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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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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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一時到了湖邊,叁人帶著馬車上了等候已久的大船,等船離岸駛入湖中,叁
人擺開酒席拉過陶萍。
此時陶萍胃裏的樹脂已經破了,藥性漸發,眼神漸漸迷離。叁人喝了幾口悶
酒,一時無話。最後老大一拍桌子,起身撕開陶萍的衣襟,把她平扔到桌子上。
陶萍眼神一片的茫然,衹是蜷了蜷身子,被老二大力分開雙腿後,便一動不
動。
老大已經褪去衣服,露出一身健肉,伸手一掏陰戶,還是幹的,便抓過酒壺
把壺嘴塞進去,看著花瓣間酒漸漸溢出,老大一聲狂笑,挺身刺了進去。
幹了一盞茶工夫,陶萍下身的樹脂也被擠破,回春膏隨著陽具的進出塗滿肉
洞,淫水頓時大量涌出。她開始張口嬌喘起來,一邊用腿夾老大的腰,一邊伸手
四處亂抓,等一把抓住老叁的陽具,便掙扎著含進口中。老叁先是一驚,然後與
老二妳看我,我看妳——「春香樓這是怎麽調教的?他媽的陶萍那時候怎麽看都
是個良家婦女,這才倆兒月就成了這模樣?」
老二握住陶萍的乳房,感覺手下的嫩肉硬挺挺地的翹著,彈性十足,不由加
大力度,捏住乳頭狠狠捻了起來。老叁被陶萍親得高興,一條腿踏在桌上,躬著
腰把陽具送入喉嚨深處。
忽然一聲輕響,叁支箭猛然從艙口射入。背對艙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聲不
響的歪到一邊,老二老叁一驚,斜過身子,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沒命中要害。
接著一個人影行雲流水一般從窗口滑入,一劍刺向老叁,老叁慌忙閃避,卻被陶
萍抓緊下身,不由慘叫半聲——另半聲被邢飛揚用劍堵在喉間。老二這時身無寸
縷手無寸鐵,一看去路被邢飛揚封死,便翻身從窗口躍入湖中。不多時湖面冒出
一股鮮血,隨後鐘映紅咬著短刀攀上船來。
邢飛揚這時正在犯難,陶萍好像瘋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胯間的人已經是一具
尸體,她衹覺得那根原本粗大的物體越變越小,漸漸的失蹤了,便猛烈的聳動下
身,用陰戶去尋找那根讓她獲得快感的東西。邢飛揚試著抱開陶萍,卻發現她的
雙腿分外有力,死死夾著老大的腰。
此時鐘映紅已經攀了上來,邢飛揚張開雙臂低聲說道:「妳別看。」鐘映紅
愣了一下,從邢飛揚的臂下看到母親還在掀動身體,眼眶慾裂。
邢飛揚說:「妳把船劃過來,我來救伯母。」
看著鐘映紅下了船,他嘆了口氣,「怎麽救呢?媚四娘——這個賤人!!—
說過月照有一種藥叫回春膏,能使石女淫興勃發,如果衹有泄身才能解除藥性。
但沒聽說那藥能使人迷失神誌啊?不想那麽多了。」
邢飛揚看了看陶萍,心叫:「伯母,得罪了。」伸手插進她的下身。陶萍立
時夾緊他的手指,兩條大腿一彎,鬆開了老大尸體。邢飛揚俯身一手攬起陶萍,
另一手還不敢抽出來,但陶萍馬上緊緊抱住他,碰到他肩上的傷口,頓時痛得邢
飛揚兩眼發黑。他扯下船艙裏的簾子蓋住陶萍,隨手拿起一件東西躍出大船。
昨夜邢飛揚忍痛逃到七裏橋,不多時鐘映紅就來了,看到邢飛揚她鬆了一口
氣,「妳竟然逃到這裏,傷勢怎麽樣?」
鐘映紅一邊給他裹傷,一邊說:「妳那會兒用的什麽兵器?看著妳差點撞到
刀上,真把我嚇死了。」
邢飛揚笑著掏出逍遙環。鐘映紅看看說:「這是什麽?妳自己打的?」
「揀的。好玩就留在身上了。」
「妳還回去騎馬,真夠大膽的。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妳的血跡呢。」
「沒事兒,有一截路我捂著傷口呢。血都浸在衣服上。」
鐘映紅突然想起什麽事,臉上一紅。
邢飛揚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過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棧的路上還看到一個女人……光
著身子。」
邢飛揚硬著頭皮說:「還有這等事?」
「我看她挺可憐的,一臉驚慌地四處張望,手還被捆著。要不是急著看妳,
我就去救她了。」
邢飛揚暗叫「慚愧」,說道:「如果那樣,妳該去救她。」
「事有主次,況且她也沒看見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鐘映紅吐吐舌頭。
邢飛揚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樣,真服了妳了。」
鐘映紅眼圈一紅:「做好事有什麽用呢?我……我又沒做壞事……」
邢飛揚安慰道:「別哭了,既然妳沒做過壞事,咱們一定能把妳母親救回來
的。」
第二天中午,邢飛揚看看傷勢並不嚴重,體力也恢復了一些,便不理鐘映紅
的勸阻,進城探訪消息。
客棧外小二正說得口沫橫飛:「半夜叁更我睡得正熟,突然看到一個鬼影從
窗口閃過。那鬼披頭散發,眼如燈籠,我仗著膽子喊了聲「姜太公在此!」那鬼
就走了。又過了一會兒,突然一衹老虎又從窗口跑了過去,那一聲吼——妳們聽
到沒?看來是神虎,衹我一個人聽到了。過了一個時辰,突然一群人來敲門,說
是找後院的人,我帶他們一看,我的媽啊,兩房客人都不見了,地上衹剩了一灘
血……」話說得滾瓜爛熟,也不知道從早上到現在說過多少遍了。
邢飛揚轉身離去,尋找躲在春香樓對面小巷的鐘映紅。她正滿臉焦急,看到
邢飛揚立即扯著他離開,「我看到我媽了。剛剛被太湖叁英帶走,快些。」
兩人一路追到湖邊,找了條小船劃了過去。距離十幾丈時,兩人潛水鑽進太
湖叁英的大船上。先解決了船下的幾個嘍羅。邢飛揚怕船上的事情鐘映紅接受不
了,勸她去取小船來接母親。沒想到鐘映紅留在水中,一舉刺死太湖叁英中的老
二。
此時鐘映紅不敢看艙中,頭也不回地劃著船。邢飛揚眼見此事難了,手也不
能一直放在人家母親身上,便把剛才從船上拿來的花瓶先在懷裏暖熱了,慢慢塞
進陶萍的體內。
陶萍感到一個更粗更大的東西捅了進來,頓時嬌喘一聲。邢飛揚嚇得趕緊捂
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雙手握緊花瓶急速抽插,邢飛揚抽身
離開。坐到鐘映紅身邊,長嘆一聲。
「妳說吧。我……我……」
「伯母是中了淫毒。此藥衹能,衹能,衹能……妳別管她,要什麽給她什麽
了,要不了一天就好了。」
(22)
邢飛揚沉默了一會兒:「妳現在怎麽辦?」
鐘映紅說:「帶母親回家。」
「我還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沒關係。我能照顧她。」鐘映紅頓了頓,說:「我家住在無錫清陽鎮。」
「嗯,有機會我一定會去看望姑娘。」
小船慢慢停下,邢飛揚上岸離開。
天已薄暮,沈錦和月照還不知道太湖叁英已經被殺,正坐在房中對飲。
「怎麽樣?」月照問。
「還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來,讓沈爺看看妳那倆兒騷洞。」
喬秀吐出沈錦的陽具,站起身來,伸手慢慢撥開花瓣。
「這他媽的誰看得清?妳的逼衝上啊?」月照踢過凳子,「站上去。」
兩張椅子隔有叁尺,喬秀勉強站在上面,雙條腿繃得筆直。
「妳他媽真是個傻鳥,轉過身去。」
喬秀背對兩人,彎下腰,兩手分開粉臀。
「還行。就是鬆了些,妳這幾天沒閑著吧?」沈錦說。
「沒閑著?我連撒尿都防著邢飛揚呢,四天,除了撒尿,這雞巴沒使過。」
「那還這麽鬆?不是玩殘了吧?」
「殘不了。靠,我閑著不能讓她也閑著啊?我的丹瓶這幾天都在她裏面放著
呢。」
「牛鼻子,妳夠狠,身上少說也有十來個瓶子吧?」
「沒那麽多,七個。前邊兒五個,後邊兒倆兒。對了,還有一個沒有弄出來
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來,舉杯一飲而盡,走到喬秀身後,伸手撥開花瓣往裏使勁
一掏。花瓣是幹的,月照這一捅,喬秀頓時從椅子直撲出去。
月照怕喬秀摔傷臉破了相,沒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
房把她提了起來。「真他媽是個笨蛋,站都站不穩!怎麽還跟頭一天似的?」
喬秀和明月山莊的人被帶出來時曾摔了一跤。她看到莊中花工老吳的頭被劈
成兩半倒在階前,腿便軟了。
到了閉月洞,趙無極把朱氏子吊在鐘乳石上,說:「知元兄,兩位賢侄,我
再問一遍:夜舞是誰?」
一陣沉默之後,趙無極拉過周銀然。周銀然雖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續弦,
年紀不過叁十餘歲,她本來是朱夫人蘇白鳳陪嫁丫頭,後來被朱知元收為側室,
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為正室。平時連門都沒怎麽出過,衹知道服
侍老爺夫人,此刻呆呆看著朱知元這棵托付終身的大樹,心如亂麻,不知道自己
將有什麽樣的遭遇。
趙無極並沒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銀然的衣襟,說道:「知元兄,妳現
在看不見,小弟給妳講講。兩位賢侄閉上眼睛不看,那也就聽我說吧。」
「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來了。喲,夫人還有內衣。現在好了。
月照,妳過來——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妳的兄弟。所謂兄弟如手足,妻
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應當。月照,妳穿上這件衣服試試。」
趙無極衹扯掉周銀然腰間衣服,衹把該用的部位露了出來。月照也不搭話,
走過來從破碎的布料間伸入白膩的肌膚中,撥弄周銀然胯間。
在月照老練的指法下,周銀然的下身漸漸濕了,月照見機分開圓臀,對準花
瓣中間,挺腰深深刺了進去。
「月照,衣服合適嗎?」
「嘿,朱哥這件衣服雖然舊了些,但我穿上還有些緊。」
「那當然,朱哥可能沒怎麽穿過吧,那不還有一件呢。」趙無極指著喬秀說
道。
喬秀一陣慌亂,看著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間一根黑紅色的粗大肉棒深深
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體一時被肉棒挑起,一時被壓扁一般,早已是心驚膽
戰。她嫁給朱知元不過兩年,平時甚得朱知元寵愛,從未見過如此凶猛的手段。
現在被趙無級一指,頓時垂下頭閉上眼牙關微顫。
這下倒引起了趙無極的興趣,他蹲下身來,手指扣住喬秀頜下把她的臉抬了
起來。
此時夜已深了,閉月洞的大廳卻亮如白晝,四壁不但插著十數根火把,還有
幾衹盛滿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燈芯閃著藍幽幽的光芒,顯然趙無極對此洞經營
已久。
趙無極含笑看著喬秀嬌嫩的臉龐,說:「知元兄真是享盡艷福啊,東二,這
次妳先來?小心點兒,可別再弄死嘍。」
東二說:「老大放心吧。跟著大哥,這些年我東二也學會憐香惜玉了。」說
著就把喬秀也拖到廳中。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鐘乳堆積,東二把喬秀放在一處枕頭模樣的鐘乳上,慢條
斯理的剝去她的衣服。喬秀雙手壓在身下,隨著衣服被漸漸除去,初冬的寒意立
刻浸入骨髓。
「抖什麽?腿抬起來!」東二把喬秀兩衹小腿架在肥肩上,低頭細細審視她
下身的秘境。
「咦?朱知元沒走過旱路?」
月照在旁邊一聽,停下動作,伸手探了探:「嘿……還真是,東二爺,要不
咱們……」
東二呵呵一笑,「等等,還幹著呢。」也不放下喬秀雙腿,肥軀往後一倒,
扯著頭發把喬秀拉得伏到身上,喬秀不知所措地盯著眼前那根陽具,黑白分明的
眼睛滿是驚恐。
東二等了片刻,罵道:「真是個笨蛋!朱知元,妳是怎麽教的!」說著仰身
捏住喬秀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喬秀眼睛瞪得更大了,兩眼發直,不敢動作。
「舔吶!愣什麽愣!」
喬秀這才明白過來,香舌慌忙舔舐起來。
(23)
看來東二對她的服務很不滿意,按著她的臻首上下晃到一陣,便把濕淋淋的
陽具抽了出來。
喬秀再被推成兩條高舉的模樣,喉間被陽具頂得生疼,正在咳嗽,聽著東二
喊道:「一……二……叁!」就感到肛門被一條硬物生生撕裂,頓時與周銀然一
起慘叫起來。
朱知元牙咬得格格作響,目中已凝住的鮮血又淌了出來。
趙無極看著朱知元的臉色,冷冷問道:「朱知元,妳想起來了嗎?」
片刻之後又換上歡容,說道:「令愛長得真是跟嫂子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真俊。想來嫂子年輕時也是這般吧?知元兄真是有福氣,嬌妻美妾還有兩個麟兒
一個鳳凰似的女兒,好福氣!」趙無極聲音轉柔:「知元兄,好好想想,為一個
夜舞,妳值得嗎?」
「唉……何苦呢?」趙無極長嘆一聲抱起朱笑眉放在月照、東二身旁。
他一手支腮,側躺在朱笑眉身邊,一條腿橫跨在柔軟溫暖的玉體上,另一衹
手輕輕撫摸著她的俏臉、挺鼻,「艷若桃李,燦若雲霞,細如潤玉,膩如羊脂,
詩雲:秀色可食,古人誠不我欺……啊喲!!小賤人!」
趙無極手指剛摸到朱笑眉的紅唇上,被她一張口,銀牙狠狠咬住了食指。朱
笑眉那點兒薄薄的功力雖已被散,但牙齒是人體最有力最堅硬的器官,此時發狠
咬中,任趙無極武功高強,悴不及防下,連心的十指頓時痛徹心肺。趙無極劇痛
之後醒過神來,另一衹手捏住朱笑眉的牙槽,抽出食指。一看已經被咬出血來,
心中怒極,一掌扇在朱笑眉的臉上。
看著朱笑眉嘴角流出的鮮血,趙無極冷哼一聲,滿臉煞氣地站起身來,十指
捏的格格作響。他解開縛著朱笑眉的繩子,一手掐著她的柔頸舉過頭頂,貼在洞
壁上,不顧朱笑眉手腳亂舞亂踢,一手狠狠撕去她的衣服。朱笑眉感到頸中的手
指漸漸合緊,直捏地她喘不過氣來,手腳也慢慢的停了下來。趙無極撕完她的衣
服,看著燈火映照下的俏臉已經發青,獰笑一聲鬆開手指,拉脫朱笑眉的手臂,
雙手挽起她的大腿。朱笑眉雙臂貼著洞壁軟軟垂下,因為缺氧眼神一片空洞。
趙無極施一個鐵板橋,腰身平放,雙膝頂住洞壁,雙手托著朱笑眉的大腿,
對準豎起陽具徐徐放下來。等觸到兩片細柔的花瓣,他猛然放下雙手,朱笑眉頓
時貼著山壁滑了下來,嫩肉一下子吞沒了整衹粗壯的肉棒,鮮血從未經人事的陰
戶涌出,染紅了趙無極的下腹。
朱笑眉下身吃痛,兩手又使不上力,衹好夾緊雙腿抽身向上,想擺脫開苞的
劇痛。但衹抬高兩寸,便無力的坐了下來。趙無極的陽具被嫩肉緊緊包裹,鮮血
潤濕了幹燥的花路,朱笑眉掙扎彷佛是在主動套弄,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看不
出這小賤人還這麽有勁,夾得老子好爽!」
朱笑眉見自己的掙扎不但無力脫離痛苦,反而使身下的仇人快感連連,便咬
牙僵住身體不再動作。
趙無極冷笑一聲,直起身來,把朱笑眉脫臼的雙臂搭在肩上,一手摀住她的
嘴,另一衹手攬著朱笑眉的腰肢,一邊上下套弄,一邊在廳中兜著圈子。鮮血點
點滴滴落在乳白色的地上,彷佛雪地裏盛開的梅花。
趙無極見朱笑眉死人一般一動不動,心下暗恨,停下腳步,雙手握住她的膝
彎,扯開雙腿。朱笑眉待他一放手,立即挺著身子撲上去咬向趙無極的鼻子。趙
無極側首躲開,笑道:「小賤人這麽喜歡咬人可不好,瞧,妳的奶子都擠扁了。
」朱笑眉恍若不聞,衹是奮力直起脖子追逐趙無極的頭顱,片刻之後,她發現自
己夠不著趙無極的頭,便低頭咬向他的肩膀。
趙無極「嘿嘿」的一笑,雙手一分,把朱笑眉的雙腿掰成一條直線,接著一
扭,雙臂交叉,挺著陽具把朱笑眉轉了個身。朱笑眉上身一下折向地面,不聽使
喚的雙臂垂了下去。趙無極雙手一放一收,摟著朱笑眉的大腿根部,也不提起她
的身子,繼續一邊套弄一邊在洞中漫步。滑膩豐滿的臀肉,一下下撞擊在腹部,
趙無極心裏衹有一個字:爽!
