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VB
註冊會員

UID 28999
精華
0
積分 1
帖子 3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08-11-12
狀態 離線
|
龍吟鳳舞(全)作者:tercel_95
龍吟鳳舞
作者:tercel_95
2004/10/17發表于:維納斯
(一)
***********************************
作爲一個讀者,看的文多了,也就想寫寫,當然,作爲一個新手,還需要各
位色友多多指正。
由于我剛看了江山如此多嬌,本文難免有模仿之處。我是一個學生,寫文的
時間不是很多,所以更新速度可能不是很快。但我决不會將其寫成太監文。
本文有些武俠味道,但由于自己水平有限,不會是長篇,我覺得大概也就十
章左右。此文同時也發表于羔羊,我在那裏的帳號是雨魂x,這章的排版就是羔羊
的兄弟做的。
***********************************
我叫龍吟。龍吟本是一把劍的名字,只是十四歲那年,我問師父我的名字是
什麽,師父告訴我我沒有名字,後來師父給了我一把劍,劍名龍吟,于是我就把
它作爲自己的名字了。
自從我記事起,就跟著師父學習各種技能。師父多才多藝,自然希望我也像
他一樣。
我一直很敬佩師父,看到他那麽能幹,自己就想像他那樣,于是對師父所教
的都能認真的學習。
師父告訴我外面的大千世界很好玩,但是那世界中的很多人却狡詐多變,恃
强淩弱,所以叫我好好的練習武功。他告訴我練武中最困難的是練出一身高强的
內力,武學中修習內力是沒有捷徑可走的。
我很聽話,照師父所說,每日在湍急的水流或瀑布中練習,因爲師父說這樣
事半功倍。
除了武學,師父還教我各種文雅的技藝,如琴棋書畫,但我素來不是很喜歡
畫畫,因此就沒有在畫上下功夫。
師父說人心險惡,告訴我對惡人不要手軟,他說做什麽事最好都用最省事的
辦法解决。于是他教給我用毒,因爲那是人不知、鬼不覺的殺人方法。同時他也
告訴我醫術的重要性,因爲行走江湖,難免會受傷得病。
但我却精習毒術,對醫術僅是淺嘗輒止。
十七歲那年,師父病重,我不分晝夜的照顧了他三天還是沒有好轉。我知道
他不行了,于是我問師父叫什麽,好讓我銘記于心,他只簡單的告訴我他叫「師
父」。
師父的死,讓我知道了醫術的重要。我和師父所住的地方有很多的藏書,于
是我找出醫術那部分,細心鑽研,一年後感覺和我的毒術水平已相差無幾。
我離開了居住了十幾年的山谷,因爲師父說外面的世界雖然險惡,但依然美
麗。
游歷了一年多,我漸漸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美,也發現了它的醜。
我坐在桌前,嘗著那可口的小菜,品著略有些渾濁却帶有香味的米酒,聽著
令源向我講著各地的風情。
令源是我半年前認識的,那可是不打不相識。那也是在一家酒店,我看到店
主的女兒略有姿色,便調笑了幾句,沒想到被他看到了,他好像是師父所說的那
種疾惡如仇的人。
他上前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告訴我莫要調戲良家婦女。我自小沒受過這種
待遇,覺得很不爽,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交手七招,他便被我打趴在地。當時他很驚訝,後來我才知道他從來沒被人
這麽輕鬆的打倒過。然後我們就坐在了一起聊天。沒想到兩個人聊得很是投機,
我愛美女,他愛金錢。他說我們很是一對狗友,我也這麽認爲,于是我們就走在
了一起。
作爲禮物,我把師父留下的光明神刀贈給了他。他欣喜若狂,因爲那是把寶
刀。他說他沒什麽好送我的,乾脆叫我大哥,我笑了笑,答應了。
我們坐了不久,店裏又來了一個客人。我看出那人是女扮男裝,感到非常奇
怪,就多留意了兩眼。那姑娘身材很好,看起來很是秀氣。
令源看我注意那姑娘,不由笑了笑,說:「大哥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我瞪了他一眼,沒有睬他,看那姑娘拿著寶劍,是個習武之人。我覺得沒意
思,就拿著自己的短劍龍吟賞玩。
不多久,三個拿刀的漢子闖了進來,爲首的沖著那姑娘駡道:「臭小子,敢
在老子頭上鬧事,找死啊!」
由于這店是在道上開的,沒有多少客人,那店主嚇得跑到櫃檯後,還有幾個
客人也遠離了那姑娘的桌子。
面對三個大漢,那姑娘倒是不慌,她抽出寶劍就沖了上去。
「那姑娘好像武功不弱啊!」我對令源說道。
「大哥不上去幫她?我看她可不是那三個人的對手。」
「呵呵,你不是向來喜歡英雄救美嗎,這種事該是你做嘛。」
「想想也是,我們第一次相識也是由于女人啊。」令源邊說邊向他們走去。
那女子以一敵三,漸漸處在下風,若不是她身手矯捷,恐怕早已落敗。
「叮噹」一聲,其中一個漢子的刀已經被光明神刀砍斷。那三個漢子大驚,
向後跳了一步,拿刀對著令源。
爲首的驚問道:「朋友好快的刀,你是哪個道上的?幹嘛妨礙我們?」
令源答道:「看你們三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大爺我就是看不下去。」
「她是個女的?」其中的一個頗爲驚訝的樣子。
「他們三個是很壞很壞的人,我要殺了他們。」那姑娘突然插嘴道,言罷持
劍刺向一人。
令源聽了後也向一人砍去。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强者生存,那三個人還不知怎麽一回事,就已經身首异處
了。
「你可是對女人的話偏聽偏信啊。你還不知道他們怎麽壞就把他們殺了。」
「他們就是壞蛋,你不信我說的嗎?」那個姑娘有點不高興地說道,「前兩
天我親眼看到他們侮辱一個姑娘,我殺了他們中的一個。還好老天有眼,他們都
死了。」言罷轉向令源,「多謝大哥援手。」不由分說地坐在了令源的旁邊。
在我看來,那姑娘很是開朗。她告訴我們她叫邵倩,幷問了令源的姓名。很
明顯,她對令源很有好感。
我一直保持沉默,靜靜地聽兩個人聊著。
「我要回家了,令源哥哥,到我們那裏玩吧,很好玩的。」
「你家在哪里?」我饒有興趣地插嘴問道。
「揚州?好地方。」我想起古人那陽春三月下揚州的名句來,又想起揚州乃
是聞名的風月鄉,不由得充滿了嚮往,
「令源,我們也沒什麽事,去揚州玩玩也不錯。」
令源狐疑地望了我一眼,我凑上頭去,低聲說道:「那裏可是有名的烟花場
所。」言罷,我淫淫地向他笑了笑,「那小姑娘好像喜歡你哦。」
「做大哥的既然都同意去了,我能不同意嗎?」令源假裝不滿地搖了搖頭。
「好啊好啊,我們一起去揚州吧!」邵倩聽到令源同意了,高興地回答道。
路上風景依舊,只是多了一個女孩的笑聲。我走在他們兩個人的後面,暗暗
想道:多一個人就是不一樣啊,想這半年來,我們在一起游歷,從來不曾像這樣
有過歡笑。看著他們兩個歡快的樣子,我都有點嫉妒起令源來。
哼,這小子比我還好女色!
由于心裏充滿好奇,我暗暗留意他們的談話。雖然我落後他們十幾步,可就
算是他們暗暗地低聲講話,憑我的功夫,也是小菜一碟。
「令源哥哥,你是不是什麽事都聽後面那個人的啊?」邵倩先向後瞟了我一
眼,然後悄悄地問令源道。
「嗯,誰叫他是大哥呢。」
「大哥又怎麽了,我也有大哥啊,但我才不聽他的話呢!對了,他是你親哥
哥?」
「不是。」
「那你還萬事都聽他?我覺得他不是好人。」
「嗯?爲什麽啊?」
「他的笑就像被殺的那三個壞傢伙一樣,色迷迷的。」
哼,老子的笑一向如此,我本來就跟那三個傢伙差不多!我心裏恨恨道:看
我不找機會讓你好受。我快步上前,用龍吟劍狠狠地敲了她一下,「在別人背後
說壞話的下場就是這樣,小丫頭,別再惹我,小心……」我又用那招牌笑容對她
笑了笑。然後轉向令源,「你別幫她。」
邵倩氣得臉色發青,十足的一副小女孩生氣的模樣。「錚……」她拔出劍,
朝我刺來。
「果然像頭母老虎,一言不和,便要殺人!」我向後跳去,「令源,管管你
的小丫頭,哈哈。」
邵倩被我說得臉唰地紅了,她正要刺第二劍,却被令源攔住,「好了,別鬧
了,你看不出我大哥是逗你的嗎?別理他就好了。」
「哼,他太可惡了。」聽了令源的勸,她收起寶劍,對我一甩頭。
一路上,我不停地挑逗她,而令源則可憐地在當中充當和事老。
自從出師後,我做事頗無耐心,不多久,我就厭煩了這種挑逗。而我態度的
轉變,讓邵倩以爲自己勝了,在令源的勸解下,對我也就友善起來。想想自己到
了揚州,肯定還有仰仗她的地方,我也就對她客氣起來。
古人說得果然不錯,三月的揚州確實很美,柳枝飄逸,清風拂面,讓我感覺
就像是到了天間。
「這裏就是我家。」邵倩指著一座華麗的宅門道。
「天威鏢局?你家是天威鏢局?那你是?……」令源沉吟道。
「天威鏢局是什麽?」我問道。
「很有名的一家鏢局,鏢頭叫邵普,這可是江南最有名的一家鏢局了。」
邵倩高興的對令源點了點頭,然後轉向我,那不屑的神色明顯暗示道:「連
我家都不知道。」
我苦笑了一下,江湖經驗少就是吃虧,連女人都不給我好臉色看,既然鏢頭
叫邵普,這丫頭一副神氣的樣子,看來應該是邵普的女兒了。「唉,大家小姐就
是凶!」我故意偷偷地低聲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丫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既然是江南的鏢局,怎麽宅子在揚州啊?」我疑問道。
「因爲我們家的生意基本上都在江南嘛,雖然總鏢局在揚州,但江湖上都把
我家當作江南的鏢局,而且我家在應天也有一家鏢局,雖說是分局,但規模却大
于這裏。父親讓哥哥在那裏打理,要不是他老人家戀鄉,早就搬到應天了。」然
後她轉向令源,「令源哥哥,我們進去吧!」言罷牽著令源向裏走去。
呵呵,才幾天啊,就已經手牽手了!「令源,你一個人去吧,我要到城裏轉
轉。」不等他答話,我就快速離開了這令人不快的宅門。
繁華的都市就是與小村莊不同,我四處逛著,眼不停地掃向兩邊,找著那揚
州的招牌:青樓。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我半天的搜索比較,終于找到了最豪華的青樓——翠
月樓。才走進去,那噁心的龜奴和老鴇就走上前搭話。說實話,我喜歡女人,但
我討厭這兩種人。我問了一個龜奴,知道這裏最有名的姑娘叫琴冰,芳齡十九,
彈得一手好琴,最令人吃驚的是她還是個清白女子,只賣藝。
既然是這樣,我心裏暗暗打定主意要把她的芳心捕獲,于是我讓龜奴領我去
琴姑娘的房間,却被告知琴姑娘從不待客,只有每天晚上在樓上撫琴,很多客人
在樓下賞聽。哼,不待客我還不會偷偷潜進去嘛,我暗暗想,既然晚上才會客,
我不妨先去作些準備。
我走出翠月樓,却驚奇地發現令源和邵倩正在外面。「你們怎麽來了?」我
問道。
「哼,你果然在這裏,令源哥哥見完了我家人就要找你,他說你肯定在揚州
最大的青樓,我們就找來了。」
我看了她一眼,想到她住在揚州,像琴冰這麽有名的女子她應該瞭解,便問
道:「我問你啊,你知道琴冰嗎?」
「當然知道,我勸你這淫賊收了這份心吧,人家琴姑娘才不會喜歡你這種人
呢!」
「我聽說她還是個清白女子,真的嗎?」
「咳,這你也信,青樓哪個女子清白?」令源不屑地說道。
「令源哥哥,這下你可錯了,那琴姑娘確實還是個清白女子。」
「嗯?怎麽可能,聽你們說來,她很出色了,像這樣出色的女子怎麽可能會
沒有大豪買她和那個?」令源疑惑地問向邵倩。
「我聽哥哥說,由于琴姑娘彈得一手好琴,而且背後又有曹家撑腰,所以沒
有什麽人敢去用强,那翠月樓就是曹家開的。」
「曹家是什麽?」我打岔問道。
「曹家是揚州最有勢力的富豪,而且曹家大公子曹訓功夫很高,聽哥哥說他
武功比我父親還高。」
「呵呵,那你們邵家是不是第二號惡霸啊?」我說道。
「哼,我好心告訴你這麽多,你却反過來駡我家,我家可不是什麽惡霸,但
確是揚州的第二大勢力。」
瞭解了這些,我催促令源趕緊在翠月樓旁邊找了一家客棧的別院住下,又讓
邵倩帶我買了一把玉簫,當然,這些東西都是令源替我付款,誰讓他那麽有錢!
