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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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亂皇嫂 作者:不詳
自羅貫中著《三國演義》,世人皆信以為真,只道關羽乃豪傑英雄。
卻不知「食色性也」--囊日下邳城擒殺呂布,關羽數次告於曹操,求呂布
一侍妾。
操疑其女有色,自納之,關羽不悅。
吾非譏刺雲長公,然人之本心如此,豈能捏造遮掩?道出「世情風俗」之原
本,我輩方不負天下人。
諸君只知雲長當年為保皇嫂,屈膝降曹,竟不知其中那段真隱情也!當年劉
備屯兵小沛,曹操知備人中之龍也,恐其羽翼豐滿,遂統大軍二十萬來取徐州。
玄德本庸庸之徒,使張飛夜襲曹營。
曹操先發制人,大破之。
玄德棄小沛而投袁紹,徐州守將糜竺、簡雍亦走。
操驅使人馬,逕往下邳。
關雲長保住二嫂,苦苦支持。
奈何劉備全不以兄弟、妻子為念,獨自走脫:真小人也!古人云:家室尚不
能治,何以謀天下乎?關公獨守孤城,不得已,遂降。
操素愛雲長人才武藝,設宴相待。
次日班師還許昌。
關公收拾車仗,請二嫂上車,親自護車而行。
於路安歇館驛,操欲亂其君臣之禮,使關公與二嫂共處一室。
關公乃秉燭立於戶外,自夜達旦,毫無倦色。
是夜,關羽正暗自思念兄長、三弟,忽聽得房中竊竊私語。
雲長恐二嫂有事,又不敢失禮闖入閨中,情急之下,捅破窗紙窺之。
只見二皇嫂一絲不掛,糜夫人正與甘夫人親嘴。
糜夫人本糜竺之妹,富態尊貴,白胖豐腴;甘夫人頗有詩風詞韻,風流才女
也。
二夫人久不得劉備眷顧,今又受流亡之苦,寂寞甚矣。
遂褪去衣物,自相撫抱,以解飢渴。
雲長年近四十,尚未娶妻,見了此景不由面紅耳赤,忙忙迴避。
然壯年男兒,又無家室,怎不心動?復窺之,見二嫂撫抱甚密,不住親吻,
浪語淫相自不必說了。
關公不忍離去,俯身偷看,只覺氣息急促,胯下火熱堅挺。
二嫂相交愈急,如魚得水:甘夫人善解風情,調教糜夫人大呼小叫,啟紅唇
,吐香舌,散雲鬢,露肥白……貼胸交股,握乳摟臀,朱唇烈焰,星眼微睜。
覽不盡的攝人魂魄風流態,聽不完的撩人心脾浪語聲。
雲長一時沒了主意,握了胯下「關王刀」,幾欲闖進房中一陣廝殺。
正在左右為難,忽見後房有一人影閃過。
雲長疑是歹人,按劍觀之,卻是曹操!關羽大驚,見操亦在偷窺。
孟德輕喚關公曰:「雲長禁話,速來。」
關羽曰:「丞相,來此何干?」
曹操輕聲告之:「休要多言,且看皇嫂的春宮圖。」
關羽不敢多問,遂與曹操一同觀之。
房中二嫂浪聲愈淫,房外二人陽具愈挺,大呼一聲,四人俱射,精流滿地。
曹操笑曰:「雲長可知其中的奧妙?我料二嫂不日必是公胯下坐騎。
操已盡興,雲長好自為之,不可坐失良機。」
即拂袖而去。
關公呆了半晌,熱血沸騰,欲罷不能。
苦守一夜,次日去見曹操,告曰:「關某愚墩,還望丞相指點迷津。」
孟德大笑:「雲長世之英豪,竟無良策?」
雲長愧曰:「某武夫耳,懇求丞相妙計。」
曹操低聲教之如此如此,可一親二夫人香澤。
雲長大喜,拜謝而去。
不數日,已到許昌。
曹操分撥一宅與關羽居住,又送金帛美女。