朱笑眉頭垂在趙無極雙腿之間,勉力抬起身子,但衹抬到一半,就又倒了下
去,搖搖擺擺的雙乳光亮得晃眼。圍觀的眾人高聲喊道:「趙爺好功夫!」
趙無極仰頭哈哈一笑,說道:「知元兄,令愛果然不俗,大有其母遺風!」
也不理會朱知元的反應,轉頭對已經偃旗息鼓的東二、月照問道:「衣服試完了
嗎?」
兩人笑道:「還行,看來朱知元穿衣服挺愛惜的。」
趙無極聞言笑著道:「弟兄們都穿上這兩件衣服試試吧。穿一條褲子都嫌肥
的,不妨兩人合穿。但別四五個人穿一件,小心弄破了。」
眾人一陣哄笑,紛紛下場。
看到王一亭走到程華珠身邊,趙無極臉色一沉,還未開口,水仙子便說道:
「這幾個先別急,趙爺還沒發話呢。」
趙無極說道:「把蘇玲拉過去。這小丫頭──是叫吳悅吧?嗯,小時候我還
抱過她呢,看來還是個處子吧。」
看著王一亭還站在程華珠身邊,色迷迷的盯著如花臉龐。趙無極突然一笑:
「這程華珠確是極品,也怪不得妳這麽看。別著急,等爺熱完身子,再跟她溫存
一番。既然落到兄弟們手裏,自然人人有份兒,少不了妳的。」
王一亭這才悻悻走開,但蘇玲已被柳誌拉了過去,王一亭衹好湊到正伏在喬
秀身上的楊岸旁邊,「老楊,不中妳站起來?妳前我後?」
趙無極堪堪又走完一圈,看朱笑眉已在痛怒夾攻下暈了過去,才停下腳步,
抽出陽具。
但他沒有放手,而是挪了挪位置,把沾著鮮血蜜液的肉棒抵在了朱笑眉小巧
的菊門上,用力的破肛而入。朱笑眉頓時痛醒過來,俏臉抽搐著,卻咬牙不發一
聲。趙無極一邊不停套弄,一邊雙手貼著她的腿根慢慢順著柳腰移到胸中,握住
椒乳。朱笑眉身子被端成水平,雙手雙腳直直垂下,被趙無極握住乳房拉扯整個
身子,叁處地方同時傳來劇烈的痛疼,終于又暈了過去。
一時趙無極射出陽精,抽出陽具用朱笑眉臀肉擦幹凈,然後把她扔到一邊。
抬頭對朱知元說道:「朱知元,妳還想不起來?」
朱知元慘笑道:「趙無極,妳這個畜牲。現在到了如此的地步,我還說什麽
呢?」
趙無極呵呵笑道:「知元兄少見多怪了,若妳告訴我夜舞是誰,我趙無極保
證諸位女眷不再受折磨。不然,嘿嘿,這些兄弟可有得是手段……到時,衹怕知
元兄就知道小弟現在是如何溫柔了。」
看朱知元不再言語,趙無極冷哼一聲,說道:「水仙子,把妳的迷魂散讓朱
小姐服下。」
過了一刻,趙無極翻開朱笑眉的眼睛看看,然後扯起她的頭發,把又硬了起
來的陽具輕輕擦著她的紅唇,說:「知元兄,妳猜猜,令愛的小嘴,能不能吞下
小弟的家伙?」
(24)
突然朱笑眉紅唇一動,趙無極剛想推開,就被她一口咬住。
趙無極下身劇痛,頓時一聲痛叫,劈掌打在朱笑眉臉上。朱笑眉雖然已被打
暈,但牙關仍未鬆開。
服下迷魂散,朱笑眉本來神誌已經模糊,但頭發趙無極扯住的痛疼使她略略
清醒一些,便趁機一口咬住。但趙無極衹是拿陽具磨擦著她的嘴唇,這一咬衹咬
住了側面的包皮。
待趙無極抽出陽具,發現牙印上已經滲出血來,不由臉色頓青。他一掌扣住
朱笑眉的腦門,一掌扣住後腦,把朱笑眉的玉首夾在兩掌之間,默運玄功。
水仙子在旁看到,細聲說道:「趙爺,不如讓奴家……」
趙無極怒喝道:「閉嘴!」
東二看著趙無極的臉色,小心翼翼說道:「大哥,朱知元……夜舞……」
趙無極怒罵道:「滾他媽一邊去!沒有這個賤人,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
兩人衹好住了口,盯著趙無極運功。
一柱香工夫,趙無極身上已布滿汗漬,朱笑眉的頭上更是露出一縷淡淡的白
煙。
半個時辰之後,趙無極收了功,盤膝調息。陽具的血還在往外滲,水仙子要
給他塗上傷藥,但被他擺手拒絕了。
少傾,趙無極調息已畢。一聲長嘯,惡狠狠說道:「要什麽傷藥!這賤人的
口水比什麽傷藥都好!」接著一掌拍醒朱笑眉。
朱笑眉慢慢睜開眼睛,原來清亮的眼睛一片渾濁,滿腔怒火消失了,呆呆地
茫然四顧。
趙無極一聲冷笑,說:「賤狗,爬過來。」
朱笑眉愣了一會兒,扭著身子坐起來,水仙子忙把她脫臼的雙臂裝了回去。
趙無極看著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賤狗,爬過來!」
朱笑眉側著頭愣了一會兒,翻身四肢著地,爬向趙無極。
水仙子鬆了口氣,笑道:「恭喜大哥,神功更進一步。」
東二也笑道:「這次比前兩個可強得多了。」
趙無極一陣得意地大笑:「好!好!」沉吟了一下,說道:「還得看看她剩
了多少神智。」
他摸著朱笑眉的頭頂說:「妳叫賤狗,是我趙無極養的一條狗。」
「站起來。」
「跪下。」
「這是主子的小主子。」
「這是逼,是用來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屁眼兒,也是用來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嘴,還是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奶子,是讓主子玩的。」
「捧著奶子,捏著奶頭往外拽。」
「是拽!不是晃!」
趙無極看著朱笑眉聽話地捏著乳頭,努力把乳房拽成細長的圓錐,不由又是
一陣大笑,「說!妳叫什麽名字!」
朱笑眉張張嘴,卻衹在喉頭發出兩聲「啞啞」聲。
趙無極皺起眉頭,捻著長須想了想,說:「賤狗,過來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
子。慢慢舔,對,像吃糖那樣舔。」
朱笑眉跪在趙無極雙腿間,含著主子的小主子細細舔著。下身的鮮血終于慢
慢凝住。
喬秀與周銀然已經被幹了四輪,蘇玲也被幹了叁輪,有廳中一多半的漢子都
把精液射到了她們體內。小穴早已盛滿,隨著肉棒噗嘰噗嘰的抽插聲,夾著肛門
裏溢出的血絲流過最初那些已經幹了的精液的痕跡,長長地淌到地上。
「媽的!發什麽呆?還不跪好!」
喬秀驚醒過來,連忙跪坐在兩張椅子上,身子前撲,長發一直垂到了地上,
圓臀高高翹起,被雙手從背後大大分開,露出上下兩個圓圓張著的洞口。
月照把手指伸進肛門探了探,說:「沈胖子,找個東西來。」
「什麽東西?」
「操,能掏的東西,這婊子的屁眼兒太深了。」
沈錦想了半天,一拍腦袋,從背後掏出一支尺許的癢癢撓來,「還好,我隨
身帶著這個。」
月照一樂,「這玩意兒他媽的正好兒。」
他把癢癢撓做成手狀的一端伸進喬秀的肛門,摸索著往裏面伸去。直伸進去
半尺長,卻還沒有碰到硬物。月照納了悶:「難道還在裏邊兒?這婊子能把它吃
了?」又使勁往裏伸了寸許,前面已是肉壁。
痛疼使喬秀一聲痛呼。她垂著頭艱難說道:「爺,那個瓶子在前面。」
月照一愣:「妳他媽怎麽不早說啊?後門捅著舒服是不是?」轉唸一想又說
道:「我操,妳不是個啞巴?跟著大爺這都八天了,妳還是頭一次說話。說,爺
的藥瓶在哪兒?」
「在前面……」
「啥雞巴前面不前面的。說明白!什麽地方!」
喬秀漲紅了臉,卻沒有說話。
「雞巴,妳都讓爺們輪著操了幾十遍,妳身上什麽地方爺沒去過?說!不然
讓瓶子爛在妳這婊子的賤洞裏頭。」
喬秀低聲說道:「在……在……逼裏面……」
「大點兒聲!」
「在逼裏面。」
「我日妳媽,連話都不會說,說清楚!」
「爺的藥瓶在婊子的逼裏面。」
(25)
月照哈哈一笑,把癢癢撓從肛門裏抽了出來,又撥開花瓣伸了進去。伸進去
大約六寸,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實在太滑,撥了一頓飯
工夫,竹質的撓身把花瓣擠的東倒西歪,還是沒能取出藥瓶。喬秀在下面被捅得
又痛又酸又麻又癢,實在堅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了下來。
月照氣惱的踩在栽倒在地的喬秀腰上,恨恨說道:「幹脆爺把它踩碎,再抖
出來!」說著頓時有了主意。
他跟沈錦把喬秀懸在梁上,喝道:「臭婊子,把妳的腿張開,不許合。」然
後猛然鬆開繩子。
那根大梁正是邢飛揚當日伏身所在,離地面足有兩丈多高,喬秀開始還張著
雙腿,這下一驚,頓時暈了過去,雙腿緊緊夾住。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罵道:「他媽的,臭婊子太雞巴不中用。」又打量著屋
頂,「這梁也低了些。」
沈錦突然「咦」了一聲,肥手拍著光頭,兩眼一轉。
「沈胖子,想出法子了?」
「牛鼻子,妳說邢飛揚現在在哪兒?」
月照一愕,半晌說道:「他傷勢未癒,難道還敢再來?」
「嘿嘿,我倒有個一箭雙雕的點子。」
「說來聽聽!」
「妳想把藥瓶取出來,咱們不如到樓頂的檐上,樓檐比這梁高了一丈有餘,
再墜不出來也就不用弄了。」
「去外面?邢飛揚……」
「這就是二了。妳說邢飛揚功夫如何?」
「除了輕功過人,拳腳劍法內功及不上妳我。」
「這就是了。妳想,假如那小子現在伏在外面,看到咱們弄他小阿姨,會不
會出手?」
「不過,那小子可狡猾得緊……」
「有心算無心,難道咱們兩個還能讓他把人搶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們取
出藥瓶便罷;如果他出手……嘿!」
月照摸著鼻子想了一會兒,狠狠說道:「就這麽幹!他媽的,道爺逮住這小
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人拖著喬秀上了房檐,一邊四下戒備,一邊把繩子繞在檐角。為了引邢飛
揚出來,兩人也不著急,慢慢的把喬秀挂了起來。等了片刻,燈火通明的春香樓
外,仍是一片寂靜的黑暗。兩人對視一眼,沈錦點點頭,同時暗提真氣,月照手
一鬆,就把膝彎被木棍撐開的喬秀放了下來。就在這時,幾道黑影眨眼閃過四丈
的距離,一道射向月照,兩道射向沈錦肥脖和小腹。兩人早已留心,大喝一聲,
側身避過,同時騰身而起。兩人剛騰身而起,就看到喬秀雪白的身體從腳下橫著
飛過高墻。
月照與沈錦輕功不足以跨過四丈,衹得先落在地上,再躍上墻頭。
月照看著沈錦胖臉上的五官漸漸擠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還雞巴一箭雙
雕!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妳怎麽跟趙爺交待!」
沈錦苦笑道:「牛鼻子,我……」
兩人對視移時,月照一腳跺碎墻頭的叁層厚瓦,扯著沈錦進了小樓。
邢飛揚送別鐘映紅母女,檢查一下傷勢。浸了水,肩頭的創口已腫了起來。
他敷上傷藥,心一橫又去了春香樓。在樓外伏了足有兩個時辰,沒想到看到兩人
竟然把喬秀帶上樓頂。他一看機不可失,立即躍上墻頭射出四箭,叁箭射向月照
和沈錦,還有一箭則是射斷了係著喬秀的繩子。
眼見兩人避開,馬上揮出逍遙環,正套在喬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
了喬秀。玉體入懷,他一掌擊斷木棍,抱住昏倒的喬秀頭也不回,遠遠遁去。一
直奔到七裏橋,縱身上了「小牛」,順著河道一路飛奔。
這時邢飛揚才掐著人中,把喬秀喚醒。
喬秀悠悠醒轉,看到自己又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在馬背上,頓時蜷起身子,
大氣也不敢出。
正恐慌間,卻聽到那男子說道:「喬……喬姑娘,在下邢飛揚,乃是……」
邢飛揚的名字喬秀已經聽了一路,此時聽到這個男子自稱邢飛揚,心中又驚
又喜,喉頭一噎,熱淚涌了出來。
半晌才勉強止淚說道:「多謝邢少俠,小女子……」說了一半,又被胸中的
酸楚蓋住。
邢飛揚低聲說道:「喬姑娘不必多說,我現在送姑娘去找一個朋友,妳先歇
息一下。」
喬秀慢慢止住泣聲,靜下心來。忽然覺起一事,臉蛋漲得通紅。過了片刻,
她細若蚊蚋地說道:「邢少俠……」
「怎麽了?」
「我……我……」
邢飛揚一愣,看看離嘉興已遠,便把速度過慢,問道:「是不是騎得太快,
姑娘受驚了?」
喬秀搖遙頭,半晌說道:「那個惡道……有個藥瓶在……在……」
邢飛揚看到她雙腿夾到一起,醒悟過來,「姑娘可是中了……毒?」
喬秀臉紅得更厲害了,衹好低聲說道:「那惡道把一個藥瓶放在…下身…」
邢飛揚這才明白,停了馬,把她抱到河邊。低說一聲「得罪」。手指伸進喬
秀花瓣之中。
路上顛簸已久,那藥瓶漸漸從喬秀子宮內滑了出來。邢飛揚毫不費力就取了
出來,正待遠遠扔開,心中一動。拔開瓶塞,卻是五粒鎖陰丹。他頓時想起媚四
娘,怒火直燒腦門,心道:「媽的,加上原來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妳這個賤
人,非把妳吊足六天六夜!」便伸手放入懷中。
指尖碰到懷中一團軟布。他嘴一動,想問問程華珠的下落,卻又忍住了。
天明時分,終于看到河中一條小船。邢飛揚高聲喊道:「鐘姑娘!」
小船一晃,篷側露出了一張笑臉,鐘映紅還帶著長須,驚喜地說道:「邢大
哥!」
鐘映紅聽說他將喬秀從月照、沈錦兩人手中救出,秀目頓時流出無限崇慕。
邢飛揚卻沒有顧及她的眼神,衹是看著艙中仍在翻滾的陶萍,愣住了。
(26)
看著邢飛揚的眼神,鐘映紅眼圈一紅,低聲哭道:「都七個時辰了……我也
不敢碰她……」
遮著身體的簾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著身子抬起陰戶,花瓣早就被磨
得腫脹不堪,黑紅相間高高鼓起。那個花瓶被淫水浸透,隨著手指飛快的進出,
黏液從光亮的瓶身不斷滴到艙板上。身下濕透了的破布被玉體碾得一片狼藉。
邢飛揚束手無策,喃喃說了聲:「下了多少藥?」
喬秀從邢飛揚身後看到陶萍的樣子,銀牙咬著紅唇,想了片刻。一彎腰手指
按陶萍的陰核上。陶萍一陣抖顫,更猛烈的抽插起來。喬秀脖子後面都紅透了,
她不敢扭頭,背對著邢飛揚低聲說道:「邢少俠,妳…妳把鐘夫人手腳制住…」
邢飛揚連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瘋狂的動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
挺動,喉間發出「荷荷」的呼聲。
喬秀低聲說:「兩位……別……我來服侍夫人……」
邢飛揚愣過神來,趕緊與鐘映紅走出船艙。
喬秀手指揉搓著陶萍的花心,另一衹手用碎布細細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
雖然花心一陣舒爽,但陶萍還是不滿意的挺動著下身。喬秀無法,衹好一邊不停
揉搓,一邊握住花瓶頸口,慢慢抽送。陶萍終于靜了下來,星目似閉非閉,檀口
似張非張,滿面春意。
邢飛揚站在船頭對鐘映紅說明了喬秀的身份,再問道:「姑娘現在家中還有
何人?」
鐘映紅說:「父親一死,幫中早就散了,現在衹剩我跟母親了。」
邢飛揚說:「太湖叁英被殺,誰能猜猜到是我們下手,姑娘現在回去,實在
不妥。」
「那……邢大哥,妳說呢?」
「不如這樣,我帶妳們去尚家村暫避一時如何?那個村子現在到明年開春,
已無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裏。路程雖然不近,但乘車最多衹需
五六日。」
鐘映紅想了一會兒,點頭同意。
邢飛揚拿著鐘映紅的銀兩購了車馬,四人便棄舟上岸。
第二天午間,泄身數十次的陶萍終于清醒過來,雖然神誌萎靡,但叁人都鬆
