目光!
“不行!我……你们不能这样!”紧张羞耻加上被警卫用枪顶在头上的恐惧,使桑德拉完全不敢反抗而只能徒劳地抗议着。
约瑟夫和一个警卫则趁机抓住桑德拉结实有力的手臂,把她的双臂都反剪到背后用绳子紧紧贴着后背捆绑起来,结实的绳索在女军官赤裸的上身和胸膛上紧紧缠绕捆绑了好几道,最后将她的双臂和上身捆得结结实实的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接着约瑟夫粗暴地抓着捆绑着桑德拉身体的绳子,拖拉着桑德拉,把几乎全裸着身体的女军官脸朝下按倒在了床边!
“不!约瑟夫……你……啊!不要……”双臂和上身被捆绑得完全不能动弹的桑德拉感到一双大手扯住了自己腰上的裤袜,接着粗暴地把她的裤袜顺着屁股和大腿扒下来,一直扒到了膝盖下面,立刻发出羞耻而惊慌的哀叫!
“母狗,让我们看看你那个被弗雷德他们操过无数次的大屁股!”约瑟夫喘息着,不顾旁边还有两名警卫,粗鲁地把桑德拉的内裤撕裂剥了下来!
女军官那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立刻彻底暴露了出来!桑德拉发出羞耻的尖叫,拚命夹紧双腿把身体缩成一团!
“捉住这个母狗的脚,把她捆起来!”约瑟夫指挥着两个警卫,分别死死捉住桑德拉的一只脚,接着把桑德拉被褪到膝盖上的裤袜从中间割短,不顾女军官的竭力挣扎和大声抗议,把她的双脚张开分别捆在了两个床腿上,使桑德拉成了一个脸朝下趴在床上而双腿却大大地分开着站在地上的羞耻姿势!
现在从多半个身体趴在床上、双脚被分别捆在两个床腿上的桑德拉屁股后面看去,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军官整齐的阴毛覆盖下的迷人肉穴,和雪白肥厚的屁股后面的那个紧窄的浅褐色菊花洞!而女军官被绳索紧密捆绑的双臂和上身更是使这一场面看起来显得更加淫虐和邪恶!
不仅约瑟夫,就连那两个警卫看到这样的场面也开始兴奋地喘息起来!
“母狗,你在弗雷德他们面前,一定也是这样不知羞耻地撅着淫荡的屁股,等待着他们来干你吧?”约瑟夫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忙乱地脱下裤子扑了上去!
“不!啊……约瑟夫、你这个畜生!”桑德拉羞愤地尖叫挣扎着,扭动着被绳索捆绑着的上身,但还是感到约瑟夫的身体重重地从背后压了上来,接着感到约瑟夫的手指粗暴地侵入到自己娇嫩敏感的肉穴里胡乱地抠挖起来!
“啊……哦……不要这样……约瑟夫……”被自己的上司以如此粗暴残酷的方式捆绑侮辱,旁边还有警卫在看着,这种强烈的耻辱感使桑德拉几乎要崩溃了!
约瑟夫则兴奋地用手指在桑德拉的肉穴里抠挖抽送了几下,感到女军官成熟敏感的肉穴里很快微微潮湿了起来,于是迫不及待地把肉棒顶了上去!
“啊……啊!”桑德拉立刻感到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猛地插进了自己的肉穴,被上司粗暴强奸的屈辱和痛苦使她发出凄厉的惨叫!
接着,桑德拉感到约瑟夫开始用双手用力按住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喘息着在自己被粗暴侵犯的肉穴里野蛮地抽插奸淫起来!
“不……不要这样……呜呜……”在警卫的旁观下,被自己的上司粗暴地捆绑并强奸,这种巨大的耻辱感甚至比被敌人凌虐还要可怕,桑德拉开始崩溃地哭泣哀叫起来!
约瑟夫则兴奋地在桑德拉的肉体里发泄肆虐!
“母狗……难怪弗雷德他们那么喜欢干你这样的贱货……”约瑟夫发出兴奋的喘息,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着呻吟着在桑德拉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好了……轮到你们了,好好尝尝这个平时假装得一本正经的母狗的滋味!”约瑟夫把肉棒从桑德拉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接着拍打着随着抽泣而微微颤抖的丰满屁股,对那两个早已经兴奋得难以控制的警卫说道。
一个警卫立刻丢掉了武器,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朝着被捆绑在床边上的桑德拉扑了过来!
