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htcar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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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怪談 作者:belleaya
最近常聽長輩講，老鼠越來越多了。
老鼠似乎什麼都吃，家裡的神龕桌角有被啃的痕跡，香燭的燭芯沒點火時也
被啃斷了──甚至連爸爸的牌位也被啃了一個角。
阿嬤那天拿著香一直拜，嘴巴唸唸有辭，我只好躲回房間。
其實老鼠變多我並不意外，我老早就告訴他們，這附近新蓋用來放麵粉的倉
庫，一定會引來很多老鼠，結果誰聽了？誰聽了？「小孩子有耳沒嘴。」
媽媽重重地甩我一巴掌，我整個人摔在地上，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家裡窮，不可能養貓，附近常駐的四隻流浪貓上個月被抓走三隻，還有一隻
大概知道危險，不知逃到哪去了。
我待在房裡做著功課，國二多了理化這科，我不在行，第一次段考考差了，
發成績那天老師就打電話到家裡，我知道老師是故意想找學生去補習。
沒，我沒補，倒是被媽媽用皮帶抽了幾十下，我很怕爸爸的皮帶，爸爸生前
最愛的那條皮帶，我只覺得很硬，抽起來很痛，一下子身上就一堆紅色長條印子
。
我在家裡一直跑，最後躲到神龕底下，媽媽怕打到牌位才停手，只好一直罵
：「你爸死了以後剩下我養你，你還不用功！」
我忍著痛回到房間關上門，假裝用功念書，可是我完全念不下，我很恨！看
到一半，我受不了了，看著課本上面的插圖，開始打槍。
英文課本上面的圖很可愛，我在腦子裡把那些圖畫全部想像成裸體。
「喔，Ｊｅｎｎｉｆｅｒ！」
「Ｍａｒｙ，我要插進去了！」
「Ｋａｔｅ你覺得我硬嗎？」
我把課本裡面幾乎有出現女生的全部幹過一次，才滿足地將大量的精液射在
衛生紙上。
我握著自己的陰莖，等感覺退了後，把精液擦乾淨，包成一包。
湊近鼻子聞聞，很腥，可是不臭；射完之後將衛生紙往床底下一丟，心情舒
暢多了，就繼續寫功課。
當晚，我被吵醒，聽見房間裡有些吱吱聲，我用力搥一下床板，看能不能把
老鼠嚇跑，果然，聽到些嗤嗤嗤像是快速跑走得聲音後，房間又回到寧靜。
「咦，昨天射精的那張衛生紙呢？」
隔天起床，想在上學途中丟在路邊，沒想到怎麼找也找不到。
難道昨天老鼠把衛生紙叼走了？
我開始覺得有趣，放學途中，我跟著我很要好的陳胖子回他家，向他借了一
個捕鼠夾，打算晚上實驗看看。
我拿出公民課本，翻了其中一頁，人群中有個穿短褲的女孩子是我喜歡的型
，我看著她開始玩弄起我的陰莖，很快地我就射出來。
我小心地將精液包好，放在捕鼠夾上，再將捕鼠夾放入床底下。
「啪！」
當晚這聲音將我驚醒，我笑了一笑，就又沉沉睡去。
我將鬧鐘提早了十五分鐘，打算早點確認成果，往床下一看，我在心裡大聲
歡呼，一隻死老鼠！可惜的是，那衛生紙似乎還是被別的老鼠偷走了。
「胖子，捕鼠夾再借我兩個禮拜好嗎？」
「隨便。」
之後每天，趁著阿嬤在客廳誦經，媽媽要去餐廳洗碗到晚上十點多，我就在
自己房間打槍；之後也是每次都可以有一隻殺敵數，早上起床再把鼠屍往外面水
溝一丟。
只是課本畢竟是課本，慢慢地已經不能滿足我，我跟陳胖子借了一本雜誌，
上面有女人穿得很少，好像叫做比基尼吧！看著那些女人的身體，我簡直瘋狂似
的，打手槍也打得特別用力，射精時連腰都會不自主往上挺。
有時一個晚上打了兩槍，都還覺得意猶未盡。
我沒想到的是，我有天晚上，打槍打到快射精，媽媽竟然忽然開門進來，她
看到我桌上擺了那本書，又看我搓著自己陰莖，她不發一語，直接回她房間，我
馬上把褲子穿上，想要跳窗，結果還是來不及，被她揪住頭髮，我整個人在地上
翻了兩圈，抱著頭，身上瞬時被抽了幾十下。
「死囝仔脯！冊某咧讀，看這是啥小！」
我大叫，叫得很慘，可是媽媽好像打紅眼了。
阿嬤聽到聲音進來，也只能站在旁邊唸著南無觀世音菩薩。
打累了，我媽轉身，把陳胖子借我那本雜誌撕裂成好幾塊，往窗戶外面丟出
去，我不敢出聲，整個人臉上都是眼淚跟口水，趴在地上不動。
「你以後不要給我待在房間，要唸書去客廳唸。」
我阿嬤竟然像是在監視我一樣，誦經的時候還會轉頭看我，這樣我在客廳就
不能打槍了！而且我告訴陳胖子他的雜誌被撕爛，他好像也不太高興，我不敢再
跟他借書，所以沒有打槍的題材了！
我真的很恨、很恨！
我很怕老爸的那皮帶，尤其是媽媽那天之後，常常會提早回到家，睡覺時也
不準我把門關上，而且半夜還會躡手躡腳來我房間看我有沒有在睡；有次本來在
半夜摸摸看自己的陰莖，結果一個巴掌馬上砸下來。
我真的很恨、很恨！
我半夜醒來聽著吱吱聲，像是在嘲弄我，滿腹的火氣沒處發洩，但是我更想
發洩的是我的性慾。
我很想打手槍！我已經快一個禮拜沒打了！
結果，我夢遺了。
夢遺很舒服，我夢到雜誌上的女人被我抽插，最後我直接射在她屁股裡面，
一驚醒才發現我射在褲子裡，可是我不敢動，很怕又被媽媽抓包。
就這樣，我讓精液在我褲子裡留著，繼續睡覺。
然後，我又驚醒了。
我覺得大腿中間有毛毛的東西，然後包皮一陣緊，我嚇得起身，掀開被，只
聽吱地一聲，一隻老鼠從我胯下跑走。
老鼠來吃我的精液了！
我開始覺得害怕了，如果我不打槍的話，我很怕我的雞雞被咬掉，可是我怕
的還有老爸的那皮帶。
我放學回家一邊唸書，一邊想著怎麼辦，忽然靈光一閃。
我假裝要去大便，在廁所打了一槍。
然後偷偷走到媽媽的房間，把精液抹在爸爸的皮帶上。
隔天，我看見媽媽拿著被啃得剩皮帶釦的皮帶殘骸，在爸爸牌位前拜拜上香
。
我鬆了一口氣。
今後我不用再怕皮帶了──但是我隨時都要找機會打手槍。
吱吱、吱吱、吱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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