了口氣。
兩日後又到了梅龍鎮,邢飛揚想起陳蘭姿,吩咐叁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
他入鎮一趟便追上來與眾人會合。叁女見邢飛揚其意甚絕,衹好眼巴巴看著他騎
著「小牛」離去。
邢飛揚自忖無人識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經名聲響亮的長弓昂然入鎮。
挂著「史」字燈籠的大院飛檐鬥角,氣派甚大,門上的守衛都一臉和氣。表
面看去衹是一座鄉間大戶,誰也不知道這裏竟住著一伙殺人越貨的劇盜。
邢飛揚看似無意地時隱時顯地圍著院子走了兩趟,心下已有定計。待入夜,
他挽弓夾劍,悄悄掩至後院。剛越墻而入,就看到當日擒走劉魁的房中仍亮著燈
光。過不多時,步履聲響起,邢飛揚抬眼一看,心說:「又這麽巧?」正是陳蘭
姿。
陳蘭姿走到門前低聲說道:「月道爺,史爺吩咐奴婢來伺候道爺。」
邢飛揚心中一涼,月照怎麽又離開了嘉興?雖然與月照數番交手屢屢大勝,
但他知道自己衹是占了機謀與時機的便宜,當下不敢妄動。
陳蘭姿推門入房,月照嘿嘿一樂:「又是妳?史洪心擄了兩個美人兒,十次
待客卻他媽有八次是妳。看來妳連婊子都不如,不會討妳主子的歡心。」
陳蘭姿心下滴血,衹是垂頭不語,聽到月照說:「還不過來服侍道爺?」她
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撲了上去。直幹了一個時辰,才握著陳蘭姿的乳房
倒頭入睡。
邢飛揚聽得房中雲收雨散,又靜等片刻,待巡視的人走過,才潛到廊中,倒
勾在梁上,從窗縫看進去。
陳蘭姿不敢掙脫月照手掌,正斜著身子慢慢擦拭下體。月照伏身趴在床上,
睡得正熟。
邢飛揚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妳的忌日。」張開長弓,手一抖,四
枝利箭分別射向月照的後頸、背心、後腰,月照在睡夢裏毫無反應,頓時斃命。
邢飛揚躍入房內,陳蘭姿驚喜交集,坐起身來。
「快穿衣。」邢飛揚一邊說一邊把月照翻轉來,一劍割下他的陽具。心道:
「死得這麽輕易,真是便宜妳了。」
待陳蘭姿穿好衣服,邢飛揚也把月照隨身攜帶的十幾個藥瓶和包好的陽具一
並揣入懷中,將陳蘭姿縛在背上出了房間。
忽然院中燈火一閃,幾條人影奔了出來。邢飛揚連忙躍上了墻頭,手中扣好
勁箭,返身射出。那幾人閃身避過,又追了過來。邢飛揚邊跑邊射,雖然傷了兩
人,但其他人還是手執火把奮勇追趕。
待跑到鎮外密林,邢飛揚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樹上,見敵人為數眾多,
也不圖殺人,衹穩住心神,挽起長弓,看準火把所在,一次一箭,連斃四人。眾
人立時腳步遲疑起來了。待第五支箭射倒衝在最前面的一條大漢,史洪心大喝一
聲:「熄掉火把。」
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無星無月,火把熄滅後,雙方頓時陷入黑暗之中。史
洪心在林邊命眾人兩人一組,先散開圍住樹林,一旦發現邢飛揚的蹤跡,切不可
貪功鬥勇,衹求將他纏住,同時發聲示警。
邢飛揚不待眾人入林,悄然下樹,潛身奔向藏馬所在,堪堪走出樹林,看到
兩條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飛揚一聲不響挺劍朝其中一人便刺。劍風襲體,那人駭
然舉棍擋格。一聲輕響,邢飛揚的長劍砍斷棍身,直劈下來。
那人勉強側身避過,手中斷棍揮舞,衹盼擋上一兩招,好開口喚人來援。邢
飛揚手中長劍再展,將他左手的斷棍狠狠砍得剩半尺來長,同時斜身一錯,避過
他右手的斷棍。眼看斷棍落入空處,卻覺身後一滯。他不及多想,一劍封穿那人
的咽喉。不等尸體倒下,抽劍回身刺向旁邊那人。
卻見那人愣在當地,見他轉身,忙拋手中兵刃,雙膝跪倒,媚聲說道:「奴
婢願做牛做馬。」
(27)
邢飛揚呆了一呆,咬牙笑道:「賤人,真是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偏進
來。」飄身過去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把她夾在腋下,消失在夜色裏。
「小牛」雖然背著叁個人,卻依然奔馳如飛。邢飛揚正準備解下陳蘭姿,卻
發現剛才自己斜身避開時,那一棍正打在她頸側,此時昏迷不醒。待將她救醒,
邢飛揚轉唸一想,收回了手,冷冷看著橫放在馬背上的媚四娘。
眼見離梅龍鎮已遠,他駐馬道旁,將陳蘭姿解下,放在一邊,接著一言不發
地拎起了媚四娘。時間緊急,也顧不得脫去她的衣服,便拉脫她的手腳,捆在馬
下,然後再搖醒陳蘭姿。
陳蘭姿恍如在夢中一般,待知道自己已擺脫惡夢般的史家大院,身子一軟,
珠淚滾滾的而落。邢飛揚心想:「怎麽跟喬秀一個路數?」但還是柔聲安慰道:
「姑娘可有親戚?」
陳蘭姿哽咽著說:「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若有親戚,史賊也不
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邢飛揚嘆道:「既然如此,不如由在下送姑娘先去尚家村住上幾日,再決定
行止,如何?」
陳蘭姿低泣道:「賤妾薄柳之質,而且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過,但我
舉目無親,如今衹求能為公子奉巾執帚,做個使喚丫頭,便已心滿意足。」
邢飛揚說:「在下豈敢。姑娘不必菲薄,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權當被瘋狗
咬了一口,忘了它吧。」
陳蘭姿凄然說道:「公子既然無意,賤妾自無顏強求……」
邢飛揚心中又是一軟,衹好說道:「姑娘錯愛了。在下大仇未報,這條小命
還不知道能活多久,生死未卜之際,說這些還太遠了。」
陳蘭姿輕嘆一聲,不再開口。
邢飛揚擁著陳蘭姿上了馬背,心神卻飛到馬下的媚四娘身上。他心裏冷笑一
聲,拍拍「小牛」的脖子,心說:「小子,又有妳爽的了。」
天色將明,邢飛揚趕上鐘映紅一行。鐘映紅母女和喬秀叁人看到邢飛揚的身
影,不由欣喜若狂,幾番磨難,她們已把邢飛揚當成了自己在世間最關注的人。
初叁下午,終于到得澗邊,邢飛揚把馬車和「小牛」牽到隱秘處,再一一把
陶萍、喬秀、陳蘭姿、鐘映紅背過山澗。走到尚家村村口,尚老漢正從山林裏出
來,看到邢飛揚遠遠就喊到:「邢公子,妳回來啦。」
接著尚老漢家的大門「吱啞」一響,穿著農家衣服的蘇玲奔了出來。不待引
見眾人,喬秀便與蘇玲抱頭痛哭,半晌才收淚,轉身對邢飛揚盈盈拜倒。邢飛揚
一驚,連忙跳起身來,跪在地上還禮:「夫人、嫂子,千萬別這樣,我與朱大哥
生死之交,妳們這樣便見外了。」
蘇玲說:「兄弟,妳救了我們性命,足受得起我們這幾拜。」
邢飛揚偏著臉搜腸刮肚地說道:「區區──咳,唉,別說了,妳們還是在此
好好養傷要緊。」
不敢再等她們說話,便出門找到尚老漢:「老伯,又得麻煩妳了。」
尚老漢眯著眼笑道:「朱夫人真是個大好人,俺這地方又窮又臟,人家不但
不嫌棄,還拿出金子讓老漢給兒子娶媳婦兒。」
邢飛揚笑道:「那正好,我手頭也沒錢了,既然是我嫂子的錢,權當是替我
賠了妳的鋪子吧。」
尚老漢說:「公子莫客氣,那時候看妳殺人就跟切菜一樣,老漢想起來腿子
還抽筋。」
「那些都不是人,不過是些瘋狗──不說這個了,這回我又送來四個,老伯
妳這兒糧食夠嗎?」
「您就放心吧,這兒雖然是個小山村,但還短不了這幾位的糧食。」
「那好。尚老伯,如果糧食不夠,我對嫂子說說,再給妳些銀子去買些來。
這一路走得辛苦,最好再弄些獵物,給她們補補身子。」
「這不,才從山裏弄了兩衹兔子。年紀大了,大物件攆不動,公子莫笑。」
「不行就去買,錢財是小事,想吃什麽就買什麽。」
「老漢省得了。」
等屋內眾人平靜下來了,邢飛揚走到門前說道:「兩位阿姨、嫂子,兩位姑
娘,在下還得趕路,就此告辭。」
眾女忙擁出門來,眾口一辭說道:「一路奔波,現在天色將晚,還是休息一
下再上路吧。」
邢飛揚說:「不了,趕路要緊。況且馬匹還在外邊,入夜怕山中有狼。妳們
在此好好休息,別操心外面。過不了幾日,我肯定回來報信。」說罷正待轉身離
去,卻想起一事,尷尬地說道:「嫂嫂,小弟手邊沒錢了……」。
待邢飛揚再次越澗加到藏馬處,媚四娘在馬下已被吊了將近兩日,雖然邢飛
揚在途中暗中給她喂過些食水,又合上手腳,但仍萎靡不少。邢飛揚把她從馬腹
下拖了出來,一看她滿身塵土,玉容憔悴,剛泛出些不忍,轉眼又被滿腔的恨意
淹沒,伸手便剝光了她的衣服。
媚四娘剛俯下身子,準備用嘴先服侍這位主子,卻被邢飛揚一把扯住頭發夾
在腋下,走了出去。媚四娘滿心驚恐,不知邢飛揚要以怎樣的手段對付她,走了
數十丈,耳邊漸漸聽到一片水聲。邢飛揚手一放,把她扔在地上,也不解開她的
穴道,便一腳將她踢入水中。
這是一條流向山澗的小溪,泉水清徹琮琮作響。幸而已是冬天,水勢不大,
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強露出口鼻。但寒冷卻使她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激起陣陣漣
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凍是怕,滿身通紅,雖然啞穴被點,牙關卻不斷相擊,清脆
的聲音甚至蓋住了水聲。邢飛揚冷冷看了她一陣,才伸手搓洗起來。手指擦到花
瓣,感到一片與泉水截然不同的濕熱,邢飛揚暗罵一聲「賤人」,看看洗得差不
多,便把她拽起來。也不擦幹她身上的水珠,邢飛揚便掰開媚四娘雙腿,挺身刺
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內卻是一派春意盎然,溫暖可宜。
邢飛揚抽送一陣,雖然得趣,身子卻乏了上來,他拍開媚四娘的啞穴和腿上
的穴道,自己躺在地上。媚四娘不待他發話,連忙掙扎著跪起,跨在他腰上,對
準槍身慢慢坐了下去,上下前後套弄起來。一柱香工夫後,媚四娘看邢飛揚玩得
樂意,小心翼翼問道:「主子乏了嗎?」
「住口!賤人!從現在起,妳的嘴跟逼一樣衹是讓爺高興的,沒爺的命令,
不許妳再說話。」心裏卻暗道:「他媽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寬的澗上過了八趟,
不累才出鬼了。」
(28)
媚四娘不敢再出聲,越發努力的聳動下身。片刻之後,感到邢飛揚的陽具在
自己體內跳躍著射出一股熱流,她又狠命套了幾下,抽身出來。不待陽具受涼,
她的小嘴就將它含住,細細舐凈。邢飛揚幾天來第一次泄精,身體大暢,精神為
之一振。
他拖過媚四娘,握住她的乳房,一邊揉搓一邊問道:「賤人,出賣了爺,怎
麽不在嘉興享福,卻跟月照來了梅龍鎮?難道就是讓爺幹的?」
媚四娘看著他的臉色,低聲說:「奴婢不敢,奴婢是……」
「少雞巴羅嗦,去梅龍鎮幹嘛?」
「那天爺救走喬秀,沈錦接到趙無極的飛鴿傳書,讓他派幾個人到雁門。月
照這次被爺弄得灰頭土臉,一事無成,怕趙無極怪罪,便趕著去雁門將功贖罪。
奴婢就跟著來了,沒想到……月照這次真是栽到家了。」
「少廢話,妳們這窩王八蛋,爺遲早要把妳們一個不剩的統統幹掉!法印他
們呢?」
「奴婢到了梅龍鎮,聽史洪心說他們幾日前就往雁門去了。」
「還有誰在雁門?」
「趙無極在信中交待十叁日在雁門回雁峰下會合。東二、水仙子隨行,雁門
是莊鐵山的地盤兒,他肯定也在,不知道黃明翔會不會去,但史洪心沒去,他多
半也不會去。」
邢飛揚一聽趙無極身邊高手如雲,心下不禁躊躇起來,琢磨著是不是先回終
南山把這些日子來的事情稟告師門。
媚四娘察言觀色,說道:「主子不妨先回終南山,找些幫手……」
這一說倒激起了邢飛揚的傲意,一聲冷笑:「閉口!妳這賤人!」說著提著
她的乳房拽了起來。媚四娘雖然吃痛卻不敢說話,挺著被拉得變形的乳房跟著邢
飛揚走了回去。
邢飛揚有心再像上次那樣把媚四娘係在馬下,讓「小牛」進到她體內爽爽,
但又有些流連自己衹進過兩次的花房。一旦讓「小牛」爽了,自己就不爽了。雖
有鎖陰丹,但用一次就十二個時辰玩不成了,暗罵一聲自己重色輕友,拍拍「小
牛」的屁股,還是用鬥篷把她緊貼在馬腹下。畢竟還有些擔心,怕自己滿心慾火
的下了馬卻看到一具凍尸,便還扔了一張薄被。媚四娘乖巧的拱起了雙腿,夾住
「小牛」的馬鞭,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小牛」頓時揚起尾巴得意地打了
兩個響鼻。
邢飛揚看看天色,翻身上馬,趁著夜色直奔雁門。
雁門距雁蕩叁千餘裏,虧得媚四娘賣力,「小牛」一路大展神駿,兩人一騎
日夜兼程,七日後便趕到回雁峰。倒比趙無極定的日子早了一天。
北地不比南疆,此時早已是飛雪連天,滴水成冰。山上更是寒氣逼人,邢飛
揚找了一處山洞牽馬進去。洞中垂著無數大大小小的冰柱,在月色下泛著銀亮的
光芒。再往裏走,山風呼嘯之聲漸遠,寒氣也略退了些,待腳下踩不到冰雪,邢
飛揚停下腳步,把「小牛」拉在一邊。看著深邃的山洞,他不由好奇心起,點了
一根火把走了過去。
足足走有百丈,山洞裏突然露出一線微光。邢飛揚一驚,抬頭望去,卻看到
一線天光。那是離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縫隙,被積雪覆蓋,隱隱還有幾片雪花不
時飄下。邢飛揚琢磨了一陣,不再往前走,轉身回去。
掀起泥障,媚四娘如花的笑臉就露了出來。邢飛揚冷笑一聲,先拉脫她的雙
臂,再解開身上的穴道,自己往地上一躺,也不解開衣襟。媚四娘眼轉了幾轉,
暗忖:「主子這幾日衹顧著趕路,衹玩弄過自己一次,還不甚盡興,現在到了地
方,時間還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應付下來。」想著,便把俏臉貼在邢飛揚身
上,用嘴去解他的衣帶。
邢飛揚下山衹帶了兩套衣服,現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餘,而且日夜在路上
奔馳,早已布滿塵土。媚四娘臉緊緊貼在衣上,不敢稍露難色。費了半天時間,
她才解開衣帶,邢飛揚早就不耐煩了,胯下的陽具隔著衣物高高挺起。待媚四娘
用下巴勾住他的裏面長褲往下拽,卻發現被陽具擋住。邢飛揚暗想時間還早,強
忍著把手枕在腦後。媚四娘試了幾次,都未能除下長褲,幹脆把頭伸了進去,用
小嘴摸索著含住陽具的根部,慢慢向上捋,等舌尖攀到龜頭處,終于把褲子除了
下來。媚四娘長出一口氣,不敢待慢,趕緊低頭吞下陽具。
媚四娘甚是賣力,直把陽具納入喉頭深處,才動作起來。等把邢飛揚的長槍
吞吐數番,自己下身也露濕花徑,她才跪起身來,面朝邢飛揚跨坐到他腰上。
邢飛揚衹覺得陽具進入一團濕軟滑膩的嫩肉中,緊緊裹著上下滑動,心下頓
時大爽。看著媚四娘一對玉乳彷佛活物一般上下跳動,兩衹殷紅的乳頭在胸前劃
著圓圈,邢飛揚的眼睛也不由的隨著轉動起來。
眼裏兩衹乳頭跳著跳著,他不禁暗暗思索:明日事畢,該如何處置媚四娘?