“不要!不、不……啊!啊……”桑德拉本来以为自己的噩运结束了,但没想到失去理智的约瑟夫竟然会下令要警卫来轮奸自己!桑德拉立刻发出绝望而羞耻的尖叫,但随即感到警卫的肉棒粗暴而急促地插进了自己还流淌着约瑟夫的精液的肉穴里!
“不……你们竟敢这样……啊……不……呜呜……”桑德拉试图大声抗议,但那警卫失去理智的狂暴抽插很快使女军官的抗议变成了痛苦羞耻的呻吟和哭泣。
正在这时,忽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跑步声!
“不好了!约瑟夫大……大人……”一个军官冲了进来,但随即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那军官看到赤裸着身体的女军官桑德拉被捆绑在床边,狼狈羞辱地撅着肥厚白嫩的屁股被一个警卫狠狠地强奸,而他们的长官却站在旁边以一种兴奋和恶毒的目光看着这一切!那军官又是惊恐又是尴尬,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发生什么事了?”约瑟夫恶狠狠地问着。
“大、大人……前方发现敌人的舰队……在朝我们靠拢过来……”军官结结巴巴地说着,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那个正在奸淫着桑德拉的警卫立刻停止了抽插。
“不要停,给我继续狠狠干这个婊子!哈哈哈……”约瑟夫凶狠地命令着警卫继续对桑德拉施暴,接着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
“大人……敌人的舰队……怎么办?”“不要管什么舰队!把所有军人都给我集合到这里,轮流来干这个母狗!哈哈哈……”约瑟夫仍然狂笑着。
那个军官惊恐地看着约瑟夫,终于确认他的长官已经发疯了。他赶紧偷偷溜了出去。
这时,正在奸淫着桑德拉的警卫一阵激烈的抽插,接着浑身颤抖着,也在女军官悲惨的肉体里射了出来。
那警卫慌乱地把肉棒从桑德拉的肉穴里抽出来,接着提上裤子跑了出去。
另一个警卫则用一种矛盾的目光看着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床边的女军官那成熟丰满的肉体,犹豫了几秒钟,也飞快地逃了出去!
转眼间,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瘫坐在椅子里的约瑟夫,和被捆绑着趴在床边呻吟抽泣的女军官桑德拉。
“约瑟夫……放开我……你没听到敌人的舰队靠近过来吗?”桑德拉强忍着刚刚被轮奸的羞辱和痛苦,挣扎着回头说道。
而约瑟夫依然呆呆地瘫坐在椅子上,好像没有听到桑德拉的话。过了半天,他忽然跳了起来!
“贱人!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哈哈……你注定要落到现在这种结局!注定要变成被男人奴役和玩弄的娼妇!”约瑟夫发出可怕的怪笑,接着忽然从地上拣起桑德拉军服上的皮带,对准被捆在床边的女军官那高高撅着的丰满肉感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啊……住手!啊……”桑德拉立刻发出大声的惨叫!她感到失去控制的约瑟夫手中的皮带雨点般重重地抽在自己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仿佛要把自己的皮肤剥下来一般地疼痛!
约瑟夫则看着眼前女军官的雪白肉感的丰满屁股在皮带残酷的抽打下,很快就布满了一道道血红凸起的可怕鞭痕,发出一阵满足的狂笑!
“母狗!哈哈……母狗……”约瑟夫语无伦次地狂笑着,忽然猛地扑了上去!
“啊……混蛋!放开我……啊……”桑德拉发出绝望的哀号,接着感到一根坚硬的肉棒残忍地撑开了自己屁股后面的菊花洞,接着重重地插了进去!
已经陷入了敌人舰队的包围中,敌人随时可能占领自己的战舰!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却被自己的上司捆在这里粗暴地强奸凌虐!
强烈的绝望和恐惧,加上被约瑟夫粗暴地肛奸的痛苦和羞辱,使桑德拉不断哀号着,几乎要昏了过去!
突然,舰仓外的走廊中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射击和脚步声,接着门猛地被撞开!
一队全副武装的同盟军士兵出现在了门前!!
看到.....
第三十一章尾声,序幕?