雲長謝過丞相,每日於二嫂門前曰:「嫂嫂安否?」
二嫂問罷皇叔情形,曰:「叔叔自便。」
關羽方敢離去。
一日,關公聞二嫂啼哭,速往問之,安撫良久,又令侍女盡心侍侯,方回。
來日復與二嫂撫慰,送些錦繡布帛,貴重補品,以結其心。
之後屢次安撫嫂嫂,和顏悅色,使其無憂。
二嫂亦感雲長情義,常令雲長一同用膳,傾訴離情別緒,漸漸毫無介意,無
話不談。
曹操因關羽馬瘦,贈之赤兔馬。
雲長乘赤兔回府。
糜夫人見之,忘情呼曰:「叔叔好丰采也!」
雲長慌忙答禮。
糜夫人自知失口,面紅耳赤。
甘夫人笑曰:「叔叔得此戰馬,如虎添翼,神勇無敵矣!」
竟取絲絹要為雲長拭汗,雲長驚得無措,急忙雙手接過,低頭稱謝。
旁人亦曰:「關將軍神勇無敵,又與皇嫂親同骨肉,實令人羨。」
當夜,關羽坐立不安,逕往二嫂院中,於門外告曰:「嫂嫂安否?小弟在此
伺候。」
二夫人曰:「叔叔請進,骨肉之親,不必避嫌。」
關羽遂入,喝退左右侍女,曰:「今日蒙嫂嫂關愛,小弟感激不盡。」
糜夫人笑曰:「叔叔說哪裡話,俺們女流,因見叔叔丰采,情不自禁也。」
甘夫人亦笑:「叔叔乃世之英雄,得叔叔萌護,實為萬幸。
向日幾欲遭殃,若非叔叔自貶降曹,我等豈能活命?」
關羽俯首曰:「嫂嫂過譽,小弟不敢當之。」
甘夫人問道:「叔叔可曾娶妻?」
關羽曰:「經年奔走,不曾有妻。」
糜夫人笑曰:「休得迴避,若有意中人,我與你嫂子為你做媒。」
關羽紅臉道:「實不曾有,嫂嫂休要取笑。」
甘夫人調之曰:「聞得二弟曾向曹操求呂布一侍妾,有此事乎?」
關羽低頭不答。
糜夫人臥於榻上,輕笑道:「雲長不必如此,人之常情而已。
叔叔且看我與那侍妾,那個美貌?」
甘夫人笑曰:「雲長可曾窺得我姐妹閨中歡樂?」
關羽知事已敗露,也不避諱,只得告之:「關某一時糊塗,望嫂嫂見諒。」
甘夫人曰:「叔叔不必如此,我姐妹二人願與叔叔偷歡一晌,以報叔叔庇護
關照之情!」
雲長大驚曰:「這如何使得?嫂嫂休要亂談!」
糜夫人早已褪去衣服,露出一身肥白香肌,媚眼如絲,嬌聲曰:「叔叔看我
可比那呂布侍妾麼?今日願服侍叔叔,萬勿推辭。」
甘夫人一手輕攬關羽手臂曰:「叔叔勿疑,休錯過良宵。」
拉著關羽來到床邊,萬種風情,只撩撥雲長心動。
雲長自思:「想我為大哥廝殺半生,尚孤身一人,誠為不易。
今嫂嫂難耐寂寞,又無他人知覺,如何不暗暗行了好事,兩廂歡喜?」
於是一把摟住甘夫人曰:「嫂嫂想好了?關某此舉嫂嫂萬不可洩漏。」
甘夫人軟倒在關羽身上,悄語殷情:「叔叔只管盡興,妾願以身事叔叔也。
」
關羽此時已是按耐不住,抱住這嬌小美婦,大口親吻。
關羽本是虎將,身高九尺,力大過人。
今摟住甘夫人,如拎小雞,一把撕開全身衣服,提起夫人,只顧撫摸親吻。
慌得糜夫人輕呼浪叫:「叔叔何不解我飢渴,先要了甘夫人?」
關羽即將甘夫人放在糜夫人身邊,解衣上床,一把抓了糜夫人的肥白大乳,
肆意把玩揉搓,玩得糜夫人浪哼淫吟。
甘夫人也不示弱,竟翻身爬到關羽背脊,騎在雲長身上撫摸舔吻,又把風流
穴在雲長背脊來回摩擦。
糜夫人被關羽揉摸良久,已是渾若無骨,嬌聲連連。
雲長遂舉「關王大刀」一插而入,施展上陣殺敵的武藝神威,「猛砍狠劈」
。
糜夫人是個豐腴白嫩的貴婦,平日裡劉備均敷衍了事,哪有雲長這般盡力?
