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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天魔傳 01-05 作者:szbaby
第一章陰謀
五更鼓敲響的時候,所有地方都是一片漆黑,黎明前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候。
張勁侯每天在這時候醒來。睜開雙眼,落入眼簾的是燦爛的滿天繁星。
難道自己睡在野外?每次他都會這麼想,可是馬上就意識到不是。
自己還在溫暖的房裡,在柔軟的床上,那閃耀的星星只是鑲嵌在屋頂承塵上的
一千餘顆夜明珠罷了。
這些明珠按其發光的強弱,分別對應不同亮度的星辰。所以乍看見它的時候,
任何人都會以為那就是星空。
一個人在醒來的一剎那,總有一個從昏聵到清醒的過程,這期間是分不清虛假
和真實的。
張勁侯正是要在這瞬間,感受一種身在曠野,天為屋,地作席,自由自在的感
覺。所以他很滿意。
他未完全清醒的時候,便已感到雙手各握著溫溫的軟軟的滑滑的一團東西,輕
輕捏弄,還很有彈性。
張勁侯也很喜歡這種感覺,他發現這種感覺會使人的心情放鬆,就像嬰兒在母
親的懷抱中,只有抓住母親的乳房才會的安靜一樣。
這正是兩隻溫香滑膩,柔軟卻富有彈性的乳房。
他看了看自己身邊,兩張白晰嬌嫩的臉輕輕靠在他的臂彎。一個微微昂著頭,
嘴角一絲微笑若隱若現,臉龐那一抹曲線在微弱的光線下,閃著淡淡的光暈,烏
黑的長髮散亂的鋪滿了床頭,另一個將臉藏在他寬厚的胸脯下,小巧的鼻中舒緩
地噴出淡淡的幽香的氣體,噴得他胸前皮膚溫溫的麻麻的。
他感到心情很舒暢,於是輕輕咳嗽了一聲。
房門悄無聲息的開了,進來一溜十個小丫頭,都是頭疏兩鬟,瞧年齡才十三四
歲,個個明眸粉腮,俏鼻薄唇,身軀嬌小,肌膚雪白,腰如細柳,臀似銀盆,胸
前微微凸起的嬌乳,似新剝的筍子,白嫩鮮口,粉紅乳頭,如才出蓓蕾,催人欲
滴──她們竟然沒有穿衣衫,只用一方透明薄沙緊包著圓臀。薄沙兩端在小腹肚
臍下系以蝴蝶結,掩住光溜無毛的花阜。只是薄紗隨大腿的起落而擺動不止,花
阜在垂絛間忽隱忽現,時時可見花芯細縫,別有一番趣味。
她們手裡端著各式光亮的銀製用具,輕輕扭動著腰肢,微微擺動著玉腿,款款
走入,姿態輕柔優雅,就如是踩在柔軟的棉花裡一般,一起腿一抬足卻是整齊合
一,不差絲毫,在大床兩邊列成兩隊。
他懷裡的兩個婦人不知怎的立時醒了,剛張開惺忪睡眼,滿眼朦朧,不及掃除
初醒的嬌慵,似游魚般從被中抽出她們嬌美的身軀,輕輕扶著張勁侯坐起,跪在
他身邊。只見那兩個婦人都年僅二八左右,卻已是發育成熟,皮膚白皙緊湊,腰
肢纖細雪臀渾圓,一頭黑髮瀑布般的披下,映襯得她們的皮膚更加皎白,兩對秀
乳高高挺出,如波浪起伏不平,淡紅的乳頭顫顫的抖動,甚是誘人。
兩人從丫鬟手中接過毛巾玉梳,給張勁侯悉心漱口梳頭擦臉按摩。張勁侯盤腿
坐著,微閉雙眼,雙手在兩婦人光滑的脊背、渾圓的臀以及柔軟的胸脯之間緩緩
地來回遊走。兩婦人嘻嘻笑著,手卻未停,一人細細的梳著他的頭髮,另一人用
溫熱的毛巾輕輕地擦著他的臉龐和身體。張勁侯把玩一會兒兩人柔軟而又豐滿的
乳房,雙手滑向她們下身,在兩人嬌嫩光潔的陰核上輕輕的摩擦。
兩女早已是飛霞滿臉,立時呼吸急促起來,吹氣若蘭,苦忍著不讓雙手顫抖,
盡心服侍。洗漱末了兩人掙脫魔手,下床屈膝給他道了個萬福,甜甜一笑道:
「奴妾告退。」領著眾丫鬟緩緩倒退出房外。
這時又進來兩個婦人,摸約雙十年華,也是渾身一根布絲兒不見,小腹盡頭隱
隱可見兩腿之間的茵茵柔毛,頭髮鬆鬆的挽在腦後,白淨的臉上含著微笑,身材
甚是豐腴飽滿,不似剛才那兩婦人膚肉緊湊,白花花的肉勻布全身,曲線更顯凹
凸,少了一些骨感,卻也不嫌肉贅,正是女人最具成熟魅力之時。只見她們胸前
兩隻乳房,渾圓碩大,如兩隻吹足了氣的皮囊,巍巍挺立,似兩座精雕細琢的玉
山,只甚是柔軟,兩人的步伐雖輕,仍禁不住玉乳微微起伏,那鮮紅乳頭,猶在
胸前顫動不止。
兩人走到床邊,雙眼含媚,齊施萬福,道:「主子,早安。」
張勁侯「嗯」一聲,眼光瞟過兩婦人,停在其中一人臉上。那婦人爬上床,跪
在張勁侯身前,兩手捏著一隻乳房,湊到張勁侯嘴前。
張勁侯輕輕摟過她的腰肢,將她橫放坐在腿上,一口咬著她的乳頭,用力吸吮,
一股香甜的乳液射入口中,直入腸胃。那婦人只覺乳房一陣酥麻,漸漸散佈全身,
血流急速,聚於乳頭,也似要跟著激射而出,不由緊閉雙眼,細眉微顰,俏嘴微
張,呼吸急促。片刻之間,那只乳房乳液已淨,張勁侯吐出那紅通的乳頭,又咬
住另一隻,婦人忙握住那只乳房,用力擠捏,猶自跟不及,乳汁如決堤之水噴湧
而出,直激得婦人渾身顫慄,燕轉鶯啼,呻吟不已。待張勁侯吐出乳頭,那婦人
已是大汗淋漓,嬌喘連連,臉上緋紅,兩隻乳頭鮮紅似欲滴出血來。
那婦人退下床,猶自喘息不已。另一婦人在一旁,臉上也已泛滿紅潮。她輕輕
咬了咬嘴唇,爬上床來,捏著她的一隻肥乳,送到張勁侯唇邊。張勁侯一口咬住
乳頭,卻伸手抓住她另一隻乳房,也咬在嘴裡,深吸一口氣,兩手用力一捏,猛
吸不停。那婦人只覺自己兩乳頭一陣抽搐,乳汁激射而出,好似整個乳房也似要
被吸入口內,哪裡經受得起,不禁細聲呻吟起來。
不一會兒,張勁侯吸盡兩隻乳房中乳汁,那婦人退下床,兩婦人在床下屈膝道
了個萬福,道:「奴妾告退。」弓身退出。
婦人才退出門外,那十個丫鬟又走進來,只是手中已沒有東西,列成兩隊站到
床邊,個個眼珠靈動,眼中流露出異樣的光彩。當先一人爬上床,張勁侯一把摟
在懷中,對著她的櫻桃小口親嘴,舌頭伸在她小嘴裡不停咂吮,直攪得她口內津
液長流,張勁侯便吸吮著這甜甜香津,吞入肚內,只差點把她的丁香舌也吞入了。
不一會兒,那丫鬟已是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口乾舌燥,張勁侯這才作罷。那
丫鬟喘息著退下床,後面的便又爬上,由他摟在懷裡吸吮口內甜津。十名丫鬟依
次送上小嘴香舌,張勁侯慢慢享受這甘美津液,只覺腹內漸飽。
這時天已微亮,所有窗子都被打開。丫鬟們雪白的肌膚在光線下耀眼生輝,摸
在手上滑潤無比。張勁侯美乳香津入肚,只覺精神振奮,心情甚是愉快,於是只
留下兩名丫鬟,令她們仰臥床上,翹起雙腿,抬起雪臀,把那白嫩陰阜直露朝上。
那兩個丫鬟年尚幼,陰阜上還未生毛,白白嫩嫩的光潔異常,陰部只是一條小縫。
張勁侯就把嘴對著這縫,舌尖伸進兩片花瓣內不斷翻攪,兩手在兩女陰蒂上不
停揉搓。不一會兒,兩女都已全身通紅,嬌喘連連,縫內漿水長流,只樂得張勁
侯吸吮不止,「咂咂」作響。一會兒,兩女淫水越流越多,張勁侯憋著一口氣,
左右狂飲不停,直至兩女身子癱軟,手腳酥軟,陰唇紅腫如桃,再無汁水溢出,
這才罷休。
兩女在床上喘息良久這才恢復體力,軟軟的溜下床,退出門外,早有兩婦人在
門外等得焦急。那兩婦人也是二八年紀,玉乳高聳,肌膚如雪,在陽光下散發著
淡淡的光暈,身材修長結實,玲瓏有致,雲鬟斜倚,珠釵齊頭,細長玉頸上,一
串明珠環繞,手腕足踝處,十數金鐲密佈,細眉斜挑,朱唇圓潤,濃妝艷抹,洋
溢著少女婦人的嬌媚,也是渾身沒有半片布條。兩人輕移蓮步,走進屋內,兩對
乳峰顫巍巍抖個不停,腿根處黑茵茵一團,直瞧得張勁侯心神蕩漾,淫心大起,
不等兩婦人走近,就下床一手一個摟在懷裡,親嘴摸奶,摁在床上,就行房事。
一婦人伏在床上嘻嘻直笑,道:「主子今天怎這麼心急?」
張勁侯笑著不言,只挺著肥大陰莖,直刺那鮮紅花芯,「撲哧」一聲直沒入柄。
那婦人陰部甚是嬌小,怎禁得起這般衝撞,只痛得她尖聲呻吟起來,道:「老爺,
輕點,奴妾禁受不起。」
張勁侯只管抽送,九淺一深,直弄得那婦人全身酥軟,欲死似活,浪吟不已。
另一婦人在旁看著,不禁心怡神蕩,把持不住,自己撫弄花阜起來。
張勁侯笑道:「你等不及了,看我的。」兩手抓住她肥臀,令其躺在前一婦人
背上,抽出粗莖,上下輪流抽刺,只聽「撲哧撲哧」之聲不絕,兩婦人都是新開
苞不久,陰道尚緊,哪經得起這番刺激,頓時燕轉鶯啼,吟聲如浪。先是聲尖而
脆,只因陰道乾澀,摩擦之下,疼痛不已。不一會兒,淫水湧出,潤澤陰道,聲
轉低沉連綿,漸入佳境。卻見張勁侯越刺越快,龜頭上下翻飛,一刺而入,分毫
不差,猶如使劍。兩女陰道內滿是淫水,在粗莖激刺之下,水花四濺,滿床皆是。
張勁侯突然不再兩女分刺,只專心挑弄下面那俯趴的婦人,抽送之快,已不聞
碰撞之聲。那婦人淫聲也連綿不絕,不再有節奏斷續,神志已漸入虛迷,不聞得
週身動靜,只怕鑼鼓齊響,也不會得聞,已至房事最高境界。這時張勁侯忽停立
