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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qym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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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我欲成仙,快樂齊天,變幻出神話在風中流傳……」霧色中,傳來了悠揚的歌謠聲。
這一處高山,名為芊裡山,矗立在風州郡的偏僻之處,傳言山中曾經出 過神仙。
這樣的傳聞,本來都是無稽之談,不可輕信。
但也有些孩童對此深信不疑,甚至常到山裡尋找仙蹤,不過從來沒有人找到過。
清晨的山谷中飄蕩著白白的濃 霧,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霧中忽隱忽現。
晨風拂過,將霧氣吹散,現出一個少年,正在快步向著前面奔跑。
他一邊跑,還在輕聲地嘀咕:「唉,又迷路了!這山裡霧太 大,會不會迷路走不出去,最後死在山裡啊?」雖然是這麼說,他臉上卻一點焦急的表情都沒有,還是笑嘻嘻的,絲毫不在意現在的困境。
因為,他已經在山裡迷路 好多次了,沒有一次死在山裡,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他是不遠處鎮裡一個伊姓富戶的孩子,因就住在山腳下,故而取名為伊山近。
伊山近生性頑皮,最喜歡聽神仙鬼 怪的故事,常拉著表兄梁山伯給他講故事,一聽起故事就捨不得讓他走開,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擾,直到後來有機會去省城萬松書院求學才躲開了他。
此時,伊山近也 長大了幾歲,認了些字,就自己找神仙志怪的書來看。
住在芊裡山下,他也聽慣了山裡有神仙的傳言,突發奇想,悄悄地跑到山裡去尋訪神仙。
那時候他還很小,只 有幾歲的樣子,在山裡迷了路,嚇得哇哇大哭,以為自己再也回不了家了。
後來,還是他家裡組織了好些家丁和鄉親上山搜索,終於找到了他,帶回去痛打了一頓, 勒令他以後絕不許進入芊裡山。
可是沒過多久,他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又一個人偷跑上了山,很快又迷路了。
這次他沒有哭,坐在大霧裡面耐心等待,終於等到家裡 人上山尋他,把他帶回去又是一頓痛打;等他屁股上的傷好了,突然又失了蹤二家裡的親人也不再著急,只是歎著氣帶人上山去找,然後抓回來再打。
這麼一次又一 次下來,他簡直就把芊裡山當成了自己家後院,有事沒事就跑來找神仙。
不過,隨著他漸漸長大懂事,家裡人乾脆也不去找他了。
反正在山裡過上兩三天,他自己就 會回來,根本不用多操心。
就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伊山近一次次地尋找神仙,都沒有結果。
昨天他讀書讀得心裡煩悶,又拿上乾糧,悄悄地上了山,夢想著這一次 能逮到神仙,揪著他的鬍子,逼著他認自己當徒弟,然後就可以長生不死,笑傲天下了。
這些年來,伊山近早在鎮裡出了名,對於他的癡心妄想,整個城鎮的人都嗤 之以鼻。
世外是有神仙的,但在他們這樣的偏僻小鎮上,從來沒有人見過。
只是聽說那些神仙高高在上,整天只知道修練長生之法,根本不把凡人看在眼裡。
據大城 市的親友們說,連皇帝都得對那些神仙磕頭禮拜,哪怕是一個初修仙術的修士,皇帝和官老爺們也得畢恭畢敬地對待。
像這樣高高在上的仙家,怎麼可能收這樣頑皮 的孩子做徒弟?當然,如果有一天伊山近真的成了修仙之士,凌駕於凡間眾生之上,鎮裡得有一半人會活活嫉妒而死。
伊山近其實也知道自己進山尋仙沒什麼希望, 對於在霧中迷路也不著急,只是漫無目的地在山裡走著,隨意地笑著說:「沒事沒事,等到中午霧散了,就可以回家了!「他一向是這樣做的,如果晚上迷了路就找 個山洞睡覺,等到第二天中午霧氣散了,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回家的路,然後下山回家,吃飯睡覺,繼續過他舒舒服服的日子。
可惜的是,他沒有聽過一句話:「上 得山多終遇虎。
」像這樣看了幾本仙怪志記,就迷信世外有神仙,夢想著成神成仙的人,遲早是要遭受天譴的……伊山近渾然不知命運和歷史的車輪在一起迅速地轉 動,以威不可擋的雄渾之勢向他滾壓而來,還在霧中到處亂跑,尋找著那飄渺的仙機。
終於,他的眼睛穿透了逐漸散去的白霧,敏銳地發現了一處不一樣的地方。
在 遠方,茫茫的白霧中間,好像有一絲紅霧,看上去有些刺眼。
伊山近快速跑過去,驚訝地發現,那霧氣是淡粉紅色的,就像是一條長長的絲線一樣,飄浮在空中,向 著白霧深處延伸而去。
伊山近精神大振,順著紅線就向霧裡大步衝去,穿過一叢叢的樹木,在一塊巨石後面,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洞口。
這洞口所在位置極為隱秘,即 使是伊山近這樣常上山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這裡,如果不是有紅線指引,他再找上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到這個小山洞。
伊山近回頭看看,那粉紅霧氣還像絲一 樣飄在白霧裡面,一直向洞裡延伸。
洞中一片黑黝黝的,什麼都看不清。
那紅霧絲線也被黑暗吞沒,看不出它向裡延伸多長。
伊山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抑制住狂跳 的心臟,下定決心,點亮了火把,向著洞裡鑽了進去。
洞口極為狹窄,裡面卻相對寬闊,能讓他直起身子,打著火把走路。
紅霧仍然在地道裡面飄浮,指引著前進的 方向。
伊山近一步步地向前走著,穿過彎彎曲曲的地下通道,只覺道路極為漫長,直到累得兩腿發軟,突然聽到前面有說話的聲音,飄飄渺渺,向著自己的耳中傳 來。
那聲音是如此的悅耳動聽,即使他這樣一個未知人事的男孩,聽到這柔媚至極的語聲,也不禁渾身發軟,只剩下一個地方,直直地硬了起來。
※※※芊裡山中, 確實曾經有一個神仙洞府。
那位神仙是天地中少有的大能之士,名叫謝希煙,凡事只依自己好惡行事,曾在修仙界掀起一陣陣的腥風血雨,不知道有多少法力高強的 修士被他殘忍殺害,多少美貌女修被他活活奸爆,飲恨於他巨鳥之下,香消玉隕。
所謂修士,是被凡人們敬若神仙,實力強悍,能發揮出常人無法想像的力量,在謝 希煙的面前,卻如土雞瓦犬一般,只能任由他宰割。
後來他得罪的人太多,被一群群的修士聚眾攻打他的洞府,弄得他自己也受不了,乾脆搬離此山,逃到極遠處去 了。
他雖已把洞府搬空,但畢竟是住了許久的地方,有些感情;而且此洞府靈氣充足,對修練大有幫助,就這麼放棄也實在可惜,心裡還存了將來有一天搬回來的念 頭,他便在山裡下了禁制,布下防禦陣法,以防有人進來山裡,佔了他的洞府。
他走後不久,那些仇家聽說他在別處出現,就一窩蜂地追殺過去,再沒有心思去理會 他遺棄的洞府。
之後,他們也掀起了幾場大戰,卻突然平息下來,再沒有戰事傳出。
有傳聞說,謝希煙被逼到了絕路,一怒之下,施展出震天撼地的法術,和那些仇 家同歸於盡;也有人說,他在殺光仇家之後逃到了更遠處,又逮了些美貌女修天天雙修採補,突然有一天不小心爽死了,然後樹倒猢猻散,遺產也被重獲自由的女修 們瓜分得乾乾淨淨。
實情如何,沒有人說得清。
因為那都是許多許多年前的事情,那時的修士大都已經死掉,現在活著的人再難悉知內情。
謝希煙留在芋裡山的洞 府,被妥善地保存了下來,由於陣法厲害,遮擋住了洞府中的靈氣,即使是路過的修士也沒發覺這裡有一絲靈氣。
到了後來,隨著歲月的流逝,已經沒有人記得這裡 曾有過的大戰了。
但是今天,久未有人居住的洞府,卻迎來了新的客人。
兩位絕色美女站在洞府中央,環顧著空蕩蕩的大廳,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她們出身於修仙 大派冰蟾宮,一個是冰蟾宮宮主殷冰清,另一個是她的得意弟子玉雪蓉。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威權極重,容貌雖美,卻是滿身清冷之氣,不怒而威,令人不敢起絲毫 侵犯之意。
她二人在修仙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的修士見到她們都得恭敬施禮,她們微微一怒都會讓修士們噤若寒蟬,心驚膽顫。
而凡間的帝皇將相更是只能對 她們頂禮膜拜,不敢抬頭偷看她們一眼。
如果有人膽敢對她們無禮,不論是皇帝還是高高在上的修士,都只有死路一條。
以她們這樣震天撼地的絕大威能,斬殺一些 法力甚高的修士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現在,她們卻是左右為難,陷入到了極大的危機之中。
事情的起因,是殷冰清意外得到了謝希煙遺留下來的一本筆記,內中載 有此洞府的禁制開啟之夫,更提及洞府裡面有他留下來的修仙秘訣。
即使是冰蟾宮的宮主,對於古時的強大神仙也是心存嚮往,而她一個很厲害的對頭正準備率領眾 多部下與冰蟾宮開戰,並四處拉攏各派修士加鹽,想要一舉消滅冰蟾宮,瓜分她們歷代珍藏的寶物。
如果她能在此前找到謝希煙的修練方法,就有希望一舉打敗敵 人,保住冰蟾宮的萬年道統不滅。
於是,殷冰清帶著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玉雪蓉,按照筆記記載,一路找到芊裡山,並破開禁制,進入了陣法保護著的洞府之中。
而為 防陣法失控將她倆留在此地,殷冰清沒有關閉陣法,當然她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麼湊巧的闖進來。
這座洞府,確實被謝希煙搬空了,留下來的只是一些笨重傢俱, 雖然在凡間都是價值昂貴的用具,但修仙之士卻未必會有多重視。
這座神仙洞府,是將山腹挖空建成的,極為寬闊雄奇。
謝希煙一向窮奢極欲,建造洞府都是用最昂 貴的材料,雕樑畫楝,盡善盡美。
那筆記倒是沒有說錯,在正殿大廳的牆壁上,確實刻著謝希煙一生心血結晶而成的修練法訣,殷冰清只用仙術破開第一層禁制,就 看到了令她心神震動的無上仙法。
她是識貨之人,在修仙界也是頂尖的人才,一眼就看出這法訣絕對是貨真價實,而且玄妙至極,以冰蟾宮最珍視的秘傳修練法訣與 之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完全沒有可比性。
站在大廳中,殷冰清心頭狂喜,克制不住心頭的衝動,立即修練起了玉壁上的仙訣,引天地靈氣入體,按照固定經脈循 環往復,擴充著她的經脈,增加體內的靈力。
可是沒過多久,她的身體就迅速地嶺燙,體內的靈力越積越多,就像要把身體撐破一樣。
殷冰清大驚,想要停止體內靈 力運轉,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體內的靈力如長江大河一般,迅速運轉不休,讓她的身體越來越熱,玉頰也泛上了紅霞,艷若桃李。
耳邊傳來低低的嬌吟聲,殷冰清嬌 喘著轉過蚝首,看到自己最鍾愛的徒弟站在身邊,窈窕軀體在劇烈地顫抖著,俏臉上滿是紅暈,激烈地嬌喘,酥胸因此快速起伏。
殷冰清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自己落 到了相同的境地,心裡暗自叫苦。
這謝希煙被稱為上古大邪,連修練的法門也是這麼邪氣十足。
乍看之下與正道修仙法訣極為相似,而且更加神妙,可是一旦修練起 來,卻弄得慾火焚身,滿腦子想的都是男女那檔子事。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自然要給宮中女修做出表率,一向冰清玉潔,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專心修練仙法。
現 在她道心被破,幾百年來從未有過的慾火奔湧出來,充滿整個身體,直弄得渾身火燙,玉禮劇顫,痛苦不堪。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慾火焚身而死。
唯一解救的方法, 就是找一個男人消解慾火,只要把她幹爽了,危機自然就過去了。
可是這次出行,她為防消息洩露,引來對頭的破壞行動,以及各派修士的窺伺,只帶了玉雪蓉過 來。
何況冰蟾宮宮裡都是女修,就算她把滿宮的人都帶到這裡,也少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器官,不能撲滅慾火。
「只要有一個男人就行了,只要一個……」殷冰清已被 情慾所制,纖手顫抖著,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可是在這深深的地下,不要說男人,就連男孩都……「男孩?」殷冰清突然瞪大眼睛,美目中暴射出藍盈盈的幽光。
站在大廳入口處的,不正是一個瘦弱稚嫩的男孩嗎?玉雪蓉也在同時發現了潛入的伊山近,美目迸發出燦爛的光芒,彷彿要將他整個吞下去一般。
她們不愧是師徒, 相處了這麼久,早已有了默契,彼此對視一眼,立即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於是,這一對風華絕代、玉潔冰清的絕色美女,就像餓狼一樣,朝著那瘦弱可憐的男孩撲了 上去! www.6park.com
伊山近站在洞府門前,看到了做夢也想像不到的瑰麗景色。
大殿裡的地板、柱子、牆壁,都是玉亂所制的,散發著淡淡的瑩潤光芒。
玉壁上,鑲嵌著大顆大顆的夜明 珠,將地下洞府映得一片光明。
殿裡掛著長長的布幔,都是絲綢質地,顏色鮮艷,與遍佈大殿的珍珠、玉石一起,將整個殿堂裝飾得美輪美奐,仿如夢境。
和門正對 面的玉壁上,浮現起一行行泛著金光的大字,照照生輝,閃耀著燦爛的光芒。
大殿正中,站著一對絕色美麗的女子,衣袂飄飄,恍若神仙中人。
尤其是那個素白綢衣 的美女,身材高桃成熟,容貌美麗至極,既顯冰清玉潔,渾身卻又充滿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在伊山近看來,即使是畫上的觀音也沒有她好看。
伊山近這一生,從來沒 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以及如此華麗奢美的洞府,一時間為之迷醉,恍如身在一個最為綺麗的美夢之中。
他看到那一對絕美女子站在殿中,凝眸望著玉壁上的金 字,凹凸有致的窈窕玉體在微微地顫抖,優雅漂亮的絲綢衣裙也隨之輕顫,顫得他的心都彷彿要跟著顫抖起來。
面對這一幕絕美畫面,即使他是一個懵懂的男孩,也 不由心醉神迷,目光凝聚在那對優雅美麗女子身上,無法移開。
他呆呆地站在門口,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甚至引起那對美女的注意。
原本是以側臉對著他的兩個女 子,轉過頭來,看到他站在門邊,眼中同時射出了熾烈的光芒!這光芒如此燦爛,讓他幾乎無法直視。
那美麗迷人的大眼睛光彩照照,這樣絕美的情景,他永遠都無 法忘記。
她倆窈窕纖美的身軀突然動了,如疾風般衝向他,不過一眨眼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各抓住他一隻手腕,握得緊緊的。
纖柔滑膩的玉手握住手腕的美妙觸感, 讓伊山近心神震動,撲面而來的蘭麝香氣更是迅速將他包圍,讓他迷醉得幾乎失去意識。
等到他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她們拖到大廳中央,站在玉石地面 上。
大廳地面鋪設的玉石潔白光滑,每一方都是價值連城的美玉,讓他惶然驚愕,簡直不敢踩在上面。
但這卻由不得他。
年齡小些的美少女滿臉紅暈地尖叫著,將他 按倒在地,伸出纖柔玉手,就來扒他的褲子。
說是年紀小些,卻也比伊山近大了許多,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模樣,清麗美貌,嬌軀纖美,玲瓏有致,小蠻腰盈盈一 握,搖動起來如風擺楊柳般,誘人遐思。
像伊山近這樣的男孩,怎麼抵擋得住清麗美貌大姊姊的強襲,雖然是驚呼著伸手去按褲帶,還是被她強行扒了下來,露出了 細細軟軟的小雞雞。
小雞一見天日,神仙為之震驚!這一對仙家美女,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兩腿間侈咚嗦嗦的小雞,仿若看到萬載的人參果一般,驚喜得不克 自制。
按說她們也是見多識廣,普通人幾輩子沒見過的東西,她們都看得多了。
可是這根東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長著的器官,她們還真沒見過,瞪大美目凝望著它, 直看得口乾舌燥,心旌搖動。
殷冰清一向位高權重,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向人下過跪了,但這一天,她心甘情願地屈下尊貴玉膝,跪倒在這瘦弱男孩的腳下;玉雪蓉也 是美目迷離,嬌喘著跪在伊山近的身邊,和師父同時伸出纖美玉手,顫抖地摸向伊山近胯間的雞雞。
如春筍般的柔滑玉指輕輕碰觸到小小的肉棒,三個人的身體同時 劇烈地震動。
玉雪蓉畢竟是較為年輕,修為較淺,被體內的慾望折磨得無夫克制,玉掌一翻,牢牢地將小雞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嗷「的一聲仰天慘叫 起來,雞雞幾乎被她溫暖柔滑的玉掌傷碎,痛得死去活來。
他含著眼淚拚命扭動身體,想從她身下躲開,可是玉雪蓉卻俏臉羞紅地撲上來,毫不客氣地將他的衣服鞋 襪扯得乾乾淨淨,露出了清白純潔的男孩裸體。
「不要!放過我吧!我還是處男,你們不可以……」伊山近驚慌地大聲呼救,可是身在山腹之中,又有誰能聽到他的 呼聲,本著俠骨仁心將他從淫魔手中救出來?青春美麗的少女不管他叫什麼,只是一手按住他,另一隻手快速地去解自己的衣帶。
很快,伊山近就不叫了,瞪大眼 睛,驚愕迷亂地盯著玉雪蓉,腦中一片暈眩。
色彩鮮艷的華麗絲綢衣衫飄飄落下,現出了絕色美麗少女誘人的胴體。
冰肌玉膚,柔滑潔白,散發著瑩潤的光澤;酥胸 高聳,玉峰頂端的嫣紅蓓蕾隨著嬌喘快速地起伏著,景象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纖美腰肢盈盈一握,與修長美腿、高聳酥胸構成了優美的曲線,簡直是完美的少女玉 體,如美麗的藝術品般,散發著強烈的魅力。
如此絕美的仙家少女,在餿內情慾煎熬下,喘息著爬上伊山近的身體,分開修長玉腿騎在他的身上,將他牢牢地壓在下 面。
.伊山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粉腿雪股在自己皮膚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膩溫軟,讓他的心裡也忍不住著了一把火。
但雞雞還是軟軟的,剛才玉雪蓉那一把捏得太 狠,讓它心有餘悸,不敢站起來向她敬禮。
不過凡人與神仙的對抗,終究還是神仙會贏。
伊山近已經震驚得渾身麻木,只能瞪大眼驚慌地看著她,只見這青春美麗的 大姊姊挪動著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體,嬌喘著壓在他身上,將修長美腿中間的部位向著雞雞貼去。
她那裡生長著叢叢細毛,烏黑發亮,粉紅色的花園在嫩毛掩映之 下,散發著誘人的水光。
嬌嫩花瓣貼到了雞雞上,感受著那濕潤溫暖的美妙觸感,伊山近連人帶雞一陣劇顫。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塗抹在雞頭上 面,玉雪蓉顫抖著用修長玉腿夾緊身下瘦小的男孩,盡力將自己最純潔隱秘的少女嫩穴向著雞雞貼去。
花瓣彷彿有生命一般,顫抖著夾住了雞頭,將她玉體內的灼熱 傳達到它上面。
玉雪蓉纖手按在伊山近的肩上,低垂蚝首凝視著他驚慌的臉,美麗眼睛裡面含滿了晶瑩淚珠,一滴滴地向著他的臉灑落。
她本來是冰蟾宮最出色的弟 子,深受宮主寵愛,修行進境遠超同輩姊妹,一向守禮自持,按照冰蟾宮的傳統,對天下男人視若無物,從沒有亂過道心。
可是今天,在上古大邪謝希煙那詭異的功 法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壓抑的情慾,竟然就這樣強行逼姦一個凡人男孩,讓她羞慚絕望得無法忍受。
慾火熾烈燃燒,炙烤著她的理智,玉雪蓉的花瓣變得滾 燙,一道熱力從純潔空虛的花徑中湧出,化作強大的吸力,牢牢地將伊山近的雞雞吸在處女嫩穴上面。
伊山近只覺雞雞一下就變直了,而且在灼熱濕潤的花唇嫩穴緊 貼下迅速變大變硬,不由恐懼驚怒,放聲大叫道:「你、你這是施了什麼妖法?」他恍惚想起從前聽說書先生講過,有那種狐狸精喜歡迷惑男人,扒光了褲子幹那丑 事。
等幹完以後,男人就會被吸成人干。
而狐狸精卻會增長道行,日積月累,終致飛昇成仙。
玉雪蓉美目含淚,緊咬櫻唇貝齒,顫聲道:「妖法?我冰蟾宮堂堂名門 正派,怎麼會施展什麼妖法?」話一出口,她卻突然想到,自己現在修練的,難道不是大邪謝希煙的妖法,不由心中一酸,在這凡人男孩面前羞慚得抬不起頭來。
可 是情慾湧來,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動著潔白玉體在伊山近身上磨擦,灼熱嫩穴中的吸力越來越強,讓伊山近的雞雞變得極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裡面,頂上了柔嫩嬌 弱的處女嫩膜。
伊山近一陣驚愕,只覺自己雞雞從來沒有這麼大過,而未經人事的處男龜頭被她嫩穴緊緊夾住,還輕輕地與穴中嫩肉磨擦,感覺又痛又爽。
玉雪蓉的 師父殷冰清一直跪在旁邊,呆呆地望著這一幕。
窈窕柔美而富有魅力的成熟玉骼微微地顫抖,看起來惹人憐惜。
熾烈的情慾同樣在煎熬著她的冰清玉心,雖然她修練 了數百年,道心堅固,但在如此邪異的雙修功法之下,她還是逐漸抵擋不住,一點點地向著情慾的深淵淪陷。
她已知,這必是雙修的功法,否則不會讓人如此情慾如 熾。
現在她拚盡靈力抵禦著慾火攻心,雖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徒弟淪落入邪道,卻也沒有餘力去阻止她。
晶瑩淚水從她美目中流淌出來,她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香艷 情景,想著視若親生的愛徒就這樣破了處女身,自己卻無法挽救,當真是心如刀割。
她拚盡殘餘的力量,努力抵抗邪念入侵,伸出顫抖玉手,按上了玉雪蓉的赤裸香 肩,正要拚力將她推開,慾火卻狂湧上來,讓她道心幾乎失守,慌忙凝神催動靈力進行抵禦。
玉雪蓉已漸次發狂,盯著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紅色,裡面 含滿熱淚。
殷冰清柔滑玉手按上她的肩頭,肌膚的親密磨擦讓她心中堅強抵抗的道心在這一刻轟然崩潰,玉雪蓉尖叫一聲,奮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強行用處女膜 轟擊在處男肉棒上,在粉紅色的龜頭上轟得粉碎!飢渴灼熱的蜜道迅速將整根肉棒吞沒,伊山近同時慘叫,只覺自己下面那一部分進入了溫暖濕潤的緊窄通道之中, 被劇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當龜頭刺破嬌嫩純潔的處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玉禮時,玉雪蓉冰心劇震,強烈的悲愴湧起,珠淚滾落,灑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讓他 在破處的同時,喝下了這安慰性的獎勵。
修練多年的美麗少女,淚水的味道與凡人不同。
仿若冰珠落入嘴裡,微酸微甜,帶著淡淡的憂傷味道,伊山近品嚐著處女仙 淚,不由為之震悚。
這「處女仙淚」也是仙家難尋的珍稀寶物之一,但只對那些修練雙修功法的門派有效,普通人吃了,也就是牛嚼牡丹。
不過,這頭牛若是一頭接 觸到項級雙修功法的牛,事情又不一樣了。
鮮紅的處女血從撕裂的花徑中流淌出來,玉雪蓉的蜜道內部湧出強大的吸吮力道,柔嫩的肉壁強力地吮吸著脹大的肉棒, 將它越吸越深,彷彿要將肉棒整個吞沒一般。
美麗仙女的嬌嫩子宮緊緊貼住膨脹的龜頭,一股熱力順著肉棒流進伊山近的體內,讓他的胯問迅速變得滾燙。
謝希煙留 下的至強雙修功法,起到了令人震驚的效果。
即使伊山近這樣從來沒有修練過仙法的凡人,也在玉雪蓉餿內雙修功法驅動的靈力牽引下,身體自動產生類似於雙修時 的反應。
這一功法,是謝希煙窮畢生智慧創造出來的,本來是想給那些逮來的女修們進行修練,將自己禮內靈力提純,增加修為的,現在卻便宜了玉殿裡的三位。
玉 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極為深厚,此時雙修功法牽引,源源不斷地湧向子宮,並以子宮為中心,在宮中修練九轉,化為精純靈力,順著伊山近的馬眼灌進去。
如果是修 練多年的修士,鱷內經脈已經暢通,還可以順利完成雙修大業。
但伊山近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被靈力灌入馬眼,直通小腹,順著體內經脈艱難前進,不由痛得死去 活來,張開嘴放聲慘叫。
玉雪蓉精純深厚的靈力強行開拓著他的經脈,改造著他的身體,這種酷刑簡直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慘烈歹毒,伊山近滿身痛楚不堪,細細的 經脈中充滿了磅碼雄厚的靈力,身體都像要被脹破一般,有些部位的皮膚上甚至還滲出了殷紅的血點。
「男兒有淚不輕彈……」伊山近哽咽地自語道,可是眼淚還是 不住地從眼角滲出,再怎麼忍耐也沒有用。
他畢竟還是一個普通男孩,初次見到仙女就被她強行逼姦,身體受到如此殘酷的劇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經是他 意志堅強的反映了。
伊山近淚眼朦朧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美麗少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憧憬和崇拜的神仙,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難道一心求仙,就會落 得這樣的下場嗎?」伊山近痛苦地叫道,雙手舉起來亂揮,奮力抓住玉雪蓉胸前高聳的柔滑玉乳,希望能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可是他的慘叫沒有引起強姦者的絲 毫憐憫,反而是被他摸得慾火狂升,忍不住聳動起了纖腰,玉臀上下晃動著,無師自通地開始了對他的姦淫蹂躪。
即使是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嬌嫩蜜道,在與肉棒激烈 磨擦時,也能感到極大的快感。
堅硬的肉棒磨擦著花徑內部的嬌嫩肉壁,玉雪蓉感覺到怪怪的觸感,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湧上心頭,初經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 難受,可是卻又很爽,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雜在一起,讓她忍不住低低地嬌吟出聲。
這聲音極為悅耳動聽,嫵媚誘人,伊山近聽到她這麼一叫,身子都酥了。
肉 棒被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可是體內經脈被她灌入靈力強行開拓產生的劇痛足以抵消這一切,伊山近痛苦地仰頭向天,張口發出了一聲既痛又爽的慘叫。
像在給他伴 奏一般,玉雪蓉柔媚欣喜的嬌吟聲與他的慘叫合成了二重唱,迥蕩在美玉築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聲,就覺得暢快了許多,痛楚似乎也隨之減輕,於是就這樣一聲 接一聲地叫起來,爽得六神無主,渾然忘記了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就在身邊近距離地觀戰。
她體內的靈氣自動地運行,在子宮九轉練化之後,一點點地灌進伊山近肉棒 的馬眼裡,強行擠入他的身體,開拓著他的經脈。
伊山近已經痛得快要瘋掉了,只能慘叫以對。
這樣的痛苦,彷彿持續了幾個世紀那麼長,每當他快要痛得暈去時, 劇痛極爽的刺激卻又將他拉回來,讓他不能幸福地昏迷而逃離開痛苦。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2-16 20:19 編輯 ]
2009-12-16 17: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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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三年狂淫   
彷彿過了數個世紀,伊山近在經歷無盡的痛苦之後,渾身的經脈終於被疏通,那些充滿仙子元陰的靈力順利地流淌過去。
在這段時間裡,玉雪蓉 一直挺動纖腰,騎在伊山近身上強姦著他。
隨著她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已經變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得流出了熱淚,順著玉頰滑 下,一滴滴地灑在伊山近的臉上、身上。
伊山近張著大嘴慘叫,不知喝了多少處女仙淚,順著喉嚨滑下,滲入經脈之中,幫助他的經脈擴張,稍微減輕他身體中的劇 痛。
隨著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來越快,玉雪蓉美麗的臉龐也變得更加紅潤,艷麗得彷彿要滴出血來一樣,激烈的嬌喘呻吟聲充滿了整個大殿。
隨著快感一步步提升 到巔峰,玉雪蓉突然尖叫一聲,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雪白纖美的玉體劇烈顫抖,已經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嬌嫩花徑狂亂地痙攣著,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滿整根 肉棒,甚至流到了睪丸上,將伊山近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濕。
玉體之中,所有的靈力都隨著雙修功法的運轉,進入子宮,大量灌入肉棒之中。
在那極樂的高潮裡,玉 雪蓉已經神智不清,只覺所有的靈力都在瘋狂湧入那根美妙至極的肉棒裡面,讓她更是爽得玉體劇顫,欲死欲仙。
等到她顫抖停下時,最後一滴靈力也灌進了肉棒裡 面,玉體中一片空虛,經脈裡一點靈力都沒有剩下。
被她纖柔玉臂緊緊抱住的男孩卻是滿臉脹紅,身體膨脹,彷彿要被撐破一般。
玉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本是用冰 蟾宮無上秘法修練,那是何等的磅磚宏大,現在被她強行擠入他的體內,豈是他能承受得起的?「要死了嗎?」伊山近在半昏迷中想道,心中痛悔萬分,「早知道就 不要相信什麼神仙的傳說了……」一邊這樣想著,他的眼角滲出一滴悲傷的淚珠。
玉雪蓉在爽過之後,神智微微清醒,突然發覺體內靈力蕩然無存,多年來的修練成 果化為烏有,也驚駭莫名,她用虛弱無力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裸體,點點珠淚湧出,灑在伊山近的臉上。
伊山近也是渾身無力,偏又身體脹大,肉棒也跟著膨脹堅 硬,直挺挺地插在她緊窄的嫩穴裡面,龜頭毫不客氣地頂住子宮,整根肉棒比從前大了許多倍。
本來肉棒脹得已經很難受了,偏偏玉雪蓉的緊窄蜜道還在一下下地收 縮,大力擠?壓肉棒,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像是不奸他個夠本絕不罷休一般。
隨著肉壁一再的緊縮擠壓,膨脹粗大的肉棒終於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烈地狂跳起 來,將積蓄許多年的精液瘋狂射進嬌嫩純潔的子宮裡面。
處男的精液,滾燙猛烈,極速衝出馬眼,瘋狂地噴射進子宮裡面。
玉雪蓉被這一記暴射打暈了,赤裸玉臂緊 緊抱住伊山近,櫻唇貼在他的耳邊,放聲尖叫起來。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後,只有短暫的停頓,她就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徑狂亂地痙攣抽播,拚命地擠壓著粗大肉 棒,子宮裡面也產生出極強的吸吮力道,彷彿要將所有的精液都吸進去一樣。
在極樂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慾望,興奮的叫聲如此淫浪,讓她那美麗成 熟的師父聽得面紅耳赤,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伊山近體內充沛的靈力狂湧而出,從肉棒中瘋狂湧進子宮裡面,煉製著子宮法寶,令其現出晶瑩潔白的光芒。
雖然是 在體內,這光芒卻能透出玉體,讓玉雪蓉的下體顯出晶瑩的光澤,耀得殷冰清眼睛閃閃發光。
這一股靈力,通過伊山近身體的經脈之後,已經改變了性質。
在摻入元 陽之力後,湧入玉雪蓉的體內,在經脈中迅速奔流,如長江大河一般,讓她神采照照,容光煥發。
情慾又一次湧起,她興奮地騎著伊山近的身體,精神十足地挺動纖 腰暴奸著他,感覺到靈力在自己和他的身體裡面奔湧流淌,每一次從肉棒中流過來時,都讓她精神充沛,隱約感覺到修為的精進。
雖然不到雙修結束,還不能確定修 為大增的事實,但有這個希望已經讓她很興奮了。
在神智清醒的時候,她也感覺到羞慚難耐,對於少女最隱秘珍貴的禁地中緊夾著一根凡人的肉棒頗為不平,可是情 欲又會迅速湧起,將她的羞恥感壓制下去。
即使羞得玉頰通紅,她還是含著熱淚,強行暴奸著伊山近,渾然不顧身下男孩發出的陣陣叫聲。
伊山近確實感覺到了快 樂,隨著靈力在經脈中流動,他漸漸也習慣了初破身時的痛楚,而且肉棒被她的純潔蜜道、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因此慘叫聲也逐漸變得快樂起來。
玉雪蓉新練的雙 修功法果然神妙莫測,在靈力的作用下,居然能讓他這凡人的肉棒一直高舉不萎,即使是一次次的射精,也從來沒有疲軟過。
在他們交歡的過程中,殷冰清一直跪在 旁邊呆看,下體嫩穴滾燙得像要著起火來,簡直無法忍受。
雖然她的修為很高,意志也很堅強,可終究還是受不了情慾的煎熬,看著自己的徒弟放肆地暴奸凡人男 孩,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讓她心裡嫉妒得死去活來,恨不得伸手抓住這個愛徒,狠狠一個大耳光編過去,以懲罰她膽敢在自己面前發出淫聲的罪行。
最可惡的是,這 淫聲還在不停挑動著她的情慾,讓她無法忍受,終於在玉雪蓉叫得最爽的時候,奮力伸出手,將她從伊山近身上推了下去。
玉雪蓉碎不及防,一頭摔倒在地,螓首上 撞出一個大包,尖叫著幾乎暈去。
過了好半天,她才憤怒地爬起來,瞪大美目怒視著自己的師父,渾然不顧師徒之間應有的禮數。
這個時候,殷冰清已經撕開衣裙爬 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既然她敢當面和自己搶男人,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玉雪蓉這時已經爽得神智不清,即使處女花徑與粗大肉棒脫離開來,一時也不能恢復清醒,看 到殷冰清騎到伊山近的身上,嫉妒得無法忍受,悲憤地向她撲了上去!殷冰清雖然解開雪白紗裙撲到了伊油近身上,卻又有一點神智清明,努力壓抑住了慾火,猶豫 著放慢了動作。
畢竟她心如冰清地修練仙汰數百年,突然就這樣自己動手毀壞貞潔,再怎麼也會有所猶豫。
「要不要騎上他?把他那東西插進我這裡……」殷冰清心 裡如烈火煎熬,痛苦不堪。
猶豫之時,仙人的純潔紗裙已經解開,露出了女子最隱秘的嫩穴花園,毛髮茂密,烏黑一片,閃動著黑亮的光芒。
「啊!」伊山近驚得大 叫一聲,失聲叫道:「剛才一個毛少的就這麼痛了,你的毛這麼多,會痛死的l」實際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沒有關係,不過伊山近這樣沒知識的處男,能說出這樣 荒謬的話來,倒也不稀奇。
殷冰清羞得面紅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秘處。
這不啻是「掩穴盜鈴」,伊山近連她幾根毛都數清了,再掩還有什麼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時候,下體還在情慾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動,嬌嫩的穴肉帶著晶瑩露珠,輕輕地貼在了膨脹的龜頭上面。
露珠就這樣抹上了男孩的龜頭, 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處女血也染在她純潔花瓣上面。
灼熱的嫩穴順勢吞沒了碩大的龜頭,被它撐得一陣微痛。
殷冰清這時突然心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後退, 低頭一看,鮮血、精液和蜜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狼籍。
殷冰清活了幾百年,都快成人精了,一看就知道這是自己寶貝愛徒流出來的東西,不由羞慚欲死,立即舉 起手來,奮力向著伊山近的頭頂擊落。
雖然她現在渾身酸軟無力,但以修仙者的強悍力量,哪怕只用一點,也足以將他的頭顱擊得粉碎!「他強姦了我的愛徒,這本 來就是死罪;何況他還想要非禮我,妄想奪取我的紅丸!」殷冰清毫無道理地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伊山近身上,只要能擊死他,至少自己現在失去紅丸的危機就可以 暫時解除了。
可是就在伊山近生死繫於一線的剎那,玉雪蓉已經憤怒地撲了上來,一把揪住她烏黑的長髮,將她強行從伊山近身上拖下來,然後騎到她的身上,舉拳 相向,拚力和她扭打起來。
殷冰清大吃一驚,失聲叫道:「徒兒,你瘋了嗎?」再叫也沒用了,淫蠱入心,玉雪蓉這時失去理智,只把她當成跟自己搶男人的情敵, 揮拳亂打,從前對師父的尊敬謙恭早就丟到了一邊。
殷冰清挨了幾拳,無奈之下也只好揮拳相迎,抵擋著暴雨般落下的粉拳。
這一刻,修仙界赫赫有名的兩位絕色美 女扭打在一起,如果讓人知道她們是為了爭一個男人而翻臉拚命,足以讓所有修士下巴都掉下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伊山近趁機悄悄地爬起來,手軟腳軟地向門 口爬去。
可是沒爬兩下,眼尖的玉雪蓉立時察覺,放聲尖叫:「他逃走了!」殷冰清手一軟,放開緊抓住她髮髻的手,回頭看到伊山近正逃向門口,心中忽然升起一 陣失落感,彷彿最重要的東西即將失去一般。
這一對反目相向的師徒,突然停止了內訌,同時飛撲過去,緊緊抓住裸體的男孩,將他壓在身子下面。
隨後,殷冰清突 然揮出一拳,將愛徒打昏在地,憤怒地大叫?道:「這是我的!」在經歷了幾乎失去伊山近的危機之後,她終於認識到了這個陌生男孩的重要性:如果沒有他,自己 會慾火焚心而死!接下來,殷冰清放關心結,手忙腳亂地扯下自己的衣服,準備和伊山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戰。
本來她已經解開衣裙,現在脫光衣服也很容易。
轉 瞬間,一具完美至極的仙女玉體,就展現在伊山近的面前。
看到這樣美麗的玉體,伊山近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可是剛才被玉雪蓉奸得太狠,看她淫笑著朝自己爬過 來,餘悸猶存地叫道:「你要幹什麼?」殷冰清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將他按倒在地,讓他仰鳥向天,自己顧不上羞恥,強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伊山近看著她胯問美 妙花園處的烏黑毛髮,臉色嚇得慘白:「會死的!要是男人被幹得太多,會被活活幹死的!」他這樣道聽途說來的知識,自然被殷冰清嗤之以鼻:「胡說!我活了幾 百歲,從來沒聽過這種事!」「幾、幾百歲?」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她,只覺這仙女美麗至極,風姿綽約,充滿了完美女性的強烈魅力,看上去也不過二十許人,想 不到她已經幾百歲了。
「那不是比我大好多好多倍?」伊山近顫抖地大叫道:「我才這麼小,你放過我吧!」男孩悲慘的叫聲,也只能讓殷冰清俏臉微紅。
雖然是嬌 羞慚愧,可是慾火充滿心靈,現在已經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從自己愛徒手中搶過這個男人,讓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動著雪白渾圓的大腿,充滿魅力的雪 臀強行坐在伊山近的胯間,美妙花瓣向著脹大的肉棒貼去。
在不沾一絲人間煙火氣的神仙洞府裡,這美麗成熟的性感女子,就要對這比自己小上許多的瘦弱男孩,進 行慘無人道的強姦活動!伊山近絕望地感覺到肉棒被她纖手玉指捏住,向著緊窄嫩穴中插去,龜頭已經能感覺到穴中的溫暖濕潤,甚至還能感覺到蜜道裡面的那層薄 膜,已經貼在龜頭馬眼上面。
按照剛才破處的經驗,只要這層膜一破,就會有熱熱的東西湧進雞雞,弄得渾身劇痛,生不如死!一想到這裡,伊山近就忍不住渾身發 抖,仰天悲憤大叫道:「天哪,這還讓人怎麼活啊!」就在他絕望的慘叫聲中,純潔美麗、成熟性感的嫵媚仙女已經強行坐下,用她那溫暖緊窄的蜜道吞沒了他的肉 棒。
薄薄的處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純潔的嫩穴花徑,鮮血迸流出來,灑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與她愛徒的處女鮮血混在一起,分不出來是誰嫩穴中 流出來的落紅。
在這一刻,她悲傷侮恨的淚水也奔流出來,清澈晶瑩,如斷線珍珠一般,灑落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
最珍貴的處女仙淚,而且是由修仙界一流強 者、冰蟾宮主人流淌出來的,裡面蘊含的靈力非同凡響,幾乎就像真的珍珠般,溢滿伊山近口中,差點把他的喉嚨都哽住了。
一向位高權重、掌握無數人生死的殷冰 清,凝視著自己騎著的男孩,心中悲苦不堪。
堅守了多年的貞潔,就這樣一朝喪失,而且還是自己強姦了一個男孩造成的。
身下這個男孩如此弱小,有什麼資格和自 己雙修論道?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花徑被粗大肉棒撕制時的痛楚,以及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的微弱水聲,甚至龜頭撞擊著蜜道內部的汁液所發出的輕微噗嗤聲也逃不 過她敏銳的聽覺。
未經人事的貞潔花徑中,此時深深地插著一根男孩的肉棒,緊貼在嬌嫩肉壁上,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暖。
一想到這裡,殷冰清更是悲痛不已, 珠淚不住地從美麗眼睛中滾落。
她修為深厚,在雙修功法的引導下,靈力混入淚水之中,凝聚成珠,啪啪地砸在伊山近的臉上、身上,滾落到溫潤的玉石地面上,像 真的珍珠一般,散發著瑩潤的光芒。
伊山近口中也落了許多顆,費力地嚥下灼熱的珠淚,只覺身體火熱。
下體中靈力磅礁湧入,殷冰清的玉體就像河堤開了一個口 子,靈力如河水般奔湧而來,順著肉棒強行擠入他的身體,衝擊著他剛被開拓出來的經脈。
殷冰清體內靈力深厚,遠遠超過玉雪蓉數倍。
此時一齊奔湧入伊山近的經 脈,將經脈中脹得滿滿的,並強行拓寬他的經脈,讓伊山近痛楚不堪,又一次嘗到了被強姦破身的慘烈痛苦。
他扯著嗓子,仰天狼嚎,被奸得痛不飲生。
而美麗威嚴 的冰蟾宮主人卻騎他的身上,奮力挺動纖腰,上下拉動玉臀,激烈地暴奸著他。
既然已經做了開頭,那就要一直做到底。
殷冰清抱著這樣的想法,流著珠淚強行晃動 玉體,感覺著嬌嫩蜜道與他粗大肉棒的劇烈磨擦,在不習慣的難受觸感之外,還有強烈的快感迅速湧起,將她整個吞沒。
這更刺激了她的情慾,讓她動作更趨激烈, 身下的伊山近更是叫得慘不忍聞。   
一旁的玉雪蓉赤裸著玉體癱軟在地上,被哀嚎聲和激烈的交歡聲吵醒,睜開美目,茫然看著這一幕。
她看到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平日裡冰清玉潔、寶相莊 嚴,一向對誰都不假辭色的威嚴宮主,此時正按住一個男孩,強行暴奸,動作粗魯狂暴,從前優雅的儀態不知都拋到哪裡去了。
玉雪蓉抬手按住櫻唇,驚訝地低呼出 聲。
她意外地從玉指上嘗到了精液的味道,那是剛才摸伊山近的時候,從他下體摸到的珍貴精液。
在她下體花瓣,反而沒有精液溢出。
子宮中彷彿有巨大的漩渦,不 住地旋轉,帶來強大的吸力,將蜜道中每一滴精液都吸入子宮裡面,由靈力攪得粉碎,被子宮飢渴地吸收進去,並滲入血液,順血管流經玉艘各處,成為了她身禮的 一部分。
這樣強大的吸力,彷彿是有意識的一般,甚至將花唇外面沾染的一點精液也吸了進去,讓花瓣嫩穴變得乾乾淨淨。
這讓玉雪蓉不禁驚歎,謝希煙留下的雙修 功法,果然非同凡響。
眼前激烈交歡的春宮圖,讓她情慾狂燃,腦中一片昏沉,再也顧不得多想,如雌獅般疾撲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伊山近,胸部緊貼著他,用自 己柔軟滑嫩的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發洩心中的慾火。
嫣紅的乳頭在他胸膛上蹬來贈去,爽得她眼睛發一兄。
雖然也想把殷冰清推下去,由自己來親自強姦 這個男孩,但剛才挨的那一拳讓她知道,自己畢竟還不是師父的對手。
於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轉過玉體,騎在伊山近的臉上,將自己的玉門對準伊山近的嘴唇, 猥褻地坐了下去。
看著雪白圓潤的玉臀向著自己的臉坐下來,伊山近大聲痛斥道:「下流!天啊,你們簡直是慘無人道!天理何在啊!」他在這裡談「天」說 「理」,卻也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
這對高高在上的神仙師徒,還是強行按住她們一向看不起的凡人男孩,進行殘酷的輪姦活動。
這雙修功法如此神妙莫測,玉雪蓉 嫩穴中傳來的吸力,竟然能將伊山近的舌頭從口中吸出,並像被線牽扯著一樣,自動探入潔淨的嫩穴裡面,飛快地攪動,以舌功插弄得玉雪蓉大聲尖叫,爽得淚珠奔 湧,泣不成聲。
殷冰清如騎馬般在伊山近身上馳騁,感覺到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飛速抽插,劇烈地磨擦著初經人事的嬌嫩肉壁,爽得幾乎都要瘋了。
她做夢也想不 到,人世間竟然還有這麼爽的事情。
這樣說來,之前的數百年自己豈不是白活了?強烈的快感讓她眩暈,櫻口中噴出濃郁的香氣,激烈地嬌喘著,玉手撫摸著伊山近 的裸體,雪臀拚命上下晃動,與愛徒一起毫無憐憫地肆意強姦蹂躪著這可憐的男孩。
不知強姦了多久,她終於爽到了快感巔峰,窈窕性感的玉體劇烈顫抖,嫩穴痙攣 抽插,拚命擠壓著男孩肉棒,同時產生強大的吸力,彷彿要將它吸入子宮裡面一樣。
伊山近也開始大聲慘叫,舌頭卻還深深地插在她愛徒的嫩穴裡面,就這樣含混不 清地發出哀嚎。
剛才伊山近雖然很痛苦,但被殷冰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麼久,快感也達到了巔峰,在花徑的強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動,將大股灼熱的精液暴射進 蜜道深處。
殷冰清激動得放聲痛哭,哭聲中有興奮、有悲傷,還有侮恨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失去處女貞操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可是這一刻真的很爽,為了這爽快的感 覺,似乎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伊山近的舌頭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處女落紅。
初破瓜的嫩穴被舔得劇爽,嬌嫩穴肉在舌尖下劇烈顫抖,玉雪 蓉也因此而達到了高潮,顫抖地抱緊自己的師父,放聲痛哭起來。
這一對絕色女子,赤裸著玉體擁抱在一起,高聳玉峰與嫣紅乳頭親密地磨擦著,給她們帶來異樣的 快感。
子宮中的靈力向著肉棒中瘋狂湧入,伊山近週身劇痛,經脈幾乎要被撐破。
靈力在他的身體內部迅速流動,又隨著暴射的精液流回到殷冰清的體內,於子宮中 九轉練化,連同被攪碎的精液一起湧入殷冰清的經脈,流經她玉體的各個部位。
從此之後,這一對神仙美女心神就深深地打上了伊山近的烙印,玉體任何一部分都滲 有他的精液。
就連她們修練多年的靈力,也是從伊山近體內運轉過來的,含有他的陽氣,即使她們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
肉棒不停地暴射精液,劇烈的爽感湧入殷冰 清心裡,初經人事的美女被這小男孩幹得爽至極點,突然「呃」的一聲低吟,趴在玉雪蓉香肩上暈過去了。
玉雪蓉一怔,隨之大喜,迅速將師父從伊山近身上推下 去,自己佔據了她的位置,玉臀挺起,急切地向著伊山近胯部坐下。
柔滑纖手握住濕灑灑的肉棒,嫩穴迅速吞沒了它。
可憐的伊山近,連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就這 樣被這對師徒連續輪姦,毫不顧惜他的身體健康。
許久之後,爽暈的殷冰清悠悠醒來,看到自己的愛徒在強姦伊山近,嫉妒得眼睛都紅了,立即爬到伊山近的身上, 以圓潤雪臀對準伊山近的臉,迅速坐了下去。
伊山近像被鬼上舌一樣,不由自主地吐出舌頭來滿足她,心裡悲恨恐懼,不知道她們用的是什麼邪惡妖汰,連舌頭都能 被她們變成肉棒來用。
舌尖舔弄著柔嫩的處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顯粗糙的舌苔在嬌嫩濕潤的穴口嫩肉上的磨擦帶來愉悅的感覺。
殷冰清仰天歎息,興奮得頭髮都 要直立起來,她從前根本想像不到世上還有如此快樂的美事。
雖然子宮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卻抑制不住地從花徑肉壁上湧出,流到伊山近的口中。
那味道酸酸甜 甜,帶著清冽的味道,彷彿甘泉一般,伊山近被她們奸了這麼久,早就口渴,雖然感覺到屈辱,還是含淚將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下去。
平心而論,仙女聖水的味 道確實不錯,作為偏僻小鎮上的無知男孩,伊山近一生還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飲料。
很快,他就拋棄了毫無意義的羞恥感,大口大口地狂飲起好喝的仙水來。
由於修 練多年,法力深厚精純的緣故,殷冰清的飲料比她徒弟蜜壺中流出來的蜜汁要好喝得多。
伊山近喝得上癮,只覺又解渴又美味,舌頭更是飛速狂掃,在染血的純潔花 瓣上舔來舔去,弄得她大洩狂洩,將更多的飲料直接送入他的口中。
她純潔珍貴的處女鮮血,除了染在這男孩下體處之外,還被他含住花瓣大力吸吮,讓他嘗到了絕 色美麗的仙女體內純潔血液的味道。
這一對師徒很快又陷入到性愛的狂歡極樂之中,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哼哼唧唧地嬌喘低吟,在伊山近身上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畢竟還是肉棒能讓她們更爽一些,騎在伊山近胯間的美女總是先爽歪歪地倒在一邊,然後另一個美女毫不客氣地將她推開,自己去佔了她的位置,將剛從她蜜穴裡面 拔出來的肉棒飢渴地吞進自己玉體之中。
到了最後,伊山近也爽暈了,肉棒狂跳著將精液射進不知道是哪位仙女的子宮裡面,昏昏沉沉,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不過作 為心地冷酷的輪姦犯,這一對神仙美女絕沒有因為他暈倒就停手的意思。
雙修功法不住地吸引著肉棒,強行把它吸硬,蜜道猛烈壓搾著它,逼著它一次次地吐出精 液,進入她們無底洞般的飢渴子宮裡面。
她們都已修行多年,早就能達到「辟榖」的境界,不吃飯根本就是常態。
多年的修練,她們餐風飲露,身體早就修練得純潔 至極,毫無雜質,比之凡間女子純淨了無數倍。
現在,這一對絕色清純美女情慾如狂,更是想不起還有吃飯這回事,只是拚命地強姦著伊山近,絲毫不捨得從他身上 離開。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
洞中無日月,也沒有人知道太陽早已下山,在神仙洞府裡,這一對神仙美女還是按住伊山近,狂奸不休。
伊山近一次次地暈去醒來,徘 徊在極樂與痛楚之中。
他的嘴裡總是含著兩片花瓣,裡面有珍貴的花蜜和露珠湧出,強行餵給他喝。
仙家聖水,平常人是喝不到的。
裡面包含的強大靈力,足以令人 延年益壽,怯病除災,至於填飽他的肚子,更不在話下。
因此,伊山近也被強行帶到了辟榖的境界。
雖然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吃,但光喝水不吃飯就能活命,也是他從 前根本無法想像的事。
一天過去了,伊山近暈去醒來。
一夜過去了,伊山近醒來暈去。
幾天幾夜之後,那一對神仙美女還是緊緊地按住他狂奸,同時興奮地尖叫嬌 喘,在他身上淫浪地扭動著嬌軀,一次次地攀升到極樂的巔峰,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
伊山近終於悲傷流淚,徹底絕望。
仙女們強悍的體力和生命力,他算是親身領 教到了。
於是,日子一天天過去。
兩個美女不停地狂奸著他,渾然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磅磚渾厚的靈力一次次地從她們身體裡面流到伊山近值內,再流回時,更精純 渾厚了許多。
她們的修為因此不斷增長,比閉關修練還有效得多。
與此同時,伊山近的體質也遭潛移默化。
靈力一次次地流經他的身體,進入他軀體每一部位,改造 著他的體質。
這等於是時時刻刻用靈力鍛煉他的身體,讓他的軀體被靈力鍛煉提純了許多次,最終化為純淨至極的靈童之體。
這樣的靈童之體,極為難得,如果修練 仙法,可進境極速,比旁人強了許多。
實際上,這也是謝希煙創造出這雙修功法的目的之一。
除了可以讓女方功力精純之外,還能讓男方身體變得更適合修練仙法, 他將來教徒弟時會事半功倍。
可惜他一直沒有收徒弟,現在倒讓伊山近成了第一個實驗品。
在這期問,那一對美麗師徒根本無暇顧及他身體的變化,只是嬌喘吁吁地 騎著他,在他身上興奮狂干,不知饜足地追求極樂的快感。
這雙修功法一旦運轉,就再停不下來,真的像閉關修練一樣,不到修練完成,是不能破關而出的。
她們的 快樂彷彿永無止境一般,甚至連覺也不睡,就這樣毫不停息地強行與他雙修。
而伊山近卻是暈一陣,醒一陣,爽得呻吟幾聲,又昏睡過去。
到了後來,他逐漸睡多醒 少,最終更是長睡不醒,只有肉棒一直挺立著,任由兩個美女姦淫玩弄他純潔的處男身體。
即使是在夢中,他也能感覺到被她們強姦的快感。
有時也會作一些綺夢, 夢到自己在草地上快樂地奔跑,然後兩個美女追上來,把他按在草地上,強姦!有時候,夢到自己在雲端上,駕雲而行,仿若神仙。
然後兩個美女乘雲從後面追上 來,把他按在雲朵上,強姦!肚子有時候會餓,他夢到自己在飯館裡面吃飯,然後被兩個美女闖進飯館,把他按在桌子上,強姦!不論是夢到讀書,還是在自己家裡 睡覺,最終的結果都是被兩個強橫的仙女闖進來,強姦!就這樣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陣劈劈啪啪的響聲將他驚醒。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聽著 外面喧鬧的鞭炮聲,茫然想道:「過年了啊……」他進入洞府已有數月,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
就算他們進山來找,也找不到這奇怪的地方。
就算找到了,肯定也打 不過這兩個好色仙女。
他這樣想著,感覺到身上的美女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柔嫩蜜道將肉棒整根吞沒,緊夾壓搾著他的肉棒,讓他興奮地向仙女子宮中噴射出大量的 精液,隨後又在極度的疲憊中,沉沉地睡去。
於是,又是一年。
這座洞府本來隔音效果很好,之所以會有鞭炮聲音傳進來,是因為謝希煙建造仙府時,有意把過年當 作時鐘來用。
凡人的時鐘,是按一日一刻來計算。
而仙家壽命極長,稍微一閉關就是幾年幾十年過去,因此是按年來計算時間。
每到過年時,洞府就會敞開聲音的禁 制,讓遠處的鞭炮聲直接傳到這裡,告訴洞主又是一年過去了。
到了夏天,也會如此。
當大雨傾盆,澆在山中,這聲音同樣會傳來。
滾滾的雷聲傳到山裡,伊山近悠 悠醒來,聽著外面的雷嗚雨聲,迷茫想道:「到夏天了……」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雙手高舉起來,那兩個好色仙女正抓住他的手,按在她們胸部上面,逼他撫摸 捏弄她們高聳的酥胸。
玉峰滑膩柔嫩,手感極爽。
在雙修功汰的奇異效力下,他的手在昏迷中仍下意識的揉捏玉乳,舌頭也一直伸出來快速舔弄著殷冰清的蜜穴,等 到她把玉雪蓉推下去時,過不多久,玉雪蓉又會爬到他的臉上,玉臀狠狠磨擦他的臉部和嘴唇,幸福地享受著他的口舌侍奉。
伊山近眼角溢出一滴淚珠,又沉沉地睡 了過去。
「回不了家了啊……」他悲傷地想道,在這兩個好色淫浪的仙女身下,恐怕要像在十八層地獄一般,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就這樣仰天躺著,機械地用手指和 舌頭滿足著兩名美麗仙女的慾望。
有時候稍微清醒一些,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她們玉體各個部位撫摸捏弄,讓她們興奮地尖叫,玉禮顫抖著將灼熱的淫液灑在他的臉 上、胯間。
鞭炮聲傳來,又是一年過去了。
伊山近再次清醒的時候,聽到外面的雷聲雨聲,迷迷糊糊地想:「夏天了啊……」又一次從被強姦的美夢中醒來時,耳邊 又傳來了鞭炮聲:「又一年了啊……」就這樣,伊山近聽到了三次鞭炮齊嗚的聲音,自己也被這一對年齡比自己大得多的成熟美麗仙女強姦了整整三年。
三年裡,他 的身體被徹底改造為最適合修練的靈童之體,而那一對美女師徒,也到了功行圓滿的時刻。
騎在伊山近胯間的殷冰清,突然仰起頭,放聲尖叫。
變得更加嫵媚誘人的 性感玉體上,光芒迸射而出,渾身閃閃發亮,仿若神明降世一般。
而在她的面前,與她緊緊擁抱在一起的玉雪蓉也顫聲地尖叫,達到了興奮的高潮。
嫩穴中發出強勁 的吸力,將伊山近的舌頭整個吸進了嬌嫩蜜道裡面。
伊山近吐著長長的舌頭,能夠感覺到肉壁的嬌嫩濕潤,還有大量蜜汁甘露順著舌頭捲起的通道,像穿過水管一樣 流到他的嘴裡,直接灌進喉嚨。
體內重力狂捲而起,透過舌頭和肉棒,向著兩個絕美仙子體內奔湧而去。
這一刻,她們體內的吸力強勁至極點,將伊山近體內所有的 靈力都吸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被吸乾的伊山近,瞪大眼睛,身體彈動了兩下,最終僵硬地躺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就這樣,伊山近在被強姦蹂躪了整整三年之後, 終於隔屁了。
於是,這本小說沒有主角了。   
  
