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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華淫雄 作者:RISE
京華淫雄
楔子
連禦百女而不敗?!
意念動輒之間,劍光從天庭中沖天而至,人隨劍走,瞬息千里之外,殺人於
無形之間?
五指稍動,即可取人性命於百丈之內?!
這是什麼?傳說?神話?
不!這是武功。傳說為上古奇俠天地上人升天之時,特意留在世間,贈予有
緣人的無上神功!
相傳,天地上人一生遊戲江湖,晚年悟道於括蒼山中,他一身的功力無與儔
匹,中年即能以劍光代步,往返千里於瞬息之間。他的故事,江湖上不斷有人傳
頌:於洪荒斬除荼毒人間的成形獨角蟒,於海底劍誅專吞來往船隻的千年巨黿;
孤身上天山,飛劍剿除天山怪獸;在排解九溝十八寨的紛爭時,連殺一百六十人
於眨眼之間……
江湖傳聞,不一而足。更加上好事者口舌生花,添油加醋,豈不哄動江湖!
人們都清楚:得神功者得天下!神功之主,當然是武林霸主!
於是江湖沸騰,明裏來,暗裏訪,偌大的括蒼山,幾乎挖地三尺。
「我說,你們快滾,有我們百劍門在,你們還想染指天地神功,簡直是不自
量力!」
「嘿嘿,別老拿你們百劍門來壓別人,雖然我們快劍門人不多,但我們還怕
你們不成!」
在一塊空曠地上,幾百條雄赳赳的大漢在相互對恃,大家刀戟相向,各逞口
舌,互不相讓。
氣氛已經到了極限,眼看著一場血戰就要發生。果然……
「嘿嘿,既然快劍門如此看不起我們百劍門,那只好各憑武功說話了。」
於是,刀光劍影,慘叫聲、暴喝聲、怒罵聲,響徹這寧靜地山區。
每天,血在不斷地流,人在不斷地死;一批人失望而回,另一批人又滿懷希
望而來……
但,事實讓人們最後明白:傳說,始終是傳說!
虛妄!空穴來風!
終於,轟動江湖近十年的「天地神功」,因它的無從尋跡而消於無形。
武林霸主夢破滅!江湖歸於寧靜!
這一天,在括蒼山之巔,朝陽之下,瑞靄千道,照著如畫的美景,也照在無
言屹立在懸崖邊緣的人們臉上。
站立於山巔,男男女女,數十人之多,但為首的,顯然是個年輕人,一個不
過二十的年輕人。此刻,他正無言地看著懸崖下的松篁,俊美地臉上陰陰沉沉,
寫滿了無奈與不甘。
「雲兒,算了吧。」在年輕人的身邊,站著個看樣子已經年過七十的婦人。
只是,憑她的身段看,全身玲瓏浮突,乳豐臀圓,纖腰盈掬,頸上雪白的肌肉,
一點兒也不像是如此老的人;說她是花信少女,一點也不為過,只有從她那兩鬢
上蒼蒼白髮,額頭上那深深地皺紋上看,才清晰地發現劃上了歲月的滄桑。
「走吧,雲兒。」美婦人輕輕挽著年輕人的手,溫柔地催促著。看他們的模
樣,簡直像是一對親密地情人!「看來,外面的傳言純粹荒謬。」
「是的。」俊美地少年點了點頭,忽然望著那婦人的雙眼中,竟有說不出的
冷漠、討厭與憎惡,目光之中竟帶著濃烈地殺氣。
那婦人一見,心中不覺一驚,連忙退了兩步問道:「雲兒,你怎麼了?」
「你不認為你已經是一個老太婆了嗎?」少年木無表情地對著婦人說:「讓
你這麼一個老太婆跟在我的身邊,豈不是有損本少爺的風采嗎?」說完,兩手同
時一揮,無比強烈的罡氣當即從袖子中發出,卷向那美婦人。
看樣子,美婦人完全料不到這少年會下此毒手,一點防備也沒有,只是驚慌
地說:「雲兒,你……」「你」字未完,兩道無欲儔匹的罡氣己撞到她的身上。
「呀……」慘叫聲仍在耳邊,人已經被撞落懸崖。瞬間,便消失於懸崖下的
煙嵐之中。
「夫人……」本來,站在美婦人的揣後,還有十五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她們
一見婦人墜落懸崖,心知斷無生理,大家不約而同地彼此一望,竟一起向著懸崖
躍下去……
待少年反應過來,十五名花季少女也己消失於崖下的煙嵐之中,只有少女的
體香,仍然殘留在這清晨的山巔……
「哼,便宜你們這些丫頭了,本少爺還沒有來得及嘗鮮!」
說完,恨恨地看了看雲罩霧鎖的懸崖,回頭對木然肅立在他身後的人,喝了
聲:「走。」話未完,他已經率先向著山下縱去。
其他人一言不發,悲傷地看了懸崖一眼,也跟著少年向山下縱去。
括蒼山,再次恢復寧靜。
懸崖下,仍然煙霧彌漫。
括蒼山的叢林間,一灘灘血跡,一具具體……
一陣微風吹過,山上松濤如雷,彷佛在訴說著不久之前,發生在這裏的一個
個悲壯的故事……
———————————————————————————————————
第一章 石室春光育神功
(上)
夜,深了。
括蒼山,更靜。
起風了,風兒掠過山中的松篁,無數的松樹發出如雷一般的松濤聲。
遠處,千頃修竹,竹竿在風中婆娑起舞。
彷佛是給松篁與修竹伴奏,夜間覓食的惡禽偶爾的啁唧,不知名小蟲不停歇
的吟唱,更襯出空山寂寂。
月光漸漸升起,夜嵐越來越濃,括蒼山好像一個恬靜的少女,披著輕紗,正
在靜靜地沉思。
一切是如此的幽謐,如此的神秘。
然而,更神秘的地方,卻是這裏。
這裏,只不過是個山洞,雖然有精美的石門,但它始終是一個山洞。不過,
無論你站在懸崖上,還是站在懸崖下,你絕對看不到這裏,更談不上知道這裏有
一個如此的山洞。當然,如果你不躍上那株三丈多高的老松,沒有飛身躍過五丈
空間的輕功,你也同樣不清楚,原來這裏竟然有一塊十來丈寬的草坪。草坪上四
季如春,完全不受天氣冷暖的左右,一年到頭總是繁花似錦,芳香馥鬱。
真是一個世外仙境!呵呵,夠神秘了吧?
然而,這還不算神秘,如果你幸運的話,你會發現:在草坪的盡處,竟然是
一個山洞!雖然年久日深,但山洞的石門仍然是那麼的精美,只是,在石門的上
面,斑駁陸離的幾個字,要是你不小心,真的還認不出來,但要是你看得清楚的
話,你當時會覺得熱血沸騰。原來,上面用大力金剛指寫就的,卻是瘋狂武林幾
十年,到現在還始終無法解得開的謎:天地幽府!
天地幽府!
天地神功的存放處!
竟原來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峭壁中間!不但如此,要不是關閉幽府的
結界打開,任你是誰,相信沒有一個能知道這裏,更談不上能練成裏面的天地神
功了!
打開結界,行嗎?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你懂得如何把這結界打開的話,你便
可以進入洞中。當然,除了當年的天地上人之外,再沒有什麼人有這種能力了!
只是,天地老人早在千年前仙去!
另外,還有嗎?有,不過,恐怕要你九死一生,才可以有這個機緣了。
機緣難得,怪不得如此多的武林人乘興而來,失望而去了。但,天材地寶,
自是有靈性之物,既然已經出世,必有主人出世才當如此。
山洞深邃而乾燥,沒有燭光,但卻明亮如白晝。因為在山洞的牆壁上,鑲嵌
著龍眼一般大的夜明珠。此刻,雖然外面漆黑一片,但洞中卻是珠光閃爍,好不
明亮。
如此珠光,若是照在女人的身上,尤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的身上,肯定會更
美!
如今,它柔和的珠光,正是照在女人的身上,而且是一絲不掛的女人身上。
只是這些赤裸裸的女人,卻全部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氣喘咻咻,有的一
動不動,明顯是昏厥過去,有的雖然清醒,但卻是嬌慵疏懶,只顧得躺在地上歇
息,卻也不願再動一動。
地上的女子,年齡不大,全部是二九年華,燕瘦環肥,不多不少,正好十五
個。
這十五個躺在地上的少女,沒有一個不嬌,沒有一個不美;渾身上下,冰肌
玉骨,在珠光下,更顯得嫩白,她們的胸前,沒一個不是酥乳暴挺,白溜溜的、
嫩嫩滑滑的、就像一隻剛剝了殼的雞蛋,白得教人心顫;在平坦的小腹下,只見
陰阜微隆,黑乎乎的恥毛襯著細細的肉縫;她們兩腿微張,在她們張開的地方,
羞處盡露,迷人的花瓣真的是肥瘦高低,薄厚不一,各具特色,一眼看去,令人
氣血賁張,情難自己。
如今,這些人見人愛的嬌娃們,全部手足張開,從她們那張開的兩腿中,顯
露著兩團的胭紅,兩腿之間的小肉縫,在珠光下水光瑩然,緩緩顫動著,雖然沒
有經驗的人,也知道這一切是男女混戰之後的現象,而大戰的結果,很明顯,她
們落敗了!
有道是:好男不與女鬥!
這話說得有理,女人跟男人交合後,只需略事休息,便可再梅開二度,即使
有十個八個男子,只要讓她們有喘息的時間,肉穴之中,無不令男人俯首稱臣,
拜倒在石榴裙下。但這些少女,卻一個個下體浮腫,手足無力,已是無力再戰的
模樣。
是誰?有降伏這十多個少女的本領!
到底這山洞中有多少男人,竟把這群如狼似虎的嬌娃,幹得如此疲憊不堪,
一塌糊塗?
難道是他?
他,唇紅齒白,豐神俊朗,人雖算不上很壯,但無論手臂還是身體,卻見他
的肌肉隆起,一團團、一塊塊的,看起來,沒有會說他孔武,但人們卻會贊他有
力!