主星切阿。
雄伟壮丽的瓦西里宫,是布里斯托尔最后的王朝-大康西耳王室花费了几百年心血,精心修筑的代表着统治者威仪的宏伟建筑。
在这座宏伟宫殿的旁边,就是代表着太阳系对布里斯托尔的统治权威的执政府。
弗雷德乘坐的战车经过已经不再悬挂“九星大十字”旗的执政府,来到了瓦西里宫门前。这里将是马瑟梅尔同盟军的临时总部。
弗雷德走上瓦西里宫的台阶时,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执政府:全副武装的同盟军士兵正在不断把各种典籍、文档和资料从里面搬出,甚至有的士兵已经开始用涂料覆盖掉建筑物上的那些占领军的标志。
一种与屈辱的旧时代彻底告别的欣慰和激动油然而生,弗雷德的眼眶微微湿润起来。
他停顿了片刻,接着急匆匆地走进了瓦西里宫的临时办公室。
与平时不同,今天弗雷德在办公室里没有见到勤奋而干练的同盟军参谋长阿历克斯,因为奔袭佩塔鲁尼要塞的舰队尽管已经大获全胜,但还没有返回切阿,目前仍停留在坎普斯的同盟军临时大本营里。
在办公室里迎候弗雷德的,是刚刚率领先遣部队接受了主星切阿上的多半军事设施的小个子提督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看来一切进展得很顺利?”“是的,弗雷德阁下。我们的敌人确实已经毫无战意,而且士气低落,我们基本没有遇到有组织的大规模抵抗。目前我们已经完全控制了切阿的局势,只有大约不到六○万的敌军仍然在进行零星的抵抗……估计是他们还不清楚目前的形势所致。”“嗯,很好……”弗雷德长出了一口气。
胜利来得如此轻快和简洁,使弗雷德竟然感到一丝淡淡的惆怅。
“知道我现在最希望见到的是谁吗?”弗雷德坐了下来,望着塞巴斯蒂安缓缓说道。
小个子提督迟疑了一下……如果现在他不知道安东尼的死讯的话,大概会回答是安东尼,但是……
“弗雷德阁下,您最希望见到的人,也许您永远也见不到他了。”塞巴斯蒂安轻轻回答。
“哦?我现在很想见一见的是那个拉莫斯准将,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军人和对手!”弗雷德微笑着回答,他的笑容仿佛是在得意于自己的心思没有人能猜透。
“……我知道。但是您见不不到拉莫斯准将了……因为他已经死了。”塞巴斯蒂安依然用那种平静的语气轻轻回答。
“什么?!拉莫斯死了?谁杀了他?!”弗雷德猛地欠起了身。
“拉莫斯准将是自杀的,他还请属下给您转达几句话。”“说……”“拉莫斯准将说: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那些幸存下来的军人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原谅自己刺杀上司与私通敌人的罪行,所以只有自杀才能洗刷他的耻辱。”“至于他和您永远都是敌人,在心里他已经将您在宇宙港的通道中杀死无数次了……最后,他请您不要忘记你们达成的默契,以胜利者的宽厚来善待放下武器的士兵。”塞巴斯蒂安缓缓地说着,弗雷德的脸色则越来越沉重。
“拉莫斯是个真正有勇气和责任心的军人……”弗雷德轻轻说着,游移的目光茫然地望向了窗外。
“塞巴斯蒂安,传令厚葬拉莫斯……不,还是按照惯例,把他的遗体火化、骨灰撒进太空吧……我想这个家伙一定喜欢这样的归宿……”弗雷德脸上露出一种苍凉的笑意。
“那么,投降的几百万敌军呢?”“先把他们严密关押起来,然后分批遣送回太阳系……拉莫斯不是向我乞求“胜利者的宽厚”吗?我就给他……”“不过,这仅限于在主星切阿上投降的俘虏……对于在其他星球或不是主动投降的敌人,还是按照老办法处置……关押做苦役……”“是!”塞巴斯蒂安点头道,接着转身走向门口。
当他走到门前时,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而回过头来。
“弗雷德阁下,我几乎忘记了……那个什么保民官大人在隔壁的房间等着见您……”“哦?让这个蠢猪进来。”“是。”塞巴斯蒂安答应着,走了出去。
很快,肥胖臃肿的前执政府保民官纳托出现在了弗雷德的门前。
“弗雷德大人,可怜可怜我吧……”保民官一进来,立刻扑倒在弗雷德面前,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地说道。
“怎么了?难道有人动了你的“私人物品”?”弗雷德冷笑起来。
“不是……是我的女儿……请您把我的玛格丽特还给我吧!”“嗯?”弗雷德转过脸,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保民官。他看到保民官的那张肥脸上已经流满了汗水,但眼中的哀求和恳切却是真实的!