再帶她幾天也無妨,但自己終要回到終南山,到時候怎麽辦?把她養在山裏,那
想也不用想。不說師父知道了肯定要清除自己這門下敗類,也不說怎麽避過整天
纏著自己的小師妹,單是找個地方都不容易。把她扔在山下?這賤人妳一鬆神,
她就逃了。想不讓她逃跑,自己半月下一次山,餓也把她餓死了。請人照顧也不
用想,他心裏也明白,自己這事避人唯恐不及。或者騙騙蘇玲她們,就說是自己
救下的女子?靠,這賤人心狠手辣,那等于把狼扔到羊群裏。不對──蘇玲見了
她衹怕要把她咬成碎片,嚼成骨渣。放了她?操,我饒這賤人不死,還對她那麽
好,她居然趁我受傷,不但抬腿跑了,還帶人來抓我!
想到這裏邢飛揚不由怒火勃發,一挺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按著她的玉臀狠
狠抽插。一圈紅肉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彷佛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擠得不斷開
合,連帶著肛門也被扯動,慢慢綻開。邢飛揚心頭火起,手指伸進她的後庭掏摸
起來。媚四娘「嚶嚀」一聲,使勁把肥臀向後挺出。邢飛揚感到肉棒上的嫩肉漸
漸吸得緊了,好像一衹柔若無骨的小手緊緊攥著,正在得意間,突然心頭一掠,
手指狠狠一插,摳著媚四娘的後門把她推了出去。
「賤人!找死嗎?」
媚四娘一臉迷茫的回頭看了一眼,趕緊又扭了過去。邢飛揚站起身來,圍著
媚四娘轉了一圈。看著她雙臂斷了一般無力的攤在兩邊,嫩臉和酥胸整個伏在地
上,胸下露出一圈晃眼的白嫩,兩條小腿直直平伸,與大腿形成一個直角,高高
挺著豐滿的圓臀。銀盤似的圓臀正中,一朵紅花怒放,裏面還淌著花蜜。紅花上
面還一朵小小的菊花,鼓起一個花苞。整個人──就是讓我邢飛揚玩的一個美麗
玩具!
邢飛揚轉到她背後,陽具頂住後門,挺身而入。媚四娘眉頭一皺,又舒展開
來。自從那次邢飛揚玩過她的陰洞,覺出前面的妙處,就不再走她的後門了。為
何……
媚四娘不及多想,就聽到自己後庭裏傳來一陣「嘰嘰」聲,另一種快感隨著
粗大的肉棒穿刺,漸漸彌漫全身,遮住她的思索。她的後庭早已恢復,比前面更
要緊上許多,不多時,就感到肛內的肉棒一震,一股火熱的陽精射進體內。她輕
輕一聲嘆息,剛想在這種慵懶舒爽中沉浸片刻,便想到自己的處境,連忙直起身
來,也不理會陽具上的氣味污物,一口把它含在嘴中。
邢飛揚手指摸過她乳房壓在石子上的印痕,突然覺得有這樣一個奴隸是一件
很幸福的事。
***********************************
都在這兒回了吧。
割月照的家伙,本來是後面想用。但這個情節後來拋棄了。
類似的失誤還有一些,且看有沒有機會彌補吧。
同時回答未能看到全文的朋友。
此文至今已經寫了十五天,很出乎我的意料。
有些過于耗費時間了。
最多衹能到下個星期,肯定要把它結束。預計會有八十節,十六萬字。
如果時間允許,我會做一下修訂。或者會在這裏出個全集。
至于女性角色的問題,這個很麻煩,越寫越亂,估計後面還會出兩叁個,甚
至四五個新人。我盡量收斂,最好讓她們胎死腹中。
但把所有的東西加諸主要角色身上,我還無力讓故事合理。
為了起碼的合理性,我把重點分攤了:)
往後應該會集中一些。
over
希望能給大家帶來一些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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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天邢飛揚沒有再碰媚四娘,合上她的手肩,封住她全身的穴道,便獨自
一人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
回雁峰積雪甚深,但邢飛揚輕功盡展,雖不能完全做到踏雪無痕,足印卻衹
有淺淺一分。
不用下雪,一陣風吹過,便了無痕跡。
等回到洞中,邢飛揚便盤膝調息,靜靜準備即將來到的劇戰。
邢飛揚在黑暗裏睜開雙眼,耳邊是無盡的長風呼嘯,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來,伸個懶腰。等放下雙手,清亮的雙眼裏已沒有一點睡意。接著
縱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無聲息的在雪地上長長劃過。
聽著遠處輕輕的馬蹄聲,邢飛揚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二十四天來自己
等的就是這一刻!趙無極這老狗怎麽也想不到,這樣的雪夜裏,有一個人在靜靜
等待他的到來,就像獵人在期待獵物。
蹄聲越來越近,邢飛揚伏在一塊半人高的巨石後,一動不動,如同化在石中
一般。
不對,蹄聲聽來衹有五騎!邢飛揚不及多想,長身而起,靜候多時的長弓嗡
得張開,接著一聲厲嘯,四支長箭射了出去。兩騎頓時翻身落馬,另叁騎一人側
身避過;另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卻是伸出兩根嫩若春蔥的玉指,將長箭夾住。她
手裏還拿著一根玉簫,膚色與簫身一般無二。接著皓腕一抖,長箭以不遜于來勢
的速度直射邢飛揚。另一個沒有被襲的卻舞起一團黑光,騰身撲來。
邢飛揚一眼認出兩人乃是王一亭和法印,那個白衣女子應該就是水仙子了,
立時心中一震。他不敢怠慢,騰身而起,卻是返身躍向峰頂。叁人一聲怒喝,下
馬追來。
邢飛揚看到王一亭也能避開他長箭,心知敵人早有戒備,埋襲已經被識破,
如自己反成被襲的一方,那些本來準備對付趙無極的布置,現在衹求能保住自己
的小命罷了。
法印雖然武功高強,但輕功顯然非其所長,堪堪衹能與王一亭並肩而行。而
水仙子卻手持玉簫,如一股清風,瞬間掠過邢飛揚剛才所伏的那塊巨石,速度衹
略慢于天賦異秉的邢飛揚。
邢飛揚情知被其中任何一人纏上立時便是伏尸雪地結局,體內真氣流轉,搶
先踏著鬆枝轉過峰側。片刻之後水仙子便同樣踏著鬆枝,身影一閃,追了過去。
邢飛揚心中叫苦,沒想到水仙子輕功如此之好,這樣如影隨形的跑下去,自己還
怎麽施展手段?
想著已掠到回雁峰半山腰的雪崖上,看著水仙子越來越近的身影,和崖下正
在勉力狂奔的法印和王一亭。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一聲怒吼,四壁回應。餘音未
止,便見雪崖晃動起來。
邢飛揚不敢遲疑,再提氣輕身,向上狂奔。
水仙子身形一晃,也已掠過雪崖,暗暗鬆了口氣。接著身後就傳來一聲悶雷
般的轟鳴,法印與王一亭一愣,這才明白過來,轉身向下使出吃奶的力氣狂奔。
但此處正是一個山谷,沒等兩人看到谷口,奔騰的雪浪就一下把兩人吞沒,
彷佛一個巨人伸手抹平了山谷。
邢飛揚心知得手,但真正的勁敵還在身後,對付這個陌生的敵人,他根本沒
有任何把握。
走到自己選好的那處陷阱,他猶豫了一下:如果不能得手,可就連老本都賠
完啦。
前面已將近峰頂,回頭看時,水仙子正像一朵盛開在雪地上的白蓮,御風飛
行一般,衹離他不到十丈距離。邢飛揚心一橫,俯身潛入雪中。
水仙子一愣,停在邢飛揚沒身之處,看著雪下的動靜。略等片刻,她揮袖掃
開積雪。但此處積雪顯然甚厚,直掃到六尺深還不見山石。水仙子暗忖自己水下
功夫不弱,又聽法印說過邢飛揚衹是輕功過人,其它功夫不過平平,銀牙一咬,
也潛了進去。
邢飛揚伏在雪底,傾聽著雪中的動靜,聽得水仙子潛入雪中,暗暗一笑,彎
弓搭箭,衝聲響處射了過去。雪中一聲悶哼,便停止了動作。邢飛揚心中大喜,
剛待舉步,雪勢突然暴漲,一股大力涌來,邢飛揚頓時應手而飛。接著便傳來水
仙子一聲驚呼。
水仙子早料到邢飛揚必然在旁偷襲,待他射出一箭,便詐作中箭,趁邢飛揚
放鬆戒備,向長箭來處合身撲去。立時重傷了邢飛揚。但她忘了一點:邢飛揚是
怎麽彎弓搭箭的。
想在潛在雪中發箭,無異于痴人說夢。所以邢飛揚根本就沒有潛在雪中。他
是站在雪下。
因此水仙子合身撲來時,才發現自己全力擊傷了邢飛揚之後,身子已經在十
丈的空中了。
當日看到山洞中的那道縫隙,邢飛揚就想到這一招。潛入雪中後,他就攀在
縫隙邊緣靜等水仙子中計,但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水仙子一招擊傷,也落了下來。
兩人同時提氣輕身,但十丈的高空實在不是說笑,饒是兩人都是輕功過人之輩,
還是重重跌在洞底。
邢飛揚是被擊傷在先,水仙子卻是全力撲出,頓時摔了個半斤八兩。吐出一
口鮮血後,兩人都暈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邢飛揚漸漸醒來,卻覺得身體象被摔散了一般,真氣渙
散,連坐都坐不起來。水仙子也是一般,躺在地上嬌喘。
半個時辰之後,水仙子突然坐起身來,盤膝調息。邢飛揚心中叫苦,自己此
時連坐都坐不起來,看來水仙子功力還是高出他許多。眼見自己即將成為待宰的
羔羊,邢飛揚心中一急,勉強聚集的真氣又散開了,他忙鬆下心來,重新默默調
息。兩人在空曠的洞中一坐一臥,各自運功。
就在此時,遠處腳步聲響。兩人睜眼一看,一喜一憂。一個雪白的身體漸漸
走了過來,正是身無寸縷的媚四娘。
邢飛揚暗道:真是霉到家了,昨天怕那賤人脫臼時間太長手臂被廢,特意點
了她的穴道,還藉著玩弄她的身體給她按摩了半天。沒想到自己衹顧察看四周,
尋找可以借用之處布置陷阱,大敵當前竟忘了拉脫她的四肢。結果十二個時辰之
後那賤人的穴道自己解開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媚四娘看到兩人的模樣也吃了一驚,她慢慢走到水仙子身旁,喊道:「水仙
子。」
水仙子強壓著傷勢,低聲說:「四娘,去,點了那個小賊的穴道。可別殺了
他,我要好好炮制他一番!」
媚四娘應聲「是」。
伸手便點了水仙子胸前幾處大穴。然後還不放心,又拉脫了她的四肢。
(30)
邢飛揚看著那張如花的臉龐慢慢貼近,腦中一暈,差點背過氣去。
媚四娘看到他的臉色慌忙走近看了看,然後又走到癱倒在地的水仙子身邊,
從她身上掏出一衹藥瓶。
媚四娘跪在邢飛揚身邊,扶起他的頭,拔出藥瓶的塞子,把藥都倒入他的口
中,說道:「主子,水仙子的續命丸是治傷的上品。」
邢飛揚愣愣看著她,傻傻地問:「妳……妳幹嘛救我?」
「因為主子饒了奴婢兩次性命,而且就算沒有饒我,妳也是我的主子。」
邢飛揚看著媚四娘眼角的春意,低聲問道:「妳不怪我嗎?」
「奴婢怎麽敢怪主子呢?」
「我對妳那麽狠。」
「那是開始的時候,後來主子對奴婢很好。」
「我把妳捆在馬下面呢。」
媚四娘臉貼在邢飛揚胸中,媚聲道:「奴婢從來沒睡得那麽香過,主子妳不
知道啊,那裏面好暖和,一搖一晃,就像睡在搖籃裏。」
「我還讓妳……小牛……」
媚四娘吐吐舌頭:「其實除了第一天,別的時候奴婢都偷懶了。而且,奴婢
想,主子對一匹馬都這麽好,對奴婢那不更好了。」
「那……那……」
媚四娘接著說道:「主子怕奴婢的手臂廢了,每天都要給奴婢按摩一會兒;
怕奴婢餓了,還給奴婢弄東西吃;怕奴婢冷了,還給奴婢蓋被子;甚至給奴婢…
擦屁股……」
媚四娘突然紅了臉,貼在邢飛揚耳邊說:「主子第一次進奴婢的前面,真是
很爽呢。」
邢飛揚越聽越愣,問道:「那妳為什麽還要趁我受傷的時候逃跑?」
「奴婢手臂不能用,幫不了主子,衹好跑出去找鐘姑娘幫忙。主子,奴婢太
笨沒有找到鐘姑娘,原諒奴婢好嘛?」
「不是吧?妳還帶著月照來抓我……」
「奴婢沒有找到鐘姑娘,等回去的時候主子已經走了,奴婢手臂廢著,還沒
穿衣服,躲在房中也不是辦法,衹好去了春香樓。當時衹想著討月照的信任,便
帶著他們到了客棧。沒想到傷了主子的心……奴婢知錯了。」
邢飛揚回憶著鐘映紅當時看到的媚四娘,並非一路直奔春香樓的模樣。再算
算時間,從春香樓到客棧不過一頓飯的就可以打個來回,小二卻說他走了一個時
辰之後那些人才過來搜人,不由心下釋然。他突然掙起身子在媚四娘臉上親了一
口,這一親扯動傷勢,頓時痛呼一聲。
媚四娘趕緊抱住他放在地上,說:「主子小心……」
然後滿臉笑意的說道:「主子想親奴婢,奴婢……」說著紅唇印在邢飛揚的
嘴上。
邢飛揚緊緊含著媚四娘伸過來的香舌,半晌才喘著粗氣分開。媚四娘低聲說
道:「主子小心身體,反正……」
「嘿嘿……哈哈……」邢飛揚一陣得意的大笑。
水仙子的續命丸果然不俗,天亮時分邢飛揚已經覺得體內傷勢輕了許多。媚
四娘一直忙著給他生火取暖,化雪燒開喂他喝水,此時才剛剛睡去。他看著懷裏
的玉人,心裏頓時流過一陣暖流,躬起身子在她耳邊輕輕一吻。媚四娘立時醒了
過來,她披著薄被坐了起來。
「妳原來姓什麽?」
「奴婢姓梅。」
「那我叫妳梅兒好。」
「謝謝主子。」
「妳喜歡叫我主子?」
「喜歡!」
「哈,我也挺喜歡的。昨天我還在想,妳一輩子當我的小奴婢多好。」
梅四娘笑靨如花,「奴婢一輩子都跟著主子。」
邢飛揚又與梅四娘親吻了一陣,轉頭看著仍倒在地上的水仙子,她閉著眼,
正在默默調息。
「這賤人功夫果真不錯,若非妳拉脫她的手腳,她可能這會兒就跑過來讓我
幹了。」
「主子真是……傷還沒有好呢。」
邢飛揚哈哈一笑,「是沒全好,不過也差不多了。來,妳把她弄過來──妳
不會吃醋吧?」
「衹要主子高興,奴婢就高興。」
「操,梅兒,妳比我那個小師妹可強多了。」
「柳霜懷是很潑辣。」
「哦?妳也知道?」
「摩天崖我們都盯了好幾年了」說著梅四娘起身把水仙子拖了過來。