他渾身上下,散發著迷人的氣質,只見他,草草地用一條白紗束著頭髮,最
多也不會超過二十歲,此刻,他正俯伏在一個少女的身上,臀浪起伏,鐵杵一般
堅硬的肉棒泛著水光,正在迅速地從少女的身體中抽出、插入。
「哦,少主,饒了小婢吧,小婢已經不成了。」
地上的少女,額頭早己濕透,她兩手摟著少年的背部,兩條白生生的玉腿勾
緊少年的腰,圓圓厚厚的一個雪臀,正高高地抬起,迎合著少年的抽插,她的口
中在不斷地呻吟、求饒,但她的身體卻在不斷地配合著少年的動作。
「春紅,舒服嗎?」少年看著姑娘那微微閉攏的眼睛,輕輕一吻。
「唔。」姑娘的小嘴迎著他的嘴唇,柔軟的紅唇緊緊地貼了上去,再也不願
分開。
「漬、漬、漬…」肉棒與小穴的磨擦聲不斷,少年的嘴吻著姑娘,他的下體
仍然在不斷地抽送著。
「咂、咂、咂…」響亮的接吻聲,聲聲入耳,響遍石室。
「嗯,……美……少主,美死小婢了。」又央求:「快……再快一些……」
「漬、漬、漬……」
「不行了……少主!小婢不行了,我……我……我要……升天了。」
小姑娘在胡亂地叫著。她的發浪,逗得臥地的其餘姑娘,全都把眼睛朝著這
邊看著,在不知不覺中,小肉縫的淫液越流越多。多麼勾人心弦的場面,要不是
她們已經被幹得身體發軟,恐怕她們早就忍不住,已經撲過來了。
只是,她們太累了,她們雖然淫蕩的心現在還沒有平靜,但她們每一個人的
眼睛,都流露出滿足的神采。
「這樣夠快了吧?」少年的速度已經到了抽插的極限。
「哦……哦……哦……」
少女的身體在上下躍動,口中不斷地叫著。除了呻吟,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
表達自己現在的感受才好。
「要死了!少主,小婢……真的……不行了。」說著,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硬
了起來,頭也僵硬地擺向一邊,整個人一動不動的,簡直像個死人。少年知道,
她再度身了。
「那好吧,看在你已經五度身的份上,我就饒你一次吧。」說著,他的身體
也連連地抖動著,數點菩提珠,已經射入那早被搗得一塌糊塗地小姑娘的肉穴中
去。
緩緩地把碩壯的肉棒抽出來,少年一邊吻著兩眼翻白、氣喘咻咻地姑娘,邊
說:「春紅,你就好好歇息吧。」
「小婢知道,謝謝少主的賞賜。」好一會兒,春紅才緩過氣來,口中忙不迭
地道謝。
「你們還有誰想再來一趟?」
挺著仍然硬梆梆的大肉棒,少年對著地上的少女問。
吐了吐小舌頭,所有的姑娘都咭咭地笑著說:「還要再來一次!少主想要小
婢們的命嗎?」
一時間,鶯歌燕語,石室中充滿了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單聽那聲音,便足令
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了。
「少主還是去安慰夫人吧,別讓夫人久候了。」春紅的胭潮未褪,嬌聲地對
少年說道。
「好,你們好好地吸收吧。」說完,少年挺著如鋼一般的肉棒,走出石室。
石室,一間接一間。少年走到第二間,沒有敲門便逕自走了進去。
石室中,一個年約三十歲的少婦,正在閉目靜坐,夜明珠光的映射下,她渾
身上下,隱隱透著一層異彩,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高貴感覺。她清麗動人,一襲透
明的晚裝,與其說是用來遮羞,不如說是用來挑逗。透過那晚裝,她那雙豐挺的
酥胸,盈盈一掬的纖腰,腹下神秘的三角地帶,甚至連那玉紅色的肉縫,也在夜
明珠的光彩下讓人一覽無遺,如此打扮,比起一身赤裸,更加充滿著吸引力。
婦人名芸娘,看起來雖然只有三十歲左右,但這並不是她實際年齡,要不是
她有了一番際遇,恐怕她已經是白髮蒼蒼的七十歲的老太婆了。(芸娘的經歷,
當在主章「天地我獨尊」中有詳細交代。)
果然,少年一見,肉棒已經連連地彈動著。
聽見開門聲,芸娘已經知道是誰來了,只見她兩手往下慢慢的按去,口中連
連地吞了三次口水,再用手在腹下丹田處左七十二,右三十六地揉動起來。終於
,她張開眼睛,含情地看著正靜立一旁的少年,微微地一笑,說:「亮兒你來了
?」
「是的,師傅,亮兒來了。」
原來,少年叫雲亮,芸娘正是他的師傅(其實,芸娘並非雲亮的師傅,只是
因為雲亮受她所救,把她拜為師傅而己)。
清澈的目光柔媚地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徒兒,芸娘嬌嬌一笑,語氣透著關切地
問道:「那些丫頭呢?」
「歇息三幾天,功力應該會更進一層的。」
「那亮兒你呢?」
「了,一共了十五次。」
「那…」芸娘兩眼圓睜,不敢相信地盯著雲亮那烏黑的肉棒,用手輕輕地把
它握著,慢慢地推了幾下,問:「但你的肉棒……」
「師傅,我已經把恩師的『紫河車搬運法』悟出來了!」雲亮烏黑的眼珠閃
著亮光說,「雖然每一個都得到好處,但我每次只是有限量地射出來,其餘的全
部內了。」
「是嗎!那太好了。」
芸娘聞言很高興,但她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問道:「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剛開始時,每一次精,都有一道暖流由命門透過,直上玉枕,通過天庭之
後,往下越過鵲橋,再化為金光流入丹田中,慢慢地散入於奇經八脈,四肢八骸
,現在,我只覺得一冷一熱兩個漩渦在腹內旋轉。」雲亮認真地說。
「呀,想不到徒兒的悟性如此的高,竟然已把『紫河車搬運法』參透了。」
芸娘神色興奮,她想了想,便說道:「我知道了,冷的是以前你所吞的螫龍
丹,熱的是恩師的大金丹。(注:雲亮因為無意中吞下螫龍丹,因無法承受螫龍
丹的內力而掉下懸崖,結果誤打誤撞而應了九死一生之訣,得以進入天地幽府;
後經芸娘下天地上人遺下的大金丹,不但化解了螫龍丹的毒素,還平添了近百年
的功力。為未來江湖造就一了朵武林奇葩,這恐怕是天地上人當時也無法預測到
的了。詳情在」天地我獨尊「一文中自會出現。)」
「恩師他老人家對亮兒真好。」雲亮滿眶熱淚,根本無法向千年前的恩師,
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那亮兒以後,就應該為江湖多作一些有益的事,才不致於辜負恩師他老人
家的一番苦心。」芸娘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站起來。
隨著她的起立,她身上的那一襲晚裝也隨即緩緩地脫落,先是雪白的粉頸,
繼而是粉藕一般的玉臂,然後,胸前兩個雪一般白的玉球,只見那兩團肉塊是那
般的豐滿、堅實、暴挺,即或是處子也絕不能與之媲美;晚裝一過酥胸,己是絕
無遲滯,悠悠地飄落地上,終於,芸娘的裸體袒裎於愛徒的面前了。你看她那平
坦的小腹,皙白而修長的玉腿,沒有一處不美,沒有一處不充滿著誘人的魅力。
最妙的是,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微微隆起三角地帶,上面竟寸草不生,
一毛不長,雪雪白白的,就在她兩腿之間的交叉處,兩邊的肌肉相互地擠壓著,
一條神秘的小肉溝清晰可見,一直向著兩腿之間延伸至她那不為人知的秘處。
從她站起來開始,雲亮的目光就始終沒有離開過芸娘的身體,而自始至終沒
有疲軟的肉棒,也不由自主地在彈動著。
「嘻嘻嘻,你這小色狼,可是把持不住了?」芸娘輕輕的挑動著那堅挺的東
西,臉上一副癡癡地表情。
「不是徒兒恭維,在師傅的美體面前,能夠把持的男子,天下間恐怕再難找
得出一個來吧。」雲亮眼光不離師傅的身體,「更何況徒兒這麼個凡夫俗子?」
「就你會饒舌!」芸娘玉步輕移,迎著英俊的徒兒走過去,兩手摟著他,一
雙玉乳也緊緊地壓在他的身體上,「來吧,為師已經受不住了。」
雲亮也不打話,處子一般的紅唇,向著師傅湊過來的小嘴印了下去,待四片
嘴唇貼在一起時,就再也分不開了。
顯然,雲亮年紀雖不大,卻已經是調情聖手了。他的嘴唇貼在芸娘那兩片柔
軟的紅唇上,先是緊緊地吻在一起,然後,他張開了嘴巴,伸出小舌頭,輕輕地
點在師傅的紅唇上,芸娘見徒兒如此,也把櫻桃小口張開,綻出尖尖的一條小紅
舌,兩人先是輕輕地點著,相互地愛撫起來,接著,雲亮的舌尖一偏,貼著芸娘
的舌面,大馬金刀地長驅直進。芸娘好像受不了愛徒的衝擊,渾身當即一抖,口
中一哼,兩人的肉體貼得更緊,舌頭也在相互地交纏著,捲動著……
許久,兩人的嘴唇終於分開了,芸娘緊緊靠在愛徒的身上,兩眼朦朧,氣喘
咻咻:「亮兒,可真的悶煞為師了。」
雲亮可不管她的嬌嗔,嘴唇貼在她的耳後,張開嘴巴,輕輕地用牙齒齧著芸
娘的耳垂,芸娘又是一陣輕吟,不斷地躲避著,但亮兒卻始終貼著她的耳邊,舌
尖在輕輕的撩撥著她的耳珠……
「亮兒,你的調情功夫又進步了。」芸娘輕哼著,「為師已經不行了,簡直
是渾身作軟了」緊緊地摟著徒兒,「為師真是愛煞你了。」
顯然,雲亮的動作並不止於此,他把芸娘兩手分開,把她的身體轉了過去,
俯下頭,舌尖輕輕地挑動著她的另一隻耳朵,逗得芸娘嘻嘻直笑,雪雪白白的小
纖腰,水蛇般不斷地扭動著。與此同時,雲亮用指尖輕輕地點著她的肚皮,在她
的身體上不斷地劃動;她的乳頭被愛徒的兩隻手指捏弄著,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
地變形,雲亮的手掌壓在上面,時而輕,時而重,不斷地揉著搓著。
芸娘的鼻翼在不斷地煽動,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身子不斷扭動,她兩條
雪一般白的玉腿也在不斷地絞攏、分開,分開、再次絞攏,此刻,她已無法承受
徒兒的手向她下體的衝擊了。
「咭、咭、咭…」芸娘的嬌軀不斷地扭動,她那個又圓又柔軟的粉臀,卻向
著雲亮的身體緊緊地貼過去,她張開玉腿,把徒兒那直挺挺的大肉棒夾著,一前
一後不斷地滑動著。
風,不知從什麼地方滲進來,吹在身上,涼颼颼地舒服極了。但涼爽的風,
卻無法驅散石室中的火熱,汗珠,正從芸娘的身上,不斷地冒出來。汗水在珠光
的照射下,更顯出誘人的光澤。
「亮兒,我已經無法站得住了。」芸娘的嬌軀緊緊地貼著亮兒,「快,抱我
上床去,好好地享受為師的身體吧。」
她的話,要讓別人聽了,肯定不齒,但他們卻根本不管這些,他們沒有師傅
的尊嚴,也沒有徒弟的拘謹。
一切是如此的自然!
要是讓人看到,肯定以為他們是夫婦,一對忘年的夫婦!
但他們不是夫婦,他們只是師徒!
亂倫,是禮教的大忌,也是倫理的限條,但在這山洞中,沒有禮教,也沒有
道德,在這一老一少的心中,只有性!只有淫欲!