第三章:滄海桑田   
殷冰清赤裸著玉體,一絲不掛地騎在伊山近的身上,呆呆地看著身下的男孩發怔。
在她純潔灼熱的花徑內,仍然緊緊夾著男孩的肉棒,而隨著他 屍體漸僵,在玉體中直插到底的肉棒也逐漸變得冷硬,龜頭頂在子宮上面,像寒冰一樣,一直冷到她的心裡。
她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美麗容顏變得慘白一片,與面 前同樣慘白著臉的愛徒對視,茫然不知所措。
許久之後,她們才呆呆地爬起來,離開這個被她們活活奸死的男孩。
實際上,能被強姦了三年才死,這樣強悍的體制已 經是駭人聽聞了。
畢竟他從被強姦之後,沒有吃過一口飯,喝過一口水(這裡是指正常的水)。
當冷硬的肉棒從溫暖緊窄的蜜道中拔出時,聽到那「噗」的一聲,殷 冰清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灑在伊山近的身上。
這時候的伊山近,雙眼緊閉,滿臉安詳之色,就像在沉沉地安眠一樣。
兩個絕色美女,一絲不掛地跪在他的身邊,悲 傷啜泣,為自己做下這樣的淫行而痛侮萬分。
更讓她們悲傷的是,紅鉛已墮,日後再也不能修習冰蟾宮歷代秘傳的無上仙法。
不過,經歷了三年的閉關樂修,她們的 實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如今在修仙界更是可以橫著走,從前的所謂強敵現在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也算是有失有得。
兩個冰清玉潔的仙女,在伊山近身邊垂淚著 衣,胡亂將三年未曾穿過的漂亮衣裙套在身上後,掩面疾奔,再也不敢多看這被活活奸死的男孩一眼。
奔跑中,幾行羞慚悔恨的晶瑩淚水在空中灑下,落在伊山近的 身上,像是對他進行最後的道別。
伊山近一動也不動,依舊平靜安詳,那表情簡直令她們心碎。
她們像一陣風般狂奔過大殿,拉開門奔逃出去,在慌忙中攪亂了洞府 外的陣法禁制,連門都來不及關,就這樣倉皇逃離了姦殺現場。
風捲進來,帶進點點灰塵,灑在伊山近赤裸的身體上面。
伊山近靜靜地躺在那裡,什麼都不知道。
時 間迅速地過去,一年又一年,但在這裡,已經沒有人在意時間的流逝了。
他年輕的身體上,漸漸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將他的臉和身體都蓋住了。
百年風雲,只在彈指 一揮間。
在外界,凡人們生生死死,一輩輩地生活、長大、逝去。
地界歷經戰亂,王朝覆滅,又有強者率軍橫掃天下,建立了新的朝代。
神仙洞府中,一切仍是那麼 安靜,只有灰塵輕輕灑落的簌簌微響,不可察覺地隱約響起。
在整整一百年之內,這本書一直都沒有主角。
所以在這期間發生的一切,都和本書沒有太大關係。
但終 於有一天,灰塵覆蓋下的身體,突然動了一下。
百年的沉睡之後,他終於重生。
※※※伊山近昏昏沉沉地站在玉壁前面,身體不住地搖晃,似乎隨時都要摔倒的樣 子。
雖然不知道過了多久,但身上積累的塵土那麼厚,顯然已經過了許多年頭。
「她們把我奸死之後,就這麼丟下我,連埋都不埋,直接就穿上衣服走掉了!」想到 那兩個仙女的拔穴無情,伊山近各疋憤恨,又是傷心,心中頗感屈辱。
他抬起頭,凝神望著那面玉壁,隱約感覺到自己能夠僵而不死,幸獲重生,都跟這玉壁上面的 金字有關係。
因為是富家子弟,自然讀書認字。
他仔細凝視著玉壁,努力將上面的字都背下來。
實際上,在被強姦的三年裡,他每次醒來目光都是落在那面玉壁上, 下意識地按照上面所說的進行修練。
畢竟整天沒別的事情可幹,有點東西來消磨時光也是好的。
但更多的時候,他是被動地接受女方的採補,在她們體內充沛靈力的 驅使下自動運行經脈中的靈力,到後來都養成了習慣,即使在僵死的百年裡,也一直在隱隱地運轉著靈力,因此才能保住靈識不滅,最終甦醒過來。
在玉壁邊,有一 面更為平滑的玉壁,他的目光無意識地掠過那裡,突然怔住。
平滑如鏡的玉壁上,映出了他的容貌,這是一張有些陌生的臉。
他吃驚地伸手摸臉,發現自己的容貌已 經改變了大半。
肌膚白裡透紅,嫩得令人想要拈上一把。
容貌也變得俊美無比,隱約有些像那兩?個姦淫了自己的美麗仙女。
幸好稚嫩中還帶著幾分陽剛之氣,讓他 看起來像是一個英俊至極的美少年。
更令他吃驚的是,這張臉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卻是一個俊美男童的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睡著的時候,修練的功夫 讓我改變容貌嗎?或者說,被強姦了之後,臉會變得和罪犯一樣?還有這身體,難道過了這麼多年,反而會返老還童?」伊山近吃驚地想,用力擰著自己的臉,懷疑 自己是在做夢。
在驚訝之中,他的腿突然發軟,身體失去平衡,慌忙用手撐住玉壁,才沒有倒在地上。
當他的手碰到玉壁時,那上面的字跡突然消失,過了一會又浮 現出許多行金光閃閃的字跡,只是與原來的記載已經截然不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那上面的字跡,隱約已經猜到了真相:「看起來,從前那些字是給女人練的, 而現在的,就是給男人修練的法訣了吧!」   
伊山近搖搖晃晃地在山裡走著,失魂落魄。
他沒有想到,從自己進山至今,竟然經歷了一百多年的時光。
按照年齡來算,他的父母早就該作古了,從前認識的 人,也不可能還有活下來的。
就連他居住的小鎮,也在十幾年前遭遇戰亂,被兵火焚燒一空。
當時的鎮民,早就因躲避兵亂而逃散無蹤,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即使僥倖能逃得生天,也未必還會搬回來住。
現在在鎮子原來的位置上,只有一個小村子,裡面住的都是從外地搬遷來的人。
他的生命,被人生生地偷走了一百多 年,其中還有三年是在慘無人道的輪姦下度過的!家鄉已經蕩然無存,在這裡,他只是一個過路的陌生人,承受著村民們好奇和戒備的目光。
伊山近神魂俱喪,漫無 目的地在山裡亂走,心裡只想著一個念頭:「為什麼會這樣?」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兩個仙女而起!那兩個比他大上好些歲的成熟女人,強行污了他,把處男純 潔的心靈染上污垢,殘酷地玩弄他的身體,足足有三年之久!她們的淫慾無休無止,強姦三年之後,就是鐵人也要被她們活活奸死了。
而且,做下這件駭人聽聞的奸 殺案後,她們竟然連衣服都不替自己穿上,就這樣大模大樣地離開,讓他光著身子遺屍地下。
如果不是意外修練了玉壁上的功訣,現在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他的心 中如烈火焚燒,等到清醒過來時,赫然發覺自己已經站在芊裡山最高的峰頂,眼前就是深深的懸崖。
親人都已經不在人世,只要再往前走上幾步,就可以到陰曹地府 去見他們了。
伊山近站在懸崖邊上,臉色變換不定,心中進行著激烈的交戰。
狂風迎面吹來,將他百年來留長的頭髮吹得飄飄蕩蕩,眼睛都被吹得幾乎要睜不開。
許 久之後,伊山近終於下定了決心,繁握雙拳,在風中悲憤地放聲狂呼:「我要報仇!你們兩個女人,白白奸了我那麼多年,我發誓一定要奸回來!奸回來!」這狂烈 的呼聲,穿過疾風烏雲,傳向天外。
自此時,暴雨狂風,即將來臨!※※※伊山近穿著一身乞丐裝,蹲在城市的街道旁邊,憤憤不平地盯著街上的行人亂看。
他並不 是因為好玩才裝成乞丐的,實在是因為沒錢吃飯,已淪落為真的乞丐了。
經歷了一百年,世事也和從前不一樣。
現在的皇朝,號稱「大楚」,是在戰亂後成立的國 家,但經過這些年休養生息,已漸漸恢復了元氣。
伊山近知道那兩個女人是來自於「冰蟾宮」的,為了尋找她們的下落,以報失身之恨,特地進入大些的城市,到處 打探消息。
到底是城市,和他原來居住的小鎮閉塞的風格不一樣。
或者也可能是因為一百多年後,修仙者的風格也些微有些改變,反正在這裡他能聽到一些關於修仙 界的傳言,和從前在家鄉時截然不同。
不過,酒肆茶樓裡面的客人,都是些普通凡人,哪裡知道修仙界真正的情況,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胡亂傳言,作為茶餘飯後的 談資罷了。
伊山近經過長途跋涉,走到大些的城市,衣服已經破斕不堪。
幸好身上還帶著些玉石,是從洞府門口費盡力氣樞下來的,可以拿去當些錢財。
可恨當鋪老 板娘欺心,看他窮困幼小,竟然誣他為盜,強奪了他的玉石。
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說不定被當鋪裡的那群護衛殺人滅口了!從當鋪中逃出來後,伊山近不敢停留,立 即逃出城去,一路跋涉來到了現在這座城市。
路上沒有飯吃,只能靠乞討果腹,也是饑一頓飽一頓地過日子,勉強沒有餓死。
現在,他餓得沒有力氣,只能蹲在路 邊,可憐巴巴地等著別人的施捨。
看著那些衣著光鮮的行人從自己面前路過,卻沒有一點賞賜,讓他心中憤怒,對這些為富不仁的傢伙充滿敵意。
在他懷裡,其實還 裝著一些珍珠樣的東西,是強姦他的兩個女人眼睛裡面流出來的,掉到地上,就變得像珍珠一般。
兩個人流出來的淚珠不一樣,有的大些,有的小些。
伊山近不明白 「處女仙淚」的寶貴,因為上次玉石的事情,也不敢拿去賣。
而且這些東西畢竟不是真的珍珠,如果讓人看到,說不定會引來更大的災禍。
伊山近正在出神,突然眼 前飛過一物,撲地落在地上。
那是一塊小小的銀錠,看起來大約有一兩多重。
雖然不是太多,也足以讓他衣食充足地過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迅速抬起頭,望著遠去 的一輛豪華馬車。
從車窗裡,露出了一個小女孩漂亮的臉蛋,正在笑嘻嘻地朝著他揮手。
伊山近的眼眶濕潤了。
在經歷了成熟女性的強姦蹂躪之後,又被當鋪老闆娘 欺騙搶劫,現在面對善良女孩的幫助,更加感覺到她的善心如此純潔可貴。
馬車漸漸遠去,伊山近歎了口氣,伸手去拾銀子。
手剛摸到銀錠,旁邊突然伸過來一隻 腳,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
「啊!」伊山近痛得慘叫一聲,抬頭看去,只見一群乞丐橫眉豎目地把自己圍在中間。
為首的幾個乞丐,身材健壯,膀大腰圓,將他團團 圍住,怒喝道:「小子,你是哪來的,敢到這裡來搶地盤?」伊山近嚇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闖進了丐幫的地盤,擋了別的乞丐的財路,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一頓 毒打了。
一個胖子喝道:「管他是哪來的,先拆了他的骨頭再說!」他看起來倒像是剛淪落為乞丐不久,比別的乞丐都胖一些,當然也可能是在幫裡地位較高,能多 吃些富含高蛋白的東西,又不用幹活,所以才養得這麼胖。
「等等!」一個滿臉麻子的乞丐和善地笑了笑,齜著滿口黃牙,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異色。
他踏前一步, 伸手來摸伊山近的臉蛋,嚥著口水道:「這小子長得很白淨嘛,細皮嫩肉的,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這麼嫩?」伊山近慌忙後退一步,躲開他的髒手,念心得直想吐。
胖子一怔,隨即想起這位頭領的愛好,立即改口喝道:「幫主說得不錯,把這小子逮回去,摸摸他的屁……身上有沒有藏什麼犯禁的東西!如果有的話,就要留下來 好好地審問!」另外幾個壯實的乞丐也圍上來,哄笑著向伊山近吹口哨,其中有幾個乞丐嘗過頭領的滋味,還向伊山近拋著媚眼,一副幸災樂禍外加色迷迷的表情。
伊山近聽得眼睛都紅了。
自己被女人強姦了三年還不算,現在連男人都對自己動了歪心思!如果沒有這話,他扭頭逃掉就行;可是現在怒火狂燃,再也忍耐不住,看 那個麻子幫主淫笑著上來亂摸,突然向前猛衝,揮起拳頭向著那張麻臉狠狠砸去!砰的一聲,麻子被整個砸飛,臉上一片殷紅熱血,鼻樑都被砸斷了。
伊山近怒吼一 聲,飛腳踹翻胖子,扭頭就跑。
在後面,一大群乞丐如夢初醒,都狂呼亂叫著追上來,嚷著要把他活活打死。
伊山近知道惹了大禍,拔腿飛奔,一直向城外跑去。
在 沉睡百年之後,他嶺現自己奔跑的速度比從前快了許多倍,耐力也極強,想甩掉這些傢伙並不是什麼難事,不然的話,上次在當鋪裡面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地逃掉。
不 僅如此,他的力氣也比從前大了許多。
像剛才那一拳打飛了麻子幫主,從前他可是打不出這一拳來。
伊山近輕鬆地在前面跑著,後面一群乞丐拚命地緊追不放。
就連 那個麻子幫主也不知從哪裡強拉了一頭驢,騎在驢上拍驢狂奔,捂著鼻子問聲悶氣地怒吼:「逮住那小子,大家一齊上,干爛他的屁眼!誰敢不上,就打斷他的 腿!」追在最前面的幾個乞丐轟然歡呼,目光灼熱地盯著伊山近的背影,奔跑的速度比從前快了許多。
伊山近氣得面紅耳赤,隨手從路邊抄起一柄鋤頭,大步向前飛 奔。
一個農夫提著褲子從草叢裡奔出來,驚叫道:「那是我的!還給我!」沒喊兩聲,後面追來的強壯乞丐就將他推翻在地,怒罵道:「別擋道,快滾開!」從他身 上踩了過去。
伊山近手裡拿著鋤頭,跑起來還是十分輕鬆,不疾不徐地跑在一群乞丐的前方,在城外的原野中輕快地奔跑。
那些乞丐漸漸跑得慢了,呼嚇呼嚇地喘著 粗氣。
伊山近也放慢步伐,讓他們有追逐的興趣,免得跑得太快,真的把他們甩掉了。
原野上空無人跡,只有一群乞丐追逐奔跑,漸漸跑到原野深處。
後面的丐幫成 員都已經快要累癱了,他們的幫主卻還駕著毛驢怒吼:「快追!誰跑得慢了,回去吊起來打!」乞丐們勉強打起精神,拖著沉重的雙腿向前奔跑,嘴裡有氣無力地大 罵伊山近,可是怎麼也追不上他。
追逐一陣後,麻子幫主開始習慣了駕驢,臉上的劇痛也減輕了一收,仙驢疾迫,跑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指著伊山近破口大罵,把市 井粗言劈頭蓋腦向著他砸過去,越罵越是狠毒下流。
伊山近聽到身後傳來的惡毒咒罵聲,扭過頭,看著那張醜惡的麻臉,突然停步,憤怒地揮起鋤頭,向著麻臉上狠 狠砸去!這一鋤速度極快,又是出其不意,麻子驚慌地大叫一聲,來不及躲閃,被鋤頭重重砸在臉上,整張麻臉血肉橫飛,慘叫著跌下來,在地上濺出大片鮮血。
毛 驢嘶叫著大步逃走,後面的乞丐本來都快要累得癱倒了,看到這一幕,都驚叫著圍上來,抱起麻子狂呼大叫。
伊山近反過身來,揮起鋤頭,狠狠一鋤砸在一個壯實乞 丐的後腦上,將他砸翻在地,腦袋上飄出一片血花。
另一個乞丐見勢不妙,慌忙舉起手裡的棍子打過來。
伊山近怒喝一聲,高舉鋤頭,以狂暴之勢猛砸下來,一招就 破了他的棍法,鋤頭砸在他的胸膛上,將胸骨都砸碎了。
看著最壯實的同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伊山近又是如此下手狠辣,一副紅著眼睛收買人命的模樣,二十多個 乞丐亡魂大冒,膽小的就已經準備開溜,聰明的直接拔腿狂奔,向著各個方向逃去。
「不許跑!都給我留下來!」伊山近受了一肚子悶氣,小菊花也慘遭乞丐們的威 脅,怒火早就衝上腦門,哪肯放他們逃走。
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模樣,膽子更小的乞丐嚇得手腳發顫,只有那些膽大心細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嚇,拚命地飛速逃走。
這其中,那個提議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別看他胖,耐力卻比別人還要強一些,只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了。
伊山近冷哼一聲, 舉著鋤頭追上去,輕鬆地大跨幾步,追到胖子身前,突然一旋身,鋤頭狂揮橫掃,重重砸在胖子的膝蓋上,只聽一聲脆響,胖子慘叫著撲倒在地,痛得滿地打滾。
伊 山近已經殺紅了眼,哪還管什麼後果,舉鋤狂砸,砰砰幾聲,把他四肢都獅斷了,最後一鋤砸在後頸上,將他的頸骨也都砸碎了。
別的乞丐看到這一幕,都嚇得快要 癱倒在地。
伊山近轉過頭,凶狠的目光掃視著這群傢伙,彷彿惡狼盯著一群老鼠。
還有幾個不信邪的,趁著他追殺胖子的時候四處亂跑,可惜剛才體力消耗過巨,沒 跑幾步就氣喘如牛,被伊山近輕鬆地追上去,揮鋤砸碎了脊骨。
別的乞丐都嚇得跪了下來,伊山近還不肯停手,衝過去盯準幾個乞丐揮鋤亂砸。
那幾個人,剛才都是 用淫邪目光盯著他下身和臉蛋猛看的,曾經被強姦的伊山近對這種目光極為敏感,一想到這些骯髒的傢伙也打算強姦自己,簡直都要氣瘋了,下鋤絕不容情,把他們 砸得骨斷筋折,其中有兩個還迸出了腦漿。
剩下十幾個乞丐,都嚇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地磕頭,哭泣哀嚎道:「爺爺!是小的們瞎了狗眼,求你寬宏大量,饒 了小的這條狗命吧!」伊山近紅著眼睛怒視他們半天,心中怒吼道:「原來這就是生殺予奪的感覺!那兩個好色仙女,也是這麼看我們這些凡人的吧?」「根本不把 我們凡人當人看嗎?想殺就殺,想奸就奸嗎?姦殺之後直接棄屍當場,連埋葬這種事都懶得做嗎?」伊山近仰頭望著天邊夕陽,心中的悲憤簡直無法抑制。
看看地 上,已經死傷遍地,剩下來的大都是些十幾歲的小乞丐,因為僥倖沒有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條活命。
「去,把那些受傷的傢伙都用石頭砸死!」伊山近咬牙 下令,看乞丐們還遲疑不敢動彈,怒火湧起,突然舉起鋤頭,凌空揮下,將一個中年乞丐砸得腦漿迸裂,慘死在地上。
這傢伙雖然沒有用淫邪目光看他,可是也罵了 幾句粗話,提到伊山近的下身和父母。
伊山近剛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現在正好拿他來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嚇得放聲大哭,有幾個甚至屎尿齊流,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摸 起石頭,嚎哭著撲到麻子幫主等人身上,揮石狠砸,直把他們砸得血肉模糊,氣息斷絕,才哭著丟下石頭,跪在伊山近面前磕頭,口口聲聲,只求能饒了他們活命。
伊山近拄著沾滿腦漿的鋤頭站在月下,彷彿月下惡魔一般,用通紅的眼睛盯了他們半天,突然問:「這些人是怎麼死的?」那些小乞丐都已經被嚇破了膽,現在雖然 力氣恢復,也沒有人敢和他動手,聽他問起,都顫抖著不敢答話。
一個年約十六、七歲、臉上生著黑痣的乞丐膽子稍大一點,慌忙答道:「是大爺你……」「嗯?」 伊山近怒視他一眼,喝道:「你說什麼?」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們殺的!這些人都是我們殺的!」伊山近眼中凶光稍斂,掃視了那群小乞丐一 眼,沉聲道:「你們怎麼說?」「是我們殺的!」乞丐們嚎哭著承認了罪行,沒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對視。
這樣一來,每個人都犯了殺人重罪,再也沒有人敢出頭 告發伊山近的殺人罪了。
伊山近冷笑一聲,喝道:「不對!他們是分贓不均,互相鬥毆而死!你們說是不是?」小乞丐們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爺爺說得是!他 們是因為討來的錢太多,都起了黑心,互相打鬥死的!」「既然這樣,你們就把他們埋了吧!」小乞丐們一齊動手,在荒野中挖個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進 去,草草埋葬。
從屍體上面,搜出來一些錢物,由黑痣乞丐捧著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道:「大爺神功蓋世,請大爺帶領我們,讓我們免受別人的欺負!」他倒 是看得很準,伊山近雖然力量強橫,可是顯然無處可去,不然也不會在街上討飯了。
若是請他當了頭領,不僅伊山近有了落腳之地,他們也不用擔心他再殺人滅口, 以後別的乞丐來搶地盤時,還能仰仗伊山近擊退他們。
伊山近冷哼一聲,命令道:「這些錢財,你二記錄下來,先由你保管吧!.」於是,伊山近就成為丐幫的幫主 了。
※※※說是丐幫幫主,伊山近手下管著的也不過二十多個乞丐,地盤也只有城西這一塊。
對於丐幫事業,伊山近不是很熱心,也不想向著這條金光大道繼續發 展,因此對於搶更多的地盤毫無興趣,只要管好自己手下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讓他們打聽修仙門派的消息。
可是這些 都沒有用,乞丐也是凡人,只能在凡人的社會裡面打聽,最後還是一點有價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強姦了他的那兩個仙女有關的消息,是一個小乞丐在路邊聽人 提到了「冰蟾宮」這個名字,似乎是一個很古老的修仙門派,勢力絕大,沒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偉大存在,被凡人視為神仙,就連城洲 的,I』〔』衽爺們也只有對他們磕頭禮拜的份。
而這些乞丐又只能對官老爺們恭敬地磕頭,彼此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這樣算起來,處於修仙界頂層的冰蟾 宮,實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會底層的伊山近能夠撼動的。
跟冰蟾宮比起來,他連只剛出生的小螞蟻都不如。
他早就知道仇人的強大,以及她們背後勢力的可怕,既然 決定走上報仇之路,這些都不能動搖伊山近報仇的決心。
閒來無事的時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練習槍棒。
他從前在家裡時,也跟護院武師學過一些粗淺的槍棒功 夫,比起這些乞丐倒是強得多了。
但更多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待在城西的破廟裡,盤坐在神像後面修習仙法。
當初玉壁上浮現的法訣,已經被伊山近牢牢記住,即 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絲毫忘卻。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時候,意外地從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冊子,上面沾滿了灰塵,似乎是不受人重視的東西,被隨手亂扔在這裡。
但謝希煙不重視的東西,對於凡人卻是不司觸及的珍貴物品。
其中胡亂寫了一些仙訣和按術,伊山近大都看不太懂,即使懂了也沒辦法修練。
因為靈力不足的緣故, 即使捏著手訣,念出咒文,還是毫無作用,能不被反噬就算運氣了。
不過其中有一段,記載的法訣淺顯易懂,共分九層,正好供新手修練之用。
謝希煙當初入道時好 像也練過這一功法,後來修為大成之後,見識增長,把它隨便修改了一下,定名為「海納功」,取海納百川之意,記在這個小冊子裡面。
伊山近看到是入門的功法, 當然要拿來修練,每天引天地靈氣入體,練化為自己的靈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修練有成,好去找上冰蟾宮,報那三年強姦之恨!他的衣食,都有乞丐們負責供 應。
這些天裡,伊山近帶領小乞丐們和來搶地盤的同行打了幾架,各有勝負,倒也沒吃什麼大虧,牢牢地守住了城西這塊地盤,因此威信也穩穩地樹立起來。
修練了 一個月,還沒有見什麼成效。
伊山近知道不能著急,如果修仙這麼容易的話,那麼大家就都去修仙,長生不死了。
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廟裡聲坐修練,突然聽 到外面有一陣喧鬧聲,就散了功力出門去看。
來的卻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個小乞丐圍住一個衣衫襤褸的孩子,逼著他向破廟走來。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 著為首的黑痣乞丐問道:「小黑,怎麼回事?」「小黑」是渾名,因為本名他自己都忘了,從小作為孤兒,被人這麼一直小黑小黑地叫著,自己也都習慣了這個名 字。
看伊山近問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禮,恭敬地回稟道:「鋤禾幫主,這傢伙佔了我們的地盤討錢,居然沒有來拜碼頭,所以帶過來請幫主處置!」所謂「鋤禾幫 主」,其實就是對伊山近的尊稱。
因為他被人輪姦了三年,頗覺無顏面對祖先,乾脆連本名都隱了,自己取了個化名,以後丟臉也就是丟「鋤」家的臉。
當初幹掉麻 子乞丐一夥的時候,他用的是路邊檢來的鋤頭,道邊田地裡又長滿了禾苗,所以隨口取名,說自己姓「鋤」,單名一個「禾」字。
至於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姓鋤的,他 根本就不關心,而那些小乞丐也不敢表示懷疑,這名字就這麼叫起來了。
伊山近拿眼掃了那孩子一眼,看她大約十一、二歲的模樣,容貌白哲俏麗,卻是一個小女 孩,衣服破爛,滿臉都是驚慌之色。
伊山近到底是有錢人家子弟,看她的衣服質地,就像是大富人家穿的衣衫,只是破斕成這個樣子,又染滿了泥土,本色都看不出 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到這兒幹什麼來了?」伊山近拖長聲音問,當了這些天的幫主,已經把王者之氣培養起來了,舉手投足之間,倒也頗有威勢。
「我、 我……」女孩張口結舌地說,聲音倒是挺清脆悅耳,十分好聽。
小黑湊過來,陪笑低聲道:「啟稟幫主,這傢伙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
依小的愚見,幫主一個人住 著寂寞,不如讓這小丫頭服侍幫主……要不然,幫主把她收了房,晚上好好地調教調教她?」伊山近吃了一驚,瞪大眼睛看著小黑臉上淫邪的笑容,突然勃然大怒, 狠狠一個耳光把他打翻在地,暴跳如雷地大叫道:「禽獸啊!才這麼小的女孩,你就要我上她!不怕弄出人命嗎?」小黑捂著臉倒在地上,含淚回道:「八里村的李 員外上次收房的小丫頭比她還小幾歲,當晚也是慘叫連天,現在不也沒死!」「你還敢說!」伊山近一腳踹過去,想起自己當初的悲慘遭遇,不由心如刀絞,連續幾 腳暴踩,踢得小黑沒命地慘叫,連滾帶爬地逃了開去。
伊山近強壓住怒火,知道再這麼下去,只怕真的會打出人命,也就任他逃開。
這些天裡,他也在暗自警醒,發 覺自己的性情暴躁了許多,時常控制不住怒火。
其實這也難怪,他本來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深受家裡人寵愛,幸福生活過慣了。
誰知遭逢大變,被兩個年長他許多歲 的成熟女子拘禁在密室裡蹂躪了好幾年,就是正常人也要被折磨得心理變態了,何況他還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少年?從那之後,他就對性的話題極為敏感,上次 麻子也想學仙女的行為,卻又沒有仙家的本領,結果被他一怒揮鋤,殺盡了那伙色狼。
犯下了殺人大罪,他也不怎麼放在心上。
反正他是斕命一條,家和親人都沒有 了,現在也只是為了報仇而忍辱苟活,死不死都沒什麼大不了。
在那次瘋狂發洩過之後,心裡好受多了,所以這些天他才能比較平和地對待手下,恩威並施,讓小乞 丐們安心不少。
伊山近憤憤地瞪了圍觀的乞丐一眼,伸手抓過當中的女孩,問:「餓不餓?你從哪來的?」女孩點點頭,怯生生地道:「餓,在野外走了幾天,好久 沒吃東西了!」「過來,吃飯!」伊山近吩咐那些小乞丐把乞討來的食物奉上,席地而坐,檢些乾柴生起灶火,用瓦罐煮好了,大口吃起來。
他是幫主,當然吃最好 的食物。
而那個女孩因為有和他類似的遭遇,也受他佔眼,拿些食物餵她,填飽了她的肚子。
一邊吃,伊山近一邊諄諄教導,告知她作為乞丐應盡的責任與義務。
「想吃飽飯是不是?那就得去要!這是咱們這兒的規矩,不幹活的別想吃飯!啞巴,你帶著她,讓她去你那條街上要飯,別讓人欺負了她!」坐在火堆對面的一個中 年乞丐憨憨地點著頭,啊啊哇哇地表示絕不敢違背幫主的命令。
伊山近扭頭看看女孩,發現她確實容貌美麗,氣質清麗脫俗,果然是一個美人胚子,如果就這麼放到 街上,說不定會有麻煩。
他伸手抓了一把炭灰,隨手抹到女孩的臉上,觸手柔滑嬌嫩,好像比大戶人家小姐的皮膚還要好。
女孩驚惶地瞪大眼睛,也不敢躲,任由他 在臉上摸來摸去,抹了滿臉黑灰,遮掩住了她的花容月貌。
伊山近語重心長地教導她:「別弄太漂亮了,得髒一點,才能少些麻煩!不然的話,說不定會有那種變態 色魔看上你,把你拖回家去放在床上,用大棍子戮你下身,弄得你痛得要死!所以要把臉抹黑,知道了嗎?」女孩柔順地點頭,也不知道她聽懂沒有。
「對了,報上 名字來吧!既然加入我幫,總不能連個名號都沒有吧?」「我、我都不記得了……」女孩怯生生地道,低著頭,很不好意思地說:「從前的事,一點都想不起來 了。
」「嗯?」伊山近偏著頭盯著她看了半天,道:「行了,你不想說名字,也隨便你。
嗯,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吧!」他抬頭看看天上的烈日,隨口道:「反正現在 是正午,我在中午把你撿來的,就叫「當午」吧!」「好名字啊,好名字!鋤禾幫主果然有學問,起的名字也這麼富有詩意!」一群乞丐轟然叫好,拚命地奉承伊山 近。
女孩惶惑地看看他們,再看看伊山近,輕輕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這個名字。
吃完了飯,伊山近叫啞巴帶女孩去街上乞討,其他小乞丐們也各去自己的地盤打板 要飯,只剩下他一個人,安靜地坐在神像後面凝神修練。
雖然還是沒有什麼進展,伊山近卻也不著急,沉下心來體會引天地靈氣入體的感覺。
當年伍子胥一心報仇, 可是仇人運氣太好,沒活幾十年就隔屁了。
伍子胥聽聞噩耗,嚎啕大哭,痛不欲生。
伊山近卻沒他這種顧慮,那兩個仇人都命長得很,一定能等到他去報仇.只要他 能獲得報仇的能力!不知修練了多久,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伊山近暗歎一聲,正想收功走人。
突然聽到廟外傳來了腳步聲。
那聲音十分輕盈,一路走進廟裡,猶豫 著向著自己這邊接近。
伊山近現在已經變得耳目聰敏,一聽就知道是個體重很輕的女孩的腳步聲。
而在廟門外,他還聽到了啞巴的腳步聲,應該是他帶著當午回來 了。
也只有當午才會到這後面來找他,如果是別人,早就看慣了他的修練姿態,沒有人敢來打擾他練功。
腳步聲逐漸走到身邊,伊山近微皺眉頭,正想睜開眼睛訓斥 她幾句,叫她以後要守點規矩,不要再來煩他,突然心中一動,體內升起了被強姦的感覺。
這就是靈力在經脈中運轉的奇異感覺,只有在被強姦的時候才出現過,三 年下來,已經銘心刻骨,根本不可能忘記。
在經脈中湧現的靈力,只有極細微的一點點,可是和從前修練時毫無感覺相比,不啻天壤之別。
修練了這麼久,他終於入 門了!從今天起,他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而將踏入仙家門檻,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
而在這個世界,即使是一個普通的仙家弟子,也要遠遠強於凡人,受無數凡 人頂禮膜拜,視為大羅神仙,敬畏至極。
伊山近壓抑住心中的震駭驚喜,努力引導靈力在經脈中運行,讓那一點點靈氣流過身體各處,滋潤著已經枯竭的經脈。
當午 猶豫地走到他的身邊,停下腳步,瞪大眼睛看著他脹紅的臉龐,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她徘徊在他身邊,不捨得離去。
她靠得越近,伊山近體內的靈力波動就 越是厲害,原本只是微弱得幾乎不可覺察,現在卻十分活躍,在經脈中運行的速度也變得更快。
伊山近耐心地引導著它在經脈中運轉了幾個周天,感覺靈力越來越 強,就像從一絲水痕變成了一滴露珠,比從前有極大的進步。
廟門外傳來了乞丐們的說話聲,顯然是行乞歸來,正準備做飯吃。
伊山近收了功力,將靈力納入丹田, 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當午,目光閃動,複雜莫名。
「你究竟是什麼人?」伊山近沉聲問道。
「我、我……」當午俏麗的小臉上升起驚訝迷惘的神情,倒不像是 裝的。
伊山近瞇著眼睛仔細看她,隱約覺得她和那兩個強姦自己的女子有些相似,這種相似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讓他心中充滿了危機感。
人世間的女子他 也見過一些,漂亮的也有,但都和當午的感覺不同。
那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靈飄逸,就像那一對玉潔冰清的仙女一樣。
「我真的不記得了!」當午在伊山近冷峻 目光逼視下,以手掩面,嚇得差點哭出來。
伊山近眼中的寒意漸漸斂去,站起身來,隨手揮一揮衣衫,沉聲道:「以後你不必出去行乞了,就留在我身邊服侍!」說 罷,他邁步向著廟外走去,不再看當午一眼。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2-16 20:19 編輯 ]
2009-12-16 17: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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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作者:風中嘯