等待的時間是那麽地讓人心煩!好不容易等到戌時,我趕到翠月樓聽琴間,
找了個好位子。不多久,一曲悠美的琴聲響起,聽琴間中立刻有人叫起好來。我
看了看周圍,大多是文雅的仕子,看起來倒都像是懂音律的人。
我抬頭看了看那彈琴者,不由得驚了一下:她就是琴冰?那副清麗脫俗的容
貌,讓我從心底産生一種想憐愛,想擁有她的强烈感覺。她穿著一身翠綠色的絲
裝,在我眼中就是一個天仙,霎時間那美妙的琴聲和嘈雜的歡叫都消失得無影無
踪。
琴聲美,人更美,但我却不能留在這裏享受。我從那激動的人群中擠出來,
偷偷向琴冰的房間明月閣潜去。這時候我真是感謝師父教給了我一身好功夫,還
有那些瘋狂的聽衆。
「女孩子家的閨房確實是好地方,空氣都帶著一股香氣。」我看了看房間,
發現屏風後確實是躲藏的好地方,于是輕輕擺弄了一下屏風,把身子藏好。
又是一番苦等,還好我腦中在不斷地考慮著各種計劃,大概過了一個時辰,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隨後脚步聲傳來。
「還好沒有丫鬟。」我暗暗想道。
從屏風後看去,隱隱約約地看到她正坐在桌邊,噙著一口茶。我從屏風後輕
輕走到她的面前,生怕驚壞了她。
但我還是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絲慌亂,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突然在
自己的閨房中發現個陌生的男子,心裏難免會有那驚慌的感覺。
「你是什麽人?」隨著一聲嬌叱,一把匕首向我胸前刺來。「咦?」令我奇
怪的是她居然身懷武藝,那一刺倒也平常,只是那步法却是非常地奇妙。我閃過
身子,左手抓住她刺向我的右腕,順勢一拉,她那嬌嫩的身軀就到了我的懷裏。
這種好事我豈會錯過,我伸出右臂,把她圈在懷裏,看准她的香唇,吻了上
去。被我突然吻了一下,她大概沒有反應過來,但很快她就在我的懷裏猛烈地掙
扎,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幷沒有用力將她困在我的懷裏,這一掙,她倒是猛地一下
子跌向了床邊,而我也順手把她的匕首奪了下來。
「初次見面,用不著拿匕首吧,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我帶有一絲諷刺地
笑她道:「我本是來聽姑娘琴的,却沒想到被姑娘賞了一刀。」
「可惜我沒有刺中你,你是什麽人?」她瞪著我。看著美女憤怒的模樣,更
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不是說了嘛,我是來聽姑娘彈琴的。」
「哼,剛剛你……」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說道:「不瞞姑娘,我喜歡你,剛剛就是一種表
現。我確實希望能聽姑娘的琴聲。」
「剛剛我不是在聽琴間彈過了嗎!」她帶有一絲厭惡的口氣對我說道。
「姑娘生氣了啊,我不是說了嘛,我喜歡你,希望姑娘單獨爲我彈一曲。」
只見她走到桌前,把琴擺好。一聲悅耳的清音響起,說我要聽她彈琴本是借
口,我心裏也沒指望她會彈琴給我聽,真是沒想到啊!我靜下心來,暗暗想道:
正好把剛剛的損失補回來。
可我越聽越不對頭,終于一曲罷了。我哼了一聲:「姑娘果然是出淤泥而不
然,濯清蓮而不妖啊!」我拿出玉簫,吹了起來。看到她那驚异的表情,我心裏
暗暗高興:「你拐著彎兒駡我呢,大爺我可不是吃素的!」
一曲終了。
「想不到公子也精通音律啊!」
如此明顯的諷刺,鬼都聽得出來!我嚴肅的看著她,沒有回話。大概是我這
副怪表情讓她受不了,她低下頭去,又彈起琴來。
我靜心聽來,琴聲中已經沒有那令我討厭的意味了。我吹著玉簫,和著她的
琴聲。一直以來我都是獨練,這種合奏的感覺真是不錯,尤其合作者是對我態度
幷不好的美女!看看曲將終了,我簫聲一轉,一股濃厚的愛意從簫中傳出。
曲畢,我站起身,「在下龍吟,就此告辭!」不等她回話,我使出自己引以
爲傲的輕功,飄然而去。
「大哥,怎麽樣啦?」剛回別院,我還沒坐下,令源就笑嘻嘻地凑了上來。
「一邊去,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我把他推出門,躺倒在床上,靜靜地想起
來:這琴冰不簡單,居然身懷武功,看來我要重新估計她了。
第二天,我故伎重施。等她彈琴回房坐好後,我從屏風中走出。「琴姑娘好
啊,在下又來聽曲了!」我笑吟吟地走到桌邊坐好。
她沒有答話,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擺好琴彈奏起來。接下來就像昨天一樣,
只是曲子換了而已,照例,曲快終了時我用簫聲向她表達我對她的愛意,與昨天
不一樣的是,今晚的簫曲是我白天作出來的。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我向她一揖,
便回客棧了。
接連三天都是如此,雖然我不知道她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但最起碼應該是
接受我這種晚上的拜訪了,否則她也應該告訴那青樓管事的了。
到了第四天,我仍然提前去了她的房間,但幷沒有躲在屏風後,因爲我發現
屏風後有一張凳子。我把自己吊在窗邊,雖然姿勢很不雅,也不舒服,但爲了確
定心裏的某個幻想,還是堅持了下來。令我欣喜的是,她回來後就坐在桌前,把
琴擺好。前幾次我都是在這個時候從屏風後走出來,今天,呵呵,我可不在老地
方了。
果然,過了一會兒,她皺了皺眉頭,站起身子看了看屏風後面。看到她那副
失望的表情讓我心裏一陣興奮,我暗暗抑制自己的心情,生怕自己露了陷。只聽
見她嘆了一口氣,她的脚步聲越來越響,應該是向窗邊走來。刹那間我涌起一個
念頭。
當她走到窗邊,我猛地躍起來,嚇得她花容失色,「嗚…」還沒等她叫出,
我就已經用嘴將其封死。我不理她的掙扎,把她抱到床上。「噓……小聲點。」
我鬆開她,向她笑了笑。
「你……」她帶有一絲紅潮的臉低了下去。
「今天我們不彈琴,說說話吧。」我把她擁在懷裏,看她沒有反對,我心裏
又是一陣高興,真想不到這麽快就……看來我真是魅力超群啊,我暗自得意道。
看她不說話,我也就懶得找話題了,美女在懷,沒話也好,此時無聲勝有聲
啊!
我回想著這幾天的經歷,雖然從相識到現在不過五天而已,但通過音律,我
覺得在感情上和她走得很近了,這大概也是她今天爲何會被我擁著而無言的解釋
吧。
我從她的琴聲中感受到她那堅强的性格和悲凉孤寂的心情,我雖然不知道她
的身世,但我推測她應該有一個不幸的過去,而我也在簫聲中恰如其分的安慰幷
且鼓勵她。
「冰兒,你以後可不會再孤寂了。」我低下頭,凝視著她,她仰起頭,看了
我一眼。「我知道在青樓這種地方,雖然人前客人不吝美言,但他們其實骨子裏
是鄙視青樓裏的姑娘的。但據我瞭解,你在他們的眼中幷不一樣啊,可你的琴聲
中却有一種對他們的厭惡之情,你能告訴我爲什麽嗎?」我問道。
「沒有什麽和別人不一樣的,在他們的眼中,我們永遠是玩物而已。我原本
是蘇州人,八歲就被拐進了一家應天的青樓,因爲還小,他們逼迫我打雜幷且讓
我練習琴棋、歌舞,還好我很喜歡琴藝,到我十四歲那年,已經彈得一手好琴。
他們逼我接客,但被我以死相逼,因爲我的琴藝也爲他們賺了不少錢,他們也就
不敢强逼。後來我遇上了我師父,是他把我從那裏救出來。」
「你師父?那麽說你那身功夫是他教給你的?」
「嗯,師父說我一個姑娘家,獨自在外難免會遇到不軌之徒,就教給我一些
防身之術。」
「既然你這麽討厭青樓,那你怎麽又回到青樓了呢?」
「去年,師父過世,而這翠月樓的東主與我師父是忘年交,他對我們師徒很
好。我一個孤身女子,除了會彈幾手琴,真不知如何養活自己。雖然師父臨死前
托他照料我,但我不再想欠他一份情,爲了報答他對我們師徒的好,我就提議在
這裏賣藝。他本不願我賣藝,但在我的堅持下也就同意了。」
「嗯,冰兒,我真的好喜歡你,明天你能跟我走嗎?」我捧起她的頭,注視
著她的眼睛。
她沒有立刻回話,但却抱緊了我。過了許久,她說道:「我知道,我希望你
能像你的簫聲中一樣能真心對我一輩子。」說完,她笑了一聲,「我相信你不會
騙我,要不然你也不會吹出那麽美的簫聲。你能告訴我你的身世嗎?」
「什麽你啊的,要叫吟哥哥!」
隨後我把自己的身世告訴了她,中間不時的夾雜著各種親昵的動作。待到說
完,我估計也已經子時了。
「今天我可不走嘍!天也不晚了,我們睡吧!」我沒等她同意我這過分的建
議,就抱著她躺到床上,她大概也困了,倒也沒有反對,就這樣躺在我的懷裏。
美人在懷,雖然我心情激動,但也漸漸抵擋不住睡意。
第二天,我發現她還躺在我懷中睡著。大概昨晚的話讓她得到了一種解脫,
現在睡得這麽香,我也不忍心吵醒她,只是看著她那張俊俏的臉。可我畢竟不是
柳下惠,過了一會兒我就忍不住吻上了她的香唇。
「嚶……」很快她就醒來了。
「一大早就……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啊?」她邊洗臉邊問道。
「我可不知道別人怎樣,但我就是這樣啊。再說,誰叫你那麽美呢!」我走
上前去從後面摟住她,「你收拾好後就跟我走吧!」
「呵呵,看你多像個拐人的賊。」她轉過身對我笑道。
「我本來就是個賊!專偷你心的賊。」
「我想臨走前去一下曹府,向他道個別。」她看著我。
「好啊,正好我也要看看這位對我未來夫人多加照顧的好人。」聽了我這番
話,她的臉紅了一下。
不愧是揚州第一富豪,豪華的宅子顯示出了一切。「好氣派的宅子!這曹家
看來很有財啊,聽說有個叫曹訓的人,武功高强,他是曹家的?」我問道。
「他就是曹家當家的啊!」
我們走到院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迎了上來。
「丘管家,曹大哥在嗎?」
「是琴姑娘啊,少爺他在。這位公子是?……」姓丘的看著我問道。
「我叫龍吟,是陪冰兒來見你家公子的。」聽完我的話,那姓丘的一臉的疑
惑,我心中暗笑:大概從來沒有人這麽親昵的叫冰兒的吧!
跟著冰兒走到後院,後面更是別有一番天地,院中有一個水池,水池邊上是
一座假山,不愧是富豪,院子這麽美!
「琴妹妹,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只見一個面容嬌好的婦人從屋中走出。
「嫂子,曹大哥呢?我今天是來向你們辭行的?」
「你要走?」一聲脆響,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這當家的居然是個文稚翩翩的
青年,我心下不由大奇:真是人不可貌相。
「嗯,小妹正是來辭行的。」
「他是……」曹訓問道。
「我是她將來的新郎倌。」我答道。
聽了我的回話,曹訓吃了一驚。只見他拉過冰兒,偷偷的嘀咕了幾句,過了
一會兒,他走過來,「龍兄弟,希望你以後能好好待琴姑娘。」然後轉向那婦人
道:「彥兒,去拿些銀兩來。」
「曹大哥,不用了。」
「曹兄,我們此次是來向你辭行的,拿銀兩未免太見外了。」我向他一揖,
「告辭了!」言罷便拖著冰兒快步向外走去,留下一個在後面發楞的曹訓。
「你這樣也太無禮了。」冰兒嘀咕道。
「呵呵,還沒過門就批評起夫君來啦。我只是不知如何處理這種事罷了,對
他幷沒有惡意。」我邊說邊握緊了她的手。不巧正好在外院中又遇到那姓邱的,
看到他驚奇的模樣,我心裏又偷偷地樂了一下。
我帶著冰兒回到別院,「冰兒,我現在住在這裏,隔壁是我的一個朋友,你
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他在不在。」
推開令源房間的門,裏面空無一人,看來這傢伙又跟邵倩出去了。我回到自
己的房間,冰兒正在整理她帶出來的行李,我凑上前去,正看到那把匕首。我拿
起來仔細看了看,「這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啊!」
「嗯?是啊。」聽了我這有一些莫名的話,她看了我一眼。
「冰兒,我送給你一把短劍。」說著,我從身上解下龍吟劍,塞到她手裏。
冰兒好奇地把劍拿到眼前細細觀摩,「龍吟?這不是你的名字嗎?」
「嗯,這可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哦,你就用它來防身吧。這匕首我就收著
了。」我笑嘻嘻地說道。
突然,她一劍向我刺來,我吃了一驚,「你幹嘛?」同時下意識的拿匕首格
擋,身子向後一退。呯地一聲,匕首應聲而斷。
「果然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嘻嘻!」她笑吟吟地把劍插入劍鞘。
「可惡!」我把她拉過來,對著她的屁股就是兩下。聽著她那誇張的叫聲,
我故意得意地說道:「哼哼,這就是對你不敬夫君的懲罰。」我把她抱起,放到
床上。
「那你用什麽防身啊?」
「我用不著那個,只要不是你刺我,誰都傷不到我。」
「吹牛。」
「你不信哪,爲夫的功夫可是很好的,到現在都沒遇到對手。」我坐到她身
邊,看著她那嬌美的面容。「冰兒,我……」
「嗯?什麽啊?嗚……」她的香唇已經被我封住。不一會兒,她的身子變得
僵硬起來。我上下其手,把她那翠綠的絲衫褪去。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如緞子般光滑的肌膚,心中的柔情油然而起。我把被子
拖到我們的身上,緊緊的包圍著我們。
我的舌尖慢慢地滑到她的玉頸上,品著這麽柔嫩的肌膚,我不由得張嘴含住
一塊,用牙齒輕輕地嚙咬著。冰兒動情地扭動著她的身子。
我坐起身看著她,她那柔滑的雙肩,錯落有致的鎖骨,無不令我心跳加速。
我解開她的肚兜,一雙潔白粉嫩的玉兔蹦了出來。她胸前那對美麗的玉峰讓
我情不自禁的用手緊緊地捏住。那粉色的乳暈,襯托著兩顆美麗的小櫻桃。我用
嘴緊緊地含住,舌尖不停地在上面打轉。
「嗯……吟哥哥……不要啊。」她那無力的雙手徒勞的推著我的身子。
我抬起頭,看著她那有一些迷亂的眼睛,「冰兒,我今天就要讓你做我的女
人。」
「你怎麽說話這麽專橫!」她皺了皺眉。
「我…」我一時答不上來,只好故意裝出一副凶樣,「哼,我是你主子,說
話當然這樣咯!」然後立馬又堆出一副笑容,我可不想讓她真的以爲我很專橫。