“那个小母狗几乎害死了我!你知道吗?我会轻易放过她吗?哼哼!”弗雷德冷笑着说。
“不……弗雷德大人,求求你看在我和你们合作的份上,饶了玛格丽特吧!”“你和我合作?那不是以我保全你的财产为交换的吗?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保民官张口结舌,惊恐地望着似乎已经发怒的弗雷德。
“如果我要你在那个小母狗,和你从布里斯托尔搜刮的财富之间做个选择,你只能带走一样……你选哪个?”弗雷德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保民官。
保民官从喉咙里发出好像垂死的人一般的呻吟,摇晃着几乎瘫倒在了地上!
“弗雷德大人……求求你……”女儿和财富,保民官实在是哪个都难以舍弃!
弗雷德露出恶毒的微笑。
“保民官大人,每个人都要明白: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就必须自己先付出代价!你选择吧……”弗雷德做了个不容商量的手势,接着冷笑着坐回到了椅子上。
保民官宽大的脑门上不停流着汗水,嘴唇不住哆嗦着。
“想好了吗?”“弗雷德大人……我,我要我的玛格丽特,不要我的财产了……”保民官脸色惨白地说着,好像要晕倒一样地摇晃起来。
“什么?!”弗雷德心里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个愚蠢贪婪的家伙竟然真的不再和自己讨价还价,竟然真的为了女儿放弃了他费尽心力搜刮来的财富!?
“弗雷德大人,我宁愿不要那些财产了……只要您可怜可怜我这个做父亲的,让我和我的玛格丽特离开这里吧!”听着保民官悲哀的乞求,弗雷德脸上的肌肉可怕地抽搐起来!
如果是在以前、哪怕仅仅是一个月前,弗雷德也会毫不留情地讥讽嘲笑面前的这个贪婪懦弱的家伙,然后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女儿是怎样被自己的部下象对待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捆绑起来虐待强奸,最后再把这个肮脏的家伙踢出去,让他抱着那些无用的财富去痛苦一生!
可是现在,弗雷德的心里忽然感到了一丝隐隐的怜悯和优柔!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来不可能产生的啊!
弗雷德叹了口气,他知道是拉莫斯临终前的那番话影响了自己。
胜利者的宽厚……看来胜利者真的是会变得宽厚起来?还是自己恰巧属于这个类型的胜利者?
“好吧……我答应你!”弗雷德说着,按下了桌子上的铃。
一个军官立刻走了进来。
“带保民官大人去找他的女儿,然后让他带上那个小母狗立刻滚出布里斯托尔,但是除此之外一个子也不许从这里带走!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他!”“是!”军官立刻架起已经几乎瘫成了一团的保民官走出了房间!
弗雷德独自走向窗前,透过窗户就可以俯瞰到整个都市。
喜气洋洋的布里斯托尔人已经开始走上街头庆祝,而太阳系占领军修筑的一些建筑物则冒着浓烟和火焰;远处甚至还能听到依稀的战斗声,而呼吁民主和自由的演说家和政客则已经开始在街上散发起了床单或做着激昂的演讲……
“胜利了……接下来,又该上演一出什么样的好戏呢?”弗雷德不禁轻轻叹息,他忽然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疲惫和厌倦!
瓦西里宫的后花园里,在一圈修剪整齐的绿色灌木丛之间的草坪上摆放着一张宽大舒适的大床,一个身材修长的金发男子正赤裸着他健美匀称的身体,惬意地躺在大床上,享受着布里斯托尔的上午的明媚阳光。
在整个男子的身边,侧身跪趴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项圈,手脚上也戴着精致的金手铐和脚镣,正把头埋在男子的胯下,用双手扶着男子的肉棒,努力地吮吸舔弄着。而她雪白浑圆的屁股则高高地撅在男子的身侧,被男子用手轻柔而放肆地上下抚摸着!
