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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妙手仁廚《處男篇》(1-11完)作者:獵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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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仁廚《處男篇》(1-11完)作者:獵食

一、引子


  古人云:食色性也。

  傳說林家祖先在地球上是有名的大廚師,最擅長的一道名菜就是「烤鴨」,並
且開了一家名叫「全聚德」的烤鴨店。「鴨」是古代地球上人們非常喜歡吃的一種
家禽,但和其他許多動物一樣,經過末日戰爭之後已經滅絕。

  末日戰爭之後三百餘年,始皇帝「贏政」統一太陽系,創立帝國,建立「旭日
宮」。旭日宮之中有一位「御廚」,正是林家後人林偉新。他無意間從祖先遺物中
發現一部《林家菜譜》,其中詳細記錄了「烤鴨」的製作方法。他將這個菜譜,獻
給始皇帝。皇帝見後,命他依譜製作。

  由於「鴨」已經滅絕了,林偉新只好選用其他的代用品,並對古菜譜進行了的
改良,經過不懈努力,終於令失傳三百餘年「烤鴨」重現於世。始皇帝品嚐後驚為
仙人所賜,特賜林偉新「人廚」封號世代承襲,並頒下聖旨,只有享有「人廚」封
號的林家子孫才能製作「烤鴨」。

  後來,一些為國家立下大功的將軍、大臣,有幸得到皇帝賞賜,嚐到過「烤鴨
」,同樣都驚嘆為「仙賜」之物。但是,始終沒有人知道製作「烤鴨」的原料到底
是什麼。時至今日,這個秘密林家已經保持了一百餘年,並且要永遠保持下去。



二、成人儀式


  林虎,今天起了個大早。今天對於他來說是個重要的日子,從今天開始他就十
四歲了,作為一個林家男子,十四歲就意味著要下廚房了。他要開始為了得到「人
廚」稱號而努力。

  而林家的女人在十四歲的時候卻要做出一個選擇,是放棄林家的姓氏嫁人,還
是保持林家的姓氏終身不嫁。實際上,除了少數特例外,大多數林家的女性都選擇
了後者。因為,這些留在林家女人至死都不會有任何衰老的跡像,始終保持著十八
歲時的容貌。

  但是,青春永駐是要付出代價的,林家的家規不允許這些永遠美麗的林家女人
有自己的丈夫或情人,哪怕是一夜情也是不被允許的。歷史上曾經有人試圖誘騙或
強迫林家女人上床,這些人的結局都是死在林家女人的床上。而那個林家女人,也
會在事情發生之後永遠消失於人們的視線中。

  傳說林家女人永葆青春的秘密是因為她們長期食用「烤鴨」的結果。但是,嫁
到林家的媳婦們依然會衰老。

  祖堂,是林家祭祖的地方,也是林家男子進行成人禮的地方。

  林家的人丁頗旺,但是男丁卻不多。所以,家族中的事物大都由林氏女性成員
處理,男人只負責廚藝相關的事情。

  林虎,第一次進到祖堂之中。

  祖堂很大,沒有什麼裝飾。正中間掛著一幅五米多長的中文書法行草,上面寫
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林家子孫自幼要學習中文,對於草書林虎還是有一些認識。但是,他不懂這兩
句話的意思,也想不通廚藝與這兩句話有什麼關係。

  書法下面站著家族的四位長老,三女一男,都是一身白袍。男的,一副純白色
長鬚,兩縷白眉,沒有一根頭髮,看上去有八、九十歲。他是上代「人廚」林永壽
,也是林虎的爺爺。

  林永壽身邊站著的三位美女,看上去她們比林虎大不了多少,也就十八、九歲
的樣子。不過對於林家女人來說,外貌不能說明任何問題。這三個人中,最小的林
美嬌也至少有六十多歲了。另兩個,林鄉雪和林鄉雨是雙胞胎,也有七十歲了。沒
人知道她們具體的年齡,可能連她們自己也記不清楚了,歲月在她們臉上沒有留下
任何痕跡。

  林永壽面帶微笑,而其他的三位美女卻一臉嚴肅。這是林家的傳統,男人都是
好脾氣,女人卻多是冰山仙子。

  「嘿,虎子,早上尿床了嗎?」一個女孩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她拍了拍林虎的
肩膀說道。

  林虎不用回頭也能聽出,這是他的姐姐林穎芝,比他大兩歲,從小兩人一起長
大的。眾多姐妹中,唯有穎芝和他關係最好,也知道他的許多秘密,例如,早上他
的床單常會有一兩塊濕跡,就是其中之一。

  「阿芝,嚴肅點!」爺爺林永壽嘴上說著嚴肅,可臉上卻始終帶著慈祥的笑容


  「人齊了,我們開始吧?」林永壽接著說:「林虎,從今天起你要開始學習我
們林家祖傳的廚藝了,你姐姐阿芝就作為你入門的老師,去給老師鞠個躬。」

  林虎,聽話的轉身,鄭重其事地向姐姐鞠了個躬。

  穎芝看著弟弟的樣子,強忍著笑,隨隨便便的還了個禮。

  禮畢,林虎繼續面對爺爺規規矩矩的站直,在這種正式場合,他可一點不敢馬
虎。爺爺看著林虎,臉上露出一副奇怪的笑容。林虎看見爺爺的樣子一愣,不明所
以,心想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

  突然,大堂裡的燈光全滅了,四週陷入一片漆黑。同時林虎的雙臂也被穎芝從
身後握住,使他動彈不得。

  「阿虎,呆著不要動,不要說話。」林永壽命令道。

  接下來的事情是阿虎以前從來沒想到的。

  他感到有人正在解自己的褲子!

  為什麼要脫褲子?在這一片黑暗中,這個人是如何這麼準確找到自己的?難道
這也是儀式的一部份?家裡的規矩還真怪。接下又要幹什麼呢?

  林虎的褲子被脫了下來,雖然大堂裡沒有風,但他還是覺得下面涼颼颼的。

  「啊!」林虎突然感覺自己軟塌塌的小弟弟被人抓在了手裡,「完了!命根子
被人抓住了!」他心裡暗自嘀咕。不過挺舒服的,那隻手很暖、很柔,動作也很輕
。林虎希望那隻手能夠握得再緊一點,最好還能上下動一動,就像他平時晚上自己
在床上做的那樣。他決定放鬆下來,盡情的享受。

  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另一隻手也加入進來了。一雙細嫩的手輕
輕握住他下面,裹住那兩個鬆鬆的袋子,露出來的其他部份,被濕潤、溫暖的口腔
包圍著。

  「好軟的嘴唇!」林虎心中感嘆。雖然,以前他也讓學校裡相好的女同學用嘴
為自己服務過,但那些小女生薄薄的嘴唇,遠沒有這個女人厚實的豐唇來得刺激。
女人的嘴唇彷彿有一種魔力,使他幾乎是瞬間就由柔軟變得堅硬。

  林虎的變化太過迅速,女人沒絲毫的準備,他的堅硬直抵到了女人的咽喉。女
人強忍住喉嚨強烈的嘔吐感,調整自己的位置,讓林虎能夠更加深入。繼續往裡深
入,林虎可以感到自己的一部份已經進入到女人的喉嚨深處。在那裡,食道的肉壁
緊緊的包裹著他。

  女人喉嚨不自覺地開始蠕動,希望能夠讓突入的異物順利地通過。不過適得其
反,女人不自覺的吞咽動作,給了林虎更大的刺激,使他又一次變大變粗。刺激太
強烈了,女人幾乎忍不住了,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林虎的腰,用力與自己的本能反
應相抗衡。

  林虎可以感受到女人的掙扎,他故意的晃動臀部,加大對女人食道的刺激。他
很喜歡可以令女人痛苦的感覺,甚至超過直接由他身體傳來的快感。

  但是,主動權並不在他的手上,原本緊貼在他身後的穎芝,向後退了半步留出
一段空隙。隨之而來,林虎覺得自己的後面一陣濕潤,可以感覺的到是隻舌頭貼了
上去。舌頭十分的靈活、有力,目標明確而又堅決地向裡突入。對於林虎來說,那
個地方從來都是只出不進的,從來都是攻城掠地的他,這次成了別人的目標,而他
還無力反抗。

  從後面傳來的刺激,令林虎感到一種新鮮的快感,幾乎令他把持不住。前面的
女人得到了片刻的喘息,重又開始活動起來。由於林虎總能變得更大,她放棄了將
林虎整個含到嘴裡了的計劃。喉嚨已經適應了林虎的存在,可以讓他在裡面自由地
進出,同時女人的舌頭在林虎凸起的靜脈上輕輕遊走。

  在後面林虎可以感到一個女人的舌頭正在突入他的體內,前面他又可以感受到
另一個女人柔軟食道緊緊地包裹。兩個女人都加快了動作,但林虎不願讓他們稱心
如意,他竭力地控制自己的快感不至於衝破閘門。

  這時候第三隻舌頭出現了,彷彿是一條蛇一般鑽到林虎的嘴裡。在此之前,林
虎的嘴唇從未吻過任何女人。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他的精神有一瞬間的鬆懈,與此同時,被他壓抑已久的
快感瞬間爆發了出來。




三、秀水街


  林虎坐在沙發上,無可奈何的看著躺在床上捂著肚子,笑得死去活來的姐姐林
穎芝。從五分鐘前,穎芝得知自己在剛剛的儀式中失去了寶貴的初吻後,她就開始
不停的笑。

  他最痛恨穎芝這一點,笑起來就沒完沒了,而且還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等穎
芝笑累了自己停下來。

  「哎喲,笑死我了,肚子都快爆了。」穎芝坐起身來,揉著肚皮說到:「你留
了十四年,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丟了。而且還是丟在……」

  「那個人是誰?是不是那幾個長老中的一個?」林虎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寶貴
的初吻究竟獻給誰了?

  看到弟弟焦急的樣子,穎芝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盡力讓自己平靜了一些。

  「那是幾位長老在對你進行考核,」穎芝說:「具體是誰,是怎麼做的我也不
清楚,當時那麼黑我和你一樣什麼也看不見。」林虎不甘心,還想再問,但被姐姐
打斷了。

  「好了,下午再過來找我,我要帶你上街。」話一講完,穎芝不由分說地將弟
弟趕出了自己的臥室。

  下午

  日灸城,自古是皇帝的都城,作為皇室禦用廚師,林家世代居住在此。

  車子出了位於皇城郊外的林氏莊園,沿著帝國公路徑直的駛進日灸城。穎芝對
路很熟悉,車子在宛如蜘蛛網的街道間快速的穿行。七拐八繞之後,車子在一條僻
靜的小巷口停了下來。

  巷口的牌子上寫著「秀水街」。

  林虎聽說過這地方,這裡是條商業街,街上的店舖賣的都是同一種商品——女
人。

  帝國的法律承認奴隸的存在。當有人的欠下巨額債務無法償還的時候,債權人
可以向法院要求剝奪債務人的「人權」來抵債。大多時候,債主自己會先將這些「
人權」送到市場去拍賣。由於人力的可靠性遠比機器來得低,而且擁有奴隸還要每
年上繳一大筆稅金,普通人大多不願也用不起奴隸,只有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才會是
成為真正的買主。

  作為皇家禦用廚師,不需要為奴隸上繳稅金,所以林家人是這裡的常客。秀水
街的商家都將林家人視為最受歡迎的VIP顧戶。

  林虎很奇怪為什麼姐姐要帶自己到這裡來,這裡和廚藝有什麼關係?穎芝的回
答很簡單卻莫名其妙,只有兩個字:「買菜」。

  林虎第一次來秀水街,覺得挺新鮮。隨著姐姐走進一家店舖,裡面佈置得像個
茶社,多是女客,而且大多是年輕漂亮的美女,一桌三五個在那裡閑聊。隨便聽了
兩句,林虎發現這些女孩了得都是一些化妝、衣服之類的事情,再不就是上層社會
的一些奇聞軼事。

  林虎看得糊裡糊塗,他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姐姐,穎芝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英特阿姨!」林虎突然發現在各僻靜的角落,一個年輕的美婦獨自坐在那裡
。看上去好像有什麼心事,悶悶不樂的。

  「誰?」穎芝問。

  「英特阿姨,唯•英特的媽媽,以前在學校見過。不過兩個月前,她們突然搬
家了,就再沒消息了。」林虎解釋道。

  「唯•英特?噢——你的那個夢中情人?你的初吻就是要留給她的吧?」穎芝
揶揄道。

  唯•英特是林虎的同學,為人十分高傲,平時對人總是一副冷面孔,被同學稱
作「極地冰山」。但人長得十分迷人,所以總有人自不量力的人想去融化她,林虎
正是其中之一。

  「那我們去打聲招呼。」穎芝拽著不好意思的林虎走了過去。

  「您好,英特夫人!」穎芝禮貌的問候道。

  「您好!」英特夫人抬起頭答道,當她看見穎芝身後的林虎,臉上的表情立刻
僵住了。

  「林小姐,哪陣香風把您給吹來了!」一個矮胖子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見穎芝正在和英特夫人說話,他接著介紹說:「怎麼您對這件感興趣?這是宮
裡昨天剛送過來的,不過有些老了,而且也生過孩子,所以我把她擺在了這兒了。


  矮胖子說話的時候,林虎也發現英特夫人的腰上有一條鎖鏈連在了桌子上。


  「英特阿姨,這是怎麼回事?阿唯呢?她怎麼樣了?」林虎焦急的問道。

  「他老公原本是工部的主事,在建火星行宮的工程上貪污了筆巨款,已經給斬
了,」矮胖子在一旁解釋道:「老婆、孩子都送到了我這兒。那個小的著實不錯,
昨天貴府上的美嬌小姐已經買了回去。這老的你要喜歡我給您打個八折?」

  林虎聽了大吃一驚,不過這種事倒是常有發生,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只是覺
得有些可惜。他腦子裡盤算著回家怎麼向長老把阿唯要過來,不過美嬌長老出了名
的難說話,這件事不大好辦。

  「先去把她衣服解開。」聽了老闆的介紹,穎芝指著英特夫人轉身對林虎說道
,林虎一愣。

  穎芝湊到弟弟耳邊輕聲說:「我在教你選料,這是做好廚師的第一項功課。乖
乖聽話,認真學。我找那個老妖精把你的夢中情人要過來。」

  有關家族廚藝的學習,林虎沒有絲毫猶豫的理由,而且脫美女的衣服,也是使
他很樂意做的一件事,最主要是姐姐的承諾正合他意。

  「英特阿姨,對不起了。」林虎走到女人的身邊輕聲的說道。

  對於這種事的發生,女人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自己會落到女兒同
學的手裡,而且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兒。

  「這對於我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也許他會看在阿唯得份上買下我。」女人心
裡尋思著:「但誰又能說得準呢?對於這個孩子來說,我也許只是一隻動物、一件
東西或者其他什麼擺在商店裡出售的商品,而且還是件次品。即便這個孩子買下我
,也不過為他的玩具櫃裡添一件玩具而已。」

  「那又怎樣?難道我還能奢望別的什麼嗎?我不過是件廉價的商品罷了。能給
這個孩子做玩具已經是極大的幸運了。如果,上天還願意憐惜我的話,說不定我還
能見到阿唯。」

  「算了,神靈只會聆聽‘人’的禱告,而我已經不再是個‘人’了,向這個孩
子,我的新主人祈禱可能會更有用些。」

  林虎對這種貴族女人繁瑣的華麗服飾並不十分的陌生,當女人思潮澎湃的時候
,在剪刀的幫助下他的工作已經完成一半了。

  女人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上身已經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她下意識的用雙手
捂住胸部,畢竟不久之前她還是位貴婦。不過很快她就將手放了下來,她現在只是
一件商品,這麼做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而且,她要讓自己賣出去,必須將自己最
有價值、最值得使用的地方展現給客戶。

  她對自己的胸部還是有一定的自信。確實,這是一對很不錯的乳房,即便是在
穎芝這種專家看來也是這樣。十分豐滿、圓潤而且堅挺。為阿唯哺乳沒有使它們的
品質變差,反而令它們更加的飽滿。

  「夫人,您有一對很誘人的乳房,我很想知道您是如何保養的?」穎芝用雙手
將其中一隻捧在手中仔細地觀賞。

  女孩的稱呼令英特夫人十分的不自在,女孩好像有意在強調她的過去,這令她
很難堪。不過她還是十分恭敬的回答:「謝謝您的誇獎!這是天然的,我沒有做什
麼特殊的護理。」

  女人將胸部向前傾,雙臂自然的背到身後,方便女孩玩弄自己。

  「林虎,你先停一下,我來告訴你如何挑選乳房。」穎芝招呼林虎道。

  林虎學著姐姐的樣子,將另一隻乳房捧在手裡,但和姐姐不同,他並沒有戴手
套。被男孩溫暖的雙手直接觸到的時候,英特夫人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彷彿一股
電流從那裡傳遍全身。