作者:風中嘯


  第一章:仙子凡心“我欲成仙,快樂齊天,變幻出神話在風中流傳……”霧
色中,傳來了悠揚的歌謠聲。

  這一處高山,名爲芊裏山,矗立在風州郡的偏僻之處,傳言山中曾經出過神
仙。

  這樣的傳聞,本來都是無稽之談,不可輕信。

  但也有些孩童對此深信不疑,甚至常到山裏尋找仙蹤,不過從來沒有人找到
過。

  清晨的山谷中飄蕩著白白的濃霧,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霧中忽隱忽現。

  晨風拂過,將霧氣吹散,現出一個少年,正在快步向著前面奔跑。

  他一邊跑,還在輕聲地嘀咕:「唉,又迷路了!這山裏霧太大,會不會迷路
走不出去,最後死在山裏啊?」

  雖然是這麽說,他臉上卻一點焦急的表情都沒有,還是笑嘻嘻的,絲毫不在
意現在的困境。

  因爲,他已經在山裏迷路好多次了,沒有一次死在山裏,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他是不遠處鎮裏一個伊姓富戶的孩子,因就住在山腳下,故而取名爲伊山近


  伊山近生性頑皮,最喜歡聽神仙鬼怪的故事,常拉著表兄梁山伯給他講故事
,一聽起故事就捨不得讓他走開,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擾,直到後來有機會去省城
萬松書院求學才躲開了他。

  此時,伊山近也長大了幾歲,認了些字,就自己找神仙志怪的書來看。

  住在芊裏山下,他也聽慣了山裏有神仙的傳言,突發奇想,悄悄地跑到山裏
去尋訪神仙。

  那時候他還很小,隻有幾歲的樣子,在山裏迷了路,嚇得哇哇大哭,以爲自
己再也回不了家了。

  後來,還是他家裏組織了好些家丁和鄉親上山搜索,終於找到了他,帶回去
痛打了一頓,勒令他以後絕不許進入芊裏山。

  可是沒過多久,他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又一個人偷跑上了山,很快又迷路了


  這次他沒有哭,坐在大霧裏面耐心等待,終於等到家裏人上山尋他,把他帶
回去又是一頓痛打;等他屁股上的傷好了,突然又失了蹤二家裏的親人也不再著
急,隻是歎著氣帶人上山去找,然後抓回來再打。

  這麽一次又一次下來,他簡直就把芊裏山當成了自己家後院,有事沒事就跑
來找神仙。

  不過,隨著他漸漸長大懂事,家裏人幹脆也不去找他了。

  反正在山裏過上兩三天,他自己就會回來,根本不用多操心。

  就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伊山近一次次地尋找神仙,都沒有結果。

  昨天他讀書讀得心裏煩悶,又拿上幹糧,悄悄地上了山,夢想著這一次能逮
到神仙,揪著他的鬍子,逼著他認自己當徒弟,然後就可以長生不死,笑傲天下
了。

  這些年來,伊山近早在鎮裏出了名,對於他的癡心妄想,整個城鎮的人都嗤
之以鼻。

  世外是有神仙的,但在他們這樣的偏僻小鎮上,從來沒有人見過。

  隻是聽說那些神仙高高在上,整天隻知道修練長生之法,根本不把凡人看在
眼裏。

  據大城市的親友們說,連皇帝都得對那些神仙磕頭禮拜,哪怕是一個初修仙
術的修士,皇帝和官老爺們也得畢恭畢敬地對待。

  像這樣高高在上的仙家,怎麽可能收這樣頑皮的孩子做徒弟?當然,如果有
一天伊山近真的成了修仙之士,淩駕於凡間衆生之上,鎮裏得有一半人會活活嫉
妒而死。

  伊山近其實也知道自己進山尋仙沒什麽希望,對於在霧中迷路也不著急,隻
是漫無目的地在山裏走著,隨意地笑著說:「沒事沒事,等到中午霧散了,就可
以回家了!“他一向是這樣做的,如果晚上迷了路就找個山洞睡覺,等到第二天
中午霧氣散了,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回家的路,然後下山回家,吃飯睡覺,繼續
過他舒舒服服的日子。

  可惜的是,他沒有聽過一句話:「上得山多終遇虎。

  ”像這樣看了幾本仙怪志記,就迷信世外有神仙,夢想著成神成仙的人,遲
早是要遭受天譴的……伊山近渾然不知命運和曆史的車輪在一起迅速地轉動,以
威不可擋的雄渾之勢向他滾壓而來,還在霧中到處亂跑,尋找著那飄渺的仙機。

  終於,他的眼睛穿透了逐漸散去的白霧,敏銳地發現了一處不一樣的地方。

  在遠方,茫茫的白霧中間,好像有一絲紅霧,看上去有些刺眼。

  伊山近快速跑過去,驚訝地發現,那霧氣是淡粉紅色的,就像是一條長長的
絲線一樣,飄浮在空中,向著白霧深處延伸而去。

  伊山近精神大振,順著紅線就向霧裏大步沖去,穿過一叢叢的樹木,在一塊
巨石後面,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洞口。

  這洞口所在位置極爲隱秘,即使是伊山近這樣常上山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注
意到這裏,如果不是有紅線指引,他再找上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到這個小山洞。

  伊山近回頭看看,那粉紅霧氣還像絲一樣飄在白霧裏面,一直向洞裏延伸。

  洞中一片黑黝黝的,什麽都看不清。

  那紅霧絲線也被黑暗吞沒,看不出它向裏延伸多長。

  伊山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抑制住狂跳的心髒,下定決心,點亮了火把,向
著洞裏鑽了進去。

  洞口極爲狹窄,裏面卻相對寬闊,能讓他直起身子,打著火把走路。

  紅霧仍然在地道裏面飄浮,指引著前進的方向。

  伊山近一步步地向前走著,穿過彎彎曲曲的地下通道,隻覺道路極爲漫長,
直到累得兩腿發軟,突然聽到前面有說話的聲音,飄飄渺渺,向著自己的耳中傳
來。

  那聲音是如此的悅耳動聽,即使他這樣一個未知人事的男孩,聽到這柔媚至
極的語聲,也不禁渾身發軟,隻剩下一個地方,直直地硬了起來。

  ※※※芊裏山中,確實曾經有一個神仙洞府。

  那位神仙是天地中少有的大能之士,名叫謝希煙,凡事隻依自己好惡行事,
曾在修仙界掀起一陣陣的腥風血雨,不知道有多少法力高強的修士被他殘忍殺害
,多少美貌女修被他活活奸爆,飲恨於他巨鳥之下,香消玉隕。

  所謂修士,是被凡人們敬若神仙,實力強悍,能發揮出常人無法想像的力量
,在謝希煙的面前,卻如土雞瓦犬一般,隻能任由他宰割。

  後來他得罪的人太多,被一群群的修士聚衆攻打他的洞府,弄得他自己也受
不了,幹脆搬離此山,逃到極遠處去了。

  他雖已把洞府搬空,但畢竟是住了許久的地方,有些感情;而且此洞府靈氣
充足,對修練大有幫助,就這麽放棄也實在可惜,心裏還存了將來有一天搬回來
的念頭,他便在山裏下了禁制,布下防禦陣法,以防有人進來山裏,占了他的洞
府。

  他走後不久,那些仇家聽說他在別處出現,就一窩蜂地追殺過去,再沒有心
思去理會他遺棄的洞府。

  之後,他們也掀起了幾場大戰,卻突然平息下來,再沒有戰事傳出。

  有傳聞說,謝希煙被逼到了絕路,一怒之下,施展出震天撼地的法術,和那
些仇家同歸於盡;也有人說,他在殺光仇家之後逃到了更遠處,又逮了些美貌女
修天天雙修采補,突然有一天不小心爽死了,然後樹倒猢猻散,遺産也被重獲自
由的女修們瓜分得幹幹淨淨。

  實情如何,沒有人說得清。

  因爲那都是許多許多年前的事情,那時的修士大都已經死掉,現在活著的人
再難悉知內情。

  謝希煙留在芋裏山的洞府,被妥善地保存了下來,由於陣法厲害,遮擋住了
洞府中的靈氣,即使是路過的修士也沒發覺這裏有一絲靈氣。

  到了後來,隨著歲月的流逝,已經沒有人記得這裏曾有過的大戰了。

  但是今天,久未有人居住的洞府,卻迎來了新的客人。

  兩位絕色美女站在洞府中央,環顧著空蕩蕩的大廳,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她們出身于修仙大派冰蟾宮,一個是冰蟾宮宮主殷冰清,另一個是她的得意
弟子玉雪蓉。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威權極重,容貌雖美,卻是滿身清冷之氣,不怒而威,
令人不敢起絲毫侵犯之意。

  她二人在修仙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的修士見到她們都得恭敬施禮,她
們微微一怒都會讓修士們噤若寒蟬,心驚膽顫。

  而凡間的帝皇將相更是隻能對她們頂禮膜拜,不敢擡頭偷看她們一眼。

  如果有人膽敢對她們無禮,不論是皇帝還是高高在上的修士,都隻有死路一
條。

  以她們這樣震天撼地的絕大威能,斬殺一些法力甚高的修士並不是什麽難事


  可是現在,她們卻是左右爲難,陷入到了極大的危機之中。

  事情的起因,是殷冰清意外得到了謝希煙遺留下來的一本筆記,內中載有此
洞府的禁制開啓之夫,更提及洞府裏面有他留下來的修仙秘訣。

  即使是冰蟾宮的宮主,對于古時的強大神仙也是心存嚮往,而她一個很厲害
的對頭正準備率領衆多部下與冰蟾宮開戰,並四處拉攏各派修士加鹽,想要一舉
消滅冰蟾宮,瓜分她們曆代珍藏的寶物。

  如果她能在此前找到謝希煙的修練方法,就有希望一舉打敗敵人,保住冰蟾
宮的萬年道統不滅。

  於是,殷冰清帶著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玉雪蓉,按照筆記記載,一路找到芊裏
山,並破開禁制,進入了陣法保護著的洞府之中。

  而爲防陣法失控將她倆留在此地,殷冰清沒有關閉陣法,當然她也沒有想到
,會有人這麽湊巧的闖進來。

  這座洞府,確實被謝希煙搬空了,留下來的隻是一些笨重傢俱,雖然在凡間
都是價值昂貴的用具,但修仙之士卻未必會有多重視。

  這座神仙洞府,是將山腹挖空建成的,極爲寬闊雄奇。

  謝希煙一向窮奢極欲,建造洞府都是用最昂貴的材料,雕梁畫楝,盡善盡美


  那筆記倒是沒有說錯,在正殿大廳的牆壁上,確實刻著謝希煙一生心血結晶
而成的修練法訣,殷冰清隻用仙術破開第一層禁制,就看到了令她心神震動的無
上仙法。

  她是識貨之人,在修仙界也是頂尖的人才,一眼就看出這法訣絕對是貨真價
實,而且玄妙至極,以冰蟾宮最珍視的秘傳修練法訣與之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
,完全沒有可比性。

  站在大廳中,殷冰清心頭狂喜,克制不住心頭的沖動,立即修練起了玉壁上
的仙訣,引天地靈氣入體,按照固定經脈循環往複,擴充著她的經脈,增加體內
的靈力。

  可是沒過多久,她的身體就迅速地嶺燙,體內的靈力越積越多,就像要把身
體撐破一樣。

  殷冰清大驚,想要停止體內靈力運轉,卻怎麽也停不下來。

  體內的靈力如長江大河一般,迅速運轉不休,讓她的身體越來越熱,玉頰也
泛上了紅霞,豔若桃李。

  耳邊傳來低低的嬌吟聲,殷冰清嬌喘著轉過蠔首,看到自己最鍾愛的徒弟站
在身邊,窈窕軀體在劇烈地顫抖著,俏臉上滿是紅暈,激烈地嬌喘,酥胸因此快
速起伏。

  殷冰清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自己落到了相同的境地,心裏暗自叫苦。

  這謝希煙被稱爲上古大邪,連修練的法門也是這麽邪氣十足。

  乍看之下與正道修仙法訣極爲相似,而且更加神妙,可是一旦修練起來,卻
弄得欲火焚身,滿腦子想的都是男女那檔子事。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自然要給宮中女修做出表率,一向冰清玉潔,對任何男
人都不假辭色,專心修練仙法。

  現在她道心被破,幾百年來從未有過的欲火奔湧出來,充滿整個身體,直弄
得渾身火燙,玉禮劇顫,痛苦不堪。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欲火焚身而死。

  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找一個男人消解欲火,隻要把她幹爽了,危機自然就
過去了。

  可是這次出行,她爲防消息洩露,引來對頭的破壞行動,以及各派修士的窺
伺,隻帶了玉雪蓉過來。

  何況冰蟾宮宮裏都是女修,就算她把滿宮的人都帶到這裏,也少了一個至關
重要的器官,不能撲滅欲火。

  “隻要有一個男人就行了,隻要一個……”殷冰清已被情欲所制,纖手顫抖
著,心中隻有這一個念頭。

  可是在這深深的地下,不要說男人,就連男孩都……“男孩?」

  殷冰清突然瞪大眼睛,美目中暴射出藍盈盈的幽光。

  站在大廳入口處的,不正是一個瘦弱稚嫩的男孩嗎?玉雪蓉也在同時發現了
潛入的伊山近,美目迸發出燦爛的光芒,彷佛要將他整個吞下去一般。

  她們不愧是師徒,相處了這麽久,早已有了默契,彼此對視一眼,立即明白
了對方的心意。

  於是,這一對風華絕代、玉潔冰清的絕色美女,就像餓狼一樣,朝著那瘦弱
可憐的男孩撲了上去!伊山近站在洞府門前,看到了做夢也想像不到的瑰麗景色


  大殿裏的地闆、柱子、牆壁,都是玉亂所制的,散發著淡淡的瑩潤光芒。

  玉壁上,鑲嵌著大顆大顆的夜明珠,將地下洞府映得一片光明。

  殿裏掛著長長的布幔,都是絲綢質地,顔色鮮豔,與遍佈大殿的珍珠、玉石
一起,將整個殿堂裝飾得美輪美奐,彷如夢境。

  和門正對面的玉壁上,浮現起一行行泛著金光的大字,照照生輝,閃耀著燦
爛的光芒。

  大殿正中,站著一對絕色美麗的女子,衣袂飄飄,恍若神仙中人。

  尤其是那個素白綢衣的美女,身材高桃成熟,容貌美麗至極,既顯冰清玉潔
,渾身卻又充滿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在伊山近看來,即使是畫上的觀音也沒有她
好看。

  伊山近這一生,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麗的女子,以及如此華麗奢美的洞府,
一時間爲之迷醉,恍如身在一個最爲綺麗的美夢之中。

  他看到那一對絕美女子站在殿中,凝眸望著玉壁上的金字,凹凸有緻的窈窕
玉體在微微地顫抖,優雅漂亮的絲綢衣裙也隨之輕顫,顫得他的心都彷佛要跟著
顫抖起來。

  面對這一幕絕美畫面,即使他是一個懵懂的男孩,也不由心醉神迷,目光凝
聚在那對優雅美麗女子身上,無法移開。

  他呆呆地站在門口,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甚至引起那對美女的注意。

  原本是以側臉對著他的兩個女子,轉過頭來,看到他站在門邊,眼中同時射
出了熾烈的光芒!這光芒如此燦爛,讓他幾乎無法直視。

  那美麗迷人的大眼睛光彩照照,這樣絕美的情景,他永遠都無法忘記。

  她倆窈窕纖美的身軀突然動了,如疾風般沖向他,不過一眨眼就出現在他的
面前,各抓住他一隻手腕,握得緊緊的。

  纖柔滑膩的玉手握住手腕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心神震動,撲面而來的蘭麝
香氣更是迅速將他包圍,讓他迷醉得幾乎失去意識。