这个裸体的金发男子就是被赠与了“布里斯托尔的拯救者”称号的弗雷德,而这个好像温顺的小狗一样跪趴在他的身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就是曾经试图刺杀他失败而被俘获并驯服成了他的性奴的卓凝。
弗雷德微微闭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和煦的阳光和驯服的女奴隶的侍奉,同时用手不断轻轻抚摸着跪趴在自己身侧的卓凝的赤裸丰满的雪白屁股,时而还把手指插进年轻女孩已经完全适应了插入的屁眼和肉穴里来回抽送几下,使正在努力地为他口交的女孩不时发出苦闷而狼狈的呜咽和呻吟!
半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懒散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身穿笔挺的中将军服的黑发男子已经站到了大床前,正用一种奇怪的微笑望着自己和跪趴在自己胯下的裸体女孩。
““布里斯托尔的拯救者”大人,恐怕布里斯托尔历代的君王也没有您这么会享受吧?”阿历克斯笑着说道。
意识到有另一个男子正在看着自己现在羞耻的姿态,跪趴在弗雷德胯下的卓凝从含着肉棒的小嘴里发出一声羞愧的呜咽,头使劲地埋到了弗雷德的双腿之间,而被弗雷德正用手指抽插玩弄着敏感的屁股洞的浑圆丰满的屁股则羞耻又愉悦地颤抖着,淫荡地摇摆起来。
“淫贱的小母狗……”弗雷德看到一些闪亮的液体从被玩弄着屁眼的年轻女孩的肉穴里流了出来,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接着仿佛无视阿历克斯的存在一样,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阿历克斯……是路易和杰夫要你来的吧?”“不错。”阿历克斯站得笔直。
“上午要在瓦西里宫前的广场举行布里斯托尔自由行星联邦政府的成立仪式……您虽然没有在政府中任职,但做为被联邦政府授予了“拯救者”称号的布里斯托尔头号民族英雄,至少应该出席一下仪式吧?”阿历克斯说着这些路易要他转达的话,嘴角却露出一丝不经意的嘲讽笑容。
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则仿佛看到了阿历克斯的笑容一样。
“阿历克斯,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既然这么尊重我这个“英雄”,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放弃现在这种享受,衣冠楚楚地站在烈日下参加那种无聊而空洞的仪式呢?难道那里会有一丝不挂的美女来给我授勋吗?”弗雷德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阿历克斯露出会心的微笑。
阿历克斯是真心地敬佩、甚至敬畏面前的这个男子。为了今天整个布里斯托尔都在疯狂庆祝的这个胜利,他曾经出生入死地奋斗了几乎十年;为了达到目的,他动用了各种可以称作卑鄙或恶毒的手段来打击敌人;而当胜利来到的一刻,他却能轻轻地放下所有唾手可得的荣誉、权势、地位和野心,丝毫没有半点留恋。
这份潇洒、骄傲和自信,是阿历克斯自认永远也做不到、更无法模仿或效法的。
“阿历克斯,你一定听说过“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句话吧?”弗雷德忽然睁开眼睛说道。他说话时的表情还是那么懒散,甚至就连抚摸玩弄着跪趴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女孩的屁股洞的动作都没有停止下来。
“弗雷德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阿历克斯感到有些吃惊,这样很有些悲剧意味的话似乎是不应该从弗雷德这样一个正处于荣誉巅峰的人口中说出。
“战争已经结束了,阿历克斯……看到大街上的那些民主和自由的呼吁了吗?现在的布里斯托尔该是路易这样的“政治家”们长袖翩翩的舞台了。”弗雷德懒散地说着,但眼中却分明充满了一种真切的失落和空虚。
“我的双手沾满鲜血,脚下踩着数千万人的尸骨……也许注定我只能以一个“拯救者”的身份被写进布里斯托尔的历史,哈哈……”弗雷德仿佛是自嘲地笑了起来。
“而你……阿历克斯,你也会被写进历史的:在布里斯托尔的历史里,你是联邦军的首任参谋长和军队组织的缔造者……可在太阳系的历史里,就如同我是一个邪恶的罪犯和残忍的暴君一样,你永远也只能是一个卑鄙的叛国者……”阿历克斯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注视着迎面射来的锐利目光。
“不过……无论怎样,几百年后人们也还会记得我们……可是像拉莫斯那样真正拯救了几百万士兵生命的人,却注定要被湮没在非议和攻击的书卷之中。”弗雷德眼中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