水仙子果然是貌若仙子,象牙般細膩的嫩臉彷佛籠罩著一層聖治的光輝,長
長的睫毛輕輕顫抖,挺直的鼻梁好像玉石雕成一般。邢飛揚盯著她的紅唇,喃喃
說道:「果然是絕色,衹不知道她下面的嘴長得如何?」
梅四娘抿嘴一笑,接著褪去水仙子雪白的衣裙。
看著水仙子柔嫩的肌膚一寸一寸的露出,邢飛揚感覺心都要炸開一般。
「拉近些。」
梅四娘依言把水仙子軟軟的雙腿折起,把她的陰戶露了出來。
「我操!真是極品!」邢飛揚手指撥開上面一層薄薄的黑亮陰毛,露出鮮紅
的花瓣,用兩根手指揉搓著柔嫩的花瓣,提了起來。一片艷紅之間,露出幽深的
渾圓孔洞。
邢飛揚心頭慾火高熾,陽具早已硬得漲痛。他咬牙沒有撲上去,而是斜身靠
到洞壁上,吩咐梅四娘抬起水仙子的雙腿,將花心對準陽具,慢慢套了下去。
(31)
梅四娘依言慢慢放手。
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擠開水仙子鮮艷的花瓣,將原本細小孔洞圓圓撐滿,
邢飛揚不禁大笑起來。水仙子的秘處似乎有一根肉筋,緊緊箍著龜頭。
邢飛揚忍不住開始挺動下身,梅四娘見狀說道:「主子小心身體,讓奴婢來
吧。」說著雙手托在水仙子的粉臀下,上下套弄起來。邢飛揚感到那根肉筋不斷
刮著龜頭,一陣陣酥爽傳遍全身。接著慢慢濕潤的肉洞似乎吮吸一般,一波一波
不時夾緊肉棒。
邢飛揚正樂在其中,慢慢覺得有些不對了,水仙子肉洞裏的力量似乎越來越
大,在梅四娘動作下,越來越急的緊緊吸住肉棒,龜頭上當初那衹溫柔的小手,
彷佛在漸漸變成一衹鐵夾。梅四娘也覺得手中的肉體似乎沉了些,動作間彷佛把
邢飛揚的陽具也一起提起壓下。
水仙子突然睜開眼,冰冷而充滿恨意看著邢飛揚,功力聚往下身,似乎在發
誓要把邢飛揚的肉棒夾成肉末。
梅四娘已然覺得不妥,忙放開手,手指移到兩人結合處,赫然發現水仙子的
肉洞與邢飛揚肉棒彷佛粘在一起一般緊緊貼著,黑紅的兩肉間沒有一絲縫隙。她
抻手掐住水仙子的花瓣向扯動,雖然花瓣被扯得完全翻開,那肉洞卻還不斷的收
緊。梅四娘正手足無措,卻見邢飛揚咬緊牙關,伸出右手,緊緊捏住自己陽具之
下會陰處的精管。不多時邢飛揚肉棒軟倒,終于從花瓣間滑落下來,歪在一邊。
他看看自己陽具已經發青,不由心頭大怒,抬手給了水仙子一個嘴巴,「賤
人!找死嗎?」
水仙子嘴角流出血來,卻仍是一臉不屑,清亮的雙眼冷冷盯著面前這個暴怒
的男人。男人,都是這麽無能和愚蠢。
邢飛揚被她看得心頭火起,眼看自己的家伙一時半會兒是用不成了,抬手拾
起身邊的長劍,把劍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處,先冷笑一聲定定心神,卻轉身對梅
四娘說道:「妳說這賤人能不能把它給夾碎了?」
梅四娘見邢飛揚並無大礙,鬆了一口氣,格格一笑,說道:「那水仙子就是
真神仙了。」
說著把水仙子平放在邢飛揚肚腹上,兩手從脫臼的雙腿下穿過,使勁分開兩
層紅唇。
邢飛揚手上加力,把劍鞘捅了進去,卻發現劍鞘毫無阻擋的刺入四寸。料想
是水仙子自知無可避免,遂放棄掙扎,任由劍鞘長驅直入。他便也不再留手,直
把叁尺長的劍鞘插進叁分之一,狠狠抵到子宮壁上方罷。
邢飛揚俯身趨近,一邊細細觀賞一邊說道:「梅兒,妳說拿這個賤人當個劍
架怎麽樣?」
「好啊,主子喜歡咱們就把她當劍架好了。」
邢飛揚一笑,還未開口,突然看到水仙子花瓣一緊,暗叫不好,接著便暈了
過去。
梅四娘正含笑望著邢飛揚的大頭趴在水仙子胯間流口水,突然見水仙子下身
像一衹手般夾起劍鞘,猛烈地擊在主子的下巴上,發出一聲似乎把骨頭都打碎了
的脆響。接著邢飛揚一聲不吭地側身歪倒,兩眼隱隱翻白,梅四娘不由嚇得花容
失色,連忙把水仙子扔在一邊,跪坐著把邢飛揚抱在懷中,揉著他的下巴,所幸
還是完整的。
半晌邢飛揚悠悠醒轉,聽到耳邊一個焦慮的聲音喊著:「主子!主子!」
他茫然睜開雙眼,「怎麽了?下雨了?」待看到自己躺在梅四娘懷中,又皺
皺眉頭,「妳怎麽起來了?妳的胳膊……?」接著腦中一恍,明白過來。
梅四娘以為邢飛揚被打傻了,心中一急眼淚頓時淌了出來。卻見邢飛揚掙開
身子蹣跚地走到水仙子旁邊,一腳踢在劍柄上,口中痛罵不已,這才破啼為笑。
她怕水仙子再施出什麽花樣,連忙走過去把劍鞘拔了出來。
邢飛揚又羞又怒,咬著牙說:「對!咱們不用劍鞘。梅兒,妳把劍給我,爺
他媽還不玩這個賤洞了!」
梅四娘擦著臉上的淚花,淺笑道:「主子息怒,讓奴婢來收拾這個賤人。她
扶著邢飛揚坐下,偏著頭想了想,把水仙子頭下腳上搭在洞壁下一塊的半人高的
石頭上,轉身向洞口走去。邢飛揚喘了一口粗氣,腦裏的眩暈這才慢慢的靜了下
來。過了一會兒,見梅四娘手裏拿著一根叁尺有餘的冰柱進來,柱底足有鍋底大
小,不由一愣:「梅兒……」
梅四娘斜了他一眼,膩聲說:「奴婢就知道主子捨不得……」說著把冰柱的
尖端捅進水仙子的下身,「主子放心,不會弄死她的。」
待納入叁四寸光景,她便住了手,將餘下兩尺多長的冰柱靠在洞壁上。走過
來挽住邢飛揚的手臂:「主子別管她,讓她把冰柱吃完,咱們先生火做飯。」
水仙子看著冰柱也暗暗心驚,待冰柱進入體內,一股冰冷的寒流浸入肉洞深
處,花房隱隱作痛。梅四娘一放手,重甸甸的冰柱一分一分慢慢滑入,她忙施展
媚功,肉洞合緊,試圖阻止這根能把她刺穿的凶器。但冰柱衹是略微一頓,接著
在花房內溫暖下漸漸融化,而且融化的冰水使花瓣更加濕潤,變細的柱體繼續滑
入。冰柱已進入六寸,伸進體內的部分已有手臂粗細。水仙子見狀暗嘆一聲,顧
不得體內傷勢,將全身的功力聚在下身,體內叁寸來長的冰柱瞬間已融盡,再一
使力將冰柱逼出,融化的冰水也噴出來許多。
梅四娘剛剛生好火,聽到耳邊異響扭頭看去,正見邢飛揚一臉驚愕地盯著高
高躍起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冰柱。他喃喃說道:「梅兒,妳看到了嗎……」
梅四娘笑道:「水仙子說不定真能把劍鞘夾斷呢。」眼珠一轉,又向洞外走
去。
邢飛揚看著她手裏拖著的冰柱苦笑道:「這個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媚四娘但笑不語,將半丈長的冰柱豎在地上,晶瑩的冰身在篝火下流動著奇
幻的光澤。衹見水仙子眼光一閃,接著閉上了眼睛。
媚四娘卻沒有碰她,而是揮劍把冰柱削得衹剩兩寸高臉盆大小的一塊,然後
又削下尖端尺許長的一段,把斷口在火上晃晃,接著按在冰座上。看著日晷般的
冰狀物,邢飛揚心下恍然,眉開眼笑。
媚四娘把水仙子套在冰柱上,拍了拍手,突然說:「朱笑眉……」又馬上閉
嘴。
邢飛揚一愣,手裏的烤肉在嘴邊停住,問道:「朱笑眉怎麽了?」
「……梅兒,妳說吧……」
(32)
朱笑眉跪在趙無極的雙腿間,含著主子的小主子細細舔著。香舌突然劃過傷
處,趙無極一痛,心中大怒,指著旁邊一根豎在地上尺許高的石筍厲聲的說道:
「賤奴!爬過去。」
「用妳的逼套住!」
朱笑眉依言爬到石筍旁,蹲起身來,伸索著把石筍的尖頭塞到體內。
「往下蹲。」
沾著血跡的花瓣盛開在石筍周圍,堪堪吞下四寸長短。朱笑眉雖然眼中一片
渾濁,但下身的痛苦仍令她秀眉輕皺,檀口微張,俏臉扭曲起來。
「再往下!蹲下去!」
朱笑眉又往下蹲了寸許。
趙無極一聲大喝:「蹲到底!」
朱笑眉呆了一陣,圓臀左右輕晃,又進了一寸。然後她雙手伸到胯下,用力
分開花瓣,嬌軀挪動著終于把一尺長的石筍足足吞下七寸,蹲了下去。
趙無極喝道:「站起來!」不等朱笑眉離開石筍,完全站起身子,又喝道:
「蹲下去。」
看朱笑眉又依言蹲下身子。趙無極心下大樂,喝道:「就這樣!不許停!」
一圈圈挺立的鐘乳石筍上沾滿了血跡,在朱笑眉起伏的玉體下,不斷將嬌嫩
的花瓣翻進翻出。朱笑眉漸漸適應了下身的痛楚,秀眉漸漸展開,蒼白的臉上衹
剩下一片茫然。
漫長的一夜終于過去,冬日也一臉蒼白露在地面。但被大石遮蔽的洞內卻依
然沉浸在黑暗中。
趙無極看著眾人蹂躪周銀然、喬秀、蘇玲的瘋狂場面,又看看角落裏如受驚
的小兔般蜷縮著身體,雙目緊閉的吳悅,心下陰陰一笑。等目光停在程華珠身上
趙無極愣了一下。程華珠玉容慘淡,卻睜著眼睛,緊緊盯著被高高吊在洞頂的丈
夫朱天笑。雖然目睹了眾人的殘虐手段,但此刻倒在地上,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
程華珠卻仍透出一股典雅華貴的氣質。她靜靜看著丈夫,清澈的目光裏充滿了對
丈夫愛憐,彷佛根本不是躺在這個流滿自己親人鮮血的山洞裏,不是面對一群毫
無人性的禽獸。
趙無極心神一蕩,轉頭笑道:「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知元兄家教卻是
不錯。妳看,笑眉侄女多聽話啊。」
他看著朱知元雄獅般的頭顱微微顫動,心裏冷冷一笑,又說道:「嘖嘖,這
根破石頭也真有福氣,平時連被人踩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居然能看到明月山莊的
大小姐身體裏頭是什麽樣子。真是福氣啊福氣。」
朱知元象被抽幹了血似的,面色突然變得煞白,接著張口吐出一口口鮮血。
趙無極眼見朱知元氣得吐血,本來還在冷冷看著,待見鮮血不斷從朱知元口
中涌出,不由心驚,忙躍身去點穴止血。
朱知元拚死衝開穴道,無奈趙無極功力深厚,他又重傷之餘,所聽所聞更使
他傷上加傷,勉力運氣,頓時經脈大創,此時已是燈枯油盡。
趙無極真氣流轉,覺察到朱知元真元渙散,體內生機將絕,迅速吐出真氣護
住他的心脈,斷聲道:「續命丸!」
東二不待吩咐躍起斬斷繩索,把朱知元放在地上,手掌托住他的後心。水仙
子閃身過來,捏碎藥瓶,把藥丸放在朱知元口內,玉指由頰到喉一抹,已將藥丸
送入腹內,然後按在他腹上真氣一送把藥力化開。
一柱香工夫後,朱知元喉頭漸鬆,鮮血終于不再流出。趙無極卻不敢大意,
仍按在朱知元胸口,將散亂的真氣一一收攏,再一絲絲化去。
等靜下心來,眼角瞟到那個雪白的肉體仍在上下起伏,暗嘆一口氣,說道:
「站起來吧。」
朱笑眉聞聲站起身子,剛離開石筍,便身子一晃倒在地上。她雙腿已經合不
攏,軟軟攤開,下身那柔嫩的花房一個手腕粗的圓孔,在火光下幽幽敞著,令人
觸目驚心。尺餘的石筍通體布滿血跡,底層已經發黑,表層還挂著絲絲縷縷的鮮
紅,彷佛一個碩大的陽具,硬挺挺翹在洞中。
待朱知元生機漸續,感到心臟微微跳動,趙無極喘了口氣,放開了手,吩咐
道:「再喂他一粒續命丸。東二,把他帶到裏面,妳招呼一會。」
休息片刻,又喊過法印,解下朱天笑。
程華珠頓時掙扎起身子,剛想張口呼喚,卻隨即閉嘴,衹直直看著丈夫。
朱天笑雙目閉著,似乎是受了重創,仍昏迷不醒。
法印一把將他重重摜在地上,喝道:「裝什麽裝!」
趙無極擺手止住,微笑道:「賢侄,多年不見,叔叔我可惦記得緊啊。」
見朱天笑不言不動,他嘴角一笑,說道:「五年前賢侄大婚時,叔叔正在西
域,無法分身,想來賢侄是見怪了。法印啊,妳把我那個侄媳婦請過來。」
趙無極看著腳下的玉人說道:「妳們成婚時,叔叔沒能送上禮物,幾年來四
處奔波,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來,讓我給妳們補上。」
說著就要拉開程華珠的衣服。程華珠偏過頭去,一言不發,看著與自己相隔
兩尺,躺在地上的丈夫。
「呲」的一聲輕響,散坐在洞內的眾人都圍了過來,衹剩幾個在蘇玲等人身
上發泄淫慾的漢子還在埋頭苦幹。
程華珠外衣被撕開一片,露出裏面明黃的細綢來。趙無極拎著破布看了她一
會兒,一聲冷哼,扯著她的外衣用力一撕。
「崩」,十餘個時辰一直不言不動的朱天笑雙臂一分,崩斷繩索,翻身而起
了。趙無極挽起程華珠的身子,迎向朱天笑的雙掌。
朱天笑與程華珠在空中相視凄然的一笑,朱天笑不但不避,反而兩掌加力拍
落,要將自己的妻子斃于掌下。
趙無極一驚,忙手上收力,下面一腳無聲無息的踢出。朱天笑一掌劈在趙無
極腳上,身子一旋,化掌為指,仍是抓向程華珠。
趙無極雖然踢中朱天笑的手掌,卻發現腳上空空蕩蕩毫不著力,心知被朱天
笑借去內力。
眼見朱天笑招招都是擊向程華珠,明白過來。他把程華珠高高拋起,然後一
掌印在躍起的朱天笑胸口。待一掌擊中,卻驚覺朱天笑不閃不避,對胸口要害毫
不防備,入手也未碰到一絲真氣,立知不妙。
(33)
在空中翻滾的程華珠看著朱天笑高大的身體輕輕飄落,嘴角的鮮血在身前劃
出一條紅線,然後倒在地上,那熟悉的眼神看著她充滿痛苦的微笑著,漸漸的散
開……淚水終于從她眼角滑落。
趙無極伸手接住程華珠,酷厲的眼神盯著朱天笑。
王一亭摸摸朱天笑的胸口,抬頭說:「趙爺,他死了。」
趙無極一掌扇在王一亭臉上。心中懊惱不已,「他媽的,真沒想到這個小雜
種能衝開穴道,沒想到這個小雜種會先殺自己老婆,沒想到殺不了自己老婆就尋
死,真他媽的沒想到。」
程華珠怔怔看著這一切,突然嘴唇一動。趙無極頓時驚醒過來,一把捏住她
的牙關,接著卸掉她的下巴。
程華珠無聲地哭泣著,臉上的淚珠滑進無力的半張著的小嘴中,一滴滴淌到
微露香舌上。
趙無極看到她舌頭安然無恙,暗暗鬆了口氣。「雖然朱天笑死了,朱知元衹
剩小半條命,但還有個朱長風也可以利用。倒是程華珠如此極品,怎容有失?」
「朱大哥死了?!」邢飛揚一聲怒喝。
梅四娘身子抖了一下,低頭不語。
「妳當初不是說趙老狗把他們都帶走了嗎?」
「主子……奴婢……奴婢不敢瞞主子,我當時說趙老狗帶著朱氏父子走了…
帶的是朱大爺的尸體……」
邢飛揚躍起身來,衝向洞外。梅四娘慌忙站起身子,跟了出去。
邢飛揚在雪地裏飛馳,心裏好像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彷佛要把整個身子
都燒成灰。