發聲浪叫,早被二弟的「大刀」斬了七、八次,只叫:「叔叔好本事,你哥哥哪
裡比得你也!」
關羽得了嫂嫂稱讚,愈發努力,把過關斬將的高招一一施展。
糜夫人渾然忘我,顧不得門外有耳,大呼小叫,淫聲震天。
約有一柱香功夫,雲長還不見軟。
甘夫人曰:「我可替姐姐少時。」
關羽即拉下甘夫人,一頂到底,九淺一深,又戰甘夫人。
縱然是甘夫人風流非常,也當不住關雲長如此神威,那桿「關王寶刀」棒槌
似的左衝右突、上撩下掄,實實酷似雲長的「關家刀法」。
甘夫人開始尚能支持,不多時也已浪語不絕,只管淫呼:「叔叔的刀法天下
無雙,快取了奴家的性命罷!」
關羽奮威衝陣,已斬了甘夫人十次!拔出寶刀,又殺糜夫人。
糜夫人早就苦等多時,煎熬難當,張開肥腿只待受戮。
關羽大喝一聲,拼盡畢生氣力,勇鬥強敵,復操得糜夫人丟盔棄甲,水流滿
地。
關羽又握住甘夫人的美乳不肯放手,二尺長髯搭在糜夫人大乳上,燎得夫人
心癢難止。
饒是關羽神力無邊,也已戰罷一個時辰。
胯下糜夫人已辨不出東南西北,只管浪叫。
關羽原本還可支持,忽然記起曹操密計--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射個痛快
!遂虎吼一聲,猛射出來!糜夫人全身如受雷擊,頓時兩眼翻白,蟲豸般軟倒,
昏厥過去。
甘夫人急忙握住關羽陽具,奮力舔吻,不多時,又顯強硬。
關羽復操甘夫人,如法炮製,亦斬得甘夫人洩身而倒。
自此,關羽同二皇嫂夜夜演那二鳳戲龍。
直至雲長千里走單騎,尋到了劉備,娶妻生子,方才罷休。
可笑那劉備小兒,只顧自己謀求霸業,全然不顧妻子兒女的性命,終不免落
得個「綠帽子王」的美稱,至死尚不知也!2:敗汝南玄德依劉表壞禮法皇叔避
新野劉玄德自徐州大敗後,復起事於汝南,發兵數萬來奪許昌。
時曹操破袁紹於河北,聞訊大驚,匆忙南下,會戰劉備。
可笑劉備委實庸才,先至許昌反被前後夾攻,大敗而去。
堂堂帝室之冑,中山靖王玄孫,兵不滿千,敗走漢江。
乃遣使說荊州劉表,得納。
表呼劉備為弟,相待甚厚,重用之。
劉表有二子,長曰琪,次曰琮。
劉琮乃劉表後妻蔡氏之子,表甚愛之,欲立為世子。
一日設宴,表問玄德。
玄德曰:「自古廢長立幼,取禍之道,兄當深察之。」
表低頭不語。
表本懦弱,蔡氏精明,又有妻弟蔡瑁支持。
表悶悶不樂,正欲細言於劉備,不想蔡夫人已於屏風後走出,遂無語。
那蔡夫人年紀三十五六,豐肥美婦也。
惟恐琮不得立,日日糾纏。
今觀劉表煩惱問於劉備,急急顯身止之。
備已知端倪,亦不復言--疏不間親也!時蔡夫人已有不悅之色,玄德惶恐
不安,即起身辭別,告曰:「此兄之家事,備不便多言。
就此告退,來日再與兄暢飲。」
遂去。