“阿历克斯,你相信有正义的存在吗?”阿历克斯吃了一惊,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
“我……认为正义不是一个客观的概念。”阿历克斯迟疑了一下,但他感到自己无法在弗雷德的面前说谎。
“不错,阿历克斯。就像历史一贯是由统治者来书写的一样,正义也是可以任由胜利者摆布的婊子。”弗雷德冷笑着,仿佛是下意识地加快了手指在跪趴在身边的年轻女孩敏感柔嫩的屁股洞中的抽送和抠挖,使正在为他做着口交的卓凝发出羞耻而喜悦的呜咽,雪白赤裸的屁股难堪地抖动起来。
“正义只属于在历史舞台上还有发言权的人,比如现在的我们和太阳系政府,而像赫尔人那样的弱小民族是不会获得真正的公理和正义的,除了将他们的厄运用来攻击敌人时的几滴鳄鱼眼泪……”“很幸运,我们没有落到与赫尔人一样的下场,所以我和你今天还能在这里大谈什么正义……而那些真正需要正义的无数弱小民族则早已经湮没在无耻的历史书中的。”阿历克斯瞠目结舌地听着弗雷德近乎发泄一般地演说,他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男子竟能如此刻薄无情地将自己批驳得体无完肤。
弗雷德尖刻地宣泄了一番之后,再次懒洋洋地躺了下来,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跪趴在身边的卓凝那赤裸的、被汗水和肉穴里流淌出的淫水弄得湿滑一片的丰满屁股和大腿,一边满足地享受着被驯服的年轻女奴温顺的口交。
阿历克斯开始感到有些尴尬,本来他是还有些事情要和弗雷德说的,现在忽然感到有些难以开口。
“阿历克斯,我们的那个老相识呢?从坎普斯回来之后,你好像还没有带她来见见我呢!”闭着眼睛的弗雷德仿佛看穿了阿历克斯的心事,嘴角露出一丝熟悉的恶毒微笑。
“弗雷德大人,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即使你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阿历克斯笑了,现在的气氛才使他感到放松和自在。
他拍了拍手。
一阵急促和凌乱的脚步声从灌木丛后传来,接着两个女人出现在了弗雷德的面前。
准确地说,是一个衣着火辣性感的金发女郎,用栓在脖子上的链子拖拉着一个衣衫凌乱、几乎全裸着身子的悲惨女人来到弗雷德和阿历克斯的面前。
那个身材修长高大的金发女郎穿着一身火红的皮装,短小的上衣不仅露出了她一截雪白平坦的腰肢,更使金发女郎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球半遮半露在弗雷德等人眼前;而她下身那件火红的短皮裙更是几乎包不住她丰满浑圆的屁股,短裙下的双腿修长匀称,一双长过膝盖的高跟皮靴更衬托得金发女郎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性感。
金发女郎用一种仿佛冷笑般的放荡目光望着阿历克斯,忽然使劲拉了一下手上的链子,使被她牵在身后的那个几乎赤身露体的女人立刻踉跄着,扑倒在了弗雷德的床前。
“桑德拉小姐?我们终于还是见面了!”弗雷德恶毒地笑着,看着狼狈不堪地跪趴在了自己床下的前国防军女军官。
桑德拉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军服衬衣和裙子。她结实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用绳子五花大绑着,衬衣则被扒开到了肩膀下面,将她衬衣下赤裸着的上身完全暴露了出来;而她的军服裙子则被恶毒地剪短了几乎一半,并且由于跪趴的姿势而彻底滑到了腰上,使女军官丰满肥厚的屁股和雪白结实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
桑德拉双腿和双脚都光着,而且被残忍地戴上了沉重的脚镣,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一个羞辱的项圈,这种打扮加上狼狈地半裸着身体被捆绑的样子,使女军官身上那皱巴巴的军服看起来更像是妓女穿的情趣内衣一样──只能起到更加激发男人性欲的作用!
跪趴在地上的前国防军女军官仿佛没有听到弗雷德的话,毫无反应地把头歪在另一侧。
“弗雷德大人在和你说话呢,贱人!”茱丽亚忽然冷笑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的皮鞭用力抽在了跪趴在地上的桑德拉卷起的裙子下露出的肥厚肉感的屁股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鞭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雪白丰满的肉丘上立刻残酷地浮起了一道血红的鞭痕!
