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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九流術士 第二部 01-17 作者:michanll & 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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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 第二部 01-17 作者:michanll & 英雄

九流術士 第二部

作者:michanll & 英雄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一集

  內容簡介:

  卡蘭小鎮上,江水寒無意中撿到一個來自東大陸的神秘小女孩,她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神奇力量?

  追殺作惡多端的煉金術師霍華德,江水寒會在途中遭遇什麼樣的艷遇?而可惡的卡巴再次施展陰謀,瑞麗兒是否會落入他的陷阱?

  黑石城的淫亂夜宴正在舉行,羅斯侯爵又一次對著前來的美婦人,伸出了自己的魔手,同時,一個針對於江水寒的龐大佈局,徐徐展開……

  封面人物:東方蘿莉朱朱

  

  【第二部·第一集】第一章:東方蘿莉

  蠍盾領地地處荒僻,除了主城之外幾乎沒有幾個像樣的城鎮。

  卡蘭小鎮雖然一直擔負跟仇族貿易的作用,其實也不過就是個大一點的村子,在橫貫小鎮的主要街道上,只有幾個經營鐵器、布匹、贖巴、糧食等居民生活必需品的商舖。

  江水寒氣質瀟灑飄逸,衣著精緻豪華,然而他又不想成為被人們圍觀的對象,於是施展出得自黑暗精靈落紅寶珠的「潛行」技能,頓時遮蓋住自身的耀眼光彩,漫步在街道之上。在普通人的眼中,這個年輕少年似乎就跟一般平民的子弟毫無差異。

  呵呵,擁有這樣的能力真是好,如果再跟得自蓮妮的隱身術配合,就算去偷窺女孩子洗澡,也不會被發現吧!

  江水寒仔細想想,雖然現在自己武技平庸,可是擁有完美物理防護能力的超級戰甲,加上有飛天遁地、隱身化霧種種異能,就算是面對天階高手,也不見得沒有一戰之力。

  「何況現在還有庫達爾遺跡中的財寶作為後盾支持,在未來的三年內,我定能將南方行省徹底納入我的掌握之中!」

  正當江水寒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志滿意得的快意笑容時,他卻突然感覺心靈深處傳來一陣莫名的擾動!

  那是一種從虛無飄渺的直覺中萌生出來的奇異感覺,那或許是高階神明才能擁有先知先覺的領域能力,令少年預感一個未來對他極其重要的人,即將出現在他的面前!

  江水寒深吸一口氣,正猶疑不定茫然四顧,卻驟然發現有人拽住了自己的衣角…

  他低頭望去,一個裹著大人頭巾的髒兮兮小乞丐正仰著頭,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看著他。

  哦,看來我真是有些疏忽大意,居然讓這麼個小乞丐靠近我身邊!

  江水寒暗暗自責,臉上卻浮現出和煦的笑容,柔聲說道:「你是想要錢買食物嗎?」

  江水寒即使對乞丐沒有好感,但對衣食無著的流浪小孩總是有點憐憫之情,心念一轉,手中已經多了十幾枚銅幣。

  江水寒和顏悅色說道:「不要再抓著我的衣服,這些錢送給你買好吃的!」

  少年如今富可敵國,就算每天大把朝路邊灑金幣,連續丟一百年,也不見得能花光從庫達爾寶庫得到的錢財。

  只是在這樣的小鎮,小乞丐拿著金幣也只會為她帶來麻煩,反而不如銅幣好用,這十幾枚銅幣足夠她好幾天的開銷。

  然而小乞丐並不給江水寒面子,她看也不看那些銅幣,固執地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就是抓著江水寒的衣服不放手。

  江水寒無奈搖搖頭,又取出一枚銀幣,說道:「沒辦法,這枚銀幣給你好了,它可值一百枚銅幣呢,如果省一點,夠你用兩個月!」

  察覺到少年眼中閃過的一絲不耐,小乞丐猶豫了一下,仍然緊抓著江水寒的衣角不放手。

  做人太好心果然不行啊,瞧,這就被她賴上啦!

  江水寒暗暗苦笑,臉上卻裝出一副生氣的表情:「給你銀幣不要,難道你想要金幣嗎!」

  少年如今作為一個殺伐決斷的上位者,身上具有的強勢威壓,已經不是一般檔貴能夠相比,小乞丐只覺得彷彿被猛獸盯住了一樣,背後直冒上來一股冷氣,不禁打了個咚嗦,眼圈一紅,一串晶瑩的淚珠就流了出來。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小女孩畏懼地看著江水寒,聲音顫抖著說道,語音十分稚嫩悅耳。

  江水寒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了極其怪異的表情,這個小女孩說的竟然是東大陸的語言!

  江水寒蹲下身去,仔細看這個小孩子,發現她裹在頭巾裡面的頭髮烏黑光一兄,如同一匹墨色的綢緞,雙瞳也恰似一對黑色的寶石,晶瑩剔透充滿靈氣,眼睛鼻子嘴巴都生得極其清秀,完全不似西大陸人士粗獷生硬的模樣。

  江水寒心中一動,扶著小孩柔弱的肩膀,用東大陸的語言柔聲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朱……朱……」

  這個小孩說話十分艱難,似乎很少跟人說話的樣子。

  「豬豬?哈,你老爸還真會給你起名字!」江水寒想了想,說道:「你不會說西大陸的語言嗎?」

  朱朱指著嘴巴,搖搖頭,又指著自己的耳朵,點點頭。

  江水寒明白了,她大概能聽懂,但是不會講。

  這樣的小孩子,失去了家人的庇護,要想在西大陸生存,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大概是看我跟她相貌近似,所以才會找上我吧!

  江水寒抱著只當收養個小貓咪般無所謂的想法,問道:「嗯,你願意跟我走嗎?我大概還能養得起你!」

  朱朱看看少年遞過來寬厚結實的手掌,終於鬆開了緊捏著的衣角,小心翼翼將小手放到少年的掌心上。

  小女孩的手冰涼,沒有一點溫度。江水寒歎了口氣,更加握緊了她的手,柔聲說道:「你餓了吧?走,我們吃飯去!」

  街上還是有一家小小的飯館,只是已經關門,因為廚子都被鎮長大人抓去給遷移的仇人們做飯。

  「客人,對不起,現在本店不做生意……」

  敲開飯館的木門,江水寒也不聽飯館老闆的解釋,自顧帶著小乞丐走到桌旁坐下,隨手一揮,桌面上已經擺滿熱氣騰騰的飯菜。

  這是當初他從裴琳達那裡搶來的賢者手鐲,內裡空間廣闊,可以儲藏無數美餐,有這件好用的寶物在手,即使出行在外也不需要為三餐發愁!

  「大人,您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飯館老闆被江水寒這手嚇得目瞪口呆,對他的態度立刻尊敬了許多,在他看來,這個神秘的少年一定是一位魔桔師。

  各種魔法師對任何國家來說,都是非常稀少的戰略資源,他們在帝國大都享有崇高的地位,就連最跋扈的貴族都不敢輕易得罪這些掌握著魔法力量的怪物。

  同時,帝國法律對魔法師相當寬容,只要不是一次殺掉了幾十個高級貴族那樣嚴重的罪行,往往都可以通過簽署一份願意在軍中效力贖罪的文書,獲得無罪赦免。因此,普通人對魔法師非常敬畏。

  江水寒指著兩眼放光瘋狂掃蕩桌麵食物的小乞丐,向飯館老闆問道:「這個孩子住在鎮子裡嗎?你知不知道她的來歷?」

  這個飯館雖小,但是位於小鎮的中央地帶,南來北往的行人都要從這裡經過,老闆有心無心總能記住一些與眾不同的人,聽到一些特別點的消息。

  「對不起,大人,我以前從未見過她,她大概是初次來到卡蘭小鎮的外鄉人!」

  出乎江水寒的預料,飯館老闆竟然對這個小乞丐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到他一副生怕答錯問題惹惱自己的緊張樣子,江水寒又好氣又好笑,乾脆讓他滾到一邊聽候吩咐。

  「嗯,真是不好辦啊,本來是以為你能看破我使用潛行術隱藏著的真正面貌,是由於自身具有的特別天賦能力……可是能夠在這樣一個人口稀少的小鎮隱匿自己的存在,就不是那麼好解釋的了!」

  在西大陸的東方人非常稀少,她該不會是故意偽裝成這副模樣,藉以接近我的刺客吧?江水寒心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他現在雖然是一方權貴,但是想要他性命的人卻是越來越多。

  尤其在西大陸有很多種能夠變化自身形象的奇功異術,刺客如果化身成一個跟他同族的小女孩麻痺自己,然後伺機執行刺殺任務,也不是沒有可能。

  讓少年再次感到吃驚的是,這個小女孩竟然對周圍氣氛變化十分敏感,江水寒心中只是浮起淡淡殺機,她就已經驚惶丟掉了手中的食物,充滿恐懼地看著少年。

  江水寒凝視她一雙看起來毫無心機清澈明亮的雙眸,微微一笑,說道:「繼續吃吧,等吃完了,我幫你洗個澡,看你現在的樣子,跟個泥猴子一樣!」

  現在少年已經收起了傷感與溫情,他不無冷酷地想道:「這個世界殘酷無情,那些柔弱美麗的女孩們還需要我的照顧和看護,我絕對不能因為一時心軟,而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如果被我發覺你身邊藏有可疑的物品,那麼我只有將你視作潛在的威脅,把你再度丟回街上,讓你自己去面對命運的挑戰!」

  飯館老闆是很會看客人臉色的機敏人物,他在旁聽到江水寒這樣說,哪裡敢怠慢,趕忙跑去燒了熱水,提了滿滿的兩大桶送到樓上的房間備用。

  聽到洗澡,朱朱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她偷眼看了看江水寒,卻終於不敢開口拒絕。

  吃完飯,小女孩有些不情願拉著江水寒的手來到了樓上的房間。

  江水寒隨手關上房門,臉上露出了大灰狼看到小紅帽般的可愛笑容:「好啦,小寶貝,乖乖脫掉衣服,讓大哥哥來幫你洗白白!」

  「嗚,我好慘,怎麼會找上個有戀童癖的怪叔叔……」

  雖然朱朱沒有說,但是少年也從她臉上的表情讀到這樣的訊息。

  江水寒邪惡地擰了下她光滑柔膩的臉頰,沒好氣地說道:「不要怕啦,我對你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小蘿莉沒有興趣!」

  朱朱有心讓他迴避,但是越心急,卻更加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少年看著好笑,卻作勢持起袖子,威脅道:「你不自己脫衣服,是不是想讓我動手幫你啊!」

  「……不要!」

  朱朱驚恐地退後兩步,看江水寒並沒有跟上來,兩隻漆黑的眸子轉了轉,似乎下定了決心,終於輕輕咬了下嘴唇,紅著臉轉過身去,慢慢開始脫衣服。

  朱朱的外衣雖然破斕不堪,但是內衣乾淨整潔,質料也非常好,都是上等的絲綢縫製而成。

  少年瞧著那東方樣式可愛的月白色肚兜和褻褲,嗅著空氣中由女孩身體散發出的清香,再看看那象牙般潔白柔膩的肌膚,還真有點坪然心動。

  但是他嘴裡說出來的卻是一副沒有什麼興趣的樣子:「嘖嘖,像這樣的平板,連小籠包的程度都沒有,以後要加強營養才行!」

  朱朱捧起熱乎乎的毛巾,擦乾淨了滿是灰塵的臉蛋,一張清秀絕倫的面容立刻呈現在江水寒的面前。

  她眉毛淡淡的,細長婉約,好似遠山月影:睫毛又長又翹,大眼睛好似一泓秋水:烏黑晶瑩的雙眸,讓人想起夜晚的星星:精雕細琢般小巧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跟塗了石榴花的汁液一樣,鮮艷紅潤,富有光澤。

  在這個年紀就能有這樣美麗的容貌,長大以後肯定是個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

  江水寒越看越愛,心裡不由樂開了花:「哈哈,隨便在大街上就能檢到這樣可愛的小蘿莉,我真是好命啊!」

  不過根據江水寒的猜測,朱朱現在大概也就是十歲上下的樣子,面對這麼青澀幼齒的小蘿莉,他也確實沒法萌發慾念,更多的是憐惜疼愛之情。

  大概是人種差異的緣故,東大陸的男子普遍比西大陸男子要單薄瘦弱一些,而東大陸的女孩兒也要比西大陸的女孩兒發育慢一些。

  比如被江水寒吃掉的蜜雪兒和海倫,雖然只有十二、三歲,但是經過桑德拉特別的飲食調教後,不僅椒乳鼓脹結實,股間蜜穴也早已綻開吐蕊,盡可以承受風雨灌溉,就算身懷有孕,只要有神殿牧師輔助接生,也不會傷害到身體。

  而東大陸的女孩子,則多要到十F四歲以後,才可以勉強跟男子合歡,十五歲以前生育都有生命危險。

  所以,江水寒以西大陸特有能促進身體嶺育的食物精心餵養,最少也需要兩、三年的時間,才能將朱朱這個可愛的小蘿莉抱在懷裡憐愛褻玩。

  朱朱本來就還不太清楚男女之間的事情,只是因為被男子看到自己的身體而感覺害羞,過了一陣子,看江水寒瞧她身軀的目光清澈如水,隱含愛憐之意,並未流露出情慾之火,如同小鹿亂撞的心才漸漸安寧下來,只是仍然用小手緊緊捂著股問羞處,不許少年窺看。

  少年坐在床上,看著朱朱粉膩膩的身子蹲坐在澡盆裡面洗浴,腦海中卻跳出一個曖昧的詞:「蘿莉養成計劃」。

  這樣一個神秘的小女孩背後,一定隱藏著許多秘密,她既然選中自己這個好色的大哥哥作為庇護所,那麼她也就應該對未來的歸宿也有所覺悟。

  我會保護你長大,但是你要用你未來最美好的時光來報答我哦!最好是一輩子!

  江水寒耐心等到她洗乾淨身體,少年英俊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曖昧的笑意,輕柔地用一條大毛巾,裹住了臉頰紅暈的小蘿莉的雪白身軀。

  他彎下腰把小蘿莉從浴盆裡面抱出來,只覺淡淡香氣襲來,不覺心中一動,細細瞧她沐浴後的形貌。

  朱朱濕灑灑的漆黑長髮就披垂在背後,浴巾緊緊裹著她才突顯出些許形狀的纖腰圓臀,胸前露出的一小塊肌膚說不出的白膩,她的骨骼分外纖細,但是那一雙的腿卻顯得格外修長,看來將來一定是一個身材高挑的誘人小美女。

  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江水寒的手掌猶自能感覺她雪臀粉股膩如膏脂,這個小蘿莉身上的肌膚真是吹彈可破,宛若羊脂美玉一般!

  江水寒正想著要不要親親這個美貌的小蘿莉,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恐懼的叫喊,打破了這難得的靜謐和溫馨。

  少年臉色一變,輕輕將朱朱放到床上,急匆勿從窗口向外望去,卻看到一副令人震驚的可怖場面。

  遠處的天空中,正飛來黑壓壓的一群蝗蟲,遮天蔽日,漫無邊際,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正向卡蘭小鎮撲來!

  如今,江水寒的體質經過淫魔神的長期改造,早已經非常人可比,目光敏銳,可以跟鷹集媲美,雖然距離還很遠,早看出那些飛在最前面的蝗蟲一些特異之處,當真是薄翅如刀,鋼牙似鋸,都是經過秘術調製的嗜血異種!

  這些怪蟲體積不大,殺傷也有限,如果是幾百隻幾千隻,只要組織人力扑打,即使付出一些代價,也總有撲滅的時候,可是現在看起來至少有幾十萬隻,就算是一支軍隊也沒有辦法抵擋這樣的蟲海戰術啊!

  就算是幾度面臨生死危機,江水寒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慌亂,這些訂怕的蝗蟲,足以滅絕方圓百里內的一切生物!

  以江水寒現在的能力,他是足以自保,甚至再保護身邊的幾十幾百個人也不在話下,但是要讓他保護卡蘭小鎮的居民,還有新收服的那幾萬仇人,可就有心無力!

  「混蛋!這些可都是老子的私家財產啊!」

  那些夾雜在變異蝗蟲中的大量普通蝗蟲,更是掃蕩著沿途的一切植物,眼看著平原田地上的綠色迅速消退,江水寒暴跳如雷,卻又無計可施!

  即使用腳趾都可以猜到,施法的法師一定藏在遙遠而又安全的地方,翹著腿喝著茶水,等著看好戲呢!

  「你最好祈禱別讓我抓住你,不然我定要把你串起來在火上烤!」

  所謂病急亂投醫,江水寒驀地想起整蠱寶典中有記載一項占卜秘法,伸手取出六枚銅幣,向空中一丟,輕喝道:「文王神課,為我指點迷津!」

  六枚銅幣從空中翻轉著落到地上,形成了一爻卦辭!

  江水寒拈指推算了一番,卻只算出來那術士大概位置是在北方,卻不知道遠近,正自心焦,卻忽然聽朱朱說道:「距此……約八…八十里……」

  江水寒吃了一驚,說道:「你也懂得文王神課?」

  朱朱臉脹得通紅,羞道:「媽媽……有教我!」

  文王神課,本來就是東大陸的術法,朱朱能從她的母親那裡學到這個,倒也不足為怪,不過這也證實了江水寒的猜想,這個小女孩的來歷詭秘!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只是初學乍用,遠不如你算得精準,你乾脆跟我一起去找那個混蛋吧!」

  朱朱大急,如果讓她這樣就裹著一條毛巾光著身子出去,她真是要羞死了。

  然而江水寒可等不及再給她找衣服穿1,能早一點殺死役使蝗蟲的夫師,就能拯救成百上千的生命!

  少年扯起床單,裹住這個香嫩柔滑的小蘿莉,抱在自己胸前,展開背後的一對光翼,朝著北方疾飛而去!

  從高空向下望去,大地就像一張廣闊的棋體,河流村鎮歷歷在目,陣陣疾風從耳邊吹過,朱朱不由抓緊了江水寒胸前的衣襟,但是她很快就放鬆了下來,因為少年摟著她的雙臂好似鋼鐵鑄造而成,是那麼的結實有力。

  小蘿莉嗅著他身體散發出的男兒氣息,頭臉感受著他溫熱的呼吸,雖然依舊羞意淺淺,心中卻無故對他多了一分信賴和依靠。

  「你真的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嗎?似乎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可是感覺也還不算差啦!」

  她半閉著眼睛,傾聽著少年強壯的心跳聲,心中一片安寧,她知道,短暫的流浪生涯已經結束,她已經找到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霸世強者!

  【第二部·第一集】第二章:青鸞現身

  煉金術士霍華德舒服泡在新砌的露天澡池裡面,仰望著碧藍的天空,臉上的表情無悲無喜,平淡得像是一張白紙。

  經歷過太多殘酷的事情,讓這個年輕人的心變得比石頭還要堅硬,比刀劍還要無情。

  他親手釋放出來的百萬隻變異蝗蟲,不僅能夠將方圓數百里內的植被一掃而空,生存在這片土地上的萬千生靈也將被屠殺殆盡,但是他卻沒有一絲的罪惡感。

  神明從來沒有眷顧過我,我也不需要畏懼神罰,我的力量都是靠著出賣自己的靈魂得到,你們這些卑賤的生命如果不想死,就也去經歷那血和火的地獄吧!

  十五年前,霍華德還是一個懵懂的少年,他跟無數的同齡人一樣,渴望能成為一個騎士,一個魔法師,甚至是一個煉金術士。

  可借命運弄人,霍華德體質孱弱又沒有魔汰天賦,無論是武技學校還是魔法學院,他都無夫通過入學考核。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灰心,看過太多的騎士傳奇小說,他幻想著這是上天對自己的磨練,他以為他也許該成為一個煉金術士。

  要成為一個煉金術士,對身體素質沒有什麼苛刻的要求,只要有敏捷的頭腦、輕快的手腳就足夠了。

  但是想要拜在某個煉金術士門下進行學習卻很難,煉金術士實在是太稀少了,而且他們很少收徒弟。

  煉金術士是最看重自己力量秘密的職業,即使普通人拿到他們的煉金成品,都有可能成為一代強者、一方霸主,他們怎麼可能輕易收徒呢?

  霍華德不知吃了多少苦頭,送出去多少禮物,仍然沒有一個煉金術士看中這個平民出身的窮小子。

  不知不覺,他已經花光父母留給他的所有積蓄,甚至賣掉了房子和僅有的一點地產。

  他的妹妹終於無怯再忍耐兄長的癡狂和日益貧困的生活,成為了馬特勒子爵在外面包養的情婦,然而這個花花公子玩膩了她的肉體後,竟然狠心將她已經懷孕四個月的孩子打掉,然後將她轉送給自己的狐朋狗友。

  不意外地,霍華德的妹妹很快就淪落成為街頭的妓女,然後因為某些奇怪的疾病而離開了人世。

  深受刺激的霍華德決定艇而走險,他後來殺死一名隱居的煉金術士,並且奪得了記載著他的煉金術成果的筆記。

  霍華德是一個非常聰明而有毅力的人,只要讓他窺視到蘊藏著神秘力量宮殿的大門,一切奧秘都終將被他解開。

  在經過若干年的辛苦鑽研,霍華德終於成為了一名具有驚人實力的煉金術士,他可以將普通的動物和昆蟲改造成聽他指揮的可怕殺人魔獸!

  霍華德找到了馬特勒子爵,稍微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就將這個陰狠有餘實力不足的貴族少年嚇得屁滾尿流。

  這個新晉的煉金術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用最殘忍的手法殺死這個紋褲子弟,但是他覺得這樣做並不能解除心頭的恨意,在他看來,馬特勒子爵是個連自己妹妹一根頭髮都不如的廢物,他要讓這個人渣同樣在受盡屈辱後痛苦地死去!

  不過,霍華德還是太低估了貴族的廉恥心,馬特勒子爵雖然沒有妹妹可以讓對方玩弄羞辱,卻毫不猶豫把生養自己的母親獻給對方凌辱,以乞求自己能逃得生天。

  霍華德在極度追求力量的過程中,心靈早已經產生了扭曲,竟然答應了這個變態的請求,跟隨馬特勒子爵來到了花堡。

  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在仇敵家中恣意凌辱對方母親的快感逐漸消失後,霍華德竟然開始以各種方式誘惑和逼迫馬特勒子爵做變態的勾當。

  在花堡種植的大量幻粉植物,都是靠霍華下德培育的變異毒蜂進行大面積無遺落的授粉,才會有現在這麼高的產量,如果霍華德突然撒手不管,花堡的幻粉產量至少要減少一半。

  而當馬特勒子爵遭遇到其他強勢貴族的打壓、束手無策之時,也都是靠霍華德出手搞定。

  而作為幫助花堡度過難關的代價,馬特勒子爵已經被迫跟肌肉發達的士兵、發情期間的母豬、暴躁的公馬……等奇怪的臨時床伴,度過了數個令他作嘔的縱慾之夜。

  因為有霍華德的背後支持,花堡的實力蒸日上,馬特勒子爵很快就迷醉於權勢的甜美,只能強忍羞辱,任由對方折磨消遣自己。

  只要我能稱霸南方行省,一定要將這個變態傢伙剁掉四肢後慢慢折磨,我遭受過的痛苦和屈辱定要十倍返還給你!

  馬特勒子爵只能用幻想來安慰自己,期盼著自己的權勢能夠達到讓皇帝陛下都不能忽視的那一天。

  然而,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如果沒有打破桂桔的勇氣,那麼就乾脆乖乖閉上雙眼,享受痛苦問隙的愉悅吧!

  燕妮夫人在服侍霍華德出浴後,立刻飢渴難耐獻上自己豐腴柔膩的肉體。

  這個下賤的貴婦人,原本只是為了保住自己跟兒子的性命,才不知羞恥服侍這個比自己兒子大不了幾歲的男人。

  不過,在經過霍華德的幾年肉體調教後,她竟然深深迷戀上這種虐待羞辱,逐漸放棄了一切作人的尊嚴和羞恥,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狗,整天圍著霍華德轉圈,充滿渴望期待著雨露恩澤。

  只要霍華德願意,他可以用任何姿勢侖弄這名美婦的每一個孔穴。

  現在,燕妮夫人就是背對著霍華德,坐在他的腿上,奮力套弄著插進身體深處的那根大肉棒,口中還不住呼喝淫叫。

  「哦……好棒……我就要到達高潮了……」

  「用力……再粗暴一些……再瘋狂一些……」

  「哦……真好……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呢!」

  霍華德則瘋狂用力揉捏著燕妮夫人胸前的兩顆雄偉肉球,他以為,唯有在熟透的美婦身上,才能體現男人真正的強大!

  這對彈性十足的巨乳,就像是堅韌的皮球,怎麼用力捏揉都不會爆掉!

  胯下尺半肉棒插進那滑膩的小穴裡面,怎樣用力抽送都不會搞壞!

  燕妮夫人總是可以一直堅持到他酣暢淋漓射進裡面。

  霍華德幹得興起,索性讓燕妮夫人跪爬在地上,他按著美婦高高獗起的雪白豐臀,在她的身後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只見暗紅色的肉棒以極高的頻率在蜜穴中抽插,幹得燕妮夫人美目迷濛,不住尖聲淫叫!

  兩片肥厚的蚌唇充血翻開,露出蜜穴裡面鮮紅的嫩肉,黏濁的汁液也被進出的肉棒帶得四下飛濺,真是好精彩的淫交場面!

  「哦……頂到那裡了……讓我們一起到達歡愉的極致吧!」

  燕妮夫人發出一聲銷魂的尖叫,圓滾滾的肥美碩臀驀然用力後撞,蜜穴深處一陣痙攣,蜜液狂湧,險些昏過去。

  霍華德也是馬眼一陣酥麻,再也鎖不住澎湃湧出的滾滾陽精,他滿足地歎息一聲,十指深深陷進美婦彈力十足的臀肉裡面,肉棒緊緊抵著蜜穴深處的一塊軟肉,努力將體內最後一點激情都發洩到美婦的身體裡面。

  男人的歡愉來得快,去得也快,霍華德迷亂的面容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面無表情推開燕妮夫人軟綿綿的身禮。

  失去了霍華德支撐,這具美艷的胴餿無力癱軟在地上,白濁的精華迅速從美婦依舊張成一個小洞的蜜穴中流了出來。

  霍華德看在眼裡,不快地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淫賤的母狗,被我幹了幾百次了,怎麼到現在一直都懷不上孩子?」

  還迷醉在歡愉高潮中的燕妮夫人嬌滴滴的「嗯」了一聲,用有氣無力卻又媚到極點的聲音答道:「也許這次我能懷上了呢!」

  霍華德嘴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笑容:「這句話我早已經聽膩了,看你屁股這麼大,應該極能生,你該不會是偷偷採取避孕措施吧?」

  燕妮夫人心虛低著頭,故作嬌瞠說道:「哪有,人家不知道多想給你生孩子呢!」

  霍華德冷冷說道:「反正這次出來我也不急著回去,乾脆等把你肚子干大以後,再回轉花堡好了!」

  燕妮夫人正自心慌,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霍華德手下的一個蟲奴突然急勿匆從外面衝了進來,向主子稟告道:「大人,我們的蟲軍遭到了敵人的攔截攻擊,損失很大!」

  「什麼?江小狗竟然有辦法對付我的百萬蝗軍?」霍華德驚訝地回首喝問道:「他怎麼做到的?」

  蟲奴吞吞吐吐說道:「他似乎是招來了無數的大鳥……」

  「鳥?怎麼可能!」

  霍華德的腦袋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了一下,懵然說道:「從收集到的情報來看,江!J.向均車瑩和力又有玫歎去匝向斗子主阿!

  嗯,也難怪他會感到詫異,事實上連江水寒都快要忘記自己還有這種異能了,誰叫他幹了那麼多的美囡,獲得那麼多古怪的超卓能力!

  瑞麗兒當初被他摘取初夜的花冠,淫魔晶煉製的落紅寶珠,就是能讓少年召喚出來能控制百鳥的青鸞!

  在東大陸的傳說中,天界有一種好戰的神鳥,它的羽翼一旦展開,可以遮蔽蒼天烈日,嗚叫的聲音宛若金石撞擊,剛烈無比。

  凡是青鸞出現的地方,方圓千里內的的飛禽都會前來參拜,聽從它的調遣,向它的敵人發動攻擊。

  淫魔神當年曾經到東方神界遊玩,跟一個東方邪神臭味相投,曾受邀到他家跟他的老婆一起玩兩王一後的床上三人行。

  那邪神的妻子本來是上古帝國的公主,生性淫蕩,成神後更是不知勾搭了多少各界的猛男酷神,卻沒有嘗過像淫魔神這等專業淫棍的神勇無敵,被幹得心花怒放之下,竟然送了一顆青鸞的卵給這西方天界的情人進補。

  淫魔神也是多情的魔神,回轉西方天界之後,一直捨不得吃掉這顆神鳥之卵,把它藏進淫魔晶中保存,偶爾拿出來撫摩把玩,回想當初激烈的淫亂場面,權當是摸薯那蕭氏的柔膩巨乳。

  後來也是感受江水寒采自瑞麗兒體內的陰氣精華清冽剛純,正好可以用來孵化這只青鸞,淫魔神才將這枚青鸞之卵投入到煉金法陣之中,算是讓少年檢了個便宜。

  只是這只青鸞孵化出來的時間太短,就算是現出真禮桔身,展開雙翼也不過十幾丈大小,而且或許是因為它是靠淫魔神的神力催化而成,鳥頭上方的鳳冠呈現出一種淫靡的粉紅色,看起來分外妖異。

  青鸞都具有馭使狂風的天賦本能,這只變異的小青鸞也不例外,它清叱一聲,雙翼鼓舞,身畔頓時升起十數個強勁氣流形成的小型龍捲風,頓時將迎面飛來的蝗蟲大軍吹得漫天飛散,四處潰逃!

  只是蝗蟲的數量實在太多,青鸞的這番逆襲,不過像是在一面大網上戳出了小洞,對蝗蟲大軍來說,這點損失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依然浩浩蕩蕩向卡蘭小鎮撲去,根本不屑於跟江水寒多作糾纏!

  怪蟲,愈發感覺出這些蝗蟲的可怕。它們就像一群無情的死亡收割者,所過之處寸草不留,縱然是鼠兔這類能躲藏在洞穴中的小型動物,都不知被飛蝗用什麼可怕手段逼了出來,啃當得只剩下囊囊白骨!

  居高臨下望去,大地上是一片荒蕪,昔日溫暖茂密的草叢灌木,肥沃田地裡等待收割的莊稼,草原上隨處叮見奔跑的鹿群和野馬,都已經消失不見,這裡已經完全變成了生命的荒漠!

  這就是煉金術士的恐怖力量啊!

  「這個混蛋!」

  看到下面淒慘的景象,江水寒心中怒火越發高漲,暗暗發誓,如果抓住那個役使這些古怪蝗蟲的傢伙,一定要讓他嘗嘗剝皮拆骨的殘忍刑罰!

  青鸞跟江水寒心意相通,感知到他心中對飛蝗的憤怒與憎惡,立即昂首向天高聲嗚叫,開始召集附近鳥類。

  仇湖盆地四面環山,在周圍險峻山嶺的茂密森林之中,生活著無數的低等魔獸,其中就不乏兇猛禽類的存在!

  金眼鵬、黑背鵠、大青鷗,無數食肉的大小鳥類,聽到這充滿戰意的奇異嗚叫,不約而同振翼疾飛,向著青鸞所在的位置飛來!

  這些鳥類不乏已經修練出魔核的變異猛禽,它們雖然智慧不高,數量有限,卻也都是割據一方的豪雄,只是碰到青鸞這等天生的鳥類帝王,完全沒有反抗的勇氣,紛紛奮不顧身撲向了那無數的蝗蟲大軍之中!

  鳥類畢竟是昆蟲的天敵,雖然數量不如蝗蟲多,但是嘴啄翅拍,一隻鳥總是能抵擋住上百隻蝗蟲的攻擊,也算是暫時壓制住了這些飛蝗大軍的囂張氣焰!

  不過,這些不具智慧的蝗蟲對死亡完全沒有概念,只知道吞噬沿途的一切生命,雖然碰到天敵,也不知道懼怕,一部分蝗蟲纏住了鳥群後,剩下仍然向著卡蘭小鎮和侃族的營地撲去!

  卡蘭小鎮的居民早已經關好門窗躲在了屋子裡面,但是那些變異的蝗蟲可不是那麼好對付,它們除了從煙囪等一些縫隙突入屋內,傷害裡面的居民,竟然還關始咬嘈、撞擊門窗等木質結構的地方!

  躲在屋子裡面的居民,都穿上了厚實的衣服,手裡拿著煎鍋、板凳等物,跟那些衝進來的凶狠蝗蟲進行拚死搏殺!

  而在野外露營的仇族人更是淒慘,他們本來就缺乏基本防護,縱然那些青壯年的男子拚命抵擋,卻對這些體積不大的凶狠昆蟲產生不了多少殺傷作用。

  不過片刻功夫,已經有不少的老人、婦女和小孩被蝗蟲咬死,那些變異蝗蟲一旦落在沒有抵抗之力的屍體上,不過片刻功夫,就只剩下一片白骨!

  而得到血肉滋養的蝗蟲,則變得更加兇猛頑強,少數經過術士調製的菁英蝗蟲就算是遭到刀劍砍擊,也不會受到絲毫傷害,頑強攻擊著披甲的戰士們,一旦從堅硬鎖甲的縫隙中鑽進去,就聞始拚命咬噙他們的身體!

  「防守!防守!」

  江水寒麾下的軍隊,畢竟經過訓練,情況相對好一些,低級的軍官雖然沒有經過跟這種奇異的蝗蟲軍隊進行戰鬥的經驗,卻也懂得這些怪蟲不好消滅,只是指揮部屬砌起嚴密的盾陣,並且點起了無數箕火和火把,企圖利用火焰和嗆人的煙霧對付這些蝗蟲,只是仍然起不了好的效果。

  這些蝗蟲無孔不入,就算是遭到嚴密保護的內營,也仍然有無數的蝗蟲滲透進來,轉眼就就把江水寒的那頂金色寢帳咬得千瘡百孔!

  幸好江水寒身邊的女孩子們都不是普通少女,早已經做好了迎敵的準備,狄羅雅在地面上匆匆畫出了巨大的召喚法陣,隨著她高聲念誦的玄奧咒語,數十隻來自深淵的八腳巨蛛迅速拉開了一張張的巨型蜘蛛網!

  這些彈性十足的蛛網完全能抵擋飛蝗的撞擊,不過片刻功夫,蛛網上面就已經有幾千隻蝗蟲落網,蜘蛛們立即開始匆忙進食,享受這難得的人間美味!

  米絲姬則飛快撕開一張又一張的魔法卷軸,這些得自庫達爾遺跡的魔法卷軸中,有不少封印著火雲術,這些大面積的火系殺傷法術,正是對付密集蝗海的有傚法術!

  一朵朵火雲在蝗蟲最密集的地方爆裂開來,伴隨著燒糊的焦味和肉香,數以千計的蝗蟲焦屍從空中落到地面,不多時就已經積累了厚厚一層!

  薇拉知道自己的光系法術不適合應付目前的敵人,她的只是小嘴飛快閒闔,念誦著痊癒術,救治著遠近各處的受傷士兵。

  在以她為中心的方圓百米之內的人身上,都散發著祈禱術的光芒,這些人都精神振奮,對這無窮無盡的蝗蟲沒有絲毫畏懼退縮,就算是已經經歷了長時間奮力拚殺的戰士,也感覺不到有絲毫疲累。

  瑞麗兒則按著清亮如同一泓清水的寶劍,守護在姐妹們的身邊,一旦嶺現有蝗蟲突破了這密集的火力網,她的寶劍就化作了一道青光,將闖進來的蝗蟲絞成碎片!

  蒂娜跟小鹿則守著瑞麗兒背後的那一邊,她們的劍術雖然不如瑞麗兒,但是雙手卻各拿著一隻魔晶手銳,有這四支犀利的火器在,就算是一頭大象衝過來,也是死路一條,何況是小小的蝗蟲!

  那些可憐的飛蝗往往還來不及慶幸自己終於突破了蛛網和火雲,就被一道高溫的光芒燒化成一縷青煙!

  在女孩子們跟蝗蟲殊死搏殺的時候,江水寒已經駕馭著青鸞,指揮著無數飛禽,從蝗蟲大軍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江水寒面色冷峻對朱朱問道:「你能算出那個術士躲在哪裡嗎?」

  朱朱感受到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不覺打了個冷顫,翹起白嫩小指頭拈算了幾下,低聲說道:「再向東……五里……山谷裡面……」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你乖乖在這裡等我回來!」

  江水寒隨手向朱朱手裡塞了件東西,從青鸞背上翻身跳下,展開光翼向著那山谷飛去!

  朱朱看他離開,心中陡然一陣發慌,雖然青鸞飛在高空,她不會輕易遭到敵人攻擊,但是失去了那個厚實胸膛的依靠,她還是感覺到莫名的孤寂和恐懼。

  朱朱低頭向手中望去,發覺那個看起來英俊和藹而又讓人有點害怕的大哥哥,竟然給她手中塞了一根棒棒糖,不由啼笑皆非。

  「那個神秘的老爺爺說得沒有錯,他果然是一個細心體貼的男人!」

  朱朱稚嫩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莫名的羞赧,慢慢將棒棒糖送進了嘴裡,美麗稚嫩的小臉隨即浮現出了溫暖開心的笑顏:「嗯,真是很甜呢!」

  【第二部·第一集】第三章:落難貴族

  江水寒還沒有接近山谷,就看到一群拳頭大小的毒蜂向自己圍來,這些變異的巨型毒蜂顯然也是那個術士調製出來的特別品種,巨大的毒刺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藍幽幽的妖異光芒,如果被它們螫一下,恐怕不是只在床上躺幾天那麼簡單。

  江水寒無心跟這些蟲子多做糾纏,反正四下無人,他也不擔心會暴露出自己擁有黑暗魔力的秘密,他心念一動,九首蛇杖已經出現在手中!

  「黑暗魔炎!」

  隨著一聲低喝,少年身體周圍立刻輻射出了可以融化鐵石的黑色火焰!

  地獄之火,擁有焚燒掉世問一切物質的特性,靠近少年的毒蜂連絲毫抵抗能力都沒有,就悄無聲息被黑色火焰吞噬!

  藏在山谷中的霍華德,卻有辦法看到這一切,他彷彿同樣感覺到毒蜂死亡時候的痛苦,蹙緊眉頭,擰聲說道:「真想不到,江小狗竟然是一個罕見的黑暗法師,這回可是碰到難纏的對手了!」

  不過,雖然感覺有點頭痛,霍華德還是認為自己有辦法對付這個敵人,對付法師最簡單有效的手段,只有讓武士跟他貼身近戰!

  江水寒剛剛落到地面,一對顏色蒼白的巨大鉗足突然破閒泥土,從地下伸了出來,牢牢鉗住了少年的腳踝!

  緊接著,兩隻一人多高的巨型螳螂從落葉堆中跳了出來,它們揮舞著鋸齒鐮刀般的前肢,向著少年的脖頸要害凶狠斬去!

  如果說蝗蟲是昆蟲界中的鐵血士兵,螳螂就是無敵的戰將,這種有著武道大師般修為的天生刀客,甚至可以斬殺小鳥、老鼠這些體型較小的蟲類天敵!

  而經過霍華德的調製,這兩隻土螳螂都有著一人多高的巨型身體,構成前肢的一雙鋸齒鐮刀更是堅固鋒利,絲毫不會輸給鋼鐵武器!

  不可否認,江水寒的武功完全是未入流的水準,根本無法躲避這兩隻螳螂的突襲,四隻恐怖的大鐮刀結實砍在了少年的身體上。

  然而,人們卻沒有辦法看到血肉橫飛的淒慘場面,因為少年的身體表面已經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那是徹底抵擋物理攻擊的超能戰甲!

  江水寒飛快抬起手臂,兩顆大火球從掌心飛出,毫不留情將這兩隻珍貴的螳螂武士轟成了焦炭!

  「萬能的神明在上,他難道還是一個火系法師?!」霍華德目瞪口呆叫了出來,他神情緊張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下一刻他看到的景象更是讓他驚駭莫名,一雙眼珠都差點從眼眶裡面迸了出來!

  只見江水寒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枝長戟,他似乎沒有花多少力氣,就將整枝長戟刺進了腳下的地面,將在地下伏擊的怪蟲刺殺!

  「天啊,他怎會還是這樣恐怖的一個怪力男?法師什麼時候也可以修習鬥氣?」

  霍華德鬱悶得幾乎想衝出去跟江水寒理論一番。

  而江水寒似乎也感覺對手似乎被自己的表現逼得快要發狂,他驀地收起長戟,囂張地一陣狂笑,豎起中指大聲說道:「你這個蠢貨一生中最大的錯誤,就是跟我江水寒為敵!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否則就洗乾淨屁股,準備被尖銳的木樁爆閒你的菊花!」

  霍華德氣得渾身一陣顫抖,他自從成為一個煉金術士以來,凡是敢對他大聲說話的人,都被他用惡毒的手段虐殺,更不要說用這樣骯髒的言語侮辱他了!

  「我一定要殺了你!」

  霍華德渾然不覺嘴裡念著的是所有失敗的反派角色慣用的台詞,他匆忙發動了其他的埋伏!

  能噴射出強酸液體的巨型毛毛蟲!

  可以在天空飛翔的金翅噴火蜈蚣!

  就算是被碎屍萬段也死不掉的嗜血蟑螂!

  霍華德確實很強,攻擊的手段層出不窮,但是這一切都無汰掩蓋一個蒼白的事實,他缺乏能對付天階高手的強而有力的必殺技!

  霍華德是透過暗殺的手段奪得那個隱居術士的研究筆記,而最隱秘最強大的煉金成就,永遠是藏在術士的大腦裡面。

  從百萬殺人蝗到永遠殺不死的變異蟑螂,這些恐怖的怪物對付一些普通高手甚至一支軍隊都游刃有餘,但是卻絕對沒有辦法殺死任何一個天階高手!

  而連天階高手都不見得能對付江水寒這樣的異類,霍華德更是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傷害他一絲一毫,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逐漸逼近自己躲藏的地方!

  「恐怕在南方行省甚至整個帝國,沒有幾個人能對付這樣難纏的傢伙,他根本就是惡魔的化身!」

  等看到江水寒竟然能夠將身體霧化並且再次凝結為實體,霍華德除了想要逃命,已經再沒有任何想法。

  雖然不甘心,但是霍華德不能不承認江水寒剛才說得沒有錯,自己今生最大的錯誤,就是惹到了這個看起來比天階高手還要恐怖的存在。

  霍華德匆忙的召喚過來那只變異兔子,這只體型碩大的兔子是他的魔寵,同時也是神奇的代步工具,為了保命,他甚至打算離閒南方行省!

  霍華德騎在兔子的身上,想到少年剛才有放話出來如何處置自己,不覺夾緊了屁股,暗暗慶幸,好在自己有得到這個逃命用的神奇魔寵,否則如果被那個傢伙抓住,那就太淒慘了!

  他暗自發誓,除非自己發瘋,否則這輩子不想再看到這個恐怖少年!

  「親愛的,你不要丟下我啊!」

  燕妮夫人在一旁看到霍華德臉色越來越差,早就穿好衣服,預備跟情人逃命!

  「滾開,你這個臭婊子,我才不要帶上你這個累贅!」霍華德無情地把燕妮夫人踢了出去。

  「雖然我有逃脫的把握,但是誰知道這樣可怕的人還有什麼沒有施展出來的手段?用你的身禮去幫我纏住他吧!」

  霍華德說完之後,揪住兔子的耳朵,低喝一聲,整個人連同兔子就一起消失不見!

  「嗚嗚………你這個薄情的混蛋!」

  燕妮夫人剛哭出聲來,就看到一個滿臉殺氣的英俊少年像一陣狂風一樣猛衝了進來,真是可怕,不過片刻功夫,那些恐怖的魔蟲以及守在洞外的數十名蟲奴都已經丟掉了性命!

  「江男爵,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沒有做t.」燕妮夫人嚇得兩腿打顫,差點尿了出來,她放開嗓門,大聲哭號,模樣真是說不出的淒慘。

  燕妮夫人當初能從一個小侍女做到割據一方的子爵的母親,不只靠臉蛋和身體迷惑男人,還有幾分頭腦,所以先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跟昔日的情人撇清關係。

  江水寒不屑地看了一眼這個貴婦人模樣打扮的美婦,這個女人身上沒有半點強者氣息,自然不會是她在暗中役使那些怪蟲。

  江水寒沉聲*問道:「那個該死的術士藏到哪裡去了?」

  燕妮夫人的身子仍是抖個不停,嘴裡卻毫不猶豫答道:「那個混蛋剛剛騎著他的魔寵逃跑了,他有一隻能帶著主人在地下穿行的土系魔兔!」

  江水寒冷哼一聲,整個人無聲無息沒入地下,通過感知土元素的擾動情況,他很快就推算出霍華德逃跑的方位。

  可惜江水寒的土系超能戰甲雖然也能夠讓少年在地下穿行,然而他在土中移動的速度,卻遠遠比不上擁有天賦本能的魔獸,如果想從地下追殺霍華德,那只能白費力氣!

  不過江水寒可不是輕易會放棄的人,他的原則是眶訾必報,你要是敢砍我一刀,我反手就要滅掉你全家!

  嘖嘖,想想也是,他何時吃過這麼大的虧?俗追麼大一片領地化成荒蕪的戈壁,要恢復這些地方的產出,還不知道要花多少人力物力!

  更何況,如果不能抓住這個囂張的術士,江水寒在南方行省貴族圈子裡面的名聲威勢一定大跌。

  「我就不信你能一輩子躲在地底下,你絕對沒有希望逃出蠍盾領地!」

  江水寒想起朱朱神奇的卜算能力,臉上不由露出了充滿殺機的陰森笑容。

  「朱朱,據我所知,東大陸的占卜術法跟西大陸的預言術類似,能預知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那麼你應該也可以預測出我要抓的那個人,在逃跑的途中,會在什麼地方落腳休息吧?」

  「很好,這個大姐姐叫做多芙,是絕對忠於我的人形魔寵,她會在這裡保護你的安全,你跟她乖乖在這裡等我回來!」

  「多芙,你除了保護好朱朱的安全,還要看管好這個蕩婦,如果讓她逃跑了,就準備接受我的嚴厲懲罰!」

  「霍華德,敢跟我江水寒為敵,你是死定了!」

  淚奔,逃命的時候連燕妮美人兒都不敢帶上,成為一個煉金士後,霍華德從未想過自己還會有如此狼狽的一天!

  背上生有可在天空飛行的光翼,至少精通黑暗系和火系兩種屬性的魔法,身體如同鋼鐵一樣堅硬,不畏刀劍砍殺,還力大無窮……這樣的傢伙還算是人類嗎?

  就算是傳說中最恐怖的魔族,也沒有這樣多變態的能力吧!

  幸好他在一次偶然的際遇中,跟這只神奇的土系魔兔簽訂了主僕契約,擁有了騎乘魔寵在地下高速穿行的神奇能力,否則現在他敢肯定,那個暴走的年輕男爵肯定會把尖銳的木樁釘進自己的菊花深處!

  真是氣死了,本來以為自己的能力已經很強,足夠在這偏遠的南方行省稱霸一方,誰知道還有那樣可怕的人物存在!

  嗯,不過總算是及時逃出來,那些寶藏就讓他留著給他沒屁眼的兒子看醫生吧,老子可是要命不要錢!

  霍華德感覺到身下魔兔的體溫逐漸變得滾燙,知道它已經疲累不堪,只好無奈地指揮它爬到地面上來。

  現在已經是半夜時分,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照在曠野上,雖然不如白天視野廣闊,但是也能影影綽綽望到一百米外的景物。

  四下一片靜寂,顯然江水寒並沒有追過來。

  霍華德長出了一口氣,暗自慶幸,如果那個傢伙能一路跟蹤過來追殺到這裡,那麼他乾脆一頭撞死好了!

  霍華德司不是傻瓜,他指揮著魔兔在地下兜了好幾個圈子,才隨意選擇了一個方位逃走,就算是精通土系魔汰的法師,也休想輕易追蹤到他的蹤跡!

  魔兔從主人那裡得到了一根胡蘿蔔,伏在地上,咯吱咯吱啃了起來。

  霍華德看兔子吃得香甜,也由歎了口氣,這根蘿蔔本來是他今天才插過燕妮屁眼,多少有點氣味,若是往日,這魔寵肯定看也不會看上一眼,現在卻是狂嚼猛咽,毫不嫌棄,大約也是知道主人落魄,現在還能有吃的就已經不錯了。

  是啊,霍華德的肚子現在也是餓得咕咕叫,他耐心等兔子填飽了肚子,卻捨不得再騎乘,邁開兩條腿,向遠處山坡上的幾點燈火走去。

  還好,沒有讓霍華德感到失望,山坡上果然有幾間孤零零的房屋,只是建築形式有點古怪,像是幾個巨大的圓形麵包,充滿了異族風情。

  房屋的門口插著幾枝火把,上端纏著蘸過桐油的厚實布條,熊熊燃燒,難怪火光明一兄,遠遠都能看到。

  房屋的兩扇大門用青石板做成,看起來厚重敦實,就算是山中的猛獸恐怕都難以撞開。

  霍華德看到門旁掛著一支包著鐵皮的木錘,想來是給客人用來敲門,不由暗讚一聲主人細心。

  「噹!噹!當!」

  清脆的敲門聲在夜晚格外響一兄,霍華德幾乎沒有怎麼等待,就看到房門打開,從走出來一個衣著古怪的老頭子。

  這個老頭子看起來有六十歲上下,滿臉滄桑,一雙淺褐色的眸子昏暗無光。

  黑色的頭髮和鬍鬚捲曲在一起,頭上戴著一頂五顏六色的小圓帽,圓帽頂端還散落下無數的紅穗子,身上穿著一件長長的白袍,外面還套著一件磨得十分光滑的皮馬甲。

  老頭子瞧了瞧面前的這個看起來有些狼狽的年輕人,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喜色,右手撫胸,深深鞠躬說道:「尊敬的客人,您能駕臨寒舍,漢默德深感榮幸!請您快些進來,嘗嘗我女兒煮的奶茶!」

  霍華德本來已經編好了一套說辭,準備向主人解釋自己的來歷,誰知道對方竟然什麼都沒有問,就邀請自己進去喝茶!

  雖然感覺有些古怪,但是他現在又累又餓,一時也顧不了太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那就多謝了。」

  這家人看起來並不富裕,屋子裡面的擺設很簡單,只是依然呈現濃郁的異域特色,屋子裡面沒有桌椅,地上鋪著用羊毛編織而成的舊地毯,上面的裝飾圖案都已經磨得看不清,再往裡面是磚石壘起來的寬大床鋪,在床鋪的中間還有一個火塘,上面的瓦罐裡面燒著聞水。

  在石床上面火塘的旁邊,坐著兩個同樣衣著古怪的女人,她們穿著色彩鮮艷的裙子,但是頭臉卻都用黑紗蒙著,只露出一雙明古冗的眼睛,霍華德注意到,甚至連她們的雙手都戴著黑色的細紗手套。

  霍華德暗自奇怪,莫非這兩個女人的皮膚不能接觸空氣?否則怎麼遮掩得這麼嚴實!

  那個叫做漢默德的老頭子,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有點侷促不安,他客氣地請霍華德做到石床上面,然後吩咐那個看起來身材苗條一些的女人給霍華德端上了一碗奶茶。

  「尊貴的客人,請先喝一碗我女兒煮的奶茶,解解乏吧!」

  細瓷的茶碗上面有著美麗的紋飾,只是看起來也很舊了,不過這戶人家能夠有一件瓷器,已經讓霍華德感到有些意外,這個茶碗大概是這家人最值錢的家當之一吧。

  乳白色的奶茶散發著濃郁的香氣,霍華德正是又渴又餓,也顧不上是否潔淨,一口就灌了下去。

  出乎他的意料,這奶茶的味道雖然有點怪異的鹹味,卻格外香甜可口,他陋吧了下嘴,由衷的讚歎道:「嗯,我從未喝過這麼美味的東西,看來您有一個手很巧的女兒呢!」

  漢默德高興的笑了起來,爽朗的說道:「我的女兒是我這一生中擁有的最大財富呢。」

  霍華德知道某些異族喜歡用金錢來比喻某些人對自己的重要,所以只是附和的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省得說錯話招惹對方惱怒,把自己再趕到外面去。

  漢默德摸著自己的大鬍子,說道:「客人您應該能看出來,我們是從遠方流浪到這裡的異民族……嗯,其實我們真正的身份是襖族人,一個生活在沙漠中的崇拜太陽神的民族。」

  霍華德「哦」了一聲,還是沒有說什麼,他心裡其實在聲算著怎麼向這個老頭要口吃的,喝下那杯熱乎乎的奶茶,他越發感覺飢餓。

  漢默德乾咳了一聲,接著說道:「按照我們襖族人的習慣,女性是不能拋頭露面的,比如我的女兒莉莉姆,她從一個剛出生的小娃娃,一直長到現在十幾歲的大姑娘,除了我這個做父親,還從來沒有被其他任何一個男子看過她的容顏。」

  說到這裡,漢默德臉上浮現出一絲愁容,歎了口氣,說道:「我可以向萬能的太陽之主發誓,莉莉姆比草原上的花朵還要純潔美麗,比剛出生的小羊羔還要溫順可愛,只是在這片陌生土地上,沒有人願意追求一個遮蓋著臉龐,羞於跟人說話的姑娘!」

  聽到這裡,霍華德不由瞪圓了雙眼,面色古怪看著這個異族的老頭,他該不會是想把女兒推銷給我吧?

  漢默德看到霍華德似乎猜到自己的意思,不好意思搓著手,說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莉莉姆已經十五歲了,而我的年紀也越來越大,快沒有能力維持這個家的生計。所以,我只能按照家鄉的習俗,每晚在房屋門口插上纏著紅綢布的火把,招引過路的旅人,看他們是不是有人願意娶我的女兒,只要他肯善待莉莉姆,哪怕是給他做妾也可以!」

  霍華德瞧了一眼那個靠著母親坐著的女孩,雖然只能看到她一雙如同貓兒眼似明亮生動的眼睛,但是看她眉毛彎彎如月,睫毛也濃密細長,的確很像是個小美女。

  她的身材也很不錯,裙子雖然舊了一些,但是依然勾勒出了女孩動人的曲線,挺翹的胸脯、纖細的腰肢、渾圓結實的臀部,以霍華德的經驗來說,剝光她的衣衫抱上床後,定然是個能讓男人享受到極大愉悅的極品尤物。

  霍華德的嘴角不由浮現出了色瞇瞇的笑容,據說男人走霉運之後,往往會有桃花運,看來真是不假啊!

  江小狗,你就在外面黑天荒地裡面辛苦慢爬吧,老子今晚可是要在這裡當新郎,摟著小美女逍遙快活!

  霍華德越想越美,對漢默德說道:「哦,你這算是向我提親嗎?你可知道我是誰?」

  漢默德眼中露出一絲狡黠,謙恭地拍馬屁說道:「我雖然不知道客人的身份,但是看您衣著華麗,一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貴人,如果您願意收下莉莉姆,小老兒感激不盡!」

  霍華德眼看就要有個小美人陪自己睡覺,被江水寒追殺的沮喪心情也好轉了許多,微笑著說道:「我叫霍華德,是一個煉金術士,南方行省的很多貴族都是我的朋友,今天我外出的時候不小心迷路,才會碰到你們這家人,這也算是緣分吧!如果你的女兒真是一個小美人,我可以讓她做我的小妾!」

  「煉金術士?」

  漢默德吃驚瞪大了眼睛,他從家鄉逃到帝國已經有十多年了,當然知道煉金術士是何等了不起的人物,不要說普通的貴族,就算是一個伯爵,都不見得敢得罪一個煉金術士!

  「哎呀,真不知道大人您是這樣了不起的人物,小女要是能跟隨大人,真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聽說這個陌生人竟然是個煉金術士,漢默德真是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嘴裡阿諛奉承的話,如同高山瀑布一樣滔滔不絕。

  「好啦!好啦!」

  霍華德得意的笑道:「我肚子餓了,先讓你老婆給我煮些東西吃吧。」

  漢默德尷尬的一笑,說道:「家裡沒有什麼好吃的,等我去宰一隻羊,給大人烤羊腿吃!」

  霍華德看漢默德出去了,目光不由落在那個女孩身上,神態輕浮對她勾勾手指,說道:「莉莉姆,過來讓我瞧瞧你的容貌有多美!」

  莉莉姆本來一直文靜地坐在旁邊,聽到霍華德的話,原本低著的頭不由垂得更低,想必已經羞紅臉。

  她的母親輕輕歎息一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又推了她一把,她才猶豫地向著霍華德這邊走來。

  莉莉姆跟那些帝國女孩子們大方豪爽的走路姿態不同,她是邁著細碎的小步走過來,姿態說不出的溫柔馴服,真似是一頭乖巧的小羊兒。

  霍華德驕橫的雙目中不由也沾染了幾分溫柔笑意,今晚不但我要吃烤羊肉,還要剝光你的衣服,在明一兄的燈光下面恣意玩弄你這只乖巧可愛又怕羞的小白羊兒!

  突然,霍華德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彷彿看到了極其不可思議的可怕事物,他詭異的神態在女孩的眼中顯得是那麼突兀猙獰,她驚叫一聲,比過來時要快上百倍的速度逃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第二部·第一集】第四章:沙漠少女

  「混蛋,他是怎麼追到這裡的!」霍華德狠狠怒罵一聲,毫不遲疑就向外逃去!

  在進屋之前,他為了防止江水寒追來,特意讓魔寵在外面警戒放哨。

  誰知道他適才剛收到那只土系魔兔的報警信息,就跟它失去精神聯繫,看來八成已經死在對方手中!

  「哎,大人您這是要去哪裡啊?」

  漢默德扛著剛宰好的羊回來,正好跟霍華德撞個正著,搞不清狀況的他焦急之下,伸手抓住了霍華德的衣服袖子,想要問個究竟。

  「滾開,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

  霍華德的袖子中飛出一隻毒蟲,落在漢默德的手背上咬了一口,老頭立刻臉色發青倒在地上沒有了呼吸!

  但是,這已經是他最後一次利用煉金術殺人了!

  「幻靈縛殺陣!」

  隨著隱身在黑暗中的江水寒的一聲低喝,無邊的白霧迅速淹沒了剛踏出房門的霍華德身體!

  無數長著蘿莉面孔的怨靈在霍華德頭頂上空飛舞著,一個個都興奮大聲笑鬧著。

  「真好啊,主人很久都沒有讓我們出來透氣了!」

  「嗯,這個壞傢伙身上有很重的怨氣呢,我們該怎麼玩他呢?」

  「嘻嘻,反正主人又不急著把他抓起來,我們把想出來的各種花樣都試試好啦!」

  「啊,那樣他好可憐!」

  「喂,你是在可憐他嗎?我怎麼看到你的嘴角向上翹起來啊!」

  霍華德雖然是一個頗有手段的煉金術士,但是碰到這種被困者的殺孽越大、陣法威力也就越強的神奇法陣,完全沒有脫身之策,不多時就再也分不清現實與幻境,徹底陷入了迷亂狀態。

  「妹妹,請原諒我,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唔……你這是要做什麼?」

  「不要,不可以這樣,我們可是兄妹啊!」

  「哦,你的腰肢可真是又細又滑……」

  「讓我們永遠不要再分開,哪怕是一起墮入地獄!」

  幻靈縛殺陣完全針對被困者的心靈弱點發起攻擊,霍華德恍惚間竟然看到已經死去的妹妹,她情意綿綿望著自己,而且身上的衣服正逐漸融化消失!

  高聳的胸脯、柔軟的腰肢、雪白的肌膚、嫵媚的笑容,很快就點燃了他少年時期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黑暗,他的靈魂逐漸沉淪在了那痛苦而又歡愉的虛幻世界中!

  「哈哈……我們要生五個兒子,三個女兒……」

  「天使寶貝兒,你長得真像你媽媽……」

  等到江水寒驅散法陣的時候,可憐的霍華德眼睛裡面再沒有昔日的陰森與驕橫,他雙瞳散開,目光也失去了焦點,竟然變成了一個只會傻笑的白癡!

  這些幻靈的威力伴隨著江水寒的成長是越來越強大!

  「可惜!看來只能帶回去慢慢拷問了!」

  江水寒本來還希望霍華德能向自己交待有關馬特勒子爵的隱私機密,甚至奪取他煉製各種怪蟲的煉金術秘密呢,現在看來多半沒有希望了!

  「大人,那個凶狠的歹徒用卑鄙的手段殺死了我的丈夫,請您為我們母女報仇雪恨!」漢默德妻子的聲音清脆糯甜,別具異族風味。

  江水寒循聲望去,只看屋門裡面站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雖然頭臉手腳都被遮蓋著,但是少年閱女眾多,只憑她的氣質和聲音,下意識就判斷出這是一個容貌頗美的女人。

  江水寒不覺心中一動,瞧了一眼躺在門口漢默德的屍體,暗自稱奇,這個老頭子其貌不揚,一窮二白,竟然娶了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真是一樹梨花壓海棠,艷福不淺啊!

  不過老牛吃嫩草,多半不會有好下場,難怪你會身遭橫死。嘖嘖,不知道你這個漂亮老婆,將來會被哪個男人壓在身下狂干!

  江水寒原本就是個好色的少年,自從被淫魔神附體以後,對美女的佔有慾望就愈發強烈,不論是十來歲的稚嫩小蘿莉,還是三十餘歲的美艷熟婦,只要容貌美、氣質佳,他都願意兼收並納,藏在私房之中恣意享用。

  這次到蠍盾領地征討盜賊,考慮到戰事艱險,所以只帶了一群精通武技、擅長魔汰的美少女,把那幾個柔弱的小蘿莉和嬌滴滴的美艷熟婦都留在了戈羅多城,只是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少女胴體雖然充滿了活力,但是有些玩法卻不能夠盡興。

  比如蒂娜胸前的一對大奶雖然波濤洶湧,結實挺翹,但是夾住肉棒,打起奶炮來,卻遠不如莉薩那對椰形的豪乳柔膩豐滿,那可是第一等的炮架子。

  瑞麗兒的一雙長腿晶瑩白嫩,結實修長,可以說是諸女無人能及,可是那渾圓挺翹的臀部總是顯得有些青澀,後庭菊蕾也過於緊窒狹窄,不像桑德拉獗起來的那水蜜桃似的雪白大屁股,揉捏起來格外柔軟豐腴,幹起來也特別爽利痛快!

  至於高貴典雅的費倫娜穿著情趣內衣,斜倚在床上勾引少年的時候,散發出的那種淫蕩妖燒的貴婦風情,這班小丫頭更是沒得比!

  何況,江水寒之前才見過美艷的燕妮夫人,那個剛承受過風雨灌溉、充滿誘人風姿的美婦,更是勾起了少年對熟婦的一腔慾火。

  如果不是嫌棄她氣質浮華淫蕩,又急著追殺霍華德,江水寒現在也許就正抱著燕妮夫人的大屁股,酣暢淋漓地干她的緊窄屁眼呢!

  現在看到眼前這個充滿異族風味,身材窈窕,聲音也十分誘人的美婦,江水寒又怎麼能抑制自己的慾念呢?

  不過,雖然江水寒是蠍盾領地的最高統治者,就算那個老頭沒有死掉,少年想幹他的老婆也不會多費什麼手腳,但是他畢竟不是大盜賊卡巴那樣不可救藥的惡徒,他還是能用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一點良知和理智約束自己的行為。

  何況,男女交歡本來是兩廂情願的時候才能獲取最大的歡樂,如果能夠獲取異性對你的愛慕和崇敬,在床上一起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何必一定要採取暴力的手段呢?

  江水寒想到整蠱寶典中有一門「畫地為牢」的技巧,在空中畫了幾個玄奧的手勢,聚集起天地元氣,瞬間就在霍華德的身旁構築起來一座荊棘囚籠!

  這下子,就算霍華德再有飛天遁地之能,也不可能逃走!

  佈置好這一層禁制,江水寒才算是放下心來,預備偷取這個美婦的芳心,他臉上浮現出貴族特有的矜持笑容,報出了自己的身份來歷:「我是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應蠍盾家族的邀請,來這裡剿滅盜匪!浩圯個傢伙跟那些盜賊是一夥的,是在領地內為非作歹的邪惡術士,可惜我來晚了一步,讓他又奪走了一個無辜者的生命!」

  聽說眼前這個英俊威武的少年竟然是一位男爵,漢默德的妻子不由吃了一驚,深深的向少年鞠了個躬說道:「對不起,大人,我不知道您還是一位貴族,我死去的丈夫名叫漢默德,我叫做阿米娜t.」

  「漢默德……誠實?」

  「阿米娜……珍珠?」

  江水寒輕聲念著這兩個人古怪的名字,似乎是想確認某件事情。

  寂靜的夜色中,阿米娜很容易就聽清了少年嘴裡的咕噥,她綠寶石一樣的美眸中卻閃過一絲驚訝,說道:「大人,您怎麼知道我們名字的含義?」

  江水寒微微一笑,他本來只有幾分把握,現在卻有了十足的信心,他輕聲說道:「你們是襖族人吧?我雖然對這個民族所知不多,但是卻知道在你們中間流傳甚廣的幾條諺語,其中恰好包含有你們名字的詞彙!」

  所謂見多識廣,泡妞不難,江水寒看了家中無數藏書,卻也似是曾經行走天下,胸中博學廣聞的學者,隨口一句話就讓阿米娜生出了佩服景仰之心。

  這個叫做阿米娜的小婦人似乎想起了什麼,把躲在身後的女兒拽到身旁,說道:「這是我的女兒莉莉姆,名字的意思是寶石!」

  莉莉姆一生中從未見過像江水寒這樣英俊而有氣質的少年,她本來正春情蕩漾躲在母親的背後偷看,卻想不到母親突然拽她到前面,羞得頭都要埋到高聳的胸脯裡面去了。

  江水寒已經玩過數以百計的年輕少女,不過像莉莉姆這種沙漠民族打扮的女孩卻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也生出幾分旖旎念頭,如果讓這對溫馴而又怕羞的母女一起在床上服侍自己,一定是非常爽的事情吧?

  少年這樣的想法雖然邪惡,但是他會動這樣的念頭,卻是因為他知道,在某些沙漠民族當中,根本沒有倫理道德的觀念,一個家庭的男主人去世以後,繼承家業的男子即使是前任家主的兒子,也往往將自己的母親姐妹納為妻妾,甚至賣給其他男人做奴隸以換取金錢牲畜。

  現在漢默德已死,這個襖族人的家庭已經沒有當家主事的男人,按照襖族人的風俗,從他家門前路過的第一個男人,往往有權利繼承死者的所有財產,包括他的妻女!因為襖族女人從來都是被視作襖族男人財產的一部分!

  不過,這裡畢竟是帝國境內,如果這家女人接觸過帝國人的生活,不願意按照襖族風俗成為江水寒的女人,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就得看少年是否有本事讓她們甘心依附了!

  江水寒走到漢默德屍體前面,似乎是想觀察一下他的死因,嘴裡卻說道:「按照帝國法令,殺人者死!殺死你丈夫的那個壞蛋,我一定會對他處以極刑,只是你們打算怎麼安排日後的生活呢?」

  女人對男人的心思是十分敏感的,阿米娜早發覺江水寒眼睛中對自己母女二人窈窕身姿流露出來的熾熱慾望,她無奈暗自歎息一聲,女人始終是要依靠男人過活,這個少年看起來頗有權勢,能夠依附在他的身畔,安靜的度過餘生倒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何況,自己已經流落到這等窮困窘迫的地步,還想要什麼臉面?反正昔日在大漠上,她已經看過太多的醜惡,跟女兒一起服侍取悅一個男人,雖然讓她感到有些羞恥,倒也不算是多麼難堪的事情。

  阿米娜拉了一把女兒,兩個沒有依靠的女人溫馴跪伏在了江水寒的面前,她們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兩隻柔弱無依的小動物,她尊敬而恭順說道:「阿米娜和莉莉姆願意永遠尊奉江水寒男爵大人為主人,任憑驅使,永不敢背叛。」

  江水寒居高臨下,瞧著兩個女人翹起的圓潤豐臀,眼中閃過一絲渴望佔有的慾念,他輕輕摩擦下鋼鐵傀儡之戒,兩個一人多高魁梧的鋼鐵武士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江水寒淡淡吩咐道:「把這個人的屍體在附近找個地方埋了,然後看守著那個被關在囚籠裡面的傢伙,別讓他跑掉!」

  「遵命大人,請您不要忘記六個時辰後,我們就要回到戒指的空間中去了!」

  兩個鋼鐵武士無奈對望了一眼,雖然他們的靈魂被囚禁在鋼鐵傀儡裡面,但是昔日天階高手的自尊還在,沒有想到召喚他們的主人,竟然會讓他們做這麼下賤的活計,可是沒有辦法,誰叫他們必須得服從戒指主人的命令呢!

  於是,這兩個可以輕鬆毀滅一個小型城市的鋼鐵戰爭傀儡,抬著漢默德的屍體,邁著沉重的腳步向荒野中走去。雖然他們只要一個人就可以輕鬆帶走他的屍體,但是誰也不願意自己一個人做這種會被同伴笑話的事情啊!

  阿米娜看到江水寒若無其事驅使鋼鐵武士做事,美目中不禁多了幾分畏懼和崇拜。難怪這個少年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一個名聲顯赫的統兵男爵,原來他還是一個實力高強的煉金術士,有這樣強有力的男人可以依靠,她還需要猶豫什麼?

  「家主大人,外面霜寒露重,您看起來也是奔波一天,多有辛苦,還是到屋裡來歇息一晚吧?」

  說完,阿米娜只覺得臉龐熱呼呼地發燙,她當然知道,這個看起來有些好色的少年如果肯進來歇息過夜,一定會讓她們母女兩個為他暖床侍寢。

  江水寒此時也發覺阿米娜望向自己的一雙美目中,多了幾分纏綿曖昧,不由心中一蕩,不過心中卻也想道,看來這個女人對那個老頭真沒多少感情,否則一點悲傷的表情也沒有,反而這麼快就向自己獻媚呢?

  可是想想她是生活在沙漠地帶的襖族人,江水寒也有些理解她的想法。在那個惡劣的生活環境中,女人沒有絲毫地位,只是為了求得生存就已經活得很艱難,又怎麼可能會跟是她主人一樣的丈夫產生感情呢?

  江水寒此時還不知道,那個漢默德根本不算是阿米娜的丈夫,這個女人的身份其實很不簡單呢!

  關上房門,一男兩女進入到溫暖而封閉的房間,空氣中頓時滋生出幾分情慾氣息。

  莉莉姆看到母親的暗示,乖巧地把霍華德使用過的茶杯收拾起來,重新舀了一碗奶茶,給江水寒送了過去。

  江水寒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的體質,就算長時間不進食,也不會感到飢渴,不過小美女獻上的奶茶,還是要嘗嘗滋味。

  「嗯,不錯,果然是沙漠上特有的烹茶手法,沒有想到牛奶、茶葉和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也特別香甜可口呢!」

  聽到少年的誇獎,莉莉姆晶瑩的雙眸中不禁流露出了喜悅的神采。雖然這個少年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陰冷氣息,讓她有些顫慄畏懼,但是少年臉上的和煦微笑卻化解了那一絲寒意,讓她不禁意亂情迷,胡思亂想道,這個男人可比剛才那個好得多了!

  是啊,不說江水寒的容貌氣質比那霍華德英俊瀟灑,只是他身上的那股上位者淡然若定的氣度就已經讓女人動心,何況他現在身體裡面自然散發出來淫慾結界的氣息,就比能迷住一切女人的天然魅惑還要厲害百倍。

  因此,江水寒只是隨口而出的一句讚譽,就已經讓莉莉姆這個小妮子春心萌動。

  可惜莉莉姆畢竟沒有見過什麼世面,不知道該怎麼應答,只是羞赧低著頭站在那裡,她的小臉蛋早已經羞成紅蘋果一樣了。

  江水寒有著跟女孩子調情的豐富經驗,知道像這樣溫順而不擅言談的女孩子,看起來像是個悶葫蘆,其實最好搞定,根本不需要多費功夫,只要她心裡不厭惡你,就會任由你擺佈她的身體,就算是過分的屈辱要求,她們也不懂得拒絕。

  江水寒微微一笑,伸手捉住莉莉姆的雙手,脫下她的手套,就這火塘的火光,開始欣賞把玩著這雙象牙美玉似的精緻小手,嘴裡也沒有忘記讚美:「嗯,好美的一雙手,皮膚白嫩,手指細長,看起來就是一雙能幹的巧手,除了煮奶茶,你還會做什麼呢!」

  感覺到江水寒的一雙大手正握著自己的手輕輕捏揉,莉莉姆只覺得全身酥麻,嚶嚀一聲,就倒在了少年的懷裡。

  江水寒吃了一驚,心中暗暗好笑,這個女孩子看來跟男人接觸得太少,我只是摸摸她的手,就弄得她春情難耐,向我投懷送抱!

  才十五歲的女孩子,身子柔軟而富有彈性,江水寒摟著她纖細無骨的小腰,嗅著她身體散發出的淡淡的處女香氣,胯下的肉棒不覺已經一柱擎天。

  嘿嘿,想跟我上床,得先讓我瞧瞧你的臉蛋是不是夠漂一兄,我可不是當初整天只會作春夢的飢渴小處男!

  揭開覆蓋在女孩兒臉上的面紗,一張彷彿被大自然精雕細琢過的精緻的面孔,赫然呈現在江水寒的面前,彎彎如月的細長黛眉,綠寶石一樣澄清無瑕的雙眸,小巧好看的鼻子,紅潤的嘴唇,雪白的臉頰上有著彷彿醉酒一樣的淡淡紅暈。

  嘩,這個女孩真是給了江水寒一個意外的驚喜,他本來以為這個少女大概會是個氣質獨特些的異族美人,沒有想到卻有著不輸給他身邊諸女的驚人美貌!

  江水寒嚥了口唾沫,對阿米娜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阿米娜聽出少年的言外之意,不覺羞得面紅耳赤,原來,他真是想我們母女兩人一起服侍他啊!

  雖然感到有些羞恥,但是她的心中卻又有些期待,她十幾歲就跟著漢默德逃到了這裡,雖然她有心用身體報答這個忠誠的男人,但是經歷了太多磨難的漢默德,卻沒有勇氣在昔日女主人的身上縱橫馳騁。

  驀地感覺到股根處不知何時已滲出羞人的滑膩濕潤,阿米娜羞慚想道:「女人真是離不開男人,熬了這麼久,他只是一個暗示,就讓自己如此不堪。」

  等阿米娜取出為女兒準備的嶄新被褥鋪到床上,再向少年那邊望去,發覺女兒已經被剝成白羊一般,衣服散亂在地上堆成了一團,她只剩一件窄小的褻褲還穿在身上,少年正恣意褻玩她的嬌嫩胴體。

  在昏暗的屋內,這旖旎動人的春光顯得格外誘人,莉莉姆輕輕咬著嘴唇,一雙美目半開半闔,喉嚨裡面時不時發出細長嬌媚的呻吟。

  莉莉姆的身體真是一團雪膩,沒有半點礙眼的雜質,唯有那兩團堆玉般的雪峰頂端,有兩點耀眼的矗立在空氣中的硬實紅莓,只是其中一顆很快被少年銜到口中吮吸舔弄起來,另外一顆也被少年的手掌蓋住後,很快就被拈在兩根手指中間輕輕碾動!

  少年另外的一隻手,則被莉莉姆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緊緊夾在股問,只是看他手臂微微扭動的動作,那蓋在女孩羞處的手掌,一定也沒有閒著,正在撩撥起女孩一波又一波的春情高潮!

  【第二部·第一集】第五章:羞澀的母女花

  「哦……怎會這樣……好奇怪的感覺……」

  莉莉姆鼻息粗重,迷人的小嘴裡面發出了一陣陣誘人的嬌吟,引誘著少年進行更深入的侵犯。

  江水寒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阿米娜已經鋪好床鋪,心滿意足把莉莉姆抱上床鋪,在她光滑挺翹的雪臀上拍了一記,笑道:「小寶貝兒,乖乖的把褻褲脫掉,讓我瞧瞧你的小屁股是不是像今天的月古冗一般圓潤!」

  莉莉姆雖然羞得把頭都埋進了枕頭裡面,但是對江水寒的吩咐竟然不敢有半點違逆,溫順地曲起雙腿,脫下了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那只有巴掌大小的緊窄褻褲,竟然已經沁濕了大半,散發這淡雅的少女清香,那是女孩蜜穴裡面的迷人味道。

  莉莉姆這樣背對著江水寒脫褲,正好讓少年欣賞到她身上最精彩美好的部分,那雪白如玉的渾圓美臀真似是天上的明月!

  而且她蜜穴的位置生的靠後,距離那嫣紅濕潤的細長溝壑不遠,就是一眼緊密閉合的粉紅菊蕾,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看到這般動人的美景,少年胯下堅挺的肉棒更是堅硬如鐵!

  嘿嘿,這兩處誘人的小穴,今晚我都要一起採摘!

  想必這個小美人的呻吟聲也會越來越響亮動聽吧!

  看到莉莉姆羞窘地鑽進了被窩,江水寒才戀戀不捨收回了貪婪的目光,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還是很怕羞的啊!

  江水寒對低著頭侍立在旁邊的阿米娜溫柔一笑,說道:「只顧著和小寶貝親熱,倒是冷落了你這個大美人了,把面紗揭下來讓我瞧瞧你的容貌吧!」

  「遵命,大人。」

  阿米娜羞赧地摘下了自己的面紗,讓少年欣賞自己端莊美艷的面容。

  阿米娜的容貌跟莉莉姆十分相像,畢竟是親生母女,可是,她除了比莉莉姆要多幾分成熟女性的嫵媚風情,卻還有著一絲令江水寒感到詫異的雍容華貴!

  不過,即使有幾分懷疑,現在江水寒可不想破壞氣氛,就算想問個究竟,也要先享用過這對母女花誘人的胴體後再說!

  江水寒的手臂悄無聲息搭到了她柔軟的腰肢上,他的手掌輕輕撫摩著她豐腴柔軟的臀部,聲音就像是夏日和煦的陽光一樣溫柔:「把這礙事的衣服也脫掉吧,我想看看你的皮膚是不是真像珍珠一樣柔膩而富有光澤!」

  從沒有聽過這樣火辣的情話,阿米娜只覺得兩腿發軟,晶瑩如玉的臉蛋上,也羞得如同火燒雲一樣。

  她顫抖著雙手,解閒了自己衣裳上一個又一個的紐扣,隨著一件接著一件的衣服滑落到了地面上,飽滿豐盈的一對玉兔首先暴露在空氣中,這尺寸傲人的堆玉雙峰竟然絲毫不受重力的影響,頑強挺立在空氣中。

  阿米娜的這對大奶,雖然不如莉薩那對精心培育出來的豪乳豐碩,但是也不會輸給桑德拉跟費倫娜,尤其是兩顆乳蒂格外小巧精緻,宛若兩顆嫣紅的紅豆,格外可愛。

  江水寒好奇地輕捏了一把,淫笑褒獎道:「你保養得真好,飽滿結實,摸起來手感很不錯呢!」

  「啊……哦!」

  阿米娜是曾嘗過男女滋味的女人,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胸口被少年摸了一把,早已經不堪刺激呻吟出聲。

  江水寒扶住她軟綿綿的身子,在她耳邊笑道:「來,我幫你把褻褲脫下來吧!」

  阿米娜兩頰泛出火燒似的兩朵紅暈,她溫馴伏在少年膝上,就像是個五歲的小女孩,任由少年把遮蔽她羞處的褻褲,沿著修長筆直的光潔大腿褪下。

  此刻,阿米娜,這個美艷的異族美婦,就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赤裸裸伏在少年的懷裡。

  「你的身子比珍珠還要美!」

  江水寒凝視著眼前美婦的雪白胴體,由衷讚歎道。

  或許是幼年喪母的緣故,江水寒對於成熟女性的裸體,除了本能的性慾,更有一種說不清的迷戀。

  江水寒撫摩著阿米娜光滑圓潤而又充滿彈力的臀丘,充滿愛慾的目光落在了她雪白豐腴的胴體上,他輕笑道:「你的身材也保養得很好,一點都看不出來,你生過小孩!」

  阿米娜臉脹得通紅,像她的女兒一樣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江水寒握住一隻飽脹的乳球,揉捏了兩下,看到乳頭迅速豎立在空氣當中,不禁滿意地笑了出來,乳房滑膩柔軟,乳蒂分外敏感,而且沒有少女特有硬實的乳核,只有哺育過小孩的乳房,才會有這種特別手感。

  另外一隻手則沿著美婦豐腴柔膩的大腿內側向上摸去,直到按在了她鼓囊囊的蜜穴上面,那熱乎乎的蚌唇滑膩多汁,早沾了少年滿掌的清亮漿液。

  江水寒手指按揉著肉唇上端交匯處的那顆勃起脹大的血紅蚌珠,輕笑著低聲說道:「怎麼這麼敏感,是不是想要得很啦?」

  「哦,啊…啊啊……」

  阿米娜身上最敏感的兩個部位被少年恣意褻玩,此時哪還能說出話來,只剩下動情的呻吟聲。

  這個美婦的赤裸嬌軀仿如一個雪白滑膩的蛇美人,在少年的膝蓋上扭動著腰肢和臀部,尺寸巨大的胸前玉乳,纖細柔美的小腰,還有那渾圓凸翹的美臀構成了一道誘人的曲線,再加上雪白的修長玉腿,便只看上一眼,就已經讓人血脈賁張!

  江水寒這一番撫摩把玩,自己也是慾火上升,索性把阿米娜抱到床上,一邊欣賞著她的嬌羞美姿,一邊動作迅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乾淨利索跳到床上,把這個美婦人誘人的滑膩胴體壓在了身下。

  阿米娜的身體散發著成年女性特有的香甜的誘人氣息,少年將頭埋在她飽脹的乳球中間,貪婪嗅著那美好的氣味,美婦的乳房光滑而溫暖,散發著母親特有的溫馨氣息。

  這個異族美婦的身子也是格外柔軟,一點都不僵硬,江水寒的手掌撫摩著她光潔的後背,一路向下移動,滑過她凹陷的腰肢,再次撫摸到了那從腰部拓展隆起的圓潤豐臀。

  她涼涼的肌膚光滑潤澤,給人的感覺格外清爽,少年的手指深深陷入到那柔軟的臀丘裡面,用力捏揉著,那肥碩的臀瓣根本無法一手掌握,掌心都是豐滿柔膩的感覺!

  阿米娜神智稍稍回復,她羞窘地抱著少年結實的身軀,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初夜的時光,她嬌嫩的乳房被少年短短的鬍鬚扎得有點痛,卻又癢癢的。

  也不知道他為何對自己的屁股這麼有興趣,一雙大手只是不住揉捏著兩瓣臀丘,他是那麼用力,想必那裡已經留下無數鮮紅的指印了吧?

  最讓阿米娜感到心慌意亂、遍體酥麻的,還是那支抵在她光滑小腹上堅挺滾燙的肉棒,真是又長又硬,真像一根可怕的大鐵棒,等一會兒,他就會把這可怕的東西刺進自己的身體啊!

  只是,阿米娜雖然感到恐懼,她還是難以壓抑心中對它的好奇與渴望,她只覺得小腹深處熱乎乎的,彷彿著了一把火,她口乾舌燥,不禁呻吟出聲。

  「哦……唔……啊……啊……啊……」

  那細長宛如貓兒叫春般的嬌媚呻吟聲,悠悠傳入耳內,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會發出這麼淫蕩的叫聲?

  「嘖嘖,很久沒有親近過男人了吧,瞧瞧下面的水這麼多,都流成一條小溪了!」

  少年突然直起身來,在她下體摸了一把,然後將手伸到她的面前,讓她看手指上滴答下來的清亮汁液!

  「嗚,我不要看……」阿米娜羞窘用手掌遮住了面孔,她的臉頰早紅得跟火燒雲似的。

  看著坐著小女孩般嬌欲動作的美婦,江水寒哈哈大笑著捏了一把她高聳的乳峰,調笑道:「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還這麼怕羞。」

  阿米娜不甘地扭動著嬌軀,自然而然向比自己小十幾歲的男人撒嬌,在床上,女人永遠都是惹男人憐愛的情慾寵物啊!

  「想要得到我的恩寵嗎?」

  江水寒笑了笑,霸道地命令道:「那就乖乖轉過身去,把你肥美的大屁股翹起來,然後大聲求我干你!」

  「嗚……您真是有男子漢的英雄氣概啊!」

  阿米娜聽到江水寒的要求,眼中陡然多了幾分媚意,沙漠民族的女人對像他這樣的英俊少年雖然也會有好感,但是卻更崇慕氣度豪邁的鐵骨硬漢。

  江水寒方纔的命令可能會讓帝國境內的女人感到屈辱,但是在阿米娜看來,卻是豪邁男兒的本色!

  真正的男人,就該這樣大聲的呼喝女人為自己服務啊!

  阿米娜興奮得全身發抖,她姿態嬌媚翻過身去,用手臂支撐著上體,俯趴在床鋪上,高高翹起雪白柔膩的豐滿臀部,膩聲說道:「家主大人,請您盡情蹂躪您忠實的奴婢吧!」

  江水寒自然是因為瞭解襖族女人的心理,才會這樣說,果然收到了意想中的效果,增加了床第上的樂趣。

  江水寒嘴角含笑,突然用力拍擊了幾下阿米娜的大屁股,聆聽著手掌清脆的「啪啪」擊打聲,看著那顫巍巍的豐潤臀丘,彷彿是審視一匹將要乘騎的新的馬駒。

  他的心中嘖嘖稱讚道:「早就聽說襖族女人以屁股大、能生養小孩而出名,今天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這異族風味了!」

  阿米娜乖巧趴在床上,任憑少年恣意拍打自己的屁股,她舒服地半閉著眼睛,輕輕喘息著,她清晰感覺到自己蜜穴中一片火熱,汨汨縊出的膩滑汁液正沿著大腿內側向下流淌!

  熟女就是這點最好,稍微撩撥一番,蜜穴裡面很快就充滿了潤滑的漿水,預備迎接男人的抽插!

  江水寒也無意再褻玩這個春意濃濃的美婦,眼前這雪白的大屁股就好似一個肉嘟嘟的玉蒲團,他要坐上去盡情享受那情慾的歡悅!

  肉棒姑形的頂端不費多少力氣就擠進了那嫣紅的蜜穴,不過再想深入就有些困難,這花徑是如此狹窄細膩,看來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訪客的到來!

  不過即使只是頒長肉棒前端的結形頭頸,泡在那滑膩溫暖的蜜穴之中,滋味已經是十分銷魂。

  那久未開墾過的蜜穴就似乎是一張飢渴的小嘴,用力吮陋著少年的肉棒!

  江水寒眼珠一轉,笑嘻嘻拍拍阿米娜的屁股,說道:「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自己來吧*。」

  「遵命,大人!」

  阿米娜呻吟了一聲,羞答答用手扶著少年的堅挺肉棒,緩緩聳動著美臀,開始慢慢套弄那驚人的粗大存在。

  等阿米娜冰涼的小手真正握著那粗如鴨卵的擎天玉柱,才驚駭嶺覺少年真是有著令其他男人感到羞慚的超大本錢,那尺寸、那硬度,在她的印象中,只有草原上最強壯的種馬才可以與之媲美!

  「嗚……要死了……念規樣恐怖的東西,我怎麼能承受得住……」

  雖然阿米娜心裡說不出的害怕,但是她蜜穴裡面卻越發火熱,急不可待想要吞下這舉世罕見的女人恩物!

  她身不由己扭動著渾圓的美臀,一下接著一下向後用力套弄著,享受著肉棒在體內每次衝刺時帶來的劇烈快感和輕微痛楚,這真似是甘甜可口的毒藥,讓人欲罷不能啊!

  再說莉莉姆,她先前被少年挑逗得春心蕩漾,在褪去遮蓋著羞處的最後一件小褲褲後,光著身子躲進被窩裡面,正志怎不安等著少年享用自己的初夜,卻羞窘地發覺少年跟自己的母親癡纏在了一起。

  再羞澀的女孩子,對於男女情事都是極其好奇,莉莉姆就在這近在咫尺的地方,偷偷窺看著江水寒跟自己的娘親褻戲交歡的過程。

  看到江水寒肆無忌憚揉捏撫摸著阿米娜身餿上各處敏感部位,而阿米娜卻一臉享受的樣子,嘴裡還不時發出讓人心慌意亂的嬌媚叫聲,莉莉姆既感到羞愧又感到好奇。

  少年剛才是那麼輕柔愛撫自己,而那種陌生的酥麻快感委實是令她心神俱醉,只是他對母親為何就這麼粗暴,而母親卻也仍然感覺很舒服的樣子呢?

  等看到母親後來竟然用下體狹窄的蜜穴去套弄那個粗大恐怖的肉棒,阿米娜更是驚訝睜大了眼睛,天啊,那樣不會弄死人嗎?

  「小寶貝兒,在偷看什麼呢?」江水寒懶洋洋的聲音驟然在她耳邊響起,嚇了莉莉姆一跳。

  緊接著,她就發覺有人在她敏感的腰間呵癢,她羞笑著從被窩裡面逃了出來,撲入了少年的懷抱。

  「不要,我最怕呵癢了!」莉莉姆紅著臉輕聲說道,她的心裡隱隱有些嫉妒母親得寵,渴望著少年的手掌能夠撫慰到自己燥熱的身體。

  年輕女孩的身體香嫩柔滑,更散發著活潑的青春氣息,稚嫩的語聲清脆悅耳,跟阿米娜糯甜的嗓音又有所不同。

  「嘿嘿,如果能夠讓這母女兩個,一起在歡愉的高潮中呻吟歡叫,那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樂曲!」

  江水寒的心中轉動著陰暗的念頭,自然而然摟住女孩纖細腰肢,隨即他的大手就按在女孩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臀丘上揉捏起來。

  莉莉姆臀部的肌肉先是繃緊,然後很快放鬆下來,任由少年撫弄褻玩,她羞澀的發現,少年另外一隻手正按在母親豐碩的美臀上肆虐,他或許正在比較這對母女花同樣誘人的美臀之間的差異呢!

  莉莉姆卻一時真有些不理解少年的心思,為何他總是喜歡摸女人的屁股呢?

  江水寒笑吟吟看著這個小羊羔兒一樣乖巧的莉莉姆,他真沒有想到,在完成辛苦的追殺工作後,竟然會有這樣的小美人兒可以讓自己閒苞解乏,看她光滑稚嫩的身子那麼潔淨無瑕,那小巧可愛的蜜穴一定也是散發著誘人的清香吧。

  上面的小嘴,剛才已經親過了,下面那張小嘴我也不會放過!

  「啊?真的要那樣做嗎?羞死人啦!」

  可憐的莉莉姆現在可沒有辦法向母親求救,阿米娜剛陷入欲仙欲死的享受之中呢!

  方纔,阿米娜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成功將肉棒坐進了體內,那真是好大好長好硬的超級大肉棒!

  她現在美目迷濛,完全陶醉在跟這可愛大肉棒的肉搏中,她富有節奏地扭動著肥美的大屁股,蜜穴以無比親密的姿態緊緊包裹肉棒,興奮而又歡愉做著高速的活塞運動,大量清亮的淫汁順著堅挺的肉棒,一直流淌到了嶄新的被褥上!

  她高昂著美麗的頭顱,美艷的小嘴不住歡叫:

  「哦……好棒!」

  「頂得我好舒服啊……」

  「啊……我快要沒力了!」

  「嗚……快要……支撐不住了,我就要……就要崩潰了啊……」

  在阿米娜的蜜穴即將變成火熱沼澤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女兒如同貓兒叫春似的聲音:「啊……不要舔那裡啊……好癢……」

  阿米娜驚訝回頭望去,卻看到莉莉姆正滿臉羞愧趴在少年身上,她的兩條腿左右劈開,剛好緊夾著少年的頭,少年的整張面孔都埋在了女孩的股根處,正在大快朵頤品嚐她稚嫩蜜穴的滋味!

  莉莉姆的蜜穴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可愛薔薇,嫣紅的花瓣上還帶著清亮的露水,江水寒深深嗅了一下,那是最自然清新的味道,然後他吐出了溫熱的舌頭,帶著三分憐惜舔到了女孩最敏感的地方!

  「啊!好奇怪的感覺!」

  「不要……嗚,好難受啊!」

  江水寒不但熱烈親吻著女孩蜜穴開口處的蚌唇肉珠,他的舌頭居然舔進了那密閉的桃源嫩肉,向著更加幽深的所在前進!

  女孩蜜穴中沁出的潺潺春水,就是最好的催情劑,讓他肆意癲狂,忘乎所以!

  阿米娜尤其是用自己最敏感嬌嫩的部位感覺少年的興奮,她只覺得少年刺入在自己身體深處的堅挺肉棒,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猛然活躍的跳動起來!

  「嗚!好脹……」

  「怎會這樣啊……頂到那裡了……」

  在這一刻,母女兩個在少年的熾熱侵犯下,終於都羞不可耐一起嶺出了不勝歡愉的呻吟聲,這動人的二重唱,卻驅使著少年更加猛烈侵犯二女的身體!

  江水寒已經不滿足於阿米娜生澀的套弄,他要主動出擊,他用力挺動著腰肢,堅挺的肉棒驟然間變得更加粗大堅硬,像是打樁機般,高速在嫩穴中穿梭運動,每一次都是沒根插入,頂得阿米娜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忘我尖叫!

  「吧唧……吧唧……」

  如此激烈的交媾動作,聲音也是大得驚人,莉莉姆就趴在少年的小腹上,眼睜睜看著他的大肉棒在母親的蜜穴中做著劇烈的活塞運動,那濺射出來的清亮淫汁,都不時落到她的臉上嘴中,讓她恍然覺得是在夢中世界!

  只是那從下骼羞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在時時提醒她,這是正真實發生著的事情!

  少年的舌頭靈活無比,認真舔舐著她蜜穴的每一個部位,吮陋著他蜜穴深處沁出的蜜汁,甚至過分深入到裡面,用舌尖觸及到那她處子貞潔的象徵,她可以感覺到,他的舌頭正在那層薄膜上面滑動。

  「哦……」

  「啊……」

  少年精妙高超的性技巧,讓母女兩個幾乎在同一個瞬間達到了高潮,她們小腹深處的子宮痙攣收縮,迸發出無數溫熱的陰精漿水,或者澆灌在少年的肉棒的頂端,或者沿著少年捲成筒狀的舌頭流進少年的嘴巴。

  真是一對絕妙的母女花啊!

  江水寒真切感覺兩個蜜穴傳來的劇烈收縮是那麼猛烈,不要說肉棒在那一波波的壓搾中興奮繳槍,吐出無數熾熱的陽精,就連他的舌頭,都被莉莉姆那個小妖精夾得一陣酸麻!

  「嗚嗚,我的魂魄都飛出體外了嗎?」渾身無力的莉莉姆自言自語說道。

  「家主大人,您真是最強壯的男子漢,我的骨頭都被您弄得酥掉了!」阿米娜的蜜穴中灌滿了江水寒射出的陽精,那一股股熾熱的液體燙她得連番高潮,身子比女兒還要軟得厲害。

  更讓她畏懼的是,江水寒的陽具在射精以後,並不曾有絲毫軟弱,仍然堅硬如鐵,牢牢插在她柔膩的蜜穴當中!

  江水寒看起來依然龍精虎猛,精力充沛,他抱起莉莉姆汗膩膩的身子,將她揮到阿米娜軟綿綿的胴體上,笑吟吟說道:「夜晚還長得很,你們兩個可不能這樣沒用喲!」

  【第二部·第一集】第六章:未知的秘密

  他溫柔的撫摸著莉莉姆股根處處於充血狀態的嬌嫩花瓣,對她笑道:「該是把清純的小女孩變成嫵媚的小婦人的時候了,訂能開始會有點疼,不過之後就會很快活的喲!」

  「嗚!好可怕,他也要像對待媽媽那樣,將那個又長又粗的東西刺進我的身體嗎?」莉莉姆害怕地閉緊了眼睛,身子更是繃得緊緊的!

  江水寒好笑捏了一下她如同剝皮雞蛋一樣白嫩嬌膩的臉蛋,說道:「不要那麼緊張,這是每個女孩子都會經歷的事情,她們可沒有你這麼幸運,可以在媽媽的懷抱裡面,享受到人生的第一次歡愉!」

  「卜」的一聲輕響,少年的肉棒從阿米娜的髁內拔了出來,然後他就將堅挺的肉棒對準了莉莉姆嬌小的蜜穴,緩緩用力壓了進去!

  剛才經過口舌的褻玩,女孩的蜜穴中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汁液,加上他的肉棒上還帶著阿米娜跟他自己的體液,所以絲毫不需要擔心潤滑的問題。

  跟其他女孩子的初夜沒有什麼區別,江水寒堅硬的肉棒在莉莉姆誘人的呻吟聲中,破開了那層薄薄的肉膜,輕鬆將她變成了一個小婦人!

  「嗚,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是他的女人了!」莉莉姆忍著破身的痛楚,這樣想道。

  江水寒結實的身體壓到了女孩的身上,溫柔舔去她眼角的淚花,而那堅硬的肉棒則繼續向更深處挺進,直到沒根插入到女孩的體內,跟她徹底結合在一起!

  女孩初夜的鮮艷落紅,從兩個人結合的部位緩緩流淌下來,滴落在最下面的阿米娜的身上,在雪白的肌膚上形成了一朵美麗的薔薇。

  阿米娜無力伏在床上,承受著來自上方的衝擊和震動,這個少年真是強壯!

  只是聽著女兒嬌弱卻又尖銳的呻吟,就可以知道,這個初次領略雲雨情趣的小女孩,正在歡樂的高潮中掙扎,而少年卻游刀有餘享受著交歡的快樂。

  沒錯,剛破身的莉莉姆完全不是少年的對手,她就像是一個玩具娃娃,被少年玩弄於股掌之間!

  少年就似是一個高明的樂師,隨心所欲的操縱著身下的特殊樂器,指揮她嶺出各種悅耳的呻吟!

  莉莉姆挺拔的桃形乳尖在少年的手中無奈地改變成各種形狀,她修長的大腿無力然在少年腰間,少年的肉棒彷彿不知道疲倦似的,在她狹窄的蜜穴中一下接著一下衝撞著,每一次都輕鬆頂到她身體裡面最敏感的那一小塊軟肉,讓她不能自已的發出歡愉的呻吟,就像是一隻叫春的小母貓。

  隱匿在江水寒體內的淫魔晶則依舊緩緩轉動,吸收著這清新的淫慾能量,沉睡中的淫魔神咕噥著說了一句夢話:「看來那個小白癡又上了一個處女,嘎嘎,加油,這樣我才能早點恢復神力啊!」

  被箝制在誅神兵骼內的蛛後分身,則悲哀地發覺,加持在自己身上的禁制力量更加強大了,而刺進她髁內的那些觸手,更是開始變本加厲地抽取她的黑暗神力!

  嘿嘿,淫魔神祇是答應蛛後羅絲不吞噬這個分身,可沒有答應不竊取她的神力呢!

  「啊……要……要死掉了……」

  莉莉姆在經歷了一次終身難忘的歡愉高潮後,終於在少年的陽精的灌概下,昏睡了過去。

  說起來,現在大概沒有幾個處女,能夠經受住江水寒的超級肉棒的抽插而不喪失意識吧?

  在母女二人身上連著干了兩炮,江水寒不見有絲毫疲累,反而愈加意興風發,他拉過被子,蓋住莉莉姆的身子,卻又抱住阿米娜柔膩的身子溫存起來。

  阿米娜是不通武技的弱女子,剛才雖然休息了一陣子,可是少年跟莉莉姆壓在她的身上交歡,卻也不是輕鬆的事情,如今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江水寒說出的一句話,卻把阿米娜嚇了一大跳。

  江水寒枕著阿米娜的胳膊,摟著她柔韌的腰肢,揉捏著她豐滿的乳峰,看似隨意地說道:「漢默德不是你的丈夫吧?」

  帝國的法令雖然也有保護奴隸生存的條款,但是誰都知道那只是不痛不癢的象徵性文字,對貴族沒有任何管束的作用。

  貴族如果想處死某個他不喜歡的奴隸,只要說一句某某奴隸欺騙主人,就已經是非常充分的理由。

  阿米娜既然願意成為依附江水寒的女奴,她自然不能再有任何欺瞞主人的地方。

  江水寒感覺到阿米娜嚇得全身發抖,在她翹臀上捏了一把,說道:「你以為剛才我為什麼打你的屁股?都已經懲罰過你的過失了,你還害怕什麼,還不乖乖給我交待這是怎麼回事!」

  阿米娜如釋重負歎了口氣,她自忖也有幾分看人的眼光,感覺這個少年雖然好色,卻也是性情中人,對自己的女人應當不會太苛刻,只是少年驟然點破她這點隱秘,真是嚇她一跳。

  阿米娜撒嬌似的在江水寒懷裡扭動了一下,說道:「家主大人,我可沒有想向您隱瞞這些事情,只是我還沒有來得及向您稟告!」

  美婦人撒嬌起來,不像小女孩那樣「萌」得那麼可愛,卻是一種媚到骨子裡面去的,最能撩撥起男人的慾望!

  江水寒哼了一聲,說道:「有犯錯還不乖乖承認,以為我那麼好騙?我如果不說的話,你還不知道要瞞我多久!」

  看到阿米娜心慌不敢看自己的眼睛,江水寒心中更加確信,說道:「本來我琢磨著打你一頓屁股就算了,現在看來得好好教訓你一番才是!」

  阿米娜可憐兮兮說道:「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求您饒過我這一回吧!」

  江水寒嘿嘿笑道:「那麼就讓我一邊懲罰你,你一邊交待過去的經歷吧!」

  等到阿米娜知道少年特別的懲罰方式後,她羞得又用手掌蓋住了自己的臉,這個少年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玩弄女人的身體花樣啊!

  可是,她又怎麼敢拒絕呢,她現在可是少年收納的女奴,就算少年沒有任何理由,她也得乖乖滿足少年的慾望!

  阿米娜光滑的背脊緊緊靠著江水寒結實的胸膛,豐腴的臀部抵在少年的小腹上,兩條長腿曲在胸前,身子蜷曲像是一尾烤熟的蝦。

  少年堅挺的肉棒就像是一支鋼鐵長戈,帶著強勁的力道破開了她緊致狹窄的菊蕾,深深刺進了她的後庭!

  「真好,感覺比你女兒的蜜穴還要緊窒呢!」

  江水寒歎息了一聲,親吻了一下阿米娜耳朵的後面,輕聲說道:「你可以講述關於你的故事了!」

  「嗚……痛呢!」

  隨著少年挺送腰部的動作,那肉棒在阿米娜的菊蕾中緩慢抽插,讓強忍痛楚的美婦不禁呻吟出聲。

  一縷鮮血沿著她雪白的臀肉流了下來,她的菊穴初次容納這等巨物,當然會綻開傷口。

  「第一次總是會痛,以後習慣了就好了!」江水寒用說熟了的千篇一律的言辭,安慰著阿米娜。

  少年的這點惡趣味,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變本加厲。像阿米娜這等熟婦,更是他最喜歡採摘後庭的類型,大概不久她的屁眼就會接受煉金術的特別改造,成為少年專用來洩慾的肉穴了!

  幸好,女人的菊蕾本來也是十分敏感,一陣陣讓阿米娜心癢的奇異快感迅速蕩漾開來,很快就淹沒了痛楚,這個異族美人就在歡愉和痛楚的交織中,羞赧地閒始講述自己過去的經歷。

  「我們襖族一直是生活在帝國東南邊境的沙漠地帶,我是襖族中一個小部落酋長的女兒,在十二歲那年,我遵照父親的安排,嫁給了襖族之王薩海珊大人為妾。

  「我們襖族有三十六個大部落,幾百個小部落,薩海珊大人用三十年的時間統一了沙漠,將一團散沙的襖族團結在一起,抵禦來自外部的共同敵人,他就是我們共同尊奉的王,我們十分愛戴他。因此,我雖然知道自己要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男人,但是心中卻只有歡喜和志志,擔心我稚嫩的身體不能獲取他的歡心。」

  聽到懷裡的美婦帶著淡淡的傷感,講述到她另外的男人,江水寒不禁心中有些吃味,狠狠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膩,肉棒更是凶狠在她雪白的股溝中做著活塞運動。

  「啊……大人,不要這樣用力啊……我的屁股……要壞掉了……」

  胸前的大力揉捏還可以勉強忍受,但是屁股那裡傳來火辣辣的劇痛,讓阿米娜不禁呻吟著小聲求饒。

  江水寒得意用自己下巴剛長出來的短硬鬍鬚廝贈著美婦的脖頸,在耳朵裡面哈著熱氣,霸道的說道:「你這個小蕩婦,忘記現在你是誰的女人了,再不許用那種曖昧的語氣講述別的男人,否則小心家法伺候!」

  阿米娜知道自己回憶起過去,有點傷情忘形,畏懼地說道:「對不起,家主大人,我是無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看阿米娜嚇得簌簌發抖,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你也不用怕得這樣厲害,你們母女兩個只要忠實貞節地服侍我,我是捨不得真的打殺你們。我江家的男人對自己身邊的女人向來很溫和,就算她們有什麼無心的過失,最多也就訓斥兩句,打一番屁股,就算是小小的懲戒了!」

  阿米娜鬆了一口氣,嬌媚地說道:「您是最仁慈寬厚的家主大人了!」

  「不要拍我馬屁了,繼續講下去吧!」

  江水寒雄軀一挺,將肉棒深深嵌入美婦的鱷內,準備安靜享受著她菊蕾時而簸緊時而鬆弛的銷魂按摩,雙手則摟住她蜷曲著的大腿,開始撫摩那滑膩的肌膚表面。

  「啊……您那裡真是好粗大雄偉!」

  美婦似是褒獎似是哀怨嚶嚀了一聲,一雙黛眉蹙在了一起,她是在擔憂明天菊蕾一定會紅腫脹痛,如果因此臥床不起,那真是羞死人了!

  接下來,美婦又開始了剛才被少年打斷的講述:「剛開始,我有些不適應婚後的生活。薩海珊大人的後宮有數以千計的美女,其中僅是跟我一樣有名份的妾室就有數十人,而且那些女人也都有背後的勢力支持,相互傾軋爭寵,毫不容情。

  我畢竟還只有十二歲,很害怕她們,整天躲在自己的房屋裡面不敢出去。直到有一天,薩海珊大人終於來到我的房裡過夜……後來,他很迷戀我,從此就讓我一直跟隨在他的身邊,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江水寒不滿意地咕噥了一句:「這個老傢伙,也是一個蘿莉控!」

  雖然懷裡還抱著豐腴的美婦,這個好色的少年卻情不自禁懷念起蜜雪兒跟海倫來,他可沒有享受幾次調教蘿莉的快樂夜晚,就匆匆領兵到蠍盾領地來剿匪了。

  這次從蠍盾領地回去,第一夜晚,就一定要讓兩個小蘿莉一起來服侍自己!

  嗯,對了,還有那個傀儡奴隸小鹿的妹妹,據說也是個很漂亮的小蘿莉,矮人少女們應該早已經把她送回到戈羅多城了,第二晚就替她開苞好了!

  想著小女孩們充滿蘿莉清香的稚嫩身體,少年胯下的肉棒不禁猛烈地膨脹。

  「嗚……您那裡怎還會脹大,好硬……好難受哦!」

  美婦哀羞地呻吟起來,她深切感受到那堅挺肉棒的變化,尤其是直腸的末端,就是花房宮頸彎曲的入口,最是敏感不過,少年的肉棒隔著直腸緊緊抵在那裡研磨,真像是隔衣撓癢一般!越發刺激美婦春心蕩漾,喉嚨裡面發出纏綿的呻吟,不能自已!

  蜜穴裡面更像是在下雨一樣,潺潺的春水沿著她雪白的屁股流淌不止,就像是春天高山上流下的溪水一樣,似乎永不停歇!

  美婦的後庭更似是一張不停蠕動的小嘴,跟入侵的怪蟒絞殺搏鬥著,她的括約肌以極強的力道擠壓著少年的堅挺肉棒,似乎想要靠蠻力把這入侵的異物搾成兩段!

  然而,少年的肉棒就似是鋼鐵鑄造成的一般,阿米娜的努力根本無汰撼動一絲一毫,反而讓少年舒服瞇著眼睛,開始徐徐抽插!

  「嗯……哦……啊……」

  那持久而堅韌的一下下撞頂,讓阿米娜如癡如醉,不時發出令人心醉的哼唧吟哦聲。

  江水寒興致勃發,抽插的動作越發猛烈,他雙臂似鐵,緊緊抱著阿米娜豐腴的身骼,不許她閃避自己的侵犯,他每一次衝刺都要頂到讓美婦感到無比興奮的敏感地方,他就這樣有些霸道地把這個全身酥麻酸軟的美婦送上了歡愉的高潮!

  驀地,兩個人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那堅挺的肉棒在阿米娜溫熱的直腸中強勁有力的搏動著,向裡面噴射著一股股的白色濁液!

  「好燙……」

  阿米娜發出似受傷的貓兒哭泣一樣的呻吟,向比她年輕十幾歲的少年訴說著委屈。

  江水寒抿著嘴巴,嗅著她身上濃郁的女人香氣,感受著體內暴虐的坡洩和對美婦肉體征服的雙重快感。

  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在美女後庭中肆虐,不過自從離開家中幾個成熟美婦以後,這兩個多月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酣暢淋漓發洩出體內的負面慾望。

  淫魔神的力量是把雙刃劍,在帶給江水寒力量的同時,也會產生一些負面的影響,這就需要江水寒透過暴虐的交媾方式化解釋放。

  像阿米娜這樣的成年美婦們,已經有了成熟的心智,熟透的身體也充滿了慾望,正是江水寒進行激烈的後庭秘戲,來釋放精神和身體壓力的最佳選擇。

  許久,品味著第一次後庭調教帶來的高潮餘韻,阿米娜慵懶地半張開性感的小嘴,發出了無比滿足的歎息,膩聲說道:「家主大人,還要我繼續講下嗎?你若是再這樣……我可真沒力氣說話了!」

  江水寒微微一笑,卻又把慾望之手伸向了十五歲的女孩,說道:「莉莉姆,偷看了這麼久,也該休息夠了,該換你來服侍了!」

  聽到江水寒的話,阿米娜不禁羞得又遮住了臉,原來剛才少年替自己進行的後庭調教,都被女兒看在眼裡了啊!

  是的,莉莉姆只是一個沒有修習過武技的普通少女,江水寒對她也十分憐惜,給她開苞之時不僅動作溫柔,更有意收束肉棒的尺寸,當她在初夜的歡愉中陷入昏睡後,就把她送到被窩裡面睡覺休息。

  可是這個好奇的少女不久就甦醒過來,又從被縫裡面偷窺少年跟母親做那種奇怪的事情,直到現在才被心知肚明的江水寒揭穿。

  剛才母親頻頻呼痛的表現,自然讓她對後庭調教十分畏懼,她羞怯而又天真問道:「家主大人,我前面那裡還痛得很,後面……可不可以改天再做啊?」

  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反正都是要痛,趕在一天做,你不就是可以少痛幾天嗎?」

  在床上,男人的肉棒只要硬著,就是最充足的理由了,而只需要打閒大腿就能享受到快樂的女人,是沒有辦法拒絕男人這樣正當而邪惡的要求。

  江水寒背靠著阿米娜柔軟豐腴的懷抱,懷裡抱著小白羊似的莉莉姆,不知道疲倦的肉棒,就那麼邪惡霸道插進了少女溫暖狹窄的菊穴中。

  「好痛啊,屁股跟裂開了一樣呢!」莉莉姆痛得緊緊抓著床單,眼角裡面再次出現了淚花。

  「過一會兒就不會痛了,我還要在裡面的最深處,留下到此一遊的特別標識呢!」

  江水寒一邊欣賞著美麗雛菊為自己綻開的鮮艷紅花,一邊安撫羞窘呼痛的女孩兒,他性技高超,親吻脖頸、揉捏乳峰、肉棒徐徐抽插,不過片刻功夫,就讓莉莉姆沉迷在那奇異的快感中,開始嶺出陶醉的呻吟聲。

  看到莉莉姆遍體酥麻軟倒在自己懷裡,小臉通紅,任由自己褻玩她的身體,江水寒知道底下就可以安心享受了。他一邊努力開發美少女嬌嫩的菊穴,一邊反手摟住了阿米娜豐腴的肉體,撫摩她光滑的大腿和柔膩的翹臀,吩咐道:「繼續講你過去的故事吧!」

  阿米娜調整了一下自己躺臥的姿勢,讓少年更加輕鬆自如愛撫自己的身體,然後開始繼續講述她過去的經歷:「我在跟隨薩海珊大人後不久,就懷上了莉莉姆,這讓薩海珊大人驚喜不已,因為他年輕的時候被敵人的毒箭傷過下體,醫生說他今生很難再有孩子!

  「為了讓我安全把孩子生下來,薩海珊大人帶著我到了沙漠之眼,那是神明的賜予,大漠中的奇跡,一個淡水湖中的小島!

  「那裡的景色美極了,除了富麗堂皇的宮殿,還有蘆葦、水鳥,簡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地方,島上有一裸參天大樹,每天薩海珊大人都在樹下陪著我說話玩耍,當臣屬向他請示政事的時候,他也只是簡單的說上一個字,有時候是可或者否,有時候則是殺或者赦。

  「那個時候,薩海珊大人的形象是如此高大有力,在我的眼中彷彿就跟神明似的,他是那麼輕鬆主宰著世問的一切,我作夢都想不到,後來居然會有人背叛他。」

  江水寒輕蔑的笑了笑,身為上位者,即使有最忠心的屬下,也不可以這樣幾個月跟女人纏綿在一起,以這麼輕慢的態度處理政事,無視臣子的動態,真是太不小心了!

  「背叛薩海珊大人的,是他最看重的一個義子赫麥,他出身貧苦,是薩海珊大人救了他的性命,給了他權勢,他統領著薩海珊大人麾下著最精銳的騎兵部隊。

  就是這樣一個人,突然對他的恩人下了毒手!

  「他和他的部下以覲見薩海珊大人的名義來到了沙漠之眼,然後突然發動了攻擊,他們先是殺死了幫助薩海珊大人處理政務的幾個內政官,說他們是秘密囚禁了薩海珊大人的奸臣賊子,然後赫麥帶著他最信任的部下乘船登上了小島,殺死了薩海珊大人!」

  【第二部·第一集】第七章:卡巴的陰謀

  江水寒從阿米娜哀傷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來,這個美婦對那個沙漠之王還很愛戴,也就沒有再多吃醋。嗯,反正你已經死掉了,你的女人以後也是被我隨便騎,就讓她懷念一下你吧!

  「薩海珊大人原本可以逃走,因為像他那樣的人物,又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在島上有一口井,那口並看起來跟一口普通的井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只要扳動機關,就會跟一條湍急的地下暗河連通,人只要藏在大木桶裡面,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逃到數十里外的一個隱秘山谷,那裡長年有人負責接應。

  「薩海珊大人對我說,他早年經常受傷,近些年來已經感覺時日無多,本來就打算傳位給赫麥,所以對他一直沒有太多提防,而赫麥會突然發動叛變,大概就是擔心我肚子裡面的孩子會影響到他未來的地位。薩海珊大人說,其實真做到他這個位置,也未必就會快活如意,他現在也不想像喪家犬一樣逃竄,這樣痛快死去,後人反而會更加懷念他。只要我能將他的血脈流傳下去,他這一生,也就沒有什麼可以遺憾的了。」

  「就這樣,我一個人坐在木桶裡面,漂流到了那個山谷,遇到了漢默德,他是一個老好人,他忠心耿耿帶著我逃亡,躲到了這個封閉偏遠的地方。」

  江水寒歎了一口氣,說道:「漢默德真是一個忠僕,守著你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竟然也沒有動過念頭。」

  阿米娜咬著嘴唇說道:「是啊,漢默德對莉莉姆比親生女兒還要疼愛,對我卻始終像女主人一樣恭敬,一切大小活計都承攬在自己身上,從來不讓我做些哪怕是最輕微的工作。」

  江水寒若有所思在莉莉姆的耳邊說道:「寶貝兒,聽到了嗎?你原來還是一個沙漠王國的公主呢!」

  莉莉姆的一雙美目霧濛濛的,她被少年正干到高潮的時刻,她像風中的樹葉一樣顫慄著,回答:「我才不要做公主,我一生一世都要做給你暖床的小奴婢!」

  彷彿是對她的回答的獎勵,一陣熾熱的暖流在她的直腸深處爆裂開,將她送上了歡愉的天堂!

  「啊,好燙……我好舒服哦!」

  莉莉姆賣力扭動著屁股,討好著身後的少年,希望能搾取到更多的雨露恩賜,不過她柔弱的神經卻禁不住身心愉悅的亢奮衝擊,她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昏睡!

  「真是一個身髁嬌弱的美人,看來你在屋子裡面待著的時間太多了,以後你需要到外面多鍛煉身體才可以!」

  江水寒心滿意足從莉莉姆的後庭中拔出了肉棒,瞧著乳白色的黏液從少女還未合攏的粉紅菊穴中慢慢流淌出來,真是有說不出的成就感!

  是啊,在這個荒淫的夜晚,他左右開弓,前後開炮,一共干到母女兩個人的四個銷魂小穴,也該感到滿足啦!

  不過,歡愉並沒有沖昏他的大腦,他似笑非笑瞧著阿米娜,說道:「你的故事說到這裡就完了?你沒有忘記什麼吧?」

  阿米娜一副神情坦然的模樣望著江水寒:「我能說的,都已經向主人坦白了,您該不會懷疑我是向您編造這些經歷吧?」

  江水寒搖了搖頭,說道:「薩海珊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已經死了這麼久,還可以讓你為他保守秘密。」

  江水寒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過,我已經很滿意現在的生活,金錢、權勢、美女,我都可以盡情享用,我的敵人也已經足夠多了,我也不想再招惹更多的麻煩,所以我允許你暫時保守這些秘密。可是,作為我的私房女奴,竟然還能保有自己的隱私機密,可不是應該受到鼓勵的行為。從今天開始,你每次為我侍寢以後,屁股都要挨一百記巴掌作為懲罰!浩圯樣我心裡會舒服一點,你也可以繼續心安理得保有你的秘密!」

  「啪!啪!」

  江水寒可不是說說就算,阿米娜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姑娘一樣,俯爬在江水寒的膝蓋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獗起,少年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拍擊著她的臀肉,每一下都留下鮮紅的掌印!

  「嗚……他怎麼猜到我有隱瞞著有關薩海珊大人的秘密!」阿米娜一邊計算屁股挨打的次數,一邊沮喪想道。

  她畢竟只是大人物身邊的一個姬妾,不能瞭解那些絕代梟雄們的心思。

  薩海珊就算是甘心赴死,也絕對會留下日後報仇的暗棋,他可是曾經統治大漠的王者,手裡總該有些隱藏的實力和財富,到了最後的時刻,他怎麼會不交待給阿米娜?

  好在江水寒現在新近才獲得庫達爾遺跡的寶藏,對於財寶的心思不再那麼熱切,否則他一定會追根問底,不會只打阿米娜一頓屁股就算是了事。

  江水寒打美女屁股的技巧也非常高明,那是在無數矮人美女的嬌軀上實戰訓練出來的,可以說是經驗豐富。

  看著阿米娜富有彈性的柔膩臀肉在自己掌下顫慄,那雪白無瑕的雙股逐漸變成紅彤彤的顏色,美婦的喉嚨裡面發出極具誘惑力的呻吟聲,少年才逐漸減輕了擊打力道,手上閃耀起了治癒術的聖潔光輝。

  這種輕微的虐待,或許是釋放心理壓力的極好途徑,加上這一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阿米娜就伏在少年的膝蓋上,沉沉睡去。

  雖然石床簡陋,被褥粗糙,但是摟著母女兩個溫暖滑膩的芬芳胴體,少年心中安寧舒適,終於也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石屋外面,被關在荊棘囚籠中的霍華德,一副白癡模樣的呆呆站在那裡,在充滿寒意的夜風中簌簌發抖。

  看守他的兩個鋼鐵武士,早已不再有知覺,不會在意冷熱疲勞,他們只知道服從主人的命令,牢牢盯著霍華德,不讓他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不過這兩個機械怪物,顯然已經失去作為人類時候的敏銳感覺,他們完全沒有發覺,霍華德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得僵硬冰冷。

  一條色澤碧綠的怪蟲,悄無聲息從霍華德的耳朵中爬了出來,它的背上還有一對濕灑灑的新生翅膀。

  怪蟲似乎有著人類的智慧,它小心觀察著鋼鐵武士的動靜,耐心等著翅膀晾乾的那一刻。

  這是霍華德在自己體內煉製的魂蟲,它看起來十分脆弱,卻凝聚了主人所有的智慧和記憶。

  只要魂蟲能及時找到一副人類的軀體,霍華德就可以獲得第二次的生命!

  腦殼僵化的鋼鐵武士,完全無視那從囚籠裡面飛出來的小蟲子,任由它消失在曠野中,那裡是他們剛才埋葬漢默德的地方。

  沒用多少時間,霍華德已經掌握了這具新軀體,他不甘心瞧了一眼那座石屋,目中閃爍著仇恨和憤怒的火焰。

  「江水寒,這次會敗在你的手中,只是因為我低估了你的實力,我會去尋求更強大的力量來向你復仇!」

  霍華德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嘴裡吐出的話語,幾乎就是原封不動抄襲三流騎士小說中,時常落敗的反派大魔王台詞。

  不過,他現在也就是只能這樣嘴炮攻擊敵人,安慰下自己受傷心靈,這具軀體是沒有任何力量的普通老人,為了活下去,他只能步伐跟槍向著遠方狼狽逃去。

  在這個世界上,多數時候,陰謀詭計都比純粹的力量來得強大。

  蠍盾城堡。

  大盜賊卡巴在百夫長麥迪思的陪同下,大模大樣走在通向防守最嚴密的家主內宅的小路上。

  在一個拐彎處,麥迪思停下了腳步,忍氣吞聲對大盜賊卡巴說道:「再往前面,就是海森少爺的居所,沒有賽納勒大人的許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進入。」

  「按照約定,我已經完成我所承諾的事情,你也該告訴我,如何解除你在我妻子和孩子身上下的惡毒禁制!」

  卡巴陰險地笑著,他能夠讓麥迪思一路上都表現乖巧,自然是有著挾制他的手段。

  作為曾經在同一張床上,用前後夾擊的方式幹過同一個女人的親密炮友,那個對昆蟲很有研究的煉金術士霍華德,曾經送給他一些詭異的禮物。

  在跟麥迪思出門以前,卡巴就在他的家人身上都植入了食人蟻的卵,如果她們得不到解救,那些惡毒的小螞蟻在孵化出來後,就會鑽進人的肚子裡面,噙咬寄宿者的內臟,那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就算是意志最堅強的人,也不可能堅持到最後一刻,因為他會被慘烈的痛楚活活折磨死!

  卡巴態度親熱拍拍麥迪思肩膀,說道:「放心,我也捨不得那個活色生香的小美人被食人蟻哨成一具白骨,她一定不會有事……不過你在離開之前,至少先帶我去一趟茅廁吧,我有點內急!」

  麥迪思警惕望著卡巴,說道:「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您該不會是想找個僻靜的地方處理掉我吧?」

  卡巴驚訝望著麥迪思,說道:「我怎麼會有那種念頭,你忘記了?在你的家中,我就已經以偉大的盜賊之神的名義起誓,只要你乖乖跟我配合行動,我就絕對不會殺死你以及你的家人!」

  麥迪思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選擇相信這個惡毒的盜賊,他現在實在是別無選擇!

  幾分鐘以後,卡巴從茅廁中走了出來,他掏了掏耳朵,突然吃吃笑了起來:「這個男人真是蠢死了啊,不知道他現在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卡巴沒有殺死麥迪思,這個惡徒只是在這個倒霉的百夫長的脖子上插了一根會讓他全身癱軟的毒針,然後再往他的褲襠裡面塞了一把即將孵化的食人蟻卵。

  如果食人蟻的胃口欠佳,你還是有機會活下來,否則,就只能怪你的運氣不好了!

  卡巴仰望著天空中的太陽,喃喃自語道:「接下來,我該要去找另外一個年輕人跟我合作了!」

  「你殺了我吧,我絕對不會背叛蠍盾家族!」

  蘭修斯瞧著面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後背的衣服被冷汗浸濕,他作夢都沒有想到,遠在數百里之外的大盜賊卡巴會出現自己的臥室裡面!

  他清晨起來,在院子裡面練習了一個多時辰的劍術,直到身體感到疲累,才回到房間,誰知道竟然會遭到大盜賊卡巴的暗算,失手被擒!

  「你們這些騎士老爺怎麼回答我的問題都是只有一個答案呢?」大盜賊卡巴毫不客氣嘲笑著蘭修斯。

  他面前的桌子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喝了一口,然後說道:「你應該認識一個叫做麥迪思的傢伙吧?」

  蘭修斯疑惑地看著大盜賊卡巴,說道:「他是一個忠誠的騎士,一個仁厚的好人,我父親曾經指導過他的武藝,並且叮囑我向他學習,做一個忠於職守的正直騎士。」

  大盜賊卡巴咧嘴笑了起來:「你大概不知道,就是他帶我進入內堡!」

  這個善於玩弄人心的惡魔看著蘭修斯目瞪口呆的表情,殘忍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會背叛的騎士,只要你有抓住他們心中最脆弱的東西。」

  大盜賊卡巴慢吞吞拔出一把短刀,拍打著蘭修斯的臉頰,用尖細的聲音說道:「能讓麥迪思這個正直的騎士違背自己一向的做人準則,甚至背叛自己的主公,當然就是他的老婆孩子了。不過你這個小帥哥的痛腳和弱點,還需要我挖掘出來……」

  蘭修斯勉強鎮定自己的心神,冷笑一聲,說道:「我可沒有老婆讓你威脅,你夠膽的話,可以去試試看說服我那個可怕的老爹,畢竟從出生到現在,我沒敢違背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大盜賊卡巴輕蔑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是傻瓜,你老爹當年可是蠍盾步兵團的三大高手之一,我沒有勇氣去跟他較量武藝!」

  說著,大盜賊卡巴突然伸出手來在蘭修斯的臉頰上摸了一把,臉上露出了猥褻的笑容:「雖然大鬍子老爹我是沒有興趣,不過倒是可以先試試你這個小白臉的功夫!」

  蘭修斯無師自通讀懂了大盜賊卡巴眼神中的含義,眼看他要伸手去解開自己褲帶,不由嚇得魂飛魄散,驚駭欲絕說道:「不要……不要……你如果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斷自己的舌頭!」

  大盜賊卡巴動作麻利地卸下了蘭修斯的下巴,嘲弄地笑道:「老子玩過的貞男烈女多了,至今還沒有那個能逃過老子的手心。」

  「不要……」

  蘭修斯眼中的恐懼終於被無限放大,他徹底昏死了過去!

  「最沒用的就是娘娘腔的小白臉啊!」

  大盜賊卡巴雖然是屬於男女通吃的頂級惡棍,但是昨晚玩了一晚上麥迪思的老婆,現在也沒有精力再幹這個壯實的小白臉男人,他不過是虛言恫嚇罷了。

  等到蘭修斯被一碗涼茶潑醒,他的抵抗意志已經十分薄弱,驚惶失措審視著自己的身體,唯恐自己已經被那個恐怖的男人侵犯過了。

  大盜賊卡巴望著這個精神即將崩潰的俘虜,拋出了最後的威脅和誘惑:「嘿嘿,不要怕,什麼都還沒有發生,不過如果你不肯和我合作,你這輩子都別想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有一個朋友,他是一個偉大的煉金術士,掌握著無數最可怕的昆蟲的奧秘,我有幸得到他送給我的一些珍貴禮物,其中有一種是髁積非常微小的食人蟻,

  現在我已經把它們植入到你的身禮裡面……如果你不想五臟六腑都被那些可怕的食人蟻啃食乾淨,最好乖乖答應跟我合作!

  「我的目的只是想為那些慘死的兄弟向江水寒這個小狗報仇,你不要以為他是為了你們蠍盾家族的利益才跟我交戰!這個狡詐陰險的傢伙依仗手中的權勢,最是好色貪財!他先是霸佔美麗的瑞麗兒小姐,企圖將蠍盾領地據為己有,然後又侵略無辜的仇族,逼迫這些可憐的土著居民做他的奴隸!你知道他為何遲遲未歸?因為他現在正忙著玩弄那些美麗的蠻族女孩呢……我以盜賊之神的名義發誓,只要你照我的計劃執行,我不但不會傷害你和你的父親,而且還會幫你奪取美麗的瑞麗兒小姐芳心,讓你成為掌握蠍盾領地實權的大人物。」

  不可否認,大盜賊卡巴的口才極佳,這一番話語聲情並茂,極具煽動力。

  不過,有點動心的蘭修斯,還是一臉不能相信他的表情。

  卡巴心中暗笑,這個年輕人到底還是一個雛兒,既然再不怕他尋死,他當即伸手將蘭修斯的下頷復位。

  「卡巴先生,您過去的聲譽實在太差了一點,即使是以盜賊之神的名義發誓,我也很難相信你!」

  大盜賊卡巴想到庫達爾遺跡中天價寶藏,目中驀地閃過一絲決然的寒光,他獰笑一聲,毫不猶豫一刀斬斷了自己的左手,說道:「那麼我就用這只左手來作為信譽擔保,如果我未來違背諾言,你該不會沒有信心帶個缺了一隻手的人去下地獄吧?」

  這是盜賊的血誓,據說違背血誓的人都會慘遭橫死,屍骨不全,所以幾乎沒有人敢違背自己的血誓諾言。

  蘭修斯看了一眼卡巴那血如泉湧的斷腕,不禁吞了一口唾液,閃爍的目光反映出年輕人內心已經開始搖擺不定。

  大盜賊卡巴若無其事用布條紮緊左腕的傷口,說道:「瑞麗兒小姐美麗無雙,氣質英武飄逸,我也是極仰慕欽佩,只可惜她所托非人,竟然委屈自己給那個執褲子弟做妾!你也該聽說過那個好色男爵的名聲,說不定每個夜晚,她都要忍辱含羞用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去滿足那個男人的變態要求……」

  「住口……不要說了,你這個狡猾惡毒的傢伙!」蘭修斯慘然一笑,說道:「我可以跟你合作,不過我希望你能夠明白,瑞麗兒小姐是我這一生最珍愛敬重的人,如果以後讓我發現你有任何傷害她的企圖,我寧可拉著你一起去下地獄!」

  這個年輕的騎士,最終沒有推拒這個惡魔般男人的誘惑,向內心的慾望屈服了。

  瑞麗兒小姐在我的懷抱裡,會比在別的男人身邊幸福一萬倍!

  蘭修斯強迫自己忘記瑞麗兒含情脈脈望著那個貴族少年的嫵媚眼神,他很容易就說服了自己,是的,她是被迫那樣做的,她是為了蠍盾領地的子民,為了我們這些忠實的部屬。

  現在,蠍盾家族的危機已經解除,您不必再因為要遵守昔日的諾言而委屈自己,我寧可跟那個男人墮入地獄,也不能放棄這次能給您的未來帶來幸福的機會!

  此時此刻,在蘭修斯腦中不時閃現的,都是瑞麗兒那擁有優美曲線的誘人身影!曾經被他奉為人生楷模而尊敬的父親大人,早已經被他心靈中滋生出來陰暗慾望所遮蔽掩蓋。

  大盜賊卡巴的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所謂的騎士,就是每每以神聖正義之名,行邪惡之事的腦殘群體啊!

  「再揮劍擊刺一百次,就可以休息了!」

  「我已經重複這個動作兩百次了,還要繼續做啊……」

  「當你在戰場上向敵人發起攻擊的時候,如果不能做到一擊必殺,死去的人就是你!」

  賽納勒站在庭院裡面,就像一裸不懼風雨的參天大樹,他耐心教導著海森的武技,這個男孩勇敢頑強,不乏向上進取的恆心,卻唯獨缺少一點像瑞麗兒那樣的天生靈慧。

  蘭修斯小心給父親奉上了一杯摻料的熱茶,低聲稟告道:「瑞麗兒小姐派人從前線傳來消息,江水寒男爵率領的私軍已經踏平仇族營地,擊潰了大盜賊卡巴的賊軍,不日就能凱旋歸來!」

  這個上午,為了教導海森,賽納勒已經費了不少唾液,早覺得口乾舌燥。

  聽到這個好消息,他心情更加愉快,讚賞的瞧了一眼孝順的兒子,端起茶水一飲而盡,暢快吐出一口氣,才深有感概說道:「瑞麗兒果然有眼光,找到了個了不起的男人作為自己的終身依靠!」

  「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可笑,我從前竟然會認為江水寒男爵是個為人輕浮的好色之徒!我或許已經是老了,但是我現在已經有所覺悟,江水寒男爵似乎就是那種天生能將一切事物都握在掌心的大人物!我可以預言,江水寒男爵必將重振家門,恢復其先祖的榮光,我們蠍盾家族只要伴隨著他的腳步前進,也就能夠獲取更加輝煌的未來t.J」叮噹!「

  老騎士正說得慷慨激昂,忽然覺得一陣頭昏目眩,小小的茶碗竟然變的好像無比沉重,脫手掉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緊接著,他眼前一片黑暗,身體軟弱無力倒在了兒子的懷裡。

  【第二部·第一集】第八章:復仇計劃啟動

  大盜賊悄無聲息從陰影中閃了出來,笑嘻嘻說道:「好啦,只要沒有你這礙事的老爹,咱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海森驚恐地望著蘭修斯和卡巴,這個剛搞清楚狀況的小男孩,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求救的呼喊,就被兩個人堵住嘴巴捆了起來。

  蘭修斯歉意地拍拍海森的肩膀,斟酌著詞句說道:「海森少爺,對不起,接下來要委屈你幾天了。不過你要相信我,我都是為了瑞麗兒小姐的幸福,不論未來事態會發展什麼樣,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都會拚死保護您的安全!」

  小男孩的眼中沒有怒火,望著他的目光只有悲哀和失望,如果此刻他還能說話的話,他一定會大聲罵上一句:「你就是天下第一的蠢貨!」

  沒有辦法,有些平時很聰明的人,在決定自己命運的關鍵時刻,往往表現的比一頭豬還要蠢!

  即使是神明,也不是萬知萬能的存在。

  此刻,江水寒當然不會知道蠍盾城堡中已經發生的事情。

  就在大盜賊卡巴的連環陰謀得逞,跟蘭修斯勾結迷倒賽納勒,秘密擄走海森為人質的時候,少年正興致盎然的跟那對母女花糾纏在一起。

  少年這次偶爾動念獨自出來遊玩,卻正好擊破了霍華德的百萬蝗陣,又意外收到這對充滿異族風韻的母女花,心情真是格外舒暢,昨夜也就表現格外荒淫恣意,以致第二天母女兩個都起不了床了。

  江水寒的治癒術跟正式的光明祭司相比,還是差了很多,雖然同樣可以治癒傷痕,卻無法徹底消除痛楚和疲勞。

  看到江水寒依舊是神采奕奕,母女兩個都是雙腿嶺軟,滿面嬌羞而又充滿了敬畏之情。

  好在少年知道第一次服侍自己的弱女子,第二天肯定是這副不堪撻伐的可憐模樣,所以只是在母女兩個的小嘴裡面各打了一炮,作為她們早餐前的營養飲品。

  霍華德的「梓死」,讓江水寒有點失望,不過他也沒有太往心裡去,死掉的敵人就是最好的敵人,這種擁有恐怖破壞力的傢伙,就這樣乾脆死掉,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再次召喚出青鸞,江水寒帶著阿米娜和莉莉姆回到了霍華德之前藏身的那個山谷,多芙還在那裡照看著朱朱同時看管著燕妮夫人呢。

  這個山谷顯然是馬特勒子爵的勢力在蠍盾領地設置的一個秘密基地,外面地勢險要,裡面卻都是寬闊平坦的土地,加上環境隱秘,交通也並不如何艱難,可以說是一個上好的藏兵所在。

  霍華德居住的山洞裡面更是有著設計完善的通風照明系統,裡面用木板隔成了一間間作為專門用途的小房間,其中不但有煉金士必備的實驗室,更是連臥室、書房、酒吧、浴室一應俱全,地面上甚至鋪著地毯,家俱也都是訂製的名牌精品,單論舒適程度,絲毫不比一所別墅差。

  看到這裡這麼舒服,所以江水寒也就不願意再回去營地裡面睡帳篷,乾脆就霸佔了這處所在,作為自己的臨時居所。

  江水寒找了一間乾淨的房間,讓那對母女花和小女孩朱朱休息,然後就派能化身為人形高速飛艇的多芙回去給女孩們送信,讓她們領兵過來跟自己會合。

  畢竟他曾經親眼看到那些蝗蟲的破壞力,想來卡蘭小鎮周圍方圓百里,都已經不再適合居住,而且仇人也已經內遷,卡蘭小鎮也喪失了作為貿易據點的作用,還不如讓那裡的居民也都遷移到蠍盾城堡周圍,跟仇人們合作共同建立起來一個新的城鎮。

  不過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些許財物損失,江水寒也還承受得起,反正蠍盾領地盛產糧食,就算是因為蝗災而大面積減產,但是要養活這幾萬人,還不是大問題。

  至於因追殺霍華德而意外獲得的這對母女花,雖然給少年帶來相當的床第享受,但是他更看重那隱藏在阿米娜內心的秘密。一代梟雄薩海珊的臨終遺言,一定非同小可,或許又關係到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藏呢!

  但是目前來說,江水寒最大的收穫,還是那個來自東大陸的小蘿莉朱朱,她竟然精熟文王神課這種深奧的占卜之法!

  有這個能看破過去未來的小先知在,以後誰還能算計過這個堪比惡魔化身的陰險少年?

  江水寒暗下決心,以後縱使是朱朱的家人找來,他也絕不能讓朱朱離開自己,為了穩妥起見,等這個蘿莉身骼發育差不多了,就該將她正式收入房內,只有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才可以永久為自己所用!

  唯一有所遺憾的是,霍華德意外「死亡」,而且少年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任何記載有煉金術奧秘的實驗筆記。

  江水寒還是很想得到這種能夠調製與馭使怪蟲的煉金奇術,那鋪天蓋地的蝗蟲大軍留給他印象太深刻了,那真是足以匹敵一支軍隊的恐怖力量!也許,那個淫蕩風騷的燕妮夫人知道點什麼。

  當初這個狡詐的淫婦也曾想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惜之前少年早從蟲奴的嘴裡得知了她的身份,就算是當時急於去追殺霍華德,也留下了多芙看管這個特殊的俘虜,沒有給她絲毫脫身的機會。

  作為在黑暗精靈家族中長大的多芙,對待敵人和俘虜向來不擇手段,狠辣無情。

  燕妮夫人雖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貴婦,多芙也沒有因此對她有所寬待,用結實的繩子把她的手腳牢牢捆紮在一起,像是對待一隻宰割的羔羊一樣,高高吊在了房間中央,她甚至把這個貴婦柔軟的小嘴用破布堵了起來,省得她哭喊的聲音騷擾到自己的聽覺,然後就再沒有理會她的死活。

  所以,當江水寒看到燕妮夫人的時候,她的樣子極其悲慘,滿臉的眼淚鼻涕,下體一片潮濕,散發著腥躁的尿味。

  以這樣痛苦的姿態吊在空中,四肢關節像是針扎一樣疼痛,加上將近一天的時間沒吃沒喝,沒法如廁和睡覺,這個貴婦已經精神崩潰,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江水寒皺了皺眉頭,召喚出來兩名生前是女性的鋼鐵武士,命令她們把燕妮夫人解下來,並帶她去洗漱乾淨。

  這兩名鋼鐵武士生前能以女性的身份晉陞為天階高手,性格自然是極其冷傲,可惜命運弄人,死後靈魂被封印到這鋼鐵傀儡之中,現在還要聽從主人的吩咐,被迫做這種服侍人的賤役,不由暗自傷心歎氣。

  蕪一妮夫人洗了個熱水澡,總算是恢復了幾分元氣,卻越發覺得飢腸挽挽,可惜那兩個鋼鐵武士恪守主人的命令,也不允許她再找些食物果腹,就強行將她帶到了江水寒的面前。

  江水寒姿態悠閒靠在一張躺椅上,兩根手指夾著一根長長的銀色雪茄,正在吞雲吐霧消磨時間。

  他斜睨了一眼這個略顯虛脫的貴婦人,她的形容顯得十分疲憊,臉色蒼白略顯憔悴,她的五官端正,膚色白膩,即使沒有濃妝淡抹的修飾,還是頗有幾分吸引男人的美艷姿色。

  「尊貴的男爵大人,我早就聽說您是一位勇敢仁慈的騎士,您能不能施捨給我一塊麵包,一杯甜酒,我這個可憐的小婦人都快要餓死了!」

  燕妮夫人楚楚可憐癱軟在地上,向少年哀求著。

  江水寒笑了起來,這個女人可真是會做戲:「好啦,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裝模作樣了,我對你的幾個身份早已經瞭如指掌,你是唐洛特家族家主的妾室燕妮夫人,花堡領主馬特勒子爵的親生母親,同時還是邪惡術士霍華德的秘密情婦!」

  燕妮夫人的臉上陡然現出震驚的神情,只是這誇張的表情多數還是偽裝出來,她也心知肚明,自己怕瞞不過這個精明的少年。

  她雪白的臉頰現出一絲羞紅,低聲說道:「原來您都知道了……不過,我可不知道您跟馬特勒之間有什麼恩怨,我只是一個無知的婦人,才不會理會男人之間的爭鬥,我隱瞞自己的身份,只是擔心男爵大人會遷怒於我。」

  江水寒神態瀟灑的朝空中吐出一口煙霧,笑道:「沒錯,我江水寒從來不是會吃啞巴虧的那種人,我早知道大盜賊卡巴跟霍華德那個蠢貨都是你兒子的人,他們在我租借的領地上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我早已預備向他討還這筆血債了。

  不過我卻沒有想到,馬特勒子爵還是這樣一個極品妙人,連自己母親都可以送給人玩。由此可見,你在他的心目中也值不了幾個金幣,我就算殺了你,他只怕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燕妮夫人嬌媚的瞧了一眼江水寒,挺起自己的飽滿的胸脯,膩聲說道:「是啊,其實我跟馬特勒之間,早已經沒有母子之情,否則他也不會把我丟給那個邪惡術士。如果大人能夠寬宏大量的放過我這個沒有依靠的小婦人,我願意做您的貼身女奴,服侍您的起居,只要您喜歡,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聽到燕妮夫人的回答,江水寒的目中閃過一絲鄙夷,不屑地微笑道:「很好,既然願意賣身乞命,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曾經身為貴婦的燕妮夫人,而只有身份卑下的女奴燕妮了!」

  燕妮夫人臉上的表情有點難堪,她尷尬笑了笑,垂下眼簾,掩藏住目中的恨意,輕聲說道:「無所謂,反正我以前的生活也沒有什麼自由,除了吃穿用度好一些,其他跟一個奴隸也差不多。」

  她當年靠著自己誘人的身子和聰慧的頭腦,在家族中經歷了好一番驚心動魄的爭寵內鬥,好不容易才從一個地位低賤的侍女,脫胎換骨般的化身為豪門貴婦,想不到如今又被打回原形,自然有一番感概。

  可惜,江水寒早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青澀少年,身為一個新興家族的掌門人,他正變得越來越鐵石心腸,燕妮夫人不過是他視作可以利用的戰利品,才不會因為她的淒楚表演而有絲毫的憐憫。

  江水寒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意,他戲譫說道:「可是要做能為我侍寢暖床的女奴,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首先,你要能向我證明你的忠誠。」

  江水寒隨意屈指彈飛了手中的菸蒂,一杯熱紅茶跟變魔術似的出現在少年的手中,他慢條斯理喝了一口茶水,笑吟吟地問道:「你跟著霍華德的時間也不短了,知道他的私人筆記藏在哪裡嗎?」

  燕妮夫人扁著小嘴,一副受到委屈的模樣答道:「那個混蛋十分的狡猾多疑,從來就沒有把筆記帶出實驗室的習慣,唯恐我偷看到他的秘密!」

  江水寒失望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燕妮,如果是這樣,我只怕不能收留你了,你必須要給我足以證明你的忠心,有足夠價值的情報才可以,否則我把你送到某些對外開放的私人俱樂部,或許是能讓我更加放心的選擇呢!」

  燕妮夫人自然知道他說的所謂俱樂部是什麼地方,心中暗暗恙怒,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打算讓老娘我當妓女賣身啊?

  燕妮夫人就算是生性淫蕩,不知廉恥,也不想當天天被人隨便騎的妓女,她無奈說道:「霍華德在花堡有一座地下實驗室,他如果有什麼機密,一定會藏在那裡……另外,馬特勒還有一些秘密生意,我都寫給你好了!」

  看到燕妮夫人供出的商團店舖清單,江水寒暗暗吃驚,馬特勒子爵除了半公開的幻粉生意,竟然還秘密經營著這麼多非汰生意,嘿嘿,將來這些都是打倒他的證據啊!

  作為獎勵,燕妮夫人如願以償得到甜酒和點心,她狼吞虎嚥飽餐了一頓,感覺總算是恢復了大半元氣,心裡就開始盤算勾搭這個年少英俊又極有權勢的男爵。

  她瞟了一眼江水寒,有意無意解開胸前的幾顆鈕扣,嬌滴滴地說道:「哎呀,我突然感覺胸口有點氣悶呢,尊敬的男爵大人,您能不能幫我揉揉呢!」

  從江水寒的這個角度望去,正好看到燕妮夫人顫巍巍的一對豪乳,形狀飽滿豐盈,雪白的肌膚在洞內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誘人。

  燕妮夫人霧濛濛的一雙美目,更是秋波頻傳,向少年傳遞著難耐春情,只要他勾下手指,她就會乖乖撲倒這個男人的懷裡,任憑他享用自己豐滿柔膩的胴體。

  可惜,就算沒有得到阿米娜跟莉莉姆這對絕色的母女花,知道燕妮夫人的身份背景後,江水寒也對這個人盡可夫的貴婦人失去了興趣。

  江水寒似笑非笑說道:「這麼快就想對我投懷送抱?可惜啊,你似乎並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不過也許我的一個朋友會對你感興趣。」

  江水寒其實一早就打算將這個美婦送給損友卡西諾,那個老淫棍可是最喜歡這種外表端莊內心淫蕩的貴婦人。

  聽到少年拒絕了自己的要求,燕妮夫人心中十分失望,她還是很希望跟這個面目英俊,氣質儒雅的少年貴族上床。

  不過,即使他要把自己送人,也總比失去生命要好得多,燕妮夫人勉強笑道:「能夠成為大人的朋友,那麼一定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燕妮要多謝男爵大人的費心安排!」

  江水寒看得很清楚,說到底,燕妮夫人也只是為了爭取活下去的權利,只要他肯放她一條生路,她才不會介意將來要跟什麼樣的男人上床。

  只是,江水寒也不希望給卡西諾老頭送去一個內心有著太多想法的女人,在他看來,卡西諾雖然還算是一個不錯的煉金術士,但是玩弄女人的本事就差太多了,如果將來他被這個狡詐的女人哄騙了,那訂就是自己的罪過!

  回頭就讓多芙用黑暗精靈的冷酷手段,幫卡西諾預先調教這個蕩婦,讓她學會如何做一個合格的性奴吧!

  卡蘭小鎮。

  那日因青鸞的召喚而前來助戰捕蝗的鳥兒越來越多,加上那些馭使蝗蟲的蟲奴也都已經被江水寒殺死,這駭人的蟲災總算是被壓制了。

  不過,這場蝗災幾乎掃平了方圓百里的一切植被生靈,甚至連糧倉中的糧食都被吃掉了大半,也虧得江水寒身邊的女孩子們都不是普通人,雖然家主不在,她們仍然鎮定自若,指揮著兵士們幫助平民收拾家當,盡可能加快進行遷移的工作。

  而就在這時,瑞麗兒接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蠍盾家族的年輕家主,她的弟弟海森被大盜賊卡巴擄走了!

  蘭修斯的甲冑表面有著一道醒目的刀痕,隱約可以看到鮮紅的血液正從白布包裹的傷口裡面滲透出來,然而他似乎根本感覺不到傷痛,姿態僵直跪在瑞麗兒面前。

  這個年輕的騎士非常有做戲的天分,他目中充滿了深深的自責和傷痛:「瑞麗兒小姐,大盜賊卡巴三天前突然在內堡現身,百夫長麥迪思還有十幾個護衛被他斬殺,我的父親被他偷襲得手,重傷昏迷,我聞聲趕去的時候,也遭到他的暗算,終於被他掠走了海森大人t.」

  驟然聽到這個消息,瑞麗兒險些昏倒過去,但是她畢竟是經歷過艱苦磨練,意志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堅強許多,縱然心急如焚,依然能保持表面的冷靜。

  瑞麗兒深吸了一口氣,穩定心神,對蘭修斯說道:「大盜賊卡巴生性貪婪狠毒,他既然沒有殺死海森,就不是單純報復,一定是有所企圖,你可有收到他的勒索留言?」

  蘭修斯暗中欽慕瑞麗兒鎮定自若的絕世風采,面上卻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似乎有點擔心的說道:「大盜賊卡巴曾經放話,如果想要海森大人活命,必須要由瑞麗兒小姐帶上一百萬金幣,到黑石城的海馬旅店等候消息,然後他才會指示如何贖回人質!」

  瑞麗兒輕咬了紅唇,如玉的手掌握緊緊了腰間長劍,然後又慢慢放開,淡然吩咐道:「你先下去養傷吧,我會想辦法救回海森!」

  她瞧了一眼還想要說什麼的蘭修斯,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再說什麼了,我是海森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要保證他一生平安。」

  看到蘭修斯離開,瑞麗兒臉上才現出一絲軟弱,她回到內帳,告知了閨中姐妹們這件令她心亂如麻的事情。

  「奧黛麗姐姐,家主大人已經外出了兩天一夜,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可是海森現在落在了那個窮凶極惡的盜賊手中,在恐懼和焦慮中等待著我的援救,所以,現在我只能請求你的許可,讓我盡快趕去黑石城!」

  瑞麗兒身為男爵千金兼江水寒的妾室,在世俗社會中的地位,遠高過只是貼身女僕的奧黛麗,但是未經家主許可而孤身遠行,可是相當嚴重的過失,她此刻需要跟家主的關係更為親厚的奧黛麗幫她分擔責任。

  奧黛麗為難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勸你還是等家主大人回來,只有家主大人擁有的智慧,才可以對付那個狡猾的大盜賊!」

  瑞麗兒淒然說道:「我也知道我恐怕鬥不過那個狡猾的惡魔,可是我不敢繼續等下去,萬一海森有任何意外,我就算是死也無顏面對父親啊!」

  蒂娜畢竟曾經是空中騎士團的大統領,擁有相當的決斷能力,略為思索便有了主意,說道:「你一個人當然鬥不過狡猾的卡巴,不如由奧黛麗姐姐帶瑞麗兒、小鹿、狄羅雅乘坐灰鷹先去黑石城打探消息,伺機營救海森,而我和薇拉、米絲姬留守營地,掌握軍隊,等待家主大人的消息!」

  這些美麗的女孩子都曾赤身裸體廝纏在軟榻上,一齊接受江水寒的恩寵,少年的肉棒往往才從這個少女的蜜穴中拔出,就帶著滑膩的漿水,再次刺進另外一個少女的蜜穴,彼此之間可算是情誼深厚。

  所以,此時一女有難,眾女都願意傾力相助。

  【第二部·第一集】第九章:黑石城的墮落晚宴

  等到江水寒從疾速趕回的多芙處得知這個消息,奧黛麗等四名少女早已經出發。

  自己真是奔波勞累的命啊!江水寒在暗自苦笑之餘,也不由得暗生警惕:「大盜賊卡巴為何偏偏會選擇在黑石城交易贖金呢?這真值得琢磨一下!」

  當初無心之中,竟然被這個狡詐的大盜賊行險棋算計了一次,江水寒這次可是不敢再大意了。

  作為本地成長起來的貴族,江水寒對黑石城的情報也是略知一二,那可是南方行省的第二大城,帝國中將,羅斯侯爵的領地!

  如果馬特勒子爵還有跟羅斯侯爵有勾結,那麼麻煩可就大了。

  這個老傢伙在南方行省的權勢幾乎不次於行省總督摩爾公爵!

  夜幕漸漸降臨,黑暗遮蓋了城市中大部分區域,只有侯爵府作為黑石城最高貴豪華的府邸,依舊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羅斯侯爵在侍女的服侍下,愜意地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他今年已經六十二歲,滿頭白髮好似高山之雪,但是體魄依然健壯如牛,即使沒有部屬在畔,仍舊是龍行虎步,帶著七分威嚴、三分煞氣。

  一個膚色黑如木炭的異族闔奴服侍著羅斯侯爵穿上了衣服,尖聲說道:「主人,夜宴的客人都已經到齊了,就等您過去了!」

  羅斯侯爵威嚴的臉上突然現出一絲淫笑,低聲說道:「有沒有可人一點的新鮮貨色?」

  闔奴賤笑道:「奴婢剛才偷眼瞧了下,似乎瓦爾德男爵有帶著新婚夫人來赴宴!」

  羅斯侯爵摸摸鬍子,說道:「瓦爾德男爵是個什麼東西,從沒聽說過有這麼個傢伙存在啊!」

  闔奴依舊淫笑著:「瓦爾德男爵所在的家族早已經破敗不堪,只是靠著一點地產苟延殘喘,他本人現在在軍營後勤部做書記官,如果不是他的運氣好,十年前他男爵的爵位就該被削掉了!」

  按照帝國的貴族章程,每個家族的繼承人如果想要承襲上一代的爵位,必須要向皇帝陛下有所貢獻,要麼在戰場前線立下顯赫的軍功,要麼就給國庫貢獻一大筆金錢,否則就要面臨削減一級爵位的窘境。

  不過,章程歸章程,每年實際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落魄貴族被削去爵位,只要有合適的理由,更關鍵的是上面有人關照,那麼削爵的懲罰其實也可以拖延數年乃至數十年之久。

  十年前,瓦爾德男爵是變賣家產,給當時主管削爵事宜的大貴族送了一份厚禮,才算是拖延至今而沒有削去他的爵位。

  羅斯侯爵瞭解這些事情,胸有成竹點點頭,淫笑道:「嗯,我知道他想要什麼了,且看他老婆今晚在我床上的表現如何吧,嘎嘎!」

  瓦爾德男爵的新婚妻子叫做溫莎,她是個小家碧玉式的純情小美人兒,說起來她娘家跟瓦爾德家還是多年的鄰居。

  那瓦爾德雖然空頂著一個男爵的名號,卻沒有貴族肯跟他聯姻,他做了某個孀居貴婦人的幾年小白臉後,終於被人家玩膩後踢掉,無奈之下,他只有娶了身為平民的溫莎為妻。

  溫莎今年剛滿十六歲,清麗秀美的臉龐上沒有經過任何妝飾,水靈靈的大眼睛、彎彎細細的眉毛、捲翹的長睫毛,微翹的鼻尖,紅潤如寶石的小嘴,還有白哲裡透著淡淡粉紅的嫩膚。

  她的容貌和氣質是如此的淡雅清純,潔淨無瑕,是個讓男人從心底感到溫馨安寧的純情少婦。

  第一次跟丈夫出來應酬,還是參加侯爵大人的宴會,溫莎說不出的緊張,像是一隻害羞的小羊羔一樣,緊緊靠在愛郎的身邊,她的身高才到瓦爾德的胸口,生得小巧玲瓏、嬌柔得惹人從心底憐愛。

  不過,在她這個年紀的小婦人,心中還是充滿了好奇,在眾人等待羅斯侯爵到來的時候,她已經把參與宴會的這些人的樣貌都看在了眼裡。

  除了她與瓦爾德,客人大都是成對的男女,她猜測應該都是夫妻,不過她沒有注意到,那些女賓客都跟她一樣,全部是年輕貌美的小婦人,她只覺察到那些男人臉上的表情卻大都不怎麼快活,甚至有些陰鬱。

  溫莎猶豫了下,小聲詢問丈夫:「瓦爾德,羅斯侯爵是不是對下屬很嚴厲啊?為什麼你們這些男人看起來都不太願意參加他舉辦的宴會啊?」

  瓦爾德苦笑一聲,沒有回答妻子的問題,嗓音乾澀說道:「別亂說話,大家只是有點……緊張。」

  在這個地方,大概只有單純的溫莎才不知道這個特別晚宴的秘密。

  作為長期統治黑石城的老牌家族,羅斯侯爵在這裡所擁有的權勢,可不是一般的城主所能夠比擬,他就是這片土地至高無上的主宰。

  在黑石城周圍方圓千里,都遍佈羅斯侯爵的耳目和殺手,他只要一句話,就能讓領地上任何勢力被連根拔起!

  就如同江水寒所見,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盜賊工會,在這座黑石城也只有小心行事!

  當權力達到頂峰,尋常的享受很容易失去樂趣,在女色方面,羅斯侯爵在五十歲以後,就不再對普通的美女感興趣,在他的內宅裡面,已經很久沒有增加新的美人,過去蓄養的幾百名各式各樣的美女,也大都被他陸續賞賜給有功的部下。

  羅斯侯爵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召開夜間宴會,宴請那些有漂亮妻子的落魄貴族。當他在酒宴上挑選好獵物,就會設法將那名美婦迷昏過去,再讓侍女帶她帶回自己的臥室。在那裡,他將採用暴力或者脅迫的手段,恣意姦淫這些身為人妻的可憐美婦!

  至於那些羅斯侯爵看不上的女人,也並不多好運,因為她們早已經被編上號碼,那些赴宴的男人們將透過秘密的抽籤決定,今晚由誰的妻子陪自己過夜。

  是的,這些帶妻子前來參加宴會的懦弱貴族,早已經屈服於羅斯侯爵的權勢,他們都知道羅斯侯爵的晚宴,實際就是臭名昭著,充斥著強暴和雜交的荒淫聚會!

  只是一直以來,沒有人敢拒絕羅斯侯爵的邀請,因為那些希望保有男人尊嚴的貴族,早已經被拋屍荒野!

  瓦爾德在參加這次宴會以前,就已經受到有經驗的前輩特別點撥,知道今晚他的新婚愛妻將睡在別人的懷裡,他的心中充滿苦澀和無奈,但是又不敢將真相告訴單純的妻子。

  等到羅斯侯爵的出場,這場荒淫無恥的宴會終於拉開了序幕。

  每個男人手裡價格昂貴的水晶酒杯裡面,都有一個秘密的號碼,那些新加入這個圈子的貴族們,神情尷尬來到一個個貴婦人的身前,將她們從丈夫的身邊帶走,而那些妻子被人帶走的男人,也很快去找到了今晚屬於自己獵物。

  酒宴上的氣氛是如此的詭異,看起來人流湧動,彷彿大家都是交往密切的密友,但是許多人的臉上,都是充滿了羞恥和沮喪。

  當然,也有部分墮落的男女,興致勃勃尋找和等待自己今晚的新鮮伴侶,正是這部分人的存在,才讓這個宴會沒有過於冷清。

  「瓦爾德,你可不要離開我,否則我會害怕!」溫莎雖然沒有東張西望,但是她本能的感覺到背後冒出一股寒意,她緊緊抓住了丈夫的袖子,彷彿這就是能保障她安全的依靠。

  瓦爾德此時已經從侍者手中接過了那顆有特殊含義的藥丸,他輕輕咬了一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膽量跟羅斯侯爵翻臉,他偷偷將那顆藥丸投到了妻子的酒杯裡面,強笑道:「溫莎,侯爵府裡的美酒味道很好,咱們可是難得有機會嘗到這麼好的酒,你還不喝一點嗎?」

  因為家裡狀況不是很好,溫莎很少有機會喝到紅酒,聽到瓦爾德的鼓動,她對丈夫的餿貼羞笑了一下,端起杯子小口喝了起來。

  紅酒中摻雜著迷魂春藥藥效很強,溫莎剛剛放下酒杯,就覺得頭昏目眩,腦袋裡面一陣迷糊,歪倒在丈夫的懷裡。

  在一旁的侍者鄙夷瞧了一眼這個無恥的男人,打了個響指,兩名侍女悄無聲息地過來,扶走了溫莎。

  「瓦爾德男爵閣下,侯爵大人給您安排的是一位美麗的子爵夫人,嗯,她也是上次宴會被侯爵大人看中的貴婦,在你的妻子回到你身邊以前,她將代替你的妻子服侍你!」

  瓦爾德瞧了一眼跟隨那兩個侍女過來的年輕美貌的貴婦人,心想她大概就是侍者所說的某位子爵的夫人吧!

  那年輕貴婦的容貌美艷尤勝過溫莎,只是多了幾分淫靡的氣質,看著就是一個輕浮淫蕩的女人。

  她輕聲蕩笑,過來攬住了瓦爾德男爵的胳膊,在他耳朵裡面吹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寶貝兒,別傻站著了,跟我走吧,讓我試試你床上的功夫怎麼樣!你知道嗎,別看羅斯男爵年紀比你大好多,一個晚上最少可以做三次呢,這半個多月,天天晚上都弄得人家死去活來,欲罷不能,你可不能輸給一個老頭子喲!」

  瓦爾德男爵的胳膊壓在她高聳的胸脯上,只覺得那對玉兔真是飽滿結實又柔軟滑膩,心中一蕩,卻又不禁苦澀想道:「等溫莎再回到我的身邊,該不會也變成這樣的風流蕩婦吧?」

  羅斯侯爵的這張大床,四面圍攏著八扇工藝精美的鏡屏,一面是黑檀木浮雕的人物山水,另外一面卻是大尺寸的琉璃鏡,映照的床上美景纖毫畢現。

  小美人海棠春睡,粉頰掛淚,窗外輕風吹來,嬌軀微顫,真是惹人愛憐。

  羅斯侯爵坐在床邊,笑吟吟脫去她的鞋子,順勢動作輕柔捏了下穿著輕薄短襪的小巧玉足,睡夢中的溫莎立時發出了動聽的呻吟聲。

  「嗯,不要那樣啊……」

  羅斯侯爵滿意地瞇起了眼睛,淫笑道:「真是個敏感的小嬌娃,今晚我定要你叫到沒力為止!」

  說著,他慢慢掀起了少婦的絲綢長裙,立時露出了藏在裡面的纖細勻稱的小腿,可愛的圓圓膝蓋,以及雪白渾圓的大腿。

  「瓦爾德那個窮鬼,竟然連給老婆買雙長筒絲襪的錢都沒有,這麼漂一兄的腿得小心保護才行啊!」羅斯侯爵不滿地咒罵了兩句,一雙手毫不客氣撫摸上溫莎光滑柔膩的大腿,嘴裡猶自稱讚不止:「嘖嘖,真是好滑的一雙腿,年輕就是好啊。」

  羅斯侯爵可不會只滿足於摸到這個美少婦的大腿,他還要看到更多精彩的東西呢!

  絲綢長裙和裡面的襯裙都被這個呼吸急促起來的色鬼老男人捲到了腰問以上,繡著精美花紋的褻褲暴露在他的視野當中。

  多可愛的褻褲啊,銀白色的柔軟布料上面繡著兩隻展翼欲飛的蝴蝶,在上邊一點還有個可愛的蝴蝶結,這大概是她出嫁之前就穿慣的樣式,這個年輕的少婦大概還羞於穿著那些更能挑逗男人慾望的半透明的蕾絲褻褲啊!

  雖然那神秘的地方被這窄小的褻褲遮蓋著,但柔軟輕薄的布料是如此緊致貼在身上,非常誘惑地浮現出蜜穴的凹痕和微微鼓起的蚌唇形狀。

  羅斯侯爵艱難的嚥下了一口唾液,臉上帶著猥瑣的淫邪笑容,隔著褻褲將手指按在了那柔軟潮濕的地方,輕輕撓動按摩起來。

  「啊,不行……不要……嗚……」

  美少婦羞澀呻吟著,她的臉頰迅速變得潮紅,她的鼻翼輕輕震顫著,高聳的胸脯也開始起伏不定,顯然她的呼吸正越來越急促!

  溫莎只覺彷彿陷入到一大團棉花當中,渾身輕飄飄使不上力氣,羞處傳來的陣陣惱人酥麻,讓她輾轉呻吟,不能自拔。

  「嘿嘿,這麼快就流水了,看來春藥開始發揮作用了。」

  羅斯侯爵色瞇瞇瞧著溫莎腿間的那團濕痕逐漸擴大,直到最後幾乎要滲出水來了!

  這個老色鬼不知道已經玩弄過幾百幾千個美女,褻玩女孩子私處的花樣可多著呢!

  耐心的等到美少婦褻褲的襠部完全被蜜汁浸濕,他慢條斯理將那部分佈料擰成了繩狀,然後微微用力向上一提,於是,這根堅韌的布繩就深深陷進了美少婦股根的肉縫之中。

  「嗚……痛!」

  溫莎秀眉緊蹙,嬌叫一聲,終於從昏睡中甦醒了過來,她驚訝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面,自己的裙子都被掀到了上半身,而自己的腿間卻冰涼濕潤,那熟悉而又羞人的滑膩感,讓她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了!

  「侯爵大人,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更讓溫莎羞憤欲絕的是,埋首在她兩腿之間,面帶淫笑褻玩她秘處的男人,竟然是那個年過花甲的老侯爵!

  羅斯侯爵看起來絲毫不感覺羞慚,笑呵呵看著溫莎手忙腳亂的把裙子放下來,遮蓋住裸露的大腿,不緊不慢說道:「小甜心,你還真能睡,不要這麼害羞嘛,反正今天晚上,你全身上下的每個部位,都要乖乖接受我的親吻和愛撫!」

  溫莎顯然是被他的話嚇壞了,她驚惶失措喊叫著丈夫的名字:「瓦爾德,你在哪裡,快來救我啊!」

  然而,她就算喊叫再大聲,瓦爾德又怎麼敢衝進來救他呢?

  羅斯侯爵對這種場面早已經司空見慣,他沉下臉來,擺出黑石城城主的架子,冷聲說道:「瓦爾德現在不知道跟那個騷娘們鬼混在一起呢,才沒空搭理你呢!你還真是單純的傻女人,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已經將你獻給本城主了嗎?」

  溫莎驚駭欲絕的看著羅斯侯爵,搖頭說道:「不可能,瓦爾德很愛我,他才不會跟別的女人……無論如何,他一定會來保護我!」

  「哈哈哈!」羅斯侯爵聞言立刻大笑起來:「你既然那麼相信瓦爾德,我就讓你看看他在做什麼!」

  羅斯侯爵不知道掀動了那處機關,床前的鏡屏上面立刻顯示出來另外一間房子裡面的影像!

  溫莎目瞪口呆的看到,在一個大房間裡面,十幾對男女正赤身裸體滾在地毯上做著男女之間的那種羞人事情,而她心愛的瓦爾德也正騎在一位子爵夫人身上縱橫馳騁,他平素木訥的臉龐上竟然充滿了瘋狂快意的表情!

  羅斯侯爵摟著她纖腰,洋洋得意的說道:「看到了吧,你的丈夫其實早就想參加我成立的這個亂交俱樂部,只是他缺少個美貌的妻子,沒人願意讓他加入罷了,否則你以為瓦爾德為何會樂意娶你這個平民做老婆呢!」

  看到溫莎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羅斯侯爵自以為憐花惜玉的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說道:「你只要肯乖乖服侍我,那個男人給不了你的東西,我都可以送給你!名貴的絲綢長裙,鑲嵌著珠寶的白金首飾,限量銷售的青春之泉……這些我送給你的禮物,將來你都可以在離關的時候帶走!嗯,我可不是吃完就抹嘴不管的混蛋,只要你願意,我還可以把你介紹給本地的幾個年輕有為的權貴做情婦,只要你床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出色,你能從他們那裡賺到更多的好處……」

  「不要說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我爸爸媽媽的身邊去,你們這些貴族都是忝不知恥的混蛋!」

  溫莎慌亂爬到大床裡面,雙手抱在胸前,做著無謂的抵抗:「我絕不會讓你這個老色狼碰到我的身子……我是篤信光明女神的守貞女,你如果玷污我的貞潔,神明會懲罰你!」

  「真是個平民出身的無知傻妞!」羅斯侯爵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臭罵過,異樣的興奮反而壓抑了怒火,他叉腰站在床前,大聲狂笑起來:「居然想依仗神明的名義來嚇我,你知道黑石城及其附近的十幾座光明神殿都是由誰出資修建的嗎?是我羅斯侯爵大人,我可是受到光明女神庇佑的人間聖徒!」

  羅斯侯爵囂張撕開了胸前的衣服,在他的胸口,一朵聖潔的蓮花正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看到了嗎?這是光明女神的永恆賜福,我這一生都不會被邪惡的法術侵犯,健康與幸運將永伴我身!」

  【第二部·第一集】第十章:虐奸少婦

  溫莎幾乎驚呆,她喃喃自語道:「神啊,您為何會庇佑這樣的惡徒,難道您已經拋棄我們這些善良的人們了嗎?」

  羅斯侯爵面目猙獰狂笑道:「你以為神明就是高尚與正義的化身嗎?他們與我們這些凡人無異,一樣是爭名奪利,渴求更加強大的力量,我修建的這些神殿,至少給光明女神帶去了數以萬計的信仰之力,而她則賜予我一個聖徒的身份,這是簡單而均等的利益交換,而你們這些窮鬼給光明女神奉獻的只有一點點信仰,她會因為這點收入而放棄我這個大金主嗎?」

  看到溫莎仍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羅斯侯爵愈發興奮,他因為踐踏玷污了面前美麗少婦的純潔心靈而性慾高漲,他解開褲帶,露出堅硬剛挺的醜陋肉棒,大聲呼喝道:「你這個出身低賤的臭婊子,還不過來給我舔原賠罪。哼哼,竟然敢辱罵帝國侯爵、南方軍團的中將大人、光明女神的人間聖徒,不知道本大人只要一句話就能殺光你的全家嗎?」

  「不,不,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你在騙我,光明女神是聖潔的女神,才不會保佑你這種惡徒!」因為丈夫的背叛,溫莎在現實世界的生活夢想已經近乎崩潰,她唯有緊抱著自己的信仰,作為支持自己的精神支柱。

  「哈哈,不願意聽話也無所謂,反正本大人也有段日子沒有玩過強暴,像你這樣沒腦子的傻妞還真是難得碰到呢!」

  羅斯侯爵一聲令下,兩名強壯的闔奴從鏡屏後面轉了出來,他們輕而易舉就制服了這個年輕的小婦人,把她兩條纖細的胳膊擰到背後,用綿軟堅韌的絲繩將她的雙手捆了起來。

  身為帝國地方守備軍的中將,羅斯侯爵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貴族,雖然已經年過花甲,他雙臂蘊藏著的強大力量依然足以勒死一頭發怒的蠻牛,要降服溫莎這樣的弱女子,對他來說真是輕而易舉!

  羅斯侯爵之所以要把溫莎的雙手捆起來,完全是要給這個小婦人一個被迫向他屈服的理由,讓她等會可以說服她自己,她完全是因為無法反抗才會失身,從而盡快墮落為他床上的性奴。

  完全不出羅斯侯爵的意料,等他跨騎到溫莎柔軟的身子上時,這個小婦人的目光中已經充滿絕望,結實的繩子緊緊捆著她的雙手,身上的這個男人更是似乎比一座山還要沉重,讓她無法作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羅斯侯爵輕浮捏了下溫莎的臉蛋,淫笑道:「我的小羊兒,準備好開始享受了嗎?我可以光明女神的名義向你擔保,你丈夫的那個東西跟我相比,完全是牙籤一樣的存在!」

  溫莎羞憤流下了熱淚:「你這個色狼、淫棍,神明一定會降下正義的雷擊,把你燒成灰燼!」

  羅斯侯爵無恥的笑道:「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倒是你很快就會發出歡愉的呻吟聲了!」

  說著,羅斯侯爵把溫莎胸口的衣服向下扯低了一些,向裡面望了一眼,吧陋著嘴巴批評道:「你的丈夫在床上一定太懶惰,你這對奶雖然挺翹結實,但是個頭太小,哪像是已經出嫁女人的奶子,放心吧,這幾天我一定會勤加按摩,讓這對小白兔盡快發育起來t.J」嗤刺……「

  寂靜的夜晚中,衣服撕裂的聲音是如此刺耳!

  羅斯侯爵乾淨利索扯破了溫莎胸前的衣服,那一對溫軟雪白的玉兔失去了衣服的束縛,活潑跳躍了出來,並且隨著小婦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已,真是動人的美景啊!

  其實,像溫莎這樣的小美人,她的丈夫瓦爾德只要不是性無能,又怎麼可能會放棄每晚用心耕耘澆灌的機會呢?經過瓦爾德數月的揉捏按摩,她的這對美乳較之婚前已經豐滿了許多,飽滿圓潤、晶瑩柔膩,十分誘人,只是她衣著保守,尤其還是穿著過去尺碼的內衣,嚴重束縛了胸乳的表現,才讓羅斯侯爵看走了眼。

  羅斯侯爵將這對充滿彈力的酥乳捏在掌心,大力搓揉了幾下,不禁嘖嘖讚歎:「真是一對好奶,結實挺翹而不失柔膩酥軟,真想嘗嘗它產出的奶水滋味啊!」

  說著,羅斯侯爵俯下頭,埋在這對玉乳中間,瘋狂親吻舔弄,鼻子更是嗅個不停,顯得十分迷憑這對乳房散發出的淡雅香氣。

  羅斯侯爵自從十三歲的時候,在貼身女僕的身上釋放出人生的第一次慾望,至今已經不知道玩過幾百幾千個美女,他挑逗女人情慾的技巧可以說是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一股股酸軟酥麻的奇異快感,從溫莎敏感的胸脯蕩漾開來,電得這個年輕美婦情不自禁扭動著嬌軀,甜美呻吟起來。

  「嗯,不要……啊,好難受的……」

  即使再僧惡這個老色鬼,新婚少婦的身子最敏感不過,被羅斯侯爵這一番愛撫刺激,溫莎頓時感覺渾身發熱,兩腿發軟,嫣紅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空氣當中,股根處滑膩的蜜汁更是彷彿春天的小溪,順著雪白的雙股恣意流淌起來,連她身下的床單都被沁濕了一片!

  尤其是羅斯公爵給這些閨中少婦們準備的迷藥中都含著催情作用的春藥,雖然效果不如迷藥強烈,卻恰似是附骨之絲,纏綿持久,一旦她們的身體受到外界刺激,藥效就開始發作,寸外夾攻,直到完全摧毀美婦們的意志,讓她們變成渴求男人的淫蕩嬌娃!

  身子裡面驟然浮起的難熬的空虛感,讓她不由吐出舌頭舔舐那乾燥的嘴唇,她光滑柔膩的大腿不自覺夾住了羅斯侯爵的堅挺肉棒。

  被冰涼滑膩的大腿輕輕夾住那火熱的肉棒,還不停摩擦廝贈,那種感覺真是舒服。羅斯侯爵向上爬了半步,讓肉棒的尖端抵在了溫莎蜜穴的入口,同時讓自己的臉頰緊貼美婦滾燙的臉龐,親吻她的耳朵和脖頸。

  這些地方都是女人相當敏感的部位,溫莎的反應更加激烈,她急促喘息著,雙腿用力夾緊了讓她感到那銷魂的堅挺肉棒,嘴裡不自覺哼唧起來。

  「哦,好熱……心追裡怎會這麼硬……」

  羅斯侯爵往溫莎的耳朵眼裡面吹了一口氣,淫笑道:「嘿嘿,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堪挑逗的小淫娃,瞧瞧,你下面都濕潤成什麼樣子!」

  溫莎這時才陡然驚醒,這個壓在自己身體上面,輕薄玩弄自己乳峰,親吻自己脖頸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那個卑鄙無恥荒淫下流的羅斯侯爵!

  她無力的罵道:「你這個混蛋,快點從我身上下來,你如果是個男人,就不要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也許是為自己的身體表現得如此不堪而感到羞愧,她現在已經無法像剛才那樣大聲的怒斥羅斯侯爵。

  羅斯侯爵哈哈一笑,無恥的說道:「你很快就能用你的身體感覺到,我是世界上最勇猛的男人!」

  說著,羅斯侯爵動作粗魯撕爛了溫莎的長裙,雙手抓住她褻褲的邊緣,就要強行褪下她的褻褲!

  溫莎無力彈蹬著雙腳,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在燈光下耀眼生輝,股根處的嫣紅蜜穴若隱若現,真是難以描述的誘人美景啊!

  可是她的力量跟這個騎士出身的老侯爵相比,實在是螞蟻跟大象的區別,羅斯侯爵就像對付剛出生的小嬰兒一樣,毫不費力按著她的雙腿,把她的褻褲完好無損脫了下來。

  羅斯侯爵滿意嗅了嗅褻褲上面散發出的甜膩清香,將它掛在了床頭上,這將是他今晚的戰旗,他要讓這個清純美少婦在他胯下的鋼槍勇猛*刺下潰不成軍,尖聲求饒!

  「小淫婦,褻褲都濕透了,還在這裡跟老子裝貞節烈女,看我怎麼狠狠懲罰你!」

  慾火中摻雜著的暴虐情緒,讓羅斯侯爵更加興奮,他把近乎全裸的溫莎翻過身去,強迫她俯趴在床上,然後他開始用力拍打美少婦豐滿柔膩的雪白臀丘。

  羅斯侯爵的大手好似蒲扇一樣,帶著呼呼風聲,一下接著一下,重重拍擊在溫莎光滑白哲的臀丘上,一道道鮮紅的指印重疊在一起,沒有用多少時間,美少婦的屁股已經紅腫起來。

  「嗚……痛……求你不要打了!」

  溫莎只是一個溫婉的小婦人,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粗暴打過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終於從小女孩的天真夢想中醒悟過來,這個男人剛才說的都是血淋淋的事實!

  羅斯侯爵,這個正在打她的這個男人,在黑石城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勢,他現在不但可以痛打自己的屁股,只要他願意,他甚至可以隨意用各種可怕的刑具來折磨自己,黑石城的人們都會對此視若無睹,沒有人會為了救她而選擇跟這個可怕的魔王作對。

  他就算是殺了自己,殺了瓦爾德,殺了她的父母雙親,甚至殺了幾千幾萬善良無辜的民眾,帝國皇帝也不會動這個侯爵大人一絲一毫,他還需要這個將軍為他鎮守南方行省,而天上的神明也會照樣庇佑這個惡魔,因為他是捨得貢獻金錢的高級金主!

  「嗚……我是小淫婦……我願意服侍侯爵大人……」

  溫莎淚流滿面,最終心灰意冷的向著這個殘酷的世界屈服了。

  「哈,沒想到你這麼輕易就放棄了心中執念,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啊!」

  在羅斯侯爵看來,要降服這個年輕無知的小婦人,本來就不算是一件難事,他享受的就是將這些清純少婦變成床上尤物的過程。

  羅斯侯爵放開溫莎,威嚴地命令道:「小賤貨,把雙腿打開,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看到溫莎強忍羞憤,努力將兩條筆直的粉腿打開,將自己的最羞恥的地方*雪白雙股間嫣紅的蜜穴,徹底呈現在面前,羅斯侯爵不禁湧起一種強暴了這個美女心靈的奇異快感,他再次亢奮大笑起來!

  羅斯侯爵將溫莎的褻褲從床頭上摘下來,猥褻地戴到了自己的頭上,看他驕傲的神情,那彷彿是一頂皇帝陛下賜予他的金盔。

  「求我干你!」羅斯侯爵無比霸道地說道。

  溫莎羞慚地咬了下嘴唇,她火辣辣疼痛的屁股提醒著她,她絕對不能違抗這個男人的任何命令。

  「請您用力……干我吧!」

  溫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如此清晰說出了那個骯髒的詞彙,她兩頰上的兩朵紅雲瞬間燒到脖頸上。

  然而,羅斯侯爵並沒有給她多少羞愧自責的時間,作為一個將軍,他有著雷厲風行的作風,他虎吼一聲,毫不遲疑按照溫莎的請求,壓到了小婦人溫軟的身軀上面,將那堅挺粗硬的火熱肉棒粗暴插進了她的緊窄蜜穴裡面!

  「如你所願,我會幹得你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

  羅斯侯爵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身材嬌小的女孩,她們的蜜穴一般都十分小巧緊窒,他的堅挺肉棒可以輕鬆貫穿她們的身體,撞擊到蜜穴底部那敏感的花房宮頸!

  「痛,好痛啊……」

  溫莎感覺身體彷彿被撕裂關一樣,那是她初夜都沒有經歷過的炙燒劇痛,這個男人的肉棒竟然如同燒紅的鐵棒一樣可怕!

  羅斯侯爵心滿意足欣賞著溫莎臉上的痛苦表情,這個變態的老淫棍毫不顧惜這個可憐小婦人的感受,他挺動著強壯的身軀,將那可怕的長戈深深嵌入到她的身體深處。

  「真緊,如果不是剛才看到你的丈夫有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我簡直要懷疑他是個性無能了,你這裡簡直跟沒有開驗過的處女一樣緊!」羅斯侯爵彷彿是惡意的嘲諷又似乎是在抱怨。

  他拉過一個枕頭抵在溫莎柔韌的腰肢後面,不讓她有任何後退躲閃的餘地,然後又強迫她蜷曲起一條腿,將膝彎掛在自己的胳膊上,開始了凶狠的抽插。

  「嗚,身體要被撕裂開來!」

  雙手被捆縛著的溫莎,彷彿雄獅爪下受傷的小羊一樣,淒慘呻吟著,汨汨鮮血從她與羅斯侯爵的交合出滲流出來。

  看到溫莎的蜜穴被自己的肉棒弄傷,羅斯侯爵卻更加興奮,肉棒彷彿永不疲倦的打樁機一樣,週而復始在美少婦的滑膩蜜穴裡面做著活塞運動。

  光明女神的祝福看起來倒真是具有強身健體效果,老傢伙年過六旬,依然精神題鑠,做起來床上運動,真是勇猛不輸給年輕人啊!

  作為將來生育小孩的產道,女人的蜜穴其實擁有很好的柔韌性,只是羅斯侯爵生性殘忍,插入過程太過簡單直接,才會讓溫莎下體受傷。

  在羅斯侯爵猛烈抽插了一陣子後,溫莎緊張的蜜穴逐漸鬆弛,開始適應了這巨大肉棒的尺寸,美婦也嘗到了那遠勝過自己丈夫的大肉棒在蜜穴中抽插帶來的強烈快感。

  「哦……太重了……輕一點……」

  溫莎呻吟著小聲哀求,身體卻隨著羅斯侯爵的動作而嬌婉承歡,嬌吟聲也越來越響、越來越密。

  羅斯侯爵看到美少婦不堪撻伐,被迫乖乖迎合自己的強勢抽插,心中得意,但是肉棒抽插動作卻變得有節奏起來、很有技巧細磨慢研,深入淺出。

  「呀!好難受……不要磨那裡……嗯……哼……」

  技巧高明磨了一陣花心,羅斯侯爵的動作又開始變成狠插疾抽,並漸漸加強了力度和深度,他先是用力地抽出肉棒,然後由狠狠地插入,速度越來越快!

  那淫靡的「啪,啪」肉體撞擊聲是越來越響、越來越快了!

  只見羅斯侯爵的屁股和腰部向上弓起一個弧度,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搗米一樣,把身下的美少婦一次又一次深深壓陷到柔軟的大床裡面!

  而黑粗堅挺的肉棒每當用力抽出的剎那,就會帶出少婦蜜穴裡面的少許粉紅嫩肉,雖然每次只是驚鴻的瞬間,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的蜜汁閃爍著晶亮的光澤!

  「啊啊……啊……神明在上!我要死了!啊!」

  隨著最後那聲「啊!」的長音,只見溫莎的頭使勁後仰,手指緊拈著自己的掌心,紅腫的大屁股難耐地一陣亂扭亂頂,一雙腳尖也繃得直直的,接著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後仰的頭無力地側貼在床單上,她竟然被羅斯侯爵幹出了難得的歡愉高潮!

  與此同時,羅斯侯爵也舒爽地閉上了眼睛,昂頭挺胸發出男人式的暴猛吼叫!

  守在臥室外面的兩名衛兵則會意相視一笑,侯爵大人又爽到了啊!

  那痙攣的蜜穴肉壁是如此緊致簸嵌著羅斯侯爵的肉棒,強勁的擠壓力量,讓他也只能無奈繳槍,當他肉棒開始向外無規則地持續噴射出股股腥膻白漿,溫莎的嬌弱身子也隨著這奇異的頻率抽捂著,或許是缺氧的緣故,她的小嘴還在不停吸氣。

  良久,羅斯侯爵無奈把軟下來的肉棒從溫莎的體內拔了出來,一股腥膻的白色黏稠漿液,立刻從她擴張成一個嫣紅肉洞的蜜穴中流淌出來。

  羅斯侯爵拉過一個枕頭靠在背後,霸氣十足的命令道:「小淫婦,還沒有爽夠吧?還不爬過來給我含上,老子今晚定要讓你梅開三度!」

  看著溫莎忍辱含羞乖乖舔弄著他的肉棒,這個老色鬼不禁志得意滿淫笑起來,揉捏著美少婦胸前的那對柔膩酥乳,笑吟吟說道:「這才是乖國,嗯,我也很久沒有幹得這麼爽了,乾脆就認你做個乾女兒吧。「

  說起來,帝國貴族們大都有認乾女兒的癖好,雖然對外說起來是父女關係,但是幾乎每個人都知道,所謂的乾女兒其實就是專門拿來「干」的,而且跟正式的妾室相比,更方便互相轉送贈予。

  溫莎經過這場虐奸,已經不再是那個頭腦單純的小女人,立刻乖巧強笑道:「啊,您願意做我的義父嗎?看來我真是好幸運呢。嗯,女兒以後盡心服侍父親大人!」

  權勢的力量就是如此美好!

  羅斯侯爵心滿意足的靠著背後的枕頭,享受著美少婦的口舌服侍,洋洋得意說道:「是啊,最近兩年我也就是收了你這一個乾女兒,現在值得讓我幹上第二次的女人,是越來越少了啊!」

  這個老傢伙瞇縫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假寐了一會兒,突然像是自言自語說道:「不過,如果馬特勒那個傢伙沒有說謊,也許幾天以後,我就能弄到一個比你還要出色的極品美人!」

  【第一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9 15:29 編輯 ]
2013-11-18 17: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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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二集

  內容簡介:

  小魔女朱朱的東方秘法——文王神算,能否算出大盜卡巴的藏匿之地?江水寒究竟能否除掉這個一直與他作對的凶狠盜賊?

  瑞麗兒和奧黛麗等女,為神秘的縛美寶箱困住,陷入狼窟,事情到了最危急的關頭!

  江水寒飛馳救援美人兒們,不但收服了東瀛州秘戲調教師,還意外得到了一對珍貴無比的雪貓蘿莉姐妹花!

  亨利勳爵的莊園之中,一幕幕驚險刺激的戲目,徐徐展開……

  封面人物:雪貓女蘿莉

  

  【第二部·第二集】第一章:少女出擊

  「真是令我感到驚訝,原來聲名顯赫的羅斯侯爵竟然是您未來的岳父大人,難怪您當初吩咐我,如果掘寶計畫出現意外,就到黑石城與您會合!」

  大盜賊卡巴雖然缺了一隻手,依然態度慇勤為馬特勒子爵倒滿一桿酒,然後畢恭畢敬送到這個陰險詭詐的貴族手巾。

  「哈哈哈!」馬特勒子爵輕浮地狂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帶著三分醉意說道……「其實當初我還在帝都時,就跟羅斯侯爵的第四個兒子亨利結為好友,我們甚至曾經在一張床上共玩一個女人!

  「對啦,那個女人的哥哥你應該也認識,就是霍華德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腦殘的傢伙現在也應該陳屍在野地裡了。真是可惜,他就是缺乏像你這樣的奸詐狡猾,否則以他的本事,就算幹不掉江小狗,也該能把他弄得陣腳大亂,然後再輕鬆地全身而退!」

  卡巴尷尬笑了笑,一邊幫馬特勒倒酒,一邊裝出一副老實憨厚的表情說道:「其實俺就是個粗人,只是懂得做事要盡心盡力、同時也要量力而為,這避實就虛的計謀,也是從子爵大人這裡學到的呢!」

  狡詐的馬特勒子爵就算真的喝醉了,也不會因為這樣的拙劣表演而看輕這個有著惡劣名聲的大盜賊。

  他不動聲色抿了一口酒,仍然是一副似醉非醉的樣子繼續說道:「後來,我透過家族的關係,串運得到了子爵的封爵,並得到了花堡這塊領地,而亨利這個傢伙卻因為幹了不該干的女人,被權勢人物打壓,只能花錢買了個最低等的勳爵,狼狽逃回黑石城,靠著他老爹混日子。不過在南方行省,他老爹羅斯侯爵的勢力可真是厲害,我幻粉生意的利潤每年最少有兩成要被他們家族吞掉!

  「干他老母,他家收保護費收得真夠爽,可我就活該幫他家打白工嗎?我跟亨利抱怨了好幾次,最近他才跟他老爹商量,答應嫁個親生嫡女讓我洩火。嘿嘿,羅斯侯爵可是比我老爹能幹多了,他家男丁興旺,女孩卻比較少,據說向來只肯嫁給伯爵一級的貴族,我也是靠家族背景和自身的努力,才有機會娶到這個侯爵千金。

  「雖然不知道那個未來的老婆是不是被她老爹幹過幾百次的殘花敗柳,但是我本來就是為了跟羅斯家族聯姻結盟,也就不在乎那麼多啦。反正既然從此是一家人,那麼我的敵人也就是羅斯家的敵人,羅斯侯爵怎麼也得幫我這個女婿幹掉江小狗!」

  大盜賊卡巴裝著一副無知的樣子,賤笑著說道:「羅斯侯爵大人手中雖然掌握著軍權,但是沒有皇帝陛下的旨意,他也不好調動大軍消滅貴族吧?」

  馬特勒子爵料睨了卡巴一眼,不層說道:「你懂什麼?真正貴族之間的爭鬥,取勝的契機往往就是在社交的舞會和酒宴之中,依靠一封書信甚至一句流言就能毀滅一個家族,其中的奧妙,可不足你們這些只懂得依靠武力的蠻夫能夠輕易理解。海森那個小鬼在你這個大盜賊的手中,不過是一個能敲詐錢財的肉票,而如果是羅斯侯爵掌握了這個蠍盾家族的繼承人,就可以隨意給江小狗按上一大堆罪名,足夠他被剝奪爵位,甚至死無葬身之地!」

  馬特勒子爵似乎也感覺酒意上湧,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就是不肯痛快暍下去,擺出一副萬事皆在掌握之中的模樣,洋洋得意說道:「因此,江小狗就算本領通天,也絕對不敢到黑石城來挑釁磁事,只能在恐懼中等待來自帝都皇庭的懲處,而我們就可以私下跟他談判,只要他肯獻出庫達爾寶藏,我們就可以向羅斯侯爵求情,放他一條生路,到時候,我們兵不血刀就可以達到目的。

  「而瑞麗兒那個小妞就不一定那麼乖巧聽話,她對弟弟看得比自己還重,所以她一定會來黑石城,而有亨利這個地頭蛇的幫忙,她一個小女孩又能翻出什麼風浪?何況我們還有海森這個王牌,等她落到我們手裡,這朵帶刺的薔薇還不是任我們為所欲為?等咱們玩膩了,還可以送去給羅斯侯爵享用,那個老傢伙可是最愛干別人家的美貌妻妾了!」

  大盜賊卡巴附和淫笑了幾聲,低聲下氣說道:「看來我這次將蠍盾家族的繼承人抓來,也算是立下一樁大功勞啦!子爵大人,您看曾經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

  馬特勒子爵不層地乾笑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惦記著這件事情,你看這是什麼?」

  大盜賊卡巴眼看著馬特勒子爵將一枚徽章抽到桌上,呼吸不由急促起來,他小心翼翼將那枚貴族家徽捧在掌心,仔細端詳著上面「屎殼郎」造型的圖案,欣喜若狂問道:「這是……給我的?」

  馬特勒子爵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恭喜,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帝國貴族的一員,以後那些卑賤的平民得稱呼您一聲卡巴勳爵大人了!」

  大盜賊卡巴誠惶誠恐捉住馬特勒子爵遞過來的手掌,吻著他的手背說道:「多謝子爵人人的栽培,我卡巴一定誓死效忠大人.」

  馬特勒子爵微笑道:「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部下,夠陰險狡猾,卻又知道進退,懂得用腦筋去做事。不像某些混蛋,自以為本領高強、恃才傲物,最後只能落到曝屍荒野的下場!」

  卡巴知道他是在說霍華德,心中暗暗好笑:「如果不是要藉你的權勢洗白身份,我才不會對你這個小白癡低聲下氣!還有,你這個蠢貨可不會知道,霍華德那個小於雖然高傲,對女人卻跟你一樣大方,曾經拉老子一起幹你那個身子豐映誘人的老娘呢!」

  馬特勒子爵可不知道卡巴正在回味當初干自己母親時的精彩場景,志得意滿地摸摸嘴唇上面的兩撇八字鬍說道:「有羅斯侯爵作為後盾,江小狗的家族很快就會灰飛煙滅,我的勢力會比從前擴張更快,只要你認真辦事,我很快就可以給你一塊人口繁盛的領地管理,等你再透過聯姻搭上個落魄的貴族家族增加點聲望,最多熬上三年五載你就能混個男爵當當!」

  大盜賊卡巴表現得更加感激涕零,跪伏在地上,拉著馬特勒子爵的衣角不住親吻,不住口宣誓效忠。

  馬特勒子爵看到手下如此崇拜欽服自己,愈發感覺得意,淫笑道:「為了慶祝卡巴勳爵從此成立自己的家族,我們去外面找兩個平民小妞來爽爽吧!」

  大盜賊卡巴看馬特勒子爵心情不錯,舔舔有點發乾的嘴唇,忝顏說道:「子爵大人,您大概是玩多了貴婦,才會感覺平民小妞青澀新鮮,不過俺可是很想摸摸那些身份高貴的貴婦們的白嫩肌膚,聽聽她們被俺幹得尖聲浪叫的聲音呢!」

  馬特勒子爵聞言一愣,隨即理解笑了起來:「嗯嗯,我倒是疏忽了,等我讓人給你安排。托羅斯侯爵大人的福,黑石城裡面倒楣落魄的貴族可是比什麼地方都要多,有些女人白天裡面還是高貴典雅、不可褻瀆的貴夫人,晚上卻是供有錢男人隨便玩弄的交際花呢!」

  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裡面,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樸素的車廂上沒有任何徽章標識,外面還蒙著灰色的雨布,看起來像是家境尚可的平民遠足出行時的代步工具。然而,在這個小小的車廂裡面,卻藏著四個氣質迥異的小美女,她們正是來營救海森的瑞麗兒諸女。

  因為蘭修斯特意拖延報訊的時間,麗兒等人雖然有蒂娜麾下的灰鷹騎士幫忙,從空中直飛黑石城,仍然比攜帶人質的卡巴晚到了一天。

  狄羅雅過去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黑暗傭兵,多少有些在黑暗中行軍的經驗閱歷,而且經過遺跡祭臺上的成年洗禮後,綜合實力之強算是諸女之冠,所以出去打聽情報的任務自然非她莫屬。

  「城裡的情況很不妙,可以說是外鬆內緊,殺機四伏!據我的觀察,幾乎所有的酒館、旅店都亙尚手在暗中窺伺,顯然是在等我們上鉤!」

  狄羅雅的臉色很凝重,她可不希望諸女認為她是因為瞻怯才誇大其詞,她耐心向諸女分析黑石城目前的局勢。

  「我有八成把握可以確定馬特勒子爵已經跟大盜賊卡巴會合,而羅斯侯爵則跟他們是一丘之貉!他們就是打算要以海森為誘餌,布下陷阱等我們跳進去,瑞麗兒要是再落入陷阱,蠍盾家族的兩個繼承者就完全掌控在他們的手中,就更可以編造種種罪名,藉助皇權打壓和威脅家主大人,逼迫他交出庫達爾遺跡中的寶藏!」

  狄羅雅不愧是黑暗精靈的主母,對陰謀詭計的氣息有著天生的敏銳度。

  她猜得一點沒錯,大盜賊卡巴此時也剛抵達黑石城不久,正在跟馬特勒子爵在豪華套房中飲酒作樂,只等瑞麗兒自投羅網。

  奧黛麗點點頭,美目中露出了讚賞之色,她雖然平素多是躲在江水寒背後,但是眼光見識卻是與日俱增,不再是昔日不懂詭詐陰謀的單純小女僕。

  瑞麗兒卻是早抱定寧可犧牲自己性命,也要救出海森的念頭,她沉聲問道:「海馬旅店那裡有沒有什麼異常?」

  狄羅雅秀眉微蹙,搖頭說道:「我不敢打草驚蛇,所以沒有到裡面查看。不過那裡可不是什麼正經旅店,是應召女郎雲集的色情場所,出入那裡的多半是去尋歡的單身男子。」

  瑞麗兒輕咬了一下嘴唇,看了一眼奧黛麗,說道:「那麼我就先扮成男人,去裡面打探一番吧!」

  奧黛麗搖搖頭,說道:「恐怕行不通,大盜賊卡巴可是曾經看過你的樣貌,你就算裝扮再巧妙,只怕也瞞不過這個狡詐的惡賊!」

  狄羅雅也對瑞麗兒說道:「正是如此,只要他們發現瑞麗兒姐姐出現在黑石城,一定會用海森的性命威逼你就範,到時候你可就沒得選擇了!」

  瑞麗兒心焦道:「那該如何是好?難道我來到了黑石城,卻什麼都不能做嗎?」

  狄羅雅跟奧塗謹對視了一眼說道:「如果你信得過我,迭讓我替你去海馬旅店,如果海森真在那裡,我一定能把他救出來!」

  瑞麗兒知道狄羅雅精通黑暗術法,又有潛行特技,做這等潛入救人的事情只會強過自己。她感激握著狄羅雅的纖手,正想要答應,卻又志忑不安地說道:「大盜賊卡巴陰險狡詐,馬特勒子爵更是詭秘多計,他們兩個既然在海馬旅店設下埋伏,一定有著十分惡毒的機關陷阱!如果因此傷到妹妹,我一生都會歉疚難過!若是探聽到海森關押的地點就立即回來,還是由我這個做姐姐的去營救海森小弟脫險吧!」

  狄羅雅微微一笑,說道:「瑞麗兒姐姐,咱們都是家主大人房中的姐妹,就不要跟我客套了,今天我有機會幫你,可以說是我的榮幸,因為日後我沒準也有要你幫忙的時候,有今天這個人情在,到時候就算你感覺為難,也不好拒絕我吧!」

  瑞麗兒本來就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兒,聞言不由心中一動,驟然想起狄羅雅的坎坷身世,慨然允諾道:「好,日後家主大人如果允許狄羅雅妹妹到幽暗地域找伊翠家族報仇雪恨,瑞麗兒一定跟隨左右,甘為臂肋!」

  奧黛麗瞧這兩個少女言語間已經達成默契,柔聲讚道:「好,姐妹同心,其利斷金,我們一定可以救回海森!」

  三名少女在一起商討定計,卻有意無意忽略了小鹿的存在,因為她們都知道這個刺客少女雖然身手不凡,但是因為已經被江水寒奪去了自我人格,那蜷縮在車廂一角的柔軟軀體裡面,就似是已經沒有靈魂的存在。

  黑石城的海馬旅店在暮色降臨的時刻,已經點燃了特製的魔法火焰招牌,那藍色的火焰彷彿永不停歇的大海波濤,一匹用貝殼拼成的白色海馬正躍升在浪尖,兩隻珍珠做成的大眼睛閃閃發光,長長的嘴巴半合,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細密的牙齒,真是一件作工精美的藝術品。

  跟其他只提供住宿服務的普通旅店不同,出入海馬旅店的,多半是消磨夜晚時間的貴族和富豪,因為這裡除了有內設酒吧、浴室的超豪華套房,更提供數以百計、美若天仙的應召女郎。

  她們都是海馬旅店的大老闆從帝國各個行省、甚至是遙遠的異國派專人採買的美麗少女,經過舞蹈、歌唱以及禮儀訓練,每個女孩都宛若氣質高雅的千金小姐,更是嗓音甜美、肢體柔韌的床上尤物。

  然而這些少女就算再出色,也無法逃脫做高級妓女的宿命。無論她們的男人是英俊還是醜陋,是年老還是年少,她們在床上唯有竭盡所能用自己身體為男人提供最銷魂的享受,因為她們都知道,被客人投訴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

  如果某個男人肯付出足夠的代價,也可叢讓她們其中某個幸運的少女成為自己包廂中的私人禁臠。

  海馬旅店很樂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也願意向客人保證,那美麗誘人的胴體,從此就只供你一人褻玩享用。

  被包養的美女們每天都要沐浴三次,保持著身體肌膚的柔膩滑嫩,無論腋下還是私處都散發著清純幽淡的少女清香。

  無論你在什麼時候踏進你的私人包廂,你都可以滿意看到你心愛的小美人正穿著性感褻衣,嬌媚的臉蛋上帶著甜甜的微笑,滿心歡喜迎接你的到來。隨時隨地都有一個溫順可人的美女等待著你,期望著你出現在她的面前,將男人的熾烈慾望在她的體內盡情釋放。

  黑石城的這間高級銷金窟的存在,讓生活中充滿壓力的男人感到放鬆,也讓海馬旅店賺得盆滿缽滿。

  在海馬旅店的二樓,有一處為貴族包廂進行登記的特殊櫃檯,一個外表溫柔和善的中年美婦正嘴角含笑,姿態端莊坐在櫃檯後面。

  如果下是她穿著旅店內部特製的女僕裙裝,看到她的人恐怕都會以為她是一個在這裡住宿的貴婦人呢!

  她的名字叫做勞拉,她的真實身份是管理海馬旅店中眾多應召女郎的媽媽桑!

  別看她只是一個沒有貴族頭銜的普通婦人,她還有著另外一個身份,就是海馬旅店的大老闆、羅斯家族的四少爺、在黑石城大名鼎鼎亨利勳爵的秘密情婦!

  不要說普通的應召女郎,即使是在店裡討生活,有著貴族身份的高級交際花,都要因為這層關係而對她畢恭畢敬,人前人後稱呼她一聲勞拉夫人!

  勞拉是一個聰明而又知進退的女人,知道亨利勳爵大人只是玩膩了年輕貌美的少女,才會想品嚐一番自己這個半老徐娘的成熟韻味。因此,勞拉從來不敢對亨利勳爵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柔媚似水伺候著這個年輕男人,無論他提出什麼變態的要求,她都態度溫婉,情意纏綿款款承受,彷彿她是一片真心愛慕著這個把她從丈夫身邊強行帶走的少年貴族。

  勞拉度過了一段逆來順受的難熬日子後,亨利勳爵終於迷戀上了這個平時如貴婦般端莊穩重,床上卻如蕩婦般風騷淫蕩的中年美婦。

  他沒有像處理以前玩膩女人的方式,剝光那些可憐女孩子的衣服後,再在鬧市中推下馬車,然後揚長而去。而是委派給她一些工作,開始讓她幫著自己管理產業。

  實際上,貴族們也只宣讓值得信任的情婦幫助自己打理產業,勞拉能混到這一步,只要亨利勳爵不出什麼意外,她基本上算是終身衣食無憂。而且,亨利勳爵既然放她外出工作,對她肉體的興趣也就沒有那麼濃厚,只是偶爾回憶起她豐腴柔膩的胴體曾帶來的銷魂享受,才會命人召她侍寢。更常是偶爾在旅店中遇到,隨意將她壓在某扇門上,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褻褲,用粗暴而簡單的方式寵幸她一次。

  勞拉對這樣的生活還算是滿意,她雖然不敢再見她那個老實膽怯的丈夫,但是仍偷偷讓人捎錢給他,囑咐他善待自己生養的孩子,以後未必沒有夫妻團聚的日子。

  因為時間還不算晚,海馬旅店二樓的客人並不多。

  勞拉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突然聽到有人用懶洋洋的聲音說道:「嗨,勞拉!你在想什麼呢,沒看到我來了嗎?快去給我開一間豪華套房,再找十個八個還沒開苞的新鮮小妞來,我要招待一位貴客!」

  勞拉凝神望去,不由吃了一驚,連忙站起身來柔聲說道:「恩主大人,我這就為你安排。」

  站在勞拉面前的正是她的恩主亨利勳爵,而在他身側還有一個年紀跟他相仿的年輕貴族,他的相貌雖然跟亨利回然不同,但是目光中流露出來的驕橫荒淫之色卻與亨利一般無二,讓勞拉幾乎認為他是亨利的一個嫡親兄弟。

  勞拉面前的櫃檯下,有數個特殊的傳訊裝置,她啟動傳音機關,向下屬女僕傳達了指令,然後謙卑地微笑說道:「恩主大人,您跟這位客人請跟我來,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亨利勳爵用雙手按著手杖,神態威嚴吩咐道:「這位是馬特勒子爵,我生平最奸的朋友,以後你對這位大人要像對我一樣尊敬,知道了嗎?」

  勞拉低下頭,對馬特勒子爵行了個女僕禮,恭敬的說道:「子爵大人,歡迎您入住海馬旅店,勞拉隨時恭候您的吩咐!」

  馬特勒子爵剛才聽到這個中年美婦竟然叫亨利勳爵為「恩主」,微微有些驚訝,目光肆無忌憚從上到下,依次在她嬌美的容顏、高聳的胸乳、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美腿打量了一番,才對亨利勳爵笑道:「哈,亨利,你的口味變化得還真厲害.我記得當初你跟我一樣,最喜歡給年輕的小處女開苞,什麼時候開始改玩這種二手貨了?」

  亨利勳爵伸手摸摸嘴唇上面的兩撇短胡,不層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還是當初屁也不懂的小毛頭?女人就跟鮮花一樣,只有充分經歷過雨露的灌溉,每一片花辦都充分綻放以後,才是她最美最有味道的時候!」

  說著,亨利勳爵絲毫不顧忌這是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手掌從勞拉的胸口伸進去,掏出一隻豐滿尖翹的碩乳,他用力揉捏著這團軟肉,享受著手指嵌進那團滑膩柔軟的舒適感覺,說道:「瞧瞧,這迷人的大胸脯玩起來多過癮,那些年輕的女孩是拍馬都0比不上啊!」

  美婦那只豐滿粉嫩的乳房顫悠悠地隨著亨利的撫弄而擺動著,頂端的那顆嫣紅,迅速鼓脹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小,在粉紅色的乳暈上面驕傲地綻放。

  勞拉臉羞得通紅,但是她絲毫不敢違拗自己恩主的意願,只有柔順站在那裡任憑恩主在朋友面前把玩評價自己的傲人酥胸。

  馬特勒子爵頗有些吃驚看著勞拉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乳房,這名中年美婦的乳峰十分挺拔結實,那顆位於尖挺頂端、誘人的嬌嫩蓓蕾,竟然如同妙齡少女般的精緻美麗……

  亨利勳爵無恥淫笑著說道:「你沒有想到吧,這個年紀的婦人還有這麼美的胸脯……其實呢,這就是青春之泉的驚人效力啊!江水寒那隻小土狗搞出來的東西,還真是女人們的恩物呢!」

  馬特勒子爵聽到「江水寒」這個名字,頓時臉色一變,語氣陰森說道:「反正江小狗只是破落戶出身,沒有什麼靠山倚仗,以你老爹的力量,幹掉他這個小小男爵還不是舉手之勞,到時候青春之泉的專賣生意就可以改成你們家做了……」

  亨利勳爵聞言哈哈一笑說道:「等你娶了我的妹妹,不也就成為我們羅斯家族的人了嗎?到時候幻粉跟青春之泉捆綁銷售,一定可以大賣特賣啊!」

  馬特勒子爵玲哼一聲,陰陽怪氣說道:「在南方行省的大小貴族們,大概只有我這樣的凱子才會想要娶你們羅斯家的女人!我可是給了你老爹整整一百萬金幣的聘禮,你老爹才答應跟我聯煙啊!」

  亨利勳爵收回玩弄勞拉酥胸的手掌,示意她帶領自己二人去豪華套房,然後壓低聲音說道:「你哪裡知道,我家老頭子對這個小妹最是寵愛,我們幾個當哥哥的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的一根頭髮!如果不是有我一直幫你說好話,小妹也實在是到了該出嫁的年齡,你就算花上一千萬金幣,他也不一定捨得把小妹嫁出去呢!」

  馬特勒子爵一皺眉頭,說道:「你老爹怎會這麼看重這個女兒,莫非他……」

  那種事情雖然在貴族圈子裡面不算什麼大事,但是畢竟不好公開談論這種不的禁忌,馬特勒子爵狡黠做了個猥褻的手勢,用淫蕩的眼神詢問亨利勳爵,自己是否要娶一個被父親調教過的侯爵千金。

  亨利勳爵猶豫了一下,神秘莫測地答道:「我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小妹才只有三歲,後來就沒有怎麼見過她,所以要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恐怕需要等到新婚之夜你自己去問新娘了!」

  馬持勒子爵不悅罵道:「這種事情你會不知道?以你我的交情,你直說就是,我又不會在乎這種事情!別忘了,當年在帝都,是我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你享用。才讓你順利失去處男的第一炮!」

  亨利勳爵苦著臉說道:「還說,當初都是你帶壞了我,如果不是被女人白花花的身子迷昏了頭腦,我又怎麼會強暴了那個豪門千金?害得我為了躲避對方家族的追殺,沒有拿到貴族爵位就逃回老家,到現在還是只有一個勳爵的頭銜……」

  馬特勒子爵冶哼一聲,說道:「在南方行省有你老爹罩著你,那些爵位比你高的貴族還不是要看你的臉色?我這個被家族邊緣化的子爵,可是遠不如你這個勳爵威風啦!」

  亨利勳爵歎了口氣說道:「你看我現在似乎風光無限,其實也只是暫時的光景,等我老爹一死,我也就沒得仗恃了,我那個能繼承老頭子爵位的大哥,跟我的關係實在一般啊!」

  馬特勒子爵搖頭說道:「關係再一般,畢竟都是羅斯家族的後人,你如果被人歎侮,他作為兄長也一定會幫你出頭,否則整個家族都會被人小看!」

  亨利勳爵想了想,說道:「那倒是,看來以後我要多跟大哥籠絡感情才是。不過他是一個嗜武成癡的傢伙,性格最是冶血無情,仗著手中有軍權,又是老頭子的嫡系繼承人,一直以來都瞧不起我們這此只會倚仗家裡勢力做生意賺錢的兄弟。」

  馬特勒子爵沉聲說道:「那是他還沒有坐上家主的位置,等他真的執掌一個家族的時候,他就會發現你們這些能賺錢的兄弟才是維持家族勢力的重要保障,只有你們提供的大量金錢,才可以讓他牢牢掌握軍隊!」

  亨利勳爵點點頭說道:「是啊,其實只要大哥不要做趕盡殺絕的事情,未來家主的位置由他繼承,我們兄弟基本沒有異議。我也就是期望能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財政總管,將來為家族治理產業,聚攏財富。」

  【第二部·第二集】第二章:文王神算

  兩個人說說笑笑,不多時就來到了豪華套房裡面。

  八名貌美如花的侍女早在那裡候著,她們上身都穿著緊裹著胸脯、露出纖腰香臍的小馬甲,下身則圃著一襲最能映襯出修長雙腿的清爽垣裙,氣質清純不失嫵媚,舉止大方而不放浪,即使是跟豪門貴族的家養女僕相比,也不會遜色多少。

  她們分成兩組,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圍攏過來,一雙雙纖美玉手上下翻飛,服侍這兩名貴族男子寬衣解帶。

  這兩個男人都是玩過無數美女的色魔,對這種場面早司空見慣,毫不介意自己的裸體被侍女們看光,隨意撫摸調戲著身邊的女孩們。

  這些美麗少女雖然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但是她們都經過調教師的嚴格訓練,沒有任何反抗閃避的念頭,溫婉羞赧地承受著男人們的輕薄。

  馬特勒子爵對這種身份低賤的女奴其實沒有多少興趣,純粹是為了給主人面子,才像徽性在侍女身上隨意摸幾把。

  他瞅起一個女孩的裙子,用力的捏揉著她豐潤結實的臀肉,無聊隨口說道:「哈,我果然沒有猜錯,她們裙子下面完全真空,沒有穿褻褲耶!」

  亨利勳爵用鼻子哼了一聲,不層笑道:「這種事情還用猜?這麼短的裙子能遮住什麼啊?只要隨便掃上一眼,也就該知道這些侍浴少女是沒穿褻褲的啦!」

  馬特勒子爵有點惱火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早對這種圈養的小羊兒沒興趣,能瞧一眼她們的臉蛋有沒有缺憾,摸摸她們的屁股,就已經很有閒心了,怎麼會浪費精神瞧她們第二眼?對了,你可休想用這些干篇一律的尋常貨色唬弄我喲!」

  亨利勳爵呵呵一笑說道:「安心啦,如果是別人倒也罷了,既然是兄弟你來到我的地頭,我怎會不盡心安排?一定會送給你一個極品貨色,讓你好好爽上一把!」

  「哦?」馬特勒子爵的好奇心被釣了起來,裝出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問道:「究竟是什麼樣傾城傾國的絕世佳人,竟然壟讓你這個獵艷無數的色中禽獸,竟然用極品這麼個誇張的詞彙形容呢?」

  亨利勳爵挺起鼓鼓的小肚子,得意笑道:「不知道馬特勒子爵大人有沒有聽說過,在極北方的雪域冰原上,獸人族有一個數量極其稀少的種族,叫做雪貓族……」

  馬特勒子爵這次是真的大吃一驚,遲疑問道:「難道你竟然有……」

  亨利勳爵驕傲地用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傳說中的雪貓女,而且是成對的雙胞胎喲!」

  「本來像這樣比精靈美女還要稀罕的極品貨色,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轉讓!不過念在當年咱們住帝都的情分,我決定分一個給你!

  「但是你可要記住,從此以後,你再不許在我面前提我還是處男的時候,你如何誨人不倦地指導我床上功夫,如何慷慨大方分女人給我……總之,以前我欠你的這次算是一次還清,以後你可不能再拿那些話題壓搾、取笑我啦!」

  「成交!」

  馬特勒子爵舔了舔嘴唇,拍拍亨利勳爵的肩膀說道:「還有,如果令尊去世以後,你在黑石城混不下去,一定要到花堡來找我,我會像你老爹一樣,繼續罩著你!」

  亨利笑罵道:「去死,你認我做乾兒子不怕折壽嗎?到時候你只要也記得拿同樣等級的美女招待我就可以了!」

  「不要廢話了,趕緊把你的寶貝雪貓女叫出來,沒有看到老子已經興奮得一柱擎天了!」

  「你還真是飢渴……不過雪貓女還沒有送到這裡呢。因為她們畢竟足以兇猛著稱的種族,出於安全的考慮,目前正關在城外的莊園裡面接受調教師的調教,要過幾天才可以拿來幹!」

  「什麼?你竟然敢給我開空頭支票,那麼只好先借你的屁股用E用了!」

  「啊!不要這樣,你這個變態的死人妖,你這樣做會遭天譴!」

  「什麼?你居然敢說我不是一個男人.那麼就比試一下好了!」

  在侍浴女奴們的簇擁中,兩個貴族男子打鬧嬉笑著走進了浴室,那將是他們爭勇鬥狠的戰場。

  很快,浴室裡面傳出來了男人快意的吼聲,而女孩破瓜時的痛苦呻吟,則彷彿是優美的伴奏,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這就是格瑞特王國貴族男子之間,維持彼此友誼最尋常的社交方式。

  數百丈的高空中,一隻年輕的雄性金鵬正在展翅翱翔,牠剛離開父母不久,才建立了自己的領地,正是心高氣傲的時刻,任何進入牠領地的猛禽都會遭到驅逐,弱小的飛鳥更是會被列入牠的食譜清單。

  突然.牠不可一世的身軀一顫,竟然慌亂想要逃開,可惜這卻是牠根本來不及做到的事情.一道白光從牠身畔劃過,金鷗被擾亂的氣流吹得在空中打了幾個滾,很快就狼狽逃回了巢穴,接下來的幾個月,它竟然不敢再到那片空域去巡弋。

  能讓空中霸者的金鵬來不及反應,那該是何等驚人的速度?在西大陸的人類當中,或許只有天階高手才有這樣恐怖的飛行能力!

  不過,看那道白光的詭異外形,不似是人類,更像是一具煉金術士製造的飛行傀儡!實際上,那正是江水寒駕馭著的人形魔寵變化成的飛艇,多芙一號!

  失去四肢的黑暗精靈多芙,在接受遠古機器的調製,化身為江水寒的魔寵後,就擁有了像金翅黑芒蜂一樣的長途飛行能力。尤其是當江水寒把肉棒插人多芙的蜜穴,完全開啟淫慾能量驅動引擎後,她就擁有了跟天階局手媲美的驚人極速!

  得知海森被大盜賊卡巴綁架,而瑞麗兒則跟一班姐妹貿然前往營救後,江水寒的心就沉了下去,來不及再多傲佈署,立即命令多美化身為同速飛艇,只帶著神秘小女孩朱朱,向著黑石城進發。

  朱朱坐在江水寒的小腹上,清晰感受著少年一下接著一下強勁抽插的力道,昤聽著多芙發出悅耳的銷魂呻吟,羞得臉頰火紅,小小的身子不住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異常。

  「羞死人啦,他怎麼可以當著人家的面這樣做啊,」

  「原來男孩子跟女孩子之間的那個事情,就是這樣的啊!」

  「將來,他也會這樣要了我嗎?那個東西好大、好可怕……」

  江水寒則笑吟吟看著趴在自己胸前裝睡的小蘿莉,多芙叫床的聲音這嚒響亮,你要是真能睡著了,那才叫怪事呢!

  不過,朱朱真是好可愛,兩隻小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吹彈可破的小瞼蛋因為害羞而浮現出來兩朵紅暈,細長的睫毛不住顫動,眼珠還在不停轉動,應該是住胡思亂想吧?

  江水寒越看越愛,忍不住在小女孩的臉頰上輕輕吻丁一下,嘴唇觸感柔膩,鼻端幽香宜人!嘻嘻,小蘿莉的肌膚真是比新做的豆腐還要嫩,端是晶瑩如玉,膩如膏脂!

  「啊!不要啦……」朱朱嚇了一跳,顧不上自己正在裝睡,怯生生間道:「你……你要做什麼?」

  說起來也奇怪,朱朱此時心情是又緊張又害怕,說話倒不十分結巴困難了。

  江水寒抱著朱朱的手臂緊了緊,笑嘻嘻的說道:「朱朱,我決定了,要你做我的老婆!」

  朱朱粉嘟嘟的小臉本來就羞得暈紅,此時變得更似火燒雲一般,像是被跺到尾巴的貓一樣驚叫道:「不要啦,你這個戀童癖、死變態,我才不要被你那樣欺負啦……」

  小蘿莉的聲音清脆悅耳,天上仙樂也不過如此,江水寒被她一頓臭罵,反而感覺說不出的暢美。

  江水寒嘿嘿怪笑兩聲,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記,說道:「不要鬧!小心我們大家摔下去,化成一團肉泥,那麼可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親密不過了!」

  朱朱被他言語嚇住,委屈看著少年,眼睛裡面淚花直轉,沒有半點殺傷力的威脅道:「你……你……你要是敢欺侮我,小心我咬你哦!我的牙齒可是很鋒利的,堅硬的炒蠶豆都能被我咬得粉碎哦!」

  咬我?咬啊,儘管咬啊,我倒是很試試被你咬的滋味呢!

  江水寒瞧著她紅櫻桃一樣誘人的小嘴,心中轉過一番旖旎念頭,胯下堅硬的肉棒陡然又暴脹一圈!

  多芙本來就被他幹得魂飛魄散,神思不屬,此時被那如意棒在花心裡面一陣絞動,更是快美難言連聲尖叫,淫慾引擎高速運轉,人形飛艇再次加速,就似一道流星般在長空畫出一道耀眼軌跡!

  江水寒也感受多芙滑曬多汁的腔體內一陣痙攣強勁握緊,帶給肉棒陣陣舒適的快感,馬眼一陣酥癢,隱約有發洩的慾望,下禁也有些失神。

  然而,少年才不會讓胯下的飛天魔寵輕易得到滿足,他瞇起眼睛輕哼了一聲,享受了片刻歡悅激情,才沉著地對朱朱笑道:「你不要亂想,我早說過,我對你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小女孩沒有什麼興趣。就算要吃掉你,也會先給你時間充分發育。

  「我本來打算過上一年半載再跟你說這些,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因為我發現我如果失去你,恐怕會是我一生的遺憾!你本是東大陸的人,怎麼會流落到西大陸的荒僻小鎮中?而且恰巧是我在蠍盾領地征伐盜匪時,居然出現在我這個東方神將後代的身邊?說我多疑也好,說我神經敏感也好,總之我認為你就是為我而來到西大陸,我也下管你接近我是為了什麼,總之今生今世,你休想再離開我,我要讓你做我的乖乖小妻子!」

  朱朱楞了片刻,小心翼翼求證道:「你不是想要強暴我?嗯,對了,你似乎是在向我告白求婚……不過這好像也沒改變什麼,你還足一個戀童癖、死變態!」

  朱朱說得順口,罵得暢快,卻發現少年不再跟她鬥嘴,嘴角更是浮現出一絲篤定的壞笑,心中不由志忑不安起來。

  她居然想起來,這個在西大陸出生的少年貴族,實際上還是在東方式的家庭環境中長大,只是看他東大陸的語言說得如此流暢自然,就可以知道他對自己故鄉的風俗習慣必定也有著相當瞭解。

  東大陸的貴族男子雖然生活奢侈,荒淫之處更是遠勝西大陸,但是女子卻被要求恪守貞節,七歲男女不同席,像朱朱這樣十歲出頭的女孩兒更是不能隨意讓男子窺視裸體。除非她已經將那個男子視作與自己一體的夫君,那樣才不會避忌。

  當初在小鎮中,自己因為身心疲憊,加上心靈駭懼到極點,遽然找到宿命中的依靠,對他竟然沒有絲毫提防,不僅默許他無恥在旁窺浴,甚至在他遇到難處的時候,絲毫不猶豫以文王神課卜算相助。這一切足以讓這個心思縝密、狡猾多智的男子對自己的來歷產生懷疑,甚至有了十足的信心俘獲自己的身心!

  「好啦,我算是敗給你啦!」朱朱沮喪低下頭,撅著小嘴說道:「其實當初我是餓昏了頭,才會讓你佔了我那麼多便宜,否則……」

  突然發覺自己氣勢弱下來,朱朱再次抬起頭,虎著瞼伸出兩根手指,作剪刀狀在空氣中比畫著,努力做出一副凶狠模樣,威脅道:「我可是還未到及笄之年呢,就算我將來要嫁給你,你現在也不可以欺侮我,否則……我就把你那個醜東西給卡嚓掉!」

  江水寒的頭上頓時拉下幾道黑線,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似乎溫婉怕羞的小姑娘,竟然是一個潑辣的小辣椒!

  哼哼,這樣有些黌橫的小蘿莉吃起來才夠味道!今後這幾年,你就等著我慢慢調教你吧,即使不能真簡銷魂,還有那雪白纖美的小手,鮮紅嫩滑的小嘴……嘿嘿!

  「啊……要被頂壞掉了……嗚嗚!」

  感覺巨無霸一般的堅挺肉棒再次彭脹變大,多芙又驚又怕再次攀登到歡愉的頂峰,花房中雨露紛飛,悉數澆灌在那堅挺的尖端,給那火熱的恩物進行降溫,否則這銷魂的蜜穴只怕立刻就要著起火來丁!

  「嗯,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嗎?反正距離黑石城已經不遠了,那麼我們就下去休息一晚吧!」

  沒有辦法,淫慾能量軀動引擎雖然強勁,但是多芙畢竟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年輕女孩,被江水寒的大肉棒插在蜜穴裡面,干了足足有大半天的時間,酥麻酸軟的奇異快感如同波浪一樣,一波接著一波從小腹蕩漾到全身,她早就全身乏力,全憑著內嵌的晶核智能導航系統,才沒有一頭找到地上。

  降落地點是黑石城外一個幽靜山谷,一座微型瀑布從低矮的山崖上飄落,在山谷裡面形成了一片低淺的水潭。

  多芙以旖旎香艷的方式載著少年飛行,這才不過半日時光就已經疾飛千里,雖然不能說是十分辛苦,也是矯軀酥軟,即使那堅挺的肉棒已經從她嫣紅的蜜穴中拔出,那種異樣酸麻的快感餘韻,仍盤讓她感到一陣陣銷魂眩暈。

  此刻,她俏臉生暈,微微喘息,那姣美誘人的胴體更是不著半根絲縷,傭懈磺臥在水潭邊上的一塊青石上,真是宛如剛出浴的天界仙女一般!

  這個美艷無雙的黑暗精靈在被江水寒煉製成亞生物魔寵後,因為只有身體可以被少年收進淫魔品中封印休眠,所以衣服就成了多餘之物,而她也就逐漸習慣了將自己誘人的光滑胴體呈現在主人面前,只有當外人在場的時候,才用延展開的秘銀合金覆蓋住羞處。

  多芙一雙水汪汪的迷人大眼晴充滿了崇拜和愛慕,聲音甜膩讚美道:「主人,您真是世間最強壯勇猛的男人,被您騎乘在胯下真是女人最大的串福。哦,直到現在,我整個人都還像要融化掉似的,我真恨不得在您的寵幸中愉悅地死去!」

  江水寒微微一笑,頓時給英俊的面容更增加了無窮魅力,他捏了一把多芙嬌嫩滑膩的臉頰,對這個已經徹底迷戀上自己的忠誠魔寵柔聲說道:「今天辛苦了,看這潭水清澈乾淨,去沈個澡解解乏吧!」

  多芙眼波流轉,媚態橫生的說道:「主人也來跟奴婢一起洗浴吧,奴婢還可以繼續服侍主人呢!」

  這個黑暗精靈少女當真是天生尤物,如果是普通男人,只怕最多只能支持三天時間,就會被她搾成人乾。

  江水寒毫不客氣在多芙豐滿多肉的屁股上打了一記,笑罵道:「你這個淫蕩的小妖精,忘記了剛才是怎麼向我討饒,現在又來撩撥我,小心今後幾天都沒力氣下地走路!」

  多芙誘人哼唧了一聲,似乎連少年對她肉體的懲戒,都能讓她感到無盡的快感。不過,趁著主人高興的時候,偶爾撒次嬌還行,她可不敢恃寵生嬌,過於癡纏主人。這個兼具魔寵和性奴雙重身份的精靈少女,對江水寒是既愛慕又畏懼!

  在黑暗精靈一族中,多芙本來就是心思靈巧的天才少女,此時靈機一動,索性將雙腿融合變化成為一條尾鰭,就像一條傳說中的美人魚似的,悄無聲息滑進廠水潭裡面。

  少女雪白豐盈的胸脯在清澈透明的潭水中時沉時浮,胸前的兩點嫣紅受到冷水的刺激飽脹直立,愈加賞心悅目,這真是個懂得吸引男人眼睛的妖精女孩啊。可惜江水寒已經看過太多香艷的場面,只是微笑著欣賞了片刻的眼前美景,就鎮靜自若轉移廠視線。

  他瞧瞧臉上紅暈未褪的可愛小蘿莉,笑吟吟說道:「朱朱,要不要也洗個澡啊?晚上可以睡得很舒服呢!」

  在高空中飛行了大半天,只能無奈在那個狹小的空間裡面蜷曲著身子,還要聽著多芙嬌媚誘人的呻吟聲,小蘿莉的心情一直是既緊張又感到莫名興奮,身上早已經滿身是汗。

  她是很想像多芙一樣,在清涼的潭水中洗去酸軟軀體上的疲憊,可是,她又不想讓江水寒這個大色狼再次一飽眼福。

  朱朱撅著小嘴,沒好氣說道:「坦潭水那麼冶,你想讓我生病啊?」

  「想洗個熱水澡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小朱朱,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未來夫君的能力啊!」

  江水寒瞼上的笑容很親切溫和,但是朱朱卻想在這張英俊的臉上打上一巴掌。

  朱朱翻著白眼看著江水寒:「喂,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朱朱,很難聽耶!」

  哦,因為被我識破之前的偽裝,所以現在就乾脆不裝乖乖小女生了嗎?「很可惜,如果按照東大陸的風俗習慣,我作為你未來的夫君大人,似乎是想怎麼叫名字都可以呢!」

  江水寒一邊跟蘿莉調笑,一邊施展土系異能,在水潭邊上圍攏出來一個小小的石塘。

  當初他跟佤族供奉的三嚨靈達成協議,日後由他來統治佤族,但是仍然讓佤族人為三魔靈提供信迎元力。後來更是在佤族神聖的祭把儀式中,導演了一場裝神弄鬼的奸戲,當眾奪取了十餘名容貌最美的佤族聖女的初夜落紅。只是淫魔神在半休眠的狀態,沒有啟動淫術煉念儀式,不過那三魔靈卻順勢賜予了這個強勢的男人控制土石的土系異能。

  有得自米絲姬的火系沾珠,石塘中的潭水很快就被燒熱了,開始冒出熱騰騰的蒸汽。

  江水寒試了試水溫,對朱朱說道:「小寶貝兒,夫君大人已經為你建造好了浴池,快來洗白白吧!」

  朱朱在東大陸的身份十三局貴,兼且生性愛潔,每日最少也要沐浴兩次,流落到西大陸後,碰到江水寒之前的那段日子,讓她每次回想起來都苦不堪言,現在對以前很多習以為常的生活細節都已經懂得珍視,此刻面對熱水渙的誘惑,也就沒有多少抵抗力。

  「唉,反正早巳經被他看光了,再被他多看幾次也沒有什麼損失吧!」

  她可不知道,江水寒對女孩兒家這種半推半就的心理可太瞭解,他就要慢慢侵蝕這個小蘿莉的提防心理。將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雙方的感情越來越親密,他也就可以從容在這隻小白羊身上尋幽探秘,甚至在享受雛菊綻開時的銷魂快意啦!

  現在,江水寒似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大哥哥,蹲在石塘邊上溫柔幫小蘿莉清洗她那一頭烏黑發亮的長髮,輕柔搓洗她背後的塵垢,跟她說笑鬥嘴,讚美她的美貌清純,絲毫沒有侵犯褻瀆她的意圖。

  是啊,這樣美貌的小蘿莉在露天浴場沐浴的美景,可不是經常能看到,真想把這個清純可愛的小天使摟在懷中仔細賞玩啊!

  江水寒藉口要給朱朱做足底按摩,連哄帶騙才將那欺霜賽雪的小巧纖足握在了手中,當真是柔若無骨、纖美動人,連白裡透紅的趾甲亦似繽紛花辦,即使是微凸的踝骨都格外精緻動人!再向上望去,勻稱的小腿弧線柔美,圓圓的膝蓋玲瓏可愛,大腿肌膚白嫩得吹彈可破……

  等為小蘿莉按摩了一段時間後,她已經被江水寒逗得眉開眼笑,雖然白嫩的雙腿依然夾緊了股間粉紅的淺淺溝壑,但是已經沒有刻意用雙手遮掩。

  「嘖嘖!看起來真是鮮嫩可口啊!」

  即使驚鴻一瞥,江水塞曰力驚人,已經看清小蘿莉羞處的細緻輪廓,兩片初生柳葉似的白嫩薄薄蚌唇姿態輕柔擁在一起,隱約掩住了小巧精緻的蜜穴,只是微微成形的蚌珠下面,仍透出一絲誘人的粉紅,叫人瞧後怦然心動。

  哈,這個小蘿莉竟然是罕見的天生內媚體質,別看年紀幼小,身材單薄,桃源蜜穴竟然已經發育這麼好,如果再耐心調養上一年半載,恐怕就跟如今的蜜雪兒和海倫一樣,可以摟在懷中溫柔的採摘品嚐!

  嗯嗯,好想快點享受那柔嫩蜜穴帶來的無比緊窒的夾緊快感啊!

  朱朱正心情愉快拿著浴巾擦拭身體,卻眼看著江水寒胯下支起一個小帳篷,不由立刻羞怒叫了起來:「你這個大色鬼,又在動壞念頭了,小心我把你那個醜東西喀嚓一下割掉!」

  「唔?被發現了啊!」江水寒尷尬一笑,胡亂解釋道:「這個是男人的本能反應,如果該硬的時候不能硬起來,那才叫做糟糕呢!」

  朱朱板著臉說道:「你不是心急火燎想要去救你的心愛小妾?怎麼現在倒有耐心在這裡欺負我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啦。」

  江水寒傲然說道:「你懂什麼!黑石城是羅斯侯爵家族經營數百年的根基所在,而且作為南方行省第一等的大貴族,手下還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我如果貿然從天上飛進城裡,是夠拉風、夠氣派,但是目標也太明顯了,只怕還沒有找到瑞良兒她們,就已經先死上幾百次了。」

  少年經過幾次事件的生死磨練,狡詐狠辣的個性沒有墾筆改變,同時越來越具有運籌帷幄的統帥氣度。

  「東大陸的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要先拿到陰於羅靳侯爵家族的詳細情報,然後才可以謀定復動,將計就計,一舉摧毀想要陷害設計我的敵人!

  「現在,就有請精通文王神課卜算之術的預言師,我最美麗可愛的未婚妻朱朱小姐為我卜算一下,我該去哪裡尋找這樣一個本地盟友。他要十分瞭解羅斯家族的內部事務,最好還與其有著深仇大恨!」

  朱朱鬱悶鼓起了兩腮,這讓她的臉頰看起來像是一個剛出鍋的雪白包子,她嘀咕道:「我就知道,你帶我來黑石城,就是想讓我陪你冒險,同時還要給你打白工!」

  沒辦法,現在還沒嫁給人家,吃的穿的卻已經都要靠人家,如果不想背著一個吃白食的名稱,只有替人打白工了。何況他既然足自己命中的夫婿,自己又怎能拒絕幫助他呢?

  於是,小蘿莉再次變身為神奇小巫婆,六枚金錢就好似有了生命似的,在小女孩白嫩的指尖飛舞,將黑石城中的萬千信息彙集到了朱朱的腦海。

  終於,朱朱美麗的臉龐上現出笑顏:「尤里安,你要找的人,名字叫做尤里安!」

  【第二部·第二集】第三章:盜賊尤里安

  清晨。

  尤里安穿著那件半新不舊的外套,在街道上遊逛,他看起來像是昨晚暍了太多酒,還沒有從宿醉中清醒過來,一雙眼睛半睜半閉,走起路來身子不停搖來晃去,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摔在地上,但是偏偏巧之又巧躲過路上一個個障礙,在人群的夾縫中毫不費力穿行。

  眼看到了傍晚時分,尤里安才結束了他的「閒逛」工作,此刻在他的腰裡,已經有了七八個錢包,原來他竟然是一個職業扒手。

  尤里安機警看了看身後,拐進了一個僻靜小巷,在小巷的深處,有一個小偷和盜賊歇腳的樂園……紅磨坊酒吧。

  「來一杯馬提尼酒,加兩塊冰!」

  酒吧裡面喧囂熱鬧,尤里安要很大聲朝吧台裡面服務的小妞吼叫,才有可能招呼到她們。

  紅磨坊酒吧的侍女們穿著都極其火辣,上身只有一條裹著柔軟胸脯的薄薄絲巾,下身則是剛剛能遮住大腿根的超短裙。

  尤里安是這裡的老顧客了,他知道這些漂亮女孩子的裙子下面什麼都沒有穿,只要他肯多付一兩枚銀幣,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都願意跨騎到他的大腿上,引導著他的寶貝肉棒進入一個銷魂的滑膩所在,讓他暢快宣洩出體內的慾望。

  不過,他早已經玩膩這些跟城裡的公共馬車一樣,只要給錢就讓人隨便上的小婊子們,他今天想玩個真正的上等貨色。

  尤里安從吧女手裡接過酒杯,大方付了一個銀幣,曖昧笑道:「嗨,寶貝兒,樓上有沒有新來的睹妞啊?」

  紅磨坊酒吧的二樓名義上是旅店,其實卻長住著不少在酒吧淘金的高級妓女,她們比樓下這些站吧女的身價至少要貴上幾十倍,只有真正的豪客才是她們的恩主。

  一杯上等的馬提尼酒不過八十銅幣,吧女收到二十鋼幣的小費,瞧著尤里安的眼神立刻嫵媚了許多,輕笑一聲說道:「二十二號房的薇薇小姐是最近才從北方過來,她似乎還沒有機會結交到本城的一些大人物,您如果有興趣可以去試試運氣!」

  尤里安眼睛一亮,說道:「謝啦,如果她肯讓我在她房間裡面過夜,我明天定會給雙倍小費!」

  當然,尤里安在登上二樓之前,先溜到了在樓下租賃的秘密小房間裡面,完成二次裝扮,他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一身光鮮的打扮。

  能有資格上二樓的人雖然不少,卻也不算很多,因為在樓梯口處有兩個身體強壯的打手,他們負責檢查上樓人的身份,只有有錢人和在地下世界有著特殊地位的人才可以上去。

  尤里安不算是有錢人,但他電可算是黑石城底層社會的名人,因為他有一雙能瞬間識別出陌生人身份的利眼和足夠靈活的雙手。

  作為黑石城的扒手之王,他除了喜歡暍點好酒,找漂亮姑娘睡覺,竊取來的不義之財大都被他散給了道上落難的朋友。最近十來年,凡是隱姓埋名跑路到黑石城避風頭的盜賊,大都有找尤里安借過錢,他們都知道,在他這裡永遠可以穩妥拿到滿滿一錢袋的錢幣。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樓梯門處的兩名打手也對他有著一份起碼的尊敬,每次都任由他溜到二樓去偷香竊玉。

  真要說起來,扒手口袋裡面的金幣比百萬富翁錢夾裡面的本票還要值得信任,畢竟,只有沒法兌現的本票,而沒有花不掉的金幣呢!

  尤里安摸到二十二號的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正要敲開房門,身後突然博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抱歉二鬧間是尤里安先生嗎?」

  尤里安身上的肌肉在一瞬間繃緊了,作為黑石城的扒手之王,他能生存到現在,可不是只靠表面功夫,沒有幾個人知道,他還是一個十二級的好手。

  來人知道他喜歡在紅磨坊酒吧廝混並不奇怪,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讓他感到緊張的是,他在敲門之前先看過周圍,那時候他的身旁並沒有人影。

  尤里安慢慢轉過身來,瞧著眼前的男人,目中閃過一絲驚訝:「是江水寒男爵大人嗎?您怎會出現在這裡?尤里安願意聽從您的吩咐!」

  來找尤里安的這個人,是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他面目英俊、氣質儒雅,漆黑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亂,黑色的雙眸中閃爍著銳利的寒芒。

  他右手中指上那枚精靈王戒指,已經明確向尤里安晅不了他的身份——東方神將江充的嫡系子孫,最近才獲得晉陞的帝國男爵,盜賊工會的名譽大長老!

  江水寒或許不認識尤里安,但是尤里安卻對這位大人的來歷知之甚詳,因為這個出色的扒手正是盜賊工會在黑石城的分會首腦!

  要在這個人口眾多的陌生城市找到尤里安,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是朱朱的文王神課也只能給出模糊的指示。江水寒本還想透過盜賊工會找到尤里安,卻沒有想到這絛地頭蛇竟然就是盜賊工會在黑石城的分會長!

  隨著江水寒的權勢水漲船高,盜賊工會對他的態度也越來越恭敬,尤其是江水寒開闢高登山脈的商路以後,他們已經不敢再苛扣銷售青春之泉的利潤。

  如果說原來只是看在江水寒祖先的面子上給予一定的照撫,現在則已經把他視作一個值得拉攏的真正強者。盜賊工會的大頭目已經給各個城市的分會發過命令,讓他們將這個年輕人當作正式長老一樣尊敬和服從。

  此刻,尤里安早已經把薇薇小姐拋到腦後,如果不能給這個少年煞星辦好差事,他只怕這顆腦袋都保不住,於是,剛剛爬到樓上的尤里安又灰溜溜來到樓下,面對樓梯口兩名守衛驚訝好奇的目光,尤里安只能尷尬苦笑一聲,說道:「這個……我有點胃痛,看來以後要少喝點摻冰的酒了!」

  守衛臉上則會意露出了理解的表情,立刻轉職為兜售壯陽藥品的路邊小販,低聲說道:「我們這裡有東大陸特產的金槍不倒丸,老哥要不要試試?一顆特效小藥丸只收你十個銀幣喲!」

  尤里安一邊推辭,一邊暗自驚訝,江水寒就站在他的身側,竟然沒有一個人查問他的來歷!大概是很高級的潛行隱身技巧,真不愧東方神將的後人,果然了不起!

  尤里安暗暗佩服,他可不知道,江水寒這身奇異的本領,都是透過跟美女歡好中輕鬆得來的!

  在尤里安的那所秘密小屋裡面,這座城市的扒手之王用敏銳的目光觀察著這個少年貴族的面部表情,小心翼蠶一說道:「男爵大人,您應該知道,黑石城可是羅靳侯爵的封地,而且他身為南方軍團的主將,在南方行省的權勢僅次於摩爾公爵,即使是我們盜賊工會,在這裡也只有低調行事。像是海馬旅店這種規模的高級妓院,在幕後操縱的大老闆正是羅斯侯爵的四兒子亨利勳爵,我們可以幫您打探消息,但是我們絕對不能派出人手,幫您做哪怕最簡單的一點事情!」

  江水寒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嘲諷道:「你是怕亨利的老爹羅斯侯爵以後會找盜賊工會的麻煩吧?」

  尤里安臉皮極厚,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們盜賊工會在黑石城一直沒有觸犯過羅靳家族的利益,就是不想跟羅斯侯爵正面衝突。他除了手中掌握一個帝國正規軍團,還蓄養了無數黑暗世界中的高手,如果真侵犯到他的利益,只怕我們在南方行省再無立足之地!」

  江水寒凝視著尤里安,目光銳利如刀,緩緩說道:「盜賊工會在最近兩百年始終都是帝國最大的地下組織,屬下人員眾多,勢力的觸角無所不在,難道區區的一個羅斯侯爵,就讓你們感到綁手綁腳了嗎?」

  尤里安毫不畏懼,無奈地攤手說道:「在南方行省,像您這樣有著卓越智慧和非凡眼光的當世豪雄雖然不多,但是也還有幾個的,然而這些人無一例外,都選擇了攀附在羅靳家族的腳下,羅斯家族的勢力又何止局限於黑石城一個地方?您大概不知道,馬特勃子爵新近以一百萬金幣作為聘禮,向羅斯侯爵求親,想要娶他嫡生幼女,而羅斯侯爵也已經答應了他的請求.所以,羅斯家族一定會竭力支持馬特勒子爵,我們想要避免跟羅斯家族衝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水寒聞言不由暗暗吃驚,表面卻不動聲色說道:「哦,想不到馬特勒子爵竟然肯付出如此重大的代價,看來他很重視跟羅斯侯爵聯姻啊!」

  尤里安一直察言觀色,卻看不到少年眼神中有一絲波動,不由暗自敬佩少年的鎮靜功夫,微笑著說道..「我們盜賊工會其實一直有關注閣下跟馬特勒子爵的爭鬥,現在馬特勒子爵會作出這樣的抉擇,幾乎拿自己的全部家底換取跟羅斯家族的聯姻也是無奈之舉,他可不想連自己的腦袋都輸給你啊!」

  江水寒明白尤里安話中的含意,因為他在來黑石城之前,就已經收集丁關於羅斯侯爵的大量隋報。

  羅斯侯爵屬於是典型的本地貴族,他的家族在一百多年前崛起於南方行省,雖然歷代都有為帝國立下功勳,但是從未有脫離本土到中央任職的打算。百年辛苦經營,到羅斯侯爵這一代,他們家族在南方行省的勢力幾乎已經可以和本省總督摩爾公爵相提並論!

  馬特勒子爵如果做了羅斯侯爵的女婿,大可以藉助這位強勢岳丈的力量來對抗江水寒!日後,馬特勒子爵如果打壓江水寒,在羅斯侯爵眼中,就是自己的女婿少年有為,懂得擴張勢力,而如果江水寒侵犯到馬特勒子爵一絲一毫的利益,那可就是公然向羅斯侯爵的家族勢力挑釁了!

  難怪那個狡詐的大盜賊卡巴在綁架了海森以後會逃到黑石城,他是想玩借刀殺人的把戲啊.尤里安會拒絕幫助自己,其實也是盜賊工會的自保之道,誰叫自己的勢力遠比不上羅斯侯爵呢?

  想到這裡,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尤里安,我聽說盜賊工會最近幾百年來,都是奉行絕對的中立政策,貴族之間如果發生爭鬥,盜賊工會也只向出價高的一方出賣情報,極少會派出自己的人乎,去摻和貴族圈子裡面的事情,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尤里安一本正經答道:「當然是真的.這是我們盜賊工會百年不變的宗旨,只有閣下的家族是唯一例外,如果您的家族跟其他貴族發生爭鬥,我們除了不會洩露您家族的情報,並且會無償提供與您敵對家族的所有情報,只是您不能勉強我們派出自己的人手來加入您這一方,或者幫您做什麼具體的任務!」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我們江家很榮幸能在盜賊工會擁有這份特權,不過,如果盜賊工會的成員跟貴族發生了仇殺糾紛,你們怎麼處理?」

  尤里安怔了一下說道:「如果不是因為工會的緣故而跟人結仇,奉行個人恩怨,個人處理的原則,期間解除一切組織職務,並不得利用工會的資源人手,否則殺無赦!」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盜賊工會真是個冶血無情的組織啊,難怪你在黑石城待了足足二十年,都不敢向羅斯侯爵復仇!」

  尤里安憊懶的臉上立刻湧起了幾分怒意,他聲音僵硬問道:「男爵大人,您說的這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啊!」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尤里安,你是一個堅忍而有毅力的復仇者,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知道你的秘密,但是,我還是從一個無所不知的人那裡,聽說一些關於你的事情!」

  尤里安不層笑道:「我們盜賊工會的人手遍及天下,也不敢說無所不知,不知道您說的這人怎會有這樣的非凡本領?」

  江水寒平靜的說道:「她是一位從東大陸來的預言系法師,除了能夠預知未來,更可以看到任何人的過去!你最親近的人是死在羅斯侯爵手中,我說的沒有錯吧!」

  尤里安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笑了起來:「預言系法師或許能夠看到未來,但是怎麼可能看到人的過去?我想您一定是被她騙了。我是個沒有結婚的單身漢,父母早年都死於瘟疫,又沒有兄弟姐妹,我怎麼可能會跟羅斯侯爵結下血仇呢?」

  江水寒也十分佩服尤里安的冷靜沉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那個預言師可是我的未婚妻,她怎麼可能會欺騙我呢?我記得,她說那個被羅斯侯爵殺死的人,是曾經救濟過你的一位恩人。她美麗善良、端莊大方,你曾經暗戀她很久,卻不敢向她表白,甚至直到她淒慘死去,你也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這個內心隱秘。」

  尤里安臉上肌肉扭曲,他滿瞼驚駭望著江水寒,喃喃說道:「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人存在?我把這刻骨的仇恨隱藏在靈魂最深處,卻仍然被她探知,莫非她是魔鬼的化身嗎?」

  【第二部·第二集】第四章:縛美寶箱

  江水寒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忍責備他出言不遜,只是淡淡說道:「東大陸有一門高深莫測的預言系法術,傳說修練到極致,可以知道世間五百年當中發生的一切事情。而我的這位未婚妻雖然年紀幼小,但是顯然在這門法術上極有天賦,她甚至曾經指引我擒殺了馬特勒子爵手下一位極厲害的煉金術士!」

  尤里安苦笑一聲,說道:「您既然有這樣一位無所不知的未婚妻,為何還要找我們盜賊丁會打探消息?您如果擁有這等驚人的情報能力,只怕這南方行省也沒有人是您的對手!」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世界上的事情那有哪麼簡單?你應該知道,羅斯侯爵是一位神眷者,有光明女神庇佑著他的家族,因此我的未婚妻也沒有辦法探知到跟羅斯家族相關的情報。而且,如果過分使用預言感知能力,會給施術者自身帶來相當的反噬,在知道這一點後,我寧可她只是采查過去,也不願意她以消耗生命為代價去感知未來!」

  尤里安理解地點點頭,說道:「是啊,您有一位掌握了命運之輪的神奇未婚妻,但是她也很幸運,能夠有您這樣一位了不起的未婚夫!」

  江水寒凝視這尤里安,沉聲說道:「你在仇人統治的城市,隱忍潛伏了二十年,想必就是為了等待一個復仇的契機,現在,我已經為你帶來復仇的機會,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睹上這一次?」

  尤里安苦笑道:「您已經扒開了我心底深處的創傷,我還能繼續忍下去嗎?我早對扮演一個頹廢而放蕩的扒手感到厭煩了!這個盜賊分會的會長,就讓別人去做吧,反正我已經收集到夠多關於羅斯家族的情報,而這些情報只要落到像您這樣有實力的人手中,就一定可以讓羅斯家族萬劫不復!」

  江水寒不滿地冷哼一聲,說道:「如果有你說的這樣簡單,你不早就答應幫我了?」

  尤里安嘿嘿笑道:「您有那樣一位神通廣大的未婚妻,就算對手是一位公爵,最後也會被您打倒!」

  江水寒無奈搖了搖頭:這個傢伙,絕對是見風使舵高手啊!

  尤里安忽然又說道:「其實,您將來要面對的壓力,恐怕也真不只是一位羅斯侯爵,馬特勒子爵最近似乎跟摩爾公爵的書記官也交往密切,閣下最好也早些預備來自那個方向的暗算!」

  江水寒的身形依然穩如山嶽,他若無其事答道:「馬特勒子爵還真是個擅長交際的男人啊!摩爾公爵該不會也要嫁女給他吧?」

  尤里安望著少年的目光中已經充滿欽佩之情,這個少年的神經真是比鋼絲還要堅韌,知道死敵搭上了南方行省的兩大巨頭,還這麼坦然自若,真不愧是東方神將的嫡系子孫!

  尤里安摸摸鼻子,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雖然摩爾公爵沒有親生的女兒,但是私房裡面還是有十幾個被他玩膩了的乾女兒,如果能拿來換上幾百萬金幣,他老人家倒也未必不捨得……」

  江水寒則微微搖頭,以馬特勒的財勢,能夠搭上羅斯侯爵,已經是他能力的極限,至於摩爾公爵,更不會把這麼個小小子爵放在眼裡,尤其是當他已經跟自己的政敵勾搭在一起的時候!

  尤里安畢竟還只是個生活在帝國底層的小人物,根本不懂得高級貴族之間的勾心鬥角!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混蛋!」

  勞拉感到非常傷心,因為她發現自己在亨利勳爵的心巾植沒有多少份量,否則就不會把她當做一件物品似的,隨意分享給另外的男人!

  那個男人也是一個舉早利勳爵同樣卑鄙無恥的貴族,他就是花堡的領主馬特勒子爵。

  亨利勳爵在得知馬特勒子爵對勞拉這個熟婦也有興趣的時候,毫不猶豫邀請這個損友跟自己一起同度舂宵。

  那兩個無恥的男人,先是命令勞拉服下大量催情的春藥,然後開始輪流享用她的肉體,他們甚至打賭比賽誰會更持久一點。

  亨利勳爵跟馬特勒子爵雖然都是出身豪門世家的紈褲子弟,但是畢竟曾經接受過正式的貴族教育,自幼就有武技高強的家族武士傳授如何修練高級鬥氣的法門,又有藥物洗練筋骨,所以兩人的體質比尋常的平民男子可是強壯多了。

  勞拉被迫服下大量的春蘖,慾火焚身,意識模糊,早已不知廉恥為何物,她兩腮嫣紅,口中不住囈語浪叫,雪白豐腴的身子夾在兩個年輕男人的中間,濕淋淋的蜜穴無奈承受著兩根肉棒的接力衝撞。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兩個恬不知恥的男人才結束了這場汪蕩的遊戲,而恢復神智的勞扯連清洗一下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一直睡到傍晚才強打精神從床上爬起來。

  沒精打采翻了翻旅館的登記簿,隨便查問了一番今晚客人的消費情況,勞拉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臥房,她想早點安歇。

  勞拉正一邊對鏡梳洗,一邊咒罵薄倖無情的男人,一把冰冷的短刀突然抵在了她的喉嚨前面。

  「不要喊叫喲,否則你的脖子會像噴泉一樣向外冒血!你將無法呼吸說話,以非常痛苦的方式,安靜離開這個世界!」

  蒙面少女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啞卻帶有一種異樣的魅惑力,讓人感覺她定然不會是個心慈於軟的人,她正是黑暗精靈狄羅雅。

  原來,狄羅雅潛入海馬旅店後,就從那些高級應召女郎們的閒談中瞭解,這個叫做勞拉的風騷女人深得亨利勳爵的寵愛、同時也是海馬旅店的實際管理者。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勞拉的手臂懸在半空中,整個人像是化為了離塑,一動也不敢動。

  「海森被開在什麼地方?」

  「海森?海森是什麼人?我以光明女神的名義起誓,我不知道關於這個人的任何消息!」

  狄羅雅沉吟了片刻,說道:「你知道大盜賊卡巴嗎?他有沒有來過這裡?」

  勞拉驚訝說道:「大盜賊卡巴?我只知道有一位卡巴勳爵剛剛入住海馬旅店,不知道他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狄羅雅怔了一下,蔑視地說道:「這個大盜賊倒是很得他主子賞識啊,這麼快就洗白了身份,變成一個貴族了。」

  勞拉陪笑道:「他原來是一個盜賊嗎?難怪我的姑娘們都說他氣質粗俗,不堪入目!」

  狄羅雅繼續問道:「那個叫做卡巴的人,有沒有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

  勞拉歪著頭想了想,似乎是在回憶登記簿的內容,遲疑著說道:「只有他一個人,下過他帶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裡面應該足夠裝下一個孩子了!」

  狄羅雅點點頭,說道:「很好,告訴我他住在幾號房間,我就留下你這條性命!」

  勞拉鬆了一口氣,說道:「他是亨利勳爵的朋友馬待勒子爵推薦的貴客,所以住在預留的貴賓室,就位於東邊走廊的盡頭,那問房門是金色的!」

  狄羅雅將短劍在勞拉的臉頰上拍了拍,說道:「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過你這裡,否則明天醒來的時候,就會看到你的雙手雙腳,擺放在你的床頭!」

  勞拉正想點頭答應,突然腦後一陣劇痛傳來,就立即昏倒了過去!

  黑暗精靈天生就是冷酷無情的種族,如果不是考慮到勞拉還有利用價值,狄羅雅會毫不猶豫殺死這個女人。

  狄羅雅悄悄從勞拉的房間出來,直奔卡巴所在的貴賓套間,她從瑞麗兒那裡知道過卡巴的實力,她認為自己可以對付這個大盜賊。

  畢竟,她既精通暗殺者的技能,也擅長黑暗神術,更有黑暗神器星夜的詠歎護身,就算救人不成,也有把握殺出一條血路,全身而退!

  此刻,貴族們大都在房間裡面荒淫享受,走廊裡面靜悄悄看不到一個人。

  狄羅雅出於小心,選擇了從窗外向那間貴賓房裡面偷窺,卻沒有看到卡巴的影子。

  莫非卡巴出去了?他會將海森留在房間裡面嗎?

  狄羅雅終究還是一個年幼的黑暗精靈,她除了缺乏經驗,也過度相信自己的實力,在看到房間裡面沒有人後,她只猶豫了片刻,就跳進了房間!

  驀地,房間裡面閃過一陣色彩氤氳的光芒,而狄羅雅的身影就此消失無影無蹤。

  不知道過了多久,勞拉才從昏睡中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抬到了位於地下一層的密室,同時感覺到自己檢上似乎被人噴了水,連忙用手帖擦拭乾淨。

  亨利正面露得意之色,拿著半杯冷水望著她,笑嘻嘻說道:「如果你再不醒過來,我都考慮用熱尿淋你試試了!」

  只見勞拉從地上爬起來,將雙手握在身前,行了個女僕禮,小心翼翼說道:「恩主大人,我在遭到脅迫後,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我沒有說任何不該說的話!」

  原來,勞拉竟然是亨利派出的臥底,目的就是誘騙前來營救海森的瑞麗兒一行,讓她們乖乖走進早已經設計好的陷阱!

  「做得很好!」亨利粗魯拍了下勞拉渾圓豐滿的翹臀,眉飛色舞對馬持勒說道:「怎麼樣,我的計謀奏效了吧,我早對你講過,我對年輕女人的心理最瞭解。她們肯定會拷問勞拉,而勞拉則一定能將她們騙得暈頭轉向!」

  馬特勒的性格比較陰險多疑,雖然不知道瑞麗兒是否還有同伴相肋,但仍然不敢相信亨利勳爵只憑普通的埋伏,就能輕易拿下武技高強的瑞麗兒。

  「喂,老友,不是我小看你手下擁有的實力喲,那個小妞雖然只有十五歲,武技卻強得離譜!當初她只有一劍在手,就能跟卡巴單挑數百回合,這回她如果還帶來了同伴幫手,你要是沒有強力的暗著,最好預備給你手下收屍吧!」

  亨利哈哈一笑,說道:「我其實半個手下都沒有派去,只是在那間貴賓房裡面開啟了一件神奇的魔法道具,不要說她們只有幾個人,就算足幾十人、幾百人,都只有束手就轉的份!」

  馬特勒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來,湊到亨利身側,問道:「你什麼時候得到了這等強力的寶物,快點跟我仔細講講,也許我能想出更適合利用這件寶物的方法呢!」

  亨利嘻嘻一笑,說道:「我能得到這件寶貝,也純屬偶然!想當初我沒有搞定自己的爵位,卻被人趕出了帝都,把我老爹氣個半死,再不肯幫我在仕途發展,就隨便丟了幾萬塊金幣給我,讓我做些合適的生意。奶奶的,幾萬塊金幣在帝都連一個紅牌妓女都睡不了,我能拿來做什麼生意?我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了一個主意,連夜從老爹府裡偷了幾件古董,再廉價賣給幾個大一點的古董店,第一天呢,我就聯繫城衛軍去捉拿那些給盜賊窩贓的奸商,嗯,這些商家雖然有點背景後台,但是收瞞賊贓可是事實,我就藉此狠狠敲詐了他們一筆!至於那些沒有權勢人物在背後撐護的,我就乾脆抄沒了他們的家產,這件箱子形狀的寶物,就是在那次連環抄家的行動中得到.雖然不知道它的來歷,但是我發現,它開啟以後,可以將靠近它的女性吸進一個封閉的奇異空間!如果沒有人放她們出來,她們就要永遠成為箱子裡面的囚徒了!」

  馬特勒聽得日瞪口呆,羨慕地說道:「你小子真是走狗屎運,這種空間寶物都能讓你得到!」

  亨利洋洋得意說道:「有這件寶物在手,我販賣女奴可就輕鬆多了,就算是幾百幾千名女奴,都可以輕鬆裝在箱子裡面隨身攜帶,而且還不用擔心她們逃跑!」

  馬特勒則舔舔嘴唇,說道:「也不知道會來幾個小姐,據說江小狗的身邊可都是絕色大美人啊!」

  亨利猥瑣笑道:「不管有幾個,除了瑞麗兒那個小妞必須要獻給我的老爹享用,剩下的咱們可以抽籤選取,等玩膩之後呢,再考慮互相交換吧!」

  「干她老母的,我竟然在床上耗費了一天時間!」

  大盜賊卡巴拉開窗簾向外面瞧了一眼,終於搖搖晃晃從床上爬了下來,他只覺得喉嚨發乾,兩腳發軟,不由鬱悶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所謂的名門貴婦,也就是那麼回事啊!別看在人前表現的氣質高貴,典雅大方,上了床比最低賤的妓女還要風騷淫蕩,需索無度,幾乎把老子給搾乾了!」

  在床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一絲不掛的妙齡少婦,她們都是出身高貴、身材苗條的美人,飽滿的胸脯和渾圓結實的臀部,在昏暗的臥室裡面顯得格外白膩誘人。

  二個子爵夫人,三個男爵夫人,都是曾經陪侍過羅斯侯爵大人的一流美女!嘿嘿,雖然淫蕩了一些,不過滋味確實不錯啊!想不到我這個昔日的大盜賊,居然能堂堂止正給那些貴族老爺戴上一回綠帽子!

  「他奶奶的,還是做貴族好,老子是打死也不要再做盜賊了!先跟著馬特勒子爵、亨利勳爵混一陣子,等有點根基,老子也要弄一塊封地玩玩!到時候,老子娶上七八個老婆,生上十幾個兒子,再過二五十年,卡巴家族就算比下上羅斯家族,也不會比馬特勒子爵差太多吧!」

  卡巴一邊穿衣服,一邊做著美夢,卻不知道來自東大陸的小魔女朱朱,早已經以文王神課算出他的躲藏地點。

  以他這種殺人無數又沒有神明照撫的惡徒,文王神課向來不吝於指點迷津啊!

  「請問您是卡巴勳爵大人嗎?」

  卡巴從居所裡面出來,正想搭乘過路的公共馬車去海馬旅店,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卡巴驚奇轉過身來,看著站在路邊牆壁陰影中的那個年輕人,他剛才竟然沒有注意到那裡有人存在。雖然感覺到那個年輕人身土似乎散發著點陰玲的寒意,但是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稱作勳爵大人,要命的虛榮心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答道:「哦,請問您是哪位?」

  卡巴還在為自己貴族似的答覆感到得意,黑影中的年輕人卻在一瞬間就閃到了他的面前,重重的一拳擊在了他的胃部。

  痛啊!

  卡巴從未沒有挨過這麼重的拳頭,他像一尾油炸的大蝦一樣彎著腰,嘔吐著胃中的酸水,幸好他還沒有來得及吃晚餐,不至於吐得太過狼狽。

  卡巴心中卻感到無比震驚,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人,怎麼會擁有鬼神一般的武技?

  我明明沒有看到他有邁步動作,怎麼眨眼間就跨越了這數丈的空間,悄無聲息欺近到自己的身前!

  幸好他是用拳頭,如果是一把短劍,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天階領域力量?我何時得罪這樣可怕的人!

  他慌亂地想要解釋,江水寒的第二拳卻已經轟碎了他右側的肋骨,卡巴一口鮮血就噴了出去,然而那個年輕人卻已經霧化成煙,從容閃避開了這濺射的污血。

  真是好重的拳頭,彷彿是被獨角犀牛正面撞上一樣!卡巴被打得身體直飛出去,撞的路邊牆壁都一陣搖晃!

  「誤會……您一定誤會了!」

  卡巴一邊咳嗽一邊解釋,他右邊的胸膛已經完全凹陷,斷裂的肋骨刺破了肺泡,鮮血從他的口鼻源源不斷湧了出來。,然而,這個年輕人似乎完全沒有同情心,霧化的輕煙在卡巴倒臥的身體上方重新凝結成人形,接著就一腳重重跺在卡巴的小腹下面。

  「啊——」

  一陣難言的劇痛傳來,卡巴清晰感覺才享受過無盡艷福的命根子,已經被年輕人的重腳踏碎,不由淒厲地慘叫起來。

  此刻,這個年輕人的身影終於暴露在路燈下面,他是一個黑髮黑眼的英俊少年,但是週身上下卻散發著魔神一般的殺氣。

  卡巴猛然醒悟,驚駭絕倫喊道:「你是江水寒!」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很好,你終於認出我是誰了,那麼就請卡巴勳爵大人解釋一下,在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吧?」

  當初他小覷了大盜賊卡巴,沒有想到他竟然油滑如鬼而又瞻大包天,在部屬全滅之後,單身進入蠍盾城堡,劫持了海森。所以這一次,少年根本不給大盜賊卡巴任何機會,乾脆以新掌握的力量,狠狠蹂躪這個還未跨入地階的可憐傢伙!

  卡巴絕望苦笑道:「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厲害的人物,如果我能早知道這一點,我寧可得罪馬持勒子爵,也絕對不會選擇輿你為敵.」

  江水寒不耐煩地用力碾壓著腳底的那團爛肉,冷酷說道:「我找你可不是為了跟你閒聊,你如果想痛快死去,就乖乖把關押海森的地點告訴我!」

  卡巴痛哼一聲,咬牙說道:「反正都是死,我為何要告訴你這些?」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還是一位煉金術士嗎?真是奇怪啊,莫非人們都認為只有白頭髮的老頭子才有資格被稱作煉金術士!我這裡有一些煉金成果,可用來當作特別的刑訊手段,那可不是用人間酷刑這幾個字能夠簡單形容!」

  江水寒屈指一彈,一顆紅色的植物種子已經附著在卡巴胸前的血肉上,一沾到鮮血,這顆奇異的種子就迅速萌發出髮絲一樣的根須,並開始向他體內攢扎進去。

  江水寒看著面露恐怖之色的卡巴,面無表情向他解釋:「這是我培育出來變異品種的吸血籐,它的根須會鑽進你身體裡面的每一條血管、每一塊肌肉、每一塊內臟,甚至你大腦裡面都會被它侵佔,因為吸血籐在緩慢吸血的同時,也會為你這個宿主提供養分,所以你即使不能進食,也無法迅速死去,嗯,我想你很快就能感覺身體像是在地獄火焰裡面炙烤一樣痛苦了,這種痛苦可能會持續幾個月,也可能是幾年……

  這時,一輛馬車疾馳過來,停在卡巴身邊,尤里安從車上跳下來恭敬說道:「家主大人,您要的木桶已經準備好了!」

  江水寒抬起腳,在卡巴的衣服上贈去血污,對尤里安吩咐道:「把他裝到木桶裡面,別讓他輕易死掉,我要他至少活上一年!」

  「是侯爵府!海森已經被亨利勳爵送進了侯爵府,你沒機會救他出來了!」卡巴絕望地望著江水寒,吐了一大口血說道:「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還不是世界上手段最狠辣的男人,我輸在你的手裡,心服口服,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江水寒頭也不回地離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留言:「我很忙,沒空處理你這堆垃圾!」

  卡巴呆呆看著江水寒離去的背影,瘋狂的吼叫著:「你騙我,你說過只要我肯交待海森的下落,你就給我一個痛快!」

  尤里安將卡巴放進了他隨手覓來的一個汲水桶裡面,笑嘻嘻說道:「他當然是騙你的啦,不懂得說謊就不是一個合格貴族啊!你妄想混入貴族圈子裡面,卻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真是個道地的蠢貨啊!」

  江水寒卻沒有尤里安那麼好的心情,當初朱朱不能算出海森的下落,他就感覺事情下妙,現在從卡巴嘴裡得到了證實,海森果然是被關押進了侯爵府!侯爵府被光明女神的神力籠罩著,即使是以文王神課的預測之力,也無法透過這層無形的障礙!

  「唉,本想救出海森後再跟奧黛麗她們會合,那樣也能給瑞麗兒一個驚喜,現在只能先找到這群自作主張的小女人再作打算了,希望她們還沒有搞出什麼亂子!」

  馬車仍然停在偏僻小巷裡面,車廂裡面卻只剩下淡淡的幾縷幽香,幾個女孩子遲遲等不到狄羅雅歸來,終於心急難耐,一起去海馬旅店探察塞莧。

  江水寒沉思片刻,向尤里安說道:「我的姬妾們應該已經去海馬旅店救人了,你說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尤里安苦笑一聲,說道:「亨利勳爵與馬特勒子爵都是豪門世家子弟,不僅隨從高手如雲,更有幾樣專門對付刺客的秘寶,大人的姬妾如果沒有同樣級數的寶物護身,只怕已經落入他們手中。如果大人很珍視那幾個女人,應該要盡快營救她們才是,否則那兩個好色之徒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山來。」

  江水寒心中焦急,面上仍然是冷靜非常:「我已經仔細看過你給我的幾份情報,既然亨利勳爵的屬下有月神水晶球在手,我是沒辦法以隱身潛行之術悄悄潛入海馬旅店救人,如果依仗實力硬打進去,那兩個奸滑的傢伙也必定能透過博送魔法陣脫逃,而羅斯家族只要調集幾百重甲武士過來,就能輕鬆碾平我們!所以,我必須裝扮成他們的人,才可以堂堂正正走進海馬旅店,而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尤里安想了想,說道:「那麼只有偽裝成給海馬旅店運送女奴的傭兵了,前些日子,亨利勳爵派往北方行省的採買商隊,從帝國北疆買進了一批女奴,其中有幾個據說是極品貨色,現在正在關押在城外莊園,由調教師進行性技調教。」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欲速而不達,我們就先去那所莊園吧!」

  【第二部·第二集】第五章:秘戲調教師

  亨利勳爵的這個莊園位於黑石城近郊,這裡是他駐紮著私兵的畜奴基地,距離正規軍的軍營也不算遠,所以他根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有人動這裡的主意。

  尤里安聽著莊園裡面不時傳出傭兵們粗豪的笑聲,擔心說道:「男爵大人,這裡除了有亨利手下百餘私兵,更有接受他長期僱用的兩百多傭兵,其中不乏十級以上的好手,您一個人進去沒有問題嗎?」

  雙匕的光輝在江水寒的掌心微吐即收,少年淡然一笑,說道:「我又不是要跟他們打鬥,如果連這些蠢貨我都騙不過,那麼接下來也就別想讓亨利跟馬特勒這兩個狡詐如狐的傢伙上當受騙了!」

  「到目前為止,羅斯家族應該還沒有發現我已經來到黑石城,但是接下來就說不定了,你暫時先跟我分開吧,免得暴露你的身份,影響我們日後整垮羅斯家族的計劃!」

  時間寶貴,江水寒無暇跟尤里安多說什麼,施展出隱身異能,無聲無息消失在了空氣中,讓他一個人面對著空氣發呆去了。

  這座莊園的前面駐紮的是傭兵,他們現在沒有接到僱主的任務,所以也比較放鬆,處處燈火輝明,有聚集在一起喝酒吹牛的、也有私下比武較技的,熱鬧非凡,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隱身人大模大樣從他們身邊進入莊園深處。

  而在莊園裡面,就是亨利勳爵的私人軍隊了,按照道理來說,他區區一個勳爵,還不夠資格畜養私兵,但是在黑石城,又有誰敢責問侯爵大人的兒子呢?

  實際上,這些私兵也大都是羅斯侯爵送給亨利的護衛,他們都經過嚴酷的軍事訓練,雖然主人不在莊園裡面,當值的衛兵仍然牽著數匹高大的獒犬,一絲不苟進行著例行巡邏。

  有過當初在佤族的冒險經歷,江水寒已經知道自己的隱身術沒有辦法瞞過這些嗅覺靈敏的動物,不過他自然有混進去的辦法。

  開啟超能戰甲的遁地異能,江水寒就像是一尾靈活的魚兒,輕鬆自若從地下游進丁關押女奴的院落。

  江水寒要找到這裡,其實並不困難,因為只有這個院落傳出了女孩們低低的抽泣聲。

  調教室多是半地下結構,只有窄小的氣窗開在地面以上,用來通風透氣,江水寒就從這個隱約向外透出燈光的小窗口向裡面窺視。

  大概是因為時間尚早,那個調教師還沒有睡覺,正在一邊喝酒,一邊折磨可憐的女奴們。

  靠牆放置著三具造型別緻的調教束縛器具,分別捆綁著三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孩兒,她們肌膚如玉,貌美如花,卻都正在遭受難熬的酷刑!

  第一個女孩是被倒綁在×型的木架上,滿頭金髮披散在地上,纖美的手足都被結結實實的捆在木樑上,還有一根寬寬的皮帶攔住了她的纖腰,讓她絲毫無法動彈。木架上面,傾斜放置著一根正在燃燒的蠟燭,融化的蠟油恰好接連不斷的滴落在女孩嬌嫩的蜜穴上,燙得她不斷拾起頭來慘叫求饒,就似是一隻被人宰殺的可憐羔羊。這非人的折磨,能夠給她帶來難以忍受的痛楚,卻不會真的損傷到她的皮肉。

  第二個女孩正騎在一匹木馬上,她雙手被反綁身後一根光滑的木柱上,兩腿張開騎在堅硬而單薄的凸起木稜上。由於雙腳足踝處都綁著沉重的鉛球,加上女孩自身的重量,柔軟芬芳的蜜穴已經被木稜擠壓得變形腫脹。尤其是木稜上面還塗抹了強勁的外用春藥,這讓女孩春情難耐,卻又無法得到滿足,只能痛苦廝跳蹭著木稜,從痛苦中得到一些愉悅滿足。

  第三個女孩則以兩腿張開的姿勢,跪伏在一張ˇ字形狀的木床上,將蜜穴和後庭充分暴露了出來。

  一頭山羊正站在她兩腿中間,吐著細長的舌頭,津津有味舔舐著她的敏感部位,看那兩處鮮紅髮亮的色澤,江水寒就已經猜到,一定用鹽水長時間浸漬過的。

  三種迵然不同的調教方式,都沒有血肉橫飛的場面,但是殘酷之處卻尤有過之,這三個女孩兒受到的痛苦虐待,足以讓她們終身牢記,不敢再違拗主人的任何吩咐!

  好厲害的調教手段,莫非他們是來自東瀛州的秘戲調教師?調教師是一個不光彩的職業,只為貴族服務,最擅長用各種下作手段,欺辱馴服弱質少女。所以無論東大陸還是西大陸,都少有人願意以此賤業謀生,唯有昔日隸屬日月帝園海外行省的東瀛州,由於當地土人生性淫亂,反而以為這是第一等的高雅差事,逐漸成為調教界的一面金字招牌。

  聽說這些東瀛州的土人最是見利忘義,我如果砸幾萬金幣給他們,足以讓他們倒戈,為我所用吧?

  江水寒著急去救援奧黛麗諸女,不想多浪費時間,索性穿牆而入,對那名調敦師說道:「喂,看你服飾怪異,調教手段高明,可是來自東瀛州的調教師?不知有沒有興趣跳槽接受我的僱用?我比亨利那個傢伙慷慨大方多了,能每月預支薪水,提供豪宅住宿,出行配備四輪馬車,每逢年節還有沉甸甸的紅包喲!」

  江水寒一邊出言招攬,手中的和合雙匕卻也是光芒吞吐,預備一言不合,就用武力威脅。

  卻沒有想到那調教師沒有絲毫攻擊這個外來入侵者的打算,他表情怪異之極望著江水寒,彷彿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江水寒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的土遁之術嚇到,正想解釋,調教師已經跪伏在地連連叩首,驚喜萬分地說道:「原來是神君大人顯靈啊,小子是佐佐木家的次男,祝神君大人福壽金安,千秋萬世!」

  這個調教師一口正宗的東大陸通用語,字正腔圓,卻攪得江水寒一頭霧水,不知道他是在搞些什麼。

  佐佐木虔誠跪伏在地上,耐心等待著神明示下。

  江水寒正在詫異,突然發覺在調教室的一角,供奉著一尊東方裝束的神像,頭戴紅纓帥盔,身著紫色蟒袍,臂露金甲,足履武靴,神態英武,表情肅穆,彷彿決戰前夕,凝神苦思破敵之策。細看相貌跟自己倒是有八分相似,前面還有一面神牌,上書天地神君江公諱充之神位!

  江水寒恍然大悟,笑道:「我想你大概是弄錯了吧,你供奉的人是我的祖先,我是他在西大陸的嫡系子孫江水寒!」

  調教師神情訝異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端詳了一番江水寒,又瞧了瞧他在地上的影子,才似乎確認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尷尬的站起身來,搓著手說道:「嗯,神君大人已經成佛了,當然是不會再回到人間了,不過能夠參拜神君大人留存在世間的血脈,也是我的福氣啊!」

  江水寒知道自己祖先曾經擔任日月帝國海外行省東瀛州的總督,卻沒有想到他在離開東瀛州後,竟然被當地土著當作神明膜拜。

  「之所以稱呼您的祖先為神君大人,是因為他被我們東瀛州八大行業的從業者敬奉為保護神,只要每日虔誠參拜他老人家,我們的事業就能蒸蒸日上,錢財廣進呢!」

  能夠被軍人奉為軍神或者武者奉為武神,都是很光彩的事情,不過如果是被調教師供奉著,還真不知道我的祖先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佐佐木,看在我那個猥瑣祖先罩你多年的份上,能否接受我的僱用呢?」

  「猥瑣……您怎麼可以這樣評價神君大人呢!恩?什麼,您說要僱用我?天啊,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調教師能夠拒絕成為江家家臣的誘惑呢,我當然要舉雙手雙腳表示同意啦!」

  佐佐木知曉江水寒潛入這座莊園的意圖後,面上卻露出了為難之色,說道:「亨利委派給我的任務是調教兩名罕見的雪貓女,然而雪貓一族是獸人中的貴族,性格高傲剛烈、極難馴服,所以我現在將她們關在地牢裡面熬磨她們的戾氣,還沒有開始著手調教。而沒有溫馴的雪貓女作為憑據,我們恐怕也沒有辦法混進海馬旅店吧?」

  「雪貓女?那可是在西大陸最罕見的女奴了,她們甚至比精靈美女還要罕見,不知道亨利怎麼能搞來這樣的極品!」江水寒舔舔嘴唇,淫蕩地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大概還沒有我無法搞定的美女,那麼就讓我幫亨利勳爵大人調教一下這對罕見的雪貓女吧!」

  那亨利勳爵既然是做高級妓院生意,當然十分看重像佐佐木這樣的高級調教師,給他修建的這間調教室頗具規模,周圍還附有十幾間地牢,關押著各種膚色和種族的美貌女奴。而其中身價最昂貴的,就是來自北方冰原的雪貓女了,可以說是無價無市,只有真正的豪門才會有相應的人力、物力去捕抓豢養。

  地牢裡面,那與牆壁渾然一體的鋼鐵圓環上,拴著一條拇指粗細的玄鐵鐵鏈,鐵鏈的另外一頭是個蝕刻有無數魔法符號的金屬項圈,那項圈則套在一個獸人女孩的脖子上。

  那是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小蘿莉,她有著蒼白得宛如冰雪的嬌嫩皮膚,一頭同樣雪白的長髮問,探出兩隻毛茸茸的貓耳,不時還撲楞兩下,真是可愛之極。貓女蘿莉的眼睛又大又圓,在黑暗中散發著綠色的光芒,受到強光照射,碧綠色的瞳仁立刻化作了長橢圓形,就跟貓咪在白天時的瞳仁一樣。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短小的護胸馬甲,在江水寒看來,與其說那是馬甲,還不如說是加工簡陋的皮帶狀胸圍。只堪堪掩住了她豐滿的小胸脯,而她粉嫩的肩膀、半邊酥胸以及纖細有力的腰肢完全裸露在空氣中。

  嘖嘖,這麼小年紀,胸脯已經可以讓身材單薄的翼人少女薇拉感到慚愧,這獸人女孩發育得真是早啊!

  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用同樣皮質製作而成的低腰短裙,那短裙十分勉強掛在她的腰間,露出圓圓的肚臍和大半小腹,裙子下面的邊緣則只是剛到她的大腿根。

  江水寒可以跟人打睹,這個小蘿莉肯定沒有穿過褻褲,因為他透過皮裙開裂的縫隙,已經看到那誘人的溝壑形狀。在她全身上下都是一片雪白,只有嘴唇和那個地方是鮮嫩的紅色。她兩條修長的細腿蜷曲在一起,看上去骨肉勻稱,嬌嫩柔滑,赤著的小腳極為養眼,圓潤的腳趾白嫩,教人一看就想含在嘴裡吸吮品咂。

  這只雪貓族的蘿莉此時正用極其無辜、恐懼的眼神看著江水寒,兩隻大眼睛裡面的淚花不住打轉,櫻桃小嘴已經在開始往下撇了,看上去隨時可能哭出來。她粉嫩的小手緊緊地後在胸口,一條毛茸茸的白色貓尾搭在小腹處不停顫抖著,顯然是十分害怕。

  「這雪貓族的蘿莉……看上去是相當可口呀!」

  江水寒只感到自己口乾舌燥,突然有了種獸性的衝動,他好想就此化身為一條好色的惡娘,惡狠狠地撲上去,將這只蘿莉連皮帶骨吞得乾乾淨淨!

  佐佐木擔心地看了一眼江水寒,說道:「家主大人,您可不要被她表現出來的假象迷惑了,她可是比一頭豹子還要可怕一百倍呢!」

  彷彿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語,佐佐木撿起一根木頭,朝著雪貓蘿莉狠狠丟了過去。

  「喂,不要這麼狠吧,如果劃傷瞼蛋,損失就太大了。」

  江水寒語聲未落,卻看到地牢中白光一閃,那段木頭已經化作了漫天飛屑!