雲亮沒有說什麼,只是彎下了腰,輕輕地抱起了師傅那軟若無骨的身體,把
她輕輕地放倒在床上。
倒在床上的芸娘,星目微閉,不言,也不動,人像是已入睡,只讓肉體在講
話。可不是,她的肉體如雪原,腿若玉柱,兩乳就像是雪地上的兩座小孤峰,如
玉砌,如冰雕,孤峰上,玉紅色的櫻桃雖算不上大,但尖尖地挺立著,彷佛在告
訴著你:熟矣,采吧。
躍馬冰原,玩味玉柱,就在冰原與玉柱之間,微隆一座浮丘,一道流瀑,剛
好劈開浮丘,在兩根玉柱的中間直流而下,流瀑兩岸,懸崖襯著幽谷;此刻可是
冬季?雪原是白,玉柱是白,浮丘、懸崖無寸草,也是一片雪白,只在流瀑的中
間,隱著靈珠,微顯水洞,潺潺流水,正從天不天、地不地的水洞中滲出,
上育靈珠,下澆盆地,再沿著窄窄的一道小河,經兩座肥厚的玉山,一瀉而下!
美矣!雲亮兩眼發亮,跨步上床,兩腿夾著她的纖腰,一手支著床面,他低
俯著頭,用靈巧的一條小舌尖、暖暖的兩片紅唇,從芸娘的額頭開始,慢慢地吻
著,他空出來的手,也適時按在那雪原的孤峰上,玉紅的櫻桃從他的兩隻手指的
中間露出,他用掌面覆著粉乳,時捏、時搓、時揉;兩指輕夾著乳頭,時壓、時
拉、時磨動……
躺在床上的芸娘本來已經情動,此番再受如此有技巧的挑逗,她的心要從心
腔中躍出,無盡的熱能從丹田中發出,沸騰著她的血液,焚燒著她的肉體,她伸
出兩手,時而緊緊地摟著徒兒,時而又不斷地插入徒兒的秀髮中,不斷揉弄著,
兩腿不由自主地時而夾攏,相互擠壓著;時而分開,但分開之後,便是再次緊緊
的絞起……
如此感覺,確實太美了!美得教人難以把持。以前,芸娘已經不是一般的女
人,在魔教中,她是「羅剎夫人」,當年誰不知道,羅剎夫人是高手,是女人中
的女人;在床上,她可以一口氣連敗魔教的十大高手,那時候,只有教主鄴恨天
才能滿足她,當然,也只有她才能滿足鄴恨天。
誰知道到了今天,一個毛頭小子竟然可以輕易打敗她,在他的挑逗下,她無
法跟體內那一波接一波地欲浪抗衡,只有口中不斷地呻吟著,她希望自己呻吟聲
可以提醒自己的徒兒,令他明白自己的需要,好快一點滿足她。
「師傅,舒服嗎?」
「我命中的小魔星,已經讓你玩得難受死了,還問我舒服不舒服!」
芸娘媚眼微張,秋波如電,雖然口中發出薄嗔,但其中感受,恐怕只有她自
己才知道。
是什麼感覺?
芸娘知道,雲亮也知道。所以,芸娘焦急,雲亮不急。
在他的胯下,兒已軟,正了無生氣地縮成一團,但他並不關注,他一手仍然
輕輕撫摸著芸娘那光滑的浮丘,一手仍然在她的小肉縫中輕輕滑動。
「嘻嘻嘻…不要,不要搞那裏。」芸娘兩腿張開,馬上又收攏,緊緊地夾著
雲亮的手,但不久,她不得不再次分開,嬌軀在抖動,小口在浪笑。
「師傅,怎麼啦?」
「又酸、又癢嘛,你不要搞了。」
「婦人不是最愛這種滋味嗎?」
「咭咭咭,你這小壞蛋!」
「那還不是讓你這迷人的身體教壞的嘛。」
雲亮的口在說,但他的手卻在不斷地玩。
「貧嘴!不……嘻嘻嘻……」
芸娘的口在說,但她的身體卻不斷如水蛇一般的扭動。
雲亮好像還沒有玩夠,他分開她的兩條玉腿,小指壓著她的小肉縫,一直滑
到她的小肉粒上去。剎那間,芸娘彷佛有人在她的體內點起另一把火,「轟」地
一聲,熱流向著她四肢百骸更加強烈地燃燒過去。
在小肉縫中,小肉芽早己充血,膨脹。
從小穴中,透明的淫液彷佛不知疲倦般不仃地往外流淌。
私處濕透!
臀溝濕透!
連床面也有了一團水漬!
「亮兒,快!快!」芸娘氣息咻咻,「我要……」
「師傅,你要什麼?」
「小壞蛋,你明知道師傅我要什麼的,還要問!」
「不嘛,徒兒就是蠢嘛,師傅,你告訴我,你要什麼?」
「我要……」
「快,我要亮兒的大肉棒!」
「你要肉棒幹什麼?」
雲亮的手已經插入她那個滑溜溜的小穴中,不輕不重,不急不忙地拉出來,
插進去,再拉出來,再插進去……
「哎,我恨死你了。」芸娘咬著牙,「你真是我命中的小煞星,你也真會纏
人。」
「說出來吧。師傅要亮兒的肉棒幹什麼?」
「哼……不要再玩了,給師傅吧。……師傅要亮兒用肉棒幹我的小騷穴。」
「哦,亮兒明白了。嘻嘻,為什麼婦人的身體總是有這麼多的水!」
雲亮嘴裏一邊在調侃著,丹田的氣一沉,原來軟綿綿的肉棒,突然間脹大起
來。他本能地用手把他的肉棒連連地推著,另一隻手仍然在撩撥著芸娘,他的拇
指壓著陰蒂,中指摸著那早己往外翻開的肉縫兒,在芸娘的顫動下,他扶著大肉
棒,慢慢地滑入芸娘那個早己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中,然後,他乘勢一壓,只聽
得「哼」地一聲,偌大的玉棒已經全部沒有芸娘的小穴中。
「哦,這種感覺真的好,現在小穴很充實哦。」芸娘身體一繃,頭一昂,口
中直在呻吟。
———————————————————————————————————
(下)
上文提到雲亮碩大的一根肉棒,插入芸娘的小穴之後,一陣滿足感令芸娘情
不自禁地發出滿意的呻吟聲。
師徒之間的亂倫,雲亮已經試過無數次,但今天他卻有新的發現,今天師傅
小穴的變化不少;以往,師傅的小穴雖如處子,但禁不住自己一用力,他的分身
便可直搗黃龍,深指花芯,但今天,雖然他還是一下子插得進去,但他卻發覺自
己每動一步,都有吃力的感覺。
「看來,師傅的處子術已經練成了。」
「只是有一點點的收穫而己,成功與否,就看亮兒你能否勝得過為師了。」
芸娘媚眼一拋,春意撩人地說。
「亮兒相信,這難不倒亮兒。」在抽插中,雲亮信心十足地說。
聽到徒兒如此,芸娘內功發動,趁著雲亮的肉棒抽出,她的內力一吸,小穴
當下便又收緊了不少,致使雲亮一插,只能把光滑的龜頭滑進去,就再也沒有用
武之地了。他知道,這是師傅在跟他逗著,但他不怕,只見他腹部一收,分身當
即變得細小下來,未容芸娘有所反應,他又是一插而進,就在肉棒齊根而沒的當
兒,他腹內一放,肉棒馬上又恢復原狀。
「呀,爽死為師了。」肉棒在小穴內暴脹,那種充實地感覺,令芸娘情不自
禁地長吟了起來。
在芸娘的吟聲中,雲亮的臀部在眨眼之間,作出三次的起伏,在綿密的攻擊
中,芸娘的嘴巴成了O形,她不得不張開玉腿,緊緊地翹在雲亮的腰間,像是在
敦促雲亮的深入,又像是在阻擊著雲亮的進攻。
「啪、啪、啪!」石室儘是肉與肉之間的相互撞擊聲。
一百下!
雲亮的速度並沒有消減。
「美……美死為師了……」
石室內,肉與肉的撞擊聲,肉棒與淫液的摩擦聲,芸娘的喘息聲和呻吟聲,
響作一團!
轉眼之間,二百下過去了。在雲亮的撞擊中,芸娘楚楚可憐,她不斷地擺著
頭,兩手用力的摟著雲亮的腰,牙齒咬著嘴唇,胸前那一對酥乳,也在不斷地前
後擺動著。
「啪、啪、啪!」
三百下過去了。雲亮一邊在飛快地抽插,一邊把頭俯向師傅的胴體,伸出舌
頭,撬開她的嘴巴。此時,芸娘己是樂極忘形,如登仙境,她剛接觸到徒兒的舌
尖,便十分知趣地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迎接著雲亮的入侵,於是,他們的下體
在相互撞擊,舌頭也在絞纏不休。
「啪、啪、啪!」雪白的屁股在上下起伏。
「嘖、嘖、嘖!」滑溜溜的陽物,從芸娘那緊緊夾攏的小穴中抽出、插入,
再抽出、再插入,每一次的抽插中,渾濁的淫液被陰戶刮落,緩緩地滑過會陰,
沿著窄窄的小臀溝,流到床面上。
芸娘爽得時而兩腿絞起,緊緊地夾著雲亮的腰,時而把玉腿,兩手緊緊地抱
著呈八字地分開,抬起她那個白得令人目眩的圓臀,配合著徒兒的抽送;時而兩
腿緊緊地繃著,口中不知在浪叫著什麼話兒。
「師傅,爽快嗎?」雲亮一邊努力地抽送,臉不紅,氣不喘地問道。
「美死為師了。」芸娘媚目薰醉,如飲醇酒,如泣似吟地答道,「你……你
真的……太會幹穴了!」
再抽得幾下,芸娘嬌軀一陣微抖,兩眼翻白,全身緊緊地僵直起來,剎那間
竟昏厥過去。在她昏厥過去的時候,雲亮感覺到她小穴的吸力,已再也沒有了。
雲亮知道:師傅的性高潮來了。他靜靜地讓陽物在芸娘的身體中,右手移到
芸娘的丹田處,緩緩地吸起氣來,但他只是一吸,又悠悠地呼出氣來,隨著他綿
長的呼氣,他的手掌也慢慢地向芸娘的丹田,緩緩地按下去。
性高潮的反應,在剎那間開始,然後又在剎那間便結束。經過短暫地昏厥,
芸娘便已經醒轉過來,她一醒來,便感覺到丹田有一個熱團在轉動著,漸漸穿越
自己的腹腔,慢慢地向著夾脊關移動著,她知道,這是愛徒在幫助她運功。
儘管她己不再年輕,在床上,她曾經是風月老手,二十四歲開始,她就懂得
如何吸采男人的精液。只要不是每月月事來臨,每天晚上,她和「白雲仙子」二
人,總陪在鄴恨天的身旁,既供他采補,也從他的身上得到好處。當鄴恨天自斃
後,她又成為鄴興雲的爐鼎,不斷地把男人的精液采到自己的體內,經過練化之
後,再度給鄴興雲,助鄴興雲增加功力,好早一點復興魔教,早一點為鄴恨天報
仇。
但她所練的,只不過是「女真經」之類的功法,說起來,不過是一種高深的
媚術,所以,直到被鄴興雲把她打下懸崖,讓她無意中撞破天地老人的結界,進
入「天地幽府」,待看過天地上人的有關遺著之後,她才明白:原來男女雙修竟
是與她原來的路子南轅北轍,直到雲亮到來之前,她連通周天的門路也沒有!