  等到他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她們拖到大廳中央,站在玉石地面上


  大廳地面鋪設的玉石潔白光滑,每一方都是價值連城的美玉,讓他惶然驚愕
,簡直不敢踩在上面。

  但這卻由不得他。

  年齡小些的美少女滿臉紅暈地尖叫著,將他按倒在地,伸出纖柔玉手,就來
扒他的褲子。

  說是年紀小些,卻也比伊山近大了許多,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模樣,清麗美
貌,嬌軀纖美,玲瓏有緻,小蠻腰盈盈一握,搖動起來如風擺楊柳般,誘人遐思


  像伊山近這樣的男孩,怎麽抵擋得住清麗美貌大姊姊的強襲,雖然是驚呼著
伸手去按褲帶,還是被她強行扒了下來,露出了細細軟軟的小雞雞。

  小雞一見天日,神仙爲之震驚!這一對仙家美女,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
他兩腿間侈咚嗦嗦的小雞,仿若看到萬載的人參果一般,驚喜得不克自製。

  按說她們也是見多識廣,普通人幾輩子沒見過的東西,她們都看得多了。

  可是這根東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長著的器官,她們還真沒見過,瞪大美目凝
望著它,直看得口幹舌燥,心旌搖動。

  殷冰清一向位高權重,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向人下過跪了,但這一天,她心甘
情願地屈下尊貴玉膝,跪倒在這瘦弱男孩的腳下;玉雪蓉也是美目迷離,嬌喘著
跪在伊山近的身邊,和師父同時伸出纖美玉手,顫抖地摸向伊山近胯間的雞雞。

  如春筍般的柔滑玉指輕輕碰觸到小小的肉棒,三個人的身體同時劇烈地震動


  玉雪蓉畢竟是較爲年輕,修爲較淺,被體內的欲望折磨得無夫克制,玉掌一
翻,牢牢地將小雞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嗷“的一聲仰天慘叫起來,雞雞幾乎被她溫暖柔滑的玉掌傷碎,痛
得死去活來。

  他含著眼淚拚命扭動身體,想從她身下躲開,可是玉雪蓉卻俏臉羞紅地撲上
來,毫不客氣地將他的衣服鞋襪扯得幹幹淨淨,露出了清白純潔的男孩裸體。

  “不要!放過我吧!我還是處男,你們不可以……”伊山近驚慌地大聲呼救
,可是身在山腹之中,又有誰能聽到他的呼聲,本著俠骨仁心將他從淫魔手中救
出來?青春美麗的少女不管他叫什麽,隻是一手按住他,另一隻手快速地去解自
己的衣帶。

  很快,伊山近就不叫了,瞪大眼睛,驚愕迷亂地盯著玉雪蓉,腦中一片暈眩


  色彩鮮豔的華麗絲綢衣衫飄飄落下,現出了絕色美麗少女誘人的胴體。

  冰肌玉膚,柔滑潔白,散發著瑩潤的光澤;酥胸高聳,玉峰頂端的嫣紅蓓蕾
隨著嬌喘快速地起伏著,景象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纖美腰肢盈盈一握,與修長美腿、高聳酥胸構成了優美的曲線,簡直是完美
的少女玉體,如美麗的藝術品般,散發著強烈的魅力。

  如此絕美的仙家少女,在餿內情欲煎熬下,喘息著爬上伊山近的身體,分開
修長玉腿騎在他的身上,將他牢牢地壓在下面。

  .伊山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粉腿雪股在自己皮膚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膩溫
軟,讓他的心裏也忍不住著了一把火。

  但雞雞還是軟軟的,剛才玉雪蓉那一把捏得太狠,讓它心有餘悸,不敢站起
來向她敬禮。

  不過凡人與神仙的對抗,終究還是神仙會贏。

  伊山近已經震驚得渾身麻木,隻能瞪大眼驚慌地看著她,隻見這青春美麗的
大姊姊挪動著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體,嬌喘著壓在他身上,將修長美腿中間的
部位向著雞雞貼去。

  她那裏生長著叢叢細毛,烏黑發亮,粉紅色的花園在嫩毛掩映之下,散發著
誘人的水光。

  嬌嫩花瓣貼到了雞雞上,感受著那濕潤溫暖的美妙觸感,伊山近連人帶雞一
陣劇顫。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塗抹在雞頭上面,玉雪蓉顫抖著用修
長玉腿夾緊身下瘦小的男孩,盡力將自己最純潔隱秘的少女嫩穴向著雞雞貼去。

  花瓣彷佛有生命一般,顫抖著夾住了雞頭,將她玉體內的灼熱傳達到它上面


  玉雪蓉纖手按在伊山近的肩上,低垂蠔首凝視著他驚慌的臉,美麗眼睛裏面
含滿了晶瑩淚珠,一滴滴地向著他的臉灑落。

  她本來是冰蟾宮最出色的弟子,深受宮主寵愛,修行進境遠超同輩姊妹,一
向守禮自持,按照冰蟾宮的傳統,對天下男人視若無物,從沒有亂過道心。

  可是今天,在上古大邪謝希煙那詭異的功法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壓抑
的情欲,竟然就這樣強行逼奸一個凡人男孩,讓她羞慚絕望得無法忍受。

  欲火熾烈燃燒,炙烤著她的理智,玉雪蓉的花瓣變得滾燙,一道熱力從純潔
空虛的花徑中湧出,化作強大的吸力,牢牢地將伊山近的雞雞吸在處女嫩穴上面


  伊山近隻覺雞雞一下就變直了,而且在灼熱濕潤的花唇嫩穴緊貼下迅速變大
變硬,不由恐懼驚怒,放聲大叫道:「你、你這是施了什麽妖法?」

  他恍惚想起從前聽說書先生講過,有那種狐狸精喜歡迷惑男人,扒光了褲子
幹那醜事。

  等幹完以後,男人就會被吸成人幹。

  而狐狸精卻會增長道行,日積月累,終緻飛升成仙。

  玉雪蓉美目含淚,緊咬櫻唇貝齒,顫聲道:「妖法?我冰蟾宮堂堂名門正派
,怎麽會施展什麽妖法?」

  話一出口,她卻突然想到,自己現在修練的,難道不是大邪謝希煙的妖法,
不由心中一酸,在這凡人男孩面前羞慚得擡不起頭來。

  可是情欲湧來,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動著潔白玉體在伊山近身上磨擦,灼熱
嫩穴中的吸力越來越強,讓伊山近的雞雞變得極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裏面,頂
上了柔嫩嬌弱的處女嫩膜。

  伊山近一陣驚愕,隻覺自己雞雞從來沒有這麽大過,而未經人事的處男龜頭
被她嫩穴緊緊夾住,還輕輕地與穴中嫩肉磨擦,感覺又痛又爽。

  玉雪蓉的師父殷冰清一直跪在旁邊,呆呆地望著這一幕。

  窈窕柔美而富有魅力的成熟玉骼微微地顫抖,看起來惹人憐惜。

  熾烈的情欲同樣在煎熬著她的冰清玉心,雖然她修練了數百年,道心堅固,
但在如此邪異的雙修功法之下,她還是逐漸抵擋不住,一點點地向著情欲的深淵
淪陷。

  她已知,這必是雙修的功法,否則不會讓人如此情欲如熾。

  現在她拚盡靈力抵禦著欲火攻心,雖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徒弟淪落入邪道
,卻也沒有餘力去阻止她。

  晶瑩淚水從她美目中流淌出來,她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香豔情景,想著視若親
生的愛徒就這樣破了處女身,自己卻無法挽救,當真是心如刀割。

  她拚盡殘餘的力量,努力抵抗邪念入侵,伸出顫抖玉手,按上了玉雪蓉的赤
裸香肩,正要拚力將她推開,欲火卻狂湧上來,讓她道心幾乎失守,慌忙凝神催
動靈力進行抵禦。

  玉雪蓉已漸次發狂,盯著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紅色,裏面含滿
熱淚。

  殷冰清柔滑玉手按上她的肩頭,肌膚的親密磨擦讓她心中堅強抵抗的道心在
這一刻轟然崩潰,玉雪蓉尖叫一聲,奮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強行用處女膜轟
擊在處男肉棒上,在粉紅色的龜頭上轟得粉碎!饑渴灼熱的蜜道迅速將整根肉棒
吞沒,伊山近同時慘叫,隻覺自己下面那一部分進入了溫暖濕潤的緊窄通道之中
,被劇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當龜頭刺破嬌嫩純潔的處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玉禮時,玉雪蓉冰心劇震,強
烈的悲愴湧起,珠淚滾落,灑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讓他在破處的同時,喝下
了這安慰性的獎勵。

  修練多年的美麗少女,淚水的味道與凡人不同。

  仿若冰珠落入嘴裏,微酸微甜,帶著淡淡的憂傷味道,伊山近品嘗著處女仙
淚,不由爲之震悚。

  這“處女仙淚”也是仙家難尋的珍稀寶物之一,但隻對那些修練雙修功法的
門派有效,普通人吃了,也就是牛嚼牡丹。

  不過,這頭牛若是一頭接觸到項級雙修功法的牛,事情又不一樣了。

  鮮紅的處女血從撕裂的花徑中流淌出來,玉雪蓉的蜜道內部湧出強大的吸吮
力道,柔嫩的肉壁強力地吮吸著脹大的肉棒,將它越吸越深,彷佛要將肉棒整個
吞沒一般。

  美麗仙女的嬌嫩子宮緊緊貼住膨脹的龜頭,一股熱力順著肉棒流進伊山近的
體內,讓他的胯問迅速變得滾燙。

  謝希煙留下的至強雙修功法,起到了令人震驚的效果。

  即使伊山近這樣從來沒有修練過仙法的凡人,也在玉雪蓉餿內雙修功法驅動
的靈力牽引下,身體自動産生類似于雙修時的反應。

  這一功法,是謝希煙窮畢生智慧創造出來的,本來是想給那些逮來的女修們
進行修練,將自己禮內靈力提純,增加修爲的,現在卻便宜了玉殿裏的三位。

  玉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極爲深厚,此時雙修功法牽引,源源不斷地湧向子宮
,並以子宮爲中心,在宮中修練九轉,化爲精純靈力,順著伊山近的馬眼灌進去


  如果是修練多年的修士,鱷內經脈已經暢通,還可以順利完成雙修大業。

  但伊山近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被靈力灌入馬眼,直通小腹,順著體內經脈
艱難前進,不由痛得死去活來,張開嘴放聲慘叫。

  玉雪蓉精純深厚的靈力強行開拓著他的經脈,改造著他的身體,這種酷刑簡
直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慘烈歹毒,伊山近滿身痛楚不堪,細細的經脈中充滿了磅
碼雄厚的靈力,身體都像要被脹破一般,有些部位的皮膚上甚至還滲出了殷紅的
血點。

  “男兒有淚不輕彈……”伊山近哽咽地自語道,可是眼淚還是不住地從眼角
滲出,再怎麽忍耐也沒有用。

  他畢竟還是一個普通男孩,初次見到仙女就被她強行逼奸,身體受到如此殘
酷的劇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經是他意志堅強的反映了。

  伊山近淚眼朦朧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美麗少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
憧憬和崇拜的神仙,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難道一心求仙,就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嗎?」

  伊山近痛苦地叫道,雙手舉起來亂揮,奮力抓住玉雪蓉胸前高聳的柔滑玉乳
,希望能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可是他的慘叫沒有引起強奸者的絲毫憐憫,反而是被他摸得欲火狂升,忍不
住聳動起了纖腰,玉臀上下晃動著,無師自通地開始了對他的姦淫蹂躪。

  即使是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嬌嫩蜜道,在與肉棒激烈磨擦時,也能感到極大的
快感。

  堅硬的肉棒磨擦著花徑內部的嬌嫩肉壁,玉雪蓉感覺到怪怪的觸感,從來沒
有經曆過的感覺湧上心頭,初經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難受,可是卻又很爽,
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雜在一起,讓她忍不住低低地嬌吟出聲。

  這聲音極爲悅耳動聽,嫵媚誘人,伊山近聽到她這麽一叫,身子都酥了。

  肉棒被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可是體內經脈被她灌入靈力強行開拓産生的劇
痛足以抵消這一切,伊山近痛苦地仰頭向天,張口發出了一聲既痛又爽的慘叫。

  像在給他伴奏一般,玉雪蓉柔媚欣喜的嬌吟聲與他的慘叫合成了二重唱,迥
蕩在美玉築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聲,就覺得暢快了許多,痛楚似乎也隨之減輕,於是就這樣一聲接
一聲地叫起來,爽得六神無主,渾然忘記了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就在身邊近距離地
觀戰。

  她體內的靈氣自動地運行,在子宮九轉練化之後,一點點地灌進伊山近肉棒
的馬眼裏,強行擠入他的身體,開拓著他的經脈。

  伊山近已經痛得快要瘋掉了,隻能慘叫以對。

  這樣的痛苦,彷佛持續了幾個世紀那麽長,每當他快要痛得暈去時,劇痛極
爽的刺激卻又將他拉回來,讓他不能幸福地昏迷而逃離開痛苦。

  第二章:三年狂淫彷佛過了數個世紀,伊山近在經曆無盡的痛苦之後,渾身
的經脈終於被疏通,那些充滿仙子元陰的靈力順利地流淌過去。

  在這段時間裏,玉雪蓉 一直挺動纖腰,騎在伊山近身上強奸著他。

  隨著她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已經變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帶
來的快感讓她興奮得流出了熱淚,順著玉頰滑 下,一滴滴地灑在伊山近的臉上
、身上。

  伊山近張著大嘴慘叫,不知喝了多少處女仙淚,順著喉嚨滑下,滲入經脈之
中,幫助他的經脈擴張,稍微減輕他身體中的劇 痛。

  隨著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來越快,玉雪蓉美麗的臉龐也變得更加紅潤,豔
麗得彷佛要滴出血來一樣,激烈的嬌喘呻吟聲充滿了整個大殿。

  隨著快感一步步提升 到巔峰,玉雪蓉突然尖叫一聲,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
,雪白纖美的玉體劇烈顫抖,已經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嬌嫩花徑狂亂地痙攣著,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滿整根 肉棒,甚至流到了睾
丸上,將伊山近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濕。

  玉體之中,所有的靈力都隨著雙修功法的運轉,進入子宮,大量灌入肉棒之
中。

  在那極樂的高潮裏,玉 雪蓉已經神智不清,隻覺所有的靈力都在瘋狂湧入
那根美妙至極的肉棒裏面,讓她更是爽得玉體劇顫,欲死欲仙。

  等到她顫抖停下時,最後一滴靈力也灌進了肉棒裏 面,玉體中一片空虛,
經脈裏一點靈力都沒有剩下。

  被她纖柔玉臂緊緊抱住的男孩卻是滿臉脹紅,身體膨脹,彷佛要被撐破一般


  玉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本是用冰 蟾宮無上秘法修練,那是何等的磅磚宏
大,現在被她強行擠入他的體內,豈是他能承受得起的?“要死了嗎?」

  伊山近在半昏迷中想道,心中痛悔萬分,“早知道就 不要相信什麽神仙的
傳說了……”一邊這樣想著,他的眼角滲出一滴悲傷的淚珠。

  玉雪蓉在爽過之後,神智微微清醒,突然發覺體內靈力蕩然無存,多年來的
修練成 果化爲烏有,也驚駭莫名,她用虛弱無力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裸體,點
點珠淚湧出,灑在伊山近的臉上。

  伊山近也是渾身無力,偏又身體脹大,肉棒也跟著膨脹堅 硬,直挺挺地插
在她緊窄的嫩穴裏面,龜頭毫不客氣地頂住子宮,整根肉棒比從前大了許多倍。

  本來肉棒脹得已經很難受了,偏偏玉雪蓉的緊窄蜜道還在一下下地收 縮,
大力擠?壓肉棒,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像是不奸他個夠本絕不罷休一般。

  隨著肉壁一再的緊縮擠壓,膨脹粗大的肉棒終於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
烈地狂跳起 來,將積蓄許多年的精液瘋狂射進嬌嫩純潔的子宮裏面。

  處男的精液,滾燙猛烈,極速沖出馬眼,瘋狂地噴射進子宮裏面。

  玉雪蓉被這一記暴射打暈了,赤裸玉臂緊 緊抱住伊山近,櫻唇貼在他的耳
邊,放聲尖叫起來。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後,隻有短暫的停頓,她就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徑狂亂地痙攣抽播,拚命地擠壓著粗大肉 棒,子宮裏面也産生出極強的
吸吮力道,彷佛要將所有的精液都吸進去一樣。

  在極樂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興奮的叫聲如此淫浪,讓
她那美麗成 熟的師父聽得面紅耳赤,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伊山近體內充沛的靈力狂湧而出,從肉棒中瘋狂湧進子宮裏面,煉制著子宮
法寶,令其現出晶瑩潔白的光芒。

  雖然是 在體內,這光芒卻能透出玉體,讓玉雪蓉的下體顯出晶瑩的光澤,
耀得殷冰清眼睛閃閃發光。

  這一股靈力,通過伊山近身體的經脈之後,已經改變了性質。

  在摻入元 陽之力後,湧入玉雪蓉的體內,在經脈中迅速奔流,如長江大河
一般,讓她神采照照,容光煥發。

  情欲又一次湧起,她興奮地騎著伊山近的身體,精神十足地挺動纖 腰暴奸
著他,感覺到靈力在自己和他的身體裏面奔湧流淌,每一次從肉棒中流過來時,
都讓她精神充沛,隱約感覺到修爲的精進。

  雖然不到雙修結束,還不能確定修 爲大增的事實,但有這個希望已經讓她
很興奮了。

  在神智清醒的時候,她也感覺到羞慚難耐,對于少女最隱秘珍貴的禁地中緊
夾著一根凡人的肉棒頗爲不平,可是情 欲又會迅速湧起,將她的羞恥感壓制下
去。

  即使羞得玉頰通紅,她還是含著熱淚,強行暴奸著伊山近,渾然不顧身下男
孩發出的陣陣叫聲。

  伊山近確實感覺到了快 樂,隨著靈力在經脈中流動,他漸漸也習慣了初破
身時的痛楚,而且肉棒被她的純潔蜜道、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因此慘叫聲也逐
漸變得快樂起來。

  玉雪蓉新練的雙 修功法果然神妙莫測,在靈力的作用下,居然能讓他這凡
人的肉棒一直高舉不萎,即使是一次次的射精,也從來沒有疲軟過。

  在他們交歡的過程中,殷冰清一直跪在 旁邊呆看,下體嫩穴滾燙得像要著
起火來,簡直無法忍受。

  雖然她的修爲很高,意志也很堅強,可終究還是受不了情欲的煎熬,看著自
己的徒弟放肆地暴奸凡人男 孩,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讓她心裏嫉妒得死去活來
,恨不得伸手抓住這個愛徒,狠狠一個大耳光編過去,以懲罰她膽敢在自己面前
發出淫聲的罪行。

  最可惡的是,這 淫聲還在不停挑動著她的情欲,讓她無法忍受,終於在玉
雪蓉叫得最爽的時候,奮力伸出手,將她從伊山近身上推了下去。

  玉雪蓉碎不及防,一頭摔倒在地,螓首上 撞出一個大包,尖叫著幾乎暈去


  過了好半天,她才憤怒地爬起來,瞪大美目怒視著自己的師父,渾然不顧師
徒之間應有的禮數。

  這個時候,殷冰清已經撕開衣裙爬 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既然她敢當面和自
己搶男人,那還有什麽好說的?玉雪蓉這時已經爽得神智不清,即使處女花徑與
粗大肉棒脫離開來,一時也不能恢複清醒,看 到殷冰清騎到伊山近的身上,嫉
妒得無法忍受,悲憤地向她撲了上去!殷冰清雖然解開雪白紗裙撲到了伊油近身
上,卻又有一點神智清明,努力壓抑住了欲火,猶豫 著放慢了動作。

  畢竟她心如冰清地修練仙汰數百年,突然就這樣自己動手毀壞貞潔,再怎麽
也會有所猶豫。

  “要不要騎上他?把他那東西插進我這裏……”殷冰清心 裏如烈火煎熬,
痛苦不堪。

  猶豫之時,仙人的純潔紗裙已經解開,露出了女子最隱秘的嫩穴花園,毛發
茂密,烏黑一片,閃動著黑亮的光芒。

  “啊!」

  伊山近驚得大 叫一聲,失聲叫道:「剛才一個毛少的就這麽痛了,你的毛
這麽多,會痛死的l”實際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沒有關系,不過伊山近這樣沒
知識的處男,能說出這樣 荒謬的話來,倒也不稀奇。

  殷冰清羞得面紅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秘處。

  這不啻是“掩穴盜鈴”,伊山近連她幾根毛都數清了,再掩還有什麽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時候,下體還在情欲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動,嬌嫩的
穴肉帶著晶瑩露珠,輕輕地貼在了膨脹的龜頭上面。

  露珠就這樣抹上了男孩的龜頭, 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處女血也染
在她純潔花瓣上面。

  灼熱的嫩穴順勢吞沒了碩大的龜頭,被它撐得一陣微痛。

  殷冰清這時突然心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後退, 低頭一看,鮮血、精液和蜜
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狼籍。

  殷冰清活了幾百年,都快成人精了,一看就知道這是自己寶貝愛徒流出來的
東西,不由羞慚欲死,立即舉 起手來,奮力向著伊山近的頭頂擊落。

  雖然她現在渾身酸軟無力,但以修仙者的強悍力量,哪怕隻用一點,也足以
將他的頭顱擊得粉碎!“他強奸了我的愛徒,這本 來就是死罪;何況他還想要
非禮我,妄想奪取我的紅丸!」

  殷冰清毫無道理地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伊山近身上,隻要能擊死他,至少自
己現在失去紅丸的危機就可以 暫時解除了。

  可是就在伊山近生死系於一線的刹那,玉雪蓉已經憤怒地撲了上來,一把揪
住她烏黑的長發,將她強行從伊山近身上拖下來,然後騎到她的身上,舉拳 相
向,拚力和她扭打起來。

  殷冰清大吃一驚,失聲叫道:「徒兒,你瘋了嗎?」

  再叫也沒用了,淫蠱入心,玉雪蓉這時失去理智,隻把她當成跟自己搶男人
的情敵, 揮拳亂打,從前對師父的尊敬謙恭早就丟到了一邊。

  殷冰清挨了幾拳,無奈之下也隻好揮拳相迎,抵擋著暴雨般落下的粉拳。

  這一刻,修仙界赫赫有名的兩位絕色美 女扭打在一起,如果讓人知道她們
是爲了爭一個男人而翻臉拚命,足以讓所有修士下巴都掉下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伊山近趁機悄悄地爬起來,手軟腳軟地向門 口爬去。

  可是沒爬兩下,眼尖的玉雪蓉立時察覺,放聲尖叫:「他逃走了!」

  殷冰清手一軟,放開緊抓住她發髻的手,回頭看到伊山近正逃向門口,心中
忽然升起一 陣失落感,彷佛最重要的東西即將失去一般。

  這一對反目相向的師徒,突然停止了內訌,同時飛撲過去,緊緊抓住裸體的
男孩,將他壓在身子下麵。

  隨後,殷冰清突 然揮出一拳,將愛徒打昏在地,憤怒地大叫?道:「這是
我的!」

  在經曆了幾乎失去伊山近的危機之後,她終於認識到了這個陌生男孩的重要
性:如果沒有他,自己 會欲火焚心而死!接下來,殷冰清放關心結,手忙腳亂
地扯下自己的衣服,準備和伊山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戰。

  本來她已經解開衣裙,現在脫光衣服也很容易。

  轉 瞬間,一具完美至極的仙女玉體,就展現在伊山近的面前。

  看到這樣美麗的玉體,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可是剛才被玉雪蓉奸得太狠,看她淫笑著朝自己爬過 來,餘悸猶存地叫道
:「你要幹什麽?」

  殷冰清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將他按倒在地,讓他仰鳥向天,自己顧不上羞
恥,強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伊山近看著她胯問美 妙花園處的烏黑毛發,臉色嚇得慘白:「會死的!要
是男人被幹得太多,會被活活幹死的!」

  他這樣道聽途說來的知識,自然被殷冰清嗤之以鼻:「胡說!我活了幾 百
歲,從來沒聽過這種事!」

  “幾、幾百歲?」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她,隻覺這仙女美麗至極,風姿綽約,充滿了完美女性
的強烈魅力,看上去也不過二十許人,想 不到她已經幾百歲了。

  “那不是比我大好多好多倍?」

  伊山近顫抖地大叫道:「我才這麽小,你放過我吧!」

  男孩悲慘的叫聲,也隻能讓殷冰清俏臉微紅。

  雖然是嬌 羞慚愧,可是欲火充滿心靈,現在已經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從自己愛徒手中搶過這個男人,讓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動著
雪白渾圓的大腿,充滿魅力的雪 臀強行坐在伊山近的胯間,美妙花瓣向著脹大
的肉棒貼去。

  在不沾一絲人間煙火氣的神仙洞府裏,這美麗成熟的性感女子,就要對這比
自己小上許多的瘦弱男孩,進 行慘無人道的強奸活動!伊山近絕望地感覺到肉
棒被她纖手玉指捏住,向著緊窄嫩穴中插去,龜頭已經能感覺到穴中的溫暖濕潤
,甚至還能感覺到蜜道裏面的那層薄 膜,已經貼在龜頭馬眼上面。

  按照剛才破處的經驗,隻要這層膜一破,就會有熱熱的東西湧進雞雞,弄得
渾身劇痛,生不如死!一想到這裏,伊山近就忍不住渾身發 抖,仰天悲憤大叫
道:「天哪,這還讓人怎麽活啊!」

  就在他絕望的慘叫聲中,純潔美麗、成熟性感的嫵媚仙女已經強行坐下,用
她那溫暖緊窄的蜜道吞沒了他的肉 棒。

  薄薄的處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純潔的嫩穴花徑,鮮血迸流
出來,灑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與她愛徒的處女鮮血混在一起,分不出來是誰嫩
穴中 流出來的落紅。

  在這一刻,她悲傷侮恨的淚水也奔流出來,清澈晶瑩,如斷線珍珠一般,灑
落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

  最珍貴的處女仙淚,而且是由修仙界一流強 者、冰蟾宮主人流淌出來的,
裏面蘊含的靈力非同凡響,幾乎就像真的珍珠般,溢滿伊山近口中,差點把他的
喉嚨都哽住了。

  一向位高權重、掌握無數人生死的殷冰 清,凝視著自己騎著的男孩,心中
悲苦不堪。

  堅守了多年的貞潔,就這樣一朝喪失,而且還是自己強奸了一個男孩造成的


  身下這個男孩如此弱小,有什麽資格和自 己雙修論道?她能清楚地感覺到
,花徑被粗大肉棒撕制時的痛楚,以及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的微弱水聲,甚至龜
頭撞擊著蜜道內部的汁液所發出的輕微噗嗤聲也逃不 過她敏銳的聽覺。

  未經人事的貞潔花徑中,此時深深地插著一根男孩的肉棒,緊貼在嬌嫩肉壁
上,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暖。

  一想到這裏,殷冰清更是悲痛不已, 珠淚不住地從美麗眼睛中滾落。

  她修爲深厚,在雙修功法的引導下,靈力混入淚水之中,凝聚成珠,啪啪地
砸在伊山近的臉上、身上,滾落到溫潤的玉石地面上,像 真的珍珠一般,散發
著瑩潤的光芒。

  伊山近口中也落了許多顆,費力地咽下灼熱的珠淚,隻覺身體火熱。

  下體中靈力磅礁湧入,殷冰清的玉體就像河堤開了一個口 子,靈力如河水
般奔湧而來,順著肉棒強行擠入他的身體,沖擊著他剛被開拓出來的經脈。

  殷冰清體內靈力深厚,遠遠超過玉雪蓉數倍。

  此時一齊奔湧入伊山近的經 脈,將經脈中脹得滿滿的,並強行拓寬他的經
脈,讓伊山近痛楚不堪,又一次嘗到了被強奸破身的慘烈痛苦。

  他扯著嗓子,仰天狼嚎,被奸得痛不飲生。

  而美麗威嚴 的冰蟾宮主人卻騎他的身上,奮力挺動纖腰,上下拉動玉臀,
激烈地暴奸著他。

  既然已經做了開頭,那就要一直做到底。

  殷冰清抱著這樣的想法,流著珠淚強行晃動 玉體,感覺著嬌嫩蜜道與他粗
大肉棒的劇烈磨擦,在不習慣的難受觸感之外,還有強烈的快感迅速湧起,將她
整個吞沒。

  這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讓她動作更趨激烈, 身下的伊山近更是叫得慘不忍
聞。

  一旁的玉雪蓉赤裸著玉體癱軟在地上,被哀嚎聲和激烈的交歡聲吵醒,睜開
美目,茫然看著這一幕。

  她看到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平日裏冰清玉潔、寶相莊 嚴,一向對誰都不假
辭色的威嚴宮主,此時正按住一個男孩,強行暴奸,動作粗魯狂暴,從前優雅的
儀態不知都拋到哪裏去了。

  玉雪蓉擡手按住櫻唇,驚訝地低呼出 聲。

  她意外地從玉指上嘗到了精液的味道,那是剛才摸伊山近的時候,從他下體
摸到的珍貴精液。

  在她下體花瓣,反而沒有精液溢出。

  子宮中彷佛有巨大的漩渦,不 住地旋轉,帶來強大的吸力,將蜜道中每一
滴精液都吸入子宮裏面,由靈力攪得粉碎,被子宮饑渴地吸收進去,並滲入血液
,順血管流經玉艘各處,成爲了她身禮的 一部分。

  這樣強大的吸力,彷佛是有意識的一般,甚至將花唇外面沾染的一點精液也
吸了進去,讓花瓣嫩穴變得幹幹淨淨。

  這讓玉雪蓉不禁驚歎,謝希煙留下的雙修 功法,果然非同凡響。

  眼前激烈交歡的春宮圖,讓她情欲狂燃,腦中一片昏沉,再也顧不得多想,
如雌獅般疾撲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伊山近,胸部緊貼著他,用自 己柔軟滑嫩
的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發洩心中的欲火。

  嫣紅的乳頭在他胸膛上蹬來贈去,爽得她眼睛發一兄。

  雖然也想把殷冰清推下去,由自己來親自強奸 這個男孩,但剛才挨的那一
拳讓她知道,自己畢竟還不是師父的對手。

  於是,她隻能退而求其次,轉過玉體,騎在伊山近的臉上,將自己的玉門對
準伊山近的嘴唇, 猥褻地坐了下去。

  看著雪白圓潤的玉臀向著自己的臉坐下來,伊山近大聲痛斥道:「下流!天
啊,你們簡直是慘無人道!天理何在啊!」

  他在這裏談“天”說 “理”,卻也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

  這對高高在上的神仙師徒,還是強行按住她們一向看不起的凡人男孩,進行
殘酷的輪奸活動。

  這雙修功法如此神妙莫測,玉雪蓉 嫩穴中傳來的吸力,竟然能將伊山近的
舌頭從口中吸出,並像被線牽扯著一樣,自動探入潔淨的嫩穴裏面,飛快地攪動
,以舌功插弄得玉雪蓉大聲尖叫,爽得淚珠奔 湧,泣不成聲。

  殷冰清如騎馬般在伊山近身上馳騁,感覺到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飛速抽插
,劇烈地磨擦著初經人事的嬌嫩肉壁,爽得幾乎都要瘋了。

  她做夢也想不 到,人世間竟然還有這麽爽的事情。

  這樣說來,之前的數百年自己豈不是白活了?強烈的快感讓她眩暈,櫻口中
噴出濃鬱的香氣,激烈地嬌喘著,玉手撫摸著伊山近 的裸體,雪臀拚命上下晃
動,與愛徒一起毫無憐憫地肆意強奸蹂躪著這可憐的男孩。

  不知強奸了多久,她終於爽到了快感巔峰,窈窕性感的玉體劇烈顫抖,嫩穴
痙攣 抽插,拚命擠壓著男孩肉棒,同時産生強大的吸力,彷佛要將它吸入子宮
裏面一樣。

  伊山近也開始大聲慘叫,舌頭卻還深深地插在她愛徒的嫩穴裏面,就這樣含
混不 清地發出哀嚎。

  剛才伊山近雖然很痛苦,但被殷冰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麽久,快感也達到
了巔峰,在花徑的強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動,將大股灼熱的精液暴射進 蜜道
深處。

  殷冰清激動得放聲痛哭,哭聲中有興奮、有悲傷,還有侮恨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失去處女貞操後會變成什麽樣子,可是這一刻真的很爽,爲了
這爽快的感 覺,似乎付出什麽代價都是值得的。

  伊山近的舌頭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處女落紅。

  初破瓜的嫩穴被舔得劇爽,嬌嫩穴肉在舌尖下劇烈顫抖,玉雪 蓉也因此而
達到了高潮,顫抖地抱緊自己的師父,放聲痛哭起來。

  這一對絕色女子,赤裸著玉體擁抱在一起,高聳玉峰與嫣紅乳頭親密地磨擦
著,給她們帶來異樣的 快感。

  子宮中的靈力向著肉棒中瘋狂湧入,伊山近周身劇痛,經脈幾乎要被撐破。

  靈力在他的身體內部迅速流動,又隨著暴射的精液流回到殷冰清的體內,於
子宮中 九轉練化,連同被攪碎的精液一起湧入殷冰清的經脈,流經她玉體的各
個部位。

  從此之後,這一對神仙美女心神就深深地打上了伊山近的烙印,玉體任何一
部分都滲 有他的精液。

  就連她們修練多年的靈力,也是從伊山近體內運轉過來的,含有他的陽氣,
即使她們再怎麽否認也沒有用。

  肉棒不停地暴射精液,劇烈的爽感湧入殷冰 清心裏,初經人事的美女被這
小男孩幹得爽至極點,突然“呃”的一聲低吟,趴在玉雪蓉香肩上暈過去了。

  玉雪蓉一怔,隨之大喜,迅速將師父從伊山近身上推下 去,自己占據了她
的位置,玉臀挺起,急切地向著伊山近胯部坐下。

  柔滑纖手握住濕灑灑的肉棒,嫩穴迅速吞沒了它。

  可憐的伊山近,連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就這 樣被這對師徒連續輪奸,毫
不顧惜他的身體健康。

  許久之後,爽暈的殷冰清悠悠醒來,看到自己的愛徒在強奸伊山近,嫉妒得
眼睛都紅了,立即爬到伊山近的身上, 以圓潤雪臀對準伊山近的臉,迅速坐了
下去。

  伊山近像被鬼上舌一樣,不由自主地吐出舌頭來滿足她,心裏悲恨恐懼,不
知道她們用的是什麽邪惡妖汰,連舌頭都能 被她們變成肉棒來用。

  舌尖舔弄著柔嫩的處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顯粗糙的舌苔在嬌嫩濕潤的穴
口嫩肉上的磨擦帶來愉悅的感覺。

  殷冰清仰天歎息,興奮得頭發都 要直立起來,她從前根本想像不到世上還
有如此快樂的美事。

  雖然子宮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卻抑制不住地從花徑肉壁上湧出,流到伊
山近的口中。

  那味道酸酸甜 甜,帶著清冽的味道,彷佛甘泉一般,伊山近被她們奸了這
麽久,早就口渴,雖然感覺到屈辱,還是含淚將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下去。