  雪貓蘿莉可愛的纖細手指頂端,竟然彈出了十根鋒利的尖爪,鋒利如刀,瞬間就將這襲來的木頭抓得粉碎。

  貓女可憐的表情立刻化作了凶狠。她躬起身子,爪子在地面上劃過幾道深深的痕跡,兩眼微微瞇著,小嘴張開,露出鋒利的犬齒,低聲嘶叫著,向著地牢裡面的兩個人類示威。

  佐佐木苦笑道:「如果不是有禁魔環套著她的脖頸,她還可以發出風刀和冰錐,當初如果不是在魚肉裡面摻了迷藥,讓她中了圈套,傭兵也沒辦法輕易抓住她呢!」

  江水寒皺著眉頭說道:「這隻貓女除了有暴力傾向,看起來智商似乎也不高啊。」

  佐佐木點點頭,說道:「獸人族本來就不是聰慧的種族,何況這隻貓女年紀還不大,我估計她現在大概只有我們人類五歲孩童的智力。」

  江水寒突然疑惑問道:「你不是說有兩隻貓女嗎?怎麼這裡只關著一隻?」

  佐佐木尷尬撓撓頭,說道:「另外一隻因為情緒受到刺激,引發了體內的狂化血脈,變身成真正的雪貓了,現在正關在鐵籠子裡面,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從狂化狀態中恢復。」

  沉睡中的淫魔神恰好在此時醒來,聽到這句話,不由興奮起來,唯恐天下不亂的對江水寒大叫道:「好啊,你要不要趁她變身的時候去幹她,人獸相奸是多麼刺激,我只是想想就感到興奮啊!」

  【第二部·第二集】第六章:馴服貓女

  江水寒則二話不說的對淫魔神君豎起表示鄙視的中指,吐出千年不變的四字真言:「干你老母!」

  淫魔神卻是心情不壞,嘿嘿怪笑道:「只怕你還沒干我老母,你的女人就先被人騎過了!」

  汪水寒鬱悶罵道:「靠,你都知道我女人被人綁票了,還不早點醒過來幫忙!」

  淫魔神得意一陣怪笑,說道:「其實,我倒是真想看看你發現自己被人戴綠帽子的表情呢!」

  江水寒正想發怒,淫魔神已經趕緊給自己打圓場了,笑道:「好啦,你不用威脅我了,反正大家這麼熟了,偶爾開幾句玩笑不要當真啦!我現在已經認真的在幫你思考收服這兩隻貓女的辦法了。」

  江水寒對淫魔神翻了個白眼,說道:「玩笑歸玩笑,我的女人如果真被人欺負了,咱們今後可真沒朋友做了,到時候,我如果不把你那個寶貝淫魔晶丟進茅廁裡面,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淫魔神打了冷顫,裝模作樣的說道:「靠,你還真夠狠的,真不知道你的腦袋裡面藏著多少陰謀詭計,怎麼每次威脅我的花招就不重複啊!」

  話雖這麼講,淫魔神對江水寒的威脅還真是有幾分忌憚,在一起的這兩年,他太瞭解這個少年的做事風格,詭計百出又狠辣無情,跟他為敵真是要做好大口吐血的準備!

  淫斑神回想江水寒到目前為止的淫慾煉金成果,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你真笨啊,那顆萌神寶珠正好現在拿來用啊!」

  江水寒疑惑問道:「萌神寶珠是什麼東西?」

  淫魔神笑罵道:「你這個貪吃的小淫狼,向來只顧貪圖床上歡樂,不知道留意查看煉金成果,萌神寶珠就是當初米歇爾跟海倫兩個小蘿莉的落紅寶珠啊!」

  江水寒恍然大悟,「哦」的一聲,說道:「原來是那個啊,我記得是有蠱惑作用的寶珠,卻一直沒有想過有用到它的地方!」

  淫魔神嘿嘿笑道:「明神寶珠除了可以施展萌之神術,控制成年人的神智,其實還可以消除野獸對你的敵意,增進雙方友善度。這兩隻貓女雖然都是不受萌神寶珠控制的小蘿莉,但是她們同時還具有獸族的血脈,因此也就會受到消除敵意的影響了!只要你能清除她們對你的敵意,憑借你勾搭女人的各種手段,讓她們乖乖聽你話,還不是小菜一碟嗎?」

  江水寒跟淫魔神的這番交談,在現實世界中,只是花費了短暫時間。

  下一刻,江水寒已經啟動了萌神寶珠,肉眼難見的七彩虹霓瞬間籠罩了少年全身,遙遠的時空彷彿傳來悅耳的歌謠,警戒提防的貓女望著少年的視線也逐漸柔和。

  不顧佐佐木的攔阻,江水寒緩步走到了貓女身畔,慢慢蹲下身去,柔聲說道:「被冰冷的鐵鏈繫在脖子上面,你一定感覺很難受吧?」

  「鏗!」一聲脆響,鐵鏈已經被鋒利絕倫的和合雙匕斬斷。

  「喵嗚!」

  貓女慵懶轉動了一下脖子,顯然十分享受這沒有束縛的感覺,她喜悅地拉著江水寒的手臂,輕輕抓撓著脖子上的項圈,希望他也能幫自己解除掉這層桎梏。

  從江水寒身上散發出來的清新氣息,讓她感覺心情寧靜,不自覺地將少年當作可以親近信任的人。

  江水寒試探著揉了揉她的頭,發覺她的頭髮細密輕柔,就似是天鵝絨一樣,而每當不經意碰到她的那雙直立貓耳,她就不自覺控制著它們躲避少年的愛撫,顯然是十分敏感的部位。

  「喵嗚!」

  貓女看他遲遲不肯幫自己解除項圈,施展出貓兒天生撒嬌的本領,抱著江水寒的身體,不住廝蹭,長長的尾巴更是纏住了少年的一條腿,口中不住哼唧低叫,嘶鳴的聲音說不出的悅耳動聽。

  江水寒清晰感覺到,貓女那對結實而又滑膩的小肉球,正在自己胸前擠壓變形,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峰巒頂端兩粒紅豆,天,這個隻貓女還是蘿莉嗎?胸部怎麼發育得這麼好啊!

  少年輕輕抱住貓女,對看得目瞪口呆的佐佐木說道:「我想我有辦法馴服她們,你帶我再去看看那只變身後的貓女!」

  佐佐木衷心佩服說道:「您真不愧是神君大人的後代,作為一個志向高遠的調教師,我一定要把您這手馴服貓女的絕活學到手!」

  江水寒微微一笑,開玩笑說道:「輕易就能征服美女的芳心,可是我這風流瀟灑絕世美少年的天賦本領,你這個粗俗猥瑣的傢伙,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學會的!」

  那只被關在鐵籠裡面的貓女,已經完全看不出有像人的模樣,她週身長滿了細密的白色短毛,四肢著地,暴躁地在狹小的空間中轉來轉去,尖銳的爪子抓得籠子錚錚作響,兩隻眼睛更是閃爍著暴虐的光芒。

  那個被萌神寶珠安撫住的人形貓女,不知道她的姐姐還是妹妹,看到她這副模樣,擔憂而又傷感地嘶鳴著,不住拉扯少年的衣服,似乎是希望他救救自己的姐妹。

  江水寒心中沒底,只好又偷偷詢問淫魔神,是否有什麼辦法,讓這個狂化的貓女恢復原形。

  淫魔神顯然最近恢復得不錯,沒有想開始再次沉睡,懶洋洋說道:「獸人狂化多半是因為負面情緒的支配作用,你同樣用萌神寶珠洗滌她暴戾的心靈,應該也能夠收到一定的效果!」

  江水寒按照淫魔神的指點,口中咕噥著哄逗貓兒的咕嚕聲,安撫著她的情緒,然後將手掌按在了她的頭頂。

  七彩的霓虹如同瀑布一樣灑下,很快就包裹住了變身為貓形的女孩,她心中的暴怒和恐懼逐漸被少年心中的愛憐和溫情撫平,她舒服的閉上眼睛,倒在地上沉睡了過去。

  遍佈女孩全身的白色短絨毛很快就脫落了,她四肢和身體各處鼓脹的肌肉也消失無蹤,在地上蜷曲成一團雪白,是一個容貌美麗的貓耳小蘿莉。

  汗水寒知道獸人狂化對身體的消耗極大,抖開一張厚呢子的披風,將陷入昏睡狀態的貓耳小蘿莉裹了起來抱在胸前。

  那只人形蘿莉看他對自己姐妹十分溫柔愛護,感到十分喜悅,接連「喵嗚」了幾聲,似乎感覺還是不夠,吐出溫熱的舌頭,不停舔舐少年的手掌。

  江水寒知道她是討好自己,向自己表示友好,於是報以溫和的鼓勵微笑。只是在少年的心底,卻依然轉過一些猥褻的念頭:貓女的舌頭比人類可是靈活多了,如果由她來口舌服侍,那定是天堂一般的享受啊!

  「帶我去浴室,我要幫這兩個貓女洗個澡,你去準備給她們穿的衣服飾物,我要確保亨利勳爵不會有任何疑心!」

  給這兩隻如此清純美麗的貓女洗澡,真是香艷之極的享受啊!

  兩隻貓耳蘿莉倒是不怎麼扭捏害羞,乖乖任由少年將她們脫得光溜溜的,滿心歡喜跳進浴池裡面,就開始互相追逐打鬧。

  江水寒曾經閱讀過關於北方冰原上的書籍,知道這些雪貓少女甚是喜愛清潔,選擇居住的地點附近往往就是溫泉地帶,所以也不訝異她們不會懼怕熱水,笑嘻嘻也跟進入了浴池。

  少年早已經將這兩隻貓女視作了私家禁臠,此時哪裡還會有什麼避忌?笑嘻嘻召喚她們過來,幫助她們搓洗身體。

  這兩隻貓耳蘿莉相貌生得一般無二,既顯得清純無瑕而又美得驚心動魄,只是身材顯得格外嬌小,不過上下身的比例也都非常完美,腰肢纖細,臀部渾圓挺翹,小巧的胸脯也相當挺拔。

  她們的肌膚都晶瑩如玉,滑膩如瓷,當真是吹彈可破,十分的敏感嬌嫩。她們的小手和腳丫都精緻秀美,看不出帶有獸類的特徵,也不知道足如何潛藏著鋒利的利爪。

  少年上下其手,難免揩油,時而撫摸她們豐滿的臀部,逗弄那細長靈活的貓尾,時而揉捏她們柔嫩小巧的胸脯,挑逗那紅豆大小的雨點嫣紅,摸得兩隻貓女喵嗚亂叫,兩雙大眼睛都水汪汪瞧著少年,氣息嬌喘細細,顯然都已經動情。

  彷彿獸族血統的天生本能,她們幾乎不分先後,配合默契握住少年的堅挺,開始撫弄那猙獰的怪蟒,貓兒一般靈動的眼波此刻更是嬌媚得如同新婚的小婦人。

  舒服啊,雪貓族的貓女都生活在冰原上,能有效的保持自己的體溫,所以體表肌膚都涼涼的,被這兩隻冰涼滑膩的小手上下套弄著肉棒,真是爽到極點!

  然而,這才是開始,她們緊貼在少年的身上。用柔嫩胸脯的尖挺摩擦他的胸膛,兩對櫻唇開始親吻他的脖子、肩膀,並用舌頭舔舐他的肌膚。

  少年瞧著她們可愛的貓耳,心中湧起一股感覺,被她們小手握著的肉棒不覺開始強勁搏動,馬眼微微張開並且更加充分的脹血變紅!

  兩個慧潔的小精靈敏感的嗅到了空氣中散發的那股男人特有的味道,她們好奇的低下頭,身子潛入水中用自己的小鼻子去嗅聞那堅挺的肉棒,甚至嘗試著吐出舌頭去舔舐那菇形的尖端!

  天啊,是誰說貓女純潔無知,她們簡直是天生的尤物,讓男人瘋狂的差麗天使!

  終於,一隻貓女無師自通含住了少年的堅挺,那溫熱的小嘴、嫩滑的舌頭開始為少年服務……天,她的舌頭怎會那麼靈活?簡直要把江水寒的魂魄給勾出來了!

  另外一隻貓女也積極想要取悅少年,她不滿地低聲喵嗚嘶鳴著,示意姐妹讓她試試,她的小嘴和舌頭同樣靈活開始舔弄吞吐肉棒。

  少年半仰著頭,雙手按著兩個貓女的頭頂,享受著她們競相爭奪的服侍,她們似乎十分樂於服侍少年,她們興奮而歡快的舔弄那散發著獨特氣味的玩具!

  「這就是獸人小妞的奔放豪邁嗎?實在是值得表揚啊!」

  江水寒再也忍耐不住,他的手掌順著她們纖細光潔的腰肢一路向下,探向了她們的雙股中間。

  那裡是熱呼呼的潮濕柔軟,更如同膏脂一般膩滑,令江水寒感到吃驚的是,她們的蜜穴竟然驚人的窄小精緻,似乎只有一枚蜜棗般大小!

  少年哄著兩隻貓耳蘿莉都抬起了一條腿,仔細欣賞她們袖珍玲瓏的小巧蜜穴,那真是如同上天精雕細琢的藝術品,白裡透紅而又晶瑩則透,幾縷清亮的蜜汁散發著幽幽清香!

  可是這麼狹窄的蜜穴,將來又如何能承受少年的寵幸呢?

  江水寒此刻可沒有想那麼多,他也要讓自己一飽口舌之快!

  少年摟住兩隻蘿莉的纖腰,將她們倒立在自己的懷裡,俯首就去親吻兩團粉膩濕滑、冰雕玉琢般的小巧蜜棗。

  他的舌頭如同兩隻蘿莉一樣,貪婪而又靈活,如同發現花蜜的狼蜂,瘋狂在那兩朵還未充分綻放的花苞上恣意親吻舔舐。

  「喵嗚!」

  兩隻蘿莉哪裡經受得住這樣強烈的刺激,失神吐出了那心愛的玩具,銷魂的呻吟了起來!

  少年才不管她們什麼樣的感受,他已經許久沒有享受過這麼姣美的花苞產出的花蜜了。他舌頭表面的唾液,弄得兩隻蘿莉的下體濕漉漉,他的舌尖甚至探進了那連小指都無法進入的柔嫩孔穴,碰觸到了那層無比珍貴的薄薄肉膜!

  「嗚!」

  兩眼蜜穴先後吐出了清香宜人的瓊漿,少年則毫不嫌棄將四溢的汁液吞進口中,這兩隻蘿莉的水還真多呢!

  雖然不能將兩個蘿莉就地正法,但是這一番銷魂嬉戲,也成功拉近了跟她們的關係,現在貓女已經完全迷戀上了少年,對他的吩咐言聽計從。

  佐佐木看著被江水寒從浴室裡面抱出來的兩隻貓耳蘿莉,看著她們紅艷的臉頰,就已經猜到曾經上演的無限春光,艷羨的吧咂著嘴,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家主大人,您雖然馴服這兩隻貓女,但是您怎樣才可以冒充我的身份呢?亨利勳爵身邊有一名法師,她有一顆神奇的水晶球,可以查看方圓千米內的一切動靜,看破一切魔法偽裝,據說就算是神奇的隱身術都沒有辦法瞞過她呢!」

  江水寒自傲的一笑,說道:「我曾經從一本書中學會一種特別的技能,不使用魔法,也可以讓我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模樣。」

  江水寒當然會有信心,因為那可是《整蠱寶典》中記載著的偽裝之術!

  這種叫做「人皮而具」的偽裝術,可以完全複製另外一個人的相貌,因為純粹是手工製作而成道具因此不具有任何魔法氣息,也就不會被水晶球所識破!

  一輛有十幾名傭兵護送的輕型馬車在海馬旅店後門停了下來,一個傭兵粗魯敲響了人門,高聲喊叫道:「喂,快來開門,佐佐木先生要求見亨利勳爵大人!」

  厚實的木門上滑開一道暗窗,亨利勳爵在這裡安排了一名心腹護衛,他神情警戒觀察著門外的情形。

  他認識這名經常負責護送任務的傭兵,圍繞在馬車旁邊的幾個粗豪男人,也都是見慣的熟臉。

  這名護衛壓低聲音說道:「叫那麼大聲做什麼?我們又不是聾子!」

  這名傭兵卻是天生的大嗓門,躍然沒有再喊叫,說話的聲音卻還是比一般人大上不少:「咦,怎麼是老哥你在這裡看門啊,莫非今天店裡有什麼麻煩?」

  護衛又氣又怒,低聲罵道:「噓!還這麼大聲,找死啊!」

  傭兵嚇得一縮頭,說道:「真有不怕死的來找麻煩啊?」

  護衛懶得跟他多說,打開大門說道:「你們幾個都還滾回去吧,大人只讓佐佐木先生帶調教好的女奴進來!」

  傭兵看他臉色不善,雖然心中不滿,卻也不敢跟他發生衝突,忍氣吞聲回到馬車旁邊,對裡面說道:「佐佐木先生,我們幾個已經完成護送您到海馬旅店任務,請您下車吧。」

  江水寒伸手按了按臉上的人皮面具,鎮定自若跳下了馬車,兩隻貓女低聲嘶叫著,依戀地跟在他的身旁,不住用臉頰廝蹭他的身體。

  此刻,兩名貓女已經穿上了佐佐木為她們準備的性感寵物套裝,雪白的長髮梳理的一絲不亂,豎直的貓耳旁邊的髮夾上面,綴飾著閃閃發亮的珍珠,纖美白嫩的脖子上面也是同樣華美的珍珠頸環。上身橫裹著一條輕薄窄短、雪白絲綢質地的胸圍,勉強束縛住彈力十足的白嫩酥胸,下身是長度剛剛夠包住翹臀的超短熱褲,雪白的大腿和白嫩小腹就那麼暴露在空氣當中!

  更讓男人們感到小腹發熱的是那兩條妖嬈靈動的貓尾,它們活潑地在空中舞動著,讓人產生種種下流猥褻的聯想。

  江水寒表現得完全就像是一個對自己的成就感到十分驕傲的調教師,他咳嗽一聲,對護衛說道:「快帶我去見勳爵大人,我已經等不及要聽到他對我褒獎了!」

  那名護衛吞下一口饞涎,羨慕說道:「您的這種工作真是太香艷誘人了,不知道您是否需要助手。」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要做我的助手也很簡單,只要你願意接受閹割就可以了,否則我真的擔心你會先偷吃了我僱主的女奴!」

  護衛臉色一變,苦笑道:「其實我也就說說罷了,您可千萬別在勳爵大人面前提起這件事情啊!」

  密室裡面,亨利勳爵洋洋得意對馬特勒子爵說道:「嘿嘿,給你一個驚喜,那對雪貓女已經調教好了,很快就可以讓她們在你我的胯下發出動聽的呻吟聲了!」

  馬特勒子爵狐疑地搖蕩著手中的酒杯,凝視著杯中鮮紅的美酒,說道:「你不是說還需要幾天的時間,那兩隻雪貓女才能被馴化嗎?怎麼這麼快就送來?」

  亨利勳爵卻是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笑呵呵說道:「佐佐木可是我高價聘請的東瀛調教師,調教技巧精巧絕倫,有些花樣更是我們做夢都想不到,也許別人難以搞定的雪貓女,在他手中不過是舉手之勞呢!」

  馬特勒子爵仍然皺著肩頭,說道:「不過一天一夜的功夫,我們可是已經抓到四個容貌絕美的女人,也許江小狗本人按捺不住,會想辦法混進來拯救他的妻妾呢!」

  亨利勳爵仍然是信心十足的模樣,說道:「縛美寶箱是對男人沒有效果,但是別忘記了,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我的這些手下可都不是裝飾用的!」

  得到主人的示意,亨利勳爵手下的幾名高手護衛紛紛站了出來,向馬特勒子爵炫耀展示自己的力量。

  最先出來的是一名女性高手,她穿著一件月白色的異族服裝,全身上下都裹得嚴嚴實實,彷彿一個木乃伊。她的眼睛始終是緊閉,雙手也都藏在寬大的袖子裡面,此時,她將自己的雙手露了出來,在她的兩隻手中捧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

  馬特勒隱約可以看到水晶球裡面有人的影像活動。不由驚愕說道:「這不就是現在旅店後門的情景嗎?」

  亨利勳爵得意的說道:「沒錯,這位是伊美娜法師,她的老師費斯特大法師就是我老爹身邊的首席客卿!她手中的那件寶物就是神器月神水晶球的仿製品,雖然是假貨,可是效果已經很驚人,方圓千米之內具有真實之眼的效力,她可以隨意查看這個範圍內的一切事物,並可以識破一切魔法偽裝!」

  「只要有她在我的身邊,我就不用擔心有人企圖用潛行隱身類的法術行刺我了!」

  第二個站出來的是一名穿著金屬光澤外套的年輕人,他不動聲色伸出一隻閃耀著藍色電光的手,自信的說道:「我叫帕格,是一名掌控著雷電之力的近戰法師,除非敵人的動作比閃電還快,否則我只用一瞬間的功夫,就能讓他化作一段焦炭!」

  亨利顯然十分看重這個年輕人,微笑著說道:「帕格先生對雷電的控制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有一次我在人來人往的集市上遭到一群歹徒的刺殺,我其它的護衛還沒有反應過來,帕格就只用這一隻手的力量,將他們全部擊倒,而那些無關的人卻一個都沒有傷到!」

  第三個站出來的人是一個彪形大漢,他顯然有些嫉妒帕格,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冷冷哼了一聲,等著亨利介紹自己的光輝功績。

  亨利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結實的後背,說道:「這是莽古泰,南方行省排行第一的大力士,身體比鋼鐵還要結實,他曾經多次用身體為我擋住敵人刀劍,卻連一根毫毛都沒有被傷到!」

  馬特勒早就注意到亨利身邊這幾個護衛與眾下同,如今看來果然都是擁有非凡的實力,不由露出了羨慕的神色:「亨利,你小子是從哪裡收羅這幫得力手下?我身邊怎麼就沒有這樣的高手!」

  亨利謙虛說道:「其實我這也是運氣,伊美娜法師是遵照老師的吩咐來幫我的,帕格是我一位小妾的弟弟,莽古泰是我從奴隸市場買來,他們都是我絕對可以信任的人,有他們在我身邊,就一定可以保護我的安全!」

  說話間,江水寒以及兩名貓耳蘿莉已經由那名護衛帶領著來到了這間地下密室。

  【第二部·第二集】第七章:營救行動

  江水寒看到室內有兩名貴族打扮的青年人,立刻猜到另外一個就是馬特勒子爵,他早從尤里安那裡得知了亨利的相貌特徵,所以絲毫不用擔心自己會認錯人。

  他對亨利勳爵微微一躬,似乎邀功一樣說道:「勳爵大人,佐佐木不負重托,已經調教好這兩名貓女。」

  亨利看到兩名絕色的貓女,眼睛都直了,哪裡還會多看他這個猥瑣男人一眼。

  他吞嚥著饞涎詢問道:「你確保她們兩個已經被馴化了?我可不想在欲仙欲死的時候,被她們兩個咬上一口,或者在身上抓幾個血窟窿出來!」

  江水寒裝模作樣說道:「勳爵大人儘管放心,現在她們兩個比您家養的小貓咪還要乖巧聽話,如果以後她們傷到大人一根毫毛,您儘管把佐佐木的腦袋歐下來!」

  亨利聽了他這樣誇口,心花怒放,正要過去摸摸這兩只可愛的小貓女,多疑的馬特勒卻攔住了他,說道:「我怎麼看都感覺這兩隻貓女有些問題,你看她們這麼活潑靈動,不像是馴化過的樣子啊!」

  亨利聞言也是心中一動,皺起眉頭說道:「沒錯,馴化後的女奴多半是神情萎靡,神色呆滯,她們怎麼還可能這樣有活力,而且爪子也都沒有修剪過,真是太危險了!」

  江水寒本來打算等他靠近後,就制服他當作人質,逼迫他釋放奧黛麗諸女,沒有想到這兩個貴族竟然如此狡詐。

  江水寒靈機一動說道:「兩位大人大概是下知道吧,我們東瀛有一門秘術,專門用來馴化美人犬,這兩隻貓女雖然跟犬女有所不同,但是差別不大,都是獸類一屬,所以我才能輕易馴化她們!」

  兩個貴族都聽說過東瀛美人犬的名氣,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卻也相信了這個佐佐木的解釋。

  亨利舔舔有點發乾的嘴唇,說道:「聽說美人犬是世界上最忠心的人形性奴,甚至可以給主人充當便溺用器,不知道這兩隻貓女有沒有那麼聽話?」

  馬特勒雖然不像亨利那樣好色,但是作為其中一隻貓女未來的主人,也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說道:「是啊,雪貓一族可是十分凶狠好鬥,你要怎麼證明她們已經溫馴無害呢?」

  江水寒自從進入這間密室,就在觀察室內的情形,早已經將亨利手下的三名護衛看在眼裡,知道都是不是好惹的角色,尤其是他感知到室內地板上隱約傳來的魔法波動,顯然這裡還存在一個魔法傳送陣!

  想到奧黛麗她們已經成為對方的人質和俘虜,江水寒不敢輕舉妄動,只有做些表面文章,應付這兩個狡猾的傢伙。

  「冰兒、雪兒,你們兩個淘氣的小傢伙快點過來讓我疼愛你們一番!」

  在萌神寶珠的作用下,兩隻貓女本來就對江水寒感到十分親近,加上少年還具有比天然魅惑之力還要厲害的淫術,她們對這個人類年輕男子早已經是無比愛慕和欽服。

  此時聽到江水寒的召喚,兩個美貌的貓耳蘿莉立刻乖乖伏到少年的膝蓋上,搖晃著尾巴,喵嗚喵嗚向少年邀寵。

  江水寒輕輕撫摸了一陣她們柔軟的頭髮、滑嫩的臉蛋,就將雙手從她們小背心的下緣伸了進去。

  裡面的那兩團柔膩的小肉球尖挺結實,乳尖的肉珠在粗糙掌心的刺激下,迅速豎立了起來。

  少年把玩少女乳峰的技巧何等高明,兩個未經人事的小蘿莉懵懂享受著胸前傳來的酥麻快感,兩條長腿不自覺夾緊了股根的滑膩濕滑,凸翹的小屁股像是按上發條一樣誘人的扭動著,兩雙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飽含春情望著這個侵犯她們的男人,小嘴半張半合發出了悅耳的動情嘶鳴。

  室內的男人們幾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目中噴火望著江水寒正在蘿莉胸前肆虐的大手,恨不得自己能取代這個男人。

  「咕嘟!」

  亨利勳爵吞下一大口饞涎,說道:「夠了!快停下!你這麼粗魯的動作,非把這兩個小妞的胸脯給捏腫了不可!」

  江水寒故意裝出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慢慢把手抽了出來,笑道:「這兩隻貓女的胸脯比剛剝殼的雞蛋還要嫩滑,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

  亨利勳爵沙啞著嗓子說道:「好了,你出去領賞吧,無論你說多少數目,我的手下都會給你!」他已經等不及要享受一下這極品貓女的滋味了!

  這樣就想打發我出去,真是癡心妄想!

  江水寒故作為難說道:「大人,這兩隻貓女可是與眾不同,如果沒有經過認主儀式,她們只怕會拒絕您的寵幸呢!」

  亨利此刻慾火中燒,早忘記現在正是提防外敵入侵的時刻,淫笑著對手下們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和馬特勒子爵要向佐佐木先生請教調教女奴的知識呢!」

  馬特勒此時也不再反對,他現在只怕亨利臨時反悔,不肯分一個貓女給他!

  等到一眾手下都離開了密室,兩個貴族就像兩條發情的公狗一樣,流著饞涎跑到了江水寒的身畔,連聲詢問怎樣才讓讓貓女將自己視為主人。

  江水寒不動聲色說道:「請兩位大人先脫掉衣服。」

  這兩名貴族都是可以跟朋友分享自己女人的荒淫之徒,才不會在意被江水寒看到自己的裸體,毫不猶豫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

  江水寒在兩個男人醜陋的肉體上掃了一眼,慢吞吞說道:「那些戒指掛墜之類的飾物也不能留下。」

  聽到這句話,兩個狡詐貴族的臉色都沉了下來,這些戒指掛飾看起來是很普通的東西,實際都是他們護身的寶物,有著種種神奇的魔力效果,讓他們把這些摘下來,他們才真正會感覺到自己是赤身裸體毫無自衛能力。

  江水寒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出一個合適的理由,只怕他們會立刻召喚侍衛,重新檢查自己的身份,不慌不忙繼續說道:「雪貓族的雄性可沒有這些人類製造的小玩意,如果您兩位跟貓女歡好的時候,這些東西勾起她們對人類的本能憎惡,只怕我之前的調教都要重新來過了!」

  亨利跟馬特勒對視了一眼,感覺江水寒說得也有道理,瞧瞧那對癡纏在江水寒懷裡、春情難耐的小貓女,立刻將懷疑的念頭拋到了九霄雲外。

  反正護衛們就守在門口,只要一聲呼喚就能衝進來,而且恐怕只是我們兩個人連手,就足以把這個猥瑣的男人打得滿地亂爬吧。

  亨利嘿嘿笑道:「沒錯,其實這些戒指項鏈之類的如果劃傷她們的肌膚,我們還要感到心疼呢!」

  江水寒眼看著兩個男人都將護身的秘寶放到了桌上,目中閃過一絲嘲諷,說道:「難得兩位大人如此懂得配合,真是再好不過,這樣我就能少費很多功夫了!」

  兩個貴族突然聽到佐佐木猥瑣的嗓音變得如此清晰宏亮,不由一怔,緊接著就看到令他們驚駭欲絕的一幕,這個男人竟然將自己的臉皮抓了下來!

  「亨利勳爵,馬特勒子爵,初次見面,不勝榮幸。」江水寒雖然仍然穿著佐佐木那件古怪的猥瑣白袍,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風流倜儻中帶著幾分的堅毅果敢、幾分的睥睨霸氣:「在下是戈羅多城的一等男爵江水寒,不知道兩位打算拿什麼來贖回自己的身家性命!」

  這個溫文爾雅的英俊少年嘴角含笑,聲音溫和,冰冷的目光中卻是不含任何感情,地下密室的溫度似乎也因此而降到了冰點。

  亨利勳爵驚懼交加,兩腿打顫,呆了半晌,才發出像殺豬一樣的慘嚎:「馬特勒,我干你老母,你怎會給我惹來這麼可怕的麻煩!」

  馬特勒的嘴唇像是風中枯葉一樣哆嗦,他臉上的表情像是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剛被醜男迷姦的小處女,他想哭卻又哭不出來,他太知道江水寒對待仇敵的狠辣手段,他拚命搜腸刮肚,想要找出一條脫身良計,但是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亨利勳爵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是一雙眼睛卻看人極準,否則他也不能籠絡到身邊的二名高手,他深知在江水寒這樣極其精明厲害的人面前,千萬別想要什麼花招,乖乖聽話才是最聰明的表現。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搬出自己的老爹來作為保命靈符:「江男爵,我亨利純屬遇友不淑,不小心認識了馬特勒這個王八蛋,您千萬別把我跟他當作了一路貨色,只要您今天放我一馬,我一定向我父親羅斯侯爵推薦您的神勇無敵、智謀無雙,正是我家小妹未來夫婿的最佳人選,咱們兩家結親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您怎麼也該原諒你內兄我偶爾做的一次錯事吧!」

  馬特勒卻一聲怒吼,揮拳向江水寒打來:「亨利你這個混蛋,快叫人進來,我替你先擋著他!」

  這個傢伙比狐狸還要狡猾,同時還具有孤狼的凶狠,他知道,亨利跟江水寒沒有直接仇恨,又有他老爹羅斯侯爵罩著,他只要放低姿態,江水寒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絕。而自己則跟他結下太多仇怨,又知道庫達爾寶藏的事情,依照這個少年的行事風格,一定會將自己趕盡殺絕。

  狹路相逢勇者勝,馬特勒雖然平日表現的就像是一個貪財好色的公子哥,但是他從一個庶生子到擁有今天的成就,可不是只靠陰謀詭計,平日練習武技的時候,他可比大多數的普通武者還要刻苦。這一拳更是發揮出了他十成的功力,他相信只要能拖住江水寒,讓亨利叫護衛進來,就一定能扭轉局勢!

  江水寒無暇跟他多做糾纏,身上驟然騰起粉紅色的煙霧,他於瞬間發動了淫慾領域,掌控了時間空間的法則,輕描淡寫躲過了這記重拳!

  下一刻,江水寒一腳踹在了馬特勒的子孫根上,這卻不能怪少年出手狠辣,實在是他武功太過差勁,只懂得這種下九流的市井招式!

  亨利看著捂著要害在地上打滾慘叫的馬特勒,只覺從心底冒出一股冷氣,雙腿夾緊了那縮成小小一團的寶貝,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江水寒鬱悶摸了摸鼻子,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帥氣拉風的登場,這個不知死的傢伙還敢朝自己動武,看來這個馬特勒子爵倒是還有幾分男兒的血勇之氣。不過,敢動我的女人的腦筋,只有讓你這輩子永遠沒有再做男人的機會了!

  江水寒一腳踏在馬特勒的背上,讓他沒有任何翻本的機會,然後冷冷看著亨利勳爵,說道:「閣下也是世家子弟,應該熟知貴族禮儀,怎麼可以把我的小妾瑞麗兒和三名女奴滯留在這種地方過夜?請你吩咐屬下把她們帶過來吧。」

  亨利看外面的護衛這麼許久都沒有闖進來,知道江水寒實力高深莫測,竟然阻隔了室內的聲音向外傳遞,再想到他曾經生擒以武力聞名南方行省的胡克男爵,僅有的一點勇氣也消失貽盡,顫聲說道:「我可不曾有動閣下女人的念頭,這都是馬特勒子爵煽動的,她們現在都還被困在縛美寶箱之中,只有我親自上去才能釋放她們出來……我敢以自己性命擔保,絕對無人曾褻瀆她們貞節!」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那麼等我處置了腳下的這個垃圾,就跟你去見識一下那個縛美寶箱,我那幾個女人也都不是好欺負,想不到竟然會被你用這等神秘的寶物擒住!」

  江水寒低下頭,對踩在腳下的馬特勒說道:「這些麻煩事端可都是子爵大人您惹出來的,您看咱們之間的這點恩怨該怎麼收場啊?」

  馬持勒頗為硬氣,冷笑道:「江水寒,你別想嚇唬我,我可是堂堂的帝國子爵!你敢在無法封鎖消息的情況下,殺死一個貴族嗎?而且你也別忘記了,我不是你這個破落戶出身的傢伙,我是唐洛持家族的人,你殺了我,就是跟唐洛特家族結下了血仇!」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你如果真不怕死,就不會這樣威脅我了!你叫得這樣凶,我反而知道你很想活下去。說吧,你想用什麼換你這條命!你可別打算硬挺,我至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今後活著比死還要難受!」

  馬特勒臉上的肌肉一陣痙攣,卻死咬著牙不肯說話。

  江水寒微微一笑,不知從那裡掏出一張長長的單子,上面密密麻麻羅列著馬特勒各地的生意和地產,這都是馬特勒的母親燕妮夫人交待的。

  「在上面簽字,同意把這些生意和地產都轉讓給我,我就饒你一條命!」

  馬特勒劇烈喘息著,恨恨說道:「你胃口很大,準備也很周全啊,竟然想把我的財產全部吞下去!」

  江水寒像個敲詐的無賴一樣,十分沒品地用一把小刀在馬特勒臉上拍打著:「簽字吧,你的命難道還不值這點錢?你是擔心我說話不算數嗎?我可以向諸天神佛和我江家的祖先起誓,只要你肯簽字,我今天一定放你一條生路!」

  馬特勒瞧了一眼乖乖站在旁邊,不敢有絲毫妄動的亨利,歎了口氣說道:「不行……你要發誓,你在未來的十年時間內,無論什麼情況下,都絕對不能傷害我分毫!」

  江水寒臉色一愕,似乎沒有想到他會開出這樣的條件,神色有些沮喪說道:「哈,原來你看穿了我的想法,我其實是打算等到明天,就把你砍成十八塊,丟到野地去餵狗!」

  馬特勒冷笑道:「今天答應不做的事情,改在明天做就不算是違反誓言了,這種把戲,我五歲就會用了!我這次會栽到你的手裡,還是太小看你的膽識,沒有想到你竟然真敢到羅斯侯爵的領地惹事生非!」

  江水寒漫不在乎地發完誓,看著他在契約上面簽完字,笑吟吟收起這份意外賺到的不菲財產,然後對亨利勳爵說道:「亨利勳爵,能否請你幫忙做件事情?」

  亨利勳爵看他三言兩語就整治馬特勒近乎破產,心中更加畏懼這個手段狠辣的少年,辛苦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如果不是很難辦的事情,亨利願為您效犬馬之勞!」

  江水寒將手中的短刀塞到了亨利勳爵的手中,輕描淡寫說道:「我看這位馬特勒勳爵很不順眼,可惜礙於誓言又不能傷害他,不知道您是不是能幫我在他身上隨便捅兩刀!」

  馬特勒子爵只覺得眼前一黑,瘋狂怒吼起來:「江水寒,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亨利勳爵看著江水寒眼中透出的陰寒殺氣,對馬特勒苦笑了一聲,說道:「你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一直很感激當年你有把那麼多美女分享給我,但是我實在不想犯下跟你相同的錯誤,選擇跟這位男爵大人為敵,實在是比一頭豬還蠢啊!」

  亨利一邊歎氣,一邊一刀接著一刀剌進馬特勒子爵的身體,幾乎把他刺成了馬蜂窩,才用討好的眼神望著江水寒,詢問這樣是不是夠了。

  馬特勒痛苦地在血泊中掙扎著,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有朝一日會輸給一個破落戶出身的男爵,更沒有想到的是,他會以這樣的結局死去!

  亨利勳爵望著睜著死魚眼睛一樣的馬特勒,手一抖,浸透鮮血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看來你們之間的交情還真是不錯,我會給你報仇的機會……」

  亨利勳爵嚇得臉色發青,連連搖手,說道:「男爵大人,將來就算我老爹要把我趕出家門,我也不敢有絲毫與您為敵的念頭啊!」

  江水寒溫和拍拍亨利勳爵的肩膀,說道:「誰說您要與我為敵了,我只是想幫您為朋友報仇而已,馬特勒子爵不幸死在大盜賊卡巴的刀下,而您作為他的摯友深入敵穴,在男爵江水寒的輔助下,終於手刃賊人,為好友報仇雪恨!有這樣的劇情,再有您父親在帝都的朋友幫忙鼓吹,我想應該足夠您獲得男爵的爵位吧?花堡的領地雖然不算富庶,但是作為您宦途封地的起點,還是不錯!」

  亨利勳爵聞言不由眼前一亮,說道:「男爵大人,您的意思是……」

  江水寒若無其事笑道:「我其實對您之前的建議非常感興趣,即使令妹不能下嫁給我為妾,我也還是很願意跟勳爵閣下結為好友!」

  事情轉折變化如此迅疾曲折,亨利勳爵的大腦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好半天才明白過來江水寒的意思,不由顫抖著握住了江水寒的手掌,敬佩萬分說道:「男爵大人,我對您的智慧和謀略萬分欽佩,已經不能用言語表達,我只想說您實在是太高尚太偉大了,我萬萬不敢跟你呼朋道友,請您務必收下我做小弟吧。」

  江水寒瞧了死不瞑目的馬特勒,歎氣道:「可惜我也不敢收你做小弟啊,這位馬特勒子爵就是前車之鑒,如果他沒有把你當作可以信賴的小弟,而是看作一位可以利用的朋友,他也不會以這種姿態躺在這個地方吧!」

  這兩個年輕的貴族雖然看起來言談甚歡,其實彼此都無法輕易相信對方。

  江水寒忌憚羅斯家族的強大勢力,加上雙方也沒有不可調解的仇怨,所以他不但沒有傷害亨利勳爵絲毫,反而提出自己願意取代馬特勒子爵,跟羅斯家族進行聯姻的建議。

  亨利勳爵雖然表現畏縮,言語多有附和江水寒,大有亂怕馬屁不嫌多的意思,卻也是因為自己淪為人質不得已為之。

  當江水寒只是略微表示那兩隻美貌絕倫的蘿莉貓女已經跟自己混熟了,願意開價補償他損失的時候,亨利勳爵立刻識相表示:「我對所有貓科動物都有視覺過敏的問題,這兩隻礙眼的貓女就送給男爵大人暖床吧。」

  江水寒熱情拉著仍然光屁股的亨利勳爵,穿過無數護衛的包圍,來到樓上作為擒美陷阱的貴賓室。

  那縛美寶箱還靜靜放置在地上,只是這次等到的不是待縛的美女,而是它真正的主人!

  江水寒還沒有看清那縛美寶箱是什麼形狀,淫魔神就已經激動跳出來大叫。

  「靠!好熟悉的氣息,這不是我當年不慎失落的寶貝嗎?嗚嗚,我還以為跟它永別了呢,原來是掉落到這裡來了!」

  江水寒也是大吃一驚:「咦?這個不起眼的破箱子,竟然是你的隨身寶物?靠,那不也就是神器嗎?」

  淫魔神淫笑道:「它當然是第一流的神器了,而且是我最鍾愛的神器呢,別看它體積不大,裡面卻可以營造出許多個類似現實世界的微型空間,用來收藏各類美女,而且時間法則對這個箱子裡面的空間完全無效!」

  江水寒眼睛一亮,說道:「那麼說來,生活在裡面的美女都是永保青春長生不老的啦?」

  淫魔神嘿嘿笑道:「沒錯,而且你就是她們所在空間的造物之主,你可以讓討取你歡心的美女居住在海邊豪宅,擁有王后一樣的奢華生活,也可以讓你厭惡的美女住在地溝裡面,過的比狗還不如。只是無法用它創造出任何生命,也不能把裡面創造的東西拿出來,所以你不要想著靠著這個寶箱稱霸天下啦!」

  江水寒笑罵道:「我可沒有你這種惡趣味,我一定會讓我寵愛的美女們過著最舒適的生活!」

  這種超等的神器,自然是能拿走就不放過,江水寒撫摸著箱子,愛不釋手說道:「亨利勳爵,這個箱子跟我家傳的寶物很像耶,不知道怎麼會流落到您的手中,如能轉讓給我,真是不勝感激!」

  亨利勳爵哪裡知道這竟然是一件極品神器,他只摸索出這件寶物最基本的功能而已,雖然心疼,卻也只能陪笑說道:「想不到這箱子竟然也是大人家中失落的異寶,那就送給大人算是賠罪吧!」

  江水寒毫不客氣將寶箱收入精靈王戒指裡面,才鬆開了一直跟亨利勳爵握在一起的手掌,說道:「我內弟海森還在令尊大人府上做客,希望亨利勳爵能多加照撫,過幾天我自會請人到府上提親,到時候還請令尊能放海森回家,我那個小妾可是十分想念她這個弟弟了!」

  亨利勳爵本來以為他會繼續開出條件,逼迫自己釋放海森,沒有想到江水寒似乎渾然不在乎海森的安危,仍然要讓他暫時留在羅斯家族。

  那些跟隨在一旁的護衛們看到亨利勳爵恢復自由,立刻將他團團圍住護在中心,這亨利雖然貪財好色,但是為自己的安全考慮,一直以來對這幾名有真本事的護衛都甚是尊重愛護,此刻,這幾名護衛雖然沒有東大陸主辱臣死的感受,但是也極其不爽,尤其對江水寒陰險狡詐的暗算行徑恨之入骨。

  護衛帕格操縱雷電的本事有半數是天生異能,施法速度比尋常法師要快上數倍,這邊亨利勳爵才退到護衛群中,他已經低吼一聲,釋放出了他得意的必殺技:「紫電藍牙」!

  室內陡然傳出一聲驚雷炸響,虛空中倏地出現一道粗如水缸的紫色閃電,在閃電的前端,因為空氣的電離作用,呈現出詭異的深藍色,就似乎是一條活生生的巨蟒,張開了大嘴,吐出了幽藍可怖的毒牙!

  江水寒早有提防敵人的突襲,冷笑一聲,身畔已經多出一頂散發著白色光輝的能量護罩!

  一陣「滋滋」的刺耳聲音響過,紫藍色的閃電在跟白色護罩經過短暫激烈交鋒後,竟然湮滅無蹤!

  帕格沒有想到自己無往不利的絕招竟然會在江水寒這裡碰壁,不由臉色變得比茅廁地上滋生的青苔還要難看。

  伊美娜則低低的驚呼了一聲:「這是九級魔法,光明神的守護!」

  江水寒神態輕浮對著伊美姍微微一笑,說道:「美女法師好眼力,有空我請你喝茶啊!」

  伊美娜只覺得這少年的一雙眸子似乎具有無窮魔力,他笑容更是令她意亂情迷,寂玲的心房驀地跳得歡快起來,她輕咬了一下嘴唇,想要罵他,卻不知為何感到有些羞怯畏懼,慌忙低下頭再也不敢看他。

  這時精靈王戒裡面傳出了蕾娜端莊中透出幾分俏皮的聲音:「喂,你可要記住,又欠我一個人情喲!」

  狄雅則似乎有些看不慣江水寒剛才的表現冷哼道:「這個大色狼,竟然靠我們的法術耍帥泡妞,你下次一定不要理會他的死活喲。」

  江水寒臉皮一熱,說道:「等你們重獲自由,我慢慢報答你們就是了!」

  帕格最拿手的絕招被挫敗,再不敢輕舉妄動,伊美娜被少年的追魂電眼迷得芳心大亂,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莽古泰向來是以守護亨利勳爵的安全為第一職責,此刻既然主人有其它眾多護衛保護著,他也就不再有什麼忌憚,決心一定要為主人討回面子。

  莽古泰彷彿牯牛一樣悶吼一聲,身體彷彿是充了氣一般膨脹起來,身上的衣服立刻被撐得四分五裂,在燈光的照耀下,這個巨漢的肌肉就像是岩石一樣結實,皮膚更是隱約散發著金屬的光澤。

  這是西大陸軍中流傳,戰場之上最強大實用的武技之一——莽牛鬥氣,鐵甲衝撞!

  莽古泰此刻已經是化身為一架人形戰車,渾身上下刀槍不入,舉手投足都有開山裂石的巨力。

  這個曾經在軍中以下犯上,連殺三十多名軍中高手的殺人機器,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這個囂張不可一世的少年撕成碎片!

  可是有光明神的守護在,莽古泰又怎麼可能傷害到江水寒的一根汗毛?他連出重拳,擊打在能量護罩上,可是那能量護罩卻似乎是一個極其滑溜柔軟的氣泡,總是恰到好處的卸掉他大部分力量,不讓他擊打到實處。

  「哼哼,以魔法的力量欺負你這個莽漢,別人定會說我是欺負你,那麼我就跟你比試一下誰的拳頭更硬吧!」

  江水寒有心讓亨利見識到自己的強大實力,冷哼一聲,撤掉了能量護罩,啟動了超能戰甲,右臂彙集了得自百名矮人少女的鬥氣,散發出淡黃色的光芒,毫不退縮跟莽古泰的鐵拳撞擊在了一起!

  「砰!」的一聲巨響。

  莽古泰就像是被人丟出去的沙包一樣,向後橫飛出去,想要接住他的護衛都被砸倒了一片,然而去勢仍然沒有絲毫減慢,他接連撞壞了三層牆壁,一直摔到了樓下院子裡面再沒了聲響,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這一下,室內眾人的臉色全都變了,這些武者或許不知道九級魔法究竟有多厲害,但是這個昔日的殺人狂莽古泰,可是被稱為黑石城排行第一的大力士,即使是亨利豪勇無雙的大哥墅蒙斯,也沒有信心能一拳擊敗這個人形怪物。

  江水寒雖然有超能護甲防身,也覺得右拳酸麻難當,他不動聲色瞧了一眼呆站在原地、再不敢上前的其它護衛,對亨利勳爵微微頡首,說道:「後會有期!」

  只見這個實力高深莫測的少年抓起兩隻貓女蘿莉,身子飛躍到空中,背後生出一對寬大的光翼,就那麼騰空飛去!

  「靠!他還是人類嗎?」亨利目瞪口呆望著天空中江水寒的背影,喃喃說道:「準備馬車,我要馬上去找我老爹,認真問他是不是能把小妹嫁給這個傢伙!說真的,我感覺讓這樣一個人作為我的妹夫,似乎也是滿不錯的事情!」

  【第二部·第二集】第八章:月神水晶球

  海馬旅店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羅斯侯爵早已經接到消息,實際上他手下的大法師費斯特通過神器月神的水晶球,一直監視著海馬旅店的動靜,可是他沒有想到,江水寒這個少年竟然如此詭計多端,實力更是出乎意料的強。

  當初,羅斯侯爵會答應馬特勒的求婚,除了看在那一百萬聘禮的份上,也是考慮到馬特勒是南方行省本地年輕貴族中首屈一指的翹楚,想透過和他的聯蟈,再度擴充自己的家族勢力。

  但是風雲變幻,馬特勒這個年輕的新貴,卻被快速崛起的江水寒打倒,死於非命。

  費斯特捧著月神的水晶球,讓羅斯侯爵看了一遍剛剛在海馬旅店中發生的事情,恭敬請示道:「侯爵大人,這個江水寒不僅心狠手辣、詭詐隱忍,更是魔武雙絕的罕見高手,現在他還沒有逃脫月神水晶球的監視範圍,您看要不要請大少爺親自出馬,去把他擒回來!」

  羅斯侯爵看完水晶球中的影像,臉色依然平靜如初,此刻他再不像是那個喜歡凌辱他人妻子的老色棍,而是掌握著南方行省最大軍權的一代梟雄!

  「這個少年真不簡單啊!」

  羅斯侯爵自言自語說道,費斯特敏銳觀察到,這個老人眼中突然閃過一絲佩服讚賞之色。

  「你知道江水寒為何不拿亨利來跟我交換蠍盾領地的幼主海森嗎?」

  費斯特神態恭敬說道:「屬下不知,也感到十分的奇怪和不解,如果他以亨利威脅大人,您必定會以亨利生命為重,交還海森給他,莫非他是想拋棄海森,放棄在蠍盾領地的利益?」

  羅斯侯爵笑道:「這就是他隱忍厲害的地方!雖然他崛起迅速,甚至跟高登城的馮拜爾家族結盟,但是他卻沒有根基,他那點勢力跟我們家族的百年基業相比,就是螢火蟲妄想跟天上的月亮比較光輝誰更明亮一樣。所以,他並不願意真的跟我們家族交惡!馬特勒跟他的仇怨已深,早已經無法化解,而且他只是我未來的女婿,還沒有真正融入我的家族,所以他寧可冒些風險也要殺死他,避免仇家的勢力進一步膨脹。而海森只是他小妾瑞麗兒的弟弟,與之有關的利益就是蠍盾領地,那塊領地雖然面積不小,但是地處偏僻,當真是雞肋一般的存在,對他來說無足輕重,完全可以捨棄。何況海森已經落入我的掌握,如果他利用亨利來脅迫我,那麼雙方就真的結下怨仇,為了家族榮耀,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置之死地!現在他先釋放了亨利,又表示願意取代馬特勒跟我們家族聯姻,要融入我們家族的勢力,無論他內心怎麼想,已經是給夠我們面子,向我表示願意低頭臣服!而後來跟亨利手下的這一番激烈打鬥,更是在向我證明他的實力,這樣就算是傻子也該知道,跟他聯姻的價值要遠勝過馬特勒了!」

  費斯特聽完羅斯侯爵的敘述,不由恍然大悟,說道:「這個少年的心機真是可怕,難怪像是胡克男爵跟馬特勒子爵這等人物都會栽在他的手裡,不知您是怎樣打算,我是真有些擔心他未來會對羅斯家族不利啊!」

  羅斯侯爵歎了口氣,說道:「當今這位陛下性格多疑,早不滿意我們家族在南方行省擁有的寵大勢力,一直挑動摩爾公爵跟我作對,更是不停往黑石城中派遣密探,否則我近些年來,為什麼要裝得這麼荒淫好色?還不是為了迷惑他們的視線,並藉機剪除這些礙眼的傢伙!要想保證我們的家族勢力不會破人打壓吞併,只有繼續擴張,多吸收族外的勢力,形成龐大的羽翼,才能讓皇室投鼠忌器,不敢作出太過分的舉動。

  「江水寒這個年輕人,男爵的身份雖然稍低了一點,但他卻是靠自己實力打拼出頭,不說他未來的前途如何,只是現在擁有的才智武功已經不會辱沒我的女兒!如果我沒有猜錯,我應該很快就能收到他帶來的豐厚求親聘禮,到時候我自然會讓他知道,羅斯家族的實力絕對不是他可以輕易挑戰!」

  費斯特聞言微微一笑,說道:「何必等到那個時候,剛才他竟然敢調戲我寶貝徒弟,我這個做老師怎麼也要為她出頭一次才行!」說著,費斯特舉起手中的月神水晶球,曲起手指對著其中少年的身影輕輕一彈!

  江水寒抓著兩隻貓女飛在天空中,正自盤算自己方纔的舉措是否得當,忽然感覺背後一股大力襲來,幸好他小心謹慎,還沒有收起超能戰甲,但仍被一下重擊震得心煩意亂,胸口一陣噁心難受,險些吐出一口鮮血來。

  兩隻貓女更是嚇得緊緊抱著少年的胳膊,嘴裡喵嗚亂叫,顯然駭得不輕。

  只聽虛空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法師費斯特代表侯爵大人問候男爵閣下,祝你一路順風!」

  江水寒臉色一變,這月神水晶球的威力實在可怖,不愧是擁有領域力量的神器啊!

  淫魔神正跟江水寒交流如何調教那兩隻貓女,少年驟然遭到這番痛苦衝擊,他感同身受,不滿怒吼道:「是哪個王八蛋來挑釁?靠,原來是月神水晶球!有這件破爛寶物作為依仗就感覺了不起嗎,看老子不還你一記淫慾衝擊!」

  江水寒調勻呼吸,穩定心神後,卻阻止了淫魔神的報復企圖。

  「白癡,別輕舉妄動,我知道這個費斯特,他是黑石城月神殿的祭祀長老,如果你貿然反擊,很可能會引起他的疑心,萬一再跟他崇拜的女神嘀咕兩句,咱們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淫魔神也不是全無大腦,惡毒咒罵了幾句,說道:「月亮女神是光明女神的分身之一,容貌清純甜美,可以說是天界數一數二的美女,以後我如果能回到天界,一定把地抓來給你做老婆!」

  江水寒瞧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笑罵道:「那麼我如果射到她的臉上,月光是不是也會變得暗淡一些啊!」

  淫魔神嘿嘿淫笑道:「如果按照你這個想法,不知道把肉棒插進土裡,算不算是強姦了大地母神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尤其是吸收了蛛後羅絲分身的大量神力,淫魔神現在雖然還是十分虛弱,但是已經不需要被迫休眠,跟少年聊天打屁,真是覺得快活無比。

  月神水晶球雖然有鬼神般的監視能力,但是費斯特畢竟法力有限,等江水寒脫離黑石城的範圍,也就不怕被他監視。

  江水寒之所以將朱朱跟多芙留在城外,也就是因為忌憚這水晶球的力量,擔心她們會被羅斯家族當作新的人質目標!

  此時,多芙已經搭好了營帳,正陪著白天睡了一天,晚上不肯再睡覺的朱朱玩遊戲,看到江水寒歸來,連忙上前詢問:「主人,莫非沒有找到奧黛麗姐姐她們嗎?」

  江水寒拍拍兩隻貓女的頭頂,示意她們去跟朱朱玩耍,然後取出縛美寶箱,說道:他們中了人家的圈套,都被囚禁起來,我費盡心思才把她們救回來!」

  說著,江水寒伸手在那箱子表面撫過,在淫慾神力的作用下,箱子的外殼變成了水晶一樣的透明材質,按照少年的心意,箱子裡面被劃分成了四個區域,同時顯示出了四名少女的境況。

  由於亨利勳爵不懂得寶箱的奧妙,所以這些區域空間裡面都一無所有,就像是漆黑一片的密閉小屋!

  幾個女孩子都知道自己中了陷阱埋伏,但是她們各自的表現卻各不相同:奧黛麗安靜靠牆坐著,似乎根本不在乎目前的窘境,甚至還在哼唱著歌謠給自己解悶,真是神經大條的單純小女僕。

  瑞麗兒看來是剛經過一番越獄嘗試,頭上香汗淋漓,默不作聲手按長劍蹲坐在一個角落裡面,眼圈紅紅,看起來像是哭過。

  狄羅雅則坐在這片幽閉區域的正中央,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但是江水寒知道她一定是在麻痺敵人,只要她發現有任何出去的途徑,一定會發動最毒辣的攻擊。

  小鹿則表現得有些茫然,呆呆靠牆站著,一副魂遊天外的樣子,似乎全然不擔心自己目前的處境。

  看著箱子裡面幾個半尺多高的小美女,江水寒幾乎生出一種錯覺,以為她們是沒有生命的玩偶娃娃。

  江水寒想了想,食指輕輕一點奧黛麗所在的那個空間,這個空間立刻被放大到跟箱子一般大小,而其餘三個空間都被隱藏了起來。

  「奧黛麗,能聽見我的聲音嗎?」江水寒解除了箱子的屏蔽結界,使裡面的空間跟現實世界暫時連通。

  帳篷裡面的燈光照射進箱子裡面,奧黛麗驟然從黑暗中看到光明,心中一緊,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奧黛麗驚喜循聲望去,卻嚇了一跳,可愛至極的輕咬著美玉一般的小拳頭,驚愕叫道:「天啊,少爺你……怎麼變成巨人了!」

  江水寒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喂,你要搞清楚啊,不是我變大了,而是你變小了!」

  奧黛麗這時才知道自己是被縮小以後囚禁在一個箱子當中,不由驚慌起來,叫道:「少爺快點想辦法救我出去,我才不要被關在這裡面!」

  江水寒看著只有玩偶大小,會說會動的奧黛麗,只覺得甚是有趣,惡作劇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把她的頭髮揉亂,說道:「是哪個小女僕這麼不聽話,沒有經過主人許可就到處亂跑,結果才會被人變成小不點了呢?」

  「嗚,你不要這麼大力氣揉人家的頭,會痛啊!」

  「人家知道錯啦,快點放我出去吧,我被關了這麼久,已經很可憐了,現在我都快要餓死了呢!」

  奧黛麗知道江水寒沒有真的生氣,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企圖矇混過關。

  江水塞這一天一夜耗盡心力,才算是救出這幾個女孩子,難得有縛美寶箱這等奇妙好玩的寶物,在沒有玩夠之前,他才不會輕易放過奧黛麗,誰叫她武技最差,還跟著那些女孩子去黑石城冒險呢!

  哼,本少爺用腳趾都能猜到,你以為跟我時間最久,我就會寵你讓你,所以明明武技最差,也一起跑來給你的小姐妹們分擔責任,這次非要好好懲戒一番不可!

  「像你這種調皮的小女僕,就該被關在箱子裡面一段時間,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才可以!」

  江水寒打了個響指,箱子裡面立刻變成了奧黛麗臥室的模樣,東大陸式帶有帷帳的梨花木床,床頭暗格裡面放著紅漆馬桶,靠牆放著黃楊木的梳妝台,其它衣廚、書櫃等也是一應俱全!

  「嗚嗚,人家不要被少爺當寵物養啊!」奧黛麗著急按著箱壁,然而這透明的水晶箱壁卻是柔軟而又堅韌,完全沒有被打破的可能,當真是最佳的寵物牢籠!

  「哼哼,如果你是這種認錯態度,只好被永遠關禁閉了!」

  多芙甚是懂得討好主人,看到江水寒要慢慢調教小女僕,立刻化形成為一把香艷誘人的美人椅子,她堅硬的四肢成為椅腿扶手,柔軟的身軀卻成為了最柔軟銷魂的靠背,少年的頭部則剛好枕著她結實尖挺的滑膩乳峰,真是別人做夢都想不到的舒服享受啊!

  尤其這個美人椅還十分聰慧靈巧,看到江水寒從賢者手鐲裡面取出了一杯熱茶,她就立刻從扶手上彈出一個放茶杯的托盤,而當少年手指上多了一支雪茄後,托盤旁邊自然就又多了一個煙灰缸!

  奧黛麗看少年擺出這樣的架勢,知道今天不能輕易過關,無可奈何退後一步,按照江家的規矩,手扶著膝蓋端端正正跪了下去,小聲說道:「奧黛麗任性妄為,未經家主許可私自出行,請領家法懲戒,以敬傚尤!」

  江水寒也是擺足了家主的派頭,板著臉說道:「瑞麗兒她們不懂事,你怎麼也跟著胡鬧?你跟我一起長大的,也是眼看著我如何打拼出來如今這番成就,那些與我為敵的帝國貴族們都是怎樣的人,也早該看清楚了,他們比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還要可怕!大盜賊卡巴跟花堡的馬特勒子爵為什麼會設下這個圈套?黑石城的羅斯侯爵,是我現在能惹得起的人嗎?你們貿然來到黑石城救人,無異於是逼我跟羅斯侯爵開戰,到時候我們就算不會被這個根基深厚的家族碾碎,也休想再在南方行省立足!」

  奧黛麗聽著江水寒的訓斥,委屈的淚花直在眼眶裡面打轉,她性格單純,只想著幫肋房中的奸姐妹,哪有想過其中竟然有著如此可怕的後果。

  江水寒看她傷心的模樣:心中一軟,說道:「你也不要怪我只訓你一個人,我的權勢地位與日遞增,房裡的女人也越來越多,家裡的規矩也就要嚴謹。按照咱家的傳統,你作為從小給我暖床的貼身女僕,有功勞有苦勞,真正是我的貼己人,將來是要代我執掌家法,輔助我的正妻管制閨閣的,要是自己做事都不守規矩,又怎麼能出手去責罰你的姐妹呢?」

  江家的這些規矩,奧黛麗其實比江水寒還要清楚,如果是在東大陸,她現在貼身女僕的身份就相當於從小服侍家主的通房丫頭,除了照顧家主的飲食起居,侍寢暖床,還負責掌管家主私下裡的隱秘花銷,加果文字能力不差,甚至還要幫助家主抄寫整理書信文書,幾乎掌握著家主所有的隱秘,地位極其特殊。這或許能夠得到那些有名份的妻妾尊重,但是能讓她們感到敬畏的,還是因為她通常都要代家主來執行家法!家主的正室雖然是閨閣內的主宰,但是名義上跟家主的姬妾還是姐妹稱呼,總不好親自出手懲戒犯錯的姐妹,而請尋常的丫鬟代勞,她們畏懼報復,又如何敢打得出手?因此正室往往要請這代家主執掌家法的通房大丫頭,用籐條、皮鞭等各式家法去讓那些姬妾吃些皮肉苦頭,如果哪個妾室跟通房丫頭關係不佳,領家法的時候,就準備要多吃苦頭吧。所以,這家主房裡的通房丫頭,雖然在外人看來身份低賤,但是在內宅裡面,掌握在手裡的實際權力往往僅次於正室。

  奧黛麗被江水寒訓得狠了,心中委屈,忍不住「啪嗒」、「帕嗒」開始掉眼淚,從小到大,都是江水寒不學無術和惹事生非,她在一旁斥責勸導。想不到有朝一日,兩個人之間的位置居然會調轉過來。

  少爺成長得真快啊,短短兩年時間,就從一個落魄的貴族子弟,成長為在南方行省叱吒風雲的大人物了。

  奧黛麗畢竟是從小跟江水寒一起熬過來,知道他訓斥自己,實在是擔心自己被人欺侮、受到傷害,心中不僅無怨言,反而更加傾慕少年的才幹。

  江水寒不知奧黛麗人雖然跪在那裡聽訓,其實心思逐漸已經不在上面,正在回想自己對她的好處,只是看她不言語,以為她倍感委屈,倒是不捨得再說什麼。

  縛美寶箱雖然只允許美女進入,但是對於淫魔神寄身的江水寒來說,卻是不會有任何阻礙。

  江水寒輕輕巧巧就跳進了縛美寶箱裡面,站到了奧黛麗的身旁。

  江水寒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小女僕,說道:「奸啦,擦乾眼淚站起來吧,訓你這麼久,膝蓋跪得痛嗎?」

  奧黛麗偷偷看了一眼江水寒,看他臉上充滿了憐惜之意:心中一暖,但是卻沒有乖乖聽話站起來,小聲說道:「我做錯了事情,該挨罵的,你還是重重責罰我吧,不然我心裡會總覺得愧對少爺1」

  江水寒歎了口氣,把奧黛麗從地上拉起來為她擦乾眼淚,柔聲說道:「說什麼愧對不愧對,咱們兩個這些年扶持著一起熬過來,本來就跟一個人沒有什麼區別。當年如果不是安東尼那個死胖子動了你的念頭,我也未必夠膽跟他死拼!我先祖曾經說過,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如果沒有安東尼找我們的麻煩,我作為默默無聞的小人物跟你廝守,一直在市井底層廝混,也沒有什麼不好。可是既然他已經逼迫我走上了這爭權奪勢的道路,那麼我就要一直走下去,直到權傾天下,再沒有人敢欺侮你們這些跟隨我倚靠我的女人!」

  奧黛麗看江水寒淡然自若說出這番豪氣干雲的話來,不僅破涕為笑,充滿信心的說道:「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一定能成為和江家先祖一樣的大英雄!」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當年我偷窺你洗澡的時候,你也知道我能成為大英雄嗎?」

  雖然自從把身體奉獻給江水寒後,連最隱秘的地方都對少年沒有隱秘可言了,但是聽到少年提起當年的往事,奧黛麗還是忍不住羞得滿臉通紅,低聲說道:「當初如果我真不願被你看到,何必每次都只用紙糊住門上縫隙呢?只要用木板釘死,你就沒有半點機會啦!」

  江水寒「啊」了一聲,說道:「好啊,原來是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奧黛麗嘻嘻一笑,說道:「人家才沒想那麼多呢,只是每次想要釘土木板的時候,就想到大概也就只有這種事情,才能讓你保持著一點活力,否則你會感覺人生更加慘淡無光,失去繼續面對未來的信心吧!」

  江水寒不忿地說道:「哼,還好意思說,別人家的貼身女僕,在十二、三歲上就知道主動引誘主人去做那種事情,你卻讓我足足忍了那麼多年,我對未來人生的信心差點被你磨滅!」

  說到這裡,江水寒的臉上露出了色色的表情:「說起來,我也有好久沒有單獨寵幸過你了,難得這次我們單獨在一起,讓我們好好快活享受一次吧!」

  【第二部·第二集】第九章:來自家主的懲罰

  奧黛麗晶瑩如玉的臉頰一下子紅廠起來,羞瞋道:「少爺,你怎麼時時刻刻都想著要做那種事情啊!」

  江水寒早已經把奧黛麗打橫抱了起來,淫笑著說道:「那是因為美麗的奧黛麗無時無刻都在勾起我的慾望啊!」

  在這個密閉的寶箱空間裡面,再沒有任何人能夠打擾這對幸福的小男女,兩個人歡快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當少年的嘴唇跟小女僕的小嘴吻在一起時,奧黛麗僅有的一點抵抗意志就煙消雲散了。是啊,有哪個女孩子能夠抗拒跟少年的歡好呢?

  江水寒一邊心滿意足吮咂著奧黛麗香嫩柔滑的舌頭,一邊匆忙幫她寬衣解帶。

  奧黛麗此時還沒有機會更換那襲便於行動的黑色緊身衣,這讓她看起來像是個女賊或者女刺客,不過她現在的樣子更像是被少年帶到床上的俘虜。

  小女僕被他一番親吻撫摸以後,早已是媚眼如絲、春情湧動,豐盈結實的性感長腿貼著少年的身體輕輕廝贈,柔若無骨的雪白細膩手指就在少年的身上充滿愛意的撫摸按捏著。

  少年瞧著兩頰火紅的奧黛麗,頓時感覺心裡有一股邪火蒸騰了起來,他頑皮扯下她的裙帶,將女孩的雙手反綁在背後,調笑道:「你方才不是要求我懲罰你嗎,現在我就滿足你的要求,接下來就算是想要反悔求饒,我也不會停了!」

  奧黛麗經過這兩年的雨露恩澤,現在已經有了幾分小婦人的嬌媚風情,蜷曲著身軀,羞澀答道:「人家可真的是心甘情願接受少爺的懲罰呢!」

  少年擁有在寶箱內造化萬物的能力,他心念一轉,天花板上便垂下一條末端帶有鐵鉤的鎖鏈。

  江水寒將被反綁起來奧黛麗掛在鐵鉤上,捏捏她的臉蛋,嬉笑道:「嘿嘿,現在我要先把你的衣服脫光光,讓你變得跟肉鋪裡面的光屁股大肥豬一樣!」

  裙帶只是普通的綢布縫製而成,奧黛麗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掙開,然而,現在她卻似乎真變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僕,羞窘扭動著身軀,躲閃江水寒給自己脫衣的雙手,求饒道:「不要啦,真是羞死了,我才不要變光什麼豬呢,會好難看的啊!」

  這張床只有那麼大。又有多少閃躲空間?不過片刻功夫,穿在外面的衣褲都被少年強行剝了下來。

  現在,奧黛麗上身只剩下一件鵝黃色的肚兜,下身則是一件淺綠色的綢質褻褲,裸露出的大片白嫩肌膚欺霜賽雪,卻又有著象牙一般的誘人光澤。

  房間中曖昧旖旎的場景似乎令氣溫也逐步上升,江水寒只覺得身體燥熱,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心思都沉浸在了侵犯小女僕身體的快感當中,早忘記那些難纏的敵人。

  江水寒先是用手背輕輕蹭了下奧黛麗柔膩嬌嫩的臉頰,緊接著就滑入了肚兜,握住渾圓挺翹的玉峰,那尖挺溫暖而又滑膩,結實而又彈性十足!

  兩個人不由得都在喉嚨裡快意的呻吟了出來,奧黛麗更是渾身上下輕微顫抖著,喉嚨裡發出一陣如泣如訴的聲音。

  女孩誘人的呻吟,最能挑動男人心中的獸慾!江水寒按撩不住心裡的衝動,直接將她的肚兜捲撩了起來,一對白皙動人、飽富彈性的圓潤王免,立刻暴露在了少年的視線下,那白膩的尖端只有淡淡一圈粉紅圓暈,挺立起來的圓潤乳頭就似乎是兩顆誘人的紅莓。

  少年毫不猶豫張口便含住了一顆紅莓,開始吸吮舔舐,大手同時攀登上另外一座高聳的玉蜂開始揉捏把玩,這散發著少女幽香的酥軟胸脯,又怎麼是只用溫香軟玉可以形容呢?

  「少爺,不要這麼粗暴啊,有點痛呢!」

  奧黛麗的呻吟聲嬌媚悅耳,似乎是幽怨又似是引誘,她那一雙溫暖滑膩的大腿,不知不覺夾緊了少年那如同鐵棒一樣豎立起來的堅挺。

  「這麼快就想要了嗎?」江水寒輕咬了下奧黛麗的乳尖,含糊不清地說道。

  奧黛麗半閉著眼睛,輕輕哼唧著,不肯回答這個羞人的問題。但是不停扭動的嬌軀,已經無聲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江水寒的手掌沿著她光滑的身軀一路滑下,隔著褻褲捏了一把挺翹結實的臀丘,褻笑道:「我發現你不光胸脯變大了,這屁股上面也長肉了,我的清純小女僕,正向著明媚動人的小婦人變化呢!」

  「哪有……人家怎麼一直沒有發覺啊!」

  奧黛麗羞澀而又溫順的翹起屁股,併攏雙腿,讓少年為自己褪去最後遮羞的褻褲,在晶瑩雪白的兩股中間,一條細窄的嫣紅溝壑早已經春水潺潺,真可謂是峰巒深峽中清泉飛瀑,天然美景如畫,萬分誘人。

  江水寒愛憐地用手指撫弄著小女僕的羞處,讚歎道:「真美啊,想到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夠採摘這朵誘人的玫瑰,我就覺得我真是個無比幸運的男人!」

  少年甜美的情話,讓奧黛麗如飲瓊漿一般飄然欲醉,那像在撫弄琴弦似的靈巧手指,更是令她每一根神經都感到興奮和愉悅,她不由自主呻吟著,美玉一般的臉頰已經羞得如同火燒雲一般:「少爺,不要這樣說,這會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房間裡面的燈光被少年設定為溫馨而不失浪漫的橘色,這讓小女僕金燦燦的長髮散發著夢幻般的光輝,她的臉蛋粉嫩光滑,彎彎長長的眉毛下面,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藏著對少年的依戀和女孩兒家的羞澀,玉石般精緻的瑤鼻,一對小巧的鼻翼正微微翁動著,紅潤嘴唇散發出幽香醉人的氣息。

  江水寒邪異一笑,站起身來,拉開褲子,解放出來那堅挺的肉棒,將這猙獰的怪蟒送到了少女的唇邊:「用心親吻它吧,我即將用它給你帶來無上歡悅!」

  奧黛麗對於這根如同種馬一樣雄偉的肉棒,已經沒有任何陌生的感覺。她凝視著肉棒的目光中有著幾分的羞澀,更多是迷戀和愛慕。

  她舔舔紅潤的嘴唇,深吸一口氣,張圓了嘴巴,吻住了肉棒的尖端,然後慢慢將那如同鴨卵般大小的菇形部分吞進了嘴裡,她靈巧的舌頭在上面掃動,開始挑逗少年的敏感。直到感覺舌頭有些麻木和疲勞,少女才咕嘟一口,將整只肉棒吞進了喉嚨裡面,這是她苦練了許久才學會的技巧,用喉嚨的一圈軟肉,嵌套著少年的肉棒,擠壓著他的敏感,帶給他如同真正交媾一樣的快感!

  然而,江水寒此時並不想在少女的嘴巴裡面發射,他想要讓帶著自己體溫的炙熱精漿全部灌進女孩的蜜穴裡面。

  江水寒拍拍女孩的頭頂,說道:「可以了,你想要我從前面進入你的身體,還是從後面?」

  奧黛麗吐出少年的肉棒,輕輕喘息著,現在江水寒的這根堅挺已經濕漉漉的,相信在進行下一步侵犯動作的時候,一定會減少不少阻力!

  「只要少爺喜歡,怎麼樣都可以!」

  奧黛麗每次都是這樣無可無不可的答覆。

  江水寒躺倒在床上,打了個響指,吊著奧黛麗身體的鐵鏈緩緩升高然後又降落下來,少女背對著少年分開了大腿跨坐到他的髖骨上。

  奧黛麗濕潤的蜜穴正好對準了少年一柱擎天的堅挺,在她體重的作用下,肉棒緩緩刺進了她的身體裡面。

  奧黛麗吐氣如蘭,喉嚨裡面發出一聲長長歎息,如歌如泣說道:「好大啊,人家那裡完全被少爺撐開了呢!」

  江水寒也半閉著眼睛,享受肉棒被女孩的滑膩緊致吞沒的快感,他的手指似乎就連著大花板上垂下來的鐵鏈,隨著他手指的屈伸,奧黛麗麗的身體不斷起降沉浮,少女嬌媚的呻吟呼喊聲,幾乎形成了一曲優美的音樂!

  終於,奧黛麗坐到了少年的身體上,那尺半巨棒完完全全被她容納到身體裡面,她急促呼吸著,高聳的胸脯不斷起伏,蜜穴的肉壁更是痙攣了一樣,不斷掐放著少年的敏感,給兩個人帶來陣陣銷魂的歡愉!

  江水寒的手掌則開始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來回愛撫,從他這裡望過去,少女的屁股顯得渾圓曲滑,臀縫線條也格外明朗清晰,兩瓣豐盈的臀肉彈性十足,兩條大腿修長結實、白嫩柔膩,小腿肚結實而舒緩,從腳踝到趾間的形狀也異常纖美。忍不住便又伸手過去抓住撫弄。

  奧黛麗感覺腳心癢得難受,便不由自主前後搖晃起來,這樣動作了幾下,江水寒只覺得自己的肉棒硬得更加厲害,忍不住也向上聳頂了幾下,他清晰感覺到,自己那已經脹得微微發痛的傢伙,頂在了一處柔軟滑膩而又燙熱狹窄的地方,再向裡,就要破開宮頸探進少女的花房裡面了!

  奧黛麗被他這幾下頂得已經有些神智不清,只是陣陣舒服陣陣快感,便更加主動輕輕扭動豐滿的屁股配合。當她向前晃動時,兩瓣雪白的臀肉便分得更開,臀縫裡面那一眼嫩紅的菊蕾就落在了少年的視線裡面。

  少年禁不住誘惑,手指立刻撫摸到那裡,奧黛麗感覺到他正在撫摸自己的後庭菊穴,不覺大羞,揚起頭來,羞叫道:「少爺不要摸那裡啊,很髒呢!」

  江水寒卻更加促挾掰開那裡,笑問道:「是嗎,讓我檢查下,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清潔呢!」

  奧黛麗被少年的肉棒插得渾身酥軟,哪還有力氣抗拒少年進一步的侵犯?再說少年也不是沒有插過那裡,抗議無效之後,她只有含羞忍辱,任憑少年將手指蘸上前面蜜穴流淌出來的漿汁,刺進狹窄緊湊的菊蕾,緩緩抽送褻玩。

  少女千褶萬皺菊花狀的後庭跟蜜穴一樣緊致有力,雖然插入的僅僅是一根手指,卻仍然看不到一絲縫隙,嫩肉緊緊箍緊了這入侵者,少年則別有興趣欣賞著她菊蕾的徐徐蠕動,感受著那裡面傳來陣陣夾緊的力道。

  「不要這樣啦,嗚嗚,我要……不行啦!」

  奧黛麗哪裡承受得住這前後夾擊的滋味,翹臀彷彿是開動了彈簧機括一樣,拚命扭動起來,不過片刻光景,就被弄得癱軟無力,連連求饒!

  江水寒哈哈一笑,將奧黛麗從鐵鉤上釋放下來,往她身下塞丁個大枕頭,將她擺成上身伏爬在床上,屁股卻高高翹起的姿態,他則從她的身後開始猛烈抽插!

  「吧唧!吧唧!」

  江水寒的大肉棒在那溫暖柔軟的緊密中橫衝直撞,汁液被大力擠壓而四處飛濺的水聲,少年的小腹跟少女屁股撞擊的皮肉聲,摻台著女孩忘我的呻吟,形成了一曲淫靡誘人的樂曲。

  只見小女僕乖乖趴在那裡,兩腮桃紅,秀眉緊蹙,虛幻的眼波朦朧似霧,小嘴微微張開,粉舌正伴隨著少年的衝撞而輕微地顫動,鼻中更是不住發出「嗯!」「唔!」的輕哼,眼角眉梢都散發著一股掩飾不住的春意。

  突然,小女僕的身體抽搐了起來,「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一聲尖銳悠長,慢慢在空中爬升旋繞,直到挑到極高,才漸漸湮滅無聲。

  江水寒則在同一時刻感覺到蜜穴中傳來一陣強勁的擠壓力道,那富有彈性的軟熱狹窄緊緊夾住他的肉棒,再不壓抑體內的興奮和衝動,把一股股濃稠白濁漿液,帶著強勁的力道,激射到蜜穴的最深處!

  奧黛麗腹內那個梨子一樣形狀的小巧肉壺很快就被灌滿,白漿混合女孩的清亮蜜液從兩個人的交合處迸射出來,不斷濺射到了床單上,形成了片片污漬。

  「嗚,好燙……好多……好稠啊!」

  許久,奧黛麗才斷斷續續呻吟出完整的語句,她只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要被融化掉一樣!

  江水寒卻直到自己在女孩體內射出最後一股炙熱的白漿,才慢慢將堅挺抽了出來,心滿意足欣賞著女孩蜜穴張開成一個無法立刻閉合的圓形孔穴,片刻之後,白濁才從那個孔穴源源不斷流淌出來。

  奧黛麗依舊慵懶趴在那裡,享受著不時痙攣的蜜穴傳來的陣陣快感,卻很快感覺到少年又將肉棒抵在了她的後庭菊蕾上,不由搗住了臉,羞瞋道:「少爺討厭死了,人家那裡總有一天會被少爺給弄壞。」

  無論小女僕感到多麼羞窘,她還是沒有辦法拒絕少年要在她狹窄後庭裡面再次一逞雄風的熾烈慾望,她只得乖乖繼續高高翹起雪白的屁股,再次承受著少年一波接著一波如同打樁機一樣強勁的抽插動作。

  她滿臉通紅用牙齒咬著枕巾,忍受著後庭傳來的那一波接著一波的奇異快感,唯恐自己再次快美的歡叫出聲,然後面對少年善意的嘲笑。

  然而,當快感像火藥桶一樣爆發開來的時候,她又怎麼能忍受得了呢?那強烈的歡愉真是絲毫不遜色於嚴酷的刑罰,少女涕淚橫流、目光渙散軟在那裡,喉嚨裡面發出無意義的呻吟,任憑少年將她抱進浴室清洗身體。

  等到在床上「懲罰」完奧黛麗,江水寒先後釋放了狄羅雅和小鹿,最後一起來到了瑞麗兒被囚禁的空間區域。

  「奧黛麗姐蛆、狄羅雅、小鹿你們怎麼來到這裡……啊,家主大人,您怎會也在這裡!」

  瑞麗兒看到其餘三個少女正感到驚喜,卻驟然看到江水寒竟然也在這裡,下由嚇得花容失色。

  當初,江水寒半是用強奪取了她的處女之身,她本來還感覺有些幽怨不甘,但是後來才發現,這個好色輕浮的貴族竟然是個機謀百出、殺伐決斷的少年梟雄,他未來的成就可以說是不可限量。

  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她找到的是一個女孩子可以安心倚靠的男人,他無論在戰場上還是閨閣的大床上,都是戰無不勝的鋼鐵戰神!

  恃武而傲的瑞麗兒由此徹底折服江水寒的腳下,心甘情願想要做一個用身體去取悅男人的小妾,開始懼怕少年的威嚴,擔心自己失去他的寵幸。

  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瑞麗兒咬著嘴唇,直挺挺跪倒在了江水寒面前:「瑞麗兒任性妄為,私自來到黑石城救人,更險些連累了這幾位姐妹,罪該萬死,請家主大人重重責罰!」

  奧黛麗才被少年教訓過,此時再不敢出頭求情,乖乖在一側垂首而立,狄羅雅察言觀色,也不敢說話,小鹿本來就是近似傀儡的存在,感情淡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站在奧黛麗的身後。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蠍盾領地雖然偏僻荒蕪,少有跟外界貴族交往,但你也應該知道羅斯家族是何等強大,馬特勒子爵就算是膽子再大,如果沒有跟羅斯家族有所勾結,也絕對不敢在黑石城玩綁架勒索的把戲。

  我知道你是擔心弟弟的安危,但是不要忘記了,海森只有活著才具有人質的價值!而且你也太小看羅斯家族擁有的實力,你自以為劍術高強,又有精通黑暗神術的狄羅雅、以及隱身化形之術的小鹿相助,就可以在黑石城來去自如了嗎?

  羅斯侯爵的貼身護衛法師是月神殿的祭司長老,他手中掌握著神器「月神水晶球」,可以洞察黑石城內的一切動靜,就算是他門下的弟子,都可以操控法器,輕易破除你們的隱身潛行之術!

  亨利勳爵已經算是羅斯侯爵混的最差的一個兒子了,可就是在他手中,都有著「縛美寶箱」這樣的秘寶,你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變成了人家的俘虜,哼哼,幸虧多芙有著媲美天階高手的飛行極速,否則我如果晚來一天兩天,你們幾個恐怕都已經變成別人床上的玩物了!」

  【第二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9 15:32 編輯 ]
2013-11-18 17: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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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三集

  內容簡介:

  江水寒前去拜訪羅斯侯爵的長子豪斯,面對隱然擁有天階強者實力的對手,江水寒要怎樣施展手段,才能得到他的認可,並得到令人垂涎的烏魯族黑珍珠美少女們?

  羅斯侯爵在認可江水寒實力的同時,提出了一個很誘人的建議,但美好之中,必然隱藏的是接踵而來的困難,江水寒究竟有沒有克服困難,迎接挑戰的決心?

  又一次香艷的坑害之旅,江水寒獲得的好處,是越來越多了……

  封面人物:路莎、朵娜

  

  【第二部·第三集】第一章:代妹領罰

  聽到江水寒的嚴詞訓斥,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孩子,不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她們這時候才知道,統治著黑石城的羅斯家族究竟有多麼強大!

  她們羞慚地望著江水寒,真不知道他是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才從羅斯家族手裡救出自己這些姐妹,而江家以後又該怎樣面對羅斯家族的欺壓和報復。

  江水寒卻不願在自己女人面前炫耀才智本領,只是淡淡說道:「你們不用擔心,大盜賊卡巴已經是我的階下囚,如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馬特勒子爵更是已經死無葬身之地,羅斯家族如今若是選擇與我為敵,可謂得不償失。而我也在第一時間向羅斯家族作出讓步,提出和談與依附他們家族的條件:只要他們肯釋放海森,我願意娶他們家族的女人,成為他們家族的附屬勢力!只是,羅斯家族作為南方行省首屈一指的大家族,為了面子,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放過我,接下來只怕還有得煩呢!」

  「什麼?大盜賊卡巴和馬特勒子爵都已經不再是威脅了嗎?」

  瑞麗兒被江水寒的話語嚇呆了,她發現自己還是太低估面前這個少年的膽魄和實力,他先在一日夜內千里奔襲趕到黑石城,舉手投是間就擒拿了大盜賊卡巴,再深入虎穴斬殺馬特勒子爵、懾服亨利勳爵救出諸女,從容不迫全身而退。

  這一切就像是神奇的東方兵法,攻守轉換,迅若雷霆,進退有據,無懈可擊!

  想當初自己跟姐妹們過來後,猶如無頭蒼蠅般撞進人家的埋伏,瑞麗兒真是感到萬般羞愧!

  狄羅雅卻兩眼放光如同花癡一樣看著少年,心中大聲呼喊:如此英雄了得的男人,難道真是我未來孩子的父親,我未來家族的主父大人嗎?這真是不敢置信,簡直是如同夢幻般的幸福感啊!

  江水寒瞧了一眼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瑞麗兒,板著面孔說道:「未來跟羅斯家族的糾紛事端,都是由於你魯莽行事引出來的,所以我要用家法懲戒你,你可心服?」

  瑞麗兒哪裡敢抗辯,乖乖低頭說道:「瑞麗兒願領家法!」

  江水寒瞧了一眼奧黛麗,說道:「當初是你面慈心軟沒有強留下瑞麗兒,今天就由你執行家法,看以後敢不敢只顧念姐妹情深,而不思慮家族的安危!」

  少年話音落地,這片空蕩蕩的空間已經變成一間具有東方風格的家法刑堂,正中擺著一隻長條刑凳,旁邊的紅漆案幾上架設著一根細長堅韌的籐條。

  江水寒穩如山嶽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坐姿挺直,雙手按在膝蓋上面,宛然是一家之主的做派,神色威嚴地吩咐道:「奧黛麗代我執行家法,用籐條抽打瑞麗兒臀部三十下,不得徇情放水,否則同罪論處.」

  奧黛麗沒有想到江水寒對瑞麗兒如此嚴苛,驚呼一聲,說道:「少爺,您不會是真要我打瑞麗兒妹妹吧?」

  江水寒面若寒冰地說道:「我就是太放縱你們,才會惹出今天的事情!今天我們惹到的只是一個羅斯家族,曰後可能還會面對更加強大的勢力,我可不想因為某個人的任性妄為而害得全家人為她陪葬!」

  瑞麗兒羞慚地說道:「奧黛麗姐姐,家主大人說的沒有錯,這次我真是差點害死你們,大人這樣處置我,已經是法外容情了!」

  奧黛麗呆了呆,朝著江水寒跪下,說道:兒妹妹,就讓我代她領罰吧!」

  「這事情我也有責任,不能只責罰瑞麗江水寒面上閃過一絲猶豫,終於冷哼一聲,沉下臉來說道:「你還敢為她求情?你們幾個未獲我的許可就私自離家外出,本來就該受家法懲戒,等瑞麗兒受罰以後,我再處置你跟狄羅雅!還有留守軍營的蒂娜、薇拉、米絲姬,她們幾個即使沒跟來,也有縱容坐視之過,等我回去之後定要好好管教她們!」u江水寒獨獨沒有提到小鹿,因為他知道這個傀儡一般的少女無法影響任何決策!

  奧黛麗求情被拒,反而害得狄羅雅也要跟她一同受罰,再不敢多說什麼,乖乖去案上取下籐條,準備執行家法。

  這縛美寶箱裡面又沒有旁人在,瑞麗兒性格爽朗大方,雖然感覺有幾分羞愧卻不遲疑,俐落地褪掉了長褲和下裳,俯爬在長凳上,並緊修長筆直的大腿,微微翹起渾圓結實的美臀,預備接受家法的懲罰。

  「一、二、三……」

  「啪!啪!啪!」

  奧黛麗知道少年如今的眼力見識都非昔日可比,所以絲毫不敢放水,窄細的籐條帶著風聲,重重抽打在瑞麗兒白嫩的屁股上,三十下籐鞭打完,少女雪白豐滿的臀丘已經被抽打出道道血痕。

  瑞麗兒如果運起鬥氣護體,這柔韌的籐條對她來說不過是撓癢,但是她心中愧疚,哪敢舞弊取巧,甚至有意約束體內自然引發的鬥氣,乖乖接受刑罰。

  不過她自幼習武,意志堅毅,這點痛楚倒也不算什麼,等奧黛麗眼含淚花去扶瑞麗兒起來,少女還報以可愛的微笑,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江水寒雖然面色冷峻,心裡卻甚是心疼,瑞麗兒的性格比奧黛麗還要天真單純,每次侍寢的時候總是笨拙而認真地取悅自己,就算是被干到全身綿軟無力,臉上依然是一副執著而不肯認輸的稚氣表情。

  「你呀,就是一個沒半點心機的小傻妞呢!」

  少年心中輕歎一聲吩咐瑞麗兒過來,手掌虛按在她的翹臀上,開始施展光明系的痊癒魔法,為她治療傷勢。

  聖潔的白色光輝照耀在被籐條抽傷的臀肉上,本來火辣辣的疼楚頓時化作一種異樣的麻癢,瑞麗兒感受著少年扶著自己光潔大腿的手掌散發的溫熱,不覺呼吸急促,身體也緊繃了起來。

  這個武道美少女的稚嫩肉體本來就清純甜美,經過少年最近一段時間的勤奮開發,除了矯健身軀的天然曲線變得更加柔美,肌膚也比過去要顯得白膩嫩滑,那原本略顯青澀的挺翹美臀,現在已經有些美少婦的綿軟圓潤。,江水寒的手掌雖然沒有碰觸到瑞麗兒的肌膚,但是體質被調教得相當敏感的美少女,卻覺得少年像在撫摸褻玩自己的臀部似的,她眼波流轉,媚態橫生,小嘴發出低微的呻吟聲,纖美的小腰也誘人地扭動起來。

  少年先是一怔,隨即嗅到空氣中有一種熟悉淡淡的清香,才發覺瑞麗兒已經動情,那蜜穴中已經向外流淌出花漿了!

  嘖嘖,這縛美寶箱不愧是淫魔神的神器,有著諸多神奇而不可思議的妙處,比如被囚禁在裡面的女孩子,體質會變得異常敏感,只要稍加挑逗,就會春情萌動難以自己!

  瑞麗兒這時也發現了自己的窘態,她可不知道縛美寶箱的神奇魔力正在暗中推波助瀾,羞赧夾緊了濕滑的股根,兩頰通紅,無地自容地低聲說道:「啊,好奇怪呢,我怎麼會變得跟蒂娜姐姐一樣了……」

  矮人少女們受矮人族中的風俗影響,以能被家主毆打辱罵為榮,蒂娜雖然貴為矮人族的公主,卻也不能免俗,尤其喜歡被少年用皮帶抽打臀部,每次侍寢之前,如果被少年打過屁股,她在床上就表現得越是興奮快活。

  所以,現在瑞麗兒還以為自己是跟蒂娜一樣,變成喜歡受虐的特別體質呢.江水寒才不會跟女孩兒說破其中的奧秘,邪邪一笑,慢吞吞地說道:「瑞麗兒,原來你喜歡被打屁股呢?」

  瑞麗兒大羞,聲若蚊蚋低聲說道:「才不是呢,我只是……只是沒有辦法抗拒家主大人的魅力!」

  身體裡面傳來的空虛寂寞,讓這個單純的女孩兒也不再矜持,大膽說道:「您已經懲罰過瑞麗兒了,可不能用這個做借口冷落瑞麗兒呢!瑞麗兒寧可死去,也不願意失去您的寵愛!」

  這樣可愛的美少女深情款款祈求你的恩寵,又有幾個男人能夠狠心拒絕呢?

  江水寒在她柔嫩光滑的臉頰上輕擰了一把,笑道:「真看不出來,我的瑞麗兒的小嘴還真會說。」

  瑞麗兒雖然單純卻並不蠢笨,甜甜一笑,如同多情的小婦人一樣柔媚地說道:「只要家主大人肯原諒瑞麗兒,瑞麗兒以後就是您最聽話的小女奴,您想要瑞麗兒怎樣服侍您都可以呢!」

  說著,瑞麗兒已經乖巧地蹲下身去,拉開少年褲子拉鏈,捉出那雄偉異常的巨大肉棒,用溫潤如玉的小手套弄了兩下,急不可待含在了溫熱的小嘴裡面。

  少女以前也曾多次為江水寒做口舌服侍,然而那時她還有一份少女的驕傲與矜持,羞赧的她只是純為了取悅少年,才肯勉強自己吮含那散發著腥膻氣息的堅挺肉棒,自然也說不上有多麼用心,舔弄技巧更是不值一提。

  如今,瑞麗兒對少年已不僅僅是愛慕,更增添了崇拜、迷戀與臣服,尤其在縛美寶箱的影響下,挑起了她的似火情慾,那股男人特有的氣息讓她陶醉不已。她愛不釋口舔弄著肉棒,就像貪嘴的嬰兒一樣,一臉滿是吮咂著少年的堅挺。

  「唔!」

  感覺到女孩靈巧的舌頭正在自己菇形的敏感頂端快速掃動,江水寒不禁發出一聲滿是的歎息。

  這個高傲而矜持、醉心於探尋劍道最高奧秘的美少女,如今又找到了一種能夠讓她孜孜不倦進行嘗試的東西,那就是探求如何用她清純甜美肉體滿是少年的熾烈慾望。

  江水寒撫弄著女孩柔順的頭髮,心滿意是地想道,人類能享受到淫慾的快樂,真是一件好事啊!

  旁邊幾個女孩子看到這麼香艷的場面,各自的表現也不盡相同。

  奧黛麗方纔已經得到少年的私下恩寵,所以看到少年的堅挺肉棒倒不覺得怎麼難過:小鹿自從本我的人格被少年摧毀,已經成為傀儡娃娃一般的存在,雖然很想得到主人的恩寵,卻不敢有任何表現,只是羨慕地看著:而狄羅雅則微微撅起了紅潤的小嘴,在一旁幽怨地看著江水寒,經過這場被縛美寶箱囚禁的劫難,她也非常渴望得到少年的撫慰呢!

  在這昔日淫魔神的隨身神器之中,江水寒擁有的淫慾領域力量也比外面強大許多,他雖然沒有看向女孩子們,卻能夠清晰感知她們的面部表情。

  江水寒輕哼了一聲,說道:「小鹿,過來給我揉揉肩膀!」

  小鹿滿臉歡喜跑了過去,站在少年的身後開始為他按摩,對她來說,能夠為主人服務、碰觸到主人的肌膚,就已經令她感到幸福了。

  江水寒把頭靠在小鹿柔軟芬芳的胸脯上,有意無意摩贈了兩下,才繼續說道:.「奧黛麗、狄羅雅,現在瑞麗兒已經領了家法,該處置你們兩個了!奧黛麗,你跟我最久,你的姐妹們對你也總有幾分敬愛服從,這次你沒有堅持阻攔瑞麗兒的莽撞舉動,雖情有可原,但過不可恕,我罰你在這寶箱之中禁閉匕日,每天罰跪三個時辰!」

  奧黛麗輕咬下嘴唇,說道:「家主大人,狄羅雅妹妹是因為我贊同幫助瑞麗兒才會跟來,奧黛麗想要把家主大人對她的懲罰一起領受!」

  正埋頭認真取悅少年的瑞麗兒也揚起頭來說道:弋家主大人,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請您放過奧黛麗姐姐跟狄羅雅妹妹吧,我願意代她們領罰!」

  江水寒瞧了一眼瑞麗兒濕潤的誘人嘴唇,把她的頭往下一按說道:「多嘴多舌,給我乖乖含好了,小心等會屁股開花!」

  「嗚,慘了!」

  瑞麗兒跟隨江水寒的時間已經不算短,也曾經多次用緊窄有力的後庭服侍少年,知道這位家主大人的肉棒甚是神奇,可以隨著他的心意變得更大更粗,如果哪個女孩子犯了過失,他往往就會用異常粗大的肉棒狠幹她的屁股,讓她嬌嫩的菊蕾連續數天紅腫脹痛,以示懲戒。

  「家主大人,狄羅雅願意接受您的懲罰,肉體的痛楚只會讓您的小精靈更加崇拜和敬服於您!」

  黑暗精靈溫順跪在少年的身側,兩手放在大腿上,模樣說不出的乖巧馴服!

  狄羅雅卻不畏懼這輕微的懲戒,心裡只期盼著少年懲罰完她以後,能夠寵幸她一次,被這神奇寶箱囚禁以後,她並不畏懼可能到來的死亡,只是想到恐怕再也無法在少年胯下承受歡愉,才會感到有些難過。

  如今能夠再次回到江水寒的身邊,就算少年用籐條狠狠抽打她的身體,她都會感到非常快樂。在她看來,能夠臣服於這樣強大的主人,是一個黑暗精靈女性的榮耀呢!

  不過,江水寒倒是沒有打算嚴厲懲罰這個黑暗精靈美人兒。

  狄羅雅畢竟是新近才依附江水寒的美女,在少年的後宮當中資歷尚淺,在其餘女孩都贊同幫助瑞麗兒的情況下,這個精明的黑暗精靈也不可能會提出反對的意見。

  江水寒打了個響指,先把奧黛麗送回了她的私有空間,今後匕天她是別想接觸外.面的世界了。

  少年邪笑著望著狄羅雅,說道:「那麼,把你的衣服全部脫掉吧,我對你的懲戒就是讓你跟瑞麗兒一起屁股開花,乖乖在床上趴上幾天!」

  狄羅雅聽到少年的吩咐,不由喜憂參半,能夠得到少年的寵幸她是求之不得,然而,那粗大異常的肉棒插進自己緊窄菊蕾後的銷魂感,真是讓她又愛又怕。那是天堂與地獄的分界線,痛苦和歡愉並存的世界!「強大!真是太強大了!」

  「家主大人就是世間最強大的男人啊!」

  瑞麗兒跟狄羅雅不是弱不禁風的女性,她們都是身體矯健有力的女戰士,然而她們兩個聯手,都不是那堅挺剛硬大肉棒的對手.當那青筋凸出的猙獰巨物刺進她們芬芳緊窒的蜜穴,楔進她們柔軟狹窄的菊蕾,兩個女孩子就跟柔弱的小婦人沒有什麼兩樣,唯有不勝歡愉地呻吟著、哭泣著、直到最後只剩下無力歎息。

  她們柔韌而充滿爆發力的胴體,就似是被抽掉了骨頭一樣,軟綿綿俯臥在地上!

  她們紅腫的蜜穴跟後庭都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大量腥膻濃濁的白色漿液正從她們的身體深處向外溢出流淌,她們曲線玲瓏的雪白肉體上,也儘是星羅散佈的醒目乳白,這些都是少年給予她們的恩賜!

  這是一場瘋狂的狂歡,也是一次酣暢淋漓的徹底征服。

  兩個女孩子都被江水寒幹得飄飄欲仙、神智不清,她們每一寸肌膚都沉浸在歡愉之中,她們最後一絲力量都消耗殆盡,甚至連掙開眼皮的力量都沒有了!

  在她們的心中只剩下對少年的無窮崇拜、迷戀和欽服,只有這個男人才能帶給她們世間最高的歡愉,那刻骨銘心的愉悅值得用她們的一切,哪怕是剩餘的生命換取!

  征服這兩名少女的肉體,對江水寒來說,實在不具任何難度,得到淫慾能量的補充,他甚至感覺更加精神振奮!

  不過為了慰勞自己這兩天的辛苦,他還是變出一桌美食享用,而全身赤裸的小鹿則作為女侍應,服侍著主人享用美餐美酒。

  可想而知,等江水寒吃飽喝是以後,這個傀儡美人必定也是要俯趴在酒桌上,翹起屁股迎接來自身後的侵犯。.因為少年從來不會放棄任何寵幸身邊美人的機會,只有多干美女,多享受那在女孩體內蓬勃怒射的快感,他的實力才能穩步提升啊.處置這次瑞麗兒跟諸女私自外出的事情,江水寒的手段或許有些嚴厲,卻在這些散漫的美女心中正式確立了家族的觀念,從此以後,她們對自己的言行舉止更多了幾分自律,並懂得了時刻要以江家的利益為重的道理。

  某位先賢曾經說過,治閨如治軍,家法就當嚴如軍法,江水寒面對羅斯家族的威脅,必須要管教好自己身邊這麼多女人,否則無論哪一個惹出了事端,受到了傷害,他都會感到心疼啊!

  等到少年從縛美寶箱中出來,外面已經是天光大亮,多芙正在為朱朱和兩隻貓女做早飯。

  這個驕傲自負的黑暗精靈自從被江水寒收服以後,性情改變了許多,乖巧溫順充當著魔寵的角色,努力討好少年身邊的每一個女性。

  「主人,您要吃早點嗎?」

  「不用了,你看護好這三個小傢伙,我去外面找找送瑞麗兒她們過來的空騎小江水寒經過跟幾個女孩子的一番盤腸大戰,吸收了大量的淫慾能量,早已消去身上的疲勞,如今以他的特異體質,就算是許久不吃不睡,也不會影響到身體健康。

  摸摸過來示好的兩隻貓女臉蛋,吩咐她們乖乖聽話,又跟朱朱打了個招呼,少年才倏地一聲展開了背後的光翼,向上一直飛到了百米高空。

  當初送瑞麓兒一行過來的灰魔女騎士們,就在距離這裡不太遠的地方紮下簡易蕾帳,此時兩名在空中巡邏警戒的矮人少女驟然發現江水寒的身影,感到意外又驚喜,忽啃一聲通知了下面的姐妹,就急忙過來參見。

  江水寒招呼她們跟隨自己降落到地面上,那兩名灰鷹女騎士就立刻從鷹背上跳下來,行禮說道:「家主大人,我們是第六小隊的戰士,還有十名姐妹很快也會過來!」

  這些純樸的矮人少女都十分珍惜能跟家主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兩個女孩說話的時候,都是目光灼灼望著少年的英俊面孔。

  江水寒向來疼惜這些擁有袖珍身材的美女騎士們,她們時常不畏艱險駕馭著灰鷹在高空執行飛行任務,得到自己的寵愛的機會相對比較少。

  所以他也不跟她們客套笑道:「不用多禮,這幾天你們也辛苦了,過來讓我抱抱你們吧!」

  【第二部·第三集】第二章:狂暴的慾望

  在幾乎集合了矮人族所有美女的空中騎士團中,這兩個矮人少女只能算是普通的小美人,容貌武功都不算是出類拔萃,也沒有多少跟少年單獨親匿的機會。此刻,兩個女孩子當真是說不出的歡喜,竟相獻上香吻,跟少年好一番溫柔纏綿。

  江水寒抱著兩個如同蘿莉一般嬌小美貌的女孩,溫和詢問著她們生活中的瑣事,間或親親她們的小嘴,讚美一番她們的可愛和美麗。

  只可惜她們的同伴聽到家主大人來到的消息,動作自然是如風一般迅疾,很快就收拾好營地趕了過來,這兩個被少年撩撥得面紅耳熱的女孩子,也只能戀戀不捨將少年身邊的位置讓給其餘姐妹們。

  這些女孩們都曾受到蒂娜的細心教導,略通軍事兵法,抵達黑石城後雖然不敢進入城裡,卻早把周圍的地形都畫成了地圖。

  江水寒即使早從尤里安那裡搜集到這些情報,卻依然笑顏逐開誇獎著這些少女騎士們的聰明能幹。

  江家先祖留下的兵法書中可是有說,一定要善待部下,同時不要吝惜誇讚與褒獎,只有那樣才可以讓部屬為你效死。

  何況,這些女孩子們可不僅僅是江水寒的部屬,他更希望這些將身體和生命都奉獻給自己的單純女孩們能夠多些歡喜與笑聲。

  江水寒召集這些灰鷹女騎士們過來,自然是有其目的,接下來,他開啟縛美寶箱,將瑞麗兒釋放出來,命令灰鷹騎士們護送少女,從空中趕回蠍盾城堡,擒拿叛徒蘭修斯.瑞麗兒雖然沒有看到弟弟海森被救出來,但是她對少年的謀略和實力都充滿了信心,乖乖跟隨著灰鷹騎士們離開了。

  江水寒卻沒有讓奧黛麗、狄羅雅與小鹿也跟著瑞麗兒回去,現在他有縛美寶箱在手,是以保護這些美女的安全,自然樂得身邊能多幾名美女侍奉。

  而且,狄羅雅跟小鹿也都擁有非同尋常的強悍實力,未來說不定能幫助自己完成一些特別任務呢!

  送走了瑞麗兒,江水寒停在半空中,向下俯視著遠處如同怪獸一般龐大的黑石城,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了自信的微笑:「羅斯家族的勢力既然這麼了不起,那麼就讓我試試用金錢與智慧的力量,讓你乖乖匍匐在我的腳下吧!」

  出乎羅斯侯爵的意料,江水寒並沒有急著拜訪他,而是先去了城外的軍營,向他的長子豪斯伯爵送上了求見的名東。

  羅斯侯爵的長子豪斯雖然貴為伯爵,卻喜歡常年待在軍營裡面,向來不曾出現在貴族的社交圈子裡面。所以,南方行省竟然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不顯山露水的男人,竟然是羅斯家族的第二高手,被族人贊許為一個人就可以撐起家族天空的絕世猛將!

  「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求見?」

  豪斯怔了一下,未置可否,隨手將裝幀豪華的名柬扔到桌子上,臉色陰沉對副官說道:「你去安排一下,我想要活動下筋骨!」

  副官知道豪斯每次要做出一些重要決定的時候,都會這樣吩咐,所以他一直預備是夠數量的奴隸武士。

  「哇啊!!嘿!」

  豪斯狂吼一聲,頭頸猛地一甩,雙臂使力,將從背後勒住他脖頸的一名彪形大漢舉到空中,朝著遠處的石壁用力甩了出去。

  那名大漢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頭顱重重撞在堅硬的石壁上,當即腦漿進裂,污血沿著石壁緩緩流下,屍體軟綿綿地捧在地上,雙眼元自瞪的滾圓。死相真是慘不忍睹。

  豪斯活動了一下雙肩,環視場中橫匕豎八倒下的三十多具屍體,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對在一旁侍立、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聲的副官說道:「這次你找來的貨色還不錯,只是數量少了點,我筋骨才剛施展開,就沒有能用的了!」

  豪斯的副官是個會察言觀色的小人,否則他也不會在這個暴力狂魔的身邊安全待上這麼久。他看出豪斯對這次「活動筋骨」的效果還算滿意,立刻諂笑著抱怨道:「哎呀,這三十八個奴隸可都是我跑遁了整個奴隸市場,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挑選出來的頂級好手,每一個都具有十級以上的鬥氣水準,如果這樣都沒法讓您滿意,我大概只有向您遞交辭呈了!」

  豪斯用鼻子哼了一聲說道:「他們只有十級的武力嗎?還是太弱了一點,難怪老子沒用一絲鬥氣就把這些廢物的卵蛋捏爆了!」

  副官偷瞧了一眼他糾筋凸顯跟鐵塊一樣結實的肌肉,吞了一口唾液,苦著臉說道:「您可是南方行省最強的武士呢,我就算是再找來一百名武士,您幹掉他們也是.跟喝杯茶一樣輕鬆啊!」

  「呸!」豪斯不層地撇嘴說道:「你這頭蠢驢忘記了,老子只喜歡喝烈酒,從來不喝茶,那是娘娘腔男人才喜歡的東西!」

  「是,是!」副官忙不迭答應著陪笑道:「大人先去沐浴更衣,小的這就給大人去拿新買的好酒!」

  豪斯性情凶殘暴躁,自然也不喜歡泡在熱水裡面慢慢享受,他喜歡的是滾燙的蒸汽浴,作為一名擅長近身肉搏的高階武士,他渾身的肌肉真是比鋼鐵還要結實,根本不怕燙傷。

  從是以蒸熟一頭大象的蒸汽屋裡面出來,豪斯肌膚表面只是微微有些發紅,四名膚色烏黑的土著侍姬望著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畏懼,小心翼翼用柔軟的毛巾幫他擦拭著身體。

  這四名女奴都是豪斯從阿非那群島擄掠來的烏魯族人,她們有著一頭烏黑捲曲的長髮,以及同樣黝黑如墨、富有光澤的柔膩肌膚,大大的眼睛明亮柔媚,鼻子和嘴巴卻稜角分明。

  她們高大健壯的身材幾乎不會輸給帝國的成年男子,但是除了滾碩如瓜的一對豪乳,還有那異常肥碩的豐臀,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半點脂肪。

  勻稱的手臂和修長大腿都有著刀一樣流暢優美的曲線,在薄薄的肌膚下面蘊藏著結實強勁的肌肉,纖細靈活的腰肢更是如同彈簧一樣富有韌性和力量。

  只有跟公牛一樣強壯的男人,才有可能在床上征服擁有這樣體格的女人。

  豪斯卻是比公牛還要強壯百倍,尋常的嬌弱少女在他身下堅持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會因為禁受不住那地獄般慘烈的摧殘而香消玉殞,也只有這種壯碩的異族女子,才能夠讓他稍稍釋放體內的狂暴慾望!

  在四名女奴的環繞摩贈下,豪斯胯下的匯匯巨物很快像是一條巨蟒一樣昂起頭來。他重重喘息了一聲,隨手抓過一名女奴將她按在牆壁上,堅硬的肉棒像是一支鋒利鋼槍,破開了女奴緊閉的蚌唇,以極其粗暴的方式刺進了那緊窒的蜜穴深處。

  「啊,痛,很痛啊!」

  女奴痛苦地尖叫起來,還沒有濕潤的蜜穴根本沒法承受這樣的驚人巨物,鮮紅的血液迅速沿著黝黑的大腿流淌下來。

  然而豪斯才不會管她的死活,他只要自己爽到就好,在他的奴隸營裡面,像這種貨色的女奴可是數以千計,就算干死了這名女奴也不算什麼損失啊!

  其他三名女奴卻是恐慌將手指放在了蜜穴上面,開始瘋狂自慰,因為她們知道,很快就要輪到她們承受那非人的殘酷蹂躪!

  江水寒已經在大廳裡面等待了兩個多小時,然而卻始終看不到豪斯的身影,連負責接待的軍官也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會受到冷落本來是意料中的事情,少年沒有絲毫不耐煩的表現,他也不會用那看起來就無比難喝的劣質茶水消磨時光,只是饒有趣味審視著這座空蕩蕩的大廳。

  四周的牆壁都是用厚重的青石堆疊起來,地面鋪著粗糙打磨過的大理石,除了幾把椅子和一張破桌子,再沒有其他家俱。

  吸引江水寒目光的,是在靠牆兵器架上擺放的一柄烏黑墅兄的巨型流星錘。

  西大陸的流星錘跟東大陸的樣式大不相通,錘頭的直徑最少有一尺開外,上面更是鑲嵌著犬牙交錯的無數短粗鋼刺,從錘身蔓延出來的長長鎖鏈是有四丈長短,在鎖鏈的末端還連著便於揮舞的鋼鐵手柄。

  這種重型武器只有力大無窮的猛將才能夠熟練使用,如果雙臂的力量不夠,很可能會傷害同伴甚至自己的生命。

  莫非這就是豪斯慣用的武器?那麼他還真是一個殺人無數的嗜血魔王呢!

  隨著淫慾領域的開發與提升,江水寒的精神感知能力已經越來越強大,他能夠清晰感知,那柄流星錘上流露出來濃重殺氣與血腥氣味。

  「你就是江水寒?」大廳通道那邊突然傳來一個雄渾霸道的聲音:「最近你威名遠揚,我還以為會是怎樣一個英雄好漢,現在看來也就是繡花枕頭一般的小白臉啊!」

  江水寒心中一震,這個男人竟然能夠瞞過自己的感知,悄無聲息出現在大廳裡面,就算不是一名天階高手,也差不多要接近那個境界了。

  江水寒笑容滿面回過頭來說道:「不錯,我就是江水寒,閣下想必就是豪斯伯爵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穿著一身烏黑的盔甲,渾身勁氣內斂,殺氣若隱若現,一雙濃眉下面是充滿野獸般殺戮慾望的兇惡雙目,讓人瞻顫心驚,不敢正視他的雙眸。

  豪斯發出一聲T桀桀」怪笑,叫道:「我不管你為什麼來找我,先陪老子打一架再說吧!」

  豪斯身上的盔甲看起來最少有百斤以上的份量,但是對他的行動卻似是毫無阻礙,這個男人雙是一頓,就已經撲到江水寒面前,鐵錘似的雙拳二剛一後,照著少年的面部就轟了過去。

  江水寒目中寒光一閃,這豪斯的揮拳動作看似粗鄙,卻是迅若閃電,其中蘊藏的力量更是無窮無盡,他有一種預感,如果自己不小心應付,只怕這第一個照面就會丟掉性命!

  少年匆忙召喚出超能戰甲,雙臂成十字護住面門,並啟動土系異能,在自己面前形成了一道厚實的土牆。

  「砰!」

  就在豪斯的鐵拳接觸到土牆的剎那,他的拳速和力量竟驟然又增加了百倍之多,一聲低沉的巨響過後,這面凝實的土牆竟然如同沙堆一般被轟得粉碎,沙土飛濺出百步之遙!

  豪斯的一雙重拳穿透了土牆,就似暈無堅不摧的攻城錘一般,重重砸在少年的雙臂上!

  江水寒縱然調集了得自百名矮人少女的土系鬥氣,又有超能戰甲作為肉體的防禦緩衝,依然覺得雙臂好似折斷一般,隨著豪斯的拳勢重重打在胸口上,內臟一陣劇烈翻騰,少年忍耐不住上湧的氣血,驀地張口噴出一道凌厲的血箭!

  看到少年竟然這麼硬氣擋住了自己的重拳,豪斯不由驚奇的「咦」了一聲,急急偏轉頭頸,躲過血箭的突襲,笑喝道:「哈哈,你這小子果然是有些古怪詭異,竟然還懂得血精靈化血為兵的天賦戰技,讓我再試試你還有哪些本事吧!」

  豪斯口中說話,攻勢卻絲毫不停,雙拳一收,隨即飛腿橫掃,恰似滾木礦石,挾著萬鈞之力,向少年的下半身踢去!

  「靠!你想讓老子做太監啊!」

  江水寒一聲怒罵,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再硬接豪斯的攻擊,身體陡然化作一股煙霧向後飄去。

  這個兇徒的肉體力量如此強悍,卻不知道他是否有辦法抵禦魔法的攻擊!

  想到這裡,少年赫然以魔法發動了反擊。他先釋放了閃光術,趁著豪斯瞇眼一怔的功夫,十幾顆連珠火球已經繽紛射出!

  豪斯卻凜然不懼,大踏步的向前快速追擊,任憑那些威力強大的火球打在自己身「砰砰砰!」

  十幾個火球連續在豪斯的身上爆裂開來,熾烈的殺傷效果卻都被那黑色的盔甲阻擋,顯然那也是一件十分罕見、對魔法有防禦效果的寶物!

  這個蠻牛一般的怪物也不是傻瓜啊,懂得利用魔法裝備保護自己,江水寒歎息一聲,摩擦手指上的鋼鐵指環,同時召喚出了十二名鋼鐵武士!

  這些由黑暗術士鑄煉出來的鋼鐵傀儡之中,都囚禁著一名天階武士的靈魂,雖然鬥氣不能外放,卻也能當半個天階高手使用。

  江水寒直到現在,都看不透豪斯的真正實力,但是從他的直覺判斷,這個人形暴獸恐怕不會比他當初在高登山脈碰到的那幾個龍人武士差多少!

  他放出這些難纏的傀儡武士,就是想看看這個羅斯家族第一武士的真正實力!

  豪斯卻絲毫不將這些煉金士的驕傲放在眼中,他哈哈大笑道:「打不過就要叫幫手嗎?這些鋼鐵傀儡用於戰陣倒是不錯,可惜卻奈何不了真正的高手!」

  豪斯看似豪邁,眼光見識卻非比尋常,天階高手之所以能令低階武士抬頭仰望,就是因為體內的鬥氣幾乎跟天地元氣融合為一體,雄厚無比,幾乎沒有枯竭之時,更可以隨意外放,凝結為無堅不摧的鬥氣神兵。

  這些鋼鐵武士雖然舉止靈活,招式巧妙,兼且悍不畏死,但是行動之間還是有些呆滯,遠不如天階高手來去如風迅疾靈活,而不能外放鬥氣攻擊,更是將他們的攻擊力降低到低階的程度!

  眼看那些鋼鐵武士沒用多少時間就被豪斯的一雙鐵拳生生砸成了廢鐵,江水寒終於呻吟出來,這個恐怖的傢伙絕對已經晉陞天階,即使只憑借被天地元氣淬煉出來超凡肉體之力,也是以轟殺所有地階高手了啊!

  只是……他為什麼始終不肯外放鬥氣呢?那樣不是能更早的結束戰鬥嗎?

  「痛快!」

  那些鋼鐵武士畢竟實力非凡,豪斯只憑肉體的力量進行戰鬥,在擊毀最後一名鋼鐵武士後,頭上已經冒出熱騰騰的白色蒸氣,顯然是滑耗了他相當的體力!這個怪獸一般的男人嘿嘿怪笑著,瞧著小心戒備的江水寒說道:「如果我再對你出手,你是不是就要考慮逃跑了?」

  江水寒溫文一笑,說道:「豪斯伯爵,我想到目前為止,您都只是想要考驗我的實力,看我是不是有資格做羅斯家的女婿。如果您真的對我動了殺機,我在您進入大廳的時候就會飛快溜走了!」

  「呵呵,你這個傢伙還真是如同傳說中一樣狡猾多智啊!」

  豪斯笑容一斂,突然對江水寒微微一躬,說道:「我一時興起,毀壞了你這麼多鋼鐵傀儡,想必讓你損失不少,真是萬分歉疚,我豪斯曰後必有補報!」

  江水寒連忙還禮,虛偽地說道:「能夠見識到豪斯伯爵的武技,在下不勝榮幸,區區幾個傀儡又算什麼!」

  是啊,江水寒才不會感覺心疼呢,反正這些傀儡都具有自動修復的功能,只要讓他們回到傀儡戒指的空間裡面,過不了多少時間,少年就又可以召喚他們出來使用7:。

  豪斯豪邁一笑,說道:「先前我惡語相向,只是想故意激怒你,見識一下你真正的本事,我家四弟可是很仰慕你的武技和智慧呢!思,你的武技雖然馬馬虎虎,但是能製造出這等厲害的傀儡武士,已經算是帝國第一流的煉金術士了!」

  豪斯醉心於武技與軍權,在他看來,只有這兩樣東西,才能代表一個男人的權勢與力量。

  江水寒的這些傀儡武士,雖然在他手下不堪一擊,但是如果換作在戰場上,配合有力的地形,是以消滅數以千計的軍隊,這才讓豪斯動了招攬少年的心思!

  不過,這原本也就在江水寒的算計之中,他相信自己只要拋出這個籌碼,這個外表粗魯內裡狡詐的傢伙一定會動心!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擁有非凡實力的男人,才能夠得到豪斯這個蠻橫凶神的敬意,既然江水寒有豪斯看重的地方,那麼要成為他的朋友,也就不再是問題。

  豪斯跟少年客套了兩句,就命人擺下酒宴,款待這個未來可能會成為自己妹夫的年輕人。

  「江水寒,你的武技才智比馬特勒那個傢伙可是強上太多了,我當然贊同你跟我家小妹聯煙!何況我那老爹也不是頑固不化的老頭子,以他的精明頭腦,一定會答應這門親事,你是否能取得我的支持,其實也無關緊要。」

  【第二部·第三集】第三章:宣洩情慾

  豪斯雖然這樣講,但是對江水寒先來拜會自己的舉動,還是感到非常滿意,這說明在少年的眼中,他這個家族繼承人比他的老爹羅斯侯爵的份量更重,代表著他還沒有繼承家主的位置就已經得到這個少年的效忠和支持,他怎麼能不感到志滿意得,心情大好呢?

  豪斯可不知道,江水寒會先來拜訪他,除了取得這個羅斯家族第二高手的支持信任,其實還別有企圖。

  「豪斯伯爵……」

  「呵呵,不要叫的這麼生份,你就提前叫我大哥好了,反正這門親事已經是跑不掉了!」

  豪斯有心拉攏江水寒,自然表現得格外熱情爽朗.「哦……那麼小弟就不客氣了!」

  江水寒可是第一等臉皮厚實的人物,立刻毫不客氣改口稱呼。

  「豪斯大哥,小弟能得到您的支持,也就有信心依附於羅斯家族的門下了,只是小弟昨天接到情報,在摩爾公爵麾下任職的某位官員,是馬特勒的生前好友,曾經接受馬特勒的請托,要借助摩爾公爵的勢力對付於我……」

  「呸!」豪斯聽到摩爾公爵的名字,立刻火冒三丈,怒道:「摩爾公爵又怎樣,他不過是靠女人的關係才做到南方行省總督的位置,奶奶的,老子要不是顧忌帝都那位的臉面,早一刀砍掉他的狗頭!」

  江水寒早知道羅斯家族跟摩爾公爵之間互相敵對,這個豪斯伯爵當初在海軍任職的時候,更是受到摩爾公爵一系文官的壓制,吃了不少暗虧,所以故意跟蒙斯提起摩爾公爵,頓時讓這個凶神有了同仇敵愾的感覺,越發要將江水寒視作自己一系的盟友。

  豪斯卻也不是徹頭徹尾的傻瓜,怒罵了幾句,隨即明白了江水寒的求助之意,拍拍少年的肩膀沉吟道:「你畢竟根基太淺,摩爾公爵就算要對付你,也不會大動干戈,多半是玩借刀殺人的把戲。我聽說你跟那海盜黑鬍子的關係緊張,摩爾公爵多半會逼你去剿滅海盜,輕輕鬆鬆就能把你這個戰艦都沒有一艘的傢伙逼上絕路!」,江水寒苦著臉說道:「是啊,這個黑鬍子甚是狡詐,我早先也曾經設計陷阱,想把他引誘到岸上,結果他就是不肯上當,始終待在海上,像一條毒蛇一樣緊盯著我,不停尋找機會暗算於我,如果摩爾公爵真的命令我去海上剿匪,只怕正中他的下懷呢.」

  說著,江水寒從懷裡取出一張銀行本票,說道:「這是一張隨時可以在帝國銀行兌換的銀行本票,面值是五十萬金幣,算是我預支的軍費訂金,希望到時候豪斯大哥能施以援手,借我一支善戰的艦隊用用!」

  豪斯瞧了一眼那張銀行本票,說道:「你倒是好大的手筆,這許多金幣眼睛不眨一下就要送給我!」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總要有性命在才有的享用啊!」

  豪斯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小子果然是第一等的聰明人,別人還沒有對付到你,你就已經想到破解的方法!更難得是你不但會賺錢,更捨得花錢,難怪那天老四提起你的時候,一臉畏懼敬佩的表情!」

  江水寒謙遜的笑道:「那天小弟一時性急,真是得罪四哥了,小弟日後定會向他賠罪,」

  豪斯擺擺手,說道:「遲早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套。老四他跟我不同,不迷戀武功與權勢,卻最喜歡金錢,其次才是美女,以你的風流名聲,如果有漂亮的女人,你大約也捨不得出讓,你還是在商場上多提攜他一番,只要有賺到大筆的金錢,他應該就不會嫉恨你曾經搶走他的女人,反而會對你感激不盡了!」

  羅斯家族能夠以一個家族的勢力,長期據有南方行省的第二大城市黑石城,除了根基雄厚,終究還是因為族中不缺乏傑出的人才,比如這個武技驚人的豪斯,看似是個粗魯武夫,內中卻是十分精明狡詐,更有著綜觀全高的眼光。

  現在,羅斯家族在南方行省的勢力雖然如日中天,但是也引起了各方勢力的關注,尤其是南方行省的總督摩爾公爵,他可不希望行省內部存在一個能跟他分庭抗禮的強大勢力,所以不斷利用各方力量大肆打壓羅斯家族。

  當初羅斯家族之所以同意跟馬特勒子爵聯煙,除了擴展自己家族在南方行省的勢力,也是想交好馬特勒子爵背後的唐洛特家族,希冀這個帝都望族在羅斯家族遭到惡言抨擊的時候,能夠看在這門姻親的份上伸出援手,在皇帝陛下面前為自己家族說幾句好話。

  如今,馬特勒子爵竟然不明不白死在了黑石城,唐洛特家族即使不會因為這個庶生子跟強大的羅斯家族結仇,也一定不會放棄任何打壓羅斯家族的機會。羅斯家族如果因為馬特勒而選擇跟這個迅速堀起的本土新貴、實衛高深莫測的江水寒為敵,實在是撈不到什麼好處。

  尤其豪斯通過方才一番武力試探,已經得知這個少年擁有是以笑傲一方的魔武修為,那些不畏傷害的鋼鐵傀儡更是令他眼饞,在這個尚武的男人看來,讓這個實力非凡的少年融入自己的家族,遠比結交那個遠在帝都的唐洛特家族划算得多,所以他也不再對少年有敵視之心,開始刻意博取他的好感,希望他將來能成為自己稱雄南方行省的強大助力!

  江水寒也早不再是昔日閱歷淺薄的少年,言笑風聲中不露痕跡吹捧著羅斯家族的威勢,適當附和著豪斯的百談。說出自己的獨特見解,酒宴盡興之時,豪斯已經將少年引為知交好友。

  不過,朋友歸朋友,那五十萬金幣的銀行本票,豪斯還是毫不客氣收了起來,對少年說道:「准妹夫,大哥我也不跟你客套,我那支私家海軍的戰力在帝國可算是首屈一指,但是每年消耗的軍費也是一個天文數字,我也不擅長經營賺錢,全靠對外私掠、老爹和幾個弟弟的支援才能勉強維持戰力,有你的這筆贊助,我也就能再造幾艘新艦,到時候定能幫你將那黑鬍子的艦隊打得落花流水!」

  借刀殺人正是陰謀者的最愛,想到豪斯伯爵能幫自己去死拼那個難纏的海盜王,江水寒不由暗中得意,面上卻是露出了感激的笑容道:「多謝大哥,如果這些錢不夠用,過些日子,我還可以再籌集一些!」

  豪斯搖頭笑道:「如果換成別人說這種話,我一定好好敲詐一番,只是我怕要得太多,明天你拿不出像樣的聘禮,我老爹會不答應把小妹嫁給你呢!」

  江水寒毫不拘束拍拍豪斯的後背,哈哈大笑道:「聘禮我當然早巳經準備好了::只是沒有想到大哥也這麼會說笑,看來日後咱們一定會合作愉快!」

  豪斯自小便是凶神惡煞一般的人物,罕有他看得起的人,如今跟人勾肩搭背的說笑,感覺真是十分暢快,與少年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才淫笑著說道:「明日之事,明日再說,現在咱們酒是飯飽,且一起去尋些快活!」

  俗話說酒乃色膽,豪斯跟江水寒雖然都體質特異,但是這一番痛飲,便是兩頭牛也都醉倒了,他們兩個藉著這幾分酒意,就想要去尋幾個美女宣洩情慾。

  江水寒本以為豪斯會帶他進城裡找找樂子,誰知道他竟然帶著自己向軍營深處走去,不多時,兩個人就沿著一條甬道,進入了一個牛地下結構的監牢。

  這座原本用來關押戰俘的監獄規模宏大,只是那條橫貫監獄的主幹道就有數公里長,兩旁更有十幾條岔路通向遠方,而每一間牢房裡面無一例外關押著數十名年輕女奴。

  令江水寒感到震驚的是,在這座監牢裡面的女奴們的皮膚都不似帝國女性般雪白土著!

  豪斯是從哪裡弄到這麼多罕見的土著女奴呢?

  豪斯洋洋得意的向江水寒說道:「你知道嗎,在這座監獄裡面可是囚禁著整個種族,他們都是我的艦隊遠征阿非那群島的戰利口叩,在這以外的地方,你很難再看到一個真正的烏魯族人!

  「這座監牢就是我豪斯的私家奴隸營,現在你儘管去挑選中意的美人兒,我可以向你保證,她們絕對不敢拒絕你的寵幸,因為我已經用她們族人的鮮血教會了她們什麼叫做服從!」

  猶如夢境一般,江水寒在兩名守衛的帶領下,在這座大監牢中遊蕩,這些可憐的女奴們連基本的尊嚴都被剝奪,她們赤裸的身體上面一絲遮羞物都沒有,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渾圓結實的屁股,甚至最隱私的股間蜜穴都袒露著。

  聽到尖銳的啃音,她們就如同一群受過嚴格訓練的妓女一樣,乖乖在柵欄後面列隊站好,向少年展示她們的美妙胴體,有些容貌秀美的少女更是撓首弄姿露出動人的笑容,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努力釋放自己的女性魅力,期待著少年能夠看中自己。

  守衛淫笑著向江水寒解釋道:「嘿嘿,這些賤奴現在比原來懂事多啦,她們都知道,誰能得到您的寵幸,她的家人就能得到更好的待遇,否則,那可不是一個「慘」字能形容。大人您如果看中那個女孩子,儘管隨意在她的身體上找樂子,她絕對不敢拒絕您的任何要求!」

  江水寒看了一眼這個守衛,不動聲色間道:「如果那個女孩子沒有親人了呢?」

  看守舔舔嘴唇,嗜血地說道:「那麼,跟她在同一個監牢裡面的女孩們就要倒楣了!」

  江水寒聞言不禁微微蹙起眉頭,輕輕歎息了一聲。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酷,有權勢的上位者可以隨意摧殘蹂躪底層的弱者,我江水寒就算是死掉,也絕不能讓我身邊的女孩子們淪落到這等境地!

  江水寒雖然好色,卻也有著自己的原則,絕對不會依仗權勢凌辱那些除了自己的身體,什麼都已經失去的可憐女孩。

  少年興趣缺缺地走在柵欄形成的光暗陰影中,隨意審視著這些少女的面部表情,希望能夠看到這個已經覆滅的部族未來的希望。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他看到的只有畏懼、馴服和諂媚,當一個族群的男人都已經放棄抵抗的希望時,還能指望這些女孩子除了奉獻自己的肉體以圖自保之外,做出些什麼嗎?

  好吧,既然注定幾十年後,這個大陸上再也沒有烏魯族人,那麼我也就不要像小女生那樣傷感了,及時行樂才是真理,能順便拯救幾個可憐的女孩子,也算是做好事。

  江水寒不是一個妄圖拯救陷入苦難眾生的聖人,他只是個懂得憐惜美少女的不平凡的少年。

  又走過幾間監牢,少年終抄抬起手臂,指了指監牢裡面某個容貌秀美的女孩,示意要地出來。

  看守連忙上前啟動機關,牢門緩緩開啟,那個被少年看中的女孩子乖乖走了出,來。

  她大約只有十三、四歲,臉部的線條十分柔和美麗,明亮的大眼睛、紅潤飽滿的嘴唇看起來十分性感,嘴角卻似乎總帶著一絲天真無邪的笑意,整齊細密的牙齒在膚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雪白,她的身材不似多數族人那麼高大,相對嬌小一些,給人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鳥魯族人或許是因為生活在熱帶的緣故,女孩子發育都普遍比較早,她的年紀似乎只比蜜雪兒大一些,但是已經是前凸後翹,可以讓男人壓在身下恣意憐愛了!

  女孩兒有點緊張,卻沒有表現得高促不安,她邁著碎步來到少年面前,姿態優美轉了個圓圈,讓少年能欣賞到她優美的背臀曲線,才用帶著口音的稚嫩語聲說道:「大人,我叫朵娜,如果您願意,可以給我起一個您喜歡的名字!」

  近在咫尺,江水寒能夠輕鬆看清楚女孩身體的每一個細節,她漆黑的頭髮柔軟而略顯捲曲,自然披散在肩膀上,脖頸如同天鵝一般優美,身體肌膚光滑細膩之極,宛若頂級的黑陶,胸脯墳起的兩個柔軟尖挺的小饅頭頂端,卻有著兩顆小巧的嫣紅乳昧。

  纖細柔軟的腰肢連一分一毫的贅肉都沒有,溫潤的小腹表面肌膚平滑而緊繃,兩條渾圓筆直的大腿中間,就是能令男人銷魂的緊致蜜穴,窄細的粉紅溝壑讓人忍不住想要探指其中,體驗其中的濕潤膩滑。

  不過,最能吸引少年目光的,卻是那看起來就格外結實鼓脹的兩辦美臀,完全沒有一點下墜,如同她的堅挺乳峰一樣驕傲挺翹,蘊藏著無窮彈性,完美的腰臀形狀只能讓少年聯想到成熟的鴨梨!

  朵娜本來已經對未來不抱有任何希望,以為自己會跟其他女孩子一樣,先被豪斯或者他的部下蹂躪以後,再被賣到奴隸市場,卻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這樣一個看起來既英俊又溫和的少年看中,她的心不禁又燃起希望。

  這個能夠在這裡隨意挑選女奴侍寢的男人,一定有著相當強大的權勢,他絕對能夠讓她過上比現在好一萬倍的生活!

  注意到少年的目光落到了她向來引以為傲的豐滿翹臀上,她感到有些羞澀,但還是有意無意側過身去扭腰提胯,向少年秀出她最美的腰臀姿態。

  「嘩!」

  這真是第一等的翹臀啊!「江水寒從這個角度望去才發現,或許是因為烏魯族人肌肉強健的原因,朵娜的兩辦臀肉結實豐盈,跟大腿的曲線幾乎渾然一體,她大腿內側的肌膚也都緊致地跟臀部連成一體,沒有絲毫的糾葛擠壓,少年竟然可以從女孩的身後輕鬆看到那嫣紅的蜜可想而知,當朵娜俯臥在床上的時候,少年可以何等爽利痛快的抽插緊致的蜜穴,那可是真正的不設防地帶啊!

  極品啊,這是專門為後入式而生的極品美臀啊!

  少年目中不由閃過一絲興奮,沒有想到膚色黝黑的烏魯族少女竟然有這般特異之處!

  難怪淫魔神一直叫囂任何種族的女性都有值得一「干」的優點呢!

  江水寒情不自禁拍了拍朵娜那彈力驚人的美臀,第二下更是順勢捏了一把,這可真是內裡結實、外表柔膩、皮膚極薄、滑不留手的極品屁股啊!

  「啊!」

  朵娜猝不及防,禁不住叫出聲來,但是隨即閉緊嘴巴,羞紅著臉低下頭去。

  少年的輕薄讓她感覺臀部有一種異樣的酥麻,似乎是觸電一般的感覺,從屁股那裡蕩漾全身,讓她羞不可抑又充滿期待。

  朵娜的反應在江水寒的意料之中,這個可憐的蠻族少女未來最好的出路,也就是成為自己的私房性奴,他完全沒有必要在她面前壓抑自己的慾望.體內的幾分酒意讓江水寒表現的比平時放蕩了許多,他把女孩倏地摟到了懷裡,用自己的堅挺頂到了女孩柔軟的小腹,手掌則婆娑撫摸著女孩光滑的腰肢,在女孩的耳邊私語笑道:「你知道該怎樣侍奉男人嗎?」

  感覺到少年口中的熱氣直鑽到耳朵裡面,不但耳朵癢起來,連心裡也癢得難受,朵娜羞得連耳後和脖頸都透出一絲紅色來,顫聲說道:「大人,我什麼都不僅……不過如果有您的教導,我很快就會學會該怎麼做!」

  江水寒嘻嘻一笑說道:「沒錯,再笨的女孩子,只要被我親身教導過一次,就會什麼都懂了!」

  「你們這些該死的貴族,都是禽獸都不如的畜生!」

  少年正藉著酒意挑逗褻戲這個美貌而帶有幾分稚氣的女孩,不遠處的監牢裡面突然傳出了清朗的咒罵聲!

  江水寒一怔,循聲望去,卻發現某間監牢的陰影裡面,一雙充滿仇恨與怒火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正站在一旁艷羨少年挑到一個極品美人的監牢守衛,聽到這個少女的咒罵,不禁皺起了眉頭對江水寒說道:「大人,您別在意,咱們這裡就這麼一個不聽管教的瘋女人,如果不是伯爵大人吩咐要對她另眼看待,我們早把她的舌頭割掉了!」

  江水寒微微一笑,沒有再向守衛多問什麼,卻向朵娜問道:「你應該知道她是什麼人吧?」

  朵娜猶豫了一下,覺得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低聲說道:「她是我們族裡的神侍女路莎,在抵抗帝國軍的進攻時受了重傷。」

  江水寒眉毛一揚,說道:「神侍女是做什麼的?」

  朵娜眨了眨眼睛,說道:「神侍女就是侍奉海神大人的人,是我們族裡最強的女戰上!」

  守衛在旁邊嘿嘿一笑,譏諷地說道:「女人再強能強到那裡去,那個路莎在伯爵大人的手下連半分鐘都沒有撐過去呢!」

  江水寒卻是心中一動,他可是才領教過蒙斯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實力,那個女人能不被豪斯秒殺,最少是地階頂峰的實力了!

  江水寒嘿嘿一笑,對那守衛說道:「伯爵大人既然沒有殺掉她,應該是想嘗嘗她在床上的滋味吧?」

  看守吧咂吧咂嘴說道:「您大概不知道,伯爵大人在那方面可是天賦異稟、無人能及,咱們帝國那些嬌滴滴的女人根本沒法讓大人爽到,只有鳥魯族強壯得跟母馬似的女人,才能在伯爵大人的胯下堅持一會兒,不會很快地昏死過去。這個叫做路莎的女人能夠成為烏魯族的神侍女,不管是不是她們族中最強的女戰士,至少容貌甚是美麗動人,伯爵大人如果不是看上了她,也不會親自出手。只可惜伯爵大人出手太重,傷了這個美人兒的頸椎,讓她從此全身癱瘓,至今臥床不起,我們雖然前後請了幾個治療師,卻沒人有辦法治好她的傷勢,大人對她的心思才逐漸淡了,只是卻也不准我們動她。」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伯爵大人倒是好耐心,只是這樣的美人兒丟在那裡躺著,過個一年半載,也就變成老母豬一樣了,就是賣肉都沒有人肯要了!」

  路莎頸椎受傷以後,全身動彈不得,每天只能俯臥在地上,飲食便溺都要靠人照顧,脾氣也變得越來越不好,聽到少年這樣說自己,真是羞怒交加,罵道:「你才是豬,一頭好色貪吃的大蠢豬!」

  烏魯族遠在海外荒島,跟大陸隔閡日久,帝國通用語的腔調自然帶有一定的變異口音,江水寒聽著她拗口的咒罵,反而感覺別具情趣,笑道:「你大概不知道,豬在那方面的功能可是非常強悍,你要不要親身試試呢?」

  路莎在族滅被俘以後,已經逐漸瞭解帝國貴族的荒淫無恥和狠辣無情,唯恐這個少年說到做到,真拉一頭公豬來凌辱自己,羞懼交加,竟然真不敢再罵了。

  江水寒卻似是不想輕易放過她,攬著朵娜到路莎所在的監牢近前,向裡面望去,恣意欣賞著路莎的碩長胴體,嘖嘖稱讚道:「難怪伯爵大人捨不得殺人,真是一匹身材誘人的小母馬啊,我都想騎上一騎了!」

  路莎的年齡比朵娜要大一些,應該有十匕歲了,容貌不似朵娜般柔媚可人,別有一種女戰士特有的英武健美,她的眉毛細長濃密,大大的眼睛中似乎永遠有怒火在燃燒,臉龐線條略顯硬朗剛強,高高的鼻樑如刀削一般筆直,還有著稜角分明的紅潤嘴唇,這些部位如果單獨看可能感覺不到什麼美感,但是當這些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就形成了一張讓人印象深刻的美女面孔。

  然而,最讓男人感到心動的,還是她高挑的身姿,帝國女性能夠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就已經可以在同伴中鶴立雞群,這個烏魯族的女武士卻是有著超過一百九十公分的碩長身材!

  一般女性如果擁有這樣的身高,多半看起來有些奇怪,很難讓人覺得美,但是這個少女的身材卻剛好符合黃金分割的比例,這具誘人的身軀只能用火爆二字來形容!

  【第二部·第三集】第四章:高貴與富有

  她雖然俯臥在地上,但是胸前遭到壓迫的那兩顆飽滿肉球,依然沒有改變形狀,頑強支撐著女孩的上半身,纖細的腰肢延展到臀部驟然擴張,腰部的凹人跟格外凸翹的臀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懷疑她體內的脂肪是否全部集中到這個誘人的大屁股匕!.如果說朵娜的腰臀曲線是完美的鴨梨形狀,那麼路莎的腰臀比例就如同成熟的葫蘆一樣誇張!

  「天啊!真是不可思議的大屁股啊!」

  「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比桑德拉的大屁股還要誇張的存在!」

  「如果抱在身前狠狠幹上一炮,一定是爽呆了!」

  想像著這樣英武剛健的美麗女武士,要含羞忍辱扭動著自己凸翹飽滿的大屁股,迎合自己肉棒在她緊窄菊蕾中恣意抽插,少年興奮得幾乎要流出口水了!

  也封姜女溝渾圓凸翹的美臀最沒有抵抗力了,除了兩個年紀幼小的小蘿莉,所有女孩的緊窒後庭都被他的大肉棒侵犯過,桑德拉那個水蜜桃似的白嫩大屁股,更是隔三差五就要被他插上一次,早被他調教比前面那個孔穴還要敏感。

  至於費倫娜這個氣質高雅的美婦,更是羞於跟閨中密友談起她跟少年初次歡好時候的情景,因為少年的堅挺肉棒首先攻陷的地方竟然是她的矯俏菊蕾!

  「混蛋!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要殺了你!」

  路莎可不知道也不可能理解少年的戀臀情結,看到他失神而放蕩盯著自己的屁股,口中還喃喃自語著讓人羞憤欲絕的骯髒百辭,只恨自己沒有行動能力,否則一定跟這個好色的少年拚個你死我活!

  這時,豪斯伯爵已經挑選好了自己要享用的幾個黑美人,便過來瞧江水寒是不是也已經找到中意的美女,卻發現江水寒看中了自己收藏的倔強美女,不禁哈哈一笑說道:「果然英雄所見略同,我當初也是看中她那個迷人的大屁股,只可惜一時手重把她打殘了,你若是不嫌幹這死魚般的癱瘓美人兒沒有趣味,我就把她送給你好了!」

  江水寒卻是早發覺他過來,故意裝出一副好色如命的模樣,有意降低他對自己評價,聞言立刻喜不自勝地說道:「多謝大哥,我回去以後,一定好好調教這個大屁股美人,讓她知道女人長這麼大的屁股,就是為了男人乾爽的!」

  豪斯伯爵難得找到這樣一個身手了得又言談無忌的好色損友,雖然送出去一個難得的大美女,也不由大感暢快,大笑道:「說得好,他奶奶的,你怎麼總是能說出老子心裡想說的話,只我可惜沒有早幾年認識你,否則那次去南洋探險的時候,一定拉上你作伴!不過以後老子想要喝酒干女人的時候,總算是不愁沒有人作伴了!」

  江水寒裝出一副苦相說道:二起喝酒可以,但是一起干女人,還是敬謝不敏,我早就聽說大哥在那方面的神勇無敵,怎麼還敢跟大哥較量一番呢,」

  恭維男人跨騎美女時的強悍無敵,就跟吹捧女人臉蛋漂亮一樣,永遠不用擔心說錯話!

  豪斯伯爵滿臉紅光,發出一陣得意的淫笑說道:「老子其實就是有這點長處,兄弟你也不用自卑,那麼我讓人把我老爹在軍營的宿處收拾出來給你當炮房吧,那可是我這裡最好的房間了!唉,我本來打算跟你一起邊喝酒邊干妞玩他娘個通宵呢!」

  跟習慣軍營中簡樸生活的豪斯不同,羅斯侯爵是一個喜歡享受的人,他很少荏這座軍營中留宿,但是這臨時的居所依然修建得異常豪華舒適,昭示著主人的高貴與富有。

  房間的地板是厚達一尺的整塊橡木,曾經的參天巨樹,只能被羅斯侯爵踩到腳下,地板上面還鋪著厚實的手工地毯,這種地毯是用羊駝的絨毛編織而成的,這種材料的價格比黃金還要貴重三倍。

  房間裡面的精美紅木傢俱,都是從遙遠的東大陸運來,即使只是一個小小腳凳,還是相當抄一個低等貴族十年的收入!

  那船形的大床則是豪斯孝敬給老爹的禮物,如果啟動內置精巧的機關,可以讓躺在上面的人感覺自己像是真的置身於在平靜海面蕩漾的大船上,四周艙壁的櫥櫃中則儲藏著美酒和其他一些精巧小玩意,其中不少構造精奇的器具,更是專門用來調教侍寢女奴,增加交媾樂趣的妙物。

  上面垂下十幾根可以自由伸縮的纜索,則方便用來捆縛不聽話的女奴,羅斯侯爵有時候也喜歡使用強迫的手段侵犯那些貞潔烈女。

  朵娜和路莎就全身赤裸躺在這張造型別緻的大床上,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等著少年的到來。

  那幾名手腳麻利的女奴,沒用多少時間就已經將她們的身體清洗潔淨,但是幫她們浣洗後庭卻很是花費時間。

  浣洗器木製的尖嘴深深刺進她們的菊蕾,大量冰冷的麻油、蜂蜜與水的混合物被強制注射進她們的腸道裡面,迫使她們一次次失禁,直到沒有絲毫穢物存在為止。

  然後,還要在特製的薰箱中,用含有香料成分的蒸氣祛除異味並滋潤皮膚,等她們被送上大床的時候,已經是兩個香噴噴等待被男人開苞的小處女了。

  這豪華奢侈的臥房,讓這兩個蠻族女孩很是震懾了一會兒,讓她們對帝國貴族的權勢與財富有了新的認識:她們悲哀地發現,只是這間房屋的價值,就是以匹敵她們族中的所有財富。

  「莫非我們烏魯族真的沒有希望了!」路莎的美目中滿是哀傷和憂愁:「這些帝國的貴族們擁有的財富和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我們就算是聯合南洋的所有部落,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朵哪輕輕幫路莎擦掉從眼角流出的幾顆淚珠,低聲說道:「路莎姐姐,你不要難過,復興部族是那些男人的責任,我們這些柔弱的女人的職責就是要頑強的生存下去,我的母親曾經說過,正是因為我們女人的存在,才能夠讓部族的血脈一直延續下去。」

  路莎臉上的神情一呆,美目中隨即流露出了光彩,興奮地說道:「朵娜,你說的有道理,只要我們部族的血脈能夠延續,我們的部族就沒有被真正的滅絕,將來烏魯族一定會重新振興壯大起來!」

  朵娜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不管將來我孩子的父親是卑劣的帝國貴族,還是其他什麼人,我都只會告訴他,他是一個鳥魯族人,他的家鄉在遙遠的南洋,在那裡有著無數美麗的島嶼,只要他能回到那裡,遼闊的海洋就會為他提供食物、鹽巴和一切美好的東西,」

  路莎輕咬了一下嘴唇,說道:「朵娜,你會是鳥魯族最偉大的母親!但是只有這些還不夠,帝國的艦隊會再次征伐那片土地,我要教導孩子們武技,並鼓勵他們學習冷煉刀劍的技能,唯有血與火才能為烏魯族開闢新的未來!」

  「吱呀!」

  房門一響,江水寒英俊面容上帶著讓女孩心動的憊懶笑容,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呢,看起來聊得很開心啊!」

  朵娜從船形的大床上下來,姿態溫順行了一個笨拙的女僕禮,低聲說道:「大人,我在向路莎姐姐請教,應該怎樣討取大人的歡心呢!」

  朵娜兩頰暈紅,羞澀地說道:「路莎姐姐的年紀比我大一些,我以為她會對男人懂得多一些,可是她說……她也不曉得那種事情究竟是怎樣的呢!」

  江水寒高深莫測的一笑,盯著路莎的晶亮雙眸說道:「真是這樣嗎?」

  朵娜看起來溫柔馴服,其實卻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路莎的性格則比較爽朗剛烈,最不擅長說謊與隱瞞。

  路莎目中閃過一絲不自然,迴避著少年熾烈灼人的目光,低聲說道:「是的,朵娜還勸我向大人獻上忠誠和順從。」

  「哦?那麼你願意將肉體和靈魂都奉獻給我嗎?」江水寒笑吟吟地坐到床邊,伸出手撫摸著她赤裸的背脊讚歎道:「你們烏魯族的女人皮膚真好,似乎都被上等的花精蜜油浸闊過一般,總是滑不留手、溫潤含香啊!」

  路莎頸椎損傷。只是無法控制身體行動,感知仍在,只覺得少年的手掌似被烈日曝曬過的鵝卵石一般熱燙,炙烤的她不禁發出了低沉的呻吟。

  她作為將餘生奉獻給海神的神侍女,族中沒有一個男子敢褻瀆她的尊嚴,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褻撫身體,那種異樣的感覺,令她有不由有些心慌意亂。

  路莎用力咬著嘴唇,冷冷說道:「大人,現在我只是一條被拋上岸的可憐魚兒,您想怎樣享用我的身體,我都沒有辦法拒絕。不過,您如果能夠醫治好我的傷勢,我想我會心甘情願奉獻我的身心.」

  朵娜唯恐路莎的態度觸怒江水寒,連忙來到少年的近前挺起誘人的胸脯說道:「大人,路莎姐姐有傷在身,所以情緒不太好,求您不要責怪她!小朵娜會是您最溫順的小女奴,請您儘管享用朵娜的身體吧!」

  江水寒瞧了一眼朵娜,傲然一笑,說道:「莫非你認為我不能醫好路莎的傷勢嗎?」

  路莎在旁聽到少年這樣講,不由眼睛二兄,充滿希冀地望向少年,作為一個武者,現在這樣癱瘓在床上真是比死還要痛苦,如果不是因為擔心自己貿然尋死會連累身邊的姐妹,她早就咬舌自盡,才不會忍辱偷生!

  朵娜忐忑不安地說道:「大人,豪斯伯爵大人曾經請光明神殿的治療師來看過路莎姐姐的傷勢,可惜頸椎的骨頭已經徹底粉碎,即使是最高級的治癒魔法,也對這種傷勢束手無策呢!」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的能力可不是你們能夠想像得到的,不要說治好路莎的傷勢,即使是讓你們那些烏魯族人重新回到故鄉,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兩個土著女孩互相看了一眼,目中都流露出了對少年的不信與猜疑,路莎冷哼一聲,說道:「我的族人都已經成為豪斯伯爵的奴隸,他怎麼可能會捨得給予他們自由?如果你真能做到這一點,我敢擔保,不止是我們兩個,所有鳥魯族的女孩子都會心甘情願向你奉獻上她們的身體和靈魂!」

  朵娜則小心翼翼地說道:其實您如果能讓豪斯伯爵釋放幾十個我們的族人,我們就會感到非常喜悅了!」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你們還真是小看我啊,你以為我會因為你們兩個女孩子,而決定拯救你們的部族嗎?」

  少年閃閃發亮的雙眼中放射出了對財富的炙熱光輝,他慢慢說道:「豪斯伯爵野蠻征服你們部族的手段實在太過愚蠢!在我看來,得到一個絕對效忠的部族,比毀滅一個部族能帶來更多的價值!我是想要你們這個部族成為我在那個遙遠海域的忠實代理,為我徵購南洋出產的黃金、白銀、珊瑚、珍珠、香料……這些南洋特產在帝國都有著廣闊的銷路,在消滅那些肆虐的海盜以後,南洋諸島將成為我長久的聚寶盆,而你們南洋諸族也將可以從我這裡得到帝國出產的鋼鐵與諸多器具,有我的幫助扶持,南洋的所有部族都將曰益壯大,乃至成為一個強盛統一的海上王國!」

  兩個女孩的見識閱歷有限,少年講述的這些構想她們永遠不可能想到,她們呆了是是有十分鐘,還是沒能完全理解少年所講述的理想。

  江水寒有些無趣地摸摸自己的臉頰,說道:「以你們的智慧,確實沒有辦法理解像我這樣天才的構想,你們只需要記住一點,從今天開始要絕對忠誠與順從我,我將是你們部族重新復興的希望!」

  朵娜其實也不是尋常的烏魯女孩,她的父親作為烏魯族最年輕的長老,長期擔任著與異族聯絡的職責,她的眼光見識甚至比神侍女路莎要高,她隱約感覺到少年講述的事情有可能變成現實,對少年陡然生出了幾分敬畏,恭敬地說道:「我的目光太過短淺,根本無法看到那麼遙遠的未來,如果您真具有神明一般的超凡能力,希望您能賜予路莎姐姐健康,她整天這樣趴在床上實在太可憐了!」

  路莎還沒有從少年的描述帶給自己的震撼中恢復,她表情複雜看著江水寒,低聲說道:「您如果能恢復我昔日跑跳如飛的能力,我除了會在床上竭力侍奉您,還能為您做更多的事情,我雖然是一個女人,卻也是鳥魯族最強的戰士,我的投矛可以輕易擊落百米外的飛鳥!」

  江水寒狡黠一笑,緩緩將右手按到了路莎的後頸傷處,驀地發動了淫慾領域!

  在諸神的自身領域之中,諸神可以制定各種各樣的奇怪規則,甚至可以讓時間倒轉!

  路莎只覺得少年的手掌正變得越來越熾熱難當,她的脖頸只覺得一陣陣的酥麻酸癢,漸漸的,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又回到了他的掌握之中。

  她試探地握緊拳頭、抬起手臂,一切似乎都已經恢復到身體受傷前的狀態,她喜悅萬分地坐起身來,想要向這個神秘的少年貴族訴說她的感激之情。

  朵娜比她還要感到歡喜,緊緊地拉著江水寒的手臂讚歎道:「大人,太神奇了,您這簡直是無所不能的神明之手啊!」

  可是,當路莎坐起身來,脖頸才剛離開少年手掌,她又像斷線的木偶一樣,軟弱無力倒在了床上!

  江水寒瞧了一眼既驚訝又失望的兩個單純女孩微笑道:「路莎的傷勢如果那麼簡單就能治癒,豪斯伯爵也不會捨得把她送給我,不過你們放心,只要她堅持治療,最多半年時間,就能讓她重新成為一個驍勇善戰的女武士!」

  路莎神情堅毅地說道:「半年時間也不算很長,我會充滿信心等待著那一天到來!」

  朵娜善解人意用柔軟的胸脯擠壓著少年的身體,羞紅著臉說道:「您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朵娜現在真的很想成為您的女人呢!」

  擁有強大實力的男人,總是輕鬆能夠擁有美麗女性的青睞和依附,就在這一瞬間,朵娜已經以女人的直覺做出了正確的判斷,這個野心勃勃的年輕貴族,絕對是一個值得自己托付終身的男人!

  朵娜暗中思忖:也許能夠做他的女奴,未必不是自己的幸運呢!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路莎,你願意放棄女武士的尊嚴,做我的私房侍寢女奴嗎?」

  路莎也已經被少年的胸懷氣魄所感動,兩頰紅暈地說道:「能夠給大人暖床是路莎的榮幸!」

  江水寒也不再忍耐,急色地伸出手去,撫摸著路莎柔軟而又富有驚人彈性的凸翹美臀,色瞇瞇地笑道:「能夠享用你這個堪稱極品的大屁股,也是我的榮幸啊!」

  可不是嗎,女孩子屁股的形狀要生的好看,必須要跟身體比例協調,要圓、要翹,還不能顯得臃腫,綜合種種限制,都不可能長得太大。

  比如桑德拉這個年過三旬的成熟美婦,她自己制訂了嚴格的飲食標準,又透過騎馬舞蹈等塑體運動,十年如一日的保養身材,才培育出來一個豐盈而不肥碩的完美臀部,讓少年得以恣意享受。

  賂莎則是另外的特傷,她身高超過一百九十公分,先天上便有條件長出一個比普通女性要碩大一些的臀部,加上她是一名女武士,雙腿和腰部這些經常鍛煉的部位根路莎被少年直白的「讚美」羞得無地自容,偏偏自己的身體連一根小指都無法動彈,只能無奈趴伏在床上,任由少年跟賞玩奇珍異寶似的,態意揉捏拍打著她的臀辦,體驗著其中蘊藏的彈力和肥美韻味。

  朵娜鼓是勇氣向少年示愛,卻被冷落在一旁,美目中不僅流露出一絲幽怨,只能默默站在一側,等待少年的寵幸召喚。

  滑膩的臀肉充盈在指間的感覺真是太好了,那豐盈光潔的臀辦即使是他將手掌完全張開,也無法完全把握,少年渾然忘我把玩了片刻功夫,胯下的肉棒就已經一柱擎天,支趨了一個碩大的帳篷。

  江水寒漫不在乎解開了褲帶,釋放出了那猙獰的巨蟒,對朵娜吩咐道:「過來,昤我含上!」

  朵娜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肉棒雄風振作的可怖形態,戰戰兢兢坐到床邊上,用又滑又嫩的小手握著那火熱的巨物,慢慢俯下身去,將自己的初吻獻給了主人的堅挺大肉棒!

  清香溫熱的少女小嘴,是以讓少年原諒她稚拙的初次口舌服侍,他耐心指點著女孩的吞吐技巧,教導她應該怎樣靈活運用她的舌頭。

  有些女孩子天生就是床上的尤物,朵娜很快就領悟了其中技巧,嘟起小嘴賣力吮咂少年敏感的菇形頂端,她的舌尖彷彿靈蛇一樣在那冠溝中掃動著,帶給少年一波又一波猶如觸電一般的欣悅快感。

  少年不禁瞇著眼睛,讚歎了一句:「很好,就這樣做下去,你是一個很聰慧的女孩子!」

  看到女孩帶著被誇獎的喜悅心情,開始探尋更多令自己愉悅的技巧,少年又開始在路莎的身上尋幽探勝了!

  路莎經過鍛煉的修長雙腿就如同獵豹一樣,結實而充滿了爆發力,江水寒可以擔保,在這雙腿的主人受傷以前,她可以輕鬆踢死一頭獅子,但是此刻,這雙可以成為殺人凶器的美麗長腿,只是供他肆意把玩的玩物!

  少女的肌膚是如此光潔滑膩,比頂級的綢緞還柔滑,少年愛不釋手撫摸著,他的手掌自然而然滑進了女孩並緊的雙股之間!

  那裡跟少年猜測的一樣,在那個迷人的方寸之地,溫暖濕潤,觸感滑膩,他方纔的輕薄愛憐已經讓這個英勇的女武士春心蕩漾,甜美的蜜汁已經從桃源深處向外緩緩沁出。

  江水寒調笑道:「嘿嘿,原來我們英勇的女武士跟普通女孩子也沒有什麼兩樣啊,被男人愛撫的時候一樣會感到興奮快活啊!」

  少年的話語讓女孩一陣羞窘,然而更令她意亂神迷的是,少年竟然俏皮地用指尖撥弄她的蜜穴入口。

  路莎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如果她還能夠控制自己的雙腿,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緊緊夾住少年那做著超級淫蕩動作的手掌,可是現在她只能任由少年輕鬆愜意分開她的雙腿,盡情欣賞褻玩她最羞恥、最隱私的那個部位!

  少女的蜜穴精緻光潔,自恥骨以下就高高賁起,溝壑兩端的蚌唇色澤如蜜,肥厚適中乾淨俐落,沒有絲毫的累贅,粉嫩的蜜穴色澤嫣紅,透出一絲誘人的水光。,少年用拇指輕柔掰開擠在一起的蚌唇,好奇向裡面窺看,不負所望看到那片距離蜜穴入口並不遙遠的薄薄肉膜,他甚至可以看到在那可愛肉膜的中心,有一個渾然天成的小小圓孔。

  那就是代表女孩貞潔的象徵,難得這個尚武的少女沒有在劇烈的運動撕裂這片薄弱的肉膜,它可是少年最渴望攫取和佔有的聖物!

  【第二部·第三集】第五章:天堂與地獄

  「不要……不要看那裡啊!」

  路莎像是一個被壞男孩欺侮的小女孩一樣,羞恥地哭泣了起來,蜜穴不由自主收縮著,擠壓出一股股帶有甜香氣息的清亮漿液,少年肆無己i憚的輕薄愛撫,竟然讓路莎體驗到一次小小的高潮歡悅!

  女武士的羞恥泣求,配合著眼前淫靡的景象,更加撩動了隱藏在少年內心深處黑暗的征服慾望。

  江水寒拍拍朵娜的頭頂,示意她將自己的肉棒吐出來,青筋突元的大肉棒蘸上了少女的香唾,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水光緻緻晶瑩發亮。

  少年邪笑著對朵娜說道:「你的路莎姐姐很快就會向你示範應該如何取悅男人了,你可要仔細看清楚哦!」

  朵娜似懂非懂點了點頭,睜大了眼睛瞧著少年爬到了路莎身上。

  江水寒溫柔擦去路莎臉上淚水,笑道:「小寶貝,不要害羞啊,別忘了,你可是答應了做我的女人,我有權利欣賞相愛撫你身體上每一處讓我著迷的部位。」

  路莎羞得幾乎連話都要說不出來了:「可是,你也不能看人家那裡面啊……真是羞死人了呢!」

  江水寒嘿嘿笑道:「我不止要看,我還要在裡面打上我的獨家印記呢!」

  少年壞壞拉著路莎修長的手掌,讓她撫摸自己的堅挺肉棒,那堅硬碩長的凶器讓女陔驚懼不已。

  路莎膽顫心驚地問道:「難道,你要將那個可怕的東西放進……我身體裡面?」江水寒忍著笑意安慰道:「不要怕啦,那些比你矮小的女孩子,都能夠歡愉承受我的恩寵,你這匹高大健壯的小母馬更不會有問題啦!」

  說著,少年已經將那突元猙獰的堅挺肉棒抵在了女孩濕潤膩滑的蜜穴上,彷彿感覺自己即將失去寶貴的童貞,路莎喉嚨裡面發出了一聲無力的歎息,像是了落入獵人美女武士圈套的小動物發出的低微哀鳴。

  江水寒的小腹就壓在少女的豐臀上面,壓著那光潔舒適的渾圓肉臀,少年將自己的頎長分身緩緩刺進了女孩的身體裡面,沒有任何事物能夠阻擋那絕世凶器攻城破寨的步伐,滑膩而極具彈性的緊致肉壁紛紛被擴張開來,徒勞無奈地箍緊這個暴力闖人的入侵者,那層薄薄的肉膜雖然彈性極佳,依然被無情粗暴撕成了裂片!

  一縷鮮紅沿著兩人的交合處滲了出來,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濺射出一朵耀眼的落紅,就似是那新綻開的美麗桃花,說不出的妖艷動人!

  路莎只覺得似是一根燒紅的鐵棒刺進了她的身體深處,她誘人嬌軀在少年的身下顫慄著,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少年貴族竟然是如此強壯!

  那侵入她身體的肉棒似乎比她想像的還要猙獰可怕,比她猜想的還要粗大有力,完全填充了她身體的空虛孤寂,讓她只想向少年表述她的臣服與順從。

  「嗚……您比勇猛的雄獅還要強壯有力,我的身體好像已經被您貫穿了,我的靈魂都在您的威能下顫抖,天啊,我一定會死淖!」

  傾聽著少女充滿臣服之情的求饒聲,江水寒志滿意得用力一頂,將整根肉棒都沒:路莎高挑的身材比江水寒還要顯得結實和強壯,這讓少年還是有些心理壓力的。

  工水寒依仗著被淫魔神改造的特異體質,至今還沒有那個女孩子能夠在床上逃脫陂他徹底征服肉體與靈魂的命運,他可不希望在路莎英武矯健的迷人胴體上遭受第一次挫折。

  堅挺的肉棒在淫慾能量的灌輸下,已經膨脹到一個驚人的尺寸,即使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壯的公馬,也要為少年的傲然雄風而感到自卑,任何身體健康的女孩子,股間嬌嫩的蜜穴都有著良好的延伸性,是以容納絕大多數異性的勇猛陽剛,而以路莎遠勝同性的體型,那條銷魂的甬道自然更加棉長幽深。

  然而遭遇到這異乎尋常的超強大肉棒侵犯,她卻表現得連最嬌柔的少女都不如,當少年的堅挺抵達花心開始轉圈研磨的時候,她就像是受傷的小貓一般哀鳴哭泣.路莎現在根本無法分辨那是痛苦還是歡愉,也許放大的痛苦就是極限的歡愉,而極限的歡愉也就是難熬的痛苦,那是天堂與地獄的分界線。

  只能說淫魔神為江水寒改造的體質太變態了,這支近乎變異進化後的堅挺分身才甫一插進路莎的蜜穴,就讓這個堅強的女戰士放棄了任何「抵抗」的念頭,以最最舒服的姿態向著少年討饒,期盼著這個掌握她感官世界的主宰者,能夠賜予她更多的歡愉而不是難熬的痛楚!

  朵娜滿臉羞容在旁「觀摩」著江水寒侵犯路莎的過程,她的小心臟「咯哆」高演跳動著,她親眼看到那巨蟒一般的恐怖猙獰,徐徐沒入女孩的體內,真是驚懼交加,又羞又怕!

  「神明在上,路莎姐姐怎麼可以承受這樣可怕的凶器,如果是我……天哪,只怕會頂到心臟那裡呢!」

  路莎的蜜穴雖然綿長幽深,卻沒有任何的鬆弛,如同普通處女一般,異常緊窒狹窄。

  江水寒可以真切感受到那滑膩的肉壁正緊緊箍住自己的堅挺,現在自己如果有任何的抽插動作,一定會讓女孩的蜜穴遭到嚴重創傷。

  少年瞟了一眼呆立在一旁的朵娜,笑著吩咐道:「不要傻傻站在那裡了,過來加入我們,一起來享受床上運動的歡愉吧!」

  粗鄙直接的百辭跟少女調笑,誇讚著那對十分誘人的尖挺豪乳。

  「島……」

  羞赧的路莎只餘下呻吟與哀鳴的力氣,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只是一個柔弱女人,就似是那些貴族家養的嬌氣小女僕,只能乖乖在男主人的身下翹起屁股,迎接暴風驟麗船酌侵犯。

  少女高聳的乳峰在少年的手裡迅速改變著形狀,乳尖的兩粒嫣紅乳珠在少年粗糙的掌匕摩擦下,迅速挺立了起來,就似是兩顆誘人的紅豆。

  春情濃濃,女孩蜜穴深處的瓊漿蜜液是泉水一般汩汩湧出,少年的堅挺像是泡在熟水裡面一樣,說不出的舒服。

  感覺到蜜穴不再如起初那麼緊,就著清香潤滑的漿液,少年開始了勇猛的征伐!

  「滋!」

  少年的肉棒緩緩拔出工三分之一,驟然襲來的空虛感還來不及讓少女發出抱怨的低吟,肉棒已經帶著泰山壓頂的威勢重重插落!

  「帕!」

  「啊!」

  伴隨這響亮的插入聲,路莎發出了一聲高亢歡愉的尖叫,那聲音比她在戰場的尖嘯還要高出幾分,震得屋頂似乎都搖晃了一下!

  「嘿嘿,我最喜歡會大聲叫床的小妞了!」

  說著,江水寒從慢到快開始了劇烈的活塞運動,巨大的肉棒就似是永不疲憊的打樁機,一下接著一下,狠狠連續撞擊著少女最嬌嫩的部位。

  路莎的身心都被如海潮般劇烈湧來的歡愉所淹沒,她早忘卻了羞恥之心,忘我的大聲尖叫著,為少年的征服之旅加油助威。

  朵娜早嚇得跌坐在床邊,驚恐而又好奇瞧著這對激情狂歡的男女,她真擔心路莎姐姐那個嬌嫩的小巧孔穴會被少年干爆啊!

  大床上面,少年白晰強壯的肉體跟少女黝黑結實的胴體,就像是兩匹顏色迥異的駿馬,瘋狂糾纏在一起!

  女孩雖然看起來身材更為高大矯健,卻在這場肉搏交鋒中處於明顯的劣勢,只能幸福的哭泣著任由少年擺弄她的身體!

  她那如同長頸鹿一般的碩長雙腿,大幅度地張開,任由旁觀者欣賞著少年堅挺肉棒在她蜜穴中抽插肆虐的淫靡美景,「吧唧,吧唧!」

  狂野的交歡聲在寬廣的臥室內迴響,粗大的肉棒態意在女孩的身體裡面抽插攪動著.每次少年的肉棒從女孩體內拔出大半的時候,蜜穴裡面的鮮紅嫩肉就被帶出一些來,上面水光緻緻、異香撲鼻!

  而當少年的肉棒重重插入的時候,女孩的蜜穴就會有一次強烈的收縮,毫無間隙箍緊讓她銷魂的絕世凶器!

  能夠無所顧忌盡情狂干身下美人的感覺真是爽透了,這個生活在遙遠海島的女孩天生體魄強健,後天又將肉體鍛煉如同鋼鐵一樣堅韌結實,正是能夠讓大肉棒馬力全開的最佳人選!

  只見清亮透明的蜜液都被研磨成了濃稠的白色,被肉棒從溫暖的蜜穴裡面擠壓出來以後,沿著少女細嫩的股間緩緩流淌,沁濕了大片的床單。

  而少年身健的淫慾神力也就在這一次次的擒插中,滲透到路莎的體內,修復著她脖頸處的傷勢。

  不知不覺,路莎已經可以扭動著身體,主動逢迎少年的每一次抽送!

  純真無瑕的朵娜在一旁看的是目迷心跳,小腹處一陣陣火熱抽搐,沼汩蜜汁從她身體深處向外滲流,她屁股下面的床單也早巳經濕透了!

  「啊!我感覺我可以動了,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驀地,路莎拚命昂起頭來,反手抱住了少年的身體,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歡愉叫聲,她的蜜穴像是最強勁的搾汁機一樣,強烈地收縮蠕動,索要著少年的恩賜,「給我,我要你!」路莎不覺流出了串福而又渴望的淚水。

  這是江水寒經歷過最強勁的擠壓,他只覺得少女的蜜穴深處彷彿湧現出一個漩渦,直欲將他拖進那無底的慾望深淵,他的肉棒不可抑制深深刺進了花心深處,比鴨卵還要大上一圈的菇形尖端竟然生生撐開了那狹窄的宮頸!

  劇烈的疼痛,讓路莎驚恐睜大了眼睛,嘴巴張開成圓圓的O形,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滋!」

  一股濃稠的白色漿液帶著極大的壓力強噴進了少女的花房裡面,這只是小小的前奏,粗大的肉棒癲狂震顫,將無數股滾燙的陽精發射到女孩的身體裡面,空氣中迅速瀰散開一股腥膻的雄性氣息!

  「啊……」

  路莎無力而滿是地歎息了出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慄著,承受著少年的雨露恩澤,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快活的時刻了!

  這個幸福的過程是如此的持久而綿長,那堅挺的肉棒似乎能夠永遠強勁磅礡的怒射,女孩的小小花房無法容納那許多恩賜,乳白色的漿汁混合著少女的陰精蜜液,很快就從她身體深處滲流出來,流淌在了先前的處子落紅上面。

  「叮噹!」

  久違的悅耳鈴聲終於再度在少年的耳畔響起,淫魔晶體從少年的背後徐徐升起,在六芒星的魔法陣中央緩緩轉動,放射出的匕彩霞光讓這個豪華的臥室都黯然失色。

  「淫慾煉金法陣啟動!」

  「煉金材質優良,煉金成功概率增加!」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傲然挺立的女戰士,她的身材高大健美,宛然就是路莎的孿生姐妹,她的雙手在胸前捧著一顆烏黑發亮的寶珠,那顆寶珠散發出黑黝黝的光暈,寶珠表面還隱約刻有一個奇怪的符號。

  然而,這並不是此次煉金術的最後結果。

  在女武士的腳底驀地生出一朵黑色的蓮花,花開六辦,迅速長大,眨眼間幻化成為一座造型優美的黑色蓮花台!

  「煉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又得到一顆實珠還有一座蓮花台,它們的功能究竟是什麼呢?江水寒顧不得欣賞身下美女破身後的傭懶媚態,好奇地將心神浸入到淫魔晶中。海神之珠,可以容納千萬升的液體,使所有者更容易感知到水元素的存在,並具有鎮壓海浪波濤的奇異效果!

  逍遙蓮台,只能在有廣闊水域的地帶使用0卅水遠不會沉沒的水上平台,自帶一個具有隱蔽效果的水結界,可以為使用者提供一個安全的庇護所。

  思,似乎不是什麼太了不起的煉金成果呢!

  於是,江水寒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個才被自己奪去處子之身的女武士身上,她依然還沉浸在高潮餘韻的歡愉之中,滿臉都是幸福的陶醉表情。緊致的蜜穴更是時不時猛烈收縮,用力擠壓著那發洩以後仍然不肯拔出的堅挺肉棒。

  少年親了親她脖頸後面,低聲說道:「怎麼樣,舒服嗎?」

  少年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哈得少女發癢,路莎縮了下脖子,沒有回答這個羞人的問題,卻怯生生地說道:「主人,您太強壯了,我……我不成了,快些饒過我吧!」路莎一生沒有向男人低過頭,現在卻是怕煞愛煞了少年這支堅挺的大肉棒,都把她的骨頭幹得酥掉了,還是那麼堅硬強勁插在她的蜜穴裡面,那種無力承歡的難受勁,幾乎要讓她哭出來了。

  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促狹的笑容,故意狠狠抽插了兩下,惡作劇似的威脅道:「你這個不聽話的小女奴,還沒有回答主人的問題呢!」

  路莎像是被屠宰的羊羔一樣哀鳴,她不勝嬌羞地說道:「路莎從來沒有這麼舒服快活過,我願意一生一世都做主人胯下的小母馬呢!」

  江水寒在她胸脯上捏一把,心滿意是哈哈大笑道:「很好,以後我會好好調教你這匹小母馬,我可是最喜歡你在我身下呻吟求饒時的模樣了!」

  也難怪江水寒感到得意,這個世界並不缺少有著漂亮臉蛋的女孩子,但是又有幾個是像路莎這樣氣質英武、身材矯健的女武士呢?

  能夠讓這樣性格倔強剛強的女戰士如此馴服聽話,在床上婉轉承歡,發出那樣誘人動聽的呻吟聲,實在極其滿是男子的統治與佔有慾。

  「卜」的一聲輕響,完成破處任務的粗大肉棒,終於從女孩子嬌嫩的蜜穴中拔出,一股紅白相間的濁液,頓時從那個暫時還未閉合起來的嫣紅肉洞中流淌出來。

  這時,江水寒突然發覺室內的燈光似乎沒有那麼亮了,不禁瞧了一眼窗外,才發覺天際已經透出一絲朦朧的晨光。

  原來,少年竟然在路莎身上整整征伐了大半夜,難怪這麼強壯的一個女武士都忍不住要軟語求饒。

  江水寒歎息一聲,用力拍了一下路莎高隆結實的豐滿臀部,說道:「可惜時間不多了,否則我還要嘗試下你後邊呢!」

  少年不勝遺憾搖著頭,似乎是對沒有先開發女孩的後庭菊穴感到有些懊惱,全然沒有看到路莎已經被他的話語嚇得花容失色,朵娜也情不自禁護住了自己的翹臀。

  她們這才知道,那些女奴為何會反覆清洗她們的狹窄後庭,原來這個地方也可以用來取悅男主人!

  【第二部·第三集】第六章:超強女騎士

  她們可都是見識到少年肉棒的恐怖,如果被那樣可怕的東西侵犯過那個狹窄的地方,就算是再強壯的女孩子,恐怕也只能羞窘萬分臥在床上幾天吧?

  少年感歎幾句時間流逝飛快,卻也不覺得是很大的損失,反正這個有著極品大屁股的黑美人已經承諾做他的私房性奴,以後他盡可以花上整晚的時間,盡情享受她後庭花開時的美妙滋味。

  「明晚如果沒有要緊事情要做的話,我會讓你再感受到一種新的快樂!」

  少年用手指蘸上一點從女孩體內流出的滑膩漿液,曖昧地將指尖刺進了女孩的菊蕾,隨意試探著她這個部位的緊致程度。

  「嗚……不要啊!」

  「啊!」

  感覺菊蕾被侵犯,路莎不由羞怕得驚叫出聲,而朵娜也感同身受發出一聲輕叫。

  慾求不滿的江水寒,不禁將目光落在了朵娜的身上。嗯,我怎會忘記這個稚嫩可口寸小美人了,一定是路莎那誘人的美臀,讓我太忘乎所以了!

  要採摘這朵可愛的小花,似乎不會花費多少時間。江水寒邪笑著向朵娜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說道:「嗯,今晚真是冷落了你這個小美女了,不過剩下的時間,應該也夠讓我破你身了!」

  可惜,上天似乎有意要保留朵娜的處女之身,就在江水寒分開她筆直的雙腿,預備將凶器刺進女孩體內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令少年感到惱火的砸門聲音。

  沒辦法,江水寒隨手召喚出縛美寶箱,將兩個赤裸的美女收了進去。

  嘿嘿,有這麼一件寶物在手,真是方便啊,豪斯雖然體魄強橫,卻沒有江水寒持久耐戰,連續在幾名烏魯族少女身上發洩完慾望後甚感無趣,一早便來尋少年進城。

  豪斯滿臉淫賤大笑道:「哈哈,昨晚可幹得爽嗎,別看我隔著兩間房,卻整晚都能聽到那個小妞的尖叫聲呢!」

  江水寒附和一笑,卻沒有興趣再跟他探討風月,笑道:「豪斯大哥,你這麼早就來敲門,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豪斯點點頭,說道:「我老爹其實昨晚就知道你來拜訪我,擔心我失手傷了你,特意派人過來跟我講他今天要見你!」

  江水寒心中有數,知道羅斯侯爵到底是決定要招攬自己,否則也不會擔心豪斯可能殺死自己了。

  少年臉上卻故意顯出吃驚的神色,說道:「羅斯家族的情報能力果然厲害,原來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們的監視之中,難怪這黑石城能經營得如同鐵桶一般!」

  豪斯哈哈一笑說道:「不瞞你說,月神殿的祭司長老是我父親的客卿好友,他手中一件奇妙的神器可以查看到黑石城附近的一切,只要有他在,任何敵人都休想藏匿行蹤!」

  江水寒心中暗自冷笑,那月神水晶球確實是一件難得的寶物,可惜卻無法識破魔法領域以外的偽裝方式,比如我得自穴整蠱寶典)製作人皮面具的技巧!

  羅斯侯爵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竟然決定在內宅書房接待江水寒。

  少年跟隨著豪斯穿過一道道門戶,向著羅斯侯爵的府邸深處走去,他感覺這座府邸就像是一座小型堡壘,而且越往裡面、戒備越是森嚴,到後來連巡邏的普通衛兵,都是匕八級的武士,而在書房門口守衛的更是四名十九級的中年武士!

  百年豪門世家,果然非同小可,不知道帝都的豪門又該是怎樣的風範!

  看到豪斯帶著少年來到,那幾名只差一步就能晉入天階的武士,都畢恭畢敬向豪斯行禮,看起來他們對這位大少爺十分敬畏。

  等走進書房,江水寒不由一怔,裡面竟然還有第二道門戶!原來,這座書房形狀十分怪異,就似乎是一個有著細長脖頸的正方形酒壺,而那細長的脖頸就是一道屋內走廊。

  在走廊盡頭的那扇小門前面,則站著一個全身都裹在斗篷裡面的怪人。

  豪斯看到那人的身影,也是微微一怔,微微一躬說道:「大師,您怎會在這裡!」

  那斗篷怪人並沒有理會豪斯,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江水寒,說道:「你還會講東大陸的語言嗎?」

  江水寒大吃一驚,原來這個怪人這番話竟然是用東大陸的語言所說!

  少年看到狂傲的豪斯對這個人也頗有幾分恭敬,不敢怠慢,也微微躬身苦笑道:「我江家族規甚是嚴厲,十歲以後若還不能言說書寫故國的語言文字,是要被割去舌頭、砍掉雙手的!」.斗篷怪人點點頭,驀地掀開了斗篷,露出了一張具有東方人特徵的蒼老面孔,他歎息一聲,說道:「我的祖先是跟隨江神將的船隊來到西大陸的,沒有江神將,我們這支族裔的血脈早已經斷絕,所以你儘管放心,只要你在黑石城一日,我就會盡力保護你的性命周全!」

  江水寒不知道這個斗篷怪人是什麼身份,但是看他敢說這樣的大話,顯然在羅斯侯爵面前極有身份地位。

  江水寒只有微笑答謝,說道:下敢問大師怎麼稱呼?」

  老人榣了搖頭,詫道:「我全看你先祖的面子,才肯幫你這次,等你離開黑石城後,咱們還是依舊做兩個陌路人吧!」

  說著,老人向後退了一步,整個人就融合進那扇木門,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水寒自讀過(整蠱寶典)以後,對東大陸的仙術武功也多了幾分見識,不禁暗自咋舌,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五行遁術」!

  兩人短暫的對話全是用東大陸語言,豪斯不明所以,狐疑地望著江水寒說道:「大師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江水寒略一沉吟,已經編出謊言:「這個古怪老人想要收我做徒弟,可惜我吃不得那份苦,就拒絕了他!」

  豪斯面色古怪望著江水寒,驚叫道:「天,你竟然拒絕了……我敢打賭,你將來一定會感到後悔!嘖嘖,真是奇怪,大師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好色的傢伙!」

  江水寒笑罵道:「男人如果不好色,還能叫做男人嗎?」

  羅斯侯爵一早就在書房等著接見這個年輕男爵,對這個掌握著極大權勢的侯爵來說,這是破天荒的第一遭,也說明這個少年有著值得讓他這樣做的實力。

  「你見過嚴大師了吧?」羅斯侯爵一看到江水寒就這樣問道。

  老侯爵就那麼隨隨便便坐在書桌後面,但是身體卻能散發一股強大的威勢,讓江水寒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這就是上位者的威嚴氣度!

  江水寒感覺嗓子有點發乾,竭力讓自己緊張的心情平靜下來,他平視著這個威勢迫人的老傢伙,開始默念從一本書上看來的神奇口訣:「你是豬,你是一頭蠢豬.」

  這種自我催眠法很有效,想像著羅斯侯爵已經被自己變成了一頭搖頭晃尾的大肥豬,少年很快就把自己的高促趕到了天涯海角,他平靜地答道:「嚴大師是在您書房門口的那位老人嗎?」

  羅斯侯爵可不知道少年有這般奇妙絕頂的鎮靜法門,還為少年的大家氣度感到欽服,暗自讚歎真不愧是東方神將的後裔!

  老頭子點點頭,說道:下嚴大師是一位我非常尊敬的人,他至少救過我三次命,所以我絕對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請求。」「就在昨天,嚴大師第一次向我提出一個要求,他希望我不要傷害你的性命!」說完這句話,羅斯侯爵目光變得銳利,雙眸眨也不眨盯著少年。

  江水寒沉默了片刻,說道:「您原來打算對付我嗎?您有把握殺死我嗎?」

  羅斯侯爵嘴角露出一絲讚賞的殘酷微笑:「我也許沒有把握殺死你,但是我能夠讓你從貴族圈子裡面消失,讓你在帝國境內無處藏身!」

  江水寒毫不退讓、針鋒相對地說道:「那麼您會結下一個可怕的仇敵。羅斯家族也許不會在乎一位男爵,但是絕對會為藏在黑暗中的一名煉金術士而感到頭痛!」

  羅斯侯爵臉上的笑容變得無法揣摩:「這正是我感到好奇的地方,我真是很想知道,你這樣一個落魄的少年貴族,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飛快崛起,你的這一身詭異本領,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羅斯侯爵不知道按動了書桌上的哪個機關,空中陡然出現了幾幅清晰的魔法投影,正是江水寒在海馬旅店的精彩表演。

  「至少是地階頂峰的強大鬥氣、九級光系防護魔法、神奇的飛天光翼……而你還一直號稱自己是一名煉金術士!」

  江水寒大笑起來,說道:「你以為我會向你透露其中的秘密嗎?」

  羅斯侯爵平靜地說道:「我希望你能跟我分享這個秘密,那樣我會把你這個女婿當作我的親生兒子一樣看待,羅斯家族也將全力支持你在南方行省拓展勢力!」

  江水寒笑容一斂,認真說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秘密是不能跟人分享的……」

  少年看到羅斯侯爵聽到「不能」二字,眼角突然一挑,似乎隱約有殺氣露出,慌忙加快語速繼續講下去:下是不能而不是不願,因為這個秘密帶來的好處只有我本人才可以享用,比如我先祖當年只有零階鬥氣的水準。卻可以在戰場上一口氣格殺敵軍十匕名高階武士!」

  羅斯皺眉說道:「你先祖的傳記我早有讀過,據說那是一種叫做內力的奇怪東方鬥氣!」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這種東方鬥氣具有許多奇怪的特性,雖然不像西大陸的鬥氣那樣氣勢威猛絕倫,卻可以傷人無形,抵禦魔法攻擊,甚至用來治療內傷!」

  「我的祖先也曾經慷慨傳授這種鬥氣給忠實的部下,但是奇怪的是,所有具有西大陸血統的人,都無法修習這種奇異的內功!」

  羅斯侯爵若有所思的說道:「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你們家族後來再沒有人修習過這種內功……」

  說到這裡,羅斯侯爵才明白,為何江氏家族當年為何像彗星一樣飛快崛起、又迅速銷聲匿跡,沒人繼承先祖的蓋世神功,江家的後人又怎麼可能在戰場上再立下功勳江水寒果然微微頷首,說道:「我的先祖迎娶的是一位帝國公主,所以我們這些經過混血的後代子孫,都無法繼承祖先的絕世武功!」

  羅斯侯爵歎息了一聲,說道:「真是可惜,難怪你的家族會沒落,不過,看來到你這一代,你又有了一些神奇際遇啊。」

  江水寒神秘微笑,卻不肯再多說什麼。

  這兩個人都是極其精明狡詐的人,江水寒這麼一講,羅斯侯爵雖然不能完全相信他說的話,但是也猜到那個奧秘多半不能跟人分享,終究是不好再強迫少年說出他怎會具有這些非凡魔武技能的秘密。

  羅斯侯爵用手指敲擊了幾下書桌,迅速轉換了話題:「你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物,那麼說出來的話一定是至少有八分勝算,可是我們家族向來遠離帝都的貴族田子,你打算以怎樣的方式應對帝都豪門的阻力,讓亨利順利獲得男爵爵位,」

  江水寒滿懷信心侃侃而談:「您的四子亨利當年是因為玷辱了一個出身帝都豪門的千金小姐,受到對方家族的強力打壓才會失去授爵的機會,現在時過境遷,當年的那位小姐也已經出嫁,雖然因為婚前失貞,在夫家只有側室的地位,但是畢竟也算有一個完美的結高。

  「而我在馮拜爾家族的朋友則與這位小姐的丈夫十分熟稔,我透過這層關係,應該可以讓這位小姐的娘家,原諒亨利當年年輕時因一時衝動犯下的過錯,不會再在我們的計畫中作梗!」

  羅斯侯爵聽到馮拜爾家族的名字,不禁目中閃過一道寒光,如果說南方行省他最忌憚的人是摩爾公爵,那麼高登城的三大財閥勢力,則是他最想拉攏進自己陣營的。

  他也曾經聽說江水寒跟馮拜爾家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據說馮拜爾家族的嫡女裴琳達因為迷戀上這個英俊少年,寧可拋棄了家族繼承人的位置,也要跟面前這個年輕人私奔。

  看他這麼有信心辦成這件事情,看來馮拜爾家族很是看好與支持這個年輕新貴啊.羅斯侯爵雙手按著書桌,凝視著面前這個注定會名揚天下的年輕人,緩緩說道:「好,你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年輕人,所以我不打算欺瞞你,雖然當初我答應了馬特勒子爵的求婚,其實我並沒有打算真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江水寒吃了一驚,說道:「您的意思是說……」

  羅斯侯爵冷笑一聲,說道:「這是我們家族的一個秘密,本來這件事情,只有我跟豪斯知道,但是現在我打算告訴你!」

  江水寒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這種家族秘辛最好還是不知道為妙,可是羅斯侯爵既然這樣說了,他就沒得選擇了。

  「我小女兒的名字叫做卡特琳娜,她在很小的時候我就將她秘密送進了光明神殿,現在她的身份是光明騎士團的大騎士長!

  「而現在待在侯爵府裡面的那個,原本是我一個政治仇敵的女兒,我毀滅了他的家族,卻沒有殺死他這個冰雪可愛的女兒,接到府裡好生撫養,她從十歲起就已經開始為我暖床!

  「如果是那個馬特勒子爵,當然只配撿我玩剩下的爛貨,但是像你這樣優秀的年輕人,應該有資格娶我的親生女兒!」

  光明騎士團的大騎士長?那可一定是具有天階戰力的超強女騎士了!

  這個羅斯侯爵倒真是大手筆,竟然捨得把這麼出色的女兒嫁給我!

  江水寒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平靜下自己波動的心情說道:「我只是一個沒有領地的小小男爵,只怕配不上您的女兒呢!」

  是啊,光明騎士團的大騎士長,這樣顯赫的身份就算是嫁給一個公爵,也都有資格要求正室的身份了!

  現在整個帝國,才有幾個年輕女性具有天階戰力啊?如果有這樣一個強悍的老婆貼身保護,完全不用擔心刺客.而且,能用自己的堅挺去恣意侵犯一名對你婉轉承歡的天階女武士,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

  羅斯侯爵落寞一笑,說道:「我們家族向來沒有遠大的志向,不管帝國風雲怎樣變幻,只是想割據一方,過著那天高皇帝遠的逍遙快活日子。

  「卡特琳娜就算是再出色,也終究是一個女孩子,我不可能讓她嫁得太遠,而在南方行省又有哪個人配得上她呢!

  一我這一輩子很少看錯人,你不會僅僅滿是於目前的權勢,你聰明絕頂,有實力、有勢力、有野心,尤其你是南方行省的本地人,就算飛得再高再遠,你的根還是在南方行省,我把女兒嫁給你,是給你一個強大的助力,而你也必將成為羅斯家族的強大後援!」

  「喂,這個老傢伙真鐵了心要把你拉進他的家族勢力了,你會怎樣決定呢!」

  淫魔神難得在沒有女人的時候跳了出來,不過下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的真實目的:「我覺得有個天階女武士拿來幹幹也不錯,否則你肯定連人家的裙邊都碰不到,最多將來你實力夠強,看他老爹不爽的時候,連她一起宰掉就是了!」

  江冰寒波好氣地對他翻了白眼:「被你上過的女人,你也捨得下手啊?真是個無情的混蛋神呢!」

  淫魔神尷尬的解釋道:「這種事情我當然沒有做過,我只是建議、建議而已!」

  江水寒怒道:「靠!這麼沒品的事情,你自己不做,卻建議老子來做?你奶奶的,我給你的答覆只有四個字:干你老母!」

  真是一個現實得令人生畏的老人啊,江水寒這樣想著,不禁握緊了拳頭,然後又緩緩鬆開:「我當然願意娶卡特琳娜,但是我想你不會那麼簡單就把女兒嫁給我吧,」

  【第二部·第三集】第七章:信任與恩賜

  江水寒倒是會相信有天上掉禮物的好事,畢竟他被醃鹹菜的石頭砸一下都能被淫魔神附體!但是經過這件事情,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得到的好處越大,伴隨的風險也就越大,他肯定要為之付出相當的代價!

  羅斯侯爵微微笑道:「跟聰明人談話就是比較簡單,我要你做的事情並不算太難,只要你能獲得一塊像樣點的領地,我就讓卡特琳娜嫁給你!」

  江水寒聽到他的話,氣得差點跳了起來,這樣苛刻的條件還說不算太難!

  瑞麗兒的父親為帝國在邊疆征戰了二十多年,立下了無數功勳,才獲得一塊交通不便人口稀少的偏遠領地!

  可想而知,江水寒要立下多麼大的功勳,才有可能獲得一塊「像樣」的領地啊!

  羅斯侯爵把少年的表情看在眼裡,不快不慢地說道:「年輕人到底是缺少點經驗閱歷,馬特勒那個笨蛋也沒有什麼戰功,當年是怎麼獲得花堡這塊領地?」

  江水寒腦中靈光一閃,強抑激動的心情,笑道:「多謝侯爵大人的指點,我知道該怎漾做了!」

  少年曾經熟讀帝國法令,知道封爵只能通過戰功獲取,才會打算讓亨利勳爵先「剿滅」大盜賊卡巴,再通過宣傳造勢的煽情方式,為他爭取封地爵位。

  他到底是出身太低,缺乏官場歷練,沒有留意帝國內部依然有極少數出身豪門的貴族子弟,依仗家族勢力走宮廷和教會的上層門路,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統治一城一地。

  只是南方行省荒涼偏僻,沒有幾個豪門貴冑肯來這裡當城主,只有馬特勒子爵這種不受家族重視的庶主子,才會走這種門路來這種地方!

  江水寒得到羅斯侯爵的點撥,立刻意識到自己以前忽視的地方,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想辦法打通門路,給自己弄塊肥碩的封地!

  哼哼,江水寒可不是不知變通的笨蛋,他不會拒絕透過更簡便的方式,獲得更多更大的利益!

  如果要讓他到邊疆作戰幾十年,才給他一塊跟蠍盾家族那樣的封地,他寧可不要這封地了!

  懷著對羅斯侯爵的幾分敬畏,江水寒離開了書房,透過這短短半小時的對談,他對高等貴族的世界瞭解得更多了一點。

  我一定要讓自己的家族成為比羅斯家族更加強大的勢力,等解決完這些麻煩的事務,我要跟隨馮拜爾家族的商隊去帝都一趙,好好見識一下那些能夠在帝都安身立命的強大豪族,因為我也必將會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

  海馬旅店。

  亨利勳爵見到江水寒跟大哥豪斯攜手前來,便知道這個令他畏懼的難纏少年,已經跟自己的家族達成了和解,不覺長出了一口氣,暗自慶幸。

  相比父親羅斯侯爵的老謀深算、大哥豪斯的絕世武功,亨利勳爵當真是虎父犬子的典型,不過他比起很多比豬還要蠢的豪門子弟已經不算太差,至少他有認清真正強者的眼力。

  亨利勳爵滿臉笑容,毫無貴族風範地搓著雙手,向江水寒打招呼:「男爵閣下,您能成為我們羅斯家族的盟友,我真是太高興了!」

  江水寒微微一笑,優雅地答道:二號利勳爵,再次會面,不勝榮幸!」

  這個無恥的胖子看到江水寒態度和藹,不再似那晚殺氣四溢的恐怖模樣,膽子又大了一些,向少年身邊靠靠,神態猥瑣地小聲說道:「那個……我老爹有沒有同意把小妹嫁給你呢?如果他有答應你的求親,你得改叫我四哥了呢!」

  江水寒心中暗自忖想,難怪羅斯侯爵會保守秘密,只讓豪斯一個人知道卡特琳娜的身份真相,只看亨利勳爵的這副模樣就知道,要指望他能保守秘密,還不如希望母豬會上樹呢!

  少年微微一笑,故作憂鬱地歎道:「唉,可惜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男爵,侯爵大人不肯把親生愛女下嫁啊!」

  亨利勳爵的模樣看起來比少年還要失望,他脖子一縮,不滿地嘟噥道:「靠,我老爹肯定是最近女人干太多了,才會腦袋發昏,做出錯誤的決定!」

  他忐忑不安瞧了一眼豪斯,陪笑道:「嘿嘿,我是為江男爵抱不平,才會亂講話,你可千萬別在老爹面前講我壞話啊!」

  豪斯向來瞧不起自己的幾個弟弟,鼻孔朝天哼了一聲,根本懶得答話。

  亨利勳爵尷尬乾咳了幾聲,才又對江水寒說道:「那個……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雖然沒有辦法成為親家,伹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嘛!」

  亨利勳爵只是沒有耍弄陰謀的天賦,卻也不算是傻瓜,看到江水寒跟自己大哥豪斯走在一起,也就猜到兩家一定是達成了某種盟約,跟這種強力的盟友,還是盡量搞好關係對自己比較有利!

  貴賓室裡面再度擺上了酒宴,衣著性感的女奴如同穿花蝴蝶一樣來回走動,長長的餐桌上面很快就擺滿了美酒佳餚。

  亨利勳爵本來還打算找幾個美貌的女孩來陪酒,卻被豪斯給臭罵了一頓:「我陪江男爵過來,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談,你還讓那些女人在這裡,是不是打算酒宴過後都宰掉啊?」

  嘖嘖!這些美人兒可都是價值萬金的罕見美女,亨利勳爵才被江水寒奪去一對天價貓女,現在可捨不得這樣浪費了,亨利勳爵慌忙把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都趕了出去,然後反鎖了貴賓室的大門,笑嘻嘻地說道:「好啦,現在這個屋子裡面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大哥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吧!」

  豪斯不快地說道:「你這個蠢貨,你大哥我最不會玩弄陰謀詭計,這次幫你牟取封爵領地的事情,還是要靠江男爵幫你籌劃!」

  聽到封爵領地這些字眼,亨利勳爵眼中立刻放出了熱切的目光,眨也不眨地盯著江水寒。

  江水寒輕啜一口美酒,在嘴裡轉了一轉,待滿嘴生香才嚥下肚中,說道:「等會你先弄一副上等棺木,把馬特勒子爵的屍體好生裝殮,送到光明神殿去寄存,你表現得要悲痛一些,最好讓全城的人都知道,是大盜賊卡巴殺死了他!

  「其次,你要給唐洛特家族的族長寫一封信,對他失去愛子表示萬分哀痛,表明你會替好友報仇的堅定信念……不過這封信要在路上走得慢一些,最好是等大盜賊卡巴被砍掉腦袋、你為友復仇的光輝事跡名揚帝國之際,再讓他收到這封信!

  「然後,就要尋找一個夠份量的見證人了……」

  亨利勳爵不解問道:「見證人?」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這麼光輝感人的事跡,需要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貴族為你證明,才能夠讓帝國的上層人士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啊!」

  少年狡黠而又自嘲地說道:「我這個小小的男爵,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可遠遠不夠份量呢,」

  幾天以後。

  在通往摩爾公爵領地的荒野古道上,一支貴族私家車隊正在匆忙趕路。

  隊伍中一輛豪華奢侈的四輪馬車上貴族家徽表明,這支車隊隸屬一名頗有權勢的舊爵。

  車隊的主人並不在乎荒野中可能潛伏著盜賊,因為他的車隊護衛是最值得信任的家族守護騎士,這些私家騎兵騎得都是從東方行省採買的最好戰馬,兼且武備精良,一次集群衝鋒就是以擊潰幾百名正規步兵,那些普通的盜賊更是只有望風而逃的份。

  突然,車隊停了下來。

  一名騎士大聲呼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攔住瑞根家族的車隊?」

  「我是亨利勳爵,這位是江水寒男爵,我們正在追殺大盜賊卡巴,我們有證據表明他就躲藏在附近的山裡,他是一個窮凶極惡的盜賊,前不久剛殺死了馬特勒子爵,為了你們的安全,請你們繞路而行!」

  很快,一名騎士縱馬來到隊伍當中的馬車旁邊,小心翼翼敲了敲車門。

  片刻之後,車門上滑開一個小小的窗口,裡面傳出一個女人高貴而威嚴的聲音:「納賽爾,車隊為什麼停下來了?」

  那名叫做納賽爾的騎士低著頭望著地面,不敢窺視車窗裡面的情景,輕聲答道:「尊敬的伯爵夫人,有兩名年輕的貴族攔住了車隊,說前面發現大盜賊卡巴的蹤跡,建議我們繞道而行!」

  車廂裡面的女人怔了一下,顯然不知道這個大盜賊卡巴是何許人也,她不快的答道:「請他們讓開道路,就說瑞根家族感謝他們的好意,但是我們不會懼怕任何盜賊!」

  「遵命夫人,我等一定誓死保護夫人的安全.一車隊很快又恢復了前進,車廂裡面,一個打扮的像是個洋娃娃一樣的年輕女孩好奇詢問她的母親:「媽媽,既然前面有盜賊,我們繼續前進沒有關係嗎?」

  她的母親是一名身材和容貌都保養極好的美艷貴婦,她有著多數貴婦都具有的美德「無知」,臉上卻是一副什麼都知道的神情,不耐煩地對女兒說道:「那只是兩個亂獻慇勤的小白癡.像這種絨褲子弟我見得多了,他們說十句話至少有九句是假的,也只能騙騙你這樣年輕的小姑娘!」

  貴族小女孩比她的母親還要無知:「他們騙我做什麼?他們需要錢嗎?」

  貴婦更加不耐煩了:「天啊,我怎麼會生你這樣一個笨女兒!他們可是男人……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那些男人比到處亂爬的蟑螂還要討厭,比有毒的蜥蜴還要危險!」

  「可是……我覺得那個黑頭髮的年輕騎士很可愛啊……」

  「啊?誰叫你向外面偷看的,我真該讓家庭教師用籐條抽你手掌心!」

  能夠讓閨中少女一眼就迷住的年輕貴族,當然非江水寒莫屬。他外面披著一件黑色的天鵝絨斗篷,內裡穿著那件暗金色的超能戰甲,沒有戴著頭盔,身形穩若山嶽端坐在馬背上,面帶笑容目視著馬車從自己身旁駛過,他彷彿知道車廂裡面的女人們正在窺視自己一般。

  車廂裡面的女僕都禁不住竊竊私語:「天啊,即使是太陽神降臨凡間,也會在他的面前感到黯然失色!」

  上天似乎有意給少年再增添幾分活力和風采,倏地一陣輕風吹來,少年頭上的長長黑髮立刻隨風飛揚,攏在身前的斗篷更是如同一面旗幟似的飄飛起來,露出了少年一身戎裝,給他俊秀的外貌憑空婿添工二分煞氣,讓他看起來就似是一位即將奔赴戰場的少年戰神。

  車廂裡面立刻傳出了一陣花癡的驚呼聲,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驚人魅力,甚至讓那女孩的母親都感到心神搖曳,心思不屬,甚至沒有再出聲訓斥這些失禮的年輕女孩們。

  成熟的女性對這種俊美非凡的少年更是多了幾分香艷的遐想,她一邊羞窘地夾緊了大腿,勉力壓抑股根處慢慢滋生出的滑膩感覺,一邊暗自訝異,那是誰家的少年兒郎,像這樣出色的男人,以後還不知道要害多少美女失身給他哩!

  江水寒望著遠去的車隊,臉上浮現出憊懶的笑容,清朗的聲音中蘊藏著淡淡寒意:「就是這支車隊了,嘖嘖,這個瑞棍伯爵黠福不淺呢,妻子和女兒都非常美麗動人!」

  在他身旁的那個胖子,正是羅斯侯爵最無能的四兒子亨利勳爵,他像一隻剛從地面上挖開一個出口的土撥鼠,時而望望那遠去車隊,時而又瞧瞧江水寒的臉色,表情說不出地猥瑣。

  江水寒雖然不喜歡這個傢伙,但是卻絲毫不敢小看他,對一名貴族來說,無能並不算原罪,只要他夠貪婪、陰險、狡詐、無情,他就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就可以讓無數的勇者、賢者、智者為他赴死!

  比如這位亨利勳爵身邊就擁有三名傑出而忠心的護衛,是以讓他在決斷失誤的時候,比很多聰明人多出活命的機會。

  亨利勳爵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你可不知道,瑞根伯爵的這個妻子名叫莉亞,曾經是摩爾公爵最寵愛的一個乾女兒,直到年滿十八歲,摩爾公爵為了拉攏這個很有才能的年輕人,才把她嫁給了當時還是一個子爵的瑞根,而且據說她是大著肚子嫁過去的呢!」

  江水寒聞聽不禁啞然失笑,說道:「瑞根子爵既然接受了摩爾公爵的這份厚贈,想必很快就晉陞為伯爵了吧?」

  亨利勳爵點點頭,不無艷羨地說道:「正是如此,她肚子裡面的孩子還沒有降生,瑞根子爵就得到了伯爵的爵位,並獲得了在西南行省的一塊封地!」

  江水寒的目中卻露出一絲嘲諷之意,對於東大陸的人來說,這種事情可算是奇恥大辱,但是在西大陸貴族的眼中,這卻是上位者對下屬的信任與恩賜。

  亨利勳爵摸摸下巴,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瑞根伯爵後台勢力強大,乾笑著說道:「男爵閣下,您可要想清楚了,瑞根可算是摩爾公爵的嫡系人馬,如果這件事情敗露了,你將要面對十分可怕的報復,而我們羅斯家族絕不會為您出頭哦!」

  江冰寒瞧他不瞧亨利勳爵,拎笑追:「可是我如果不拿出像這樣有份量的成果,你們家族又怎麼能信任和接納我這個外人呢?」

  就在幾天以前,江水寒從馮拜爾家族派駐在黑石城的商會緊急借調了一百萬金幣,加上他手頭現有的五十萬金幣,作為他預付的一半聘禮,悄悄送進了羅斯侯爵府。

  馬待勒子爵的聘禮是一百萬金幣,我江水寒能付出的數目則是他的三倍。

  他知道自己目前的身家勢力,還遠不如唐洛特家族的一個庶生子,他既然被人家看作一個暴發戶,就要拿出一個暴發戶的樣子,他要用大把的金錢填平跟那些豪門貴族的背景勢力差異。

  一枚金幣跟兩枚、三枚金幣或許差的不是很多,但是一百萬枚金幣跟三百萬枚金幣之間的差別可就大多了,就算是羅斯侯爵,也為江水寒這種一擲百萬的豪氣所感動。

  不過,江水寒不是一個白癡,他才不會以為羅斯侯爵會因為自己的一份厚重聘禮,而徹底信任自己。

  現在少年更要用行動表明,他在未來不會轉投到摩爾公爵的門下!

  「馬特勒死在誰的手中,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不要說他死在大盜賊卡巴的手裡,我們就是說他死在小姑娘的肚皮上,別人只能表示贊同,除非他們認為黑石城不是在羅斯家族的掌握中!

  「不過,要證明大盜賊卡巴死在亨利勳爵的手中,並且死得十分絢爛精彩,就需要一點難度了,除了需要專業的造謠人員,更需要一個能被採信的第三方證人。瑞根伯爵是你老爹的宿敵摩爾公爵的嫡系人馬,他的妻女恰好選擇在此時從黑石城附近經過,分明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我們如果不加以利用,連荒野中的地精都會懷疑我們人類的智慧了!」

  亨利勳爵對江水寒的分析自然毫無異議,他只需要知道這個年輕人比他聰明一百倍,並且值得信任相依賴,不會謀害他的性命,他就感到心滿意是了。

  亨利勳爵嘿嘿傻笑著,拍拍自己那顆充滿肥油的腦袋,陰狠笑道:「我向來缺乏陰謀和算計方面的天賦,反正你只要能讓我成為一位男爵,我就聽你指揮行事,就算出了漏子,也有我老爹給我頂著,只是你自己就要多保重啦!」

  亨利勳爵的那些護衛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的主人,他們都已經領教過江水寒可怕的智謀和超強的魔武技,尤其是知道馬特勒子爵死因的人,更是膽寒地一致認為,如果被這個少年算計,最後能痛快死去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

  像這樣非人類的變態存在,又怎麼會需要你這種廢柴為他擔心呢?

  夜晚很快降臨了,一彎殘月剛艱難的爬上了半空,就被幾朵厚重的烏雲遮蓋。

  瑞根家族的車隊此刻已經在荒野中紮營,那些家族騎士大都是訓練有素的低階軍官,並不覺得怎麼艱苦,但是蜷曲在馬車車廂裡面的女人們卻感覺相當痛苦,因為沒有辦法洗澡,也不能睡在舒服柔軟的大床上。

  「母親,我們為什麼不進入黑石城住宿旅店呢?住在野外太不方便了,而且我覺得有點害怕呢!」

  「乖孩子,忍一忍吧!明晚我們一定找個村鎮住宿。」伯爵夫人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你是不知道,黑石城的羅斯家族跟我們家族的關係很不友好,我們如果進入黑石城,很可能會給你父親惹來麻煩!」

  伯爵千金名叫海蓮娜,還是一個剛過完十三歲生日的小女孩,對這種事情完全沒有興趣,她的心裡面裝的全是白天看到英俊少年的影子,她透過車窗,望著黑壓壓的荒野,想著以後可能再也看不到那個少年,幽幽歎息了一聲。

  【第二部·第三集】第八章:淫靡動人

  伯爵夫人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女兒在想什麼,眉頭皺了皺,卻忍住了沒有訓斥女兒。

  「那個男孩子確實是太出色了,如果女兒不思念他,那才是值得母親擔心的事情!」伯爵夫人暗自這樣安慰自己。

  只是,好不容易哄著懷春的小女兒進入了夢鄉,伯爵夫人卻失眠了。

  瑞根伯爵是個醉心於攀登權力高峰、十分勤於政事的帝國官員,他在政務上耗神太多,床上的表現就差強人意了,尤其是在年輕嬌美的妾室們刻意逢迎的情況下,他難免冷落了正值虎狼之年的原配夫人。

  幸好這位伯爵夫人出身高貴,眼高於頂,少有男人能夠獲得她的歡心,至今她還沒有把某個企圖趁虛而入的小白臉們帶到床上,只是源自身體的本能慾望總是在折磨著這位貴婦,並侵蝕著她的精神世界,事實上,在她的淫靡幻想當中,她已經不止一次的跟傳說中的各個美少年顛鸞倒鳳,登上極樂的世界。

  而在今晚,佔據了這個幽怨貴婦芳心的卻是路旁偶逢的年輕貴族,那個男人英俊的臉龐、瀟灑飄逸的獨特氣質,讓她春心躁動,久久難以人眠。

  伯爵夫人偷偷瞧了一眼沉睡的女兒,又看一眼在蜷曲在車廂一側半坐半臥的幾名女僕,刻意輕聲呼喚了兩聲,確認她們都已經睡死。

  美婦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了,她彷彿是做賊一樣,拉了拉蓋在身上的羽絨被,遮住了自己半邊蒼白的臉頰。

  她輕輕扭動了幾下嬌軀,跟手臂配合著動作,很快就將套在身上的睡裙下擺拉到腰間,這樣她的下身就變得光溜溜的了。這位伯爵夫人本來就沒有穿著褻褲,因為在這位貴婦人看來,在旅途中穿著會不斷摩擦到敏感部位的褻褲,是一件不怎麼愉快的事情。

  嗯,從這件小事我們可以知道,這位貴婦人的體質相當敏感。

  感覺到下身已經擺脫了睡裙的束縛,美婦輕輕抬起渾圓凸翹的屁股,將一雙玉手墊在了光潔滑膩的臀下,手掌開始用力捏著著那柔軟光滑的臀肉,同時有意無意將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用力絞在了一起。

  美婦瞇著眼睛輕輕喘息著,臉頰已經開始變得火熱紅潤,她幻想著少年在一個無人的場所,從她的身後進行襲擊,她臆想著少年正摟著她的柔軟腰肢,那結實的大手正不老實捏摸她的翹臀。

  「你這個小壞蛋!」

  陷入幻想的美婦含糊不清低聲咕噥,語聲中充滿了鼓勵和背叛丈夫的快意,她的大腿一下接著一下用力夾緊股根處的滑膩蚌唇,敏感的蜜穴受到反覆擠壓的刺激,以及美婦心理暗示的作用,開始沁出了清亮濕滑的汁液,大量蜜汁逐漸彙集成潺潺溪流,順著雪白的股溝,一直流淌到美婦的手掌上。

  美婦的嬌軀不停扭動著,她輕聲呻吟著,誘人的嗓音充滿了渴望,她多麼渴望能有一根火熱堅挺的大肉棒插進她空虛的身體裡面。

  她委屈低聲抽泣著,用纖細的手指在氾濫成災的滑膩溝壑裡面摩擦撫慰,她嘗試著將兩根並在一起的手指刺進蜜穴裡面,但是她失望發現,她的手指太纖細短小,無法進入更深的地方。

  她蹙緊了眉頭,在身邊尋找著可以替代肉棒的物品,突然,她覺得眼前二兄,她發現女兒頭上綴著一串碩大的珍珠。

  美婦小心翼翼將珠串從女兒的頭上解了下來,這一串珍珠是瑞根伯爵送給女兒的生日禮物,每一顆珍珠都有指頭大小,正好能夠用水來滿是美婦的渴望。

  「真好啊!」

  美婦快活歎息著,那一串珍珠迅速消失在了她身體裡面,她繃緊了身體,拉動著珠串,期望著能盡快的達到歡愉高峰。

  美婦粉紅色的蜜穴強勁有力箍緊了每一顆晶瑩的珍珠,滑膩的珍珠在濕滑甬道中反覆摩擦,慰藉著這個貴婦寂寞的身體。

  「就要來了,哦……」

  美婦失神呻吟著,雙腿不自覺用力夾緊了那在股間活動著的手掌,彷彿是期待著情人將火熱的漿液傾瀉在自己身體裡面。

  然而,華美的珠串畢竟不是真正的肉棒,不僅沒有射出讓美婦身體崩潰的瓊漿,裡面的絲線反而因為美婦的粗暴動作而崩斷了。

  彷彿從高台驟然跌下,不僅沒有獲得期望的歡愉,慾望反而被撩撥到了極限,美婦咬牙切齒咒罵著偷工減料的無良珠寶商人,差點傷心地痛哭起來。

  她尷尬收縮著蜜穴深處的肌肉,企圖將體內的珍珠壓迫出來,這是一項相當折磨人的體力活,更讓她感到難堪的是,她不知道明天該怎麼向女兒解釋珍珠項鏈的損壞原因。

  不過,美婦很快就不需要為這種事情煩惱,一團淡紅色的煙霧從車廂一角迅速蔓延開來,強烈的催眠氣體讓車廂裡面的女人迅速陷入了昏迷狀態。

  這座營地裡面只有一群無腦的笨蛋騎士,根本無法發現有人以隱身潛行的雙重秘技侵入,江水寒噴完迷魂煙霧以後,少年緊接著將身體霧化,從車門的縫隙處悄無聲息進入了車廂裡面。

  伯爵夫人專用的私家馬車車廂雖然寬敞,但畢竟已經睡著幾個女人,再擠一個成年男子,頓時顯得狹窄高促。

  江水寒毫不客氣躺在美人的身側,隨手掀開了覆蓋在美婦身上的羽絨被,欣賞著被子下面難得一見的旖旎春光,不禁滿意地吹了一聲口哨。

  車廂裡面的魔法照明設備雖然已經熄滅,但是江水寒自從享用過狄羅雅的初夜後,憑借淫慾煉金術奪得了黑暗精靈的天賦異能,一雙眼睛即使在黑夜中視物也宛若白晝一般,纖毫可見,毫無阻礙。

  這位伯爵夫人堪稱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她有一頭金燦燦的秀髮,精緻秀美的容貌透露出一股高傲貴氣,薄薄的睡裙下面沒有穿著任何遮羞的褻衣,兩座飽滿的乳峰高高聳立,少年甚至可以隱約看到那兩顆小巧的紅豆,小腹平滑而充滿彈性,腰肢纖細,臀丘豐腴圓潤,而沒有絲毫下墜,兩條雪白誘人的大腿既結實而又富有優美的曲線,顯示著主人透過適當的運動保持身材完美。

  讓少年怦然心動的是,在雪白的雙股中間,那誘人的粉紅蜜穴半開半闔,一顆碩大的晶瑩珍珠鑲嵌在裡面,顯得格外淫靡動人!

  江水寒情不自禁伸手愛撫美人鼓脹的粉嫩蚌唇,他微微用力擠壓蜜穴周圍的肌肉,那顆珍珠承受不住壓力,終於在蜜穴深處汁液的潤滑作用下,「卜」的一聲彈了出來!

  少年瞧著有趣,不禁微微一笑低聲說道:「你還真是個淫蕩的小貴婦,看來我要幫你家伯爵大人好好調教你一番才是!」

  眼看這昔日高貴的美婦玉體橫陳,春光盡洩躺在車廂裡面,以江水寒征伐過無數美女身體而逐漸養成的淫慾本性,自然不會放棄享用眼前這個極品美婦。

  「幹她!不,應該把她弄醒來再干!嘎嘎,這種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女人,就是要先好其身,再好其心,好到她跪下求你天天幹她,那樣玩起來才是最爽利不過!」

  淫魔神雖然不能看到外面的情形,但是卻能閱讀宿主的思維和記憶,煽風點火地吼叫起來。

  「嘿嘿,這種事情老子早已是經驗豐富了,不需要你在旁提點啦,你還是乖乖睡覺去吧!」

  H異,難怪大多數女人都說小白臉最沒良心!沒有大爺我的辛勤教導,你這個小白癡現在恐怕還天天晚上摟著枕頭打炮呢!」

  淫魔神既然是魔神一屬,自然不是什麼善類,只要能滿是慾望,才不會在乎人間法律。而江水寒閱歷豐富以後,也早不再是昔日的純潔少年,對於淫辱敵對貴族妻女這種事情,也不會再有什麼抵抗心理。

  要知道,西大陸本來就是崇尚弱肉強食的強者國度,貴族階層彼此之間傾軋嚴重,今日之王侯將相,明日可能就是無頭野屍,在朝不保夕的生存壓力之下,更是無視廉恥道德,大有今日盡歡享樂,不管明日洪水滔天的風氣。

  少年自從離開小鎮,幾年來耳聞目睹,上至聲譽顯赫的神明,下到卑賤的遊民盜匪,無不是為自己牟取利益享受,唯有追波逐流,信奉強者為尊、享樂為先的信條。

  江水寒既然選擇投靠南方行省兩大勢力之一的羅斯家族,日後必定會遭到來自摩爾公爵一系人馬的壓制打擊,這個瑞根伯爵曰後定會是自己的敵人,那麼趁著這次送上門來的機會肆意淫辱他的妻女,也正好符合貴族們不擇手段對付政敵的慣例。

  這位美貌的伯爵夫人既然落到江水寒的手裡,自然沒有可能保得了貞潔,少年心念一動,已經發動了淫慾結界,輕而易舉就控制住了車廂這個狹小空間,杜絕了聲音向外傳播的一切可能。

  接下來,他就可以肆無忌憚享用這個寂寞已久的極品美婦了.被麻醉煙霧迷倒的伯爵夫人驟然感覺呼吸困難,艱難地從昏睡中甦醒了過來,她驚愕發覺,自己身上的那件高級睡裙已經不翼而飛,她正一絲不掛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

  猶如夢魘一般,伯爵夫人覺得自己柔軟的身子瞬間就變得僵硬挺直,她心中驚駭絕倫卻又喊不出聲來。

  那個男人桀桀怪笑起來:「美人兒,是不是因為美夢成真,反而有點不敢面對現實啊?」

  這個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別具有一番粗野的男兒魅力,讓伯爵夫人芳心亂跳,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一陣劇痛傳來,告訴她這並不是夢境。

  「救命啊……」驚懼交加,伯爵夫人竟然有了呼喊的勇氣。

  可惜她剛剛張開嘴巴,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就扼住了她的喉嚨,讓她連呼吸的能力都失去了。

  「噓,不要喊,你剛剛還期望有個強壯的男人來慰藉你寂寞的身體,現在怎麼又改變主意了呢?女人還真是善變無情的動物呢.「不要再亂喊亂叫,乖乖聽話,我會帶給你女人所能享受到的歡樂極致,否則我就捏斷你的脖子.」

  江水寒從(整蠱寶典)中學會了很多東大陸特有的奇門技藝,當初除了以「人皮面具」的複製技巧偽裝成佐佐木的樣子,說話的聲音更是以「口技」的技巧模仿了他的聲音,否則他怎麼會瞞過亨利勳爵等人。

  現在江水寒模仿大盜賊卡巴的語聲也是學得十是十,聲音中蘊含的陰森殺意,讓嬌生慣養的伯爵夫人差點尿了出來!

  「求你,不要傷害我,我可以給你錢,我的丈夫是一位伯爵,他很有錢的!」伯爵矢人小聲油泣著,哀求這個男人放過自己.江水寒從未試過強迫女人來滿是自己的慾望,此刻雖然是演戲,卻感覺到一種暴力的征服快感。

  不過即使是美若天仙的女人,如果被嚇得手是發軟,幹起來也未免太過無趣。

  江水寒故意沉吟了片刻,似乎對伯爵夫人說的話有點動心,然後溫柔摟住了她的纖腰,在她耳朵邊上呵著熱氣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丈夫很有錢,但是他肯為你花多少錢呢?五十萬還是一百萬呢?」

  伯爵夫人柔若無骨地嬌軀一顫,她太瞭解自己的丈夫,瑞根伯爵雖然不是一個吝嗇的守財奴,但是也絕對算不上大方,每一個金幣都要花到他認為值得的地方,他也許會為自己花上十萬金幣的贖金,但二十萬金幣的要求就有點勉強,如果是五十萬甚至一百萬的數目,他一定會拒絕支付!

  江水寒是善於琢磨女人心理的情場高手,他輕易就看出了伯爵夫人的弱點,挑撥著她跟丈夫之間原本脆弱的夫妻關係。

  「唉,我早就知道瑞根伯爵雖然有錢,但是卻很少花到妻子和女兒的身上,他那幾個小妾每年從你丈夫那裡獲得的年金,恐怕都比你能支配的家用要多點呢!」

  伯爵夫人氣憤得叫了出來:「住口,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這個傢伙在這裡指指點點!」

  江水寒偷笑起來,故意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指望從瑞根伯爵那裡得到多少錢,畢竟夫人您是如此美貌,我能夠一親芳澤,就已經感覺值回票價了!」

  或許是因為江水寒說話的聲音變得溫和,伯爵夫人又找回了自己的高傲和矜持,她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你以為我會滿是你這樣一個低賤盜賊的無恥要求嗎?我寧可一死,也不會讓你玷辱我的身體!」

  「是嗎?原來夫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品性高潔的女人!」江水寒裝模作樣驚歎了一聲,隨即譏誚地說道:「只是,不知道您能否告訴我,您身體裡面怎麼有珍珠掉出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稀罕事呢!」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捉著自己這羞人的把柄,伯爵夫人的臉立刻脹得通紅,恨不得立刻死掉才好。天啊,怎麼會讓這麼個低賤的男人知曉了我這個見不得人的秘密啊!

  江水寒放肆撫摸美婦滑膩光潔的大腿,嘿嘿一笑,說道:「夫人其實不用感到羞愧,作為失去丈夫寵愛的女人,這本來就是滿是自己身體需要很正當的行為呢!」

  「而且,我也很好奇,您纖細的手指和這些小顆粒的珍珠,真能滿是您的需求嗎?」

  說著,少年的手掌已經按在了伯爵夫人的蜜穴上面,蜷曲著的中指更是毫不客氣探進了那個滑膩的孔穴之中,撥弄著鑲嵌在蜜穴深處的珍珠。

  「嗚,不要……你這個混蛋,把它們弄得更深了!」

  伯爵夫人驚惶呼喊著,用力夾緊了少年的手掌,唯恐那些珍珠再也沒有辦法取出來!

  「不要擔心,美人兒,我會幫你取出來的!」

  頸,將試探的手指抽了出來,把已經興奮挺立著的大肉棒抵在了她蜜穴入口處,稍一用力就刺了進去!

  「啊!」

  伯爵夫人驚愕地睜大了眼睛,在少年凌厲的言語攻勢中,她原本就不堅定的抵抗意志已經變得相當薄弱,但是作為一名高級貴婦,從心底裡面還是不怎麼甘心被這個低賤的惡賊強暴。

  她下意識想大聲呼喊,卻又想起來了什麼,驚恐地搗住了自己的嘴巴。

  羞恥啊,我竟然會被這樣一個低賤的男人玷辱了身體!可是如果這種事情被公開,我在貴族圈子裡面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伯爵夫人只能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反正已經被他侵犯了,就只當是被惡狗咬一口江水寒對這種弱智貴婦的心理相當瞭解,在她耳邊邪笑道:「你很聰明,知道現在如果大聲喊出來,會對你的名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既然反抗已經沒有意義,你還是乖乖順從我吧,這樣既能讓我得到滿是,也能夠讓你獲得難得的快樂呢!」

  在言語誘惑的同時,少年更是上下其手,摸乳捏臀,褻玩美婦誘人的胴體,堅挺的肉棒更是只刺進約三分之一的尺寸,在蜜穴入口處輕輕抽送,富有技巧挑逗著她的春情。

  「啊!唔……你這個惡賊真是該死!」

  伯爵夫人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被男人這樣玩弄,她咒罵的聲音嬌弱無力,似是哀怨的呻吟。

  「我從了你,你可不能再傷害我!」

  說完,貴婦雪白的兩頰紅暈似火,眼神一陣迷離,不自覺摟住了少年結實健壯的身體,纖細的腰肢頻頻扭動,開始迎合少年的抽送。

  嘖嘖,在我胯下呻吟逢迎的這名美婦,可是一名身份高貴的伯爵夫人啊!

  曾幾何時,江水寒只是一個在只有勳爵頭銜的小小土豪逼迫下,無奈離家出逃的少年,如今卻已經敢於威脅這樣高貴典雅的伯爵夫人,令她乖乖奉獻自己的身體。

  江水寒用力捏揉著被自己掌握的一團豐滿柔膩,傾聽她溫順的呻吟聲,志滿意得在美婦雪白嬌嫩的軀體上馳騁,堅硬的肉棒頂著那些滑膩滾圓的珍珠忽急忽緩地抽送,真是別有一番趣味。

  此時,這名伯爵夫人已經忘記自己被盜賊侵犯的羞辱,她由衷感歎那猙獰巨物的雄偉巨大,如此強勁有力填充著她體內每一次的空虛與寂寞!

  美婦忘情地抬起雙腿,盤在少年的腰間,腳尖緊緊勾在一起,柔韌的腰肢如同水蛇一樣扭動著,迎接著少年的每一次衝擊。

  「啊!頂到那裡了!」

  【第二部·第三集】第九章:縛美寶箱

  「你真好,能猜懂我的心思!」

  「你是世上最棒的男人!」

  貴婦秀眉微蹙,嬌喘細細,半張的小嘴喃喃讚美著少年的勇猛。

  這種在豪門內宅以圈養方式長大的美人,對於怎樣服侍男人自然有著相當的技巧水準,她早忘記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一個盜賊,她只知道他帶給了自己久違的愉悅,她努力回報著這個男人,忘情跟他糾纏在一起,讓他盡情享用自己身體美妙!

  強暴似乎變成了偷情,不過這個伯爵夫人的確是個罕見的美人兒,她的溫馴配合讓少年也幹得十分的舒爽痛快!

  尤其是當少年想到那些在馬車四周用心巡察警衛的騎士們,他就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與快感。你們這些無腦的笨蛋騎士,老子正在狂幹你們主人的妻子,你們怎麼可以袖手不管呢!

  為了製造一點刺激的氣氛,更為了進一步侵蝕這個美婦的心靈,少年故意將淫慾領域打開了一道縫隙。

  美婦早先見識過他的手段,知道自己的呼喊聲不會讓外面的人聽到,因此當她屈服以後,就開始毫無顧忌叫床呻吟,給少年助興。

  嬌媚的呻吟,輕易穿透了寂靜的夜色,傳進了巡邏的騎士耳中。

  盡忠職守的騎士隊長立刻走到了馬車旁邊,恭敬地向裡面的貴婦詢問道:「夫人,您身體不適嗎,要不要屬下為您燒一些熱水?」

  伯爵夫人的呻吟聲立刻中斷,以為馬車裡面的好情已經被下屬發覺,她羞窘而又恐慌望著少年,柔軟的身體驟然繃得緊緊的!

  「好緊!」

  江水寒的肉棒第一時間感覺到美婦的身體變化,這一下強勁的收縮,讓少年竟然產生了發洩的衝動!

  少年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輕聲說道:「要他多燒一些開水,等會兒你正好用來清潔身體!」

  伯爵夫人腦子一片混亂,不假思索按照少年的言語吩咐了下去。

  騎士隊長帶著一臉的古怪神色離開,他不是沒有親近過女人的處男,聽出了伯爵夫人聲音中的嬌媚傭懶,還有那一絲緊張尷尬。

  不過他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在他們這些騎士毫不知覺的情況下,鑽進馬車裡面侵犯他們高貴的伯爵夫人。

  他還以為伯爵夫人是忍耐不住夜晚的寂寞,而在跟女僕們玩虛凰假鳳的把戲呢!

  「我怎麼會這麼愚蠢,去撞穿夫人這種尷尬事情呢!」

  騎士隊長暗自發誓,接下來馬車裡面就算是傳出再奇怪的聲音,他也絕對不會過司了!

  事實上呢,就在他問話的時候,那個無恥的男人還壓在伯爵夫人雪白嬌嫩的身體上態意抽送呢!

  不過,沒有過多久,這個騎士隊長就為自己的自作聰明而感到懊悔.天剛濛濛亮,馬車的廂門突然打開了,伯爵夫人神色驚惶探出頭來,對這些騎士哭喊道:「你們這些笨蛋,我的女兒被大盜賊卡巴給擄走了!」

  江水寒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既然伯爵夫人溫順服侍了他大半夜,他當然不會再傷害她分毫,也沒有擄走她作為人質。

  他最後甚至還答應她的請求,沒有用熾烈的白濁漿液灌滿她的蜜穴,而是在她溫熱的小嘴裡面盡情釋放了慾望。

  伯爵夫人萬萬沒有想到,江水寒真正的目標竟然是她純潔可愛的女兒!

  聽到這個噩耗一般的消息,臉色蒼白的騎士隊長對著灰暗的天空發出了絕望的哀歎:「天啊!我定會被伯爵大人的怒火燒成灰燼!」

  不止是他,幾個稱有頭腦的騎士也迅速猜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大盜賊卡巴以神鬼莫測的手段瞞過了他們的耳目,悄無聲息潛入了營地,爬進了馬車車廂,他先是卑劣玷辱了高貴的伯爵夫人,然後更掠走了年幼的伯爵千金!

  騎士隊長飛快跳上馬背,大聲喝罵著仍然沉浸在夢鄉中的部屬:「起來,快點爬起來!我們的目標是大盜賊卡巴,即使丟掉我們的性命,也絕不能讓他損傷小姐的一根頭髮!」

  這個騎士隊長比這些普通的騎士知道的事情更多一點,摩爾公爵為了顧及瑞根伯爵的臉面,自從把乾女兒嫁給他以後,再沒有讓她回娘家探望過自己,以此向下屬表示跟這個女人再沒有曖昧瓜葛。

  這次摩爾公爵之所以會讓已經成為伯爵夫人的乾女兒歸寧省親,其實還是為了她的女兒,也就是這位被大盜賊卡巴擄掠走的伯爵千金!

  據說,這位伯爵千金的親生父親其實是摩爾公爵……

  據說,摩爾公爵在年紀大了以後,越來越喜歡讓小女孩給他暖床……

  無論哪個傳言是真的,或者兩個傳言都是真的,這個伯爵千金可是比她的老媽要矜貴多了,她可是摩爾公爵要的人啊!

  騎士們迅速分成了幾隊,縱馬狂奔向四面搜索而去,期望能夠找到任何可疑的線索。

  這時,江水寒已經回到亨利勳爵一行人駐紮的營地。

  亨利勳爵也是通宵未眠,他的性格貪婪而又怯懦,實在不是一個能做大事、有擔當的男人,他看到江水寒平安歸來,才算是長出一口氣,帶著滿臉諂媚的笑容迎接。

  「怎麼樣,得手了嗎?上過那個伯爵夫人沒有?是不是像傳說的一樣,有著仙女般容顏的絕世美女?」

  江水寒瞧他一臉的猥褻表情,才沒有興趣跟他多講自己如何在美女的嬌軀上大展雄威,但是也不好對他太過冷淡,畢竟自己之前搶了這個胖子的不少心愛之物,以後也多有利用他的地方。

  少年微微一笑,淡淡說道:「那個伯爵千金已經被我收入縛美寶箱,至於伯爵夫人嘛,容貌還算是不錯吧,叫床的聲音倒很是騷媚誘人!」

  亨利勳爵興奮得舔舔嘴唇,彷彿是自己干到了那個美貌的伯爵夫人一般,說道:「這下瑞根這個混蛋可真是顏面掃地了,我敢打賭,他一定會藉這個理由而跟老婆離婚,到時候,無論哪個男人,只要對她有幾分興趣,都有機會一親芳澤!」

  江水寒回想起伯爵夫人方才在自己胯下嬌媚誘人的模樣,清亮的雙眸中不禁流露出想要永久佔有的熾烈慾望,邪笑道:「如果瑞根伯爵真捨得拋棄妻子,我倒是不介意接手,反正我房裡也有幾對母女花了,倒是不介意再多養一對!」

  亨利勳爵嘖嘖兩聲,故作不滿地說道:「你這個傢伙真是無恥,天底下的美女都被你金屋藏嬌,可讓我們這些男人怎麼辦啊?」

  江水寒沒好氣對他翻了一個白眼,霸道地說道:「美女向來只歸拳頭硬的人所有,如果你不服氣,咱們可以較量一下啊!」

  亨利立刻變成了苦瓜臉,說道:「你這是擺明了欺負我打不過你啊,有種你跟我大哥豪斯這樣說啊!」

  江水寒知道他是有意跟自己搭訕鬥嘴,以增進雙方情誼,不禁暗歎大家族培育出來的子弟果然非比一般,這個亨利眼光見識一無是處,但是卻沒有蒙門子弟的高傲做派,很擅長跟各種人交際應酬,難怪能把販賣奴隸這等需要人脈關係的生意做大呢!

  少年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跟你閒聊了,看你也是一夜沒睡了,快去休息一會兒吧,瑞根伯爵的家族騎士遲早會向我們求援,到時候我們可就有的忙了!」

  等到江水寒離開,亨利卻沒有立刻休息,而是派人把他最為倚重的女祭司伊琳娜叫了過來。

  「伊琳娜祭司,煩請幫我聯繫父親,我要跟他通話.」

  這個好色的胖子對這名女祭司十分尊重客氣,因為他知道,這個女孩子是月神殿長老的得意愛徒,看父親羅斯侯爵的面子,才委屈自己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伊琳娜抬起手臂,長長的袖子滑落,露出了她始終握在掌心的那枚水晶球。

  跟她老師手裡的那枚水晶球不同,這只是神器月神水晶球的仿製口叩,不過已經是一件相當強大的法器了。

  水晶球被伊琳娜灌輸了魔力後,驟然明亮起來,水晶球裡面的景象迅速變換,最後定格在了羅斯侯爵的臥室裡面。

  羅斯侯爵看起來像是從睡夢中被叫醒,身後的大床上被褥凌亂,隱約能看到一個少女半截誘人的赤裸胴體。

  羅斯光著上身坐在床邊上,毫不在意地間道:「亨利,這麼早就把我吵起來,是亨利對自己的父親非常敬畏,恭謹低著頭說道:下是的,江水寒剛剛從瑞根家族的車隊回來,據他所百,他已經玷辱了瑞根伯爵的妻子,並且擄走了她的女兒:」

  羅斯侯爵聞言不禁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江水寒果然好色如命,不過他既然敢做到這一步,已經跟瑞根伯爵結下了死仇,接下來的計畫應該就不會有什麼意外了。」

  江水寒之前在黑石城表現出來的謀略和狠辣,讓羅斯侯爵也委實有些己i憚,有點擔心他會借刀殺人,故意撩撥摩爾公爵一系的勢力跟自己拚鬥。

  而現在江水寒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讓自己站在了跟摩爾公爵一系人馬的對立面上,羅斯侯爵也就不用那麼擔心江水寒會背叛自己。

  畢竟,如果同時得罪南方行省最強大的兩股貴族勢力,江水寒只能預備給自己收屍了!

  羅斯侯爵沉吟了片刻,說道:「接下來你不必再向我請示,乖乖聽江水寒的調遣吧!這個年輕人心機很深,在我見過的年輕人當中是第一流的厲害人物,你萬萬鬥不過他,所以在他面前,你不要耍弄你那些小聰明,否則一定會吃大虧!」舊亨利歎了一口氣,苦笑道:「我一到他身邊,想起他那些陰狠毒辣的手段,就覺得全身發冷,只能拚命說話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太緊張,哪裡還敢算計他啊!」

  羅斯侯爵哼了一聲,說道:「我生了四個兒子,一個女兒,只有你這個傢伙最不爭氣,如果你想我死了以後不被哥哥們欺負,最好跟這個江水寒搞好關係,他只怕比在你面前表現出來的那些本事還要厲害許多呢!」

  羅斯侯爵說完這句話,水晶球的影像倏地消失無蹤,伊琳娜聳聳肩膀說道:「是侯爵大人中斷了聯繫!」

  亨利呆呆摸了一把自己肥胖的臉頰,苦笑道:「老爹,你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我可沒有信心跟那個傢伙做朋友呢!」

  亨利平日對伊琳娜甚是不錯,不僅薪水格外豐厚,還隔三差五送她些女孩子喜歡的精巧小玩意給她,甚至出資替她搭建了一個不錯的魔法實驗室。

  女孩開始以為他是想要追求自己,頗有些著惱,她是看自己老師的面子,才委屈自己給這個胖子當保鏢,如果他敢有非分之想,不管他老爹是誰,也要把他打成豬頭。

  不過時間久了,伊琳娜發現這個亨利雖然貪財好色,卻頗有自知之明,瞧出自己沒有意思侍奉他以後,就再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表示,而從前給她的那些特殊待遇卻是一直保留未變。

  女孩子都是虛榮的,如果追求者孜孜不倦的追求,可能會讓她生厭,但是如果中途放棄,仍然會令她不快。

  像胖子這樣明知道沒有任何希望堅持小心奉承的,雖然最後不一定能奪得美人芳心,卻也能贏得幾分同情和友誼。

  這時伊琳娜便忍不住開口說道:「勳爵大人,這個江水寒雖然陰險毒辣,卻有著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好色如命,您作為黑石城最大的奴隸商人,應該不會缺少美貌的女奴,只要您捨得投資,時常給這個色狼送去幾個絕色美女,他一定會把您當作知己朋友看待!」

  伊琳娜開始為羅斯家族服務的時候,她還保有少女純潔善良的天性,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看多了高等貴族的糜爛生活方式以後,也就逐漸習慣了把那些可憐的女奴們當作單純的貨物和可以利用的籌碼了。

  亨利聞言不禁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是男人所以不瞭解,其實在不同的男人心中,美女的定義其實大不相同!」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農夫,從我的女奴營地裡面隨便挑選一個女人給他,他都會當作仙女一般看待:如果換成一個沒有見識的鄉下貴族,任何一個有資格在海馬旅店接客的女人,也是能令他神魂顛倒的絕代佳人!而到了我和江水寒的這個程度,或者有強大的家族背景、或者有非凡的實力,容貌美麗的尋常女人,對我們來說都是隨手可得的尋常之物,能讓我們產生佔有慾望的女人,必定是極罕見極難獲取的極口叩美女!」

  說到這裡,亨利臉上突然現出了羨慕和嫉妒的神情:「而根據我之前從馬特勒子爵那裡獲取的情報,江水寒現在所擁有的那些女人,幾乎每一個都是絕色,並且有著非比尋常的來歷。

  「她們當中有火系魔法師、有馮拜爾家族的繼承人、有南方行省最有權勢的寡婦、有攜女再嫁的伯爵之女、有武技高強的男爵千金、有翼人王之女、有矮人族的公主、有神秘的黑暗精靈、甚至還有幻影刺客家族的最後傳人!

  「這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心高氣傲,卻都能被江水寒收入房中,如果不是我那對貓女委實罕見,當初他也絕對不會強行向我索要!」

  伊琳娜聽完亨利的敘述,這才有些明白,原來男人在擁有強大的實力和權勢以後,已經不再只看重女孩的容貌,女孩子還要有地位、有氣質、有實力,才能得到這些上位者的寵幸!

  女孩鬱悶感歎道:「唉,你們這些男人真是無恥!都已經佔有了這麼多優秀的女性,還是不知道滿是!」

  亨利委屈說道:「你不要把我包括在內啊,無恥的可是江水寒,他都有那麼多極品美女了,還搶走了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那對貓女!」

  伊琳娜不快瞟了他一眼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在市政廳登記處註冊在案的妾室就有三十匕位了吧?」

  亨利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說道:「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莫非你……」伊琳娜臉頰一紅,惱道:「你亂想什麼,我是搜集你不求上進的罪證,預備匯報給侯爵大人!」

  亨利不滿哼唧道:「我又沒有把你的薪水,你居然還想著向我老爹打小報告,做人這麼沒道義,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其實,女孩是擔心老師會撮合自己跟亨利的婚事,所以才預先做下功課,預備作為拒絕的理由。這種事情自然不方便跟亨利說,羞惱之下,隨手釋放出一個閃光術,讓胖子捂著被強光耀花的眼睛哀嚎去了。

  江水寒回到自己的營帳以後,卻沒有躺下休息,而是召喚出縛美寶箱,細細查看裡面的情景。

  現在他身邊的幾個美女,都被他送進了縛美寶箱,這件淫魔神的隨身神器在落入真正的主人手中後,終於發揮出了原來的所有功用!

  縛美寶箱其實類似於一個只允許女性進入的獨特空間,江水寒就好比是掌握著這個空間的神明,在這個空間裡面擁有造化萬物的神奇能力!東西都能無中生有變出來!

  無論豪宅美食、還是奢華精美的衣服首飾,這些都予取予求,只要不是有生命的物體,江水寒寵愛的這些美女們,想要什麼都可以得到,因為創造生命是造物主特有的威能,淫魔神祇是初代天神的一個分身罷了,他創造的神器也就不可能具有這樣的能力。

  而且,為了節省淫慾能量,江水寒也沒有創造廣袤的自然世界,女孩們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裡面。

  不過,美女們還是可以隨心所欲變更房間裡面的裝飾擺設,一切都能在眨眼之間完成,如果在裡面生活時間久了,美女們可能會不習慣外面的世界了!

  江水寒最關心的當然還是自己的貼身小女僕,他好奇地將精神觸角伸進了奧黛麗的閨房,以他現在的狀況,要偷窺在寶箱裡面生活的美女們,真是太方便了啊!

  【第二部·第三集】第十章:主人的隱私

  奧黛麗向來有早起的習慣,喜歡清潔的她正滿心歡喜站在木盆裡面洗浴,也不知道她是從那個女孩那裡學來保養肌膚的秘訣,上方水灑噴下來的水流竟然是冰涼的冷水,激得她胸前兩顆小小紅櫻桃都翹立了起來。

  江水寒對自己小女僕洋溢著青春氣息的美妙胴體最沒有抵抗能力,驟然看到這樣的美景,口水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真好,偷窺不用擔心被發覺,更不會被舀水的木勺砸到臉上,這就是我理想的幸福生活啊!」

  這個時候,江水寒完全不像一個心狠手辣的少年新貴,他目不轉睛凝視著女孩誘人的胴體,看起來就是一個單純而又有點好色的大男孩。

  奧黛麗沖完涼水澡,用大毛巾擦乾身體,換上一套寬鬆的家居服,就開始在房間裡面做柔軟體操……思,不對,奧黛麗說這個在東大陸是叫做導引術,跟西大陸流行的健身體操還是不大一樣。

  江水航當年也曾經好奇想要學習,但是開頭幾個只是為拉開人體筋骨的基本姿勢就讓他叫苦連天,在勉強堅持了兩天時間後,看到後面的動作越來越誇張變態,少年咬牙切齒地放棄了。

  現在,他終於有眼福親眼觀看小女僕的表演了!

  在兩米見方的窄狹空間裡面,奧黛麗的嬌柔身體似乎化作了一根柔韌的繩子,任意彎折扭曲,手臂和雙腿則帶著一種奇妙的韻律舞蹈著,數十個不可思議的高難度動作,就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流暢連貫完成。.「真美啊!」少年由衷讚歎道:「難怪奧黛麗在床上無論被我擺成怎樣彆扭的姿勢,都能輕鬆自然逢迎我,原來她早做了這麼多年的預備功課了:哈哈,我真是一個幸福的男人呢!」

  直到小女僕開始吃早餐,江水寒才感到心滿意是,壞笑著將偷窺的目光轉移到了狄羅雅跟多芙所在的空間。

  江水寒特意將這兩個女孩安排在一起,不過臥室還是分開的,而且少年還專門為她們創立一個奇特空間法則,如果沒有臥室主人的許可,另外一個人無論如何也無法進入.黑暗精靈跟人類的生活習慣大不相同,這兩個美女的房間全然沒有女孩固有的溫馨典雅,冰冷的洞窟透露著陰森的氣息,兩間相鄰的石室內部大同小異,除了一張大床和基本桌椅,再沒有任何多餘的傢俱。

  此刻,兩個人都沒有待在自己的房間裡面,而是正在外面的大廳探討武技魔法。

  沒有人知道黑暗精靈需要的睡眠時間跟人類是否一樣,也許這兩個女孩自從進入縛美寶箱以後就沒有睡過。

  多芙跟江水寒在一起的時候,向來不吝於將自己美好的胴體呈現在少年面前,但是在同為女性的狄羅雅面前,她卻是將自己身體裹得嚴嚴實實,一身的白色的金屬鎧甲,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能征善戰的女戰士。

  多芙靠著在少年床上乖巧溫馴和對諸女的委曲奉承,終於沒有讓自己淪落為少年的人形尿壺,在通過煉化的生死劫以後,更成功升級為戰力一流的超級魔寵。

  既然昔日的仇敵已經成為被少年掌握著生死的魔寵玩物,狄羅雅現在對多芙已經沒有太多敵意,她知道自己畢竟沒有得到家族的完整培養,很多成年黑暗精靈應該掌握的知識她都一無所知,趁著這個機會,很客氣地向多芙二請教。

  多芙也知道,少年曾經承諾會幫助狄羅雅建立一個黑暗精靈的王國,絲毫不敢怠慢這個未來的黑暗精靈女王,耐心教導著女孩,所以這兩個人相處得非常愉快。

  江水寒對她們在地上勾畫的種種複雜魔符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是心情愉快回味著旖旎場景。他的肉棒如同穿花蝴蝶一樣,在兩個翕張的蜜穴中穿梭衝刺,幹得兩個黑暗精靈美女此起彼伏呻吟求饒。

  嘿嘿,看來在床上培養出默契以後,在床下也就能乖乖做好姐妹了啊!小鹿則跟朱朱、以及兩隻貓女住在一起,讓那個傀儡少女服侍這個小了頭其實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她有一個跟朱朱年紀差不多的妹妹,知道該怎樣照顧小女孩。

  而朱朱跟兩隻貓女也玩得相當投緣,在她的懇求之下,江水寒就讓貓女姐妹跟她住在了一起。

  朱朱的房間帶有鮮明的東方特色,即使是小女孩的閨房,布高也透露出一股恢宏大氣,而每一處的細節又不失精巧美觀。

  在房屋的中間擺放著繡著花鳥山水的半透明屏風,屏風前面放著一架瑤琴,旁邊還有一隻古香古色的大鼎,正燃燒著氣味清新的香料,靠牆是檀木的書架,上面擺放著無數先賢著作。

  在屏風後面是一道門廊,門廊上方垂下一道珠簾,再度遮掩著主人的隱私。

  進入臥室裡面,迎面看到的是梳妝台,上面有一面圓圓的銅鏡,還有一個鑲嵌著金銀寶石的精緻首飾盒,在梳妝台旁邊才是一張四周被帷帳籠罩的大床。

  少年瞧瞧屋頂以及木床上的千百幅鸞鳳圖案,不禁若有所思。

  朱朱對木訥少語的小鹿倒是極其親近,晚上都讓她陪自己睡在一張床上。

  而那兩隻貓女卻睡不慣床鋪,睏倦的時候,就一起結伴到高處的房樑上睡,大概是天生的戒備心理吧。

  江水寒初次見到,還好奇觀察了一番,發現她們身下都鋪著軟墊,應該是朱朱為她們準備的,看她們在睡夢中,喉嚨裡還不時發出滿意的喵嗚叫聲,應該睡得很舒服吧!

  小鹿其實早巳經醒來了,她眼神迷茫望著大床上方頂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朱朱則蜷縮在她的懷裡睡得正香,她的兩頰紅撲撲的,像是一個熟透的大蘋果,可愛之極。

  呵呵,如果讓這個小蘿莉陪著自己睡上一晚上,清晨起來,被子一定都散發著清香宜人的氣息呢!

  少年無意打擾這個貪睡的小女孩,欣賞了一會兒她天真稚嫩的睡姿,就又將視線投到了路莎跟朵娜的房間。

  跟朱朱房間那種高貴典雅的東方式樓閣建築不同,她們的房間透露出一股原始部族的粗曠簡陋。

  似乎是用柔韌的籐蔓跟大樹的枝幹編織交錯而成的棚屋,牆壁上還抹著白堊泥,掛著幾張小型野獸的獸皮,就算是房屋的裝飾了。

  地上則是厚厚的白沙,上面鋪著幾張一人多高的巨大芭蕉葉,路莎和朵娜就赤身裸體睡在這些大芭蕉葉上。

  「嘖嘖,不知道烏魯族的女孩子是不是都習慣裸睡,難怪她們胸前那兩隻大奶都發育得那麼豐滿!」

  憑心而論,路莎與朵娜的容貌雖然美麗,卻遠不如奧黛麗、米絲姬、瑞麗兒這些女孩清純秀雅,也不似裴琳達、狄羅雅、多芙那樣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艷麗感,但是她們身上卻有一種天然的質樸,似乎像是泥土的芳香、大海的氣味,讓人有一種親近自然的舒服感覺。

  尤其是年紀大一點的路莎,正是女孩子最美的年紀,矯健結實的胴體沒有男兒的陽剛,卻散發著女性的陰柔美麗,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豐滿的屁股,無一處不在期待著男兒的恩寵與愛撫。

  跟比自己還要高大和強壯的女孩子交歡,是一種異樣而又刺激的奇妙感受。

  江水寒奪去路莎初夜落紅的那晚,為了徹底征服胯下的這匹強壯的小母馬,他竟然花費了大半夜的時間馳騁衝殺,以致最後讓朵娜保留下了她的處子之身:不過第二天晚上,少年並沒有再讓朵娜變成一個小婦人,因為在他的大腦裡面又產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他要在鳥魯族人的摩頂朝拜中,佔有這個甜美可愛的少女,讓鳥魯族的未來跟佤族一樣,都成為江家圈養的忠實奴族!

  以神明的名義統治這些未開化種族,不但在未來的歲月裡面,可以不斷佔有這些種族最美的女孩,還可以獲得忠誠勇猛的戰士和源源不斷的財富!

  只有類似豪斯這樣的蠢豬,才會滅絕一個種族,真正的聰明人才不會幹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情呢!

  不可否認淫魔神不愧是兼具邪惡與淫蕩雙重美德的魔神,在他的影響下,江水寒已經成功進化為一個手段高明的陰謀家!

  路莎作為鳥魯族最強大的女戰士,感知非常敏銳,江水寒的身軀才在棚屋中浮現,她就已經從睡夢中甦醒,充滿敬畏地叫道:「家主大人!」

  朵娜聽到路莎的叫聲,也慌忙從芭蕉葉上爬了起來,兩個女孩子按照西大陸最卑賤的奴僕禮節,俯首跪拜,迎接主人的到來。

  神奇玄奧的縛美寶箱,讓這兩個蠻族少女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現在她們對少年真是猶如神明一般敬畏。

  是啊,隨想所欲的造化萬物,本來就是神明才具有的能力,以她們淺薄的見識和閱歷,怎會不被少年的神奇表現所震懾呢!

  江水寒坐到路莎的身邊,掰開她豐盈的臀辦,瞧了一眼她還有些紅腫的菊蕾,笑道:「看起來好很多了,現在還會痛嗎?」

  在少年的手掌碰觸到她臀肉的剎那,路莎的兩頰已經羞得火紅,就在前天夜裡,少年有些粗暴佔有她後面這個孔穴,菊蕾撕裂的劇痛和莫名的羞恥感,讓她像受委屈的小姑娘一般抽泣不已。

  不過當後庭被少年的大肉棒充分填充,當那支凶器強勁有力地抽動著,向她身體深處發洩慾望的時候,那種跟前面回然不同的奇異感覺令她終生難忘,直到現在,她都能從菊蕾的痛楚中回味到那電擊一般的強烈快感。

  「其實也不怎麼痛啦……」路莎羞赧地低聲說道:「路莎現在也可以侍奉家主大江水寒溫和說道:「其實也只有第一次會這樣痛,菊蕾綻開以後,就不像原來那麼緊窄,以後也就可以盡情享受其中的別樣樂趣!」

  說著,少年的手掌已經散發出白色的聖潔光芒,他現在已經能非常熟練用痊癒術治療女孩這些難於啟齒的傷痕。

  「啊……妤癢!」

  在魔法的作用下,傷口癒合的速度幾乎肉眼可見,嬌嫩敏感的部位傳來陣陣麻癢,讓路莎不禁夾緊了雙股,蜜穴深處似乎有一股濕意正滲透出來。

  「也不知道主人是不是還想要寵幸我呢!」

  女孩頭腦裡面轉著旖旎的念頭,渾圓挺翹的大屁股不覺誘人地扭動了起來。

  「啪!」

  少女的屁股結結實寶挨了一記巴掌,彈力驚人的臀肉一陣驚心動魄的震顫,如同漆器一樣光潔可鑒的臀辦上,頓時現出五道紅色的指印。

  「啊!」

  路莎猝不及防,脫口叫了出來,清朗的聲音中透出一股小婦人嬌媚的味道。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給你治傷還亂動,乖乖趴好了!」

  路莎委屈地嬌瞋道:「可是,癢得厲害,人家忍不住呢!」

  江水寒促狹用指尖按摩著她的嬌小菊蕾說道:「那麼我幫你揉揉好了!」

  路莎羞窘地驚呼一聲,臀肌驟然繃緊夾住了少年的手指,她把臉埋到芭蕉葉裡面,聲若蚊蚋地說道:「不要那樣,好……好羞人的!」

  江水寒的手指曖昧地在她後庭附近打著轉,溫柔說道:「有什麼好害羞,其實你全身每一個部位,包括這裡都是生得極美,我很喜歡呢!」

  路莎又羞又喜,輕聲喘息說道:「不要再這樣……會有感覺的,人家好難受的!」

  江水寒笑嘻嘻撫摸著她柔軟圓潤的臀部,說道:「等你屁屁不痛了,我一定會再騎上你這匹結實的小母馬!」

  路莎聽少年說得曖昧,幸福的心臟砰砰直跳,驟然抬起頭,結結巴巴地說道:「家主大人,我可以用嘴服侍您嗎?」

  江水寒在這兩次佔有路莎之前,都曾經讓朵娜給自己做口舌服侍,路莎看在眼裡,心中對這種侍奉方式早有好奇,現在便忍不住懇求少年佔有自己身體的最後一個孔穴。

  將醜陋而散發著不潔氣息的大肉棒,插進美麗女孩芳香柔軟的小嘴裡面,對男人是一種極大的心理滿是,但是對那些有著高強武技的女武士們來說,可就是極端的羞辱了。

  不過路莎既然連緊窄的菊穴都已經給少年享用,那麼她自然不會在意奉獻自己的小嘴了!

  她那雙持慣長矛的雙手,從來如磐石一般穩定,此刻卻在微微顫抖著,她無比溫柔握著少年的堅挺,然後張開了嘴巴,用最認真崇敬的姿態,將那菇形的頂端吞進了溫暖的口腔。

  路莎能夠成為族中最厲害的女戰士,頭腦自然不會太笨,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奧秘,開始生澀地用嘴唇套弄那堅挺,並且努力用自己柔軟緊致的喉嚨嵌套那肉棒前端的敏感。

  江水寒半瞇著眼睛享受著陣陣襲來的快感,雙手卻也沒閒著,朵娜玲瓏有致的嬌軀早被他攬到了懷裡,開始上下其手。

  跟身材火爆的路莎相比,朵娜的身軀就顯得稚嫩了許多,畢竟她的年紀還小,但是這樣含苞待放的小美人,把玩起來更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朵娜胸前的兩團柔膩只比茶杯口略大,但是卻已經翹立高聳,少年單手正好能完全把握,揉捏起來當真是輕鬆自如。

  江水寒另外一隻手則撫摸少女溫暖光滑的大腿,這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充滿了健康的光澤,沒有半點瑕疵,少年感覺自己的雙手似乎是在撫摸一匹上等的綢緞!

  江水寒在朵娜散發著芬芳氣息的乳房上親吻吮咂了幾下,看著滿面紅暈的少女輕聲問道:「朵娜,你猜猜我最喜歡你身體的那個部位?」

  朵娜的大腦早一片混亂,雙腿夾緊著股間的濕膩濕潤,羞澀地胡亂答道:「我::我不知道!」

  江水寒嘿嘿笑道:「你這個狡猾的小狐狸,明明知道卻不肯說出來,小心我用家法懲戒你啊!」

  朵娜心裡一緊,腦中卻是靈光一閃,想起少年在監牢時,色瞇瞇盯著自己臀部瞧看時的樣子,不由羞道:「不要……我想到了,您是最喜歡朵娜的屁……股!」

  江水寒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說道:「真聰明,你的臀部雖然沒有路莎豐滿,卻勝在形狀生得完美,乍看起來就像一個熟透了的大蘋果呢!」

  朵娜此時感覺到少年的手掌已經在撫摸捏揉自己的屁股,指尖還不時從股根敏感處掃過,不覺半邊身子都酥軟了,羞道:「哪裡有用蘋果比喻那個地方啊,」

  江水寒笑道:「我說像蘋果,就一定不會錯,不信你問路莎!」

  路莎正忙著用小嘴套弄那如同旗竿一樣的堅挺肉棒,她努力讓嘴巴跟喉嚨保持在一條直線上,好不容易才將少年的巨碩分身吞進去一半,哪裡有心思回答這種問題?只是「唔唔」作聲表示少年所說的話一定是正確的!

  江水寒輕柔掰開她的臀辦,用前面蜜穴裡面沁出的滑膩汁液塗抹著她的菊蕾,帶著幾分亢奮的神情說道:「我現在就想要吃掉你這個可愛的大蘋果,不知道你願意嗎?」

  「啊?」女孩聽到少年的言語,不禁羞窘地搗住了自己臉。

  「主人真是壞死了,人家還是處女呢,怎麼就只想弄人家的屁屁啊!」

  朵娜雖然單純,但是到現在也能隱約明白,女孩子前面的那個孔穴,才是真正用來跟男人交歡快活,後面那個則是偶爾用來調劑閨房情調的。

  現在,江水寒還沒有佔有她的處子之身,卻想著侵犯她的後庭,怎麼能不讓她感到羞慚萬分?

  【第三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9 15:26 編輯 ]
2013-11-18 17: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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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四集

  內容簡介:

  機緣巧合的獲得了信仰之力,江水寒的實力再一次飛躍。

  集合三個美女蘿莉的陰元,神秘煉金法寶「幻擊萌動炮」忽現人間,俘獲的嬌媚花朵,從此只為男爵大人綻放著芬芳……

  拍賣會後的狠毒刺殺,代表著一雙雙黑手,朝年少得意的江水寒伸來,究竟他要怎麼面對接踵而至的危險?

  封面人物:梅露雅

  

  【第二部·第四集】第一章:伯爵夫人的請托

  瑞根家族的宿營地,只剩下孤零零的一輛馬車和幾名護衛騎士。

  訓練有素的騎士們已經編成若干個分隊,同時往不同方向尋找被大盜賊卡巴掠走的伯爵千金海蓮娜。

  瑞根伯爵的妻子莉亞,神情淒苦地坐在馬車車廂裡,她雙臂交叉在胸前,抱著自己柔嫩的肩膀蜷縮在車廂一角,看起來十分彷徨無助。

  兩名女僕戰戰兢兢坐在她對面,偷偷瞧著從貴婦雪白股間一直流淌到腳踝的可疑白濁黏液,卻不敢提醒她擦拭乾淨。空氣中瀰散的特殊腥膻氣味令她們臉紅耳熱,一種異樣的興奮感,在她們年輕的身體裡面萌動著。

  莉亞在下人面前一貫表現得高貴威嚴,而在貴族社交圈子裡面也足以氣質典雅著稱,儼然是一個出身豪門,從小就接受過良好教育的高等貴婦。

  可是誰也不知道,莉亞原本只是一個農戶的女兒。

  在一次村子舉行的豐收祭上,她掙脫母親的懷抱,淘氣地跟夥伴們玩捉迷藏的遊戲,鬼使神差藏在一個白胖老頭的椅子底下,而這個白胖老頭就是微服出巡的摩爾公爵。

  摩爾公爵一眼就看中了這個聰慧美貌的小女孩,以他在南方行省的滔天權勢,根本不費什麼功夫就把莉亞帶回了自己的府邸。

  從未品嚐過的精緻食物、從沒看過的華美服飾,莉亞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天堂,她對摩爾公爵感激不盡,天天都用自己最甜美的嗓音呼喊他「爹爹」!

  可憐的莉亞哪裡知道,她所敬愛的義父一直都用淫穢猥瑣的目光欣賞著她稚嫩的身影,飢渴地等待這個瘦骨嶙峋的小姑娘變成一個可愛的白雪公王。

  在公爵府裡的優越生活,迅速讓莉亞產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她缺少血色的臉頰變得像是白裡透紅的大蘋果,乾枯的頭髮變得柔順而有光澤,瘦弱的身體變得健康而有活力,白嫩柔滑的肌膚更是看起來一掐就能滲出水來。

  終於有一天,僕婦們得到管家的授意後,將這個天真無邪的小蘿莉洗得白嫩香滑,送上了摩爾公爵的大床,讓這個好色的老頭子度過了一個銷魂美妙的夜晚。

  莉亞已經記不清自己的初夜是怎樣度過的,但是可以肯定與「甜蜜」二字無關,她印象中只覺得身體上方的重壓讓她窒息,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幾天沒法下床。

  義父慈愛的形象驟然崩潰倒塌,取代的是惡魔般恐怖嘴臉,然而公爵府裡面的調教師只是略施手段,就讓這個哭泣的小女孩變成一隻溫順的小貓咪。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中,摩爾公爵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床鋪會是冷的,他不知道多少次得意地跟自己的下屬們炫耀,他有這樣一個能給自己暖床的美貌乾女兒,直到莉亞的身高超過自己,他才有些遺憾地將這個床上尤物賞賜給了瑞根。

  說實在的,瑞根剛開始還蠻愛護莉亞,而且他年輕有為、身強力壯,在床上的表現比起老公爵強得太多。

  莉亞滿心歡喜打算跟瑞根廝守一生,甚至準備打掉肚子裡面帶過來的那個未成形的孩子。

  瑞根卻深情款款地勸阻了她,擔心會傷害她的身體,信誓日一旦地會像愛她一樣,愛護這個身份尷尬的私生女。

  可是,後來她才知道,瑞根是擔心她墮胎的舉動會觸怒摩爾公爵!

  瑞根很快從子爵晉陞為伯爵,並且在西南行省得到了一塊封地,他的權勢在摩爾公爵的關照下水漲船高,很快就成為了手握重權的一方諸侯!

  這時,瑞根的風流本性開始暴露無遺,先是連續納當地豪族的貴女為妾,而後又開始推行初夜權稅,凡是無法繳納稅款的結婚男子,都要將妻子的初夜權奉獻給他這個伯爵大人。

  瑞根從此不用再擔心自己床上沒有新鮮的處女,自然也就更加瞧不上莉亞。最近的幾次爭吵中,他甚至惡毒的辱罵她,說她是別人穿剩下的破鞋。

  這個勢利的傢伙對海蓮娜倒是一如既往,宛若親生愛女一般寵溺,絕無染指之意。他知道,將來摩爾公爵很可能會向他索要這個如同她母親一樣美艷動人的女孩。

  莉亞這次遵命歸寧,其實也沒有抱著再回到瑞根身邊的想法,她打算從此就留在公爵府裡面,依靠母女二人的美貌和曲意逢迎,重新獲取摩爾公爵的寵幸,藉機報復瑞根這個薄情寡義的冷血傢伙。

  可是,大盜賊卡巴劫走了海蓮娜,讓莉亞茫然無措,沒有了作為邀寵依靠的女兒,她該如何面對未來的生活呢?

  「夫人,有位騎士大人回來了!」

  女僕輕輕推了推莉亞,這位伯爵夫人才從呆滯中甦醒,點點頭,示意女僕拉開車門。

  騎士恭謹地行了騎士禮,說道:「伯爵夫人,隊長大人命我送信,根據我們對方圓數十里範圍內的細心搜索,除了遇到白天碰到的那伙年輕貴族,再沒有發現有其他人經過的痕跡!」

  莉亞凝視著這名騎士,說道:「你們莫非懷疑……」

  騎士拘謹地答覆道:「隊長大人希望您過去出面跟他們談談,因為對方似乎是羅斯家族的人,我們不敢造次!」

  莉亞吃了一驚,顫聲說道:「竟然是羅斯家族……」

  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慌忙鎮靜情緒說道:「就算這是羅斯家族設下的圈套,我為了海蓮娜也得去看看,你在前面帶路吧!」

  納賽爾騎在馬上,望著前面不遠處的小小營地,謹慎耐心地約束著部屬,禁止他們靠得太近,也不許他們有任何不敬的舉動。

  羅斯家族的威名即使在西南行省也素有聞名,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士爵,可不敢跟這樣一個大家族結下怨仇。

  而且對方人數雖少,卻幾乎都是十二級以上的武士,尤其是那個時刻不離亨利勳爵左右、身材如巨靈神一樣的男人,更是令他心寒的地階高手,單單這個人只怕就能讓他們損失半數的人馬!

  不過,最令他忌憚的卻是那個黑髮的少年貴族,他竟然無法估測這個少年擁有的實力,難道會是亞神級的高手嗎?這也太不思議了吧!

  不過少年貴族獨一無二的姓氏令納賽爾不能不有所忌憚,他該不會傳說中的東方神將的後裔子孫吧!

  好不容易等到伯爵夫人趕來,納賽爾才長出了一口氣。還是讓這名貴婦人交涉吧,就算惹出什麼麻煩,也怪不到他這個騎兵隊長的頭上!

  亨利勳爵早知道瑞根家族的人過來了,卻依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悠哉地躺在帳篷裡面,耐心翻看著帳簿,琢磨著如果得到領地,應該如何擴展自己的販奴生意。

  直到衛兵進來通報莉亞伯爵夫人前來拜訪,才從帳篷裡面鑽出來,前去迎接這名以美貌聞名的貴婦。

  「尊敬的伯爵夫人,您的美貌令我讚歎,能夠在此一睹您的芳顏,我真是三生有幸!」

  亨利畢竟是豪門子弟,雖然只有一個勳爵頭銜,仍然不卑不亢地跟莉亞打著貴族式的招呼。

  莉亞雖然出身貧賤,但是畢竟在貴族的世界裡面生活了這麼些年,對於貴族們的家徽和紋章都有所涉獵,貴族身上的服飾看起來豪華精美,卻也有很多講究之處,即使只是一顆紐扣、一個花紋,往往都來自於家族徽章圖案的變形!

  莉亞稍一打量亨利,就知道面前這個看起來有些市儈粗鄙的胖子,是羅斯家族的嫡系血脈!

  「您過獎了,其實我冒味前來,是有事情要拜託您!」

  莉亞心中焦慮,臉上卻竭力作出一副平靜的表情,不過這可瞞不過亨利這個眼神銳利的好商。

  他心中暗笑。脖子和胸脯上面的吻痕都沒有注意到將之遮蓋起來,這還真是個白癡一樣的貴婦啊!

  亨利微鞠一躬,說道:「您儘管吩咐,亨利願意為您效勞!」

  這個胖王言辭客氣,舉止彬彬有禮,一雙賊眼卻偷偷窺視美婦的那雙美腿,同時心裡還極其淫賤猥褻地作出了評價和讚歎:「嘖嘖,真是一對修長結實的誘人美腿,如果被它們緊緊盤在腰上抵死纏綿的人是我,該是何等的銷魂快活啊!

  「嘿嘿,可是怎麼這麼結實有力的雙腿,現在怎麼會不住打顫呢?我不用猜也知道,你這個小淫婦昨晚一定是被江水寒那個大淫棍干到腿軟吧!」

  莉亞憂慮女兒的安危,哪還會在意這個男人的眼睛正看哪裡?反正她自負美貌,早已經習慣了被男人色瞇瞇的眼光騷擾。

  她早已經忘記伯爵夫人的尊嚴,眼角含淚說道:「昨日承蒙您的忠告,我們才得知大盜賊卡巴在附近活動,因此晚間宿營時,我家族騎士徹夜未眠,仔細巡邏防範,甚是戒備小心,可是昨晚仍然被他偷偷潛入營地,小女海蓮娜被他擄掠而去,至今下落未明!」

  亨利臉上作出一副吃驚表情,說道:「那大盜賊卡巴不僅心狠手辣,而且極為好色,夫人您沒有被他侵犯吧?」

  莉亞又羞又惱:心中憤恨想道:=這個胖子莫非是白癡?竟然會對一名貴婦人提出如此難堪的問題!」

  亨利當然沒有那麼蠢笨,他就是刻意羞辱這名美貌貴婦,看到這名貴婦臉色蒼白的臉頰突然湧起兩片紅暈,這個胖子只覺得小腹一片炙熱,粗短的肉棒竟然有幾分硬意。

  他哈哈一笑,曖昧之極地說道:「伯爵夫人,對不住啦,是我口無遮攔。其實你就算是被那大盜賊……我想瑞根伯爵也不會在意的,你不用擔憂!」

  莉亞聽到瑞根伯爵的名字,紅暈的雙頰又變得蒼白,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連長長的指甲陷進掌心,幾乎掐出血來都不自知。

  【第二部·第四集】第二章:美臀誘惑

  可是,既然知道對方是羅斯家族的嫡系子孫,身後有著雄厚的權勢支持,她可不敢貿然把怒火傾洩在對方那張肥胖的圓臉上,她強忍羞辱,低聲說道:「子利勳爵,這裡距離我瑞根家族的封地足有千里之遙,一時之間我也來不及請求援助,如果您能幫我尋回女兒,我和我的丈夫必定有所回報!」

  亨利眼珠一轉:心想終於來啦,其實方圓數百里之內都是我們家族的勢力範圍,你除了向我們求助,還能找誰呢!

  千能夠幫助您這樣美麗的女士,是每一個騎士的光榮,怎麼會貪圖您的回報呢!」亨利正色說道:「何況我們本來就是在追殺這個可惡的大盜賊,就算沒有您的請托,我們也不會放過他!」

  莉亞聽到亨利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心中略微好受了一些,說道:「您可知道大盜賊卡巴的巢穴在哪裡?我的這些家族騎士們可以加入您的隊伍,跟您一起作戰!」

  亨利搖搖頭,說道:「大盜賊卡巴的巢穴其實早已經被江水寒男爵搗毀,他現在是居無定所、出沒無常,我們也只是猜測,他應該在附近山中的某個洞穴藏身!」

  莉亞瞧了一眼遠處連綿的山脈,想到可愛的女兒可能正在那個惡賊的身下哭叫呻吟,淚水不禁奪眶而出,說道:「那麼我們就一個洞穴一個洞穴地找,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要找回我的女兒!」

  莉亞淒然無助的神態,卻讓亨利愈發感到慾火蒸騰,他的褲子已經支起來一個小帳篷,他喘息粗重,吐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乾涸的嘴唇說道:「其實,要追尋卡巴的蹤跡還是得靠江水寒男爵,這位了不起的少年英雄從蠍盾領地一路追殺這個大盜賊到此,對他隱匿行蹤的伎倆比我們這裡每個人都要瞭解。」

  莉亞對那個黑髮的年輕人印象深刻,早發覺他沒有跟亨利一起出迎,聞言立刻焦慮地問道:「那麼這位江男爵去哪裡了?他該不會是已經離開這裡了吧?」

  亨利嘿嘿一笑,說道:「江男爵為了追殺大盜賊卡巴,已經有很多天沒有好好休息了,現在正在帳篷裡面睡覺呢!」

  「夫人您或許可以到我的帳篷裡面先喝一杯熱茶,等到江男爵醒來,我們再出發去尋找您的女兒!」

  莉亞瞧他一臉奸猾淫賤的表情:心中陡然生出幾分疑慮,瑞根家族作為摩爾公爵的附屬家族,跟羅斯家族的關係自然比較疏遠冷淡,這個胖子此時有意無意撩撥自己,莫非是想藉機佔自己的便宜?

  她臉色一冷,說道:「我不需要休息,而且我相信,如果江男爵是那樣一位英勇無畏的騎士,他一定會為拯救一個無辜的女孩,而放棄剩餘的睡眠時間!」

  亨利心中一陣鬱悶,他既然有做販賣女奴和開設妓院的生意,手中自然不乏高檔的迷藥和春藥,本想向江水寒看齊,也幹上一次這個美貌動人的伯爵夫人,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給他下藥的機會,

  「他奶奶的,你不也就是一個有著貴婦頭銜的臭婊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過了,怎麼就不許讓我騎上一次!」亨利大感不爽,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暗中羨慕江水寒艷福不淺。

  此刻,江水寒正跟有著黑珍珠一般細膩肌膚的美少女纏綿在一起!

  身材高大的路莎跪坐在江水寒的身後,讓少年坐在她結實柔軟的大腿上,少年的頭則舒適之極地枕在她高聳的柔軟玉峰上。

  朵娜羞紅似火的臉頰緊貼著涼爽的芭蕉葉,以小狗一樣的姿勢爬伏在芭蕉葉上,搖擺著高高翹起的渾圓美臀,讓少年態意褻玩自己的美臀菊穴。

  生活在熱帶地區的女孩,發育總是快一點,朵娜的年紀可能只比蜜雪兒大幾個月,但是胸脯早已具有少女的柔美曲線,蜜穴跟後庭更是成長到了可堪採摘的程度。

  不過少年最愛的還是她那不輸給小婦人渾圓結實的臀部,他敢跟人打賭,在帝國不滿十五歲的女孩當中,絕少有能跟朵娜媲美的凸翹美臀。

  正是由於朵娜豐臀圓潤,即使是刻意俯身翹臀之時,也要掰開臀瓣,才可以瞧見藏在幽深山谷中只有指肚大小的淺褐色小花,那針眼大小的花心更向外綻開無數細密的褶皺,可想而知其中的細密緊實!

  東大陸有一首極其風騷的淫詩說道:「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江水寒賞玩過朵娜後庭那朵稚嫩的美麗雛菊以後,再沒有片刻猶豫,立刻揮動長戈,縱馬採花。

  粗大堅挺的肉棒剛硬如鐵,粗碩的菇形頂端陷進了女孩緊閉的柔嫩孔穴,緊致的括約肌極限擴張,細密的褶皺變得平滑,周圍一圈嫩肉是那麼強勁有力,緊緊箍住了這個外來的入侵者,在兩者的結合處竟然見不到絲毫空隙!

  即使少年憐惜女孩體質嬌柔,沒有給肉棒加持淫慾異能,但是那猙獰的巨蟒仍然讓女孩品嚐到了菊蕾綻開時的撕裂痛楚,一縷鮮血順著少年的凶器一直流淌到肉棒根處。

  「啊,那個東西好大……好痛呢!」

  朵娜嬌軀顫抖,喉嚨發出了如同初生羊羔一樣的悅耳羞叫聲,似是求饒又似是在撒嬌。

  「小寶貝兒,後面有過經驗以後,等我將來破去你處女身的時候,你會感覺到更多的歡樂呢!」

  少年早不是初次采菊的生手,張口噙住女孩芳香的櫻唇,一隻手握著雛鴿一樣嬌嫩柔軟的乳峰,另外一隻手則探在女孩的雙股之間,用熟稔細膩的高妙手法撫弄她濕潤滑膩的蜜穴。

  朵娜出生於民風純樸的海島部族,容美清純秀美,心靈純潔無瑕,對於男女歡愛之事幾乎一無所知,哪裡禁得住他這般手段的撩撥!兼且她正是情竇初開,將要從懵懂無知的小女孩成長為春情萌動少女的年紀,對於汪水寒這樣有著上位者氣質的英俊少年,可以說是既有愛慕之情也有敬畏之心。

  因此,雖然對於少年的侵犯感到羞窘,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意圖討取少年的歡心。

  「主人,好燙、好脹呢!」

  「啊,人家要不行了!」

  「嗚嗚,要死掉了……」

  朵娜美麗大眼睛朦朧似霧,嬌媚得似乎能滴出水來,紅潤的小嘴裡面更是發出了讓人心跳加速的誘人呻吟。

  黝黑光潔的雙股之間,嬌嫩滑膩的蚌唇迅速變得滾燙鼓脹,露出了裂開的粉紅溝壑中的誘人蜜穴,桃源深處滲出的汩汩蜜汁如同春天山上奔流而下的溪水,纏綿不絕,很快就將少年的整隻手掌都打濕了!

  後庭的嫩肉更是不由自主有規律地掐放起來,少年就著她菊穴的銷魂蠕動,將那筆直堅挺的肉棒徐徐刺進了女孩體內,直到沒根插入!

  「這個女孩的後庭好緊啊!」

  江水寒的肉棒享受著美少女後庭的周到按摩,隱約覺得女孩體內有一股螺旋勁道,似乎要將他整個人拽進去一般,不禁暗中讚歎,這異族風味果然與眾不同啊!

  朵娜秀眉緊蹙,強忍著後庭火辣辣的痛楚,羞澀地回首抱怨道:「好脹,你似乎把人家身體裡面填滿了呢!」

  江水寒溫柔一笑,直起身體,摸了一把她滑嫩的臉頰,志滿意得地說道:「乖乖趴好了不要亂動,小心撞傷頭哦!」

  此時,少女結實圓潤的誘人肉臀,已經完全落入少年的眼簾,少年叉開十指,毫不客氣抓握住了那兩辦彈性驚人的臀丘,他的手指立刻深深陷進了柔軟的臀肉裡面!

  用力捏揉著這萬里挑一、形狀完美的少女美臀,少年結實強健的身軀開始了強勁有力的聳動!

  「吧唧、吧唧!」

  粗大的肉棒彷彿安裝上了永不疲倦的強勁機關,又似是被魔法力量軀動,可以自動運行的打樁機,週而復始地撞擊著女孩柔軟的後庭孔穴!

  「啊……啊……不要這樣……人家那裡要……要壞掉了!」

  女孩哪堪這番強烈的刺激,美目半睜,小嘴張得圓圓的,喉嚨裡面發出了纏綿悠長的呻吟與激動興奮的尖叫,早已忽視了伴隨著快感而來的隱約痛楚!

  「啪!啪!」

  江水寒肌肉凸顯的小腹,一下接著一下撞擊少女柔軟光潔的臀丘,黝黑光潔的細膩肌膚蕩漾出一波波的眩目肉浪!

  女孩胸前那對尖挺結實的乳峰,也隨著少年的衝剌動作顫動不已,兩粒挺立堅硬的紅色小草莓在空氣中劃著圓圈,無言的引誘和等待著少年的愛撫!

  「滴答!滴答!」

  蜜穴中湧流出來的潺潺溪水,在重力的作用下灑落在芭蕉葉上,奏響了女孩即將攀上歡愉高峰的前奏!

  「啊!萬能的神明啊上讓我徹底壞掉吧!」

  少女的手指緊緊摳進白沙裡面,美目中一片幸福的茫然,排山倒海一般襲來的歡愉讓女孩忘卻了世間的一切!

  她用力扭動著腰肢,搖擺高高翹起的豐滿肉臀,開始主動套弄少年刺進她體內的堅挺肉棒,兩個人迅速達成一種完美的和諧韻律!

  少年已經不需要再控制女孩的套弄節奏,他脖頸筋肉凸出,粗重喘息著,享受著肉棒敏感的頂端傳來的陣陣快感!

  朵娜豐盈的美臀如同黏住了少年的肉棒似的,無論怎樣聳動搖擺,都不會脫離那根給她無盡歡愉的堅挺肉棒!

  女孩毫無保留向著少年展示自己嬌軀的無盡柔美,那纖細的腰肢如同水蛇一樣高速扭動著,驟然擴展開的渾圓臀部誘人搖擺,給少年帶來了劇烈的視覺衝擊。

  驀地,女孩的喉嚨裡面發出了一聲高亢的歡愉尖叫,臀部重重撞擊在少年結實的小腹上,再沒有任何動作!

  她嬌軀深處的肌肉驟然收緊,兩個孔穴強力收縮著,蜜穴裡面驟然噴出一股清亮的汁液,如同水箭一樣射在了芭蕉葉上!

  此刻,江水寒的肉棒也正在她的後庭深處劇烈震顫著,一股股炙熱的白漿帶著強勁的力道,高速射進了朵娜的身體裡面,少女的小腹迅速鼓脹了起來,一絲白色的濁液沿著兩人的交合處滲了出來!

  劇烈的歡愉感衝擊著少女的神智,她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眼睛瞳孔正慢慢放大,幸福的淚水早奪眶而出!