  她渴望這種感覺,從心底渴望被這個男孩玩弄在手中。

  「做得不錯,」穎芝對林虎點了點頭表示肯定,然後繼續講:「注意它的形狀
,女人的乳房形狀有很多種,英特夫人的乳房屬於半球形的。觀察它的皮膚,色澤
要自然,不要有血管的痕跡,那樣有損美觀。然後用雙手揉捏感覺一下。」

  穎芝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乳房。她很喜歡這對乳房,形狀飽滿去不下垂,肉質
柔軟卻不失彈性,皮膚細膩潤滑,顏色也很漂亮。林虎的手法卻有些生硬,他還需
要練習。

  但對於英特夫人來說,卻是另一番感受,男孩生硬而帶些粗魯的動作刺激著他
的痛覺,女孩輕柔而準確的手法不斷撩撥著她的神經,熱流從她的雙乳傳播開來。
她覺得渾身燥熱,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皮膚也開始泛紅,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

  她身體的變化,一絲不漏的落入穎芝的眼中,這正是女孩想要的。

  「嚐嚐看味道怎麼樣。」穎芝對弟弟說。

  林虎立刻領會了姐姐的意思,他將女人的乳頭含在嘴中,輕輕地吮吸。與此同
時,穎芝用兩個手指捏住女人的另外一個乳頭,修長的指甲陷入了肉中。

  「啊——」女人禁不住喊了出來。

  男孩弱軟的嘴唇,女孩鋒利的指甲。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

  她無法抵擋這強烈的衝擊,兩股熱流分別從姐姐的手中和弟弟口中湧出。另外
還有一股不一樣的熱流,也同時從另一個地方湧出。

  「是奶水!」林虎驚奇的叫道。

  「果然,能保持這麼好的乳房,一定是維持哺乳的功效。」穎芝鬆開手指說道
:「阿唯都這麼大了,你又沒有其他的孩子,這奶水是留給誰的?」

  「我丈夫。」英特夫人答道,她已經沒有必要為一個死去的人保留秘密。

  「乳房能夠這麼飽滿,看來是裡面的奶水起了主要作用。」穎芝對弟弟講解道
:「這幾天沒人喝她的奶水,一定會漲得難受了。哺乳期的女人,乳房會十分敏感
,你剛才幫他放出去一些,刺激不小,她的下面肯定濕透了。我說得對嗎?英特夫
人?」

  「就為了這對乳房,我買了。打包。」穎芝轉身對老闆說。

  老闆打了個手勢,兩大漢拎著一捆棉繩從後堂走了出來。走到跟前,將英特夫
人放到桌上三兩下就捆個結實。

  姐弟倆回到車上,他們採購的東西已經在後備箱放好。

  姐姐在弟弟兩腿之間摸索了一陣,把手伸到裡面握住弟弟的火燙又堅硬的地方
,用力地上下套弄了兩下。

  「這麼快就硬了,要我幫忙嗎?」



四、禦堂雅致


  吃過晚飯,回到自己的房間,林虎躺在澡盆之中舒舒服服的泡著熱水澡,回想
這一天的愉快經歷。

  早上在祖堂,那個女人怎麼可能讓自己進的那麼深?他很清楚自己的大小,通
常的女人進去一半也就不錯了,那個女人幾乎把他整個吞了進去。

  實在是——爽啊!

  下午,阿唯媽媽的極品波霸,不知道阿唯的將來是不是會和她媽媽一樣?最精
彩的是還有奶水,味道只比平時喝的牛奶略差一點,不過能用這樣的極品波霸喝,
味道差點也就算了。

  再有就是,回來的路上。

  想到這,阿虎不禁打了個冷顫。好險啊,差點就答應了姐姐。那個女魔頭向來
是一手拿糖,一手拿棒子的。真要答應了,自己還不知道死成什麼樣呢?他還清楚
地記得十歲的時候自己是如何被拴住下身,綁在女廁所的。這個情景至今還是他噩
夢的主要題材。

  說到女魔頭,林虎突然想起,下午買的東西還在自己書房牆角放著呢!林虎匆
匆忙忙的擦了擦,圍了條毛巾,急急忙忙的跑到書房來到書房,林虎發現極品波霸
依然是離開秀水街時的樣子,捆紮得很好。在這一點上不能不佩服秀水街的專業素
質,過了這麼久棉繩沒有一點鬆垮的跡像。林虎蹲在波霸的跟前仔細的研究她是怎
麼被捆紮起來的。

  先是雙手紮在一起,穿過兩腿之間,蓋住下面的兩個洞。這麼做,主要是起保
護作用,防止有什麼東西爬進去,也可以阻止裡面的東西流出來。雙腿彎曲和身體
綁在一起,大腿緊貼著胸部,頭部也被埋在膝蓋之間,緊緊地固定住。這種捆紮方
法,可以最大程度上保護貨物柔嫩的部位,而且最後的體積很小,便於搬運,是長
途運輸時的標準包裝方式。

  「對不起,英特阿姨,我忘了打開你的包裝了。」林虎湊到英特夫人的身邊不
好意思地說道。

  一把剪刀剪開了英特夫人身上的繩子。

  解開束縛,女人第一個反應就是用雙手抱住裸露的胸部,然後飛快的將雙腿縮
回到長裙之中。

  被剝奪「人權」之後,羞恥之心對於她已沒有任何意義了,她也完全放棄了保
留絲毫尊嚴的念頭。實際上,她已經基本上習慣了現在的身份。但單獨面對這個小
男孩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還是無法完全的忘記自己曾經的身份。這讓她很內疚,她
覺得這對男孩很不公平,男孩擁有她,不是僅擁有她的身體,而應該是擁有她的全
部。特別是當男孩稱呼她「英特阿姨」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好在她很快就
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女人雙膝並跪,雙手扶在地上,面向林虎極為恭敬地叩拜道:「對不起!」

  這是一種古代少數民族的禮節,林虎在歷史課上學到過,不過那個民族的人現
在已經很稀少了。

  「請原諒我的無禮!」女人依然俯在地上,沒有主人的允許,她不能抬起頭來


  「沒關係,英特阿姨不要這樣爬著說話,多難受啊!」林虎說道。

  「是的,」女人微微地抬起身體,仍舊低著頭說:「您可以不必稱呼我‘英特
’,我已經不屬於那個姓氏了。」

  「是啊!阿唯的爸爸已經死了。」林虎道:「那我稱呼你什麼呢?」

  「您有權隨意的給我命名。」女人答道。

  「一直稱您英特阿姨,我還不知道你的本名呢?」林虎並不想給這個女人起什
麼名字。

  女人猶豫了片刻,說道:「‘禦堂雅致’曾經是我的名字。」

  和林虎一樣,大多數人都稱呼她為‘英特夫人’,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本名。就
連她自己也很久沒有想起這個名字了。

  「禦堂?」林虎奇怪地道:「你是‘和日’皇族?」

  ‘和日’族是一個受世人詛咒的種族,早在末日戰爭之前,他們曾經兩次挑起
全人類的戰爭,第一次被打敗,第二次國家被解散了,所剩無幾的族民分散到了世
界各地。沒有了國家實體,他們變得像幽靈一樣在世界各地興風作浪,仍然妄圖奴
役世界。據史學家考證,末日戰爭中最後毀滅世界的幾個大國的背後都有他們的影
子,但誰也沒有任何確實的證據。

  雅致的家族雖然有些特別,但現在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林虎也就沒
必要深究,他眼下要做的事情是完成姐姐給自己留的功課。書桌上放著一個盒子,
底下壓著一張紙,這些都是穎芝晚飯時派人送來的。

  使用白紙和毛筆是林家的傳統,每個林家子弟從小必須學習的課程中就包括一
項書法。

  在林家孩子看來,這樣的規定無非是為大人們保留一種虐待小孩的工具。時不
時地被罰寫一兩百個大字,是林家孩子常有的事。不過外人眼中,只能用「極度奢
侈」來形容。製作紙張和毛筆的材料在當今社會已經很難找到了,它們的價格與黃
金相差無幾。

  「姐姐的字又進步了不少。」林虎看著穎芝寫給自己的手稿,心中唸叨著:「
人那麼潑辣,字卻如此秀麗。」

  手稿上寫著:「第一項,清潔表皮。」(白癡!就是給那個波霸洗澡了,當然
是你給她洗啦,難道是我?)

  林虎扭頭看了看依然跪在地上的雅致,一路的顛簸已經讓她豐滿的乳房沾滿了
灰塵,還混上了溢出來的奶水,黑一道,白一道的,確實需要洗個澡了。

  林虎示意雅致站起身,隨自己來到浴室。他解下圍在腰上的浴巾放在一邊,他
可不想把浴巾弄濕。

  「雅致阿姨,請把您的裙子脫了好嗎?我要給您洗個澡。」林虎道。

  雅致一直低著頭,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林虎。面對這個年齡只有自己一半的男孩
,她始終無法徹底解放自己。

  貴族服飾中的裙子是最為繁瑣的,雅致一件件的解去身上最後的束縛,露出自
己下半身細緻而白嫩的肌膚。她的臀部和她的乳房一樣圓潤豐滿,微微有些上翹,
胯骨很寬,繼承了禦堂家女人近千年來善於生育的傳統。

  林虎對女人身體並不陌生,但他的經驗大多數都來自像林家女人那樣十八、九
歲年輕稚嫩的肉體,而眼前這個成熟女人的身體,對於他來講卻十分的陌生或者說
十分的新鮮。如果說林家女人是春天的花,用美麗誘惑你;那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
秋天的果實,用它甜美的果汁和爽口的果肉來充實你的欲望。

  「主人?」雅致脫完衣服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林虎的聲音。

  「啊!」林虎答應了一聲,走了過去,這個女人幾乎讓她迷住了。

  熱水自上而下沖刷著女人的身體,林虎雙手沾滿洗滌液笨拙的在上面塗抹。女
人順從地任由男孩擺佈自己的身體。女人可以明顯地感覺到男孩的興趣所在,因為
他的雙手始終在自己的乳房和臀部週圍打轉。這些都是屬於他的,隨他高興願意怎
麼玩兒都行。自己的身體能夠給男孩帶來快樂,這令雅致感覺十分幸福。

  令雅致覺得幸福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在不久之前她和女兒也曾這麼親密
的共浴。

  這個男孩和自己的女兒一樣大,一樣的稚嫩,一樣的充滿好奇,從他身上可以
看到自己女兒的身影。雅致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阿姨你的屁股溝好深啊,把我的手都夾住了。」林虎的手順著女人的臀溝向
裡面伸了進去。

  「胡說!」雅致笑罵道。她一直腳向旁邊跨出了小半步,好給男孩多留出一些
空間。

  阻礙沒了,又有洗滌液的潤滑,林虎的手指一路前行,順利地從女人的後面突
入進去。

  由於來得突然,女人慌亂之間失去了平衡向前倒去,男孩連忙手指用力向後拉
扯。女人沒有直接摔在地上,但是人已經俯臥了下來,只有臀部因為有男孩插進去
的手指而高高的撅著。

  林虎並不急著把手指拿出來,放在裡面可以感覺到雅致阿姨的後庭在一陣陣地
顫抖。可能以前還沒有人進到過女人的這個地方。

  「阿姨的後面很敏感啊,以前阿唯德爸爸沒有用過嗎?」林虎不懷好意的問道


  「啊——是的。」

  雅致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一半是因為羞臊,一半是因為興奮。她從來不知道自
己那裡是這麼的敏感,男孩只用了一個手指,就已經讓自己幾乎忍不住叫了出來,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臉深深的埋在雙手之間。這樣做的另外的結果就是把臀部翹得更
高,就像她有意往男孩手裡送一樣。

  「不知道裡面還有些什麼?」林虎的手指在女人身體裡面不停撥弄:「哇,好
像碰到什麼東西了。阿姨,那是什麼啊?」

  女人除了呻吟外,已經沒有說話的能力了,她覺得自己天生就是這個男孩的玩
具,在男孩的手中自己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只用一個手指就可以讓自己如此興奮。
男孩手指插在她那個地方,她覺得那裡變得火辣辣的,就像有一團火一樣。這團火
在她體內四處蔓延開來,充滿了她整個軀體,而且愈來愈旺,幾乎要衝破她。

  女人的身體又一次變得紅潤,呼吸同樣也變得急促。林虎見到自己熟悉的情景
,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阿姨,你這裡的豆豆已經硬了,捏起來好有彈性啊!」

  男孩的另外兩個手指,在女人此時最脆弱的地方重重的捏了下去。最後一根稻
草,同樣是可以壓垮駱駝,女人體內的火焰也終於找到了出口。

  「不要——」

  隨著女人一聲吶喊,林虎的手被弄得黏糊糊的。

  林虎抽出手指,放到癱軟在地上的雅致面前說道:「阿姨,一半臭烘烘,一半
黏糊糊,都是你弄的,你看怎麼辦?」




(五)完成功課


  林虎將女人平放在自己的書桌上,轉身拿起姐姐留給自己的功課。

  功課的第二條是:「第二項:去毛。(脖子以下的毛都要弄乾淨,工具在箱子
裡。)」

  打開箱子,裡面亂七八糟放了一堆東西,林虎翻來翻去也找不到那個合用。

  雅致躺在桌子上,側頭看著男孩認真的樣子,心中一陣喜悅。今後能夠呆在這
個男孩的身邊,對她來說實在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原本沉悶的生活已隨那個人的死
亡一起被帶走,她的現在和未來都將屬於這個可愛的男孩。還有她的女兒,聽老闆
說也被帶到了林家,應該也會是屬於這個男孩的吧?想到不久之後也許就可以和女
兒見面了,心中的喜悅又多了幾分。

  「應該是這兩樣了。」

  林虎從箱子裡翻出一把鑷子和一瓶很黏稠的液體。

  「雅致阿姨,你有沒有腋毛啊?」林虎拉起雅致的胳膊仔細的觀察。

  「沒有,由於遺傳的原因,家族裡的女人體毛都很少。」雅致答道。

  「太好了,這下可以省我的事了!」林虎高興的說:「把您的雙腿張開,我想
看看您的下面。」

  聽到男孩的命令,雅致的臉上一紅,但她還是很聽話的照做了。

  林虎拿來一盞台燈放在雅致兩腿中間。雅致下面的毛髮也很稀少,只在主要的
部位週圍有一些。由於剛剛洗過澡,毛髮都很柔順。剛才沒有仔細觀察,現在林虎
才發現,雅致阿姨下面的肉色竟然是粉紅色的,濕答答的,被燈光一照,亮晶晶的
很是誘人。

  「阿姨這裡怎麼還會那麼嫩?阿唯的爸爸以前不經常用嗎?」林虎忍不住用手
輕輕拂弄女人那兩片細嫩的粉紅花瓣。

  「他的身體不好,啊──一直靠我的奶水來補養身體,啊──」

  剛才的餘波還沒有完全散去,男孩又開始刺激她脆弱的神經。

  「這樣啊?」林虎一邊擺弄女人的軟軟的體毛,一邊自言自語道:「阿姨下面
的毛好柔而且有彈性,是做毛筆的好材料,只是少了些。不過,加上阿唯的應該剛
好軟硬適中。」

  林虎一隻手用兩個手指伸到雅致的身體裡面撐起她的皮膚,另一隻手拿起鑷子
,仔細地將女人的體毛一根根的拔起。

  雅致雙手握著書桌的邊緣,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輕微的刺痛使
她無法將注意力轉移。那地方的充血也還沒有消去,仍舊十分敏感,男孩的手指哪
怕是無意間的輕輕移動都會令她渾身顫抖。

  林虎並不在意女人的反應,挑選上等毛筆所用的毛是件很精細的工作,他要集
中精神。

  毛不能太粗也不能太細,不能太軟也不能太硬。拔的時候要一次連根拔起,不
能折斷。他必須把臉湊得很近,仔細地一根根挑選。他很小心,不去碰女人敏感的
凸起,那裡又已經變得硬了起來。

  雅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孩的呼吸。男孩離得這麼近,肯定能夠聞到自己那裡
的味道,不知現在自己那裡的味道是怎樣的,他會不會嫌棄呢?會不會覺得自己髒
呢?她很想看看男孩現在的表情,但沒有得到允許,她不敢抬起身來。

  「不好!」雅致心中警覺。男孩伸到自己身體裡的手指不停擠壓著腹腔,而自
己一天都不曾小便。

  「絕對不可以放開!」她在心中吶喊,必須忍住,不能讓男孩認為自己是個沒
有絲毫羞恥的女人!她強忍著,但她不知道要忍到什麼時候,她不能肯定男孩會不
會讓他去衛生間,也不能肯定男孩會不會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的需要。她必須忍著,
也許是五分鐘,也許是十分鐘,也許一直忍下去。她什麼也不能做,甚至連合攏雙
腿也不可以。

  「阿姨,請把腿張大一點,您的腿碰到我了。還有下面也要放鬆一些,我的手
指都轉不動了。」林虎對雅致說道。

  女人無法抑制想合攏雙腿的欲望,林虎也可以清楚地感到女人下身的兩個地方
都在不停的收縮。

  「不要再噴東西出來了,我可不想把我的書桌弄髒。」林虎停下手中的工作警
告雅致。

  他發現女人的臉已經漲得通紅,臉上一副極為痛苦的表情。自己沒有給他什麼
刺激,怎麼會這樣呢?