她用手勾了勾我的臉,嘆了一口氣:「我怎麽會愛上你這樣的人!」
我不再說什麽,雙手却仍在不住地動著。我的臉埋在她的雙乳中,任那美麗
的味道把我陶醉。當我把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脫去後,她已經羞得閉起了眼睛。
我飛快地解除了自己的衣服,抱著她鑽進了被窩。
我將手伸向她那神秘禁地。入手處頗爲濕潤,我把手指伸到面前,那粘粘的
液體發著晶瑩的光澤,直看得我血脉賁張,我握住自己的傢伙,探向她的聖地…
微風帶著細雨,輕輕地掠過美麗的海洋,一葉扁舟隨風飄蕩,海面上偶爾卷
起幾個浪花,拍打著這失去方向的小舟。朦朦的細雨撒在海面上,像是給大海戴
上了一件朦朧的細紗。
涓涓的溪水歡快的流淌著,雨水不斷的充實著那奔走的水流。一聲和諧的天
籟之音伴著這美麗的自然之境,直叫人忘乎所以。
突然,狂風大作,雨勢轉暴。狂風吹起了滔天巨浪,將那小舟送上波浪的峰
頭,又忽而跌入波谷,直叫人覺得興奮异常。天籟漸漸瘋狂,伴隨著狂風暴雨,
響徹在整個天際。
風止雨停,大海恢復寧靜,一片祥和的氣氛彌漫在整個空間,僅剩下那葉扁
舟,靜靜的漂蕩在海面上,似乎見證著已逝去的風暴。
傳言中帶著神秘光環的洞房花燭夜,幷沒有給人帶來太多的快樂,冰兒的痛
苦,我的生澀,都讓這段美麗的樂章失色,唯一令我高興的是我終于得到了冰兒
的身子。
我疲累地躺在冰兒的身旁,平靜著自己那狂亂的心房。「冰兒,我要你一輩
子陪著我。」我慢慢將嘴唇貼到她的唇上,雙臂緊緊地把她摟著。
(二)
「大哥你在嗎?」隨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令源那粗獷的吼聲從門外傳來。
「你等一下。」我和冰兒連忙從床上爬起,匆匆穿上衣服,把床鋪整理了一
下,然後把門打開。
「幹什麽呢?這麽慢!」令源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我剛把門打開,他和邵倩
就沖了進來。「今晚我們……哎,這位姑娘是?……」
我拉過冰兒,特意把她摟在懷裏,「這是你嫂子琴冰,冰兒,這是令源,我
的好兄弟,這是邵倩。」
令源詭秘地向我笑了笑,然後向冰兒作了一揖,「令源拜見大嫂。」
「呵,怪不得那麽慢給我們開門,原來你們在裏面親熱啊!」那邵倩撅了撅
嘴。這一下弄得冰兒面紅耳赤,都忘了回令源的禮。
「哼,令源啊,你什麽時候把這小丫頭收了,這樣我好歹也是她大哥了,省
得像現在這樣沒上沒下的!」我反攻道。
「好了,你們兩個怎麽見面就吵?大哥,我和小倩打算夜游瘦西湖,我們是
來邀請你的。」
「現在是邀請你們兩個。」邵倩插嘴道。
「好啊,冰兒,我們也去吧。」看到她點了頭,我看了看窗外,大概剛過未
時,「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晚飯就在那裏吃吧?」見他們都同意了,我們便出門
叫了輛馬車。
路上冰兒告訴我瘦西湖位于揚州西北郊,有:禦碼頭、西園、冶春園、綠楊
村、卷石洞天、西園曲水、四橋烟雨、虹橋、長堤春柳、葉園、徐園、長春嶺、
琴室、木樨書屋、棋室、月觀、梅嶺春深、湖上草堂、綠蔭館、蓮性寺、吹台、
水雲勝概、鳧莊、五亭橋、白塔晴雲、二十四橋景區等景點。
「二十四橋?好地方啊。」我不由得想起了薑夔的《揚州慢》:
淮左名都,竹西佳處,解鞍少駐初程。過春風十裏,盡薺麥青青。
自胡馬窺江去後,廢池喬木,猶厭言兵。漸黃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賞,算而今重到須驚。縱豆蔻詞工,青樓夢好,難賦深情。
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爲誰生。
到了瘦西湖後,我便建議我們四人分開游玩,酉時在二十四橋會面。這次邵
倩沒有頂嘴,倒是顯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看來她也是想單獨和令源在一起吧。
冰兒帶我走到瘦西湖狹長河道的頂角處,她告訴我由于歷代挖湖,泥堆積成
嶺,登高極目,全湖景色盡收眼底。
冰兒和我沿著湖岸觀賞旁邊的景色,走了不多時,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我
詫异地問道:「這裏怎麽會有琴聲?」
「前面左拐處就是琴室,每天都會有藝妓在樓上彈琴以助雅興。」
果然,那裏聚集著不少游客。那琴室是個二層小樓,從樓下往上看去,能隱
隱約約的看到窗簾後那彈琴的女子。
「要是你在那裏彈琴,被那些文人騷客知道的話,這樓前的人就更多了。」
我朝冰兒笑了笑。
「我曾經受曹大哥的邀請在這裏爲他慶祝過生日,客人雖然多,但那是由于
曹大哥的緣故,那次也是他爲了讓我出名特意安排的。」
「哦?有這回事,看來那曹訓對你很照顧啊。」
我和冰兒又到處賞玩了一會兒,看看大概也快到酉時了,兩人便向二十四橋
走去。
真不知道薑夔爲何在詞中特意寫了二十四橋,因爲我感覺這橋很是普通,倒
是橋下的湖水還能讓人滿意。
等了不多久,那兩個也牽著手過來了。
「龍大哥,琴姐姐,你們已經到了。」那丫頭喊道,「我們去游船吧!」
我搖了搖頭,這湖名字叫瘦西湖,瘦字當頭,自然是講她的河道很窄,在這
種不大的湖上游船實在是不過癮。
看我搖頭,邵倩撇了撇嘴,「我好心邀請你,哼,不去就算,令源哥哥,我
們去!」
看到令源一副爲難的樣子,我說道:「令源,你們去吧,我和冰兒先回別院
了。」言罷我抱緊冰兒,然後向他眨了眨眼睛。令源顯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也就沒說什麽,拽著邵倩離去。這瘦西湖讓我著實失望,我牽著冰兒隨後就坐上
馬車,向別院趕去。
「你玩得不盡興?」回到房間,冰兒問道。
「有點失望吧,我本以爲瘦西湖很美,可我玩了才知道不過如此,比起我過
去所到過的荒山野嶺還不如。」
我伸了個懶腰便躺在了床上,冰兒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溫柔地看著我,我對
她笑了笑,「不過今天可是第一次和冰兒游山玩水,這可比那風景美多咯。」我
拉過她的雙手,按在我的胸前,然後愜意地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閑來無事,我便拉著冰兒去珠寶店,打算給她買些首飾,在那裏,
我遇到了二十年來最尷尬的事,這也讓我明白了人生在世不能沒有銀子,看著那
上萬價的精美首飾,我只有眼饞的份。
大概冰兒看出了我的尷尬處境,很體貼地拉著我走了出去。哎,看來我也得
弄些銀子花花。
「冰兒,這揚州哪里有賭場?」我問道。
「賭場,哥,別去那裏。」冰兒懇求地看著我。
「呵呵,你怕我輸錢還是怕我成賭鬼啊?」
「都怕,賭場可不是好地方。」
「冰兒,要聽夫君的話,快告訴我。」我搖了搖她的身子,嚴肅地看著她。
「揚州可沒有賭場,曹大哥最恨賭,因此揚州沒有。」她不情願地告訴我。
唉,沒辦法,我只好拉著她回到別院,我打算向令源和邵倩問一下江南最大的賭
場在哪,反正我來揚州的目的已經達到,到別的地方逛逛也好。
「江南最大的賭場?當然是在應天嘍。大哥你什麽時候喜歡上賭了?」令源
聽了我的問話,有點詫异地望著我。
「那賭場後臺是什麽人?」自從知道揚州沒有賭場,我知道了像這種場所都
是有後臺的,要去贏點銀子,必須打探好對方底細,否則,嘿嘿,開賭場的可不
是什麽善民。
「那應天的賭場原本只有一家,東家是一個姓錢的,好像叫錢寒。可幾個月
前,江北最大的富豪金譚也插手了,而且好像奪了錢家不少的生意,這段時間,
兩家一直在明爭暗鬥。」
「錢寒?他好像是曹訓的結拜兄弟。」冰兒聽到令源的話,補充了一句。
「哼,那姓金的可真是野心狼子,霸占了江北不說,還到我們江南來爭!」
只見邵倩怒氣衝衝的說道。
「他和你有仇嗎?」我疑問道。
「大哥,那江北最有名的鏢局就是金譚的旗下。他們兩家自然有生意上的沖
突。」令源解釋道。
「哦!」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那大哥就爲你們大家收拾一下這姓金
的。我們明天就去應天,看我不把他家的賭場贏光!」
「爲我們大家?」聽了我的話,冰兒問道。
「是啊,你看啊,姓錢的是曹訓的義兄弟,你又受過曹訓的恩,而邵家與金
家又有生意上的衝突,令源也肯定是邵家的乘龍快婿。」
「好,那我們大夥明天就去。」邵倩也豪情萬里地說道。
「你行嗎?」倒是平常最愛惹事的令源有些躊躇。
「大哥說行就行。」看來這傢伙自從被我六招打倒後就對我充滿了極大的信
心,當然,經過這半年以來的相互討教,他的功夫已經大有長進,我和他可是一
種亦師亦友的關係。
「既然真要去,那我先回鏢局讓父親給我們安排一下過江的船。」
「好,令源你先陪邵倩去鏢局,正好我也有一些東西要安排一下。」
等他們兩個出了門,我打開自己在游蕩時的包袱,拿出兩張人皮面具。冰兒
好奇地問道:「哥哥,這是什麽啊?」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撿起一張,對著銅鏡裝扮好,然後轉過頭。冰
兒著實被我嚇了一跳,我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粗獷的漢子。
「我們去鬧事,當然不能讓對方知道我們的真面目。這是兩張人皮面具,是
當年我和師父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做好的,另一張是女的,不過當然不漂亮。我可
不想讓那些王八看到你的花容月貌。來,坐好,讓我給你試試。」
冰兒依言乖乖地坐在我面前,我細心地把面具爲她貼好,這東西雖然能掩飾
人的真面目,但却必須小心奕奕,因爲它很薄,一不小心就可能破了,而且這東
西不能長戴,否則會傷害臉上的肌膚,我可不想我如花似玉的妻子的皮膚有絲毫
的損傷。
「怎麽樣?像是變了一個人吧?」我把銅鏡拿到冰兒的面前。
「哇,真神奇。這是我嗎?」冰兒對著銅鏡道。
「明天我們去應天,先找客棧休息一天,我和令源第二天一早就去那賭場,
我要在裏面呆一天,非把他們的家底賭光不可。你和邵倩就呆在客棧等我們,等
賭完我們會回客棧,然後……呵呵,我們可就有錢花了。」
「不嘛,我也要去!」
「不行,那裏又不是什麽善地,萬一那些人想對我們不利,你出了事那可是
多少銀子都抵償不了的!」
聽了我的話,冰兒抱緊了我,我知道她一定是被我感動了一下。「哥哥,那
既然這樣危險,你也別去了。」她抬頭對我說道。
「小乖乖,爲夫可是很厲害的哦。你放心,我會沒事的。」
「既然你這麽有信心,幹嘛不讓我也去。你不讓我去是不是怕我拖後腿?」
她撅著小嘴氣呼呼地問道。
我知道她是在用激將法,于是安慰道:「好冰兒,那可真是很危險的,聽我
的話,你和邵倩乖乖地等我們回來。這件事了了以後我教你功夫,然後我們就能
一起做這類事了,好吧?」看她不說話,我吻了吻她的臉頰,「就這樣定了,到
時候我們依計劃行事。」
第二天,我把計劃告訴了令源和邵倩,本來邵倩也非要跟去,被我和令源好
說歹說,又加上冰兒也同意不去,她才勉强同意了。
到了應天后,我和令源先踩好點子,然後回客棧商量細節。最後决定我戴面
具去賭,而令源則躲在暗處幫我注意周圍的异狀,以防不測。
經過一整夜的休息後,我帶好了面具,和令源一前一後的去了那家賭場。我
徑直走到賭大小的台前,頗有氣勢地向賭桌前一坐。由于是清晨,賭客幷不多,
這也正合我意,人多就會生亂。
那莊家看到有客人,急忙坐好,「客官,您要怎麽賭?」
「不允許看客跟賭!」我慢悠悠地說道,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這是冰
兒的所有私房錢。「一次兩千兩。」我說道,「先小賭一把。」
那莊家不動聲色,「好,客官大手筆。」哼,什麽大手筆,這點銀子在他們
看來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莊家把骰子給我看了看,讓我確認不是假貨後,開始搖了起來。
隨著骰子的停止,我已經知道了結果,畢竟我的功夫不是白練的。
「大。」我面無表情的緩緩說道。
莊家翻開後,果然是大。他贊道:「客官好運氣!」言罷把兩千兩的籌碼推
到我面前。
「再來,四千兩一次。」
當我桌前的籌碼到十二萬八千兩時,那莊家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客
官好身手啊!」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老周,我來。」只見一個冷俊的青年坐
到了莊家的位置上。
「八千兩一次。」我說道。
那青年冷笑一聲,然後搖了起來。當骰子落定,「大。」我說道。翻開後,
我又贏了,于是我加倍。當我看到還是贏時,心裏不免有些奇怪,這傢伙在幹什
麽。
當我又賺到六萬四時,我却把賭注又定在了四千兩。那青年皺了皺眉,我心
中暗笑,哼,想陰你大爺,嫩著呢。又是一輪,我又重新押了四千兩。
「客官真是好運氣啊,爲什麽不接著押啊?」旁邊一個漢子說道。
我冰冷地瞪了他一眼。待到六萬四時,我繼續下押,那青年嘴角顯出一絲詭
异,我知道他要用詐,大爺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骰子落下時本是「小」,但我
那敏銳的聽覺知道他暗地裏用內勁讓骰子翻了個。能暗地裏讓骰子翻個而且聲音
極小,這小子看來功夫不錯,內力雄厚啊,我暗暗想道。
「小。」我還是悠閑地說道。
「客官輸了。」那青年翻開骰壺後,說道。
「咦?」我故作驚訝地凑過身子,顯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而那青年也擺出
一副藐視的神態。我故意裝作上了他的挑釁的圈套,發怒道:「老子全賭了。」
言罷把所有的籌碼向前一推。
「客官好膽識。」那青年擺出一副得意的神情。
「大。」我說道。這次輪到他驚訝了,我不給他思考的機會,繼續一擺,說
道:「莊家,搖骰!」
看著他臉上越來越多的汗和那越來越吃驚的眼神,我心中暗笑。看到自己的
籌碼大概有六百多萬了,我便站起身來,「莊家,不賭了,換大通銀莊銀票。」