現在,徒兒在幫她,她半點怠慢也沒有,順著雲亮的方向,意念下移,引導
著那個熱氣團緩緩地穿過腹腔,導入夾脊關,然後再慢慢用意念引導著氣團,向
玉枕關移動。
不見任何動作,堅硬的大肉棒,仍然被緊緊地夾在芸娘的小穴中,雲亮已經
躺在床上,隨著他的動作,芸娘彷佛沒有重量般從床上緩緩升起,她依仗在雲亮
的身上,兩腳著床,兩手按著雲亮的身體,她先抬起屁股,再慢慢地往下落去,
等雲亮的大肉棒抵著她的花芯時,她又迅速地把粉臀往上抬起,再迅速地往下沉
落。
升起!
下沉!
隨著她那粉白、圓厚臀部急速地升降,她胸前的那雙堅挺的乳房,也在上下
躍動不己。
儘管,芸娘的小穴,仍然緊緊地夾著徒兒那熱辣辣的性具,花芯也在不斷地
一張一合,挑逗著裏面的男根,但她的內心,卻再也沒有半點的淫欲,只有一片
空明,她的意念,始終不離那團熱流,隨著熱流的上升而上升,下降而下降。
說起來也真怪,她屁股的每一次下沉,待到肉棒撩弄花芯時,她的內心便自
然一緊,就在那一緊之中,滯留在她脊椎處的熱團,卻向上微微一升!
雲亮舒適地躺在床上,他張著眼睛,仔細地欣賞著師傅那雙雞蛋一般光滑而
又皙白的乳房,從上身開始,目光慢慢地往她的下體移動,再一次,他覺得師傅
的密處有趣。
三年以來,他不斷在這十六個婦人的肉體上發,她們有什麼秘密,他早己清
楚;春紅等十五個丫環的腹下,不管是疏密粗細,每一個人都分別長著程度不一
的恥毛,惟獨芸娘不同,光溜溜的,一毫不長,若她兩腿併攏,嫩肉相互擠壓時
,無須仔細觀察,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地方那個小源頭,雲亮覺得如此下體,才
令他覺得更為生趣。
從芸娘那張開的兩腿中,雲亮品著她那與眾不同的密處。雖然,春紅等十五
女的年紀,無論是誰,都要比芸娘年輕得多,但她們的秘處,儘管是膚色的深淺
不一,每一個都毫不例外地從大腿根開始便呈褐色,連小肉縫之間那小肉芽也是
如此。只是,芸娘卻跟她們不同,雖然那地方比不上身體其他地方的雪白,但黃
爽爽的,欣賞起來卻令人覺得別有滋味。
看到這裏,雲亮的陽物早己彈動不己。他心一興奮,再也不作壁上觀,逕自
往上連連地抽動著。
芸娘正沉醉於熱流的微動中,突然讓雲亮的一下子的突襲,她的心不由自主
地大亂起來。誰知道她這麼一亂,滯留在她的脊椎中的熱團,竟然開始緩緩地往
上滑動起來。
哦,原來如此!
天地萬物,一切無不自然而生,自然而亡,半點不由人為因素決定,如果你
想助它,只能是揠苗助長,如果你想抑壓著它,那只能是挫殺了它。自然萬物如
此,練功豈不如是!
剎那間,芸娘竟然悟出了天地神功的精義。
於是,她加速!
於是,她呻吟、浪叫!
「呀,太美了!」在她的浪叫聲中,只見粉臀飛快地降沉著,滿頭秀髮,也
在她的飛快晃動中飄浮,飛舞。
小穴更濕了。
四面的嫩肌變得暖烘烘的,不斷在收縮、在蠕動,緊緊地纏磨著那被夾在小
穴中大肉棒。
背部的氣團,移動的速度正在加快,每過一處,就是一陣說不出的爽快。
緩緩地,氣團沖向玉枕關了。
氣團再次滯留。
粉臀加速起伏。
雲亮的肉棒在緊緊的小穴中,他感受著裏面的忽夾,忽磨,忽吮。
至爽!
至快!
這便是亮兒現在的感受。
他知道,銷魂的快感,正是男人的危機的根源,肉棒讓小穴如此的夾磨、吮
吸,若是精關不固的話,很容易精關大開,一如江河,直至精竭人亡為止。
但是,他不怕。「紫河車搬運法」雖說是在練氣上別辟蹊徑,無法跟正統的
氣功修為相比,(當然,只是練習它,基本沒有辦法達到氣功的大成。)但它有
一個好處,練成之後,帶功者在交合中仍然要精。只不過它分為外和內。外是正
常的,當然,甘露一出,必是女方生男育女之根源;而內則是精氣入丹田中,化
為內丹,那種法既收到交合的快感,也起到保護的作用。
日子一久,它自然便破關而出,再化為精氣被納入丹田中,此氣既成,內氣
種子己是植下。日後再借助它的幫助,通大小周天,便是指日可待之事。雲亮既
修成「搬運法」,它體內的精,只不過是丹田中的精氣在迴圈運轉而己,不但對
身體完全沒有損害,最妙的是,他每一次,內力便會增強一點。
所以,他不怕!
雖然,他已經習成了「搬運法」,但他仍然要外,因為,他體內收藏著螫龍
丹,他的精液也含螫龍丹,那正是女人練功的聖品,他之所以外,是把自己的丹
氣傳給她們,讓她們吮吸,幫助她們練功。
只是,他現在還不能,他要等,等到最佳的發時間,才可以保證芸娘得到最
好的吸收。所以,他腹內微動,偌大的肉棒便在剎那間縮小成寸,芸娘那緊密的
小穴忽然一陣空虛。就是那空虛的感覺剛傳入她的大腦,剎那間,她又覺得有靈
蛇直搗花芯,撩得她麻麻的、癢癢的、酸酸的,她不禁「呀」地一聲大叫,粉臀
不知不覺大加速的起伏。
空虛!
充實!
麻!
癢!
酸!
一連幾次,她再也無法支持住了。
「哦!……」
在她的浪叫聲中,忽地渾身一陣微顫,花芯不覺完全開啟,一股熱燙的液體
已經從花芯中大量湧出,狂噴而下,直澆雲亮那光滑的龜頭。
是時候了!
就在龜頭一熱、一麻之時,雲亮也渾身一抖,體內一熱,一團暖氣,數點菩
提珠己然噴入那個火燙的小穴中。
亮兒不敢怠慢,只見他飄身而起,陽物仍然插在芸娘的小穴中,他已把一動
不動的芸娘的嬌軀,放倒在床上,然後,把她的豐臀高高地承墊起來,自己再伏
在她的身上。
兩個人兒,一動不動。
此時此刻,雖說兩人一動不動,但只有雲亮才能感覺到,小穴內吸力之強,
簡直要把他的陽物也要全部吸進去、溶化掉。……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
一個時辰。
又一個時辰……
春紅等十五人雖然運功完畢,但她們都很知趣地休息去了。
室外,靜悄悄。
室內,也靜悄悄。
沒有狂風,也沒有暴雨。
但是,如果你此刻進入房間,你肯定會嘴巴張開,無法合攏。
此刻,雲亮伏在芸娘的身上,芸娘兩腿向上翹著,緊緊地摟抱著雲亮的腰,
她的兩手也摟著他的背,兩人的嘴緊緊地貼合一起,芸娘的下體也緊緊地貼在雲
亮的身上,雲亮的肉棒也仍然插在芸娘的小穴中,他們一動不動的,像是入睡,
也像是休憩。
只是,入睡並非如此模樣,休憩也不是這樣誇張。
因為無論是入睡還是休憩,他們應該在床上。
但此刻,他們並不在床上,卻是在半空。
室內,紅紅的,白白的,滿是氣體。在紅白氣體的包裹中,兩具雪白的玉體
輕輕地飄浮著,像是兩根重疊在一起的,剛從白天鵝的身上掉下來的羽毛,只有
紅白氣體在不斷地流動著,還有滿室清香,似蘭,如麝……
終於,兩人慢慢分開,各自慢慢地降落在床面上,在降落時,他們卻在作著
一連串的動作。
盤膝。
直立。
兩手收攏,環抱腹下。
一連串的動作,就在他們降落的過程中迅速完成,就像他們本來就是那般的
模樣。
剛才,芸娘的氣流已經突破玉枕,直透天庭,然後遊過鵲橋,在徒兒的說明
下完成了「紫河車搬運法」功法。現在,她需要再接再勵,把原有的氣機跟自己
體內的精氣融合,所以,她一落下,已經是兩腿交疊著盤坐床面,兩手如攬明月
般抱於腹下,兩眼微攏,就像老僧入定。
雲亮也是如此,剛才,他已經察覺到自己體內的氣機湧動,直貫會陰,冥冥
之中,他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什麼事呢?
他不管。人一坐定,他用腳跟頂著肛門,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排除俗念。腦子當下便一片空明。
提腹。
收肛。
內視丹田。
在他的腹中,暖暖的一團熱流正在緩緩地往下滑動。
越過會陰,在肛門中稍作滯留之後,便直向著尾閭穴直沖而上。
如蟻在輕輕噬齧。他不管了,只在有意無意之間承托著那團熱流。
緩緩地呼著,緩緩地吸著,氣息,似有若無。
突然,尾閭穴一震。氣流當即如決堤之洪水,洶湧上沖。只在玉枕關稍作逗
留,便直沖泥丸宮。
暖流一至泥丸宮,氣機再也沒有開始的時候那麼流暢了。它簡直如江河之水
遇上防洪之堤,洪水拍岸,卻無法衝破堤壩。它們不斷地在鼓蕩、迴旋,前面的
不去,後面的卻又沖上來。
此刻的雲亮可難受極了。頭兒似沉非沉,似痛非痛,似癢非癢,說不清的滋
味。
雖然如此,雲亮的毅力確實是驚人。他舌抵上顎,目視上蒼,不急,不忙,
不驚,不亂。強忍著那難受。努力地堅持著。
堅持!
再堅持!
突然,在他的腦海中「轟」地一聲,暖流傾瀉。
過人中。
渡鵲橋。
滿目金光。
一片清涼。
終於,雲亮達到了大多數武人連門也窺探不了的境界,他打通了生死玄關!