嗚呼,玄德先曰不可廢長立幼,後見夫人發怒乃順風使舵。
備為人偽善,可見一斑矣!蔡夫人說劉表曰:「主公不可聽信劉備。
備本梟雄,今投主公誠不得已也。
公如此重用,更以內事告之,需防他就中取利,佔我荊州。」
表渾渾噩噩,哪裡還敢爭辯,只得唯唯諾諾。
蔡夫人已安劉表,當日與劉表行房倍加努力。
表已老矣,吃力不住,次日即癱軟。
蔡夫人暗思:「主公已被我穩住。
只是如何使得劉備不再進讒言?」
左思右想,無計,只得請兄長蔡瑁商議。
瑁進內室,蔡夫人屏退左右。
蔡瑁即從後抱住蔡夫人雙乳,奮力揉捏,又把下體貼在夫人肥臀處,硬梆梆
的就要頂進去。
夫人假意怒道:「好個沒出息的兄弟,今日與你商議大事,就先弄了出來!
」
說罷,自知失口,忍不住輕展十指青蔥,掩嘴媚笑。
蔡瑁只當是罵他,聽得一個「弄出來」,也笑起來。
蔡夫人笑罵道:「屌怪物,你想到哪裡去了?」
蔡瑁曰:「好妹子,哥哥一向不得粘身。
今日天賜良機,劉表老兒不在,你我先自歡樂片刻。」
夫人笑曰:「昨日這老兒與大耳賊私相商議,欲廢琮兒。
我好歹將他穩住,又與他歡愉一夜。
今日料想不得動彈,才有空和你相會。」
蔡瑁大怒:「劉備那廝不是善類!我早告於劉老兒,奈何老賊不聽。
若當真廢了琮兒,我蔡氏一家危在旦夕。」
蔡夫人問曰:「哥哥可有良策?」
蔡瑁沉吟半晌,去夫人耳邊低低說曰:如此如此,可令劉備就範。
夫人聽罷,先自嗔怪,復眉開眼笑,曰:「好計,如此行事,不怕大耳賊不
從。」
遂褪去衣服,露出肥白渾體,與蔡瑁行起好事來……次日,劉表尚不能動彈
。
蔡瑁使人往劉備府中,只說有緊急軍務,請備商議。
玄德聞劉表臥病不起,匆匆趕來。
至襄陽府中,侍從引備至表內室。
玄德怪之,曰:「吾與兄長議事,為何在內室?」
侍從不答,忙忙離去。
玄德坐不多時,蔡瑁及蔡夫人出。
玄德曰:「兄長為何不來?」
蔡瑁曰:「主公身體不適,又有東吳兵犯境,故請皇叔前來商議。」
劉備曰:「既是哥哥身體欠安,我當親往探問。」
遂起身欲往。
蔡瑁急止之,曰:「玄德公少坐片刻,吾去請來。
妹妹可陪玄德片時。」
即去。
劉備與蔡夫人坐了少時,蔡夫人先為劉備斟酒,笑曰:「叔叔一向可好?」
玄德不敢不接,慌忙賠禮道:「承蒙嫂嫂掛懷,劉備誠惶誠恐。」
蔡夫人曰:「向日主公曾與皇叔說起立嗣之事,叔叔記否?」
玄德暗暗叫苦,只得答覆:「非是劉備無禮,吾為兄長基業計,不得不如此
回復。
嫂嫂若疑備,吾於兄長面前定當力保琮兒,他日亦不失封城之位。」
蔡夫人曰:「妾乃女流,不懂時政。
我蔡氏一家自得富貴,久遭嫉恨。
如琮兒不得立為嗣子,日後必遭滅門之禍。
萬望叔叔垂憐。」
說罷,做出嬌弱憂悶的風流媚態,去試玄德。
劉備本是織履小人,平日不會讀書,只顧玩些偽善陰謀、奸險權術,最會察