聽到我的話,那青年倒像是松了一口氣。他看著我面前的籌碼,無奈地道:
「老周,拿銀票來。」
我核查了一下,發現沒有問題,便揣起銀票走了出去。從開賭到結束,不過
半個時辰。
路上的行人一直很少,那兩個盯梢的很快就被我發現了,這也是爲何我選擇
清晨來賭的原因。我沿和令源約定的路綫走著,不久就轉進了一個荒僻的小道。
轉了一個彎,我便停了下來,耳中馬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脚步聲,當兩張凶狠的面
孔露出來時,一陣青霧從我袖中噴出,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毒死了。
回到客棧,令源走上前來,「大哥好厲害,我還沒聽到什麽聲他們就死了。
他們兩個可是內功高强啊!」
「鬥智不鬥勇。」我笑道。我幷沒有告訴他我是用毒,因爲在他看來,用毒
不是君子所爲。
冰兒見到我這麽快就回來了,高興的沖上前來抱住了我。「好媳婦,看看,
爲夫用了半個時辰就賺了六百多萬哦。」我揮了揮手中的銀票。
「大哥既然有這手功夫,我們以後可就不缺錢花了。」令源這傢伙財迷迷地
盯著我手中的銀票。
我拿出一半,「呶,給你的。」然後我走到床頭,拿出了幾張紙,「這是賭
術秘笈,我昨晚寫的,給你了。」
「大哥果然瞭解我,我還沒開口,你就知道我要學這門手藝了。」令源笑嘻
嘻道。
「這有什麽好學的,邪門功夫。你都把令源哥哥帶壞了!」邵倩撇了撇嘴。
「呵,小丫頭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情郎最愛銀子?」我嘲笑她道。
「嫂子也不見得知道大哥最愛你美女吧!」令源反過來咬了我一口,真是有
了女人就忘了朋友,我做勢要揍他。「大嫂救命啊,大哥要殺人滅口了。」他笑
嘻嘻地躲到了冰兒的身後,這一鬧把大夥兒都逗笑了。
「好了,你們兩個別賴在我們這裏了。」我下了逐客令。
當他們離開之後,我把冰兒拉到懷裏,「冰兒,午膳後我們去寧寶閣,聽說
那裏是應天最大的珠寶店,上次在揚州的遺憾今天咱把它補回來。」
午膳後,我便帶著冰兒出了客棧,叫了輛馬車。真沒想到那寧寶閣離我們的
客棧很近,看到那車夫笑嘻嘻的伸手要錢,我感覺自己又被耍了,看來這世道真
是不好啊。
剛進寧寶閣,一個年輕的夥計就迎了上來,「公子,您要些什麽?」
「叫你東家來,帶上你們店裏最好的首飾。」
那夥計連忙打了一揖,「公子您請坐,我馬上就去叫敝東主。」說完便向後
堂跑去。
不一會兒,一個英俊瀟灑的公子哥從後堂走出,那個夥計則提著一個盒子跟
在後面。這就是寧寶閣的東主?我暗暗想道,怎麽這麽年輕!我迎上前去,那公
子哥揮揮手,夥計就把盒子端到我面前,我打開盒子,看了一眼,回頭對冰兒說
道:「冰兒,你過來看看有哪件中意的。」
冰兒應聲走了過來,那公子哥看了冰兒一眼,兩眼放光,看來是被冰兒的容
貌所震驚。「這位是您夫人吧,真像是天仙下凡。」他贊道。
冰兒臉紅了一下,我回道:「正是拙荊,多謝公子誇獎,不知公子怎麽稱
呼?」
「在下錢寒。」那公子答道。
「咦,你可是曹訓大哥的結拜兄弟?」冰兒問道。
「正是,姑娘知道在下?」錢寒呆了呆,「莫非你是琴冰姑娘?」
「咦,你怎麽知道的?」這下輪到我驚訝了。
「呵,果然,想不到姑娘出嫁了。我常聽曹大哥說起他們的翠月樓有個貌若
天仙的琴冰姑娘,我早想見見姑娘了,只是大哥說姑娘在翠月樓只彈琴,幷不會
客,想不到今天會在這裏遇見姑娘。」
「既然大家都認識,你可要拿出上好的首飾來。」我對錢寒笑了笑。
「那是那是,要配上琴姑娘的首飾可真不多,這盒裏估計挑不出幾樣來,不
如我們到後面去。」
我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後進了後堂。錢寒又叫了一個夥計,又擺出了幾個盒
子。「姑娘慢慢挑。」
我打開盒子,和冰兒細細找尋起來。我看到一串項鏈,項鏈底部挂著一個鶏
蛋般大的深藍色的寶石,我撿起來,錢寒向我介紹那寶石産自南洋,是百裏挑一
的精品,而鏈身是他們店裏最好的師傅用白金製成的。
我把它挂在冰兒的玉頸上。「真是相配!」錢寒贊道。
我也覺得很好看,說道:「好,這個我要了,冰兒,我們再找找有沒有合適
的手鐲。」
錢寒從一個盒中撿出一對墨綠的手鐲,介紹道:「這是産自楚地的寶玉,也
是由我們的大師傅精心雕刻的,姑娘不妨試試。」
冰兒接過玉鐲,戴到她那雙皓腕上,我問道:「喜歡嗎?」
「嗯。」
「好,這對手鐲我也要了,再拿幾支上好的玉簪來。」不一會兒,錢寒就挑
出了三支,我接過來,說道:「好,今天就買這幾件。」
「公子不再買些耳環和戒指?」錢寒問道。
「冰兒沒有耳眼,况且我也不喜歡女人戴那些東西到耳朵上,像冰兒這麽美
的玉指上,我也不喜歡上面戴什麽戒指。」我答道。
「公子見解奇特,不知公子怎麽稱呼?」錢寒眼中閃過一絲异色。
「我叫龍吟,天龍的龍,吟詩的吟。」我答道,「錢公子,算帳吧。」
「這項鏈本賣八萬兩銀子,手鐲二萬兩,幾個簪子就算是我送姑娘的了。」
錢寒答道。
我掏出銀票,「好,那我們就告辭了。」
錢寒把我們送到門外,我向他拱了拱手,就帶著冰兒離開了。
晚膳後,我叫過小二,讓他準備個浴盆和三個人的熱水,在外面逛了半天身
上都是粘汗。吩咐下去後,我愜意地坐在桌邊,對冰兒說道:「冰兒,我打算在
應天買座宅子,你說怎樣啊?你願不願意住在應天?」
「哥哥怎麽想買房子了?」她走過來問道。
我把她拉到懷裏,握了握她的小手,答道:「我們總不能整天住在客棧吧?
買了房子我們也就算是有個家了。再說我們也是夫妻了,我們沒像世人那樣大張
旗鼓的辦婚事,雖然我知道你也不在乎那些,但我可不想像現在這樣,連個家都
沒有。外面那些老人們忙活了一輩子,大都是爲了能够給兒子娶房老婆,蓋座宅
子。蓋房子太麻煩,所以我也想買座房子先住下,你覺得住在應天怎麽樣?」
「哥哥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她笑盈盈地對我說道。
「既然你不反對,我們明天就托邵倩幫我們找一座。我想啊,那房子一定要
大,要有院子,我們先住在那,然後我把它周邊的房子也買下,讓工匠根據你的
想法重新蓋過,當然,你可要把我們的家弄得舒舒服服的。」
「照我的想法去蓋新房子?好哇。哥哥真好。」
「那就親我一口。」我笑了笑,把嘴凑了上去。
過了一陣,小二把浴盆和熱水端到房裏了。我關好門窗,對冰兒笑道:「冰
兒,來,和爲夫共浴。」言罷我就開始脫衣服。
不一會功夫我就鑽進了浴盆,回頭看看,冰兒還站在那。我望瞭望她,她紅
著臉說道:「哥哥先洗,我來給你搓背吧。」
我點了點頭,愜意地躺在浴盆中,溫暖的水讓我的身子感到無比地舒適,熱
氣透過我的肌膚,似乎趕跑了所有的酸痛。冰兒左手按住我的肩,右手則輕輕地
在我的背上擦拭。那溫軟的指頭滑過我的皮膚,讓我感覺舒服得就像是神仙,癢
癢的、麻麻的感覺一陣一陣的傳來,我舒服的發出哼哼聲,心中則暗暗想到定居
後一定要買幾個丫鬟,每天爲我搓背揉肩,這樣的日子還不賽是神仙。
「冰兒,真舒服,擦完背後你繼續幫我洗吧。」我握住她的左手,「怪不得
那麽多人願意做老爺,這簡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冰兒聽了我的鼓勵,右手漸漸移到我的胸前擦著。「哥,真的很舒服?」
「當然了,這做老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冰兒,以後叫我爺吧,聽起來多親
切。」
「看你美的,叫哥哥還不够親切?」
「那不一樣,若是情哥哥倒也罷了,但這樣叫起來多彆扭,若是單獨叫個哥
哥,感覺就沒有叫爺那麽親切了。」
「好,爺,奴家遵命。」冰兒把頭凑到我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道。
漸漸的,冰兒搓到了我的下部,她繞過那裏,向腿上搓去,過了一會兒,冰
兒說道:「爺,奴擦完了。」
「還沒吧,那裏怎麽沒搓?」我指著下麵對冰兒淫淫地笑道。
「爺真是的,那裏你自己搓吧!」
我抓過她的手,硬是把她的手按在那裏,「爺叫你搓你就搓。」
冰兒倒也沒有真反對,那雙柔荑握著我的龍根細細的揉搓著,它馬上就變大
了。我偷偷地看了看她的臉,發現已經紅潤了。我抓住她的手,說道:「好了,
我洗完了,來,讓我來給你洗。」
我走出浴盆,擦了擦身子,穿上件長衫,幫她換了新水。看她站著不動,我
逗她道:「都是夫妻了還害什麽羞。」說完我就開始幫她脫衣服。她看我這樣,
也就乖乖地把一副脫掉了。
當最後一絲衣物離開她的身體後,我感覺她就像是一座美麗的白玉雕像,神
聖而又美麗。「冰兒的身子真美!」我衷心地贊道。說完我就把她抱到浴盆中,
爲她擦拭起來。她的肌膚是那麽的潔白柔嫩,好幾次我都忍不住吻她那羊脂般的
肌膚,被她笑駡了幾句。這澡真是難洗!終于我把她身上的最後一塊肌膚擦完,
這中間我大概吻了她上百次,幾乎每塊區域都留下了我的吻迹。
冰兒背對著我從盆中站了起來,看到她那潔白的玉臀,我忍不住撲上去又捏
又親。「爺,別鬧了,奴家都被你弄得站不住了。」冰兒撒嬌道。
我站直身子,把長衫脫掉,從後面摟住她,說道:「沒關係,爺抱住你。」
我把她從浴盆中抱起,由于是從身後,感覺有些彆扭,倒像是我從背後扶著
她出浴一般。我把頭凑到她的嘴前,冰兒知趣的獻上了她的香吻,就這樣我和她
走到床上。這時冰兒已經動情的喘著粗氣,我把她放在身下,舌頭仍然一直不停
的和她的香舌相絞著。我的雙手則抓住她胸前的那對玉兔不停的揉捏著,任那團
白肉在我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冰兒的身軀不停的扭動著,嘴中不停地發出哼哼嗯嗯聲。我鬆開嘴,向下一
探,便輕輕咬住了她的乳頭,只聽她「啊」了一聲。我興奮的含住她的右奶,舌
尖不停地在乳頭上打圈,左手仍然揉捏著她的另一隻玉兔,而我空閑的右手則深
入她的桃源聖地,輕輕的撕捏著她下麵的嫩肉。
冰兒的哼嗯聲越來越大,而我的右手上面則全是她那滑膩的愛液。
我鬆開她的玉兔,雙手扶著她的粉臀,目光轉移到她那盛開的花瓣上。冰兒
大概注意到我正在看她的私處,一對柔荑探了過來,想要把私處遮住。「爺,別
看。」
我抓住她的手,把它們從私處移開,「小乖乖還害羞啊,來,讓爺好好瞧瞧
我的乖寶寶。」
那花瓣隨著冰兒的喘息一張一翕,就像是河蚌一樣,而那時時滲出的玉液既
像是花瓣上的露珠,又像是河蚌吐出的珍珠。看著這誘人的景象,我不禁蹲下身
子,把嘴凑了下去。
「噢,爺,別…別親那裏,那裏髒。」冰兒扭動著屁股,想要躲過我的吻。
「哪髒啊,我剛剛不都給你洗乾淨了嘛。再說,我們小冰冰在我眼裏,全身
都是乾淨美麗的,乖,別動,讓爺好好親親。」我邊說邊按住她。舌尖輕輕地舔
舐了一下,冰兒也跟著顫動了一下。那愛液稍帶酸味,但却也幷不難吃。我張開
嘴輕輕地咬嚙著她的花瓣,舌尖不時地舔著,偶爾也會吸上一口。
冰兒的身子不停地輕顫著,嘴中發出迷亂的嗯啊聲。花瓣上面的小突起已經
衝破束縛,我用鼻尖小心地碰了碰,却引來冰兒巨大的反應,她的雙腿不自覺地
繞上了我的脖子,不停地來回摩擦著。見她的反應如此劇烈,我把嘴凑了上去,
舌尖不停的繞著突起打轉。突然,我的下巴上感到一股熱流。
我站起身,不料却發現冰兒的臉上挂著兩道泪痕,眼中還充滿著泪花。我趴
到她的身邊,愛憐地爲她擦去泪迹,「冰兒,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哭了。」
「爺,冰兒是高興,爺對冰兒這麽好。」她伸出手,緊緊地摟住我。大概是
因爲我幫她舔舐下體的原因吧,向來都是男尊女卑,我一個大男人却爲她舔舐那
裏,她估計是很感動。
「冰兒,爺愛你,當然對你好啦。」我也緊緊的把她摟住,雙手輕輕的撫摸
著她的後背。
「爺,冰兒也愛你,冰兒要一生一世伺候爺。」
聽到她這充滿愛意的話,我心裏涌上幸福的感覺,「嗯,爺也會一生一世的
愛你的。」我鬆開她,看著她那紅紅的俏臉,「冰兒,爺現在就要愛你一次。」
我站直身子,扶正龍頭,一槍到底。冰兒「啊」的一聲。「乖冰兒,舒不舒
服啊?」
「爺……冰兒很……舒服。」
我不緊不慢的抽插著,每次都刮出相當的愛液。聽著她的哼哼聲,感覺著她
那溫軟小穴的擠壓,我對她說道:「冰兒,你看我像不像一個將軍在沙場上躍馬
揮戈?」
冰兒斷斷續續的說道:「像……爺就是……一個將軍。哦,真美……爺,再
快點……奴下麵好癢……」
聽了她的話,我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啊……呃……奴快不行了……呃……
呃……」一陣熱流噴到我的龍頭,原本就已感酸麻的我也忍不住泄了出來。
「嗚……」我籲了一口氣,趴到了冰兒的身上,而冰兒的臉紅紅的,一雙迷
離的明眸含情脉脉的看著我。我吻了吻她的眼睛,「唉,我的小冰兒的眼睛真好
看。」
稍作休息後,我說道:「來,冰兒,我們去洗掉身上的粘物。」冰兒「嗯」
了一聲。
洗淨後,我和她相擁到床上,我把新買的首飾給她帶上,那深藍的寶石挂在
她潔白的胸前,我捧起她的一雙玉兔,調皮的用它們把寶石夾住。「呵呵,冰兒
你看,多好看。」看到那被我弄出的一副美景,我笑著對冰兒說道。
「爺真壞。」冰兒雙手摟住我的脖子。
我鬆開手側過身子,右手伸到她的脖子下麵,左手仍然不離她的玉兔。「冰
兒,我最愛你這雙寶貝了,白白嫩嫩,既光滑又有彈性。」說著我就凑上去親了
一口。
「爺既然這麽愛它們,那冰兒就割下來挂在爺胸前。」冰兒笑嘻嘻地說道。
「瞎說,這麽好的寶貝當然只能長在你的身上才會好。」我瞪了她一眼。
「那我就好好地給爺愛護好它們。」冰兒被我揉得呻吟起來。
看到她又有一些動情,我鬆開了手。「這才是我的好冰兒。」我吻了她的臉
頰一下,把閑下的左手從上面插過去,把她摟進懷裏。我和她不停地說著情話,
漸漸睡去。
(三)
***********************************
我是新手,所以大夥兒也別太期盼我寫出多麽好的文章來。我知道自己文章
情節比較平淡,大概新手是一部分原因(主要原因),還有就是自己想寫些輕鬆
的東西,也就沒想費神去構思那些懸念跌宕之類的情節。
想必大夥兒看過大唐雙龍傳,寇仲和徐子陵基本上都是在被追殺中度日,看
起來雖然過癮,但是感覺不太爽(呵呵,就是很少虐人)。
大夥兒看過foxgg的百花傳吧,看起來既過癮,又感覺很爽,呵呵!