不動,粗莖直抵那婦人子宮口,默運真氣注入其內,又運轉回來,已帶得那婦人
陰元入經脈,運轉周天數遍,再送回那女身體,如此幾遍,等那婦人漸漸甦醒過
來,這才抽出粗莖,插入那在上面等得心急的婦人花芯內。
正忙時,忽然聽得屋外有細微的聲息,忽行忽停,卻快速移近,知道有人正借
山石林木,偷潛過來。張勁侯不動聲色,繼續用粗莖抽躂那婦人。
那人潛到屋後窗下,因所有窗戶早已被丫鬟打開,他探頭向屋內望去。
張勁侯瞥一眼,已看清,是個狹長臉的年輕人,賊眉鼠眼的到處亂瞄。張勁侯
臉上神色不變,伸手取下婦人耳下金珠,手一揚,一道黃光穿窗而出,身下卻猶
自抽送不已。
只聽那人一聲悶哼,已吃了暗虧,步伐凌亂地逃去。外間廂房的十名丫鬟聽到
動靜,魚貫進屋,正看到窗外那人逃走的背影,立時分兵兩路,五人躍出窗追敵,
五人散在大床四周,不驚不亂,顯是訓練有素。
張勁侯向領頭的丫鬟翠兒道:「叫她們不要追了。」此時已沒了興致,大力抽
躂身下婦人數回,推開那婦人,抽出粗莖,就那麼直挺挺的步下床。眾婢七手八
腳給他擦淨下身,穿上衣衫。翠兒招那五名丫鬟回來,逕直到張勁侯跟前稟報:
「老爺,那人翻出玉園護牆去了。」
這時又進來一個同樣打扮的丫鬟,稟道:「前院郝管家來報,有七個客人拜莊。」
遞上拜貼。
張勁侯不接,聽她念了來訪人名,眉頭微顰,大步走出房外。丫鬟們緊緊跟著
出來,到了玉園月洞門口,早有兩個容貌秀氣衣著整齊的丫鬟等著。那十名丫鬟
便停在門口。
這一牆之隔,已是兩個天地。
張勁侯急行如風,未到客廳,就已聽到一個粗大嗓門喝道:「你家老爺再不出
來,可不要怪我們闖進去了。」
張勁侯忙笑著走進,道:「什麼風把七位貴客吹來。」
見客廳裡七人斜坐在椅上。其中一瘦高個,五十開外的漢子嘿嘿一笑道:「張
員外可真是難見呀。」
另一個又矮又胖,白淨臉皮的中年漢子,陰惻惻得道:「身在富貴鄉,當然不
把我們看在眼裡。」正是那粗大嗓門的人。
張勁侯笑道:「哪裡,哪裡,只是在下愛睡個懶覺而已。不知七位來到寒舍有
失遠迎,有失遠迎。」
胖子身邊是個臉色蒼白,身高體闊的年輕人,冷冷地道:「聽說張勁侯不僅貪
花好色,而且武功更是不弱,不知江湖上有沒說錯。」
張勁侯看著他直笑,道:「這位兄弟相貌堂堂,身軀偉岸,只可惜臉上有道花
印,實是美中不足。」只見他臉上果然有一道紅印,其印跡形狀正似盛開的花朵。
那年輕人臉上大燥,伸手去按劍柄,卻被那胖子按住。
那胖子道:「忘了介紹,在下唐詰,這位……」指著那瘦子道:「是名震天下
的『公義大俠』王議,這三位……」指著三個身穿黑衣,一臉彪悍的中年漢子道
:「是聲名赫赫的『長白三英』白氏兄弟,這位是……」指著一個彪形大漢道:
「威服兩湖的『兩湖大俠』袁鎮鋼,這位是我師侄黃慶。」指著那白臉漢子道。
張勁侯道:「早就聽說七位大名,只是無緣相見,不知七位來到蔽宅有何貴幹?」
胖子唐詰道:「正有一事相求。」
張勁侯心理暗想:「你們這樣子也像有事相求?」口中卻道:「不知七位有何
事相求?」
唐詰道:「有事相求當然少不得禮物……」向外大喊一聲:「帶上來。」只見
兩個青衣大漢抬著一口大箱子,走進來。
唐詰道:「打開。」箱子打開時,眾人眼中都是一亮,那箱中竟是一美艷少婦。
那少婦從箱中走出,神情並不委頓。但見她身著大紅短襖,百折長裙,凸顯著
胸前雙乳,高聳挺立,凹現著窈窕腰肢,盈手可握,鵝蛋臉龐,彎眉大眼,小巧
鼻樑,圓潤小嘴,形貌嬌媚,風姿款款,抿嘴一笑,嘴角現出兩個淺淺酒窩,竟
是連屋內都像亮了許多。
唐詰道:「正想求問一件事,勁侯兄可見過這女子?」
張勁侯道:「唐兄帶來的女子,我怎會見過。」
唐詰嘿嘿笑道:「勁侯兄怎這麼健忘?」
張勁侯瞥他一眼,道:「唐兄這是什麼意思?」
唐詰道:「還是讓這女子自己來說吧。」說罷用眼示意那少婦。
那少婦眼往張勁侯那一瞟,道:「主子,我是香梅呀。」聲音甚是嬌媚。
張勁侯皺皺眉頭。
唐詰看了他一眼,道:「把他也帶上來。」青衣漢子帶上來一白面少年。見那
少年唇紅齒白,面目俊美,只是眼珠亂瞄,倒像個做賊的。唐詰道:「你是什麼
人?」
那少年瞄瞄張勁侯,不說話。
唐詰道:「你儘管說,有我們在。」
那少年猛一挺腰桿道:「我叫張勤,是張府的書僮。」
唐詰又問道:「哪個張府?」
那少年道:「就是這個張府。」
唐詰繼續問道:「那你又是怎麼跑出張府的呢?」
那少年道:「我和香梅私奔,誰知遇到攔路的強盜,要不是碰到您老,我早去
見了閻王。」眾人聽了這句都不禁「哦」一聲。
唐詰笑道:「你的膽子倒不小,可你想過沒有,就憑你養的活香梅麼?」
那少年道:「那不妨,我們逃走時還捲了一些首飾。」
「哦」,唐詰道:「是些什麼首飾呢?」
那少年道:「是主人平時賞給香梅的。」
唐詰指著香梅頸上的一串色澤鮮潤的玉石珠鏈道:「這是麼?」
那少年點點頭。
唐詰轉過身來,對張勁侯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張勁侯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詰嘿嘿一笑道:「你還想抵賴,還要我說出來麼……好吧,我就說給你聽。
我唐家在江南可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富豪,身家沒有千萬也有九百萬,可是十年
前五月二十九日那天晚上,一場大火把我唐家燒了個乾乾淨淨,逃出來的人卻沒
有一個,要不是我正巧外出,只怕也難逃一死。」
唐詰越說越激動,此時連雙手也忍不住顫抖起來,他惡狠狠地道:「後來我檢
查大火之後的瓦礫才發現,我家人上下兩百八十一口,無論男女老幼,全都是髒
腑碎裂而死的!」說到這時,唐詰已是淚流滿面。旁邊的人有知道此事的也忍不
住歎息不已。
唐詰解下香梅脖子上的項鏈,拿給眾人看,道:「想必還有人認得這東西吧。」
「公義大俠」王議接過項鏈,看了看道:「不錯,這正是唐老弟家中之物,我
第一次看到它,是老弟的新婚不久,戴在尊夫人頸上,當時諸位老弟都在,還開
玩笑說珠玉美人相得益彰。」
「長白三英」等都道:「不錯。」
唐詰抬起頭盯著張勁侯的眼道:「你現在還有何話說?」
張勁侯笑笑道:「話都是你們在說,我現在說不認識這兩人,也沒見過這東西,
你們信不信呢?」
唐詰道:「你還想抵賴,人證物證具在,你又如何抵賴得了。」說著伸手一把
扯住香梅裙上腰帶,只聽「吱」地一聲,香梅下身裙褲齊被撕去,修長結實的美
腿、渾圓雪臀、平滑小腹、芊芊柔毛毫無遮掩的暴露出來。香梅輕呼一聲,立時
臉色煞白,輕咬嘴唇,眼中湧出淚水,卻不敢動分毫。
唐詰指著香梅小腹下部近陰處,道:「大家看,姓張的女人,都是有標誌的。」
只見那白白的小腹肉上,一道淡淡的金印,閃閃發光,赫然寫著「風月寶鑒」四
字。
唐詰道:「這裡的每一個女人,都有這道烙印,不信大家可以看看。」
黃慶嘿嘿笑道:「我倒想看看。」倏地起身,竄到侍立一旁的兩丫鬟身邊,
「嗤」的一聲,一把扯下她們的褲子,那兩丫鬟齊聲尖叫。果見她們大腿根近陰
處都有一道金印,正是「風月寶鑒」,只是大家瞧得更多的是那黑茵茵的地方。
兩個丫鬟看著張勁侯,站在那不知所措。
唐詰道:「我家傳還有許多寶物,有一柄『古松紋寶劍』,眾位都見過,就藏
在這內院,姓張的,你敢不敢引我們進去看看?」
張勁侯道:「內院都是家眷,怎可隨便進入。」
唐詰哈哈笑道:「此地無銀三百兩。」
張勁侯冷笑道:「你們串謀一路,意圖栽贓陷害,你們以為我是這麼好欺負的
麼。」
唐詰道:「張勁侯,你是賴不掉的。」
張勁侯大笑道:「我為什麼要賴。」雙手連揚,只見五枚圓珠分五個方向急射
而出,眾人齊聲怒喝,或閃避或取兵器抵擋。其中袁鎮鋼正是暗器高手,伸手接
過一枚,正要回射,忽覺手中圓珠炙熱燙手,急忙丟在地下。只見五枚圓珠同時
爆裂、燃燒,生成濃密的白煙,瀰漫了整個屋子。
眾人大驚,都摀住口鼻,生怕有毒,唐詰帶來的手下都驚慌地逃出屋外,王議
等人皆伏在地下,暗握兵器,細聽聲響。良久,濃煙散盡,眾人緩慢起身,只見
香梅和眾丫鬟皆癱軟在地。只不見了張勁侯。
唐詰忽道:「不好,這賊子定是去消滅罪證了。」急忙起身直向內院奔去。
黃慶道:「我來帶路。」領著眾人到了一月洞門前,見那門上寫有兩個篆字
「玉園」。
黃慶笑道:「大家可有奇景看了。」唐詰一把推開門,眾人不由呆了。
只見門內站著整齊一排十名少女丫鬟,除在腰間繫一沙巾之外,再無別樣衣物,
見她們容貌俏麗,身體姣小,嫩乳微出,如新剝筍尖。丫鬟們見到這些男人突然
出現在門口,都吃驚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忽而尖叫著一哄而散。