  「想去衛生間嗎?」想了一會兒林虎明白了原因,說道。

  雅致急切的點點頭,充滿期望的看著男孩。

  男孩並不想放棄任何可以玩弄這個女人的機會。他嘴角微微一揚,笑說道:「
好的,再等一會兒,我把手中的活幹完。」

  希望只存在短短的一瞬間就破滅了,雅致第一次清楚地認識到藏在這個男孩天
真外表下的惡魔本質。

  林虎的工作其實已經基本完成了,還剩下一些毛根沒有除去。他拿起剛才放在
一邊的瓶子,把裡面的液體仔細地澆在女人下面,盡量讓那些黏稠的液體可以均勻
的覆蓋全部有毛根存在的地方。

  清涼的液體澆在雅致火熱的花瓣上。體內的欲望和積蓄已久的液體幾乎立刻就
要噴湧而出,但她不可以這樣做,女人的忍耐力必須在這時發揮作用,她必須克制
住。強烈的快感使她全身的肌肉急劇的收縮,上身不自覺地向上挺起,頭向後仰,
雙臂竭力前伸,兩腿繃緊,腳趾和手指都盡力的向外張開,喉嚨也只能發出單一的
音節。

  她堅決地忍耐著,直到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終於,她戰勝了自己,沒有弄髒主人的書桌。

  女人的身體慢慢鬆軟下來,躺在那裡大口的呼氣,胸部的起伏也漸漸放慢。臉
上顯露出淡淡的笑容,她沒有違反主人的命令。

  林虎很滿意這樣的效果。看看剛才澆上去的黏液已經全都凝固成一層薄膜。林
虎用手輕輕的拂過雅致平坦的小腹,找到薄膜的邊緣,突然一揭。

  強烈而突如其來的疼痛瞬間擊垮了女人的防線,一清一濁兩股熱流同時迸發出
來。

  「死了!──」

  雅致的身體條件反射似的彎成一團,雙手迅速的堵住了兩個奔湧的泉眼。她沒
有將上身抬起,她不能再一次違反主人的命令,也不能讓自己噴出去的東西弄髒主
人的身體。雙腿和臀部被她高高舉起,噴出的液體自然就落在她的身上和臉上。也
幸好反應還算及時,她體內積蓄的液體只出去了很少的一部份。

  「哎,還是弄髒了,」林虎做出一副失望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

  「哈!──怎麼那些東西很好吃嗎?你把它射得那麼高,全都落到了自己嘴裡
。」看著雅致臉上都是她自己噴出來的東西,林虎忍不住笑道。

  雅致用力的搖了搖頭,雙眼水汪汪的注視林虎,眼神中充滿了歉意、羞怯和歡
愉。

  林虎讓雅致跪伏在書桌上,臀部高高地撅起。他沒有讓雅致徹底釋放,這算是
對她的小小的懲罰。其實,他是喜歡看女人竭力忍耐時痛苦的樣子。

  他從箱子裡翻出一樣東西,那是他的第三項功課,給雅致配一個塞子。

  塞子是個三指寬一指厚的圓盤,中央固定著一個略大於一指粗的膠棒。

  林虎把膠棒放到雅致前面攪動了幾下,讓上面沾滿雅致分泌出來的黏液,這樣
可以起到潤滑作用。然後,把它塞進雅致後面的較小的洞中。

  膠棒並不粗,雅致完全能夠適應,只是太長了,頂到她早已經漲滿的腹腔,她
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豐滿的臀部。

  「怎麼?太長嗎?」林虎關心地問道,他可不想讓雅致受傷。

  「沒關係,我受得了。」雅致答道。

  「那還是有些長了。」林虎說道。

  他在圓盤上一按,從上面彈起一個小圓盤,接著,它將小圓盤順時針繞了幾圈
,然後,又把它按了回去。

  雅致可以感到體內的那個東西在變粗變短,只有在自己身體入口的地方依然保
持著原來的粗細。

  弄好之後,林虎用手輕輕的拉扯,感覺塞得很緊。

  「喜歡這個塞子嗎?」林虎轉到雅致的面前問道。

  「喜歡!」

  雅致這才知道原來主人給自己後面塞了個塞子。她心想:這下沒有主人的同意
,自己是不可能使用那個地方了;不過即便沒有那個塞子,得不到主人的允許的情\r
況下,自己也不會隨便使用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轉念她又想到自己剛才的醜態,臉上一熱,也許自己其它的地方也應該加個塞
子。

  「好了,去衛生間把自己弄乾淨吧!」林虎下達了雅致期盼已久的命令。

  「是的,主人。」雅致高興的說道。

  她爬下桌子,手腳並用的爬向衛生間。

  看著女人一扭一扭的大屁股,林虎哭笑不得的說:「誰讓你爬了?你不會走嗎
?」

  雅致轉頭疑惑的看著主人。

  「站起來,走過去!」林虎命令道。

  雅致這才站起身來,一路小跑的跑進衛生間。

  「等會兒!」就在雅致坐好正要徹底解放的時候,林虎又一次打斷了她。

  「我來抱你。」林虎走過去,輕鬆的將雅致抱在懷中,然後把女人的雙腿張開
,對準了位置。

  太難為情了,阿唯小時候自己就是這樣抱著她方便的,現在自己竟然被一個和
阿唯一般大的男孩這樣抱著方便。雅致把頭轉向了一邊,她實在不想看到那些液體
從自己這個被男孩抱在懷中的身體中流出來。

  「聽我的命令,我說開始就開始,我說停就停!」童心大起的林虎說道。

  無可奈何,這是雅致現在的心情,作為一件玩具,她沒有其它的選擇,只能任
由這個男孩玩弄。

  雅致又再次被放到了書桌上時,林虎已將她洗刷乾淨了。她爬伏在桌子上,身
體下面放著一個敞口杯子。林虎站在桌旁,正在研究今天的最後一項作業。

  「阿姨,我要給你擠奶。」林虎說。「可怎麼做呢?直接用手擠嗎?」林虎看
著雅致的一對豐胸,呆呆的想著。由於地心引力的作用,原本就十分豐滿的乳房顯
得愈發地大了。

  「對了!」林虎靈機一閃,轉身從身後的書櫃中翻出一本畫冊。他飛快地翻出
一頁,放到雅致面前,指著上面的照片說道:「這是一個本古代遺留下來的畫冊。
你看,這種身上有黑白斑紋的動物,叫做‘奶牛’。古代的牛奶就是從這種動物身
上採下來的,不像現在都是合成的。怎麼樣,和你像不像?」

  「像!」雅致明白主人的意思,他指的是那一對碩大乳房。

  「還有這個,」林虎翻到下一頁,指著上面的女孩興奮地道:「這個女孩,她
正在做的工作就是擠奶。你看她像不像阿唯?」




(五)家傳淵源


  前一天晚上忙乎到半夜,第二天早晨自然起不來了。好在穎芝也是個懶蟲,她
絕對不會比林虎起得早。

  天已經大亮,林虎才從床上爬起來,一轉身就看見被自己當作枕頭的雅致正在
看著自己。

  「你早醒了?」林虎道:「咦?你乳房上的牙齒印是怎麼回事?」

  雅致豐滿的乳房上清楚地印著幾個鮮紅的齒印。

  「主人晚上磨牙,咬的。」雅致解釋道。

  「是嗎?肯定很痛。你怎麼不叫醒我?」作為罪魁禍首多少還是要表示一下關
心的。

  「主人的東西,主人想怎麼樣都可以,雅致不可以打擾主人休息。」雅致低下
頭柔順的說道。

  「你說得也對。」林虎想了想笑道:「那我再咬一口怎麼樣?」

  「啊?──是。」雅致先是一驚,接著挺起胸,將一對豐乳送到林虎面前。不
過,她的臉上卻是一副惶恐的神情。看來昨天晚上咬得著實不輕。

  「真乖!」林虎在雅致乳頭上輕輕一吻,沒有真咬下去,轉身跳下床去了。

  雅致心中猛的一顫,心想:自己難道愛上了這個年齡只有自己一半的男孩?

啊,是的,這本就是應該的,自己的一切都屬於他,心自然也是他的了。

  「昨天晚上做夢,」林虎下了床,一邊穿衣一邊笑道:「夢見吃烤鴨,鴨肉鬆
軟,但怎麼咬也咬不下來,估計那隻烤鴨就是你了。」

  雅致聽了也笑道:「應該是了,主人吃過烤鴨嗎?」

  「沒有,」林虎搖了搖頭說:「只在古書看到過介紹,不過用不了多久,我自
己就可以做烤鴨了,到時候預備你一份。」

  林虎穿好了衣服,從冷藏箱中拿出昨天晚上雅致那裡採來的奶水,興沖沖的跑
向穎芝的房間交作業。

  他知道姐姐屋門的密碼,也沒有敲門,徑直走了進去。這時候那個懶蛋肯定還
沒起床,敲門也沒用。

  隨手將奶瓶放在桌上,走進姐姐的臥室。

  穎芝的臥室沒有床,地板上鋪著整張的長毛絨的地毯,沒有傢俱,唯一大點兒
的電器是一台三維投影,還掛在牆上。地上到處擺滿了各式的枕頭,臥枕、靠枕、
抱枕……應有盡有。

  她的信條是,在家裡能躺著決不坐著。

  人睡在屋子中央,被子讓她踢開了一半,露出大半個身子。

  林虎遠遠的靠牆坐下,靜靜地欣賞這幅難得的「美人春睡圖」。

  窗簾不厚,也沒有掛嚴,陽光肆意的透射進來,撒在美人身上。光線沿著她的
側背一直向下最終到達腳踝,劃出一條完美的曲線。

  「單只這條曲線就是一幅絕佳藝術品。」林虎心想。

  他曾學過一些繪畫,記得當時教畫畫的那個白鬍子老頭曾經說過:「畫活物最
難的就是它過脊椎的這條線,畫中靈性全在於此。」

  林虎此刻才真正明白了老頭話中的含意,他的畫也就從此有了這幾分靈氣。

  白鬍子老頭還曾說過一句話:「畫中女人的靈性全在女人腹股溝上的那兩條線
。」

  只是姐姐的那個地方他是死活不敢去看的。

  「看什麼呢?」穎芝醒來見弟弟坐在對面,輕聲地問道。

  「沒、沒什麼……」被姐姐發現自己的痴相,林虎急忙把臉轉向一邊,胸中心
臟咚咚咚的跳個不停。

  穎芝微微一笑坐起身來,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被子從懷中落下,露出顫巍
巍的一對椒乳。她也並不在意,自是站起身來向外屋走去,經由林虎的身邊,順手
給他腦門一個暴栗。

  林虎揉揉痛處,低著腦袋,也跟了出去。

  穎芝拉開窗簾,屋子裡立時明亮了許多。

  林家成年男子自有自己的住所,並不住在莊園。除了幾個像林虎這樣沒成年的
男孩子,園子裡住的都是留在家裡的林家女子,所用的僕人也都是女人。既不怕有
人騷擾,家居穿著自然就隨便了一些,像穎芝這樣平時習慣赤身裸體的也不在少數


  「怎麼這麼沒出息?」穎芝笑罵道:「又不是沒見過,忘了以前一塊兒洗澡了
?」

  「是不是有了大咪咪的好玩具,就嫌姐姐身材不好了?」穎芝把雙胸送到弟弟
面前,用力的抖了抖。

  林虎趕緊閉緊雙眼,生怕一不小心看在眼裡,又惹得女魔頭發飆,嘴上卻連忙
解釋:「沒有!沒有!還是姐姐的身材好!」

  「哈!你還是偷看了?」穎芝一拍桌子,裝作生氣地說。

  知道姐姐又在耍自己,林虎只好識趣的閉上嘴一言不發。

  「這是你的作業?自己嚐過嗎?」穎芝拿起桌上的奶瓶問道。

  「嚐過,味道一般。」林虎答道。

  「再嚐嚐這個。有什麼區別?」穎芝從冷藏櫃裡又拿出一瓶奶扔給林虎。

  林虎接過來,喝了一口,味道與自己擠的大不相同。

  「這也是從女人身上擠的?怎麼會有草莓的香味,還有淡淡的花香。」林虎又
細細品了一口,接著道:「是桂花!」

  「不錯,不愧是林家子孫,」穎芝微笑讚道:「能品出其中的桂花香味的也只
有在我們林家長大的孩子。」

  穎芝雙手抱膝坐到椅子上,又示意林虎坐到桌子對面坐下。

  「過來聽我給你上課。」穎芝擺出一副老師的姿態。

  不過,作為學生的林虎卻被老師兩腿間若隱若現的地方弄得心神不定。

  穎芝道:「末日戰爭,地球被我們的祖先燒了個干淨。提前到來的冰河期把上
面的動植物全都滅絕了,現在那裡還是冰天雪地的。但也有些人逃了出來,加上此
前移民出來的,多少也有個二、三十億人幸存。」

  「沒了地球這個宗主,各個星球全都自立為王,相互之間打得不亦樂乎。這個
我們不管,我們林家關心的是飲食。」

  「能在地球之外生存的農作物和牲畜、家禽少之又少,即便能夠存活也都是經
過基因改良的,味道自然差了許多。如果想完全重現地球的環境種植這些作物也不
是不行,但成本太高。所以大多數人都只能吃那些化學合成或基因改造的食物。這
種情況持續了將近三百年……」

  「這麼差的食物,豈不是剝奪吃飯的樂趣,古人真夠可憐的。那後來食物又是
如何變得豐盛起來的呢?」林虎插嘴道。

  「後來?」穎芝指了指窗外說道:「後來就有了他。」

  順著姐姐手指的方向,林虎望向窗外。

  窗外院子裡立著尊石製雕像,那正是近代林家的先祖‘林偉新’。他一身筆挺
的華服,昂頭挺胸目視遠方,胸前掛著一枚純鉑金製的碩大獎章。

  當初始皇帝要頒賜‘人廚’稱號,卻沒人能找得到這位林家先祖。於是,始皇
帝命人將一枚天外隕石按著先祖模樣一比一的雕成石像,再將這枚獎章頒給石像。
又將石塑和獎章一同賜予林家,林家子孫可以此為憑永享國家供養。

  如果湊近觀看,會發現雕像兩片嘴唇中間有一個小洞,傳說那裡本來有個純金
牙簽,可到了二世皇帝的時候,百官進言說,這種模樣接受封賞是對皇室的大不敬
。林家自己乖乖的把牙簽取了下來供奉在祠堂。可沒過幾天牙簽就不翼而飛了,查
了半天也沒查出個所以然,最後只好不了了之。

  「這個帥老頭找到個方法,可以在太空裡低成本大批量飼養牲畜、家禽甚至原
來的野生動物。」穎芝指著窗外的塑像接著說。

  「這個我知道,」林虎搶著說道:「就是把動物的身體像種菜一樣的種到機器
上。過一段時間,長得差不多,再摘下來就行了。沒想到,這麼偉大的創造是我們
林家發明的。」

  「差不多吧,由於這種方法生產出來的肉質基因純正,所以很受歡迎。沒過多
久帥老頭就發了。發展到今天,才有了我們林家現在的規模。」

  「可是,沒聽說哪個飲食業的大公司是我們林家的呀?」林虎又問。

  「我們家早都不做生意了,那些公司已經轉到一些林家的旁支和好朋友的名下
。」穎芝擺擺手道。

  「可這些和我要學的東西有什麼關係?和人奶又有什麼關係?」林虎不解的問


  「沒關係!」穎芝無奈的說道:「作者愛胡謅,非逼我說的。他再這麼東一榔
頭西一杠子的胡說八道,早晚要把讀者都氣跑了。」

  「好了言歸正傳,還說末日戰爭之後的戰亂的日子,當時星際航路還沒有現在
這麼安全,海盜猖獗,戰亂頻繁。經常會出現太空船長時間漂泊在宇宙中幾個月甚
至一年沒有糧食的事情。」