期間,早己收功外出的芸娘,已經是第三次悄悄地來探視他了。倚著門閭,
她忍著呼吸,靜靜地看著他,只見她的神色在不斷地變化著,似興奮,似希冀,
也似歎息。
那也難怪。她本是魔教中人,雖非正室,但鄴恨天到底是她丈夫。三年前,
在她的腦子裏的,全部是服仇兩個字。所以她十多年來,不斷地用自己的肉體為
鄴興雲增強功力,鞠躬盡瘁,好讓他能夠早一天練成神功,早一點為父親和母親
報仇,為魔教在正邪一戰中死去的兄弟報仇。
只是她完全沒有預料到,到頭來卻讓他一掌打下懸崖,幾乎置她於死地。而
雲亮,卻是魔教的大仇人之徒,他一身兼修了「一劍」徐英傑的「無敵一劍」,
又承襲了「儒尊」袁天生的「七煞掌」;當時要不是「一劍」、「儒尊」、「道
尊」連袂而來,她的丈夫「魔尊」是絕對不會自殺的,要是鄴恨天不自殺,「魔
教」也絕對不會瓦解。
看著雲亮,她的心裏真是很複雜。她知道,只要雲亮一踏入江湖,魔教絕不
會放過他,他也肯定不會放過魔教!他們是死敵。那時,即使鄴興雲有再大的道
行,有通天的本領,也不管他有多大的陰謀,芸娘知道,魔教始終會在雲亮的劍
上煙消雲散!
二十多年前,魔教在雲亮的父輩的手中倉皇逃竄。
二十多年後,魔教將會在雲亮的劍下完全消失。
這已經是鐵定的事實。為什麼?莫非真的是:邪不能勝正?!
自從芸娘到天地幽府後,她的人生觀已經受到天地上人的精神感染,再沒有
恨。現在,她已經不恨鄴興雲的狠毒,卻在為他的命運而悲哀。
芸娘在想什麼?雲亮自然不會知道,此刻他還在運著氣。
一般來說,從通關始,再行三十六周天,便可以收功了。
現在,雲亮的真氣已經運行至第三十周天。突然,他覺察到自己的氣機又在
發生著異常的變化。隨著真氣的迴圈運轉,他只覺得絲絲的清涼,似有若無地從
他的毛孔、他的湧泉穴湧入,腹中那一熱一冷的現象,也像在不斷相互交換著、
置變著,本來如流水一般的氣流,漸漸竟再次變為有形之物,在他的體內越轉越
快。
一圈,又一圈。
外界的氣流,越湧越多地進入他體內。
「轟!」雲亮的身體再次一陣劇震。
無限強大地氣流已經滲入到他的奇經八脈中。
又是更強烈地蟲爬、蟻咬!
又是令人無法承受地難受!
雲亮忍著。
一呼。
一吸。
每一次,他的呼吸頻率,已變得無限地漫長。他呼吸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低,
這時候,就算你走到他的身邊,恐怕你也聽不到他的呼吸聲了。
氣機在他的體內竄突著、升騰著。他完全料不到自己的意念,已經進入了虛
幻的境界。在無限的虛幻中,他彷佛看到了什麼,也彷佛聽到了什麼。
是什麼呢?他想看,但總也看不到;他也想聽,同樣沒有聽得見,人是好奇
的,越是難辦的事,他越想去辦。於是,他的心境不再寧靜了,他的意念,己經
遊移於那一點點令他心動的東西去了。
終於,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的過去。他看到了自己正跪在武當山的主事廳
中,那是他的師兄青山被害,他跪在主持人天雄子的面前,求他為青山報仇。但
天雄子卻以他不尊主持為由,要處死他;他看到了天機子為了救他,竟不惜用匕
首紮向自己的大腿,在血光的飛濺中,請求師弟天雄子放過他。
「天雄子,你根本不配當主持。」雲亮在大叫著,「你剛愎自用,根本容不
下半點的異見,你不是主持人的料。」
「哼,終有一天,我會給你一點顏色。」
彷佛中,他背著長劍,正在魔教的門人的戲弄中,被他們關到地牢中去;在
地牢中,小尼姑妙嫦因為她不肯跟他交合,結果,魔教的人用刀,在他的面前活
生生地把妙嫦的兩乳剜了下來。
彷佛中,他又重回到無名洞中,面對著水晶棺,看著躺在裏面的那個美麗女
人,心裏有說不出的親切,也有說不清的悲痛。
徐美娘是誰,她不只是徐英傑死去的女兒吧?為什麼我每次見到她的遺容,
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覺?
「你是誰?」他熱淚滿面,大聲地問著,「是我的娘親嗎?」
「娘親……」
他在叫喚著,呼喊著,在他的叫喚聲中,棺中人緩緩地爬起來,原來,她不
是徐美娘,竟是芸娘。芸娘慢慢地向著他走過來,一邊走,一邊把身上的衣服脫
下。
與此同時,十五婢也一身精光,在己經一絲不掛的芸娘的後面,以極其淫蕩
的姿勢在舞、在扭。春光中,他的心跳了,亂了,欲火在他的心中冉冉上升。
「師傅,我要……」
「春紅,我要你……」
呼吸聲已經開始渾濁。
雲亮體內的氣機開始在胡亂竄突著。
很明顯,他要走火入魔了。眼看著一個曠世奇材就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叮……」
一聲金罄的響聲遠遠地從天際傳來,一直敲到他的心裏去。如暮鼓晨鐘,他
當即清醒了,連忙收斂起心神,內視丹田,平穩著自己的呼吸。
於是,幻像不再出現,他體內的氣機再次被納入經脈中。
漸漸地,氣流越來越快,體內的氣流在迅速迴圈運轉,外面的氣流也如大浪
般迅速湧進他的體內。
就在一剎那間,他的內心如雷鳴般地一響。
他先是覺得劇烈一震,然後,一切歸於祥和。
彷佛之間,他已經進入了一個更加不可思議的世界,他覺得自己是天,覺得
自己是地,他吸氣時,覺得宇宙漸漸地被收入到他的體內;他呼氣時,宇宙從他
身體內往外延伸,他變成了宇宙的一粒微塵。
他是天地!
天地是他!
大周天!
這不是通過大周天時的感覺,又是什麼!
想不到一個年僅十九歲的少年竟有如此福緣,不但突破自己的生死玄關,更
達到了天人之境,抵住心魔的干擾,自然而然地通過了大周天的大限!
注:當然,要不是雲亮的一連串奇遇,他也是無法做得到。螫龍丹為螫龍內
練之精,螫龍在地底潛居千年,丹始成種,再服食日月精華千年,丹始成。得了
螫龍丹,無疑平空添加了須修行千年才能得到的功力。
大金丹更是天材地寶,是當年天地老人集千年怪蟒、萬年神黿和天山神獸的
內丹於一爐,再用三年時間,於窮山絕嶺上辛苦搜集得來的珍異藥材,配合鉛汞
之類,又花了三年時間才練成的靈藥。傳聞上人只服食了三粒,已經脫胎換骨,
白日穿越高山而飛升。
上人飛升之後,留下三十八丸。為了調和螫龍丹,芸娘在他墜崖時,已經根
據天地上人書中的說明,他服食了三粒。此二者,凡人若得其一,已經視若神靈
,更何況雲亮一人便獨得二寶!
正是:一飲一啄,莫非前定。絲毫不由得半點的人為!
這一切成就,雲亮並不知道。三天了,整整三天,他還在練功。
芸娘在看著。她在抹著冷汗。
十五婢在看著。她們也在抹著冷汗。
她們都是武人,所以,她們都知道走火入魔之後的嚴重惡果。當時,要不是
芸娘及時敲響了金罄,把雲亮驚醒過來,真不敢想像現在的結果,又會是一種什
麼樣子。
雲亮體內排出的氣流已經大變,它從紅白分明,慢慢地紅白交融,現在竟變
成了透明。氣流在變,雲亮的身體也在變,只是當室內的氣體變成透明的時候,
他的身體卻變成一團紫色,然後漸漸恢復原狀。
雖然,她們都不清楚雲亮為什麼會如此,也不清楚雲亮達到了什麼境界。但
她們都不約而同地有了預感:他已經達到了幾乎沒有人達到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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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牛刀小試毀三狼
(1)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在這三個月之中,洞內洞外,只有一個字,靜!
石室中,床依舊,褥也依舊,但人已經不再。四周一片悄然,即使走路,十
五婢也要躡著手腳,悄悄地走;即使有事要商量,她們也只有捂著嘴巴,悄悄地
說。
因為,雲亮和芸娘正在閉關。
冷啊,今天確實是冷!雖說洞中無日月,但它有一個好處,不管春夏秋冬,
山洞的氣溫總是如此的,不冷也不熱,反正是冬暖夏涼。但今天卻恰恰相反,時
下洞外正是炎夏,但在這裏,卻在結冰,無論你走到那裏,總見一根根的冰淩,
若不是懷裏揣著暖玉,十五婢真的根本無法在這裏走動。正因為這樣,十五婢每
天操練的功課,也不得不停下來了。
冷氣,是從池中發出的,因為池水已經全部結成了冰。為何以前一年到頭,
水溫宜人的水池,竟會在眼下的炎夏時節結成冰的?
真的怪!
然而,這還不算怪,最怪的,卻是在厚厚的冰層中,穩穩地凍結著一個人,
一個兩腿盤膝的人。你看他,兩手向天,自然地擱在兩膝上,好像正在練功時被
凍結的樣子。
不用說,那個人就是雲亮!
人在冰封中,豈有命在?
道理是如此,但只要你仔細地看的話,你會看到:在雲亮的周圍,並沒有結
冰,一層水正裹著他,不但裹著他,那些圍著他的水還在流動、在旋轉,圍著雲
亮的周圍在旋轉!
「亮兒呢?」隨著「吱」地一響,嬌滴滴地聲音當即在人們的耳邊迴旋。
「恭喜夫人出關。」眾女一聽芸娘的聲音,馬上向她圍了過去。她們一看到
芸娘,全部都楞住了,每一個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芸娘的臉,半晌也說不出一
句話來。
且說芸娘一手推開大門,腳步還沒有邁出,渾身就不由冷得一抖,要不是她
身體本能的反應,馬上發出強大的氣流把她包圍起來,說不定會被冷得打噴嚏。
雖然如此,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把身體縮了一縮。
「好冷!」芸娘一縮身體,但發覺不對,很奇怪地問道:「你們怎麼了?」
「夫人,你這次閉關出來,又……」
「又怎麼啦?」
「模樣又年輕了。」
「哦,是真的嗎?」女人,誰個不希望自己永遠年輕。就算是芸娘,也不例
外,她當下便情不自禁地用手摸著自己的臉。
真的,在她的自我感覺中,她覺得自己的臉比以前嫩多了,滑多了。但她還
是說道:「沒感覺哦,真的年輕了一些嗎?」
「是真的,夫人。」如菊說,「我看,夫人現在的模樣,最多不會超過二十
八歲。」
「不,依我看,夫人你頂多只有二十五歲。」如詩介面說道。聽了她的話,
其她的姑娘也直點著頭。
「要不,我這裏有銅鏡,夫人您不妨親自看一看,就知道我的話不假了。」
「是真的嗎?那就把銅鏡給我,讓我看一看。」芸娘滿心歡喜地從如詩的手
中接過銅鏡,仔細地打量了起來。
在鏡子中,連芸娘也幾乎要認不出自己來了,只見上面的人蛾眉淡淡,一雙
丹鳳眼,臉上白裏透著紅潤,嫩嫩的,滑滑的,吹彈得破,就連以前眼尾的那幾
條皺紋,今天再也看不到了,雖然看不出到底是二十五還是二十八歲,但要是讓
一個二十五歲的姑娘來跟她比,很可能比不過她呢。奇怪的是,一眼望去,她人
如二十五,但渾身所展現的氣質,卻有著一個二十五歲的姑娘,所無法媲美的風
韻和成熟。
「怪不得外界的人都想得到『天地秘府』中的寶物了,想不到『大金丹』非
但可以助長功力,還有返老還童的效果!」在說話時,她滿眼是對那上古奇人的
敬仰。
「那,我們不是也服食過嘛,為什麼我們卻收不到夫人的效果呢?」十五婢
中的如畫問道。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其中的道理,或者,那功效是用在老年人的身上才
顯功效吧。」
也只好如此解釋了。要不,誰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呢!