  良久,少女緊繃著的身軀無力軟倒在了芭蕉葉上,就像是變成一具美麗的黑色大理石雕像,一動不動。

  「噗!」

  一聲輕響,少年帶著血絲和白濁的肉棒脫離了女孩的身體,少女渾圓美臀的中央現出一個圓圓粉紅色的孔穴,這受創的菊穴緩慢蠕動著,逐漸閉合了起來。

  而在菊穴前面的那朵濡濕的誘人玫瑰,卻依舊綻開著芳華,一股股馥香濃郁的蜜汁毫不間斷地從桃源深處沁出,在女孩身下形成了一小片水窪。

  少年心滿意足地拍拍女孩的翹臀說道:「小寶貝兒,乖乖趴在這裡休息,明天我會用魔法幫你治療傷口!」

  朵娜只覺得自己如同墮入了無盡的雲海深處,身子輕飄飄的毫不受力,少年的話語更似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整個人的意識就完全沉溺在性愛歡愉的餘韻中了。

  路莎跪坐在兩人身後,把兩人交媾的過程清楚地看在眼中,春心萌動的女戰士只覺得再難以抑制從小腹處蔓延開來的慾望,夾緊的兩股之間早已經是汁液淋漓。

  好不容易等到少年臨幸完朵娜,路莎立刻扭動著火熱的嬌軀抱住少年,羞澀哀求道:「主人,路莎也好想要呢……」

  少年反手摟著路莎纖細柔軟的腰肢,調笑道:「路莎,你想要什麼呢?」

  「主人,你壞死了,明明知道卻偏要人家說出來!」路莎美目中情焰似火,聲音更是前所未有的嬌媚纏綿:「無論是前面還是後面,路莎都可以服侍主人,路莎現在只想要做一匹被主人騎在胯下的小母馬呢!」

  既然美少女這樣熱切祈求少年的臨幸,少年又怎麼會拒絕呢?

  不管這世上是否已經洪水滔天,我總是堊讓自己的女人生活在歡樂之中!

  江水寒在路莎渾圓結實的翹臀上用力打了一巴掌,豪邁而又霸道的吩咐道:「既然想要,就去牆壁站好!」

  路莎滿心歡喜地應了一聲,站起身來,高舉雙手扶著牆壁兩腿分開,撅起肥美圓潤的黝黑大屁股,興奮地低聲叫道:「主人,您的小母馬已經做好準備,等待著您的寵幸呢!」

  江水寒站在黑美人的身後,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分開的雙腿中間濕潤的蜜穴,不由笑道:「還真是一匹淫蕩的小母馬呢!」

  路莎羞得滿面通紅,低聲辯解道:「只有主人才能讓路莎變得這麼淫蕩呢!」

  江水寒嘿嘿笑道:「那麼就讓我瞧瞧小路莎究竟能變得多麼淫蕩吧!」

  路莎的身材比少年還要高大許多,但是她此刻貼牆分腿站立,擎天玉柱卻正好能輕易洞穿她滑膩的蜜穴。

  江水寒知道她的身體強健如虎,也不再有所保留,雙手按著她光潔滑膩的臀丘,將那濕漉漉的堅挺肉棒沒根剌進了她溫暖潮濕的蜜穴深處!

  這是少年替路莎破身以後,首次重返這個銷魂所在,卻覺得依然緊致如初,蜜穴肉壁的握持力道強勁依舊,真是說不出的舒爽!

  【第二部·第四集】第三章:信仰之力

  「啊!」

  酣暢淋漓的充實感,讓路莎歡愉地大叫起來:「好大!好硬!主人就是世界上最強壯的男人!我很快活、很舒服呢,」

  蜜穴被撐開的痛楚已經不似當初那麼強烈,身體深處蔓延開來電擊一樣的快感,讓路莎兩腿發軟,她跟鋼鐵一般堅硬的手指,在少年進入她身體的剎那就已經陷進了牆壁裡面,借助手臂的支撐,她才沒有在歡愉的衝擊下滑倒在地。

  看著這樣強壯結實的美人胴體在自己肉棒的征伐下顫抖顫慄,少年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

  江水寒在女孩滑膩的背脊上用力親吻了一下,輕聲調笑道:「如果感覺被我幹得快活,就儘管大聲喊出來吧,我敢向你保證,以後每次都會讓你爽得像是飛上了天堂!」

  這身體強健如同黑豹一樣的美人兒,聽到少年蘊含著無限溫柔的粗野情話,不由面帶羞喜,溫順地翹高屁股迎合愛郎的征伐。

  這個往日散發著英武之氣的剽悍黑美人,也只有在江水寒的懷抱裡才會表出這般乖巧柔媚啊!

  「吧唧!吧唧!」

  聽著肉棒在美人柔膩蜜穴中的抽插聲,少年只覺激情亢奮,探手握著女孩堅挺結實的乳房,態意捏揉把玩,喉嚨裡面卻是低吼連連。肉棒伴隨著他的吼聲連番猛烈衝刺,一次接著一次撞擊著路莎體內的敏感所在。

  「不要這樣用力啊!」

  這樣強勁的抽送,讓這個強大的女戰士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她語無倫次發出一番語音模糊的尖叫!

  「哦!身體要裂開了!好重……要死掉了!」

  然而,那狂濤巨浪一般的歡愉,讓她又捨不得放棄少年的恩寵。

  「主人,請用力干死你的小母馬吧!」

  路莎瘋狂扭動著渾圓挺翹的大屁股,滑膩的蜜穴緊密咬合著少年的粗大肉棒,迎合少年每一次的沒根插入,她的小嘴張得圓圓的,大聲呻吟著,捲曲的黑色長髮隨風飄舞,充滿了野性的風情!

  就在兩個人抵死纏綿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

  一股白色的煙霧突然從路莎的頭頂徐徐冒了出來,而這個正享受主人恩寵的黑膚美少女,卻似是陷入了瘋狂的歡愉中,只是大聲呻吟,竭力讚美主人的強壯和偉大!

  江水寒的肉體雖然依然享受著美女給自己帶來的無盡歡愉,但是他的精神力卻已經鎖定了那團白霧,他好奇關注著那團白霧的變化!

  這似乎不是淫術煉金,但是那團白霧明顯正在變化成某種器物!

  空間中驟然響起深奧難明的咒語朗誦聲,那似乎是遙遠的神域傳來的聲音,讓人心中升起一股聖潔的信念!

  「你虔誠的信徒願為你奉獻她的血肉、靈魂以及她所擁有的一切事物!」

  「汝可以信仰之名,為其鑄造忠誠之器!」

  「汝可願為彼佈施自身之神力?」

  江水寒的大腦中突然響起了奇怪詢問,少年正自奇怪,淫魔神已經按捺不住,跳出來大叫道:「靠!干你老母,你究竟踩到多少次狗屎,才會有這樣的好運氣!」

  淫魔神的聲音比懶漢穿了一個月沒有洗過的襪子還要酸臭難當:「命運女神那個老處女是不是今天被人強暴了?怎麼可以這麼亂搞?老子這個正牌的魔神還沒有收到半個信徒,你這個連天階還沒有達到的垃圾,竟然已經能夠擁有自己的使徒了!」

  江水寒如墮雲裡霧裡,也顧不上跟淫魔神對罵,暗自納悶:「使徒?那不是神明在人間的代言者嗎?我怎麼會可能擁有使徒呢?」

  淫魔神歎了一口氣,苦笑道:「那涉及深奧位面法則,簡單地說,是因為我寄宿到你身上,卻又遲遲沒有獲得你的信仰,結果現在你竟然被位面法則意外錯認作是一位神明!

  「因此,你這個冒牌偽神剛剛從這個大腦簡單的黑妞身上收穫到了信仰之力,這股純淨之極的信仰之力雖然微弱,從此卻能源源不斷為你提供神力,我如今也只能恭喜你了,你算是正式走上了封神之路!」

  江水寒目瞪口呆瞧了瞧身前被自己幹得兩眼翻白的黑美人,說道:「不會吧?你沒有搞錯吧?我幹過的女人也算是有幾百個了,怎麼偏偏這個女孩子能給我信仰之力呢?」

  淫魔神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封神之初,信仰之力是那麼容易獲得的嗎?要知道,只有實力強大的高階神明,才有可能接納普通民眾奉獻的信仰!像你這種偽神,大概只有地階以上的水準,要信念非常堅定純淨的信徒,你才有些微可能收到她們奉獻給你的信仰之力!」

  江水寒聞言立刻啞然,他幹過的女人雖然很多,也有不少女孩是把他當作神明一般崇敬,但是真沒有幾個既擁有地階以上的實力,而且心靈也是純淨無瑕的!

  路莎既然當初能夠在豪斯手下撐過幾個回合,顯然早已經晉陞為地階武士,加上她居住在與世隔絕的海外島嶼,一直與族民過著漁獵採集的樸實生活:心中自然沒有任何污垢,最是純真自然。

  適才在跟少年交歡之時,她毫無遮掩地開放了自己的心靈世界,向少年傳遞著忠誠、愛慕、敬畏、崇拜等情感,交織成為了最為純淨的信仰之力,終於被位面法則承認,擁有神力的少年獲得了一位最為虔誠的信徒,為他開啟了漫長的封神之路!

  江水寒暗暗苦笑,沒有想到自己終究是要為成為不朽的存在而努力,好吧,反正遲早要面對那些強大的神靈,只有自己也成為天界一員,才可能逃過被人一根小指就轟殺成渣的命運吧!

  「喂,你這個滿嘴吐酸水的傢伙,我變強難道對你來說是壞事情嗎?快點告訴我,那個忠誠之器是什麼東西啊?」

  淫魔神也知道少年實力越強,自己的安全也就越有保障,但是心裡總是感覺酸酸的,宿王比他的本體還要早收穫信仰之力,說出去一定會天界的神明們給笑死啊!

  運氣果然是比實力更加可怕一千倍的存在啊,淫魔神英雄氣短地歎了口氣,為自己當初沒有招惹命運女神感到萬分慶幸。他有氣無力地答覆道:「作為對虔誠信徒的回報,神明可以賜予信徒她心中最想要的東西。這個黑妞最想要的似乎是一件武器,你可以選擇是否要消耗神力,為她製造一件趁手的武器!」

  江水寒好奇的問道:「我難道已經擁有神明才有的創造之力嗎?」

  淫魔神不層地說道:「你是有創造之力沒有錯,但那是最低級的一種創造,消耗的神力也不多,嗯,你本來也就只有剛收穫的這點神力,聊勝於無吧!」

  江水寒不再跟淫魔神廢話,趕忙集中精神,回應著冥冥中的法則召喚:「吾願賜予信徒心中祈願之物!」

  少年肉體卻更加瘋狂運動著,他驀地抄起少女的腿彎,抱著這個比自己還要高大強壯的美少女,用力向上拋送著!

  少女的蜜穴以極快速的頻率套弄著少年的肉棒,晶瑩的汁液四處飛濺,配合著女孩近乎癲狂的歡悅呻吟,可真是一副壯觀的交歡場面啊!

  白色的煙霧越來越濃,最後幾乎凝結為乳白色的實體,看起來隱約是一根長矛的形狀!

  就在長矛即將成形的剎那,少年只覺得身體裡面某種東西似乎要被抽離出來,他低吼一聲,驀地將少女的柔軟胴體緊緊抵在牆上!

  「滋!」

  劇烈抽動著的肉棒射出了第一股白色的濁液,在灌進女孩花房深處的剎那,女孩頭頂的白色煙霧驟然散去,現出一根銀白色的靚麗長矛!

  矛身表面鐫刻著細緻的菱形花紋,扁平的矛刀剛硬鋒銳,兩面脊上均有血槽,血槽後端各鑄一獸首,矛頸鐫有一行古香古色的銘文——用信仰鑄就的武器:水不會湮滅!

  淫慾是絕大多數生物繁衍生存的動力,只要整個生物族群還受到淫慾的驅使,這個族群就可以繁衍不息、水不滅絕。

  江水寒感悟到的領域力量就是「再生不滅」,他將這種力量固化在了長矛上,以後這支長矛即使被敵人摧毀,路莎只要跟少年交歡一次,就可以完全修復這支鋒銳無倫的利器!

  少女這時才似乎察覺到什麼,茫然地睜開了失神的雙目,抬起頭凝視著那支長矛,呢喃道:「好美,就彷彿是神靈的賜予!」

  少年的小腹壓在女孩柔軟冰涼的臀丘上,雙手用力按著女孩光潔的背脊,肉棒深深插在女孩嬌嫩溫暖的蜜穴裡面,持續不斷將一股股炙熱的漿液射進女孩身體深處。

  他滿足地歎息著,溫柔地說道:「這支長矛是我賜予你的禮物,願它能為你和你的族人開闢新的人生之路!」

  此刻少年已經感覺到身體裡面的不同,除了淫魔晶體散發出的洶湧神力,還有一枚如同針尖一樣微小的晶核供給著幾乎不可察覺的微弱神力,那是他完全可以掌握的力I裡。

  只是,淫魔神說的沒有錯,這點微弱的神力還真是沒有什麼用處啊!

  「江男爵,您在裡面嗎?我是瑞根家族的守護騎士納賽爾,我家伯爵夫人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幫助!」

  納賽爾站在江水寒的帳篷外面,無奈地反覆呼喊著,但是帳篷裡面卻始終沒有回應。

  他倒是想不顧後果地闖進去,但是那幾具在帳篷附近護衛的鋼鐵傀儡,哪裡允許他靠近半步?

  這些鋼鐵鑄造而成的人形武士,顯然擁有相當的智慧,對納賽爾誘騙他們離開的舉動置若罔聞,只有當這些騎士想要靠近帳篷的時候,才會發動凌厲的攻擊。

  因為事先得到江水寒的吩咐,這些鋼鐵武士們倒是沒有傷害這些瑞根家族的武士,但是不免顯露了幾手高明的武技,免得被這些騎士們小覷。

  這些傀儡體內可都蘊藏有天階高手的靈魂,對上這些連地階都還不是的騎士,實力差異就太明顯了,每個進入他們警戒範圍的騎士,都無一例外地被一招擊倒,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納賽爾在一旁看著,只覺得背脊上直冒涼氣。這是什麼樣的怪物男爵啊,不但自身的實力高深莫測,竟然還擁有這麼可怕的傀儡護衛,難怪能跟羅斯家族這樣的豪門子弟走在一起!

  這位騎士隊長比他可憐的部下要聰明得多,沒有貿然在這些傀儡武士身上驗證自己的武技水準。然而在伯爵夫人殺人的目光逼迫下,他只好像是在街頭賣身的可憐少女一樣,一聲接著一聲呼喊著,期望帳篷裡面的人能夠主動走出來。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伴隨著少年清朗的吟哦之聲,帳篷的門簾突然自動向上捲起,這個南方行省最年輕的男爵,就穿著一身東方樣式的月白色睡衣,神態自若地從帳篷裡面走了出來。

  江水寒看起來彷彿才從睡夢中醒來,一頭未來得及梳理的烏黑長髮,就瀟灑地披散在腦後,臉上帶著幾分懶洋洋的不羈神情,嘴角流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一雙漆黑的眸子溫潤如玉,給人一種清新自然的感覺。

  在場的諸人何曾見識過這般東方式的儒雅風流,不覺都看呆了,月神祭司伊琳娜跟伯爵夫人莉亞作為女性更是臉頰生暈,美目中放射出了傾慕的神采。

  亨利也是一副驚愕的神情,暗自歎道:「我怎麼一直沒發現,這個傢伙竟然長得這般帥氣!奶奶的,以後如果跟他出去泡妞,我豈不是只有陪襯的份了!」

  【第二部·第四集】第四章:與虎謀皮

  少年的目光在納賽爾身上一轉,笑道:「這位就是納賽爾騎士吧?在下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勞駕久候,失禮了!」

  納賽爾好歹也算是一名低等貴族,但是在江水寒面前,卻覺得自己的身份低微之極,不由自主行了一個騎士禮,恭敬地說道:「我家伯爵夫人希望能夠跟您做一次私人會談!」

  江水寒目光灼灼地向納賽爾身後的莉亞望去,這名昨晚才被少年侵犯過的貴婦本來就心性浮華,缺乏應對大事件的膽魄和心性,一夜之間,貞節被盜匪玷辱,女兒被人掠走,讓她急切地希望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對象。

  江水寒先前的一番佈置和做作,讓莉亞心中已經將他當作智神與武聖的化身,看到少年朝自己望過,立刻現出一番軟弱無力的嬌美模樣,哀怨回望,無聲地祈求著少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尊敬的伯爵夫人,您如果不嫌江某的帳篷簡陋,就請進來喝一杯茶吧!」

  莉亞看著他溫和淡定的笑容,心中驀地多了幾分信心,帶著幾分憂慮和莫名的惶恐,貴婦跟少年走進了帳篷之中。

  江水寒現在早不是當初的窘迫狀況,這頂作為臨時居所的野外帳篷,佈置得高貴典雅,比很多低等貴族的臥室還要舒適!

  帳篷頂上吊著魔法燈具,地上鋪著手工編織的羊毛地毯,柔軟寬敞的羽絨床鋪,擺滿高級紅酒的櫥車,甚至還有一個琳琅滿目的書櫃。

  江水寒請莉亞坐下後,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又從虛空中拽出一張小巧的紅木茶几,上面居然還擺放著:亞清香四溢的茶水和兩盞紅泥小杯!

  莉亞滿臉驚訝地讚羨道:「天啊,原來您竟是一位神通廣大的魔法師!」

  江水寒謙遜地搖頭說道:「伯爵夫人,您過獎了,我其實只是一個貪圖享樂的煉金術士,跟那些掌握著魔法奧秘的大師們相比,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年輕英俊,有著難以想像的強大實力,卻看不到半點驕傲和蠻橫,這個溫文爾雅的年輕貴族,根本就是女人祈望的天賜恩物啊!

  莉亞兩頰飛紅:心醉神迷地瞧著江水寒,腦海中湧現出無數香艷的幻想,如果此時少年對她勾勾手指,她一定會無所顧忌地投入他的懷抱。

  江水寒採集了路莎的那一點信仰之力後,雖然實力沒有多大進步,但是心念和意識卻已經驚鴻一瞥感受到神域的奧秘,他此刻不需再釋放出淫慾結界,就已經對女性具有致命的誘惑力。

  「請喝茶!」

  「哦……謝謝,真是好茶啊!」

  少年清朗的聲音傳人美婦的耳中,她才驟然察覺自己這樣呆呆地瞧著對方,是多麼的花癡和無禮,她慌亂地端起茶杯,淺啜了一口,只覺得茶香直透肺腑,竟然是第一等的好茶!

  這樣高級的茶葉,她嘗過的次數屈指可數,那是摩爾公爵的私家珍藏,價格比同樣體積的黃金還要昂貴百倍!

  這個少年真了不起啊,有財勢、長相俊美,那些能夠成為他妻妾的女人們,真是幸福死了!

  江水寒從一開始,就已經掌控這名伯爵夫人的身心,他鎮定自若注視著這名被南方行省第一權貴調教出來的床上尤物,笑吟吟地說道:「伯爵夫人,您現在可以告知我您的來意了嗎?」

  莉亞心神一顫,這才想起女兒現在還生死未卜,不禁抓住少年的胳膊,哭泣道:「男爵大人,求您幫幫我,只要您能幫我救回女兒,我什麼都可以答應您!」

  莉亞滿腹委屈,抽泣著向少年訴說了自己的不幸遭遇。當然,她不會說出自己曾被大盜賊卡巴凌辱的尷尬事情。

  「什麼?貴千金竟然被大盜賊卡巴給劫走了?」江水寒低低驚呼了一聲,隨即蹙緊眉頭,正色說道:「那可真就麻煩了,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這附近山中隱藏著一夥勢力強大的山賊,大盜賊卡巴既然逃往這裡,一定是投靠他們了!」

  莉亞焦急叫道:「那麼就剿滅這伙山賊啊,難道帝國的軍隊還奈何不了這些盜賊嗎?」

  江水寒苦笑道:「可是,那裡似乎已經接近摩爾公爵的領地,沒有摩爾公爵的許可,其他貴族領地上的軍隊可不敢隨意越境呢!」

  江水寒看著一臉茫然的莉亞,耐心解釋道:「憑借我們目前的實力,很難攻陷有著數以千計盜賊的險峻山寨,我們最好立刻寫信給摩爾公爵,請求他調集軍隊,幫助我們圍剿這個大型的盜賊團!」

  莉亞只覺渾身發冷,身子幾乎都靠到了江水寒的懷裡,她凝視著少年英俊的面龐,低聲下氣地說道:「可是如果要等那麼久,我的女兒只怕已經遭到毒手!求您幫幫我,無論您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您,只要我的女兒能安全回來,我的全部財產都可以送給您!」

  莉亞當初在摩爾公爵的調教下,早被培養成了一個性格浮華、用度奢侈的貴婦人,這些年跟瑞根伯爵在一起,她又缺乏斂財的手段,所以手頭並沒有多少錢。她心知肚明,只有那個容貌好似自己當年翻版的美麗女兒,才是她最大的依靠。只要女兒能平安歸來,她就不愁未來的生活沒有保障,即使捨棄這些年積累的一點財富,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可是,江水寒這次花費心思的佈局,才不是為了圖謀她這點財產,他不僅要讓亨利藉此事件得到爵位和封地,更要向自己依附的羅斯家族證明自己的才幹,狠狠打擊摩爾公爵的勢力!

  那個大型盜賊團其實是摩爾公爵私下豢養的精銳私兵,江水寒在從盜賊工會那裡獲得這個絕密情報後,就打算在不動用黑石城軍隊的情況下,徹底消滅這支頗具規模的私兵!

  江水寒蹙眉歎道:「唉,夫人這樣說,讓我很為難啊,我也沒有辦法變出一支軍隊來呢!」

  莉亞眼中充滿期望地說道:「外面那位亨利勳爵不是您的朋友嗎?您可以從他的家族借調軍隊啊!」

  江水寒作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了利勳爵當然是一位樂於助人的高尚貴族,可惜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並沒有您想像得那麼高,他或許可以借給您幾萬金幣,卻沒有辦法從家族裡面帶出一支小規模的軍隊,他這次打算為好友馬特勒子爵報仇,也是只帶了自己的十幾名護衛呢!」

  莉亞的美目中現出了絕望的神色,傷心地說道:「難道那我可憐的女兒,只能淪為那些低賤盜匪的玩物了嗎?」

  江水寒故意沉吟了片刻,等莉亞幾乎要向他告別的時候,才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伯爵夫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摩爾公爵可是您的義父,難道您不能以您義父的名義,直接請求他的下屬軍團為您效勞嗎?」

  莉亞臉上頓時現出一片緋紅,她一直對自己的這個身份既感到羞恥又感到驕傲,她低聲說道:「雖然我是一個女人,可是也知道一點軍中的常識,微調領地內的正規軍,必須要有領主的徽章令符,我就算是抬出義父的名頭,沒有他的徽章令符也沒有用啊!」

  江水寒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道:「如果您只是需要徽章令符的話,我似乎

  莉亞一怔,以不可思議的神情望著少年,說道:「難道您竟然打算仿造……不可能,這麼重要的東西,都有固化秘密的魔法印記用來驗證真偽,我可從沒聽說過有誰能成功仿造徽章令符呢!」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這其實是我先祖當年在東大陸學到的一門奇技,他來到西大陸後罕有用到的時候,當然無人知曉啦!」

  莉亞這才驟然想起,這個少年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她早聽說東大陸仿製器物的法門神奇莫測,這個有東方血脈的少年,也許真的可以仿造徽章令符呢!

  不過,仿製領主調派軍隊的重要憑據,可是一等重罪,按照帝國法令可是會被砍腦袋的啊!

  莉亞即使再無知,也不敢相信江水寒會無故為她冒掉腦袋的風險,她充滿疑慮地望著少年,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江水寒早已經算計到她會有怎樣的想法,輕聲說道:「夫人您可是擔心事情敗露,公爵大人會雷霆震怒,追究我們的責任嗎?」

  莉亞咬著嘴唇,點了點頭,說道:「我是海蓮娜的母親,自然會為她作出任何瘋狂的事情來,可是您難道不擔心得罪摩爾公爵的可怕後果嗎?」

  這名還算有些心機的貴婦,凝視著少年的雙眸,鼓足勇氣說道:「淚恕我直言,我實在想不出來,您究竟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無法相信,您會在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的情況下,白白幫助我們母女。」

  江水寒高深莫測的一笑,說道:「請您不要忘記,我作為一個煉金術士,總是有些特別的法門護身保命!而且在南方行省,我也有幾個有勢力的盟友,摩爾公爵的憤怒,只怕沒有機會傾瀉到我的身上。

  「而且,只要能夠剿滅這個盜匪團,我將獲得一件對我非常有用的寶物,那會進一步增強我的實力,就算最後真的丟掉男爵的爵位,成為一名流浪術士,我也不會感到可惜!」

  江水寒的演技可說是無懈可擊,就算是最出名的舞台劇演員,也要為他此刻的表現喝采!

  莉亞輕信了少年的謊言,卻又產生了新的疑慮,充滿警惕地道:「可是,您該不會是想要借刀殺人吧?如果大盜賊卡巴沒有躲藏在盜賊山寨裡面,我豈不是被你白白利用了嗎?」

  江水寒鎮定自若地說道:「夫人您多慮了,難道我可以預先知道大盜賊卡巴會掠走您的女兒,而專門訂下這樣的策略誘騙您嗎?」

  江水寒滿臉誠懇地說道:「事實上,我們這樣只能算是各取所需。即使沒有您的幫助,我們也可以想辦法混進山寨,亨利勳爵跟他的手下可以伺機刺殺大盜賊卡巴,我也可以慢慢尋找我想要得到的寶物,只是您的女兒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被救出來了!要想從一個大型的盜匪山寨安全地帶出一個小女孩,或許只有數名天階武士聯手,才有可能達成這個高難度的任務吧!」

  莉亞斟酌許久,終於說道:「如果您能告訴我,您要尋找的是什麼寶物,我或許能夠相信您說的是真話!」

  江水寒冷哼一聲說道:「那是煉金術士的秘密,我絕對不會告訴你任何跟那件寶物相關的事情!」

  少年表現得如此堅決,反而讓貴婦感覺他說的可能是真話,終於狠下心來握緊粉拳說道:「好,你拿偽造的徽章令符出來,我親自出面調集軍隊!」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好,請您到帳篷外面等待,我這就為您製作出足以亂真的徽章令符!」

  江水寒跟莉亞說了這麼多,或許只有這句話沒有摻假。他的先祖江充在東大陸的時候,從鑄造假幣、偽造名人書畫、乃至製作舊青銅器當作上古文物拍賣,可以說是沒有什麼不敢偽造的。

  他後來會被幾十家反王聯手追殺,主要原因還是他造了十幾枚冒牌玉璽,還找了些青樓女子、街頭小乞丐之類的職業騙子冒充前朝的公主和皇子,做成騙死人不賠命的皇家特賣全套大禮包,讓那些想秉承前朝正統藉以統一天下的梟雄們,賠掉了無法計數的財富!

  這等雖然有些風險,卻足以發家致富的絕妙造假法門,自然也被江充記錄在了《整蠱寶典》之上。

  江水寒這幾天也早準備好材料,趁著現在精氣神都還不錯,不過片刻功夫就已經偽造出工讓摩爾公爵本人也無法分辨真假的徽章令符!

  【第二部·第四集】第五章: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伯爵夫人莉亞帶著家族守護騎士,急匆匆地趕往附近的軍營調集軍隊助戰。

  亨利直到此時才知道,少年的佈局竟然如此深遠,而且連環相扣,可以說是把目標的利用價值壓搾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莉亞這個眼摩爾公爵有著曖昧關係的貴婦人,其他的生面孔就算是拿著偽造的徽章令符,也很難取得軍隊主官的信任吧!

  亨利一臉苦笑地說道:「男爵閣下,您真是我見過最有膽識的男人!您這不是在為我牟取爵位,您分明是在明目張膽地捅摩爾公爵大人的菊花啊!」

  江水寒看到亨利有些膽怯,滿不在乎地安慰他道:「您似乎忘記了一點,您的父親大人可是很希望看到摩爾公爵捧著受傷的菊花慘叫的樣子呢:而且這種隱藏在檯面下的爭鬥,摩爾公爵就算吃了大虧,也只能像被貴族強好的平民小姑娘一樣,乖乖把淚水咽到肚子裡面,絕對不敢四處張揚!」

  亨利眨著眼睛想了半天,才慢慢點頭說道:「嗯,沒錯,以盜匪團的方式隱匿私兵,可是抄家滅門的重罪,摩爾公爵絕對不敢在皇帝陛下面前提及此事,只要皇帝陛下不出面,這件事情的真相也只能像陰溝裡面的大便一樣,沒有人會故意挑出來!」

  江水寒嘿嘿笑道:「所以說,無論我們怎樣亂搞,摩爾公爵自然會替我們隱瞞事情的真相。我相信他也一定同意,那些被官兵剿滅的無名盜賊不值一提,只有您斬殺大盜賊卡巴、為好友復仇的光輝事跡,才值得帝國的吟遊詩人們大書特書,四處傳揚呢!」

  亨利臉上露出了只有面對著自己老爹時才會有的諂媚笑容:「江男爵,您實在是陰險……不,應該說神機妙算、智慧如海才對,以後您可要多提攜小弟啊!」

  亨利此時早已經忘記自己比少年大上許多歲的事實,只恨不能被少年當作小弟使喚!

  如果能有這麼一個陰險狡詐的大哥,以後就算是吃不到肉,能時常喝上兩口鮮湯,也足夠很多人羨慕了!

  「過獎了,不過我們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盡快完成!」

  亨利好奇問道:「難道還需要做什麼嗎?等著他們拚殺得差不多,我們再出面丟出卡巴的屍體,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可沒有那麼簡單,能夠替摩爾公爵訓練秘密軍隊的人一定是他的心腹,這些人不可能會是笨蛋,一旦發現攻擊山寨的是自己人,一定會想辦法跟軍隊的主將聯繫,到時候我們的計劃可就暴露了!因此,我們需要在摩爾公爵的軍隊到來之前,斬殺把持那個盜匪山寨的主要首腦!」

  普通民眾或許不會理解,摩爾公爵為何會在內陸地帶修築這樣一座建築的屯兵要塞,但是駐紮在這裡的帶兵統領蒙巴頓將軍可非常清楚其中的內幕。

  跟南方行省毗鄰的沙漠王國,自從十幾年前的一場內亂以後,對帝國的威脅已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真正讓摩爾公爵大人視為心腹之患的,其實是在他領地背後割據一方的羅斯家族!

  摩爾公爵手下有十萬精銳步兵,超過六成佈置在領地的南方邊界,就是為了提防羅斯家族的突然襲擊。

  最近幾十年,皇帝陛下對各個行省的控制能力已經大大減弱,對於各地諸侯之間的征戰與吞併,也是採用事後論定的策略。沒有任何意外,勝利者一方肯定是正義的,是忠誠於皇室的高尚貴族。

  羅斯侯爵如果真把摩爾公爵滅掉,只要肯出讓一半的利潤給帝都的各方勢力,皇帝陛下也就不會真將他問罪。

  當然,兩者既然在南方行省對峙了數十年之久,誰要吃掉對方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事情,多半都是認真防範對方的侵蝕,沒有誰會愚蠢地發動沒有結果的戰爭。

  蒙巴頓是摩爾公爵手下的一名高級軍官,當年曾經跟沙漠王國的軍隊廝殺過,算是一員悍不畏死的悍將。

  摩爾公爵會將他安置在第一線,就是看中他缺乏頭腦的死忠精神,這種蠢貨根本不知道背叛是什麼,讓他作為看門狗和前線的炮灰是最合適的人選!

  一切都按著少年編寫的劇本完美進行著,蒙巴頓足摩爾公爵手下的老人,當然認識這位當年主上床上的寵姬,絲毫沒有懷疑徽章令符是偽造的產物。

  「您放心好了,我的部下們都是善於攻堅的精銳勇士,一定能夠剿滅山中盜匪,救出您的女兒!」

  蒙巴頓面對美婦的淚水攻勢,頓時升起了無窮戰意,信誓旦旦作出了保證。

  就這樣,莉亞順利調來了軍隊,開始了慘烈攻山戰役!

  「攻擊!勇士們前進啊!」

  「盜匪們就要撐不住了!」

  「士兵們,用惡賊的頭顱來換取你們的榮耀吧!」

  戰鬥格外的激烈,雖然山寨的主要頭目都已經被江水寒等人暗殺,但是低層的小頭目們,也都曾受到過如同帝國軍官一般的嚴格訓練,在失去上級的指揮後,仍然奮勇作戰!

  這些名義上的盜匪,都武裝著精良的武器,甚至還有魔晶炮這等殺傷力強悍的裝備,一炮轟出就是數十人的傷亡!

  尤其是當發現山寨被官兵包圍得如同鐵桶一般,失去退路的盜匪們更加瘋狂,在魔晶炮失去能量、強弩用完箭矢後,就開始了血腥的白刀交鋒。

  這支被當作精銳私軍培養的大型盜匪團,最後只有三百多人投降,而參戰軍隊的主將也只能慘然面對書記官報上來的傷亡數字。

  江水寒跟亨利等到戰事告一段落,才恰到好處地出現在戰場上。

  亨利還特意在屍體堆裡面打了個滾,渾身上下都沾滿了血污,看起來就如同殺人魔王一樣。

  這個忝不知恥的胖子手中高舉著大盜賊卡巴的頭顱,大聲的在戰場上呼喊著:「無知的盜賊們聽好了,名震南方行省的大盜賊卡巴,已經被我亨利勳爵斬首!」

  亨利手下幾名大嗓門的護衛,則用長矛高挑著幾十名盜匪首級,緊跟著亨利,每當胖子呼喊完,就立刻充滿默契齊聲大喝:「亨利勳爵,勇武無雙,已經斬殺盜匪兩百餘人,你們哪個還敢前來領死!」

  山寨中的盜匪們反而莫名奇妙,不知道大盜賊卡巴跟他們怎麼會扯上關係。

  只是每當有好奇的盜匪不小心出現在亨利身側的時候,亨利身後的護衛就立刻把「所向披靡」的主人護在中央,直到那名盜賊被眾人亂刀分屍以後,才繼續擁戴著無恥的胖子在戰場上遊行!

  蒙巴頓看到羅斯家族的人出現在戰場上,心中卻頗有幾分不快,因為這份功勞如果得到敵對勢力的幫助,那麼在公爵大人的眼中肯定會削減幾成份量!

  「幸虧大人及時率領軍隊攻入山寨,否則我們一定會力戰而亡!」

  「雖然甘願為好友復仇而付出生命,但是如果連累這些忠誠的部下為我而死,戎就太傷心了!」

  亨利極會做人,一臉哀痛命令護衛們把盜匪首級都移交給剿匪軍,似乎全然沒有跟對方爭功的想法。

  實際上,他不需要用這些血淋淋的腦袋證明自己的戰功,將來讓人宣揚自己顯赫事跡的時候,大可以隨便編上幾句,例如上子利勳爵率先攻入敵人巢穴,勢如猛虎,斬殺匪徒數以百計,敵血染滿全身……思,應該足夠啦,難道還有人敢懷疑羅斯家族的人撒謊嗎?

  一把火燒掉山寨,傷亡慘重的軍隊押解著投降的盜賊,狼狽地撤回了駐地。

  「真是噩夢一般的戰鬥經歷,不知道什麼時候盜賊也變得這麼凶悍?不過總算完成了公爵大人交待的任務,就讓這些勇士的鮮血為我鑄就高昇之路吧!」

  蒙巴頓的腦袋裡面雖然沒有幾分智慧,但是畢竟在軍隊裡面廝混了十幾年,對於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還是很清楚。在他看來,只要能得到公爵大人的賞識,這些部下全部死掉也沒有什麼可惜。

  這個愚蠢的男人哪裡知道,他作為江水寒陰謀中的犧牲品,倒霉的日子馬上要開冷了.

  「什麼?盜賊山寨裡面沒有發現海蓮娜的蹤跡?」

  莉亞在山下焦急等候了一天,卻從蒙巴頓那裡聽到這個壞消息,當真是欲哭無淚。

  「真是對不起,我們已經逐個房間仔細搜查過了,甚至連每一塊可疑的石頭都翻開看了,還是沒有能夠找到您的女兒!」

  蒙巴頓也覺得不好面對這個失去女兒的母親,匆匆交待了兩句,就向這位伯爵夫人告辭了。

  「莫非江水寒欺騙了我,所謂的大盜賊卡巴只是他編造出來的謊言?」

  莉亞這時才發現,她似乎是落入了少年設置的陰險陷阱。

  「這可怎麼辦,沒有想到軍隊這麼沒用,竟然戰死了這麼多士兵。光撫恤金至少要十幾萬金幣吧,天啊,公爵大人一定會火冒二丈!」

  莉亞躲在馬車裡面懊惱地拽著自己的頭髮,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初自己怎麼會頭腦發昏,竟然按照江水寒的吩咐做這樣愚蠢的事情!

  這名貴婦原本還期望,如果女兒能夠得救,她就有本錢向摩爾公爵撒嬌求饒,只要她們母女兩個能讓那老色棍在床上玩爽了,她受到的懲罰也就不會太重,最多就是忍痛挨上一頓鞭子,被扣上兩三年的零用錢,可是她萬萬沒有預料到山寨中的盜匪竟然那麼凶悍,讓她調來的這支精銳軍隊傷亡近半,才取得了慘烈的勝利。

  大盜賊卡巴倒是被砍掉了腦袋,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她的女兒海蓮娜還是不見蹤影.

  何況,就算是海蓮娜成功獲救,她用偽造的徽章令符調派正規軍作戰,並且給軍隊造成了重大的損失,這樣嚴重的罪名足夠她死一百次了!

  摩爾公爵外表看起來像足溫厚和善的長者,實際卻比地獄的魔鬼還要殘忍無情,在他的地下刑房裡被剝皮凌遲的囚犯,往往呻吟數日都不能死去。

  莉亞現在可算是前進無路、後退無門,只剩下死路一條了。

  完蛋了!我的人生徹底沒有希望了,不僅失去了女兒,現在則更是連性命都要丟了!.

  不……就算要死,我也要拉著那個混蛋一起死,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陰謀算計!

  「納賽爾!」

  莉亞拉開車窗,向外面呼喚著騎士隊長的名字,她要將這一切都公開!她要寫信給摩爾公爵,揭露江水寒的陰謀,她要這個陰險少年跟她一起墮入地獄!

  可是,江水寒又怎麼可能會給她這個機會?他早就在路上等著莉亞一行的到來!

  「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啊,直到現在才察覺事情的真相嗎?可惜已經太晚了!」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爆炸聲響,納賽爾的坐騎驀地歪倒在路上,這匹強壯的戰馬在血泊中淒慘地抽搐著,它的胸口炸開了一個碗口大小的窟窿!

  站立正江水寒身側的多芙,美目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她的一條手臂竟然幻化成了魔晶火銃的樣子,看那銃身表面銀白色的流暢線條,即使是手藝最精巧的丘陵矮人也無法打造出這媲美藝術品的凶器,這是源於遠古科技的絕妙設計!

  緊接著,二十四名鋼鐵傀儡武士如同鬼魅一般從虛空中浮現,這些混合秘銀煉製而成的人形兵器,足以擊潰任何一支小型軍隊!

  江水寒撫摸著召喚之戒,神情落寞地說道:「開始攻擊,盡量不要殺死他們!」

  【第二部·第四集】第六章:再收性奴

  「咚!咚!咚!」

  鋼鐵傀儡武士們在江水寒的控制下,迅速排成了攻擊性最強的「偃月陣」,踏著沉重的步伐,向著護衛騎士們開展了衝擊。

  它們雖然沒有坐騎,但是不懼刀劍的鋼鐵之軀高大魁梧,兼且力大無窮,足以跟強大的騎兵相抗衡!

  這是一場以強凌弱、毫無意外的戰鬥,除了十幾名死腦筋的騎士被打得重傷昏迷,剩下的人都非常明智地選擇了投降。

  只有納賽爾堅持到了最後,他雖然已經遍體鱗傷,卻依然死守在馬車前面,不讓這些鋼鐵怪物靠近伯爵夫人。

  「我是一名真正的騎士,我絕不會向你們這些怪物投降,殺死我吧!」

  納賽爾瘋狂地吼叫,他知道這些鋼鐵武士手下留情,否則他已經伏屍荒野,然而這只能令他感到屈辱,他有他的職責和信念,寧可面對死亡!

  「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我知道你其實是為家人的安危而戰,可是你如果選擇死亡,你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看到戰鬥即將結束,江水寒來到了納賽爾面前溫言勸降這名硬漢:「我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否則我應該將你們全部滅口,不要逼我作出最壞的抉擇好嗎?」

  納賽爾緊咬牙關,沒有作出任何答覆,瑞根伯爵雖然不像摩爾公爵那樣老謀深算,但是駕馭部下的手段卻更加毒辣。

  他們這些近衛隊的家眷都被瑞根伯爵控制在手中,如果任何人敢背叛,他們的父母妻兒都會受到嚴酷的懲罰,而他作為近衛隊的隊長如果向敵人屈膝投降,他的家人更是會被最殘忍的手段處死!

  只有當死亡臨近的時候,人們才會感覺到生命的美好。

  「男爵大人,求您將來把我的屍體送回去!」

  納賽爾求死的意願非常堅定,他的長劍幾乎將自己的脖頸割斷,鮮血如同噴泉一樣濺射到馬車上面,讓躲在車廂裡面偷窺的莉亞跟兩個小女僕瘋狂尖叫了起來。

  江水寒幽幽歎了口氣,為了家人的幸福,就可以毫不顧惜自己的性命,這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啊!

  「如果奧黛麗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怨恨我逼死他吧?可是,如果我不做出這樣的決斷,你和其他女孩子就一定會面對比這骯髒無奈的現實。你們這些純潔可愛的女孩子們,都是值得我終生守護的心愛珍寶,只要你們能快樂生活,我即使化身成魔王又有什麼遺憾呢!」

  「喂!你這個情感豐富的廢柴小白,做魔王有什麼不好?男人就是要率性而為,誰敢與我為敵就轟他成渣,碰到動心的美女就先好其身再好其心,如果婆婆媽媽的想做好人,你就預備天天收好人卡,看著你的馬子被人騎吧!」

  淫魔神察覺到少年的心神波動,不滿地跳出來大放厥詞。

  江水寒毫無意外地先向這個敗類魔神豎起了中指致敬,然後才惡狠狠地說道:「我什麼時候需要你教導我人生哲理了,你這種不健康的生活方式,說好聽一點叫做囂張無知,說難聽一點就是癡人說夢!誰敢與我為敵就轟他成渣?奶奶的,你這個偉大的淫魔神怎麼落到這步田地,靠我這個普通的小白罩著?怎麼下見你把戰神轟成渣、把光明女神騎在胯下,先好其身再好其心?」

  「嗚嗚,你這個小惡棍,專會揭人家的傷疤!欺負我的口才沒你好嗎?如果老子不是擔心你意志消沉,才懶得跟你多說」

  淫魔神被江水寒說得倍感羞愧,憤憤地跑到牆角畫圈圈了。

  被淫魔神一番打混插科,江水寒的心情倒是真不似剛才那麼惡劣,畢竟他跟納賽爾沒有什麼交情,只是觸景傷情罷了。

  吩咐鋼鐵傀儡收斂了納賽爾的屍體,江水寒才緩緩拉開了車廂門,他瞧著跟兩個小女僕蜷縮成一團的莉亞,沉穩地說道:「如果是別人,一定會選擇讓你人間蒸發,可是誰叫我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呢?我決定給你一個生存的機會!」

  江水寒凝視著這個滿臉驚駭的美貌貴婦,冷酷說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會殺死你,但是會剝奪你的自由,囚禁的時間可能是五年或者更久,而且這兩個貼身女僕不可以跟你在一起。」

  莉亞美麗的臉龐上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情,她低聲說道:「感謝您的仁慈,不知道我的女兒現在還好嗎?」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她現在很安全,如果你表現得乖巧聽話,我可以讓你跟女兒住在一起!」

  聽到少年親口承認女兒在他的手中,莉亞蒼白的兩頰浮現出一層暈紅。原來,那晚侵犯自己然後掠走海蓮娜的,就是這個俊美的少年。

  莉亞下意識地往少年的胯下瞧了一眼,不禁回想起那根曾經深深插進自己蜜穴裡面的強勁肉棒,那真是能令女人癲狂銷魂的大好恩物啊!

  可是,這個少年的內心實在太卑鄙無恥,跟他陽光俊美的外貌一點都不相符!

  「男爵大人,」莉亞的聲音微微顫抖,顯露出她的幾分羞恥、幾分怨恨:「您饒恕我的性命,是打算要我們母女做您的私房性奴嗎?」

  聽到這個女人提出的天真問題,江水寒笑了出來:「我並不喜歡強迫女人,如果你能忍受漫長囚禁歲月的寂寞,我可以向你擔保,絕不會碰你一根手指!」

  莉亞臉脹得通紅,卻沒有厲聲反駁相斥責少年的無恥。這幾天,她一直情不自禁回味那天夜裡的銷魂感受,做這個男人的性奴,未嘗不是很多女人的心願。

  「大概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玩具吧?」

  貴婦美目中一陣迷茫,隨即流露出溫順的神色,羞赧地低下頭說道:「知道了,以後我不會期望自由,那一定會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我只會每天期待您的恩寵,因為您的寵愛會帶給我歡愉!」

  沒花費多少口舌,江水寒就將這個美麗的伯爵夫人變成了自己的私房性奴,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像這種從小被調教的天生尤物,最癡迷床上的情愛歡愉,根本無法抗拒自己淫慾領域的誘惑。

  江水寒心滿意足撫摸著縛美寶箱,像這種見不得光的美人,秘密囚禁在這寶箱裡面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受到淫魔神魔氣的長期侵蝕,少年的荒淫慾望也越來越旺盛,他現在是滿懷期待,預備在某個空閒的夜晚,享受這對母女花的溫順服侍了!

  南方行省很快就流傳開一個可怕的傳說,內容就是講述一名伯爵夫人以及她的護衛騎士,在荒原中被魔鬼吞噬的故事!

  沒有人知道,這名美艷的伯爵夫人和她清純可愛的女兒,已經被永遠幽禁在縛美寶箱的世界裡面,她們今後的人生意義,就是在床上給少年提供無盡的歡愉。

  回到黑石城的路途上,江水寒樂此不疲,多次進入縛美寶箱,充滿惡趣味的調教著那對母女花。

  黑暗、寒冷、飢餓,海蓮娜茫然無助在這個陌生的空間裡面摸索著,她雖然年紀幼小、天真無邪,卻比尋常的千金小姐堅強和聰慧得多。

  莉亞因為自己羞恥的過去,對自己的愛女一直是嚴格教育、盡心培養。小女孩除了精通貴族小姐必須要學習的禮儀、舞蹈、閱讀、繪畫、樂器等增加個人修養的科目,海蓮娜還擅長騎馬和擊劍,甚至懂得一點女子護身的搏擊術。

  因此,她的學問和膽識在一般女孩子中,可以算是相當不錯。當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這個陌生空間的時候,她並沒有胡亂叫喊,而是小心翌羹一地探索,想要尋找逃走的途徑。

  可是她很快就失望了,這個密閉的空間只有一間臥室大小,四周的牆壁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空隙,她就算是變成一隻小螞蟻也沒有辦法逃走。

  在多次嘗試呼喊求救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後,海蓮開始娜孤獨而安靜坐在地上,她想要盡量節省自己的力氣、延長自己的生命,等待獲救的時機。

  然而,黑暗中時間的流逝是如此之慢,小女孩不多的耐心很快就消耗光了。

  「難道我會死在這裡嗎?不知道媽媽現在在什麼地方?」

  隱約意識到死亡的可怕,海蓮娜終於忍耐不住,一邊呼喚媽媽、一邊哭泣起來。

  驀地,房間的「天花板」上爆開一團明亮的光輝,就像是一盞魔法燈把房間裡面照得雪亮!.

  海蓮娜驚愕地抬起頭來,卻發現母親就站在自己面前,美麗的臉龐帶著溫柔的笑容,輕聲對自己說道:「海蓮娜,不要害怕,媽媽現在來救你啦!」

  「媽媽!我不是在作夢吧?」

  海蓮娜撲到母親溫暖的懷抱,裡面嗅著那具柔軟軀體散發出來的溫馨氣息,心中一片喜悅安寧。

  「您怎麼會來到這裡的?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呢!」

  小女孩說話的時候,身體不住顫抖,顯然之前是怕極了!

  莉亞目中閃過憐愛之情,不由狠狠瞪了一眼江水寒,就算她要委屈自己做這個少年的私房性奴,她也絕不允許這個男人用這樣的手段嚇唬自己的女兒。

  江水寒則摸著鼻子苦笑不已,這是他從佐佐木那裡聽來的調教秘技,那個邪惡的調教師聲稱,暗室囚禁是最容易讓小女孩軟弱和屈服的調教手段。

  而要讓海蓮娜這個活潑好動的小女孩相信自己的謊言,乖乖待在縛美寶箱裡面,也只有先用這種手段,在她心靈深處埋下恐懼的種子。

  「海蓮娜,我們是被一個邪惡的法師綁架了,是他把我們囚禁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幸虧江水寒男爵發現了他的陰謀,不然我們一定沒有機會見面!」

  莉亞即使對江水寒不滿,可是形勢比人強,她們母女兩個的未來完全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中,如果真得罪了他,以後她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只能違心配合少年,夥同他欺騙自己心愛的女兒。

  「江水寒男爵,這個名字聽起來好熟悉啊……啊!就是他,糟糕了,怎麼讓他看到我這麼難看的模樣!」

  海蓮娜本來還抽泣不已,聽到母親說到江水寒三個字立刻兩頰暈紅、兩眼放光向少年那邊偷窺著,卻只看了一眼就埋頭到母親的懷裡,現出一番小女兒的羞澀狀,早將自己的委屈拋到了九霄雲外。

  看到女兒這個模樣,莉亞真是無言,她一番苦心培養,竟然把女兒養成了一個迷戀帥哥的小花癡啊!

  看樣子,如果自己說讓她做江水寒的女人,她一定不會不肯,沒有半點障礙啊!

  【第二部·第四集】第七章:母女花

  莉亞可不知道,江水寒具有天然魅惑般的異能,對於海蓮娜這種年紀的小女生,可是無法抗拒的巨大誘惑,尤其是能令他動心的女孩,主動得如同飛蛾撲火一般,乖乖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莉亞當年不過是一個平民小女孩,卻能夠被閱女無數的摩爾公爵看中,甚至收為乾女兒寵愛了近十年的光景,足以證明她有著傾城傾國般的絕世姿容。

  海蓮娜既然繼承了母親的姿容,自然也是驚世駭俗的絕色小美女。江水寒既然對她產生了佔有慾,也就成功激發出了天然魅惑異能的吸引效果,讓海蓮娜春心萌動,對少年癡迷癲狂,不能自已。

  所謂郎情妾意,水到渠成,既然海蓮娜如此傾慕愛戀江水寒,莉亞也就沒有理由拒絕江水寒染指自己的女兒,反正她很小就接受過嚴格的侍奉調教,對於母女同床侍奉一個男人,倒是沒有什麼心理障礙。

  而海蓮娜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母親會聯合江水寒欺騙自己。聽說以後沒有希望離開這個神秘的空間後,小女孩雖然感到有些無奈和難過,卻也很快接受了現實。

  海蓮娜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接下來,莉亞沒費什麼口舌,她就明白了母親羞澀言辭中潛藏的暗示。

  「要跟媽媽共同分享一個男人嗎?好羞人啊,可是又似乎有點期待,有種會被呵護的安全感呢!」

  江水寒不是飢渴難耐的色狼,而且他的身邊並不缺少侍寢的女人,所以他並沒有立即品嚐這個青澀小蘋果的滋味,而是寧願慢慢培養跟海蓮娜的感情。他要等到女孩的心靈真正對自己開放,才恣意採摘她股間初綻的嬌嫩花蕾。

  考慮到母女兩個將會長期生活在縛美寶箱裡面,江水寒沒有為她們過早開放「自由祈物」空間權限,以免生活過於優渥,反而容易讓她們厭倦這種圈養生活。

  少年任由她們絞盡腦汁利用有限的吃穿用度,費盡心思考慮如何在這個狹小空間裡面生存得更好。只有他每次到來時才會幫她們補充物資、添置家俱衣物,這倒是讓莉亞母女對他更加親近和依賴。

  幾天下來,這個密閉空間裡,已經被母女兩個佈置得很有家的溫馨氣息,而莉亞在江水寒面前的穿著也越來越暴露和大膽。

  這個美艷貴婦對自己的身材保養得極好,豐腴有度,瘦不露骨,她無時無刻不被內心深處潛伏的慾望折磨,遮蓋著她誘人胴體上的衣衫也越來越輕薄短小。

  海蓮娜則迷上了以骰子決定勝負的國王遊戲,每次都要拉著江水寒玩上好半天。

  「點數三,前進七,我贏你兩點,該我命令做你一件事情了,」

  海蓮娜難得贏到一次,興奮得小臉通紅,雙手卻牢牢按著護在胸前的薄毯,遮擋著那對雪白粉嫩的小籠包,不給江水寒偷窺的機會。

  之前的幾個回合,海蓮娜連自己的褻褲都輸掉了,只能用薄毯裹著身體跟少年遊戲。對從小就缺少跟同伴遊戲機會的海蓮娜,這種香艷的成人遊戲讓她感覺格外刺激。

  「啊,這一回合怎麼會輸掉呢?沒有辦法,請您下命令吧,我一定遵照您的吩咐行事!」

  江水寒臉上一副懊惱的神情,其實卻是暗中偷笑,他這麼明顯地放水,海蓮娜都沒有發覺,真是天真無邪啊!

  跟這個介於蘿莉跟少女之間的小女孩玩遊戲,對少年來說還真是別具樂趣,他的手指上隨意纏繞著海蓮娜剛剛腿下的香滑褻褲,感受著上面殘存的女孩體溫,心中安寧喜樂,說不出的輕鬆自在。

  按照約定,海蓮娜如果輸掉了就要脫掉一件衣服,而江水寒如果輸了,女孩就可以命令他做任何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聽起來,似乎是海蓮娜佔便宜,剛開始的時候,也讓少年吃了一些小苦頭,可是當女孩玩上癮以後,江水寒就開始回收利息了。比如這次遊戲剛進行了幾個回合,海蓮娜就已經把衣服全部輸給少年,只好光溜溜鑽進了毯子裡面。

  海蓮娜想了想,卻沒有要求江水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只是兩頰暈紅地吩咐道:「你唱一首歌給我聽吧。」

  江水寒可不知道,在海蓮娜的家鄉民風開放,如果少年看中那個女孩子,就到她的窗下彈琴唱歌,如果能打動女孩的芳心,窗戶就會打開,少年就可以爬進女孩的閨房跟女孩共度良宵。

  在那裡,一首動聽的情歌甚至比財富和權勢更具有效力,往往就能夠輕易獲取女孩珍貴的初夜。

  江水寒雖然不知道這些,卻也猜到女孩的心思。看她青澀可愛的模樣中蘊含著一股小女人的嬌媚,不禁也是心中一動再動,很有一種想要將她吃掉的衝動。

  少年隨手取出一張輕巧的月牙琴,拂動琴弦,輕聲吟唱了起來。

  這張月牙琴是江水寒從庫達爾寶藏中得到的寶物,即使少年琴技平平,仍然能自動調衡音色,演奏出了悅耳的音樂。少年的歌喉卻極其出色,聲調優美而又帶有一絲憂傷和惆悵,女孩的心神隨著他的歌聲飄舞飛揚,不覺聽得癡了,不知是歡喜還是憂傷,晶瑩的淚水模糊了明亮的雙眸。

  直到迴盪在房間中的歌聲餘韻散去,海蓮娜還是久久沉浸在那動人的韻律裡面,她張開雪白的雙臂抱著少年強壯的身體,小聲地說道:「謝謝你,我從未這麼感動過,你讓我感受到了究竟什麼是歡樂、什麼是悲傷!」

  事實上,江水寒的歌喉雖然動人,卻也沒有到這等隨意撩撥聽眾情感的程度,只是海蓮娜自幼就被孤獨包圍,只有母親的關愛才能讓她得到些許慰藉。在得知自己被囚禁在這個神秘空間、再也沒法接觸到外面世界的時候,她的情感就變得越發脆弱。

  英俊帥氣、溫柔體貼的江水寒作為她今後唯一能接觸到的男人,對她來說就似是父親、兄長和情人的綜合體,她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歌聲裡面包含的全部情感,都是對自己抒發的,怎能不令她感動王深?

  毯子從女孩的胸前滑落到大腿,香嫩滑膩的上半截嬌軀被少年抱了個滿懷,鼻端嗅著誘人的處子體香,身體感受著女孩柔軟胴體散發的體溫,少年胯下的肉棒早翹立如戟,結實地抵在女孩柔軟的小腹上。

  海蓮娜低低呻吟了一聲,臉頰火燒似的紅了起來,卻沒有鬆開手,故作不知擠壓著男兒的堅挺。

  「今晚你不要走了,我媽媽其實很希望你留下過夜!」

  女孩語聲嬌媚、吐氣如蘭,吹得少年胸前癢癢的,更讓他慾念叢生。

  莉亞這等經過長期調教的絕色尤物,在床上的表現極其精彩。江水寒幹過的成熟美人也算不少,或者雍容華貴、或者嬌媚騷蕩,卻沒有一個似她這般有著貓一樣的百變面孔,時而是溫順如水的小婦人、時而是飢渴難耐的小蕩婦、時而又是狡猶多智的小刁婦。

  這幾天江水寒趁著海蓮娜睡覺時,曾經偷偷幹過幾次莉亞,類似在背人偷情的那種緊張氣氛,令兩個人都感覺非常刺激。

  莉亞看來牢記著自己應該是少年性奴的身份,表現得相當溫順乖巧,不僅配合少年擺出種種淫蕩的姿勢,讓他態意抽插自己的蜜穴,甚至也並不抗拒少年開發她還沒有被使用過的緊致後庭,真不愧是公爵府培養出來的極品尤物,讓少年玩得很足暢快,

  想著莉亞這幾天的精彩表現,江水寒不禁向廚房望去,美婦正在那裡煮晚飯。失去了女僕的服侍,這些粗笨活也就只有自己做了,不過她倒是樂在其中。

  莉亞今年剛剛三十歲,由於保養得當,看起來跟二十歲的小婦人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長長的秀髮光滑潤澤,吹彈可破的肌膚白嫩細膩,明亮的雙眸隱含幾分媚意,挺拔鼻樑上沒有任何瘢痕,宛如玉石雕刻而成,紅艷鮮亮的嘴唇稜角分明,看起來沒有留下任何的歲月痕跡。

  她雖然正在煮飯,卻一直關注著這邊的動靜,看到江水寒熾烈的目光望過來,立刻吃吃嬌笑著,刻意扭動著凹凸有致的誘人嬌軀,勾引著少年的慾火。

  她上身竟然沒有穿任何衣物,只在脖子上面繫著一條短短的方巾,勉強能遮蓋住那對過分豐滿的豪乳,光滑的小腹和雪白的背脊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下身則圍著一條開衩到腰間的超短裙,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沒有穿著褻褲,只要她動作稍大,少年就能看到她白膩的臀丘,如果運氣好,甚至能直接看到她股間的嫩紅溝壑!

  她修長筆直的一雙玉腿倒是被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包裹得嚴嚴實實,可是卻愈發顯露出她大腿的彈性和優美曲線,少年想起自己的肉棒被這雙美腿夾緊時的暢美,不覺心中一片火熱。

  海蓮娜看他目光直勾勾望著自己的媽媽:心中卻有些酸酸吃味,默不作聲鬆開了手臂,整個人縮回了毯子裡面。

  江水寒心思敏銳,感覺到她的情緒波動,朝莉亞眨了下眼睛就回過頭來,把海蓮娜的身子壓在身下,一本正經低聲問道:「海蓮娜,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將來你們有機會離開這裡,而你媽媽卻不願意離開,你是選擇自己離開,還是跟媽媽在一起?」

  海蓮娜咬了下嘴唇,有些氣鼓鼓地說道:「我當然是選擇跟媽媽在一起了,我怎麼可能丟下媽媽不管呢!」

  江水寒笑嘻嘻說道:「既然你想永遠跟媽媽在一起,怎麼還會嫉妒媽媽呢?」

  海蓮娜羞道:「我才沒有呢!」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神色說道:「哦,原來不是嫉妒,那麼就是羨慕了!」

  海蓮娜嗅著少年身體散發出清新自然的男人氣息,不覺渾身酥軟,心虛說道:「我羨慕媽媽身材好不可以嗎?」

  江水寒驀地俯下頭去,在海蓮娜如草莓一樣紅潤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女孩的唇柔軟濕潤、清香宜人,真是比最可口的甜酒還要讓人心醉。

  「啊!」

  海蓮娜輕呼一聲,晶瑩如玉的臉頰立刻飛起兩片暈紅,這幾天她雖然跟少年越來越親近,並且很享受這種緩慢滋生的情意和曖昧,但是卻還未曾被少年輕薄過,思春少女的頭腦一陣暈眩,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起來。

  江水寒心滿意足欣賞著女孩的羞態,低聲道:「你別想騙我,我早發現你在偷窺了,你是嫉妒媽媽能夠得到我的寵愛,你讓我今晚留下來,是也想成為我的女人對吧?」

  被少年道破了心底最隱秘的事情,女孩羞惱地張開小嘴咬住了少年的胳膊,用那白生生的小牙撕咬著少年結實的肌肉。

  「大壞蛋,你不要臭美了!你欺侮了我媽媽,還想欺侮我嗎?我……我才不稀罕要你呢!」

  海蓮娜用力咬著這個讓她心煩意亂的可惡傢伙,她的牙齒隱隱作痛,少年卻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終於,她沮喪放棄了攻擊,有些心虛反駁著少年的言辭。其實,她還是蠻享受此刻被少年壓在身體下面的感覺,嘴裡說著不要,纖細的手臂卻似是違背著主人的意願,緊緊抱著少年強壯的身軀,唯恐他離開自己。

  江水寒寵幸過太多美女,對於這種小女孩的矛盾心理掌握得很清楚。他如果真的離開,只怕海蓮娜反而會惱怒傷心,甚至懷疑自己缺乏女人的魅力。

  所以,江水寒只是深情款款凝視著女孩的雙眸,大手卻毫不客氣掀開了毯子的一角,溫柔細緻撫摸著女孩光潔柔膩的大腿。

  「啊,他真是個臉皮比城牆還要厚上幾分的大壞蛋,他沒有聽到人家在趕他走嗎?」

  海蓮娜心中是七分羞喜、兩分害怕,那一絲淡淡的惱怒中還有些許得意,她知道自己的腿很美,雖然還不若母親那樣豐腴,卻也夠結實而富有彈力。

  跟少女大腿表面細膩光滑的肌膚相比,少年的手掌就略顯粗糙,只是這種異樣的觸感才讓女孩真切感受到,是一個男人正撫摸自己大腿,他手掌散發的熱力讓女孩意亂情迷,她覺得自己的股根隱約有些羞人的滑膩感,蜜穴深處也有種陌生的躁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不由緊張得夾緊了雙股。

  少年熱哄哄的大手慢慢向上移動,越來越靠近女孩兒家的聖潔禁地,海蓮娜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緊張拉住了少年的手臂。

  「不要……」

  女孩的聲音嬌媚纏綿,羞怯中帶著幾分期望。

  「做我的女人吧,我會用心疼愛你的!」

  江水寒低下頭,溫柔親吻著女孩的嘴唇、臉頰、脖頸,他貪婪嗅著女孩身上散發出來越來越濃郁的處子香氣,他喜歡這種馨香清新的味道。

  幾乎沒有用多少力氣,少年就從海蓮娜的手中奪去了她遮羞的薄毯,他有些粗野吮住了她雪白小饅頭頂端的紅櫻桃。

  「啊,羞死了,不要……我們這樣子,媽媽會看到的!」

  女孩有些害怕,羞窘得想要推開少年,但是她的力氣太小了,少年的身軀像是一座小山,牢牢將她壓在身下。

  「沒有關係,她會像你一樣,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

  少年調笑著,身形微微一震,身上的衣服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將像鋼鐵一樣結實的赤裸身軀暴露在女孩眼前。

  「就是今天,我要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

  江水寒有些霸道地向海蓮娜宣佈,他即將奪去女孩珍貴的童貞,堅硬如鐵的手臂摟緊了女孩的嬌軀,不許她逃走。她的腰肢纖細光滑,柔若無骨,兩個人赤裸的身軀很快就如同正在交配的蛇一樣,不分你我纏在了一起。

  女孩心慌意亂,又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她想要討饒求少年放過她,然而她如同花瓣一樣芬芳的唇很快就被少年噙在了嘴裡。當少年的舌頭游進她的口腔裡,跟她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一起時,她就再沒有任何抵抗的念頭,只是貪婪享受著熱吻的刺激與快感。

  要窒息了,時間彷彿過去了整整一百年,直到女孩幾乎昏厥,少年才放過了她。她大口喘息著,只覺腦中一片空白,誘人的嬌軀綿軟無力,任由少年恣意撫弄褻玩。

  江水寒的嘴巴再次吮住了女孩的椒乳,他的舌頭打著轉,挑逗著那顆堅硬挺立的粉紅蓓蕾,他的手掌墊在女孩的臀部下面,捏揉著女孩光滑結實的臀丘,她的胸脯和屁股還遠不如她母親豐滿多肉,但是其中的青澀嫩滑別有一番趣味。

  青蘋果一樣的小女孩怎堪挑逗?她雪白的臉頰散發著紅色的幸福光輝,喉嚨裡面發出小貓咪一樣無意義的呢喃聲,她的呼吸是如此急促,幾乎沒有停歇的間隙。

  女孩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仍然繃得緊緊的,然而兩腿間的縫隙卻越來越大,她的雙腿正在逐漸向兩邊張開,她也許還不太懂男女之間的那種奧妙,但是她能感覺到兩股之間的空虛需要少年填補充實。

  察覺女孩內心深處期待著被佔有的渴望,江水寒爬起身來,雙手捉住女孩纖細的腳踝,幫著她打開了雙腿,女孩雙股之間最隱秘的所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少年的面

  「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海蓮娜今年不過十三歲,發育中的身軀還帶有蘿莉的青澀稚嫩,然而雙股間的粉嫩溝壑已經頗具規模,看起來彷彿是中間裂開一條縫隙的雪丘,上半部分高高賁起,蚌唇豐厚,珠圓玉潤,而位於下半部分的小巧蜜穴則好似吐蕊含露的梅花,鮮艷濕潤,真是難以描述的誘人景致!

  嘿嘿,沒想到你這裡竟然發育得這麼快,看起來跟十四、五歲的少女也沒有多大差別!想必是你母親為你調配飲食的功勞吧!

  是啊,莉亞既然知道女兒遲早會被摩爾公爵收入私房肏弄,怎麼會不給女兒調製能加快身體發育的特別食物呢?只是沒有想到最後反而便宜了江水寒!

  莉亞看到少年朝自己望來,早猜到他心中在想什麼,媚笑著飛了個媚眼過去,內心充滿期待,希望少年今晚能夠在床上給她一點特別的獎勵。

  江水寒愛憐地用手指撫弄著海蓮娜蜜穴,這個嬌嫩的部位自然無比敏感。

  海蓮娜兩腮桃紅,嬌媚呻吟著:「不要,不要碰那裡,人家會很難過的!」

  床上女孩悅耳的呻吟聲就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劑,江水寒試探過女孩蜜穴的緊窄程度,知道她能安全承受自己的征伐,就再沒有絲毫猶豫,將女孩的長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就要揮戈採摘這朵溫室裡面長大的誘人玫瑰!

  「啊,我怕,不要這樣……求你,抱緊我!」

  感覺一根熱呼呼硬邦邦的棍狀物抵在了自己敏感所在,海蓮娜陡然生出一種恐懼感,她驚惶失措向江水寒討饒,想要尋求一個安全的避難所。

  只是她現在的樣子只是更加嬌媚動人,無異於是引誘男人佔有她、侵犯她!

  「海蓮娜,不要怕,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

  江水寒興奮得微微喘息,他腰身微微一沉,肉棒尖端鼓脹的菇形凸出就沒入到女孩滑膩溫暖的蜜穴裡面。

  「嗚嗚!好脹,有點痛呢!」

  海蓮娜像是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小狗,可憐地向主人撒嬌、尋求慰藉。

  堅挺的肉棒緩慢而堅定向著女孩體內深入,緊窄的蜜穴被撐開到了極致,緊緊繃在少年的肉棒上,代表女孩貞節的薄薄肉膜被肉棒撕成了碎片,浸潤著處子破身的鮮血長驅直入,一直到沒根插入。

  少年扭動了一下腰身,發覺自己的肉棒已經將女孩身體裡面填充得毫無間隙,緊緊抵在了蜜穴底端的一塊軟肉上,才滿足地吐出一口氣,發出了處子初夜佔有者的快意歎息。

  海蓮娜緊緊抓著少年胸前的肌肉,她的手指幾乎都要折斷了,如果不是少年體質特殊,現在只怕已經被抓出十道血痕了。

  「痛,好痛呢!你這個大壞蛋,快放開我!我不要被你欺侮啦!」

  海蓮娜真是萬分後悔,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母親被少年弄得快活無比,舒服得欲仙欲死,她怎麼會感覺比死還要難過,就像是被一根燒紅的鐵棒插進了下體!

  「哦,對不起,是我太粗暴了!」

  少年溫柔吻去女孩臉頰上淚水,同時緩慢地聳動下體,輕輕抽插著女孩的蜜穴。

  「不要動,很痛很痛呢!」

  「如果我不動的話,會一直很痛的喲!」

  畢竟只有十三歲,蜜穴看起來發育得不錯,可是裡面還是如同蘿莉一樣稚嫩呢!

  江水寒適才沉醉於她蜜穴的緊窒,一桿進洞直插到底,是有些操之過急,慌忙開始溫柔細緻的抽插動作,希望能讓女孩緊繃的甬道能夠放鬆。

  少年的肉棒原本好似力沉勁猛的狼牙棒,插得女孩叫苦不迭、淚眼汪汪,現在卻彷彿變成輕巧靈敏的花劍,在女孩緊致的蜜穴裡面頻頻點刺,又似是小雞吃米,刺激著女孩敏感的宮頸嫩肉。

  「啊,還是會痛……不過又有一種奇怪感覺!」

  「嗚嗚,好像要尿出來似的,好丟臉啊!」

  彷彿憑空冒出來的奇異快感,讓女孩很快就忘卻了開苞的痛楚,大聲呻吟起來。

  海蓮娜本來就跟母親一樣是天生內媚的體質,蜜穴裡面沁出的春水比尋常女孩多上許多,一旦緊繃著的蜜穴放鬆,裡面早已經化作水簾洞汁液淋漓、溫熱滑膩,肉棒在裡面抽送起來就爽快了許多。

  「吧唧!吧唧!」

  「哦!哦!大壞蛋,輕一點兒,你比馬兒還要強壯,我要受不了呢!」

  少年肉棒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插入的力量也越來越重,少女卻不再高聲呼痛,她眼角眉梢都透露著滿足的春意,臉上更是一副銷魂的表情,快活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放蕩。

  海蓮娜的雙腳架在江水寒的肩頭,在槓桿原理的作用下,屁股自然而然抬了起來,她姿態笨拙扭動著腰肢,迎合著肉棒在自己蜜穴裡面衝剌抽送,只是偶爾的痛楚還是讓她不禁蹙起眉頭。

  海蓮娜的嬌軀不若她母親豐腴,肢體與腰身卻格外柔韌,少年壓在她的身上,幾乎可將女孩的一雙玉腿推到她的肩頭,她卻絲毫不覺得難過,看來日後少年可以在她身體上試驗一些高難度的姿勢。

  「不要……不要停,我……我似乎要融化了!」

  一股奇異的感覺籠罩了女孩的大腦,她茫然無措地呼喊著,渾然不知自己即將迎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江水寒驟然感覺女孩的體溫似乎升高了一些,蜜穴深處則開始猛烈地收縮掐放,「咬」得自己的肉棒格外舒服。

  少年摟緊了女孩,溫柔慰藉道:「不要怕,我會抱緊你,接下來你會非常快活、非常舒服,你會迷戀上這種感覺!」

  女孩卻已經無法辨識少年在說些什麼,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散發著少女清香的濃郁汁液從她身體深處的花房中進發濺射,悉數澆在少年抵在她宮頸處的肉棒尖端,而少年也毫不吝嗇回饋女孩,他的大肉棒頂端如同發怒的蛇頭一樣膨脹了起來,劇烈震顫著,將一股股熾熱的陽精射進女孩體內,灌滿了女孩的幼嫩花房,燙得在半昏迷狀態的女孩呻吟不已。

  被女孩體內清亮汁液稀釋了的白濁,終於從兩個人的交合處沁了出來,滴滴嗒嗒滴落在床單上。

  「叮噹!」

  當白色的精華混合少女的落紅時,伴隨著悅耳鈴聲,淫魔神的煉金法陣再次被啟動。

  在江水寒身上,突然閃過一道旁人難以看到的七彩光芒,一幅六芒星圖案的魔法陣赫然浮現在少年的背後,而在六芒星的中央,正是那顆散發著妖異光芒的粉紅淫魔晶。

  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那白濁漿液,轉眼間就被那七彩光芒攝取收集。

  【第二部·第四集】第八章:幻擊萌動炮

  「淫慾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萌之屬性確認!」

  「淫慾能量充沛,煉金成功概率增加!」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爆閃而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相貌跟海蓮娜一模一樣的裸體少女,在她的手中還捧著一顆色澤青綠的珠球。

  「發現相同屬性的淫慾寶珠,請問是否進行融合?」

  出乎江水寒的預料,煉金並沒有就此結束,而是向他提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嗯?可以跟先前蘊含萌之元素的寶珠融合嗎,那樣想必會有增強效果吧!

  當初少年給蜜雪兒還有海倫破身的時候,兩人的落紅就凝結成為了一顆淫慾寶珠,如今加上海蓮娜的寶珠,又會有什麼奇異的效果呢?

  在好奇心的唆使下,少年毫不猶豫回答道:「允許融合!」

  「砰!」

  一聲劇烈的爆響過後,一幅令人驚歎的誘人美景驟然呈現在江水寒的面前。

  一顆刻畫有神文字符的青色寶珠,彷彿不受重力影響似的飄浮在空中,而蜜雪兒、海倫、海蓮娜逗二隻蘿莉的複製體則圍攏在寶珠的周圍,她們依然如同剛初生的嬰兒一樣一絲不掛,雪白粉膩的肌膚耀眼生花,從前緊閉的眼睛都睜了開來,眨也不眨地凝視著寶珠。

  她們每人都有一根雪白纖細的手指放在寶珠上,彷彿是為萌神寶珠提供著淫慾能量,而她們晶瑩的如玉的小屁股則努力向後翹起,露出了她們小巧細膩的嫣紅蜜穴,彷彿等候著少年肉棒的抽插。

  「煉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當煉金法陣消逝在空氣中的時候,「幻擊萌動炮……」這個古怪的名字浮現在江水寒的心中。

  由於完美融合工三隻蘿莉的萌之原力,這顆神奇寶珠將可以幻化為超級武器「幻擊萌動炮」,自動鎖定攻擊操作者視線內的任何生物,命中率百分之百!

  如果不幸被萌動炮擊中,目標將陷入呆滯失神的狀態,維持效果的時間視該生物體實力而定。

  江水寒還在琢磨這件莫名合成的新式武器的威力,淫魔神突然跳了出來,這個本來就思維混亂的魔神,此刻看起來像是被萌動炮給擊中了,一副目瞪口呆張口結舌的模樣。

  「天啊!」

  淫魔神大概第一次對創世神表現出敬畏來,慘嚎道:「父神大人,您真是亂來,這種東西怎麼可以亂丟出來給這個腦殘小白啊,我會很沒有面子的啊!」

  江水寒莫名其妙,但是怎麼也不能讓這個寄生在自己體內的傢伙太囂張,怒吼道:「喂,你說誰是腦殘小白?煉金法陣本來就是你在操縱,老子除了狠命操妞,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就算煉金法陣有出現什麼狀況,跟老子可沒有半點關係!」

  淫魔神一怔,隨即狂笑起來,叫道:「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這幻擊萌動炮可不是你干妞幹出來的,還是靠我天才的淫魔神煉製出來的,我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諸天魔神中的第一智者啊!哈哈哈!」

  江水寒看他一副癲狂的模樣,反而不敢太刺激他,小心翼翼地說道:「喂,白癡佬,這個幻擊萌動炮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當然是大大的不對!」淫魔神像是嗑了藥一樣,搖頭晃腦地說道:「現在的狀況,就好比是一個賭徒在賭台上只擲出了一顆骰子,而賭場卻判定他投出二十二點的點數一樣!」

  西大陸的骰子共有六面,最少的一面僅有一點,而最多的一面只有六點,就算是超級老千,也不可能用一顆骰子投出二十二點,那已經超過一顆骰子的點數總和!

  江水寒是絕頂聰明的人物,聽到淫魔神的這句話,立刻明白了什麼,正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突破了位面法則的限制,煉製出來一件非常厲害的寶物?」

  淫魔神咂吧著嘴說道:「厲害不厲害還得看操縱者的實力,不過這件寶物最恐怖的地方,還是其匪夷所思的越階攻擊能力,就算是神明也無法避過它的攻擊!」

  淫魔神打了個響指,空中立刻浮現出淫魔晶體的影像,他繼續說道:「我曾經跟你說過,這個寶貝晶體是我從創世神那裡得到的,它蘊含著創世神的創造之力,在淫慾煉金法陣的作用下,可以創造種種奇妙的寶物。

  「我作為煉金法陣的操控者,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可以控制煉金成果的形態和效能。然而,因為煉金元素的複雜多樣性,難免會出現煉金失敗的狀況,那時就無法煉化出淫慾寶珠,只能被迫改變煉金目標,比如你的那雙「和合雙匕」就是煉金失敗的成果。

  「而最罕見的情況還是煉金成功後,煉金成品受到淫魔晶中創造原力的干擾,自王進行二次進化,這是對我來說完全無法控制的煉金過程,除了創世神大人,誰也不曉得會有怎樣的結果!

  「幻擊萌動炮就是屬於這種意外的產物,因為得到了創世原力的調製,它就具有了無視位面法則的無差別攻擊能力,單單這個非常罕見的屬性,就可以說它是一件高階神器!」

  江水寒沉吟了片刻,說道:「可惜這件神器並不具有殺傷效果,只能作為一件輔助作戰的寶物使用!」

  淫魔神歎了口氣說道:「你不瞭解神明級的戰鬥法則,那是無視時間和空間的神力碰撞,沒有絲毫取巧,如果誰有瞬間恍惚,可以說注定是萬劫不復的結局!」

  江水寒聞言眼睛二兄說道:「好,等你回歸天界以後,不妨約你的仇家進行決鬥,我則偷偷在一旁用炮轟他,那樣你肯定是有贏無輸了!」

  淫魔神不層的一笑,說道:「哪有那麼簡單?你至少需要到高階天神的層次才有資格偷襲暗算,否則你還沒有進入戰鬥結界,就會被我們戰鬥的餘波轟成灰燼了!」

  還真是非常遙遠的未來呢,江水寒無奈搖了搖頭,以他現在的實力操作「幻擊萌動炮」,大概只能影響跟天階高手的戰鬥吧,對於擁有領域力量的亞神級存在,他就算是把對方轟得失神落魄,沒有後續有效的殺傷手段,只能坐視對方從異常狀態中恢復正常。

  江水寒跟淫魔神進行識海的交流,在現實世界不過是瞬間光景。

  江水寒回過神來的時候,海蓮娜還星目迷濛沉浸在高潮的歡愉中,幸福的淚水順著眼角態意流淌。

  少年愛憐地舔舐著她的淚水,手掌溫柔撫摸著她汗膩膩香噴噴的光滑胴體。

  這個純真嫵媚的小美人在這一刻終於成為他的私房禁巒,在今後的歲月裡,他將毫不吝嗇灌溉這具誘人的嬌軀,這每一寸肌膚、每一處動人的曲線都將留下他激情的痕跡!

  許久,海蓮娜才從高潮中恢復了神智,不自覺地呢喃道:「哦,就像是死過一次一樣!」

  她只覺嬌軀是如此酥軟無力,每一處關節都是那麼酸痛,卻有一種暖洋洋的舒服感,她想移動一下身子,卻羞窘地發覺,少年那堅硬如鐵的堅挺肉棒仍然留在自己身體裡面。

  江水寒溫柔問道:「寶貝兒,覺得快活舒服嗎?」

  海蓮娜羞澀地點了點頭,主動親了一下少年才低聲說道:「我從未這麼快活過,原來這種事可叢讓女孩子這麼舒服。嗯,你覺得還好嗎?我讓你感覺快樂嗎?」

  江水寒微笑道:「你讓我感覺像是飛上了天堂一樣,你就是我最愛的小天使呢!」

  海蓮娜新瓜初破,顯然不適合梅開二度,少年緩緩將肉棒從女孩體內拔出,從前緊密閉合的蜜穴此刻變成一個圓圓的紅嫩孔穴,腥膩的白濁立刻從裡面湧了出來,順著她白晰的肌膚一直流淌到床單上。

  海蓮娜羞澀驚呼道:「哎呀,你弄得人家身體裡面好多髒東西呢!」

  莉亞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兩人身旁,聽到女兒的嬌聲埋怨,這個艷麗的美婦吃吃笑了起來,媚聲說道:「那才不是髒東西呢,女人就是靠著男人的滋潤,才會美麗長存、青春永駐!」

  說著,這個外表宛若海蓮娜的姐姐一樣的美貌婦人已經輕輕握著少年肉棒,姿態高雅地俯下頭去,用心舔舐著他肉棒上殘留的污穢。

  「女孩子還可以這樣服侍男人嗎?」

  海蓮娜吃驚地用小手搗住了自己的嘴巴,免得自己再次驚呼。她驚訝看著母親用她芬芳的小嘴親吻吞吐著少年的堅挺肉棒,耐心清潔著肉棒表面每一處角落。

  「哦,真舒服,你的小嘴可真靈巧!」

  江水寒心滿意足撫摸著莉亞柔順的長髮,稱讚著她的口舌技巧。

  美婦知道自己可能會被少年終生囚禁以後,已經再沒有任何反抗敵對的念頭,只是想拚命討好少年,以換取更優渥的幽禁生活。

  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世間的廉恥道德沒有任何意義,只有這個男人才是最真實的存在,即使是她心愛的女兒,也不能獨佔江水寒的恩寵和歡愉。

  莉亞貪婪凝視著被自己的小嘴舔舐得晶瑩發亮的大肉棒,扭動腰肢脫下了那誘人的短裙,她背對著少年高高翹起了她雪白粉膩的大屁股,喘息著說道:「來吧,來佔有我最後的處女!我知道你想要這樣,只要你喜歡,想怎樣干我都可以,我就是被你俘獲的情慾女奴!」

  莉亞腰肢纖細,臀形渾圓豐滿,從後面看就像是一隻削了皮的大鴨梨,肌膚晶瑩雪白沒有一點瑕疵,在兩辦柔軟的臀丘的中間就是那朵緊致的雛菊,毫不設防地等待著少年恣意採摘。

  「啪!啪!」

  少年的小腹猛烈撞擊著莉亞的臀肉,堅挺的肉棒剛剛佔有了青澀蘿莉的初夜,又刺進了豐腴美婦的後庭,少年毫不保留地在這具熟透的嬌軀上衝剌著。

  「啊.好強勁的力量,你可真強壯,干死你的小淫婦吧!」

  「嗚,真舒服啊!幹得我魂都要飛了!」

  莉亞跪爬在床邊,一邊搖擺著豐腴雪白的美臀迎合少年的抽送,一邊媚聲讚美少年的強健和神勇。

  在女兒向江水寒獻身以後,莉亞再沒有任何顧忌,立即親身向女兒示範,女人應該如何充分利用自己的美妙胴體取悅男人。

  而海蓮娜則早看得目瞪口呆。她輕咬紅唇,雪白的胸脯起伏不定,羞窘欣賞著眼前的春光美景,她發現她要學習的東西真是太多了。

  「滋!」

  經過一番激烈的肉搏,熾熱的白漿終於在美婦的體內進射而出。

  江水寒按著美婦的豐臀,緊閉著雙眼,享受在她狹窄的菊穴中盡情發洩慾望的愉悅,他敏銳地感覺,自己的實力又有了顯著的增長,看來淫魔神說得沒有錯,盡情放縱自己的慾望果然是變強的最快途徑!

  這種修練方式還真是適合好色的男人,只是不知道要干多少個美女,才能晉陞為天階高手!

  莉亞從高潮的暈眩中回過神來,立刻扭過頭千嬌百媚地笑道:「嘻嘻,人家可是毫無保留地侍奉你了,你以後可不許拋棄人家呢!」

  「怎麼會呢,我才不會拋棄自己的女人,你和海蓮娜都是我心愛的女人。」

  江水寒駕輕就熟說著女人都愛聽的情話,同時睜開了雙眼,愜意欣賞著母女花並排伏在床上的絕世美姿。

  她們雪白的誘人胴體上都遍佈著少年的吻痕與指印,這些被男人侵犯後留下的痕跡越發讓她們顯得楚楚可憐。

  江水寒不僅偷偷發出這樣的滿足讚歎:「這對大小美人真是人間極品,一個嫵媚淫蕩、一個青澀稚嫩,難怪男人都喜歡金屋藏嬌,這種把極品美人圈養,隨時供自己享用快活的感覺,實在是太卑鄙、也太銷魂了!」

  可想而知,以後江水寒在這對被他幽禁的母女身上,必將享受到無盡的歡愉啊!

  等到江水寒一行回到黑石城,亨利勳爵的光榮事跡已經被羅斯家族僱傭的數十名吟遊詩人宣傳得沸沸揚揚,以他為主角的騎士傳奇小說甚至已經開始印刷第二版!

  以亨利臉皮之厚,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忐忑不安地詢問江水寒:「男爵閣下,這件事情是不是宣揚得太過分了一點,如果皇帝陛下到時候要考校我的武技,豈不是弄巧成拙?」

  江水寒陰險地笑道:「您放心好了,為您撰寫騎士小說的這些人,原來可是專為神殿宣揚各種神跡的專業人士,他們做事情最是滴水不漏!您看,這一頁可有特別說明哦,您跟大盜賊卡巴血戰數百回合,拚死奮力搏殺,身受重傷,幾乎武技全失呢!」

  亨利如釋重負,笑道:「好,妙極了:接下來我就等待帝都的好消息過來了!」

  這次江水寒以東方式的詭異謀略佈局,不僅將一個市儈貪婪的絨褲子弟塑造成一個重義多情的騎士典範,更狠狠陰了瑞根伯爵一把,削弱了摩爾公爵的實力,充分向羅斯家族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羅斯侯爵萬萬沒有想到,江水寒竟然會玩了這麼一招,用摩爾公爵麾下的軍隊攻擊他秘密藏匿的私軍,簡直是異想天開,可是少年偏偏就成功了!

  想到老對頭一臉吃到狗屎的表情,羅斯心中就說不出的痛快,可這也讓這個老傢伙對江水寒又增加了幾分忌憚。江水寒竟然能夠偽造徽章令符,這是非常可怕的能力啊!

  羅斯侯爵得知這件事情後,首先想到的就是命令部下,以後絕對不能輕易相信徽章令符,又規定了一系列的機密暗語。

  同時,羅斯侯爵又把亨利叫到自己的書房,跟他秘密長談了一番。

  【第二部·第四集】第九章:羅斯侯爵的計劃

  羅斯侯爵最看重的是長子豪斯,然而最疼愛的卻是懦弱貪財的四子亨利,這個陰險睿智的老貴族,總是不厭其煩抓住每一次機會,教導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亨利,當年你在帝都亂來,丟掉了幾乎到手的爵位,我一怒之下把你趕了出去,你沒有怨恨過我吧?」

  亨利嚇了一跳,畢恭畢敬說道:「父親大人,我哪敢怨恨您啊,雖然您沒有給我太多的資金支持,但是我知道您吩咐您的部下們關照我,還費心安排強力的護衛保護我,否則我不但生意很難做到現在這樣的規模,只怕性命也早丟掉了!」

  羅斯侯爵點點頭說道:「你知道就好,你的三個哥哥都是天生的強者,依靠家族勢力的背後支持,創建了自己的基業,只有你最不爭氣,始終在我的翼護下討生活。好在這次憑借江水寒的巧妙設局以及高登城財閥在帝都的影響力,你得到一個男爵、甚至子爵的爵位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現在就是想跟你談談,你離開黑石城以後,如何發展壯大自己的勢力!」

  亨利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說道:「其實我還真沒有信心管理好花堡那塊封地,馬特勒子爵當初能靠幻粉生意牟利,主要是有一名煉金術士幫他,才能維持優良的品質和高產量。現在如果沒有煉金術士幫我,加上我對這門生意也不熟悉,大概最多只能保留三成的利潤。」

  羅斯侯爵頭上拉下幾道黑線,惱怒地說道:「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是不是我的兒子,你腦袋裡面塞的全都是金幣嗎?

  「對男人來說,只有權勢才是他真正該追求的事物,只要你權勢滔天,還會發愁沒有錢財用嗎?

  「就算比你富有十倍百倍的商人,在黑石城他也得看我們家族的臉色行事,只要我一句話,就能讓他全家人頭落地!

  「作為一名貴族,不懂得獲取權勢,只是盲目追求金錢,是無知和可恥的!」

  亨利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說道:「父親大人您教訓得是,可是我實在不擅長陰謀跟暗算,如果碰上像江水寒這樣可怕的傢伙,只怕會死得馬特勒子爵一樣悲慘呢!」

  聽到江水寒的名字,羅斯侯爵銳利的雙眸不禁閃過一道寒光,嘴角卻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你以為帝國貴族裡面,會有這麼多像江水寒這樣的天才陰謀家嗎?他根本就是妖孽的存在,他毫不忌憚展露出來的殺伐銳氣,讓我這個玩弄了一輩子陰謀的老頭子都暗中驚懼啊,」

  羅斯侯爵緊接著就對亨利說出一番讓他驚疑不定的話語來:「有些人天生就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他們能清晰洞察命運走向,熟稔運用權位與金錢的力量,舉重若輕擊倒每一個對手,江水寒就是這樣精通權謀鬥爭的天才。我不知道他究竟能夠成長到什麼程度,但是我可以確定,未來他一定會成為裂土封疆的強大諸侯。」

  亨利驚恐說道:「如果他有這樣強大的發展潛力,遲早會威脅到我們家族,您為何不在他弱小的階段就扼殺呢?」

  羅斯侯爵歎了口氣,說道:「這就是江水寒是聰明絕頂的地方,他明明知道我們家族勢力十分強大,卻不肯像尋常貴族那樣的卑躬屈膝投靠我,在我面前表現的像是一個平等的盟友。此次為你牟取爵位的行動,他更是表現得鋒銳畢露,傲氣張揚!

  「他其實是在向我示威,他既然敢捋摩爾公爵的虎鬚,也就不會忌憚我這個侯爵,他是暗示他有足夠的信心自保,如果跟他這樣的難纏的傢伙成為敵人,羅斯家族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原來其中有這麼多的玄奧。」亨利感歎了一聲,隨即深有體會地說道:「這樣也好,否則我們家族若是跟他為敵,我肯定會天天作噩夢,再也不敢離家半步!」

  看亨利這麼沒有志氣,羅斯侯爵臉色一沉,卻沒有訓斥兒子,繼續說道:「你也不用太高估了江水寒,我們家族擁有的實力還是足以消滅這個少年新貴,我會容忍他囂張一時,是為長遠打算。

  「江水寒的背後沒有什麼勢力依靠,他要想變得強大,可不是一時一日的時間就成,他目前還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在他還具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因為擔心未來的威脅,而把他逼到跟我們為敵的境地,非常不明智!

  「對於這樣傑出的天才,我們要有耐心,首先選擇扶持與利誘,並嘗試將他的勢力融合進我們的家族。

  「作為一個上位者,要懂得忍耐,勇於跟對手合作,柔化與感召的力量往往比刀劍更加有效,吞併比消滅更能增長你的實力!」

  亨利猶豫說道:「可是江水寒不像是一個能屈居人下的人啊!」

  羅斯侯爵歎了口氣說道:「是的,我是在玩火,或者說是在姑息養奸,如果是在二十年前,我一定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年輕就是好,江水寒可以耐心等待崛起的時機,而我已經六十歲了,隱約可以嗅到墓穴裡面的腐朽氣息。

  「我如果想要在有生之年跟摩爾公爵決出勝負,必須選擇跟江水寒保持友誼,這樣我們家族才能沒有掣肘之憂,全力對付摩爾這個老傢伙!」

  亨利雖然有些蠢笨,也聽出了老爹言語中的淒涼,連忙安慰道:「摩爾公爵的年紀比您還要大上十歲,他一定會死在您前面的!」

  羅斯侯爵搖搖頭,說道:「早在數十年前,就有東大陸的術士秘密教授摩爾公爵陰陽採補的長壽法門,如今這個老傢伙的身體比牛還要壯實,而我前些年被他派來的刺客傷到了內臟,我年紀越大,體質也就越虛弱,暗傷一旦發作,就沒有多少時間好活了!」

  亨利大怒,說道:「一個老傢伙原來這麼卑鄙無恥,我們也派刺客對付他!」

  羅斯侯爵喟然歎道:「摩爾公爵豈是那麼容易被刺殺的?十年間,我前後派出了三波殺手都被他一網打盡,不要白白浪費自己的力量了。」

  老侯爵看起來蠻不在乎,目中卻閃過一絲濃重殺機,繼續說道:「不過,等我感覺快要死去的時候,我定會拉上摩爾公爵跟我一起下地獄!」

  亨利拍馬屁的說道:「摩爾公爵一定算計不過您的,我大哥豪斯將來也一定是個出色的家主,我們羅斯家族一定會千秋萬代!」

  羅斯侯爵搖搖頭,說道:「單純依靠自身的武力,絕對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上位者。你幾個哥哥都是太過強勢、太過驕傲的男人,他們不懂得跟敵對者妥協,往往會把雙方都逼到無路可退的危險境地。」

  亨利大吃一驚,說道:「我雖然笨,卻也懂得一個道理,在絕對強橫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都會顯得無力,敵人就算再狡詐,也沒法辦法殺死我大哥豪斯吧?」

  羅斯侯爵冷哼一聲,說道:「你大哥如果真的天下無敵,也就不會因為忌憚摩爾公爵派去的刺客,而跑回黑石城避難了!」

  亨利被羅斯侯爵凌厲眼神刺得一縮脖,嘟噥道:「難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有比我大哥更強的人?」

  羅斯侯爵沉聲說道:「蒙斯是武學天才不假,可是他到底還沒有突破肉體的極限,還是有被人殺死的可能。」

  「你另外的兩個哥哥武技稍遜,頭腦卻比豪斯優秀一些,如果在其他家族,他們可算是第一流的才俊,足夠開創還守護一方基業,但是作為羅斯家族的子孫,他們卻還是難以安然應對未來的生死危機。」

  「你雖然沒有他們的才能,卻可以忍受向強者屈服的恥辱,當我們家族面臨滅頂之災的時候,也許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生存下來。」

  「我們家族跟摩爾公爵之間的最後之戰很快就會拉開序幕,即使我已經準備了很多年,摩爾公爵可也沒有一直閒著,我們之間可以說勝負難料。」

  「我要你記住一件事情,無論未來我們家族是興旺還是衰敗,無論江水寒最後是否會成為家族的仇敵,我都要你跟這個少年維持一份友誼,讓他肯在最關鍵的時候照拂你一把。」

  「陰謀、設局、算計,這些東西太深奧了,乾脆直接告訴我,要我跟江水寒搞同性愛還比較好懂!」

  亨利這個可憐的胖子,根本沒有辦法領會老爹灌輸的這麼多知識,不過他倒是很認真記住了一點,要跟江水寒做朋友,而且是那種水火與共福禍共享的好朋友!

  羅斯侯爵神情陰鬱地在書房飲茶,要拉攏江水寒成為自己家族可以利用的臂助,只有亨利這個蠢兒子出面最為合適。同時,這也是一步長久的佈局,如果羅斯家族在跟摩爾公爵的對決中覆滅,亨利還可以依靠跟江水寒的友誼謀求一條生路。江水寒的心機太厲害了,將來南方行省一定會有他的一席之地,無論將來局勢會發展成什麼樣子,讓亨利結交這樣一個朋友對他來說絕非是一件壞事。

  夜色中的雨絲從昏暗的天空落下,重重砸在街道、屋頂、以及人們視線中的一切物體上。

  地面上泛起的水氣升騰到空中,跟雨絲形成一張密實的大綱,將整個黑石城籠罩在其中。

  江水寒坐在馬車上傾聽著細密的雨聲,看著一條條的晶亮水線沿著屋簷落下,折射著昏暗的路燈,彷彿光澤暗淡的無數珠串。

  街道上的平民們打著雨傘匆忙趕路,貴族們則逍遙自在坐在馬車裡面奔向城內各處的銷金窟,晚上正是這些有權勢的貴族們聚會享樂的時間。

  黑石城作為南方行省的第二大城,說到繁華熱鬧自然不是戈羅多城能夠相比。

  亨利就坐在江水寒的對面,他似乎知道少年正欣賞外面雨夜的淒美景色,難得沒有多話聒噪,只是用謙卑敬畏的目光注視著少年,盤算著今晚如何進一步拉近與少年的關係。

  以江水寒的智慧,幾乎不用思考就能夠知道亨利正在想些什麼,現在他把這個胖子吃得死死的,看著這個絨褲子弟在自己面前俯首貼耳的恭敬樣子,少年還是很有幾分滿足。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時時提醒自己,這個看似無能的傢伙實際是一頭好詐而貪婪的雜食山豬,如果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他,那麼一定會被他連皮帶骨吞下去!

  選擇跟羅斯家族合作,無異於在萬丈深淵上的鋼絲繩跳舞,然而他如果想變得更強,就要學會跟魔鬼打交道。

  「唉,也不知道家裡現在怎麼樣了,那些女孩子一定想死我了!」

  如果不是江水寒對黑石城的地下拍賣會饒有興趣,他早已經選擇離開,就算蠍盾領地沒有什麼變故,可是他離開戈羅多城已經有數月時光,少年十分掛念留在家裡的女孩們。

  馬車最終停在了一座大劇院前面,這裡位於城市中心的繁華地帶,劇院前面有一個大廣場,廣場四周樹立著高大的雕塑,中央的魔法噴泉朝著雨夜的天空噴射出五顏六色的水流,此起彼伏,毫不間斷,場面煞是壯觀!

  數以百計的小孩子們圍繞著噴泉奔跑嬉戲,年輕的男女們則坐在臨街的房簷下面竊竊私語、談情說愛,酒館裡面不用說,早已經人滿為患。

  大劇院似乎正要演出一場精彩戲劇,只是最便宜的門票也要兩個銀幣,只有有錢人才會選擇這種高雅的享受。

  地下拍賣會的會場就在這座大劇院的下面,江水寒在亨利的帶領下,連進入拍賣會的基本保證金都不用繳納,從貴賓通道直接進入了羅斯家族的私人包廂。

  兩個人來得比較早,地下拍賣會還沒有開始,拍賣場上幾百個座位也只有不到三分之一坐著人。

  拍賣場上則有數十名近乎全裸的高級妓女撓首弄姿,希望有早到的客人願意在她們身體上消磨無聊的時光。

  一名穿著短身裙裝,年紀在二十歲左右的美貌女孩,正在包廂中等候著兩人的到來。

  她從窺視孔看到兩人過來,立刻打開包廂門,走上前去行了一個女僕禮,對亨利說道:「恩主大人,美酒和菜餚都已經準備齊全,您要叫幾名女孩子陪酒嗎?」

  原來這名美少女也是亨利的私房性奴,被安排在這裡工作。

  亨利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猥褻的笑容:「這雨夜寒冷潮濕,你們這些美女們溫暖光滑的身體,正是男人此時最需要的恩物呢!」

  那名女僕兩頰飛紅,美艷的嬌容頓時又增加了幾分誘惑,她低低應了一聲,扭動著柔軟的腰肢走到包廂一角,拉開垂下的帷幕,推開一扇小小的角門,對裡面說了幾句什麼,很快就有四名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年輕女孩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們看起來剛剛沐浴過,身上包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晶瑩如玉的半截酥胸、圓潤纖弱的肩頭、光潔細膩的修長玉腿都暴露在空氣中,白嫩可愛的小腳踩著木拖鞋,披拂在身後的長長秀髮略顯潮濕,美麗嬌嫩的臉蛋被熱騰騰的水蒸氣蒸得白裡透紅,

  「真不愧是割據一方的豪門世家,隨便哪一對女奴都是萬里挑一的大美女啊!」

  江水寒看到那四名少女,不由得發出了這樣的讚歎。

  原來,那四名似乎是剛出浴過的美少女,竟然是兩對孿生姐妹!

  西大陸並不缺少美女,即使是個小鎮,也總會有個能讓少年以比較愉快的心情幹上一炮的美少女。

  可是像美莎姐妹那樣成對的雙生美女就比較罕見,江水寒直到今天都沒有再看到過第二對。

  現在亨利這個猥瑣的胖子卻隨隨便便就叫出來兩對,怎麼能不讓少年艷羨羅斯家族的財力與勢力呢?

  他可不知道亨利正暗自肉痛呢,這兩對雙胞美女可是他花費重金從小養大,支付給調教師的薪金就有上萬金幣,如果不是為了拉攏江水寒,他才捨不得拿出來待客呢!

  亨利諂媚笑道:「江男爵,您先選一對合眼的美人暖身吧!」

  美女當前,江水寒才不會跟他客氣,嘴角露出一絲男人都能領會的笑意說道:「我喜歡清純溫柔的女孩子,就要那對身材嬌小的姐妹吧!」

  亨利心中暗喜,江水寒沒有選中的那對美女,正好是他比較喜歡的嬌媚豐滿類型。他哈哈一笑說道:「男爵大人,您真是太謙讓了,您把這對騷媚入骨的金絲貓留給我,明天我怕是要在床上睡到中午了。」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我有一副家傳的壯陽秘藥,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試試效果,保證讓你二天之內金槍不倒!」

  亨利先是二號,隨即咧嘴苦笑說道:「還是算了,這麼強勁的藥力我可消受不起,那玩意如果堅持挺上三天,我可真要累死了!」

  兩個男人肆無忌憚說著猥褻下流的話題,旁邊的幾名女孩聽得滿臉通紅,卻也無可奈何,誰叫她們的身份是低賤的女奴呢?不要說這些淫邪的話語,就算主人要她們做什麼羞恥的事情,她們也都不敢拒絕呢!

  江水寒朝拍賣場中掃了一眼,看依舊沒有多少人,略微有些失望說道:「子利,地下拍賣會一般會有多少人參加?」

  亨利蠻不在乎晃晃腦袋說道:「你放心好了,別看現在人少,等到拍賣會開始的時候,座位都會坐滿,甚至還需要加座位呢!」

  這個猥瑣的胖子只有在談到生意的時候,才顯露出幾分精明能幹。他朝幾個特別的座位看了看,不緊不慢地說道:「在南方行省,那些見不得光的貴重物品也只有在這個拍賣會才有可能找到買家,比如「血刀「、「雙頭龍」、「黑騎」這些大型的盜賊團,都是地下拍賣會的貴賓客戶,每次必定會攜帶大量贓物前來,還有在海上稱霸的黑鬍子海盜團,也是這裡常客呢。」

  江水寒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問道:「這些黑道勢力是為了銷贓,而敢於購買這些贓物的,多半都是有勢力的貴族吧?」

  亨利嘎嘎怪笑兩聲,說道:「其實每次拍賣會,至少有三成的拍賣品都是被我們家族吃下!」

  江水寒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他終於瞭解羅斯家族財力是多麼雄厚了。

  亨利洋洋自得地說道:「我們家族有一個秘密作坊,專門做改頭換面的工作,這些贓物只要經過那些手藝高超的工匠改造,就算是原來的主人,都很難再辨識是否是他的失物了!」

  江水寒舔舔嘴唇說道:「真是好生意啊,只要再盜賣到其他行省甚至是帝都,那就是翻倍的暴利啊!」

  亨利歎了口氣,說道:「可惜這門生意是我二哥負責運作,王少有半數利潤都落到他的口袋裡面!」

  江水寒瞧了一眼亨利,卻沒有說什麼挑撥離間的話語,只是淡淡說道:「這門生意利潤雖然很高,可惜卻見不得光,也無法再進一步擴大規模。」

  亨利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是啊,在其他城市沒有我們家族勢力罩著,無論如何也無法開辦這樣規模的地下拍賣會,不能擴大貨源,那麼生意規模也就被限制了!」

  江水寒微笑道:「這世上的生意都是買來賣去,實在無趣得很,我前一陣子卻突然想到一個一本萬利的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入股跟我一起做?」

  亨利睜大了眼睛,說道:「本萬利的生意?你不會是哄我玩吧?」

  江水寒一本正經地說道:「別的事情可以亂說,賺錢的事情怎麼可以開玩笑呢?不過只是你我兩個人,還是有些不夠份量,至少還要五六個夠份量的家族加入,才可以做這門生意呢!」

  亨利眨眨眼睛說道:「你今天說的話,我可是記住了,如果你日後不讓我入股,小心我把你的名字寫在木人上,再用鋼針天天扎你那話兒!」

  江水寒背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笑罵道:「真看不出來啊!你這個死胖子滿腦袋的油脂,竟然還知道東大陸釘木人的詛咒術!」

  亨利得意怪笑道:「我有一房新納的小妾,是佐佐木從大陸帶來的同鄉,最是風騷淫蕩。我有一天喝多了酒,到她房間過夜卻沒有幹她,她就躲在裡面這樣偷偷咒罵我!」

  江水寒一陣惡寒,說道:「那還真是個心腸惡毒的淫婦啊,竟然咒罵自己的家主大人!難道你沒有狠狠懲戒她嗎?」

  亨利歎了口氣,說道:「開始我十分惱怒,把她剝光衣服後倒吊起來,用蘸水的皮鞭狠狠抽打,結果我越是賣力的打,她就越是興奮,不但不求饒,還一直興奮地喊牙滅爹、好牛根什麼的!」

  江水寒不由好奇地問道:「這牙滅爹、好牛根是什麼意思?」

  亨利強忍笑意說道:「我當時也不曉得,後來問了佐佐木才知道,那原來是她家鄉的土話,她是在讚美我鞭術高明,抽得她簡直比一隻公牛干她還要爽:當時我看她一臉淫賤的樣子,乾脆就提槍上馬,一邊用皮鞭抽她,一邊狠狠幹她,結果她反而爽得下面跟噴泉似的,真是誇張得很呢!」

  江水寒的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他突然想到矮人族的蒂娜,也很喜歡被自己抽打屁股,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不少喜歡被男人打的女人啊!

  淫魔神不知何時從睡夢中醒來,他不層地賣弄道:「真是沒見識,在東方天界那叫做虐戀,西方天界的神語叫做SM,從前我有個很變態的朋友,就是喜歡被異教徒用荊棘抽打全身……」

  【第二部·第四集】第十章:地下拍賣會

  江水寒才懶得跟他探討神明的特別癖好,乾脆裝作沒有聽見。淫魔神費力講解了半天,卻得不到少年的回應讚譽,只有鬱悶得倒頭再睡。

  說起來淫魔神也真是可憐,因為神力盡廢,除了靠睡覺恢復力量之外,也就只能跟江水寒說會兒話,偏偏少年對他這個神明沒有半點敬畏之心,反而要他挖空心思迎合少年的喜好。

  亨利瞧了一眼在旁侍立的幾個女孩子,見她們一副面紅耳赤的模樣,不由淫笑道:「俗話說:「說不如做。」有這麼幾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在這裡,咱們何必浪費這麼寶貴的時間,還是一邊干一邊聊比較爽快!」

  幾個女孩子雖然羞澀難當,也不敢違拗主人的命令,只好默默哀歎自己命苦,要在這種地方被主人奪去童貞。

  江水寒在身邊女孩的服侍下,換上了寬鬆舒適的室內便服,摟著兩個雙胞小美人,坐到了高大寬敞的座椅上。

  百年豪門的奢侈排場往往體現在日常使用的器物上,這張座椅看起來尋常,卻沒有用上一根鐵釘木楔,完全是用千年鐵梨木的主幹雕刻而成,渾然一體,堪稱是鬼斧神工的傑作。

  弧形的椅背上鋪著白熊皮,座位寬闊舒適,江水寒坐在中間,兩名雙生美女剛好分別坐少年的左右,她們腿去遮體的浴巾以後,兩具雪白赤裸的嬌軀就暴露在空氣中,就如同兩隻剛出生的小羊羔一樣,分外惹人憐愛。

  她們還是第一次將自己的軀體完全呈現在男人面前,不過畢竟是經過專人調教的女奴,並沒有慌亂得不知所措。

  左面的小美女羞怯開口說道:「主人,我叫琪琪,今年十五歲,是姐姐。」

  右邊的小美女連聲音腔調都跟姐姐毫無區別:「主人,我叫薇薇,比姐姐要晚出生半個時辰。」

  這對姐妹花溫順地伏在少年的胸前,玉體生香,俏臉生暈,擺出了一副任由少年輕薄侵犯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乖巧,道不盡的嫵媚。

  江水寒瞧她們膚色如雪,但是眉目之間卻十分清秀,頗有些東大陸女孩的靈秀氣韻,早猜到這是亨利專門為自己尋覓有東大陸血統的混血性奴。

  畢竟,西大陸跟東大陸的生存環境差異極大,如果不是武技高深之人,多半都會因為水土不服、罹患疾病而死去,很難在西大陸生存。

  所以,在西大陸要想看到一個有純正東大陸血統的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亨利能找到這樣一雙有東大陸血統的雙生美女,已經是羅斯家族擁有驚人權勢的最好證明。

  江水寒有縛美寶箱在手,離開黑石城的這段時間裡面,時時都可以召喚美女侍奉,所以儘管兩個裸體小美人擁在懷中,也沒有急著侵犯她們。

  旁邊的亨利卻是已經多日沒有碰過女人,此刻嗅著美少女的誘人體香,早已經迫不及待提槍上馬了。

  「嗚,痛……主人您可以溫柔一些嗎!」

  「傻妞,忘記怎麼服侍主人了嘛!給我把屁股翹高一點?」

  亨利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幹過女人,所以表現得十分急色,剛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就拉開褲子,將猙獰挺立的粗大肉棒刺進女孩的體內,凶狠地抽送起來。

  這個可憐的女孩還沒有經過前戲挑逗,蜜穴艱澀而不夠濕潤滑膩,破身之時自然格外痛苦,她抽泣著向亨利討饒,換來的卻是嚴厲的訓斥。

  作為她的主人,亨利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女孩不敢再求饒,只能默默流淚咬牙苦挨,鮮紅的血液順著她雪白的雙股流淌而下,顯得格外淒艷悲涼。

  琪琪和薇薇都是未經人事的年輕少女,聽到同伴淒慘的叫聲,不由都嚇得花容失色,嬌軀顫抖。

  「這個死胖子,這些美麗柔弱的女孩要好生憐愛才對,怎麼可以這樣態意蹂躪呢!」

  江水寒微微蹙眉,不動聲色朝著亨利釋放了淫慾結界,被亨利壓在桌上狠幹的女孩立刻覺得渾身燥熱、春心蕩漾,原本緊張的蜜穴肌肉也變得延緩舒張開來,花心處很快就沁出氣味芬芳的濃郁汁液。

  「吧唧!吧唧!」

  得到充分潤滑,亨利更是感覺如魚得水,肉棒翻飛狠狠幹著久違的緊窄蜜穴,感覺真是酣暢淋漓,說不出的痛快。

  「哦,似乎沒有那麼痛了,請原諒我的失禮,我一定好好服侍主人!」

  女孩嬌媚呻吟著,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豐滿肥嫩臀部開始以亨利的肉棒為圓心,在空氣中畫著圓圈。

  女孩的姐妹也知趣地在旁幫襯,嘴巴跟小手無一刻空閒,更主動將豐滿的乳峰送到亨利的嘴邊,任其吮咂舔弄。

  琪琪和薇薇可不知道那邊春光無限的景致是江水寒一手促成,她們聽到同伴的歡愉叫聲:心中的恐懼逐漸淡去,對主人的寵幸又充滿了渴望和好奇。

  她們白嫩的小手在少年的胸膛上輕輕撫摸,她們柔軟而充滿韌性的纖腰在少年掌中緩慢扭動,她們雪白修長的大腿夾得緊緊的,似乎正在摩擦股根處的羞處,預備迎接少年的恩寵。

  是啊,同樣是男人,江水寒跟亨利簡直就不似同一個次元的存在!

  由於淫魔神神力的長期侵染,少年的相貌、氣質與身材,都在緩慢產生著變化,在天然魅惑的作用下,任何少女夢中的白馬王子都不如這個現實中的少年完美無瑕。

  因此,少年比這個胖子要受女孩子歡迎,也在情理之中。

  現在江水寒表現得溫柔體貼,除了親吻和撫摸,只是和藹地跟她們說笑,絲毫沒有企圖奪取她們童貞的舉動,反面議兩個女孩忐忑不安。

  琪琪和薇薇最擔心的就是少年不願收留她們呢!

  這對姐妹花在看到江水寒的第一眼,就真心想成為這個少年貴族的私房女奴,這樣年輕英俊而富有權勢的恩主大人,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呢!

  何況,她們這些被主人饋贈出去的女奴,如果被對方退還,是讓貴族感到羞恥的事情,舊主人通常會用非常殘酷的手段處死這些不能取悅新主人、令他們臉面無光的賤奴。

  想到自己可能會被成群的獒犬活活咬死,或者被其他更殘忍的手段虐殺,琪琪跟薇薇的嬌軀都害怕得顫抖了起來。

  琪琪比妹妹的膽子稍微大一些,試探著將小手隔衣按著江水寒的下體,小心翼翼一問道:「大人,您不要我們侍奉您嗎?雖然我們都還是處女,但是我們都學習過怎樣侍奉男人,一定會讓您感到舒服和快活!」

  薇薇看起來性格內向一點,卻是行動派,她屈身伏到桌案上,翹起渾圓挺翹的屁股羞怯說道:「聽說您喜歡臀部豐滿的女孩子,別看我們好像很瘦,其實我們屁股上蠻有肉的!」

  為了得到江水寒的恩寵,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已經徹底拋棄了自尊,她的臉頰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十四、五歲的女孩兒臀部就算再挺翹豐滿,也比不過小婦人豐腴美臀,然而她的宛宛香臀盈盈似雪,卻又別具一種誘人的美艷。

  看到妹妹向江水寒奉獻上後庭菊穴,琪琪不禁感到十分羞愧,但是為了自己姐妹的性命和前途,也只能低聲向江水寒表白道:「大人,請您放生享用,我們那個地方都處理得很乾淨,從上周開始我們就不再吃葷腥食物了,最近兩天,管教嬤嬤也一直為我們清潔,在出來跟您見面以前,我們還用蜂蜜跟香料灌入清洗呢!」

  「唔,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看到連這兩個少女都知道自己那點惡趣味,江水寒不禁以手敲額,他算是徹底瞭解到女人嘴巴的厲害。

  不用說,江水寒喜歡採摘美女後庭花這件事情,肯定是桑德拉這個交遊廣闊的女人,在跟自己的那些閨房密友私聊的時候洩露出去的。

  這個年過三十的美貌寡婦即使手段高強、眼高於頂,畢竟也是一個女人,而哪有女人不是虛榮喜歡炫耀的呢?

  能成為桑德拉閨房密友的女人,當然也都是極有權勢和心計的貴婦,要讓她們相信江水寒這樣一個出色的少年貴族是她的情郎,當然需要拿出證據。

  桑德拉在朋友們言語的奉承和探問下,也就忍不住展示了她貼身佩戴的精巧貞操鎖,以及在後庭中植入的神奇淫慾植物。

  於是,江水寒喜歡干美女屁股的光輝名聲,就這樣在南方行省傳播開來。

  「其實,我是一個很靦腆內向的男人,讓我在這種開放的環境裡面跟女孩子歡好,我還真是有些做不出來呢!」

  江水寒溫柔地向兩個少女解釋,她們並不是對自己沒有吸引力,只是他不習慣在公開場合仿真人秀。

  然而,琪琪和薇薇怎麼會輕易相信他說的話呢?她們在過去的日子裡面,除了學習怎樣侍奉和討好男人,更是透過親眼看到、聽到姐妹們的悲慘經歷,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的承諾是絕對不可以相信,只有讓這些虛偽的生物迷戀上自己的甜美肉體,才可以真正獲得他們的供養與保護。

  「您是不是嫌棄我們身材不好、容貌醜陋?如果您不喜歡我們,儘管讓管教嬤嬤把我們帶走好了,我們姐妹可不敢耽誤大人享樂的時間!」

  琪琪跟薇薇這幾天為了預備以後庭侍奉江水寒,不知道遭到過多少次浣腸清潔,吃了多少苦頭,今天卻被少年拒絕,不由有些忿恨和惱怒。

  等琪琪含羞帶怒說完這番話,看到妹妹臉上的害怕表情,才驀地意識到自己正在對一位男爵大人發火,不由嚇得花容失色。

  她方纔的言辭雖然沒有任何辱罵的詞句,卻也談不上恭敬,作為一個奴隸,對貴族以這種不敬的語氣說話,就算江水寒是個寬宏大量的人,也應該吩咐底下的管事抽上她三、五十鞭,以敬傚尤。

  如果碰上笑面虎類的貴族,那麼琪琪就更慘了,只憑這句話,她就可能被割掉舌頭!

  「好啦,你們不用哭,我可是兼具仁慈與善良美德的貴族,不會懲罰你們的!」

  看著兩個小美女泫然欲泣的可憐表情,江水寒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這時才隱約猜到女孩們的心思。

  這兩個小美女雖然有著美麗的容貌和誘人的身軀,內心卻格外卑微和脆弱,她們的人生目的完全就是作為權勢者的玩具而存在的。

  而且她們是如此渴望成為他的女人,相信不只是為了接受他的庇護和恩寵,其中或許還有羅斯家族恐嚇和唆使的因素。江水寒隱約可以猜到,羅斯家族希望將這對姐妹花安插在自己身邊,作為通風報信的好細。

  嘿嘿,將女人送到我的身邊就像斷線的風箏,你們就別再想操縱她們的未來啦!

  「你們不要擔心,等拍賣會結束以後,我會帶你們離開這裡。」

  「像你們這樣的極品小美人,應該是在舒適的床上盡情享受初夜的甜蜜,而不是這種雜亂的地方,草草失去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

  江水寒巧舌如簧,甜言蜜語輪番轟炸,終於將這對小美人說得破涕為笑。

  不過,在兩個美少女期盼的目光注視下,江水寒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讓她們兩個為自己做口舌上的服侍。

  看著兩個粉膩的小美女趴伏在自己的腿上,配合默契吞吐著自己的肉棒,江水寒在恣意享受的同時,也只能發出這樣的感歎:「權勢的力量真是美好,只要你擁有夠大的權勢,美女們都會哭著喊著要為你舔弄肉棒呢!」

  當零點的鐘聲敲響的時候,入口處的鐵閘緩緩放下,在拍賣會結束之前,不再允許任何人出入。

  拍賣場的中央有一座兩米多高的平台,拍賣師就在平台上面向四周的觀眾展示拍賣品。

  在人們期盼的目光注視下,神秘的拍賣師就像是一位精通空間魔法的法師,驟然出現在平台上。

  這拍賣師體型瘦長,年紀約在四十左右,皮膚黝黑,四肢修長有力,看起來非常強壯,動作卻靈活得很。

  江水寒目力驚人,發覺這拍賣師竟然不似是帝國人士,他高高的額頭下,深陷在眼眶中的碧綠雙眸炯炯有神,配著下頷的絡腮鬍子相貌算不上英俊,舉止間有種卻有股沙漠民族的豪邁氣魄和魅力。

  「各位尊敬的客人,歡迎你們光臨本屆拍賣會,我是拍賣師阿凡提,全面負責本次的拍賣事宜!」

  這個名叫阿凡提的拍賣師竟然說得一口流利的帝國通用語,沒有絲毫異族口音。

  亨利在旁邊向江水寒介紹道:「阿凡提是我老爹手下的七大高手之一,有他在這裡看場子,根本不用怕有人攪鬧事端!」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侯爵大人慧眼無雙,最能量才錄用賢能,難怪貴家族聲名日益顯赫,威震南方行省!」

  唉,人比人氣死人啊。

  羅斯家族在黑石城經營了百餘年,手下雄兵數萬,更招攬了許多奇人異士為他效力,羅斯侯爵只要一道命令下去,很多事情都能辦得妥當穩貼。

  而江水寒畢竟在剛剛崛起的階段,身邊美女雖然多,沒有幾個得力的手下,很多事情都得親力親為。

  可是江水寒一時也沒有辦法,西大陸的人都很現實,你沒有夠大的勢力,就沒有高手肯依附,看來他也只能先考慮利用身邊美女為他做事了。

  阿凡提環視四周,威勢四溢,嘈雜的拍賣場頓時安靜下來,看來這些人也早知道這位拍賣師的厲害。

  阿凡提滿意地微微一笑,說道:「本次拍賣會一共接到八十七宗拍賣請求,按照以往的慣例,佣金比例是百分之十,而每宗拍賣無論是否成交,拍賣會最低要抽取五千金幣的佣金!」

  江水寒點點頭讚歎道:「黑市城的地下拍賣會果然名不虛傳,隨便一件拍賣品也都要上萬金幣起拍吧!」

  是啊,如果拍賣品價值不足,那麼拍賣品的主人只有倒貼錢給拍賣會了,從這項佣金規則來看,拍賣品至少也得超過一萬金幣才值得拿出來拍賣呢!

  每次拍賣會總會有新人參加,阿凡提耐心解釋了一遍拍賣會的規則,才高聲宣佈:「現在首先拍賣起標價低於十萬金幣的拍賣品,請諸位抓緊時間搶拍,看準出手,過期不候!」

  亨利熟知這裡的拍賣規則,向江水寒解釋道:「因為拍賣會的時間有限,所以起標價比較低的拍賣品會進行限時拍賣,往往數種拍賣品一起竟拍,爭取在限定的時間內完成拍賣,而真正價格昂貴的拍賣品都是後面進行獨立拍賣!」

  【第二部·第四集】第十一章:拍賣小蘿莉

  果然,首先被拍賣的都是糧食、布匹、精鐵、木材之類的普通商品,想必都是來自盜匪團的贓物。這些東西雖然價值歪局,但是卻比較容易脫手,不容易被人追查出貨物的來歷,所以有好幾個好商火拚一番,直到拍賣截止時間,某個幸運的報價者才搶到了這幾宗貨物的所有權。

  亨利偷笑道:「每次拍賣會,總會有這種貪便宜的商人進來渾水摸魚,可惜最後往往人財兩失!」

  亨利真是沒說錯呢,這些沒有背景靠山的小商人,竟然敢到羅斯家族的地盤上搶食,最後肯定是人間蒸發的結果,他們的家人連自己親人的骨頭都覓不到一根呢!

  江水寒暗暗歎息,如果換作一年前的自己,大概也會為這些貨物眼饞不已吧。

  接下來的東西就稍有看頭了,除了名貴的茶葉、綢緞,竟然還有武器盔甲,其中甚至包含二十四張強弩!

  不用說,一定是軍隊裡面的軍官盜賣軍需物資了,不過在這裡的人又有幾個是循規蹈矩的守法良民?

  就連幾個規模較大的盜賊團都看上了這批武器,他們一邊相互喝罵、一邊大聲報出更高的價格,都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亨利不耐煩地說道:「就這些破銅爛鐵有什麼好搶?真是浪費時間啊!」

  江水寒暗自苦笑說道:「盜賊團裡面也不乏眼光高明的人呢,這些強弩如果運用得當,由高級弩手構成弩陣後足以壓制地級高手,以後搶劫的時候可就輕鬆多了!」

  阿凡提卻很會利用形勢,要知道,沙漠民族出產最多的兩種人——盜匪和商人。這個武技高強的拍賣師,顯然曾經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他巧妙利用語言技巧,撩撥著盜匪們的情緒,使這批武器賣出了相當高的價格。

  不過這些已經拍賣出去的貨物,顯然都沒有貴族出手竟拍,高傲的貴族們才不會對這些隨便什麼地方都能買到的東西感興趣。

  阿凡提很會掌握場上的情緒,在兩輪拍賣過後立刻高聲笑道:「尊敬的先生們,請把你們的目光投向我這裡來,下面我將向諸位展示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同樣是限時搶拍,希望諸位不要錯過心愛之物哦!」

  這個異族拍賣師在背後做了個手勢,一名健壯的中年僕婦從台後走了出來,她懷裡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看起來不過八、九歲光景。

  讓人感到驚訝的是,這個小蘿莉竟然有著一頭雪白的長髮,台下眾人遠遠望去,她就似是一隻晶瑩冰雪凝結成的小精靈一般。

  拍賣師輕舒猿臂,抓著女孩腦後的衣領就似拎著一隻小貓咪似的,將女孩從僕婦懷裡拎了過來。

  他將小蘿莉高高舉起,大聲呼喝道:「諸位請看清楚了,這就是我們接下來要拍賣的對象!這個小女孩名叫梅莉雅,今年八歲,還保有珍貴的童貞,未曾被男子侵犯過!我希望你們能聽清楚接下來的這句話:她是古老的希爾家族的最後血脈,以及家族爵位的唯一繼承者!」

  「天啊!」

  「這怎麼可能!」

  「被拍賣的竟然是一位伯爵的女兒!」

  原本就嘈雜紛亂的拍賣大廳立刻沸騰,彷彿變成了貧民大嬸們討價還價的菜市

  江水寒聽聞這句話,不由也瞇起眼睛,暗暗稱奇。

  作為在南方行省出生的本地貴族,江水寒對於希爾家族還是有所聽聞。這個古老的貴族世家在帝國建立以前就已經存在,據說他們家族的祖先曾經得到冰雪女神的恩寵,所以這個家族的女性多半都有著一頭晶瑩雪白的長髮,並且擁有跟冰雪相關的異

  帝國的開國皇帝就曾經將這個家族的一名女性納入後宮,封號就是名副其實的冰妃,只可惜這個女子沒有留下後代,否則希爾家族如今也就可以算作皇室的外戚了。

  只是,希爾家族雖然不算強大,應該也足以抵禦一般盜匪的攻擊,怎麼會落到這等田地,整個家族只剩下這個小女孩,被人當作貓狗一般拍賣呢?

  亨利到底是羅斯家族的人,可以從家族那裡獲得種種機密情報,他看江水寒似乎對這個小女孩的來歷很感興趣,小聲說道:「希爾家族最近幾代都是人丁單薄,家族沒有可用的人才,勢力衰弱得很快,尤其是上一任家主去世以後,甚至沒有合適的人選能承襲爵位,因此成為了很多強勢家族眼中的肥肉。

  「她是被血刀盜賊團帶來的,而這個大型盜賊團的首領據說跟摩爾公爵的兒子羅納遜伯爵交情不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羅納遜這個傢伙搶先下的手,大概過不了不久,希爾家族的領地就會被這個貪心的豺狼吞併。」

  江水寒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卻又有些不解,說道:「羅納遜既然唆使盜賊團殺光了希爾家族的成員,為何卻偏偏留下這個小女孩,難道他不懂得斬草除根的道理嗎?」

  江水寒說出這番話,倒不是說明他多麼殘忍,實際上,貴族家族之間的爭鬥表面上風輕雲淡,檯面下卻是無比血腥,如果有必要的話,甚至連對方家族的奴僕都會斬殺乾淨,萬萬不會給對方留下任何報復的機會。

  只是,羅納遜又怎麼會允許盜賊團把這個小女孩帶到這裡拍賣呢?

  亨利也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羅納遜那個傢伙最是陰險毒辣,誰如果成為他的敵人就一定會死得很慘。當年在帝都我就是怕遭到他的暗算,才跟馬特勒那個狡詐的傢伙混在一起以尋求庇護。」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功夫,下面已經在開始拍賣那個小蘿莉。

  梅莉雅的起拍身價是十五萬枚金幣,對於坐在拍賣大廳包廂裡面的高級貴族們來說,十五萬枚金幣實在不算很多,但是要花十五萬金幣買個小蘿莉給自己暖床,還是嫌太貴了點。

  如果是在外面的奴隸市場上,至少能買一百個同樣漂亮可愛的小女孩!

  梅莉雅跟她們不同的是,她是希爾家族的唯一繼承者,而她的家族擁有一個貨真價實的伯爵爵位!

  雖然目前她由於年紀幼小無法承襲爵位,但是十年以後,這個爵位還是能夠變現啊!

  只要買下了她,將她牢牢控制住,十年以後就可以用婚姻的方式,替自己或者子侄攫取這個貴族封爵!

  事實上,帝國有不少平民就是透過跟女性的爵位繼承者聯姻,從而改換門庭,成為手握權柄的顯赫貴族!

  不過片刻功夫,梅莉雅的身價已經漲到了三十萬金幣,而參與竟拍的人也只剩下了三位!

  亨利拉過一架可以拉近距離的魔法透鏡,神情猥瑣地瞧著被拍賣師高舉在空中的梅莉雅,她小小的身軀穿著一件白色的公主裙,顯得十分聖潔可愛。

  這個無恥的胖子用舌頭舔著嘴唇,用妓院老闆的老練語氣評價道:「真是一個美人胚子,就算沒有這個爵位,也值目前這個價碼了!你大概不知道,我那裡隨便一個美女的開苞費都要三千塊金幣,像她這種出身高貴的頂級美女,初夜的價碼就更誇張!如果能把她養到十二歲,我敢跟你打賭,她的初夜最少能賣三萬金幣,有不少貴族願意為這種與眾不同的雛兒花大錢!她至少能掛三年的頭牌,在她成年以前本錢就回來大半了!嘿嘿,將來說不定會再有男人花幾十萬金幣為她贖身呢!」

  江水寒神色沉穩地問道:「你就不怕這是羅納遜的圈套?否則他為何要專門送到黑石城拍賣!」

  亨利齜牙笑道:「我如果不是有所顧忌早就出手了,調教這樣的極品小美人可是樂趣多多啊!」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羅納遜只要將這個小女孩送到黑石城,就達到他轉移視線的目的,如今羅斯家族已經無法擺脫嫌疑。」

  亨利歎息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當初地下拍賣會初建之時,為了拓展局面,我老爹曾經作出承諾,無論是什麼東西,只要拍賣者能將其帶進黑石城,就可以無條件參加拍賣會!」

  江水寒略微沉吟,說道:「亨利,我可不可以參加這場拍賣?」

  亨利猶豫了一下,說道:「希爾家族的這個小女孩可是一個燙手山芋,如果您確定想要,最好也不要直接出面,我可以為您安排一個代理人替您竟價!」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如此甚好。」

  「五十萬金幣!」

  「沒有人再出更高的價格了嗎?」

  「恭喜這位客人,您成功拍到了這件竟拍品!」

  阿凡提當然認識替江水寒竟拍的那位代理人,所以再不拖延,抓住一個無人報價的短暫空隙,就敲定了這筆拍賣。

  另外三名竟拍者,朝那名代理人所在的位置狠狠瞪了一眼,只能無奈坐下。

  阿凡提看到透過拍賣這名小蘿莉,拍賣場上的氣氛已經變得火熱,不由微微一笑,大聲吆喝道:「諸位客人請注意了,下面將進行不限時的單筆竟拍,竟價區間為十萬金幣,在開始拍賣下一件物品以前,您都可以喊出新的竟價!」

  拍賣台下面立刻安靜了下來,只是這看起來靜謐氣氛中,醞釀著無窮殺氣。

  「第一件拍賣品,是小型魔晶炮的設計圖,這是帝國兵工了流出物,貨真價實,請諸位開始報價,」

  江水寒目瞪口呆叫了出來:「異!不會吧,這種東西也有賣!」

  亨利反而感覺沒有什麼,笑道:「類似這種東西,每年都有幾件,貴族們對這個沒有興趣,倒是有實力的盜匪們很喜歡搶拍!」

  江水寒真是無言,他現在才知道,盜匪們手中那些工藝粗糙的魔晶炮,原來竟是山寨工坊按正品的設計圖製作出來的!

  唉,這個年頭隨便那家有點實力的貴族都有私通盜匪,這種東西會被拿出來賣也就不足為奇,只是苦了那些剿匪軍啊!

  盜匪們倒是遠比貴族們痛快,或者他們已經透過自己的方式達成了協議,不過幾分鐘,就已經有盜匪團的代理人拍下了小型魔品炮的設計圖。

  「下一件拍賣品,是由古代煉金術士製作的護身符!」

  「這是一枚附帶三種魔法的魔法戒指,它可以在關鍵時刻,挽救你的生命!」

  「這是一把有著神奇來歷的長劍……」

  接下來又連續拍了數件珍稀的寶物,只是江水寒既然得到了庫達爾寶藏,對一般的魔法器物也就看不上眼了。

  相比之下,亨利倒是很捨得花錢,又買了幾件護身的寶物,看來當初落到江水寒的手裡受到一番驚嚇,倒是讓他更加重視自己的安全問題了。

  直到最後一件拍賣物出現拍賣台上,江水寒才精神一振,猛地坐起身來。

  阿凡提在拍賣台上,聲嘶力竭呼喊道:「這將是本次拍賣會的最後一件拍賣品,古代煉金術士的試驗筆記!」

  嘩!

  會場裡面再次瘋狂了起來。

  在西大陸,神奇的煉金術可以讓普通人憑空成為絕世強者,就算是高級魔法師或者天階武者都對煉金術士忌憚三分,不敢輕易招惹。

  在場的人們都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蠢到把這種東西拿出來公開拍賣!

  或許是為了取信於人,阿凡提朝後台做了個手勢,兩名健壯的武士將一隻鑲嵌著無數寶石的黃金寶箱抬到了拍賣台上。

  阿凡提舔著有些發乾的嘴唇,煽動著場中的氣氛:=這只寶箱裡面藏著傳說中煉金術的奧秘,你們可能無法相信,這本珍貴的筆記竟然是用黃金龍的皮製成的!」

  聽到阿凡提的這句話,台下的人們突然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被嚇到了。

  西大陸的巨龍有很多種,人類按照它的特點將它們大致劃分為二類:金屬龍、七彩龍、寶石龍。

  黃金龍則屬於金屬龍中最高貴的一種,不僅精通高深的龍語魔法,近戰實力更是足以力拼亞神級的存在!

  真是難以置信,這種超級強大的生物竟然也會被人宰掉!

  究竟是怎樣一個瘋狂的煉金術士啊?為了製作一個結實耐用的筆記本,居然屠殺了一條龍!

  咳,用龍皮製作的筆記,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絕對可以安然無恙保存到世界末日來臨的那一天!

  「不要婆婆媽媽了,快點打開箱子!」

  「奶奶的,老子有的是錢,這本龍皮筆記我要定了!」

  「不要賣關子了,快點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就算真買不起,能開開眼界也算沒有白來一趟黑石城!」

  阿凡提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一些不知好歹的蠢貨!不過整個會場,大概也沒有幾個人知道龍威是什麼吧!」

  「嗯,既然諸位都要看,那麼我就只好滿足諸位的請求了!」

  說著,阿凡提一腳踢開了寶箱,將裡面的龍皮卷軸高舉過頭。

  這時武技高深的人就會發現,這個拍賣師身畔已經散發出淡淡的鬥氣光輝!

  「砰!」

  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腦門似乎被重錘敲了一下,一股凜然可怖的強勢威壓在會場中散佈開來。

  「媽啊!」

  坐在前排的幾個膽小商人慘叫一聲,屎尿齊流,當場嚇得昏了過去!

  所謂龍滅存威,只是龍皮散發出來的強勢威壓,就讓場中眾人感覺到彷彿在面對遠古巨獸一般戰戰兢兢,懼意叢生!

  江水寒跟亨利所在的包廂裝備有魔法護罩,感應到威壓的存在,立刻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芒,保護包廂中的人不受到傷害。

  亨利操作著魔法透鏡,觀看著阿凡提手中的筆記,不層地說道:「切,我還以為龍皮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呢,看起來很平常啊!」

  沒錯,這只龍皮卷軸看起來長不過數尺,只有成年人小臂粗細,色澤淡黃,也不知道是經過藥水的炮製,還是年代久遠的緣故。

  來參加拍賣會的人當然不會全像亨利這樣無知,會場中瀰漫的龍威已經足以說明這是一件真貨,這樣的絕世寶物就算是拿到帝都,都會引起轟動啊.

  「這件寶物,老子要定了!」一個盜匪團首領喘息著吼道:「誰敢跟老子搶,老子把他大卸八塊!」

  「嘿嘿,敢在地下拍賣會鬧事,你當羅斯家族不存在啊?這裡要拼的是財力,我這次可是帶來了一百萬金幣呢!」一個好商洋洋得意跟同伴竊竊私語。

  「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寶物,無論如何不能讓它落到羅斯家族的手中!」跟羅斯家族敵對的其他豪門家族暗下決心,一定要拍下這件寶物。

  阿凡提志得意滿地看著台下紛亂的人群,他喜歡這種能左右人們情緒的感覺,他大聲吼道:「記載古代煉金術的龍皮卷軸,起拍價格為一百萬金幣!」

  一百萬金幣……台下的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剛才還洋洋得意的好商,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本筆記的起拍價格就是一百萬金幣!

  沒錯,像這種舉世罕有的寶物,也只有在地下拍賣會場擁有包廂的豪門家族才有資格參與竟泊!

  【第二部·第四集】第十二章:螳螂捕蟬

  「兩百萬金幣!」

  第一個報價者十分性急,上來就把價格提升了一倍!

  亨利看到江水寒似乎對這筆記很有興趣,早派人下去收集情報了,此刻連忙向少年通報道:「這個人是威爾家族的代理人,他們家族在南方行省的西北部很有勢力,跟我們家族保持著表面的友好關係,但是底下還是有些小摩擦。」

  「三百萬金幣!」

  很快就有人跟進,而且又往上追加了一百萬金幣!

  會場下面已經是鴉雀無聲,這些人們才算領教到什麼叫做豪門貴族,這種竟價遊戲他們根本沒有資格玩啊!

  亨利呲牙說道:「一個傢伙叫做克利昂,表面的身份是個喜歡遊玩、來自帝都的子爵,實際是摩爾公爵派駐在黑石城的秘密首腦。他似乎是個魔法師,自保很有一套,我老爹曾經想幹掉他,卻三番五次被他逃掉。」

  江水寒微笑道:「羅斯侯爵大人要幹掉誰,那個人肯定是逃不掉,既然他沒有被幹掉,就說明他還需要活著!」

  「三百五十萬金幣!」威爾家族的人試探著報出了新價碼。

  「四百五十萬金幣!」克利昂毫不在意,在之前的報價上又追加了一百萬金幣!

  也不知道是其他人知道了克利昂的身份不敢跟他竟價,還是四百五十萬金幣的價碼過於驚人,威爾家族進行一次試探性的竟價後,就再沒有其他人敢跟進。

  江水寒這時才不動聲色發出了竟價暗號,亨利為他安排的代理人立刻報出了新的價格:「四百六十萬金幣!」

  「五百萬金幣,」克利昂幾乎不假思索,報出了新的價格!

  江水寒皺了下眉頭,然後笑了出來:「不愧是摩爾公爵的手下,很擅長用錢砸人啊!」

  江水寒在庫達爾遺跡中收穫了四千萬金幣,還不包括各種珍稀的魔品寶石,如果要跟克利昂比拚砸錢他倒是撐得住,但是旁邊還有一個亨利,他可不想輕易暴露自己的雄厚財力!

  亨利無奈搓手道:「摩爾公爵統治的翡翠城是南方行省的第一大城,貿易稅收的總額遠遠勝過其他城市,區區五百萬金幣大概也只是他兩三個月的收入!」

  是啊,五百萬金幣,這幾乎相當於之前拍賣品的價值總和了!

  「不對。」江水寒下意識轉動了一下手指上的精靈王戒,自言自語說道:「這個傢伙恐怕不只是摩爾公爵的手下,他就算不是摩爾公爵的兒子,也有著相當親近的關係,否則羅斯侯爵不會容忍他生存到今天,而且一般人也絕對沒有調動五百萬金幣的能力!」

  如果是羅斯侯爵在這裡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當初他花了半個月時間才作出這個判定,而江水寒只是剎那間就猜到了事實真相!

  真是可怕的第六感啊!不知是不是干多了女人,直覺也就變得敏銳起來!

  江水寒眸中閃爍著陰謀的光芒低聲說:「好吧,這煉金術筆記就暫且讓給他,也許將來我不用花錢就能弄到手呢!」

  有精通術數神算的小蘿莉朱朱在,江水寒可不會擔心失去這只龍皮卷軸,他對上面記載的煉金術可是很有興趣呢!

  不過,江水寒不知道在他正盤算如何對付克利昂的時候,權勢滔天的摩爾公爵已經決定要將他置於死地!

  翡翠城,南方行省的第一大城,隸屬於摩爾公爵的私家領地。

  這座城市的地理位置極佳,是直達帝都的黃砧大道的南方起點,有優良的遠洋深港,且跟沙漠王國為鄰居,很方便發展商業貿易。

  經過摩爾公爵數十年的苦心經營,他在翡翠城的家族勢力已經根深蒂固,與當地一豪族完美融合。

  南方行省七成以上的賦稅都要經過摩爾公爵的手,才會被上繳到皇帝陛下的國庫裡面。

  權勢、財富都已經達到了人臣的頂峰,如果沒有進一步的野心,摩爾公爵似乎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了。

  可是,在傾軋成風的貴族圈子裡面,摩爾公爵如果敢露出絲毫耽圖享樂、不思進取的想法,一定會被不少人視作要將其踩到腳下的目標。

  所以,摩爾公爵雖然已經七十多歲了,仍然盡心竭力擴展家族實力,用殘酷的手段鎮壓吞併不願依附自己的貴族家族。

  在翡翠城周邊的大小貴族,幾乎都將摩爾公爵視作比皇帝陛下還要可怕的存在。

  唯一能夠讓摩爾公爵有所忌憚的也就是黑石城的羅斯侯爵,兩者就似是在南方行省相互對峙的兩隻巨獸。

  羅斯侯爵掌握的軍隊實力比較強,摩爾公爵掌握的財富和可以調動的物資則更多。如果雙方開戰,一定是如同陷入泥濘沼澤的長期戰爭,而皇帝陛下一定不會允許這種消耗國力的白癡行為。

  於是,這兩隻老狐狸只有在檯面下進行著不見光的角鬥,彼此即使被對方的短刀刺到痛處,還是要面露微笑、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模樣。

  摩爾公爵接到剿滅「山匪」的捷報後,雖然十分心疼自己損失的那支隱秘私軍,但是更令他感到恐慌的是竟然有人可以偽造他的徽章令符!

  跟羅斯侯爵的反應完全相同,摩爾公爵第一時間就下令,以後調動軍隊除了要有徽章令符,還要使用戰時才啟用的暗語。

  彙集了各方面的情報以後,江水寒終於落入了摩爾公爵的關注範圍。

  「呵呵,這個年輕人竄起得真是很快啊!」

  摩爾公爵是一個皮膚保養的很好的白胖老頭,看起來整天似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但是只有最親近的幾個人才知道,當這個老傢伙真的露出笑容的時候,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在此之前,摩爾公爵也曾聽說,在某個偏遠的小城,有個少年騎士以平叛者的身份獲得了男爵爵位。

  可是,區區一個男爵又怎麼會被摩爾公爵放在眼裡?要知道,連替他管理農莊的管家都有一個男爵的頭銜呢.

  直到看到關於江水寒的詳細情報,摩爾公爵才發現他真是小覷了這個少年新貴。

  江水寒以無情手段剷除小鎮惡霸以後並沒有耽於享樂,立刻遠赴高登山脈,跟高登城的大財閥締結下商業盟約,這令他的財富在短時間內如洪水般漲起。

  繼而又巧妙設計以平叛者的身份滅掉了胡克男爵,佔有了他的妻女財產,並以聯姻的方式吞併了蠍盾家族,他積蓄的軍力也達到了令人側目的程度。

  如今,這個神奇少年攀附上了羅斯家族以後,竟然毫不客氣對自己亮出了雪亮的匕旨。

  嘿嘿,莫非他以為自己鞭長莫及,沒有辦法奈何他這個有強勢家族護翼的小狼崽子嗎?

  摩爾公爵翹起短粗的小指,用拇指輕輕摩擦了下戴在小指上面的一枚戒指,一團人形的陰影立刻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摩爾公爵的面前。

  「幽冥刺客天字六號,恭聽主人吩咐!」

  從人形陰影中傳出一個低沉陰森的聲音,原來那竟然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摩爾公爵淡然自若將江水寒的資料丟了過去,厚重的文件夾悄無聲息沒入陰影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那是另外一個空間的入口。

  「殺了他,把海蓮娜帶回來!」

  摩爾公爵聲音中蘊含的殺氣淡如白水,彷彿只是命令下人宰殺一隻雞鴨。

  幽冥刺客是摩爾公爵手下最強大的刺客團,最近三十年以來,一共也就只有三次失敗記錄。

  而最近一次的刺殺行動,目標就是實力高深莫測的豪斯,雖然刺殺失敗,但是這也逼得豪斯不敢再停留在海軍基地中,狼狽不堪逃回了家族領地避難。

  真不知道江水寒能否應付來自南方頂級暗殺組織的暗算!

  刺殺,是一門殘酷的藝術,無論你的成就有多麼高超,也不能到處宣揚。

  幽冥刺客名聲不彰,並不是說明他們不是高明的刺客,反而證明他們都是刺客這一行大師級的人物。

  刺殺就發生在江水寒即將登上馬車的剎那,一枝黑色的細長刺劍從馬車下面悄無聲息地刺了出來。

  刺客的手法非常老到,以江水寒敏銳的感官,甚至沒有聽到鋒銳的劍尖劃破空氣的破風聲。

  長劍不疾不徐,刺出的角度也刁鑽異常,要從兩腿之間的胯下向上一直刺入胸腔的心臟,出劍的位置完全位於少年的視線死角。

  江水寒正在琢磨如何奪取龍皮卷軸,完全不曾想到有人隱匿了氣息躲在馬車車廂的下面,就為了向他刺出這完美的一劍。

  是的,這是一次完美而毫無瑕疵的刺殺,刺客甚至考慮到江水寒有一件堅固的護身秘甲,使用的刺殺兵器是近乎神器的人間殺器「修斯之劍」!

  這枝細長的劍沒有鋒刀,如同一枝尖銳的錐子,幾乎可以穿透世間的一切阻礙,而幽冥刺客更在鋒銳的尖端塗抹了毒龍的涎水!

  只要「修斯之劍」能夠刺中目標,幽冥刺客有十足把握,可以讓目標當場斃命!

  「鏗!」

  讓幽冥刺客跌破眼鏡的是,「修斯之劍」刺中江水寒的下體後,竟然像是針尖對上了麥芒,不但無法刺入分毫,劍身更發出一陣似乎就要馬上折斷的悲鳴聲。

  思,如果這一劍剌在其他位置,江水寒在沒有完全啟動超能戰甲的狀態下,就算下死也會重傷!

  可是這一劍剌得實在是太絕妙,太精彩絕倫了!

  江水寒的分身作為淫魔神汲取淫慾神力的源泉、誅神兵的啟動神匙,又裝備了黑暗皇冠這件深淵神器,可以說這個次元最強勁無敵的雄性象徵!

  而修斯之劍到底只是一件亞神器,跟江水寒肉棒交鋒的結果就是完敗!

  「哇靠!干你老母!」

  江水寒身形化作一團煙霧向後疾退數步,才重新凝結為實體,俊朗的雙目中驟然閃過一道怒芒,緊接著就毫無貴族自覺破口大罵。看他頭上青筋暴起的模樣,如果抓住這個刺客,一定會用種種酷刑狠狠折磨他!

  思思,任何男人都無法接受那個位置被人攻擊的事實,江水寒自從被淫魔神附體以來陰人無數,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啊!

  一想到自己的性福險些斷送在這個刺客的手中,江水寒就覺得怒不可遏,揚手就丟了十幾顆火球過去!

  刺客十分果斷,一擊不中竟然不再做第二次嘗試,整個人縮成一團,輕飄飄從馬車底下閃身,就想混入街道的人流中!

  「轟!」

  馬車被連珠火球炸得粉碎,刺客藉著背後氣流的衝擊身形更加飄忽迅疾,眨眼間就沒入了四周建築物的陰影中,再也難覓蹤跡!

  「有刺客!」

  直到此時亨利才驚恐呼喊出聲,而他的護衛們則早已經把這個反應遲鈍的胖子保護了起來。

  亨利臉色鐵青地說道:「肯定是摩爾公爵派來的人,他這是公開向羅斯家族挑戰!」

  江水寒咬牙切齒說道:「摩爾公爵肯定已經知道咱們做的那件事情,他這是報復!」

  是啊,摩爾公爵怎麼會忍下這口氣呢?這個南方行省勢力最強大的貴族,一定會對羅斯家族作出報復!

  這個刺客潛伏在馬車下面,在目標登上馬車的剎那出手,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卻簡單實用之極,以江水寒敏銳的感覺都沒發現馬車下面藏著人!

  江水寒這兩年不知道經歷多少次生死磨難,卻是第一次跟死亡女神近距離的親密邂逅,他嚇得貼身內衣都濕透了。

  江水寒的性奴小鹿也出身於著名的刺客世家,她當初的刺殺行動跟這個刺客相此,簡直稚嫩得讓人發笑。

  「摩爾公爵夠狠,竟然出動這樣的頂尖刺客對付我這個小人物!」

  江水寒的火氣一上來再沒有任何保留,輕喝一聲,整個人已經如同離弦之箭尾隨刺客追去.

  「可惡,究竟是誰負責收集情報,這個少年男爵比資料上描述得要可怕一百倍啊!」

  刺客看似輕鬆在黑石城中的各個陰暗角落中穿行,實際卻已經是竭盡全力,心中更是不停咒罵。

  更讓他無言的是,明明好幾次他躲藏到了十分隱蔽的地方,而江水寒看起來也像是跟丟了的模樣。可是少年只要隨手朝空中拋投一枚銅幣,再默默禱告幾句,充滿殺氣的目光就會向他藏身的地方望去!

  「神明在上啊,你們就算是見錢眼開,也不能為一枚銅幣出賣我啊!」

  刺客被少年追的似是喪家犬,咒罵完收集情報的探子後,又開始不無惡意地向神靈抱怨。

  江水寒看似追得瀟灑威風,其實也暗暗吃驚,他啟動超能戰甲後,即使武技糟糕透頂,可是有好歹有地階頂峰的鬥氣實力,不時還啟用光翼輔助加速,可是卻遲遲追不上這名刺客。

  「奶奶的,該不會是一名天階高手吧?思,又不太像,高登山脈的龍人武士比他可厲害多了!」

  「可是地階高手老子也沒有見過多少,更何況是當刺客的地階高手,這種人絕對不能放過,否則老子以後總擔心背後有人暗算,還怎麼安心干妞啊!」

  江水寒發了狠玩命死追,追得近了,不是釋放光系魔法的電擊術,就是火系魔法的連珠火球,離得遠了,乾脆就取出魔晶火銃,像是不用花錢似的狂轟!

  侯爵府邸,羅斯侯爵四平八穩坐在書房裡面,透過月神殿長老手中握持的月神水晶球,津津有味看著這場追殺好戲。

  在他的身側,當初被豪斯男爵稱作嚴大師的東方老者,面無表情看著殺招百出的江水寒,只是明亮的雙眸中露出了一絲讚賞。

  「不愧是東方神將的後代子孫啊,不僅是魔武雙修,還精通火系、光系、土系三種魔法,堪稱天縱之才!」

  羅斯侯爵在帝國官場混跡多年,是善於察言觀色的話術高手,恰到好處的微笑著說道:「摩爾公爵很看重江水寒啊,第一次出手就派出了具有地階實力的刺客,如果我沒有猜錯,他跟當初刺殺豪斯的殺手一樣,是同一個組織訓練出來的,不達到目的絕對不會停止後續的刺殺行動!」

  東方老者不動聲色地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觀江水寒的面相,大富大貴,絕對不是短命之人!」

  羅斯侯爵對於東大陸問卜占算的學問一直很感興趣,大概能聽懂東方老者話中的意思。

  江水寒足以應對目前的麻煩,所以老者根本不層出手相助。

  他乾笑一聲,說道:「東大陸不是也有逆天改命的傳說嗎?就算江水寒命好,在黑石城有你罩著他,可是他既然惹上了摩爾公爵,今後是別想活得安逸了!」

  東方老者搖搖頭:「你不要用話激我了,我絕對不會替你殺摩爾公爵!我早跟你說過了,我修行的術法禁忌胡亂殺生,除了保護你的人身安全,我不會為你做任何事情!」

  他又看了一眼水晶球中的景象,嘴角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繼續說道:「如果你想打倒摩爾公爵,就多提攜這個少年人,別看他詭計多端,卻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羅斯侯爵歎了口氣,說道:「時不我與啊,等他成長,我們羅斯家族大概已經不能在南方大陸生存下去呢!」

  「我只有四個兒子,摩爾公爵卻有十三個兒子,就算我一個兒子能對付他兩個兒子,我們羅斯家族還是勢單力薄啊!」

  東方老者瞧著水晶球中的江水寒,漫不經心地說道:「如果你真能讓他成為你的女婿,他一個人就能對付摩爾公爵的十個兒子!」

  羅斯侯爵陰沉著臉說道:「你未免太小看摩爾公爵了,他帶兵打仗遠不如我,卻很會管教兒子,他的十幾個兒子沒有一個是廢物!」

  「咦?怎麼起霧了?」

  刺客突然心生疑竇停止了奔跑的腳步,緊張查看著四周的景物,真實與虛幻交織,讓他再也無法辨清道路。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幾個小女孩在遠處奔跑嬉戲,可是走到近前,卻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

  「嘿嘿,落入了怨靈縛殺陣,還妄想要跑!」

  江水寒大模大樣豎起中指,囂張罵道:「干你老母,今天不把你的卵蛋踩爆,老子三天不干女人!」

  幽冥刺客是南方行省最強大的秘密刺客組織,他們的武技雖然不夠光明正大,卻都是最有效的殺人武技。

  刺客雖然知道自己落入了玄奧的法陣,卻不相信江水寒能輕易擊敗自己,他迅速調勻了呼吸,準備跟少年展開一場艱苦的戰鬥。

  然而,他有資格跟擁有淫慾領域的江水寒打嗎?

  「砰!」

  刺客的下巴被少年一拳擊得粉碎,鮮血混合著幾顆雪白的牙齒飛濺了出去。

  「卡嚓!」

  刺客的手臂反方向扭轉了九十度,怪異地扭曲著,像是一棵樹上長歪的枝幹。

  「啊!」

  劇痛的作用下,刺客神使鬼差竟然躲過了江水寒的第三波攻擊,滿頭大汗坐到了地上。

  「領域力量,你竟然擁有亞神級高手的領域力量!」

  少年的招數笨拙稚嫩,看起來最多不過五級武士的水準,但是在時間停滯的作用下,他卻幾乎沒有辦法躲閃。

  一個擁有領域力量的人,竟然用這種街頭混混的打架招數,真是令他哭笑不得。而少年的拳頭卻蘊含著驚人的力量,挨上一下就會讓他骨斷筋折。

  依靠刺客的直覺,他開始艱辛地提前作出閃避動作,倒是連續躲過後繼的幾次攻擊

  「哈,這幾下居然讓你躲過了,不過沒有關係,我不介意用武器報復回來!」

  江水寒取出和合雙匕,準備讓這個刺客嘗嘗慾火中燒卻得不到滿足的滋味。

  「抱歉,打擾一下,請問您是不是江水寒男爵!」

  幻陣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聽起來溫和有禮,卻旦讓人覺得有些陰森可怕。

  「嗯?我想您是認錯人了吧!」

  江水寒想也不想就立刻作出了答覆。

  剛剛準備殺人洩憤,就被人無故問候,不用說也知道絕對不是好事!

  問話的人也不期待能聽到肯定的回答,江水寒很快就發現幾十個菠蘿大小的東西,正疾速朝著自己飛來!

  這些圓滾滾的東西都長著一對小巧可愛的翅膀,看起來像是一種新奇的玩具,然而江水寒卻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危險。

  【第四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9 15:3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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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五集

  內容簡介:

  黑鬍子大盜捲土重來,他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手腕,能得到人魚族的傾力相助?

  謎一樣的人魚族美少女,正式出現在大陸的歷史上,她的出現,會給江水寒帶來什麼衝擊?

  摩爾公爵再次祭出殺招,虜獲美女無數的花花公子,對江水寒的美人兒後宮們露出猙獰的爪牙!

  回家的路上,江水寒遇到強大的夜襲,少年的驚才絕艷,造就了一場史詩般的完勝!然而,這僅僅是考驗的開始……

  封面人物:人魚少女索蘭蔻

  

  【第二部·第五集】第一章:煉金術的攻擊

  「主人小心,那似乎是傳說中的魔法元素爆裂彈!」

  江水寒的耳畔突然傳來多芙緊張的警告聲。

  這個被煉製成魔寵的黑暗精靈,在過去的漫長歲月裡,幾乎一直刻苦修練,從各個方面增強自己的實力。

  在她成長的那個世界,戰亂頻繁的幽暗地域,充斥的是傾軋與暗算。

  多芙身畔的姐妹們為了主母的尊貴寶座,每一個都不擇手段,想方設法要除掉她這個最有實力的競爭者。

  她如果要想生存下去,只有更狠毒、更狡詐,擁有更強大的實力。

  多芙原本是一名魔劍士,這是一種魔武雙修的高級職業,既能熟練使用長劍斬殺敵人,也能乘隙使用一些低階魔法,給敵人造成相當困擾。

  然而,卻少有人知道,多芙對煉金術也下了一番功夫,雖然沒有得到煉金術士的指導,卻也讀過很多介紹煉金術的書籍,她只是出於小心謹慎的態度,才沒有嘗試那些危險的煉金試驗。

  正是因為過往積累下的淵博知識,讓多芙對殺傷力強橫的元素系煉金術略有瞭解,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飛翔的菠蘿」是殺傷力極其恐怖的魔法炸彈!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不過具有爆裂效果的東西一定十分危險!

  江水寒不敢怠慢,慌忙撤去了幻靈縛殺陣,同時背後雙翼一振,整個人就疾飛了出去!

  「啵!轟!轟!轟」

  幾乎就在江水寒做出閃避決定的剎那,那數十枚魔法炸彈一起爆炸開來!

  好像一百面銅鼓同時在江水寒的耳畔敲響,少年只覺得耳朵深處一陣針扎似的劇痛,慌忙運使自己那點微弱神力護住耳蝸,好不會被那巨大的轟鳴聲震聾!

  下一個瞬間,堪堪飛出爆炸核心的江水寒,被爆炸時的衝擊波重重推飛了出去,胸口一陣煩惡,險險吐出血來!

  「幸虧沒有托大,閃躲得快,否則真被轟成渣了!」

  江水寒凌空向下望去,只覺一陣惡寒,他布設法陣的那塊區域已經被炸成了一片廢墟,地上被炸出來數十個又深又寬的大坑,就像是死神毫無生機黑漆漆的眸子,看起來真是格外詭異恐怖。

  這樣劇烈的爆炸,就算有超能戰甲護身,也會丟掉半條性命吧?

  在江水寒身邊,則飄浮著由數十個蘿莉凝結而成的幻靈形象,看起來也是影像模糊、萎靡下振的樣子,幸虧少年及時撤除法陣,不則她們也會被炸得魂飛魄散!

  至於那個可憐的幽冥刺客,不知曾經完成多少次令人震驚的刺殺行動,如今卻被他的王子轟得連一塊骨頭渣滓都找不到,當真是死得淒慘無比。

  這魔法元素爆裂彈的轟擊威力,比天階高手幻化出來鬥氣神兵還要可怕啊!

  「咦,你很會逃啊!」

  暗算江水寒的人低呼了一聲,似乎對少年能夠安全逃逸感到有些驚奇,隨即毫不猶豫發動了第二波攻擊!

  數十枚柑橘大小的物體詭異浮現在空氣中,並迅速組成了一個車輪的形狀,高速旋轉著向江水寒所在的位置壓了過來。

  「這些應該也是魔法炸彈吧?既然體積變小了,那麼一定是元素能量壓縮得更加凝實,爆裂炸開時的殺傷效果更加恐怖!」

  江水寒絲毫不敢小覷這個偷襲者,他遇到的對手也不算少,卻是頭一次碰到這種大面積爆裂轟擊的攻擊方式,一時也有些手足無措。

  奶奶的,打不過還跑不過啊!

  江水寒雙翼高速振動,整個人似是離弦之箭,朝著高空疾飛而上,腦海中則飛快思忖著應該如何應對敵人的攻擊。

  看到這幕場景,躲在陰暗角落中的偷襲者不禁發出了一聲冷笑,自言自語道:「逃是沒有用的,我的爆裂彈可是能夠自動鎖定和追蹤目標呢!」

  果然,這些恐怖的「柑橘」毫不停頓,幾乎如影隨形般跟著江水寒向高空飛去,如果是已經能溝通天地元氣的天階高手就可以看到,在那些「柑橘」的底部正不停噴射魔法元素,推動著這些威力強橫的爆裂彈高速飛行!

  不妙啊,這些小東西的飛行速度怎會越來越快!江水寒偷空回頭瞧了一眼,頭上不覺冒出了冷汗,這樣不用多久就能追上我了啊!

  我干你妹!

  有這麼充沛的精力去嫖妓啊,何必大半夜追著我不放,難道是想逼老子替你買單不成!

  眼看要被那些爆裂彈「吻」上自己的屁股,江水寒不敢再胡思亂想,突然雙翼一斂,整個人如同石頭一樣朝著地上墜落而去!

  哼哼!幾乎忘記了,老子還有遁地潛行之術呢!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江水寒幾乎氣得吐血,那些爆裂彈竟然絲毫不受大地土層的阻礙,繼續高速尾隨著江水寒遁入了地下!

  「呵呵,我的魔法元素爆裂彈可是混合了各系魔法元素,無論你是逃到天空、大地、海洋,都不能阻礙它們永無止境的追殺!」

  一縷皎潔的月光穿透雲層,照在襲擊者的半邊臉上,他竟然是一個非常英俊的年輕人,披肩的金髮宛若獅子的鬃毛梳理得一絲不亂,晶瑩的雙眸色澤幽藍,充滿了強者的自信和張狂,身上穿著一件深黑色的豪華燕尾服,手中則拿著一柄鑲嵌著數顆碩大寶石的高階魔杖!

  「轟!」

  從地層深處傳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黑石城的居民幾乎都感覺地下的震動,已經入睡的人們也都從家裡跑了出來,聚集在街頭議論紛紛,各個都面帶驚疑,唯恐是災難降臨的前兆。「

  「有種就不要跑,我決定今晚請你吃烤肉,作為剛才的回報!」

  江水寒灰頭土臉從這個年輕人身畔不遠處現身,龍牙戟也幻化成為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刀,他決定要把這個可惡而又危險的傢伙大卸八塊!

  少年剛才施展出領域力量,暫時禁錮了魔法爆裂彈、延緩了爆炸時間,才能僥倖逃脫,對這個隱藏在暗處的難纏殺手早已經是殺機四溢。

  「在下是克利昂子爵,能夠見識江男爵的風采,真是不勝榮幸!」

  年輕人風度翩翩朝江水寒微微一躬,身畔卻已經浮現出神秘的七彩光環,那是能抗衡領域力量的高級魔法護盾,他早聽說江水寒當初曾經生擒胡克男爵的壯舉,他可沒有信心跟一名武者近身作戰。

  克利昂的小心謹慎救了他一命,江水寒發動淫慾領域的時間,只比他釋放護身魔法慢了半步。

  「啵!啪!」

  魔法護盾表面發出了響亮的爆裂聲,抗拒著淫慾能量的入侵,隱約可見璀璨的光芒閃耀,美不勝收。

  克利昂鎮定自若瞧著飛身撲來的江水寒,微微一笑:「果然不出我的預料,你是一個能夠借用領域力量的使徒,難怪連幽冥刺客都栽在你的手下,不過在下可不是那些沒用的廢柴喲!」

  他雖然言談張狂,但是外表依然是一副溫文優雅的貴族姿態,真不愧是豪門世家出身的嫡系子弟!

  江水寒也大吃一驚,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能對抗淫慾領域的人,這個克利昂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我曾經仔細讀過關於閣下的情報資料,算是對你過往經歷比較瞭解的人。」直以來我都很好奇,你一個落魄貴族的子弟,背後沒有強大家族的支援,怎會這麼快就聲名鵲起,闖蕩出一番基業名聲?

  「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你的秘密,原來你是一個負有使命的天界使徒,在你的背後隱藏著一個支持你的神明,不則以你最多不過地階的水準,怎麼也不可能使用領域的力量。」

  聽到克利昂揭露自己的老底,江水寒心中一寒,面上卻若無其事冷笑道:「使徒?你也太高佔我了,如果我有神明庇佑,這一刀就該將你砍成兩截!」

  這魔法護盾不僅能夠抵禦領域力量,對於物理攻擊也具有神奇的防禦效果,江水寒蘊含強勁鬥氣的一刀橫掃,詭異地從克利昂身畔滑過,竟然毫無殺傷效果可言!

  克利昂依然溫文爾雅,談笑風生:「呵呵,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因為位面法則的約束,你身後的神明無法親自降臨這個世界,或者給予你更加強大的力量,如同人吃得太飽會撐死一樣,過度的力量一樣會殺死你。你的領域力量既然沒有達到擊破空間壁壘的強度,也就沒有辦法對抗我這具有空間特性的結界護盾。

  「在西大陸的歷史上,不少想要興風作浪的使徒都是身遭橫死,你即使是一名得到神明恩寵的幸運兒,也不要過於高佔你的實力!

  「我最後給你一個忠告,不要妄想改變南方行省的勢力版圖,更不要企圖跟我們摩爾家族為敵,我們家族擁有的實力不是你能夠想像的,如果你不想身死族滅,還是考慮下改換派系吧,羅斯侯爵只是要你做炮灰而已!」

  說完這番話,克利昂姿態優雅地摩擦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某個魔法戒指,整個人就似是融化在空氣中一樣,瞬間從江水寒面前消失!

  江水寒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這竟然是一件罕見的空間系寶物——瞬栘戒指!

  利用能量魔晶提供的強大能量打開一個穩定的空間通道,將使用戒指的人瞬間傳送到遠處!

  克利昂就是憑借這件寶物的神奇功用,在戒備森嚴的黑石城中肆意遊走,即使以羅斯家族的強大勢力,一時之間也奈何不了他!

  就在江水寒面對空氣鬱悶的時候,克利昂已經回到了他在黑石城的秘密據點,這棟房子位於土扈族的居住區,無論是誰都無法想到,在這個異族聚集的地方居然躲藏著一個帝國貴族!

  為了保持隱秘,這房子實際跟周圍的房子毫無區別,裡面甚至居住著一個患了肺癆的老女人,出於對傳染病的忌憚,就算是城衛軍的巡邏隊偶爾從這裡經過,都會不由自主加快步伐,更不要說到裡面搜查了。

  克利昂就住在這座房子下面,他花了很大的功夫,甚至動用了魔法的力量,將一個封閉多年的古老地窖改造成他可以安心享受的安樂窩。

  在這個小小的地下別墅裡面,有一個只能從裡面打開門的更衣間,是克利昂預先設定的傳送地點,他緩緩睜開雙目,等待著天翻地覆般的暈眩感消失。

  瞬間傳送看起來很帥,其實過程卻一點都不舒服,他第一次傳送的時候,強烈的眩暈感讓他噁心得嘔吐不止,看起來比一條喝醉了的狗還慘!

  如今他已經逐漸適應了這個過程,只是每次傳送完,感覺還是有些不適。

  克利昂摸了摸那顆鑲嵌在戒指上色澤暗淡了許多的魔晶,不由歎了口氣,一次短距離的傳送就要消耗掉一顆價值上萬金幣的高能魔晶,要想直接傳送回翡翠城,大概要使用上古巨龍的龍晶才能辦到吧!

  跟更衣間連接在一起的就是客廳,看到克利昂從裡面出來,兩個俏麗的小女僕立刻恭迎過來,齊聲說道:「克利昂主人,歡迎您回來!」

  她們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正是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花季年華,但是看看她們挺拔的胸脯、渾圓的屁股、結實的大腿、還有眼角眉梢顯露出來的無媚韻味,就可以知道她們的身體早就被主人充分開發過了。

  實際上,這兩個女孩子正是克利昂成年後親自培養的第二代貼身女僕,她們從年幼時就開始侍奉主人,忠誠絕對不會有問題,深得克利昂信任和寵愛!

  至於陪伴克利昂長大的第一代貼身女僕,因為替主人生育了兩個孩子,而獲得了妾室的榮耀地位,算是貼身女僕中成功晉級的典範。

  兩名小女僕動作嫻熟替克利昂寬衣解帶,不多時就把他脫得赤條條的。解除了身上衣服的束縛,克利昂感覺輕鬆了許多,漫不經心問道:「前天我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子,現在情況怎麼樣?」

  兩個小女僕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吃吃笑道:「我們今天用皮帶教訓了她一頓,變得乖巧很多,肯吃東西了,不過眼睛哭得紅腫,跟兩個爛桃子似的,看起來有些難看!」

  克利昂在黑石城掌控摩爾家族的間諜機構,跟在翡翠城逍遙自在的享樂生活相比,可算是一份苦差,所以仗著自己本領高強,時不時從城中擄掠漂亮的女孩子回來供自己淫樂。而兩個貼身女僕則做著助紂為虐的事情,專門負責將這些落入魔手的可憐女孩,調教成乖巧的性奴。

  不過,女人天生就是喜歡吃醋的動物,讓她們調教自己的同類服侍她們的主人,自然是覺得心中泛酸,時常用各種刑罰手段折磨這些無辜女孩。

  克利昂對這種事情自然是心知肚明,不過他才懶得管呢,反正手段嚴厲一點,調教出來的性奴在床上的表現就更加乖巧順從!

  看著兩個小女僕略嫌放肆的挑逗目光,和那短裙下面若隱若現的嫣紅溝壑,克利昂心中不覺升騰起一股邪火。

  「你們這兩個淫賤的小女奴,誰叫你們用皮帶打她?不知道那是只有主人才擁有的權力嗎?看來是我太久沒有教訓你們,皮肉癢了,想主動討打了是吧?」

  兩名小女僕「咯咯」嬌笑著轉過身去,手扶著牆壁,高高翹起香臀,媚聲回應道:「我們好怕哦,主人您最仁慈了,千萬不要打壞人家的屁股呢!」

  她們當然知道克利昂喜歡在床上虐待女孩子。他口味不重,只用皮帶籐條之類抽打而已,兩個女孩從小被他調教,早就習以為常,真是像克利昂說的,若是幾天不挨打反而覺得渾身不自在了!

  兩個小女僕的裙子本來就短得不能再短,擺出這樣誘人的姿勢以後,兩個雪白粉膩的誘人香臀就呈現在克利昂的面前。

  西大陸的貼身女僕都有這份自覺,只要被主人開苞以後,在家中就很少再穿褻褲,便於男主人隨時侵犯。

  聽著她們似是求饒實是挑逗的嬌媚語聲,瞧著近在咫尺的雪白雙股夾著的那嫩紅溝壑,克利昂立刻興奮得喘息起來,他胯間下低垂著的肉棒立刻充血翹立。

  「今天就算你們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們啦!」

  克利昂隨手取過一條皮帶,對折了一下,對著其中一個女孩的屁股狠狠抽了過去!

  「啪!」

  密閉的地下房間中,迴盪著皮帶抽打到臀肉上的清脆響聲,兩辦粉膩的雪白臀丘上立刻浮現出一條三指寬的鮮艷紅痕,並且迅速凸起紅腫。

  「啊……痛……」

  女孩用力按著牆壁,小嘴裡面發出了似是痛楚又似是享受的尖銳叫聲,她眼神遊離,兩頰潮紅,股根處的蜜穴卻已經顯出幾分濕潤的樣子。

  克利昂眼神變得邪惡而淫蕩,興奮地喘息著問道:「嘿,小淫奴,這一下就差一點讓你高潮吧!」

  「嗯……」挨打的女孩充滿誘惑地悠長呻吟了一聲,說道:「打得人家好舒服,主人……再打人家幾下吧!」

  「嗚!人家也要呢!」

  另外一個女僕眼神幽怨瞧著克利昂,撒嬌道:「該輪到我了呢!」

  「啪!啪!」

  皮帶在空中以眩目的節奏飛舞,一下接著一下抽打在兩名女僕的美臀上,兩個女孩子卻似乎已經忘卻了疼痛,只是忘我的大聲呻吟,她們雪白的兩股間已經是春水潺潺,密室的空氣中充斥著一種甜膩的女性特有的誘人味道。

  「今天,我要把你們兩個小妖精都幹得爬不起床!」

  終於無法再忍耐,克利昂低吼一聲,握著自己胯下的堅挺,朝著兩個小女僕發動了新的攻擊。

  女孩的蜜穴滑膩如脂,幾乎沒有受到什麼阻礙,克利昂的肉棒就沒根插入了那能讓男人銷魂的緊致所在。

  「唔……好……好……舒服呢!」

  女孩搖擺著火熱紅腫的臀部磨蹭著克利昂冰涼的小腹,盡情享受著交歡的愉悅。

  「我也要,主人不能偏心啊!」

  另外一個小女僕如同水蛇一樣從背後纏上了克利昂,並用她身體的每一處柔軟摩擦這個男人的肌膚,期望這個男人能盡快將慾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第二部·第五集】第二章:不平等條約

  在克利昂回到藏身之處、跟貼身女僕開始縱慾狂歡的時候,江水寒並沒有因為他的瀟灑逃逸而變得暴跳如雷。

  這個克利昂果然不簡單,有實力也有頭腦,幾乎就推斷出事實真相,可惜他不可能預料到我可不僅是使徒那麼簡單……不過這種聰明絕頂的對手,還是讓他盡快從人間蒸發比較保險,不則被他發現淫魔神的存在,可真就萬劫不復了!不過,這個傢伙實在很難纏啊……

  少年冷靜坐在一戶人家的屋頂上,回憶著方才被魔法元素爆裂彈追殺的經過。

  這是一種非常詭異的攻擊方式,具有靈性的自動追蹤,爆炸威力強橫,殺傷面積也大,他到現在也想不出有效的克制之法。

  還好,這個傢伙顯然不擅長近戰,被自己欺近身邊以後就不敢繼續纏鬥,只能選擇逃跑。

  唉,那瞬栘戒指可真是一件功能神奇的寶物,如果不能把它從克利昂手中奪走,想跟他打上一場是不可能的!

  江水寒手中還握著數枚銅幣,不時拋起到空中又伸手接住,他是在占卜克利昂的去向。

  他對這文王神課的占卜算法雖然很有天分,可惜研習的時間太少,占卜的事情如果能算對兩、二成已經算運氣好。而這個克利昂顯然也不是尋常之輩,他反覆推算了數遍也沒有半點頭緒,反而感覺心頭一陣煩躁。

  莫非克利昂也是被神明庇佑的人間使徒?

  想到這點,江水寒終於不再堅持。

  這種只有軒轅神族一脈才能使用的逆天占卜算法,本來就容易遭到鬼神妒忌,如果他強行胡亂推演,觸怒了某位位面守護神明,那可是晦氣之極!

  「江男爵,我可以幫您找到克利昂!」

  江水寒循聲望去,說話的原來是伊琳娜,她是亨利的近身護衛之一,同時也是月神殿的祭司。

  伊琳娜的聲音清越平靜,卻有些許羞澀和緊張:「只是克利昂的身份可不簡單,您如果決定殺掉他,可就跟摩爾公爵結下血仇了!」

  她是遵照老師的命令尋找江水寒,然而她還是忍不住告訴江水寒,克利昂可不只是摩爾公爵的手下,很可能是與其有著血緣關係的嫡系子弟!

  伊琳娜全身上下都包裹得嚴嚴實實,江水寒當然看不到她的相貌如何,不過直覺告訴他,這定是一個相貌不俗的大美女。

  「感謝你的指點,然而我只知道一件事情,就是選擇與我為敵者,縱然他是神明化身,也唯有斬殺一途!」

  江水寒的語氣平淡如水,然而言談中蘊含的張狂殺意與不羈霸氣,讓伊琳娜不禁心弦一顫。

  這個少年貴族真是有男子氣概啊!

  被這樣的男人佔有與征服,一定是女孩子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和歡愉!

  伊琳娜癡癡凝望著少年,紗巾遮掩下的雙頰已經紅暈似火,像她這種侍神的女祭司,精神力量十分敏銳,也最容易被淫慾結界的力量感染。

  江水寒看不到她面部表情,卻也能從她癡迷的雙眸中猜到她現在的思緒,不禁感到洋洋得意:「嘿嘿,現在我越來越有男人魅力了,跟這個女祭司才說幾句話,就把她迷得神魂顛倒,看起來我就算今天晚上爬上她的床,她也會半推半就的依順我!」

  伊琳娜察覺江水寒雙眸中蘊含的赤裸慾望,不覺大窘,羞慚地低下了頭,心中卻沒有多少惱怒的感覺。

  這個少女祭司低聲說道:「我可以透過月神水日即球,追查到他進行空間跳躍的大概方位!」

  原來,空間被撕裂以後,雖然在位面法則的作用下會自動回復正常,但是總會留下些許痕跡。

  而有能力的法師就可以藉助某些寶物的力量,根據空間震盪的痕跡,推算最近一次空間跳躍的方位與距離!

  「太好了!」江水寒眼睛二兄,說道:「能跟美女祭司聯手不勝榮幸!我一定要把這個惹人厭的傢伙揪出來,狠狠揍他一頓!」

  被江水寒稱做美女,女祭司不禁心中暗喜,偷瞧了一眼那有幾分邪異神采的英俊面龐,暗自猜測道:「只怕不是狠揍一頓那麼簡單吧,聽說凡是被他捉住的男性敵人,都會慘遭合割的酷刑呢!」

  嗚!江水寒如果知道美女祭司此刻在想什麼,一定會感覺很受傷。他對那些殘暴的惡徒施行這種最具效果的刑罰,可是為了保護美少女們的貞操呢!

  當然,那些美少女們的嬌美胴體要留給哪個男人享用,不需要多說的啦!

  真是個卑鄙無恥而又小心謹慎的傢伙,一定是做了太多的壞事,藏身的地方才會這麼隱密,竟然還有這麼多惡毒的機關和埋伏!

  得到伊琳娜的法術指引,江水寒順利找到了克利昂秘密建造的地下別墅。

  少年並沒有急著闖進去,而是圍繞這座地下建築轉了兩圈,才停下了在土層中快速移動的身形,開始默默思考,怎樣在不觸動埋伏的情況下秘密潛入。

  在超能戰甲的作用下,他的身體跟大地土層融合無間,宛若海洋中的魚兒輕鬆自若,沒有絲毫不適。

  現在,江水寒對於淫慾能量的感知已經十分敏銳,他即使看不到地下密室裡面的場景,也能夠透過裡面散發出來的淫慾氣息,判定克利昂正在「忙」著做什麼。

  「哼哼,沒有想到我的領域力量是生物淫慾的源泉吧?魔法護盾即使能防禦領域能量的入侵,卻無法阻止淫慾領域與你體內的本能產生共鳴,回到安全的地方就忍不住要跟女人交歡享樂了吧!」

  江水寒心神一動,驀地釋放出了淫慾力量,如同一條長蛇一樣靈巧穿過了重重機關,鑽進了地下密室裡面。

  此刻,克利昂已經將戰場轉栘到床上,他已經在兩個小女僕體內釋放了一次,所以這一回顯得格外堅挺持久。

  兩個小女僕面對面摟抱在一起,兩雙修長雪白的大腿就像展開的蜻蜓翅膀一樣,左右張開成一字形,被插過一次的嫣紅蜜穴微微張開,就像是初夏時分並蒂綻放的杜鵑花,格外嬌艷誘人。

  克利昂按著女孩的大腿,興致盎然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堅挺的肉棒更是毫不停歇,時而在這個女孩體內抽插兩下,時而又狠插另外一個女孩。

  凡是正被男人干到的女孩,都是精神亢奮大聲嬌吟,給主人助興加油,真不愧是素質優良的侍寢女僕!

  當淫慾領域悄無聲息侵入到臥室的時候,一男兩女都明顯感覺下體的充血膨脹,彷彿剛剛吞下一劑強效春藥一樣!

  正在接受主人寵幸的小女僕,臉色潮紅呻吟道:「嗚!主人,您的那個似乎變大了,好硬好粗大,好有力呢!」

  克利昂本來已經幹得十分盡興,可是這一刻也覺得自己體內似乎又有無窮的精力需要釋放,他洋洋得意說道:「你才發覺嗎?其實我一直都這麼神勇!」

  說著,他更加賣力抽送幾下,立刻驚喜發現,女孩本有些乾澀的蜜穴也變得滑膩多汁,無比緊密包裹著他的堅挺,讓他幹起來十分爽利痛快!

  「小淫奴,原來你也很有潛力可以挖掘啊,以後可不許那麼早求饒了!」

  克利昂每說一句話,就狠狠抽送一次,幹得身下那個女孩快美難言,只是嘶聲歡叫。

  「主人,我也要,人家裡面已經癢得很呢!」

  另外一個女僕同樣受到淫慾結界的影響,飢渴難耐大聲索歡!

  就在克利昂跟小女僕們欲仙欲死的時候,江水寒已經驟然發難,迅速破壞了那幾道布設巧妙機關,闖入密室!

  今晚如果沒有被人刺殺,他也早在柔軟的大床上面,摟著那對孿生小美女左右開弓,享受給妙齡少女開苞的樂趣了,一想到這裡,江水寒胸中的怒火就難以遏制!

  「狗男女,去死吧!」

  鋒利的龍牙戟蘊含著集合了百名矮人少女的鬥氣,以一往無前的姿態豎劈了下去。

  如果這一下劈中了,就算克利昂的軀體是鋼鐵鑄就,也會被分屍兩片。可是這個身家豐厚的傢伙豈會那麼容易被幹掉?他的身體表面再次浮現七色的魔法護罩,大戟彷彿砍在了一顆光滑堅硬的冰球上面,斜斜滑過,重重落在了地面上!

  「砰!」

  隨著一聲低沉的巨響,密室的地面上竟然裂開了一條一尺多寬的縫隙。

  「真丟瞼,居然在這種時候被人偷襲!幸虧有這枚護身寶戒在手,不則真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克利昂驚駭得心膽俱裂,臉上神情卻是格外冷靜沉著,彷彿他早猜到江水寒會來偷襲一樣。

  他隨手扯過被單圍在身上,面上帶著幾分不快說道:「大家都是男人,不至於這麼狠吧?就算你想要報復我,也不至於追殺到女人肚皮上吧?」

  江水寒對他的瞻氣倒還是有幾分佩服,不過也極其不爽:你以為你是哪位神明的分身嗎?光著屁股還敢在老子面前要帥?

  「嗯,這就是你的臨終遺言嗎?我會轉告給你老爸!」

  感歎淫魔神的煉金成果還是屬於地攤貨,關鍵時候總是派不上用場,巨大的龍牙戟倏地從少年手上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柄烏黑詭異的長弓!

  暗黑天龍之弓。

  需要具有天階力量的黑暗祭司以體內最純粹的黑暗神力驅動,才可以發揮全部力量的殺戮神器!這也許是西大陸最強的一張魔法弓,用它射出的黑暗魔炎之箭,可以輕而易舉消滅一支軍隊!由於連續遭到兩次刺殺,此刻江水寒的心中充滿了暴虐和殺戮,正好滿足使用這件神器的心境狀態。

  少年雖然不具備天階實力,但是作為被蛛後羅絲認可的黑暗精靈一族主父,曾經在地下洞窟的密寶室裡面順利融合了黑暗皇冠,他可以將淫慾神力直接轉化為黑暗神力使用!

  如果以神級的力量軀使這只神器,其中蘊含的威力可想而知!

  「吱呀呀!」

  暗黑天龍之弓緩緩被江水寒拉開了一半,少年體內的黑暗神力猶如找到了傾瀉的出口狂湧而出,一枝龍型的長箭慢慢浮現在空氣中,詭異可怖的箭身被熾烈的黑色地獄魔炎包圍著。

  四周的氣溫飛快升高,更可怕的是,竟然隱約可以聽到來自地獄深層的魔鬼嚎叫!

  克利昂鎮靜的雙眸中終於閃過一絲恐慌,他即使認不出這柄消失千年的無上神器,也能從四周壓抑的氣氛中感覺有些不對頭。

  「似乎有點玩過頭了!」

  克利昂是第一等的聰明人,此時竟沒有考慮再使用瞬栘戒指逃逸,畢竟人家能追殺到這裡,說明他倚仗為護身符的寶物已經失去應有的作用。

  「哈哈哈!」克利昂面對生死威脅,顯得更加鎮定,雙手抱懷,大笑著說道:「你這把造型詭異的魔弓,一定具有破碎空間壁壘的能力吧?嘖嘖,真是令我感到意外啊,你選擇投靠的魔神竟然如此慷慨,給了你這麼強大的神器!算你狠,我這次認栽了!請江男爵放我一馬,這價值五百萬的龍皮卷軸就權作賠罪之物吧!」

  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克利昂毫不猶豫取出了在拍賣會上得到的龍皮卷軸,丟到了江水寒的腳下。

  「我對這東西沒興趣!」

  江水寒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動心,充滿殺意的雙眸緊盯著克利昂,看都不看那卷軸一眼。

  黑暗能量繼續疾速往他手中魔弓上聚集,可想而知,這:剛如果射出,一定具有驚天動地般的可怖威能!

  克利昂的頭上開始冒出汗,他再不敢浪費半秒的時間,飛快說道:「你大概不知這卷軸的真正價值吧?沒錯,就連羅斯家族的人都沒有辦法解開其中的奧秘,不則他們就不會讓這件東西拿到外面拍賣了。我有一本跟這卷軸同一時代的術士密典,所以可以解讀上面的密文,卷軸上記載的是製作次元門的奧秘!」

  「什麼?竟然是次元門……」

  江水寒聽到這個有些陌生的詞彙,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驚喜猶疑之下,險些就脫手射出那枝魔炎之箭!

  次元門,是空間系煉金術的最高奧秘,可以讓毫無力量的生物穿透時空壁壘,到達無限遙遠的彼方!

  這完全是傳說中的煉金物品,就算是帝國皇帝的寶庫,也沒有這種神奇寶物的存在!

  克利昂看到江水寒依舊虎視眈眈,不由苦笑一聲,把瞬栘戒指以及其他幾件貼身佩戴的護身寶物摘下來,一起丟了過去:「東大陸有句古諺,世上沒有不變的盟友與敵人,只有利益才是永恆不變的存在。閣下身為擁有領域威能的絕世高手,應該不會甘心長久依附於羅斯家族的門下,遲早要取而代之。我作為摩爾公爵眾多嫡子之一,要想能繼承父親的公爵之位,也少下得要跟我的兄弟們明爭暗鬥一番。咱們之間實際並沒有利益衝突,反而有著廣闊的合作空間,加上這卷軸上記載的達元門製作奧秘,應該足叢讓我們從相互仇視的敵人轉化為可以相互利用的盟友!」

  江水寒神情狂傲的一笑,說道:「你拋出的建議確實不錯,可惜我感覺我似乎有點吃虧!」

  是啊,現在老子正佔著上風掌握你的生死,憑什麼跟你簽訂這種平等合作的盟約呢?

  克利昂也算是冷血無情的青年梟雄,差點被他這句話氣得吐血。

  我把記載著次元門奧秘的龍皮卷軸與你共享,你還嚷吃虧,這可是就算皇帝陛下也要動心的神秘存在啊!

  克利昂無奈說道:「你還想要什麼?做人不能太貪心,也許現在滿天神明都看著你呢!」

  江水寒斬釘截鐵說道:「把你煉製魔法元素爆裂彈的法門交給我,不則免談!」

  克利昂只覺得心臟似乎被燒紅的鋼針剌了一下,要他把獨家絕技外傳,真是比撕心裂肺還要痛!

  克利昂的眼睛都紅了,從床上跳起來叫罵道:「江水寒,你知道我是付出怎樣的代價才獲得魔法元素爆裂彈的煉製方法嗎?如果你真想要,那麼就嘗試讓死人開口說話吧!」

  江水寒本來也沒有指望克利昂能輕易屈服,只是忍不住想要試一下,畢竟那魔法元素爆裂彈的威力實在太好了,就算是天階高手,一旦落入爆裂彈的埋伏,都是有死無生。他是倚仗領域力量,才僥倖逃脫。

  沒有想到克利昂竟然反應這麼劇烈,看來又是一段無法對外人一言說的悲慘經歷啊!

  江水寒神情古怪瞧著這個模樣堪稱俊美的青年男子,說道:「你該不會是靠……換來的吧?」

  江水寒語聲含糊,但是看他面上的表情,似乎是真的已經猜到克利昂用何等慘痛的代價,才得到了今日之驚人實力。

  「我干你娘親!」

  那是克利昂最無法回首的過往,被少年剌痛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創傷,這個優雅冷靜的青年貴族終於忍耐不住,暴怒吐出一句粗口後,就以拚命的姿態朝著江水寒衝了過來。

  克利昂擅長的戰鬥模式是遠距離驅使爆裂彈,一旦近身搏鬥,以他最多不過六、七級的武力,江水寒靠著現在的實力,輕而易舉就能將他打倒在地!

  克利昂目中充滿恨意望著江水寒,大聲說道:「你儘管殺死我好了,休想讓我吐露關於爆裂彈的任何奧秘!」

  「看起來不像是在演戲呢.」江水寒面帶譏誚說道:「既然你不肯將爆裂彈的製作法門交給我,為了防止日後再次被你暗算,那麼我只有想個辦法掌控你的生死

  克利昂只覺得背部一陣剌痛,隱約感覺有什麼東西鑽進自己身體裡面,暗暗驚懼,不由怒火稍斂,恨聲問道:「江水寒,你對我做了什麼?」

  江水寒冷笑一聲,說道:「我似乎沒有必要告訴你吧?」

  如今的江水寒早已經不是當初的稚嫩少年,看過太多貴族圈子裡面的黑暗,在擊敗了無數強敵以後,他行事風格越發狠辣無情。

  他最清楚不過,像克利昂這種出身於頂級豪門的貴族子弟,多數不似是尋常絨褲子弟那麼囂張跋扈,反而更懂得隱忍退避之道。他現在為了保住性命可以像狗一樣放低姿態,毫不吝惜拋棄一切,而等到他掌控局勢的時候,就會以最殘酷無情的手段向欺辱過他的人進行報復。

  克利昂目中帶著幾分瘋狂,陰冷笑道:「哼,無非就是某種能夠威脅到我生命的禁制,你還是無法禁受誘惑,想要剝削完我既有的價值以後再殺死我,對嗎?」

  江水寒抬腳將他踢到床上,看著他痛苦地吐著涼氣,像海蝦一樣蜷縮起身體,不由心中暗爽,鋒芒畢露的答道:「別忘記了,是你先要殺我的,你既然沒能殺掉我,我想怎麼報復,你就只有咬牙接著,如果受不了這份罪,你盡可以選擇給自己脖子上來一刀!」

  克利昂有生之年從未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碰到這麼強橫霸道的對手!

  江水寒只是區區一個男爵,怎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即使有羅斯家族在他背後撐腰,他也不至於如此囂張跋扈,完全不將摩爾公爵的家族勢力放在眼中!

  「你夠狠!」克利昂嚥下一口上湧的鮮血,咳嗽說道:「不過我也不是蠢貨,我能付出的代價就是這麼多,如果我再做出更多退讓,那麼我就徹底成為你手中的傀儡了!」

  克利昂的雙眸中似乎燒著火焰:「我一定要留下向你復仇的本錢,這是我跟你這個魔鬼進行合作的信心與基礎,如果我真沒有任何翻本的機會,我又何必苟延殘喘下去呢!」

  江水寒拍拍手掌讚道:「說得好!思,與仇敵合作,本來就是要利益與風險並存,大家才能夠互信,如果好處都被一個人佔了,那麼另外一個人肯定?願同歸於盡!

  「好吧,我不妨告訴你,我在你體內埋設的禁制是一種特別的魔性植物,你可以試試研究如何控制它在你體內滋生蔓延,在你有辦法消除它對你的傷害之前,你最好還是乖乖跟我配合,按照我的指示挖空你老爹的牆角!

  「至於這次元門,我其實真的不很看重,羅斯家族既然能允許這卷軸被公開拍賣,足以說明其中的奧秘不是能夠輕易揭開的!我想你即使將上面的內容翻譯出來,也會失望地發現,製作一道門的難度大大出乎你的預料。

  「作為今天被你偷襲的賠償,這枚瞬移戒指我就收下了,至於其他幾件寶物倒是可以還給你,不過我需要你拿家族中的隱秘情報作為交換。」

  克利昂既然被打發到羅斯家族的重地做探子首腦,足以說明他是得到家族信任的嫡系子弟中的高手,但是這也說明他在家族中的地位還是稍差了一些,不則就會被委派更安全一些的工作。

  克利昂如果對家族沒有幾分怨氣,那可真就是聖人了。

  即使不能將江水寒引為外援,克利昂還是希望這個難纏的傢伙能夠打擊他的兄弟們,如果能將幾個最有可能繼承家主之位的兄弟殺掉是最好不過。

  因此,克利昂沒有絲毫隱瞞,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知道的一些族中機密都說了出來。

  江水寒十分機警,也沒有輕信他說的話,每每插言詢問一些細節,都是正中要害。

  讓克利昂連續說出了三件他無法脫離關係的機密,江水寒才滿足地點了點頭。有這些情報在手,克利昂日後就算是想要反悔,也會因此遭到家族的嚴懲。這個前途無限的貴族術士算是被自己坑慘了,要想翻身報復還是等下輩子吧!

  克利昂想必也想到了這點,臉色鐵青,對江水寒的恨意賽過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了,只可惜力不如人,只能被他踩在腳下!

  最後更讓克利昂憤怒的是,江水寒臨走的時候,還把他那兩個貼身小女僕帶走

  「嗯,我雖然沒有吃人剩飯的習慣,不過憐香惜玉的心情還是有的!她們兩個看到聽到這麼多不該知道的事情,一定難逃你的毒手,不如讓我給她們找個好歸宿吧,我有幾個忠心的部下還沒有娶老婆呢!」

  克利昂望著江水寒消失在空氣中的背影,一口鮮血就噴到了牆上。

  「嗚!我真是手賤啊,為什麼要去招惹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間魔鬼啊!」

  【第二部·第五集】第三章:美妙按摩

  江水寒回到地下拍賣會的入口廣場,發現亨利仍然冒雨等在那裡。

  正像羅斯侯爵所說的那樣,這個羅斯家族最沒用的男人,倒是也有其他兄弟不具備的優點,能夠不顧惜自己的尊嚴體面,向未來的強者屈服示好。

  「江男爵,您沒有受傷吧?」亨利沒有半點長久等待的不耐,倒是對江水寒的安危感到十分焦急:「為了您未來的性福,最好還是讓醫生檢查一下吧!」

  這個猥瑣的胖子滿瞼關切之情,一雙眼睛卻是好奇瞄著少年的下體部位。

  如果被不知道內情的人看到,一定會以為這胖子是一個喜好男色的傢伙,還是喜歡被插的那種!

  江水寒一陣惡寒,臉上卻浮現出貴族式的虛偽笑容:「亨利勳爵,多謝您的關愛,不過我並沒有受傷,只是褲子破了個洞沒法再穿,您知道附近那裡有替貴族製作服飾的店舖嗎?」

  江水寒的精靈王戒裡面倒是有幾套備用的衣服,不過卻沒有預備這種貴族在社交場合穿的正式服裝。

  亨利看他談笑風生,確實是一副毫髮未傷的模樣,不禁對江水寒又增加幾分畏懼之心。他可是聽人說過幽冥刺客的厲害,每一個人都具有地階頂峰的實力,卑鄙無恥而又不擇手段的刺殺技巧,不死不休的執著和冷酷……沒有想到這樣可怕的刺客,竟然沒有辦法傷害這個少年!

  亨利小心翼翼說道:您沒事真是太好了!不過那個刺客怎樣了?您要小心他還會捲土重來啊!「

  江水寒嘴角露出一絲蔑視的笑容:「如果摩爾公爵只派出這種層次的殺手,那麼他們也只有塵歸塵、土歸土的命運了!」

  亨利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您是說,那個刺客已經被您殺掉了?」

  羅斯家族的情報網只對家主負責,亨利沒有那麼快可以得知方纔的戰況。

  江水寒若無其事說道:「雖然下是我出手殺的,但是結果也差不了多少,他連被轉化成亡靈的可能都不存在了!」

  是啊,克利昂的魔法元素爆裂彈何等霸道,江水寒即使有超能戰甲護身,都被逼得狼狽逃跑,那個可憐的刺客被轟個正著,算是徹底人間蒸發,連靈魂都沒了!

  亨利可不知道那麼多,只以為是江水寒震怒之下施展狠辣手段的結果,立刻陪笑道:「江男爵真是仁慈,直接給他一個痛快,不則送進我羅斯家族的刑房,他想死都沒有機會呢!」

  接下來,亨利自然不會讓江水寒去店舖裡面選購新衣服,那樣他太沒有面子了。

  「附近有一家我新開只為貴族開放的私人會館,提供土扈族特有的三溫暖按摩,我們今晚不如先去那裡過夜吧!」

  亨利神態諂媚說道:「我正好有個小妾家裡開的是裁縫店,等咱們休息夠了,我叫她帶人過來給您量身訂做一套新衣!」

  「三溫暖按摩?思,聽起來就感覺不錯,不知道是怎樣的特別享受呢!」江水寒跟人打鬥了半天,也很想放鬆一下,欣然同意了亨利的建議。

  這家私人會館佔地面積不大,周圍卻有數十名武士警衛巡視,靠牆停放的幾輛馬車上面,也都有著顯赫的貴族徽章標識。

  就像亨利所說的那樣,這裡只為少數權貴提供特別服務的所在,就算有錢,沒有高貴的身份,也休想踏進這建築半步。

  院落裡面的房屋都是用白色大理石壘徹,多是低矮的半地下建築,形狀跟「襖」族的圓頂房有些類似,完全看下到窗戶,只留一扇小門供人進出。

  房間裡面被分隔成了三個區域,分別是三二溫暖室、按摩室、飲茶室。

  其實下僅是房間佈局,那些房頂的水晶吊燈、造型別緻的傢俱擺設、四周牆壁上精美的雕刻與裝飾、甚至所有房間所鋪著的厚實木頭地板,都是從遙遠的異域運輸而來,設計和諧一體,保有著當地將厚重凝實與細膩精巧完美結合在一起的藝術特色,跟帝國華麗富美的風格迥然不同。

  在裡面服侍客人的都是年輕的土扈族少女,可惜她們大都戴著充滿異族風情的火紅色頭巾,薄薄的紗巾遮掩住她們嬌美的面容。

  土扈族少女十分愛護自己的容貌,只有在失去處子貞潔以後,才會向外人展露自己的容顏。

  不過她們的衣著卻格外火辣,上身只有一條半透明的紗巾裹著挺拔的酥胸,可以輕易看出紗巾表面的兩枚凸點,下身則清一色穿著低腰的喇叭褲,蓬鬆肥大的褲腿,讓人感覺她們的小腰真是窄細如柳,不足一攏。

  這些服飾色彩都艷麗如火,她們的腰間、手腕、腳踝處還佩戴叮鐺作響的金銀飾品,即使漂亮的紗巾把臉蒙住,也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臉的神秘效果。

  這間供貴族享樂的私家會館才開張不久,亨利也還沒有在這裡享樂過,畢竟他經營皮肉生意日久,身畔美女如雲,漸漸對女色已經不是那麼飢渴。

  此番跟江水寒出去在荒野中風餐露宿,個把月沒有機會碰到女人,才讓他重新對美女的誘人胴體燃燒起激情。

  即使剛才在地下拍賣場的包廂中才給一對誘人的金絲貓開了苞,此刻看著這些酥胸半露的鶯鶯燕燕,亨利不由得也如同初次來這裡的江水寒一樣,暗自感歎,這異域風情實在是撩人得緊啊!

  亨利隨手將身畔一名少女的低腰長褲拉到大腿根處,態意捏揉著那雪白柔軟的豐盈臀丘,淫蕩笑道:「江男爵,不用客氣喲,這些小妞都是真正的土扈族美人,即使不能算是萬里挑一的絕色嬌娃,也絕對夠賞心悅目的水準。咱們平日吃多了美食佳餚,偶爾嘗嘗這種產自邊疆的野味,感覺也是滿新鮮的!」

  被亨利輕薄的這名少女還戴著面紗,顯然尚是處子之身,她驚叫了一聲,眨眼間羞得脖頸泛出幾分紅色。

  不過,能夠在這種地方工作的女奴,都是經過調教師嚴格訓練過的,少女順勢趴伏到亨利的懷裡,任由亨利捏玩自己的凸翹香臀。即使這個胖子將粗短的手指戳進她股間嬌嫩的方寸之地尋幽探勝,她也不敢有絲毫反抗掙扎的動作,只是鼻音發出誘人的嚶嚀聲,真是說不出的嬌媚可愛。

  江水寒如今已經不是當初的懵懂少年,對這種荒淫的貴族行徑也早見怪不怪。笑罵道:「看來這些天你真是憋得很辛苦,小心現在玩得太凶,以後有心無力,只能看不能做,那可就真會難過死啦!」

  「江男爵,你知道我為什麼養得這麼胖嗎?為的就是有廣施雨露的資本,這幾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要想把我搾乾,還差得遠呢!」

  只要是個真正的男人,說到這方面的能力就絕對不會認輸,亨利也不會例外,大笑著吹噓道:「我大哥豪斯當初從南洋遠征歸來的時候,除了珍珠香料等當地特產,更帶回來數萬南洋土著美女。烏魯族的黑美人你也幹過了,應該曉得她們的特異之處,身材高大健美,肌膚烏黑發亮、細膩如瓷,在床上的耐力持久綿長,遠勝我帝國本上的女性。我可是曾經一夜之間連續給七個烏魯族的美人兒開苞,從太陽落山一直幹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中間沒有片刻停歇!」

  江水寒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頗感好笑說道:「這麼說來,傳說中的一夜七次狼都是你這樣的胖子嘍?」

  亨利不以為恥,反而洋洋得意說道:「那是當然!你千萬不要看不起我,我或許沒有你兇猛凶悍,不過我可是很擅長灌溉的。那些喜歡被男人精華滋潤的女人,一定是愛我多過你啦!」

  就在兩個男人說著猥褻話題的時候,侍女們已經為他們脫光了衣服,毫無疑問,在場的所有女孩都癡迷地盯著江水寒剛健結實的身軀,幾個嘗過男人滋味的女孩更是毫無矜持,倍感驚駭凝視著少年胯下的暴匯巨碩,那簡直就是傳說中的蓋世神器啊!

  亨利頓時生出一種嚴重受挫的感覺:「這是什麼世道?這樣瘦弱的一個小白臉居然也會有這樣威猛絕倫的本錢,我以後還有什麼資格跟他搶女人啊!」

  胖子羞愧地夾緊了自己的「小家雀」,率先走進了三溫暖室,他可不想成為被這些花癡女人鄙視的對象!

  三溫暖室的面積不大,只在房間中央放置著兩張籐椅,四周則放著幾個巨大的木桶,這些土扈族的少女們靈巧地將燒紅的石頭丟到水桶裡面,頓時就有熱騰騰的蒸汽冒出來。

  兩個人都是初次享受蒸汽三溫暖,所以在裡面待的時間沒有多久,就被蒸得汗流浹背,胖子更是嚷著胸悶氣短,想要出去。

  來到水池旁邊,侍女們用精美的金屬盆舀水,為他們沖洗乾淨身上的汗漬,然後取過被炮製過的柔軟樺樹枝,沾上爽身粉,為他們拍打著,這具有疏通經脈、活血健身的特別功用。

  江水寒不由瞇著眼睛讚歎道:「舒服啊,發明三溫暖的人一定是個懂得享受的妙人!」

  亨利比他知道的更多一些,色色壞笑道:「真正的享受其實在後面呢!」

  在按摩室,有兩張窄細結實的箱狀木床,只在床頭那裡有一段軟木枕,床上完全看不到床單被褥的蹤影,堅硬的木材表面被打磨得十分細膩,散發著溫潤如玉的光澤。

  靠牆那裡則站著一排美貌如花的按摩師,她們看起來比外面的少女們年紀大一些,大約都是在二十歲到二十五歲之間,身上穿著短款的浴衣,頭髮都利落地盤在頭頂,只是臉上也都遮蓋著紗巾,顯然都還保有處子之身!

  這個年齡的女子正是在生命的黃金時期,誘人的嬌軀已經發育完全,酥胸挺拔如山,纖腰柔軟似柳,香臀渾圓結實,肉感十足!

  思?她們的胸脯怎會這麼飽滿,簡直就是誇張到了極限啊!

  江水寒很快就發覺這些女按摩師的特異之處,房間裡面每個女孩都有著一對巨碩如瓜的豐滿巨乳!

  這些貼身的浴衣本來已經是特別訂做的,依然繃得緊緊的,躲在裡面的兩隻大白兔似乎隨時都會突破束縛從裡面跳出來!

  她們平日一定感覺很辛苦,跟她們窈窕的身姿相比,那對沉甸甸巨乳是非常大的負擔啊!

  看到亨利跟江水寒進來,女孩們整齊劃一行了一個女僕禮,然後紛紛將浴衣從肩頭腿到了腰間,用纖美的小手捧起那對令自己驕傲雪白粉膩的乳峰,羞澀而嬌媚地請求道:「大人,請選我來服侍您吧!」

  每一對乳峰都是上天的傑作,白嫩如玉,香滑似脂,乳暈色澤粉紅,嬌嫩的乳蒂更只有紅豆般大小,在空氣中無助顫慄著,似乎雨後的小櫻桃,份外惹人憐愛。

  亨利大方招呼道:「江男爵,挑選一對合乎心意的美乳給你按摩吧!」

  嘩!難道這竟然是傳說中的乳推式按摩嗎?

  江水寒雖然過了一段時間的荒淫生活,然而畢竟身份地位還沒有到能跟豪門世家平齊的地步,這種高級的奢華享樂,他也只是聽說過,根本沒有機會真正見識。

  這就是少年時期的最高夢想啊,數十名大胸美女嬌軀半裸排成隊,奉獻她們嬌嫩豐滿的乳峰,任由自己撫弄把玩,而且還可以從中挑選最豐盈結實的一對美乳,給自己做毫無間隙的貼身按摩!

  江水寒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出乎亨利預料地問道:「我想多要幾對,做全套的可以嗎?」

  「終於……有讓你感興趣的存在了嗎!」

  亨利可是一門心思想要巴結江水寒呢,不則也不會將所有的按摩師叫出來,像是路邊小地攤上擺著的大白菜一樣讓他隨意挑選。這些美女無論哪一個,都是價值數千金幣的上等貨呢!

  「嘿嘿,原來江男爵特別喜歡大奶妹啊,怪不得剛才在包廂的時候,你竟然沒吃掉那對清秀小美人!」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見到還不如親身體驗,這真是帝王般的頂級享受啊!」

  江水寒全身赤裸趴在木床上,享受著九對巨乳的按摩,簡直是爽得魂都快要飛了!

  「個按摩女郎跪在床頭前,纖纖玉指給少年做著頭部按摩,她的一對巨乳剛好放置在木枕上,少年整個頭都埋在了充滿乳香的溫香軟玉裡面,臉頰就緊貼著兩隻光滑溫暖的乳峰,只要他願意,張口就可以銜住一顆紅潤的小櫻桃,恣意咬嚙褻玩。

  床頭左右分別跪著一個按摩女郎,她們將少年的小臂夾在乳峰中間,上身微微後仰,捉著他寬闊結實的大手為他修整指甲,那道深深的乳溝,足以約束住少年的手臂不要亂動。

  床尾那裡則同樣跪著幾個女郎,兩個女郎在用乳峰給他做足底按摩,微硬的乳蒂在腳心撓動著的酥癢感覺很是特別。另外兩個女郎則是在乳峰上抹上了油,替他的雙腿做著油推,四隻滑膩的乳峰在少年的雙腿上滑來滑去按摩著,尤其是經過腿彎的時候,更是特意停留片刻,讓少年的腿彎處徹底被那圓潤的香乳佔據填充結實!

  在江水寒的後背上,更有一對絕妙無比的美乳按摩著他的背部肌肉!

  跟腿部一樣,同樣是做濕推,但是這個女孩卻沒有使用潤滑的油脂,因為她的雙乳竟然有源源不斷的乳汁溢出,做為最高級的天然潤滑液使用!

  原來,這個女孩竟然是罕見處女產奶的特別體質,只要她動情的時候,就會產出充足的乳汁!

  在為江水寒按摩之前,管教嬤嬤就往她的後庭裡面填充了一劑強力春藥,這種價格高昂的春藥,是可以被直腸直接吸收的。

  而且,女孩的乳峰是多麼敏感,在少年的背部滑動按摩,乳蒂廝贈著少年結實的背脊,就算沒有春藥助興,她也會春情萌動!

  隨著女孩曖昧香艷的乳推動作,香滑的白色乳汁很快就從堅硬豎起的粉紅蓓蕾中湧出,江水寒只覺得兩隻充滿彈性光滑溫軟的肉球,像水中的魚兒一般靈活,在自己背脊上不停游動,真是說不出的舒爽自在,不覺下體暴脹、堅挺如戟!

  在他背上的女孩,下體同樣已經是春水犯濫,一邊美目迷濛替少年按摩,小嘴裡面已經難耐地呻吟起來,滿心期盼著少年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操上一番!

  只是很可惜,江水寒的堅挺肉棒已經被另外一個女孩佔用了!

  原來這張窄細的木床上面是有機關的,抽掉一塊活動的木板,就可以讓男人因為興奮而勃起的堅挺肉棒穿到下面來!

  「個大美女正滿臉迷醉跪在床下,用那對飽滿柔軟光潔潤滑的大奶緊緊夾著少年的堅挺肉棒,下停上下套動著,紅潤的小嘴更時不時親吻那敏感頂端的菇形尖凸。

  不知道為什麼,她只覺得少年這猙獰醜陋的巨蟒分身是那麼可愛,散發的腥膻氣息也是那麼好聞,她真恨不得將這女人的恩物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

  江水寒整個人都被美乳全方位包圍,可想而知他的感覺該是多麼舒爽銷魂!

  「實在是太聰明了,誰要想跟你比頭腦,就真是比豬還要蠢了!」

  旁邊的那張木床上面,亨利也有樣學樣享受著,他飄飄欲仙,口中語無倫次讚美著少年的智慧!

  現在眫子可真是更加佩服江水寒,不愧是神將家族的後裔啊,將來一定會成重振家門聲威、名揚天下的大人物,如果沒有縱橫稱雄的氣魄,又怎麼會想出這樣荒淫高明的享樂方式呢!

  思思,沒錯,貴族之間檯面上的較量,就是比拚誰有更頂級的享樂方式,斗的就是財力與頭腦創意,這往往比一些暗地裡夾雜血腥的手段,更能讓對手心服口服:

  然而,胖子就算是拚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招架不住女孩們溫柔專業的服侍手段,不多時就連續繳槍二次,全身脫力趴在床上。

  因為男人的顏面問題,亨利又不好意思說自己「不行了」,只有以接受酷刑的心態,勉為其難繼續接受女孩們的熱情服務。

  然而就算女郎們怎麼努力,他胯下的那根肉棒也是疲不能興,頑固地萎縮成小小一團,真好似鼻涕蟲一般。

  看著他咬牙切齒,拚命努力想讓下體再次充血起來的悲慘模樣,正在盡情享受歡愉的江水寒也有點於心不忍,可憐的亨利如果再來一次,起碼要少活三年吧!

  「噗……」

  江水寒氣勢磅礡釋放了體內積蓄的慾望,深插在床下少女溫暖小嘴裡面的堅挺肉棒頓時如同高壓水柱一般,震顫著噴射出一股股腥膻的白色濁液,強勁有力衝擊著美女的喉嚨。

  少女身不由己大口吞嚥著少年恩賜的精華,然而她小巧的嘴巴跟窄細的喉嚨又如何能容納這許多黏稠的液體?兩條乳白色的小溪頓時順著女孩的嘴角湧出,流過她精緻潔白的下巴、纖美柔膩的脖子,直到最後彙集在她豐碩如瓜的雪白大奶上!

  正在替少年的背脊按摩的女郎,感覺少年臀部的抽搐,知道他已經發洩出來,積蓄良久的春情也蓬勃釋放,股間的蜜穴一陣抽搐收縮,蜜液四濺,隨即如同貓兒一般嬌媚呻吟,無力伏在了少年身上。

  正在替少年身體其他部位按摩的女孩們,嗅著空氣中瀰漫的那種腥膻氣息,面紗下的臉龐都燒得火紅。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氣息是如此的誘人,就像沙漠中迷途的旅人聞到了綠洲的潮濕氣息,又似是飢餓的乞丐嗅到了酒樓的飯菜香味,讓人心神迷醉,難以自己。

  「喂,你不可以一個人獨佔喲……」

  終於,一個女孩忍受不住這巨大的誘惑,鑽到了床下,推開了替少年做乳交的少女,想要搶佔這個譏她生出無限渴望的位置。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乃至所有服侍江水寒的女孩,陸續都鑽到了床下,每一個女孩都神態迷醉張開了小嘴,競相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舔弄少年的肉棒。

  少年趴在床上,感覺自己的肉棒正在各個女孩的小嘴中「旅行」,不由更加興奮,愈發酣暢淋漓釋放著激情,白色的黏濁體液盡情往女孩們的嘴中傾瀉著。

  真是好多的量啊,彷彿源源不絕的噴泉一樣,在女孩們的小嘴都品嚐到少年滾燙的精華以後,她們如癡如醉將這些帶著少年體溫的白濁,紛紛抹到自己飽滿的酥胸上面。

  淫慾的種子迅速在她們的心靈深處扎根發芽,並讓她們對少年的恩寵充滿了熱切的渴望!

  「真想成為這個少年貴族的私房女奴啊,只要一年裡面能有幾次服侍他的機會,就算天天被他鞭打斥罵,也沒有任何不滿!」

  江水寒看到女孩們迷醉失態的模樣,頓時察覺充斥在自己體內的淫慾神力,跟以往相比似乎又提升了一個境界。

  思,看來在淫魔晶從蛛後羅絲分身上汲取的神力,果然能夠讓自己迅速提升實力啊!

  透過黑暗皇冠這件神器,蛛後羅絲的黑暗神力同樣可以被轉化成淫慾能量,這讓他雖然還未曾擁有天階的實力,在神力境界跟運用方面卻已經具有亞神級高手的某些異能。

  這對江水寒來說,既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因為他的實力越強,也就越可能被天界神明發現淫魔神在他體內隱匿的秘密。

  嘿嘿,紙是始終無法包住火的,要來的遲早會來,如果綁手綁腳不敢擴張實力,到時候只會死得更慘!

  不管未來會是什麼樣子,只要能享盡天下美女的溫柔艷福,末日來臨之時,也就可以沒有遺憾面對著那些天界神明,然後囂張地豎起中指,吼出這個位面的最富有殺傷力的四字遺言:「我幹你娘!」

  【第二部·第五集】第四章:再會羅斯侯爵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亨利也算是有權有勢,年輕多金,怎麼就沒有江水寒有女人緣呢?看那些女孩們火辣辣的眼神,就算讓她們把自己的大奶割下來送給這個男人,都會心甘情願吧?」

  在飲茶室,亨利身上裹著一件肥大的浴衣,半躺在一張靠椅上面,望著江水寒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羨慕。

  女孩們也已經服侍著江水寒穿上了浴衣,然而卻戀戀不捨不願離開,美麗的眼眸中情意綿綿,紛紛軟聲哀求他讓自己留宿。

  幾個大膽的女孩更是蹲在少年身前,不住親吻愛撫少年的巨碩下體,臆想著蘊含強勁力道的巨大肉棒,徐徐插進自己下體時候的銷魂快感,盡顯陶醉其中的模樣。

  「你們這些失禮的蠢貨,排好隊去我房間裡面,老娘我要好好再調教你們一番!」

  直到兇惡的管教嬤嬤出現,這些女孩們才噤若寒蟬退了下去,只是那哀怨的眼神,足以讓鐵石心腸的人生出不忍的感覺。

  由此可見,淫慾神力哪怕是溢出一點點,對普通女孩子的殺傷力都是非常恐怖啊!

  雖然沒有真槍實彈幹過,但是被這麼多柔軟的乳峰跟溫暖的小嘴慰藉,江水寒還是感覺很滿足的。

  他從精靈王戒中取出兩枝細長的雪茄,丟給亨利一枝,然後替女孩們求情道:「這些女孩只是期望得到我的恩寵,又沒有犯什麼過錯,看在她們今天盡心竭力服侍我的份上,不要更讓她們受罰了!」

  亨利識趣笑道:「我就知道江男爵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您放心好了,管教嬤嬤們都是有分寸的,最多讓她們吃些皮肉苦頭,不會真傷到她們的。何況,我也知道您喜歡獨佔的習慣,這些女孩子既然服侍過您了,我也就不會再讓她們被其他男人染指。今晚會調教一番女奴應該遵守的禮節規矩,明天就給您送過去,您盡可以疼愛這些女孩,讓她們對您感恩戴德。」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這些日子我也要了你不少好處,總是要有所報答,我這裡有門賺大錢的生意想要邀你一起做,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亨利對錢財最為熱衷,而且前些天就聽江水寒約略提過這個事情,如今總算是聽到他舊話重提,頓時興奮說道:「當然要做,能賺大錢的生意,傻瓜才會不做呢!」

  江水寒姿態優雅夾著細長的雪茄,徐徐吐出一口煙霧說道:「這門生意其實還需要跟你大哥豪斯合作,因為我想要在南洋開闢一個大型的海上莊園,為我們商團長期提供成本極其低廉的高級貨物!」

  江水寒雙眸明亮如星,慢慢說道:「南洋物產極其富饒,盛產珍珠、玳瑁、香料、藥材,至於大型海魔獸的魔核,更是在帝國有價無市的極品水系魔核!只是因為海路艱險漫長、海盜猖獗、以及當地土著桀騖不馴,這三點原因讓南洋貿易始終沒有發展!

  「最近兩年,我募集到一批能工巧匠,設計出一種能夠在惡劣風暴天氣航行的重型武裝貨船,這種貨船被我命名為海龍,它共有三層甲板,最多可以安裝四十門魔晶炮,航速只比帝國主力戰艦略遜,貨艙容量卻可以跟帝國最大型的商船媲美!

  「只要你大哥豪斯手下的艦隊能協助我剿滅黑鬍子威廉,消除了這支南方行省最強大的海盜威脅,我們的商船隊就可以在海洋上暢通無阻,尋常的小海賊根本不會是我們商船隊的對手!

  「至於如何在南洋建設海上莊園,懾服那些荒島土著,完全利用我收服佤族的經驗,以神明的名義降服這些蠻夷,採用恩威並施的手段,拉攏其中最強大的幾個部族,並逐步將其轉化為依附我們生存的奴隸部族。

  「堡壘總是從內部陷落的,只要能讓大量熟悉當地的土著,成為甘心替我們看護莊園的忠心戰奴,南洋諸多島嶼就再也沒有抵抗之能。而且這些土人對於財富本就沒有什麼概念,只要能讓他們吃飽喝足,賜予他們一個共有的神明作為精神寄托,我們就可以翹著腳等著他們把珍寶美女送到我們手中!」

  亨利睜大了眼睛,幾乎都聽傻了,他擦擦口水,眼睛中閃爍著金幣的光輝,咬牙切齒說道「這真是太卑鄙……不,我真是該打,應該說是超級英明的天才構思啊!這好比挖了一口能往外冒金幣的水井,如果經營得當,哪怕是幾百年後,我們的兒孫都可以享用這筆基業的好處啊!」

  亨利滿臉敬仰望著江水寒,不無嫉妒說道:「實在足太讓我驚奇了,您為何總會有這樣天才的設想?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問題能夠讓您感到困惑,我如果能有您一半聰明,我老爹說不定會把家主的位置傳給我呢!」

  江水寒若有所思一笑,說道:「智慧總是來自於對先賢的繼承和發揚,我家有一間圖書館,其中最少有三分之一的書籍是講述各種英雄如何獲得權勢、財富、及無數美女身心的,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開一個書單給你,」

  「哇?你家居然有那麼多絕世秘笈傳承,我一定要借來看!」亨利滿懷嚮往地癡笑,他此刻可沒有想到,他很快就要成為那些陳年舊版二流騎士小說的讀者。

  兩個富有商業頭腦的男人,在這間三溫暖浴室裡面,三言兩語間就已經制訂下對南洋的殖民攻略計劃,而那些身在遠方的可憐土著們卻還不知道,他們千百年來的平淡生活即將被大大改變。

  這就是權勢的力量,真正的權勢者,二口就足以決定一國之興亡!

  土扈族的紅茶燒得滾燙,裡面還放著一種特別的糖精,喝起來甜而不膩,格外爽口。

  發洩完慾望以後,喝著這清爽的紅茶,抽著味道綿長的雪茄,真是神靈都羨慕的享樂生活啊。

  而就在兩個人談話告一段落的時候,亨利的小妾帶著裁縫師過來了,要為江水寒量身裁衣。

  在西大陸,凡是有些身份的貴族,多數都跟名裁縫簽訂服飾提供的長期協議。

  亨利看起來似乎很會享受,花錢也頗為大方豪爽,其實私下裡他卻極會算計,往往透過各種卑鄙手段減少不必要的開支。

  在黑石城,他除了親手建立起來幾家高級妓院,更明搶暗奪了十幾家從事正當生意的店舖。

  如今,這些店舖不僅能夠為他提供免費服務,還可以為他賺到不少錢,當真是斂財有道的黑心好商。

  亨利的這名小妾是個二十餘歲的年輕婦人,容貌雖然不夠艷麗,也算是端莊秀美,只是眼神中流露出的幾分幽怨,證明胖子大概有段時間沒有寵幸過這個女人了。

  看到江水寒這樣的美少年,這名寂寞少婦頓時頻頻向其放電,拋出無數曖昧的暗示。

  可惜,江水寒此刻表現真像是一個修道院的苦修士一般,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別看江水寒似乎極好美色,無論是直接與其為敵的胡克,還是站立在他敵對陣營的瑞根伯爵,少年都是毫不客氣將他們的妻女納入私房恣意享用。但是他同時也是個堅持「朋友妻不可戲」,很有原則的人。

  亨利一旁看在眼裡,更是心情大好,感覺自己結交一個比馬特勒子爵更值得信賴的新盟友。

  「今天晚上熬夜趕工也要做出來,如果明天江男爵起床的時候看不到新衣服,小心我用皮鞭抽爛你的屁股!」

  亨利雙手按著凸出的肚子,充滿威嚴對自己的小妾吩咐著。

  思,兩個男人不分你我分享女人,看起來似乎情意深重,可是某人心裡如果沒有一點不爽,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水寒明明是很喜歡美女的人,卻完全沒有染指亨利女人的念頭,亨利當然也可以認為,在今後的貿易合作中,少年不會多佔他那份錢財,跟少年合作的心情也就越發熾烈。

  此刻亨利心中想什麼,江水寒可不會猜到,他正對那名裁縫師戰戰兢兢的樣子感到有趣。

  裁縫師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作為只替高級貴族裁製服裝的名裁縫師,在過去幾十年裡面見慣了大人物,對貴族的徽章紋飾有著相當的研究,可算是見多識廣。

  可是等他看到江水寒脫下來的那套破損衣服,還是不由得嚇了一大跳,雙眸中頓時充滿了敬畏。

  「天,這是哪個家族?竟然有著這樣顯赫的家族徽章!」

  老裁縫師差點以為是年輕人的惡搞,可是轉念一想,卻又不可能,貴族徽章標識這種嚴肅的事情,就算是玩得再過分的絨褲子弟,也不敢在這上面耍花樣,如果被人揭發,不僅一生的前途會葬送,還要拿出數額驚人的金錢贖罪!

  「這是多麼完美的徽章啊,集合了帝國的最高榮耀和驕傲,這位男爵大人如果肯放棄尊嚴,大概會是帝國身價最高的小白臉了!以他高貴的血統、俊美的容顏,即使是一位公爵夫人,也願意折節向他借種!」

  沒有誰比經常出入閨閣的名裁縫師更懂得貴婦們擁有的權勢力量,即使不曉得江水寒如今擁有的權勢地位,僅僅想到他在貴婦圈子裡面可能造成的影響,這位裁縫師就已經是瞻顫心驚,盡心竭力為江水寒服務。

  作為替世家提供服務的名裁縫,他的手藝自然非常高超,第二天江水寒看到新衣的時候,即使以最挑剔犀利的眼光,也難以找到任何瑕疵。

  所謂人靠衣裝,江水寒原本就是相貌英俊、氣質非凡的少年新貴,如今穿著這件華美新衣,走在黑石城街道上更是說不出的風流瀟灑,時不時聽到路邊的小樓裡面傳出年輕女孩子傾慕的尖叫,不知有多少條散發著處女幽香的手帕,從空中飄落到江水寒的身畔。

  亨利不無嫉妒說道:「我真後悔替你介紹這麼好的裁縫,看到了嗎?只要你願意,今晚無論你爬進那家女孩閨房的窗戶,都會有一番精彩絕倫的艷遇呢!」

  江水寒則心知肚明,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散發出來的淫慾氣息,讓這些矜持的女孩們如此癲狂,臉上卻似有些遺憾說道:「可惜啊,我怕是沒有機會品嚐黑石城女孩們的滋味了!」

  亨利有些失落地說道:「你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如果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不妨多留幾天,讓我好好盡一番地主之誼。」

  胖子原本以為自己很有經商天分,跟江水寒在一起待了一段時間才發現,自己那點小聰明也就只是賺一時的錢,而這個少年卻是開拓一條能長久提供財富的金光大道。這些別出心裁的設想,不僅可以讓江水寒自己享用不盡,甚至可以惠及他的子孫後代!

  因為沒有陰謀算計的天分,亨利對於權勢並不怎麼熱衷,他所追求的是另外一種給男人帶來尊嚴的方式,那就是財富,足以讓帝王側目的驚人財富!

  亨利幽怨說道:「我可是很希望向你學習這些新奇大器的賺錢方法呢!」

  這個胖子雖然貪婪,也有幾分商人特有的狡詐,但是在江水寒面前,卻很有自知之明,從不要弄任何陰謀詭計,反而處處小心逢迎,因此少年跟他在一起,很是舒服放鬆.

  江水寒搖搖頭解釋道:尋摩爾公爵不是肯吃啞巴虧的人,咱們才回到黑石城,我就已經碰到他派出的殺手,可想而知,他一定也會在蠍盾領地跟戈多羅城設計陷害我!」

  羅斯侯爵依然在那間書房接待江水寒,幾名實力莫測的絕頂高手就守護在他的身側。

  對於這個年輕人,他一點都不敢大意,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腦袋,成為這個少年陰謀家離開黑石城前的最後收穫。

  雖說江水寒已經遞交上了一份投名狀,雙方也有婚姻約定,可是這個年頭,即使是自己的兒子也要小心提防,何況只是未來的女婿呢!

  江水寒對羅斯侯爵的小心謹慎沒有絲毫恥笑的念頭,恭敬而客氣向這個割據一方的霸主辭行:「侯爵大人,亨利如今已經堪稱是帝國最新一代的騎士英雄,帝都既然有馮拜爾家族的人在旁遊說,皇帝陛下賜予他一個實封的爵位只是時間問題。現在,摩爾公爵已經視我為敵,昨晚的刺殺大概是報復的序曲。因此,我想獲得您的允許,讓我帶海森回到蠍盾領地,我需要盡快解決那裡殘留的事端,帶軍返回戈多羅城。我相信在那裡,摩爾公爵同樣替我預備了一份精彩大禮,等著我接收呢!」

  在這名貴族少年的身上,可以看到他對未來充滿自信和無畏,而沒有絲毫張揚與浮躁。想到嚴大師曾經說過的話,羅斯侯爵不由暗自將江水寒跟自己的幾個兒子二比較,不無失望地發覺,即使江水寒某些方面不如他們,但是論整體素質和未來的潛力,他的幾個兒子卻完全被少年比了下去!

  在戈多羅城那種荒僻的小地方,怎會出現這樣的天才人物!

  羅斯侯爵用讚賞的目光注視著這個少年,他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坦蕩說道:「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年輕人,從你處理亨利封爵這件事情的靈活手法,我就有預感,未來你會成為南方行省第三方的強大勢力,會成為我跟摩爾公爵決勝的關鍵。

  「我曾經無數次想要將你永遠留在黑石城,無論你是成為羅斯家族的一份子,還是成為一具死屍。只是有太多的因素令我遲疑不決,直到摩爾公爵派出的刺客找上了你,我才作出了最後的決定。顯然,我的老對手並沒有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他只是將你當作一個有頭腦的陰謀家,他大大低估了你的真正實力。

  「我要感謝嚴大師最初對我的進言,當你拋出姻盟提議的時候,我沒有簡單的回絕或者敷衍,而是對你這誠相待,告知你卡特琳娜的真正身份,締結了這份相對平等的婚姻盟約。如今,摩爾公爵愚蠢激烈的報復手段,已經杜絕你們之間合作的可能,我也就可以暫且忽視你對我家族的潛在威脅,畢竟那足以後很遙遠的事情,也許未來什麼都不會發生。

  「只要你不會選擇背叛,我衷心希望你能長命百歲,也希望你跟卡特琳娜最終能夠百年好合。我很期望有生之年看到你們的後代,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並不介意未來掌管羅斯家族的是我的孫子還是外孫。」

  這也許是一個真誠的承諾,也許只是一張畫在紙上的大餅,一個看起來美味的誘餌!

  江水寒凝視著羅斯侯爵在桌案上緩慢敲打著那隻手掌,這種下意識的肢體語言,往往更能反映人內心的真實想法。

  然而,老狐狸又怎會輕易被小狐狸捉住尾巴?羅斯侯爵的手掌不急不徐在桌面敲擊,看起來似是心靜如水,沒有泛起絲毫波瀾。

  羅斯侯爵則輕鬆看出了江水寒內心想法,當然,少年也沒有隱藏自己想法的必要,這樣反而會讓這個老傢伙放心不下。

  即使是一個有城府的陰謀家,此刻也應該表現出猶疑不決的姿態,眼眸中還要再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貪婪慾望。

  羅斯侯爵看江水寒沒有說話,感覺卻比聽到任何答覆都要滿意,於是繼續講了下去:「我會動用家族力量幫助你對付來自摩爾公爵方面的威脅,只是我希望你能有心理準備,因為摩爾公爵必將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壓力,從某種意義上講,他比我更加狡猾,更擅長利用外力解決問題。東大陸是怎麼說來著,嗯,好像是叫做借刀殺人,對,這是很適切的一個比喻!

  「摩爾公爵會整合跟你敵對的一切勢力,讓你疲於應付,等到你筋疲力盡的時候,他才會把最沉重的砝碼放到勝負天平上面,讓你一敗塗地!

  「你一直以來最感到頭疼的敵人,應該是黑鬍子海盜威廉吧?我可以預料,摩爾公爵一定會不遺餘力在背後支持這個海盜,讓他像一條大海蛇一樣緊緊糾纏著你,讓你喘不過氣!

  「我想你這兩年也不會不做一點準備,現在你是必須要拿出預備好的籌碼,到海上跟這個老對手做個了斷的時候。由我長子豪斯指揮的南洋艦隊,麾下共有三十七艘戰艦,不過其中有三分之一是被摩爾公爵控制,為了在海上保留足夠的實力提防這個老傢伙的突襲,我只能秘密調撥給你五艘戰艦。

  「你可不要嫌少,黑鬍子威廉的主力艦隊號稱有十幾艘戰艦,除了三艘重型的主力艦,其他都是為了便於搶劫的中小型快船,在海戰中基本上沒有多少火力,有這五艘戰艦,足夠你跟他正面交鋒不落下風。如果黑鬍子還有藏著什麼底牌,就需要你自己應付了,你既然敢跟摩爾公爵為敵,也就不會沒有辦法對付這樣一個大海賊!」

  江水寒望向羅斯侯爵的目光中終於多了幾分尊敬,他微微躬身說道:「感謝您對我的讚譽和援助,您目光如炬,將一切都看得如此透徹,我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小子,未來還要靠您指點迷津,多多提攜!」

  難得一次跟人說這麼多話,羅斯侯爵感到有些乏累,他疲憊地揮了揮手,說道:「去吧,你隨時都可以帶海森離開黑石城,請你記得我對你的承諾,不要因為快速膨脹的野心而給自己帶來覆亡的命運!」

  江水寒微微躬身,一直恭敬後退到門口才轉過身來,他是在向這個善於利用人心的老狐狸表示最大的敬意。

  羅斯侯爵許諾的未來是如此美好,不過那也要少年能度過面前的無數危機,才有機會享受。

  只有那五艘戰艦才是實在到手的好處,江水寒輕輕歎了口氣,他總算有本錢跟黑鬍子威廉較量了!

  可是,江水寒既然從羅斯侯爵這裡得到了援助,跟摩爾公爵勾搭到一起的黑鬍子威廉又怎麼可能不索取點好處呢?

  【第二部·第五集】第五章:海上聯盟

  西落的夕陽如同一隻巨大的金色圓盤漂浮在海天交界之處,遲遲不肯墮入海底。

  璀璨的光輝灑落在平靜的海面上,隨著起伏不定的波浪緩慢搖曳著,就好似是天界仙女遺失在人間的一條精美細膩的飄帶。

  海盜王黑鬍子威廉的座艦「九頭蛇」號,就沉浸在這條美麗的飄帶裡面。烏黑的龐大艦體反射道道妖異的光輝,兩側船舷下面是數排威力強大的魔晶炮,一門門黑漆漆的炮口,就像是猙獰怪獸的貪婪大嘴,飢渴等待著獵物上門。

  海盜王那張沉重的大理石座椅被搬到了甲板上面,黑鬍子威廉大馬金刀高居寶座,右手拈著一杯血紅的葡萄酒,百無聊賴小口啜飲著。

  一個褐色頭髮的裸體美少女手裡捧著一個水晶酒瓶,戰戰兢兢侍立在海盜王的身側。

  她雪白的嬌軀上遍佈淤青和傷痕,脖子上套著一個被皮革包裹著的精鋼項圈,項圈上有一個固定的圓環,連接有一條拇指粗細的精鋼鎖鏈,而鎖鏈的末端就握在威廉的手中!

  這個剛剛被威廉奪去處女初夜的女孩子,已經充分見識男人的凶殘可怖,乖乖充當侍酒的女奴角色,再也沒有絲毫反抗的勇氣。

  威廉手下的海盜頭目們則規規矩矩站在兩側,他們難得有這樣安靜有序的時候,看起來像是等候什麼人的到來。只是看他們手中拎著的各式武器,又像是如臨大敵,預備隨時投入一場激烈慘酷的戰鬥。

  「他奶奶的,這小娘皮真是拖沓,說好日落時分會談,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眼看著天邊的太陽只剩半邊臉露在海面上,威廉也有些不耐煩,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隨手把價值千金的水晶杯丟了出去,任憑它在甲板上撞得粉碎。

  負責跟對方聯絡的是海盜玉手下海戰第一的狂鯊,聽到首領發話,他覺得面上無光,惱火叫道:「大首領,她要是敢放您鴿子,我就是把海底翻過來,也要將她揪出來,活生生切成肉片給大伙加菜!」

  威廉冷哼一聲,說道:「就憑你,只怕會被人家砍成海豹人的模樣丟回來!」

  海豹渾身上下都光溜溜的,除了一對鰭狀前肢再沒有任何凸出的部分。海盜之間如果發生戰爭,往往將俘虜的四肢砍掉,稱其為海豹人,然後再丟到敵人船上打擊對方約上氣。

  如果是別人這樣說,狂鯊早火冒三丈,跟他拚個你死我活,但是面對比自己強橫凶狠百倍的大首領,他只能臉紅脖粗低頭退下,再不敢說半句話。

  直到一輪銀盤高高昇到了天空中,在桅桿頂端上負責瞭望的海盜才向下面發出了信號,遠處的海面上終於有動靜了!

  那是一頭體積龐大的黑色巨獸,如同一座能夠移動的山丘,在海洋中載沉載浮,移動速度卻絲毫不比人類的高速戰艦遜色。

  等到距離近了,可以看到這可怖的怪獸原來是一條變異的虎鯊,磨盤大小的眼睛在夜色下散發著綠色的螢光,數排參差不齊的尖銳牙齒歪歪斜斜伸出嘴外,如同鋒利的刀劍,在月光下閃耀著陰森的寒光。

  在虎鯊圓鼓鼓的頭頂上,穩穩端坐著一個美麗妖嬈的少女,她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光景,面容嬌美無媚,就似是生活在海洋深處的神女,卻偏偏留著一頭藍色的精練短髮,讓人距離很遠就感覺到她的狂野和不羈。

  她的上半身只在胸前纏著一條窄細的輕薄綢布,剛好裹住飽滿豐盈的乳峰,露在外面半截雪白的胸脯,就如同美玉雕刻而成的一樣。

  她的下半身則穿著一件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勉強能遮住挺翹的屁股,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毫不吝嗇暴露在空氣中,任由別人觀賞。

  這麼節省布料的清涼打扮,讓她充滿清春活力的誘人嬌軀顯得格外凹凸有致,上天在她身上勾畫出來的銷魂曲線,讓在場的男人都不由大吞饞涎。

  巨大的虎鯊圍著「九頭蛇」號轉了一圈,少女瞧著船上如臨大敵的海盜們,驀地咯咯嬌笑起來:「不好意思,我似乎來晚了。都怪小黑太貪玩,在路上多耽擱了一些時間!」

  威廉臉色冰冷,沒有答話,狂鯊連忙站了出來對少女喊道:「索蘭蔻小姐,請你上船跟我家首領敘話!」

  扛鯊不久前才放過狠話,然而此刻看到人家的座駕竟然是兇惡的海中王者,那裡還有半點剛才的豪氣,說話語氣都難得的溫和客氣。

  少女裝模作樣向船上望了望,不滿說道:「喂,你讓我上去,怎麼也不準備一張椅子,難道打算讓我坐地板嗎?」

  威廉本來打算給女孩一個下馬威,逼她站著跟自己說話,才沒有替她準備椅子,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毫不客氣問了出來,不由感覺有些尷尬,默不作聲做了個手勢,早有手下搬過來一張木椅,擺在了威廉的對面。

  索蘭蔻輕笑一聲,也不見她怎樣動作,整個人就似是失去了重量一樣,被一股旋風輕飄飄托到了船上。

  船上的海盜看到她凌空飛渡,雖然感到有些驚訝,卻也不覺得怎樣奇怪。畢竟這段距離並不遙遠,對於地階高手和一些魔法師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只是出於男人的本能,幾乎所有海盜都將目光投向了她的裙底,想要藉機偷窺她的裙下春光。

  不過,女孩子家敢穿得這麼清涼,要不是不在乎被人看,要不就是做好了防護手段。

  索蘭蔻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思春的豪放少女,性情卻是高傲中不失古怪精靈,才不會隨便讓這些粗野男人欣賞自己的裙下隱私,那樣她跟酒吧裡面的脫衣舞女還有什麼區別!

  女孩心念一轉,裙子下面驟然大放光明,她所穿的褻褲上面綴滿了各色珍珠,這些珍珠都是很好的魔法道具,在她的魔力灌輸下,放出了比正午太陽還要熾烈的七彩光輝,刺眼的光線讓那些沒有提防的好色男人雙眼炙痛、淚水直流,不休養一段時間沒法恢復正常視力。

  看到少女飄落到了木椅上,狂鯊作為聯絡人立刻居中介紹道:「索蘭蔻小姐,這位就是我家大首領威廉!」

  索蘭蔻瞧了一眼在威廉身側的侍酒少女,目中閃過一絲厭惡,但是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還是強壓怒氣說道:「威廉先生,我聽您的手下人說,您得到了海皇寶珠,不知道能不取出來讓我檢驗一下真偽?」

  威廉嘿嘿冷笑兩聲,說道:「你說的倒是輕巧:只是未免太小看我黑鬍子了,你以為我一定要跟你們人魚一族進行交易嗎?」

  索蘭蔻秀美的臉上也罩上了一層寒霜,她沒有想到這個海盜頭子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打算跟自己翻臉。

  此刻,海盜王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睥睨七海的霸氣,譏諷說道:「數千年前不可一世的人魚帝國是怎麼灰飛破滅的?愚蠢、輕信、驕傲,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而你們這些僥倖生存下來的人魚族眾卻仍然不知道悔改,一如既往狂妄自大,絲毫不尊重外族的強者,這樣居然也能苟延殘喘到現在,也真是海洋中的一大奇跡啊!」

  索蘭蔻氣得渾身顫抖,真想立刻命令魔寵把這艘破船給撕成碎片,她站起身來,抱著幾分急切與期望問道:「這麼說,海皇珠確實在您的手中嘍?」

  威廉粗野豪邁地笑道:「海皇珠在不在我的手中又有什麼要緊?反正老子現在下爽跟你們這些雜魚做生意!」

  「那你就去死吧!」

  在遼闊的海洋裡,沒有人能夠侮辱人魚族以後還可以活著!

  索蘭蔻的盈盈美目中燃燒著熾烈的殺意,嬌柔的小手中寒氣四溢,一柄鋒利的冰刀驟然出現在少女的掌心。

  「疊浪七重斬!」

  這是人魚帝國傳承千年的絕秘武技,索蘭蔻年紀雖幼,天分卻高得驚人,滿天刀影虛實相間,十刀之中已經有三刀是帶著七重暗勁!

  魔法凝結而成的冰刀堅如鋼鐵,更散發著冷澈骨髓的寒氣,被斬中的肌肉定會大片凍傷壞死。

  威廉早有防備,左手一帶,那被迫淪為性奴的美女已經踉蹌撲前,擋住了少女的凌厲攻勢。

  索蘭蔻武技嫻熟,刀鋒一轉,已經繞過裸體少女的嬌軀,繼續斬向威廉的脖頸,威廉卻不知道從那裡拽出一柄戰斧,舞動如同車輪一般,硬碰硬的迎擊過來。

  本尊氣勢穩如山嶽,戰斧騰挪變化似天上流雲,果然暗蘊天階高手的絕世風範!

  索蘭蔻看起來毫無保留,殺招頻出,其實還是有所顧忌,攻勢疾而不亂,隨時都預備脫身逃走。

  威廉的戰斧上附帶的鬥氣彪悍強勁,然而卻始終停留在地階的層次,沒有幻化為鬥氣神兵,遠距離傷人無形。

  兩個人斗作一團,卻默契地沒有召喚部下或者魔寵協助作戰,甚至沒有大聲呼喝,給自己加油助威。

  索蘭蔻招數精妙,刀疾如風,瞬息間便能斬出數十刀,如果威廉稍微露出一個破綻,就是遍體鱗傷的結果。

  可是威廉看起來卻似是毫不緊張,巨大的斧頭如同磨盤一般,緩緩向外碾動,斧身蘊含著驚人巨力,鬥氣四溢就好似一面無形大盾,穩穩將索蘭蔻的凌厲冰刀封在外圍,連一絲寒氣都無法侵襲到他的身側!

  如果說索蘭蔻是風之精靈的化身,威廉就像是一座能夠移動的山嶽,就算對手的刀法再凌厲精妙,都無法奈何威廉半分!

  索蘭蔻只覺得一重重無形的力場正從威廉手中的斧頭上散發開來,四周的空氣變得黏稠起來,她進行閃展騰挪也就越加困難。

  堪堪戰了百八十個回合,索蘭蔻驀地連續向後翻了幾個觔斗,身法詭異脫離了戰鬥,身姿窈窕站在九頭蛇號的船首神像上,疾聲喝道:「停,我打夠了!」

  威廉單臂執著戰斧,舉重若輕在空中舞了個斧花,重重將斧頭頓在甲板上,豪邁萬分地笑道:雲了天老子權當是代你老爹教訓你一次吧!「

  索蘭蔻小臉脹得通紅,酥胸起伏不定,似乎是有些恙怒,又似是有些體力不支,她喘息了兩聲,拋棄了冰刀,面帶幾分羞惱之色說道:「虧你還號稱海盜之王,一點胸襟氣魄都沒有,小女子不就是來晚了片刻,你也值得這麼斤斤計較!」

  索蘭蔻的聲音糯甜甘美,眼角眉梢更散發出一股勾魂攝魄的媚意,就算剛得到男人滋潤的妙齡少婦,也沒有她此刻的模樣嬌美誘人。

  周圍的海盜都被索蘭蔻迷得神魂顛倒,威廉卻神色如常,冷笑道:「別再要花樣了,如今的海洋已經是我們人類的天下,你們人魚族如果想在這個世界生存,就要學會跟我們合作,弱者終究要臣服於強者,本來就是上天制訂的無上法則!」

  索蘭蔻心中暗恨,卻不得不承認,威廉是她見過的最強橫的人類。

  少女輕咬了下紅唇,說道:「好,你開出條件來,不過你別忘記了,海皇珠對我們人魚族意義重大,但在你們人類手中可沒有半點用處!」

  威廉嘿嘿一笑,說道:「所謂的交易就是互取所需,如果海皇珠對我有大用,我又何必跟你在這裡囉嗦!」

  知道局勢已經完全被自己掌握,威廉沉穩自若坐回到椅上,取過酒瓶狂飲了一口才繼續說道:「你們人魚族如果想要得到海皇珠,必須跟我黑鬍子締結盟約,從此兩家攜手合作,齊心協力,共圖七海霸業!」

  沒有想到黑鬍子竟然有如此野心,索蘭蔻不僅暗吃一驚,面上卻露出不層的神情說道:「你當初跟紅鬍子爭奪海盜王的至尊稱號,被人家打得一敗塗地,帶著一幫殘兵敗將的手下,狼狽逃竄到這天涯海角的所在,這十幾年來說是休養生息,也不過是苟延殘喘,不見你有擴充艦隊實力,如今怎麼又有如此雄心壯志,想要稱霸七海?」

  威廉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被索蘭蔻的尖銳譏諷幾乎氣得暴走,手中的酒瓶「啪」的一聲,被他捏得粉碎。

  不過這些年來,他確實是意志消沉,不曾有什麼振奮舉措,想想也是有些羞愧,鬱悶地冷哼一聲說道:「小了頭,你懂什麼?老子當年重傷險死,能夠給一幫手下弟兄在這邊找條活路維持生計,已經實屬不易。何況東大陸有句名諺,叫做不以成敗論英雄,老子既然沒有被人砍死,就有東山再起的雄心與抱負!」

  索蘭蔻本想激怒威廉,藉機探出他的虛實,誰知道黑胡王竟然十分隱忍,不肯透露絲毫內情。

  這人魚少女聰慧絕頂,眼珠一轉,已經猜到關鍵所在,隨即說道:「我知道了,莫非你跟帝國海軍已經有所勾結?不則你在南洋是絕難有翻身的機會啦!」

  威廉短粗的雙眉驀地一挑,他顯然沒有想到,少女竟然這麼輕易就猜到了他的底牌,不過他原本也就沒有打算隱瞞這個事實,冷笑道:「不錯,南方行省的總督摩爾公爵如今就是我背後的支持者,從此無論我翻起多大的浪花,帝國海軍都將忽視我在南洋的存在,沒有帝國海軍的壓制,我最多只用三年的時間,就可以橫掃南洋,建立一個強大的海盜王國!」

  沒有預料到威廉背後的靠山竟然是如此強勢的人物,索蘭蔻沉默半晌,才語聲艱澀說道:「摩爾公爵會瞧上你這個落魄的海盜王,必定是為了利用你為他賣命,能讓這位南方行省的總督感到頭痛的敵人,想必十分不好對付。我們人魚一族如今只求自保生存,再沒有稱王為霸的念頭,即使你以海皇珠作為報酬,我們也不願牽涉進人類權貴之間的爭鬥中。」

  威廉早猜到索蘭蔻會這樣講,立即毫不猶豫拋出了第二個誘餌,冷笑道:「嘿嘿,如果只是海皇珠,確實很難讓你們這些習慣藏頭露尾人魚族甘心冒險,但是如果我再提供給你一名能夠擊破次元壁壘的法師呢?」

  索蘭蔻聞言不由大吃一驚,俏麗的臉龐上流露出驚疑不定的神情。

  這是人魚族的最高機密,早在數千年前,人魚帝國覆滅之時,碩果僅存的一位人魚族法師,以生命為代價施展了終極禁咒,將一大批沒有戰鬥能力的平民送進了異次元世界。

  這位法師就是期望未來的族人能夠擊破次元壁壘,將這些被封印了的人魚族民解救出來。

  然而,人魚族本來只擅長水系法術,在被眾多海族仇敵的千年追殺中,人丁凋零,幾乎滅族,更不可能培養出高階的空間系法師。

  所以說,一個能為人魚族擊破空間壁壘的高階空間系法師,可比海皇珠更加令她們動心!

  索蘭蔻仔細觀察著威廉臉上的神情,又思忖了片刻,便已經作出判斷,威廉並不知道人魚族的這一秘辛,他只是曉得人魚族對空間系的法師擁有十分迫切的需求,才會以此威脅!

  人魚少女眼波流轉,若無其事笑了起來,她緩緩說道:「空間系的法術是所有法術中最難修練出成績的,即使是放眼整個帝國,最多也只有兩、三個人具有擊破次元壁壘的能力!你怎麼就敢誇口請來其中的一位法師呢?」

  威廉哈哈一笑,說道:「我自然是沒有那樣大的面子,不過如果是摩爾公爵出面呢?」

  海盜王氣勢十足說道:「只要你們人魚族的高手從此肯聽從我的調遣,我就一定負責給你們找一名空間法師!」

  索蘭蔻站在那裡,思慮良久,終於還是無法拒絕這樣強大的誘惑,歎了口氣,說道:「你們人類真是狡猾,總是會拋出讓我們難以拒絕的籌碼。不過你要記住,你如果欺騙我們,人魚族必將永世與你為敵!」

  哼哼,得到人魚族的援手,我必將會成為割據南洋的海上霸主!

  江水寒,你就算是憑空變出一支強大艦隊,我也能讓你蕩然無存!

  目視索蘭蔻乘坐巨鯊遠去,威廉得意地拉過裸體女奴,將她按到了船舷邊,意淫著人魚少女的誘人風情,旁若無人態意抽送起來!

  【第二部·第五集】第六章:甜蜜相會

  「瑞麗兒!」

  「海森!」

  瑞麗兒正全身戎裝,帶領麾下的騎士們在蠍盾城堡外巡邏,卻驚喜看到江水寒攜帶著海森從天而降!

  劫難過後姐弟相逢,自然悲喜交集,相對凝視,只覺得彷彿間隔了一個世紀沒有相見一般!

  「弟弟,你沒有受傷吧?」

  「我很好,倒是姐姐你瘦了很多,不過還是一樣美麗動人!」

  「跟你姐夫在一起,這麼快就學會說甜言蜜語了,看來我倒是不用擔心你這截木頭追不到心愛的女孩了!」

  姐弟兩個聊了短短幾句,便已道出了心中對親人的牽掛和思念。

  江水寒靜靜站在「旁,看著自己的女人發自內心的歡喜,心中也是一片安?喜樂,這應該就是這個風流多情的少年所追求和守護的東西吧!

  吩咐部屬帶海森回府休息,瑞麗兒來到江水寒近前,滿懷崇敬和愛慕行了個騎士禮:「家主大人,瑞麗兒代表姐妹們歡迎您安全回來!」

  江水寒瞧著被貼身甲冑勾勒出誘人曲線的美少女,目光中的溫情隨即被色色的東西所取代。

  少年握著瑞麗兒溫軟小手,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曖昧笑道:「地上的石板硬得很,小心硌傷了你的嬌嫩膝蓋,不如留著到床上跪吧!」

  瑞麗兒晶瑩如玉的臉頰上頓時飛起兩朵紅雲。如果是別的男人敢這樣輕浮調戲她,她肯定在第一時間就抽出長劍,剌進他的胸膛裡,讓他用鮮血和生命為他輕薄言辭付出慘痛代價。

  然而,這個男人與其他男人不同,他是她至高無上的家主大人,他的雙手曾經粗野撫弄過她赤裸嬌軀上的每一寸嬌嫩肌膚,他那堅挺如鐵的強勁肉棒曾經在她芬芳的小嘴、滑膩的蜜穴以及羞窘難言的後庭菊穴中態意抽送,傾瀉出熾熱濃郁的汨汨慾望。

  跟他曾經對她所做過這許多的羞人事情相比,這樣僅有幾分曖昧的情話又算什麼過分的舉動呢?

  鼻端彷彿嗅到了那誘人的淫褻氣息,瑞麗兒神態誘人舔了舔嘴唇,她已經許久沒有被少年恩寵過了,少年撩撥的情話讓她從心底湧起一股難以抑制慾望,這個未滿十六歲的少女驟然發現,她是如此渴望被少年強勢征服。

  前一刻還是一名英氣勃勃的女騎士,被少年握住手掌以後,她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眼角含春的小婦人。

  瑞麗兒羞澀地低著頭,姿態柔媚說道:「晚上我會好好打扮自己,到時候,無論你想要人家擺出怎樣羞人的姿勢,人家都會乖乖聽你的話,一定讓你感覺前所未有的新鮮和快活!」

  看著瑞麗兒一副小鳥依人的溫順模樣,江水寒真是感到自己這些日子沒有白忙,賊兮兮看了看左右,模樣有些急色說道:「可是,我現在就想要你呢!這麼多天沒有寵愛我美麗的瑞麗兒,真是想死我了吶!」

  瑞麗兒羞得脖頸都紅了:「不要啦,光天白日關起門做那種事情,要羞死人的!」

  江水寒嘿嘿笑道:「又不是沒有做過,白天才能看清楚瑞麗兒的美貌容顏和誘人身姿呢!」

  雖然身上穿著甲冑,瑞麗兒依然能夠感覺少年的手指正富有技巧的在自己腰間撫摸,她的身子不覺有些發軟,心跳也越來越快,微微喘息道:「這裡不行,城堡裡面的人都是看著我長大的,如果我由你這樣欺負,他們一定會瞧不起我!」

  原來女孩子在自己家門口就會格外怕羞啊!

  「我們可以找個沒人能看到的地方,你看那座瞭望塔那麼高,在那裡我們就算搞得再激烈,也不會有人發覺!」

  江水寒既然對美少女生出了慾念,自然不會輕易放棄,魅惑之力全開,竭力遊說少女配合。

  如果此刻有其他女孩在,瑞麗兒還能向她們求援,或許能藉機跑掉,此刻她無異於是孤身面對大灰狼的小綿羊,哪裡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瞭望塔是蠍盾城堡的最高點,又高又細的尖塔就似是一柄直黥蒼穹的利劍,站在上面的瞭望塔樓裡面,就似是天上的神明高高俯瞰著腳下的芸芸眾生!

  從這裡不僅可以瞭望敵情,更可以將城堡內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所以這裡也被列為軍事禁地,沒有領主的命令,誰也不敢爬上來。

  現在,這個被列為機密重地的狹小塔樓,即將成為江水寒調教美少女騎士的旖旎場所!

  江水寒摟著瑞麗兒被鎧甲覆蓋著的嬌軀,親吻著她柔軟芬芳的紅潤小嘴,笑嘻嘻說道:「咱們這樣還真有點偷情的趣味,跟我當初擷取你的處子花蕾時的場景有點相像哩!」

  瑞麗兒嗅著少年身上散發出的男人氣息,兩腿無力掛在他身上,羞嗔道:「你還說呢,你那麼野蠻霸道闖進人家的房間,用近似強暴的手段奪去了人家的處子之身,人家心裡可是恨了你很久呢!」

  江水寒欣賞著女孩似瞋似羞的動人神情,忽然起了促狹之心,哈哈笑道:「這麼說來你還是喜歡被強暴的感覺了,不則你怎麼沒有拿劍剌我,反而愛我愛得不能自拔?」

  瑞麗兒不依的扭動了下身子,正想分辯,卻見少年不知道從那裡拽出一根綿繩,將她雙手背到身後反綁了起來。

  女孩曉得少年又有了什麼荒淫的念頭,不知是期待還是緊張,心跳驟然加快了許多,嚶嚀一聲,低聲問道:「你,你想要做什麼?」

  江水寒瞧她雙頰火紅,真似是美玉生暈,美不勝收,心中慾念更盛,調笑道:「當然是要再強暴你一次了,你瞧這高塔上冷寂荒涼的氣氛,多適合調教你這樣美貌高傲的女武士啊!」

  所謂近墨者黑,再單純無知的小美女被江水寒梳弄了這些天,對某些特定詞彙的含義也會有所理解。

  瑞麗兒輕啐了一口,有些畏懼地說道:「你可不許用那些奇怪的東西欺侮我喲?不則……不則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江水寒嘻嘻一笑,突然將捆住雙手的瑞麗兒推到了外面的小陽台上。

  「啊!不要……不要在這裡!」

  瑞麗兒羞窘地想要逃回昏暗的塔樓裡面,但是江水寒卻緊緊壓住她的身子,不許她轉回身來。

  位於高塔尖端的這個小塔樓本來空間狹小,為了便於瞭望,所以才會特意修建了這個僅容一人站立的小陽台。

  此時正是下午時間,陽光明媚,光照充足,如果在這裡跟少年歡好,女孩身上諸般羞處再無絲毫隱秘可言,必將讓少年大飽眼福!

  而更讓女孩擔心的是,雖然塔上距離地面有數十丈的距離,可是對晉入地階頂峰的高手來說還是不算什麼,即使是軍中目力驚人的精銳弩手,大概也能將塔上的情形盡收眼底。

  江水寒不用多費腦筋就知道女孩現在想些什麼,笑吟吟地安慰道:「安啦,有我在呢,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啦!」

  蠍盾家族的成員生性保守,瑞麗兒自小就過著自律謹嚴的生活,可是自從跟隨江水寒以來,卻時不時要跟著他瘋狂放縱,逐漸也習慣了他充滿奇思怪想的荒淫舉動。

  也許是因為他面臨的壓力過於沉重,平日裡才會這樣的態意發洩吧?

  即使是瑞麗兒這樣聰慧的女孩,也萬萬想不到,江水寒之所以沉迷女色,並不只是謀求精神上的放鬆,而是在刻意汲取寶貴的淫慾能量。

  「你可不要騙我喔!」

  瑞麗兒對江水寒的本事信得過,想起少年一路走來的艱辛,一時心軟,力氣就洩掉大半。此時又感激江水寒救回了海森,想要刻意討好少年,縱然感覺羞窘萬分,也下再胡亂掙扎,半推半就任由少年將她按到了小陽台的護欄扶手上面。

  凝視著下面渺小的行人,感受著高空的風力,瑞麗兒突然發覺,她竟然很期待少年對她的侵犯。

  這樣似乎是很刺激,感覺股根傳來一陣羞人滑膩,她無力歎息了一聲。她冥冥中有一種預感,她今生今世可能都不會忘卻跟愛郎這一次特別的交歡。

  瑞麗兒雙手倒縛,俯身趴在圖欄上,渾圓結實的美臀高高翹起,擺出的姿態分外誘人。

  江水寒神態悠閒欣賞著女孩優美的腰臀曲線,色心蟲轟欲動。

  女孩現在身上穿的這件戰甲,正是當初江水寒跟矮人公主蒂娜共同設計,甲冑的上半部分嚴密包裹著女孩胴體的金絲環甲,腰部以下卻是利用機關搭扣組合起來的蜈蚣甲,不僅防禦力全面,而且結構輕巧,便於女孩戰鬥時的騰挪跳躍。

  其實,這樣的巧妙設計,也是少年為了將來能方便侵犯著甲的美女武士。

  江水寒的雙手伸到瑞麗兒的戰裙下面,幾下動作就已經解除了她下體的武裝。

  「叮儅!」

  戰裙、護腿甲輕巧滑落到地上,發出了悅耳的金屬撞擊聲。

  瑞麗兒有些心疼回過頭來,嬌嗔抱怨道:「不要弄花了我的甲冑喲,我可是每天都小心養護擦拭,上面連一絲刮痕都沒有!」

  思,這副女武士戰甲可是由丘陵矮人打造的精品,如果拿去拍賣,也能賣一大筆錢,瑞麗兒一向過慣了節儉日子,自從得到愛郎贈予的這件寶貝,真是愛護得不得了。

  「嘿嘿,這副甲冑如果那麼輕易就被劃出刮痕來,回到戈多羅城,我非要踢爛那些只會說大話的丘陵矮人的屁股不可!」

  江水寒對丘陵矮人的屁股當然沒有興趣,他現在只想欣賞瑞麗兒圓鼓鼓、白嫩嫩的豐盈美臀。

  沒有了甲冑的阻礙,少年的雙手真似是如魚入水,靈巧得令人驚歎,三兩下就解開了裡面的襯裙,將女孩的長褲腿到了腿彎處。

  「嘖嘖,多漂亮的小褲褲啊!」

  江水寒興奮得用手撫摩著那光滑的褻褲表面,感受綢布下面女孩彈力驚人的臀肉。

  瑞麗兒裡面穿著一條三角形的緊窄褻褲,緊繃繃包裹著她雙股間的濡濕蜜桃,蘋果形的完美翹臀大半都暴露在外面。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褻褲潔白的蕾絲邊跟雪白的美臀肌膚相映成輝,顯得格外無媚性感!

  「好看嗎?這是馮拜爾家族的商隊從帝都帶來的名牌貨,是米絲姬姐姐挑選送給我的!」

  瑞麗兒羞喜地回眸凝視少年,一副樂於被少年讚譽的小婦人模樣,即使上身穿著威風凜凜的甲冑,卻哪裡還有半點女武士的英姿?

  江水寒捏了下她滑嫩的臉蛋,不滿地說道:「唉,你還真不會演戲,現在你應該扮演一個被色魔強暴的女武士,大聲尖叫才對,不則這樣玩還有什麼樂趣啊!」

  瑞麗兒窘道:「我才不要叫呢,被人聽到的話,就羞死啦!」

  江水寒眼珠一轉,笑道:「你如果不想叫的話,那就把嘴巴堵上好了,看起來更有強迫的趣味!」

  瑞麗兒好奇瞧著少年拿出的縛齒口枷,羞嗔道:「我就知道,你是想要在人家身上用這些奇怪的東西!」

  【第二部·第五集】第七章:新鮮玩法

  縛齒口枷是江水寒在回蠍盾城堡的路上,製作出來的調教器具,這可不是簡單的口塞,可以完美撐開女孩的小嘴,束縛她們的牙齒,讓男人的肉棒可以放心插入那個溫暖濕潤的所在,盡情享受她們柔軟的嘴唇、靈活的舌頭、以及嬌嫩的喉嚨。

  瑞麗兒對這種程度的調教心理上還能夠接受,當然,她也怕等會兒被少年幹出高潮的時候,忘乎所以地大叫起來,萬一少年布設的結界失效,那可就是對全城直播了!

  想想吧,這個深受人們尊敬和愛戴、英氣颯爽的美少女騎士,如果讓城裡的人們都聽到她像淫蕩的婦人一樣叫床,瑞麗兒真是無地自容了。

  相比之下,瑞麗兒倒是心甘情願戴上縛齒口枷了。

  嗚,誰叫我的夫君大人無論什麼方面都是天才呢?在這種事情上面會與眾不同,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被男人徹底收服的女人就是這樣溫順乖巧,江水寒為瑞麗兒戴上縛齒口枷,再將腦後的細鎖鏈跟雙臂上的綿繩用掛鉤連接到一起,看起來就很有一種美少女騎士落入敵人手中,即將迎接凌辱摧殘的淒美感了。

  唉,只是女孩的眼神還是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很有點破壞遊戲氣氛的感覺呢!

  不過,要想讓瑞麗兒對江水寒橫眉怒目,擺出一副?死不屈、切齒痛恨的樣子,也實在是太過艱難的任務。

  這個小美女已經很久沒有接受過江水寒的恩寵,只是瞧著少年英俊的臉龐、嗅著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就已經讓她春心萌動不能自已了。

  瞧,她潔白如玉的脖頸上都已經顯出幾分羞紅,修長晶瑩的大腿更是不時夾緊股間的滑膩,窄小的褻褲內襠早已經變得濕潤透明,在午後陽光的照射下,少年隱約可以看見緊貼在綢布表面的嫩紅蜜穴蚌唇。

  嘻嘻,這樣似乎比嬌軀全裸還要誘人!

  江水寒情意綿綿說道:「我心愛的瑞麗兒,你知道嗎,你身上最美的兩處地方,就是這圓潤如月的翹臀和修長結實的雙腿,尤其是你這雙美腿用力夾緊我的時候,感覺就像是騰雲駕霧一般舒爽快樂!」

  少年的手掌沿著少女光潔柔膩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撫摸,瑞麗兒似乎覺察他的意圖,腿上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

  不愧是武技高強的美少女,即使沒有運用鬥氣,這雙美腿已似是化作兩條巨蟒,緊緊夾住了江水寒的手掌。

  「嘖嘖,寶貝兒,你的腿可真有力,不怕把我的手掌夾斷嗎!」

  江水寒稱讚一聲,正愜意捏揉豐盈美臀的那隻手,已經栘到少女的腰間輕輕抓撓起來。

  擒美十八摸,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調情手法!

  一陣異樣的酸癢酥麻從瑞麗兒的腰間迅速蔓延到全身,蜜穴深處一陣興奮的痙攣,清亮的汁液如泉水般向外湧出,女孩嬌柔的身子頓時一軟,修長有力的美腿就被少年輕巧分開了。

  江水寒小心將濕透的褻褲內襠向旁邊撥開,欣賞著那朵淫靡嬌艷的帶露玫瑰,即使花園裡面百花盛開,也沒有一朵花兒能比得上眼前的這朵美麗芬芳。

  在這個世界上,也唯有他可以這樣將這朵帶刺玫瑰暴露在陽光下,態意賞玩褻弄。

  「嗚!這次可是被他徹底看光了!」瑞麗兒的小嘴被口枷縛住,只能羞窘得不停哼唧抗議。

  想到自己女孩兒家最隱私的地方,每一處細節、每一處隱秘,都正被這個男人看到眼裡、記到心中,瑞麗兒既感到羞赧,也感到無比的興奮和刺激。蜜穴深處汁液淋漓,好似有無數小手在裡面撓動一樣,讓她癢得難受,恨不得少年趕快揮動長戈刺進她的體內,用最粗野狂暴的方式大力征伐抽插。

  「真丟臉啊,被他看到那個羞人的地方,怎會感覺這樣興奮呢!」

  「我……似乎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女人了。」

  「嗚,受不了,即使被他笑也無所謂了,我好想要啊!」

  瑞麗兒彷彿能夠感受江水寒正貪婪地欣賞著她,無形的目光仿若實物,正挑逗她敏感濕潤的的蚌唇,在她蜜穴深處尋幽探勝!

  女孩的豐臀緩慢搖擺,她腰部放低,臀部則翹得更高,嫣紅的蜜穴露珠閃亮,在空氣中劃著圓圈,怨言邀請著少年的侵犯。

  「這麼快就想要了?看來這個遊戲很適合你呢!」

  江水寒嘴裡調笑著,卻暗自佩服自己手法高超。刺激的交歡方式加上擒美十八摸的調情技巧,瑞麗兒如果還能堅持得住,那麼她就是比蛛後羅絲還要強大的存在了!

  可是,江水寒還是想在女孩燃燒的春情上加上一桶烈酒,讓她終生難忘這次特別的單獨調教。

  「嗚嗚!」

  瑞麗兒驟然感覺股間傳來溫熱的氣息,羞窘而又興奮想要喊出來,卻化作了誘人的呻吟聲。

  江水寒的嘴唇已經吻住了她小巧精緻的蜜穴,他堅挺的鼻子頂著她的菊穴,他靈巧的舌頭正探進她的蜜穴裡面攪動,並毫不嫌棄將她分泌出的晶亮汁液吞進口中。

  「要死了!」

  瑞麗兒頭腦中一片空白,只是感覺自己彷彿正從高塔上跌落,四週一片空虛,渾不著打!

  「希望就這樣死去,這就是所謂幸福的極致吧?」

  沒有任何難度,也不用多麼辛苦,江水寒輕而易舉用舌頭將瑞麗兒送上了歡愉的高峰。

  瑞麗兒上身還穿著甲冑,裡面香汗淋漓,衣服緊貼著胴體有點難受,卻也有種難以言說的暢美。

  然而,江水寒根本不允許她安靜享受高潮餘韻的甜美,少年沉重結實的身軀壓到女孩嬌小的身上,慢慢拉開褲子上的拉鏈,將裡面巨大滾燙的肉棒釋放了出來,頂在了那處濕潤微涼的柔軟花瓣上面。

  什麼比達到高潮更加爽美快活的?就是高潮之後的連續高潮!

  江水寒解開瑞麗兒的口枷,壞笑道:「瞧,口水都流出來,讓我恢復你嘴巴的自由,預備盡情的呼喊尖叫吧!」

  「嗚,你想要把人家玩壞嗎?」

  此時在瑞麗兒的眼中,江水寒跟那些淘氣的小男孩沒有什麼兩樣,而她自己就是被玩弄的可憐玩具。

  「你真不想再要嗎,這次可是貨真價實的硬傢伙了!」

  江水寒有點粗俗開著玩笑,肉棒尖端如同蜻蜒點水一樣,在女孩蜜穴裡面輕輕淺則,挑逗著女孩的春情。

  「不要……不要再挑逗人家了!」

  靈巧的舌頭已經讓女孩飄飄欲仙,粗大火熱的肉棒更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想著以前歡好時候的快美,瑞麗兒情不自禁向後挺翹著屁股,去套弄那讓人魂牽夢縈的堅挺。

  「吧唧!」

  看著瑞麗兒嬌媚的容顏,聽著她柔媚的語聲,江水寒再不猶豫,摟著女孩的纖腰,在她乖巧配合下,粗大的肉棒撐開了那彈性驚人的肉壁,徐徐插入那狹窄緊致的蜜穴深處。

  女性的身體構造真是巧妙,竟然可以容納如此碩長粗大的肉棒。那裡是如此的溫暖,柔軟的滑膩肉壁毫無間隙緊密包裹著少年的分身,而且不住蠕動按摩,無時無刻都給少年帶來無上的銷魂快感。

  「好大,簡直整個人都被你填滿了一樣!」

  即使已經多次感受過江水寒分身的巨碩,瑞麗兒還是忍不住要驚歎和求饒。

  這是能給女人帶來人間快美感受的恩物,女孩美目迷濛,伏在欄杆上面,雙眸早已失去焦點,她只知道不停扭動屁股,迎接少年的每一次抽送,每一刻都驚險得如同在生死邊緣掙扎,電擊般的爽美感如同波浪一般一波波湧來,讓她的神經承受能力都達到了極限,似乎下一個瞬間就會暈倒!

  「吧唧!」

  「啊……」

  「瑞麗兒,這樣舒服嗎?」

  「嗯……不要太用力……啊!」

  江水寒堅硬如鐵的肉棒毫不容情在瑞麗兒的體內抽插著,每當肉棒沒根插入的時候,他結實的腹肌就會重重撞在女孩的屁股上,與此同時,他就會聽到美少女的歡愉尖叫。

  女孩蜜穴裡面清亮的汁液,隨著肉棒高速活塞運動,不停被帶出體外,濺射到高塔外面,如果下面的人有幸被淋到,一樣會感覺驚訝,為何這零星小雨有著一股特別誘人的味道!

  就算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猜到,這原來是來自深受領地居民愛戴的美少女騎士的恩賜!

  「嗚……不行了……」

  不知被江水寒幹出了幾次高潮,瑞麗兒終於撐不住,她雙目緊閉,臉色潮紅,無力呻吟著,修長的雙腿更是早已無力支撐身軀,全靠江水寒雙臂緊摟著腰肢,才沒有滑倒到地上。

  江水寒憐惜親吻著女孩的耳垂:「嗯,已經沒力了嗎?那就預備迎接最後的歡愉吧!」

  「滋!」

  少年毫不吝惜將大股白濁射進了女孩的體內,滾燙的男子精華迅速灌滿了裡面的每一處空隙,最後只有混和著女孩體內的汁液,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

  「嗯,真奇怪啊,每次被你這樣的時候,都感覺好幸福、好有安全感!」

  瑞麗兒靠在少年的懷裡,嘴角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蜜穴深處不由自主痙攣收縮著,企圖保留下更多的雨露恩澤。

  江水寒也感受著釋放慾望的快感,喘息著輕聲說道:「嗯,那是女性的本能吧,有得到男人的充分滋潤,就是有被男人寵愛和翼護的證明!」

  瑞麗兒雖然是被征服的對象,但是所有女性都喜歡被徹底征服,她併攏雙腿,努力夾住那毫無軟化跡象的堅挺,由衷讚歎道:「嘻,真不知道你怎會這樣強,如果是其他男人,一定做不到像你這樣,讓我們所有姐妹都沒有幽怨的理由!」

  江水寒親親她柔膩嫩滑的臉頰,說道:「明天我就要返回戈多羅城了,所以才會給你這次特別的驚喜。今晚你不用多陪我了,跟你的姐妹們多說說話吧!」

  瑞麗兒吃了一驚,有些失望地說道:「你們不能多留幾天嗎?」

  江水寒歎了一口氣,說道:「為了取得羅斯家族的信任和支持,我惹上了摩爾公爵,他甚至已經派出了刺客對付我,我要盡快趕回戈多羅城,預備迎接他的報復!」

  「摩爾公爵?」聽到這個令人畏懼的名宇,瑞麗兒不禁驚駭地低呼了一聲,她就算不瞭解南方行省的形勢,也知道公爵可比侯爵的地位更加顯赫,擁有的權勢也更加強大。

  江水寒的肉棒在發洩之後,仍然堅挺無比插在女孩的體內,此時感覺到她的蜜穴肉壁驟然一緊,舒服得差點呻吟出來,卻也知道她是為自己緊張。

  少年抱緊女孩的嬌軀,柔聲安慰說道:「不用擔心,摩爾公爵畢竟是從帝都過來的總督,不比羅斯侯爵是南方行省的本土家族,我對他的總督手令只要陽奉陰違,他也不能奈何我!」

  瑞麗兒知道江水寒向來謀略深遠,也善於隨機應變,她這方面沒有辦法幫他,只能暗下決心,等到蠍盾領地諸事安定,一定盡快趕到愛郎的身邊,為他分憂效力。

  【第二部·第五集】第八章:超級花花公子

  翡翠城。

  摩爾公爵的書房裡面。

  在江水寒手裡吃了大虧的克利昂,姿態恭謹站在書桌前面,聽候著父親的發落,他的神態依然平靜如水,彷彿對這次挫折毫不在意。

  當初,克利昂在江水寒離開以後,就立刻從密道離開,快馬趕回到翡翠城,幾乎毫無隱瞞向父親講述了一切。

  思,他只是隱瞞了最關鍵的一件事情,一件他不能說出來的事情。

  摩爾公爵聽完克利昂敘述,不但沒有發怒,反而笑了起來。

  「這次是我們小看了這個江水寒,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個神選者,一個擁有神器的使徒!

  「你已經做得很好,能夠在那種情況下全身而退,已經是意外的驚喜了。我的孩子,我一直以來都擔心你太過驕傲和自信,才會派你去黑石城做諜組的首領,目的就是讓你經過一番歷練,吃點實在的苦頭,學會能屈能伸的道理。

  「嗯,向強者低頭並不是什麼屈辱的事情,做人一定要懂得識實務,該放棄時一定得放棄。最可貴的是你沒有向我隱瞞什麼,被仇敵掌握性命也不肯出賣家族利益,這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我或許應該給你更多的家族權力。」

  克利昂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說道:「那是因為我知道父親大人您無所不能,我如果對您隱瞞什麼,那才是最糟糕的選擇!」

  摩爾公爵卻又是另一番想法:「你總是那麼聰明,可惜就是因為你太注重這些利害細節,我才不能將未來家主的位置傳給你,家族之主更需要把握全局形勢的敏銳直覺,而不是整日在這些事情上花費腦筋,消耗心力!」摩爾公爵微笑著搖了搖頭,心中再次不定了克利昂接任家王之位的可能,他從短胖的手指上腿下一個戒指丟給了克利昂:」這枚幽冥之戒送給你吧,以後這些生活在陰影中的刺客就歸你調遣了。「

  老頭子彷彿無奈似的歎著氣,說道:「這些刺客雖然是最頂尖的,但是他們只能對付普通人。事實證明,如果讓他們對付天階高手,還是沒有半點成功的可能啊!」

  克利昂聽到這句話,心中一跳,原本得到寶物的喜悅也被沖淡了許多。

  是啊,幽冥刺客對付地階高手可以無往不利,但是對於天階高手還是沒有一次成功的先例!

  可惡啊,老頭子總是把這種次級品丟給我,而好東西卻總是留給別人!

  江水寒,你果然比我懂得上位者的心思!我這次按照你的建議如實向老傢伙稟告,反而順利過關,或許,我是該跟你合作,才能得到摩爾家族的家主之位!

  像克利昂這樣實力出眾、頭腦非凡的傑出人才,在摩爾家族也無法成為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者,因為這個家族本來就盛產天才,而摩爾公爵也是一匹善於播種的老馬!

  目視著克利昂躬身退出書房,摩爾公爵拿起桌上的一個銅鈴搖了搖,書房的側門突然打開,走出來一個氣勢彪悍的中年武士。

  「那霸,你也聽到了克利昂跟江水寒交手的過程,你認為黑鬍子威廉能有幾成把握幹掉這個年輕人?」

  這個名叫那霸的武士,實際是摩爾公爵的私生子,他既然能夠成為摩爾公爵的貼身護衛,當然不會是等閒之輩,他的嘴角露出一絲桀騖的笑意,說道:「使徒是最神秘的一類存在,他們能夠輕而易舉向神明借力,就算是天階高手也很難應付那些奇怪的攻擊方式。所以,您最好不要將希望放到那個海盜頭子的身上。」

  摩爾公爵似乎並不在意這點,表情玩味地瞧著那霸,說道:「怎麼?嫌在我身邊待得太久,想要找人活動一下筋骨?」

  那霸不層搖頭,神情堅定說道:「在南方行省,只有羅斯家的豪斯才值得我出手,不則,我還是要以保護您的安全為重!」

  摩爾公爵似乎輕舒了一口氣,笑道:「還好,你如果決定跑去找江水寒打架,我可就又要睡不好覺了。」

  那霸胸有成竹說道:「如果您想要除掉江水寒,不讓他有坐大的機會,建議您派拉斐爾對付他,有拉斐爾在後方掣肘,黑鬍子威廉的贏面就大了許多!」

  摩爾公爵皺起眉頭說道:「拉斐爾?那個浪蕩子雖然有些本事,卻只喜歡繪畫和美女,對於家族事務向來很少關心!」

  那霸有些猥瑣笑道:「如果是別的任務他或許會拒絕,但是您如果告訴他,江水寒身邊有很多才貌雙全的大美女,他一定會積極要求您派他出去!」

  摩爾公爵也笑了起來,說道:「果然是一個有趣的想法,聽說江水寒對女人的獨佔欲很強,凡是他染指過的美女,就再也不能容忍被其他男人碰到一根手指。而拉斐爾這個傢伙則最喜歡勾引別人的妻子,這兩個人如果放在一起,一定會非常精彩有趣啊!」

  拉斐爾子爵在翡翠城非常有名,卻不是因為他是摩爾公爵的兒子,而是因為他的浪蕩名聲和藝術成就。

  克利昂一直隱瞞自己的身份,是為了從事隱秘的間諜工作。而拉斐爾則是為了逍遙自在,跟朋友們平等交往,讓生活更加豐富多彩。

  「般的年輕貴族,誰敢跟摩爾公爵的兒子稱兄道弟、喝酒泡妞?