黃慶笑道:「這院子內,女人都是不穿衣服的。」
袁鎮鋼忽道:「不對勁,張勁侯沒從這走!」
第二章美女
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山石與繞水相間,百花與叢樹相映的花園。
黃慶帶著眾人,繞過了一間亭閣,忽現一條長廊,簷底兩邊各掛著一排鳥籠。
只見幾個十六七歲,面目姣好,高髻斜倚,唇紅眉黛,明媚照人的少婦,秀髮
上珠釵林立,金珠美玉點綴一身雪白滑膩的膚肉,珍珠寶石裝飾一對巍巍顫顫的
嫩乳,端的是雍容華貴、風情無限。她們上身不著片絲,纖腰美臍外露,只在腰
胯以下用一條長而窄的透明薄紗包住渾圓豐滿的雪臀,展露修長結實的美腿,別
有成熟風韻美態;兩臂間挽著一條長達兩丈的鮮艷綢帶,由鑲寶石金臂環箍住,
晨風微起,絲帶飄動,宛若仙子臨凡。
她們正拿小碗,玉手輕拈小米逗弄簷下鳥籠中的小鳥,忽見到他們出現,都驚
得丟下手中小米,四散逃向各自的房間。只是她們一跑起來胸前的那兩隻玉乳都
跟著跳躍起伏、上下翻飛,那隱約的肥臀白肉一起一伏,臀溝裡的一挫黑毛忽隱
忽現,真是別有一番誘人的風姿。
眾人大歎張勁侯會享福,穿過幾重院落,卻再沒見到一個女子,穿過一月牙池
塘,一座紅磚綠瓦圓頂的屋舍在花樹間露出一角。黃慶道:「那就是了。」
眾人奔進那房舍,四處查看,房間雖大,卻只擺著一張鑲金嵌玉華美無比的大
床,再不見任何事物。
唐詰額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忙叫一個徒弟去把香梅帶來。眾人猶自在房間搜尋,
裡進房間是丫鬟的寢室,只有一些梳洗用具和幾張小床,再無別物。
一會兒唐詰的徒弟滿臉大汗得跑進來,道:「師父,香梅不見了。」
唐詰怒道:「胡說,好端端的人怎會不見。」
那徒弟道:「不止她,所有人都不見了。我剛才找過了,整個園子除了我們,
其它一個人都沒有。」
唐詰等人互相對望,眼中都流露出驚異的神情。
袁鎮鋼道:「叫你的人把這個園子好好搜一搜,看有沒有地道密室。」
眾人恍然,唐詰道:「好好搜一搜床下、衣櫃,一般密室都藏在那。」
唐詰的徒弟隨從領命四處翻箱倒櫃,正忙時,園子牆外突然響起了一聲悠長的
號角,倒像是有人在領兵打仗一般。一個粗大嗓門在外面大叫道:「裡面的強盜
聽著,你們已經被本都頭領兵包圍,快快出來投降,否則莫怪本都頭不留情面,
殺個雞犬不留。」接著有許多人在外鼓噪,大喊:「快投降。」接著傳來陣陣刀
槍相擊之聲。
黃慶惡狠狠地道:「這狗賊竟勾結官府。」
王議道:「我們不宜與官府作對,暫且避開好了。」
唐詰歎道:「想不到狗賊這般狡猾,今日沒有一刀砍下狗賊的人頭,只好留在
日後了。」
「長白三英」中的老大白先勇道:「不如我們晚上再來,定要找出地道口,想
來他四處搶掠來的財寶,也定藏在地道密室中。」
其餘人連聲道:「不錯不錯。」
袁鎮鋼道:「這張勁侯如此狡猾,應防他另有出口,攜寶潛逃。」
唐詰道:「這樣好了,我派人今晚守在城外官道,就不妨了。」
袁鎮鋼沉吟道:「這種大盜,財寶定不會放在一處,不如由我和王兄守在城外,
如發現張勁侯蹤影,我和王兄跟蹤其後,說不定可以找到其寶藏。」
「長白三英」互看一眼,白先勇道:「這種事還是由我三兄弟做好了,我兄弟
山野之人,比起各位自是擅長山林追蹤。」
王議哈哈笑道:「這事還不知是不是呢,不如這樣,白家兄弟、袁兄和唐老弟
的弟子留在城外,其它人到張宅,如何?」
唐詰笑道:「地道中人宜少不宜多,如此正好,事成之後,定要重重酬謝各位。」
香梅從地道裡出來,正看到一雙眼睛直往自己高挺的胸脯上亂溜。那個人手裡
拿著一把暗青色背面滿是花紋的寶劍,看了看她,又看看那劍,歎道:「美人啊
美人,寶劍啊寶劍,得來真容易。」
香梅咬咬牙,她已認出了這個人,也知道這人是出了名的色鬼,落在他手裡真
不知會如何對待自己。
兩個丫鬟把她帶到張勁侯跟前,一腳踢在她膝彎裡,「咚」的一聲,雙腿一彎
跪倒在地,雙膝磕在堅硬的青磚地板上,疼得她眼淚立即流了出來,兩串淚珠掛
在勝似桃李的臉頰上,真個是雨落桃花,楚楚可憐。本來她想一上來就坐入張勁
侯懷中,施展一下自己的嬌媚手段,這下再也不敢動了。
張勁侯喝叱道:「這麼嬌滴滴的美人,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揮手道:
「下去。」
兩個丫鬟低頭道:「是,奴婢告退。」退出門外。
張勁侯盯著她的眼睛,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香梅低著頭不敢看他,輕聲道:「奴家香梅。」
張勁侯道:「來,看著我。」
香梅緩緩抬起頭,眼往上略瞟,正見他一雙虎目灼灼直視著自己,嚇得忙又低
下頭。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說說你多大了,哪方人氏,是怎麼和唐詰攪在一
起的。」
「奴家今年十六,也不知是哪方人氏。只記得七歲時因家鄉遭水災,和家人逃
難到揚州,無以為生計,只好將奴家賣給乾爹,還以為是賣入揚州有名的秦員外
家作丫鬟,誰知乾爹只是個樂戶,和秦員外沒有絲毫關係。乾爹著倚紅院的喜娘,
教奴家彈琴唱曲,學女儀風範,大戶規矩。到兩個月前那張勤以三千兩銀子買下
奴家,張勤將奴家安置在郊外一廢園中,只有一小丫頭陪伴,整日就教奴家看老
爺您的畫像,教奴家說詞,奴家實是不願做害人的勾當,只是奴家淒苦無依能有
什麼法子。」說罷,輕輕啜泣起來。
張勁侯道:「你的小嘴倒是伶俐。好吧,這事不能怪你,不過從今往後,你是
我張某的女人,可要聽我的話,會有你享之不盡的好處。來,讓我看看你是否完
璧。」手臂輕舒,摟著她的細腰。
香梅立時玉臉泛起紅潮,身不由己倒向張勁侯懷中。張勁侯另一隻手熟練地按
在她因貼身短襖而盡顯凸浮的胸脯上,入手處立感溫軟無骨。張勁侯似天生喜歡
這種感覺,平時只要一坐下,雙手有閒,就需撫弄女人的乳房。
張勁侯隔著衣服用指尖輕輕掐拈著香梅那挺立的乳頭。香梅身一顫,忽覺乳尖
一股熱流,迅速漫過整只乳房席捲全身,在體內竄來竄去,所過之處心癢難搔,
不禁全身都顫抖起來。那氣流在香梅兩乳間徘徊良久,在乳頭乳暈處旋轉不停,
惹得香梅感覺兩隻乳房似要膨脹裂開,比她剛開始發育乳房的時候還要厲害百倍。
正欲難過得流淚,忽又覺兩乳一陣輕鬆,像是乳房突然從身體上消失一般,嚇得
低頭一瞟,卻明明看得胸脯並沒有任何變化,心中不由現出奇異的感覺。正不知
該不該鬆一口氣,那熱流又沿著肚臍,直奔到小腹下,在臀溝間來回逡巡。香梅
駭然變色,果不出所料,立時整個陰穴周圍麻癢難搔,不禁就想去撓癢,只因此
舉實在不雅,只得強忍住,心裡難過得要命,卻再忍不住矜持,急急喘息呻吟不
已,腰肢扭動兩腿忍不住輕輕摩擦,粉臉緊偎張勁侯胸膛,秀目半閉細眉微顰,
看得張勁侯色心大動。
張勁侯放開輕拈乳尖的手指,香梅仍是處在欲動之中,臉上泛滿紅潮,身子嬌
軟無力,卻不敢睜眼,任由張勁侯剝去衣衫,褪去已撕破一半的長裙內褲,把整
個嬌白細嫩、凸凹有致的身軀暴露在這欲佔有自己的男人眼前,縱是想反抗,也
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何況此時已是春心萌動,只想快些被人愛憐,消解身體內的
難耐慾火。
張勁侯一面不眨一眼的欣賞這驕人的玉體,一面手也不閒著,從頭到腹、從手
到腳細細摸了個遍,直摸得香梅又不禁嬌喘起來。卻見張勁侯面容忽然凝重起來,
一手輕捂香梅微微隆起的花阜,一手輕按她胸口--?卻不是她平躺著也高聳挺
立的乳房,而是那誘人玉乳之間形似山谷的心口。
香梅感到放在自己敏感部位的大手,忽而發出一股異樣的暖流,卻並不覺刺激
官感,反而與人一種安寧和靜謐的感覺。暖流緩緩而上,深入小腹,暖洋洋的催
人欲睡,這時奇異的事發生了,香梅竟感到小腹內,忽然產生一絲涼嗖嗖的氣流,
和那暖流涇渭分明又絞纏不清,剎那間全身似有絲絲氣流遊走,渾身舒泰通透。
忽然,那暖流消失,體內氣流也逐漸隱去,香梅神志漸復,查覺自己還躺在別
人懷裡,睜眼偷看,正見張勁侯溫柔的瞧著自己,眼中放射著奇異的光芒。「嚶
嚀!」她忍不住嬌哼一聲,想起自己赤身裸體,嬌羞無限,臉上又泛起紅潮,忙
閉上眼睛,不敢看人。立時,感覺嘴上貼著一樣事物,由臉上似被無數細針扎得
生疼,可知是那男人滿是鬍鬚的大嘴。不待她有什麼動作,一條火熱靈活的東西
鑽入嘴裡,四下扭動起來,立時又勾起滿腔慾火,心中想道:原來男人的舌頭是
這麼的甜美。念頭一閃而過,又覺對方舌頭縮回,繼之一股強大的吸力,禁不住