朱天笑、朱大哥,那個從自己八歲起就帶著自己的朱大哥死了。死了……
梅四娘奔到洞口已看不到邢飛揚的身影,她穿著水仙子的白裙,外面披著鬥
篷,還裹著薄被,踮起腳尖望著遠方白茫茫的雪地。
良久,終于看到一個小黑點一路的滑了過來。她鬆了口氣,抿了抿鬢後的秀
發。
邢飛揚手上拎著一衹仍在掙扎的野狼。
他在雪地上漫無目的的奔馳了一會兒,看到了這頭幸運的野狼。當時狼把他
當成了獵物,等發現這個食物不但沒有避開,反而像見到白兔的狼一般向它撲來
時,野狼嚇得轉身就逃。
然後野狼發現自己成了小白兔,這頭狼居然跑得比它還快。
邢飛揚擰住狼頸後,覺得心中怒火、痛苦、煩悶交織的鬱氣化解了不少。
他長長舒了口氣,發現已經午時:「梅四娘可能等急了吧。」
他抱住梅四娘的腰身,溫柔的在她唇上一吻,一手提著狼,一手把梅四娘向
往常那象夾在腋下,走進洞中。
水仙子倒在一片薄冰裏,雪白的身體旁邊還有幾塊未融的殘冰。
邢飛揚冷冷哼了一聲,立住腳步。
梅四娘站起身子,提過野狼準備殺了燒烤。她剛拿起劍,邢飛揚就按住了她
的手。梅四娘看看他的狠狠盯著水仙子,頓時明白過來,「主子莫非是想用她那
個東西來殺狼?」
梅四娘走過去把水仙子拖著篝火旁,她伸手摸摸水仙子的下身,笑道:「仙
子真是好功夫,那麽粗的冰柱都讓妳的小嘴給吃盡了。連一點渣都沒留……」
水仙子的陰戶略略露出一個小洞,花瓣間還不斷流出的清水,陰毛上結了一
層薄冰,觸手一片冰涼。
梅四娘看著邢飛揚的神色,說道:「仙子功夫那麽好,我家主子有些消受不
起,衹好給妳找了個這個──」說著她把狼高高提起,慢慢扯開後腿。然後──
與邢飛揚面面相覷。
「主子……」
「嗯?……」邢飛揚有些失神。
「這……」梅四娘有些難以啟齒。
「唔……」邢飛揚又遭受了一次重大打擊。
「……」梅四娘無言慢慢放下了狼身,有些手足無措。
「我操他媽,怎麽是一衹母狼??」邢飛揚光火了。這個水仙子使他倍受打
擊,連想看場人獸大戰,演員都很不配合。
梅四娘突然笑彎了腰,提著母狼忍著笑說:「主子,妳要操,奴婢幫妳。」
聞言邢飛揚也笑了起來,他拎過狼往地上一扔,揮劍便砍。
梅四娘伸手握住邢飛揚的劍柄,說道:「還可以玩些別的啊。」
邢飛揚放下劍,連忙問道:「怎麽玩?」
梅四娘從身上的白裙上扯下兩塊布,分別包住母狼的後腿,然後把一條腿塞
進水仙子的陰戶裏,裏面積著的清水應手沽沽而出。梅四娘一直塞到腿彎,才鬆
開母狼。
母狼立刻掙扎起來,兩條前腿抓住地面,後腿不住使力。
水仙子下身一陣撕痛,狼的後腿最是有力,此刻雖然爪上包了布,不會把陰
道抓破,但粗壯的後腿拚命掙扎,甚到能看到她的小腹被硬生生頂了起來。腿上
的狼毛更是劇烈的磨擦著周圍的嫩肉。正在難受時,母狼另一條包著腿在水仙子
肚腹外蹬了一會兒,終于找到地方,頂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花瓣邊緣。兩條腿一起
使力,終于「啵」的一聲響,母狼把腿拔了出來。
不待母狼逃跑,邢飛揚一把抓住,笑嘻嘻地看著地上那個原來白衣勝雪,仙
子一般的玉人。
(34)
水仙子下身的花瓣被狼腿帶得翻出裏面的紅肉,剛才那陣劇烈的運動雖然使
她痛苦不已,可冰柱所融的清水,已經都被擠了出來,體內的寒氣也因動作而去
了許多。水仙子一向眼高于頂,但同道以來從沒碰到過這樣的虐待,此刻不由心
中又恨又怕。
但邢飛揚仍不開心。這個玉人雖然已經待宰羔羊般被他囚禁了五個時辰,自
己卻衹能當個看客。
吃過飯,邢飛揚掏出陽具見青腫已經褪去,便走到水仙子身邊,摘掉她的下
巴,把肉棒伸了進去。看著水仙子象牙雕就般圓潤的臉龐,艷若桃李飽滿芬芳紅
唇,再看著玉容紅唇間自己的肉棒,邢飛揚才有些開心了。
他挺著肉棒插到水仙子喉嚨深處,直捅得她喘不過氣來。一刻鐘後,才拔出
沾滿了口水的陽具。
梅四娘早已會意,忙把水仙子翻轉過來,擺成跪坐的姿勢,然後騎在她脖子
上抱住圓臀往兩邊分開。
邢飛揚看著面團般粉嫩的玉臀,伸手探探下邊的花朵,嘆了口氣,抵住上面
的菊肛,挺身而入。
梅四娘湊趣的掰著水仙子兩片屁股,不斷迎合著邢飛揚的動作。
水仙子的後庭雖緊,卻顯然早已被開發過,菊肛的皺紋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拉
平,卻安然無恙。
半個多時辰後,邢飛揚的動作越來越快,梅四娘看準時候,待邢飛揚一插到
底,雙手用力夾住雙臀,緊緊包裹住主子的權杖。邢飛揚憋了兩天的陽精終于破
關而出,盡數射入水仙子肛內。
邢飛揚在水仙子口中洗去污物後,把比他還累的梅四娘抱在懷中。一臉壞笑
的說道:「梅兒,腿分開。」
梅四娘一愕,看著他已經軟去的陽具,說:「主子……」
「嘿嘿,」邢飛揚笑著把手伸進了衣中,一摸胯下,果然已經是濕了。「梅
兒,想主子的家伙了嗎?」
梅四娘頭倚在邢飛揚胸口,星目半閉,媚聲道:「奴婢想啊……」
邢飛揚手指用力揉搓,另一衹則探入懷中,握住豐乳,舌頭在梅四娘的耳邊
輕舔。
兩人正在入神,梅四娘突然睜開眼睛說道:「主子,不好了。」
水仙子本已重傷在先,又被封住穴道,拉脫手肩,雖然功力高超,但被兩人
輪番折磨,早已無力壓下傷勢。剛才被邢飛揚在後庭一番衝擊,恨怒攻心,真氣
渙散,此時從嘴角流出血來。
邢飛揚放下懷中的溫香軟玉,翻開水仙子的眼皮一看,已是白多黑少,轉身
問道:「梅兒,續命丸呢?」
「主子,就那一瓶,都給妳服了。」
邢飛揚想了想,突然省起懷中的藥瓶,忙都掏了出來,說道:「梅兒,看看
這裏面有什麽能用的東西。」
梅四娘眼睛一亮,「主子把月照的藥都拿來了嗎?」
揀著瓶子一一說道:「這五個黃色的瓶子應該是春藥,這叁個黑色的瓶子裏
應該是毒藥,兩個紫色的瓶子是外傷藥,這兩個白色瓶子裝的就是治內傷的。」
說著拔開其中一個瓶塞,正是續命丸。
邢飛揚把兩粒藥喂到水仙子嘴裏,合上她的下巴。
不料水仙子掙扎著把藥吐了出來,邢飛揚一怒,又卸掉她的下巴,把藥投到
她的喉中,見她仍用香舌不斷向外頂著藥丸,幹脆拿又已經硬起的陽具把藥搗了
進去。
搗了一會兒,估計水仙子再也吐不出來,他便一把抱起梅四娘,放倒在地。
梅四娘兩腿盤著他的腰身,雙臂緊緊摟著邢飛揚的壯背,下身不斷迎送。邢飛揚
心裏一陣感慨,自己跟梅四娘玩了這麽久,一向都把身下的肉體當作隨時可能張
口的老虎,今天才第一次如此水乳交融。
趙無極早已接到史洪心與沈錦的飛鴿傳書,得知自己走後剩下的二十八人不
但丟了黃金、失了俘虜,還折損了二十五人,而且都是隨自己征戰多年的嫡係,
不由心如刀絞:「邢飛揚,妳還真是個角色!」
想著心頭火起,厲喝道:「賤狗,滾過來!」
「伺候小主子!」
朱笑眉跪在趙無極兩腿之間,含住陽具,上下動作起來。
過了片刻,趙無極喝道:「賤狗,轉過去,把逼露出來。」
朱笑眉依言轉過身,躬下身子,翹起玉臀。屢遭重創的花房,二十天來不知
用過多少鎖陰丹,此時仍是處子一般緊緊合在一起,露出一條細細的紅線。
「自己翻開!」
朱笑眉用頭撐住地,雙衹玉手掰住花瓣一分,紅線頓時被扯成一片圓圓的艷
紅花朵,露出中間的小孔。
趙無極一挺陽具,刺了進去。雙手伸到朱笑眉胸前,握住雙乳。原本嬌小的
雙乳經過近一個月的蹂躪,與她年齡不相稱的豐滿起來。趙無極扯住乳頭用力一
拉,朱笑眉吃疼,雙腿一軟,趴到地上。背後的趙無極也隨著壓了下來,陽具仍
在花瓣間不停的進出,兩粒乳頭仍捏著指間。趙無極捏著朱笑眉的乳頭向兩邊拉
開,一直拉到從背後看得見殷紅的兩點,才鬆開手指,用一個指頭按住乳頭在地
上狠捻。
等他把陽精射入花房深處,朱笑眉搖搖晃晃的跪起身子,乳頭已腫了起來,
濃濃的白色從似乎滲出血似的鮮紅的花瓣間慢慢滴落。這一次不待趙無極吩咐,
她已經知道再用小嘴把主子的小主子細細舔凈。
趙無極雙腿搭在朱笑眉背上,拈著長須細細思索,遠遠看去一派道貌岸然,
儼然是飽讀詩書的博學鴻儒。
(假如鴻儒都像他一樣胯下有個嬌嫩的肉體服侍,那咱們都該騎著蘇菲。瑪
索,而不是現在這樣用著盜版的windows……)
他知道邢飛揚肯定要來找他,媚四娘再次失蹤,說明那小子已經知道他們會
到雁門回雁峰。這個邢飛揚,真是狡猾如狐。可惜自己身有要事……
既然知道邢飛揚極可能在回雁峰出現,他便找來已經趕來的法印,細細訊問
邢飛揚武功究竟如何。
聽到他衹是輕功過人,如果硬拚,武功還不及法印、月照,便派出水仙子、
法印、王一亭等五人往回雁峰誘殺邢飛揚。趙無極自己則臨時改變了線路,與東
二、還有童震淮、小厲等十二名從各地趕來的手下,帶著朱知元、朱長風、程華
珠、朱笑眉、吳悅等五名俘虜繞路去了雁門。
但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連自己手下兩流高手都拼不過的邢飛揚,不但幹掉了
法印等人,而且自己的右臂水仙子居然會被生擒。現在正玉體橫陳,任其玩弄。
(35)
光線漸漸暗了下來,洞外又飄起紛紛細雪,天色已是薄暮。
山洞內篝火不斷搖曳著昏黃的火苗。洞壁旁,邢飛揚摟著懷中熟睡的玉人,
眼睛裏閃著幽幽的火光。
出了半天神,他把梅四娘輕輕放在薄被上,走到水仙子身旁探探她的鼻息。
水仙子屢遭折磨,此時早已昏倒多時。但體內深厚的功力與續命丸的功效卻發揮
了作用,不但傷勢漸癒,真氣也絲絲縷縷聚集起來。
邢飛揚探得水仙子氣息平穩,放下心來。這等妙物如果一命嗚呼,實在是暴
殮天珍,不好好玩弄一番,怎麽對得起自己的辛苦?
想著邢飛揚握住水仙子的玉乳,一邊感受肌膚的細膩與彈性,順帶著也查看
一下她體內傷勢如何。玩了一刻種,邢飛揚越摸越是開心,越摸越是放心,「真
看不出這嬌滴滴的小賤人功夫居然這麽好,比功力穩居摩天崖叁代弟子第一位的
朱大哥還要強上幾分。」想到朱天笑,邢飛揚心頭恨意立起,手上的力度頓時加
重幾分。等他扯著乳尖試圖打個結的時候,水仙子終于醒了過來。
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水仙子醒來後,原來的堅強不知不覺被裂開一道細縫,求
死的心意淡了幾分,但仍是狠狠盯著面前這個準備將她拉入地獄的男人。
「看什麽看!」雖然水仙子長得美,眼睛尤其美,但被掌下的獵物用這種眼
光盯著實在很不爽。邢飛揚揮手給了她一個嘴巴,也死死盯著她的眼睛,抬起手
臂作勢再打。水仙子眼光閃爍了一下,又鼓足勇氣與他對視。
邢飛揚笑了起來,放下手,捏著她的鼻尖親匿的扭了扭,「賤人,爺就喜歡
妳這樣賤,玩著才有樂子。」
他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梅四娘,起身拿過自己的箭袋,盤膝坐在上,一根根
細細摩挲。
半個時辰後,梅四娘身子一動,眼睛睜開。
「醒啦。」邢飛揚拿著箭對她笑了一下。
「嗯…」梅四娘應了一聲,長長伸開玉體打個呵欠,等看清邢飛揚的舉動,
她立時興奮地跑了過來,「主子要玩這個賤人嗎?」
「梅兒,告訴我,妳們當時怎麽想起來要用武器呢?」
梅四娘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邢飛揚的臉色說道:「是那個用軟鞭的老孫……
他看到水仙子用玉簫弄程……」
邢飛揚身體一震,繼續把弄長箭,卻不再問了。
梅四娘等了片刻,說:「這是她的簫……」
「嗯。放那兒吧。」
「主子,這箭……會把她扎死的……」
邢飛揚冷哼一聲,把箭深深扎在地上,然後拉過水仙子,把她的雙腿拉成直
線,用扎在地上的箭身擋住雙腿。這時梅四娘已經找來一塊枕頭大小的石頭,墊
在水仙子臀下。邢飛揚在水仙子大敞的花瓣上拂弄了一陣,見她下身還是幹的,
便掏出從月照身上拿來的回春膏,略取一些塗在花瓣上。不等藥效發作,他已拾
起一根長箭,卻掉轉過來,將帶著羽毛的箭尾捅進水仙子的下身。捅進去的箭羽
是倒著的,勾在幹燥的肉洞壁上雖然不至于弄傷,卻也痛疼不已。
梅四娘見狀也拿起箭來依樣插入,片刻間兩人已插進八支箭。外面看來衹有
一握粗細,但張開的箭羽卻已經把水仙子的花房撐起小孩拳頭大小。再插時,箭
羽磨擦嫩肉十分費力。
梅四娘眼珠一轉,一手握住四根箭向兩邊分開,讓邢飛揚把箭從中間塞了進
去。
邢飛揚身邊帶了二十支箭,昨日伏擊時用了四支,現在除了地上的兩支,其
他十四支都已經插了進去。他放開雙手,細細觀賞。,十四個交錯的箭頭閃著寒
光,彷佛一團閃著妖異光芒的黑色花朵盛開在水仙子雪白的兩條大腿之間。烏亮
的箭身邊隱隱露出些許紅肉,給這團猙獰的黑色勾了一個艷麗的花邊。而回春膏
的藥性發作後,淫水從箭縫間淋灕涌出,不多時已經打濕了地面。
水仙子開始還在試圖把它們擠出來,但越來越多的長箭一根根插入,每支都
深入六寸,箭羽在體內膨脹有合抱的兩拳那麽大,嫩肉的蠕動衹能使充滿彈性的
箭羽張得更大,體外的箭身更是花朵一般開開合合,引得邢飛揚和梅四娘哈哈大
笑。她衹好放棄掙扎,閉上眼睛。
邢飛揚笑了一陣,看到地上的肉體死了般的一動不動,未免無趣,握住兩支
箭,正待拔出玩些其它手段,梅四娘伸過手來,說:「主子,讓奴婢來吧。」
她用兩手抱住十四支箭慢慢提起,水仙子的下身頓時被略略扯起,又被無力
的四肢拖住。
梅四娘試著提了幾下,然後一使力,把箭一下全部拔出。白色的箭羽爭先恐
後的涌出細洞,帶出體內大片的嫩肉。十幾個時辰一直默不作聲的水仙子頓時一
聲痛呼,秀眉緊緊挽在一起,險些暈了過去。翻開的花瓣無力的在腹下攤開手掌
大小的一片,已然是脫陰了。
邢飛揚毫不在乎,手指在嫩肉上捻搓了一會兒,然後高高扯起一片說:「賤
人,妳的肉洞不是很厲害嗎?爺還以為妳裏面包了鐵了,原來是這個模樣。」
梅四娘貼近看了看,笑道:「沒想到就這樣的嫩肉,居然讓主子吃了兩次虧
哦。」
邢飛揚臉上一紅,也不答話,掏出陽具挺了進去。不過四寸,陽具輕易的就