  平心而論,仙女聖水的味 道確實不錯,作爲偏僻小鎮上的無知男孩,伊山
近一生還沒有喝過這麽好喝的飲料。

  很快,他就拋棄了毫無意義的羞恥感,大口大口地狂飲起好喝的仙水來。

  由於修 練多年,法力深厚精純的緣故,殷冰清的飲料比她徒弟蜜壺中流出
來的蜜汁要好喝得多。

  伊山近喝得上癮,隻覺又解渴又美味,舌頭更是飛速狂掃,在染血的純潔花
 瓣上舔來舔去,弄得她大洩狂洩,將更多的飲料直接送入他的口中。

  她純潔珍貴的處女鮮血,除了染在這男孩下體處之外,還被他含住花瓣大力
吸吮,讓他嘗到了絕 色美麗的仙女體內純潔血液的味道。

  這一對師徒很快又陷入到性愛的狂歡極樂之中,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哼哼
唧唧地嬌喘低吟,在伊山近身上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畢竟還是肉棒能讓她們更爽一些,騎在伊山近胯間的美女總是先爽歪歪地倒
在一邊,然後另一個美女毫不客氣地將她推開,自己去占了她的位置,將剛從她
蜜穴裏面 拔出來的肉棒饑渴地吞進自己玉體之中。

  到了最後,伊山近也爽暈了,肉棒狂跳著將精液射進不知道是哪位仙女的子
宮裏面,昏昏沉沉,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不過作 爲心地冷酷的輪奸犯,這一對神仙美女絕沒有因爲他暈倒就停手的
意思。

  雙修功法不住地吸引著肉棒,強行把它吸硬,蜜道猛烈壓搾著它,逼著它一
次次地吐出精 液,進入她們無底洞般的饑渴子宮裏面。

  她們都已修行多年,早就能達到“辟榖”的境界,不吃飯根本就是常態。

  多年的修練,她們餐風飲露,身體早就修練得純潔 至極,毫無雜質,比之
凡間女子純淨了無數倍。

  現在,這一對絕色清純美女情欲如狂,更是想不起還有吃飯這回事,隻是拚
命地強奸著伊山近,絲毫不捨得從他身上 離開。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

  洞中無日月,也沒有人知道太陽早已下山,在神仙洞府裏,這一對神仙美女
還是按住伊山近,狂奸不休。

  伊山近一次次地暈去醒來,徘 徊在極樂與痛楚之中。

  他的嘴裏總是含著兩片花瓣,裏面有珍貴的花蜜和露珠湧出,強行喂給他喝


  仙家聖水,平常人是喝不到的。

  裏面包含的強大靈力,足以令人 延年益壽,怯病除災,至於填飽他的肚子
,更不在話下。

  因此,伊山近也被強行帶到了辟榖的境界。

  雖然不是真的什麽都不吃,但光喝水不吃飯就能活命,也是他從 前根本無
法想像的事。

  一天過去了,伊山近暈去醒來。

  一夜過去了,伊山近醒來暈去。

  幾天幾夜之後,那一對神仙美女還是緊緊地按住他狂奸,同時興奮地尖叫嬌
 喘,在他身上淫浪地扭動著嬌軀,一次次地攀升到極樂的巔峰,絲毫沒有疲憊
的跡象。

  伊山近終於悲傷流淚,徹底絕望。

  仙女們強悍的體力和生命力,他算是親身領 教到了。

  於是,日子一天天過去。

  兩個美女不停地狂奸著他,渾然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磅磚渾厚的靈力一次次地從她們身體裏面流到伊山近值內,再流回時,更精
純 渾厚了許多。

  她們的修爲因此不斷增長,比閉關修練還有效得多。

  與此同時,伊山近的體質也遭潛移默化。

  靈力一次次地流經他的身體,進入他軀體每一部位,改造 著他的體質。

  這等於是時時刻刻用靈力鍛煉他的身體,讓他的軀體被靈力鍛煉提純了許多
次,最終化爲純淨至極的靈童之體。

  這樣的靈童之體,極爲難得,如果修練 仙法,可進境極速,比旁人強了許
多。

  實際上,這也是謝希煙創造出這雙修功法的目的之一。

  除了可以讓女方功力精純之外,還能讓男方身體變得更適合修練仙法, 他
將來教徒弟時會事半功倍。

  可惜他一直沒有收徒弟,現在倒讓伊山近成了第一個實驗品。

  在這期問,那一對美麗師徒根本無暇顧及他身體的變化,隻是嬌喘籲籲地 
騎著他,在他身上興奮狂幹,不知饜足地追求極樂的快感。

  這雙修功法一旦運轉,就再停不下來,真的像閉關修練一樣,不到修練完成
,是不能破關而出的。

  她們的 快樂彷佛永無止境一般,甚至連覺也不睡,就這樣毫不停息地強行
與他雙修。

  而伊山近卻是暈一陣,醒一陣,爽得呻吟幾聲,又昏睡過去。

  到了後來,他逐漸睡多醒 少,最終更是長睡不醒,隻有肉棒一直挺立著,
任由兩個美女姦淫玩弄他純潔的處男身體。

  即使是在夢中,他也能感覺到被她們強奸的快感。

  有時也會作一些綺夢, 夢到自己在草地上快樂地奔跑,然後兩個美女追上
來,把他按在草地上,強奸!有時候,夢到自己在雲端上,駕雲而行,仿若神仙


  然後兩個美女乘雲從後面追上 來,把他按在雲朵上,強奸!肚子有時候會
餓,他夢到自己在飯館裏面吃飯,然後被兩個美女闖進飯館,把他按在桌子上,
強奸!不論是夢到讀書,還是在自己家裏 睡覺,最終的結果都是被兩個強橫的
仙女闖進來,強奸!就這樣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陣劈劈啪啪的響
聲將他驚醒。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聽著 外面喧鬧的鞭炮聲,茫然想道:「過年
了啊……”他進入洞府已有數月,不知道家裏怎麽樣了。

  就算他們進山來找,也找不到這奇怪的地方。

  就算找到了,肯定也打 不過這兩個好色仙女。

  他這樣想著,感覺到身上的美女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柔嫩蜜道將肉棒整根吞
沒,緊夾壓搾著他的肉棒,讓他興奮地向仙女子宮中噴射出大量的 精液,隨後
又在極度的疲憊中,沉沉地睡去。

  於是,又是一年。

  這座洞府本來隔音效果很好,之所以會有鞭炮聲音傳進來,是因爲謝希煙建
造仙府時,有意把過年當 作時鍾來用。

  凡人的時鍾,是按一日一刻來計算。

  而仙家壽命極長,稍微一閉關就是幾年幾十年過去,因此是按年來計算時間


  每到過年時,洞府就會敞開聲音的禁 制,讓遠處的鞭炮聲直接傳到這裏,
告訴洞主又是一年過去了。

  到了夏天,也會如此。

  當大雨傾盆,澆在山中,這聲音同樣會傳來。

  滾滾的雷聲傳到山裏,伊山近悠 悠醒來,聽著外面的雷嗚雨聲,迷茫想道
:「到夏天了……”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雙手高舉起來,那兩個好色仙女正
抓住他的手,按在她們胸部上面,逼他撫摸 捏弄她們高聳的酥胸。

  玉峰滑膩柔嫩,手感極爽。

  在雙修功汰的奇異效力下,他的手在昏迷中仍下意識的揉捏玉乳,舌頭也一
直伸出來快速舔弄著殷冰清的蜜穴,等 到她把玉雪蓉推下去時,過不多久,玉
雪蓉又會爬到他的臉上,玉臀狠狠磨擦他的臉部和嘴唇,幸福地享受著他的口舌
侍奉。

  伊山近眼角溢出一滴淚珠,又沉沉地睡 了過去。

  “回不了家了啊……”他悲傷地想道,在這兩個好色淫浪的仙女身下,恐怕
要像在十八層地獄一般,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就這樣仰天躺著,機械地用手指和 舌頭滿足著兩名美麗仙女的欲望。

  有時候稍微清醒一些,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她們玉體各個部位撫摸捏弄,讓
她們興奮地尖叫,玉禮顫抖著將灼熱的淫液灑在他的臉 上、胯間。

  鞭炮聲傳來,又是一年過去了。

  伊山近再次清醒的時候,聽到外面的雷聲雨聲,迷迷糊糊地想:「夏天了啊
……”又一次從被強奸的美夢中醒來時,耳邊 又傳來了鞭炮聲:「又一年了啊
……”就這樣,伊山近聽到了三次鞭炮齊嗚的聲音,自己也被這一對年齡比自己
大得多的成熟美麗仙女強奸了整整三年。

  三年裏,他 的身體被徹底改造爲最適合修練的靈童之體,而那一對美女師
徒,也到了功行圓滿的時刻。

  騎在伊山近胯間的殷冰清,突然仰起頭,放聲尖叫。

  變得更加嫵媚誘人的 性感玉體上,光芒迸射而出,渾身閃閃發亮,仿若神
明降世一般。

  而在她的面前,與她緊緊擁抱在一起的玉雪蓉也顫聲地尖叫,達到了興奮的
高潮。

  嫩穴中發出強勁 的吸力,將伊山近的舌頭整個吸進了嬌嫩蜜道裏面。

  伊山近吐著長長的舌頭,能夠感覺到肉壁的嬌嫩濕潤,還有大量蜜汁甘露順
著舌頭卷起的通道,像穿過水管一樣 流到他的嘴裏,直接灌進喉嚨。

  體內重力狂卷而起,透過舌頭和肉棒,向著兩個絕美仙子體內奔湧而去。

  這一刻,她們體內的吸力強勁至極點,將伊山近體內所有的 靈力都吸得幹
幹淨淨,一滴不剩。

  被吸幹的伊山近,瞪大眼睛,身體彈動了兩下,最終僵硬地躺在地上沒有了
氣息。

  就這樣,伊山近在被強奸蹂躪了整整三年之後, 終於隔屁了。

  於是,這本小說沒有主角了第三章:滄海桑田殷冰清赤裸著玉體,一絲不掛
地騎在伊山近的身上,呆呆地看著身下的男孩發怔。

  在她純潔灼熱的花徑內,仍然緊緊夾著男孩的肉棒,而隨著他 屍體漸僵,
在玉體中直插到底的肉棒也逐漸變得冷硬,龜頭頂在子宮上面,像寒冰一樣,一
直冷到她的心裏。

  她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美麗容顔變得慘白一片,與面 前同樣慘白著臉的
愛徒對視,茫然不知所措。

  許久之後,她們才呆呆地爬起來,離開這個被她們活活奸死的男孩。

  實際上,能被強奸了三年才死,這樣強悍的體制已 經是駭人聽聞了。

  畢竟他從被強奸之後,沒有吃過一口飯,喝過一口水(這裏是指正常的水)


  當冷硬的肉棒從溫暖緊窄的蜜道中拔出時,聽到那“噗”的一聲,殷 冰清
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灑在伊山近的身上。

  這時候的伊山近,雙眼緊閉,滿臉安詳之色,就像在沉沉地安眠一樣。

  兩個絕色美女,一絲不掛地跪在他的身邊,悲 傷啜泣,爲自己做下這樣的
淫行而痛侮萬分。

  更讓她們悲傷的是,紅鉛已墮,日後再也不能修習冰蟾宮曆代秘傳的無上仙
法。

  不過,經曆了三年的閉關樂修,她們的 實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如今在修仙
界更是可以橫著走,從前的所謂強敵現在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也算是有失有
得。

  兩個冰清玉潔的仙女,在伊山近身邊垂淚著 衣,胡亂將三年未曾穿過的漂
亮衣裙套在身上後,掩面疾奔,再也不敢多看這被活活奸死的男孩一眼。

  奔跑中,幾行羞慚悔恨的晶瑩淚水在空中灑下,落在伊山近的 身上,像是
對他進行最後的道別。

  伊山近一動也不動,依舊平靜安詳,那表情簡直令她們心碎。

  她們像一陣風般狂奔過大殿,拉開門奔逃出去,在慌忙中攪亂了洞府 外的
陣法禁制,連門都來不及關,就這樣倉皇逃離了奸殺現場。

  風卷進來,帶進點點灰塵,灑在伊山近赤裸的身體上面。

  伊山近靜靜地躺在那裏,什麽都不知道。

  時 間迅速地過去,一年又一年,但在這裏,已經沒有人在意時間的流逝了


  他年輕的身體上,漸漸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將他的臉和身體都蓋住了。

  百年風雲,隻在彈指 一揮間。

  在外界,凡人們生生死死,一輩輩地生活、長大、逝去。

  地界曆經戰亂,王朝覆滅,又有強者率軍橫掃天下,建立了新的朝代。

  神仙洞府中,一切仍是那麽 安靜,隻有灰塵輕輕灑落的簌簌微響,不可察
覺地隱約響起。

  在整整一百年之內,這本書一直都沒有主角。

  所以在這期間發生的一切,都和本書沒有太大關系。

  但終 於有一天,灰塵覆蓋下的身體,突然動了一下。

  百年的沉睡之後,他終於重生。

  ※※※伊山近昏昏沉沉地站在玉壁前面,身體不住地搖晃,似乎隨時都要摔
倒的樣 子。

  雖然不知道過了多久,但身上積累的塵土那麽厚,顯然已經過了許多年頭。

  “她們把我奸死之後,就這麽丟下我,連埋都不埋,直接就穿上衣服走掉了
!」

  想到 那兩個仙女的拔穴無情,伊山近各疋憤恨,又是傷心,心中頗感屈辱


  他擡起頭,凝神望著那面玉壁,隱約感覺到自己能夠僵而不死,幸獲重生,
都跟這玉壁上面的 金字有關系。

  因爲是富家子弟,自然讀書認字。

  他仔細凝視著玉壁,努力將上面的字都背下來。

  實際上,在被強奸的三年裏,他每次醒來目光都是落在那面玉壁上, 下意
識地按照上面所說的進行修練。

  畢竟整天沒別的事情可幹,有點東西來消磨時光也是好的。

  但更多的時候,他是被動地接受女方的采補,在她們體內充沛靈力的 驅使
下自動運行經脈中的靈力,到後來都養成了習慣,即使在僵死的百年裏,也一直
在隱隱地運轉著靈力,因此才能保住靈識不滅,最終蘇醒過來。

  在玉壁邊,有一 面更爲平滑的玉壁,他的目光無意識地掠過那裏,突然怔
住。

  平滑如鏡的玉壁上,映出了他的容貌,這是一張有些陌生的臉。

  他吃驚地伸手摸臉,發現自己的容貌已 經改變了大半。

  肌膚白裏透紅,嫩得令人想要拈上一把。

  容貌也變得俊美無比,隱約有些像那兩?個姦淫了自己的美麗仙女。

  幸好稚嫩中還帶著幾分陽剛之氣,讓他 看起來像是一個英俊至極的美少年


  更令他吃驚的是,這張臉看上去隻有十一、二歲,卻是一個俊美男童的模樣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我睡著的時候,修練的功夫 讓我改變容貌嗎?或者
說,被強奸了之後,臉會變得和罪犯一樣?還有這身體,難道過了這麽多年,反
而會返老還童?」

  伊山近吃驚地想,用力擰著自己的臉,懷疑 自己是在做夢。

  在驚訝之中,他的腿突然發軟,身體失去平衡,慌忙用手撐住玉壁,才沒有
倒在地上。

  當他的手碰到玉壁時,那上面的字跡突然消失,過了一會又浮 現出許多行
金光閃閃的字跡,隻是與原來的記載已經截然不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那上面的字跡,隱約已經猜到了真相:「看起來,從前
那些字是給女人練的, 而現在的,就是給男人修練的法訣了吧!」

  伊山近搖搖晃晃地在山裏走著,失魂落魄。

  他沒有想到,從自己進山至今,竟然經曆了一百多年的時光。

  按照年齡來算,他的父母早就該作古了,從前認識的 人,也不可能還有活
下來的。

  就連他居住的小鎮,也在十幾年前遭遇戰亂,被兵火焚燒一空。

  當時的鎮民,早就因躲避兵亂而逃散無蹤,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即使僥幸能逃得生天,也未必還會搬回來住。

  現在在鎮子原來的位置上,隻有一個小村子,裏面住的都是從外地搬遷來的
人。

  他的生命,被人生生地偷走了一百多 年,其中還有三年是在慘無人道的輪
奸下度過的!家鄉已經蕩然無存,在這裏,他隻是一個過路的陌生人,承受著村
民們好奇和戒備的目光。

  伊山近神魂俱喪,漫無 目的地在山裏亂走,心裏隻想著一個念頭:「爲什
麽會這樣?」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那兩個仙女而起!那兩個比他大上好些歲的成熟女人
,強行汙了他,把處男純 潔的心靈染上污垢,殘酷地玩弄他的身體,足足有三
年之久!她們的淫欲無休無止,強奸三年之後,就是鐵人也要被她們活活奸死了


  而且,做下這件駭人聽聞的奸 殺案後,她們竟然連衣服都不替自己穿上,
就這樣大模大樣地離開,讓他光著身子遺屍地下。

  如果不是意外修練了玉壁上的功訣,現在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他的心 中
如烈火焚燒,等到清醒過來時,赫然發覺自己已經站在芊裏山最高的峰頂,眼前
就是深深的懸崖。

  親人都已經不在人世,隻要再往前走上幾步,就可以到陰曹地府 去見他們
了。

  伊山近站在懸崖邊上,臉色變換不定,心中進行著激烈的交戰。

  狂風迎面吹來,將他百年來留長的頭發吹得飄飄蕩蕩,眼睛都被吹得幾乎要
睜不開。

  許 久之後,伊山近終於下定了決心,繁握雙拳,在風中悲憤地放聲狂呼:
「我要報仇!你們兩個女人,白白奸了我那麽多年,我發誓一定要奸回來!奸回
來!」

  這狂烈 的呼聲,穿過疾風烏雲,傳向天外。

  自此時,暴雨狂風,即將來臨!※※※伊山近穿著一身乞丐裝,蹲在城市的
街道旁邊,憤憤不平地盯著街上的行人亂看。

  他並不 是因爲好玩才裝成乞丐的,實在是因爲沒錢吃飯,已淪落爲真的乞
丐了。

  經曆了一百年,世事也和從前不一樣。

  現在的皇朝,號稱“大楚”,是在戰亂後成立的國 家,但經過這些年休養
生息,已漸漸恢複了元氣。

  伊山近知道那兩個女人是來自於“冰蟾宮”的,爲了尋找她們的下落,以報
失身之恨,特地進入大些的城市,到處 打探消息。

  到底是城市,和他原來居住的小鎮閉塞的風格不一樣。

  或者也可能是因爲一百多年後,修仙者的風格也些微有些改變,反正在這裏
他能聽到一些關于修仙 界的傳言,和從前在家鄉時截然不同。

  不過,酒肆茶樓裏面的客人,都是些普通凡人,哪裏知道修仙界真正的情況
,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胡亂傳言,作爲茶餘飯後的 談資罷了。

  伊山近經過長途跋涉,走到大些的城市,衣服已經破斕不堪。

  幸好身上還帶著些玉石,是從洞府門口費盡力氣樞下來的,可以拿去當些錢
財。

  可恨當鋪老 闆娘欺心,看他窮困幼小,竟然誣他爲盜,強奪了他的玉石。

  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說不定被當鋪裏的那群護衛殺人滅口了!從當鋪中逃出
來後,伊山近不敢停留,立 即逃出城去,一路跋涉來到了現在這座城市。

  路上沒有飯吃,隻能靠乞討果腹,也是饑一頓飽一頓地過日子,勉強沒有餓
死。

  現在,他餓得沒有力氣,隻能蹲在路 邊,可憐巴巴地等著別人的施捨。

  看著那些衣著光鮮的行人從自己面前路過,卻沒有一點賞賜,讓他心中憤怒
,對這些爲富不仁的家夥充滿敵意。

  在他懷裏,其實還 裝著一些珍珠樣的東西,是強奸他的兩個女人眼睛裏面
流出來的,掉到地上,就變得像珍珠一般。

  兩個人流出來的淚珠不一樣,有的大些,有的小些。

  伊山近不明白 “處女仙淚”的寶貴,因爲上次玉石的事情,也不敢拿去賣


  而且這些東西畢竟不是真的珍珠,如果讓人看到,說不定會引來更大的災禍


  伊山近正在出神,突然眼 前飛過一物,撲地落在地上。

  那是一塊小小的銀錠,看起來大約有一兩多重。

  雖然不是太多,也足以讓他衣食充足地過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迅速擡起頭,望著遠去 的一輛豪華馬車。

  從車窗裏,露出了一個小女孩漂亮的臉蛋,正在笑嘻嘻地朝著他揮手。

  伊山近的眼眶濕潤了。

  在經曆了成熟女性的強奸蹂躪之後,又被當鋪老闆娘 欺騙搶劫,現在面對
善良女孩的幫助,更加感覺到她的善心如此純潔可貴。

  馬車漸漸遠去,伊山近歎了口氣,伸手去拾銀子。

  手剛摸到銀錠,旁邊突然伸過來一隻 腳,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

  “啊!」

  伊山近痛得慘叫一聲,擡頭看去,隻見一群乞丐橫眉豎目地把自己圍在中間


  爲首的幾個乞丐,身材健壯,膀大腰圓,將他團團 圍住,怒喝道:「小子
,你是哪來的,敢到這裏來搶地盤?」

  伊山近嚇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闖進了丐幫的地盤,擋了別的乞丐的財路
,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一頓 毒打了。

  一個胖子喝道:「管他是哪來的,先拆了他的骨頭再說!」

  他看起來倒像是剛淪落爲乞丐不久,比別的乞丐都胖一些,當然也可能是在
幫裏地位較高,能多 吃些富含高蛋白的東西,又不用幹活,所以才養得這麽胖


  “等等!」

  一個滿臉麻子的乞丐和善地笑了笑,齜著滿口黃牙,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異
色。

  他踏前一步, 伸手來摸伊山近的臉蛋,咽著口水道:「這小子長得很白淨
嘛,細皮嫩肉的,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這麽嫩?」

  伊山近慌忙後退一步,躲開他的髒手,念心得直想吐。

  胖子一怔,隨即想起這位頭領的愛好,立即改口喝道:「幫主說得不錯,把
這小子逮回去,摸摸他的屁……身上有沒有藏什麽犯禁的東西!如果有的話,就
要留下來 好好地審問!」

  另外幾個壯實的乞丐也圍上來,哄笑著向伊山近吹口哨,其中有幾個乞丐嘗
過頭領的滋味,還向伊山近拋著媚眼,一副幸災樂禍外加色迷迷的表情。

  伊山近聽得眼睛都紅了。

  自己被女人強奸了三年還不算,現在連男人都對自己動了歪心思!如果沒有
這話,他扭頭逃掉就行;可是現在怒火狂燃,再也忍耐不住,看 那個麻子幫主
淫笑著上來亂摸,突然向前猛沖,揮起拳頭向著那張麻臉狠狠砸去!砰的一聲,
麻子被整個砸飛,臉上一片殷紅熱血,鼻樑都被砸斷了。

  伊山近怒吼一 聲,飛腳踹翻胖子,扭頭就跑。

  在後面,一大群乞丐如夢初醒,都狂呼亂叫著追上來,嚷著要把他活活打死


  伊山近知道惹了大禍,拔腿飛奔,一直向城外跑去。

  在 沉睡百年之後,他嶺現自己奔跑的速度比從前快了許多倍,耐力也極強
,想甩掉這些家夥並不是什麽難事,不然的話,上次在當鋪裏面也不可能如此輕
易地逃掉。

  不 僅如此,他的力氣也比從前大了許多。

  像剛才那一拳打飛了麻子幫主,從前他可是打不出這一拳來。

  伊山近輕松地在前面跑著,後面一群乞丐拚命地緊追不放。

  就連 那個麻子幫主也不知從哪裏強拉了一頭驢,騎在驢上拍驢狂奔,捂著
鼻子問聲悶氣地怒吼:「逮住那小子,大家一齊上,幹爛他的屁眼!誰敢不上,
就打斷他的 腿!」

  追在最前面的幾個乞丐轟然歡呼,目光灼熱地盯著伊山近的背影,奔跑的速
度比從前快了許多。

  伊山近氣得面紅耳赤,隨手從路邊抄起一柄鋤頭,大步向前飛 奔。

  一個農夫提著褲子從草叢裏奔出來,驚叫道:「那是我的!還給我!」

  沒喊兩聲,後面追來的強壯乞丐就將他推翻在地,怒罵道:「別擋道,快滾
開!」

  從他身 上踩了過去。

  伊山近手裏拿著鋤頭,跑起來還是十分輕松,不疾不徐地跑在一群乞丐的前
方,在城外的原野中輕快地奔跑。

  那些乞丐漸漸跑得慢了,呼嚇呼嚇地喘著 粗氣。

  伊山近也放慢步伐,讓他們有追逐的興趣,免得跑得太快,真的把他們甩掉
了。

  原野上空無人跡,隻有一群乞丐追逐奔跑,漸漸跑到原野深處。

  後面的丐幫成 員都已經快要累癱了,他們的幫主卻還駕著毛驢怒吼:「快
追!誰跑得慢了,回去吊起來打!」

  乞丐們勉強打起精神,拖著沉重的雙腿向前奔跑,嘴裏有氣無力地大 罵伊
山近,可是怎麽也追不上他。

  追逐一陣後,麻子幫主開始習慣了駕驢,臉上的劇痛也減輕了一收,仙驢疾
迫,跑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指著伊山近破口大罵,把市 井粗言劈頭蓋腦向著他
砸過去,越罵越是狠毒下流。

  伊山近聽到身後傳來的惡毒咒罵聲,扭過頭,看著那張醜惡的麻臉,突然停
步,憤怒地揮起鋤頭,向著麻臉上狠 狠砸去!這一鋤速度極快,又是出其不意
,麻子驚慌地大叫一聲,來不及躲閃,被鋤頭重重砸在臉上,整張麻臉血肉橫飛
,慘叫著跌下來,在地上濺出大片鮮血。

  毛 驢嘶叫著大步逃走,後面的乞丐本來都快要累得癱倒了,看到這一幕,
都驚叫著圍上來,抱起麻子狂呼大叫。

  伊山近反過身來,揮起鋤頭,狠狠一鋤砸在一個壯實乞 丐的後腦上,將他
砸翻在地,腦袋上飄出一片血花。

  另一個乞丐見勢不妙,慌忙舉起手裏的棍子打過來。

  伊山近怒喝一聲,高舉鋤頭,以狂暴之勢猛砸下來,一招就 破了他的棍法
,鋤頭砸在他的胸膛上,將胸骨都砸碎了。

  看著最壯實的同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伊山近又是如此下手狠辣,一副紅著
眼睛收買人命的模樣,二十多個 乞丐亡魂大冒,膽小的就已經準備開溜,聰明
的直接拔腿狂奔,向著各個方向逃去。

  “不許跑!都給我留下來!」

  伊山近受了一肚子悶氣,小菊花也慘遭乞丐們的威 脅,怒火早就沖上腦門
,哪肯放他們逃走。

  看著他兇神惡煞的模樣,膽子更小的乞丐嚇得手腳發顫,隻有那些膽大心細
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嚇,拚命地飛速逃走。

  這其中,那個提議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別看他胖,耐力卻比
別人還要強一些,隻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了。

  伊山近冷哼一聲, 舉著鋤頭追上去,輕松地大跨幾步,追到胖子身前,突
然一旋身,鋤頭狂揮橫掃,重重砸在胖子的膝蓋上,隻聽一聲脆響,胖子慘叫著
撲倒在地,痛得滿地打滾。

  伊 山近已經殺紅了眼,哪還管什麽後果,舉鋤狂砸,砰砰幾聲,把他四肢
都獅斷了,最後一鋤砸在後頸上,將他的頸骨也都砸碎了。

  別的乞丐看到這一幕,都嚇得快要 癱倒在地。

  伊山近轉過頭,兇狠的目光掃視著這群家夥,彷佛惡狼盯著一群老鼠。

  還有幾個不信邪的,趁著他追殺胖子的時候四處亂跑,可惜剛才體力消耗過
巨,沒 跑幾步就氣喘如牛,被伊山近輕松地追上去,揮鋤砸碎了脊骨。

  別的乞丐都嚇得跪了下來,伊山近還不肯停手,沖過去盯準幾個乞丐揮鋤亂
砸。

  那幾個人,剛才都是 用淫邪目光盯著他下身和臉蛋猛看的,曾經被強奸的
伊山近對這種目光極爲敏感,一想到這些肮髒的家夥也打算強奸自己,簡直都要
氣瘋了,下鋤絕不容情,把他們 砸得骨斷筋折,其中有兩個還迸出了腦漿。

  剩下十幾個乞丐,都嚇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地磕頭,哭泣哀嚎道:「
爺爺!是小的們瞎了狗眼,求你寬宏大量,饒 了小的這條狗命吧!」

  伊山近紅著眼睛怒視他們半天,心中怒吼道:「原來這就是生殺予奪的感覺
!那兩個好色仙女,也是這麽看我們這些凡人的吧?」

  “根本不把 我們凡人當人看嗎?想殺就殺,想奸就奸嗎?奸殺之後直接棄
屍當場,連埋葬這種事都懶得做嗎?」

  伊山近仰頭望著天邊夕陽,心中的悲憤簡直無法抑制。

  看看地 上,已經死傷遍地,剩下來的大都是些十幾歲的小乞丐,因爲僥幸
沒有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條活命。

  “去,把那些受傷的家夥都用石頭砸死!」

  伊山近咬牙 下令,看乞丐們還遲疑不敢動彈,怒火湧起,突然舉起鋤頭,
淩空揮下,將一個中年乞丐砸得腦漿迸裂,慘死在地上。

  這家夥雖然沒有用淫邪目光看他,可是也罵了 幾句粗話,提到伊山近的下
身和父母。

  伊山近剛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現在正好拿他來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嚇得放聲大哭,有幾個甚至屎尿齊流,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摸 
起石頭,嚎哭著撲到麻子幫主等人身上,揮石狠砸,直把他們砸得血肉模糊,氣
息斷絕,才哭著丟下石頭,跪在伊山近面前磕頭,口口聲聲,隻求能饒了他們活
命。

  伊山近拄著沾滿腦漿的鋤頭站在月下,彷佛月下惡魔一般,用通紅的眼睛盯
了他們半天,突然問:「這些人是怎麽死的?」

  那些小乞丐都已經被嚇破了膽,現在雖然 力氣恢複,也沒有人敢和他動手
,聽他問起,都顫抖著不敢答話。

  一個年約十六、七歲、臉上生著黑痣的乞丐膽子稍大一點,慌忙答道:「是
大爺你……”“嗯?」

   伊山近怒視他一眼,喝道:「你說什麽?」

  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們殺的!這些人都是我們殺的!」

  伊山近眼中兇光稍斂,掃視了那群小乞丐一 眼,沉聲道:「你們怎麽說?


  “是我們殺的!」

  乞丐們嚎哭著承認了罪行,沒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對視。

  這樣一來,每個人都犯了殺人重罪,再也沒有人敢出頭 告發伊山近的殺人
罪了。

  伊山近冷笑一聲,喝道:「不對!他們是分贓不均,互相鬥毆而死!你們說
是不是?」

  小乞丐們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爺爺說得是!他 們是因爲討來的錢太
多,都起了黑心,互相打鬥死的!」

  “既然這樣,你們就把他們埋了吧!」

  小乞丐們一齊動手,在荒野中挖個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進 去,草
草埋葬。

  從屍體上面,搜出來一些錢物,由黑痣乞丐捧著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
道:「大爺神功蓋世,請大爺帶領我們,讓我們免受別人的欺負!」

  他倒 是看得很準,伊山近雖然力量強橫,可是顯然無處可去,不然也不會
在街上討飯了。

  若是請他當了頭領,不僅伊山近有了落腳之地,他們也不用擔心他再殺人滅
口, 以後別的乞丐來搶地盤時,還能仰仗伊山近擊退他們。

  伊山近冷哼一聲,命令道:「這些錢財,你二記錄下來,先由你保管吧!‧
”於是,伊山近就成爲丐幫的幫主 了。

  ※※※說是丐幫幫主,伊山近手下管著的也不過二十多個乞丐,地盤也隻有
城西這一塊。

  對於丐幫事業,伊山近不是很熱心,也不想向著這條金光大道繼續發 展,
因此對於搶更多的地盤毫無興趣,隻要管好自己手下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讓他們打聽修仙門派的
消息。

  可是這些 都沒有用,乞丐也是凡人,隻能在凡人的社會裏面打聽,最後還
是一點有價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強奸了他的那兩個仙女有關的消息,是一個小乞丐在路邊聽人 提到
了“冰蟾宮”這個名字,似乎是一個很古老的修仙門派,勢力絕大,沒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偉大存在,被凡人視爲神仙,就連城洲 的,
I’〔’衽爺們也隻有對他們磕頭禮拜的份。

  而這些乞丐又隻能對官老爺們恭敬地磕頭,彼此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這樣算起來,處于修仙界頂層的冰蟾 宮,實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會底層
的伊山近能夠撼動的。

  跟冰蟾宮比起來,他連隻剛出生的小螞蟻都不如。

  他早就知道仇人的強大,以及她們背後勢力的可怕,既然 決定走上報仇之
路,這些都不能動搖伊山近報仇的決心。

  閑來無事的時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練習槍棒。

  他從前在家裏時,也跟護院武師學過一些粗淺的槍棒功 夫,比起這些乞丐
倒是強得多了。

  但更多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待在城西的破廟裏,盤坐在神像後面修習仙法


  當初玉壁上浮現的法訣,已經被伊山近牢牢記住,即 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
絲毫忘卻。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時候,意外地從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冊子,上面沾滿
了灰塵,似乎是不受人重視的東西,被隨手亂扔在這裏。

  但謝希煙不重視的東西,對於凡人卻是不司觸及的珍貴物品。

  其中胡亂寫了一些仙訣和按術,伊山近大都看不太懂,即使懂了也沒辦法修
練。

  因爲靈力不足的緣故, 即使捏著手訣,念出咒文,還是毫無作用,能不被
反噬就算運氣了。

  不過其中有一段,記載的法訣淺顯易懂,共分九層,正好供新手修練之用。

  謝希煙當初入道時好 像也練過這一功法,後來修爲大成之後,見識增長,
把它隨便修改了一下,定名爲“海納功”,取海納百川之意,記在這個小冊子裏
面。

  伊山近看到是入門的功法, 當然要拿來修練,每天引天地靈氣入體,練化
爲自己的靈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修練有成,好去找上冰蟾宮,報那三年強奸
之恨!他的衣食,都有乞丐們負責供 應。

  這些天裏,伊山近帶領小乞丐們和來搶地盤的同行打了幾架,各有勝負,倒
也沒吃什麽大虧,牢牢地守住了城西這塊地盤,因此威信也穩穩地樹立起來。

  修練了 一個月,還沒有見什麽成效。

  伊山近知道不能著急,如果修仙這麽容易的話,那麽大家就都去修仙,長生
不死了。

  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廟裏聲坐修練,突然聽 到外面有一陣喧鬧聲,
就散了功力出門去看。

  來的卻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個小乞丐圍住一個衣衫襤褸的孩子,逼著
他向破廟走來。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 著爲首的黑痣乞丐問道:「小黑,怎麽回事?