自己的小舌也被吸入對方嘴內,被他牙齒輕咬著,雖舌身酸麻,亦不敢縮回,怕
弄傷舌頭,只苦忍著他挑弄自己的舌尖。
張勁侯又咂吮數遍香梅那小巧香舌,這才作罷,抬起頭,凝目細看懷中已是媚
態橫生情慾如火的美艷尤物,收攝心神,解消心中慾火,伸掌按在她背後大椎穴,
送入一絲真氣,遊走她體內四肢百骸。片刻,香梅呼吸轉細膩悠長,已然睡著了。
「吱??????」一聲,左側一段磚牆向後滑出,現出一個僅可容一人通過
的門洞,一位二十出頭成熟豐滿的少婦,從門後飄然而出。
那少婦身材高挑,秀眉細長,直鼻薄唇,額頭圓潤,下頜尖且圓,臉型削直如
劍尖,眼不大而狹長,睫毛濃密,其間忽閃著一點水漾光芒,如深潭上的迷霧般
朦朧迷離,給人一種難言的刀鋒一般的冰冷閃亮美態,使人不能片刻或忘。
她梳著高髻,卻不著一釵,發黑而光亮,由黑絲帶繫緊,不見一絲散發,整潔
而乾淨;玉頸如瓷瓶般細長優美,粉藕般胳臂美腿,手指纖長圓潤,指節處可見
淺淺的小渦,毫無瑕疵;一襲白沙衫緊貼全身,沙薄如蟬翼,清晰可見裡面雪白
膚肉,胸前一對鼓脹如圓球高聳入雲的碩大乳房,裂衣欲出,醒目之極,反襯下
小蠻腰更顯纖細,豐滿結實的肥臀也難奪其美,淡紅乳頭和茵黑柔毛在內裡隱約
忽現;露在外的肌膚卻彷彿比沙衫更現皎白,像精琢的玉般反映著淡淡的光暈。
張勁侯靜靜看她走來,眼中放出奇光,像是一位丹青大家看一件由自己精心完
成的完美作品。
那少婦面容莊嚴肅穆,斜瞟一眼香梅那惹火的身軀,轉回眼光和張勁侯眼神對
視,黑白分明的眼眸閃現一絲與張勁侯一樣的奇光。
張勁侯一手仍摟著香梅,一手迎向那少婦纖細的蠻腰,摟著她坐在身邊。
「師父!」那少婦輕輕的道,湊頭過去,和迎過來的張勁侯的嘴唇短暫一吻。
「此女可靠嗎?」那少婦問道。
「?」張勁侯打了一個響指。門口立時閃現兩個丫鬟,張勁侯把香梅交那兩個
丫鬟抱好,令她們送往自己的寢室。回頭向那少婦道:「她手上有繭,右臂比左
臂略粗,無絲毫內功底子,應是長年干粗活的苦命人。」
那少婦奇道:「手上有繭,可能是拿慣兵器,右臂肌肉比左臂肌肉粗,是正常
現象,大多數人都是用右手的,你怎麼從中看出她是長年干粗活的呢?」
張勁侯哈哈笑道:「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因心在左邊,人的血脈偏重左邊,
一般富貴人家,好吃懶做,所以左臂會比右臂略粗,而婢女干的活,無非砍柴挑
水,洗衣做飯,右臂只會比左臂略粗,更有上等婢女只幹些端茶倒水的輕活,就
跟她的主子一樣了,只是她們的腿會很結實,因為她們不能與主子平起平坐,需
要長時間站立,練武的人的肌肉更是這些人無法比的。奇怪的是,此女皮膚嬌嫩
異常,內息也比常人較強,想是陰元與常人不同,我用元陽之氣刺激她,竟使她
自然生出元陰之氣呼應我的元陽,即使你我交合,元陰元陽互纏之時,也沒有這
樣的快速,難道她竟是玄陰之身?」
「你又有了一個練功的好工具。」那少婦淡淡的道。
張勁侯向她眼內瞧去,把握到她的心情。手臂摟緊她的腰肢,輕吻她薄薄的嘴
唇,一隻手爬上她碩圓凸聳的一隻豐乳,輕柔的撫摸掐捏,道:「說練功怎好到
我的小玉兒,我們雙修雙飛這麼多年,早已是水乳交融,不可分離。男性剛,陽
元易洩難守,以之練功,損人利己,有傷陰德;女性柔,陰元易守難洩,所以才
能假陰培陽,而不損人元氣。這道理我還說得不夠嗎?」
「玉兒心生嗔念,師父,玉兒知錯了。」
「不怪你,這本是人之常情,雖有悖於寧靜通明境界,然也不必如佛家般嚴戒
苦守,一切當道法自然。雖然是我教你們武功,這師父二字你們自小叫得順了,
想改口也不容易,可我們實緣為夫妻,也已視你作正室夫人。只是你這樣子,越
來越像個出家人,我們交合時,你也是這樣子,早沒了以前的媚態,教我怎說你
才好!」
「師父!」玉兒罕見的漏出一絲笑意,張勁侯立時眼睛一亮,這久違的冰美人
笑容美得教人心顫。
「還說我,師父你每次還不是嚴肅得像個得道高僧。」玉兒橫他一眼,雖笑容
已斂,仍是媚態橫生,看得張勁侯心中又是一顫。
「都是練功攪的,哪天我們定要象夫妻那般行房,來點真趣。」說罷,湊到她
火熱的嘴唇,嗍吮她主動送過來的香舌,手伸進沙衫裡大力搓揉她那一對雙手不
能盡握的豐乳、用勁撫探她那又滑又軟又彈勁十足的肥臀中間的深溝秘壑,大逞
其快。玉兒雙臂軟垂,隨著張勁侯的雙手的走勢,劇烈扭動著腰肢,狂猛摩擦倆
人緊貼的軀體,被封的嘴裡發出「咿咿唔唔」的喘息吟語。
倆人纏綿交織良久,在同感意盡心滿之時,張勁侯放開玉兒的香舌,一臂摟緊
玉兒的細腰,手繞到她胸前,輕輕捏弄她似要穿破衣衫而出的尖尖乳頭,另一手
放在她渾圓結實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玉兒臉上霞色漸退,回復古井不波的心境。張勁侯的手繼續撫弄著玉兒的乳房,
這是張勁侯思考問題時的習慣,美女的柔軟乳房能讓他的心境更輕鬆舒適,頭腦
更靈活自如,雖然如今他的修為已不需要這樣寄物寧心。玉兒也早已習慣他的侵
犯,這是每天必修的功課,用克服外物對身體的刺激,來增強心志的堅韌程度。
玉兒無疑已是此中高手,緊守靈台,凝神於物外,竟感覺不到身體的刺激。不
過這回張勁侯是有意為之,除了手法花樣百出、勁力強弱恰如外,手指上凝聚的
真氣,更在玉兒體內敏感點鑽刺拈撥,若是平常女子早已是慾火焚身,瘋狂欲死。
玉兒也有些快受不住了,進入體內的真氣,逐漸破開護身真氣的自然防護,激起
陣陣真氣的漣漪,擾亂寧靜的心神,身體的感官刺激忽現忽沒。
玉兒連忙強攝心神,向張勁侯甜甜一笑,道:「師父,你打算怎樣對付外面那
幾人?」
張勁侯先是被她從聖潔突轉嬌媚的一笑鎮住,心思自然轉到她的問題上。玉兒
立時感到心神一陣輕鬆,壓力頓減。不過好景不長,只一瞬間,張勁侯笑道:
「好小妮子,差點著了你的道。」手上全力攻擊。
玉兒腦內「哄」的一聲,如墮雲端,全身血液似爆了開來,熱血四處奔騰,乳
頭和陰蒂這兩個最敏感的部位處,一陣陣難言的癢麻和充血的亢奮,直衝腦際。
玉兒的矜持被徹底摧毀,軟癱在張勁侯身上,臉似紅霞,媚眼如絲,嬌喘連連,
竟忘了張勁侯喜好女人的柔順,一手抓著張勁侯拈弄花蒂的手,幫他用力摩擦自
己的整個微微隆起的陰阜,另一手抓著自己自由的那只乳房,用力地揉捏,神情
淫蕩之極。
張勁侯料不到會這樣,以前自己無論怎樣挑弄,玉兒總能緊守清寧,最不濟時
也能適時掙脫魔爪,幸好自己在發覺衝破玉兒的護身真氣時,立時收回自己的真
氣,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可能玉兒的真氣已被衝散,重傷而亡。
張勁侯看著這平時聖潔若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突然呈現淫蕩妖艷的神情,心中
有種美妙的新鮮感覺,立即湧起愛撫她的衝動,這是平時沒有的。張勁侯知道自
己起了世俗的愛慾之念,自己雖和她幾乎每天交合,幾年來已有數千次之多,卻
都是在以之練功,並沒有愛慾的成分在裡面,自己並非不好色,只是對著她難有
色心,因她冰清玉潔的神情只讓人感到聖潔和光輝,奇妙的是這一切卻是自己刻
意造成的。她是自己訓練培養出來的完美的女人,為的是修煉自己領悟出來的無
上性功,也因此形成對她超脫肉慾的愛意,即使對她百般挑弄,也是為了鍛煉她
的心志。現在一不小心,破了她的清寧,挑起她的淫慾,也惹動自己肉慾,還不
知這會有什麼後果。
張勁侯強壓下心中慾火,平心靜氣,去除淫念,氣守丹田,放開挑惹玉兒的魔
手。好半天,玉兒才恢復聖潔的神情,橫張勁侯一眼,幽怨地道:「這是怎麼回
事,師父?」
看著玉兒嬌嗔的模樣,張勁侯心中一喜,平時玉兒總給人冷冰冰的感覺,此刻
的玉兒雖仍是冷無表情,眼光中卻有一絲小女兒的嬌柔。想起剛才說起要和她過
真正的夫妻生活時,她那震撼人心的媚態,倏的明白了,她心中其實一直渴望自
己給她真正的愛撫,而不是每日與她練功時的靜心忘欲。自己這種練功方法,本
就是鍛煉人本性的陰陽元,以增強聚集丹田的真元,所以自己能保持青春的體能,
玉兒也因此形成細嫩柔軟若嬰兒皎白光滑若白玉的皮膚和玲瓏浮突婀娜多姿的女
兒美態,甚至她那碩圓柔軟挺立毫不下垂的美乳,也是在自己不斷灌注真氣揉捏
所至,卻忽略了肉慾也是人本性的一部分,並不是沒想到,而是怕因沉墮肉慾玩
物喪志而損耗陰陽元,現在看來,適當的淫慾雖會打亂經脈真氣流注,卻能調和
人的心情。剛才玉兒淫慾高漲,因張勁侯適時終止挑逗而未瀉出陰元,卻已將多
年積累的情慾發洩,淤積之氣散盡,陰陽和合,才會顯露小女兒本性的嬌憨,難
道以前玉兒的冰冷淡漠只是一種病態?