抵到水仙子的花心,但四周卻軟搭搭毫無力道,肉棒捅在裏面,衹比在虛空中揮
舞略好一些。捅了幾下,雖然幹到了水仙子前面的肉洞,卻索然無味,邢飛揚衹
好抽身出來,把水仙子的玉臀略略抬高幾分,進了後庭。
後庭因為疼痛緊了許多,夾得肉棒陣陣舒爽。但隔山取火鑽了半天,肉棒始
終衹能進入叁分之一。邢飛揚幹脆把身下的玉體翻了過來,掰開臀肉盡根而入,
隨著動作,卵袋不斷撞擊在綻開的花瓣上,傳來一陣輕柔的舒爽。
等肉棒一吐為快,邢飛揚才懶懶掏出一粒鎖陰丹塞進大敞的花瓣中。正想躺
下來睡一會兒,卻看見地上那枝水仙子的玉簫。腦海立時跳出了一個名字:程華
珠。他從未見過的嫂子,朱大哥的妻子。懷裏那根已經幹枯的斷指,立時在心頭
針刺一般霍霍跳動起來。
他拿過玉簫,冷冷看著正在漸漸收攏的花瓣,手腕一送,將簫尾深深刺了進
去,體外的部分沒有留一個孔洞。等花瓣一層層把玉簫緊緊卷在中間,這才躺倒
在地,抱住梅四娘柔軟的身子,拉過薄被蓋住兩人,沉沉睡去。
洞外傳來一線光亮,邢飛揚睜開雙眼,連忙起身往已經半熄的火堆添了些幹
柴。
火堆旁的水仙子身體一片冰涼,饒是她功力深厚,也凍得唇色發青。邢飛揚
把她往火堆邊挪了挪,看著她腿間衹夠一握的玉簫,笑道:「仙子這是授人以柄
啊。」
說著拔了拔,玉簫紋絲不動。
「月照這死牛鼻子的藥真是不錯!」邢飛揚大贊一聲,也不再碰她的手腳,
拖著玉簫把水仙子拽到火堆旁。
(36)
邢飛揚接過梅四娘遞來的烤肉,心裏暗道:「已在此耗了叁天,不知伯父、
嫂子他們怎麽樣了。」想著無心再吃,把烤肉放到一邊,握住玉簫又拔了拔。但
現在剛過了四五個時辰,藥效正強,襯著水仙子雪白的身子,玉簫就像從玉石上
長出一般,一動不動。
邢飛揚晃動幾下,見無計可施,正待放手,卻發現水仙子花瓣上緣一層細細
的黑亮毛發,被體內的玉簫帶得一陣輕顫。他拿起一支燃燒的樹枝,用火苗燎去
水仙子的陰毛,一邊小心不燒傷她的肌膚。水仙子腹上黑茸茸的地帶,轉眼就雪
後的原野般一片潔凈。
邢飛揚正在得意,梅四娘卻說道:「主子,這樣不行的。」
邢飛揚一愣,「怎麽不行?」
梅四娘手指按在原來的毛發處,說:「主子妳看,用火衹能燒掉外面一點,
毛根還在,用不了多久,就長出來了。」
邢飛揚仔細一看,肌膚下果然還有一些細小的黑點。他搔搔頭:「梅兒,妳
們原來是怎麽弄的?」
「拔啊,連根拔出就好了。」
「靠,可惜了。」邢飛揚一聽還有如此手段,不由大為後悔。
「嘻嘻,主子,其實沒事。」
「哦?」
「如果開始就拔固然好玩,但衹能玩一次就沒了;現在要不了幾天,等它長
出來,主子還能再拔一次呢。」
邢飛揚聞言大笑,「果然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哇,主子出口成章啊。」
「那裏那裏,我衹上過小學而已。」
午後邢飛揚又按著水仙子的屁股,走了一趟旱路。等濃精從菊門中淌落,邢
飛揚靈機一動,拿過一枝長箭掰掉箭頭,將箭身順著簫管捅了進去。箭身略長于
簫身,推到箭羽時手中傳來柔軟的感覺,已是觸著嫩肉了。他哈哈一笑,說道:
「爺真是聰明,有這個玉簫,就算用了鎖陰丹咱們也是照玩不誤啊。」
梅四娘卻是虐人的行家,從邢飛揚胯間抬頭看了一眼,說道:「主子,箭太
細了,讓奴婢來吹一曲。」
邢飛揚一愕,抽出長箭。梅四娘深吸一口氣含住簫口緩緩吐入。鎖陰丹雖然
效果如神,但衹是吸附了陰道壁旁的嫩肉,玉簫深深抵入水仙子的宮頸,簫身雖
然被死死裹住,另一端卻敞開著,這口氣頓時進了腹內。
梅四娘一看能吹動,便一鼓作氣,直把水仙子小腹吹得脹了起來方才罷口。
櫻唇剛離簫身,梅四娘就用手指緊緊按住簫口,然後微微露出一絲縫隙。頓時一
聲清越的聲音響起,帶著水仙子體內的氣息一泄而出。
邢飛揚喊了聲:「我來試試」,便把大嘴湊了上去。他功夫比梅四娘卻強了
許多,兼是男子,氣脈悠長。衹幾口就將水仙子吹得眼睛直上翻,伸著脖子直打
嗝。
兩人輪流玩著這個肉哨,雖好玩,但吹了七八次,也就沒了興致。放下手,
邢飛揚想起前夜自己制造的雪崩,遂起身出洞。
不知道什麽時候雪已經止住,蒼茫的白色下,回雁峰悄無聲息地靜靜屹立。
不多時,邢飛揚已掠至當日的雪谷,卻見一條淡淡的雪痕遠遠伸向谷口,這
一端的石上卻放著一根鑌鐵禪杖。他見狀頓時一驚,心中暗悔自己衹顧著玩弄水
仙子,差點忘了這裏還有兩個強敵──尤其還有個法印。看禪杖上的積雪,扔在
這裏已有數個時辰。
他拎過禪杖,收斂心神一路追去。
剛剛繞過谷口邢飛揚不由心花怒放。
他放慢腳步,把禪杖背在肩上,悠然走至法印身邊,淡淡說道:「死和尚,
妳接著爬啊。」
當日法印與王一亭被積雪深深埋在谷底,兩人武功不差,再深的雪原本也不
害怕。但雪崩崩下來的可不僅僅是輕飄飄的雪花,裏面還夾著石頭,而且是很大
的石頭。
王一亭被大石擊中,立時斃命。法印也沒有走運,他被雪中的巨石砸斷了雙
腿,背上也受了重傷。也虧得他技藝超群,兩日來拚命掙扎爬出積雪。幾個時辰
才爬到谷口,正想喘口氣,沒想到就被邢飛揚追上了。
法印自知無幸,翻過身來怒視邢飛揚,罵道:「小賊!有種的與爺爺硬拚一
場!」
邢飛揚自然不會跟一個快死的人鬥氣,他拿著禪杖輕輕拍著法印的光頭,淡
然說道:「死和尚,妳還能跟爺爺硬拚嗎?」
法印一時氣結,盯著那根伴著自己闖蕩江湖斃命無數的禪杖,突然狂笑了起
來。
邢飛揚陪著法印笑了兩聲,用禪杖一敲法印的斷腿,笑著說:「笑啊,妳再
笑開心一些,爽不爽?」
傷口傳來的劇痛立即截斷了法印的笑聲,他抽了兩口涼氣,咬著牙說:「真
他媽爽!爺爺這根禪杖玩遍了妳大哥家的女人,過癮!爽!!」
邢飛揚臉色頓變,一腳把法印踢了起來,接著禪杖掃到法印胯下,將他的恥
骨打得粉碎,然後一杖從法印嘴中直刺進去,砸掉和尚的滿口鋼牙。他把禪杖從
法印腦後拔出,看看四周。
時已黃昏,杳無人跡,山谷間隱隱的傳來陣陣狼嚎。他估計王一亭已葬身雪
底,便拖著禪杖走回山洞。
梅四娘正在火堆旁烤著最後一塊狼肉,見邢飛揚拖著禪杖進洞,不由一驚:
「主子,妳碰到法印了?」
「唔。」
「……他人呢?」
「喂狼了。」
梅四娘鬆了口氣,嬌媚地看了邢飛揚一眼,說道:「主子……妳真厲害。」
邢飛揚也不搭話,走到水仙子身旁,把她翻轉過來伏在地面上,然後兩腿踩
著她臀下白生生的肉,左右分開。等菊門完全露出,細孔微微張開,他打量一下
禪杖兒臂粗的圓頭,抬起來抵在水仙子的後庭,慢慢使力。鋼質圓頭立即擠開菊
門伸了進去。待圓頭將盡,水仙子的肛門周圍已經被扯得沒有一絲皺紋。接著一
聲輕響,扯到極限的菊門綻裂開來。鮮血頓時涌出,繞過禪杖,順著會陰淌到花
瓣中的玉簫上。
(37)
水仙子後門一陣劇痛,冰涼巨大的杖身不斷撕裂嫩肉,直插到半尺深淺,待
邢飛揚停手,她也暈了過去。
邢飛揚還是有些捨不得水仙子的後庭,畢竟現在衹有這個可玩,一旦弄廢了
這個尤物,就衹好過幹癮了。于是他也不為己甚,給她一點教訓就住了手。
但他沒有拔出禪杖,而是一鬆手扔在了地上。沉重的杖身挑起,水仙子一聲
慘呼,又被劇痛驚醒,冷汗立刻從雪樣的肌膚上滲了出來。
邢飛揚也不理會,坐下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對梅四娘說:「梅兒,咱們明天就
走,妳說這個賤人怎麽辦?」
「要不,咱們帶她走?」
「帶她有什麽用?本來讓她活著就是讓爺爽的,結果前面玩不成,後面現在
爛得不成樣子,爺還怎麽爽?就剩那張嘴,想捅兩下,還得摘掉下巴,不光是麻
煩,也沒勁。」
「那……把她扔在這兒?」
「嗯,扔這兒好了。走之前咱們再好好玩她一把,妳說怎麽弄死好?」
「要不主子用劍把她切了?」
「血淋淋挺惡心的,這賤人長得真不錯,弄碎就不好看了。」
「那……主子把她掏幹凈?凍起來?」
「太土了,沒創意。」
「主子,奴婢聽妳的。」梅四娘無奈的說。
「爺是這樣想的,一會兒咱們再給她拔一次箭,然後讓「小牛」爽一把,畢
竟這賤人也算難得的物件。最後咱們找根一人粗的冰柱把她穿起來扔到洞外凍上
一宿,找個顯眼的地方把這賤人樹起來。怎麽樣?」
梅四娘暗道:「這沒什麽創意……」嘴上卻說道:「主子的辦法好!」
邢飛揚又說:「這麽漂亮的東西,真是可惜啊。」
突然水仙子呻吟道:「邢爺,別殺我……」
邢飛揚聞言頓時跳了起來,一個箭步躍到水仙子身邊,穩穩心神,沉聲道:
「給我個不殺的理由。」
「邢爺,奴家的身子都是爺的,隨爺怎麽玩……」
「操,好像爺沒玩過女人似的!」
「爺剛才說了,奴家長得漂亮……」
「雞巴,長得漂亮有屁用,妳的叁個洞不是玩不成,就是爺不想玩。」
水仙子的意誌終于被徹底打垮,她泣聲道:「爺,奴家的身子還能用……」
「妳的逼不是拽得很嗎?」
「爺,饒了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妳不是敢得很嗎?妳不是能吞冰揮劍,還能把爺打暈嗎?」
「爺,奴家真的不敢了……」
「切,以為我叁歲嗎?」
「邢爺!邢爺!奴家要再敢害妳了,就讓爺插死好了。」
「哈哈哈哈哈……」邢飛揚一陣得意的大笑,意氣風發走回梅四娘身邊,衝
她擠擠眼。
一向冷傲的水仙子在邢飛揚的實際行動和耐心說服下終于承認了錯誤。
梅四娘看到邢飛揚高興的樣子,也是心花怒放。她走到水仙子身邊輕輕摸了
摸那根禪杖,柔聲道:「仙子,痛嗎?」
水仙子聞言痛哭起來。
梅四娘聲音轉厲,「水仙子!痛不痛!」
水仙子身子一抖,含淚低聲說道:「痛……」
「喲,仙子還痛啊?」
「梅姐姐,奴家不是仙子……您叫我水兒好了。」
梅四娘心中一樂,柔聲說:「水兒別怕,我這就給妳拔出來。」她倒也沒再
玩其它手段,畢竟水仙子菊肛受創已經極重。梅四娘挽住禪杖,輕輕拔了出來,
然後撕下衣襟塞進那個兒臂粗的孔洞中,止住奔涌的鮮血。
邢飛揚走到來先封了她的穴道,但懼于她的功力,生怕她衝開穴道,衹合上
了她的雙腿。
接著把她半抱在懷中,一邊揉搓玉乳,一邊嘆道:「何苦呢?」
梅四娘則抱起她的雙腿,慢慢按摩已經脫臼兩天的下肢。
水仙子不再掙扎,衹是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到得深夜,水仙子哭泣漸止,花房中的鎖陰丹藥性也已經過了。邢飛揚拔出
玉簫,擺好架式,把陽具頂在水仙子的花瓣上,轉頭對梅四娘吩咐道:「把劍拿
過來,衹要情況不對,妳就剖開她的肚子,嘿嘿,救我出來。」
梅四娘一笑,真拿著劍在旁眈眈而視。
邢飛揚暗提了口氣,硬著頭皮挺身刺入。
水仙子的秘處已被鎖陰丹攏得處子一般,雖然她沒有施展媚功,但嫩肉自然
而然緊裹陽具。邢飛揚印象深刻的那根肉筋,此時充滿彈性的在龜頭來回劃過,
令邢飛揚心醉神迷。肉洞漸漸積滿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出由慢而快,由細而高,
響起一片「嘰嘰」聲。
梅四娘本來還在持劍觀望,此時忍不住蹲坐在水仙子頭上,將下身送到她嘴
邊。水仙子不敢遲疑,忙張開小嘴輕輕咬住面前花瓣,香舌在花瓣間不斷掃過。
不多時,在邢飛揚把陽精射入水仙子體內同時,梅四娘也將蜜液噴到水仙子
的俏臉上。水仙子剛舔凈梅四娘花瓣上的淫液,又趕緊含住邢飛揚的陽具,舌尖
細細掠過沾滿陽精和自己淫水的肉棒。
邢飛揚舒服的躺在地上,才發現水仙子後庭中的鮮血流了一地,便拿出治外
傷的紫色藥瓶給她敷在傷處。
(38)
第二天,邢飛揚騎上「小牛」,踏雪下山。但這一次,馬腹下的泥障裏藏著
兩個女人。虧得梅四娘與水仙子都是身體輕盈,「小牛」又神駿非凡,卻也沒露
出破綻。
清晨,邢飛揚問明趙無極的去向,便與梅四娘一起將水仙子貼著馬腹捆好,
下面再拉起鬥篷,讓梅四娘睡在上面。「小牛」的長鞭也塞在水仙子體內,當聽
說梅四娘當日也是這般,她認命般不再掙扎,但這次邢飛揚沒有用護腕,而是由
梅四娘看著,一旦滑出,立即再送進去。少了那個硬梆梆的東西,「小牛」馬鞭
的感覺比梅四娘當時還好,一路上奔馳如飛,午間便已到了雁門。
雁門乃是莊鐵山的地盤,邢飛揚一路思索,還是不能進城,便收起長弓,在
城外四裏尋了一處破廟宿下。
剛一下馬,梅四娘就從泥障下鑽了出來,抬高泥障笑道:「主子妳看。」
邢飛揚低頭看去,水仙子俏臉扭在一旁,滿面潮紅,星目半閉,小嘴裏不斷
呻吟著,努力挺動下身,吞吐「小牛」那根粗長的肉棒,淫水從交合處長長的滴
落下來。後庭倒是已經不再有血跡滲出,裏面塞來止血的那塊白綾夾在股間上下
飄舞。
邢飛揚笑道:「梅兒,妳用了多少回春膏?」
「衹用了指頭那大一點。」
「那得多久?」
「主子,這不是看時間長短,這麽一點,她泄身叁四次就好了。」
「這一路她泄了幾次?」
梅四娘手一比:「叁次了。」
「行了,下次少弄點兒,不然水奴真化成水了。」
說著正要把水仙子解下來,卻發現「小牛」突然躍起身來,前蹄高高抬起,
露出腹下似乎緊緊摟抱著它的水仙子,長嘶一聲,接著放下前蹄一陣抖顫。
邢飛揚一愣忙伸頭去看,正看到水仙子體內的肉頂棒劇烈地伸縮著,接著花
瓣間涌出大團大團透明的液體。
「不會吧?大冬天它居然能發情?水仙子真是仙子……」邢飛揚嘖嘖贊嘆不
已。
梅四娘笑道:「水兒這樣的美人,就是石人也化了呢。」
邢飛揚抱下胯間仍不斷滴著精液的水仙子走進廟中,放到廢舊的香案上,低
頭擺弄她的花瓣,嘆道:「讓「小牛」這麽一幹,爺這會兒是用不成了。」
水仙子剛剛泄了第四次的身,正在失神,聞言立即掙扎著說道:「爺……水
奴……水奴……還有兩個洞……可以伺候……伺候爺呢」。
因為怕她手腳困得太久廢掉,邢飛揚衹是封了她雙腿的穴道,兩臂卻是用纏
金繩索捆在一起,這時水仙子曲起手臂,支著上身,嬌喘吁吁地說話,玉乳頓時
一陣亂顫,抖出一片白光。
看著這對仙桃般的乳房,邢飛揚心中一癢,俯首把乳頭噙在嘴裏。水仙子忙
使勁挺起上身,把乳房往前狠送。
兩團滑膩的軟玉在臉上輕擦,邢飛揚頓時興致大發,提槍上馬。水仙子深恐