  “小黑”是渾名,因爲本名他自己都忘了,從小作爲孤兒,被人這麽一直小
黑小黑地叫著,自己也都習慣了這個名 字。

  看伊山近問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禮,恭敬地回稟道:「鋤禾幫主,這家夥占
了我們的地盤討錢,居然沒有來拜碼頭,所以帶過來請幫主處置!」

  所謂“鋤禾幫 主”,其實就是對伊山近的尊稱。

  因爲他被人輪奸了三年,頗覺無顔面對祖先,幹脆連本名都隱了,自己取了
個化名,以後丟臉也就是丟“鋤”家的臉。

  當初幹掉麻 子乞丐一夥的時候,他用的是路邊檢來的鋤頭,道邊田地裏又
長滿了禾苗,所以隨口取名,說自己姓“鋤”,單名一個“禾”字。

  至於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姓鋤的,他 根本就不關心,而那些小乞丐也不敢表
示懷疑,這名字就這麽叫起來了。

  伊山近拿眼掃了那孩子一眼,看她大約十一、二歲的模樣,容貌白哲俏麗,
卻是一個小女 孩,衣服破爛,滿臉都是驚慌之色。

  伊山近到底是有錢人家子弟,看她的衣服質地,就像是大富人家穿的衣衫,
隻是破斕成這個樣子,又染滿了泥土,本色都看不出 來了。

  “你叫什麽名字,到這兒幹什麽來了?」

  伊山近拖長聲音問,當了這些天的幫主,已經把王者之氣培養起來了,舉手
投足之間,倒也頗有威勢。

  “我、 我……”女孩張口結舌地說,聲音倒是挺清脆悅耳,十分好聽。

  小黑湊過來,陪笑低聲道:「啓稟幫主,這家夥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

  依小的愚見,幫主一個人住 著寂寞,不如讓這小丫頭服侍幫主……要不然
,幫主把她收了房,晚上好好地調教調教她?」

  伊山近吃了一驚,瞪大眼睛看著小黑臉上淫邪的笑容,突然勃然大怒, 狠
狠一個耳光把他打翻在地,暴跳如雷地大叫道:「禽獸啊!才這麽小的女孩,你
就要我上她!不怕弄出人命嗎?」

  小黑捂著臉倒在地上,含淚回道:「八裏村的李 員外上次收房的小丫頭比
她還小幾歲,當晚也是慘叫連天,現在不也沒死!」

  “你還敢說!」

  伊山近一腳踹過去,想起自己當初的悲慘遭遇,不由心如刀絞,連續幾 腳
暴踩,踢得小黑沒命地慘叫,連滾帶爬地逃了開去。

  伊山近強壓住怒火,知道再這麽下去,隻怕真的會打出人命,也就任他逃開


  這些天裏,他也在暗自警醒,發 覺自己的性情暴躁了許多,時常控制不住
怒火。

  其實這也難怪,他本來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深受家裏人寵愛,幸福生活過慣
了。

  誰知遭逢大變,被兩個年長他許多歲 的成熟女子拘禁在密室裏蹂躪了好幾
年,就是正常人也要被折磨得心理變態了,何況他還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少
年?從那之後,他就對性的話題極爲敏感,上次 麻子也想學仙女的行爲,卻又
沒有仙家的本領,結果被他一怒揮鋤,殺盡了那夥色狼。

  犯下了殺人大罪,他也不怎麽放在心上。

  反正他是斕命一條,家和親人都沒有 了,現在也隻是爲了報仇而忍辱苟活
,死不死都沒什麽大不了。

  在那次瘋狂發洩過之後,心裏好受多了,所以這些天他才能比較平和地對待
手下,恩威並施,讓小乞 丐們安心不少。

  伊山近憤憤地瞪了圍觀的乞丐一眼,伸手抓過當中的女孩,問:「餓不餓?
你從哪來的?」

  女孩點點頭,怯生生地道:「餓,在野外走了幾天,好久 沒吃東西了!」

  “過來,吃飯!」

  伊山近吩咐那些小乞丐把乞討來的食物奉上,席地而坐,檢些幹柴生起竈火
,用瓦罐煮好了,大口吃起來。

  他是幫主,當然吃最好 的食物。

  而那個女孩因爲有和他類似的遭遇,也受他占眼,拿些食物喂她,填飽了她
的肚子。

  一邊吃,伊山近一邊諄諄教導,告知她作爲乞丐應盡的責任與義務。

  “想吃飽飯是不是?那就得去要!這是咱們這兒的規矩,不幹活的別想吃飯
!啞巴,你帶著她,讓她去你那條街上要飯,別讓人欺負了她!」

  坐在火堆對面的一個中 年乞丐憨憨地點著頭,啊啊哇哇地表示絕不敢違背
幫主的命令。

  伊山近扭頭看看女孩,發現她確實容貌美麗,氣質清麗脫俗,果然是一個美
人胚子,如果就這麽放到 街上,說不定會有麻煩。

  他伸手抓了一把炭灰,隨手抹到女孩的臉上,觸手柔滑嬌嫩,好像比大戶人
家小姐的皮膚還要好。

  女孩驚惶地瞪大眼睛,也不敢躲,任由他 在臉上摸來摸去,抹了滿臉黑灰
,遮掩住了她的花容月貌。

  伊山近語重心長地教導她:「別弄太漂亮了,得髒一點,才能少些麻煩!不
然的話,說不定會有那種變態 色魔看上你,把你拖回家去放在床上,用大棍子
戮你下身,弄得你痛得要死!所以要把臉抹黑,知道了嗎?」

  女孩柔順地點頭,也不知道她聽懂沒有。

  “對了,報上 名字來吧!既然加入我幫,總不能連個名號都沒有吧?」

  “我、我都不記得了……”女孩怯生生地道,低著頭,很不好意思地說:「
從前的事,一點都想不起來 了。

  ”“嗯?」

  伊山近偏著頭盯著她看了半天,道:「行了,你不想說名字,也隨便你。

  嗯,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吧!」

  他擡頭看看天上的烈日,隨口道:「反正現在 是正午,我在中午把你撿來
的,就叫“當午”吧!」

  “好名字啊,好名字!鋤禾幫主果然有學問,起的名字也這麽富有詩意!」

  一群乞丐轟然叫好,拚命地奉承伊山 近。

  女孩惶惑地看看他們,再看看伊山近,輕輕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這個名字


  吃完了飯,伊山近叫啞巴帶女孩去街上乞討,其他小乞丐們也各去自己的地
盤打闆 要飯,隻剩下他一個人,安靜地坐在神像後面凝神修練。

  雖然還是沒有什麽進展,伊山近卻也不著急,沉下心來體會引天地靈氣入體
的感覺。

  當年伍子胥一心報仇, 可是仇人運氣太好,沒活幾十年就隔屁了。

  伍子胥聽聞噩耗,嚎啕大哭,痛不欲生。

  伊山近卻沒他這種顧慮,那兩個仇人都命長得很,一定能等到他去報仇‧隻
要他 能獲得報仇的能力!不知修練了多久,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伊山近暗歎一聲,正想收功走人。

  突然聽到廟外傳來了腳步聲。

  那聲音十分輕盈,一路走進廟裏,猶豫 著向著自己這邊接近。

  伊山近現在已經變得耳目聰敏,一聽就知道是個體重很輕的女孩的腳步聲。

  而在廟門外,他還聽到了啞巴的腳步聲,應該是他帶著當午回來 了。

  也隻有當午才會到這後面來找他,如果是別人,早就看慣了他的修練姿態,
沒有人敢來打擾他練功。

  腳步聲逐漸走到身邊,伊山近微皺眉頭,正想睜開眼睛訓斥 她幾句,叫她
以後要守點規矩,不要再來煩他,突然心中一動,體內升起了被強奸的感覺。

  這就是靈力在經脈中運轉的奇異感覺,隻有在被強奸的時候才出現過,三 
年下來,已經銘心刻骨,根本不可能忘記。

  在經脈中湧現的靈力,隻有極細微的一點點,可是和從前修練時毫無感覺相
比,不啻天壤之別。

  修練了這麽久,他終於入 門了!從今天起,他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而
將踏入仙家門檻,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

  而在這個世界,即使是一個普通的仙家弟子,也要遠遠強於凡人,受無數凡
 人頂禮膜拜,視爲大羅神仙,敬畏至極。

  伊山近壓抑住心中的震駭驚喜,努力引導靈力在經脈中運行,讓那一點點靈
氣流過身體各處,滋潤著已經枯竭的經脈。

  當午 猶豫地走到他的身邊,停下腳步,瞪大眼睛看著他脹紅的臉龐,一種
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她徘徊在他身邊,不捨得離去。

  她靠得越近,伊山近體內的靈力波動就 越是厲害,原本隻是微弱得幾乎不
可覺察,現在卻十分活躍,在經脈中運行的速度也變得更快。

  伊山近耐心地引導著它在經脈中運轉了幾個周天,感覺靈力越來越 強,就
像從一絲水痕變成了一滴露珠,比從前有極大的進步。

  廟門外傳來了乞丐們的說話聲,顯然是行乞歸來,正準備做飯吃。

  伊山近收了功力,將靈力納入丹田, 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當午,目
光閃動,複雜莫名。

  “你究竟是什麽人?」

  伊山近沉聲問道。

  “我、我……”當午俏麗的小臉上升起驚訝迷惘的神情,倒不像是 裝的。

  伊山近眯著眼睛仔細看她,隱約覺得她和那兩個強奸自己的女子有些相似,
這種相似的感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讓他心中充滿了危機感。

  人世間的女子他 也見過一些,漂亮的也有,但都和當午的感覺不同。

  那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靈飄逸,就像那一對玉潔冰清的仙女一樣。

  “我真的不記得了!」

  當午在伊山近冷峻 目光逼視下,以手掩面,嚇得差點哭出來。

  伊山近眼中的寒意漸漸斂去,站起身來,隨手揮一揮衣衫,沉聲道:「以後
你不必出去行乞了,就留在我身邊服侍!」

  說 罷,他邁步向著廟外走去,不再看當午一眼。
2010-2-26 17: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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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5-25
狀態 離線
  第四章:變態女人自從當午加入了丐幫,伊山近修練的速度驟然加快起來。

  如果當午出門去擔水買菜,伊山近不管怎麽努力修行,靈力還是微弱得難以
覺察,控制起來更是困 難。

  可是一旦她站在自己身邊,伊山近體內微弱的靈力就會運行速度加快,就像
被她氣機牽引,變得活躍起來。

  伊山近也曾對當午旁敲側擊,努力探查她的來曆,可 是不管怎麽試探,她
都是一副失憶少女的標準模樣,根本就沒有一絲破綻。

  到了後來,伊山近也就不再追問,每次修練時都讓她在自己身邊,或坐或站
,隻要離得自 己近些,修練就能順利地進行,靈力也能夠在經脈中運行整個周
天。

  在那三年裏,他的經脈雖然被仙女們渾厚無比的靈力拓寬到令人驚訝的程度
,但最後一刻,兩個 仙女的蜜道如蛟龍吸水般,將他體內的靈力都吸得幹幹淨
淨,如果不是受到當午身上的氣機牽引,還不知道什麽時候禮內隱藏的最後一絲
靈力才會顯現出來,助他修 練。

  半個月後,伊山近鱷內的靈力逐漸增長,雖然還是十分微弱,但當午不在身
邊時,也能自行運轉一個周天,隻是修行效果還是不如跟她在一起時那麽顯著。

  這讓 伊山近心情大好,對當午也好了許多,常弄些好吃的給她補身子,看
著她瘦弱的身體一點點地充盈了起來。

  當午倒也知道感恩戴德,每天跟在伊山近的身邊,努力服 侍著他,讓他過
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服日子。

  她本來衣食無著,被乞丐欺淩,幸虧身爲幫主的伊山近開恩接收她進入幫派
,並分給她半條街供她乞食,這已經是 天高地厚之恩了;何況現在都不用她去
乞討,就能享用現成的食物,對伊山近的感激情意愈發深厚,滿滿積在心裏。

  這段時問,丐幫的財政狀況也有所好轉。

  伊山近 平時不管事,隻有戰鬥時率衆出擊,打得別幫乞丐聞風喪膽,不敢
與之爭鋒。

  深夜,伊山近正在沉沉地熟睡,突然身骼劇震,從惡夢中驚醒過來,滿頭滿
身都是冷 汗。

  他迅速伸下手去,摸著硬硬的肉棒,驚喜地發現它並沒有被美女的蜜穴如老
虎鉗般緊緊夾住強力吸吮,這才松了口氣,把臉埋在枕頭裏面,難過得差點要哭
出 來。

  即使是百年之後,他還是經常會做惡夢。

  剛才又夢見和那兩個仙女緊緊糾纏在一起,就是現在,手上似乎還有她們那
如絲般順滑的裸體觸感。

  月光從破廟頂部的 破洞照射進來,灑在他的身上。

  望著夜空中的明月,伊山近不自覺地想起了從前在家裏的時光。

  那時候,家裏的生活雖然平靜,卻很快樂。

  嚴肅的父親,慈愛的母 親,還有可愛的弟弟妹妹,大家高高興興地生活在
一起。

  但隻在轉眼之間,便已滄海桑田。

  往日的一切,快樂的家庭,都已徹底消逝,再也追不回來了。

  伊山近悵惘 地遙望夜空明月,默默念誦起前朝大詩人呂黑思鄉時所寫的名
句: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耳邊突然傳來幽幽的哭泣聲,打斷了他望月吟
詩的雅興。

  那聲音柔柔 嫩嫩,可愛而又淒涼。

  伊山近轉過頭去,看到自己撿來的女孩把頭埋在被子裏面,發出了壓抑的抽
泣聲。

  破廟雖大,卻隻有他們兩個睡在神像後面,其他人的宿處都 較靠近廟門。

  伊山近身爲令人敬仰的偉大幫主,當然有住單間的特權:而當午現在是他的
貼身侍女,和他住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

  幫裏最好的兩床被縟,都鋪在神像 後面,由他們兩個並排睡下,這樣也方
便侍女夜裏起來照顧他。

  每到夜色籠罩時,部下都知趣地躲到遠處去睡,不去打擾他們純潔的二人世
界。

  當然,每天晚上都會 有幾個正值青春期的小乞丐豎著耳朵偷聽神像後面的
動靜,最後換來的卻都是失望,也隻能在肚子裏面痛罵“幫主占著茅坑不拉屎”
,然後恨恨地睡去。

  伊山近此時 和侍女並肩躺著,輕輕一伸手,將她的被子掀開,看到當午正
趴在枕上幽幽啜泣,梨花帶雨的淒美模樣,令人生憐。

  她感覺到冷風灌入被子,慌忙擡起頭來,強忍悲 聲道:「幫主,是要喝水
嗎?」

  “嗯,不是。

  ”伊山近輕輕搖著頭,不知該說什麽好,也隻能擠出這句話來。

  蘿莉美少女卻誤會了他的意思,慌忙爬起來,跑去端夜 壺。

  她身上隻穿著內衣,露出了潔白光滑的酥胸美腿,在皎潔月光州耀之下,閃
爍著瑩潤的光澤,讓伊山近看得有些發呆。

  很快,她就端著夜壺跑回來,柔順地跪在 伊山近面前,纖柔小手將夜壺舉
起,奉在伊山近的身前。

  伊山近無奈地爬起來,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讓她白跑一趟,隻好拉開內褲
,把軟綿綿的肉棒放到夜壺口, 開始放出尿水。

  當午跪在他身前,長長的睫毛輕微抖動,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又一次擡起美
眸,小心地偷看他的雞雞。

  雖然很軟,可是卻又長又粗,就像小象的鼻子 一樣,讓她看得心裏亂跳,
止不住想道:「怎麽會這麽大?要是放到那裏去,會不會撐破了?」

  雖然失去了記憶,恍惚也記得從前聽說過男女之間的事,卻不記得是 從哪
本書上看來的了。

  一想到幫主那東西就是要插到女孩下體裏面的,她在腦中構想一下自己幼嫩
窄小的下體,不由嚇得臉色發白,捧著夜壺的素手都有些顫抖。

  伊 山近聽到她的呼吸聲漸趨急促,不由低下頭,看到她柔順俏麗的模樣,
青絲之下,脖頸雪白柔美,心裏一動,肉棒竟然慚漸變硬了。

  小蘿莉聽到尿聲漸止,手中夜壺 裏面傳來水的溫暖,正要將夜壺捧走,明
眸一挑,突然看到那根肉棒,不由呆住了。

  擱在夜壺口處的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變硬,比剛才粗長了
許 多。

  她驚愕地仰起頭,正好看到伊山近含著欲望的雙眼,兩人在夜色中對視,都
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從前見過的女孩不多,更要守禮保持距離,像這樣露著雞雞和 女孩
對視的事,好像從來沒有過,當然那兩個女色魔除外。

  直到那根膨脹起來的肉棒快要頂上她小巧可愛的瓊鼻,甚至已經嗅到了淡淡
的腥味,當午才驚醒過來,慌 忙膝行後退兩步,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跑開了。

  她把夜壺放到不遠處的神像側後方,心裏坪坪亂跳,俏靨嬌紅如火。

  伊山近已經回過神來,把肉棒塞回到內褲裏面,鑽 進被子,埋頭裝睡。

  聽著身邊悉悉索索的聲音,伊山近知道當午已經鑽回被子,兩人都不再說話
,隻有微顯急促的呼吸聲在深夜中回響。

  過了一會,伊山近忍不住, 翻身掀開她的被子,輕聲問:「剛才爲什麽哭
?」

  當午沉默了一會,才怯怯地道:「剛才想到自己不記得家裏的事,恐怕再也
回不了家,所以忍不住……”“是這樣 啊……”伊山近輕輕地歎息,不由伸手
過去,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抱到了自己這邊。

  兩人的被縟本來就緊挨在一起,他力氣又大,輕輕將她抱到懷裏,蓋上了被
子。

  他摟著她溫軟滑膩的嬌軀,輕輕撫摸著她的柔滑青絲,想起自己家裏的小妹
妹,不由一陣心酸。

  自己的妹妹,當年也是這麽可愛,一副怯生生的模樣。

  父母親喜歡男 孩,不是太寵她,有時候也會打罵她,她就自己躲在被子裏
面哭泣,伊山近聽到過許多次。

  那個時候,也隻有伊山近會抱著她,小聲地安慰她,帶著她出去捕魚逮 鳥
,逗得她開心。

  伊山近現在還記得小妹對他的崇拜和依戀,她膩在自己身上時溫暖的感覺,
和她眼中膽怯溫柔的目光。

  可是那一切都已經消逝,家庭和親人浮已不 在這個世上,就是最可愛的小
妹,也不可能再見面了。

  隨著他溫柔的撫摸,當午緊張僵硬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突然感覺額頭上濕
灑灑的,擡眼一看,卻是幫主正流 著眼淚。

  “幫主也在想家吧?」

  她模糊地想著,心裏溫柔的情感湧起,不由自主地擡起手,輕輕地將他臉上
的淚痕拭去。

  甯靜的月光下,俊美的男孩和美麗的蘿莉相 依相偎,互相撫慰取暖的情景
,溫暖而又淒美。

  伊山近低下頭,靜靜地看著她帶著稚氣的美麗容顔,心中一陣沖動,緩緩地
低下頭,將嘴唇壓在她如櫻桃般紅潤可愛 的小嘴上面。

  她的唇又香又軟,貝齒間傳來甜美的味道。

  伊山近吻著她的櫻唇,動作溫柔和煦,輕輕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美津液。

  蘿莉不知所措地承受著他的吻,俏臉 通紅,心髒也跳得越來越厲害。

  伊山近的舌頭頂開櫻唇,滑過光潔貝齒,挑起裏面柔膩香舌,無師自通地和
她進行熱吻。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她的胸前,隔衣撫摸 著小小的乳房。

  真的很小,可以輕松地握過來,但那椒乳的柔膩光滑,即使隔著內衣也能清
楚地感覺到。

  女孩無力地顫抖著,不由自主地回應著他的吻,顫抖地吸吮 他的舌頭,丁
香小舌在上面舔弄糾纏,幾乎要昏過去。

  撫摸著她柔滑誘人的可愛胴體,伊山近的下體自然地直立起來,硬硬地頂在
當午雙腿中間,將她的小內褲頂得 凹進去。

  在熱烈的蜜吻中,蘿莉已經快要暈去了,睜著迷茫的雙眼無辜看著他,雖然
覺得這樣不太好,卻沒有力氣阻止他的動作。

  但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伊山近卻 沒有進一步侵入她的身體,隻是與她熱
烈擁吻了一會,直到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將唇移開,臉貼著臉躺在一起,
靜靜地喘息。

  不管誰被強奸了也會有心理障 礙,即使是身爲幫主的伊山近也不例外。

  因此,雖然他的肉棒硬硬地頂在當午的下身,卻並不想把它從內褲中拿出來
,和當午共用魚水之歡。

  “她現在還小呢。

  ”伊 山近這麽對自己說,卻不知道這究竟是真心話,還是僅僅出於自己對
性事的懼怕。

  “她可能會不願意,如果逼她做了,隻怕會對她造成傷害就像我經曆過的一
樣。

  ” 憶起當年的性事,伊山近又是興奮,又是難受。

  他突然一震,想起今天發生的事,這竟然是他的初吻!那個時候,年長成熟
的兩位性感美女雖然和他纏綿了三年,卻 竟然連吻都不吻他一下,可見她們的
目標隻是姦淫玩弄純潔男孩的身體,以享受性的歡樂爲第一目標,絲毫沒有真感
情在。

  想不到在被姦淫百年之後,竟然還有機會 付出真心的初吻,一想到這裏,
伊山近不由又是慶幸,又是感傷。

  當午漸漸恢複清醒,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明白了他是體諒自己身子柔弱
,深爲感激,貼在他溫 暖的懷抱中,偷眼看著他俊俏的面龐,心裏坪坪亂跳,
自此將一縷情絲,牢牢地系在他的身上。

  伊山近緊緊摟著懷中美麗可愛的女孩,心潮澎湃許久,才閉上眼睛, 效鴛
鴦交頸而眠,慢慢睡熟了。

  這天清晨,丐幫弟子們發現幫主和平時不太一樣。

  不僅是他,就連他的侍女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吃早飯時,他們常拿錯東西,時常紅著臉對視一眼, 又趕忙把目光移開。

  “肯定有姦情!」

  幾個聰明的小乞丐對視一眼,眼睛裏面都冒出了熊熊的烈火。

  其中幾個暗自後侮,都恨昨晚自己堅持的時間不夠久,沒有等到 他們幹柴
烈火的時候就熬不住睡著了,心裏發誓,今天晚上豁著不睡覺,也一定要聽個痛
快!伊山近看他們擠眉弄眼的,也猜出了幾分,紅著臉把他們都趕出去乞 討,
自己則帶著當午出門而去。

  再怎麽說,他也是這裏的管理者,就像大公司的老闆一樣,不用跟別人一樣
按時上班,隻要時常巡視,注意手下有沒有努力工作就好 了。

  自從來到這個城市之後,他還沒有心情去逛街遊玩。

  今天心情不錯,跟當午說要帶她去逛街,果然讓她歡呼雀躍,興奮得俏臉都
紅撲撲的。

  畢竟是小女孩心性, 能夠出去玩,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當然
很高興。

  這一天,當午打扮得很漂亮,雖然沒有什麽脂粉可用,但縫補過的衣服都洗
得幹幹淨淨,配著她天真無 邪的俏麗容顔,看上去可愛至極。

  伊山近輕輕握住她溫軟柔滑的小手,看著陽光照在她雪白嬌嫩的玉顔上,臉
蛋白裏透紅,明眸純潔無瑕,心中大爲憐愛,牽著她向 廟市口街的方向走去。

  女孩羞紅著臉,亦步亦趨地跟隨著他,一路走去,沿途有無數過往行人被她
清純絕麗的容姿吸引,砰地撞在牆上,爬起來仍向這邊呆看。

  如果 是她單獨出行,肯定會有惡少前來搭訕。

  但她現在走在伊山近的身邊,而伊山近這段時間兇名卓著,沒有人敢上來討
打。

  上次伊山近帶著一夥小乞丐與南城的同行械 鬥,以保護西城的工作場地,
南城的花子頭兒膀大腰圓,是出了名的兇悍,結果卻被伊山近帶著幾個得力手下
強行攻破對方陣勢,一鋤頭砸碎了他的左肩,讓那花子 頭兒半身染血地奪路逃
走,這事許多人都看在眼裏。

  事後,南城丐幫內部還發生了爭權鬥爭,結果被另外幾條街的乞丐們趁火打
劫,失去了一半地盤。

  伊山近的手下 也趁機出擊,多搶了兩條街回來,因此伊山近名聲大噪,不
要說乞丐,就是尋常幫會也不願來找他們的麻煩。

  廟市口街,就是剛搶來的行乞地盤之一,十分繁華,到 處都有擺攤的小販
,叫賣著各種用具。

  伊山近在這裏布有重兵,因此不用擔心自己的女朋友會吃虧。

  當午還是第一次來逛市集,對什麽都好奇,東張西望,看到喜歡 的東西眼
睛就會發亮,遠遠看著捨不得走,卻不說要伊山近給她買東西。

  看她這麽乖巧可愛,伊山近暗歎一聲,強行掏出懷裏的幫會基金,從裏面拿
出幾文錢來,在 一個首飾小攤上買了朵漂亮的絹花,輕輕地插在她的鬢邊。

  青絲之上,絹花鮮豔,襯著她的絕麗容光,更顯美麗絕倫。

  她雖然年紀還小,美麗容姿卻已經是遮掩不 住,讓伊山近看得她的眼神都
不禁有些癡迷。

  若要比起來,她的姿色與那兩個仙女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而在塵世之間,這樣的容貌已經是絕世無雙,惹得旁人 紛紛駐足觀看,贊
歎不已。

  伊山近早就知道讓她不抹泥灰走出來就會惹麻煩,不過也不在意,隻是牽著
她的手,一路走去,看著她羞紅的玉頰,心中充滿柔情蜜意。

  這一對少男少女,便如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手牽著手走在街上的情景,美
麗異常,讓街上熙熙攘攘前來遊逛的市民都不禁爲之目眩,遠遠地目送他們走閑
去。

  當午 含羞地低著頭,輕輕依偎在伊山近的身邊,隻覺他的身體高大溫暖,
足可依靠。

  隻要和他在一起,就極爲安心,什麽都不用怕了。

  春風拂過,臉上落下幾片桃花,伊 山近也是心神迷醉,看著身邊可愛少女
,想著自己竟然爲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而動心,不由有些惘然。

  他想著自己現在百餘歲高齡,還産生了這樣“老牛啃嫩草” 的心思,又想
到平白無故失去的那一百年時光,羞慚而又感傷。

  既然天賜自己返老還童,將失去的少年時代補還給自己,那就不能輕易錯過


  他握住少女柔芙的手微 微緊了緊,更用力地牽著她,向著前方走去。

  在街頭的繁華地帶,叫賣各種胭脂水粉、廉價首飾的攤販更多了幾倍。

  伊山近看著當午眼中閃閃發光,終究還是不忍心 讓她失望,咬牙花了許多
幫會基金,買了一大堆東西,逗得當午抿嘴淺笑,心中十分歡喜。

  伊山近暗自歎息:「果然前人說美色亡國是對的,再這麽下去,我真得亡 
幫了!還好幫會基金沒有都帶在身上,不然本幫非破産了不可!」

  他們一路走來,路過廟市口街最大的青樓,看到門前有些賣笑的姑娘,正抖
著手帕召喚客人進來玩 樂。

  沿街的樓閣上,許多剛睡醒的妓女慵懶地打開窗戶,看到他們手牽手地從街
上走過,都不由有些嶺怔。

  在這些接客的妓女裏面,有些女孩的年齡甚至比當午還小 一些,看到她雖
然衣衫上滿是補丁,卻容姿清麗,跟隨在一個漂亮男孩的身邊,一副青梅竹馬、
情意融洽的模樣,都不由羨慕嫉妒,甚至撲到床上大哭,恨自己不能 像她這樣
好命,隻要能有意中人相伴,哪怕做乞丐也是心所甘願。

  此時已到上午,宿於青樓的客人也開始陸陸續續回家,看到當午的絕美清麗
容顔,都驚豔發怔。

  其 中一些浪蕩子手軟腳軟地準備上前搭訕,卻被身邊的伴當扯住,附在耳
上低叫道:「是花子頭兒鋤禾!那小子心狠手辣,不要惹他!」

  住在本城的人,就算沒見過, 也聽說過乞丐們的械鬥,隻能戀戀不舍地走
開,恨這青樓沒有如此美女,發狠以後不再來了。

  一些家裏有些勢力的,當面不敢與伊山近沖突,卻都回家思量對策,想 著
該怎麽滅了西城丐幫,把那美女奪回家來,再安伊山近一個罪名害死在獄裏,以
絕後患。

  伊山近帶著當午從青樓前面的街上走過,走出幾十步後,忽然心有所感, 
回頭看去,卻見一個青年公子漫步從青樓中走出來,正用如鷹般的淩厲目光,狠
狠盯著他的後背,像要剜下一塊肉來的模樣。

  他的容貌仿如冠玉,英俊至極,看上去 很是熟悉,伊山近不覺一怔,迅速
在記憶中搜索,不記得有認識這樣的人。

  如果是小時候見過的人,現在早就該老死了。

  而那青年公子年約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容 貌俊俏,帶著幾分陰狠,卻又
像是那兩個仙女扮成男人出來嫖妓。

  “女扮男裝?」

  一想到這個詞,伊山近突然頭皮發麻,嚇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把這青年公子想成女 性,他的臉安到女人的身上,像這樣的人,他倒
確實見過一個。

  腦海中一片畫面掠過,從前的一幕,迅速回到了他的心中。

  那時他剛離開芊裏山不久,長途跋涉來到 濟州城,身上的衣服都弄得破爛
汙穢,肚子也餓得厲害,又不好意思去沿街行乞,隻能把自己僅有的財産拿去當
鋪典當。

  當鋪的老朝奉,看著他送上來的一塊美玉, 大驚失色,慌忙拿到面前仔細
觀看,直看得雙手發抖,顫聲道;“上等的羊脂美玉啊!價值連……”他慌忙住
口,拿眼瞪著伊山近,厲聲道:「這玉你是哪裏來 的?」

  “祖上傳家之寶,因爲家裏敗落,沒辦法才拿出來典當的。

  ”伊山近答道,心裏七上八下。

  老朝奉心知自己剛才見到價值連城的美玉失態,再壓價就有些困 難,而且
這玉如此完美,天下少有,隻能請老闆前來定奪。

  伊山近被他留在客廳裏等待,旁邊有學徒奉上茶點,伊山近餓得狠了,先把
點心吃光,這才有了幾分力 氣,耐心地等待著當鋪老闆的來臨。

  許久之後,後院有人掀簾進入客廳,卻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高挑女子。

  那女子身材極美,窈窕誘人,容貌俏麗英武,眉飛入 鬢,卻是一個絕色美
人,身上又充滿著勃勃英氣,令人不由自主地敬畏欽慕。

  她斜視他一眼,目光冰冷傲慢,顯然是慣於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伊山近這時還處在被美 女強奸的陰影之中,看到女性就害怕,哪怕她身材
窈窕性感,他隻覺得恐懼。

  至於她高聳顫動的酥胸,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當鋪老朝奉侍立在她身邊,對她畢恭畢 敬,捧了美玉給她看。

  那女子將美玉拈在手中,凝視半晌,又盯著伊山近仔細打量一番,突然翻臉
,拍桌怒喝道;“你這小賊,這美玉分明是我家裏的東西,前日剛 剛失竊,你
竟敢拿到我的當鋪來典當!真是狗膽包天!必伊山近立即跳起來,驚怒交集,失
聲叫道:「胡說!這怎麽可能是你家的東西!」

  在那女子身後,一個穿著 嫩綠衣衫的俏丫鬢微擡美眸,用同情惋惜的目光
看著他,像是在說:「你已經死定了!」

  伊山近隻覺一盆冰水當頭潑下來,知道這女子是貪圖自己的寶玉,又氣又 
急,一時不知所措。

  突然聽到一陣雜亂腳步聲傳來,顯然是有許多人沖向這裏,心裏害怕,就想
逃走。

  他身子稍微一動,那女子突然伸出手來,疾速捉向他的手腕。

  她的手如羊脂白玉般細膩,指掌一些部位卻有厚繭,顯然是練武多年所緻。

  伊山近眼睜睜地看著她的手擒過來,速度卻快得讓他躲閃不開,嗤的一聲,
被她捏住脈 門,微一用力,他渾身都酸痛酥麻,慘叫著跌倒在地上。

  腳步聲雜亂,許多壯漢從前後兩個門擠進客廳,將他團團圍住,捏住他的肩
膀胳膊,弄得他渾身疼痛,動彈 不得。

  女子冷笑著松閑手,喝道:「搜這小賊身上,看還偷了什麽東西!」

  幾個壯漢應了一聲,胡亂在他身上翻弄,很快就翻出十幾塊美玉,並排放在
桌上,光芒瑩 潤,耀花了他們的眼睛。

  他們在當鋪工作這麽久,也都知道這每一塊美玉都是價值連城,這麽多美玉
放在一起,簡直就是富可敵國!在場的人都有些眩暈,那個綠衣 俏婢廈是撲閃
著大眼睛,驚訝地盯著伊山近的臉,目光更是充滿憐意。

  隻有爲首的年輕女子能保持冷靜,看著小婢的臉色,不由微怒,眼中妒色閃
動,伸手捏住她的 小手,喝道:「小碧,跟我回去!別在這裏偷看男人!」

  她偷偷狠擰了丫須小手兩下,又牽著小碧走向後院,老朝奉跟在身邊,走到
門裏低聲問:「這個小子怎麽處 置才好?二聲音很低,幾不可聞,隻有伊山近
耳目聰敏,能夠隱約聽到。

  他豎起耳朵,清楚地聽見那女子陰冷的聲音:「偷東西的小賊,還有什麽可
說的,埋到後院 樹下!」

  伊山近額頭上冷汗流下,聽著那老朝奉恭敬地送女子離去,心中苦思脫身對
策。

  老朝奉送她回來,剛一掀門簾,正要說話,伊山近突然擡手指向後院,驚叫
 道:「後院起火了!」

  那些壯漢本來就被美玉耀得頭暈目眩,心裏也在胡思亂想,隻是害怕幫規不
敢擅動,突然聽到這一聲,都不由自主擡頭向簾外看去。

  趁著這個 機會,伊山近猛地掙脫抓在肩上的手掌,縱身躍起,向窗戶猛撞
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木窗被他撞得碎裂,伊山近不顧身體被木刺紮得劇痛,從地
上爬起來拔腿飛 奔,穿街過巷,一路逃出了濟州城,也不敢停留,隨便選了個
方向就一路逃去,才到了現在這個城市。

  當初的事情,一幕幕畫面飛速從伊山近腦海掠過,他擡起頭來 遙望著青樓
前那個青年公子的美麗面龐,眼中閃過一抹恨意。

  這個青年公子,正是當初那女子喬裝改扮,隻是她身爲女人卻扮男人來嫖妓
,這到底是爲什麽,他還有 些弄不明白。

  在青樓門口,有幾名壯漢牽著馬在等待,見那公子走出來,慌忙上前行禮道
:「幫主!」

  在她身後,也有十幾個壯漢跟出來,身材都十分健碩,比伊山 近在當鋪裏
見到的那些大漢更有威勢。

  那男扮女裝的女子擺擺手,冷聲道:「把那個小子給我抓過來!」

  伊山近臉色微變,拉著當午就跑。

  這裏雖然也算是他的地 盤,不過他也隻負責沿街乞討這一部分業務,至於
收商家保護費還有別的幫派來執行。

  丐幫再怎麽厲害,也比不上黑社會組織,這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而那個女 子的武功厲害,他早就領教過。

  雖然現在他力氣大增,可是回想起當日動手的經過,自忖還遠非她的對手,
隻能避敵鋒芒,此仇日後再報。

  幾名大漢翻身上馬,也不 顧滿街人流,打馬撞飛了幾個貨攤和行人,向著
這邊疾追過來。

  伊山近拉著當午沒辦法跑快,剛拐過一個街角,就被他們追上,揮著鋼刀恐
嚇道:「小子,快束手就 擒,跟我們去見幫主,不然有你好看!」

  旁邊有些行人路過,都驚訝地圍過來想要看熱鬧。

  幾個大漢揮刀怒喝:「彩鳳幫辦事,閑雜人等快快閃開!」

  那些行人未必 知道“彩鳳幫”是什麽,可是看到他們兇神惡煞的模樣,都
不由害白。

  伊山近額頭汗下,他畢竟是一幫之主,對於遠近勢力也有一點瞭解。

  彩鳳幫在本地沒有什麽勢 力,卻是濟州附近第一大幫派,幫主名叫趙飛鳳
,江湖外號“血鳳凰”,豔名與兇名一樣卓著,對於不肯服從的小幫派,常常屠
得幹幹淨淨,當街殺人也是常事。

  在 濟州城,血鳳凰之名甚至能止小兒夜啼。

  據說彩鳳幫還有很大的後台,甚至和仙家也有牽扯,因此盡管他們殺人無數
,官府也不敢去管。

  看那詐取自己美玉的女子形 貌,跟傳說中的趙飛鳳很相似。

  難道自己這麽運氣,又碰到了一個變態女色魔?彩鳳幫在此地算是過江龍,
卻肯定和本城幫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他們這些地頭蛇 也不過是些乞丐,與大幫會相比,根本就不堪一擊。

  這一下,說不定真的要被毀幫滅口了!這個時候,伊山近在這條街布下的“
重兵”發揮了效用。

  五六個乞丐混在 人群中,不動聲色地接近,突然揮舞帶著鐵釘的打狗棒,
狠砸在馬身上。

  他們專挑最痛的地方下手,幾匹駿馬慘叫著跳起來,把大漢們帶得東倒西歪
,幾乎摔落馬 下。

  伊山近猛地躍起,如利箭般蹤到一匹馬上,劈手奪過鋼刀,刃鋒在那大漢脖
子上輕輕一抹,將他推下馬去。

  噗的一聲,鮮血從大漢綻開的頸肉中噴出,潑得馬腿 和地面上到處都是。

  伊山近踩在鞍上,縱身疾躍,如猿猴般在幾匹駿馬上來回蹦跳,手中鋼刀瘋
狂揮舞,重重地砍在大漢們的頭上,將他們劈於馬下。

  從前在家裏 時,他跟護院家丁學的隻是最粗淺的刀法,這些天雖然也操練
部下,把刀法鍛煉得極熟,卻也沒什麽精妙。

  隻是自從靈力修練有所突破,他的力量與速度都有所增 長,尤其是出招極
快,遠超這些普通的幫衆。

  依靠靈活的動作,再加上出奇不意,幾個大漢紛紛中刀墜馬,滿頭滿臉都是
鮮血,躺在地上慘叫打滾。

  伊山近聽到拐角 那邊的街道又有馬蹄聲急促傳來,立即伸出手去,將當午
抱上馬來,又向部下喝道:「都上馬,分散逃走l”他選的是最健壯、沒有受傷
的一匹馬,一甩韁繩,向著 前方疾馳ffli去。

  幾個乞丐也慌忙上馬向前奔逃,在出城時的十字路口分散開來,三面狂奔。

  這時趙飛鳳也帶著人趕到現場,看著死傷慘重的部下,氣得臉色鐵 青,怒
喝下令,向著他們逃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到了岔路口,趙飛鳳看著地上馬蹄印淩亂,隻能下令部下分散追逐,一定要
把所有乞丐都逮住,剝皮抽筋,作爲他們 膽敢違抗彩鳳幫的懲罰!她問了過路
行人,知道伊山近帶著女孩向南邊逃去,自己打馬如飛,朝著南方疾馳追去。

  循著地上蹄跡,她一路追趕,終於在聽到大河滔滔 聲的同時,遠遠看到了
伊山近打馬飛奔的背影。

  “小賊!快停下來,留你個全屍!」

  伊山近聽到身後傳來趙飛鳳的放聲高喊,回頭怒喝道:「你這個瘋婆子,爲
什麽 要追著我!那些東西你拿去還不夠,非得殺人滅口嗎?」

  趙飛鳳遙望著他,冷笑道:「你死就算了,旁邊那個女孩得留下來!你放心
,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伊山近 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一絲淫邪之意,和當初仙女浪叫的聲音相似。

  “這女人是喜歡逛青樓的!而且,從前好像也聽說過彩鳳幫幫主的一些傳聞
‧‧…必伊山近恍然醒 悟,心中憤然:「原來漂亮女人都是變態,不光喜歡玩
弄男人,還喜歡玩弄純潔女孩!」

  “我死也不會把她交給你這個變態!」

  伊山近咬牙喝道,摟緊當午,拚命揮 鞭打馬,朝著前方飛馳而去。

  “原來這就是“搶男霸女」!