「但,我有點奇怪。」如詩又問道,「五年前我們來這裏之後,當即便服過
大金丹,一直以來,我們除了感覺到自己的體質漸漸地起變化,由一個根本不懂
武功的人,漸漸在增長了功力之外,其他就不覺得有什麼好處。」
「再說,那時候,夫人也沒有見得發生什麼變化哦,後來還是少主來了,夫
人見少主昏迷不醒,才根據上人的說明,為少主解除了螫龍丹的毒性之後,才見
夫人越來越年輕的。那又是為什麼呢?」
「嗯,記得上人的書中曾說過:『孤陰不生,獨陽不長。天地交匯,乃育萬
物。』以前,我們沒有機會跟男人交合,有違陰陽互濟的根本,所以,即使是服
食過『大金丹』,也沒有明顯的效果。」
眾人聽了,也覺有理,只是不斷地點頭。
「再說,亮兒體內的螫龍丹,更是有助我們女性練功的妙品,諸多原因下,
所以才顯功效吧。」
「但我覺得夫人以前的變化,是潛移默化的,根本不像這一次,只三個月就
明顯地看得出來,一下子年輕了那麼多。」
「我想,我以前雖然也借助『大金丹』和『螫龍丹』所化的精液的說明,但
亮兒也借助我的陰氣來融化『螫龍丹』,所以我的功力不夠深;如今,我已經練
成了『紫河車搬運法』,並且打開了自己的生死玄關,功力非但突破了自身的界
限,更激發起『螫龍丹』和『大金丹』的妙處罷了。」
凡練武之人,只要功力濃厚,以功養容,並非是件高不可攀的事,這一點,
眾女也同意有其道理。
「咦,我們只顧自己說了,亮兒呢?」這時候,芸娘突然想起了雲亮,「按
理,他也應該功成了。」
「哎呀,你看我們,一見夫人就高興得忘記少主了。」春紅一拍腦袋,她先
看了看周圍的牆壁,「夫人,他收功了,你看,這裏的冰已經融化了。」
「冰?哪裡來的冰?」芸娘很是奇怪地問道。
「說起來,可真嚇死人了,夫人在你閉關的時候,少主只花了兩個月就出來
了。」如雲答道。
「那他這個月來幹了些什麼?」或許,小丫頭們聽不出來,但芸娘的心很清
楚,她這句話中帶著一絲絲的酸味,雖然並不是很濃烈,但那就足以令她心中不
痛快了。
「他呀,也不知怎搞的,從石室中一出來,就鑽進池水中去了。」十五婢中
的小媚搶著說道。
「他鑽進水裏幹什麼?」剛才的醋意,頃刻之間化成了不解,轉而又變成了
擔心。
「我們也不知道。他吩咐我們,無論池中發生什麼事,也不必害怕。」如畫
說,「結果,他一鑽進水裏就盤膝而坐,練起功來了,哎呀,這幾天真的擔心死
人了。」
「看你這丫頭,老是聲聲『死、死』的,什麼不說,為什麼就愛說個『死』
字!」芸娘的心裏有點不高興。
「奴婢知錯,請夫人降罪。」如畫頭一低,眼睛已經有點淚盈盈了。
「算了,只不過是『死』字令人聽了很不舒服而己。」芸娘見如畫的樣子,
連忙安慰她道,「告訴我,這幾天亮兒發生什麼事,讓你們如此吃驚?」
「夫人你不知道,就在這三天裏,水池的水全部結冰了。」若芝答道。
「後來,幾乎整個通道都有冰。」
「那亮兒呢。」
「少主就在池的底下」
「也就是說,他一直在冰層的下面了?」
「是的。」
「走,我們去看一看。」
芸娘的心一急,對所有的丫頭招呼了一聲,就匆匆向水池走去。誰知道,一
到水池邊,芸娘楞住了,十五個小姑娘也楞住了。
水池,冰層依舊,但雲亮卻已經不再池中,此刻,在水池的中央,一股水柱
破冰而出,垂直地冒出了池面,而在水柱的頂端,端端正正盤膝坐著的那個人,
不是雲亮又是誰!
天呀,這是什麼功法!芸娘捂著嘴巴!十五婢卻把嘴巴張得老大!
就在眾人發楞的當兒,水柱卻在不斷地變化著,它一邊變粗,一邊升高,而
池面上的冰層,卻在不斷地下沉!
眾丫環看著芸娘,正想發問,但「噓」地一聲,芸娘卻悄悄地止住了她們,
只用手指了指盤坐在水柱上的雲亮。眾丫環一吐舌頭,馬上用手捂住了嘴巴。
未幾,冰消,水盡,在水池中,只有一道水柱沖天而上,其他的地方,卻是
滴水不留。
兩手徐徐地往外劃圓,繞過頭頂,徐徐地往腹下按去。看來,雲亮收功了。
突然,兀立於半空的水柱,就在剎那之間往下傾瀉,像雪崩,像山洪瀑發,
只聽得「轟隆」一聲,水流撞擊著水池,發出巨大的聲浪。
在聲浪發出的同時,無數的水花在空中飛濺,雲石鋪就的池邊浸濕了,連佇
立一旁的女人們的衣服,也全部濕透了;於是,濕衣服貼著眾女人的嬌軀,胸前
那兩團肉球高高地往外隆起,就連那顆小小的紅櫻桃,也顯得那麼突出,除了芸
娘之外,在每人的腹下,都朦朦朧朧地呈現出一大團黑色。細細看去,令人如沐
春光,妙趣橫生。
仿如一片樹葉,雲亮輕飄飄地落在水面上,又漸漸地沉入池中,在下落時,
他的兩腳已經分開,待他一沉入水底,也不見他的手腳有什麼動作,只是他的腰
部在擺著,人卻像一條魚一般,在水中飛快地遊動著。
一圈,兩圈,再一圈…
終於,他玩夠了,人在剎那間停止遊動,身一折,腳一蹬,他整個人如一支
箭般射出水面,再優美地劃了個圓弧,紮入水中。然後,他才浮出水面,滿腮鼓
著,一眼看去,就知道他心裏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突然,他看到人群中的芸娘,他不由得兩眼一亮,嘴一張,正要向芸娘請安
時,誰知道他滿口的水卻一下子灌進他的喉嚨,嗆得他咳嗽不己。
「哈哈哈…」眾女看著他那滿臉通紅的狼狽相,都大笑起來了。
「哈哈哈,小色狼被水嗆了。」
但笑歸笑,他連番的咳嗽,也在不斷地刺痛著大家的心,只見春紅衣服也不
脫,連忙跳下水去,反覆地為雲亮揉著背,口中輕聲地問:「沒有事吧,少主,
慢慢地呼吸。」
雲亮一邊咳嗽著,在咳嗽中,他彷佛是無意地把頭朝著春紅的酥胸蹭過去,
輕輕地擦著。
「嘻,原來小色狼是裝出來的。」春光讓他蹭得身體一陣陣地作癢,不禁輕
輕地用手一拍他的背,「潑刺」地遊了開去。
春紅一走,雲亮馬上止住了咳嗽,呆呆地望著芸娘。
「小色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幹什麼!」
「師傅為什麼一下子又年輕了那麼多?」他的嘴巴還沒有合上。
「是嗎?」芸娘一聽雲亮也在說這話,手便抬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摸著自己
的臉。「為什麼我沒有感覺呢。」
「我是在說真的,師傅你現在簡直像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倒!就算擦鞋,也不是這樣的擦法吧。但千臭萬臭,馬屁不臭,看樣子,雲
亮的馬屁,可拍打到點上去。
芸娘只顧著在摸自己的臉,柔媚的兩眼,分明發出絲絲地情意,「我說,姑
娘們,來吧,我們一起到水裏玩一玩吧。」
所有的丫頭見芸娘點了點頭,當下便一陣雀躍,「撲通」「撲通」地全部向
水裏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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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碧波。清池。
真想不到,在這山洞之中,竟有這麼一個好去處!