“呜……”女军官嘴里发出一声痛苦而短促的哀叫,但头依然歪在一边,只是遭到前同僚无情鞭打的赤裸屁股痛苦地抖动了几下。
“这个母狗自从被押回切阿之后,就一直被带到战舰上巡回做军妓……她大概是被男人干得痴呆了……”阿历克斯残酷地笑着。
弗雷德知道阿历克斯说的是事实。从跪趴在面前的桑德拉那显然是被无数双手抓捏得肿胀淤伤的肥硕双乳、遍布指印和鞭痕的屁股、以及还糊着一些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迹的红肿肉穴和屁眼,弗雷德就知道这个曾经与自己不共戴天的女人在自己的部下那里一定是受尽折磨、吃尽苦头。
“母狗,抬起头来!”茱丽亚眼中露出一种恶毒的神色。她把穿着高跟皮靴的右腿抬起来,接着踩到了跪趴在自己前面的桑德拉赤裸的屁股上,然后竟然把那火红的皮靴上的那长而尖的后跟踏进了桑德拉那已经被奸淫得红肿松弛的屁眼里!!
茱丽亚残忍地用皮靴踩在她的前队长赤裸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碾压着,同时还沾着泥土的皮靴后跟踏进桑德拉红肿的肛门并在她的直肠里转动抽插起来!
“啊……啊……”桑德拉立刻痛苦地呻吟喘息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屁股洞里被一个粗糙坚硬的东西磨擦着,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同时被茱丽亚用皮靴底踩踏碾压的赤裸屁股也痛得好像被剥皮了一样!
桑德拉开始痛苦地哀叫呻吟,不顾羞耻地挣扎着、蠕动着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试图从自己的前部下残酷无情的摧残中摆脱出来。但茱丽亚用力的踩踏和她皮靴上那几乎有十几厘米长的坚硬鞋跟却使桑德拉所有的挣扎都变得无济于事,女军官赤裸着的肥厚浑圆的屁股好像被钉子钉在了茱丽亚的脚下!
茱丽亚折磨着她的前上司的残酷手段,使弗雷德都感到微微吃惊。
“茱丽亚……求求你……呜呜……饶了我……”桑德拉发现自己的挣扎只能使屁股和直肠里的疼痛感变得越发强烈,她甚至怀疑自己柔嫩的屁股洞已经被茱丽亚的靴跟无情地撕裂流血了。女军官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开始大声哭泣着哀求起来!
“抬起头来,向弗雷德大人道歉,母狗!”茱丽亚残忍地说着。她现在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开始从虐待其他女人、特别是自己昔日的女同僚中感到了一种堕落的快感!
“对不起……弗雷德大人……请您原谅我……”桑德拉挣扎着微微抬起头,屈服地哭泣着。
弗雷德从桑德拉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痛苦、屈服和麻木……他忽然感到一阵失望。
弗雷德摆了摆手,又懒散地躺了下来。
“把这个母狗带下去吧,我对这样的烂货没兴趣,把她和披红院中的其他婊子们分一分组,送到各个要塞里去做军妓……”“是。”阿历克斯答应着,给茱丽亚做了个手势。
茱丽亚抬起了踏在她的前上司赤裸的屁股上的皮靴,接着粗暴地拉扯着桑德拉脖子上的链子,将表情麻木的桑德拉踉跄着拖走。
阿历克斯接着也默默离开,他知道再继续留在弗雷德这里就显得很尴尬了。
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听着阿历克斯等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忽然用力地拍打着一直跪趴在自己身边、即使在刚才也没有中断吮吸自己肉棒的年轻女孩那健康赤裸的肉体。
“小母狗,不要害怕……只要你一直这么乖,我就不会把你也送到要塞里,去做那些饥渴的士兵的军妓的!”弗雷德用手抚摸着跪趴着的卓凝那光滑细腻的后背,轻轻说道。
卓凝立刻发出小动物一样温驯的呜咽和呻吟,不知是羞耻还是害怕地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双手扶着弗雷德胯下膨胀的粗大肉棒,用自己温暖的小嘴和香甜的舌头更加努力地吮吸舔弄起来!
“哦……小母狗,再快点……哦……”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忽然发出兴奋而舒服的呻吟,他的手猛地抓住了跪趴在身边的年轻女孩的头,用力地按在了自己胯下。
“呜、呜……”卓凝发出一阵含混的呜咽,她熟练而驯服地舌头缠绕住弗雷德明显膨胀变热的肉棒顶端吮吸起来!