  ‧”伊山近低下頭,看著懷中驚慌的女孩,悲怒交集的心中湧起憐意。

  他和她,都是被變態女人盯上的性 玩具,如果當午落到她手裏,隻怕下場
比他還要慘!“別做夢了!我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得掉!想不想讓我把
她按在你面前,扒光讓你看個痛快?」

  趙飛鳳 揚聲大笑,聲音中充滿興奮與狂熱的欲望。

  趙飛鳳所騎的是一匹千裏良駒,速度極快,早就把她那些部下遠遠丟在後面


  看到伊山近之後,她精神大振,縱馬疾追, 半刻之後,就追上了伊山近。

  伊山近怒喝一聲,回身舉刀砍去。

  刀勢淩厲,虎虎生風。

  但這樣粗淺的功夫,落在武功好手眼裏,根本就不值一哂。

  趙飛鳳冷笑一聲, 伸指疾彈,當的一聲彈在刀身上。

  伊山近隻覺一股大力從刀上湧來,再也抓不住刀柄,鋼刀呼的一聲被遠遠彈
飛,虎口震裂,鮮血迸流。

  趙飛鳳一挾馬腹,飛速趕 上,伸出手向著他的胸部拍來。

  這一掌,挾著極強的威勢擊來,風聲呼嘯,帶有千鈞之力,如果打在伊山近
的胸上,隻怕能將他打成一灘爛泥。

  伊山近騎在馬上,懷 裏還抱著當午,無處躲閃,隻能拚命運足靈力於右手
,舉掌迎擊。

  轟的一聲巨響,雙掌相交。

  喀嗦一聲,伊山近臂骨被當場震斷,張開口,哇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

  趙飛鳳冷笑一聲,舉掌拍向伊山近胸膛,已經決定要將他一掌擊死,好讓他
懷中女孩死心,再不敢生出背離她的心思。

  手掌拍出一半,她忽然心中一窒,臉色變得青 白一片。

  剛才與他交手,對方掌心中湧過來一團冷冷的氣息,順著她的手臂直傳過來
,湧入胸中。

  現在一動用內力,這團冷氣突然發作起來,凍得她臉色驗青,手上 的力量
大爲減弱,輕輕地拍在伊山近的胸膛上。

  但就這一點力量,也讓伊山近承受不住,整個人被拍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
,肋骨已經斷了兩根。

  趙飛鳳掌勢收不 住,順勢拍在馬股上,將那匹駿馬拍得慘嘶一聲,摔倒在
地上爬不起來。

  伊山近左臂摟住當午,在地上翻滾幾下,隻覺眼前陣陣發黑。

  強行提氣爬起來,拉著當午, 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行。

  趙飛鳳本來想要追上去一掌拍死他,胸中真氣突然有所阻滯,動作也不能自
如,一時呆呆地坐在馬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相互扶持,越逃 越遠。

  她努力催動內力,將那團冷冷的氣息裹住,壓制在腹內-隅。

  可那團氣息釗妙緲弱,卻很是詭異,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它壓制
住。

  伊山近一瘸一拐 地向前奔跑著,眼前陣陣地發黑,不時吐出幾口血來。

  身邊的當午驚慌失措,摟著他顫聲哭泣,拚命地扶住他,快步奔逃。

  前面出現了一條橋,卻是用粗粗的繩索連 接著木闆,架在大河上面的一座
木闆橋。

  伊山近精神一振,強撐著精神,和當午一齊奔向橋頭。

  如果能逃到橋對面,或許還有生還的希望。

  在求生的欲望驅使下,他 們相互扶持,爬上大橋,奮力走向對岸的方向。

  橋已經年久失修,搖晃著發出吱呀的聲音。

  伊山近走到橋中間,突然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剛才那一掌造成的傷勢已 經發作,再加上體內靈力盡去,讓他大爲虛弱,
跪在地上,已經沒有爬起來的力氣了。

  身後突然傳來陰森的冷笑,伊山近費力地轉過頭,看到那個豔若桃李、心如
蛇 蠍的女人站在橋頭,一步步地向這邊走來。

  趙飛鳳咬牙笑著,努力壓制腹中鼓蕩約氣息。

  雖然因爲那詭異氣息的關系,她現在不能走得太快,但內力還在,一掌擊死
 伊山近隻是舉手之勞。

  伊山近視野變得模糊,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所有報仇雪恨的雄心壯志,都將
化爲泡影。

  這些倒也罷了,反正他活著也隻是受苦,每夜生活在噩 夢之中。

  隻是身邊的女孩還這麽年輕,如果就這樣死去,實在太可憐了。

  伊山近轉過頭,目光看向純潔美麗的女孩,眼睛裏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

  他費力地張開嘴 唇,輕輕地道:「我要跳下去了。

  你以後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

  人在橋中央,隻要輕輕一跳,就可以落入下面大河裏。

  在這樣湍急澎湃的大水中,隻怕屍骨都 存不下來。

  當午驚惶地流著眼淚,聽到他的話更是吃驚,瞪大眼睛緊緊地抱著他,心裏
像亂刀狂絞一樣地難受。

  “他說他要走了……”僅僅是聽到這樣的話,就讓她 無法忍受,彷佛之前
所有的記憶之中,都沒有過這樣痛苦的感覺。

  她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卻無汰可想,隻能以纖瘦的雙手抓住他,用呻吟般
的聲音低低地叫道: “不要,請不要走!」

  伊山近苦笑著,聲音艱澀,卻出奇的平靜:「她是不會留我活命的。

  你不一樣,隻要好好聽她的話,應該還能活下去。

  ”當午清澈美麗的大眼 睛裏面,現出恐懼的神情,像是已經理解了“聽她
的話”究竟是什麽含意。

  “離開他,讓他去死,隻有我一個人活下來嗎?」

  在她的心裏模模糊糊地生起這樣的念 頭,臉色立即變得雪白,心裏痛苦得
簡直要發瘋。

  她有記憶的時間很短,而這段時間裏,她幾乎一直待在伊山近的身邊。

  對于她來說,伊山近就是整個世界,陪伴了 她有記憶以來的整個人生!是
他給予她衣食,讓她不至於凍餓而死。

  盡管他表面上很冷淡,但她總能敏銳地感覺到他對她的關心。

  隻要有他在,沒有人能夠欺負她。

  隻有他,能夠擁抱她、親吻撫摸著她的身體。

  在她身上,彷佛還殘留著昨夜被他擁在懷裏的溫暖。

  對她來說,他就像親人一樣,甚至比親人還要重要。

  她曾在廟旁看 到過大樹與藤蘿,那時她就在想,幫主就像這株參天大樹一
樣,而她就像藤蘿,快樂地依偎在大樹身邊,如果沒有大樹,藤蘿也無法生存下
去。

  現在,他卻對她說, 他就要死了,讓她一個人,好好地活下去。

  那可能做到嗎?沒有了他,生活還可能像從前一樣平靜、讓她安心嗎?她默
默地看著他,眼神絕望淒涼,蒼白的櫻唇顫抖 著,輕輕地吐出了呻吟般的聲音
:「帶我一起走吧……幫主,求你帶我走吧……”清澈純潔的淚水從她眼中流淌
出來,她靜靜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依戀與柔情,彷 佛要用目光將他整個吞下
去一般。

  “傻瓜!」

  趙飛鳳一步步地從橋那邊走過來,聽得急怒攻心,偏又走不快,隻能大聲叫
道:「這小子有什麽好,值得你爲他去死? 他根本就配不上你,還是到我身邊
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讓你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比當乞丐好上一百倍!」

  當午費力地喘息了幾下,奮力扶著伊山近站起來,表 情平靜,看著那邊走
來的男裝美女,她清澈的眼中甚至還帶著一抹高傲,微啓櫻唇,吐出了輕柔的聲
音:「在這個世上,從來沒有人比他對我更好,以後也不會 有。

  ”趙飛鳳失聲驚呼,強行壓制著體內的痛苦撲向前去,卻已經來不及,隻能
眼睜睜地看著那一對渾身染血的少年男女,相擁相抱著,奮力從橋中央跳了下去


  大 河滔滔,澎湃奔流,水速快若奔馬,卷起大片雪白浪花,如玉似雪般四
面飛濺。

  那一對璧人,縱身跳入激流之中,迅速被雪白浪花吞沒,翻翻滾滾,向著下
遊飄去。

  趙飛鳳失聲大叫,看著那美麗女孩消失在河流中,惱怒地捶著橋欄,心中憤
恨惋惜,就像驟然失去了稀世的珍寶一樣。

  第五章:百年陳釀大 道的兩旁,樹木青翠,山水優美,風景如畫。

  一列長長的車隊行進在這優美的圖畫之中,便如畫卷中人。

  在車隊前後,都有大批衣甲鮮明的騎兵守護,而在車隊中 央,寬敞巨大的
馬車裝飾得極爲華麗,由八匹高大駿馬拉著,聲勢顯赫。

  奢華馬車中,車窗簾幕掀起,一位麗人斜倚車窗,遙望著遠處青山碧水,絕
麗容顔上帶著淡 淡的寂寞憂傷,儀態極美,足以挑動任何男人的心弦。

  她美麗的面龐雪白瑩潤,渾身上下散發著高貴的氣息,衣飾華貴,顯然身份
極高。

  這成熟美麗的女子纖腰盈盈 一握,酥胸高聳,性感誘人,充滿著強烈的女
性魅力。

  她就這樣隨意地倚窗而坐,前後的騎兵卻無人敢將淫邪的目光投向她,顯然
是大富大貴的人家,法度極嚴,稍 有觸犯,就有殺身之禍。

  而她雖然儀態嬌慵嫵媚,卻又有隱約的威嚴從眉宇中透出,令人油然生出敬
畏之意,不敢稍起褻瀆之心。

  馬車靜悄悄地向前行進,無人敢於 喧嘩。

  而能這樣放肆地開窗倚坐的,也隻有她和另一名女子了。

  在車隊後方的一輛車中,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姿容端麗,肌膚賽雪
,容貌隱有幾分與她肖 似,就像一對親姊妹一般,讓人不敢相信她們的年齡足
足相差了一倍。

  前面的麗人輕撫白玉般的面頰,隻覺觸手滑嫩不輸少女,也不禁微微湧起笑
意。

  仙家養顔秘法 果然非同凡響。

  如果不是她貴爲皇親國戚,還未必能有如此幸運。

  從她生下第一個孩子,已經有十六、七年,現在仍是年輕貌美,外表就像二
十多歲的模樣,甚至比 後面的動人坐著的女兒還要動人。

  這麗人本是當朝貴戚,名喚朱月坡,是已故伯陽侯之妻,被賜封爲“蜀國夫
人”,與母儀天下的尊貴皇後本是表姊妹,關系十分密 切,常出入宮廷,地位
極高,每天錦衣玉食,高高在上,在凡俗人等眼裏,和神仙也差不多了。

  在侯爵府中,她就是最高的主宰,無人敢違逆她的命令。

  年幼的兒子 性情軟弱,承襲了侯爵之位後,仍是對她畢恭畢敬,言聽計從
,合府婢僕更是戰戰兢兢,生怕違犯家規,被蜀國夫人嚴加處置,拜伏在她面前
時,連頭都不敢擡。

  侯 府擁有大量田莊,有時她到莊中視察,滿莊千萬奴僕佃戶跪伏在她面前
齊聲恭祝夫人安康的聲音,能震動天地。

  年輕貌美,富貴無極,無數奴僕、佃戶視之如天,彷 佛天下所有的好事情
都落到她的身上了。

  但在蜀國夫人心中,卻總有絲絲憂愁,如此好容顔,無人賞識,頗有“明珠
暗投”的幽怨。

  她和後面的少女本是母女,這次 出行,是因爲侯門深廣,寂寞無聊,到濟
州城去看望她的妹妹,並帶著女兒隨行,也有在那裏替女兒招婿之意。

  文娑霓是本朝首屈一指的著名才女,容顔美麗,知書 達禮,所寫的詩文極
美,天下聞名,都知道有這麽一位蕙質蘭心的美麗才女,無數王孫公子都來家中
求親,卻都遭到拒絕。

  她今年已經有十六歲,本來早該出嫁,隻 是她生來心高氣傲,一心想要嫁
個神仙人家,不肯與俗世之人爲伍。

  蜀國夫人也曾努力勸過她,文娑霓卻抵死不肯,一心隻求容顔永駐,長生不
老。

  蜀國夫人沒有辦 汰,隻能替她打聽,後來見妹妹來信,說那邊有修道家族
,似乎有意聯姻,因此帶著女兒出行濟州,就算聯姻不成,也可以當作散心的旅
行。

  前方傳來的水聲打斷了 她的思緒,車隊已行進至河邊,接下來就要順河而
行,到渡口坐船前往濟州。

  車隊前列突然響起一陣喧嘩,蜀國夫人擡起頭來,遠遠看到前面的騎兵圍住
了一個少 女,正大聲詢問著她的來曆。

  那少女看上去隻有十一、二歲的年紀,渾身透濕,清麗至極的臉龐上帶著悽
惶絕望,正在顫聲呼救:「救命!求你們幫幫忙,快救救 他!」

  這引起了蜀國夫人的興趣。

  旅途本來就很無聊,遇到一些不平凡的事來解悶,那是再好不過了。

  而且這女孩如此貌美,稀世少有,看她濕灑灑的頭發披散在臉 上,卻還努
力抱著懷裏的人,請求援助,柔弱中卻又帶著一抹堅強,更是讓人贊賞。

  蜀國夫人向車夫招呼了一聲,馬車迅速駛向那邊,並將圍住那女孩的騎兵們
都趕 到了一旁。

  這個時候,她可以看清,在少女的身後不遠處就是大河,地上有著明顯的水
痕,像是剛從河裏爬出來的。

  這樣湍急的河流,居然還能有人從裏面活著爬出 來,看起來這女孩不像表
面上的那樣纖弱。

  她饒有興味地打量著這女孩,然後目光移到她懷中抱著的人身上。

  那是一張男孩的臉,容顔俊美,緊緊地閉著眼睛,年齡 看起來和那女孩差
不多大,皮膚又白又嫩,就像剛出生的嬰兒皮膚一樣。

  陽光照在上面,散發著珍珠般的瑩潤光澤,讓蜀國夫人一時不由有些失神,
緊緊地盯著他的 臉,眼神無法移開,心髒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

  如此俊美的男孩,她從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卻從未像今天這樣,心跳得如此
厲害,甚至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蜀國夫 人努力壓抑住狂亂的心神,悄悄按住快速起伏的高聳酥胸,用手遮
住嫣紅面龐,定了定神,用微顯嘶啞的聲音道:「請秦姑娘來看一下。

  ”姓秦的女醫生從後隊趕 來,察看了一下,立即動手開始診治。

  那女孩隻是受驚過度,被冷冷的河水激了一下,有些發熱,隻要服些湯藥就
好。

  而那個男孩卻斷了右臂骨和肋骨,需要調養一 段時間才能痊癒。

  蜀國夫人一直坐在車上,放下窗簾,從簾幕縫隙中偷看那邊。

  見到診治男孩時,他的衣服被剝下,露出了潔白的細皮嫩肉,不由讓她心髒
狂跳,無 法自已。

  身邊服侍的丫鬢被她趕了下去,隻留她一人在寬敞的車廂中,用手掩著發燙
的玉頰,顫聲低吟道:「怎麽會這樣呢?爲什麽一見了他,就會……”在她柔雪
 般的玉腿深處,潔淨的花瓣中,已經有絲絲花蜜流淌出來,弄得絲綢內褲都有
些濕意。

  她已經有十幾年沒有男人了,或許是因爲當初服了仙藥的緣故,心如冰清,
執 掌侯府和府外各種生意也讓她忙於公務,平時並沒有什麽特別強烈的欲望。

  可是今天一見這俊美男孩,卻抑制不住心裏突然燃起的欲火,簡直連整個身
髖都在嶺燙, 綿軟得提不起力氣來。

  簾幕緊閉的豪華車廂之中,衣飾華麗的美貌貴婦以手遮面,顫抖喘息,雙眸
如水,透過縫隙緊繁地盯著外面的半裸男孩,無法將灼熱的目光移 開。

  女醫生忙著替伊山近接骨,打上夾闆並敷好接骨藥物,讓人將赤裸著上身的
伊山近擡起,放到後面的車上。

  她卻不知,自己的主子正依依不捨地望著他遠去,灼 熱的目光幾乎將車簾
都燒著了。

  伊山近躺在擔架上,依舊是昏迷不醒。

  當擔架路過侯府小姐文娑霓的馬車旁邊時,她正用淡漠的目光望向外面,看
到伊山近赤裸著上 半身的模樣,不由厭惡地冷哼一聲,隨手將窗簾放下,遮住
了外面讓她討厭的東西。

  車隊繼續行進,蜀國夫人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常常轉頭看向後方,明
知道 那男孩在後隊馬車裏面無法看到,仍是抑制不住心中如火的情思。

  沿途暢通無阻,很快就到了渡口,一艘大船正在渡口等候。

  侯府管家負責指揮,將所有人都送上了 船,發出號令,大船揚帆遠行,前
往濟州府。

  這個時候,趙飛鳳正在發動自己部下幫衆,並嶺出了钜額懸賞,請有聯系的
幫派幫忙尋找那兩個逃亡的少年男女。

  大河 兩邊,到處都有幫會在努力打撈,希望能找到活人或屍體,卻是一無
所獲。

  而在岸上,也有無數幫派成員四處探訪詢問,不論他們逃到了哪裏,都一定
要找到他們夜色濃重,覆蓋在長河之上。

  這條長河,在上古時曾經是黃色的,所以被稱作“黃河」。

  在後來,據說有實力強大的神仙彼此展開仙術決戰,導緻天地翻 覆,河水
轉清,但河的名字卻沿襲下來,沒有改過。

  此時河水清澈透明,滔滔奔流向前,卻無法冷卻蜀國夫人心中火熱的情思。

  晚飯之後,衆婢僕、衛兵都被命令睡 下,隻有她帶著兩個婢女,悄悄地走
在甲闆上,向著後艙摸去。

  今天晚飯時她就沒怎麽吃,一直都是魂不守舍,茶飯不思。

  再這樣下去,隻怕很快就要形銷骨立,爲 情傷身了。

  但她終究不是那些膽小怕事、無法出閨閣一步的千金小姐,或許十幾年前曾
經是,但這些年來她執掌大權、將上下人等數百口的侯府以及有著萬千佃戶的 
各處田莊管理得井井有條,殺伐決斷,膽略自非尋常女性可比。

  雖然知道這樣不太好,可是情欲湧動,無法克制,蜀國夫人最終還是下了決
心。

  在甲闆上走了一路, 她的心坪然亂跳,隻覺自己就像初戀的女孩一樣。

  站在伊山近的艙房前面,丫鬢輕輕敲門,不一會門從裏面打開,卻是一個小
丫鬢,奉了蜀國夫人的命令,在這裏陪 伴著兩個病人。

  伊山近從落入水中後,就一直昏迷不醒,隻在晚飯時勉強張開嘴,喝下一些
粥飯湯藥。

  而當午陪了他許久,也是心力交瘁,終於沉沉睡去,隻有一個 小丫鬢奉命
守在這裏,不敢擅離。

  蜀國夫人輕移蓮步,走進房間,看著床鋪上躺著的少男少女,就像一對金童
玉女般,俊美無限,交映生輝。

  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 般,緊緊地盯著伊山近,無法移閑,許久之後才回
過神來,面色微紅,冷冷地掃視身邊礙眼的丫鬢。

  那個小丫發倒是很有眼色,一直低頭站在旁邊,而另兩個丫鬢幹 脆就沒有
進屋,隻是垂首站在門外,就像三具泥塑木雕的人像,好像什麽都沒有看到一樣


  侯門深似海,身處大富大貴人家,步步都是危機,稍不小心,就會被家法 
亂棍打死。

  她們已經看慣了這樣的例子,當然知道什麽事情不該看,不該聽,更不該記
得。

  見她們這麽乖巧,蜀國夫人冷冷地哼了一聲,吩咐道;“都出去,不許人 
進來!」

  等到小丫鬢從外面帶上了門,房中隻剩下蜀國夫人時,她美麗的眼睛裏面立
即射出了熾烈的火焰,射到伊山近的身上,幾乎把他烤焦。

  就像著了魔障一樣, 她一步步地挪到床前,隻覺喉嚨幹澀、呼吸困難,隻
能費力地咽著香津,目光根本無法從伊山近的身上離開。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輕輕地撫上了伊山近的臉, 目光癡迷地看著他
,腦中一片暈眩,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

  雖然蜀國夫人也在努力克制,不想讓自己做出越禮的舉動,訂是心中的火焰
越燃越熾烈,暈眩越來越 厲害,素手在他的臉上越撫越是用力,甚至還不可自
製地向著下面摸去。

  潔淨的艙房之中,一對容顔俊美的少男少女沉沉地熟睡,而在他們身邊,絕
色而又高貴性感 的貴胄佳人,輕輕地嬌喘著,滿臉都是紅暈,豔若桃李,美目
中柔情無限,彷佛要滴出水來一般。

  她顫抖地伏下身,輕輕地吻著男孩的臉頰,紅潤櫻唇柔柔地貼在他 的嘴唇
上,將柔滑香舌向著唇間伸去,頂開伊山近緊閉的牙齒,向著裏面伸去。

  丁香暗吐,挑逗著他的舌頭,激烈地交相纏綿。

  這男孩看上去比她的兒子還要小一 些,可是這宮廷貴婦卻禁不住心中如火
春情,用顫抖的玉臂抱緊他瘦小的身禮,摟住他熱烈地狂吻,甚至忘了去擔心是
否會弄醒他。

  溫暖柔滑的玉手在情欲的驅使 下,激烈地在他的身上到處撫摸,甚至摸往
他的下骼,捏揉著他的臀部,那觸感讓蜀國夫人的嬌喘更加劇烈,醉人的香氣不
住地噴射到伊山近的臉上、鼻中,讓他在 沉睡中無意識地吸了進去。

  瓊鼻中噴出來的氣息,十分溫暖香甜,伊山近在睡夢中吸入鼻中,神情也微
微變得有些不一樣。

  蜀國夫人顫抖的玉手撫摸著他,漸漸移到 前面,隔衣輕柔地撫摸他的下身
,感覺到褲子裏面的東西,更讓她嬌靨如火,美麗明眸不自覺地轉向下方。

  潔白如玉的溫暖雙手放在伊山近的下身,迅速地解開他的 腰帶,脫去褲子


  在做這些事的時候,絕色麗人渾然忘記了一切,隻是一心一意興奮地做著,
彷佛這就是她生存的意義。

  褪下褲子,看著眼前的器官,蜀國夫人突然 一陣眩暈,隻能用手撐住床,
才勉強沒有倒在他的身上。

  性感誘人的貴婦趴跪在床上,穿著華麗衣裙的窈窕身軀跪伏在伊山近赤裸的
兩腿中間,雙手放在他的腰部兩 側,而成熟美麗的容顔,正對著他的下體,近
距離緊緊盯著他的小雞雞,目光熱切,不斷地向外散發星光,彷佛那是一件絕世
珍寶一般。

  伊山近的雞雞白白的,就像 白玉一般,膚色仿若珍珠,瑩潤而有光澤。

  畢竟是在仙人體內,以最精純靈力鍛煉過三年的仙家法寶,自然與凡夫俗子
不同,對成熟貴婦的吸引力,也絕非一般的 大。

  梳著宮廷貴婦發髻的蠔首,一點點地低垂下去,俏麗面龐離著雞雞越來越近


  蜀國夫人美目迷蒙,眼睜睜地看著那雞雞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卻無法控制
自己這 瑜禮的舉動。

  就像無法抵抗磁石的吸力一般,她嬌豔欲滴的紅唇終於貼上了男孩的雞雞,
輕柔地吻著它,將它緩緩地含到溫暖濕潤的口腔中。

  她的腦中一片迷糊,等 到稍微清醒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已經含住了這陌
生男孩的雞雞,甚至還用柔滑香舌輕柔地舔弄著它,舌尖頂在雞頭上輕舔,試圖
翻開男孩的包皮,嘗到裏面的滋 味。

  一滴晶瑩淚珠從美目中湧出,灑在伊山近的睾丸上面。

  蜀國夫人爲自己的行動感到羞慚,心中卻興奮欣喜,讓她容光煥發,心神恍
惚之問,彷佛又回到了少女時 代。

  “反正已經這樣了……”她就像自暴自棄一般,興奮地舔弄吮吸,橫吹豎舔
,香唇中的吸力越來越大。

  突然,她口中的雞雞開始有了異動。

  就像草木萌芽般,稍 微充血變硬的雞雞開始生長。

  她的口腔和香舌能夠感覺到包皮在慢慢地褪去,露出了裏面圓潤的龜頭,緩
緩地插入了她的口中。

  龜頭上面,還帶著男孩奇異的味道, 讓她顫抖喘息,櫻桃小口吸吮的力量
卻越來越大,刺激著伊山近的肉棒,讓它生長更加快速,滿滿地充盈在麗人的口
中。

  蜀國夫人陶醉地吮吸著,感覺著它越來越 大,吸起來也更加舒服和過癮。

  但很快,她的眼睛就驚訝地瞪大,因爲櫻口中的肉棒還在不停變長,彷佛不
會停止一般。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困難,感覺到龜頭頂在咽 喉;正在驚恐的時候,肉棒終
於停止變長,讓她松了一口氣。

  她緩緩吐出口中肉棒,依依不捨地輕吻著,瞪大美目凝視著它。

  那根小小的牙簽,最終長成了一裸參天 大樹,挺立在她的面前,從頭到尾
都沾滿了她的口水,還在微微地搖晃,彷佛在向她緻意,或是示威。

  驟然見到如此粗大的肉棒,蜀國夫人又是一陣暈眩,急促嬌 喘,打在濕潤
的肉棒上面。

  盡管對此感到驚訝,但那根粗大肉棒帶來的強烈吸引力,還是讓她忘記了一
切,不由自主地將嬌豔紅唇貼上去,含住龜頭,努力張大櫻 口,一點點地將肉
棒吞入口中。

  美妙的滋味讓她陶醉,蜀國夫人上下晃動著蠔首,奮力吸吮著,滋滋有聲。

  充盈的幸福感從口中一直流到心裏,她拚命地吸吮著,不 捨得停下。

  在這一刻,對她來說,隻有這根肉棒是真實的,其他的一切,都隻是虛幻,
根本不值得去關注。

  麗人品肉棒,便如品香茗一般,越品越是快樂陶醉。

  蜀國 夫人徹底沉浸在舔鳥吮雞的快感之中,過於沉醉,吮吸的聲音越來越
是響亮,漸漸響徹整個房間。

  她早就已經忘了,原來在床上睡著兩個人,加上她,一共是三個。

  如此響亮的嘖嘖吸吮聲,就是睡佛也要被吵醒,何況旁邊那女孩一直在擔心
著伊山近的身體,睡得並不踏實。

  長長的睫毛緩緩擡起,清純女孩迷迷糊糊地看著眼中的 一切,半晌回不過
神來,覺得自己還在做夢。

  可是夢終有醒的時候,陋吮的聲音越來越響,純潔的女孩終于徹底清醒,瞪
大清澈的明眸,驚駭地看著救命恩人趴在她 心上人的胯下舔吮肉棒,簡直不敢
相信這是真的。

  在震驚之中,她的身體都僵硬得不能動彈,隻有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連閉
上眼睛都做不到。

  看著成熟美婦激烈地 吮舔男孩的肉棒,.如此淫靡的情景就在眼前,讓她
雪白的俏臉紅得像火燒一樣,小小的心靈瘋狂地亂跳,嬌喘聲也變得激烈。

  但蜀國夫人在狂亂的興奮之中,什麽 都聽不到,隻是拚命吮吸肉棒,溫暖
柔軟的玉手還握住肉棒根部,上下套弄,努力讓夢中的男孩感覺到快樂。

  伊山近卻仍在沉睡,渾然不知他清白的身體,又一次慘 遭蹂躪,被一個成
年女性進行激烈的口奸。

  昏迷對他來說是一件幸事,讓他不用看到這樣殘酷的情景。

  如果發現自己又被女人玩了,說不定他會不堪打擊,興奮或是 痛苦得暈過
去。

  溫暖的玉掌,在他的胯部到處撫摸,不論睾丸還是光溜溜的屁股,都被蜀國
夫人摸了個夠,過癮至極,爽得都快要死掉了。

  因爲受了重傷,又服下助 眠的藥物,伊山近沉睡不醒。

  可是身體卻很忠實地反應著它的興奮快樂,肉棒挺立,更加粗硬。

  身穿宮廷貴婦服飾的麗人興奮得幾乎瘋狂,玉手環握住睾丸和肉棒根 部,
櫻桃小嘴拚命地吸吮著,強勁的吸力彷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吸入到她口中一般。

  口腔肉壁強力壓搾著粗大肉棒,香舌快速地舔弄龜頭和棒身,快感源源不斷
地傳 來,終于讓伊山近在睡夢中達到快樂的頂點,身體突然繃緊,肉棒猛烈地
狂跳起來,將灼熱的精液激烈噴射到美麗佳人的口腔之中。

  噗噗一陣亂射,蜀國夫人的口腔 被精液激打得一陣發麻,可是心中充溢的
幸福感讓她興奮至極,緊緊抱住男孩光滑的臀部,大口大口地喝下他的精液,渾
然忘卻了這男孩看上去比自己的兒子還要 小。

  她突然嗆住了,精液被射進了氣管,讓她痛苦地咳嗽起來,俏臉下意識地偏
了一偏,肉棒從嘴裏滑出,滾燙的精液大肆噴射到她國色天姿的玉容上。

  蜀國夫人渾 身酥軟,陶醉地閉上眼睛,享受著滾燙精液噴在臉上的感覺,
心中隻覺暢美至極,彷佛所有的壓力都徹底釋放了一般。

  旁邊的女孩卻看得兩眼發直,眼前的一切簡直 超過了她的想像。

  救他們性命的恩人,突然做出這樣下賤的事來,跪在小她許多的男孩胯下舔
他的下鱷,喝下裏面射出來的東西,臉上還帶著淫蕩的笑容,對她來說 簡直不
可思議。

  而且,伊山近的肉棒突然變得那麽大,嚇得她的小心肝不停亂跳,回憶從前
服侍幫主撒尿的時候,那雞雞都不算大,怎麽現在大得這麽嚇人?蜀國夫 人嬌
喘著坐起身來,伸出香舌舔去嘴邊的精液,還用手指抹了臉上了精液塞入口中,
一邊舔著手指,一邊露出快樂的淫笑。

  當午慌忙閉緊眼睛,擔心被發現,那樣她 自己反倒會羞得不知該怎麽辦才
好了。

  蜀國夫人吃盡臉上精液,重又趴下來,吮吸著變軟的肉棒,將他的胯部舔得
幹幹淨淨。

  伊山近這百年來,第一次使用肉棒,就 被蜀國夫人嘗了鮮。

  僅僅一次,當然不足以將積壓的精液釋放幹淨,很快肉棒就在美人口中直立
起來,重新變得粗硬。

  蜀國夫人吐出肉棒,輕握著它放在眼前觀察, 美目迷離,嬌喘越來越厲害


  她突然翻身坐起,快速地脫著衣服,將身上的華麗衣裙都脫了下來。

  很快,她的上身就隻殘餘一件素白抹胸,下身更是一絲不掛,露出 了烏黑
毛發掩蓋下的花園。

  當午眯著眼睛裝睡,目光偷偷地向她胯下望去,對于成年女性的身體總是有
些好奇。

  那裏的毛發比較濃密,或者對于成人來說很正常,但 對小女孩來說,捲曲
的陰毛還是多得有點讓她吃驚。

  花瓣粉紅,上面沾著幾滴露珠,還有露珠在源源不斷地從嫩穴中流出來。

  看著那裏,當午突然想到,自己在上船 時看到的那個高傲冷漠的侯府千金
大小姐文娑霓,難道就是從這裏出生的嗎?這個念頭讓她羞得臉上滾燙,等到清
醒過來的時候,卻看到那個救了自己二人性命的美 貌貴婦已經騎到了伊山近的
身上,柔芙般的玉指輕輕捏住肉棒,引導著它向文娑霓出生的地方插去。