在池中,一聲聲「潑刺」,幾聲聲驚呼,剎那間,嘩啦地一片水響,無數雪
白的胴體,張張惶惶地向著四方分散,待水面方定,又是一陣嬌呼,水面再次水
波片片,一具具赤裸的女體,就像一條條正在戲水的白鰭豚,在清澈透明的水面
上遊動著、躲避著。因為,雲亮正在追逐著她們。
「哈,看我不抓住你!」
突然,就在如詩喘息未定,四處張望的時候,一聲歡呼發自她的身後。如詩
不由得大吃一驚,知道少主已經到了她的背後,只見她玉腿一蹬,人便浮起來,
只是,未容她有再次逃跑的機會,雲亮已經一手從她兩條玉腿的中間摸了過去,
手也同時向上一抬,於是,如詩那個雪白的粉臀已經露出在水面上。
「啪!」雲亮的手掌抬起,不輕不重地向著水面上那個白花花的部位打了下
去。
「哎喲,少主如此用力,半點也不懂得憐惜小婢嘛。」
如詩上身浮在水中,滿頭烏黑的秀髮散落一池,隨著水波不斷地飄蕩著。她
那個圓圓的豐臀在水中一聳一聳的,說不清是在閃避還是在挑逗。她用嘴輕輕地
咬著幾根散落的頭髮,扭頭撒嬌地看著雲亮,口中在說著,屁股也在扭著。
「好,我就憐惜、憐惜你吧。」
雲亮笑嘻嘻地答應著,一邊說,他的手又抬了起來,「啪!」如詩的另一邊
臀肉又挨了一記。
「哎喲,痛死我了。」這一次,她的兩腿不斷地併攏、絞合,看樣子是抵受
不了雲亮的手,在她的兩腿之間的不斷撩弄,同時口中卻嬌嬌地叫了起來。
「哈哈哈,小賤人,我說你快逃吧,別在少主的面前發騷了。」其她姑娘看
著如詩,都在哈哈地笑著。
「嘻嘻嘻,我說各位姐姐少嫉妒了。」在姐妹們逗笑聲中,如詩小腿一蹬,
像魚般從雲亮的手中滑開,逃離了雲亮,「要不,你們也去挨少主兩下試試。」
「各位姐姐注意了,我又來了。」雲亮看著正注視著他一舉一動的姑娘們,
未見他口中吸氣,人已經潛入水中去了。
於是,十五婢又是緊張的注視著池底,防備著雲亮的偷襲。
「我說丫頭們,你們難道不能聯合一起對付他的嗎?」芸娘看著姑娘們的狼
狽的模樣,笑了。在微笑中,她輕輕地提醒著姑娘們。
現在,芸娘也是一身赤裸地坐在池邊,她的兩手悠閒地按在池邊的雲石上,
兩腿自然地併攏著,雪白的小足泡入池水中,胸前一雙酥乳隨著她的一舉一動,
時上,時下,時左,時右,不斷地顫動著,乳上那團淺褐色的乳暈,乳暈上那顆
玉紅色的小櫻桃,格外明顯。
她的兩腿併攏時,腹下那塊三角肌肉明明顯顯地突了出來,光光的,一根毛
也沒有,但是,三角肌下面的勝處,卻全部隱入她那兩腿之中,給人留下覓勝的
欲念。
「對,姐妹們,我們何不一起來對付小色狼!」
真的妙,在她們的口中,一會兒是少主,一會兒又是小色狼。到底雲亮在她
們的眼中,是主?是狼?看來,只有她們的心中才清楚了。
「好,你們看,他來了。」春紅指著水底。
隨著春紅的指處,姑娘們看見雲亮正潛在水底,悠悠地遊動著,他並不急於
去追逐著她們,他的兩隻眼睛,根本無須閉上,在水底也大大地張開著,此刻,
他那張開的眼睛,正在欣賞著姑娘們沒入水中的地方!
「姐妹們注意了,聽我的,」春紅輕輕吩咐道,「大家散開,三才就位。」
「嘩啦」地一聲,在雲亮毫無防備之下,十五個姑娘已經五人一組,分成三
個方位,把他包圍在中間。
雲亮仍然是那麼的輕鬆、悠然,就在他接近姑娘的一瞬間,他的動作突然加
快了起來,就是眨眼之間,已經沖到姑娘的跟前。
眼看著,姑娘又要吃虧了!
「看掌!」姑娘一聲嬌叱,三個人在水中馬步一沉,雪白的一隻玉掌抬至胸
前,向著水中的雲亮,同時遞了出去。
雲亮正在洋洋得意之際,忽然一陣湧動,他感覺一陣強大的壓力從水中向他
襲來。
「不好!」本能中,他藉著水勢,身體一扭,趁勢向另一堆姑娘沖了過去。
「我們也在等著你!」姑娘們又是一陣嬌叱,在嬌叱聲中,她們同樣馬步一
挫,身一沉,玉掌也從胸前,向著雲亮緩緩推出。
又是一陣強烈的衝擊。雲亮的身體馬上向著第三組姑娘,箭一般射了過去。
然而,他又遭遇到同樣的抵抗。
情況不妙!
雲亮的心中大吃一驚,身體在水中一橫,未見他有什麼動作,他的人已經向
著兩組姑娘的空檔處遊了過去。
他已經有心突圍了。
「你休想突得出去!」
就在他接近的時候,兩組的姑娘中各分出兩個人,四隻玉掌立時向著他遞了
出來。這一次,範圍之廣,雲亮在忙亂之中幾乎也避不過去!
左沖!
右突!
在水底中,雲亮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然而,他的速度快,姑娘們的速度也
不慢,無論他沖向那裏,都同時有幾隻玉掌在等著他。
頭一抬,腿還保持著原狀,雲亮的頭已經露出了水面。
「看掌。」
這一次,三組姑娘同時用手拍打著水面,無數的水花直向著雲亮沖過來。
水花在姑娘的打擊下,挾著一道道的掌風,凝成一道道的水柱,向著雲亮,
前、後、左、右,四面八方不斷地射過來,綿綿密密的,就像是一道水網,緊緊
地把雲亮網在裏面。
要是以前,雲亮在這強烈地攻擊下,肯定是無法躲得過的,但今天的雲亮,
己不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你看,他的身體根本無須遊動,但他整個人卻直挺挺
地在姑娘們的攻擊下,或俯首,或扭肩,或仰面,一道道的水柱就差那麼的一分
一毫的從他的身邊擦過去,姑娘們的攻擊,連半點水花也沾不到他的身上。
「再來!」春紅又是一聲嬌叱,在她的嬌呼聲中,姑娘的攻擊馬上加強了幾
分,於是,水柱更粗,力道更強,一根接著一根,向著雲亮沖過來!
水氣,掌風,好像把空氣也趕走了,雲亮被困在當中,漸漸地覺得連呼吸也
有點困難,然而,再厲害的攻擊,也難不倒他,只見他仍然身體直挺,但他不再
是只把頭兒擺動,而是隨著水勢,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在水柱的中間,好
像安裝了推進器,雖然他的身體只是不斷地在水網中作著小幅度的移動,但那已
經夠了,從姑娘們的掌中發出來的水柱,仍然差那麼一點點,從他的身邊擦掠過
去!
對了,這就是雲亮日來在靜悟中參透出來的功法。他只是巧妙地利用空氣流
動的原理,利用全身的毛孔往外吸氣,就在空氣被他的吸力吸過來的時候,他馬
上把毛孔堵上,於是,氣流撞在他的身體上,把他推向前去。他就利用這方法,
輕易地躲過姑娘們的攻擊。
但是十五個姑娘的攻擊顯然不止於此,只見她們一招不成,馬上再度散開,
於是,水柱變弱,但水網卻更緊,更綿密,雲亮被困在網中,硬是把那僅能供他
作小幅度移動的空間也堵住了。
「看我的!」雲亮一見情況不妙,當即大喝一聲,聲音未落,他人己急速地
向上升起,直挺挺著,簡直像有人在他的下面抬著他一般,瞬間便脫離了姑娘們
的攻擊範圍。
敵變我變,姑娘們一見雲亮離出水中,馬上手腕一壓,於是,一道道的水花
隨著雲亮沖向半空,向著空中的雲亮,再次發起了攻擊。
「呵呵呵,我怕你們麼?」本來,人在空中,能夠說話的人就不多,但雲亮
不同,他的語音未落,只見他的身體隨著姑娘們的攻擊,上身不變,腰腹以下的
部位卻在不斷地改變著,慢慢地上抬,頃刻便變成了平躺的模樣,一動不動。
「給我們下來!」看著他那一副悠閒的模樣,姑娘急得不得了。於是,她們
的手腕壓得更低,力道變得更強,一道道水柱,綿綿密密,直沖雲亮!
看來,雲亮的悠然,已經再度激起了姑娘心底的好勝心理,她們恨不得馬上
把雲亮擊翻,拉下來。誰知道,雲亮卻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他的身體卻隨著
姑娘們的攻勢,一高一低的上下起伏著。
這是什麼身法!姑娘們一下子楞住了。
在池邊,一直看著姑娘們與雲亮在水中嬉戲的芸娘也楞住了。
飛龍在天!這就是飛龍在天!
傳說中,有一種身法,只需把真氣佈滿全身,讓氣在身體中運轉,便可以借
助地面向上升起的熱力,平平穩穩地停在半空,如果真氣深厚,一整天也可以不
會下落到地面上。
最妙的是,浮在半空的人,並不懼怕自己的對手有多強的功力,有多厲害的
招式,要想攻擊他,簡直就是瞎子點燈!因為完全可以借助對手對他攻擊時,所
造成的氣流,不斷地在空中飄浮,對手的攻擊越強,他就飄得越高;反之,對手
的攻擊越弱,他就仿如人在波浪之上,只不過是輕微地起伏不定。
一直以來,聽說練得此功的,只有「道尊」天機子一人,而且,天機子雖然
練得飛龍在天,也只能達到「浮」的境界,根本無法攻擊別人,即使是這樣,他
的身法在當時江湖中,也是鳳毛麟角之事了。因為,除了天機道人之外,更無聽
說還有誰人具備此功的。
別人無法練成的,雲亮卻練成了!難怪芸娘要癡癡地看著他,一縷芳心,正
在癡癡地醉!
「少主,你下來嘛!」眾姑娘見雲亮只管浮在空中,自己根本無法奈何得了
他,心中更是焦急了。
「快下來吧,少主!」眾姑娘見他悠悠然然的樣子,不見他回答,也不見他
落下來,每一個都仰著頭,「要不,告訴你,我們不再跟你玩了。」
「……」雲亮仿如未聞,仍然浮在半空,只是,姿態更曼妙,更好看,漸漸
的,簡直像是一條潛在雲霧中的龍。
他在幹什麼?
眾姑娘看著他,心裏在納罕。
芸娘看著他,也無法猜得出他在幹什麼。
水中,姑娘們嘟著小嘴,如受委屈,如手足無措,一時,她們不知該怎麼辦
才好。正在那時,耳邊聽到芸娘的聲音。
「丫頭們,你們布列五行陣,全位由下攻他,其餘則分別從四個方向,向他
發掌,注意,要用全力!」
「全力?哪豈不是要傷著少主?」眾人心裏不明白,為什麼平日對雲亮一貫
慈愛的夫人,竟然會作出如此的決定。而且,還要用武學上比較高深的「傳音入
密」來告訴她們!因為芸娘不明說,所以,她們也不敢開口去問,她們只好朝芸
娘望去。
「不用擔心,丫頭們,按我所說的去做,你們無法傷得了他的。放心吧。」
雖然芸娘的話聽起來如絲,但每她們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們都知道,芸娘的武功比她們不知要高多少倍,只是,跟雲亮比起來,簡
直是螢火耀日,不啻天壤之別,既然芸娘說不要緊,她們當然放心了,所以,她
們望著芸娘,點了點頭。
「注意,若他閃避的話,馬上化為八極攔阻。大家聽我吩咐,一起出招。」
姑娘們又是點了點頭,慢慢地運起了一身的功力來。
「亮兒,看掌。」
隨著一聲嬌叱,剛才還坐在池邊的芸娘,已經一手按向水面,另一手拍向空
中,連連地向著半空的雲亮拍去,與此同時,水中的十五位姑娘也各按水面,於
是,一排排、一股股水柱,綿綿密密,挾著無比的力道,發出嘯叫,直向著雲亮
撞過去,把他前後左右的退路,完全封死,還有一道掌風,強烈地封鎖著雲亮往
上躍升的道路,不用說,那是芸娘在左手按水面時,右手同時淩空發出的掌力。
攻擊是如此的嚴密,完完全全地把雲亮的一切退路都堵住了,眼看著雲亮只
有認輸一途,已經根本沒有一絲的出路了。
這一切,雲亮沒有看見,但他確實已經感覺到了!因為,他此刻已經進入了
生平第一次進入的空間。
從他施行飛龍在天的那一刻起,他整個人已經漸漸地摒除雜念,進入空明,
只有意念隨著一身的真元,在自己的身體中不息地遊走。此刻,宇宙漸漸變大,
自己卻漸漸地融入宇宙中,冥冥中,覺得自己正在不斷地跟宇宙交流、對話。
這一切,他在入靜的時候每每見到,但今天卻不同,他的感覺中,氣流在他
的身邊流動著,彷佛宇宙的手,正在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身軀;同時,他也有一種
感覺,宇宙並不是一個固定的個體,它是流性的,一直以來,它在不斷地變化,
不斷地反覆,不斷地更新,只是,宇宙的面貌在變,物質卻沒有變。
為什麼會這樣,他在問自己!