想明白這些道理,張勁侯卻更迷惘了。自己把古書記載的房中術和旁門左道的
採補之術結合,領悟出這無上性功,本意是想增強真元。房中術專講還精於氣,
是道家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養生術中的一支;採補之術則專講損人利
己,採陰補陽,采陽補陰,更高明的可直接採取真元。這男女陰陽之道,玄妙絕
倫,張勁侯也在逐步摸索,有一些心得,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將這正邪兩種
男女之道糅而為一,自古未有,張勁侯知其有許多不可測知的凶險,武林中走火
入魔的故事還是時有所聞,所以每每謀定而後動。現在玉兒出現了意想不到的狀
況,雖然怎麼看也不像壞事,卻不能不小心一點。
「先不說這個,我們去見媚兒。」張勁侯道。
第三章收徒
張勁侯摟著玉兒坐在一輛奇怪的車上。
車身由硬木製成,方方正正,全部漆以黑色,沒有絲毫裝飾紋理,樸實無華,
沒有頂蓋,成船形,車身窄小只能並排坐兩人,車長五尺,頭尾各一長條座位,
所以最多能容四人,四個車輪高至與車身平齊。最奇怪的是車子竟沒有坐騎牽引,
當然也沒有栓坐騎的轅。
車停在一間窄小密閉的小屋正中,屋內除車外再無一物,四周牆壁離車身均只
有兩尺,車後的磚牆一角,開了一個可容兩人並排通過的小門,裡面一條地道與
張勁侯接見香梅的那間小室相連。門旁的牆壁正中伸出一截直徑一尺的圓木,抵
在車尾。屋內由青石鋪成地板,石上鑿有兩行深約五寸的平行淺槽,橫貫小屋。
這車的車輪正嵌在槽內,緊密合縫,不差毫釐。
張勁侯一條手臂像往常那樣,箍著玉兒的細蠻腰,帶著她緊挨自己身體,手繞
到她胸前,抓著她豐腴至張勁侯的大手也不能滿握的乳房,輕輕捏揉。玉兒依偎
著張勁侯寬闊的胸膛,微閉雙目,面容上帶著平時少有的嬌羞。
張勁侯另一隻手按往牆壁一塊青磚,那磚陷入牆裡三寸。一陣輕微的磨擦聲響
過,小屋正對車頭的磚牆滑入側面牆裡,露出一個剛容車身進入的黑乎乎的方洞
口。洞內地板亦有淺槽,正好和屋內淺槽連通。「卡卡」車後牆壁一陣亂響,身
後地道門關閉,同時圓木猛往前衝,推著怪車急進入黑洞。黑洞略斜向下,成一
斜坡,在重力牽引下車子越行越快。
黑暗中,張勁侯摟著溫暖柔順的玉兒,盡情地吮咂她的香舌甜津,手腳也不閒
著。張勁侯兩腿絞纏緊玉兒修長結實的玉腿,讓她俯壓在自己身上,手臂把她摟
緊,她那對碩大柔軟的乳房緊貼著自己胸膛,軟軟綿綿的舒服極了。
張勁侯雙手抓捏著玉兒高高突起的肥臀,不時探到臀溝裡一陣搓揉,惹得玉兒
喉頭「咿咿唔唔」嬌喘連連。張勁侯強消去挺粗莖刺入她花芯的念頭,專心享受
此刻的溫柔。玉兒的兩條手臂乖乖的貼在身側,她知張勁侯喜好女人順從著任由
弄玩,而不喜歡女人自主亂動。
車子平穩的行進,沒有絲毫擺動。風呼嘯著吹過耳際,速度快極了。一柱香的
功夫,車速開始減慢,地道亦向上傾斜。突然車底「嗒」的一聲,掛上一個物體,
原來是一條棘刺絞鏈,車底的倒鉤掛上其中一個棘刺,在絞鏈拉動下車子勻速移
向上方。前方黑暗中央一個方洞閃爍著亮光。
張勁侯摟著玉兒下車。玉兒臉上仍留著潮紅,喜滋滋的瞧著張勁侯,先前的冰
冷神情已消失不見。張勁侯裝作沒看見,心中暗歎:仙女動凡心也不過如此吧!
這是一間相同的小屋,只不過現在牆上的圓木抵在車頭。張勁侯按下一塊磚,
屋角滑開現出一個地道口。兩人相擁著進入地道,不一會兒到了一間奇怪的小室。
小室四周牆壁,在張勁侯耳朵的高度,插入了一個一個的銅管,管口只有五寸,
間隔亦有五寸,整一周算下來,共有四十個。
張勁侯把耳朵湊在管口,一個一個的聽,忽然停在其中一個管口,臉上露出奇
怪的表情。張勁侯向玉兒道:「你來聽聽。」玉兒也把耳朵湊到管口處。裡面傳
來細微的喘息呻吟聲,玉兒凝聚真氣至耳鼓,聲音立時清晰起來,連剛才聽不到
的如棍杵稀泥的怪響也如在耳前。
玉兒看了看銅管上方寫著的「三一」,道:「是鳳兒的房間,他們在練功。那
怪響是什麼?」
張勁侯微笑著道:「一個堅硬的棍狀物插進滿是水的肉洞,會有什麼響聲?」
玉兒臉上倏的緋紅,道:「我知道了。」
張勁侯忽的面容一整,道:「這不是練功,這是淫慾。」
鳳兒圓乎乎的臉,圓而大的眼睛,眉毛又濃又密,小鼻頭也是圓圓的,櫻桃小
嘴,下唇厚實,使得嘴也是圓圓的。整個娃娃般的臉,美麗可愛之極,所以看上
去她像是只有十三四歲。可是她的乳房豐滿呈美麗的半圓球,肩臂腰腿曲線渾成
浮突有致,透露了她的真實年齡應有二十左右。
她伏在一個渾身長滿細毛,肌肉粗壯結實的年輕漢子身上,劇烈的擺動著纖細
的腰肢,豐滿渾圓的乳房在胸前如波浪般跳動,渾圓高起的肥臀有節奏的一撅一
沉,拌著那如棍搗稀泥的聲響,她如一頭野貓般的隨節奏浪吟,聲音悅耳極了。
她身下的漢子,隆鼻闊目,模樣英武威猛,膀闊臂粗,腰細而有勁,正隨著鳳
兒肥臀的起伏而迎送。忽然他腰上發勁,節奏突然加快許多。鳳兒猝不及防,身
體軟癱在他身上,浪吟連成一片,緊閉雙目神情歡愉無比。那漢子發一陣力,喘
著粗氣,動作緩慢下來。
鳳兒嬌聲道:「要死呀,也不打聲招呼。」
那漢子抓著她乳房一陣亂揉,笑道:「怎麼,吃不消了。」
鳳兒哼一聲,道:「誰怕誰呀,再來看看。」
漢子大笑著,突又發力。鳳兒早有準備,同時扭動肥臀。一時間,「撲哧」聲
大作,連喘息浪吟聲都沒了。兩人都咬緊牙關用力。突然間兩人同聲呻吟,互擁
著都不動了,直喘粗氣,好半天,才摸摸索索地爬起身。
鳳兒道:「我真是舒爽透了,你呢?」
那漢子剛要說話,忽然眼角餘光瞟到門口一團黑影,轉頭看去,駭然道:「師
父。」
鳳兒眼光往門口一瞟,也駭然道:「師父。」
兩人同時滾下床,跪伏在地上。
門口處張勁侯摟著玉兒走進來。
張勁侯笑道:「什麼時候你們這麼重禮儀起來?」
鳳兒嘻嘻笑著,站起來,走到張勁侯跟前,拽著他的手臂,左右搖晃,撒嬌道
:「師父,您突然駕到,弟子們想起您平時的威嚴,又感激您的恩德,才會誠惶
誠恐哩。」
「灌了糖的小甜嘴,來給我親一下。」張勁侯手臂摟過鳳兒細腰,手自然摸上
她的隆乳,低頭吮咂她送上來的香舌。鳳兒個子不高,嬌小玲瓏,卻更現得她乳
豐臀高,腰肢猶是纖細靈活。她踮起腳尖,才夠得到張勁侯的嘴。
那漢子也站起來,抓起床邊的衣衫,披在身上。
鳳兒給他吻得面紅耳赤,嬌喘連連。
張勁侯放開她小舌,笑道:「你們會怎麼好?只怕是干了對不起我的事,心中
有鬼吧。」
鳳兒偷瞄那漢子一眼,見他肅立一旁,默不作聲,心中暗恨,身子依偎在張勁
侯懷裡,口裡甜甜的道:「師父真英明,什麼都瞞不過您。鳳兒和飛龍師哥練功,
不想一時挑起情慾,沒控制住,請師父責罰。」
張勁侯左擁右抱,兩隻手都沒閒著,輕輕捏玩兩美女的乳房。鳳兒的雖甚豐滿,
但終小玉兒不少,不過玉兒的軟棉中帶有很大的彈性,摸起來很有勁,鳳兒的卻
軟軟乎乎,手指不用力都陷入很多,真個是穌胸,兩人各善勝場,各有春秋,都
是美女中的精品,不能分出誰上誰下。
鳳兒突覺一股冰冷的氣流,從張勁侯抓著的乳房刺入肩胛內,手臂不受自己控
制的猛地抬起,朝面前的飛龍揮去,不由心中大駭,叫道:「師父!」
飛龍猝不及防根本無法避開,鳳兒的手臂掃到自己肩頭,冰冷的真氣侵入體內,
頓時半身麻痺,不能動彈,也駭然道:「小鳳幹什麼?」忽然想到鳳兒沒有這樣
的功力,不可置信的看著張勁侯道:「師父?」
張勁侯收回氣勁,看著飛龍道:「小飛,你這幾天功力不進反退,可知為什麼?」
飛龍頹然低頭道:「弟子知道了。」
張勁侯肅然道:「你真知道嗎?我們練的性功看似縱慾,其實是緊守真元,講
究的是陰陽互補,固本培元,以致功力飛進,一年可抵別人練功三年,現在看來
一但不進退亦會很快。男女體質有別,鳳兒尚可鬆懈,你卻不能有一絲馬虎,否
則在你欲至極的一剎那,就如門戶大開,別人可輕易取你真元。剛才看你在最後
一刻守住真元,總算沒有白練這幾年的功夫。性愛是人類繁衍生存之本,適當的
房事也有調和陰陽的作用。為師也不會怪你們,畢竟你們還年青。錯在你樂此不
彼,以致功力減退,淫慾只是瞬間的快感,武道的極至卻是永恆的快樂,這就好
比放棄明月,卻去追求螢蟲之光。你是眾男弟子中最有前途繼承為師技藝的,你
說是不是叫為師很失望呢?」
飛龍跪在地上,滿臉大汗道:「弟子有負師父的希望,師父當頭棒喝,弟子已
經醒悟,這番教訓弟子必銘記在心,永不敢忘。」
鳳兒把臉貼在張勁侯胸膛上,道:「也不全怪二師哥,鳳兒也有錯,是我纏著
二師哥要他玩弄我的。」
張勁侯手上使出花樣,凝真氣拈搓她乳頭,道:「小妮子,聰明勁兒也不使在
有用的地方。看你和你師姐同時學藝,功力相差這麼大。你是不是不聽我吩咐,
偷看媚兒練功?」
鳳兒的豐乳在張勁侯手裡像個麵團般拉伸變形,鳳兒緊守靈台,臉上猶是飛滿
紅霞,勉強開口說道:「那怎麼一樣,大師姐是您親自訓練的,您要是親自訓練
鳳兒,鳳兒也能練到大師姐那樣的功力。是吧,大師姐?」
玉兒也在忍受張勁侯的魔手,啐道:「自己貪玩,不好好練功,盡找理由。」