本文中有三位女主角,大夥兒可能會發現主人公前幾章都是和冰兒做那事,
就請大夥兒多多包涵了。
我已經開學了,大三的學習任務比較重,出文速度估計會减慢。
***********************************
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邵倩講了讓她的鏢局幫忙找宅子的事,那丫頭爽快地
一口答應下來。而我也趁這段空閑時間帶著冰兒四處逛逛,熟悉一下應天。過了
三天,她就給我帶來了消息。
她一共打探到了四家,我和冰兒比較了一下,最終選在城南的一座宅子,那
裏較爲偏僻,而且宅子裏還有一個不小的池塘。
主人原本是個大商家,由于生意上出現了困難,便想售了這宅子。經過一番
討價,最終我以八十萬兩銀子買下了。
那宅子很大,有八間上房,分爲前後院,兩個院子都很大,尤其是後院,不
但有一個池塘,還有一片竹林和一座凉亭。
我和冰兒把不多的行李搬進那最好的一間,然後在邵倩的幫忙下,買了四個
俏麗靈活的丫頭幷雇傭了一個老人看門,隨後讓丫頭們把房子打掃了一下。
終于把房子的事弄好後,我帶著冰兒來到一家鐵匠店,這是我在前兩天就踩
好的。走進店前,冰兒問道:「爺,幹嗎來這裏,你要打什麽東西?」
「劍啊!」我答道:「我不是答應你教你功夫的嘛,當然要來打把兵器。」
進門後,便看到幾個光著膀子的壯漢在打著。一個夥計迎了上來,問道:
「公子要什麽?」
「兵器。」
「這邊請。」那夥計躬了一腰,把我們待到西邊的一家房中,只見房中挂滿
了各式各樣的兵器,十八般武器雖不是樣樣都有,但也相差無幾,品種最多的就
是刀和劍了,這也難怪,平常人也就是買這兩種兵器。
我看了看他們的收藏,却沒有一副中意的。
看了我的臉色,那夥計堆笑道:「公子若是沒有滿意的,我們可以按公子要
求打造。」
我點了點頭,讓冰兒拿出龍吟劍,對他說道:「先打一把與這把劍一摸一樣
的,再打一把劍,劍身要厚,劍刃要鋒利,我可不是要什麽裝飾用的劍。」言罷
我向他描述了劍的具體模樣,幷吩咐他要用上好的鐵來打,讓他明白我是要花高
價打好劍。
夥計聽了我的吩咐,用心的把要點記錄下來,幷畫了一張草圖,我看了看,
很是中意,便又把龍吟劍讓他做好圖。夥計說兩天后就能取劍,我留下定金,就
和冰兒離開了。
回家後我躺在新添置的躺椅上,讓冰兒也躺在另一張上,叫過四個丫頭。我
對冰兒說道:「冰兒,那天洗浴你給我揉的很是舒坦,我便想買了宅子後就添幾
個丫頭,閑來時就讓她們幫我們揉揉,好過過神仙的日子。」
冰兒向我做了一個鬼臉:「爺真是好興趣,冰兒跟著爺可真是享福了。不過
……」冰兒頓了頓,朝我笑了笑:「那地方只能由我來給爺揉。」
聽了她的俏皮話,我笑了笑,然後讓兩個丫頭去服侍冰兒。這四個丫頭都只
有十六歲,都是因爲家裏窮被賣到這的。
我閑她們原先的名字不好記,而且她們的名字只是父母隨便取得,有些也甚
是不雅,便重新爲她們取了新名,想來師父教我琴棋書畫,我便依次按年零給她
們取了名。
正在伺候我的時小棋和小書,享受著她們柔軟的按捏,雖比不上冰兒那雙柔
荑,但也很是舒坦。我閉上眼,靜心地享受著她們的按摩。
「呵呵!大哥真是享受。」令源笑吟吟的走進房中。「那旁邊的地我也辦妥
了。」
我點了點頭,却不料跟在令源身後的邵倩氣衝衝的說道:「你這人倒好,什
麽買房子,買地啊這些繁事讓我們跑來跑去,自己却躲在這裏享受,你還真當自
己是大爺啊!」
「冤枉啊,我和冰兒這不是才從鐵匠鋪回來嘛!」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大哥去鐵匠鋪幹嗎?」令源問道。
「我想買幾把劍啊,上次不是說過要教你嫂子功夫的嘛,所以我去那兒去定
做了幾把順手的劍。」
令源轉了轉他那雙賊眼,偷偷地拉過邵倩嘀咕了幾句,只見邵倩聽著只笑著
點頭。令源說完後,就見邵倩笑嘻嘻的揍到我身邊:「龍大哥,我剛剛聽令源哥
哥說你武功高强,能不能也教教小妹啊。」
「行啊,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地向你的令源哥哥討教才對。他功夫也很
好。」然後我站起來,凑到她的耳邊偷偷地說:「這樣你和他不就……」
邵倩臉唰地紅了起來,一時說不出話來。倒是令源看到她這副模樣,替他解
圍起來:「大哥,你這不是笑話我嘛!你武功高,其實我也想趁著這段時間好好
地向大哥討教一下。」
這時冰兒也插嘴道:「哥,反正我們的房子也有幾間是空的,不如就讓他們
倆也住在著,一起切磋武藝吧!」我贊賞地望了她一眼,因爲我曾對她說過,在
他們面前叫我哥就行了。
「好啊好啊,還是琴大嫂善解人意。」邵倩對我撇撇嘴。
「唉,好吧,只可惜了我爲你創造的好幾會。」我假裝失望的搖了搖頭。
「什麽機會?」冰兒看了看冰兒那又泛紅的臉蛋問我道。
「嫂子,他能創造什麽機會!」令源大概已經看出些端倪,連忙打岔道。
我又搖了搖頭:「唉,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我朝令源眨了眨眼睛,看到
他們兩個都有一些不好意思,我又說道:「大哥可不怪你,換了我,也會護著自
己的女人的。」
我笑了笑,接著說道:「令源啊,可別怪我不够兄弟意氣。雖然古人說『兄
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可大哥我覺得那簡直是在放屁,你想,妻子可是把身
心都交付給自己了,自己不好好珍惜這份情意,還真不是東西。」
說著,我深情地注視著冰兒,看到她的眼眶中有一些晶瑩的光。
「想不到大哥會有如此一番見識。」令源嘆道,大概他聽了我這背叛禮教的
話,一時有一些無法接受。
「所以啊,你可要好好地珍惜邵倩啊。」我詭笑道,想順勢把剛剛營造的這
沉悶的氣氛打破。
「對了,你把那份地契給我吧,你們兩個也應該去把一些必要的東西搬過來
吧!」我朝令源說道。
「龍大哥同意啦?」邵倩立馬轉爲一副笑容,「咳,這又不是什麽壞事,想
學些功夫總沒有壞處的。况且你冰兒嫂嫂都爲你們說話了,我能不同意嘛。」說
完向冰兒遞上一副甜蜜的笑容。
他們兩個走後,雖然四個丫頭還在,但我毫無顧及擁過冰兒,說道:「令源
拿來的就是我們家東面的那塊地的地契,我曾答應讓你設計,這兩天取不到劍無
法練武,你就趁著這功夫好好設計吧。」
「嗯!」
我回過頭,看到四個丫頭的臉都紅紅的,我笑道:「以後這種事你們還要見
得多呢!還楞著幹嗎,繼續給少爺揉啊!」
四個丫頭聽了我的話:「是,少爺!」
「噢,對了,等會兒令公子和邵姑娘來後,你們帶他們去西邊的兩間房子,
好好把那收拾一下,就讓他們先住在那裏吧。還有,小琴,晚膳後給我準備一些
紙張和兩份筆墨,送到我的房裏就行了。」說完我就盡情享受這按摩起來。
不久,他們兩個帶著幾個包袱回來了,丫頭們帶他們收拾好房間,大概也就
到吃晚膳的時間了。大夥兒一起快樂的吃了頓晚膳我便拖著冰兒回房,幷叫上了
兩個丫頭,讓另外兩個好好聽令源和邵倩的吩咐。
令源看到我急著回房的樣子,向我神秘地笑笑。「咳,這小子一定是以爲我
要……」我暗暗想到。
回到房後,我讓丫頭磨好墨,我遞給冰兒一支筆和幾張紙,說道:「冰兒,
我們現在就開始幹活吧!」冰兒看我若有所思地在紙上寫著,便好奇地凑過頭來
問道:「爺,你在寫什麽?」
「咳,刀譜啊,我今天不是答應他們兩個要交給他們武功的嘛!」我答道。
「那爺怎麽寫起了刀譜?你難道不會親自演示給他們?」
我搖了搖頭:「有刀譜和我寫的一些心得,令源會練好的,爺我最討厭手把
手地教人功夫了。當然我的冰兒除外,這也是我今天爲什麽先有那段什麽兄弟妻
子的評論。而令源也會很認真地教給邵倩的。」
第二天我就把刀譜交給令源,他接到我的刀譜,就恍然大悟地說道怪不得我
會有昨天的那番話,他翻了翻刀譜,不禁欣喜若狂起來,然後高興的拿出光明神
刀就演練起來,我提醒他要和邵倩一起練,幷囑托他們在前院細心的練習,如果
遇到什麽問題,每天晚膳時我在解答,幷一再强調叫他不要到後院來。
其實我倒不是怕他偷學什麽功夫,只是不想讓他看到我在教冰兒時可能發生
的親昵動作。而且當我看到後院的池塘時,便想向冰兒學游水,要是學游水時他
進來,冰兒春光外露,我不就吃大虧了!
上午冰兒就把設計的方案想好了,她讓我看了看,她打算在東邊的地上建一
座三層的小樓,冰兒說這樣可以眺望周圍的風景。除了小樓,其餘的地方都打算
做院子,這樣把它和後院連起來,我們的後院就更加寬敞了。
我叫過老張,也就是我家的看門人,讓他去找本地最出名的工匠和木匠來,
我想既然已經設計好了,那就早一點動工。
吃過午膳稍作休息後,我便拉過冰兒,讓她開始教我游水。後院的池塘本是
一個地下泉的出口,所以是一潭活水,原來的主人挖了一條水渠把多出的水引向
院外。
時值五月,應天的氣候已經有些熱了起來。到了池塘,我便迫不及待的脫去
兩人的衣服,和她鑽進水去。那池塘幷不深,剛好沒到我的下巴處,而冰兒又會
游水,所以也很輕鬆的呆在池中。冰兒把游水的竅門告訴我,幷親身做著示範:
「爺,沒想到爺還沒教我,我就先做起爺的師父來了。」
我笑了笑,故作笨拙的撲騰著池水,不時地引起冰兒的笑聲。
正玩著,我突然覺得有一雙俏目在注視著我們,「哼,這丫頭居然敢不聽話
跑到後院來偷看。」我暗暗想到,「還好不是令源那小子。」同時我心裏也松了
一口氣。我連忙把冰兒摟到懷裏,對著她吻了起來,想借此氣氣那偷看的邵倩。
冰兒被我的突然襲擊弄得不知所措,她輕捶著我的胸:「爺,幹嗎呢?突然
在水裏幹這壞事。」我輕輕地噓了一聲:「邵倩那丫頭正躲在竹林裏偷看,哼,
我早就告訴令源讓他們好好呆在前院,別到後院來。既然這丫頭不聽話,我們就
羞她羞。」
冰兒聽了我的話,調皮地笑了笑:「爺真壞!」言罷便和我熱吻起來。果然
不出我所料,邵倩在那裏呆了一會兒,便離開了竹林。
不知不覺中,我和冰兒就在水中呆了一下午,其實游水我很快就學會了,只
是眷戀這水中的凉爽,便和冰兒在池中戲水,其樂融融啊!