宇宙,好像明白他的疑問,一連串的變化,不斷地在他的面前發生著。他靜
靜觀察,努力地去參悟!
在參悟中,他忽然看到,眼前漸漸出現黑的、紅的、青的,白的、黃的交替
反覆、相互作用的各種顏色。青色遇紅,青色變濃,青色遇白,青色漸消,此消
彼長,不斷地變異,卻始終平衡!非但如此,在他的體內,真元也是如此!
那是什麼?
他試著把意念放在黑色中,馬上,他的真氣呈現黑氣變濃,人變得清涼;反
之,若是紅氣變濃,人會覺得身體發熱!
在參悟中,他體內的真氣漸漸變得不穩定起來,先是循經而走,進入八脈,
後來竟沖他的四肢百骸,像是向外迸出。
為什麼?為什麼會那樣?難道,是散功現象!
他大驚,但他不敢妄動,因為,他很清楚,只要稍有不慎,他將會陷入萬劫
不復之地。終於,真元突破了體限,他只覺得身體一震,渾身的元氣已經從身體
的毛孔中往外狂!頃刻,他感到自己彷佛是一個皮球,一個癟了下來的皮球!
完了!自己完了!
———————————————————————————————————
(3)
且說雲亮覺得體內的真氣正往外狂,剎那間,剛才還在體內鼓蕩、運轉的真
氣已經一空,雖然,在他的丹田處仍暖暖的,但他感覺自己不再有意識,不再有
靈魂,也不再有身體;他只知道自己已經進入縹緲的狀態,輕飄飄的,人已經不
再是一個實體。現在,在他的感覺中,空氣的流動感更強,他清楚地感覺到,氣
體從他的身體中湧進,再從他的身體中出,只是,他仍在半空,他仍然沒有掉下
來!
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懂!
氣體,仍然在不斷地湧入,也不斷地在排出,時青、時紅、時黑、時白、時
黃,漸漸地丹田的暖氣越來越濃,越來越強烈,一個氣團,一個五光十色的、光
彩變幻不定的氣團,漸漸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種現象,他不懂,而天地上人的書藉中,好像也沒有提起過這種情況!他
默默地注視著那個氣團,下面芸娘跟眾姑娘在說什麼,他一點也不清楚。
下面,芸娘已經指揮著眾姑娘,向著他,發起強烈的攻擊。只是,她們的攻
擊一開始,雲亮身邊的氣流就產生一陣波動,無數的氣流已經向他洶湧而來!
人在虛幻中,感覺是特別敏銳的。儘管,芸娘她們的攻擊已經不算不嚴密,
不算不強大,但在虛幻中,雲亮卻很清楚地看到她們所發出的氣流之間,仍然存
在著大量的漏洞,還有很寬裕的空間。
一道青色的氣流挾著輕嘯,眼看就要撞到他的身上,轉眼之間,他的身體自
然地作出了反應,只見一片金光罩體,迎著青氣,就要撞過去。
心底,雲亮是愛這些女人的,無論是芸娘,還是十五婢,所以,一直以來,
他盡由著她們在拚命地攻擊,他完全不作一點兒的還擊,現在,他的心意仍然如
此!
青色屬木,他的身體充滿金光,因為金可克木!
「我不能反擊!」
「我要越過去!」
「我要從這些氣流的中間穿越過去!」
他的意念一動,身體當即動了起來,輕飄飄的,沖著那呼嘯而來的氣流,他
那雪白的身體已經切入了掌風、水柱之間。
下面,水柱在狂攻!
上面,赤裸裸的身體在穿越!
那白花花的身體,好像分成了無數的部分。只見他,人一切入,身體馬上扭
曲、側翻,他扭的動作尚未完成,上身己升起,下體也同時在滾動,這一連串的
變化,豈能是人所能完成的!此刻,在人們的感覺中,空中的不是人,簡直是一
條龍,是一條正在遊戲雲中的白龍!
一切,在眨眼間開始,然而,當空中的幻影還留在人們的眼前的時候,一切
己然結束!
「再來!」
隨著芸娘的一聲嬌叱,她當先發掌,水面的姑娘也同時從五行散開,成了八
極陣式,此時,隨著一連串的水聲,掌力更見猛烈,水網更綿密!
空中,雲亮再一次切入,再一次在水網中穿梭著、飛越著,只是,他的姿態
更美,更曼妙!
這是什麼身法?難道,這才是真正的飛龍在天?
芸娘看傻了!
眾姑娘看呆了!
她們的手還在空中,但只管看著半空,沒有人呼喊,也沒有人發掌。
於是,四周,一片寧靜!
像第一次那樣,雲亮的身體不斷地變化著,像直線,像波紋,像弧,像圓,
然後,他的身體從最後的水柱上繞過,橫飛的身形並沒停下來,倏地側身而上,
人向著空中直沖而上,就在他快要碰到石壁的一剎那,他腰一彎,像魚,一條正
在戲水的魚,「唰」地一聲,急速地滑入水中。
「看掌!」
「波……」
「嘶……」
正當雲亮的身體滑入水中,兩腿將入未入時,隨著一聲嬌叱,一道水柱,已
經穩穩地擊在那雙欲入未入的腿上。
「呀……」
水中的姑娘,「唰」地把眼光投向剛才發掌的姑娘身上,滿眼是同情,是責
備,也有暗笑。因為她們都知道,恐怕,姑娘的屁股要挨揍了。
發掌的姑娘,並非別個,正是溫婉嫻淑的如珠姑娘。在十五婢中,如珠的身
段不算高,皮膚也不算白,但她那小小的纖腰,襯著她那個圓圓的屁股,卻是眾
姑娘中最動人的一個,如今,這個動人的屁股,看來得挨幾下不輕不重的痛了!
「少主請處罰我吧。」
待雲亮一冒出水面,如珠已經十分乖巧地遊了過去,上身一沉,她那個充滿
著彈性的白屁股,已經浮出了水面,浮在雲亮的面前。
「為什麼要處罰你?」雲亮一手從水底按著她的乳房,輕輕地把她托著,另
一手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個一摸一顫的粉臀,輕輕地玩弄著,口中說道:「你要記
住,以後在敵我對陣時,只有善於把握機會的人,才能在腥風血雨中活得下去,
尤其是雙方勢均力敵的時候,能夠把握那一線機會,才能取得勝利。」
「叭噠」地一聲,雲亮重重地吻在如珠的軟肉上,繼續說道:「剛才,我過
於忘形了,你卻抓住了我那個機會,難得的很呢。」
「去二號室中,先靜坐一會,待會兒我要給你獎勵。」
「是!小婢謝謝少主的洪恩!」
說完,在眾女伴那既羨且妒的目光中,她上了岸,收拾起自己的衣服,竟自
去了。
雲亮看了看芸娘,芸娘點了點頭,向他笑了笑,以示認可。
雲亮放心了。他向著正在企盼的姑娘們說道:「各位姐姐,我們一起開心開
心吧。」
眾姑娘一聽,登時大樂,她們齊聲歡呼著,雀躍著。春紅體貼地遊到雲亮的
身邊,兩手摟著他的肩膀,一雙豐滿的肉球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她不時輕輕地
上下移動著,正在用自己的粉乳,為自己心愛的人擦著背。
那是一種多麼幸福的享受!
雲亮醉了!
「夫人,您也下來吧。」眾姑娘向著岸上的芸娘,關切地招呼著。
「不了,你們玩吧。」芸娘的臉有點拉不下,到底,她的年紀比她們任何一
個都要大得多,她想到以自己如此大的年紀,卻在跟那些小姑娘們爭寵,真有點
不是滋味。
「夫人,您也來嘛。」平日,儘管芸娘在這些姑娘的眼中,是主人,但有些
時候,她們可是沒有主婢的存在,該說的,她們什麼都說,該聊的,她們從來沒
有在心底中隱瞞過半句話。
說句心裏話,她可從來沒有把她們當作自己的婢女看待。雖然,這些姑娘是
她從不同的地方買來,一開始,她只不過想把她們培養成自己的接班人,希望她
們像自己一樣,用自己的身體,直接地說,是用她們的小穴,幫助鄴興雲練功。
鄴興雲之所以把她從懸崖上推下來,她的心裏很清楚,除了因為自己的年紀
太大,跟他不相配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眼前這些姑娘!當時鄴興雲每
每要找她們來發,每次都讓她破壞了他的好事,她之所以不想讓鄴興雲打這些姑
娘的主意,並非別的,只因為她們還不懂女秘功,無法承受鄴興雲的摧殘!
芸娘的想法,自己知道,眼前這些姑娘也知道得很清楚。正因為她們瞭解芸
娘的苦心,所以,當芸娘一遇難,她們當即也義無反顧伴著她,一起跳下懸崖,
當時,在她們的心中,芸娘一死,她們再也沒有人保護她們了,若是讓她們伴在
鄴興雲的身邊,她們每一天只能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所以,在她們的眼中,芸娘是主人、是恩人,自從芸娘因為服食大金丹,容
貌返老還童之後,她們更把她當作是自己的姐姐!
「師傅,既然各位姐姐都這樣說,您老也不必如此勉強了。」雲亮的嘴巴嘻
嘻地笑著,未容芸娘分說,他已經兩手扶著芸娘的兩隻腳踝,微微用力,往外一
分,「哎呀」的一聲,芸娘那黃爽爽的秘處,已經完全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無論什麼時候,師傅的小穴總是那麼美!」
「亮兒貧嘴,竟然吃起為師的豆腐來了!」嘴上說著,她伸出那纖纖玉手,
輕輕地一拍雲亮的頭。
「師傅,我不想吃豆腐,只想吃吃師傅的小穴而己。」一邊說著,也不管芸
娘願意不願意,一頭伏到芸娘的兩腿之間,伸出紅紅的小舌頭,真的在芸娘的小
肉縫中輕輕地舐弄了起來。
「哎呀,亮兒不要,嘻嘻嘻,好癢哦,」芸娘忍不住兩腿不斷地交叉、併攏
著,此刻,她好不舒服,也好不難受!
小肉縫癢癢的!
小肉芽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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