張勁侯哈哈笑道:「我還訓練得你不夠嗎?要不要我專門訓練你一個月?」
鳳兒嬌笑道:「不要,還是給您的玉兒吧。」
張勁侯道:「好小丫頭,敢跟我打圈圈,你什麼時候開始偷看媚兒的?」
鳳兒偷看飛龍一眼,道:「才幾天。」突又感到冰冷的真氣刺入手臂,「啪」
一聲,自己的手重重的打在自己的高臀上,立時雪白的屁股上現出一個紅紅的掌
印。鳳兒痛哼一聲,駭然道:「師父,這是什麼功夫,我的手不聽自己使喚了。」
張勁侯冷冷地道:「你不但自己偷看,還教小飛偷看。」突瞄見鳳兒和飛龍神
色雖驚反喜,心念一轉,斷喝道:「好個鳳兒,還讓小飛上過媚兒。」
鳳兒飛龍面如土色,齊聲道:「您怎麼知道?」
張勁侯怒道:「憑你兩個小鬼,也想在為師面前使詐,看我怎麼罰你。快帶我
去見媚兒,小飛留下!」
鳳兒按動機關,磚牆緩緩退後,露出一扇小門,三人轉過拐角,眼前都是一亮。
與外面陰暗簡陋和千篇一律的磚牆小室相比,這裡是富麗堂皇的宮殿。
這是一間很大的屋子,屋頂用鐵鏈吊下十六個火盆,燃燒著高達兩尺的火焰,
使整個屋子光亮如白晝。整個地板牆壁是由打磨光滑的漢白玉石鋪就,玉石上浮
雕著各式各樣絕無重複的交合男女,其興奮陶醉神情均栩栩如生,精微如毛髮亦
清晰可見,令人歎為觀止。對著門正中間靠牆是一個很大的整塊上等玉石的圓台,
台上十數位裸身美女或坐或臥或站或跪或蹲成半圓形擁促著一平台,細看才發覺
所有美女都是玉石雕成,眼珠是鑲嵌的黑水晶,頭髮眉毛陰毛是細雕精琢的黑玉,
乳頭嘴唇陰唇則是暗紅色的瑪瑙,玉石的玉質細膩光滑,純白無瑕疵,正是美人
的皮膚,且美女神態各異或微笑或肅穆或輕佻或假寐,就是仔細看也恍恍覺是真
人。
三人目光都集中在美女寶座正中一個以手為枕側臥閉目養神的美女,突然美女
睜開雙目,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閃現攝人心神的光芒。不知道情況的人,一定會
大吃一驚,因為這美女的肌膚與她身後的玉雕美人的玉質顏色光澤相融無間並無
分別,直讓人以為也是一尊玉雕美女。
玉兒和鳳兒都臉帶沮喪,兩人看了那美女,又看看自己,知道自己肌膚白或者
可以一比,光澤卻差了很多。玉兒還好一點,且身體穿著沙衫,鳳兒卻渾身不著
一絲,這平時看來皎白亮目的肌膚,現在卻覺得暗淡無光,好在是她負責看管這
絕代尤物,看得多了很快就調整好心態,不過目光仍忍不住在她勻稱起伏的身體
逡巡。
張勁侯放開一直在玩弄的玉兒鳳兒的乳房,坐在那美女的腳邊,伸出手沿著她
小腿摸上去,摸過她結實的大腿,摸過她渾圓的肥臀,摸過她纖細的蠻腰,摸過
粉肩,摸過玉頸,又摸下來,摸上她豐滿高聳的乳房,便停在那,揉搓掐捏,極
盡花式,弄得她的乳房恣意變形。她的乳房沒有玉兒那麼碩大,卻也小不了多少,
彈性十足,皮膚更是滑嫩無比,摸起來真是蘇爽醉人。
玉兒鳳兒目瞪口呆,看著張勁侯象廚師揉面一般的用力揉搓她的乳房,想起張
勁侯從沒這樣弄自己的乳房,即使用力也適可而止,可是現在他有多大力使多大
力,這是怎樣的蹂躪摧殘,只怕過後乳房會青紫一片,疼痛不已,幸好還不曾用
上真力,否則這對美乳非爆裂不可。玉兒偷瞟張勁侯,見他雙目似欲噴出火來,
是平時從未見過的神情,不由心中害怕,卻又隱隱有一絲興奮,想著要是如此弄
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刺激。
那美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張勁侯,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全身也沒有任何動彈。
一會兒她眼內光芒大盛,呼吸也明顯加快,似乎開始不能忍受張勁侯的摧花辣手。
忽得張勁侯感到在手上柔順的乳房傳來冰涼的真氣流,充滿整對乳房,手勁捏處,
那真氣便在乳房內旋轉,竟卸去了手勁,圓圓的乳房象魚一般地溜出張勁侯的掌
心,蹦到一邊,就像那乳房抹滿了油。
張勁侯大奇,雙手齊上,又抓又扯,無論怎樣變換手法,那兩隻乳房卻總是滑
不留手,蹦蹦跳跳,溜出手掌。玉兒鳳兒面對此奇景,張勁侯就似捉不著魚的小
兒,又是目瞪口呆。
張勁侯大笑道:「有趣,有趣,沒想到你竟悟通了『卸』字訣。好,來看看你
如何把這『卸』字訣用在武功上。」走到大屋的中央,面對寶座上美女站立,竟
給人如凌峙山嶽的感覺。
那美女悠然坐起,玉手輕縷披散肩頭如瀑布一般直垂至腳的秀髮,甩到身後,
動作輕盈舒展,動人之極,手臂抬落之間,胸前豐滿渾圓如球的乳房,倏的跳躍
一下,猶自顫巍巍抖個不停。她緩緩站起身,輕抬玉腿,走向張勁侯,每個動作
都優美雅致,像是精心想過一般。
張勁侯等三人癡癡地看著這美女的一舉一動,心靈被這美麗深深震撼吸引,張
勁侯心中泛起要把她據為己有恣意玩弄的念頭,就像剛才乍看到她玉體橫陳時那
樣。不過,奇怪的是玉兒和鳳兒也起了這樣的念頭。
那美女走到張勁侯身前,柔聲道:「勁哥哥,來,我們去玩耍吧,我會使你很
快樂的。」
張勁侯茫然把眼光從她動人的身體移開,向她清澈的瞳仁看去。
「啊!」一聲,那美女退後一步,臉色煞白。
張勁侯哈哈大笑道:「我只會被你迷惑一次,怎樣,被人反拽住心靈的滋味如
何,媚兒?」
玉兒鳳兒猛得清醒過來,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那美女恢復正常,笑吟吟地道:「我說過多少次了,我的名字叫林青兒,不是
媚兒。」
張勁侯笑道:「馬上你就叫媚兒了。」
「奴家從沒見過你這麼蠻橫不講理的。」林青兒道。
「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勝過我的劍,可任你離去。」
林青兒呵呵笑道:「我從沒像今天這樣有把握,剛才被你的魔手折磨得突然領
悟了『卸』字訣,現在你再碰不到我分毫。」
「是這樣嗎?我給你講過『纏』字訣沒有。」
林青兒臉色微變,忽又笑道:「我既已知道了『卸』字訣,『纏』字訣也就觸
類旁通了,這有什麼難的,你仍纏不上我。」
張勁侯拋給她一把劍,一抖手中長劍,發出「嗡嗡」的劍吟,道:「那就試一
試吧。」
林青兒接過長劍,立刻發動攻擊,劍勢快愈閃電,又狠又準,直刺要害。張勁
侯身體微幌,在間不愈發之際避過劍尖,手上長劍搭上林青兒的劍,立時帶得她
的劍欲脫手飛出,正是「卸」字訣。
林青兒心中大震,忙收攝心神,屏心靜氣,橫劍架住張勁侯乘勢刺來的一劍,
立施「卸」字訣,真氣在劍上一個打旋,欲化去張勁侯的劍勢。豈知,張勁侯凝
注劍身的真氣跟著旋轉,「噌」劍聲長鳴。林青兒只覺長劍上一股力,正與自己
御劍的手勁相反,這力並不很強,卻在她封檔之力已盡,卸化之力欲出未出之際,
突然湧到,頓時震開手指,長劍脫手飛出。張勁侯揮劍在半空劃過一條弧線,林
青兒的劍竟像粘在上面一般,並不掉下。弧光閃過,劍在轉了一圈後,又回到林
青兒手上。林青兒怔怔地看著手中劍,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張勁侯道:「這就是『纏』字訣。」
林青兒惘然道:「為什麼你的劍法比以前好很多?」
鳳兒笑道:「因為師父以前並沒有使出真實的劍法。」
林青兒看著鳳兒道:「這又是為什麼?」
鳳兒笑道:「這是師父教劍法的方式。」
林青兒望向張勁侯,見張勁侯笑而不語,道:「為什麼現在又使出呢?」
玉兒鳳兒也不解的看著張勁侯,張勁侯笑道:「因為我想放你出去。」
林青兒玉兒鳳兒都是身體一震。
「因為我也要出去,終於到了出去的時候。」張勁侯大笑道。
鳳兒喜上眉梢,笑道:「終於到了這一天。」
林青兒也不禁臉露喜色,只玉兒不動聲色。
張勁侯笑道:「不過約束仍有效,在勝過我手上劍之前,你不能離開我身邊。」
林青兒臉色又沉了下去。張勁侯繼續道:「有一個辦法可免去約束,就是拜我
為師,怎樣?」
林青兒冷哼一聲,道:「我承認你的劍法足夠作我師父,不過我仍有勝你的辦
法。」橫張勁侯一眼,眼光流轉帶著幽怨企盼,顧盼之間,美目生姿,就像有鉤
子鉤住了張勁侯三人的目光。林青兒嘴角現出一絲笑意,抬起玉手,挽著張勁侯,
高聳的乳房輕挨著他胳膊,柔聲道:「勁哥哥,來玩弄奴家好嗎?可不許你捏奴
家的胸脯,只輕輕地摸,好嗎?輕柔點,奴家會痛的。」
張勁侯惘然伸手摸著林青兒乳房,眼中泛起慾火。玉兒鳳兒也是面泛紅潮,欲
火大熾。
林青兒引他到寶座上,見他胯間的布漸漸隆起,心中狂喜,暗道:「你也有這
時候。」卻又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兩人緊挨著坐在美女寶座上,張勁侯雙手在林青兒身上摸索,嘴裡吮咂她送上
的香舌。林青兒給他寬衣解帶,玉手摩挲著他粗莖。一會兒,林青兒感到有異,
眼睛往下瞟,身體大震,若不是舌頭在張勁侯口裡,定會驚呼出聲。
只見張勁侯下身粗如大臂,通紅如炭火,熾熱燙手,龜頭昂然大如拳頭,就似