  拉斐爾是一個傑出的肖像畫畫家,在他的筆下,人物栩栩如生,簡直跟真人沒有什麼兩樣。

  尤其是他繪製的春宮圖,維妙維肖,精彩絕倫,就算是獵艷老手看到,也會感到熱血賁張,在流出品稀少的情況下,在黑市被炒到上萬金幣也就不足為奇。

  拉斐爾在翡翠城近郊經營一家畫廊,這家畫廊原則上只為三十歲以下的女性繪製肖像畫,完全拒絕男性光臨。

  「瑪麗夫人,歡迎你來到我的畫廊,能夠為像你這樣美貌的貴婦製作肖像畫,是我的榮幸!」

  拉斐爾對於主動上門的獵物總是彬彬有禮,帶著迷人的微笑做出歡迎光臨的姿勢,絲毫沒有尋常色狼的急切和貪婪。

  他的裝束看起來也是一個典型的藝術家,頭上戴著插著羽毛的圓頂帽,身上的服飾看似簡潔大方,但是如果近距離的觀察,就會發現那些洗練的花紋是由無數細小精美的花紋組合而成。

  拉斐爾的藝術理念就是,用最複雜細緻的繪畫方式描繪出最生動逼真的畫作。

  這倒是完全符合肖像畫畫家的特點。

  瑪麗今年二十三歲,是個在貴族圈內小有名氣的美女,她的父親是一名沒有什麼權勢的伯爵,封地是海外的一個小島,她本人也曾經在那個小島住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跟生活在翡翠城的一般貴族女性相比,性格比較靦腆單純。

  那個小島盛產珠貝,而憑借高品質的珍珠生意,他們家擁有的財富也還算是差強人意,能夠維持基本的體面生活。

  所以到了她這一代,憑借相對豐厚的嫁妝,嫁給了一個有一小塊封地的實權子爵。

  瑪麗容貌姣好,有著一雙藍色的眼睛,身材也比較豐滿高挑,閨中密友和新婚丈夫都誇她肌膚日明瑩細膩、是個能讓男人在床上發狂的性感美人。

  但她的姿色一直為她惹來許多煩惱和麻煩,在翡翠城,總有些狂蜂浪蝶對這個清純少婦糾纏不清。

  她是個非常潔身自好的女孩,除了新婚丈夫,從沒讓第二個男人碰過身體,發現某些所謂的貴婦俱樂部其實也是十分淫蕩的場所以後,她也就很少再到貴族的休閒場所散心。

  而瑪麗認識不多的好姐妹中,就有被拉斐爾得手的女人,在不懷好意的朋友慫恿下,這個頭腦單純的美少婦才會來到了這家畫廊。

  「拉斐爾子爵,感謝您的讚譽,我早就聞聽您的大名,您的每一幅畫作都堪稱是藝術精品,能夠請您為我畫像,榮幸之至!」

  當初家裡為了不讓夫家看不起,認為她是一個不懂禮數的鄉下了頭,曾經讓瑪麗接受過嚴格的禮儀訓練,看她此刻完美的應酬言辭,簡直不遜於生活在帝都的貴婦。

  客套的寒暄一過後,拉斐爾並沒有急著開始繪畫,而是吩咐僕人上茶,溫文爾雅跟瑪麗閒聊起來。

  「作為一個對人生有些感悟的畫者,我不能只單純在畫板上複製出您美麗的容顏,那只能算是三流的畫作,我要描述出你內心的感受、你獨特的氣質,讓你的形象躍然紙上,即使千年之後,人們也能從這副畫作知道你的與眾不同。」

  「所以,請不要感覺太過拘謹,就請您將我當作一個熟悉的朋友吧!」

  拉斐爾知識淵博,又幾乎整日在女人堆裡面滾來滾去,對於女人的心理喜好再清楚不過。

  兩個人的第一次會面是在非常恬靜優雅的氣氛下結束的,瑪麗在告辭的時候,已經有了幾分戀戀不捨的感覺。

  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交往了半個月的時間,而拉斐爾也如願以償成為了瑪麗最要好的朋友,甚至一些不能對閨中好友講述的話題,她都會對這個溫柔優雅的藝術家傾訴。

  瑪麗的畫像畫得很慢,這半個月的功夫,拉斐爾只繪製了她的頭部。

  不過瑪麗並不在意繪畫的進度,因為她很樂意藉畫像的機會跟拉斐爾聊天飲茶。而且她對已經完成的部分也是極其滿意,恰到好處凸出了她的美麗,而掩蓋了她相貌上的不足,就算是老花眼也能一眼看出來,這是她的畫像,她顯得如同天界的仙女一般美貌。

  「您是一位真正的藝術家!」瑪麗不止一次這樣稱讚拉斐爾。

  然而,當拉斐爾需要繪製瑪麗軀幹部分的時候,卻一次次拿起筆又放下,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憂鬱和哀傷。

  當瑪麗剛開始追問原因的時候,拉斐爾總是支支吾吾,不肯告訴她自己不能繼續畫下去的原因。

  直到瑪麗賭氣說不要他再畫了,拉斐爾才突然提出了一個讓她有些尷尬的問題。

  「瑪麗,你容貌的美麗是毋庸多言,這讓我的畫筆如同神明庇佑一般,在畫板上自由飛舞。然而,現在我無法看到你美麗的軀體,這讓我感覺彷彿陷入了黑暗之中。要將這些華麗而沒有絲毫生氣的衣衫繪製到畫板上,是街頭畫匠才需要做的事情,我無論如何也沒法再繼續下去……我只想畫您真實的軀體,那將是一幅真正的藝術品!」

  「他是想要畫我的裸體嗎?」

  瑪麗羞窘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想要發怒,但是看著他被內心折磨的可憐模樣,又有些不忍心,他並沒有強迫自己做什麼,只是說出了一個藝術家的心聲而已。

  這個單純的貴婦有意無意為自己辯解著,卻不知道色狼已經開始露出了撩牙。

  如果是其他人在其他地方說這番話,瑪麗一定會毫無貴婦風範地發怒,也許會給那個人一個響亮的耳光,也許會立刻離開,再也不見那個人。

  但是,半個多月的相處,拉斐爾已經成功將自己完美男人形象刻畫在她的心中。

  如果說每個男人的心中部隱藏著慾望的野獸,那麼每個女人心中也都有著不安分的幻想。

  拉斐爾肖像繪畫大師的身份以及他誠懇的眼神,使得瑪麗放下戒心,在稍微猶疑後,說出了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言辭:「如果你只是為這個感到痛苦,我也許可以……但是有些女人的隱私部位,你可不許亂看喲!」

  拉斐爾就似是狩獵經驗豐富的獵人,如果沒有十足把握,絕對不會貿然提出這樣過分的請求。

  而且,拉斐爾此前還做了許多準備工作,因為他早先的刻意設計,瑪麗的丈夫被迫遠行,去處理一起十分麻煩的家族生意糾紛,瑪麗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跟男人歡好。

  瑪麗每次來到畫廊,她喝的茶、座位旁邊的薰香,都混有催情作用的藥草,雖然不能算是春藥,卻也足以讓女性感覺身心空虛,並產生性慾衝動。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很多男人都有幻想佔有別人的妻子,只是沒有實力和瞻量付諸實行。

  拉斐爾就是一個敢於勾引別人妻子的頂尖色狼,他不但要佔有她們的身體,還要佔據她們的心靈。

  他最喜歡看到的就是丈夫發現妻子紅杏出牆,而感到羞恥和無奈的神情。

  今天,拉斐爾預備使出所有手段,將瑪麗這個身材誘人的美女帶到自己的床上盡情玩弄!

  瑪麗深呼吸一下,露出了小婦人特有的羞澀嬌媚的笑容,她慢慢脫掉了披肩和長裙,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內衣。

  她偷偷看了看拉斐爾,這個氣質優雅的青年人,目光清澈如水,看不到絲毫的褻瀆和猥褻。

  「嗯,他果然是一個值得信賴和尊敬的名畫師呢!」

  瑪麗將手指放到了內衣的扣子上預備解開,卻又停了下來,有些猶豫地說道:「拉斐爾閣下,如果您完成了這幅畫作,我該怎麼處理它呢?即使它是一件藝術傑作,我也不可能讓第三者看到它,要怎樣保存好它,對我是一件非常為難的事情呢!」

  拉斐爾笑了,感情真摯地說道:「只要美麗曾經存在於這個時間,我們曾經看到、擁有,就足以讓我們感到人生的美好。」

  瑪麗的目中不由閃過一絲惋惜的神情,但是這個承諾卻也讓她更加放寬了心,她一邊解開內衣的把子、一邊俏皮說道:「其實,您在完成以後,可以在上面再畫上一層衣服,遮蓋我的身體!」

  拉斐爾認真想了想,說道:「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個主意簡直太妙了!」

  想到掩藏著自己裸體的美麗畫作,在未來幾百年間,可能會被無數男人欣賞讚美,瑪麗心中不由感到一陣火熱和興奮,解開衣服的雙手也加快了速度。

  當看到瑪麗解開圍在上身的胸兜時,見過無數美女裸身的拉斐爾也暗中嚥了一口唾沫。

  這個名叫瑪麗的少婦,可算是容貌上乘,卻算不上絕色,拉斐爾現在的貼身女僕就比她美艷許多,可是她雪白如玉的身子真是太美、太誘人了!

  這位出生在海島上的美女臉如美玉、膚如雪脂,燦爛金髮披在身後,既帶著少女青澀之美又帶著少婦成熟之美。

  她的身材亭串玉立,小蠻腰沒有一絲贅肉,胸前一雙飽滿如瓜玉乳傲然高聳,頂端的兩顆乳珠就似紅寶石般精緻動人。

  下身的襯裙也被她脫了下來,嘩!好完美的腰臀曲線,修長的美腿滑嫩玉潤,就似乎是象牙雕刻而成。

  此刻,除了瑪麗發端紮著一條裝飾性的粉色綢帶,冰清玉潔的嬌軀上只剩下一條三角型蕾絲褻褲,那只是一塊面積很小的三角布料,正緊繃繃裹著美少婦鼓脹豐盈的的神秘所在。

  【第二部·第五集】第九章:挑逗寂寞少婦

  午後的陽光從狹小的畫室窗戶灑進來,照得那裡若隱若現地,隱約可以看到幾分粉膩的肉色。

  隨後,瑪麗在拉斐爾的請求下,終於忍住羞澀脫掉了褻褲,將自己一絲不掛地裸體呈現在了這個男人面前,真是無邊的春色,一覽無遺啊!

  尤其是美人胴體帶著夢幻般的清雅氣質,更是分外惹人憐愛,真是造物主精心卻造讓男人瘋狂的絕色嬌娃!

  拉斐爾拿出了閱美無數培養出來的絕大定力,才沒有像惡狼一樣當場撲倒這個裸體美人。

  要忍住啊,這種事情要你情我願才玩得有趣。

  強姦的把戲隨時隨地都可以玩,但是要勾引一個純潔的少婦,心甘情願跟你在床上交歡,難度可就大多了,千萬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功虧一簣!

  拉斐爾架好畫板,裝模作樣開始畫了起來,他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獵人,他要等獵物感到疲憊的那一刻!

  嬌艷的新婚人妻全身赤裸地站在畫室中央,按照拉斐爾的要求,不斷調整自己的姿勢、擺出各種展現女性人體美感的藝術造型。

  瑪麗初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赤裸身體,剛開始感到有些羞澀窘迫,然而拉斐爾是那麼體貼溫柔,為藝術而專注的神情讓她感動,於是很快便適應了環境,帶著微笑盡情展露自己的美好嬌軀和清雅氣質,希望拉斐爾能創作出一幅真正的藝術佳作,讓自己的形象能成為在帝國傳承千年的美好像征。

  而且,她心中也有著一種對丈夫報復的快感——誰叫你離家數月不歸,讓我獨守空房寂寞,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就紅杏出牆了,我只是讓別的男人看看我的身子,已經是很對得起你了呢!

  唉,女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的感性動物,完全依據著自己的情感喜好而衝動行事啊!

  「切都在拉斐爾的掌握之中,他甚至有餘力發出這樣的得意感歎。

  你既然義無反顧站在了背叛丈夫的懸崖邊上,想必也不會在乎我再推上你一把了。

  故意等到瑪麗臉上露出疲憊不支的神情,拉斐爾才裝作發現的樣子,自責說道:「瑪麗夫人,應該讓你休息一會兒了。唉,都怪我,一看到美好的事物,就會情不自禁忘記時間的流動!」

  「嗯,是感到有點疲勞,不過看到您神情專注的工作,我就感覺能繼續堅持下去聽!.」

  瑪猩麗微笑著裹上拉斐爾遞過來的浴巾,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面,有些不顧貴婦形象揉著修長的雙腿。

  拉斐爾替瑪麗倒上了一杯熱熱的紅茶,然後自告奮勇說道:「讓我來為你效勞吧,我可是非常擅長按摩的呢!」

  「這怎麼可以……」

  瑪麗羞窘得想要拒絕,然而拉斐爾已經捉著她的一隻玉足,溫柔地在她的小腿上按摩起來。

  她的小腿纖細秀美有種柔和的優雅,如嬰兒般的細嫩,腿肚的肌肉結實而不膩積,充滿纖柔的弧美誘惑。

  「唔,好舒服呢!」

  男人的手掌略微有些粗糙,手指也很有力量,跟他文質彬彬的外觀有些不符,看起來他並不是一個孱弱無力的畫家。

  嗅著沖淡畫室裡面顏料味道的幽雅熏香,喝著味道獨特的香濃紅茶,玉腿被男人溫柔的按摩,瑪麗只覺得心神搖曳,小腹下面隱隱有一種火熱的煩人感覺。

  拉斐爾臉上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意:「我可以按摩上面一些的位置嗎?」

  美少婦的大腿肌膚光潔柔美,有著一種恰到好處繃緊的秀美弧度,給人一種性感纖秀、優雅美韻的感覺,更襯托美臀顯得凸翹。

  瑪麗雙頰暈紅似火,低頭喝著紅茶,只是低低嚶嚀了一聲,不知道是拒絕還是同意。

  美人的大腿柔膩光潔,手感極好,真是讓人愛不釋手,拉斐爾只是撫摸了片刻功夫,就覺得胯下的肉棒已經昂首挺立。

  「這樣的姿勢似乎不太適合按摩,你還足以臥姿接受我的服務吧!」

  拉斐爾不容瑪麗拒絕,飛快放倒了沙發靠背,讓美人的嬌軀倒在了這張臨時變出來的小床上。

  他的一隻手溫柔地按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溫柔地放在她的大腿上,幫她調整好趴臥的姿勢。拉斐爾的動作很體貼,語聲很溫柔,彷彿沒有任何輕薄非禮的意圖,使得瑪麗無法拒絕。

  可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拉斐爾的手指按到她大腿根部的時候,時常碰觸到她的蜜穴蚌唇,雖然只是輕輕觸摸,卻使這個正獨守空房的新婚人妻感到全身躁熱,心中更產生莫名的期待和興奮。

  「他如果想要我,我是該反抗,還是依從他?」

  「天啊,我怎會這樣想?跟自己的畫師有些肢體曖昧,或許還可以算作寂寞女人給心靈的慰藉,如果真的跟他發生肉體關係,我就真的變作淫蕩的女人了!」

  幸好拉斐爾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只是一邊體貼說著有趣的閒話,一邊溫柔按摩,讓她腿部肌肉充分放鬆。

  瑪麗竭力表現得冷靜自然,雖然她脖頸處的雪白肌膚已經微微泛紅,緊張的鬢角也滲出了汗珠,下體也有些濕潤滑膩感覺,心中更是又羞恥又興奮。

  只是她哪裡知道,拉斐爾藉著剛才有意無意的碰觸,已經將一種效果並不強烈,卻足夠持久纏綿的春藥抹到了她的私處!

  拉斐爾向來不屑於使用那種讓女人昏迷不醒或者癲狂迷醉的烈性春藥,他更喜歡纏綿一點、溫柔一點,能夠長期起作用的催情藥劑。

  藉助這些奇妙藥物的作用,配合他高超的調情手段,他能把一個個冰清玉潔的美少婦變成對他百依百順的忠實性奴!

  「哦……不要……」

  很快,瑪麗就忍受不住了,她誘人的扭動著腰肢,情不自禁呻吟出聲。

  她儘管竭力壓制身體裡面湧起的情慾,可是她還是無法阻止從蜜穴那裡蔓延開的酥麻酸癢,她恨不得男人粗糙火熱的手掌能夠在那裡也按摩一番。

  拉斐爾卻在此刻玩起了欲擒故縱的把戲,看似關心問道:「瑪麗夫人,你身體不舒服嗎,都怨我,讓你站得太久了,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您先穿好衣服,我這就安排馬車送您回去!」

  拉斐爾的馬車是四匹純種馬拉的廂型馬車,坐起來比一般馬車要舒適許多。

  「不用了,謝謝您為我作的按摩,我就坐自己的馬車回去吧!」

  感覺到男人的大手離開了自己身體,她心裡鬆了一口氣,有些感激拉斐爾,卻又有些莫名的失望。

  「嗯,今天是不能再跟他單獨待在一起了,我的表現真是太丟臉了,如果他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一定會鄙視我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拉斐爾則滿臉堅定和歉意,讓瑪麗覺得她如果拒絕他的要求,一定會讓他內疚得整晚睡不著覺。

  可是,她哪裡知道藏在拉斐爾心中的無恥籌劃?他是預備要到瑪麗的家裡,在瑪麗夫婦恩愛的雙人大床上,佔有這個身材誘人的美少婦!

  因此,當馬車停到瑪麗家的庭院裡面,美少婦為表示感謝拉斐爾送她回來,想請他到家中休憩一會兒的時候,他欣然應允。

  經過路上的這段時間,瑪麗此時已經不若在畫室中那樣慾望熾烈,只是看到不見丈夫身影空蕩蕩的房間,心中驟然升起一股焦躁和煩悶。

  幸好拉斐爾沒有立即離開,不則她又不知道該如何打發剩下的寂寞時間了。

  瑪麗有些感激看了一眼拉斐爾,說道:「請您先在我丈夫的書房休息一會兒,我一會就回來!」

  說了一聲抱歉,瑪麗匆匆回到臥室預備沐浴更衣,自從在畫室重新穿上衣服以後,她總感覺這些衣服似乎有些不合適,摩擦令肌膚難受。

  那是秘製春藥的作用,這種春藥雖然不能讓女性產生十分強烈的交歡慾望,卻可以百倍增強女性肌膚的敏感程度,讓寂寞女性的孤寂清冷無形中被放大了許多。

  當她脫光衣服進入浴室泡到溫暖的熱水中,藥效更是加速滲透她的體內,讓她感覺渾身上下彷彿失去了著落,心中更是充滿了被丈夫拋棄的感覺。

  從浴室出來,懶得再多做裝束,瑪麗穿上一件素雅浴袍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細心畫好眉毛,然後塗上了粉紅色的唇膏,才出來跟拉斐爾再次會面。

  「反正今天都被他看光了,就算穿得隨便一些,也沒有關係吧?」瑪麗是這樣想的。

  她並沒有注意到,這樣的打扮和裝束,跟她往昔預備跟丈夫上床的時候全無區別,她似乎被體內的慾望支配著,就是想要這樣做似的。

  瑪麗心中已對拉斐爾這個瀟灑英俊的美男子有了超出尊敬和友情的感情,不則也不會讓他看到她的裸體,只是她始終無法下定決心背叛丈夫,所以她才會這般矛盾。

  她的理智始終警告她不能越過雷池半步,然而卻又忍不住要走到背叛的懸崖邊上,感受那種曖昧的刺激和興奮。

  「拉斐爾是個真正的藝術家,是個善良單純的好人,一定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瑪麗就這樣自欺欺人安慰自己。

  然而,拉斐爾這個善於偽裝的頂尖色狼,卻早已經做好了收割獵物的準備。

  就在這兩個貴族男女聊到曖昧話題的時候,拉斐爾溫和地微笑著,凝視著瑪麗精緻的面孔,然後忽然伸出有力的臂膀將這位美貌少婦抱入懷中,不由分說強吻住她的芳唇。

  換在過去,瑪麗絕不允許丈夫以外的男人這麼輕薄自己。可是今天,拉斐爾的幾次挑逗、欲擒故縱的巧妙手段,讓她對男人的慾望攀升到了極點。她只羞紅著臉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慌亂地說道:「不、不要這樣……我有丈夫的……」

  「可他現在不在這裡,對嗎?在他眼裡金錢永遠比愛情要寶貴,才新婚不久,讓你這樣年輕的美人兒獨守空房。在你寂寞的時候,他也許是在外面為家族的榮譽打拼,但更有可能是在女人的懷抱裡面享受無盡的溫柔。」

  拉斐爾巧妙地誘惑著瑪麗,他摟著懷中美人,溫柔地上下撫摸,柔情勸說:「我不想破壞你的聲譽,即使是我羨慕甚至有些嫉妒,也不會冒失選擇跟你的丈夫決鬥,只是想做你的秘密情人。

  「對了,我聽說你的丈夫雖然深愛你,卻仍舊在外面安置了幾位小妾。既然他用情不專,你又為何不能有自己的情人呢?我們都是貴族,在家族安排的婚姻之外,有一、兩個情人很普遍,你又何必為那個傢伙守貞?還是說,我不夠資格做你的情人?相信我,我會讓你今後的人生格外精彩!」

  【第二部·第五集】第十章:色慾的誘惑

  在這名優雅的獵艷高手溫柔攻勢下,瑪麗繃緊的身體逐漸軟化,她象徵性的反抗停止,一雙美目含羞緊閉,浴袍裡面嬌美艷麗的玉體,隨著他的高超愛撫技巧一陣陣顫抖。

  她心中羞怕,意亂情迷不能自己,紅潤的小嘴開始發出嬌喘呻吟。

  見她半推半就不再反抗,拉斐爾得意笑著,扯掉她的浴袍,抱起她的裸身走進了臥室,把她輕輕放在寬大的雙人床上。

  「看到了嗎?我即將在你們夫婦恩愛的床上盡情享用你的妻子!」拉斐爾望著床頭瑪麗丈夫的畫像,洋洋得意,彷彿他本人就在這裡似的。

  帶著征服的快意,拉斐爾就站在床邊,一件件脫去自己的衣服,向美少婦展示出跟他文弱外表絲毫不相符的健美身材。

  看到他脫掉褲子露出胯下的巨大肉棒,瑪麗雖然緊張羞怕,卻目不轉睛地盯住這根大傢伙。多日獨守空房的她,在拉斐爾的連番挑逗下實在是太飢渴了,看到男人的雄偉象徵,她體內壓抑的慾望彷彿一下子要爆發出來。

  「想要親吻它嗎?」拉斐爾輕巧跳到了床上,將自己的堅挺分身送到瑪麗的嘴邊。

  瑪麗早不是青澀無知的處女,臉上帶著羞澀的神情,俯首含住大肉棒用心吮舔起來。

  格瑞特王國是一個男性佔有統治地位的國家,女性有床上經驗以後,大都願意為床伴做口舌服侍,以表示對他的崇敬和愛慕。

  「啪哧!」

  瑪麗羞恥而又興奮地半閉著眼睛,用白嫩的小手搓弄著巨大肉棒的粗長莖身,還時不時地握著起睪丸輕揉擠壓,並張開粉唇含住菇形的尖端,用舌頭來回舔弄稜溝、吸吮馬眼。

  她的服侍動作還算到位,顯然也曾經這樣服侍她的丈夫,但有些生疏,應該是經驗不足。拉斐爾不由得一邊享受、一邊指導她的技巧,彷彿成了這位美少婦的性愛導師。

  拉斐爾壞壞想道:「你的丈夫如果回來,一定會對你突飛猛進的技巧感到驚訝吧?」

  按照拉斐爾傳授的高級技巧和現場指導,瑪麗羞澀地用小嘴含住他的肉棒,香舌捲住尖端的敏感,一邊用力地吮吸,來回用嘴唇磨擦刺激,雙手則不停撫摸著粗碩的莖恨。

  她的動作有些生澀笨拙,還有待鍛煉,但是這種被新人服侍的新鮮感已讓拉斐爾很是享受。他胯下的肉棒開始輕微抽搐。

  瑪麗對這有些經驗,知道他想要釋放了,連忙更加努力地吮吸、舔弄、揉壓,小嘴和雙手並用竭力侍奉,準備迎接他的強烈發射!

  以拉斐爾的耐力,瑪麗現在的口技還不足以便他那麼快發射,不過拉斐爾最近為了俘獲她的身心,再沒有在別的女人身上消耗精力,一旦儲備了太多的壓力,就比較容易釋放。

  彷彿為嘉獎她的努力,拉斐爾抱住她的臉龐,聳動下身深深插入她的小嘴深處,一直頂著她的喉嚨,身體猛顫了幾下,長久而強烈地噴出滾燙的精華!

  瑪麗的小嘴當然吃不下那麼多,大量的白濁濃液從她的唇角邊漏出。

  看著她被噎得兩眼翻白,拉斐爾才猛地拔出堅挺分身,噴射的餘勢未止,依舊泉湧而出,剩餘的白濁則盡情噴濺在她畫著淡妝的俏臉上。

  今晚,我要讓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沐浴在我對你的溫柔洗禮中!

  拉斐爾將美少婦臉上的污穢擦拭乾淨,接著將她平放在大床上,一邊含住她胸前的粉紅色乳頭吮吸、一邊張開彷彿帶有魔力般的大手愛撫她的下體。

  口中充滿男人精華的腥膻味道,這種久違的味道讓瑪麗格外興奮,飽滿高挺的雪白乳峰頂端,那顆小巧的乳珠被男人舌頭玩得充血聳翹,就似是一顆調皮的小櫻桃,周圍的一圈紅暈也脹大許多,雙股間的小巧蜜穴已濕潤成一片,兩片蚌唇微微張開,嫣紅蜜穴中流淌出一股股清亮的汁液。

  「不、不要再弄了……我忍不住了……」瑪麗情不自禁地激烈嬌喘著,下體的酥麻空虛正在迅速蔓延,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痙攣顫抖,她的腦海中只剩下了對男人肉棒的渴望。

  拉斐爾胯下的肉棒在發洩了一次後並沒有一蹶不振,反而更加堅硬粗大。

  拉斐爾伸手緩緩分開瑪麗一直含羞緊夾的修長玉腿,美少婦順從張開了腿,沒有絲毫抗拒,但是身體卻緊張發抖,她滿懷忐忑等待著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

  拉斐爾輕笑一聲,低聲道:「放鬆點,我可是個很溫柔的男人喲!」

  摟住美人纖細的腰肢,抱著她渾圓凸翹的玉臀,粗大的肉棒堅挺如鐵棍,就著蜜穴裡面流出的汁液慢慢侵入,一寸寸頂進這個年輕人妻的嬌嫩蜜穴裡面。

  這個美少婦才新婚不久,還沒有被男人侵染太多次,加上在海島上長大,多食用海鮮類的食物,她的身體嬌美得像剛成年的少女,蜜穴也如同處女般緊窄柔膩。

  拉斐爾的肉棒插入得並不算順利,每前進一寸都感到十分艱難,被緊窒的肉壁緊緊箍住,真不愧是值得以耐心擒獲的人間妙物啊!

  拉斐爾深吸一口氣,胯下肉棒在試探性的剌入後驟然發起突擊,猛地沒根插入頂入美少婦的最深處!

  美少婦舒服得嬌軀顫抖,頭腦一片空白,羞澀嬌呼道:「真的插、插進來了!好大、好硬,插到最裡面了,拉斐爾……我愛死你了!」

  「絲不掛的她胸前美乳激晃,緊緊箍住粗長肉棒的蜜穴內壁劇烈蠕動,用力壓搾著拉斐爾的堅挺分身,火熱的快感如電流一般衝擊著美少婦的大腦!

  淫水飛濺聲和男女性器交合聲交雜在一起,大量清亮膩滑的汁液隨著每一下猛烈的抽插從兩人的結合處不斷湧出,潔白的床單濡濕了一大片!

  多日獨守空閨後的暢快性交,使瑪麗雙手抱住頭大聲嬌呼:「親愛的……你……插得太深了……太用力了……不要再、再這麼下去……我會、會……哦……忍受不住這樣的快美……美……感覺……徹底……變成一個淫蕩女人的……噢……」

  瑪麗會表現得這樣興奮,除了跟丈夫新婚久別的飢渴,也是因為受到拉斐爾今天的連番巧妙挑逗。

  在秘製春藥的作用下,她的身體比平時敏感百倍。拉斐爾憑藉著玩過不知多少人妻才練就的高強性技,盡情征伐著她的嬌嫩蜜穴,將她幹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

  「讓我在你體內留下永遠的愛的印痕吧!」

  拉斐爾分開瑪麗的修長玉腿,瞧著兩人淫靡的交合處,努力將肉棒盡根插入到她的花心深處,肉棒一陣震顫,將股股滾燙的陽精直射入別人妻子的花房深處!

  雖然被拉斐爾幹得神智昏沉,她仍能感受到滾燙的陽精正在淚淚灌人體內,她的蜜穴痙攣收縮,將這個男人怒射的粗大肉棒勒緊。

  驀地意識正在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徹底佔有,瑪麗終於驚惶得呼喊:「啊,不要,在今天這個日子……我會懷孕的!」

  拉斐爾無恥笑道:「不要怕,只要你不講,你丈夫不也就會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養了?」

  思,這個美少婦奶大腿長,屁股圓潤,正是第一等的生育機器,也許是該讓這個美人兒給他生上幾個私生子,再讓她戴上綠帽子的丈夫替自己費心竭力養育管教,想想就爽啊!

  夕陽從窗戶裡面照進來一縷陽光,正好讓瑪麗看到拉斐爾露出那一絲猙獰笑意,她的心中不禁一顫,終於意識到這個拉斐爾可能早就預謀誘姦自己,不則他怎會露出這樣可怕的笑容?

  而等她再仔細瞧看的時候,拉斐爾卻依然是那個優雅而又強壯有力的男人,沒有等她再多想些什麼,一陣強烈的快感傳來,讓她很快就又迷失在了那無窮的歡愉之

  在蠍盾城堡,江水寒還不知道,狡詐的摩爾公爵已經決定利用他喜歡獨佔女人的心理,要讓一個超級花花公子勾引他的女人,從而打擊他的精神,讓他失去鬥志。

  事實上他也沒有想過他的女人會背叛他,要知道,他可是被淫魔神罩著的人!這個世界上的其他男人就算再出色,在他的女人眼中,根本就跟路邊無人注意的小石子沒有什麼兩樣!要讓江水寒擔心他的女人紅杏出牆,真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更是對淫魔神神格的侮辱啊!

  在某個陰暗的角落,淫魔神豎起了兩根中指:「居然敢懷疑我的神域威能?莫非想嘗嘗被菊爆的滋味嗎?」

  跟江水寒在瞭望高塔上歡好之後,先前步履如飛、英姿颯爽的女騎士,已經連獨自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同嬰兒一般賴在江水寒的懷裡,任由他幫自己的下體做清潔工作。她星目迷醉讚譽著少年的強大,彷彿是在為自己的軟弱尋找原因:「家主大人,您這次從黑石城回來似乎變得更厲害了,以後我可不要自己服侍您,我可不能只顧自己歡樂,而不能讓您態意盡興!」

  江水寒笑吟吟捏了下她的臉蛋,說道:「說什麼傻話呢,我的瑞麗兒容貌這麼靚麗,身材這麼迷人,每一次跟我歡好都讓我感到無比歡愉呢!」

  少年溫柔用手帕擦拭著女孩嫣紅蜜穴,他往這個誘人的柔軟孔穴中傾洩了太多精華,直到現在,還有白色的渾濁從裡面流出來,想必蜜穴深處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經得到了自己的充分滋潤了吧!

  瑞麗兒將手帕墊到胯下,穿上褻褲,通情達理說道:「我回去洗澡好了,其餘姐妹們也一直望眼欲穿,盼你能平安歸來,我不能自私佔你太多時間呢!」

  看著瑞麗兒勉力站起身來,修長大腿夾緊那墊在雙股間滑膩膩的手帕,神情甜蜜又羞窘地默默感受著愛郎賜予的精華,從身體深處緩緩流出的酥麻快感,江水寒不禁又感到有些衝動,低聲說道:「不要以為今天就這樣結束了喲,今晚我還要採摘你後庭的那朵雛菊呢!」

  瑞麗兒對他的需索無度向來是又愛又怕,聞言羞得耳珠都紅了,聲若蚊蚋的說道:「人家早說過了,今晚隨便你呢!」

  【第二部·第五集】第十一章:小別勝新婚

  蒂娜諸女沒有住在蠍盾城堡裡面,在遠處的佤湖湖岸一側,佤人們已經建立了一個大型村寨。

  這些日子,江水寒的女人跟他寵幸過的佤族聖女們有默契的配合,一起指引佤族人在這個水土肥美的地方重建家園。

  土系異能除了能夠用於戰爭,進行土木工程的時候,也有著令人驚歎的效率。

  在一片地勢較高的平地上,城郭的外牆跟外圍防護的壕溝都已經修築完畢,裡面也已經搭建無數簡陋而整齊的房屋,看起來已經有幾分城寨的模樣。

  佤人本來就是能在惡劣環境生存的土著族裔,何況蠍盾領地盛產糧食,這些蠻族能吃飽喝足,就再沒有更多的想法,整日歡天喜地讚美大神派下江水寒這個偉大的神使。

  佤族聖女們則順勢引導,樹立起母系氏族的權威。佤族的女性們從此比男性擁有了更多的權力,她們得到了婚配自王的權力。年輕美麗的少女們不再只是祭司們的玩物,她們可以在營地中尋找心愛的男子,建立起自己的家庭。

  古老的祭祀儀式仍然得到保留,只是族中最美的女孩不會再被祖靈吞噬,而是幸運得到神使大人的一夜恩寵,並從此晉陞為統治氏族的聖女群中的一員。

  那些原本統治氏族的祭司們已經成為江水寒的閹奴,被分散到奴兵營中效力,他們再沒有機會重掌大權,新的氏族制度被順利推行,並且得到所有佤族族眾的擁護。

  看到留在蠍盾領地的女孩們把一切處理得井井有條,江水寒感到很欣慰,雖然手下沒有很多人才,但是房裡的女人卻也可以為自己分憂啊!

  江水寒從黑石城平安歸來,這讓留守的女孩子們欣喜不已,但是她們同時也感到芳心忐忑,因為她們早已從瑞麗兒的口中得知家主大人對這件事的態度。

  只有當初作出決斷的蒂娜不是那麼害怕,反正江水寒又不是冷血無情的男人,最多被他小小懲戒一番,她甚至有些期待被少年捆在長凳上,用皮帶抽打臀部的奇異快感呢!

  不過,想到可能會像奧黛麗一樣,被關在神秘寶箱裡面罰跪禁足半個月,蒂娜還是感到有些畏懼。

  果然,江水寒說完黑石城的經歷後,嘴角的笑意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出縛美寶箱,將面露畏懼之色的諸女都收了進去。

  幾個女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神奇的寶物,瞬息之間就已經失去了自由,被帶到了這具有東方特色的家族刑堂裡面。

  江水寒坐定之後,神情冷肅地說道:「你們幾個下要以為留在蠍盾領地,並且做了這許多事情,就可以免除懲罰,我江家治閨如治軍,功必賞,過必罰。蒂娜,是你妄自作出決斷,先上來領罰吧!」

  看到奧黛麗歉意拿起了籐鞭,蒂娜只好扁著小嘴趴到長凳上,腿下衣裙,露出小麥色的誘人豐臀,接受鞭刑。

  「啪!啪!」一道道凸出的血痕迅速浮現在柔膩的肌膚表面,奧黛麗可不敢手軟,不則蒂娜還要再挨一遍打。

  蒂娜羞窘扭動著屁股,嬌聲求饒道:「嗚嗚……好痛啊……家主大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亂出主意了!」

  她自己也感到奇怪,為什麼江水寒打她屁股的時候,她就會忽視痛楚而只感到興奮,而由奧黛麗動手,她就痛得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米絲姬跟薇拉的待遇算是稍好一點,但是也被江水寒按到膝蓋上狠狠打了一頓屁股。

  讓三個女孩感到慶幸的是,密室囚禁的懲罰暫時延期執行。

  「明天,我們就返回戈羅多城!」江水寒這樣說道。

  當晚,最先侍寢的自然是留守在蠍盾領地的三個女孩,她們既然做了這麼多工作,江水寒當然要好好獎賞她們。

  在圓形的大床上面,三個氣質迴異的少女羞澀而喜悅腿下了最後一件貼身衣物,展露著美好的誘人嬌軀,等待著愛郎的寵幸。

  米絲姬有著一頭火紅的長髮,看起來分外熱情妖嬈,頎長的嬌軀已經得到少年的充分開發灌溉,胸前玉乳高聳,腰肢纖細,盛臀豐隆,美腿修長,盡顯成年少女的誘人美姿。

  蒂娜躺在正中間,她的年紀比米絲姬小些,小麥色的肌膚柔膩潤澤,天生的豪乳豐臀,正是讓男人可以盡興征伐的床上恩物。

  薇拉側臥在蒂娜的右邊,她的年紀不過比蜜雪兒大一歲,光潔白潤的稚嫩身軀分外惹人憐愛,就似是一盤鮮嫩可口的白藕。

  江水寒卻沒有急色地撲上床,而是又給了她們一個驚喜:「寶貝兒們,來領你們的禮物吧!」

  黑石城也算南方行省的大型貿易城市之一,江水寒當然會給家中的女孩們購買一些珍奇禮物。

  米絲姬得到了一串寶石手鏈,其中有三顆寶石是蘊含火系魔法元素的能量寶石,這讓女孩在關鍵的時刻可以多釋放三個高級魔法。

  蒂娜得到了一對珍珠耳針,這跟從前江水寒送給她的那串珍珠項鏈正好可以搭配,讓她喜不自勝。

  薇拉則得到了一串珍珠頭飾,她跟蒂娜一樣來自高登山脈,對於當地罕見的珍珠飾品,有著難以抗拒的喜愛和珍視。

  「別的姐妹有得到家主大人的賞賜嗎?如果她們沒有,我也不好收下這麼珍貴的禮物呢!」

  翼人少女雖然已經跟隨江水寒許久,還是那麼單純可愛。

  江水寒笑著揉亂她為取悅少年特意留長了的秀髮:「放心吧,她們早就得到她們的那傷了。」

  除了首飾,還有一些貼身的衣物,諸如束腰馬甲、長筒絲襪,性感的胸兜和褻褲,都讓女孩們感到興奮和羞喜。

  此刻,這些褻衣甚至比珍貴的首飾還要受歡迎,因為這可以讓她們顯得更加性感迷人。

  瞧,米絲姬已經急不可待了,她以誘人的姿態穿上了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踩上了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挺著胸前顫巍巍的雪白乳峰,扭著凸翹光潔的美臀,交錯著修長的美腿在床前展示自己的美姿,讓少年態意欣賞。

  蒂娜也不肯落後,她穿上了一件束腰馬甲,讓她的腰肢看起來真似是纖細如柳,隨時都可能折斷,渾圓結實的屁股就似是一隻大葫蘆的下半截,而那對渾圓的豪乳則被馬甲襯托得分外豐滿飽脹。

  薇拉也不肯示弱,爭寵是女人的天性,她穿上了一套顏色清純淡雅,設計卻極其大瞻的褻衣。這件兩截式的褻衣分為胸兜跟褻褲兩部分,乍看起來似乎是非常普通的少女內衣,但是仔細一看,肯定會流出鼻血,因為這件內衣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在最關鍵的部位開了三道縫隙,讓女孩子胸前的兩點嫣紅跟股間嫩紅溝壑恰到好處露在外面!

  「哇!你們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三個小妖精!」

  江水寒如果再能忍得住,就真不是男人了。他張開雙臂,一個猛虎撲食,就將女孩們一起推倒在大床上!

  「薇拉寶貝兒,今天就由你先來服侍我吧!」

  清純幼嫩的薇拉,年紀最小、體質最弱,當然是開胃菜的首選,難得她今天又打扮得這麼誘人,真是蘿莉味道十足啊!

  思,自從將海蓮娜母女收入到縛美寶箱,江水寒時常去享用這對母女花,而調教的重點則是海蓮娜這個美貌的小蘿莉,可以說,他將蜜雪兒跟海倫的思念也傾洩到海蓮娜的身上,讓這個小蘿莉在初嘗性愛甜美的同時也大呼吃不消,對江水寒又愛又怕,不時稱呼他為大壞蛋。

  現在有薇拉這個恰似清純蘿莉的翼人少女在,江水寒當然要先在她的身上盡情宣嘎慾望了!

  先是一個熾烈的熱吻,緊接著就是撥開胸兜上的縫隙,張開大嘴,銜住她凸出的粉紅色小櫻桃吮咂舔弄!

  江水寒的雙手也不會閒著,在薇拉豐潤結實的小屁股上揉捏了一番,就分開她修長纖細的美腿,手指開始在她的蜜穴蚌唇表面廝蹭挑逗。

  「嗚……你好粗暴呢!」

  薇拉只抱怨了一聲就被挑起了春情,興奮摟住少年結實的身軀,熱烈回應著,並用美腿緊緊夾住少年的腰身,期待著少年侵犯自己。

  感覺到女孩的蜜穴迅速變得濕潤滑膩,江水寒也不再多費時間,解開褲子釋放堅挺長戈,勢沉力猛刺進了薇拉的體內!

  「嗚!好粗大,好有感覺呢!」

  薇拉興奮顫慄著,難得這麼久沒有被江水寒恩寵過,很有小別勝新婚的意味,她情不自禁的主動挺動嬌軀,配合著少年的抽送。

  「吧唧!吧唧!」

  江水寒的肉棒完美鑲嵌在薇拉宛若象牙一般的精緻蜜穴裡面,週而復始做著活塞運動,清亮的汁液隨著他的動作四處飛濺。

  「不行啊,馬上就要……就要……不行了……」

  在江水寒的猛烈攻勢下,稚嫩的薇拉很快就陷入了崩潰的邊緣,忍不住要向少年求饒。

  「沒有關係,幹完前面,後面的那個洞我也要來一次!」

  米絲姬跟蒂娜看得有些目瞪口呆,沒有想到兩個人這麼快就進入了狀態,她們毫不猶豫也撲了過去,加入了香艷的戰團。

  【第二部·第五集】第十二章:軍陣顯威

  要從蠍盾領地回到戈羅多城,卻不能再從天上飛回去,江水寒只能帶領大隊人馬慢慢趕路。原本待在縛美寶箱裡面的女孩子們也都被江水寒放了出來,長期待在裡面,對身心健康可沒有好處。幸好當初有向卡西諾借那輛有著廣闊空間的神奇馬車,女孩們倒是不需要擔心會跟江水寒分開,一路上其樂融融。

  既然已經跟摩爾公爵翻臉,江水寒也就不再擔心他將莉娜母女蓄為私家性奴的秘密暴露,終於給予了她們自由。仔細算算,江水寒這次外出遠征不僅得到了一個奴隸部族、一大筆財富、還得到不少美人兒,真是賺翻。

  「嗯,看來以後宿營的時候得讓守夜的衛兵們多加小心,財寶丟了還不要緊,要是不小心被人搶走幾個美女,我可就賠大了!」

  江水寒本來是跟女孩子們開玩笑,誰知道真是好話不靈壞話靈,當天晚上他們就遭到了圍攻!

  幸虧江水寒從胡克男爵那裡得到的五百重甲騎兵,都是曾經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精銳,雖然是野外的臨時宿營,也按照軍隊章程布設騎兵警戒,及時傳達了敵情警報。

  不則,在這個無月的夜晚,沒有在空中偵察的矮人少女,偷襲者一定能夠順利接近營地的外圍再發動攻擊!

  江水寒本來正抱著那對雪貓女,一邊教導她們說大陸通用語,一邊享受手足之慾,正玩得開心,預備在兩個小美女的嘴裡打上一炮,驟然聽到有敵軍接近,不由惱怒萬分。

  「沿路的盜匪早被我剿滅乾淨,這一定是受到摩爾公爵指使的貴族勢力!」

  「哼,老子是惹不起那些巨鯊大鱷,難道還會怕你們這些小蝦米?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不怕死的!」

  江水寒自從寵幸過狄羅雅以後就獲得了一夜視「能力,即使在黑暗的夜晚,也能清晰看到遠方的事物。此刻他張開光翼飛行到營地上空向四周瞭望,果然發現有兩支步騎混和的軍隊正從兩個方向包抄過來。

  「轟!」

  營地裡面的幾門魔晶炮開始發射,轟擊對方的隊形。

  「衝啊,無數財寶和漂亮的女人等著我們呢!」

  敵人看到偷襲已經不可能,立刻合兵一處,大聲呼喊著開始了突襲強攻!

  「能拼湊整合出三千多私軍,主事的貴族應該是一個伯爵。軍隊的裝備也還算不錯,可惜軍容散亂了一些,明顯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不像是正規軍。」

  江水寒很快就判明了形勢,對方應該是居住在附近貴族們精銳私兵的聯合軍。

  「呵,只有這點兵力就敢向我的營地發動進攻,也未免太小看我江水寒了!我江家的絕世武功雖然沒有傳承下來,可是統兵打仗的本事可沒有丟掉!如果一個時辰之內不能讓你們全軍覆滅,我的姓名就可叢讓你們倒著念了!」

  在西大陸,貴族分封制度已經是根深蒂固,即使是有天縱奇才的帝王出現,他也只能在推翻前朝統治後,依靠原來的貴族勢力,重新建立一個諸侯聯合王國。

  而能夠被新朝重用的諸侯貴族則多是武技高強的高階武士或者是擅長攻擊魔法的術士,這些人多不擅長指揮軍隊作戰,這就在軍制方面造成了很大的弊端,軍隊太依靠強者對決決定最後的勝負!

  而在東大陸則很早就廢除了貴族分封制度,建立了大一統的帝國,門閥勢力雖然還是比較強大,但是寒門子弟也有憑借自身實力獲得上位的機會,他們可能不像豪門子弟能學習絕世武功,卻多擅長統御兵馬、精通軍陣之術。

  如同西大陸有「魔法陣」這種特別的事物,「軍陣」也是東大陸特有的存在。

  「軍陣」原本是軍隊在進行野戰時的隊形,在軍陣出現以前,軍隊的戰鬥大多是一擁而上,如同群毆,一個絕世強者可以輕鬆掃平一群烏合之眾。

  後來,為了改變逆天武者在改朝換代過程中對士兵的單方面屠殺,被東大陸軍人奉為「軍聖」的古代賢人,融合丁東大陸的軍制與戰術,首先創造出了十大陣法。

  陣者,軍魂也,陣在則士勇,陣破則士怯。

  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只要結成軍陣,就可以融合天地元氣,不動如山,侵略如火,圍殺高階武者!

  當年神將江充只憑三千兵馬就在西大陸縱橫馳騁,未曾一敗,就是憑借這獨家的軍陣之法。

  江水寒到底是江家的後代,軍陣之學多少也懂得一些,當初跟海盜初陣,就已經嘗試著以軍陣迎戰,只是初學乍練,沒有敢貿然調動天氣元氣。

  如今經過兩年的歷練,江水寒可不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

  只見江水寒降落到馬車車廂上面,不知道從那裡抽出了一面大旗,迎風揮舞,發佈軍令道:「強弩手,布雁翎陣!」

  江水寒治軍嚴明,雖然遭到敵人襲擊,營地中卻絲毫不亂,沒有人聲嘈雜的情況,少年威嚴的聲音毫無阻礙傳到了每個士兵的耳中。

  少年麾下的步兵,都是他的私家軍隊,平日都操練慣了的,兩百名強弩兵,如雁形排開,迅速展開了隊形。

  隨著少年手中大旗的揮舞,他們都隱約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從腳下的大地傳來,身上的衣物也無風自動,彷彿被氣流托起一般!

  江水寒手中大旗倏地前指,沉聲喝道:「殺!」

  強弩手們只覺江水寒的聲音中蘊含著無窮的殺意,頓感渾身熱血沸騰,齊聲喝道:「殺!」

  兩百枝弩箭如同插上了風精靈的翅膀,迅如雷霆飛上了高空,以令人驚異的精確度落入了敵人的隊形中!

  「啊!」

  「我中箭了!」

  「救救我,我就要死了!」

  這兩百枝盲射的弩箭竟然幾乎無一落空,敵人還沒有發起衝鋒,就倒下了一大片!

  「神明在上,他們裝備了什麼樣的弩弓,竟然能射這麼遠!」

  「這至少是普通強弩的兩倍射程,我們就算想要還擊都做不到啊!」

  經歷過戰爭的僱傭兵頭領們還沒有來得及統計傷亡人數,就已經齊齊發出了這樣的驚歎!

  而後續幾波弩箭發射的快速頻率,則更讓他們駭然欲絕!

  隨著江水寒的大旗揮舞,天地元氣迅速聚集到那兩百弩手的身體當中,他們只覺得跟同伴們彷彿結合成了一個整體,兩百架弩弓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整齊動作運作,以最高的效率將一枝枝弩箭發射出去。

  這兩百人的弩陣彷彿化作了死神的鐮刀,一波波無情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如果對面的這些敵人不是貴族的私軍,身家性命都被主人掌握,他們一定已經選擇潰逃。只是透過這些弩手的表現就可以知道,江水寒的軍隊實在太強了!

  等到這些人衝到距離營地還有一箭之地的時候,江水寒將大旗一卷,向敵陣一指,喝道:「弩手退後,重騎兵以鋒矢陣衝擊敵陣!」

  「騎士的榮耀,突擊:」

  在天地元氣的托襯下,那些重甲騎兵只覺得身輕如燕,彷彿化身為風中的輕騎,如同一道龍捲風撞上了對面稀稀落落的步兵前鋒!

  這些騎士們每個人都是精通軍中武技的低階武者,得到軍陣激發的天地元氣的輔助,人馬合一,每個人的實力竟是憑空翻了一倍,盔甲表面更似乎隱約有無形的鬥氣護身,敵人往往沒有近身就已經被撞飛了出去!

  真似是猛虎入羊群,縱橫馳騁,所向無敵!

  敵陣也有地階高手妄圖以一己之力擊潰這支騎兵,只可惜他們無論接近到那一個騎上身邊,都會有十幾枝長矛挑刺過來,這些人實力不一,但是鬥氣卻詭異凝結為一個和諧的整體,仿若地階頂峰高手出招應對一般。」日一被這些騎士圍住,任你武技再高,不過二五回合就被刺得全身都是血洞,唯有橫屍荒野的下場!

  騎兵們來回幾次高速衝鋒,這些臨時聯合起來的私兵軍隊就已經潰不成軍,開始出現逃兵!

  「長槍兵,魚鱗陣,出擊!」

  當輕裝步兵踏著整齊的步伐,手執長矛發動最後攻擊的時候,戰場上已經不像是兩軍對壘,而是變成了單方面的屠殺!

  除了江水寒,沒有任何人想到,這場戰鬥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這三千餘人的精銳私兵是接到摩爾公爵秘密手令的七家貴族派出的聯軍,本以為能大大削減少年的實力,給他一個沉重的打擊,結果卻在不到半個時辰的單方面屠殺中結束了戰鬥。

  「千多名精悍的武士永遠躺在了這片荒原中,他們的鮮血將這裡的地面都染成了紅色。

  剩下的兩千餘名武士也有大半受傷,在長槍兵如同海潮的猛烈衝擊下,他們大都心瞻俱裂,丟掉了武器,選擇了投降才保住性命。

  「這是魔神統領的軍隊嗎?我正北方跟獸人部落打過仗,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慘敗!」

  「聽說他們是一個叫做江水寒的貴族私人軍隊!」

  「江水寒?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莫非就是他就是開國神將江充的子孫嗎?」

  「這麼說,我們剛才竟然是跟神將江充的後裔子孫對陣……靠!是誰騙老子來發財的,老子要干爆他的菊花!」

  而江水寒麾下的士兵們無不以狂熱崇拜的目光望著少年,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少年的指揮下,他們竟然能夠爆發如此強大的戰鬥力。

  如此輝煌的勝利,他們卻沒有一個人陣亡,只有幾個倒霉鬼因為追擊得太過興奮,而不慎扭傷了腳。

  彷彿被勝利女神附體,毫無法意縱橫沙場,像砍瓜切菜一般消滅敵人,這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戰鬥啊!

  只有這個少年才可以帶給他們這樣酣暢淋漓的戰鬥快感,讓他們第一次知道,原來作戰還可以這樣暢快爽美!

  以江水寒現在的權勢地位不屑於親自審問俘虜,自然有人去做這些瑣碎的工作,再將結果報告上來。

  江水寒剛才雖沒有上陣衝殺,但是調集天地元氣配合軍陣作戰也很耗費精力。

  少年斜靠在奧黛麗的懷裡,讓心愛的小女僕給他捏揉脖頸,少年新收的那對混血姐妹花則跪在他的身前為他捶打雙腿。奧黛麗對她們調教了些日子,江水寒已經決定今晚給她們開苞以慰勞自己剛才的辛苦。

  米絲姬、蒂娜等有作戰能力的女孩則安靜坐在一旁,她們沒有等到江水寒的出擊命令,卻也看到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戰鬥,讓她們對少年更是有種無所不能的崇拜和愛慕。

  統領私軍進攻江水寒的幾個貴族無一漏網,都成為了他的階下囚。

  帶頭的果然是一個伯爵,他是附近一座小城的城主,其餘幾個人也都是他的貴族好友。這些人繼承的都是前朝爵位,因為這裡荒涼僻遠,當年皇帝陛下為了安撫人心,承認了相當數量的爵位。他們的領地也都不大,正是所謂的莊園主貴族,帝國的貴族其實很多都不承認他們的貴族頭銜。

  這些沒有見過世面的當地貴族難得接到摩爾公爵的暗示,就大膽妄為,率領軍隊來劫殺江水寒,沒有想到卻是全軍覆滅的結果。

  而這場戰鬥竟然將附近幾個小城的私人軍隊徹底掃滅乾淨!

  江水寒笑了笑,眼神中蘊含的殺氣已經表明他的想法。

  少年漫不經心向跪在車廂外面的部下吩咐道:「把這幾個貴族腦袋砍掉吧,我想不會應該有人控訴我濫殺貴族。」

  「他們的莊園應該距離這裡不太遠,守衛應該也不會剩下多少,你們去幫我查看一下他們的財產狀況,順便幫我問候一下他們的家人。如果有美麗的小姐夫人,可以請到我這裡做客,我有幾件漂亮的女僕服想要讓她們試穿。」

  奧黛麗有些不忍,但是這次她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她知道,江水寒現在正面臨著來自摩爾公爵的強大威脅,如果他不以雷霆手段震懾摩爾公爵身畔那些僕從貴族,他的麻煩就會越來越多。

  江水寒彷彿猜到了奧黛麓此刻的想法,輕聲說道:「不要擔心,我有信心應對這一切。」

  是的,江水寒似乎永遠有信心去面對強敵與挑戰,可是在戈羅多城,又有什麼難提在等著他呢?

  【第五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9 15:37 編輯 ]
2013-11-18 17: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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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六集

  內容簡介:

  北部莊園聯盟大軍崩潰,而這些貴族們的妻女們,都成了江水寒後宮裡面的奴隸,享受著貴婦人和美少女的同時,江水寒的目光,轉向了另一個的南部莊園聯盟。

  面對互相之間矛盾重重的三家聯盟,江水寒信心滿滿,正在此時,一個具有魔獸血脈的美少女主動送上門來,奉江水寒為主,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拉斐爾抵達了戈多羅城,施展種種陰謀詭計,桑德拉夫人處在危險之中!

  封面人物:百野兔

  

  【第二部·第六集】第一章:合和寶刃

  所謂的莊園主貴族,並不在由皇帝陛下親自冊封的正式貴族之列。

  這些被帝國默許存在的地方豪族,只以古老的世襲貴族名義,在某些荒僻偏遠的地區實行半封閉式的獨裁統治。

  莊園主貴族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由於當時魔族、精靈族、獸人族等異人部族的衰落,西大陸的人族獲得了空前的繁榮和發展,建立了第一個由諸多公園聯合組成的聯合王國。

  貴族們都在跟異族的戰爭中獲得了大片土地,他們往往選擇在肥沃的耕地附近建立起自己的城堡,然後使用奴隸並僱傭農戶耕種土地。

  在以貴族城堡為核心的莊園裡,除了從事耕種的農民,還有少量的木匠、鐵匠、甚至還有釀酒師,可以生產人們基本日常生活所需要的絕大部分物品,無異於是一個獨立的小王國。

  毫無疑問,莊園主就是這個小王國的最高首領,他對莊園中的奴隸和農戶擁有生殺大權。

  其實當初小鎮上的惡霸安東尼就經營著幾個這樣的小農莊,只是他擁有的農莊規模遠不如這些佔地數千頃的大莊園主。

  然而隨著人類社會的發展,商業跟稅收逐漸成為了貴族們的主要收入,莊園主貴族逐漸成為被人們取笑的對象,只有在比較荒僻的地區才留有一部分。

  這些擁有私人軍隊的鄉下豪紳,頭上頂著一個個顯赫的貴族封號,在當地農民的眼中也許擁有國王一般的權勢,但是在江水寒這種手握軍權的實力派貴族眼中,他們不過是一些擁有鋒利爪牙的土狼罷了,就算徹底毀滅他們的家族,也絕對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你們既然想要殺人搶掠、奪財劫色,那麼我也就只有以牙還牙,報以顏色了!」

  因為帝國法令的限制,江水寒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擴張實力,所以他一直奉行著精兵政策,不但麾下的每一個士兵都堪稱精銳,更逐漸提拔了多名有頭腦、善於指揮作戰的軍官。

  這回江水寒不親自指揮軍隊進行報復行動,對這些下屑軍官來說就是向主上展示自己統率才能的最佳機會。

  突擊審問完俘虜後,幾個百人長已經對各個莊園的防禦和守衛情況瞭如指掌,紛紛摩拳擦掌,帶領部下朝自己選定的進攻目標進發。

  不可不認,這些有著幾百甚至上千年傳承歷史的莊園,防禦設施還是相當完善,尤其是那個聯軍首領,有著世襲伯爵稱號的傢伙,竟然擁有一座典型的軍事要塞!

  這是他祖先留下的古老城堡,厚重結實的城牆是由花崗岩堆砌而成,角樓上密佈著狹小的弩箭射孔,如果沒有重型攻城器械,即使足以十倍的兵力強攻,也很難撼動這座小型要塞!

  城堡裡面還有儲藏糧食的大型地窖,提供飲用水的多眼水井,即使是遭到長期圍困,也能夠堅持幾年時間。

  可惜這裡太久沒有經歷過戰爭,精銳的戰士也都被城堡主人帶走,剩下的守衛都是老弱病殘,警戒十分鬆懈。

  偷襲軍隊打著死去伯爵的旗號,亂騰騰衝到城門下,城門守衛才充滿疑慮的向下喝問:「怎麼只回來了這麼點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城下軍隊中衝出一個騎兵,城門守衛認得這個人,他是跟伯爵一起出征的一名貼身近侍。

  這名近侍焦急萬分朝著城堡上面喊道:「快開門,伯爵大人不慣墜馬,受了重傷!」

  「天啊,怎會發生這種事情!」

  城門守衛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人偷襲這座城堡,他看到隊伍中有一輛拖板馬車,上面似乎躺著一個受傷的人,就毫不猶豫打開了城門,滿臉焦急帶著幾個衛兵迎接了出來,想要第一時間向家主表示他的忠誠。

  可是,迎接他的卻是鋒利的短劍,看守城堡大門的衛兵們紛紛脖頸濺血,悄無聲息倒了下去。

  就這樣,偷襲的部隊利用投降的俘虜作為嚮導,順利打開了城堡的大門。

  帶隊的百人長更是第一個衝過了吊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狂熱,瘋狂吼叫著:「衝啊!能不成為讓家主大人賞識的勇武家臣,就看我們今天的表現了!」

  城堡中的衛兵會被留下來,本來就是因為他們是無能之輩,其中即使有零星抵抗,也只會讓虎狼一般的戰士更加興奮。尤其是那些勇猛的異族奴兵,他們「荷荷」

  怪叫著,追殺著狼狽逃竄的衛兵們,用沉重鐵錘將他們砸成肉醬。

  當最後一個衛兵倒下後,殘酷的殺戮開始了,戰士們仔細搜查城堡內的每一個角落,任何穿著貴族服飾的男性都被毫不留情的斬殺。

  「我都這把年紀了,求您饒我一命吧!我可以把這裡所有的錢都送給你!」

  一個老貴族顫巍巍的打開緊鎖著的櫃子,向衝進他房間裡面的武士展示他的財富,裡面是放得整整齊齊的大量金幣,他希冀能夠用這筆可觀的財富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那名武士連瞧也沒瞧那些金幣,就獰笑著向他揮動了手中的長刀。

  「噗哧!」

  老貴族的頭顱帶著一抹血光掉落在地面上,鮮血噴出半尺多高,濺得雪白牆壁上面一片血污。

  「老傢伙,你都知道命比錢重要,老子又怎麼敢要錢不要命呢!」

  武士神情不屑往地上唾了一口,在他的屍體上胡亂蹭蹭刀上的血跡,隨即向下一個房間搜索過去。

  而拿著帳簿的書記官在接到他的報告後,很快就帶領著幾個略通算術的奴兵進到這個房間,仔細統計登記並收起所有的財物。

  在城堡的其他房間裡面,類似的場景也正在上演。

  「放過我的兒子吧,他才十五歲,還是一個孩子!」

  一個風姿韻美的貴婦人,梨花帶雨撲倒在另外一名武士面前,她有意無意裸露著自己豐滿柔膩的酥胸,裙子下面更露出來一截渾圓雪白的大腿,想要轉移這名屠夫的注意力,為自己的兒子贏取一線生機。

  可惜她的兒子卻沒有半點保護母親的勇氣,那名年輕的貴族正翹著屁股拚命向床下鑽去,彷彿那裡是一個安全的所在。

  武士目中閃過一絲好色的光芒,然而他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猶豫,鋒利的長矛穿透了床板,將那名年輕貴族釘死在床下。

  緊接著,兩名被閹割過的奴兵被他召喚了過來,將這個嚎叫哭罵的美貌貴婦架了出去。

  無論是面對金錢或者美色的誘惑,江水寒麾下的這些戰士們都視若無睹,冷血無情揮動著屠刀,清除著這個古老家族的男性成真。

  這些死去的貴族們根本不知道,這些奴隸出身的戰士經受了怎樣嚴格痛苦的訓練和冷酷無情的考驗,才終於成為江水寒私兵中的一真,絕對服從和忠誠於家主大人的信念,已經刻畫在他們的靈魂深處!

  不要說金錢和美色的誘惑,他們即使知道會被對面的敵人串在長矛上再放進火裡烤,也不敢違反江水寒發出的進攻命令。

  殺戮跟掠奪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有價值的財物都被上繳到了軍需官那裡,美貌的女性都被合割過的戰奴集中看管。

  最後,城堡內部的每一個角落都被澆上火油,熊熊烈火將把這個家族留在世間的榮耀徹底焚燒乾淨。

  其餘幾處遭到血洗的貴族莊園也都呈現著同樣的殘酷場景,所有的貴族男性都被斬首焚屍,所有的貴族女性都被當作女奴帶走,這些家族幾百年來積措的黃金與珍寶都被掠奪一空,貴族們居住的堅固城堡和豪奢莊園都遭到徹底毀滅。

  被這些貴族世代奴役的農奴們算是樂壞了,他們朝不保夕的苦難生活算是從此結束,再沒有人會在他們的頭上作威作福。

  普通農戶家的漂亮女孩也不用再提心吊膽,她們不會再被強行微調到城堡裡面做女僕,讓那些貴族老爺們輪流玩弄以後,再當作物品一般賞賜給凶殘粗魯的部下。

  這一天也許會被這個地區的人們定為狂歡節,但是這跟江水寒就沒有什麼關係?+。

  當少年的部下進行燒殺搶掠的報復行動時,他正在兩具瓊花雪玉一般的嬌軀上恣意馳騁「不……不行了……啊……」

  「哈,你們這兩個小寶貝,連裡面收縮的勁道都一般無二呢!」

  「嗚,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肚子裡面……即將爆炸一樣!」

  為了平息胸中的殺戮慾望,江水寒終於將亨利送給他的那對混血雙胞小美女開了苞!

  這對姐妹雖然都還是處女,卻也聽管教嬤嬤教導過該如何服侍男人,她們雙頰紅暈、眼神含春,並肩疊股壓在奧黛麗為她們製作的承歡席上,幾條柔軟的綢帶束縛著她們的腰肢和手是,讓她們只能維持現在的姿勢供主人恣意操弄。四條晶瑩雪白、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正齊齊左右打開,毫無保留向她們的主人奉獻出色澤嫣紅的嬌嫩蜜穴。

  江水寒的堅挺肉棒青筋浮凸,粗大猙獰,就似是被機械力量驅使的打樁機,帶著晶亮淋漓的水跡,不知疲憊的一下下搗入香軟滑膩的蜜穴,刺進她們嬌嫩的花心深處,幹得她們渾身酸軟酥麻,不停發出的誘人呻吟聲,好似是舞台上的少女二重唱,此起彼落,不絕於耳。

  嘖嘖,這孿生美女比翼雙飛的種種妙處與那銷魂蝕骨的難忘滋味,如果不是親身體會,真是難以言說明白啊!

  江水寒耐力十是挺動著腰身,恣意在兩眼溫滑柔膩的蜜穴中輪換抽插。他忽而連續猛乾姐姐,臉帶壞笑聽著她越叫越響,最後變成混淆不清的嬌媚哼唧聲,然後再在妹妹飢渴難耐的需索聲中,狠狠插進妹妹的體內,以極高的頻率抽送,讓她迅速高潮,乃至叫床的聲音壓倒姐姐。

  那根被女人視作恩物的堅挺肉棒似乎是具有魔力的指揮棒,調教著兩姐妹的身心,讓她們身不由己隨著少年的抽插節奏婉轉呻吟,淺吟低唱。

  很快,兩個女孩嬌喘吁吁向少年求饒了:「啊,徹底不行了……整個人都要融化了……要死掉了……嗚嗚……」

  「哦,這麼快就認輸了,真是兩個體質敏感的小了頭啊!」江水寒笑吟吟的親吻著身下的嬌軀,說道:「那麼我就讓歡愉的極致在你們體內爆發出來吧!」

  眼看著兩人的蜜穴都開始猛烈痙攣收縮,如同噴泉一般向外釋放著晶亮的蜜汁,江水寒才心滿意是放開精關,堅挺肉棒狂野的震顫著、噴射著,輪番向兩個女孩體內傾瀉著黏稠的腥膻漿液。

  「好燙……好多,感覺似乎要溢出來了!」

  「嗚,這是家主大人的恩賜,快點把腿抬高一些,絕對不能浪費掉呀!」

  在西大陸,每一個女僕都知道,能夠為家主大人產子才是侍寢女奴的最大榮耀!

  兩名少女雖然被江水寒幹得神智昏沉,仍然沒有忘記管教嬤嬤當初的提點,下意識的抬腿提臀,想要讓少年的精華盡量留在體內。

  然而,依然有大股白濁的黏液從女孩們劇烈收縮的蜜穴中湧流而出,並迅速跟女孩蜜穴裡沁出的清亮汁液以及落紅混合在一起,空氣中瀰散著一種奇異的淫靡味道。

  「叮咚!」

  江水寒正欣賞著眼前「並蒂玫瑰,滴露凝華」的淫靡美景,耳畔突然響起了彷彿是來自遙遠虛無的清脆鈴聲,一顆粉紅色的魔晶正從少年的背後浮現,當六芒星魔法陣在虛空中勾畫完畢,神奇的淫術煉金儀式終於再次啟動!

  「咦?小白你終於再干到雙生美女嗎?那麼這次就可以試驗一下這個了!」

  或許是因為聽到了江水寒關於淫魔神出品多是「地攤貨」的抱怨,淫魔神這次再沒有隨意啟動淫之煉金法陣,將二女的落紅煉製成新的神奇物品。而是預備利用這次珍貴的淫術煉金材料,對以前的煉金成果進行二次煉化!

  「和合雙匕出來,吾將以淫魔神的名義,賜予你們新的力量!」

  在淫魔神的召喚下,那雙淫慾能量凝結而成的短匕,驟然從少年的身體中湧現,隨即飛到了半空中舞動不止。

  緊接著,淫魔晶放射出了璀璨的七色霞光,將少年怒射出的白色黏濁與兩名少女的初夜落紅收起,玄之又玄的跟和合雙匕融合在一起。

  在淫慾神力的淬煉下,這對短匕很快就呈現出了新的樣子。

  和合寶刀,能夠調節鋒刃長度的能量武器,可隨主人的意志自由出擊,具有強大的切割能力,可以讓受傷的生物產生難以抑制的強烈淫慾!

  淫魔神洋洋得意說道:「怎麼樣,雖然只增加了一樣功能,可是攻擊範圍卻因此大大提升了喲!」

  「嗯,讓原本的近戰武器具有了遠程攻擊能力,在戰鬥中確實可以發揮更多的作用。」

  「不過,我現在並不缺乏多樣化的攻擊方式,而是需要威力更強勁一些的武器呢!」

  聽到江水寒懶洋洋的抱怨,淫魔神憤憤甩給他一個白眼:「沒問題,等你把那個羅斯侯爵家的天階女騎士干了,我二疋能煉製出一件讓你滿意的寶物!」

  是啊,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如果沒有上乘的處女落紅,就算是利用神奇的淫術煉金法陣,落魄的淫魔神也沒有辦法煉製極品寶物。

  江水寒出其不意被淫魔神嗆了一句,不禁一怔,再想回罵過去,卻發現淫魔神已經溜之大吉。

  原來,淫魔神最近正嘗試著重新凝煉神格,匆匆出來主持完這次煉金儀式,懶得再跟少年嘴炮,就鬱悶地繼續回到少年的識海深處,繼續吸收淫慾能量了。

  少年若有所思的一笑:「哦,這次居然跑得這麼快,看來你也知道我現在正面臨生死危機,開始用心積措保命的本錢了啊!」

  【第二部·第六集】第二章:敗者下場

  江水寒的力量大都來自於淫魔神的賜予,而淫魔神的神力則產自於江水寒享用美女時產生的淫慾能量。所以,少年如果想更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應對未來危機,就必需盡可能多跟能讓他產生熾烈慾念的美女交歡。

  「要不要梅開二度,試試這對孿生小美女的緊窄後庭呢?」

  然而瞧著兩個孿生小美女雙股顫顫的樣子,就知道她們被自己幹得有些脫力,少年只能無奈搖了搖頭。

  「唉,這兩個女孩不僅沒有修習過武技,體質也略顯嬌弱了一點!」

  「算啦,看在她們新瓜初破的份上,這兩朵粉嫩嫩的雛菊且留待下次採摘吧!」

  不過江水寒很快就不用再為美女發愁,在全殲莊園主貴族的聯軍之後,他手下的幾百私兵挾著大勝之後的氣勢,遵照江水寒兵貴神速的教導,連夜偷襲那些傢伙的老巢,幾起抄家滅門的行動都進行得十分完美,不僅為少年賺到大筆錢財,而且擄掠來了大批的美女!

  是的,生活在貴族家庭的女孩子都是享受著錦衣玉食的優渥生活,又有家庭教師教導文學、音樂、舞蹈、禮儀,不論相貌是不美麗,至少身材、肌膚、氣質、姿態大都遠勝平民家的普通女孩,而這種好出身的女奴,在奴隸市場上的標價也是最高的。

  輜重營的工兵們已經專門搭建了一個寬敞舒適的大帳篷,用來關押這些肌膚白嫩的貴族美女,無論家主大人是自己留下享用還是預備對外出售,都不能讓這些美人兒有所閃失啊!

  雖然沒有遭到虐待,這些被抓來的那些貴族女性還是為自己未來的命運感到忐忑不安,她們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懷著悲哀和恐懼的心情竊竊私語,不少年輕的女孩都因為害怕而開始哭泣。

  「魯斯蘭夫人,您竟然也被他們抓來了?」

  當最後一批女性俘虜被關押進來的時候,女人們看到了她們一直談論著的那個女人,紛紛滿懷悲憤圍攏了過來。

  「都是因為你丈夫的唆使,才讓我們的家族遭到了滅頂之災!」

  「打死這個臭娘子,為我們的家人報仇!」

  這些女人可不是傻子,也都知道她們的丈夫當初帶自家的軍隊出去是要做什麼事情。

  當她們在帳篷裡面聚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明白,她們愚蠢的丈夫惹到了一個實力恐怖的男爵,這個性格強硬的少年貴族為了報復,才派出勇武善戰的軍隊毀滅了她們賴以生存的家族和莊園。

  她們能夠倖存下來,只是因為這個人要將她們丈夫企圖做的事情報復在她們的身「」。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是西大陸貴族典型的報復模式。

  因此,這些女人對江水寒除了痛恨,更多的是畏懼,她們都很清楚,在家族覆滅以後,她們這些弱女子根本沒有機會向這個強勢的男人報復。

  在她們看來,她們痛恨的罪魁禍首——那個帶頭的愚蠢伯爵以及他的家人、他的妻女,才應該墮入地獄接受懲罰。

  看到魯斯蘭夫人被押了進來,她們再沒有絲毫貴族淑女的自覺,一擁而上,利用手邊的一切開始毆打這位可憐的伯爵夫人。

  有些心腸惡毒的婦人更想抓花她的臉,因為一名女奴最大的價值就是她漂亮的臉蛋和誘人的身材。

  如果女奴不能讓男人對她感興趣,那麼她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只能永遠做最下賤的工作。

  魯斯蘭夫人也深知這一點,她既然在莊園陷落的時候沒有勇氣自殺,也就是預備掙扎著活下去,她在這個世界剩下的唯一優勢,也就是她豐腴白嫩的肉體和堪稱端莊美艷的臉蛋了,她不顧一切抱著自己的頭臉,大聲向外面的士兵哭嚎求救。

  就在這時,當初被江水寒封為內侍官的「天合」凱特,帶著一幫閹奴衛兵走了進來。

  他看到帳篷裡面亂成了一團,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像個小婦人那樣翹起蘭花指,對著手下人做了個「鎮壓」的手勢。

  這些閹奴都是凱特遵守江水寒的吩咐,從奴隸商人那裡特別挑選出來的,他們都是幼年就遭到仇家闈割,然後被賣給奴隸商人的孤兒,由於從小就飽受歧視和虐待,性格都十分單純偏激。

  江水寒成為他們的主人後,不但從此衣食無憂,而且從來不無故打罵侮辱他們,委派給他們的長官凱特也是個性格陰柔的「同類」,對他們十分友善關愛,跟以前的屈辱生活相比,他們感覺就如同是從地獄到了天堂,對少年的忠心可想而知。

  他們日常的工作也很簡單,除了保衛主人內宅的安全,就是負責看管教訓在戰爭中擄掠來的女奴。

  這些根本不知道女性美好的傢伙,自然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可能,他們揮舞著皮帶,狠狠抽打著這些膽敢鬧事的貴族女性們,直到她們痛哭流涕、大聲求饒,才意猶未盡回到凱特的身邊。

  瞧著這些女人們充滿畏懼的雙眸,凱特的心中油然升起一種小人物爬上高位之後的驕傲之情:當初選擇向家主大人效忠實在是太英明了!這些權貴家族的女人以前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但是現在卻可以因為自己的命令,被打得跪在地上嚎哭求饒。

  凱特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尖聲說道:「我不管你們從前是伯爵夫人還是子爵千金,從現在開始,都將成為江水寒男爵大人的私家女奴,現在我將為你們登記造冊,並用魔法水晶烙印奴隸標識,以防日後逃走!」

  「天啊,大人您有沒有搞錯,我們可都是身份高貴的女性,為什麼要被烙印上奴隸標識?」

  凱特宣佈的消息立刻讓帳篷裡面的女性感到世界末日般的恐慌,有些大瞻的女性更是憤怒得發出了質疑。

  是的,即使是女奴也分為三六九等,身體被烙印奴隸標識的女奴是最低等的一種,永遠沒有重獲自由的希望,甚至當主人去世時,極有可能會被當作殉葬品。

  這些女人不敢指望能成為像奧黛麗那種等級的高級女僕,她們大都以為自己應該能得到一枚套在脖子上的金屬項圈。

  少數堪稱絕色的美貌女性更足以為自己除了會被當作性寵圈養,生活跟以前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畢竟一個貴族出身的漂亮女孩身價很高,值得花上一筆錢小心豢養。

  誰知道她們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倖免,燒紅的烙鐵將在她們雪白柔膩的肌膚上烙印上恥辱的終身奴隸標識!

  「這是我的主上,尊敬的男爵大人吩咐給我的命令!他說的每一個字對我來說無異於神明的指示。我從未想過為大人做事還需要詢問原因,我只知道理解命令的含義,並且堅決徹底的執行。」

  凱特蔑視的瞧著那些想要抗爭的女性,面無表情說道:「我家大人是非常仁慈的,如果你們拒絕接受奴隸烙印,也不會遭受什麼痛苦折磨,你們會被安靜的處死,然後我們會在荒原上挖一個深坑,將你們的屍體埋葬,不讓飢餓的土狼褻瀆你們的身體。」

  聽到死亡的威脅,幾個正大聲抗議的美女立刻乖乖閉上了嘴巴,西大陸向來缺少敢於正面面對死亡的貴族,尤其是存活機率大一些的女性,她們更樂意接受以屈辱的方式活下去。

  「姓名!」

  「……」

  「年齡!」

  「……」

  每一個女性登記完基本的身份資料以後,就被闈奴抓住胳膊、撕開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脯灼燒上屈辱的烙印。

  蘊含著魔法能量的烙鐵小巧精緻,並不需要火爐燒烤,就已經散發著灼紅火熱的色澤。

  「滋!」

  「啊……神啊,救救我吧!」

  烙鐵落在雪白的女性肌膚上,立刻散發一股皮肉的焦臭氣息,而被迫接受烙印奴隸標識的女性無不痛苦的發出慘叫聲。

  烙印奴隸標識的過程進行得很順利,也沒有哪名貴族女性反悔,只是部分膽小的女性因為恐懼和疼痛而暫時昏了過去,在同伴的幫助下也很快甦醒了過來。

  江水寒家族的奴隸標識體積不大,烙印位置在兩根鎖骨交匯處的正下方,比雙乳中間更靠上一些的位置,很難用衣物遮掩。

  這些女人以後外出的時候除非特意穿高領衣服或者圍上絲巾,不則人們一眼就能看出她們的奴隸身份。

  這個小小的奴隸標識其實還有著魔法印記的作用,彷彿刻印在她們靈魂上,即使她們僥倖逃走,主人也能夠透過魔法道具追查到她們的下落!

  被烙印奴隸標識以後,留存在這些女人心靈深處最後一絲不安分因子也被消滅,她們的眼神開始變得軟弱無力,對今後的奴隸生活已經有了逆來順受的心理準備。

  這時,從帳篷外面又進來了一個穿著異族服飾的老婦人,她看起來有五、六十歲了,雖然保養得很好,可是眼角已經有明顯的魚尾紋出現,大概除了部分有戀母情節的中年人,一般男人不會對這樣的女人感興趣。

  這個老婦人實際上是那群土扈族爆乳姬的管教嬤嬤,亨利將那群擅長乳推侍奉的爆乳姬送給了江水寒,誰知道她們的管教嬤嬤竟然也跟了過來。原來,她是不想離開這群從小養大的女孩,她還指望她們給她養老呢。

  江水寒也不是吝嗇無情的貴族,默許了她跟過來的事實,以他的財力,即使養上幾百個這樣的老女人也不會皺一下眉頭,而且他也確實缺少能替他管教普通女奴的專業人才。

  是的,江水寒現在的地位日盆水漲船高,以後在內宅要為他提供侍寢服務的女奴也會越來越多,那些既不能為他擴張實力、又不是跟他在艱苦時期共度患難的女奴當然不會得到多高的地位,少年也需要任用一些嚴厲的女管事約束管教她們。

  如今,這個擅長管教女奴的老婦人就派上了用場。

  她從凱特手中接過奴隸名冊,略微翻看了一下,冰冷的臉上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凱特大人,您辛苦了,底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女人辦吧。」

  凱特點了點頭,以他跟隨江水寒的資深資歷才會有現在的地位,後來的這些僕役管事當然都要對他畢恭畢敬。

  不過他也不敢恃寵而驕,唯有對主人忠心,踏踏實實做事,善待與尊重後進的新人,才能保住大人手下最寵信的家臣稱號。

  「葉赫嬤嬤,您是初次為主人做事,我提點你一下,主人的眼光很高,一般的女人他根本看不上眼,唯有容貌身材、氣質談吐俱佳的女性才能獲得他的恩寵!」

  老婦人謙卑而又自信的一笑,說道:「凱特大人請放寬心,老婆子的眼睛不花,這些天也見識過大人身邊寵姬的美色,確實都是世間少有的美女,有這些美人兒作為參照比較,我如果再弄出什麼岔子,真是可以找根繩子吊死了!」

  等到凱特帶領閹奴們離開,葉赫嬤嬤頓時拿出多年管教女奴的威嚴和氣勢來,冷冷吩咐道:「你們這些卑賤的女奴還不快點剝光衣服、把自己的大腿叉開,嬤嬤我要仔細檢查一下,看你們誰是淫蕩的婦人,誰是純潔的處女!」

  這些昔日驕傲的貴族女性被烙印上奴隸標識以後,再沒有任何尊嚴可言,她們如同市場上被人挑選的牲畜一樣,乖乖打開雙腿、翹起屁股,讓這個地位低賤的女人檢查她們最隱秘羞恥的部位,然後在奴隸名冊上註明她們的生理特徽。

  她們出生成長在貴族莊園,大都生活安逸,有營養師制訂的健康飲食食譜,有機會接受良好的綜合教育,體貌氣質都不是平民女性所能企及。

  她們頭髮柔順而富有光澤,全身肌膚都細膩雪白,飽滿的乳峰高聳挺拔,腰肢纖細如柳,臀部豐隆凸翹,雙股間的蜜穴粉膩潤滑,形狀精緻,光潔乾淨。

  然而即使她們溫順配合,葉赫嬤嬤也沒有輕易放過她們,她一邊檢查她們的身體,一邊不遺餘力咒罵著,用各種骯髒的字眼侮辱這些落魄的貴族女性。

  「小賤人,怎麼才十四歲就不是處女了,是被你的父親弄過了嗎?」

  「真淫蕩啊,我的手指只碰觸了一下就流這麼多水,也許該把你送到妓院去賣比較符合你的心意!

  如果哪個貴族女性膽敢露出一絲不滿的神色,老婦人的手指就會用力掐擰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淚流滿面慘叫著跪在地上求饒。

  只有偶爾碰到年輕美麗而又清純柔弱的處女,她才會給些中聽的評價:「不錯,下面又嫩又緊,是個純潔的好女孩,男爵大人會疼愛你的!」

  得到誇獎的女孩雖然感到羞恥和無奈,嘴角還是不由會露出一絲略帶憂傷的矜持笑意。

  家裡的男人慘遭殺戮以後,他的妻女卻願意用身體慰藉討好仇敵,這在東大陸是不可想像的事情,然而在西大陸卻是人們司空見慣的事情,也沒有人會因此責備這些女性。

  原因很簡單,女性在西大陸的地位非常低下,完全是被看作男性的附庸,似是私家財產的一部分。

  好賭的貴族把美貌妻子當賭桌上的賭注是常見的消息,人們只會關注這次輸掉老婆的是哪個貴族,那名倒霉女性的娘家會不會因此跟這個貴族反目成仇。

  而沒有結婚的女性身體屬於父親,做父親的即使操獸不如偷吃了女兒,只要沒有仇家推波助瀾,再給當地執法官塞上一些錢,也不會有牢獄之災,當然聲名狼籍在所難免,而且這個女兒就不可能被拿來做交易籌碼。

  正是因為這樣,當初江水寒幹掉胡克男爵以後,除了接收他的全部財產,也很順利佔有他的妻女,沒有人認為他母女兼收有什麼不對,尤其海倫還保有乾女兒的名義,相當於允許她日後可以出嫁,很有一些貴族讚譽他的仁慈。

  正是因為這樣風氣敗壞的貴族習俗,所以江水寒才理直氣壯命令部下將偷襲者滅門,並且擄掠他們家族中女性以供自己淫樂報復。

  經過一番細細篩選,葉赫嬤嬤才從一群身材傲人的美女當中挑選出來五個絕色,作為當晚為江水寒侍寢的女奴。

  不知道是她刻意而為還是純屬巧合,被挑選出來四個筒是處女的少女,彼此之間都是表姐妹的關係,而唯一的一名婦人被她們喚作姨媽,正是死鬼伯爵的妻子魯斯蘭夫人。

  其實,這還真是得誇葉赫嬤嬤眼光毒辣。

  想當年魯斯蘭夫人的父母都是俊男美女,只是命中無子,一共只生了五個天香國色的漂亮女兒,分別嫁給了當地各個家族最有權勢的男人,而魯斯蘭夫人就是其中年紀最小的女兒。

  如今,既然部分繼承了外祖母美麗容顏的四個女孩兒能被葉赫嬤嬤選中,那麼比幾個外甥女更加美艷誘人、跟自己的母親更加相像的魯斯蘭夫人自然也不會落選。

  其實在葉赫嬤嬤的心中還有一個秘不能宣的理由,她早聽說江水寒最喜歡美艷成熟婦人光潔圓潤的美臀,而這個魯斯蘭夫人正是天生水蛇樣的腰,蜜桃似的臀,雪白臀丘夾著色澤粉裡透紅的嬌嫩菊穴,旋開的菊紋纖細清晰,形狀美好,內裡火熱狹窄無比緊致,屑巒疊嶂,正是有待少年開發享用的極品銷魂肉洞。

  魯斯蘭夫人跟她幾個青澀的外甥女不同,作為一個嫁過人的成熟女性,當然可以猜到葉赫嬤嬤為何那麼仔細檢查哪個令她感到難堪的部位。

  即使居住在偏遠的山區莊園,魯斯蘭夫人也花費重金訂購青春之泉,她也因此聽說過江水寒的顯赫名聲。

  只是女人們才不會關注男人在戰場上的威名,她們更樂於評說少年在床上的勇武無敵。

  魯斯蘭夫人從未想過,她居然有一天也要被迫翹起她豐滿柔嫩的雪臀,用那個羞恥的地方迎合滿是少年的荒淫慾望。

  更讓她羞憤欲絕的是,她還要跟四個外甥女一起在床上服侍那個年輕男爵!

  想到這幾個年輕女孩即將在一旁近距離全程觀看她被男人恣意褻玩後庭的淫靡場景,魯斯蘭夫人就感到無地自容,美玉似的雪白臉頰燒得滾燙火紅,她不自覺夾緊了後庭的菊穴,彷彿少年的肉棒已經刺進那裡似的。

  【第二部·第六集】第三章:淫人妻女

  在縛美寶箱的神秘空間中,江水寒已經為自己開闢了一間專用「炮房」,預備用來寵幸這些從莊園主貴族那裡擄掠來的美女們。

  這個江水寒私家專用的特別房間,是其他房間的四倍大,房間裡面備有三稜木馬、皮鞭、吊環、迫遙椅等各色調教用具,更備有一張超級大床,足以容納十幾名美女在上面翻雲覆雨。

  附加的浴室更備有一個數丈大小的巨型浴缸,附帶噴水、渦流等新奇功能,雖然只能在寶箱中使用,不能帶到外面的世界,但是江水寒在試用以後,已經證明自己想像中的巧妙設計完全可行,只要畫出圖樣再讓外面的工匠打造就是。

  如果不是因為創造房間與各種物品都要消耗一定的淫慾能量,江水寒一定會弄得更加誇張奢侈,現在只是滿是他的基本需求罷了!

  「舒服啊!」

  雖然已經不再是普通人的體質,但是在空間的時候能泡個熱水澡,感受著渾身毛孔舒張暢通的感覺,還是格外令人心情愉快。

  江水寒上身赤裸,下體只在腰間圍著一塊大毛巾,腳踩著絲織的柔軟拖鞋,施施然走進了臥室。

  在少年的床前,一字排開跪伏著五名絕色美女,她們誘人的赤裸嬌軀上面只裹著兩截短短的輕紗,誘人的香臍小腰暴露在空氣當中,各個酥胸挺翹、玉腿修長,蒙朦朧朧,似幻似真,正是魯斯蘭夫人和她的四個外甥女。

  看到江水寒進來,她們似是幾隻迎接主人回家的寵物犬,紛紛膝行到少年的腳下,充滿恭敬和敬畏的輪番親吻他的腳趾。

  這些女人哪裡見過像縛美寶箱這樣的神器?眼看少年在這個空間中憑空造化諸般器物,早已經被這神明一般神奇莫測的手段震懾,再沒有任何反抗的膽量和意志。

  在這些女人的眼中,這個少年男爵分明是神魔的化身啊!

  魯斯蘭夫人膽顫心驚說道:「奴婢雪姬,遵照主人的召喚前來侍寢!

  其餘四名少女也紛紛報上自己的奴名:「奴婢梅姬、蘭姬、竹姬、菊姬,遵照主人的召喚前來侍寢!」

  是的,按照帝國的蓄奴法令,即使從前是貴族,一旦淪為奴隸,從前的名字就不能再使用,主人就算讓你叫阿貓阿狗,也必需得乖乖遵從。

  「把頭抬起來,讓我看看你們的容貌!」江水寒充滿主人威嚴的說道。

  「是!」

  少年高高在上盤膝坐在床上,居高臨下欣賞著跪在床下的幾個美女。

  「這就是貴族之間進行爭鬥時,失敗者的下場!」

  此時他的心中頗有幾分感慨,會幾何時,他還對這些在山區割據的土霸王畏懼如虎,少年時代父親帶他外出旅行,寧可繞遠路耽擱幾天行程,也不敢貿然從任何一個莊園主貴族的領地中穿過。

  如今,這些山中諸侯成為階下囚後,連向自己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當作豬狗一般宰殺掉。而他們的美貌妻女則嬌軀半裸,似寵物犬一般匍匐在自己的腳下等候著自己的召喚,隨時預備將她們雪玉一般的柔嫩胴體獻出侍奉。

  雪姬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艷貴婦,身材非常誘人,看起來倒是個能在床上給自己帶來愉悅感覺的天生尤物,只是不知為何,她的神情也似那幾名含苞待放的處女般羞澀扭捏,莫非她已經知道自己想要她以後庭侍奉嗎?

  或許是因為自幼生活在山區莊園,飲食都是沒有經過污染的純天然食物,呼吸的也都是清新純淨的空氣,魯斯蘭夫人即使會經結婚生育,眉眼仍然有保有少女時期的幾分嬌憨可愛,是江水寒比較喜歡的美婦類型。

  「雪姬,真是人如其名啊!既然你已是知曉男歡女愛奧秘的婦人,就不要害羞了,先過來侍奉我,給這幾名女孩子做個榜樣吧!」

  說著,江水寒輕笑一聲,俯下身去扯下了她圍在身上的輕紗,心情愉悅欣賞著她誘人的雪白胸脯。

  她胸前兩團傲視群嬌的雪膩玉峰,高聳挺翹,飽滿豐盈,生長在桃形尖翹頂端的兩顆紅櫻桃看起來比處女的要大上一些,色澤卻紅潤艷麗,十分誘人。

  「是!」

  魯斯蘭夫人臉脹得通紅,卻不敢違拗江水寒的吩咐,在幾名外甥女的注視旁觀下,解開了圍在下身的半截柔軟輕紗,將自己雪白晶瑩的誘人胴體完全呈現在了少年的面前。

  美婦的大腿渾圓豐腴,修長結實,纖腰柔韌如柳,小腹平滑富有彈性,看不到一絲贅肉,看來她很用心保養自己的嬌軀。

  江水寒毫不客氣攬著美婦的小蠻腰,帶著一絲帥氣的邪笑開始上下其手,撫摸褻玩這具彷彿雪雕玉琢的成熟女性胴體。

  美婦胸前高聳的玉峰在他大手的用力捏擠下變得更加挺翹,嫣紅的乳首就似是鮮艷欲滴的果子,傲立在空氣中,顯得分外誘人。

  「哦,不要……!」

  魯斯蘭夫人是作為續絃嫁給那個死鬼伯爵的,讓她生育了兩個孩子以後,她年邁的丈夫就在她誘人的嬌軀上徹底耗盡了精力,從此雄風不振。

  而在封閉的城堡之中,她也沒有機會找年輕男人偷情,早已經春閨寂寞多年,如今那裡禁受得住少年絕妙的調情手法,早已經嬌喘細細,媚聲呻吟起來。

  少年按在她乳峰上的大手似乎有著一種特別的魔力,無論怎樣捏揉撫摸,都讓她舒爽到骨子裡去,她不由自主扭動腰肢,挺起胸脯迎合少年的愛撫。

  少年另外一隻手則不急不慢的撫摸著她光潔滑膩的大腿。

  美婦對自己的腿跟胸部一樣有自信,不會輸給年輕的少女,為了度過每一個寂寞的夜晚,她每天睡前都穿著緊繃到大腿根部的超強彈力絲襪,戴著鎖緊每一個扣眼的小號束腰,透過練習繁瑣精妙的舞步,來消耗自己體內充沛的精力,同時修卻雙腿與胸部的優美曲線。

  少年充滿迷戀的愛撫讓她的腿不時興奮繃緊,她隱約能感覺蜜穴深處已經變得濕潤,股根也有了幾分羞人的滑膩感覺。

  「不知道他是不是像傳說的那樣強大……」

  美婦美目盈波瞧著少年,雙腿不自覺的交錯磨擦,顯然已經春心萌動,期望少年的恩寵了。

  「啊,那裡……不可以……」

  「不要這樣……啊……唔唔……」

  不知不覺,江水寒的手掌已經滑到美婦的大腿內側,他粗糙的手指已經陷入雙股緊夾著滑膩的溝壑中,在裡面摩挲挑逗,手指更是不時捻玩著兩瓣滑膩濕潤的充血蚌唇,撥弄著那顆鼓起的粉紅肉珠。

  最嬌嫩敏感的部位被少年當作心愛玩具一般撫摸玩弄,美婦雙腿發軟,再也無法憑借下肢的力量站立,嬌吟著靠到了少年的懷裡。

  江水寒則更加頑皮用嘴巴銜住了她的乳珠,並用舌頭打轉舔弄,弄得她神魂顛倒,愈發大聲嬌吟,雪白筆直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張開,讓少年的手指能夠更加靈活自如褻玩她的嬌嫩蜜穴。

  此刻,她的粉紅肉穴裡已經是水光緻緻,股股清泉好似是春天的溪水從屑巒疊嶂的肉洞中噴湧而出,真是好一副羞人的淫靡春宮圖!

  梅姬、蘭姬、竹姬、菊姬都還是純潔的處女,她們近在咫尺觀看江水寒如何褻玩姨母的嬌軀,這對她們心靈的衝擊是何等劇烈,一個個早已經是臉若桃花,雙頰羞紅,芳心亂跳,喘息也變得分外急促。

  她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猜測少年等會兒是不是也會在她們的嬌軀上施展這些風流手段,那可真是羞死人啦!

  魯斯蘭夫人到底是成熟婦人,被江水寒這般褻玩,羞醉沉迷中卻還有保有一絲神智清明,看到諸女望著她的詫異驚奇眼神中蘊含的幾分鄙視,頓時倍感羞窘和無地自容的慚愧,可是她卻又無法抗拒這種刺激的快感,身體還是不由自主主動迎合著少年的愛撫。

  「嗚,我怎會這樣不知羞恥呢……我真是一個淫賤的女人嗎?」

  美婦嬌吟著享受被少年手指弄得爽美快感,卻也不禁流下羞窘的眼淚,為自己身體的敏感而感到羞恥。

  江水寒笑吟吟的抬起頭來,欣賞著美婦嬌艷的姿容,帶著幾分霸氣的安慰道:「女人的幸福就是在床上被男人征服,只有順從身體的意願,你才能充分享受到被征服的快樂。這個世界是如此的邪惡混亂,誰知道明天會怎樣呢?你還是珍惜目前的寶貴時光,儘管放開身心享受我賜予你的歡樂吧!」

  少年帶有幾分邪氣幾分頹廢的聲音,讓美婦徹底丟掉了僅剩的廉恥,她眼神迷茫說道:「是啊,我一直活得很辛苦呢,你不如讓我在歡樂中死去吧!」

  美婦彷彿飲下了一劑烈性春藥,她輕咬著嘴唇,玉手大膽朝著少年的下體摸去:「我要你……幹我,思,我是你的卑賤性奴,請用力干我吧!」

  江水寒不是無情的鐵石之人,一絲不掛的誘人嬌軀摟在懷中,這樣恣意褻弄了半刻功夫,肉棒也早堅挺如戈,把下體圍著的浴巾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美婦冰涼的玉手掀開了浴巾,將那火熱滾燙的巨大肉棒抓在掌心輕輕摩挲著,似乎是鼓勵與請求它刺進自己的身體。

  「好大……真可怕呢……」

  看到那超乎想像的巨大肉棒,幾名未經人事的少女都不由自主失聲驚呼,她們的美目中泛起了恐懼和驚惶,她們無法想像,這樣巨大的凶器如何能夠被她們下體窄細的孔徑所容納!

  看到幾個小美女羞澀驚怕的嬌美模樣,江水寒不覺萌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溫和笑道:「不要怕喲,你們都來握著它,感受一下它的力量,這可是能將你們送上天堂的絕妙恩物呢!只要嘗過一次滋味就會對它念念不忘啦!」

  遵照少年的吩咐,幾個清純甜美的美少女含羞帶怯伸出了她們嬌嫩柔滑的小手,齊齊握著了那巨碩粗大的火熱肉棒。

  真是非常驚人的長度呢,即使幾個女孩子一起用手握持,那菇形的尖端仍然暴露在空氣中,在那幾隻如白蓮花般純潔無瑕的小手映襯下,色澤赤紅的肉棒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思,這就是帝王般的享受吧?不,江水寒才不會只滿是於她們的小手撫慰,他想要的是更爽更妙的快感!

  傳說,純潔處女的初吻具有克制邪惡魔物的能力,江水寒就想試試,她們的小嘴是不真的具有壓制邪惡的力量!

  彷彿是火焰玫瑰的花瓣綻開時候的情景,八瓣芬芳紅潤的嘴唇毫無間隙融合在一起,溫熱柔軟的濕潤感覺包圍了江水寒的敏感,四條丁香小舌就似乎是四條游動的靈蛇,在那敏感的冠溝中輕輕掃動。

  「爽啊!」

  「大丈夫當如是哉!」

  江水寒突然想到東大陸會有一位偉大的帝王曾經這樣說過:「追殺你的敵人到天涯海角,擄掠搶奪他擁有的一切財富,恣意享用他的嬌妻愛女,一個男人如果一世都做到這三件事情,他就不再是一個簡單的惡徒,而是一個被世人稱頌讚揚的大英雄大豪傑。」

  這四名出身優渥喜歡清潔的青春美少女,原本對少年散發著腥膻不潔氣息的大肉棒十分排斥,只是因為自身淪為性奴,不敢違拗主人的意願,才被迫以香唇服侍。

  可是當她們習慣了肉棒散發出的淫靡氣息以後,內心深處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渴望,她們像幼時初次品嚐到捧棒糖的甜美一樣,飢渴的舔弄起來。

  香滑溫熱的少女柔舌竟相捲纏著少年的敏感,很快就無師自通學會舔舐他的馬眼,她們好奇品嚐那男人特有的腥鹹味道,姣美的臉上現出了神魂顛倒的奇妙表情。

  「主人……求您干我吧,我好空虛,難受……想要你……!」

  美婦垂涎欲滴看著她的外甥女們眾首在少年的胯下,恣意舔弄著少年的巨碩堅挺,爭相討取少年的歡心,她神情飢渴的高高舉起一條修長的美腿,將她汁液淋漓的濕滑蜜穴充分呈現在少年的面前,請求他的寵幸。

  然而少年似乎並沒有揮戈征伐的意願,他搖了搖頭,自顧自的享受著胯下四名小美女的口舌服侍。

  被冷落的美婦幽怨的扁了下嘴,隨即瞧到少年嘴角流露出的一絲富含深意的邪氣笑意,聰慧的婦人立刻領會了他的意圖,她羞窘的轉過身去,將上身伏在床上,高高翹起她光潔柔膩的渾圓雪臀。

  「只要您喜歡……干我哪裡都可以,我只想身體被您充實……填滿……」

  女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比平常要聰明許多啊!

  江水寒愜意的用手拍打揉捏美婦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臀丘,不像少女的翹臀那麼結實卻更加柔膩光滑,渾圓皎潔的豐隆就似是天上的明月,裂開的股溝中粉嫩的菊穴緊湊閉攏,正等著少年開發灌溉!

  「嘖嘖,生育過的大屁股就是比未經開發過的女孩香臀要誘人得多!」

  江水寒彷彿看到什麼珍奇的寶物,兩眼放光撫摸著美婦的臀丘,更不時用拇指與食指試探那朵粉嫩嫩的雛菊,嘴裡不住稱讚著她的美臀。

  美婦有些畏懼,卻也有些淡淡的喜悅,他果然如同傳說的一樣十分迷戀美麗熟婦的渾圓豐臀,她不怕在床上沒有資本跟年輕貌美的女孩們爭寵。

  只是,想到等會那巨碩的凶器將撐開她無比緊窒的菊穴,她就不由畏懼得連小心肝都在顫抖,那可是能讓最強壯的種馬都為之羞慚的大傢伙啊!

  江水寒卻不會考慮太多,在他看來,上天給予女人緊窄的後庭,就是讓男人有機會體驗比前面那個肉穴更加緊窒的快感,成熟女人豐滿柔軟的雪白豐臀就是用來乾爽的!

  帝國的貴族女性大多在十五歲前後就已經破身,用豬腦想也可以知道,等到她們三十歲的時候,那蜜穴已經被干是十五年,就算是再有彈性的極品蜜穴,也變得鬆弛無力。

  而她們的後庭如果沒有疾病困擾,沒有被男人過度開發,肯定還是如同十五歲的蜜穴一樣緊湊,而且只要經過細心的調教,後面孔穴的敏感程度甚至還會超過前面的蜜穴,帶給女人無與倫比的新奇快感!

  「呵,真是一朵美麗的雛菊,色澤粉嫩柔膩,看著就誘人啊!」

  江水寒將美婦的蜜汁細膩塗到雛菊表面,然後將胯下的幾個女孩推開,翻身跨騎到美婦柔軟的豐臀上,將堅挺肉棒對準那朵溫熱滑膩的菊花,緩緩刺人了進去。

  「嗚……痛,那個羞恥的地方正在被他侵犯啊……嗯……真的……被那大肉棒刺進裡面了……真是丟臉啊!」

  嬌嫩的雛菊緩緩綻開一絲絲血色的紋理,形成滴滴血珠濺落在床上,浸染出一朵朵耀眼的桃花。

  「痛……啊……嗚嗚……這是怎樣……奇怪的感覺……」

  「彷彿被雷電擊中一樣……沒力了……唔唔……啊……被頂到了……」

  美婦頭枕著玉臂,小嘴微張,銀牙緊皎,忍著後庭被撕裂的羞窘痛楚,溫順搖著渾圓雪臀,任由少年將那巨碩肉棒刺進她身體深處。她只覺得屁股似乎要裂開一樣,但是一波波快速襲來的異樣快感讓她欲罷不能,時而痛叫不止,時而又嬌媚呻吟。

  江水寒拉著美婦的小手讓她觸摸著兩人交合之處,笑吟吟的安慰她:「瞧,已經全部插進去了,你的身體還是可以容納我這個大傢伙的!」

  「嗯,真是好大、好可怕的……那個……您一定是世界上最強的男人……」

  「嘿嘿,跟前面的感覺不一樣吧?我會讓你徹底爽翻的!」

  聽著美婦語聲柔媚的讚譽,江水寒志得意滿,他按著仇敵美妻的豐潤雪臀,熊腰聳動,狠狠抽插著這無比緊湊的極品菊穴,盡情享受肉棒被那一圈圈柔嫩肌肉箍緊壓擠的快美滋味。

  江水寒可以擔保,經過這一次的開發,這名美婦會徹底迷戀上後庭調教,以後會更加主動的翹起豐臀,供他任意褻戲抽送!

  旁邊的四名美少女則徹底看傻了,她們目瞪口呆,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原來,女人還可以這樣服侍男人!」

  她們此刻還不知道,江水寒在四周設置的那些調教用具,很快就要用到她們身上.她們將在那三稜木馬、在那木棍吊環、在那別具一格的奇怪木椅上,失去她們最珍貴的初夜落紅!

  唉,誰叫她們的父兄選擇跟江水寒為敵呢?

  所謂淫人妻女樂陶陶,妻女人淫意如何?這些企圖擄掠少年身畔美女姦淫享用的山中惡霸,何曾想到會身遭橫死,妻女會遭到這樣的報復呢?

  說起來,這些女性還算是幸運了,因為帝國貴族對仇敵妻女的處理方式大多選擇淫虐致死,更狠毒一些的貴族甚至會將她們玩殘以後,再賣給最下等的妓院,少年肯將這幾個美女收為私房性奴,已經是十分仁慈的舉動了啊!

  【第二部·第六集】第四章:戰爭天才

  附近的山區裡面,一共有大大小小數十個種植莊園。

  那些頂著貴族名號的地方豪紳,也並不都是目光只盯著自家莊園的蠢貨,其中不乏見識通達、透過對外貿易半取更多利益的聰明人。

  魯斯蘭夫人的娘家就是這樣一個正在從傳統的種植業向新興商業轉變的家族。

  因為上一代的家主沒有男性後代,所以過繼了兄弟的兒子以繼承家產,而這個叫做巴哈的新一代家主是一個很有生意頭腦的男人,他只用了十年的時間,就讓自己的家族增加了幾倍的財富。

  他從伯父那裡繼承的莊園本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型農莊,莊園裡面有幾千家農戶為他耕種,屬於傳承了幾百年自給自是的經濟模式,毫無新意可書。

  巴哈考察了莊園的土地狀況後,卻獨具開創性的在荒地上建立了大片的葡萄園。

  那些地勢平這的河谷,表土多為沙礫鵝卵石質,下屑土則為赤褐色的土質,不適合種植莊稼蔬菜,卻極適宜葡萄的種植生長,而等到葡萄成熟以後,就可以釀造出優質的葡萄酒。

  巴哈莊園裡面生產的葡萄酒顏色美麗,呈紅寶石色,口味柔軟細膩,裝在密封的橡木桶裡面可以儲藏很久也不會變質。不僅可以賣給周邊的莊園,還透過自家的商隊向大城市供貨,巴哈的葡萄酒逐漸成為了南方行省最暢銷的酒類。

  葡萄酒生意越做越大,巴哈在財富快速增長的同時,也對外面的世界有了更多的瞭解,他逐漸意識到自己家族的卑微與弱小,那些生活在城市裡面的真正帝國權貴,只要一念之間就可以讓他家破人亡。

  因此,當初巴哈堅決拒絕加入攻擊江水寒的聯軍。他倒是沒有想到聯軍會全軍覆滅,他只是擔心這個敢觸怒摩爾公爵的少年背後,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權勢人物。

  等巴哈得知派出軍隊的幾個大莊園都遭到掠奪與血洗後,他內心的忐忑不安終於轉化成為了畏懼!

  思,如果認真說起來,統領聯軍的伯爵可算是他的姐夫!

  誰知道那個血腥強勢的少年男爵會不會因為遷怒,將他的家族也徹底毀滅呢?

  巴哈即使很有生意頭腦,到底也不過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他可沒有跟外界的權貴進行爭鬥的野心和能力。

  經過痛苦的思考,終於決定選擇主動降服和歸順,那或許才是唯一的生路。

  「尊敬的男爵閣下,在下是巴哈勳爵,能夠得到您的接見深感榮幸!」

  巴哈看似恭敬之極的深深鞠躬,卻藉著眼角的餘光偷看那名被傳作殺神一般的可怕男爵。

  這是一個黑髮烏眼的俊美少年,他的嘴角似乎總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看起來很是平易近人,然而發覺巴哈在窺視自己的時候,眼眸深處爆發出的光芒卻凌厲如刀,讓這個莊園主商人不寒而慄。

  「這是一個能夠將命運女神的嬌軀壓在胯下蹂躪的真正上位者啊!」

  巴哈何會見到過有這樣氣勢的大人物,只覺得雙腿發軟,險些跪了下去。

  江水寒瞧瞧他身上穿著豪華的貴族服飾,那是子爵的等級規格,看來他是知道自家的這個子爵不會被真正的貴族承認,一早就花錢買了個勳爵的爵位。

  少年微微一笑,以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巴哈勳爵,我還是初次聽聞您的大名,不知您遠然來到我這臨時營地,是想要與我商談何事?」

  江水寒沒有吩咐屬下給巴哈準備坐椅,巴哈只有尷尬的站在原地回話。這似乎有些不符合貴族禮儀,不過巴哈可不敢因為這個問題而斥責江水寒。他像個剛被主人寵幸過的小女僕一樣,小心翼翼併攏著雙腳站在那裡,恭敬回答道:「大人,巴哈希望能正式投靠您的門下,成為您忠實家臣中的一真!」

  透過那些俘虜的供詞,少年對這些莊園主貴族的底細已經十分清楚,在這連綿的群山中共隱藏著數十個大小莊園,彼此之間大多有姻親關係,可以說是一種十分鬆散的聯盟形式。

  因此,江水寒即使輕鬆掃平了那數千聯軍,並二儀之間血洗了七座莊園,也絲毫不敢放鬆警惕,乾脆紮營在這片開闊的荒野平原上,一邊擴充兵力,將那兩千俘虜收編入奴兵營,預備在未來戰鬥中作為炮灰使用,一邊觀察這些莊園主貴族的動向,防止他們再發動第二波更大的攻勢。

  讓江水寒意想不到的是,對方居然有人跑過來向自己投誠歸順,企圖成為自己的門下家臣!

  少年屈指一彈,指間驀地多出一枝修長的雪茄,他把雪茄塞進嘴巴,帶著幾分霸氣狠狠吸了一口,才姿態優雅吐出一口煙霧說道:「你為何要投靠我?難道不怕因此得罪了摩爾公爵,落得滿門覆滅的下場嗎?」

  巴哈苦笑一聲,說道:「摩爾公爵即使權勢滔天,畢竟中間隔著黑石城的羅斯侯爵,他的大軍基本沒可能打到這裡來,而您的軍隊卻是懸浮在我脖頸上的死神鐮刀,隨時可以將我的家族和莊園毀滅,只要是略識時務的人,就該知道應該選擇向誰奉獻忠誠。」

  江水寒笑了起來:「呵呵,你倒是一個這誠的人,那麼我也就不需要跟你繞圈了!巴哈,我為何要讓你成為我的家臣?我知道你的家族跟那個死鬼伯爵有姻親關係,你如何能向我證明你的忠誠?」

  巴哈感覺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殺氣,不覺毛骨悚然,額頭上也流出一顆碩大的汗珠,他面色惶然捏搓著自己的手掌,低聲說道:「男爵閣下,我從來不會捲入貴族圈子的爭鬥仇殺,沒有想到這次還是被笨蛋親戚牽連到了,我絕不敢對您有任何怨恨之情!

  「我不擅長戰鬥和謀劃,但是我是一個精通財務的優秀商人,我對帳簿上的數字十分敏感,可以輕鬆判斷它們之間的聯繫,我的商隊每年盈利都超過八成,我敢說,在南方行省沒有幾個安分守己的商人能做到我這樣的程度。

  「我願意為您打理任何瑣碎麻煩的生意,有您的權勢作為商隊的保護傘,我保證將為您賺到令人驚歎的金錢,這比您毀滅我的莊園,要能賺到更多更長久的收入。」

  巴哈說到這裡,他舔了下有些發乾的嘴唇,暗中觀望,卻發現江水寒臉上神情平靜如水,什麼也看不出來。

  這個精明的商人不禁歎了口氣,這個少年或許是他有生以來碰到最懂得控制自己情緒的人,他沒法從這個人的眼神和表情判斷出任何有用的情報。

  他只有繼續拋出手中原本不多的籌碼:「還有,我並不是一個精力充沛的男人,結婚多年,妻子只為我生了一個兒子,今年十二歲了,我不敢說他有多麼聰明伶俐,至少手腳不算笨拙,如果大人允許的話,可以讓他留在大人身邊,為您做些力所能及的雜役。」

  恩?是願意將兒子交給我做人質嗎?這個傢伙是一個商人,也是一個有決斷的男人啊!

  用金錢和嫡子的性命為家族贏得一線生機,這可不是隨便哪個家主都能輕易做出的決定!

  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讚賞的笑意,輕聲說道:「巴哈勳爵,你如果只能做到這樣的程度,我恐怕不能允許你成為我的家臣。

  「我能猜到你的想法,如果只是作為一個替我經營生意的小人物,就算摩爾公爵知道你投入我的門下,他也不會耗費精力人手對付你,而你不但度過了眼前的危機,同時也找上我這個實力派的貴族作為靠山。

  「萬一將來我的家族勢力被摩爾公爵毀滅,你也可以憑著你掌握的這些生意作為禮物,再投入到新主人的懷抱。嘖嘖,你這樣既選擇了投靠的陣營,也能有退路,真是好打算啊!」

  巴哈只覺透體冰寒,他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地面,再也不敢朝江水寒望去。這個少年彷彿有著一雙能看破一切的魔眼,將他隱藏至深的一點隱忍謀劃完全揭穿!

  江水寒手指夾著雪茄,侃侃而談:「跟蠍盾領地毗鄰的這片連綿山脈中,有七十三處適宜人類耕作繁衍的山間盆地,你們這群避世而居的大莊園主在其中共建立了四十六座獨立莊園,人口大概有三十萬到三十五萬之間。

  「因為地處偏僻,山路難行,缺乏有價值的產出,所以帝國不屑為這塊貧瘠的土地派出征討軍,乾脆默認了你們的割據統治的現狀,給了你們一個含糊不清的名份,為的只是將來某一天在皇帝陛下需要的時候,可以讓你們為帝國做些什麼。對帝國來說,你們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不過,我跟偉大的皇帝陛下無法相比,我只是他冊封的一個小小男爵,而且還是沒有領地的那種。我現在只靠著貿易也足夠養活我的家人和部屬,然而我還是想要一片能為我提供穩定收入的土地。

  「您是做生意的好手,應該知道,即使是非常貧瘠的土地,只要有好的商業頭腦,也可以讓土地中產出黃金。我這次雖然不幸遭到攻擊,卻也給了我一個征服這片土地的正當理由,我不介意試試沙中搾金,以彌補我因此損失的時間和人手。

  「嗯,即使我無法從這次的征討行動中收穫到多少利潤,我也不會感到這是一種浪費武力的行為。你大約也知道,蠍盾領地已經成為我的親族附屬,我不能允許與我敵對的山中莊園成為她的惡鄰,我必需要做些什麼。而且羅斯侯爵一定會支持我,在黑石城以南,羅斯家族的勢力應該要大過摩爾家族吧?

  「而被我毀滅的幾個山中莊園,應該是方圓百里範圍內最具實力的幾個家族,那三干餘人的私軍也已經集合了你們北部莊園聯盟的精銳,你們已經沒有更強的自保力量,不則你也不會主動找上我。

  「你如果想要生存下去,只有成為我的代理人,並代我向其他的家族傳遞我的意志。他們要不選擇向我臣服,要不就被我毀滅,我必定要成為這片廣袤的莊園領地的真正主宰!」

  江水寒看著冷汗淋漓的巴哈,斬釘截鐵說道:「我的時間寶貴,一周內必需要完成對所有山中莊園的征服!」

  巴哈的嘴唇蠕動了兩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幾乎認為這個少年是個瘋子,他斟酌著詞句,小心翼翼說道:「尊敬的男爵閣下,您或許還是對山中莊園的分佈情況瞭解得不夠詳細充分。您剛才也說過,戈多羅山脈中缺少平整的土地,我們只有利用山間盆地的土地建立莊園,而這些盆地散佈十分廣闊,很多地方的山路更是崎嶇難行,如果向距離這裡最遠的兩個莊園派出信使,就算是輕裝簡行,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抵達!」

  江水寒信心十是笑了起來,他問道:「摩爾公爵的人是怎麼聯繫你們的,他有用那麼多時間嗎?」

  巴哈想到他當初看到的場景,不禁臉色一變說道:「摩爾公爵的信使騎乘著一種能夠在空中疾遠飛行的可怕怪獸,因此他們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將摩爾公爵的秘密手令途到了我們每個人的手中。」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那是雙是飛龍,一種生活在沼澤地中的稀有魔獸,只是性情暴躁易怒,很難接受人類的控制,就算是摩爾公爵,大概也只成功馴化了幾隻,僅能作為信使的坐騎,不能大規模用於征戰。」

  巴哈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江水寒想要向他傳達的意圖,他小心翼翼說道:「莫非您的手下有這樣一支強大的空中騎士團?」

  江水寒想起那些體態纖細,胸臀卻格外豐滿誘人的矮人少女,不由笑道:「她們是我的私房寵姬,卻也是英勇善戰、值得信任的灰鷹騎士,一日夜間就可以突襲千里,最適合用來掃蕩這些山中莊園了。」

  說著,少年從一旁取出一隻卷軸平鋪在茶几上,讓巴哈觀看上面的圖案。

  這是一幅描述山中莊園地理分佈現狀的鳥瞰圖,所有被開發的盆地、每一個家族莊園、每一棟房屋,都詳盡標識在這張圖上,就算巴哈自幼就在當地居住,也不會對這些莊園的分佈狀況有這麼深刻的瞭解。

  這地圖明顯是為征討作戰而準備,而江水寒隨手取過一枝筆在地圖上勾畫著,向巴哈講解他的作戰計劃,並將每一個可能降服的莊園作出標示,讓他針對性的組織勸降言辭。

  巴哈望著江水寒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敬畏,他還不知道這個少年是不擅長耍弄陰謀,但是他可以確定,這個少年如果是在戰場上,絕對是令敵人聞風喪膽的一代名將。

  沒錯,在這些山中莊園當中,以靠近平原地帶的這幾個莊園實力最強,所以敢於對江水寒的軍隊發動正面進攻。

  有這幾個莊園覆滅的前例在先,再有他這個內鬼作為勸降的中介人,大部分的莊園應該會選擇降服,剩下的幾個比較有實力的強硬莊園也絕對無法抵抗裝備著魔晶火鏡的空中騎士。

  以一周時間掃蕩降服所有的山中莊園,完全是一個切實可行的作戰計劃!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搜集整理這麼多詳盡的情報,並制訂出以威逼恐嚇為主旨的全套作戰方案,這個少年只能用戰爭天才來形容!

  【第二部·第六集】第五章:南方聯盟

  「少爺,那些山中莊園又沒有派人攻擊我們,您為何一定要欺負人家啊?您這幾天殺的人已經夠多了……」

  善良的奧黛麗完全無法理解江水寒的謀劃用心,她面帶憂色抱著少年的臂膀,想要說服他取消這次無謂的遠征。

  此時,巴哈已經退出到帳外,預備追隨少年進行這次短暫的征戰。沒有外人在場,小女僕就毫無顧忌對江水寒說了她心中的疑慮,她可不想少年變成一個喜好殺伐的凶殘貴族。

  江水寒依然穩穩坐在椅上,現在他越來越具有成熟男人的沉穩與上位者的威嚴風範,他撫摸著小女僕柔軟的金髮輕聲說道:「你也讀過東大陸戰史,應該知道是哪位名將被後人奉為軍神吧?」

  奧黛麗是江家的家養奴,又自幼陪侍江水寒,對家中那些東大陸的典籍可謂是耳熟能詳,聽到江水寒突然說起這個,不僅秀眉緊蹙,又驚又怕說道:「少爺,您是說那個有著萬世殺神名號的公孫起?您可萬萬不能效仿那個人的所作所為,他當初殺人盈野、聲震天下,真是道不盡的威風,最後的結局卻是格外淒慘,或許就是因為殺伐太烈有傷天和,才會遭到這樣的報應呢!」

  奧黛麗本來就精通東大陸的語言,這裡只有她跟江水寒兩個人在,說的又是東大陸的典故,自然不會再用西大陸通用語,她吐字清晰,書辭清雅,真似是一名忠心向主人進諫的東方侍女。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又不是學他殺人,我只是要學他的兵法罷了。」

  東大陸與西大陸類似,向來是三百年的太平盛世,三百年的征伐殺戮,而三千年前的戰國時代更是諸侯紛立、殺人盈野的大亂世。

  其時名將雲集,其中不乏百戰不殆、決勝千里的善戰上將,嗜殺者也絕非只有此人,為何偏偏只有這個公孫起被冠以軍神之名?

  公孫起的兵法對後世的影響似乎也遠遠不如發明軍陣之法的兵聖,可是他又怎會有這樣大的名聲?

  因為這個人將軍隊的攻殺職能徹底發揮到了極致,他自十三歲披髮為將,便不會守土衛關,向來足以攻為守,先敵出擊,即使屬下兵馬遠不若敵軍強大,也能料敵若神,出奇無窮,以少勝多,大敗敵軍。

  尤其他天性嗜殺,一生陷城七百,斬首千萬,膽敢與其對陣者,被其俘虜之後,無論首領僕從盡皆斬殺乾淨,向無活口。

  遙想當年,公孫起麾下只有三萬鐵騎,此後三十餘年間,天下諸侯竟然無一人敢與其在疆場之上爭鋒,敵國直到遣刺客將其擊殺於路上,才得以滅其國。

  他的兵法準則就是:借勢用力,兵貴神速,擊敵要害,先發制人。

  這樣簡約粗略的用兵法則實在不具備普遍的指導意義,後世兵家就算是想效仿,也只有兵力遠勝對手的時候才敢放手而為。

  而像公孫起昔年每每以一擊十仍然能圍殲敵軍的諸多戰例,史學家只能說神乎其人!

  少年將奧黛麗抱到懷裡,如同對小女孩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公孫起一生,然後說道:「你知道公孫起為何只攻不守嗎?他的國家跟周邊諸國相比太小太弱了,他如果不表現得強勢一些、凶殘一些,就會被人看作軟弱可欺的肥羊。他就算是千年一出的絕世名將,如果周邊諸國若是齊心合力,鐵壁合圍,他就算有通天手段,也無法應對數十倍於他的敵軍。

  「因此,公孫起乾脆反其道而行,任何國家的軍隊只要敢靠近他的國家,他就毫不客氣主動出擊,將威脅消滅在萌芽狀態,他所倚仗的也只有他的征伐才能,讓周邊的大國都吃到苦頭,不願意惹到這個如同死神般恐怖的傢伙,他的國家也就獲得了令強國尊重的地位,他國內的百姓才能過上好日子。」

  奧黛麗面色古怪說道:「可是……少爺你這樣講,我怎麼感覺公孫起像是一條亂咬人的瘋狗啊?」

  江水寒說得眉飛色舞的神情頓時一滯,有點尷尬地摸著鼻子說道:「你這麼說倒也沒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很少有人願意去惹一條亂咬人的瘋狗,我現在的實力跟羅斯侯爵、摩爾公爵他們差得太多,只好表現得瘋狂一點,省得被依附他們的僕從貴族小看,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如果落到被人圍毆的下場,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的!」

  奧黛麗似懂非懂點了點頭,臉上出現歉意,說道:「少爺,我可不是說你要學瘋狗一樣啊,只是覺得很多無辜的人成為你跟那些大貴族們爭鬥的犧牲品,未免太可憐了……」

  江水寒頭上拉下幾道黑線,苦澀笑道:「只要能保護你們平安,不要說瘋狗,就算是瘋貓我也願意做。這個世界永遠不缺乏趨炎附勢的貴族,為了獲得更高的地位與更多的財富,那些野心勃勃的卑賤小人甚至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冒險。我只有比他們表現得更加瘋狂,並用更加狠厲殘酷的手段進行報復,才可以遏制他們的野心!」

  有巴哈做嚮導和說客,江水寒的征討戰爭進行得異常順利,這個商人天分的傢伙鼓動如簧巧舌,大肆宣揚少年男爵的威赫武功,透過一個個血淋淋的事實,威逼恐嚇那些先前投靠摩爾公爵的莊園主們。

  山中的莊園主聯盟本來就分為南北兩部分,北方聯盟的骨幹既然已經被少年斬殺,剩下的人也很少有抵抗之心了。

  少數幾個不識相的莊園主家族在拒絕歸順的幾個時辰內,就遭到了空中騎士團的徹底毀滅。

  江水寒此番親自出馬,對敵人的懲戒手段更加慘烈,矮人少女們駕馭著碩大無比的灰鷹,將企圖頑抗的莊園主貴族抓到高空後再無情擲下,等他們的身體砸落到地面上,就已經變作一團團鮮血模糊的肉餅。

  見風使舵是底屑貴族生存的基本技能,看到某些鄰居的散碎屍骸後,他們很快就為自己先前的愚蠢感到痛心疾首,他們排著隊跪倒在江水寒的面前,親吻他的靴子,向他遞上自己的效忠書,奉獻出家中最珍貴的寶物。

  至於家中有漂亮女兒的莊園主貴族們,更是第一時間就將裝扮齊整的女孩兒送到了江水寒面前,希望能被這個年輕的主上收入私房。

  山間莊園主的南方聯盟雖然距離較遠,一時沒有被戰火波及,但是兔死狐悲,那些有勢力的大莊園主很快就聚集在一起,商談如何應對這場危機。

  福隆家族的莊園坐落在戈多羅山脈中一個較大的山間盆地,四周群山環繞,樹木花草鬱鬱蔥蔥,山泉彙集成兩條河水在低窪處形成了一個小湖泊,清澈見底,游魚如梭。

  湖泊一側的高地上修建著一座小型別墅,別墅前的草地上擺著一張圓形的大石桌,幾個衣著古怪的人圍坐在石桌旁邊,個個面色沉重,他們正在討論江水寒對莊園主聯盟發動的征討戰爭。

  其中一個體形如同特大號酒桶一般的大胖子最為引人注目,他不光身材臃腫巨大,服飾也格外詭異奇特,他的頭上帶著一隻豬頭樣的巨型骨盔,身上穿著大片骨片綴成的板甲,背後披著一張手工粗劣的野豬皮披風。

  他的相貌也極其醜陋粗鄙,短粗雜亂的眉毛,凶光四射的雙眸,鼻孔朝天的扁平鼻子,裂開到兩腮的血盆大口,兩枚犬齒凸出唇外,看起來活脫脫就是一頭能站立的人形野豬。

  這個相貌恐怖的傢伙就是南部莊園聯盟中,最具戰鬥力的福隆家族家主福隆多。

  南部莊園聯盟跟外界接觸甚少,比北部莊園聯盟更加封閉和保守,只是迫於摩爾公爵的威名才答應幫忙對付江水寒,其實也沒有怎麼將這個少年男爵放在眼裡。

  令他們出乎意料的是,江水寒竟然如此強勢和凶狠,不僅將帶頭攻擊他的七家莊園徹底毀滅,更以剿滅叛逆山匪的名義,對莊園主貴族聯盟發動了全面的征討戰爭。

  不過短短的三天時間,北方聯盟已經徹底臣服於這個少年的腳下,那些手執魔晶火鏡的空中騎士們,即將把代表死亡的絢爛流焰傾瀉到他們頭上。

  一名身材猥瑣如鼠的貴族,用手輕撫著上唇留著的兩撇稀疏長鬚,眼眸中閃爍著狡詐的光芒,尖聲說道:「福隆多大人,您是我們南方聯盟的脊樑,是戰是降,全憑您三舌而決了!」

  那頭人形野豬顯然不像他外表那麼粗魯愚蠢,兩個黑漆漆的朝天鼻孔重重「哼」了一聲說道:「索祿爾,莫非你真將我福隆多當作一頭無知蠢豬嗎?你們明明都已經在調配人手預備跟江水寒開戰,卻要我把話挑明!將來若是打了敗仗,你們個個都可以選擇屈膝投降,我的家族卻要面臨滅頂之災啦!」

  原來,江水寒早已經放出風聲,誰要是膽敢帶頭對抗征討軍,便要如同先前那七家莊園主貴族的下場一樣三壯園被澆上火油焚燒成一片廢墟,全族所有男子無論老幼全部被處死,美貌的女子則盡數掠走,充為少年的私房性奴玩物。

  本來這等事情這些莊園主們也沒有少幹過,每當山中收成不佳的時候,他們就會客串盜匪帶領部屬出山,到弱小貴族的領地燒殺搶掠。內宅私房中大都有蓄養幾名從山外掠來的美貌性奴,只是他們卻從沒有想到,有一日也會面臨著財富和妻女被人搶掠佔有的威脅。

  即使是最凶悍的福隆多和最好詐的索祿爾,都不願意冒風險做這個對抗征討軍的聯軍首腦。

  其餘幾名莊園主的實力比他們兩個弱上不少,各個面面相覷,誰也不願意出頭。

  「哼,你們這些男人真是沒種,虧得我向來以叔伯稱呼你們,如果沒有人敢做這聯軍首領,那麼乾脆就讓我百野兔執掌盟旗,為咱們南方聯盟尋一條活路出來好了!」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少婦,她的玲瓏嬌軀裹著一襲輕柔的雪白裘衣,臉上帶著一張銀面具,看不到相貌如何,只是胸前兩顆肉球卻格外飽滿挺拔,在她嬌小身軀的映襯下,顯露出一種突元的驚艷美感。

  聽到百野兔似是嘲笑似是激將的譏諷,福隆多的眸中陡然燃燒憤怒的火焰,他重重一掌拍在了石桌上喝罵道:「呸!你這個剋死家中男人的淫賤臭婊,就算倒貼著出來賣也沒有人會要的蕩婦,居然也敢妄想做聯盟首領?」

  索祿爾瞇著的細長眼睛中也射出了一絲寒光,陰陽怪氣笑道:「嘿嘿,福隆多大人,您不要欺負後輩啊。咱們這個侄女既然敢說這樣的大話,想必一定有把握幹掉那個江水寒,您在這盟主寶座上已經享受了十幾年了,趁著這個機會體面下台,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呢!」

  百野兔似乎早知道福隆多會憂吾相向,不動聲色說道:「還是索祿爾叔叔通情達理,其實我對於那盟主寶座也不怎麼在乎,只要福隆多大人肯將那蛻化壺借給我家用上幾年,我就心滿意是了!一福隆多瞧了瞧其餘幾個人,他們的勢力都遠弱於索祿爾和百野兔,都是悶聲不語,不想惹麻煩上身,不過幾道閃爍躲避的目光中,都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福隆多冷哼一聲說道:「好,我福隆多也不是喜歡獨斷專行的人,你只要能把江水寒的人頭帶回來,我就將蛻化壺雙手奉上!」

  索祿爾生性好詐,最喜歡慫恿旁人爭鬥,然後從中半利,看到兩人這麼快達成協議,不覺有些失望,表面卻故作關心輕歎一聲說道:「侄女啊,不是我小看你,那江水寒能夠讓摩爾公爵大人忿恨不已,必除之而後快,一定是有心機有實力的難纏人物,你若是打算用美色誘惑那江水寒,只怕會把身家性命都賠進去,最好還是另覓良策啊!」

  百野兔斜睨了一眼索祿爾,淡淡說道:「多謝叔父的關照提醒,如果我沒有十是的把握,也不敢在福隆多大人面前說這種大話。」

  【第二部·第六集】第六章:空中歡愉

  「咦?下面似乎有人在向我發出訊號呢?」

  「快通知家主大人,也許敵人有什麼陰謀呢!」

  飛在最前面負責偵察的兩名矮人少女,突然看到下面山谷中有幾道明亮的光線向自己照射過來,開始還以為是敵人的攻擊手段,後來才發現似乎是有人故意用幾面鏡子向上反射陽光,以這種巧妙的方式提醒自己的存在。

  江水寒自然跟蒂娜同乘一隻灰鷹,即使他擁有更加迅疾靈活的飛天光翼,可是既然能節省氣力,還可以擁美在懷說些甜言蜜語,少年才不會再作其他選擇呢!

  看到前方傳來的報警訊號,蒂娜按住了少年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媚眼如絲膩聲說道:「不要鬧了,似乎發現敵人了呢!」

  自從在淫魔神那裡瞭解,如果幹不到實力強勁的極品美女,就無法煉出更加強大的寶物,江水寒享用新得到的那些美貌處女時,就沒有再啟動淫慾煉金法陣,而是讓淫魔晶將那些珍貴的處子落紅都集中收起來,預備將來煉製一件如同超能戰甲一般的高級合成寶物。

  而美女破身之時產生最純淨的淫慾能量,即使大部分被無恥的淫魔神給侵吞,少年體內新產生的那個纖小神格其實也吸納了不少,雖然戰鬥實力沒有顯著的提升,然而少年的神識卻比昔日強大了何止百倍。

  此刻,江水寒心念流轉之間,已經將前方地面上的情景鉅細靡遺盡數呈現在腦海之中。

  「嘿嘿,似乎不是敵人偷襲,是有人要向我投誠呢!」江水寒捏了一把蒂娜胸前的滑膩柔嫩,調笑道:「而且是個胸部不會比你遜色多少的大美女呢!」

  「哼,不許你喜新厭舊,小心我找奧黛麗姐姐告狀去!」蒂娜撅起小嘴不依扭動著嬌軀,渾圓豐腴的臀部則有意無意挨擦著少年胯下的堅挺,提醒他自己身軀可不止這一處地方能夠傲視群嬌。

  「哇,我的蒂娜寶貝兒吃醋的樣子可真誘人,那麼先不要管她了,讓我們再在空中歡好一次吧!」

  說著,江水寒已經按倒蒂娜的嬌軀,看樣子是打算腿下她的皮褲後,就要將自己的堅挺肉棒刺進她柔膩緊致的蜜穴裡。

  跟蒂娜比翼同飛的矮人少女們吃吃嬌笑著,一雙雙火辣辣的美目毫無顧忌瞧了過來,等待著這裡上演一場精彩的表演,沒有絲毫迴避的意思。

  這兩天的戰鬥並不激烈,敵人大都是一些無能之輩,矮人少女們憑借空中優勢和手中的魔晶火鏡,基本就是在進行單方面的屠殺。

  因為各個莊園之間是大多分散座落在幾十個盆地中,在空中飛行的時間比戰鬥的時間還要多,為了驅散這種沉悶無聊的感覺,江水寒可是又好好寵幸了一回這些美貌的矮人少女們。

  巨大的灰鷹訓練有素,只要得到女騎士的暗號吩咐,就算背上的主人被少年幹得胡言亂語、尖聲嘶叫,也能繼續平穩飛行,絕對不會發生一頭撞到地上的鳥龍場面。

  思思,既然是後宮騎士團,除了要有空中作戰的本領,當然也要有在空中承受家主大人恩寵的義務啦!

  「嗚!不要啦,被敵人看到這樣會很丟臉的啦!」蒂娜摟著灰鷹的脖頸,手忙腳亂給警覺的坐騎發出一切正常的暗號,讓它不要驚慌。

  與此同時,女孩羞窘的向江水寒求饒,她真不知道少年這個時候怎會還想要做這種事情,難道不怕敵人趁機偷襲嗎?

  「安心啦,我早猜到那個女人打算做什麼,就讓她在下面多等一會兒好啦,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江水寒利落解開了蒂娜腰間的皮帶,將她的緊身皮褲腿到腿彎處,輕輕拍打著她充滿彈性的渾圓臀丘,命令她將豐腴光滑的大腿分開一些,以方便自己以後入式進行侵犯。

  高空之上沒有雲屑的遮掩,燦爛的陽光毫不吝嗇灑在了女孩的秘密花園上,蒂娜那裡光潔柔嫩,柔嫩的粉紅溝壑中泛著一絲誘人的水光。

  「唔,有點痛呢!家主大人,您的……大肉棒……似乎變得更粗大了!」蒂娜感覺那令她又怕又愛的寶貝正撐開她緊致濕潤的肉洞兒,強勁有力向著她身體深處刺入,不由心神迷醉的呻吟起來。

  江水寒將整支肉棒都送進她的蜜壺裡面,掀起她的上衣,揉捏著她胸前的豐滿柔膩,調笑道:「是你有些緊張呢,我都能感覺到你兩條腿夾得很用力呢!」

  蒂娜羞道:「嗯,可是想到下面有人注視著我們,我就感覺很緊張……也很刺激啊!」

  嘻嘻,就是刺激一點才好玩呢!

  看到天上的飛鷹騎士們不再繼續向前飛行,百野兔知道上面的人已經注意到自己發出的訊號,也就命令部屬停止扭動鏡子,不再向空中反射光線訊號。

  可是令她訝異的是,上面的人似乎並沒有下來的意思,百餘隻飛鷹只是在高空盤旋不止,陣勢蔚為壯觀。

  「是在向我示威嗎?」百野兔好似晶瑩火鑽的朱紅雙眸中充滿了疑惑,她慢慢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對,這個少年男爵已經透過殺戮的方式,直接而有效的證明了他的實力。莫非他是懷疑下面有埋伏,因此才命令部屬仔細偵察?」

  百野兔想到這裡不禁心中一沉,她身旁的部屬不過二十餘人,選擇這塊高地也是地勢平這,周圍沒有什麼高大的樹木,從高空鳥瞰這裡的景致幾乎可以一覽無遺,絕難隱藏大股伏兵,就是不想讓少年在跟她初次會面生出任何疑慮,影響她後續的計劃,可是目前來看,江水寒似乎還是沒有被她佈置的表象所迷惑,更沒有一個灰鷹騎士貿然飛下來試探虛實。

  百野兔看著天空中盤旋不已的灰鷹騎士們,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歎:「即使是連續取得勝利,也不會因為對手弱小而放鬆警惕,尤其珍重每一個部下的生命,這個江水寒真不愧武名在外的少年英雄啊!」

  「吧唧!吧唧!」

  江水寒才不知道下面某個美女正欽慕自己的軍事才能,他低吼連連,用力衝撞著胯下美女的嬌嫩花心。

  蒂娜早已經被少年幹得爽美難書,她小嘴半張,只會發出有些意義難明的「唔!」、「嗯!」的哼唧聲,用力張開的雙股之間,充血的粉膩蚌唇好似誘人的玫瑰,嬌嫩的蜜穴被肉棒攪得水花四濺,在陽光的照射下,好似是一顆顆紛落的珍珠,晶瑩璀璨,美不勝收!

  調皮的矮人少女們盡顯她們高超的飛行技巧,以各種驚險絕倫的姿態,次第從蒂娜坐騎身畔近距離飛過,欣賞著家主大人寵幸蒂娜公主時的旖旎美景,膽大的女孩更是忍不住留下一兩句讚美稱譽之詞!

  「蒂娜姐姐的叫聲都沒力了,家主大人好厲害啊!」

  「蒂娜姐姐加油哦,一定要堅持到最後再幸福的昏過去哦!」

  「哇!有奇怪的東西濺到我嘴唇上了,味道好像有點甜呢!」

  蒂娜的嬌軀此刻已經是不由自主,只能在江水寒大力抽送下痙攣顫抖,她想要瞧看是哪些大膽的小了頭欣賞她窘迫的樣子,可是一波波的甜美快感好像海潮波浪似的湧來,她的目光散亂無神,完全沒有辦法看清任何東西,耳畔更是除了高空的風聲以及她羞人的呻吟聲,再也無法分辨和聽清任何聲音。

  「要高潮了……」

  蒂娜的腦中剛剛閃過這樣的念頭,少年堅挺如鐵的肉棒已經在她體內激烈澎湃的爆發出來,炙熱的液流衝擊著她敏感花心的每一根神經,她忘乎所以的尖叫呻吟起來。

  女孩蜜穴中每一條肌肉都在用力收縮著,想要與少年的肉棒融合為一體,想要將少年恩賜的每一滴雨露都保留在嬌軀深處!

  「嗯,真爽!是一次最完美的交歡呢!」

  「蒂娜寶貝兒,乖乖到裡面休息一會兒吧!」

  江水寒稍稍撫慰了一番神智不清的美少女,就將她送進了「縛美寶箱」裡面的空間,裡面已經囚禁著不少溫順聽話的美貌女奴,她們一定會照顧好蒂娜。

  與此同時,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壞壞的得意笑容:「嘿嘿,居然敢吃飛醋,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是南部莊園聯盟的使者百野兔,特來向男爵大人請降求和!」

  看到從天空中飛下一個背生光翼的英俊少年,幾乎被焦慮的等待磨光信心的百野兔終於鬆了一口氣,行了貴族式的屈膝禮,不卑不亢向對方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江水寒望著下面這個體態嬌小、惹人生憐的白衣美女,臉上頓時展現出讓人如沐春風的和煦笑容:「在下就是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最近時常聽聞新收的部屬讚譽百野兔夫人的美貌智慧,今日得見,真是不勝榮幸!」

  百野兔此時已經取下了那個銀面具,露出了她清麗脫俗的姣美面容,當真是眉目如畫,膚若凝脂,是個極其柔美清雅的小婦人。

  她嬌怯怯地答道:「多謝大人美譽,不知能不請大人到帳中飲茶敘話。」

  帳篷裡面的佈置如同年輕美婦一般清雅宜人,地上鋪著柔軟雪白的絨毯,一眼望去沒有任何累贅的傢俱,只備著一張可以折疊的小茶几和兩張坐墊,旁邊有一尊便於攜帶的銅火爐,炭火通紅,正在烹茶。

  美少婦提過正宗紅泥燒製的茶壺,為江水寒面前的小盞添上了茶水,珍貴的東方茗茶在開水中打個滾便已經清香撲鼻,何況已經烹製了這麼許久。

  西大陸盛產生命靈石可以輕易判別飲食中是不有摻雜毒物,因此向來少有人會在仇敵餐飲中使用下毒的卑鄙伎倆。

  江水寒輕輕啜了一口香茶,在口腔裡面轉了一轉,待唇齒生香才滿意的嚥下,輕輕讚了一聲:「好茶!」

  百野兔溫婉一笑,說道:「這是先祖從東大陸帶來的珍貴茶種,僥倖在這窮山僻壤種活了幾株!」

  江水寒有些好奇的說道:「哦?原來百野兔夫人也有東大陸的血脈,外表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呢!」百野兔眼眸一轉,嘴角蕩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奇異笑意,媚態橫生的答道:「人家是南荒遺民的後裔,血脈駁雜沉淪,當然沒法跟您軒轅神族一系的純正血脈相比!」

  江水寒淡然一笑,說道:「不論軒轅中州還是南荒百越,都會經是日月帝國的疆土,看在你我先祖都來自同一個破滅的國度,我總不會欺侮你太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

  百野兔神色一滯,她本想以同鄉之情感化,再以美色和邪術誘惑,從而達到利用江水寒的目的,誰知道這個少年心性異常堅忍,她那能令頑石開竅的絕頂媚術竟然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

  「男爵大人,您果然是非凡之人,那麼我也就不再跟您繞圈子了,我們南方莊園聯盟雖然不若北方莊園聯盟富庶,卻比他們更加頑強和勇於抵抗,您如果想要以暴力手段強行壓服我們,只會適得其反。

  「如果您答應就此收兵,我們可以跟您簽訂永久和平協議,以後絕不會再在摩爾公爵的唆使下在您的背後捅刀子,另外還可以籌集一筆款項,算是給您的賠償和貢賦。」

  百野兔明明是板著面孔說出這番話,卻越發讓人感覺她的清冷誘人。

  【第二部·第六集】第七章:魔獸家族

  「哈哈哈!」江水寒沉默半晌,忽然大笑起來:「百野兔夫人,這究竟是您的意思,還是南方莊園聯盟的決定?」

  百野兔的美目中再度閃過一絲驚慌,臉上的表情卻依然是冰冷的:「男爵大人,您怎會這樣問我?我既然是南方莊園聯盟的使者,當然可以代表南方聯盟的所有莊園主!」

  江水寒依然不屑笑著:「您也許在書本上讀過一些謀略方面的學問,但是在陰謀的實際運用方面,您不過是一個三歲孩子的水準!」

  江水寒彷彿挑釁一般的語氣讓百野兔感覺無比羞恨和惱怒,她恨不得一巴掌掮到這張可惡的笑臉上。可是她卻沒有這份勇氣,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少年遠比她瞭解的要可怕一百倍。她決定選擇乖乖聽少年的訓斥,她認為她遲早會有機會報復少年此刻的言語羞辱。

  江水寒不慌不忙慢慢說道:「南部莊園聯盟有三個家族勢力最大,分別是福隆多家、索祿爾家,以及你百野兔家。福隆多凶狠蠻橫,勢力最大,南部聯盟的內部事務大都可以一言而決:索祿爾陰險狡詐,少有跟人直接衝突,卻極少在家族間的爭鬥中吃虧,誰也不知他藏著什麼底牌。如果是要請降談和,這兩大家族沒有理由不會派出心腹代表,怎會把家族命運托付給你這個勢力最弱的女人?

  「而且我聽說你們三家相處並不和睦,一直都在明爭暗鬥,就算有我這個外敵威脅,只怕也不會抱在一起反抗,反而更願意跟我聯手,以消滅其餘兩家勢力!」

  百野兔聽完少年的敘述,清麗如玉的臉龐已經變得一片煞白,她萬萬沒有想到,江水寒談笑間已經一眼識破了她的用心設計。

  江水寒瞧著她臉上的神情變化,漆黑的雙眸中現出幾分嘲諷之意,說道:「百野兔夫人,您這麼急於在半路上截住我,可是擔心我會與他二人聯手,先行毀滅掉您的家族嗎?」

  百野兔幽幽歎息一聲,說道:「先祖選擇在這荒蕪所在建立家業,就是不想陷身於亂世紛爭,誰知道這紛爭終究會找上門來。」

  江水寒冷笑道:「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暗算傾軋與名利爭鬥。如今帝國內部諸侯分立,戰亂不斷,只說南方行省,就有摩爾公爵跟羅斯侯爵兩派貴族強權,雙方勢同水火,都在拚命拉攏任何可以利用的貴族勢力,並凶狠打壓對方的派系,眼看就要發生大規模的戰爭,你以為學鴕鳥一般將頭扎進土裡,就可以眼不見為淨嗎?」

  百野兔瞧了一眼江水寒,有些軟弱的說道:「我若是選擇依附於你,你可能保護我的家族平安嗎?」

  江水寒充滿霸氣的答道:「我不是無所不能的神明,在亂世中強者紛現,沒有人敢擔保安全,我只有盡我所能保護我的女人、保全我的部屬!」

  「我知道了!」

  百野兔站起身來,後退一步,跪伏於地,楚楚可憐的說道:「我百野兔願意奉江水寒男爵大人為主上,永世效忠,絕不背叛!」

  江水寒的臉皮比起當初可厚實了許多,他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調笑道:「這樣的話,該由那些能衝鋒陷陣的鐵血男兒來說,像你這等嬌柔美女,應當是要甘願獻身於我,早晚侍奉才對啊!」

  百野兔晶瑩雪白的臉頰上驟然現出兩朵紅雲,羞瞋道:「難怪外面傳聞男爵大人貪戀美色,私房內宅中藏嬌無數,小女子才說依附投效,您便要倚仗主上的身份欺辱我!」

  江水寒風清雲淡一笑,漆黑的一對烏眸流彩飛星,真是道不盡的風流倜儻,他語聲平靜說道:「南方莊園聯盟雖說是三強鼎立,可是認真說起來,你這一方卻是最弱的,如果不是索祿爾想要靠你分擔來自福隆多家族的壓力,就算是有些手段,只怕早在崛起初期就被他們聯手滅了,那裡有機會成長到今天的地步?

  「我要是扶植南部莊園聯盟的代理人,索祿爾恐怕才是最合適的人選,他狡詐有餘,膽略不是,一旦被強者收服,就不敢輕言背叛,最適合充作前台傀儡。你雖然有些頭腦,畢竟是個女人,缺乏統御部屬的威嚴與聲望,我就算是肯支持你,你也難以長久坐鎮一方,日後必生叛亂。

  「你最好的歸宿還是跟我走,若是喜歡操持這些世俗雜務,等我日後割據一方,盡可以劃出一塊富裕肥沃的領地由你管轄治理!」

  百野兔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雖說是為家族未來打算,可是也頗有野心,之所以肯屈膝歸附,也不過是想藉江水寒的幫助,躍身成為南方聯盟的新霸主,自然不甘心跟江水寒走,從此充作男人房中的玩物。

  百野兔猶豫良久,終於吞吞吐吐說道:「男爵大人,百野兔倒不是有意拒絕您的恩寵,只是我身負遭到詛咒的血脈,賤軀醜陋難言,實在羞於侍奉!」

  江水寒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拒絕自己,聞言不禁一怔,說道:「詛咒的血脈……這是怎麼回事?」

  百野兔臉色蒼白說道:「男爵大人家學淵源,可知道東大陸曾經出現過一位被稱作南荒魔神的大諸侯王?」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我會經在家傳古書上讀過關於此人的故事,他麾下有一支強大的魔獸軍,上至將軍下至小卒,各個銅頭鐵臂,能征善戰,野心勃勃想要推翻日月皇朝,後來卻終被皇帝派遣的討伐軍剿滅!」

  百野兔歎了口氣說道:「我家祖先就是魔獸軍的一名將軍。其實這魔獸軍,都是南荒魔神利用得到的上古秘寶調製人體,從而製作出來只懂得戰爭的人形怪物,為了防止這些戰力高強的部下叛亂,南荒魔神在他們身體裡面都留下了神秘的詛咒,如果沒有定時解咒,身體就會出現極其可怕的變化!」

  說到這裡,百野兔美眸中流露了無比的悲傷和恐怖,她顫聲說道:「而且那種恐怖的詛咒,竟然可以遺傳給後代子孫!」

  江水寒摸著下巴,凝神思考了片刻,試探著說道:「莫非那詛咒能夠讓人的身體呈現出魔獸的部分特徵,甚至是徹底蛻變成真正的魔獸?」

  百野兔黯然說道:「男爵大人果然是聰明絕頂的人,輕易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江水寒上下打量著百野兔,說道:「可是……你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啊?」

  百野兔被他詭異的目光瞧得全身都不自在,羞怒道:「如果輕易就被人看出異常,我還敢出來見人嗎?」

  江水寒尷尬的笑了笑,抱有幾分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我只是有些好奇,不知道有沒有解除詛咒的辦法呢?」

  百野兔頹然道:「異變一旦發生,就無法逆轉,還好我們的祖先僥倖找到了一件寶物,可以阻止異變惡化。我們這些魔獸軍的家族後裔,就是依靠那件寶物,才能苟且繁衍到今日。」

  江水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難怪南部莊園聯盟一向隔絕於世,少與外界接觸,富有幾分神秘的色彩,原來是因為這個緣故!」

  百野兔偷眼瞧著江水寒,小心翼翼說道:「我的身體因為發生了異變,已經變得十分醜陋,您一定不會喜歡,然而您只要將蛻化壺那件寶物掌握在手中,我一定會對您忠心耿耿,畢竟女人一定比男人更在意自己的外表,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身體再進一步發生異變!」

  江水寒看了一眼百野兔,從她火紅的雙眸跟詭異的名字,已經隱約猜到她在向那種魔獸轉變,他突然感覺嘴唇有些發乾,乾咳了兩聲才說道:「嗯,你說的故事實在有些離奇,如果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我想我也許能幫你!」

  百野兔的兩頰頓時羞得通紅,帶著幾分嗔怒凝視著江水寒,說道:「男爵大人想要我怎麼證明啊?」

  江水寒邪笑著望著百野兔,說道:「你想怎樣證明都可以,也許你以為的醜陋外表,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呢!」

  這次百野兔聽到他這樣說,不但沒有變得更加羞怒,反而露出了希冀與期望的神情:「你說的是真的嗎?男人會喜歡……那樣特別的女人嗎?」

  江水寒心中一動,說道:「我知道了,你嫁過人這件事情是假的!你一定還沒有跟男人上過床,所以心中才會對自己的身體那麼沒有信心!」

  百野兔扁扁嘴,委屈說道:「南部莊園聯盟的農戶僕役還有大多數貴族可都是普通人,我們這些魔獸軍的後裔雖然依靠天賦異能統治著他們,可是卻一直害怕他們發現事情的真相,所以一直小心翼翼保護自己。自從出生以後,就不會讓父母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身體,我哪能那麼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男人嫁出去?為了杜絕某些人的糾纏,才謊稱自己是死了幾個丈夫的寡婦,不想再輕易嫁人了。」

  江水寒笑道:「那麼你怎麼會對我講這些?難道不怕我把你的機密洩露出去嗎?」

  百野兔歎了口氣說道:「我也覺得奇怪,你這個人大概天生就是女人的剋星,向來只有男人被我捉弄得神魂顛倒,可是今天我卻被你逗引得說出了心裡最隱秘的事情!」

  江水寒才不會說出那是因為淫慾神力的長期侵染,他對任何異性都具有強大的魅惑能力,他溫柔而篤定說道:「那是因為你認為我是一個值得信任與依靠的男人!」

  百野兔拿起面前的一盞茶,極有男兒豪氣的一飲而盡,低聲說道:「不管你看到我的身體是會厭惡我還是會喜歡我,我都希望你能遵守諾言,幫我奪取蛻化壺這件能阻止我繼續異化的寶物,不則我一定會不惜代價的報復你,讓你一生一世都不得安寧!」

  「切!只是看一下就要付出這麼沉重的代價?馴獸馬戲團的門票才要二十個銅幣,就能看幾十種奇怪魔獸呢!」

  江水寒心底這樣不滿的嘀咕,嘴上當然是不會說出來啦!他一雙眼睛更是瞪得圓圓的,期待著能看到讓自己驚歎的絕妙景致。

  在剛認識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就算是普通少女也會感到羞澀,何況是一直因為自己的絕密隱私而感到自卑的百野兔。

  她開始表現得十分羞窘和遲疑,半天才解開自己衣服上的一顆鈕扣。

  然而,當百野兔充滿猶豫和畏懼的朱紅雙眸,跟江水寒那飽含期待而又有些色色的目光撞在一起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喜悅和寧靜,這種難以言說的新奇感覺,讓女孩突然擁有了勇氣。

  「也許他就是我內心中一直期待著的那個男人!」

  百野兔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將自己的嬌軀盡情暴露在空氣中的衝動,她脫衣服的動作越來越快,姿態卻越發曼妙優雅,沒用多少時間,一具一絲不掛的晶瑩胴體就呈現在了少年的眼前。

  「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不,似乎還要完美一些!」

  江水寒喃喃自語著,熾烈的目光癡迷的在這具獨一無二的嬌軀上逡巡。

  百野兔不敢看少年臉上的表情,然而她嬌嫩敏感的肌膚卻敏銳察覺到少年的貪婪目光,她緊繃著的心弦驟然鬆弛了下來,挺起了飽滿豐盈的胸脯,些許羞澀很快就被心中強烈的喜悅填滿了。

  「他好像是真的喜歡我的身體呢!」

  彷彿聽到了女孩的心聲,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意:「可憐的小了頭,她哪裡知道,她這具特別的嬌軀對成熟的男人具有何等驚人的殺傷力啊!」

  百野兔屬於身材特別嬌小可愛的女孩,她甚至比矮人族的蒂娜還要顯得袖珍玲瓏,只比普通的矮人少女要高一些。

  她全身的肌膚是一種類似最上乘美玉晶瑩剔透的質感,色澤欺霜賽雪,比高級的綢緞還要細膩柔滑。

  但是任何男人看到這具誘人的胴體後一定不會注意這些細節,他們的目光只會落到女孩身前那幾座豐盈柔膩的挺拔玉峰上!

  沒錯,絕對不是幻覺,在女孩胸前高聳的兩座玉峰下面,胸腹之間的位置上,竟然還生長著兩對小巧可愛、嫩滑柔膩的可愛副乳。

  思,跟很多動物生有多個乳房以哺育眾多後代不同,人類女孩大都只有一對乳峰,只有極少數人才會有副乳發育,而像百野兔這樣有兩對副乳發育,而且長得這麼完美而自然,真可算是異類了!

  如果說最下面那對乳峰只能算比荷包蛋大些,類似某些發育較早的蘿莉那種小籠包型的貧乳,那麼中間那對扣碗大小的乳峰,就是妙齡少女所特有的不折不扣的桃型翹乳!

  尤其是因為少女緊張的呼吸頻率,六隻嫩滑無比、緊緊擠挨在一起的挺翹酥乳一起微顫抖動之時,真是波濤洶湧,蔚為壯觀的場面!

  江水寒瞧著在那群玉山頭,恰似枝頭紅梅般誘人的六顆嫣紅肉珠,早不自覺的屈伸捻動著手指,想像著自己的手掌從這片乳浪中撫摸而過的柔膩溫軟,胯下的堅挺肉棒也已熱血膨脹傲然挺立,向少年傳達著此等絕妙尤物絕對不可放過的淫蕩信息。

  少年灼熱的目光,讓女孩體表的溫度都上升了許多!

  百野兔羞澀的抱攏雙臂,側轉身體,遮掩著胸腹間乳浪異象,然而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讓少年剛好將她渾圓光潔的玉臀一覽無遺,從而又有了新的驚奇發現!

  少女的背脊曲線優美,腰肢纖細如柳,臀丘飽滿豐盈,乍看似乎跟普通少女的胴體沒有什麼區別,然而在她脊椎尾骨末端,卻生出一個蓬鬆柔軟,如少年拳頭大小般的雪白絨球!

  江水寒又驚又喜,不自覺的呢喃出聲:「那莫非是……尾巴嗎?」

  百野兔聽到少年的疑問,不覺又羞又慚,那如同雪球似的短尾,更是緊張得不斷震顫,似乎想要縮回體內似的!

  江水寒再也忍耐不住,伸出雙臂將體態嬌小的百野兔攬到懷裡,吻住了她薄的似乎沒有血色的柔軟芳唇。

  百野兔何曾被男子這樣輕薄過,她驚惶的想要逃走,然而男兒的雙臂似鐵,緊緊箍住她的柔軟纖腰,唇間散發的熱力與激情,很快就讓少女緊繃著的軀體軟化了下來!

  【第二部·第六集】第八章:白兔雌伏

  良久,少年才結束了這次悠長的濕吻,少女頭暈目眩大口喘息著,她的丁香小舌都被少年吮吸得有些麻痺,兩瓣輕薄的香唇也有一種腫脹感。

  女孩有些膽怯而又含糊不清問道:「你……你想要做什麼?」

  江水寒的臉龐俊美中透出幾分邪異,溫柔的笑容則充滿了男人的魅力:「我要做真正的男人在此刻應該做的事情!」

  少年的大手陡然捏著了女孩最下方的一隻嬌小嫩乳,拇指和食指更恣意捻動著那顆只有紅豆大小的柔軟乳珠。

  「啊!」

  一種陌生的酥麻快感如電流般迅疾的傳輸到女孩的大腦,讓她情不自禁嬌吟出聲。

  然而她還惦記著方纔的問題,輕聲問道:「你不會嫌棄我身體難看嗎?尤其……我還像「魔」這般生長著一條尾巴,我也許只能算是半個人類!」

  江水寒此刻根本沒有心情跟女孩討論她究竟算是魔獸還是人類這種嚴肅的問題,溫柔安慰道:「女孩子屁股後面如果有根漂亮的尾巴,其實蠻可愛的!」

  少年拉著女孩溫軟的小手,讓她握著自己胯下火熱的堅挺,邪笑著說道:「還有,其實我也有長尾巴喲,不過是長在前面!」

  「哦……怎會這麼大!」

  百野兔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女孩,她年紀幼小的時候就會滿懷好奇心,吃吃嬌笑著偷窺莊園中牲畜的交配場面。

  女孩惶恐的「從頭到尾」仔細撫摸著,這柄需要雙手握持的堅挺猙獰的絕世凶器,足以讓她莊園中最雄壯的種馬為之羞慚。

  江水寒正俯首在少女的胸前,咂吮著那如同椰瓜般大小的雪白皓乳,含糊不清的笑道:「你這裡也不小嘛!虧你身軀這麼嬌小,竟然能發育出這樣完美的一對大奶…

  …思思,下面兩對奶也生得很不錯,我同樣喜歡得很呢!」

  有意無意,少年撫摸著女孩豐臀的大手向上移動,捉住她的嬌小圓尾,感受著手指之間的柔軟絨毛,並且輕輕捋動起來。

  「嗚!不要摸人家的尾巴啊!」

  顯然,這與眾不同的絨球似的圓尾是少女的敏感部位,她雪白的臉頰脹得通紅,呼吸急促連聲求饒,兩條雪白的大腿更是夾緊了不住磨擦,股間的嫣紅蜜穴更是隱約有水跡出現。

  「嘻嘻,果然被我猜中了,你的尾巴就是你的弱點。」

  少年用牙齒輕輕當咬著女孩的乳珠,曖昧說道:「你如果想要報復的話,我會很歡迎的哦!」

  少女羞瞋道:「想要人家侍奉你就儘管吩咐好了,不要欺侮人家呀!」說著,女孩柔膩的小手已經握著少年的堅挺肉棒,溫柔的套弄起來。

  百野兔的身軀雖然嬌小玲瓏,卻是堪稱骨肉婷美,少年將她嫩滑胴體抱在懷裡上下其手,只覺得無一處不是豐美柔潤,滑不留手,慾火更覺高漲,才不會滿是於她的小手撫慰。

  江水寒兩手一轉,百野兔已經被他倒抱在懷中,兩條豐滿柔膩的雪白大腿左右岔開,架在他結實雄健的肩膀上,女孩股間的蜜穴距離少年的雙眸近在咫尺,其間的珠玉流瓊、春光美景,真是盡覽無遺!

  百野兔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可惜身子早被他方才恣意輕薄的手段弄得如同麵條般軟綿綿的,哪有半點反抗力氣?唯有羞怕地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江水寒在她大腿根上吻了一下,情意綿綿說道:「東大陸的書籍有說,閨房樂事莫過於吹簫品玉,我的兔寶貝兒可要配合好喲!」

  百野兔不似少年家學淵源,哪裡讀過那種描述春宮秘戲的典籍?正在琢磨「吹簫品玉」是什麼意思,兩股之間已經傳來銷魂蝕骨般的顫慄快感!

  「不要……那樣……怎麼可以……啊!」

  百野兔只是不想被南部莊園聯盟的其餘首領小看,才一直謊稱自己是嫁過人的小婦人,其實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兒,隱私秘處那裡被人這般褻弄過,早已身不由己的呻吟起來!

  百野兔的蜜穴形狀精緻美觀,乾淨清爽,江水寒嗅著馥郁甜膩的氣息,舌頭舔弄著兩片薄薄的蚌唇,舌尖更不時探進那嫩滑紅潤的肉洞,品嚐著蜜穴深處沁出的清亮汁液。

  「不能……舌頭……不要……進去啊!」女孩似怨似泣的呻吟著,兩手無力握持著少年的肉棒,任由那菇形火熱的頂端在她嫩滑臉頰上滑動著。

  「嘿嘿,做人要懂得回報喲!讓我來教你吧!」

  江水寒毫不客氣捏著女孩兩頰,將自己的肉棒塞進了女孩芬芳的小嘴裡面,他的肉棒早鍛煉得堅韌無比,就算是尋常的神器也難以傷害,所以根本不擔心會被女孩咬傷的問題。

  「嗚……好奇怪的味道,人家不要吃你這個臭東西啦!」

  百野兔的小嘴被肉棒塞住,再也無法發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只能無助的哀鳴求饒。

  「這可是女孩子最喜歡的寶貝兒,怎會是臭東西呢?你很快就會愛不釋口啦!」

  是啊,淫慾領域的力量可不是蓋的,百野兔火紅的雙眸中一陣迷亂,臉上不情願的神情已經化作難言的喜悅,立刻鼓動小嘴香舌勤快舔弄起來,彷彿少年的肉棒是世間最可口的美味佳餚,只恨不能吞進肚子裡面。

  「嗯,不要留出空隙喲,要用舌尖去舔那裡!」

  江水寒愜意指點著百野兔該怎樣服侍自己,同時改用一隻手臂夾著女孩的纖腰,空間出來的那隻手掌則可以撫摸女孩柔膩嫩滑的大腿,揉捏富有彈性的臀丘,不時還要調皮拉拽下女孩那圓滾滾的可愛短尾,那裡真是女孩身上最敏感的區域,尤其是尾根被輕微揉捏的時候,女孩都會發出含糊不清的銷魂尖叫。

  「滋!」

  一股股清澈的晶亮水流,如同噴泉似的從女孩翕張的蜜穴中激射而出,落入了少年高舉著的紅泥小盞中。

  「真是敏感的體質,只用舌頭就激烈潮吹了呢!」

  江水寒隨手將茶几上的壺盞掃到地上,把女孩柔軟的嬌軀放置其上,預備給這個獨特的小美人開苞。

  百野兔被他高超舌技弄得欲仙欲死,卻也殘留一絲神智,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想到那駭人的巨碩凶器,真是打從心底害怕,想要掙扎逃走,卻是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似被人全身抽去筋絡一般,只能軟弱無力乖乖伏在几上,等待被少年摘取初夜落紅。

  江水寒瞧瞧自己胯下的威猛分身,被女孩含在口中那許久,蚯筋凸出的表面濕漉漉的,卻是不會洩出一絲火氣。

  少年傲然一笑,將紅泥小盞中的溫熱瓊漿盡數澆在上面,他憐惜女孩身材嬌小,蜜穴狹小緊致,才想出這雙重潤滑的妙計。

  百野兔只覺得身上一重,少年結實雄健的身軀已經從背後壓到她的身上,原來他看少女形貌姣美,宛若月宮玉兔,竟打算以「兔伏」之後入式為她破身。

  少女只覺得一根火熱滾燙的堅挺巨棒,正直挺挺抵在她蜜穴入口處,不由又羞又懼,顫聲道:「我怕呢……」

  江水寒在她耳後親了一下,柔聲安慰道:「不要怕,我就要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小婦人呢!」

  「嗚,不要捏……那裡……啊!」

  少年促狹的捉著少女的圓尾輕輕向上一提,女孩頓覺全身酥麻,嬌媚的呻吟一聲,不由自主翹起雪臀,分開雙股迎合少年的侵犯。

  堅挺的肉棒仿若蓋世無敵的神兵,輕輕撥開兩片粉嫩的蚌唇,深深刺進了那眼只有蜜棗大小的濕熱蜜穴中,裡面滑膩柔軟,狹窄緊致,真是無雙無對的天下名器啊!

  撐開的肉壁緊緊包裹著少年的敏感,徒勞拒絕著他的入侵,從未有人到訪過的雞腸細膣被強迫擴張為鴨卵粗細,橫亙在甬道中的粉紅色輕薄肉膜被這粗大的肉棒輕易撕裂粉碎,珍貴的處子血涓涓流淌,跟蜜穴深處沁出的汁液混在一起,形成了女孩一生中最為珍貴的處子落紅。

  「嗚……好痛呢!」

  百野兔呻吟著,劇烈的痛楚似乎賜予了她新的力量,她掙扎著想要逃走,卻被少年牢牢壓在几上,絲毫動彈不得,只有嬌軀顫抖,貝齒嚿唇,苦苦忍受著被少年開苞時的羞人痛楚。

  處子的蜜穴是最讓男人銷魂爽美的所在!

  江水寒半瞇著眼睛,有些興奮喘息著,他在享受著肉棒在柔膩甬道開拓前進的快美,不過他也沒有忘記安慰身下痛極而泣的女孩兒。

  「沒關係的,女孩子第一次難免會感覺痛楚,等你適應以後就不會這麼痛了!」

  直到整根肉棒全部沒入百野兔的體內,江水寒才放開了女孩,他親匿親吻著女孩臉上的淚水,雙手更是靈活的在女孩胸前撫摸著,那真是好大一片誘人的豐滿柔膩啊!

  「啊……好充實的感覺,原來……居然全部進去了……」

  蜜穴彷彿被撕裂開的劇烈痛楚,很快就被少年輕輕抽送帶來陣陣酥麻快感所湮沒,百野兔輕輕呻吟著,小手羞澀而新奇撫摸著兩個人的交合處,感受著少年的強壯和活力。

  彷彿是所有的人生缺憾被江水寒填補充實,百野兔只覺得彷彿被夢幻般的幸福感覺所環繞,她喃喃說道:「難道女孩子就是要被男人征服佔有,才會感到安全和幸福嗎?」

  江水寒從女孩的身後擁抱著她的嬌軀,雙手彷彿彈奏古箏一般在她胸前的多只乳峰上撫摸著,這真是奇異的感受,手掌觸摸到的儘是一座座軟玉溫香的山巒,那一顆顆色澤鮮嫩紅潤、青澀硬實的乳珠從掌心滑過,絲毫不用擔心碰觸到硬實的助骨,讓女孩怕癢嬌笑的尷尬。

  江水寒身下雖然只跨騎著一個小美女,卻生出在跟好幾個美女一起交歡的奇異錯覺,這讓他的激情迅速高漲。

  他把女孩披散的秀髮歸整到一起握在掌心,如同駕馭著雌馬的騎士握緊了手中的韁繩,昂首挺胸,開始了最激烈勇猛的衝鋒!

  「啊……啊……不要……要死啦……」

  「吧唧!」

  「吧唧!」

  女孩的呻吟跟兩人肉體交合聲混在一起,就似是一首渾然天成的交響樂。

  百野兔此刻哪裡還像是南部莊園中的一個大首領,完全是少年帳中侍寢女奴的嬌弱模樣!

  她的誘人嬌軀恰似是一張別緻的彎弓,因為秀髮被少年拽著,她只能用力向後仰頭,挺起飽滿豐盈的雪白胸脯,讓少年的大手在她身前那一座座誘人玉峰上肆虐。

  渾圓的屁股卻因為要迎合少年的大力抽插而努力高高翹起,股間蜜穴水花四濺,粗大的肉棒好似打樁機般往復運作,每一次都要沒根插入,狠狠撞擊她的花心正中!

  「給我……給我……」

  「嗚……饒過我吧……我要做你的小女奴……我不要當聯盟首領了……」

  百野兔如今才親身感悟到,原來因極致的歡樂帶來的失落,才是最難熬的酷刑,她唯恐失去那高潮快感,用最卑微的語聲哀求著少年,讓他更加用力衝刺頂撞,她真恨不得在那無比的幸福中長眠死去!

  高潮中的女人都是美麗的,女孩玲瓏剔透的嬌軀香汗淋漓,兩排雪白的乳峰相互拍打撞擊,雪臀上方翹起的純白色絨球尾巴,就似是風中的蒲公英搖「不停,真是天下無雙的別緻風情啊!

  江水寒低吼一聲,一隻手握著女孩胸前的碩乳,一隻手則捏住了女孩的尾巴根部,肉棒尖端則緊緊抵住女孩的花心,彷彿歎息一般說道:「讓我帶給你幸福的極致吧!」

  淋漓怒射,汨汨不停,道道乳白色的液流,持續而猛烈擊打在女孩的花蕊深處。

  百野兔嬌軀一震,似乎有些想要躲避那難以書明的極致快美,然而小尾巴被少年緊緊握著,她哪裡能躲避半分?

  唯有高翹雪臀、花徑翕張,迎接著那淋漓雨露的洗禮。

  「嗚……要死了……死了!」

  再也禁受不住那驟然攀至頂峰的無與倫比的爽美快感,百野兔兩眼翻白呻吟著,身軀一下子軟了下去,羞恥的在初次高潮中昏迷了過去!

  「叮哆!」

  江水寒正射得暢快甜美,耳畔突然響起了熟悉的清脆鈴聲,彷彿是來自遙遠虛無的提示,一顆粉紅色的魔晶正從少年的背後浮現,當六芒星魔法陣在半空中勾畫完畢,神奇的淫術煉金儀式再次啟動!

  「淫慾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疾風屬性確認!」

  「額外獲得獸化原動力!」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少年射出的新鮮白濁汁液,都被淫魔晶散發出的七彩光芒攝取,並被瞬間分解重組成一顆圓潤光潔的小小珠球。

  與此同時,一個和百野兔相貌身材一模一樣的裸體女孩,驟然從虛空中幻化出身影,她雙眼緊閉,卻毫不猶疑握著了那顆珠球,彷彿那是她身體組成的一部分。

  而當光芒散去的時候,神秘的珠球和新的美女之影已經融進了淫魔晶石中。

  緊接著六芒星狀的魔法陣也消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咦?怎會又自動啟動煉金法陣?莫非這個女孩竟然是屬於罕見的特異體質類型嗎?」

  江水寒暗暗思索,急忙將神念沉浸到淫魔晶體中探察究竟。

  哦,原來是由於目標具有跟魔獸混合的奇異血脈,才會自動引發淫魔晶內置的煉金系統啊!

  百野兔的風之獸珠可以讓持有者擁有部分風系異能,並可將弱小動物進化為低階風系魔獸,以供驅使的奇異能力!

  「唉!這個女孩兒畢竟戰力普通,想要透過她煉製出強大的煉金成果,還是沒有希望!不過,能夠製造可以被驅使的低階風系魔獸,似乎也算是個不錯的能力!」

  【第二部·第六集】第九章:降伏魔鼠

  「嗯……你把人家弄的幾乎死掉了呢!」

  百野兔的體質顯然比普通女孩要強上許多,初次經受江水寒的征伐寵幸,只是片刻迷失昏睡就再度恢復了神智,只是蜜穴深處仍然不住痙攣收縮,帶給她一波波的高潮餘韻,讓她不時含羞呻吟。

  更讓她羞怕驚懼的是,少年的肉棒仍似是沒有發洩過一樣堅挺剛硬,直挺挺的插在她的蜜穴裡面,沒有絲毫疲軟跡象!

  「這個男人真是太強了,難怪他要蓄養那許多寵姬。」

  「如果我沒有辦法讓他感到滿是,會不會失去他的恩寵啊!」

  原本野心勃勃的百野兔,不由對未來的侍奉生活生出有心無力的感覺。

  她羞慚而又充滿敬畏的向少年求饒:「人家可是第一次呢,饒了我吧!」

  江水寒雖然憐惜女孩,沒有再繼續抽插頂撞,卻也捨不得把肉棒從那個緊窒狹窄、溫熱膩滑的膣腔中抽出來,他輕擁著女孩汗漬漬的溫軟玉體調笑道:「這回饒過你,下次你要怎樣補償我啊?」

  百野兔想起關於少年的一些荒淫傳聞,不由得羞紅了臉蛋,躲避著他促狹的目光,吶吶說道:「你想要人家怎麼補償啊?」

  江水寒的嘴唇緊貼著她的耳朵,呵著熱氣說道:「下次我可要採摘你後面那朵雛菊了!到時候,你定要乖乖翹起小屁股接受我的恩寵,不許有絲毫推托和躲避喲!」

  「羞死人啦,他果然是想要那樣,可是那裡……那裡……怎麼可以啊……他真是壞死了!」

  百野兔心中慌亂害怕,卻又不敢拒絕,轉動著朱紅的眼珠,說道:「那……那你得把蛻化壺給我,只要能拿到那件寶物,你想人家怎麼侍奉都可以!」

  女孩似乎怕少年有所誤會,說完這番話,停頓了一下立即補充說明道:「要是沒有蛻化壺,再過幾年我可能會完全異化成一隻兔形魔獸,我真的很怕呢!」

  江水寒感覺到女孩的嬌軀微微顫抖,知道她對身體異化十分畏懼,於是柔聲安慰道:「別怕,只要蛻化壺還存在於世間,我就一定會為你奪到手中!」

  少年撫摸著女孩身前的一片溫軟柔膩的堆峰群玉,笑道:「就算你變成兔形的魔獸,也一定美得很,我肯定還是會忍不住寵幸你的!」

  百野兔感覺少年刺在蜜穴深處的肉棒似乎又腫脹變大了一圈,不由呻吟一聲,瞋道:「你這個大壞蛋,腦袋裡面又轉什麼壞念頭了!」

  江水寒嘻嘻一笑,曖昧的說道:「其實,我倒是真想試試,跟完全異化以後的你交歡的滋味!」

  百野兔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惡寒的景象:她變成一隻毛茸茸的可愛大白兔,而江水寒則赤裸著下體,在她的身後用力聳動抽插……

  「嗚……我不要變成那樣啦!」

  百野兔不知道從那裡湧現的力量,用力將江水寒沉重的身體推開,喘息道:「我要你立即去幫我搶蛻化壺,不然以後休想讓我再侍奉你!」

  「卜!」

  一聲輕響,直挺挺的大肉棒終於從那個銷魂的緊致肉洞中脫離,空氣中頓時瀰散開一股腥膻甜膩的淫靡味道,一股白濁液流從擴張開的嫩紅蜜穴中流出來,順著女孩白嫩的大腿一直流淌下去。

  江水寒也不惱怒,笑嘻嘻的說道:「好,不過你暫時先不要回去啦,就留在這裡等我拿蛻化壺回來吧!」

  百野兔知道他怕自己回去受到福隆多和索祿爾的圍攻,心中感激又有些羞慚,長跪在少年身前,溫柔細心用小嘴幫他做好清潔工作,然後又為他整理好衣服,才說道:「蛻化壺是我們這些魔獸軍後裔賴以生存的珍貴寶物,福隆多看它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你千萬要小心。」

  江水寒充滿自信的說道:「他們的實力對我還不足以構成威脅,只是要想穩妥拿到蛻化壺這件寶物,確實要花費一點心思!」

  這是一座陰暗的地下廳堂,裡面的傢俱擺設精緻華美、豪華奢侈,只是構造格外低矮狹小,身材稍微高大一些的人在裡面無法直起腰來。

  空氣中散發著潮濕腐敗的氣息,給人感覺這裡像是一座墓室,絕對不適合普通人的居住休憩,也只有索祿爾會覺得這是世界上最舒適安全的地方。

  「江水寒就算是一隻鬼,也休想找到我的蹤跡!」

  索祿爾啜飲著水晶杯中血紅的葡萄酒,狹窄的雙目中流露出的全是狡詐與陰險。

  東大陸的兵法有云: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

  江水寒你的空中騎士團攻殺屢利,我才沒有興趣跟你打殺,乾脆就藏身在這地下暗堡裡面,靜靜等待討伐南部聯盟的戰爭結束。

  你是過江猛龍,我只是一隻膽怯的小老鼠,諒你也沒有興趣留在這片荒蕪的山地中跟我長久耗下去。

  等到風停雲散,雷雨殺伐結束,那只精明的兔子跟愚蠢的野豬估計已經化作江水寒的刀下亡魂,這南部莊園聯盟的盟主也就非我莫屬啦!

  想到得意之處,索祿爾便不滿是於只有杯中美酒相伴,他昏黃的雙瞳中散發著淫邪光輝,朝著黑暗的走廊中做了個手勢。

  「叮咚!叮咚!」

  伴隨著悅耳的金鈴撞擊聲,臉上帶著一副可怕面具的調教師牽著一頭特別的「雌犬」走了過來。

  「大人,這條漂亮的母狗是莊園獻給您的禮物,十分聰明伶俐,我只訓練了三個星期就已經非常馴服聽話了!」說著,調教師輕輕扯動一下手中的狗鏈,給匍匐在地上的「雌犬」發出了向主人打招呼的信號。

  溫馴的「雌犬」先將雙手十指交叉的抱在腦後,向主人表示她沒有任何攻擊性,然後憑借柔軟纖腰的力量慢慢直起身來,讓主人欣賞她誘人的胴體。

  她深吸一口氣挺起了雪白誘人的胸脯,那是一對豐碩柔膩的結實肉球,玉峰頂端的兩顆紅莓正翹立在空氣中等待主人採摘。

  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使勁地向外撇開成「一」字形,將雙股之間嫩紅水濕的溝壑完全呈現在主人面前。

  這時,調教師發覺她的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龐,便親自動手將她燦爛亮麗的金髮撩到頸側,她的脖頸如同胸脯一般雪白細膩,十分誘人。

  那是一張清麗秀美的臉龐,彎彎的柳月眉下有一雙動人的藍色晶眸,像是會說話的精靈,讓任何男人都不能抗拒她的誘惑,兩片嫩紅的粉唇微微翕張,似乎因為膽怯而欲書又止,格外惹人愛憐。

  男人熾烈貪婪的目光似乎讓她感到有些羞恥,她細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光潔滑膩的臉蛋驀地浮現起一酡淡淡的暈紅。

  「啪!」

  「嗚!」

  調教師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抽在了她的背脊上,讓她痛苦的呻吟出聲。

  她再不敢走神,美麗的面容上浮現出甜美的笑容:「我是主人擁有的眾多卑賤性奴之一,是甘願放棄做人權利的下賤母狗!我的生存意義就是為了取悅主人,請主人用自己喜歡的方式隨意玩弄我的身體!如果我有任何不順從的表現,請您儘管懲罰我的肉體,因為只有那樣才能讓我真正成為一隻聽話的母狗!」

  調教師得意發出了低沉的笑聲,說明他很滿意這只雌犬聲色俱佳的自我表白。

  「大人,您看到了,雖然表現的還有點生澀,但是只要抽上一鞭子,她就會做得非常好了!」

  索祿爾猥褻而無恥的淫笑著,他最喜歡看到美麗驕傲的女孩化身成為不知羞恥的母狗。

  「嗯,讓她給我表演幾個節目!」

  「遵命大人!」

  調教師駕輕就熟的在廳堂裡面擺上了鐵圈和障礙物,開始指揮這條美麗的人形犬表演節目。

  「咚!」

  「怎麼又撞倒了?」

  「啪!再來一次,如果再失敗,你的屁股就要挨十下鞭子了!」

  女孩狼狽的在鐵圈中鑽來鑽去,調教師高舉著的皮鞭則不時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抽在她白膩的粉臀上,一道道鮮紅的鞭痕格外醒目,令她痛苦不堪。

  是的,要讓兩是行走的人類完成犬類才能完成跳躍障礙的節目,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調教師就是有意讓她連續失敗,藉機懲罰和侮辱女孩,以取悅主上。

  「只是跳鐵圈有什麼意思,把那只木馬拉過來!」

  「鞭子需要泡在鹽水裡面,不然這只賤母狗根本不會有感覺!」

  索祿爾完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發出更具難度的指令,讓女孩遭受更多的懲罰!

  直到女孩被折磨得筋疲力盡,滿臉絕望的神情,索祿爾才大發慈悲的吩咐道:「好啦,再玩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把她拉過來讓我幹上一炮吧!」

  調教師拽著狗鏈,指揮女孩爬到了索祿爾面前的桌案上,然後用一根繩索吊起她的右腿,露出股間嫣紅濕潤的蜜穴,預備接受男人的侵犯。

  索祿爾一邊解開褲帶,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兩片肥厚的肉色蚌唇夾著一條光潔的肉溝,肉唇的頂部有一顆珍珠般皎潔的粉紅肉蕾,半透明顯出一抹淫媚的反光,肉蕾的下端是一處翕張不止的誘人肉洞,洞穴的周圍是一圈滑膩的粉紅色嫩肉。

  因為提前給女孩服用催情的春藥,現在女體顯得十分興奮,蜜穴入口處的嫩肉像是玫瑰花瓣般綻開來,連內裡屑巒疊嶂的濕潤褶皺肉壁都暴露在了空氣中,任由男人貪婪的目光查看每一處細節。

  「下賤的母狗……臭婊,今天我定要把你這個淫賤肉穴灌滿濃稠的漿汁!」

  索祿爾喃喃咒罵著,握著胯下的堅挺肉棒,毫不猶豫洞穿了這誘人的孔穴!

  「嗚!」

  股間血光崩現,少女珍視的處子花苞終於被無情擷取。兩行清淚從女孩的臉頰滑過,無力滴落在了地板上。

  在西大陸,即使是在最荒僻的山間莊園,如果沒有強者的呵護,她這樣美麗的女孩,也只有成為主上發洩慾望的卑賤玩物。

  「嘖嘖!索祿爾大人好雅興啊,在這避難用的藏身秘堡中,也沒有忘記藏著幾個美女享用!」

  從昏暗的牆角處,突然傳來一個懶洋洋的清朗聲音。

  索祿爾正抽插得爽快,驟然聽到這個少年的聲音,不禁嚇得全身一顫,一股冰寒涼氣從腳心直衝到了尾椎骨,堅挺的肉棒瞬間就軟了下來。

  索祿爾下意識驚問道:「你是……江水寒?」

  一聲輕響傳來,少年的掌心驀地吐出一股熾烈明亮的火焰,將低矮狹小的廳堂照得纖毫畢現。

  一個健壯高大的身影,有些突元出現在索祿爾的眼前,他鳥發黑眸,容貌俊美無匹,明亮的雙眸中流露出幾分浪子的不羈、幾分強者的驕傲與幾分的上位者威嚴。

  「你……你怎會出現在這裡?我這秘堡深入地下百丈,有數十道暗門和成百上千的機關埋伏……難道……難道……這是我的幻覺嗎?」

  索祿爾目瞪口呆,似乎太陽從西方升起都不會讓他感到這樣的不可思議!

  江水寒從容舉起手掌,任由掌心的火焰在指間舞動飛揚,似乎在證明著什麼:「這個世界有太多你不能理解的強大力量!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不親吻我戰靴踩過的泥土向我宣誓效忠:要不被我徹底毀滅,你跟你的家族在這個世界上將不會留下絲毫痕跡!」

  「哈哈哈,大書不慚,你以為你能潛入到這裡,我就會被你嚇得乖乖投降嗎?」

  廳堂裡面還迴響著索祿爾尖細的笑聲,這個好詐無比的傢伙已經猛地按動機關,無數強弩勁矢從四周的牆壁中連珠激射出來,迅速編織出一張死亡的大網。

  這是索祿爾為自己準備的殺招,專門用於密室中暗算埋伏的連珠箭陣!

  在這個大廳中,只有他站的這個位置不會被箭矢波及,其他任何角落都將會遭到數十枝利箭的連環攗射!

  「啊!」

  可憐的調教師只慘叫半聲就被射成了一隻刺娟,鮮紅的血液似春天的小溪般,在地板上恣意流淌著。

  「叮哆!」

  「叮咚!」

  穿著由百名矮人少女落紅煉製而成的超能戰甲,隔絕一切物理攻擊,江水寒根本不在意這些不具備魔法傷害的強力弩箭,囂張的站在那裡接受箭雨的洗禮。

  強勁的弩箭紛紛折斷碎裂,在少年身畔堆成了一座醒目的小山。

  「哼哼,你很有一套啊,難怪竟然敢跟摩爾公爵作對!」

  索祿爾心中驚懼,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腳底用力一踩,一架奇形怪狀的管狀武器就從屋頂降了下來。

  「你不是很會玩火嗎?那麼就嘗嘗我毒水的厲害吧!」

  一股股腥臭的渾濁毒水帶著白色的泡沫噴射飛濺,瞬間就籠罩了少年所在的位置。

  江水寒輕笑一聲,一股奇異的波動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那些毒水頓時被憑空出現的一個虛無漩渦吸納得無影無蹤。

  原來,那是黑美人路莎的落紅寶珠具有的奇異妙用,可以容納數以千萬升的液體,這些毒水既然是液體,就無法逃脫被它控制收容的法則。

  「你不要得意喲,我還有很多手段呢!」索祿爾的嘴唇哆嗦著,再次放出狠話,埋伏在廳堂兩側的武士們從通道中飛奔而出,每個人手中都持著鋒利的刀劍,預備依靠數量的優勢殺死少年。

  「呵呵,老子最喜歡看群毆了!」

  江水寒打了響指,二十四名鋼鐵武士從傀儡戒指中釋放了出來,他們每一個體內都禁錮著一個天階高手的靈魂,即使不能鬥氣外放,形成幻化自如的虛幻神兵仍然是掃滅低階武士的最強勁殺戮機器。

  「叮噹!」

  「啊!糟了,他們身體是鋼鐵的,不怕刀砍啊!」

  二讓我用戰錘砸他們……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被砍掉了!」

  「逃命吧,我們不可能戰勝這些鋼鐵怪物的!,絲毫不顧慮自身會被刀劍傷害,鋼鐵武士們用最簡捷的方式揮舞著手中的刀劍,收割著被他們無視存在的弱小生命,沒有一個人能在他們的手下堅持到第二個回合,斷肢殘臂,漫天飛舞,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你還有什麼招數儘管施展出來吧?」

  江水寒面無表情瞧著索祿爾,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蔑視。

  索祿爾的臉上終於湧現了恐懼的神情,他身軀顫抖著跪了下來:「大人,我願意向您效忠,請允許我親吻您戰靴在大地上留下的每一處痕跡,求您原諒我的無知和愚蠢吧!」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絲譏諷,說道:「哦?南部莊園聯盟的智者、大名鼎鼎的索祿爾伯爵,就這樣輕易向我這個小小的男爵屈膝投降了?您怎麼不出動麾下的魔鼠營呢,還有,您獸化變身以後,實力應該能比平時提高百倍之多吧?您該不會是故意保留實力,企圖等到有利的機會再從背後暗算我吧?那可是您的拿手好戲呢!」

  索祿爾愁眉苦臉哀歎著:「大人,您英明神武,所向無敵,小人心服口服,實在是不敢再與您為敵!」

  這二十四名鋼鐵武士給他帶來太大的威懾力,完全是活生生的絞肉機器,就算他獸化變身加上一手訓練出來的魔鼠軍團,也沒有半點勝利的希望啊!

  嗯嗯,這可是敢跟摩爾公爵作對的恐怖人物,果然實力非凡,他這種小人物還是不要妄想抵抗了,乖乖歸順也能少點損失,少吃點苦頭!

  「呵呵,你真是奸猾詭詐又善於保存實力,我如果不在你身上施展幾種禁制,又怎麼敢收你為部下!」

  說著,江水寒屈指一彈,一顆綠色的光點倏地沒入到索祿爾的體內。

  索祿爾膽顫心驚,卻絲毫不敢反抗,任由那東西侵入體內,只是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第二部·第六集】第十章:魔法禁制

  「大人,您給我施展的是什麼禁制,我怎麼感覺有些……有些異樣啊!」

  江水寒陰森一笑,說道:「這是一種魔性植物的種子,叫做七年之癢。它的細小枝蔓會逐漸跟你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塊肌肉融合在一起,如果你日後的表現不能讓我感到滿意,我隨時都可以讓你變成一棵綠油油的人形盆栽,而且保證你的靈魂會被永遠禁錮其中:水世不得超脫!」

  索祿爾打了冷顫,喃喃說道?」果然是非常可怕的禁制,小人絕對不敢背叛男爵大人!」

  江水寒忽然屈指一彈,一顆小火球飛出去,燒斷了吊著方才遭受索祿爾凌辱女孩的繩索。

  女孩軟軟倒在地上,嚇得簌簌發抖,沒有想到如同魔王一般的索祿爾大人,竟然會被這個少年輕鬆收服。

  三哭下你的部下把這個女孩子送回家去,今後我需要你為我盡心竭力統治南部莊園聯盟,不能再把時間浪費在女人身上了!」

  「遵……命,大人!」

  索祿爾只覺得下體一陣劇烈的痛楚傳來,他可憐的肉棒竟然變成了慘綠色的植物枝莖!

  知道江水寒是藉懲戒自己的荒淫,證明已經能夠掌握自己的生死,他哪裡敢抱怨半句?雖然驚懼駭畏,卻不敢流露出半點恨意。

  白兔雌伏,魔鼠降服,接下來就該對付那頭剽悍山豬了。

  江水寒晶亮的黑眸中神采變換,瞬息之間已經想出數種奪取蛻化壺的妙策。

  唉,以江水寒的驚人智慧算計那頭蠢豬,也只能說他真是厄運纏身、無可救藥「……

  「索祿爾,你馬上帶人去找福隆多,就說百野兔歸順於我,充作討伐軍的嚮導,助我剿滅南方莊園聯盟!」

  「是……大人,我這個還有復原的可能嗎?我以祖先和後代子孫的名義發誓,我一定會誓死效忠大人啊!」

  嘿嘿,男人的命根子變成這樣,就算是鬼都會怕啊!

  江水寒陰笑道:「如果七年以後你還是我的忠實部屬,一切都會恢復如初!」

  索祿爾隱約有些失望,卻也鬆了一口氣,七年,只要肯忍耐七年,就有機會重新做回男人,總比一點指望沒有強啊!

  只是……不知道那裡需要澆水不?

  如果因為缺水而乾旱枯死了,他就真要哭死了!

  如果以後生出枝芽,要不要修剪呢?

  不然將來下面生出大樹叢來,可真是個大問題!

  還有……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變粗長大呢?

  如果能有這樣可喜的變化,忍耐七年不能享受女人的身體,他也算賺到了!

  索祿爾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找到了福隆多。

  福隆多雖然遺傳的是豬魔獸血脈,卻也不算十分愚蠢,他是南方莊園聯盟的盟主,別人可以歸順躲避,靜靜等風浪過去,他卻沒有半條退路,只有預備跟江水寒死拼到底。

  不過,面對一日夜間就能奔襲千里的空中騎士團,福隆多還是決定以守為攻,以逸待勞,在自己精心佈置的戰場上跟敵人決一死戰!

  如同索祿爾有祖先留下的地下秘堡可以藏身一樣,福隆多的祖先也給他留下了一座重型要塞。

  這個嵌入山體內部的堡壘完全是從堅硬的石頭上開鑿出來的,跟整座山峰渾然一體,易守難攻,厚達數丈的巖壁就是最結實的城牆,就算用重型投石機投擲數噸重的石彈進行轟擊,也毫無作用。

  從堡壘大門綿延而下的山道平整寬闊,足以容納三輛馬車並排行駛,只是路面的坡度至少有三十度,防守者無論是推下滾木擂石,還是發動騎兵衝鋒,都具有最有利的地形優勢。

  而在堡壘大門的上方有十幾條傾瀉滾燙瀝青的洩槽,再靠上一些,則是一字排開的八門魔晶炮。

  至於巖壁上密佈碗口大小的射孔更是不計其數,射手可以安全的躲在後面,向下面山道上的敵人發射弩箭。

  只要堡壘裡面有足夠的武器與食物儲備,就算是有數萬軍隊來犯,福隆多也有信心依托這座要塞長久堅守下去!

  不過,當他得知索祿爾被江水寒擊敗,只帶著幾個親信部下前來投奔自己的時候,還是不由得心中一震,對那名少年男爵開始生出了懼怕之心。

  福隆多擁有的實力比索祿爾要強大不少,卻也沒有信心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取得勝利,由此可見,江水寒確實是如同傳說中一樣厲害啊!

  「索祿爾,難道你沒有藏起來躲避風頭,反而選擇跟江小狗硬碰了嗎?」

  福隆多看著灰頭土臉的索祿爾,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狡詐多端的傢伙竟然會有勇氣跟敵人正面作戰!

  索祿爾本來怕福隆多會懷疑自己,來之前還故意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把衣服撕破了幾個洞。

  現在看到他沒有絲毫起疑,臉上還露出了兔死狐悲的關切表情,心中不禁一鬆,裝模作樣哀歎一聲說道:「福隆多大人,您哪裡知道啊,百野兔那個賤女人原來投靠了江水寒,有她這個內鬼做討伐軍的嚮導,我們的藏身之處還會是秘密嗎?」

  福隆多聞言又恨又怒,說道:「這都要怪你,如果不是你一直想要把百野兔納為妾室,不肯跟我聯手吞併她的莊園,現在她那有機會出賣你我!」

  索祿爾歎著氣搖手道:「不要說這些啦,我現在害怕的是,她如果把我們血脈的秘密也告訴給江水寒,那麼他一定會來盜取蛻化壺,你一定要小心提防啊!」

  福隆多臉色一變,說道:「百野兔會把這個秘密也告訴江小狗嗎?」

  索祿爾面色悲苦說道:「江水寒對付女人很有一套,百野兔在床上被他弄得神魂顛倒,怕是屁眼也肯讓他干了,還能為咱們留下什麼秘密!」

  福隆多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卻是不願意輕易示弱,強笑道:「你不用擔心,存放蛻化壺的地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而且周圍密佈機關埋伏,江水寒就算是僥倖找到那裡,也絕對沒有機會偷走它!」

  索祿爾跺腳急道:「福隆多,你這個蠢貨,你設置的那些機關埋伏能比得上我那座地下秘堡嗎?尤其江水寒還具有土遁異能,你這座堡壘對他來說簡直跟不設防沒兩樣!」

  福隆多被索祿爾劈頭臭罵,心中難免惱怒,卻也感覺他說的有幾分道理,沉著臉說道:「好,那麼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乾脆把蛻化壺取出來帶在身上,那樣江水寒除非殺了我,不則休想得到這件寶物!」

  就在福隆多轉身離去的時候,一道淡不可見的煙霧從索祿爾的背後飄了出來,融進了他腳下低矮肥碩的影子中。

  蛻化壺除了可以阻止這些魔獸軍後裔的血脈繼續發生異變,也可以讓普通人具有跟他們魔獸軍後裔一樣的異化能力,是他們組建私家武力的重要寶物。

  因此,福隆多仗著自己勢力最大,一道獨霸著這件寶物,收藏存放的地點也極其隱秘。

  穿過重重守衛,解除一道道致命的機關陷阱,福隆多終於鑽進了一間狹小的密室,他凝神屏息查看了四下許久,沒有察覺任何的聲響異動,才謹慣撬開地面上的一塊石板,取出了在下面秘藏著的蛻化壺。

  這是一隻小巧玲瓏的雙耳圓形寶壺,壺身鑲嵌著一顆血紅色的碩大晶體,晶體四周鐫刻著無數細小的花紋文字,壺頸處則鐫刻著十二種魔獸的形象,各個栩栩如生,宛若活物,當真是一件罕見的東方異寶啊!

  福隆多貪婪撫摸著蛻化壺,這可是他生存的依托和力量的根源,萬萬不能落到江水寒的手中啊!

  他小心翼翼把蛻化壺放到地上,預備去找一條結實的鎖鏈把它捆纏在自己腰上。

  可是就在他站起身的剎那,一隻溫潤如玉的小手突然從他的影子中伸了出來,毫不猶豫拿走了蛻化壺。

  「啊,混蛋!」

  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成為盜賊帶路的人!

  悔恨啊,他竟然會聽信索祿爾的鬼話!

  下一刻,福隆多的怒吼就已經響徹整個堡壘,無比的憤怒迅速催化了他身體裡面的魔獸血脈,他的身體彷彿吹氣一般膨脹了起來,轉眼間已經化作身高數丈的魔獸戰將。

  黑密剛硬的鬃毛從福隆多脖頸上滋生,兩顆鋒利的獠牙從嘴角凸出唇外,鼻孔朝天噴著熾熱的白色霧氣,雙腿如同戰像一般粗大有力,支撐著如同小山似的沉重身軀,短粗的胳膊好似石墩連接而成。

  他用力揮動著兩隻水桶大小的拳頭高聲怒吼,疾步奔跑,追殺偷走寶物的盜賊。

  在四周巡察的數十名武士彷彿聽到主人的召喚,紛紛昂首怒吼,身軀迅速膨脹長高,並生出了鬃毛獠牙、看起來就似是一隻隻直立行走的野豬!

  偷走蛻化壺的人當然就是出身幻影刺客世家的小鹿,她隱匿身形的能力可比江水寒強多了,福隆多就算小心謹慣,也沒有察覺半點異樣!

  小鹿在得手以後,身體便幻化為一縷白煙,輕鬆自在穿過道道機關,飛快向著少年藏身之處奔去。

  福隆多跟他麾下的豬頭武士們雖然看不到小鹿的身形,卻能憑強化的天賦嗅覺能力,追蹤女孩殘留在空氣中的絲縷清幽體香,一路狂追不止。

  「砰!

  大廳的木門被一柄鋒利大戟劈得四分五裂,木屑飛揚,聲勢驚人。

  江水寒聽到福隆多的吼聲,就知道小鹿成功盜到寶物,再不隱瞞身份,撕去臉上的人皮面具,手執「龍牙戟」破門而出。

  福隆多對索祿爾一直抱有戒心,離開之時已經吩咐門外守衛,如果室內的人膽敢強行離開就格殺勿論。

  「滾回去!」

  看到索祿爾的一名部下突然暴起衝出,門外的四名守衛立即揮刀攔截!

  「滋!」

  「啪唧!」

  血光迸現,殘肢橫飛。

  不過一個照面,四名武士已經軀幹殘缺倒了下去,十幾股溫熱鮮紅的血漿,帶著死者的怨恨重重飛濺在青石巖壁上,形成了一朵朵耀眼的血腥桃花!

  如今的江水寒,早不是昔日要靠貼身女僕執劍庇護的弱小少年,低階的武士在他的面前只有被秒殺的結果!

  「主人,我拿到了!」

  小鹿看到少年前來接應,心中說不出的歡喜甜蜜,立即滿臉欣喜呈上蛻化壺。

  江水寒接過蛻化壺,仔細瞧看著上面古樸華美的花紋,目中異彩流動,若有所得。

  他輕笑一聲,拍拍小鹿的頭頂柔聲讚道:「做得好,今晚我一定好好疹你!」

  小鹿聽到少年的褒揚,美麗的臉龐頓時浮現甜美的笑容,作為沒有靈魂的人形玩偶,能夠取悅主人、得到主人的誇獎和喜愛,就是她最大的幸福啊!

  這時,福隆多已經帶領著他的獸化豬兵追了過來。

  「立刻把蛻化壺交出來,不然我就把你生吞活剝了下酒!」

  福隆多雙睛冒火瞪著江水寒,腥臭的涎水順著嘴角滴答灑落在地面上,真是一頭狂暴骯髒的人形野豬啊!

  江水寒不慌不忙將蛻化壺收進了精靈王戒中,緊接著從淫魔晶中召喚出了縛美寶箱,將小鹿送到了裡面的安全空間。

  雖然身邊的幾個女孩身手都很高強,但是只要自己能獨力解決,少年還是不會讓她們上陣搏殺,他一向認為,只要是真正的男人,就該盡力為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出來吧,鋼鐵武士們!」

  「為我消滅這些醜陋的敵人!」

  思思,有這樣一群永生不滅的忠實打手,何必讓那些嬌滴滴的小女生拚死拚活呢?

  不過這些鋼鐵武士也不是傻瓜,他們很有默契閃過了明顯不好惹的福隆多,跟他手下那些雜魚武士們拚殺到了一起。

  這也很容易理解,鋼鐵武士即使不畏懼死亡,昔日會為天階武士的驕傲,也不願意自己被這樣一頭醜陋的人形野豬砸成鐵餅。

  既然主人沒有發出清晰明確的作戰指令,那麼也就怨不得我們耍好弄猾,這個難纏的大傢伙還是您自己來解決吧!

  「唔,還是要辛苦一番嗎?」

  「這麼皮糙肉厚的一個傢伙,要怎麼對付才好呢?」

  福隆多自從變身以後,週身上下便洋溢著淡黃的光輝,明顯是一種神奇的守護力量,江水寒就算不作任何嘗試也知道,這是一個非常耐打的對手—「吼!」

  福隆多才不會讓江水寒穩穩站在那裡思考如何對付自己,怒吼一聲,碩大無朋的拳頭帶著強勁的疾風,朝著少年胸口砸了過去!

  這一下子如果砸實了,江水寒就算是有超能戰甲護身,只怕也會被震得嘔血。

  好在最近這段時間,江水寒的實力提升極快,尤其是在得到黑美人路莎奉獻的信仰原力後,已經體會到些許神域威能的奧秘。

  此刻,少年晶亮的雙眸凝視著福隆多,看起來像是全然不在乎對方擊來的這一記重拳,其實卻是在感知對方體內的能量走向和最新變化!

  「蠢貨,這樣慢的拳頭可打不中我!」

  他的身體瞬間便幻化為一團煙霧,繞著那水桶大小的拳頭一轉,這個威猛絕倫的獸化巨漢已經被一股大力帶得踉蹌前撲!

  緊接著,少年的身形出現在福隆多的背後,他的手掌驀地冒出一團火光,舉重若輕虛按在了福隆多的後心上!

  「嘗嘗我改良後的燃燒之手吧!」

  燃燒之手本來是一個低階火系魔法,透過激發火元素,在手掌附近形成火焰以燒灼敵人。

  不過魔法師們由於體質限制,很少有人兼修武技,這種魔法威力不大,又需要貼近敵人才能發揮作用,沒有一點實戰價值,而這種魔法沒有失傳的原因,大概是因為魔法師們一致認為,這種魔法十分適合用來在野外燒烤食物吧!

  江水寒是因為得到米絲姬的落紅寶珠,才擁有了瞬發低階火系魔法的能力,不過他到底不是正統的魔法師,在魔法的精準控制上很是差勁。

  後來在米絲姬的建議下,少年才選擇用這個魔法鍛煉自己的魔法元素控制能力。

  不過,隨著江水寒對神力的存在和運用有更深刻的認識以後,操縱魔法元素的技巧也就日益精深,最近甚至自行改良了幾個低階魔法!

  這一記燃燒之手按在福隆多的後心上,只有少數火元素散逸在外面,燒焦了他幾根剛硬的鬃毛,剩下的火元素則被悉數送進了福隆多的體內,瘋狂炙燒著他的筋骨脈絡!

  「吼!」

  福隆多痛極怒吼,如果不是有獸化變身,他此刻只怕已經化作一團焦炭!

  劇烈的痛楚終於讓福隆多暴怒的心情冷靜了下來,即使是頂著一顆豬頭,也不能代表他跟豬一樣愚蠢無知。

  這個江水寒竟然是魔武雙修的罕見高手,身手絕妙,詭異莫測,他就算變身成獸魔將,也絕對沒有機會打贏。

  奶奶的,既然打不過,那麼就逃吧!

  蛻化壺是很珍貴,可生命卻更重要一些!

  福隆多幾乎沒有片刻猶豫,從地上爬起身來調頭就跑!

  江水寒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形貌粗野狂暴的傢伙竟然如此膽小,只在自己手下略微受挫就轉身逃走。

  「呵呵,難怪當年強橫無比的南荒魔神戰死之後,你家祖先竟能安然逃脫,這絕不跟強者拚命的敏銳直覺,真是令人讚歎啊!不過,以你這樣肥碩如豬的誇張體形,有機會跑得過我嗎?」

  當初在強行佔有出身幻影家族的小鹿的處子之身後,江水寒的身法已經如高級刺客般虛幻靈動。而後狄羅雅與多芙的初夜侍奉,又讓少年得到了黑暗精靈一族特有的天賦異能「潛行」,舉止愈加敏捷輕巧,身輕如燕。

  再加上在這次征討戰中,少年又將具有「風」之特性的百野兔收入房,煉製出了風獸寶珠!

  如果用東大陸的專有名詞描違,少年如今就是「雲體風身」一般的詭異存在!

  只是心念一轉,江水寒已經如同一片輕飄飄的羽毛般「貼」在福隆多的背後,掌心烈焰吞吐,迅疾無比把一股股灼熱的火元素擊入福隆多小山般魁梧的身軀中!

  「吼!」

  福隆多奔跑出去十幾步以後終於不支倒地,在地上痛苦的翻滾吼叫著,少年的手掌就似是一張強弩,將一枚枚熾熱無比的火焰箭矢射入到他身體裡面!

  更可怕的是,那些火焰箭矢竟然好似有生命一樣,就像是一條條靈活的火蛇在他身體裡面鑽來鑽去,燒灼著他的筋脈骨髓,那種劇烈的痛楚彷彿是將他的靈魂點燃了一般!

  「男爵大人,饒了我吧!」

  「我願意把我所有的財產都奉獻給您!」

  「我以祖先的名義發誓,我願意作為您的忠誠奴僕,永世效忠!」

  索祿爾在旁邊看著昔日極其凶狠霸道的福隆多,涕淚橫流在地上打滾求饒,心底不禁冒起一股寒氣,兩股顫顫,冷汗直冒,暗自慶幸自己當初沒有選擇繼續頑抗,男爵大人的實力這麼強大,趁早選擇投降才是聰明人的抉擇啊!

  可憐的福隆多在投降以後,也沒有逃脫被魔性植物附身控制的命運,他向來引以為傲的碩大陽根生生被變成了一株仙人掌,表面滋生的鋒利尖刺,扎得他大腿內側一片血紅!

  如果未來他還想在美女身上尋歡作樂,只有進入江水寒的戰奴營,從此為少年拚死作戰,少年向他允諾,只要他每在戰場上擊殺十名敵人,就有機會做一天的正常男人。

  看著福隆多滿臉殺氣的樣子就可以知道,將來在戰場上如果哪個奴兵敢跟他搶功,他多半會用胯下的仙人掌干爆對方的菊花!

  福隆多的降服也代表著南方莊園聯盟已經徹底歸順於江水寒,從此滿載蠍盾領地糧食的車隊,可以安全的從這些山中莊園中穿行而過,大大縮短了運抵到戈多羅城的時間。

  而有充是的糧食供應作為後勤保障,江水寒未來征服南洋諸島的計劃也就可以更加順利的實施了!

  【第二部·第六集】第十一章:後院之火

  摩爾公爵才不會在意山中莊園發生的事情,那裡荒遠貧瘠,沒有什麼利益存在,無論是莊園主們打贏了還是江水寒吃了大虧,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只要江水寒在那裡被絆住了手腳,摩爾公爵就有機會讓拉斐爾這個超級花花公子去勾引少年留在家中的女人,從而在精神屑面打擊對女人獨佔心理很強的少年,讓少年因為沮喪和羞辱而失去鬥志。

  憑借雙是飛龍騎士的幫助,拉斐爾比江水寒更早到達了戈多羅城,為了不引起對方手下耳目的警覺,他偽裝成一個從港口出來的外鄉旅客,搭著一輛公共馬車進入了城市。

  這座具有南方特色的小城並不像拉斐爾想像得那樣糟糕,城中竟然有好幾條熱鬧非凡的商業街道,路上的行人摩肩接踵,載客的公共馬車穿梭往來,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戈多羅城現在不僅依靠傳統的港口貿易,很多有實力的海外商人看好江水寒的重型運輸車隊,跟少年合力開闢了多條陸上商路,加上青春之泉的長久熱銷、丘陵矮人製作的精良兵器也暢銷大賣,這座城市真是日益繁華、與日興盛!

  拉斐爾的打扮看起來像是一個喜歡旅行的閒散貴族,他神態懶散走進了城中最豪華的酒店。

  「尊敬的先生,感謝您的大駕光臨,這讓本店蓬摹生輝!」

  酒店老闆是一個極有眼光的人物,在看到拉斐爾的第一眼,就判定這是一個非常有錢的豪門貴族子弟,言談間表現得十分恭敬有禮。

  「給我在二樓開一個房間,我可能需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

  在這裡,拉斐爾沒有必要再偽裝成一個格調高雅的藝術家,他毫不吝嗇的將一大袋金幣丟在了櫃檯上,貪財的酒店老闆喜笑顏開,接下來的表現更加卑躬屈膝。

  他不僅派出手下最機靈的夥計專門服侍拉斐爾,還態度慇勤為這個出手闊綽的青年貴族拉皮條。

  「大人,您需要我為你叫幾個在酒館服務的女孩來嗎?她們大都潔身自好,不輕易陪客人過夜,不過大人既然慷慨大方又年輕英俊,我想她們一定會樂於為您暖床!」

  拉斐爾不屑的搖了搖頭,他才不會看上那些庸脂俗粉,這個花花公子跟店主閒扯了幾句風花雪月,才似漫不經心的笑問道:「您既然自稱消息靈通,總應該知道城裡哪位貴族夫人的容貌最美吧?」

  店主感到有些奇怪,這位年輕貴族如果想要偷香竊玉,怎麼不打聽貴族小姐的情報,反而打聽貴族夫人們的狀況?

  不過,也許人家就是喜歡那個調調呢,貴族的喜好可不是普通人能夠猜度的!

  店主按捺住心中的好奇,陪笑答道:「您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容易回答啦,任何一個戈多羅城的本地人都知道,江水寒男爵大人房中的幾名姬妾最為嬌美艷麗,是世上罕有的美人兒呢!」

  拉斐爾故作好奇說道:「哦?難道這些絕世美女都情願侍奉這位男爵大人?以她們的容貌姿色如果選擇服侍城主大人,不是會更有前途嗎?」

  店主嘿嘿一笑,說道:「貴族之間的事情我這個小人物就不曉得了,不過城主大人跟江水寒男爵的交情似乎很不錯呢!」

  拉斐爾眼中流露出了曖昧的神情:「江水寒男爵既然這麼風流好色,城主大人還跟他交往如此密切,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的後院會紅杏出牆嗎?」

  店主聽他這樣講不由得嚇了一跳,下意識看看左右,見沒有第三者在場,才擦著冷汗說道:「大人,您最好小心些講話,這兩位大人可是主宰著戈多羅城命運的大人物,如果讓他們知道您在背後詆毀他們的聲譽,那您的安全可就沒有任何保障了!」

  拉斐爾壓低一些聲音,說道:「不用怕,我這個人就是最喜歡談論這些香艷刺激的傳聞,你要是能告訴我關於這兩位大人身邊妻妾的一些風流韻事,我一定重重賞賜你!」

  錢財最能打動人心,店主眼睛一亮,說道:「其實我知道的事情也不算什麼隱秘,給大人說來解悶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請大人千萬不要對外宣揚,這沒準會連累我的身家性命喲!」

  看到拉斐爾含笑點頭應允,店主的膽子便大了許多,只是說話的聲音卻更小了一點:「我也是聽別人亂講的,大人聽個樂子,千萬不要當真啊!」

  「就在兩年前,江水寒男爵還只是一個士爵,因為家道中落還欠了別人一大筆錢,才會逃進城裡躲避風頭。這位大人身為東方神將的後裔,相貌英俊,氣質瀟灑,簡直跟騎士小說裡面描述的少年英雄一個模樣!他隨便對那個女孩子笑一笑,女孩兒就能連著好幾天失魂落魄!

  「我們的城主夫人是個仁慈善良的美麗婦人,看到這樣一個美少年落難,就讓侍女給他送去了一筆錢財應急,江水寒大人卻非常有志氣,竟然拒絕了城主夫人的好意!」

  店主說到這裡,彷彿找到了一點吟遊詩人進行說唱表演的感覺,眉飛色舞、添油加醋描述著他想像中的香艷場景「不過,出於禮貌,江水寒大人還是親自登門答謝!嘖嘖,他這樣的美少年跟城中最有權勢的貴婦人私下相會,又怎麼可能會沒有故事發生呢?尤其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城主夫人的這個年齡,城主大人能夠滿是她嗎?早就滿懷幽怨,想要尋覓個在床上勇猛有力的少年情人了。而城主夫人親眼看到這名少年的樣貌比傳說中的還要俊美,終於降尊紆貴,放下身段,緊緊抱住江水寒大人強壯的軀體,懇求賜予她一夕之歡!嘿嘿,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我說,大人也能猜到了吧?

  「江水寒大人被城主夫人的癡情所感動,終於用他那根超級巨大的傢伙,讓美麗的城主夫人品嚐到了難以言表的歡愉!

  「這種事情當然是瞞不過睿智的城主大人,不過呢,城主大人本來也就沒有精力在床上陪侍夫人,樂得有人幫他滿是夫人的需要,尤其江水寒大人血脈高貴,城主大人未必沒有借種產子的打算!後來,江水寒大人藉著城主夫人的幫助和自己的努力,終於富貴發達起來,城主大人也就更加不會在意自己夫人跟江水寒有什麼瓜葛啦!」

  拉斐爾可不知道這是店主為了騙錢而憑空捏造出來的故事,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原來這位城主夫人果然跟江水寒男爵有曖昧私情呢!」

  拉斐爾對像公共馬車一樣,隨便哪個男人都能上的女人可沒有半點興趣。

  「除了這位城主夫人,江水寒還有跟其他貴族女性傳出過紼聞嗎?」拉斐爾裝出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繼續逗引店主說出更多的情報。

  店主話匣子一開就再也關不上閘門,唾星飛濺說道:「江水寒大人自從晉身為男爵以後,手握兵權,勢力膨脹,自然就會更多的貴婦人迷戀上這位少年新貴了!

  「您知道桑德拉子爵夫人嗎?那也是讓瞎子都會心動的極品美女啊!我經營這家酒店二十多年,迎來送往那麼多位客人也算是見過不少美女,可是沒有一個女人能有像桑德拉子爵夫人那樣高貴典雅的臉蛋,還有那充滿魔鬼般誘惑力的完美身材!可惜她自從丈夫去世以後,整整十年時間,沒有第二個男人能爬到她的床上!可就是這麼高傲尊貴的一個女人,也心甘情願的做了江水寒大人的外室情婦!」

  「外室情婦?」

  拉斐爾聽到這裡不由得心中一動,江水寒的姬妾都居住在保護嚴密的山莊裡面,他要想偷香竊玉,難度不是一般的高。

  而這個名叫桑德拉的外室情婦,明顯就容易下手一些!

  拉斐爾關切的問道:「這位桑德拉子爵夫人真有你說的這麼美貌誘人嗎?」

  店主跟拉斐爾說了這麼久好色男人喜歡討論的話題,眼神中充滿了猥褻下流的意味,淫笑著說道:「您要是能親眼看到她本人的樣貌,就會發現我說的一點都沒有誇大!她的肩膀瘦弱纖巧,惹人憐愛,乳房豐滿得像是兩顆木瓜,柔軟的腰肢比很多男人粗壯的胳膊還要纖細,屁股卻渾圓凸翹,好似一顆碩大的水蜜桃,看上去,似乎咬上一口就能流出蜜汁來呢!」

  看到拉斐爾目中流露出了嚮往的神情,店主不由也飽含著羨慕嫉妒之情歎息道:「可惜啊,這樣一個極品尤物如今已經是江水寒大人的私房禁爵,再沒有第二個男人能夠染指了!」

  這句話激起了拉斐爾的好勝之心,冷笑道:「那倒也未必,這位少年男爵崛起得快,只怕倒下更快,到時候他的這些嬌艷美女還說不定要輪到哪個男人來享用呢!」

  毫無疑問,拉斐爾在這一刻已經作出決定,要讓這個美艷絕倫的寡婦成為自己胯下的不貳之臣,要讓她徹底背叛江水寒,成為他淫辱江水寒其餘姬妾的最好幫兇!

  江水寒離開的這段日子,桑德拉除了需要協助費倫娜處理一些莊園雜務,剩餘的空間時間主要還是用來經營自己在貴婦圈子裡面的人脈。

  這個南方行省最精通權謀之術的貴婦,總是恰到好處的出現在重要的貴族聚會場所,在她的身畔總是聚集著大群的貴婦,她們都將這個女人視作自己的智囊與知己,跟她分享最機密最隱私的那些消息。

  要想接近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果沒有摩爾公爵的命令,拉斐爾或許會更耐心一點從桑德拉的朋友下手,逐漸融入這名美婦的生活圈,再依靠自身的男人魅力和精巧佈局俘獲她的身心。

  可是拉斐爾既然要在江水寒返回戈多羅城以前,完成勾引他心愛女人的任務,就不能再靠水磨功夫慢慢侵蝕桑德拉的意志了!

  【第六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9 15:41 編輯 ]
2013-11-18 18: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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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
作者:michanll , 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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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標示的"作者:過路人Z"是原作者的化名嗎?
2013-11-18 18: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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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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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七集

  內容簡介:

  黑暗傭兵出動,成功綁架了桑德拉夫人後,拉斐爾究竟會怎樣去接近她?機智勇敢的桑德拉夫人,又是怎樣來擺脫了威脅?

  回到戈多羅城,眾位美人兒給江水寒連手奉獻了一座美麗的夢中花園,而他也在這裡,盡情的享受著出征凱旋後的歡愉……

  江水寒和卡西諾這對損友,來到了充滿誘惑的鏡廊遊玩,在這裡,他們又會遇到什麼事呢?

  封面人物:巧手慧姬、戈蕊

  

  【第二部·第七集】第一章:貴婦遭劫

  在通往戈多羅城的大道上,兩名負責在前開路的騎士一邊策馬奔馳,一邊竊竊私語。

  其中一名年輕一些的騎士瞧著同伴蒼白的臉頰,有些關切地說道:「老兄,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進城以後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啊!」

  那名中年騎士一直用手按著胃部,聽到同伴的關切問候,勉強一笑:「多謝,不過今天有吃早餐的人都感覺有些頭昏腹痛,我想應該是廚房給我們提供了變質的食物吧!」

  年輕騎士嘿嘿一笑,面上露出僥倖的神色,沾沾自喜說道:「還好我今天起床晚了,什麼都沒有吃到!」

  正鬧胃痛的那名中年騎士不屑說道:「不要隱瞞啦,你肯定是忙著幹那個叫做卡莉的風騷女人吧?」

  青年騎士被朋友拆穿了謊言,有些不忿的說道:「喂,你怎麼可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你沒有弄過她嗎?」

  中年騎士臉上浮現出一絲曖昧的笑容,正想再調笑同伴幾句,卻覺得眼前一暗,一面寬大的金屬絲網迅疾無比覆蓋在他的身上!

  「敵襲!」

  中年騎士的反應算是不慢了,卻只來得及喊出這一聲,便被一枝頒長的長矛從馬背上給刺了下來。

  鋒利的矛刃從他的肋下穿進去,輕而易舉撕裂了他的心臟,斷絕了生機,噴泉似的大股鮮血從他嘴裡向外噴射出來,模樣淒慘之極。

  中年騎士的警告完全沒有起到任何效果,他的年輕同伴幾乎跟他同時落馬身亡,而跟在後面的隊伍甚至比他們兩個更早遭到襲擊!

  一面面堅韌寬闊的金屬網從地面上彈起,將騎士們連人帶馬裹纏到了一起,一枝枝強勁的弩箭從大路兩旁的草叢中射出,將這些失去閃避能力的護衛射成了刺蝟。

  緊接著,十幾個手持長矛的蒙面盜匪從路旁的地洞中鑽了出來,口中「喝喝」怪叫著,向落入陷阱中的獵物發動了攻擊。

  這都是預先設置好的埋伏,護衛騎士們一旦被絲網束縛住手腳,即使僥倖沒有被弩箭射死,也會被陸續衝出來的長矛手刃於馬下!

  「殺光他們,美麗的貴婦可是在車廂裡面等著我們呢!」

  這支黑暗傭兵小隊的隊長張狂叫囂著,鼓舞著同伴們的士氣。

  因為只是進城和閨房密友小聚,沒有想到在短短的路途上也有遭到襲擊的可能,桑德拉沒帶多少家族騎士,而敵人的第一波凶狠攻擊就讓她損失了近半的護衛。

  「桑德拉夫人,我發現有人在我手下的早餐中投放了迷幻藥和腹瀉劑,這肯定是針對你的有預謀行動,請你趕快發出求救訊號吧!」

  護衛隊長是桑德拉重金禮聘的高級武士,他的日常飲食跟尋常護衛也是分開的,因此身體倒是沒有什麼狀況,他神態凶狠,接連砍殺了幾名長矛手,才從容後退到馬車旁邊,向正從裡面向外張望的女主人通報他的嶺現。

  桑德拉聽到護衛隊長的警告,心中頓時一緊,她自信平日做人小心謹慎,不會有什麼仇家想要用這麼激烈的手段對付她,但是對方如果是衝著江水寒來的,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她除了求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她可不想成為那些粗野盜匪的淫慾玩物!

  桑德拉急急抓住車頂的一個小小鐵環,用力一拉,隨著她的動作,一枝隱藏在車廂後面的巨大花炮被火石點燃,隨即沖天飛起。

  當花炮在高空中爆炸,一股濃郁的紅色煙霧頓時瀰散開來,並迅速凝結成一隻火紅的巨型煙輪,籠罩在戰場的上方!

  「真是一個狡猾的女人,居然在馬車上安裝這種巧妙的機關!」

  由於拉斐爾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除了傭兵隊長,沒有人知道這次任務的僱主正偽裝成一名黑暗傭兵射手躲在後面。

  他看到桑德拉發出了求救訊號,心中暗罵一句,迅速舉起手中的強弩,箭無虛發,連續射殺了頑強抵抗的幾名騎士。

  周圍的黑暗傭兵弩手齊聲喝彩,同時也對這名同伴突然大顯神威感到有些詫異,不過在黑暗傭兵當中為了隱瞞自己過去的身份,故意隱藏真正實力的事情並不少見,所以也沒有人會感到特別驚訝。

  忠心的護衛隊長失去了背後和兩翼的同伴掩護,仍然堅持保護著躲在車廂裡面的女主人,可惜雙拳難敵四手,他很快也倒在了血泊中。

  「沒有時間打掃戰場了,敵人的援兵很快就會到來,我們必需立即撤退!」

  黑暗傭兵的隊長很有經驗,沒有貿然打開馬車車廂的門,他擔心那樣會跟裡面驚懼交加的貴婦發生衝突,耽擱撒離的時間。

  他只是從車窗向裡面瞟了一眼,確認人質沒有受到傷害,就利落的用一柄短劍將車廂門卡死,飛快跳到馬車上親自擔任車伕,帶領著小隊其餘成員,像一陣風一般逃離了現場。

  留在戈多羅城的矮人少女空騎本就數量不多,她們主要的職責是沿著海岸線巡邏,防止海盜黑鬍子威廉登陸偷襲。

  等到她們發現遠方的紅煙警報時為時已晚,失去了救援機會,只有盡快趕回莊園,將桑德拉被人劫持的事情報告給江家現在的主事者。

  在江水寒率軍離開戈多羅城以後,氣質高貴的費倫娜就成為江氏莊園的女主人。她繼承了她父親的商業才能和低調平和的做人方式,每日只是盡心打理江家的產業和生意,除了必要的應酬,很少主動外出交際。

  得知桑德拉被綁架的消息後,費倫娜自知能力有限,不敢專斷獨行,立即去找裴琳達商議援救事宜……

  裴琳達在江水寒身邊的眾多女人中,算是相當特殊的存在,以她顯赫的家族出身和美艷絕倫的容貌,原本可以在少年的龐大後宮中佔據強勢有利的位置,只是因為當初企圖虐殺少年的舉動,讓她在江水寒身邊這年餘的時光,只能用屈辱和卑賤形容。

  江水寒繼承了他祖先的性格特點,那就是暇訾必報,極端的記仇和超強的報復心。

  裴琳達縱然曾經是心比天高的絕世美女,經受過江水寒東大陸式的精細調教後,也唯有屈辱雌伏。

  尤其是江水寒受封為帝國一等男爵之後,裴琳達潛藏在心底深處的一絲怨恨也終於煙消雲散,少年權勢的膨脹和長期的高壓奴化調教,成功將畏懼和服從根深蒂固刻畫在女孩的靈魂深處。

  然而,江水寒花費那麼多精力可不是只滿足於把裴琳達調教成為一頭順從的美人犬,裴琳達可是馮拜爾家族精心培養的未來族長!不論她在家族管理和商業方面的才能,本身還是一個魔武雙修的天才高手,加上她還具有罕見的血精靈血統,巔峰戰力可能僅比天階高手遜色幾分。

  在跟房中其餘美女翻雲覆雨之時,有這樣一個極品美少女滿懷敬畏的給自己舔舐後庭助興,說起來是很爽的一件事情,可是也未免太過浪費人才。

  江水寒的勢力崛起得太快了,跟傳承百年的豪門世家相比,他非常缺乏能獨當一面的助手。

  經過一番考慮,江水寒決定給裴琳達一個機會,給她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就如同米絲姬一樣,她自從在高登山脈的冒險中向江水寒證明了自己絕對的忠誠和順從以後,除了在內宅她依然是竭盡所能用身體每一個部位迎合取悅少年的溫順性奴,對外的公開身份卻是江家聘請的家族魔法師,地位尊崇,受人尊敬。

  現在,裴琳達已經重新穿上了華美奢侈的真絲裙裝,那塊能夠寧靜心神的紫色水晶頭飾也重新垂在了她額前,只是她動人的眼眸中已經沒有昔日的高傲和強勢,只餘下幾分柔弱無依的楚楚可憐。

  這個天才美少女在靜靜聽完費倫娜的敘述後,彷彿一泓秋水的美眸中頓時閃過一絲隱含殺意的寒光。

  裴琳達輕輕掠了下鬢髮,輕聲細語說道:「費倫娜姐姐,你也看過家主大人最近送來的幾封家書,應該知道家主大人最近得罪了不少有權勢的大人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桑德拉姐姐會被人綁架,應該是一個針對家主大人的卑鄙陰謀,如果不能探知對方是否還有後續手段,我們絕對不能輕舉妄動,以免陷入他們早已預備好的圈套!」

  費倫娜跟桑德拉當初就是交情深厚的閨房密友,後來即使被桑德拉欺騙出賣,卻也因禍得福,有幸成為江水寒房中的寵妾。

  聽到裴琳達這樣講,費倫娜怎能不為桑德拉擔憂?急切地說道:「可是我們總不能撒手不管吧?桑德拉雖然沒有被家主大人正式收入房中,可是也同樣深得家主大人的寵愛,如果她有什麼意外,家主大人一定會傷心的!」

  裴琳達微微一笑,說道:「費倫娜姐姐你不用擔憂,家主大人在離開之前早有佈置,地精騎士羅傑雖然沒有什麼本領,卻十分忠心,加上戈多羅城周邊的數萬地精都聽從他的調遣,綁架桑德拉姐姐的那些惡徒除非有飛天遁地之能,否則絕對逃不過他們的追蹤圍堵。」

  費倫娜的神色愈發憂慮,不快地說道:「地精畢竟是地精,他們可不是值得信任的生物呢!」

  裴琳達嘴角含笑,模樣看起來十分溫柔沉靜,只是眼眸深處卻隱含幾分狡黠,說道:「家主大人既然肯重用地精一族,我們就該相信家主大人的眼光。」

  江水寒對身旁美女們的身心征服得極其徹底,私房蓄納的諸多美女對少年說過的每一句話,都不敢有絲毫違拗。

  聽到裴琳達以江水寒的名義壓制自己,費倫娜無奈的咬了下嘴唇,再不敢多說什麼。

  最先發現報警訊號的,正是荒原上無所不在的地精們。

  一名肥碩的母地精本來正站在火堆旁邊,用一個破瓦罐給她十幾個孩子熬製粥糊,驟然看到遠方天空中醒目的紅色煙輪,立刻語無倫次怪叫起來!

  「紅煙……火……金幣……食物……大統領!」

  她兩眼放光,幾乎是連滾帶爬跑到了部落中央的空地上,點燃了在那裡堆成了小山一般的牛糞堆,一股濃重的黑煙頓時裊裊升起!

  很快,第二股、第三股黑色的煙柱也升了起來,這些黑色的煙柱連在一起,正好是一個不規則的圓形,將那紅色的煙輪包圍在中央!

  數十里外,喝得爛醉的地精騎士羅傑,幾乎是被他的隨從從帳篷裡面硬拖出來的!

  不過當他看到遠方天空中的絢爛紅色,至少有七分的酒意立時化做了淋漓的冷汗,他發瘋似的用皮鞭抽打著周圍遲鈍的地精們。

  「家主大人……女人……金幣……沒有……你們全部死……我也死!」

  周圍的地精戰士們靈活躲避著羅傑的鞭子,以前所未有的敏捷爬上了他們的戰車,向著出事的地點狂奔而去!

  落在後面的羅傑,則瘋狂用他那把空心的鐵皮長劍抽打著坐騎毛驢的屁股,緊緊追趕他的部下毫無疑問,江爵士選拔人才的眼光,即使放眼整個西大陸也是堪稱驚世絕倫,因為他收下了這個骯髒、醜陋、貪婪、無恥的地精騎士作為家臣。

  而且,這個騎著禿尾巴毛驢、帶著鍍金頭盔、拿著空心鐵皮長劍的搞笑小丑,還是江水寒唯一公開賜封的正式家臣,在他惡俗的貼著金箔的鐵皮盔甲上,那高貴顯赫的神將家徽是如此的醒目和刺眼。

  即使從創世神創造這個次元開始算起,西大陸從未有任何一名地精享受過這樣的榮耀。

  羅傑不曉得東大陸有一句古諺叫做「士為知己者死」,但是他很清楚他在地精世界獲得的無上地位與龐大權勢是依靠著誰的支持,他對江水寒的忠誠,大概只略微遜色於那頭沒有大腦的愚蠢狼騎士李爾。

  「我可以失去一條腿外加一隻手,但是……絕對不能讓任何男人上了我老大的馬子!」

  羅傑混濁的眼珠裡面,流露出了罕見的凌厲殺氣。

  他敢確認一件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情,他也許不會死,但一定會被暴怒的家主大人閹掉!

  「肉棒……沒有……去死……」

  羅傑想起當初有幸欣賞到安東尼的慘況,竟因此將自己劣等的騎術發揮得淋漓盡致,他狂吼亂叫,一騎當先,迅速超過了乘坐著馬拉戰車的部下們。

  「最後的地精……肉棒……割掉……去死!」

  隱藏在卑劣地精們血脈深處的凶悍戰意,在這一刻都被羅傑的吼聲給激發了出來,他們剽悍地揮動手中的粗劣兵器,嶺誓要將遇到的任何凶悍敵人砍成肉醬!

  不過,即使這些地精們奮力趕路,當他們趕到綁架現場的時候,黑暗傭兵小隊也已經遠遁,只餘下橫七豎八的一地屍體。

  不需要羅傑吩咐,幾個嗅覺發達的地精已經趴在地上聞了起來,紅色的報警煙霧中摻雜著一種味道甜膩的香料,這些貪吃的地精如果不能判斷馬車是朝著哪一個方向去,那麼他們早在一萬年前就已經絕種了!

  「很多人……手指……腳趾……加起來……再多一些。」

  「一個……貴族……人類。」

  「太陽的……方向。」

  地精們爭先恐後向羅傑報告他們的發現。

  羅傑將自己的每根手指跟腳趾都扳了一遍,昏黃色的雙瞳現出一絲茫然和恐慌,他不知道比他的手指跟腳趾加起來還要多上一些是什麼概念。

  他看了看圍在自己身旁的六百多個地精,強作鎮定的嘶叫道:「敵人……少的,地精……很多!很多!」

  地精們聽到大統領的英明判斷,立即狂熱吼叫道:「地精的……最多的……」

  羅傑滿意揮舞著手中的空心長劍,吩咐道:「所有的……地精……金幣……召喚!」

  地精們更加狂熱,以求偶似的尖銳聲音叫喊道:「所有的……地精……最強大!」

  一個年長的地精洋洋得意將一面皮鼓從背後移動到身前,以一種奇異的頻率敲打了起來,這好似大象打嗝一樣的古怪聲音,在平坦無垠的荒原上能傳出去幾十里遠。

  而每當一個地精部落聽到這樣的鼓聲,部落長老就會立即取出他的皮鼓,繼續把召集訊號向遠處傳播,一時之間,方圓幾百里的範圍內儘是地精們的詭異鼓聲。

  【第二部·第七集】第二章:爾虞我詐

  無論是身經百戰的黑暗傭兵隊長,還是出身豪門世家的拉斐爾,都猜不到一個無法計算自己手指數目的地精會搞出多大的動靜。

  他們已經回到了拉斐爾事先尋覓好的藏身之處,那是一座被人遺棄的破舊古堡,兩人在破敗的房間中,為這次成功的綁架行動舉杯相慶。

  「你可千萬不要因為衝動而做出傻事,只需要象徵性的讓她給莊園的管家寫一封索要贖金的信就可以了。只要能讓我俘獲這個美人的身心,她的全部財產遲早會被你我瓜分!」

  拉斐爾鄭重的警告了合夥人一番,才去除了身上的盜賊裝束,恢復成貴族模樣的打扮,讓傭兵隊長命令部下先把自己送進了簡陋的臨時牢房,在裡面靜待美人的到來。

  桑德拉是一名見多識廣的貴婦,即使沒有經歷過綁架這樣的刺激經歷,可是彷彿天生般的優雅高貴氣質,絲毫沒有因為四周虎視眈眈的匪徒們而有所減退。

  她踩著那雙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嘴角含著一絲從容淡定的微笑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在她裙子裡的大腿內側綁著一把威力強大的魔晶火銃,如果有任何人敢對她無禮,她會在第一時間轟碎他的腦袋。

  如今江水寒雖然不在戈多羅城,但是在他的莊園裡面還有卡西諾那個好色而又強大的煉金術師,只要這些匪徒不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她可以暫時虛與委蛇,拖延時間,等待拯救自己的援兵到來。

  「桑德拉夫人,小人跟這些兄弟們都是在刀口上討口飯吃的粗人,並無意冒犯你的尊嚴,只要你肯支付足夠的贖金,我們一定毫髮無損把你送回去!」

  黑暗傭兵小隊的隊長也有些被這名貴婦的艷麗容光所震懾,但跟這個女人相比,大把的金幣才是他們更需要的東西,他只有強自按捺自己的慾火,做出一副殘暴的凶狠模樣,威逼桑德拉立即寫一封信,向她的管家索要贖金。

  桑德拉目光犀利的打量著這名似乎是盜匪頭目的兇徒,她能清楚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鬱血腥氣息。

  「好,我可以寫信,不過你們不要太貪心喲,我可不算是有錢人!桑德拉微微一笑,頓時像是一朵盛開的牡丹,表現得儀態萬千、雍容華貴,真是一個顛倒眾生的絕世尤物啊!」我們要五十萬金幣,少一個都不行!「傭兵隊長貪婪的舔了舔乾涸的嘴唇,開出了天價:」我知道你的身家,這對你來說不算是一個很為難的數目。「

  桑德拉風情萬種的笑著,說道:「如果我拒絕,接下來您一定會給我一點顏色看看了,對嗎?」

  不待傭兵隊長回答這個問題,桑德拉已經拿起鵝毛筆,將信一揮而就,她狡黠地說道:「看在我這麼合作的分上,您是不是該給我安排一個舒適點的房間,我們女人可是最受不得苦啊!」

  「這個女人頭腦敏銳,言辭鋒銳,絕對不是那些胸大無腦的貴婦們能夠相比的,希望她不要給我帶來麻煩啊!」傭兵隊長愉快的心情驟然蒙上了一層陰影,他面色陰沉,揮手命令部下將桑德拉帶進牢房。

  「尊敬的夫人,在下是來自中央行省的拉斐爾子爵,沒有想到這次到南方行省遊玩,竟然有緣跟你這樣美貌的貴婦人一同落難,真是倍感榮幸!」

  看到桑德拉被送進牢房,拉斐爾立刻神態溫和的迎了過去,並且拋出了精心準備的台詞。

  「如果夫人肯將芳名告知,在下願為你效犬馬之勞!」

  桑德拉嘴角浮現出一絲動人的笑意,似乎對拉斐爾的吹捧感到有幾分欣喜,她微微拉了一下裙子,有些不滿的抱怨道:「這些愚蠢的惡賊真是該被絞死,居然不知道為我這樣有身份的女人提供一個舒適的房間,拉斐爾子爵閣下,這裡該不會有老鼠吧?」

  見到桑德拉不肯說出自己的姓名,拉斐爾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滿。這是貴婦人應有的矜持,被綁架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只要有點頭腦的女人,就不會大肆宣揚自己的姓名來歷。

  拉斐爾臉上還是掛著那種溫和禮貌的紳士笑容:「你儘管放心,這裡雖然簡陋,但還算比較乾淨,不會有那些骯髒的小東西存在啦!」

  桑德拉毫不客氣的在牢房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姿態優美的用手指掠了一下垂在額頭前面的一縷柔軟的髮絲,毫不掩飾自己疑心的說道:「尊敬的子爵閣下,恕我冒昧,您怎會決定離開繁華的中央行省,到這荒僻的南方行省來玩呢?否則,您一定不會這麼倒霉落到這些盜匪手中!」

  拉斐爾故作尷尬歎了口氣道:「中央行省的確是比四周省分要繁華熱鬧,可想要在那邊謀求發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像我這樣的小貴族真是多如牛毛,而且來自帝都的壓力也非常大,所以我想把自己的家族搬遷到偏遠一點的省分,享受一下悠閒自在的田園生活。」

  桑德拉咯咯嬌笑著道:「您的理念還真是與眾不同啊,不過您現在應該知道了,要想在偏遠的地區立足,需要足夠的武力護衛才行啊!」

  拉斐爾擅長跟貴婦們打交道,他神態溫和的跟桑德拉閒聊著中央行省的時尚趣聞,不動聲色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清晨時分,因為莫名的不祥預感,黑暗傭兵的隊長做了一夜的噩夢,早早就從床鋪上爬了起來。

  他拎過來一瓶從桑德拉馬車上找到的名牌葡萄酒正悶聲痛飲,卻聽到門外傳來了部下驚惶的呼喊聲。

  「他奶奶的,拉斐爾那個王八蛋為什麼可以爽爽的泡妞,卻讓我來處理這些麻煩!」

  黑暗傭兵的隊長咒罵著拉斐爾,想像著桑德拉的美麗容顏和火辣身材,心中既惱火又無奈,只有暗自盤算著如果拉斐爾昨夜已經得手,他今天一定也要分上一杯羹。

  「出什麼事情了?難道著火了嗎,怎麼都這麼慌張!」傭兵隊長從房間裡面出來,立刻充滿首領威嚴的大聲喝問。

  「頭兒,我們被包圍了!」部下迎面喊出來的第一句話,就讓傭兵隊長方才燃起的滿腔慾火冰消瓦解!

  「怎麼可能?我們已經派人清理過在路上遺留的痕跡,就算是最機靈的獵犬也應該找不到我們的蹤跡了!」

  傭兵隊長可不知道,即使是純血的名貴獵犬,在地精這種墮落生物的面前都只有甘拜下風,他們甚至可以嗅到十里以外食物的氣息。

  「他們一共來了多少人?」傭兵隊長表現得十分鎮定自若,他可不想被部下小看自己的膽識。

  「最少也有三千吧……」

  「起碼超過五千!」

  「我看有將近一萬!」

  黑暗傭兵們臉色鐵青向首領報上他們估計的敵人數目,他們還從未見過這麼大的場面。

  聽到這個可怕的數字,傭兵隊長兩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了,但他隨即醒悟過來,怒火沖沖吼叫道:「開什麼玩笑,就算是戈多羅城所有軍隊出動也不可能有這個數字,難道你們認為合起來欺騙我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嗎?」

  「頭兒,我們沒有說是軍隊啊!」最先向傭兵隊長通報敵情的傢伙小心翼翼回答道。

  「那能是什麼?爬蟲嗎?」傭兵隊長怒極反笑,他反手握住刀柄,預備斬殺這幾個部下立威。「他們一定是想聯合奪我隊長的位置,否則怎會編出這麼荒誕的謊言?」傭兵隊長就是這樣想的。

  「是地精!」距離傭兵隊長最近的傢伙連忙後退一步:「外面來了數不清的地精,已經把我們徹底包圍了!」

  「地……精?」

  傭兵隊長臉上的驚訝表情就彷彿看到天上有一頭肥碩的乳牛在飛,一縷清亮的水線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滴落在他的衣服上。

  他推開圍在身邊的下屬親自跑到外面,爬到了古堡城牆上面,向四下張望著。

  那是一片無邊無沿的暗綠色,無數顆令人作嘔的地精腦袋在荒原上湧動著,而且似乎還有更多地精們從各個方向往這裡匯聚,即使以傭兵隊長的豐富閱歷也無法判斷,這裡究竟聚集了多少這種骯髒卑賤的生物。

  「神明在上!」傭兵隊長的喉結艱難蠕動著,嚥下一口唾液,這個最少十年沒有向神明祈禱過的傢伙,從未想到自己會這麼虔誠的祈求神明幫助。

  「我只是綁架啊!這不算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吧?怎會讓我面對這樣恐怖可怕的場面?」

  「那個叫桑德拉的貴婦究竟是什麼來歷?她該不會是地精之神的女人吧?」

  傭兵隊長不可能想到,他的胡亂猜測正好命中事實真相。

  最近兩年為了讓地精騎士羅傑統一荒原上的地精部落,江水寒一直源源不斷的為他提供廉價的食物和粗糙的兵器。

  那些「麥麩」、「米糠」在人類看來只是牲畜食用的下等飼料,而不挑食的地精卻視作上天賜予的美味。

  地精騎士羅傑依靠糧食攻勢,幾乎兵不血刃統一了整個戈多羅荒原,在他組建搭乘有強弩的戰車隊以後,甚至連食屍鬼、雙頭怪這些比較強一點的非人怪物都投靠到了大名鼎鼎的地精騎士麾下。

  而江水寒發明的煙訊與地精傳統的鼓號完美結合在一起,給予了地精騎士羅傑強大的徵召能力。

  因為搞不清比手指加上腳趾還要多一些是究竟是多少敵人,膽怯的羅傑發出了總召集令,居住在方圓數百里內的地精們在金幣跟食物的號召下,以前所未有的熱情和速度聚集到了羅傑的大旗下。

  羅傑披著一件有兩個大洞的破爛披風,猥瑣的站在一輛戰車上,望著下面黑壓壓的地精戰士們,竟然有一種暈眩和膽怯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對這麼多部下講話啊!

  他努力回想著江水寒對部下講話的場景,哆哆嗦嗦拔出長劍指著天空,聲嘶力竭的大喊道:「地精……最強的!」

  上萬名地精以及其餘少量稀奇古怪的弱小怪物,一起跟著羅傑嘶叫道:「地精……最強!」

  羅傑似乎找到一點上位者的感覺,他將長劍指著黑暗傭兵的方向,繼續喊道:「一起……拿金幣……不去……肉棒的……割掉……死!」

  「金幣!」

  「食物!」

  看到鋪天蓋地的綠色朝著自己淹了過來,所有的黑暗傭兵臉色都變得慘白。

  他們在接下任務的時候,也有想過會面對最惡劣的場景,可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被數量龐大得如同蟻群的地精們圍攻。

  這些骯髒卑劣的生物似乎根本不在乎人質的死活,一個個吐著舌頭,眼睛中冒著對食物的渴望,握著根本不能算作武器的破爛,以七零八落的散亂隊形朝著他們發動了進攻。

  他們可以確認,不要說逃生,就連屍體都沒有絲毫保全的可能,他們身上的每一塊骨頭渣滓都會被他們吞下肚去!

  「把那個女人帶上來,她是我們求生的唯一希望!」

  即使不抱有多少希望,傭兵隊長還是希望當桑德拉出現的時候,能讓這些暴怒的低賤生物變得平和一點。

  只要別讓他們落在這些可怕的地精手裡,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出賣拉斐爾,甚至心甘情願接受帝國法官宣判的刑罰。

  桑德拉此刻剛被外面傳來的嘈雜聲響驚醒,她警戒的朝著拉斐爾所在的方向望去,這個青年貴族看起來溫文爾雅,似乎是一個十足的紳士,可是她卻絲毫不敢放鬆對他的提防。

  這個聰慧的貴婦才不會相信,這群殺氣騰騰的盜匪費了這麼大周章綁架她只是單純為了錢財。為了防止被人下藥,她從被綁架至今不僅一塊麵包都沒有吃,甚至連水都不敢喝上一口。這個號稱來自中央行省的青年貴族看起來不算討厭,桑德拉卻本能意識到,他是一個非常可疑且危險的人物,她可不想墮入敵人的溫柔陷阱,那樣她就沒臉再見江水寒了。

  拉斐爾比桑德拉更早一些察覺外面的異動,他暗暗歎息,知道自己精心準備的密室計劃已經宣告流產。

  沒有想到桑德拉會是如此精明的一個女人,不動聲色就跟他耗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更沒有想到江水寒在率軍遠征的時候,也留下這麼精明強幹的手下為他看家,只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調集了大隊人馬來拯救人質。

  不過,拉斐爾並不以為自己已經陷入絕境,以他對女性的敏銳觀察力,桑德拉應該並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只是出於女性的本能對他有所提防,甚至對他溫文紳士的表現還是有幾分讚賞的。

  如果他能把傭兵小隊中知道他身份的幾個人滅口,也許他反而有機會藉著桑德拉的關係成功混進江水寒的莊園,據說那裡的美女更多啊!

  想到這裡,拉斐爾鎮定自若的對桑德拉說道:「夫人你不用擔心,無論外面有什麼變故,在下一定會保護你周全,作為一個信仰堅定的騎士,我不會容忍任何人在我面前欺凌一名女性!」

  桑德拉聽到他這樣講,心中不禁一鬆,微笑著說道:「謝謝,您是一名真正的騎士,我相信神明一定會保佑您這樣的好人!」

  沒有辜負拉斐爾的期望,上天很快就給予他英雄救美的表現機會。

  「砰!」

  牢房的鐵門被重重摔到了牆上,兩名黑暗傭兵臉色陰沉衝了進來,他們抓著桑德拉的手臂,就想把她架出去。

  「救命啊!」

  不知道這些盜匪想要做什麼,桑德拉神態驚惶尖叫求救,希望拉斐爾能兌現方纔的許諾。

  「這可不是對身份尊貴的女士應有的禮貌喲!」

  一直表現得十分溫文爾雅的拉斐爾,臉上驟然閃過一絲厲色,他抄起牢房中唯一一把椅子,重重砸到了一名黑暗傭兵的頭上,這個可憐的男人頓時滿眼金星倒在地上。

  「幹你娘!」

  另外一名黑暗傭兵丟下桑德拉,迅疾無比的拔出長刀,預備把這個礙事的青年貴族砍翻在地。

  拉斐爾心思深沉,在來戈多羅城之前就向父親索要了一件能隱瞞自身鬥氣等級的秘寶,不用擔心被人看出他的真正實力。

  此刻,他故意跟剩餘的這名黑暗傭兵纏鬥了幾個回合,看似驚險地將他擊倒。

  「外面一定是有人在攻擊這伙盜匪,我想我們最好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等戰鬥結束以後再出來!」拉斐爾故意裝出一副氣力不繼的樣子,彷彿他真是一個只有三腳貓功夫的貴族公子哥。

  「感謝您仗義出手援助,在這個盜匪窩裡面,我也就只能依靠您的翼護了!」

  桑德拉檢起盜匪丟在地上的一把長刀,乾淨利落的將自己拖到地上的裙擺割掉了一大塊。

  「這樣應該可以更方便行動,希望我不會太拖累您!」

  拉斐爾瞧著桑德拉暴露在空氣中半截晶瑩雪白的玉腿,不由吞了一口饞涎,由衷讚道:「夫人真是一個果斷的女性……嗯,好吧,其實我是想說,你的腿非常美麗迷人!」

  有一點好色,卻是相當坦率而不做作的勇敢騎士,像桑德拉這樣成熟的女性應該會喜歡這樣類型的男人吧?

  察覺桑德拉眸中閃過一絲羞澀和喜悅,拉斐爾不禁為自己的精湛表演感到自豪。

  【第二部·第七集】第三章:地精大軍

  這個廢棄的古堡既然是拉斐爾安排的營地,他對這裡的房間佈局和周圍的地形當然是最熟悉不過。

  他看似毫無目的帶著桑德拉在古堡中穿行,實際卻巧妙避開了黑暗傭兵佈置的耳目,順利將桑德拉帶到了一間隱秘的石室中。

  「這間屋子似乎是過去城堡主人為自己建設的避難所,我們躲在這裡應該是安全的!」

  拉斐爾似乎為這個「意外」發現感到驚喜,溫言安慰著心情緊張的桑德拉。

  桑德拉聽到拉斐爾這樣講,緊繃著的心才鬆弛了下來,她狡黠一笑,說道:「拉斐爾子爵閣下,請原諒我之前有所隱瞞,像您這樣風流瀟灑的公子哥應該知道,我們女人都是多疑並且敏感的,在您沒有表現出足夠的善意之前,我不能不有所提防。現在我誠摯的請您接受我的道歉,我的名字叫做桑德拉,我的丈夫已經不幸去世,他生前是一名子爵。」

  拉斐爾繼續著他的精彩表演,他臉上浮現受寵若驚的謙卑笑容,帶有幾分誇張的驚歎道:「哦,能夠得到你這樣美人兒的信任,我真是不勝榮幸,我一定會像一名真正的騎士那樣守護你的安全!」

  就在拉斐爾進一步拉近跟桑德拉之間的距離時,黑暗傭兵小隊跟成群的地精也已經開始了激烈的戰鬥。

  「擋住!一定不要後退!」

  不知道桑德拉為何還沒有被手下帶上來,黑暗傭兵小隊的隊長強自鎮靜,大聲命令他的部下:「只要能擋住他們的第一波進攻,我們就有機會能活命!」

  既然已經陷入死地,這些黑暗傭兵也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們紅著眼睛,喘著粗氣,握緊了手中的刀劍,預備跟眼前密密麻麻的地精們拚個你死我活。

  這些亡命徒的人數雖然少,卻大都是經歷過戰爭的嗜血武士,依靠有利的地形,他們發揮出了足夠強大的戰力,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就砍死了衝在最前面的二十多個地精。

  骯髒的綠色血液沿著古堡殘破的外壁流淌,讓後面的地精們望之生畏,也不知道哪只地精發出了一聲恐懼的尖叫,如同潮水般湧來的地精們就又如同潮水般退了下去。

  「還好,地精終究是地精,就算數量再多,也無法從本質上改變什麼……」

  黑暗傭兵小隊的隊長鬆了一口氣,發出了這樣的感概。

  即使將歷史上溯到地精誕生的那一天,地精也從未表現出任何可以讓智慧生物感到敬畏的戰鬥能力和戰鬥意志。

  他們膽怯、無恥、善於出賣同伴和在戰場上逃跑,是完全沒有榮譽感的低賤生物。

  「和平的……不許!」

  「去……拿金幣……」

  地精騎士羅傑失望的怒吼著,然而每一個地精都在用行動向他證明,地精是一個十分珍愛生命熱愛和平的種族。

  「肉棒的……割掉……」

  羅傑無法容忍自己的權威被褻瀆,他用空心鐵劍敲打著直屬部下的腦袋,督促他們採取行動。

  羅傑的這些手下全是從他部落裡最強壯的地精中挑選出來的,他們對比他們孱弱的同胞向來不缺勇敢和殘暴。

  他們捉住跑得最快的幾名地精,利落的將他們兩腿之間多餘的部分割掉,然後狠狠的踹他們的屁股,逼著他們回到戰場上去。

  被逼無奈的地精們鬼哭狼嚎發動了第二波進攻,跟凶狠嗜殺的敵人相比,他們更懼怕在後面督陣的那些無情同胞。

  就算是渣,也有渣的價值,至少可以用來鋪路或者填坑。

  在上百名地精用他們渣一般的生命,釋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與熱之後,黑暗傭兵小隊的防線終於動搖了。

  一名傭兵沒有來得及從地精屍體上抽回他的長刀,就被另外一名地精咬住了他的脖子,緊接著更多的地精將他們生銹的刀劍刺進了他的身體裡面。

  有了第一個犧牲品,就會第二個、第三個,鮮紅的血液刺激了地精體內僅有的一點獸性。

  他們在跟敵人的搏鬥中開始使用一些熟練的狩獵技巧,一部分弱小的地精被迫在前面充當誘餌,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另外一部分強壯的地精則尋找機會從敵人的背後偷襲,地精們的努力很快就創造出更多的戰果。

  「撤退到塔樓那裡,我們可以在那裡建立起第二道防線!」

  看到連續幾名部下被成群的地精淹沒,傭兵隊長終於無奈下達了後退的命令。

  同伴淒慘的死狀讓傭兵們的士氣也大大低落,有人更是惶恐喊道:「頭兒,這些地精都發瘋了,繼續這樣下去我們沒有活路的!」

  傭兵隊長心中煩躁無比,只能大聲鼓勵同伴:「你們頂住,我去把那個該死女人帶來,這些地精是為她而來的,我們只要讓她擋在前面,地精們就會乖乖撤退了。」

  略微安撫了部下的慌亂情緒,傭兵隊長離開了戰場,匆匆趕到了牢房那裡,他看到牢門大開,起先派來的兩名部下倒在地上,心中不禁一沉。

  黑暗傭兵隊長是一名擅長追蹤的刺客,他並沒有驚慌失措,反而冷靜的蹲下身去,仔細的觀察著地面上留下的痕跡。

  他很快就在桑德拉高跟鞋的腳印旁邊發現拉斐爾留下的痕跡,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咬牙切齒咒罵著:「拉斐爾,你這個婊子養的,想要老子為你當代罪羔羊嗎?」

  既然知道了是拉斐爾在搞鬼,傭兵隊長也沒有興趣再回到前面繼續搏殺,他循著兩人逃離牢房後在路上留下的痕跡,一路追蹤下去。

  他發誓要在桑德拉面前揭穿那個偽君子的真面目,他要將這個把黑暗傭兵小隊當作炮灰利用的混蛋剁成肉醬。

  不過,拉斐爾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會留下這個致命的破綻?就算他不送上門去,這個狡詐的男人也一定會想盡辦法殺人滅口吧?

  「嗨,我留下的痕跡夠明顯了吧,怎麼你這個時候才爬過來?看來你跟你的同伴們一樣,都是無用的廢柴啊!」

  黑暗傭兵隊長聽到那個花花公子的聲音,心中一驚,循聲望去,正好看到拉菲爾不緊不慢的從一根殘破的柱子後面現身,而且這名狡詐的貴族臉上充滿了譏諷和不屑。

  「哈哈,你自己出來是最好不過!省得老子還要費心找你藏身的地方!」

  拉斐爾的神情愈發讓傭兵隊長感到暴怒,他的眸中閃過一絲殺意,毫不客氣的說道。

  拉斐爾沒有想到他會搶了自己早已預備好的台詞,有些尷尬的摸摸下巴,神態瀟灑的說道:「既然你的想法跟我一樣,那麼就來領死吧!」

  「現在沒有漂亮女人在旁邊看著,你就沒有必要耍帥了!」傭兵隊長刻薄地說道:「也許我在砍下你腦袋以前,該先把你褲襠裡的那個玩意割下來,送給那個美貌的貴婦人作為賠禮,她也許就能放過我以及我的那些弟兄們!」

  傭兵隊長對自己的武技很有信心,別看他只有十二級的鬥氣水準,但是在戰場上,他可以戰勝擁有十三乃至十四級鬥氣的武士。

  然而,拉斐爾顯然比他預料的要強許多,這個看起來油頭粉面的公子哥畢竟是摩爾公爵的兒子,從小學習的都是超一流的武技,更是曾經接受過天階武者的細心調教,就算他怎樣的好色和懶惰,要幹掉像傭兵隊長這樣的小人物,實在不算什麼難事。

  拉斐爾輕巧閃避傭兵隊長的幾下凶狠劈刺,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閃到他的背後,乾淨利索的將一枝弩箭刺進了他的脖子。

  鋒利的箭矢割斷傭兵隊長的氣管,汨汨鮮血湧進他的肺部,他踉蹌著倒在了地上,痛苦喘息著,嘴裡嗆出的都是鮮紅的血,他再沒有可能吐露任何秘密。

  就在傭兵隊長屍身倒地的同時,拉斐爾聽到外面傳來了魔晶火銃開火的聲音,他仰望從古堡上空高速掠過的幾隻碩大灰鷹,無奈歎息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灰鷹騎士嗎?江水寒擁有的實力還真是非同一般啊!」

  矮人少女的來到,不啻於直接宣告了黑暗傭兵小隊全軍覆滅的結局。

  這些嬌小玲瓏的女孩兒們本身都是有品階的武士,手中的魔晶火銃更是比強弩還要犀利的殺人利器,尤其是組成銃陣以後,連地階高手都要避讓三分,何況這些最多只有十級鬥氣水準的黑暗傭兵?

  他們完全沒有跟對手近距離交手的機會,只要他們的身形暴露在矮人少女們的視線中,就會同時被三枝以上的火銃瞄準射殺。

  地精們在獨立作戰的時候,往往都是畏縮不前、醜態百出,但是當己方陣營出現改變戰局態勢的強者時,他們卻能變身成最勇敢無畏的戰士。

  「金幣……食物……」

  地精們像是剛喝了一大桶烈酒,興奮得嗷嗷亂叫,再沒有一個地精會退縮,他們也不屑再使用任何拙劣的戰鬥技巧,瘋狂的撲到敵人身上,用他們尖銳的牙齒和鋒利的指甲傷害敵人。

  黑暗傭兵們是懷著無比恐懼的心情墮入地獄的,他們從未想到,這看似尋常的一次綁架行動,竟然會讓他們以如此悲慘的方式丟掉了性命。

  「地精……最強的!」

  「羅傑……最強的!」

  地精騎士羅傑在意識到取得勝利後,楞了許久,繼承自父親的狡詐讓他意識到,他應該藉機擴張自己的權威。

  至少在最近一千年以來,地精從未取得如此輝煌的勝利。

  羅傑認為,憑借這次的偉大勝利,他已經足以問鼎地精之王的稱號。

  「怎麼可能……神明在上!你是在玩弄我這個卑微的凡人嗎?否則您怎會派來一群地精破壞了我的精心謀劃!」

  「天啊,我怎麼可能會輸給一群地精!」

  拉斐爾看到眼前冒出無數的地精以後,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舌頭,把自己的卑劣陰謀說出口。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救援桑德拉的會是被所有智慧生物都不屑於發生交集的、最無用的地精。

  貴族天生的傲慢讓他無法屈尊跟羅傑笑語言歡,他原本是打算要用些手段幹掉這個用兵神速破壞了他的好事的援兵首領。

  「居然能夠接受地精這種容易背叛的低賤生物作為家族騎士,江水寒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存在啊!」

  拉斐爾在深感受挫的同時,也越發對江水寒感到高深莫測,同時他的心中也越發燃燒起來了淫蕩的鬥志。

  「如果能夠干到這樣了不起人物的女人,一定會給我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吧。」

  這個變態的花花公子並不因為「禁室培育」的計劃被可惡的地精們破壞而感

  到沮喪,他的心中迅速擬定了一個新的計劃,他要利用跟桑德拉的短暫友誼,混入江水寒戒備森嚴的莊園,然後再使用各種偷香手段侵犯居住在裡面的美女們!

  可是,拉斐爾或許是在過去幹了太多胸大無腦的笨女人,他偷香竊玉的經驗和手段絕對不適合用在桑德拉身上。

  這個美貌貴婦是南方行省最有手段的女人,在她高貴典雅的外表下面,隱藏著的是高明的眼光和深厚的心機,她早已看出這個外表光鮮的子爵跟那些盜匪是一路貨色。

  「羅傑騎士,感謝您跟您的部下從盜匪手中解救了我的性命,我身上也沒有帶多少金幣,這枚戒指應該值不少錢,算是我給您的酬勞吧t.」

  桑德拉笑語嫣然將一枚戒指交到了羅傑的手中,瞧著地精騎士欣喜若狂的套到他短粗的手指上,才回首對拉斐爾說道:「這次多虧您出手相助,我才能保住性命,本該陪您一起離開,可我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有些不雅,只有先走一步了!」

  這個聰慧的美婦有意無意拉了拉先前割掉了半截的破損長裙,頓時讓拉斐爾貪婪的目光落在桑德拉晶瑩雪白的修長雙腿上。

  拉斐爾嚥下一口唾沫,說道:「你太客氣了,其實我已經決定在戈多羅城定居,以後還要請你多多關照呢!」

  一名矮人少女駕馭著灰鷹降落在空地上,載上桑德拉後再次騰空而起,向著江水寒的莊園飛去。

  就在拉斐爾為桑德拉走前朝著自己拋的一個媚眼而神思不屬的時候,羅傑悄無聲息靠攏了過來,他的臉上都是地精式的卑賤笑容:「大人……羅傑……感謝你……非常的!」

  羅傑跟其餘地精一樣嚴重缺乏語言天分,只會說這種支離破碎大陸通用語,然而他對自己的表演才能一向很有自信,他手舞足蹈向拉斐爾發動了口水攻擊,用各種方式表明桑德拉的安危對他的未來有多麼重要。

  「男爵大人……巨龍一樣……強大……可怕!」

  「他……女人……死的……我的……地精的……肉棒……割掉……一起死……」

  拉斐爾被他弄得昏頭昏腦,最後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讓羅傑以親吻他靴子的方式來表達謝意。

  「最多過後我把這雙弄髒的靴子丟掉好了。」拉斐爾這樣想道。

  他萬萬沒有想到,桑德拉交給羅傑的那枚戒指中竟然隱藏著一個陰險巧妙的機關,可以彈出一根細小的毒針。

  這本來是桑德拉最後的護身手段,只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絕對不會輕易冒險。

  這根小小的毒針,就在羅傑親吻拉斐爾靴子的時候,成功刺進了他的腳踝。

  拉斐爾這個自命不凡的公子哥,注定要栽倒在地精手中啊!

  【第二部·第七集】第四章:凱旋歸來

  「嘟……」

  悠揚了亮的長號聲在戈多羅城的上空迴盪,八十名號手高舉手中的長號,鼓起腮幫,努力的將肺中最後一絲空氣也擠壓出來。

  「咚……」

  四十枝鼓槌齊齊落在銅鼓鼓面上,渾厚沉悶的鼓聲,讓近處圍觀的人心臟都瞬間停止了跳動,他們的耳膜更是被震得嗡嗡直響,幾乎失聰。

  「卡咯!咯!」

  馬蹄鐵富有節奏敲擊著青石板路面,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十二名重甲騎士昂首挺胸在前面開道,他們的手中高舉著一面三角戰旗,旗子的正中則是江家的顯赫家徽。

  沒錯,正是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凱旋歸來,也只有這個張揚的少年男爵,才有本事、有資格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戈多羅城的民眾幾乎傾城而出,在城外的主幹道兩側,親身感受這難得一見的浩大場面。

  江水寒穿著金光閃閃的超能戰甲,輕鬆自在端坐在一匹神駿的白馬背上,即使被數萬人關注圍看,依然顧盼自若,神采奕奕!

  「男爵大人,您是我最崇拜的男人,讓我做你的情人吧!」

  不知道多少懷春少女努力擠到人群前面,奮力將寫著自己名字和住址的手帕擲到江水寒懷裡,只期盼能得到這名少年的一夜恩寵。

  只可惜她們體嬌力弱,那一方寄托了無限旖旎遐想的香帕,往往無奈飄落到馬蹄下面,被踐踏到塵土之中。

  看到這令自己心碎的一慕,有些敏感的少女就失望的尖叫著,當場昏倒了過去。

  而站在她們身側的男人們可就賺大了,他們眼眸中閃爍著色色的光芒,一雙雙鹹豬手悄無聲息伸進了女孩們的衣服裡面,恣意摩掌著女孩身上的敏感。

  「快看啊,囚車過來啦,似乎有很多俘虜呢!」

  一個好事者的驚呼吸引了更多人的關注視線,更沒有人留意身邊是否正在發生不道德的事情,他們墊起腳來,努力向遠處的隊伍觀望著。

  整整一百輛簡陋的木架囚車,囚籠中的囚犯都是這次遠征中的俘虜,因為各種原因而不能被江水寒收為己用,等待他們的命運將是在奴隸市場上拍賣出售。

  為了展示少年的顯赫戰績,男性俘虜都是精選出來面目兇惡的壯漢,他們身材高大剽悍,肌肉發達結實,卻一個個都是兩眼無神、垂頭喪氣的樣子。

  有些眼光毒辣的貴族,則偷笑著向自己的女伴宣佈自己的發現:「別看這些人似乎比公牛還要健壯,其實他們都已經被閹割過了,早已經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

  奴隸商人們更是兩眼放光,暗自盤算需要多少資金才能買下這些強壯的閹奴,在跟戈多羅半島隔海相望的沙漠王國,那些襖族酋長們可是很捨得花錢購買閹奴呢,如果能將這些閹奴用海船成批運輸過去,可是能賺一大筆錢呢!

  只有少數有頭腦的大奴隸商對這些閹奴不屑一顧,他們早聽說江水寒征討莊園主貴族的豐功偉績了,他們感興趣的是那些貴族出身的美麗女奴。

  是啊,一個受過良好教育貴族出身的年輕女奴,只要相貌身材不要太差,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尤其這樣高檔的生意,還能夠提升奴隸商人在行內的地位,他們怎麼能夠不滿懷期待呢?

  可惜要說到做生意的頭腦,江水寒絕對不會比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差。

  江水寒會安排這麼浩大的凱旋場面,除了向敵對貴族示威,也是為了抬高這批待售奴隸的身價。

  這些在胸脯上貼上拍賣價格的貴族女奴,只是因為容貌或者身材有些微瑕疵,而沒有被眼光挑剔的江水寒收為侍寢女奴,實際上在大多數男人的眼裡,她們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

  她們受到的待遇也比男性奴隸要好上很多,在登上囚車之前甚至化妝過,身上穿著華美的低胸長裙,柔軟的綢帶代替了精鐵鐐銬,僅具象徵意義的捆縛著她們嬌嫩的手腕。

  經過管教嬤嬤一路上的嚴格調教,現在她們早忘卻了貴族女性特有的驕傲和尊嚴,一個個就像是溫順的小綿羊一樣乖乖坐在囚車裡,垂首含羞,任憑兩旁的圍觀民眾指點評說她們的相貌身材。

  一個身材跟酒桶似的矮胖商人垂涎欲滴的對同伴說道:「嗨,瞧這個穿紅色長裙的美人生得多誘人啊,皮膚白白嫩嫩,胸脯飽滿豐腴,屁股渾圓肥美,不但能讓男人乾爽,還肯定是個能生養的!要是男爵大人肯賣她的話,我願意出五千金幣買她當小妾,讓她給我生上十個八個兒子!」

  矮胖商人的同伴神態猥瑣搖搖頭道,「五千金幣可買不了這樣的美女,何況人家過去可是貴族家中的女人,既然出身高貴,身價也就非比尋常呢!」

  矮胖商人不甘心的舔舔嘴唇,歎息著說道,「如果我身家再豐厚一些就好了,可惜城主大人的稅抽得太重了,不然能攢下更多的錢!唉,也就只有他們這些有權勢的貴族,才有資格幹這樣的美人啊!」

  矮胖商人的同伴深有同感點點頭,吞吞吐吐的道:「其實我有個不錯的主意,不知道你是否願意接受?」

  矮胖商人目中充滿狐疑的看著同伴,說道:「喂,我知道你向來是比我要狡猾幾分,你可不要想騙我的錢哦!」

  矮胖商人的同伴嘿嘿一笑,神色猥瑣說道:「其實,我也看中那個白白胖胖的大屁股美人了,她在這些美女中不算是很出色的,大概拍賣的價格也不會太高,咱們完全可以合夥買下她,再讓她輪流給咱們兄弟暖床呢!」

  矮胖商人聞言不由眼前一亮,色色的目光中頓時又增添了幾分淫邪,低聲說道:「你這個主意倒是不壞,看她身子這麼豐腴結實,就是玩三人行應該也能禁受住呢!」

  兩個好色的小人物悄悄討論著蓄養公用性奴的淫蕩計劃,口水不知不覺間就已經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看來那個女人如果真落入他們的手中,豐腴的身體一定是會得到充分的開發利用吧!

  至於居住在戈多羅城附近隸屬摩爾公爵一派勢力的貴族們,則完全被江水寒凱旋歸來的氣勢給嚇到了。俘虜中沒有一個男性貴族,這些被閹割的男性奴隸,全部都是被俘的私兵或者盜匪。這足以證明江水寒手段的狠辣無情:選擇為敵的下場,就是被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殺,沒有任何活命的機會!那些柔順乖巧的貴族女奴更是讓他們幾乎看到自己妻女未來的命運,每個人的背後都是寒氣森森,心驚膽顫。不止一個貴族暗暗後悔,當初怎會選擇依附摩爾公爵的勢力呢,現在可要大禍臨頭了!

  更多的貴族則在琢磨,應該如何跟這個能征善戰的年輕新貴拉近關係?摩爾公爵即使權勢再大,也難以在戈多羅城罩住自己,這個魔王一般恐怖的少年,隨時都可能找個借口滅掉自己滿門啊!

  家裡有美貌妻子、漂亮女兒的貴族們更是感覺滿嘴苦澀,他們猶豫不決,不知道是否要投其所好,將自已心愛的妻女奉獻給江水寒享用,以換取自己家族的生存機會。

  從這一天開始,江水寒卓越的征戰才能跟他的狠辣無情、貪愛美色的名聲,再一次伴隨著吟遊詩人的腳步,向著西大陸的各個角落傳播開去。

  這次盛大的凱旋儀式所帶來的影響,江水寒才沒有興趣瞭解,他只想盡快回到自己的家中,跟留守空閨數月之久的美女們盡情狂歡!

  在江家莊園的門口,以費倫娜為首的眾多美女列成了一面賞心悅目的人牆,恭迎家主大人凱旋歸來。

  蜜雪兒跟海倫這兩個美麗的小蘿莉遠遠看到江水寒端坐在馬上的挺拔身影,就再也無法等待下去,她們拎起裙子邁著細碎的步伐,如同飛舞的蝴蝶一般向著少年跑去。

  江水寒瞧著她們稚嫩的身形,心中驀地湧起一股感動,這些視我為安全依靠的柔弱女孩們,也正是我值得用生命去守護的絕世珍寶啊!

  聖潔的光翼迅速從少年的背後伸展開來,下一刻,他已經是宛若流星一般貼地飛掠到了女孩們的身畔。

  「爸爸,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J蜜雪兒紅潤的小嘴一撇,美麗的雙瞳已經充滿了淚水。」我們幾乎天天都有夢到你回來,可是每次都是從夢境中哭醒,現在我才不要哭……「海倫說著說著也哽咽起來,拚命瞪大了眼睛,不想讓眼淚流出來。

  江水寒明亮銳利的目光在此刻也陡然變得柔和,他蹲下身去,張開雙臂緊緊摟住了兩個可愛的小蘿莉,溫柔吻去她們眼角的淚珠,輕聲說道:「乖,不要哭啦,這次可不是夢哦,我真的回來了,而且還要陪你們玩上一整天呢!」

  嗅著少年身上如同青草一般清新自然的熟悉氣息,感受著少年結實渾厚的胸膛和結實強健的雙臂,想像著晚上即將上演的旖旎場景,兩個小女孩不覺都羞紅了臉。

  整整一天的時間,這樣的補償也太豐厚了,她們哪有禮力支撐那麼許久啊!

  她們心有靈犀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說道:「如果要做一整天的話,可以讓媽媽也跟我們一起嗎?」

  江水寒一怔,隨即醒悟過來,在兩個小女孩日益豐滿的香臀上用力捏了一把,在她們的嬌呼中低聲調笑道:「本來想帶你們騎馬外出、先到森林中打獵,再到大海邊釣魚呢,晚上就可以享用山珍海味、燒烤大餐,可是現在看來,你們更希望做我胯下的小馬駒,被我騎上一整天呢!」

  「啊?怎會是這樣!爸爸,你太壞啦,都是你故意不講清楚,才讓我們誤會的啦!」

  兩個小女孩不依的嬌嗔著,扭動著柔軟的嬌軀在少年懷裡癡纏,嗅著小蘿莉們的稚嫩身體散發出來茉莉花般的清香氣息,真是感覺格外的清爽宜人啊!

  這時候,少年房中其餘的小婦人們也迎了過來,一個個都是美目凝霧,纏綿似水,呆呆凝視著少年英俊的面龐,高大健壯的身軀。

  她們每個人都認為:「家主大人比離開的時候,要更加英俊迷人,也更加具有男子氣概了!」

  直到此刻,幾個小婦人都不敢確認,少年的歸來是現實還是夢幻,唯恐自己一開口,就會驚醒這難得的美夢。

  直到江水寒依次將她們摟入懷中,熱情火辣的吻住她們紅潤的嘴唇,她們才恍然醒悟,忙不迭緊緊抱著少年,興奮而幸福地回應少年的安撫寵愛。

  這些小婦人們的蜜穴可是許久沒有得到過少年的灌溉滋潤,她們隱藏在長裙下面的修長大腿不自覺的併攏夾緊,雙股間隱約滲透出些許羞人的滑膩濕潤,真是好想被那堅挺雄偉的大肉棒貫穿身體,凶狠猛烈的衝撞頂刺啊!

  費倫娜輕咬著紅唇,神態嬌媚說道:「家主大人,您遠征歸來多有辛苦疲勞,還是先到浴池沐浴更衣,讓我跟莉薩姐姐給您做個按摩指壓,舒展開筋骨血脈,再陪那兩個小丫頭玩耍吧!」

  莉薩就神色安靜的站在費倫娜身側,她的性格比較靦腆內向,只是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中也閃耀著飢渴的情焰。

  桑德拉知道少年天賦異稟,精力持久耐戰,嬌笑著說道:「我不跟你們這兩對母女爭先後,不過等你們承受不住的時候,要記得早早求饒,可不要霸著家主大人不放哦!」

  費倫娜的目光在桑德拉的下體處掃了一掃,有些促狹的笑道:「桑德拉姐姐,你也不要忘記了,如今你可是和從前不大一樣了,小心到時候忍不住痛,像小姑娘一樣哭出聲來!」

  桑德拉羞急道:「誰要你講出來的,我本來還想給家主大人一個驚喜的。」

  江水寒瞧她們兩個人的神情,就知道其中必有奧妙,立即細細追問緣由,等他得知事情真相以後,望著桑德拉的目光頓時變得熾熱!

  原來,桑德拉的蜜穴經過原裝濃縮型的青春之泉浸浴,不但外表變得更加鮮嫩滑爽,甚至連早已破損消失的處女膜也重新復原如初!

  「沒有想到連這種稀罕的事情都能讓我遇到,我還真是好運啊!」

  嘖嘖,給這樣一個身材豐滿勁爆而又有房事經驗的美婦再次開苞,只是想想其中的妙處,就足以讓男人湧起一股想要立即征伐佔有的衝動啊!

  江水寒手掌用力按著桑德拉渾圓凸翹的美臀,五根手指深深陷進了她柔軟而富有彈力的臀肉中,他臉上的驚訝笑容還帶著點壞壞的意味:「不用怕哦,你知道我是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我會讓你在甜蜜的痛楚中,再次成為一個小婦人的!」

  桑德拉只覺得自己臉頰燙燙的,羞澀的低著頭,就像是街頭上被貴族少年輕薄的平民小女孩,心中忐忑不安又滿懷期待。

  江水寒哈哈一笑,攬著兩個蘿莉,帶領著身畔美女們向自己的莊園走去。

  在江水寒離開的這段日子裡,江家的這座大莊園又進行了一番整修擴建,從外觀看起來頗像是一座頗具規模的大型堡壘,用青石壘砌的外牆足足有七丈高,幾乎可以跟戈多羅城的城牆相媲美。

  而供江水寒跟他的妻妾居住的內堡則還在修建當中,每隔二十步就有一座十餘丈高的花崗岩質地的碉樓拔地而起,這些碉堡之間則由高牆甬道相連,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環形防禦,就似是一條臥在地上的巨龍,森嚴莊重,極具氣派!

  像這種規模的大型城堡,就算是戈多羅的城主、實權在握的溫格伯爵,恐怕也沒有能力修建吶!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能力、氣魄的差異,溫格伯爵位高權重,然而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戈多羅城,以剝削中小商人、徵收稅賦為主要收入來源。

  江水寒當初只是一個士爵,卻極具開拓精神,利用青春之泉這種神奇商品賺到第一桶金後,就利用跟溫格的良好關係,以新型運輸馬車向外界銷售溫格伯爵私下沒收的精鐵、木材,順利建立了遠抵高登城的黃金商路。

  現在江水寒權勢日重,對溫格伯爵的依靠就減弱許多,手下的商隊依托馮拜爾家族的銷售網絡,除了向愛美的貴婦們傾銷青春之泉,更向那些有權勢有野心的貴族們販賣丘陵矮人打造的「限量版」高品質武器,為他賺到無數金錢。

  所謂居安思危,江水寒知道自己樹敵甚多,一早就有打算將自己的莊園打造成一座堅固的堡壘,做好了跟敵人決戰於自家門前的最壞打算。

  這座氣勢雄壯的城堡,讓新近依附江水寒的美女們紛紛發出了驚歎,她們多半不會理解一座堅固的要塞在戰爭中的作用,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們以藝術的眼光欣賞這座恢弘的建築。

  毫無例外的,每一個美女的臉上都露出了讚譽與喜悅的笑容,在充斥著混亂與殺戮的西大陸,還有什麼比一個能安寧生活的地方更重要呢?

  下一刻,她們崇仰的目光都凝在了江水寒輕鬆灑脫的身形上,只有這個智慧如海、實力莫測的少年男爵,才可以帶給她們幸福喜樂的生活呢。

  而等到眾人走進內堡,裡面錯落有致的樓台庭閣、蘭亭雨榭,卻給人帶來一種將悠閒與典雅完美結合在一起的奇異感受,剛才在外面感受到的莊嚴凝重氣息,驟然一掃而空。

  這是東大陸跟西大陸建築風格的巧妙融合,無論是尖頂的塔樓還是八角的亭榭,都恰到好處坐落在這美麗圖卷中應有的位置上,真是賞心悅目,美不勝收!

  即使是作為自己家園的設計者,江水寒也感到有些呼吸停滯的感覺。

  「真美啊!」

  奧黛麗也曾經參與設計意見,是看過當初的建築設計圖的,此刻也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懾,情不自禁發出了驚歎。

  其餘的美女們臉上更是露出了驚訝與感動的神情,她們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是啊,東大陸距離這裡太遙遠了,誰又有機會看到十幾萬里以外的奇妙建築景致呢?

  江水寒望著留在家裡的美女們,目中閃過一絲感動,衷心說道:「謝謝,你們讓我兒時的夢想化做了現實,這就是我夢中的故國家園啊!」

  得到家主大人的讀譽,幾名美女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喜悅的笑容,費倫娜像個調皮的小女孩一樣吐了下舌頭,吞吞吐吐說道:「可惜為了進一步完善您的設計構想,建築費用似乎比預計的要超支了許多,您可不要因此打我的屁股哦!」

  江水寒的目光在費倫娜凸翹的臀部上轉了一轉,輕笑道:「我早給你講過咱們家裡的規矩,有功則賞,有過必罰,你要是自作主張胡亂花費,我肯定是要把你的屁股打開花的!」

  費倫娜嘴巴一撅說道:「可是我覺得這筆錢還是值得花的,大不了人家用私房錢填上窟窿嘛!」

  費倫娜的老爹或許是南方行省最有錢的伯爵,當初也是迫不得已才把女兒嫁給了胡克男爵,後來為了補償女兒,把自己生意的三成收入劃歸女兒的名下。

  作為一個小富婆,費倫娜說話是很有自信的。

  【第二部·第七集】第五章:群美共浴

  「好大的浴堂!」

  江水寒也算是見識過不少大場面了,可還是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呆了。

  這裡不是幾個或者幾十個浴池那麼簡單,分明就是由幾百乃至上千個大小浴池組成的浴塘群落!

  江水寒以手撫額,心中不由發出了這樣的驚歎:「我的天啊,這裡究竟可以讓多少美女一起共浴吶?」

  看到少年被眼前的場景給震住了,費倫娜感到有些得意,輕笑著解說道:「這個地下浴室從上到下一共有三層,合計九百九十九個大小浴池,確保將來每個女孩子都可以有自己專用的私人浴池,這是我跟桑德拉姐姐一起設計的,其餘的幾個姐妹也有參與意見。

  「那些形狀各異的小浴池,多數都跟地面上的某間臥室相連,將來可以封閉起來作為私人浴室使用。不過家主大人可以利用這個便捷通道,隨時到任何一個您想要寵幸的女孩子房間裡面過夜。」位於中央的那個浴池最大,直徑超過三百米,其實是作為泳池設計的,以後我們這些姐妹就可以在這裡輕鬆裸泳,也不怕被男人偷窺……嗯,家主大人當然是可以隨時來欣賞我們的泳姿,我們非常歡迎您有空的時候,來跟我們一起游泳哦!「

  「咳咳,果然是不錯的設計呢!」江水寒想像著身畔無數美女跟自己共浴的奇妙美景,不禁覺得嗓子發癢,嘴唇發乾,晶亮的雙眸子中也放射出了色色的光彩:「那麼,就讓我們一起去游泳吧!」

  聽到家主大人的命令,聚集在這座超巨型大浴室裡面的美女們,都充滿喜悅的歡呼起來,尤其是跟隨江水寒回來的這些女孩們,一路上旅途乏累,身體難免沾染塵土,看到這宛若湖泊般大小的溫熱浴池,哪裡還有半點抵抗力?紛紛寬衣解帶,恨不得立刻就投身到這一汪清水中。

  下一刻,江水寒的身畔已經是裙衫齊飛,只見無數條光潔晶瑩的粉臂和修長筆直玉腿在周圍搖弋揮舞,一隻隻結實飽滿的挺拔乳峰擺脫了乳兜的束縛後,在空氣中顫顫巍巍,蕩漾出一片片驚心動魄的乳浪,一具具渾圓凸翹的雪白臀丘更是充斥著少年的視野,讓這個最愛美女香臀的少年感到目不暇給,耀眼生花。

  只是,既然家主大人還沒有寬衣下水,這些美女們又怎麼敢先進入浴池呢?