  「遇到這樣的情況船上的人大多都會餓死。也有些人以同伴屍體為食活了下來
。從吃屍體演變成吃活人,而且漸漸地變成慣例,人們慢慢也就習以為常了。後來
就形成了一種星際航行中的通例,遇到航難時,女人、孩子和體力弱作用不大的人
都可以作為食物吃掉,幸存下來的人也不會被追究責任。」

  「後來,戰爭最激烈的時候,軍隊中曾發生過有計劃吃人的事情。在執行任務
前指揮官為了多帶彈藥,就不帶返程的給養,返程路上則以艦上的低級士兵為食。


  「真野蠻!」林虎撇了撇嘴說道。

  「是嗎?」穎芝微微一笑道:「我們的這位老帥哥就是烹製人肉的宗師級人物
。不過他的手法要溫柔得多,只取所需,不會傷及性命。」

  對這位先祖的事跡林虎多少有些耳聞,今天從姐姐這得到證實也不覺驚訝。

  穎芝接著道:「到了帝國時代,戰亂平息,海盜也被剿滅,航難則很少發生了
。在民間就很少有‘食人’事件發生了。不過這種事情在皇室、貴族和富商巨賈間
,暗地裡依然十分流行。我們林家就掌握有這項特種飲食的專營權。」

  「那‘烤鴨’是不是就是用人做的呢?」林虎替別人問出了他們一直想問的問
題。

  「我不知道,」穎芝聳了聳肩道:「禮部對這件事有嚴格的等級限制,‘烤鴨
’是御用的,而且只有林家有潛質成為‘人廚’的男子才能學習。」


  「那我有沒有潛質?」林虎問道。

  「急什麼,你現在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穎芝把奶瓶推到林虎面前說道:「
先學會怎麼讓你養的大咪咪產出這樣味道。」

  「這是自然產出的,不是調兌出來的嗎?」林虎那奶瓶又品了一口問道。

  「當然不是。」穎芝得意的道。

  「是你擠出來的嗎?」林虎偷瞄了一眼姐姐小巧的乳房,搖了搖頭又低聲咕噥
道:「我想應該不會,那麼小怎麼擠得出來?」

  「你說什麼?」小傢伙竟敢瞧不起自己,穎芝一拍桌子怒道。



(六)惡魔出世


  沒想到這草莓味奶水竟是美嬌長老的。

  林虎被姐姐趕了出來,穎芝罰他自己到美嬌長老那裡學習怎麼釀製奶水,阿唯
的事也讓他自己想辦法。

  垂頭喪氣的走在莊園裡,林虎後悔剛才為什麼要多說那麼一句,害得自己要步
行穿過小半個莊園,不然有姐姐的車坐該多舒服。

  林家的莊園佔地很廣,林虎長這麼大也只到過很少的一部份。好在目的地不是
太遠,穿小路走了約莫半個小時,來到美嬌長老的住處。

  一幢四層歐式洋樓是美嬌長老的住所。緊挨著一處院落,四面圍著高牆,高牆
內一排兩間弧頂場房,每個足有萬餘平方。

  臨出來前,穎芝告訴他長老現在肯定正在工作。於是,他徑直向那個院子走去
。進得院子,遠遠的看見林美嬌正在場房門口教訓人。

  「小子,過來。」美嬌也看見了林虎,向他招呼道。

  「你姐讓你過來的?」

  「是的!長老。」林虎規規矩矩的鞠了個躬說道。

  這是林家未成年男人見到長輩的禮節,等到了成年以後就不必如此了。因為到
那時候這些女人看上去都和他們女兒、妹妹差不多,林家女人是沒有年齡的。

  「我很老嗎?」美嬌說道:「以後在我這叫姑姑就可以了。」

  「是,美嬌姑姑。」林虎隨口應承道。

  照規矩林虎是不可以隨意抬頭的。低著頭正好看到美嬌的一雙腳,她赤腳穿一
雙木製的拖鞋,鞋帶用棕麻打成纏在小腿上。下身穿著一條過膝的寬鬆短褲,上身
一件寬鬆的對襟麻質罩衫,只繫了一個口子,裡面好像沒穿什麼東西。衣服領子開
得很低,一對豪乳蓬勃欲出。

  林虎心中感慨:「昨天成人式我怎沒注意?好傢伙!比雅芝還大了一號!」

  「要看就抬起頭來,偷偷摸摸的,你是不是林家男人?」美嬌手裡本就拿著個
棒子,順手就照林虎兩腿之間來了一下。手上雖未用力,卻也嚇了林虎一跳。

  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這位「姑姑」。雖說,美嬌的皮膚依然像十八、九的大
姑娘一樣,嫩嫩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可眉宇之間卻多了許多林虎看不懂的東西。
通常的情況下林家女人做到長老這個位置,少說也要二、三十年的功夫,這幾十年
的光陰雖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可神態氣質卻已有了極大的改變。特別是一對
豐厚的嘴唇,充滿了成熟的誘惑,給林虎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林虎發現姑姑的眼神似乎總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打轉,想起剛才的一下,林虎不
禁胯下一緊,縮回去好多。

  「跟我進來吧!──昨天怎麼沒看出來,竟是這麼個窩囊?」美嬌說道。接著
,轉身走進場房,眼光又從林虎兩腿之間輕輕掃過,喉嚨微微動了一下。

  場房裡面極為寬敞,數十盞頂燈把裡面照得有如白晝。隨著姑姑,林虎從側面
的樓梯上到二層平台,所謂二層其實是架起來的空中走道。從這裡往下看,整個場
房被透明的玻璃分割成十餘個大隔間。隔間裡面都是女孩,多的有一百餘,少的也
有四、五十人,還有少數幾間是空的。

  「這裡的女孩都是一個月內送來的,」美嬌指著下面說道:「年齡都在十四到
十八之間。再大一點和小一些的在其他的倉庫。」

  「這麼多?」林虎聽到這樣的地方還不止一個,十分的吃驚。

  「少見多怪!」美嬌沒好氣地說:「帝國兩百多億人,這點算得了什麼?」

  「這裡是今天剛到的,總共不到兩百個,你給我從中挑十個小奶牛出來。」美
嬌指著人最多的一個隔間說道。

  聽到‘奶牛’二字,林虎忍不住向美嬌胸前瞄去,心中不禁偷笑。

  美嬌也沒理會,接著說:「其中一半要是沒開過封的。如果做得好的話,你可
以再從其他的裡面挑一個帶回去玩兒。」

  林虎心中一喜連忙問道:「阿唯在不在裡面,就是唯•英特!你前天帶回來的
那個。」

  「不在。那個小東西不在這裡,但我會給你留著。」美嬌不假思索的答道,嘴
角露出一絲曖昧的微笑。

  篩選在場房外的院子裡進行。林虎走出來的時候,院子裡已多了兩個籠子,那
是用來裝小奶牛的。

  女孩子們被趕到院子當中,亂哄哄一團。女孩的品種很多,有的和林虎差不多
黃皮膚、黑頭髮;有的是金髮碧眼,皮膚極白;還有的皮膚黝黑發亮,一頭短短的
捲髮。品種相近的身上的衣服卻也是不同,五顏六色,樣式也千奇百怪,很多樣子
林虎聽都沒聽過。不過也有一點相同的地方,她們都十分的漂亮。

  「這是從各地收集上來的,種類雜了些。」美嬌在一旁看著說道。

  看到這麼多小美女,林虎一時想不出該如何下手挑選,回頭看看姑姑也沒得到
任何提示。

  「你們是處女的給我站出來!」林虎站到一旁的桌子上高聲的喊道。

  女孩中立刻傳來一陣爆笑,約有一多半的女孩在那裡笑個不停,剩下的卻一臉
茫然。

  可能有些人聽不懂中文,林虎想了想又用英文喊了一遍,這下剩下的一小半也
被他逗笑了。

  「真受不了你了!」美嬌一下把林虎拽了下來說道:「你見過做飯的時候和西
紅柿、土豆說話的嗎?要什麼樣的自己去挑。」林虎只好向女孩們走了過去。

  女孩見他過來,立刻尖叫著四散跑開。美嬌身邊雖有四、五個僕人,卻都袖手
旁觀地看著這位小少爺的笑話。女孩子們見沒人來幫林虎,膽子更大了,有幾個甚
至站在那裡又是扮鬼臉又是扭屁股挑逗他,等他到了身前立刻飛快的跑開。

  東追西跑了半天,卻一個也沒捉到,只累得林虎滿頭大汗。

  美嬌被林虎的傻樣逗得前仰後合笑個不停。看林虎實在跑不動了,讓僕人拿了
樣東西給林虎送了過去。

  「給你個傢伙!」美嬌說道:「再抓不到,就不要在這浪費我的時間了!」

  一支仿古雙孔獵槍,鋼製槍管,名貴的松木槍托刻有蟠龍花紋,樣子古樸,但
裡面已經是現代的技術。這種槍是專為打獵設計的,並不會真正傷人。

  女孩眼尖看到他手中的獵槍甚是忌憚,都呆在原地不敢亂動。她們以前應該也
曾見過這種東西。

  只有一個黑皮膚的女孩,背對著林虎,扭臀擺頭跳得不亦樂乎。這個黑女孩仗
著自己肌肉結實,爆發力好,讓林虎吃了不少苦頭。他抬手照著女孩屁股就是一槍
。兩個槍管,射出兩束藍光打在同一點上。

  女孩「哎喲」一聲捂著屁股摔倒在地。

  「我的腿不能動了!」女孩嘴中冒出流利的中文。

  中文是帝國的官方語言之一,使用十分廣泛,實際上除了少數偏遠的地方外大
多數人都會講,但除了貴族外會寫的人不是很多。

  一擊得手,林虎心情大佳,把獵槍扔給僕人,大步跑上前去。

  走近女孩身前,林虎彎腰正要把她抱起。女孩突然坐起,用自己的腦袋向林虎
的額頭重重的一撞。猝不及防,林虎被女孩撞得頭暈目眩摔倒在地。

  「卑鄙!從身後開槍!」女孩怒目圓睜,銀牙緊咬,一副寧死不屈的神情。

  難以抑制的笑聲又在院落之中爆發。

  林虎坐起身來,看著女孩鄙視的眼神,剛剛積蓄起來的信心和成就感,頓時消
失得無影無蹤,耳邊的笑聲更讓他覺得無地自容。

  「真是個笨到家了,林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廢物?」美嬌坐在遠處又氣又笑的
罵道:「還不把她給我弄過來!」

  硬著頭皮,站起身來,走到女孩的跟前。女孩依舊瞪著他,也不說話。

  「別亂動了,不然我再給你一槍,讓你全身動不了!」林虎話雖說得強硬,可
語氣卻像是在商量,有些底氣不足。

  女孩嘴一撇,輕蔑的冷笑了兩聲,接著雙手一伸送到林虎面前。林虎不好意思
去綁女孩的雙手,只得向前兩步,攔腰將女孩抱起搭在肩上。

  按理說應該是獵人扛著獵物凱旋,可現在獵人肩上的獵物反而更趾高氣昂一些
。人雖爬在林虎肩上,女孩的嘴上可一點也不閑著:「卑鄙!無恥!窩囊廢!小人
!在女人背後開槍,算什麼男人?」

  女孩穿著短褲,露出結實的大腿,屁股也極有彈性沒有絲毫的肥肉,抱在胸前
確實是一種享受。林虎的心情卻沒有因此好上多少,他現在恨不得在女孩的嘴上再
補上一槍。

  「抓到一個……啊──」林虎正要把女孩放到桌上,突覺胯下一陣劇痛。

  女孩在林虎的兩腿之間狠狠的一腳,藉力一個翻身跳到桌上。

  「你不但卑鄙,而且愚蠢!難道你不知道,麻痺槍有時效的嗎?」女孩叉著腰
得意洋洋的說道。

  林虎捂著胯下又羞又惱。

  「哎──給你這個。」美嬌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棒子塞到林虎手中。

  林虎在棒子末端輕輕一按,棒子彈開成了一條軟鞭。

  一言不發,鞭子凌空而起,纏到女孩腳上,再用力一拽,女孩立時被重重的摔

  林家子弟從小都要學些防身之術,林虎懶惰從未認真下過功夫,只對鞭子興趣
十足,練過三個月。

  女孩摔得不輕,可脾氣倔強,只一聲不哼的坐起身來。

  鞭梢又是一抖纏住女孩的脖子,接著一緊,女孩呼吸一窒暈了過去。

  美嬌使個眼色,幾個僕人抬上來一個木架。又把女孩抬到木架之下,雙手吊了
上去,雙腳也叉開綁住。

  鞭子鬆開,女孩醒轉過來,見自己被吊了起來,動彈不得,立刻破口大罵:「
懦夫!小人!無恥!卑鄙!只知道暗算!Fuck you!Shit!…」

  女孩的罵聲中的粗口全都是英語,沒有一句中文。

  林虎自然聽得懂英文,原本就難以抑制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熊熊怒火燒
出了林虎心中的暴虐之氣。

  虎嘯衝天,長鞭如龍,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啪!」女孩的黝黑的後背,一條長長的血紅色的鞭痕。黑色的皮膚,紅色的
血,開啟了地獄之門,露出翻滾的岩漿。

  身子向前一挺,緊咬嘴唇,倔強的女孩,不願向那個卑鄙的小人屈服。

  見到血色,只覺血往上湧,林虎的眼中佈滿了血絲。

  「啪!」又是一鞭!血色的十字,猶如黑暗中燃燒的地獄之火。

  院中眾人,無不緊閉雙眼或扭過頭去,不忍卒睹。雖不敢看,但鞭子接觸皮膚
發出的聲音,同樣令人膽寒。人群中傳來陣陣抽泣。

  女孩仍然不吭一聲,她的不屈激起了更大的憤怒。

  「啪!──啪!──啪!──」鞭子如暴風驟雨般落下,夾雜著雷鳴般的怒吼
,早已分不清是吼聲還是鞭聲。

  地獄的火焰在黑夜裡蔓延,黝黑的地翻出鮮紅的土壤。

  抽泣亦在人群中蔓延,開始只是輕生的嗚咽,一點點地變成號啕大哭。

  女孩的嘴角鮮血流淌下來,夾雜著淚水,滴落在她的胸前。

  女孩暈了過去,始終沒有哼過一聲。

  沒人敢上前勸阻,剛才的男孩已經變成了魔鬼,血紅的眼中同樣燃燒著地獄的
火焰。

  只有一個人的臉上由始至終保持著微笑。

  林美嬌坐在一旁,雙腿交叉,斜靠在扶手上,嘴角輕揚,紅唇微張,兩眼始終
沒有離開過林虎,喉嚨輕輕的蠕動,眼神裡透出複雜的神情。



七、家的感覺


  暴風雨突然停止了,閃電和雷鳴也都嘎然而止。

  林虎直勾勾的看著掛在架子上的一團血肉,女孩的背上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
皮膚,肌肉翻轉出來,鮮血汩汩的向外冒著。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自己造成的
,大腦無法解釋一個女孩怎麼會在他的鞭下變成掛在架子上的鮮肉。

  怒火燒耗光了他的體力,四肢酸軟,血液抽離大腦湧向心臟。眼前一黑,喉頭
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去,隨即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    ***    ***    ***

  「停!」作者身邊突然跳出一人大聲喝道:「有這麼誇張嗎?!不過鞭了個女
娃娃,至於要吐血嗎?還要暈倒?!」

  又一個人冒了出來,搓著下巴不多的幾根鬍鬚,若有所思地說道:「是啊,這
種場景好像在哪裡見過,每次男主角暴走之後都會暈倒,說不定一會兒還會玩兒失
憶呢!」

  ***    ***    ***    ***

  怒火燒耗光了他的體力,四肢酸軟,血液抽離大腦湧向心臟,眼前一黑,喉頭
一甜,一口鮮血湧到嘴邊。林虎身子晃了一晃,並沒有倒下。

  手上輕按,鞭子還原成棒子的形狀,林虎轉身向擠作一團的女孩子們走去,不
過身上已經沒有剛才暴虐的氣息。

  接下來,工作進行得十分順利,二十幾個胸部豐滿的女孩自覺地走了出來,按
照是否處女站成兩排,乖乖的脫掉衣服,赤裸著身體讓林虎挑選;幾個僕人也主動
走了過來,把選出來的女孩捆好放到籠子之中。

  「這個還給妳,我的事情做完了。」林虎把手中的鞭子放到林美嬌的面前。

  「我可以把那個女孩帶走嗎?」林虎面無表情的問道。

  「這個鞭子名叫‘趕山’,你用得挺順手就留著吧!」美嬌把鞭子推回到林虎
面前,正色說道:「那個女孩可以給你,不過暫時不能帶走,除非你想把她帶回去
炖肉。我會把她送到鄉雨那裡,明天你可以到她那裡去找」。