張口噬人的毒蛇。
林青兒驚疑不定,瞥一眼自己含吮過無數男人粗莖仍嬌小緊閉如縫的美麗花芯,
想到自己的奼女心法可隨心所欲收縮舒展陰道,容入男人手腕一般粗的物體,也
不會有痛楚,但畢竟受生理所限,如此巨大的粗莖不僅從未見過,更別提試插過,
不知插入花芯會怎樣。
林青兒回轉眼睛,正見張勁侯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無絲毫迷醉狂亂,心
中恍然,知道自己又上了他的當。如此巨物必非自然生理,定是他使出與奼女心
法相似的運氣法門,加粗他的陽物。林青兒不禁激起好勝之心,一咬牙舌身一陣
痛楚,這才省起舌頭還在張勁侯嘴裡,也顧不得了,玉手緊握那堅如鐵棍的巨莖,
硬塞碩大的龜頭入自己嬌小的花芯。巨莖才入一半,只覺陰道有撕裂一般的痛楚,
疼得林青兒眼淚奪眶而出,再不能靜心運奼女心法。
卻不知張勁侯也同樣的痛楚,自己粗莖本急劇充血,已脹痛至麻木,現在更似
被一鐵環牢牢箍住,血液倒流不出,疼痛錐心,怕已快擠爆血管。張勁侯連忙拔
出巨莖,心想沒縮回原尺寸前打死也不插入那小穴了。
張勁侯那拔的動作立時引起林青兒鑽心的疼痛,顧不得可能傷了舌頭,急從張
勁侯牙齒間抽回小舌,掙脫張勁侯的懷抱,跪在張勁侯腳前,道:「師父在上,
弟子林青兒認輸了,請師父不記青兒從前的不敬,青兒願永遠跟隨師父伺候師父。」
第四章弟子
張勁侯哈哈笑道:「你還是叫媚兒吧,不是為師霸道,只因我弟子中已有一個
青兒。」
媚兒嘻嘻笑道:「師父還記得媚兒以前的不敬之語。師父願叫媚兒什麼就是什
麼,媚兒很聽話的。」
鳳兒在一旁笑道:「太好了,又多了一位小師妹,以後見了我可要喊師姐呀。」
媚兒瞪她一眼道:「小丫頭片子,我要是早嫁人,只怕女兒都比你大幾歲。」
鳳兒笑道:「可見你江湖經驗淺,武林中素來都是先入門為大。玉兒最先入門,
所以是大師姐,其它的除小字輩都是同時入門,所以以年齡排大小。你連小字輩
都排不上,不喊師姐喊什麼?」
媚兒不理她,向玉兒道:「玉兒人最好,又最漂亮,我教你幾手奼女心法,保
證可迷死那些臭男人,氣死那些小氣婆娘。」
玉兒淡淡地道:「多謝媚兒好意,只怕你的媚功不適合我吧。」說畢,看了看
張勁侯。
鳳兒笑道:「對了,你的媚功專害男人,而我們大師姐的男人只有師父,當然
不適合。不如教給我吧。」
媚兒冷哼道:「我的奼女心法既然可害男人,自然也可助男人。」
玉兒頓時眼睛一亮,知道確有這可能。
張勁侯道:「媚兒帶藝入門,長幼之序不排也罷。鳳兒去召集眾弟子,我要在
這宣佈幾件事。」
鳳兒領命去了,張勁侯摟著玉兒媚兒兩人,坐在美女寶座上,親嘴摸奶,大逞
手嘴之欲。玉兒知他心意,這時只是玩弄自己肉體,並非鍛煉自己心志的訓練,
所以並不壓制身體的慾火,只是不習慣在第三人面前表現淫蕩樣,顯得嬌羞嫵媚
之極。媚兒更是媚勁十足,眼光流轉,嬌哼漫吟,肩蠕股動,極逞柔順嬌賴。倆
女坐在他兩腿上婉轉嬌啼,吮咂有聲,霞飛雙臉,肉似籠蒸,動人之極。
張勁侯令兩女面對面將那不相上下的四隻豐碩挺突美乳緊壓在一起,雙手在這
稀罕一見的溫柔乳房鄉里,縱橫肆虐,入手處淨是溫軟滑膩,大是有趣。又令兩
女將香舌一起送入口內,吸吮起來又是別一番醉人滋味。三人都是媚功深厚,肌
膚廝摩之際,陰陽互引,挑動情慾,其樂融融。
這時鳳兒進來,立時被三人的浪蕩挑引得面紅耳赤,嘻嘻笑道:「師父,弟子
們都在門外等著呢。」
張勁侯摟著玉兒媚兒的腰肢,讓她二人依偎在自己兩側,道:「進來。」
媚兒紅撲撲的臉蛋,輕貼在張勁侯寬厚的胸膛上,媚眼如絲注視著他,心中卻
震駭異常。張勁侯臉上依舊的風神俊朗,三尺長鬚垂胸,道貌岸然,好像毫不受
情慾影響。媚兒無往不利的媚功,用在他身上,就像一點用處都沒有,怎不令她
氣餒,也更對張勁侯感到敬畏。
二十多個男女走進大廳,頓覺眼前一亮。這囚禁媚兒的性愛殿堂,他們都是第
一次進來,立刻被無處不在的雕刻驚得目瞪口呆。他們都參與了這些玉雕的打磨
製作,卻想不到組合在這殿堂內是如此得宏偉炫目。但最令他們吃驚的還是坐在
寶座上的兩個絕世美女。
眾人一字排開,站在寶座前。其中只有四個男子,飛龍正在其中,都一身青衫,
器宇軒昂,神情歡快,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其餘都是女子,最小十八,大不過
二十五六,均肌膚皎白,容貌嬌美,本穿著透明薄沙,見寶座上的大師姐玉兒已
脫盡衣衫,便紛紛褪除薄沙。一時間,滿堂肉色,臀波乳浪,春光無限。飛龍等
男弟子眼光亂溜,大飽眼福。
冷如冰霜的玉兒是眾女弟子中最美艷的,也是最孤傲冷漠的,如今一反常態,
臉帶紅暈,眼含深情,如小鳥依人依偎在張勁侯懷裡,說不盡的嬌媚可人,自然
使眾弟子嘖嘖稱奇。
張勁侯另一側的媚兒艷麗不讓玉兒,卻比玉兒多了一種深入骨子裡的媚勁,膚
色光暈,眼珠流轉,都似能勾攝人心。
兩人都是高個修腿,腰細臀圓,雙乳渾圓豐碩,橫幾與肩齊,下接無褶,肌膚
如雪,勝似凝脂,全身脂肉勻布密實,毫無負墜,細微處,亦是曲線圓轉,完美
無疵,實是罕見極品。
媚兒眼光一轉,眾弟子都覺她只在看著自己,不由呼吸急促,心浮意亂起來,
連女弟子都不列外。飛龍是見過她淫蕩樣的,更忍不住的慾火上竄,眼中似要噴
出火來。
張勁侯握著媚兒豐乳的手,發出寒氣,直刺入她體內。媚兒身軀猛震,嬌嚀一
聲,轉回眼光,見張勁侯正威嚴的盯著自己,趕忙收攝心神。
眾弟子才回過神來,為剛才的心神失守冷汗直冒,卻仍忍不住偷看媚兒。
張勁侯向眾弟子招手,道:「你們都過來坐下吧。」寶座甚是寬大,有幾個女
弟子便坐入寶座,其餘的都圍坐在張勁侯腳旁。
張勁侯笑吟吟地逐一撫弄眾女弟子大小豐腴各有特色的美乳,評價其乳房身體
的長勢,功力的進展,有贊有責。眾女弟子受讚的就撒嬌逞歡,受責的就找借口
耍賴,一時甜笑嬌嗔,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到那四個男弟子時,張勁侯以手推肩試其功力,獎責全無對女弟子的笑意,只
有威嚴肅穆。女弟子們均知趣不出聲,到訓誡完畢,才又打趣調笑,回復鬧哄哄
的氣氛。
張勁侯笑道:「你們這群小丫頭,在這裡玩鬧慣了,全不知外面世界的凶險艱
難。稍一沒督促你們練功,就偷懶。」向著四個男弟子道:「你們不比她們,可
以在我的庇蔭下快樂無憂,男兒志在四方,自己打下來的天下,才有資格享受,
而最大的享受並不是女人,而是成功的過程和艱辛之後的快意。」
張勁侯指著媚兒道:「媚兒是單脈相傳的奼女派弟子,憑本身技藝,可以終身
衣食不愁,性命無憂,享盡風流快意。可是只要遇到可抵禦她媚功的人,則只能
受制於人,淪為玩物,儘管這樣的人,世上不會有很多。」
眾弟子朝媚兒瞧去,雖然媚兒沒敢發動媚功,眾人仍被她如玉的皮膚、撩人的
媚態攪亂心神,紛紛避開目光。
張勁侯又道:「所以媚兒想方設法地尋求上乘武功,畢竟這世界誰力強誰就能
生存。」
媚兒嬌笑道:「所以我聽說當年縱橫天下的『劍魔』年如意,曾把『如意劍法
』九篇藏在這汝南雞公山,就千方百計找到那山洞,沒想到會遇上師父,把媚兒
關在這整整五年。」
眾弟子笑得前仰後合,鬧成一團。鳳兒幾乎笑岔了氣,看媚兒疑惑不解的樣子,
指著媚兒要說卻笑得說不出話來。連玉兒都臉含微笑看著她。
媚兒恍然而悟,玉手連捶張勁侯胸膛,嬌嚷不依,道:「原來都是師父在弄鬼,
我早該想到了。」
張勁侯哈哈笑道:「起碼有一半是真的,你不是已經學了我的劍法了嗎。沒想
到找到那山洞的武林中人,會有兩百多人,害得我只好把他們關在一起,更想不
到的是他們因此成生死之交,我放他們出山後,竟結成一個秘密幫會,就叫『劍
魔』。」
媚兒道:「師父即設計擒獲這些人,為什麼又放了他們?」
張勁侯看她一眼,道:「那時我武功初成,正要找人試劍。你想的是我為什麼
不自己組成幫會吧。」
媚兒笑道:「是又怎樣?媚兒也想過過呼風喚雨的日子。」
「這就叫野心,」張勁侯歎道:「你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在這男人當道的
世界,才有很強的不安全感。可你有未想過,這世界誰都想把別人踩在腳下,但
真正能穩立不倒的又有幾人?天下沒有絕對的權勢,強中自有強中手,誰都不能
誇口無敵於天下。武功如『劍魔』者,也會突然銷聲匿跡,不知生死;尊貴如皇
帝,也時時擔心有人謀反篡逆。要立於不敗之地,只有內則虛懷若谷,海納百川,
突破人力極限,臻達武道極至;外則避鋒芒,韜光養晦,謀定而後動,制人於無
形。你明白嗎?」
媚兒笑道:「媚兒有些明白,有些又不明白。媚兒小不了師父幾歲,為何在師
父面前就像三歲小兒一般呢?」
張勁侯眨眨眼道:「說不定我還小你幾歲。」
媚兒咯咯直笑,道:「媚兒今年三十三,師父您呢?」眾弟子一陣聳動,媚兒
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竟然已經三十三!