  當午震驚得身禮僵硬,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腦中渾渾噩噩,根 本想不到
該怎麽阻止。

  美麗貴婦修長的玉腿跪在伊山近腰部兩側,纖手引導著肉棒頂在嫩穴上面,
龜頭插入穴口,那磨擦的快感讓她忍不住仰起頭,發出了一聲快樂 的呻吟。

  花蜜從蜜道中流出來,染在龜頭上面,順著肉棒流下去。

  穴口嫩肉顫抖地夾緊龜頭,久未有過的充實快感讓蜀國夫人興奮得幾乎要流
下淚來。

  此時她的心裏 突然出現了自己的兒女,不由一驚,心中微微清醒,下坐的
動作猶豫起來。

  可是焚身的欲火再也克制不住,狠狠一咬牙,就要義無反顧地坐下去,強行
姦淫這昏迷的 少年,享受那極樂的快感。

  當午震驚地瞪大眼睛,幾乎要跳起來,將她推下去。

  哪怕是救命的恩人,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大船突然
劇烈地震 動起來,搖晃的幅度極大,將蜀國夫人整個人都甩下了床。

  轟地一聲,這絕色麗人一頭撞在木地闆上,摔得狼狽不堪。

  再加上赤裸的雪白臀部趴在地上高高蹶起,情 景實在是很難堪。

  “幸好沒有人看到……”蜀國夫人費力地撐起身子,頭暈目眩地想道,聽著
外面到處響起的驚呼聲,心中的情欲也被這一摔而減少了許多。

  但事實 並非如此,當午就清楚地看到了她赤著下體倒撞下床的醜態,卻不
敢聲張,隻能咬著嘴唇繼續裝睡。

  外面的驚呼喧嘩越來越響,蜀國夫人也不敢再玩弄男孩,慌忙穿 上衣服,
並替伊山近拉好褲子,免得被人看出破綻。

  她開門出去時,又已經是一副寶相莊嚴的威嚴模樣,冷漠地看著外面的丫鬢
,問:「出了什麽事?」

  “好像是船 撞上什麽東西了。

  ”一個貼身美婢回答道,突然看到她美麗玉顔上有未及擦幹的精液痕跡,不
由大驚,幾乎叫出聲來。

  她慌忙低下頭,緊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 卻萬幸地沒有發出不該有的
聲音。

  蜀國夫人冷哼一聲,轉身向前艙走去,清風襲來,衣袂飄飄,恍若神仙妃子
般,風采照人,卻不知道自己臉上的精液已經把她出賣 了。

  那貼身丫盤春桃慌忙跟上去,心跳快速,生怕被她知道自己發現了她的秘密


  一轉眼,她愕然看到另兩個丫鬢也是臉容慘白,一副面無人色的模樣,恍然
明白她 們也看到了主人臉上的奇妙液禮,都在殺人滅口的邊緣上勉強生存。

  蜀國夫人迎風而行,渾然不覺自己的疏忽。

  幸好蒼天有眼,吹過了幾股疾風,替她將臉上的精液 吹幹,餘下的精斑在
夜色之中極不顯眼,才沒有被更多的人看到她滿臉精液的美態。

  在船頭處,已經有許多人聚在那裏,大聲呼喝,斥罵對面來的船不長眼睛,
竟然 敢撞到本府的座船上。

  可是撞來的船也並非善蓬,反而回罵,並喝令他們立即停船,接受檢查。

  大河上,密密麻麻停著十幾艘船,將大船團團圍住。

  雖然沒有他們座 船這麽大,但十幾艘中等木船的威勢,也不可小看。

  船上打著旗號,卻是在這一段水域上討生活的青蛟幫,爲首的是他們的幫主
封遂。

  當初伊山近被擡上船的時候, 也有人看到,悄悄地稟報了各個幫會。

  雖然有人懷疑那個男孩就是彩鳳幫尋找的人,可是皇親國戚的尊貴地位,他
們這些草莽之夫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因此,懷疑的 人雖多,而蜀國夫人的座船這一路行來,卻沒有受到影響。

  各個幫會也得受朝廷控制,就算給他們幾個膽子,也絕不敢對皇親貴戚有絲
毫驚擾。

  但青蛟幫的控制範圍 離伊山近上船的港口很遠,又被競爭對手漁叉會設了
圈套,故意漏消息給他們,隻說彩鳳幫通緝的人上了這艘船,卻故意不透露蜀國
夫人的真正身份,隻說這是一艘 商船。

  青蛟幫在這一帶橫行慣了,又想要向趙飛鳳賣個人情,聽說是商船立即找了
上來,在夜色中攔住了這艘大船,逼令他們下船接受檢查。

  蜀國夫人走到船頭,聽 到這樣的事情,心中大怒。

  江湖上的幫會,在官府中人眼裏和走江湖賣藝的沒多大差別,都是社會上的
賤民,當然,彩鳳幫那樣有強硬後台的除外。

  蜀國夫人本是皇 親國戚,與尋常官宦人家更有所不同,哪把這些江湖中人
放在眼裏,冷叱道:「調兵過來,讓弓箭手準備!」

  隨隊的將官立即應命,大隊官兵從船艙中湧出,各持兵 刃沖向船頭。

  青蛟幫幫主封遂親自率隊前來,站在船頭,遙指前方大船,厲聲喝道:「快
把那兩個小家夥交出來,就放你們過去!不然本幫主一怒,親自上船,讓你 們
雞犬不留!」

  他喘了口氣,又仰天笑道:「其中有個叫“鋤禾”的,據說是個賣屁股的兔
子,裝嬌作媚靠上了一個麻子乞丐幫主,後來又殺了自己的孤老自立門 戶,這
樣欺師滅祖的家夥,我看了就不順眼!現在這家夥還敢去打彩鳳幫主的主意,簡
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快讓他出來,讓爺狠煽他幾個耳光,讓他知道什麽事該 做
,什麽事絕不能做!」

  這些消息,有的是趙飛鳳命人放出的謠言,用來敗壞伊山近的名聲,以洩她
心頭之恨;還有一些是封遂自己誇大其詞編出來的,洋洋自得地 站在船頭大放
厥詞,說得很是高興。

  蜀國夫人剛才沒有幹到伊山近就很不爽,一股欲火堵在胸口,現在一聽這莽
漢竟然是沖著她的小情人來的,更是無汰忍受,冷冷 地怒視他一眼,舉起手怒
喝道:「放箭I”弓箭手密佈船頭,聞聲拉開硬弓,颼颼聲如狂風暴雨般響起,
將漫天箭雨朝著前方疾射而去。

  青蛟幫衆人隻當這是一艘商 船,哪裏想得到他們敢反抗,在黑夜中看不清
箭勢,漫天箭雨襲來,由空淩厲射下,箭尖直插進船身和人體,噗噗地響聲大作


  慘叫聲震天響起,大批幫罕紛紛中 箭,撲通連聲落入水中,就像下餃子一
樣,在水裏掙紮呼救。

  弓箭手毫不憐憫地繼續放箭,甚至還在蜀國夫人的命令下換了火箭,在空中
劃過一道道赤紅光芒,射向 堵住河道的木船。

  封遂大驚失色,這些軍弓、火箭都是民間禁用品,隻有軍隊才有儲備。

  難道這些人不是普通商人?這時,大船上的奴僕們也都動手了,高高地懸起
 了大紅燈籠,上面“伯陽侯府”幾個大字在黑夜中閃動,頗爲刺眼。

  蜀國夫人本不想太過招搖,所以沒有讓府中下人打出本府字型大小。

  誰知竟然有毛賊不長眼地前來圍 攻,大怒之下,再不隱藏,掛出燈籠威懾
群賊,並下了嚴令,讓弓箭手不可放鬆,隻要死的,不要活的!封遂拔刀撥打箭
矢,心裏大爲惶懼,知道這次踢中了鐵闆, 立即回身大叫:「風緊,扯呼!江
叫了兩聲,他的座船上的火勢已經不可控制,別的木船也都紛紛起火。

  封遂見勢不可挽,一咬牙,縱身跳入水中,免得被燒死在船 上。

  剛一跳進水,就有一枝利箭追射過來,穿入水中,噗地一聲射穿屁股,讓他
隻能咬牙忍痛,帶箭遊水逃去。

  他屬下的幫衆此時都顧不得他,紛紛跳水逃命,後面 的木船也都掉頭逃走
,不敢再對侯府起什麽心思。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已經站在船舷邊,在當午的攙扶下,望著黃河中大批落
水慘嚎的江湖好漢,心中駭然。

  他原本 出身於偏僻小鎮,也聽說過江湖好漢的英雄事蹟,在想像之中,除
了修練有成的神仙,就屬他們最威風押氣了。

  在當了丐幫幫主之後,那些江湖幫派還是壓在丐幫的 頭上,哪怕一個小小
的幫會,也是他的小丐幫惹不起的,更不用說青蛟幫、彩鳳幫這樣的大幫會了。

  誰知道這樣的大幫會,在官府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看到侯府 的名號,
竟然不敢接戰就倉皇逃去。

  兩者實力對比相差之大,由此可以看得出來。

  當然,他對官府的尊敬也是由來已久。

  偏僻小鎮的居民,和社會最底層的乞丐,對 官吏們都敬畏至極,視之如天
,因此對於官府的龐大勢力,伊山近並不覺得意外,隻是吃驚於大幫會也如此害
怕官府,和升鬥小民沒有什麽不同。

  河流中,人頭攪 動,到處都有落水的人慘呼,不時有屍體從水下浮出來。

  船舷兩邊站滿弓箭手,冷酷地挺弓疾射,就像不要錢一樣,毫不顧惜地將大
量利箭射入水裏,將那些潛在水 中的幫衆一一射殺,屍體在河面上飄得到處都
是。

  伊山近駭然半晌,看著這樣驚人的威勢,對官府的敬畏之情又加深了幾分。

  在夜色之中,他看到在船頭處,大批婢 僕衛兵簇擁著一個衣飾華麗的女子
,如衆星拱月一般,顯然就是救他性命的貴人了。

  伊山近緊走幾步,在當午的攙扶下來到蜀國夫人面前,拜倒在地,誠心誠意
地磕 頭感謝道:「小民鋤禾,叩謝夫人救命之恩!」

  當午也跟在他身邊拜倒,想起剛才蜀國夫人還跪在幫主兩腿中間吮吸他的下
禮,那情景隻是在心中浮現,就讓她臉熱 心跳,羞赧得不敢擡頭看她。

  就像心有靈犀一樣,蜀國夫人也想著自己跪在這男孩腿間的一幕,羞得玉頰
飛紅,看他跪在自己面前磕頭,尷尬得不知所措。

  雖然她已 經露了形跡,幸好旁邊的婢僕士兵都隻當她是因爲青蛟幫的無禮
舉動而激動發怒,才會氣紅了臉,反而爲她豔若桃花的面龐失神,慌忙低下頭去
,不敢多看。

  當然, 那三個婢女並不是這麽想的,偷偷看著蜀國夫人絕色的容顔上那一
抹幾不可察的白斑,心裏都是坪然大跳,想哭又想笑。

  蜀國夫人定了定神,用雍容悅耳的聲音,平 靜地道:「原來公子已經醒來
了。

  ”心裏卻跳了幾下,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醒的,難道是在自己跪在他胯下、
津津有味地吮舔小肉棒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嗎?伊山 近卻沒有懷疑,隻是磕
頭微笑道:「剛才外面太吵,不知不覺就醒了。

  ”實際上,事實是:他被蜀國夫人吸得太爽,體內積壓百年的精液噴射出去
,心理壓力大爲減 輕,即使當時還迷糊,過了一會,自然而然地就醒過來了。

  而且,在射精之後,他的傷勢竟然大有好轉,其中奧妙,他現在當然不能理
解。

  蜀國夫人看著他手臂上打 著繃帶、夾闆,還跪在地上磕頭,不由大爲心疼
,慌忙道:「快扶鋤公子起來。

  你有傷在身,以後不要再多禮!」

  她的貼身美婢春桃、春杏盈盈上前,小心地將伊山 近扶起,卻是鼻觀口、
口問心,根本不多看伊山近一眼,隻當射在蜀國夫人臉上的精液並不是他的一樣


  伊山近站起身,悄悄地看了蜀國夫人一眼,隻見這麗人年約 二十餘歲的模
樣,容姿美麗至極,卻又高貴無比,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氣,又隱然有著殺伐決斷
的威嚴,顯然是他從過見過的貴人,不由大爲敬畏。

  而她潔白如玉的面 龐上,又有著淡淡的紅暈,豔麗嫵媚,酥胸高聳,渾身
充滿著女性的強烈魅力,伊山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誘人的幽香。

  這樣美麗成熟的女子,對伊山近既是強烈的誘 惑,又是隱含的威脅。

  伊山近慌忙移開目光,臉上不自禁地微微泛紅。

  “好純情啊!」

  蜀國夫人心中欣喜贊歎,優美紅唇邊不自禁升起一抹笑意。

  在華美衣裙的長袖 中,纖手緊緊地握住成拳。

  她已經決定了,不管怎麽樣,她都要把這男孩弄到手,讓他長伴自己身邊。

  就像面前放著一件稀世的珍寶,又怎麽能讓它輕易地從自己視 線中消失呢
第六章:恩深似海伊山近閉目盤坐在艙房中的床上,凝神修練。

  在經脈之中,靈力如涓涓細流般,源源流動不絕,運行了一個周天終於停下
,緩緩納入丹田。

  伊山近睜開眼睛,體會著身體輕飄飄的舒暢感,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笑意。

  海納功修練達到了第二層的感覺,果然非常不錯,不但靈力運行更加快速有
效,身體的傷勢也好得非常快,骨傷差不多已經好了。

  自從上次受傷之後,他因禍得福,回房修練驚喜地發現自己竟然一舉突破關
口,進入了海納功的第二層。

  他當然不知道是因自己積存百年的上古佳釀被蜀國夫人一口吞盡,妨礙靈力
運行的阻力消失,才有今日的突破,隻當自己苦修多日終於有所成就,更是苦修
不輟,靈力逐日提升,變得更加充沛。

  當午知道那一天的真相,卻閉口不言,隻是每天陪在他的身邊,服侍得無微
不至、體貼至極,就像一個溫柔賢慧的小媳婦一樣。

  受傷的這些天裏,伊山近大多數事情都要仰賴她來做,和這純潔女孩的感情
也一日千裏,進境極速。

  畢竟是出生入死過的伴侶,與旁人不同。

  伊山近雖然僧恨女性,但對於她,還有救過自己性命的蜀國夫人,都是十分
感激,而論到與他的感情深厚,天下沒有人能及得上當午。

  自從失去了親人之後,這一對少男少女便將對方視爲最親的親人,相依爲命


  白天的時候,伊山近一直體坐練功,到了晚上就和當午同床共枕,抱著她交
頸而眠,隻是憐惜她年齡幼小,加上他心傷、身傷都未痊癒,從來不試圖與她交
歡,獲得了女孩更多的敬佩和感激。

  他休息了一陣,又閉上眼睛,進行下一周天的修練。

  進入第二層的好處之一,就是他可以用內視之桔,觀察自己的身體內部。

  靈力在骨裂處流動,可以感覺到骨頭在漸漸地癒合,現在差不多都已經長好
,隻要不劇烈活動,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那本小冊子裏面寫的療傷之汰並不詳細,而且許多方法也不是海納功第二層
可以施展的。

  他也隻是按照上面所說,讓靈力在斷骨處流動,果有奇效,原本要幾個月才
能好的骨傷,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這海納功到底隻是入門的功法,他心向高遠,一心想要變得更強,也曾將仙
府玉壁上面浮現出的金字功訣拿來修練,但總是無法入門,靈力根本無法進入那
幾處經脈,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雖然他明知謝希煙珍視地隱在玉壁上的功法一定極強,但既然無法修練,也
是無可奈何,隻能慨歎機緣不到,尚不能一窺仙機。

  海納功其實也是一種很強的修仙功夫,尤其適合初學者,而以他毫無雜質的
靈童之體,修練進境更是極速。

  如果其他的修仙者見到他,得知他修練了這麽短時間就進入了第二層,一定
會嫉妒得發狂,一怒之下說不定還會斬草除根,提前消除了這個禍患。

  伊山近雖不知自己的修練進境其實已經比別的修士快了許多倍,卻也曉得這
急不來,隻能耐心修練,期待著比那兩個仙女更強的一天早點到來。

  再睜開眼睛時,他變得神采奕奕、容光煥發、更充滿著強烈的男子魅力。

  當午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看他額頭微微有汗,趕忙拿毛巾擦拭,卻被他攔腰
抱住,攬在懷裏,輕柔地吻著她溫軟的櫻桃小嘴,將舌頭伸進口中,與她進行甜
蜜的熱吻。

  當午羞澀地低聲哼嗚,卻又被他的熱情吸引,與他緊密相擁,纏綿蜜吻,直
吻得嬌軀綿軟無力,才喘息著停下來。

  伊山近輕輕地摟著她,微笑看著她嬌慵無力的可愛模樣,伸手輕撫她柔順的
發絲,心中充滿幸福的快樂感覺。

  就在這一對少男少女深陷溫柔鄉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一個女孩的聲音在外
面恭聲道:「鋤公子,夫人請你過去。」

  伊山近無奈地輕歎一聲,放下懷中清麗絕倫的女孩,叮囑道:「你自己休息
一下,我去去就來!」

  當午柔順地點頭答應,望著他出門遠去,眼中閃過依戀和不安的複雜情感。

  可她性情柔弱,就算伊山近此去是羊入虎口,她也不敢留他下來,畢竟現在
他們還都要指望著這位救命恩人的保護。

  上次夜戰之後,青蛟幫遭受重創,蜀國夫人立即發文給沿途州府,各路軍兵
迅速出擊,將青蛟幫殺得七零八落,元氣大傷,封遂潛蹤逃走,剩下的副幫主宣
佈和他斷絕關系,發誓要協助官府將封遂捉拿歸案,才勉強留了一脈,沒有被徹
底剿滅。

  事後,各路幫會迅速瓜分青蛟幫的地盤,青蛟幫根本無力抵抗,隻能眼睜睜
地看著地盤被瓜分殆盡,其中騙他們進圈套的漁叉會則是其中得利最大的一個。

  彩鳳幫作爲始作俑者,因爲有強硬靠山的緣故,沒有受到打擊,現在仍在暗
中虎視院耽,一旦他們離開蜀國夫人的保護,必然會遭遇可怕的命運。

  伊山近跟著丫蓑在船上行走,來到前面的艙房中,看到美豔動人的蜀國夫人
正在溫柔微笑,等待著他的到來。

  伊山近慌忙跪下磕頭,蜀國夫人擺手微笑道:「鋤公子,這些俗禮以後就免
了吧,不然我司要生氣了!」

  這麗人在輕瞠薄怒之間,別有嫵媚動人的風情,伊山近看得心中一跳,慌忙
低下頭答應,臉龐微微脹紅。

  “好清純、好清純,啊,我不行了……己蜀國夫人心中狂喊著,隻覺骨頭都
酥了,眼巴巴地盯著這鮮嫩可口的男孩,美目中似要滴出水來。

  自從上次喝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後,她變得容光煥嶺,彷佛年輕了好幾歲,肌
膚也更加雪白滑嫩,常攬鏡自照,暗自贊歎。

  她當然不知道那是百年陳釀大補的作用,卻也把功勞記在伊山近的身上,想
起野史中說過,女子性事適度才有益身心,深以爲然。

  這種情況下,她對于伊山近的身體更是渴望,每天都夢想著與他顛鸞倒鳳,
常常在床上翻來覆去,夜不能寐。

  隻是伊山近醒來後,就不像昏迷時那麽好擺弄,船上又過於狹窄,往來人口
衆多,她總要顧及一下聲名,不然這麽多年在府中的威望都要喪盡了。

  這些天在船上,她雖然心中情欲如火,也隻能在白天請伊山近過來閑談,考
校他的才學,說說笑笑,打發一下時間。

  談及上次遇難的事,伊山近也不隱瞞,把彩鳳幫與自己的恩怨說出來,自己
家傳的寶玉被騙走不算,還要被殺人滅口,引得蜀國夫人義憤填膺,聲言要替伊
山近討還公道,絕不能讓這些匪徒橫行不法。

  她又問起伊山近在失玉之後的遭遇,對他淪落爲乞丐的事情大爲憐惜,甚至
還爲他掬一把同情之淚。

  見她這麽關心自己,伊山近大受感動,心裏暗自決定,一定要好好地對她,
將來如果有出頭之日,定要報答這位善良慈愛的尊貴夫人。

  “母親大人!」

  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文娑霓盈盈走進門來,行止嫻靜溫柔,隻是清麗
面龐冷若冰霜,讓人不敢親近。

  伊山近慌忙躬身行禮,文娑霓卻傲不爲禮,美目射出縷縷寒光,上下打量他
一陣,冷然道:「母親,像這樣的下賤乞丐,爲什麽要收留下來,還容許他登堂
入室?」

  蜀國夫人俏臉一沉,喝斥道:「不許胡說!鋤公子才華非凡,將來定非池中
之物!如果不是你一心要與仙家結緣,我還有心將你許配給他。

  這次帶他去你姨母家裏,給你雨虹妹妹看一看,如果看中了,以後就是親戚
,要好好相處才是!」

  文娑霓眼中閃過一抹譏誚笑容,轉頭看著伊山近,眉目中含著說不出的輕蔑
僧惡,就像在看一沱屎:「不過是個下賤的乞丐,在我家當奴僕都嫌出身不幹淨
,有什麽資格與我家結爲親戚?至於許配給我,或是雨虹妹妹,那更是笑話。

  像這樣的東西,不如一到濟州就趕他走,能在我家的船上好吃好喝過上這些
日子,足夠他跟人誇耀一生一世了。」

  蜀國夫人柳眉倒豎,怒喝道:「住口!我要留他在家裏,誰敢說什麽!•這
個家還是我說了算,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多口?」

  她們母女吵嘴,伊山近夾在中間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隻能慌慌張張地行禮告
辭,逃也似地沖出門去。

  即使走出好遠,他還能感覺到文娑霓那冷漠尖銳的目光射在身上,如芒刺在
背,羞窘不堪。

  “大好男兒,怎麽能屈居在別人家裏,受人淩辱嘲笑!等到傷養好了,還是
帶著當午趕快離開,不能再留在這裏丟臉了。」

  伊山近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快步地跑開,自歎人窮志短,隻因爲手中
沒錢,被人追殺,才會受到這侯府千金的侮辱嘲弄,男人的尊嚴蕩然無存。

  隻是蜀國夫人說過,她的妹妹在濟州認識修仙家族,而他也想要打聽仙家的
消息,如果能有確實的消息,還是早點離開,去投奔仙家爲好,說不定還能得知
冰蟾宮的一些事情。

  艙房中,這對容貌肖似的美貌母女相對冷視,誰都不肯服輸,丫鬢們早就躲
了出去,不敢接近這裏。

  最終還是文娑霓收回了目光,帶著淡漠的冷笑,柔聲道:「母親這些日子想
是太過勞心勞力,性情都有些不同了。

  孩兒告退,請母親早早休息,不要想太多了。」

  她轉身出去,在清風之中,衣袂飄揚,美麗優雅,彷佛世外仙子一般。

  背對著蜀國夫人,她的臉色突然沉下來,現出一抹陰冷之色。

  知母莫若女,蜀國夫人這些天的變化她都看在眼裏,心中充滿憂慮,生怕她
做出有辱家風的行爲來。

  “都是那個該死的乞丐害的!」

  她如秋水般的明眸中射出熊熊的火焰,纖手緊握,尖尖的指甲深深陷入玉掌
之中,心中殺意無可遏止地狂湧而起:“事不宜遲,要想不鬧出醜聞,隻有盡快
殺掉那個下賤乞丐才行!」

  ※※※濟州府的碼頭上,人潮湧動,都是前來迎接蜀國夫人的。

  因爲是要迎接伯陽侯府的女眷,知府梁迪不方便親自來,就委託了自己的夫
人朱月溪與女兒前來,而她們正是蜀國夫人的親妹妹與甥女。

  伊山近站在船舷邊,挽著當午的小手,遙望碼頭,隻見迎接隊伍之中,有一
對佳人,被衆人簇擁在中間,如衆星拱月般,彰顯尊貴身分。

  那二人美貌異常,容顔相似,與蜀國夫人母女的相貌也頗有相同之處,顯然
都是有著親密血緣關系的近親。

  她們的身分也就呼之欲出了。

  那個滿身綾羅綢緞、衣飾華麗的高貴美婦,顯然是蜀國夫人的親妹妹,.知
府夫人朱月溪。

  伊山近聽丫鬢們說過,她們姊妹年輕時曾受當時的太後恩惠,服用了珍稀至
極的仙藥,因此容顔能夠長保年輕貌美。

  雖然她現在的身分隻是知府夫人,但那是由於梁迪一向身體虛弱,常告病休
養所緻。

  最近這些年他經過醫生用藥物調理,精神漸趨健旺,有精力將濟州府治理得
蒸蒸日上,提拔高升指日可待,如果身體不出什麽問題的話,進入朝廷中樞,成
爲國家重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朱月溪本來與現在的皇後就是表姊妹,讓梁迪因此有政治靠山,身分高貴至
極,一般官宦人家的夫人遠遠不能相比。

  雖然已經有了一個十幾歲的女兒,她外表看起來卻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模樣
,頭上長發梳成樣式高貴的發髻,儀態高傲端莊,唇邊帶著一抹欣喜的笑容,凝
目望向大船,對于和姊姊見面很是興奮。

  她的身邊站著一個漂亮女孩,與文娑霓差不多大的年紀,容貌美麗,滿臉都
是歡快的微笑,不住地向這邊揮手,歡呼雀躍,顯然是一個活潑女孩。

  對于出身世家的千金小姐來說,她的表現稍嫌越禮,因此她母親輕輕拉她的
手,示意她安靜些。

  梁雨虹收斂了一些,可是不一會就忍不住,又跳躍歡呼起來。

  大船緩緩靠岸,蜀國夫人母女率先走下船去,歡喜地與妹妹、甥女拉著手敘
話,又喚了伊山近過去,說是在路上遇到的一個少年才俊,介紹給她們認識。

  蜀國夫人倒是真心想將甥女許配給他,那樣就成爲了親戚,以後來往也都方
便,實在不行,讓朱月溪認爲義子也好。

  她稍微露了兩句口風,梁雨虹就一臉厭棄地看著伊山近,鄙夷地道:「他?
讓他再長幾年,長高點再說吧*二其實伊山近長得不算矮,隻是容貌頗顯稚氣,
就像一般十二歲男孩的模樣,與他百餘歲的高齡頗不匹配。

  文娑霓聽得心裏高興,不動聲色地微笑道:「這位伊公子,可是非同凡響,
做下了好大的事,很快就要在濟州揚名了!」

  梁雨虹聽得來了興趣,拉住她的玉手輕搖,歡笑道:「到底是什麽事?好姊
姊,告訴我吧!」

  文娑霓輕抿嘴唇,拉著她走到一旁,用柔和溫婉的聲音,將伊山近從前當乞
丐、養侍女、被追殺的事都說出來,甚至還提到那個青蛟幫主說過的渾話,什麽
“當兔子、殺孤老”的話也都隱晦地說出來,弄得梁雨虹嬌笑連連,目光閃動,
好奇而又鄙夷地盯著伊山近看個不停。

  文娑霓當衆說出這些話來,雖然像是在說姊妹之間的悄悄話,卻偏要說得人
人都聽到,讓衆人的目光都變得有些異樣。

  伊山近的臉簡直都要被丟盡了,滿臉脹紅地低著頭,隻覺所有人都在鄙視地
看著他,恨不得能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蜀國夫人狠狠瞪著自己的女兒,文娑霓卻視若不見,仍是尖牙利齒地數說伊
山近的下賤出身和卑劣往事,氣得她玉頰微紅,轉頭看向自己的妹妹,希望她能
阻止梁雨虹陪著她嶺瘋。

  一看之下,她突然一怔,心中湧起異樣的感覺。

  朱月溪靜靜地盯著伊山近不放,雪白柔滑的玉顔變得腓紅一片,眼中也在射
出灼熱的光芒,高聳酥胸快速起伏,顯示著她心中的不平靜。

  在她眼中,這初見面的男孩肌膚白嫩,容貌俊美,簡直就像白玉雕出來的俊
美童子,模樣可愛至極,讓她忍不住想要和著口水將他一口吞下去。

  蜀國夫人暗自歎息,心裏明白,自己的妹妹和自己有了同樣的心思,果然不
愧是一母同胞的姊妹,連喜歡的男孩類型也都一樣。

  她卻不知道,這與她們當年服用的仙藥有關。

  那所謂的仙藥,實際上就是謝希煙研製出的藥方,後來流傳出去,一些修士
就據此煉些丹藥,令女性長保青春。

  這丹藥的藥性不是太強,凡人也可以服用,隻是服用以後,遇到修練他這一
門雙修仙訣的修士,就會抵擋不住他的魅力,心甘情願地拜倒在他的胯下,供他
驅策。

  謝希煙的好色之名倒不是假的,當初造這種藥也是爲了自己多收些性奴,隻
是這藥後來改名爲養顔仙丹,專供養顔之用,倒是他始料未及了。

  伊山近在被仙女拘禁的那三年之中,每天都被強迫修練雙修秘法,在醒後修
練的海納功,也是謝希煙修改創造的一種雙修功法,雖然功力還不能強悍到讓她
們心甘情願供他驅策的地步,但吸引她們注意、挑起這一對美女姊妹的情欲已經
是足夠了。

  朱月溪凹凸有緻的性感嬌軀已經開始微微地顫抖,美目中射出的欲火也越來
越強,蜀國夫人不想被人看到她當衆失態,婷婷走上前去,挽住她的手,親密微
笑道:「妹妹,姊姊舟車勞頓,倒是有些倦了,不如先回你府上休息吧。」

  朱月溪嬌軀一震,猛然清醒過來,含含糊糊地點頭答應,心中羞赧無限,生
怕被人看出她對這年幼男孩的異樣情思。

  衆人簇擁著這一對尊貴美婦上車而去,沒有人看到文娑霓雖然挽著表妹的手
溫婉地轉身離去,眼中卻悄悄閃過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

  ※※※清風拂起,正是吹面不寒楊柳風,在這春天最美的時刻。

  溫柔美麗、秀外慧中的二八少女,站在繡樓窗前,望著庭院中鮮花盛開的景
象,默默地沉思著,一副嫻靜動人的模樣。

  她來到姨母的家裏已經有幾天了,這些日子,她冷眼旁觀,隻見自己的母親
和姨母常往那個乞丐無賴的住所跑,這讓她既感可笑,又頗爲憤怒無奈。

  那個做過乞丐的家夥,出身卑賤低微,隻靠著一張小白臉混飯吃,居然厚著
臉皮賴在這裏不走,實在是可恨。

  每次見到,文娑霓都對他冷嘲熱諷,希望能將他趕走。

  這家夥倒也知恥,多次向她的母親和姨母辭行,卻都被她們苦苦挽留住,不
能成行。

  她們的理由是他的骨傷還沒有好徹底,一定要留下來多觀察一段時間才行。

  爲了留住他,姨母甚至還保證要收集彩鳳幫的犯罪證據,將來好將彩鳳幫一
網打盡。

  爲此,一定要受害人留在本城才行,將來才好在大堂上指控彩鳳幫殺人越貨
的行徑。

  而他住在別的地方,會被彩鳳幫找上門去殺人滅口,隻有住在知府宅邸才能
保證安全。

  誰都知道濟州知府極爲懼內,如果他的夫人命令他整治彩鳳幫,他一定不敢
不從,也隻是因爲彩鳳幫後台極強,所以官府現在還沒有動手對付他們。

  但那也隻是時間問題,在文娑霓看來,母親和姨母都被那個小乞丐迷了心竅
,爲了討他歡心,已經開始不顧一切。

  “這麽做簡直太蠢了!」

  文娑霓憤怒地咬住櫻唇,心中充滿了對伊山近的痛恨,殺意湧現。

  彩鳳幫不僅是一個普通的江湖幫派,在它的後面,還有強大的“俠女盟」。

  七位名震天下的女俠,組成俠女盟,互相扶助,誓要將這江湖打造成爲女俠
的樂園。

  這樣的雄心壯志,足以令無數閨閣少女傾倒著迷。

  而趙飛鳳正是七俠女中的一個,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女俠,武功高強,更有其
他六位女俠佐助,實力深不可測。

  俠女盟的勢力,已經深入到本國的各個角落,在朝廷中也頗有影響力。

  甚至還有傳言說他們和仙家的修士門派有關系,就連皇室也不敢輕易招惹她
們。

  爲了一個乞丐樹下這樣的大敵,殊不爲智。

  爲了除掉小乞丐,她派人和趙飛鳳聯系,雙方談好了合作條件,隻要能騙他
出府,立即就會有殺手出動,要了他的小命!她輕輕地冷笑著,漫步走到另一扇
窗前,看到在桃花林裏,梁雨虹正在練劍。

  那二八妙齡的美麗少女,手持寒光森然的寶劍,上下翻飛,動作優美瀟灑之
至。

  花瓣紛飛,灑向她的身上,而她就在這漫天花雨中舞劍,儀態翩翩,美得動
人心魄。

  她自小習武時,本來不受父母支援,但她已經被寵慣了,哭鬧著要學習武藝
,父母最終還是拗不過她,隻能請了女武師前來教導,經曆了多年苦練,她的武
功已有小成。

  靜靜看著自己的表妹舞劍,文娑霓的娥眉微挑,突然想起一個主意:「如果
她看到自己的母親和那小乞丐在一起,並且有綸禮的舉動,會不會一怒拔劍,殺
了那乞丐?」

  這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能想到這個辦法,讓她快樂地微笑,並迅速在心中
擬定計畫,將細節一一地填補進去。

  她的目光轉向遠方,遙遙看到花林中的一座精緻住宅外面,幾個丫裝正在採
花,隨意說笑。

  文娑霓厭惡地皺起眉頭,那座住宅,就是那個小白臉現在居住的地方。

  姨母居然還派了幾個丫鬢去服侍他,這簡直太不合規矩了!緊接著,她看到
自己的母親和姨母從那住宅裏面走出來,滿面春風,並肩走在桃花林中,臉龐上
帶著淡淡的紅暈,以及嬌羞的微笑。

  文娑霓憤怒得幾乎嘔吐。

  她們以爲自己現在幾歲,還在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但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
了。

  她看到一個小丫鬢拿著信匆匆地走向乞丐的豪宅,那是她的安排,隻要母親
她們離開了那裏,計畫就會迅速執行。

  過了不久,她就看到那個無賴牽著他下賤的乞丐情婦、一個叫“當午”的小
丫頭的手,匆匆地向著大門外走去。

  就是這樣!文娑霓緊緊地咬著猩紅的嘴唇,雙手將手絹擰緊,幾乎把它當場
扭斷。

  她設下的圈套,已經有了完美的結果。

  隻要彩鳳幫的殺手真像他們說的那樣厲害,這個乞丐就休想活著回到這裏!
一想到沒有這個乞丐的生活該多麽美好,她的心中就充滿了快樂,整個人也輕松
得像要飄到空中一樣。

  美麗賢淑的少女,溫柔地微笑起來。

  這一笑,彷佛在春天的花園中,無數鮮花盛開,美麗異常,讓旁邊隨侍的婢
女們都不由看得呆了。

  請續看《美人圖》2純潔少年伊山近,自從被兩個美麗仙子輪奸,昏睡百年
後醒來,發誓要拜入修仙大派,矢志複仇。

  但是百年後的命運如出一轍,兩位容貌美麗的親姊妹、身分高貴的貴夫人,
挾恩望報,灌醉了他,做了百年前同樣的事情。

  而她們的女兒們,-對青春美少女卻誓言要殺掉他,伊山近因而受到強烈打
擊,心智大變,終於奮起將她們打倒在地,讓她們品嘗到了與自己相同的痛苦。

  事情發生之後,伊山近又該如何面對這兩對美麗誘人的母女呢?
2010-2-26 17: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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