晚膳時,我故意瞪著邵倩問令源道:「令源啊,你有沒有照我的吩咐,好好
的和邵倩在前院中練功啊,你們沒有到後院中去吧?」
邵倩看著我瞪著她,知道偷看的事被我發現了,便紅著臉說道:「哼,你們
兩個躲在後面親親我我,怪不得不讓我們去後面呢!」
「什麽,邵倩你去後面了?」令源一副愕然的樣子。「嘿嘿,她去時我和你
嫂子正親熱著呢,還好這丫頭識趣,很快就離開了。我叫你們不要到後院,就是
不想彼此尷尬。我會經常和你嫂子在後面的池子裏游水,你想,要是你們突然闖
進,那對雙方都不好!」
「哼!你就知道享受!」邵倩撅了撅小嘴。
冰兒偷偷的抿著嘴笑了笑,說道:「傻妹妹,你們兩個人也可以在前院享受
啊!」沒想到冰兒也開始調侃邵倩起來了。
邵倩本來就坐在冰兒邊上,聽了冰兒的話雙手亂捶道:「琴姐姐也來捉弄小
妹!」我連忙把冰兒攬到自己懷裏:「小丫頭,你可別把我的乖冰兒打壞了!」
「哼,我只是和琴姐姐鬧著玩嘛!用的著這樣嘛!」
「倩妹妹,你龍大哥也是逗你呢!」冰兒笑吟吟地說道。
「呵!你們夫妻倆感情真好,倩兒好羡慕啊!」
「怎麽!令源他對你不好嗎?」我故作驚詫狀道:「那大哥來幫你教訓教訓
他!」說著便要起身假裝打令源。只見令源擺出一副苦臉:「冤枉啊!誰說我對
她不好了!」
看到我們兩個人的鬧劇,兩個姑娘和在旁邊侍侯的四個丫頭都忍不住笑了起
來。
有過了一天,該是去取兵器的時候了。我和冰兒便邀請令源和冰兒同去,他
們兩個也爽快的答應了。
我們剛走進鋪中,那天招待我的夥計就迎了上來:「公子是來取劍的吧,請
這邊來。」言罷又把我們帶到了那間兵器室。
那夥計端過兩把劍,龍吟劍長約一尺,而那把大劍却有三尺,我接過劍來,
把短劍遞給了冰兒,自己掂了掂大劍的分量,感覺還挺順手,又看了看劍鋒和劍
身,感覺很中意,便交了銀子,離開了鋪子。
「大哥,你怎麽用這麽重的劍!」令源問道。
「重點不好嗎?想當年人家關老爺可是用八十多斤的青龍偃月刀啊,我這劍
不過才二十來斤。」我答道:「這把劍可是要三百多兩銀子的呢!我們先去趟藥
房再回去吧?」
「大哥要抓藥嗎?」
我點了點頭,四人走進附近的一家藥店,我抓了幾副藥。
才出藥店不幾步,我們便遇到一群人圍在路中,我上去凑了凑,原來是七八
個街頭混混圍著一個潦倒的大漢。看那大漢的氣勢,混混倒也沒有誰先動手。
邵倩看到這不平之事,便要上前。我對她搖了搖頭,把冰兒拉過身邊,對他
們說:「先看看再說。」
我問了問旁邊的一個看客,原來是那漢子在這裏耍藝賺點錢,不想遇到這幾
個地頭蛇,非要叫他交出賣藝費來,那漢子不肯,混混們便要讓他好看,只是這
漢子手脚上頗有一些功夫,一時之間,混混們倒也拿他沒辦法。
既然瞭解了情况,我便上前,沒想到還沒開口,就遭到一個混混的駡道:
「沒事的人滾到一邊去!」突然之間,他的臉上堆出了一副淫笑:「好美的小娘
子!」
其他幾個混混聽了,也都望了過來。七八對色眯眯的賊眼不住地在冰兒身上
打轉。
我心頭大怒,心想正好拿他們試劍,我對他們冷哼一聲:「小子,你不想活
了,敢對我夫人如此無禮!」
只見那混混揮揮手:「兄弟們,先把這漂亮的小娘子搶到手再說。」大概他
看我一副書生模樣,以爲我手無縛鶏之力。
我笑了笑:「冰兒,你看!」話正說著我已經沖了上去,當我回轉身時,混
混們已經全部倒在血泊中。要是平常,我肯定不想將事情搞大,可是他們既然侮
辱冰兒,那我可就手下不會再留情了。
趁著旁邊的群衆還在震驚中,我低聲對令源喝道:「我們快走!」我一手拉
過冰兒,另一手却向那大漢招招手,示意讓他跟我來。那大漢倒也反應機敏,跟
著我們快速離去。
待奔到衆人已經看不到的地方,我哈哈大笑一聲:「這劍果然鋒利!」冰兒
的心却在狂跳,一直牽著我的手上儘是冷汗。
「今天我可是見了大哥的真功夫了,一口氣殺了八個!」令源贊道。
「冰兒,別怕,那些混混大夥兒都巴不得他們死掉,不會有人來惹咱們的麻
煩的!」安慰了冰兒,我轉向那個漢子,看他看我有些害怕的模樣,我笑了笑:
「這位大哥既然身懷武藝,却流浪到街頭賣藝,可真是委屈了你那身功夫!在下
有個建議,我家的宅子缺個護院,不知閣下可有意?」
那大漢見我語氣頗爲真誠,便點了點頭。我笑道:「閣下果然好膽識!」他
知道我在贊他雖知我殺了人,可能會有麻煩,却仍然接受我的邀請。他也笑道:
「公子好身手,我叫賈巨,既然公子看的起我,我怎能推辭!」
想不到他看似粗人,心思却很縝密。不多久,我們便回到家,給他安排了一
間房後,瞭解到他本是山東人氏,隨父親學了些拳脚功夫,後來夥同幾個人來江
南做生意,却蝕了本,只好流落街頭,靠賣藝爲生。
我看他的功夫還不錯,便叫他安心作護院,告訴他晚上我會寫些拳脚功夫給
他,讓他好好練習。安排好他後,我便去工地,工匠們已經開始按照冰兒的想法
動工了,我找到幾個木匠,讓他們先用上好的木料做一個能容的下八個人睡得大
床。
下午閑來無事,因爲我想從明天開始教冰兒功夫,便開始給賈巨寫起了拳譜
來,寫完後,我讓小棋送給他。我拿出兩把劍,對懷裏的冰兒說道:「冰兒,我
們給它們取個名吧!你看這把大劍叫沉魚,小劍叫落雁,怎麽樣?」
冰兒噗哧笑了一聲:「爺怎麽給它們取這麽個名字?」
「不好嗎?」我笑了笑:「你看,這大劍多重!要是把它綁在魚身上,那魚
肯定就沉下去了,所以就叫它沉魚;至于這把短劍,要是大從空中飛過,我用短
劍對著大雁一射,那大雁就會落下來了,所以就叫它落雁。」
「原來是這麽回事,虧爺想得出來!」冰兒嬌笑道。我朝她要過龍吟劍,使
上內力,在兩把劍身上刻下了它們的名字。
晚膳後,我讓小書按照我寫的方子去把藥熬了出來。待它凉了後,我端給冰
兒,笑吟吟地對她說道:「乖寶寶,來把藥喝掉!」
冰兒瞪了我一眼:「爺,我又沒病,喝什麽藥!」
「冰兒,你把它喝掉後爺就告訴你,爺還會害你不成。」冰兒不情願地把藥
喝掉後,撅了撅嘴:「現在可以告訴奴家了吧?」
我攬過她,笑著說道:「這藥是讓你不要懷孕。」
冰兒一副漠然的表情:「爺不想要孩子嗎?」
「傻冰兒,爺當然想要冰兒給我生個小寶貝咯。只是最近你要練武,不適和
懷上我的孩子。對了,要是以後你懷上爺的孩子,你想要個男的還是個女的?」
「爺是想要男的還是女的?」冰兒反問我道。
「爺想先要一個女孩,要一個長得跟她母親一樣美的女兒。」我把她抱到床
上,輕輕解開了她的絲衣。
第二天,我和冰兒帶上劍來到後院。
「冰兒,雖然你的那位師父曾教給你過功夫,但我第一次與你交手時,發現
你除了步法巧妙,內功,劍術都不是很好。要提高內功很困難,那我們不妨就在
步法和劍術上下功夫。」
看到冰兒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你原先的步法就已經很精妙,我這幾天
又幫你改進了一下,我們先練好這步法,然後再學劍術。」
隨後我就讓冰兒把以前學的步法演練出來,我也不時的給以糾正,大概練了
四天后,冰兒的步法已然純熟,看來這丫頭是個練武的上好料子,那麽複雜的步
法她居然很快就掌握了。
然後我就教給了她一套劍術,那是我根據她的步法創出的一套劍法,以靈巧
快速爲主,與內力幷無太多關係。
這套劍法她大概練了十天,我見她已經小有成功,便對她說練武者要熟悉自
己所用兵器的特性,比如劍乃兵中王者,注重一股靈氣,而刀乃兵中霸者,注重
一股霸氣。
練劍者除了劍法精妙外,還需有深厚的內功,靈巧的步法,以及禦劍時的那
種靈意,而這中靈意是靠對陣經驗以及練劍時可能迸出的靈感。冰兒很聰明,大
概半月後便能靈活的運用自己手中的劍了,而我也就每日拿沉魚劍與她切磋。
這一日晚膳上令源突然向我提出新教給他一些刀法,原來我寫的他和邵倩已
經練的純熟。我有點驚詫地問他幹嗎如此想學,因爲我知道他此時的武功已經很
高了,刀法已在其次,他所缺的只是對敵經驗和作爲刀手的霸氣和刀意。
經過我的一番追問,令源告訴我他想參加九月十五的武林大會。他見我一副
疑惑的樣子,便向我解釋那武林大會每年都會在洛陽舉辦一次,舉辦者這是江北
最大的富豪金譚。每年都有很多門派的高手和一些無門無派的高手參加,進入前
一百名者都有彩頭,前十名每人十萬兩銀子,每隔十名降十萬。
我不由吐了吐舌頭,這金家真是富豪!
令源又告訴我,每年都會有些嶄露頭角的高手被招進金家,這大概也是爲什
麽金家會如此大手筆的原因,而且每年金家由武林大會所收取的各種賺頭遠超出
那些彩頭,因爲洛陽是金家的地盤,什麽賭彩,青樓,客棧等,由于來往的江湖
人多了,有些還是些大商人,大富豪,因此他金家是很賺的。
他去年未遇到我時便去參加過,得到了五十六名。既然現在武功精進,他自
然是想去好好出把名,賺把錢。而他也建議我也去。
本來我對這些虛名幷不在意,可一想可以會會武林高手,又可以賺把銀子,
說不定出名後會有很多美女來頭懷送抱,畢竟美女愛英雄嘛,何况我長得又很帥
氣,我便答應了他,隨後把他武功上的欠缺告訴了他,讓他專心練習,到時候好
好的耍一把!
日復一日,我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練功的時候,只是此時換作了我是師父,冰
兒是徒弟,很快,九月十五就快到了,而我們四人也趕到了洛陽。
時值秋季,洛陽的天氣已經很凉爽,倒是街頭簇動的人群讓頗喜歡靜的我感
到心頭有一些燥熱。看來這武林大會著實吸引了不少的江湖中人!金家設立的比
武場地在洛陽城東的一片空地上,那裏地勢平坦,而金家又在那裏設立了兩個很
壯觀的比武場地,而且依場地建造了舒適的看臺。
武林大會總共持續五天,在前兩天內决出武林前百名,而最爲精彩的乃是後
三天的比武,因爲此時以基本都是高手過招。爲了休息好,以利于比武時發揮到
及致,大夥兒自然都是住進了金家開設的離比武場較近的客棧中,而金家爲了加
强比武的氣氛,特地將一座客棧劃給前百名武林高手居住。
前兩天的比武簡直就是混戰,因爲參與比武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過,據令
源所說,像一些成名的高手,又或是各大門派的杰出弟子,往往避免此類混戰,
因爲混戰中若是被人傷得重了,金家幷不管,倒是前百名的比武中,如果有人受
傷,金家是包攬傷者的治療費用幷親讓金家的大夫看治。
這參加比武的人中果然是魚龍混雜,爲了不引人注目,我和令源分在不同的
場地,由于金家與邵家有糾葛,邵倩便在我們的好說歹說下放弃參加比武,而我
不願讓那些粗俗的人看到冰兒這麽嬌美的人,便也反對她參加。
兩天后,我和令源携手進入前百。第三日,令人期待的前百名對陣終于到來
了。很不巧的是,我抽到這場地的第一場,對手叫梁玉靈,是五岳劍派的一名女
弟子。既是出身名門,想來可能是有些真本事。
果然,她比起前兩天的對手,功夫簡直上了十個檔次。施禮過後,她便一劍
刺來,那劍法靈巧,雖不比冰兒,但也很有一種運劍的意境來。我到不想顯示出
自己的真本領,畢竟江湖險惡,留有一手總是好的。
我遞出沉魚劍,硬是接了一招,故意讓旁觀者以爲我是利用劍身沉重的優勢
占便宜。那梁玉靈倒也聰明,劍未相接就以換招,改爲橫削。我仍然慢條斯理的
用劍隔擋,就這樣劍來劍去的都了十幾招,我便發現那梁玉靈的心神已煩躁,剛
交手時的那副心境如水的表情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踪。
又是一劍刺來,我正要故伎重施,不料她很快的接連使出幾劍,看來這應當
是她們五岳劍派的高超劍法了,那劍勢越來越快,但我看出她內力不足,這劍法
的威力便失了三成。
「哼,使出絕招了!公子我也正不耐煩了呢!」我暗暗想到,心動之下,手
上便多了一份力,也多了一份用劍者的靈氣。
「呯」的一聲,那劍已被我絞斷,看到她那吃驚的表情,我心中又是暗笑,
她大概怎麽也不會料得到自己在居于主動下被我打斷兵器。
她吃驚過後,倒也有名家氣派,向我拱手認輸,然後不聲不響的下了場地。
但我幷沒有太多的欣喜,因爲彼此間的實力相差太遠,而就在我震斷她的劍
的時候,我感到兩雙銳目盯在我的身上,其中一個大概是五岳派的門人,因爲不
久後梁玉靈到了他的身邊,那人大概有四十歲,一副彪悍的樣子。
但讓我心驚的是另外一雙眼的主人我居然沒有找到!看來這武林大會上還是
有高手!
隨後的幾場比武雖然贏得了觀衆的喝彩但在我眼中,猶如小兒逗戲一般,我
便拉著冰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偷偷的趁機享受著。由于我向來懶惰,看到上午的
比武已無我的份,便在幾場後離開了場地。
下午,從兩個場地上各自决出的前二十五名將聚在一起,定奪前面的排位,
雖然我覺得一次就分割了五十名有些不恰當,但由于主辦者不是自己,而自己又
進了,便也不再思考這個問題。而我當然也在場地上看到了令源,只是心中祈禱
不要抽籤到與他交手。
原以爲這前五十名的比武也像上午一般,但是我却爲料到每個人要抽兩個對
手,全勝者進入前二十名,如果不滿,當取一勝一平者,當然,這其中的細節極
爲繁瑣,我也懶得細細推究,心想只要全勝就行了。
不料,比賽還未開始,前二十名中便有十三名被別人定了下來。剩下的三十
七人都躍躍欲試,想要爭奪那剩下的七名。後來我才知道,那十三人在前幾次的
武林大會中顯示出來了及其高深的功夫,而每年參加比賽進入前百的新人極少,
其餘的大都有自知之明,便不再去做無謂的爭鬥。
我抽到的一個是少林子弟,一個是武當的,我心下不由暗嘆自己的運氣怎麽
如此不濟,不過同時又感嘆現在連少林和武當這樣的本應清心寡欲的門派居然也
已經墮落至此了。
其實在平常的與令源的閑話中,我便覺得這兩個門派很是虛僞,對他們沒有
好感,既然現在抽到他們,便心存取笑之意。
第一個對手是那個少林的弟子,法號慧林,面目凶憎,身體强壯,使一把大
戒刀,倒像是一個惡人般。由于我心存惡念,甫一交手,便使出硬打的招數,沉
魚劍被我舞得呼呼生風。
我的招數看似簡簡單單,實則深奧無比,這也是我習武多年所練成的結果。
那慧林出身自名門,自是知道我的招式不好對付,要麽他以刀硬接,要麽逃
避,但作爲一個刀手,最重氣勢,如果躲而不接,氣勢上未免處在下風,而且,
像他那樣强壯的和尚肯定對自己的內力頗有自信,因此我推斷他必會硬接下我的
招式。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只聽一聲巨響,刀劍相交在一起。但我的內力明顯高于
他,他的戒刀被沉魚劍砍出了一個缺口,不過像我這樣使劍的人估計也不多,因
爲這明顯違背了用劍的要旨,但由于沉魚劍劍身厚,拿來作刀使也未嘗不可。
慧林見到戒刀被我砍開缺口,臉上顯出一絲訝容,我未等他醒悟過來,又一
劍像使刀一樣砍了過去,這一下他匆忙中用刀接劍,力道上大概只發揮出來了六
成。僅是這一下就已足够,他的戒刀被我從中間劈斷。就這樣慧林在迷迷糊糊中
被我兩劍擊敗。
觀衆席上先是一陣靜默,然後叫聲四起,大概誰也沒想到我會只憑兩劍就擊
敗少林高手!我正要下臺,又感覺到那雙神秘的眼睛注視著我,但當我望去是,
却又消失了。
走下臺後,令源就迎了上來,他拍著我的肩道:「大哥真是厲害,這叫慧林
的乃是少林的第三高手,想不到被大哥兩劍擊敗,看來就是今次的大賽第一非大
哥莫屬。我原本就知大哥武功高强,但是怎麽也沒想到是武林第一人的程度!」
我笑了笑:「第一倒未必,只是那個叫慧林的和尚被我算計了而已!以他的
武功,定是知道使劍者重在靈動,他沒有想到我會把劍作爲刀用而已罷了!」
我倒不想讓天下以爲我的功夫有多高!不過,看來今天實在是打出了一把風
頭,從我下臺開始,就有萬道目光注視過來。
下場比賽之前,有一場是令源的比賽,令源這幾個月的功夫果然沒有白練,
他的刀法已有霸者之氣,對方是舞劍莊莊主的師弟,但却也被令源輕鬆的戰勝。
(四)
終于等到了我與武當門人的比武,我上臺時,引起了台下的一片呼聲,看來
上一場我所造成的震動不小啊。
與我交手的道號虛松,身子清瘦,看來他看了上場的比武。他持劍站在我的
面前,顯得煞是謹慎。我將沉魚劍平直指向他,輕輕的劃出一道劍弧,不過這不
過是個起手勢,對他沒有一點威脅。不過他的神情却極爲凝重,看來上一場給了
他不小的壓力。他伸劍過來,避開我的劍鋒,刺向我的手臂,我撤劍回擋。
餘光中我看到了他嘴角帶出的笑容。隨後,他的劍轉向我的腰部,我將身子
一退,他的漫天劍花便跟了上了。
哼,像跟少爺我比劍法的靈動啊,即使少爺我的劍比你重上兩倍多,你也不
是少爺我的對手,我心裏暗暗想道。劍隨心發,沉魚劍也撒出片片劍花,與他不
同的是我的劍法中帶有他無法比擬的王者之氣,而這正是用劍的精髓!