“啊……”弗雷德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接着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了年轻女孩的喉咙深处……然后满足地张开四肢,惬意地仰面躺在了布里斯托尔和煦的阳光下。
被彻底驯服的年轻女孩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后羞红着脸蛋吞咽下了弗雷德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接着继续用手扶着弗雷德已经开始变软的肉棒,仔细地用舌头舔净上面残留的每一点秽迹。
弗雷德闭着眼睛,耳朵里听着跪伏在自己胯下的年轻女孩用嘴巴舔净自己肉棒发出的湿答答的“咕啾”声,不禁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台下是激动得近乎疯狂的人群。
台上是兴奋得近乎疯狂的政客。
“以前从来没发现,路易这个家伙的口才竟然这么好?”杰夫看着站在主席台边缘,不断用激烈的手势来加强自己本来就很激烈的语气、兴奋地演说着的布里斯托尔自由行星议会首任议长──路易?范?古尔德。
几乎路易的每句话都要被疯狂的掌声和喝彩打断。
杰夫不解和郁闷地微微摇头,他现在感觉自己穿戴着礼服端坐在最前排,简直就像在遭罪。他回头看看后面……原来安排给联邦军高级提督们的座位不知什么时候都空了下来,而那些不愿意坐在前面又无法摆脱台下疯狂的人群逃走的提督们此刻都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坐在了主席台的角落和后排。
“无聊……这些家伙没有流过一滴血,此刻却敢把话讲得如此激昂慷慨?”阿方索指着刚刚从路易手上接过发言权的一个议员,不屑地说道。
“嘿嘿……那么换你上去讲一讲,如何?”伊塞亚冷笑着,唇上的两撇小胡子也不怀好意地翘了起来。
“你还是杀了我比较好,伊塞亚。”“那不就是了?有这批家伙,起码可以省下我们好多精力呢……晚上……”“伊塞亚……你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会的。无论如何,那种死法也太不体面了一点啊……对于我……起码也应该是死在伤心哭泣的女人的怀里才对……”“……你的脸皮真厚,伊塞亚……真的……”阿方索认真的样子,使伊塞亚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另一个角落里,塞巴斯蒂安则在和布里安小声说笑着。
“看看阿方索和伊塞亚,他们好像对台上发言的那些议员很讨厌的样子啊?”布里安用手指着肆无忌惮地大笑着的伊塞亚。
“似乎是这样,你呢?”“我?不知道……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在战舰上的气氛。你呢?塞巴斯蒂安?”“我无所谓。我是军人,对政治不感兴趣,也说不上讨厌。”看着塞巴斯蒂安严肃的表情,布里安悄悄做了个鬼脸。
“布里安,现在你应该算是洗刷了你所谓的“家族的耻辱”了吧?”“谁知道……应该算是吧?”“那么,你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把薇洛妮卡迎娶回家了?”塞巴斯蒂安忽然狡黠地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美艳动人的红发女郎正蹑手蹑脚地走到布里安的背后。
“这个……好像……”布里安尴尬地抓着头发。
“怎么?难道你还下不了决心?”塞巴斯蒂安眨着眼睛,可迟钝的年轻公爵仍全然不知“大难临头”。
“塞巴斯蒂安,老实说……薇洛妮卡有时候太暴躁了,我都有点怕她……”布里安小声在塞巴斯蒂安耳边说着,忽然听到一个压得很低的熟悉女声在自己背后响起!
“布里安……我什么时候暴躁了?说!”尽管薇洛妮卡已经把声音放得很低,可在布里安听来依然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啊!!”主席台后面忽然传来一个短促的惊呼!接着就是一阵椅子翻倒的轰隆声!
议员那激昂的演讲嘎然而止!
负责警戒的卫兵则立刻跳上了主席台!
“没……没什么,小小的意外……”满脸抱歉的小个子提督塞巴斯蒂安站了起来。
在他的身边,是被又羞又恼的薇洛妮卡搀扶着,从翻倒的椅子下爬起来的、满脸通红的“拉森的英雄”布里安。
尴尬的寂静维持了几秒,随即被一阵由无聊的提督们率先爆发出的哄堂大笑淹没了。会场中那精心营造的激昂慷慨和义正词严也瞬间被冲得烟消云散……
用千万人的鲜血荡涤过的天空恢复了纯净和安宁。
但又有谁知道,这一刻的安宁是长久争斗和杀戮的最终谢幕,还是一场更加血腥的风暴来临之前的短暂序曲?
《全书完》
2011-3-29 20: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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