  林虎也不答話,木木的轉身向院門走去。

  「潘澤瑞絲,那個女孩的名字。」美嬌在他身後說道。

  「潘澤瑞絲,黑豹?」

  林虎回頭看了看,黑女孩已經被人從架子上摘了下來,臉朝下平放在地上。

  「孩子總要長大的,」美嬌看著男孩的背影,心中想道:「而且他有個地方已
經長得很大了……」

  「哎——寶貝給了這個小子,今天晚上用什麼呢?」美嬌輕嘆,原本架著的大
腿又用力夾了一下。

     ***    ***    ***    ***

  躺在自己的床上,林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來的,腦中始終迴蕩著女孩暗紅
色的脊背。爆裂開來的黑色皮膚翻轉出紅色的血肉,地獄的火焰將石頭化成岩漿,
在她的背上流淌。而自己正站在岩漿之上,揮舞著手中的鞭子,劈開大地,將地底
深處的苦難帶臨人間。

  大地在呻吟,而他,在怒吼……

  (作者的閑話:突然想到曾看過的一個笑話:「不要以為在地上挖個坑,把X
X塞進去,就可以強姦地球!」)

  雅致始終光著身子呆在屋裡,雖然早有人將她的衣服送了來,但既然主人沒有
指示,她覺得自己應該仍舊保持裸體。她也不是無事可做,常年做家庭主婦養成的
習慣,使她無法容忍主人亂糟糟的房間。趁主人不在的時候,她將屋子收拾得整整
齊齊,上上下下都擦得乾乾凈凈,甚至還為主人準備一份午餐。記得以前經常聽阿
唯向她抱怨,主人會偷吃女兒帶到學校去的午餐。她想自己做的菜雖然無法和主人
家傳的手藝相提並論,但多少會有些能讓主人欣賞的地方。

  原本滿心的期待,在看到男孩憔悴神情之後,都化作了焦慮與擔憂。

  她跪在床邊,看著男孩呆滯的目光和僵硬的表情,這讓她十分憂心。作為一個
母親她能夠猜測到此時男孩心中正在經受著某種的煎熬,但是她卻無法分擔,主人
的世界是她無法了解的。

  輕輕的脫下男孩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用溫水小心的為他擦拭。男孩的身體還未
完全的發育,顯得有些稚嫩,一些強健的肌肉也只是初具規模。雅致的動作輕柔,
眼神中充滿了愛憐,男孩一定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成長中的心靈正在經受著艱難
的試煉。

  男孩躺在床上,兩腿之間高高地昂起,他並沒有注意到,從他揮下第一鞭開始
,那裡就一直是這樣,即使在他回到家中之後也沒有任何消弱的跡像。

  面對主人的雄壯,雅致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爬到男孩的身旁,用她的嘴唇裹
住牙齒小心翼翼的將男孩高昂的下身含在嘴中,她很認真但動作有些生澀。只含了
一小半,男孩就頂到了她的喉嚨,因為沒有經驗,她不敢繼續讓男孩深入。

  男孩很粗,她盡量把嘴張大,剛剛能夠含入又不碰到牙齒。

  雅致細細感受著男孩,稚嫩的外表下蘊含的無比的力量,雖然鮮嫩的顏色顯示
了主人青春的活力。但膨脹的血管卻像數條惡龍盤環其上,不知何時就會飛身而出
兇殘地將自己撕碎。她充滿敬畏的用雙唇輕輕的將這些野獸裹住,再用柔舌慢慢的
安撫。

  柔情讓男孩的體內的狂暴慢慢平息,惡龍漸漸退去,男孩的呼吸也變得平緩悠
長,身體卻依然高昂著。但在雅致眼中,他已沒有了剛才的兇殘,現在只是個強壯
的男孩。女人依然繼續輕輕的吮吸和撫慰,看著男孩漸漸的睡入夢鄉,她腦子裡浮
現出從前哄女兒睡覺時的情景,胸中充滿溫暖。

  傍晚。

  林虎醒來,清楚地感受到兩腿間傳來的輕柔。依稀記得正是這種溫柔讓自己心
情恢復平靜。低頭看到女人認真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稍一用力,下身在女人嘴
裡猛地長了一些。沒有絲毫的防備,男孩一下子頂進了女人的喉嚨。喉嚨受到刺激
女人不主的乾咳,十分的難受,卻又不敢將男孩吐出。

  男孩拍了拍女人的腦袋,准許她離開,雅致坐起身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止住咳
嗽。看著男孩得意的笑容,又氣又笑,就像母親看到淘氣的孩子一樣,既愛又恨,
雖有些惱怒,卻又無可奈何。

  「我餓了!」林虎揉著肚子說道。

  雅致一笑,轉身到廚房把中午做的飯菜熱了一下,端到林虎面前。林虎一見立
刻食指大動,胡亂拿起就往嘴中塞去。一邊吃一邊說道:不愧為阿唯的媽媽,做的
菜就是好吃!」

  他嘴裡塞滿了東西,說話嘟嘟囔囔,樣子十分的有趣。

  提到阿唯,雅致的臉上閃過一絲愁容。林虎看在心裡,覺得有些內疚,卻又說
不清為了什麼。

  「阿姨,坐下來陪我一次吃。」林虎說道。

  雅致又拿了副碗筷,跪坐在林虎的對面。

  「以後阿姨每天都陪我吃飯好嗎?」林虎盯著雅致請求道,生怕她會拒絕。

  雅致微笑著點了點頭。她已經不像開始時那樣拘謹了,男孩真摯的笑容讓她重
又找回了家的感覺,一切那麼親切,一切又那麼自然。即便在男孩面前赤身裸體也
變得輕鬆隨意了,只是由於多年以來的習慣,她還是一直很小心地不讓自己光溜溜
的下體暴露在男孩視線之下。唯一讓她不能釋懷的就是阿唯,卻又不敢開口。

  男孩看出了她的心思,向她說道:「阿唯的事不用擔心,美嬌姑姑已經答應我
了,過一段時間就讓我把阿唯接過來,那時我們就可以三個人一起吃飯了!」

  雅致聽了心中又是一熱,眼眶中充滿了歡喜的淚水。雖然只有還不到一天的時
間,和已經死去的那個人相比,雅致已從這個男孩身上感受到更多的溫暖和體貼。
她由心底感激這個男孩,感激他所給與自己的一切。

  「我渴了。」林虎說道。

  雅致用手拭去眼角的淚痕,起身要去拿水,林虎一把將她拽倒在床上,翻身將
她壓在身下,沖著她嘿嘿地壞笑。女人一臉茫然,心中猜測男孩八成又要露出他頭
上的犄角和身後的尾巴了。

  果然,林虎張嘴往雅致豐滿的胸部咬去,將乳頭整個含到嘴裡,不住用力吮吸


  雅致的乳汁已經積蓄了很久,兩隻乳房都漲得渾圓,十分難受。男孩的動作粗
魯任性,卻可以釋放她胸前的抑鬱。牙齒輕咬住她的乳暈,強力吸吮,舌頭不老實
的撥弄著乳頭,快意如電流一般從那一點傳開,流遍全身的每個角落,雅致忍不住
發出陣陣呻吟,身體也一陣陣的顫抖。

  「有些腥,味道不是很好,」林虎吸了幾口,抬起頭來說道:「本來今天要去
美嬌姑姑那裡學習怎麼釀製奶水的,不過沒學成。等我學好了,想讓妳的奶水有什
麼味道就有什麼味道。」

  雅致不懂林虎說的是什麼,不過無論這個男孩如何對她,她都會欣然接受。

  男孩繼續用手揉弄著女人豐滿的乳房,時不時地在乳頭上咬上一口,女人的身
體隨即就會顫抖一下。處在高潮的邊緣,女人的身體變得十分地敏感。男孩不停的
挑逗她,欣賞她欲生欲死的表情,卻不讓她真的如意。

  玩兒了一會兒,女人的愛液已經流了一床。林虎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趕山鞭
」,猛地插入女人濕潤的下身。

  「幫我把它洗一洗,我出去一下。」說罷,林虎起身跳下床去,將女人留在了
床上。



八、竹林月夜


  走到屋外,放下臉上的笑容。

  環顧四週,無盡的黑夜就彷彿是那女孩黑色的肌膚包裹著他。翻騰的血肉不住
的在他眼前浮現,回想女人的哭泣更使他快意莫名。

  赤色的溪流,鮮紅的血,是如此誘人。

  林虎的舌頭下意識的滑過嘴唇,嘴角輕揚,尖銳的牙齒似乎閃過一絲光芒。

  腦中閃過立刻回屋咬開雅致喉嚨嚐一嚐的念頭。她的奶水雖然不怎麼好喝,但
鮮血的味道一定甜美。

  「啊——」仰天長嘯,沒有了暴虐,只剩下興奮與饑渴……

  漫漫黑夜中一陣悠揚的簫聲傳來。

  林虎頓覺胸中一滯,說不出的難受,想要發洩卻又不能。

  簫聲輾轉,變得哀婉凄涼,如歌如泣。

  有如猛虎嗅到獵物,林虎兩眼在黑夜中泛著精光,如此哀傷柔弱的羔羊正合他
的心思,順著簫聲溯源而上,快速飛奔,不多久,來到一片竹林。竹林已有些年頭
,長得甚是茂密,林虎哪顧得了這些,只管大步直入。

  入得竹林不多遠,簫聲再變,變得飄緲不定,忽東忽西,忽快忽慢,時而輕快
,時而悠閑。林虎心神受簫聲牽引,只得隨著簫聲左突右閃,前衝後退。

  可在竹林之中,下有盤根錯節,上是枝繁葉茂,避過了腳下的絆馬索,定躲不
過迎面的當頭棒。跌跌撞撞,磕磕碰碰,沒多久身上就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林虎有心坐下身來,不再去追,簫聲立刻就會變得輕靈歡快,彷彿是個孩子在
嘲笑他道:「你捉不到我!你不到我!」

  又氣又惱,心中不甘,卻又沒得辦法。

  不知不覺間,進到竹林深處,眼前忽閃出一片空曠之地。脫離竹林的羈絆,筋
疲力盡的林虎也顧不得夜晚的露水,一頭倒了下去,喘著粗氣,仰望天空。

  沒想到夜晚的天空是如此的美麗,透明的穹頂沒有絲毫減弱星光的美麗,兩個
月亮都是剛剛升起,分掛東西,交相輝映,將大地照得有如白晝。

  簫聲重又變得悠揚,且添了幾分飄逸,輾轉飛揚,漸漸的遠去。

  「無盡黑暗也可以如此美麗。」

  一個白衣女子漫步從竹林中走出。林虎側頭望去,來人正是四長老之一的林鄉
雪。

  兩幅白綢搭在肩上直垂至腳踝,腰中再繫條碧絛,便成了件衣裳。加上踝上的
一對銅環,手中的一支竹簫,女子身上竟只此幾件物件。

  蓮步輕移,微風下,裙擺飛揚;玉腿修長,或隱或顯,更添了幾分妖嬈。

  哎——為何林家女人個個花容月貌、青春永駐,卻愛穿的如此暴露?特別是這
幾個長老,幾十年漫長的青春,更讓她們學盡了惑人的招數。所謂,迷死人不償命
,想必她們心裡清楚,即便迷死了人要她們償命,也沒人敢來抓她們。

  有了美嬌長老的教誨,林虎絲毫不加避諱,美色當前自是盡情欣賞。不過,很
快他就會發現適當的避諱對自己的身體是有好處的。

  走到近前,鄉雪挨著林虎席地而坐,她肩上的兩塊白綢在身體側面起不到任何
的防護作用,臀部、大腿,如凝似脂的肌膚清楚顯露在林虎面前。林虎只覺得谷精
上腦,血往上湧,心想不好,趕緊挪開視線。若非如此,說不定馬上就會有人血噴
泉可看了。不過,上面臉雖是避開了,下面又不爭氣的鼓了起來。

  鄉雪用竹簫在林虎下身高起的帳篷上輕輕敲了幾下,臉上露出一副孩童般可愛
的笑容。

  這是林家女人的通病,專往下三路招呼,林虎已深受其害,怎能不張記性。

  慌忙滾到一旁,站起身來,逃了開去。

  鄉雪一笑,卻躺下身去,只見:

  藕臂輕揚竹簫握,酥胸微挺玉腿彎。銀牙雙排紅唇下,檀頰兩面桃花生。

  更有,一雙慾蹙非蹙罥煙眉,兩對似嗔還笑含情目。只把林虎看得心神蕩漾,
混身發燙,也顧不得許多,飛身撲將上去。

  可惜林家女人又有哪個是好相與的,傻小子這下要遭殃了。

  前身向前,後身向後,腳上無根,手上無著。眼看人要落地,美女卻失去蹤影


  就在他將落未到的一瞬,忽覺得手腕上一緊,被人拽了起來。沒有摔著,心中
本該歡喜,卻發現雙手已被扣住。

  鄉雪從身後摟住林虎,竹簫中間彈開,露出一截劍刃,月光下寒光閃閃,涼氣
逼人。劍刃就頂在林虎的脖子之上。

  「混小子,我怎麼說也是你的親戚長輩,怎可以造次?」林鄉雪冷冰冰的問道


  林虎沒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場,後悔自己剛才實在是太衝動了,又中了暗算。

  「對不起,姐姐妳實在是太漂亮了,我沒忍住。」命在人手,林虎只好使出拍
馬屁的看家功夫。

  「姐姐?」鄉雪聽了,笑道:「是啊!我又沒有美嬌那麼老,自然應該是姐姐
。」

  馬屁果然有用,林虎脖子上的壓力立刻小了很多。

  「不過,讓你叫姐姐,你也不可隨便放肆。」

  鄉雪嘴上說不許林虎放肆,可沒說不許自己放肆。轉眼間褲帶灰飛煙滅,聖潔
的月光照耀在林虎肚臍下的芳草地上。鄉雪使出纖纖蘭花指,優雅的提起傻小子胯
下軟趴趴的臭皮囊,仔細欣賞。

  「肉蟲蟲,好可愛!」鄉雪童稚般的聲音讓林虎不寒而慄。

  好在已是久經考驗,林虎還能夠保持思維的敏捷,頃刻間他腦筋已經飛快的轉
了幾圈:鄉雪一手拿竹簫頂著自己的喉嚨,另一隻手提著相對短一點的那支玉簫,
那自己的雙手應該是自由的!試了一下,發現雙手被綁住了。被什麼綁住了呢?對
了,是鄉雪腰上的那條絲絛!

  這豈不是說……

  她身上只有搭在肩上的兩條白綢?

  這和全裸有什麼區別?

  想到鄉雪如此香艷的貼在自己身後,傻小子怎能忍得住不出手?

  雖隔著一層輕薄的白綢,依然可以感受到那一片茂密芳草似乎染上了些許晚露


  太刺激了!