在我的劍氣下,他只好撤劍回守,不料,他的劍却像是被我的沉魚劍粘住一
樣,他用力向後拔劍,而我也趁機松掉劍上的內力,這一下他的身子立刻失去了
平衡,而我也趁這個時候一劍刺向他的手臂。隨著一股鮮血的流出,他的機會也
便失去了。這次觀衆更加轟動,而我則心無旁騖地觀察著,希望能發現那雙神秘
的眼睛,可是令我失望的是那雙眼睛幷沒有再次向我看來。
我下了台,向令源打了個招呼,便要回客棧。下面已經沒有我的比武了,而
我又特別想念冰兒,便想回去好好享受一下。冰兒曾要求和我一同來,我怕她那
麽美麗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在來時又忘了帶那兩張面具,便說服她好好地呆在
客棧中等我。
不過說來我倒也存有一些令她不愉的念頭,那就是趁機好好看看場下有沒有
漂亮的姑娘,不過令我失望的是直到今天我還沒有看到一個,也可能是我見慣了
冰兒那驚天的容貌,眼光也便高了。
我緩緩地走出場子,突然間身後傳來了巨大的叫聲,這不由引起了我的好奇
心,我回身看去,不由驚呆在那裏,楞了一下,我連忙趕回賽場,擠到了前面。
場上比武的是一個少女和一個清秀的公子,雖然我常常看到冰兒那絕世的面
容,但是仍然被眼前的少女所吸引。她同樣有著一副驚世的面容,與冰兒不同的
是,她的身上更是煥發著一種朝氣,我倒不是說冰兒缺乏朝氣,但那少女所散發
出的却很强烈,而且身子靈動中,我有著一種極爲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特別强
烈。我呆呆地站在那裏,眼中只有那少女因爲打鬥而不斷移動的身軀。
突然她的身子一止,原來她已經勝了,我呆呆地望著她,不料她也投來了一
道目光,我突然發現這就是前兩次我所感覺到的。我不由低頭沉思起來,在抬頭
望去時,她已經離開了場子,我急忙四處望去,却發現她正在幾步外朝我笑著。
那笑容讓我感到很親切,而且是一種即便是冰兒的笑也沒有讓我有的那種親
切感。我正要向她走去,不料她晃了幾個身影便不見了。
我漫步在回客棧的路上,暗暗想著那個少女,她的功夫與我的很相似,剛剛
的身法明顯地帶有師父教給我的身法相似,比武時我沒有太過注意,但是現在想
來,她使的是把短劍,而我最初練的就是龍吟劍!難道那少女與師父有著關係?
想不通的事情我往往不會再去思索,管她呢,說不定明天比武時我就會遇到
她,到時候試探試探她的功夫就知道了。
回到客棧,冰兒便如一團熱火般擁了上了。
看來她對我頗爲擔心,我摟著她,拍了拍她的粉背:「乖冰兒,是不是在擔
心我啊?」
「嗯,爺,今天比武怎麽樣啊,你沒受傷吧!」冰兒抬頭望著我,一雙明眸
中儘是關心的深情。
「嗨,當然是贏了,冰兒不要對爺這麽沒有信心吧!」我笑著捏了捏她的嫩
臉。
「爺又不准冰兒去,狠心丟下冰兒一個人在這裏。」冰兒幽幽道。我不禁懷
疑起自己來,不讓她去究竟是怕別人傷害到冰兒,還是自己的自私心在作怪!
我托住她的臉,想了想:「冰兒,明天你和爺一起去吧!」看著她那轉亮的
臉,我又添了一句:「冰兒,爺答應過你到哪里都不跟你分開,把你丟在客棧,
也是一種分離啊!不過,明天你可要小心點,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欺負
哦!」
「嗯,誰要是敢來欺負冰兒,冰兒就賞她一劍。」冰兒笑嘻嘻地對我說道。
我輕輕地撫著她的後背:「冰兒,丫頭們不在,就麻煩你幫爺揉揉吧!」
「爺躺好。」我依言枕在冰兒的柔軟的大腿根處,右手摟住她的細腰。
冰兒的一雙柔荑開始在我的肩頭游走,我舒適地躺著享受著,呆了一會兒,
我便坐起身來,放下帳子,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冰兒看了,以爲我要和她歡好,便也開始脫起衣服來。
我按住她的柔荑示意她停下,我依舊躺下,對她說道:「冰兒,你不用脫,
爺脫了衣服好更好的感受你那柔嫩的小手。」
「爺真是的!」冰兒笑著拍著我的胸道。
我愜意地閉上眼,左手伸進她的上衣裏,握住她的一隻玉兔,輕輕的揉捏起
來,那嫩肉入手處光滑如玉,捏來柔軟舒適。不一會兒,原本是柔軟的一團白肉
變得堅硬起來。這樣一來,手感便不如開始,因爲這樣它便不能在我手中變換各
種形狀,然後我便換成另一隻,就這樣不停的來回轉換。
冰兒則細心爲我按摩著,她那柔滑的指尖滑過我的肌膚,要不是指上有力,
我肯定會被她弄得發癢起來。我抬頭望著冰兒的臉,冰兒看到我在注視著她,俏
臉便紅了起來,因爲我在雙目相接時左手上用了一下力。
「爺真討厭!弄痛奴家了!」冰兒嬌嗔道,我則奉上了一臉的壞笑。
冰兒氣呼呼地扭了我一下,我的身上吃痛,便裝怒道:「死冰兒,敢捏你主
子!」
冰兒噗哧一笑:「爺也知道痛啊,那還欺負人家!」
看到她那副嬌美的笑容,我心裏一陣舒暢,也涌上一股熱火,下身瞬時堅硬
起來。
「爺又想壞事了。」看來冰兒也發現了我下身的一樣。接著,我感到她一隻
柔荑握住了我的龍根。我將頭轉了過去,看到她正把另一隻柔荑靠向龍頭。
她伸出指尖,輕輕的在龍頭上劃著。我發出兩聲舒服的哼哼聲,把自己的左
手從她的懷裏撤出,握住她的柔荑:「冰兒,別這樣弄爺。」
「爺不喜歡冰兒這樣嗎?」冰兒有一些委屈的說道。
「不是,這樣爺感覺很舒服。」我笑了笑:「可爺怕自己忍不住會泄在冰兒
的柔荑中!那過一會兒爺怕就不能愛你咯。」
「那爺就泄在冰兒的手裏吧。」冰兒對我眨了眨眼,手握住我的龍根快速地
套弄了幾下,我連忙止住她,她那柔嫩的手這樣快速的套弄法,讓我刺激太大,
我肯定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冰兒別鬧了,過一會兒令源要過來,你可別玩大了。」聽了我的話,冰兒
笑嘻嘻地停了下來,雙手細心地爲我揉起其他的地方來,只是偶爾會劃一下我的
龍根或是握一下。
大概晚膳時,令源過來了,他告訴我前二十名已經决出。
我點了點頭,便問他道:「裏面應該有個漂亮的少女吧?」
「呵呵,大哥果然好眼光啊,裏面確實有個漂亮少女。」說完他便瞧了瞧冰
兒,這小子肯定是想看冰兒有什麽反應。
我也轉向冰兒:「冰兒,那少女可與你不分上下啊!」冰兒輕輕地踢了我一
脚,我接著說道:「那個少女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
「哼,你肯定是看上人家了。」冰兒帶有一股酸味的臭我道。說實話,我確
實很喜歡那個少女,也很想將她收爲自己的女人,所以才試探試探冰兒的感覺。
雖然令源在場,我還是拉過她,吻了她一下,弄得她羞得臉立刻紅了。
「令源,你把那些沒參加比武十三個人的底細告訴我,他們究竟是些什麽人
物?」我轉向今晚的正題來。
「他們的功夫高强,而且江湖上的人還根據他們武功的高低,給他們排了個
名。
位居第一的是武當的掌門虛空道長,今年四十一歲。
第二是四川易家的家主易唐,今年四十五歲。
第三是少林的掌門慧靜,今年四十七歲。
第四是易家的總管景風,今年三十三歲。
第五是少林的慧清,今年三十五歲。
第六是五岳劍派的掌門岳霸,今年三十九歲。
第七是洛陽幫的金强,今年三十七歲,是金譚的親弟。
第八是揚州的曹訓,今年二十六歲。
第九是蘇州的錢偉,今年五十歲,他就是錢寒的父親。
第十是舞劍莊莊主向劍,今年三十九歲。
第十一是武當的虛無道長,今年四十歲。
第十二是鄭謝,無門無派,今年二十九歲。
第十三是牛毓敏,是前十三名裏唯一的女高手,今年二十八歲。」說到這裏
令源便停了下來。
聽完令源的介紹,我緩緩點點頭說道:「前二十名是不是要决出名次來?」
「通常那些認爲自己能够打贏前面十三人的才會向他們挑戰,否則剩下的七
人只有彼此相互比武决定自己的排名了。不過那十三人已經占據那位置三年了,
三年來沒有一次挑戰的人能勝過他們的,倒是那十三個人中爲了自己的排名先後
而向排名靠前的人挑戰。嘿嘿,不過,今年可就不一樣了,大哥肯定能進入頭十
名,而我也說不定能。」
我笑了笑:「令源怎麽能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我可是認爲你能進入。」令
源客套了幾句,便在我的示意下回他的房裏了。
我坐在床頭,心中暗暗想道:如果自己沒有看走眼的話,那個神秘的少女應
該會向前面的十個人中某人挑戰,畢竟進入前十的彩頭是十萬兩,而且所得到的
名氣也大了許多,而以她本身的功夫,進入前十的勝算很大。
一想到她,我的腦中便又浮出了她的那一笑,那種感覺再次涌上我的心頭,
令我痴痴地坐在床邊。
「爺,你是不是在想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啊?」冰兒的聲音,將我從幻想中驚
起,看到她撅著的小嘴,我違心搖了搖頭。
「爺肯定是在騙我!冰兒看爺的眼神就知道了!」
我大奇道:「怎麽,爺的眼神有什麽怪的?」
只見冰兒噗哧笑了一聲:「爺果然是在騙冰兒,看爺這副表情,早就把爺的
心思告訴我了。」
我也笑了笑,不過有些尷尬:「冰兒,爺確實看上了那個姑娘,不過爺感覺
好奇怪,總覺得那個姑娘給我一種很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僅是喜歡她,還有一
種好像是我對她很熟悉似的感覺。」
「爺承認了!」冰兒低聲道。
我轉向她,看到她的眼中有點晶瑩,我連忙摟過她,溫柔地說道:「冰兒,
爺雖然說喜歡她,可是爺也很喜歡你啊。」
我不知道自己的安慰是不是大欠水準,也不知道這句話究竟算不算是安慰的
話,但這確實是我的心裏話。
許久,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地擁在一起,她沒有說什麽,而我感覺到自己無法
琢磨透她的心思,也不知再對她說些什麽。最後,我實在是無法忍受這種沉寂,
一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來。
冰兒仰起頭,看到她那嬌嫩的面龐,我不由感到一絲的內疚,我痴痴地看著
她,大概她是讀懂了我眼中的內容,兩片香唇凑了上了。
我熱烈地回吻著,舌頭探入她的檀口之中,與她的香舌絞在一塊。「冰兒,
爺愛你,爺愛你愛到骨子裏。」我不失時機地對她說道。不管這話多麽的令人肉
麻,但這確實也是我心裏的話。冰兒沒有回話,只是雙手把我摟得更緊,她的喘
息聲更大而已。
「冰兒,你是我的愛妻,我不想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麽隔閡。」我捧住她的
香腮,注視著她的眼睛。
「嗯,那你說的話是真的了?」她看著我,眼中明顯有一股憂傷的感情。
「爺不會對不住你的!再說,爺只是說喜歡她而已,又不一定能把她娶回家
來。」我故意用輕鬆的語氣逗她道。
「爺把她娶回家也罷,娶不回家也罷,冰兒都不關心,冰兒只要爺愛冰兒,
心中裝著冰兒。」聽她娓娓道來的這句話,好像是默許了我。我心裏頓時高興起
來,我可是沒有把握自己能娶到那個漂亮的少女,冥冥中感到自己必定會和她發
生些什麽,雖然我連她是何方人物,是敵是友都不知道,既然冰兒不反對我,這
麽美的姑娘我自然應該努力去追求。
我伸了個懶腰,歡快地對她說道:「冰兒,現在就讓爺好好地愛你。」言罷
我便故作急色的樣子去剝她的衣服。很快一具白玉般的身軀便展現在我的眼前。
在我的愛撫下,冰兒白嫩的身軀上漸漸現出淺淺的粉紅色,她的呼吸聲也變
得渾濁起來。我翻過她的身子,讓她曲起自己的雙腿,這樣以來,她的粉臀便凸
現出來。白中帶紅的兩塊大肉片中夾著一道鴻溝,而她的大腿根部與臀部的嫩肉
間也現出一道褶痕,組成一竪一橫的美景。
我倚著床頭跪下,雙手從她的粉臀邊伸到前方,握住我最愛的那一對玉兔,
而身下的龍根則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她的粉臀、大腿以及那道美麗的鴻溝。
冰兒在我的戲弄下不斷的哼哼著,過了不久,她嬌聲說道:「爺,冰兒要爺
愛。」聽了她的話,我鬆開她的一對玉兔,探手摸了摸她的幽谷,已潤滑無比,
我把身子調整好,平坐在床上,雙手抬起她的粉臀。
由于她是背對著我,爲了方便插入,我便讓她握住我的龍根,引導著插入她
的花徑。冰兒大概覺得這種姿勢頗爲好玩,便依言而行。
感受著她那溫暖而又緊窄的狹道,我賣力地抽動著我的小將軍,期望能帶給
她快感。
整個房間好像是活了一般,木床在搖動,床邊的帳子輕輕地晃動,就連那桌
上的那根紅燭也好像害羞般地將火苗搖來搖去。
*** *** *** ***
武林大會的第四天沒有我和令源的事,因爲前二十名之間的角逐被定在第五