  縱然?她們已經脫掉了身上的最後一件褻衣,也只能恪守規矩,赤裸著嬌軀,含羞站在池畔,任由少年欣賞她們誘人的美姿。

  服侍江水寒脫衣服的是美美和莎莎,她們早看到江水寒這次從外面帶回一對姿容美艷的孿生小女僕,也就是亨利贈送給少年的混血美少女琪琪和薇薇。

  感覺到自己兩人的獨特地位受到威脅,美美和莎莎難免會對她們兩個產生敵意。在聽到少年提出要與群美共浴的要求後,慌忙快步走到少年身邊,把琪琪和薇薇擠到身後,跟對方搶奪服侍主人的機會。

  琪琪和薇薇作為大家族培養出來專業侍女,最懂得要看主人的眼色行事,尤其擅長揣摩主人喜好。跟隨江水寒的時間雖然還不長,卻已經熟知少年的脾氣秉性,知道少年最不喜身邊的女人爭風吃醋。因此,兩個精靈古怪的青春少女也不跟美美和莎莎爭搶,只是站在少年身旁做出一副無辜的可憐模樣,晶瑩的淚花在眼角轉來轉去。

  江水寒早看到這兩對雙胞小美女各施手段暗中爭鬥,只是他此刻心情大好,也就不願訓斥她們,只是淡淡吩咐道:「美美、莎莎、薇薇、琪琪,你們每人去蒂娜那裡領一顆後庭珠,在今天晚餐以前不許從身體裡面取出來,知道了嗎!」

  「嗚……這次慘了。」

  四個小美女的臉色立刻變得紅通通的,像是剛吃到一粒最辣的辣椒。

  她們可都知道矮人公主蒂娜最是心靈手巧,在製作器具方面極具天分,無論是後庭珠還是假肉棒,在嵌入新型的能量魔晶驅動引擎後,都能連續震顫數日而勁道卻不會絲毫減弱。

  想一想吧,圓滾滾的珠球在敏感的後庭中不停轉動震顫,而前面的蜜穴卻是無奈空虛的流淌著蜜汁,無論怎樣的慰藉只會讓她們更加渴望肉棒的插入,那該是多麼難熬的一段時光啊!

  美美、莎莎知道少年向來一言九鼎,從不會收回任何處罰的決定,望向薇琪姐妹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歉意:「對不起,都是我們不好,惹家主大人生氣,才會連累你們。」

  琪琪和薇薇莞爾一笑,齊聲說道:「其實我們也有錯,作為家裡的新人,應該先給兩位姐姐請安問好!」

  房中的女人與日俱增,像這種小摩擦本來就在江水寒的預料之中,輕描淡寫的給四個小女僕賜下處罰,就不再關心她們是否會因此和好,自顧自的摟著奧黛麗香滑嫩軟的赤裸嬌軀,滑入了溫熱的浴池中。

  美女們都清楚奧黛麗在江水寒心中的地位,沒有一個人敢吃醋或者露出半點不滿的神色,直等到少年的身體徹底沒入池水,一眾美女們才陸續步入溫泉,或者細細洗滌身體上沾染的塵土,或者滿心歡喜的在池水中暢遊。

  尤其是南洋諸島出身的路莎和朵娜,昔日能在波濤澎湃的大海中穿梭自如,這個浴池雖然已經很大,可是對她們來說感覺跟臉盆差不多,她們就像是兩條黑色的美人魚,輕鬆自如在水中沉浮游動,彷彿比在陸地上還要靈活敏捷,引得在旁邊觀看的美女們齊聲喝采,讚譽有加。

  被改造成魔寵的精靈美女多芙也不甘示弱,她將四肢的奇異合金都融合成了一條長長的尾巴,在池水中央飛快游動著,她自胸部以上都露在水面上,結實挺拔的一對雪膩碩乳隨著她的游動不停震顫,那傲人玉峰頂端的兩顆紅櫻桃更是格外醒目耀眼。

  可是要說到胸前乳峰的豐滿巨碩,現場諸女無論哪個都比不上莉薩。

  即使是那些以「胸部按摩」取悅主人為目的的爆乳姬們,看到莉薩那對好似特大號椰子的乳球,也是瞠目結舌,倍感挫折和羞愧。

  這大概是女子乳峰發育成長的極限了吧,兩顆直徑足有一尺的碩大乳球緊密的擠壓在一起,兩隻鮮嫩紅潤的乳尖向上挺拔翹起,似乎其中充滿了氣體,絲毫不受重力的作用。尤其是當莉薩不小心步入深水區後,眾女驚訝發現,莉薩只憑借雙乳的浮力就能夠讓整個人飄浮在水面上,簡直就是隨身攜帶的救生裝備啊!

  「嗚,嚇死我啦!」

  莉薩最初還有些慌亂的求救,可是她很快發現了這個讓人尷尬的現實,長著這對超級巨乳,她就算是想要自殺都不可能淹死的啊!

  等她定下神來,江水寒就已經在笑吟吟的大聲召喚:「莉薩,過來給我按摩吧!」

  按摩當然是借口,江水寒其實是要具體量一下莉薩胸部的最新尺寸,嗯嗯,不用問尺在那裡啦,好色的少年向來是雙手去量美女胸部的啦!

  「真是奇怪哦!」江水寒雙手托著沉甸甸的兩顆乳瓜,臉上充滿了訝異:「明明這麼重,卻可以浮在水上!」

  莉薩瞧著江水寒臉上顯現的一絲無瑕童真,心中驟然閃過一個念頭,旁人都羨慕家主大人年少多金,權高勢重,身畔更有無數美女服侍,可是又有誰知道這個年輕少年承擔著多重的壓力?他的敵人,無論是貴族還是盜匪都無比強橫凶殘,陰險狡猾,有的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有的想要讓他生不如死,他無時無刻都在為自己和身邊女人們安危而殫精竭慮、耗費心血,應對從各個陰暗角落射出的明刀暗箭。

  「家主大人就是我們這些女人值得托付終身的堅實依靠,在他有空閒休憩的時候,我們一定要盡心盡力侍奉他啊!」

  想到這裡,莉薩的嘴角不覺顯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有些費力的挺起胸脯,羞澀的輕聲說道:「最近一個多月,我即使堅持使用青春之泉,這裡也沒有要再長大的跡象了,不過……已經有乳汁產出了,家主大人還想要品嚐滋味嗎?」

  這原本是當初江水寒跟莉薩交歡嬉戲時的戲言,沒有想到莉薩在使用神奇的青春之泉以後,不僅胸部增大了許多,而且還真的產乳了!

  又是一個驚喜吶!

  江水寒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輕輕撫摸著近在咫尺的兩顆豐盈巨乳,難道這裡面都裝滿了奶水嗎?

  在莉薩來到以前,奧黛麗已經游去找露西說話,陪侍著少年的是兩個小蘿莉,她們正調皮的輪番潛入水中,用小嘴套弄那根堅挺的大肉棒,比賽看誰憋氣的時間更長一點。

  江水寒則扶著她們柔軟的細腰,將頭埋在她們打開的大腿之間,一邊用手指摳挖調教她們的緊窄後庭,一邊恣意品嚐她們蜜穴中沁出的清香汁液。

  現在既然有新飲品可以享用,江水寒又怎麼可能拒絕呢?他拍拍自己的大腿,說道:「坐上來吧,我要用心品嚐莉薩為我產出的甜乳呢!」

  「啊,真是意想不到的幸福呢,家主大人竟然要我第一個侍奉呢!」

  莉薩又羞又喜,扶著少年結實寬厚的肩膀跨坐了下去。蜜雪兒蹲在水下,體貼的扶著那根大肉棒,讓它剛好對正母親的蜜穴,滿心歡喜看著這根猙擰巨蟒被母親一點點吞沒到體內。

  「還是媽媽更厲害啊,我就做不到這種程度!」

  蜜雪兒跟海倫一起站在莉薩的身後,笑嘻嘻托著美婦的背脊,讓她能夠更省力的扭動腰肢取悅少年。

  莉薩的蜜穴溫熱滑膩,肉壁緊窒而富有極強的彈性,毫無間隙包裹著少年的堅挺,然而這根巨碩無比的大肉棒實在太有勁道了,以極其強橫的勢道破閒重重阻礙,就那麼直挺挺頂在了花心深處!

  「哦!頂到了,家主大人,您頂到我了呢!」

  莉薩緊緊摟著少年的脖頸,腰肢卻用力向後拗去,全靠兩個小蘿莉用力頂住,身體才沒有被折斷成兩截,她方纔還如湖水般清澈的目光,此時已經變得充滿迷戀和狂熱。

  江水寒用力摟著莉薩的腰肢輕笑道:「寶貝兒,這麼久沒有跟我好過,一定很想要了吧,嘖嘖,我能感覺到你下面特別的濕滑柔膩,一定流出了好多水呢!」

  「嗚!被家主的那個……充實身體以後的感覺……真是好舒服呢!」

  是啊,經過百餘個孤枕難眠的淒冷夜晚,這具美婦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思念著少年的恩寵,嬌嫩柔膩的蜜穴自發的翕張著、蠕動著、歡呼著,飢渴的迎接著少年的侵犯!

  少年的大肉棒是那麼強勁有力,深深刺入莉薩體內,充分滿足著美婦的熾烈慾望,菇形的肉棒尖端在那滴露綻開的花心中緩緩研磨,難以言喻的強烈快感讓美婦忘乎所以的盡情歡叫。

  她才不管其餘的美女是否正注視著這裡,她只剩下對少年堅挺肉棒的渴望,她的嬌軀香汗淋漓,卻依然努力扭動著腰肢,在取悅少年的同時,也給自己帶來了無限的爽美快感!

  在莉薩雪白滑膩乳峰的頂端,兩顆小巧的紅櫻桃迅速脹大挺立,一滴滴乳白色的汁液迅速從乳首滲流了出來。

  江水寒就是在等待著這賞心悅目的一刻,他滿懷期待伸手去握著一顆乳球,不料只是稍稍用力,濃郁的乳汁就已經化作一道白色的水箭激射而出,澱射他滿臉都是白色汁液!

  「靠!我竟然也被顏射了一次!」

  江水寒嗅著乳汁的清純香味,慾念暴漲,嵌入美婦花心深處的姑形尖端一陣搖頭晃腦的研磨,美得美婦快爽難言,只餘下喘息呻吟之聲,胸前一對豐膩雪白的巨碩乳瓜更是奶汁飛澱,宛如高山流瀑,江河決口,真是壯觀之極的旖旎美景!

  「莉薩的乳汁真是香醇甜膩,比有腥味的牛奶可是要好吃得多呢!」

  江水寒吃得讚不絕口,索性張開大嘴,將兩隻紅潤鮮嫩的乳尖一起含到口中,恣意吮吸,雙手卻是筵住美婦的小蠻腰輕輕向上拋送!

  「嗚嗚……好舒服,好快活!」

  莉薩只覺得乳首熱流陣陣,沁出的乳汁如同山中的潺潺小溪連綿不絕,那種酥麻酸癢的奇異快感,有些和遭到輕微的電擊類似,爽美的電流一直通到她的頭頂和腳心。

  幽深的蜜穴花蕊被那堅挺如戈的粗大肉棒勁道十足的頂撞研磨著,每一下衝刺都是那麼的強勁!

  天啊,這能給自己無上快感的肉棒寶貝,真是比用鋼鐵鑄成的物品還要持久耐戰,彷彿永無疲憊軟的那一刻!

  「家主大人……我真的好幸福哦!」

  美婦嫩藕似的一雙晶瑩玉臂,如蛇一般綿軟有力纏住了少年的脖頸,她忘情的抱著少年的頭,將他緊緊擁到自己的懷裡,她的腰肢如同被機械驅動一般,活潑放浪的扭動著,迎合著少年的每一次挺撞。

  她蜜穴入口處的兩片薄嫩蚌唇色澤如蜜,汁液淋漓,每當少年的肉棒拔出之時,就帶出內裡些許嫣紅嫩肉,而當肉棒貫入體內時又閉合無隙,真似是一張貪婪嗜吃的小嘴,緊緊吮吸著少年的分身,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吞進去一般!

  「舒服……暢快!」

  江水寒的整個頭臉都埋進了這堆溫香軟玉之中,美婦身體散發出來馥郁濃郁的香味讓他醺然欲醉,他如同嬰兒一般心滿意足吮吸著莉薩的乳汁,用臉頰廝蹭著那比絲綢還要光潔柔膩的乳球,一邊咕嘟咕嘟大口吞嚥著鮮甜的乳汁,一邊還含糊不清讚美著美婦這次的特別服侍。

  少年毫無停頓的連續攻擊,很快就讓莉薩堅持不住了,她感到蜜壺在強烈的收縮,彷彿要爆發出來似的!

  她知道自己即將到達頂點,不甘心的呻吟著:「嗚,要死了……讓我死掉吧……真是太快活了……」

  江水寒這兩年閱美無數,既有淫魔神的精心點撥,又有家傳的御女秘技,要讓沒有鬥氣根基的莉薩享受到高潮的極致,真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一股股滾燙的熱精毫不吝惜灌入莉薩的身體深處,真是好多啊,甚至連她平坦的小腹都微微凸了起來,白色的腥擅甚至從兩人的交合處滲了出來,在水中形成了藕斷絲連的片片飄絮。

  莉薩兩眼失神靠在江水寒的身上,強烈的快感讓她暫時昏厥了過去,只是看她臉上的神情就可以知道,她是多麼的爽美、歡樂和滿足!

  「能夠得到家主大人的寵幸,真是作為一個女人能夠得到的最大幸福了。」

  莉薩在失去意識以前,腦海中只遺留下這樣的想法。

  江水寒直到這個時候,才意猶未盡從莉薩的懷裡抬起頭來,美婦產出的乳汁真是最美味的天然飲品啊!

  少年沒有立即將肉棒從莉薩的體內拔出,他知道莉薩即使陷入昏迷狀態,仍然渴望著被肉棒盡可能長久的填充著體內空虛。

  江水寒像抱著一個小女孩一樣,手掌托著莉薩肥嫩豐腴的屁股,將她抱到了浴池邊上的軟榻,等她整個人躺了下去,才笑吟吟的將胯下凶器從她體內撒出。

  美婦的蜜穴一時還無法閉攏,在股間形成了一個圓圓的肉洞,少年可以輕易看到裡面都是鮮紅的嫩肉,很快一股乳白色的腥臏液體就從這個肉洞中緩緩流淌了出來。

  美美和莎莎臉頰暈紅走了過來,她們的手上托著一塊熱熱的毛巾,開始為莉薩擦洗身體。

  如果留意看她們走路的古怪姿勢,就可以知道她們的菊穴中已經放置了蒂娜親手製作的後庭珠。

  琪琪和薇薇則更不堪,她們不如美美和莎莎,接受後庭調教的時間還短,菊穴也特別敏感,現在兩個人都癱軟在地上,嘴裡都發出了如同貓兒叫春一般的呻吟聲。

  等江水寒再回到浴池邊上,蜜雪兒則已經乖巧的爬到他的胯下,開始用靈巧的香舌和柔軟的嘴唇為肉棒做清潔工作,她絲毫不嫌髒的將少年和母親交合的體液殘餘吞下。

  海倫則用一雙春意盈盈的大眼睛凝視著江水寒,撒嬌道:「爸爸,我和蜜雪兒姐姐也想要呢!」

  這個小丫頭本來就有著一張清純美麗容顏,聲音更是嫩滑嬌萌,還提出這樣香艷的請求,真是讓人難以拒絕!

  嗯,剛幹完美艷豐腴的莉薩,下面正該再吃兩個小蘿莉調劑一下口味啦!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好啊,那麼我這次就跟你們兩個乖寶貝兒玩個新鮮的好玩遊戲吧!」

  【第二部·第七集】第六章:淫慾觸手

  「神奇的淫慾能量啊,請化作服從我意志的淫慾觸手吧!」

  伴隨著低沉的咒語吟誦,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從江水寒的身軀散發出來,普通人無法看到的幾條粉紅色觸手,驟然從虛空中探伸出來,靈活敏捷纏住了海倫的手腕和腳踝,將她嬌小稚嫩的身軀舉起到了半空中。

  「啊……這是什麼?爸爸,我好怕呢!」

  海倫嘴裡叫得誇張,卻一直在調皮的嬌笑著,顯然她根本不擔心少年的舉動會傷害到自己。

  蜜雪兒也好奇抬起頭,不知道少年用什麼神奇的魔法,才會讓海倫的身體虛浮在半空中。

  江水寒拍了拍了蜜雪兒的頭頂,示意她繼續進行口舌服侍:「別東張西望,要乖乖舔乾淨喲,等會兒這個寶貝可是要進入你的身體,給你帶來無限歡樂呢!」

  蜜雪兒扁扁嘴巴,發狠似的將整根肉棒往喉嚨裡面吞了進去,這個狡黠的小姑娘可是常偷偷用香蕉練習深喉技巧,一直期望能得到少年的讚許呢!

  「哦,很棒!」

  蜜雪兒細嫩的喉嚨給江水寒帶來的壓迫感,可是成年女性所不能比擬的。他舒服的呻吟一聲,揉亂了胯下蘿莉柔軟細密的粟色長髮,表示對她口舌服務的滿意。

  小蘿莉得意地瞇起眼睛,開始富有技巧的收縮喉嚨,她要給江水寒帶來更多的驚喜。

  不過,江水寒此刻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海倫的身上,這名小蘿莉柔弱的四肢被淫慾觸手牢牢固定在半空中,讓她絲毫不能動彈。

  海倫的年紀比蜜雪兒還要小上一歲,一頭長長的金髮被梳成可愛的雙馬尾,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雪白的臉頰上浮現著淡淡的紅暈,稚嫩幼滑的嬌軀在清冷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

  她胸前的一雙小巧椒乳比起數月前又有進一步的發育,就如同剛剛探出水面的清新菌舊,根本不需要任何附屬物的支撐,傲然挺立在空氣中,在兩團柔膩軟肉的頂端,兩顆顏色淡淡的粉紅色蓓蕾更是只有紅豆般大小!

  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被淫慾觸手扳開成了一字形,股間那一抹嫣紅毫無阻礙的呈現在少年面前!

  「爸爸,你這個大壞蛋,不要看人家那裡啦,海倫會害羞的啦!」

  海倫看到江水寒色瞇瞇的瞧著自己兩腿之間的隱秘私處,女孩兒家的矜持讓她羞怯的哀求起少年。

  「嘻嘻,海倫是越來越美了,將來一定是個跟你媽媽一樣出色的大美人!」

  江水寒打了個響指,淫慾觸手頓時動作起來,帶著海倫的身軀一直飄浮到了少年的頭頂上,然後才慢慢降落。

  「不要啦……嗚嗚……壞爸爸又想吃人家下面啦!」

  海倫羞窘的發現,這樣她將跨騎在少年的肩膀上,少年不但可以輕鬆自若的品嚐她蜜穴的味道,還可以恣意撫摸她光潔柔膩的大腿,褻玩她的緊窄後庭。

  剛才她跟蜜雪兒在水中給江水寒做口舌服侍的時候,已經被少年這樣調教過一次了,可是那時她頭臉都浸泡在水中,既然看不到別人,也就可以像鴕鳥一樣自欺欺人認為別人也看不到自己。

  現在,自己以這樣淫靡的姿態跨坐在江水寒的臉上,可以說立即成為所有人目光的焦點,她快美的呻吟聲也將傳入每個人的耳中,真是會羞死人呢……

  可是有淫慾觸手的束縛,海倫又怎麼可能逃過少年的恩寵呢?

  她唯有努力咬緊牙關,忍受那銷魂蝕骨般的歡樂,盡量不要叫出太過淫蕩的聲音。

  江水寒不僅迷戀美艷婦人的豐盈雪臀,也極喜歡清純小蘿莉的稚嫩蜜穴,從她們身體深處沁出的清亮液體,具有那種如剛採摘的茉莉花一般的淡淡清香,清神爽腦,淡雅宜人。

  此刻,江水寒就將鼻尖頂在海倫股間窄細的嫣紅溝壑中,深深嗅聞著其中的中清幽淡雅的香味。

  海倫是一個對情慾抵抗力薄弱的小蘿莉,剛看到江水寒跟莉薩的一場激烈肉搏,蜜穴中本來就沁出涓滴蜜露,此時感覺到少年口鼻中噴出的熱氣,愈發不堪,一股股清泉從花心深處流淌而出,先是潤濕了少年鼻尖,繼而滴落到少年的口中。

  嘿嘿,這次又有美味別緻的天然飲品可以品嚐了!

  江水寒故技重施,張開大嘴吻在了海倫的股間,一雙手掌卻是握著蘿莉的青澀柔臀輕輕揉捏,食指與中指則有意無意撫弄著被兩瓣臀丘緊夾著的敏感菊穴,預備在適當的時候探指其中,做深入一些的後庭調教。

  「嗚!好癢……爸爸的鬍子真討厭呢!」

  海倫出身貴族家庭,從小就營養充足,這時的身材雖然還稚嫩,卻也顯露出幾分細腰豐臀的曲線,出落得有些少女的模樣了。

  感覺到江水寒的舌頭像泥鰍一樣在自己蜜穴中蠕動著,一波波快感如同海潮一般襲來,海倫的頭腦頓時一片空白,早忘卻了剛才的矜持羞澀,她的嬌軀在半空中一挺一挺的起伏著,細細的腰肢仿若水蛇一般靈活扭動著,她渾圓結實的小屁股就像是抹上了油脂,在少年的手掌中活潑的廝贈著!

  海倫快美的呻吟聲越發刺激蜜雪兒,她口中吞著江水寒的粗碩巨厲,嗅著大肉棒散發出的誘人氣息,再也忍耐不住身體深處瀰散出來的蓬勃春意。

  「受不了啦……我……人家……好想要爸爸的恩寵呢!」

  蜜雪兒已經十三歲了,按著西大陸的風俗,已經是可以嫁人生子的年紀了,她的嬌軀經過江水寒的開發,已經逐漸開始擺脫蘿莉的稚嫩,顯現出少女的嫵媚風情。

  這個介於蘿莉和少女之間的小姑娘,輕輕吐出這個令她魂牽夢縈的寶貝兒肉棒,調皮的一笑,然後突然轉過身去,雙手撐地猛然地倒翻了一個觔斗。

  為了保持平衡和姿態的優美,表演雜耍的馬戲團小丑在翻觔斗的時候,雙腿都是併攏的,這樣可以連翻幾十個觔斗也不會摔倒。

  蜜雪兒翻的這個觔斗卻與那些馬戲團的小丑大不相同,她的兩條大腿可是岔開著的,充分的將那嫣紅的蜜穴暴露了出來。

  「噗嗤……噗嗤……」

  微微翕張的滑膩蜜穴,毫無差誤套中了江水寒胯下高高聳立著的巨大肉棒,有大半截肉棒就那麼俐落的刺入女孩的蜜穴深處!

  「嗚……痛……爸爸的肉棒真是好粗好大哦……」

  蜜穴彷彿要脹裂開似的痛楚,讓蜜雪兒手臂一軟,險些摔倒在地上,幸好她的雙腿修長有力,纏住了江水寒的腰胯。

  而蜜雪兒纖細的腰身向下一落,江水寒就已經所有感應,急忙挺動腰身,帶得刺入蜜穴中的肉棒向上疾挑,也借給女孩兒些許力道,支撐著她維持住了自身的平衡。

  這式「彎弓射月」是蜜雪兒從一本東大陸的春宮畫本上偷窺來的,初學乍練雖然險些弄砸,卻也帶給江水寒不少驚喜。

  像這種高難度的交歡姿勢,對女性的腰肢柔韌度有極高的要求,如果不是精通體術的女武士,也只有像蜜雪兒這樣年紀的女孩兒才可以輕鬆施展。

  蜜雪兒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輕輕喘息著,雙腿卻是緊緊盤在江水寒的腰胯上,藉著少年軀體的堅強支撐,她開始挺動腰肢,主動用蜜穴套弄少年的堅挺肉棒。

  女孩兒的蜜穴溫暖濕膩,彷彿其中填充滿了膏脂,而滿是褶皺的肉壁則似乎是富有無限的彈力,緊緊鍾住少年的堅挺,不停蠕動吮咂著這恣意侵犯女孩禁地的魯莽肉棒。

  蜜雪兒的蜜壺比她的母親要淺上一些,以這新奇的交歡姿勢雖然不能讓雙方的性器更加熨貼的結合在一起,卻正好能讓肉棒填充滿女孩兒的身體,正正抵在她的花心中央,緩緩用力研磨,其中的滋味真是爽美難言啊!

  多麼香艷炫麗的旖旎美景啊!

  兩個清純秀雅的極品小蘿莉一個在上面,一個在下面,配合極有默契,她們臉頰晶瑩如玉,紅暈似火,嬌艷欲滴,四條修長筆直的雪白大腿以無比親密的姿態盤在江水寒的身上,滿懷著對少年的愛慕與崇拜,用她們身體最嬌嫩敏感的部位侍奉著少年!

  「呀……不行了……身體……裡面彷彿有東西要爆裂開一樣……」

  稚嫩的小蘿莉當然不會比成年美婦更加持久耐戰,尤其是以高難姿態進行侍奉的蜜雪兒,首先禁受不住歡愉高潮的刺激,尖叫著向江水寒發出了求饒的聲音。

  「嗚嗚……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海倫也無法再承受江水寒的口舌侵犯,她的整個身軀都在顫抖,意識模糊的呻吟著,向少年宣佈她已經到達了極限。

  江水寒再次催生出幾條淫慾觸手,支撐住了蜜雪兒痙攣的嬌軀,才將體內的精華酣暢淋漓射進了女孩兒的體內。

  費倫娜雖然不若桑德拉善於交際,卻也是一名極為機靈的貴婦,此刻早侍奉在旁,從江水寒的手中接過女兒,讓少年能空出手來抱起軟弱無力的蜜雪兒,將她送到母親莉薩的身側休息。

  而等到江水寒轉回身來,費倫娜已經抱著海倫躺倒在另外一張軟榻上,這母女兩個都是大腿箕張,兩人的嫣紅蜜穴並排陣列在那裡,滿懷羞澀期待著少年的恩寵。

  費倫娜嬌媚輕笑著,高貴甜美的貴婦風韻中包含著些許對女兒的寵愛,她對少年撒嬌似的說道:「海倫的身子已經被您弄得都軟成一堆泥了,她自己一個人可是經受不起您的勇猛征伐,就讓我跟她一起侍奉您吧!」

  嗯嗯,母女花的滋味當然是最妙不過了。

  江水寒不由瞧了一眼正在浴池中嬉戲玩耍的莉亞和海蓮娜,他最近這段日子可是經常寵幸她們兩個,這對母女在床上已經很有默契了。

  或許將來可以讓莉薩與蜜雪兒、費倫娜和海倫、以及莉亞和海蓮娜這三對母

  女花一起在大床上侍奉自己,想想到時候可以慢慢享用和比較三朵並蒂綻開的母女花,江水寒的臉上不由露出了男人都能理解的色色笑容。

  說到底,肉棒的興奮程度還是受到男人大腦的支配,採摘母女花時的那種禁忌快感,讓少年的下體愈發堅硬如鐵,他低吼連連,肉棒如同採花蝴蝶一般,忽而凶狠的刺入費倫娜的豐腴玉體猛烈頂撞,忽而溫柔的進入海倫稚嫩嬌軀緩緩抽插,很快就幹得母女兩個攜手登上了愉悅的高潮!

  正如費倫娜所說的那樣,海倫因為被江水寒的舌頭挑逗得早早洩身,現在已經不堪再戰,江水寒只是略微插了一會兒她的!!蜜穴,就把被幹得神智模糊的小蘿莉從她母親身上搬到了一旁。

  【第二部·第七集】第七章:名正言順

  瞧著海倫躺在那裡依然下意識的扭動著腰肢,迎合已經從她體內拔出的大肉棒,江水寒不禁充滿愛憐的一笑,捏了一把她如同小籠包般的嫩滑幼乳,回頭再看費倫娜,這個氣質高貴的美婦竟然已經迅速改換了姿勢!

  她如同一頭通體雪白的玉鹿,頭枕著重疊在一起的小臂,膝跪在軟榻之上,雪白豐盈的臀部高高翹起,在光潔柔膩的兩瓣臀丘中間,一朵粉嫩嫩的菊花清晰可見。

  費倫娜姿態誘人的扭動著她的盈盈雪臀,嬌滴滴的呼喚著少年:「家主大人,人家後面也癢得很呢……」

  嘖嘖,任誰都不敢相信,在戈多羅城被公認為最具有高雅氣質的美麗貴婦,此刻竟然如此風騷放浪的邀請少年採摘她的後庭!

  「嘿嘿,這都是我調教有方啊!」

  江水寒得意的笑著,他用力揉捏著費倫娜肥美的臀丘,瞧這一波波散開的臀浪,真是嫩得能滴出水來的絕世美臀啊!

  「桑德拉,過來!」

  江水寒看著眼前的美景,頓時想起了身邊美女中臀型最美的桑德拉來,急忙大聲呼喚她的名字,命她過來一起侍奉。

  桑德拉聽到江水寒的召喚聲,不知怎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種羞澀畏懼的心理,她雙頰暈紅來到了少年的身側,猶自忐忑不安,一時間彷彿連手腳都不知道要放在什麼地方好了。

  江水寒瞧著她的羞窘美姿哈哈一笑,拍拍她彈力驚人的屁股親暱說道:「寶貝兒,別害怕,現在我還不急於佔有你這神奇再造的處女身,我是想要享受你後面那個肉洞的銷魂滋味呢!」

  桑德拉羞答答的瞧了江水寒一眼,媚態橫生的說道:「只要你喜歡,人家什麼時候都可以給你的!」

  真是有趣啊,只是蜜穴裡面多了一層薄薄的肉膜,就讓桑德拉整個人都變得害羞起來啦!

  兩名風華絕代的美麗貴婦對於如何在床上聯手侍奉少年,已經很有經驗並富有心得,桑德拉毫不客套爬到了費倫娜的背上,在耳邊吹了一口氣,調笑道:「要撐住哦,可不要爽得太厲害,把我給摔下來了!」

  費倫娜嬌笑著說道:「你也不要叫得太大聲,刺得我耳朵痛呢!」

  桑德拉吃吃笑著,正想還擊,卻覺得後庭一緊,一根火熱堅挺的大肉棒已經破體插入,不由得哀哀呻吟道:「啊……哦……家主大人……哦……好有感覺……嗯……痛……」

  江水寒已經幹過一回費倫娜的蜜穴,現在當然是桑德拉如同水蜜桃似的晶瑩雪臀更富有吸引力,他滿臉興奮揉捏著美婦的柔膩臀丘,腰胯蓄勢猛力前頂,肉棒似是被打樁機器驅動著一般,直挺挺的刺入了美婦的菊穴中。

  費倫娜得意的扭過頭來,輕咬了一下桑德拉的耳垂,說道:「怎麼樣,誰叫你嘴巴大,這次被家主大人把屁股幹得開花了吧!」

  桑德拉秀眉緊蹙,哀怨的說道:「等下你試試就知道了,家主大人的大肉棒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嗚……真是好粗大好有力……太……有感覺了……人家要忍不住喊出來了……啊……啊……啊……」

  桑德拉的菊穴經過江水寒的長期調教,隱約已經具有東大陸春宮圖中描述的名穴特點。

  所謂菊花深漩,吸拽吞壓,缺一不可,少年只是將肉棒的姑形尖端嵌入到美婦的菊穴中,裡面就隱隱傳出一股強勁之極的力道,持續吸拽著少年的堅挺,一直將整根大肉棒沒根吞入,依然意猶未盡,蠕動不已,真是道不盡的舒爽快活!

  江水寒興致勃勃將桑德拉長長的秀髮攏在手中,就似是正拉著韁繩駕馭著駿馬,大聲呼喝道:「寶貝兒,快點動起來呀,那樣會更舒服的哦!」桑德拉被他拉得高高昂起了頭,柔軟的腰肢卻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雪膩的豐臀緊緊貼在少年的小腹下面不住磨擦廝蹬,帶給少年仿若絲綢般的滑潤感,真是好一尊極品美臀啊!

  江水寒如同急風暴雨一般的狂干,桑德拉的呻吟叫聲也越來越高,眼看她就要享受到高潮的快美,少年卻突然腰身一沉,轉而將肉棒刺進了費倫娜的菊穴中!

  桑德拉不甘心的扭動著豐圓玉潤的雪臀,媚叫道:「嗚嗚……小壞蛋……人家正要到達頂點呢……又故意釣人家的胃口!」

  費倫娜則因為這意外的衝擊和充實而驚愕得張大了嘴巴,隨即就纏綿的呻吟起來:「啊!真是好大好硬……還是要用後面……才能有這種特別感覺呢!」

  江水寒就這樣控制著粗碩的分身,上下翻飛狠狠幹著兩個美婦誘人的美臀,同時還志滿意得拽著東大陸的文言古語,摻雜著些許西大陸的市井穢語,諄諄教誨著她們:「先人教導我們,業精於勤而荒於嬉,你們兩個的大屁股有幾個月沒被我幹過了吧,真是閒得快要長出草來了哦!嘖嘖,不過能再次享受到這麼緊窒狹窄的屁眼,我也願意再辛苦一次重新開荒啦!」

  平常有男人敢對這兩名極有權勢的貴婦說這麼下流的話語,只怕會當場割掉舌頭,砍掉五肢,再丟到荒野裡面去餵野狗!

  可是換作是江水寒來說這番話,兩個貴婦人卻是感覺格外興奮與刺激,她們的呻吟聲越發尖銳高亢,兩個雪白大屁股就像是上了發條一樣瘋狂扭動著,迎合著少年大力抽插自己後庭的舉動。

  桑德拉眼神迷離,艷光四射,如癡如醉稱讚著少年:「大人,您真有男兒氣概,用力干您的專屬小淫婦吧,只有您才能讓我享受到這麼快美甜爽的人間極樂啊!」

  費倫娜更是不堪,她的手指用力抓著床單,蜜穴的汁液滴滴答答流個不停,口中只是像發情的小動物一般「嗚嗚」叫個不停,真是爽得連話都講不出來了!

  而其餘的美女們被這旖旎的美景所吸引,早已經滿懷蓬勃的春情圍攏在浴池邊上,她們的蜜穴都濕灑灑的,卻都不由自主夾緊了自己的菊穴。

  每一個美女都好奇想著一個問題:「難道後面的那個肉洞竟然可以讓女孩子享受到比前面更加甜美暢快的歡愉嗎?」

  「滋!」

  在美女的圍觀中,江水寒終於將熾熱勁烈的陽精射入到兩名已經癱軟成一團的美婦後庭中,他雙手叉腰,姿態威武的連連勁射,目光卻在池邊的美女中巡視著,嘴角則掛著一絲邪異的笑意:「我的美女寶貝兒們,誰還想要陪侍我,記得先把屁屁洗乾淨啊!」

  嗯,有這次經典的精彩現場演出,估計以後會有更多的美女要主動請求少年調教自己的緊窄後庭了,江爵士可真是一個擅長誘導美女們接受侍奉技巧調教的聰明人啊!

  整整一個晚上的荒淫廝纏,足以讓江水寒把每一個美女的蜜穴餵得飽飽的,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時候,除了體質最好的裴琳達,其餘留守在家的女人們都精疲力竭陷入了夢鄉。

  江水寒則依然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看起來比剛回來的時候還要精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只要有淫慾能量的支持,他就算是幾天幾夜不睡都不會有任何問題呢。

  少年把堅挺的大肉棒從裴琳達的後庭中拔出,拍拍美少女豐隆而富有彈力的光潔美臀,笑道:「很久沒有跟你一起在清晨散步了,如果還有力氣的話,陪我出去走走吧!」

  感覺到火熱的堅挺從自己的體內離閒,裴琳達不捨的呻吟一聲,神態慵懶的坐起身來,卻又極快倒下身去,她側枕著少年的大腿,眼神活潑而嫵媚的望著少年,嬌吟道:「我還是想要被你拉著……」

  江水寒笑吟吟的取出一條金色的細長鎖鏈,扣在了套著裴琳達脖頸的黃金項圈上。

  裴琳達心滿意足吐出香舌,舔了一下江水寒的手背,也不站起身來,就那麼手足並用向外面爬去,看她雪白豐盈臀部誘人的扭動姿態,真是像是一隻溫馴可愛的貓女。

  作為一個魔武雙修的女武士,裴琳達的身體柔韌而富有力量,她不但可以輕鬆自如長久爬行,甚至還可以盡量保持姿勢的優美高雅。

  已經幾個月沒有像這樣赤身裸體的被主人牽著在花園中散步,裴琳達感受著風吹在裸露屁股上的清爽,心裡真是感覺格外的刺激舒爽,更是忍不住要做出種種撩人的姿態挑逗少年,蜜穴也因為興奮而變得濕潤。

  江水寒握著鎖鏈跟在後面,對她的身體反應都看在眼裡,不由暗暗感歎,越是高貴的女人越是容易墮落啊!

  當初在高登城,作為馮拜爾家族的大小姐、未來的女族長,美艷絕倫的裴琳達是多麼的心高氣傲,盛氣凌人,彷彿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有資格被她看到眼裡。

  再瞧瞧現在的裴琳達,已經完全迷戀上作為一隻卑賤性寵的生活,能夠光著身子?被主人牽著在花園中散步,就會感到無比的幸福了。

  兩人溜躂了一會兒,江水寒在一座涼亭的石凳上坐了下來,裴琳達習慣跪在江水寒的身畔,卻聽少年說道:「你坐到我對面去,我有事情要與你商量。」

  經過這許多時日的耐心調教,裴琳達對江水寒說的話當然是唯命是從,立即乖乖坐到了另外一個石凳上。

  江水寒瞧著柔順的像只小貓似的裴琳達,說道:「我以後會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你幫我做,而這則需要你有一個公開的正式身份,所以,我預備在市政廳註冊登記你在江家的妾室身份!」

  裴琳達驚訝的睜大眼睛,這個女孩做了這麼長時間的性寵以後,早已經不是當年想要做王后的傲氣千金,江水寒現在給予她的妾室身份,對她來說簡直是無法置信的榮耀!

  「我真的可以做主人的妾室嗎?」裴琳達手足無措望著少年,顯然不認為自己具備這個資格。

  現在,江水寒只在市政廳註冊了四個妾室,分別是費倫娜、瑞麗兒、蒂娜、以及薇拉。

  費倫娜與瑞麗兒本來就是身份高貴的貴族之女,兩個異族女孩也都有著顯赫的身世,少年給予她們妾室的身份無庸置疑。

  裴琳達的身份原本還要勝過這四個美女,只是她自覺曾經與江水寒為敵,能夠成為主人的性寵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還怎麼敢期望這樣的地位呢?

  「不管主人要給予我怎樣的地位,裴琳達只願意永遠做主人胯下的忠實性寵!」

  終於,女孩從江水寒認真的目光中,確認了少年不是跟自己開玩笑。

  她感激的跪伏在少年的身前,親吻著他的腳趾,再一次莊重的宣佈,能夠成為主人性寵,是她感到最幸福的事情。

  真不容易啊,用了半年的時間進行調教,又冒險離開她這麼久,事實終於證明了裴琳達對自己的忠誠,以後可以放心讓這個女孩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了!

  接下來要去看看鏈金術士卡西諾了,要不是這個實力不俗的老傢伙坐鎮後方,江水寒還真不敢率軍遠征蠍盾領地呢!

  【第二部·第七集】第八章:造訪鏡廊

  卡西諾的實驗室就修建在距離江家莊園不遠的地方,江水寒到來的時候,這個好色的鏈金術士正在飲用藥茶,說起來,這種有壯陽作用的藥茶配方還是江水寒給他的呢!

  如今,卡西諾可是今非昔比,別看江水寒現在只是一個區區的男爵,可是在戈多羅城,他的權勢絲毫不遜於城主溫格伯爵,而作為江氏家族的鏈金術士,他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平常碰到的貴族無不對他畢恭畢敬。

  所以,對於能夠得到這名少年新貴的器重,卡西諾還是感到很愉快的,尤其是自從投靠江水寒以來,他不僅沒有被委派什麼難做的任務,還再也不用為試驗資金髮愁,而且身邊還多了好幾個美艷絕倫的貴婦作為侍寢女奴,這悠閒自在的日子真是過得太舒服了。

  在門口接待江水寒的,就是當初在牌局上輸掉自己和全部家產的貴婦琳達,這個被桑德拉設計陷害的貴婦人,已經被卡西諾調教成了一名馴服的女奴。

  她像尋常的女僕一樣戴著潔白的頭巾,繫著黑色的圍裙,只是為了方便主人的隨時侵犯,卻沒有穿著裙子和褻褲,當她轉過身進去通報主人的時候,江水寒就看到了她赤裸著的白嫩臀部、修長筆直的大腿,以及兩股間色澤紅潤的蜜穴。

  江水寒不由微笑著搖了搖頭,這個老頭還真是大方,絲毫不介意自己女人的私處被人看到,或許他還因此樂在其中吧?

  卡西諾很快就大呼小叫跑了出來,不管江水寒如何拒絕,仍然堅持擁抱了下少年,才賤笑著說道:「男爵大人,您可真是一個好色忘友的傢伙,在凱旋歸來以後不先準備一份重禮,好好感謝我這個為你看家護院忠貞重義的老友,卻先忙著跟自己的女人胡搞,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江水寒故作驚訝的反駁道:「這我就奇怪了,明明我人還沒有回來,禮物就已經先送到了呀!」

  少年裝模作樣左顧右盼著,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叫做燕妮的女人可是一個極品風騷的美艷貴婦,而且從前她可是大名鼎鼎唐洛特家族族長的寵妾,莫非她被哪條野狗叼走了不成!」

  卡西諾聞言不禁老臉一紅,一邊稱讚一邊強辯道:「燕妮確實是不錯,嘖嘖,這些天幾乎把我給搾乾了……可是,她怎會是一個大肚孕婦啊?我可沒有那種特別的愛好,因為擔心會弄出一屍兩命的慘劇,每次幹起來總是有些不暢快呢!」

  江水寒聞言也吃了一驚,慌忙解釋道:「我可沒有上過她,你知道的,我沒有跟其他男人分享女人的習慣!」

  卡西諾哼哼唧唧的說道:「我管是誰幹大她肚子的呢,反正你送來的這件禮物是瑕疵品,我要求再補上一份!」

  江水寒眼珠一轉,大聲說道:「怎會是瑕疵品呢?你應該認為是買一送一的意外收穫呢!」

  少年不給卡西諾再次抗議的機會,飛快解釋道:「老友,不是我小看你啊,以你現在的年紀和身體,想要把女人肚子干大,可是一件難度非常高的事情呢,現在有別人為你辛苦耕耘締結出了成果,正是意外之喜啊!將來燕妮如果生下的是個男孩,你就可以當自己的兒子養,未來能接替你的衣缽,為你養老送終。要是女孩,嘿嘿,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如何調教吧?到時候母女雙飛,一箭雙鵬,可是人間極樂的美事呢!」

  卡西諾聽少年描述得精彩,不禁饞涎橫流,癡笑道:「男爵大人果然是英明神武,智慧如海,不愧被外界稱為黑暗魔王的化身……咳,這樣看來我真是賺到了,不過要是女孩的話,最少要養十年才能拿來幹,只怕我到時候沒力做呢!」

  江水寒笑道:「如果你幹不動,可以送給我啊,那個時候我可正是龍精虎猛的壯男呢,保證讓這個小蘿莉死心塌地跟著我!」

  卡西諾瞪大了眼睛,說道:「休想,我不會白養個女兒給別的男人,我只要有一根手指……不,哪怕是一根腳趾能動,我都不會將她送給你!」

  越是權高勢重的上位者,能夠言笑無忌的朋友就越少,江水寒跟卡西諾的年紀雖然差了許多,可是作為一對損友,倒是天配地合的上佳人選。

  兩個人插科打混聊了半晌,將那一壺壯陽藥茶喝了個精光,登時感覺胯下的肉棒蠢蠢欲動,不禁眸中都露出了要尋個美女狠幹一番的飢渴慾望。

  卡西諾鹹濕地淫笑著道:「男爵大人,我聽說您這次帶回來不少美艷的女奴,何不叫幾個過來,咱們一邊干美女,一邊喝茶聊天,那該多有情趣啊!」

  江水寒笑著搖搖頭,說道:「你該知道我的脾氣,其中最出色的十幾個美人早已經在路上就被我收房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我看不上眼的二流貨色,預備在奴隸市場拍賣的,我怎麼能用這種低檔貨色敗壞咱們的興致呢!」

  少年說到這裡,驟然想起當初窮困時在奴隸市場看到的那些美貌的裸體女奴,舔舔有些乾涸的嘴唇,說道:「既然老友想要一起玩女人,咱們不妨進城去看看,要是有看到能值得幹上一次的美女,以咱們現在的身家,還怕花不起錢嗎!」

  卡西諾可不知道江水寒是想要去奴隸市場,還以為他是要在平民少女中獵艷,不由得倍感興奮,大聲叫好道:「真是個絕妙的主意啊,我們這就進城去!哈哈,有你這個風流瀟灑的少年美男在,那些美女們一定不會逃走,我卡西諾這次可是要沾上你的好運氣啦!二男人的好色程度真是不能用年齡衡量,卡西諾的年紀足夠做江水寒的祖父了,可是聽到要去獵艷美女,頓時變得生龍活虎,精力充沛。

  他興致勃勃拉著少年從實驗室裡面出來,兩人跳上馬車一路狂奔,很快就進入了戈多羅城。「自從你離開以後,我就一直辛苦為你看守門戶,不給別人搞你女人的機會,這麼長一段時間都還沒有進過一次城呢!」

  看到城中建築又有一些新的變化,卡西諾滿臉感慨向江水寒抱怨,這個老傢伙對少年的忠誠倒也真是沒話說。

  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知道啦,我會記得你的功勞,今天的消費就由我負責全部買單吧!」

  「真的?那實在是太好了!」卡西諾立刻高興的對馬車車伕吩咐道:「我們要去鏡廊,你應該知道是在哪條大街吧?」

  鏡廊是戈多羅城最高級的娛樂會所,出入這裡的全是貴族和有錢的大商人,在這個偏遠的城市,這裡無異於是男人們的天堂!

  這裡之所以會有這樣一個雅致的名稱,正是因為幕後主人的精心設計,在每個單獨的套房裡面都有一面碩大的魔法鏡子,包下套房的客人,可以透過這面鏡子,任意選擇想要在這個地方出賣自己身體的俊男美女。

  神奇的魔鏡,讓客人們就像是面對著一隻巨大的魚缸,可以任意從其中選擇自己看中的美麗魚兒!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這裡賣身的美女,大多都不是為了錢財,她們多半都是從外地來身心寂寞的貴族女性,仰慕鏡廊的大名,想要在這裡尋找個能陪自己共度良宵的情人罷了。

  所以即使你有錢有勢,也別想要在這裡為所欲為,被你點中的美女如果不鳥你,你也得表現得紳士一些,因為對方家世背景很可能比你還要強上很多倍!

  如果你敢亂來的話,後果很可能就是被亂刀分屍,從此人間蒸發!

  在鏡廊一直流傳著類似這樣的故事:一個年輕的好運商人偶然看中了一個美貌而有氣質的美女,以三百金幣的代價買下了她的一夜。誰知道第二天醒來,發現跟自己顛鸞倒鳳的美人已經不見蹤影,而在自己的枕頭旁邊則放著一個畫著笑臉的沉重紅包,裡面竟然包著整整一千枚金幣!

  在這個神奇的地方,不到最後一刻,永遠不會有人知道,究竟是誰在出賣自己的肉體。

  讓卡西諾感到吃驚的是,門口的侍者看到繡在江水寒衣服上的獨特家徽以後,不但不索要門票費用,而且立刻畢恭畢敬彎腰施禮,帶領著他們來到了最豪華奢侈的貴族套房。

  卡西諾好奇的說道:「真想不到,男爵大人的威名竟然如此顯赫,連大名鼎鼎的鏡廊都要賣你面子。」

  江水寒倍感好笑的望著卡西諾說道:「看來你不知道啊,桑德拉可是這鏡廊的幕後主人,如果我到這裡來玩,侍者還敢向我要錢,肯定會被她抽筋扒皮以後趕出去啦!」

  是啊,就在昨晚,他們的女主人還留宿在江氏莊園,心甘情願翹著自己雪白柔膩的大屁股取悅江水寒,就是再借給這些侍者八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得罪這個少年男爵啊!

  卡西諾尷尬的撓撓頭,說道:「像我這種整天埋頭在實驗室的學者都不擅長交際,當然不會知道那麼多事情啦!」

  不過,下一刻,卡西諾就又高興起來:「既然這裡是你馬子開的店,我們肯定不會被騙被宰啦,一定要找幾個最頂級的美女來陪我們玩才行!」

  江水寒無趣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會到這個地方來釣凱子的,不是飢渴難耐的貴婦就是家境中落的貴族小姐,她們共同的特點就是波大無腦,而且很難有機會碰到原裝貨色,幹起來很乏味的!」

  卡西諾才不肯放棄這次喝花酒的機會呢,堅持道:「不要這樣講,你的運氣向來比別人強上幾百倍,也許因為你今天光臨鏡廊,眷顧你的神明就會在這裡特意安排一個大美女要被你干呢!」

  江水寒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好啦,不用勸我了,反正今天我是陪你來玩開心的,只要你有找美女爽到就可以了!」

  伸手在魔鏡表面一揮,鏡面上頓時呈現出「魚缸」房間中的美景,裡面足有上百名美女端坐在座椅上,等待著客人挑選,每一個美女都是經過精心打扮,既有十幾歲的年輕少女,也有四十餘歲的中年美婦,兼而燕瘦環肥,無所不有,足以滿足每一種男人的特殊口味!

  卡西諾色瞇瞇的望望這個,又瞧瞧那個,很快就眼花了,許久才用手指著一個美婦,徵詢著江水寒的意見:「男爵大人,您是最精通女人一切秘密的超級行家,您看看這個妞怎麼樣,她在床上又會是怎樣的表現呢?」

  江水寒的目光在這個美婦身上停留了片刻,便信心十足的說道:「別看她裙衫鮮亮,實際只是個破落戶家族出身的女人,只要主顧肯花錢,想怎樣玩她都沒有問題,至於她在床上的表現如何,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這把老骨頭想要降住她,恐怕得要靠吃藥才行啦!」

  卡西諾惱羞成怒的說道:「靠,你不要說得這麼白啊,我會很沒有面子的!」

  老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既然是你這個行家的意見,那麼這次我聽你的吧,找個年輕的小姑娘弄上一回好了!」

  很快,卡西諾就又找到了新的目標,他像是一頭見到肉骨頭的老狗一樣,吐著舌頭,流著饞涎,說道:「哈哈,瞧這個小姑娘多麼鮮嫩可口啊,我說一定會有好貨色吧,你還不肯跟我一起挑,這次便宜我了吧!」

  這是一名衣著樸素的年輕少女,柔順的金色長髮學著小婦人一樣盤在頭上,但是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正處在花季年華,即使是鏡裡觀花,不能看清容貌細節,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濃濃青春氣息。

  江水寒翻了個白眼,懶洋洋評價道:「老牛吃嫩草,真是卑鄙無恥啊t.」

  卡西諾得意說道:「沒法子啊,誰教你說我在床上降服不了那些成熟的美婦了?給這種年紀的小姑娘開苞,我老人家可是還富有餘力的吧!」

  江水寒嗤笑道:「那也要她看得上你老人家才成,這裡可不許強買強賣的!」

  卡西諾這時才想起這件事,沮喪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鏡廊的規矩呢,是啊,她肯定不會讓我這把老骨頭壓到她嬌嫩的身軀上的,看來還是那個愛錢的美婦比較適合我,這個清純的小妞讓你來試試運氣吧!」

  兩人做出決定以後,侍者很快就引領著兩名美女來到了這間豪華套房,那名中年美婦已經接待過多名客人,卻從未有機會進入這麼高級的房間,頓時兩眼放光,打定主意要好好奉承這個肯要自己陪侍的權貴。

  那名年輕少女則明顯是個含苞待放的小處女,清純的臉蛋上充滿了羞怯,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戰戰兢兢。

  侍者先恭恭敬敬給江水寒施個禮,才對兩名美女說道:「這是江水寒男爵閣下以及卡西諾先生,他們在鏡廊是擁有最高等級的尊貴客人,所以我不能向他們隱瞞你們的身份,如果你們不願意侍奉這兩位大人,我可以馬上帶你們離開!」

  年輕少女偷偷瞧了瞧了江水寒,晶瑩的雙眸中頓時流露出了欽慕的神采,羞澀的對侍者說道:「能夠侍奉男爵大人是我的榮幸,您當然可以把我的真實身份告知他。」

  美婦卻有點猶豫,她是看不上年紀老邁的卡西諾,不過她也清楚眼前這個英俊美少年不可能會瞧上她。

  「不管了,能夠成為鏡廊的頂級客人,一定是有權勢的大人物,這種金錢美色的交易還是傍老不傍少的好!」

  想通這一點,美婦立刻朝著卡西諾露出了一個誘人的笑容:「我也願意服侍這位氣質古樸、莊重威嚴的大人!」

  卡西諾得到美婦的誇讚,心花怒放,頓時喜笑顏開的招呼道:「美人,你的小嘴可真甜啊,快些坐到我身旁來,我要好好疼愛你一番不可!」

  侍者卻是恪守規矩,從懷裡取出記載著兩名美女身份資料,送到兩個男人面前,然後對江水寒說道:「大人,您是鏡廊的頂級客人,因此可以先看過她們的出身家世,再決定是否要她們兩個留下侍奉!」

  「知道了,你下去吧。」

  江水寒做事向來沉穩凝重,他知道侍者會這樣說必定是有原因的,也就沒有急色的輕薄少女的身體,先是微笑著將美婦的那份資料遞給了卡西諾,然後自己也翻開少女的登記資料看起來。

  女孩識趣的給少年倒滿了酒,然後在旁邊講述關於自己的更多事情。

  美婦也有心要攀附卡西諾,也偎依在老頭的懷裡,細細敘說起過自己的經歷。

  這種登記資料倒不是必須的,不過在這裡賣身的女性,如果肯登記自己的真實身份,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鏡廊都會為她出頭,否則的話,就要看你自己跟客人周旋的本事了。

  這兩個美女沒有很好家世背景,自然也就乖乖登記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美婦名叫扎多蒂,本來是一個普通士爵的妻子,丈夫在不久前剛剛去世,不學無術的兒子失去嚴厲父親的管教,竟然跑去地下賭場跟人賭博,結果輸掉了一大筆錢。

  好在她的丈夫留下的家產倒也剛好夠還債,只是母子兩個的生活就成了問題,扎多蒂只好不顧廉恥跑到鏡廊賣身。

  那名清純少女則是另外一種故事了,這個叫貝娜的女孩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父親是一名男爵,母親也是名門閨秀,從小到大都過著無憂無慮的快活日子。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女孩的父親在跟一個很有背景的大商團的生意合作中上當受騙,背負了不可能償還的債務,最後只能用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女孩的美麗母親則被那個商團僱傭的一夥歹徒瘋狂輪姦,由於精神失常最後落水而死。

  幸好貝娜當時在鄰居家與閨房密友玩耍,才僥倖躲過一劫,然而她的親戚受到了那個大商團的威脅,誰也不敢收留她,甚至還打算將她交給商團的人,但貝娜在知道母親悲慘下場後,怎麼可能就範。

  得知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自己依靠的人以後,貝娜賣掉了自己最珍愛的幾件值錢首飾,然後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男孩,歷經千辛萬苦才逃到了偏遠的戈多羅城。

  在花掉最後一枚金幣以後,孤苦無依的女孩只有到鏡廊出賣身體,預備以自己貞潔的處女身換取一筆能讓自己生存下去的錢財。

  在黑暗的西大陸,無處不充滿著殺戮與陰謀,人們對這些事情早已司空見慣,貝娜講述自己身世的時候,也沒有感到多麼悲傷,聽她淡淡的語氣仿若是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貝娜用崇敬的目光望著江水寒,小心翼翼請求道:「男爵大人,我早有聽說過您的顯赫威名,現在您是南方行省最具才智與實力的年輕貴族,請您收留我這個落難的小女孩吧,我會努力學習作為一名合格女僕應該懂的每件事情,我願意用全身心的忠誠侍奉,以報答您對我的翼護之情!」

  【第二部·第七集】第九章:白癡貴族

  這個昔日的貴族小姐,在經歷了家破人亡的悲慘經歷以後,又在逃命的路上飽受磨難,女孩兒慣有的種種浪漫幻想早已破滅。

  現在,她只想做一個依附強者的柔弱女奴,憑借眼前這個男人的保護,安靜平穩度過未來的日子。

  卡西諾本來正上下其手,一邊撫摸玩弄美婦的豐腴肉體,一邊跟她談過夜的價錢,聽到女孩竟然寧願要倒貼給少年做女奴,不由大感鬱悶。

  他舉起酒杯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滿嘴發苦的抱怨道:「我靠,莫非你真是幸運之神留在人間的私生子,怎麼到處都有美女哭著喊著要給你幹啊?什麼時候我能碰上一次這種好事,就算會因為『馬上風』翹掉,我也心甘情願啊!」

  江水寒呵呵一笑,說到:「那是因為你沒有我少年英俊,風流多金……以及能將伴隨美女而來的各種麻煩統統擺平的實力!」

  少年本來正在與老友開玩笑,語氣十分輕鬆,卻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吵雜,隱約能聽到侍者阻擋和有人喝罵的聲音,就知道一定是有麻煩找上門來了,因此後半句話驟然變得冰冷無情,殺氣四溢。

  貝娜晶瑩雪白的臉頰本來透出幾分健康的少女紅潤,此刻她聽到外面傳來的熟悉聲音,知道是仇人找到了自己的蹤跡,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顫慄著,她撲到了江水寒的懷裡,緊緊捉著少年的衣襟哀求道:「男爵大人,求您救救我,外面的人或許是來抓我的!」

  江水寒憐愛的撫摸著少女的金髮,柔聲道:「你真的願意做我的女奴,終身服從我的意志嗎?」

  貝娜連連點頭,說道:「我寧願做您的奴隸,也不要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他們比荒野中的野獸還要可怕……」

  「砰!己的一聲巨響,豪華套房的大門終於被人一腳踢開,先前那名侍者嘴角淌血摔到了江水寒等人的面前,顯然是因為盡忠職守,不許他們闖進來,才會被連門帶人一起踹飛。

  兩名身高馬大的肌肉男首先走了進來,分開左右站立,目中無人瞧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江水寒和卡西諾,然後對著門外恭敬的彎下腰,做了個請進的姿勢。

  一個就差臉上寫著我是白癡的青年男子,大搖大擺、囂張之極走了進來,他的手中握著一枝黃金包頭的手杖,他就用這枝手杖毫無禮貌的指著江水寒,大聲說道:「喂,這個妞是我一早就看中的,我命令你馬上把她交給我,不然我就要手下把你打得連你媽媽都不認識你!」

  江水寒不慍不火打量著這個青年男子,很有氣度平聲說道:「拜託,您要是只憑著你這些廢柴手下,實在不夠資格跟我叫囂,我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個青年男子從未見過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怔了一怔,隨即暴怒道:「給我打,我最討厭這種油嘴滑舌的傢伙了!」

  也難怪這名男子這麼囂張,他竟然帶著二十多個隨從,而且每一個都有著十級以上的鬥氣水準,其中有兩個人更是達到了地階頂峰,就算是昔日的胡克男爵,只怕也不過如此實力。

  可惜江水寒也不再是昔日初出茅廬的稚嫩少年,他如今就算是面對天階高手也足以自保,何況對方還只是剛達到地階頂峰的普通武士!

  「想要圍毆嗎?那似乎是我最擅長的事情呢!鋼鐵傀儡出來,給我好好的教訓這些礙眼的傢伙!」

  隨著少年的一聲輕叱,二十四名鋼鐵武士憑空湧現在少年的身旁,令套房中頓時變得擁擠。

  這些傀儡武士們不僅擁有鋼鐵般的身軀,還有天階武士的戰鬥技巧,面對這些最多不過是地階頂峰的武士們,真是具有壓倒性的優勢。

  他們甚至連武器都不屑使用,就那麼硬碰硬的衝撞過去,簡單而粗暴的將那些武士們的四肢折斷,然後像在丟垃圾一樣隨隨便便丟到門外。

  青年男子目瞪口呆看著眼前上演如同幻夢般的場景,結結巴巴說道:「你……你竟然是一個鏈金術士!」

  江水寒的笑容還是那麼溫和,只是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森冷寒意:「過獎了,我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小術士,我旁邊這位老先生才是一位真正的煉金大師。」

  少年神態瀟灑從指間彈出一枝雪茄,輕鬆自若塞進嘴裡,雙指一捻,一縷火苗就冒了出來,點燃了雪茄。

  青年男子更加吃驚,說到:「你……你竟然還是一個火系法師!」

  在西大陸,殺傷能力強橫的火系法師幾乎等同於戰鬥法師,那可是一個人就能匹敵一支軍隊的恐怖存在!

  江水寒終於有些不耐煩跟這個白癡多耗時間,他淡淡說道:「現在你該知道,你憑著自己或者你的手下,是沒有辦法對付我了!如果你還想活著離開這裡,就請你立刻告訴我,令尊究竟是哪一位,我看是不是要賣他一個面子,留下你這條狗命!」

  青年男子的嘴唇憤怒蠕動著,他手忙腳亂從懷裡掏出一大把魔法卷軸,凶狠地說道:「我即使不靠父親,也能讓你吃屎!」

  「真是一個白癡啊!」江水寒感歎一聲,隨手拎起酒瓶就丟了過去。

  毫無意外,酒瓶在青年的頭上砸了個粉碎,這個半點鬥氣也沒有修練過的傢伙兩眼翻白,抱著一大堆價值連城的魔法卷軸,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難道你不知道使用魔法卷軸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嗎?在這種時候,它們還不如我這酒瓶具有殺傷力呢!」

  江水寒無奈歎息著,他發現他先前竟然企圖跟這個白癡講道理,這還真是一個愚蠢的舉動啊!

  少年望著躺在地上呻吟的那些武士,說道:「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個白癡是什麼人,我真想像不出,哪個家族會培養出這樣的蠢貨!」

  被打倒的武士們都驚恐望著江水寒,顯然他們從未碰過這樣前一刻還安靜優雅,而動起手卻冷酷無情、蔑視一切強者的異類。

  一個武士嚥下一口唾液,強作鎮靜道:「不管你是誰,你既然傷害了金少爺,一定死定了!他的父親是最偉大的黑暗魔法師齊布托大人,只要念上幾句咒語,就能讓戈多羅城方圓百里再沒有一個活人!」

  探知了對方的家世背景,江水寒不禁皺起眉頭說道:「這個傢伙竟然是齊布托的兒子?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在格瑞特王國,黑暗法師是比較少見的魔法師類型。

  眾所周知,法師要有堅定的信仰才能夠得到神明的眷顧,施展魔法時才能有事半功倍的加成效果。然而黑暗魔神卻不只滿足於信徒給予他的信仰,他還要求得到大量血液和新鮮靈魂的祭把。每一個黑暗法師都是殺生無數的屠夫,黑暗魔神對信徒的殺戮也有所回報,黑暗魔法可是所有魔法中最詭異、最容易取得成就的一種。所以,實力相若的兩個魔法師交戰,最後勝出的肯定是黑暗法師。

  齊布托就是黑暗法師中的絕世強者,即使是摩爾公爵和羅斯侯爵也不敢輕易招惹他,不僅南方行省最強的幾個盜賊團每年都向這個黑暗王者奉上大筆金錢,同時他還在幾個大商團中佔有干股。

  這是一個接受著世俗供養,能輕鬆調動大筆金錢和無數剽悍戰士的隱形強者。

  「這是一個巧合,還是摩爾公爵又一個針對我的陰謀呢?」江水寒皺著眉頭想了想,終於自嘲的笑了出來,摩爾公爵又不是神,怎能知道自己今天會到鏡廊,還會選中貝娜陪侍自己?

  即使是最偉大的預言師,也無法精準判斷自己臨時起意的某個舉動,更何況還要這個白癡恰到好處追蹤到這裡呢?

  卡西諾在一旁聽到齊布托的名字,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苦笑道:「男爵大人,您除了是幸運之神的私生子,顯然也有上了厄運之神的馬子,否則怎麼好事總是伴隨著麻煩一起來呢,這個齊布托實在是一個惹不得的大麻煩啊!」

  江水寒鎮定自若的一笑,說道:「我不想惹麻煩,但是如果麻煩找上我了,我也絕對不會怕上半分!」

  少年瞧了一眼已經掙扎著站起來的侍者,說道:「你能幫我拿來紙和筆嗎?我想要給這位齊布托先生寫一封信。」

  侍者剛才親眼看到江水寒是怎麼對付這幫惡徒的,望著少年的目光比先前更多了幾分敬畏崇拜,畢恭畢敬答應了一聲,小跑步去給少年取來了紙筆。

  江水寒在桌案上鋪開紙張,略微思忖,便將整封書信一揮而就,他將這封信丟給一個傷勢較輕的武士,說道:「你把這封信帶回給你家主人齊布托先生,告訴他不用擔心愛子的安危,我江水寒要請這位金少爺在戈多羅城做客一周,教導他一些做人的道理,一周以後金少爺就能安然踏上回家的路途。」

  卡西諾等到那些斷腳斷手的傷殘武士們被鏡廊的侍者們清理出去,好奇問道:「你真打算這麼放這個白癡少爺回去?他要是在他老爹面前搬弄是非,惹得這位黑暗世界中的強者對咱們下手,那可就是非常頭大的事情了!」

  江水寒臉上露出一個邪異冷酷的笑容:「居然敢跟老子搶馬子,還那麼臭屁,我不把他收拾得生不如死,這輩子不敢再大聲講話,我就把江字倒過來寫!」

  卡西諾的興趣愈發濃厚,猥瑣的笑道:「嗯,我最佩服你的就是這一點,你能讓你的仇敵活著比死掉還要痛苦,只要被你陰過一次,就再也不想看到你的面孔、聽到你聲音,恨不得跟你生活在兩個次元,才能有些許的安全感!」

  卡西諾瞧著仍然像只死豬一樣趴在地上的金少爺,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打算怎麼整治他?」

  在旁陪侍的美婦和少女剛剛看到一幕幕血淋淋的場面,現在又聽到他們在用陰沉的語調討論著暗算與陰謀,不由得都嚇得心驚肉跳,像是兩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溫順的伏在各自男人的懷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上一口。

  江水寒瞧了這兩個女人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卡西諾的問題,而是拉開了自己褲子拉鏈,釋放出了胯下的堅挺,充滿霸氣的吩咐少女貝娜:「用嘴巴給我含上,用心的舔,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吐出來!」

  貝娜聽到少年的命令,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急急張開了溫軟的小嘴,將那根散發著不潔氣息的堅挺肉棒吞進了嘴裡,然後,她的臉頰才倏地變得通紅,顯然她這時才意識到少年吩咐她做的事情,對一個純潔的女孩來說是多麼的羞恥。可是她此時也不敢將大肉棒吐出來,只好溫順而生澀為少年做著初次的口舌服侍。

  江水寒舒服的將頭靠在沙發背上,享受著女孩靈活的舌頭和柔軟的嘴唇提供的舒適服務,他像是逗弄寵物一樣,用手撫摸著貝娜的頭頂,並將手指插入到柔軟的髮絲中間,扯亂了她精心盤在頭頂的髮髻。

  少年傲氣十足對卡西諾說道:「你看到了嗎?貝娜為什麼會乖巧溫順的服侍我?因為她知道我具有強大的力量,而且這股力量能夠保護她,不會讓她像她可憐的母親一樣,被那些惡徒摧殘玩弄至死!

  「同樣的道理,我就是要使用一些手段,讓這個白癡少爺清楚明白的知道,不要以為他有一個厲害老爹就是投胎的時候走了大運,從此能夠為所欲為。我要讓專業人士把這個金少爺打扮成女人,穿上漂亮的裙子,從今晚開始就免費接客,而且是只許接待男人,不許接待女客的那種偽娘男妓!」嘿嘿,我江水寒或許打贏不了他老爹,但是說到怎麼把人玩殘,他老爹拍馬也比不上我!「

  「讓齊布托的兒子當男妓接客?」卡西諾的眼珠都快要彈出來了:「男爵大人,您太狠了吧……做人還是留點餘地的好,您要是這樣做,齊布托非跟你拼老命不可啊!」

  江水寒詭異一笑,說道:「你以為咱們的這位金少爺會把這麼羞恥的事情告訴他的老爹嗎?他老爹如果知道這件事情,大概會死纏不休,不過在他跟我發飆之前,大概會先拈死這個讓他顏面掃地的嫡子吧?為了自己的小命,金少爺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他曾經做過那種羞恥的行當!」

  卡西諾想了想,又提出了一個疑問:「可是,他如果不肯干怎麼辦?萬一他把他菊花的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您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我有一個家臣名叫佐佐木,是東大陸瀛洲列島出身的調教師,他的調教手段堪稱是大宗師級的水準,把金少爺交給他,最多只要半天時間,就足以讓他熱愛上男妓這種大有前途的職業,保證從此菊花朵朵開,激情萬萬年!」

  「真是太卑鄙,太毒辣,太陰損了!」

  卡西諾只覺得自己菊花都在顫抖著為這個可憐的金少爺而哭泣,他幽幽歎息道:「這個死小孩,去惹誰不好,偏偏要跟我家男爵大人搶馬子,這回你可要被別人當馬子騎嘍!」

  江水寒的肉棒插在貝娜的小嘴裡面,被女孩靈巧的香舌舔得火熱膨脹,難免慾念滋生,捏捏少女彈力驚人的香臀,對卡西諾說道:「咱們到這裡來找樂子的,不要管這個讓人敗興的白癡了。我曾經聽桑德拉說過,鏡廊有精彩刺激的脫衣格鬥可以看,其中可不乏身材誘人的美女,雖然現在還沒有到表演關始的時間,不過我想我還是有權力命令她們提前開始的!」

  「脫衣……格鬥?」卡西諾聽到這個刺激的名稱,立刻變得精神百倍,說道:「好啊,就讓我們一邊看表演,一邊幹這兩個嬌滴滴的小美女好啦!」

  江水寒聞言嘴巴不禁一歪,貝娜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當然算是小美女,你懷裡的那個女人可是半老徐娘了,嗯嗯,好吧,反正她跟你這個老頭子相比,確實也算是很年輕了!

  鏡廊所謂的超級貴賓房還真不是蓋的,原來這裡本來就跟看表演的包廂連接在一起,或者說包廂就是這貴賓套房的一個部分,類似室內陽台。

  能夠在超級貴賓房間擔任侍者,自然都是有頭腦會看眼色的奴僕,他們沒用多少時間就重新佈置好了包廂,用上高度適宜的屏風隔斷,讓兩個男人既能保有隱私的享用身邊的美女,也不會妨礙他們交談。

  在每個男人的座位前面,都有一個搭著十幾條繩索的精緻木架,這種叫做「御女台」的精巧器具是從海外流傳而來的,可以強制陪侍的少女以各種羞恥的姿勢接受男人的侵犯。

  江水寒舒服的坐在皮椅上,把手掌伸到貝娜的裙子裡面,撫摸著她光潔柔膩的大腿,笑吟吟的問道:「你想要用什麼姿勢把自己奉獻給我啊?」

  貝娜決定依附江水寒本來也只是臨時起意,除了像落難的小貓小狗一樣想要找個安全的避難所以外,也是因為迷戀少年的英俊和溫柔。

  她其實早就知道,把自己全家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正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兒子,可是她在向少年講述自己身世的時候,卻有意向少年隱瞞了這個事實,她可不認為江水寒會因為自己而得罪一名十分強大的黑暗法師。

  沒有想到江水寒的強勢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在知道對方的身份以後,少年沒有絲毫畏懼之意,依然毫無顧忌接受了她,並狠狠教訓了那幫禽獸,想到滅家仇敵在這幾天要遭受到的羞辱,少女的心裡就說不出的痛快。

  現在,江水寒就是用皮鞭抽打責罵貝娜,她也會因為心中充滿歉疚,而毫無怨言接受懲罰。

  誰知道江水寒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反而輕鬆自若要她履行女奴的義務,以肉體侍奉主上。

  「這就是最強勢上位者的氣度嗎?我似乎找到了一個了不起的主人啊!」

  貝娜的眼睛冒著崇拜的星星,無比景仰望著江水寒,羞澀的說道:「只要男爵大人t……不,應該是家主大人,只要您喜歡,想要貝娜怎樣服侍您都可以,貝娜只想要做主人身畔最聽話、最溫順的小女僕!」

  江水寒猛地板起臉來,說道:「怎樣都可以嗎?還真是一個無懈可擊的答案啊!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可是一個很嚴厲的主人呢!」

  貝娜被少年臉上驟變的表情嚇了一跳,羞怯說道:「如果我說錯了什麼,願意接受大人的懲罰!」

  江水寒心中暗笑,卻依舊板著臉,玩著調教小女僕的把戲,說道:「我要先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然後才能決定以後你應該以什麼樣的姿勢接受我的恩寵。現在你把上衣掀起來,然後把肚兜摘掉,讓我看看你胸部發育的情況!」

  貝娜不知道少年在逗自己玩,志怎不安的回答道:「遵命,大人!」

  西大陸的女孩子大都不怎麼羞怯,尤其是面對擁有支配自己身體全部權利的男主人,即使感到害羞,也不能惺惺作態,惹得主人不愉快。

  貝娜把上衣掀到乳峰上面,然後熟練的將手伸到背後解開兩粒鈕扣,把兩團白膩嬌嫩的玉峰從肚兜中釋放了出來,失去了束縛和遮擋,峰巒頂端的兩點嫣紅隨著少女急促的呼吸,開始在空氣中誘人而無助顫動著,彷彿在鼓勵少年將它們捉在手心仔細呵護似的!

  「這個女孩是屬於我的,她美麗的胸脯當然也是屬於我的!」

  「是的。」

  從今往後,他就要為貝娜遮風擋雨,承擔來自她仇家的明槍暗箭,他當然有權利享受女孩最美好的一切。

  【第二部·第七集】第十章:御女台

  江水寒嚥下一口饞涎,毫不猶豫將手掌覆蓋在了女孩胸前最飽滿結實的部位,細細的撫摸把玩起來,像是在賞玩一件珍愛的瓷器。

  少女的父親雖然沒有什麼權勢,好歹也是世襲的男爵,家中有些資產,女孩也算是家教嚴謹,平素守身如玉,傾慕她的男孩子連想跟她拉一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感到少年手掌的熱力,一股股麻癢酸軟的感覺向全身蕩漾開來,女孩兒羞紅著臉頰,不覺輕聲呻吟起來,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也並緊在一起,輕輕絞動著,股間那種濕潤滑膩的陌生感覺,讓她心跳加速,宛如醉酒般恍惚迷亂。

  「把裙子也掀起來,然後脫掉褻褲,下面我要檢查你是否貞潔!」少年的聲音變得略微沙啞而具有磁性,他提出的要求也更加荒淫,更加令少女羞澀難當。

  「江男爵果然像傳說中的那樣風流好色呢!」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貝娜並不會因此而小觀江水寒,反而隱隱感到有些歡喜,也只有這樣精力充沛的男人,才有資格擁有那麼多妻妾吧?那麼,我即使作為一個沒有地位的女僕,以後也會有很多機會接受主人的恩寵,不用擔心經年累月的孤寂和冷落!

  「家主大人,您真是……壞死了……人家會害羞的啦!」

  江水寒的祖先曾經說過,每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天生都是會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貝娜輕咬著紅唇,輕輕瞠怪著,實際卻沒有半點違拗少年吩咐的意思,她把長裙持到腰間,將手指插進褻褲的兩側,狐媚的扭動著腰肢,搖擺著結實凸翹的臀部,緩緩將褻褲褪到膝彎,再任由它滑落到腳踝處。

  女孩兒先是矜持並緊了大腿,然後不勝嬌羞的以手遮面,緩緩岔開了大腿,將自己最隱秘的私處呈現給了少年。

  「家主大人,您想要怎麼檢查人家啊!」

  女孩兒聲音有些顫抖,她十分緊張,她不知道接下來,少年是否就要將那根無比堅挺粗大的大肉棒刺進她柔軟狹窄的蜜穴,奪去她珍貴的處子之身。

  少年並沒有立即揮戈挺入,也沒有動手褻玩女孩嬌嫩誘人的溝壑蚌唇,他忽地彎下腰,在女孩耳畔吹了一口熱氣,說道:「你怕癢嗎?」

  有哪個女孩會不怕癢呢?貝娜老老實實的答道:「怕,我最怕癢了!」

  少年笑道:「那就沒有辦法了,我要將你的手腳捆起來再檢查,否則等會你要癢得厲害了,用你這雙結實的大腿把我的頭夾住不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女孩一陣迷糊:「我怎麼會用腿夾住他的頭呢?呀,這個壞人究竟……究竟是想要怎樣做啊!」

  御女台,顧名思義就可以知道,這個器具完全是為了滿足男人的佔有慾望而被發明出來,女性以各種姿勢被捆縛在台上,沒有絲毫拒絕和躲避的權利,只有無奈而被動的接受男人各種方式的侵犯。

  江水寒在家中收藏的春宮秘戲圖中,曾經看到過這種器具使用方法的詳解,他對這種內容向來具有過目不忘的天分,此刻看到竟然有實物可以供他實踐演練,早已經躍躍欲試。

  別看這御女台結構簡單,實際卻有三十六種重縛法,七十二種輕縛法,至於從這些縛法演變出來的花樣就更加繁多,數不勝數。

  江水寒回憶了一遍昔日看過的畫本,便決定用最有把握,也最能滿足自己慾望的「觀音坐蓮」縛式。

  這一式要將少女修長筆直的雙腿向上扳起一百八十度,將女孩的腳踝跟手腕縛在一起,還要讓女孩的後腦將縛處壓住,對少女身體的柔韌性有著極高的要求。

  貝娜能夠孤身一人從家鄉逃到遙遠的戈多羅城,顯然不會是身嬌體弱的女孩,多少有點底子,要她擺出這種姿勢,相信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只是這個姿勢,真是太淫靡、太誘人,等江水寒完成捆縛工作,女孩已經羞得都抬不起頭來了!

  江水寒在捆縛之前,乾脆剝光了貝娜的衣裙,將一絲不掛的女孩捆在「御女台」上,就像是吊在樹上的一隻剝去外皮的雪白大梨子,挺拔高聳的胸脯越發突兀顯眼,渾圓雪白的大腿線條分明,兩股之間嫣紅潤濕的蜜穴,兩瓣光潔白嫩的臀丘夾著的粉嫩窄小的菊穴,都一覽無遺。

  「真美啊!」

  江水寒癡迷的用手掌撫摸著女孩的軀體,這真實的女體和縛台,比起春宮圖上粗糙簡陋的圖形可要誘人多了!

  少年的手掌撫摸著女孩滾燙的臉頰、柔膩的胸脯、光潔的大腿,當他的指尖溫柔劃過那濕潤的嫣紅溝壑,頓時讓女孩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她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難以言喻的刺激令她心慌意亂的快美,讓她想要躲開閃避,可是纏繞著綢帶的綿繩緊緊捆縛著她的身體,她只有像小狗一樣嗚咽著,接受少年的愛撫。

  江水寒才不會只滿足於愛撫,他低下頭,用手指撥開薄薄的蚌唇,欣賞著距離蜜穴入口不遠處那片薄薄的紅色肉膜,貪婪的張開了大嘴,在吻住女孩私處的同時,將舌頭抵在了那肉膜處,輕輕的舔舐著。

  「啊……不要啊!」強烈的刺激讓女孩羞窘的尖叫了起來,她能清楚感覺到少年下巴上短而硬的鬍子、滾燙的嘴唇,還有那柔軟的舌頭。「他怎麼可以親吻女孩子的那個地方?難道,他不嫌那裡髒嗎?」

  純潔的女孩既覺得羞窘,也感到一種難言的刺激與興奮:「他在回報我嗎?因為我含了他的那個東西,所以他也要親吻我那個地方,他……他真是一個體貼的男人啊!」

  江水寒才沒有想那麼多,他就是喜歡親吻這純淨美麗的一方淨土,而且很快的他就要在這裡打上他的印記,並且宣佈對這裡的永久佔領權!

  少年精湛的吻技同樣適用於女孩子下面的這張嘴,他熱情奔放的濕吻火辣辣的,充滿男兒的霸道,滑膩的舌頭似是一尾泥鰍,俏皮地鑽進女孩敏感的蜜穴,不停的翻滾扭動。

  「嗚……要死了……怎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貝娜幸福而愉悅的呼喊呻吟著,這種甜美的新奇快感讓她沉淪迷失,她的嬌軀隨著少年不停起伏的頭部而猛烈挺動,時而繃緊得像是一張弓,時而又像被抽取了骨頭一樣,癱軟如泥。

  就在她大腦一片空白,滿心慌亂地享受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時候,包廂下面的格鬥場傳出一陣清越的鼓聲。

  一個年邁的老者以吟遊詩人般富有魅力的嗓音吟唱道:「美女脫衣格鬥比賽現在即將開始,請諸位客人預備下注了!」

  江水寒對這美女脫衣格鬥比賽還是蠻有興趣的,他將女孩高潮時噴射的汁液全部吞進嘴裡,才笑吟吟的抬起頭,向著格鬥場中望去。

  這是一個小型的格鬥場,大概剛好能容納下兩個人進行拚鬥,場中站著三個人,左右各站著一個全身包裹嚴實的年輕女郎,正中則是一個瘸腿的老人,看起來應該是裁判,剛才也就是他在提醒觀眾比賽即將開始。

  果然,這個老人看到看臺上的觀眾都安靜下來以後,就繼續吟唱道:「站在東邊的是擅長撕抓技巧的八爪美姬,站在西邊的是精通脫卸技的巧手慧姬,究竟誰是最後的勝利者呢?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八爪美姬是一個紅髮少女,她梳著一條簡單的馬尾,長腿細腰,豐胸翹臀,高挑的身材裹著一身黑色的勁裝,顯得格外性感誘人。

  巧手慧姬則比八爪美姬要矮上許多,一頭褐色的齊耳短髮,身材嬌小玲瓏,平坦的胸脯只有微微凸起的形狀,如果人們不留心觀察,還以為她是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男生。

  隨著一條彩色的綢帶從老人的手中飄落到地上,兩名少女齊聲輕叱,猛地朝著對方撲了過去。

  一般的市井潑婦如果相互鬥毆,多半是抓臉拽發這類不堪入目的景象,這兩名受過訓練的少女,自然不會打得那麼難看,她們無論飛拳踢腿都頗有章法,不說殺傷力如何,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優美動人,仿若天界的仙子在舞蹈,賞心悅目,美不勝收。

  這種表演本來就不似男人間生死格鬥的黑拳,如果兩個美女打得血淋淋的,未免太淒慘了,除了少數心理變態的男人,哪裡還可能有觀眾啊!

  所謂美女脫衣格鬥,最刺激的地方當然就是看她們怎樣巧妙脫掉對手的衣服了!

  而且觀眾們往往會在賽場上替他們不喜歡的美女鬥士加油,因為只有他們喜歡的美女輸掉,他們才有機會看到她誘人的胴體!

  因此,在美女脫衣格鬥賽場輸掉場數最多的選手,也許就是觀眾們最喜歡、也是最受歡迎的美女鬥士呢!

  別看現在觀眾席上的男人們都在拚命給自己喜歡的選手下注,可惜他們都是在賭她輸掉比賽,這裡跟黑拳賽場可是完全不同的規則啊!

  隨著賭注總額的攀升,賽場上的戰鬥也逐漸進入了白熱化狀態,兩名少女因為體力不支,動作逐漸慢了下來。

  忽然,「嗤」的一聲輕響,八爪美姬抓住巧手慧姬的一個破綻,生生撕掉了她一條袖子,少女晶瑩雪白的手臂立刻暴露在了空氣中。

  「啊!」巧手慧姬驚叫一聲,雙腿連環快捷之極的連踢數下,逼退了對手,有些不甘心的摸摸自己赤裸的手臂,堅定的目光中頓時流露出了要報復對手的強烈渴望。

  與此同時,看臺上也響起了男人們粗野的叫罵聲。

  「千萬不要輸掉哦,我們可不想看你這個沒胸沒屁股的平板幼齒!」

  「是啊,我可壓了一百金幣賭你贏呢,快點振作起來,把那個長腿大胸的美妞給老子扒光了!」

  江水寒看得暗暗好笑,嘀咕道:「有一百金幣,去嫖妓不是很好嗎?在這裡發什麼花癡!」

  貝娜這時也已經從高潮的迷亂中恢復了神智,只是她畢竟沒有被少年真正開苞破瓜,蜜穴中酸酸麻麻,反而倍感空虛,不覺嬌媚呻吟哀求道:「家主大人,我要你……」

  江水寒低頭一瞧,美少女眸中春波流轉,情意脈脈,就似是一隻發春的小母貓一般,顯然已是十分動情,滿心期待著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蜜壺,用力的抽送征伐!

  少年在她嫩滑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道:「小寶貝兒,不要怕痛喲,我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第二部·第七集】第十一章:脫衣格鬥

  跟貝娜羞又怕、志怎不安的緊張心情不同,江水寒不知道已經插過多少美少女的處女穴,對給少女開苞這種香艷的工作早已經駕輕就熟,視作司空見慣的一種享受。

  江水寒將大肉棒抵在貝娜的蜜穴入口處,腰部微微用力,就已經將姑形頂端嵌入到美少女嫩滑如脂的小巧蜜穴中,剛好頂住那層代表少女貞潔的薄薄肉膜。

  「啊!」

  貝娜輕輕呻吟一聲,媚聲說道:「好大啊,我覺得有些痛,已經全部進去了嗎?」

  江水寒嘴角露出一絲對少女單純無知的善意嘲笑,調笑道:「小笨蛋,我只是剛架好炮位呢!」

  貝娜的目光偷偷朝少年下體處一撇,不由得又驚又怕叫道:「家主大人,您那裡怎會比剛才要大了許多?嗚嗚,好可怕哦,人家下面一定會被您給弄壞的!」

  被少年的絕世凶器嚇到,少女真想起身逃走,可惜繩索卻牢牢將她捆縛在御女台上。

  江水寒撫摸著女孩光滑柔膩的大腿,笑嘻嘻的安慰道:「不要怕,我身邊那麼多女孩子,也沒見哪個有被我弄傷,等你習慣了我大肉棒的尺寸,以後不但不會怕它,還會迷戀上它帶給你的歡愉呢!」

  說不如做,江水寒腰部用力一挺,如鋼鐵般堅硬的大肉棒便已經撕裂了貝娜的處女膜,色澤鮮紅的處子血浸潤著少年堅挺,繼續向著女孩身禮深處緩緩推進。

  畢竟才高潮過一次,女孩的蜜穴中濕灑灑的,溫熱滑膩,充滿褶皺的肉壁緊緊包裹著江水寒的肉棒,卻只能給少年帶來愉悅的快感,而不會產生多大的推進阻力。

  「痛……」

  貝娜即使是一個堅強的少女,也不禁哀怨的呻吟出聲,她潔白細密的貝齒用力咬著紅潤的嘴唇,羞澀而無奈承受著從少女變成一個小婦人的全部過程,其中有痛楚也有愉悅的快感,絲絲甜蜜中也摻雜著少許的難過。

  女孩兒羞怯望著少年神勇堅毅中還散發出幾分邪意與不羈的英俊臉龐,內心深處彷彿提醒自己一般,一個聲音不斷迥蕩在她的腦海中:「我是他的女人了!」

  江水寒瞧她臉上一副癡癡的表情,多半也猜到她在想些什麼,瞧著自己的大肉棒已經沒根插入女孩的蜜穴,心中頓時升起作為一個男人應有的自豪與驕傲,這個純潔美貌的少女已經徹底被我佔有,這聖潔誘人的滑膩蜜穴,今後將只有我可以褻玩享用!

  少年解開了綁著女孩雙手的繩索,並將她的嬌嫩小手拉到了兩人親密無間的交合處,讓她透過親手觸摸,證實自己對她的完全佔有。

  貝娜不敢拒絕江水寒的吩咐,羞怯的用指尖勾勒出兩人交合處的形狀,她有些驚訝自己身體竟然能夠容納那樣巨大的一個凶器。

  「真是難以置信啊……」

  第一次被大肉棒插滿蜜穴的新奇感受,讓少女既覺得難過又覺得新奇和愉悅,她羞澀哼唧著,卻連自己也不知道在嘟噥些什麼。

  「吧唧……吧唧……」

  江水寒伸手撫摸著依然被捆在少女腦後的白嫩小腳,腰部挺動,開始了緩慢的抽插研磨,以女孩現在的體位,他可以幹得非常舒爽痛快。

  「啊……嗯……嗯……啊!」

  女孩隨著少年的征伐節奏,語聲悠揚開始叫床,聽她甜美的嗓音,一定是曾經過專業的詠唱課程訓練,到底是貴族出身的千金小姐啊!

  「巧手慧姬!巧手慧姬!」

  下面的看臺上,突然傳來了狂熱的叫好聲。

  江水寒心中好奇,腰部用力狠幹了幾下,目光從女孩如癡如醉的嬌美面容上又轉移到下面的賽場。

  只見巧手慧姬面無表情站在賽場一端,手中高高舉著一條綢帶,除了一條胳膊裸露在外面,身上的衣服再沒有一處破損。

  八爪美姬卻是滿臉通紅站在賽場另外一端,長褲已經滑落到腳踝處,幸好她裡面還有穿一條及膝的絲綢短褲,沒有當場露底出醜。

  只是這條絲綢短褲的質地極薄,看臺的觀眾都可以清晰看到八爪美姬裡面穿著的是一條純黑色的三角褻褲,而且看起來還是窄小輕薄的那種樣式,十分性感風騷!

  男人們都在為眼前的場景而狂熱呼喝著:「巧手慧姬,扒光她的衣服!」

  八爪美姬輕蔑的看一眼看臺上的觀罕,突然飛腿踢起自己已經滑落的褲子,趁著對手的視線被空中的衣物吸引遮擋,她驀地靈活的從地上滾了過去,朝著對方的襠部抓去,她要讓這個難纏的對手當場出醜!

  巧手慧姬心思靈巧,注意力才轉移到對方拋擲過來的衣物上,就醒悟這是對方的陰謀,慌忙向後急退,可惜仍是稍慢了半拍,一條褲腿被八爪美姬撕了個大口子,半截雪膩白嫩的大腿立刻暴露在人們的視線中。

  「嘖嘖!瞧那大腿白嫩得能焰出水來!把這個小妞包下來陪夜,看來也是不錯的選擇啊!」

  看臺上的男人也不都是「胸控」和「臀控」,也有迷戀女孩大腿的「腿控」。

  「啊……還好!」

  巧手慧姬還以為自己下體走光,羞怕的驚呼一聲,趕緊偷偷確認,發覺只是大腿露了出來,心中頓時一定,目光又在對手身上開始打轉,尋找八爪美姬攻勢中的破綻。

  八爪美姬沒有成功得手,心中未免有些遺憾,可是也不敢再冒險行事,穩紮穩打,又從巧手慧姬身上撕下數片布料。

  「八爪美姬!八爪美姬!」

  不知道從何時起,看臺上的男人們又開始為八爪美姬加油喝彩了。

  因為巧手慧姬現在的樣子真是太誘人了,別看她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被對手脫下一件衣服,可是褲子和上衣都被八爪美姬撕破了幾個大洞,白藕似的手臂、修長白嫩的大腿、晶瑩如玉的小腹、纖柔秀美的香肩都暴露在空氣當中,只能任由男人們貪婪的目光在這些誘人的部位上停留觀賞。

  尤其巧手慧姬的容貌是堅強孤寂的類型,現在的樣子越嶺顯得她楚楚可憐,讓男人想要將她抱在懷裡,溫柔的疼愛她呵護她。

  「像巧手慧姬這樣有些清冷憂鬱的女孩,最適合在寒冷的冬日命令她脫得光溜溜的鑽到你的被窩裡面,揉捏著她挺翹的小屁股,撫摸著她光潔柔膩的大腿,再讓她用溫熱的小嘴含著肉棒,安靜伴你入睡!」

  一個中年商人看起來是品美無數的採花聖手,頗具經驗的向周圍的男人們講述著應該如何享用這樣類型的女孩。

  江水寒耳目聰敏遠勝常人,即使在包廂上也聽到了這個中年商人的評述,不由深有同感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他插在貝娜體內的肉棒也是一陣興奮的震顫,爽得女孩一陣胡言亂語的歡快呻吟。

  此時,女孩已經逐漸適應刺入體內的粗大猙獰,蜜穴中汁液橫流,膩如膏脂,少年也不再有所顧忌,將雙臂撐在御女台的木架上,幾乎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大肉棒上,狠狠抽送起來!

  粗碩的大肉棒就像是一根被水力驅動、永遠不會疲累的搗米樁,週而復始做著活塞運動,堅硬的姑形尖端更是毫不留情頂撞著女孩蜜穴底部的花房頸口,蜜穴中沁出的汁液被少年的大肉棒帶得四處飛濺。

  「吧唧!吧唧!」

  如果只是聽那連續不斷的悅耳的水聲,旁人還以為這裡是哪個農婦在水塘旁洗洗裙衫呢!

  感受著女孩蜜穴越來越強烈的痙攣和收縮,江水寒知道她的高潮即將到來,動作也就越發粗暴強勁,直到最後關頭,才將自己的肉棒尖端深深抵在女孩的花心深處,蓬勃淋漓、一洩如注。

  汨汨白漿灌入了女孩的稚嫩花房,炙熱的漿液讓女孩的身體蜷曲成一張弓,她的雙眸已經失去了神采,然而她散亂迷失的眼神卻充滿了對高潮快美的驚喜和歡愉。

  她含糊不清的呢喃道:「能成為大人的女人真是幸福啊!」

  江水寒沒有急於拔出肉棒,仍舊深深插入在女孩體內,與她一起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只是他的目光卻又落入到了賽場。

  此時,比賽已經接近尾聲,身材高挑的八爪美姬明顯更勝一籌。她的那條短綢褲雖被巧手慧姬扯掉,卻趁機了撕壞對方長褲的另外一條褲腿,並強行扒下了對方的上衣。

  只可惜對手還穿了一件兜胸馬甲,沒有春光畢露。

  現在兩個女孩上身穿著的衣物還算完整,下身卻都剩下一條輕薄的褻褲。

  八爪美姬是純黑色的蕾絲三角褲,前面只有寸許大的一塊布料,剛好能遮住蜜穴,後面則如同一片上寬下窄的蝴蝶短翼,緊緊貼在兩瓣晶瑩雪白的凸翹臀丘上,格外的性感誘人!

  巧手慧姬則是穿著一條十分保守的少女內褲,代表純潔無瑕的白色布料,嚴密結實包裹著她的蜜穴和結實而富有彈性的小屁股。

  「居然是「熊寶寶」牌褻褲,這可是只有純潔害羞的小女孩才會選擇的樣式!嗯,絕對不會錯的,因為我十一歲的女兒也有一條相同樣式的呢!」

  那名中年商人再次驚喜的叫出來,顯然他對女性的褻衣品牌很有研究,同時也隱隱向別的男人炫耀,他十一歲的女兒已經被他享用過了,將來無論誰娶他的女兒,也只能吃他的剩飯。

  周圍的男人則鄙視的望著他,既羨且妒的一起在心中罵道:「禽獸!」

  「這個傢伙倒也有趣,豪爽大方,嘴無遮攔,不似那些偽君子般的貴族,把女兒肚子搞大了,還敢當作處女到處推銷!」

  不過,江水寒對女人的興趣向來比男人要大一些。

  江水寒屈指在魔法傳聲器上彈了一下,對外面的侍者吩咐道:「今晚我要在這裡過夜,讓巧手慧姬給我暖床,八爪美姬則給卡西諾先生送去!」

  【第二部·第七集】第十二章:戈多羅城之主

  「遵命,大人!」

  少年在鏡廊這裡說的任何一句話,對於這些侍者來說,可是比桑德拉本人的親口吩咐還要具有威懾力。

  如果觸怒了女主人,最多挨上一頓打或者被安排做更加卑賤的工作,要不小心惹惱了江水寒,就算這位少年男爵寬宏大量不予追究,因為情郎受到怠慢而抓狂的桑德拉,可就說不定會怎麼處置那個不長眼的奴僕了。

  這些侍者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他們早就聽說過桑德拉在床上是怎樣卑恭屈膝服侍江水寒了。

  想到高貴中散發出幾分冷傲的女主人竟然願意伏在床上,高高翹起她水蜜桃似的誘人美臀,用她緊窄的後庭承受這個少年男爵的恣意侵犯,鏡廊的每一個侍者都感到膽顫心驚,把江水寒視作皇帝陛下一般至高無上的存在!

  先前男爵大人要看脫衣格鬥比賽,早已安排好的表演時間表就立刻作廢,一切都要以先滿足男爵大人的需求為前提。

  現在男爵大人要美女鬥士侍寢,那麼比賽也就必須得中止,看臺上客人就算抗議也不會有任何作用。美麗的脫衣格鬥女郎也沒有絲毫拒絕的權力,她們必須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的柔嫩嬌軀洗淨,預備接受男爵大人的恩寵!

  這就是作為上位者的特權,永遠可以凌駕芸芸眾生,無視規則的束縛,優先佔有一切最美好的事物。

  第二天早晨,當第一縷陽光從紗窗的空隙射進臥房的時候,江水寒敏銳的睜開了眼睛,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留戀著床鋪的柔軟,一時不願意坐起身來。

  他摟住身畔兩具溫香柔軟的嬌軀,撫摸著她們如同絲綢一般光滑的肌膚,說不出的愜意。只有能夠給他帶來新鮮感的美貌處女,才能夠讓他享受交歡愉悅的同時,大幅提升他的實力。

  這次陪著卡西諾到鏡廊來玩,難得遇到兩個品質不錯的美少女,給她們開苞以後,少年收到了大量純淨的淫慾能量,現在感覺精力非常充沛,最近幾個月奔走忙碌的疲憊一掃而空。

  巧手慧姬本名叫做戈蕊,是一個破產商人的女兒,在三個月前,她的無良父親將她以五百金幣賣給了鏡廊,被訓練成了脫衣美女鬥士。

  戈蕊不是那種容貌艷麗的女郎,然而嬌小柔弱的身軀卻散發著一種清冷自憐、拒絕別人關愛的特別氣質,讓男人只想要在床上凶狠的欺負她、佔有她。

  昨晚,江水寒就是用近乎強暴的方式奪取了這個故作堅強的女孩的初夜。

  江水寒的身份地位足以讓這個小女孩心懷畏懼,不敢反抗他的侵犯,但是少年還是狂野的把她壓在地板上,褻玩著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並用粗野的情話和靈巧的手指挑逗她的情慾。

  直到女孩春情萌動,羞澀求歡,江水寒也沒有脫下她身上的任何一件衣物,只將女孩褻褲的橫襠撥到一邊,就將他堅挺的大肉棒刺入了女孩的體內。

  戈蕊彷彿經歷了一次強暴一般,卻讓女孩充分感受到了江水寒的力量和強大,在這個少年面前,她努力偽裝出來的堅強和自信根本不值一提,她最好還是做回原來溫順柔弱的小女孩!

  少女起初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傷心哭泣,但是當江水寒讓她享受到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歡愉,當炙熱的陽精灌滿她稚嫩的花房,滋潤她的靈魂和意識時,她終於顫慄著歡叫起來,她望著江水寒的目光已然是仿若米絲姬般的柔順恭敬。

  江水寒跟這兩個溫順的侍寢女奴在床上廝混了一會兒,並把大肉棒插到她們每個人的小嘴裡面,各賞了她們一支營養豐富的「早餐奶」,才欣然穿衣起床。

  少年打開魔法通話裝置,笑吟吟地詢問外面的侍者:「齊布托家族有沒有派人過來啊?」

  侍者聽著少年信心十足的聲音,對他的算計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答道:「是,有一位客人自稱是齊布托家族的人,想要求見男爵大人!」

  江水寒「嗯」了一聲,說道:「那就讓他進來吧!」

  齊布托家族的來人是一個五十餘歲的老者,他頭戴圓頂禮帽,穿著一身黑色燕尾服,手中握著一枝鍍金手杖,看起來精神奕奕,派頭十足。

  不過在看到江水寒以後,這名老者卻絲毫不敢失禮,恭敬朝著少年微微一躬,說道:「在下朗格,是齊布托大法師的記名弟子,承蒙您的接見,不勝榮幸!」

  江水寒微微一笑,霸氣十足的說道:「坐下說話吧,如果你這個時候還不來,我也就懶得等你啦!」

  朗格嘴角的笑容一僵,眸中驀地閃過一絲怒意,卻聽到少年有意無意的冷哼了一聲,一股森寒的殺氣隨即罩住了自己全身。朗格既然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記名弟子,當然也有修練黑暗魔法,是一名殺人無數的狠角色,對於殺氣是最敏感不過。除了自己的老師,朗格還不曾在第二個人身上感受到這麼濃重的殺氣,他心膽俱寒打了個冷顫,恭敬的低下頭去,卻不敢在這個少年面前坐下了。

  「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果然是深不可測,難怪知道金少爺是齊布托家族的繼承人,還敢這麼囂張扣下人質!」

  他可不知道,江水寒作為戰場統帥,身上的殺戮氣息本來就極重,尤其是在率軍返回戈多羅城的路上碰上莊園主貴族聯盟的聯軍,為了減少部下傷亡,毅然使用家傳的東大陸特有「軍陣」之術迎敵,以自身成為溝通天地元氣的橋樑,如臂使指般調遣軍隊,一舉擊殺敵人千餘精銳私兵,這些亡魂的怨氣也全然凝結在江水寒的身上。如今要壓制住他這個二流的黑暗法師,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朗格小心翼翼說道:「男爵大人,我家少爺年輕氣盛,不知道您的顯赫威名,先前如有冒犯得罪之處,還請您多多海涵!」

  江水寒淡淡一笑說道:「也談不上什麼得罪,你家少爺就是嘴巴臭了一些,不過幸好我雖然比他還要年輕一些,脾氣卻比他好上不少,否則你今天過來,也就只能為他收屍了!」

  朗格被江水寒氣得咬牙切齒,幸好他跟著自家少爺時間不短,對這些囂張惡劣的話語,已經學會了充耳不聞的本事。

  朗格陪笑道:「男爵大人少年英雄,威名赫赫,我家少爺當然是拍馬也比不上的,望您能看在齊布托大人的面上放他一馬……」

  江水寒毫不客氣打斷了朗格的話語,說道:「如果不是看齊布托先生的面子,像這種敢跟我搶馬子的白癡,早被打斷手腳以後,丟到城外的荒野上餵狗了!」

  朗格氣得嘴唇直打哆嗦,卻不敢跟江水寒當場翻臉,半晌才強笑道:「只為一個女人,不至於搞得這麼嚴重吧。」

  江水寒冷笑一聲,語氣陰森說道:「前幾天有個叫做拉斐爾的傢伙,也想勾搭我的馬子,你知道我的手下是怎麼處理他的嗎?」

  朗格呆呆搖頭說道:「我跟金少爺昨天才到戈多羅城的,對於這裡新近發生的事情自然是孤陋寡聞,少有知曉。」

  江水寒想起拉斐爾被桑德拉跟地精羅傑聯手設計的經過,臉上不由浮現出譏諷的笑容:「我的這名家臣是一個暴躁粗鄙的地精,他先是命令他最強壯的十名雄性手下輪番享用了這名英俊男子的菊花,然後就把他當場活埋。而且,據說在活埋他的時候,還往他的屁股插了一根粗糙的木樁,作為這位貴公子的墓碑。」

  聽完江水寒的描述,朗格只覺得一陣反胃,幾乎吐了出來,他壯著膽子說道:「齊布托大人快到六十歲的時候才有了金少爺這麼一個兒子,您要是敢傷害他一絲一毫……」

  江水寒再一次無禮打斷了朗格的話語,大笑道:「我有說要傷害這位金少爺嗎?我不是有透過他的手下給貴家族送去了一封信,說明我會怎樣處置這件事情嗎?我只是想請你們這位天生弱智的白癡大少爺,在我這裡學習幾天社交禮儀罷了!」

  少年屈指在魔法通話器上一彈,說道:「請佐佐木先生帶金少爺過來!」

  不多時,穿著一身肥大袍子的佐佐木大搖大擺帶著金少爺走了進來,這個從瀛洲列島流浪到西大陸的淫賤調教師,自從被江水寒收為家臣以後,便自以為成為「神之家族」的寵臣,整日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目空一切的樣子。

  佐佐木瞧也不瞧朗格,只是恭敬朝著江水寒施上一禮,叫了一聲:「家主大人!」

  江水寒一指朗格,向佐佐木介紹道:「這位是齊布托家族的朗格先生!」

  佐佐木根本不知道齊布托是何許人,傲慢的朝著朗格點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江水寒心中暗笑,卻一本正經對朗格說道:「這位佐佐木大師是我江氏家族重金禮聘,精通東大陸著名的『周公之禮』的禮儀大師,金少爺就是由他負責教導禮節。」

  朗格卻似沒有聽到少年講話一樣,眼神發直瞧著站在佐佐木身後的金少爺。

  「真是神跡啊!」

  朗格不由自主驚歎道,隨即尷尬的搗住了嘴巴。

  金少爺的性格究竟有多麼惡劣,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就連他的老爹齊布托,在他撒潑的時候都降服不了他,可是現在你瞧瞧,金少爺現在多安靜,目光緊盯著地面,雙腳緊並,十分乖巧站在那裡。

  佐佐木洋洋得意瞧了一眼金少爺,大刺刺吩咐道:「還不給男爵大人見禮!」

  金少爺就像是初次出來見客的女孩一樣,羞怯得不敢抬頭,朝著江水寒所在的方向,胡亂鞠個躬,說道:「男爵大人,早安!」

  嘖嘖,金少爺如今的表現簡直就是剛跟被男人奪取初夜的小姑娘一樣,溫順如水,乖巧聽話!

  江水寒對朗格說道:「你看到了,金少爺在這裡一切安好,有佐佐木先生費心教導他貴族禮儀,我相信齊布托先生不但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生氣,恐怕還會感謝我吧?」

  朗格哭笑不得的望望金少爺,卻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對江水寒的手段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咳嗽了一聲,說道:「那麼我家少爺就拜託給男爵大人了,七天以後我就來接少爺回去!」

  金少爺的兩名武士隨從頭領,被江水寒的狠辣手段嚇到,今天竟然不敢再進入鏡廊,找了個借口在門口守候。

  看到朗格一個人出來,兩名武士的心頓時揪緊了,他們一瘸一拐走到朗格的身邊,擔憂問道:「朗格閣下,金少爺還好吧?」

  他們倒未必是在乎那個白癡少爺的安危,只是如果他們應該誓死保護的人受到什麼傷害,他們一定會遭到慘厲的懲罰。

  朗格歎了口氣說道:「我說盡好話,江男爵就是不肯放人。還好金少爺似乎沒有受到多大的委屈,我看他臉上還沾著一塊胭脂,即使暫時被限制了自由,能夠跟女孩子廝混在一起,說明江男爵給了他足夠的禮遇。」

  兩名武士輕舒了一口氣,慶幸的說道:「那就好,作為階下囚還能夠給玩女人,金少爺還真是艷福不淺啊!」

  他們哪裡知道,這位可憐的金少爺不是在玩女人,而是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被幾個粗鄙的壯漢干他的白嫩屁股。

  像佐佐木這樣變態的調教師,根本不在意調教的對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都有高明的手段將其訓練成溫順的性奴。

  就在朗格和兩名武士在鏡廊門口竊竊私語的時候,這位金少爺已經在佐佐木的監督下,重新穿上了漂亮的連身裙,溫順的坐在梳妝台前面描眉塗唇,抹上腮紅,盤起高高的髮髻,預備以「偽娘」的身份,繼續接待那些變態的粗豪客人。

  「從昨晚到現在已經被人連干了三次,屁股痛得就像火燒一樣!」

  「等到七天以後,我的菊花恐怕要變成漏勺了!」

  「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可怕的傢伙存在!」

  金少爺的內心流著眼淚,暗暗咒罵他的每一個部下,懊悔著自己的腦殘無知。

  無論如何,這個男人的一生已經被毀了,從囂張的二世祖淪落到妝扮成「偽娘」,被男人干屁股的悲慘「小鴨子」,即使只有七天的時間,他也會從此變成膽怯無能的沒用膿包。

  更奇妙的是,即使是凶殘狠毒的黑暗大法師齊布托,也不會想到江水寒竟然敢使用如此「恐怖」的手段整治他的愛子。

  作為南方行省地下勢力中的黑暗王者,齊布托野心勃勃注視著羅斯侯爵與摩爾公爵的明爭暗鬥,時刻預備著趁火打劫,從中牟取自己的利益。

  江水寒書信中的文字不卑不亢,也不失對一位強者的恭敬,尤其是細緻分析了南方行省的勢力佈局,隱約有輔助齊布托抗衡兩大貴族勢力的意思,這讓這位利慾熏心的黑暗大夫師很是心動。

  何況朗格隨後傳來的消息也表明他的愛子安然無恙,尤其是那惡劣的脾氣性格似乎真有改變,這讓齊布托的心情更加愉快。

  最後,這位黑暗大法師給江水寒回了一封語氣客套的書信,除了感謝江水寒寬宏大量,代他管教劣子,更回報了他有關摩爾公爵的一些隱秘情報,顯露出了招攬之意。

  這本可能會引出腥風血雨的大事件,就這麼無聲無息落下了帷幕,更將江水寒的威名推上了一層。

  為了一個美女,竟然敢把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愛子痛打一頓,而齊布托家族竟然沒有作出任何激烈的反應,這可給人們留下了太多的想像空間!

  莫非黑暗大法師齊布托也忌憚這位少年男爵的實力,不敢輕啟戰端?

  這次事件的影響真是遠遠出乎當事人的想像,不僅戈多羅城附近的弱小貴族不再畏懼摩爾公爵的名聲,開始次第依附到江水寒的門下,就連戈多羅城城主溫格伯爵也終於因此做出了最後的抉擇!

  在城主府的後花園,溫格伯爵心中五味雜陳望著受邀而來的江水寒,這個少年男爵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威嚴,讓他自慚形愧,暗生懼意。

  這個兩年前門庭落魄的稚嫩少年,如今已經靠著自己的雙手打出了一片天下。

  在戈多羅城,他的威勢已經遠遠勝過他這個城主,這個少年已經可以跟南方行省的兩大權貴抗衡,即使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這樣的可怕存在,也不願意招惹這個跟幸運女神有私情的小傢伙。

  溫格伯爵嚥下一口唾液,濕潤了有些發乾的嗓子,說道:「江男爵,我已經決定離開了戈多羅城,回到帝都養老了。」

  江水寒的臉上沒有訝異,只有些淡淡的惋惜:「城主大人,您已經決定了嗎?」

  溫格伯爵點點頭,說道:「我已經不適合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了……」

  這個在帝國最南端的小城專斷獨行數十年的一方權貴,此刻臉上全是疲憊和無奈:「我不是一個有才能、有雄心壯志的男人,否則當初也不會來這座偏遠小城做城主。我很清楚,只有在這種平靜安寧的小地方才適合我這種無能之輩。在戈多羅城,我可以安心利用手中的權勢,盡情享受生活,而不用擔心來自其他權貴的暗算與謀室口。」如今,羅斯侯爵與摩爾公爵經過長久的敵對,終於到了一決生死的時候,南方行省即將被戰亂席捲,我沒有信心在這種紛亂的形勢下,保有我的權勢財富乃至自身安全,及早脫身才是我最好的選擇。「

  江水寒當初是借助溫格伯爵的權勢,才順利開拓高登城的商路,他很念舊情安慰溫格伯爵道:「城主大人深諳明哲保身的道理,在下十分佩服,只可惜我捨不得離開故土,否則定要跟隨大人左右!」

  溫格伯爵苦笑一聲說道:「江男爵智慧如海,兼且勇武絕倫,在我離開以後想必能掌控戈多羅城的一切,我在此預祝閣下武運昌隆,能在這亂世中鑄就不敗威名!」

  兩個人只是簡單的幾句對話,便已經完成了戈多羅城權力的易手,同時也再一次的充分證明,只有絕對的實力才是貴族在這個亂世立足的根本!

  唉,溫格伯爵也真是可憐,如果沒有江水寒橫空出世一般驟然崛起,他大概還有信心利用自己的油滑手腕,周旋於兩強之間。可是江水寒的勢力日益擴張,跟摩爾公爵更是視同水火,不可避免要將戈多羅城捲入戰火。溫格伯爵選擇黯然離開才是明智之舉,否則等到大戰開啟之時,只怕他的性命家產都將被這少年梟雄攫取!

  等到江水寒從城主府出來,戈多羅城其餘幾名握有兵權的男爵,已經齊齊站在少年的馬車旁邊。

  這些本地貴族的消息向來是最靈通的,他們急於向強勢的未來新城主表明忠誠。

  「男爵大人,我的獨生愛女已經送到府上,希望能得到您的恩寵!」

  「男爵大人,我有一座精鐵礦山,希望您能笑納!」

  「男爵大人,我有一支私家船隊,願意奉獻給大人!」

  「男爵大人,請您允許我們的家族成為您的忠實附屬!」

  這幾個在戈多羅城勢力僅次於溫格伯爵,手中握有實權的本地貴族,一起恭敬朝著這位少年男爵彎下腰去,並以實際行動向少年表明效忠之意。

  江水寒高傲的點了點頭,說道:「今晚我在鏡廊設宴,希望各位都能賞光!」

  知道少年已經接納他們,這幾名貴族欣喜若狂繼續彎著腰後退了三步,才敢直起身來目送少年的馬車離去。

  一名由此經過而有幸目睹一切的學者,喃喃自語感歎道:「戈多羅城終於迎來了她真正的主人!」

  是的,溫格伯爵被迫離開以後,江水寒必然將成為這座城市永久的「代城主」,無論帝都派來多少位新城主,他們都會毫無意外地在戈多羅城外的荒原上失蹤。

  摩爾公爵即使權勢滔天,也沒有辦法更改戈多羅城成為江水寒囊中之物的事實,少年將以這座小城作為根基所在,建立起一支空前強大的海軍,直到擊敗宿敵黑鬍子海盜威廉,徹底制霸南洋!

  【第七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9 15:43 編輯 ]
2013-11-29 15: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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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八集

  內容簡介:

  海盜王派人強襲戈多羅城港口,將江水寒處心積慮建立的海上力量一掃而空,憤怒的江水寒,究竟該怎麼面對這次挫折?

  鐵石鎮中,秘密開採的礦山中有一個大秘密,江水寒為了收穫戰艦素材「極品晶鋼」,收服地底勢力,成了很迫切的事情!

  江水寒潛入地底世界,目睹地底侏儒和穴居怪的拚殺,並從中得到一個極品地底侏儒美少女,而這個罕見的嬌小少女身上,更隱藏著不可思議的能力!

  封面人物:地底侏儒朱莉

  

  【第二部·第八集】第一章:血洗港灣

  暴風雨在海洋上空肆虐咆哮,憤怒的海浪像海神的巨手般充滿力量,企圖將飄浮在海面上的一切物體撕得粉碎。

  這種鬼天氣,沒有任何船只能夠出海航行,即使是停泊在戈多羅城港口的幾艘海軍戰艦也難以平穩停靠在港內錨位上,似乎隨時都可能被湧來的一波波海浪推到岸上,打成碎片。

  那些昔日懶散成性的海軍軍官們,此刻大都只套著一襲簡陋的油布雨披,任由大雨劈啪作響拍打著他們的臉頰和背脊,在甲板上呼喝奔跑,督促水手們堅守崗位,抵抗風暴。

  「你們這些蠢貨給船尾的那門魔晶炮再上兩道鋼索,否則等會兒風暴再大一些,它一定會被掀進海裡!」「真是一個膽小懦弱的傢伙,只是這種程度的風暴,需要用纜繩把自己捆在桅桿上嗎?」「你們給我把干女人的力氣都拿出來,誰要是敢偷懶,我就把他閹掉以後裝進木桶裡面!」

  即使屬下們的表現比平時至少優秀十倍,掌控著這些戰艦的船長們依然暴怒,用力踢著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每一個人的屁股。

  即使是年紀最大、資格最老、經驗也最豐富的老船長,也不敢有絲毫大意,他扶著大副的肩膀,親自檢查每一處最細小的環節,唯恐會出一點差錯。

  直到檢視完畢,老船長依然不能放心,擔憂的對大副說道:「男爵大人可是十分看重這些戰艦,如果因為我們的疏忽而捅了簍子,後果咱們可承擔不起啊!」

  大副則滿臉崇敬的答道:「船長大人,即使是帝國歷史上最出色的船長,此刻也不可能比您做得更好了,等這場風暴過去以後,男爵大人一定會重重獎賞您的!」

  老船長用手按著酸痛的腰部搖頭歎息道:「唉,我可不求獎賞,只求能保住咱們船上這些人的腦袋!江男爵聰明睿智,手段高強,可不是溫格伯爵那個好唬弄的蠢蛋,我萬萬不敢偷懶啊!」

  風浪是如此猛烈,如此漫長,已經有多艘在避風港水域內躲避風浪的小型商船因為相互碰撞而顛覆沉沒。

  艦體堅固噸位較重的幾艘戰艦,也在丈餘高的巨浪拍打下不停劇烈搖晃著,不過它們都被船錨的繩纜緊緊固定在錨位上而沒有發生事故。

  就在風暴最猛烈的時候,一艘懸掛著骷髏旗的海盜船,悄無聲息出現在了港口海灣。

  能夠在這種惡劣氣候下航行當然有所仗恃,一名披著斗篷的神秘白衣人就傲然屹立在海盜船的船首像上,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神秘的能量波動,使得海盜船周圍十丈以內的海面上風平浪靜,即使狂虐的暴風雨都無法穿過那層無形的護罩!

  「真不愧是曾經穿越死亡之海到達過東大陸的鎮海祭司,這種程度的風浪根本不放在眼裡吧!」黑鬍子海盜王手下的得力悍將狂海鯊向來以脾氣暴躁著稱,此刻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安靜站在甲板上,他凝視著前面白衣人的瘦弱背影,目光中充滿了敬畏和羨慕。

  唯有能夠征服大海的強者,才能夠讓這名嗜血的海盜真心欽服啊!

  「如果你們還想要平安返航,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白衣人的嗓音柔和低沉,冰冷孤傲,作為摩爾公爵麾下的一流高手,她才不會跟這些卑賤的海盜客氣。

  狂海鯊心中凜然,下意識應了一聲,才想起黑鬍子交待給自己的任務,對手下的海盜們怒吼道:「弟兄們,鮮美的魚兒都已經落入鍋裡,讓我們盡情享受這頓難得的12大餐吧!」數十門魔晶炮被一起推到了炮位上,炮口迅速對準了停泊在港口內、正在同狂風巨浪鬥爭的那些戰艦。

  「轟!轟!轟!」海盜們都是海戰經驗豐富的老手,他們知道戰艦的弱點在哪裡,只是一次齊射,就讓一艘小型戰艦被狂暴的焰火吞沒,同時還有一艘企圖迎戰的中型戰艦失去控制,很快就歪歪斜斜撞在碼頭上!

  破損的戰艦冒出的黑色硝煙都被暴風雨所吞噬,船上受傷士兵痛苦的呻吟著,軍官們則惶恐的喊叫道:「敵襲!海盜!」他們掙扎著想要從戰艦上逃離,卻被猛烈的炮火送進了海底。

  狂海鯊瞧著在眼前上演的慘劇,面目猙獰的狂笑道:「不要放過任何一艘船,繼續射擊,我們要把停靠在港口的船隻全部擊沉,要讓戈多羅城成為沒有任何商船敢在此停靠的死港!」暴風雨成為了海盜們的得力幫兇,他們毫無顧忌地攻擊這些沒有還手之力的對手,將一艘艘價值數十萬金幣的昂貴戰艦徹底摧毀,威力強大的魔晶炮射出的炙熱焰流,無情毀滅了成千上百的海軍士兵生命。

  而當海軍戰艦全部沉沒以後,海盜們猛烈的炮火就落在了其餘商船上面,直到海盜船上儲藏的能量魔晶幾乎消耗殆盡,狂海鯊才意猶未盡地吩咐手下停火。

  狂海鯊脫掉了上衣,裸露著黝黑發亮的肌肉,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鋸齒刀,彷彿發狂的野獸一般朝天吼叫了數聲,大聲命令道:「把船靠岸,我們今天要搶光、燒光、殺光,絕不給江小狗在這座海港留下一枚銅幣、一箱貨物、一個活人!」

  海盜船以無比囂張的姿態停靠在了碼頭上,四塊跳板同時搭在了岸邊,百餘名頭上纏著黑巾標識、手持闊刀巨斧、精通近戰搏殺的海盜精銳,按照狂海鯊的命令,開始對碼頭區殺戮劫掠。

  戈多羅城的港口督察是一個已經任職二十多年的老勳爵,他憑著自己的狡獪和圓滑奮鬥了大半輩子,才取得這個低階貴族的身份。他本以為可以守著自己熱愛的港口,和家人安然度過這一生,誰能料想竟會在這種惡劣的天氣遭遇海盜襲擊?

  「快去通報男爵大人,海盜……」二老勳爵急急伏在調度塔樓的窗口,朝著已經慌作一團的屬下們下達命令,可惜他一句話沒有講完,狂海鯊就注意到他的存在,隨手從腰間拔出一柄飛斧揚腕擲出,不偏不倚正好將這個可憐老頭的腦袋劈成兩半!

  「督察大人被海盜殺死了!」「我們快逃命吧!」港口的主事官員被殺,讓在碼頭上的房舍中躲避風暴的民眾更加恐慌和混亂,他們哭喊著沿著青石路向城中跑去,希望能得到軍隊的庇護。其實港口也有駐紮少量城衛軍,可惜這些士兵都不是江水寒的直屬部下,即使經過月餘的訓練,戰鬥力仍是差強人意。

  好在掌握這支部隊的軍官是江水寒新任命的百夫長,忠直勇猛而且有些統兵才能,看到上岸的海盜攻殺凌厲,知道憑自己手下這些廢柴士兵一定不是海盜對手。他沒有盲目的帶領屬下士兵跟海盜死拚,而是排開陣勢扼守狹隘的街道,依靠架在塔樓上的兩門魔晶炮佈置成小型的強弩陣狙擊敵人,同時且戰且退,絕不跟海盜近身混戰。

  而會在這種天氣逗留在港口的人,多數都是不放心船隻貨物的商人,他們既然敢冒險做海商,應變能力就不會太差,有些人甚至還是修練鬥氣的合格武士,這些人在逃命時奔跑的速度,足以讓正規軍的士兵跟登岸的海盜一起發出難以置信的驚歎。正是一名身手敏捷的商人,率先將海盜襲擊港口的消息,送進了戈多羅城。

  江水寒也不是無所不知的神明,他可想不到沉寂許久的海盜會在他風頭正盛的時候,利用惡劣天氣做掩護,突襲戈多羅城的港口。

  是啊,平日裡有灰鷹騎士毫不間斷的在海邊巡邏警戒,海盜根本沒有機會靠近戈多羅城附近的海面,只能在外海劫掠來自遠方的商船,唯有在灰鷹騎士無法飛上天空的時候,他們才會有偷襲的機會。

  「真是失算啊!」聽到海盜已經登陸,江水寒就已經預料自己才到手的戈多羅城艦隊恐怕已經全軍覆滅,不禁發出了鬱悶的歎息。

  少年原本還躊躇滿志,打算等羅斯家族支援自己的五艘戰艦抵達後,跟戈多羅城的本地艦隊混編成一支精銳海軍,再前去討伐狡詐陰險的海盜王。

  如今,一切都已經成空。

  至少江水寒擺上檯面的海軍力量已經被全部消滅。

  海盜王威廉的精心謀劃在此刻收到了成效,他在與江水寒的長期對峙中終於佔到了一次上風。等江水寒率領軍隊趕到港口,海盜們早已經駕船消失在了風暴中,只在碼頭上給少年留下了一片淒慘狼籍的景象。

  所有的房屋和倉庫都被澆上火油後點燃,即使傾盆大雨仍無法熄滅,一朵朵藍色的火焰詭異地飄浮在水面上。

  商人和平民的屍體橫七豎八倒臥在街道上,所有的女性死者都衣衫不整,被雨水泡得蒼白的臉頰上還遺留著羞憤與恐懼的表情,顯然生前都慘遭海盜凌辱。

  更令人髮指的是,幾名年輕少女的屍體被砍掉了雙腿、挖掉了心肝,大概是被那些沒有人性的海盜帶上了船,充作了下酒的美味。

  幾十名戰死的士兵則被砍下首級,他們的頭顱被惡趣味的海盜擺成了一個血淋淋的骷髏標識,彷彿嘲笑著這些遲到的援軍。

  江水寒原本就十分難看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他發覺還是低估了海盜們的冷血和殘忍,這些海上亡命之徒不是會顧惜顏面的貴族,他們原本就是靠著殺戮和恐怖震懾敵人,尤其是得到了摩爾公爵的暗中支持,他們的行事更加猖狂和肆無忌憚。

  看到部下自動開始撲滅大火,尋找僥倖逃生的民眾並收斂屍體,少年步伐沉重走到了破損的棧橋邊上,朝著海天交際之處,釋放出了自己暴怒的精神衝擊能量。

  「吾以歷代祖先名義立誓,必將親手斬下汝等首級,靖定南洋萬里海疆!」

  此刻,海盜們還沉浸在偷襲得手的快意中,在他們看來,江水寒即使有再大的本領,也沒有辦法在這種風暴天氣追上自己。

  尤其是那些登岸進行搶掠殺戮的海盜們,更是興高采烈在船艙裡面大聲吵鬧著,他們的腰包裡面都裝滿了珍貴的珠寶和閃亮的金幣,幾個凶悍頭目的懷裡還摟著嬌軀赤裸的美女,彼此不甘示弱的炫耀著自己的收穫。

  狂海鯊卻沒有跟他的這些部下們廝混在一起,他牢牢記著瘦海馬在他出航前的囑托:這名少年男爵是被幸運女神寵愛的男人,在沒有成功返回基地之前,千萬不能疏忽大意、放鬆警惕,否則很可能會大難臨頭,性命不保!

  有這名殘暴的海盜猛將在甲板上巡視,所有的水手也就不敢偷懶,這艘快船如同插上了翅膀,在海面上飛馳。眼看這艘嗜血的海盜船就要駛出這片風暴肆虐的海區,江水寒發出的精神衝擊終於追了上來!

  這不是魔法或者神術,對於普通人來說更不會帶來什麼傷害,最多只是感覺到來自遠方強者的威壓和憤怒,因而汗毛聳立,倍感恐懼與驚怖。

  可是對於經過腦域開發的法師們來說,不啻於是一場最狂野的精神風暴!

  瀟灑屹立船上的鎮海法師閟哼一聲,兩道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鼻孔湧了出來,她搖搖晃晃跌坐在船頭上,險些一頭栽進海裡。失去了鎮海法師的庇護,海盜船頓時化作了驚濤駭浪中的一片小小樹葉,躲在船艙中的海盜最多只是摔得鼻青臉腫,甲板上幾名沒有提防的水手卻被海浪打進海中餵了鯊魚。狂海鯊畢竟是有品階的高手,他大吼一聲,雙足牢牢釘在甲板上,隨手抓過一條纜繩拉個環套,將船頭的法師捲了過來。

  他攬著法師溫軟的身軀,不禁心中一蕩,暗中忖道:「大首領說的果然沒錯,這驕傲的傢伙還真是個欠操的娘們啊!」女法師被這粗野海盜抱在懷裡,不禁有些羞惱,可惜她的身子綿軟無力,也就沒有辦法抗拒對方的好意扶持,否則她定會被拍上甲板的連綿海浪吞噬。

  狂海鯊此刻也看到被風浪掀開斗篷的女法師面容,是一個三十餘歲的婦人,不算特別美貌,卻也堪稱端莊清秀,尤其那清冷孤傲的氣質,更能撩動強勢男人的征服欲。

  「可惜,居然已經被男人幹過了……」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給她閞的苞……」

  看到對方容貌的這一剎那,享受過無數美女的狂海鯊沒有感到多麼驚艷,而是有些相見恨晚的遺憾和莫名其妙的嫉妒。

  幸好此刻女法師還沒有從那一記精神衝擊中恢復過來,眼前金星亂冒,自然也看不到狂海鯊臉上的詭異表情。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輕輕喘息著說道:「好強大的精神衝擊,距離這麼遠都能夠傷害到我!如果這個人就是江水寒,我們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我能感受到他的熾烈殺意和無邊憤怒,他絕對會追殺我們到天涯海角!」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不考慮眼前的難關,反而為以後的事情發愁!」

  狂海鯊撇了下嘴,說道:「你還能施法鎮壓風暴海浪嗎?如果不成了,就到艙裡休息吧!」

  女法師聽出他掩蓋在粗豪語聲下的些許蔑視,秀眉微微一蹙,說道:「我只是一時疏忽才會被他偷襲成功,何況以他的能力,未必能再發出第二道精神衝擊!」

  好強的女人總是寧可付出代價,也要維持自己的驕傲。女法師壓抑著胸口的煩閟再次施法,一道比先前要淡上許多的護罩再次籠罩住了船身。

  不過等到幾天後,海盜船返回到出發的海島基地時,船頭上已經看不到那名鎮海法師。

  狂海鯊略帶幾分得意的對威廉說道:「首領您大概不知道,那個女人居然是摩爾公爵的私生女,自從被她老爹閒苞以後,就再沒有被別的男人用過,下面真是又緊又滑,不輸給十幾歲的小女孩,這次真算是便宜我啦!」

  這名驕傲的女法師因為負傷強行施法而再次昏倒以後,狂海鯊就把她帶回了自己的艙房,並且強佔了她的身體。連續幾天幾夜的征伐肆虐,並在食物中摻雜上少量摧毀意志的藥物,足以征服任何一個堅強的女性,讓她轉化成為一個順服的性奴。

  「嘿嘿,只是這樣一個尋常貨色就滿足了?等咱們滅了江小狗,他身旁那群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足以讓你褲襠裡面的那玩意兒爽得飛起來呢!」海盜王威廉當然不會因此而責怪狂海鯊,返航後乘隙暗算這名鎮海法師,原本就是出自他的授意。

  在海洋上,像這種擁有為船隻抵禦暴風雨能力的法師如果運用得當,足以抵得上一支強大的艦隊,他絕對不能允許現在的盟友、未來的敵人持有這樣的王牌助力。

  他在獎賞狂海鯊以後,立即給摩爾公爵寫了一封信,略帶遺憾的說明那名鎮海法師已經戰死,並要求他再派高手相助。

  威廉望著天空中遠去的傳訊青鳥,陰險的笑著:「摩爾公爵你這個老傢伙想要隔山觀虎鬥,讓我在台前跟江水寒死拚,真是將我威廉當作傻瓜。好吧,既然你不肯大出血,我就慢慢幫你擠出來!」

  【第二部·第八集】第二章:秘密戰艦

  戈多羅城的海軍艦隊被海盜全部消滅,港口也遭到海盜血洗的消息,很快就在帝國內傳播開來。

  已經拍拍屁股走人的溫格伯爵,不禁為自己英明果斷卸去城主職務,及時抽身離開戈多羅城而感到洋洋得意。而原本盯著這個位置的各個貴族世家,也對這個本就沒有多少油水的偏遠小城失去了興趣。

  是啊,有這麼凶悍的海盜在戈多羅城肆虐,哪裡還會有商人肯到那裡做生意?

  沒有商人就沒有稅收,也就沒有錢財可以搜刮,就算是再蠢的貴族也不願意去這種鬼地方做城主吧?

  要不要陷害我的仇家去那個地方送死呢?就是貴族們共同的想法。

  可惜偉大的帝國皇帝才不願意對這種小事費心思,看到沒有人願意去戈多羅城任職的時候,隨手就簽署了讓江水寒男爵接任戈多羅城城主的任命文件。

  在皇帝陛下看來,讓這個有些名聲的少年男爵擔任城主,或許能比那些紈褲子弟做得更好一些。

  何況,這個任命粗看起來有些草率,細細琢磨下也算是合情合理,因為認真說起來,江水寒不僅僅是帝國神將之後,身上還有著稀薄的皇家血統,皇帝陛下絕對有理由給予他一些額外的恩典呢!

  接到皇帝陛下親手簽署的城主任命書,江水寒的心情才算是稍好一些,不過他想要剿滅海盜威廉的願望也就越發強烈,因為如果不消除海盜對戈多羅城的威脅,這座港口城市必將迅速衰落!

  「我該去看看﹃海龍艦﹄的建造進度了,那才是我未來在海上爭雄的根本!」少年默默對自己說道。

  「海龍艦」的建造是江家的最高機密,江水寒當初從高等山脈帶回來的大部分錢財,都投入了這個造船工房中。

  在這所造船廠中,有研製出重型載貨馬車的人類工匠,也有精通鋼鐵鑄造的丘陵矮人,甚至還有從奴隸市場購買來的巧手侏儒,他們齊心協力要打造出一種舉世無雙的全新戰艦。

  這個世界上的艦船大都是木殼包鐵的構造,龍骨和主要的船體都是用木頭建造,只有船舷和沖角才會用鋼鐵鑄造,而江水寒則異想天開預備用鋼鐵建造整艘戰艦!

  「既然戰艦的風帆在未來即將被魔晶能量驅動的螺旋槳所取代,那麼建造艦體的材料也必定會被更加堅固的鋼鐵所替換!」江水寒的目光向來比普通人要遠大許多,技藝高超的工匠們對試驗鋼殼船也都很有興趣,然而少年的另外一個構想則讓所有人都為之瘋狂。

  「我需要你們建造的是一種不畏懼海上颶風的強大戰艦,這種戰艦要能夠在滔天巨浪襲來的時候潛入水中,如同鯨魚一樣在海底自由游弋!」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一個不能實現的構想,直到江水寒丟出了他兒時的一個玩具。

  那是一個內置氣囊的鐵皮魚兒,當江水寒吹滿氣體的時候,魚兒就會浮出到水面,而當氣體跑光以後,魚兒就又重新沉入到水底。

  「我們人類建造的巨大戰艦,在神明的眼中也不過是這樣的可笑玩具。換而言之,我現在只是要求你們做一種新式樣的玩具,又沒有企圖更改任何次元法則,你們不需要這麼激動吧?」少年的胸襟和氣魄感染了所有的造船工匠,他們終於開始挖空心思研製這種前所未有的潛水船。

  現在,江水寒以前所未有的期待心情,希望這種新型艦船能夠盡快應用到實戰中。

  負責管理這座造船廠的是一名從帝國海軍退役多年的老船長,他興奮地向江水寒解說著海龍號的強大性能。

  「海龍一號是最先建造成功的,被我們選中作為試驗艦,由大人的私兵戰奴負責試航,已經試驗過長時間高負荷的載貨潛水航行,以及與水面艦隊的模擬戰鬥。」海龍號除了魔晶炮,還擁有飄雷與魚雷這兩種新型武器,即使是帝國最先進的水面艦船,也難以抵抗它們的威力。由於採取了水密艙的絕妙設計,安全性能已經有相當的保障,就算幾個艙室進水,也仍然能保持一定的戰力。

  「在未來的歲月中,神奇的潛水戰艦將改寫人類海戰的歷史,即使鋼鐵堡壘一般的巨型戰艦也絕對不會是我們海龍的對手!」

  江水寒目光熱切地瞧著停泊在船塢中烏黑發亮的潛水巨艦,沉聲吩咐道:「那麼海龍二號和海龍三號也要盡快建造完成,一條船不足以消滅海盜,我需要的一支能相互配合作戰的小型艦隊!」

  老船長聽到少年的要求,臉上頓時露出了為難的神情,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這種前所未有的新式戰艦對建造材料的要求十分苛刻,如果沒有充足的原料供應,我們根本無法全速開工I。」

  江水寒感到十分奇怪,問道:「難道我的資金供應不足嗎?如果缺少什麼材料,儘管花錢去買就是了!」

  老船長苦笑道:「可是有些材料十分稀少,我們就算是出高價收購,也很難湊足需要的份量呢!」

  「原來是這樣啊!」江水寒沉吟了片刻,吩咐道:「你讓工匠們列出材料清單,我會委託馮拜爾家族幫忙,在其他城市進行採購!」

  像這種瑣事本來不需要江水寒本人親自參與操作,不過材料清單上的原料幾乎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晶石和金屬,想要採購齊全,還真是需要勢力龐大的豪門世家的幫助才行。

  不過,其中有一樣材料卻令江水寒感到有些納悶,那就是戈羅多城本地的特產極品晶鋼!

  「難道這種東西也會買不到嗎?」江水寒用手指著名單,眉頭微蹙詢問老船長,他懷疑是工匠們寫錯了。

  老船長歎了口氣,說道:「大人,我原來也是沒搞懂這是怎麼回事,後來詢問了工匠才知道,這種跟精鐵礦伴生的晶鋼分為好幾級,極品晶鋼則是最高品級的一種,產量極其微少,而我們的需求量則很大,為了造海龍一號,已經搜刮了市面上幾乎所有的極品晶鋼,要想再找到新的貨源,真是很難很難啦!」

  江水寒聞言不禁皺緊了眉頭,據他所知,在南方行省唯有戈多羅城出產高品質的晶鋼,如果在本地都無法採購到足夠數量的極品晶鋼,那麼只有到其他各個行省尋找貨源,所耽擱的時間就真要很久了!

  尤其這種晶鋼是用來鑄造潛水船動力部分的曲軸,如果在這裡耽擱了建造時問,也會影響後續的工程進度,要想讓海龍二號和三號下水,恐怕還要等上一年的時間!

  江水寒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晶鋼的問題交給我來處理吧,我會盡快把足量的極品晶鋼交到你的手中!」

  成為正式的城主後,很多事情做起來都比過去方便了許多,為了保守機密,江水寒毫不客氣的將記載著戈多羅城附近礦產的地圖,從市政廳的資料館搬到了家裡的書房,然後招來眾多的美麗女僕們為他查找相應的資料。

  如果換作一般的貴族家庭,房中能有幾個識字的女僕已經值得向客人誇耀,可是在江水寒這裡,不少女僕都是貴族出身的千金小姐,何止能讀會寫?就算是讓她們寫上幾篇華美的詩文也不在話下。

  即使她們沒有做過什麼文書工作,可是只查找相關的礦產資料,卻不需要多麼專業的知識。

  十幾個頭腦聰慧的女孩子嘰嘰喳喳討論了片刻,很快就按照區域劃分資料,認真查找起來。

  江水寒則悠哉悠哉將腳翹在桌子上,細細品嚐奧黛麗為他烹煮的紅茶,欣賞著小女僕們認真工作的美姿,身後則有琪琪、薇薇這對孿生的小美女給他按摩著肩膀,真是舒服啊!

  沒用多少時間,女僕們就已經查閱過所有的地圖和資料,並將最終的查詢結果呈報上來。

  「啟稟家主大人,根據這些登記在案的資料描述,應該共有四十三座精鐵礦山隸屬於戈多羅城管轄,其中只有四座精鐵礦山伴生高級晶鋼礦出產,可惜產量都很低,似乎這種珍稀礦產已經接近枯竭,不過根據我們對各個年份產量的數據分析,發覺其中一座礦山的晶鋼產量總是隨著市場需求而有著輕微的上下波動,似乎是有人暗中操控……」

  稟告查詢結果的這個女孩奴名叫做梅姬,是江水寒的部下當初從北方莊園聯盟擄掠來的豪族貴女,經過管教嬤嬤的嚴厲調教和少年的幾次淫靡寵幸,她終於領悟作為一名女僕的侍奉真諦,決定徹底放棄昔日貴族千金的驕傲和尊嚴,以忠誠、溫順和服從的姿態取悅主上。

  此刻,向家主大人稟告事情的時候,她嚴格遵守著女僕規章,站在距離江水寒伸手就可觸及的位置,雙手交握在小腹前,目光沒有無禮地直視主人臉龐,而是柔順地盯著少年的胸口雙肩一線,聲音明朗,口齒清晰敘述著資料的內容和她們對數據的分析結果。

  梅姬跟其餘以侍寢為主要義務的女僕們一樣,在家中的打扮都是分外清涼性感。

  綢緞般柔滑的秀髮在頭頂盤成表明小婦人身份的高高髮髻,雪白纖美的脖頸上繫著彩色的短紗巾,身上僅穿著一襲露出窈窕香肩和半截玉背的攔頸束腰的超短裙,修長筆直的雙腿包裹著半透明的白色吊帶蕾絲長襪,秀美的纖足踩著高跟水晶鞋,至於內裡貼身穿著的胸兜褻褲必然也用料極少,多半是開襠露臀,方便主人侵犯的特殊設計。

  今天江水寒一直在外面忙碌,沒有空閒的時間寵幸房中的美女,此時瞧著梅姬清純姣美的面容,慾望之火頓時燃燒起來。

  少年把茶杯放到了桌上,自然而然將手伸進少女的裙子裡面,他火熱而略顯粗糙的手掌沿著女孩光滑柔膩的大腿內側慢慢向上撫摸著,直到徹底覆蓋她的股間羞處,也沒有遇到任何衣物的阻擋,原來她下身竟然沒有穿著褻褲,而是裹著一條緊窄輕薄而有富有彈力的束腰褻裙,下面當然是真空的啦!

  「哦……家主大人……您、您的手好燙哦……」

  少女白裡透紅的嬌嫩臉頰立即變得火紅,她誘人的紅潤小嘴中吐出一聲嬌媚的呻吟,鼻息粗重的喘息,柔軟的嬌軀也因為羞澀和興奮而微微顫抖。

  女孩子身上那個神聖的部位,就算是心愛的情郎和夫君也不可以輕易褻瀆,然而江水寒作為她至高無上的恩主,卻可以擁有這樣的特權!

  「家主大人真是壞死了啦……一上來就摸人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梅姬只敢在心中羞嗔抱怨,一雙盈盈美目中春波蕩漾,羞澀的勉力維持著兩腿微微岔開的優美站姿,任由少年恣意輕薄。

  女孩兒的粉腿玉股柔軟白嫩,就似是最上等的潔白牛乳,唯有這一眼蜜穴色澤嫣紅就似是雪地上盛開的梅花,嬌艷靚麗,分外醒目耀眼,引誘著少年採摘褻玩!

  江水寒溫柔而放肆的撫摸著她濕潤滑膩的股間溝壑,拇指更是按在蜜穴上端的那顆小肉珠上,不住的輕輕磨擦挑逗。

  「啊……不要……哦……家主大人……這樣……好……難過的啊……」

  電擊一般的酥麻快感迅速從小腹下面蔓延開來,梅姬羞窘地覺得自己似乎快要尿出來一樣,禁不住夾緊了雙腿,嬌吟著向少年求饒。

  「寶貝兒,你的體質真敏感,怪不得每次被我幹的時候都會早早洩身啊!」

  江水寒從梅姬結實柔膩的大腿中間抽出手掌,讓羞得脖頸都紅了的女孩展示著他指間的黏滑汁液,笑著問道:「你還記得我寵幸過你幾次嗎?」

  「一共七次,其中在路上有五次,回到家裡後只有兩次呢!」梅姬毫不猶豫的脫口答道,語聲中還略帶幽怨。

  對少女心理瞭若指掌的管教嬤嬤,當初為了消磨這些貴族千金的人格尊嚴,曾經強令這些受過良好教育的女孩們以文字的方式記錄下每次跟少年交歡時的詳細經過。

  這些女孩不僅要用她們優雅的文筆描述這些淫靡羞恥的床第之事,還要相互交換閱讀彼此的性愛筆記,誰如果敢潦草了事,一定會遭到嚴厲懲罰。

  現在要梅姬回答這個問題,對她來說真是太簡單了,她甚至可以說出她每次被少年寵幸的時間地點、承歡的姿勢,以及最後是中出、口爆還是顏射呢!

  江水寒可不知道管教嬤嬤弄出這些調教花樣,只是覺得這個女孩頭腦真是很好用,這種事情都能記得清楚。

  少年嘴角露出一絲曖昧的笑意,津津有味品嚐著手指上的酸甜汁液,懶洋洋的吩咐道:「那麼就讓我再寵幸你一次吧,不過這次該由你做主動的一方啦!」

  「啊……果然是只要肯努力表現,就有機會得到家主大人的特別寵幸呢!」

  梅姬知道自己剛才對數據進行深入分析的精彩表現,得到了家主大人的認同,美目中不由放射出喜悅的光芒。

  她乖巧的應了一聲,就跪在了少年的兩腿中間,姿態輕巧的拉開褲子拉鏈,將那火熱的大肉棒從裡面掏出來,含進了自己的溫軟小嘴裡面。

  那股肉棒特有的腥膻氣息讓女孩情不自禁回憶起了往昔的一幕幕旖旎場景,體內的空虛感越發強烈,蜜穴中的嫩肉不禁蠕動起來,柔嫩花心沁出的汨汨漿汁濡濕了股間的花瓣,熱呼呼的溪流順著她白嫩大腿流淌,沁濕了純白色的長筒褲襪。

  好在江水寒並沒有刻意要求梅姬做口舌服侍,少女只是因為曉得少年的肉棒格外雄偉堅挺,才特意以口中的津液作為初步的潤滑。

  看到眼前這赤紅光亮、宛若人間凶器的的巨大肉棒,梅姬真是又怕又愛,她站起身來,把短裙掀起到腰間,跨站在少年的大腿上方,用手扶著少年的堅挺,將蜜穴對準這一柱擎天的巨碩緩緩蹲坐了下去。

  少女才被江水寒破瓜不久,只嘗試過幾種常用的體位,何曾嘗試過這種女上男下的高難度姿勢?加上她的蜜穴沒經過充分開發,依然狹窄緊窒,宛若處女,她不管怎樣辛苦搖擺著白嫩的肥美翹臀,努力套弄著菇形的肉棒尖端,大肉棒就是在蜜穴的入口處滑來滑去,遲遲不能插入蜜穴深處。

  「這麼簡單的服侍都無法做到,家主大人一定很生氣吧,我還真是笨啊!」

  這個體質敏感的女孩香汗淋漓兼且不堪刺激,把自己弄得腿都快軟掉,她羞窘地瞧著江水寒,唯恐他會責罵自己,淚花在眼角轉來轉去,眼看都快要哭出來了。

  江水寒本來就是要享受她這種青澀服侍的趣味,看到她弄得無計可施的可憐樣子,終於不再逗她玩耍,朝著在旁侍立的十幾個美麗女僕打了個響指,邪笑道:「你們不都是好姐妹嗎?還不快點過來幫她一把!」

  少年胯下的大肉棒就好似是一個淫慾放大器,當它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在場的所有女僕都心神搖曳,每個人的股間都變得膩滑如脂,格外渴望少年的恩寵。

  此刻聽到少年的吩咐,即使最笨的女人也能猜到這裡即將上演一場淫慾盛宴,不禁一起嬌笑歡呼著湧了過來。

  這些女僕們可不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孩,她們當中不乏能騎擅射、通曉擊劍技能的低階女武士,她們或許在戰場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但是在閨房中,幾個人合力抱起一個體態輕盈的少女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們先是七手八腳將梅姬舉到了空中,然後又重重丟了下來,年紀最小的兩個女孩則早已經將玉手握著少年的肉棒,對準了梅姬濕潤滑膩的蜜穴。

  「吧唧……」

  伴隨著響一兄悅耳的水聲,鐵棒般堅挺的男兒分身已經沒根插入梅姬的體內。

  「嗚嗚……好充實……喔……好暢美的感覺啊……」

  淋漓的快感讓梅姬嗚咽著呻吟出來,她由衷地讚美著神明賜予人類的慾望本能,恨不得世界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在征服女人的肉體的同時,她的心靈也就會自動向你敞閞!

  而只有水乳交融的交媾,才能感受到靈肉合一的快感!

  深深插在梅姬體內的堅挺肉棒就像是一支敏感高效的能量採集器,不僅能夠給肆意放縱的少年帶來無上快感,更帶動他體內只有針尖大小的細微神核滴溜溜的旋轉著,貪婪吸收著梅姬奉獻的,充滿著淫慾快感的信仰能量,不知不覺壯大著自己的實力。

  得到少年寵幸的美姬杏眼朦朧地呻吟著,她蜜穴中的滑膩肉壁毫無間隙地包裹著少年的堅挺,每一寸嫩肉都激情澎湃地蠕動著,每一刻都沁出濃郁芬芳的汁液!

  少年的肉棒彷彿浸泡在一個充滿漿汁的緊窒肉囊中,那強勁的陣陣收縮讓少年的肉棒受到了最周到、最細緻、最銷魂的服侍,那種在膏脂般潤滑中抽插的暢美,讓他恨不得插得更深一些、更重一些!

  【第二部·第八集】第三章:鐵石土霸

  鐵石鎮是坐落在戈多羅山脈邊緣的一個小鎮,一共只有數百戶居民,其中卻有半數是靠在礦山工作為生。在這荒蕪的地區,從事農業完全沒有前途,除了少數高明的獵手能夠靠打獵維持生計,人們只能接受這種辛苦而危險的工作。

  在距離鐵石鎮不到五里路就有一座小型的礦山,蘊藏著高級的精鐵礦石,哪怕只架起粗糙簡陋的小爐,也能冶煉出硬度極高的鋼胚,最適合用來打造鋒銳的一流刀劍。

  戈多羅山脈各處都有出產鐵礦石,可是人們卻無法解釋為何只有這裡的鐵礦石如此純淨優良,簡直就是神明為人類進行戰爭和殺戮,而特意提供的上佳武器材料。

  這座礦山原本可以給他的主人提供源源不斷的財富,可惜當自命優雅的貴族碰到蠻不講理的山中惡霸時,最後金幣究竟會落到誰的口袋裡,就還真的不好說了。

  達龍是鐵石鎮的鎮長,同時也是這座礦山的實際管理者,如同他的父親和爺爺一樣,他從未讓這座礦山的收益流入到實際擁有它的貴族口袋裡面。

  「鐵石鎮的每一個男丁,無論是在過去還是未來,都是我達龍家的私兵和奴隸!」

  「別看礦山在地契上是屬於貴族老爺的,其實每一塊礦石都刻著我達龍的名字!」

  「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敢踏進礦山一步,我就要砍掉他的雙腳,讓他一路爬回去!」

  達龍一直都很囂張狂妄,因為他有一個家傳的守護靈,一個可以讓他在任何時候都佔據不敗之地的強大獸靈,任何膽敢蔑視達龍權威的人,最後都會家破人亡,屍骨無存!

  可是最近達龍的心情格外煩躁,因為他聽說被自己家族長期霸佔的礦山,已經被原先的主人轉贈給了一個機智英武、能征善戰的少年男爵。

  而且在戈多羅城城主溫格伯爵離開以後,這位少年男爵還成為了代理城主!

  這表示對方有權力調動戈多羅城的三千正規軍討伐鐵石鎮,以達龍自身的實力,如果只是一心自保或者尚有餘力,可是要他集結手下對抗帝國的大批軍隊就實在是太為難他了!

  不論達龍再怎麼囂張跋扈,他到底也只是一個沒有多少見識的小鎮惡霸,不僅沒有領兵打仗的本事,更沒有割據一方的豪雄氣概和無畏勇氣。

  「設立關卡,封山!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進入或者離開鐵石鎮!」

  達龍充分發揮了他作為一個本地豪強的優勢,他不僅深居簡出,想方設法掩蓋自己的行蹤,更要用鐵腕手段防止任何一個密探混入他的地盤探聽他的底細!

  鐵石鎮座落於偏遠的山中,本來就少有外人前來,本鎮的居民基本上都是居住百年以上老住戶,只要有一個生面孔出現在鎮裡,就逃不過達龍的耳目。

  這樣,江水寒即使派遣高手刺殺達龍,他也能夠輕鬆得知消息,事先作出防範,甚至先下手為強把刺客幹掉!

  達龍為了鼓舞士氣,更是洋洋得意地對手下們講道:「如果那位江男爵真動用大軍來討伐我,消息只會更快傳到我的耳朵裡面。嘿嘿,我們就算打不過他,也可以跟他玩上一回鑽洞洞、躲貓貓的遊戲,我想他也就是有本事鑽女人兩腿中問那個洞,對於咱們這裡的成百上千的山洞肯定一點辦法都沒有!」

  「草莽之中未必有蓋世人傑,卻向來不缺乏陰險狡詐的惡霸啊!」

  從盜賊公會那裡瞭解礦山的實際情況,江水寒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如今,這些只會欺壓平民、作威作褔的小惡霸,當然不會再放在江水寒的眼裡,可要是想盡快搞定一切,還是需要少年親自出馬才行。

  能夠長期霸佔貴族的產業,甚至還曾擊敗過小規模的討伐軍,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鄉村亞心霸啊!

  即使沒有掌握更進一步的詳細情報,可是江水寒對自己的敵人向來不缺乏透過直覺進行判斷的天賦,他敏銳察覺,這個達龍跟一般的惡霸有著非比尋常的不同之處。

  極品晶鋼是比黃金還要昂貴的金屬,達龍如果肯大量銷售,一定會賺得盆滿缽滿,他為何要故意壓縮產量?無非就是他清楚瞭解,如果這個秘密被貴族們知道後,他就很難再長期霸佔這座礦山,他寧可少賺很多錢,也要保守這個秘密!

  如果說這件事情能證明達龍是一個眼光長遠而又聰明的惡霸,那麼連續幾次擊敗討伐軍的事實,也證明了他有著相當的實力。

  礦山先前的主人當初作為戈多羅城的四大男爵之一,手中也有握著相當的兵權,幾次派兵征討都是鎩羽而歸的結果,足以讓江水寒不敢小覷這個小鎮惡霸。

  「如果沒有海龍戰艦,我也就沒有在海上跟黑鬍子威廉一決勝負的本錢,這件事情關係到我未來的成敗,我可不能掉以輕心草率處理此事啊!」

  即使身邊的美女們都不願意離開江水寒,少年還是毅然決定親自前往鐵石鎮,去會一會那個狡猾的達龍。

  路上的關卡當然攔截不住能在天上飛行的江水寒,何況少年還有著天下無雙的魔寵美姬作為胯下座駕。不過一時半刻的功夫,江水寒便已經站在鐵石鎮旁的小山丘上。

  「嗯,鐵石鎮原來距離戈多羅城這麼近啊,早知道人家就飛得慢一些了……」

  多芙已經從空中飛車的形態變回了人形,卻依然維持著挺胸翹臀的誘人姿態,扭動著渾圓結實的雪白豐臀,神情嫵媚,姿態慵懶向江水寒撒著嬌。

  是啊,即使已經抵達目的地,江水寒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她嬌嫩滑膩的蜜穴裡面,黑暗精靈少女迷戀地享受著被充實佔有的銷魂快感,捨不得讓那堅挺剛硬退出她的體內。

  「不要鬧了,還有正事要做呢!」

  江水寒毫不客氣的朝著身前的一團雪膩美臀打了一巴掌,少女嬌嫩的臀丘上頓時泛起一個鮮紅的掌印。

  「哦……打得人家好舒服哦!」

  多芙屁股上挨了一記巴掌,眼神卻更加嫵媚朦朧,她收縮著蜜穴中的嫩肉,哀求道:「主人,人家真的很想要嘛,你有好多天沒有射在人家身體裡面了,如果沒有您的雨露滋潤,人家會變得虛弱無力呢!」

  這個黑暗精靈中的天才少女被江水寒調製成魔寵以後,不僅精神與靈魂被少年掌控著,連維持肉體的能量來源也完全依賴於少年與其交歡時的賜予。

  江水寒心中疑惑,略一察看便已經笑罵道:「真是一個淫蕩的小妖精!你體內的能量指數明明還有百分之八十五,怎麼可能會變弱?分明是想被我多干幾次啊!」

  多芙刻意控制著蜜穴的掐放,貪婪吮咂著少年的堅挺,呻吟道:「嗚嗚……我就是主人的淫蕩小妖精……我最喜歡被主人干了,真是好舒服……好快活……來嘛……把你的小淫奴干到向你求饒吧!」

  如果讓多芙在幽暗地域中的姐妹們看到她此時溫順柔媚的模樣,一定會集體昏倒,昔日精明狠辣、高傲陰狠的家族長女,所有黑暗精靈少年心目中的女王,如今竟然蛻變成一個忠於人類少年的胯下性寵,為了能得到主人的恩寵,竟然會這樣卑微淫蕩地懇求。

  江水寒瞧著多芙清純而又嬌媚的秀美臉龐,聽著她媚到極點的呻吟,終於被她成功勾起了慾火,伸手撫摸著她浮凸有致的雪白嬌軀,笑道:「好,那麼我就再狠狠幹你一次,讓你今後一周都能感受這次交歡時的激情餘韻!」

  「吧唧……吧唧……」

  碩長堅硬的大肉棒帶著水聲,勢沉力猛的在多芙粉紅嬌嫩的柔軟蜜穴中抽動著,多芙搖晃著滿頭秀髮甜美呻吟著,迷迷糊糊問道:「喔……主人……哦……要在這裡……待上一周時間嗎?……哎喲……」

  江水寒心中好笑,雙手揉捏著她彈力驚人的美臀,越發猛力衝刺,嘴裡半真半假地說道:「反正現在家裡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那些瑣碎的日常事務也都有人幫我處理,我就只當這次是出來度假,慢慢玩死那個叫達龍的傢伙吧!」

  多芙早已經被少年幹得魂飛魄散,自顧自地呻吟道:「啊……頂到了……好酸……哦……好麻……要融化一樣的感覺……主人好棒……好厲害哦……」

  這個黑暗精靈少女容貌美艷,氣質出眾,在江水寒身畔的眾多美女中也算得上是第一等的絕色佳人,作為一名魔寵,她不再重視人格尊嚴這些東西,她更願意放縱自我討取主人的歡心,盡情享受被主人恩寵時的快美高潮,這就是她人生的全部意義!

  等到江水寒暢快淋漓的釋放出全部激情,如願以償的多芙已經在高潮中陷入了昏迷,少年憐愛地親親她的額頭,隨手召喚出縛美寶箱,將她送進了自己的私有空間。多芙雖然越來越認同自己的魔寵身份,而江水寒卻逐漸給了她更多的自由,甚至不再把她封印在體內,即使是外出的時候,也多半讓她棲身在有更多活動空間的縛美寶箱中。

  兩人在山丘上纏綿許久,此刻已是天光大亮,江水寒傲然俯視著腳下這座盡收眼底的小村鎮,以其敏銳的目光觀察著路上的行人。

  達龍控制的只是這片小小的地域,正因為地盤小對外來勢力的滲透有著很強的抵抗能力,即使是在西大陸赫赫有名的盜賊工會,也不知道關於達龍的更多情況。江水寒的體質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神力侵染,他晶亮的雙眸甚至比鷹隼還要銳利,即使隔得這麼遠,他也可以清楚看到每一個人的面目,即使最細微的特徵都無法逃過他的觀察!

  「這個達龍真是狡詐,小鎮裡面幾乎連一個外地人都沒有,如果我貿然出現在鎮上,肯定會打草驚蛇,看來要想探知他的行蹤,還是要費上一番手腳才行啊!」

  江水寒向來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神奇謀略者,他前不久在對付有著強大背景的金少爺時,採用的手段可謂是粗暴狠辣而又膽大妄為,可是如今面對著達龍這個小鎮惡霸卻又小心謹慎、步步為營。後來裴琳達曾經小心翼翼地向他請教,少年是這樣答覆的:「越是真正的強者,面對不明底細的對手就越有所顧忌,因為他要珍惜眼前的地位,面對這種強敵,你只有表現出足夠的強勢,才能夠讓對方投鼠忌器。

  「至於那些看起來比你弱小的存在,也未必沒有一張護身保命的王牌,如果一擊不中,臨死反噬,一定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因此,別看我遇到強者會表現得強橫,實際我是跟他保有和平。至於碰到弱者會小心謹慎,是因為我想要用最小的代價讓他全家都死光光!」

  在鐵石鎮的邊緣有一座漂亮整潔的小房子,那是商人伍德的家。

  溫暖的陽光灑落在淺色柵欄包圍著的庭院中,十幾隻雞正在啄食地上的米粒,一條體形巨碩的獒犬溫順的伏在地上,雪白的床單搭在竹竿上隨著微風輕輕搖擺著。

  一個身形纖細、穿著女僕服裝的年輕女孩,正掂著腳尖往竹竿上搭放需要晾曬的衣物,她有一雙藍色的美一麗眸子,溫柔的目光中充滿了對工作的認真和專注,在她的腳下放著一個大木盆,裡面是一大堆剛洗好的衣服,看來這是一個合格的優秀女僕。

  「菲兒,怎麼又這樣早就起來工作?你最近這麼辛苦,應該多睡一會兒的。」

  一個小腹微微凸起的年輕婦人,姿態慵懶的從房子裡面走了出來,她比那名清純的小女僕看起來要大上幾歲,容貌卻更加甜美嬌媚,作為一個懷孕的女人,她最近很容易感到疲倦,有些嗜睡,最能感受到早起的痛苦和困難。

  那個名叫菲兒的少女轉過身來行了個女僕禮,極有禮貌地打招呼道:「路易絲夫人,早安!」

  路易絲靠著廊柱,微微側著頭端詳著少女秀麗的臉龐,溫和的目光慢慢下滑到她胸部的柔美曲線,以及苗條曼妙的腰身。

  「菲兒,你到我們家已經多久了?」

  這個懷孕的小婦人似乎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跟少女講,卻又不想太過冒味地說出來,於是採取了迂迥的談話策略。

  菲兒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白嫩臉頰有些暈紅,低聲回答道:「我是十二歲的時候被老爺買回來的,到現在已經三年多了。」

  路易絲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時間過得真快,那個時候我跟懷特剛剛結婚,你還是一個梳著辮子的小姑娘,現在我肚子裡面已經有了小寶寶,你也長成一個迷人的少女了。」

  菲兒的臉愈發的紅了,她羞澀的低著頭,什麼話也不敢說,靜靜等待著女主人安排自己未來的命運。

  路易絲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柔聲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好女孩,所以即使知道懷特最近對你動了心思,我也沒打算要把你偷偷賣掉,畢竟我現在這個樣子,沒辦法在床上討取他的歡心,與其讓他在外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亂搞,還不如讓你這個家裡的體己人侍候他。」

  菲兒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她溫順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發表任何意見。路易絲現在的安排對一名女僕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歸宿了,可是她也不能顯露出任何喜悅的神色,那樣即使是這位寬宏大量的女主人也會感到不快,保持沉默才是她最好的選擇。

  路易絲對她的表現還算滿意,略為讚許地點點頭,說道:「等你做完工作就到我的房問來,我會教給你一些服侍男人的技巧,那樣晚上我們就可以給懷特一個驚喜了!」

  以潛行技巧隱匿在房屋陰影中的江水寒,一字不漏聽到了主僕兩人的對話,少年俊美的臉龐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憐憫的神情,喃喃自語道:「這個貪婪的礦石商人倒是有一個美-麗賢惠的妻子啊,可惜竟然愚蠢的選擇跟達龍這個惡棍合作,只怕最後不僅賺不到錢,連性命和家產都會賠進去呢!」

  在南方行省,江水寒憑藉高絕的智謀和卓越的眼光,能夠讓羅斯侯爵這樣的頂級權貴讚賞欽佩,他依照詳實的情報作出的推理,在大多數情況下甚至不會輸給神奇少女朱朱的預言神算。

  可憐的懷特可不知道,恐怖的死神已經決定在今天收割他寶貴的生命。

  【第二部·第八集】第四章:深入虎穴

  在這座小鎮上,礦石商懷特屬於是極少數的幾個外來者,他花了幾年時問才跟達龍建立了信任關係,專門負責為這個小鎮惡霸銷售礦山出產的礦石。

  懷特的瞻量和心機都不差,在同行的商人中算是一個難得的人才,靠著幫達龍在黑市走私極品晶鋼的生意,這些年他真是賺了不少錢,還娶了一個身家清白、年輕貌美的妻子。

  可惜貪婪和慾望逐漸蒙蔽了他的頭腦,幾年來的生意一帆風順,讓他更加野心勃勃,想要賺更多的錢,一直鼓動著達龍擴大極品晶鋼的產量,可惜這個固執的鄉巴佬卻從來不曾被他的言語所打動。

  尤其是最近達龍採取的動作更是令懷特感到不滿乃至憤怒——對小鎮進行全面的封鎖隔絕,並且中止了晶鋼礦石走私生意,這會讓他損失多少金幣啊!

  正因為這樣,懷特一早就跑去找達龍,他想要問個究竟,如果礦石生意不能繼續做下去,他才不會再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小地方待下去呢!

  「什麼?最少要封山半年?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是那樣一個膽小鬼,你知道我們會因此損失多少金幣嗎?」

  懷特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醒目數字,用力放在了達龍的面前,同時提高了嗓門,憤怒地喊叫著。

  「金幣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我沒有太多需要花錢的地方,不要說少賺半年的錢,就算是今後三、五年不做一筆生意,也完全無所謂!」達龍慢慢擦去臉上被懷特濺上的唾液,不急不徐的說道。

  「干你娘的,我如果早知道你就是一個不知進取的鄉巴佬,才不會同意跟你合作,」懷特把領子鬆開,喘著粗氣說道:「我再說最後一次,你要不跟我合作繼續做生意,要不老子就要永遠離閞這裡,以後你就算是跪下求我,我也不回到這個鬼地方了!」

  經過這些年的辛苦經營,懷特已經是南方行省最有名的晶鋼礦石供應商,他只要放出風聲說鐵石鎮的極品晶鋼礦已經枯竭,今後出產都將是劣等品,保證沒有幾個人會再買達龍的礦石。

  「沒有我提供的銷售管道,鐵石鎮的礦石一塊也別想賣再出去!」

  懷特的嘴角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他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鐵石鎮的銷售命脈,達龍一定會向他屈服,他已經決定要從未來的貿易中抽取更多的紅利。

  達龍掏了掏耳朵,依然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我知道了,你的老婆剛懷上孩子,你需要賺更多的錢養活他們,對嗎?」

  懷特認為對方即將屈服於自己的壓力,說這番話只是尋找一個台階,他得意的笑道:「沒錯,今後我是需要更加努力工作,我至少要給我未來的兒子掙下一份不算丟臉的家當!」

  達龍歎了口氣,說道:「如果養不起就不要生啊,嗯,就讓我做一回好人吧,以後你的老婆孩子讓我來幫你養吧!」

  「什麼……?」懷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怒喝道:「達龍,你這個混蛋!你想要過河拆橋嗎?別忘記了,如果沒有我,你的家產能增加得這麼快嗎?」

  達龍搖搖頭,面帶譏諷地說道:「你錯了,我的家產從來沒有增加過,區別只在於我擁有的是礦石還是金幣。我跟你說過,金幣對我們這些山裡人來說並沒有多大的用處,這些年你幫我換的這些金幣已經足夠我家幾代人的花用了。現在,你在我的眼裡,只是一頭我餵養多年、等著被宰殺掉的蠢豬罷了!」

  「喀嚓!」

  懷特的頭被詭異轉到了背後,他脆弱的脖子被達龍擰得像麻花一樣,然而他的眼睛仍然睜得大大的,他至死都不敢相信,他這個精明狡猾的商人竟然會被他一直看不起的鄉巴佬給耍了。

  達龍活動了一下自己粗壯的肩膀,有幾分木訥的臉上驟然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這個蠢貨,我正想派人幹掉你,自己就送上門了。對了,還有你家的兩個女人可不能白白浪費掉,等我玩爽以後,再送她們去地獄給你作伴吧!」

  「砰!」

  美麗精緻的雕花木門被粗暴地踹成了碎片,幾個相貌凶悍的男人肆無忌憚地闖進了這個只有兩個女人在家的房子。

  「啊!救命啊!」

  女人們的尖叫除了讓入侵者皺著眉頭揉揉耳朵,再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他們翻箱倒櫃搜索著錢財,將貴重的物品裝進箱子裡面,然後和被捆起來的兩名女人一起帶上了馬車。

  房子周圍的那些鄰居恍如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甚至沒有人向這邊張望上一眼,他們一如既往的忙著自己的事情。

  只有幾個小孩子好奇的從窗戶裡面探出頭來,但是很快就被他們的媽媽揪著耳朵拽回房間裡面。

  「我就說過,那些該死的外鄉人遲早會被達龍大人收拾掉!」

  「唉,那家的女人才懷孕,這下可是要遭罪了!」

  「是啊,達龍大人向來是只喝頭湯,嘗過鮮以後就會賞給手下人,被百八十條壯漢輪上一遍,她想不死都難啊!」

  拄著枴杖在街角曬著太陽的幾個老人,也是毫不在意的將眼前上演的一幕當作新的聊天話題。江水寒歎息一聲,遠遠跟在馬車後面,他可以猜到這家的男主人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不過他才不會在意這個男人的死活,他只是有些為那個懷孕的美貌少婦感到可惜,她怎會選擇這樣一個愚蠢的丈夫呢!

  跟江水寒先前推測的一樣,達龍這個狡詐的惡棍因為畏懼自己的威名,帶領自己的眾多手下躲藏在一個廢棄的礦洞中。

  在礦洞的洞口還設置一個巧妙的機關,當馬車上的人發出暗號,堵在礦洞門口的一塊大石頭才緩緩移閞,露出後面黑黝黝的山洞。

  當馬車駛入山洞,洞口又再次被巨石封堵上,如果不知道其中的奧妙,就算是近在咫尺也休想發現秘密。

  不過再厚實的土石機關也擋不住擁有「遁地」異能的江水寒,他輕而易舉就穿過了這層阻礙,進入了山洞裡面,頓時感到一股陰森冷意侵襲過來。

  這個廢棄的礦洞是經過達龍幾代先祖修整建築的藏身老巢,洞裡的空間十分寬敞,地面上非常平整,足以容納一輛馬車在裡面行駛,洞壁上每隔幾米開鑿著一個小坑,裡面放著大塊熒石,看起來至少可以提供幾百年的持續照明。

  江水寒注意到在洞口的兩邊還有幾間操縱機關的暗室,地面下的翻板陷坑還有隱藏在洞頂上的強弩機關,大概都是由藏在裡面的人進行控制的吧。

  聽著馬車行駛的聲音逐漸遠去,江水寒不敢再多觀察,反正這種程度的埋伏對他構不成威脅,他急忙加快速度追了下去。

  山洞裡面曲折幽深,分支的洞窟數不勝數,真好似是一個蜘蛛網一般,如果沒有前面的馬車帶路,江水寒就算知道達龍一夥在這個山洞裡面,只怕也不容易找到他們藏身之所。

  雖然在山洞裡面馬車行駛的速度不會太快,但是足足過了兩個多小時,馬車才在一個大型洞窟中停了下來,江水寒略微估計了一下距離,就知道自己已經深入到山腹深處。

  一個體型壯碩的男人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朝著洞窟裡面喊道:「嗨,怎麼就剩下你們幾個人了,老大帶人出去了嗎?」

  洞窟裡面走出來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他沒有回答壯男的問話,反而笑嘻嘻的說道:「原來是悍虎兄弟,你把懷特的老婆捉來了嗎?我早聽說她是個難得的大美人,這次總算有機會嘗嘗她在床上是什麼滋味啦!」

  悍虎神色不快的說道:「老鼬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老大怎麼也不等我回來就帶人出去了?」

  老鼬鼠擺擺手,說道:「安啦,大家都知道悍虎兄弟是老大手下最忠心、最能打的頭號猛將,不過這次老大不是去跟人打殺拚命,也沒有必要勞動悍虎兄弟的大駕啦!」

  說著,老鼬鼠搖搖晃晃走到馬車旁邊,向著車廂裡面探頭探腦瞧看著,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說道:「嘿嘿,還真是兩個小美人呢,你沒有先偷吃吧?」

  「你胡說什麼!」悍虎低吼一聲,微黑的臉龐脹得通紅,握緊了拳頭想要給他來一下,卻不知道為什麼又忍住了,降低了一些聲音說道:「老大還沒有喝頭湯,我可是連一根手指都不敢碰她們呢!」

  老鼬鼠聽出了他話中隱含的警告意味,不屑的一笑,毫不在乎伸出手去摸路易絲裸露著的白膩膩大腿,冷著臉說道:「老大去跟穴居怪談判了,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呢!」

  悍虎看著他肆無忌憚的樣子,氣得暗暗咬牙,他氣息粗重吸了一口空氣,說道:「跟那幫綠皮小鬼有什麼好談的,我一個人就能捏死他們一百個!」

  老鼬鼠冷哼一聲,說道:「這可是老大做出的決定,怎麼?你是想反對嗎?」

  悍虎的頭上頓時冒出一層冷汗,大聲表白道:「我對老大最忠心,老大就是讓我去死,我都不會皺下眉頭,我怎麼可能反對老大的決定呢!」

  老鼬鼠奸詐一笑,說道:「那麼你就下去休息吧,你放心好了,這次既然把女人和錢都帶回來了,老大一定會獎賞你,該分給你的錢連一個銅幣不會少啦!」

  悍虎瞧了一眼車裡的兩個女人,歎了口氣,乖乖離閞了。論耍嘴皮子的功夫,他可鬥不過這只狡猾的老鼬鼠,他可是不止一次因為這個傢伙的挑撥,說錯話做錯事,受到老大的責罰。

  老鼬鼠得意地摸摸嘴角的兩撇鬍子,吩咐心腹手下將兩個女人帶進了自己居住的石室。

  他瞧著兩個因為害怕而簌簌發抖的小女人,瘦長的臉上露出了虛偽的和善笑容:「你們不要害怕,只要你們乖乖聽我的話就不會受到傷害!」

  路易絲知道這個男人心裡轉的是什麼淫邪念頭,強自鎮靜心情,問道:「我的丈夫懷特在哪裡?你們沒有傷害他吧?」

  老鼬鼠眼珠一轉,說道:「你說懷特啊,他還真是有夠蠢呢,居然敢跟我們老大吵架,現在被打了一頓,關在牢房裡面啦!」

  路易絲鬆了一口氣,試探的說道:「你可以讓我見見我的丈夫嗎?我也許可以說服他,讓他交一筆錢出來給達龍大人賠罪!」

  在路易絲看來,懷特也就是可能因為錢的問題觸怒這個本地惡霸,只要他們肯破財消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老鼬鼠搖搖頭,說道:「恐怕你現在沒法勸說他,他被一頓好打,受了很重的傷,昏迷幾個小時了l。」

  聽到丈夫竟然被人打成那樣,路易絲又驚又拍,哭泣著說道:「我的懷特做錯了什麼,他只是一個本分的商人,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凶狠打他啊!」

  老鼬鼠也故意歎著氣,說道:「唉,誰叫他要錢不要命,如果把錢都交出來,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啦!」

  菲兒看到路易絲哭得厲害,急忙在旁勸道:「夫人,你不要哭啦,小心肚子裡面的孩子呢!」

  路易絲瞧瞧自己微凸的小腹,泣聲說道:「謝謝你,菲兒!」

  即使知道是與虎謀皮,路易絲還是放低姿態,軟語懇求著跟前這個狡詐好色的中年男人:「求您讓我見見我的丈夫吧,我一定可以說服他的,我……我可以把我藏在家裡的私房錢送給您作為酬謝,」

  老鼬鼠細長的雙目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他伸出手去摸著路易絲白嫩細膩的臉蛋,說道:「錢嘛,我是一定要的,可是美人你呢,我也不會放過!」

  路易絲驚惶閃躲著,哀求道:「不要,我已經懷著孩子了,求您放過我吧!」

  老鼬鼠陰險的笑道:「我不會嫌棄你是個大肚子的……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小心肚子裡面孩子還沒有出世就沒有父親啦!」

  忠心的女僕一直努力向前探著身子想要保護女主人,聽到這句話,她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大聲說道:「求您放過路易絲夫人吧!我可以代替她服侍您,我……我還是個處女呢!」

  老鼬鼠瞧瞧菲兒充滿青春氣息的柔軟嬌軀,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搖著頭說道:「處女幹完了可不好收拾,我可不想讓老大知道我偷吃呢!」

  這個色鬼要趁著達龍不在偷偷侵犯路易絲,當然是有辦法掩飾才敢這樣做,他有一種迷藥,吃下這種藥的人會有一段時間神智不清,徹底忘記最近幾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

  他幹完路易絲以後,只要將小婦人的下體清洗乾淨,再強逼她喝下迷藥,達龍就不會發現他做過什麼。只是他沒有本事偽造女孩的處女之身,所以他才不敢染指菲兒。

  老鼬鼠淫笑著拉開褲子,露出了慾望膨脹的醜惡下體,洋洋得意說道:「不過,我倒是可以先在你的小嘴裡面爽上一次,嘿嘿,我可真是聰明絕頂,寶貝兒,你快些給我含上,也許你讓我射得太爽,就沒力幹你的女主人了呢!」

  菲兒今天才從路易絲那裡聽說了一些男女之事,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猙獰分身,小臉脹得通紅,說什麼也沒有辦法做出那樣羞恥的事情。

  老鼬鼠不滿的哼了一聲,正想再出言威脅女孩為自己服務,卻聽到背後有人輕輕咳嗽了一聲。

  「混蛋,是誰……」

  老鼬鼠還以為是那個不開眼的手下闖了近來,嘴裡吐著髒字剛轉過身去,一隻鞋頭鑲嵌著鋼板的厚底皮靴已經重重踹在了他胯下。

  「噗」的一聲輕微脆響,他那根挺立著的可憐小蘿蔔已經折斷成兩截,劇烈的痛楚迅速襲擊了他的腦神經,讓他一個字都無法再從張成「○」型的嘴巴裡面吐出來,他繃緊了臉部的肌肉,喘著粗氣癱倒了地上。

  江水寒低下頭瞧著這個可憐蟲,神情冰冷說道:「在下是戈多羅城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你對我壞了你的好事有什麼意見嗎?」

  【第二部·第八集】第五章:愛憐小寡婦

  老鼬鼠姿態溫柔的用手捂屠咱吧潘激復憤,鹽上蠻著兩行悲慘的淚水,他張大的嘴巴才剛剛合攏,就因為少年通報的身份而再次驚恐得張開到能塞進一個拳頭的程度。

  「你是……江男爵?你怎會……怎麼可能在這裡?」

  老鼬鼠在達龍這幫人當中算是詭計多端的狡詐之人了,可是也一直為達龍進行的各種佈置感到好笑,在他看來,以江水寒如今的權勢,才不會在意這樣一座小小的礦山收益呢。

  是啊,如果不計算極品晶鋼的收入,礦山出產的那些精鐵礦石真是不值多少金幣。

  可是,誰叫連江水寒房中的侍寢女奴都是能寫會算、甚至懂得分析貿易數字的貴族小姐,從而發現他們隱藏著的秘密呢!

  現在老鼬鼠真是被嚇傻了,真是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地位顯赫的大人物,竟然會驟然出現在他們隱秘無比的老巢,出現在他的面前!

  「男爵大人,饒命啊,所有的事情都是達龍那個混蛋搞出來的,我只是他僱傭的帳房掌櫃,幫他登記收支,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啊!」

  老鼬鼠似乎忘記自己剛才還想侵犯那兩個可憐的小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著,像是一個被冤枉的好人一般。

  江水寒才不想聽他這些廢話,如果不是看他還有用處,早就把他送進死神的懷抱。他瞧了一眼擠在一起、可憐兮兮看著自己的兩個小女人,輕輕揮一下手,兩道粉紅色的光芒立刻從他手心飛出,精準割斷了綁著她們的繩索。

  少年神情冷傲的對老鼬鼠說道:「你看到了,我如果想要你死,只要彈下手指就能割開你的喉嚨,你最好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也只有到地獄去懺悔了!」

  「江男爵,您真是如同傳說的那樣厲害,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老鼬鼠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十分不雅,強忍著下體的疼痛,努力把褲子拉了上來,老老實實跪伏在了地上。

  「抬起頭來看著我!」江水寒低喝一聲,盯著老鼬鼠渾濁昏黃的雙目,問道:「達龍去哪裡了?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老鼬鼠只覺得江水寒的目光如利劍一般鋒銳,彷彿可以窺到他藏在心底的每一處秘密,再不敢有絲毫隱瞞,答道:「達龍去跟穴居怪談判了,他想要用鐵器從他們那裡換極品晶鋼的礦石,最快也要等明天晚上才能回來呢……」

  江水寒皺下眉頭,瞧了瞧剛剛獲得自由、正用手輕撫小腹安慰肚子裡面寶寶的路易絲,壓低聲音說道:「我已經看到那個商人的屍體,你們沒有了銷售管道,還需要極品晶鋼的礦石做什麼?」

  老鼬鼠毫不遲疑的回答道:「達龍最近跟一個盜賊團達成了協議,預備借用對方的名義到黑石城的地下拍賣會進行交易,不過他嫌小額拍賣品的抽佣費太貴,想要湊足價值一百萬金幣礦石再去,因為手頭囤積的礦石數量不夠,才打算從穴居怪那裡再換一些。」

  「呵,原來這個傢伙也知道黑石城的地下拍賣會啊!」江水寒略微沉吟說道:「很好,你說的是真話。現在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就有資格繼續活下去了。」

  老鼬鼠艱難地嚥了口唾液,哭喪著臉說道:「男爵大人,您可千萬別問小人不知道的事情啊!」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不會,這個問題很簡單。想取代達龍現在的地位嗎?」

  老鼬鼠一怔,隨即醒悟過來,欣喜若狂說道:「小人願意誓死效忠男爵大人!」

  這個回答早就在江水寒預料之中,他怕這個小人得意忘形,又特意叮囑道:「在達龍回來以前,你要裝得若無其事,不要讓他手下的人發現破綻了!」

  老鼬鼠諂媚地笑道:「男爵大人儘管放心,達龍手下都是一些頭腦簡單的粗人,我就算是對他們說公雞下蛋、母雞打鳴,他們都會信以為真!」

  江水寒想想剛剛自己各處的觀察所見,確實沒有看到一個腦袋靈光的傢伙,不由點點頭,說道:「好,那麼這兩個女人我就先帶走了,你自己想辦法掩飾吧!」

  老鼬鼠眼看著江水寒跟兩個女人憑空消失在了空氣中,不由再次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暗自感歎道:「江男爵真是厲害,怪不得這麼年輕就成為了戈多羅城的城主,我這次可是找到了一個了不得的大靠山,只要我表現得忠心能幹,我的未來恐怕不只是一個小鎮鎮長那麼簡單呢!」

  老鼬鼠喜孜孜的在這裡幻想以後的榮華富貴,被江水寒攝入縛美寶箱的路易絲跟菲兒卻已經從少年口中探知了懷特被人殺死的事實,恐慌而無助的陷入悲痛之中。

  江水寒本來不打算太早告訴路易絲她丈夫已經慘遭橫死的事實,可是這個聰慧的小婦人已經從剛才他跟老鼬鼠的問答中猜麗子事情的真相,只是從他這裡得到確認罷了,而少年也不願再用謊言欺騙她,與其精神上反覆遭到打擊和傷害,還不如早點認清一切,從而鼓起生活下去的勇氣。

  看到這位神通廣大的少年男爵毫無阻礙的穿過牆壁,離開了她們所在的這個房間,一直咬唇痛哭的路易絲突然拉著在旁垂淚的菲兒的手,哽聲說道:「菲兒,我娘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如果我帶你回去的話,我那個嗜賭的父親一定會把我們賣掉,你說我們今後該怎麼辦啊?」

  菲兒擦擦眼淚,說道:「路易絲夫人,你一定要保重身體,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我會留在你的身邊照顧你,一定讓你平安把孩子生下來!」

  路易絲痛苦的搖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孩,可是憑著你和我這兩個女人,很難在這個亂世裡面保護自己平安,這一次是男爵大人救了我們,下一次還會有這樣的好運氣嗎?」

  菲兒猶豫了一下,說道:「夫人,也許我說話有些冒失,請你不要見怪,你年輕貌美,擅長管理帳目,又能操持家務,只要你不喪失生活下去的勇氣,一定可以再找一個值得依靠的好男人呢!」

  路易絲苦笑一聲,說道:「如今帝國內部諸侯分立,戰亂頻繁,造成了現在男少女多的局面,只要是有本事的男人,有的是美麗的處女倒貼,那裡還可能會有人看得上我這個有拖油瓶的寡婦!」

  菲兒知道她說的是事實,還是不由得皺皺鼻子說道:「可是像夫人這樣美麗的女人可不是到處都有的!」

  路易絲歎氣道:「我倒寧願自己是個容貌醜陋的女人,那樣反而會少一些麻煩。」

  菲兒想了想,安慰她道:「江男爵本事那麼大,名聲也很好,我想他一定可以殺掉達龍那個大壞蛋,只要他把達龍從老爺那裡搶走的錢財還給夫人,你就能憑著那筆錢,在治安良好的大城市重新開始生活!」

  路易絲憐愛的拍拍菲兒的手背,說道:「你知道懷特的錢是怎麼賺來的嗎?

  那是他跟達龍相互勾結,侵吞這位男爵大人的礦山出產的礦石,再走私到各地黑市的非法收入,這位大人完全有權力沒收掉所有的錢,一個銅幣也不給我們!」

  菲兒睜大了眼睛,說道:「啊?事情怎會是這樣的啊!」

  路易絲低聲說道:「即使男爵大人可憐我們,給我們一筆能夠維持生計的錢,我們又怎麼能夠保護這些錢不被人搶走呢?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有像達龍這樣的惡棍啊!」

  菲兒終於知道了未來生活的艱辛,她握緊了路易絲的手掌,堅定說道:「路易絲夫人,你不要難過,我會永遠守護在你的身旁!」

  「叮咚!」

  悠揚的古琴聲在寬敞的廳堂中迴盪飄揚,神算小魔女朱朱端坐在案幾前,姿態優美地撫弄著古琴。

  她穿著一件潔白如雪的羅裙,一頭長髮披垂至腰間,晶瑩的玉足隱藏在長裙下面,只有可愛的腳趾露在外面,好似小巧貝殼般的腳指甲上塗著紅色的蔻丹,看起來分外撩人。

  兩個雪貓族的小蘿莉匍匐在她的身邊,安靜聆聽著宛若高山流水般清新自然的樂曲,甚至連旁邊香爐中的裊裊青煙也似乎化作了天上的白雲,融進了琴聲中的高雅意境。

  驀地,朱朱輕舒玉掌按住了琴弦,琴聲戛然而止,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調皮狡黠的笑意,目光望著空無一物的前面,輕聲說道:「你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

  江水寒的身形慢慢在空氣中顯露了出來,兩個因為琴聲中斷而發出不滿瞄嗚聲的蘿莉小貓女立刻撲了過去,她們伏在少年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爭相親吻他的臉頰,表現得十分親熱。

  她們的體型纖細幼弱,可是凸翹的小屁股卻是豐滿多肉、彈力驚人,修長有力的大腿更是肌膚滑膩,引人遐思。

  江水寒心念一轉,身後已經多了一張寬敞的太師椅,他抱著兩個貓女蘿莉,舒舒服服坐了下去,對朱朱笑道:「怎麼,我才三天沒有過來,你就覺得寂寞了?」

  朱朱小臉一紅,說道:「距離你上次過來才過去三天嗎?我怎麼覺得似乎隔了好久呢!」

  江水寒撫摸著貓女毛茸茸的柔軟耳朵,神情溫柔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大概就是這樣的道理吧?」

  在這個私人空間裡面,朱朱有著僅次於江水寒的權限,她屈指一彈,一杯飄香清茗已經浮現在少年的手畔。

  朱朱柔聲說道:「你先品一品這杯滴水觀音吧,這在東大陸也是第一等的極品名茶呢!」

  在這神奇的縛美寶箱中,即使是可以憑空創造萬物,也是需要知道被創造物體的特性,並對其有著充足的瞭解,像這杯滴水觀音,江水寒就萬萬沒有能力創造出來。

  實際上,江水寒在朱朱這裡已經品嚐過幾十種茗茶,真不知道她小腦袋瓜裡面怎會記得這許多茶葉的形態和滋味。

  江水寒輕輕抿了一口清香四溢的熱茶,只覺得一股淡淡的幽香充滿了口腔,真是說不出的舒坦自在,不由笑道:「這茶卻是能解乏!」

  朱朱年紀雖小,卻跟東大陸的許多有見識的豪門貴女一樣,最喜歡烹茶待友,清談議論,她出身極其顯貴,所飲用過的茶葉自然是天下極品。

  「礦山的事情可了結了嗎?」朱朱也知道他這幾天要去奪取礦山的控制權,此時看到他過來,以為問題已經解決,不由出言詢問。

  「還沒有。」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難得在這種小地方還有這樣謹小慎微的人物,我打算跟他慢慢玩呢!」

  朱朱聽江水寒簡略講了下事情經過,不由也替路易絲感到難過,扁著小嘴歎氣道:「真可憐啊,她才懷上孩子就死了丈夫,你如果能早點到鐵石鎮,大概就能挽救這個家庭了!」

  江水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其實一早就到達了鐵石鎮,只是跟多芙廝纏的時間太久,才沒有追上清晨離家去找達龍理論的懷特,否則現在死的就不一定是懷特而是達龍了。

  不過,江水寒對這個貪財的商人可是沒有半點好感,完全是因為可憐懷著孩子的路易絲,才感到有些可惜。

  朱朱卻似是有些誤會江水寒剛才的舉動,纖細的眉毛極具韻味的一挑,問道:「喂,你該不會看上那個美麗的小婦人,才坐視她的丈夫送死吧?」

  「噗!」

  江水寒剛抿進嘴裡的一口茶水差點嗆了出來,神情惱怒地說道:「我再怎麼喜歡美女,也不可能會對有孕在身的女人有興趣吧?你就算懷疑我勾搭別人妻子,也不能懷疑我的人品。這個商人即使十分貪婪狡詐,也只能算是侵吞我財產的幫兇,看在他未出世的孩子的面上,我大概也就是罰沒收他一半的家產,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可做不出這麼陰險毒辣的事情!」

  朱朱調皮的一吐舌頭,笑著說道:「其實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啦,不要生氣啊!」

  平日看江水寒即使大敵當前也總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彷彿不知道什麼是急切與惱怒一樣,處置落敗的敵人更是心狠手辣,不留餘地。今天朱朱故意試探,除了看到少年失態惱怒的有趣模樣,倒是讓她意外感受到少年內心溫和善良的一面。

  朱朱隨手勾彈幾下琴弦,琴聲叮咚清脆,顯示出女孩現在的心情不錯,她笑吟吟的說道:「我剛剛以琴聲占卜,你這次在鐵石鎮還是很有桃花運的,不知道有幾個漂亮的女孩子會落入你的手中呢!」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是啊,我運氣向來很好,就算是隨便在哪個偏遠的小鎮街道上走走,都能檢到像你這樣美麗的小姑娘呢!」

  朱朱臉蛋一紅,帶著幾分淺怒薄瞋的嬌俏模樣,說道:「真不知道你們男人怎會那麼的貪得無饜,明明家裡都有百八十個女人了,還是見一個愛一個,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美女都收進自己房裡!」

  小女孩的容貌稚嫩清純,說話的語氣卻似乎是閨中怨婦,讓江水寒看得暗暗好笑,問道:「你爹爹的女人怕是比我還要多上許多吧?」

  朱朱眼睛睜得圓圓的,驚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我又沒有跟你講過?」

  江水寒笑嘻嘻的說道:「你還沒有真的成為我的女人,當然不會知道被男人抱在懷裡恣意寵愛的好處,看你臉上裝出來的、假假的幽怨表情,多半是學你母親吃醋的樣子吧?」

  朱朱又羞又氣,雙頰暈紅跺腳嗔道:「你這個大壞蛋,我才不會吃醋呢,我一點都不稀罕你呢!」

  江水寒身形一晃,已經出現在朱朱身旁,將這美麗的小蘿莉攔腰抱在懷裡,說道:「不稀罕可不代表不喜歡,讓我們來玩親親吧!」

  「哎呀,不要啊!」

  朱朱張牙舞爪想要反抗,可惜她身嬌體弱,哪裡抵擋得住身材高大的江水寒的突襲,她如同一隻可憐的小貓咪一樣,被他按在了地上。

  【第二部·第八集】第六章:佔領礦山

  江水寒的手臂彷彿鋼鐵鑄成一般,結實牢固地束縛著朱朱不盈一握的纖細小腰,女孩花瓣般芬芳的嘴唇被少年輕易噙住,他力道十足的火熱舌頭在女孩的口腔中掃蕩著,毫不客氣跟那條柔軟滑膩的丁香小舌廝纏在了一起。

  少年豐富的濕吻經驗就算是一千個朱朱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羞窘慌亂的心情只是轉瞬之間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體內湧動的春情讓女孩自然而笨拙地回應著少年的熾烈激情。

  「不要!你答應過我的,等我滿十五歲才可以!」

  感覺到少年的大手在自己嬌軀上遊走了片刻後,竟然解閞了自己的裙帶,將滾燙的手掌伸進了裙子下面,朱朱迷亂的神智倏地恢復清醒,羞澀地「哀求少年不要進一步侵犯自己。

  即使她很享受跟少年的親熱,她也不想太早奉獻自己,她想要等到自己身軀發育完全的時候,他跟她的第一次歡好應該是一次完美無憾的歡愉經歷。

  少年親吻著她晶瑩的耳垂,往她耳朵眼裡面吹著熱氣:「別怕,我不會真的要了你,我是想親自檢查一下,我的小朱朱已經發育到什麼程度了!」

  呵呵,似乎怪叔叔都是以檢查身體的名義來欺負小蘿莉的啊!

  「噢……那裡……不可以!!」

  朱朱脹紅了臉,兩條美麗無瑕的長腿並得緊緊的,絕對不允許少年的手指侵犯她的股間禁地。

  「真是天生尤物啊!」

  幾番試探,小蘿莉緊並的雙腿中間連插進一根針的空隙都沒有,這讓少年既感到失望,也暗暗為美好的未來而感到興奮,將來這雙結實柔膩的大腿夾緊自己的堅挺時,會是何等銷魂蝕骨的快感啊!

  捏了捏朱朱光潔豐盈的兩瓣臀丘,江水寒拉閞褲子釋放出了堅挺如戈的大肉棒,抵在女孩光潔如玉的小腹上,挑逗似的輕輕廝蹭著。

  朱朱以前也曾嬌軀半裸的跟江水寒褻戲,對這巨碩夯物倒也不算陌生,她乖巧地用玉手握著大肉棒,溫柔款款地套弄起來。

  「你的技巧越來越好了呢!」

  江水寒感覺纖纖玉指在肉棒冠溝中刻意撫弄的輕柔,滿足的歎息一聲,掀開了這一方小小的肚兜,將頭埋在了那兩座微微隆起的雪白小籠包中間。

  「嗚,大壞蛋,每次來總是要變著花樣的欺侮人家!」

  少年下巴上已經有硬實的短粗鬍鬚,還有那柔軟濕潤的舌頭和嘴唇不時在朱朱嬌小玉峰和嫣紅蓓蕾上掃過,帶給小蘿莉熟悉而又陌生酥麻酸癢的快美感覺。

  「跟要尿床一樣的奇怪感覺,讓我忍得很辛苦呢!」

  朱朱抿著嘴唇,用力夾緊雙腿,依然無法阻止股間蔓延開來的濕潤,和讓人臉紅身熱的羞人滑膩感。

  「不要再挑逗人家了,我答應……答應用嘴幫你弄出來啦!」

  在江水寒高超卓絕的挑逗手段下,可憐的小蘿莉終於簽下了第一個不平等條約,她散發著茉莉花清香的柔軟嘴唇終將淪陷!

  這就是蘿莉養成的樂趣吧?花費相當時間和耐心,逐漸侵犯和佔有含苞待放的花朵般可愛小女孩的身心。

  江水寒岔開雙腿半躺在一張逍遙榻上,朱朱小臉羞紅地伏在他兩腿中間,臉上帶著一絲羞窘一絲好奇,雙手握著火熱的大肉棒,慢慢張開了小嘴,對著那膨脹的龜頭端吻了下去。

  靈活的舌尖在少年的馬眼和冠溝中掃動,香唇磨擦著敏感的菇頭穹頂,然後慢慢的將整根巨碩堅挺吞進嘴巴裡面,嘗試著用狹窄濕潤的喉嚨套弄取悅少年。

  江水寒心滿意足半瞇著眼睛放鬆了身體,盡情享受著如同海潮般襲來的陣陣快感,手掌溫柔撫摸著女孩頭頂的柔軟秀髮,指點著她的口舌技巧。

  就算是神算無敵的小朱朱也不知道,江水寒一直以來為她制訂的特殊食譜,大都是促進女孩身體發育的高級滋補品。

  她的頭髮烏黑柔順而富有光澤,肌膚晶瑩細膩,光滑如脂,胸脯和屁股都比幾個月前要顯得豐滿鼓脹,而且越來越富有彈力。

  朱朱正在迅速向一個美麗迷人的少女轉變,也許不需要等待太久的時間,江水寒就可以真正佔有這個可愛小蘿莉啦!

  江水寒跟朱朱在縛美寶箱中親熱廝纏的時候,老鼬鼠卻沒有閒著,他知道在達龍回來以後必定會進行一場火拚,因此一早就把對達龍忠心的幾個手下調到了偏遠的洞窟,每個關鍵的位置都換上了自己人,*更是不辭辛苦改變了幾處機關的設置,打算到時候狠狠陰上達龍一把。

  老鼬鼠絲毫不為自己的背叛舉動感到羞恥,反而感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經地義,在他看來,無論哪一個人在自己這個位置,都會做出同樣的抉擇。

  達龍不過是一個小有勢力的土包子,在他的手下能有什麼前途?

  江男爵可是南方行省最年輕的城主,未來最起碼也得是一個伯爵,要是能成為他的家臣,那真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呢!

  老鼬鼠在達龍一幫人當中本來就是最奸詐狡猾的一個,很有一些頭腦簡單的打手畏懼服膺於他,對他唯命是從,如今在他的鼓動下,也都紛紛改換了效忠的對象,決心出賣從前的老大,作為向江水寒投誠的獻禮。倒楣的達龍可不知道,他只離開了一天一夜的工夫,他打造得銅牆鐵壁一般的老巢已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動!

  當他帶領手下從地下洞穴回來,看到在洞窟門口翹首張望的老鼬鼠時,還很為有這麼個忠心的部下而感到激動呢。

  達龍爽朗而得意的大笑著,用力拍著得力手下的肩膀大聲說道:「老鼬鼠,張望什麼呢,難道你以為那些蠢笨無能的穴居怪有能力傷害到我嗎?」

  老鼬鼠的身材比達龍略高一些,所以在他面前總是習慣哈著腰,讓對方總是能舒服自然的拍打自己肩膀。

  這個奸詐的男人臉上諂媚地笑著,駕輕就熟拍著達龍的馬屁:「老大您親自出馬,不要說一群小小的穴居怪,就算是凶殘蠻橫的牛頭怪也得服軟認輸啊!」

  達龍得意的摸摸下巴說道:「可惜牛頭怪不是那麼容易碰到,否則把牠的巨屌割下來下酒,一定是大補之物啊!」

  老鼬鼠點頭哈腰說道:「酒菜早就預備好了,還真有一條紅燒的牛鞭,就等老大回來享用!」

  達龍摸摸空空的肚子,嘴裡頓時冒出了饞涎,笑道:「好,我們去吃牛鞭,喝燒酒去!」

  老鼬鼠拍馬屁的功夫可是登峰造極,幾句話就讓達龍舒服得忘記了長途跋涉的辛勞,興致勃勃跟著他走進了洞窟。

  因為穴居怪也有求於他,達龍沒有費多少周折就得到大批極品晶鋼的礦石,加上他原本就有的庫存囤積,極品晶鋼是鑄造大威力魔晶炮的高級材料,只要能運到黑石城,就一定會找到肯出好價錢的買家,他就可以輕易獲得數百萬金幣。

  有了這筆錢作為後盾,達龍可以從容地招兵買馬,對抗未來可能來到的討伐軍,就算江水寒如同傳說那樣能征善戰,他也可以憑藉熟悉的地理環境與其長期周旋,直到將他的大軍拖累拖垮!

  達龍越想越得意,在手下們的吹捧中,他一杯接著一杯痛飲,卻不知道老鼬鼠已經在酒裡摻上了江水寒獨家特有的超級迷藥。

  「撲通!」

  「咚!」

  很快,達龍的手下們像是一截截折斷的木樁一樣,重重栽倒到地上,他們手腳麻痺,渾身的肌肉酸軟無力,口水滴滴答答從嘴巴裡面流淌出來,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相比之下,達龍的狀況相對好一些,他到底是一個有著十級鬥氣的武士,雖然也癱軟成了一團爛泥,卻沒有失去自我意識。他眼睜睜地看著老鼬鼠奸笑著走到跟前,撕開他胸前的衣服,把他掛在脖子上的寶貝吊墜扯了下來。

  「男爵大人,這個吊墜就是達龍家傳守護靈的棲身之所,只是如果不知道召喚口訣的話,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老鼬鼠像獻寶似的將吊墜送到江水寒的面前,少年在達龍癱倒的那一刻,就已經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洞窟中。

  江水寒拎起這個用白金打造的細鏈繫著的小巧吊墜,仔細瞧看著這被達龍視作保命符的寶物。

  這是一個用奇異材質製作而成的圓形吊墜,看起來平平無奇,像是一顆表面光滑的鵝卵石,可是在對外界能量變化十分敏感的江水寒眼中,這個吊墜中明顯蘊含著超乎尋常的力量!

  「這是一顆獸靈石吧?」

  江水寒屈指彈了一下吊墜,聽著它發出如同金幣一樣的清脆響聲,詢問已經淪為階下囚的達龍。

  達龍望著江水寒的目光中充滿了仇恨和憤怒,他已經猜到了這名衣著華貴的少年真正的身份:「江男爵,我早就聽說您勇武無雙的顯赫威名,可是今天有緣相見,卻是令我失望得很,即使是對付我這樣的無名小卒,您也要依靠收買內奸和酒中下毒的卑劣手段!看來您英雄騎士的光輝名譽都是靠人吹出來吧?」

  江水寒才不會因為他拙劣的激將法而上當,少年坐在老鼬鼠為他搬過來的一張椅子上,輕鬆自若回答道:「你說的沒錯,當初我為了塑造自己平叛者的偉大光環,可是特意雇了幾十個有名的吟遊詩人在各個城市遊走吟唱我的光輝事蹟,不過你也別忘記,這種事情只有勝利者才有資格做,那些失敗者只需要在棺材裡面安靜待著就可以了!」

  老鼬鼠在達龍胸口狠狠踹了一腳,大笑著在旁幫襯道:「男爵大人的智慧豈是你這種蠢貨能夠理解?能夠用頭腦就解決的對手,何必還要親自動手,那不是白費力氣嗎?」

  達龍被他氣得差點吐出血來,可是認真想想,他還真沒有什麼話可以反駁,江水寒只是略施小計就輕輕鬆鬆讓他束手待斃,何必再大動干戈派遣討伐軍,跟他明刀明槍打上一仗?

  江水寒對這吊墜似乎很有興趣,頗有耐心的說道:「達龍,你跟我也沒有刻骨的仇恨,只要你把這吊墜的秘密告訴我,我未嘗不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達龍聞言眼睛不由一亮,說道:「你不殺我,那麼你會放我平安離閞嗎?」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你只有付出讓我滿意的代價,才有機會活下去!」

  達龍粗重的喘息了一陣子,似乎在考慮得失,然後才神情頹唐地說道:「我只想要自己跟家人活命,其他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東大陸有一句名言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只要能留下性命,以後未必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達龍苦笑道:「我可不敢再跟大人作對了,其實我在發現酒中有毒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男爵大人比我想像中還要厲害百倍。唉,哪裡還需要應付什麼討伐軍,只是您一人到來,就足以讓我們這些人死上幾十次了!」

  想想這些時日的苦心佈置,不可謂不小心,可是江水寒悄無聲息就收買了自己倚為心腹的老兄弟,一劑神奇的迷藥就讓自己成為了階下囚,跟這樣恐怖的智者作對真是自尋死路,根本連半分的勝算都沒有啊!

  達龍能夠佔據礦山那麼久,沒有被貴族們奪走,眼光和見識都比普通人要強上許多,發覺江水寒是這樣的厲害人物,為了活命再不敢隱瞞任何事情,老老實實交代了吊墜所藏的秘密。

  這枚達龍家傳的吊墜,正是江水寒先前猜測的獸靈石,其中封印著一個強悍的獸靈「山魈」!

  山魈也叫做鬼拂,是一種強大的人形魔獸,生得馬臉凸鼻,血盆大口中還有四枚頎長的鋒利獠牙,牠身形巨大,遍體長滿了濃密的血紅色長毛,不僅力大無窮,來去如風,危險來臨的時候,還能夠帶主人隱匿到山石中間藏身。

  有這樣一個守護靈在,真是可以在連綿不絕的戈多羅山脈當中為所欲為,除非碰到像江水寒這樣不按常理出招的陰謀家,否則真不用擔心被人抓到啊!

  這樣一件寶物對擁有遁地異能的江水寒來說,沒有多大用處,不過他倒可以考慮送給某位膽子大些的美女防身,因為這山魈的模樣實在有些恐怖可怕。

  不過,江水寒此行的目的主要還是為了極品晶鋼礦石,他在知道穴居怪那裡還有這種礦山後,頗有興趣的詢問起來。

  原來,被達龍侵佔的這座礦山經過百餘年的開採,一些深入地下的坑道已經跟地下世界連通,好在生活在地下世界外圍的,多為弱小的生物,倒沒有對礦山的工人造成太多困擾。穴居怪就是一種比普通人類還要弱小的地底生物,牠們的模樣有點像是一隻放大且能直立行走的青蛙,有著綠油油的皮膚、短粗的脖子以及圓鼓鼓的肚皮,牠們的智商跟地精一樣低下,繁殖能力卻更加出色。

  不知道創世主為何要創造這種醜陋的生物,不過也許衪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衪令這種被人類命名為穴居怪的生物變得十分好鬥,大概是希望牠們能夠在戰爭中自我毀滅。

  為了保護礦山,達龍曾經帶領他的手下跟一個穴居怪部落進行過一次小規模的戰爭,穴居怪吃了幾次大虧後,認識到人類不好惹,終於偃旗息鼓,不再跟人類搶奪地表淺層的鐵礦石,轉而提出了貿易請求。

  穴居怪的文明跟人類相比極其落後,牠們只有最低級的冶煉能力,像極品晶鋼這種高級金屬礦石則完全沒有技術提煉使用,於是,少數比較聰明的穴居怪乾脆提出用極品晶鋼礦石換取人類的普通鐵製武器。

  這對達龍來說當然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可惜穴居怪的脾氣實在太壞,始終不肯跟他進行大宗的買賣,雙方只是勉強維持著這種不冷不熱的貿易關係。直到最近這段時間,這個穴居怪部落似乎跟其他族群開始戰爭,對武器有了更加緊迫的需求,才會同意出售更多的極品晶鋼礦石。

  【第二部·第八集】第七章:穴居怪

  江水寒聽完達龍的敘述卻感到有些奇怪,問道:「穴居怪怎會有那麼多極品晶鋼礦石,莫非這種礦石在地層深處分佈比較多嗎?」達龍既然靠著礦山討生活,對各種鐵礦石的情報就知道得比較多一些,於是耐心解釋道:「極品晶鋼礦石其實就是火山熔岩的高溫融化鋼精後的結晶體,這種東西在地底世界不怎麼稀缺,但越靠近地表世界就越罕見。」江水寒摸摸下巴,若有所思說道:「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些穴居怪倒是很有做礦山工人的天分啊!」達龍瞧著少年嘴角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心底驀地泛出一陣寒意,直覺告訴他,那些穴居怪怕是要倒楣了!

  連一個小鎮惡霸跟他手下百八十個幫兇都打不贏,這個穴居怪部落的實力可想而知,真是弱得一塌糊塗啊!

  不過穴居怪部落的首領「暴牙」卻不這麼認為,因為像人類這種「強大的生物」,本來就不是他們的戰爭對象。

  穴居怪向來是只將地精、狗頭人、灰矮人等等跟牠們同級的生物當作競爭對手,再來就是欺負一下像侏儒族這種沒有什麼戰鬥力的弱小族群。

  由於在地下世界的戰爭連續失利,「暴牙」被迫帶領牠的子民向地表淺層搬遷,跟達龍的爭鬥只能算是一場意外糾紛。能夠透過貿易的方式跟人類保持和平,已經讓「暴牙」心滿意足。現在,「暴牙」一心想要擴大部群,而大量繁殖的前提就是要有充足的食物。穴居怪不是挑食的生物,從石縫中滋生的苔蘚到腐爛的臭肉,什麼都可以接受。尤其「暴牙」本來就是循著一個地底侏儒部落的遷徙痕跡來到地表附近,牠相信這個領路的侏儒部落能夠給他的子民提供足夠的肉食。

  江水寒在達龍的帶領下潛入穴居怪居住的洞窟中,正好看到這些醜陋的傢伙正在烹調牠們的美餐,而被充作食材的就是那些可憐的地底侏儒!

  在地下洞窟中很難見到高大植物的身影,穴居怪使用的燃料是地下世界很常見的煤炭,牠們不會使用爐灶,只是在地上挖一個坑,放上一顆火石,然後將煤炭堆在上面:很快煤炭就燃燒起熊熊烈火,把架在上面的湯鍋裡的水燒開。

  幾個擔當屠夫與廚師角色的穴居怪,就在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將俘虜來的地底侏儒閞膛破肚,取出內臟以後,把肉拋到湯鍋中去。

  地底侏儒的樣貌其實跟黑暗精靈很相似,都是有著尖尖的耳朵和俊美外表的優雅人形生物,可惜他們的戰鬥能力跟黑暗精靈差得實在太遠。他們或許不缺乏心靈手巧的工匠,卻完全跟魔法無緣,更難以掌握使用刀劍的技巧,彷彿就是天生的奴隸種族,如果沒有依附於某個強大的族群,下場就是被穴居怪或者狗頭人充作食物。

  殘暴屠殺的景象以及洞窟中漂蕩的肉香,讓自以為正變得鐵石心腸的江水寒感到有些反胃,他甚至打算改變主意,決心要將這些非人生物全部消滅。

  「如果我能夠饒恕這些傢伙,以後一定會霉運當頭吧!」

  就在江水寒的掌心已經彙集了大量火元素,預備丟出一串火球,將這些骯髒生物送進地獄的時候,少年突然發現從洞窟的入口處走進來一個鋼鐵傀儡!

  這個鋼鐵傀儡大約有三米多高,手中拎著一根作工粗糙的巨大狼牙棒,上面沾滿了噁心的綠色漿液,那是穴居怪略具腐蝕性的腥臭血液。

  江水寒擁有一枚神奇的傀儡之戒,最多可以召喚二十四名蘊含有天階高手靈魂的鋼鐵武士,可是這次他並沒有使用這件寶物,因為他感覺自己一個人就能輕鬆解決下面這些垃圾生物,實在沒有必要浪費精力召喚那些強力的傀儡。

  少年將目光落在了達龍的身上,輕聲詢問道:「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達龍臉上的表情顯得非常驚奇,他小心翼翼回答道:「大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古怪玩意呢!」

  「嘶,敵人,鋼鐵怪物,很強大,」

  穴居怪們比達龍更要驚訝,牠們正準備享用一頓豐盛的美餐,卻突然闖進這麼一個身材巨大的怪物,真是又憤怒又害怕,紛紛齜牙咧嘴怪叫起來。

  「嘶,砸爛它,火的流星,爆裂!」

  首領「暴牙」正在貪婪吞食著剛被殺死的侏儒人的內臟,看到有外敵入侵,他也顧不上自己雙手鮮血淋漓的樣子,匆忙抓起酋長權杖,大聲命令他的戰士上前迎戰。

  穴居怪的語言能力真是可以跟地精相媲美,好在江水寒有一個地精騎士作為家臣,倒是比較能明白這些綠皮怪物在喊叫些什麼。他心存猶疑,沒有立刻出擊,而是待在原地默默關注著下面的形勢變化。

  只見幾個比較高大強壯的穴居怪抓著露在火堆外面的鐵鏈,從高溫的火焰中拽出來幾個末端燒得通紅的鏈球,一起大聲呼喝著,將鏈球投擲了出去。

  鋼鐵傀儡正在洞窟入口處,揮動著狼牙棒攻擊四處奔逃的穴居怪,他的動作比較緩慢遲鈍,但是力量卻十分強大,穴居怪只要被打中,就被拍成了一團肉餅。

  穴居怪投擲出的鏈球有兩枚準確地擊中鋼鐵傀儡,並且迅速炸裂開來,這些鏈球都是空心的,其中塞滿了具有黏性的油脂,兩團火焰迅速在鋼鐵傀儡身上燃燒起來。

  鋼鐵傀儡用空閒的那隻手掌拍打了兩下著火的地方,卻起不到什麼作用,連手掌也燒了起來,這些空心鏈球的殺傷力本來就有限,難以熄滅的火焰才是不好對付的地方。

  看到這幕景象,穴居怪都興奮得喊叫起來,而還沒有被殺死的那幾個地底侏儒卻開始緊張,也拚命朝著鋼鐵傀儡呼喊,似乎是想要對方退走。

  鋼鐵傀儡沒有猶豫,立即朝著這幾個地底侏儒奔跑過來,它本來就是為了拯救他們而來的。

  「嘶,絆倒他!」穴居怪首領暴牙鎮靜自如繼續指揮他的部下。

  穴居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翻出幾條粗細不等的繩索,迅速攔在了地面上。

  鋼鐵傀儡雖然體型巨大、力大無窮,可是笨拙的動作還有並不穩固的下盤卻是致命弱點,在連續弄斷幾根繩索後,終於被一根鐵鏈纏住了雙腿,重重摔倒在地。

  「沙子,瀝青,嘶!嘶!」

  穴居怪首領暴牙興奮喊叫起來,他已經有把握戰勝這個難纏的對手!

  十幾個穴居怪拎著裝滿瀝青的木桶,朝著鋼鐵傀儡衝了過去,把摻雜著沙子的滾燙瀝青傾倒在鋼鐵傀儡的關節處,這個笨重的大傢伙努力掙扎著,發出一陣陣難聽的鋼鐵磨擦聲,卻再也沒有能力站起來了。

  「嘶!暴牙,暴牙!」

  穴居怪興奮喊叫著暴牙的名字,幾個強壯的傢伙則拿著鋼鐵短矛,預備撬開鋼鐵傀儡的外殼,活捉躲在裡面的操控者。

  「嘖嘖,原來這個大號青蛙比地精要聰明一些,至少還懂得怎麼打仗!」

  江水寒對於暴牙指揮戰鬥的能力還是有幾分讚賞,至少他比自己麾下那個地精騎士要能幹一些。少年對傑克上次帶領上萬地精進行的那場「偉大戰爭」真是記憶猶新呢!

  不過就在少年發出感歎的同時,他也毫不猶豫揮出了右手,將一顆在掌心凝聚多時的碩大火球丟了過去:「可惜我實在欣賞不了你的飲食習慣,更無法忍受你這顆醜陋的青蛙頭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這招火球術同樣是經過江水寒改良的加強版本,暴牙在中招的同時變成了一頭烤熟的青蛙。

  緊接著,江水寒發動了他強大的土系異能,地面上無聲無息裂開許多縫隙,在穴居怪們接二連三掉進去以後,那些縫隙又再次合攏,將這些骯髒的生物全部埋葬在堅硬的岩石當中。

  達龍在一旁看到江水寒只是略施手段,就輕易抹去這個穴居怪部落,貼身衣物不覺都被嚇出來的冷汗給沁濕了。

  以這位男爵大人剛剛顯露的本事,他只要伸出一根小指頭,就能像碾死螞蟻一樣輕鬆幹掉他和他全部的手下啊!

  這個小鎮惡霸再沒有早先想要趁亂逃走的勇氣,他沮喪地低垂著頭,雙腿都在顫慄發抖,做好了江水寒如果想要毀約殺死他,他也絕對不會反抗,而是乖乖俯首受死的心理準備。

  達龍就算只是個孤陋寡聞的小人物,他也聽說過一點關於法師和術士們的傳說,落在這種人的手裡,能夠正常死亡已經是一種幸福,那些絕世強者有數不清的恐怖花樣折磨你的肉體和靈魂,讓你千百年都不得超生!

  看到江水寒朝著倒在地上的鋼鐵傀儡飄飛過去,達龍輕輕哀歎一聲,乖乖的跟了過去。

  江水寒降落在變得毫無動靜的鋼鐵傀儡身上,用腳跺跺表面的厚實鋼板,大聲命令道:「躲在裡面的小東西出來吧,現在外面已經安全了!」

  鋼鐵傀儡裡面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微弱聲響,然後江水寒就聽到了一個小女孩因為膽怯而略微顫抖的稚嫩聲音:「你好,請問你是一個人類嗎?」

  這可真是一個有趣而無知的問題啊!

  江水寒的頭上頓時落下幾道黑線,他苦笑著撓撓頭,沒好氣地說道:「喂,請你告訴我,我究竟哪裡不像一個人類!」

  女孩似乎被少年的表情嚇到了,半天才帶著哭聲回答道:「對不起,我以前沒有見過人類,我只是感覺你跟書裡面畫的人類有些不一樣。」

  認真說起來女孩也沒有錯,江水寒黑髮黑眼的俊美容貌跟西大陸的本土居民確實是有很大不同,反而跟傳說中的魔族皇裔比較相似。

  江水寒不耐煩的用腳踢著鋼鐵傀儡,說道:「不要廢話了,馬上給我乖乖出來,如果要讓我親自動手的話,小心佣金翻倍哦!」

  其實在看到被穴居怪俘虜的地底侏儒時,江水寒就改變了原先的設想,這些性格溫順的地底侏儒才是最好的礦工,他們的力氣或許不如穴居怪,但是心靈手巧、做事認真細緻而且從不知道偷懶和反抗,只懂得拚命工作以換取強者的歡心和庇佑,是最適合充當奴隸的種族。

  這個操縱鋼鐵傀儡的女孩應該在這群地底侏儒中具有一定的地位,掌握了她就可以進一步瞭解和控制這個侏儒部落。

  女孩沉默了片刻,或許是知道自己無路可逃,終究要面對現實,只好按下開啟艙門的機關,慢慢從裡面爬了出來。

  【第二部·第八集】第八章:小少女朱莉

  這是一個年輕的地底侏儒女孩,她有著一頭烏黑而有些捲曲的短髮,前面的頭髮微微有些散亂,幾乎遮住了半邊臉,精靈一樣尖尖的白嫩耳朵,小巧的鼻樑上架著一付精緻的水晶眼鏡,櫻桃大小的嘴唇像紅寶石一樣富有光澤,臉頰上沾著些許黑色的機油,卻也遮蓋不住她白裡透紅的粉嫩臉頰。

  或許是為了行動方便,女孩穿著一身淺黃色的連體衣褲,越發襯托出她身材出奇的嬌小玲瓏,穿著一雙精緻手工木鞋的小腳丫更是格外小巧可愛,江水寒感覺她似乎可以輕巧地站在自己手掌上。

  「你叫什麼名字?」看到這樣一個小巧可愛的女孩子,江水寒的聲音不覺溫柔了許多,他甚至為自己先前威嚇女孩的舉動感到有些慚愧。

  女孩不敢看江水寒的臉,拚命低著頭瞧著自己的腳尖,怯生生地回答道:「我叫朱莉。」

  江水寒屈指彈出一根細長的銀白色雪茄,姿態瀟灑塞進嘴裡抽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縷煙霧,瞧著女孩白嫩的脖頸,以商人的口吻慢吞吞說道:「朱莉,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如果不是我出手救了你,你現在已經成為穴居怪湯鍋中的美食,所以我有資格向你要求一筆佣金,那是我應得的酬勞!」

  朱莉聽江水寒所說的話,似乎沒有打算讓自己成為他的奴隸,頓時鬆了一口氣,用力點著頭,說道:「我知道,人類都很喜歡黃金,只要你放我走,我就把我的金項鏈給你好啦!」

  說著,女孩把手伸到脖子後面解開了鏈扣,然後從衣服裡面掏出一根細細的金鏈子,在手心堆成小小一團,向少年遞了過來。

  江水寒瞧著這條最多只值兩個金幣的纖細項鏈,臉色頓時變得出奇難看,咬牙切齒說道:「朱莉小姐,你這點黃金大概只夠買一頭豬,難道你認為自己還沒有一頭豬值錢嗎!」

  朱莉被少年嚴厲的語氣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回駕駛艙中去,她委屈地回答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您需要多少黃金。」

  江水寒大口吸著雪茄,模樣像足了一名奸商,他用踢了一腳面前的鋼鐵傀儡,說道:「你就交給我跟這個大傢伙一般體積的黃金吧!」

  朱莉一直微微瞇著的眼睛頓時瞪得又大又圓,她哭喪著臉說道:「我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黃金啊,我……我根本拿不動的啊!」

  地底侏儒幾乎沒有私有財產的概念,也就只有長期隨身攜帶的物品才不會被視為部族的共有物。

  像這個巨大的鋼鐵傀儡,即使每一個零件都是由女孩自己設計製造完成,仍被視作部族共有的保護神,她這次想要閞出來營救族中夥伴,也要經過族中長老們的許可。

  現在江水寒朝朱莉要這麼多的黃金,對她來說真是一個無法滿足的要求。

  江水寒對地底侏儒的情況知道得很少,像這種數量不多的弱小種族,在無數英雄騎士的光輝傳說中,只偶然能看到隻言片語的描述,而且多數語焉不詳。

  他也是恰好聽說了他們的財產分配的狀況,才會給朱莉出了這個難題,當然,就算傳說是錯誤的,朱莉要是能夠給他這麼大一塊的黃金,他也是有賺無賠。

  江水寒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奸詐的笑意,卻故意歎著氣說道:「如果無法支付佣金,那麼你就只有做我的奴隸來償還啦!」

  朱莉聽到江水寒這樣講,倒像是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做奴隸就做奴隸吧,總比被殺掉要好許多。」

  江水寒看朱莉答應得這樣痛快,倒是有些意外,說道:「你們部族現在沒有依附其他種族嗎?」

  少年會這樣問是有原因的,地底侏儒是一個循規蹈矩的懦弱種族,如果朱莉所在的部落是隸屬於某個強勢部族,她絕不會輕易轉投新的主人。

  朱莉搖搖頭,說道:「我們部族原來的主人死掉啦,又沒有新主人願意收留我們,還有很多怪物想吃掉我們,所以我們才向地表逃走呢。」

  江水寒心中一動,追問道:「那麼你們現在還有多少族人?」

  朱莉有些傷感的說道:「還有一百八十多個,不到原來的兩成了!」

  地底侏儒沒有什麼戰力,從地底世界長途遷徙到地表淺層,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怪物將這種弱小的生物當作可口的小點心,能夠有這麼多人殘留下來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江水寒心裡盤算了一番,試探著問道:「朱莉,如果我給你們部族提供保護,供給你們食物,你覺得你的族人會願意為我工作嗎?」

  朱莉吃了一驚,抬起來頭望著少年,驚訝說道:「你說可以保護我們,還給我們食物?你要我們為你做什麼?」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需要大量的極品晶鋼礦石,我想你們即使生活在地底世界,應該有能力做礦工的吧?」

  朱莉急忙點點頭,用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只是要我們採集礦石嗎?我知道你們人類從不吃任何有智慧的生物,所以應該不會要求我們每個月奉獻多少族人給你們做食物,可是您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要求嗎?」

  江水寒瞧著朱莉的稚嫩小臉,溫和笑著說道:「只有一個要求,你要做我乖乖聽話的小女奴,不許違拗我的任何命令。」

  朱莉憑著女孩的敏銳直覺,察覺到少年話中所蘊含的複雜意味,她用機油塗黑的臉蛋倏地透出一絲紅意,慢慢低下頭,用含糊不清的語氣咕噥道:「我就知道書裡面說的沒有錯,人類的男人果然是最最好色的雄性生物啊!」

  收服這支地底侏儒部落的過程比江水寒想像中要容易許多,尤其是這些體型嬌小玲瓏的小東西在看到多芙以後,差點全體嚇昏,就算是見多識廣的部族長老也沒有辦法對少年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黑暗精靈在地底世界可是接近實力金字塔頂端的恐怖存在,地底侏儒則絕對是倒數幾名的弱小部族,大概只比吃蟲子的史萊姆要強上一點點,他們如果能夠依附於某個被黑暗精靈奴役的部族,已經是感到無比榮幸。

  現在,他們竟然能夠跟高貴的黑暗精靈共同侍奉一個主人,每一個地底侏儒的心裡都是戰戰兢兢,幾乎被巨大的「榮耀感」壓垮,江水寒的形象在他們的心目中更是被迅速放大到了跟巨龍一樣強大的存在,每一個地底侏儒都俯跪在地上,用他們的額頭貼著地面,充滿虔誠和恐懼的發出了效忠誓言。

  江水寒也沒有什麼興趣跟這些地底侏儒廢話,他甚至懷疑自己如果再在這些膽怯的地底侏儒身邊多停留片刻,可能會有幾個心臟不好的小傢伙被自己活活嚇死。

  嗯,到現在也就是兩、三天的時間,不但礦山回到了江水寒的手中,還得到了幾十車極品晶鋼礦石和百餘名適應地底環境的免費礦工,少年這次親自到鐵石鎮,又賺了好大一筆啊!

  對啦,還有一個嬌小可愛的地底侏儒女孩朱莉,江水寒對像這個玩偶娃娃一樣精緻玲瓏、性格又有點迷糊大意的女孩子可是很有興趣呢!

  毫無意外的,朱莉也被收到了縛美寶箱裡面,江水寒在得到這件寶物以後,真是樂此不疲擴充增加著其中收藏美女的空間,照這樣下去,只怕他遲早有一天會搞不清楚他想要寵幸的美女究竟是住在哪個房間裡面吧。

  朱莉只覺得身體一沉,彷彿陷入流沙中的感覺一樣,緊接著眼前的景象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竟然已經置身於一個裝飾精美的浴室中。

  「咦?這……這是什麼地方啊?」朱莉驚訝看著四周。

  這個浴室的四壁都是晶瑩如玉的白瓷牆磚,地面上鋪著厚實的橡木地板,房頂垂下一個跟自己身高相適應的蓮花狀噴頭,地板中央是一個凹入的木盆式的小浴池,浴池旁邊整齊的疊放著雪白的浴巾,靠近浴室門口的地方還有一個梳妝台,上面擺放著象牙梳子、玻璃鏡子,以及其他一些不知道用途,外表卻極其精緻的瓶瓶罐罐。

  「當當!」

  就在朱莉感到不知所措的時候,有人敲響了浴室的門,一個溫柔好聽的女人聲音傳了進來:「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朱莉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說道:「你請進!」

  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容貌美麗的女人,她有著一頭栗色的長髮,在頭頂盤成了一個精緻的髮髻,寶石藍色的大眼睛晶瑩明亮,薄厚適中的嘴唇紅潤而有富有光澤,雪白的雙頰浮現出淡淡的紅暈,一看就知道她是一個時常得到男人滋潤的幸福小婦人。

  最讓朱莉瞠目結舌的是她的胸部,那兩顆傲然挺立的巨大肉球比她的小腦袋都要大上幾圈,她瞧瞧自己只是略具形狀的胸前凸起,不覺生出無力的自卑感,像這種程度的差距根本沒有比較的資格啊!

  「你就是朱莉吧?我叫莉薩,家主大人吩咐我來教導你一些事情!」莉薩溫柔地笑著,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嬌小玲瓏的女孩,看起來有十五、六歲了,可是卻比她的女兒還要矮上許多,就像是一個稍大點的玩偶娃娃!

  朱莉楞了一下,恭敬的低下頭去施了個禮,才小心翼翼說道:「莉薩夫人,我對人類世界的事情知道得很少,請你費心多多指教啦!」

  莉薩嘴角的溫柔笑意中又增加了幾分憐愛,她像對自己女兒一般輕輕揉揉她的頭髮,說道:「叫我莉薩姐姐就可以啦,我們都是侍奉家主大人的女僕,彼此之間應該以姐妹相互稱呼。」

  朱莉似懂非懂答應了一聲,卻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莉薩在江家一直扮演著像是小母親的角色,原來只是照顧蜜雪兒和海倫,後來又增加了小鹿的妹妹傑西卡、少年裝扮成大盜賊卡巴擄掠來的海蓮娜,以及在拍賣會上買到的梅莉雅。這些可愛的蘿莉們的年紀一個比一個小,倒是徹底激發出她身體裡面蘊含的母性,那些貴族出身的美艷母親們可是遠不及她的耐心和溫柔,都樂得將女兒交給她看管。

  「看你身上怎麼弄得髒兮兮的,連頭髮和臉上也全是油污,先沖洗乾淨才可以在浴池中泡澡哦!」莉薩像教導女兒一樣,指點著朱莉脫掉她的衣服,站在蓮蓬頭下面。

  莉薩在縛美寶箱中的操縱權限很高,她心念一轉,花灑已經自動噴出溫熱的水流。

  朱莉受到驚嚇似的跳了閞來,隨即不好意思說道:「真的好神奇,我哪裡都沒有動,怎麼上面就會有水流出來了呢?」

  莉薩被她的動作逗得笑了起來,慢慢向她解釋,在這個神奇空問中女孩子擁有怎樣的祈願權限。

  朱莉的眼睛立刻變得跟星星一樣明亮,尖聲叫道:「真的要什麼都可以嗎?那麼,我要一塊熱騰騰的大麵包!」

  在地底世界,食物永遠是最匱乏的,一塊熱騰騰的大麵包就是女孩心中能夠想像到的最奢侈享受了!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她的手中仍然是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莉薩沒有嘲笑她天真無邪的舉動,而是溫柔的將她拉到蓮蓬頭下面,一邊幫她往頭髮上抹上芬芳的潔髮香露,一邊耐心向她解釋:「你只有成為家主大人的女人,才可以成功祈願哦!」

  在莉薩教導朱莉應該如何承受男人的恩寵時,江水寒卻已經在外面摟著一具白嫩豐腴的美婦嬌軀,恣意征伐起來。

  【第二部·第八集】第九章:匠神之手

  這個在江水寒胯下蜷曲著身軀,高高曉起一團粉膩膩的光潔雪臀,以色澤嫣紅的嬌嫩後庭承受著巨大肉棒進行衝刺抽插的美婦,正是當初被少年賜予奴名「雪姬」的貴婦女奴。

  在回到戈多羅城後,這名美艷的貴婦因為乖巧知趣,兼且在床上用她雪白豐腴的大屁股服侍得江水寒十分舒坦,少年索性賞賜了她一粒神奇的植物種子,將她的後庭改造成了完美的交歡性器。

  從此以後,再不用費力耗時浣腸清潔,江水寒只要慾念興起,就可以隨時隨地享用她緊窄的後庭花,享受這具銀盤玉磨似的綿軟美臀帶來的視覺享受。

  此刻,多芙變身成了一隻八爪魚似的奇怪椅凳,她四肢的變異金屬就似是一隻隻的腕足,牢牢鎖住雪姬的四肢和脖頸,不許她有絲毫閃躲活動餘地,富有彈力的兩瓣臀丘跟雪姬遙相對應,恰好組成一張無比舒適的椅面,可以讓少年輕鬆自然坐在上面。

  雪姬豐腴白嫩的大屁股,就似乎是一隻渾圓光潔的肉蒲團,毫無間隙地擠在少年的兩腿之問,臀丘中間的淺淺股溝中,一朵粉色的菊花正自綻閞怒放,就似嬰兒吮吸母乳一樣,緊咬著少年插在裡面的巨碩肉棒。

  江水寒可以清楚感受到,雪姬菊穴中那一圈圈勁道十足的軟肉,就緊繃在自己的肉棒上面,似乎要將它從根處截斷一樣,而菊穴深處則傳來滑膩幽深的感覺,似乎有一個強勁有力漩渦要將自己拽進去!

  「真是一朵難得一見的極品雛菊啊!」

  江水寒口中讚歎,腰肢挺動,猛力抽送著堅挺的大肉棒,兩隻大手卻也沒有閒著,用力揉捏著美婦的柔膩雪臀,不時還用力的拍打兩下,欣賞著眼前蕩漾出的一波波雪白肉浪。

  美婦的菊穴中植入的淫慾植物種子,是由三葉香蘭變異而成的,江水寒的大肉棒在沒根插入菊穴以後,自然而然就沁出清香宜人的潤滑汁液,少年儘管在後庭旱道中大力抽插,肉棒上卻是汁水淋漓,輕鬆的在輕滑潤澤的肉穴中抽送著,美婦卻絲毫不覺晦澀難捱,只覺得敏感的後庭忽而緊張,忽而鬆弛,心神搖弋地享受著每次充斥脹滿時帶來的刺激快感。

  她美目朦朧春波蕩漾,紅潤的小嘴更是始終半張著,不停嬌媚呻吟著,給少年助興:「恩主大人……你……好厲害……哦……插得人家屁眼好舒服啊……啊……用力……喔……儘管干死你的小淫奴吧……」

  如果讓她死去的丈夫在地獄的靈魂有看到這一幕,大概會被氣得再次活轉過來,她的表現實在是太淫蕩、太下賤啦!

  不過江水寒就是喜歡她這樣放縱的表現。

  是呀,像雪姬這樣的成熟美婦,在床上就是要風騷淫蕩一些才有味道,才能幹得快美爽利!

  江水寒干到興起,乾脆把身體略微前傾,將一隻腳踏在多芙特意翹起的一隻腕足上,以弓箭步的勇猛姿態用力抽插起來。

  粗如兒臂的猙獰肉棒就似是打樁機器一樣,以極高的頻率,週而復始猛力撞擊穿刺著美婦的嬌嫩菊穴。

  美婦粉嫩的後庭就像是一個活塞閥門一樣,迅速繃緊然後又猛地綻開,可想而知,這給她帶來了何等的刺激和快感。她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美艷絕倫的面容上也現出了難以承受歡愉的痛苦表情。

  「噢……好強烈的……快感……嗚嗚……要受不了……要尿出來了啊!」

  美婦搖著頭晃動著臀部想要躲避少年的勇猛撻伐,然而多芙怎麼能夠允許她拒絕主人的恩寵?她的金屬腕足牢固鉗制著她的嬌軀,不許她有絲毫的避讓,纏在她纖腰處的金屬腕足更是收緊了力道,讓她的屁股翹得更高更挺,身不由己承受主人狂風暴雨似的暴虐征服!

  同時,多芙又化出一條纖細的腕足,伸到了雪姬的兩股之間,宛如響尾蛇的尾巴一樣,在她蜜穴入口處不停的震顫抖動,更特意著重刺激著她蚌唇中凸出的腫脹小肉珠。

  「啊……身體要融化了……嗚嗚……真的忍不住了呢……」

  美婦兩眼翻白,涕淚橫流地呻吟著,一股清亮的汁液從蜜穴中激射而出,空氣中頓時瀰散開一股甜膩濃郁的氣味,她竟然在歡愉的高峰中潮吹了。

  「嗯!我就是喜歡這時候被你夾緊的感覺!」江水寒舒服得大口喘氣。

  美婦潮吹的時候,後庭自然而然產生了劇烈的收縮,給少年也帶來無上的快感,就在美婦後庭的握持下,猛烈地發射出了體內熾熱的慾望!

  「滋!滋!」

  江水寒幾乎都能聽到自己發洩時的細微聲響,一股股熱流帶著極其強勁的力道激射到美婦的後庭深處,美婦的花房頸口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股力道、那股熱力!

  「真舒服啊!」

  江水寒在發射以後並沒有把肉棒拔出來,而是半瞇著眼睛繼續享受著美婦後庭不時痙攣收縮的高潮餘韻,直到裡面的握持力道逐漸消失,才拍拍身下多芙的美臀,吩咐道:「放閞她吧!」

  雪姬此時早已經在無盡的歡愉中昏睡了過去,失去了多芙的束縛和扶持,身軀頓時綿軟無力癱倒在床榻上。

  直到此時,江水寒的大肉棒才在「卜」的一聲輕響中,從雪姬的緊窒菊穴中脫離出來。

  雪姬以後庭承歡的時候,她的四個侄女都在旁侍立侍奉,觀看著姨母不勝歡愉地昏迷過去,連忙上前收拾殘局。

  一個女孩跪在江水寒身前,用她芬芳的小嘴舔舐江水寒肉棒上殘餘的黏稠汁液,另外三個女孩除了幫雪姬擦拭乾淨身體,更要為她紅腫的菊穴敷上消腫止痛、收斂炎症的藥膏。

  江水寒的大肉棒實在是太勇猛太厲害了,雪姬又是沒有修練過鬥氣的女人,每次翹臀侍奉以後,總是要在床上趴伏幾天養傷。

  如果少年肯施展治癒魔法,她傷勢會好得快些,不過在少年看來,讓美人每日臥床換藥,慢慢等待菊門紅腫消褪,也是後庭調教樂趣的一部分,因此雪姬也就只好含羞忍痛面對現實。

  不過,這一曲後庭花只是江水寒拿來閞胃的小菜,而被他視作正餐的,正是那個可愛的地底侏儒女孩朱莉!

  「家主大人萬安,奴婢朱莉應召侍奉!」朱莉在莉薩的帶領下,向江水寒施了個笨拙的女僕禮,上心忑不安站在那裡等待少年的吩咐。

  江水寒此刻已經換上了一件寬大的睡衣,他靠坐在逍遙榻上,手指夾著一根細長的雪茄,正在愜意一享受吞雲吐霧的樂趣。

  跟一個熟透的美婦進行過一場激烈的肉搏後,吸上一根事後菸,絕對有益於身心健康。

  「嗯,果然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不要以為往臉上抹了烏黑的機油,就可以騙過我這雙閱美無數的銳利雙目!」江水寒欣賞著眼前的這個小美女,得意的想道:「這回又可以激爽快活的玩上一次了!」

  朱莉此時已經換上了莉薩臨時創造出來的一款女僕服,等到她要離開這個空間時,她如果不記得換上原來的衣服,一定會光溜溜的出去。

  一個金色的頸環套在女孩雪白纖細的脖子上,頸環上用細小的文字標明她是江水寒家中的女奴,在頸環正面還綁著一個白色的小蝴蝶結,蝴蝶結上綴著一個可愛的小鈴鐺,女孩走動的時候就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女孩的上身是深黑色的緊身短袖外套,衣服的胸口開得很低,甚至可以看到裡面內衣邊緣綴著的白色蕾絲,身前還圍著一條白色的小圍裙,在胸部左右各有一個黃金鈕扣繫著這件圍裙,兩條白色緞帶在身後系成一個大大的複雜蝴蝶結。

  她的圍裙下面是一條「兩片式」的超短裙,裙子的下擺剛好到她大腿三分之一的地方,也就是說剛好遮住她的大腿根和包著她緊窄蜜穴的小褲褲,不過裙子兩側高到腰部的開叉,還有露在外面的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已經是相當養眼。

  她勻稱的小腿沒有絲毫贅肉,有著瓷器一般細緻的光澤,還有一絲骨感的纖細嬌弱,嬌小的腳丫踩著一雙高跟涼鞋,十根白嫩的腳趾都露在外面,像是美玉雕刻而成的一般。

  嘖嘖,朱莉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精緻女僕樣式的玩偶娃娃,跟江水寒印象中傀儡機師的邋遢模樣真是差太遠啦!

  江水寒瞧著羞澀中帶著幾分窘迫的朱莉,微笑著抬起手臂,攤閞手掌,吩咐道:「把手給我,我想好好看看你的手!」朱莉本來以為少年一旦看到自己,就會讓自己做一些羞人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少年會提出這樣的奇怪要求。

  女孩有些羞怯的將纖細小巧的玉手放到了少年寬厚溫暖的掌心中。

  江水寒對地底侏儒這個種族瞭解的不多,但是他知道這種跟人類的外形十分相像的懦弱生物也有其獨特的生存優勢。

  他們的體型小巧玲瓏,卻又極能忍耐飢渴,因此對食物需求就沒有很急切的壓力即使在一些貧瘠的地區也能生存。

  他們的天性就是服膺強者,幾乎不懂得反抗壓迫,是最勤懇能幹的奴隸,即使交給他們非常吃重或者單調的工作,他們也能夠耐心的長期堅持做下去。

  這只是所有地底侏儒共有的特性,更鮮為人知的是,大概每一萬個地底侏儒就會產生一個天才工匠!

  上天會賦予這個幸運兒超人的創造天賦和無比靈巧的雙手,讓他能夠自如的使用各種工具,製作任何常人難以想像的複雜機械。

  在江水寒看到朱莉駕駛著的鋼鐵傀儡時,他就已經意識到,她或許就是這樣的一個天才工匠!

  江水寒用自己的大拇指輕輕撫摩跟自己掌心緊貼的纖纖玉手,體內敏銳的精神力如同一根細巧的探針,滲透到女孩這隻小巧白嫩手掌裡面,察看著她的骨骼和筋脈構造。

  朱莉跟其他的地底侏儒一樣,骨骼、筋脈、血管都要比人類纖細許多,然而吸引江水寒注意的是在裡面循環不止的一縷縷青色氣息,這似乎就是傳說中的「匠神之手」!

  江水寒的眼神頓時變得炙熱,朱莉先前憑著天賦本能製作的鋼鐵傀儡,只是利用齒輪和彈簧這樣簡單的鋼鐵零件組合而成,就已經上百倍的加強了女孩的戰力,讓她能夠在穴居怪中橫衝直撞所向無敵,如果給她閱讀更多的書籍,有系統地學習製作魔像和傀儡的專業知識,再提供她更多優秀的材料,她又會給自己怎樣的驚喜呢?

  也許,可以重新打造一支只有在上古時期才有記載的傀儡兵團,根本不需要預備糧草和醫護,只要帶上若干修補替換的零件,就足以支持無所畏懼的鋼鐵大軍去碾碎敵人的血肉之軀了!

  「親愛的小朱莉,做我的女人吧!」

  江水寒的手掌輕輕一帶,朱莉就已經撲倒在少年的懷裡。

  【第二部·第八集】第十章:意外收穫

  朱莉嗅著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氣味,心中一陣慌亂迷失,她按著少年寬闊的胸膛,驀地想起了莉薩在浴室裡面的教導,白嫩的臉蛋上倏地飛起了兩朵紅雲。

  「這個少年如同巨龍一樣強大,長得也非常英俊,雖然看起來有些壞壞的,但是以後絕對不可能找到比他更值得依靠的對象了!」

  朱莉的小腦袋裡面瞬間轉過了幾個不同的念頭,然而卻沒有一點拒絕的想法,她就像是一隻被蜜糖吸引的小螞蟻,無法拒絕這份格外誘人的誘惑,只是想著如何珍惜眼前的機會,得到更多的好處。

  女孩因為緊張,說話都口吃了:「家……家主大人,您可不可以答應永遠庇護我的族人呢?唔,對不起……我只是想……其實……無論怎樣都可以……現在也已經很好了!」

  江水寒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並不意外,地底侏儒膽小懦弱,但相互之間的關係卻親愛守護,少有嫉妒仇恨之類的事情發生。朱莉既然認為自己被「強大的人類」看中,當然會為自己的族人要求一些福利,只是種族共有的膽怯個性,讓她不敢提出更多的請求而已。或者說能夠在強者的庇護下安全的繁衍生息,已經是地底侏儒一族最大的夢想了。

  江水寒親暱地捏了捏朱莉臉蛋,真是如同剛剝皮的雞蛋一樣滑嫩,他溫柔地笑道:「只要你乖乖做我的聽話小女奴,就沒有人敢欺侮你的族人了哦I。」

  得到江水寒的承諾,朱莉充滿喜悅地抬起頭來,感激的望著少年英俊的臉龐,忸怩說道:「朱莉願意做一個在床上侍奉您的溫順小女奴,您要我現在把衣服脫掉嗎?」

  江水寒瞧著她如同瓷娃娃一般精緻美麗的小臉,滿足憐愛之情說道:「不,你只要乖乖接受我的寵愛就可以了,我要親自動手,把你身上的每一件衣服脫下來!」

  少年心念一轉,身下的逍遙椅已經變成一張舒適的大床,朱莉已經見識過他的神通廣大,對這一幕倒也沒有大驚小怪,只是遽然被少年壓到身下感到有些慌亂。江水寒低下頭輕輕親了親朱莉冰涼紅潤的小嘴唇,然後把女孩的衣服從肩膀上輕輕拉了下去。

  朱莉這件靚麗的女僕服,本來就是方便主人侵犯而設計,衣服被拉到腰間的時候,剛好也將女孩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束縛住,讓她再無法推拒少年的熱烈愛撫。

  江水寒細膩地親吻著她香滑細嫩的肩頭,舌頭更是惡作劇般舔弄她纖美的脖頸,濕潤麻癢的感覺讓女孩禁不住咯咯笑個不停,對男女之事的恐懼不覺淡了幾分,反而覺得十分新鮮好玩。

  朱莉貼身穿著的內衣卻是相當保守的樣式,像是一件富有彈性的連身泳衣,勾勒出女孩美好誘人的身材,兩座玉峰雖然格外小巧玲瓏,但是跟女孩單薄的身材相比,也算是相當的挺翹結實:纖細的腰肢看起來比江水寒的手臂也粗不了多少,惹人憐愛。

  江水寒將位於朱莉腰間兩邊的短裙搭扣解開,這件短窄的裙子也就離開了女孩的身體,露出了她誘人的下體。

  薄薄的褻衣緊緊包裹著女孩的蜜穴,幾乎完全貼在肌膚表面,少年毫不費力就能看到女孩恥骨處如同小饅頭一樣鼓鼓的凸出,以及股間凹入的一條淺淺溝壑,真是比赤裸著還要誘人幾分。

  江水寒調皮地用手指捏揉著女孩胸前的蓓蕾,直到看到兩點紅豆凸出到褻衣外面,才將中指貼在女孩股間輕輕磨擦著,一股潮濕膩滑的感覺傳來,一小片水漬已經滲透了布料。

  少年撫弄女孩小巧椒乳時的酥麻快感,已經讓朱莉驚訝羞澀得不知所措,只是從鼻腔裡面發出微弱的嚶嚀呻吟,努力壓抑著身體的異樣,不願淫蕩地發出聲音來。

  可是少年愛撫她敏感蜜穴的舉動,終於使得洪水漫過了堤壩,電擊一樣的劇烈快感從小腹下面傳播到全身,她亢奮地尖叫一聲,隨即羞窘地輕咬著嘴唇喘息起來。

  「是不是感覺很舒服、很快活?」江水寒很享受這種曖昧褻戲時的親暱,他輕聲詢問朱莉:「寶貝兒,讓我看看你美麗的身體好嗎?」

  朱莉半閉著眼睛,彷彿身在夢幻世界一般,輕聲呻吟道:「真是好奇怪的感覺啊,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呢……」

  江水寒的手指從朱莉內衣的胸口處輕輕向下面劃去,他的手指就像是一把鋒銳而又精準的手術刀,富有彈力的褻衣頓時整齊裂開,並且向著兩邊收縮起來。

  朱莉完美精緻的胴體如同抽絲剝繭一樣,逐步呈現在了江水寒的面前。

  這是一個嬌小玲瓏的袖珍裸體美人,她的身材非常完美誘人,以她比矮人少女還要小巧的身軀來看,她的上下半身也同樣是符合黃金分割比率,白膩如雪的胸脯嬌嫩挺拔,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渾圓結實的臀部形狀凸翹,絲毫沒有扁平少肉的跡象。

  她的皮膚光滑細膩而富有光澤,整具胴體都潔白無瑕,就似乎是用上等的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當江水寒用手掌撫摸她身軀的時候,皮膚帶給他的觸感簡直與撫摸最光滑的綢緞沒有兩樣。

  作為生活在地下世界的種族,朱莉的體溫也比普通人類要低上一些,在炎炎夏日摟著這樣一個裸體的小美女交歡,真是解暑納涼的上等尤物呢!

  朱莉的一雙小腳也是如同她的玉手一樣精緻秀美,讓江水寒很是稀罕地把玩了一陣,據說在東大陸,只有少數貴女為了討取男人的歡心,才會採用某些痛苦的手段,讓自己的雙腳變得更加嬌小玲瓏,那就是傳說中的「三寸金蓮」。

  可是朱莉的這雙小腳還沒有江水寒的手掌寬,真正是彎彎如菱角,翹翹如月牙,骨肉勻停,握在掌中溫軟而不失骨感,正是第一等的小巧美足!

  「真美啊,讓我再好好疼愛你一番吧!」江水寒怕壓壞了體態玲瓏的小美人,沒有粗魯地趴到女孩身上,而是用雙肘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低著頭把女孩胸脯上那只有紅豆大小的嫣紅硬挺啜入了嘴中。

  「嗚……好癢……怎會是這樣奇怪的感覺啊!」

  朱莉只覺得少年的舌頭像是一尾靈動的蛇兒,在她的乳尖靈活游動著,一波波的快感向潮水一樣襲來,喉嚨裡面頓時發出了如同小貓哭泣一樣的稚嫩呻吟。

  少年的手掌也沒有閒著,一隻手恣意玩弄女孩另外那座軟嫩玉峰,一隻手則墊在女孩屁股下面,輕輕捏揉她彈力十足的香臀,靈活的指尖更是在女孩的蜜穴和後庭之間不住愛撫,帶給女孩前所未有的歡愉快感。

  「嗚嗚……我不要……自己一個人快活,我……還要……侍奉您呢!」

  朱莉即使在歡愉迷亂中,也沒有忘記自己作為小女僕的職責,她努力把手腕從衣服的纏繞中脫離出來,把小手伸到了江水寒的睡衣裡面,握著他火熱堅挺的大肉棒,溫柔細膩的愛撫套弄起來。

  女孩香軟滑嫩的小手涼涼的,江水寒的大肉棒在她的小手愛撫下真是說不出的舒服快活,頓時更加生龍活虎,一股強烈的脹熱感傳來,倏地從衣服裡面跳了出來。

  朱莉的小手可是傳說中的「匠神之手」啊,即使她從來沒有學習實踐的機會,但是她這幾下愛撫套弄的技巧已經不輸給經驗豐富的美婦。

  尤其是女孩滑膩的掌心、纖細靈巧的手指,真是無人能及,配合著迅速精熟的套弄花式,江水寒竟然隱約感覺到有一種要發洩的衝動!

  江水寒低低喘息了一聲,對朱莉說道:「寶貝兒,你要不要親親它?」

  朱莉只是憑著直覺取悅江水寒,迷迷糊糊聽到少年的問話,怔了一下才明白少年說的是什麼意思,羞紅著臉說道:「好啊!」

  小美人坐起身來,爬在江水寒的肚子上,瞧著小手中握著的大肉棒,回首羞笑道:「真是好奇怪的東西,所有的男孩子都有在這裡長著這樣長的一根﹃大撬棍﹄嗎?」

  「撬棍?」江水寒無言的瞧了瞧女孩股問水淋淋的蜜穴,心想:「這可是用來撬你蜜穴玉門的大肉棍呢!」

  「別的男人可沒有我這裡威武雄壯呢!」江水寒哼了一聲,調笑道:「你櫻桃一樣小巧的嘴巴能含住我的大撬棍嗎?」

  「讓我試試吧!」朱莉可是對莉薩的教導記憶猶新,她躍躍欲試張開紅潤的小嘴,開始嘗試了。

  女孩的嘴唇確實小了點,只能勉強含進去菇形的尖端,她甚至無法包住冠溝的部分,她很好奇地用舌頭舔弄著馬眼附近的嫩肉,有時還調皮地用舌尖試探馬眼裡面,弄得江水寒倍感酸癢酥麻。

  「喔……小心你的牙齒,嘴唇要注意配合舌頭的動作!」江水寒教導著女孩,同時用力向下壓女孩的頭,想要將堅挺突入到女孩的小嘴裡面。

  大肉棒被唾液濕潤以後,終於艱辛滑入女孩的嘴巴裡面,她認真而賣力地用嘴唇套弄著,真是一張緊窒有力的小嘴啊!

  待女孩的動作漸漸熟練之後,江水寒將她的腿分閞來笑道:「現在輪到我了。」

  女孩的蜜穴已經是水淋淋的了,散發著宜人的清香,兩片薄薄的蚌唇微微分開,露出裡面鮮嫩的粉紅肉芽。

  江水寒貪婪地張開了大嘴,整個吻住女孩的股間蜜穴,他的舌頭靈活地撥開了蜜穴入口處層巒疊幛般的嫩肉,舌尖探入雞腸般狹窄纖細的溫暖腔體中恣意絞動!

  他的動作強勁而不失溫柔,舌尖更是小心在女孩處女薄膜邊緣運動,絕對不能輕易損壞這片珍貴的貞潔封印!

  「唔!嗚嗚……」

  女孩反應激烈扭動著她光潔玉潤的小屁股,可是少年的手臂像鋼鐵鑄就的一般,牢牢鎖住她的修長美腿,不許她躲閃避讓。

  「嗚……要死掉了!」

  朱莉含著江水寒的大肉棒,感受到了生平的第一次歡愉高潮,她的蜜穴強勁有力地收縮著,將一股股清香滑膩的水箭射入到了少年的口中。

  江水寒則毫不嫌棄的大口吞嚥著這難得美味,這對少年來說可是世上罕有的美味呢!

  或許是擔心會嗆壞這個袖珍的小美女,江水寒沒有在朱莉的小嘴裡面發洩出來,他打算直接射到女孩的身體裡面。

  他把女孩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火熱堅挺的大肉棒,溫柔說道:「如果感覺痛就儘管喊出來,女孩子第一次跟男人歡好的時候,剛開始會比較難過一些!」

  朱莉的心神還沉浸在第一次高潮的歡愉中,她迷迷糊糊「嗯」了一聲,就覺得一根火熱的大肉棒已經抵在她的蜜穴入口,正緩緩向裡面擠壓進去!

  儘管女孩的情慾已經相當地被江水寒激發出來,且她正在高潮噴漿的餘韻中,蜜穴已經非常泥濘滑膩,但是二個人體型的差異還是讓肉棒進展困難。

  看著朱莉痛苦得皺起了眉頭,江水寒抱緊她的纖腰,停止了擠壓刺入的動作,柔聲問道:「是不是感到很痛?」

  「嗚……是有一點點痛啦,不過我還忍受得住,而且,痛的時候中也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體內的空虛正被您填充,有一種很期待被您佔有的感覺呢!」女孩秀眉緊蹙,緊緊抓著江水寒的手臂,似乎想要從他身上汲取更多的勇氣。

  「嗯,我的尺寸太大,你身體又特別嬌小,所以才會這樣困難。」江水寒體貼的說道:「現在我把主動權交給你,你先慢慢動動,等你適應了,我再繼續用力!」

  朱莉被江水寒小心翼翼攏在懷裡,真是好似一個玲瓏可愛的瓷娃娃,此時她的兩腮暈紅,眼波盈盈,愈發顯得嬌美,她扶著少年的手臂扭動著屁股,努力用下身的小小孔穴套弄少年雄偉堅硬的大肉棒,不多時就已經香汗淋漓。

  「不……不成了……好酸……好辛苦……」朱莉嬌小的身體癱軟在江水寒的懷裡,仰著頭望著少年的英俊臉龐,羞澀地說道:「不要……不要顧惜我啦……請您儘管用力的……刺進去吧!我真的很想成為您的女人呢!」

  「嗯!知道了,即使明白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還是不忍心傷害我可愛的小寶貝啊!」江水寒親親朱莉的嘴唇,腰部猛地用力一挺,肉棒已經直挺挺刺入了女孩的身體裡面。

  「嗚……好痛……」

  朱莉猛地咬住了少年的手臂,在下體飄灑出處女落紅的同時,也流出了甜蜜的淚水。

  女孩的蜜穴確實是出奇的緊窄狹小,就算是給蜜雪兒和海倫這樣的小蘿莉開苞的時候,江水寒也沒有感受到這樣火熱濕潤緊窄又彈性十足的感覺,環狀緊箍的強勁力道,差點讓江水寒舒服得立即射出來。

  大肉棒只是勉強插入到三分之二的程度,就已經抵住到女孩的花房頸口,再也無法寸進!

  朱莉的雙腿用力夾在少年的腰間一動也不動,她的眉頭緊蹙,小巧的貝齒緊緊地咬著紅潤的嘴唇,險些疼得暈過去。

  「不能夠全部進去嗎?」朱莉羞窘地哭泣著,問道:「這個樣子……我還能算是你的女人嗎?」

  江水寒親親她的頭頂,說道:「寶貝兒不要哭啦這樣我已經很舒服了,你下面這張小嘴真是夠緊的,咬得我真是很爽美很銷魂呢!」

  少年幻化出來一個鬆軟的大號羽毛枕頭,將女孩的玲瓏嬌軀放在枕頭上面,然後他跪俯在女孩的身體上面,開始了緩慢溫柔的抽插動作。

  其實,男人真正敏感的部位也就是肉棒前面兩寸的位置,江水寒的大肉棒即使沒有沒根插入到朱莉體內,也照樣能夠享受到抽送的樂趣。

  尤其是女孩那狹窄蜜穴強勁的收束壓力,真是讓少年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

  「真像是在跟一個活生生的玩偶娃娃在交歡啊!」

  江水寒心情亢奮,抽插動作卻格外舒緩輕柔,唯恐給女孩帶來無法挽回的傷害,他的堅挺肉棒就似乎是貓兒飲水時的舌頭,輕柔廝磨著蜜穴底部的環形軟肉,帶給女孩最刺激的快美歡愉,讓她能夠早些適應自己分身的巨大體積。女孩子的蜜穴彈性是非常驚人的,在生產的時候足以讓嬰兒的頭部逸出,朱莉的蜜穴即使如同雞腸般狹窄細膩,卻也足以安全容納少年的堅挺。

  輕微的撕裂傷痛和破瓜時的苦楚,很快就被甜蜜的歡愉高潮所掩蓋,女孩不自覺的開始扭動著腰迎合少年的抽送。

  「噗哧……噗哧……」

  淫靡的水聲逐漸傳入了兩人的耳中,少年的肉棒彷彿陷入了一個深幽的泥潭,膏脂般的滑膩感讓少年抽送的動作逐漸加快,清亮的汁液混合女孩的落紅,隨著肉棒的出入而灑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啊……舒服……好舒服……」朱莉朦朧的淚眼已經春波蕩漾,她嬌媚地呼喚著少年,希望他再用力一些:「我下面……好像融化了一樣……哦……好熱……啊……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喔……要流出來一樣……」

  江水寒興奮的親吻著女孩挺翹的椒乳,調笑道:「寶貝兒,那是你即將要高潮了,讓我帶給你無比強烈的歡愉吧!」

  終於到了苦盡甘來的時候,江水寒的腰部猛力聳動著,大肉棒毫不憐惜的猛力抽插,女孩的蜜穴則緊緊包著少年的堅挺,兩人交合處幾乎毫無間隙,只有點點滴滴的清香汁液恣意飛濺,這場景真似是一隻小蜜蜂在勤快採蜜啊!

  「嗚嗚……好……用力……我……要壞掉了……要插壞了……」

  朱莉被少年幹得連話也說不完整了,她急促喘息著,瞳孔卻逐漸開始放大,小巧緊致的蜜穴也開始猛烈收縮,緊緊箝住少年的堅挺,絕不許他在此刻抽身離去。

  「寶貝兒,讓我們一起登上極樂的巔峰吧!」

  江水寒再不抑制體內的蓬勃激情,肉棒尖端緊緊抵著女孩的花房頸口,低吼一聲,滾燙的汨汨陽精就似是潰壩的洪水,源源不斷灌入了女孩的體內,白濁的液流帶著強勁力道,擊打著女孩體內嬌嫩的肉壁,將女孩推上了歡愉的雲端!

  女孩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嬌軀猛地向上弓起,就似乎是貪嘴的嬰孩一樣,蜜穴富有節奏的痙攣著,吞嚥著少年賜予的雨露精華,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快活的時刻了!

  這個幸福的瞬間被永久留在了女孩的記憶裡面,這一刻在她的印象中是如此的持久綿長,那堅挺剛硬的肉棒似乎一直在磅礡怒射!

  女孩的小巧花房無法容納這許多恩賜,乳白色的漿汁混合著少女的蜜液落紅,很快就從她身體深處滲流出來,流淌在了先前的處子落紅上面。

  「叮咚!」

  久違的悅耳鈴聲終於再度在少年的耳畔響起,淫魔晶體從少年的背後徐徐升起,在六芒星的魔法陣中央緩緩轉動,放射出的七彩霞光讓這豪華的臥室房間都黯然失色,而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那白濁汁液,都被那七彩光芒攝取。

  「淫慾鏈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滴!發現稀有天賦能力!」

  「鏈金材質超級優良,鏈金成功機率增加百分之二百!」

  「即將開始全自動鏈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戴著水晶眼鏡的嬌小女孩,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看起來就似是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玩偶娃娃,宛然就是朱莉的孿生姐妹,她的手臂交叉在胸前遮著兩座小巧的玉峰,而兩隻小手中都捧著一顆閃爍著青色光輝的寶珠,在這兩顆寶珠散發出青濛濛的光暈中,隱約可以看到表面上都刻有一個奇怪的符號。

  然而,這並不是此次鏈金術的最後結果,隨著一聲輕微的爆響,在女孩身旁驀地浮現出一根與女孩身高相彷彿的大號撬棍,而這根材質不明的大撬棍,怎麼看都跟少年的大肉棒有些類似!

  「鏈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嘩?怎麼會煉出兩顆珠球呢?」

  江水寒即使在激情亢奮的時候,也注意到這次鏈金與眾不同的細節。他瞇著眼睛,一邊享受著肉棒被女孩痙攣收縮的蜜穴握持擠壓的愉悅快感,一邊將心神浸入到了淫魔晶中。

  第一枚青色寶珠為匠神之心,其中蘊含有神奇的創造原力,即使是最複雜的機械構裝體,只要你能掌握它的部分結構設計,就可以由此推想出它整體的設計奧秘!

  第二枚青色寶珠為匠神之手,讓你擁有舉世無雙的靈巧雙手,即使是使用俯拾即是的普通材質,也可以輕易製作出複雜精巧的奇妙器具!

  只依靠這兩枚寶珠的力量,江水寒就一躍而成為帝國最具研究天賦的機械工匠!

  「可是,我對成為一名工匠完全沒有興趣啊!」

  江水寒無所謂的歎息著,不過能夠擁有無比靈巧的雙手倒也是一件好事,無論是在床上愛撫女孩子的柔膩胴體,還是在戰場上揮劍殺敵,都讓少年更具有殺傷力!

  嗯,再瞧瞧這根模樣古怪的大撬棍具有怎樣的神奇能力吧?

  「弱點」撬棍蘊含有「拆卸」原力,如果以匠神的眼光觀看這個世界,任何物體或者生物都具有其特別脆弱的一點。只要遭到這根撬棍擊打,它們每一處依靠物理連接的部位都會承受「拆卸」力量的攻擊,如果連接的強度不夠結實,被攻擊的目標甚至可能會發生解析崩離的現象,造成整體結構的徹底崩潰!

  想像著敵人遭到「弱點」撬棍擊打後,全身關節斷裂破損像塊破布一樣癱倒在地上的悲慘場景,江水寒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這可是非常強的武器啊,簡直就是傳說中的逆天法術「天魔解體咒語」的翻版,而且還不需要擔心咒語失敗時的反噬,唯一的缺點就是近距離搏鬥的時候才有機會使用,不過好處是完全沒有使用次數限制!

  天階高手又怎麼樣,如果挨上我這一撬棍,就算不渾身噴血,也得痛得死去活來吧?

  這根撬棍模樣雖然難看了一些,但真是夠陰險、夠毒辣,嗯嗯,我就是最愛用這種外形低調卻陰死人不償命的武器了,哈哈哈!

  江水寒欣喜若狂親了親朱莉額頭,真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嬌小玲瓏的柔弱少女,竟然給自己帶來了這樣的驚喜!

  解決了製造海龍號必須的晶鋼礦石的來源問題,又收了一個擁有「匠神之手」的小美女,淫慾鏈金術更是讓自己多了一件可以拿來暗算對手的厲害武器,怎麼看這次到鐵石鎮來都是賺翻了。

  「等安置好那個死鬼商人的妻子,也就可以返回戈多羅城了。」

  江水寒剛給美少女開了苞,盤算了一番此行的收穫,心情大好,也就沒有打算再追索商人懷特非法取得的那些財富。

  畢竟路易絲這個懷孕的小寡婦要想在現在這個亂世生存下去,沒有這樣一筆錢用來維持生計是不行的。

  【第二部·第八集】第十一章:艦隊遠來

  回到鐵石鎮以後,江水寒就把路易絲跟菲兒主僕兩個從縛美寶箱中釋放出來。

  江水寒語氣平靜對路易絲說道:「達龍已經向我宣誓效忠,並且答應我不會再趕盡殺絕,你最好也能忘記過去事情,不要生活在恐慌和仇恨中。你的丈夫如果是一個聰明的商人,應該會有一筆秘密的存款,我不打算沒收這筆錢,就留給你維持生活吧。」

  路易絲跟懷特的婚姻完全建立於金錢利益上,她作為一個利益籌碼被父親嫁給了比她大上二十幾歲的男人,只是遵照命運的安排充當著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角色。

  因此,對於懷特的死,路易絲雖然感到有些難過,卻也不是多麼悲傷,更多的是為沒有出世的孩子失去父親而感到惆悵,以及對未來生活的迷茫和恐懼。

  路易絲畏懼而又恭敬的對江水寒行了個禮,說道:「男爵大人,感謝您的仁慈和大度,我丈夫懷特的財產大都來自您礦山的產出銷售,這樣的不義之財我絕不敢保留,請您按照帝國的法令沒收他所有的財產,並讓我成為您眾多奴僕中的一員吧!」

  江水寒微微蹙起眉頭,說道:「你以為我是在欺騙你嗎?我即使再需要錢財擴充實力,也不至於因為這點錢而要對你這樣的一個可憐女人說謊,只要你別給我惹麻煩,就可以放心享用你丈夫留給你遺產,我絕對不會用任何藉口侵吞你的財物!」

  路易絲惶恐說道:「大人,我絕沒有這樣的念頭,我只是因為感到柔弱和無助,實在沒有能力和勇氣在這個亂世生存下去,才願意放棄財產和自由,希望能夠成為一個受到大人翼護的女奴,在大人的莊園裡面享受安全平靜的生活。」

  說到這裡,小婦人有些自卑地摸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才雙頰暈紅繼續說道:「我現在這個笨拙粗重的樣子可能無法討取大人的歡心,可是只要等我生完了孩子,我一定能給您帶來非常愉悅的特別感覺,您看,我的屁股其實挺大的,形狀也不算難看。」

  路易絲身上穿的還是被達龍手下擄走時的家居服,她姿態輕巧地收緊了後襟處的布料,頓時凸現出渾圓凸翹的豐滿玉臀、修長筆直的大腿,那充滿肉感的優美曲線,格外容易勾引起男人的慾望。

  江水寒可以跟任何一個男人打賭,他要是一巴掌拍下去,五根手指都將深深陷入到那富有彈性的柔軟臀肉中,絕對不會有任何僵硬的硬實感覺!

  這是一個柔媚似水的小婦人,她高潮時蜜穴中沁出的汁液,肯定足以淹死一個男人!

  普通的男人如果有這樣一個老婆,肯定會陷入溫柔鄉無法自拔,江水寒懷疑懷特是在床上跟路易絲纏綿的次數太多,結果把腦漿都射了出來,才會變得那麼蠢,白白丟掉了性命。

  「嗯,果然是一具很有潛力的極品美臀啊!」

  江水寒既然是一個喜歡以後入式侵犯成熟美婦的男人,那麼對美婦人們的豐腴白嫩的大屁股自然有著一套評價標準。

  首先,美婦要曾經有過孕育經歷而且臀肉沒有任何下墜,依然保持著渾圓凸翹的優美形狀,才是值得少年採摘的成熟美臀。

  其次,美婦的臀肉要豐腴綿軟,用手掌拍打的時候能生出層疊肉浪,肌膚要光潔柔膩,揉捏起來要滑不溜手,好似香膏凝脂,溫軟玉器。

  最後,跟兩瓣臀丘連接在一起的大腿要修長筆直,曲線流暢,尤其內裡的肌肉要結實富有彈力,唯有這樣,美婦的後庭才會有綿久的耐力,能夠持續夾緊自己的大肉棒,直到盡興洩身。

  即使符合以上三點,也不過是滿足少年採摘後庭的基本要求,唯有少數具有藝術美感神韻的玉臀,才能被少年評價為極品。

  如今,江水寒身邊的豐臀美婦也不算少,如果以百分為滿分進行評價,即使像桑德拉這樣誘人的大屁股,也只是被少年評為九十五分,阿米娜和雪姬大概能得到九十分,莉薩、費倫娜、莉亞這些美婦的綜合評價得分也許更高,但是只論以美臀侍奉來說,就稍差上一些,只有八十五分的水準。

  至於像蒂娜、路莎、朵娜等臀部豐滿的年輕少女,採摘起來就是另外一番滋味,不能跟這些成熟美婦相提並論。

  路易絲也就是二十餘歲的美貌少婦,但是豐腴的臀部已經不輸給莉薩,臀形卻更優美動人一些,是一個完美的鴨梨形狀。

  如果這個美少婦生育以後,臀部仍然能保有現在的挺翹形狀,並且變得更加豐滿柔腴,那一定是能得到九十分以上的極品美臀呢!

  路易絲看著少年望著自己臀部的目光流露出了迷戀神色,臉頰越發紅暈,心想:「貴族真是一些有著奇怪癖好的人群呢,這麼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怎麼就喜歡插女孩子的屁股啊1。」

  不過,這種小小的怪癖跟那些喜歡剝下小女孩的皮來做內褲、或者用年輕少女的顱骨做酒杯的貴族相比,真算是有益身體健康的良好愛好了!

  「他這樣既有權勢又有強大實力的少年貴族,即使放眼整個帝國也沒有幾個,對我這樣的女人來說,如果能夠幸運的成為他的女奴,恐怕也是難得的福氣呢!」

  路易絲鼓起勇氣說道:「如果大人能溫柔一些,我其實現在也可以服侍您!」

  江水寒的目光此時卻已經恢復清明,微微一笑,說道:「我喜歡美女的名聲和某些特別的愛好,看來在南方行省已經無人不知。沒錯,我對你的誘人大屁股是有些興趣,不過我身邊不缺少像你這樣的美女服侍,更不想搞出人命,你可別以你丈夫的經驗來估計我的尺寸!我可以先收留你,等你在我的莊園裡面生下孩子後,再正式決定是否要留下侍奉我吧!」

  路易絲感激說道:「您真是一個仁厚的君子,一個真正具有騎士美德的男人!」

  「我是這樣的人嗎?」江水寒搖了搖頭,落寞地說道:「如果我是的話,我大概早已經死掉了,我倒寧願我的對頭都是這樣的笨蛋啊!」

  彷彿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是路易絲所說的那種人,江水寒再次把美少婦收入縛美寶箱以前,結實的捏了一把她豐腴的大屁股。

  「記住不要隨便挑逗男人,我就算是不想吃掉你,可是也不代表我是循規蹈矩的男人!」

  是啊,路易絲跟江水寒玩了半天的曖昧,又擺出一副任由人採摘的誘人模樣,少年如果不親自感受下她美臀的誘人,又怎麼還算個真正的男人呢!

  江水寒一回到戈多羅城就聽到了一個好消息,羅斯家族派來支援自己的戰艦,按照他當初留下的海圖,已經抵達他私下修建的一個海軍基地。

  這是一個巨大的海邊洞窟,當初是江水寒親自選址,修建這座能夠停靠幾十艘大型艦船的秘密港口。

  在寬闊的碼頭上,一個中年軍官對江水寒行了個軍禮,大聲說道:「江男爵,在下是豪斯將軍麾下的韋德上校,奉命帶領五艘戰艦前來戈多羅城,聽從您的指揮!」

  江水寒沒有立即對他的到來表示歡迎而是仔細觀察他的外貌,這個男人有著被太陽曬成棕色的膚色,一看就是個過慣海上生活的人,身形高瘦,面如刀削,雙目似鷹隼般銳利有神。

  少年就算武技稀鬆平常,可是要說起綜合實力,如今也是南方行省頂尖的高手,尤其精神力量如同高級法師一般敏銳,毫不費力就探察到韋德上校體內如同海浪般綿長有力的鬥氣等級。

  江水寒的態度不冷不熱,卻自然顯現出一股上位者的威嚴:「韋德上校,一路遠航辛苦了,豪斯伯爵答應給我的一萬名烏魯族女奴,在路上沒有損失太多吧?」

  韋德上校可是一名子爵,要他對一個少年男爵低聲下氣,可是十分氣閟的事情,只是礙於豪斯臨行前的囑托,這才對江水寒保有幾分恭敬。

  可是剛才少年看似尋常的一瞥,卻讓他感到無比的壓力,這樣的氣勢他只有在羅斯侯爵這樣的人物身上看到過,那是反掌之問就能讓他死上七、八十次的豪門家主才具有的犀利霸氣!

  韋德上校不覺繃緊了原先鬆懈的肩膀,挺直了有些歪斜的身軀,戰戰兢兢回答道:「稟告男爵大人,隨行的三十艘貨船都沒有損失!當初上船的是一萬零五百名女奴,路上有一百八十名女奴因病死亡,屍體已經拋入大海,抵達戈多羅城的共計一萬零三百二十人!」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你做的不錯,我允許你跟你的部下在莫科鎮休整兩個星期,但是絕對不許任何人外出,尤其不可以進入戈多羅城,知道了嗎!」

  韋德上校心中叫苦,卻不敢反對,大聲回道:「遵命大人,任何人如果敢踏出莫科鎮一步,我就砍掉他的雙腳!」

  貨船的跳板次第搭在碼頭上,關在船艙裡面的烏魯族女奴們被士兵們陸續驅趕出來,她們臉上都是一副麻木的表情,順從地走過跳板,在碼頭旁邊的空地上集合。

  江水寒在碼頭預備了整整一百輛重型運貨馬車,仍然往返了好幾趟才將這些女奴運回自己的莊園。這次,江家那座超巨型的地下浴堂總算是派上了用場,所有的烏魯族女奴都被勒令剃光了頭髮,脫光了衣服進入浴堂沐浴,那些破爛的衣裙和成堆的頭髮都被集中焚燒,以避免傳染疾病。

  江水寒坐在高處,瞧著下面在浴池中洗浴的一具具黑瓷般光澤誘人曲線玲瓏的美女胴體,心中驀地生出一種自豪感。

  就在兩年前,他還只能從門縫偷窺跟自己相依為命的奧黛麗洗澡,現在卻有上萬名一絲不掛女奴乖乖在自己眼前沐浴,任由自己欣賞她們身上每一處的美妙部位。

  現在只要自己勾勾手指,她們當中容貌最美的那些女孩子就得排著隊分開大腿,露出嬌嫩的蜜穴,等待自己的恣意寵幸。

  這就是權勢的美妙滋味嗎?果然是比醇厚的美酒還要醉人啊!

  「少爺,這些女孩子們都很可憐,求您不要讓那些粗魯的男人隨便欺侮她們,我知道您一定可以賜予她們幸福安定的生活呢!」

  不知道何時,奧黛麗來到了江水寒的身畔,她溫柔地按摩著江水寒的肩膀,為這些烏魯族女奴們的未來求情。

  奧黛麗已經知道江水寒制霸南洋的宏偉計畫,烏魯族女奴就是江水寒計畫中最重要的一環,她們將成為少年掌控南洋的棋子。

  然而,跟當初的佤族不同,烏魯族的男性幾乎已經被豪斯率領的南洋遠征軍殺光,這些烏魯族女奴們未來的婚配對像將完全取決於江水寒喜好。

  在南洋諸島有上百的部族,其中不乏更有實力的族群,如果有更適合被少年奴役控制的目標,這些烏魯族女奴就可能就會成為被賞賜的對象。

  奧黛麗近來也有閱讀一些關於描述南洋的書籍,食人族、獵頭族等未閞化的野蠻部落風俗惡劣殘忍,讓女孩十分厭惡,她可不希望烏魯族的女人們落入這些族群的手中。

  江水寒拍拍奧黛麗溫潤如玉的手背,溫和笑道:「我家的奧黛麗心腸最好,這些女奴你半個也不認識,就對她們這麼關心愛護。」

  奧黛麗撅著小嘴說道:「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呢,路莎和朵娜妹妹都跟我講過她們家鄉的事情,這些女人真的很可憐,少爺就幫幫她們吧!」

  江水寒目光深邃瞧著在族人中間奔走的路莎跟朵娜,說道:「人要肯自救,才會有人幫,我會給她們自強自立的機會,就要看她們是不是一個值得我翼護的部族了!」

  奧黛麗還想說什麼,江水寒已經捉著她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他讓女孩坐在自己的腿上,親暱地攬著她的腰肢,問道:「奧黛麗,我昨天看到你跟路易絲在一起說了很多話,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在聊什麼?」

  奧黛麗的臉紅了起來,臉頰緊貼著江水寒的胸膛,聲音微弱地答道:「我只是覺得蠻好奇的,問問她肚子裡面小寶寶的事情。」

  江水寒「哦」了一聲,嘴唇貼著女孩的耳朵,姿態無比親密說道:「是啊,我記得奧黛麗麗六歲的時候,就對懷孕的鄰居大嬸的大肚子很有興趣,還說將來也要給我生一個小寶寶呢!」

  奧黛麗聽到江水寒說起來小時候的事情,心裡有害羞又甜蜜,柔聲說道:「如果少爺願意的話,奧黛麗隨時都預備著替您懷上孩子呢!」

  江水寒在心底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還是過幾年吧,我可捨不得太早讓我的親親寶貝兒挺起一個大肚子!」

  奧黛麗摟緊了江水寒,呢喃道:「你可不要讓人家等太久呢,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永遠這樣跟你廝守在一起……如果再美好一些呢,就是能每隔上兩、三年,就為你生上一個可愛的小寶寶……」

  江水寒笑道:「你想變成一頭超級能生養的小母豬啊?那樣等到我們老的時候,不是會有好大一群孩子了嗎?」

  少年把手掌伸到了奧黛麗裙子裡面,憐愛地撫摩著少女光潔的玉臀,女孩舒服的哼唧了一聲,說道:「我如果是小母豬,少爺你就是大種馬,如果其他的姐妹也都想為少爺生育的話,將來咱們家裡面最少得有幾百個小孩子吧!」

  江水寒嘻嘻一笑,說道:「那樣我的列祖列宗怕是要樂壞了,有我這麼一個勤懇耕耘開枝散葉的後代,真是他們的褔氣啊!」

  兩個少男少女名義上是主僕,可是看他們此刻親密的樣子,真似是一對恩愛得如蜜裡調油的小情侶啊!

  【第二部·第八集】第十二章:魔獸戰艦

  烏魯族的女奴們在沐浴後,都換上了江水寒為她們預備的新衣,本著節省的原則,除了貼身的內衣是柔軟的麻紗布,外面的衣服都用堅固的粗布縫製而成,樣式整齊統一,彷彿軍隊的制服。

  路莎和朵娜已經在女奴中間挑選出了二十名勇於承擔責任、有膽識有勇氣的少女,她們每人負責統領一百名粗通武技的女戰士,這些女人將成為振興烏魯族的中心力量。

  剩下的八千女奴則被編成了十六個島部,每個島部設置一名祭司首領、五名長老、五十名島衛,將來每個島部都將佔有並統治一個南洋島嶼。

  除了路莎和朵娜將分別擔任烏魯族的軍政首領,十六名島部的祭司首領也要向江水寒宣誓效忠,未來,少年將在精心策劃的祭祀活動中佔有她們的貞潔,並成為她們心目中至高至聖的神明,以此確保對烏魯族的絕對統治。

  不過,如果不能消滅來自黑鬍子海盜威廉的強大威脅,南洋制霸的美好計畫也只是無法實施的空中樓閣。

  只是海龍號還在試航階段,韋德上校帶來的艦隊也需要時間整修,江水寒縱然想要盡早在海上跟黑鬍子海盜一決雌雄,也唯有耐心等待。

  當江水寒為缺少一支得力的海軍力量而望洋興歎的時候,海盜王威廉的勢力卻迅速增強。

  從古至今,波濤洶湧的大海就是有志男兒的野望所在,他們揚帆遠航挑戰人類的禁區,從海神的懷抱中攫取無盡的財富。

  只是凶險永遠與成功者相伴,除了變幻無常的惡劣天氣、幻隱莫測的死水渦流,更有數不盡的海魔獸,他們強大的破壞力甚至可以跟巨龍媲美!