  傻小子的「肉蟲蟲」重又抖擻精神,在鄉雪手中挺直了腰杆。

  雙手繼續向深處探去,越發的覺得濕潤。中間的玉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兩側
的肉丘也已經隆起,微微用力,將兩邊分了開來。想要繼續深入,卻有白綢阻礙,
手指活動想把阻礙除去。

  混小子的寸進尺,鄉雪自然不從,大腿將林虎的雙手緊緊夾住。林虎掙扎了半
天愣是進不得半分,也出不了一毫。

  「混小子,不許挪開白綢!」鄉雪在林虎耳邊警告。手中竹簫向下一掃,齊刷
刷的把林虎的黑草地鏟去一片。

  林虎嚇得連動都不敢動。

  「沒用!怕了?」

  鄉雪呵氣如蘭,吹得林虎半身酥軟。

  見林虎當真不動,鄉雪把手中竹簫扔到一旁,改為握住林虎的玉簫。一手在後
,握住玉簫根部,一手在前,沿著長長的玉簫輕揉細弄。如此一握,林虎的玉簫立
時長了幾分。

  女人彷彿可以知道他的感受,纖纖細指,忽快忽慢,時輕時重,無不恰到好處
。即便他平時自己操練之時,也不曾做到如此精到。這種感覺林虎似曾相識,不久
之前就有過一回。如今重溫,頃刻間血脈賁張,玉簫再又粗了一些。

  感受到手中混小子變化多端,鄉雪好勝心起,她在林虎耳垂上用力一咬,說道
:「我到要看看你究竟能有多長?」

  林虎耳朵吃痛,怎能不加報復?雙手重又開始活動。雖說鄉雪不再阻攔,但他
仍不敢揭開白綢,只是自如了許多。

  手指靈動,輕撩慢撥,片刻間耳邊鄉雪的呼吸已經顯得有些急促。下身更和林
虎緊緊靠到了一起。光溜溜的屁股貼在鄉雪滑嫩、結實的大腿上,傻小子是說不出
的受用,手上更多賣了幾分力。

  投桃報李,鄉雪握著玉簫的手上力道也加了幾分。另一隻手,沿著林虎的大腿
根部向裡深入,直到後庭附近。她似乎對林虎這裡也饒有興趣,纖指輕按伸了進去
。沒有什麼潤滑,猛地插入林虎多少有些吃痛。鄉雪是經驗老到,動作掌握的恰到
好處,進出幾次就不再疼痛,只剩下火辣辣充實的感覺。

  後庭再次被人突破,林虎險些把握不住。怎可如此認輸,手上立時發起了反擊
。騰出一隻手,穿過白綢繞道身後。前面不許掀開白綢,沒說後面也不可以。

  大腿根處早就變成河澤水鄉,林虎用手指蘸了些,充作潤滑。食指輕輕按住鄉
雪的後庭,卻不急著深入,只在週圍逐寸按動。同時另一隻手上加重些力道,雖是
隔著白綢,多少還是能夠深入一些的。

  鄉雪此處甚是敏感,只輕輕一掃,就令她很是受用,雙腿不自覺地繃直,兩臂
也將林虎抱得更緊,一呼一吸間明顯入多出少,手上的動做也慢了幾分。

  林虎欣喜,眼看勝利就在眼前。

  不過姜還是老的辣,鄉雪的防線雖有片刻失守,但很快又重新發起進攻。前面
纖指緊握,主攻玉簫頭上。後面的手指,出入間加上了旋轉,而且故意將指節粗大
的地方留在入口處。前後相映,此起彼伏。

  眼看陣地不保,好在還有一支伏兵,林虎揮兵直入,直搗黃龍,頻率力道都也
都加到最大。鄉雪未曾防備,被打個措手不及,連忙加緊攻勢。

  鄉雪手上動作中彷彿蘊含著某種節奏,林虎雖有領悟卻又把握不住。前後兩處
彷彿融做一個整體,再沒區隔,亦無間斷,一路高升,最終直衝雲霄,頭上一熱,
奔流而去……

  林虎只覺得自己身體輕盈,宛若騰雲駕霧一般飛了起來。正飛得興起,突覺頭
重腳輕,急速墜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原來,鄉雪眼見大功告成,隨即將林虎一把推開扔了出去。

  林虎抬起頭來,見不遠處鄉雪也倒在地上,雙手捂住下身,雙腿併攏貼在胸前
,全身蜷緊,輕輕顫動。

  剛才擔心失敗,動作過猛了。後庭被林虎的手指弄得生痛,也因為這下重擊轉
移了精神,前面的熱流忍不住噴湧而出。

  兩人都是精疲力竭,躺在地上,休息了許久。

  向來女人恢復的都比較快,鄉雪站起身來,整整了身上的兩條白綢,走到林虎
跟前,將其掀翻過來,伸手揭開縛在他手上的碧絛,重新繫在腰上。又踏上一隻腳
,說道:「我贏了!」

  林虎無力、無意也無膽反駁,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

  「以後每天晚上到這來,我教你幾手功夫,省得你動不動就被自己的晚飯打得
滿街跑。」

  說話間鄉雪人已飄離而去。

  過了會兒,站起身來。

  林虎覺得屁股上涼颼颼的。用手一摸,是些白糊糊、黏淅淅的東西,湊到鼻子
前聞了聞,不是自己的,不知道是些什麼東西?

  細一回想,已然明白,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

  「妳贏了?」



九、溪邊花房

  又是清晨。

  面前放著兩片麵包、一小罐果醬、幾條剛烤好的香腸、一隻荷包蛋。都是雅致
做的,原料是林家農場裡自己出產的,外面平常人是見不到這些東西的。接著又端
上來一杯奶,用手摸了一下還是溫熱的,嚐了一口,發覺裡面加了糖。

  「剛弄好的,還有些腥味,我放了些糖。」雅致站在一旁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係,等今天晚上我回來,就能讓妳產出各種口味的奶水了。」林虎說著
,伸手在雅致兩腿之間摸了一把。

  雅致的下面光溜溜的,林虎聯想起昨天晚上鄉雪毛乎乎的感覺,也是不錯,隔
著層白綢,手上另有番感觸。心中想著,手指輕動,回味當時的情景。

  「啊!」受不住林虎的撩撥,雅致禁不住喊出聲來。

  林虎這才回過神來,收回手指放到雅致的奶水裡攪了攪,洗去上面的黏液,然
後拿起杯來一口喝了下去,說道:「如果下面能夠產出蜜來,那以後喝奶就不用糖
了。」

  出得門來,旭日東升,林虎覺得心情甚佳,大步流星直向美嬌姑姑的住處跑去
。跑著跑著,想起美嬌姑姑昨天分手前說的話,放慢了腳步。找了個家僕問清到鄉
雨住處的方向,隨即改道而行。

  行進間見到一片竹林,正是自己昨夜到過的。雖然天色已經不早了,但竹林裡
依然煙霧繚繞,離大道不遠處,有條石徑從竹林中伸了出來。想到昨夜鄉雪引著自
己一路跌跌撞撞,受盡苦頭,心中不禁苦笑。

  由石徑進得竹林,輕鬆了許多,腳下沒了羈絆,頭上的磕碰可以及時躲開。只
是林中霧氣太重,看不了多遠,好在並無岔路,也就無所謂了。

  行了片刻,聽得涓涓流水之聲。怎麼昨晚夜深人靜之時卻沒有注意到?想來是
自己心神先為鄉雪簫聲所引,後又被她美貌所迷,哪還顧得其他。

  石徑蜿蜒,終有盡頭,一條小溪將竹林割斷,石徑也在此打住。溪上有橋,過
了橋,一片開闊,種著許多奇異花草,有些林虎見過,有些古書圖片上有,但大多
數林虎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百花簇擁,雨霧朦朧之中,一幢透明的房屋,遠遠看去裡面也是綠油油的一片
,正是鄉雨起居的所在。

  進得屋來,潮濕悶熱,宛若置身熱帶雨林之中。四週種滿了千奇百怪的熱帶植
物,還有一些動物分佈其間。不過,植物環抱之中有條走道,走道上方一人多高的
空間之內卻沒有任何枝杈樹葉,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沿路直上,來到內間,推開屋門,剛要抬腿邁入,卻發現一個女孩正面對著屋
門端坐,怒目圓睜直視著自己。林虎一腳踏入屋門,另一腳人還在屋外,看著她這
番模樣,心中為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女孩上面穿了件緊身小背心,下面一條三角短褲卻也沒遮住多少,頭髮後攏似
乎是紮了個辮子。看面貌與鄉雪十分相似,但他對鄉雪的面貌記得也不十分清楚,
不過兩人的氣質差了許多,如此看來這個女孩應該是鄉雪的孿生妹妹鄉雨。

  「啊——姐姐好!」林虎被鄉雨瞪得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但還是使出慣用招數
,這招在鄉雪身上好使,不知在妹妹身上是否一樣有效?

  說實在的,鄉雨怎麼看都不像個姐姐,她給人的感覺是年紀和林虎差不了多少
。雖說,鄉雪、鄉雨長得幾乎一樣,但是給人的感覺差別很大。

  「妹妹?」林虎試探的問道。

  「哼!」女孩將臉轉向一邊,不再搭理林虎

  一腳踢倒冰山上,不過多少有些效果,至少不再對他怒目而視了。林虎硬著頭
皮說出來意:「我來是想看看那個女孩怎樣了?」

  「沒死。」

  總算開口說話了,鄉雨向身後一指。

  繞到鄉雨身後,只見黑女孩潘澤瑞絲被泡在一個大水池之中,水池中堆滿了各
種草藥。女孩背上翻轉的肌肉大都幾經撫平,有些地方皮膚和肌肉都已經沒有了,
留下深深的一道鮮紅。她脖子上戴了一個金屬的項圈,不知是什麼用處。

  「這是幹什麼的?」林虎指著項圈問道。

  鄉雨也不答話,從旁邊的儀器上拉出一條電纜,電纜的一端接著個小圓盤。伸
手一拉林虎的脖子,把他的腦袋拽倒到胸前,將那個圓盤貼在林虎的脖子上。

  鄉雨的胸部雖說不上豐滿,但也有些規模,乳溝至少容得下一指。林虎的腦袋
被按著,臉離女孩的胸部很近,連背心上兩個小突起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更能清
晰地嗅到女孩的若有若無的體香。

  若不是那天成人儀式上曾經見過一面,林虎說什麼也不相信這個女孩是四長老
之一,歲月無論在她的身體還是心靈上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或者說,眼前的這個女孩確實是個女孩?管她那麼多幹什麼呢?先盡享眼前的
款待再說吧!

  正當林虎心中偷笑之時,忽覺後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彷彿整個人要
被撕裂開了一般。

  「又中計了!」這是林虎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典型林家女人的手法,現將
你撩撥得慾火焚身,再予以迎頭痛擊。

  疼痛只持續了片刻,鄉雨把圓盤拿了下來,疼痛就消失了。

  「你剛才的感受,就是瑞絲現在的感受,」鄉雨面無表情地說道:「那個項圈
隔絕了她身體傳向大腦的信號,我剛才把信號轉給了你。」

  林虎用手在自己背上撫弄了半天,沒有發現任何傷痕,這才放下心來。

  「那她什麼時候能好?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林虎關切地問道。

  「好不了,好了也是個殘廢,脊椎被你打斷,不能動了。」鄉雨面無表情的說
道:「我正準備送去銷毀。」

  「不可以!」林虎急忙阻止道:「殘廢了我也要!是我把她打成這樣的,她沒
有任何錯,我不能這樣拋棄她。」

  「她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難道你真的想吃肉?」女孩對林虎的反應十分奇怪


  「不是!」林虎解釋道:「她是屬於我的,從我打她第一鞭開始,她就屬於我
了。我可以打她,卻不能拋棄她。」

  林虎的話,鄉雨似懂非懂,多少覺得有些道理,神態也就緩和了許多。她憐惜
看著池中的女孩說道:

  「往年子弟初學,也有弄傷女孩子的事情,不過像你這樣把人打成肉泥的卻是
頭一遭。美嬌也是,怎麼可以把‘趕山’交給你?被你用‘趕山’如此一番爛鞭,
這個女孩能夠活下來已經是異數!」

  「女孩的脊椎確實已經被你打斷了。不過昨晚,當你在我的竹林和某人胡鬧的
時候,我自己一個人幹了一夜把它修好了。」鄉雨扭頭瞟了林虎一眼,眼神似笑非
笑、似嗔非嗔,戲謔間還帶了幾分羞澀。

  被鄉雨戳破了自己的醜事,弄得林虎十分尷尬。可看鄉雨的神情,彷彿她對當
晚的過程甚是清楚,難道鄉雪都和她說了?女孩子間這種私密話常要拿來分享的。

  但她剛才卻說自己一個人忙了一夜,應該沒見過鄉雪;也許是兩姐妹間有什麼
心靈感應也說不定,兩人的感覺也許還能互通有無呢。不知道是不是連高潮也可以
分享呢?

  林虎心裡想著,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副淫笑,下面也跟著躍躍慾試。鄉雨看到
眼裡,覺得甚是討厭,將一直拿在手中的電極圓盤往林虎兩腿之間一放,一股電流
立刻從那裡傳遍他的全身。

  「怎麼又是這裡?!」林虎哀嘆道。

  原本只是略有起色的下身,經由電流刺激,瞬間漲大,又即刻縮了回去,白色
黏漿流了一褲子。從來沒有如此窩囊的高潮,也不知道會不會落下殘疾。林虎只是
心中擔憂,卻沒敢說出來。

  鄉雨強忍住笑容,接著說道:「這女孩恢復得很快,她的身體非常結實,神經
也比常人強健一些,能挺過今天就沒什麼事了。林家處理外傷的醫術還是有一定水
準的。」

  眼睛又往林虎兩腿間明顯濕乎乎的地方看了看,語帶雙關的說:「放心,不會
有什麼後遺症的。噗哧——哈——哈——」話說完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直笑得前
仰後合。

  鄉雨示意林虎隨自己走,止不住笑聲,說不出來話,只能用手比劃。

  鄉雨穿的是丁字褲,後面只勒了條繩子。走在女孩身後,看著她笑得花枝亂顫
,一對美臀也跟著上下起伏,很是養眼,就是受些嘲笑也算值了。

  女孩始終笑個沒完,這一點上穎芝肯定是繼承了這個姑姑遺傳,不過鄉雨的中
氣比穎芝長了不少,笑聲也持續得更為長久。

  過了許久,終於止住笑聲,鄉雨正了正神色,低聲音說道:「你怎麼用這些女
孩我管不了,但是不許再讓她們如此的痛苦,即使要殺掉也要讓她們在快樂中死去
。這是林家的規矩。如有違反,我有權將你逐出家門!」



十、美嬌姑姑

  回屋洗了個澡,換了件衣服,才來到美嬌的住處。

  美嬌的四層歐式洋房裝飾得甚是華麗,雕樑畫棟、金銀鑲嵌,隨處可見。走進
正廳,抬頭看,透明的穹頂,一個三層樓高的吊燈從樓頂垂下來。四週環視,極為
寬闊,可以看到四面窗戶,整個底層是一間大廳。其間只有十數根樑柱支撐上面三
層房間。

  美嬌喜歡熱鬧,家族裡逢年過節、婚喪嫁娶的宴會、舞會都會在這裡舉行,即
使沒什麼節日,每月初一、十五,京城裡的達官顯貴也會到這裡來玩個通宵。

  站在大廳正中,林虎始終擔心頭上方的吊燈會不會掉下來一塊兒半塊兒的。

  等了一會兒,美嬌從樓上款款走下。她今天穿了件粉紅色的高領拖地長裙,長
髮束在腦後,只露出一對藕臂,未施粉黛,亦無任何首飾,所謂:「清水出芙蓉,
天然去雕飾」。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轉性了?露得那麼少,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林虎
心中忐忑。

  待走到面前細看,美嬌一對豪乳洶湧澎湃,明顯衣服裡面沒有其他的束縛。

  原來只是換了個方式,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麼陰謀,林虎長吁一口氣,這才放下
心來。心中沒了憂慮,再欣賞面前的美女就又是一番滋味。

  皮膚嬌嫩自不必多講,長裙樣式雖然簡樸,材料極為輕柔,貼敷在身上,一副
傲人的身材體現得淋灕盡致。雖然該遮不該遮的都遮住了,但遮住還不如不遮住,
眼睛看不真切,腦子自然就會浮想聯翩。

  美嬌說了什麼,林虎一句也沒聽進,只覺得她那一副紅唇,豐厚圓潤,晶瑩剔
透,開合之間,銀牙微露,香舌輕吐,怎就如此誘人呢?