言觀色。
今見蔡夫人憂思苦悶神色中,隱隱透出幾分淫媚挑逗,心裡已十知七八。
玄德暗想:「此婦人雖是哥哥內子,卻肥美可人、風流無限。
哥哥年近六十還有這般福氣,偏生不能消受。
今日之事定是蔡瑁兄妹賺我就範,欲立琮兒為嗣。
我想哥哥已是老朽,莫若與蔡氏交好,他日謀圖荊州就易如反掌。」
隨口答道:「既是嫂嫂懇求,劉備怎敢違逆?待哥哥痊癒,定力諫琮兒為嗣
子。」
蔡夫人歡喜曰:「若得叔叔提攜,蔡氏一家感恩戴德也!」
遂為劉備斟酒,又從貼身內衣裡取香囊一個,曰:「妾願將此護身香囊送與
叔叔,萬不可失信矣!」
劉備假意推辭曰:「這卻段段不可,男女授受不清,嫂嫂要陷備於亂人倫之
地乎?」
蔡夫人笑曰:「叔叔不必如此,你我親如一家,無需避嫌。」
將那撩人心脾的情物按在玄德手裡,「叔叔收好,賤妾一門身家性命,就在
叔叔身上了。」
說罷,暗暗在玄德手掌中摸了一下。
劉備心知肚明,裝作惶恐之態:「嫂嫂勿疑,備今後還需兄長與嫂嫂提拔。
日後得志,必不相忘。」
言畢,起身欲走。
蔡夫人竟一把扯住劉備衣袖,曰:「皇叔消停,主公少時便到,還有大事商
定。」
劉備求之不得,曰:「若如此,備再等片刻。」
復與蔡夫人飲酒閒話。
坐不多時,夫人起身曰:「叔叔先坐,妾去取些果脯菜餚。」
遂起身繞過玄德,逕往內閣。
不料席間地滑,蔡夫人腳下一溜,驚叫一聲,幾乎跌倒。
劉備大驚,慌忙向前抱住夫人嫩腰,問曰:「嫂嫂受驚,可有傷痛?」
夫人驚魂未定,扯住玄德衣領,曰:「多虧叔叔相救,幾乎摔倒!」
也不動彈,故意靠在劉備身上,任他摟著豐腰,卻把出秋波暗情,去攝劉備
。
玄德故作失態狀,連忙放開夫人,賠罪道:「嫂夫人贖罪,情勢緊急,多有
觸犯。」
蔡夫人也不放開玉手,在劉備胸前輕輕撫拍一下,微微媚笑道:「叔叔也受
驚了。
少等片時,再來陪叔叔。」
言俟,扭擺肥臀香軀,入了內閣。
劉備坐了一會兒,又見蔡夫人端著菜餚出了內閣。
劉備暗想:「今日定是蔡氏兄妹賺開兄長,欲與我勾結。
從與不從,皆難逃罪責。
不若就與她私通,看能如何。」
玄德曰:「哥哥為何不見來?」
夫人曰:「你哥哥昨日去了外城查閱兵馬,蔡瑁已去請他,這時就要到了。
」
又為玄德斟酒。
玄德心道:「一不做,二不休,這便與她做起光來,省得猜疑。」
於是舉杯遞與蔡夫人曰:「嫂嫂先請。」
蔡夫人接過,又在玄德手上捏了一把,一飲而盡,紅臉笑道:「叔叔近日可
與我那弟妹恩愛?」
玄德亦笑:「我那內人不懂什麼恩愛,不如嫂嫂這般賢惠。」
蔡夫人假意嗔怪:「定是你不用心。
我那弟妹是知書達理的妙人兒,怎不懂恩愛之情?」
玄德道:「嫂嫂說得是,今日回去,定把嫂嫂之言相告。」
蔡夫人掩口失笑:「內室之事也好相告?弟妹豈不責怪?」