  嗯,只要你瞭解這些海魔獸的來歷,就會知道他們為何有這樣恐怖的力量了。

  傳說億萬年前,東大陸的神明跟西大陸的神明曾經發生過一次小小的爭鬥,具體經過在人類的歷史中已無記載,然而東大陸跟西大陸卻被死亡之海徹底隔離開來。

  在死亡之海中,有無數的陷阱和強大的海魔獸,那是神明創造的無形結界,阻礙著東西方文明的交流。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神明締造的結界逐漸失去了效力,東西大陸之間開始了艱辛的接觸,同時許多強大的海魔獸也從結界的縫隙中逃逸,分散到了海洋的各個角落。

  這些從結界中逃脫的海魔獸性情都十分暴虐,牠們平時在海洋深處游弋,然而如果發現海面上有船隻經過,可能就會大逞兇威,摧毀海船,吞噬上面的水手旅客。

  黑鬍子威廉現在就是打算借助上古魔法卷軸的力量,聯合人魚族威力強大的法陣,捕捉一隻這樣極其兇猛的海魔獸!

  幽藍的大海上波濤蕩漾,一名手持法杖的老者穩穩站在一頭大章魚圓鼓鼓的頭頂上,身邊自然發散一股無形的力場,讓海浪根本無法侵襲到他身旁十丈以內。

  這個老者也經歷過許多歲月的風霜洗禮,他蓬鬆雪白的鬍鬚從下頷一直垂到腰間,頭頂光亮,沒有一根毛髮,好似是一顆大號的珍珠。

  他身上則穿著一件綴滿海洋珍寶的寬大法袍,手中的法杖頂端更是鑲嵌著一顆海魔獸的魔核,整個人看起來就似被珠光寶氣圍繞著,雍容華貴富不可言!

  人魚族的少女索蘭蔻駕馭著她的魔寵虎鯊,迅疾無比地破開一道水線,從遠處分波踏浪而來,她對著老者恭敬行了個禮,說道:「大長老,黑鬍子威廉讓我通知您,現在可以開始施法了!」

  老者點點頭,望著索蘭蔻的目光充滿了慈愛,聲音緩慢說道:「等會海魔獸現身,你要小心一點,不要逞強l」

  索蘭蔻臉頰微紅,點頭稱是,乖乖退到了老者的身後,作為海族成員,她對海魔獸既有好奇也感到畏懼。

  這位年紀老邁的大長老可是人魚族唯一的天階法師,也只有他才有資格跟強大的海魔獸正面對抗!

  老者取出從黑鬍子海盜那裡得到的魔法卷軸,輕輕撕閞,隨即以雙手握著法杖,雙目微閉,口中開始以極迅速的頻率念誦著玄奧的咒語。天空中頓時變得昏暗,方圓百里內的天地元氣開始以不正常的速度流失,一股無形的強大力場從高空中垂下,逐漸籠罩了這一片海域。

  海面上洶湧的波濤也漸漸變得風平浪靜,最後甚至像鏡面一般平滑靜謐,彷彿這廣闊的水域是位於內陸的某個湖泊。

  老者昏暗的雙眸卻驟然亮了起來,放射出宛若能量魔晶爆裂開時的璀璨光輝,他大聲呼喝道:「神明憎惡的孽獸啊,不要像膽小鬼一樣躲躲藏藏,快些出來與我一決勝負吧!」

  天空中驀地湧現出一個由無數光球組成的巨大光環,彷彿泰山壓頂一般墜落下海,卻沒有帶起半點水花,悄無聲息沉沒到了海洋深處!

  這一下挑釁似的攻擊終於觸怒了猶豫不決的海魔獸,以牠的淺薄智慧,知道海面上佈置了對付牠的埋伏,牠想忍氣吞聲暫避風頭,可是這個老者佈置的法陣讓牠難以行動,這一下的試探攻擊更是突破了忍耐的底線。

  「吼!」

  平靜的海面上湧現無數的白色泡沫,兩顆巨大的怪獸頭顱從海平面下面冒了出來,這兩個怪獸的頭顱看起來一模一樣,都是頭頂長著巨大的犄角、色澤湛藍的皮膚表面密佈著細密的尖刺,向兩腮裂開的醜陋嘴巴大概能夠一口吞下一艘小船,鋒利的牙齒交錯疊生,看起來格外猙獰恐怖!

  這只海魔獸一現身,就引發了海平面附近的水元素波動,周圍空間產生肉眼可見水波一樣的波紋,老者布設的封閉結界竟然隱隱震盪起來,似乎隨時都可能崩潰!

  「怎麼會是兩隻怪獸,這次怕是要麻煩了!」索蘭蔻擔心地看了一眼大長老,老者臉上的神情卻是波灛不驚。

  這名實力卓絕的人魚族大法師即使不用回頭觀看,也能察覺到索蘭蔻心中的擔憂,他平靜的安慰少女道:「這是一隻雙頭鱉,看起來模樣十分可怕,實際卻是最常見、也是實力最差的一種海魔獸,你只需要注意提防牠吐出的﹃幽藍晶冰波﹄的攻擊就可以了!」

  索蘭蔻「哦」了一聲,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似地說道:「原來這就是雙頭鱉啊,我沒想到會是牠呢!」

  雙頭鱉四隻水缸大小的血紅巨目,一起惡狠狠地盯著老者,牠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將這只討厭的小蟲子吞進肚子裡面。

  可是,還沒有等牠發動攻擊,躲在遠處排開攻擊隊型的海盜艦隊,已經先一起向牠發動了攻擊!

  「轟隆隆!」

  幾百門魔晶炮一起發射的劇烈聲響,似乎是萬千雷霆同時轟鳴,數以百計的火舌彙集在一起,瞬間就覆蓋了雙頭鱉所在的海域!

  「嗷!」

  「嗷!」

  等到炫麗的流光火焰散去,雙頭鱉已經是遍體鱗傷,向著天空痛苦地嗥叫著!

  畢竟是人類現有科技的頂尖攻擊力量,這只海魔獸就算皮堅甲厚,皮膚表面也出現無數焦裂的傷口。

  雙頭鱉血紅色的巨目幾乎要裂開了,牠感到無比憤怒,要將面前的敵人全部殺死,並把他們的屍體吞進肚子!

  這只海魔獸驀地張開了兩張大嘴,山洞似的幽深喉嚨中藍光凝聚,只是瞬息之間,已經噴射出兩道幽藍的衝擊光波!

  海面上被光波掠過的地方,迅速結晶成碧藍的冰晶,空氣中的溫度驟然降低,附近海域的天空中更隱約有細碎的冰霜飄落下來。

  一道藍光遠遠擊中了一艘海盜船,那艘原本耀武揚威的巨艦瞬間就化作了一座巍峨的冰雕,船上的數百水手竟然無一倖存!

  射向人魚族大法師的那道藍光則被這個老者施法硬擋了下來,只是看他灰白的面色,就知道他也絕對不好受,怕是幾乎耗盡了身上的法力!

  然而他顧不上從隨身攜帶的能量魔核中汲取魔力,已經沉聲喝道:「雙頭鱉每發射一次幽藍晶冰波就會元氣大傷,要休息許久才可以復原,現在正是攻擊的最佳時機!」

  索蘭蔻嬌叱一聲,撕開了一張飛行術卷軸,整個人飛躍到半空中,對著雙頭鱉發起了攻擊!

  她作為人魚族的後裔,對水系魔法有著人類難以企及的非凡天賦,一時間冰刃漫天飛舞,彷彿雪花一般朝著雙頭鱉削割了過去!

  像這樣一頭龐然巨獸,要想讓牠遭受重創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索蘭蔻就是打算盡可能多增加牠的傷口,讓牠因為失血過多,逐步失去戰力陷入昏迷!

  雙頭鱉雖然暴怒之下使用了絕招,倍感疲憊勞乏,然而龐大軀體裡面蘊含的強大力量可不會因此消耗殆盡!

  「嗷嗚!」

  伴隨這一聲氣勢雄壯的鳴叫。雙頭鱉的身旁浮現一層淡淡的光暈,這層光暈就好似是一面無形的能量護甲,索蘭蔻發出的冰刃在穿過這層光暈以後,威力只剩下原來的兩、三成,只能在雙頭鱉的皮膚上劃出幾道淺淺的傷痕。

  同時,雙頭鱉也開始揮動四隻巨爪猛力拍打海面,那些飛濺起來的浪花在低溫下迅速凝結成無數大小不一的冰彈,從各種詭異的角度向索蘭蔻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

  這些冰彈都蘊含著強大的魔法力量,女孩要是挨上一下,怕是半邊身子都會被凍成冰雕,她只有狼狽不堪飛快躲避,一時間攻勢就削弱了許多!

  黑鬍子威廉在自己的座船上遠遠觀戰,他的目光銳利遠勝常人,早就將戰場情勢看在眼裡。

  這名縱橫四海威名遠播的海盜王狂笑一聲,大叫道:「小丫頭,閃開一點,你還太嫩了一點,讓我來對付牠吧!」

  威廉肌肉隆起的強壯身軀驀地被一層淡金色的光輝所籠罩,關節粗大、皮膚粗礪的一雙大手在面前的虛空中輕輕一抹,一枝金光四射的鬥氣神兵已經憑空塑造成形,赫然是一柄巨大的鋸齒刀!

  這一刻,黑鬍子海盜王再不掩飾自己的真正實力,他以秘法催動體內的鬥氣,瞬問就登上了二十二階的天階高手之位,他睥睨四顧,宛然已經變身為昔日一刀就可以斬斷一艘敵人巨艦的海上無敵霸主!

  「卑賤的海魔獸,給我去死吧!」

  威廉高聲宣讀著老套的台詞,在虛空中只踏了三步就已經來到了雙頭鱉的上空,而在這瞬息之間,他已經連續砍出了百餘道刀氣!

  「滋!」

  一道湛藍色的污濁血流像噴泉似的從雙頭鱉的身體中噴射出來,威廉刀勢竟然精巧如斯,這百餘刀都連續砍在雙頭鱉的同一部位,終於重創了這身軀龐大的海魔獸!

  索蘭蔻輕咬下紅唇,調集體內的全部魔力,在空中幻化出一根冰霜長矛,精準地刺中了雙頭鱉的一隻眼睛!

  「嗷嗚……嗷嗚……」

  這海魔獸連遭重創,痛苦得連連嗥叫,四隻巨爪猛拍海面,周圍的海水瞬間凍結出數十根頂端尖銳的冰柱,向著天空中的兩人疾刺了過去。

  可惜這兩人一個是魔武雙修的海鬥士,一個是突破人類肉體極限的天階高手,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不能奈何他們分毫!

  威廉手中的鬥氣神兵猛地幻化出萬千道金色光芒,瞬息之間就已經摧毀了大半冰柱,連攻向索蘭蔻的冰柱都被他擋了下來。

  海盜王輕蔑笑道:「困獸猶鬥,乖乖給我去死吧!」

  隨著威廉的一聲輕喝,他掌中鬥氣凝結而成的鋸齒刀驟然幻化為八道淡金色的精芒,從空中迅疾無比的落下,刺入了雙頭鱉的體內!

  看似沒有實體的鬥氣神兵,實際卻蘊藏著強大的破壞力,八道高度凝結的天階鬥氣在雙頭鱉體內爆裂開來,帶來的傷害可想而知。

  雙頭鱉悲愴地哀鳴一聲,兩顆巨大的頭顱低垂,小山一般巍峨的身軀再沒有掙脫結界的力量,終於一動也不動的凝結在海面上,化成了一座悲壯的怪獸雕像!

  「哈哈哈!」威廉得意得猖狂大笑:「小子們,這只海魔獸已經動彈不得,快點把我的戰船開過來吧!」

  威廉的座船是一艘看似尋常的海上戰艦,但是艦體內部卻封印著一隻海魔獸的靈魂,必要的時候,可以幻化出九條巨大蛇頭攻擊附近的敵艦。

  這艘被命名為「九頭蛇號」的戰艦,伴隨威廉征戰四海,威名顯赫,不能不說是一艘威力極其強大的魔化戰艦!

  現在威廉就要對它進行二次改造,讓這艘戰艦跟一隻活著的海魔獸合體,打造出一艘舉世無雙的有生命獸魔戰艦!

  「一定要成功啊!」

  即使對自己得到的遠古科技非常有信心,威廉依然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緊張,他的眼睛緊盯著正將雙頭鱉跟自己的戰艦融合在一起的炫麗煙霧。

  「只要這艘戰艦成功面世,江小狗就算是搬來帝國在南洋的全部艦隊,我也可以讓他片甲無回!

  「依靠這艘無敵戰艦,我最終將稱霸南洋,即使是強大的人魚族也要向我低頭。索蘭蔻這個驕傲的小妮子也得乖乖跪在我面前,用她溫軟香滑的小嘴服侍我胯下的寶貝!」

  海洋上空的濃厚煙霧逐漸散開,順風遠遠傳播閞來了海盜王粗野興奮的狂笑聲。

  【第八集完】
2013-11-29 15: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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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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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九集

  內容簡介:

  江水寒對侏儒小蘿莉許下了什麼承諾,竟然讓天才匠神美少女,爆發出無與倫比的設計創作熱情?恐怖的海龍初號,即將綻放在人間!

  海島生物人面鵠,深夜來襲江家堡,江水寒一怒之下,率帝國海軍出海,大戰黑鬍子海盜艦隊!

  龜山島上,一場兵不血刃的收復正在進行,江水寒以雷霆之勢,獲得了自己在南洋諸島的第一個巨大助力,制霸南洋的計劃,拉開了帷幕……

  封面人物:孕婦路易絲

  

  【第二部·第九集】第一章:機械傀儡

  「叮噹!」

  「砰!砰!」

  金屬撞擊變形的聲音在密閉的洞窟中四處迴響,一個有著八條手臂,身高數丈的大型傀儡正緊張忙碌地工作著。它像海魔獸一樣力大無窮,動作卻比繡花女工還要精巧靈敏,一塊塊比寶石還要堅硬的晶鋼粗胚在它的高速鍛打下,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個閃閃發亮的機械零件。

  造船廠的高級技師和普通工人都停下了手頭上的工作,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些一直以來都因自己高超的手藝而感到驕傲和自豪的匠人們,在此刻都無比的震驚和好奇。

  這樣精巧絕倫的機械傀儡,不要說過去是否曾經見過,他們甚至不曾聽說過有這樣神奇的設計構想。

  只是一個這樣的大型傀儡,就已經抵得上二十個熟練工人的工作效率,如果再多幾台這樣的靈巧機械,他們非得全體失業不可!

  也不知道江男爵怎會如此神通廣大,竟然能找到這樣一位舉世無雙的絕世匠師,有這個人在造船廠坐鎮監工,只怕用不了三個月,三艘「海龍」潛水船就能夠全部竣工了呢!

  江水寒對這個大型機械傀儡造成的轟動效果很滿意,當初他用高薪和半強迫的手段才整合出了一個在南方行省算是第一流的造船匠師組合,在這個隱秘的洞窟中建造新式海船,他們或者擅長內部設計,或者精通海戰武器,每個人在各自專長的領域中都是頂尖的人物。

  技藝有專長的匠師絕對不會發愁沒有工作,不過在他們當中,就算是大師級的人物,也很難遇到江水寒這樣豪爽的客戶,甚至連底層工匠對江水寒給出的酬金都十分滿意。

  可是,為了保守造船廠的秘密,這些工匠無論地位高低,吃住也都必須在洞窟中,絕對不許離開這裡半步。

  一年多的時間都待在這個警備森嚴的地方,幾乎每一天都在辛苦的工作,而且還沒有什麼娛樂,就算是泥人也要憋出毛病,何況是這些身強力壯的男人。

  只是懾於江水寒的權勢,又有極高的薪水誘惑,這些匠人才咬牙堅持下去,只是工作效率顯然差了一些。

  江水寒前幾次來造船廠視察的時候就發現這一點,只是這些工人們也沒有明顯的怠工,只是做事的主動性上差了一些,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這次,江水寒總算是有辦法刺激一下這些快要變成木頭人的匠人們了,他瞧了一眼這些被機械傀儡震住的人們,笑吟吟的大聲喊道:「朱莉,工作演示可以結束了!」

  機械傀儡彷彿能聽懂人話一樣,江水寒的話音剛落,它就已經停止了動作,並從胸口處彈出一段小巧的階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歲左右的稚嫩女孩,步伐輕巧地踩著階梯,從機械傀儡的鋼鐵身軀中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可愛女僕服,領口袖口乃至裙邊都繡著精美的蕾絲,雪白纖細的脖子上套著一個標明她女奴身份的黃金頸環,頸環正面綁著一個白色的小蝴蝶結,在蝴蝶結正中則綴著一個可愛的小鈴鐺,伴隨著女孩優美的步姿,小鈴鐺不停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天啊……」

  在場的所有匠師們幾乎當場崩潰,江男爵怎會讓一個小女僕來操作這巨大的鋼鐵傀儡呢?這可是如同神一樣的偉大傑作,萬一被她弄壞了某個零件,損失可就太慘重了!

  幾個比較高明的匠師早就暗下決心,只要江男爵一離開,他們就要仔細研究一番這個精巧的機械傀儡,只要能弄清楚其中的運作機理,他們的技藝水準就會獲得難以想像的巨大突破,甚至可能因此奠定成為一代機械製造宗師的基礎!

  江水寒這兩年飽經歷練,目光如炬,早瞧出這些人心中在想些什麼,微微一笑,說道:「諸位,這件機械傀儡是由我的女奴朱莉設計製造的,你們覺得它的工作效率怎麼樣啊?」

  「咚!」

  至少有三個平日自命不凡的高級匠師撲倒在地上,他們滿臉泥沙抬起頭來的時候,雙眸中依然充滿了疑惑:「這個機械製造史上最偉大的傑作,竟然是一個小女孩設計製造的?」

  與其讓他們相信這個精巧的機械傀儡是朱莉設計製造完成,還不如讓他們改變自己信仰的神明更為容易一些呢!

  江水寒的臉色卻驀地一冷,說道:「你們一個個平日裡都自負得很呢,似乎還有幾個人曾經向我誇口,說是自己距離機械大師的境界也不過是一線之差,怎麼現在看來似乎還比不上我的小女僕呢?」

  「這個……男爵大人……我們……」

  這些技藝精深的工匠們,一個個像是吃到了黃連般滿嘴苦澀,卻不知道如何向江水寒解釋,莫非真的要說,不是我們太沒有用了,男爵大人您會有這樣的錯覺,完全是因為您的小女僕屬於逆天的存在,她這種非人的怪物早就該被偉大的神明人道毀滅掉。

  江水寒心中得意地暗笑,你們這些憊懶的傢伙,我明明出了十成的工錢,你們竟然敢只出八成的力氣工作,這次若是不把你們的餘力全部壓搾出來,老子就陪著你們一起做苦修僧了,在海龍號徹底完工以前,再也不碰身邊的女人!

  哼哼,用腳趾想也知道,這些工匠要倒楣了,因為江水寒如果沒有十成的把握,才不會這樣想呢!

  江水寒神態威嚴地望著這些工匠,彷彿他們真的欺騙了自己一樣,直到所有的工匠都哭喪著臉低下頭去,才矜持的咳嗽了一聲,說道:「算了,認真說起來,我也有識人不明的過錯,誰叫我願意花那麼多錢僱傭你們這群庸才!以後這造船廠的技術總監就由我的小女僕朱莉擔任吧,另外,海龍二號和三號暫停建造,你們要全力配合朱莉,對海龍初號艦進行全新改造!」

  「技術總監,聽起來就是一個好威風好棒的職位呢!」朱莉心情愉快得連一雙大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形。

  「謝謝家主大人,朱莉好開心呢,我一定會努力為您工作的!」

  朱莉毫不做作地飛撲向少年,可惜以她的身高,也就只能抱著江水寒的大腿,女孩像是一隻受寵的貓咪一樣,在少年的腿上廝蹭呢喃著。

  是啊,跟過去的生活相比,朱莉感覺自己在跟隨江水寒以後,就像是進入了天堂一樣。

  她曾經無比渴望熱呼呼的大麵包,現在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還是用小麥為原料製作的白麵包,像棉花一樣柔軟,像白糖一樣香甜,比她過去吃過的硬邦邦的黑麵包要好吃一萬倍!

  而且主人還給她提供難以想像的豐富材料,讓她自由設計製作出最能幹的機械傀儡,充分滿足了她的創造慾望,這可是比填飽肚子還讓人滿意的事情啊!

  現在,偉大的主人又任命她做造船廠的技術總監,這新奇的海龍潛水船將完全按照她的意願設計施工,天啊,她真不知道今晚她能不能睡著,多半會整夜趴在設計圖上面,一邊傻笑一邊勤奮的工作吧!

  「嗯嗯,主人就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好人,朱莉一定要為主人設計出最厲害的戰艦!」

  朱莉越想越感覺是江水寒給了自己這無比幸福的生活,她語無倫次地向少年表述著自己的忠誠和崇敬,如果她長著一條尾巴的話,現在肯定是正在搖動不停呢!

  江水寒被朱莉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他瞧了一眼每個人腦袋上都拉下幾道黑線、全體撲倒在沙地上的工匠們,揉揉朱莉的小腦袋低聲說道:「寶貝兒,注意你的儀態啊,你現在可是造船廠的技術總監,小心被底下人看笑話呢!」

  朱莉頓時心中一緊,說道:「是,我一定不會給大人丟臉!」

  女孩整整揉皺的衣裙,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副水晶眼鏡,俐落地夾在鼻樑上,一本正經地轉過身去,對著工匠們說道:「大家好,我是造船廠的新任技術總監朱莉,請諸位以後多多關照!」

  朱莉還是第一次對這麼多人講話,尤其地底侏儒是天生膽小怯懦的種族,女孩的雙腿都因緊張而暗暗發抖,完全是對江水寒的信任和感激,才讓她具有了莫大的信心和力量,沒有因為眾人一道道好奇的注視目光,而害怕得癱倒在地上。

  萬事起頭難,進行自我介紹以後,朱莉自然而然講到了對海龍號設計方面的構想,在自己擅長的機械製造領域,女孩具有無人能及的天賦,閱讀了戈多羅城所有這方面的書籍以後,她幾乎已經融匯貫通了人類關於機械製造的所有知識。

  海龍號這艘跨時代的艦船設計,在她的眼中真是錯誤百出,到處是蹩腳的漏洞,女孩侃侃而談,從外部造型到內部的動力驅動,幾乎每一處細微的地方,都能找出嚴重的問題,讓下面聆聽的每一個工匠都驚出了滿身的冷汗。

  「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天才存在,以後能跟這樣偉大的設計師一起工作,真是榮幸啊!」

  「江男爵說的沒有錯啊,我們跟這個女孩子相比,真是一無是處的庸才,以後要加倍努力才行啊!」

  「這會是帝國歷史上最偉大的一次艦船建造工程,我們作為建造者,也許會是青史留名,被後人瞻仰崇拜,就算是工作完成以後會被男爵大人殺掉滅口,我也不會感到任何遺憾!」

  可惜啊,就在所有工匠身不由己拜倒在朱莉的石榴裙下,對這個天才少女崇拜得五體投地的時候,江水寒突然惡劣無比的打了個響指,讓工匠們從滿臉陶醉的狀態中驚醒了過來。

  少年完全無視這些工匠們無禮的憤怒目光,以貴族特有的傲慢神情說道:「已經是晚餐時間了,朱莉不能再繼續教導你們這些笨蛋,她需要履行作為女僕的義務,在我的餐桌旁邊進行侍奉!」

  造船廠的負責人,那名很有手段的老船長,也是很會看眼色的人物,他對著下面的工匠們大聲吼道:「你們如果想要得到朱莉小姐的教誨,以後就給我好好幹活!

  哼,以前我真是太縱容你們這些「技藝高明」的傢伙了,從今往後,誰要是敢再在我面前偷懶耍猾,我就按照海上的規矩,把他屁股洗乾淨以後裝到木桶裡面,剛好能讓大家多上一項飯後娛樂!」

  所有的工匠都噤若寒蟬低下頭去,他們在為過去的表現而感到羞愧和無地自容,現在造船廠有朱莉這樣強大的匠神坐鎮,還有誰敢耍大牌?而且他們為了能讓朱莉指點教導設計建造的技巧,今後也唯有加倍努力工作,好好表現!

  至於江水寒說要朱莉侍奉自己用餐,自然也是打擊這些匠人們高傲心理的手段,是啊,像朱莉這樣高明厲害的匠神也不過是個要小心侍奉我的卑微女奴,你們的自身價值也就可想而知了吧?

  江水寒把朱莉收入到縛美寶箱以後,可愛的侏儒女孩並沒有像別人想像得那樣,在餐桌旁邊忙碌地跑來跑去,而是無比幸福的坐在少年的大腿上,享受著被少年餵食的愉快生活。

  在兩個人面前的是一張巨大的餐桌,桌子上擺放著上百道鮮美的菜餚,八名衣著香艷的俏麗女僕侍立在餐桌兩旁,只要江水寒的目光落在哪道菜餚上,她們就會乖巧的把少許菜餚盛到少年面前的小碟子裡面。

  這些女奴都是還沒有得到過江水寒恩寵的處女,她們上身是一件肚兜式的輕薄胸衣,將整個光潔的後背都暴露在空氣中,薄薄的布料讓高聳胸脯上的兩點激凸格外醒目,纖美雪白的小腹香臍更是一覽無遺。

  她們的下身則是一襲與大腿根平齊的超短裙,一雙雙筆直修長的美腿都套著價格昂貴的長筒吊帶絲襪,當她們邁著充滿青春氣息的步伐走動時,少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們穿著的都是相同款式的純白色蕾絲褻褲。

  這種「T」字型的露臀褻褲雖然不是開襠的香艷設計,但是擋在神秘花苞前面的那一小塊布料,卻是沾水以後就會變得透明的特殊材質。

  江水寒最近實力提升得飛快,對自身淫慾能量的控制也就不是那麼輕鬆自如,用餐的時候精神放鬆,難免會有些許的能量洩露,這些女奴本來就對少年芳心萌動,再沾染上淫慾能量,一個個都滿臉紅暈,不由自主想要夾緊雙腿,原本優雅端莊的走路姿態也就變得柔媚而具有挑逗性。

  朱莉對人類的美食最沒有抵抗能力,尤其現在還是江水寒親手餵給自己的吃食,更是滿心歡喜大快朵頤,可惜她畢竟是體型嬌小的侏儒女孩,很快就把小肚皮吃得圓滾滾的,再也塞不下一口食物。

  這時,她也把注意力從餐桌上轉移開來,發現了在旁侍奉的女奴們的奇怪情景。

  朱莉如今已經不是過去懵懂無知的小女孩,她嬌嫩香滑的緊窒蜜穴已經多次承受過少年的雨露恩寵,自然知道這些女孩是因為什麼才會變得奇怪。

  她害羞地低聲提醒江水寒道:「主人,那些姐姐看起來都很想得到您的恩寵呢!」

  江水寒微微一笑,親親她的耳垂,低聲地說道:「可是,我現在並不想要她們,只想要小朱莉侍奉我呢!」

  朱莉的臉頰不自覺的紅了起來,羞道:「不要啦……人家現在吃得太飽,不能做劇烈運動!」

  江水寒似笑非笑地瞧著朱莉,「寶貝兒,你都知道自己有不適合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怎麼就把我當作可以隨時隨地陷入發情狀態,且永遠不知疲倦的種馬了呢?」

  朱莉羞窘地辯解道:「那是因為……我知道主人是最強的男人啦!」

  侏儒女孩將小手按在江水寒的胸脯上,神態嬌憨地說道:「蒂娜姐姐都跟我講過啦,您能夠輕而易舉讓幾百個女孩子享受到歡愉的高潮:還有薇拉姐姐也跟我說,,您只怕是慾望之神在人世間的化身呢,就算有再多的女孩子侍奉您,最後都會一起乖乖向您求饒!」

  嗯,朱莉跟蒂娜還有薇拉都是異族女孩,尤其都習慣在山中的坑道洞窟中生活,她們之間會親密交往,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又有幾個男人會不喜歡美女對自己床上能力的奉承呢,江水寒捏了一把侏儒女孩滑嫩的臉蛋,說道:「作為一個男人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我不可能把全部精力都用在跟你們在床上廝纏,我還需要積蓄實力,預備應付來自敵人的挑戰,為我們以及我們的後代子孫牟取更多的生存空間呢!」

  【第二部·第九集】第二章:芳心寂寞

  地底侏儒恐怕是世間最沒有野心的一種生物了,沒有實力作為後盾,能夠在滿世界強者的夾縫中活命已經是心滿意足,哪裡還會有跟人爭用鬥狠的心思?

  唯一能讓朱莉打起精神豎起耳朵傾聽的,只是江水寒一個不經意的許諾:「主人有說到我跟他的後代子孫呢……」

  對於朱莉來說,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事物能夠比讓她為江水寒生育後代更加重要和瘋狂,那可是孕育一個具有江水寒和自己血脈的小寶寶啊,對女孩來說絕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江水寒是在人類帝國割據一方的諸侯權貴,手握軍政大權,一聲令下就能讓成百上千的人頭落地!而她只是一個卑微的地底侏儒,除了一些醜惡的低等種族會把他們當作食物,再沒有任何族群對他們有興趣,幾乎就是弱小生物的象徵,連地精都可以毫無顧忌地欺侮他們。

  可是這個地位跟她天差地遠的英俊少年,竟然打算讓她為自己產子,他難道不會因為低賤的侏儒族血脈會玷辱他高貴的家族血統感到羞恥嗎?這……這是多麼大的恩寵,她又怎麼敢相信啊!

  朱莉因為激動和害怕幾乎無法呼吸,她呆呆地望著江水寒,顫抖著問道:「主人,您是說……我可以為您生孩子嗎?這是真的……還是我聽錯了?」

  江水寒可不在乎什麼血統,他看重是侏儒女孩美麗的容顏和無人能及的匠神天賦,有這樣傑出才能的母親,她的孩子一定也不會是平凡之輩。

  少年微笑著道:「不止是你,等到再沒有敵人能威脅到我的時候,咱們家裡所有受我寵愛的女孩子,都要乖乖給我生上幾個小寶寶呢!」

  「嗚……我好感動呢,主人你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好人呢!」

  朱莉像是只黏人的無尾熊一樣,緊緊抱著江水寒大哭起來。

  就算江水寒智慧如海,此刻也猜不到女孩心中的想法,只是想想女孩竟然會用「偉大的好人」這種莫名其妙的比喻讚譽自己,也就只能理解為地底侏儒的思考方式果然跟人類大不相同呢!

  淚眼朦朧的朱莉趴在江水寒溫暖的懷抱裡,乍看像是一隻人畜無害的小蘿莉,其實誰也不知道剛從喜悅和興奮中恢復理智的侏儒女孩,正處在匠神之心暴走的邊緣。

  「哼哼,會成為我為主人生寶寶阻礙的傢伙,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大壞蛋!就算將來因為我的設計而死掉幾百萬人也沒有關係,我一定要設計出一種最厲害的武器,把那些可惡的傢伙全部消滅掉!」

  一時之問,女孩從書本上看過的十幾種在人類歷史上曾出現過威力最強大的武器,如同走馬燈一樣在女孩的小腦瓜裡面轉來轉去,它們複雜的設計結構逐漸變得清晰,並被迅速分解重組,幻化成一種種殺傷力更加強橫的新式武器。

  然而朱莉還是不滿意,她喃喃自語道:「不成,這些武器的威力還是不夠強,對使用者的要求也太高!是的,我要設計的是一種即使普通人持有,也可以擊殺天階高手的終極武器,這種武器要能夠釋放出如同終極禁咒一樣的毀滅力量,即使是神明也不敢直接面對它的鋒芒……」

  江水寒的聽力何等敏銳,早聽清她在咕噥些什麼,沒好氣的朝著她豐盈柔軟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不說那種東西是否可能存在,也絕對不是你三、五年內就能設計出來的,我現在需要的是你盡快改造好海龍號,那可是我幾個月後用來翻本保命的傢伙呢!」

  「知道了!」朱莉神情堅定的用力點點頭,隨即從少年的膝蓋上爬了下來,大聲說道:「我現在渾身都充滿了幹勁呢,請您讓我立即開始工作吧!」

  江水寒真是搞不懂侏儒女孩在想些什麼,疑惑地說道:「哦?也不用這樣著急吧,現在應該是到睡覺時間了!」

  朱莉握緊了拳頭,堅定的目光中充滿了緊迫感:「我每天只睡四個小時就足夠了,我要抓緊時間盡快完成海龍號的建造,那樣我才可以盡早開始關係到我未來幸福的偉大研究!」

  直到朱莉嬌小的身影從眼前消失,江水寒依然有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我似乎只是跟她提了一下生小孩的事情,怎麼感覺她好像吃了幻粉一樣興奮,驟然間變身成不知疲倦的工作狂了?」

  江水寒萬萬沒有想到,只是因為他今天無意間的一個許諾,竟然給了天性懦弱的侏儒女孩無比的勇氣和進取動力,並因此造就了西大陸有史以來最恐怖的殺戮武器!

  「主人,您要我們侍奉嗎?」

  八名姿容俏一麗的年輕女僕看到朱莉離開,心中都暗自竊喜,一個個面頰紅暈地掀起了短裙,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誘惑著少年。

  那一條條輕薄褻褲的襠部早已經被晶亮的蜜汁沁濕,毫無間隙地緊貼在蜜穴表面,勾勒出兩片蚌唇的完整輪廓,透明的布料起不了任何遮擋的作用,無論是窄細的嫣紅溝壑,還是小巧緊窒的芬芳蜜穴,都是那樣纖毫畢現盡收眼底!

  少年只要做個手勢,他就能不費絲毫力氣享用這許多美少女的火辣胴體,這些女孩子都還是清純如水的處女,然而她們卻心甘情願希望得到少年的恩寵,每一個女孩都熱烈期望著少年剛挺堅硬的大肉棒能夠勇猛地刺入她們的身體,在她們緊窒而又滑膩的處女蜜穴中恣意抽送,帶給她們無與倫比的快感和愉悅。

  然而,她們今天注定要失望了,江水寒今晚只想安靜的獨自安睡,並沒有吩咐她們侍寢。

  當美好的事物變得司空見慣,甚至觸手可及、予取予求的時候,就再也不會感到如何的珍稀難得。

  少年看似平常的決定,卻也標示著他自身的權勢和實力已經達到了相當的高度,至少尋常的美色已經無法勾起他的慾望!

  不過,江水寒作為艷福齊天的好色少年,又怎麼可能長久修心養性呢?一個與眾不同的特別美女,正期待他的恩寵呢!

  「嗯……不要啊……」

  「……啊……被頂到了……好舒服……」

  「男爵大人……您果然是……如同傳說的一樣神勇……啊……我要不行了!」

  凌晨時分,側臥在象牙床上的美少婦路易絲,突然發出一陣纏綿悱側的呻吟聲,隨即,美婦人便滿臉暈紅的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她只覺得自己耳熱臉燙,心跳如鼓,兩股之間卻是一片溫熱滑膩的感覺,伸手一摸,整條褻褲已經水淋淋的,就連睡裙和床單都濕了好大一片!

  「羞死人了,最近怎麼總會作這種奇怪的夢啊!」

  路易絲勉力褪下褻褲丟到床下,卻沒有多餘的力氣脫下睡裙,她姿態慵懶的從床上下來,搖曳著豐滿誘人的翹臀走到桌子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小口地啜飲著。

  美少婦喝了幾口水,口乾舌燥的感覺稍微有些緩解,身體也就不像剛才那麼煩躁隹一熱了。

  她感覺到肚子裡面寶貝兒似乎正在蹬腿踢腳的做運動,不禁有些懊惱有些瞠怪地撫摸著自己圓潤凸起的小腹,自言自語地說道:「唉,當初如果不是因為感覺太寂寞,媽媽才不會想要你這個調皮的小傢伙呢!」

  路易絲死去的丈夫是個貪財如命的傢伙,這個礦石商人花費在賺錢上的精力與時間遠比陪伴老婆的時候多,而這個花樣年華的美少婦卻是個需求旺盛的床上尤物,倍感閨房空虛的苦楚,只是她性格相對內向害羞,做不出私下尋找情人排遣寂寞的事情,才想生育個孩子陪伴自己,以消耗多餘的精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可是這才懷上孩子沒有幾個月,她的倒楣丈夫就一命嗚呼,讓她成為了新鮮出爐的小寡婦。

  西大陸本來就男少女多,就算她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婦人,可隨便哪個男人看到她的大肚子,都不會有興趣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這麼臃腫的腰身還有力氣在男人的胯下承歡嗎?也許還沒等乾爽,她就要臨盆生產了!」

  「是啊,而且以後還要花錢養活她跟別人的孩子,就算是再蠢的男人也不會作出這樣的傻事呢!」

  路易絲就算是用腳趾思考自己謀求再嫁的結果,也可以猜到那些男人會怎樣看待自己。

  在格瑞特王國的很多地區,寡婦都被視作不潔的存在,幾乎不可能被男人接納。

  她們就算是因為容顏美貌或者擁有相當的財產,而被某些心懷不軌的男人接納,也很少有完美的結局,不是在三、五年內就無緣無故的悲慘死去,就是長期遭受夫家的冷眼和折磨,何況她還是個懷孕的寡婦!

  「如果我能早點碰到江男爵就好了!」路易絲癡癡地想道。

  路易絲作為江家內宅唯一一個有孕在身的女人,即使她懷著的不是江水寒的孩子,還是得到少年身邊女人們的關注,她們時常來探望她,還給她帶來了許多禮物。

  女人大都是天生就喜歡聊天的生物,路易絲在跟這些女人的交談中,也得知了很多關於江水寒的事情。

  這個英俊威武的少年男爵是一個懂得欣賞女人美麗的男人,他並不排斥跟比自己年紀大的美女歡好,而且他還非常善於在成熟美婦的嬌軀上尋找樂趣。無論這些美婦是擁有高聳挺拔的傲人玉峰,還是渾圓修長的大腿,他都會樂於將他堅硬剛挺的大肉棒刺進她柔軟滑膩的蜜穴裡面恣意抽送,賜予她無與倫比的歡愉高潮。

  如果那個美婦人能夠再擁有一個豐腴白嫩的大屁股,少年更是會給予她特別的寵愛,那是許多婦人終其一生都不曾享受過的特別歡愉。

  路易絲斜著身子側坐在椅子上,雙頰紅暈回憶著那些美艷的小婦人給自己講過的閨房韻事,細膩修長的手指不覺已經放到白嫩的大腿中間,她撫摸著自己濕潤的蜜穴,想像著自己取代了那些美麗的少女和高貴的婦人,正盡情享受著少年的恩寵,隨著美少婦的自慰動作,她的蜜穴又再次變得火熱濕潤,潺潺春水就像小溪一樣流淌著。

  「好難過啊……男爵大人……我要……我要你……嗚嗚……」

  路易絲想像著少年男爵俊美的容貌、強壯有力的身軀,兩腿越來越用力地夾緊了在蜜穴入口處撫摸的纖細手指,可惜美少婦的嬌嫩手指如何能跟男人粗大的肉棒相比呢?

  很快,路易絲就因為遲遲不能達到歡愉高潮,而飢渴地發出貓兒叫春般的奇異呻吟。

  睡在外間的菲兒早已是知曉男女歡愛的年紀,何況路易絲前些日子還特別教導過她一些東西,此刻唯有羞紅著臉用力地閉住耳朵,盡量不讓自己聽到那些羞人的聲音。

  可是看她在被子裡面扭來扭去的奇怪樣子,兩股之間大約也沁出了膩滑的蜜汁,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會像女主人一樣,採取某些特別的方式來取悅自己!

  翌日。

  在奧黛麗再次來探望路易絲的時候,忍受不住慾望折磨的美少婦,終於捨棄了自己的尊嚴,她跪在地上扶著少女的膝蓋,羞窘地哭泣著:「奧黛麗小姐,我知道你是世上最善良最仁慈的女孩子,求你幫幫我吧!」

  奧黛麗大吃一驚,慌忙彎下身子去攙扶這個形容略顯憔悴的美少婦,她關切地詢問道:「路易絲夫人,你這是做什麼?難道這裡有人欺侮你嗎?」

  小女僕倒是沒有疑心江水寒想要侵犯這個充滿母性之美的豐腴少婦,她對少年的性格最是瞭解不過,即使他已經成為戈多羅城的城主,權勢與日俱增,可是卻從來沒有做過擄掠平民少女的事情,即使主動送上門來的美貌貴婦、名門千金,他也不曾恣意擷取享用,因此也就更不會強迫懷有身孕的路易絲了。

  至於別的男人,更是沒有可能進入這高牆壁壘、守衛森嚴的江家內宅!

  在奧黛麗看來,唯一的可能,就是底層女僕因為言語不當而傷害到了路易絲,因此她一邊好言安慰有孕在身的美少婦,一邊打定主意,要對那個不長眼睛的長舌女僕略施懲戒。

  奧黛麗即使沒有被江水寒委派具體的執事職責,可是作為從小服侍少年的貼身女僕,她卻持有代表江家家主權威的家徽標誌。如果真惹得少女生氣,無須在少年面前說些什麼,單單將這件東西亮出來,不要說這些操持賤役的低等女僕,就算是已經被江水寒正式收為妾室的美女們也得低頭聽候發落。

  路易絲也正是知曉奧黛麗在江家的超然地位,才會決定厚著臉皮向這個小女僕求助。

  「這不關別人的事情,你也知道,一直是菲兒服侍我的,其實……是我自己不好……才會癡心妄想……」

  路易絲知道奧黛麗是誤會了,愈發感覺羞窘難言可是她早已不堪慾望的折磨,下定決心要成為江水寒房中的女人,因此猶豫再三,還是吞吞吐吐向小女僕傾訴了自己的苦惱。

  「自從當初看到男爵大人的英姿,我就再也無法忘記他的身影,從那一刻起,我的眼前無時無刻都會出現幻覺,看到他在對我微笑……」

  「最近甚至連睡夢中都會夢到跟他在一起,我們都沒有穿著衣服,他用那結實有力的臂膀摟著我的赤裸身軀、親吻我的嘴唇、愛撫我的身軀,他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強壯,我甚至在夢醒的時候,似乎都能感覺到大人留在我身體裡面的熱力……」

  「如果男爵大人肯撫摸我的身軀,我寧可做一條在他腳邊雌伏的牝犬。我已經徹底拋棄了作為一個女人應該具有的羞恥之心,求您幫幫我吧!」

  奧黛麗聞言不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失聲道:「路易絲夫人,你……你怎麼也會……」

  【第二部·第九集】第三章:小女僕的誓言

  其實像這種事情,奧黛麗已經碰到過很多次,尤其是在江水寒正式成為戈多羅城城主以後,就算是瞎子和聾子也都知道,這位男爵大人已經是南方行省年輕握有實權的諸侯,未來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不僅周邊行省的許多權貴都有跟少年締結姻親同盟的願望,更有許多欽慕少年的名門千金自己想方設法的托門路,饋贈貴重稀有的禮物給小女僕,目的就是讓她從中牽線,以獲得江水寒的一夕恩寵。

  是啊,隨著江水寒自身實力的提升,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潛移默化的變化,他現在就算不使用領域力量。只憑自身的男人魅力,已經可讓無數美女為他神魂顛倒夜不能寐。

  其實不要說外面的那些普通女孩,就算是那些已經跟隨江水寒很久的美女們,只是遠遠看到少年的身影,那一雙雙各具特色的清澈美眸都會變得柔媚纏綿,即使是那些聰慧絕頂、機智明斷的女孩子,瞬間大腦也拒絕思考,智商直接歸零。

  可是奧黛麗作夢也沒有想到,就連路易絲這樣處於特殊生理期的小婦人,都無法抵擋少年的超凡魅力!

  「路易絲夫人,你拜託的這件事……實在是……真的是太為難了!」奧黛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她幾乎是逃命一樣,急匆匆的從路易絲居住的院落跑了出來。

  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小女僕毫不顧忌儀態的將背靠在牆壁上,瞇著眼睛望著天上的浮雲,喃喃自語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少爺已經對女性有著這樣致命的吸引力了啊!」

  江水寒因為怕小女僕擔心,一直沒有向她說過淫魔神的事情,然而也沒有刻意隱瞞自己具有的超凡能力,奧黛麗不是蠢笨膚淺的女孩子,很早就猜到他有一番奇特的際遇,能夠從身邊的女孩子身上獲得力量,可也她也沒有追問詳細情形。

  可是,這次深刻感受到江水寒對女性的致命吸引力,奧黛麗就真的有些害怕:「少爺不會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吧?」

  在西大陸,就算是小孩子都知道,如果想要得到期望的力量,就要付出與之相當的代價。江水寒自小鎮崛起以來就是一帆風順,不僅享盡艷福,自身的實力與權勢也是與日俱增,一切看起來都是如此美好,可是誰又知道少年是否在暗中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呢?

  「唉,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少爺對自己人生的抉擇,我不可以逾越自己的本分橫加干涉,只是……誰要是敢傷害少爺,就算是天界的神明,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他!」

  奧黛麗摸摸了戴在自己小指上的封印戒指,美眸中驀地散發出了一股凌厲的殺氣。

  與此同時,正躲在江水寒識海中呼呼大睡的淫魔神,忽然打了個冷顫,喃喃自語道:「幹他娘親的,我都被從天界趕出來了,還會有哪個混蛋腦袋不開竅,以創世神的名義許下牽涉到我生死的決絕誓願啊?」

  不提淫魔神在那裡疑神疑鬼,奧黛麗即使是把對未來的疑慮和擔憂暫時壓在了心底,可她還是要面對剛才的難題,她該怎麼向江水寒提出路易絲的香艷請求呢?

  「少爺,我有一件事情跟你講,可是你千萬不要生氣哦!」

  奧黛麗在書房找到江水寒,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才將路易絲的羞人請求轉達給了江水寒。

  現在江水寒掩飾自己心思的境界越來越高深,即使是長久跟隨他的奧黛麗,也不是能很容易察覺他在想些什麼,她看到少年聽自己說完話以後,臉上的表情彷彿沒有什麼變化,就愈加忐忑不安,趕緊補充了一句:「少爺……我可是什麼都沒有答應她,我只是覺得她好可憐呢!」

  事情其實倒沒有像奧黛麗想像得那樣複雜,畢竟當初路易絲就曾神態嬌媚的向江水寒懇求,想要成為受少年恩寵翼護的侍寢女奴,如今再次聽到奧黛麗為那充滿母性美韻的小婦人說項,少年倒也沒有感到多麼驚奇或者氣怒。

  江水寒撫摸著低著頭像是做錯事一樣的可愛小女僕,微笑著向她說道:「沒有關係的,像路易絲這樣有孕在身的婦人,正是需要家人守護關愛的時候,她卻驟然遭遇這樣大的變故,失去了家庭倚靠,自然會迫切希翼能在咱們家裡尋求一個安定的生活空間。」

  少年當然不會向奧黛麗解釋,路易絲是個外表端莊、內裡卻天生柔媚騷蕩的特別體質,在受到自己獨特的氣息吸引後,才會這樣癡迷於慾望不能自拔。

  奧黛麗有些緊張地說道:「少爺,您該不會真要那樣做吧,她恐怕會受不了的!」

  頓了頓,這個容易害羞的小女僕紅著臉低聲說道:「您那裡……真的是太大了!」

  江水寒還是很喜歡聽到奧黛麗的讚譽,在他看來,能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得到最大程度的滿足,才是一個男人最值得自豪的豐功偉業呢!

  江水寒抱著奧黛麗溫熱綿軟的嬌軀,親親她白嫩光潔的額頭,柔聲說道:「你放心好啦,我自有辦法,既能讓路易絲充分享受到我的恩寵,還不會傷害到她的小寶寶!」

  傍晚,江水寒用完晚餐後,先寵幸了一回奧黛麗,才邁著悠閒的步伐來到了路易絲所居住的院落。

  房門當然沒有上鎖,輕輕一推就已經打開門扉,女僕菲兒就站在門畔迎候少年,她恭敬的施了個女僕禮,低聲說道:「男爵大人,路易絲夫人知道您要過來,感到十分喜悅和榮幸,只是因為心情激動而感到有些頭暈,現在還在床上休憩呢!」

  江水寒瞧瞧明顯經過精心打扮的俏麗小女僕,伸手在她滑嫩的臉蛋上摸了一把,溫和地笑道:「去休息一會兒吧,等會兒如果需要你服侍,我會叫你過來伺候的!」

  少年的手掌彷彿具有無比的魔力,菲兒被他觸碰了一下,立即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樣,呆呆佇立在那裡許久才醒過神來,不由羞紅著臉,用溫潤如玉的小手按著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語地說道:「男爵大人可真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帥氣美少年啊,我的心臟似乎都為他停止了跳動!」

  路易絲的性格溫柔和藹,平日對菲兒也並不似別家女主人那般嚴厲苛刻,閒暇的時候甚至還教導小女僕讀書寫字。

  此刻,菲兒即使被江水寒具有的非凡魅力所傾倒,卻不會對路易絲產生絲毫的嫉妒,有的只有深深的羨慕之情。

  菲兒面對著窗外的月亮虔誠地跪了下去,她要為她敬愛的女主人向月亮女神祈禱,她由衷希望少年能夠賜予路易絲幸福和安寧。

  美少婦的閨房佈置得十分清雅舒適,內裡的家俱精美而不奢華,更兼具東西大陸的風格。

  屋子正中是一張梨花木的小圓桌,靠牆擺放的是紅木材質、鑲金邊的梳妝台,牆角支架上撐起的蓮花狀香爐中飄出縷縷幽香,房頂垂下的煙紗帷帳籠罩著象牙床上一個曲線玲瓏的朦朧女體。

  路易絲是情願為奴為婢侍奉自己的女人,江水寒自然不會再跟她多作客套,大大方方掀開紗帳,仔細欣賞美婦的迷人睡姿。

  一個不著寸縷的裸體美人正背對外面,側著身子躺在床上,她一頭燦爛的金髮披散在床上,露出半邊清麗的面容和優美修長的美頸,香肩纖美瘦弱,微曲的玉臂擋住了胸前白嫩的胸球,但是隱約可見隆起的半圓優美弧線。

  從背後看過去,這美少婦應該算是個骨肉勻稱、身材窈窕的美女,跟江水寒印象中的豐腴少婦似乎有所不符,不過當少年的目光落在路易絲下半身的時候,也就隨即明白過來,正是她這豐滿肉感的大屁股誤導了自己啊!

  嗯,當初江水寒只是隔著衣服胡亂捏了一把,內裡肌膚柔膩香滑的手感,可是讓他記憶格外深刻呢!

  如今美人裸體橫陳,姿態優美的側臥在床上,正好給了少年一個恣意觀賞眼前旖旎美景的機會!

  路易絲光潔白嫩的美臀跟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完美銜接在一起,這對曲線優美的大腿更加襯托出那兩瓣毫無瑕疵的雪白臀丘,那凸翹豐腴的誘人形狀圓潤如瓷,是那麼容易勾起男人內心的征服慾望!

  實際上,路易絲早就聽到外間菲兒跟人說話的聲音,她也是有意擺出這樣誘人的姿勢,讓少年欣賞自己身體最美的部位。

  然而,江水寒炙熱的目光彷若真會灼人般,讓她嬌嫩的臀部感覺到幾分燙意,她羞澀的呻吟了一聲,緩緩坐起身來低聲說道:「男爵大人,奴婢能得到您的恩寵,真是倍感榮幸羞慚呢!」

  路易絲既然決心獻身為奴,言語姿態自然要表現得乖巧溫順,從此江水寒就是她至高無上的主人,無論這個少年要怎樣對待她,她都要甘之如飴,絕不反侮。

  江水寒也不說話,只是嘴角含笑,欣賞著美少婦的正面裸身美姿,她那一對潔白如玉的乳峰飽滿挺拔,看起來沉甸甸的,似乎內裡充滿了乳汁,然而卻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彷彿根本沒有受到重力的影響,乳尖更是調皮的向上翹起,頂著兩顆鮮艷欲滴的鮮紅櫻桃,讓人分外有一種採擷品嚐的願望。

  她凸起的腹部滾圓如瓜,顯得十分可愛而不覺臃腫難看,尤其她在來到江家以後,得到很好的飲食照料,全身肌膚都被保養得腴潤如脂、白膩若雪,真是好一具誘人銷魂的柔美嬌軀!

  更讓少年動心的是,空氣中飄漾著一股淡淡的酸甜氣息,他對這種特殊的迷人氣味最熟悉不過,犀利的目光在美少婦的股間一掃,果然看到那柔軟的嫩紅溝壑中已經沁出晶亮的汁液。

  這個美少婦還真是天生媚骨的床上尤物,慾望竟然這般熾烈,只是看到自己的到來,蜜穴中已經變得春水潺潺,可供自己立即插入享用!

  路易絲因為現在的特殊狀況,身體感官十分敏感,即使是半低著頭,也能猜到少年現在在想些什麼,頓時羞得脖頸都紅了,可是無論她怎樣努力,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身體的變化,她越是難為情,身體就越是不爭氣,蜜穴中流淌出來的熱呼呼的晶亮汁液,竟然順著股溝就流淌到了床單上!

  「嗚嗚!」路易絲不禁羞急得哭了起來,她緊張地拉著少年的衣襟,結結巴巴地哀求道:「我……我也不想自己變成這樣……也許我就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求您千萬不要嫌棄我,只要您肯要我做您的侍寢女奴,我什麼事情都肯為您做!」

  路易絲已經數月沒有跟男子歡好過了,她本來就是個體質柔媚敏感的床上尤物,尤其這個時期,正是胎兒成形子宮膨盈充血,最易動情的時候,幾乎每夜都是春夢纏綿,被體內慾望折磨得不堪忍受。

  何況江水寒還是這樣一個氣質瀟灑、容貌俊美的翩翩少年,體內偶爾洩露出的少許天然魅惑,對路易絲的吸引力更是無與倫比的強,她之前甚至有跟奧黛麗講過,她寧願放棄做人的尊嚴,充當少年的性寵牝犬!

  如果少年真是一個心理陰暗的邪惡術士,完全可以利用她對自己的崇拜癡迷,不僅可以因勢利導將她馴化成一頭百依百順的美人犬,更可以將她腹內胎兒煉化成魔性生物,供其日後驅使。

  要知道,這種邪惡的煉金術如果宿主能心甘情願予以配合,最終採取自然分娩方式誕生出來的魔性生物,可是會比後天煉製出來的要強大百倍呢!

  不過,江水寒可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煉金術士,即使西大陸是一個混亂無序只尊敬強者的世界,他還是要堅守自己的道德良知底限,絕不能允許自己墮落成一個盲目追求力量的變態狂!

  「不要再哭了,我可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呢!今晚我就留宿在你這裡,不會離開,你不用這樣緊抓著我衣服不鬆手啦!」

  江水寒溫語勸慰著可憐兮兮的小婦人,心念一轉,穿在身上的衣物就已經消失無蹤,露出了充滿男兒魅力的強健身軀。

  「啊!」路易絲只覺手裡一空,嬌呼一聲,失去平衡的嬌軀已經跌入到江水寒溫暖的懷抱中。

  「他的胸膛可真寬闊結實啊!」

  路易絲又驚又喜摟緊了少年肌肉結實的身軀,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安全感,頓時讓她煩亂的心神安寧下來。

  「您想讓我怎樣侍奉您都可以呢!」美少婦柔媚似水地呢喃道:「我甚至願意為您去死!」

  美麗的婦人的面部表情果然是如同貓兒一樣多變,前一刻還傷心欲絕,此時的一雙美眸中已是春波蕩漾!

  江水寒低下頭,凝視著美少婦幽藍的美麗雙眸,他毫不費力看到了她神魂顛倒、迷亂傾慕的內心世界,分明就是一個極其迷戀崇拜自己的虔誠信徒啊!

  嗯,寄宿在江水寒身體中的可是慾望之神的分身淫魔神,而少年也已經凝聚了自己的神格,會吸引到這樣的「信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你就是一隻被慾望驅使的迷途小羊羔啊!」江水寒內心中輕歎了一聲,低聲自語道:「就讓我來佈施開恩,讓你的肉體和心靈得到慰藉吧!」

  跟這樣一個雪腹圓滾如瓜的美艷少婦歡愛,除了要小心溫柔一些,委實不算什麼苦差事,何況江水寒原本就對美少婦白嫩豐腴的大屁股很有幾分興趣呢!

  江水寒像是一個憐愛妻子的丈夫一般,親了親她的臉頰,然後扶著路易絲的腰身,幫助她側臥在床上,然後在她身側躺下身去。

  路易絲則溫柔款款的任由少年擺佈,一雙晶亮的美眸只是癡迷地望著少年英俊的臉龐,只覺得自己恍若在夢中,心中儘是歡喜和甜蜜。

  【第二部·第九集】第四章:孕婦丰姿

  江水寒的手指靈巧愛撫著路易絲修長的脖頸、渾圓的香肩、纖美的手臂、豐腴的大腿,乃至圓滾如瓜的盈盈雪腹,口中低聲讚譽道:「路易絲夫人,你的身子真白,即使是天上明月的光輝,都不及你的皮膚香嫩柔滑,真是美得很呢!」

  少年距離路易絲不過半臂的距離,吐出的火熱氣息吹拂在美少婦的臉上,讓她一陣意亂情迷,甚至連少年說些什麼都分辨不出了!

  路易絲輕輕捉著少年的手指,用自己溫熱的紅唇吻著他的指尖,呼吸急促地說道:「我至高無上的主人,請不要憐惜你卑微的女奴,用最粗暴的方式來佔有我吧,我如此渴望您能在我身體最深處留下永久的烙印!」

  美少婦拉著少年的手掌放到了自己濕潤膩滑的兩股之間,帶著一種虔誠的狂熱說道:「我要把這裡奉獻給主人,我的這裡……永遠都是屬於主人的!」

  這彷若是對神明的誓言,卻毫無疑問證明了一件事情,路易絲在此刻已經完全轉變成了一名對少年絕對服從的忠實性奴!

  江水寒甚至能感受到,在自己體內旋轉不止的神格核晶又吸收到了一點無比純淨的信仰能量!

  「你還真是特別敏感的體質啊!」感覺到手掌已經被蜜穴中湧出的汁液淋得水濕,江水寒低聲地讚歎著,手指毫不客氣地撫弄著美少婦的嬌嫩蜜穴!

  「嗯……真好啊,主人只是用手指都能讓路易絲感到無比的快活呢!」美艷少婦銷魂地呻吟著,美眸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路易絲根本沒有絲毫的忸怩遮擋,她將一條渾圓豐腴的大腿搭在少年的身上,給兩股間騰出足夠的空間,任由少年用各種方式褻玩自己的嬌嫩下體,小嘴裡面卻是不住發出纏綿銷魂的叫床聲!

  好一個外表端莊內裡風騷媚艷的大美女,這樣難得一見的床上尤物,當然是要三穴齊插,盡情恣意享用一番了!

  江水寒曲起身子,將路易絲的頭按到自己胯下,美少婦頓時乖巧的張開小嘴,為少年做起口舌服侍!

  少年的肉棒火熱堅硬,微帶少許的腥臊味道,然而路易絲很快就適應了這種味道,並且就迷戀上這種獨特的男人氣息,她的舌頭靈活地掃動著,從肉棒的尖端到下面的兩顆肉蛋,沒有一處不是仔細舔吸,甚至連少年的後庭都不避污穢的親吻舔舐,讓少年徹底享受了一回美女香唇的溫柔體貼。

  如果不是路易絲開始時生疏僵硬的動作,江水寒幾乎都要以為她是經過多次練習的極品蕩婦呢!

  尤其是當美婦無師自通用豐腴挺拔的雙乳夾住了那火熱的大肉棒,讓少年恣意的在這片溫柔鄉中抽送肆虐,那種溫潤如玉的細膩肌膚帶來的潤滑感覺,那種丁香小舌在肉棒尖端馬眼中鑽動的滋味,讓少年再無須壓抑自己的激情,將肉棒深深插入到美少婦的喉嚨裡面,暢快淋漓的射了一回!

  「真是多啊,主人不愧是充滿活力的強壯少年!」路易絲癡迷的將頭埋在少年的胯下,毫不猶豫大口吞食著不斷湧入到喉管中的炙熱陽精。

  「真是舒服啊!」江水寒聽著美婦「咕嘟」、「咕嘟」的吞嚥聲,不禁也快意地呻吟出聲。

  這就是全心全意服侍主人的性奴隸才能帶來的征服快感,絕對是不會讓你遺留一絲遺憾!

  然而,這不過是盤腸大戰前的佐味快餐,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面呢!

  路易絲就似是一道難得有機會能品嚐到的新奇大餐,江水寒早在到來之前就已經想過,該用何種恰當的姿勢恣意享用這名美少婦!

  按照江水寒的吩咐,路易絲跪坐在疊放在一起的兩個大抱枕上,這樣她無論是向前俯趴,還是把嬌軀後仰,少年都可以恣意享用她豐滿柔膩的豐隆雪臀。

  這一交歡姿勢並非江水寒的首創,而是在西大陸流傳已久的閨房秘技,還有個非常生動的名稱叫做「跳蛙式」。

  路易絲也在春宮圖譜上看過這一姿勢,心中也不知道臆想揣摩過幾次,此刻心中卻不怎麼緊張,端正姿態跪於枕上,膝蓋併攏在一起,雙腿則盡可能分開,身體微微前傾,向少年獻出自己的嬌嫩嫣紅蜜穴和緊湊如菊的後庭,靜候少年的大肉棒刺入自己體內。

  對於小腹不能承受壓迫的路易絲來說,這個姿勢真是比較合適,這可以保護她的腹部不會受到過強的衝擊,還能讓少年撫摸她全身每一處部位,並輕易控制抽插的深度。

  「寶貝兒,我可要來了,你這兩處美穴我都要享用一回呢!」

  美婦雪白的美臀宛若剝皮的梨子,晶瑩如玉,耀眼生輝,江水寒吞下一口饞涎,愛撫著滑膩溫濕的蜜穴和富有彈性的臀肉,對美婦說道。

  路易絲羞澀地嚶嚀了一聲,含糊不清地說道:「只要您喜歡,就是把我的身體玩壞,也沒有關係呢!」

  江水寒笑道:「我可捨不得呢,這樣美妙的身軀,我還想以後玩上幾百幾千次呢!」

  少年扶著美婦的柔軟嬌軀,腰部挺動,火熱的大肉棒已經頂開兩片水淋淋的濕滑蚌唇,從後方刺入美婦身體,蜜穴裡面溫熱滑膩,一圈圈軟肉緊湊細緻,毫無間隙箍緊了少年的堅挺。

  路易絲吸了一口涼氣,如歌如泣地呻吟道:「好……好大……」

  巨大的肉棒只是尖端部分陷入那一團溫熱軟肉中,江水寒溫柔地淺淺抽插,輕聲慰藉道:「寶貝兒,是不是感覺有些痛呢?」

  少年肉棒在滑膩的蜜穴入口處輕輕攪動,那種電擊般的酥麻快感頓時掩蓋了原先的不適。

  路易絲目光迷醉回眸淺笑道:「還好啦,您比我想像得還要強壯,而且真是非常的溫柔……啊……弄得人家好舒服哦!」

  江水寒的一隻大手蓋在美少婦尖挺的豐滿乳房上恣意捏揉,另外一隻手則小心翼翼地扶著她的腰身。路易絲圓潤光潔的小腹就似乎是一個水晶雕琢而成的滾圓瓜果,因為表面肌膚都被撐開,更顯得珠圓玉潤,少年手掌在上面輕輕撫摸,真是滑不溜手。

  路易絲正當妙齡,蜜穴也沒有經過生育拓展,依然如同處女一般狹窄緊窒,幸好她天生柔媚騷蕩的體質,蜜穴中沁出的汁液濃郁沛足,少年施展開水磨工夫,大肉棒搖頭晃腦徐徐寸進,在美少婦嬌媚的呻吟聲中,那堅挺分身的菇型尖端終於頂在了軟中帶硬的花房玉蕊中間。

  「不……不成了,我沒力了!」路易絲臉色潮紅,目光迷離的向江水寒軟語求助。

  美少婦的蜜穴被少年的大肉棒沒根插入以後,一波波的甜美快感立即就似海邊的浪潮般紛疊襲擊,迅速衝垮她的神智壁壘。她現在是頭暈目眩,骨軟筋麻,雪白的兩股戰戰兢兢,身上再沒有半點力氣,柔若無骨的嬌軀軟綿綿的倒在了少年懷裡。

  「能夠得到您的寵幸,真是幸福啊!」路易絲美眸朦朧地喃喃說道:「只要能讓您感到愉悅,您想要怎樣做都沒關係,我連作夢的時候都期望……自己能成為在您胯下呻吟求饒的卑賤性奴呢!」

  是啊,只要蜜穴能夠被少年的堅挺充實,只要能夠停留在欲仙欲死的感官世界,路易絲甚至不會介意將自己的血肉和靈魂奉獻給生活在地獄最底層的魔鬼!

  「已經忘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嗎?」江水寒有些驚訝地瞧著美少婦,她美麗的雙眸似乎已經迷失了靈魂與理智,卻充滿了對被征服和佔有的渴望。

  哦,或許每一個天生媚骨的極品尤物,在內心深處都期望著被男人徹底征服的熾烈慾望,而這種強烈的慾望又很容易被轉化為被虐和自我毀滅的傾向吧!

  尤其江水寒還是這樣一個擁有莫大權勢而又極其出色的男人,怎麼能不讓路易絲忘乎所以的要獻上自己的一切?

  「不要這樣講,你和奧黛麗她們一樣,永遠都會受到我的寵愛和呵護呢!」

  江水寒溫柔地抱著路易絲,緩緩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的肉棒技巧高明的淺淺抽插著美婦的蜜穴,嘴唇細緻地親吻著她白嫩的脖頸和香肩,一雙大手更是力道十足地揉捏著豐滿膩滑的乳球,像剛剝皮的雞蛋一樣白嫩的乳峰頂端,那兩顆顫巍巍的紅櫻桃早在空氣中挺立起來。

  路易絲不自覺的抬高了一條修長的玉腿,將股問蜜穴毫無遮擋的暴露出來,讓少年能夠恣意地享用自己最敏感最羞人的地方。

  少年的分身是如此的堅硬剛強,就似是一柄威猛絕倫的騎槍,卻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在雪白的雙股之間,在兩瓣蜜色誘人蚌唇的親密簇擁下,富有規律地抽送著,隨著活塞運動的進行,可以看到有無數細小的液滴從兩人交合處飛澱出來。

  「嗚!不要……嗚嗚……我才不要這麼快的……高潮了呢!」

  路易絲驀地發出一聲尖亢的嬌吟,原來脖頸那裡居然是她的敏感區域,江水寒的親暱動作讓美婦瞬息之間就變得春情激盪,少年高明的抽插技巧更好似引發了這具美艷肉體的連鎖反應,她先是瞳孔放大,呼吸暫時中止,臉色變得潮紅,緊接著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一下子絞緊,十根可愛的小腳趾迅速的蜷曲,並扣向腳心的方向,繼而又挺得筆直,就像兩株感受春雨澆灌才破土而出的尖尖筍尖!

  江水寒插在路易絲體內的大肉棒,更是感覺四周滑膩無比的肉壁傳來的強大壓迫力量,痙攣的蜜穴劇烈收縮著,壓搾著這根剛硬堅挺的巨大肉根,帶給少年強烈的無比快感。

  「滋!滋!」以少年敏銳的聽力,幾乎能聽到一股股陰精正從美婦體內噴濺而出。

  真不愧是體質敏感的床上尤物啊,少年不過是略微愛撫抽插,就輕易讓這個美婦攀上了快美難言的愉悅高潮!

  路易絲溫熱緊窒的花心深處,正迅疾無比地湧出汨汨蜜漿,把少年的肉棒完全浸泡了在溫暖的澤國之中,晶亮的汁液從兩人交合處溢出,就像是春天雪山融化時產生的潺潺溪流,一股股交織在一起,逶迤流淌到身下雪白的床單上,迅速沁染出一大片濕潤痕跡!

  「給我……給我!」

  路易絲語聲纏綿地析求著,她想要承受那滾燙陽精的洗禮,讓少年在她的體內留下永久佔有的印記!

  「不可以,據說那樣對小孩子不好,讓我們換個方式繼續吧!」江水寒溫柔地親吻著美婦小巧可愛的耳朵,緩緩將火熱的堅挺從那溫熱膩滑的所在拔出。

  「我就想要你射在裡面呢……」

  「唔,這裡人家已經清潔過啦……」

  「不要太粗暴……對我溫柔一些,我有點怕呢!」

  就在美婦感到失望的時候,她突然羞窘而又驚喜的發覺,少年將那堅挺剛硬的大肉棒抵在了她的後庭處!

  歡樂的盛宴並沒有就此結束,少年仍將留在她的身旁,將她帶入到一個新奇的歡愉世界!

  剛剛才享受到一次歡愉高潮,路易絲的身體就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般,綿軟無力,任由少年將自己擺成了大腿蜷曲、玉臀凸翹的羞人姿勢。

  「啪…啪……」

  江水寒輕柔地拍打著美婦雪白豐膩的兩瓣臀丘,肌膚細膩,手感光潔,豐盈的臀肉充滿了彈力,欣賞著這一波波蕩漾開的肉浪,肉棒緩緩刺進了美婦的菊花。

  西大陸的男子身材普遍高大健壯,胯下肉棒也都比較雄偉巨大,但是硬度和持久能力卻欠缺一些,多半不會自尋沒趣嘗試採摘身材嬌小的床伴的後庭,所以西大陸的女性即使是已經嫁人生子,也都保有後庭的貞潔,只是便宜了某個有著邪惡癖好的少年男爵。

  江水寒除卻自身的血脈先天上的不同,更有淫魔神的神力加持,在這方面可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巨大優勢,因此一直以來,凡是得到少年恩寵的女性,後庭菊穴毫無例外地都承受過少年的侵犯,即使是那幾位可愛稚嫩的小蘿莉,她們狹窄緊窒的後庭也都被少年的手指褻玩過。

  這種奇特的交歡方式,對路易絲來說還十分新鮮,她忐忑不安而又羞澀萬分,靜靜等著後庭被少年開苞時的痛楚降臨。

  江水寒並不著急,他的肉棒就似是一支調羹的勺子,抵在路易絲的後庭處慢慢劃著圓圈,靠著持續增加的力度向裡面壓入。

  女性的後庭也遍佈著神經和細小的血管,甚至比嬌嫩的蜜穴還要敏感怕癢。

  路易絲就是這樣的女性,她先是低聲地呻吟著,然後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好癢……感覺麻酥酥的,不要這樣弄啦……」

  美婦微微扭動著光潔白膩的大屁股,此時看起來比天上的明月還要皎潔誘人,江水寒低吼一聲,腰身一挺,巨大的肉棒貫穿了美婦的身體,一縷鮮紅滲了出來,與雪白的膚色相對映,顯得格外的淒美誘人!

  「噢……」

  路易絲羞痛交加地叫出聲來,她的後庭從這一刻起,將承擔起新的職能,並逐漸學會如何像前面那個小巧的肉穴一樣蠕動收縮,在取悅少年的同時向女主人提供更多的歡愉!

  江水寒享受著肉棒被一圈緊窒軟肉箍緊的快感,徐徐挺動腰身,直到將整根肉棒沒入到美婦體內!

  美婦兩瓣豐盈的臀丘緊貼著少年的小腹,夾緊了少年的肉棒,她喉嚨裡面發出了誘人的歎息,彈性十足的大屁股卻不由自主輕輕扭動起來。

  「我……還好嗎?」路易絲忍著後庭傳來的火辣辣痛楚,羞澀地低聲問道,美麗的雛菊是初次為少年綻放,她不知道自己的表現能否讓江水寒滿意。

  「你很好,裡面很緊很有力,夾得我很舒服快活!」

  江水寒瞇著眼睛,有些心不在焉地低聲答道。他正迷戀地撫摸著美婦光潔圓潤的大腿,擁著這樣一具丰韻誘人的胴體,不盡情把玩是浪費生命啊!

  不過少許工夫,痛楚漸漸變得麻木,後庭被繃緊充實的奇特快感,讓路易絲咬著嘴唇呻吟起來,她短促的叫了幾聲毫無意義的詞彙,才壓抑著那種讓人飄飄欲仙的快感,斷斷續續地說道:「跟前面……感覺完全不一樣……您的那個……好像變得更大更硬了!」

  【第二部·第九集】第五章:人面鵠

  江水寒輕笑著捏了一把她的胸部,在美婦耳邊低聲說道:「你不知道男人的那個叫做什麼嗎?我來告訴你,那是肉棒,懂了嗎!」

  路易絲紅暈的臉頰頓時羞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她嚥了一口唾液,忸怩地說道:「知道了!」

  江水寒挺動腰身,讓路易絲的後庭套弄著自己的堅挺,在美婦失魂落魄的呻吟聲中,笑問道:「現在告訴我,是什麼原因讓我的小寶貝叫得這麼銷魂誘人啊!」

  「恩主大人真是壞死了!」路易絲羞澀地用手掌閉住了臉頰,結結巴巴地答道:「那是……那是因為……因為……您的……大肉棒……弄得人家好舒服!」

  聽到「肉棒」這個粗鄙的詞從美婦誘人的小嘴裡面用優美的聲線說出來,真是比春藥還能令男人興奮啊!

  江水寒得意地笑著,不屈不饒地追問道:「我的大肉棒是插在小寶貝什麼地方,才讓她這麼快樂啊?」

  少年肉棒力道十足的在美婦雪白的臀丘中間抽插著,酥麻的快感像是一波波的電流,迅疾無比刺激著美少婦的神經,她身不由己地呻吟著,騷媚入骨地答道:「恩主大人的大肉棒……正插入在……在人家的……屁眼裡面,插得人家好爽……好舒服啊!」

  聽著往日端莊持家、溫柔淑良的小婦人這樣酥骨媚人的叫床聲,還有哪個男人能把持住呢?

  江水寒不由自主加強了抽送的力道,他的肉棒深深插入美少婦的體內,隔著極短的時間間隙,磨擦廝蹭著嬌嫩的菊穴,撞擊著美婦的子宮頸口,帶給美婦快美難言的雙重快感。

  路易絲忘乎所以地尖叫著:「恩主大人,用力……儘管用您的大肉棒狠狠插人家的屁眼吧……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覺……我快活得不得了呢!」

  就在路易絲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她肚子裡面的胎兒也隨之興奮起來,在子宮中快活地運動!

  這真是前所未有的歡愉高潮啊,就好似內外夾攻一樣,路易絲的蜜穴跟菊穴一起劇烈的痙攣收縮著,她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嘴裡再也叫不出聲音,只能發出短暫的吐氣和歎息聲。

  「滋……」、「一方汨汨陽精在美婦的後庭氣勢磅礡地釋放出來了,少年的肉棒精神百倍地震顫著,積蓄的慾望如同潰壩的洪水,從少年的馬眼中噴湧而出,澆灌著美婦的肉體深處。

  在這一刻,江水寒的精神境界似乎又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懷抱中的美婦胴體似乎變成透明的,他可以精確入微觀察到她每一處的生理活動,他清楚地「看到」美婦的蜜穴深處是如何迸射出一股股陰精,他甚至能看到胎兒是如何的轉身運動!

  這個已經成形的胎兒,因為某種緣故變得十分興奮,她小嘴翕張,手臂跟雙腿都努力伸展著,似乎想要抓住打擾她睡覺的那個壞東西。

  然而,少年射入美婦體內的陽精,毫無意外也摻雜少許淫慾能量,在改造美婦體質的同時,也緩緩滲透到了胎兒體內!

  這淡薄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淫慾能量,卻立刻讓胎兒安分下來,他似乎有些羞怯,吮吸著自己的大拇指,逐漸安靜了下來!

  「嘿嘿,你果然不愧是我淫魔神大人挑選出來的人,夠邪惡、夠淫蕩!這次不但搞上了大肚婆,連她肚子裡面的小寶貝都預先訂下了!」

  淫魔神大概也在這波歡愛中吸收到足夠的淫慾能量,從睡夢中醒來,略一翻看少年的神識,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禁大聲讚歎感概!

  江水寒可不知道他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沒好氣地說道:「本少爺可是在發揚博愛精神,如果我不慰藉這個迷戀我的小婦人,恐怕她會憔悴傷神而早早逝去了呢!」

  淫魔神的聲音是一貫的淫蕩甜膩,嘿嘿淫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吧,被你這樣搞過以後,她肚子裡面的這個小傢伙已經是你的忠實神僕了,等出世以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加在一起,都不如你拉的一堆屎有吸引力呢!」

  江水寒聞言不禁大吃一驚,他剛才也發覺自己無意洩露出來的那一絲精神能量已經跟胎兒融合在一起,卻萬萬沒有想到會對胎兒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淫魔神淫蕩無比地吃吃笑道:「這次你做的事情總算有幾分像是我的作風,再過上十年八年,你就可以摟著母女兩個一起在床上翻滾了。而且那個小女孩對你還會像狂信者對神一樣恭敬和崇拜,就算你把肉棒插到她的小穴裡面,她在淫蕩無比的呻吟時,瞧著你的眼神還是純潔無瑕,好似天使一般聖潔……」

  「該死,怎會變成這樣!」江水寒的神識化作本身的影像出現在了識海中,皺著眉頭望著淫魔神,說道:「你有什麼辦法解除這個詛咒嗎?」

  淫魔神吃驚地望著江水寒,說道:「怎麼可以用詛咒來形容?這相當於是你對凡人降下的神恩,僅次於神之契約,是這個小女孩的莫大榮幸呢!再說,為什麼要解除呢,我看她母親的容貌也算是美人,她將來應該也會是個值得一幹的可愛小蘿莉呢!」

  江水寒不快地哼了一聲,說道:「拜託,我可沒有興趣做什麼狗屁神明,我就算是變得像你一樣越來越好色無恥,卻也有自己的原則。我沒有權力主宰一個沒有出世的孩子的未來,就算將來我想要幹她,也得是她自己心甘情願分開大腿,而不是藉助這種手段,出生前就控制她的思想,讓她以後只有傀儡般的人生,這種事情只有你這種交配狂魔才會做出來!」

  「哈哈哈」淫魔神爆笑一番,說道:「難得看到你也有惱火的時候,不過,你要是想解決這個困擾你的問題,還是必須得等你封神以後才有實力辦到呢!」

  淫魔神終於看到江水寒吃癟,丟下無可奈何的少年,心滿意足倒頭睡覺去。

  「靠!」江水寒不忿地自言自語道:「你以為我真是那種純潔的好人嗎?老子才不會輕易因為某個人的人生,而讓自己付出多過一枚銅板的代價!」

  「如果不是因為不想看到奧黛〕麗怪怪的眼光,我才瀨得想要解除這個詛咒一樣的神恩呢!」

  江水寒跟淫魔神在識海中的交談,實際不過是電光火石般的短暫時光。

  「吁……」

  路易絲可是初次{早受到菊爆的強烈歡愉,在蜜穴中噴射出一道道晶一兄汁液的同時,整個人就在幸福高潮中昏睡了過去,只是那溫暖的後庭依然不住的掐放,正好供少年慢慢享受激情餘韻。

  美婦的後庭本來就有用麻油蜂蜜混合香料浣洗潔淨過,如今得到江水寒的雨露滋潤,愈加潤滑香膩,少年自然願意讓自己的寶貝肉棒多停留在美婦體內一會兒,他輕擁著溫軟的美人胴體,撫弄著美人的豐乳玉臀,上下其手,刻意溫存,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時分。

  就在江水寒打算悄悄起身,召喚菲兒來做清潔工作的時候,他驚訝地發覺,窗外突然變得亮如白晝,這才享受了幾日的安逸生括,少年就在自己的家中迎接到了第一次敵襲!

  「咚,己伴隨著一聲低沉的炸響,一道絢麗的火焰就似是一條飛昇的銀龍,從城堡守衛的崗樓頂端騰空躍起,讓黑暗的夜空中掛上了一盞明燈。

  這是江家城堡中的上下人等都熟知的警報訊號,沒有一個人感到驚慌失措,城堡的守衛們鎮定自若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準備跟來犯的敵人進行搏殺,而居住在內宅的女眷都打開了通向超大浴室的暗門,迅速地沿著一條條地下通道走進了這個廣闊的避難所。

  種植在房屋頂部的魔性植物躁動不安地蠕動著,這些富有魔力的植物要比普通人類的視聽感官更加敏銳,它們已經清楚探知到來犯的強敵已經侵入江家城堡的上空!

  「砰!砰!砰!」

  幾十個顆外形酷似椰子的魔性植物果實突然爆裂開來,將無數細小的孢子向上噴射到了百丈高空,這些五顏六色的孢子在高空中飄散開來,立刻對突襲的敵人造成了極大的困擾。

  「好癢!浩泛些古怪的東西是什麼啊!」

  「不好,它們正往我們肉裡鑽進去!」

  夜空中,一片厚實的烏雲突然散開成數十條飛舞的黑影,他們精心準備的魔法偽裝卻瞞不過魔性植物的探知領域!

  在敵人顯露蹤跡以後,布設在城牆上的床式強弩和小型魔晶炮也開始了對空射擊,這些都是丘陵矮人製造的遠程攻擊武器,射速和射程還要強於帝國軍方的通用裝備,瞬息之間就在空中布設了一道死亡帷幕。

  一名值夜的百夫長雙手握著具有夜視能力的了望鏡,察看著來自空中的敵人,他喃喃自語道:「居然是具有飛行能力的敵人,看來還是會驚動男爵大人了!」

  「轟!」

  敵人有些亂了陣腳,開始胡亂向地面目標進行攻擊,幾十個火油罐從高空墜落,卻只有四分之一的數目砸到了城堡範圍以內,更多的則是落在城堡外面的空地上。

  能一熊的火光將江家城堡附近的夜空照得亮如白晝,這時地面上的人才算看清來犯之敵的真實面貌|他們竟然是一群人首鳥身的奇異生物!

  他們的頭部生得跟人類一模一樣,只是頭頂沒有頭髮,而是生長著一層細密的黑色絨毛,從脖頸以下完全就是一隻大鳥的模樣,通體都是雪白色的羽毛,寬大的翅膀張開來足有丈餘寬,腹部則生出兩隻碩大有力的腳爪,少數比較鎮定的個體還緊緊抓著足有百餘斤的火油罐,預備攻擊最有價值的目標。

  這些鳥人的飛行能力十分卓越迅疾,儘管來自下面的攻擊密集如雨,卻沒有一個目標被擊落,他們驚惶失措忙亂了一陣後,就逐漸鎮靜下來。

  率先丟下火油罐的幾個鳥人或許感覺有些羞恥,他們尖叱一聲,開始在密集的箭雨跟魔晶炮的流焰縫隙中穿梭飛行,預備進行俯衝攻擊。

  「不要管這些守衛了,我們要攻擊的是城堡裡面的目標!」

  說話的這個傢伙,體型比其他鳥人要大上少許,頭頂的絨毛也是與眾不同的淡金色,看來是這群鳥人的首領。

  在他的帶領下,鳥人們開始奮力向地面武器攻擊不到的高處爬升,已經丟掉火油罐的鳥人則紛紛幫助同伴,這些罐子的份量可真是不輕,否則他們就不用花費心思偽裝自己,乾脆直接從高空突襲了呢!

  只是這裡才略微耽擱了片刻功夫,江水寒就已經得知有強敵從空中入侵,帶領著裝束整齊的灰鷹騎士團升空迎敵!

  「薇拉,這些奇怪的鳥人該不會是你家的遠房親戚吧?」江水寒不懷好意地調笑著翼人少女。

  除去那幾個小蘿莉,江水寒身邊的美女們就算薇拉的年紀最小,尤其是翼人族身體嬌小輕盈,不僅股間的蜜穴小巧精緻,後庭更是格外狹窄緊湊,因此女孩對少年粗大堅挺的大肉棒真是又愛又怕,從來不敢獨自一人侍奉他。

  因此,薇拉在聽到江水寒的調笑後,唯恐少年又拿這個做藉口來調教自己的後庭菊穴,不自覺的用小手護住自己日益豐隆的柔軟香臀,嬌瞠道:「不要亂講啦,我們翼人族跟這些醜怪的人面鵠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江水寒聞言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原來這些鳥人竟然叫做人面鵠,看來我真是問對人啦,你可知道他們的來歷?」

  按照他的想法,翼人族跟人面鵲畢竟都是長著翅膀的種族,相互之間的關注瞭解應該也會比人類多一些。

  薇拉倒是沒有辜負少年的期望,歪著腦袋想了想,就說道:「我也只是在書上看過關於這個種族的少許記錄,他們是一種生活在海島上的智慧生物,飛行速度非常快,喜歡吃魚類和海龜,尤其擅長音波攻擊!」

  「音波攻擊?那可是專門針對大腦和內臟的一種十分惡毒的攻擊方式呢!」

  江水寒頓時眉頭一皺,隨即命令道:「蒂娜,你傳令下去,立即布設火銃三疊陣,等會兒一旦開火,就不要顧忌魔晶消耗,一定要確保循環發射,絕對不能讓人面鵲靠近我們!」

  就在矮人少女們指揮著灰鷹坐騎匆忙改變對敵陣型的時候,那些人面鵠已經越過城堡外牆,朝著江水寒一行飛了過來。

  黑暗精靈少女多芙此刻也隨侍在江水寒身旁,她將金屬材質的一雙長腿化作了渦輪旋槳,整個人就那麼悠閒自如的站在高空中,看起來比那些矮人少女還要適應空中作戰。

  她自從被江水寒改造成魔寵以後,目光比往日更加敏銳,一眼就看出飛在最前面的那個傢伙與眾不同之處,積極請戰道:「主人,帶頭的那個似乎是首領,可以讓我試探一下他的實力嗎?」

  江水寒其實是屬於喜歡決勝於戰場之外的智將,很不喜歡貿然跟這種不明底細的對手作戰,聽到多芙的請求,自然是立即點頭應允。

  多芙不僅能將金屬四肢變幻成各種普通的冷兵器,甚至還可以幻化出結構複雜的魔晶火銃。

  由於構成她肢體的合金主要成分是秘銀之晶,強度驚人又耐高溫,幻化出來的魔晶火銃更加的強橫犀利,威力驚人。

  多芙心中只是念頭一轉,她纖美的金屬手臂就已經開始延伸變形,瞬息之間就化作了一支美麗的雙管銀銃!

  「目標距離一千八百米,鎖定對方軀幹部位,以最大功率輸出能量,發射!」

  黑暗精靈少女的美眸浮動著奇異的光彩,一串串的相關數據彷彿正在眼前高速閃過,讓她信心十足釋放出了那道殺戮之焰!

  空氣中瀰散著燒焦的味道,致命的焰火以電光石火般的高速,在長空中劃過一道灼眼的光亮痕跡。

  人面鵠作為狩獵為生的飛行族群,視力自然出類拔萃,遠非一般人類可比,尤其是經歷過變異進化的首領,一雙眸子更是銳利無比,早發現空中飄浮著一個模樣怪異的黑暗精靈少女,看到她似乎要對自己發起攻擊,急忙振動雙翼,想要閃躲閒去。

  只可惜這道光焰的速度實在是太過迅疾,人面鵠首領的反應已經夠快了,幾乎在多芙瞄準鎖定的同時就作出了閃避動作,卻依然被熱流灼傷了翅膀,跟隨著朝地面墜落下去。

  【第二部·第九集】第六章:戰事序幕

  「首領大人!」

  跟在他後面的人面鵠立刻驚駭地叫喊起來,他們畢竟不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戰士,首領一旦在戰場上發生意外,頓時像失去主將一樣,頃刻間就亂成了一團。

  不過,那個人面鵠的首領倒是十分硬氣,在墜落十幾丈以後,硬是忍著傷痛穩住了身形,大聲呼喊道:「大家不要緊張,我只是受了點輕傷,下面就讓敵人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吧!」

  他看起來鎮定自若,臉色卻十分難看,左邊的翅膀上被灼穿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卻看不到一滴鮮血,傷口邊緣處整齊平滑,色澤焦黑,就似是被燒紅的鐵烙刺出了一個圓洞,而其中的血肉竟然都被蒸發汽化了!

  「首領大人萬歲!」看到首領性命無恙,而且表現得十分英勇,人面鵠頓時恢復了士氣,高興得歡呼起來。

  「這些鳥人的防禦力看起來很尋常!」多芙將雙管銀銃又變形成了手臂,有些惋惜地說道:「可惜他躲閃得太快,如果他的反應再慢一點,就是一具摔得七零八落的屍體了!。」

  像這樣威力強大的遠程攻擊,消耗的能量也很多,多芙最多也只能發射三次,就需要跟江水寒歡好以補充能量,所以一擊不中,就不敢再持續攻擊。

  江水寒笑道:「接下來,恐怕就該輪到咱們接招了!」

  果不其然,人面鵲因為畏懼魔晶火銃的威力,不敢逼得太近,提前發動了他們特有的音波攻擊。

  「吼!吼!吼!」

  一顆顆如同鴨蛋般大小的白色光球從人面鵠的口中噴射出來,不急不徐地朝著江水寒這邊飛了過來,並且在途中迅速膨脹到碗口大小,看起來像是一個個在半空中隨風飄浮的肥皂泡,樣子看起來十分詭異莫測!

  這時候,薇拉已經準備咒語完畢,她玉手一揮,一道無形的結界已經布設在眾人身前。

  光明祭司最擅長的就是守護與治癒,薇拉在江水寒身旁的諸多美女中,屬於是個性比較低調的存在,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沒有強大的實力,像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布設這樣大規模的守護結界,在南方行省只怕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不過是瞬息之問,上百顆白色光球就跟薇拉布設的結界撞擊在一起,那些白色光球中蘊含著的是壓縮後的聲波能量,威力比人面鵠直接發射出的音波還要強大數倍,一旦遭到結界的攔截,頓時猛烈地爆裂開來。

  沒有高溫的火焰或者高速飛澱的鋼鐵碎片,無形無色的聲波卻是殺人不見血的殺手,即使是有著結界阻隔,在場的所有人都隱約感覺到面前的空氣劇烈地顫抖著,胸腔中怦怦跳動的心臟也在收縮痙攣,胸口一陣莫名的煩亂,生出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江水寒的體質經過淫慾神力的長期浸染,跟身旁的女孩們相比,對各種傷害的抵抗力也要強上許多,而在他的識海深處,一顆名為匠神之心的落紅寶珠正在滴溜溜的飛快旋轉,迅疾無比的將收集到的各種音波數據反饋給少年。

  「原來是利用「共振」原理……」

  江水寒喃喃吐出一個新奇的詞彙,手中驀地多出來一架黃金豎琴,這是他從庫達爾遺跡中得到的寶物,並不具有任何殺傷力,只是擁有自動調音功能的一件普通樂器。

  「嗡!叮咚!叮咚!」

  江水寒竟然在戰場上演奏起樂曲來。

  蒂娜知道夫君大人從來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他此時彈奏豎琴,必定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立即從容對矮人少女們下令道:「按照既定作戰方略,以三疊陣循環射擊!」

  薇拉布設的守護結界擁有對外不對內的特殊特性,待在裡面的人完全可以對外進行攻擊。

  駕馭著巨大灰鷹的矮人少女們已經在空中排成了三列橫隊,她們穩穩端起沉重的魔晶火銃,對著在遠處飛舞的人面鵠開始了連續射擊。

  這些矮人少女都是射擊精準的火銃手,更難得的是她們都有跟翼人作戰時候積累下來的實戰經驗,看到目標都具有高速的飛行技巧,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在瞄準以後才發射,相當一部分的人是對著人面鵲身側的空處進行射擊。

  這些高溫的流焰交織成一面面死亡之網,只是一輪齊射就射殺了七、八隻人面鵠,他們原本輕盈的身體就像化作了一塊塊石頭,從天空中墜落到了地面上!

  人面鵠的首領又急又氣,大聲的喊叫道:「你們立刻散開隊形,不要集中在一起給敵人當靶子啊!」

  「錚!錚!」

  就在人面鵠重新散開,預備再次噴射音波球攻擊對方的結界時,一股凜冽的殺伐之音突然從對面傳了過來。

  一隻人面鵠本來正憋著氣,在喉嚨裡面聚集壓縮音波能量,突然間臉色大變,隨即一股血箭從脖子那裡噴射出來,張牙舞爪的從天空中墜落了下去。

  緊接著,他的幾十個同伴也跟他一樣,咽喉那裡被炸閒一個血洞,莫名其妙的投入了死神的懷抱!

  「這怎麼可能……去見然也是音波攻擊,還能夠提前引爆了我們積蓄的「音波雷泡」!」

  人面鵠首領的臉上終於現出一絲懼色,他再沒有勇氣在這裡待下去了,尖嘯一聲,率先返身逃走!

  家主大人果然是無所不能啊,只用一把豎琴就能擊殺這許多敵人!

  蒂娜的目光充滿了敬佩和愛慕,她神情溫柔地望著江水寒,說道:「家主大人,我們要追擊嗎?」

  江水寒瞧瞧對面四散飛逃的人面鵠,搖頭說道:「他們的飛行速度比你們的灰鷹要快,還是讓我去收拾他們吧!」

  多芙早甜笑著變身成了一架人形飛車,當江水寒跨騎在她的嬌軀上,將粗大的肉棒刺入她溫熱滑膩的蜜穴時,立即載著少年以媲美天階高手的疾速飛馳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襲巨大的陰影從江水寒的背後浮現,升到半空中後才展露出真實面目,那是一隻碩大無比的青色鸞鳥!

  青鸞仰首清叱,附近數百里內的無數禽鳥頓時像聽到命令的士兵,紛紛張開翅膀離開巢穴,加入了對人面鵠的攔截圍剿!

  江水寒向來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凡是與其為敵的對手,如果沒有收為己用的價值,那麼他的策略就只有四個字——趕盡殺絕!

  對於這些深更半夜闖進他的家裡預備殺人放火的傢伙,江水寒當然不會心慈手軟,他命令青鸞召集群鳥對付那些普通的人面鵲,自己則去追殺那名首領!

  人面鵠的首領雖然翅膀被多芙擊傷,但是在逃命的關頭仍然顯示出了相當的實力,擔任他護衛的幾隻人面鵠都是族群中最強的個體,卻是只能勉強追在他的後面,而且跟他之間的距離還在不斷的拉遠。

  只可惜他就算再努力拚命逃竄,又怎麼能快過駕馭著人形飛車的江水寒呢?

  人面鵲首領聽到身後連續傳來部下的幾聲慘叫,就知道大勢去矣,他不甘心地回頭望去,剛好看到背後張開一對光翼的江水寒正站在虛空中,對著他拉開了一張黑色的大弓。

  那是來自地獄深淵的神器暗黑天龍之弓,弓身封印著一條上古黑龍的靈魂,每一發魔炎之箭都具有龍息的威力,足以消滅一支小型軍隊!

  人面鵠首領即使不知道這魔弓的來歷,也能感受從那弓上散發出來的熾烈殺氣,他的每一寸肌膚都因為本能的恐懼而顫慄,此時他再清楚不過,他絕對沒有在這一波攻擊下倖存的可能!

  「不要,我願意投降,我願意付出足夠的代價來贖買我的生命!」人面鵠首領停下來,驚慌失措地喊叫著,他再也不敢往前飛上半步。

  面對絕對的實力差距,人面鵲首領放棄了任何抵抗的想法,他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

  「我真是昏了頭,否則怎會變得這樣愚蠢,冒犯這樣一位人類強者的尊嚴呢!」

  人面鵠首領懊惱不已,卻搜腸刮肚地琢磨著,要用怎樣的說辭,才能讓江水寒放他一條生路。

  江水寒拿出這件威力強橫的神器,本來就是恐嚇震懾為主,只有徹底摧毀人面鵠首領的抵抗意志,才方便等一下盤問他攻擊自家城堡的原因,以追查幕後黑手。

  「是誰指使你來的?」少年面沉似水,冷冷瞧著人面鵲首領,緩緩說道:「你只有說真話,才有活命的機會!」

  人面鵠首領只覺得江水寒的身形如同高山峻嶺一般,充滿威嚴而讓人不能仰視,他不自覺地低下頭去,低聲下氣地說道:「是黑鬍子海盜威廉命令我們偷襲大人城堡,他跟人魚族聯手,以武力征服了我們族群,我如果不俯首聽命,就要面臨被他們滅族的下場!」

  即使有盜賊工會暗中相助,可是要從漂蕩不定的海盜船上得到情報,還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直到現在為止,江水寒也不知道黑鬍子威廉的具體動向。

  江水寒沒有想到竟然會從人面鵠首領這裡聽到威廉的情報,不由心中一動,追問道:「除了你們,黑鬍子還征服了其他南洋種族嗎?」

  人面鵠首領老老實實地答道:「我聽說「鱷族」也向黑鬍子屈服了,他們可是南洋最驍勇的勇士了,沒有想到也會有屈膝臣服的那一天!再有就是「鷗族」,不過這個種族沒有什麼戰力,只有飛行速度強過我們。

  「另外還有幾個人類土著部族尊奉黑鬍子為主,不過他們的情況我知道得很少。」

  大略掌握了關於黑鬍子的最近發展態勢,江水寒又旁敲側擊地問了幾個問題,都是關於南洋海域的情報,人面鵠首領都乖乖的如實答覆。

  江水寒沉思片刻,揮揮手示意人面鵠首領離開,這個傢伙如蒙大赦,忙不迭轉過身去,就想加速離去。

  「嗤!」

  一聲輕響過後,空氣中瀰散一股焦糊的味道,人面鵠首領低下頭瞧著胸口被高溫焰流燒灼出來焦黑大洞,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從半空中墜落了下去。

  多芙面無表情地吹去銃口的青煙,然後才不慌不忙將變形成魔晶火銃的手臂恢復了原狀。她當然不是自作主張,而是遵照江水寒的命令擊殺了對方。

  是啊,江水寒又怎麼可能作出放虎歸山的這種蠢事呢?

  少年望著摔在山石上的人面鵠首領屍體,淡淡說道:「南洋攻略計畫要加緊進行了,否則只怕像你這種傻瓜都會成為黑鬍子的翼助走狗,平白給我增添些無謂的阻力!」

  帝國海軍的韋德上校,是從睡夢中被人拽起來的,江水寒毫不客氣的對這個搞不清狀況的可憐傢伙下達了預備起航遠征的命令!

  豪斯派來的這五艘戰艦都是混合動力的新式快船,除了桅桿上懸掛著的幾十片大小帆布,艦船內部更安裝著兩台動力強勁的蒸汽機組,可以輕易推動船尾的螺旋槳,一議船艦以難以想像的高速航行。

  在江水寒看來,注重高速和機動的戰艦之所以還會保留船帆,不僅僅是因為海軍的傳統,更重要的是從經濟實用的角度考慮。這些巨大的蒸汽機組就像是貪婪的怪獸,一天就能吞噬掉幾十噸煤炭,而這種被譽為烏金的石頭開採量還不是很大,成本相對也比較昂貴,也只有跟敵艦追逐交鋒的時候,這兩台蒸汽機組才會被啟動。

  不過,任何規矩都不是不可以被打破,當戰艦從秘密港口開出以後,江水寒就立即命令啟動蒸汽機組動力,整支艦隊開足馬力,向著以出產蔗糖聞名的馬德拉韋島全速航行!

  在那個不引人注目的小島上,正停留著一支海盜艦隊,昨夜偷襲江家城堡的人面鵠,正是搭載這支艦隊從南洋遠航過來!

  「我的征途是浩瀚的大海,我的目標是征服富饒的南洋諸島!」

  江水寒站在船首像的頂端,凝視著遠方海天交會之處,晶亮的雙眸就似晴朗夜空中的星辰,閃耀著明亮光輝。

  「就讓這支海盜艦隊的覆滅,成為我跟黑鬍子海盜爭霸南洋的起點吧!」

  五艘戰艦排列成斜斜的「一」字陣形,乘風破浪,載著少年的夢想和野望揚帆遠航。

  「年輕人做事真是衝動啊!」韋德上校無論暗地裡怎樣不滿,面上卻是一點都不敢顯露出來。

  他已經知道昨夜江家城堡遭到人面鵠的突襲,堡內幾乎無人傷亡,而來犯的強敵卻全軍覆滅的結局。

  作為一名航行經驗豐富,同時也頗有閱歷的海軍軍官,他對這種在南洋以強橫刁鑽聞名的異形生物略有所知。

  這些人首鳥身的怪物有著不亞於人類的智慧,一雙力量巨大的腳爪能抓起一個成年男子,飛行速度足以跟賊海鷗媲美,尤其擅長無形無質的音波攻擊,是十分刁鑽難纏的對手。

  而就是這樣一群擅長從空中高速偷襲的怪物,卻在一夜之間被江水寒給殺了個乾淨!

  這個年輕人真是如同傳說中的一樣,擁有高深莫測的恐怖實力,難怪他連摩爾公爵這樣的頂級權貴都敢招惹,即使是凶殘狠毒的黑暗大法師齊布托也要降尊紆貴跟他平等交往。

  既然這樣一位絕世強者都停留在甲板上,韋德上校又怎麼敢回到船艙中休息呢?

  他一本正經地站在舵手的旁邊,手中展開著一幅海圖,在上面指指點點,顯得十分的盡忠職守。

  「改變現在的航路,繞開馬德拉韋島,我們現在的目的地是阿爾金島!」

  江水寒突然回過頭來,對韋德上校下達了新的航行指令。

  少年雖然沒有面對著海圖,但是在過去的兩年當中,只要他有閒暇的時候,就會默默翻閱南洋海圖,這些島嶼的地理位置與各條航路早已經斕熟於胸。

  「海盜們也不是笨蛋,以人面鵠的高速飛行能力,此刻差不多也該回到船上了。

  他們既然沒有正常返回,那麼代表偷襲行動已經宣告失敗,海盜們一定會放棄接應他們的計畫,離開馬德拉韋島向著遠洋逃竄,而阿爾金島就是他們進入遠洋前的最後一個補給站,他們也許不會缺乏淡水和食物,但是一定會再次在那裡補充防止敗血病的水果和蔬菜!」

  江水寒冷靜地分析著敵情,繼承自先祖的名將風範再次展露鋒芒!

  【第二部·第九集】第七章:海戰初航

  「了不起啊,江男爵應該是初次率領海軍出戰,就對海上的事情瞭如指掌,算無遺策,真是令在下佩服!」韋德上校聽到少年迅速做出這樣精準的判定,臉上不禁顯露出了欽服的神情。

  江水寒神情凝重地搖搖頭,說道:「我還是缺乏海上作戰的經驗,直到方才才想到這一點,我之前只是料到海盜必定會逃走,卻不知道他們逃離的方位,只是剛才偶然靈機一動,想到海盜並沒有帝國海軍配備防止敗血症的藥品,仍然要依靠特定的食物預防,才大膽推斷他們會到阿爾金島。」

  韋德上校神情恭敬地說道:「男爵大人天縱奇才,以後必定會成為跟豪斯伯爵大人齊名的海上名將!」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你不要稱呼我男爵大人了,你難道不覺得這個稱呼實在是有些奇怪嗎?你的爵位可是子爵,比我還要高上一階呢!」

  韋德上校的臉皮極為厚實,面不改色地說道:「爵位不過是虛名而已,您擁有的權勢和實力都超過在下百倍千倍,尤其我還是供您驅使的下屬,當然要稱呼您為大人!」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豪斯伯爵才是真正不世出的海軍名將,我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萬萬比不上他的海戰指揮能力。還有,你到底還是豪斯伯爵的直屬部下,不過暫時借調給我,除了要服從我的命令,沒有必要刻意貶低自己的身份,以後就叫我江男爵就可以了。」

  韋德上校聽完這番話,對江水寒又多了幾分敬佩之心,毅然說道:「您和豪斯伯爵都是帝國百年來罕有的英雄人物,我能夠先後在您兩位的指揮下作戰,真是倍感榮幸!」

  直到此時,韋德上校才終於被江水寒的氣概折服,決心在以後的作戰盡心竭力,甘效死命!

  經過三天三夜的高速航行,江水寒率領的海軍嗚隊終於在阿爾金島附近的海域追上了黑鬍子海盜威廉派來的偷襲艦隊。

  率領這支艦隊的正是威廉手下的頭號戰將狂海鯊,他用雙腳穩穩勾著桅桿頂部,雙手擊著單筒望遠鏡,向船尾方向了望著。

  「一、二、三……幹他娘親的,江小狗究竟是從什麼地方變出來五艘新型戰艦?」

  狂海鯊明明記得就在不久前,他才利用暴風雨的掩護,一舉摧毀了戈多羅城的全部海軍艦船,江水寒怎麼這樣快就重建起來這樣一支有著強大攻擊力的小型艦隊呢?

  海盜方面可是只有三艘船,而且,除了狂海鯊的座艦安裝有一百六十門魔晶炮,還堪稱重型戰艦之外,另外兩艘船都是用武裝商船改造而成的小型戰艦,上面安裝的魔晶炮全部加起來也才一百二十門!

  可是再看看後面追來的海軍戰艦,那都是每艘船都安裝有一百五十門炮的新型戰艦啊!

  「跑是跑不掉了,那麼只有想辦法跟江小狗決一死戰!」

  狂海鯊作為黑鬍子手下的一員猛將,當然不是易與之輩,他迅速翻開了海圖,尋找著附近對自己最有利的海域,預備作為未來的戰場。

  狂海鯊的手指在海圖上徐徐劃著圈子,最終將指尖落在了一處標示著三個骷髏頭的海域。

  「哼哼,海戰可不是光憑戰艦的噸位和速度就能決定勝負的,就讓我在霧海礁區跟你較量一番吧!」

  江水寒目力驚人,不須借用外力輔助,就已經遠遠望到海盜船的蹤跡,他輕笑一聲說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對方的首領應該是狂海鯊,依照他桀驚不馴、寧折不彎的個性,必定會選擇在霧海礁區跟我們進行決戰。」

  韋德上校倒也不是混飯吃的庸才,江水寒才說出這片海域的名字,他就已經在海圖上尋找它的地理位置。

  這名海戰經驗豐富的海軍軍官,對這片險惡的海域還是有所耳聞,他皺起眉頭說道:「霧海礁區當真是名符其實,那裡終年被迷霧籠罩,海底更是密佈礁石,堪稱是海船的墓場,我們的戰艦體積大吃水深,在那裡跟海盜開戰可是十分的吃虧呢!」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沒錯,所以我們一定要採取措施,盡量阻止海盜船進入霧海礁區!」

  韋德從了望鏡裡面目測了一下距離,搖搖頭說道:「不行,他們的船距離我襤太遠,即使是用船首的主炮,也還在射程以外呢!」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黑鬍子不在對方的船上,那麼我還有什麼顧忌,你就在這裡看我如何橫掃敵艦吧!」

  說話間,江水寒就已經張開背後的光翼,向前疾掠飛去,起身時的熾烈狂風幾乎將韋德上校刮到海裡去。

  海盜船航行的速度再快,也沒有江水寒在空中飛行迅疾,少年身披超能戰甲,雙手擎著龍牙戟,不過一時半刻的功夫,就已經到達海盜船的上空。

  江水寒瞧瞧海盜船高大結實的主桅桿,一聲冷笑,龍牙戟已經化作一把丈二長刀,就那麼霸氣十足的從空中重重劈了下去。

  「喀嚓!」

  巨大的船帆霍地從中間一分兩半,竄天巨桅竟然硬生生被江水寒從中間剖開,隨即從根部折斷成兩半,斜斜戳到了海平面上,海盜船的速度也立即減慢。

  江水寒站在甲板上,完全無視身旁的眾多海盜,姿態囂張狂傲地大聲邀戰:「狂海鯊,當初就是你帶人血洗了戈多羅城的港口吧?現在我江水寒來找場子了,你要是個有卵蛋的男人,就乖乖出來跟我一決死戰吧!」

  江水寒如今已頗具蓋世強者的威勢氣象,甲板上的百餘名海盜看著少年威風凜凜的樣子,一時間竟然無人敢代替狂海鯊上前迎戰,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狂海鯊所在的船艙。

  「滾開,你這個臭女人不要干涉男人的事情!」

  船艙中,狂海鯊一把推開想要攔住他的鎮海女祭司,從腰間取出一個銀白色的金屬小瓶,將裡面的血色汁液一飲而盡。

  這名鎮海女祭司本來是摩爾公爵的私生女,卻在上次一異助海盜偷襲戈多羅城港口的行動中,被狂海鯊以暴虐手段姦淫了三天三夜,終於成為這個強壯凶殘男人的溫順性奴。

  「即使是我父親手下的影子刺客都奈何不了江水寒,你一定不會是他的對手,我們還是逃走吧!」

  即使狂海鯊性情暴虐凶殘,這個女人還是十分迷戀他在床上強壯持久的表現,不想失去這個充滿豪霸氣概的男人,她哀怨地喊叫著,想要盡最後的努力說服狂海鯊。

  狂海鯊卻對她的勸說充耳不聞,他面目猙獰地提起鋸齒刀,在船艙中輕輕挽了個刀花,凜冽的刀氣頓時將艙門絞得粉碎。

  「哈哈,首領給我的這瓶藥劑果然厲害,這下我應該有跟江小狗一戰之力了吧!」

  狂海鯊吞服的是一種能在短期內提升戰鬥力性質暴烈的藥劑,他只覺得一股股熾熱的火焰正從肚子裡面散發,順著他的經絡流淌到全身各處,他的力量竟然獲得了十倍、百倍的巨大提升。

  「江小狗,你就算是化作一條巨龍,我也能夠將你斬於刀下!」狂海鯊怒吼一聲,從船艙中衝了出去。

  江水寒的觀察力何等敏銳,他看到狂海鯊氣息粗重,雙目充血,就已經猜到他使用某種禁忌秘法,強行提升自己實力以圖跟自己一戰。

  「有位先賢曾經說過,天下無敵的奧秘其實非常簡單,那就是永遠只跟比自己弱的人打!」

  此刻江水寒的身體湧起了虐殺敵人的殘忍慾望,但是頭腦卻比任何時候都冷靜,他知道自己具有的綜合戰力遠遠要超過狂海鯊,即使對方提升了十倍、百倍戰力,也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然而,江水寒卻不打算使用更多的手段對付狂海鯊,他要憑藉自身武力斬殺這名海上巨盜!

  即使少年男爵的赫赫武名在南方行省無人不知,然而江水寒卻清楚自己的底細,他的三腳貓武技只夠用來對付市井的地痞流氓,如果不是依靠淫術煉金賜予他的各種異能,他只是一個非常差勁的低階武士。

  其實在江水寒的識海深處,也潛藏著數十種各具奧秘的武技,那同樣是得自他身旁美女們的惠賜。

  只可惜江水寒自身的武技天賦實在是糟糕,這許多或者精深奧妙或者粗淺拙劣的武技混雜在一起,讓他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整合出一套適用自己的武功。

  如今江水寒即將面對擁有天階實力的黑鬍子海盜王,他迫切希望自己能補上這個短處,只有更加靈活高明的身手,才能將他的各項煉金異能發揮到極致!

  狂海鯊作為黑鬍子海盜王手下的第一悍將,正是江水寒最佳的試驗目標,少年要將這個傢伙當作一塊上佳的磨刀石,盡可能的透過這場戰鬥,提升自己的武技和見識!

  「受死吧!」狂海鯊瞧著在陽光的照射下,宛若金甲戰神的英俊少年,只覺得一股怒火從胸腔中猛烈地燃燒起來,他斜拖長刀朝著江水寒衝了過去,他要替肥海象還有許多慘死在少年手中的海盜兄弟報仇,他要將這個可惡之極的敵人斬成千萬塊血肉碎片!

  「鏗!」

  金屬刀劍撞擊的聲音響徹雲霄,刺耳欲聾,江水寒手中的丈二巨刀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化作一把厚實的長劍,穩穩架住了狂海鯊勢沉力猛地一式劈斬。

  就算狂海鯊有服下激發人體所有潛力的血色藥劑,江水寒體內可是也有著百名矮人少女的鬥氣作為後盾根基,即使是正面格擋狂海鯊充滿恨意的全力一擊,卻也還是頗具餘力。

  江水寒凝視著狂海鯊猩紅的雙目,鎮定自若地笑道:「你的力量只有這種程度嗎?那麼我要是想摘下你這顆狗頭,可是要比當初預計的要輕鬆許多呢!」

  狂海鯊憤怒欲狂,體內的鬥氣如同長江大河,滔滔不絕地彙集到手中的鋸齒刀上,他海碗粗細的手臂上肌肉賁張,青筋凸出,卻絲毫都不能撼動江水寒如鋼鐵般堅實的防守。

  「你已經先出手砍了我一刀,現在該輪到我還以顏色了吧!」

  江水寒冷笑一聲,雙臂一振,長劍翻轉之間已經將狂海鯊挑得倒飛出去。

  少年的身形隨著長劍向前猛烈突進,他手中的長劍滴溜溜地高速旋轉著,在一股強勁的空氣旋流帶引下,就如同一台馬力全開的礦山鑽機,帶著幾分不可一世的張狂猛攻了過去!

  如果瑞麗兒在這裡,一定會驚呼出聲,因為這正是她最擅長的攻擊劍式之一|旋風斬!

  如果是由長腿美少女施展這一式,一定是能將萬般殺機掩蓋在姿態優美的螺旋飛舞中,敵人只會在賞心悅目的驚艷中被死神收割靈魂。

  現在這一招從江水寒的手中釋放,給狂海鯊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狂風在他的身旁呼嘯嘶嗚,一股凜冽的殺伐氣息緊緊鎖定了他的肉體和靈魂,少年的動作看似緩慢沉重,卻具有一種一往無前的威武氣勢,就像是一支輕騎兵挾著腥風血雨攻過來一般!

  男人用劍的方式當然不會跟女人相同,即使是沒有什麼武學天分,即使是這一式遠不如瑞麗兒使出來的完美精準,可是江水寒在出手的時候,自然而然融進了屬於自己的東西,讓這一式花巧優美的劍招變得凝重沉著,蘊含著東方軍陣特有的殺伐氣勢。

  「我需要擁有比現在更加強大的力量,否則,我一定會死!」

  狂海鯊本能地意識到,如果他擋不住這一式,就是被長劍穿心而過的下場!

  江水寒出手的第一招就將狂海鯊逼得沒有退路,他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體內的禁藥上,藥力正迅速發揮作用,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雙腳已經深深陷入到甲板中,他緩緩將空閒著的左手也握在了刀柄上。

  就在狂海鯊跟江水寒死鬥的時候,海盜們也沒有閒著,他們乾脆將折斷的桅桿丟到了海裡,船舷下面迅速伸出了兩排船槳,船艙中的海盜拚命划動,希望在後面的海軍戰艦趕來之前進入霧海礁區!

  那兩艘武裝商船改造成的小型私掠艦船長倒都是聰明人,不約而同丟下了狂海鯊,率先逃之夭夭。

  是啊,傻子才會留在這裡呢!江水寒乾脆俐落劈折桅桿的一刀之威,已經嚇破了這些海盜的膽子,像這種絕世強者,只要一個人就能將他們三艘船上的人全部幹掉,何況後面還有五艘新式的帝國海軍戰艦正在逼近呢?

  然而運氣似乎並不是永遠站在江水寒這邊,就在交戰的雙方都認為戰局不會再發生其他變化的時候,卻突然有一股第三方勢力闖入了戰場!

  那是一支由三艘重型戰艦和十幾艘中小型戰艦組成的艦隊編隊,從桅桿頂部飄揚的旗幟來看,既不屬於帝國海軍,也不是黑鬍子的海盜下屬。

  韋德上校遠遠看到這支艦隊朝著戰場開了過來,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妙,作為即將取得勝利的一方,任何可能的變數都是讓人厭惡的存在。

  「子爵大人,是龜山島的戰船!」瞭望臺上的水手大聲向韋德報告道。

  「龜山島?」韋德上校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譏笑,對身旁的副官說道:「我記得咱們從前在征伐南洋諸島的航途中,似乎在這個島上停過!」

  副官也神情曖昧地笑了起來,說道:「是啊,龜山島的島主對帝國敬畏得很,招待咱們海軍的將官更是十分周到,美酒佳餚自不必說,尤其是那島上出產的象龜蛋,壯陽效果很是不錯,當初在下也曾經向大人推薦過呢!」

  韋德上校彷彿想起了什麼,搖搖頭,淫笑著說道:「那象龜蛋還算是不錯,只可惜島上的女人實在太差勁,有數的幾個美女也都讓{暈斯大人享用了,剩下的一個個都是大餅臉,咱們也只能蒙起頭來狠幹一番!」

  能夠成為韋德的隨從副官,即使沒有什麼才能,也是極善於揣摩上官的心思,他試探地說道:「難得他們送上門,戰事結束之後,要不要讓他們引路,再去龜山島幾天呢?」

  韋德沉吟片刻,說道:「要不要去龜山島,還要江男爵做決定,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先消滅掉這三艘海盜船!」

  副官隨即又提出建議,說道:「那麼我們也可以先發出聯絡信號,命令龜山島的戰艦攔截那兩艘逃逸的海盜船,我們前後夾擊,一定能更快結束戰鬥!」

  「也好,這樣我們多少能省點煤炭,在海外可是不容易補充燃料呢!」韋德點頭應允,立即有水兵發出了煙火信號。

  【第二部·第九集】第八章:龜山戰艦

  龜山島的戰艦,形制跟帝國海軍大不相同,船身扁平寬大,只有三層甲板,肚腹圓滾滾的,宛然是一隻隻大海龜。

  這些船的外層船板和最上層的頂蓋都是由硬木製成,並且裹著堅硬的鱗狀鐵甲,形似龜殼,可以抵禦敵人弓箭和火器的投射,因此正式的稱謂叫做龜甲船。

  兩側的船舷都裝著許多尖銳的錐刺和弧形的利刃,使敵人難以攀登上船。船首和船尾都呈獸首形,雙眼處各藏有一門重型魔晶炮,並且都裝有大型沖角,可用來撞擊敵船。

  這支艦隊的首領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的臉色十分蒼白,身材也略顯單薄瘦弱,但是一雙藍色的眸子卻格外堅定有神,此刻更是閃耀著憤怒的火焰。

  「即使黑鬍子威廉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盟友,不過帝國海軍的豪斯伯爵卻跟我龜山島有切齒的仇恨,這兩者之間應該幫助哪一個,對我來說真是不需要考慮太多的問題!傳令下去吧,我們的攻擊目標是帝國海軍!」年輕人捂著胸口,痛苦地咳嗽著,對身旁的下屬們發佈了作戰指令。

  他永遠無法忘記,他的母親和姐姐是怎樣被豪斯伯爵蹂躪致死。

  他的父親在擔任島主的時候,或許可以為他的子民忍下這種屈辱,然而他卻是一個寧可在與帝國海軍的戰鬥中死去,也要為家人討還血債的熱血男兒!

  在他身側侍立的兩名老者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歎息一聲,無言的低下了頭去,龜山島在南洋算是有實力的大島嶼,可是也沒有足夠的實力對抗帝國海軍,一旦燃起戰火,生活在島上的百萬子民可就遭殃了。

  然而老島主去世以後,少主人就是新任的島主,他既然決定要為母親和姐姐報仇,他們即使是島上的長老管事,卻也沒有資格質疑島主的命令!

  龜山島的艦隊閃過逃跑的海盜艦隊,三艘作為主力戰艦的龜甲船構成了攻擊陣型的沖角,朝著帝國海軍艦隊撲了過去!

  江水寒孤身一人在海盜船上跟狂海鯊拚殺,看似身居險地,其實卻沒有半點風險,以他現在的實力,足以將整艘船的海盜殺個精光,他的對手狂海鯊已經是渾身浴血,如果不是因為少年刻意要拿他練劍,早已斬掉他首級!

  黑鬍子威廉畢竟還是小看了江水寒實力增長的速度,他原本以為憑藉那支獸人帝國獨有的昂貴狂暴藥劑,足以讓狂海鯊在面對少年的時有自保之力,可是現在這個悍勇無敵的海上猛將,卻只能被江水寒視作一塊堪可利用的磨刀石。

  江水寒甚至還有餘暇觀察四周海上的動態,他瞧著擺開攻擊陣勢的龜山島戰艦,淡淡笑道:「你們的運氣不壞啊,這種時候居然還有盟友的援兵前來接應!」

  少年看起來還是一副談笑風生的模樣,眸中卻已經散發出淡淡的殺氣,他已經懶得再跟狂海鯊打下去,他要盡快解決戰鬥,以便回到旗艦上指揮作戰,這五艘戰艦可是他未來縱橫南洋的起家老本,絕不能輕易損失一艘!

  「這少年還是人類嗎?他分明是一個怪物啊!」狂海鯊縱橫海上多年,刀下亡魂數以千計,鮮有遇到對手的時候,可是此刻他的手跟他的腿都因為脫力和駭懼而顫抖。

  那支狂暴藥劑至少燃燒掉了他十年的生命力,將他體內的鬥氣一舉提升到了地階頂端的水準,然而江水寒卻始終舉重若輕的接下他每一式威猛凌厲的攻擊,莫非這個少年已經具有接近天階的實力?

  更讓狂海鯊感到鬱悶的是,江水寒的武技原本拙劣不堪,使出來的每一招每一式,最多都只發揮出原來三成精妙,可是在凜冽凝重的殺伐氣息牽引下,他總是不能如願以償攻擊到對手的破綻,反而總是莫名其妙落入到對方故意設置的招式陷阱,或者撞到攻擊力最強的一點上。

  幾十個回合下來,江水寒越戰越強,劍式日漸精熟,狂海鯊卻被他殺得遍體鱗傷,心中更是難受得想要噴出血來。

  「首領,不是我狂海鯊不肯拚命,實在是對手太過強大了!」狂海鯊的心中滴著血,終於想到了要逃命。

  「大家一起用飛斧砍他啊,己狂海鯊嘶聲怒吼,丟下鋸齒刀,從腰後拽出兩隻飛斧,朝著江水寒猛地投擲了過去。

  在一旁觀戰的海盜們如夢方醒,狂海鯊一旦頂不住了,他們這些雜魚也就只有跟著送死,現在只有大傢伙一起上,靠數量拚死這個強大的敵人!

  數十隻沉重的飛斧高速旋轉著,從各個方向朝著江水寒砍了過來,百餘支強勁的弩箭帶著犀利的勁風,像是暴雨一樣籠罩了少年身旁的丈餘空間,幾門小型魔晶炮也被拉到了甲板上,像是商家大賤賣一樣噴射著致命的焰火。

  江水寒長笑一聲,身體陡然化作了一團淡淡的煙霧,在這種形態下,除了使用罕見的武器,這藝爾規的攻擊方式根本傷害不到他一根汗毛。

  被重新煉化過的和合雙刃更是早已從少年的掌心滑出,化作了兩道絢麗的死亡流光飛舞了出去。

  那些海盜如果被光刃貫穿要害當場死去,尚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最悲慘的還是那些只被和合雙刃刺傷身體的人,他們很快就失去了理智,雙眼通紅,呼吸粗重地摟住身邊最近的同伴,不顧一切扒掉他們的褲子,飢渴難耐的在他們身體上尋找著能夠發洩慾望的孔穴。

  幾乎每一個被和合雙刃傷到的海盜,都會廝纏上一個沒有受傷的同伴,甲板上頓時瀰散一股邪惡的淫靡氣息,那種醜惡的場面足以讓每一個正常人作嘔。

  「這件武器真是太邪惡了,以後不到危急關頭,我絕對不再動用它們!」江水寒身為始作俑者,也是一陣反胃。

  等到江水寒躲開海盜們的襲擊,再尋找狂海鯊蹤跡的時候,他卻已經逃進了船艙。

  「莫非裡面還有能讓他反敗為勝的秘密武器嗎?」江水寒才轉過這個念頭,忽然感覺腳下的甲板一震,一股難以抵抗的龐大爆炸力從船身內部向外傳播開來,整艘海盜船被這股狂暴的力量撕得粉碎,甲板上的海盜們更是被炸得四分五裂,死無全屍!

  「這是想要跟敵人玉石俱焚,同歸於盡,還是在耍弄金蟬脫殼的把戲呢?」

  江水寒當然不會因為爆炸的海盜船而遭受傷害,少年姿態悠閒的雙手抱懷,從空中俯視著一片狼籍的海面,以敏銳的精神觸角搜尋著狂海鯊的蹤跡。

  很快,江水寒就找到了他想要尋找的目標,狂海鯊竟然跟一個女人躲在某只翻扣在海面上的小帆板下面,看來這場爆炸果然是他刻意所為!

  少年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自言自語道:「這樣也好,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要宰掉你這個蠢貨,你可是帶我去討伐黑鬍子威廉的最佳嚮導呢!」

  龜山島的人直到此時才發現,那艘折斷了桅桿的海盜船,竟然是被江水寒以個人之力摧毀的!

  因為距離遙遠,船上的人根本看不到江水寒背後的光翼,還以為少年是憑藉自身能力在天空中飛翔,這下子可真是把他們嚇到了。

  天階高手可是不是憑藉數量優勢就能對抗的存在,這些已經開始觸摸到神明領域的非人所在,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異能州他佩能夠以迅疾無比的速度飛掠過大地海洋,體內的鬥氣跟天地元氣融為一體,幾乎沒有枯竭的時候,更可幻化出無堅不摧的鬥氣神兵,動念之間就能摧毀成百上千的軍隊!

  別看龜山島擁有防禦力驚人的龜甲戰艦,可是在天階高手的眼中,這些戰艦就跟小孩子的玩具沒有什麼兩樣,揮揮手就能夠讓他們灰飛煙滅,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怎麼可能,在這樣一支小規模的帝國海軍艦隊當中,竟然會有天階高手的存在!」年輕人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萬萬沒有想到,只是一時的衝動,竟然要面對這樣恐怖的對手!

  按照他原本的計畫,以十三艘戰艦攻擊五艘戰艦,就算對方再驍勇善戰,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只要做得乾淨利索,將這幾艘戰艦和船上的水手沉入海底,就可以讓帝國吃個啞巴虧,豪斯絕對想不到一向順從的龜山島會跟海盜秘密聯手。

  可是,那個飄浮在半空中的天階高手,讓龜山島的新任島主頓時失去了作戰的勇氣。

  如果將天階高手比作披鱗帶甲的猙獰怪獸,他們這些人就像是一群沒有長角的小綿羊,完全沒有與之對抗的能力。

  這個年輕人就算是被仇恨蒙蔽了理智,也不至於讓下屬們上前送死,他心中一陣絞痛,無可奈何地命令道:「全體撒退,我們往霧海礁區那裡逃吧,希望敵人不要太快追過來!」

  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如果那個天階高手真的追殺過來,船上的每一個人都會變成沒有生命的屍體,然後一起沉入到冰冷的海底,成為魚兒們的美餐。

  江水寒卻不是頭腦單純魯莽行事的武夫,即使是對方先表現出了敵意,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來歷以前,才不會貿然展開攻擊。

  看到少年迅若流星的飛回船上,韋德上校跟身旁的軍官們壓下對龜山島艦隊的怒火,心有靈犀的齊聲恭維道:「男爵大人威武無敵!」

  江水寒臉上沒有半點驕矜之色,神色淡淡地一揮手,說道:「那支艦隊隸屬於那一方的勢力,怎會相助海盜,意圖跟我們為敵?」

  韋德上校憤憤地哼了一聲,說道:「那是龜山島的龜甲船,在南洋諸島獨此一家,絕非假冒。當初我跟伯爵大人征討南洋的時候,曾經見過龜山島的島主,他是個性格懦弱的老傢伙,對帝國充滿敬畏之情,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變得膽大包天,跟海盜們勾結在一起!」

  江水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我看他們船上一些暴露在外的鋼鐵構件都還富有金屬光澤,沒有被海上富含鹽分的霧氣鐫蝕,這應該是一支新建的艦隊,大概就是他們為了對抗帝國海軍,最近才擴充的武備!」

  韋德上校暗暗讚歎江水寒鷹隼般銳利的視力,龜山島的戰艦距離他們還相當遙遠,普通人一眼望去只是幾個蚊蠅大小的黑點罷了,少年卻只憑目力就能看清船體的細緻結構,真是比戰艦上配備的遠程了望鏡還要厲害!

  「男爵大人!」韋德上校神態恭謹地說道:「龜山島在南洋諸島中距離大陸最近,因此向來對帝國保持恭順的態度,現在他們的戰艦竟然敢對帝國海軍擺出攻擊陣型,足以證明他們已經不再是忠於帝國的海外藩屬,我們是不是應該將龜山島列為第一個要討伐的目標呢?」

  江水寒瞧瞧已經跟兩艘海盜船一起消失在霧海礁區的龜山島艦隊,冷哼一聲,說道:「好!不管龜山島因何要與我們為敵,既然他們選擇跟黑鬍子威廉狼狽為奸,那麼也就只有覆滅一途了!」

  韋德上校繼續建議道:「霧海礁區的海情複雜多變,我們沒有必要進去跟他們捉迷藏,我以為我們應該先去阿爾金島補給,讓戰士們休整一天,然後再利用我們戰艦的速度優勢突襲龜山島,在他們主力艦隊歸航之前,拿下他們的老巢!」

  江水寒雖然身具多重異能,到底不是真正的天階高手,他先前跟狂海鯊的一番激戰,旁人看他似乎十分輕鬆,實際也消耗了很多體力,為了應付不可知的突發狀況,少年也不希望連續作戰,搞得自己筋疲力盡,所以立刻同意了韋德上校的作戰策略,命令艦隊向著阿爾金島進發。

  就這樣,一場海戰還未拉開序幕,就早早拉下了帷幕。

  雙方的艦隊在這場海戰中都未發一炮一箭,完全依靠江水寒的個人武力摧毀了海盜的一艘戰艦。

  這也讓江水寒再次認識到絕世武者在戰場上的作用,普通的軍隊即使有龐大的數量,也完全沒有辦法跟這些逆天強者對抗。就算是有幾萬戰士參加的大型戰役,最後因為一人之力而徹底逆轉戰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阿爾金島是位於帝國領海邊緣的一個小島,島上生活著一支土著部落,或許是因為禁止跟島外人通婚的緣故,他們的智商普遍不高,更像是一群性格和善的猴子。

  這個熱帶的小島沒有任何礦產或者其他有價值的東西,只是以出產各式各樣的水果聞名,這也從某種意義上讓這支部落得以安寧生存,從未來遭遇過真正的外敵入侵。

  來往的船隻更願意跟島上的部落進行貿易,用一些玻璃珠子或者其他什麼小玩意換取一些新鮮好吃的水果,這些水果據說能有效的防止船上的水手患上敗血病。

  江水寒率領的海軍艦隊就停泊在阿爾金島的一個深水海灣裡面,這裡就像是一處天然港口,只是沒有長長的棧橋和可以停靠的碼頭。

  水手們乘坐著小帆板登上了陸地,他們在靠近樹林的海灘上擺上了一堆五顏六色的小玩意,用一個大話筒朝著島上大聲呼喊了一陣子,然後又緩緩退回到海邊。

  躲在樹林裡面的土人向外觀察了一會兒,大概意識到不會有什麼危險,才有一個身材矮小的黑皮膚男子從樹叢後面走了出來,他抓起一把水手用來交換的物品,在眼前觀察了一陣子,又瞧瞧距離自己頗有一段距離的幾名水手,滿意地嘟噥了幾聲,向著自己的同伴發出了安全的訊號。

  樹林裡面陸續走出來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土著少女,她們都有一頭捲曲的棕黑色長髮,咖啡色的誘人胴體沒有一絲衣物遮擋,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健康的亮澤,水手們即使隔著老遠,一雙雙貪婪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隨著她們窈窕的身影移動。

  江水寒的雙眸遠比常人敏銳,當然能看清更多的細節,在女孩們嬌小挺翹的乳峰頂端,誘人的小櫻桃正隨著她們的步伐在空氣中顫動,她們肥美豐盈的臀部也正毫不做作的扭動著,兩股之間的柔軟蚌唇光潔如玉,忽隱忽現的蜜穴花蕊鮮嫩欲滴。

  這些女孩的背後都背著一個大竹簍,裡面盛滿了各種才採摘下不久的新鮮水果,她們把水果從肩頭卸下以後,卻沒有返回樹林,而是姿態溫順地坐在了水果旁邊。

  【第二部·第九集】第九章:舉手除害

  江水寒只在書上看過跟土著交易的絨舊廠終定俗成的償單規則,這次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交易的過程,他好奇地問道:「這些女孩子也是被交易的對象嗎?」

  韋德上校也感覺有些奇怪,說道:「在阿爾金島似乎還沒有進行奴隸交易的先例,因為這支土著部落人口比較少,也沒有跟其餘部族進行戰爭後的俘獲,他們會將族裡的年輕女孩拿來做交易,可能是遇到什麼難題,想要得到我們的幫助吧?」

  阿爾金島畢竟是處於帝國領海邊緣的小島,這些土著儘管與世隔絕,還是有人能說幾句大陸通用語。

  一個知曉土著語言的通譯被派了過去,他跟那個土著男人交談了一會兒後,回來報告道:「兩位大人,島上的土著代表說他們被一隻凶狠的魔獸攻擊騷擾,希望我們能夠為他們剷除這個怪物!」

  這種事情韋德可不敢做主,而是望向了江水寒,預備聽從他的命令。

  江水寒瞧瞧遠處滿臉焦慮的土人首領,又看了一眼坐在水果堆旁邊的那十幾名土著少女,輕聲笑道:「你告訴他,我們可以前去斬殺怪獸,不過任務完成以後,要讓我在他們部族中任意挑選十個處女作為酬勞,我可不要這些已經被他動過的女人!」

  土著代表聽那名通譯傳達了江水寒的條件後,臉上頓時現出惱怒氣憤的神情,但是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頭應允了。

  韋德不知道江水寒為何堅持要處女,好奇地詢問道:「那些女孩兒在土人當中也算是美女了,大人為何還要另行挑選?」

  江水寒神情古怪地望著韋德,說道:「難道你有興趣跟這個土人共用一個女人?如果染上某些奇怪的疾病,可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呢!」

  韋德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雖然船上也有配備牧師和醫生,但是攜帶的都是針對戰鬥傷害的藥物,至於某些特別部位的疾病根本就是無藥可醫啊!

  江水寒拍拍韋德的肩膀,笑吟吟地說道:「海上作戰我或許不如你,可是要說在外面玩女人的經驗和禁忌,你還是知道得太少啊!」

  韋德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男爵大人的指教,我還真是未曾想過這種問題,看來以後還真是不能亂上土著部落的女人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部族是否存在能夠讓自己滿意的美女,不過江水寒倒也有興趣客串一回佣兵,在他幼時讀過的無數騎士小說中,所有的英雄騎士不都是有斬殺為禍一方怪獸的經歷嗎?、根據土人的描述和自己的觀察,江水寒很快就作出了判定,吞噬了很多島民的怪獸,應該是一條巨大無比的森蚺!

  森蚺是在熱帶叢林中生存著的一種巨蛇,最長可達十餘丈,體重也有數十噸,軀幹直徑跟成年男子的身高相彷彿,它在飢餓的時候甚至可以吞下整頭大象!

  儘管成年森蚺是極可怕的獵食動物,但是幼年期的森蚺跟普通的蛇類沒有什麼區別,只有經過幾百年的生長發育,它們才可以成長為恐怖的龐然巨獸!

  森蚺還能夠在水中自在遨遊,體型巨大的凶狠海鱷也是它食譜上的美餐。在江水寒看來,這條還在發育期的森蚺應該是路過阿爾金島的時候,發現了這群在島上居住的土人,於是將這種沒有什麼抵抗能力的生物列入它的最新食譜當中。

  「土人委託的這件事情,由我一個人去做就可以了,你們還是盡快補充足夠的淡水,明天清晨我們就啟航出發,去攻佔龜山島。」

  江水寒沒有讓其他人參與這場獵殺行動中,在他看來這只是一場遊戲,但是對普通人來說,卻蘊藏著巨大的危險。

  森蚺從來都是以力殺戮,而不是以毒致死,即使是一條沒有成年的森蚺,它的力量足以絞斷參天巨樹,即使被它的尾尖掃一下,都是骨斷筋折的下場!

  這種生物也從不在一個地方安穩定居,它終其一生都在游動和狩獵中度過,江水寒在叢林中飛快奔行,尋找著森蚺的蹤跡。他背後的光翼在這個時候就展現了與眾不同的特點,叢林中橫七豎八的樹枝和到處滋生的籐蔓並不會阻礙少年伸展開的光翼,他就像是一隻輕盈敏捷的蜻蜓,在一處處狹窄的間隙中穿行而過。

  島上沒有什麼大型的動物,最多的是還是在這裡棲息的各種海鳥,這也是成長期的森蚺最喜歡的美食。

  江水寒在發現森蚺的時候,這頭叢林巨獸正在仰著頭張著嘴,靠著強大的吸力吞噬從低空經過的海鳥。

  「嘶……」

  像森蚺這種等級的怪獸,已經有能力分辨對手的強弱,它不安的嘶嗚著,向江水寒發出警告和暗示,表明不想跟他發生衝突。

  「呵呵,原來你跟我們人類中的很多敗類一樣,都是有著欺軟怕硬的不良習慣啊!」

  江水寒不懷好意地瞧著森蚺碩大的頭部,他已經瞧上了它的魔核,就算森蚺開口求饒,他也絕對不會放過它,這樣高級的魔獸,可不是能隨便碰到的!

  森蚺感受到江水寒的敵意,轉過身去,看起來像是要逃跑,卻驀地將它長長的尾巴朝著少年抽打了過來!

  叢林中的樹木鬱鬱蔥蔥,生長得十分茂盛,森蚺這一下甩尾偷襲,不知道打折了多少樹木籐蔓,這些粗壯結實的樹幹和亂七八糟籐蔓枝條在森蚺尾巴的帶動下,以鋪天蓋地的狂暴姿態,朝著江水寒的頭臉覆蓋了下去。

  江水寒毫不在意的化作一陣煙霧,躲過這些雜物的攻擊,向著森蚺撲了過去,龍牙戟鋒利的月牙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輝!

  「騎士們經過一番苦戰,終於消滅了危害一方的可怕巨獸……」

  江水寒踩著腳下森蚺的屍體,低聲念誦著二流騎士小說中常見的內容,嘴角卻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書上會這樣描寫,完全是為了襯托英雄們的偉大吧?如果傳說中的恐怖怪獸,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的被英雄們砍死,那麼這種缺乏驚險刺激的小說肯定沒有人會買!」

  其實現在的西大陸,人類族群正值鼎盛時期,有資格跟人類強者對抗的魔獸還真不是很多。像森蚺這種超級怪物,在江水寒手下僅僅頑抗了幾個回合,就被龍牙戟釘在了地上,讓少年感到十分的無趣。

  不過,江水寒倒是感覺到自己武技實力確實有了長足的進步,透過跟狂海鯊和這頭森蚺真材實料的近身搏殺,少年成功將東方軍陣的「勢」和西大陸的鬥氣武技融合在了一起。

  現在,江水寒即使不使用各種異能輔助作戰,也有資格跟地階頂峰的高手決一雌雄!

  「嘿嘿,誰說我是武學廢材?只要將來我能幹到天階女武士,我不也照樣可以晉身天階武者之列嗎?」

  想到這一點,江水寒心情大好,剖取了森蚺頭部的魔核,大搖大擺去找那土人首領,索要他承諾的十名童貞少女。

  土人首領對江水寒一行的敬畏,原本是因為停泊在港灣中的五艘巨型戰艦,那小山一般巍峨的巨艦帶給他無比的壓力,讓他不敢得罪這些衣著華麗,攜帶著鋼鐵武器的外來者。

  可是當江水寒從叢林中歸來,向他展示帶血的魔獸晶核,宣佈已經斬殺了肆虐多日的森蚺時,土人首領終於意識到這個少年的強大,他惶恐地跪倒在沙灘上,親吻著少年踩踏出來的腳印。

  「您是最偉大的勇士!」土人首領意識到殺死森蚺的人竟然就站在他的身旁,更加感到害怕,他渾身都在顫慄顫抖:「我們都是您忠誠的奴僕,請您不要殺死我們!」

  土人的世界依然遵循著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強者理所應當佔有一切美好的事物,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在跟外來者進行交易的時候,都表現得小心翼翼。

  土人首領雖然十分畏懼那幾艘巨艦,可是想到戰船是無法開到陸地上攻擊他們的,倒也能保持表面的平靜。

  等到江水寒孤身一人去斬殺了森蚺,愚笨的土人首領才終於發覺,原來只要江水寒一個人,就能徹底毀滅他們的部族!

  任何東西的吸引力都比不上生存的慾望,土人首領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可憐的小白兔碰到了萬獸之王的老虎一般,只要能夠保住性命,什麼代價都肯付出。

  江水寒也沒有想到,他只是一時興起去玩玩狩獵遊戲,竟然就輕易收服了一個土人部落。

  「喂,我可沒興趣養你們這些廢物,你只要履行跟我的約定,以後你們還是可以像從前一樣在島上生活!」江水寒興趣缺缺地擺擺手,示意土人首領去把符合條件的女孩子領過來讓他挑選。

  瞧這土人首領對少年敬若神明的樣子,肯定是要將部落中最美的女孩子奉獻出來啦。

  帝國男兒的夢想,就是權力、金錢與美女。

  東大陸同樣有兩句話,也是說明這個道理的: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江水寒為何花費心思制訂攻略南洋的龐大計畫?無非也就是為了男人都喜歡的這幾樣東西!

  在這座阿爾金島,除了味道鮮美的水果,也就是土著部落的美少女才能讓少年能夠略微動心了。

  水手們將舒適的坐椅搬到林蔭下面,以羨慕的眼神瞧著江水寒斜坐在那裡,一邊吞雲吐霧地吸著雪茄,一邊從列隊的土著少女當中挑選侍奉自己的美女。

  這些少女跟被土人首領先前帶來的女孩們相比,明顯在部落中具有更高的身份,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充滿原始風味的飾物,腰間都圍著用植物汁液染成彩色的粗布短裙。

  她們的容貌也更加美麗,都是剛剛可以侍奉男人的年紀,胴體散發著青春的氣息,胸脯和屁股都還顯得有幾分青澀,明顯還沒有經過男人的開發。

  在這種蠻荒之地,強者更能得到女孩們的崇拜欽慕,她們望著江水寒的目光有幾分畏懼幾分好奇,更多的是熱切和渴望,希翼他能對自己勾勾手指,那樣她在未來的歲月中,就再不需要面對未知的猛獸,也不會再成為部族祭杷活動中的犧牲品。

  不得不說,江水寒的眼光十分刁鑽,上百名身姿窈窕、容貌秀麗的土著少女,他只挑走了五個女孩,剩餘的五個名額,他則大方賞賜給了各戰艦的指揮官。

  這些戰艦的指揮官其實都有著貴族的稱號,家裡即使不算十分富有,卻也不會缺少侍寢的美貌女僕,未必會因為幾個土著少女而對江水寒多麼感激,但這可是少年做出利益均沾的一種表示。

  只要用心為我效力,那麼以後我得到什麼好處,大家也都能夠從中獲益,這就是江水寒要傳達給他們的信息。

  「我知道帝國海軍的法令不許帶女人上船,不過現在諸位是為我江水寒做事,那麼規矩也就是我說的算了!」江水寒的手指在坐椅的扶手上敲擊著,觀察著艦長們臉上的表情,這些男人可是許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想到今晚可以在身旁少女柔軟的身體上恣意發洩,他們的呼吸都有些粗重,急色的神情表露無遺。

  少年不禁笑了起來,繼續說道:「不過,我這個人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很在意別人是否看重我送出的禮物,因為那代表著我的友誼,如果我送出去的禮物被損害丟棄,我就會懷疑對方是不重視我跟他的友誼!因此,希望諸位能善待這些女孩兒,至少讓她們有一個好的歸宿!」

  江水寒的這番話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即使其中有些非常不禮貌的言論,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看過少年如何摧毀一艘海盜船,又怎樣輕鬆殺掉一條森蚺,作為被他們欽佩畏懼的強者,少年絕對有資格這樣對他們訓話!

  「我等一定謹遵大人的吩咐,多謝大人的賞賜!」包括韋德上校在內的五名艦長,一起恭敬地向著江水寒施禮,在這一刻,他們終於將少年視作跟豪斯伯爵一樣不可違逆的存在。

  韋德上校更是進一步做出了大膽的推斷:在羅斯侯爵跟摩爾公爵離開這個世界以後,這個精通權術又具有強大武力的少年男爵大概會一飛沖天,將來他必定會成為南方行省最有權勢的諸侯貴族!

  晚上,江水寒是在岸上過夜的,他到底還是不能習慣在海上漂蕩的船上生活。

  因為想要過上一天土著居民幕天席地的生活,少年甚至沒有吩咐水手為自己搭起一座帳篷。

  幾個土著少女在白色的沙灘上鋪上了幾片碧綠的碩大芭蕉葉,這就是今晚的床鋪了。

  這是一個天氣清朗的夜晚,天上的月亮散發著柔和的光輝,一條銀白色的光帶在蔚藍的大海上飄浮蕩漾,就像是一匹鋪展開的白色綢緞。

  叢林裡面不時傳出悅耳的海鳥嗚叫聲,一株株高大的椰子樹沿著海灣向遠處排列,白色的浪花一波波湧上海灘,用力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江水寒入神地欣賞著海邊寧靜的夜景,甚至忽視了在旁邊服侍的幾名土著少女。

  「主人,吃肉!」土著少女們的大陸通用語並不熟練,卻也充滿了異樣的風情。

  幾雙咖啡色的柔膩小手捧著烤熟的森蚺肉,一起遞到了少年的面前,每一個少女的眸子中都充滿了期待,希望主人能取用自己手中的烤肉。

  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充滿男人魅力的動人笑意,他輕聲說道:「看我給你們變個魔術!」

  少年手掌一翻,憑空就變出一個精美的瓷盤,他從每個少女的手中都取過一塊烤肉,放到了候子裡面,然後對她們說道:「我們先一起吃肉,然後你們陪我玩遊戲好不好?」

  「嗯,好的!」

  每一個土著少女的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顏,她們對主人的神通廣大充滿了好奇,嘰嘰咕咕相互用土語交談,猜測著少年是從哪裡變出來這個好看的候子。

  江水寒現在已經不算是普通的人類,食物和睡眠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習慣,而不是維持生存的必需。

  森蚺的肉可不是隨便就能品嚐到的,女孩們的燒烤手藝倒也還可湊和,江水寒在女孩們的驚呼聲中又變出了一瓶葡萄酒和幾隻水晶杯,玲瓏剔透的水晶杯在大陸上都是昂貴的奢侈品,土著女孩們又那裡有機會看到?她們小心翼翼地往酒杯中盛滿了血紅的葡萄酒,歡笑地品嚐著只有貴族才有資格享受的高檔飲品。

  【第二部·第九集】第十章:瞎子摸象

  等到女孩們吃飽喝足,江水寒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色色的神情,他笑嘻嘻地宣佈接下來就是遊戲時間了。

  「我們來玩瞎子摸大象的遊戲,你們蒙上眼睛來找我,誰要是抓到我,可是有豐厚的獎勵喲!」江水寒早就想好要用哪種有趣的方式,跟這些美麗的土著女孩們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女孩們都被蒙上了眼睛,她們羞笑著用滑膩的小手撫摸少年胯下粗大的「象鼻子」,這就是她們等會兒要俘獲的目標。

  少年被她們摸得慾望膨脹,索性讓她們蹲下身去,在每個女孩的小嘴裡面都抽插了一回,土著女孩的嘴唇比較厚實,享受她們的口舌服侍真是別有一番樂趣。

  土著女孩們可不是嬌滴滴的貴族小姐,她們從會走路開始,就在叢林中奔跑跳躍,一個個就像小鹿一般敏捷靈活,在劃定躲閃的範圍以後,她們興高采烈的開始了追逐遊戲。

  這是一片用芭蕉葉子鋪成的區域,只有十米方圓的一片狹小空間,女孩們對自己過去在採摘工作中練就的敏捷身手很有自信,她們認為自己即使蒙著眼睛,但是五人齊心合力,總有機會抓到少年。

  呵呵,不用想也知道,江水寒怎麼可能會被她們逮住?他就像是一尾游魚,在女孩中間穿梭,一雙手更是沒有閒著,一會兒偷摸下這個女孩兒的嬌俏乳峰,一會兒捏捏那個女孩兒豐盈的翹臀,真是樂趣無窮啊!

  土著女孩們既歡喜又害羞,她們已經到了可以被男人採摘的年紀,這些敏感的部位被少年碰觸到以後,那種酥麻酸癢的快感,起初讓她們有些害怕,過後卻又充滿了期待。

  女孩們的身上用來遮羞的幾件簡短衣物,很快也被少年在偷襲中解除,她們柔美的胴體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細膩,玲瓏的曲線充滿了誘惑。

  「我抓到你了呢!」

  在江水寒有意的安排下,一個土著女孩終於幸運的抓著了少年,她嗅著少年身體散發出的男人氣息,只覺得心跳如鼓,身體不由自主貼了上去,原來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江水寒竟然也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斗沒有抓到我的人,現在站在原地不許動,等我給完她獎勵以後,我們還要繼續玩這個遊戲……」

  江水寒吩咐完以後,再沒有任何顧忌,將肌膚滑膩如玉的女孩胴體壓在身下,分開她修長筆直的雙腿,將堅挺的大肉棒抵住女孩濕潤的蜜穴,心情愉悅地刺了進去!

  這個土著女孩的體質是最敏感的,在剛才的遊戲中,少年偷襲她的次數就是最多的,此時她小巧的蜜穴已經汁液淋漓,做好了被男人開苞的準備。

  只是江水寒的大肉棒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夠相比,那是經過淫慾能量千百次的洗練,舉世無雙的剛硬巨根!

  女孩兒顫慄的身體就似是秋風中的蕭瑟枯葉,稚嫩的花蕊嬌柔無力承受著少年的採摘,當那片薄薄的肉膜被頂破撕裂的時候,縷縷落紅從兩人交合處滲流出來,她就像一隻小貓一樣哀怨呻吟著,十指緊緊扣著少年結實健壯的身軀,兩條修長的美腿用力夾著少年的腰部,小巧可愛的腳趾正拚命向著腳心的方向扣去。

  女孩兒就似是一朵在海島叢林中時常成片開放的繽紛野花,動人的美麗中還帶有三分野性,她不管不顧的張開性感厚實的嘴唇,用她細密的銀牙咬著江水寒肩膀。

  「真是一隻叢林中長大的小野貓啊!」

  以江水寒的特異體質才不會被她咬傷,渾然不覺地調笑著女孩,從容不迫的將胯下肉棒沒根插入到女孩體內。

  熱帶地區的少女發育得就是快,被江水寒寵幸的這個女孩兒,年紀大概跟蜜雪兒相彷,可是胸部和屁股都發育得有些模樣了,雖然剛剛插入的時候有些生澀的感覺,但是緊窒的蜜穴逐漸延展開以後,也能把少年的大肉棒完全包裹起來。

  女孩火熱濕膩的蜜穴像是一隻有力的小手,毫無間隙地握持少年的堅挺,而那種熱呼呼的感覺,彷彿是將自己的分身浸泡在溫熱的海水中一樣,給人一種完全放鬆的舒適感。

  江水寒緊緊摟著女孩兒柔軟的嬌軀,嗅著她身上清純自然的幽幽體香,揉捏著她光潔柔軟的臀部,開始緩慢地抽送,而當他感覺那滑膩的孔穴中變得更加濕潤的時候,他也就逐漸增加活塞運動的頻率了。

  「嗚嗚……要,我要!」

  寂靜的夜晚被女孩兒甜蜜渴求的呻吟聲再次打破。

  當痛楚被甜蜜的快感所掩蓋,女孩兒就變得活躍起來,她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著嬌軀,主動迎合少年的抽插。

  「吧唧……吧唧……」

  淫靡交合聲是那麼響亮,在空曠的海灘能傳出去好遠。

  「據說男爵大人有著床上最強男人的稱號,也不知道那幾個土著少女能受得了不!」

  在叢林邊緣警戒的水兵們一邊竊竊私語,一邊不由自主地伸長了耳朵,偷聽著隨夜風送來的誘人聲響,心中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江水寒有著足夠充沛的體力,他每一下衝刺都充滿了征服者的霸氣,幹得身下女孩快美無比,忘乎所以地呻吟著。另外四名土著少女近在咫尺,她們雖然蒙著眼睛,聽力卻更加敏銳,少年的豪勇表現對她們來說,就像是無法拒絕的甜美毒藥。

  「主人,我們也想要呢……」

  她們彷彿被魔鬼附體,忘記了主人方纔的命令,再無汰控制自己的行動,爭先恐後撲到少年的身上,一雙雙纖巧柔膩的小手爭相撫摸少年強健結實的胸肌,小巧滑嫩的鴿乳在他的背後廝蹭,芬芳柔軟的嘴唇熱烈親吻著他充滿力量的男兒身軀。

  江水寒哈哈一笑,隨手摟住一個女孩,將她的嬌軀壓到自己正在寵幸的少女身上,他有些粗野地分開了她的雙腿,探手在股間一摸,感覺滿手濕潤滑膩,就在無所顧忌、腰部挺送之間,就又佔有了一個土著少女的處女身!

  這是一場淫慾的盛宴,江水寒大快朵頤,恣意享用著被他騎在胯下的一個個土著美少女,五具清純稚嫩的誘人嬌軀被少年摞在了一起,就好似一座用美女胴體砌成的香艷寶塔,伸出的玉臂美腿卻又像是大樹的枝幹。

  江水寒就似乎是一個高明的調音師,他的大肉棒就是具有神奇魔力的調音棒,每當他的肉棒沒根刺入一個少女體內的時候,他就會聽到美妙悅耳的呻吟聲,如果他調皮的將堅硬的肉棒尖端從排成一條直線的粉紅溝壑頂端一直劃到底部,他就會聽到五個美少女毫不間斷的呻吟聲!

  直到五名土著少女再也無法繼續承受那醉人的歡悅,江水寒才毫不吝惜地將濃濁黏稠的白漿灌入到她們每個人的肉體深處,當第一縷陽光灑落在海灘上的時候,少年可以清楚看到,每個女孩兒的兩腿之間都是摻雜著血絲的一片白濁狼籍。

  「嘿嘿,昨晚還真是玩得瘋狂了一點啊!」

  江水寒摸摸下巴,隨手招出縛美寶箱,逕自將土著女孩們都收了進去,在寶箱裡面的女奴們自然會替她們做清潔工作。

  韋德上校早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在甲板恭候江水寒回來,他一見到少年,就豎起大拇指恭維道:「男爵大人果然是龍精虎猛的鐵男兒,鏖戰整夜還神采奕奕,不是我們這些酒囊飯袋能夠相比的啊!」

  彷彿這樣還不夠,韋德又裝模作樣地揉揉腰部,笑道:「我昨晚在那小妞兒身上才折騰了半個時辰,就把半個月的存貨一下子交出去了,到現在腰都還酸著呢!」

  江水寒知道他是想用拍馬屁的方式,來跟自己拉近關係,配合地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笑罵道:「你少在我面前裝熊了,以你地階武者的威猛體質,怕是那女孩兒要先向你求饒的吧!」

  韋德謙恭地陪笑著:「男爵大人賞賜的女人,我當然是要倍加疼惜,何況這土著女孩兒在床上也表現得十分溫順乖巧,等這次跟大人從南洋凱旋歸來,我倒也願意花些金幣,賞她個妾室名分!」

  江水寒慨然一笑,說道:「我將來是要將浩瀚南洋打造成一個取之不盡的聚寶盆,你們只要跟我從這水裡火裡闖過去了,不僅自己年年會有錢財入帳,還給你們的子孫也提供了一份年金福利呢!」

  韋德聽到江水寒的許諾,心中暗喜,他昨晚其實跟其餘幾位船長也都私下會談過,大家都感覺這位少年男爵是位胸襟開闊、值得依附的強者,因此特地拜託韋德試探江水寒的心意。

  江水寒既然要做南洋的霸主,那麼必然需要他們這些有經驗的海軍軍官統領艦隊,維持海上秩序,威懾南洋諸島的大小勢力。如果沒有足夠的好處,他們才不願意做這份苦差事呢。

  當韋德把少年的承諾傳下去以後,艦隊的所有成員都被鼓舞起了高昂的士氣,現在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征討南洋不僅僅是給主上賣命,也是在為自己牟取收益。

  目標,龜山島!

  這五艘戰艦再次啟航的時候,行駛速度跟前些天相比頓時快了許多,有江水寒這位強者坐鎮船上,還有什麼敵人值得畏懼呢?

  從阿爾金島到龜山島大約是七天的航程,士氣高昂的海軍艦隊只花費了四天的時間,把焦急歸航的龜山島主力艦隊遠遠甩在了身後。

  不過,龜山島到底是一座有幾十萬人口居住的大型島嶼,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島國,江水寒要想順利征服全島,還是需要花費一番心思。

  「我要親自到島上探聽情報。」江水寒斷然對韋德說道:「從前龜山島對帝國滿懷敬畏,向來是帝國海軍征討南洋的前哨和補給站,這次卻突然跟黑鬍子海盜威廉聯合起來,必然是因為島上有了不為我們所知的變故。」

  韋德上校等人都見識過江水寒的實力,知道他在任何情況下都足以自保,也沒有多加勸阻,嚴格遵照少年的命令,率領艦隊在外海游弋,沒有貿然對龜山島發起攻擊。

  龜山島是一座大型的孤島,座落在一片廣袤的海域中,周圍再沒有其他的島嶼,顯得異常的雄偉陡峻。

  島嶼中央是大一片微微向上隆起的平地,與龜甲十分相似,沿著隆起的邊緣還修建有堅固的城牆,形成了一座防禦能力很強的海上島城。

  根據江水寒的暗中觀察,島上居民一共分為三個階層,等級最低的是島上的土著居民,數量大約有三十萬到五十萬,他們充當著農奴的角色,為他們的主人耕種勞作,給島民提供自給自足的糧食來源。

  比土著農奴的地位稍高一些的是島上的漁民和士兵,他們有三萬到五萬人,看起來應該都是帝國逃亡者的後代,大都有自己的船隻,可以自由的出海打魚。

  等級最高的就是島上的統治階層,他們實際上是由幾個大家族組成,每個家族都控制著一支小型軍隊。

  江水寒透過偷聽島上居民的談話,大概瞭解到島上目前的情形:主張與帝國保持和平的老島主已經在一年前去逝,繼任的新島主則因為母親和姐姐曾經被豪斯伯爵玷辱,發誓要報仇雪恨,尤其是得知摩爾公爵在暗中支持黑鬍子威廉後,他便乾脆也跟海盜簽訂了聯鹽協議,共同對抗被羅斯家族控制的南洋海軍。

  由於島主一系的勢力最大,島上的其餘豪族也不敢貿然出言反對,不過暗地裡還是有些怨言,畢竟摩爾公爵在海上的勢力遠不如羅斯侯爵,他們並不贊同新島主投入摩爾公爵一方。

  新任島主正是為了壓制島內的反對勢力,才大量增建戰艦,以證明自己有能力對抗帝國海軍,他正是親自帶領艦隊在外海訓練的時候,遇到了江水寒率領的海軍艦隊,本想倚仗數量優勢消滅這支帝國海軍的小艦隊,卻誤以為少年是天階武者,結果被嚇得狼狽逃竄。

  江水寒花費了大半天時間打探消息,終於弄清楚了島上的勢力脈絡,也明白了新任島主勾結海盜的原因,不由暗自惱火,都是豪斯這個大腦充滿精液的傢伙,有事沒事亂搞別人家裡的女人,卻給自己生出這些無謂的麻煩。

  不管怎樣,即使要給豪斯這傢伙收拾爛攤子,這作為進入南洋踏板的龜山島也必須要拿下來。

  江水寒思忖著龜山島上目前的形勢,腦海中自然而然浮現家傳的兵法要訣:「敵眾,則分而化之,乘亂取之!」

  目前最理想的方案就是挑起龜山島內部的動亂,自己伺機在旁推波助瀾,扶植一個聽命於己的新島主!

  「颼!」

  一枝弩箭衝破雲空,將一隻在高空飛翔的海鳥射落,箭頭正好從鳥頸穿過。

  一個身材高挑的金髮少女,端著一把沉重的軍用鋼弩,洋洋得意地對身旁的一名老者笑道:「爺爺,你看,我射中了呢,我就知道我可以做到呢!」

  這名老者穿著一件華貴的長袍,看起來面目可親,神態慈祥,就像是一個年邁的老商人,其實他卻是龜山島四大豪門家主中的嘎夏家主,同時還是新任島主羅理特的外祖父。

  至於剛剛表現出高超弩弓射擊技巧的女孩,正是他的孫女娜塔莎,這個女孩兒還不滿十五歲,身高卻已經超過她的爺爺,早熟的身材更是前凸後翹,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香甜蜜桃,卻不知道哪個幸運的男人能夠得到她的青睞,得以恣意採摘她股間那朵凝露欲滴的嬌嫩花苞。

  嘎夏有好幾個孫子,但是卻只有娜塔莎這一個孫女,所謂萬叢綠中一點紅,秉著物以稀為貴的原則,他當然會寵愛孫女多一點。

  這才從帝國走私進來的軍用鋼弩,也任由娜塔莎當作新奇的玩具消遣,卻意外發現孫女竟然有著出色的操弩技巧,嘎夏也不禁十分喜悅,畢竟在這個亂世裡面,多一樣本領就更能保護自己啊!

  嘎夏呵呵笑道:「好,爺爺說話算數,既然你真能射落天上的飛鳥,這把重弩就送給你防身了!」

  娜塔莎趁著爺爺高興,便想趁機多要點好處,撒嬌道:「爺爺,你看我現在已經能夠保護自己了,下次就讓我跟羅理特表哥一起出海吧,我很想看他訓練護島艦隊呢!」

  【第二部·第九集】第十一章:入侵龜島

  嘎夏聞言頓時沉下臉來,冷冷說道:「你不要妄想跟羅理特在一起了,他身體本來就不好,還跟海盜摻合在一起,妄想對抗帝國海軍,將來他不知道會死多慘,我絕對不能允許你成為他的女人!」

  娜塔莎扁著小嘴,氣憤地說道:「可羅理特表哥也是為了給母親和姐姐報仇啊,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好男人,比你們這些冷血勢利的軟骨頭要強上千百倍!」

  嘎夏的臉色愈發難看,以他在島上的權勢與地位,就算是島主羅理特都不敢這樣訓斥他,他下意識的想要給娜塔莎一個耳光,可是看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臉龐,卻又有些捨不得。

  娜塔莎的相貌十分酷似嘎夏已經去逝的心愛妻子,也正是因為愛屋及烏,老者才十分縱容嬌慣這個孫女,不過為了自己家族的未來,他絕對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讓步。

  就在嘎夏考慮用哪種溫和一些的方法,管教一下這個不懂事的孫女時,一個衣著華貴的俊美少年突然在兩人身旁現出了身形。

  這名少年正是江水寒,他似乎一點都不認為這樣做有什麼失禮之處,他彷彿招呼老朋友一樣,大大方方地對嘎夏笑道:「你這個孫女真是頑劣了一些,不如交給我調教幾年吧?我至少能讓她學會該用怎樣的態度跟自己的爺爺講話!」

  「這位不速之客竟然是一位帝國貴族!」

  嘎夏不愧是見慣世間風雲變幻的老狐狸,他看到江水寒出現,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慌,臉上的表情卻出奇的鎮定,心中更是快速地思索著該如何探問對方的來意。

  娜塔莎則沒有她爺爺的城府,她也不懂得辨識佩戴在少年胸前表明身份的紋飾徽章,在她看來,這個嘴角帶著一絲可惡笑容的少年,完全是一個口齒輕薄的猖狂刺客!

  「去死吧,蠢貨!」

  驕傲的少女低叱一聲,對著少年舉起了那架軍用重弩,在這麼近的距離發射,就算是地階高手也難逃一死!

  江水寒至少有三、四種方法在她扣動弩機之前就取其小命,不過他此行的目的不是來殺人,而是為了說服對方跟自己合作,當然就不能把場面搞得太過血腥,尤其這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

  少年看似隨意的屈指一彈,一道暗黃色的光輝已經擊中娜塔莎手中的重弩,這把才開封不久的軍中利器一升嗚一聲,隨即散落成了一地的金屬零件。

  重弩又不具有多麼複雜的機械結構,受到匠神之手的能量衝擊,想不瞬問解體都不可能!

  「這把軍用重弩可是不太結實,你小心不要傷到自己哦!」江水寒的聲音十分溫柔,晶亮的雙眸卻自然而然流露出了強者的驕傲與上位者的威嚴。

  「可惡!」娜塔莎既羞且怒,還有幾分害怕畏懼,她慌忙躲到了嘎夏的背後:「爺爺,你要小心,他魔法很厲害呢!」

  嘎夏看到江水寒顯露出如此驚人身手,望向少年的目光更多了幾分慎重:「閣下莫非就是戈多羅城的城主江水寒男爵?」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嘎夏大統領向來足不出島,卻能一見面就猜到在下的身份來歷,果然不負龜山島第一智者的名望啊!」

  嘎夏苦笑一聲,說道:「我不過一海外的孤島寡民,豈敢稱作智者?倒是江男爵果然少年英雄,我身邊三百護衛也不算弱者,竟然被您悄無聲息的闖了進來!」

  江水寒劍眉一挑,說道:「龜山島若是有天階高手守護,我必然不敢如此恣意妄為。」

  嘎夏歎息道:「不錯,我龜山島不僅缺少縱深,更缺乏天階高手坐鎮啊!」

  江水寒望著嘎夏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讚賞之色,說道:「羅斯家族已經決定與我合作,由我出面整合南洋勢力,不知道大統領有沒有興趣分上一杯羹?」

  嘎夏聽到江水寒這樣說,眼神依然十分沉穩,緩緩說道:「南洋千島百部,勢力紛雜,豪斯伯爵勇武無儔,依然鬱鬱而歸,不知江男爵要憑藉什麼手段制霸這萬里海疆?」

  江水寒信心十足地答道:「海量的金幣足以役使鬼神,我要南洋各部俯首聽命,除了以強大的武力進行威懾,更要以豐厚的利益將他們捆綁一起!」

  嘎夏深吸一口氣,說道:「江男爵,你說得倒是輕鬆,可是你能做到這一點嗎?」

  江水寒笑了起來,說道:「其實你還是擔心我沒有足夠實力,對嗎?」

  嘎夏毫不掩飾自己想法,點頭說道:「我龜山島也有數十艘戰艦,可是如果面對黑鬍子威廉這樣的絕世強者,他一人就能將我們全部幹掉,如果江男爵對付不了黑鬍子威廉,憑什麼要我們為您效力?」

  江水寒聽到黑鬍子威廉的名字,臉色立刻沉了下去,冷聲說道:「天階高手也不是舉世無敵的存在,否則黑鬍子威廉當初也不會在海盜的內訌中受傷,更不會在南洋隱忍這麼多年,直到現在才敢興風作浪。何況他到底是個海盜,即使背後有摩爾公爵的暗中支持,可是你以為摩爾公爵這個老傢伙會利用他到幾時?」

  嘎夏針鋒相對地道:「可是我又怎麼能確定羅斯侯爵會鼎力支持你呢?據我所知,你雖然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可是由於家族勢力一界落,跟羅斯家族可是沒有什麼深厚交情呢!」

  江水寒不動聲色的取出一枚羅斯家族的貴族徽章遞給了嘎夏,淡然說道:「你且看看這件東西是否有假!」

  嘎夏知道這是由帝國頒發的貴族身份象徵,因為頒發的手續繁瑣嚴格,進行偽造的後果極其嚴重,幾乎沒有造假的可能,不由得充滿好奇地拿到手中仔細觀看。

  這枚徽章是羅斯家族直系女性貴族的身份標誌,在徽章圖案的背面,用流動的魔法字體寫著一個名字:卡特琳娜。

  江水寒鄭重地告訴嘎夏:「卡特琳娜是我的未婚妻,她正是羅斯侯爵唯一的女兒。」

  嘎夏聽到這句話,手不禁一抖,貴族之間透過婚姻的方式建立同盟關係,在西大陸是屢見不鮮的事情,尤其是嫡生親女的婚姻最具信譽價值,那代表著兩個家族之問永久的利益聯合。

  江水寒會拿出這件信物,除了表示坦誠相待,更是在向嘎夏說明一件事情:羅斯家族都因為欣賞我具有的實力,要以親生嫡女下嫁籠絡聯盟,你又怎麼敢懷疑我不能幹掉黑鬍子威廉呢?

  「男爵大人,先前言語若有得罪之處,請您千萬不要見怪,嘎夏就將家族命運托付給您了!」

  嘎夏已經快七十歲了,老人都更注重實際的東西,這枚徽章在他心目中的價值非常之大,那代表著羅斯家族的權勢和力量,這樣一個強大的家族會隨便跟一個普通男爵結盟合作嗎?既然羅斯家族都認為江水寒有能力制霸南洋,我還在這裡疑神疑鬼的做什麼!

  江水寒從嘎夏手中取回那件信物,渾然不將對方視作一個年邁的老者,就像對待新投效自己的年輕人一樣,非常自然的在他肩膀上拍拍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們以後就是盟友了!」

  娜塔莎又急又氣,一拉嘎夏的衣服,說道:「爺爺,您怎麼可以幫著外人對付表哥呢?他說的話一定都是騙您的,您可千萬不要上當啊!」

  嘎夏回過頭來,狠狠瞪了娜塔莎一眼,說道:「你懂什麼,羅理特才是騙你好久,他的母親和姐姐都是他親手殺死的,你什麼都不知道,居然還認為他是個有情義的好男人!」

  娜塔莎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呆呆站在那裡,良久才尖叫著喊道:「你胡說,羅理特怎麼可能作出殺母弒姐的事情,他又不是瘋子!」

  嘎夏一直不忍讓娜塔莎過早知道這件人間慘事,可是他現在剛跟江水寒結盟,生怕娜塔莎不知天高地厚攪出什麼亂子,只好將他知道的事情原委講了一遍。

  原來,前任島主也就是羅理特的父親,因為年紀老邁早已經無力跟妻子歡好,一直默許妻子在外面養情人,只是瞞著羅理特一人。

  直到豪斯伯爵率領麾下艦隊征討南洋駐紮在龜山島的時候,前任島主甚是羨慕豪斯的超卓武力,希望將來島上也能有這樣的勇士出現,就特意吩咐自己風流美艷的妻子跟年輕美貌的女兒前去侍奉,其實目的就是要向他借種。

  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讓羅理特給知道了,他看起來病怏怏的樣子,性格卻是極其的狠毒內向,而且心理也有些變態,竟然對母親和姐姐有些癡心妄想,卻想不到風燭殘年的父親會讓外人「玷辱」他未來的禁臠,喪心病狂之下,竟然發動政變篡奪了島主之位。

  羅理特在登上島主寶座以後,他的母親和姐姐就相繼神秘死去,他卻對外宣稱兩個女人先前遭到豪斯伯爵的凌虐強暴,現在因為舊傷發作而死,更藉機擴充武力,預備跟黑鬍子威廉合作,一起稱霸南洋。

  娜塔莎聽完嘎夏的講述,真好似是從百丈懸崖墜落一般,感覺身體裡面空空的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從小崇拜景仰的表哥竟然是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棍,她竟然會想要嫁給這種男人,真是想起來就要作嘔!

  少女的浪漫夢想只是美-麗的泡泡,冷酷的現實比美好的夢境要殘酷千萬倍。

  嘎夏看著孫女滿臉淚痕,失魂落魄蹲坐在地上,不由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卻還是狠下心來對著江水寒施了個禮,然後說道:「江男爵,您才智高絕,膽略過人,實在是帝國百年罕見的英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嘎夏有一點私心,希望您能收下我的孫女娜塔莎,有這份姻親盟約作為保證,以後我萬一有什麼意外,我的家族也不會輕易的橫生異心。」

  江水寒瞧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娜塔莎,平靜的笑道:「好,我可以給她一個妾室的身份,總不會讓她在外面受什麼委屈!」

  娜塔莎大概是因為剛剛受到刺激,表現得出奇乖巧,竟然沒有反對嘎夏把自己送給江水寒做妾,也許現在她終於意識到,聽從家族安排的政治婚姻,才是自己真正穩妥的歸宿吧。

  羅理特率領的艦隊比江水寒要晚了七天才回到龜山島,他從舷窗看到島上飄揚著的象龜旗,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喃喃自語道:「終於回家了!」

  「唉,沒有足夠的實力作為後盾,就不要學人家玩這種爭霸遊戲,害得我們跟你擔驚受怕!」隨羅理特出去的兩位島上長老,看到島上一片安靜祥和的景象,不由得也鬆了一口氣。

  他們最擔心畏懼的就是那個獨自一人就毀掉一艘重型戰艦的天階武者,那個人如果在他們回來之前偷襲龜山島,現在島上一定是屍山血海,一片狼籍。

  其實,江水寒就站在碼頭上一個隱蔽角落,觀察著這些頗有幾分狼狽的歸航者,跟隨他們回來的還有兩艘海盜船,看來羅理特是鐵下心要跟海盜合作了。

  十幾艘戰艦齊齊停靠在碼頭上,顯示出操船水手的良好素質,船上的人在海上都漂泊了一段不短的時間,紛紛收拾東西預備登岸回家。

  羅理特眼看也已經走上了跳板,他望了望空曠的碼頭,突然停下了腳步,大聲喊道:「不好,島上一定發生了變故,全體返回船上,預備作戰!」

  聽到島主大人的喊聲,碼頭上頓時亂作一團,已經下船的人想返回船上,而船艙裡面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正往外走,兩股人流頓時糾纏在了一起。

  就在這個關頭,島上傳出了一陣響一兄的螺號聲,大隊的士兵從碼頭上的房子裡面衝了出來,他們穿著島上特有的龜甲,刀劍光一兄如鏡,手中都端著軍用的強弩,很快就對敵人形成了月牙狀的包圍。

  羅理特憤怒地看著這些昔日的部下,怒吼道:「你們想要造反嗎?誰是你們的首領,讓他出來見我!」

  嘎夏示意身前的護衛閃開,露出身形對羅理特喊道:「羅理特,你如果是一個聰明人,現在就該懂得放棄了,只要你肯束手投降,我就懇求江男爵饒你一命!」

  羅理特吃驚地望著嘎夏,不敢置信的驚叫道:「外祖父,你為何會背叛我,難道我給你的權勢富貴還不夠多嗎?」

  嘎夏冷冷說道:「我可沒有你這樣的畜生外孫,只是看在老島主的面上,不想讓他的家族血脈斷絕在你的手上,才會給你這樣一個活命的機會!」

  羅理特決絕地笑道:「好,既然你這樣講,那麼我們之間的親情就此斬斷,讓我們在戰場上決一生死吧!」

  說完,羅理特以前所未有的敏捷姿態鑽進船艙,看起來竟然沒有半點病態!

  嘎夏一皺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原來你竟然一直是在裝病,果然是好有心機啊!」

  羅理特知道嘎夏耳目眾多,自己做的那些骯髒無恥的事情,恐怕無法瞞過這個睿智的老人,於是就假裝自己病重,似乎活不過幾年的樣子,讓反對他的這些有實力的長老產生麻痺心理,期待他因病去逝,而不至於很快採取激烈的手段,暗中積蓄實力,預備在恰當的時機將嘎夏和其他島上豪族一舉剷除掉,到那時他才能真正的為所欲為。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江水寒孤身上島,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借勢用力兼用殺伐手段,整合了島上所有反對羅理特的勢力,在他返航歸島之際突然發動政變,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狼心狗肺的老傢伙,竟然勾結外人對付自己的外孫,我一旦抓住你,非要剝掉你的皮不可!」羅理特恨恨地咒罵著。

  羅理特直到此時,心中還有幾分僥倖心理,畢竟龜山島最強的是海軍,他只要還掌握著主力艦隊,就有機會翻本!

  可是,羅理特也不想想,江水寒有給過他對手翻本的機會嗎?凡是與他為敵的豪強貴族,能夠乾淨俐落的死掉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第二部·第九集】第十二章:姻盟關係

  江水寒早趁著剛才的忙亂,隱身登上了他的座艦,少年瞧著氣急敗壞走進船艙的羅理特,笑吟吟地說道:「初次見面,在下是戈多羅城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

  由於你私通海盜,更公然對抗帝國海軍,我現在向你宣佈,你的艦隊已經被我永久徵用!我看在娜塔莎的面上,決定給你保留自殺的權利,希望你能夠珍惜!」

  羅理特還算英俊的面孔此時扭曲成了一團,他冷笑道:「江水寒,我早就聽說你的顯赫聲名了,可是俗話說猛虎不敵群狼,你竟然敢一個人上船,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從我的船上活著離開!」

  跟隨在羅理特身邊的兩名老者,都是被他用卑劣手段控制,不得不聽命於這個小人,此刻唯有低吼一聲,一齊向著江水寒攻了過去!

  江水寒臉上再次現出了讓敵人絕望的可惡笑容,他摩擦了一下那枚神奇的傀儡戒指,平靜地說道:「群毆?那可是我的最愛啦!」

  二十四具鋼鐵武士驀地出現在船艙裡面,他們手中握著鋒利無比的刀劍,一雙雙沒有感情的寶石雙眸閃耀著讓人心悸的血紅光輝。

  那兩名老者都是羅理特家族中的外姓長老,每一個人都具有地階高手的實力,一拳一腳都蘊含著開山碎石的沛然巨力,龜山島上的象龜即使有厚實堅硬的背甲,也禁不住他們的手掌拍擊!

  這樣兩個自視極高的老者當然不會瞧得起這些笨重的金屬傀儡,他們以為自己隨便一掌就能擊毀一座鋼鐵武士,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些看似笨重的人形鐵塊,竟然擁有足以跟他們對抗的驚人巨力,而且招式比他們還要精巧絕倫!

  「撲通!」

  兩個老者幾乎不分先後飛了出來,以餓狗撲屎的難看姿態摔到了羅理特的腳下,他們的手腳都奇形怪狀地扭曲著,嘴角更是不停向外溢出鮮血!

  「咳咳!」

  一個老者咳出一大口瘀血,喘著粗氣說道:「島主大人,快逃吧,那些傀儡武士厲害得很,恐怕是具有地階頂峰的實力,唯有天階武者才能打贏他們,一旦閒始攻擊,足以殺光我們所有的人啊!」

  羅理特的身後本來有聞聲趕來的百餘名戰士,聽到老者這樣講,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恐怖神情。

  是啊,整個龜山島也都沒有幾個到達地階的高手,更不要說地階頂峰了!

  這個江水寒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擁有這樣可怕的實力?他只憑二十四個不畏刀劍的鋼鐵武士,就足以讓他們這些人死傷幾百次了!

  這些島上的戰士們可不是傻瓜,才不會替輸定了的羅理特白白賣命,他們紛紛向後退去,把他們的島主大人晾在了前面。

  江水寒好整以暇地瞧著羅理特,嘲笑道:「現在某個人似乎變成孤家寡人了,不知道您還打算怎樣對付我啊?」

  羅理特的心頓時無比冰冷,他倒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男人,立即強笑著向江水寒說道:「男爵大人,您真是比傳說中還要厲害幾分,我認輸了,只要您饒我一命,我可以命令部下停止抵抗,向您投降!」

  江水寒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說道:「你在我眼裡連一隻螞蟻都不如,如果你願意活下去,我才沒興趣要你的性命呢!」

  羅理特可不知道,江水寒對他這種連自己母親和姐姐都要先奸再殺的雜碎可是無比厭惡,早就命令工匠給他打造了一隻木桶,只待壓搾完他的剩餘價值,就將他裝在桶裡丟給粗野的水手作為娛樂工具。

  龜山島的艦隊看到羅理特投降,當然不會再頑抗,紛紛掛起白旗宣告投降。

  那兩艘海盜船當然不甘心束手就擒,拚命向港口外逃竄,卻被埋伏在那裡的五艘海軍重艦攔了個正著,這些艦隊上的戰士早就在江水寒的鼓動下充滿了鬥志,現在終於有了表現的機會,近千門魔晶炮一起開火,將這兩艘海盜船轟得連渣都沒剩下一塊!

  江水寒在萬眾矚目下,從羅理特的座艦登上了碼頭,在場成千上萬的戰士都被江水寒的智謀、膽略與強大的實力所折服,他們不約而同地高喊:「江男爵威武!威武!」

  娜塔莎站在人群中,望著這個眾望所歸的少年男爵,心中驀地生出一股崇拜欽慕的羞人感覺,暗暗對自己說道:「這個少年英雄就是未來要托付終身的男人嗎?一切彷彿是在夢裡一樣,哦,希望這個夢永遠也不要醒來吧!」

  幾天以後,就在羅理特被一位刀法拙劣的老水手處理掉身上所有多餘的零件,被裝進一個厚實的橡木桶繼續走完他地獄般的下半生時,江水寒也在龜山島也舉行了盛大的納妾儀式。

  龜山島的統治階層本來就是帝國歷代南洋遠征軍的後裔,他們從感情上更加願意依附一位有權勢的帝國貴族,而不是跟下賤的海盜合作。

  江水寒納嘎夏的孫女為妾,無異確立了一份有保障的姻盟關係,讓島上的權勢階層都歡心鼓舞,費盡心思大力操辦,比起歷年島主娶妻的場面還要宏大壯觀。

  只是娜塔莎既然不是江水寒的正妻,自然沒有資格跟少年攜手走上紅地毯,她在爺爺的帶領下,從九百九十隻純白色象龜的背甲上,緩步走到了少年面前。

  江水寒穩穩地端坐在唯有島主有資格坐上的一把渾然天成的珊瑚椅上,瞧著娜塔莎跪倒在自己面前,溫順恭敬地奉上一盞香茗。

  娜塔莎按照母親的教誨,含羞說道:「男爵大人,您飲下這杯茶以後,娜塔莎就是您的女人了!」

  江水寒端過茶杯一飲而盡,隨即放下茶杯,伸出雙手將女孩扶起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懷裡。

  按照西大陸的納妾儀式來說,江水寒這樣的舉動可不算輕浮無禮,要知道,妾室在家主大人面前可是沒有坐位的,少年讓她坐到自己懷裡,憐惜愛護之意是表露無疑啊!

  男爵大人一定會像愛護娜塔莎一樣關愛龜山島吧!

  參加儀式的權貴們對江水寒又多了幾分好感,年輕人更是倍感振奮地喊道:「恭賀男爵大人,我等衷心祝願娜塔莎小姐早生貴子!」

  嗯嗯,他們早就聽說江水寒還沒有子息,娜塔莎要是能夠最先懷孕,那麼龜山島的未來可就真有保障了!

  於是,江水寒在下面的飲宴中,不知道被人奉勸著吃了多少壯陽補腎的大補之物,那些知曉這些補品厲害的貴婦人都有些憐憫地瞧著娜塔莎。聽說江男爵在床上勇猛著呢,又吃了這麼多壯陽的補品,這個還沒開苞的小女孩兒今晚得受多大的罪啊!

  更有些膽大的美婦主動走到江水寒的身旁,用豐腴綿軟的翹臀廝蹭著少年的身體,輕聲詢問少年是否需要如廁,暗示自己願意以少年喜歡的方式進行特別的侍奉。

  江水寒可不是會亂搞別人女人的發情公狗,自然一一婉言謝絕她們的好意,這讓島上的權貴對少年的良好印象又加強了不少,這樣有自制力的男人,一定是能做大事的男人啊!

  尤其嘎夏看著江水寒在酒宴上手段高明地籠絡著龜山島上的權貴,對少年是更加佩服,像這樣不驕不躁的年輕人真是太罕見了,難怪他能擁有今天的地位。

  不過,這個狡猾的老狐狸可不希望其他權貴也跟江水寒建立起太過密切的關係,那樣他的家族可就有失寵的危險,他還想自己家族在少年的庇護下,長期統治龜山島呢!。

  「諸位,男爵大人等下還要跟我的寶貝孫女盡享魚水之歡呢,你們一直糾纏著男爵大人,莫非是想讓娜塔莎今晚獨守空房?」嘎夏厚著臉皮說出了這番話,那些島上權貴倒是知趣,立即停止了勸酒和恭維,一起恭請男爵大人安寢休息。

  是啊,嬌滴滴的美人在床上等著呢,誰還敢讓江水寒在這裡久留啊!

  在八名陪嫁侍女的服侍下,江水寒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這些精挑細選出來的美貌侍女都受過嚴格的訓練,懂得怎樣伺候男人,她們幾乎完全就是用溫軟香滑的小嘴為少年做全面清潔的工作!

  現在,江水寒就如同嬰兒一樣乾淨清爽,施施然走進了臥室,預備享用娜塔莎香柔滑膩的嬌美胴體。

  這裡原來是島主的房間,如今經過重新裝飾改造,正式成為了江水寒在南洋諸島的第一座別館。

  地面鋪著由打磨光滑的象龜背甲組成的地磚,牆壁上鑲嵌著無數的珊瑚、珍珠和寶石,敦實的大床是用一整裸檀香木雕琢而成的,房間的每一處細節都晶瑩剔透,華貴無雙!

  一個身材窈窕的少女穿著華美的衣裙斜倚在床上,一頭金色的柔亮秀髮直披到腰際,緊身的小襖映襯得纖腰不盈一握,她的右腿半蜷著放在床面,左腿伸直了踩在地上,這使她細軟的腰肢和豐碩的圓臀愈發顯出迷人的線條。

  她聽到江水寒走進來的聲音,美麗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羞喜,溫柔款款地走到少年面前,卻似乎又想起來什麼,急急忙忙跪了下去,像是背書一樣說道:「娜塔莎得蒙家主大人駕臨寵幸,倍感榮幸!」

  江水寒瞧女孩彆扭生硬的樣子,揮揮手說道:「好啦,不用多禮了,咱家裡沒有這麼大的規矩,這都是你母親教你的吧?」

  娜塔莎卻沒有站起來,羞紅著臉說道:「我媽媽一直都很疼我,可是這幾天卻對我凶得很,我可不敢不聽她的話呢!」

  江水寒坐在床上,瞧著娜塔莎像小狗一樣膝行爬了過來,又好氣又好笑,問道:「你媽媽都教了你些什麼,說給我聽聽!」

  娜塔莎猶豫了片刻,終於抵抗不了江水寒充滿男人魅力的笑容,輕聲說道:「我媽媽是教我該怎樣侍奉您,可我笨得很,很多事情都學不來!媽媽就說,那麼我至少要做到一件事情,就是要永遠跪著同您講話,這樣我至少能時時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不會放肆的說出一些對您無禮的話。」

  江水寒想起來初次見面的時候,娜塔莎正在跟她爺爺吵架的凶悍模樣,不由得大笑起來,說道:「真是知女莫若母,你跪在地上,心理先矮了半截,自然也就說不出什麼有氣勢的話來啦!」

  娜塔莎扁扁嘴唇,說道:「我媽媽還說,就算以後我惹您生氣,可是您看在我一直以來都跪在地上服侍您的份上,多半也會放我一馬呢!」

  江水寒暗暗佩服娜塔莎的母親手段高明,笑道:「只是這些,沒有別的了嗎?」

  娜塔莎俏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說道:「還有……還有一些不能告訴你啦!」

  江水寒有些輕佻地捏了把娜塔莎的臉頰,說道:「是不能說……還是不能說只能做呢?」

  「啊,您真是壞死了,這種事情都要讓人家主動嗎?」

  娜塔莎可是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輕薄過,不過,她心中可是一點惱意都沒有,這個男人是她的家主大人,有權力對她做任何過分的事情呢!

  「嗯,女孩子終究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某個男人的,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娜塔莎心裡這樣想著,臉頰上紅暈卻已經蔓延到脖頸上,因為她正大膽地拉開少年的褲子拉鏈,姿態笨拙的將那無比陌生的大肉棒掏出來。

  女孩溫暖香滑的小手,讓江水寒的下體頓時變得堅硬,原本綿軟的大象鼻子像旗竿一樣豎立,而且迅速變得粗大剛硬,女孩感覺自己握著的就像是一根鐵棒,真是非常恐怖的東西呢!

  娜塔莎可是第一次面對面觀察男人這個東西,這個大傢伙似乎比母親形容的還要雄偉凶悍,差別之大就跟牙籤跟撬棍一樣,男人雙腿之間有這樣一大堆累贅,真不知道他平時怎麼能行動自如。

  「不想那麼多啦,反正媽媽說男人的這個是越大越好,女人的幸福就靠這個寶貝呢!」女孩在讚歎欣賞之餘,卻驀地想到這個東西最終要插進自己下體的那個狹窄孔穴裡面,不禁被嚇得花容失色:「嗚,那不是要痛死我嗎?媽媽不會是在騙我的吧?」

  江水寒瞧著她臉色忽紅忽白,像是變臉一樣,十分有趣,卻不知道自己的大肉棒已經把女孩嚇到了。

  「嗯,那個……我需要出去一下,我馬上就會回來,請您稍微等我一會兒!」娜塔莎能夠熟練地使用重弩,又敢跟一家之主的爺爺吵架,當然不會是什麼乖寶寶!

  現在她已經暗中作出決定,決定不能讓江水寒把她壓在身下,用那根恐怖的大棒插她的小蜜穴,她要立即跑路,就算爺爺媽媽一起發怒,她也堅決要跑!

  娜塔莎跪在地上又低著頭,江水寒當然看不到她臉上表情,也就猜不到她怎麼突然會有這樣奇怪的舉動,還以為她是心裡太過緊張,想要出去方便,笑道:「沒有關係,你就用屋裡的馬桶好了,再害羞的話,我可就要抱著你來噓噓哦!」

  「嗚……要死了,我怎樣才能逃走呢!」娜塔莎坐在放置在牆角的馬桶上,不甘心的用力踹著地面。

  「啊……」

  彷彿是上天的神明聽到了娜塔莎的祈禱,女孩兒突然覺得地面一沉,她整個人就向下墜落!

  【第九集完】
2013-11-29 15:4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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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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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十集

  內容簡介:

  神奇的探險之中,江水寒巧遇到神秘而強大的大海女神,強者相遇之下,江水寒能逃脫一劫嗎?

  摩爾公爵的古堡之中,迎來了殘忍的海盜之王,兩股強大的勢力展開了合作,江水寒的處境,正在一步步的面臨危險。

  為了剷除黑鬍子威廉的勢力,靠著強大的烏魯族美女戰士,江水寒全力進攻鷗人族老巢,他能不能收復這個被黑鬍子威廉脅迫的強大助力呢?

  封面人物:娜塔莎

  

  【第二部·第十集】第一章:秘徑通幽

  「咚!」

  厚實的地板只向下墜落了丈餘的距離就碰著了實地,娜塔莎豐盈柔軟的小屁股被木質的馬桶蓋撞得隱隱生痛,倒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啊——」

  因為事發突然,這名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驚險的千金小姐毫無心理準備,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隨即將白嫩嬌小的玉掌緊緊按在了高聳的胸脯上,彷彿這樣能夠讓她「怦怦」直跳的心臟安靜下來。

  少女原本粉裡透紅的美麗雙頰也在這一刻失去了血色,變得晶瑩雪白,彷彿是冰雕玉琢而成,分外惹人憐愛。

  「萬知萬能的神明啊,您究竟把我送到了什麼地方啊!」

  既然腳下是平煙一的實地,娜塔莎意識到自己平安無恙,也就沒有再驚慌失措繼續呼救,而是好奇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這裡看起來似乎是一條地下密道的入口,在兩邊的平滑石壁上,每隔丈餘距離就有鑲嵌著大塊的海底熒石,這些熒石散發出的清冷光輝照亮了這條幽深的通道。

  這是一種在南洋時常可以看到的普通礦石,在龜山島附近的海域就有出產,它們常常被島上居民加工成廉價的照明燈具,只要做為光源的熒石沒有被打碎,甚至可以使用到世界末日來臨的那一天。

  江水寒聽到地板墜落聲響的同時,整個人已經化作一團淡淡的煙霧,越過擺在牆角的奢美屏風,穿過娜塔莎頭頂上方的地板破洞,迅疾無比來到了少女的身旁。

  「你沒有受傷吧?」

  江水寒皺著眉頭,瞧著衣衫完整坐在馬桶蓋子上的娜塔莎,他現在已經意識到少女是有意躲避自己了。

  「我……我沒事啦!」

  在新婚之夜居然搞出摔進地洞的糗事,娜塔莎也感覺雙頰發燙,頗有幾分羞窘尷尬,只是頑劣調皮的傲嬌小姐性格,還是讓她低頭躲避江水寒銳利目光的時候,向著少年的胯下偷看了過去。

  「天啊,他怎麼能堅持『挺』這麼久,難道就不會感到辛苦嗎?」

  娜塔莎驚訝的發覺,那根讓她膽怯的粗大肉棒毫無疲軟之態,就像一根鋒利剛硬的長矛,傲然屹立在空氣中。

  少女在感到畏懼的同時,心中卻驀地多了幾分甜蜜,想道:「他還是蠻在乎我的,也不怕在人前出醜,就那麼辛苦挺著這個大傢伙急忙趕來救我啦!」

  江水寒的眼力和心機何等厲害,看到娜塔莎臉上的表情就立刻猜到她在想些什麼。再回想下少女剛才在臥室裡面有些奇怪的表現,少年俊美的臉龐上不禁浮現出一絲自嘲的笑意:「莫非我不借助淫慾能量的幫助,就無法俘獲少女們的芳心了嗎?」

  自從被淫魔神附身以來,江水寒的肉體就不停被淫慾神力侵染洗滌,他的精神氣質也逐漸發生改變,逐漸擁有了對女性的天然魅惑之力,當這種神奇的精神力量跟淫慾能量結合,少年就對女性就具有不可思議的吸引力,成為了顧盼之間就能俘獲無數美女芳心的人間情聖。過去兩年多的時間裡,不知道有多少氣質典雅的貴婦和美貌絕倫的深閨少女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不顧一切偷偷向他示愛,她們甚至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為換取江水寒的二僅恩寵,少年一個禮儀性的微笑就能讓她們產生種種誤會,乃至陷入情網不能自拔。

  就在前不久,連有孕在身的路易絲都被少年的無敵魅力所俘獲,以致到了夜夜春夢纏綿、難以入睡的地步,如果不是奧黛麗看到她日益憔悴,心中不忍,終於代她向少年懇求到一夜歡愉的寵幸機會,她只怕真會因為慾望的折磨而悲慘的死去!

  江水寒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終於意識到控制自身淫慾能量的重要性,否則他只怕會被帝國的所有男性視作妖孽與仇敵,從而惹上無窮的糾纏和煩惱!

  日前藉著跟狂海鯊近身一戰的機會,少年不僅大大提升了自己的武道修為,更順利掌握了在日常生活中控制和收斂自身淫慾能量的方法。

  然而江水寒萬萬沒有想到,因為他沒有利用淫慾能量進行挑情魅惑,從未嘗過男女情愛甘美滋味的娜塔莎竟然會因為畏懼他的胯下雄風,想要從他的床上逃走,這可是讓少年感覺非常沒有面子的事情啊!

  還好江水寒不是那些小雞肚腸的小心眼男人,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對娜塔莎施行家法懲治。

  是呀,這個少女說起來比蜜雪兒也大不了多少,還是個不懂得向家主大人獻媚邀寵、仍然保有幾分童心和純真的小丫頭呢!

  江水寒也有著絕對的自信,他即使不靠淫慾能量的輔助,也能憑藉自身的男人魅力,讓這個被家族長輩寵壞了的小女兒心甘情願獻上自己的誘人嬌軀!

  「這裡像是一條逃生或者避難用的地下密道,看這地上積累的厚重灰塵,應該有很多年沒有人來過這裡了。」江水寒仔細觀察了一下通道的結構和走向,說出了自己的判斷:「不過,也不能排除這條通道還有別的用途,也許在通道深處的某個岔道中,就隱藏著價值連城的寶藏和兇惡的守護怪獸呢!」

  說著,少年心念一轉,超能戰甲已經從體內浮現,暗金色的金屬甲冑瞬息之間就覆蓋了他的軀體,他對娜塔莎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怎麼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探險,看看這條密道究竟通向哪裡?」

  「那真是太好啦!」娜塔莎明亮的雙眸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輝,像她這個年紀的少女,正是對一切充滿好奇心的時候,有江水寒這樣少年英俊的騎士作為依靠,一起結伴經歷冒險試練,斬殺邪惡的妖魔,尋求珍貴的寶物,正是她夢寐以求的願望啊!

  娜塔莎神態嬌憨的抱著少年的手臂,像個小少女一樣撒嬌道:「不過,如果有魔獸和怪物什麼的,你可要保護我喲!」

  明知道像這種逃生密道會出現危險狀況的機率極小,江水寒還是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板著面孔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會保護你啦,不過你也要乖乖聽我的話,必須一直跟在我的身旁,沒有我的許可不許胡亂走動,尤其不能隨便翻看那些可疑的不明物品!」

  「您就把我當作一個遵照您命令行動的女武士吧!」娜塔莎看江水寒說得鄭重,連忙將小拳頭舉到頭側,伸出並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神情可愛的發誓道:「如果給您惹來麻煩的話,就讓全知全能的神明把我變成一條最醜最髒的大章魚吧!」

  江水寒輕輕捏了一下娜塔莎如玉石般精緻細膩的小鼻子,調笑道:「把你變成章魚做什麼,我又不愛吃鐵板燒,如果你不聽話呢,我就要脫掉你的褲子,狠狠打你的小屁股!」

  娜塔莎可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輕薄過,晶瑩如玉的臉頰上頓時浮現出兩朵紅雲,羞澀的低下頭,輕聲咕噥道:「我才不會讓你打我的屁股呢!」

  話是這樣說,可是娜塔莎也終於意識到,江水寒就是她日後生活中最重要和最親近的人,少年如果想要打她的屁股,那也是行使作為她丈夫應有的權力,就算是她的爺爺也不能護著她。

  嗯,沒錯,他可是比爺爺還要強勢厲害的帝國貴族,就算在爺爺面前哭訴被他欺負,爺爺也不敢為我出頭吧?

  想像著少年把自己強行按到他的膝蓋上,粗暴地褪下自己的褲子,用他結實有力的手掌,帶著呼呼的勁風,凶狠拍打著自己赤裸光潔的兩辦雪臀,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鮮紅的指痕掌印……

  娜塔莎不禁感覺有些心慌意亂,她不自覺的夾緊了股間的那一縷濕滑柔膩,那是一種陌生而又羞人的奇異感覺。江水寒似笑非笑瞧著霞飛雙頰的少女,彷彿已經猜到她在想些什麼,說道:「你想要做個服從命令的女武士,就先穿上這件為女武士專門製作的護身甲冑吧!」

  縛美寶箱除了能夠給美女提供舒適的住所,同時也是一件奇特的空間寶物,在裡面居住的美女越多,可利用的次元空間就越大,甚至能夠給每一名開闢了個人住所的美女提供一個超大號的衣櫥,讓她們儲藏從外面世界帶進來的私人物品。

  朱莉在成為江水寒的女人以後,這個心靈手巧的侏儒族少女按照少年的吩咐,設計製作了十幾件美觀輕巧的女式軟甲,儲藏在縛美寶箱的空間當中,以供家中少女們上陣時取用,如今倒是派上用場。

  毫無意外的,江水寒現在給娜塔莎取出來的武士甲,正是造型最性感、暴露身體部位最多的一件。這種新式的盔甲能依靠魔晶能量產生的魔法護罩進行防禦,所以看起來似乎華而不實,實際防護效果卻還勝過帝國軍方的制式重甲。

  「咦,這件盔甲的樣式好奇怪啊,它真能起到防護作用嗎?」

  「這可是我私家兵工最新研製出來的比基尼式護身甲,由我的地底侏儒小女僕全手工製作而成,不僅具有彈力超強的防狼罩杯,更有附魔貞操鎖,是任何一名女武士居家旅行必不可少的超級護甲呢!」

  「都是些什麼奇怪的設計啊!不過只要你喜歡,我穿上就是了!」

  娜塔莎不是沒有頭腦的小傻瓜,意識到江水寒未來的強勢地位後,立即變得非常乖巧聽話,即使對這件暴露太多身體部位的軟甲感到難為情,還是羞紅著臉脫掉了身上累贅的裙裝,穿上了這件靈巧輕便的絲質軟甲。

  鳳翎式的靈巧頭盔只是護住額頭,與帶有護鼻面甲的騎士盔相比,更像是一件美觀的飾品,能夠盡情展現女性美麗的容顏。

  V字形胸甲就像是一個短小緊窄的掛肩式胸兜,堪堪護住了柔弱的香肩,卻堅強有力托起了高聳的柔軟酥胸,唯獨把纖美的腰肢和白嫩的小腹暴露在外面。

  短短的裙甲只達到大腿根的程度,不但把雪白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裡面的粉色小褻褲更是若隱若現的撩人,再踩上一雙高筒的小巧戰靴,真是比酒吧裡面的兔女郎還要迷人啊!

  的確,這件內衣式軟甲的造型就是以香艷取勝,巧妙襯托出了少女胸前兩座玉峰的優美弧形,勒緊了少女的小蠻腰,凸顯出渾圓結實的玉臀,把少女曼妙身材勾勒得曲線玲瓏!

  「嗯,真像是一個英氣勃勃的女武士呢!」江水寒一邊稱讚,一邊欣賞著少女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軀,目光宛若游魚般在她各處敏感部位巡視,讓少女倍感羞澀。

  「不要這樣色色的看人家了,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換上了甲冑,現在讓我們去探險吧?」娜塔莎拉著江水寒的胳膊,撒嬌似的搖晃著懇求著,彷彿是邀請少年去參加貴族舞會一樣。

  「好吧,我們這就出發,我想今晚也許會遇到一些令你永生難忘的事情哦!」江水寒笑吟吟地說道。

  少年早就打定主意啦,即使這條通道沒有任何秘密,他也要用些手段製造出一些驚險刺激的場面,給娜塔莎一個驚喜交加的探險之旅。

  實際上,這條昏暗陰森的通道帶來的壓迫感,已足以讓沒有任何冒險經歷的小少女感到刺激和恐怖了,兩個人還沒有走出多遠,少女聽著遠處傳來的兩個人腳步聲的陰森回音,身體便不由自主緊貼到了少年的身上!

  江水寒則因為見慣了風浪,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完全是抱著遊玩的心態悠閒的邁著步伐,根本沒有半點緊張畏懼的心理,他神態從容地帶著少女向著甬道深處走去,卻很快便發覺少女抱著自己手臂的力道變得越來越大,那小巧柔滑的乳峰緊緊壓在自己胳膊上,正在發育的兩隻挺翹鴿乳不停在上面廝贈著。

  由於這件特別的胸兜式軟甲,在兜著兩座玉峰的頂端有刻意設計出環形的缺口,缺口的邊緣剛好能勒住少女的乳尖,少年很快感覺到豐盈肉球的表面兩點被軟甲邊緣磨擦得硬實凸起了!

  嘿嘿,娜塔莎還真是個敏感而又容易動情的小丫頭,看她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起來,想必雙股間粉紅嬌嫩的溝壑也早巳浹湯流汁了吧?

  當然了,娜塔莎下身穿著的兜襠裙甲也是經過特別設計的,在騎馬襠處有縫入一條細細的珠鏈,那條珠鏈現在想必已經嵌入到少女股間兩片蚌唇中間,廝贈撩撥著少女心底的春情肉慾!

  這件特製的甲冑,本來就是江水寒用來挑逗娜塔莎的淫蕩道具,誰叫她那麼調皮好動,不乖乖躺在大床上分開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向少年獻上寶貴的處子之身呢?

  現在就嘗嘗被慾望煎熬的滋味吧!

  娜塔莎就跟過去那些與江水寒為敵的權貴們一樣,不知不覺就墜入了少年的陷阱!

  不過也虧得朱莉的手藝高超,少女兒最多感覺盔甲有些不合身,竟然沒有發現是其中隱藏的淫靡設計讓自己這麼羞窘難受。

  「是不是感覺有些害怕旦讓我給你一些勇氣吧!」

  江水寒沒有打算讓娜塔莎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藉機停下腳步,然後從少女兒懷裡抽出了手臂,摟住了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低頭吻著了少女香甜濕潤的嘴唇,手掌則溫柔的在她裙甲下面撫摸著,少女光滑潤潔的玉腿宛若上等的東方絲綢,兩辦結實的臀丘更是彈力驚人,手感極其舒適!

  春情萌動的娜塔莎羞澀的低吟了一聲,卻沒有更多反抗的表示,反而將大半個身子都依偎在少年的懷抱裡面,即使對凶悍的大肉棒充滿了抗拒的心理,可是對這種程度的愛撫親熱,小少女還是充滿憧憬。

  她喜悅而又羞澀迎合著少年的親吻,那濃烈而陌生的男人氣息讓少女全身酸軟,恨不得整個人都融入到少年身體裡面。

  許久,兩個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江水寒的這一記熱吻和一番手足輕薄,不僅讓少女倍添勇氣,也對少年多了幾分親近愛慕。

  「嗯,他其實還是蠻溫柔的一個男人,不是我想像那樣霸道蠻橫啊!」娜塔莎一邊輕輕喘息,一邊含羞想道。

  「情愛好像是夏日的玫瑰,要用清澈的泉水去澆灌,用陽光與耐心去培育……」

  心情愉快的娜塔莎不由得哼起歌來,昏暗的通道在她的眼中也變得可愛起來。

  兩人沿著通道向下走了大約一刻鐘時間,就發現前面分出兩支岔路,娜塔莎表現得十分機敏,她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左邊這條通道有潮濕的海風味道,看來是通向海邊的。」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弓沒錯,看來這邊就是一條逃生密道,不知道另外一邊通向什麼地方。」

  娜塔莎的臉上浮現出了嬌美的笑容,柔聲說道:「即使那是通向地獄的道路,有魔鬼等待著我們的光臨,我也不會害怕,因為你一定會站在我前面保護我!」

  情竇初開的少女真是容易陷入情網啊,只是一記熱吻就讓她把自己當作可以信任和依賴的愛侶了!

  江水寒笑吟吟的在少女豐盈結實的小翹臀上拍了一記,說道:「好,不過需要逃命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腿軟啊!」

  右邊的那條通道修整得比較整齊,地上還鋪著顏色暗淡的大理石地板,乍看起來就像是古堡中通向大廳的一條長長走廊,然而看通道入口處不規則的岩石斷裂面,應該是地層升降的原因才讓這條地下走廊跟島上的逃生密道交織在一起。

  走廊的盡頭是兩扇充滿古典氣息的高大石門,上面雕刻著一幅古代海洋的美景,無數優美的奇異生物在珊瑚礁石中間嬉戲玩耍,牠們的鱗須似拂似張,栩栩如生,明明是靜止的石刻,卻讓人感到生命的氣息,恍然間生出靈動的感覺。如果是一般人,只會讚歎石材質地上佳,匠師技藝超群,但江水寒久浸神力,單論精神力的敏銳,比天階強者也不遑多讓。如果感應沒錯,石門上的圖案分明是利用血祭之類的秘法,將生靈的靈識強行烙印的效果。

  這種上古禁術所制的浮雕,其中的靈識不滅,就不會自然風化。只要不被陽光之類的力量破壞禁制,就算再過一萬年,石刻也不會有絲毫損壞。這種禁術練到極致,甚至能將生靈連肉體帶靈魂,封印成魔力浮雕。

  將強敵封印成魔力石雕用來炫耀武功戰績,曾經是神明和惡魔間極為盛行的雅趣。據說位於帝都的光明神殿總殿,就有一面用來封印異端的牆壁,其中甚至有巴洛炎魔、聖炎三頭黃金龍、十二頭蛇蜥皇這種能和低階神明抗衡的恐怖存在。

  在石門的上方更有無數繁複精美的花紋裝飾,其中透出一股凝重古樸,看起來就充滿了神秘氣息。這些花紋應該是一種由古代文字構成的咒法陣圖,江水寒雖然辨識不出文字的含義,但從其中地脈靈力的流向,可以隱約感應到一股勃然生氣。有地脈靈力滋養,就算石刻中的靈識消散,石門也可以緩慢修補傷損。最讓江水寒感到驚訝的是,門口的石階處刻著一行醒目的大陸通用文:此處乃惡魔囚禁之所,當石門洞開之時,即汝死亡之刻,速速遠離,切勿停留!

  由於長久的風化作用,石刻文字的邊緣已然有些剝落模糊,顯然距離現在的年代十分久遠,然而其中蘊含的凜然殺機依然令人毛骨悚然。

  【第二部·第十集】第二章:地底寶藏

  江水寒原本猜測這裡可能會是通向儲藏兵器和珍寶的倉庫,可是看著眼前的這詭異情形,門後似乎真的隱藏著什麼秘密的樣子,他瞧了一眼目光中流露無比好奇的娜塔莎,從容自若地笑道:「我預感我們可能會碰到一些古怪可怕的東西,你來決定吧,我們要不要打開這扇門瞧瞧裡面有些什麼!」

  在龜山島,娜塔莎算是最有權勢的貴族千金了,走到哪裡都有人護著寵著,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恐懼,聽到少年詢問自己的意見,想也沒想就歡欣雀躍的答道:「當然要打開門看看了,否則我們不是白來一趟了嗎?」

  江水寒撫摸著石門表面的繁複花紋,感受著門中流動的靈力,說道:「可惜這門是鎖著的,我們需要先找到鑰匙才能夠進去哦!」

  少年沒有跟娜塔莎講出他的發現,在這座看似尋常的石門上,竟然佈置了數道可怖的機關,除了能辨別的物理陷阱外,還另外附有數個強勁的古代咒文,一日一破壞石門,就會觸發連鎖反應,將破門者轟殺成渣。

  娜塔莎失望地癟著紅彤彤的小嘴,咕噥道:「我們到哪裡去找鑰匙啊?或者去問問羅裡特吧,他既然從他父親那裡篡奪了島主之位,也許就知道這裡隱藏的秘密呢?」

  除了嘎夏和極少數上層權貴,龜山島上下包括娜塔莎在內,沒有一個人知道江水寒是如何處置羅裡特的。有些人認為這位倒楣的前島主已經被處死,也有些人猜測他是被少年秘密囚禁或者流放到遙遠的異國。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通道裡面積累著厚厚的灰塵,卻沒有留下人來過的痕跡,只怕羅裡特也不知道這裡的秘密,我想大概幾百年前的某位島主就已經把這個秘密帶進墳墓!」

  江水寒才不會向娜塔莎仔細說明,她那位可憐的表哥已經被割去舌頭、砍掉了四肢,整個人被嵌進了內裡有著特別構造的厚重木桶中,只露出大半個雪白的屁股,屈辱享受著被低等水手排隊爆菊的快感。

  倒不是江水寒的性格殘忍毒辣,在野蠻殘酷的南洋,只有實行鐵腕統治的強者才能受到人們的尊重和敬服,少年只有用這樣的手段才能懾服島上的權貴。當初豪斯率領帝國海軍百餘戰艦征伐南洋,所到之處血流成河,各艦都以血淋淋的人頭裝飾船舷,即使如此顯赫的聲威也無法在南洋站穩腳跟,最終帶著財富和奴隸返回了帝國。

  江水寒除了制定以當地土著治理南洋的懷柔策略,更預備對南洋的上層權貴展示更加狠辣的酷刑。你們不是對死亡並不怎麼敬畏嗎?那麼我就讓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這種殘酷陰狠處置敵人的手段,當然不能讓娜塔莎這種純潔的少女知道,好在她現在早對那個淫辱母妹的敗類沒有絲毫感情,聽到少年這樣講,也根本沒興趣多瞭解一下羅裡特的現狀,立即開始思忖其他能夠打開石門的方法,她有些猶豫地說道:「那麼我們去找石匠吧,讓他們在門上鑿開一個大洞!」

  真是個頭腦單純的千金小姐啊。江水寒暗暗好笑,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這兩扇門背後如果隱藏著什麼秘密,只怕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打開,如果用暴力破壞石門,也許上面的整座山都會塌下來呢!」

  娜塔莎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道:「不會吧,會有那麼恐怖的事情發生嗎?」

  四周都是厚重的石壁,已經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江水寒說話時一本正經的嚴肅樣子更是令少女感覺害怕,她柔軟的嬌軀不覺往少年身上貼得更緊了。

  江水寒撫摸著少女柔順的秀髮,輕聲說道:「別怕,這只是我對最壞情況的一種猜測,讓我想想能用什麼方法開啟這座石門吧!」

  其實江水寒剛才在撫摸石門表面浮雕的時侯,就已經使用匠神之手的異能感知到這座石門內部暗鎖機關的構造,只是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材料製作這把鑰匙。

  這座石門的鎖孔很小也很隱蔽,代表插入的鑰匙必然是小巧玲瓏的類型,然而內部的機關卻十分沉重,如果是普通材料製作的鑰匙,必然會因為無法承受巨力而折斷在裡面,根本無法發揮作用。

  不過,少年很快就想到了解決方案,世界上還有什麼材料比秘銀之晶更加堅硬呢?只要有魔寵美女多芙的幫助,打開這道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江水寒笑吟吟地說道,「你睜大眼睛看著,瞧我給你變個好玩的魔術!」

  少年伸手在空中裝模作樣做了幾個繁複的手勢,就召喚出外表精美絕倫的縛美寶箱。

  江水寒現在已經能夠非常嫻熟的操縱縛美寶箱,因為不想破壞眼前和娜塔莎獨處的香艷氣氛,就沒有讓多芙在兩人面前顯露身形,因此只是用意念通知這名魔寵美女該怎樣做。

  在少年的指點下,多芙從寶箱中伸出了她能夠隨意變形的金屬肢體,幻化成為一把頎長的鑰匙,輕鬆開啟了石門上的暗鎖。「哇……你真的好厲害呢!」

  娜塔莎哪裡知道縛美寶箱的奧秘?看到他憑空變出一個大箱子,已經感到十分神奇,等看到石門上的機關秘鎖被打開,更覺得江水寒真是無所不能,禁不住連連鼓掌喝彩,美目中秋波流動,望向少年的目光更多了幾分崇拜和欽慕!

  「吱呀……」

  原來石門根本不需要人推動,一旦啟動機關,就會自動縮進兩邊的石壁中,在兩人面前呈現出一個蜿蜒下行的深邃通道,與此同時,江水寒和娜塔莎都聞到了一股強烈的酸臭氣息。

  娜塔莎畢竟是在嘎夏家族中長大的貴族千金,頗有些見識,立即皺著眉頭說道:「這似乎是魔鬼魚吐出來的毒液氣味,牠們體內分泌的這種液體不僅有劇毒,而且腐蝕性很強,甚至可以溶蝕鋼鐵!」

  江水寒才不會將這種東西放在眼裡,毫不在意地說道:「應該就是這類的東西吧,根據我探察的結果,石門如果被暴力破壞,至少會有兩大桶這種毒液傾倒到入侵者的身上。」

  相較魔鬼魚的毒液,那些效力不明的強勁咒文才更加讓人頭疼,不過江水寒才懶得浪費口舌替少女講解那些自己都不大明白的魔法陣,反正以後如果再遇到這種非解決不可的麻煩東西,大可以請淫魔神出來幫忙處理,他也就可以假裝當作不存在吧。

  娜塔莎卻知道這種毒液的厲害,不禁打了個冷顫,小聲詢問道:「居然會有這麼惡毒的機關,那麼裡面大概關押著很厲害的怪物吧!」

  江水寒微笑著說道:「那要進去探尋一番才能知道結果。像這種有機關守護的古代遺跡,恐怕不只是為了關押實力強橫的囚犯,應該也會有一些其他的珍貴遺存和寶藏,只是進去以後機關怕更層出不窮,你一定要跟在我的後面才可以!」

  娜塔莎在江水寒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笑顏如花地說:「有像你這樣頭腦武功都很厲害的男人作為依靠,我感到做個跟隨你的小女人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呢!」

  在接下來的一段通道中,兩個人又遇到了翻板陷阱、螺旋鍘刀、毒焰火牆等諸多陷阱,可是在江水寒的眼中,這些不過是小兒科的把戲,他就好似真是在陪著娜塔莎玩探險遊戲一般,舉重若輕把這些古代機關逐一破壞掉了。

  「砰!」

  幾把高速旋轉的奪命飛斧被江水寒用長劍俐落挑飛,撞擊在石壁上。

  「喀嚓!」

  連續幾道寒光閃爍的鉚刀從上方切落,江水寒摟著娜塔莎的小蠻腰驟然加速,將危險留到了身後。

  「颼!」

  一蓬箭矢自通道前方密不透風地射來,江水寒張開雙臂將娜塔莎擋在身後,身上的超能戰甲金光閃爍,完全無懼這種程度的物理攻擊,倒是引得娜塔莎一陣尖叫。

  好一番辛苦,兩人才自危機重重石門處走到了通道另一端的走廊出口。

  或許是認為前面的考驗足以讓冒失的闖入者丟掉小命,在通道末端的這段走廊竟然意外的平靜,沒有再觸發任何一個陷阱,讓江水寒感到十分詭異,也愈加的小心。

  少年冷靜打量著通道兩側的石壁,這裡一如石門般佈滿石刻,只是卻一改風格,儘是些猙獰兇惡的海怪。這些海怪形狀稀奇古怪,就連在南洋長大的娜塔莎也只能認出一小部分,尤為奇異的是,這些海怪的眼珠都閃著精光,竟是用一粒粒黑珍珠鑲嵌出來的。

  這種黑珍珠只有深海的魔蚌才能產出,採摘極為困難,除了剔透精黑美麗異常,還是上好的壯陽秘藥,深受帝國貴族喜愛,只要拇指大小的一粒,就能換到一個千嬌百媚的處女奴隸。「小心!」

  江水寒一把將踩空的娜塔莎拎起,用手輕輕指向地面,一個佈滿尖銳鋼刺的深坑出現在少女剛才待的地方。

  利刺尖端閃著寒光,黥身上還佈滿倒鉤,看得娜塔莎小臉煞白,不由得抓緊了少年的手臂。

  這個陷阱設計得很隱蔽,觸發前完全看不出跡象,一旦被兩側的石刻迷惑,伸手觸摸黑珍珠,就會翻板將人翻進坑裡。「對不起,我是不小心的……」娜塔莎可憐兮兮的,倒是讓江水寒不好再訓斥她,不過有這次驚險的遭遇,後面的路程大概她會更加謹慎吧?

  走過怪獸石刻的走廊,兩人就進入到一間扇形的輝煌大廳,這裡給人的感覺像是置身於一枚巨型扇貝的殼裡面,四周的牆壁上雕刻著讓人眼花繚亂的精美圖案,只是畫面更加宏大,像是在描述一場史詩般的征戰場景。

  在碧藍的海洋深處,無數人身魚尾的戰士手握鋼叉利刀,跟面目猙獰的蛇形怪物進行生死搏殺,在戰線後方幾名光頭白鬚的老祭司正全力施法,而樣貌模糊的魔王則在巍峨的海底宮殿中宴飲享樂,在他的身旁還圍繞著百餘名服飾陰森、蛇形人首的美女。

  而在大廳的中央,古老的金幣與珍珠珊瑚等海底珍寶堆成了一座小山,在螢光石的照耀下,散發出幽幽的誘人光輝。「啊,原來真的有寶藏,我們發財了呢!」

  娜塔莎急切的想要邁步向前,卻發現江水寒沒有立即過去的意圖。「呃,我差點又忘記了,沒有經過您的許可,我不可以亂走亂動的!」

  少女想起剛才碰到的惡毒陷阱,神情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忙不迭退回到了江水寒的身畔。

  「這座大廳乍看起來一片空曠,似乎沒有什麼值得警戒的東西,可是危險就隱藏在我們視線的盲點之中!」

  江水寒擁有黑暗精靈的夜視能力,這座大廳內部光線昏暗,可是在他看來卻是亮若白晝,纖毫可見。

  大廳的地面鋪著色澤鮮艷的地磚,每九塊地磚組合成一幅圖案,看起來只是簡單的裝飾,實際卻隱藏著不容易被人察覺的玄機。「從門口向裡大約三步的位置,地磚的顏色就開始有規律的變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哪怕只是走錯一步,都會遭到滅頂之災!」

  說著,江水寒橫抱起娜塔莎,整個人就似乎是毫無重量的羽毛一般,輕飄飄的浮到了空中。

  娜塔莎瞧著江水寒背後舒展開的巨大光翼,吃吃笑道,「你是怎麼隱藏起來這樣大的一對翅膀?真是好有趣呢!」

  江水寒在娜塔莎柔軟而富有彈力的小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盧言恫嚇她:「信不信我會丟你下去!」

  娜塔莎咯咯嬌笑著摟緊了少年的脖頸,膩聲說道:「你才捨不得呢!」

  江水寒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然後猛地鬆手,娜塔莎就在尖叫聲中落在了珍寶堆中!

  「真是好多黃金、好多寶石、好多首飾呢!」娜塔莎的尖叫聲很快就化作了興奮的歡叫。

  這些堆積如山的古代金幣和珍寶,在任何人看來這都是一筆非常驚人的財富,足以建立起一支精銳的艦隊,在浩瀚的南洋割據一方了!

  娜塔莎坐在珍寶堆裡面,興高采烈翻尋著美麗的珠寶首飾,將那些閃閃發光的項鏈、戒指、手鐲一件件戴到自己身上,她或許還沒有意識到這些珍寶的具體價值,她只是出於女人的本能,迷戀上這些散發這瑰麗光輝的小玩意。

  江水寒臉上的神情則十分平靜,在見識過庫達爾遺跡中的珍藏後,就算有幾千萬金幣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再感覺怎樣激動了。

  少年微蹙著眉頭,瞧著面前的珍寶喃喃自語道:「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機關作為守護,這些寶物未必要輪到我來拿,難道我就真的那麼好運嗎?」

  透過剛才一路上的觀察,江水寒已經能夠確認這座詭異的大廳絕對不是龜山島歷屆島主修建的。

  也許古代的某位島主在修建逃生通道的時候,已經發現了這座寶庫的入口,然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位膽小謹慎的島主並沒有打開石門,而是選擇從旁邊繞了過去。

  也許這座地下寶庫原來是隱藏在地下,只是因為地層變動,才讓它斷裂的通道入口跟逃生通道交會在一起,然後才被誤入其中的少年和少女發現。這裡隱藏著太多的可能和疑問,然而少年更擔心的是門口的警告,莫非惡魔正躲在大廳中的某個角落窺伺著自己?

  江水寒小心翼翼走遍了這座扇形大廳的每個角落,卻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他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被珍寶掩蓋著的那一塊地面。

  「莫非這些財寶只是用來惑亂人心的誘餌?修建這座大廳的人其實是把他真正要隱藏的東西埋藏到地板下面了呢!」

  想到下面可能就隱藏著一個可怕的惡魔,江水寒毫不猶豫召喚出鋼鐵武士,將這些財寶挪到旁邊的空地,開始仔細研究剛才被財寶遮掩住的地板,娜塔莎也退到了遠處,在鋼鐵武士的護衛下,好奇瞧著幾乎將臉頰貼到地面上的少年。

  乍看似乎跟別處的地板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江水寒將神念探查到下面數丈深的時候就感覺出不對,一股陰冶的力量竟然企圖掠奪他身上不多的魔力。

  江水寒一直很奇怪,這座大廳為何沒有採取魔法防禦措施,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原來在地板下面隱藏著什麼奇怪的東西,能夠吸收周圍空間內的魔力,只是隨著歲月的流逝,這種力量越來越弱了!

  「呵呵,除非是完全的禁魔領域,否則這種禁制對我完全沒有效果,因為我不是單純依靠魔力來施展魔法的人喲!」

  說著,江水寒充滿自信的將手掌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無數淡黃色的光環頓時以他的手掌為中心向著四周擴展開來,對精通土系異能的少年來說,石頭地板是最容易清除掉的障礙了!

  「你這一手可真厲害啊,以後能不能教給我呢!」娜塔莎由衷讚歎道,臉上充滿了羨慕之悄。

  她眼看著那一塊塊巨石像泥巴一樣軟化變形,並逐漸向著兩邊推擠開去,地面上露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圓形洞口,頓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這土系異能是三個大怪物給我的禮物,沒辦法教給你的啦!」

  江水寒瞧了一眼臉上充滿失望之色的娜塔莎,低頭向地洞下面望了望,壓抑著驚訝之情說道:「下面有奇怪的魔力波動跡象,這似乎是一口被人有意掩藏起來的永恆魔井。」

  永恆魔井是造物主給西大陸法師們的禮物,魔井中的水都蘊含著神奇的能量,能賜予法師強大的魔力,只是隨著創世神的沉睡,這些魔井也都逐漸乾涸,並逐漸成為了歷史傳說。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會有一口水恆魔井,真是一件十分古怪的事情呢!

  娜塔莎對這些古代的歷史傳聞知道的可不多,立即好奇地問道:r。水恆魔井有什麼用途啊?裡面也像普通水井一樣有水存在嗎?」

  江水寒思索著古代典籍中的相關記載:「永恆魔井有很多神奇的效果,傳說魔力枯竭的法師如果將身體浸泡在魔井裡面,就能夠迅速回復全部魔力,甚至還可以固化某些輔助魔法到兵器盔甲上,不過這口永恆魔井似乎跟傳說的不太一樣,反而會吸收魔力……」

  娜塔莎從未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一時間聽得津津有味,她仰著頭望著少年,目光專注而充滿了崇拜愛慕之情。等到少年講述完畢,立即迫不及待地說道:「聽起來很有趣呢,可惜下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道這口井裡面還有沒有這種神奇的魔水!」

  少女看不清下面的情形,不過她也有自己的辦法,從牆壁上敲下一顆螢光石,朝著洞底丟了下去。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那似乎是一顆非常巨大的黑珍珠呢!」娜塔莎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這樣巨大的黑珍珠,她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呢!

  魔井中的水平靜得像是一面鏡子,在鏡子的中央飄浮著一顆人頭大小的黑色圓球,在螢光的照耀下,表面閃爍著晶瑩的光輝,真像是一顆珍貴的巨型黑珍珠!

  江水寒心中不由得一驚,他剛才分明沒有看到井裡面有這樣一顆古怪的珠球存在,它彷彿是在螢光石落入水中的瞬間,才從虛空中浮現出來似的!

  「終於有人發現這裡了嗎?哈哈哈……」

  大廳裡面突然響起了一個陰森恐怖的女人笑聲。

  【第二部·第十集】第三章:納迦女王

  「啊!我好怕哦……原來真會有妖魔出現啊!」

  娜塔莎尖叫一聲躲到江水寒的身後,緊緊摟著少年雄健的身軀,卻又探頭探腦四下張望著,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感到恐懼,還是覺得刺激好玩。

  江水寒目中迅疾無比閃過一絲戰意,但是他很快就放鬆了下來,像某些喜歡展示自己豪勇氣概的傭兵一樣,大模大樣叉開雙腿,雙手抱懷冷笑著說道:「喂,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古怪存在,有話早說,有屁快放,要打架就放馬過來!像你這種被關了幾千幾萬年的倒楣女人,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別以為弄出一些古怪的聲音,就能把你家大爺嚇倒了!」

  「你……你這個無禮的賤民,咳咳咳……難道你不知道正跟一位女王講話?」

  剛剛還氣焰囂張的女聲,被江水寒粗野蠻橫的言辭嗆得狼狽不堪地咳嗽著,差點被氣得當場昏死過去。

  江水寒隨手彈出一枝銀色的長長雪茄,他指尖紅光一閃,就已經點上了火。

  他慢條斯理吞吐著煙霧,像是在教訓街頭小混混一樣說道:「你是女王還是乞丐又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才沒興趣知道你的身份呢!我只知道你把我的馬子嚇到了,如果你不立刻乖乖道歉認錯,我保證讓你永生永世都被關在這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

  這一刻,娜塔莎總算是瞭解到,這個外表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少年,在發飆的時候是何等囂張、狂妄、蠻橫、霸道……不過她的心裡卻是比吃了蜜還甜,這個無比強勢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啊!

  「嗤!」

  一道黑煙驀地從黑球中冒了出來,並且迅速形成了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美婦形象,她頭戴晶瑩璀璨的白金鑲鑽皇冠,身披奢美華麗的紫色大氅,手執代表王權尊嚴的豪華權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姿態威嚴的女王。

  她怒容滿面地望著江水寒,語聲中自然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高貴氣質:「你這個卑微無知的賤民,看在你為我打開囚禁著我魂識的永恆魔井的分上,我本來打算賜予你榮華富貴和無盡的權勢作為回報,可是你竟然用這麼粗鄙的言辭辱罵於我,那麼我也就只有把你送進地獄了!」

  「黑暗世界的雷電精靈聽從我的召喚,聚集起你們全部的力量,將遙遠異次元的守護靈帶到我的面前吧,雷霆電蛇!」

  這個女王模樣的貴婦高舉雙手,大聲吟誦著咒語,一朵小巧玲瓏的黑色烏雲逐漸顯現在她的頭頂,緊接著,一道黑色的閃電從烏雲中爆發,向著江水寒身上擊來!

  「光影魔盾!」

  江水寒竟然沒有吟誦咒語,只是一聲召喚,一面黑白相間的神奇光盾就浮現在他的身前,為他擋住了這一記威力強大的電擊,魔法能量激盪湮滅時產生的光輝把大廳照得亮若白晝,「這是融合了光系與暗系的自創魔法吧,嘖嘖,難得的是居然還能夠做到瞬發,他還真是有幾分在我面前囂張狂傲的資本啊……」

  這個中年美婦顯然對魔法的造詣極深,即使看到江水寒露出了這樣驚世駭俗的一手絕技,她的臉色也只是微微一變,似乎並不感到驚奇和失望,因為這道閃電只是她給自己守護靈的一個指引。

  就在黑色閃電被光影魔盾吞噬的剎那,一條遍體雷光的巨蛇驀地從虛空中躍出,姿態凶狠朝著江水寒撲了過去!

  「青鸞出來迎戰吧,這可是你喜歡的美味大餐呢!」

  江水寒不慌不忙低叱一聲,背後忽地升起一片青色的光影,隨即化作一隻鐵爪鋼啄的巨鳥,牠的炯炯雙眸充滿了嗜血與好鬥的興奮,倏地張開巨大的雙翼罩住雷光巨蛇跟牠廝殺起來。

  只見青鸞身畔的青色光輝則越擴越大,最後竟然變成一個小型的戰鬥結界,把雷光巨蛇徹底圍困了起來。

  「這似乎是東方天界的神鳥啊?」中年美婦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她這時也注意到江水寒黑髮黑眸的外表,有些遲疑地問道:T你是從東大陸過來的神使吧?你是如何穿越結界來到西大陸的呢?」

  江水寒直到現在都沒有正在跟人鬥法拚殺的覺悟,依然輕鬆自若吞雲吐霧,享受著雪茄的香醇滋味。

  他慢吞吞地朝著空中吐出一團煙霧,對中年美婦說道:「你不用胡亂猜測我的來歷,或者耍弄無謂的手段對我進行恐嚇利誘,你只要知道你沒有辦法奈何我就足夠了!我知道你當年一定是某位叱吒風雲的大人物,不過現在你只是一個剩下魂靈神識的可憐蟲,根本沒有資格在我面前囂張。

  「東大陸的某位哲人曾經說過,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如果乖乖認栽,我不介意多收一個靈體女奴供我使喚,否則你就繼續在這個深井中待到世界末日吧,我隨便調集幾百名奴隸,就能把這些地下通道填充結實,保證今後幾千年沒人有興趣往下挖著看看!」

  這名中年美婦如果不是沒有實體,一定會被江水寒氣得立刻噴出血來,在她看來,世界上只有兩種人沒法跟他們講道理,一種是貴族,另外一種就是無賴。

  很不幸,在等待了數千年以後,她等來的正是一個很有實力的無賴貴族,她挖空心思想出來的那些威嚇利誘的手段,在江水寒面前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你那套裝神弄鬼的把戲,我只當是看個樂子,你還敢說給我榮華富貴,我就是想要你做個供我使喚的女奴,那都是給你面子了!

  不服氣?

  那就儘管放馬過來,看看是誰的拳頭硬,惹得大爺發火了,不但把坑原樣埋上,還要再弄幾萬噸石頭壓在上面,讓你千秋萬代沒一點兒翻身的機會!

  「唉,我莫非真是被黑暗雷神大人給拋棄了,否則怎麼會在被囚禁幾千年後,還要被這麼一個無賴給欺辱!」

  中年美婦的感覺真是欲哭無淚,恨得牙根隱隱作痛。如果不是自己一身驚天動地的魔力修為都被這眼該死的永恆魔井吸了個乾淨,她此刻肯定不顧一切的丟個禁咒出去,就算是跟這個憊懶少年一起同歸於盡,也要出這口惡氣啊!

  她心有不甘轉過頭去瞧瞧自己的守護靈,那頭可憐的雷霆電蛇因為太久沒有得到自己的魔力溫養,也就是開始能顯露出幾分凶悍氣勢,現在早巳盤成一團苦苦防禦了,被那青鸞壓在頭上好一頓欺負啊!

  這個少年究竟是什麼來歷?不僅能夠瞬發自創的雙系融合魔法,還能役使天界神鳥,眼光手段更是比地獄的魔鬼還要厲害,在看穿自己外強中乾的本質後,就毫無忌憚狠狠打壓自己,難道自己想要脫離魔井的囚禁束縛,就要成為被他操控未來的奴隸嗎?

  「吾名凱瑟琳,曾以納迦女王之尊統領南洋百族,號令萬里海疆,享盡世間尊榮華貴,後不幸被族中叛徒陷害,魂識也被囚禁於此,至今約有數千年之久,胸中難免鬱積無數怨恨,方纔如有冒犯閣下之處,還請閣下多多見諒!」

  中年美婦目中閃過一絲羞窘痛苦之色,終於將雙手交叉在胸前,朝著江水寒微微一躬,算是聊表歉意。

  哼哼,幾千年前的落魄女王還有什麼可以狂傲的,你現在是知道什麼叫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了吧?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在下江水寒,是西大陸格瑞特王國的一名下層貴族,同時也是一個沒有什麼成就的鏈金術士。」

  凱瑟琳看到自己放低姿態後,江水寒終於肯態度平和的跟自己講話,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說道:「閣下真是過謙了,以您方才表現出來的實力,在西大陸必然是一方權貴!不過,我想您也應該明白,像你我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屈居在任何人的手下,只要您肯帶我離開這裡,我可以向我信仰的神明發下誓願,一定會盡我所能的報答你!」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來歷,但是我可以確定一件事情,你現在的狀態肯定是你有生以來最虛弱的時候,我如果輕易就放你出去,只怕你恢復實力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我趕盡殺絕轟殺至渣,而我則多半不會是你的對手,到時候就要輪到我向你求饒乞命了,這種傻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凱瑟琳歎了口氣,說道:「我在被封印的這段漫長歲月中,曾經無數次想像自己被人解救的情景,沒有想到真是讓我遇到了比我預料中更難纏的傢伙,看來只有用這個東西來取信於你了!」

  說著,凱瑟琳伸出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抓,被他召喚出來的雷霆電蛇頓時化作了一團金色的煙霧,從青鸞的結界中飄逸出來,落到了她的掌心,隨即變成了一張金色的契約。「這是我向契約之神獻祭了守護靈後得到的回報!!靈魂血契!」

  凱瑟琳撫摸著這張世間最具約束力的契約,歎了口氣,將它送到了江水寒面前:「我被幽禁在這裡數千年,早已經沒有昔日稱雄爭霸的心思,你只要帶我出去,讓我恢復自由之身,我就助你在南洋建立起千秋霸業!」

  彷彿是擔心江水寒會以為自己的承諾不夠份量,凱瑟琳在少年接到靈魂血契的同時,又繼續說道:「我想你已經看到壓在魔法井上面的那些珍寶,那不過是我的敵人用來迷惑探險者的幻術,只要離開這個山洞,那些珍寶都會化作烏有!而我擁有的寶藏絕對不會遜色於你剛才所見,你如果能得到我的所有秘藏,你將成為西大陸最富有的人之一,假以時日,以你的龐大權勢和雄厚財力,就算是建立一個自己的王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水寒握著這張靈魂血契,輕易就感受到蘊藏其中的神力氣息,凱瑟琳果然沒有說謊,這正是由契約之神作為裁斷者的終極契約,只要他將自己的鮮血滴在上面,就算以後凱瑟琳擁有天界神明的力量,也必然要履行自己的承諾和義務!

  「如果你那些寶藏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了,你還能幫我一統南洋嗎?」江水寒並沒有立即簽訂這份誘人的契約,而是漫不經心的在手中把玩著,同時向凱瑟琳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就算你當年是一代霸主,如今可是幾千年過去了,看你現在這個悲慘模樣,還口氣猖狂的要幫我建立起不世霸業,無論怎樣看,都是吹牛的成分更大些。

  凱瑟琳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我的王國雖然覆滅了,然而我的族人卻沒有因此消亡,在最後的時刻,我有向偉大的黑暗雷神祈願,求他賜予一方海域翼護我們納迦的後裔。」

  江水寒不禁吃了一驚,「原來納迦一族竟然還沒有滅亡,這才是你最後倚仗的底睥吧?」

  在上古時期,納迦一族原本是精靈族在南洋的部落分支,這些生活在海中的精靈跟生活在大陸上高傲淡泊的同胞不同,更加熱衷於追求權勢和名利。

  精靈族是得到光明女神眷顧的寵兒,每一個精靈都有著驚人的魔武天賦,她們沒用多少時間就成為了南洋的霸主,呼風喚雨,為所欲為。

  尤其是在聰慧的精靈法師們發現永恆魔井的奧秘以後,她們更是開始毫無節制地隘用魔法,以武力和強權維護她們在南洋的高壓統治,即使是同樣信仰光明女神的部族,只要敢於反抗她們的暴力統治,也會同樣毀滅於她們的屠刀之下。

  光明女神因為她們持續的屠殺行為,在南洋收穫的信仰之力遭到極大削弱,終於忍無可忍,像拋棄黑暗精靈一樣,憤怒的拋棄了這些貪婪嗜血的海精靈,剝奪了她們美麗的容顏和纖美細柔的身軀,將她們變成了半人半蛇的怪物,並收回了曾經賜予她們的魔法力量。

  這些狡詐善變的精靈並沒有因此而絕望,她們很快就轉而崇拜黑暗雷神薩格拉斯,為了躲避光明女神的神罰,同時也是為了獲取更加強大的力量,她們利用魔法井中無盡的能量,創造一個無比強大的肉身軀殼,作為黑暗雷神在人間的使徒,以取悅這位喜歡干涉人間事務的強大魔神。

  薩格拉斯對精靈們奉獻的這件祭口叩十分滿意,他賜予了這具生機強大的軀體一個強大的靈魂,讓她成為了能夠跟巨龍爭鋒的蓋世強者,並給她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凱瑟琳,命令她作為自己在人間的使徒,統領那些叛逆的精靈,在南洋為自己收割數以百萬純淨的靈魂作為奉獻與回報。

  這些轉換了信仰陣營的精靈們也因此獲得了重生,她們不僅從黑暗雷神這裡獲取了新的魔法力量,甚至還擁有了十分強悍的近戰能力,從此開始自稱為納迦一族,作為黑暗雷神在人間的忠實信徒,輔佐著無比強大的凱瑟琳女王,再度稱霸南洋。

  只可惜人魚族在光明女神的翼護下驟然崛起,這個強大種族的戰士在沐浴神恩以後,同樣可以成為魔武雙修的強大魔戰士,她們聯合南洋百族的力量,最終推翻了黑暗納迦的高壓統治,並對這個實力強橫的種族實行了報復性的屠殺。

  好在黑暗雷神並沒有拋棄這些虔誠的信徒,他回應了凱瑟琳在戰敗前的最後祈願,為納迦一族在南洋開闢了一個秘密的隱居之所,讓她們躲在保護結界裡面休養生息,以待東山再起的機會。

  江水寒看到的古代傳說可是沒有凱瑟琳講述的這麼詳細,他還以為納迦一族跟他們的王國一起滅亡了呢。

  不過仔細想想古書中記載的納迦,雖然因為光明女神的詛咒,他們很難踏足天階高手之列,可是因為黑暗雷神的眷顧,幾乎每一個成年個體都能擁有十級以上的力量,而大約每十個納迦中就能出現一個有著地階實力的戰士,在戰場上,一支納迦軍隊的出現絕對是任何指揮官的噩夢!

  如果真能夠收服納迦一族,江水寒就相當於擁有了南洋最強大的軍隊,黑鬍子海盜就算招攬再多的手下,也只有被扁的分啊!

  江水寒當機立斷,說道:「好,如果你有辦法讓納迦一族永久臣服於我,我就賜予你自由之身,否則你就要成為供我役使的奴隸!」

  凱瑟琳猶豫了片刻,討價還價地說道:「憑我是黑暗雷神人間使徒的身份,足以讓納迦一族重新奉我為王,並服從你的指派和命令,只是我族助你統一南洋之後,你要庇護我族在南洋的生存權益,並給予我族相當的權力和地位。」

  江水寒大笑著說道:「納迦一族未來的生存空間終究是要靠她們自己的能力獲取,如果她們有為我制霸南洋立下汗馬功勞,我又怎麼可能吝嗇賞賜呢!」

  凱瑟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好,我相信我的族人們一定會延續種族傳統,她們作為能征善戰的魔戰士,一定能夠為自己牟取最大的利益!」

  既然談妥了條件,江水寒爽快割破了手指,在靈魂血契上留下了自己的誓願,金色的契約迅速的燃燒起來,在空中化作了契約之神的光輝標識,最後逐漸消失不見。

  看到契約成立,凱瑟琳女王立刻迫不及待地說道:「請您盡快為我尋找一名女性的軀體讓我暫時棲身吧!」

  江水寒瞧了一眼那顆碩大的黑珍珠,頓時想起了那其貌不揚的淫魔晶,自己正是因為頭上挨了一下,才會被淫魔神附體,不由得笑道:「該不會是用這顆珠子砸暈某人,你的魂識就能夠進行轉移了吧?」

  凱瑟琳好奇的望了一眼江水寒,強忍笑意說,「您是從那裡聽說這種方法的?其實也不一定要砸暈對方,只要對方處於昏睡狀態,我就可以進入她的識海,開闢出棲魂空間。」

  江水寒摸著下巴想了想,嘴角突然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詭異笑意,對娜塔莎說道:「這位凱瑟琳女王陛下當初可是傲視南洋的絕世強者,如果誰能夠成為她的魂識寄宿者並得到她的教導,很有可能會因此晉陞天階高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娜塔莎一直乖乖待在一旁,傾聽著數千年前的一段傳奇,驟然聽到江水寒建議自己成為凱瑟琳的魂識寄宿者,無所謂地說道:「你是我的家主大人,你決定就可以啦!」

  相較被納迦女王附身這種大事,娜塔莎更為那些虛幻的珍寶感到可惜,她手中把玩著一串鑽石項鏈,不無遺憾地說道:「只可惜這些漂亮的首飾居然都是騙人的假貨,讓我白高興一場,如果將來有找到這位納迦女王的寶藏,我可是要先選十件……不,要二十件!」

  江水寒笑道:「如果將來真找到寶藏,也是你的功勞,別說十件、二十件,就算一百件、二百件我也都捨得給你!」

  從密道出來,天色已經有些濛濛亮了,如果向窗外望去,可以看到海天交際之處泛出的一絲魚肚白。

  娜塔莎姿態慵懶伸了個懶腰,嘟噥道:「好睏啊,我要先洗個澡,然後去補眠了!」

  說著,人已經迅捷無比逃進了浴室,而且在第一時間鎖上了門,看來她是打算在裡面一直待到天光大亮。

  【第二部·第十集】第四章:娜塔莎的嬌吟

  江水寒微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小丫頭還真是鬼靈精怪,即使已經對自己芳心暗許,還是想方設法要拖延跟自己的歡好的時間。沒辦法啦,既然你這麼調皮,我只有施展一點手段,讓你自己乖乖投入到我的懷抱了!

  刻意將淫慾能量收斂於體內後,雖然不會再把小美女迷得神魂顛倒,主動奉獻上玉體,可是卻也讓江水寒終於有機會享受挑逗少女的樂趣了。

  江水寒得自百野兔的風系異能,其中不乏幻術手段,輕易就在浴室中建構了一個虛幻場景。

  「啦啦啦……」

  娜塔莎洗好以後,亙畏著柔軟舒適的浴袍,靠在浴室門上心情愉快哼著歌兒,卻發現霧氣朦朧的地面上正有幾隻醜陋骯髒的大老鼠探頭探腦的望著自己,而一條色澤青黑的長蛇也正從浴池中爬出來!

  「啊,救命啊!」

  毫無疑問,任何普通的女性對於蛇、老鼠以及蟑螂這三種生物都有著本能的恐懼,娜塔莎睜大了眼睛尖叫一聲,立刻比剛才溜進浴室還要快上百倍的速度逃了出來。

  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張開雙臂抱住了少女溫軟幽香的身軀,溫柔親切的問道:「小寶貝兒,是不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嚇到了啊?」

  娜塔莎也不是小傻瓜,驚魂甫定,已經猜到是江水寒耍弄的小手段,又羞又氣,揚起小拳頭就朝著少年結實的胸膛捶打起來:「大壞蛋,你壞死啦……怎麼可以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欺負少女啊!」

  江水寒笑嘻嘻的將少女的嬌軀壓到了床上,「我哪裡欺負你啦?我這才是要開始欺負你呢!」

  娜塔莎的嬌軀不斷地左右扭動,拚命想要躲避江水寒的侵襲,然而她的小嘴終於被江水寒強力吻住,紅潤柔軟的香唇被少年的嘴巴壓著,一股雄壯的男兒氣息頓時傳了過來。

  嘗到少女芳香的柔唇以後,江水寒更加用力地將舌頭挺過去,他俏皮地舔著少女的嘴唇,發覺少女緊緊地咬住牙齒,隨即將舌頭靈活地進攻兩旁的香頰,而他隔著浴袍握著乳房的手,更是不停地揉捏著。

  趁著她忍不住出聲呻吟的時候,江水寒終於把滑溜的舌頭伸進少女的嘴巴深處,成功吸吮著羞怯又香甜的丁香小舌。

  「啊……不要……」娜塔莎在香唇淪陷的同時,更發覺一雙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大手正伸進她的浴袍裡面,開始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嬌軀,她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不要……不要這樣用力……大壞蛋……啊……啊……」

  在少女半推半就的抗拒下,江水寒跨騎到少女的身上,貪婪揉捏著少女身上每一處散發著芳香氣息的柔軟部位,讓少女很快就發出了貓兒哭泣一樣的纏綿呻吟聲。

  熱帶地區的少女身體發育得都比較快,娜塔莎凸翹的小屁股渾圓結實且富有彈力,高聳挺翹的潔白玉乳飽滿光潔柔膩,蓬鬆浴袍的下襟散開,露出一雙修長白嫩的玉腿,更是令少年慾火膨脹,堅挺的下體就像是一根剛硬的鐵棒,抵在少女的下腹處不停廝磨,攪得少女芳心大亂,發出一陣陣動情的嬌吟。

  江水寒一邊撫摸少女香軟柔膩的嬌軀,一邊親吻少女紅潤的嘴唇和白嫩無瑕的脖頸香肩,潔白的浴袍很快就滑落到了少女纖細的蠻腰處,小美人赤裸如玉的嬌美酥胸徹底呈現在少年的眼前,白裡透紅又光滑圓潤上的肌膚散發著珍珠一樣的晶瑩光澤,兩點顫巍巍的紅櫻桃早巳經興奮矗立在空氣中,等待著少年品嚐甜美滋味。

  「真是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啊!」江水寒瞧著雪白乳峰上被自己捏出的淡紅色指痕,不由得發出了由衷的讚歎。他憐惜地親吻著少女的香軟酥胸,嘴巴慢慢噙住一顆紅櫻桃,嗅著那甜美的處子幽香,開始用舌頭舔舐玩弄起那顆微硬的乳珠,不知道是否一種錯覺,一股馥郁的乳香味正在少年舌尖蕩漾開來。

  「啵唧……」

  江水寒用力吸吮著少女的乳尖,誘人聲響在臥室中迴盪,他用舌頭高速轉動挑逗著微硬的乳珠,幼滑酥軟的嫩乳所散發出來的清香,進一步刺激著他的征服慾望。

  「啊……好奇怪的感覺……嗚嗚……似乎要尿出來一樣……好丟臉啊……」

  乳頭第一次被男子含著褻玩的娜塔莎,嬌軀又變得僵硬,一種電擊般的酥麻快感正從乳尖向全身蔓延開來,逐漸彙集在小腹處,那種熱呼呼的感覺讓她不禁夾緊了雙腿,順從著身體本能廝磨股間的滑膩蜜穴。

  「呵呵,想要了嗎?」江水寒曖昧地笑著,將他的手伸到了少女的浴袍下面,往少女大腿根的內側摸去,想要一探究竟。

  「啊……壞蛋……不要……」娜塔莎又羞又急地呻吟著,上氣不接下氣,急切間卻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拒絕話語。她是龜山島第二彖門的世家千金,平日裡一呼百諾,哪個男子如果敢多看她兩眼,她手裡的鞭子就能挾著勁風抽到了對方的臉上。

  可是,現在她只能無助地呻吟哀求,因為侵犯她少女禁地的男人正是她的夫君大人,這是他在床上應有的權力,也是她應盡的侍奉義務。

  「啊……不要碰到那裡啊……」

  江水寒的手掌接觸到的是一塊濕潤的輕薄布料,他的中指滑入少女股間正中間的部位,隔著薄薄的綢布觸摸著溫濕滑膩的花辦,強烈的快感使少女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聲。

  「咦?居然有穿著褻褲,是特意留著想讓我幫你脫掉的嗎?你還真是一個懂情趣的少女呢!」江水寒故作驚訝地調笑著少女。

  娜塔莎雖然出聲拒絕,但是熱度愈來愈高的嬌軀彷彿是期待著少年進一步的侵犯一般。

  「你如果乖乖的把屁股翹起來,讓我把你的小褲褲脫下來,等會兒給你破身的時候我會加倍溫柔,讓你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哦!」江水寒在娜塔莎耳邊威逼利誘了一番,然後欲擒故縱地鬆開了少女。

  「嗚……這個大壞蛋……就知道想著法子欺侮人家!」

  娜塔莎捂著火紅的臉頰逃到了大床裡面,用毯子裹住自己半裸的嬌軀,然後將頭深深埋到了鬆軟的羽毛枕頭裡面。

  江水寒知道少女臉皮薄,也不再出聲催促,只是慢悠悠地除去身上的衣服,赤裸著雄健的身軀爬上了大床,他胯下的大肉棒堅挺如戈,呈四十五度角傲然矗立,顯然已經預備好享用一場豐盛的處女盛宴。

  少年從少女的腳頭開始慢慢捲起了毯子,看著勻稱秀美的小腿和雪白晶瑩的大腿再次暴露在空氣中,即使少年獵艷無數,此刻也不禁心跳加速,熱血沸騰。薄薄的毯子一直捲到了少女的腰間,把少女曲線優美的下半身完全呈現在了少年的眼前,輕薄短小的純白色褻褲緊緊包裹著少女的兩辦豐滿臀丘,股間的那塊窄狹布料早已經被汩汩清泉沁濕,隱約透出裡面的一抹嫩紅溝壑,這若隱若現的情形更是分外的誘人。

  江水寒也不說話,只是輕拍娜塔莎的柔軟香臀,少女就羞答答的抬高了屁股,任由少年輕巧從容地褪下遮住少女禁地的最後一件褻衣。

  少年有些輕浮的將褻褲送到了鼻端,用少女剛好能聽到的聲音讚道:「真香啊,我的小寶貝沁出的蜜汁,真是比那龍涎香還要香上幾分呢!」

  龍涎香是南洋的名貴特產,來源是雌性龍鯨陰門附近沁出的香脂,娜塔莎出身南洋豪門,自然知道這個常識,不由得羞得嬌軀一陣扭動,那羊脂玉般的嬌美胴體呈現出來的旖旎美景真是難得一見啊!

  「寶貝兒……你可真像是一尾美人魚呢……」

  近在咫尺的江水寒更是瞧得慾念橫生,禁不住低下頭去,把熱呼呼的嘴唇吻在了少女光潔晶瑩的雪臀上。

  少女修長的雙腿夾得很緊,連帶臀部的肌肉也繃得有些硬實,少年靈巧的手指從少女的腿彎處緩緩向上劃過,最後落在了少女的股間。他的手指陷入那嫩紅的溝壑中,撫摸著光滑的兩片蚌唇,以及那顆膨脹突出的粉紅色小肉珠,觸感一片濕滑溫熱。

  娜塔莎拚命咬住嘴唇,也無法抑制自己發出的急促呻吟聲。少年的手指正在她的蜜穴上畫著圓圈,不斷刺激著她無比敏感的那顆小肉珠,偶而還會將手指淺淺的探入蜜穴,檢查她那個小小孔穴的緊窒程度,汩淚蜜液正從膣口不斷滲出來。

  「小寶貝兒,感覺很棒對不對?等你這裡漸漸潤滑了,我們就可以開始歡樂之旅了。」江水寒用嘴唇親吻著她的玉背,用舌頭舔著她的香滑幼嫩肌膚,輕輕地說著熱辣的情話。

  彷彿經歷了很久,實際卻沒有過去多少時間,娜塔莎好像漸漸習慣了江水寒的愛撫,身體痙攣的間隔愈隔愈久,娜塔莎的小腹漸漸覺得空虛難耐,她的雙腿不自覺的分開了一些,讓少年能夠更加方便的愛撫自己。

  下呵呵,只是用手指一定覺得不夠爽快吧?好啦,現在到了讓我支付獎勵的時刻了!」

  江水寒輕輕把少女的大腿打開成一個倒V字,然後俯下身去,將頭臉都埋進了少女的股間。「不要……不要!」娜塔莎彷彿心靈感應一般,察覺到少年想要做什麼,她羞怯地呻吟哀求著,只是身子已經軟得如同麵條一般,唯有軟弱無力地伏在床上,任由少年恣意品嚐自己處子蜜穴的美味。

  少女誘人的蜜穴仿若籠罩在汁液蒸騰的霧氣中,左右大腿內側有幾道纖細的青色血管橫在半透明的肌膚下面,若隱若現,而那柔膩光滑的大腿則溫暖而具有相當的彈性。

  在雪白的雙股之間有一道粉嫩的裂痕溝壑,表面水跡晶瑩,惹人遐思。

  江水寒小心翼翼用手指將濕滑溫熱的蚌唇撐開,裡面小巧的蜜穴正綻放出淡紅色的玫瑰花蕊,層巒疊嶂的嫩肉正隨著少女的喘息而不停收縮著,表面的紅色黏膜正慢慢沁出一滴滴的晶瑩露珠。

  江水寒的目光凝視著肉縫上部僅有的突起,色澤粉嫩鮮艷、小小的彷彿珍珠般的肉珠。然後他的手指離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鼻子和舌頭。他俏皮的用鼻尖頂著少女的蜜穴,嗅著其間芬芳怡人的氣息,然後慢慢吐出舌頭,開始細心舔弄少女溫熱的蜜穴。

  「嗚……不要……哦……要融化掉了……哎喲……壞掉了……」

  口鼻中呼出的熱氣哈在少女的股間已經讓少女意亂情迷,鼻子的頂撞和濕滑舌頭的舔弄更是讓她癲狂欲醉。

  【第二部·第十集】第五章:鏈金新法

  美少女的兩頰暈紅如火,纖美的十根玉指用力抓著床單,豐滿的雪臀隨著少年舔弄的節奏而不住起伏,當少年把舌頭伸進她的蜜穴裡面時,她的喉嚨裡面更是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銷魂呻吟。

  少年的手指也沒有閒著,他食指的第二個關節已經沒入少女的菊穴中,並且徐徐抽送,對少女的後庭進行著初步的調教。

  「不要:嗚嗚:好丟臉啊……噢……」

  下體的兩處敏感竅穴都成為了少年的玩物,而卻能給她帶來無比的快感,這讓少女倍感羞恥,她嘴裡不知道嘟噥著些什麼,不過最後都化作了無盡的呻吟聲。

  「要……我要……嗚嗚……快給人家嘛……」

  作為對她幾次三番逃跑的懲罰,江水寒才不會輕易讓她達到高潮,他故意每次都將她撩撥到崩潰的邊緣,然後再從容撤退,這讓少女欲罷不能,愈發迷戀上那種新奇快感,她開始不由自主聳動臀部,迎合少年靈活的舌頭和調皮的手指。

  「想要體驗到做女人的幸福和快感嗎?大聲的求我吧!」

  江水寒現在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統治著少女身上的每一處感官,對快感的渴望已經淹沒了少女的神智,她飢渴地呻吟著:「我要……我要你……一「想要我的大肉棒插進你的身體裡面,對嗎?」江水寒用牙齒輕輕滔咬了一下那顆晶瑩剔透的肉珠,這讓美少女立即興奮得打了個哆嗦。

  「用力的……干我吧……哦……我好想要……我寧願……做你的……奴隸!」娜塔莎在這一刻徹底被慾望所征服,她是如此渴望想要成為江水寒的女人。

  體內那種難耐的空虛只有他才可以填充,只要能達到那歡愉的高潮,即使下一刻死去也無關緊要!

  「寶貝兒,如你所願,我定會把我幹得欲仙欲死,直到你乖乖向我求饒!」

  江水寒把小美人兒翻過身來,把她的雙腿打開成M形,然後俯身壓了上去,少女晶瑩如玉的嬌軀溫軟柔膩,肌膚表面凝結有薄薄的一層汗珠,處女幽香更加芬芳誘人。

  「我就要進去了哦!」江水寒一邊親吻著少女的嘴唇,一邊作出最後的宣告。

  「啊……好熱……好硬……」

  少年雙手撫摸著少女柔軟高聳的乳峰,下體的堅挺已經抵在了少女下腹下面,為了確定位置,也是為了讓愛液充分潤濕自己的堅挺,他有意在濕滑裂縫中上下摩擦著,卻讓少女再次發出了驚心動魄的呻吟聲。

  終於,菇形的尖端陷入到凹陷蜜穴中,少年腰部猛地一用力,就將肉棒刺入了那溫熱緊湊的腔膣中。

  「啊……妤痛……要被撕裂了……嗚嗚……饒過我吧……」小美人兒身軀猛地向上一挺,隨即痛苦地抽泣起來。

  到底是處女的蜜穴,即使已經十分濕潤,仍然讓少年感覺到了相當的阻礙力量,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片薄膜是如何被自己的堅挺撕碎的!

  「乖乖寶貝兒,只是痛一下就好了!」江水寒溫柔愛撫著美少女的嬌軀,即使少女痛苦的呻吟求饒,他仍然繼續高歌挺進,一直將整根肉棒沒根插入到了她的體內!

  「痛……啊……大壞蛋……弄得人家痛死啦!」

  火辣辣的痛感交織著空虛被填充後的快感,讓少女的感受十分複雜,她秀眉緊蹙,雙手拚命抓撓著少年的後背,似乎想把對少年的怨氣發洩出來,如果不是少年體質特異,現在背後肯定是一道道鮮紅的血痕了。

  「呵呵,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江水寒在少女的耳邊輕聲說道:「作為一個有教養的小美少婦,以後可不能再調皮了喲!」

  「我才沒有……哦……不要……哦……好酸……」

  娜塔莎鼻息粗重的呻吟起來,淚光晶瑩的雙目驀地多了幾分媚意。

  「吧唧……吧唧……」

  與此同時,響亮的水聲從兩人的交合處傳了出來。

  少年強勁有力的腰部正徐徐挺送著,被美少女蜜穴包裹著的大肉棒開始了熟悉的抽插工作,熟悉的酥麻快感開始從小美人兒的身體深處向著全身蔓延開來,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腰肢,迎合少年的每一次頂撞抽送。

  「滋!」

  江水寒的下體彷彿安裝上了彈簧,每一次的沖頂都是勁道十足,而且目標奇準的撞在少女的花蕊深處,爽得美少女通體痙攣蜜汁四溢!

  「不行……了……啊……哦……我要……我要……喔……」

  娜塔莎的花心是特別敏感的那一種,江水寒只是抽插了數十下,她就禁受不住了,四肢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摟住了少年,腔膣中的一圈圈嫩肉驟然猛烈收縮,就似乎是一隻隻溫暖柔嫩的小手握緊了江水寒的大肉棒,一股股溫熱的蜜漿彷彿火山爆發似的從花房中濺射出來,盡數澆在了少年的肉棒尖端。

  「這麼快就丟了,裡面一定是水嫩水嫩的……」

  江水寒也不刻意死守精關,他抄起少女的一雙粉腿,將她兩隻小腳丫架在肩膀上,身體用力壓在少女的嬌軀上,將體內澎湃的激情盡數傾瀉到了少女的身體深處。

  少年胯下的肉袋富有規律的收縮著,就似乎是一台強勁的壓水機,將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噴射進少女的蜜穴深處。

  少年採摘處女花苞的經驗豐富至極,肉棒的菇形尖端剛剛卡在少女的花房頸口,馬眼中射出的汩汩濃精液沒有半點浪費,悉數射進了少女的花心深處,灌滿了少女的小小子宮,眼看著少女的小腹微微脹了起來,大概裡面每一處角落都接受到這股陽精的炙熱洗禮!

  「哦……好燙……好舒服啊……」

  娜塔莎整個人都捲入快感的漩渦中,她銷魂地呻吟著,緊窄的蜜穴就像吃奶的嬰兒一樣用力吮咂著少年的肉棒,尤其是頸口處像是長了個舌頭一樣,裹緊了少年肉棒的前端,讓少年暢快淋漓發洩著體內的慾望。

  終於,少女的體內再也無法容納一滴漿液,幾股白色的濃漿摻合著醒目的處女落紅從兩人的交合處緩緩滲流出來,滴落在床單上綻開為一朵朵美麗的桃花。

  「啊……」

  娜塔莎的身體此刻已經完全是不自主的痙攣收縮,少女已經再沒有一絲力氣,她的魂靈都隨著歡愉的高潮漂蕩到了天上,她的手腳無力的搭放在江水寒身上。

  江水寒將最後一滴陽精都射進了美少女體內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安靜地壓在娜塔莎香汗淋漓的嬌軀上,傾聽著少女的呼吸聲,直到她不再劇烈地喘息,才緩緩抽出了肉棒。

  娜塔莎已經昏睡過去,只是雪白的小腹仍然不斷起伏著,股間一片狼籍,蜜穴微微有些紅腫,不時有白濁的黏液加紅色的血絲流而出。

  「是時候試驗一下那個了!」

  江水寒盤膝端坐在床上,雙目半睜半合,神情有幾分嚴肅卻又帶著三分不羈,左手卻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在空氣中畫出了一個六芒星,以低沉的聲音召喚道:「以淫魔神之名召喚金之元素使,這裡需要你的力量,淫慾鏈金法陣!」

  「叮咚……」

  熟悉的悅耳鈴聲再度在少年的耳畔響起,淫魔晶體從少年的背後徐徐升起,在六芒星的魔法陣中央緩緩轉動,放射出的七彩霞光讓這豪華的臥室房間都黯然失色,而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那白濁汁液,都被那七彩光芒攝取。

  「淫慾能量充足,鏈金法陣成功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嗶!發現稀薄的天賦能力,異化武器機率增加百分之八!」

  「嗶!金元素異常豐富,鏈金成功機率增加百分之三十!」

  「嘟!由於手動操控鏈金工作,鏈金失敗機率增加百分之五十!」

  「即將開始鏈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美麗的長髮少女,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看起來就似是羊脂玉雕琢而成的嬌美胴體,宛然就是娜塔莎的孿生姐妹,她一隻小手在小腹下面遮掩著羞處,另外一隻小手則握著一顆閃爍著金色光輝的寶珠,隱約可以看到寶珠表面上刻有一個奇怪的符號。

  「精準」寶珠,讓持有者的遠程射擊技能達到百步穿楊的高級射手水準,如果配合暗黑天龍之弓使用,命中率可進一步的提升!

  然而,這並不是此次鏈金術的最後結果,隨著一聲輕微的爆響,在少女身前驀地浮現出一隻精緻絕倫的黃金弩,弩身上還鐫刻著一行東大陸的細小文字:「神機元戎,一弩百矢」。

  「鏈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少年第一次親自王持的鏈金試驗至此獲得了完美成功,然而他要做的事情可不僅限於此!

  江水寒深吸一口氣,面帶微笑伸出右手,他精心設計煉製的元戎弩已經浮現在掌心。

  「去!」

  少年的手掌一合一放,元戎弩頓時化作一團金光,融入到娜塔莎潔白如玉的嬌軀中,原來他竟然打算跟少女共享他的鏈金成果!

  【第二部·第十集】第六章:元戎弩

  「啊!」

  彷彿在夢中看到了什麼神奇的場景,昏睡著的娜塔莎驚呼一聲,猛地從床上撐起身來,滿臉驚訝地望著江水寒!

  「感覺到了嗎?」江水寒鎮定地瞧著娜塔莎,微笑道:「那是我給你的禮物!」

  「好痛哦……」

  清醒過來的娜塔莎感覺到股間火辣辣的痛楚,呻吟一聲,嬌柔無力地伏到了少年的腿上,然後才懶洋洋的伸出了小手,元戎弩隨即浮現在小美人兒的掌心,這件武器看起來很重的樣子,實際卻沒有半點重量。

  「很漂亮的弩啊!」娜塔莎嘟著小嘴說道:「看在你送人家禮物的份上,我就不狠狠咬你了……你剛才真是弄得人家痛死了!」

  「號歡這件禮物嗎?這可是我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志煉製出來的寶物呢!」

  江水寒笑嘻嘻地瞧著少女,歡愉高潮讓她兩頰生成的紅暈還沒有消失,看起來美麗不可方物。

  娜塔莎可沒有看到江水寒淫慾鏈金的過程,她也想不到世間會有那樣神奇的鏈金術,她還以為是少年從前煉製出來珍藏紀念的寶物,心中頗為感動,也為少年的天才而感到震撼。

  「原來你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鏈金術士,我還以為你是一個魔武戰士呢!」娜塔莎心花怒放地欣賞著元戎弩,用充滿崇拜愛慕的語氣說道:下它竟然能夠跟我的身體融合在一起,一定是非常罕見非常稀有的寶物,沒有想到這才是你第一次鏈金的成果,您真是了不起啊!」

  其實其中有百分之九十是某個邪惡神明的功勞……

  咳咳,江水寒當然不能這樣說啦,他有些尷尬地摸摸自己鼻子,「嗯,這件武器已經跟你進行了靈魂綁定,也就是說,除了你跟我以外,再沒有人能碰觸和使用這件武器!」

  「好棒哦!那不就是傳說中的專有武器,只有無限接近於神的人才能擁有的寶物嘛!」娜塔莎望著江水寒的大眼睛中更是充滿了燦爛的小星星,她原來嫁給了這樣年輕英俊的天才鏈金術士,她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婦人啦!

  娜塔莎迫不及待地問道:「這件武器一定有著某些特別的功能吧?比如說會射出帶雷火或者其餘附魔效果的箭矢!」

  拜託,你只是有一點弩手的天賦而已,淫慾鏈金系統給你的評價也只有百分之八,如果你擁有特殊的魔法體質,這把弩或許才會有那些古怪的功能吧?

  江水寒無奈地撓撓頭:二兀戎弩不僅射程遠勝普通弩弓,還能自動填充箭矢,而且每次擊發都能夠發射數枝乃至數百枝弩箭,你只要大致對準目標,就可以形成大面積的遠程覆蓋攻擊!」

  娜塔莎既然成為江水寒的女人,自然沒有留在龜山島的道理,可是她一個武技平平的少女,如果跟江水寒征戰南洋,難說不會有遇到的意外的時候,而以她不安分的性格,多半不會乖乖待在縛美寶箱裡面。

  因此,江水寒才專門為她煉製了這件犀利的遠程武器,讓她至少在碰到尋常角色的時候,多少有一點自保能力。

  江水寒更刻意叮囑道:「不過,你也不要隨意浪費箭矢喲,元戎弩自帶的能量弩箭大約只有幾百枝,用完以後,只有再跟我歡好一次才能獲得補充呢!」

  「啊!怎會有這麼好色的設計,你根本就是拿來欺侮少女用的啊!」赤裸嬌軀的娜塔莎像一條美人蛇一樣,在江水寒身上廝纏著:「我要狠狠咬你這個大壞蛋!」

  氣用力的咬吧!我最喜歡你咬我這裡了!」江水寒壞笑著把少女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胯下,現在是時候調教下她口舌服侍的功夫了!

  出乎江水寒的預料,娜塔莎小嘴的動作雖然有些生澀,卻並不笨拙,而且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雙手富有節奏的愛撫著少年的肉袋,柔軟的紅唇賣力吞吐著他的巨碩肉棒,濕滑的舌頭就似乎一條調皮的小蛇,在他菇形的肉棒尖端掃動著,靈巧的舌尖不時舔舐著他的馬眼。

  在少年有發洩的慾望衝動後,美少女更是努力將肉棒吞進喉嚨深處,利用喉部的軟肉裹緊了少年的堅挺,讓他酣暢無比射了個痛快,並大口的吞嚥下濃郁的白色漿液,看起來對這種有些腥膻的特別飲品也沒有多少不適。「喂,寶貝兒,你的技術怎麼會這麼好,難道你從前為別的男人做過這種事情?」

  江水寒的獨佔心理在西大陸大概是數一數二的,如果有某個男人先享用過娜塔莎的小嘴,他百分之兩百要找機會狠狠報復回去。

  「才沒有呢……咳咳!」

  「咕嘟!」

  娜塔莎辛苦嚥下最後一口濃漿,也不顧嘴角流出的一絲乳白色液流,委屈抗議道:「是媽媽教我應該怎樣練習技巧來服侍你的啦,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辛苦,整天捧著一根香蕉舔啊舔的,每天的早餐還多了一枚生雞蛋,那麼腥膻的東西要我必須一口吞下去!嘻,跟生雞蛋的噁心味道比起來,你這個還算蠻好吃的呢!」

  「哦,你媽媽倒是個很細心很體貼的女人啊……」江水寒的手指玩弄著少女柔軟的長髮,目光在她誘人的腰臀曲線處遊蕩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女兒的容貌身材都這麼好,當媽媽的也不會差到哪裡吧?」

  「嗯,我媽媽對我可好了,別看爺爺很寵我,可是要說最疼我的人,還是我媽媽,由於我還沒有出生,爸爸就已經在一次島上的內亂中戰死,所以我媽媽特別愛護我,更為我拒絕了很多男人的追求,一心二意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小時候無論怎樣頑皮,她也從來沒有打罵過我,實在管不了我,就一個人默默流眼淚……我其實最怕她哭了,一看看媽媽哭泣,我就心痛得不得了,也就乖乖聽話了!」娜塔莎伏在江水寒的腿上輕聲述說著。

  她可不知道少年房裡已經好幾對母女花,對母女同床承歡的樂趣可說是深得其中三昧,現在聽說她美艷的媽媽是寡居之身,立刻就動了將其收房的念頭。「哦,她真沒有再嫁人的想法嗎?那麼你跟我離開龜山島以後,你媽媽豈不是就剩下孤苦一人了,真是很可憐啊!」江水寒狡猾而好色的尾巴搖啊搖,可惜娜塔莎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真正用意。

  「哼,龜山島上的男人有幾個人有資格迎娶我的媽媽啊,她本來就是豪門千金的高貴出身,又嫁給過嘎夏家族的嫡子,除了島上四大豪門的嫡系子弟,也真是沒有人敢動這個念頭呢!」娜塔莎幽幽歎氣說道:「可是我媽媽跟我說過啦,她打算就一個人過下半輩子!」

  江水寒低下頭,在少女的耳畔輕聲說道:「那麼,我命人把你媽媽接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好不好,我能夠讓你的媽媽跟你永遠在一起喲!」

  娜塔莎聽出了江水寒話中隱含的特別意味:「永遠在一起……你這個大壞蛋,欺侮了我還不夠,還想欺侮我媽媽,小心我咬死你哦!」

  沒想到江水寒竟然企圖染指她心目中聖潔不可褻瀆的媽媽,娜塔莎頓時覺得惱怒,立即忘記了股間的隱隱痛楚,變身成一隻抓狂的小野貓跟少年廝打起來。

  江水寒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毫不費力就把娜塔莎壓在了床上,讓她動彈不得:「小寶貝兒,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呸!」娜塔莎脹紅著臉說道:「我才沒有吃醋呢,你……你怎麼可以想要欺侮我的媽媽啊!」

  江水寒瞧著少女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不但不勸慰她,反而豪邁的大笑起來:「我為什麼不可以要你的媽媽侍奉我?是世間的哪條法則限制了這一點?難道我得到她的女兒,就不可以得到她了嗎?寶貝兒,你這想法真是幼稚至極啊!」

  西大陸風氣開放,尤其是作為有權勢的貴族,收取幾對母女花侍奉真是司空見慣的調調,尤其娜塔莎的母親還沒有歸屬於某個男人,江水寒問起來話真是理直氣壯之極。「我……我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娜塔莎大聲的回答說,「她是我的媽媽,我不允許你欺侮她!」

  江水寒微微笑道:「那麼你喜歡我欺侮你嗎?」

  娜塔莎的臉變得更紅了,低聲說道,「那不同……我是你的女人,當然應該在床上侍奉你啦!」

  江水寒擰了下她的小鼻子,說道:「明明喜歡還不承認,剛才你歡愉時的叫聲怕是都傳遍全島了,這麼幸福快美的事情,為什麼不可以跟心愛的媽媽分享呢?」

  「我……我感覺這種事情好下流呢!」娜塔莎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麼理由拒絕少年,說話的聲音頓時變得微弱:「我一想到……我要跟媽媽一起光著身子侍奉你,就感覺要羞死人啦,真是妤難為情呢!」

  江水寒笑嘻嘻地說道:「那有什麼難為情的,習慣以後就會覺得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啦!」

  說著,江水寒拉拉床上的鈴鐺,臥室外面侍候的八名侍女立即走了進來,她們都是隨娜塔莎出嫁的含苞待放的年輕處女,不敢多看床上的旖旎景象,一個個雙頰暈紅低下頭去恭敬地施禮,齊聲說道:「家主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派人到嘎夏那裡,就說娜塔莎不想遠離母親,命他立刻把阿秋莎夫人送過來!」

  江水寒的聲音不大,卻自然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氣勢,讓這些少女凜然應聲遵命。

  【第二部·第十集】第七章:龜山美婦

  江水寒權術手腕高強,幾天工夫就已經統合龜山島的各方勢力,完成對護島海軍和陸戰隊的整編,預備隨時聽從少年的命令,作為僕從軍出征。

  嘎夏作為一名見慣世間風雲變幻的老人,也只能感歎江水寒真是英雄出少年,既有天縱之才,又有鐵腕手段,對少年的忠誠之心更加堅定,以小心翼翼的家臣姿態逢迎這位少年主上。

  直到昨晚孫女的大婚儀式完成,他才總算放下心來,不料今早起來正在洗漱,就接到了把孀居的兒媳阿秋莎送過去的命令。

  嘎夏愣了一愣,才醒悟的一拍大腿,自言自語說道:「是我老糊塗了啊,男爵大人雄姿英發,龍精虎猛,娜塔莎這麼一個窈窕弱質的小少女怎堪風雨撻伐,我早該把阿秋莎一併送過去的啊!」

  江水寒喜歡美色的名聲早巳經隨著他能征善戰的赫赫戰績傳到了南洋。

  嘎夏其實也未必沒有想到過把阿秋莎送給江水寒邀寵,只是他心底也有幾分染指這個美貌兒媳的念頭,從前礙著那個心愛的孫女才一直沒有作出什麼表示,他沒有想到孫女出嫁的第二天,阿秋莎也要隨之而去,盤旋在他心中多年的香艷願望也就隨之泡湯。

  嘎夏也只能淡淡囑咐阿秋莎:F孩子,這些年是苫了你,不過現在你也總算是有出頭之日了,江男爵少年英俊,權傾一方,假以時日未必不能一統南洋,到時候萬里海疆沒有一個人敢不尊敬你們母女,我們家族也能沾光良多啊!」

  阿秋莎的神情則有些淒美而無奈:「多謝您這麼多年來的照顧,我們女人的命運向來都無法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我早已經認命了,請您儘管放心好了,無論江男爵是怎樣一個人,我都不會觸怒他,給我們家族帶來災難!」

  江水寒可不知道,他以鐵腕降服島上權貴的雷霆聲勢,已經令不知道他性情的島上貴婦們將他視作殺人如割草的暴虐魔王,阿秋莎就是懷著膽顫心驚的心情來跟他見面的。

  「早安,男爵大人!」

  一個悅耳的優美女聲滑入耳中,江水寒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姿容清麗的美貌少婦正忐忑不安站在門口處,一襲黑天鵝長裙包裹著纖美不失豐腴的柔美身軀,如瀑布般的金色秀髮披散在纖弱的肩頭,露出天鵝般優雅、象牙般潔白的修長脖頸,白嫩的面頰隱隱透出淡淡紅暈,沒有沾染鉛華的清麗容貌如明月般夢幻。

  這樣一個柔弱纖美的小婦人,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將她跟未亡人的身份聯繫到了一起,讓人不由自主想要把她摟在懷裡細心呵護,保護她不要再受到傷害。

  「真是一個大美人啊,當媽媽的竟然跟女兒一樣年輕漂亮!」江水寒的心中由衷感歎著,就算這個女人是娜塔莎的媽媽,他也不敢把這番話說出來,當著自己女人的面說另外一個女人比她漂亮,那是腦殘才會做出來的蠢事!

  不過,娜塔莎就算是剛剛才成為小婦人,也要比從前還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的時候懂得看男人的臉色了,她敏銳的目光還是從少年的臉上讀懂了某些東西,不由得忿忿扭了少年一把,低聲說道:「等我長大了,我也會像媽媽一樣有著高貴典雅的氣質!」

  江水寒揉揉她的腦袋,說道:氣還說不吃醋,你媽媽才進門就嫉妒了!」

  「啊……」

  娜塔莎這才想起來,江水寒剛才由侍女們服侍著洗了個澡,下身也裹上了浴巾,自己因為股間羞痛,只是讓侍女用熱毛巾給自己擦過一遍身子,現在還光著屁股蜷縮在少年的懷裡呢,被媽媽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真是難為情啊!

  少女羞窘的輕叫了一聲,立刻哧溜一下鑽回被子裡面,並急急拉起被子蓋住了頭。阿秋莎看到女兒依然是一副天真無邪的嬌憨模樣,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身為母親的寬慰笑意。

  江水寒瞧著這個有幾分清冷孤寂感覺的窈窕麗人,也不多說廢話,露出招牌式的充滿青春氣息的英俊笑容,神態平和地說,「阿秋莎,你也做我的女人吧?娜塔莎不希望跟你分離,她想要跟你永遠生活在一起呢!」

  阿秋莎從未看到過這樣富有男人魅力的笑容,冰冷寂靜的心中驀地蕩出幾分暖意來,她輕咬下嘴唇,雙頰浮起兩片紅暈,用似拒似迎的幽怨語氣說道:「以大人在島上的至高無上的尊貴身份,我怎麼敢拒絕您的吩咐呢!」

  男人臉紅可能是感到羞愧,而女人臉紅只代表一件事情!!她想要男人了。

  「只憑能教出女兒那麼高強的口舌技巧,這個小婦人肯定是個內心火熱外表清冶的尤物,想要被我壓在身下狠禽,就該大瞻承認,還想方設法的要撇清……」

  江水寒肚裡腹誹,表面卻表現得十分大方:r如果你不願意跟女兒一起侍奉我,我也不會強求,我也許可以為你在我莊園附近建立一座私家修道院,保證今後沒有無聊的閒雜人騷擾你!」

  阿秋莎聽出了江水寒話語中的戲譫之意,可她也不敢再繼續拒絕了,如果少年真把她關到修道院囚居,從此連跟人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她可就真慘了。

  「男爵大人請息怒,我……願意和小女共同侍奉大人!」

  阿秋莎可是嫁過人的小婦人,不像懵懂無知的娜塔莎,尤其是她的閨中密友裡面,就有兩對共同侍奉一個男人的母女,除了感覺要在女兒面前承受男人的侵犯有幾分羞澀,並不以為是多麼荒淫的事情,也沒有多少抗拒的心理。

  「既然願意,那就過來奉茶吧!」江水寒毫不客氣地吩咐道。

  侍女早就備好香茗遞到了阿秋莎的手中,阿秋莎的臉羞得紅紅的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要跟女兒一起侍奉一個男人。

  「家主大人,請飲下這杯茶,以後我阿秋莎就是您的女人了!」

  阿秋莎重複做著昨天她女兒做過的事情,端端正正跪倒在江水寒身前,一雙玉手高高舉起茶碗。

  此刻,江水寒心中真是志得意滿,從前他勢力弱卜,要顧忌聲譽被人攻擊譭謗,那幾對母女花都是半明半暗收入房中,蜜雪兒和海倫等小蘿莉都是頂著幹女兒的名義在他胯下承歡。是啊,母女花這種時尚優雅的高級玩法,可是伯爵以上的貴族才有資格拿出來炫耀的,你區區一個男爵偷偷玩玩也就算了,怎麼敢四處張揚,那不是顯得我們頂級貴族的娛樂享受跟你一樣低了嗎!

  如今在這遠離大陸的南洋大島,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將這對母女收入房中,在這裡,又有哪個人敢說個不字,拿這個來攻擊譭謗他?

  嘿嘿,這也是西大陸的性事風俗好啊,如果是在風氣保守的東大陸,就算他坐到公侯之位,也絕對是只敢做、不敢說,更不會公開張揚了!