  美嬌轉身,示意林虎跟著她上樓。

  轉過身來才真顯嬌美本色,所謂長裙,只是一塊長布圍在身上,只在身後腰部
下面繫了一個扣子;香肩玉背自是一覽無遺,連豐臀也露了大半,深邃的臀溝清晰
可見,行進間裙襬揚起,一雙美腿更是若隱若現。

  昨天晚上,月光下匆忙間,鄉雪的一身穿著沒看得真切;今天大廳正中光線充
足,慢悠悠的,美嬌的這條裙子可是讓林虎看了個仔細。不知林家的裁縫是偷懶還
是節儉,做衣服要不沒就扣子,要不只用一顆,拿塊布圍一圍就行了。

  跟著美嬌的‘臀溝’——哦!不對,是跟著美嬌的腳步——來到二樓,在一間
房門前停了下來。

  「傻小子,看夠了沒有?看夠了給我幫個忙。」美嬌輕笑道。

  「啊?是!」林虎趕忙擦了擦嘴邊的口水說道。

  抬眼看,面前是一道透明的玻璃拉門,可以看見裡面還有一道門,兩道門之間
的過道牆壁上鋪滿了噴孔,想來這裡是個隔離消毒的地方。

  「把這個幫我戴上。」美嬌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件東西交到林虎手上。

  低頭細看,是一長一短兩根短棒,中間用輕柔的皮革連著。轉過來,皮革正面
紋有精緻的荊花圖案,似乎還鑲了金絲,長棒頂端用鑽石鑲了朵蓮花,短棒頂端則
嵌了朵菊花。只是不知是何用處。

  「短的放在後面,長的放在前面。」

  林虎低頭研究的時候,美嬌竟脫去長裙,上身俯在一旁桌上,將豐臀繡腿對著
林虎,靜靜等待。

  林虎將嘴中口水咽了咽,定定心身,在心中對自己說道:「林家女人都是魔鬼
,萬不能再中她們的奸計了!」

  憑著莫大的定力和堅強的決心,林虎邁步向前,也不碰美嬌的肌膚,拿起短棒
就要往裡塞。

  「先潤滑一下,我怕痛。」美嬌的聲音小了一些,似乎有些羞怯。

  林虎停下環顧四週,沒看到可以用的潤滑劑。

  「怎麼弄?沒有可潤滑的東西?」林虎問道。

  「用口水呀,笨蛋!」美嬌的聲音更小了。

  林虎應了一聲,蹲下身來,用手分開美嬌的豐臀,將裡面顯露出來。湊近觀察
,菊花附近皮膚顏色鮮嫩,連那朵菊花也可以稱得上是朵雛菊,沒想到,林家女人
的保養工夫如此了得,連這麼隱秘的地方也照顧到了。

  由於離得近,美嬌感覺得到林虎的呼吸,心跳不禁加快,後面的雛菊也跟著不
停的收縮。林虎覺得好玩兒,對著那裡吹了口氣,美嬌豐臀隨之猛地一緊,跟著搖
動腰肢,嘴裡嚶嚀哼了幾聲,表示不滿。

  林虎不好再淘氣,用手指在雛菊附近蹭了蹭,放到鼻子前聞了聞,並沒有異味


  「早上洗過了。」美嬌輕聲說道。

  林虎一笑,將嘴湊了過去,用舌頭輕舔雛菊,由外一圈圈的向裡旋轉,最後突
入花心,慢慢抽動。美嬌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當林虎突入的一剎那,禁不住「
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林虎拿起那支短棒頂在雛菊之上說道:「姑姑,要放進去
了?」

  美嬌一聽,心中緊張,臀部和大腿肌肉立時繃緊。林虎卻沒有馬上動手,繼續
用舌頭繞著短棒輕舔。

  等了一會兒,沒見動靜,美嬌將肌肉放鬆下來,正要張口詢問,林虎看準時機
,手上用力,短棒輕鬆滑入。美嬌只覺得突然間後面充實鼓脹,卻也沒覺得什麼疼
痛,甚是滿意。

  「還有前面。」美嬌笑道。

  林虎將手從美嬌兩腿中間伸進去,摸索了一番。姑姑前面早已足夠濕潤,不需
潤滑,拿起長棒想往裡放,卻總是長出一塊放不進去,鼓弄了半天也是不成。

  見林虎搞了半天也沒弄上,美嬌心中好笑,抬高腿從林虎頭上跨過,轉身將正
面對著男孩。美嬌下面十分乾凈,沒有半根毛髮,林虎看著喜歡,伸手上去摸了摸
,十分光滑,沒有毛根,不像是刮的。

  「天生的。」美嬌得意地說。

  轉到正面方便了許多,不過還是放不進去,只好將後面的先拿出來。就這樣插
、拔、插、拔了幾次才將兩個都放妥當。

  兩個短棒前端都比較粗大,插拔之間,進進出出,著實夠美嬌受的。不過,兩
三次下來,潤滑就不成問題了,後面幾次林虎都是在故意使壞。

  終於,弄好之後,美嬌站起身來,走了兩步沒什麼妨礙,感覺不錯。林虎心中
也是歡喜,心想:「被這幫女人玩了這麼多次,這次我也玩玩她們。」

  「好了,該你了。」

  美嬌一句話,將林虎從天堂拽入地獄。

  想想剛才的那東西的粗細,林虎瞬時變得面無血色,捂著屁股倒退了幾步靠在
牆上,一個勁地搖頭。

  美嬌大笑,扔過來一件皮衣說道:「男人穿這個。」

  林虎撿起來一看,薄薄的一件衣服,很有彈性,但上面既無鈕扣也無拉鏈,不
知從何穿起。抬頭向美嬌詢問。

  美嬌走了過來說道:「先把衣服脫了,我幫你穿。」

  林虎聽話,兩下脫個清光,美嬌已經是一絲不掛了,自己自然不能幸免。

  美嬌蹲在林虎面前,將衣服領口撐大讓林虎邁進來。林虎不敢低頭,美嬌的玉
背豐臀在眼前晃來晃去,實在誘惑,他怕自己一時把持不住,又遭暗算。

  美嬌等了半天沒有反應,抬頭催促。林虎低頭一看,美嬌的紅唇香舌離自己的
下面如此之近,一呼一吸之間都可清晰感覺得到,可憐傻小子還是把持不住,霍然
彈起,正中美嬌面門。

  美嬌不惱反笑,檀口微張,咬了下去。林虎下身一痛,想要逃卻已來不及,已
經被咬住了。

  「怎麼又來?」林虎心中叫苦:「真拿我當湯人使?!我才十四啊!」

  「十四已經發育完全了!」林虎腦中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發育完全又怎麼樣?作種馬也要有鐘有晌啊!」林虎和那個聲音進行精神對
話。

  「這可不能怨我!」那個聲音可憐兮兮的道:「你沒聽一幫人在哪裡嚷嚷要讓
你操槍上陣,真刀實幹一番嗎?我已經很為你著想了!」

  「滾!」林虎怒道:「難道我現在射出去的是稀飯嗎?兩樣有什麼區別?」

  那聲音不敢言語。

  「十四歲少年真刀實幹?!好像和某處規定有違啊?」林虎提醒道。

  停了半晌,那聲音說道:「也對,不過沒關係了,你這樣生猛,我不說沒人看
得出你才十四。」

  「還是不行,你欺負童工,我要罷工!」林虎據理力爭。

  「好了!好了!」那聲音道:「你把放出去的先收回來,這節先不射了。」

  另一邊,美嬌銀牙輕咬,香舌緊繞,卻不將小林虎完全含入,只在頭上下工夫
。林虎頭上脹了幾脹,大了幾圈,丹田裡一團熱氣,眼見噴湧而出,卻在將出未出
的當口,急退了回去。熱氣退回,血脈卻仍舊充實,堅挺如故。

  美嬌也不戀戰,覺得林虎火候差不多了,銀牙一鬆,迅速分離,皮衣拉起,將
林虎包裹起來。

  皮衣緊緊貼在林虎身上十分合身,單只胯下鼓脹有些緊了,美嬌纖手輕輕拂過
說道:「不要再弄到褲子裡啦!」

  「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這幫老妖精八卦傳得還真快!」林虎心中罵道。

  穿過隔離室,兩邊噴出水來為兩人消毒,又有熱風吹乾。

  「為什麼男人要穿成這樣?而女人不用?」林虎向美嬌問道。

  「怕你們亂噴東西,污染環境。」美嬌笑道。

  「那妳每次進來都有人像剛才那樣為妳潤滑嗎?」林虎又問。

  「本來有潤滑液,恰巧今天用完了。」美嬌強忍著笑說道,臉頰上泛起一絲紅
暈。

  林虎不再問了。

  走進裡面,十分寬敞,牆壁和地板上都有防水材料。

  裡面的情景讓林虎大吃了一驚。

  裡面擺著一排排籠子,籠子不大,上下疊了四層,每個籠子裡都裝著一個女孩
!她們蜷跪在籠子中,渾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嘴裡和身後還塞了些管狀的東西。

  「這裡是我的實驗室,」美嬌邊走邊解釋道:「你看到那些籠子裡的是用來產
奶的。其中有一些,就是你昨天挑出來的。」

  「哦?產奶?能產出各種味道的奶嗎?」林虎好奇的問。

  「是的。」美嬌說著讓一旁的僕人將一個籠子抬到跟前。

  打開籠門,一個金髮女孩從裡面的爬出來。

  「你看她的乳房很豐滿,產奶量一定不錯。」美嬌一邊說一邊示意林虎自己摸
一摸,感受一下。

  「這兩個管子,一個是進,一個是出。」美嬌讓女孩躺在地上,分開她的雙腿
,指給林虎看。

  「這個卡片是幹什麼的?」林虎發現那個裝女孩的籠子門上有一個小卡片,他
拿起來唸道:「十八歲,處女,蘋果。」

  「這上面寫著她的味道,」美嬌解釋道:「她的飼料絕大多數是蘋果,正常的
情況下,這樣養兩三個月就可以產出蘋果味的奶水了。」

  「她還是處女呢!怎麼會有奶?」林虎奇怪的問道。

  「用針刺激她的穴道,這個方法我還在實驗。如果成功的話,以後只要提前一
天改變飼料就可以產出不同味道的奶水。具體的方法,我以後會教給你。」美嬌解
釋道。

  「回家先拿雅致試一試。」林虎心中盤算。

  想起雅致,就聯想起阿唯,林虎又問道:「那個唯•英特什麼時候才能給我啊
?」

  「什麼時候你能讓自己的寵物產出果味鮮奶,我就會把那個小姑娘給你送過去
。」



十一、告別處男


  三個月後,清

  林虎坐在餐桌前,兩支筷子在手裡轉個不停。

  餐桌上一圈兒擺了五副碗筷,雅致斜斜地跪坐在桌子中間,胸前一對乳房圓鼓
鼓,沉甸甸的。近日來她胸前的負擔越來越重,兩個肩膀都被拽得生痛,好在主人
關心,每天都有傭人幫她進行全身按摩,特別是對乳房按摩得更加頻繁。

  「她們怎麼還不來?」林虎焦急問道。

  「時間還早,要不要先喝些奶?」雅致關心的問道,說著躺到林虎的面前。

  林虎含住雅致的乳頭吸了兩口,說道:「昨天晚上我給妳餵的桂花糖漿,味道
現在已經發揮出來了,再過一會兒應該會更好。」

  雅致微微一笑。

  這段時間,林虎白天要跟著穎芝到家族在都城的各個地方參觀,熟悉家族的運
作情況,還要向美嬌學習動物飼養、向鄉雨學習種植和醫療;晚上則跑到竹林裡挨
鄉雪的揍,後來又要挨鄉雪徒弟的揍。最後,回到家裡輪到她折磨雅致,給雅致餵
各種水果,為她按摩促進血液流動,還要為她針灸消除疲勞。

  三個月下來,林虎瘦了一圈,雅致的乳房卻大了幾圈。不過總算小有成就,今
天就是請了幾位師傅來品嚐自己的成果。

  四個美女同時出現,一起坐到桌旁。

  雅致俯跪在桌上,背對著林虎。四位評委也不說話,拿著杯子,自己動手擠奶


  美嬌的動作嫻熟,很快擠好一杯,雅致也覺得十分舒服;

  鄉雨動作沒什麼技巧,但是很輕柔,弄了一會兒,也有了一杯;

  穎芝的手很不老實,不去擠奶,卻在雅致乳頭上又揉又捏,撩撥她的快感;

  只有鄉雪是在硬擠,而且手法還不對,擠了半天也沒擠奶出來,倒快把雅致擠
出淚來了。最後逼急了拿起竹簫就要在雅致的乳房上面戳個洞,看看裡面到底有沒
有奶水,好在有美嬌攔著。

  四位評委,都品了品雅致的鮮奶,然後依次發表意見。

  鄉雪說:「是奶!」

  鄉雨說:「有點蘋果味,不過蘋果還不太熟,阿虎回來到我那裡拿些好的來餵
她。」

  美嬌說:「桂花味道不好,不應該和蘋果搭配。」

  穎芝說:「啊——我只是路過,早上起來還沒刷牙呢!」

     ***    ***    ***    ***

  晚上。

  林虎讓雅致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飯,但沒有告訴雅致這是給阿唯會來。除了一
份特殊的晚餐之外,林虎還特別理了髮,找出了他重大節日才穿的禮服。重要的是
從鄉雨那裡弄來了一屋子的鮮花。

  他今晚要向唯。英特小姐表白,並要獻上他的第一次。

  第一次?

  是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們的男孩林虎還是個處男。

  別逗了,他是處男?那他以前射出去的真是稀飯?

  從技術上講這一點是可以做到的,但實際上沒有那麼做,以前的那些發射行為
純屬事故,而且與打手槍屬於同一類型。不能說一個男孩打過手槍就不是處男了。
所以,我們可以鄭重地宣佈:

  「我們的主人公林虎將在今晚奉獻出他的第一次,告別他的漫長的‘處男’生
涯!」

  註:下列情節都有發生的可能,但究竟實際情況如何?先看完再說。

  情節一:

  手裡捧著玫瑰,身著盛裝在家門口苦等公主的來臨。

  古籍中經常提到愛人騎著白馬出現,不知道阿唯會不會騎著白馬呢?

  林虎心潮澎湃,十四年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以前和阿唯在學校的情景不斷在
腦中浮現,阿唯甜美的聲音在耳中迴蕩。

  「林虎!饞貓!不許偷吃我的午飯!」

  「林虎!流氓!不許拿我的內褲!」

  「林虎!色魔!不許讓學妹舔你的髒東西!」

  「林虎!XX!不許XXXXXXX!」

  「林虎!」

  一聲輕喚將林虎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夢中的愛人已然站在了眼前。

  林虎一時間竟緊張得手足無措,說不出話來,「妳的白馬呢?」準備好的開場
白,全都沒用上,竟然問出了這麼一句!

  「什麼馬?」阿唯被林虎一問給搞糊塗了。

  「就是——就是——」林虎支吾了半天,終於鼓足勇氣,把手中的玫瑰猛地塞
在阿唯手中,緊跟著撲了上去,在女孩的嘴唇上蜻蜓點水般的沾了一下。然後用剩
下的最後一點勇氣,閉著眼睛大聲喊道:「我喜歡妳!」

  想說的話已經說了,想做的事也已經做了一半,林虎的心立時平定了下來,接
下來的事只能聽天由命了。

  現在該女孩緊張了,雖然她早已清楚男孩的心思,自己也十分的願意,可真的
說了出來,還是太讓人難為情了!

  沉默,兩人相對,都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笑。

  「不讓我進去嗎?」終於還是女孩先開口。

  林虎一聽,興奮地抓起了女孩的手,跑進屋裡。女孩任由男孩拉著,緊隨著他


  桌檯上紅燭掩映,兩隻酒杯裡倒著白色鮮奶,幾個盤子盛著家常的菜餚。

  「這果奶真好喝,有蘋果的味道。是你釀的嗎?」阿唯喝了一口杯中的鮮奶說
道。

  「不是我娘的,是妳娘的。」林虎心中樂道,嘴上卻說:「是我做的,喜歡嗎
?再嚐嚐菜,我專門找人做的。」

  「真好吃!很像以前媽媽做的味道。」女孩嚐了一口菜,說道。

  提到母親,女孩臉上顯出一絲悲傷。

  「當然了!我以前常偷妳的飯盒,自然清楚阿姨做菜的味道了。」林虎想岔開
話題。

  想起在學校的快樂生活,阿唯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哪隻飯盒啊!你這個壞蛋什麼都偷,我好幾條內褲只穿了一次就不見了,是
不是你拿走的?」

  話一出口,阿唯才覺不對,臉上重又變得通紅,羞得低下頭去。

  女孩心中想道:「怎麼會和他提起內褲這麼羞人的話題?臉上熱熱的,肯定紅
透了,又要被那個壞蛋取笑了。怎麼身上也那麼熱呢?特別是小肚子哪裡漲漲的。
還有那個地方,也熱熱的、癢癢的,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那杯奶水了裡有什麼東
西?」

  一旁門縫後面,雅致看著女兒幸福羞澀的樣子,十分的心慰。早上鄉雨走的時
候給她餵了些不知名的植物,現在在奶水裡顯現作用了。不只奶水,她自己身體也
有反應,整個下午,她都覺得渾身燥熱,下面也一直濕淋淋的,但沒有主人的命令
,她只能忍著。

  「我是怕被別人偷走,便宜了那幫色狼!」林虎笑著解釋。

  「除了你,還有誰能稱得上是色狼?」阿唯笑罵道。

  「是啊!」林虎一副無賴模樣:「那色狼現在想知道,妳這隻小綿羊現在穿著
什麼內褲呢?」

  「不告訴你!」阿唯羞澀的說。

  「那我自己去看。」林虎說著站起身來,向女孩撲去。女孩驚得跳了起來跑開
,繞著桌子和林虎兜圈子。

  受了鄉雪三個月的蹂躪,林虎多少也有些長進,對付這種小綿羊姿勢可謂輕而
易舉。虛晃身子,接著一個箭步衝到女孩跟前將女孩攔腰抱起,頭朝下搭在肩上。

  被抓住,女孩反而安靜了下來。她穿著條短裙,被這林虎一抱,大腿全都露了
出來。

  掀起女孩裙子,林虎驚喜道:「哈哈!沒有穿!說!小綿羊是不是早準備好給
我這個大色狼作點心啊?」

  「不是的!」阿唯雙手猛錘林虎後背,急忙解釋:「是美嬌阿姨只給我這樣的
衣服,還說你們家的規矩,女人是不許穿內褲的。你們家什麼臭規矩!」

  女孩雖然強烈的抗議,卻沒有讓林虎把她放下來。林虎照著女孩白皙的屁股上
「啪!啪!」用力拍了兩掌,留下兩個紅紅的五指印,痛得女孩眼淚都出來,自不
敢再反抗,老實地任由林虎扛著。