玄德笑曰:「是我糊塗了。
不如明日請嫂嫂來我府中,也好與我內人敘聊。
這幾日備不興事,內人多有怪責。」
蔡夫人花枝亂抖,大笑不止:「玄德也是心直口快,我還不曾說,你就弄出
來了。」
說罷,自知失口,羞慚滿面。
玄德亦覺尷尬。
蔡夫人慌忙敬酒與玄德,急急掩飾。
玄德此時飲酒半酣,性情亂矣,竟就著夫人的酒勺喝了。
夫人星眼暗送春情,媚笑曰:「玄德醉了?連杯也找不到也。」
又舀一勺,玄德不辭,又就著喝了,順勢倒在夫人腳邊,把嘴張開。
蔡夫人媚哼一聲,復舀一瓢,餵給玄德。
劉備血氣洶湧,伸手捏著夫人小腳,滿嘴酒水,聞起來也。
蔡夫人輕聲浪語,嬌嗔道:「好個風流的皇叔,你家內人不與你興事,就來
找我?」
劉皇叔醉笑曰:「我家內人不解風情,怎似嫂嫂這千般溫、萬樣柔?」
慢慢去撫摸蔡夫人的豐腿。
夫人不理,任他撫弄。
劉備撩開夫人裙底,去玩花蕊。
夫人身子一顫,把酒都灑在玄德臉上,慌忙取出絲巾,俯身擦拭。
劉備順手抱住蔡夫人軟腰,一口叼住夫人櫻桃嫩嘴,恣意品嚐香甜美唇。
夫人卻把一個香肥的美人身子,全壓在玄德身上。
二人意亂情迷,不及寬衣解帶,就在竹蓆上摟抱親吻。
蔡夫人只覺下體被堅硬物事頂住,情知劉備已然勃起,就欲解開小衣。
剛剛脫去,只見劉備下面一挺,熱乎乎的濕了一大片,那根東西隨即軟倒。
蔡夫人氣得怒罵道:「我說弟妹為何不與你行房,原來你這堂堂皇叔,卻是
個『快槍手』。
我還尚自溫存,你就先倒也!」
一時氣血性情按耐不住,氣得在玄德胯下扇了一掌,整衣而去。
那蔡瑁原是在門外偷窺,見了此景,忍不住放聲大笑,樂不可支,曰:「劉
備這廝是廢了,還未入去,怎麼先發了鏢也!」
也不去理睬劉備,逕直去內閣尋蔡夫人。
到了內室,見那蔡夫人怒氣不息,口裡只顧罵道:「該死的劉備,使我蒙羞
!」
蔡瑁大笑:「妹妹何必如此,我來與你消火也。」
夫人叫道:「哥哥快來,妹妹這廂已是支持不住了。」
二人急急脫得一絲不掛,演起龍鳳配來。
卻說劉備尚躺在席間,仰天長歎:「我劉備帝室之冑,竟落得個『快槍手』
的名諱。
如此還有何面目見人!」
當下羞慚不已,匆匆離了襄陽府--所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矣。
次日,玄德即上書劉表,自請新野縣令,名為招兵買馬,實為避蔡夫人之惡
。
其後,玄德遍求名士,得賢人徐元直。
元直教其床第之術。
玄德自此方才大展雄風,成一代霸主。
此皆後話,吾當徐徐告知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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