天。我便帶著冰兒趁著無事去踏青,這也算是我昨晚對她感到很羞愧,便想好好
的單獨陪她開心。
洛陽有著有名的白馬寺和龍門石窟,我原本想和冰兒去那裏,但冰兒却說那
裏人多,便拖著我在洛陽城外的荒郊中游玩。看著她那像小女孩一樣奔來奔去的
模樣,我也似乎被帶回了童年的美好時光中。我們兩個在城外瘋玩了一天,然後
心滿意足地回到客棧。
這一日中,冰兒的笑容常挂臉上,我心中也暗暗高興,能讓她快樂就是我最
大的快樂。
最後一天終于到了,邵倩爲了觀看令源的比武,也來了,我和令源便爲她們
兩個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
她們兩個進入場地時,引起了旁邊看客的注目,不少人的眼中流出那種色色
的神情,我想要不是前天自己表現出來了一番不俗的身手,估計就已經有好色之
徒上前騷擾了。
隨著一聲鑼響,周圍靜了下來,只見金强站在場地的中間,大聲宣布比武開
始。先是一陣靜寂,接著只見昨天的那個神秘少女走上台去,指明向少林的慧清
挑戰,頓時台下一片轟響,因爲這慧清畢竟排名第五,而這少女却頗爲自信向他
挑戰。
我心中也頗爲感到奇怪,便打定注意好好地觀察她的武功,看看她是不是與
師父有關係。通報名號時,我聽到她自稱沐雨,却沒有報上門派。
通報名號後,那少女便持著短劍攻了上去。她那靈巧的身法看得我又是心頭
一震,那身法雖然與師父教我的不同,但却極爲相似,看起來倒像是與我學的那
身法一套,我覺得她那身法是適用于女子的,而我學的是適用于男子的。
正思考間,她已經攻出十九劍,劍劍精妙,只是力道不足,看來她是內力有
限。而那慧清却也不慌不忙,一根伏魔杵,使得出神入化,不愧是排名第五的高
手。他也看出少女的內力不如他,便在接招時用了硬接的招式。
雖然少女的劍力道不足,但是由于速度快,而且她幷沒有讓自己的短劍與慧
清的伏魔杵碰硬,兩人便持膠著狀態。這樣大概過了一段時間,少女突然停手,
身子向後一縱,手臂平起,短劍遙指慧清。慧清楞了楞,緊跟著便舞杵上去,少
女幷不接手,只是仗著身法靈妙不斷地閃躲著。
那慧清看起來有一些迷惑,但是手上却沒有鬆勁,仍然不斷地步步緊逼。由
于他打算在內力上勝過對方,揮出的每一杵都帶著强勁,可惜的是他幷不能逼少
女接招,這樣以來,不多久他的額頭上便滲出了汗珠。
慧清此時也看出少女好像是消耗他的內力,便也聰明的向後退了一步,一根
伏魔杵緊守門戶。少女見他這樣,甜甜地對他笑了一下。
看來那少林寺的和尚們清修幷不到家,慧清的眼中迷離了一下,這也難怪,
溫飽思淫欲嘛。像他們這些少林寺的和尚們,有著良田數千頃,而自己只需坐下
來收租便可,不用自己動一根手指便有飯吃,不思淫欲就怪了。世人都道少林寺
乃佛門境地,住著得道高僧,但在我看來,裏面全是一些蠹蟲。
那少女將身子扭了一下,而那慧清神色仍然有些呆滯。少女趁機欺身向前,
不料這和尚却立刻反應過來接了一杵。這一下兩人的兵器實實在在地碰在一塊,
少女被震退了兩步,但那慧清的臉上却顯出驚异的表情。我跟著他的目光看去,
原來他的伏魔杵上多了一個缺口,看來少女的短劍是把利器,在兩人的內勁推使
下,便傷了和尚的伏魔杵。
少女也發現了這個對她有力的情况,她稍站了一會兒,便持劍攻了上去,這
麽一來,慧清倒不敢在手上再用上强勁了。這樣,少女便占了優勢,她的身子忽
左忽右,短劍也不斷地隨著她刺向慧清的各個部位。慧清被她逼得手忙脚亂,論
靈巧他可不是這少女的對手。不多久,他的身上便被少女刺了一個洞。
少女得手後大方地向後一退,直氣得和尚橫眉怒目,這一局明顯是她占了兵
器的優勢,和尚悻悻地走下臺。我看著這副場面,心中不由好笑,其實這和尚也
就在內力上勝過少女,他落敗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那少女走下臺,我目視著她向場地的東角走去,突然她轉過臉,對著我這邊
做了個鬼臉,弄得我莫名奇妙。
接下來就再沒有人向那十三人挑戰了,倒是剩下的四人在臺上决出了排名先
後,而我和令源打定主意,便沒有上前去與他們四人交手,而照比武規則,我們
兩個沒有挑戰的人便排在他們的後面。
這樣那四人結束時大概耗了半個時辰,想想那少女也該恢復了體力,我便持
著落雁劍走上台去,指明挑戰她。
這叫沐雨的少女笑吟吟地走上台,和我照規矩互通了姓名。這次她倒沒有向
前一把一上來便猛攻,她只是站在那裏對我笑著。
不過在我看來,這却是最令我頭疼的招式,因爲她的笑似乎把天間萬物都比
下去了,真奇怪那慧清居然還能在她笑過後接住她那一招。
我深呼一口氣平了一下心境,目光直視上去,口中說道:「姑娘出招吧!」
沐雨婉然一笑:「那你可接好了!」話未說完,短劍便刺了過來。由于自己
仔細看了她的前一局,我對她的身法已是了然于胸。
爲了試試她的反應,我也使出師父所教的身法與她游鬥起來。果然,交手不
幾劍,她便顯出一副驚訝的表情,然後她突然撤劍,瞪著眼睛問我道:「你也會
雲踪步?」
「雲踪步?」我充滿疑問的望了她一眼,心中却暗想難道師父教我的身法真
叫這個名字?看著她那副可愛的表情,我禁不住想調戲她幾句:「什麽雲踪步,
我可從來沒聽說過。」
她一副不信的表情,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肯定沒看錯,這就是雲踪步
啊!」看著她有些發呆的神情,我搖了搖頭,果然還是個小丫頭,比武之時居然
這麽地走神。
「喂,小丫頭,這樣可會被人偷襲的!」我笑嘻嘻地對她說道。
她嫣然一笑然後撅起小嘴:「我才不是小丫頭呢,我都十六歲了。看招。」
哼,這丫頭就愛正說著話便向人刺劍。
我手持落雁劍,憑著這可能叫做雲踪步的身法和她鬥著。以她的功夫,幷不
能傷到我,只是我覺得和她相鬥頗有意思,看到她那副專注的表情就讓我心情舒
暢。
不知過來多久沐雨停下劍來,我也下意識地跟著她停了下來。只聽她說道:
「不打了,算你贏了。」我有些奇怪,交手以來,可是她一直主攻。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向我做了一個鬼臉:「嘻嘻,我知道你在和我磨時
間,我可不上當!」言罷又向我笑了笑,走下臺去。
我楞在臺上,看著她的背影遠去。不一會,令源走上台來,指明向我挑戰,
金强上前問我要不要休息,我搖了搖頭。
老規矩後,令源便揮刀向我劈來,看來他的刀法果然大有精進,這一刀霸氣
十足,即便是慧清,除了硬接外,也沒有辦法。可我不在乎氣勢上劣于對方,手
上使的是落雁劍,便應以靈動爲主,于是便側身躲開,不過天下真正能躲開這一
刀的我想也沒有幾個。
這樣我們又鬥了十幾招,看看戲份已做足,我便認輸。這是我和令源早已商
定好的,既然前十賞金一樣,而進入前十名聲便已經足够響亮,那就沒必要顯示
自己的全部本領。
這樣一來,令源便排名第五,剩下的人便依次而定,因爲在這之後再也沒有
向前挑戰的人了。
我和令源到金强那裏拿來賞金,此次武林大會對我來說,便已經結束了。說
句心裏話,此次洛陽之行,除了拿了十萬兩銀子和認識了沐雨,我是一點收穫都
沒有,因爲我覺得這武林大會辦得太差勁了。
和冰兒回到客棧,我們便商議明日一早便回應天,于是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
裝。不料正在收拾之間,敲門聲起,我打開房門,沒想到居然是金强。
我招呼他坐下,便問道:「幫主貴臨,不知有何事?」
金强豪放地大笑一聲:「龍兄弟,我此來是想邀請你加入本幫,龍兄弟武功
高强,而我們洛陽幫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不知龍兄弟一下如何,當然我們洛陽
幫不會虧待龍兄弟的。」
我搖了搖頭:「多謝金幫主厚愛,只是龍某向來對幫派之事不感興趣,此次
前來參加大會也只不過是想賺些銀子花花。而這十萬兩銀子也够龍某與拙荊過下
半輩子了。」
金强望瞭望冰兒,然後轉向我道:「龍夫人猶如仙子,難道龍兄弟不想她過
得更好些?」
我笑了笑:「正是因爲拙荊貌若仙子,所以我才不願摻進江湖中,金幫主不
必再說了,龍某是不會參加任何門派或幫會的,此次大會結束,我便會帶著拙荊
回家鄉。」金强聽了我的話,倒也不在勉强,向我拱了拱手,便出門而去。
過了不久,只見令源神色慌張地闖到我的房中,一見我便說道:「大哥不好
了,邵老爺子被殺了。」聽了他的話,我也吃了一驚。
我按住他,讓他慢慢道來。原來邵普保了一趟江北的鏢,不料在山東地界遭
人截鏢,截鏢者功夫高强,又是早有預謀,邵普不敵,被截鏢者當場殺害。
而邵倩聽道這消息後正在房中哭泣,我拍了拍令源的肩,說道:「此處事情
已經結束,你還是陪邵倩趕緊趕回揚州,幫助邵奇把鏢局打點好,再慢慢察訪截
鏢的人是些什麽人。記住,你們要小心。」
令源看了看我:「大哥,我估計肯定是金譚手下的人,邵老爺子功夫高强,
身邊又有不少的鏢師,能撼動他的在江北也就只有金家了。要是我查出真是金家
幹得,看我不把他金家鬧個鶏犬不寧!對了,大哥不和我們一起回去?」
我搖了搖頭:「我還有些事要辦,你們就先回去吧。這事我不會袖手旁觀,
等我到了揚州,估計你們也能查出些眉目來,那時我自會去和你一起去收拾那些
人!」
令源點了點頭:「那我和倩兒就先回去了,大哥,你也要小心,金家不是什
麽好東西!」言罷便大步跨出門去。
我回到床邊,看到冰兒那副擔心的表情,知道她也聽到了噩耗,我摟住她:
「冰兒,我們一早就離開這裏。」
時值晚秋,黃河邊上已經帶有少許凉意,爲了舒適一些,臨行之前,我在洛
陽城內買了一輛馬車。現在我正駕著馬車,載著冰兒,有說有笑地駛在管道上。
「爺,看你不緊不慢的樣子,你到底有什麽事要辦啊?」
「冰兒,爺總覺得那個叫沐雨的丫頭會找上我,所以爺才不緊不慢啊。」自
從離開洛陽之後,我心裏對那丫頭總有一些莫名奇妙的感應。
「哼,原來是想見到那個小美女啊,爺當時在臺上和她比武時,冰兒就看出
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但願那個小姑娘不要來,否則就會落入爺的魔掌了。」
「呵呵,魔掌?虧你說得出來,爺有這麽壞嗎?」
「當然了,爺有一個冰兒還不够,又要勾引小丫頭,當然壞了。」冰兒從後
面探過手來抱住我,笑嘻嘻地看著我說道。
看著她這副表情,我也忍不住笑著說道:「就算爺够壞,可是爺可沒把握能
把那個丫頭勾到手。」
「哼,自古美女愛英雄,爺在武林大會上出盡了風頭,又親自和她比劃了一
番,我都看得出是爺讓著她。再說,爺長得這麽好看,我就不相信那丫頭不會上
鈎。」
「哎呀,多謝冰兒提點,要不是冰兒,爺還真是不知道自己有這麽多的優點
呢!」我打趣道。
「是啊!」我轉向她,看著她正瞪著眼看著我,那吹彈可破的香腮鼓鼓的。
「更何况爺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連那下三爛的賭術都那麽高明,那小丫
頭不被爺迷上才怪呢!」
我一把摟過她,把她弄進懷裏:「看來冰兒也是被爺迷住咯,而且被爺迷得
不輕哦!」
「想得美,不要臉!」冰兒伸手挂了挂我的臉。
「爺也是被冰兒迷得不輕啊,整天都想著你。」
「假話,要是整天都想著冰兒,怎麽又會看上那個叫沐雨的小姑娘?」
我嘿嘿笑了兩聲,伸嘴封住了她的香唇。
官道上只有我們這輛馬車走著,馬蹄踏地,軲轆軋地,伴著風兒吹起樹葉的
沙沙聲,響在我們的耳邊。
黃昏時候,我們遇到了一家官道上的客棧,我便打算在此休息一晚。
讓小二牽去馬車後,我便拉著冰兒坐下,叫掌櫃的上了幾個菜。菜上好後,
那個小二上前問道:「公子,您要不要酒,本店的酒可是很出名的。」
我點了點頭,告訴他我們要住店,又叫他順便提一壺熱水來。我看看四周,
這客棧很小,今天就我們兩個客人,而且也沒有別的夥計,看來這個小店中就只
有一個掌櫃和小二。
不多會兒,那小二提著一壺酒和一壺熱水上來。我斟好酒,正要下飲,却聞
出酒中有迷藥,看來這也不是家好店。我叫小二再端個酒杯來,也滿上一杯,然
後遞向冰兒。
冰兒正要發問,因爲她不喝酒,我使了個眼神給她,她便乖乖地接過酒杯,
飲了下去。我草草地吃完飯,便吩咐小二提著熱水帶我們去房間,進房後,我便
告訴小二我們路上很累,吩咐他不要前來打擾。待他出門,我從懷中掏出兩個藥
丸,吩咐冰兒吃下一個,然後躺在床上。
「冰兒,今天我們可是進了個黑店,嘿嘿,不過他們想用一點迷藥暗算我,
可見他們是群笨蛋。」我笑著說道:「今天晚上咱們來個狐狸抓獵人,哈哈。」
冰兒噗哧笑了一聲:「我看爺可不是狐狸,而是只大老虎。」
我捏了她的玉兔一把,笑吟吟地說道:「對,是只吃人的大老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