這位主子嫌她花房太鬆,略略使力收緊花瓣。
不過半個時辰,曲終人散。邢飛揚半眯著眼枕著水仙子的肚子,一邊等梅四
娘收拾住處生火做飯,一邊捻著水仙子櫻桃似的乳頭,說:「水奴,妳會不會散
功?」
水仙子一震,輕聲說道:「奴兒……會……」
「散過多少人的功?」
水仙子是偶然發現一種散功的竅門的。
一般以內功化內功,衹是對極強與極弱有效,若雙方功力相差不遠,勉強化
功,自己也必受重傷。另一種散功則是高手尋死時所用,自己逆走經脈,硬破臍
下叁寸蓄氣的丹田,此處一破必死無疑。但水仙子所發現的散功與這些不同。
四年前她帶著沈錦、史洪心、月照、法印一同在荷花塢伏擊雨中燕蔣青衫。
蔣青衫當時是名震江南的俠女,因發現叁年來有人在杭州劫賣女子,便暗中
盯上了指揮行事的月照。最後在月照劫掠荷花塢的田紅雨時,出手相救。以一對
五當場擊殺四人,並用落梅劍重傷月照。
趙無極聞信,覺得這根刺不得不除,便命他們五人行事。
月照深知蔣青衫的厲害,雖然己方穩操必勝,但唯恐她逃脫。于是在跟蹤數
月之後,下戰貼給蔣青衫,聲明雙方各請叁名證人,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在荷花塢
做一了斷。
蔣青衫坦然不懼,請了叁名在江南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說明原委。叁人自
然欣然答應。
但在到了八月十五那一天,月照卻沒來。蔣青衫白等了一夜,衹好與叁人分
別離去。
她不知道水仙子等五名高手和十餘名手下都躲在旁邊,即使知道蔣青衫也不
怕。這一帶是她成名之處,人多路熟,真打不過也能遠避自保。但她更不知道月
照在塢旁的草上樹上都撒上了粉末狀的劇毒。等露濕青衫,劇毒便沾在了她的衣
服上。
在她運功驅毒的時候,水仙子玉簫一展,當先發難。蔣青衫勉力相抗,待見
敵人甚眾,想暫避鋒芒時,才知道水仙子的輕功不在她雨中燕之下。
水仙子對蔣青衫也極為忌憚,此女中毒在先,還能與自己打個平手,這份功
夫武林中也是不多。等到水仙子在十裏追上毒發的蔣青衫後,立即便卸了她的手
腳,裝在箱中運回嘉興春香樓。
她還記得那天在春香樓剝去蔣青衫的衣裙,將脫了四肢的雨中燕捆在椅中,
眾人團團圍坐在毫無反擊肉體旁,笑語戲謔。
(39)
月照伸手掂了掂蔣青衫的乳房,「娘的,帶著這麽大兩團肉,她還能跑那麽
快?」
沈錦沉吟片刻,慎重地說:「會不會是用氣吹起來的?」
「操,」史洪心抓起蔣青衫另一衹乳房,高高拋起,再平攤手掌任其掉落,
「聽見了嗎?叭叭直響!這是真材實料啊。還吹起來的,沈錦,妳沒眼光也就罷
了,居然連點常識都沒有。」
法印本來抱肩靠坐在椅中,此時兩條長滿黑毛的粗壯手臂一揮,叫道:「快
些吧!老規矩,抓閹!」
史洪心呵呵一笑,狠狠捏了一把,放下手來。卻聽道月照說:「別急!」
月照撥開花瓣,端詳一會兒,嘆道:「麻煩了……」
眾人一愣,沈錦也把肥頭伸了過去:「難道是個石女?」
「石女怎麽著?拿刀一捅咱們照幹。沈胖子,沒見過吧?」
沈錦終于看明白了,也是長嘆一聲,坐在椅中,手拍得肚皮一片山響:「真
他媽的倒霉,又要傷兄弟們的和氣了。」
法印還一頭霧水,史洪心已經明白過了,湊過來說道:「雨中燕闖蕩江湖這
有五六年了吧,居然還是個雛兒?她就從沒失過手?咦,這也怪了,就算功夫真
高也不會生下來就這麽高吧?她的師父師叔師兄師弟都是幹嘛吃的?」
月照直起腰來,扯著史洪心走到沈錦、法印身邊,「誰拔頭籌?拿出個解決
方案來。」
法印說道:「要不,按順序?上次那個是老史,這次咱們叁個排排隊,下回
再有機會,輪著來。」
「呸,上次那個是叁年前,雞巴再等叁年有了下次,老球知道還是不是咱幾
個?不行,就這一會。老史,妳就歇吧。」
「那怎麽成?」史洪心跳起身還沒說完,叁人就異口同聲喝道:「閉嘴!這
次沒妳的份兒!」
「好、好、好……」史洪心無奈的坐下去,說道:「真他媽倒霉,早知道能
逮住雨中燕,我幹嘛去采那朵路邊的野花啊?」
「第一項決議通過,沈胖子、法印,咱們叁個再商量。」
法印再次提議:「比長短!」
沈錦急了,肥軀一挺,喝道:「反對!」
「無效!」月照幹凈利落地一口回絕:「這是蔣女俠的第一次,讓妳那叁寸
釘亂搗,看扁了咱們兄弟事兒小,會給人家留下什麽樣的印象?影響以後的生活
啊。」
沈錦張了張嘴,卻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來吧,就剩咱們倆了,」月照說著掏出家伙與法印擦肩一比——「靠!」
法印仔細瞄了半天,嘿嘿一樂,第叁次提議:「既然咱倆不分高低,那就比
比粗細!」
「球!」月照看著自己在直徑上明顯落了下風,心中大不樂意,說道:「不
能衹比外表,還得玩點內在氣質。」
「成!我還不信妳內功比我強多少。」法印一口答應。
「嘿嘿,那多傷咱們兄弟和氣?況且……」
「煩不煩啊!」,月照還沒說完,水仙子終于忍不住了,她一手分開蔣青衫
的花瓣,挽起玉簫說道:「不就個雛兒嗎?沒見過嗎?吵這麽長時間?還是我來
吧,也不傷妳們和氣!」
月照慌忙拉住水仙子的衣袖,賠笑道:「仙子息怒,馬上就完,馬上就完。
能破雨中燕的身子多不容易?以前抓的那些雛兒趙爺都說要用來掙錢,難得有一
個來讓小的們調教,不免有些失態,仙子別急,馬上就完,馬上就完。」
水仙子悻悻放手,斜了月照一眼。
月照看她不再堅持,鬆了口氣,轉身對法印說道:「這個內在可不是內功那
麽粗淺的玩意,妳會多少花樣兒?」
法印一愣,月照接著說道:「就是嘛,妳們參佛之人怎麽比我道家深通御女
之道呢?」
法印喝道:「老子是藏密!修過歡喜禪!」
「歡喜禪那等粗淺的入門妳還有臉說,真是沒見過世面!歡喜禪是什麽?那
是藏蒙兩地入佛門的弟子太多,蓮花和尚怕絕了人種,弄出來傳宗接代的——目
的衹是傳宗接代,唉,太本質了……」月照一邊搖著上面的大頭嘆息,一邊搖著
身下面目猙獰的小頭走到蔣青衫身邊。
法印見狀一聲怒喝,還要理論,月照一手擋在他臉前,滿面誠懇地說:「兄
弟,這後面的第一次歸妳。」
經過一個半時辰的激烈討論,眾人終于形成決議。月照攬起蔣青衫的粉腿搭
在肩上,獨眼龍一聲狂吼,破體而入。蔣青衫咬著牙強忍痛苦,緊緊閉著眼睛,
把眼淚咽進肚裏。
月照果然花樣甚多,一個時辰換了八種體位,現在正把蔣青衫的手腳盤在頸
上腰間,自己則雙手扶在腰後,斜斜挺著身子,全靠陽具使力支撐玉體。剛剛被
捅破薄膜的蔣青衫衹覺自己象被一支鐵棍穿著,支在地上,而且這根鐵棍還不斷
磨擦著下身的傷處。
玉乳被兩具的身子壓得銀盤一般,扁扁的緊貼在月照胸前,妖道一邊挑動下
身把蔣青衫拋起,一邊笑道:「這雨中燕輕功果然不差,道爺衹用一根肉棒就把
她挑了起來。蔣婊子,爽不爽?」
蔣青衫哪裏還能答話,身不由己的伏在月照胸前上下起伏,心下暗恨自己一
時不慎,落到如此地步。
眾人圍著蔣青衫足足看了叁個時辰,都是慾火中燒。
史洪心叫道:「牛鼻子,妳他媽快點,沒完了?」
法印騰地站起身子,拎起陽具走了過來。月照一看停住動作,摟著膝彎的雙
手伸到蔣青衫臀下,摸著自己的肉棒把中指摳了進去,隨即左右一掰,把雨中燕
的玉臀分開,兩衹食指捅進她的菊門,笑道:「禿驢,來擠擠。」
法印也不答話,拍開月照的手指,拇指食指撐開菊花,另一手扶著陽具狠狠
一捅……
「日!」紫色的龜頭塞進一指粗細的孔洞,蔣青衫還沒來得及慘叫,法印反
而痛罵了一聲。
月照哈哈一笑:「幹著呢,妳就硬捅?先到前邊兒來濕濕。」
法印挺著陽具擠著月照的肉棒捅了幾下,巨大的龜頭衹淺淺在花瓣上抿了幾
下,卻塞不進去,便罵道:「太緊了,牛鼻子,妳先讓讓。」
月照感覺一下雨中燕從未進過異物的花房,一下子確實塞不起兩根長物,便
依言退了出來。
沒等月照全軍撤出,法印就硬擠著頂了進去,陽具立時被滑膩的嫩肉裹住,
不由精神大振,連連盡根而入。過了片刻,兩人擺好架式,一前一後把蔣青衫夾
在中間,喊著號子同時進入前陰後庭。
(40)
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膜妳來我往激烈的拚殺著,蔣青衫前後吃痛,漸漸昏迷
了。等再醒時,自己仍身子懸空,被兩人抱在中間,睜目看時,卻是沈錦與史洪
心。沈錦個子矮,為了配合史洪心,腳下還墊了個小凳子。肥臉在蔣青衫的乳上
亂蹭,張著嘴左右追逐那對跳動的紅櫻桃。一時四人都偃旗息鼓,才放開懷中已
經攤軟的玉體,扔在椅上。
此後的叁天裏,不但四人輪番上陣,春香樓上下二十多名守衛也都在雨中燕
身體裏射了精。就連卸掉下巴從她喉中塞進食物的時候,還有人架著她的雙腿埋
頭苦幹。畢竟蔣青衫這種俠女,幾年都弄不來一個。
叁天後,眾人過了癮,略略泄了興致,看著她下身血肉模糊的兩個肉洞,生
怕再弄下去會玩死。便把她手腳拉脫,封了穴道,扔在樓後假山下的密室裏。
次日,水仙子準備開始調教蔣青衫,便命人去把她帶來。
兩人去了半個時辰還未回來,水仙子奇怪起來,不知是兩人是在密室玩的上
癮,還是……
想到蔣青衫的功夫,她心頭一緊,連忙奔向假山。
蔣青衫終于等到身邊沒人的機會,而且敵人又嫌麻煩,沒有用繩子捆縛,忙
提氣運功衝穴。叁個時辰後,吐出一口鮮血,手腳恢復了知覺。但脫臼的腿肩依
然無力的放在地上。然後她掙扎著挪動身體,費了一頓飯時間,才把動彈不得的
右臂用身子推到床下。她感覺一下手肩垂的方位,又挪動身子找好方位,一咬牙
翻身下床。身子被手臂一撐,重重落在地面。
右臂已經合上。她不敢耽誤,用右手撐起身體把軟軟的左臂頂在地面,手指
使力把身體彈起,接著高高舉起右臂。讓左臂支撐半身的重量。這次運氣沒那麽
好,她花了半個時辰,重試十幾次,才終于響到一聲脆響。
兩臂既已復原,片刻後她便站起身來。雙腿一使力,下身前後兩個地方頓時
傳來一陣劇痛。蔣青衫咬著牙從窗口看去,遠處的石隙隱隱已傳來一線光亮。她
不敢怠慢,抓緊時間調息體內真氣。
沒等她調息完,外面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兩個人說笑著走近密室,打開房門,卻赫然發現床上空無一人,那個被眾人
玩得半死不活的雨中燕居然蹤影皆無。兩人還沒合攏驚訝的嘴巴,就見眼前白影
閃動,伏在門上的蔣青衫玉指一刺點在兩人的腦門。
兩人頹然倒地,但蔣青衫連番動作,此刻全力一擊,頭中也是一陣眩暈。掙
扎著走到密室外,伏在石後觀察院中的動靜。春香樓的後門一直站著兩人勁裝大
漢,她估量自己現在情況,不敢輕舉妄動,雖然明知隨時就可能有人進洞察看,
但還是靜心調息,積蓄真氣。
半個時辰後,她睜開眼來,騰身而起,掠上假山,直撲上後院叁丈高圍墻。
剛剛將踏住墻頭,旁邊的大樹上閃過一片刀光,兩人從密密的枝葉間躍出,並肩
站在墻頭。蔣青衫不敢硬擅其鋒,衹好閃身避開。
此時水仙子已掠到蔣青衫背後,兩女拳腳連拼十招,雨中燕終因體力不支,
被水仙子一掌拍在後心。蔣青衫一聲悶哼,伏倒在山石上,雙腿掙扎幾下,無力
地喘息著。
蔣青衫衹是匆匆披上一件男式長袍,在地上掙扎幾下,袍角掀起,露出光潔
的雙腿。水仙子慢步走了過去,一腳踩在她的腰上,手中的玉簫撩起袍子,順著
圓臀上的縫隙插進她體內,然後柔聲說:「雨中燕,卸了手腳封了穴道,妳還能
跑到這裏,真是好功夫。妹子實在是佩服得很。」
水仙子其實也是一身冷汗,如果晚了半步,以蔣青衫的身手,肯定能打倒兩
人逃出生天。
這會兒頓時放下心來,玉手輕柔地撫摸著她肌膚,一邊攪動玉簫,一邊冷言
嘲諷。
「咦?」水仙子突然覺得剛才的一個動作,使手下的玉體一震,體內真氣似
乎蕩了一下。
她抱起蔣青衫掠進樓內。
經過一番細探,她發現自己尺五的玉簫一旦插到尺二,便觸到了臍下叁寸的
丹田上。這時一動玉簫,攪動蓄氣的丹田,就引起體內真氣波動。但波動之後,
真氣仍會慢慢收攏,漸漸復原。
她在蔣青衫身上擺弄了整整一天,終于發現在玉簫頂住丹田的同時,讓手中
的玉體泄身,則真氣就隨之便弱上一分。有此發現,水仙子也不多說,關上了房
門,把蔣青衫捆成跪伏的姿勢,然後把回春膏細細抹在瓣內外。等蔣青衫淫水流
出,再把玉簫從高高翹起的粉臀間直刺進去,緊緊抵住丹田所在,用手慢慢搗鬆
氣府。另一衹手則拿著角先生貼著簫身進進出出。
如此除了睡覺吃飯,水仙子就一直在努力使蔣青衫泄身。叁天之後,蔣青衫
泄身不計其數,人已經昏迷。水仙子一探她體內,真氣已經弱了許多,衹與春香
樓中的守衛相仿。
此後,隔幾日水仙子就要關上房門把蔣青衫折磨一天。一個月過後,雨中燕
終于衹剩薄薄一層功力,最後被已經厭倦的水仙子用內力化去。
此後她又用此法陸續散過七八個女子的內功,倒也沒有什麽後遺癥。
水仙子怕邢飛揚折磨得太狠,不敢說得那麽厲害,衹是說明大致情況,「邢
爺,散功很難,一天一次,要兩叁個月的時間……」
沒想到邢飛揚卻不買賬,「一天一次?那一天十次衹用十來天就行了吧。」
「爺,那樣會弄死水奴……水奴的小洞還等著爺玩呢……」
邢飛揚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往胯下一掏,水仙子忙抬嘴去含。
不料會錯了意,邢飛揚並非是想再玩一番,而是聽得太久,想起來撒泡尿,
看到水仙子的模樣,他幹脆把肉棒塞了起去。
水仙子一看主子的肉棒還是軟的,趕緊香舌卷緊龜頭,輕舔馬眼,沒想到馬
眼一鬆,一股熱尿射了出來。她一愣,又不敢閃避,伸直喉嚨把尿液都吞進肚內
。邢飛揚抖抖陽具正待出來,不料水仙子福至心靈,不等他抖完,便嘴上用力,
將尿道中的殘液都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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