  獵物到手哪有不吃的道理?林虎扛著女孩向臥室走去,手上也不老實,在女孩
嫩嫩的小屁股上輕輕摩挲。

  進得臥室,卻不急於將女孩放下,握著女孩的細腰將她舉起,再倒手將她頭朝
下抱在懷裡。阿唯驚得連聲呼叫!雙手緊緊地抱住林虎的腰,生怕這個大混蛋會把
自己摔下來。

  林虎把女孩倒抱在懷裡,只見眼前粉紅色的荷葉淌著滴滴露水,一顆蓮子才微
微露出。伸出舌尖在那蓮子上輕輕一沾,竟淡淡有股荷花香味。

  女孩料到自己難逃一劫,早就摒住呼吸等著這一刻,只是林虎這一下輕點,若
有若無,十分清晰,卻又轉瞬即逝,輕柔細膩,並無任何霸道行徑。林虎舌尖在荷
葉週圍細細遊走,不疾不徐,不緊不慢。女孩的神經隨著林虎的動作漸漸的鬆弛下
來,體內的燥熱卻越來越明顯。

  眼見得荷葉輕展,露出中間,蓮子微起,探出大半個身子,露水一滴滴匯成了
一片。林虎手中再轉,將女孩身子正了過來,嘴唇隨即壓了上去,把那檀香小舌吸
進口中,細細品嚐;下面則是大將軍城門擺陣,卻不立時攻入。

  良久唇分,二人對視,情意悠長,說不出的纏綿。

  「來吧!」女孩雙腿夾住男孩的腰,擺好架勢,鼓足勇氣說道。

  林虎微笑,溫柔輕吻,小心地把女孩的身子慢慢放到自己的「大將軍」上。

  有道是:

  菁荷兩分蛟龍入,紅欒當道城關固;但欲破門取敵酋,嬌呼一聲煙眉蹙。

  女孩銀牙緊咬,倒吸幾口涼氣,看來是很有些疼痛。

  「怎麼樣?」林虎不敢再動,關心的問。

  「還問!被你害死了!」阿唯用力地錘打林虎的肩頭說道。

  林虎臉上笑呵呵的,心中美滋滋的,想道:「哦耶!終於不是處男了!」

  輕送慢抽,急進緩出。

  女孩被林虎抱著上下起伏拋動,一對椒乳在林虎胸前輕輕摩擦,蓮花深處也有
‘大將軍’在奮力廝殺。只覺得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張揚開來,血液在體內加速流動
,呼吸越來越急促,從壞蛋那裡傳來陣陣的熱浪,馬上要將她溶化,四肢下意識的
將他緊緊摟住,彷彿要將兩人融到一起。

  女孩眼看身體就要爆發開來,林虎突然停止動作,體內的焦熱衝擊著女孩的身
體,反覆叩擊著原本應該立刻打開的大門,在大門前熱流不斷的堆積,越來越多,
也越來越熱。不斷高漲的情慾讓女孩的神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突然間,林虎將女孩高高的提起,直到將近分離。失去了屏障,慾望的洪流瞬
間湧向出口,在那裡匯集凝聚。

  瞬間,林虎放開了女孩,女孩重重的摔落,全身的體重都壓在兩人結合的地方
。宛如一道炸雷,劃開天際,破出一扇大門,接踵而來的狂風暴雨,將這扇門不斷
的擴大。洪流有了去處,奔湧而出,直沖到林虎身上。

  暴風雨並沒有減緩的跡像,持續不斷的衝擊下,洪流一次次的匯集,又一次次
的奔湧而出。

  許久。

  兩人倒在床上,體力都已耗盡,只有「大將軍」仍然屹立不倒。

  阿唯忍著下身的疼痛,爬到大將軍身前,原本的一點點血絲,已經被她自己沖
刷得乾乾凈凈。看著這個給自己帶來無比快樂的東西,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自己
留在上面的痕跡。

  「妳怎麼會的?」林虎問道。

  「你以前讓那些小師妹幫你舔,我在旁邊偷看的。」阿唯笑道。

  **************************

情節二:


  手裡捧著玫瑰,身著盛裝在家門口苦等公主的來臨。

  古籍中經常提到愛人騎著白馬出現,不知道阿唯會不會騎著白馬呢?

  林虎心潮澎湃,十四年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以前和阿唯在學校的情景不斷在
腦中浮現,阿唯甜美的聲音在耳中迴蕩。

  「林虎!大饞貓!怎麼又偷吃我的盒飯?!」

  「林虎!臭流氓!為什麼還拿我的內褲?!」

  「林虎!死色魔!我才不舔你的髒東西!再大也不舔!」

  「林虎!XXX!XXXXXXXXXX!」

  「林虎!」

  一聲輕喚將林虎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夢中的愛人已然站在了眼前。

  咦?怎麼是白馬在說話?噢,那是美嬌姑姑。

  「這個是給你的獎勵,你拿進去吧!」

  林虎將阿唯抱進屋中,放在書桌之上,呆呆的看著發愣。

  「家裡怎麼有人會‘和日’族的這種變態玩意兒?阿唯的媽媽是和日族的,難
道是阿唯自己弄的?」

  阿唯身上捆著一指粗細的棉繩,眼睛被蒙住,帶著口塞。林虎不禁搖頭道:「
這母女倆都是捆著送到我屋裡來的,連用的繩子都一樣。」

  「主人?」雅致走到林虎身邊,憂心忡忡的看著女兒在書桌上,不停扭曲著的
身體。同樣是這張書桌,在主人的手中經歷天堂和地獄間的輪迴。主人又將女兒放
到書桌上,會做什麼呢?阿唯能夠經受得住嗎?

  「妳見過這種綁法嗎?」林虎向身邊的雅致咨詢。

  身為皇族,對於‘和日’族的這種極端的風俗,她是很熟悉的。實際上,阿唯
的父親就是因為她們民族的這種風俗,才會娶她這個‘和日’族的女子。

  「見過!」雅致答道:「看上去這是大師級的作品。對身體經脈穴道掌握得很
準確,阿唯身上的各個敏感點也都找到了。」

  「哦?妳很熟悉?講講看。」林虎說道。

  雅致講解的時候語氣平淡,彷彿所談論的只是件東西而不是她的女兒。

  「……關鍵的地方就是,要用繩子控制阿唯身上的血脈,阻礙她血脈流動。必
須扭動才能使血脈通暢,但扭動會帶動繩索,刺激她的敏感位置,使她的血脈更快
。她不得不始終的掙扎扭動,身體被迫保持在一個比較興奮,卻又無法釋放的狀態
。」

  「那她是不是已經被開苞了?」林虎關切地問。

  「應該還沒有。」雅致答道。

  「那就好,妳把她解開,然後去洗一洗,我等著妳們吃飯。」林虎對‘和日族
’的變態玩意兒不太感興趣,他現在最想的就是怎麼能在今晚擺脫‘處男’的身份


  不一會兒,母女倆走了出來。兩人都是渾身赤裸的,媽媽雅致已經習慣了,可
女兒阿唯卻仍舊是十分的害羞,她一手捂著胸部,一手捂著下身,低著腦袋,步子
邁得很小,幾乎是被母親推出來的。

  林虎示意二人坐下,雅致想讓阿唯坐在林虎身旁,女兒執意讓母親坐在她和那
個男孩之間。

  其實,阿唯知道林虎喜歡自己,自己也很喜歡林虎。但是,一直以來林虎總是
欺負她,她不服氣,不願認輸,所以一直沒對林虎有任何笑臉。那個沒用的老爸死
後,沒想到可以被賣到林家,她心裡挺高興的。剛才媽媽也把林虎是她們母女倆主
人的事告訴她了,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女孩子臉皮薄抹不開面子。

  「這段時間妳都在哪裡?我向美嬌姑姑提了幾次,她都不告訴我。」林虎先打
開話題。

  「我一直在美嬌阿姨家裡,她讓我教幾個姐姐我們‘和日’族的‘繩縛’。幾
個姐姐都學得很快,後來她們就互相切磋,然後和我討論改進的方法。直到今天下
午,不知為什麼她們就把我給捆起來了,到了晚上就被當成獎品給你送過來了。」

  阿唯說到後面有些生氣,明顯是在怨林虎讓她成了被人送來送去的禮物。

  「哈——哈——妳這是作繭自縛。」林虎笑道。

  談笑間,二人彷彿又回到了以前在學校鬥嘴時的情形。一旁雅致看著兩人打打
鬧鬧,倒也其樂融融。

  飯菜很快就吃完了,看著一桌子碗碟,氣氛又變得有些尷尬。

  「有件事,想跟妳商量一下。」林虎做出一副很誠懇地樣子說道。

  阿唯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不答話。

  「請幫我結束我的‘處男’身份。」林虎極鄭重的說。

  「啊?」猛地一下沒聽明白。

  「主人,是想要妳!」雅致在一旁解釋道。

  「要什麼?」阿唯還是沒懂。

  「要幹妳!」林虎堅決的說。

  「啊!不可以!」阿唯一聽,連忙雙手抱在胸前。

  「其實,不是我想要,」林虎委屈的說:「是‘那個人’非逼著我今天就結束
‘處男’生涯。我也不想的。」

  「‘那個人’說的?」阿唯問道。

  林虎和雅致一起點頭表示確認。

  「你找別人行嗎?」阿唯試探地問:「比如說……」說話間眼神瞄向自己的母
親。

  「我倒無所謂,反正我自己又作不了主。」雅致聳聳肩說道。

  「那也行,不過妳要幫我。」林虎說道。

  「好啊!好啊!」阿唯好像比林虎還積極。

  三個人躺在床上,雅致在中間,林虎和阿唯一邊一個。

  「怎麼弄?」阿唯問道。

  「我也不知道,問問妳媽。」林虎道。

  「無可奉告,我現在是寵物。」雅致笑嘻嘻的道。

  「這樣吧,妳來幫我,我去弄妳媽媽。」林虎提議道。

  「不行,別想我幫你舔!以前不行,現在還不行!」阿唯說道。

  「那妳去弄妳媽媽,讓妳媽媽幫我舔。」林虎說道。

  阿唯想了一下說道:「好吧!」說著,阿唯趴到媽媽身上,把腦袋埋在雅致的
兩腿之間。

  「媽媽妳這裡真光滑!」阿唯撫摸著母親下身,新奇地說。

  「當然,我一根根拔的,明天也給妳拔乾凈。」林虎說道。

  「我才不要呢,多痛啊!」阿唯說道。

  「喂,我應該叫你什麼呢?」阿唯向林虎問道:「說好了,我可不會叫你主人
!」

  「那就叫爸爸吧,我在弄妳媽,妳當然叫爸爸。」林虎說道。

  阿唯想了想,沒有反駁。

  雅致翻過身來,將阿唯壓在身下,說是這樣方便動作。阿唯也搞不清方便什麼
,反正媽媽怎麼說就怎麼做。

  不過,雅致所說的方便,是她可以方便地舔到女兒毛茸茸的下身。沒想到媽媽
的舌頭這麼靈活,片刻間阿唯就已經水流成河了。

  「妳媽不管我了,妳來幫幫忙吧!」林虎轉到阿唯面前說道。

  阿唯被媽媽弄得快感一浪接過一浪,神志已經有些不大清楚了,看見林虎又粗
又長,而自己嘴裡又覺得十分空虛,想也不想,張嘴含了進去。

  林虎心中高興,多年願望終於成真,讓阿唯的嘴為自己服務,如此好機會怎能
放過,立刻向裡送進去許多。阿唯躺在床邊,腦袋下垂,食管口腔處於一線,林虎
一送之下,直達食道。

  林虎只覺頭上一緊,險些提前放了出來。阿唯卻是被林虎這一下嗆得十分難受
,一把將這個壞蛋推開。

  「你怎麼做人爸爸的?一點都不體貼!」阿唯喝道,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好了,好了,我找妳媽去。」林虎害怕再進去肯定會受不住,乘機轉換戰場


  雅致為了女兒十分用心,阿唯下身已經準備充份。林虎走過來,慢慢插入少許
。「說話不算數!你不是好爸爸!」阿唯發覺有異,知道上當,不過,媽媽已經將
她身體壓住,使她動彈不得,而且,媽媽的舌頭還在她的小珍珠上不停地撩撥,更
讓她沒法反抗。

  林虎微一用力,障礙即被突破,雖然動作輕柔,但阿唯那些許疼痛還是難免的


  「臭爸爸!壞爸爸!和媽媽一起欺負我。」

  阿唯的抗議怎麼聽都像在撒嬌,林虎心中很是喜歡,動作就更加賣力。進出之
間,感覺阿唯將他緊緊包裹,一陣陣收縮,更令他心蕩神搖。

  很快阿唯的聲音便成了呻吟,林虎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雅致站起身來,給林虎挪開位置,林虎手托阿唯的小蠻腰將她凌空抱起,阿唯
雙腿也緊緊夾住林虎,上身隨著林虎手上力道,在空中上下翻騰。

  須臾片刻,林虎一聲暴喝,阿唯的身體隨即繃緊。

  世界又恢復了平靜……

  *********************************

真實的情況:

  手裡捧著玫瑰,身著盛裝在家門口苦等公主的來臨。

  古籍中經常提到愛人騎著白馬出現,不知道阿唯會不會騎著白馬呢?

  林虎心潮澎湃,十四年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以前和阿唯在學校的情景不斷在
腦中浮現,阿唯甜美的聲音在耳中迴蕩。

  「林虎!XXX!XXXXXXXXXX!」

  「林虎!XXX!XXXXXXXXXX!」

  「林虎!XXX!XXXXXXXXXX!」

  「林虎!」

  一聲輕喚將林虎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夢中的愛人已然站在了眼前。

  哇!怎麼只有白馬在說話?公主呢?

  穎芝拿過林虎手中的玫瑰花,聞了聞說道:「謝謝你的花!你的公主不會來了
,美嬌根本沒把她帶回來,直接送到被御堂家了。據說那個小丫頭是他們現在唯一
的皇室繼承人。」

  「妳們一直在騙我!」林虎怒吼道。

  「不行嗎?」穎芝毫不在意地邁步走進屋去。

  「妳要補償我!‘那個人’讓我必須在今天結束‘處男’!」林虎哀求道。

  穎芝享受著原本為阿唯準備的晚餐,隨口說道:「我是你姐姐,這我幫不了忙
。」

  「姐姐一樣能幫忙!」林虎兩眼直冒綠光,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喂!你要幹什麼?我可是你姐姐!」穎芝跳起身來向弟弟警告道。

  「我不管!」林虎怒吼。

  ……

  經過一番殊死搏鬥,林虎在穎芝的手口夾攻下,慾望一次又一次地,不可抑制
的釋放出來。

  穎芝仔細嚐了嚐嘴中的白色透明液體,說道:「不是稀飯。」

  林虎耗盡了體力,十二點的鐘聲也已經敲響。

  終於,林虎還要繼續以‘處男’的身份,痛苦的活在世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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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手仁廚》之《處男篇》到此結束,謝謝閱讀!

  花絮:

  穎芝:你知道參加你成人式的幾個人當時都負責什麼嗎?

  林虎:大約猜到。

  穎芝:說說看。

  林虎:是妳把我的手拉住,不讓我動的。

  穎芝:不是,我什麼也沒幹,只在一邊看著。拉住你的是鄉雪。

  林虎:哦?可以理解,她武功好。在我前面的是美嬌,她嘴唇那麼厚,肯定是
她。

  穎芝:不對,美嬌負責你後面,鄉雨負責你前面。

  林虎:怪不得,鄉雨對我一直態度冷淡,那天我可讓她夠受罪的。最後一個我
早就猜到了,肯定是妳親我的嘴。作為姐姐竟然奪走了弟弟的初吻,妳太可惡了!

  穎芝:不是!

  林虎:不對吧,沒別人了。

  穎芝:嗯?

  林虎:難道是……?

  穎芝:嗯!

  (這件事對林虎成人後的性取向產生了很大影響。)

====================================

幾句話:

  離題萬里,可能是我所寫東西的最大特點。號稱秀色、SM,其實驢唇不對馬
嘴,掛羊頭賣狗肉。雖然,近來文章發得比較快,但都是信馬由三胡寫,沒有章法
。有必要先停下來,整理一下思緒,做些規劃。

  現在將前面的文字作個了結,硬劃作一篇。

  稱作《處男篇》,本來這篇就是我的處男作。

  往後,文字速度一定要慢下來,提高質量,盡量避免跑題,多一些故事性。

  謝謝大家的鼓勵和支持!
2010-2-8 07: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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