  江水寒飲下香茗,笑吟吟地握著柔弱無骨的玉手把阿秋莎拉了起來,雙手自然而然摟著了美少婦的纖腰:「你身材保養得真好,一點都看不出生過孩子呢!」

  阿伙莎多少年沒有跟男人親近過了,嗅著江水寒身上傳來的男兒氣息,心神俱醉,羞澀的輕輕推拒著江水寒的手臂,說道:「不要……天都亮了,等今晚……我再侍奉家主大人!」

  美少婦的嬌軀跟青澀的娜塔莎不同,胸部和臀部都珠圓玉潤,充滿了成熟丰韻的誘人美姿。

  江水寒的手掌撫摸著美婦柔軟溫潤的身子,體內的慾火早熊熊燃燒起來,頗有幾分霸道的說道:「天亮了又怎麼樣,難道還有人敢來打擾我們歡好嗎?」

  「不要啦……好羞的,人家會難為情的!」

  美少婦的聲音糯甜悅耳,格外能勾起男人的性慾。難怪淫魔神那個傢伙說,熟婦御姐都不如動情的小寡婦風騷撩人,真不愧是號稱淫神經驗豐富的大色棍啊!

  「不聽話我可要打你屁股了哦,乖乖把衣服全部脫掉,我正是要藉著旭日初升的燦爛光輝,仔細欣賞你身體每一處美麗景致呢!」

  江水寒可不是沒經驗的處男,他知道自己越表現出男人的強勢,越是能令這個失去男人多年的小婦人感覺到安全和依靠。

  「知道了……」

  阿秋莎的臉上看起來有幾分幽怨的神情,只是一雙美麗幽藍的大眼睛已經春波蕩漾,多了幾分溫順、幾分嫵媚和幾分纏綿。這樣氣勢豪雄特立獨行的男人,真是讓人感到值得信賴啊!

  不過,跟這樣英俊年輕的男人縱情歡好,是不是傳說中的老牛吃嫩草啊?真是難為情啊!

  要在這個比自己大概要年輕十歲的男人面前把自己脫光光,讓他態意欣賞把玩自己的柔美嬌軀,阿秋莎真是倍感羞澀和窘迫啊!

  緩慢把裙子從肩膀上拉到腰間,羞怯地解開胸兜,一對豐碩高聳的雪白巨乳就彈了出來,乍看起來就好似兩隻活潑的大白兔,兩座堆玉雙峰傲然屹立在空氣中,沒有絲毫的下墜感,玉峰頂端兩顆粉紅的乳珠顫巍巍的抖動著,就像生在枝槍末端的兩粒新鮮紅莓,分外誘人!

  如同水蛇一般柔軟的腰肢輕輕扭動兩下,黑色的長裙便悄無聲息滑落到了纖美的腳踝處,欺霜賽雪的小腹、潔白如玉的大腿、跟緊緊包裹著蜜穴輪廓形狀清晰的黑色蕾絲褻褲相映成輝,豐腴凸翹的渾圓臀部讓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顯得纖細欲折。

  阿秋莎的臉頰已經滾燙如火,她用手掌從股間由下至上輕撫著自己最後一件遮羞褻衣,似是挑逗似是勾引的媚聲說道:「這件……也要脫掉嗎?」

  江水寒目光灼灼地欣賞著眼前的半裸玉人,由衷讚歎道:「真美啊……嗯,這最後一件就讓我來幫你脫掉吧!」

  江水寒的大手伸進了美婦的褻褲裡面,用力捏了一把她柔膩光潔又彈力十足的臀肉,才緩緩向下褪去,她股間美不勝收的旖旎美景逐漸呈現在少年的眼前。

  美婦十餘年不曾跟男人親熱過,如今只是肌膚接觸就已經動情之極,股間兩片雪白肥厚的蚌唇已經水淋淋的,一顆色澤粉嫩的肉珠從嫩肉褶皺中凸出來,晶瑩剔透分外可愛,蚌唇夾著的一眼嫣紅蜜穴仍在沁出清澈的汁液,一股濃郁的清香迅速瀰散在空氣當中!

  「哦……好羞人啊……」

  那個地方即使是已經逝去多年的丈夫都不曾讓他仔細看過,現在卻讓這個少年看了個真切,她既感到羞窘也隱隱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兩腿一軟,就跌入了江水寒的懷裡,褪到她腿彎的褻褲頓時滑落到了地上,美婦順利恢復到她剛出生時候的狀態,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第二部·第十集】第八章:美女的洗禮

  江水寒的頭頓時被埋進了一堆溫香軟玉,兩隻柔軟而彈力驚人的巨乳夾在他的臉頰兩側,一股熟悉的乳香氣息撲面襲來,說不出的溫馨清爽。

  「讓我們到床上去歡好吧!」江水寒順勢將阿秋莎抱到了床上,讓她跟娜塔莎並排躺在一起。

  阿秋莎躺在綿軟的大床上,只覺得恍若夢中,剛羞澀地側過頭去,卻發現娜塔莎那雙好奇的大眼睛正朝著自己望來,更覺羞窘難當,只有用手掌遮住了臉孔,卻聽到女兒吃吃的笑聲。

  「嘻嘻……媽媽害羞啦!」娜塔莎調皮地說道,看到媽媽顯露出這樣嬌美動人的神態,她心中充滿了歡喜,終於感到江水寒的決定是正確的,更滿懷期待的等待著一場精彩好戲的上演。

  江水寒跨騎在阿秋莎的身上,雙手各握著一旦彖乳,已經開始大力揉捏起來,成熟美婦的乳峰已經發育成熟,柔軟挺拔彈力十足,不需要有太多顧忌,更不用擔心會捏傷內裡還在生長中的乳核。

  「真沒有看出來,媽媽的胸部原來這麼大!」娜塔莎饒有興趣的在旁觀戰,心中暗自嘀咕:「他用好大力啊,都捏得變形了,媽媽不會痛嗎?」

  娜塔莎看著阿秋莎滿臉舒爽的呻吟,暗暗詫異,昨晚江水寒愛撫她胸部的時候可是非常溫柔,就像在給她做胸部按摩一樣,那種癢癢的酥麻快感讓她永生難忘。

  「啊……好舒服……哦……用力……啊……」

  江水寒的大手也握不住阿秋莎的整只碩乳,在揉捏把玩的時候,白嫩的乳肉從他指縫中溢出來,感覺著敏感的乳頭在少年粗糙的掌心滑動,一陣陣久違的快感衝向頭頂,阿秋莎忘乎所以歡叫了起來。

  阿秋莎的雙腿似乎麻花一樣糾纏在一起,她拚命絞緊雙腿,磨擦著股間的蜜穴,裡面是那麼的酥癢難耐,那麼的空虛寂寞,好想要少年快點把他粗大堅挺的大肉棒插進去啊!

  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阿秋莎能用自己的小腹清晰感知到那支絕世凶器的粗大和剛硬,那絕對是女人夢寐以求的神器,可以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和歡愉,她是如此的飢渴難耐,想要得到這名少年的粗暴侵犯。

  她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唇,用顫抖的玉手伸到了少年的浴巾下面,握住了那支粗大堅硬的長戈:「天啊……這真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嗎?這分明就是傳說中的神器啊!」

  小婦人的小手又嫩又滑,掌心有些冰涼,輕柔熨貼握持著少年的堅挺,富有節奏的輕輕套弄著,感覺真是銷魂真是舒爽啊!

  「這哪是一個小寡婦?分明就是十分飢渴的小蕩婦!她傳授女兒性事技巧,分明就是在自薦枕席勾引自己啊!」江水寒的嘴角不僅露出了一絲淫蕩的笑意:「我就是喜歡這種悶騷的小婦人,幹起來一定會很爽很爽啊!」

  阿秋莎的肌膚和少女一樣嫩滑卻又多了幾分小婦人的豐腴,一對豐滿挺拔的巨乳給人驚心動魄的感覺,色澤就好似潔白的乳酪,散發著誘人的濃郁體香,這種怡人的香氣最能勾起男人的性慾!

  江水寒的大手逐漸向下面栘去,他揉捏著美婦的兩辦豐滿的臀丘,輕聲地調笑著:「你屁股的形狀非常漂亮,又大又圓,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你是個能生養的女人,可惜當初就生了娜塔莎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不然這床上大概又能多一個可愛的小美人兒了。」

  「你真是壞死了啊!」阿秋莎被少年撩撥得現出了風騷本性,一雙美目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她媚態橫生地說道:「要是你喜歡,我可以為你生個漂亮女兒,讓你從小慢慢調教她啊!」

  江水寒壞笑著把手按到了她水淋淋的股間,說道:「你不是再想要個女兒,你是想要我立刻狠狠的干你了吧?」

  阿秋莎只覺得他的手指已經探入自己體內,不由得驚呼一聲,嬌軀如同蛇一般扭動起來:「嗚……不要挑逗人家了……人家好多年沒有跟男人歡好過了,真的好想要了呢……」

  嘖嘖,這個外貌清麗的小婦人發起嗲來,可真是騷媚入骨啊!

  江水寒驀地從阿秋莎身上翻下來,剛好躺在她跟娜塔莎的中間,頤指氣使地吩咐道:「既然想要,就自己主動一些,你又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女人,應該知道怎樣服侍男人吧!」

  阿秋莎猶豫了一下,不勝嬌羞橫了一眼在旁邊看戲的娜塔莎,拉起被子把她的頭蓋住,嬌瞋道:「不知羞的小丫頭,誰讓你在這裡看的,轉過臉去,不然小心我打你屁股!」

  娜塔莎笑嘻嘻的把被子拉到脖子下面,狡辯道:「家主大人說過的,凡是他的女人,在床上都是姐妹,你可不能用媽媽的身份來欺負我哦!再說,我要是看到媽媽親身演示如何服侍家主大人的技巧,還能從中學習二一呢!」

  完蛋了,我的閨中姐妹說得沒有錯啊,一旦跟女兒一起服侍一個男人,作為母親的尊嚴地位就徹底不存在啦!

  阿秋莎心中無奈的感歎一句,柔媚的目光隨即被少年下腹下面一柱擎天的巨偉肉棒所吸引,親眼看到帶來的視覺衝擊遠比剛才隱約的身體觸覺要來得震撼,這樣猙獰的凶器就算是生長在一頭雄壯的公馬身上,也都會有些突兀啊!

  不過,寡居多年積累下的孤冶寂寞,也正是需要這樣凶悍的大傢伙才能排解掉吧?

  阿秋莎既興奮又有些害怕,她腿軟腰軟爬到了江水寒的身上,用手扶著少年的堅挺肉棒,對準了自己股間那個濕潤的緊窄洞穴,然後緩緩坐了下去。

  已經幽封十幾年的緊致蜜穴,如同玫瑰花辦般緩緩綻開,層巒疊嶂的嫣紅嫩肉緊緊包裹著堅挺肉棒,那種非同一般的阻力,幾乎讓江水寒錯以為自己正在給一個處女開苞。

  幸好阿秋莎為了打發百無聊賴的獨居生活,同時也為了保養自己的身材,一直堅持練習幾種南洋柔術,蜜穴內部的嫩肉被鍛煉得十分堅韌有力,加上她此刻春情澎湃,桃花源中汁液淋漓,已經十分潤滑,肉棒進入身體雖然有些艱難痛楚,卻也沒有創傷流血。

  「真是好大……好硬……好舒服……嗚嗚……這……這就是作為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了……」

  阿秋莎秀眉微蹙,盈盈美目中卻流露出爽美的快意,她只覺得少年肉棒是如此的剛挺有力,強勁貫穿了她身體下面的那個竅穴,撐滿了她蜜穴中的每一個角落,火熱滾燙的肉棒尖端緊緊抵在她的花心裡面,還在微微的震顫抖動,磨得她有一種想要尿出來的感覺。「哦……家主大人……天哪……您實在太厲害了……哦……好爽……啊……」

  阿秋莎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感激,望著江水寒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柔情和欽慕,東大陸有位哲人說過,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就是她股間的蜜穴,只要你的肉棒能佔領並統治她的G點,她的心靈就會對你徹底開放!

  現在,江水寒堅挺的肉棒就似是一枝剛硬長槍插在阿秋莎的蜜穴深處,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歡愉和興奮,正是以最有效的方式帶她走出了寂寞的人生低潮,她封閉多年的心靈也果然像那位哲人說的那樣,對少年徹底敞開。阿秋莎早忘記了女兒正在旁邊觀摩她跟江水寒的歡好場面,她雙手按著江水寒厚重結實的胸膛,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開始激情地搖擺起來,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賣力地套弄著插在她蜜穴中的那支大肉棒,藉以給少年和自己來帶無上的歡愉!

  「吧唧……吧唧……」

  響亮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在臥室中迴盪著,這淫蕩的交響樂跟淫靡的交歡場景,讓娜塔莎看得目瞪口呆又津津有味,兩條修長美腿早不自覺的糾纏在一起,剛破瓜不久的蜜穴中也沁出了汨汨蜜汁,持續流淌在床單上,弄濕了好大一片。

  「哦……舒服……好……用力……啊……對……啊……喔……爽……噢……」

  「嘖嘖,真看不出來啊,這樣嬌嬌弱弱的一個小婦人體力竟然這麼好,能弄得我這麼爽!」

  江水寒手指也不需要動上一根,愜意地躺在床卜一,欣賞著阿秋莎坐在自己身上,努力侍奉自己的無限春光,她胸前兩顆巨碩的柔膩肉球就似乎兩顆雪白粉嫩的大蜜桃一樣,在胸前拋蕩著,一波波耀眼的乳浪讓少年倍感賞心悅目!

  胯下的大肉棒待遇就更好了,丰韻成熟的小婦人蜜穴如同一張靈巧濕滑的小嘴,緊緊吮吸著他的敏感,富有節奏的一下下套弄著。

  層巒疊嶂的嫩肉贈著肉棒尖端的菇形冠溝,帶給他難以言喻的興奮快感,肉棒頂端更是不時撞進一團富有彈性的嫩肉裡面,每次撞到的時候,美婦的蜜穴就會緊張地收縮,握緊按摩他堅挺的每一個部位,一股股溫熱的汁液就會澆在馬眼處,格外的舒服受用。

  「啊……不……不行了……我……丟了……啊……哦……洩了……噢!」

  阿秋莎到底不是武技高深的女武士,身體也是屬於比較敏感的那一種,雖然服侍男人的技巧還不錯,到底不能太過持久,充滿歡愉的尖叫一聲,就伏到了江水寒的懷裡,蜜穴猛烈的收縮著,迎接到來的久違的歡愉高潮!

  「寶貝兒,難得你堅持這麼久,該輪到我回報你了!」

  江水寒再度把阿秋莎壓到身下,堅挺的肉棒暢美歡快的一波波怒射著,絕不吝嗇的將自己的陽精悉數灌入到阿秋莎的花心深處。

  「哦……好熱……好舒服……我要更多的……媽呀……您一定是世界上最強的男人……幹得我魂都要飛了……哎喲……好……幸福……噢……好……快活……啊……不要離開我……讓我……哦……永遠當您的……您的……性奴隸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求你了……讓人家用後面……後面那個孔穴……服侍您吧……」

  滾燙的漿液灼得阿秋莎銷魂地呻吟著,毫不顧忌大聲讚美著少年性能力的強大,火辣淫蕩的聲音讓娜塔莎都替媽媽感覺臉紅,可是看到媽媽這樣快活,她心中也充滿了喜悅。

  「真是太好了,以後可以跟媽媽永遠在一起,我們要永遠都這樣下去,一起享受家主大人賜予我們的歡愉和幸福!」娜塔莎出神地想道。

  阿秋莎才不管女兒想些什麼,她就像是乾涸池塘中的魚兒一樣,期待著少年將甘霖灑入她體內每一個孔穴,她身心投入,扭動這雪白柔膩的大屁股迎合著深深插入自己菊穴的粗大肉棒,小嘴像是百靈鳥一樣歡唱呻吟著,享受著肉慾的暢美甘甜。

  「啪……啪……啪……」

  少年小腹處結實的肌肉用力撞擊著美婦兩辦豐腴的臀丘,肥美的臀肉蕩漾開一波波耀眼的雪白肉浪,粉紅色的菊穴被粗大的肉棒撐開到極限,就似乎是一個彈力極佳的圓環緊緊繃在少年肉棒的根部,還富有規律的不停掐放蠕動著,菊穴深處則似乎是流沙泥沼,緊緊吮咂著少年的堅挺,有種無形的勁道拖拽著它向著無底深淵陷進去!

  「你這個小蕩婦,屁眼可真夠緊的,說!你是不是也讓我幹得很爽啊!」

  江水寒雙手叉腰,腰部似乎安裝了強力的機括一樣,以極高的速度強力抽送著,俊目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哦……壞人……主人……你都把人家的屁股干壞啦……哦……」

  阿秋莎雪臀高聳趴伏在床上,享受著敏感的菊花初次綻開的羞人感覺,白嫩嫩的嬌軀軟得似乎沒有骨頭一樣,只是嬌傭無力的回眸媚笑,雙頰紅潤似火,不勝嬌羞。

  江水寒一邊低聲吼叫奮力衝刺,一邊探身向前,揉捏著美婦胸前如同兩顆大號木瓜似的柔膩乳峰,真是越干越覺得暢美痛快!

  「原來……後面這個孔穴也可以用來服侍男人啊!……媽媽真是壞死了,居然還藏一手不告訴人家!」

  這淫靡誘人的場面讓娜塔莎終於也忍耐不住了,她也向著少年翹起了豐盈凸翹的盈盈雪臀,姿態嬌媚扭動著腰肢哀求道:「我也想要這樣……這樣的服侍家主大人呢!」

  江水寒聞言大喜,「你真的想要嗎?那麼我就如你所願,試試你後庭的這朵美麗雛菊,與你親愛的媽媽有什麼不一樣吧!」

  江水寒怎麼會拒絕這麼香艷的請求?下一刻,大肉棒就沒根插入了小美女的後庭,接下來就像是採花蝴蝶一樣,開始在兩朵粉嫩菊花間忙碌採摘起來。

  「啊……好痛……哦……火辣辣的……屁股像著了火一樣……呀……」

  「哎喲……沒有關係……我喜歡……喜歡這種奇怪的感覺……嗯……儘管用力的干我吧!」

  「啊……好棒……哦……喔……再用力一些……唔……狠狠的禽我的屁股吧……」

  「不要……拔出來……哦……喔……全部射在……射在裡面吧……啊……好快活……好舒服……要死了……死了……啊……」

  阿秋莎和娜塔莎的嬌媚叫床聲迅速交織在了一起,她們在這一刻渾然忘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只是拚命爭搶迎合少年的寵幸,期望著少年把那淋漓激情發洩到自己體。

  【第二部·第十集】第九章:絕頂的誘惑

  就在江水寒在龜山島盡情享受母女花的溫婉服侍時夕黑鬍子威廉的座艦「九頭蛇號」卻剛剛駛入翡翠城的港灣,這個充滿雄心壯志的男人預備跟摩爾公爵進行一次面對面的會談。

  翡翠城是南方行省最大的城市,同時也是帝國最有名的貿易港口之一,這裡具有依山靠海的天然地理優勢,整個城市宛若一個美麗的少女,依托著猶如一道彎月般的碧綠港灣,在平坦的海岸上層開了纖美的雙臂。

  在這個巨大的彎月形港口中,依次排布著的數十個小型塢港,無數衣著簡陋的奴工在碼頭上面忙碌著。每天都有數以百計來自遠方的船隻在這裡泊錨,等待著裝卸貨物。

  緊靠著碼頭的各個區域,都修建著數以百計的寬敞倉庫,還有十幾個大型港口集市,搬運的奴隸們揮汗如雨,在光滑的青石馬路上匆忙推著貨車出入,可是如同小山一般堆在碼頭上面的貨物卻似乎永遠不見減少。

  除了負責搬運的奴隸們,還有形形色色的各式人等充斥著在碼頭上,除了相貌奇特的異族水手,主要就是來自遙遠地方的商人和旅者。

  人們還經常可以看到手持刀劍的侍衛和傭兵,他們始終緊緊跟隨著主人或者僱主,向四周巡視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戒和敵意。

  在靠近碼頭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供人休息和享樂的地方,每一個街角都有燈紅酒綠的酒館和旅舍在營業,只要你是個有錢人,就可以將任何一個美麗的侍女帶到你的床上。

  即使是每一條小巷的路口,也站有打扮得妖媚艷麗的站街妓女,她們穿著暴露的小衣短裙,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向看起來有幾個閒錢的過路水手拋著媚眼,強顏歡笑揮手招攬生意。

  每天絡繹不絕的商旅給這座城市帶來了繁榮和蓬勃的生機,卻也不免造成了治安混亂的狀況。隸屬於城衛軍的警備小隊無時無刻在街道上巡邏,他們刀劍鮮明,訓練有素,更重要的是,當他們抓獲海盜和竊賊時,可以獲得金錢的獎勵,這令他們工作熱情高漲,絕對不會偷懶耍滑。

  這是一座黃金般的夢幻貿易之城,僅僅是這座港口的經濟收益,就足以讓翡翠城傲視南方諸城!

  黑鬍子威廉像一個粗野的水手般,雙手抱肩站在「九頭蛇號」的船首像上,氣勢雄渾凝視著這座富饒的城市,突然向著侍立在身後的瘦海馬問道:「你認為這座城市每年能給摩爾那個老傢伙提供多少金幣?」

  瘦海馬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對翡翠城的貪婪,仍然難免帶著一絲顫聲說道:「我想絕對不會少於一千萬吧!」

  黑鬍子威廉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在南洋經營了十年,除去各種開銷後,大概也就是賺到這麼多錢,做貴族真是比做海盜有前途啊!」

  瘦海馬聞言心裡不禁一突,他昔日就曾經無法拒絕貴族身份的誘惑,乃至想要投入馬特勒子爵的麾下,只是後來這位子爵大人不幸成為了江水寒前進道路上的炮灰,他才又無奈的繼續為黑鬍子效力,只是不知道這位外表粗豪、內心精明的海盜王有沒有發覺這件事情。

  只聽那黑鬍子威廉慢慢說道:「可惜咱們到底是海盜的出身,就算是靠著自身的本事受了招安,換個伯爵子爵的顯赫稱號,那些世襲的貴族老爺們也絕對瞧不上咱們,只會讓咱給他們做替死墊腳的炮灰和打手。」

  瘦海馬乾咳兩聲,小心翌一翼地問道:「首領既然看不上這貴族封號,為何還要甘冒風險,親自來翡翠城一趟,摩爾公爵老好巨猾,您要小心有詐啊!」

  黑鬍子威廉歎了一口氣,說道:「浩瀚無邊的南洋足足有數十萬里海疆,大小島嶼不計其數,我這才征服十幾個部族、百餘座島嶼,就已經感到顧此失彼,難以掌控局面,可見如果想靠你們這些粗魯不文的傢伙完成對南洋的統治,不啻於白日夢!所以我才決定要向摩爾公爵低頭,唯有暫時接受他的冊封,成為他的家臣,才能從他這裡獲得一批精於內政的人才,以達成我在南洋建立獨立海上王國的夢想!」

  自從肥海象被江水寒斬殺,黑鬍子威廉昔日手下的十大將如今也就只剩下瘦海馬跟狂海鯊這兩個心腹,所以他對瘦海馬這略有點心機的手下更加寵信,向他述說這些機密事情,其實也是有心跟他商討和進一步拉攏的意思。

  威廉的言外之意就是,日後自己如果在南洋稱王,瘦海馬的地位也必然是水漲船高,成為新王國的一代開國功臣,希望他不要被摩爾公爵拉過去了。

  瘦海馬臉上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謙卑地躬身答道:「屬下一定誓死效忠首領。」

  黑鬍子絕對不是一個有容人之量的主上,否則也就不會這麼久都沒有招納到新的得力下屬,不過他好歹有幾分戀舊之情,不到山窮水盡之時,瘦海馬也不敢輕易背叛一位天階高手。

  威廉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將充滿野性和殺戮氣息的目光投向了城裡最高大豪華的建築,想必那裡就是他此次想要見到的那個人的居所吧!

  在摩爾公爵的書房裡面,這個滿頭白髮的老傢伙正閉著眼睛靠在躺椅上,享受著一個美貌小蘿莉的口舌服侍。

  這美麗的小蘿莉明顯經過僕婦們的精心打扮,身上穿著奢美絕倫的昂貴裙裝,脖子上掛著璀璨的寶石項鏈,頭上戴著白金鑲鑽的冠冕,看起來就像是皇宮中的公主。

  可惜她正在做的事情卻絕對跟高貴典雅沾不上邊,她那雙有些嬰兒肥的白嫩小手,溫柔地握著摩爾公爵胯下猙獰粗大的肉棒,粉嫩的小嘴努力的張大成。形,專心致志地吞吐著那醜陋腥臭的東西。

  她的裙裾已經被翻到了背上,雪白的絲綢小褻褲被拉到了大腿根處,上面的點點猩紅分外刺眼。

  她微微翹起的白嫩小屁股上面,遍佈一道道淤紅的指痕,股間如同白百合一樣聖潔的地方剛剛經歷過一場暴風雨的摧殘,兩片紅腫滾燙的蚌唇夾著紅肉外翻的蜜穴,裡面正不斷向外流淌混和著鮮血的白色腥膻液體。顯然,摩爾公爵剛剛在這個可憐小少女身上釋放了一回慾望,現在正命令她收拾殘局。

  「砰!砰!」

  書房的側門突然傳來兩聲敲擊。

  摩爾公爵神色不變地問道:「那霸,黑鬍子威廉是不是已經到了?」

  門後傳來一個中年武士的沉厚聲音:「是的,您要現在接見他嗎?」

  「唉,我真是老了,讓他進來吧!」摩爾公爵輕歎一聲,撫摸著小少女的頭髮:「本來還想讓他多等一會兒的,可惜你這個小妖精下面太緊了,讓我才幾個回合就繳槍了!」

  小少女得到摩爾公爵的示意,噙著眼淚抬起來頭,笨拙的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卻沒有立即跟隨僕婦離開,而是繼續用期望哀求的目光望著這個給自己帶來巨大身心傷害的老惡棍。

  「看在你剛才還算聽話的份上,就滿足你的願望吧!」摩爾公爵微微一笑,捏了一把她幼嫩的臉蛋,對僕婦說道:「命人把她的父母從水牢裡面放出來吧,每個月可以准許他們跟我的小天使見上一次面。」

  威廉跟著書房門口的衛兵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對摩爾公爵的評價又高了幾分:「這個老傢伙真是個卑鄙無恥的陰險貴族啊!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對付這樣一個少女,竟然都可以用上威逼恐嚇其家人的下流手段!」

  而摩爾公爵自從威廉進入書房以後,似乎都沒有正眼看過他,直到僕婦帶著步履蹣跚的小少女離開了書房,才漫不經心地說道:「威廉,你看到了嗎?看懂了嗎?」

  威廉心中一緊,連忙施禮說道:「公爵大人,在下是個粗人,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的!」

  摩爾公爵撫摸著自己白花花的鬍鬚,說道:「那個小少女的父親是一個伯爵,他們家族作為皇室的旁支遠親,原來居住在帝都,可惜到這一代沒落了,在二十多年前更是被迫遷到德裡城居住……嗯,你大概不知道,德裡城原本是羅斯侯爵的勢力範圍,不過在一個月前,城主改向我效忠了!」

  威廉不知道摩爾公爵為何要跟自己說這些,感覺有些雲山霧罩,他遲疑著說道:「莫非這家人跟公爵大人有仇?」

  摩爾公爵歎了口氣,這個海盜頭子到底不是貴族,用貴族間慣常的方式同他講話,真是媚眼做給瞎子看了。

  「那個小少女身上有高貴的皇家血脈,可是她在這間書房只有翹著屁股被我幹的份!」摩爾公爵淡淡說道:「你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海盜,卻能站在這裡跟我談話,你應該知道其中原因吧?」

  威廉楞了半晌,才明白過來說道:「公爵大人,我懂了,我們兩個人在您這裡獲得不同的待遇,是因為這個小少女的家裡毫無權勢,而我卻擁有您希望借重的武力和艦隊!」

  摩爾公爵神情冷酷地說道:T不錯,依靠別人施捨的權勢隨時都可能會再被人收回去,而只有自己擁有的實力才是可以被長久信任的東西。你只要還是一名天階高手,手下還有縱橫七海的海盜艦隊,難道還用擔心我給不了你相應的身份和地位,難道還要害怕其他貴族勢力的傾軋壓迫嗎?」

  「只要你效忠於我,我甚至可以給你南洋第二艦隊海軍中將司令的任命!」

  威廉的目中閃過一絲迷茫,輕微喘息道:「就算我可以信任你,你憑什麼可以信任我!」

  摩爾公爵輕笑一聲,忽然對著書房側門說道:「那霸,有人想試試你的實力呢!」

  「很好,那就讓我先秤一下他的拳頭有多少份量吧!」

  那霸低吼一聲,如同鬼魅般的在書房中現出身形,隨即向著威廉迅若雷霆的揮出了一拳!

  「砰!」

  摩爾公爵的書房中驟然爆發出一陣能量波動,威廉面色蒼白,虛握著被一團白熾色能量籠罩的拳頭,望著面前跟自己對了一拳的這個中年武士,剛才他已經用出了八成實力,也就是勉強能控制住身周紊亂的天地元氣不會在書房中炸開。那霸的臉色也有些發白,不過他身旁的天地元氣濃度遠遠小於威廉,這證明他是用自身力量發出那勁道強橫威力內斂的一拳。

  「一十二級的天階武士算是還不錯的對手吧,只可惜你修練的功法實在太差勁了一些,未來的成就也就局限於這個境界了!」那霸神情桀驚地搖了搖頭。威廉卻是難以掩飾心中的驚駭:「你才踏入天階,怎會有這樣強大的實力……而且只調集了不到我三成的天地元氣就能跟我打個平手,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分明比你高出兩階的!」

  那霸神態倨傲地說道:「天階不過是普通人制訂的衡量大陸高手實力的一個模糊標準,難道你還真把這套標準當作金科玉律了?」

  大陸公認的高手實力劃分等級共有二十八級,一到九級為普通武士,十級以上就可以稱為高級武士,十六級以上就可以被稱為地階高手,而突破二十級就則被尊稱為天階高手。

  天階也共分九個階級,二十八級以上就晉入亞神級,從此可以創建領域規則,招收人間信徒,預備升上天界封神。

  那霸以二十級的實力壓制住二十二級的威廉,相當於是越級挑戰成功,當真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奇蹟!

  威廉臉色忽青忽白了一陣,忽地抱拳躬身,以後輩的姿態恭謹說道:「我這身鬥氣功夫是以大陸流傳最廣的戰神鬥氣為根基,自己艱辛摸索出來的修練方法,如果哪裡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您多多賜教!」

  那霸望了一眼摩爾公爵,看到對方點點頭,才耐著性子講道:「其實在天階以前,低階武士憑藉精妙的武技打敗高階武士,本來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只是晉入天階以後,肉體強度和反應速度都獲得了質的突破,舉手投足間都具有開山破石的威力,普通的攻擊招式就不再具有任何意義,雙方比拚的已經是調集運用天地元氣的能力,而如何充分發揮天地元氣的威力,就成為了天階高手對決時的勝負關鍵。」

  當然,同一階級的高手調用的天地元氣總量基本是相等的,如果一方只消耗三成的能量就能發出相當於另一方八成能量的攻勢威力,那麼比拚到最後,始終留有餘力的哪一方肯定會是大贏家。

  威廉若有所思地問道:「莫非您已經找到更有效率利用天地元氣的方法?」

  那霸苦笑一聲,說道:「我可沒有這等驚才絕艷的本事,不過古代的先賢們倒是有一些人研究出了心得,並且各有相應的心法傳世,我就是有幸得到這樣一本武技秘笈,才有機會瞭解其中的奧秘!」

  威廉目中不禁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這豪門貴族選擇修練的高級武技肯定比普通人要強太多了,他難耐心中的好奇,追問道:「您能告訴我您修練是怎樣的一種武技,是以何種原理達成這一目的嗎?」

  那霸雖然不會將秘笈給威廉觀看,但是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還是可以告訴他。他緩緩說道:「我得到的這本武技典籍名稱叫《九陽爆元功》,是一種調理人體經絡和內臟的修練方法,可以將少量天地元氣吸納到體內儲存,戰鬥的時候則可以將平時儲存的精純元氣作為引子,混雜外界斑駁的天地元氣後,會在狹小的空間內產生劇烈的爆裂效果,從而釋放出數十倍的殺傷力,威力強橫,霸猛絕倫。」

  他看到威廉目中果然露出一絲嫉妒之色,面上不動聲色,繼續說道:「只可惜這種功法修練起來十分凶險,尤其是跟其他功法衝突得厲害,不然你若是肯跟隨公爵大人,我倒也可以考慮借你典籍一觀。」

  威廉心中不信,臉上卻只有強笑道:「我怎敢如此冒昧?能夠得知世間有這種神奇的功法,已經讓我感到此次不虛此行了!」

  摩爾公爵微笑說道:「我家族中可以供天階修練的功法也就只有一種,畢竟天階高手還是非常罕見的,有留下鬥氣修練心法的更是寥寥無幾,不過,以戰神鬥氣為根基的天階武技,我倒是知道哪個家族有收藏。」

  威廉精神一振,俯身施禮說道:「公爵大人,您就不要繞圈子了,您手下既然有如此了得的高手,我黑鬍子怎麼還敢妄自尊大,從此甘願聽從大人的調遣就是了!一摩爾公爵看到威廉正式表露了降服之意,心中微感得意,輕聲說道:「羅斯侯爵的長子豪斯在兩年前曾經跟那霸硬拚了三拳,表面看起來是雙方平分秋色,但是那霸後來告訴我說,豪斯實際還未晉入天階!」

  威廉不僅又大吃了一驚,說道:「以地階實力怎麼可能挑戰天階?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摩爾公爵沉聲說道:「我雖然對武技未曾深入涉獵,也知道其中大有問題,因此派遣無數密探打探這方面的消息,最終得知了這樣一個秘密。豪斯雖然一直修練的就是軍中流傳高級版本的戰神鬥氣,但是他還有修練一種叫做《金剛宋元訣》的家傳武技,這種功法對修練者的資質要求極高,然而修練成就也十分驚人,據說能夠讓肉體不滅不壞,最終甚至可以封神成聖!」

  威廉目中頓時露出貪婪之色,說道:「這樣說來,這《金剛眾元訣》果然是最適合我修練的武技了!」

  摩爾公爵笑吟吟地說道:「只要有朝一日羅斯家族被我滅亡,不只是武技心法,就算是那座黑石城,也未必不會被我拿來賞賜有功的部下!」

  威廉瞧了一眼那霸,說道:「只要能夠從羅斯家族那裡得到穴金剛眾元訣》,我願與這位大人聯手對付豪斯,兩個天階聯手對付一個地階,他就算再厲害,也只有死路一條吧!」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章:挺進鷗人族

  那霸冶哼一聲,說道:「羅斯侯爵手下有七大高手,難說其中還有沒有隱藏著天階,我如果不是有所忌憚,早就找機會跟他一較生死了!」

  威廉這時也大致明白那霸跟豪斯之間的敵對關係,那霸目前在武道的成就應該比豪斯略高一些,但是豪斯的天賦潛力卻要勝過那霸不少,因此那霸急欲置豪斯於死地,免得日後被他踩於腳下。

  威廉故作豪爽的一笑,說道:「那霸大人儘管放心,未來您與豪斯的決戰之日,我至少能為您擋下對方的一名天階高手,讓您期望的決鬥不會因為意外而中斷。」

  摩爾公爵這時才笑著說道:「豪斯如今躲在黑石城,那霸就算想要跟他打上一架也沒法辦到,只能留待日後再說了。威廉,你現在還是先跟我說一下南洋的局勢吧!」

  威廉此時還不知道江水寒已經率領一支艦隊遠征南洋,聞言不禁得意一笑,說道:「南洋我有人魚族作為翌一助,已經征服數十座大型島嶼,依附我的土著部族也有十餘支,人口有將近百萬之數,只是缺乏合用的內政人才,還不能提供長久穩定的稅賦收入!」

  摩爾公爵點點頭,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戈多羅城的那個江水寒難道就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坐視你在南洋擴展勢力嗎?」

  威廉囂張地笑道:「江小狗想要跟我搗亂,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他現在戰艦都沒有半艘,除了整天緊張兮兮守在岸上提防我的偷襲,還能做些什麼?我臨行前曾經吩咐我的手下,預備隔三差五襲擾他一回,讓他嘗嘗寢食難安的滋味!」

  摩爾公爵歎了口氣:「那個少年人可是好猾得狠,你最好多加小心。前兩天,還有手下稟報我一個消息,豪斯手下的艦隊中少了五艘新式重甲戰艦,很可能就是被派去支援江水寒了!」

  威廉微微頷首,陰笑道,「多謝公爵大人的提點,不過我也有命令下屬,讓他們以南洋土著為襲擾的主力,就算死上幾千幾萬也對我沒有什麼損失,至於我的主力艦隊則已經被我化整為零,留在通往戈多羅城的各條航道上打劫過往商船,就算發現有強大的戰艦蹤跡,也可以從容揚帆遠遁,讓他煩不勝煩,卻無計可施!」

  「好,以己之長,對敵之短,正合東大陸兵法的真諦!」摩爾公爵面帶讚賞道:「只要拖住他的手腳,你就可以從容在南洋奠定基業,到時候千帆齊至封鎖外海,再率領十萬大軍在戈多羅半島沿岸登陸,他就算是舉世無雙的善戰名將,也只有困守孤城、坐以待斃了!」

  威廉自矜地一笑:「只要我拿下戈多羅城,自然就可以跟公爵大人南北合擊,夾攻黑石城的羅斯侯爵,到時候,南方行省就是公爵大人的天下,就算是高登城的三大財閥也唯有向您臣服了!」

  「哈哈哈!」摩爾公爵放聲大笑,顯得心情愉悅之極:「威廉,你可真是會說話啊。嗯,我房裡似乎還有兩個乾女兒,她們都是千里挑一的小美人,我一直捨不得隨便把她們嫁出去,畢竟是我從小就開始調教的,在床上最是聽話乖巧,沒有半點千金小姐的臭脾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挑一個做妻子啊?」

  「干,想讓老子吃你的剩飯啊。」威廉心中暗罵,臉上卻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神情:「那麼多謝公爵大人了!」

  江水寒並不知曉黑鬍子威廉由於小覷自己出海征討的決心和能力,把征服的大塊地盤丟給人魚族治理整頓後,竟然率領座艦跑去了翡翠城,預備跟摩爾公爵勾搭連手,癡心妄想與其聯合征服整個南方行省後,獲得相應的陸上權益。

  既然少年認為黑鬍子海盜還在南洋虎視眈眈,下一步的攻略計畫自然就多了幾分謹慎,不會率領艦隊貿然出擊,只是命令下屬在龜山島用心訓練艦隊,隨時預備跟偷襲的強敵打上一場硬仗。

  尤其是江水寒當初在跟狂海鯊交手的時候,特意在他身上做了手腳,即使相隔千里也能感應到他的動向,預備讓他作為嚮導,帶自己尋找黑鬍子的主力艦隊進行決戰。

  只是狂海鯊的運氣似乎太差了一些,在海上始終沒有遇到過往的船隻,幸好他收服那名鎮海法師倒是很有一套,駕御著小帆板在海上快速航行,倒也不愁有傾覆的危險,只是要想返回海盜的老巢,倒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做到的事情。

  「嗯,看來還是要找些事情做才行,否則就太浪費生命了!」江水寒在海圖上勾畫出狂海鯊現在的位置後,終於作出了決定,命人請來了龜山島的新任島主嘎夏。

  「嘎夏,龜山島附近都有哪些歸附海盜勢力?既然暫時找不到黑鬍子的蹤跡,我們倒也不妨先削減一些黑鬍子的羽翼!」江水寒說道。

  嘎夏既然有智者的稱號,當然不會等江水寒發問以後才收集相關的情報,他早就預備江水寒會發問了。

  「男爵大人,要說能夠成為黑鬍子威廉羽翼的部族,當然是首推鷗人族了!」嘎夏胸有成竹地說道。

  江水寒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鷗人族?我曾經聽人面鵠的首領說起過,這個種族似乎沒有什麼戰力。」

  嘎夏撫摸著下巴上的長鬍子,說道:「男爵大人,鷗人族的戰力雖弱,但是卻極其善於飛翔,在海上作戰,敵人如果有這樣一支高速飛行的傳令兵和偵察部隊,對我們可是大大不利啊!」

  江水寒即使沒有什麼海戰經驗,可是他對海戰也不是一竅不通,仔細想了想,不由得點頭說道:「不錯,能掌控天空的一方,在海戰中必然會掌握情報優勢,我確實應該先降服鷗人族!」

  嘎夏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帶來了與鷗人族相關的情報資料,他在桌上展開一幅海圖,向江水寒說道:「鷗人族居住在風神島,距離龜山島大概有五天的航程,以他們的戰力絕對不會是男爵大人的對手,只是如果想要收服這個能在天空飛翔的種族,您卻要花些心思。」

  江水寒的臉上驀地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知道黑鬍子是如何收服鷗人族的嗎?」

  嘎夏想了想,說道:「據說黑鬍子是透過偷襲,攻佔了鷗人族孵化後代的巢穴,鷗人族才被迫舉族投降!」

  江水寒對鷗人族這種小部族真是所知不多,聞言不由得好奇道:「竟然還有孵化巢穴,難道鷗人族是卵生的生物嗎?」

  嘎夏向江水寒解釋道:「鷗人族據說是人類跟風神神寵天鷗的後代,雖然跟翌一人一樣也具有人類的形貌,但是繁育後代的方式卻還是跟鳥類一樣,女性在受孕後產下的卵也需要經過精心的孵化才能誕生出後代!」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道寒光,說道:「既然黑鬍子已經發現他們的弱點,那麼我也就不需要動什麼腦筋,還是用同樣的戰術讓鷗人族歸順於我吧!」

  嘎夏有些擔心地說道:「男爵大人,同樣的戰術還可以用兩次嗎?鷗人族一定會痛定思痛,大大增強那裡的守衛力量!」

  江水寒勝券在握笑著回答道:「即使有精妙絕倫的謀略設計,也需要相應的實力才能達成目的!鷗人族即使將全族精銳守護在孵化巢穴那裡,又能擋得住我們的攻擊嗎?」

  浩瀚的海洋上,有兩座被一條細長海峽隔開的小島,它們像是一對熱戀的愛人,被四周湛藍的海水包圍著。

  一陣清涼的海風吹過,島上高大挺拔的椰子樹,開始在海風中搖曳著碧綠的樹冠,白色的沙灘彷彿跟藍藍的海融成一體,低翔的白鷗掠過藍藍的海面,真讓人擔心牠會一頭扎進水裡再也冒不出頭,到處洋溢著濃濃的熱帶風情,這讓人心曠神怡的海上風情,卻被「轟隆隆」的爆炸聲破壞了,小島位於南洋深處,島上也沒有什麼珍貴的資源,怎會有艦隊攻打這裡呢?

  「族長,是帝國海軍的艦隊!」

  一個年輕的鷗人男子慌亂地跑到鷗人族長面前,大聲說道:「還有十幾艘龜山島的龜甲艦,他們竟然背叛了威廉大人,又倒向帝國一方了!」

  「是啊,我們其實早就發現這支艦隊的蹤跡,只是看到他們打的是威廉大人的旗幟,我們才沒有及時向本島報警,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帝國海軍!」負責巡邏的鷗人隊長真是氣得牙根都在痛,敵人實在太狡猾了,以帝國海軍的尊嚴居然會無恥的偽裝成海盜!

  「慌什麼,只要對方沒有天階高手督陣,我們就算贏不了,也絕對不會輸!」鷗人族族長伊茜絲大聲訓斥著報訊的族人,讓洞窟中其餘聽到消息的鷗人們從恐慌中冷靜了下來。

  鷗人族是母系傳承的部落族群,族長歷來由睿智勇武的成年女性擔任,而伊茜絲則是鷗人們公認百年來最傑出的族長!

  除了在背後長有一對雪白頎長的羽翼,尖細的耳朵上也長著白色的絨羽,伊茜絲外貌看起來跟人類的美婦沒有什麼區別。她有一雙如大海般碧藍的晶瑩雙眸,一頭皓白如雪的髮絲自然而然披散在背後,身上穿著一件細麻編織而成的白色無袖短連衣裙,纖細的腰肢上緊緊纏著一條有細密花紋的銀色腰帶。

  她的身材頒長而不失豐腴,胸前一對小山丘似的高聳乳峰、晶瑩的玉臂和雪白修長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氣中,圓滾滾的臀部像是熟透了的碩大蜜桃,顯得十分性感迷人,然而那雙略顯細長的丹鳳眼凸顯出一種高貴威嚴的氣質,宛然是一個能勾起男人征服慾望的高傲尤物!

  然而,在母系氏族中,擁有美艷的外表只會成為同伴的嫉妒對象,伊茜絲付出了比旁人更多的代價,以非凡的勇毅為鷗人族建立諸多功勳,才力壓眾多的競爭者,最終獲得族長的頭銜。

  十六年前,南洋第一武者「鱷神」塞東派來使者,強行索要鷗人族的鎮族之寶「風神之翌」,是伊茜絲犧牲自己的美色,忍辱去萬鱷島侍奉了塞東五年,並為其生育了兩個孩子,最終將這件傳承寶物帶回了族內。

  繼任族長之位後,伊茜絲更以鐵腕手段平息了族內叛亂,先後斬殺了近三百名想要建立父權統治的男性鷗人,即使其中還有正跟她處於熱戀中的心愛情人。

  當初豪斯率領的遠征軍也曾經想順路擄掠一些鷗人奴隸,也是因為伊茜絲採取避其鋒芒的拖延戰術,使得遠征軍沒有取得預期的收穫,最後將目標轉移為更容易捕獲的烏魯族人。

  即使後來黑鬍子威廉以天階戰力突襲鷗人族的孵化巢穴,並命令麾下僕從軍封鎖四周的海路,也沒有讓伊茜絲徹底屈服,最終只跟黑鬍子簽訂了聯盟協定,只是派出百餘名族人聽命助戰。

  「我們鷗人部族已經在這座島上生活了數百年,這裡就是我們永久的家園,那些人類的入侵者因為後勤供給的限制,不可能長久留在這裡跟我們作戰,我們只要堅持跟他們頑強鬥爭,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會是我們!」

  伊茜絲已不是第一次遇到外敵入侵的狀況,鎮定自若的向族人喊話,安撫著族人的恐慌情緒。過去的十多年中,鷗人們在伊茜絲的傑出領導下,數次安然度過滅族危機,對這位鷗人女王當然會有著堅定的信心,看到尊敬崇仰的女王沒有露出絲毫的怯意,所有的鷗人不覺都鬆了一口氣,開始忙亂的準備作戰事宜。

  「阿蘿,你把這封信送到帝國海軍的軍艦上去,並且把他們的回信帶回來,我需要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伊茜絲不慌不忙寫好一封書信,將它交給了身邊的侍女。

  「族長,你打算跟對方談和嗎?」族中資格最老的一名長老關切地詢問道。

  鷗人女族長美艷的鳳目中閃耀著睿智而自信的光輝,然而她的語聲中卻蘊含著些許無奈和憂傷,她輕聲答道:「對方沒有攻擊我們居住的山崖,而只是炮擊海灘,說明他們不過是在炫耀武力,向我們示威。只要他們不是不可理喻的暴徒,我還是希望能通過談判和獻貢解決問題。只要是我們能夠承受付出的代價,還是盡量避免戰爭,鷗人的實力跟帝國相比實在是太渺小了!」

  鷗人長老連連點頭,說道:「是啊,帝國有數以億萬的人口,他們隨便派出一支艦隊,都比我們全族的人口還要多,如果能不打還是不打的好!」

  上一次豪斯率領的遠征軍可有百餘艘戰艦的龐大規模,帶給鷗人們極大的震撼,幸好伊茜絲早早聽到風聲,及時把島上的老弱病殘都轉移到了遠方荒島,留下的都是能征善戰的戰士,作戰方針也是不斷偷襲對方的補給艦隊,絕不跟對方的主力艦隊糾纏,終於讓對方不勝其煩,被迫撤走了駐島的艦隊。

  這樣的戰爭還是讓鷗人部落損失了數百族人,因此鷗人們現在非常厭惡和恐懼戰爭,伊茜絲想要獻貢談和的想法,也得到了長老們的一致贊同。

  阿蘿名義上是伊茜絲的侍女,其實她跟另外幾個跟隨在鷗人女族長身側的少女一樣,是被族裡的長老們作為下一代族長的候選者培養的。

  每當她們為族裡完成一件任務,就會在長老們的心目中或多或少增加一些份量,當她們未來競爭族長之位時,這些積累起來的功勳就成為彼此間較量的籌碼。因此,阿蘿即使知道作為使者跟敵人溝通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仍然義無反顧接受了命令,她檢查了一遍身上佩戴的弓箭,目中閃過堅毅之色,從高高的崖洞中躍出,向著敵人山巒般巨大的戰艦飛翔而去。

  貿然飛到戰艦上空是一件非常魯莽和危險的事情,很可能會被魔晶炮和強弩攢射擊殺,阿蘿不辭辛苦的在空中按著「8」字形的路線飛著,這樣笨拙而有規律的飛行姿態足以表明她的和平來意。

  令阿蘿感到欣喜的是,戰艦上的人類顯然十分歡迎她的到來,幾乎在她靠近檻隊的同時,就停止了怒吼的炮火,居中的一艘巨艦上甚王用鏡子的反光信號,提醒她應該在那艘戰艦上降落。

  阿蘿不敢在戰艦上空多作盤旋,逕自降落在了船首的甲板上,小心翼翼打量著船上殺氣騰騰的武士們,他們每個人都穿著貼身的鯊魚皮甲,佩戴著一長一短兩把利刀,幾乎每個人都擁有五級以上的戰力。

  這些雙刀戰士都是韋德上校從帝國海軍陸戰隊中挑選出來的精銳,號稱血鯊衛隊,每一個人都是精通陸戰和水戰的勇士,他們隨時都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以扞衛長官的榮譽和威嚴,他們的人生價值就是對長官唯命是從,死而後已!

  雙刀戰士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凜冽如冰,讓阿蘿暗暗心寒,她有信心在不付出什麼代價的前提下擊殺兩到三名這種等級的武士,可是如果對上十個這樣的悍不畏死的戰士,她也只有轉身逃走一途。

  「這些戰士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帝國海軍,而且還是某個大人物身畔的精銳死亡,希望類似這樣的親衛隊人數不要太多,否則我們在近身戰的時候一定會損失慘重!一阿蘿不愧是未來鷗人女族長的候選者之一,很快就作出了自己的分析判斷。

  「只要我能平安回去,把這些情報告訴族長,我就相當於又為族裡立下一件功勞!」阿蘿這樣想道。

  「鏗!」

  整齊劃一的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兩列相對而立的武士們拔出了長刀,搭起了寒光閃閃的一座利刀走廊。

  這是帝國軍對敵軍使者慣用的下馬威,不僅沒有人上來客套招呼,還要架起一道「刀廊」請人通過,如果使者是一個膽小鬼,那麼就只有乖乖低頭鑽過去了!

  「哼,我才不會怕這種虛張聲勢的陣勢呢!」

  阿蘿輕咬了一下紅唇,挺直曲線優美的身軀,視若不見的朝著鋒利的刀鋒走了過去,就在她嬌嫩的臉頰都感受到刀刀上的寒意時,那一柄柄鋼刀才「錚錚」作響的陸續收了回去。

  即使通過勇敢的測試,知道對方訓練有素,只是有意恐嚇而不會真的傷害自己,可是在殺氣凜然的刀廊中走上這麼一回,阿蘿的雙腿還是有些發軟,剛出發時無所畏懼的氣勢也不免跌落大半,她輕掠下被刀刀弄亂的兩鬢髮絲,心中驀地湧起一絲害怕和懼意。

  「鷗人族使者阿蘿,拜見尊敬的將軍大人!」阿蘿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單膝跪地對高踞帥座的江水寒施了個鷗族人特有的隆重大禮,她深深低下美麗的頭顱,雙手掌心向上,一雙玉臂姿態優美的向著左右攤開,背後一雙雪白的羽翼也向著兩邊徐徐展開,擺出了一副十分崇敬恭順的樣子。

  「免禮吧,看座!」

  江水寒對這個鎮定自若的鷗人少女還是有幾分好感,有勇氣的少女總是比較容易獲得男人的憐愛。

  可惜,帝國海軍可不像江水寒這麼憐香惜玉,給使者預備的座位只是巴掌大小的獨腳小凳,凳面還是非常詭異的三角形,可想而知,如果坐上去會多麼的痛苦和彆扭了!

  「多謝大人賜座!」

  無論阿蘿多麼不情願,她也只有作出感激的樣子,乖乖坐到這張既難看又不舒服的小凳子上。

  希望這位年輕的帝國將軍不是一個喜歡說廢話的人!

  阿蘿面帶微笑望向江水寒,同時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優美的坐姿,心中卻開始向著風神祈禱,詛咒少年立刻長痔瘡。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一章:神格領域

  「咦?這個少年怎麼會有著黑髮黑眼的相貌,不過……他的樣子真是好帥好溫柔啊!」阿蘿看清楚少年的樣貌後,原本謹慎凝重的雙眸突然變作了一彎春意盎然的月牙眼,一顆芳心更是劇烈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高據海軍督帥寶座的少年將軍,身軀威武健壯,穿著一件精美細緻的金色戰甲,盔甲在陽光的照耀下灼灼生輝,就彷彿是太陽神的護身寶甲,他的姿態從容而自然,並不像一般將軍統帥那樣僵硬威嚴,只是犀利的目光透出幾分不羈的神情,嘴角的淡淡笑容則如煦日般溫和。

  阿蘿所在的鷗人族本來就是女性為尊的部落氏族,像江水寒這樣俊美無匹的人類少年可是鷗人少女們閨中私語時的夢中情人,只是她們連看到大陸人類的機會都不多,而且多數都是粗野的水手和殘暴的海盜。帥酷的容貌、榮耀的家世、驚人的權勢,當這些優點加在一起,後果就是秒殺了阿蘿的神智,讓可憐的鷗人少女瞬間墮入了石化狀態!

  同時,她也回憶起東方神將江充的傳說:莫非他就是東方神將的血脈後裔?如果不是那樣顯赫的名門之後,他的氣質怎會這樣的高貴瀟灑?如果能夠跟這樣高貴俊美的少年生活在一起,哪怕是每天能看上他一眼,我……我什麼都可以捨棄啦!

  江水寒卻感到十分的鬱悶,因為他發現阿蘿抬起頭看了自己一眼,就滿臉暈紅陷入了失神狀態,少年對這種少女癡迷的神情再熟悉不過,凡是有用這種眼神望著自己的美女,自己只要做個手勢,她哪怕是在公開場所,也能不顧一切脫光身上每一件衣服,投入到他懷裡求歡。少年心中不由得暗自奇怪,我明明已經可以自如掌控體內的能量,怎麼還會動念之間就俘獲了這個少女的芳心,莫非我還是有點滴的淫慾神力逸出體外嗎?

  直到江水寒微微蹙起了眉頭,阿蘿才驀地發現自己這樣呆呆直視對方,狀態是多麼的放蕩無禮,不由得又羞又窘,立刻神態惶恐的跪伏在了地上。

  「請您原諒我,是大人天下無雙的姿容以及威嚴雄霸的氣勢讓阿蘿失態了!」

  這一刻,心中如同一團亂麻的阿蘿竟然忘記自己的使節身份,就好似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女奴,柔弱無助的匍匐在地上,額頭緊緊貼著甲板不敢抬起頭,不知道是害怕這名少年動怒,危及族群的生存與未來,還是擔心少年會因此厭惡自己。

  江水寒才不會因為少女迷戀上自己而大動肝火,他頭痛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既然不是淫慾能量洩露,那麼必然就是我的神格在成長過程中出現了問題啊。乙是的,江水寒在龜山島上跟阿秋莎和娜塔莎這對母女花的恣意放縱,讓少年的神格又堅固了許多,就在少年毫無察覺的狀態下,一種全新而陌生的神域結界已經逸散出他的體外!

  「淫魔神,你這個王八蛋,立即給我滾出來,否則咱們一拍兩散!」江水寒用心檢查了一遍體內的狀況,頓時惱怒的握緊了雙拳,惡狠狠地召喚著那個無良的魔神:「我問你,你是不是依然對我居心叵測,想要同化我的身體和靈魂,讓我成你的傀儡分身呢?」

  「哦?到底是被你發現一些紕漏!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發現這一點呢!」淫魔神從識海深處露出半個腦袋,毫無羞恥之心地怪笑著,向江水寒解釋道:氣畢竟我是一個曾經擁有無限榮耀的神明,當初在最落魄的時候,倒楣遇到你這個魔武雙廢、基本沒有自保能力的笨蛋,想要耍弄那麼一點點的心機也是正常的吧!

  氣不過呢,因為你長期的不配合和後來的一點點意外,我早已經放棄原來的這個計畫,尤其是最近一年多以來,我已經不再是把你當作簡單的寄宿者,而是當作對等的夥伴,嗯,你也有承認我們是盟友,對吧?盟友之間就要相互體諒……」

  「體諒?我怎麼體諒你,我可是差點被你給從這個次元抹殺掉了!」江水寒憤怒地道:「難怪你總想要我做你的使徒,當我向你奉獻上信仰,精神世界為你敞開以後,我的靈魂就會被你輕易湮滅,然後我的軀體就會被你佔有使用,你就不用再困守在我的識海中,從此可以在這個次元為所欲為,想方設法增強自身實力吧?」

  淫魔神尷尬地笑道:「我可以向創世神發誓,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其實早就放棄那種想法了!老實說,你比我預料的要做得好……嗯嗯,也許比我自己做的都要好上那麼一丁點啦!」

  江水寒冷冷推理著:「那是因為我在你改造我軀體的神力基礎上塑造出了自己的

  神格吧?我那個神格雖然無比弱小,卻也創建了全新的『不滅』規則,形成了自己的獨特領域結界,讓你徹底失去了同化我靈魂的可能性,於是你就利用寄宿在我體內的便利,向我的神格中植入你的部分神格,想要我成為依附你而存在的偽神!」

  「唉,你的頭腦還是一如既往的機智敏銳啊!」

  淫魔神沒有想到江水寒即使對神之領域所知甚少,還是從些許異常跡象看出他有對自己的神格偷偷動過手腳,不由得更覺得尷尬,結結巴巴解釋道:r其實我不像你想的那樣卑劣啦,我只是想讓你的神格變得更加強大,才把我領域力量灌入你的神格中。我們始終還是純粹的相互依存的關係,就好像我雖然是慾望之神的分身,我的基本神格也是從他那裡獲取的,但是我們卻不再是一個神明,我擁有自己的神魂烙印,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是父子兄弟一樣,可以在危難的時刻相互救助翼護,卻絕對不會謀害另外一方!」

  所謂智者多疑,江水寒即使能感覺到淫魔神言語中的誠摯與歉意,還是凶巴巴的想要詐出真相:「那麼你就老實告訴我,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對我的未來會有什麼影響,你可不要告訴我,這件事情對你沒有一點好處,你只是一個單純善良樂於肋人的笨蛋神明喲!」

  「沒有辦法,只有如實交代了!」淫魔神即使沒有軀體,也感到有些頭大,江水寒這個小傢伙的直覺真是比最敏感的女人還要厲害。「其實,我當初在你神格凝結的時候,偷偷嵌入我的部分神魂,現在已經徹底融入你的神格核心,所以未來在你的領域內,將可以操縱兩種神之法則。不過,一日一我的本體不幸隕落,我留在你神格內部的神魂就會甦醒,你會失去一半的力量,而我則會藉此獲得新生。」

  「原來是這樣!」江水寒卻沒有因此而暴怒,反而因為知道事情真相鬆了一口氣,淡淡說道:「其實你早應該告訴我這件事情,畢竟我的力量本就是源自於你的,按照商業的運作模式來說,你好比是一個風險投資商,而我則是一個運營者,如果有了意外的收益,比如我這莫名獲得的神格力量,當然也該分你一半。」

  淫魔神看到江水寒沒有因此暴走,心中竊喜,賊笑著許諾道:「哈,我就知道你是個講義氣、值得我托付未來的盟友,將來我要是能重返天界,一定從失樂園中挑選一百個美貌的神侍女送給你作為答謝!」

  江水寒從前跟淫魔神閒聊的時候,有聽他說過失樂園的大名,那是他花費了無數神力創造的一個類似縛美寶箱的獨立次元,裡面收藏的是淫魔神的信徒奉獻給他的數以億計的美女。

  這些幾乎涵蓋所有次元、所有種族的美女們,都被封印了過去的記憶,在這個時間是完全停止流動的獨特次元中,她們將永保美麗的容顏,一具具嬌美的身軀永恆的飄浮在半空中,無奈的靜靜等待著沐浴神恩的那一刻。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你忘記我的習慣了,我既然不喜歡跟朋友分享我的女人,因此我也絕不會動朋友的女人!」

  「朋友?朋友妻,最好騎!」淫魔神歎了口氣:「總之我承認欠你一份情,以後一定想辦法補報你就是了!」

  看到淫魔神的精神投影重新沉入自己的識海,江水寒的神識也返回現實世界,他瞧著顫顫發抖的阿蘿,暗自讚歎自己神格領域的威力。

  經過剛才的仔細檢查,他可以確認,他核心的神格純淨無瑕,並沒有被淫魔神竊取佔據,只是在神核外緣有一層混合了淫慾神力的怪異存在,向體外發散著神奇的神域結界,其中包含有淫慾神力、萌之原力以及軍陣殺氣等諸多能量。

  就是這一股隱秘能量的作用,才讓原本鎮定從容的鷗人少女的心靈徹底失守,終於在自己面前徹底俯首順服!

  江水寒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阿蘿的面前,用手指勾住少女秀美的下頷,強迫她抬起頭跟自己的目光交會在一起。

  這名少女即使是鷗人族中最出類拔萃的少女之一,也無法抵禦神力層次的精神侵襲,她目光中開始還有些許的不甘和羞憤,然而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她的神智就沉迷於少年深邃幽暗的晶瑩雙眸中。

  她心底有一個微弱的聲音提醒她,這個人是鷗人族的生死大敵!

  然而她卻無法抗拒自己身軀本能的慾望,她的嬌軀在發熱,她的臉頰在變燙,她目不轉睛癡癡凝視著少年的雙眸,心裡很快就只剩下一個念頭:「只要能夠要成為他的女人,部族、忠誠、職責……統統都可以拋棄不要!」她只想取悅這個男人,融入他雄健的身軀,在他的胯下呻吟求歡,即使他用皮鞭抽打她的身軀,彷彿都能給她帶來欲仙欲死的歡愉!

  江水寒鬱悶而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新生成的神格具有的結界力量似乎比淫魔神的淫慾結界還要厲害霸道,他只是在這個少女身上略微試驗了一下效果,就已經從少女美麗的雙眸中感受了她對自己的忠誠、傾慕、順從和癡狂!

  如果江水寒願意,他完全可以依靠這種神奇的力量,為自己製造數以千計的美女性奴!

  這些神識被少年的神力侵染過的女子,將成為類似小鹿那樣的傀儡,她們會樂於以任何方式取悅少年,無論少年怎樣凌辱、折磨她們的身體,她們都會甘之如飴,即使少年命令她們做出各種慘絕人寰的事情,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淫魔神那個白癡也不早些告訴我,這可是比惡魔還要可怕的力量,如果我貪圖享樂,肆意濫用這種神力,一定會迅速墮落成惡魔,乃至成為天神使徒的獵殺目標啊!」

  江水寒輕輕撫摸著阿蘿嬌嫩的臉頰,根據最近掌握收斂自身淫慾能量的經驗,逐漸的將這種恐怖神力收回體內。

  然而,這個被神力侵染過的鷗人少女,卻不可能恢復到從前的狀態。阿蘿,鷗人族中最傑出的少女戰士,只是跟江水寒相見一面的短短瞬間,便已經身心淪陷,成為對少年無比傾慕、崇敬、迷戀和忠誠的女奴。

  「你願意作為內應幫我收服鷗人族嗎?」江水寒淡淡說道:「如果按照我的計畫行事,會大大減少你族人的傷亡!」

  阿蘿癡迷地望著少年的臉龐,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無論您想讓阿蘿做什麼事情,阿蘿都會照做的!」

  兩旁侍立的帝國武士們可不知道其中的緣故,他們只看到阿蘿在見到男爵大人以後就立即心悅誠服的跪倒降服,望向少年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羨慕和畏懼。

  他們可不相信少年憑著俊美的容貌和超凡的氣質,一笑之間就能讓敵對的美女傾心降服!

  這一定是妖術,嗯,沒錯,這絕對是專門勾引美女的妖術,否則江男爵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多漂亮的美女啊!

  江水寒對望向自己的這些詭異的目光真是哭笑不得,他更是再次警告自己,以後絕對不能隨便在人前使用這種神力,否則傳出去的話,一定會被某些神明的使徒當作邪魔追殺啊!

  江水寒威勢十足地望望左右侍立的長刀武士們,淡然吩咐道:「你們都轉過身去!」

  帝國武士們心中好奇,卻不敢違抗少年的命令,齊齊轉過身去,只是每個人的耳朵都豎起來,想要竊聽到某些香艷的聲音。

  「噗通!」

  「撲通!」

  巨艦船舷周圍突然冒起百餘朵浪花。

  很不幸,讓江水寒感覺不爽的男人不僅沒有資格欣賞現場秀,更是連旁聽的機會都沒有,百餘名血鯊衛被少年一起踹進海裡洗冷水澡了。

  「好了,那些惹人厭的蠡材已經到他們該待著的地方了,現在我們可以安靜的談一下鷗人族的未來了!」江水寒拉起跪伏在自己腳下的鷗人少女,攬著她的小蠻腰向著船艙中走去。

  阿蘿心中對少年充滿了愛慕和崇敬,絲毫沒有抗拒的意圖,只是少女的羞澀心情讓她舉步維艱,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這就想要了我嗎?」

  對大多數女人來說,如果想要其對某個男子產生歡好的慾望,那麼肯定就先要有種種情愫纏繞上她的心頭,然而對男人來說,則沒有那麼複雜,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可以很容易對任意一名美女產生佔有慾望。

  江水寒斜倚在大床上,瞧著像小白兔一樣溫順乖巧站在面前的這個美麗鷗人少女,考慮著是不是立即吃掉她。

  「你願意做我的侍寢女奴嗎?」江水寒突然問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用這種方式得到美女感到些許的內疚,少年還是想得到少女的親口確認。

  「我願意……服侍大人!」阿蘿晶瑩如玉的臉頰上浮現出淡淡紅暈,神情羞澀的作出了回答。

  江水寒擁有的新的神力結界,看來威力還要勝過淫慾結界,因為少女竟然對他愛意纏綿,而不僅僅是想要同他歡好。

  嗯,這新的結界應該命名為「愛慾結界」才對啊!

  江水寒輕輕撫摸著她纖細的腰肢,神情也多了幾分溫柔道:「你把衣服脫掉好嗎?我想看看你美麗的身軀!」

  少女沒有任何猶豫,她甚至有一種要將自己的嬌美胴體奉獻給面前這個男人的衝動,她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裙帶,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

  阿蘿在鷗人部族中算是頂尖的美女了,銀髮如雪,眉目如畫,窈窕的身姿正好符合黃金比例,胸前的挺翹玉峰也剛好能讓少年一手把握,光潔豐盈的臀部像大多數這個年紀的少女一樣,不算很大但是很翹很結實,晶瑩的玉腿修長筆直沒有一絲瑕疵,作為一名身手還算不錯的女武士,其中蘊含的力量足以踢死一頭鐵背蒼狼。

  最讓江水寒感到與眾不同的是她那雙銀白的雙翼,那是比信天翁還要寬大有力的羽翼,少年能感受到裡面有著跟鳥類近似的纖細骨骼支撐。

  少女的羽翌一下面非常溫暖,當江水寒摟著少女光滑誘人的嬌軀時,這對大翅膀就自然而然將少年的身軀圍攏起來,就像是一襲帶有少女體溫的羽毛毯。

  春宵一刻值千金,難得有背生雙翼的裸體美女投懷送抱,如果不立即上下其手享受一番也太對不住自己了吧?

  先是熱吻,然後是熱烈的愛撫,江水寒恣意撫摸著阿蘿溫暖柔膩的嬌軀,靈巧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處敏感部位遊走探索,鷗人少女則忘情的呻吟回應著。

  「要了我吧!」阿蘿輕輕說道,她彷彿已經確定自己的歸宿,手臂緊緊摟著少年,不想讓他鬆開自己。

  「嗯,那麼我要進去了!」江水寒親了下她的臉頰,分開了少女修長的大腿。

  或許是因為鷗人少女的翅膀太礙事,江水寒沒有把少女抱到床上,而是採取了站立的姿態侵犯少女的嬌軀猙獰的肉棒堅硬如戈,一寸一寸沒入到少女的體內,撕碎了她的貞潔象徵,處子的蜜穴一如既往的緊致銷魂,又如膏脂般滑膩,溫暖的腔膣毫無間隙包裹著少年的絕世凶器,帶給他暢美爽快的頂級享受。

  「求您以後不要拋棄我!」當堅挺剌進阿蘿身體最深處的時候,少女突然在江水寒懷裡低聲抽泣著呢喃道:「我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被您偶然俘獲的可憐小東西,我只企望能得到您一點點的恩寵和關愛!」

  「這莫非也是愛慾結界跟淫慾結界不同的地方嗎?」

  江水寒正在開發少女緊湊菊穴的手指驀地一僵,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忽然微微一痛,他沒有再說些甜言蜜語,只是摟緊了少女的嬌軀,溫柔親吻著她的柔軟的嘴唇。

  無論採取何種手段得到少女的身心,當懷裡的少女付出自己真情的時候,縱然是已經得到無數美女、極少動情的江水寒,在這一刻也不禁對阿蘿產生了幾分憐意。

  「我會善待每一個真心跟隨我的少女子,這或許不是至死不渝的愛情,卻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的承諾,」江水寒這樣對自己說道。

  守衛在崖洞入口處的兩名鷗人武士一直緊張的向外面觀望著,看到阿蘿從空中降落下來,慌忙推開遮擋洞口的巨石,讓少女逕自飛了進去。

  表面看起來,伊茜絲臉上始終是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似乎早已想好種種策略對付圍攻本島的帝國海軍,其實在沒有掌握對方來歷與實力的情報以前,她的心中同樣忐忑不安,更沒有半點退敵的良策,只是勉強做出平靜的姿態,以安撫部族與下屬的慌亂緊張情緒。

  此刻,看到侍女阿蘿平安歸來,伊茜絲心中才算是稍微鬆了一口氣,她向來把這個精明能幹的鷗人少女當作女兒般看待,期望她能在日後為鷗人族撐起一片天空。這次,阿蘿孤身一人出使敵軍,難得能夠全身而退,無論她帶回的消息是好是壞,都是為鷗人族立下了大功。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二章:降服鷗人族

  伊茜絲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啞,她壓抑著胸中的焦慮,輕聲詢問道:「阿蘿,你有沒有見到帝國艦隊的統帥?他為何會率軍攻打我們,可願意跟我們和談嗎?」

  阿蘿按照江水寒的吩咐,語音清朗地回答道:「敵軍統帥是戈多羅城的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他這次征討南洋的目的是為了剿滅海盜王黑鬍子威廉!由於龜山島已經歸降於他,我們跟威廉的盟約也就不再是秘密,他已將我們鷗人族視作了海盜的同黨,才會來攻打本島。他讓我轉告族長,除非我們全體歸降並向他宣誓效忠,否則……他就要血洗風神島!」

  「戈多羅城的城主,江水寒男爵?」伊茜絲兩條修長秀美的眉毛頓時蹙緊在了一起,即使是地處海外孤島,她還是聽說過一些關於這個少年貴族的傳說。那是一個如彗星般迅速崛起的英雄騎士,他在南方行省廣袤的山脈與平原上東征西討,所向無敵!

  即使是縱橫南洋的黑鬍子威廉也不敢貿然登上陸地,跟這頭翱嘯四方的猛虎一較高低!

  「真是想不到,敵軍統帥竟然會是這樣一個難纏的人物!」伊茜絲潔白如玉的臉上頓時被憂慮的陰影所籠罩。

  一名鷗人族的長老感到有些詫異,不解問道:「族長,當初號稱『南洋屠夫』豪斯將軍的龐大艦隊都被我們逼退,難道江水寒比他還要厲害嗎?」

  伊茜絲歎了口氣,說道:「豪斯不過是一個武力卓越的鬥士,他統率的艦隊也只是擅長正面進攻,靠絕對的力量壓倒對手,因此我們可以施行避實就虛的策略,利用我們的速度優勢,進行飄忽不定的游擊戰,並不停偷襲他的補給船隊。而這位江男爵不僅個人頗具武名,更是一位精通兵法的智將,要跟他比拚用兵謀略,我真是連一點勝算都沒有!」

  另外一名鷗人族長老負責的是鷗人族與人類之間貿易事宜,有從海商那裡聽說江水寒的事情,聞言立即附和道:「沒錯,這位江水寒的先祖可是帝國十大神將之一,號稱只要三千兵馬就可以橫行天下的東方神將江充,他只要有繼承其先祖三成的用兵能力,我們鷗人族就肯定沒有取勝的機會啊!」

  伊茜絲滿懷憂慮的說道:「不錯,只看這次江水寒能面讓高傲的帝國海軍艦隊懸掛海盜旗,迷惑我們的巡邏哨兵,以達到偷襲圍攻風神島的目的,就足以證明他用兵方式的狡詐多變!」

  一名年邁的鷗人長老歎了口氣,說道:「如果真沒有辦法對付敵人,族長就先帶領族中青壯突圍吧,我們這些已經飛不動的老傢伙們,會拚死拖住敵人的!」

  伊茜絲苦笑一聲,說道:「如果這樣有用的話,我也會跟您一起留下以死相拚,可是那些年幼的孩子們怎麼辦?我們鷗人族本來就是個小部族,如果失去這麼多年幼的後代,很可能就會從此一蹶不振!」

  鷗人女族長剛說完這句話,就有在外面偵察敵人動向的鷗人戰士跑了進來,驚怒交加的向她稟告道:「族長,大事不好了,我們的孵化巢竟然被敵人佔領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個消息,連伊茜絲也無法保持鎮靜,她記取上次被威廉偷襲成功的教訓,在發現敵蹤的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衛隊派去駐守孵化巢!

  何況那裡還有威廉留下監視鷗人族的三百海盜,其中不乏十級以上的高級武者,面對帝國軍的時候,肯定會跟鷗人族同仇敵愾,一起頑強抵抗共同的敵人,孵化巢怎會眨眼間就落人敵人手中?

  報訊的鷗人戰士滿面焦慮地說道:「我肯定不會看錯,我們的戰士就算還在抵抗,必然也已經退守進崖洞裡面,現在守在外面的都是烏魯族的女戰士!」

  「烏魯族的女戰士?她們跟帝國海軍仇深似海,怎麼可能會為他們效命作戰啊!」

  伊茜絲聞言又是吃了一驚,當初正是她暗中將烏魯族的情報出賣給豪斯,才換得帝國海軍的最終撤退,後來她聽說烏魯族全族覆滅,心中雖有幾分歉疚,卻也認為只要能夠保護自己部族,就算再卑鄙無恥的事情她也願意做。

  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帝國軍竟然會把烏魯族的戰士編為奴兵,用來攻打鷗人族!

  伊茜絲帶領族中長老們快步走出崖洞,向著孵化巢所在的方向望去,只見數以百計全副武裝的烏魯族女戰士正在那邊嚴陣以待,即使相距甚遠,也可以看到她們手中長矛弩箭反射出的耀眼寒光!

  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烏魯族女武士更是與眾不同,她穿著一件造型十分火爆熱辣的短裝甲冑,挺拔墮彖乳巨碩如瓜,如小母馬般結實挺翹的豐臀更是格外惹眼,手持一柄形狀精美的頎長巨矛,英姿矯健站在懸崖邊上,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對面的伊茜絲,似乎正期待著跟這位鷗人族最強大的女戰士一決局下!

  「竟然會是路莎,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沒有死!」伊茜絲的臉色本來就有些難看,再看到這名英武的烏魯女戰士後,美麗蒼白臉頰上更是陡然現出一抹驚心動魄的紅色。

  在南洋浩若繁星的島嶼中,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路莎的大名,這個身高將近兩米的暴龍女戰士被豪斯擊敗生擒以前,可是有著屠鱷者的稱號,她曾經只靠雙臂的力量生生扼殺了十多頭身長三丈有餘的巨型海鱷!

  當初即使是以豪斯的絕世武功,在跟路莎的單挑決鬥中都不敢手下留情,以至於一掌擊碎了她的頸骨,直到這個黑美人在遇到江水寒後才得以浴愛重生,如今她已經有巔峰時期的八成戰力!

  伊茜絲當然不知道路莎如今的戰力虛實,可是她縱然自詡飛行速度不遜於天階高手,也絕對不敢靠近路莎百步之內,因為這名烏魯女武士的投矛技可是號稱南洋第一,不僅奇巧精準更兼威猛絕倫,能輕易洞穿金石阻礙,即使裝備上三寸厚的精鋼巨盾,在她面前也如同綢布綿紙般脆弱無力!

  鷗人女族長心情沉重看看身畔的族人,她們如果貿然發起攻擊,只怕至少要有數十名鷗人會死於路莎的投矛之下,何況對方還配置有大量的強弩射手,這對鷗人族至關重要的孵化巢只怕是搶不回來啦!

  「你們誰也不許輕舉妄動,我過去跟她談談,我想鳥魯族人應該不會心甘情願接受帝國權貴的奴役,也許我可以說服她們倒戈相向!」

  伊茜絲現在也只有這一絲期望了,否則她只有痛下決心,捨棄還在孵化巢中繁育的眾多後代,帶領青壯族人從空中逃走,另行尋覓適合鷗人居住的島嶼!

  伊茜絲振翅飛到半空中,慢慢靠近到距離路莎大約三十餘步的地方,卻再也不敢靠近,大聲說道:「英勇的烏魯族女戰士,我是鷗人族的族長伊茜絲,請問你們為何甘願被帝國貴族奴役,與你們昔日的鄰友為敵?」

  路莎看到伊茜絲孤身一人飛過來,知道她不敢輕易開戰,鎮定自若地回答道:「我是烏魯族的路莎,江水寒男爵大人就是我的恩主,他承諾將給我們鳥魯族帶來幸福與安寧,因此他的命令就是我的行動準則,無論他的手指向哪裡,我跟我的長矛就會攻向哪裡!」

  「天!」

  聽到路莎的話語,伊茜絲驚訝得差點沒有從半空中摔下來,她這才注意到,路莎果然是梳著在烏魯族傳統中代表著婦人身份的髮式,這個在南洋以英勇、堅韌、高傲、強大著稱的女勇士,竟然真的已經成為一名要為那名少年男爵進行侍寢服務的私房女奴!

  「路莎,你難道已經拋棄戰士的榮譽了嗎?」伊茜絲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湧起一股難以容忍的羞怒感:「我真是無法想像,你這個能夠讓海中魔獸都顫慄畏懼的強大女武士,竟然會赤身裸體跪伏在床上,讓那個軟弱無能的小白臉貴族恣意淫辱你的身體,你真是丟盡了鳥魯族的臉面,我都替你感到羞恥和難堪!」

  嗯嗯,原來像江水寒最喜歡干美女屁股這種香艷的小道消息,即使是遠在海外的伊茜絲都有聽聞,可是她實在無法想像,就連路莎這樣強勢的女武士都能容忍那個男人對她作出那種羞人的事情來!

  聽到伊茜絲的怒斥,路莎的臉頰上頓時飛起兩朵羞澀的紅雲,但是她的雙眸卻充滿了怒火,少年雄健的體魄和胯下粗大的肉棒讓她體驗到做女人的快樂和幸福,她對她的恩主大人有著無限的崇仰和愛慕,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侮辱她心目中的神!

  「伊茜絲!」路莎怒吼道:「你這個曾經送上門雲給人幹的卑賤女人,怎麼敢侮辱我的恩主大人?你根本連為我的恩主大人舔腳趾的資格都沒有,還是讓我送你去地獄懺悔吧!」

  路莎手中的長矛彷彿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氣,驟然放射燦爛的光輝,藉著她的一擲之威,陡然化作一道閃亮的流星,向著伊茜絲疾飛而去,當真是迅若雷霆,在電光火石的短短瞬間就已經命中鷗人女族長的前胸!

  「砰!」

  隨著一聲激烈的炸響,伊茜絲的身前爆開一團耀眼的白光,這柄被某種神奇力量擋住去勢的神異長矛在空中停滯了片刻,才以迅疾無比的姿態重新回到了路莎的手中!

  幸虧我有提早裝備上風神之翼,否則此刻已經被她當場擊殺,路莎果然不愧是有著屠鱷者美名的女勇士啊!

  伊茜絲心中暗道僥倖,嘴巴卻不能認輸,凝視著威風凜凜的路莎:「你不要認為擁有一件低等神器就能打羸我,我們鷗人族可是得到風神庇護的部族,偉大的風神會保佑我,最後一定能夠擊退你們這些可惡的入侵者!」

  路莎瞧她幾句話間就已經向後退出好遠,顯然畏懼自己再次發起攻擊,頓時不層地冷笑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恩主大人可是比我要強大千百倍呢,你還是多想想未來要以哪種卑賤的姿勢取悅主人吧!」

  江水寒此刻已經站在被鷗人族當作孵化巢的洞穴中,志滿意得地欣賞著下面數以百計的鷗人俘虜。

  這座洞穴位於一處極其險要的山崖上面,陡峭的崖壁直上直下宛若刀削,除非入侵者能夠在空中飛行,否則從陸地上幾乎沒有可能攻上來。

  江水寒雖然不像黑鬍子威廉一樣是天階高手,但是他卻擁有一對能夠自由飛翔的光翼,尤其他卑鄙的在上風處釋放了鏈金術士卡西諾為他研製出來的一種毒霧,把守護在孵化巢中的數百精銳鷗人都迷昏了,幾乎不動一刀一槍就佔領了這座被鷗人族極其看重的繁育禁地!

  至於在洞外排開陣勢的鳥魯族女戰士,原本就一直藏身在縛美寶箱中,江水寒如今才召喚出數百人出來鎮壓局面,如果真是情況需要,他可是能瞬間召喚出數以千計的鳥魯族女戰士呢!

  不過,江水寒的目的既然是降服鷗人族,也就不打算多造殺戮,才會用毒霧的卑鄙招數不戰而勝,輕鬆奪取了孵化巢!

  他更特意安排路莎這個實力超卓的女武士駐守在外面,以她在南洋的名氣以及那手鬼驚神懼的擲矛技,絕對能讓鷗人族心中忌憚,不敢輕易進行反攻。

  江水寒瞧了瞧聚集在洞穴一角的近百名鷗人女性,她們每一個人都是大腹便便,身形笨重,看來就是預備在孵化巢生產,其中幾名女性更是神色痛苦的不住撫摸小腹,顯然已經是即將臨盆。

  少年不是生性殘忍之人,立刻面色隨和地吩咐道:「你們不要害怕,只要沒有人企圖反抗逃走,我會允許這裡的助產士像往常一樣幫助你們生育!」

  鷗人族的孵化巢可是好比人類的產房,即使江水寒姿態溫和,聲音輕柔,在場的鷗人女性們還是不可能會給他什麼好臉色,只是誰敢讓這個充滿上位者威嚴氣勢的男子滾到洞外去啊!。嗯嗯,江水寒其實也明白她們羞怒的心理,可是他就是按捺不下心中的好奇,想要親眼瞧瞧鷗人奇特的生育方式,以便驗證心中的疑問,掌握住鷗人族的致命弱點。鷗人女性們既然沒有辦法對抗這個強勢無賴的男人,也只有勉為其難在少年好奇的目光注視下,完成生育她們後代的偉大職責了,這就是她們身為弱勢族群的悲哀啊!

  孵化巢的核心位置是一個溫泉池塘,根據江水寒的觀察和判斷,在孵化巢的下面應該有著一道地層縫隙,地火的熱力傳到地面上,剛好把一池泉水烤得溫熱適度。

  鷗人女性就是在溫熱的泉水蒸氣中進行生育。她們在天然的溫泉池中修建了十幾個平台,平台下面放置了一個大的扇貝殼,其中填充了柔軟的海草,預備盛放新生下的卵。

  即將生產的幾名鷗人女性在助產士的扶持下,褪掉了下裳,辛苦的趴到了平台上面,翹高了渾圓結實的雪臀,開始讓溫泉蒸氣熏蒸她們的白嫩肥厚的蜜穴。

  助產士們也沒有閒著,她們用柔軟的繩索捆住了鷗人孕婦的手腳,甚至把她們的翅膀也捆縛了起來,顯然是擔心她們因為無法忍耐生產的痛楚而胡亂掙扎翻滾這些待產的鷗人族小婦人即使都已經品嚐過男女性事的歡愉,卻不曾讓床伴以外的男人看到過股間羞處,可是現在卻被迫要在一個陌生的人類男子注視下進行生育,真是羞窘難言。

  鷗人女性的生理構造其實跟人類大同小異,生育是非常艱辛痛苦的一件事情,加上此時她們因為少年在旁窺視,更加無法放開身心,竟然不約而同出現了難產的跡象。

  「好痛啊……我受不了呢,我不要生啦,快些放開我!」

  一名初次生育的年輕鷗人女性忍受不了生育時候的劇烈痛楚,更是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她稚嫩的臉龐看起來似乎只有十幾歲的樣子,卻已經成為一名待產的小母親。江水寒聽她叫得淒慘,手臂輕輕一揮,一道光系魔法的光輝已經照耀在這名年輕的鷗人女性身上。

  在「聖光術」魔法的洗禮下,肉體的疼痛被大幅弱化,這個鷗人小婦人也逐漸平靜下來,她感激的望了一眼江水寒,突然覺得這個人類少年也不是那麼讓人厭惡。

  江水寒本想對她笑笑,可是終於沒敢這樣做,即使他已經能自如控制體內的神力結界,他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充滿男兒魅力的微笑會再誘拐到一名待產的小母親。略微猶豫了一下,江水寒取出了從庫達爾寶藏中得到那架黃金豎琴,奏響了一曲輕柔悅耳的音樂,優美的琴聲就好似月光流水般纏綿柔和,很快就讓待產的鷗人女性們的心情平靜下來。

  其中一名年長一些的鷗人孕婦顯然有過生產的經驗,她很快就調勻了呼吸,隨著她一下下的用力,她股間肥厚的蚌唇逐漸擴張開來,蜜穴裡面的嫩肉也向外翻了開來,汨汨鮮血更是從蜜穴深處滲流出來,像幾條紅色小溪流一樣,在她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流淌,分外的耀眼醒目!

  「出來,寶貝兒,不要折磨媽媽了,快些出來吧!」

  助產士一邊擦拭鷗人母親頭上的汗珠,一邊給她肚裡的寶貝兒加油。皇天不負苦心人,在鷗人產婦幾次艱辛的努力以後,一枚潔白的橢圓形卵終於在她蜜穴的擠壓下排出了體外,掉落到了扇貝海草當中!

  助產士顧不上安慰這個幸福的媽媽,趕緊用綿軟的絲巾擦乾淨上面的血污,又側頭貼在蛋殼上聽了聽,才小心翌一翼送進水池邊上的孵化箱裡面,原來鷗人產下的卵都是依靠地熱進行孵化,難怪她們會如此珍視這個洞穴!

  掌握了鷗人族生育繁衍的秘密,江水寒也就無意再留在洞穴中遭受鷗人女性們的白眼,他緩緩走出洞外,坐在了路莎的身畔,輕聲道,「我剛才目睹了一個新生命的誕生,然後突然發覺自己跟從前相比已經改變了許多,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徹底變成一個鐵石心腸的惡徒!」

  路莎雖然武力高強且勇猛善戰,卻是個不擅長言辭的少女,她跪坐在少年身前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最後只是以充滿愛慕的目光凝視著少年,表白著自己的心意:「不管家主大人會變成什麼樣子,您永遠都是路莎心中崇敬的神明,路莎只想永遠做一頭被您寵愛的小母馬!」

  單純也是一種幸福啊!

  江水寒一邊想著,一邊微笑著撫摸著少女的臉頰,「不用擔心,我才不是那種動輒傷感的廢柴,只是難得看到這個世界上最感人的場面,才隨便感概幾句,我的人生注定是要和你們這些可愛的少女們攪在一起,無論什麼都無法改變我要守護你們平安,要與你們長久共享這世間歡樂的決心!」

  「嗯,家主大人就是個最值得我們依賴和信任的男人呢!」

  路莎彷彿感受到少年的心意,美麗的臉龐上現出了難得一見的柔弱表情,就像是一隻收起鋒利爪牙的黑豹,以一種慵懶的姿態伏到了少年懷裡。即使是像路莎這樣實力強大的少女,也需要我的保護和庇佑啊!

  那麼,我還是繼續做一個自私冷酷的男人吧,只要能讓我的女人永遠平安喜樂,我才不管別人家是否會上演生死離別的感人場面呢!

  鷗人族的美女們,如果你們不肯乖乖降服,那麼就不要怪我會辣手摧花了!

  【第十集完】
2013-11-29 15:4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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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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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十一集

  內容簡介:

  在阿蘿的幫助下,江水寒不僅收服了鷗人族絕色美人兒族長,更將整個鷗人族納入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從此,江水寒的麾下,又多了一支精銳的空中偵察部隊。有了鷗人族作為天空中的眼睛,江水寒一鼓作氣,趁著人魚族軍隊在外的時候,成功的偷襲了他們的老巢,而殊不知,這一切都在一個陰謀野心家的設計之中……

  戈多羅城中,暗潮湧動,江家的美人兒後宮的眾多美女們,正在準備著一個巨大的計劃,無數黑暗的勢力,趁著江水寒率軍在外,卻猛地開始了進攻,她們能抵抗得了邪教的兇猛攻擊嗎?

  人魚族的附屬部落中,神秘的巫毒魔師奉命刺殺江水寒,面對這個美麗的巨乳蘿莉美少女,江水寒用盡渾身解數,能不能徹底將她收入房中呢?

  封面人物:鷗人少女阿蘿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一章:伊茜絲的抉擇

  鷗人族女族長伊茜絲看似輕鬆自若地飛回了自己的陣營,可是等她雙腳落地的時候,身體卻是微微一晃,雪白的雙頰陡然泛起一陣玫塊色的紅暈。

  她剛才親自領教過路莎威猛精準的投矛神技。才知這關於這位屠鱷女勇士的傳說果然不假。有著百步之內秒殺地階高手的超卓實力。

  伊茜絲即使有鎮族神器「風神之翼」護身。可是硬生生挨了這一下,也覺得胸口煩悶得幾乎要嘔出血來,如果換成其餘族人過去進行言語試探,只怕已經被對方鋒利的長矛穿胸而過。當場死於非命!

  伊茜絲的纖纖玉手輕按著被震得隱隱作痛的高聳酥胸。驀地生出一種身心俱疲的無力感,黯然神傷地對族中長老們說道:「江水寒馭使麾下戰奴的手段著實厲害,不僅哄騙大批烏魯族人,甘心供其驅使,就連路莎這樣頗有名氣的女戰士都死心塌地為他效力,有她率領族中戰士在孵化巢的洞口駐守,我們若想要強行攻打,只怕會死傷很多族人!」

  「唉,如果真是打不過人家,那就不要打啦!」

  鷗人族最年邁的那位長老。經歷過無數風雨,閱歷最為豐富。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勸說道:「族長,我們鷗人族在南洋百族中,本來就是實力最弱小的部族之一,為了部族日後的發展和延續,不能再為少數族人的安危而犧牲更多的族人了!」

  「何況。帝國權貴擄掠走我們一部分族人,無非就是要強逼她們充當勞作奴隸或者供其姦淫享樂,只要討伐軍不大肆殺伐,我們被俘的族人還有重獲自由的綴會,您還是趁著敵人沒有四面合圍。盡快帶領青壯族人逃走吧!」

  伊茜絲強仰悲憤地瞥了一眼孵化巢,目中閃過一絲哀傷,毅然對這位族中長者說道:「大長老所言極是,伊茜絲身為族長必會以大局為重,盡量保全部族實力,今晚我要親自去求見邢位少年男爵,無論怎樣委曲求全,也要給部族尋條生路出來,如果明天拂曉以前我回不來。那就代表談判破裂,請您帶領族人分敵突圍,等到黑鬍子威廉捲土重來的時候,再尋找機會收復我們的家園!」

  年邁的長老聽伊茜絲這樣講,一雙雲白的長眉立刻緊蹙起來,低聲問道:「族長,你莫非是想要跟帝國討伐軍的統帥同歸於盡?這萬萬不可,我們鷗人族值此大難,正需要借助你的威望鎮定人心,領導全族走出困境啊!」

  伊茜絲搖搖頭,說道:「我沒有資格再繼續做族長了。孵化巢作為繁衍我族發展的重地,先後兩次被外敵攻佔,現今更是被帝國討伐軍逼得要全族遷徒,我真是沒臉再面對族人,還是請長者團再選出新任族長吧!」

  鷗人族的幾名長老聞言不禁面面相覷。伊茜絲說的這番話確實沒錯,無論換成哪個部族的族長,如果把部族搞到這種落魄狀況,都該乖乖下台,聽候長老團發落,可是鷗人族這兩次遇到的敵人,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絕世梟雄啊!

  黑鬍子威廉是二十二級的天階高手,縱橫海上數十載,手下亡魂無數,即使當年跟紅鬍子爭霸時,幾乎輸光老本,到底還是在南洋重新掘起,堪稱一代海盜之王!

  江水寒則是東方神將的血脈後裔,這個少年貴族在顯赫的門庭敗落到極點之時,宛然化身為一柄在暗夜中傲然出鞘的蓋世神劍,於絕地逆境裡爆發出令人驚歎的光輝,憑頗高超的智慧快速擴展著自己的勢力。不過短短兩年光景,就已經成為戈多羅城的城主。手握雄兵割據一方,與各方權貴分庭抗禮,毫不遜色!

  這兩個人類男子雖然身份、年齡、地位、經歷各不相同,卻都是能在血與火中笑傲自如的狠角色,也唯有他們這樣的梟雄人物。才能在這亂世中自保自強啊!

  鷗人族就算是全族上下都合為一體。無論武功還是智謀,也絕不是他們的對手,又豈是換一名族長就能令情形好起來的?

  可惜即使鷗人族的長老們輪番勸說,伊茜絲依然堅持自己的決定:如果她孤注一擲的刺殺能夠獲得成功,迫使帝國討伐軍退卻,那也就罷了,否則她寧可跟江水寒同歸於盡,以洗刷自己作為一名無能族長的恥辱!

  「江水寒到底還是一個沒有進入天階的普通人。身軀不像天階高手那樣堅韌結實,尤其還有著貪愛美色的致命弱點。如果我表現出恭順的姿態,也未必沒有得手的機會!」

  美艷的鷗人女族長侃侃而談。向眾人脫明她還有另外一番考慮:「如果他真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那麼我也不會魯莽行事,還會想方設法平息他胸中的怒氣,畢竟我們全族遷徒外逃,他如果找不到拽憤對象,定會遷怒於我們孵化巢中的後代啊!」

  鷗人族繁育後代遠比人類要艱辛困難,因此對血脈的延續極為重視。如果不到生死關頭,鷗人母親絕對捨不得拋棄子女。

  伊茜絲既然提到孵化巢中還在孕育期的鷗人後代,鷗人族的長老們知道沒法再勸說下去,只能紛紛下去各個巢穴,開始組織族人,預備明晨的全體出逃

  鷗人族的成年男女都具有非常優秀的飛行能力,如果不攜帶太過笨重的物體,一日夜間就可以遠飄千里,除非敵人擁有相常數量的天階高手,否則就算派出少量飛行兵種攔截,也絕無可能將鷗人們一網打盡。

  然而。伊茜絲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她早先命人收集過一些關於江水寒的情報,知道少年不僅用兵如神。更擅長使用陰險的計謀,只要能擊倒敵人,什慶卑鄙下流的手段都能用得出來。

  於是,這位女族長又不厭其煩地發佈了十幾道緊急命令,都是讓族人輕身捷行,拋棄各種不便攜帶的物資,盡可能多帶乾糧清水。並跟熟悉的親友組成隊伍。預備突圍後。進行長途遷徒。

  阿蘿在一旁看著伊茜絲殫精竭慮地為部族的未來籌劃出逃方略,心中驀地生出一種悲哀和憐憫的感覺——你做的這一切都是沒有用的,他早就料到你會怎樣想、怎樣做了。我們部族的未來已經無法改變,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改變自己的命運啊!

  當月亮從海平面上升起,乳白色的光輝灑落在平靜的海面上時,伊茜絲終於見到了討伐軍的主帥,身為戈多羅城城主的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

  江水寒在孵化巢洞口處的平地上搭起了金頂帥帳。數百名烏魯族女戰士就在帳篷周圍操練武技,被俘虜的海盜們則成為了讓女戰士們練習投矛技的活人靶被釘穿身體,一時沒有死去的海盜們,不時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哀嗚。鮮血彙集成一條條小溪,沿著陡峭的崖壁向下流去,真是如同地獄般可怕!

  「鷗人族族長伊茜絲,叩見江水寒男爵大人!」

  明知道江水寒是在殺雞儆猴,示以顏色。伊茜絲也無可奈何,更擔心他會命令殺害自己被俘的族人,不敢有絲毫的矜持猶豫,像一名奴隸一樣,姿態卑微地跪伏在地上,背後一對雪白碩大的翅膀平平展開,就像是戰艦上一面被海風兜起來的激白船帆。

  江水寒冷哼一聲,說這:「伊茜絲,你親自來見我。是不是已經決定投降,要率領全族歸順於我?」

  伊茜絲抬起顯,看似恭順地答道:「我族如果歸順,大人需要我們奉獻多少族人給您?」

  江水寒的手指在座椅扶手上敲擊了兩下,說道:「黑鬍子威廉要了你們多少族人?你翻上十倍給我吧!」

  伊茜絲聽到江水寒竟然漫天要價,美眸中頓時漾出幾分怒意:「大人,我們當初依附海盜也是迫不得已,您能否法外開恩,至少……要給我族留下生存繁衍的機會!」

  江水寒神色冷酷地搖搖頭,說道:「如果你們少了這一千青壯就無法繁衍生存。那麼干全族做我的奴隸吧,否則在這戰亂頻繁的南洋,滅族也是遲早的結果!

  「你這個貧婪狠毒的帝國貴族,果然是想要永遠奴役我們鷗人族啊!」伊茜絲心想。

  伊茜絲左手的五根手指驀地併攏在一起,她的隨身武器是兩柄短刀,在進入大帳前已經被路莎沒收,可是她鋒銳的指甲也不遜於精網打造的利刃,她有信心在揮手之間就割斷這個少年男爵的脖子!

  「男爵大人!」伊茜絲心中殺機湧現,臉上的笑容卻格外嫵媚動人:「東方有句諺語叫做強摘的瓜兒不甜,如果大人肯接受我族奉獻三百族人的條件,我定會為您挑選族中容貌最美的女孩侍奉您,甚至我也可以拋棄族長的身份,像普通的女奴一樣赤身裸體地跪在床榻上,以最溫頸的姿態在您的胯下逢迎承歡!」

  伊茜絲嘴裡說著誘人的甜蜜話語,慢慢向著江水寒爬了過去,她更是刻意挺起高聲的酥胸。賣力扭動著自己豐滿多肉的屁股,做出種種羞答答的媚態。活生生就是一隻正在討好主人的美麗人形犬。

  誰也不敢相信,鷗人族英勇果斷的傲氣女族長,竟然會瞬間變身成一隻美女犬,看她嫻熟優美的爬行姿態,一定是經過專業人士的用心調教啊!

  江水寒色色的目光在伊西絲身上幾處誘人的身個部位流連忘返。口中嘖嘖稱讚道:「看來你在鱷神島學到不少侍奉男人的技巧啊!」

  伊西絲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恥辱之色,在鱷神島的經歷是她一生都難以忘懷的羞辱和傷痛,現在她卻又被迫用在那裡學到的淫蕩手段取悅男人!

  彷彿又回到了十幾年前,她瞳光散亂地開始脫下自己衣服,一件件外觀樸素的衣裙悄無聲息地滑落到地面上。

  一對雪白椰乳就好似兩隻活潑的大白兔,興奮地擺脫了布料的裹挾,從美婦的懷裡跳了出來,玉峰頂端的兩顆紅莓格外耀眼醒目。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蕩漾出濃濃的春情!

  真是好大好有份量的一對豐碩雪乳,乳房因為重力的作用微微有些下墜,乳尖卻還頑強地向上翹起,分外地俏皮司愛,正是在美艷熟婦中難得一見的挺翹巨乳!

  美艷絕倫的鷗人族女族長跪在江水寒兩腿之間,拉開他的褲子拉鏈。把手伸進去,握著少年的大肉棒。輕輕地套弄愛撫著,嗓音略做沙啞地說道:「罪奴一定會盡心服侍,讓大人舒服暢快地射到罪奴的身體裡面!」

  江水寒瞧著眼神淒迷的伊茜絲,心中卻驀地生出些許不滿:「干,莫非她認為鱷神鳥的那個老淫棍要比我強嗎?否則她怎麼沒有像其它女人一樣,在看到老子肉棒的時候,露出又愛又怕的驚喜神情呢?」

  伊茜絲可不知道江水寒居然轉著這種齷齪念頭,她現在幾乎沉迷於過去的傷痛記憶,才沒有注意少年的肉棒如何地粗大雄偉,所以等會她就算再淒慘地求饒,江水寒依然會用足力量狠狠幹她,少年心裡的想法大概就是不想輸給別的男人吧?

  「啪!」的一聲輕響,怒筋勃起的大肉棒像是一根粗碩兇猛的狼牙捧,脫離了美婦的掌握,從少年的褲子裡面彈了出來,重重地打在她裸露的豐滿玉乳上,滑膩如脂的肌膚,彈力十足的乳肉,不禁讓少年舒服得輕讚一聲:「好滑好軟的奶子!」

  伊茜絲一對豐碩美乳嬌嫩至極,被肉棒打了一下隱隱生痛,這才回過神了,瞧著近在眼前的猙獰凶器,頓時倒吸一口冷氣,不由得顫顫地夾緊了股間膩清的蜜穴,這樣又粗又長的大肉榛如果刺進她的身體。那該是多麼可怕的經歷啊!

  即使絕在遙遠的南洋,江水寒這位顯赫的少年男爵在女色方面的某些荒淫喜好,也是在上層權勢者之間,快速流傳的私密話題之一,特別是成年的女性,更是對少年下體的長度和硬度充滿了好奇心。

  眾所周知。女性的下體有兩個孔穴可以接受男子的侵犯,但是西大陸的男性卻少有人願意嘗試後面那個緊窒的肉穴,而這個難以啟曲的謎題答案,正是因為他們的肉棒即使粗大碩長卻不夠堅挺堅硬,要想爆開床伴的後庭,對他們而言是一項痛苦而觀巨的任務。

  伊茜絲現在親眼看到這傳說中的肉棒神器,比她想像中的更加堅挺剛硬,再聯想到少年喜歡插成年美婦後庭的荒淫傳聞,她怎能不心生畏懼?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二章:深陷牢欲

  「這種魔獸般的可怖性器本來就不該留在世間為害我們女性,今天我即使一死,也要撤底剷除你這個罪惡的存在!」

  伊茜絲暗下決心輕咬紅唇,怯生生的模樣有說不出的嬌媚,雖然她心中洋溢著正義,但她仍羞恥地發現自己似乎無法抵禦這根大肉棒散發出來誘人的淫靡氣息,極想將它一口含在嘴裡恣意吮砸,而一幅幅旖旎誘人的幻象正從她的眼前閃過,而她股間早已經是濕滑一片,而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捧起了胸前豐滿的乳房,用柔嫩的堆玉雙峰夾住了少年的堅挺,便情不自禁的低頭吻著了那菇狀的肉棒尖端。

  烈焰紅唇滾燙似火,毫無間隙的緊緊包裹著少年的大肉棒,濕滑的舌頭像水蛇一樣靈巧,在敏感的肉冠邊緣凹陷處掃動著,雀舌般尖細的舌尖還時不時抵著馬眼輕經挑逗,這鷗人族女族長的口舌服侍技衛真是一級棒,這幾下小手段一起使出來,讓少年會陰部位跳動,隱隱有要釋放的苗頭。

  那對柔膩的乳峰也夾著肉棒不停地擠壓磨擦,她胸口的肌膚溫暖舒適,宛若美玉一般光潔滑膩,不過片刻功夫,深邃的乳溝中已經沁出細密的香汗,空氣中瀰散開來,成年美婦特有的馥郁香氣,甜膩溫馨。誘人銷魂。

  還有鷗人特有的一對雪白羽翼此時也還保持著在身後大幅度張開的姿態,矗立在空氣中翼尖還在微微的顫抖。乍看起來就像是聖潔的天使美女在為少年做著口舌服侍一般!

  「他是我們鷗人族的敵人,按照我的計劃,在放低姿態接近他以後。我應該毫不留情的殺死他。怎麼會這樣不知羞恥的服侍他呢!」

  伊茜絲心中在大聲的呼喊,想要警醒自己,可是自己的身體卻頑固得不聽使喚。她幾次將鬥氣連使到指尖,手掌邊緣隱現鋒銳,可是口腔中那誘人的男性氣味讓她欲罷不能,她搖晃著披散開的雪白秀髮,賣力地吸吮著舔舐著,飢渴難耐想要品唁到少年的雨露恩澤!

  「哼哼,從你一進門開始,我就感覺到你身上的殺氣了,如果這樣都能給你刺殺我的機會,那麼我腦袋裡面的智慧肯定楚被淫魔神那個笨蛋偷走了!」

  江水寒得意洋洋地欣賞著鷗人族女族長羞窘無奈的美姿,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困在可怕的淫慾牢籠之中,如果沒有少年的許可,她將永無止境地扮演著性奴的角色,並將徹底沉迷於肉體的歡愉中不能自拔!

  少年不想再被她持續「攻擊」自己的敏感部位,他按住伊西絲的頭,強行令她吞下自己更多的堅挺,美婦已經迷戀上肉棒那奇異的質感和淡淡的腥味。她溫順地讓出了主動權。

  江水寒將她的秀髮攏成一束緊緊握在掌心,控制著堅挺在她嘴中有節奏的抽插,並逐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敏感的尖端撞擊到美婦柔軟喉嚨的感覺真是很舒爽,讓他樂此不疲,終於,一次大力的撞擊突破了咽喉嫩肉的封鎖,他發覺自己的堅挺竟然似是滑入了一個無底洞,而且周圍都是柔軟的肉壁,正輕柔而有力的擠壓著他的括形尖端。

  原來,這一次的撞擊,竟然完成了一次難得的深喉插入!

  可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天賦為男人進行深喉服待的,難得發現這麼好資質的性奴,少年心情愉悅地按照剛才進入的角度,一次次的拔出肉棒,再大力衝撞進去。享受被那緊窒肉壁擠壓的一波波快感。

  伊茜絲有點不適應這種新的花樣,她也不敢相信。少年粗大的堅挺居然能夠進入她的喉嚨,雖然異物侵入食道的前端會有點窒息感,讓她有點難受,但是以她地階武士的強健體質,還是可以適應這樣的刺激。

  更可悲的是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她明明十分痛恨這個男人,可是卻又想倚賴體貼周到的服侍討取他的歡心,她像剛出生的貓昧一樣嗚咽著,努力地將插入喉嚨的大肉棒吞得更深,並更加用力地擠壓套弄!

  伊茜絲的努力沒有白費,江水家很快就酣暢淋漓的在她小嘴裡面發洩了出來,就像是地底壓力極大的噴泉找到了宣洩的出口,一股股滾燙的濃稠漿液帶著強勁的力道噴射到她的喉嚨裡面。

  那種雄性特有的腥臭氣味本應該會讓喜愛清潔的女性感到厭惡反胃,可是伊茜絲卻覺得少年釋放的漿液說不出的爽口好吃!

  她幸福地張大嘴巴,大口地吞嚥著少年的慷慨賜予,但是她實在低估了少年的蓬勃熱情,只是一時的失神疏忽,就被那磅礡怒射的巨炮轟得滿臉滿胸都是。

  熱呼呼的黏稠流在臉上和胸前流淌,她不僅不會感到厭惡,反而覺得幸福得欲仙欲死,她滿臉陶醉地吐出舌尖。舔舐著嘴角溢出的白色汁液,勇敢地將美艷的臉部迎上去,盡情沐浴著陽精的洗禮!

  「這個鷗人美婦真是有被調教成忠順性奴的潛質啊!

  「轉過身去,把你肥美圓潤的大屁股翹起來,接下來我該開發你下面的兩個淫蕩騷穴了!」

  江水寒就像吩咐自己的私房性奴一樣,大刺刺地命令道。

  「該動手了,遭受到這樣的恥辱還不能令你感到羞愧嗎?再繼續下去。就真的要被他侵犯身體了啊!」

  伊茜絲心中做著劇烈的鬥爭,她很想一躍而起。揮手間就割斷少年的喉嚨,可是她身體裡面潛伏的原始慾望是那樣強烈,她的本能渴求她不要那樣做,她的蜜穴是那樣的空虛,想要被少年的肉棒填充,她的後庭也是又酥又麻,期待著被肉棒插入貫穿的無比快感。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無法抗拒他的命令,難道我真是這樣淫賤的女人嗎?」

  伊茜絲就算再遲鈍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她體內的鬥氣運轉不停,指尖掌緣的鋒瑞氣芒甚至都將地上鋪著的絨毯都切割成了碎片,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向少年動手!

  美艷絕倫的女族長就像是被惡靈附身一樣,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軀體,她姿態艱難地轉過身去,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跪伏在地上,無比羞窘、萬分恥辱的親手褪下了自己的下棠。

  粉膩膩的兩瓣雪白臀肉失去了衣物的遮掩,立時毫無遮擋地呈現在江水寒的面前,好似是一顆已經熟透的大號水蜜桃,肌膚雲白嬌嫩,吹彈可破,細細的臀縫正中是一朵細密緊窒的雛菊,兩股間則是含露綻放的百合花。真是一幅誘人的美景啊!

  「啪!啪!啪!」

  江水寒毫無憐香惜玉的心態,連續幾記巴掌重重打在伊茜絲赤裸的屁股上,兩瓣雲白的臀丘上頗時泛起道道鮮紅的指痕,淫靡虐戀的氣息頓時在大帳中瀰散開來。

  「嗯……哦……」

  伊茜絲身不由己的叫出聲來,聲音糯甜如蜜,嬌媚誘人,顯然對這幾下掌摑極為受用,股間蜜穴一陣興奮的蠕動,竟然瀝出來幾滴清亮的蜜汁!

  「嗚嗚……我怎會這樣不知廉恥,發出這樣騷媚淫蕩的聲音來!」

  伊茜絲羞得無地自容,可是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卻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甚至難以抑制自己對下一記巴掌的期待!

  她就像是剛吞下一顆強力的春藥藥丸一樣,血液逐漸沸騰起來,她的喉嚨裡面持續發出像小狗一樣的嗚咽聲,再摻雜著誘人的鼻音,幾乎就像主動邀請少年抽打她豐滿白嫩的大屁股!

  可是,少年卻沒有再次動手,而是像撫摸乖巧貓咪的脊背一樣,用略顯粗糙的手掌輕輕觸摸著她雪白臀部上的鮮紅掌印,惹得她像飢渴的蕩婦一樣猛烈扭動屁股,發出無言的熱情邀請。

  「呵呵。不愧是被精心調教過的淫賤性奴啊,連這豐滿肥美的屁股都這麼敏感,你很喜歡我這樣打你對不對!」少年的聲音有些放蕩卻又具有一種雞以抗拒的威嚴氣勢,就像是一位嚴厲的主人在責問犯錯的女奴!

  「不對,我才不是別人的性奴,我已經靠自己的努力獲得了自由和尊嚴!」伊茜絲的美目中盈滿了恥辱的淚水,然而嘴巴裡面卻不由自主發出了充滿渴望的誘人哼唧聲!

  江水寒彷彿能夠看透她的心思,哈哈大笑道:「你不要自尋煩惱了,我早從阿蘿那裡聽說了你在鱷神島的經歷,塞東那個老淫棍明明是玩厭了你的身體,才把你一腳踢開,你還真以為是你為他生了兩個孩子,才感動得他放你離開嗎?」

  「你胡說……什麼?是阿蘿……這不可能!」伊茜絲隱藏在心底的傷口再次被血淋淋地撕開,十多年以來還沒有人敢當面對她提及這個禁忌,少年肆無忌憚的羞辱讓她悲憤欲死,然而最令她震驚的是,少年竟然說是阿蘿對他講述關於她的這些羞恥往事!

  「沒錯,被你派來跟我交涉的阿蘿已經是我的人了,她還成為我的內應,把鷗人族的所有族人作為一份大禮奉獻給我!」江水寒瞧著美眸中交織著驚怒與羞憤之情的伊茜絲,心中充滿了淫虐的快慰,他發現自己居然很有成為魔王的潛力。

  淫魔神既然被稱為魔神,當然不是循規蹈矩的乖寶寶,在這個次元,被腦袋注水的聖騎士們和不知道肉棒是什麼模樣的豪門蘿莉傳為佳話的純潔的精神之戀,是被淫魔神深深鄙視,在他看來,美女既然長得那麼美艷、嫵媚、風騷、淫蕩……就是為了吸引男人來干她們的!

  江水寒被淫魔神寄身以來,許多舊有的觀念也逐漸改變,其中最顯著的一點就是變得更加率性而為,既然好色男人心中想的東西都是同樣卑鄙無恥下流淫穢,那麼還何必辛苦的偽裝自己呢?凡是老子看上的美女,就一定要想方設法搞到床上,酣暢淋漓地干個痛快!

  人生最痛苦的軍情,莫過於明明有機會幹到的美女,卻因為你的優柔寡斷而錯失機會,被別的男人搶先拐上了床,

  而且江水寒的腦筋可是比淫魔神好用多了,比如他會決定對伊茜絲使用強硬的手段,而不是清風細雨慢慢俘獲美婦芳心,除了為了迅速平定南洋,不想為一個小小鷗人族浪費時間,更是因為看透了這個美婦的致命弱點!

  假如江水寒遇到的是一個美貌的豪門千金,那麼溫文爾雅地詢問自己是否有幸和她一起跳個舞甚至共進晚餐什麼的,那麼說不定當晚就會擄獲美人的身心,但伊茜絲可不是那些單純的小女生,她當初在鱷神島當塞東的女奴時,飽經蹂躪磨難,對男性可不只是簡單的防範心理,更充滿了痛恨與畏懼,如果使用尋常的手段追求她,根本會被她蔑視甚至輕視、無視!

  像這種有心靈創傷而又一貫被族人尊崇的冷傲艷婦,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把她多年辛苦累積起來的尊嚴和偽裝徹底撕碎,把她踩在腳下讓她絕識清楚,她的本質就是一個要看男人眼色行事的柔弱小婦人!

  因此。江水寒才釋放出淫慾囚籠,用她過往的悲慘經歷狠狠地羞辱她,並像對待房中性奴那樣,直接了當地命令她翹起屁股來讓自己幹上一炮!

  「不!我絕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淫魔,還是下地獄去吧!」伊茜絲的啊角沁出一絲鮮血,她整個人驀地從地上躍起,擺脫了淫慾囚籠的束縛,修長的玉掌邊緣閃現出銀白的鋒銳光輝,向著江水寒的脖子狠狠斬去!

  跟紅水寒猜測的一樣,鷗人族的族人才是伊茜絲要拚命守護的東西,畢竟她曾經為了她的族人捨棄了自己最美好的五年時光,在那段時間中她被人咨意淫辱並被迫產子,她付出那麼大代價才守護住的東西絕對不允許被人侵佔傷害!

  尤其這一記「裂風真空刃」是伊茜絲苦練「十幾年的絕技,鬥氣凝實溢出指尖,鋒銳程度還要賽過精鋼寶刀。一雙玉掌隨意揮灑間就能將堅硬的火山熔岩劈得紛碎!

  伊茜絲幾乎已能確定,這個毫無防範準備的淫賤無恥的少年男爵即將血濺三尺、頭顱落地!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三章:始為女奴

  「嘖嘖,真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啊!」

  出乎伊茜絲的意料!江水寒竟然好整以暇地端坐在那裡,面不改色硬挨了這致命一擊,嘴裡還在嘖嘖讚歎!

  是啊,姿容美艷絕倫的裸體美婦,頭髮和臉上還滿是乳白色的腥膻漿液,邁開筆直修長的玉腿,扭動著纖細如柳的蠻腰,搖擺著雪白豐滿的巨乳,向江水寒發出這樣賞心悅目的驚艷一擊,怎能不惹得少年擊掌叫好呢?

  至於伊茜絲引以為做的「裂風真空刃」根本就被江水寒視為無物。他的超能戰甲可是具有免疫物理攻擊的逆天屬性。除非碰到天階高手才有可能將他內臟震傷,至於普通的地階高手所發出的攻擊,則是完全可以當作免費的按摩看待啦!

  何況還有淫慾囚籠的壓製作用存在,伊茜絲就好做是在密度極大的液體中發出的這一擊。威力更是被大幅度減弱。江水寒就像一塊被微風吹過的巨石,巍然屹立。毫髮無傷!

  「給我跪下!」

  江水寒威勢十足的一聲輕喝,伊茜絲頓時覺得身上彷彿被壓上千鈞重擔,無奈夜出一聲哀鳴,重重地跪倒在地上!

  「究竟這是什麼樣的神奇武技,竟然讓我根本沒有半點掙扎的餘地?莫非…是傳說中『亞神級高手』才具有的領域力量?」伊茜絲雖然被無形的力量壓迫跪倒,身體卻沒有受到半點傷害。然而少年鬼神莫測的手段,卻對她的心靈造成極大的衝擊和震撼!

  如果幾十個地階高手遇到一個天階高手,某些人還有一線生機,那麼在亞神級高手的面前。則絕對是無視數量的全體秒殺!

  「如果這個少年男爵是一位亞神級的高手,那麼我們鷗人族就只有覆滅一途了!」

  滿懷希望的全力一擊連對手的頭髮都沒有掉一根,隨即被人連小指動都沒動一下的打倒在地上。這實力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讓伊茜絲頓時產生了無比絕望的念頭。

  怪不得某些貴族喜歡虐殺美麗的女性,看著這樣一個冷艷美婦驚恐無奈地跪伏在地上,就像祭臺上的羔羊一樣,絕望地等待著你的宰割發落,這種感覺還真是不錯啊!

  江水寒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壞壞的微笑,幸好沒有帶奧黛麗出來啊,否則他一定沒法玩這麼易虐刺激的遊戲!

  「你該慶幸我沒有隨便殺掉美女的習慣!」江水寒緩緩說道︰「不過我也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男人,作為一名企圖刺殺主人的卑賤女奴,你必須要接受相對的嚴厲懲罰!」

  少年拿起一支用黃金打造的精巧手鈴,隨意地搖了兩下,在帳外伺候的路莎立刻快步走了進來,她恭敬地朝著少年行了一個騎士禮,說道︰「家主大人,您有何吩咐?」

  江水寒微笑著說︰「路莎,我想你一定對鷗人族的族長伊茜絲滿懷恨意吧?畢竟當初如果不是她故意將帝國討伐軍引到烏魯族居住的島嶼上,烏魯族也不會遭受滅族慘劇。」

  路莎早看到伊茜絲狼狽不堪的模樣,心中暗暗解恨,聽到少年的詢問,立刻大聲回答道︰「如果家主大人許可,我定要把這個賤女人帶出去,讓我們姐妹們一人一矛,把她活活刺死!」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害你族人的畢竟還是羅斯家族的豪斯。她只不過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幫兇,我罰她永生永世給找做低等女奴,就像雪姬她們那樣卑膝奴頗地伺候找,你看好不好?」

  路莎雖然沒有被江水寒收為妾室,但卻也給了她姬武士的獨特身份,在少年身邊的女人當中,是屬於頗有地位的存在。尤其是少年在當著外人的時候,給她一份特有的尊重。而像雪姬等一些被俘虜的女奴則完全是屬於少年的私房玩物。被圈養起來的唯一目的。就是要隨時準備奉獻光滑柔膩的美麗身體取悅少年,毫無地位可言。

  「家主大人無論想要怎麼處置伊茜絲,路莎都會心滿意足。唯命是從!」路莎對江水寒就像信徒對他們信仰的神明一樣,是絕對的尊崇和順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高大健美個性單純的土著少女戰士,還真像是一匹被馴服的小母馬,只知道至死不渝地盲目追隨自己的主人,根本不會多加考慮。

  「好!」路莎的回答基本上是在江水寒的意料之中,他之所以會有這樣一問?就是想化解烏魯族跟鷗人族之間的仇恨「不過,我還是想給你一個報仇消氣的機會,現在我給你一刻鐘的時間,你帶她出去,把她裡裡外外都清洗乾淨,我想你應該會喜歡這項工作的!」

  「不要!」伊茜絲看到路莎凶狠的目光望過來,心中莫名生出一陣恐慌,大聲求饒道︰「男爵大人,只要您不肆意殺戮我的族人,我願意帶領全族上下歸順大人!」

  「你覺得我會需要你的說明嗎?」江水寒淡淡笑道︰「鷗人族不過區區幾千族眾吧?只要等到天亮的時候,你就叮以跟我一起清點具體的俘虜數目了!」「你,跟我出去吧。我要珍惜這難得的時間,用心把你洗乾淨呢。」

  伊茜絲眼看著路莎從江水寒手中接過一個造型古怪的尖嘴器具。即使她不知道那是大號的浣腸器,她也立刻覺得後庭菊穴隱隱發脹,眼前陣陣發黑,彷彿她的世界即將崩塌下來一般!

  「原來,我不但救不了我的族人,甚至連自己都救不了。」

  無論伊茜絲的心中在思索些什麼,她還是無法抗拒那堅硬冰冷的浣腸器,玉石雕刻成的細長尖嘴深深刺進她的後庭直腸裡面,將一股股冰冷的液體灌入她的體內。

  「當痛苦無可避免的時候,我只有閉上眼睛。等待著最難熬的那一刻降臨!」

  伊茜絲的肚子很快鼓了起來,一開始她還努力的想要控制她的括約肌,然而她很快就發現那是徒勞無功,當她被迫恥辱地當當眾排泄的時候。周圍已經圍滿了幸災樂禍的鳥魯族女戰士,她們指指點點,大聲嘲笑著這可憐的女族長。

  即使是再單純善良的女人也不會對她抱以絲毫的同情之心,因為她的暗中算計,才讓她們失去了父兄親人。她們用力地拽著她潔白的羽翼。更不時有人去嘗試使用少年留下的這個新奇刑具,如果不是少年事先規定了給她浣腸的時間限制,伊茜絲一定會被她們活活折磨死!

  伊茜絲再次進入金項帥帳的時候。是像狗一樣爬進來的,她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個黃金項圈。項圈上面拴著一條閃閃發亮的白金鎖鏈,鎖鏈的另一頭就握在路莎的手心裡。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白天,伊茜絲還以鷗人族族長的身份跟路莎唇槍舌戰、針鋒相對,而到了晚上。她卻成為被對方盡情羞辱折磨的奴隸。

  由於伊茜絲體內鬥氣並沒有封禁,她會不加反抗且忍羞含辱地接受這種難以對人啟齒的特殊刑罰,自然是因為她已經對少年的實力作出了錯誤的判斷,頭腦中再沒有半點可以僥倖這股的想法。更對自己和鷗人族的未來充滿了絕望。

  從前在鱷神鳥的恥辱經歷本來就像是一塊巨石一樣始終壓在她的心上,現在她更是感到自己碰到了一座無法仰視的山峰。巨大的實力差距讓她跟悲慘命運進行抗爭的信念化作了夢幻泡影。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殘酷和無情,弱者的命運只有被強者掌握和玩弄,反抗愈是強烈,遭受到的懲罰就愈加慘烈。作為一個強充高傲和自以為聰慧絕倫的女族長,或許還不如當一隻無知的寵物犬更加幸福!

  信念被擊碎的美婦柔弱無力地跪伏在江水寒的腳下。豐腴誘人的雪白嬌軀像深秋樹梢的乾枯樹葉一樣顫慄不止,她再也不敢為自己或著部族的命運而向少年哀泣哭求。

  她清楚地知道,像少年男爵這般的鐵腕權勢人物,根本不會因為獵物的哀求而改變他原本的計劃,她必須毫無抵抗地接受少年強加給她的悲慘命運,即使是成為最低賤的奴隸。都是幸運女神青睞的結果,因為任何讓少年感到不悅的言語和行動,都將招致無情的霹靂雷火,把她和她的族人化為被人遺忘的飛灰!

  從江水寒指間如同魔術般的滑落出一隻外表鑲著白金懷表,少年將它丟給路莎。漫不經心地吩咐道︰「你在外面候著,等到凌晨三點記得提醒我去接受鷗人族的降服!」

  路莎彎腰躬身地接過懷表,又姿態恭敬地後退了兩步,才起身來走出了大帳。這一刻,她的心中充滿了快慰。

  以她對江水寒的瞭解!如果不是打算盡情玩弄這個美婦。這個以冷靜睿智聞名的少年才不需要她的提醒。而少年作為床上的王者。女人在他的胯下無論是想要登上天堂還是跌入地獄,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水晶底座的螢石燈將金頂大帳照得亮若白晝,江水寒端坐在豪奢的座椅上,握著白金鎖鏈的一端,慢慢將這頭新收服的人形寵物拉到自己懷裡來。

  這位昔日英武傲氣的鷗人族女族長,在這個時刻就像剛出生的小羔羊一樣溫順。她的眼眸因為畏懼而充滿了盈盈水氣。即使她擁有地階高手的實力,卻表現得像在奴隸市場拍賣的女奴般懦弱羞怯。

  少年捏著她嬌巧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現在你應該知道了,我不是豪斯那種連大腦都長滿肌肉的笨蛋。我不僅有著你們無怯抗衡的強大實力。更擅長使用各種巧妙的計謀,你們如果沒有比我更加聰明的腦袋。那麼對我表現恭順和服從才是最好的選揮!」

  伊茜絲的眼眶中盈滿了淚水,她神態柔弱地回答道︰「是的,大人,我跟我的族人命中注定是被您踏在腳下的奴隸。我們本來就不該妄想拒絕一位無限接近神明的偉大存在賜予我們的榮耀。」

  即使不知道江水寒會怎樣利用阿蘿,只是少年剛才展現出來的領域力量,已經讓美婦對鷗人族的未來失去了信心,那可是亞神級高手才擁有的恐怖實力啊!

  江水寒本來就是有意要讓她產生這種誤會,他才不會跟她解釋,他徒有山中猛虎般的恐怖氣勢,卻只有家養貓咪的弱小實力。

  即使他擁有的領域力量虛有其表。可用來恐嚇一般的高手卻很有用,至於遇上實力強勁的天階高手,那麼大概只能起聊勝於無的作用吧!

  可憐自負堅忍勇毅、英武過人的鷗人族女族長伊茜絲,心靈防線卻是格外的脆弱,竟然被江水寒表現出來的驚人氣勢經易降服,此時一絲不掛的跪伏在大帳中央的柔軟地毯上。

  一對潔白的羽翼因為要竭力表示臣服。而張開到了極致,兩條晶瑩白嫩的修長大腿左右分開,毫無羞恥心的暴露出她略顯肥厚的兩瓣嬌嫩蚌唇。小巧精緻的蜜穴有些微微向外翻開,露出的鮮紅肉膜上還凝結著幾滴清亮露珠。

  豐滿柔膩的渾圓雪臀高高翹起,不愧是生過兩個孩子的成熟美婦,雪白的大屁股是豐腴有度,綿軟肥嫩而又不失挺翹結實,臀丘的飽滿卻更加映襯不盈一握的腰細如柳,S形的腰臀曲線看起來格外的勻稱流暢且賞心悅目!

  江水寒的大肉棒職做地翹立在空氣中。就像是無敵戰神手中的大號狼牙捧,無論是長度還是粗細,都足以令最驕傲的雄性魔獸感到羞愧。

  少年有些粗暴地捏揉著跪伏在腳下美婦的兩瓣光潔臀丘。毫不客氣地玩弄她嬌嫩的後庭和蜜穴,食指和中指自然而然地插進她的身體裡面,試探著兩個孔穴的鬆緊程度。

  「嗚……」

  敏感的美婦羞恥地嗚咽呻吟著,輕輕地扭動著動人的大屁股。她知道。她下體的兩個孔穴即將遭到少年的恣意侵犯。而這是她應盡的職責和義務。也是她成為一個合格性奴的開端,她絕對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

  「啵!」

  閉合多年沒有被男人開採過的蜜穴,被一根剛硬堅挺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洞穿,勢不可擋的重重摘進了她蜜穴深處的花心正中!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四章:大破鷗人族

  「啊……好大!」

  伊茜絲忘我地發出了驚歎和呻吟。聲音十分的嬌媚悅耳。這名美婦因為過去的悲慘遭遇幾乎已經忘記性愛的滋味,逐漸習慣了下體的空虛寂寞,這一劉,下體猛地被充實填滿,那種排山倒海般的甜美暢快讓她感到有些耳暈目眩。

  江水寒的大手從她溫暖的翅膀下面伸了進去。慢慢移動到了她飽滿的胸部,握著她碩大柔軟的豪乳,少年一邊捏揉把玩,一邊笑吟吟地問道︰「小淫婦,告訴我,是我的傢伙大,還是鱷神塞東更強一些?」

  這種羞恥的問題讓伊茜絲暈紅的臉頰頗時脹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她的心彷彿被撕裂一般劇烈的痛了一下,掙扎地回答道︰「當然是……大人更犀利……更勇猛!」

  不知這為什麼,在答覆完這個問題後,讓她一直無法面對的鱷神塞東的恐怖形象驀地從她的心底淡去,取而代之的則是少年英俊不羈的面容!

  是的。她如今已經是江水寒的性奴。鱷神塞東如果再想把她騎在胯下蹂躪,那麼就非得先擊敗這名實力心機都如同神般厲害的恐怖少年不可!

  「主人,用力地干我吧,伊茜絲很喜歡現在的感覺呢!」

  長久束縛心靈的枷鎖終於在少年的侵犯下崩碎,伊茜絲放縱地呻吟著,他現在什麼都不用怕,也不用再算計思考像歐人族的未來那樣沉重的東西,世間的一切麻煩都會有她的主人處理,他只需要溫順地翹高自己豐滿白嫩的大屁股,盡情享受性愛的美好就可以了!

  「吧唧……吧唧……」

  「嗚,偉大的主人,你比天界的神明還要強壯……哦……頂得好用力,要把你的小淫奴干死了……」

  響亮的淫靡水聲在金頂大帳中迴響,伊茜絲尖細高亢的淫叫聲更是傳出帳外,讓外面烏魯族的女戰士們都感到坐臥不安,暗生嫉妒之心!

  少年浮在美婦背部柔軟的羽翼中間,就像握在舒適的羽絨被當中,他強壯有利的下半身則富有節奏的狂猛挺送著,驍勇無敵的大肉棒在美婦嬌嫩的蜜穴中恣意地抽插,每一次狂野插入都重重地頂撞在美婦的花心深處,菇形的肉棒尖端就像一根粗暴的大撬棒,毫不留情地頂進她敏感嬌嫩的花房宮頸,幹得她不停的發出哭泣般的銷魂呻吟。

  而每當肉棒從蜜穴中徐徐抽出的時候,男性象徵的弧形冠溝就像是東大陸出產的犀利吳鉤,勁道十足地磨擦勾劃著她的膣腔肉壁,帶出外翻的鮮紅嫩肉在螢石燈的照射下反射出淫靡的晶瑩亮光,清亮的汨汨汁液更像春天山上的溪流一樣,從她身體深處源源不斷的沁出來,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恣意流淌。

  少年用手指沾著汨汨滑膩的汁液,饒富耐心地塗抹美婦緊窒的後庭,美婦臀溝中的粉紅菊蕾原本在冷水灌腸的刺激下微微泛白,現在又恢復成誘人的粉紅色,隨著少年的抽送而不住地收縮。

  「準備好了嗎,我要干你後面這個洞了。」江水寒漫不經心地說道,她緩慢地將食指和中指從美婦的緊窒菊穴中抽出來,在這之前,她一直在用手指擴展美婦的後庭!

  「嗚!」

  美婦的感官已經完全被快感淹沒,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努力翹高臀部,放鬆對括約肌的約束,預備迎接後庭爆開的劇痛與羞恥!

  「真緊阿!」瞧著自己的大肉棒逐漸沒入緊窒誘人的粉紅菊穴,少年心滿意足地感歎道:「雖然沒有機會給你前面那個洞開苞,不過能夠佔有你後庭的初夜,也足以彌補這個遺憾了!」

  「嗚……痛!屁股好像火燒一樣痛呢!」伊茜絲羞恥地哭泣著,她感覺彷彿是一根滾燙的鐵棒正刺進她的身體裡,她的屁股似乎正被粗暴地撕裂開。

  很快的,一股濕熱的液體從後庭流淌而出,鮮紅的血液沿著雪白的雙股緩慢地流淌,給美婦後庭破處的場景因此顯得分外的淫虐妖異,卻又格外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望!

  江水寒拉著美婦秀美的玉手,讓她撫摸兩人之間毫無間隙的交合處,笑吟吟地說道:「瞧瞧,你後面這張小嘴也貪吃得很呢,把我整們都吞下去了呢!」

  伊茜絲含羞忍辱地呻吟著,至此,她身體的三個孔穴都已經被少年佔有侵犯,且從此以後,她都將以這樣卑微的姿態取悅少年,她必須羞窘無奈地面對一個現實,就是她已經從高高在上的鷗族女族長墮落成為供少年洩慾的人形寵物!

  對於大多數小婦人來說,沒有經過長期開墾的後庭往往比蜜穴還要敏感,當疼痛轉變為麻木,那鋪天蓋地般襲擊而來的快感很快就讓伊茜絲拋棄了僅有的羞恥之心。

  「嗚……不要,不要停止……再用力一些…啊……請用您強勁堅挺的大肉棒……哦……貫穿我的身體吧!」

  「好……舒服啊……我的靈魂都要飛走了。我尊貴而強大的主人啊,儘管把您的淫蕩小罪奴弄壞吧!」

  伊茜絲搖晃著霜雪般美麗的長髮,展開的雪白翅膀也不由自主地緩慢拍打地面,豐滿白嫩的大屁股隨著少年的抽送而富有節奏地扭動,任由少年恣意地拍打揉捏!柔軟肥嫩的臀肉在燈光下不時蕩漾山一波波的耀眼白浪!

  江水寒聽著她淫蕩悅耳的叫床聲,更加雄姿勃發。張開大手抓住她那對雪白的羽翼,腰部像是安裝了強力的機械助力裝置一樣。開始一波更加強勁的活塞往復運動。

  「啪!啪!啪!」

  少年小腹的健美肌肉繃緊後如同堅硬的鐵塊。狠狠撞擊著美婦肥美雪臀。連續不斷發出響亮的撞擊聲。

  「吧唧……吧唧……」

  兩人繁密交合之處更是不停發出蕩漾迴響的水聲。那根粗碩堅挺的大肉棒青筋凸出,從外觀看起來就做是一根纏饒著數條青龍的無情虯龍捧。毫不停留的一次次貫穿美婦的緊窒菊穴,將那個嬌嫩敏感的紛紅肉穴擴展到極限。前面的肥嫩袍鮑更是泉水潺潺。一直順著渾圓的白嫩大驪往下流淌清亮的淫水。

  「噢……不行了……我要忍不住了……要高潮了……嗚嗚……」

  美婦因為甜美狂烈的快感而哭泣呻吟著,她的蜜穴和菊穴都因為過度興奮而劇烈地收縮著,少年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彷彿被一隻溫柔細膩的小拳頭握了起來,膣腔肉壁毫無間隙地裹緊了他的分身,一股強勁的吸力從幽深的菊穴中傳來。彷彿在邀請他將無限的激情盡情釋放出來!

  「我要干爆你的小淫穴!」江水寒氣勢豪雄地低吼一聲。剛硬的下體猛烈聳動。酣暢淋漓地在伊茜絲後庭中洩出陣陣炙熱的白漿。

  「好多……好燙…感覺真奇怪……啊……不……」

  「嗚嗚…被他全部射進那個羞人的地方了……居然全部射進去了,真是好丟臉啊!」

  羞恥跟快感交織在一起,美婦既無地自容又難以抑制那種騰雲駕霧般的沸騰快感。整個人似乎都迷失在慾望的世界裡面。

  「隨便別人怎麼看我吧,這樣的感覺真是好舒服……好舒服呢!」

  在下一個瞬間,她似乎要把肺部的空氣全部排空一樣。發出了足足一刻鐘的高亢銳利的甜美叫床聲。真不愧是鷗人族鬥氣等級排名第一的高手啊!

  「大人,已經到出發的時間了。」盡忠職守的路莎在懷表時針指到三的時候,準時走進了大帳,即使裡面的淫靡場景讓她感到砰然心動,表面上卻仍維持姬武士對主上的恭敬嚴正。

  伊茜絲身上已經不存在半點鷗人族女族長的驕傲和尊嚴,她看起來就像一個正在侍奉主人的普通性奴,以最卑賤的姿態跪伏在地毯上。雪白豐腴的滾圓翹臀上遍佈鮮紅的指痕,隱藏在幽深股溝中的嬌嫩菊花蕾已然泣血綻放。

  她的臉上仍然是一副羞澀難當的神情,雙頰粉紅宛若天邊的紅霞,因為少年那粗壯雄偉的大肉棒在釋放完慾望以後仍然不肯拔出,以剛挺堅硬的姿態杵在她的後庭中緩緩抽送。感受她高潮後的痙攣餘韻。

  「嗯,我們馬上出發,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還想再幹上一炮呢!」少年意猶未盡地拍打著伊茜絲光潔柔膩的美臀,笑道︰「這生過幾個孩子的美人屁股最是肥嫩綿軟,真是百幹不厭啊!」

  路莎早就知道少年有這點惡癖。也不以為奇,只是有些不服氣的地說道︰「等我幫大人生完孩子以後,臀部也會變得柔軟一些的!」

  「啵」的一聲輕響,江水寒將大肉棒從伊茜絲溫暖緊窒的後庭中拔出。緊接著又插進了美婦的小嘴裡面。

  少年一邊享受她香舌溫柔細緻的清潔工作,一邊伸手撫摸著路莎充滿彈力的翹臀,笑吟吟地說道︰「我的小母馬還是喜歡吃醋,其實不管是羅莉、御姐還是成熱的美婦。每一種類型的美女都具有吸引我的獨特魅力,尤其像你這樣強壯結實的南洋黑珍珠,可是我最迷戀的舉世無雙的珍珠呢!」

  聽著少年動人的情話,發覺少年的手掌正向她股間滑去,路莎嫩清的臉頰上頓時現出兩朵紅雲,輕聲求饒道「家主大人,還是先去收服了鷗人族,再讓路莎服侍您吧。」

  江水寒本來就不是會因為美色耽誤正事的人,他心中早已經算計好該在何時發動總攻,現在不過是利用這點餘暇時光。享受一下跟愛姬調笑的溫柔情趣。

  接下來。少年從容召喚出縛美寶箱。將伊茜絲跟路莎收入其中,然後展開背後的巨大光翼向著鷗人族居住的洞穴飛去。

  鷗人居住的島本來就不大,江水寒的實力與日俱增。在天空中飛行的速度迅若雷霆,片刻功夫就落在高高的崖壁洞穴入口處。

  又有千百名烏魯族女戰士被江水寒從縛美寶箱中放出來,迅速展開攻擊隊形。向著鷗人族居住的洞穴深處進發。

  說起來也是奇怪,大敵當前之時,鷗人族本應派出相當數目的戰士在洞口附近警戒,可是眼前卻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直到眾人走進山腹大廳。這才看到鷗人族的數千族人像是被抽取了筋骨一樣,七橫八豎地躺在地上,部分性格軟弱的鷗人更是小聲地哭泣。

  「嘿嘿,我讓阿蘿投放的藥物可是淫魔神的獨家秘方,就算你們用生命靈石測試一千遍,也休想發現半點問題!」

  這一切當然是江水寒的絕妙設計,鷗人族人口有限。又是群居群食的土著部族。既然有共享的水源,那麼只要讓充當內鬼的阿蘿隨便做些手腳,就能夠輕鬆搞定一切,

  唉,說到底,還是這些鷗人們的生活方式太單純了,她們做夢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生命靈石檢測不出來的毒藥!

  更可悲的是,她們根本沒有應對這種突發事件的經驗。當她們發現中毒以後。只有驚慌失措的在大廳集合。相互尋求慰藉。等待命運的裁決!

  訓練有素的鳥魯族女戰士們很快就控制了局面,一部分人將這些任人宰割的鷗人包圍起來,另一部分人則開始搜索各處洞室,防止有漏網之魚的存在。

  她們每一個人都穿著丘陵矮人打造的精良甲冑,手中掌握的也是江家自產的精鋼長矛與軍用重弩。這些戰場上的殺戮凶器在洞穴裡的照明螢石光輝映照下。反射出道道攝人寒光。

  「呀……胡!胡!胡!」

  當江水寒慢慢地坐到鷗人族族長寶座上的時候,鳥魯旗的女戰士們更是耀武揚威地大聲呼暍。威武響亮的聲音在洞穴大廳中四處飄裊。

  鷗人們都被這聲音驚得面無血色,她們每一個人在此刻都是腳軟手軟,如果這位少年男為想要消滅鷗人族,只需要揮揮手,洞穴大廳中就會屍堆如山,血流成河!

  「男爵大人。我族族長明明已經跟閣下商談鷗族歸順事宜。您為何還要使用這種先下毒後偷襲的卑劣手段,即使我們鷗人族因此覆滅,難道您就不怕對您的聲譽有損嗎?」

  阿蘿按照江水寒的盼附,在鷗人族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般然站了出來,「大義凜然」地對少年發出了責問。

  阿蘿本來就才能出眾,更屢次為族裡立下功勵,是年輕一代鷗人們競相模仿的楷模和表率。此時挺身而出,更是賺得無數鷗人的祟仰目光。

  長老會的幾名長老卻有些尷尬,因為只有她們知道伊茜絲不僅是去進行和談,同時也預測談判破裂後就進行玉石俱焚的刺殺行動,只是在這個時候總不好責問阿蘿亂說。只有無視少女的激動表現了。

  「哈哈哈!」江水寒氣勢十足地大笑著,說道︰「你這個小丫頭大概不夠資格參與長老會議吧?哼哼,我明明開出了那麼優厚的條件。可是你們的族長和長老還不知足,伊茜絲是想要藉著商談時刺殺我,只可惜以她的拙劣武技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阿蘿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說道:「怎麼可能,族長大人明明跟找說是要率領全族向閣下歸順的,她又怎麼會刺殺未來的主上呢!」

  江水寒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說道︰「看來你們還真是被蒙在鼓裡啊,那麼我還是讓伊茜絲來說明一切吧。」

  少年作戲當然要做足全套,他隨手在空中劃了幾個玄奧的手勢,將伊茜絲從縛美寶箱中神放出!

  鷗人們哪裡知道江水寒有這種神奇的寶物」她們只知道伊茜絲彷彿是響應少年的召喚一般,憑空從虛無中現出身形,每一個人都不禁瞠目結舌。對少年的神通廣大感到由衷地敬畏!

  伊茜絲此時已經被縛美寶箱中的女奴們清洗乾淨,身體更換上了一件華美的裝束,美婦原來的那件用絲麻裂作的簡陋連衣裙已經被換成絲綢材質的長裙。頭上戴著中央鑲嵌著紫水晶的美麗白金髮箍,脖子上掛著閃亮的白金寶石項鏈。在其它身體部位還有耳環、手環……等白金首飾,即使鷗人們不知道它們的昂貴價值,也為之目眩神迷。

  如果說美婦原來樸素大方的裝束是一位南洋土著部族女首領常見的打扮,現在她看起來像做是一位典雅高貴的人類貴婦,尤其是背後那對雪白的羽翼,更是為她增加了幾分端莊聖潔!

  只是讓鷗人們更加感到訝異的是,她們族長原來剛強高傲的神情已經不翼而飛。現在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嬌羞柔弱。只見她雙頰微紅、姿態溫柔,原來美麗雙眸中的銳利眼神已經被盈盈春波所取代。宛然是一個嬌媚橫生的床上尤物!

  江水寒淡然吩附道︰「伊茜絲,向你的族人說明長老會的決議內容吧!」

  伊茜絲羞答答地站在少年身邊,一副不敢面對族人的「慚愧」模樣:「男爵大人本來只是要求我們鷗人族不要再幫助黑鬍子威廉,只要我們肯放棄無謂的抵抗,誠心歸順,不但保護找們原本的自由之身,還能給我們提供比風神島更加優渥的生存環境,可是……」

  美婦偷瞧了一眼被氣得七竅生煙的長老會的會員們,心中暗歎一聲,唯有繼續按照少年吩附的台詞說下去︰「可是長老堅持要與黑鬍子威廉合作。想要在他建立的南洋王國中獲取相應的地位和權力。我是迫於長老會的壓力才去刺殺男爵大人的!」

  「什麼?長老會竟然執意跟黑鬍子海盜王合作,她們是不是瘋啦!」

  「是啊。黑鬍子可是模樣凶狠醜惡、殺人不眨眼的海盜,我恨不得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呢!」

  鷗人族是女性掌權的部族,對唯美的事物最沒有抵抗能力,如果讓她們選擇,肯定會對黑鬍子那種丑大叔徹底無視,更願意與江水寒這樣的翩翩美少年合作!

  尤其江水寒即使封鎖自身淫慾神力的洩漏,可是萌神寶珠卻在他個內滴溜溜旋轉不停,放射出的淡淡「萌」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對少年生出好感,覺得他是個親切溫和和可以信任的好人。

  被冤枉的長老會成員則是欲哭無淚。她們萬萬沒有想到族長伊茜絲竟然也被江水寥收服。串通少年誣陷自己等人要跟威廉合作!

  怎樣才能反制,揭穿這名少年男爵的陰謀呢?

  「我們長老。所做出的一切都是為族群的未來和發展,我們即使有時作出委曲求全的決定。也絕對不會真的投靠部族的敵人!」

  年邁的鷗人長老咬牙切齒地大聲說這︰「你們可以不相信找說的話,可是更不要相信他的美麗謊言,我們鷗人族絕對不可能在其它地方繁衍生存下去。因為只有風神島才能夠孵化興的獨特地理條件!」

  另外一個鷗人長老也顧不得保守族中機密了,也高聲宣呼道︰「大長老說的沒有錯,我們是受到惡魔詛咒的不幸部族,只有用孵化巢中的地火熱源和神奇的泉水蒸氣,才可以削弱詛咒的力量,保持部族的繁衍生息!」

  「是啊。提供比風神島為更加優渥的生存環境,是徹頭徹尾的謊言!」其餘的長老們為了自己性命安危。更是一起大聲疾呼,希望族人們能夠識破少年的真面目。

  「一群無知的笨蛋!」江水寒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這些腦筋僵化的老傢伙們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探尋真相,所謂孵化巢具有的神奇功效。其實就是隱藏在地層深處的變異魔井所產生的作用!」

  江水寒可不是單純因為有淫魔神附身才會有這一連串的好運,當初門庭敗落的辟情少年在家中閱讀了數以百計的騎士傳奇小說,對西大陸歷史上的各種神奇事物大都略知一二。

  正是因為這樣。他在觀察完鷗人族的孵化巢以後,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鷗人族建立的孵化巢完全是利用變異魔井能夠吸收各種魔力的奇異功能,來削弱血脈中潛藏的組咒,確保卵中的胚胎孵化!

  只是風神島的這座魔井比龜山島的那座要掩藏得更深,所以滲流出來的魔水也比較少,尤其在跟普通泉水融合,削減詛咒的效力更是差了很多。

  江水寒不動聲色地在空中做了一個玄奧手勢。一名被他悄悄收入縛美寶箱中的鷗人少女立刻從虛空中現出身來。她大腹便便並且神情痛苦,顯然是即將生產!

  「你們不是說鷗人離開孵化巢就無法安全地孕育嬰兒嗎?這就讓你們親眼看看我是如何打破這一鐵律禁忌,讓鷗人族女性平安地完成生育繁衍的神聖使命!」

  江水寒當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他的手中有一顆用路莎的初夜落紅煉製的寶珠,其神奇的功用就是能夠容納千萬升的液體,現在裡面剛好就有包含大量龜山島變異魔井的井水!

  在少年的示意下,十幾名烏魯族女戰士排成一列組成了人體屏風。遮擋住這個即將臨盆的鷗人女性,而江水寒則親自負責接生。

  鷗人們將信將疑地瞧著這一幕,親眼看到的事,當然勝過千言萬語的雄辯,只要這個鷗人女性平安完成生育,那麼長老會就再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鷗人族長老面帶冷笑地瞧著這一幕,她們堅信少年一定會失敗,當初即使是伊茜絲也要在孵化巢進行生育的啊!

  此刻,大廳中一片靜謐,只剩下細微的呼吸聲。畢竟大多數人都是女性,天生的母性使她們都關心著那名女性的生育結果!

  少年從容不迫地將魔井水滴入到鷗人少女的陰門處,然後放出光系魔法。緩解女性生育時候的痛楚!

  「加油!你一定行的!」

  江水寒鎮定地鼓勵年輕的鷗人小母親,頗時又獲得大片鷗人女性尊敬祟拜的目光。

  原來的魔井水可是比孵化巢中遭到普通泉水稀作的魔井水效果要強多了。這個鷗人女性的生育過程是那麼的順利,不過片刻功夫。江水寒已經將一枚還帶有血絲的潔白鷗人卵高高舉過頭頂!

  彷彿這還不足以讓鷗人們感到震撼和驚訝。這枚鷗人卵隨即在少年的手中破殼孵化孕育出來一個可愛乖巧的鷗人嬰兒!

  「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啊!」

  鷗人小嬰兒擺動著背後的小羽翼顯得活力十足,江水寒微笑著將她送到鷗人小母親的懷裡這一充滿愛心的舉動,最終徹底地贏得了鷗人們的尊敬!

  「打倒長老會!」

  「黑鬍子威廉去死!」

  「我們要追隨男爵大人!」

  在生命遭受威脅的時候,鷗人們出於生存本能,更希望也更願意局面能夠向好的方向發展,尤其是在看到這聖潔神奇的一幕以後,那些個可憐的長老終於被她們無情拋棄。

  在鷗人們的歡呼聲中,江水寒攫取了對歐人族生殺予奪的絕對權力,成為了鷗人族欽佩敬服的主上!

  伊茜絲將成為少年的女奴為她昨晚的行為贖罪握有,權柄的鷗人長老遭到了無情踢除。心胸寬廣的男爵大人不會計較阿蘿之前的無禮,反而寬宏大量的支持她成為新一代的鷗人族長。至於未來的鷗人長老會成員。自然是要從能在床上取悅少年的美貌鷗人少女們中選出了!

  「嘿嘿。永遠不要忽視美少年對女性智商的殺傷力啊!」淫魔神即使看多了少年施行的精彩陰謀佈局。也對這次顛倒黑白的謀劇感到敬佩有加。

  先以卑劣的手段控制住局面。再以光明正大的方式獲取奴族的忠誠與服從,這是多麼高明絕妙的策略啊!

  即使鷗人族是一個弱小的部族,可是把掌握的情報利用到這種程度。僅僅一日夜間就奠定了在鷗人族中至高無上的地位,更卑鄙無恥地利用自身的美形優勢大肆作秀,把黑鬍子跟長老會留存的影響力剷除,也唯有這位手腕高明的少年才能完成吧?

  「原來黑鬍子竟然離開了南洋!」

  「他去拜會摩爾公爵是想得到進一步的支持吧?」

  「嗯,這可是給了我各個擊破的機會。讓我先搞定那個難纏的人魚族吧。」

  「失去了人魚族的支持,黑鬍子威廉在南洋苦心營造的勢力範圍,也許就會像烈日融化冰塊迅速消逝呢……」

  按照以往征服土著當族以後的慣例,江水寒精選了一批貌美如花的鷗人族少女,次第奪取她們珍貴的處女身,贏得了她們對自己的忠心耿耿。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五章:前進無邊海

  當江水寒在享用鷗人族這些精英少女們充滿青春氣息的誘人胴體時,鷗人族的前任族長伊茜絲就在一旁裸身侍奉,她除了要用她豐腴內嫩的柔軟巨乳給少年做靠枕,指導初次侍寢的鷗人少女如何劈腿承歡。還要向江水寒說明關於黑鬍子威廉的各種情報。

  畢竟鷗人族提供給黑鬍子的一百族人,都在海盜艦隊中承擔著傳令兵和偵察兵的職責,伊茜絲作為鷗人族的族長,有機會得到關於海盜動向的各種機密信息。

  等到江水寒把鷗人族容貌最美的這十幾個女孩子全部開苞以後,一份新的作戰計劃就已經在少年的大腦中形成了:「東大陸兵法有云:「擒賊先擒王。」只要把南洋最強大的勢力人魚族搞定,那麼其餘部族自然望風歸順,否則像黑鬍子威廉那樣逐島征伐。最少也要半年的時間。才能全部掃滅受其控制的這許多土著部族!」

  是的,在浩瀚的南洋,像人魚族、鷗人族這樣具有理智的文明部落是絕對的少數。愚昧與好戰才是南洋民族的本色。

  只要暸解這些土著部族中盛行的古老野蠻的血腥風俗。就可以知道,跟這些野蠻人根本沒有和平和道理可講,如果不真刀真槍的打廬打服他們。他們絕對不會輕易降服。

  比如跟烏魯族擁有共同祖先的迦瑪族。就有著一項著名的陋習「割禮」,每當族中女性代表成年標誌的初潮來臨以後,將會由族中一位有威望的祭司長老出面,用鋒銳的玉刀將遮掩她蜜穴的兩瓣嬌嫩蚌唇割下。以奉獻給她們信奉的邪神。祈求保佑女孩的一生平安無事。

  還有生活在淺海的海猿一族。他們雖然具有基本的智慧。性格卻格外粗暴殘忍。最喜歡獵食人形種族的幼年個體,他們在吃光獵物身體與四肢的血肉以後,會留下頭顱作為項鏈飾品。

  不過這些以凶殘野蠻著稱的部族全部加起來。也比不上給人魚族充當看門狗的生番族,據說他們擁有古老的噬骨族遺留在人閒的最後一點血脈。

  生番族人的外貌看起來似乎跟普通的人類土著沒有區別,但是在他們的口腔裡面卻有著一排鋒利尖銳的牙齒,更為可怕的是他們有生吃俘虜的邪惡風俗,他們認為那樣會吞噬敵人的靈魂,並能侵吞敵人曾經具有的力量。讓自己變得吏加兇猛強壯!

  這個號稱南洋第一血腥凶殘的部族,如果只是純粹的凶殘野蠻和具有悍不畏死的勇氣,那麼也不足以讓那些擁有地階強者的部族對其畏之如虎,重點是每一個生番族部落都還供奉有一位巫毒魔師!

  這些巫毒魔師沒有一個人能達到地階的水平。最多到百餘歲就會因為生命的終結而死去,然而他們的邪惡巫術卻始終能夠薪盡火傳,即使是一個十幾歲的巫毒魔師,都能夠輕鬆殺死數以百計的精銳戰士!

  沒有人知道巫毒魔師的巫術奧妙,他們作為生番族的最高裁決者,統治著這些野蠻殘暴的土著,並對人魚族誓死效忠。而要想到達人魚族居住的「無邊海」,就必須要通過山生番族和巫毒魔師守衛著的馬利亞納群島!

  因此,江水寒才說出自己的作戰計劃,就立刻遭到熟知生番族和巫毒魔師厲害的海軍將領們的反對。

  「除非能夠找到進入無邊海的航海圖,否則找們最好先準備幾千個裹屍袋!」

  帝國海軍的韋德上校說起巫毒魔師和生番族,臉上全然是一副回想起過去仍有餘悸的恐怖表情:「男爵大人,當初隨豪斯將軍討伐南洋的時候,也有想過攻進無邊海,捕捉比光明精靈還要稀有罕見的人魚族美女。

  「可是人魚族的法師和鯊人衛隊還沒有正式出現,僅僅是生番族和那些該死的巫毒魔師就讓我們損失了三個陸戰大隊!如果不是我們船堅炮利,敵人不敢到海上追擊,豪斯將軍又是讓勇謀雙全的猛將,損失可能還要翻上一倍呢!」

  「天啊!你們竟然進入熱帶叢林,跟熟悉環境的當地土著作戰?」

  江水寒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古怪:「豪斯伯爵是不是干了太多土著小妞,連腦汁都被他射出去了?他就算就不知道「逢林莫入」這個最簡單的兵法道理,也不能讓陸戰步兵鑽進叢林裡面作戰啊!」

  韋德上校不服氣地說道:「我們英勇的帝國軍人才不會輸給那些生活在叢林中的黑皮猴子。數個陸戰隊都經過叢林作戰的訓練,裝備的也是便於行動的輕質皮甲和輕弩短刀,無論武技、力量、敏捷都遠勝過他們。如果不是那些巫毒魔師的巫術太過詭異,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

  江水寒無奈地搖搖頭,說道:「豪斯伯爵的作戰策略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他根本就不應該跟那些黑皮猴子認真!」

  少年展開海圖,指著馬裡亞納群島附近的地形說道:「要進入無邊海,就必須要穿過外圍的馬裡亞納群島,如果按照正統的作戰思維模式,不佔領這些島嶼。島上的土著就可以隨時騷擾海軍艦隊,尤其是攻擊補給船和運輸船,對後勤依賴嚴重的龐大艦隊來說,是非常麻煩的問題…」

  「如果不能採用正統的戰法,那麼只有使用奇兵了。」韋德上校腦中靈光一閃,說道:「您的意思是說,我們不該逐步奪取馬裡亞納群島的各個島嶼。而是應該無視後勤補給。派遣一支精銳艦隊直接突擊無邊海?」

  江水寒神情鄭重地說道:「正是如此,既然那些黑皮猴子根本沒有捕殺的價值,我們就不需要為他們多耗神!只要把陸戰隊縮減到一定的比例。把騰出的多餘空間全部用來個帶物資,那麼,只憑戰艦自身的供應能力,就能在沒有後勤支持的情況下進入無邊海!」

  韋德上校兩條粗重的眉毛都絞在了一起,十分煩悶地說道:「可是不攜帶大批陸戰隊,不清除那些已經成為航路障礙的生番族,我們就算能強行通過馬裡亞納群島。損失也會非常驚人,便沒有充足兵力戰勝人魚族的戰士啊!」

  江水寒做然一笑,答道:「人魚族已經沒落千餘年的時光,如今不過是苟延殘喘,勉強維持生存罷了!如果他們真的還有強大的實力,哪裡還會老實在南洋邊海困守一隅。早就在南洋掀起腥風血雨,發動戰爭奪取南洋霸主之位了!

  「當初豪斯將軍有數十艘主力艦,就算每艘戰艦隻留下一百名陸戰兵,最後也能有數千精銳,足以殲滅人魚族全族了!」

  韋德上校想了想,說道:「不錯!人魚族人口一定沒有生番族那麼多,否則他們大可以出來跟我們決一勝負,沒有必要龜縮在裡面,這分明是畏懼我們的軍力啊!」

  江水寒繼續分析道:「現在,他們會同意跟黑鬍子這個笨蛋合作。也是再次證明了他們實力的虛弱,不足以收服這個侵擾南洋的海盜集團,我們兵力看似不如豪斯伯爵,可是卻具有小艦隊機動靈活的特點,另外我還有三千女衛與數十鋼鐵武士可以隨時作為奇兵出動,軍力數量未必會輸給人魚族!」

  看到韋德上校和眾人還是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江水寒只好又拋出一個消息:「而且據我所知,人魚族的大長老似乎跟黑鬍子達成了一個秘密協議,要共同開啟一個古代寶藏!趁著現在人魚族的精銳戰士都外出未歸,他們老巢的守護力量也是外強中乾,前所未有的虛弱。我們只要能夠突破馬裡亞納群鳥的封鎖,無邊海就可以說是唾手可得!」

  「古代寶藏?」

  聽到這個消息,帝國海軍軍官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韋德上校吏是舔著嘴唇說道:「既然有這種傳聞,我們為何不去摻合上一回,非要去攻打人魚族的老巢呢?」

  江水寒冷笑著脫道:「古代寶藏可不是那麼好拿的,何況現在黑鬍子還跟摩爾公爵暗中勾搭。人魚族在這次探險行動中很可能會被陰上一把!我們還是坐山觀虎鬥,先到無邊海撈上一筆,等到寶藏真正出現。他們兩邊撕破臉皮爭搶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再去收拾局面,攫取漁翁之利吧!」

  「男爵大人果然是英明神武!智比天高,我等都佩服得五個投地啊。」

  帝國海軍軍官們想到將來無論怎樣都必定能狠賺一筆,頓時每個人臉上都浮現出了陰險貪婪的笑容,紛紛狂拍少年的馬屁。

  被馬裡亞納群島環繞著的無邊海,是人魚帝國覆滅以後,光明女神賜予人魚族進行繁衍生息的最後的家園。

  馬裡亞納群島就像無邊海的天然屏障,混濁的海水在島間的空隙中洶湧澎湃,錯綜複雜的海域通道宛若稻田田埂間的溝渠。

  曾經有人這樣形容這由成千上萬個島礁組合成的巨型島群就——像造物主把他打碎的瓷器從天界扔到了這片梅域,然後又用他的手杖胡亂攪和了一通。

  江水寒要想率領艦隊突進無邊海。必須要有一張通過馬裡亞納群島的精確航道圖。這是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否則當年豪斯也不會步步為營地逐步探察航路。

  這是一片充滿殺戮與血腥的海域,每一座大大小小的海島上都有著數十數百人不等的食人生番部落,當沒有外敵入侵的時候,他們就相互廝殺,並以彼此的血肉充當食物。

  馬裡亞納群島的上空更瀰漫著青黑色的凝重瘴氣,那是數千年以來動植物死亡腐敗發酵而產生的毒霧,像是一頂從空中垂下的巨大帷帳,綿延激千里,場景十分宏大壯觀。

  鷗人族的斥候們在偵察航路的時候。難免會不小心吸入些許腥臭氣體,結果陸續毒發臥床!

  最後還是江水寒親自出動才完成了這艱辛的偵察任務,最終繪製出進入無邊海的航道圖!

  江水寒親眼看過這幾乎望不到邊際的廣闊群島以後,更加堅定要貫徹他的作戰計劃:「不用理這些沒開化的猴子,按照我繪製出來的海圖航線全速航行。他們要不用獨木舟對抗我們的主力戰艦,要不就乖乖在島上鬱悶地看著我們通過!」

  在前兩天的航行中,雖然在通過狹窄的海峽時。偶爾會有幾技投矛和弓箭偷襲。卻沒有大規模的襲擊事件發生。

  韋德上校曾經跟隨豪斯在這片海域跟食人生番們血戰數月之久,因此對這些邪惡土著的生存環境略有所知,航行過程中就由他向江水寒仔細解說:「生活在馬利亞納群島外緣的生番部落比較稀疏,他們都是在內部弱肉強食的鬥爭中被洶汰的失敗者,暫時收斂起了好狠鬥勇的心思,普遍實力較弱,多半不會主動攻擊我們。不過他們一定會向內島的部族傳送消息,因為每當有外敵入侵的時候,生番們就會暫時停止彼此間的仇殺戰爭,轉而一致對外,部族勇士變是以獵殺入侵者的頭顱為榮!」

  正如同韋德上校所說的那樣,馬利亞納群島的食人生番們自然有一種快速傳輸訊息的方法,當少年統率的艦隊走完一半的航程以後。統治著這片島嶼的巫毒魔師們終於坐不住了。開始組織土著軍隊,用個跟入侵者決一死戰。他們不僅用簡陋的投石機向艦隊上投擲毒液囊彈,更不時有「水鬼」從海水中冒出來,妄想擊壞巨艦的船舷。

  在夜間更是時常有數以百計的獨木舟,滿載著油脂和易燃物,向著艦隊發動玉石俱焚的攻擊。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六章:智取人魚

  即使每天都有數量不等的戰士死在食人生番的手下,江水寒仍是對他們的襲擾視若無睹,指揮著戰艦在海上高速疾馳,堅持向著前方的無邊海進軍。

  正像江水寒預料的那樣,食人生番們或許是最出色的叢林戰士,近身肉搏的時候也有野獸般的凶狠和敏捷,可是他們卻無法在海上對抗如山巒般巨大的戰艦。

  更讓食人生番們感到驚怒交加的是。這支艦隊似乎有一份目的明確的航海圖,對這片迷宮般的海上航道瞭如指掌。從來不會走錯航道或者繞遠路,任何艱難險阻都不能阻擋戰艦的前進!

  在艦隊即將進入無邊海的時刻,巫毒魔師們終於使出了壓箱底的絕技,他們召喚出一頭巨大的章魚,企圖利用海魔獸的力量將這支艦隊送入海底!

  這只巨型章魚是人魚族的大長老在漫長的歲月中培育出來的看門魔獸,只因這次人魚族的精銳戰士傾巢出動,才有意將這雙不便攜帶的巨型凶獸交給巫毒魔師們暫時看管。因為掌控這樣一頭海中怪物得消耗太量的精力,巫毒魔師們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放牠出來對付敵人。

  巨型章魚有十幾條可以自由伸縮揮舞的超級腕足,如十數條水紅粗細的大蟒蛇,其中最主要的兩條腕足長度足有數十米長,外面包裹著海綿一樣的厚皮,既結實又具有驚人的柔韌性,在腕足的末端還有數以百計的碟狀吸盤。

  巫毒魔師們曾經看過這頭凶獸是怎樣狩獵的。牠先用兩條長臂拽住體重超過百噸鯨魚的尾巴,然後再用其餘的腕足緊緊纏住獵物的龐大身軀,讓目標骨軟筋麻失去活動能力,最後再用刀一般鋒利的稜齒深深嵌入鯨魚的皮肉內,像叢林中的野狼一樣活生生地撕咬喉嚨獵物的血肉。

  帝國海軍戰艦巍峨的主力戰艦,體積跟鯨魚相去不遠,經過訓練的巨型章魚遠比牠的野生同伴狡詐,牠悄無聲息地潛入戰艦的正下方,然後從海底進行襲擊。

  八爪魚特有的熱烈擁抱讓戰艦發出了要散架似的「吱呀」聲。幾條腕足更是連續打折了數根桅桿,數面雪白的船帆立刻傾覆到海裡。

  等到戰艦的速度降了下來,章魚最長的兩條腕足則立刻開始掃蕩甲板,牠靈巧地捲起上面的士兵再送進自己的嘴裡。鋒利的稜狀牙齒將他們的身軀磨成一團團的血肉碎渣。

  被眼前恐佈景象嚇壤了的水手們,像受驚的小雞一樣在甲板上奔跑著,一些勇敢的士兵用巨斧和長矛跟巨獸進行抗爭,卻像壞脾氣的小男孩手中的可憐玩具一樣,被那些具有驚人力量的腕足打翻抽飛。

  江水寒並沒有在這艘遭到襲擊的戰艦上。等他聞訊趕來的時候,甲板上已經沒有多少活人。

  像這種恐怖的海魔獸,少年只在騎士小說的插圖上看過,從未想過自己居然能夠看到真實的景象,張牙舞爪的腕足、幽光閃爍的巨目、鮮血淋漓的甲板,都帶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視覺衝擊力!

  江水寒眼看著有幾名英勇的軍官將一門魔晶炮拉到甲板上面。朝著這頭吞噬了他們無數同伴的巨獸進行炮擊,然而狡猾的大章魚迅速將幾條腕足纏在一起,擋住了頭部要害,威力強大的流焰只是燒焦了牠兩條較短的腕足。

  巨型章魚對這種傷害毫不在意,反正牠有著強大的再生能力,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再重新長出來。牠利落地伸出腕足,將這幾個小東西帶到了半空中。預備塞進嘴裡安慰一下自己。

  「喂,大傢伙。先別著急用餐,朝我這邊看啊。」

  江水寒招呼一聲,掌心吐出一串火球,以驚人的高速擊中了巨型章魚圓鼓鼓的腦袋,將牠的頭部燒得一片焦黑。

  這種程度的攻擊對巨型章魚來說並未造成多大的傷害,不過還是讓牠感到十分惱怒。任何生活在水裡的生物都不會喜歡火焰,牠忘記自己的幾條腕足還捲著食物,紛亂揮舞著向少年抽打過來。

  江水寒身形致捷躲閃著章魚怪的攻擊,隨手召喚出龍牙戟,奮力劈砍了幾次。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斬斷這些怪力驚人的柔韌腕足。

  「靈活多變的攻擊方式、厚且堅韌的皮膚、巨大結實的身體,真是一個讓人望而生畏的醜惡怪物啊!」

  江水寒背後的光翼劇烈閃爍了幾下!人已經釆到了高空中,一副富有金屬光澤的黑色巨弓倏然出現在他的手上。

  「這頓大餐我本來是打算留給黑鬍子威廉享用的,現在只好提前預支給你這個沒有審美能力的傢伙了!」

  庫達爾寶藏的終極寶物暗黑天龍之弓,來自深淵魔族的頂級神器,唯有天階黑暗法師才能底徹掌握它的威能!

  江水寒也是藉由蛛後三神器之一的黑暗王冠的力量,才勉強能夠駕馭這具富有桀驚不馴靈魂的殺戮凶器!

  「以深淵魔王的名義,釋放出致命的黑龍魔炎,將爾轟殺至渣!」

  江水寒常用這具暗黑天龍之弓恐嚇別人,這一次卻是貨真價實的將那深淵魔火釋放出去!

  妖異的魔炎如墨般鳥魚,如綢緞般光亮,還具有一種讓人陶醉的死亡魅力,迅疾無比地幻化成一條黑色的妖龍,纏繞住了巨型章魚。

  這個巨無霸般的海中魔獸,對帶有腐蝕特性的深淵魔火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牠慘嗥著鬆開了緊縛著戰艦的腕足,飛快地沉沒入波濤當中,希望借助海水的力量熄滅這燒蝕靈魂的惡毒火焰。

  然而,這黑色的火焰竟然能夠在水中燃燒,巨型章魚的幾條巨碩腕足眼看就要化作灰煙,而似乎擁有自己意志的黑炎之龍更是躦進了牠的嘴裡,從裡向外猛烈燒灼著,直到將整只章魚連皮帶肉燒得乾乾淨淨!

  「這個少年是天神轉世嗎?」

  「連巨型章魚都能幹掉。我們過去也是送死啊!」

  「我們已經盡力了,大家一起回去吧!」

  幾個巫毒魔師竊竊私語了一陣,紛紛帶領著自己的生番部落離開了戰場。他們即使是蠻荒野人,也知道面對蓋世強者是沒法用數量彌補實力差距的。人魚族的聖地無邊海終於敞開了大門,就像一具玉體橫陳的裸體美女,等著江水寒去征服、蹂跚、佔有!

  無邊海的名字聽起來似乎很有氣魄。讓人感覺氣勢大得驚人,實際上不過是方圓百里的一大片珊瑚礁群。

  人魚族在這些大小不等的珊瑚島礁上。建築了各式各樣富有海洋氣息的房屋,用巨型海草綁在一起的屋頂,海螺珊瑚砌的院牆,在房前屋後還培育著無數的奇花異草。

  這些房舍之間沒有道路連接,都是被碧藍的海水隔斷開來,每一個人魚族的生命都是天生的海洋掌控者,他們或者以海豚、大魚為代步工具,或者乾脆幻化出金色、銀色的魚尾,在海水中穿波逐浪,就像一條條活潑的海豚。

  眼前無比美妙的景致,讓船上的人們感到目瞪口呆,一個貪婪的海軍軍官更是喃喃自語道:「我們要發財了,這些愚昧的人魚竟然用珊瑚作牆。然道他們不知道這些美麗的珊瑚比黃金還要昂貴!」

  韋德上校還算是冷靜,小心翼翼地向江水寒表示道:「大人。我們要在哪裡登陸呢?這些該死的島礁真是分佈得太散亂。我們大概要花費很多時間才能搜查完全部的房屋,這些狡猾的人魚就能趁機逃走了啊!」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如果卡西諾先生最近兩年的研究沒有白費的話!我想我們不需要讓戰艦靠岸登陸,更不需要進行一場慘烈的戰爭!」

  在韋德上校充滿疑惑的眼神下。江水寒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大號木箱,理面至少有幾百個裝滿植物種子的水晶瓶。江水寒將這些水晶瓶子陸續遞給鷗人的精銳戰士們,淡然吩咐道:「我希望你們能將瓶子裡的綠色種子撒到無邊海的每一個角落!」

  在海上航行的這段日子裡。江水寒將歸順自己的鷗人戰士們預先進行了編組和訓練。她們此刻一得到少年的吩附。立刻使用她們的高速飛行能力,開始了奇異的播種工作。

  當這些只有米粒大小的細小種子接觸到海水以後,產生的劇烈反應就像是一顆火星掉落在火藥庫裡面,巨大的戰艦驀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托了起來。無數細小的枝條瘋狂從船底向四周蔓延。

  那是一個奇異的群生性藍綠色楨物,彷彿海水就能提供它們充足的養分,迅速地生出無數枝條並以戰艦為起點瘋狂的向遠處蔓延。

  那些還在海水中游動的人魚都被這些堅韌的植物枝條捆縛起來,而在岸上的人魚則是驚慌失措。根本不敢再跳進海裡逃走。

  不到兩個小時數百里海域之內已經被這種妖異的植物覆蓋。就像是憑空變出來一座巨大的浮島。目光所及再看不到一滴海水!

  「嗚……」

  淒厲的海螺號角在無邊海的上空迴盪著,似乎在警示著同伴有非常厲害的敵人闖入,又似乎是在為人魚族即將覆滅的命運而哀悼。

  「天啊。男爵大人莫非是神明的化身!」韋德上校和其餘的海軍將士們被這神跡般的場面徹底震驚了,紛紛用無限祟敬的目光望著江水寒。

  「呵呵,為了展示今天這個神跡,為了培育這必神奇的植物種子,卡西諾那個老傢伙在三個月內就花掉了我一千萬金幣!」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心痛金幣的苦笑,自言自語:「希望人魚族能夠向我證明,他們確實值這個價碼!」

  人魚族只有在海上才能發揮出全部戰力。在陸地上跟人類戰鬥,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神奇的速生植物像是在海面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巨型地毯。人類的戰士們如履平地。展開戰鬥隊形從容不迫地平推了過去。

  倉促組織起來的人魚族戰士們,很快被人類戰士用捕網撓鉤放網在地上,這些都是曾經跟著豪斯將軍征討南洋的將士,他們富有捕捉奴隸的經驗,懂得怎樣以最小的代價活捉這些身價昂貴的美麗生物。

  去時空空的麻袋和木箱,回來的時候已經裝滿珍珠、珊瑚、玳瑁等珍貴的寶石。人魚族的宮殿和倉庫是洗劫的重點目標。

  甚至還有十幾個用海底玉石雕琢成的巨型玉盆也被搬到了船上。每個玉盆裡都有幾個美麗的小人魚。她們看起來都還在幼年期。還不能離開海水在陸地上行動,否則身上的皮膚很快就會因為無法保持濕潤而乾燥龜裂。

  「每一個幼年期的人魚都是女性,看來小說果然沒有錯,人魚族的男性都要通過某種神秘的儀式,才能由原本女性的身軀蛻變成真正的男兒身!」

  江水寒心情榆快的向韋德上校炫耀他的淵博學識。這種冷僻的知識大概也就只有他這種讀了無數本騎士小說的怪胎才有可能瞭解,畢竟人魚族罕見到只有古代小說中才有記載啊!

  韋總上校也興奮得兩眼通紅:「每一條人魚至少能賣到一百萬金幣,男爵大人。您將成為帝國奴隸市場上的明星人物,就連最傲氣的奴隸商人都會向您卑躬屈膝,希望能從您的手中買到一條真正的人魚美女啊!」

  「賣掉?」江水寒皺著眉頭反問了一句,隨即不屑地撇著嘴說道:「誰捨得把這些蘊含海洋氣息的美女賣給那些鄙俗的貴族和商人?不,我才不會做這種傻事。我要將她們全部畜養在我的私家海洋館裡面。在我累的時候,她們將為我捶肩捏腿,以後或許只有我的朋友才有資格一睹她們的芳容!」

  「咳!」韋德上校為憑空飛掉的金幣而痛苦地咳嗽,即使那些金幣最後一定不會落到他的手上,他當然也不會忘記拍拍馬屁:「男爵大人,您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騎士中的英雄楷模。卑職在此衷心地祝您心想事成,讓人魚族的所有美女都成為您的內宅私寵!」

  「哈哈哈!」江水寒放聲大笑起來:「不過,要想達成這個願望,我們還需要去擊敗人魚族的精銳餘孽跟黑鬍子海盜的聯合軍!」

  「男爵大人謀略如海、智比天高,任何敵人在您面前都像渣一般的存在呢!」

  當德上校毫不臉紅地說著阿諛奉承的言語,即使沒有機會染指人魚族的美女,他也希望江水寒能多分紅給他。

  人魚族歷經千年的傳承,積累下了數不清的財富,船上掠奪的財實已經是堆積如山。

  可是,江水寒在勝利攻下人魚族老巢無邊海的時候,難道就不擔心會有人趁他不在戈多羅城的時候,趁機興風作浪,奪取他的根基所在嗎?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七章:巧權弄潮

  其實,自從江水寒率軍遠征南洋以後,戈多羅城中就暗潮浮動,尤其是商人們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難過。

  「湯姆老兄,我瞧你的貨物在倉庫裡面儲存很久啦,什麼時候才能隨商隊運走啊?」

  「唉,大概要等到下個月了,最近我的運氣真是好差,光是這巨額的倉庫費都快要把我搞破產了呢!」

  「下個月能運走已經很不錯啦,我都兩個多月沒有運出去一塊礪右了。而且最近城裡的倉庫都很難租到了。我都已經考慮讓礦上停產了!」

  「沒辦法啊,最近航線上海盜那麼多,商船都不敢來戈多羅城運貨了,現在只能依靠陸路運輸,可是城裡的幾家大商隊每個都因為走私違禁品被查封了!」

  如果說雄踞於西大陸上的格瑞特王國的版圖像是一隻巨大的四翼飛龍,那麼小小的戈多羅城恰好正位於它尾巴尖端的位置,背山臨海的地理位置使得這座偏遠小城的繁榮完全取決於港口能否發揮作用。

  而城中兩名商人的對話,則說明現在戈多羅城的海運已經處於完全中斷的狀況,城中貨物大量滯留,導至以往臨時儲存貨物的倉庫都不夠用了!

  距離上次海盜攻擊港口的恐怖事件已經過去幾個月了,可是戈多羅城的海軍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重新建立起來,沒有海軍護航的商船隊就像是讓海盜們任意玩弄的裸體美少女,在連續幾支冒險出航的商船失去訊息以後。城主府更是頒布了禁海令,再不許財迷心竅的海商白白送死。

  戈多羅城的對外貿易和商品輸入完全是依靠江家的商隊支撐著,唯有江家擁有的新式重型貨車能夠將崇山峻嶺視作坦途,在高登城、黑石城等貿易城市間自由的穿梭往來。

  戈多羅城中幾個稍具規模的商團在自家的長途商隊被城衛軍查封以後,可以說徹底陷入了絕境,唯有努力討好江家以換取一線生機。

  城主江水寒毅然率軍遠征南洋。留在家裡的就是一群身份各異的美女,這使得本地商團的首領不好自己出面,自然是讓夫人和女兒們去依附關係,進行遊說。

  亳無疑問,桑德拉和費倫娜這兩個本地貴婦接到的請求最多。不過她們大都作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告訴來訪的閨中密友現在打理江家生意的另有其人,自己根本沒有辦插手其中的事務。

  她們也的確沒有對自己的朋友說謊。昔日被江水寒充作洩洩牝犬的裴琳達如今算是苦盡甘來。終於重新品嚐到掌握權力的美味,她不只掌握著江家的商業運作,就連城主府的日常政令都是出自她的筆下!

  裴琳達的姿容一如當初的美麗絕倫,只是胸部愈發高聳挺拔,屁股也更加渾圓凸翹、雪膚凝脂、雙睫瞰垂,顧盼之間春波流轉,纖纖玉指好似新剝蔥白,宛然就是一個只會乖乖在夫君胯下婉轉承歡、纖柔嬌弱的美麗小婦人。

  江水寒用將近兩年時間的精心調教下,可不只是讓貴族女增添幾分小婦人的豐腴美韻,她的氣質也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昔日那藐視世問一切存在的清冷高傲已經看不到半點蹤跡,剩下的只是柔弱無依的楚楚可憐。

  不過要是哪個男人不開眼。想要依靠蠻力欺辱這個小羔羊一樣的美女,那麼他很快就會因為血淋淋的現,而悔恨得想把自己眼睛挖出來!

  這個擁有血精靈血統的絕代佳人其本質已然是天性涼薄的冷血生物,即使是直系血親觸犯她的利益,她都會毫不留情地收割他們的生命!

  她就做是一頭被徹底馴服的冷血凶殘的雌獸,心中充滿對主人的畏懼、崇拜和欽佩。少年只要隨便拿起一根普通的皮鞭,就能讓她害怕得渾身顫慄!而她只要能嘗到少年肉捧的味道,就會興奮得蜜穴中汁液濫流!

  她只會服從於能夠征服她肉體與心靈的江水寒,她心甘情願地做一隻能取悅少年的人形犬。她會因為少年的吩附而收起鋒利的爪牙,不敢倚仗自己的實力和智慧算計這座城堡中的其餘美女,卻不代表她會對別人同樣隨和友善。

  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其餘的男人跟她偉大的主人相比。就如同豬狗螻蟻一樣的存在,骯髒無能得讓人作嘔,只有容顏美麗的女性才有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的資格。因為她們可以用自己來取悅她至高無上的主人。

  對於戈多羅城航路中斷貨物積壓的情況,裴琳達根本無意解決。在她看來這反而是一個大好機遇。這座南方小城的經濟規模並不大,以江家現有的實力足以輕鬆自若的吃下來。她要用這次貨物積壓造成的經濟危機。把江家以外的商團全部吞併消化掉!

  裴琳達當初可是馮拜爾家族培養出來的族長繼承人,擁有第一流的商業頭腦,加上她現在掌控著戈多羅城的軍政大權。要整治那些沒有什麼靠山的商人真是太簡單了。

  沒過多久,戈多羅城本地的幾個大商團就已經破產倒閉。其中一家商團的主人還是費倫娜的遠親,這讓費倫娜終於坐不住了,她的心腸到底比較軟,即使這名遠親跟她沒有太多交往,還是忍無可忍地責問裴琳連。

  「裴琳達妹妹。戈多羅城的航路斷絕以後,貨運就全倚仗咱們江家的貨運車隊。城裡的商人大都是老實守本分的生意人,多年來都按時上繳稅收,為這座城市的繁榮貢獻良多。在此困難時期,哪怕是多賺他們幾成運費。也該幫助他們度過難關。為何反而藉機設計。害得他們先後破產倒閉。父母妻兒流浪街頭無所依托?」

  裴琳達似乎早已料到費倫娜會來興師問罪。不慌不忙地放下手頭正處理的一份文案,做笑著回答道:「對於一名不精通商業的城主來說,有一份穩定的稅收才能保護按時向帝都繳納年金,保持城市的穩定繁榮就是第一等重要的大事。不過,費倫娜姐姐可不要忘記了,家主大人是人所共知的商業天才,小妹我對各種生意行當也小有心得,把其它家的商團吞併以後再善加運作,得到的收益可遠遠超過稅收所得啊!」

  費倫娜不服氣地輕咬一下嘴唇。說道:「我父親跟你們高登財團沒法相比,卻也是一位擅於經費的貴族,從他那裡我也學過不少商業經營的理論。我認為任何一座城市都不可能只依靠一家商團就能發展壯大,必須要有競爭者的存在,市場才會變得有活力有生機,否則整座城市就會變成為一灘充滿臭水的死水潭!」

  「這們理論在戈多羅城不適用!」裴琳達的嘴角看似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溫和的笑意,但是一雙晶瑩剔透的紫眸卻始終是孤冷清傲,沒有一點情感波動:「戈多羅城不是一個交通便利的大城市,沒有哪個顯赫的貴族和有錢的富豪會願意在此定居。它存在的基礎是因為這裡有著豐富的精鐵礦石和百年巨樹產出,把它視作一個商業城市完全就是一種錯誤!因此對我們的家主大人更有用處的是冶煉工坊和廉價的工人!而不是奢侈品商店和投機的商人!」

  費倫娜蹙緊眉頭,帶有幾分疑惑地問道:「你是想要把戈多羅城建設成為一個工坊城市?」

  「不錯!」裴琳達整理了一下桌案上的檔案,將戈多羅城的地圖鋪展開來,向費倫娜講解道:「戈多羅城建設在位於帝國疆域最南端的一座孤城,方圓數百里內再無一座同等規模的城市。尤其是家主大人在此崛起以後,荒原上有數萬地精作為耳目,天空中有灰鷹騎士團警戒,赫然從荒域平原中的商貿小城升格為易守難攻的要塞之城!而帝都的那位皇帝陛下雖然沒有將這座城市分封給家主大人,可是又有誰能將它從家主大人手中奪走呢?我們完全可以放心的投入資本,大規模的擴建冶煉工坊,將戈多羅城打造成最出名的武器工坊城市!」

  費倫娜瞧地圖上的幾條陸上道路跟海上航線都被勾畫出醒目的紅色,於是指著地圖問道:「這幾條路線就是你規劃的未來商路吧?」

  裴琳達點點頭說道:「摩爾公爵跟羅斯侯爵保持劍拔弩張的敵對態度有好多年了,他們領地周邊的大小貴族也都是枕戈待旦、虎視眈眈,隨時預備迎接戰爭的到來。我們的精良武器絕對不會為銷路發愁。另外等到家主大人消滅黑鬍子海盜以後。我們還可以將武器從海路銷往沙漠王國以及各個大公國。就算小孩子也都知道,只要王公貴族們的野心沒有泯滅,戰爭的車輪在未來幾百年內都不會停止滾動,武器永遠都是熱手的貨物。武器商人也是最賺錢的商人!」

  費倫娜低頭思考了片刻也不能不承認裴琳達對戈多羅城未來的籌劃極有創意。將這座荒原上的小城發展成純粹的工坊城市,那家族的收益要百倍於現在,更穩固了家主大人的根基,對未來征討四周敵對貴族,擴展家族勢力大有好處!

  可是費倫娜在來找裴琳達以前,也派人在暗中做過調查,她神色嚴肅地說道:「你精心謀劃是想要增強我們的家族實力,我就算是不能協助也絕不會拉你後腿。可是你何必將那些商人逼上絕路?這些日子不知道有多少破產者被迫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又有多少孤兒寡婦流浪街頭,這可是大大損害了家主大人的名聲呢!」

  裴琳達望了一眼神情有些激動的費倫娜,嘴角的笑意卻依舊溫柔如初:「費倫娜姐姐請儘管放心!我做事也是有分寸的。只要是關係居民生計的中小商人。我不但沒有打壓。還發放貸款減免稅收。扶持他們度過難關。被我用雷霆手段整治破產的都是大型的商團,他們是我們家族生意的潛在競爭對手,有他們存在我們就無法對本地礦產進行壟斷。何況這些討人厭的傢伙當中不乏奸細和暗探,不清除掉這些心腹之患我們怎麼能安心發展!」

  「奸細?暗探?這不可能!」費倫娜氣憤地說道:「一定是你的手下誇大其辭蒙騙於你!這些商團在戈多羅城都有幾十年的歷史了,商團首腦也大都是本地人,在背後支持他們的也全是本地貴族,就連我和桑德拉姐姐也在他們財團中佔有少許股份,你該不會認為我們會對家主大人不利吧!」

  裴琳達語聲平淡地說道:「他們當然不可能全是敵對貴族的人。不過他們既然已經成為家主大人的阻礙,我才沒有興趣確認他們的身份,當然是有殺錯不放過。至於那些流浪街頭的孤兒寡婦也是我有意留下的釣餌,如果有可疑的人聯絡她們或者她們向某些人求援,城衛軍自然會將她們一網打盡,否則就網開一面讓她們自生自滅去吧!」

  美少女的聲音溫柔婉約、悅耳動聽,言辭卻透出一種讓人冰寒徹骨的狠辣毒絕。

  費倫娜打了冷顫,退後一步喃哺說道:「你就像個冷酷的瘋子!家主大人怎麼會讓你統管這些事務?我要去找桑德拉姐姐…等家主大人回來,一定要他重重懲戒你!」

  裴琳達聽到她說到江水寒,晶瑩如玉的臉頰上突然浮現出一抹病態的暈紅,輕聲說道:「你以為我畏懼家主大人的懲罰嗎?你儘管聯合別的姐妹去控訴我,我很期待被家主掌摑、鞭打、捆縛……那種銷魂的快美滋味。你做夢都想不到呢!」

  「瘋子!你真是一個瘋子!」費倫娜目瞪口呆地瞧著裴琳達,突然輕叫一聲,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瞧著費倫娜跌跌撞撞逃離的背影,裴琳達得意地咯咯嬌笑起來,自言自語地說道:「你這個笨女人,如果沒有家主大人的授權,我又怎麼敢這樣大刀闊斧進行城市改造?算啦,反正你跟我是兩種不同的女人,我也不需要你的善意和友誼。只要能得到家主大人的寵幸。我就算被更多的人誤解也不會在乎的!」

  等到費倫娜走遠,裴琳達打開桌案旁的魔法通訊裝置,大聲威嚴地問道:「是哪個商團首領的家人拜託費倫娜夫人向我求情的?」

  魔法通訊裝置中很快就傳出一個年輕少女的聲音:「主上,是威尼商團長的妻子。她現在正跟隨費倫娜夫人離開,在去桑德拉夫人的路上!」

  裴琳連淡淡說道:「知道了,你繼續監視她的行蹤,不要驚動兩位夫人!」

  她從厚厚一迭卷宗中取出威尼商團的數據,略微翻看了片刻,美眸中已經流露出濃濃的殺機。「居然能夠依附上費倫娜的關係,你可真是一個善於交際的狡詐商人。可惜你偽裝得再好,還是因為一些細節而暴露了你的本來面目!你每年採購的精鐵和巨木的比例,恰好能夠建造一艘主力戰艦,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在你的背後肯定有一位野心勃勃的主人啊!」

  「叮噹!」

  就在裴琳達凝神思考的時候,一架魔法通訊裝置發出了悅耳的鈴音,然後從中傳出了桑德拉嬌媚誘人的聲音:「裴琳達妹妹,你做這件事情我是支持你的。不過俗話說剛則易折。在自家姐妹這裡更要留些餘地,哪怕是耍弄些善意的小手段。總比面上過不去要好吧!」

  裴琳連對桑德拉還是有幾分敬意,這個美麗的寡婦看起來沒有什麼背景,可是在南方行省的貴婦圈子裡面卻是可以呼風喚雨的厲害角色。而且還特立獨行地扮演著江水寒的外室角色。是唯一個沒有被江水寒收進房裡的女人。

  裴琳達輕聲答覆道:「多謝姐姐的教誨,小妹知道錯了,晚上一定去給費倫娜姐姐陪罪。」

  桑德拉經笑一聲:「你在被家主大人收房以前,畢竟還是個千金小姐,沒有機會融入貴族婦人們的社交圈子,接人待物的本事也就差些,姐姐我以後會慢慢教你的!嗯,對了,我記得從前有聽說過一個消息,在威尼商團背後的貴族是薩爾斯堡的魯西尼伯爵,據說這個家族是傾向於支持摩爾公爵的!」

  裴琳達將目光落在了地圖上:「是跟花堡毗鄰的薩州斯堡?他勢力不算大,手卻伸得好長啊!」

  桑德拉意味深長地道:「也許魯西尼伯爵的目的就是花堡。羅斯侯爵的幼子亨利最近才成為花堡的主人。他如果不幸死於意外,那對我們家主大人的影響可是也不小呢!」

  裴琳達仔細想了想,才弄明白其中的關縫,佩服地道:「亨利是因為家主大人的計謀才獲得花堡這塊領地,如果他被人害死在花堡!那麼羅斯家族一定會因為這件事而怨很家主大人吧。」

  桑德拉笑道:「這也只是我的猜開,再說亨利是羅斯家族的人。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裴琳達微微一蹙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庫爾公爵要跟羅斯侯爵開戰,花堡一定會被當作最弱的一眉突破,蠍盾領地距離花堡很近,萬一被戰火波及,瑞麗兒妹妹可不要有什麼意外啊!」

  桑德拉頷首一笑:「家主大人既然把大權交到你手上,你就要有膽略應付最險惡的局面。何況這次那麼多有本事的姐妹都被留在家裡,不就是為了幫你的忙嗎!」

  裴琳達低頭想了想,也笑了起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多謝桑德拉姐姐的指點!」

  庫爾公爵跟羅斯侯爵就好比是南方行省的兩頭巨獸,他們在進行生死決戰之前,必然會讓充當自己爪牙的僕從貴族試探對手的虛實。

  亨利是羅斯侯爵四個兒子中最無能的一個,才獲取封地不久,因而根基不穩,江水寒則是新近依附羅斯侯爵的最出風頭的貴族勞力,難得又出海遠征,還真是兩個最好的突破口呢!現在,裴琳連就要為江水寒作出抉揮,是保守地守護住自己的勢力範圍。還是主動出擊將那些跳出來搗亂的小丑們一網打盡呢?

  可憐的亨利卻沒有像裴琳達、桑德拉這樣優秀的私房美女為他收集情報,因此他對戰爭的來臨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花堡前面的平原上到處生長著鮮艷的花朵,一條長長的河川則將整個平原分成兩半。看起來就像為花堡圍上了一條銀色的腰帶,更為封地的主人提供了運輸和灌溉的雙重功能。

  亨利自從入主花堡領地,日子過得還是相當安逸舒服,即使不如馬特勒子爵那樣有魔蜂幫助授粉。司錘江水寒也讓煉金術士卡西諾為他提供改良後的優秀花種,可以預見未來的幻粉收擭還是相當不錯的。

  可惜,戰爭就在這個胖子對自己的未來充滿憧景的時候突然爆發了,攻擊他領地的正是他的隔壁鄰居魯西尼伯爵!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八章:銀月光牙之役

  「這位魯西尼伯爵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帝國貴族。他另外一個身份是黑暗邪教「死牛祭拜」的教主,他在領地上進行政教合一的獨裁統治,使他在子民的心目中擁有如神明代言人般的崇高地位。

  在一座高高的祭壇上,一個美麗的女人赤身裸體地被捆綁在石台上,她嬌嫩雪白的身軀被繪上了如母牛身上的花白圖案。菊穴裡面捆著一根新割下來的母牛尾巴。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恐怖。

  魯西尼伯爵頭上戴著一頂牛角盔,身上披著一襲牛皮披風,披風裡面竟然也是完全赤裸在強力春藥的作用下,他暴露在空氣中的醜陋分身猙獰翹起,期待著慾望的宣洩。

  「那個邪惡的奸商、無恥的惡棍。竟然將我們崇拜的聖牛當作食物!」

  「我將祭獻出我的女兒,以祈求偉大的牛神保佑我們的戰士!」

  「勇士們,以神的名義戰鬥吧,殺光河對岸的那些異教徒!」

  「神將賜給你們顯赫的地位、堆積如山的財富、還有貌美如花的女人!」

  他對即將出征的戰士們進行完演說和煽動後,拍打了幾下裸體美女豐滿柔軟的臀部,看到美女知趣地抬高「臀部」,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的淫笑,猛地一挺腰部,將堅硬的肉棒刺進了美女的蜜穴裡面

  「偉大的魯西尼大人萬歲。」

  在祭臺下面的戰士充滿狂熱地讚頌著「能夠與神進行溝通」的魯西尼伯爵,他們用長矛敲擊著盾牌,用戰靴用力地踐踏地面,從喉矓裡面爆疲出一陣陣可怕的吼聲。

  美女在被送上祭壇以前已經被強迫吞服大量的迷幻藥物,在魯西尼伯爵的狂野侵犯和心理暗示下。她的臉上充滿了亢奮和愉悅的神情,她大聲呼喊著:「喂,偉大的神明。我已經感覺到你的降臨,我將傾聽你的意志……哦,信仰我的戰士們,去為我戰鬥吧,你們的靈魂將被我引導進人永恆的聖殿,你們的敵人將墮人地獄,永受劫難!」

  魯西尼伯爵在即將達到歡愉極致的時候,驀地一刀將美女的頭顱砍了下來。他一邊享受著美女死亡時蜜穴劇烈收縮帶給他的強烈快感,盡情著發洩著體內積蓄的慾望,一邊大聲呼喊道:「戰士們,出發了,偉大的牛神必將庇佑我們!」

  狂熱的宗教信仰在這一刻被推到了極致,魯西尼伯爵麾下的戰士們在血腥的刺激下。高唱著「死牛祭拜」戰歌。向著花堡領地發動了攻擊!

  不可否認,世間最不畏懼死亡的戰士就是有著堅定信仰的戰士,尤其是那些被邪惡信仰佔據心靈的軍隊,即使是面對刀山火海也仍然勇往直前!

  羅斯侯爵給亨利配備的親衛隊可以算絕第一流的精銳衛隊,可是面對這樣一支無比邪惡殘忍的宗教軍隊,幾乎沒有人能鼓起作戰的勇氣。

  「逃命吧!」

  「對方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軍隊啊!」

  亨利有手下三大高手護駕,夾雜在一觸即發的亂軍中,萬分狼狽地向著蠍盾領地逃去,希望能夠得到江家軍隊的救援。

  而就在魯西尼伯爵率領軍隊銜尾追來的這個時候。裴琳達與蒂娜、薇拉、米絲姬等幾名頗其戰力的女孩及時趕到了蠍盾領地,與勢單影孤卻毅然率軍迎戰的瑞麗兒會合了!

  「魯西尼伯爵的軍隊共分為三個軍團!第一軍團是他的中軍生力,有八千餘人,第二軍團和第三軍團是依附他的兩個僕從貴族所組建的錐牌軍,各有三千餘人,總兵力至少有一萬四千人!」

  瑞麗兒耐心的給遠道而來協助自己的姐昧們講述戰場雙方的實力差距:「我軍則只有重甲步兵兩千六百人,佤族土兵一千二百人,以及亨利子爵敗退時帶來的三百名近衛。總兵力四千人出頭,還不到對方二一分之一的兵力!」

  蠍盾領地能夠派出目前這麼多的軍力。還是因為江水寒暗中支持的緣故,為她提供了大量軍械和資金,不過步兵營中至少有半數是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佤族土兵的戰力則更加低下,很難說在戰場上會有怎樣的表現。

  裴琳達跟瑞麗兒接觸不多,不過據她對戰場地形的觀察。這個女孩兒還算是一個頗有眼光和調度能力的步兵將領。

  蠍盾領地的軍隊駐紮在一座小山丘前面。正好扼守在三岔山道的咽喉部位,營地前面挖掘了縱橫交錯的十幾條壕溝,溝壑之間布設了密密麻麻的鹿角障礙,擺出了一副嚴防死守的架勢。

  瑞麗兒的父親曾經鎮守邊疆二十餘年,雖然不算絕一代名將,可是統軍作戰的能力在帝國眾多的步兵團當中還算是相當傑出的,家學淵源的女孩耳濡目染下,多少也學到了一些兵法真諦。

  「戈多羅城的援軍已經在路上加速行軍,山中莊園聯盟也派出相當的軍力支持,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最少要能擋住敵軍一個星期以上!」

  「瑞麗兒妹妹。你如果認為兵力過於懸殊,無法連成堅守任務。那麼為了減少無謂的損失,我們還是個快退兵的好!」

  裴琳達雖然對自己的總慧才智頗為自負,卻也沒有領軍作戰的經歷,所以兩軍陣前的事務還是要依靠瑞麗兒的決斷。

  瑞麗兒心中盤算了一番,信心十足地回答道:「我們蠍盾步兵團最擅長的就是山地防守作戰,只要敵人方面沒有強力的法師助戰,是不可能在一周內突破我們的防線!」

  裴琳達神情鄭重地道:「根據剛收集到的情報,魯西尼伯爵是黑暗邪教「死牛祭拜」的教主。這個教派雖然沒有多大的名氣,可是也有幾種惡毒的術法手段,這要拜託薇拉妹妹想辦法破解了。」

  翼人少女薇拉身為光明祭司,克制與化解黑暗巫術正是她最擅長的領域,聞言立刻笑語如花地說:「嗯,如果敵軍有使用黑暗魔法的巫師,就交給我來對付好啦!」

  米絲姬也附和地道:「是啊,加上大人一直以來都提供魔晶給我們做魔法實驗,這次正好可以在戰場上驗證修練成果呢!」

  火系魔法是在戰場上最具有殺傷力的魔法,難得有表現的機會,米絲姬早就摩拳擦掌預備大顯身手了。

  蒂娜也不甘示弱:「我這次共帶來了六十名灰鷹騎士,如果敵軍組織高級武士衝陣,那麼就讓他們嘗嘗我們魔晶火統覆蓋掃射的威力吧!」

  「嗯,我們姐妹連手齊心,一定能把魯西尼的邪惡軍隊打得落花流水!」

  幾個女孩子正互相打氣鼓勵。營地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狂野囂張的嗷叫聲,魯西尼已經整頓好軍隊陣形。向著攔在面前的營寨發動了攻擊!

  魯西尼的中軍主力共派出了三千名步兵,排成了六個整齊的小方陣,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向著蠍盾軍團的陣地疾步衝了過來。

  每一名士兵都戴著精鐵打造的牛角盔,穿著用藥水泡製過的黑牛皮鎧甲,手中握著長矛、大刀、狼牙榛等武器,眸子裡閃爍著對邪神的狂熱信仰光輝。渾然不畏懼敵軍預先布設下的種種毒辣埋伏。

  佤族多有精通土系異能的戰士,早就在預設的戰場上挖掘百八十個陷坑,並在陷阱底部安裝一些竹刺、木矛增強陷阱威力。

  可是魯西尼的軍隊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損失,即使有同伴掉進陷阱裡面僥倖未死,後繼的士兵也是面色掙獰地繼續前進,根本不對其伸出援手。後而跟上的工兵更是毫不留情的用填充泥土的草袋將這些陷阱填平。

  這支狂熱的軍隊似乎不受士氣因素的影響,他們堅信死去的夥伴已經被信仰的神明招引到聖殿,開始享受美好的天堂生活。活著的戰士只想在追隨同伴腳步升入天堂以前,能夠親手殺死幾名異教徒,以獲得神明更多的眷顧和恩澤!

  如果從天空俯瞰蠍盾軍團最前線的營寨,就像是一串縱向排列向內凹入的優美月牙,每個月牙由三面弧形的高大石牆砌成。這也是佤人祭司們幫忙。施展土系異能構建起來的陣地。

  在第一道石牆後面是穿著全身板甲、配備著塔形巨盾和丈二長矛的重步兵。他們就像是一道被厚實金屬包裹著的帶刺肉盾,只裝備輕皮甲皮盾的輕步兵在他們面前只會濺射出一波波的血色浪花。

  在第二道石牆後面是精銳的重弩手。這些攻強守弱的昂貴兵種是重步兵們掩護的對象!他們的防禦力雖然十分脆弱,但是從這裡發射出去的密集弩箭能夠給敵軍帝來慘烈損失的死亡風暴!

  在第三道石牆後面則是十二門小型魔晶炮,這些用金幣堆起來的戰場利器雖然耗費驚人,卻確實是左右戰場局勢的不二選擇,如果在關鍵時刻使用,甚至能夠一擊奠定結局!

  魯西尼的軍隊雖然悍不畏死地奮勇向前,但層出不窮的陷阱到底還是讓衝在最前面的幾個步兵方陣損失了大量士兵,而且也打亂了攻擊節奏,幾個步兵方陣都敗亂了隊形混雜在一起,士兵們也隨之產生了混亂和不安。

  而當這些敵軍終於逼近防守軍陣地的時候,卻被壕溝攔住了去路:就在他們手忙腳亂地開始搭建梯橋的時候。強弩兵們便開始獵殺這些沒有還手餘地的獵物。

  「全體預備!」

  「瞄準!」

  隨著弩兵指揮官的一聲令下,如蝗蟲般密密麻麻的弩箭覆蓋了敵軍頭頂的天空﹔這些份量十足的弩箭箭頭都是用鋼鐵鑄造,富有經驗的弩手們採用「拋射」的遠程射擊術,將彎箭呈四十五度角射出,再利用重力校正飛行軌道,讓這些鋒利的箭雨澆到敵軍的頭頂上!

  從高空墜落的弩箭蘊含著強勁的動能,輕易穿透了他們的皮盾,刺透了他們的頭盔鎧甲。將一具具四處濺血的目標牢牢地釘在地面上。

  不過。這種程度的攻擊還不會讓這些被邪教洗腦的白癡們感到畏懼,他們頂著弩箭的血腥洗禮,努力在壕溝上面搭建起一座座簡便的小木橋。

  損失了數百名士兵以後,敵軍終於通過了壕溝,數以百計敵軍士兵的刀和矛在第一道石牆上面攻擊著,碰撞出無數耀眼的火星,然而即使身材最高大的戰士也無法攻擊躲在圍牆後面的敵人!他們只有搭起梯子奮力向上攀爬。

  迎接攻堅勇士們的是寒光閃亮的銳利長矛,防守軍利用居高臨下的地理優勢。憑著手中精良的武器,可以輕易撕裂他們的皮甲,刺穿他們的身體,將他們從梯子上面直直的掀翻下去!

  這此長矛可不是鄉下貴族械鬥時候使用的生銹鐵矛,是丘陵矮人的鐵匠工坊專門供江家所屬軍團使用的上等貨色,即使是鋼板都能穿過,更何況敵軍裝備的只是用藥水鞣制加工的牛皮甲!

  即使有一部分幸運兒躲過了長矛攢刺,努力的攀上了石牆,一面同人高的鋼鐵巨盾早已經帶著風聲撞擊過來。這些巨盾重達八十公斤。是蠍盾軍團的標誌性武器。在鋼盾的正面還鑄造了一根蠍子尾尖一樣的巨大鉤刺,可以說是攻守兼備的防守利器!

  尤其那些盾擊武士都是身高兩米左右的壯漢。每一個人的身體如同棕熊般剽悍,單純以總力量度衡量的話,足以從正而硬撼有八級鬥氣的軍中武士!

  可想而知。當後擊武士們用肩膀扛著巨盾向前猛烈頂擋的時候,在敵軍的眼裡就像是一座座小山從上方壓下來似的,攀上石牆的武士無不口吐鮮血飛了出去!

  那些被盾身側面撞到的人,就算是骨斷筋折或者內臟出血,至少還留下一條性命:但那些不幸被蠍尾鉤刺在身上開了像碗口大血窟窿的倒霉鬼,就只能是當場斃命的下場,即使是最高明的治癒魔法也無法醫治這樣巨大的恐怖傷口。

  第二道石牆後面的強弩從沒有停止過射擊。就做死神鐮刀一樣極有效率地收割著生命。富有成效地壓制敵軍的攻擊勢頭。

  而在第三道石牆後面的魔晶炮,等到敵軍在第一道石牆前而聚集成群後。終於開始慷慨地進行大範圍矗擊,炫麗的火焰往大地肆虐,那是代表死亡的焰火。短短的一刻鐘時間,就又增加了上千具敵軍屍體倒在戰場上。

  魯西尼伯爵試探性的第一波攻擊結果是完敗。三千人的先鋒軍團近乎全滅,蠍盾軍團僅有數十名戰士被敵軍的投矛刺傷,並沒有一個人陣亡!

  「嘎嘎,不愧是曾被皇帝陛下譽為鐵壁的步兵軍團啊!憑著你們現在擁有的優良武器。足以抵擋十倍於己的步兵團攻擊啊!」

  魯西尼面目猙獰地怪笑起來。看起來絲毫不為自己損失的軍隊感到心痛。

  「掌握著暗與死的偉大神明啊,汝之信徒將奉獻予您豐厚的人肉血食,請慷概地賜予我強大的力量吧!」

  他從斗篷裡面取出一柄粗短的白骨法杖。雙眼放射出猩紅恐怖的光輝。邪惡的咒語在戰場上方迴響起來!

  戰場上陣亡戰士們的屍體紛紛開始枯萎收縮,似乎有什麼在吞噬他們的血肉精華,然後一團團腥臭的紅色雲霧開始在戰場上空形成,並且向蠍盾軍團的營地飄了邊去!

  當屍體的血肉融化消失以後,剎下血淋淋的人骨在咒語的驅使下,發生了怪異恐怖的變化,一具具骷髏戰士笨拙地從地面上爬起來。它們在怨念的驅使下,再度向著石牆後面的敵人發動了攻擊。

  「神明在上。這就是傳說中的亡靈軍團,根本無法戰勝的敵人啊!」

  蠍盾軍團的戰士們看著近在咫尺一幕幕恐怖的景象。心中都充滿了恐懼。高昂的士氣頓時滑落。

  幸好薇拉在石牆上提前布設了光明系的防護法陣,淡淡的白色光罩暫時擋住了血霧的侵襲,骷髏戰士一旦進入白光壟罩的範圍,行動也頻時僵硬遲緩下來,石牆後面的戰士才擋住了這此一波像海浪般洶湧而來的骷髏兵!

  「這是亡靈系的魔法聚靈術和瘟疫血雲!」米絲姬神情緊張地對薇拉道:「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嗎?要不要我幫你一起對付他?」

  薇拉在幾個女孩子中年紀最小,性格也比較溫柔靦腆,不過她可不是懦弱膽小的女孩。微笑著回答道:「這是該由我來消滅的敵人,你還是節省著魔力,預備在關鍵時刻對付敵人的圍攻吧。」

  魔晶炮的威力雖然大,卻不方便在作戰中栘動,需要提前布設炮擊陣地,關鍵零件更有著容易過熱的毛病,不能持續發射,而精通群攻法術的火系魔法師則沒有這個缺點,用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米絲姬就好比是蠍盾軍團唯一一門可以隨時發射和轉移陣地的大型魔晶炮,當然不能輕易耗費她的戰力了。

  「聖潔的光明女神,你虔誠的信徒在向你祈禱,希望你聖潔的光輝能夠照耀到這片被褻瀆的土地,淨化塵世間的一切不潔物!」

  薇拉背後的光翼在空氣中輕輕舞動,身軀慢慢飛在離地面幾丈的空中,無數個光球從她十指交握的掌心飛出,戰場上的紅色雲霧和骷髏戰士碰到這些光球,立刻化作白色的光點消失在空氣中!

  「干!」魯西尼的眼珠瞪得都快要掉出來了,他氣急敗壞地罵道:「敵軍陣營怎麼會出現一個得到光明女神眷顧的翼人祭司!」

  魯西尼的首席幕僚官咳嗽了一聲。說道:「伯爵大人,摩爾公爵給您的資料中有寫:江水寒有一個翼人族出身的小妾,平日表現得非常低調,不過好像懂得一些光明魔法!」

  「那是什麼狗屎情報啊?」魯西尼憤怒地說道:「懂得一些光明法術的翼人女孩跟能施展群體淨化術的神眷祭司完全是兩回事!你難道沒有看到她背後那對透明的光翼嗎?你如果敢說這個女孩沒有翼人皇室的血統,我就把你的腦袋塞進神牛的屁股裡面!」

  首席幕僚官瞧瞧遠處彷彿天使一樣懸浮在半空中的翼人少女。有些猶豫地提出了一個沒有創造性的建議:「大人,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年紀還不大,而群體性魔法消耗精神力非常厲害,她未必能長久堅持下去,大人不妨使用獻祭巫術補充自己精力,把她耗到沒力為止!」

  魯西尼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好,傳令下去,把花堡領地的俘虜和牲畜都押送到戰場上來,我要用他們的血肉和靈魂進行獻祭!」

  首席幕僚官陰笑著說:「還有那些沒用的平民和奴隸,也都可以送上祭臺啊!」

  魯西尼摸了摸他的白骨法杖,恨恨地說道:「可惜我的亡靈法術還只有初階的水平。否則就可以便能製造出抵抗光系魔法能力的木乃伊戰士了!」

  第一天的戰役,魯西尼的先鋒軍團全滅,同時展露了他視為底牌的亡靈魔法。

  蠍盾軍團雖然傷亡甚微,卻是依托在堅實的陣地進行防守取得的成就,但是在兵力遠遜於對方的情況下,也不能夠貿然發起反擊。

  因此,防守軍如果要想取得最後的勝利。還是得等待援軍的到達。

  不過,即使戰局會因此陷入僵持階段。江家還是在戰術層面佔據了優勢,既沒有讓羅斯家族的幼子亨利被魯西尼活捉或者殺死,也成功的守住了蠍盾領地。

  這一切都是因為江水寒身邊的這些才智過人的小美女,她們在家主大人不在的時候,毫不猶豫地走上了戰場,守護住了江家的威名和榮耀!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九章:爭奪人魚族

  「啊!」

  索蘭蔻輕叫一聲,驀地從噩夢中驚醒,她惘然環顧四周,發現自己依然睡在虎鯊小黑的背上。

  明亮的月光揮灑在茫茫的海面上,少女縱然凝神遠望,也看不到一艘艦船蹤影。

  原來,剛剛她與之拚命搏殺的敵人不過是夢中幻覺,可是那一切卻又是那麼的真實,她彷彿還能記得那黑髮少年的英俊面容。

  舉起冰涼的海水潑到臉上,有點迷糊的腦袋立刻清醒過來,她拍拍魔寵「小黑」光滑的頭頂,輕聲說這:「好啦,我睡夠了,快些帶我回去吧,大長老要等急了呢。」

  索蘭蔻這一次出來,是偵察鱷神島的動靜,人魚族被封印的禁地距離鱷神島不過數口航程,人魚族的大長老很是擔心,在解開次元封印的過程中會引來鱷神島的主人——南洋第一武者塞東的關注!

  南洋近三百年來諸族分立,沒有英雄豪傑憑空出世結束這紛亂的局面,很重要的原因上是因為「鱷神」塞東的存在。

  這位在南洋割據一方的豪雄雖然沒有統一南洋的野心,卻是極喜歡製造部族紛爭,就算是幾百人的小部落發生內哄,有心者都能看到他在暗中推波助瀾的影子。

  因此,與其說他是一位陰謀家,倒不如說他是一位最愛無事生非的怪傑,不過有這一個勢力強大的傢伙在暗中搗亂,又有誰能完成統一南洋宏圖大業呢?

  帝國海軍的驕傲豪斯將軍在征討南徉的時候屢屢碰壁。最後只有帶著撈到的些許好處無功而返。

  海盜王黑鬍子威廉靠著一刀一槍的拚殺,終於征服了數十部族,可是轉眼間後院就處處烽煙,最後也只有向庫爾公爵低頭,謀求內政人才的支援。

  也不是沒人想要除去這個惡魔之子般的大混蛋。可是他強橫詭異的武技卻讓每一個挑戰者都嘗到了慘敗的滋味,尤其塞東也不是一們寬宏大量的老好人,在鱷神島海邊的沙灘上鋪滿了挑戰失敗者的白骨。

  就算是豪勇無雙的豪斯或者顯露出天階勢力的黑鬍子威廉,在不知道對方虛實的情況下,也不敢貿然登上鱷神島挑戰塞冬。

  舉竟。塞冬是已經威名將近三百年的傳奇高手,他們兩個就算是擁有天階戰力,也不過是最近幾十年才嶄露頭角的新生代。就算是白癡也知道,因時間而產生的實力差距是有多麼大!

  人魚族的大長老就算是天階法師。也不敢主動招惹這樣的一個難纏人物。只能祈禱他在關鍵的時刻不要來攪亂了!

  「大長老,鱷神島方向並沒有艦船活動的跡象,請您到船艙裡面休息一會兒吧!」

  天光大亮的時候,索蘭蔻才回到人魚族在海上修建的移動營寨,她發現大長老似乎一夜沒睡,正坐在一艘戰船的甲板上滿臉憂傷的思考些什麼,連忙向他通報這一情報,希望他心情的沉重負擔能夠放點一些。

  「我現在不只是擔心塞東,唉……」大長名搖搖頭,神情沉重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想我們選擇跟黑鬍子聯盟。也許是犯下了一個大錯誤!」

  索蘭蔻從未看過實力超卓的大長老顯露出這麼頹廢疲累的神情,不由得大吃一驚,壓低聲音問道:「大長老,莫非出什麼事情了?」

  大長老深吸了一口海面上的清爽空氣,心中依然是一片苦澀,說道:「小靈跟我斷絕了精神聯繫,家裡可能出事了!」

  大長老所說的小靈正是給江水寒造成大麻煩的巨型章魚,這只人工餵養的海魔獸跟大長老有著一種奇妙的精神聯繫,無論距離遠近都可以感知到對方的存在。而就在索蘭蔻去鱷神島附近海域偵察的時候,這個精神聯繫突然斷絕了!

  對魔寵的主人來說,這種現象只代表一件事——魔寵已經死亡或者背叛。

  如果魔寵是具有一定智力的生物,在死亡前大幅消耗自己精神力和生命力的情況下,還可以向主人傳達一些簡單的訊息,只可惜巨型章魚雖然身軀巨大,畢竟還是屬於低級魔獸。只能理解一些最簡單的命令,還沒有達到跟主人進行遠程心靈溝通的境地。

  精神連接驀地中斷,大長老除了判定魔寵出事以外,卻無法得知「無邊海」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會不會是那些討厭的生番族趁機叛亂呢?」

  索蘭蔻對那些暴虐殘忍的食人土著向來沒有好感,如果不是要依靠他們作為禦敵屏障,她早鼓動大長老消滅掉這些以同類血肉作為美食的骯髒存在了。

  「應該不會吧。」大長老現在也無法相信自己的決斷,輕聲說道:「生番族成為我們的看門奴隸已經超過一千年,如果沒有非常重大的變故,他們絕對不會背叛我們。而且我也不認為他們有能力對付小靈!」

  「馬裡亞納群島的航路如同迷宮一般復雅,如果沒有我們的人引路,外人根本無法進入無邊海!也許就是塞東派人勾結生番族,他看到我們精銳盡出,就趁機偷襲我們的老家!」

  索蘭蔻剛從鱷神島勘察回來,鱷神塞東又是臭名在外,當然會懷疑是這個老傢伙搞的鬼。

  大長老搖搖頭,說道:「我更懷疑是江水寒的南洋討伐艦隊。」

  「江水寒?」

  索蘭蔻的一雙秀眉頻時蹙在了一起。充滿疑惑地說道:「根據黑鬍子傳給我們的情報,江水寒從羅斯侯爵那裡一共只得到了五艘主力戰艦,他又不知道我們防守力量的虛實,怎麼敢貿然進攻無邊海呢?」

  「只怕江水寒早已知道我們的精說主力離開了無邊海!」

  大長老歎息不已,凝視著遠處的海面:「因為我才收到情報,龜山島已經撕毀跟黑鬍子的秘密盟約,倒戈歸順帝國海軍,而為黑鬍子充當信使和斥候的鷗人戰士,昨日更是全體逃離!如果鷗人族也像龜山島一樣投入他的帳下,黑鬍子威廉跟我們的去向。對他來說就不是秘密了!」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相信江水寒能夠攻進無邊海,更不認為他能夠殺死小靈!」索蘭蔻以虎鯊小黑為伴,縱橫南洋數萬里。除了在黑鬍子威廉那裡吃了個小虧,從來沒有遇到過值得一提的對手,自然不相信年紀跟自己相彷的人類少年能有怎樣的驚人本領。

  大長老皺起了眉頭,耐心勸導心高氣傲的人魚少女:「索蘭蔻,你可千萬不要小看江水寒,帝國面域廣闊,人口數以萬計,向來人才輩出,據說他是某位神明的人間使徒,更是魔武雙修的天才高手,黑鬍子威廉的得力手下狂海鯊最近也是慘敗在他的手裡,據說他如果不是使用了激發身體潛能的秘藥,險些連命都丟掉了呢!」

  索蘭蔻不服氣地說道:「哼,等我在戰場上看到他,一定要親手斬下他的臭頭!」

  大長老拍拍她的頭,說道:「你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去見黑鬍子威廉,和他商談破開禁地封印的具體事宜!」

  兩人雖然對無邊海的形勢頗感擔憂,不過他們對留守戰士的實力還是頗有信心,認為即使族人有所損失,大部分人應該還能逃出來,依然是集中精神面對破解千年封印的大事。

  海盜的船隊跟人魚族的營地足有數十里的距離,兩方勢力沒有合軍一處,反而刻意保持距離,彷彿是在提防對方突然彼起攻擊,足以證明他們之間的信任關係是多麼的脆弱。

  「威廉大人,這裡距離塞東的鱷神島不過區區數百里,如果那位感到心情有些不爽,只要片刻功夫就可以殺到,我們最好不要再浪費時間,趕快啟動破解封印的魔法儀式吧?」人魚族大長老開門見山向黑鬍子提出了要求。

  黑鬍子威廉陰笑一聲,說道:「大長老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啊,那麼我就請這位空間法師親自向您說明好了!」

  說著,威廉打開坐位旁邊的一台魔法通話裝置。說道:「尊敬的莫裡斯伯爵,請您過來一下,人魚族的大長者閣下希望能夠與您把酒言歡,共同探討空間術法的奧妙呢!」

  船艙中驀地傳出一股魔法波動的力量,一個穿著紫色外袍的中年貴族彷彿從虛空中走出來一樣,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他看了一眼人魚族的大長老,隨即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在下是庫爾公爵之子莫裡斯。我早就聽威廉先生說起過您是一位博學多聞的長者。今日有緣相見。真是倍感榮幸!」

  這個莫裡斯風度翻翩,言辭斯文有禮,讓人魚族大長老頓時生出好感,尤其破解禁地封印還需要借助人家的力量,更加不敢怠慢,微笑著點點頭說道:「莫裡斯大人,打擾了,此事實在重大,可以說是關係到我族未來命運,加上今晨又收到消息,說有強敵向這邊進發,所以才忍不住心中煩躁,冒昧求見,希望能夠得到您的指教,究竟何時才能開啟破解封印!」

  莫裡斯愣了一下:「實不相瞞,我的空間魔法跟古代先哲相比,真是有很大的差距,尤其是經過我這幾天的研究,發現在這片海域似乎隱藏著兩個空間坐標……」

  人魚族的大長老吃了一驚:「怎麼可能有兩個空間坐標?根據我們傳承的古代典籍記載。應該只有一次封印事件啊!」

  莫裡斯無奈地攤開手道:「事實就是這樣。而且這兩個空間坐標幾乎是迭加在一起的,要開啟這樣的雙重空間封印,真是有些超出我的能力範圍啊!」

  人魚族的大長老焦急地問道:「那麼您有解決這個難題的辦法嗎?比如探察下每個空間坐標後面究竟隱藏的是什麼?」

  莫裡斯聳聳肩膀說道:「我正在做這方面的嘗試,可是封印的力量實在太強了,我只能接收到非常模糊的一點信息,結果也非常出人意料,那就是每個空間坐標後面都有生命波動的跡象。」

  人魚族的大長老被這一連串的詭異信息弄糊塗了,他用手拍著光禿禿的腦門:「怎麼可能呢,難道是被封印的空間產生了分裂?」

  莫裡斯望了一眼威廉。目中閃過一絲狡詐之色「也許就是那樣吧。空間魔法的奧秘實在太廣闊了,我或許需要研究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才有可能我到打開封印之門的鑰匙呢!」

  威廉看到莫裡斯的暗示,立刻擺出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樣道:「莫裡斯伯爵,難道一定要用鑰匙才可能打開這扇門?難道就不能用強大的力量撕裂空間,徹底破壞封印嗎?」

  莫裡斯笑道:「要用蠻力打開封印可是需要非常強大的力量或許只有神明才有那樣的力量呢!」

  人魚族的大長老聽到他們說起神明的力量,腦筋靈光一閃,驀地想出一個辦法:「要借用神明的力量,則必須要對神明進行獻祭啊!莫裡斯大人,您如果要向您信仰的神明借力。需要什麼等級的祭品呢?」

  莫裡斯溫和的笑容頓時生出幾分猙獰之意:「我想像江水寒這樣的神眷使徒,應該會讓我的神明感到滿意的!」

  威廉得意地笑了起來:「長老,天意如此啊。看來我們還是要先齊心合力對付江小狗,然後才能打開這裡的空間封印呢!」

  人魚族的大長老也不是傻瓜,對他們兩個眉來眼去的詭興神情早看在眼裡。可是現在主動權掌握在人家的手裡,他又怎麼能拒絕人家開出的價碼呢?

  大長老忍氣吞聲地問道:「如果我們抓住了沉水寒。那麼就不會有其它的問題了吧?」

  「也許……哦,一定不會有別的問題啦!」

  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天階威勢。莫裡斯終於不敢再提出更多的要求,只要逼迫人魚族幹掉了江水寒,相當於給黑鬍子威廉賣個人情。同時也算是完成了庫爾公爵交給他的任務。

  現在南方行省隨時可能發生戰爭。他可不想在南洋待得太久,還要回去爭奪領地擴展勢力呢!

  等到人魚族的大長老離開以後,莫裡斯終於忍不往問道:「威廉將軍,我真是有些搞不懂,人魚族既然有求於我們,那麼為何不直接提出讓他們出兵攻打江水寒,反而要浪費這麼多時間在他們面前作戲!」

  庫爾公爵既然許諾要給予黑鬍子威廉海軍將軍的職位。莫裡斯當然樂於用這新的稱呼奉承他,威廉陰險地笑了笑:「如果不把人魚族的主力軍團拖在這片荒僻的海域,江水寒又怎麼有勇氣去攻打他們的老巢無邊海!」

  莫裡斯聞言不禁大吃一驚。隨即也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威廉將軍,我知道你是一個有謀略能隱忍的天才海盜,你能作出幫助敵人對付盟友的蠢事,其中一定有著我所不知道的奧妙吧?」

  威廉為了建立南洋王國,早在於一年前就已經開始精心謀劃,此時各種佈置基本已經成為定局,也就不再把這些事情視作機密,有心向莫裡斯一吐為快,顯示自己的高妙智謀。

  「莫裡斯伯爵,不知道你有沒有研究過南洋的勢力分佈情況?」

  他招呼著莫裡斯在桌旁坐下,徐徐展開了海圖,圖紙上有三個位置被劃上了醒目的紅色標識。

  威廉伸手逐一點指著這幾處位置,沉聲說道:「這是我要攻略南洋必須要面對的三大勢力:戈多羅城詭計多端的江水寒、無邊海的人魚族長老、鱷神鳥的南洋第一武者塞東。」

  「我如果只依靠自己的力量,絕對無法將這三方勢力逐一剷除,只有施行驅虎吞狼的策略,才能付出較小的代價而達到目的,可是要讓任何兩方勢力進行火並,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當初費盡心思才得到海皇珠,以此為誘餌,終於跟人魚族達成聯盟,讓他們不再安於現狀,企圖借我們的力量打開禁地封印,以恢復昔日人魚帝國的榮耀,重新統治南洋。

  「我當初跟紅鬍子爭鬥失敗以後,就發現野心是一個可以被利用的東西,人魚族現在就因為被蒙蔽了心智,甘於被我利用,他們為了能夠開啟次元封印,終於決心不惜跟鱷神島的塞東開戰。可惜塞東也是一個很有耐心的老傢伙,坐視人魚族在他家門耀武揚威,就是不肯出來跟他們一戰。

  「我當然不可能讓你真的為他們開啟封印,那樣還怎麼能夠要挾他們為我所用?剛好我在此時得到了江水寒攻略南洋的消息,就乾脆藉鷗人之口將人魚族的去向告知於他。江水寒這兩年的征戰用兵我都看在眼裡,具有一代名將的天分,一旦知這這個消息,決計不會放過攻擊無邊海的大好機會!只要人魚族的老巢無邊海陷落,人魚族就與江水寒成為了生死仇敵,即使不為禁地封印的事情,也必然會跟他決一死戰!」

  莫裡斯滿臉佩服的神情,望著黑鬍子威廉道:「不錯,人魚族只要跟江水寒打得兩敗俱傷,你就可以伺機併吞他們的勢力,然後再開啟古代封印,人魚帝國留下的財富就垂手可得了!」

  黑鬍子威廉得意地摸模項上濃密的大鬍子:「人魚族有個叫索蘭蔻的漂亮小鈕,據說她具有人魚女王的血脈傳承,在族裡的地位很高,到時候我只要把她娶了當老婆,人魚族或是它的附屬親族,他們的寶藏當然也就歸我所有了!」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十章:傀儡娃娃

  大長老回到人魚族的海上營寨,跟索蘭蔻說起威廉與莫裡斯的要求,女孩頓時氣得兩頰通紅:「黑鬍子威廉從一開始就是想要利用我們幫他劇除稱霸南洋的障礙,看到鱷神島的塞東不理會他的挑撥,就又逼迫我們跟江水寒作戰,他可真是個陰險卑鄙的傢伙!」

  大長老歎息一聲「其實這樣也好,反正我們也需要回去看看無邊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何況黑鬍子威廉也算是留有餘地,沒有讓我們去攻打鱷神島,江水寒即使是擅長用兵,但是在海上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對付他遠比面對塞東要輕鬆得多了!」

  索蘭蔻翻了一下大長老從黑鬍子威廉那裡帶回的情報資料,臉上忿恨的表情才和緩了許多:「還好,江水寒只帶了五艘主力戰艦出航,即使他沿途征伐有所斬獲,艦隊總數也不會超過三十艘,我們就算是跟他進行海上決戰,也絕對沒有輸的道理!」

  黑鬍子威廉跟人魚族聯合攻略南洋,如今麾下已有數十個部族的隨從艦隊,艦隊數目十倍於江水寒,更何況還有大長老這個天階法師作為後盾,索蘭蔻當然是信心十足啦。

  不過,決定戰爭勝負的因素可不只是軍力這一個因素,一個天階高手能以一敵千,而一個絕世名將更是抵上十萬雄兵,至於江水寒更是有資格把勝利女神騎在胯下任意馳騁的男人!

  戰勝這種的天才名將唯有一種方法,那就不能給他指揮千軍萬馬的機會,最好就是在他形單影隻的時候將其一舉斬殺!

  比如西大陸歷史上曾經有一位叫做卡多麗奴的女性將軍,戰場上的兵法具有女孩子性格中特有的細膩多變,無論攻擊還是防禦如同一團輕柔的水球,給對手一種無處用力的痛苦感覺,而且敵軍只要悄有疏忽,就會被這團水球悄無聲息的吞沒!

  然而這樣一個一生不曾打過一場血腥慘烈戰役的女性名將,卻被仇家精心培訓的頂級刺客在某個雷雨之夜侵入了寢室,對其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凌辱和虐殺。

  這個英武聰慧的女子縱然有疆場無敵的絕世兵法,武技卻是平常得很,嘴巴被堵住後是無法呼教。只能淚流滿面的接受男人對其侵犯,直到第二天清晨有侍女進入多麗奴的寢室,才發現女主人赤身裸體躺在血泊中,一縷香魂早已煙滅世間!

  江水寒也完全沒有想到,就在他率艦隊強行通過馬裡亞納群島。再以秘密武器橫掃無邊海,獲得無數珍貴和美麗的人魚女奴以後,居然還會有人侵入他在戰艦上的寢室,企圖對他進行刺殺!

  「砰!」

  彷彿是來自虛無世界的偷襲,一道勁風突然向著江水寒後腦撲來,巨響過後,少年身前的精緻書桌已經被砸成了一堆木柴。

  「唉。最近運氣真是比較差啦!否則怎會有這麼多人想要暗殺我啊!」

  江水寒原本正在聚精會神閱讀從人魚族那裡繳獲的一本古代典籍,但他還是依靠敏銳的直覺躲開這一下偷襲,他神情鎮定地站在寢室一角。瞧著這個面目掙獰可怕全身唱圍繞著翠綠籐蔓的詭異刺客!

  「這是巫毒魔師的傀儡娃娃,原來還有人沒放棄對人魚族的忠誠啊!」

  每一艘戰艦上都有防護的法陣,敵人竟然能夠悄無聲息地穿越這些法陣,一直潛入到艦隊主帥居住的艙室,足見他的實力非同凡,一定是巫毒魔師中的頂尖高手!

  「呼…!」

  傀儡娃娃身上的籐條像是毒蛇一樣。從它的身體上蔓延而下。朝著江水寒的身上撲了過去。

  「我才沒興趣陪一堆木頭打鬥,鋼鐵傀儡武士,給我出來!」

  江水寒看似隨意地磨擦了下手指上的一枚戒指,一名手握長劍的鋼鐵武士已經擋在他的身前,跟這個傀儡蛙娃戰在了一起。

  巫毒魔師製作傀儡娃娃都是用非常堅韌的天然材料,比如植物的木頭籐條、動物的皮毛。爪,這些材料原本質地脆弱,在戰場上也是不堪一擊,可是經過巫毒魔師們的秘密淬練以後,卻是堅如鋼鐵又具有自我修復的神奇作用。

  江水寒召喚出來的鋼鐵武士內部封印有古代天階高手的魂魄,動作遠比這個傀儡娃娃靈活,可是無論它怎樣凌厲攻擊,被它攻擊的對手總是能恢復原樣,於是戰鬥頓時陷入了僵持局面。

  「只要我到傀儡蛙蛙的主人,這堆破爛木頭就會被打回原形!」

  根據以往的經驗。巫毒魔師要想完美控制他們的傀儡娃蛙,就不能距離戰場太遠,而巫毒魔師只要被殺,傀儡娃娃也就失去了活動能力。

  「天地玄黃,日月清明!」

  江水寒雖然不能像月神殿法師偵測敵人的注視,可是最近才學的《整蠱寶典》中,能夠借助日月光輝透視萬物本質,善於用來破除各種幻術。

  少年輕舒手掌。從舷窗中射入的矇矓月光中輕輕一攏,一縷銀光已經被他抹入雙眸,艙室中的景物頻時變得清晰無比,連地板上的塵土都清晰可辨。

  至於躲在裝飾盔甲裡面的一個嬌小身影也沒有逃過少年銳利的目光,他輕笑一聲,召喚出來幾個鋼鐵傀儡,排開半月形的陣形朝著那邊圍了過去。

  「可惡,在這麼隱蔽的地方居然也被他發現了!」刺客小聲咕噥了一句,聲音婉轉嬌嫩,宛然是一個小蘿莉,她身體嬌小玲瓏,藏在厚重的盔甲裡面,真是既安全又隱蔽,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少年給看破了蹤跡。

  女孩急忙投擲出去幾個傀儡娃蛙,落地以後頓時化作了身材魁梧的木頭戰士,跟江水寒的鋼鐵武士戰在了一起。

  艙室裡面十幾個傀儡武士乒乒乓乓打作一團,看起來真是一片紛亂,江水寒的耳目頭腦依然保持著清醒的狀態,早發覺刺客是一個小女孩。

  「呵呵,讓女孩子來刺殺我,那可真是跟把小羊兒送人虎口沒有區別啊!」

  縛美寶箱被少年召喚出來滴溜溜的在空中轉了個圈,女孩只來得及驚呼一聲。隨即就被囚入到一個黑暗空間中!

  傀儡娃娃們失去主人的控制,立刻被打回原形,重新變為小巧的木頭娃娃跌落在地板上。

  江水寒撿起地上的進個傀儡娃娃瞧了瞧,不禁暗暗心動。這種簡陋的木頭玩偶,在巫毒魔師的控制下。竟然能變化成曉勇善戰的傀儡武士。如果他能培養出這樣一批忠於自己的法師,也就相當於擁有了一支物美價廉的傀儡軍隊啊!

  在縛美寶箱的神秘空間裡,多芙用蛛網術製造了一張碩大的蜘蛛網,而偷襲刺殺江水寒的巫毒魔師就被黏在這張網上。

  她有一頭濃密的黑色短髮,容貌清秀美麗。清澈如水的眸子燃燒著怒火,簿薄的小嘴抿得很緊,帶有幾分野性的倔強神情分外惹人憐愛,南洋的孩子發育都比較早,她稚嫩的臉看起來最多只有十幾歲,可是那椰子一樣鼓鼓的豐滿胸脯。卻給人一種秀色可餐的感覺。

  不過最讓男人感覺動心的是她穿著的簡陋樹葉裝,這種用綠色葉片縫製起來的衣服,比任何布料都容易撕裂,那種隨時可能裂衣而出的強烈誘惑,讓男人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想使用暴力侵犯她的衝動感。

  「你叫什麼名字?」

  江水寒坐在一張寬大舒服的椅子上,一邊享受多芙的溫柔按摩,一邊開始審訊俘虜。

  「哼!」

  被黏在蛛網上的女孩不屑地朝少年翻了個白眼,完全沒有回答少年問話的意思。

  「喂,你如果不想吃苦頭的話,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江水寒有些惱火,這個小丫頭居然一點做俘虜的自覺都沒有。

  多芙的一條手臂驟然向下面蔓延開去。很快變化成了一條環環相嵌的金屬長鞭,她隨手在空中揮動了幾下,空氣撕裂的叫聲頓時讓被俘女孩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啪!」

  金屬長鞭從女孩的頭頂掠過,將她戴在發問的一枚髮夾打得粉碎,緊接著,鞭梢在女孩胸前一揮,將她用樹葉細枝縫的簡陋細衣撕裂成了碎片,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頓時裸露在了空氣中。兩點紛紅色的乳珠兀自巍巍顫動,格外的香艷誘人!

  「嘖嘖,真是好大的一對奶子,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童顏巨乳?」

  女孩身上沒有被樹葉遮擋的部分,早已被南洋熱烈的陽光曬成了橄欖油一樣的深棕色,而常年掩蓋在胸衣下面的乳房卻依然像瓷器一樣白嫩柔膩,而強烈的顏色對比能給人帶來視覺衝擊力,江水寒即使是閱美眾多。此刻也不禁大大吞了一口饞涎!

  「啊……你這個混蛋,閉上眼睛不許看啊!」

  被俘的女孩一直生活在單純的叢林世界,那裡即使充滿血腥殺戮,卻沒有像江水寒這樣的超級大色狼,隱私部位的裸露只是讓女孩出自本能的羞怒,卻不像一般女孩那樣感到羞恥。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她胸前這對可愛的大白兔會對男人產生多大的吸引力。

  江水寒瞧著女孩因為生氣而脹紅的雙頰,突然笑了起來:「你很多天沒有洗澡了吧?看你胸部上都有厚厚的一層汗泥了。」

  「你在胡說些什麼呢,我每天至少要洗兩次澡的!」女孩因為少年的污蔑更加感到憤怒,全然不知道已經落入少年的圈套之中。

  「哦?那麼是我眼睛壞掉了?那些黑黑的泥土莫非是我的幻覺嗎?」少年裝模作樣地說道,其實他的心裡已經快要笑出來了,這真是一個單純無知的小笨妞,大概等一下被我吃干抹淨,也不會發現自己是怎樣上當的吧?

  「那分明是盔甲裡面的塵土,你這們髒傢伙也不知道經常打掃,害得我在裡面總想打噴嚏呢!」

  船上的裝飾盔甲可沒有細心的進行清掃,外表看起來光鮮,其實裡面積蓄了不少灰塵,女孩藏身在裡面,當然弄的身上全是塵土了。

  「嗯嗯,真是抱歉,那呢我先把你洗乾淨再繼續審訊吧!」

  江水寒的狐狸尾巴已經明目張膽露在外面搖啊搖的,可是單純的女孩還沒有意織到他是要非禮自己。

  「咦?這個笨蛋貴族居然說要幫我洗澡?他是真的那麼好心,還是另有打算呢?」

  女孩瞧著少年打個響指就變出一個裝滿熱水的大浴盆,心裡既驚訝又有些莫名的畏懼,吶吶說道:「喂。你該不會是打算先把我洗乾淨,然後……然後再吃掉我吧?」

  江水寒這才想起來,女孩是一個生番族供養的巫毒魔師,她該不會也有吃過人,才會這樣懷疑自己吧?

  少年看著女孩清澈的雙眸,慢慢問道:「莫非你吃過人?」

  「呸!」女孩面上露出了厭惡的神情,唾了一口,才說道:「你不知道我們巫毒魔師都是吃素的嗎!只有那些生番們才有這樣噁心的習慣,你可千萬不要學他們哦!」

  女孩的口氣清新宛如有著淡淡香氣的百合花,顯然是常年吃素才會有這樣的純淨體質。

  「哦?我還真是不知道呢!」

  沒有想到,被吃人的生番族奉為神明的巫毒魔師竟然是吃素的,這讓江水寒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個漂亮的小丫頭如果是個吃人魔王。他還真沒有勇氣把她收進房帳呢!

  「既然你沒有做過這種邪惡的事情,那麼我也不一定非要殺掉你,你只要答應做我的女奴,我就放開你,讓你盡情享受用熱水洗澡的樂趣,而且每天會給你好吃的食物、穿好看的衣服……」

  江水寒一邊巧言欺騙這個單純的羔羊,一邊拿起水勺舀起浴盆裡面的熱水澆到女孩白嫩的胸脯上面,他另外那隻手更是無恥地捉住一隻柔軟光膩的玉乳,輕輕搓揉起來。

  「啊,不要碰那裡,好奇怪的感覺哦……」

  在縛美寶箱中,少年即使不開放自己的淫慾結界,女性的抵抗意志也要比外面低上許多。

  少年技巧高明的愛撫更是強力的性慾催化劑,女孩的臉頰紅通通的,一股陌生的酥麻快感正從乳尖向著小腹蔓延過去,讓她感覺飄然欲醉,身體也變得燥熱起來。隱隱還有一種期待著什麼事情發生的興奮感。

  「不回答我的問題,那麼就代表你答應了!」

  江水寒彈一下手指,蜘蛛網立刻消失得無影無縱,女孩驚呼一聲,身不由己地隨著少年墜入了浴盆中。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十一章:巫毒魔師

  「嗚……」

  只發出一個模糊的音節,女孩的小嘴就已徹底淪陷,她的小香舌初時還在躲閃,但是很快就被少年的舌頭俘獲,兩條舌頭迅速的纏繞在一起纏綿起來。

  「我可愛的乖巧小女奴,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江水寒摟著半裸的女孩,先送上一個火辣熱烈的濕吻,然後就是纏綿的情話噴湧而出。

  女孩純潔的心靈正被情慾沾染,即使是在溫暖的熱水中,她也能感覺到股間正在秘出熱乎乎的液體。那股黏黏的濕滑讓她心靈發慌、頭昏目眩。

  當少年靈活的舌頭從她小嘴中退出的時候,她已是雙眼迷離欲醉,無力地靠在少年的肩頭,一副羞澀而又驚訝的樣子。

  「我的姓名只告訴你一個人……我叫娜可露姆!」

  巫毒魔師的姓名是除了師徒之間的秘密傳承,向來只有至親和死敵才有機會得知,至於娜可露姆現在是將少年視作至親還是死敵,那似乎已經不是一個問題

  「嗯,娜可露姆,不管你為什歷會來刺殺我。從今以後你都是我房裡的乖巧小女奴。你要忠誠地服待我、服從我,絕對不可以再從我這裡逃走,知道了嗎?」江水寒的言語充滿了男人的侵略性和不講理的霸道,可是娜可露姆竟然沒有勇氣去反駁,而是軟弱的嗯了一聲表示應允。

  也怪不得她這樣嬌柔無力,因為少年的雙手正在她的胸部肆虐,她那對豐滿的玉峰像彈力十足的麵團一樣,在少年的掌心變換成各種形狀,那種酥麻的快感像電流一樣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無暇思考。

  在大多情況下,所謂的童顏巨乳都是萌系少女向怪叔叔推薦自己的廣告,除非借助藥物作用。否則十歲左右的小蘿莉根本不可能擁有椰子一般的碩乳。

  唯獨在一年四季都是酷熱夏天的南洋,才有極少數體質優良發育迅速的小蘿莉,有機會在發育初期生長出一對純天然的豐滿巨乳,至於像娜可露姆這樣的小美女更是任何一個蘿莉愛好者都會推倒收藏的極品啊!

  江水寒勉強按捺住自己想要立刻將肉棒插入女孩個內抽送的沸騰慾望,他強壯有力的臂膀緊緊抱著女孩纖細柔軟的腰肢,手掌開始愛撫女孩光滑幼嫩的背脊,滾燙的嘴唇在女孩光潔的脖子留下幾朵鮮紅的吻痕後,則開始向下栘去。熱烈地親吻女孩光潔圓滑的肩膀和溫暖柔軟的胸脯。

  粉紅嬌嫩的乳尖很快沒入到少年的嘴巴理,他的舌頭像一條靈活的水蛇,圍繞著挺立的小巧乳頭開始舔舐挑逗,兩顆鮮紅的小櫻桃是如此敏感,每當少年的舌頭掃過的時候,女孩就會發出誘人的哼唧聲。

  少年的手掌沿著娜可露姆的背部緩緩向下移動,草葉編織成的裙褲根本不會構成阻礙,滑過腰身處的曼妙凹陷,就是隆起光潔柔膩的潭圓雪臀。

  小妮子的屁股不如胸部發育得成熟豐滿,甚至還有幾分蘿莉特有的青澀,不過那種光滑幼嫩的手感卻是一流的。只要少年肯辛勤灌溉,假以時日未必不會長成為豐腴白嫩的大屁股!

  娜可露姆還不知道男女情愛是什麼,雖然感覺少年這樣對待自己有些怪怪的,可是那種甜美的快感讓她流連忘返,小嘴裡面哼哼唧唧地呻吟著。卻是始終沒有反抗的意思。任由少年上下其手。佔盡了便宜!

  可是等江水寒的大手探入到女孩的股間。試圖嫵弄把玩那朵芬芳柔軟的肉百合時。終於遭到了女孩的拒絕。

  「你弄痛我了呢!」

  春情萌動的娜可露姆嬌嗔著夾緊了雙腿,再不許少年粗糙的手指觸及她身上敏感的那處部位。

  「嘖嘖,真是比剝皮的雞蛋還要嫩滑,稍微一碰就有水流出來呢!」那種濕滑軟膩的舒適感變似乎還留在指尖,少年戀戀不捨地發出一聲感歎。

  「雞蛋?…那是什麼啊?」

  娜可露姆的小耳朵就是像猴子一樣敏銳,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彙,頓時好奇地都噥起來。她一直生活在南洋叢林裡面。當然沒機會看到母雞。也就不知道雞蛋是什麼東西。

  「那不是需要你關注的東西啦!」江水寒喘息後將肉捧從褲子裡釋放了出來,然後將女孩的小手拉了過來,引導著她握著自己的分身撫弄了幾下,笑道:「你只要把我的大雞雞服待舒服了,可是有機會得到很多有趣的獎賞呢!」

  「咦?你這裡好奇怪啊」

  娜可露姆是個巫術天才,在巫毒魔師中的地位十分高,可是在某些常識方面卻連小孩子都不如,她好奇地低著頭瞧著大肉棒,驚訝地說道:「你是不是被蟲子咬傷了,居然腫得這麼大,一定很痛吧!」

  「你這個傻妞,男人在抱著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時候,都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啦!」

  江水塞咬牙切齒地藐視娜可露姆的師父,究竟是怎樣的笨蛋,才會教出來這樣無知的徒弟啊,更讓江水寒感到不爽的是,娜可露姆的手掌不像一般的小蘿莉那樣柔軟不僅有些粗糙還有繭子存在,畢竟巫毒魔師都需要親手製作巫術器具,難免會在她的小手上留下工作的痕跡。

  「不要再用手弄了,還結試試你的小嘴吧!」

  江水寒躺在大浴盆裡面,粗大堅挺的肉棒恰好有一半露在水面以上。娜可露姆趴在少年的大腿上。用她一對柔膩的巨乳夾著肉棒,低下頭去小嘴正好含住菇形的尖端。

  品嚐著在口腔中淡淡散開的腥臊氣息,娜可露姆突然產生一種惶惑的奇異感覺,她明明是來刺殺江水寒的。現在為何卻要赤身裸體的在浴缸中為這個少年做著口舌服侍?

  「女奴?我怎會答應做他的女奴呢?」

  女孩雖然幼稚,可是她也看到過島嶼之間的部落戰爭結束後,男人們分配女奴時候的興奮,以及女奴們臉上的悲傷無奈。

  「成為一個女奴似乎不是什麼好事。可是我為什麼感覺有一種安寧自在的歸屬感?」女孩的臉上充滿了疑惑,可是嘴巴卻按照少年的指點,勤快而賣力地吞吐著那滾燙的巨碩肉捧。

  娜可露姆的乳峰當然比不上莉薩那樣熟透了的美婦,但是在蘿莉當中卻是巨無霸一般的驚人存在,甚至勝過大多數以豐滿的胸部而感到自豪的年輕少女。

  女孩兩座堅挺結實的玉峰緊緊夾著少年的大肉棒,溫暖柔膩的肌膚擠壓著少年的敏感,帶給他陣陣的快感。

  稚嫩無瑕的清純面孔美麗而不妖艷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百合花,石榴一樣紅潤的嘴唇禽著少年的肉捧,舌尖溫柔而細緻地舔舐著凹陷的冠溝和馬眼。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早已經禁受不住誘惑,精關崩潰。一洩如注,把這個小妖精的靦臉噴滿白色的精華,可是江水寒儘管慾望高漲,肉棒卻是剛硬如戈。絲毫沒有釋放的徵兆!

  「不要再在浴盆裡面泡著了。我們到床上去玩吧!」

  江水寒三兩下脫光了身上已經濕透的衣服,一把將嬌軀赤裸的娜可露姆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向前一跳,浴盆隨即消失不見。兩個人重重地壓在了一張舒服的大床上面。

  這張鑲金嵌玉的大床上鋪著光滑柔順的錦緞床單,長長的雙人枕頭潔白如雪,裡面塞的是柔軟的羽毛。分外的蓬鬆舒適,床單下面是描龍繪鳳的合歡圖,盡顯尊貴榮華。

  「你是神嗎?」

  娜可露姆親眼看到少年憑空幻化出浴盆和大床,她也親自感受到了浴盆熱水的溫暖和豪華大床的舒適,不禁對少年鬼神莫測的手段充滿了敬畏。

  「神……也許將來我會成為那樣的存在吧!」

  江水寒漫不經心地回答這。與其關心那種虛無飄渺的問題,他更在意把握現在美妙的時光,及時行樂才是人生的真諦啊!

  「哦,原來,主人是近乎神一樣偉大的存在,我很歡喜能成為主人的小女奴呢,」少年含糊的回答,卻讓女孩陡然生出一種榮耀感,在她的心目中,能夠追隨一位神明,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呢!

  隨著少女傾訴心聲的表現,江水寒體內的神格晶核溜溜的飛快旋轉,又收到一份純淨的信仰之力。

  沉睡的淫魔神也睜開眼睛。望著四周渾沌的識海,沒有好氣地嘟噥道:「奶奶的,老子在這裡寂寞受苦,他小子倒是幸福得又干小妞,又收穫信仰原力!他有這麼好的運氣。前世該不會是幸運女神的姘頭吧?」

  默默感知著江水寒體內神格晶核傳來的微弱神力波動,淫魔神又無奈地搖搖頭,凡人要想封神真是太艱難了,少年就算得到他的神力援助,在沒有收穫數以億萬的虔誠信仰原力以前,也沒有可能步入天界神明之列啊!

  不過,這也是淫魔神的眼界太高了,期望江水寒能晉陞成為跟自己同級的高等神明,否則,只是從佤族和烏魯族那裡收穫的信仰之力,已經足以讓江水寒在今後幾百年裡。逐漸晉陞為一名低等次元的小神明,他只要不到處惹事生非,也足以享用數萬年的安逸生活了。

  因為有過去收服路莎的經驗,江水寒對於娜可露姆的快速轉變倒是沒有多大的驚訝,他很清楚女性的心理,不論多麼強勢的女人,總是希望能我一個男人作為依靠。

  「娜可露姆,你視我為神明和主上,向我祭獻信仰和忠誠,我卻不是只將你視作寵幸的女奴,更將你視作我珍愛的女人!」江水寒愛撫著女孩的嬌軀。神情溫柔地說著情話:「我會給予你憐惜和翼護,讓你在我的堅實臂膀中躲避詭詐與險惡,你也要同樣敞開胸懷,接受我對你的恩寵和疼愛!」

  按照江水寒的意願,娜可露姆羞澀地張開了雙腿,以接受少年對她的進一步侵犯。

  縛美寶箱中的光源完全是依靠江水寒提供的淫慾能量進行運作。因此少年憑著心中意動,就將女孩股間的私處照耀得纖毫畢現。

  和大多數成年女性不同,女孩粉嫩的蚌唇嬌小玲瓏,給人一種晶瑩剔透的感覺。

  在她蜜穴周圍大腿根部的皮膚也格外的幼嫩,在薄薄的皮膚下面,甚至能看到幾道蜿蜓的藍色血管。

  而她雪白的小屁股就像是剛出爐的小籠包,讓人看了有種情不自禁想咬一口的衝動,兩瓣稍顯青澀的臀丘中間,一朵含苞待放的雛菊正隨著女孩急促的呼吸,一開一合地吸引著少年的目光。

  「嗯,這個小丫頭的發育狀況真是非常神奇啊,胸脯可以跟十六、七歲的波霸少女媲美,屁股跟蜜穴卻像十歲左右的小丫頭一樣椎嫩!」

  江水寒不知道娜可露姆的準確年齡,實際上他就算是問女孩,恐怕也不會得到任何答案。因為在馬裡亞納群島的蠻荒叢林中,沒有人會計算自己的年齡。

  「哈哈……這正是一個絕世罕見的巨乳系超萌小蘿莉呢!」

  尤其難得的是,娜可露姆是個在熱帶海島蠻荒叢林中長大的女孩,絕對不是那種溫室中培育出來的柔弱花朵,看似稚嫩的嬌軀蘊含著能輕易擊殺成年壯漢的爆發力,纖細的腰部像彈簧一樣富有驚人的韌性,細長的雙腿像善於奔跑的鹿一樣充滿力量。

  「也許她下體的兩個孔穴並不像看起來那麼嬌嫩,或許其柔韌程度已經能夠容納自己的凶悍分身?」江水寒難以抑制自己的邪惡念頭,情不自禁地這樣想道。

  「娜可露姆」少年伸出一根手指。盡可能溫柔的輕輕摩擦著女孩的小巧蜜穴「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這樣感覺?」

  女孩或許是因為害羞而沒有回答少年這個羞人的問題,她的臉蛋紅通通的,嘴唇抿得緊緊的,呼吸卻格外急促,目光迷離地望著少年。似乎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如果喜歡,那就請放心的把身體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疼愛你的!」看到晶瑩的汁液正從女孩股間的肉洞中緩緩流出,江水寒知道女孩已經動情。默許自己可以進一步侵犯她。再沒有絲毫猶豫,將可愛的巨乳小蘿莉推倒在大床上!

  這可是原生態環境下孕育出來的極品小蘿莉…嘖嘖,絕對是純天然無污染的清香蜜穴啊!

  江水寒心裡語無倫次地狂呼著。幸福地將頭埋在女孩的股間,嗅吸著其中清香宜人的氣息,親吻吸吮著女孩身體最神聖最敏感最嬌嫩的部位。

  這一刻,少年似乎把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魔鬼釋放了出來,想要徹底佔有女孩的熾熱慾望,更是像烤箱裡面的麵包一樣劇烈膨脹。

  一直以來,江水寒都以驚人的毅力控制著自己對可愛蘿莉的侵犯慾望,像當時米歇爾和海倫都是身軀發育到一定程度後才被少年收房開苞,而海倫娜和娜塔莎也是發育超前的蘿莉,少年可以把她們壓在身下大肆撻伐。而不需擔心對她們的身心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至於出身影子刺客世家的小鹿妹妹潔西卡,少年在黑石城搶來的雪貓族雙胞小姐妹。在黑市上以五十萬餘幣買下的梅莉雅,以及神算小朱朱這些還沒有開始發育的小蘿莉,少年卻從沒有這樣的想怯,讓她們都還保有珍貴的童貞。

  娜可露姆卻跟她們不一樣,即使下體依然嬌小得稚嫩可愛,胸前晃來晃去的一對豐碩巨乳卻似乎一直向少年暗示,她已經可以被少年採摘了。

  【第二部·第十一集】第十二章:直搗禁區

  女孩股間嬌嫩的花瓣在江水寒的唇舌愛撫下,更加的溫熱濕滑。清亮透明汁液如同花蜜一樣從窄狹的甬道深處沁出,清香怡人,醉人心脾。

  「嗚嗚……這種感覺好奇怪……哦……像喝多了猴兒酒一樣……哦……不……要比那還要快活許多……啊……」

  蘿莉的歡愉呻吟就好像小母貓兒的叫春聲音,清脆悅耳又帶著一股羞澀之極的味道,最是勾起男人的侵犯慾望,江水寒更加興奮得加快了舔舐動作。

  巫毒魔師的自尊讓娜可露姆想要閉住嘴巴,可是這歡愉的快感比生番族特有的酷刑還要難熬,歡樂的呻吟就做是堤壩溢出的水流一樣從她的齒縫流出,最後她終於忘乎所以的高聲歡叫起來。

  女孩根本無法抵禦少年高明精妙的口舌功夫。在無知的蒙懂中,她的第一次歡愉高潮降臨了,她嬌小的身軀因為這新奇的強烈快感而緊張得痙攣抽蓄著,眼淚和口水不由自主地奔流而出,她喃喃自語地讚美著少年,向少年表達著自己對他的迷離之情。卻又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就這樣容易的高潮了嗎?你還真是一隻敏感的小野貓呢」少年得意洋洋地抬起頭,向女孩通報了一個讓她又愛又怕的消息:「這只是盛宴開始前的開胃小甜點。真正能讓你終身難忘的開苞儀式,這才要開始進行呢!」

  高潮的餘韻還沒有過去,小女孩的身子像麵條一樣軟綿綿的,任由少年擺佈自己。

  江水寒跪坐在床上。先將女孩的兩絛長腿打開成V字,然後把她的腳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這種男上位的傳統交歡姿勢。他可以在女孩因為下體撕裂的痛楚而痛哭流涕的時候,把她摟在懷裡溫柔慰藉。

  剛硬堅挺的大肉棒似乎也因為要品嚐到難得的精緻美餐,格外的氣勢昂揚,鴨蛋大小的巨碩菇形尖端充足了血液。以至讓少年感到有漲得難受,在小兒手臂般粗細的肉棒表面,平時鬆弛的皮膚繃得緊緊的。下面幾條主要的血管糾筋凸出,就做一條條張牙舞爪的盤龍。

  火熱的肉捧緊緊抵在女孩的蜜穴入口處,感受著那裡的嬌嫩滑膩,一股侵略佔有的炙熱慾望逐漸往少年的小腹蔓延開去。

  或許是擔心女孩會因為痛楚而猛烈反抗,少年不自覺地按住了女孩的手臂,輕聲低語的說道:「我要進去了呢!」

  「不……不要……」

  女孩朦朧感覺到他要做什麼,心裡驀地生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慌,徒勞地想要拒絕少年企圖做的「壞事」。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哪裡還有拒絕的機會?她的四肢都被少年控制住了,高潮的餘韻讓她頭昏目眩,手足酸軟,連說話部有氣無力的。又怎麼能抵抗體重是她幾倍的雄壯少年?

  江水寒胯下的肉棒可是在貴婦圈子裡有「絕世凶器」的雅號,此刻更是化作了一根巨大的大木楔,有些粗魯地撐開了女孩股間狹窄的蜜穴,堅定不移地向著灼熱細嫩的腔膣深處突了進去。

  「嗚…很痛呢……主人……求你…放過我吧!」

  小蘿莉痛苦地掙扎著。她下體稚嫩纖細的通道要容納這麼一根昂然巨物的侵入,真是太困難了一些,如果不是剛才高潮時分沁出大量潤滑的津液。她的小蜜穴一定會被撕裂開來。

  「啊…前所未有的緊密包覆感……熟婦……御姐……是都很好……可是…果然還是蘿莉最好啊!」

  快感令江水寒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舒爽神情,稚嫩的肉壁擴展到極限,毫無間隙地緊緊繃在少年肉棒表面,似乎是再多放一根針進去,這無底洞般的稚嫩皮膚就會脹裂!

  挺堅硬的肉棒撕裂了柔軟纖薄的肉膜阻礙,深深地楔進了女孩的身體,處子童貞化作了點點腥紅。進一步地潤情著腔膣,迎接著少年的侵犯佔有。

  蘿莉的花徑相比少女來說要短小得多。少年的肉棒只插入到一半的長度。就已經碰觸到腔膣終點的瓶頸所在。

  「嗚……真的好痛…大壞蛋……我要咬你…」

  娜可露姆雖然是個很堅強的小蘿莉,仍然被開苞時候的劇痛楚得哭泣起來她的腰肢不安分地扭動著,似乎這樣就能減輕從身體深處傳來的如同火燒一樣的劇烈痛苦。

  「嘿嘿,你下面這張小嘴不是正咬著我了嗎?而且還咬得很緊呢!」

  江水寒看到女孩扭頭張嘴想要咬自己,下體馬力十足的經輕聳動數下。撞擊著女孩體內的敏感花頸,頓時頂得她嬌泣著砷吟起來,再不敢有反抗的動作。

  「嗚……大壞蛋……你欺侮我……自然女神一定會懲罰你的!」彷彿被燒紅的鐵棒刺入裡面一樣,那種火辣辣的劇痛讓女孩感到分分秒秒都是如此難熬,可是那堅挺粗大的肉棒頂在身體深處那隱含彈性的腔膣底部廝磨頂撞的時候,那種強烈的歡愉快感又是讓她那麼的迷戀和享受。

  真是冰火兩重天。又似地獄與天堂的穿梭往來,當痛苦與歡愉交織在一起,就是對人意志的最大磨練啊。

  江水寒嘴角含笑地輕聲說這:「你祟拜的是自然女神唱?聽說她在床上很辣的呢!」少年當然是聽淫魔神這樣吹噓過,之所以說他是吹噓,是因為淫魔神干到的不是自然女神的真身,而是她的化神分身狩獵女神,不過在淫魔神看來也沒差,只是自然女神自命清高,才用這值種李代桃僵的方式接受性愛的歡愉而已。

  「你亂講什麼,小心明天嘴巴會爛掉喲!」

  小蘿莉雖然被他幹得時而痛得低聲哭泣,時而爽得魂飛天外。可還是不允許他有這樣褻瀆神的言語。

  「哼哼。神明有什麼了不起地。某個傢伙可是許諾以後要把天界最美的月亮女神抓來送給我幹呢!」

  沒有實力的時候。褻瀆神這種話還是少說點為妙,不過這並不妨礙江水寒在心裡發發牢騷。

  不過以後的事情就似乎是鏡裡看花,對現在來說可望而不可及,對江水寒來說,專心享用胯下這個極品小蘿莉,才是目前最要緊的事情啊!

  「寶貝兒,我這樣動一動以後,感覺是不是好多了呢?」

  「嗯─就是酥酥麻麻的……感覺心裡好慌……」

  江水寒抽送了片刻光景以後,配合著獨家特有的肉棒附帶光系治療魔法的效果,小蘿莉已經不再感到那麼難挨,雖然兩條彎彎細細的眉毛還是不時蹙在一起!可是小嘴裡面卻不再呼痛,反而因為那一波波的激盪歡愉,開始哼哼唧唧的呻吟起起來。

  「我向你保證,一定會越來越舒服的……我一定會將你送到歡樂的頂峰!」江水寒再不思考更多的東西,將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對女孩身體的愛憐,開始只是慢慢地抽送,等到他感覺女孩的緊密陰道已經逐漸適應了他的粗大,分泌出來的大量潤滑汁液更是從交合處溢出的時候。他抽送的速度便開始逐漸加快。而女孩的低聲呻吟,也逐漸化作了甜美的歡叫。

  江水寒驀地將娜可露姆抱了起來。女孩緊緊摟著少年的脖子,她的大半體重都落在了少年一柱擎天的剛挺肉捧上。

  「啪、啪…」

  淫靡的水聲在密閉的空間中四處迴盪!讓女孩羞不可抑。

  少年的雙手捧著女孩柔膩的小屁股!開始富有節奏地向上拋送。體型嬌小的女孩就像一個沒有什麼份量的布娃娃一樣。時而拋起在空中,時而又在重力的作用下猛地落下。

  「好奇怪的感覺好像快要尿出來了。真丟臉啊……嗚嗚!」

  女孩小臉嬌艷欲滴,潔白的貝齒輕咬在紅潤的嘴唇。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歡愉感覺,嘴巴更是不停的嬌喘呻吟著,劇烈的快感讓她幾乎喘不上氣來。

  江水寒的肉棒就像是一根不屈的鐵棒,光滑的表面遍佈著品瑩的汁液,一次次洞穿女孩粉嫩的蜜穴,這個小肉洞根本沒有閉合起來的機會,張開成一個圓圓的孔穴,可以看到裡面正在不停的沁出大量汁液。每當肉棒從裡面拔出來的時候就會翻出少許鮮紅的嫩肉。混著點點落紅與蜜汁,滴滴答答的濺得到處都是。

  要對這個小蘿莉進行更深入的開發!只有將她的小小子宮灌滿我的精液。才算是真正的佔有了她!

  慾望高漲的江水寒又想到了一個淫靡的調教方式。所謂更深入的開發,他也在米歇爾和海倫的身上嘗試過,就是將他的大肉棒徹底抽入到女孩的體內,突破她的最後防禦,將肉棒的菇形尖端嵌入到宮頸。然後將精液毫不浪費的射進她的子宮裡面!

  那對男女雙方來說是強烈的歡愉刺激,沒有一個女孩能在宮頸被撐開的時候保持清醒的神智,而女性高潮時候的劇烈收縮,將握緊甚至卡住男性的肉棒,直到男性酣暢淋漓地射光體內的積蓄。

  這是讓女性受孕的最佳交歡方式,也是借種的貴族給妻妾挑選種男時候的一項重要選拔指標。

  只有身體格外強壯而且天賦異稟的男人,才有能力使用這種源自東大陸的房中術絕技,而女性如果在排卵期,則幾乎沒有機會逃過受孕的命運。

  這種絕大多數男人沒可能運用的房中術絕技,對江水寒來說不過是彫蟲小技,他只要想要,就可以輕易讓任何一個女孩嘗到自己在她子宮中射精的滋味,他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女孩能否承受這種程度的歡愉!

  連續幾百下的抽差頂撞,女孩蜜穴中已經是漿液四溢,小美人更是鼻息急促,小嘴中輕聲地胡亂哼鯽,纏綿多情的目光中充滿了對高潮的渴望。

  「你也想要比剛才更猛烈的高潮歡愉吧?」

  少年不再猶豫,藉著女孩嬌軀落下的勢頭挺腰一送,整根肉棒帶著強勁的力道深深沒入蘿莉的體內,勢大力沉,直插花心!

  「啊!」

  下體再次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女孩剛尖叫出聲,海潮般襲擊而來的纏綿快感就讓她失聲了,她驚愕地張大了嘴巴,身體瞬間僵直,幾乎失去了意識。

  花心宮頸何等嬌嫩,被少年的肉棒這一下狠頂貫穿,登時讓女孩通體酥軟,再在花心中間輕輕一番攪動。更是讓她丟得魂飛天外,子宮深處湧出的一股黏黏的熱流。澆在少年堅挺肉棒的頂端!

  「壞掉了!」

  「要死了!」

  看到女孩睜得大大的眼睛失去了焦點,臉上滿是快活的表情,原本綿軟的嬌軀也變得僵直繃緊,少年就知道她即將體驗到人間至樂。

  然而。少年才不會讓她這麼快就高潮。他還沒有玩夠呢!

  江水寒任由自己的肉棒嵌在女孩的宮頸中。輕鬆自如地擺佈著女孩經柔的身體,把大大的羽毛枕頭墊在她小腹下面。讓她變成翹高屁股的小狗姿勢。

  然後,他豎起中指,對準女孩像是會呼吸一樣、不停翕張的小菊穴。毫不猶豫地捅了進去!

  「啊……」

  娜可露姆羞怒的驚呼立刻在寢室中迴盪起來。

  【第十一集完】
2013-11-29 15:5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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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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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十二集

  內容簡介:

  無比可愛的小蘿莉巫毒魔師,居然是神恩眷顧者,她的處子落紅煉出來的寶貝,將給江水寒帶來什麼巨大的好處呢?

  俘虜了人魚族的許多絕色美女,江水寒並不僅僅是為了增加後宮的人數,作為有著遠大抱負的他,第一時間就開始學習人魚族的語言,而授課老師,自然就是那最受尊崇的人魚族學院美女教授……

  鱷神島武神塞冬,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爪牙,江水寒和他的合作,究竟是利是弊?

  納迦女王正式投靠江水寒,而驚險刺激的尋寶之旅,也由此再次展開……

  封面人物:小蘿莉巫毒魔師娜可露姆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一章:體質再造

  從未有外物入侵的後庭,僅僅是被一根手指進入,也是非常恐怖羞恥的體驗。女孩驚叫著向前爬去,想要擺脫作惡的手指,可是她似乎忘記兩個人的下體被鎖連在了一起,她很快就無法禁受住蜜穴深處傳來的酥麻快感,軟倒了在羽毛枕頭上。

  娜可露姆奸像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哭泣著道:「大壞蛋……你這個壞人……怎麼可以捅我的……我的……那裡!」

  「既然前面可以用來幹,後面當然也是可以啊!」江水寒捏揉著女孩光潔滑膩的小屁股,笑吟吟的說道:「這裡也會很舒服的,而且我會盡量溫柔的調教你,讓你慢慢習慣!」

  「可是……可是……」娜可露姆羞恥的搗住了自己的臉,即使感覺少年這樣對待自己有點不對,卻不知道該怎樣說才好。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江水寒吟詠這東大陸的著名詩句,一邊用肉棒干女孩的嫩穴,一邊採擷褻玩她的後庭菊花蕾,中指突破了強有力的括約肌阻攔,進入到細小的直腸中。

  「放鬆、放鬆一些……」少年一邊安慰女孩,一邊輕輕抽動手指,小蘿莉的緊窄後庭在手指的反覆抽送下,產生了一種奇怪的鼓脹感,這裡本來就是嬌嫩敏感的部位,一股酥麻熱流跟前面蜜穴中的快感交織在一起,果然是非比尋常的「舒服」。

  「嗚!不行……不能這樣……要壞掉了……嗚嗚……」娜可露姆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大海中漂蕩的獨木舟,完全失去了對身體控制的權力,在少年前後的雙重夾擊下,不由自主扭動著小屁股,用自己的蜜穴套弄少年的巨大肉棒,並主動迎接少年的手指對她後庭的侵犯。

  一波波的極樂高潮讓她眼前一片空白,嘴裡更是開始無意識的呢喃,只是她失魂落魄的臉上卻是一副無比歡樂的表情女孩蜜穴中沁出的汁液越來越多,宮頸開始強勁的收縮,一圈圈嫩肉像是擒獲獵物的大蟒蛇一樣猛烈收縮,又像是一隻隻溫暖柔嫩的小手箍緊了少年的大肉棒,一股股溫熱的蜜漿在肉棒表面流淌,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息,在催促著少年盡快釋放出他的慾望。

  「叮咚!」江水寒即將享受到銷魂蝕骨般快樂的瞬間,突然聽到了熟悉的悅耳鈴聲,在縛美寶箱的空中湧現出了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的七彩霞光,魔法六芒星從他的背上顯現,淫魔晶體在六芒星的中央緩緩轉動。

  「你這個腦漿多過漿液的廢柴,快些加油的狠狠幹啊!」淫魔神興奮激動到語無倫次的聲音突然從識海中傳來:「也不知道你是干到哪個了不起的馬子,激發的淫慾能量密度空前強大,我有一種預感,這次煉金會出現了不起的成果呢!」

  「干!你難道不知道這樣突然跳出來,會對我產生很不好的影響嗎?」江水寒氣急敗壞的罵道:「如果老子因為受驚過度而陽痿,你就只有準備去茅坑修練到世界末日啦!」

  「嘿嘿,等這次煉金工作結束以後,你就不會這樣罵我了!」淫魔神毫不在意的說道,顯然他對這次淫術煉金十分重視,以至於要提前做好準備。

  江水寒跟淫魔神祇是鬥了幾句嘴的功夫,心神就被疾速攀升的歡愉暢美所吸引,再沒精神跟他浪費口水,全心全意投入到了似乎連靈魂都在沸騰飛舞的歡愛高潮中。

  娜可露姆的嬌軀小巧玲瓏惹人憐惜,江水寒即使怎樣放縱也留有幾分餘力,個敢過於態意撻伐,然而女孩在高潮來臨的剎那,卻爆發出讓人難以置信的吸搾力量,讓少年生出一種意亂神迷的銷魂感覺。

  江水寒只覺得自己的分身彷彿是陷入一個無底沼澤,溫熱濕滑且不停蠕動著的溫柔肉壁驟然緊縮,彷彿無數只溫柔的小手牢牢握住了他的剛挺堅硬,腔膣中一圈圈的嫩肉熨貼之極的按摩著自己的敏感,怨言懇求著他的恩賜。

  尤其是刺入花房中的菇形尖端,被女孩柔嫩狹窄的頸管緊緊卡住最敏感的冠溝部位,那一波波強勁有力的收縮擠壓真是如同搾汁機一般強韌有力,卻又是道不盡的溫柔纏綿。

  「我的親親寶貝兒,你要把我魂靈都吸出來了啊!」江水寒呻吟一聲,固若金湯的精關驟然崩潰,炙熱濃稠的白濁漿汁如同高壓水龍一般,連綿不絕噴射到女孩的花房肉壁上。

  「好燙……好舒服……壞掉了……要死掉了……」別看娜可露姆是生番族頂禮膜拜的巫毒魔師,可是本質上還是一個心靈純潔無瑕的小女孩。她做夢也想不到,在達到歡愉高潮巔峰的瞬間,竟然會有這樣暢美難言的甜美快感,她的纖細神經也根本無法承受這樣劇烈的歡愉衝擊,幾乎在少年傾洩慾望的同時就陷入了半昏迷的暈選☆態。

  只是女孩的肉體依然遵循著生命的本能,四肢像八爪魚一般牢牢抱緊少年雄健的身軀,整個身體似乎都化作承受少年慾望衝擊的溫熱腔膣肉壁,箍緊了那帶給她無限歡愉和快感的巨碩肉棒。

  女孩平滑幼嫩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鼓了起來,她體內小小的花房只有李子般大小,根本不能容納那許多的漿液,在每一處縫隙都被填充以後,蜜汁稀釋的白濁混合著絲絲落紅,從兩人交合處緩緩沁出會合成一條小溪,並沿著女孩的股溝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濺射出朵朵醒目的艷麗桃花。

  就在少年跟女孩的靈魂在極度的歡愉中得到昇華、雙雙在慾望之海中恣意漂蕩的時候,飄浮在半空中的淫魔晶陡然放射出道道七彩霞光,將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那白濁漿液悉數收集起來。

  「淫慾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下萌之屬性確認!」

  「警告,發現自然女神的眷顧印記,立即進行隔離處理!」

  「淫慾能量極度充沛,無需計算煉金成功機率!」

  「可以開始淫慾煉金工作!」數十道各色光芒爆閃而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相貌跟娜可露姆一模一樣的裸體女孩,在她的手中還捧著一顆色澤青綠的珠球。

  「發現相同屬性的淫慾寶珠,開始進行融合!」

  「砰!」一聲劇烈的爆響過後,一幅令人驚歎的誘人美景,驟然呈現在六芒星的中央那顆刻畫有無數細密神文的青色寶珠似乎又變大了一些,依然彷彿不受重力影響似的飄浮在空中,而蜜雪兒、海倫、海蓮娜、娜可露姆這四個蘿莉的複製體則圍攏在寶珠的周圍。

  她們就如同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一樣,通體一絲不掛,雪白粉膩的肌膚宛若精緻的細瓷,一雙雙惹人憐愛的大眼睛中充滿了對少年的迷戀愛慕,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寶珠,彷彿那就是少年的真實化身。

  她們每人都有一根雪白纖細的手指搭在寶珠上面,似乎是在為萌神寶珠提供著淫慾能量,而她們晶瑩如玉的小屁股則努力的向後翹起,露出了她們小巧細膩的嫣紅蜜穴,彷彿在期待著少年肉棒的插入。

  在連續進行兩次煉金工作以後,纏繞在淫魔晶體周圍的淫慾能量不但沒有削弱,反而似乎更加強盛濃密。

  異,你的性趣果然與眾不同,居然是要有萌萌的蘿莉讓你徹底乾爽,才能激發出你的慾望潛能啊!」淫魔神在江水寒的識海中發出了嘎嘎怪笑,說道:「你這個內心悶騷的小廢柴,白白讓我為你魔武廢柴的體質鬱悶了那麼久,現在總算可以進行我醞釀已久的人體改造計畫了。」

  剛才還沉迷於歡愛高潮中江水寒,早被這連續的煉金工作警醒過來,驚訝的問道:「喂,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一定要搞什麼奇怪的東西出來吧!」

  淫魔神得意說道:「不錯,不過我不是要煉出新的寶物,而是預備要煉化你的身體!」江水寒吃了一驚,說道:「煉化我的身體?我警告你哦,不要亂打我的主意,小心大家一拍兩散……」

  「喂,喂,拜託你不要將我看成那種卑鄙無恥的低級邪神哦!」淫魔神大義凜然說道:「我可是能為好兄弟兩肋插刀的正牌天神,只是偶爾豬油蒙心的時候才會做一點點的錯事!」

  「什麼叫做為好兄弟兩肋插刀?」江水寒冷笑道:「真碰到這種事情,你多半會先插兄弟兩刀吧?」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既然是奸兄弟,當然要理解彼此的抉擇啦!」淫魔神撇嘴說道:「不過這次我要幫你煉化軀體,絕對是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大好事呢!」

  淫魔神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何叫做淫魔神而不是淫邪神或者淫靈神嗎?因為我的本尊也就是慾望之神,在分出神格神魂並為我塑造神體的時候,選擇的就是具有最強悍、最完美肉體的上古魔族!我能夠以後天分裂的新生神格對抗創世神創造的那些原始天神,正是因為我擁有一具不滅魔體,我就算是打不贏他們,他們也很難讓我受傷或者毀滅。

  「後來是光明女神借給那幫混蛋創世神劍,才把我的不滅魔體斬殺得七零八落,害得我從天界隕落到這個狗屎次元。正好你體內有一絲東方神族的淡薄血脈,我打算就以這神血為胎,為你塑造一具類似我在天界的不滅魔體,這樣也就可以破解你晉陞天階的體質禁錮,讓你擁有跟這個次元的強者抗衡的本錢!」

  江水寒聽淫魔神說了這麼長篇大論,嘴角仍然掛著一絲冷笑:「其實,你還是擔心我這具軀體太不結實,如果那天不小心掛掉,你這個寄宿者就一起跟著倒楣。就好比是租房者因為擔心房頂倒塌壓到自己,才會好心花錢修繕房舍吧?」

  淫魔神乾笑道:「道理是這樣沒錯,不過沒必要講那麼清楚吧?」

  江水寒擺擺手:「奸啦,別浪費彼此的口水了,總之既然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你就放手去做,我盡量支持你就是了!」

  淫魔神鬱悶道:「明明是老闆我好心給你這個小跟班發年終福利,為什麼現在會有一種我是為你打工的感覺呢……」

  「不過,既然你說會鼎力支持……那麼削減痛覺強度的能量就不需要浪費了吧嘎嘎!」看來跟江水寒一起這麼久,淫魔神的智商還是有顯著提高,他在嘟囔了幾句以後,就發現現在正是自己對少年進行報復的最佳時機,不由得發出了得壽笑聲。

  「干!這次真是把腦汁射出去了,看來美女上得多了,果然是會減弱男人的智慧啊!」江水寒也不得不承認,他這次是被淫魔神擺了一道。

  重塑身體的痛苦真不是能用語言表達,對江水寒的意志更是一種莫大的考驗,幾乎每一塊肌肉、每一個細胞都要經過重生再組,如果不是血液沒有被替換,江水寒真要懷疑自己是換成了另外一個人從奧黛麗、米絲姬、薇拉……等諸多女孩身上掠去的種種異能能量,更是在激烈撞擊融合著,參與到這改造的軀體中,以往積蓄的無數淫慾能量更是飛快消耗著,看得淫魔神暗暗心痛幸虧是在縛美寶箱、這件淫魔神親自煉製的神器空間中,又有淫魔晶提供穩定的煉金平台。

  江水寒經過改造的新軀體終於順利完成少年的容貌和身高看起來跟過去似乎毫無差異,但是一雙烏黑的眸子卻變得更加深邃,瞳中的光彩更是彷彿天上旋轉的星河,隱藏著無窮的造化和毀滅之力。

  原本平淡無奇的烏黑短髮,在四周能量的刺激下飛快生長著,最終成長為長度足有三尺、烏黑稠密而富有金屬光澤的長髮,以狂妄不羈的姿態披拂在雄健結實的脊背上,讓少年給人的感覺更加具有絕世強者的氣度和威勢。

  江水寒深吸一口氣,感知著身軀內部發生的變化,他只覺得身體每一處的力量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舉手投足間就可以爆發出驚人的攻擊力,他的心中更有一種對未知領域的明悟,彷彿再向前踏出一步就可以超凡脫俗,躍升為俯瞰世間眾生的天生皇者。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二章:人魚教師

  「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淫魔神鬱悶的感歎著:「你體內的神之血脈還址被遠古的封印鎮壓住了,那種彷彿是來自天地本源的力量太強大了,我現在的力量根本沒資格嘗試開啟,否則你藉助我這次的幫助,一定可以順利晉陞成天階甚至亞神初階的傳奇高手!」江水寒卻對現在的狀況十分滿意,大笑著說道:「你能夠做到現在這種程度,我已經感到很意外了,比丟給我那些只是用來好看的煉金寶物強太多了。現在我能感覺到體內的鬥氣像水銀一樣流動,只要能收發自如的掌握這些力量,我的實力就相當於提升了十倍百倍,以後就算碰到天階高手,我也有跟他正面對抗的勇氣了!」淫魔神撇嘴說道:「你現在的軀體只是具有最基本的上古魔族體質,跟我那具經過千萬年時間淬鏈出來的不滅魔體,完全沒得比,所以你也不要太驕傲,小心被人一拳轟成碎渣,可沒人幫你收屍!」江水寒因為體質問題,從未想過自己能夠自如的操縱鬥氣,現在心情愉悅,也懶得跟淫魔神再鬥嘴,乾脆向他豎起中指,然後離開了識海。

  娜可露姆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事情,她仍然沉浸在高潮的歡愉餘韻中,以兩腿岔開的不雅姿勢躺在大床上,股間尚未閉合的蜜穴有些紅腫,隱約可以看到內褲鮮紅的嫩肉,從腔膣中緩慢沁出的潺潺汁液中夾雜著白濁猩紅,沿著女孩的股溝逐漸吮淌到床單上,侵染開好大一片的污痕。

  不過看她仍然圓鼓鼓的小腹,其中一定還盛滿了少年傾洩出的精華,如果下是少年將其中的生命原力都轉化成了淫慾能量,這一定是一次最完美的受孕交歡過程。

  想想這小蘿莉竟然可以承受「靈龜入宮」的劇烈刺激,體質也真是強悍,尤其是狹窄細長的花徑經過少年的徹底開發,以後必然會成長為一個能給少年胯下巨炮帶來無限享受的吸精小美女。

  江水寒屈指打了個響指,空間中頓時裂開一道門戶,梅蘭竹菊等四名奴姬娉娉婷婷走了出來,她們在自己所在的縛美寶箱空間中早就接到少年的傳聲,準備好了毛巾、熱水等物品,預備要給娜可露姆清潔身體、按摩肢體,紆緩方才狂野交歡時產生的疲勞。

  對這個小蘿莉來說,即使她的身體素質遠遠超過絕大多數同齡女孩,可是被江水寒這樣的巨炮插入開苞以後,接下來一個星期大概必須要乖乖躺在床上度過了。

  「現在幾點鐘了?」江水寒活動了一下肩膀,傾聽著如同爆豆般的脆響,滿意的點點頭,隨意向多芙詢問著時間,儼然是一副精力充沛不想早早安寢的模樣。

  是啊,江水寒的軀體本來就因為淫慾魔力的侵染而十分強悍有力,這又在淫魔神的幫助下煉成了上古魔體,骨骼堅固勝逾晶鋼,柔韌結實的筋肉充滿了爆發力量,體內激盪的縷縷鬥氣像天上的星河般流轉不停,彷彿隨手一拳就能擊殺一名地階頂峰的高手,哪裡還需要像普通人那樣每夜安眠休憩?