張勁侯笑道:「好大膽,竟敢問為師年齡,我若告訴你,我有一百零三,你信
不信?」
媚兒嬌笑道:「師父本領通天,有什麼不可信的。」
張勁侯猛搓媚兒的肥乳,笑道:「小妮子,馬屁拍得倒好,不過我要打你的屁
股。」說著,翻過她的身體,使她伏在自己腿上,雪白肥嫩渾圓的豐臀高高翹起,
手起掌落,劈啪悶響,媚兒兩邊屁股蛋兒各起了一個紅紅的掌印。
媚兒痛哼出聲,其中多半是假裝的。
眾弟子看得目瞪口呆,媚兒的雪臀中間的萋萋芳草和緊閉花芯,如此之近地暴
露在眼前,男弟子們更是乒然心動。
女弟子中有人笑道:「這下可好了,鳳兒又多了個陪打屁股的姐妹。」
鳳兒不依地追打那女,兩人鬧作一團。
那女年齡十八九歲,顯小的瓜子臉,鼻頭小而直,嘴唇甚薄,眼細長而靈動,
細眉彎彎如月,是個清爽秀氣的美人。她身子甚是嬌小,四肢都很纖細,卻少見
突兀的骨點,細嫩白晰的皮肉勻布全身,反而更有一種玲瓏小巧珠圓玉潤的美態
;乳房似舒緩的丘陵般聳立,雖不像玉兒媚兒的豐滿挺立得幾成圓球,兩側竟溢
出胸脯外,以致直抬起胳膊,上臂都會碰動乳房,也不似鳳兒那標緻的半圓球狀,
她的乳房有如蓬勃待放的花蕾,另有一番惹人愛憐輕撫,不忍摧殘的情致。
那女名叫嬌兒,與鳳兒最是要好,兩人都因長相顯小,被眾師兄弟姐妹稱為
「雙嬌」。鳳兒調皮愛玩,最會撒嬌討好,嬌兒心思單純,卻心靈手巧,兩人不
但被張勁侯寵愛,兄弟姐妹們也都喜歡她們。只不過張勁侯謹小慎微,不願聽阿
諛之言,每聽到鳳兒的吹捧,總忍不住打她屁股,不過鳳兒本性難改,張勁侯也
有分寸,打的次數得多了,打的人和被打的人反都把這當成了一個樂趣。於是打
屁股成了鳳兒逞嬌的專利。
媚兒嬌哼道:「原來師父喜歡打徒弟的屁股,媚兒不過說出心裡想的話嘛。」
張勁侯把媚兒抱回原位,笑道:「阿諛吹捧也是媚術中的法門嗎?這方面鳳兒
倒可受你衣缽。」轉向玉兒道:「玉兒是天生劍客,將來成就應可超過我。」
媚兒笑道:「師父太偏袒小鳳兒,媚兒的奼女心法並不妨礙劍法的修為吧,否
則師父為何又傳我劍法呢?」
張勁侯道:「媚術或許不算武功,但媚術的高深境界想必與武功相同,講究的
是心如止水,古井不波,才能不為外物所動,不受情慾影響,以致物我兩忘,終
臻達天人合一的境界,只是媚術在初級階段卻是講如何縱慾,對吧?」
媚兒點頭道:「師父竟能從劍術推知媚術的最高境界,媚兒心服了。武林中人
皆視我奼女門人為妖物,殊不知奼女門開派祖師天水艷尼,正是由男女之術而悟
天道。只是天水艷尼隨即絕塵而去,不知所蹤,去時沒有留下晉天道的法門。我
師祖、師父都御男無數,卻始終不得要領。師祖美慧三十多年前往尋天水艷尼,
從此全無消息。傳我奼女心法的師父艷心在十年前去尋師祖,也毫無蹤影。媚兒
就是因悟不透這天道,才四處偷學武功,想另辟悉徑。我和名門大派的年輕弟子
都有交往,從他們身上學曉許多內功心法,也遇見一些高手。不過,他們比起師
父只是螢火對月,師父武功深不可測,媚兒可不是奉承,是經過比較的。」
張勁侯正起臉色道:「你還未見過真正的高手。為師身經百戰總結成這九式劍
法,其實極為僥倖。武道永無盡頭,為師每有精進,反更覺所知有限。所以你們
行走江湖,切不可輕敵大意,武林中每多奇人異事,像媚兒的媚術,就不是以武
功所能解決的,你們誰能抵擋她的誘惑?」
媚兒嬌笑道:「師父太誇媚兒了,在師父面前,媚兒不是只有乖乖的聽話嗎?」
張勁侯抬手擰了擰媚兒嫩滑的臉蛋後,又握著她碩圓的乳房,輕輕捏弄,道:
「閒話不說了,小雲,你說一下外面的情況。」
男弟子中最長的雲龍道:「那七個賊子,商量了今晚來探府。」
張勁侯道:「那個掛寶劍的人呢?」
雲龍道:「弟子和小伏、小海只看到那人翻出牆頭,等我們追到府外,那人已
經混入街道人群,是男是女都沒看清。」
張勁侯點點頭道:「此人來去自如,輕功很不錯,江湖高手都有隱蹤匿跡的方
法,你們沒有實戰經驗,把人追丟也難免。這件事不簡單,江湖中應該沒有人知
道我張勁侯。」轉向媚兒道:「唐詰滅門之禍在十年前,你對江湖上的事很熟,
聽說過什麼?」
媚兒道:「那可是轟動武林的大事,揚州唐家不僅是當地大豪,還是武林世家,
人人習武,連丫鬟都會幾手拳腳。聽說事發時唐府附近的人家一無所覺,突然唐
宅就起大火,而且是多處同時起火,根本來不及撲滅。火撲滅後,發現全府一百
多號人的屍骸都在前院議事廳,這裡正是火勢最先起,也是最猛烈的地方,所以
屍骸全都燒成焦炭,辨不出誰是誰了。江南武林有影響的門派幫會和當地富豪出
了五千兩的花紅獎賞知情者,卻沒有找到一條可用的線索,成了武林一件懸案。」
張勁侯道:「現在已有線索,松紋古劍已經出現,很快唐府的兇案就會大白了。」
張勁侯轉向坐在腳前的一個女弟子。
那女弟子二十多歲年紀,身材高挑,骨架粗大,肩寬腰細臀闊,肌肉結實勻稱,
脂肪豐腴均勻,方臉大眼濃眉,鼻樑高而直,嘴唇厚而長,神情沉靜含蓄,目光
炯炯有神,是個英姿颯爽的肉感美女。胸前玉乳高聳入雲,除了玉兒、媚兒就數
她這乳房最為豐滿,且甚為柔軟以致略有下垂,輕微地身體晃動,也引致它顫動
不止;乳頭色澤微紅,在淺紅的乳暈中,仿若鮮花中一枚紅葡萄,隨乳房不停抖
動,極具撩人美態。
她名叫芹兒,除了武功之外,還跟隨張勁侯學習醫術,每年都外出拜訪名醫,
眾弟子除玉兒和雲龍外,就只有她曾隨張勁侯行走江湖,且她還在這汝南縣城開
館行醫,一向是張勁侯在這裡的眼目。
芹兒稟報道:「這七個人加上唐詰的徒弟共十人,昨天才到,住在城東的來福
客棧,預付了十天的房資。他們離開玉園後,就直接出城,我已經叫人時刻盯著
他們,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的。」
「嗯」,張勁侯點點頭道:「我本不打算與江湖中人來往,有句話『人在江湖,
身不由己』是有道理的,為師一向謹慎,還是逃不過這江湖泥潭。我看唐門慘案
只是連環節中的第一環,一定有龐大的勢力,在進行見不得人的勾當,也許針對
的並不僅僅是我。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被動了,我們完全不知道對手的實力,
對手知道多少我們的事情,以及他的目的是什麼。」
鳳兒奇道:「我看這像是栽贓嫁禍啊,為什麼師父說的像是一個大陰謀呢?」
嬌兒笑道:「是不是屁股打得越多人就越傻,本來是無頭懸案,贓物出現反而
洩漏行藏,那個傻子會幹這種事?」
鳳兒道:「你倒是聰明,現在不是有人把髒栽在我們頭上了嗎?」
嬌兒笑道:「所以說有陰謀了。」
鳳兒哼一聲,道:「我倒想不出有什麼陰謀需要翻出一件死案,你說說看,有
這個必要嗎?」
媚兒笑道:「所以說是大陰謀嘛,你要是猜得出還叫什麼陰謀!」
鳳兒笑嘻嘻的道:「媚兒姐姐人長的天仙似的,腦瓜子也真是機靈,該不是狐
狸變的吧。小嬌兒,你得拜媚兒姐姐為師,學學怎樣使你得小奶子長大,好讓師
父喜歡。」
嬌兒跳起來錘鳳兒的脊樑骨,罵道:「你怎麼不拜,你的奶子又大到那去了!」
兩人一陣鬧騰,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看向玉兒、媚兒那在張勁侯手上恣意搓揉萬般
捏弄的豐碩美乳,羨慕之色溢於言表。
媚兒嬌笑道:「我真的有秘法把你得小奶子弄得如我一般大哩,只要你不嫌累
贅。你不曉得我有多辛苦,以前在江湖上,一起床就要用布條束緊胸脯,外面的
男人欣賞的是嬌兒那樣的盈手一握的奶子,嫌大奶子俗氣,可是到了床上,才體
會到大的妙處。是吧,玉兒?」
玉兒看她一眼,道:「我可從來沒束過胸。」深情地看著張勁侯,臉上滿是紅
暈。
張勁侯呵呵笑道:「嬌兒、鳳兒還是原樣的好,小也有小的樂趣,如果都那麼
大,我們豈不是可以叫大乳門了。好了,不說閒話了,從現在起大家要提高警覺,
各司其責不得像以前那樣偷懶,過了今晚,我帶你們去闖蕩江湖。」
眾弟子齊聲歡呼,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張勁侯揮揮手,眾弟子恭身退出門外。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2-23 16:0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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