  多芙神態恭謹,語聲嫵媚答道:「現在是晚上十點了,家主主人要不要再挑選幾名人魚族的奴姬侍奉呢?」在江水寒寵幸娜可露姆的時候,並沒有吩咐多芙退下,所以她一直乖乖站在一旁,正好欣賞到少年變身後的英武雄姿,真是大開眼界,對少年神奇的修練方式和憑空增長的威能佩服得五體投地。

  畢竟她的身份是少年的魔寵,自然希望自己主人能變得更加強大,那樣她才可以奴憑主貴,在外人面前獲得更多的尊崇和榮耀。

  江水寒的臉上露出了有些色色的笑容:「思,這個建議不錯,其實如果不是娜可露姆這個小丫頭突然跳出來,大概我剛才南弄的就是人魚族的美女啦!」那些被俘獲的人魚族女性也都被囚禁於這神奇的縛美寶箱中,不過她們可沒有被江水寒寵幸過的那些美女舒適自由,不僅無法擁有和控制一個私密房間,甚至連自我意識和思考能力都遭到了無情禁錮!

  縛美寶箱是天界高等神明!!淫魔神,為了收藏下界信徒貢品,而特地精心煉製的空間神器,就算是對它一無所知的亨利,都能輕鬆自如的用它走私女奴或者擒拿女性高手。

  江水寒自從在亨利手中奪得縛美寶箱後,有淫魔神這位寶物原來的主人指點,更是懂得了如何運用其中蘊含的大部分威能。

  只要有充足的淫慾能量支援,江水寒不僅可以任意開闢出一個個獨立的使用空間,更可以在裡面隨心所欲的幻化萬物,甚至還可以像神明一樣制訂各種空間法則,比如說讓時間停止流動、隔絕魔法元素並禁止使用魔法等。

  在一間廣闊的大廳中,集合了百餘名人魚族的女性俘虜,她們正好都具有一個共同特點!!差麗的容貌和誘人的身材。

  這些人魚族的美女們被排列成了一個整齊的方陣,她們看起來就像是栩栩如生的雕像,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還保留著被俘時的驚恐和憂傷,卻都身不由己的飄浮在這個神秘的空間中。

  由於人魚族的美女在身軀發育成熟以後,就會變得跟普通人類女性沒有多少區別,也可以自如的在陸地上奔跑行走,只有當她們失去代步的海獸,為了在海中行動方便,才會耗費精力變成人身魚尾的模樣。

  此刻她們既然被囚禁在縛美寶箱的神秘空間中,看起來也就跟人類美女毫無差別,個個都擁有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倒是讓江水寒可以方便揩油,不會因為看到一條條鱗光閃閃的頎長魚尾而鬱悶。

  「人魚族果然是出產美女的種族啊!」江水寒在隊列的空隙中走來走去,盡情欣賞著這些身體被凝固在時間囚籠中的各色美女。在這個獨特的隱密空間中,少年完全不需要顧己i世間道德法則的約束,當他看到中意的美女時,就會毫不猶豫的將手伸進她們的衣服裡面,態意撫摸她們高高聳立的柔嫩玉乳和彈力十足的光潔雪臀,享受她們的幼嫩肌膚帶給自己的美奸觸感。

  如果這些人魚族的美女現在能恢復意識,一定會因為眼前的場景羞憤欲絕,因為凡是被江水寒輕薄過的女性,都是一副衣不遮體的香艷姿態。

  各種顏色和式樣的胸兜被少年摘下來後,隨意的掛在肩膀或者手臂上,一對對玉兔似的酥軟嫩乳就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嬌嫩的肌膚上因為少年的恣意捏揉而留下道道淡紅的指痕,那腫脹矗立的顆顆紅莓則無言向主人傾訴著委屈。

  一襲襲或清淡秀雅或奢美華麗的衣裙,整齊劃一的滑落在腳踝處,一雙雙修長秀美的美腿就像是能工巧匠雕刻而成的玉樹森林,映射出道道的膚光雪色。

  一條條散發著女性幽密體香的小褻褲都被拉到了腿彎處,雙股間氤氳的霧氣籠罩著色澤嫩紅的溝壑,小巧精緻的蜜穴似閉似合,在光線的映射下泛出一抹淡淡的水光,顯然曾經被少年的手指探入內裡仔細的檢視褻玩。

  江水寒並不認為自己這樣做是多麼的卑鄙無恥,這些美麗的人魚美女都是他的俘虜和囚犯,作為戰勝者他有權力決定她們的生死榮辱,這是西大陸公認的戰爭法則,如果要抱怨的話,她們也只能去質問人魚族的大長老,為何會選擇跟這個喜歡美女的少年男爵為敵。

  習咦,這個女孩子容貌清麗,氣質秀雅,很像幼年時陪伴我身畔的那名女性呢!」江水寒在美女方陣中慢悠悠的踱著步,看到容貌美麗或者身材誘人的人魚族女孩就上下其手,毫不客氣的飽逞手足之慾,卻遲遲沒有決定要那個侍寢,最後卻有些意外的在一名美女身前停下了腳步。

  這是一個氣質高雅的大美女,淡淡的淺藍色髮絲用普通樸素的絲帶束在一起,如同寶石一般晶亮的藍色雙眸像大海一般幽深,豐腴姣美的身軀裹著一襲純白的法師長袍,雪白纖細的手指上戴著數枚鑲嵌著能量晶石的魔法戒指,嬌小玲瓏的一雙玉足未著鞋襪,看起來骨肉勻稱十分秀美。

  她跟周圍百餘名人魚族的美女相比,容貌或許不是最美的,身材也不是上乘,沒有達到傲視群嬌的程度,可是她身上卻具有一種風清雲淡的淡雅和沉靜,那是飽覽無數先賢篇章才能具有的書卷氣息,少年一眼望去,便感受到那種與眾不同、不容褻瀆的端莊氣質。

  「哦,你原來是人魚族學校的女教師,難怪會有這樣端莊秀雅的迷人氣質!」江水寒隨手翻開登記著人魚族女奴資料的冊簿,按照編號索引,很快就翻到了記錄著眼前美女詳細訊息的那一頁,他一目十行看完全部內容後,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即使當初江家門庭敗落,可是數百年的豪門世家必然有一些傳統不會輕易丟棄,江水寒幼年的時候跟大多數貴族子弟一樣,未曾到平民學校讀書,而是聘請家庭教師進行個別教導。

  只不過江水寒的父親也時常得為家中生計犯愁,所以少年只是在家庭教師的指導下完成了基本的識字和禮儀教育,像騎馬、擊劍等豪奢項目都是由江父本人親自教導。

  江水寒幼年喪母,因此對那位溫柔秀麗的女性家庭教師一直抱有別樣的孺慕感情,只覺得她就是世間最美麗溫柔的女性,後來還因為父親為了省錢而藉故辭退了她,很是傷心了一段時間。

  現在看著這位氣質秀雅的人魚族美女,江水寒似乎又找回了兒時的美好回憶,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

  不過,已經成年的江水寒不再需要家庭女教師的溫柔教誨,當他從倒溯的時間長河中收回思緒時,他望向這名人魚族女孩的眼神,已經多了一些成年男子才會有的曖昧,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七歲男孩,現在他已經有能力在這具誘人嬌軀上獲得更多的慰藉。

  籠罩在身畔的漫長黑暗終於消散褪去,卜拉娜恍若剛從恐懼的噩夢中醒來,隨著周圍的景物逐漸映入眼簾,她發覺自己的心臟正猛烈而快速的跳動著。

  卜拉娜在人魚族中以聰慧博學而聞名,否則也不會讓她一個年輕女性成為人魚學校的教授,承擔起教育人魚族下一代的職責,那可是跟族中長老一樣受人尊敬的職位。

  她的性格溫柔和善,氣質秀雅,看起來彷彿不曾沾染人間塵埃、無憂無慮的天界仙女,卻並不代表她不瞭解世間的艱難困苦。

  閱讀過大量記載著大陸人類,尤其是描寫貴族生活的書籍,女孩深知那些凌駕於平民之上的人類特權者,為了滿足自己的邪惡慾望,往往會使用各種暴虐殘忍的手段,折磨他們的奴隸和戰俘,迫使她們的奉上軀體和靈魂。

  攻陷無邊海的帝國討伐軍統帥,這個嘴角露出一絲懶洋洋的溫和笑容、乍看起來有些像是人畜無害的鄰家大男孩,實際卻是個心機深沉、用兵狠辣的陰險惡魔。就小坐在她的身邊饒有趣味的看著她,分明就是在等著她回復意識以後,再像貓戲弄老鼠那樣玩弄她的身體乃至心靈。

  卜拉娜緊咬嘴唇才讓自己沒有失態的尖叫起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默默的閉上了眼睛,預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這裡是江水寒在縛美寶箱中新開闢出來的一個獨立空間,房間還沒有佈置任何傢俱擺設,實木地板鋪著厚實的地毯,就像是一張柔軟的大床。

  江水寒瞧著女孩略顯蒼白的臉頰、微微顫動的睫毛,心中驀地湧起「我見猶憐」這四個字來,也沒有在意她的無禮,輕聲說道:「你是不想跟我說話嗎?」卜拉娜臉上毫無表情波動,淡淡說道:「你只把我一個人帶到這裡,莫非只是想跟我聊天?」江水寒看她沒有拒絕跟自己交談不禁有些意外,看她方纔的神情,他本以為她會:口不發,用冰冷沉默的態度對抗自己,沒有想到她即使擺出一副冰山面孔,卻還是願意眼自己交淡。

  少年笑吟吟的說:「你以為我還會想要做些什麼?」卜拉娜輕咬了下嫩紅誘人的嘴唇,「江男爵,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以及你顯赫的名聲,無論你想要做什麼,我一個弱女子都沒有能力拒絕和反抗,所以請你盡快滿足你的慾望,然後殺死我或者再度把我囚禁起來,不要企圖利用你的拙劣手段玩弄我的心靈,那只會讓我更加鄙視和憎恨你!」

  「東大陸的先哲有句名言:『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算你鄙視和憎恨我,與我何干?」江水寒收斂了笑容,語聲平靜的說道:「你是因為害怕牽連到你的族人,才不敢以行動表達對我的敵視,否則你大可以繼續:口不發,而不是乖乖的躺在這裡陪著我聊天,並預備承受我對你的侵犯和羞辱。」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卜拉娜的心靈立刻被逼言簡意賅的短句撼動,滿懷苦楚的說道:「您果然是智慧與武略並重的天才人物,竟然用這麼簡約而犀利的語句描繪出我們人魚族如今的處境。是的,像我們這樣的小族群最重視的就是族人的利益,你如果以族人的安危威脅我,我只好滿足您的任何要求!」。

  卜拉娜本來想以清高的姿態觸怒江水寒,讓他在自己身體上盡情洩慾後,再殺死自己洩憤,以避免自己因為族人遭到脅迫,而遭受更多的難堪和羞辱。可是少年一語就道破了她的心思。

  兩行清淚驀地從卜拉娜雪白的臉頰上流淌下來,她緩緩睜開美麗的雙目,望向江水寒:「男爵大人,只要您和您的下屬不要殺害我的族人,您想要我怎樣服侍您,我都會心甘情願唯命是從!」江水寒神態平和,語聲中卻透出一絲冷酷:「我不是喜歡收割生命的死神,對我來說活著的奴隸要比死去的敵人要更具價值!一卜拉娜緩緩坐起身來,強忍羞辱的跪伏在少年的腳下,親吻著他的腳趾,向著光明女神發出最隆重的誓言:「我卜拉娜,謹以您的無限榮光和人魚族的未來發誓,從此尊江水寒大人為主人,並奉以忠誠和服從,絕不違背!」朗誦完這段簡短的誓詞,彷彿就耗盡了女孩的全部精神,她神情麻木的跪坐在那裡,靜靜等著主人的吩咐,預備著承受最難以忍受的羞辱和侵犯。

  江水寒卻似乎並不急於享用她的初夜,仍然用不急不緩的語調跟她閒聊:「卜拉娜,這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在人魚族的語言中是雲與霞的意思吧?」卜拉娜大吃一驚,目中登時多了幾分崇拜和欽服,低聲道:「是的,大人,沒有想到您竟然還懂得人魚族的語言!」作為最後一個統治著海洋帝國的千年皇族,人魚族的語言有足夠的時間進行演變和進化,詞彙之繁複多變、語句之艱難精深,在西大陸的數千種族中堪稱是絕頂困難的語言,更何況人魚族也從來不允許別族人學習和言說,江水寒居然一語道破卜拉娜名字的含義,怎麼能不讓女孩倍感驚訝和佩服?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是從你母親生前寫下的筆記中看到的,她的筆記是用大陸通用語和人魚語兩種語言同時記錄,雖然整句的人魚語很難讀懂,但是有參照的話,要猜到一些名詞的含義卻不是很難。」卜拉娜略顯蒼白的臉頰頓時泛起兩片憤怒的暈紅,她握緊了拳頭,大聲說道:

  「你怎麼可以偷看我母親留下的筆記,真是太卑鄙、太無恥了!」江水寒毫不退讓的凝視著卜拉娜燃燒著怒火的雙眸,冶聲駁斥道:「你既然是我的奴姬,你從前的東西當然也就是歸我所有,我察看我自己的東西,怎麼可以算是偷看呢!」卜拉娜楞了一下,隨即被冷酷的現實警醒,無力的跪坐在地上,軟弱的小聲哭泣起來:「求你把它還給我,我還以為永遠失去它了……那是我媽媽留給我,我最珍愛的東西,我不可以失去它的!」少年瞅準女孩心靈弱點的連續打擊,終於讓她最後的精神防線崩潰,現在少年即使將她騎在胯下為所欲為,也不用擔心她會有什麼激烈的反應了。

  江水寒平靜的說道:「真是可惜,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籌碼可以跟我交換這本筆記……哦,差點忘記了,你還有一樣東西大概還對我有用。」卜拉娜聽到江水寒這樣講,暫時停止了哭泣,美眸中充滿希翼一的望向少年。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三章:課堂調教

  江水寒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發現我對人魚語很有興趣,你如果能讓我精通人魚語,能夠沒有阻礙的閱讀任何一本人魚族的古代典籍,我就把這本筆記作為獎勵送給你!」

  「你要學人魚語?」卜拉娜不解的蹙緊了眉頭,她可不認為江水寒會閒得無聊想要學習一門用途不大的複雜語言,其中一定是有著陰謀存在!

  「怎麼樣,你願意擔任我的家庭教師嗎?」江水寒根本不容卜拉娜多加考慮,立即追問道。

  「好吧……我同意。」卜拉娜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江水寒的心思,對母親遺留筆記的渴望,讓她只有答應少年的條件。

  「很好,那麼,你現在先過來接受我對你的懲罰,然後就開始授課吧!」江水寒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女孩趴到這個地方。

  在正式上課以前,他準備先狠狠打這位新任家庭教師一頓屁股,作為下馬威,就如同他幼年時候因為調皮而在家庭教師那裡得到的遭遇一樣,不過這次他才是掌握懲罰權力的人。

  「你為什麼要打我,」卜拉娜的臉頰因為害羞和憤怒再次飛起兩朵紅雲。

  「剛才你是怎樣跟你的主人講話的?按照江家的規矩,要打你二十下屁股作為懲罰!」江水寒一本正經的道:「另外,別忘記把你的褻褲脫掉,我要親眼看到鮮」的掌印烙印在你雪白光潔的臀丘上!」

  「你這個色狼、變態……」卜拉娜心裡暗暗詛咒著,可是卻不敢違抗少年的命令,只好含羞忍辱的伏在少小的膝蓋上,把長袍掀到背上,然後用顫抖的雙手把褻褲拉到腿彎處。

  生活在溫暖潮濕的熱帶海域,女孩的軀體早已經發育成熟,渾圓的雪臀柔膩光潔,兩辦凸翹的臀丘結實而富有彈力,兩條晶瑩如玉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夾緊了股間色澤粉紅嬌嫩如玉的小蜜穴,而位置靠後一些的菊穴也是一般的小巧緊致,兩眼誘人的美穴初次落入男子的眼簾,自有一種說不出的羞人美態。

  氣我要開始打你的屁股了,你自己數清楚,小心多挨幾下喲!」江水寒嘴角含笑,輕輕撫摸著這一團雪玉似的美肉,指尖有意無意拂過卜拉娜敏感的嫩穴,緊咬牙關的女孩頓時發出了羞窘的微弱呻吟。

  「啪……」

  「啊……」第一記巴掌是立威,只有加重力量,決計不能放水,在清脆響亮的擊打皮肉的聲音傳入女孩耳內的瞬間,她也感到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羞窘和委屈讓女孩差點又哭出聲來。

  江水寒則心滿意足的看到一個鮮紅的巴掌印記正從女孩粉嫩的皮膚上泛起,他笑吟吟的道:「忍著點痛,這一下只是正餐開始前的開胃小點心,後面我的巴掌會越來越重,直到打得你屁股開花,保證讓你牢牢記住今後該怎樣對主人保持恭敬溫順的態度!」

  「啪……啪……」手掌拍打美女玉臀的聲音在密閉的房間中再度響起,江水寒卻沒有真再用足力氣去打,只是加快了拍打的頻率,看起來氣勢十足,而且每次手掌落到女孩彈力驚人的翹臀時,都會刻意的滑開少許,在感受女孩臀丘光潔柔膩手感的同時,也藉機卸去了卜拉娜即使察覺到這一點,也不可能會對江水寒產生感激之情。她的心都被羞恥和委屈填滿了。在族裡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女教授,竟然被這個少年強令脫掉褻褲,狠狠抽打屁股,這種反差讓她感到十分的沮喪。

  尤其是少年靈巧的指尖總是有意無意的從她敏感的蜜穴和後庭上撫過,那種新奇異樣的快感讓她的心靈都在顫慄,只顧著夾緊股間那一抹越來越明顯的羞人滑膩,思慮更是亂成一團亂麻。

  突然,她發覺江水寒沒再打她的屁股,而是在愛撫她的玉臀,而且手指指肚正壓在她的菊穴上輕輕摩擦,指尖更是探入她的蜜穴溫柔的畫著圈。

  「不要……」卜拉娜羞憤欲絕的用手遮擋羞處。

  江水寒也不為已甚,壞笑著道:「不要那就起來吧,傻妞,我都打了你三十下屁股了都不知道叫停,莫非你很喜歡被人打屁股嗎?」卜拉娜神態羞窘的忍受著少年的調笑,她站起身手忙腳亂拉起褻褲,只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痛,不過曇讓她害怕的是少年剛才的舉動。

  她雖然還是處女卻不是無知的小女孩,她可是聽說過這名少年男爵在床上比種馬運要強壯有力的荒淫傳聞。

  她的後庭還殘留著少年手指的溫暖,想到少年可能會將他粗大的堅挺刺入她的菊穴恣意抽送,她就感覺一種難叢言說的羞憤和窘迫,她寧可姿態溫順的分開雙腿,讓少年奪取她的初夜落紅,也不想翹起屁股,讓那個羞人的地方成為他另一個洩慾的孔穴。

  作為一個博學秀雅的女子,卜拉娜絕對無法將神聖的男女歡愛和那個污穢的地方連結到一起,她本能感覺自己那裡如果被侵犯,一定會成為慾望的俘虜,再無法逃脫被少年充作私房性奴的命運。

  「呵呵,剛被打過屁股,走動的時候一定會被褻褲摩擦得很痛。」江水寒彷彿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一樣,得意的笑著說道:「我給你一晚的休息時間,等會你最好光著屁股趴在床上,用冰袋敷一下,那樣至少不會腫得很厲害。另外,明天你上課的時候,最好也能用心一點,因為如果你在課堂上的表現不夠好,比如語法講解得不夠清楚,讓我不能輕鬆理解,甚至讓我搞錯了某些詞彙的用法,我就會像今天一樣,狠狠打你的屁股!」學生居然要打老師的屁股,這個世界真是太瘋狂了!

  可卜拉娜即使再羞怒不忿,卻也不敢再跟少年爭執,誰教她家庭教師的職位H足兼職,她的正式身份可是少年的奴隸呢!

  多芙看到江水寒沒有利用他的奇異能力佔有一個女孩子的身體,而是採用了巧妙的迂迴攻勢,讓女孩逐漸陷進慾望的陷阱,出於黑暗精靈對高明陰謀者的欽佩本能,不禁心悅誠服的連連讚歎:「家主大人的手段真是高明啊,對一個自負聰明的女孩廠來說,給她心靈造成的侵蝕可是遠比佔有她的身體還要有效,當她日後徹底折服在您的胯下以後,定會兼具忠心與溫順的女奴美德,再不敢違逆您的任何意志啊,」江水寒搖頭笑道:「你以為我只是為了慢慢享受征服女孩心靈的快感嗎?那真是大錯特錯,我確實是想要她全心全意專心教我學習魚人族的語言,才沒有奪取她的處子之身。人魚帝國曾經統治南洋千年之久,除了上古的納迦一族,再沒有那個南洋種族能夠同人魚族相比,漫長時光積累下來的淵博知識都在那些我們查扣的典籍中,我需要從中汲取更多的智慧,來對付我在南洋的敵人們。

  「像她這種外柔內剛的女孩,對她的外在打擊越是沉重,她反而會越堅強和自信,甚至會不顧一切挖空心思的設計我,我只有留下她最想要守護的東西,她才會無暇思考我真正的目的,認真教導我想學習的一切,而待我用水磨功夫磨去她內心的堅殼時,也同樣能夠態意享用內裡的美肉。」多芙在黑暗精靈中也是聰明絕頂的天才,可是一想到人魚族那堆積如山的典籍和奇異彎曲的難懂文字,就不禁頭皮發麻,她由衷敬服的望著江水寒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家主大人超卓的智慧為何無人能及,因為任何權勢者都不像您這樣勤奮和刻苦。」旁人或許不知道,多芙作為他的隨身魔寵可是最清楚不過,別看少年平日一副懶散模樣,背地裡卻時常利用縛美寶箱的異能,在一個能夠延緩時間流逝的獨立空間中,專心練習武技和閱讀各式各樣的典籍,否則他的實力也不會提升這麼快。

  「好啦,不要再拍我馬屁了,否則我也只有狠狠打你一頓屁股,作為對你阿諛奉承本領與日俱增的獎勵,」江水寒微笑著打了個響指,多芙的金屬四肢就突然脫落,中間浮凸有致的誘人肉體隨即被少年像對待大號抱枕一樣摟在懷裡。

  「有好幾天沒直讓你侍寢了吧?今晚就由你來給我暖床吧!」

  「嗚,主人您總是這樣欺侮人家!」多芙扮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向著少年撒嬌。

  多芙既然是江水寒的魔寵,少年當然有權限操控她的一切,只是一個念頭就讓強橫無敵的生化女戰士解除了全副武裝,重新變成了失去四肢、只能任由少年隨意玩弄身軀上海一處敏感、在每一個孔穴恣意抽送的人形肉枕。

  多芙非常清楚,今晚她恐怕會難以安眠,因為少年堅挺如鐵的大肉棒必將整夜插在她的蜜穴或者後庭裡面,那是難叢言喻的快樂,同時也是幸福的懲罰。

  第二天,江水寒果然像他跟卜拉娜約定的那樣,開始用心跟女孩學習人魚族的語言,這讓女孩感到一種莫名的惶恐和緊張,她隱約意識到少年似乎在利用她來完成一個天大的陰謀。

  可是,江水寒又怎麼會讓她有閒暇產生更多的疑惑?

  他野蠻而冷酷的定下了好幾條規矩:如果女孩在教學過程中有任何猶疑和停頓,就要脫掉身上的一件衣服,而沒有衣服可脫的時候,也就是她屁股遭殃的時候:如果女孩講錯某個詞彙的含義,就要用她某一處誘人的身體部位撫慰少年:如果女孩拒絕講解某些詞句表達的意義,他就會每天撕掉女孩母親留下的筆記中的某一頁,並處死一名人魚族的奴隸,直到女孩開口為止。

  江水寒就像一個孜孜不倦而又聰明過人的好學生,勤勞挖掘著人魚族千年來積蓄的知識寶庫,讓卜拉娜感到這份家庭教師的工作十分辛苦吃力。

  「葉赫拉瑪古西尼達萊……這句話中三個生詞,讓我無法理解整句的含義,請你解釋給我聽吧!」江水寒在學會基本的三百二十八個基礎音節,能夠讀寫大部分單詞以後,就時不時會冒出一句記錄在古代典籍中的人魚語言,命令她對一些冷僻的詞句進行翻譯和解釋。

  更讓卜拉娜從心底泛起一股寒意的是,江水寒請教的這些內容,大都跟空間魔法的原理和人魚族的族規律令相開,他一個人類貴族會花費精力學習這些內容,如果說是純屬無聊,那麼也太污蔑女孩的智商了!

  有一次,卜拉娜也試圖誤導少年,那是一個非常生僻和冶門的詞彙,是為了描述空間魔法的一種罕見理論而專門創造出的這個詞,當時少年也沒有發現這一點。

  然而,沒過多久,江水寒又找到另外一條包含有這個詞彙的語句,他冷笑著命令女孩進行翻譯和解釋,卜拉娜苦心醞釀的這點小陰謀就迅速破滅了。

  「按照之前的約定,現在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江水寒盯著臉色蒼白的卜拉娜,逼迫著她自己作出抉擇:「你的身體共有三個孔穴可以接受我的寵幸,現在你可以選擇把哪一個獻給我,」沒有善良單純的奧黛麗隨行,潛藏在江水寒心中的魔性和邪惡根本無人可以抑制,他像一個壞小孩對待自己新上手的玩具一樣,將可憐的卜拉娜玩弄於股掌之間。

  「是,對不起……我會用我的行動贖罪!」想到囚禁在黑暗空間中的眾多族人和母親留下的珍貴筆記,卜拉娜羞憤而無奈的在書桌旁跪了下去,拉開這個擁有主人和學生雙重身份的男人褲子拉鏈,將那蠢蠢欲動的火熱堅挺釋放了出來。

  為了緩和有些僵硬的教學關係,江水寒之前將自己舷窗外的景色投射到了這個縛美寶箱空間一側的牆壁上。

  此刻,南洋相煦溫暖的陽光正好穿越過那些無形的阻礙,照射在這間小而精緻的教室之中,將這一幕幕正在上演的淫靡場景投影在地板上,就好似是鄉間流傳的皮影戲一樣,柵栩如生,香艷誘人。

  這個年輕美艷的人魚族女家庭教師,偏偏還具有卑賤的女奴身份,她羞憤欲絕的跪在少年身前,用她冰涼柔軟而又光滑細膩的小手握著那粗如鴨卵的大肉棒,生澀而艱難的套弄著,想方設法讓少年感到愉悅。

  江水寒則心曠神怡的欣賞近在咫尺的美人玉貌。卜拉娜本來就是個氣質高雅的大美女,淺藍色的清爽髮絲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起海浪波濤般的晶瑩光澤,寶石一般幽深晶亮的藍色雙眸噙著晶瑩的委屈淚水,高聳豐腴的雙峰擠壓出一條深深的雪白誘人乳溝,即使美麗的主人心中有殺人的慾望,那雪白纖細的手指依然得溫柔按摩著自己的堅挺。。

  至於那些鑲嵌著能量晶石的魔法戒指,已經被女主人收起來了,她應該已經嘗試過使用這些魔法器具,不過這個獨特的空間擁有著完美的禁魔領域,一切無謂的嘗試都是徒勞無功的。

  女孩臉上的淡雅和沉靜已經消融在這羞辱的遭遇中,少年的大肉撞讓她感到陌生和恐懼,她不能不擔憂的想像,這支絕世凶器如果要刺進她下體的孔穴中,會帶給她怎樣的痛苦和折磨?

  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人魚族不容褻瀆的端莊女教授,她只是個命運懸於江水寒之手的卑賤女奴。

  當厄運來臨的時候,她根本沒有逃避的可能,自由更是個無法實現的夢想。卜拉娜突然發現自己正在失去獲救的信心,少年這剛硬堅挺的大肉棒似乎正在摧毀她的堅定和希望,這個少年男爵似乎就如同這肉棒一樣威武無敵,不可戰勝!

  「不,大長老……還有索蘭蔻妹妹,以及人魚族最勇敢最強大的戰士,他們一定會回來拯救我們!」卜拉娜心亂如麻卻終於鼓起了勇氣,一雙雪玉般晶瑩可愛的小手握住那猙獰的凶器,生疏的上下套動了一陣,然後張開了櫻桃小口,將那粗如鴨卵的菇形尖端吞了進去。

  火熱的堅挺剛享受過冰涼玉手的套弄,又進入到溫暖濕潤的口腔,溫差的刺激帶來的快感,讓江水寒頓時舒服的呻吟出聲。

  「用力含住,舌頭也要動起來。」江水寒耐心的調教著胯下女奴。

  隨著少年的指點,一條靈活無比的丁香小舌就像活潑的海蛇一樣,開始在那敏感的菇尖和冠溝中游動起來。

  口腔中充斥著雄性生物特有的腥臊氣息,開始讓卜拉娜有些煩悶欲嘔,不過她很快就習慣並迷戀上這種獨特的味道,她只覺得心神搖曳,小腹處一陣陣熱流湧動,一種莫名的愉悅感讓她頭暈目眩。

  卜拉娜一旦用心舔舐起來,溫軟的小嘴就似乎化作了一個緊湊的腔膣,毫無間隙裹住了少年的堅挺,以女性特有的細膩和耐心吮咂著少年分身的每一處敏感,舔弄清潔著每一處細小的褶皺。

  江水寒就似乎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任由美麗可愛的少女跪俯在腳下,專心致志的用紅潤的小嘴和香軟的舌頭服侍自己的堅挺。他愜意欣賞著女孩臉上虔誠的迷戀神情,這樣溫柔而專注的表情真是太誘人了,這樣的場景也真是太美妙了,少年的心中充滿了快慰。

  不自覺的,江水寒伸手握著了女孩柔順的頭髮,強迫她更深入吞進自己的肉棒,女孩則逆來順受承受了一切。

  敏感的肉棒尖端開始不斷撞擊到少女柔軟的上顎,直到少年調整了衝刺的角度,一次大力的深插,讓少年發覺自己的堅挺終於滑入了他期望的地方,那彷彿是一個無底洞,周圍都是柔軟的肉壁,輕柔而有力的擠壓著他的菇形尖端,原本只有撞擊時才會產生的瞬間快感頓時連綿延續了下去。

  人魚族天生具有潛水天賦,平日裡在海底游弋,捕捉到肥厚多汁的美味海鮮,向來都是一口吞下,從不會為沒處生火燒烤食物犯愁。

  所以,人魚族的女孩小嘴和喉嚨蘊含的吞嚥勁道真是遠勝人類,柔軟的喉管連續不斷吞進少年的堅挺,直到整根肉棒都沒根插入!

  舒服啊!這才是最正宗的深喉吞入,肉棒最敏感的部分徹底插入了女孩的食道中,緊窄的喉嚨鎖緊了少年的菇形冠溝,不許他輕易退出,周圍的肉壁正徐徐蠕動,那種刺激、那種歡愉,真是言語難以描述啊!

  卜拉娜不虧是能長時間憋氣的人魚族女孩,在一段時間內不至於因為無法呼吸而昏迷,只是喉嚨傳來的腫脹感覺也令她十分難受,只有努力進行吞嚥動作,期望少年能盡快釋放慾望!

  江水寒早看到女孩祈求的眼神。不過,難得碰到這樣的極品深喉美人,不盡情享受一番,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嘿嘿,想要得到我的雨露恩賜,你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行哦!」江水寒雙手按著女孩的頭頂,毫不客氣開始了身心爽美的抽送動作,他的大肉棒就像是生有倒鉤的特異器具,堅挺剛硬,在女孩的喉嚨中徐徐律動,剮膾著女孩柔軟的喉管,真是充滿了征服者的快活和愉悅。

  女孩的頭整個埋在了少年的胯下,她小巧紅潤的嘴唇張開成完美的「O」形,緊緊繃在少年的肉棒根部,她如同玉石雕刻般精緻小巧的鼻子,徹底陷入少年濃密的恥毛叢林中,口鼻中都洋溢著濃厚的男兒氣息。

  她的一雙溫軟滑膩的小手,正以無比細膩柔順的姿態,愛撫著位於溫熱囊袋中的兩顆肉球,渴望著它們能激發出最強勁有力的白濁激流,她是如此渴望少年能夠將那腥臊的漿液射人她的喉嚨,就如同乾旱的大地期盼著甘霖的灑落:

  感受著少女的溫柔和熱切,少年的心靈和肉體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種將南洋百族踏於足下的豪氣油然而生:既然驕傲的人魚族少女都已經為我獻出了寶貴的人魚之吻,那麼整個南洋也遲早會落入我的掌心!

  「滋!」固守的精關終於崩潰,白濁的黏漿如同高壓水龍一樣猛烈衝擊著女孩的喉嚨,硬生生的從女孩的喉管食道一直灌入到她的胃袋。

  江水寒昂首閉眼,猛力將女孩的頭緊緊按在自己胯下,盡情享受著淚汩熱流從馬眼中激射而出的那種快美爽利。

  少年是射得那麼酣暢淋漓,大量濃濁的漿液倒灌而出,進入女孩的口腔中,她噎得淚流滿面,卻只能拚命的大口吞嚥,可惜還是有兩股乳白色的漿液從女孩的嘴角湧流而出,沿著她雪白的脖子一直流入到衣服裡面,侵入她柔軟輕薄的褻衣,在她胸前那對雪白柔膩的高聳玉峰上恣意流淌。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四章:武神塞東

  就在江水寒調教人魚族的美女教師時,南洋的局勢也飛速變換著。人魚族的精銳尚在回軍無邊海的路上,而另外一支南洋最強大的力量,已經將目光盯上了少年率領的帝國海軍艦隊。

  「砰!」平靜的蔚藍色海面突然被一聲巨響打破,一頭彷彿來自遠古的猙獰巨獸,撕裂了層層波濤,從海水深處躍升到了空中,隨即在重力的作用下拍落到海面上,水花四濺,聲勢浩大!

  緊接著,又有第二頭、第三頭海獸浮出了水面,最後竟然有上百頭身軀龐大的海獸聚集在馬裡亞納群島的外海邊緣,如果有南洋當地的土著目睹到眼前的盛況,一定會嚇得屁滾尿流,因為這些海獸就是傳說中的深海鋸齒鱷,是鱷神島的護島魔獸。

  每一頭深海鋸齒鱷的背上都騎乘著一名彪悍兇惡的海鬥士,他們都穿著鱷皮甲,握持著鱷牙鱷骨加工而成的奇異武器,看起來彷彿和胯下的兇惡海獸合為一體。這種簡陋的裝束雖然充滿了原始氣息,乍看之下無法跟帝國軍整齊劃一的鋼鐵武備相比,但是每一個人都散發著狂暴嗜血的氣息,隱約溢出體表的鬥氣更是表明這些人都是武技高強的武士,一旦短兵相接,帝國海軍數量即使是對方的十倍,也只有血流成河的結局。

  尤其這些海鬥士都是世代為鱷神島效忠的世襲武士,從幼年起就被灌輸對武神塞東的崇拜、忠誠和服從,是這名南洋最強武者倚為臂膀的直屬部下!

  這些人會出現在這裡,只代表一件事——武神塞東已經親臨此地,並預備對無邊海發動攻擊!

  武神塞東——這個被南洋土著畏之如虎的絕世強者,就被海鬥士們拱衛在隊形的中央,他乍看跟其餘海鬥士沒有什麼區別,都是穿著簡易的鱷皮甲,拿著尋常的鱷牙刀和鱷骨盾,一身黑紅色的皮膚,強壯墳起的肌肉,眼睛炯炯有神,只是感覺他的年齡稍大,是一個臨近暮年的滄桑中年人。

  然而如果是能感受到天地元氣的天階武者在這裡,就會驚異的發覺,這個看似平常的老武士竟然跟四周完美融合在一起,無論陽光還是海風,似乎都不能對他構成影響,風毫不受阻礙的吹過他的軀體,光穿過他的身體落在海面上,絲毫投射不出任何約影子。

  種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傷害到他的詭異感覺!

  而隨侍在他身側的幾名武士,樣貌更是跟他出奇相像,彷彿是孿生兄弟一樣,只是他們身上的氣勢遠遜於塞東,都是十七級到十九級的高級地階武士。

  這些武士如果在東大陸會被稱作影子武士,就是為主上分擔刺客攻擊的替身,可是武神塞東居然讓這樣特別的武士隨侍身畔,可見他對自身武力並不迷信,是非常小心謹慎的梟雄人物!

  塞東之所以始終沒有出來統一南洋,不是因為他不具備這樣的實力,而是因為他追求的是自身的強大,以及逍遙享樂的自在安逸,傳統的權勢對他來說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一個影子武士首先蹙眉說道:「海風中夾雜著血腥氣息,這裡最近發生過戰鬥!」另外一個影子武士點點頭,「不錯,我能感覺到,這種血腥氣味一直蔓延到很遠的地方!」。

  武神塞東毫無霸主威嚴,平平淡淡的說:「生番族跟巫毒魔師們似乎吃了大虧,沒有攔住外來的入侵者!」等到武神塞東說完,立刻又有一個影子武士接口說道:「人魚族這次主力盡出,無邊海的守備力量是最近幾百年來最弱的時候,如果生番族跟巫毒魔師們守護不住門戶,那裡一定已經陷落!」最後一個影子武士則彷彿向眾人徵詢意見一樣,不緊不慢的道:「人魚族的老巢已經有人捷足先登,那麼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是選擇跟對方合作,對抗人魚族跟黑鬍子海盜的聯軍,還是乾脆幹掉他們呢?」五個人如同說聯口相聲一樣,這個人才說完一句話,就立刻有另外一個人接口,真好似是五胞胎兄弟在開會協商事情,旁邊的海鬥士們即使有人已經跟隨武神塞東數十年,卻也無法分辨究竟那個才是真正的塞東,在他們的心目中,或許已經將這五人一體視作塞東了!

  而這五個人就那麼旁若無人的大聲交談著,似乎塞東真的已經化身為五,而每個人都擁有相同的地位和權力一樣。

  「能選擇在這個時機攻打無邊海的,應該是戈多羅城的城主江水寒,聽說他武功「江水寒乃是東方神將江充的嫡系子孫,看他這兩年睥睨縱橫的作為,想必是得到了先祖留下的武技傳承!」

  「是啊,三百餘年的豪門餘蔭非同小可,據說大陸排行第一的盜賊公會就跟江家有所勾搭,如果與他為敵,情報方面一定會輸!」

  「盜賊公會在大陸上的勢力確實了得,可惜在這南洋卻還鞭長莫及,我最忌憚的是守護著江家的暗行者一族!」

  「不錯,暗行者一族號稱是暗夜之神的血裔後代,如果真被他們纏上,即使不死也會發瘋!」五個形貌相似的塞東如同接龍一般說完上面一番話,一起沉默了片刻,然後異口同聲說道:「既然不能輕易幹掉對方,我看聯手合作才是最佳選擇!」塞東一直以來都將人魚族視作自己在南洋的最大威脅,所以馬裡亞納群島周圍的海圖一早就收集齊全,江水寒雖然格外小心謹慎,歸航的時候沒有選擇來時的路線,這名使者只是個粗野不文的鱷騎武士,但因為武神塞東的吩咐,見到江水寒也不敢有絲毫失禮,規規矩矩行以奴僕之禮,然後奉上書信,倒讓少年對他有幾分好感,沒有用帝國海軍特有的手段殺殺他的銳氣。

  南洋缺乏製作精美的信箋,更沒有天鵝羽毛裝飾的墨筆,塞東就在一張散發著腥味的魚皮紙上用小刀刻寫了一行笨拙直白的文字:「你可與我聯合,先滅人魚族餘孽,再幹掉黑鬍子威廉!」沒有任何華麗的辭藻紋飾詞句,也沒有苦口婆心的利害分析,就是這麼一行像是跟老友通報消息似的簡單文字,甚至連落款的名字都忘了寫。

  江水寒瞧著這封如同留言便條一般簡單的結盟書信: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種看不透對手的迷惑感。

  聽曾經在鱷神島為奴的鷗人族女族長伊茜絲對塞東的描述,這個南洋第一武者似乎有五大化身,而旦言行舉止都如同一人,處理重要事務的時候如果需要進行取捨抉擇,往往要經過一番討論甚至爭吵,才會決定應對的策略。

  雙頭蛇因為爭搶主導權,最後寸步難行而活活餓死的故事,在西大陸是幾乎無人合作,做到相互拾遺補缺,不曾聽說因為意見分歧而做出錯誤的決定。

  一個人即使再喜歡偽裝自己,也不會在殺伐決斷的時候花費時間和精力作假,唯一的可能是那幾名影子武士在智謀方面有著相當的成就,除了為主人分擔暗殺風險,更是扮演著稱職的幕僚和內政官的角色。

  例如這次鱷神島突襲無邊海,時機便掌握得恰到好處,充分證明了他們的戰略眼光和決斷能力。如果不是江水寒搶先一步,想必現在塞東已經是摟著人魚族的美女逍遙快活了。

  江水寒如果想要陰到塞東,首先就要騙倒對方這由五人組成的智囊團。所謂一人智短,十人智長。除了塞東是活了數百年的老妖怪,其餘替身也都是有數十年閱歷的老狐狸,心機城府都是一方人傑,只是出身背景決定了他們只能為塞東效力。這些人籌劃陰謀的能力或許不如少年,但是識破計謀和陷阱的直覺卻絕不會輸給少年!

  跟這樣一夥老奸巨猾的傢伙合作,江水寒還真是要提高警戒心,時時防備對方向自己背後出暗箭呢!

  不過,江水寒經過這兩年的歷練,連羅斯侯爵那樣的老貴族都能平心靜氣與之周旋,才不會畏懼跟這些眼光只是局限於南洋的老傢伙們比鬥心機呢!

  「有鱷神島的海鬥士在,足以抵消人魚族在海戰中的優勢,何況武神塞東更是。

  個有份量的籌碼,他當然不怕我會拒絕聯軍的請求啊:」江水寒瞬息之間便已經作出了決定。

  「嗤!」少年的指尖陡然冒出一股淡淡的火焰,他以指作筆,在魚皮紙上燒蝕出了一個大大的「可」字。

  武神塞東很快就看到了這封回信,如同往常一樣,這封信在五個人的手中迅速傳閱了一遍,各人才次第發表意見。

  「江水寒這麼快就作出決定,沒有像女人一樣拖沓時間,試探我們的實力和誠意,果然是個殺伐決斷的將才,」

  「哼,他在南洋勢單力窮,人魚族跟海盜黑鬍子即使貌合神離,聯合起來的實力也超過他太多,如果他不跟我們合作,那真是自尋死路!」

  「只怕未必,他敢孤軍深入無邊海,足以證明他對南洋的局勢瞭如指掌,有信心將各方勢力逐一擊破,不過我對他手中的底牌還真是感到好奇,天階高手可不是靠軍略能力就能擺平!」

  「思,聽說當初跟他私奔的高登城馮拜爾家族的嫡女已經被他正式納作小妾,莫非他是得到了這個黃金家族派出的龍人武士的支持?」個你們該仔細看下這魚皮紙上燒蝕出來的文字,焦痕邊緣平滑宛若刀割,分明是在向我們展示他高深的魔法修為,如果他真是魔武雙修不世天才,而且具有未知神明庇佑的使徒身份,那麼就算面對數名天階高手也不一定會輸吧!」幾個人的一番交談,竟然將江水寒的實力和外來的助力分析得清清楚楚,正奸暗合東方兵法「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精髓!

  將自己的盟友視作最危險的敵人,正是西大陸各方權貴的傳統思維模式。塞東及其影子武士在估算江水寒實力的時候,少年也在翻閱關於這位南洋最強者的情報案卷。

  江水寒當初在黑石城收下了一名盜賊公會的分會長,也藉機建立起自己的情報收集即使能夠從名滿天下的盜賊公會獲得獨家情報,有些事情還是依靠自家人去做才保險,雖然底層刺探信息的探子無法在短時間內散佈到各個角落,但是情報分析整理的中樞機構,卻以超乎江水寒預料的效率組建並運轉起來。

  最先顯露頭角的是梅蘭竹菊四名美姬,她們原本是生活在深宅中的貴族千金,當她們的父兄在跟江水寒的戰爭中輸光一切後,貌美如花的美少女們也就成為了江水寒的私房性奴。不過這些不甘寂寞的女孩子可不希望自己只能充當劈腿花瓶的角色,在爭取到為主人整理各方情報的工作機會以後,迅速挖掘出了她們喜歡別人隱私的特長,以極高的熱情和效率,將最新的情報彙集成條理分明的卷冊,讓少年能夠方便隨待查閱。

  有這四個女孩子作為表率,當然會有更多心思慧黠的貴族女奴加入。她們識文斷字又善於聯想猜測,為了吸引主人的關注,把女性天性具有的敏銳直覺都發揮到了極限,任何不起眼的細節,都被她們放大百倍進行情報研判。

  尤其是神算小魔女朱朱,因為縛美寶箱中的生活太過無聊,也為了更瞭解西大陸的風俗人情,所以加入這個情報分析機構。此後幾乎再沒有真相可以被掩蓋在紙堆中。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五章:殖民基地

  被南洋土著尊為武神的塞東,幾乎跟格瑞特王國同時崛起,而且也跟江水寒的祖先——號稱東方神將的江充脫不開關係。

  當年江充帶著在日月帝國積累下的財富,率領著私家艦隊橫穿大洋,漂泊到了西大陸。途經南洋之時,出發時攜帶的補給已經山窮水盡,以他的蠻橫作風難免要大肆搶掠當地土著。

  當時的舊帝國因為大陸戰亂四起,放鬆了對南洋的掌控,人魚族也還奉行著鴕鳥政策,隱居在無邊海修養生息。南洋百族無人壓制,得以發展各自的勢力,並培養出不少強者,很有組建成南洋聯合王國的勢頭。

  不幸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江充從遙遠的東大陸來到了南洋,他是日月帝國少數精通海戰的將軍,而他的座船更是安裝一千兩百門火炮的海上巨無霸。

  雖然東大陸火炮的威力沒法跟帝國現有的魔晶炮相比,但是那山巒般巍峨的巨艦、密密麻麻的炮口,足叢讓當時的南洋土著目瞪口呆,不敢與其抗爭。

  猶如蝗蟲過境,各個族群部落積累下的財富人口幾乎都被劫掠一空,只有少數偏遠的島嶼逃過了這場劫難。

  鱷神島正是其中最走運的一個島嶼,不僅沒有遭到打劫,還收容了江充手下一名潛逃的低級軍官,得到了一本沙漠王國的武功秘笈!

  這本武功秘笈是這名軍官私藏的戰利品,他在漫長的航行中喪失了繼續追隨江充的信心,乾脆趁著南洋攻略戰亂作一團的時候詐死,然後娶了鱷神島上一個漂亮的女孩,在島上定居了下來。

  這名軍官的武功在東大陸是不入流的角色,在西大陸也只有十級武士的水準,不過他得到的那本武功秘笈,卻是沙漠王國古代皇室的秘傳真本,不要求修練者具有多好的天賦,只要耐心修練就能獲得超乎常理的進境。

  若干年後,武技大成的逃亡軍官順理成章成為了鱷神島的島主,只是他的體質無法適應西大陸的環境,在享受了幾年奢侈淫靡的生活後,沒有留下任何後代就死去了,不過他的武技卻在島上流傳下來。

  數十年後,武神塞東便以這套秘傳武技在南洋稱雄,其餘族群即使有英才誕生,也是如同流星閃逝,塞東的威名卻始終如日中天。

  這段秘史在別處是價值千金的情報,因為鱷神島守衛森嚴,一向有著潑水不進的名氣,就算是幾百年前的故欄舊往事,也向來少有流傳到島外的可能。

  不過盜賊公會也曾宣稱,凡是有千人眾居之所,必有公會成員潛伏其中,何況鱷神島有十幾萬島民,在其中埋設釘子的工作早巳經有公會前輩完成,江水寒要得到這些島內居民周知的情報,真是不費吹灰之力。

  只是要想調查居住在鱷神宮的塞東,難度就增加了百倍千倍,收集到的情報也十分零碎散亂,無法對這南洋最強者有系統詳盡的描述。

  相對面言,鷗人族的前任女族長伊茜絲,因為曾在鱷神島充當過五年性奴,倒是對塞東的性格作風有所瞭解,與其相關的隱秘也知道得更多一些。

  「嗯……哦……嗚……一寬大柔軟的水床上,伊茜絲豐腴柔膩的雪白肉體跟少年雄健威猛的結實身軀毫無間隙的糾纏在一起,她雙頰紅暈好似天邊的炫麗彩霞,美眸迷濛似乎籠罩在煙霧之中,顯然剛經歷過一次歡愉高潮。

  因為背後有一對礙事的碩大羽翼,伊茜絲每次侍寢的時候都要採用女上男下的主動方式,少年的肉棒總是能沒根插入她的蜜穴,抵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中恣意蹂躪,每每幹得她魂飛魄散不能自己。

  尤其是這一次,江水寒竟然告訴她,鱷神島的塞東已經到來,就在附近海域觀察這支討伐艦隊,這讓她真是又驚訝又害怕。

  那五年的恥辱生活經歷,讓她把對那個人的畏懼刻劃到心靈深處。即使後來僥倖獲得了自由,可是對塞東這個名字的敬畏,已然形成了一種本能。

  然而,這位年輕的帝國討伐軍主帥、她伊茜絲的新主人,卻並不在意這個人的可怖名聲,反而更加愜意的享用著她的誘人嬌軀,絲毫不顧忌她曾經是那個人的寵姬。

  高聳嫩滑的酥胸、纖細柔軟的腰肢、豐腴光潔的美臀、渾圓修長的大腿、還有水嫩緊致的蜜穴……真是一個能夠給男人帶來頂級享受的成熟完美嬌軀啊!

  江水寒原本只是想用一場完美的歡愛,來安撫一下因為聽到塞東的消息而感到緊張畏懼的伊茜絲,不過這侷促而不能放開的美人,倒是讓少年頗感有趣,還增加了些許快感,最後釋放的時候更是十分酣暢痛快。

  羞現在愛撫著香軟幼嫩的美人嬌軀,少年更是鄙視塞東的拙劣眼光,這樣誘人的美女居然就輕易放過了,最後白白便宜了我啊!

  「給我講講塞東的事情吧?這個老傢伙身邊總是跟著四名影子武士,莫非真是單純的怕死?」江水寒的大手還在揉捏著美人綿軟的臀肉,嘴裡卻已經開始說正經事廠o「嗯!」伊茜絲伏在少年的懷裡,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感受著少年依然插在她蜜穴深處的剛硬堅挺,對少年的臣服之心終於壓倒了對塞東的畏懼。

  「我雖然在鱷神島待了五年,可是島上像我這樣的女奴足有百人之多,而且規矩森嚴,未經許可根本無法自由走動,所以對那個人瞭解的也並不多。」伊茜絲語音柔弱的說道。

  她偷看了江水寒一眼,發現少年的神色平靜無波,毫無失望之色,仍然靜靜聽她往下講,不由得暗暗佩服他的鎮定功夫,這才是上位者應有的氣度啊!

  只是接下來要說到的事情實在有些難以啟齒,伊茜絲又猶豫了片刻才繼續說道:

  「不過,當時我在島上的眾多女奴中,也算得上是美麗出眾。因此每隔十天半月,便要去為那人侍寢,男女歡愛肌膚相親,有些事情便不能瞞過女人的直覺,結果就被我發覺一件詭異的事情,那就是每次跟我上床的,實際都不是同一個男人!」江水寒頓時蹙緊眉頭:「難道塞東這麼大方,連自己的女人也都可以跟影子武士分享?」伊茜絲又羞又窘,低聲說道:「開始我也以為是這樣,為了取回部族的鎮族神器,只好忍氣吞聲承受這種屈辱。可是等我晉入地階以後,幸運的獲得了一項種族天賦,可以透過觀察對方的氣息判斷對方的實力等級,這才驚訝發現,實際上每次招我侍奉的男人雖然相貌有微小的差異,可是卻都具有天階的實力,彷彿他們的身體被塞東的靈魂佔有了一樣!」江水寒聞言不由得吃了一驚,隨即像醒悟了什麼一樣,沉聲說道:「我明白了,塞東修練的武技涉及到靈魂的奧秘,當他佔據某一個影子武士的軀體時,那名武士跟塞東本人也就沒有任何區別了!」難怪從盜賊公會那裡收集的情報,說塞東修練的可能是沙漠王國古代皇室的秘傳武技,江水寒在窺見這種功法的真實面目以後,心中也不禁湧起一陣寒意,修練這種詭異的功法,無異於是像神明一樣給自己增加了數個分身。除非刺客能將這五個人全部誅殺,否則只要進行靈魂轉移,就會再次重生,簡直就是不死之身啊!

  在西大陸,簽訂盟約的目的就是為了撕毀。江水寒有一種預感,日後必然會跟塞東進行一場生死對決,而想要幹掉這麼難纏的一個對手,可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必須要早做謀劃才行!

  江水寒與塞東都十分忌憚對方的實力,雖說籤訂了臨時盟約,卻始終沒人提出合兵一處的建議,只是讓各自屬下相互傳遞訊息,約定了大致的作戰配合方略。

  直到有一天,鷗人族的斥候帶回了人魚族主力艦隊的動向,江水寒才正式向塞東公佈了自己的作戰計畫。

  海戰跟陸戰不同,沒有山地、平原、河流等多變的地形變化,能夠利用的因素就是風向、洋流、島嶼、礁石等,考慮到人魚族是天生的海族,江水寒也不想讓戰局有太多的變數,決定依托一座有補給能力的島嶼,以堂堂正正的姿態進行迎戰。

  塞東知道自己領兵作戰的本領拍馬都比不上江水寒,所以樂得作出一副心胸開闊的模樣,對少年的建議全盤接受。

  在浩瀚的南洋,要尋找一個具有補給能力的島嶼不算難事,不過江水寒更希望能順勢征服一個人口較多,且島上居民具有一定文明素養的大型島嶼,以作為永久的殖民基地。

  在海圖上仔細篩選出幾個符合條件的島嶼,又徵詢了艦上軍官們的意見後,被阿刺卡特族佔有的雪梨島正式被江水寒列為攻略目標。

  阿黥卡特部族應該是舊帝國崩潰時期逃離大陸的人類跟當地土著的混血後代,因為他們也有著跟西大陸居民一樣白皙的肌膚,而且阿刺卡特族的開化程度也遠遠超過漁獵為生的大部分南洋土著。

  除了古代帝國的逃亡者帶來的科技,他們居住的雪梨島地理環境也相對優渥。本來地處熱帶就不會缺乏雨水,加上有大量平整肥沃的土地,每年最多可以耕種三次,即使只有少數人從事農業,收穫的糧食就足夠養活島上的十幾萬人口,這樣大量閒下來的居民就可以從事手工業合參加對外的擴張征戰。

  雪梨島的島主科爾特斯很早就跟海盜黑鬍子締結了盟約,承諾未來將加入對方建立的南洋王國。黑鬍子則答應加封島主科爾特斯為大公爵,並將把周圍的海域和一些小島嶼瓜分給他做封地。

  科爾特斯手下有十幾艘中小型戰艦,還有幾十艘加裝了弩炮的小帆船,這樣的武力足以讓他在這片海域稱王稱霸為所欲為。尤其是人魚族在跟黑鬍子結盟後,也在背後支持他。

  像這樣的一個狐假虎威的傢伙,簡直就是用來殺一儆百的最好典型,何況還有一座富裕的島嶼可以接收。

  不過,阿黥卡特族能夠在南洋生存至今,當然會具有一些其他部族沒有的能力,否則早巳被往年的帝國遠征軍消滅。

  阿剌卡特族是一個政教合一的部族,他們信奉的是南洋邪神九喙鳥,這個邪神的形象就是一隻有九張嘴巴的大鳥,它賜予了島上信徒馭使九種魔鳥的奇異能力。

  其中有能夠自燃的火鳥,偵探敵人情報的賊鷗,供人騎乘的信天翁,遠程傳訊的灰羽鴿等等,有這些神奇魔鳥的幫助,阿黥卡特族一直過著相對安逸的生活。

  直到科爾特斯勾結上黑鬍子威廉,終於惹來了江水寒這個戰無不勝的小煞星,更不幸的是他還擁有一隻在東大陸被尊為百鳥之王的青鸞!

  九喙鳥只是因為土人的圖騰崇拜,而從渾沌中形成的弱小神靈,甚至還沒有構建自己的軀體,只是依從本能賜予信徒微弱的神力,以換取信徒的長久供奉。

  而青鸞則是在東方天界出生的神鳥,當牠們成年以後,光是倚靠天賦能力,就能擊殺低級神明!

  江水寒擁有的青鸞雖然只是幼鳥,但是具有的威壓領域卻是貨真價實,足以壓制九喙鳥的那點微弱邪力!

  可想而知,當阿刺卡特族的戰士們看到族裡的「神鳥」倒戈相向的時候,他們的臉上是怎樣的精彩表情,就算是世界末日來臨也不過如此吧?

  島主科爾特斯跟供奉九喙鳥的祭司們更是遭到所馭使魔鳥的反噬,屍體被無數鳥喙叼啄得血肉模糊,死狀極其慘烈可怖。

  這也對島上的居民產生了極大的震懾心理,幾百年的久遠信仰在一瞬間I朋塌,然後順理成章轉化對青鸞及其主人江水寒的崇拜敬畏。

  這是一個在南洋可以被記錄進史書的重大事件。在這一天,阿剌卡特全族所有能站立的男女都跪伏在了一個人腳下,對神蹟的恐懼讓他們毫無保留向這名黑髮少年奉獻出全部!!信仰、財富以及生命!

  這就是向弱小的邪神奉獻虔誠信仰的悲哀,當他們倚靠的神明被打倒,他們的自信和勇氣就會消失殆盡。他們甚至不懂得要逃走,每一個人都像溫順的羊羔一樣,軟弱無力的跪伏在地上。

  即使江水寒決定要全部殺死他們,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因為這名少年是比他們崇拜的神明還要強大的存在,他們怎敢不受寵若驚的奉獻出靈魂呢!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六章:最佳戰利品

  本來準備再投入到生死搏殺的戰場,沒有想到戰爭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這讓帝國海軍的官兵們對江水寒的崇拜又攀上了一個新的高峰。

  而在無邊海的征戰中,受傷的數百名士兵現在終於可以登陸治療。船上即使有寬敞的船艙,也無法跟陸地的舒適環境相比。

  阿刺卡特族跟那些原始部族不同,發達的農業和手工業已經足以支持一個原始簡陋的獨裁統治。島主科爾特斯最近更是擴建了宮殿,預備提前享受他夢想的公爵生活。

  江水寒騎著馬,在一名身材高大、形體肥胖的閹奴帶領下,進入了科爾特斯的宮殿。

  從島主科爾特斯的祖父那一代開始,就已經使用閹割後的奴隸在後宮效力,這名為江水寒引路的閹奴已經服務了科爾特斯家的兩代人,現在他的名字又被登記在了江家的奴隸名冊上。

  科爾特斯的妻妾都被驅趕到了宮殿中央的空地上,這些穿著豪華衣裙的美貌女子,都忘記了她們曾經擁有的高貴地位,像市場上的馬兒豐兒一樣擠成一團,有些女性更是不顧形象坐在了地上,沒有人因為科爾特斯的死亡而流露出悲傷的神情。她們很清楚,自己只是某個男人擁有的財產一部分,現在只是更換了一個更有權勢的主人,沒有必要為未來的前途驚慌失措。

  在周圍海域百餘個島嶼當中,阿刺卡特族算得上是最強大的部族,因此科爾特斯一直透過戰爭和脅迫的手段,盡可能充實自己的後宮。

  「逆賊酋首科爾特斯共有妻十七名,妾四百九十二名……」一名閹奴總管捧著土王后宮的妃子名錄,用他尖細的聲音向江水寒稟告著統計出來的貴婦數字。

  江水寒就站在宮殿的二樓廊台上,俯視著下面這些充滿異域風情的土著貴婦,她們已經不再是高貴的土王妻妾,她們的新身份跟那些閹奴毫無二致,都是少年男爵蓄養的私家奴隸,可以被當作牲畜一樣買賣的卑賤存在。

  這就是戰爭勝利者的特權,可以盡情享受戰敗者留下的美好事物,他的妻女、權勢、財富、名譽……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人攫取、毀滅和踐踏!

  也不知道是被淫魔神寄生的緣故,還是少年的內心隱藏著對戰爭和掠奪的渴望,當他看到視野中的一切都是自己佔有,敵酋的妻女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時候,他的七中就感到一種難叢言喻的滿足感,體內晶塵般細小的神核更會以雙倍的效率吸納著信仰原力。

  成為神明的真諦,或許就是要讓自己凌駕於眾生之上,坐擁生殺予奪的無上權勢,視萬物如芻狗,揮手間決定億萬生靈的命運……思,率性而為的魔神就是這樣,只要能為自己牟取利益,不會在意別人的生死。

  二羊苦了這許久,也該放鬆一下了,只是這些成熟飢渴的貴婦並不是我想獵取的目標,或許……我可以趁機放縱的玩上一次!」江水寒欣賞了一會兒下面的美女: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邪惡的念頭,對侍立旁邊的一名閹奴悄聲吩咐了幾句。

  科爾特斯身為阿刺卡特族擁有獨裁權力的大酋長,後宮擁有數以百計的妻妾,他廣施雨露的結果就是又有了同樣驚人數目的兒女。

  按照西大陸防備血親復仇的血腥慣例,科爾特斯的全部男性後代都被討伐軍當眾處死,而他數量眾多的女兒則跟他的後宮妻妾們一樣,成為了江水寒的戰利品。

  閹奴總管總共給江水寒帶來七個美麗的小女孩兒,少年端坐在柔軟的圓形大床上,愜意的欣賞著眼前這群可口的小蘿莉。

  她們穿著的是阿刺卡特族傳統樣式的裙裝,輕薄透氣的布料緊裹著柔軟的嬌軀,繡著各種精美圖案的短裙下擺都很短,由於自幼就在幽深的宮殿生活,幾乎沒有外出的機會,熱帶的陽光並沒有在她們的肌膚上留下過多的痕跡,暴露在空氣中的修長玉腿和可愛小腳丫,都像蔥白一樣嫩生生的,彷彿可以掐出水來。

  或許是受到混血因素的影響,她們細密柔順的秀髮是一種淺黃色,編成了一條條俏皮的小辮子,辮子上還綁著一些美麗的飾物,清澈的綠色瞳子像貓眼寶石一樣晶瑩剔透,給人一種精靈活潑的感覺。

  看她們清秀稚嫩的容貌和嬌小的身材,應該都是還沒有成年的小蘿莉,可是胸部的雙峰已然凸顯誘人的形狀,細腰翹臀的優美曲線更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

  南洋光照充足,氣候溫暖濕熱,加上土王宮殿中優渥的生活條件,女孩們的身體跟多汁的熱帶水果一樣,很短的時間內就會發育成熟。

  女孩兒們不是貧窮土著家裡無知的女孩,即使因為年齡因素還沒有多少見識,可從前只是事不關己的旁觀者,現在卻是風水輪流轉,淪落成為卑賤的奴隸,她們都靜聲屏氣垂首站在床前,等待著命運女神對自己的判決。

  「你們不用害怕,我最喜歡像你們這樣溫順聽話的漂亮女孩子,不會把你們隨便送人,或者賣給粗魯的奴隸商人。」江水寒柔聲慰藉這些怕得雙腿發抖的小蘿莉。現他在已經能夠自如收放自己的氣息,在肉體被煉製成強悍的上古魔體以後,不僅淫慾能量不會散逸出體外,就連本身的氣勢也能收放自如,此刻隱藏了戰場上的殺伐霸氣,表現得就像是一個和藹的鄰家大哥哥。

  「現在,你們不覺得該跟我這個溫柔仁慈的主人打個招呼嗎?」思,無論用怎樣美好的詞彙描述,還是無法改變一個鐵一般的事實,江水寒是這些美麗小蘿莉至尚無上的主人,她們的生死榮辱都將取決於少年心情好壞。

  「家主大人萬安!」

  小蘿莉們紅通通的小嘴一張一合,按照剛剛學到的女奴禮儀,機械而不情願的向少年問好。

  江水寒立即沉下臉來,作出一副不悅的模樣:「嗯!能夠跟主人待在一個房間是你們的榮幸,可你們的聲音怎麼一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果然是需要我進行進一步調教啊!」看到小蘿莉們的臉上露出了懼怕的神情,江水寒心中暗暗得意,臉上卻依然佈滿寒霜:叩你們都給我趴到床邊,我要用堅硬的大棒挨個教導你們,一個合格的女奴應該怎樣服侍主人!」小蘿莉們不敢拒絕少年的命令,只好滿臉委屈和害怕的趴到床邊,等著少年用他所說的「大棒」抽打自己的小屁股。

  望著一字排開的誘人小翹臀,江水寒頓時覺得心中被囚禁的慾望魔鬼已釋放了出來,他伸手掀開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小蘿莉的短裙,頓時聽到了女孩害羞的低呼。

  「啊,不要……」沒有看到意料中的可愛褻褲,映入眼簾的赫然是渾圓光潔的小巧雪臀,窄窄的臀溝中間是一眼嫩紅的菊蕾,兩條白嫩的大腿夾著粉嫩粉嫩的小蜜穴。

  「難道阿刺卡特族的女孩子都習慣不穿褻褲的嗎?」江水寒驚訝的又掀開了旁邊另外一個小蘿莉的裙子,裡面果然也是同樣真空的,或許是因為姐妹方纔的遭遇而有了心理準備,她沒有再冒失的發出驚呼,只是兩條腿拚命夾緊股閹羞處,讓那裡顯得肉肉的十分可愛,窄細的粉紅色肉縫也格外醒目。

  事情既然開了頭,那麼就沒有中斷的必要了。剩下的五個小蘿莉也都沒有躲過裸露下身的羞窘,望著一排趴在床邊光著屁股的小蘿莉,少年的肉棒開始充血腫脹,褲子頓時支起了帳篷。

  沒有必要壓抑自己的慾望,少年一邊解開自己的腰帶,將那堅挺的凶器釋放出來,一邊欣賞著小蘿莉們差麗的下體。

  與身體完成發育的少女不同,小蘿莉們的蜜穴非常乾淨,肉嘟嘟的蚌唇都粉嫩粉嫩的,顯然還沒有經過充血脹滿的經歷,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嬌嫩的花辦都閉合在一起,而且大腿根部的皮膚格外白嫩,沒有被褻褲邊緣摩擦出來的細微痕跡,半透明的肌膚薄如蟬翼,甚至能看到下面淡藍色的細小靜脈血管。

  嬌嫩緊窄的後庭就像是一朵朵粉色的菊蕾,被女孩們還不夠豐滿的臀丘緊夾著,並且隨著她們的呼吸而微微翕動。

  江水寒來到第一個被掀起裙子的女孩身後,用手撫摸著她冰涼滑膩的臀丘,輕聲說道:「你將是第一個接受懲罰的女孩子,有沒有感到一些害怕?」小蘿莉嗚咽著嘟噥了一句什麼,江水寒沒有聽清楚,不過他也不會在意她說的是什麼,他的手慢慢向下滑動,按著她兩腿間的蜜穴入口,將中指的指肚陷入那濕潤的肉縫中摩擦起來。

  很快,小蘿莉的敏感蜜穴就沁出了潤滑的汁液,給少年的感覺彷彿手指正陷入一團膩滑的膏脂中。

  「啊……別……不要……那裡……不可以……好奇怪……思……」奇異的快感刺激著女孩脆弱的神經,她不敢起身反抗,只是本能的用雙腿緊緊夾住少年的手,然而卻為她帶來更強烈的觸感。

  「被我這樣撫摸,會不會感覺很舒服啊?」少年富有男兒磁性的聲音悅耳動聽,就像是誘惑女孩墮入地獄的魔鬼。

  以小蘿莉稚嫩的人生閱歷,當然還不曾體驗過這種新奇陌生的愉悅感,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草莓,聽到少年的調笑,更是羞窘的將頭埋進柔軟的床鋪裡面。

  小蘿莉嬌羞柔弱的姿態,更是進一步激發了少年的征伐慾望,他用大拇指按摩著女孩敏感的後庭,等到她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緊張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將粗壯的手指楔了進去。

  從未遭到過外物入侵的敏感後庭,竟然遭到少年粗暴的指奸,小蘿莉又羞又怕驚叫著向前爬去,努力擺脫那作惡的手指。

  「誰讓你亂動了?看來我要加重懲罰你才可以!」江水寒的聲音顯得十分不快,他正玩得開心呢。

  「主人……您……您怎麼可以捅我的……我的那個地方……」小蘿莉臉漲得通紅,只覺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就是我對你的懲罰方式,難道你想反抗主人嗎?」江水寒的大肉棒高高的翹在空氣中,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格外嚴肅,彷彿做錯事情的是眼前的小蘿莉。

  小蘿莉想起來看到科爾特斯懲治不聽話奴隸的血腥場景,不由得瞻怯的低下了頭,她看了一眼其餘六個同父異母的姐妹,她們都還乖巧的趴在床邊,絲毫沒有為自己求情的意思。

  「那麼……您能不能溫柔一些,不要把我弄得太痛了,不然我會忍受不住的……」生怕少年用某些殘酷的方式懲罰自己,小蘿莉第一次懂得害怕,晶瑩的淚花開始在她眼眶中打轉,她嘟噥著重新趴在了床邊,而且主動張開了雙腿,期望少年看在她良好的表現能夠放過她一次。

  「思,你只要表現乖乖的,我有帝都出產的奸吃糖果送你喲!」對待不懂事的小蘿莉,當然不能像那些勢利的貴婦那樣嚴格,江水寒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支棒棒糖遞給了女孩。

  在雕刻著精美花紋的細木棒頂端鑲嵌著一顆乳白色的半透明糖球,糖球裡面還包裹一朵精巧的紅色玫瑰花,只有帝國最出名的煉糖工坊才出產這樣精緻的糖果。

  女孩子大都偏愛甜食,小蘿莉就算是土王的女兒,也沒有看過這樣高級的糖果,立刻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高興的吐出紅潤小巧的舌頭舔起棒棒糖來。

  「思,既然上面小嘴有吃到甜甜的棒棒糖,下面這張小嘴也該預備嘗嘗我大肉棒的滋味了吧!」有獲得就要有付出,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從江水寒這裡平白獲得好處。因為擔心自己的體重會讓女孩窒息,少年只有側身壓在小蘿莉身上。堅挺的肉棒尖端在女孩股間的肉縫中滑動著,同時觀察著女孩臉上的微妙表情,似乎隨時都可能剌入她的緊窄蜜穴,奪走她珍貴的童貞。

  那支棒棒糖實際上是有特別加料的高級貨,江水寒給娜可露姆開苞以後,才發現自己內心對可愛蘿莉的迷戀尤勝過臀部渾圓豐滿的成熟美婦,可是要讓小女孩不受傷害承受自己的大肉棒,實在是一件非常艱辛的工作。因此少年專門從《整蠱寶典》中找出來這樣一個秘方,就是在棒棒糖中加入東大陸的「化骨軟筋散」和「春夢吟」!

  化骨軟筋散的名字雖然可怕,卻不是毒藥,而是東大陸一個叫做柔骨門的小門派的修練秘藥,服下藥物以後筋骨肌肉的韌性會大幅度增加:春夢吟則是一種品性溫和的助興春藥,能讓女性產生如夢似幻的輕微幻覺,甚至忘卻世間的憂愁困苦,全心全意投入男女歡愛中。

  這樣的特製棒棒糖簡直就是勾引小蘿莉的頂級裝備,在其中蘊含的藥力作用下,趴在床上的女孩只覺得少年火熱的肉棒在股間滑動起來說不出的舒服,不禁主動用柔膩的大腿夾緊肉棒,快活的哼唧著享受起來。

  江水寒才不會只滿足於這種程度的親熱,發覺小蘿莉的蜜穴已經足夠濕潤,立刻就教導她放鬆自己的肌肉,然後用肉棒對準了她的蜜穴入口,用力插了進去。

  小蘿莉的蜜穴是一個滑膩溫熱且非常緊窄的小巧腔膣,四周的肉壁都具有極強的阻力,不過江水寒的肉棒卻更加強勁有力,毫不停頓的一直插進花心,直到頂著花房宮頸入口的那塊軟肉才被迫停下。

  「嗚嗚……好痛啊……」小蘿莉用力搖晃著頭哭泣著,畢竟沒有修練過武技,即使有藥物的迷醉輔助效果,被這樣的巨大肉棒插入開苞,也讓她痛得幾乎昏厥過去。

  「思,戀幼果然是件費力不討好、卻又讓男人瘋狂的事情啊……」江水寒感歎的道。他看了一眼兩人的交合處,發覺自己的肉棒只有三分之二插進了女孩的蜜穴,還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他本來是可以在一定程度內控制肉棒的尺寸,不過看著這樣可愛的小蘿莉,他的肉棒就變得堅硬如鐵,怎麼也無法遏制自己的慾望。

  尤其是女孩緊窄的蜜穴正熨貼握緊他的肉棒,那一圈圈的軟肉蘊含的壓搾力量給江水寒帶來的愉悅快感,讓少年感到心滿意足。

  江水寒緩慢的跨騎到女孩兒的身上,用胳膊努力撐起身體的大部分重量,以後入式開始了持續的活塞衝刺運動。

  女性蜜穴的彈力和擴展性是非常好的,小蘿莉的身體發育程度也不算太差勁,只是江水寒的大肉棒實在太凶悍,才讓新瓜初破的女孩有難以承受的感覺。

  隨著疼痛感的逐漸減弱,小蘿莉逐漸沉浸在男女歡愛的快美中,兩腿無力的垂在床邊,任由江水寒堅挺的大肉棒在她蜜穴中恣意抽送,小嘴裡面的嗚咽聲音逐漸轉化成了甜美的呻吟。

  等到胯下的小蘿莉在歡愉的高潮中陷入中昏睡的狀態後,江水寒又將第二名小蘿莉騎在了胯下,漫漫長夜,他有足夠的時間佔有每一個可愛小美女的珍貴童貞,更讓少年感到亢奮的是,這些小美女都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就像是七朵並蒂開放的雪蓮花,正等待著少年的採摘。

  那七具雪白稚嫩的小美人嬌軀,就像是祭臺上的小羊羔,為江水寒的性慾之火添加著最純粹的淫慾能量,每一眼誘人的小蜜穴都被他的大肉棒洞穿,每一朵含苞待放的幼嫩菊蕾都被少年粗糙的手指侵入褻玩,少年體內的神格晶核迅疾無比的旋轉著,吸收這難得的純粹能量,這是少年在雪梨島得到最奸的戰利口叩啊!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七章:海戰爭霸

  人魚族沒有鷗人族這樣好用的斥候,不過作為曾經稱霸海上的強勢種族,如果連敵人蹤跡都追查不到,那也未免太過沒用。

  船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海戰,就在某個天氣清朗的早上拉開了序幕!

  江水寒坐在戰艦船首的帥座上,凝視著遠處呈一字形壓過來的人魚族戰艦,淡然向侍立在一旁的傳令兵們吩咐道:「把下面這段話通知到艦隊的每一名水手:我們攻陷了人魚族最後的安居之所,擄掠了他們的至親至愛,並將他們的財富據為已有,人魚族的軍隊已將我們視作不死不休之敵,即使向其投降也絕無生存可能,爾等若想保留性命,享受後半生的榮華富貴,唯有置生死於度外,血戰到底。若有貪生怕死臨陣退卻之輩,督戰隊必將當場格殺,絕不容情!」如果是江水寒的私家軍隊,他根本無需多費口舌,平素的訓練早就灌輸他們為主上拚死作戰的觀念。可是如今他麾下的不是羅斯家族借給自己的帝國海軍,就是才剛收編的南洋土著軍團。

  從無邊海獲得大量財物以後,這支雜牌軍大多產生了貪生怕死的念頭,一心想要江水寒以領軍作戰起家,對於軍心變化瞭若指掌,所以特地成立了一支督戰隊,防止有人怯陣,自亂陣腳。

  「男爵大人,敵艦隊排成了「字陣向我艦隊高速駛來!」瞭望臺上的水手通過魔法傳訊裝置向江水寒報告敵情。

  「字陣……敵軍難道是想和我們比拚炮擊能力?不,他們是想要用群攻法術打擊我們!」江水寒揮動下手中的指揮杖,吩咐道:「魔晶炮暫時停止充輸能量,開啟能量護罩預警設備和水下平衡裝置,預備迎接敵軍的第一波魔法衝擊!」西大陸的魔法通訊能力還很差,但是如果不在乎花費的話,在數里之內還是可以保障即時通話的,各戰艦的艦長聽到江水寒的命令,立刻一絲不苟的執行下去。

  至於沒有這些昂貴防護裝置的艦船,則被安排在後方,那些作戰能力低弱的小型艦船更是被留在港口,作為最後打掃戰場的預備隊。

  江水寒的命令非常及時,各艦剛做好準備,不到半刻鐘的時間,一條白線就從遠處湧來,那是十幾丈高的巨浪,巨浪後面更隱藏著數百隻巨型箭魚,牠們長長的嘴刺足有數米長,而且堅逾鋼鐵,就算是包著銅皮的船體也能輕易穿透!

  當艦船的預警設備發覺巨浪湧來的時候,立即開啟了能量護罩。白色的光輝瞬間籠罩了一艘艘戰艦,將劈頭砸來的巨浪一分為二,而巨型箭魚的嘴刺也像是撞上了光滑的牆壁,紛紛向兩邊滑開,對船體沒有造成絲毫的損害。

  人魚族大長老看到這番場景,不禁蹙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道:「江水寒果然是得到其先祖遺傳的兵法真諦,竟然識破了我擺出的「形陣只是虛張聲勢,提前預備好了迎接我的法術攻擊!」不過,人魚族的法術攻擊也不是全無效果,排在後面的十幾艘小型戰艦或多或少都被箭魚損毀到艦體,還有幾艘艦船沒有頂住巨浪的衝擊,傾覆之後沉沒到了海底。

  頂在前面的大型戰艦因為開啟了耗能巨大的能量護罩,而魔晶炮也需要重新補充能量,要完成這些工作需要不少時間。

  一敵艦暫時無法開啟魔晶炮進行攻擊,命令所有戰艦全速前進!」人魚族大長老迅速發佈了攻擊命令。

  人魚族的法師們則開始釋放輔助魔法,原本對討伐艦隊有利的風向和洋流突然逆轉,猛烈的海風將人魚族艦隊的風帆吹得鼓了起來,數十艘戰艦就像是離弦的利箭一樣,開始向敵艦隊進行突擊!

  與此同時,人魚族大長老又釋放出來一個大型魔法,一團濃霧籠罩住了討伐艦隊,掩蓋住了對方的視野,使對方的魔晶炮即使充能完畢,也無法有效進行攻擊!

  鷗人族的幾名風系法師一起努力釋放出狂風法術,想要吹散濃霧,可惜魔力跟對方差距太大,附近的霧氣才被吹開一道空隙,周圍的霧氣就迅速補充上來,他們的努力就像是蚍蜉撼樹,根本無濟於事。

  「在戰場上,法師真是一個討厭的角色呢!」江水寒不滿的嘟噥著,終於從帥座上站起身來。

  「刷!」一面鑲嵌著金邊的奢美戰旗陡然出現在江水寒的手中,這面充滿東方韻味的戰旗是奧黛一麗按照少年畫出的圖樣,花費了數月時間精心繡制而成,旗子正面是一頭栩栩如生的猛虎正昂首翱嘯,旗子背面則是一個代表「風」的古老東方字符。

  「占來真主百靈扶,風虎雲龍自不孤。」江水寒誦念完一句東方古偈,整個人的氣勢都發生了變化,一股凜然煞氣驀地從他身上蔓延開來,從對面吹來的海風被這股煞氣一撞,忽地就繞到少年手中的戰旗上,將這面東方風格的戰旗吹展開來。

  「哼,我是不懂風系魔法,不過我祖先留下的《整蠱寶典》上卻記載了東大陸呼風喚雨的奇術!」

  「就讓我看看是你天階法師的魔法強大,還是我萬里風中虎的戰旗更加威猛「乎!一江水寒手中的猛虎戰旗才搖動了十幾下,海面上已經是狂風大作,不過片刻功夫就吹散了籠罩著討伐艦隊的濃霧,頓時又恢復了清晰的視野。

  而兩股人工召喚出來,方向相反的氣流,在戰場上空狠狠撞在了一起,僵持了幾分鐘後就迅速消散,海面上因為大量風元素的流失,竟然變得風平浪靜。

  「糟了,是東大陸的奇門術法!一人魚族大長老握著法杖的手掌不禁又增加了幾分力量,對手比他想像中要厲害很多啊!

  「吩咐各艦放下槳葉,全力向前劃進!」雖然人魚族一直佔據著攻擊的主動權,討伐軍艦隊只是被動迎戰,可是戰場形勢發展到這種狀況,人魚族還是隱落下風,因為沒有海風的力量,風帆戰艦就無法高速機動前進,而依靠人力用槳划水的力量推進,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江水寒這邊則有五艘安裝有新式蒸汽機組的重型主力戰艦,在機動能力方面已經穩贏人魚族艦隊一籌。

  「進入射程範圍後,各艦可自主選擇目標,進行攻擊!」人魚族大長老看到攻擊隊形已經散亂,只好無奈發佈了這樣的命令,期待能在第一輪的搶先攻擊中佔據優勢,「轟……轟……轟……」:

  人魚族戰艦上的魔晶炮次第發射出了致命的火焰,一波波耀眼的光輝將蔚藍的大海染成了一片血紅。

  能量護罩即使開啟到最大,也無法抵擋魔晶炮的攻擊,所以討伐軍的艦隊只能祈禱神明的保佑,咬牙硬捱這輪攻擊。

  身著重甲的武士則紛紛高舉厚重的塔盾,圍攏在江水寒身前,為主帥抵抗來自濱力舵魔火流焰。

  好在人魚族魔晶炮的威力跟帝國軍方的現有裝備還無法相比,這一輪的炮火雖然猛烈,卻沒有對五艘主力艦構成太大的傷害,只有兩艘龜山島的戰艦遭到了重創,卻也沒有到無法還擊的程度。

  「下面輪到我們回擊了!」江水寒大聲命令道:「全體戰列艦的主炮都給我瞄準對方旗艦,我要人魚族的主帥在這波攻擊之後,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一能夠達到戰列艦級的,也就是羅斯侯爵支援給江水寒的這五艘重型戰艦,接到主帥的命令,那些威力最強大的魔晶炮都將瞄準光環套在了人魚族大長老所在的旗艦亡「轟!」從討伐軍艦隊上飛起數十道耀眼的光帶,就像是炫麗的彩虹劃過天際,擊中了人魚族衝在最前面的主帥旗艦。

  這艘戰艦的船首像先在高溫的炙烤下爆裂開來,緊接著就是上層建築開始燃燒起來,人魚族大長老狼狽不堪的緊握著手中的法杖,在他的身畔籠罩著一個七彩的光球,那是他最後關頭發動的護身魔法,才得以保住性命一股股清泉從戰艦上空灑落下來,迅速熄滅了各處燃燒的火焰,只是那無數焦黑破爛的地方卻已經無法還原,在甲板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死去戰士更是無法生還,這艘主力旗艦已然失去了大部分作戰能力。

  嚇人類的魔晶炮威力真是強橫,我們跟他們比拚炮火沒有勝算啊!」人魚族大長老哀歎一聲,昏黃的眼眸中卻閃耀出更加強大的戰意。

  「海鯊衛進攻!」人魚族大長老的聲音彷彿蘊含著無窮的魔力,傳送到了戰場上的各個角落,原本躲藏在海洋深處潛行的人魚戰士們,紛紛駕馭著胯下的虎鯊躍出了洋面,朝著討伐軍艦隊疾馳而去!

  他們身上穿著黝黑厚實的魚鱗甲,手中握著鋒利的刀劍,身後則背著一個體積不小的兜囊,裡面裝著人魚帝國時期就開發出來的秘密武器!!冰魄彈!

  每一頭虎鯊的背上都固定著一個精巧的發射裝置,冰魄彈的體積和份量都不大,在強勁的彈簧機括驅動下,能被輕易拋射到百丈以外。

  而當冰魄彈擊中目標以後,就會炸開瀰散為一團極其冰冷的凍氣,周圍數丈方圓內的一切都會因為溫度的驟然冷卻而凍結破裂,就好比遭到頂級冰系魔法攻擊一樣!

  這些人魚族最精銳的戰士足有數百人之多,可想而知當他們同時拋射冰魄彈時,就算是巍峨巨大的主力戰艦也會被凝結的極寒凍氣粉碎!

  江水寒這些時日閱讀了大量人魚族的典籍,對戰場上可能面對的敵人虛實盡在掌握之中,他立即吩咐道:「通知鱷神島的塞東,讓他的海鬥士給我攔住敵人的海鯊衛!」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八章:召喚凶獸

  塞東跟他的屬下就藏匿在周圍的礁石叢中,看到江水寒發出了出擊訊號,那五名相貌相似的老者立刻向著人魚族艦隊的方向作出了進攻的手勢。

  鱷神島的海鬥士人數比人魚族的海鯊衛要少上一些,也沒有冰魄彈這樣強橫的遠程攻擊手段,但是他們對自己的武力都有相當的自信,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嗜血的渴望,預備給予眼前的敵人最沉痛的打擊!

  脫離了礁石的掩護,海鬥士們的身影頓時被人魚族的大長老發覺,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驚怒交加喃喃自語道:「真沒有想到,塞東竟然會加入江水寒一方,看來我們需要考慮撤出戰場了!」即使他不是一個傑出的海戰指揮官,他也清楚戰場形勢的好壞是由雙方的實力對比決定,人魚族如果要獨自面對鱷神島跟江水寒的聯軍,戰爭的結果一定是有輸無贏!

  不過,人魚族的大長老畢竟是一名天階法師,他的內心深處有著強者才有的一種驕傲,絕不肯輕易向命運低頭。

  「偉大的光明女神啊,請佑護你的虔誠信徒吧!」人魚族大長老口中默誦咒語,揮動著手中的法杖,赫然施展出了人魚族傳承千年的兩大秘術!!冰甲術與水翌一術!

  這是人魚族在戰場上最強的輔助法術之一,所有的海鯊衛身體上陡然生出一層厚厚的冰甲,防護力驟然提升了一個層級,而所有虎鯊身體兩側的鰭肢都被一層光輝籠罩,令這些海中戰獸在划水前進的時候更加輕鬆,彷彿插上了一對輕巧的水翌一,乘風破浪毫無阻礙,可以說速度與機動能力都達到了令人瞠目的程度!

  鱷神島的海鬥士與人魚族的海鯊衛,這南洋最強大的兩支海中強兵,終於在戰場中央撞在了一起,開始了血肉橫飛的慘鬥!

  海鬥士們的武技都是得自塞東五人組的親傳,原本源自沙漠王國的頂級武技,身後背著的十三枝白骨投矛,都用見血封喉的鉤吻海蛇毒液浸泡過三年時間,手中的鱷皮盾更是用十七層鋸齒鱷魚的頭皮錘鏈炮製而成,別看外形似乎比鋼鐵巨盾要輕巧靈便,實際的份量卻異常沉重,不是鬥氣修練有成的武士根本不能運用自如!

  人魚族的冰魄彈雖然厲害,卻只適合用來對付體積龐大的戰艦。這些海鬥士們幾乎從懂事開始就跟胯下坐騎生活在一起,這些體型巨大的鋸齒鱷在海水中游動起來,機動能力絲毫不比海鯊衛們的虎鯊遜色。人魚族發出好似冰雹般密集的冰魄彈,實際只有少數擊中目標,大部分都是落人海面,把周圍的海水凝結成一塊塊大小不一的浮冰。

  等到距離拉近以後,海鬥士們的白骨投矛就開始大逞兇威。他們鬥氣充沛,投擲出去的骨矛更主要對準敵人的坐騎,那些虎鯊幸虧有水翼輔助加速,大大增加了躲避敵人攻擊的機率,可是仍然有部分虎鯊被骨矛刺中,不過片刻光景就抽搐著死去,屍體迅速浮在海面上0卅心情淒涼的主人則只有幻化出自己的魚尾,跟敵人繼續周旋。

  總體來說,海鬥士的武技更加厲害一些,而人魚族的海戰天賦能力也足以抵消這些劣勢,雙方的死傷數字基本是一比一的等價交換,不過雙方主帥都是長久視對方為大敵的人物,在沒有明顯分出勝負以前,誰也不願意先退兵。

  江水寒看到塞東派出了他麾下海鬥士,跟人魚族的海鯊衛混戰在了一起,對這個南洋強者的提防之心才稍稍減弱了一些,命令艦隊排成了傾斜的二」字陣,預備跟接近的人魚族艦隊進行舷炮對轟,江水寒的戰艦數量要比人魚族少上一些,不過質量卻要勝過很多,尤其他的主力艦隊都是帝國最新式的戰列艦,有蒸氣動力推進,即使在無風的洋面上也能高速機動前進,裝備的魔晶炮數量更是相當於對方三艘主力艦的總和!

  少年就是讓這五艘戰列艦作為鋒利的尖刀,讓龜山島等附屬僕從軍跟在後面,狠狠插進了人魚族混亂的戰艦編隊中!

  炮火滔天,濃煙四起,海戰向來殘酷,在茫茫的大海上無處躲藏,只有依靠戰艦,祈禱那噴射著致命火焰的魔晶炮命中率不高,等待著接舷戰開始後,用刀劍和長矛瘋狂殺戮敵人,以保全性命!

  人魚族的大長老已經無法再保持鎮靜,他終於認識到自己只是一個法師,而不是一名合格的海戰統帥。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他只覺得顧此失彼,只能神情倉惶不斷更改著指令。

  可是人魚族的艦長們本來就缺少戰鬥經驗,大長老前後矛盾的指令更是令他們無所適從,很快就陷入亂戰的泥沼中。

  江水寒的感覺則是如魚得水,雖然第一次指揮大規模的海戰,但是敵軍主帥的無能,讓他能相對輕鬆的糾正自己犯下的一些錯誤,他的指揮能力只經過了半場海戰的磨練,就迅速提升到了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很快,每一艘戰艦都化為他手中得心應手的棋子,他甚至有閒情端著一杯冰鎮紅酒,一邊欣賞著漫天橫飛的致命火焰,一邊發佈簡略明斷的作戰指令。

  站在他身側的海軍幕僚官們,則用癡狂崇拜的目光凝視著少年。他們只是開戰後的前兩個小時有些許表現的機會,現在他們已經無法提出任何有建設性的意見,只能捧著筆記,瘋狂記錄少年發佈的一條條犀利的作戰指令。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天生就是某些領域中的無雙王者,而這位年輕的男爵大人,就是能將戰爭之神踩到腳下的恐怖存在,」無論敵我雙方任何一名稍有見識的主官,在戰爭進入白熱化階段後,都不由自主產生了這樣的共識。

  跟人魚族毫無陣形可言的戰艦相比,江水寒麾下的數十艘大小艦船,始終保持在最有利的攻擊位置上。

  而江水寒每次發佈的指令,也總是在正確的時機傳達到各位艦長的手中,讓他們產生一種!!男爵大人就在身畔盯著自己的可怖與興奮感。

  「我們的艦隊就這樣被打敗了?果然人類才是最擅長戰爭的生物,一個天才的統帥竟然可以依靠個人的智慧,打贏一場實力對比如此懸殊的戰爭!」海鯊衛是由索蘭蔻統帥。因為鱷神島的海鬥士沒有全軍壓上,她也沒有貿然加入到戰鬥中,而是留在後面謹慎的觀察著形勢。人魚族跟討伐軍艦隊戰的經過,也因此全部落入她的眼中,眼看著自家的戰艦一艘艘被敵人擊毀,女孩的心中充滿了失敗的痛苦和酸楚。

  「或許我應該使用它的力量了……」索蘭蔻緩緩將玉手按上了掛在胸口的一顆金色的巨大珍珠,這正是從黑鬍子威廉那裡得到的海皇珠,只有人魚族的皇室後裔才知道寶珠中隱藏的奧妙,並能夠透過這件寶物獲得強大的力量,「遠古的人魚聖皇啊,請解開吾血脈中封印的力量,讓天空降落火雨,讓這大海變為血池……」索蘭蔻默誦著古老的咒語,紅潤的臉色迅速蒼白,海皇珠似乎竟在吸食女孩的鮮血,一個跟女孩相貌一模一樣的幻影正從寶珠中飄飛出來,而且她的形象正隨著女孩念誦的咒語而逐漸變得真實。

  她的頭上戴著一頂華美的皇冠,身上穿著金光閃閃的鍾甲,手中握著一枝黃金戰矛,下半身卻完全是魚尾的狀態,看起來就像是一位能征善戰的大海女皇。

  實際上,這正是人魚族的頂級秘法「聖皇降臨」,索蘭蔻將自己的血肉跟海皇珠的力量結合起來,創造出一個具有遠古人魚聖皇實力的化身投影。

  在遙遠的古代,人魚族最興盛的時期共出現過三位聖皇,每一位聖皇都具有亞神等級的超卓實力,可以一己之力鎮壓南洋百族。

  此刻索蘭蔻的這個化身不過具有古代聖皇的三成實力,不過即使這樣,也足以影響戰爭。

  「流星火雨,滔天血浪!」索蘭蔻毫不猶豫的釋放出兩個大型魔法,這兩個魔法是她剛才使用海皇珠時祈願的內容之一,因此幾乎不用再作施法準備。

  戰場上空的火元素迅速凝結在一起,聚合成一顆顆的火流星,以極高的速度從天空隕落,目標正是對準了討伐軍的五艘主力戰艦!

  江水寒看似安逸的坐在帥座上飲酒,實際上他的精神觸角已經遍佈整個戰場,發覺附近的天地元氣發生劇烈變化,急忙命令各艦將能量護罩開啟到最大,預備抵禦敵軍的魔法攻擊。

  可惜各艦配置的能量護罩雖然是耗能巨大的戰爭武器,但是要想抵擋流星火雨這種高等魔法還是力有未逮,十幾個巨大的岩漿火球砸破了乳白色的能量護罩,一連穿透了幾層甲板才止住高空墜落的慣性而爆裂開來,繼而引發了熊熊大火。

  不過,這已經體現出帝國主力戰艦的超強防護力,如果換成一般的戰艦遭到這種程度的攻擊,必然是船體破裂下沉的結局!

  由於索蘭蔻主要對準了江水寒所在的旗艦進行攻擊,其餘四艘主力戰艦隻是分擔了部分攻擊,即使遭到重創也還能繼續進行戰鬥,所以戰場上的形勢倒沒有被輕易逆轉。

  鱷神島海鬥士那裡的情形就大大不妙了,「滔天血浪」不是像流星火雨那樣火爆的攻擊魔法,而是大範圍迷惑生物心智的幻術!

  眼看著蔚藍的大海變成守猩紅的血池,無數面目猙獰的怪物從裡面徐徐露出頭來,就算是心智堅定的武士也不禁心膽俱裂,陷入了不能辨識敵我的瘋狂狀態,瞬息之間就有十幾個海鬥士死於自己人的手中,塞東與跟在他身畔的數名影子武士正在後面觀戰,看到這一幕場景不由得勃然大怒,這些武士都是他多年來精心訓練出來的精銳,死於戰場上是死得其所,可是這樣不明不白自相殘殺而死,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人魚族的驕狂小輩,只會耍弄這些幻術欺負我的孩兒們嗎?可敢與我塞東決一死戰?」五人組中的塞東真身陡然釋放出驚人的氣勢,也不見他怎樣動作,整個人似乎是瞬間轉移一般,倏然出現在戰場上,向著索蘭蔻發出了挑戰。

  受到塞東狂野戰氣的影響,「滔天血浪」構建出來的虛假幻境竟然砰的一聲爆裂開來,被陷入其中的海鬥士都昏眩著逃了出來,赫然已經失去了再戰之力。

  人魚族的海鯊衛更加抵抗不住塞東的氣場威懾,如同潮水一般退了下去,索蘭蔻構建出來的聖皇化身此刻就宛然是她另外一具軀體,美眸中泛出一縷殺氣,魚尾一點大海的波濤,海面上頓時湧起了一蓬水柱托著她的嬌軀,向前一直推進到武神塞東的對面。

  「塞東,你也是南洋百族後裔,竟然無恥跟帝國討伐軍勾結,我索蘭蔻今天定要取走你的性命!」女孩清脆的聲音還在戰場上迴盪,她暗中布設的戰鬥結界已經悄無聲息向著塞東圍攏過去。

  這是只有達到亞神級的高手才擁有的特權,可以在戰鬥的時候構建出來一個密閉的空間,並在其中布設自己的領域力量,能夠控制某些強力次元法則的亞神級高手甚至可以利用這一點,擊殺任意數量的天階高手!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亞神級的高手才被視作最接近神明的恐怖存在!

  索蘭蔻的聖皇化身只有亞神高手三成的實力,但是從實力等級的境界上來說,已經擁有亞神級高手種種不可思議的手段。

  可是不要忘記了,塞東在南洋也是被稱為「武神」的絕世強者,他怎麼可能輕易被人暗算!

  塞東修習的是沙漠王國古皇室的秘傳神功,加上二百多年的修練,就算是一頭豬也早晉陞到豬中霸者的境界,何況是一個武中天才!

  「黃沙萬里,」塞東低吼一聲,一股深黃色的鬥氣陡然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跟索蘭蔻布設的淡藍色結界撞擊在一起,空間中一陣震盪然後發出了一聲沉悶的爆響,隨即空氣中蕩漾出一股大漠沙塵跟潮濕海水攪和在一起的奇異氣息。

  「哼!塞東老爺我幹過的小妞比你見過的男人還要多,居然腦殘的用這等低級的戰法,難道以為我會迷上你那條魚尾巴嗎?」塞東撇撇嘴,不層的挖苦著索蘭蔻。

  索蘭蔻秀目中現出一絲惱意,握緊了手中的黃金戰矛,碩大的魚尾倏地一擺,帶起四周數十丈的海浪,隨著女孩一起向著塞東衝了過去,駕馭著海浪的力量為自己作戰,這就是海族在海洋中戰鬥時具有的強大優勢!

  塞東如果飛到高空避戰,那麼就只能坐視他的下屬被逐一殺戮,因此他冷笑一聲,體內湧現雄渾的鬥氣護住全身,直接撲向海浪波濤的中心,要跟索蘭蔻進行近身博殺!「遠古海洋中的強大生靈,請聽從我的召喚,快些出現在我的面前吧!」這邊兩名主將拚得火星四射,人魚族的大長老也終於忍耐不住,他雖然是天階法師,修練的卻是守護系的魔法,攻擊手段相對匱乏,此刻為了挽回敗局,也只能勉為其難使用並不擅長的召喚系法術!

  「嗷!」狂暴的吼叫聲音在海面上迴盪著,一頭形狀古怪的幻獸浮現在空中,這是一頭來自遠古的翼龍,亞龍類中最凶狠的一種飛龍,細長的嘴巴中有如同鯊魚一樣的多排利齒,翼展大約有十五丈,在翅膀中間還長著兩只可以伸縮自如的利爪。

  巨大的肉翼掀起了狂風,吹得戰場上的戰艦搖曳不定,更可怕的是這種翼龍能夠噴射一種腐蝕性極強的毒液,像春天的小雨一樣滴滴答答灑落在戰艦上,甲板頓時被燒蝕出一個個黑洞。

  如果不幸落到某個水手的頭上,他將連痛苦的哭喊聲都來不及發出,整個腦袋就變得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的白骨!

  緊接著,巨大的遠古翼龍從高空俯衝下來,先是掃蕩了戰艦甲板上的士兵,緊接著又將幾艘戰艦的桅桿擊毀,那些破損的雪白船帆漂蕩在海面上,就像藍天上的白雲一樣,然而水手們卻絕對不會願意看到這樣的景致,失去平衡的戰艦則開始在原地打轉,成為敵軍炮擊的最佳目標,人魚族的艦隊趁著討伐軍艦隊接連遭到魔法攻擊的混亂時機,開始後退重整陣形,準備再次發起攻擊,挽回第一波炮擊戰中的損失!

  如果不盡快解決這頭麻煩的幻獸,那麼勝利的天秤將會迅速向著人魚族一方傾斜,到時候失去艦隊的江水寒,將再無能力征服南洋!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九章:雖敗猶勝

  「干他老母的,難怪人魚族禍害千年都沒有消亡,原來竟有召喚幻獸這等壓箱底的招數!」江水寒讀過的騎士小說,沒少看到英雄血戰幻獸的情節,當然對這種純靠強大的曉力召喚出來,不會受傷也不會死掉的難纏怪物十分頭痛。可是他也不能坐視這頭凶獸毀滅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艦隊,隨手撤掉身後披著的大氅,然後展開背後光翼,迅疾無比的向著那頭凶獸飛了過去!

  幻獸跟真實的魔獸相比有不懼死傷的優勢,但是也有行動笨拙的缺點,畢竟人工操控的傀儡肯定不具有活生生的猛獸那樣敏銳的直覺和攻擊能力。

  拉近距離以後,遠古翼龍看起來更加猙獰可怕,尤其是那雙毫無生氣的眸子,讓牠看起來彷彿就像是一頭幽靈鬼龍一樣,彷彿任何的攻擊都無濟於事!

  江水寒躲開遠古翼龍朝著自己噴射的毒液,一對和合寶刀從掌心飛出,正好刺中幻獸面部,但是傷口卻沒有血液流出,只是白光一閃就恢復如初!

  遠古翼龍肉翼下面的一隻利爪倏地伸出來,朝著江水寒抓去,由於雙方體型的巨大差異,這幻獸的一隻巨爪就足以把少年整個人捏做一團肉泥!

  「嗯?果然不會畏懼這種程度的損害啊!」江水寒感歎一聲,在空中一個俐落的側翻,躲過了幻獸的攻擊,隨即抽出了龍牙戟,朝著幻獸的腹部插去!

  如果說遠古翼龍是空中巨無霸,那麼江水寒在牠面前就是一隻靈活的雲雀,總能找到對方露出的空隙,然後狠狠的給予打擊!

  眼看著長戟深深刺入幻獸的體內,然後不過一刻鐘功夫,傷口又恢復如初,江水寒不由得鬱悶的搖了搖頭,普通的攻擊方式根本沒有辦法傷害到這頭能夠自我恢復的巨獸,看來只有動用他秘藏的超級武器了!

  「醜陋的傢伙,預備跟你的主人永別吧!」江水寒先是宣判了幻獸的死刑,然後反手抽出一枝造型詭異的魔晶火統,對準了幻獸龐大的身軀,猛地扣動了擊發機括。

  「突!突!突!」一道道炫麗的光虹如同節日的焰火,在遠古翼龍的身體表面爆裂開來,這一枝魔晶火銑竟然具有強大的連發能力,不過十幾秒鐘的時間,就爆發出了相當於幾百枝魔晶火統同時發射的猛烈火力!

  幻獸的身體在這個次兀的存在是靠外在魔力的維持,受傷之後的恢復也會消耗一定程度的魔力,如果短時間內遭到了劇烈的傷害,魔力無法及時修復軀體,那麼整個幻獸的構成基礎就會崩潰,這就是江水寒從小說中看到的關於幻獸弱點記載。

  江水寒手中這枝特別的魔晶火統集合了侏儒少女朱莉、矮人公主蒂娜,以及江水寒三個人的智慧,用極品晶鋼和秘銀熔煉的超合金鍛造而成,能夠承受難以想像的高溫高壓,在極短時間內激發出高能魔晶的全部能量,達到連續發射數百次的目的!

  當然,連續發射的成本也是驚人的,江水寒剛才的一波猛烈掃射,消耗掉的高能魔晶就價值百萬金幣以上!

  「幻獸就很強大很囂張很了不起嗎?哼哼,老子大不了丟一百萬金幣出去,分分秒秒就讓你仆街到死!」遭到魔晶火銑致命火雨的洗禮,遠古翼龍的身軀先是僵在半空中一動不動,緊接著身體開始詭異的碎裂開來,彷彿一塊堅硬的石頭被鐵錘敲碎了一樣!

  「男爵大人萬歲!」「我軍必勝。」討伐軍艦隊的官兵們親眼目睹這壯觀的場面,他們的統帥就像傳說中的蓋世英雄一樣英勇帥氣,在百丈高空中瀟灑自如的擊滅了恐怖幻獸,這對士氣的激發有難以想像的作用!

  每一個人都產生了堅定的勝利信心,跟隨著這樣強大的主將,又怎麼可能會打敗仗呢?

  「自古英雄出少年,為什麼這樣的天才會是我們人魚族的敵人呢!」人魚族的大長老在這一瞬間彷彿又老了一百歲,即使他還有一些其他的法術手段,可是他也沒有信心再繼續這場戰鬥了。

  他又望了望索蘭蔻那邊,看起來女孩跟武神塞東打得旗鼓相當,不過人魚族大長老感覺對方似乎沒有盡全力戰鬥。

  「塞東跟江水寒的聯盟也不牢固,他寧可跟索蘭蔻纏鬥下去,也不願意在盟友面前暴露實力。」

  「也是希望我跟江水寒拼得兩敗俱傷,再來撿便宜嗎?」

  「嗯,敵人比想像中強大,塞東的出現也是在意料之外,我們就算退兵回去,也有理由向黑鬍子交代了!」人魚族大長老心中瞬間就轉過了千百個念頭,然後斷然作出了撤兵的決定,他命令手下的法師準備釋放巨浪法術掩護艦隊後撤,自己則趕去接應索蘭蔻。

  塞東也不是一個傻瓜,看到人魚族大長老向他這邊的戰場飄飛過來,也立刻向著江水寒所在艦隊的方向退了下去。

  索蘭蔻卻是意猶未盡,她借助聖皇降臨的化身,竟然跟塞東打了個平手,更在實戰中獲益良多,對武技有了更多的領悟,最後是人魚族大長老攔住了地!,一一索蘭蔻,不要再打下去了,塞東的武力高深莫測,他剛才始終沒有盡全力,我們可以輸掉這場戰爭,卻不能失去聖皇血脈傳承的希望!」人魚族的大長老回望了一眼自己已經傾覆的起見,來到了少女身畔,沉聲說道:

  「江水寒得到了一鱷神島塞東的幫助,靠我們自己的力量已經不足以與之抗衡,撤兵了!」

  戰場上風元素因為之前的對抗而散失殆盡,無異於成為了風系魔法的禁地,然而人魚族的法師們還可以使用水系魔法。大長老作為天階法師,能夠影響的範圍是更加巨大,無數道水流形成一個回尚速旋轉的漩渦,很快將戰場的敵我雙方分割開來。

  緊接著,人魚族大長老又激發了數道巨浪攔阻追擊的戰艦,雖然因為江水寒高超的指揮才能而沒有造成什麼殺傷效果,可是人魚族的艦隊終於逃離了戰場。

  江水寒盤點自家損失,五艘主力戰艦中一艘近乎全毀,其餘四艘艦也是損毀嚴重,需要一個星期到半個月的時間進行修理。其餘僕從艦隊也損失了將近三分之一,剩下的也多少需要進船廠進行一番修理。

  這讓江水寒也對海戰的慘烈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從前他領兵作戰,依靠精良的武器裝備和高深的軍陣謀略,總是能在不損失太多軍力的情況下擊潰敵軍,可是這次因為麾下統領的要不就是借來的艦隊,要不就是依附自己的僕從軍,這些雜牌軍沒有經過江家特有的兵法訓練,戰力就差了許多,數量又遠不如敵軍,難免會出現如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殘酷結果。

  由於討伐軍的艦隊需要時間打掃戰場,江水寒也沒有立即回到雪梨島,而是利用這段時間思考這場海戰的得失,武神塞東卻派人送來消息,他要帶領麾下的海斗回去鱷神島。

  武神塞東此行本來就是想趁著人魚族精銳軍力在外,偷襲宿敵人魚族的老巢,難得江水寒幫他達成了這一心願,所以他也樂得跟少年合作一回,共同對付回軍的人魚族主力艦隊。

  如今即使沒有讓人魚族全軍覆滅,也讓他們元氣大傷。塞東對此感到心滿意足,卻也要防備別人偷襲他的老家,所以戰鬥一結束,就急急帶領部下踏上了歸途。

  不過這名南洋強者或許也是對江水寒表現出來的戰力多有忌憚,擔心少年為了獨霸南洋而會藉機將他幹掉,不論他是否對自己的武力有信心,只看他精心培養出的那些影子武士,就知道他是一個十分愛護自己生命的人,絕對不會給人對付自己的機會。

  不過考慮到日後可能還要跟少年聯手對付黑鬍子等人的聯軍,塞東的留言中對江水寒倒是十分客氣,足足三大張的魚皮紙都是誇讚少年如何英雄了得,好似恨不得跟少年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一般,跟初次來信時候的簡約明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唉,誰說絕世高手就不會勢利了?越是這種逆天的強者,眼光也就越是犀利,能夠判斷出誰是絕對惹不得的人物,會暈不臉紅的對他們敬畏的對象表現應有的尊敬。

  江水寒同樣對武神塞東的離開感到鬆了一口氣,有這樣一個隨時可能翻臉的絕世強者在附近,他心裡也始終繃緊著一根弦,提防著他對自己進行偷襲,畢竟他是南洋出身的人,不會對自己這個想要將南洋打造成私家眾寶盆的帝國貴族抱有好感,如果有機會下手,那麼絕對是寧願錯殺不會放過。

  接下來,他需要利用這段難得的戰爭空檔,對未來的最後決戰做一些準備!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十章:海洋尋寶

  回到雪梨島的土王宮殿,江水寒召喚出縛美寶箱,進入到了為娜塔莎開闢的私有空間中。

  女孩此時正趴伏在地毯上,以一種奇怪的姿勢進行修練,她的柔軟身軀彷彿沒有骨頭一樣,從身後彎成了一個圓環,兩條長腿則以不可思議的柔韌感拗到肩頭,她的一雙玉手則在胸前擺出了向神明參拜的姿態,臉上的神態端莊凝重,宛然是一個虔誠的仙女!

  「嘖嘖,這個姿勢可真不錯,等會兒試試這個,看看你高潮的時候,感覺是不是會更刺激一些!」江水寒色瞇瞇的蹲在了女孩身後,欣賞著女孩股間的美麗春光。

  在這種地方不虞被人偷窺,所以為了修練方便,娜塔莎只穿著一件輕薄的睡裙,而擺出這樣撩人的姿勢以後,兩腿之間的秘密當然就再不會被掩藏在裙子下面了。

  在兩條渾圓白嫩的大腿中間,江水寒可以清楚看見雪白肌膚下淡青色的細小血管,一條樣式性感的白色蕾絲內褲堪堪將誘人的桃源洞遮住,不過那半透明布料下清晰鼓凸的蚌唇,和中間凹入的淺淺溝壑形狀,更讓人產生無限遐想,雖然女孩那裡對他已經不是再是秘密,但是當他看到這麼香艷的情景,下體還是不自覺地產生了反應。

  「嗚……大壞蛋,一來就偷看人家……這麼久都不知道來看看人家……人家還以為自己對你沒有吸引力了呢!」娜塔莎聽到少年的聲音,臉上頓時浮現無比驚喜的神色,不過當她扭過頭望向少年的時候,臉上已經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唉,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娜塔莎這點小花招怎麼瞞得過江水寒,不過他才不會無趣的拆穿女孩這麼專業的表演,而是溫柔的把女孩攬到懷裡,好好疼愛了一回。

  少年的熱吻和充滿熱力的大手,是治療女孩幽怨心情的最好良藥,不過片刻工夫,女孩已經破涕為笑,一雙美眸中更是春波蕩漾,擺出了一副期待少年恣意採擷的誘人姿態。

  說起來少年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寵幸過娜塔莎了,這也是凱瑟琳這名納迦女王的特意請求,她需要指導女孩進行冥想修練,恢復自己當初的強大實力,因此需要屏卻雜念,讓心靈保持在空靈的狀態,自然也就不能再沉迷於那男女歡愛的銷魂歡愉之中。

  因此,在下一個瞬間,冰冷的感覺襲擊了女孩的神經,納迦女王凱瑟琳的意識突然強行佔據了女孩的軀體。

  凱瑟琳面無表情的凝視著少年,眉宇間隱約現出一絲不快的神情:「江男爵,你為何違反對我的承諾,你不是答應不會來干涉娜塔莎的修練嗎?」江水寒對她的出現並不感到意外,鎮靜的回答道:「我會來找你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方法,能讓你在短時間內就恢復大部分實力。一「什麼?這不可能……」凱瑟琳闐百不禁發出了一聲驚呼,隨即遲疑但堅定的說道:「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我可以付出我能承受的一切代價!」跟淫魔神這等強大的天界神明無法相比,凱瑟琳只是黑暗雷神為了回應納迦一族虔誠的祈禱,而特意創造的一個強大存在。她雖具有一些神明的特質,卻也還算下上是一個低等神明。在失去軀體以後,她的靈魂即使還可以存在於世間,卻無法再憑藉自身能力重生和壯大,必須依靠寄宿者的肉體吸納天地元氣溫養魂識。而娜塔莎的資質雖然還算不錯,卻遠遠比不上當初納迦一族集合全族之力創造出來的完美軀殼,所以凱瑟琳在這段時間內,也只恢復了百分之一的實力,這讓她感覺十分鬱悶!

  如果用普通人能夠理解的方式打個比喻,凱瑟琳將魂靈寄宿在娜塔莎身上,就好比是一頭大象突然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隻螞蟻一樣,失去那種血肉融合的力量以後的無力感,真是嚴重挫傷一個人自信和驕傲。

  因此,當江水寒突然到來,說他有辦法讓凱瑟琳迅速恢復實力的時候,她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看到水面上飄浮一根木頭一樣心中充滿了渴望,哪怕那根木頭上盤踞一條毒蛇,她也會不管不顧把它摟到懷裡再說!

  江水寒凝視著娜塔莎的美麗雙眸,彷彿那樣可以看到隱匿在她身體裡面的凱瑟琳女王,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捕獲一具幽暗地域羅絲女神的神體分身,是這位女神花費了無數神力,親手為自己構建的肉身軀殼!」這個訊息好像一道驚雷劈到了凱瑟琳的魂靈上,讓她一時之間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這個少年竟然說他捕獲了一具神明的肉身軀殼!

  天啊,不會是真的吧?即使羅絲女神不如黑暗雷神強大,那也是頗有名氣的一個邪神,她的軀體絕對讓凱瑟琳垂涎三尺啊!

  要知道,神明的靈魂非常非常強大,普通生物的軀殼根本無法承受神明降臨的威能,只會在第一時間灰飛煙滅,只有神明消耗自己的本源神力,才能塑造出足夠堅固的肉體軀殼,因此神體對於神明來說,可以說是僅次神格的重要存在!

  而構建一具合適的神體是一件非常艱辛的事情,往往要經過千萬年的辛苦淬鏈,才能得到理想的結果,而在這個過程中即使出現瑕疵體,神明也絕對不會輕易將之拋棄,而是珍藏起來作為分身的備胎。

  所以說,即使一具不是十分完美神體分身,對於天界的絕大多數神明來說,都是比神器還要珍貴的東西,絕對不可能胡亂拋棄。

  江水寒既然說他捕獲了一具神體分身,那麼只能說明一件事情,他真是從羅絲女神那裡硬搶來的!

  凱瑟琳望著江水寒的目光終於有了一絲畏懼,任何一個敢於挑戰神明的存在,都值得這個次元的生物對其抱有衷心的敬意,而挑戰神明成功的人,更是會被視作不可凱瑟琳小心翼翼問道:「您……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才能得到這具神體?」江水寒搖搖頭,說道:「你沒有足夠的實力駕馭這具神體,因為羅絲女神從來沒打算放棄索還她的寶貝軀體,我只是想出來一個辦法,能夠在某些時候臨時借給你用一下!」凱瑟琳有些明白少年想要向自己表達的意思了,說道:「你是需要借助我的力量對付一些敵人?」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其實沒有你的幫助,我也能幹掉他們,不過我不想把場面弄得太浩大,那樣收拾會很麻煩!」少年當然不會說出事實真相,因為每使用一次誅神兵,淫魔神跟江水寒都會元氣大傷一陣子,如果能用更簡單的方式幹掉對手,那是最好不過了。

  凱瑟琳卻不這麼認為。她以為江水寒既然能從羅絲女神那裡搶到一具神體,以他的實力要幹掉幾個天階或者亞神級的高手是小事一樁,不值一談。他會想借助自己的力量,多半是為了替他背後的神明掩蓋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凱瑟琳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蛛後羅絲跟我們納迦一樣都是源自精靈一族,她跟黑暗雷神的神力本源也都是暗之元素,她的神體跟我靈魂契合度應該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我想我永遠沒有辦法得到比這更好的軀體了!我想要這具神體,只要你能滿足我這個願望,我可以放棄尊嚴、榮譽乃至部分的行動自由……一顯然,羅絲的這具神體對凱瑟琳的誘惑實在太強大了,她甚至願意給江水寒充當奴僕,也想要得到這具跟她的靈魂有著完美契合度的軀體!

  江水寒斷然拒絕了凱瑟琳的要求:「不行,至少目前我無法承諾將這具神體給你,那會讓我跟羅絲女神之間徹底失去轉圜的餘地,除非你能夠給予這位女神等價的補償!」少年望著凱瑟琳流露出不甘心的神情,皺眉道:「而且,即使只是讓你暫時使用這具軀體,對你來說也是一件不容易辦到的事情呢!」凱瑟琳猶疑的望著江水寒,試探的說:「你是說,羅絲女神會因此遷怒於我?一江水寒說道:「不錯,這具神體如果脫離我的控制,羅絲女神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它召回深淵,而且以她的惡劣性格,多半會狠狠報復企圖染指她神體的魂識,你就算不會因此煙消雲散,也絕對不會感到好過!」凱瑟琳沉思了片刻:「你應該有辦法對這具神體進行某種禁制,讓羅絲女神無法達成召喚的目的吧?」江水寒臉上露出一絲有些詭異的笑意:「我能夠採取的禁制手段非常特別,你每用那具神體跟我歡奸一次,就可以使用它一天時間,而無需擔心遭到羅絲女神的報復!」凱瑟琳聽到少年這樣褻瀆自己的言辭,臉上卻沒有露出多少怒意,而是若有所思的說道:「果然,你擁有的是淫慾的力量……那麼在你身後支持你的,就是已經從天界墮落無蹤的淫魔神吧?」江水寒神色不變的說道:「我本來就沒有打算瞞過你,另外你別忘記了,淫魔神的本尊慾望之神還依然在天界,我並不擔心自己缺少強力神明的眷顧!」凱瑟琳點點頭,說道:「不錯,慾望之神是創世神締造的最強大的神明之一,有他在天界暗中照拂,淫魔神遲早還會再度回到天界,而你多半也能藉著這件事情而獲得一個獨立神格吧!」江水寒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決定冒一回險,畢竟凱瑟琳曾經是一個絕世強者,值得自己用心拉攏收服。

  「假如我已經獲得一個神格,你願意做我的神僕嗎?」江水寒的坦誠再次讓凱瑟琳大吃一驚,她萬萬沒有想到少年會把這麼機密的事情說出來!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沒有那個神明會輕易增收神僕,因為那會消耗他得到的信仰原力,如果凱瑟琳能夠被已經走入封神之路的江水寒收用,那麼代表她將獲得無盡的生命和與日俱增的強大實力,永存世間的誘惑可是比任何東西都要珍貴,都要令人瘋狂!

  同時這也是一次生死難卜的考驗,淫魔神會從天界墮落到下層次元,足以代表神明爭鬥的慘烈,她如果介入這場神明之爭,而又不幸站到了輸家的一方,那麼很不幸,得罪神明是比死亡還要恐怖千萬倍的事情,她的靈魂可能會在地獄煉火中永世燒灼,她即使想要灰飛煙滅都是一種奢望!可是,江水寒既然已經向她說明了一切,她還有拒絕的可能嗎?她如果現在拒絕,少年唯有設法毀滅她的魂識,就算最仁慈的做法,也是將她永久封印起來,讓她永無出頭之日!

  「大人早已掌握著我未來的命運,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昔日傲霸南洋的納迦女王終於在江水寒的誘惑與威逼中低下了她高貴的頭顱,直到此時她才真正把自己的命運跟江水寒連結到了一起,並開始忠心的為她的主人謀劃獻策。

  「當初我們納迦王國開始衰敗的時候,就有為未來再次崛起準備……因為曾經被神明拋棄過一次,反而能夠更清楚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被自己掌握的力量才是最可靠的……」凱瑟琳在得到江水寒賦予在縛美寶箱空間中的操縱權限後,立刻幻化出一幅古老的海圖,在上面標注出古納迦王國留下的幾處秘密寶藏。

  這也是江水寒要收服凱瑟琳的一大主因,納迦王國留下的可不只是財富,更有大量的武器和戰爭機械,甚至一些已經失傳的禁咒魔法。

  在跟人魚族戰鬥中,他雖然僥倖佔到上風,可是他他知道那是人魚族大長老投鼠忌器,因為大量人魚族俘虜在自己手中,沒敢使出壓箱底牌的緣故。

  天階法師在一對一的戰鬥中或許不如天階武士厲害,可是在大規模戰爭中,只要肯不惜代價釋放出禁咒,往往就能讓敵人死傷殆盡,一舉決定戰爭的勝負!

  江水寒即使有誅神兵和納迦女王兩張王牌在手,可是還想盡可能多擁有一些制敵得勝的手段,因為王牌只有最關鍵的時候打出去,才能起到王牌的作用,而過早揭開自己的底牌,只會得不償失,讓敵人有更多手段對付自己!

  雖然古代跟現在的海圖有不少差異,但是相互參照還是可以找到對應的位置,江水寒也不怎麼擔心寶藏已經被人取走,畢竟納迦王國的藏寶地都是在極其隱匿荒涼的位置,南洋又不是什麼繁華的地帶,在浩瀚的海洋中、星羅棋布的島嶼中,要想藏一些東西真是太容易了!

  江水寒交代了韋德上校一番,命他在雪梨島修整艦隊,自己則跨騎上多芙這個香艷無比的人形飛車,朝著茫茫大洋進發,尋找納迦寶藏去了。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十一章:神選之秘

  可惜事情沒有想像的那麼順利,凱瑟琳看到當年她命人埋藏寶藏的地方時,竟然無法提供任何的意見。

  滄海桑田,地理變遷,數千年前巴掌大的無名小島,現在因為無數珊瑚蟲的持久努力,已經是一座有著廣闊土地面積的大島嶼,而且島上竟然還有了大量定居的島民。

  江水寒看著島上不算繁華,也絕對不算荒涼的幾座城鎮,拿著凱瑟琳繪製的古代藏寶圖,感覺腦門上正落下幾道黑線。他終於認清事實,就是年代越久遠的藏寶圓,越有可能會讓你哭笑不得。

  不過想想自己辛苦的飛了一天一夜,多芙滑膩多汁的小蜜穴更是被自己幹得幾乎冒火,如果不在島上嘗試找上一回寶藏,也真對不住兩個人的這趙奔波之苦啊。

  比較麻煩的是由於這兒靠近沙漠王國,島上的居民多數是從那裡遷移來的襖族人,江水寒這個帝國貴族的衣著和語言習慣都跟當地人有著顯著的差異,為他探聽情報造成了相當的困擾。

  唉,碰到這種毫無頭緒的事情,江水寒的對策也只有一個,就是請出精通「文王神課」的小朱朱,幫忙進行一次卜算,好找出寶藏的相關線索!

  江水寒身邊大大小小的美女,唯獨小朱朱喜歡縛美寶箱中的囚居生活,不過據她自己的說法,這才是她從前習慣的生活方式,女孩子家的怎麼可以整天拋頭露面呢?

  宅在家裡描紅、彈琴、蹴鞠、投壺才是一個淑女應有的生活方式!

  尤其縛美寶箱的美女祈願功能,真是太方便太好用了,想要什麼奸玩的東西,只要心思一轉就會出現在手邊,正好符合小朱朱的懶惰性格。

  再說西大陸的水質與食物可不是那麼適合她這個東大陸的遠方來客,待在縛美寶箱裡面是她能夠長命百歲的最佳選擇,這也是這次小朱朱說服江水寒,甚至在沒有帶奧黨麗出來的情況下,卻肯帶她遠征南洋的一大原因!

  江水寒在朱朱的私人空間中出現的位置是在朱紅的大門外面,這也是朱朱最近刻意提出的要求,因為他神出鬼沒的行蹤會嚇到她脆弱的小心臟,而且隨便出現在女孩子的閨房,也未免太沒有禮貌了。

  思,這當然是小朱朱編出來的托詞。江水寒雖然憐惜她年幼嬌弱,還沒有進行最後一步的開苞大業,不過她全身上下哪個部位沒有被他仔細愛撫親吻過呢?她甚至已經習慣用小嘴服侍少年,甚至可以大口吞嚥那腥膻的白濁黏液,怎麼會介意被他看到自己沐浴或者衣衫不整的時候?

  在江水寒看來,她多半是不想讓自己看到她抱著布玩偶時吐露的思鄉之情,免得自己揭穿她的身世秘密!

  如果說從前還有所疑問,看到朱朱在縛美寶箱中佈置的家居擺設以後,江水寒心中早對小朱朱的來歷有了大概的猜測。

  即使對那個遠逝的王朝沒有絲毫印象,可是江水寒畢竟無法擺脫古老帝國在他家族中留下的頑強印記。他清楚明確的知道,這朱紅色的大門絕對不是一般人家能夠使用的,那是一項很嚴重的罪名叫做「逾越」,是會被皇帝滿門抄斬的重罪!

  還有庭院中鋪著的三尺金磚、房頂上的七彩琉璃瓦、飛簷上的龍型鎮獸,一切一切都表明,小朱朱的身份來歷不得了,就算不是皇室的公主,也是一位親王家裡的郡主。

  即使日月帝國已經上I朋瓦解了幾百年,可是江水寒可以確定,如果小朱朱在東大陸的任何一個大城市公佈自己的身份,絕對會有數不清的權貴為搶奪她而打得血流成河,因為誰能讓她為自己生下兒子,就代表著日月皇室正統血脈的復甦,就有資格號令群雄,逐鹿天下,當年,江水寒的先祖江充,就是因為把妓女和癟三當作皇室成員販賣騙錢,才被上了他惡當的七十二路反王聯合通緝,逼得逃到這西大陸。

  因此,江水寒很是感歎自己的狗屎運,竟然會在西大陸的荒涼小鎮上撿到這樣的寶貝,他即使沒有興趣回到戰亂頻繁的東大陸爭雄天下,也很是為自己能有個血統高貴的妻子感到得意。

  江水寒推開木門,穿過庭院,再走過一條橋廊,才來到了小美女的閨房外。小朱朱早已妝扮整齊,就像日月帝國得寵的妃子迎候皇帝陛下駕臨一樣,在門口朝著少年半蹲下身子福了福,晶瑩的眸子閃動著喜悅的光輝,柔聲說道:「江郎,朱朱在此恭迎您的大駕光臨,不知道這回有沒有禮物送給我啊?」

  「江郎……」

  「朱朱,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要學會入鄉隨俗,應該要跟你的姐妹們一樣叫我江水寒每次聽到這個稱呼,就會覺得渾身不自在,原因無他,還沒有完成發育的小朱朱說話的聲音還是糯甜的童音,「江」與「張」的音節總是分不大清楚,這個「江郎」每每被說成「張郎」,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好的東西啊……「我就是喜歡這樣稱呼我的夫君愛郎,那個什麼家主大人,感覺太生分了呢!」小朱朱委屈的說道。

  江水寒多次嚴肅的教育朱朱,徒勞的想要改變這個稱呼問題,可是小朱朱是抱定決心要這樣稱呼他了,或許就是為了報復當初少年取笑自己是小豬豬吧?

  看來先賢絕對不會犯錯,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何況小蘿莉朱朱正好佔全了兩項啊!

  「喵嗚!」那對雪貓小蘿莉在這個時候跑了出來,熱情的攀住少年的兩條胳膊,在他兩邊的臉頰上各自獻上香吻,兩對彈力驚人的柔軟肉球毫無顧忌廝贈著少年的臂膀,挑逗著少年的情慾,兩條長長的貓尾在屁股後面開心搖動著。

  「喂喂……不是說只有狗狗才會搖著尾巴迎接主人的嗎?你們要有貓族的自覺,千萬別學那些臭狗的毛病哦!」

  「喵嗚……狗狗可愛……不臭!」一隻雪貓小蘿莉的笨拙分辨著,顯然小朱朱在閒暇的時候有教她們說東大陸的語言。

  「喂,不要想轉移話題哦,把我的禮物給我!」看到兩隻雪貓小蘿莉在愛郎上舒服揩油,小朱朱妝扮出來的淑女模樣立刻不翌一而飛,她像一隻可愛的小無尾熊一樣,抱在江水寒的身上向他索要禮物。

  「好啦,奸啦,每個人都有禮物喲。」江水寒趕緊認輸,別看小朱朱的外表像是個萌麗可愛的小天使,實際內心卻是一個調皮的小惡魔,一旦被她貼身發起攻擊,那就是扭住一絲嫩肉然後旋轉一百八十度的狠毒手段啊!

  兩隻雪貓小蘿莉最奸打發,兩條新鮮的海魚就讓她們歡喜的瞇起了眼睛,自從到南洋以後她們就很有口福,她們的族人估計做夢都不敢想,有朝一日能這樣奢侈的天小朱朱就比較難伺候了,往往把江水寒暗藏的儲備都掏光光才肯罷休,少年甚至懷疑她偷偷使用預知天賦,才會知道自己有偷藏稀罕的小玩意。

  這次又是如此,九連環的大風車被小朱朱隨手掛到牆上,能吹響的大海螺號也擺到了屋角的博古櫃上,完全沒有試試吹響聽音的慾望,直到江水寒拿出在土王王宮中找到的一把紅珊瑚梳子,才讓女孩的嘴角向上翹了起來。

  不過,女孩每次都不會白要江水寒的禮物,總是會想出一些花樣回報少年,這一次也不會例外,她笑吟吟的讓江水寒坐到了案幾後面的矮腳凳上,先獻上一個香吻,然後羞答答的說道:又丁天我就給江郎跳個舞,算是答謝吧!」只見朱朱緩緩向後退了兩步,然後極具挑逗的用手緩緩扯開了裙帶,任由華美的長裙滑落到了地上。

  「嘩?不會吧?難道是要跳脫衣舞給我看,那可真是太刺激啦!」江水寒就算是飽閱美色,這一刻也不禁心神搖曳,覺得鼻孔有些發熱,他可不是沒有看過脫衣舞,他身邊的很多美女都曾經為了取悅少年,羞答答的跳過這種充滿誘惑的舞蹈給他欣賞,像費倫娜跳的脫衣舞更是比專業舞孃還要優雅撩人。小朱朱可是東大陸的小美女,絕對沒有西大陸這些美女那麼熱情奔放,她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主動了呢?

  「嘻嘻,我知道你在轉什麼壞念頭,不過你要失望了,我要為你表演的不是那種色色的舞蹈,而是東大陸特有的胡旋舞啦!」眼看著小朱朱慢慢脫得只剩下褻衣,露出了雪白的臂膀和光潔柔膩的大腿,卻突然停止了脫衣的動作,露出了調皮的笑容,在江水寒失望的目光注視下,小朱朱彷彿變魔術一般,向縛美空間索要到了她需要的兩樣道具,幾條彩色的飄帶和小巧精美的黃金腰鼓。

  心應弦,手應鼓。弦鼓聲雙袖舉,回雪飄搖轉蓬舞。左旋右轉不知疲,千匝萬周無已時。人間物類無可比,奔車輪緩旋風遲。

  朱朱驀地清叱一聲,隱含著一股肅殺之氣,江水寒心頭浮現的些許沮喪頓時被一掃而空。

  小朱朱嬌俏柔美的身姿開始在鼓樂聲中急速起舞,她兩腳足尖不時交叉在一起、左手則扶著纖腰、右手高高舉起。全身綵帶飄逸,隨著女孩開始高速旋轉,那炫麗的飄帶就像彩色的雪花在空中飛舞,女孩小小的嬌軀就似是春天的花草迎風飄搖不止。

  隨著女孩高速的旋轉動作,腳下徐徐升起了一股輕柔的小小旋風,短短的褻衣裙擺旋為弧形向上揚起,頓時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誘人下體,原來女孩竟然沒有穿著褻褲,股間那袖珍小巧玲瓏的蜜穴就似乎是雪玉雕琢成的一般,白裡透紅又晶瑩剔透,就似乎是一朵沒有綻開的白色百合花蓓蕾,淡淡清香沁人肺腑,格外惹人憐愛,然而讓人又氣又惱的是,那翻飛的褻裙不時擋住少年火熱的視線!

  這欲隱欲現的淫靡舞蹈,可比在床上劈開大腿任君觀賞要誘人的多了,讓人感到好像百鼠撓心一般焦慮,苦苦期待著褻裙下擺每一次飄起的剎那。

  「咕嘟!」江水寒猛地嚥下一口口水,才覺得自己心跳如鼓,他從未想過這恍若天仙降臨的聖潔舞蹈竟然會這樣撩人,朱朱這個小丫頭簡直太懂得男人的心思,大會挑逗自己了啊!

  「唔……好暈哦!」朱朱低吟一聲,用手輕輕按著頭側,她剛才用盡最後一分力量旋轉,最後才嬌柔無力軟倒在了少年的懷裡。

  朱朱纏綿嬌媚的呼喚著江水寒,雪白的臉頰上陡然渲染開兩片紅暈,半露的酥胸仔似小荷才露尖角,粉紅色嬌嫩兩點就恰似那出水的菌萏,格外清新誘人。

  「等從南洋回去,你就娶了我好嗎……」不知道為什麼,小朱朱突然主動向江水寒提出了婚嫁主事。

  工水寒旺了一下,隨即皺眉問道:「你原來不是說,等你滿十五歲才嫁給我的嗎?現在怎麼突然著急了,該不會怕你家裡來人追你回去吧?」小朱朱搖搖頭,清澈的目光中透出一絲狡黠一絲銳利,說道:「我家裡應該不會有人來追我回去,我是怕會被人搶走我江家正妻的位置,比如羅斯侯爵家的那位千金小姐……」在這一刻,朱朱不再是當初江水寒在小鎮上撿到的單純可憐小女孩兒,也不是剛才纏著少年索要禮物的調皮俏麗小丫頭,她宛然化身成一個善於勾心鬥角且城府深沉的宮廷后妃!

  「當你征服南洋以後,你在南方行省的權勢和實力會迅速膨脹到讓人敬畏的程度,然後就會有很多頂級權貴會想要跟你聯姻,到時候你面臨的抉擇可能會不只羅斯侯爵一家,各方面的壓力也會非常強大,你娶了我這個東大陸的女孩為正妻,可是能對各方勢力都能有一個很奸的交代喲!」江水寒似笑非笑的望著小朱朱「你這爭搶正室地位的權術和本領,也是從你母親那裡學到的吧?」朱朱輕吐丁香小舌,姿態誘人的舔了一下嘴唇:「我娘教過我很多東西,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寧為凡人妻,不為英雄妾。男人爭搶天下霸權如果失敗,還能隱姓埋名過著隱士生活,女人搶奪內宅主母的位置如果失敗,輕則一世被人壓在頭上欺負,重則生不如死,死亦受辱,絕無第二條道路可選!」

  「西大陸的風俗跟東大陸可不一樣,我江家跟別人家裡又是另一番情景呢!」江水寒肚裡這樣想著,臉上卻是微笑不語,想起當初在小鎮上撿到她以後,身畔女孩都將她視作珍寶般呵護,誰曉得這個萌萌的小蘿莉居然會想要凌駕於她們之上,做江家溝女王人!「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其中一些秘密關係到你的生死和未來的命運,甚至連奧黨麗姐姐都不能說。」朱朱繼續為自己將來的正室地位遊說著江水寒:「我也同樣有一些秘密,不過我已經將那些秘密永遠留在東大陸,讓它們跟著日月皇朝一起被歷史埋葬,日後也絕不會給你惹來無謂的麻煩。」江水寒眉毛向上一挑,說道:弋你以為我是怕為自己女人承擔麻煩的男人嗎?東大陸距離這裡有十萬里之遙,中間又有神明設置的強大結界,就算是絕世強者要想到西大陸,也需要冒九死一生的風險,我才不懼有誰會來捉你回去,大不了老子丟幾千萬金幣出來,把他從哪裡來就砸回去哪裡去!」少年又沉吟了片刻,才說道:「你知道我身畔有那麼多女人侍奉,為何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懷上孩子嗎?我是怕敵人會用我的骨血脅迫我就範,因為隨著我實力的增加,我的敵人也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卑鄙和強大,他們將無視廉恥道義,會毫不猶豫用各種直接犀利的手段對付他們的對手。正是因為同樣的原因,我也不想娶一個沒有自保能力的女人做正室,那只會讓她變成敵人首選的劫持目標!」朱朱聞言不由一笑了起來,說道:「所以你即使很寵愛奧黛麗姐姐,也捨不得給她一個側室的位置,寧可她還是個貼身女僕的身份?」江水寒撇嘴說道:「不錯,奧黛麗至少還是有品階的劍士,你可是普通人都能拐帶走的小丫頭,要你做我妻子,只怕隔天就會冒出綁架事件啦!」朱朱自信滿滿的笑道:「你大概忘記了我具有的預知天賦能力,只要是涉及我生死安危的因果,我就算是睡夢之中也會驚醒,未卜先知,聞險而避!」江水寒目中閃過一絲寒芒,說道:「既然你有這樣的本事,怎麼會被人拐到西大陸來?我看你那時的惶恐驚怕不是作假,否則我也絕對不會輕易收留你!」朱朱聽到江水寒的質問,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鬱悶沮喪的神情,撅著小嘴說道:

  「我也一直想不通這件事情,那個把我帶到西大陸的老人或者不是這個次元的存在,或者就是一個捉弄我的頑皮神明,我根本推算不出關於他的任何事情!」小蘿莉瞧了一眼聚精會神聽自己講述的江水寒,繼續說道:「當初,我只是在眨一下眼的工夫就被他從東大陸帶到了西大陸,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除了神明我想再沒有人可以做到吧?」

  「什麼?瞬間就把人從東大陸帶到西大陸?」江水寒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色,然後他苦笑著說道:「不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存在,或許比神明還要強大,你如果不能卜算他的來歷,那肯定也就是什麼了不起神明的轉世了,「不管啦,總之他既然捨得把你這個極品小美人送給我,我也就敢把你抱到床上去,至於正室的位置我會先給你留著。畢竟有這懸而未決的江家主母寶座,我才是值錢的王老五,一旦早早出貨,我可就是無人問津的豆腐渣了,對我以後泡妞大業十分不利!」本來是想找小朱朱占卜寶藏的位置,沒有想到竟從她這裡得知了這些秘辛,真是搞得江水寒大腦一片混亂,晃晃有些發脹的腦袋,先把這件棘手事情擱下,然後就向朱朱提起了找她的本來目的!

  「什麼?你又要去挖寶啦?這種遊戲玩太多遍,可是很無趣的啊!」小朱朱對於江水寒的寶藏狗運可是很不理解,當初少年先是在蠍盾領地揞掘庫達爾寶藏,後來又在龜山島挖出來一個納迦女王,現在又跑了幾千里海路到這個海島挖納迦王國的藏寶,簡直就是一個流浪天下的追跡者啊。

  朱朱癟著紅嫩的小嘴,說道:「貴族就要有貴族的樣子,經營地盤擴張勢力才是你該做的正業,你這樣挖來挖去,跟盜墓賊沒兩樣,我嫁給你會感覺很沒有面子的耶!」江水寒搖頭,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小丫頭你知道什麼?別人家的豪門子弟有家族的人脈和財力,江家到如今就剩下我孤單一人,我老爹只留給我一間破房子,再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經營地盤是細水長流的掙錢方式,同樣要投入大把的金幣進去。我不拚命挖古代寶藏,那有資本跟那些權貴抗爭?何況這次跟人魚族拚的有點凶,我艦隊損失不少,更要從納迦王國的寶藏中尋求些能增加戰力的寶物!」朱朱歎了口氣:「好吧,我試試就是了,不過幾千年的時光有些太久遠,我可能沒辦法算得太精準,最多只能給你找出某些線索!」

  【第二部·第十二集】第十二章:寶藏探索

  菲露島在幾百年前還是一個渺無人煙的島嶼,這裡遠離大陸又不在任何遠洋航線上,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一個沙漠王國的酋長發現了這個海上孤島。

  這名酋長本來是個部族內亂的失敗者,他帶領部分親族成員遷徙到這大洋之中的荒蕪之所,以打魚放牧的生活方式定居了下來。

  或許是上天眷顧這名一直走霉運的傢伙,這個荒島附近居然是一個盛產珍珠的海域,島上茂密的森林也正好提供了造船的材料。

  就這樣,酋長及他的子孫因禍得福,依靠珍珠產業又重新開始豪奢的生活,而且隨著島上人口的增長,不少熱血男兒更勇於下海闖蕩。他們繼承了祖先在陸地沙漠中經營無本生意時的勇悍,開始把海盜船開到遠方的繁華航路上,劫掠沙漠王國前往格瑞特王國的遠洋商船。

  由於地理位置偏遠,沙漠王國也缺乏強大的海上力量,所以不曾派出討伐軍,這讓菲露島在珍珠和海盜兩大產業的支持下,勢力開始迅猛增長,宛然成為了這千里海域內的海上霸主。

  不過能夠享受榮華富貴的始終只是少數上層階級,島上的底層民眾仍然過著貧窮的生活,甚至為了下一餐的著落而拚死拚活。

  巴爾巴斯就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富商老爺,雖然在島上部分權勢者的眼中,他只是一個無能之輩,不過卻沒人找他的麻煩,因為菲露島的島主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有這樣一個強力靠山,足夠他安享富貴了。

  附近海域的幾處大型採珠場都是巴爾巴斯的產業,每年的收入將近五萬金幣,即使在大陸上這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因此巴爾巴斯很滿意自己的收益。

  採珠場需要大量的人手,由於島上的男丁都不層於做工,寧可隨戰船出海做海盜,過那刀頭舔血的擄掠生涯,於是留在島上的貧家女兒就被大量僱傭,從事這種高風險的工作。

  十七歲的少女阿雅正是這採珠女當中的佼佼者,她潛水技藝高超,膽子也大,往往孤身一人去危險的深海區,因此採集到的蚌珠品質也就遠勝珠場中的夥伴。

  這一天,阿雅跟往常一樣,搖著小船到達了自己慣常採珠的海域,把船上的纜繩纏在一塊礁石上,瞧著四下無人,才脫光了衣服跳進了海水裡面。

  沙漠王國的女子衣著向來保守,就算是再窮的女孩子,出門也要把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不能露出一絲肌膚,否則就可能被人視作蕩婦,甚至會被路人群起而攻,活活用亂石砸死。

  不過要進入深海採珠,衣物卻是最大累贅,不說吸水後增加的重量,也容易被海底的藻類植物纏繞住,給潛水者增加無謂的危險,唯有脫得一絲不掛才能在海水中潛得更深更久,所以如今採珠業已經完全被年輕未婚女性壟斷,絕對禁止任何男性接近採珠場,而且採珠女在開始工作之前,總是要謹慎觀察四周的動靜,防止被不良的男子偷窺自己外洩的春光。

  阿雅在下水以後並沒有著急潛入海底,而是先慢慢在海水中游動著,等待著身體適應海水的溫度。她的游泳技巧很高超,整個身體都可以浮在海面上。

  和煦陽光毫不吝惜的灑落在女孩誘人的嬌軀上,豐滿挺立的酥胸像是兩座美玉堆砌而成的高峰,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結實有力且毫無瑕疵,股間毫無毛髮遮掩的蜜色蚌唇夾著一眼嬌嫩粉紅的處女穴。

  在熱帶地區,像阿雅這樣年紀的女孩子多數都已經嫁人生子,可是因為她家境貧窮又時常周濟鄰里姐妹,遲遲攢不夠一筆像樣的嫁妝,所以一直沒有哪個媒婆肯為她做媒。

  沙漠王國的風俗就是女孩子要想嫁人,家裡首先要為她準備大筆的嫁妝,然後再由媒婆找門當戶對的男子說項,誰家的女孩要是沒有能供養自己餘生的充足財產,島上的平民男子就絕對不會娶她為妻。

  即使阿雅容貌再美麗,身材再勁爆,平日也是被黑袍黑紗遮擋著,所以有權勢的男子不會留意這樣一個身份低賤的採珠女,因此她不知不覺已經成為一個被男人忽視的存在,直到十七歲還是小姑獨處,無人問津。

  感覺身體已經適應了海水的溫度,阿雅逐漸潛入到十幾米深的海底,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她濃密的黑色長髮在蔚藍色的海水中像柔軟的藻類植物一樣漂蕩不定,一雙碧綠色的眼睛更似乎能夠融入到海水之中。

  她伸出手將安靜睡在海底沙灘上的大蚌一個個撿起,放進用細籐條編織的網兜裡,直到感覺袋子裡沉沉的,才緩緩向上浮出海面,快速的朝小船游去。

  女孩先是費力的將一袋海蚌丟到船上,然後伸手攀住船舷,想要到船上休息片刻,順便將採到的蚌珠剖出。

  就在這時,一隻有力的男人大手驀地伸了過來,握住了女孩的柔夷,將她拽到了船上。

  「啊……」女孩驚恐的尖叫聲迅速向著遠方傳去,一群正在海面上覓食的膽小海鷗受到驚嚇,立刻成群飛到了空中,緊張而又奇怪的盤旋不已,尋找著發出怪聲的來源。

  江水寒笑吟吟的欣賞這女孩羞窘的模樣,她手忙腳亂撿起衣服,卻不敢大方穿到身上,只是慌張遮擋著少年炙熱的目光,希望他不要看到自己的姣美容貌和誘人的胴體。

  「美麗的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對你沒有惡意。」少年的嗓音柔和而充滿了男性的魅力,撫慰著少女惶恐的心靈:「我是來自格瑞特王國的江水寒,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女孩蜷曲著身體躲在衣服後面,只露出一雙美麗的綠眸,她始終不敢正視這個男人,不過發覺他的穿著是如此的奢美華麗,想必不會是不安好心的盜匪,心中的驚懼總算稍稍減弱幾分,顫聲說道:「我叫阿雅,是菲露島巴爾巴斯老爺採珠場的傭工。」

  「他一直讓你做傭工?嘖嘖,他還真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蠢貨啊!」江水寒充滿疑惑的笑罵了一聲,隨即說道:「你不用再為他工作了,等我忙完這裡的事情以後,你就跟我走吧!」

  沙漠王國的女孩子對自己的終身大事完全沒有自主的權力,基本上是由父母決定,所以江水寒也沒打算問阿雅的意見,預備跟她登岸後,直接向她家裡提出帶走女孩的要求。

  而那些貧民家庭基本上也不會拒絕這樣的要求,因為這些上位者多半會留下一筆錢作為補償,而他們又可以省下女孩子出嫁的嫁妝錢。

  爾巴斯老爺都不具有的貴族氣度。

  「像他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像信天翁一樣獨來獨往,而且那麼奇怪的出現在自己的小木船上?」阿雅心中充滿了疑問,可是卻不敢探聽少年的來歷,只是不知所措的躲在衣服後面,沉默不語。

  「羞於在我的面前更衣嗎?那麼我送你去更衣間奸了!」江水寒微笑著拿出了縛美寶箱,將女孩收納了進去。

  片刻之後,等阿雅裝束整齊的出現在小船上的時候,她望向江水寒的目光已經充滿了敬畏,女孩畢恭畢敬的跪伏在少年的身前,以虔誠的態度親吻著少年的腳趾。

  顯然,棲身在縛美寶箱中的美姬已經教導過這個無知的女孩,讓她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侍奉主上,而江水寒展現出來的神奇手段,也足以讓女孩心悅誠服,願意成為少年眾多女奴中的一員。

  江水寒把誠惶誠恐的女孩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阿雅,我想你現在對我的來歷已經有所瞭解,我這次來菲露島是為了探尋一個古代寶藏,而我的一個妻子是神通廣大的星占士,她的占卜結果是要想找到這個寶藏,就需要得到你的幫助!」

  阿雅這時才驚鴻一瞥看到少年俊美的容貌,心神不由得一顫,感覺是既喜悅又害羞,臉頰上迅速飛起了兩朵紅雲,神不守舍的說道:「主人要阿雅做什麼,阿雅都會乖乖的……」

  江水寒握著女孩柔軟的小手,微笑著說道:「好,你對我忠誠和順從,我也會賜予你平安喜樂的生活,在我的莊園裡面有許多像你一樣年輕美麗的女孩子,你不會感到寂寞或者受到歧視,她們都會將你視作姐妹,每日一起嬉戲玩耍,並且彼此照顧。」

  阿雅在菲露島上生活了十七年,從未被男人看到過自己的相貌身體,更不要說直接的身體接觸了。現在嬌小的玉手被少年握在掌心把玩,內心早已經是羞不可抑,可是一種莫名的興奮相喜悅又促使著她期待少年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女孩深知自己能夠被這樣一個大人物看中,是何等的幸運和榮耀,她那幾百個傭工同伴絕無可能碰到這樣萬中無一的機會,向有權勢有地位男子盡不她們優美的嬌軀和美麗的容貌,更沒有可能被哪個男子相中後允諾收入私宅。

  她可以確定,只要她能夠獲得少年的寵幸,就可以確保自己餘生都衣食無憂,想到可以跟這樣帥氣的少年做那種事情,頓時讓懵懂的女孩對男女情愛充滿了期待,她忐忑不安的向著少年懷裡倒了過去。

  臨近中午的陽光溫暖和煦,女孩的身體散發著大海和陽光混和在一起的清新味道,只可惜女孩現在已經將自己裹得像顆粽子一般,少年除了能看到她服神中蘊含的羞澀,卻是無緣瞧見她臉頰上泛起的差麗暈紅。

  十七歲的少女身軀如同珍珠一樣盈潤,少年的手掌沿著女孩的纖腰緩緩下滑,撫摸著她渾圓結實的美臀,暗讚游泳果然是鍛煉女性身材的最好方式,不過,江水寒不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奸色少年,他並不急於吃掉這個可口的女孩子,是他的東西就沒有人能夠搶走,他現在更希望女孩能提供有用的線索,為他找到納迦王國留下的寶藏!

  江水寒溫柔的撫慰著少女的身軀,等到她美眸中春波朦朧之時,才對她柔聲說道,「寶貝兒,我如果要了你,你大概要在床上躺上幾天,可是我現在還需要你為我做些工作呢!」

  少年在幾百個女孩子身上演練過的溫柔手段何等高強,只是這片刻功夫,阿雅已經玉體如酥,股間一片膩滑濕熱,體驗到了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快美歡愉,對這個來歷神秘的少年主人充滿了迷戀相愛慕。

  「嗯,主人想要阿雅做什麼都可以,阿雅的身體和靈魂都願意奉獻給主人呢!」這絕不是奴婢討好主人的虛情假意的奉承,女孩的語音是如此的癡情纏綿,顯然對少年的情感十分誠懇真摯。

  江水寒取出納迦女王繪製的藏寶圖,拿給女孩觀看:「你瞧,我這裡有一份距今年代很久遠的古代海圖,上面的地形跟現在已經有很大的不同,你能幫我找出圖上標注的位置嗎?」

  阿雅驚訝的看著這份陌生的海圖,她顯然從來不曾看過這樣的東西,她目光中充滿猶疑的說道:「在古代,菲露島就是這樣的嗎?真是一個好小好奇怪的地方呢!」

  要教一個不識字的女孩辨認海圖,是一項辛苦的工作,好在江水寒從前沒發跡的時候,時常是悶在家裡閱讀祖先留下的大量藏書,可以算是一個相當有耐心的悶騷宅男,何況給懷裡的美女講解地貌標識的時候,也可以藉機用女孩身體的某些部位進行比喻代入,盡可以上下其手,享受給私家女奴授課的樂趣。

  「思:大概能看明白了,可是我還是不知道這圖上描繪的是什麼地方?」阿雅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最後還是忐忑不安的向江水寒說出了這個他肯定不想聽到的答案。

  江水寒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反而耐心的安慰女孩:「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到你家裡慢慢研究,反正我這次出來就算是得不到寶藏,也有帶回你這個小美女,無論怎樣都不會感覺虧到啦!」阿雅這日一反常態,才到中午時分,就帶著一袋沒有劫開的海蚌回到了島上,這頓時引起了監工嬤嬤的密切關注。

  r阿雅,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能夠拉下臉做監工這份招人怨恨的工作,自然都是島上數一數二刁鑽狠辣的老女人。她看似是好言問候,可是那刻薄的語氣卻足以把厚實的牆皮刮下一層來。

  阿雅好奇的瞧了一眼江水寒,不知道監工嬤嬤為何會看不到這個少年正站在她的身側,竟然還是毫無忌憚的敞著面紗,將她一臉橫肉暴露在陽光下面。

  不過事先有得到少年的囑托,阿雅也就沒有表現出更多異樣,只是平淡的說道:「我在海底看到有幾條鯊魚,感到最近運氣大概不大好,所以就提前回來,並且打算休息幾天!」

  「運氣?運氣那種東西是貴族老爺們才有資格享用的,你這個低賤的小丫頭也敢跟我講運氣!」

  監工嬤嬤模樣凶狠的揮舞了下手中的籐鞭,說道:「你不要想騙我,是不是別家珠場出的工錢高些,你想要偷偷換個場子啦?」

  阿雅到底是做過幾年採珠女的人,又有江水寒這個新投靠的主人在側,目光依然平靜如初,沒有被監工嬤嬤嚇倒,淡然回答道:「我若是想換珠場工作,早幾年便換了,也不會等到嬤嬤你做監工的時候才想這些!」

  「哼哼,沒有想過是最好了,把衣服都脫掉,我要檢查你有沒有夾帶珠子!」

  這監工嬤嬤剛上任不久,如果換成原來的監工嬤嬤,對阿雅這珠場最好的採珠女絕對不會這麼刻薄礦她這個粗鄙無知的老女人,因為難得攬權在手,只恨不能在這些年輕少女面前抖抖威風。採珠女當中最有名氣的阿雅犯到她的手中,可以說正奸遂了她的心願。

  這個惡婆娘早已經打定主意,只要阿雅脫掉了衣服,才不管她有沒有夾帶珍珠,先劈頭蓋臉抽打她一頓,然後再進行栽贓陷害,保證讓她終身難忘今日的恥辱!

  江水寒是何等的人物,監工嬤嬤還在盤算怎樣收拾阿雅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她會使用那些卑鄙的伎倆,等到她眼冒凶光說出上面那番話的時候,就已經不耐煩再跟她糾纏下去。

  「跟我走,不要再理她!」少年乾脆而直接的對阿雅吩咐道。

  阿雅對江水寒的命令當然絕對服從,蔑視的望了一眼監工嬤嬤,繞過她臃腫肥胖的身體,直接向著島上走去。

  「你這個臭丫頭沒有聽到我說什麼嗎?」監工嬤嬤感到自己的權威被嚴重的褻瀆了,暴怒著跳了起來,揮舞著籐鞭向著阿雅身上抽去。

  下一刻,監工嬤嬤只覺得地面從未像現在這樣親近過自己,也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她的肥臉重重撞在了地上,鮮紅的鼻血頓時從鼻孔流了出來,眼前無數顆金星正繞著她的腦袋轉來轉去。

  「歹命喲……阿雅打人啦……」直到阿雅跟著江水寒走出老遠,才聽到監工嬤嬤宛如破鑼一般的哭聲,女孩在這一剎那真是感覺說不出的暢快!只有這樣肯為自己女人出頭的男人,才是值得我托付終身的好男人呢!

  江水寒微笑著說道:「我似乎聽到你在偷笑了呢,」

  河推咬著嘴唇說道:「才沒有,我可不是幸災樂禍的女人呢!」

  江水寒把阿雅攬到懷裡,氣勢十足的說道:「不要怕,想笑就大聲笑出來,不要說是這個只會撒潑的醜婆娘,就算是這座島的島主惹到你,我照樣讓他淚流滿面趴在地上向你討饒!」

  「嗚,您不要對我這麼好,這樣會讓我想哭的呢……」

  島上的人們看不到江水寒的身影,只是驚訝看著這個走路姿勢怪異的少女,更搞不明白她怎會一個人哭哭笑笑的,不過他們大都是不願意隨便招惹是非的老人,心中就算是感到奇怪,也沒有人多事上前去探尋究竟,倒是讓少年省了不少麻煩。

  阿雅的家是一間低矮的棚屋,外面抹著厚厚的一層黃泥,屋頂開了一個可以閉合的天窗作為采光,房間裡面空空蕩蕩一無所有,只在地板上鋪著一張破舊的毯子作為床鋪,屋角有一個顏色暗淡的竹箱,看來是盛放女孩衣物的。

  女孩羞窘的看著自己的腳尖,嘴唇艱難的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她不知道該怎樣招待少年,她貧窮的家裡甚至找不到一個讓尊貴主人安坐的地方。

  江水寒才不會因為這種問題苦惱,隨手一揮,屋子中間已經多了一張紅木茶几,上面擺著紫砂茶壺和紅泥小盞,另外還有幾樣精緻的點心。

  南洋土著習慣席地而坐,加上屋子狹小也放不下更多的傢俱,江水寒也就沒有取出椅凳,而是大大方方坐在了地板上。

  「你先吃些東西吧,等會兒我把上門鬧事的傢伙們收拾乾淨了,咱們再慢慢研究寶藏的埋藏地點,」江水寒的神態是那麼輕鬆寫意,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攻略的是整個南洋的霸權,那裡還會將採珠場的這點事情放在心裡?

  「思,這些食物看起來很好吃呢!」

  單純的女孩對少年充滿信任和崇拜,滿懷歡喜的開始品嚐著這些從未吃過的美味,從舌尖味蕾上傳來的甜美滋味,幾乎讓她以為自己的舌頭都融化了。

  「這一切都彷彿是夢一樣呢!如果真是夢,那麼拜託請讓我晚一點醒來吧!」女孩慢慢咀嚼著口腔中的食物,遲遲不願意嚥下,眼前少年的俊美姿容,更是讓她恍若墜入夢裡,不敢相信自己終於有所歸屬。

  「阿雅,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臭丫頭,趕緊給爺滾出來!」

  「如果大爺數到十,你還沒有從你的雞窩裡爬出來,咱們就進去用鞭子抽你出來了!」

  沒過多久,屋子外面傳來了兩個男子不耐的叫罵聲,沙漠王國的風俗嚴禁男女之間私下接觸,由於地位低下的女性是無責任能力者,所以往往只是重罰肇事的男性,他們就算是出名的無賴,也不敢隨意闖進阿雅的家裡。

  江水寒瞧了一眼美眸中閃過一絲驚惶的女孩,微笑著說道:「只是兩條來討打的蠢夠,只有收拾了他們,採珠場的主人或許才會出面吧……」

  採珠場倒不是只有監工嬤嬤一個人,看場子的打手總共有二十多名低級武士,只是他們都是男人,總不奸距離採珠女雲集的碼頭太近,等聽到風聲趕過去的時候,阿雅已經跟少年走遠了。

  巴爾巴斯畢竟是島主的兄弟,他的採珠場向來沒人敢來滋事挑釁,被他僱傭的看場武士做久了這份閒散差事,對主人也多有歉疚之心,只恨沒有機會出力表現。

  難得看到監工嬤嬤被人打了,看場子的武士主管心中不怒反喜,連聲追問是誰家手下到採珠場鬧事,他的手下也都摩拳擦掌,預備跟著頭兒上門去為自家主人掙回臉面。

  不過等他們得知是採珠女阿雅打了監工嬤嬤,一個個頓時都洩了氣,欺負女人可不能為他們增加半點榮耀,看場子的武士主管也深感無趣,於是隨便指派了兩個最討人嫌的傢伙去阿雅家裡抓人。

  可是出乎眾人的意料,那兩個出名的無賴竟然狼狽不堪的逃了回來,他們的下巴居然被人打得粉碎,甚至無法向看場子的主管描述他們的悲慘遭遇。

  「他奶奶的,真有人敢到巴爾巴斯老爺地盤上撒野,我們一起幹他娘的去!」武士主管跟他的手下們終於熱血沸騰了,操起幾把破爛刀劍,拎著粗鄙的木棍和皮鞭,浩浩蕩蕩向著阿雅家再次進發了。

  他們前去「討伐」的結果,自然是更加的悲慘,只有一個身材瘦小的打手有機會逃回去向巴爾巴斯報訊。

  「巴爾巴斯老爺,我是四環礁採珠場的看場阿三仔,今天場子裡面一個採珠丫頭突然打了監工嬤嬤跑回家裡去了,我家老大就派兩個兄弟去教訓她,結果他們都被打了回來,傷的還挺重,然後我家老大就怒了,帶著大夥兒一起去找場子……」

  「……結果,我們這些人連那個男人的模樣都沒有看清,就被一齊打飛了出來!」這個叫做阿三仔的看場打手雖然身材瘦小,口舌卻還算伶俐,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向巴爾巴斯仔細講了一遍。

  「什麼?你們二十多個人被人家揮手間就收拾了?」巴爾巴斯本來還瞇著眼睛聽得挺起勁,可是到了後來,臉上猛地變了顏色,眼睛也瞪得溜圓,好像被海浪拋上岸邊的死魚眼睛一樣。

  原本在他看來,可能是這個叫做阿雅採珠女勾搭上了島上某個海盜小頭目,那些在海上討生活的亡命徒,哪個沒有兩手硬功夫?一個人能打倒他三、五個手下也下算什麼,可是聽到給他看場子的二十多個武士竟然被人在一瞬間擊倒,心裡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幫他看守採珠場的二十多個武士,雖然不是多出色的人才,卻也有半數是從前做過海盜的,有過殺人越貨的血腥經驗,一般的中高級武士要想幹掉他們,多少也要費些手腳。可是聽這阿三仔的描述,人家似乎根本就沒有大動干戈,只是像趕蒼蠅一般隨意揮揮手,他們就重傷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別看巴雨巴斯平素裡深居簡出,似乎只是一個喜歡吃暍玩樂的蠢貨,實際上他卻是替他的島主哥哥暗中掌管著島上的情報機構,島上幾個大家族的實力情況他都瞭如指掌,他幾乎可以確定,這個像是從海裡突然冒出的男人,絕對不會是某個家族暗中隱藏的武士高手!

  「看來是有外頭的麻煩找上門了!」

  巴爾巴斯面目猙獰說道:「你跟我一起去見島主大人,咱們菲露島的勇士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第十二集完】
2013-11-29 16: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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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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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十三集

  內容簡介:

  菲露島上,尋找寶藏的江水寒,得到的不僅僅是一個清純美少女,還意外的發現了一個人才。

  決戰來臨之前,向來喜歡收集絕色美少女的江男爵,開始了征服人魚族聖女的路程,化身為流亡王子的他,要怎麼才能佔有索蘭蔻的身心呢?

  人魚族大長老終於下了決斷,讓人魚族從黑鬍子威廉的聯軍中撤退,然而,一場無與倫比的浩劫,正在等待著整個人魚族……

  封面人物:菲露島採珠女阿雅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一章:新納家臣

  「哎喲……受不了啦,哪位好心的兄弟給我來一刀痛快的吧!」

  「仁慈的大爺喲,求您用扁擔在我頭上來一記狠的,我腰帶裡藏著的兩枚金幣就是您的啦!」

  菲露島的人們從未看過這麼淒慘詭異的場面,二十多個剽悍武士像是晾曬在沙灘上的魚乾一樣,橫七豎八地躺在美少女阿雅家的門口,他們每一個人臉上都是咬牙切齒痛不欲生的神情,甚至不時用哀嚎聲向路人求死,彷彿每個人都在承受酷刑的折磨。

  江水寒剛才的出招看似不重,只是釋放了一個低等的風系群攻魔法風矢術而已,但實際上卻蘊含著七、八種詭奇的異能能量,這些能量就像是一把把鋒利小刀,在這些看場武士的體內橫衝直撞,不停燒灼切割著他們的經脈,讓他們產生了生不如死的感覺。

  島上每十戶人家中,至少有七、八戶跟海盜有密切聯繫。由此經過的路人中,其實不乏許多心狠手辣的海上惡漢,可是即便是最凶悍最熱血的年輕武士,在拔刀望向棚屋、打算去為同鄉好友出氣的時候,心頭卻一陣顫慄,好像其中藏著一頭遠古凶獸,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在這裡片刻停留。

  江水寒則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他神態悠閒,靠坐在棚屋的泥土牆,指間夾著一枝細長的銀色雪茄,緩緩吞吐著煙霧,讓煙草的香氣盡可能在體內滯留更多時光。

  「這些武士的實力應該跟當年的鋼牙他們差不多吧?不過呢,我已經不需要再躲在女人的後面了,我分秒間就可以殺他們幾千次有餘!」

  江水寒回憶著當年狼狽逃離小鎮、不幸遭到殺手截擊,全靠奧黛麗出手才幹掉敵人的情景,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充滿自信的笑容。

  少女阿雅神態柔媚的跪坐在一旁,溫柔款款的幫少年做腿部按摩,她望著少年的崇拜目光,簡直如同面對神靈一般,不過因為生平從未經歷過這種場面,加上美少女的心腸比較軟,所以當她聽到外面淒慘的哭喊聲越來越大時,不禁有些坐立不安,不時偷偷向外張望。

  「你是擔心巴爾巴斯會招來島上的駐軍吧?」江水寒突然說道。

  「嗯,巴爾巴斯老爺可是島主大人的弟弟,島主大人一定會為他撐腰的。」阿雅按捺著心中的緊張,低聲道:「而且我擔心他帶來的不只是軍隊,恐怕還會有燈怪!」

  「燈怪?那是什麼東西?」江水寒聞言後,有些詫異的問道。

  阿雅搖搖頭,說道:「我沒有親眼看過燈怪,不過我的爺爺曾經跟我說過,那是島主大人秘密豢養的可怕怪物,據說島上的各大家族就是因為畏懼燈怪的力量,才會一直乖乖向島主大人納稅呢!」

  江水寒瞧出美少女心中隱藏的恐懼,微笑著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撫摸她如同綢緞般光滑的秀髮,柔聲安慰:「不要害怕,即使真會有怪物出現,我也能將它斬殺於劍下,你的家主大人可是一位斬妖除魔的勇士呢!」

  阿雅過去一直過著平淡如水的生活,今天卻經歷了這麼多刺激的事情,心中早已充滿彷徨和不安的心情。

  現在敏感的嬌軀被少年摟在懷裡輕憐蜜愛,少女寂寞的芳心頓時劇烈地跳動起來,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少年結實雄壯的身體,似乎少年的懷抱就是能帶她走向安全的港灣。

  黑色的衣袍下是十七歲少女的嬌軀,溫暖柔軟而富有彈力,她正以親密的姿態纏繞著少年的身體,挑動少年的慾望。

  只可惜,現在還不是吃掉這個小美女的時候。

  江水寒靈敏的精神觸角已經感知到,一支軍隊正在驅散周圍的島民,並將這座小小的棚屋包圍起來。

  一輛外表奢華的馬車就跟在軍隊後面,馬車主人保有一貫的謹慎風範,在距離棚屋數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車上的人沒有下車,只是透過車窗向外窺視著。

  「巴爾巴斯,那個美少女的身世你查清楚了嗎?」菲露島島主的聲音低沉雄厚,呼吸時氣脈悠長,雖然只開口說了一句話,但卻顯露出強橫的鬥氣水準。

  巴爾巴斯對這位兄長向來恭謹敬畏,他小心翼翼的回答:「這美少女名叫阿雅,今年十七歲,是土生土長的本島人,父母已去世多年,再也沒有別的親人,她從十歲開始就在我的採珠場工作,向來循規蹈矩,沒有犯過什麼錯。」

  菲露島島主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然後對著車外一名手下吩咐:「去把這位島外來的客人請過來,就說我準備好了麵包和鹽,想請他一起共進午餐!」

  這時早已經過了午餐時間,菲露島島主會這樣說,是因為沙漠王國特有的待客風俗,主人只要肯跟客人一起分享麵包和鹽,就代表他會跟對方保持和平和友誼。

  巴爾巴斯聽到兄長這樣說,不禁皺起了眉頭,試探性的問道:「對方的實力很強嗎?」

  菲露島島主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點點頭:「下車!如果貴客從屋裡出來,我們還坐在車上,那就太失禮了!」

  巴爾巴斯聞言不由得又是一驚,他上次看到兄長這樣慎重小心,是面對縱橫南洋的海盜王黑鬍子威廉,莫非屋子裡的那個男人竟然是可以跟黑鬍子威廉比肩的厲害人物?

  「這個人的氣運與威勢比黑鬍子威廉還要強上許多!」菲露島島主彷彿能看穿巴爾巴斯心裡的想法,沉聲說道:「他是我有生以來見過身價最尊貴的人,他將來也許會成為薩海珊那樣的絕世王者!」

  巴爾巴斯知道自己的這位兄長精通望氣相面的奇技,向來言無不中,聽到他這樣推崇屋子裡面的那個男人,臉色頓時變得格外難看,沒好氣的嘟噥道:「他如果這麼了不起,怎麼會跑去勾搭我珠場的採珠女?莫非所謂的大人物,都會有這種淫賤的癖好嗎?」

  「閉嘴!」菲露島島主眼中閃過一絲怒氣,壓低聲音道:「你別亂講話,小心惹禍上身!」

  這時,派去的信使從棚屋中走了回來,忿忿不平地對菲露島島主說道:「島主大人,那個男人員是不知禮數,竟然讓您到這破房子裡面去見他!」

  菲露島島主既然對江水寒評價極高,自然不會因為他這等無禮的舉動而惱怒,他不動聲色的揮揮手,命令包圍棚屋的軍隊撤回來,又叮囑巴爾巴斯幾句,然後才不疾不徐地走進了採珠女居住的低矮棚屋。

  「尊貴的客人,我是菲露島的巴爾菲斯,敢問閣下尊姓大名?」菲露島島主瞧了一眼坐在地板上的江水寒,溫文爾雅的行了個沙漠王國的通行禮節,然後開始謹慎的探詢少年來歷。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在下是格瑞特王國戈多羅城的江水寒,這屋內空間狹小,在下就不再還禮了,請坐!」

  巴爾菲斯聽到江水寒的名字,心頭一震,臉色不禁有些發黑,他慢慢在少年對面坐下,強笑著說道:「原來是江男爵,在下久聞大名,今日一見,這個……果然是少年英雄,佩服佩服!」

  江水寒搖搖頭,微微一笑說:「只是收拾門外這些廢柴,算得什麼英雄?」

  巴爾菲斯心中有鬼,魂不守舍的乾笑著問:「哦?那麼江男爵以為要怎樣做,才算是真正的英雄?」

  江水寒目光炯炯凝視著有些心虛的巴爾菲斯,緩緩說道:「東大陸曾經有一位叫做鐵木真的絕世霸主,也被問過相同問題,他是這樣回答的:『凡與我為敵者,當盡奪其家財,乘其駿馬,居其華屋,飲其美酒,淫其妻女,令其靈魂於地獄深層慟哭悔恨!』」

  沙漠王國的地理環境遠比格瑞特王國還要惡劣,人們越發尊敬強者,對弱肉強食的法則也就更推崇備至。江水寒這一席話盡顯對敵的凶狠殘暴,卻最能夠懾服這些在逆境中拚殺出來的強者。

  巴爾菲斯由衷的拍掌讚歎道:「您說的真是精采絕倫,我巴爾菲斯即使要死在您手中,也不得不對您由衷折服!」

  「不過……」巴爾菲斯在這一刻終於顯露出他的豪雄本色,他毫不畏懼的望著江水寒,沉聲道:「您不遠萬里來到菲露島,只怕不單是為了我跟海盜黑鬍子締結的秘密盟約吧?」

  巴爾菲斯統治的這座島嶼地理位置極其偏僻,他才不信江水寒會捨棄討伐那些富裕的大島嶼,而先來找他這個小島主的麻煩。

  江水寒怎肯輕易吐露納迦王國藏寶的秘密,他不直接回答巴爾菲斯的質問,而是屈指彈飛手中的雪茄,長笑一聲讚歎道:「真是令我感到意外啊,想不到這海外孤島還有閣下這樣睿智的人物,請用茶!」

  巴爾菲斯望望擺在几上的紅泥小盞,茶水色澤碧綠宛若翡翠,一股淡雅的清香撲鼻而來,於是他端起茶盞一飲而盡,頓時,臉上的凝重之色一掃而空。

  從他走入棚屋看清這個黑髮少年的容貌開始,他就大約猜到少年的身份,並開始後悔自己的冒失舉動……直到此時他才真正鬆了一口氣。東大陸的風俗是以茶待客,對方既然請自己飲茶,大概不會到大動干戈的境地吧。

  「江男爵,我巴爾菲斯不過擁有菲露島一島之地,也只有十幾艘小型戰艦,根本無法跟黑鬍子抗衡,因此才虛與委蛇,締結盟約,以保全性命權勢,只要大人肯寬宏大量放我一馬,在下願意歸附您的麾下,每年定時奉獻稅賦及奴婢!」

  巴爾菲斯雖然是繼承祖先留下的基業,可是本身才幹卻不遜於曾在這南洋荒島鼎立基業的先輩,他尤其深明屈身自保的道理,對著年紀比自己小上幾十歲的少年,也能夠毫不臉紅地說著阿諛效忠的話語。

  江水寒卻不能不狐疑巴爾菲斯的真實用心,沉吟道:「我江水寒在戈多羅城或許還有些名氣威望,可如今我進軍南洋不過數月時間,閣下怎會決定拋卻威名顯赫的盟友,寧願投靠我這個實力弱小的新興貴族?」

  巴爾菲斯「呵呵」一笑,看似憨厚率直,可是目光中卻流露出幾絲沙漠民族的狡詐,他瞧了一眼躲在少年背後的阿雅,說道:「江男爵有所不知,我巴爾家族有一項家傳的望氣奇術,能看到人的未來前途乃至生死富貴,當初我看黑鬍子殺氣盈體,身畔死氣繚繞,才不願觸他霉頭,寧可先屈於他的淫威之下,最後總會看到他勢力崩塌的那一日。然而大人您的體內卻是生機旺盛,這是多子多福的長壽徵兆,頭頂上空更有瑞彩祥雲籠罩,我可以斷定,您未來的地位權勢足以傲視西大陸,我如果投靠您的手下,將來必然也是水漲船高,一片光明!」

  江水寒沒有想到這個表面粗豪的大鬍子竟是如同東方的算命師一樣的奇人,笑道:「我瞧你剛才刻意看了這個美少女一眼,告訴我,她未來的命運如何?」

  巴爾菲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她的未來全掌握在大人您的手中,我感覺她若是擁有足夠的運氣,將來或許會成為一名極有權勢的女貴族!」

  江水寒瞧了一眼美眸中充滿驚訝和茫然的美少女,笑了起來:「假若她運氣不夠好呢?」

  巴爾菲斯信心十足的笑道:「如果她有幫大人暖床侍寢的福氣,那麼命運女神一定會關照她!」

  江水寒摸摸已經長出幾根短鬍鬚的下巴,笑容很是平淡:「你看起來有些像是胡說八道,不過正因為夠荒誕,我才願意相信你剛才那番話不是臨時編造出來的。」

  少年拈起茶盞飲了一口香茶,然後繼續說道:「我本來打算將你幹掉,然後隨便找個笨蛋來做這菲露島的傀儡島主,不過現在看來,你倒也有成為我手下的資格,怎麼樣,你願意拋卻這座小島的權勢,跟我一起去攫取你所說的尊貴榮華嗎?」

  「我在走進這間屋子之前就有一種預感,我的人生可能從此會發生變化了……」

  巴爾菲斯歎了口氣,站起身來後退了一步,跪伏於地,畢恭畢敬的道:「家主大人,請您日後多多關照臣下!」

  「起來吧,我不像那些已經腐朽的老貴族,我不需要屬下對我奴顏屈膝!只要你向我奉獻出忠誠,我也會賦予你權勢、財富、以及信任!」

  江水寒微笑著點了點頭,他沒有想到菲露島的島主竟然是這樣有趣的一個男子,只是因為看到自己具有的「王霸」之氣,就寧願不戰而降、躬身臣服,就像是走在路上忽然撿到金幣的感覺一樣,令人驚喜萬分!

  巴爾菲斯注意到少年的那串許諾語中,最後才提及「信任」二字,心中不禁對這位才投靠的主上萌生了一股敬畏之情。

  作為一個老謀深算且閱歷豐富的掌權者,巴爾菲斯很容易就掂量出了少年所說的信任價值。

  是的,你才投入我的麾下,但我不是一個妒賢嫉能的主上,我有信心駕馭你這樣有獨特能力的下屬,我會慷慨的給予你權位,也絕不會吝嗇財物的賞賜,但是你要想善始善終,就必須對得起我,誓死為我效忠,永遠不可背叛!

  同時,巴爾菲斯也感受到江水寒對忠誠下屬的重視,只要能夠取得少年的信任,那麼任何男人想要追求的美好事物,比如更高的權勢與更多的財富,根本就是唾手可得的東西啊!

  「臣下願永生永世效忠主上,即使靈魂墮入地獄,也絕不背叛!」巴爾菲斯這一句話出口,代表著他已經拋卻島主的權位,正式成為江水寒的家臣!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二章:沙漠少女

  「嗯,既然你願意做我的家臣,那麼有些事情就可以跟你說了……」

  江水寒這時才將自己攻略南洋的經過,以及納迎寶藏的秘密,跟巴爾菲斯約略講述了一遍,至於像朱朱的預知異能、納迦女王附身於娜塔莎身體等機密,少年當然還是有所保留。

  巴爾菲斯能夠知道的,就是菲露島隱藏著一個神秘的寶藏,而寶藏的線索則與少女阿雅有關。

  不過,江水寒能夠向一名新收的家臣吐露這麼重要的情報,已經令巴爾菲斯感到受寵若驚,他小心翼翼建議道:「家主大人,既然阿雅姑娘無法從海圖中看到什麼,那麼大概只有從跟她相關的人物去尋找線索。據我所知,她在島上並沒有親人,而唯一的財產就是這棟棚屋,我們是不是可以先將這座房屋拆掉,看看是不是能找到某些特別的東西。」

  江水寒拍拍阿雅的小手,說道:「阿雅,真是抱歉啊,我可以拆掉你這座房子嗎?等回到戈多羅城,我賠你一座大房子!」

  阿雅羞澀又感激的答道:「按照我們這裡的風俗,家主大人既然肯要阿雅,這座破房子就已經歸您所有,不需要問我的意見啦!」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那可不一樣,這座房子承載你兒時的記憶,同時也是你父母留給你的唯一紀念,如果不是這寶藏對我太過重要,我不會輕易損毀它的!」

  「嗚……我太感動了……家主大人,您真是……一個好人呢!」阿雅也顧不得巴爾菲斯還在一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趴到少年懷裡,稀哩嘩啦的哭了起來。

  「一個好人……」江水寒頭上頓時拉下幾道黑線:「拜託,我剛才又沒有向你告白,只是我也曾是個孤兒,所以隨便發發感慨罷了,你亂髮好人卡給我做什麼?再說,我就是要上你這個小女僕,也不需要費心告白吧?」

  「家主大人果然是情聖中的情聖,英雄中的楷模,屬下萬般敬服佩服!」

  發覺少年用眼角餘光瞄向自己後,巴爾菲斯立即發揮身為家臣應盡的職責,毫不臉紅的狂拍馬屁!

  有菲露島的島主作為家臣,下面要做的事情真是簡單多了,原本趕來準備打仗的島上軍隊,立即變成了拆房工人,在天黑以前,就將這座小小棚屋拆成了一塊平地。

  每一根木料、每一塊石頭都被人仔細檢查,如果有發現特殊的紋路或者文字符號,就會送來給江水寒察看。

  這一番詳密的篩查工作沒有白費功夫,江水寒最終在一塊地基石上看到了殘破的古納迦王國的文字。

  阿雅這時也提供了一個有用的線索:「我聽爺爺講過,這房子用的石料都是從西邊山上開採的!」

  巴爾巴斯已經從巴爾菲斯那裡得知了江水寒的身份,雖然頗不能理解兄長拋棄島主權柄,轉而投入少年麾下的舉動,可是面對這高深莫測的少年也不敢不表現出尊敬的姿態。

  此刻聽到阿雅說到山上的採石場,立刻幫忙分析道:「這塊石頭表面光滑,形狀橢圓,不像是從山體上開鑿下的石料,應該是從湖底采撈上來的卵石!」

  「湖底?嗯,很有可能就是那裡了!」江水寒點點頭,表示贊同巴爾巴斯的意見。

  是啊,已經幾千年的時光過去了,當初的藏寶地發生怎樣的變動都有可能,只希望這古代寶藏不要化為歷史的泡影就好啊!

  菲露島本身面積有限,山間盆地的湖泊也不會大到那裡去,巴爾菲斯跟巴爾巴斯這兩兄弟拍著胸脯向江水寒保證,一定在明天天亮前排干湖水。

  嗯,既然需要苦力的事情有新收的小弟去做,那麼江水寒也就不介意利用這段閒暇功夫,再放鬆享受一下了。

  夜幕降臨,江水寒躺在巴爾菲斯的豪華房間中,預備感受一回獨裁島主的淫靡生活了。

  沙漠王國的居民都喜歡圓形的物體,這房間是圓形的,房頂的水晶吊燈是圓形的,連寬敞的大床也是圓形的,男人在床上只要能用肉棒固定好圓心,就可以恣意肏弄胯下的美女,以及變化交歡的姿勢,絕不用擔心會摔到床下去。

  少女阿雅經過沐浴熏香後,在四名窈窕女奴的扶持下,踏著輕飄飄的步伐,被送到了江水寒的面前。

  這時她的衣著可不再是之前簡陋寒酸的一襲黑袍,華美的紅色裙衫上繡滿了精美的金色紋飾,粉紅的面紗半隱半露遮蓋住美少女姣美的面容,曖昧的風情與色彩充滿了對異性的挑逗。

  在女奴的服侍下,阿雅羞澀的脫去了穿在外面精美的裙衫,露出了裡面輕薄貼身的褻衣褻褲。

  秉承沙漠王國女性保守的風氣,內衣使用的布料有些偏多。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類似馬甲的小背心,緊緊包裹著發育完全的高聳乳峰,露出雪白的小腹與可愛的肚臍,下身則是一條長度幾乎遮住膝蓋的肥大短褲,遮蔽著修長渾圓的大腿,使少年只能欣賞到勻稱有致的小腿。

  哦,還有那雙小巧精緻的雪白玉足,在腳踝上戴著的黃金腳鈴映襯下,顯得格外靈巧俏皮。

  阿雅眼瞧四名女奴退了出去,關好了臥室大門,才羞澀的行了個禮,低聲說道:「阿雅來為家主侍寢了!」

  她從前只是一個地位低下的採珠女,沒有讀過書更不像貴族家的女僕那樣接受過系統的訓練和調教,所以並不懂得用巧言媚語討好少年。不過也只有這樣純樸自然的美女,才像是從野外採摘的新鮮水果,格外甘甜可口,江水寒笑吟吟的站起身來,伸展開雙臂,吩咐道:「來為我更衣吧!」阿雅含羞應了一聲,纖纖玉手按在少年的胸前,從上到下開始逐一解開衣扣,脫去上衣以後,美少女望著少年結實雄健的胸肌和宛若鐵鑄的六塊腹肌,一顆芳心頓時「撲騰撲騰」的狂跳起來,雪白臉頰上的兩片紅暈彷彿水彩一般蔓延開去。

  然而,更羞人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美少女端端正正的長跪在少年面前,為他鬆脫腰帶,將下身的衣物解除,那堅挺如戈的粗碩肉棒就這樣解脫了束縛,傲然屹立於空。

  「啊,好大……」美少女不由自主的驚叫起來,隨即羞慚的用小手摀住自己的嘴巴。

  十七歲的阿雅實際上還像是七歲的小美女那樣純潔無瑕,她對男性象徵的瞭解,只局限於對島上穿開襠褲的小男孩的驚鴻一瞥,哪裡知道成年男子的尺寸會這麼誇張?尤其江水寒胯下的巨炮,更是令成熟美婦都望之生畏的人間凶器!

  江水寒早已習慣來自異性的這種讚美,微笑地摸摸美少女白嫩的臉頰,示意她可以用小手愛撫自己的堅挺肉棒。

  阿雅對男女歡愛的細節一無所知,乖乖的將玉手攀住了少年火熱的肉棒,或許是因為緊張,美少女柔軟的小手涼滋滋的,肌膚溫度的差異以及美少女生疏的套弄技巧,讓少年感受到一股別樣的刺激感。

  破開堅硬的蚌殼,剖取裡面的珍珠,需要相當的手部力量與技巧,美少女無師自通,將鍛煉過的手上功夫展示出來……少年敏感的肉棒尖端在美少女柔軟滑膩的掌心間摩擦著、廝蹭著,觸電般的快感迅速攀升蔓延。

  「用嘴含住它!」

  江水寒可不想在美少女的手裡爆發,那樣太浪費資源了,男人射出來的白濁漿液對美少女可是很補的特級美容品呢!

  「唔……」

  少年肉棒的尺寸確實驚人,小美人兒的嘴巴被撐得滿滿的,紅潤的嘴唇張成了一個大大〇形,緊緊繃在少年的肉棒表面,讓少年感受到插入蜜穴般的異樣刺激。

  雖然沒有如人魚族般的潛水能力,可是採珠女經年累月憋氣的工作經歷,讓她們的口部肌肉具有更強的收縮力量。

  阿雅柔軟的嘴唇跟臉頰的肌肉配合,超有默契地吸吮著少年的堅挺,她靈巧的舌頭舔舐著冠溝處的敏感凹陷,潔白整齊的牙齒偶爾會撞到肉棒上裸露的嫩肉……換作是一般男人,大概早已痛得齜牙咧嘴,但少年這堪比神器的異類卻可以無視這種痛。

  「好舒服啊!傳說中的螭吻之術也不過如此吧!」江水寒的心神全被下體傳來的緊密溫熱所吸引,他驚訝的發覺自己的肉棒和美少女的小嘴就如同咬合完美的鎖鑰,兩者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空隙,少女的喉部更有一股強勁的吮吸力道拽著肉棒向更深處淪陷!

  美少女的喉管富有節律的吞嚥著,努力將少年的堅挺沒根吞入,喉部的軟肉彈力十足,緊密包裹著少年的堅挺,還不停用力地收縮、壓搾著,期待少年在其中噴發洩出!

  「要不要先在她的嘴裡射上一炮呢?」江水寒有些猶豫的思考著。

  阿雅的心理衝擊遠比江水寒要激烈的多,強烈而濃郁的男人體味以及口腔中瀰散的腥膻味道,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結實有力的兩條大腿夾緊了股間的羞處,然而那一縷羞人的膩滑仍然蔓延了開去,她幾乎可以確定,她的底褲已經濕了。

  她的小腹裡面彷彿有一團火在燒,暖暖的很舒服,卻又有一種莫名的空虛孤寂,似乎需要什麼填充。

  當她有意無意摩擦著股根處敏感滑膩的膨脹蜜唇,一種觸電般的快感就從那裡蔓延到全身,讓她無力抑制自己敏感的身體產生了羞人的反應。

  真像是一顆熟透了的南洋荔枝,掛在枝頭多日卻無人問津,如今方剝開外殼,鮮美的汁液便瞬間迸發!

  看著美少女充滿傾慕、陶醉與渴望的美麗雙眸,江水寒不再多作猶豫,毫不保留的將自己的激情釋放出去!

  「咕嘟……咕嘟!」

  沒有想到主人會有這樣豐厚的賜予,美少女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辛苦的大口吞嚥著從喉部迸射而出的汨汨熱流,幸好美少女有不錯的憋氣功夫,即使少年持續發射的時間足有三分鐘之久,她還是沒有露出狼狽不堪的表情,而是涓滴不露的全部吞了下去!

  少年噴射出的白濁漿液遠比羊奶椰汁要濃稠,更有一股濃厚的腥膻氣味,不過美少女發現自己非常喜歡這種充滿男人氣息的特別飲料,當少年把肉棒從她小嘴裡面拔出來的時候,她甚至有一種戀戀不捨的感覺。

  「主人的一部分跟我融合在一起了呢……」

  這種奇怪的想法讓美少女感到既興奮又害羞,從胃部傳來的熱呼感覺,輕易地讓她嘗到了幸福的滋味。

  享受了美少女溫軟小嘴的服務後,江水寒就不再指使美少女做更多的服侍,因為美少女在吞下他的慷慨賜予後,就兩頰暈紅似火的陷入了一種醉酒似的迷人狀態,這讓少年感到頗為奇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被自己陽精醉倒的美女呢!

  他把身體幾乎癱成一團軟泥的美少女抱到床上,順勢將那件小背心脫了下來,一對晶瑩雪白的玉乳頓時活撥的跳了出來,它們在美少女的胸脯上挺立如峰,沒有絲毫下墜感,鮮紅的乳珠在空氣中顫巍巍的抖動著,像是掉落在雪地中的兩顆紅莓。

  少年攏住兩座玉峰揉捏了幾下,只覺得彈力驚人,真好似溫香軟玉一般。飽飲陽精而醉倒的美少女美目朦朧,嚶嚶嬌吟,表情嬌媚動人,含羞帶喜,顯得極為受用。

  是啊,在南洋有幾個十七歲的美少女還是含苞待開的處女?少年的大手在美少女玉乳上幾下撫弄,酥麻的快感讓這發育成熟的少女舒服的幾乎要大聲喊叫出來。

  「用力一些,我喜歡……你粗暴一點的……」

  陶醉在歡愉中的阿雅,情不自禁向少年訴求自己的需要,神態天真,似乎是個向大人討要糖果的小美人兒。

  美少女的請求江水寒哪裡會拒絕,一雙大手左右開弓,握著兩顆柔膩飽滿的乳球,恣意的捏揉愛撫,手指更是調皮的捏弄著乳尖處的兩顆嬌嫩乳珠,弄得少女不時發出甜美的嬌吟。

  只用手當然不夠,江水寒的嘴巴也不會閒著,很快他將一隻尖尖玉峰含在了嘴裡,少年現在已經有短短的鬍鬚,堅硬的鬍渣刺著嬌嫩的乳肉,讓美少女興奮的乳珠立刻矗立起來,少年的嘴唇則用力吮吸著滑膩的肌膚,濕滑的舌頭在微硬乳珠上打著轉。少年堅硬如鐵的下體,直挺挺杵在美少女的雙腿之間,美少女緊張的用大腿夾著少年的肉棒,任由他在自己滑膩的股間滑動著。

  每當少年的肉棒頂著美少女股根敏感處時,美少女就會發出邀請少年侵入般的高亢呻吟,要不是有一層褻褲阻擋,也許美少女會主動將少年的肉棒納入自己蜜穴中呢!

  「要了我……我要你……」美少女再也無法忍受體內的空虛,熾熱的春情之火在燃燒,她緊緊摟住少年的身體,祈求著他能佔有自己!

  「好的,寶貝,我這就要進入你身體裡面了!」

  江水寒早對那條肥大的褻褲感到不滿,他抓住布料的兩端微微用力,「嗤」的一聲輕響,就讓這討厭的阻礙化作了碎片!

  「把腿分開!」江水寒簡短命令著美少女,即使兩者沒有身份的差距,在床上保有主導地位的男人也永遠扮演著發號施令的主人角色!

  「嗯……」

  阿雅快慰的呻吟著,將自己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打開成了平直的一字形,這一刻,她對自己身體的柔韌性很自豪,常年的潛水工作讓她的雙腿剛健有力,塑造出的腿型極美,兩條大腿的優美弧型曲線,足以讓大多數的貴婦千金為之嫉妒!

  少女的羞澀早被她拋之腦後,她的心中只有自己將要轉變成一個小婦人的喜悅,她在分開自己雙腿的時,甚至有一種登上祭臺的神聖榮譽感。

  終於,可以將自己交託給一個可以信任的男子了,無論接下來是否會流血痛苦,她全然不在意,她只想將自己奉獻給這個比她夢想中還要完美一萬倍的少年!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三章:寶藏之門

  江水寒盡情欣賞著美少女股間的方寸禁地,現在這裡再沒有任何遮擋,室內的燈光也格外明亮,跟西大陸絕大多數的美少女一樣,阿雅的羞處沒有生長著雜亂的毛髮,特別的乾淨整潔,粉紅嬌嫩的溝壑中水漬晶瑩,兩片充血的蚌唇簇擁著一眼緊致的紅潤蜜穴。

  少年毫不猶豫的將手覆蓋在這片柔軟濕潤的敏感地帶,一邊傾聽著美少女羞澀渴望的呻吟聲,一邊恣意撫摸著美少女的隱私部位。

  他溫柔的將食指輕輕探入美少女蜜穴,試探著其中的緊窄程度和肉壁的彈力,直到碰觸到美少女的貞節象徵一那一片極具韌力的肉膜。

  「呵呵,小寶貝兒,你這裡還真結實,居然沒有被海水的壓力弄破呢!」少年的手指在美少女蜜穴入口處滑動著,調笑著美少女。

  「哦……主人……要了我吧……」

  即使敏感處被少年弄得酥麻入骨,美少女也沒有阻止少年褻玩的動作,她溫順的維持著將雙腿打開成一字的誘人姿態,呻吟哀求著少年將肉棒插入她的身體,佔有她的處女之身!

  春情燃燒的美少女將雙腿打開,柔語哀求給她開苞破處,這種淫靡的美景可不是那麼容易看到的。江水寒如果不是一個憐惜美少女的多情少年,一定會多挑逗美少女一會兒呢!

  堅硬的肉棒終於抵住了美少女柔軟滑膩的蜜穴,眼看著菇形的肉棒尖端慢慢陷入到那一團嫩肉的包裹中,慢慢的向著更深處挺進,直到被那層韌力十足的肉膜阻擋。

  「我要完全進入了哦!」江水寒俯下身去,壓在了美少女柔滑的嬌軀上。

  這大約是男人最有成就的時刻了,肉棒堅定的向前頂去,薄薄的肉膜擴張到極限,然後無可奈何的破裂,處子的鮮血終於迸射而出!

  「啊……」

  阿雅的忍耐能力出乎少年的預料,肉棒插入以後,她只是在落紅的那一剎那失聲痛呼,之後便是以無限愛慕崇拜的目光凝視著少年,溫順的迎接著少年肉棒的長驅直入!

  當少年的肉棒沒根插入美少女的蜜穴,停止再向前挺進以後,美少女蜜穴中的滑膩肉壁立刻強力蠕動起來,自然而然握緊了少年的肉棒,那種被溫熱滑膩的腔膣完整包裹住的快感,真是無與倫比!

  「痛的話就哭出來吧!」

  看到美少女眼角晶瑩的淚花,少年改換了一個姿勢,溫柔攬住小美人兒的纖腰,輕輕按摩著她腰後的穴位,這可以讓她緊張的下體放鬆一些,並增強她交歡時候的歡愉快感,以掩蓋剛破身時的痛楚。

  「不,只是有一點痛……我能夠把自己的初夜奉獻給您……感覺好幸福呢……」

  阿雅迷戀的望著少年俊美的面容,小手撫摸著少年結實的胸膛,下身笨拙的扭動起來,想要迎合少年的抽送,她本能的感到這樣會讓男人舒服。

  「讓我來吧,美少女的第一次只要躺著享受就可以了,等你成長為一個床技高明的小婦人,才有權利在床上主動呢!」

  江水寒的大手托住美少女彈力十足的豐滿玉臀,開始了令人身心愉快的活塞運…………。在日照充足的南洋,美少女初潮的時間比任何地區的少女都早,阿雅從八歲就已經開始發育,現在她的高聳的酥胸、豐腴的雪臀、渾圓的大腿、乃至漿汁四溢的蜜壺,都不遜色於任何一個成年美婦,然而她的肌膚卻還保有少女的嬌嫩,雪白柔膩的肌膚下面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破身的痛楚逐漸消逝,一波波的快感像海浪般襲來,阿雅就像是一條韌力十足的美女蛇,緊緊纏住了少年的身體,興奮而歡愉的迎合著少年的抽送。

  「吧唧……吧唧……」

  「啊……真是太美了……唔……我的魂靈都被您給干飛了呢……」

  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洞穿少女的蜜穴時,美少女都會發出這樣淫靡誘人的呻吟,混雜著肉棒在蜜穴中抽送的水聲,彷彿是一曲天然和諧的交響樂!

  熱帶地區的生物都善於保存自己的水分,以避免被熾熱的陽光曬到脫水生病。可是美少女的蜜穴卻像是一眼噴泉似的,大量清亮的汁液滋潤著少年的肉棒,讓他盡情的狂野抽送,直到兩個人一起攀登到歡愉的高潮。

  「噢……給我……主人……我要更多的……求求您……啊……嗯……」

  大約是出自女性的本能,當阿雅的蜜穴第一次承受少年的雨露恩賜時,她像八爪魚一樣摟緊了少年,蜜穴更是強力收縮著,毫無間隙的勒緊少年的肉棒,希冀著少年將釋放出的陽精全部留在她的體內。

  江水寒的大肉棒比起初時脹大了足足一圈,肉棒尖端的菇形深深陷入美少女蜜穴底部的一團軟肉中,那是美少女的花房頸口,此刻早已伸展開來,就像飢餓的雛鳥一樣,期待著美味的降臨!

  「滋……」

  彷彿高壓水龍發射一樣,一股股的白濁漿液猛烈衝擊著美少女敏感的宮頸肉壁,並從那裡灌進只有梨子大小的花房裡面,美少女光潔平滑的小腹逐漸鼓脹起來,那澎湃的熱力讓她嬌軀爽美得一陣陣痙攣抽搐,下體更是用力向上挺送著,迎合著少年一波波的發射!

  美少女感覺自己彷彿被一朵白雲托起來,朝著晴朗的藍天飄浮,直到進入那永恆的天堂。

  「哦……太舒服了……讓我就這樣幸福的死掉吧……」美少女無意識的呢喃道。

  而她的蜜穴卻更加用力搾取著,彷彿少年不將最後一滴濃漿射進她的身體,就絕對不會停止蠕動收縮一樣!

  「嗯,射得真是暢快啊!」江水寒也爽美無比的感歎著,同時意猶未盡的揉捏著少女彈力十足的美臀,十根手指都深深陷入美少女豐腴的臀肉裡面,這南洋成熟少女的滋味,真是如同那些多汁的水果一樣甜美啊!

  在少年識海中沉睡的淫魔神,即使無緣得見這淫靡的歡愛場面,也能感覺從四周彙集而來的一股股精純的淫慾能量,他不甘心的咂著嘴,嘟噥著道:「臭小子,居然又干到了一個嫩生生的小處女,真是讓人嫉妒死啦!」

  次日清晨,江水寒沒有再跟新瓜初破的少女多作纏綿,將酣睡的美少女收入縛美寶箱,隨即張開背後的光翼,逕直從天空中飛行到挖掘寶藏的工作現場。

  巴爾巴斯原本還對巴爾菲斯貿然投入到少年麾下感到不解和惋惜,現在看到少年從天而降的威勢,心中凜然生懼的同時,對兄長高明的眼光卻不禁更加佩服了。

  菲露島不過彈丸之地,即使成為掌握大權的島主,也不過是浩瀚南洋中的一隻小蝦米,而能跟隨這樣的絕世強者,就可以在廣闊的大陸上與群雄逐鹿,獲取顯赫的權位與無盡的榮耀。

  巴爾菲斯看到江水寒到來,連忙過來見禮,稟報工程進展:「家主大人,我命人同時開挖了兩條溝渠以加快排水的速度。請您再稍等片刻,很快就可以看到湖底的狀況了!」

  江水寒從空中早看到下面熱火朝天的工作情景,巴爾菲斯多半是將全島的勞力都動員起來。其中一條溝渠已經能夠使用,稍顯渾濁的湖水被導流到了地勢更低的地方,而另外一條更寬大的溝渠還沒有完工,數以千計的青壯男子依然忙碌的工作著,看他們眼中的血絲,應該已經干了整整一夜了。

  「巴爾菲斯,你把他們的工錢再加一倍,讓他們加快工作,等排出湖水以後,我們需要清理湖底的淤泥和石塊,那也需要佔用不少時間!」

  即使江水寒才擊敗人魚族的艦隊,也掌握了黑鬍子的主力艦隊動向,可是他仍然不敢離開自己的艦隊太久。他希望能盡快得到納迦王國的寶藏,然後回到悉尼島籌備跟敵人的決戰。

  「大人儘管放心,後繼的工作我會讓我的使魔完成,它會是最有效率的工人!」

  巴爾菲斯才投入江水寒的手下,難得有表現的機會,當然不會再吝惜金錢消耗,只是他希望能在關鍵的時刻再使用這張王牌。

  只見這個大鬍子滿臉肅穆從懷裡取出一個壺狀的油燈,用力在壺體表面摩擦了幾下,壺嘴處就冒出了一股濃煙,濃煙慢慢凝結一個數丈高紅膚藍臉的巨人。

  「吼!」巨人從狹小的空間中恢復了自由,心神舒暢的大吼了一聲,才彎下腰來對著巴爾菲斯說道:「主人,您有何吩咐?」

  巨人說活的時候聲若雷鳴,猩紅的大嘴中犬齒交錯,形狀極其恐怖,巴爾菲斯卻全然沒有畏懼之色,鎮定自若的說道:「我需要把湖水引到那邊的窪地去!」

  「如您所願,我的主人!」

  巨人接受了任務,大步流星走到了還未完工的溝渠處,張開如箕般的雙手猛力刨挖起來。堅硬的泥土在他面前就好似奶酪一樣鬆軟,不到半個小時就鑿通了土渠,奔騰的湖水頓時沿著新的通道暢流開來,水平面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降落。

  而當巨人工作的時候,壺燈表面鑲嵌的寶石光輝就逐漸暗淡,顯然巨人是靠消耗寶石提供的能量工作,這也是巴爾菲斯捨不得輕易動用這件寶物的原因。

  等到泥濘的湖底暴露在空氣中以後,接下來工作依然是需要進行篩查。被僱傭的工人們紛紛在湖底尋找著有納迦王國文字符號的石塊,每當在什麼地方有新的發現,就會有人記錄下相應的位置。

  漸漸的,這些散亂的點被串連起來,最後圈畫出一個十幾丈的圓圈,納迦王國寶藏的入口,應該就在圓心附近的位置!

  凱瑟琳此時也被江水寒從縛美寶箱中釋放出來,納迦女王仍然佔用著娜塔莎的身體,外表看起來明明是十幾歲的清純少女,美眸卻充盈著成年美婦的睿智與世故。她凝視著從湖底收集到的零散石塊,不禁發出了幽幽的歎息聲。

  當年無盡的榮耀與權勢彷彿只是昨日時光,可是眼前被歲月磨滅的痕跡卻如此的刺眼醒目。

  凱瑟琳神情落寞的道:「不錯,應該就是這裡了,埋藏寶藏的石洞中有一座祭祀黑暗雷神的神殿,這些就是神殿毀壞後剩下的殘骸。」

  「神殿已經損毀,寶藏還有可能保存下來嗎?」江水寒皺著眉頭問道。

  凱瑟琳微微的一笑:「納迦的寶藏絕對不會被外人取走,至於還能剩下多少有用的東西,就看我們的運氣如何了!」

  當夜幕降臨以後,凱瑟琳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納迦一族稱霸南洋時曾擁有的強大實力。

  凱瑟琳在確定寶藏的位置以後,先在地面上畫了一個六芒星陣,然後就開始念誦一段極其繁複的咒語,天上明亮的月光原本將這裡照的十分光亮,然而隨著她的咒語聲,月光碰到她的身體以後,就像是水流遇到礁石一樣分開。

  地面上每個人都有清晰的影子,唯獨凱瑟琳彷彿融入黑暗中,根本看不到她的影子在哪裡,而當咒語結束的一剎那,六芒星陣驀地閃耀出血色的光輝,凱瑟琳倏地從江水寒的眼前消失了!

  「居然是傳送魔法陣!」江水寒瞧了一眼跟在身旁的巴爾菲斯,沉吟了一下道:「你就守在外面吧,不要進來了!」

  看到少年跨入六芒星陣後也隨之消失,巴爾菲斯不禁好奇的舔了下嘴唇,卻不敢違背少年的命令,只能落寞的望向天上的月亮,開始計算天上星星的數目。

  有納迪女王親自引路,江水寒發現自己竟然沒有遭遇任何阻礙,逕直傳送進了一座大型寶庫中。

  「你對納迦的傳送陣這麼有自信,難道就不怕年代久遠,出現致命的錯誤?」

  即使平安的從傳送陣中出來,江水寒還是向凱瑟琳提出了疑問,他對這位納迦女王的冒失舉動很不滿意,即使她的靈魂不會畏懼物理傷害,可她用的軀體可是他心愛小美人兒娜塔莎的啊!

  「這可不是普通的傳送陣!」凱瑟琳苦笑著搖搖頭說道:「這是一件永不磨損的神器具有的傳送能力,也是我當年賴以逃生的最後底牌,只是最後我沒有機會用到它!」

  江水寒瞧著凱瑟琳以凝重的姿態,從地上拾起來的一個小小圓盤,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這個小東西竟然是一座永恆的魔法傳送陣?」

  凱瑟琳撫摸著這件數千年前自己封存的寶物,心中滿懷感慨的說道:「不錯,這件神器就是空間之神遺落在這個次元的寶物一傳送星盤,只要能夠獲得這件神器的認可,無論你在多麼遙遠的地方陷入險境,只要有時間畫出傳送魔法陣,就可以瞬間傳送回寶物所在的地點!」

  江水寒從凱瑟琳手中接過這件寶物,瞧著上面仿若旋轉星河的圖案,隱約感到其中蘊含的強大神力,不禁也歎息道:「這裡原本是你最後的藏身之所,對嗎?」

  凱瑟琳神態憂傷的道:「是啊,只是沒有想到我再次回到這裡,竟然是幾千年以後了!」

  在肉體被敵人毀滅以後,凱瑟琳跟傳送星盤的傳送契約就失去了效力,乃至她必須要先找到寶藏入口,才能以星陣咒語開啟這一進入寶庫的秘密通道。

  江水寒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她感慨懷舊,漫不經心的將傳送星盤塞進了精靈王戒指裡面,然後環視著四周琳琅滿目的寶箱,詢問她道:「你說過的那個超必殺禁咒卷軸在什麼地方?」

  「是雷神之怒的禁咒卷軸吧?這個咒語卷軸在世間僅此一份,一旦使用,方圓百里之內都將化作一片焦土,不分敵我,玉石俱焚!」凱瑟琳幾乎沒有猶豫,就從一堆寶箱中將一個不起眼的小盒子挑了出來,她苦笑著說:「除非你願意承受靈魂與肉體被一起徹底抹殺的結果,否則最好永遠不要記得有這個東西的存在!」

  江水寒卻是不以為然的一笑:「哼哼,現在可以為我拚命的小弟沒有一千也有五百,將來誰要是惹老子不爽,不妨就送這份超級人體炸彈給他!」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四章:勾心鬥角

  凱瑟琳聽到江水寒這番惡狠狠的話語,頭上頓時拉下幾道黑線,小心翼翼的說道:「難道您不知道?禁咒魔法卷軸只有天階高手或者神眷使徒才有資格釋放……」

  「用個破卷軸居然還要天階……」江水寒痛苦的望著這個威力恐怖的卷軸,無奈的咒罵一聲:「這個……嗯,你大概不知道,我對魔法完全不在行啦……」

  「你的武技似乎也不怎麼高明……」

  凱瑟琳腹誹著,繼續向江水寒介紹她寶庫中的收藏:「我以為這才是我們納迦王國魔法科技的結晶,也是我們在王國崩潰前沒有來得及應用的偉大成就。因為無盡魔井的枯竭異變,耗時數百年才研究出來的永恆能量爐製造技術!」

  江水寒瞧著雕刻在金版的繁複納迦文字,不禁皺起了眉頭:「永恆的能量?世間沒有無源之水,能量也不會憑空產生出來,這個應該是汲取天地元氣中蘊含的能量吧?」

  凱瑟琳自豪的嫵媚一笑:「不錯,這或許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煉金成就之一,無論戰艦上的魔法炮、還是體積巨大的魔像戰士,只要擁有了無盡的能量,就可以無止境的戰鬥下去,絕對能夠將任何敵人擊垮。如果不是人魚族突然崛起,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只要能再堅持三到五年,勝利的一方必然是我們納迦王國!」江水寒搖搖頭:「這個裝置的體積太巨大,大概只能裝在最大型的戰列艦上,而且現在煉金材料可不像幾千年前那麼豐富,假如想要製造巨型的傀儡戰士,會讓最富裕的王國也為之破產!」

  凱瑟琳聞言不禁失落的道:「是啊,時代不同了,可是我的思維還停留在那個年代呢!」

  江水寒微笑著安慰她:「不過這個技術還是非常有前景,即使不能小型化,僅僅應用在遠洋船舶的動力上,應該也可以為我賺不少錢!」

  納迦王國的寶庫藏寶甚多,尤其是許多戰爭機械的奇思妙想,凝結著無數古代納迎工匠們的智慧,讓江水寒也嘖嘖稱歎。他現在並不缺金錢,更期待從這座寶庫中找到能抵消海盜聯軍軍力優勢的東西。

  然而,歲月的流逝讓這座寶庫中的武器大都銹蝕損壞,他只能期待凱瑟琳找回當年的回憶,快速挑選出對他有用的珍藏,同時他也憑藉著自己敏銳的直覺,發掘出其中一些有趣的小東西。

  「這個護符上雕像的容貌很像你啊!」

  江水寒從一個首飾盒子裡面挑出來一件有著魔力波動的小掛飾,好奇的瞧著上面栩栩如生的納迦女王。

  凱瑟琳瞧了一眼,臉上流露出了緬懷的神色,輕聲回答道:「哦,這個是我當初閒著無聊製造出來的小玩意兒,本來預備賞賜給有功之臣,可惜為我平反的那些將軍們都是敗多勝少,乾脆也就將它遺忘了。」

  「它的作用是能夠召喚一個元素體的納迦女武士,持有者只要能夠將其擊敗,就可以獲得她的效忠!」

  江水寒笑嘻嘻的將它也塞進了戒指裡面,說道:「這個正好可以拿去送給米絲姬,她作為一個近戰能力薄弱的法師,最需要一個可以隨時召喚出來的傀儡護衛。」

  凱瑟琳輕笑道:「你身邊那許多女人,虧得你都能放在心裡。」

  「凡是死心塌地跟著我的女人,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呢!」江水寒一語雙關的說道。「我想起來了,還有一些戰爭寶物收藏在這裡。」凱瑟琳瞧出少年目光中隱含的曖昧,想到自己恐怕也難逃過被他佔有的命運,不禁芳心一顫,連忙轉移話題。

  對於這個數千年前稱霸南洋的孤傲女王來說,她實在無法面對一個事實一有朝一日她必須要在一個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歡!

  江水寒並不在意她的心理變化,因為無論怎樣高傲強勢的女人,仍然需要男人的愛護與寵愛,他有信心將她徹底收服,並讓她迷戀上那令人身心愉悅的床上運動!

  直到天光放亮,巴爾菲斯才看到江水寒從魔法陣中現出身形,只是跟他一起進去的美少女卻不見了蹤跡。

  不過,巴爾菲斯瞧少年臉上的神情並無憤怒失望之色,料想他必然是找到了需要的東西,連忙上前行禮道:「家主大人,恭喜您平安退還,一切可還順利嗎?」

  江水寒點點頭:「我到菲露島的目的本來只是為了這座寶藏,難得收到你這樣一個有能力的家臣。我這就要退回悉尼島,預備去找海盜黑鬍子決一死戰,你如果趕得上也就去湊個熱鬧吧,趕不及就直接去戈多羅城等我凱旋而歸吧!」

  巴爾菲斯聽他言談果決,對勝利充滿信心,心中對少年的英武氣概又增添了幾分欽佩:「臣下一定會率領屬下艦隊趕去為家主大人助戰!」

  在江水寒探尋納迦王國寶藏的時候,黑鬍子威廉也終於得知了人魚族戰敗的消息,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表現得暴跳如雷,而是像一個貴族紳士一樣,向遠方的敵人遙敬了一杯紅酒,以表示對少年的深深敬意。

  摩爾公爵之子莫裡斯伯爵看到這一幕場景,不禁也微笑著稱讚道:「威廉,我發現你的貴族氣度正在與日俱增,假以時日你也能成為一個威名顯赫的大公爵!」

  威廉氣質深沉的微笑道:「多謝閣下的褒贊,我這也是從摩爾公爵大人那裡學到的一不要因為敵人迅速的成長壯大,而讓嫉妒和憎恨蒙蔽自己的眼睛。只有保持清醒的頭腦,才能想出最有效的計謀,去消除這眼中釘肉中刺!」他言語間看似風清雲淡,實則暗藏殺機,這跟威廉以往火爆的性格大不相符啊!

  莫裡斯心中一動,又仔細觀察了一番威廉的神色,才突然說道:「威廉,你是不是……進階了?」

  威廉強抑著心中的得意:「不錯,當我剛得知人魚族的艦隊被江水寒擊敗時,我心中確實是充滿了憤怒,但是就在要爆發出來的那一刻,我突然發現自己因為憤怒而突破了瓶頸!

  「十年蟄伏,十年修養,當年紅鬍子留給我的暗傷終於全部痊癒,我現在已經擁有二十三級的實力!」

  普通高手晉級,只是提升斗氣等級以及增加肉體的強度,而天階的晉級則代表著能調集更多的天地元氣,即使是一階的差異,往往代表著數倍的實力提升!

  尤其是天階從二十級到二十八級共被劃分為三段九階,黑鬍子威廉先天體質強橫,特別適合修煉戰神鬥氣,才在壯年時期就修煉到二十二級,也就是天階下段的頂峰實力。

  可惜在衝擊天階中段這個關鍵時刻,黑鬍子威廉野心膨脹,跟紅鬍子爭奪海盜王的霸主之位,身負重傷幾乎喪命,落魄流浪到南洋,偃旗息鼓修養身體,足足有十多年的時間實力再未有寸進!

  直到他在江水寒手中一再受挫,積蓄的怒氣一朝爆發出來,這才衝破二十二級的瓶頸,達到了二十三級的天階中段!

  黑鬍子威廉信心滿滿的說:「我似乎已經可以對抗某些低等的次元規則,就算江水寒真是一名神眷使徒,我也必能將其斬殺於刀下!」

  莫裡斯若有所思的一笑:「那真是太好了……不過,江水寒恐怕不是您的首選攻擊目標吧?」

  「當然!」黑鬍子威廉冰寒的目中陡然閃過一絲冷冽的殺意:「我會選擇在這個鬼地方聚集艦隊,目的就是為了攻擊鱷神島,斬殺武神塞東!」

  「江水寒就算謀略過人,實力飛也似的提升,可是他畢竟還是一個年輕人,成長的時間還太短暫。他敢面對我,就只有被我像殺雞一樣宰掉!而武神塞東在南洋割據了將近三百年,至今沒人知道他真正的實力,正是我心目中最強大的敵人!」

  莫裡斯神色陰險的道:「是啊,最難得的是在這個位置居然有兩個空間封印節點,簡直就是上天賜予我們的無雙利器啊!」

  黑鬍子威廉聽莫裡斯這樣講,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淡淡的興奮,有些緊張的說道:「我有段時間沒有過問你的進展了,你真有把握構建完成次元爆裂炮的法陣嗎?」

  莫裡斯傲氣十足的哼了一聲:「我可是南方行省最近三百年來最傑出的空間法師,這次元爆裂炮的法陣更是我多年鑽研出來的心血成就,只要對方不是天界的神明,絕對可以將他一炮轟殺到虛無世界!」

  黑鬍子威廉嚥了一口唾沫:「可惜啊,這裡只有兩個空間封印節點,你這個厲害的法陣也只能使用這兩次了!」

  莫裡斯目中閃過一絲狂熱,傲然說道:「即使只有一次發射機會,也足以鑄就我的千載聲名,再說日後我也未必不能擁有空間節點的封印能力!」

  聽到他的這番話,黑鬍子威廉對這個看似猥瑣的中年法師陡然多了幾分忌憚,強笑著恭維對方道:「次元爆裂炮如果能夠普遍應用,我們這些天階高手也就跟那些雜魚小嘍囉沒有差別了啊!」

  莫裡斯向來心思深沉,但只要涉及自己研究領域就容易得意忘形,驀地發覺威廉話中隱含的戒懼,他慌忙搖手說:「那怎麼可能,法師近戰能力薄弱是眾所周知,而在戰場上敵人又怎麼允許我花費幾個月時間布設法陣?這種大型的術法也就只能用來埋伏和暗算啊!」

  威廉也不欲因為這個敏感話題而跟對方產生隔閡,哈哈一笑:「是啊,次元爆裂炮唯一的不足,就是無法靈活機動的佈置,我們也只能在這裡守株待兔,等著魚兒上鉤了!」

  莫裡斯有所疑慮的說道:「可是我們如果幹掉了塞東,江小狗一定會被嚇到,還敢過來跟我們一決勝負嗎?」

  威廉冷冷一笑:「江水寒已經走到一步,他還能回頭嗎?現在薩爾斯堡的魯西尼伯爵已經在攻擊蠍盾領地,其餘貴族勢力也在整頓軍備,蠢蠢欲動,除非他能拋棄戈多羅城的權勢富貴,甘心隱姓埋名過生活,否則只要我統一南洋,再跟摩爾公爵大人聯合擊敗了羅斯侯爵,他就是我們掌心的一條可憐鼻涕蟲,就算想死都不是件容易事!」

  在黑鬍子威廉得知人魚族回援艦隊戰敗的消息以後,他當即趁著塞東遠征未歸,攻陷了鱷神島,而此時江水寒已經在悉尼島修整好艦隊,預備跟黑鬍子進行最後的決戰。

  「黑鬍子威廉跟人魚族的敗軍會合以後,大概會有大小戰艦四百餘艘,而我們即使徵用沿途島嶼的戰船,一共也不過五十餘艘可戰之艦,雙方的實力對比大概是八比一,如果跟敵人正面作戰,獲得勝利的機率幾乎微乎其微!」

  在作戰會議上,江水寒毫不掩飾己方的劣勢,讓憋著勁想幹翻黑鬍子的軍官都露出了鬱悶的神情。

  「不過,打仗不是小孩子的紙上戰爭遊戲,比比雙方的士兵數目就能決定勝負,之前人魚族的艦隊是我們的三倍多,我們不也照樣打贏了嗎?」

  「當然,三倍的軍力跟八倍的軍力比起來差距還是不小,黑鬍子威廉更是海戰的老手,不是人魚族能夠相比的,所以我決定要先去打破黑鬍子跟人魚族的聯盟,順便削減一下對方的艦隊數量,至少要跟我們的艦隊數目相差無幾,才能跟對方打這一仗!」

  「現在,我任命韋德上校為討伐艦隊的臨時司令官,替我督導艦隊,討伐鱷神島!」江水寒竟然打算以一己之力深入威廉艦隊中,也不知道他是要用交涉的手段分化對手,還是要用巧妙的計謀折損敵人的實力!

  不過這些軍官們做夢也想不到,江水寒最擅長的竟然是床上攻勢!而他這次孤身遠征的獵艷目標,就是人魚族遺留下的唯一聖皇血脈一索蘭蔻!

  跟江水寒進行的那場激烈海戰,讓人魚族損失了數十艘戰艦,連精銳的海鯊衛也在跟塞東的戰鬥中傷亡近半。

  黑鬍子威廉「驅虎吞狼」的計策雖然未竟全功,可是也足以讓人魚族暫時低下了高傲的頭顱,不敢再跟他爭奪聯軍的統帥權。

  從割據無邊海的一方霸主,淪落到無家可歸的客軍,如今只能寄人籬下,看黑鬍子威廉的臉色行事,人魚族的士氣格外低落,大長老看起來更是像是又老了兩百歲。

  索蘭蔻每日強作笑顏給族人們打氣鼓勁,暗地裡卻也是對族群的前途一片迷茫,失去了安身立命的根據地,即使是被封印在異次元空間的古代族人回歸,人魚族也未必能再次興盛起來啊!

  尤其是黑鬍子威廉奪取了鱷神島,武神塞東卻至今沒有露面,顯然是藏在暗處預備報復,人魚族這些日子都提心吊膽,每一名戰士都小心戒備,擔心遭到強敵的偷索蘭蔻作為聖皇血裔,具有許多族人所不具備的異能,甚至能跟海中沒有智慧的生物進行簡單的溝通,因此她向來是被視作最出色的斥候,正值關鍵時刻,每日的海上巡視都少不了她的窈窕身影。

  由於美少女的騎寵小黑是海中的霸王,向來不屑於跟同伴為伍,人魚少女也早慣於獨來獨往,所以人魚族大長老雖然擔憂她的安全,也就不再多加勸阻。況且她還有海皇珠護身,就算碰到武神塞東也有一戰之力不過,江水寒可不是塞東,他對付那些武技高強的美少女,從來不需要動用野蠻武力,女孩子只要被他騙上床,也就只有在「槍」下求饒的結果!

  沒有人能夠想到,江水寒的腦袋裡面究竟容納著多少陰謀詭計,就在他的仇敵磨刀霍霍的時候,少年赫然乘坐著新收的家臣巴爾菲斯的旗艦,出現在人魚族巡邏隊面前。

  當然,他已經經過精心的喬裝打扮,將自己打扮成了一個沙漠王國的貴族少年,頭上戴著火紅色的真絲頭巾,身上穿著長袖、高領以及垂到腳踝的絲織長袍,領口處有一條幾十公分長的繩穗垂於前胸,穗底有一花萼狀開口,散發著幽幽的香料氣息,似乎因為身體單薄畏懼海風,身上還披著一襲做工精細、鑲有金銀絲的豪華披風。

  少年經過「易容術」改頭換面,臉龐處的皮膚顯得十分白晰細膩,烏黑的雙眸也幻化成為了大海般的清澈碧藍,即使偶爾仍會有銳利的目光流露出來,也被表面的尊貴氣息所掩蓋。還有不時流露在嘴角的淡淡笑意,讓少年看起來格外的溫和可親。

  巴爾菲斯則打扮成了管家的模樣,他頭戴一頂黑色的襖族特有的高筒氈帽,氈帽下纏一條色彩艷麗的三色綢布,身上則是一襲樸素的無領棉布長袍,前後都有幾個袋兜,側面還有腰兜,看起來有幾分滑稽可笑。

  這個曾為一島之主的大鬍子,在面對圍在戰船附近的人魚族戰士,臉上絲毫沒有懼色,反而有幾分趾高氣揚:「我是阿拉丁王子的管家巴爾菲斯,跟威廉大人也算是有些交情,請你們向他通報一聲,就說我陪著我的主人來拜訪他,請他盡快預備好甘甜的美酒和美麗的女奴招待貴客!」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五章:易容訪敵人

  人魚族的戰士現在對黑鬍子懷恨在心,巴爾菲斯就算聲稱是海盜王的朋友,他們也絕對不會對他另眼相待,反而在第一時間通知了索蘭蔻。

  索蘭蔻因為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對黑鬍子的恨意還超過底層的戰士們,聽說有他的朋友來訪,更是有心探聽一下虛實,誰知道黑鬍子得到更多的援兵以後,會不會想要把人魚族當作炮灰犧牲啊!

  人魚族的小公主可不是大叔控,對巴爾菲斯這個大鬍子絕不會有好臉色,張口就先剝奪了巴爾菲斯的發言權:「如果不想讓我把這艘破船拆掉,就馬上去叫你的主人出來,在南洋沒人能在人魚族戰士的面前耀武揚威!」

  巴爾菲斯何等老奸巨猾,他一看到這個氣質高貴、宛若鶴立雞群的人魚少女,心中就已經猜到對方的身份。想到不久之後她就會失去高高在上的地位,淪為少年胯下的嬌寵,含羞忍辱分開玉腿侍奉主上,也不屑跟她爭吵,神情曖昧的微微一笑,就退了下去。

  江水寒一刻鐘後才出現在甲板上,他神情懶散的將目光投向了索蘭蔻,觀察著他此番前來意圖獵取的美麗少女。

  她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光景,留著一頭藍色的精練短髮,容貌嬌美清麗就彷彿鄰家少女,卻又有一分野性的妖嬈,或許只有用海洋神女來形容她才最為恰當。

  美少女只在胸前纏著一條窄細的輕薄綢布,勉強裹住飽滿豐盈的乳峰,露在外面半截雪白的胸脯,如同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南洋熾烈的陽光下保養肌膚。

  她的下半身則穿著一件同樣短窄的百褶裙,勉強能遮住挺翹的屁股,兩條修長的雪白美腿毫不吝嗇的暴露在空氣中,任由別人觀賞,更讓少年暗中大吞饞涎。

  這麼節省布料的清涼打扮,讓她充滿青春活力的誘人嬌軀顯得格外凹凸有致,上天在她身上勾畫出來的銷魂曲線,使得在場的男人都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江水寒鎮定心神,姿態優雅的撫胸為禮,朗聲道:「尊敬的人魚小姐,我是來自沙漠王國的阿拉丁,如果我的管家言語有失禮之處,請允許我向你表示歉意!」

  索蘭蔻清澈的目光落在少年英俊的臉龐,略微停留了片刻,才有些不自然的將目光移向了別處。

  世上沒有不懷春的少女,即使是一向孤傲不群的美麗人魚公主,心中也有對未來配偶的憧憬和嚮往。看到江水寒這樣氣質相貌都極其出眾的少年貴族,讓她不由得芳心竊喜,暗生遐思。

  尤其江水寒肉體軀殼被淫魔神煉成上古魔體以後,體內神格晶核進一步進化,跟淫魔神賦予的淫慾神格結合,對女性的魅惑能力已經達到隨心所欲的程度。少年只要對美麗的美少女動心,這無形無質的魅惑領域就會自然而然發揮作用,讓美少女不由自主的想要關注少年,甚至從心底萌生對少年的純真愛意!

  「沙漠王國距離這裡足有數千里之遙,不知閣下遠道而來求見威廉大人有何要事?」索蘭蔻用手撫摸著掛在胸前的海皇珠,感受著內裡的絲絲涼意,讓躁動的心情安靜下來,小心的探聽著對方的底細。

  江水寒似乎並不在意索蘭蔻的無禮盤問,微笑著回答說:「我想要跟威廉大人締結一份商業契約!」

  索蘭蔻故作驚訝的睜大了雙陣:「哦?閣下不是一位尊貴的王子殿下嗎,怎麼會有興趣做海商行當,難道……您真的那麼缺錢用?」

  江水寒故作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跟你的猜測正好相反,我恰恰是因為有太多錢沒法花掉,才被迫冒險出海遠航啊!」

  索蘭蔻聽到少年這樣講,不禁好奇起來:「我聽說沙漠王國雖然土地貧瘠,但是商業十分發達,您只要有足夠的金幣,又有什麼東西不能買到呢?」

  江水寒「為難」的看了看索蘭蔻,攤開雙手說道:「非常抱歉,這是我的秘密,我不可以將我的隱秘告知一位陌生人。」

  索蘭蔻皺起彎彎的秀眉,神情不悅的威脅道:「秘密往往可以跟陰謀連結在一起,如果你不能誠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只有將你當作敵人的間諜關押起來!哼哼,你也別指望會有人向威廉通風報信,在這裡的可都是我的親信族人,無論誰向他們打聽你的下落,他們都會當作從來沒有看到過你!」

  江水寒表情無辜的驚訝問道:「尊敬的小姐,我只是想求見威廉大人而已,跟你們人魚族可是毫無恩怨,你為何要為難我呢?」

  索蘭蔻心中暗暗忖道,你現在是跟我們人魚族沒有恩怨,不過在見過威廉那個狡詐傢伙以後,事情就很難說了,我可不想讓我們背後再多一把要隨時提防的利刃!

  少女想到這些天人魚族的遭遇,心腸頓時硬了起來:「把他們的船扣下來,人都關押到底艙去!」

  「喂,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哦!」

  江水寒看到人魚族的戰士逼近過來,抬手在空中一揮,數十個龍眼大小的火球已經浮現在空氣中。

  索蘭蔻眸中閃過一絲訝色,輕笑了起來:「沒想到閣下居然還是一個火系法師,那麼就讓我跟你比試一下,看誰的魔法更厲害吧!」

  人魚族的落魄遭遇讓美少女心中鬱結已久,正想跟人打架發洩一番,看到江水寒釋放出火球術防禦,不怒反喜,立即毫不示弱的發出了數十片冰刃。

  冰系魔法是水系魔法所屬的分支,而水系魔法跟火系魔法則是對立關係,這兩種類型的魔法對抗起來,場面真是精彩紛呈!

  「砰!」

  「砰!」

  「砰!」冰刃跟火球撞在一起,寒冰與火焰相互湮滅時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而冰刃融化後產生了大量的水蒸氣,甲板上面頓時霧氣蒸騰!

  「寒冰射線!」

  索蘭蔻輕叱一聲,纖細的手指迅疾無比做出幾個魔法手勢,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倏然從她的指尖射出,射擊目標赫然是江水寒的前胸!

  「寒冰射線」是中級的三階魔法,比低級的二階魔法「冰刃」要高出一個等級,美少女即使魔法天賦出眾,也只擁有二階以下的魔法瞬發能力,使用更高等級的魔法就要借助手勢和咒語了。

  「烈焰神盾!」

  隨著少年的喝聲,一面菱形的火焰盾牌驟然浮現在少年面前,擋住了這道能將大象冰凍起來的低溫射線!

  江水寒的火系魔法是用淫慾煉金術從米絲姬那裡得到的異能,自從這個火系女法師傾心愛慕上少年以後,兩人靈慾交融的程度也越來越高,現在只要是美少女能夠使用的魔法,少年也都能應用自如,更方便的是連唸咒語的時間都可以省下!

  「咦,四級魔法居然都能夠瞬發,看來你在火系魔法方面很有天賦呢!」

  看到這一幕,索蘭蔻的眼睛更亮了,似乎發現了一件新奇的玩物。

  「過獎了,只是熟能生巧,平素無聊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麼打發時間,唯有反覆練習魔法以消遣解悶!」

  江水寒謙虛的微笑,雖然兩個人大打出手,可是他似乎並沒有將美少女視作仇敵。

  索蘭蔻卻趁著他廢話的時候,快速的念誦了一段咒語,小手也在空中畫了一個玄奧的法陣:「冰之精靈,以汝潔淨之手,為吾敵編織出潔白的紗網,將其像初生嬰孩般溫柔的包裹住吧!」

  「冰靈紗舞!」

  這是一個極其複雜和冷僻的中階六級冰系魔法,因為完成魔法的難度極高,冰系法師們寧可學習更高等級的冰系魔法,也不願意在這個魔法上多下功夫。

  不過,魔法的威力向來跟咒語手勢的繁複程度掛鉤,「冰靈紗舞」甚至還需要幻陣的支持,可謂是六級冰系魔法中最厲害的一個,無數面冰紗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像是漁網一樣將目標層層包裹起來,直到對方被低溫凍結成一座沒有生命的冰雕!

  「烈火中跳動的精靈啊,將你們的憤怒化為火之屏障,把一切危險都為我隔開,烈焰守護!」

  江水寒含糊不清的念著咒語,他的語速極快,實際上他也不在乎咒語是否有念錯,反正他只是做個樣子,畢竟「烈焰守護」已經是七級魔法,他要是還能不唸咒語的瞬發出來,肯定會被對方當作怪物一般看待!

  只見一朵火焰的焰苗在江水寒的頭頂爆裂開來,化作一頂火紅的帷帳,將少年的身軀保護了起來,輕薄的冰紗落在火焰帷帳上,只是激盪起陣陣水霧,對少年造不成半點傷害!

  「這是七級魔法,高級火系法師才具有的術法能力啊!」

  看到拿手的魔法被敵人破解,索蘭蔻美眸中漾起一絲淡淡的惱怒,她腳尖一點足下的甲板,身體倏地化作一道光影,朝著少年疾撲過來,掌心更是早已幻化出一對鋒利的冰刀,她決定要給這個魔法高強的少年一點顏色看看。

  魔法師基本上都是武技白癡,既然魔法鬥不過人家,那就採用對方不擅長的近身戰,好好修理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吧!

  像索蘭蔻一般魔武雙修的天才,雖然不能說是舉世罕見,卻也是萬中無一。江水寒身畔美女無數,卻也只有裴琳達能夠跟對方互別苗頭,至於那兩名黑暗精靈少女狄羅雅和多芙,則是武技與魔法各有側重,沒有能力在兩方面都達到超凡脫俗的程度。

  「嗤!嗤……」

  索蘭蔻要防範江水寒的魔法攻擊,嬌軀迅急如風繞著他的身體高速旋轉,掌中冰刀彷彿化作兩面刀輪,連續不斷砍到火焰帷帳上,而每當冰刀劃到火焰帷帳上,都會爆發熾熱的蒸氣,發出爆裂般的劇烈聲響。

  冰寒鬥氣跟冰系魔法完美結合在一起,冰刀的威力竟然絲毫不遜於精鐵打造的武器,尤其是冰刀砍到火焰帷帳上被燒蝕損壞時,少女掌心鬥氣吞吐,轉瞬間就修復如初,真好似是兩把有自我維護能力的犀利寶刀!

  能量的損耗都是相對的,索蘭蔻的冰刀連續不斷砍到火焰護盾上,江水寒也就只有持續的輸出魔力維持「烈焰守護」以保護自己的安全,她的目的就是等待江水寒魔力不繼之時進攻,最終贏得戰鬥的勝利!

  鬥氣跟魔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能量體系,美少女既然具有魔武雙修的體質,在戰場上的耐力相當於常人的兩倍,再加上魔法跟武技融合在一起的攻擊方式,就算是比她高出數個等級的高手,一旦陷入纏鬥的窘境,最後也必然不是她的對手!

  可惜江水寒卻不是普通人,雖然他還沒有成為天階高手,可是卻已經有一隻腳踏入封神的境界,要比試耐力他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

  不過,他為了收服眼前這名美麗動人的人魚少女,必須要掩藏住自己的實力。

  眼看著圍繞在江水寒身畔的烈焰帷帳顏色逐漸暗淡,索蘭蔻胸中的戰意越發激昂,她彷彿給自己鼓勁一般的接連數聲清叱,終於一刀劈散了那礙事的魔法護盾,將晶瑩銳利的冰刀橫在了少年胸前!

  「現在你是我的俘虜了!」索蘭蔻笑盈盈的看著他:「命令你的下屬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否則甲板一定會被血弄髒!」

  「我要求與我身份相符的俘虜待遇!」江水寒溫順的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放棄反抗,只是瞧他的嘴角流露出的一絲曖昧笑意,怎麼看也不似是個走了霉運的階下囚,倒是像預備迎接美女投懷送抱的大色狼。

  本來索蘭蔻取得戰鬥的勝利,心情不覺也好了許多,可是看他這討厭的笑容,心裡不覺又冒起火,衝著他頭上狠狠敲了一下,轉頭對人魚戰士們吩咐道:「先把他用鐵鏈鎖起來,我要在甲板上審問他!」

  江水寒乖乖的讓人把他鎖到了一根粗大的桅桿上,看他十分配合的順從模樣,真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做慣俘虜,不過這也讓那些心情不爽的人魚戰士們失去了藉機責打的機會。

  甲板上有一張舒適的胡床,這也是沙漠王國特有的坐具,索蘭蔻愜意的坐在上面,開始審問少年的身份來歷。

  「你要小心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耍弄什麼花招,否則我不介意把你丟進海裡喂鯊魚!我們人魚族跟黑鬍子是地位平等的盟友,你也別期望用他的名頭來嚇我!現在,你老實交代,你找黑鬍子究竟是想做什麼!」

  美人薄嗔最是誘人,江水寒瞧著這麼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柳眉倒豎裝出一副可愛的凶狠模樣,哪裡會有半分懼怕?只可惜沒法端杯紅酒,慢慢調戲這個漂亮小丫頭。

  難怪有男人喜歡女王那調調呢,如果讓這丫頭穿上緊身皮衣,拿條皮鞭站到鏡宮的門口做模特兒,生意一定火爆的不得了啊!

  江水寒腦袋裡面胡思亂想,表面上卻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尊敬的人魚小姐,我阿拉丁只是想找威廉大人做生意而已,你不必這麼緊張吧?」

  索蘭蔻冷哼一聲:「做生意?我還沒有看到過跑上這麼遠來找海盜王做生意的商人呢!」

  江水寒無奈的說道:「可是您有所不知啊,在南洋除了威廉大人,還真沒有人可以跟我做這筆生意呢!」

  少年小心翼翼瞧著美少女臉上的表情,似乎斟酌著要不要說出實情,索蘭蔻急忙裝出一副冷若寒霜的冷酷模樣,清澈的目光中更是飽含威脅。

  「唉,看來我只有告訴你實情了,只是你一定要為我保守秘密啊!」江水寒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神情沮喪的說道:「我其實是一個放棄了王位,襲捲了儲存在國庫的大量錢財,然後偷跑到海外的落魄王子!」

  「你為什麼要放棄王位?能夠做一國之主,應該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啊!」索蘭蔻對江水寒的印象極好,別看表面上凶巴巴的模樣,實際並沒有傷害少年的意圖,聽到他的不幸遭遇,頓時萌生了同情憐憫之心。

  「這個……你是不知道啦,我最不喜歡跟人打打殺殺,而我要想坐穩王位,卻必須要跟我的兄弟們拚個你死我活,我思來想去,乾脆還是拿錢跑路比較爽快!」江水寒毫不臉紅的將自己說成了一個愛好和平的小羊羔,他絕妙的表演才能輕易把索蘭蔻騙過,她聚精會神聽著少年虛構出來的王子歷險記,就像是迷戀上吟遊詩人故事的美少女。

  「我的兄弟們都是心狠手辣之輩,他們派出了殺手追查我的下落,因此我只有遠走海外,預備在南洋找一個島嶼作為安身立命之所!可是,我聽我的管家巴爾菲斯說,如今南洋也不是平安樂土,威廉大人為了建立起一個南洋王國,正在跟各方勢力進行戰爭,我如果想要在南洋長久立足,必須要跟威廉大人合作,才能在戰爭結束後獲得一塊安穩的領地!所以,我才親自前來拜訪威廉大人,希望他能夠接受我的資金支持,至於貸款的抵押物我也不會很挑剔,無論是戰場上俘獲的奴隸,還是有礦產的島嶼,我都能夠接受!」

  索蘭蔻瞇起眼睛,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你還真是一個想發戰爭財的不良商人!」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六章:貓戲老鼠

  想起自己跟族人在戰場上為族群未來拚死拚活,這個狡猾的少年商人居然想跟黑鬍子威廉合作,牟取大筆的戰爭利潤,美少女心中不由得怒火萬丈!

  「阿拉丁王子,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索蘭蔻畢竟還不習慣於陰謀與勒索,她吐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舐著有些發乾的嘴唇,凶狠的威脅著少年:「你的發財美夢已經破滅,現在你的身份是我的俘虜,也就是你剛才所說的可以當作商品出售的戰爭奴隸,除非你把錢全部交出來為自己贖身,否則我就要讓你去餵鯊魚!」

  「不可能!」江水寒乾脆的拒絕了索蘭蔻的要求。

  索蘭蔻不敢置信的望著江水寒:「你的意思是寧可喂鯊魚,也不肯交出贖金?」

  江水寒不屑的說道:「我才不會把錢交給一個沒有職業道德的綁匪!!」

  「職業道德……」索蘭蔻頭上已經落下數道黑線:「我可沒有聽說過那個綁匪有這種沒用的東西!」

  「你還真是無知啊!」江水寒以大無畏的精神嘲笑著美少女不專業的綁匪素質,他一本正經的說道:「哪有要求肉票交出全部家產的綁匪啊?記住哦,如果想要順利拿到贖金,要求的金錢數目就不應該超過肉票具有的支付能力一般來說,要求目標家產三分之一的贖金已經是非常離譜的苛刻要求了,而你居然獅子大張口要我全部家產,我如果真的答應你的要求,我就算獲得自由,又該如何生存下去呢?」

  索蘭蔻氣得雪白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為什麼要遵守你們沙漠王國的綁匪規矩?我們人魚族的規矩就是這樣,錢和生命你只能選擇其一,不服氣我就立即把你丟到海裡喂鯊魚!」

  「嘖嘖,你的脾氣還真壞,小心將來嫁不出去哦!」江水寒歎著氣,搖著頭,似乎根本不為自己的命運擔憂。

  索蘭蔻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調笑過,頓時惱羞成怒,命令道:「來人,給我把他丟到海裡泡上幾個小時!」

  「不要啊……」江水寒看到美少女要動真格的,立刻收斂起剛才的憊懶模樣,軟語哀求道:「我給你我三分之一的家產好啦,那可是一千多萬金幣,足夠買一支鐵甲重艦的艦隊啦!」

  索蘭蔻眸中閃過一絲異色,盯著江水寒笑道:「原來你這麼有錢啊……」

  「還好吧……」江水寒乾咳幾聲:「那可是我王國的國庫資金呢!」

  「那麼不如這樣,我讓你留下一千萬枚金幣,其餘全部給我,作為你的贖金好了!」人魚族失去了家園無邊海,未來還不知道要流落到什麼地方定居,以後肯定會非常缺錢,難得碰到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凱子,索蘭蔻要是不狠狠敲一筆,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

  江水寒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驚叫了起來:「喂,不要這麼狠吧?我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王子,一千萬金幣怎麼夠我以後的開銷呢!」

  「那你以後用錢就節省一些吧!」索蘭蔻笑嘻嘻的瞧著江水寒,現在少年在她的眼中,就是一座會走動的金山。

  兩人就贖金價碼的問題爭執了許久,最後江水寒才以極其悲慘的姿態,承諾要交出一半家產。

  索蘭蔻或許也是覺得自己這樣敲詐少年有些太過分,難得溫柔勸慰著少年:「嘻嘻,金錢誠可貴,生命價更高,你雖然損失了不少錢,卻又獲得了一次重生機會,不算吃虧唷!」

  江水寒則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嗚嗚,我的錢啊,你坑走我這許多金幣,晚上一定要陪我喝酒才行!」

  「好啦,在你的下屬把贖金送來以前,我會給你人魚族貴賓的上好待遇,保證讓你有在海外度假般的舒適感受,絕對不會有被囚禁的痛苦感覺!」索蘭蔻對自己的大豐收十分滿意,才不會拒絕這樣的小要求,畢竟江水寒還是讓他頗有好感。

  殊不知,索蘭蔻在以憐憫的眼光望著江水寒時,少年也偷偷的竊笑著,預備享用她這條美人魚了!

  明月東昇,海波蕩漾,冒牌的沙漠王子與人魚公主坐在寬敞的艙房中,一邊享用各種美酒佳餚,一邊賞月清談,兩個人不經意的忘卻了白天時候的打打殺殺,說著以往各自生活中的趣事,真是賓主融洽,好一團和睦氣氛。

  索蘭蔻才不擔心江水寒能使出什麼花招,白天的戰鬥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足以壓倒對方,在沒有多少騰挪空間的船艙中,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法師完全沒有資格向自己挑戰,至於船上原來的水手都被關押到了底艙,現在掌握著這艘船命運的都是人魚族的戰士。

  美少女也不擔心少年企圖灌醉她,人魚族作為一種水生種族,天賦就是善於飲酒,對酒精的反應尤其遲鈍!

  而且,江水寒從酒櫃中拿出來的葡萄酒,都是味道醇美的極品貨色,索蘭蔻對這種酸甜可口的飲品十分喜愛,不用少年勸說就一杯接著一杯的灌了下去,當真是有幾分女酒豪的氣魄!

  索蘭蔻甚至頗有餘暇的嘲笑著小口抿酒的江水寒,笑著道:「喂,你如果不能喝酒,就不要勉強自己了,省得等會兒鑽到桌子底下去喲!」

  江水寒心中暗笑,卻裝成一副似醉非醉的模樣:「誰說我不能喝酒?明明是你不懂喝酒……真正會喝酒的人都是像我這樣慢慢喝!」

  索蘭蔻瞧著自己這邊一堆的空酒瓶,有些不好意思的吃吃嬌笑著:「你們男人就是要面子,其實輸給女人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吧?像我們人魚族,向來都是女人要比男人強很多!」

  江水寒裝出一副受激不過的模樣,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怒道:「誰說我不行的,我也可以這樣喝……」

  「咚……」

  少年語音未落,就像一根木頭一樣摔倒在了地上!

  「你不要緊吧!」索蘭蔻又好氣又好笑,走到近前瞧著他昏睡不醒的模樣,喃喃自語道:「你還真像是個倔強的小孩子,醉倒了還得要我扶你進去!」

  索蘭蔻武技精深,江水寒的體重根本不會對她構成困擾,一手抓著少年的衣領,另外一手抓著他的腰帶,輕鬆的將他送到了床上。

  看著他一副渾然不覺的醉貓模樣,美少女不由得搖頭笑笑,平心而論,這個少年真是她有生以來見過最出色的男人了。他不是那種高傲蠢笨的白癡貴族,相貌英俊,言辭風趣,還精通火系魔法,只半天的時間,就讓美少女對他產生了朦朧的好感。

  「如果……他能打贏我,那麼嫁給他也是不錯的選擇呢!」

  西大陸女性選擇伴侶時最先考慮的就是對方是否能給自己帶來安全感,索蘭蔻對江水寒會有這樣的期望,毫無疑問是真的動心了。

  略微猶豫了一下,美少女俯下身幫少年脫去靴子,又幫他蓋好被子,才打算離開這裡,可是一股莫名的眩暈突然襲來,她不由自主的倒在床上,摔到了少年的懷裡。

  江水寒緊閉的雙眼驀地張開來,明亮的雙眸炯炯有神,哪裡還有半點醉意?

  「好香!」江水寒摟著索蘭蔻的小蠻腰,神態輕薄的在她雪白的脖頸處嗅了一嗅,臉上露出了心醉神迷的表情。

  「陪著你玩了大半天貓戲老鼠的遊戲,現在是補償我辛苦代價的時候了!」說著,江水寒毫不客氣的吻住了索蘭蔻紅潤輕柔的嘴唇!

  可憐的人魚少女竟然在昏睡中失去了處女的初吻,她玫瑰花一般嬌難的嘴唇被少年啜住,盡情吮吸著其中的甘甜滋味,嘴唇上殘留的淡淡酒香,更是助長了少年的瘋狂!

  他的舌頭如游魚一般探入美少女的嘴巴裡,勾著她的丁香小舌,品味著那滑膩無骨的感覺。

  江水寒在葡萄酒中下了秘藥,這是用淫魔神給予的秘方,由卡西諾親手煉製出來的極品春藥,無色無味,藥力纏綿入骨,就算是最貞節的修女被迷倒,身體也會發自本能配合男子交歡,何況是懷春的十七歲少女!

  索蘭蔻的神智陷入深深的睡眠中,然而她的嬌軀卻交給了本能支配,她「唔唔」回應著少年的熱吻,乖巧的將舌頭吐到少年的唇間,任由他恣意的品咂吮吸!

  「呵呵,你現在的模樣多乖巧?以後可不要再像白天那樣凶巴巴的喔!」江水寒奪取少女的初吻後,一雙大手就按在了美少女酥軟的胸脯上!

  他隔著裹胸的綢布揉捏了兩下,感受著其中澎湃的青春活力,還有那指間傳來的驚人彈力,嘖嘖稱歎道:「似乎很有料啊,讓我來檢查一下你的發育情況好不好呢?」

  耐心解開美少女背後的活結,扯掉礙事的綢布以後,映入少年眼簾的是風格保守的白色胸兜,將兩顆肉球包裹得密不透風,倒讓少年很是感歎了一回。

  為了表示對美少女羞澀內在的敬意,江水寒乾脆用嘴巴解開了守護她上身禁區的最後防線,隨著罩杯的鬆脫,一對碩大的雪白玉兔就活潑的跳了出來,正好撞在少年的臉龐上,一股淡雅甜蜜的少女乳香氣息讓少年熏然欲醉。

  索蘭蔻的胸部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那樣豐腴肥大,卻也相當飽滿結實,就像是兩座傲然挺立的晶瑩玉峰,尤其是乳暈的面積很少,更顯得那兩顆紅豆一般的乳珠嬌俏可人。

  少年握著一隻彈力驚人的乳球,只覺得份量適中,表面肌膚滑不溜手,略一捏揉便覺出內裡蘊含的驚人彈力,不禁興趣十足的細細把玩起來。

  眼看著乳尖那一點紅潤在空氣中漲大,從小巧的紅豆變做了新生的嫩紅草莓,少年微笑著將嘴巴湊了過去,輕輕巧巧銜在口中,略微吮咂了片刻,隨即用舌尖挑逗。

  索蘭蔻的嬌軀如今全憑肉體本能支配,江水寒閱女無數,床上挑情的手段堪稱舉世無雙,弄得她春情激盪不能自已,昔日清澈如水的美眸此刻已是春波蕩漾,充滿了對慾望的迷茫與渴望,雪白的雙頰暈紅似火,一對雪藕似的玉臂掛在少年頸上,紅艷艷的小嘴半張半合,不時發出讓男人動心的嬌媚呻吟聲,兩條雪白的長腿更是不時夾緊摩擦,似乎股間有種說不出的麻癢一般!

  長夜漫漫,江水寒有的是時間賞玩美少女誘人的嬌軀,因此他毫不心急,將美少女胸前兩點敏感都含在嘴中,細細品嚐過椒乳滋味以後,才饒有興趣坐起身來,預備褪去美少女的下裳,恣意褻玩美少女的股間羞處。

  索蘭蔻毫無反抗能力,目光迷離望著艙室頂部,任由少年將她的裙子翻起,欣賞裙下的無限春光。

  在百褶裙的下面,是一條鑲綴著無數細小明珠晶鑽的短褲,緊裹著美少女結實的玉臀與股間的蜜穴,少年費了一番力氣才將這條褲子脫了下來。

  出乎少年的意料,美少女內裡竟然沒有穿著緊窄的褻褲,而是在股間裹著一條雪白柔軟的真絲汗巾!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型褻褲?」江水寒熱血沸騰瞧著眼前的罕見美景。

  據他所知,很多名門貴女為了保養自己的光潔如玉的臀部和股間嬌嫩的蜜穴,往往不穿傳統的三角形褻褲,而是使用東大陸傳來的「騎馬巾」,以這種輕薄真絲製成的汗巾保護自己的嬌嫩蜜穴,這種不算褻褲的褻衣,就被偷香竊玉的色男們稱為。型褻褲!

  「嘿嘿,養在深閨的小妹妹該出來見客!」

  此刻,江水寒臉上露出了任何一個男人在此時都會露出的淫蕩笑意,他動作緩慢的用嘴巴將夾在美少女股間的汗巾咬了下來!

  「哇!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啊!……真是太嫩了、太讚了、太美了!」

  艙室中螢石燈光的亮度被江水寒調到了最亮,他目不轉睛欣賞著美少女股間堪稱舉世無雙的絕世美景!

  跟絕大多數西大陸的美少女一樣,索蘭蔻晶瑩如玉的大腿之間一片光潔,沒有一根礙事的雜草存在,只是恰到好處裂開一條淺淺的嫣紅溝壑,然而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擁簇著嬌嫩蜜穴的兩片蚌唇竟然是半透明的!

  晶瑩雪白,玲瓏剔透,比百合的花瓣還要嬌嫩,比羊脂美玉還要柔膩,蜜穴四周煙霧氤氳,花心處含羞凝露,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給人一種鬼斧神工難以造就、唯有萬能萬知的造物主能夠創造出這樣驚心動魄的美肉花兒!

  真是讓人不忍觸及這一聖潔的地方,江水寒怔了片刻,才神態癡迷的俯下身去,溫柔吻著這醉迷人心的地方!

  「唔……不要……」

  也不知道美少女在這一刻是不是有瞬間的清醒,她羞窘的驚呼一聲,用溫暖光潔的大腿夾住了少年的頭,然而少年溫熱的舌尖只是在美少女蜜穴入口處輕輕一舔,美少女就嬌媚無比的嚶嚀一聲,繃緊的身體像加水的麵團一般軟了下去!

  江水寒身邊的少女幾乎每一個人都有以玉唇品簫侍奉愛郎的經歷,然而卻只有少數蜜穴生的極美,令少年特別眷顧的美少女,能在開苞破處之前品嚐到含珠弄玉的銷魂滋味。

  「啊……好舒服……好羞人……啊……」

  索蘭蔻此刻還是純潔的處女身,那裡經受得住這種強度的刺激,此刻下體傳來的奔騰快感讓她如癡如醉,誘人的呻吟聲越發纏綿悱惻,如哭似泣,下身更是不由自主向上挺動著,迎合著少年用舌頭對自己的侵犯!

  「不行……要死了……死了……噢……」

  驀地,美少女的身體向上猛地一弓,體內一陣熱流激盪,汨汨蜜漿彷彿噴泉似的從蜜穴中湧了出來,她竟然被少年用舌頭弄得高潮了!

  「嘿嘿,美少女的第一次高潮時奉獻出來潮噴汁液,真是如同東方天界的瓊漿玉液一樣珍貴美味啊!」

  少年接了個滿口,毫不嫌棄的吃得津津有味。

  難得碰上這樣極品美穴,江水寒也吃了上癮,舌頭像蛇兒一樣在美少女的蜜穴裡面舔弄著,接連讓索蘭蔻洩身了三次,才感到心滿意足,而此時美少女的下體已經是一片泥濘,蜜穴中更是猶如塗滿膏脂般滑膩溫潤。

  溢流出來的晶亮汁液甚至一直流淌到後庭,將那處緊致誘人的菊穴侵染妝點得更加迷人,少年不禁也用指尖沾著那膩滑的漿液塗滿了美少女的菊穴。

  「可惜啊,為了掩飾我的身份,今晚不能採摘你的後庭花了!」江水寒有些可惜的歎息道。

  江男爵在床上的這點惡趣味算是沒藥可救了,還沒有奪取美少女的初夜落紅,就已經在考慮用什麼方式給美少女開菊穴了。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七章:貴賓待遇

  跟美少女溫暖柔膩的赤裸嬌軀廝纏在一起,江水寒胯下的肉棒早已經一柱擎天,他將美少女一對小巧的玉足架在肩頭,向前跪行兩步,剛挺的肉棒便已抵在了美少女的蜜穴處!

  美少女感覺肉棒火熱,本能的向後一縮,韌性十足的完美嬌軀就被少年拗成了躺倒的一形,肉棒更緩緩刺入那溫熱滑膩的蜜穴中!

  「等你醒來以後,一定要記住今天這個日子喔,因為今天你成為了我的女人!」

  江水寒在美少女耳邊低聲耳語,腰部則緩緩用力,將肉棒深深刺進美少女嬌嫩的蜜穴裡面!

  「嘶…痛……」

  美少女的身體驟然繃緊,兩行珠淚從眼角奪眶而出,她體內代表處子貞節的輕薄肉膜已經被肉棒撕裂洞穿,珍貴的處女血染紅了少年的肉棒,然而少年依然沒有停止征服的步伐,那火熱剛硬繼續向著美少女的體內挺進,直到肉棒全部被美少女的緊致蜜穴沒根吞入!

  「將來你也許會怨恨我,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奪取你的初夜落紅,可是誰教你是我的敵人,而你又這麼美麗可愛,我想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捨得殺掉你吧……你只要成為我的女人,你的部族也就只有投入我的麾下,可以減少很多無謂的傷亡,我想這也是你所希望的。我知道你雖然被我迷昏了,可是你的潛意識還是可以理解我所說的話,不要再企圖抵抗我,乖乖做我的小女人吧!」

  江水寒溫柔的在美少女耳邊傾訴著對她的愛慕,腰部則堅強有力的挺送著,肉棒在美少女緊致的蜜穴中恣意抽送著,享受著處女蜜穴特有的生澀緊致。

  美少女滑膩多汁的蜜穴肉壁就像是充滿膏脂的狹窄腔膣,毫無間隙套弄著少年的堅挺,帶給他一波波快感的同時,敏感的肉壁也享受著被肉棒刮蹭頂撞的甜美酥麻。

  「啊……用力的……頂……我……哦……好美……好哥哥……我……好……舒服……哦……啊……到了……好大……喔……哦……輕點……哦……不要……啊……」

  美少女彷彿說夢話一般,叫床的呻吟聲含糊不清,卻有著一股小婦人特有的糯甜嬌憨。

  「吧唧……吧唧……」

  得到美少女的讚譽,江水寒抽送的動作立刻加快了頻率,頂撞的力量也猛地增強了很多。他摟著美少女纖細的腰肢,用手掌托著美少女柔軟的雪臀,中指的第一個指節有意無意的刺入美少女菊蕾中,感受著美少女菊穴不時收縮夾緊的力道,肉棒似乎是一桿勇猛無敵的長戈,在美少女的蜜穴中上下翻飛,點點粉紅汁液四處飛濺,在雪白的床單上渲染出一朵朵艷麗的桃花!

  美少女股間宛若百合花瓣一般嬌嫩的柔膩蜜穴,在這一刻終於被少年胯下的大肉棒深深洞穿。她在少年的身下就像剛出生的小羊羔一樣無助,只能被迫岔開著修長的美腿,承受著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連續侵犯。

  誰也想不到,擁有清晨草葉上的露珠一般清純的氣質,英武驕傲的人魚公主,那羞怯承歡的模樣,像足了初次為主人侍寢的小女僕!

  聽那不時發出悅耳動聽的婉轉嬌吟,卻又像是久曠的慾望正在得到滿足的小婦人。

  「嗚嗚……又來了……又……要……啊……死掉了……死掉了……哦……酸……哦……放過我……吧……啊……不要……再……喔……再……插……了……噢……求求你……啊……不行了……我……飛了……飛了……噢!」

  甜美愉悅的交歡快感讓美少女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摟住了少年,蜜穴倏地猛烈收縮,束緊了少年刺入她體內的堅挺,花房中一陣痙攣抽搐,彷彿暴雨一般噴射出了汨汨蜜漿。

  「高潮了嗎?那就讓我們一起高潮吧!」

  江水寒也不再壓制會陰處的興奮悸動,剛挺的肉棒緊緊抵在美少女的花徑末端的軟肉處,強勁有力的震顫著,將一股股白濁濃漿射進美少女身體裡面。

  「嗚嗚……好……舒服……你……弄得……人家……啊……要……死……掉了……哦……嗚……靈魂……也要……丟……丟掉了……呢……啊……不能再……再洩了……啊……噢……噢……洩死……了……」

  滾燙的熱流讓美少女飄飄欲仙,喉嚨裡面再次發出了哭泣般的甜美呻吟,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幸福的顫慄,整個人彷彿飄入幸福的天堂。

  「叮咚!」

  就在少年跟美少女正享受極度的歡愉高潮時,淫慾煉金法陣的啟動鈴聲在少年的識海中響起,少年背後浮現神奇的六芒星法陣,粉紅色淫魔晶從法陣中央徐徐飄起,繼而放射出道道七彩霞光,將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白濁漿液悉數收集起來。

  「淫慾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冰系魔法能量確認!」

  「發現遠古種族血脈!」

  「淫慾能量十分充沛,煉金成功機率百分之一百二十!」

  「可以開始淫慾煉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爆閃而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相貌跟索蘭蔻一模一樣的裸體美少女,在她的手中還捧著一顆有著雪白核心的幽藍珠球。

  「內蘊寒冰之心的水元素寶珠,賜予你冰系魔法天賦能力,冰系魔法威能增強百分之三十,能夠使用的魔法等級上限與煉金目標相同,並附加遠古人魚族的諸多天賦異能!」

  「煉金任務達成!」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入艙室,索蘭蔻才從幽深的春夢中醒來,她羞憤欲絕的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跟一個男子睡在一起!

  「阿拉丁!」

  索蘭蔻的尖叫聲幾乎掀起了一場熱帶風暴,她抓狂的將一柄冰刀抵在了少年的頭側,厲聲喝問道:「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我還以為這就是你說的貴賓待遇呢……」江水寒一臉「茫然」的舉起雙手,表示自己不會反抗,一雙眼睛卻賊兮兮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白嫩酥胸。

  經過他整晚的辛苦按摩,兩顆白嫩的乳球似乎變得更加豐盈飽滿,美少女急促的呼吸讓豐盈的胸脯快速起伏著,兩點耀眼嫣紅的乳珠像是掛在枝頭的紅莓,顫巍巍的搖弋生姿,格外的艷麗誘人。

  「貴賓待遇……」

  索蘭蔻被江水寒1句話氣得差點再次昏過去,她隱約記得在敲詐成功以後,有允諾給少年提供優渥的生活條件,可是,她又怎會糊里糊塗的把自己的處子之身交給了這個階下囚呢?

  再看到他明目張膽窺視自己胸前春光的色色模樣,索蘭蔻忍無可忍的朝著少年臉上打了過去:「你這個無恥的色魔、惡棍,我要殺了你!」

  「喂……不要打臉啊!」看到索蘭蔻的嬌小粉拳沒有蘊含鬥氣,江水寒光護住頭臉,讓美少女打自己幾拳出氣。

  不出所料,除了前幾下還有點力量,後面的拳頭巳經有氣無力,美少女純粹是發洩醉酒失身後的惱恨羞怒之情。

  「打了我這麼多拳,可以消消氣了吧?」江水寒驀地捉住索蘭蔻的玉腕,將美少女壓到身下,深情款款的道:「我知道你是個通情達理的美少女,你如果還記得昨晚咱們喝酒時候的情形,就應該知道,這純屬是意外……」

  索蘭蔻美眸中的一絲期待立刻變成了燃燒的怒火,嬌軀掙扎了起來:「意外……那麼我如果現在砍你幾十刀,那也一定是意外!」

  江水寒連忙又增加了幾倍的力量,才按住身下即將暴走的小野貓:「咳咳,……別用這樣要殺人的眼光看著我啊,我只是想解釋一下,沒說我不願意負責啊!」

  用要殺人般的目光緊盯著江水寒的又何止索蘭蔻一個人?幾乎所有的人魚族戰士都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真不知道這個性格軟弱的少年用了什麼卑鄙手段,竟然當晚就偷走了他們最尊敬的小公主處女身!

  而巴爾菲斯跟他的手下們則用無比崇敬的目光注視著江水寒,這才是男人中的男人,騎士中的騎士啊!

  昨天還是失去自由的階下囚,僅僅過了一晚上,那孤傲強勢的人魚小美女就已經被他吃了,看著她嬌怯怯的並著雙腿走路的姿勢,不時羞澀蹙眉忍痛的表情,每個人都像是在悶熱的天氣喝到一杯冰鎮冷飲那樣痛快和解氣!

  唉,真不知道家主大人昨晚是怎麼折騰這個傲氣英武的人魚公主,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啊,哈哈哈!

  即使已經逼著江水寒簽訂了若幹不平等條約,當索蘭蔻發現眾人望向她的那種詭異的目光,仍然感覺自己吃了大虧。她已經努力讓自己保持平時的儀態步伐,可是兩腿間那種甜蜜的痛楚,還是讓她在走路的時候不自覺夾緊雙腿,終於被所有人察覺到了那個羞人的事實。

  想到昨晚自己迷迷糊糊失去了處女身,索蘭蔻除了感到羞惱,隱約也有些惆悵失落,不時用嗔怪的目光望向江水寒,落在別人的眼中,卻是美少女被少年迷得神魂顛倒的證據,更讓眾人對少年感到無比的嫉妒和羨慕。

  按照人魚族的風俗習慣,聖皇血裔如果選擇異族的配偶,必須要獲得長老會的同意,如今人魚族的長老會也只剩下大長老一人,以他對索蘭蔻的寵愛,肯定不會反對她的婚姻選擇,只是美少女必然要帶少年拜見大長老,向他稟告此事。

  「他說他是從沙漠王國流浪到海外的落魄王子?」人魚族大長老聽完索蘭蔻敘述的事情經過,兩條雪白的壽眉立刻糾結到一起,滿是皺紋的臉上顯現出了憤怒混合著憐惜的複雜神情。

  他已經活了幾百年,看多了世間的陰謀狡詐,像阿拉丁這樣離奇的身世和來歷,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可是索蘭蔻竟然會被他侵犯和欺騙,莫非上天真要滅亡人魚一族嗎?

  「你讓他進來吧,我要單獨跟他談談!」大長老身心疲倦的說道,他已經決定要宰掉這個陰險的騙子。

  「大長老,求你不要傷害他!」索蘭蔻冰雪聰明,早察覺大長老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殺意,不禁為愛郎的安危軟語哀求:「我知道阿拉丁的身份和來歷有些不清不楚,可他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的陰險騙子,我……我是真的喜歡他,想要跟他在一起,否則我早就一刀殺掉他了!」

  「唉!」大長老瞧著美少女兒紅暈的臉頰,幽幽歎息一聲:「叫他進來吧,我答應你就是,等會兒一定還給你一個毫髮無傷的阿拉丁!」

  「謝謝大長老!」索蘭蔻握著大長老的手掌,彷彿是約定一般用力搖了兩下,才歡心鼓舞的叫江水寒進來。

  「這就是所謂的女生外向嗎?」大長老看著索蘭蔻窈窕多姿的背影,驀地生出一種失落的感覺,她已不再是在自己面前撒嬌的調皮小女娃兒,她已經成長為一個要整日琢磨著如何討好夫君的嬌柔小婦人啦!

  「尊敬的大長老,阿拉丁在此祝您福壽綿長,希望人魚族在您的光輝指引下能夠變得更加強大繁榮!」

  江水寒孤身一人來到了大長老面前,卻沒有絲毫的侷促不安,氣度雍容的向大長老行了一個沙漠王國特有的撫胸禮,然後微笑著望向對方明亮的雙眸,全然不擔心對方會看破自己的偽裝。

  少年英俊的外貌和瀟灑的舉止,讓大長老立刻增加了幾分好感。索蘭蔻的眼光果然不差,這樣出色的年輕人就算是騙子,也絕對不會是一般的騙子!

  想到對方很可能會成為人魚族的無雙嬌婿,大長老也沒有給他多麼難看的臉色,勉強笑了笑:「請坐,阿拉丁王子!」

  江水寒也不客氣,大剌剌的在大長老面前盤腿坐下,靜待對方的盤問考驗。

  人魚族現在處境艱難,大長老也沒有精力跟少年多作糾纏,上來就直奔主題問道:「我聽索蘭蔻說,閣下已經向她求婚了?」

  江水寒溫和的笑道:「正是如此,如果大長老能予以成全,在下感激不盡!」

  作為天階魔法師,大長老的精神力十分強大,幾乎沒人能在他的凝視下談笑自如,看到少年舉止自然,毫無畏怯的模樣,他不禁生出了一種英雄遲暮的挫敗感。

  大長老有意打擊少年,神態堅定的說道:「索蘭蔻是我人魚族遠古聖皇的血脈後裔,她在我族中的地位高貴超然,更承擔著復興族群的重任,因此我絕不能讓她離族遠嫁!」

  江水寒一臉無所謂的神情,聳聳肩膀,坦然說道:「讓我入贅也沒有問題,反正我現在是孤身一人,沒有什麼親人值得牽掛!」

  大長老看他表情不似作偽,沉吟著道:「可是我族如今正處在戰爭狀態,你如果跟索蘭蔻成婚,也要擔當起抵禦外敵的責任,你能夠在戰場上勇武向前,保護索蘭蔻和她的族人們嗎?」

  「這個似乎有點難度!」江水寒似乎有些猶豫,他摸著下巴,望著臉色有些不豫的大長老:「您要知道,我可是一個法師耶,如果讓我跟戰士們一樣到前面衝殺,那分明是讓我去送死啊!」

  大長老這才算是發現江水寒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他的目光中頓時流露出幾分讚賞之色:「你在我面前還能侃侃而談,真是個有魄力有膽識的年輕人,難怪能俘獲索蘭蔻這個刁蠻的小丫頭芳心!」

  江水寒笑道:「大長老過譽了,索蘭蔻似大海般美麗,又那麼清純可愛,我以後也一定會像您一樣寵著她,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兩人這番言談往來,江水寒雖然年少,卻表現出不卑不亢的氣勢,尤其是在精神境界的對抗上,跟面前的天階法師分庭抗禮,絲毫不落下風!

  大長老沉默了片刻,突然說道:「以你的真正實力,應該不會那麼輕易被索蘭蔻擊敗吧?」

  江水寒神情曖昧的答道:「真正的男人不會在戰場上欺負美女!」

  是啊,英明神武的江男爵從來都是在床上欺負那些美麗少女,還往往把人家弄得連走路都要含羞忍痛。

  大長老不甘心的繼續追問他:「你來南洋的目的不是只是為了追美女吧?」

  江水寒狡滑的一笑:「不可以嗎?」

  大長老呼吸一窒,陡然生出一種想要暴打對方一頓的感想,這個少年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團在海上漂蕩的迷霧,無論是從正面追問、還是從側面敲打,都無法從他那裡得到任何有用的情報。

  「索蘭蔻!」

  大長老突然把美少女叫了進來。

  「大長老!」

  看到兩個人神態平和,沒有爭吵動手的跡象,索蘭蔻才鬆了一口氣,只是心情依然患得患失。

  大長老瞧了一眼多了幾分柔弱姿態的美少女,沉聲說道:「我想了許久,現在終於可以作出決定,我要跟黑鬍子解除盟約!」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八章:以退為進

  索蘭蔻聞言大吃一驚,神情急切說道:「大長老,我們要是跟黑鬍子翻臉,那可就要面對帝國討伐軍跟海盜聯軍兩方的敵人啦!」

  大長老看看神情毫無異樣的江水寒,說道:「那我們就徹底退出戰爭,不再跟他們打下去了!」

  索蘭蔻怔了片刻,喃喃說道:「可是,他們會放過我們嗎?再說我們要離開這裡的話,還能去哪裡呢?」

  大長老沒有回答美少女先前那個問題,而是望著江水寒說道:「我們如果想要搬遷到你統治著的那座偏遠的島嶼,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江水寒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的那座小島剛剛開始建設,如果您不嫌那裡簡陋,當然歡迎您跟您的族人去我的島上定居!」

  大長老神情嚴肅的說道:「好,那麼今晚我會去見黑鬍子,然後找個理由離開這裡!」索蘭蔻不解的問道:「那麼我們被封……的族人怎麼辦?難道我們之前的付出和努力就這樣半途而廢了嗎?」

  古代族人被封印在次元空間中的事情,是人魚族的最高機密,索蘭蔻即使已經將江水寒視作未來夫婿,依然不敢輕易向他透露這方面的信息。

  大長老冷笑道:「黑鬍子一直對我們不懷好心,我現在正是要以退為進,試探一下那個傢伙的底細,如果他不肯拿出誠意,我們也沒有必要跟他保持聯盟關係了!」

  索蘭蔻低頭想了想,悄悄碰了下江水寒,吶吶問道:「你真有一座島嶼可以安置我們嗎?你可千萬不要騙我喲!」

  江水寒信心滿滿的笑道:「你只要乖乖做我聽話的小妻子,就算是十座島嶼也會有的!」

  索蘭蔻不堪調笑,臉紅紅的伸出手去想要扭少年腰間的軟肉,卻被他一把握著了小手。

  大長老看著一對小兒女郎情妾意的甜蜜模樣,不禁又歎了口氣:「好啦,你們出去親熱吧,別在這裡嫌我礙眼啦!」

  「多謝大長老!」江水寒乾脆利落的對大長老行個禮,然後拉著美少女的手,輕聲笑道:「走吧,大長老可是讓你跟我親熱去呢!」

  「你這個不知羞的大壞蛋!」索蘭蔻被他毫不遮掩的言辭羞得轉身就逃。

  越是刁蠻的美少女,其實越是肯遷就自己喜歡的男人。

  江水寒從大長老那裡出來,才走到沒人的隱蔽場所,索蘭蔻就像溫順的小貓一樣偎到了少年懷裡,她的一雙手臂抱著少年雄健結實的身軀,彈力驚人的一對乳球壓在少年胸前,溫潤柔軟的小腹緊貼在少年下身處,不勝嬌羞享受著跟少年的愛撫溫存。

  少年輕摟著她柔弱無骨的纖腰,大手按在她渾圓豐隆的美臀上,恣意摩挲撫摸著,傾聽著美少女羞澀柔弱的呻吟與呢喃。

  「阿拉丁,你知道嗎?雖然你對我很溫柔體貼,可是我總是感覺你瞞著我什麼……

  一切都彷彿夢幻一樣,你似乎就是掌握著我靈魂的魔鬼,讓我對你無法生出反抗的念頭!不管你對我施展了什麼魔法,我甘願將我的身體和我的一切奉獻給你,可是求你不要傷害大長老還有我的族人們!」

  江水寒低頭輕吻著美少女像石榴一樣紅潤的嘴唇,輕笑著安慰美少女道:「別害怕,我從不會讓我喜歡的美女為我傷心流淚,我會用我的智慧為你排憂解難,我既然能將你帶到歡愉安樂的天堂,就絕不會一讓你墮入地獄深淵!」

  少年的溫柔總算讓美少女略微解開心結,只是最後兩句隱含曖昧的言辭,讓美少女羞不可抑的將頭埋進了少年寬闊的胸膛,她這時才發覺,能夠做一個被男人翼護的柔弱小女人,真是一件令人身心愉快的事情呢!

  嗅著從少年身上散發出來清新自然的男兒氣息,索蘭蔻舒服愜意的扭動著嬌軀,用她柔軟溫潤的小腹廝蹭著愛郎的胯下雄風,膩聲羞道:「你要是想要……就抱我到房裡去,我用你說的那的法子侍奉你!」

  江水寒早晨跟她溫存的時候,曾經給單純的美少女約略講過吹簫品玉的閨房趣事,此時索蘭蔻一心想要討好少年,竟然忍著股間羞痛,主動提出要用那些方法侍奉他。

  「我是很想試試親親寶貝的小嘴兒,可惜現在不是時候,你最好利用現在短暫的空閒時光好好休息!」江水寒的眼睛微微瞇起,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事態的發展:「我認為黑鬍子八成會和大長老翻臉,他就算是要跟人魚族火拚一場,也絕對不會允許你們離開,否則他在其餘僕從軍面前哪裡還有聯軍盟主的威望!」

  索蘭蔻不信的輕哼一聲,說道:「黑鬍子雖然是二十二級的天階高手,可是卻沒有得力的手下相助,狂海鯊與瘦海馬都是武技尋常之輩,我只要施展聖皇降臨的神術,就足以跟他戰成平手,再加上大長老出手相助,他就只有轉身逃命的分,又怎麼敢對我們動手呢!」

  江水寒輕笑一聲:「黑鬍子的背後可是摩爾公爵,他的主子也許會派遣高手幫他呢!」

  索蘭蔻猶豫了片刻,搖頭道:「不會,大長老有布設一個法陣,只要有強者進入鱷神島海域,我們就能得到示警,像昨天我們巡邏的戰士會截住你的船,就是因為法陣顯示船上有你這個大高手的存在!」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那麼,黑鬍子身邊那個空間法師莫裡斯,怎麼就會被你無視了呢?」

  索蘭蔻柔軟的嬌軀驟然繃緊,然而很快就又鬆弛了下來:「你怎會知道這些?」

  江水寒悠然答道:「我既然是來跟黑鬍子做生意,怎麼會不調查他的情報?」

  索蘭蔻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這件事情關係到我族中機密,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再說空間法師在戰場上也沒有多少戰力……」

  是的,空間法師具有的術法能力都跟逃逸、儲存或者封印相關,在一般的戰鬥場合,空間法師基本上都是被人忽視的存在。

  不過,莫裡斯可不是那些普通的空間法師,他是摩爾公爵最為看重的幾個兒子當中的一個,有充足的財力支持他做各種試驗,比如他獨家研製出來的堪稱逆天殺器的次元爆裂炮!

  可惜啊,即使有從盜賊公會那裡源源不斷得到各方面的情報,但是莫裡斯的實力底細對江水寒來說還是一個謎,不過修煉過「文王神算」這類技能的人,對危險都有一種直覺的本能。

  「唉,這個被你們小看的莫裡斯,只怕會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呢!人魚族的消亡或許正是上天的意願吧!」

  江水寒心中暗自感歎,卻也只能坐等局勢發生變化,畢竟他在人魚族中全無地位可言,會顧慮他想法的也只有索蘭蔻,如果連她都不信任自己,那麼他何必為人魚族冒生死之險呢!

  夜幕降臨。

  人魚族大長老再次找到了黑鬍子威廉和空間法師莫裡斯,鄭重向他們提出了解除古代封印的要求。

  「威廉閣下、莫裡斯伯爵,我本來不打算像一個斤斤計較的商人一樣跟你們談條件,不過現在的形勢已經容不得我再忍下去!」

  人魚族大長老面帶寒霜望著這兩個他曾經寄予厚望的人類,沉聲說道:「江水寒的艦隊現在正逐個對南洋島嶼進行掃蕩,他麾下的軍力可以說是與日俱增,我不知道你們為何要堅持在這裡等待下去,我們人魚族已經用自己族人的性命和血肉向你們證明了對盟約的忠誠,你們要不就設法為我們解開古代族人的封印,要不就跟我們聯合出兵消滅日益壯大的敵人,如果再繼續以這樣頹唐的心態躲避下去,我只有帶領族人離開這裡,在遙遠的海洋深處重新牟取一塊安身之地!」

  威廉冷笑一聲,冷冷的道:「大長老莫非忘記我從前跟您說過的作戰計劃?有摩爾公爵大人在陸地上給江水寒施加壓力,他絕對無法在南洋維持長久的作戰能力,要不在我們選擇的戰場跟我們一決勝負,要不就只有夾著尾巴滾回戈多羅城。

  「我知道大長老掛念著被俘獲的族人,可是戰爭向來就是這麼殘酷,何況以江水寒的作風,應該不會苛待俘虜,只要我們最後能夠獲取勝利,她們大多數人應該可以回到您的身邊!至於解開空間封印的條件,莫裡斯伯爵跟閣下不是也已經跟您商定好了嗎?只要能生擒江水寒,莫裡斯伯爵就可以將他充作祭品,獻祭給空間之神,以換取他的神力支持,打開一道通向異次元世界的大門!」

  這一番言辭是威廉跟莫裡斯兩人精心編造出來的,理由十分充足又無懈可擊,足以讓人魚族大長老無言以對。

  不過,人魚族大長老憑借數百年的經驗閱歷,已經察覺其中蘊藏的禍心和陰謀。

  他深知人類的陰謀詭計就算是最狡詐的地獄魔鬼也望塵莫及,整個人魚族加在一起或許都無法跟這兩個人相抗衡。

  大長老歎息一聲,歎氣道:「您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們的耐心已經耗盡了。我甚至有1種不祥的預感,如果再跟您虛耗下去,我們人魚族一定會化作一朵被大海波濤淹沒的小小浪花!」

  威廉跟莫裡斯對望一眼,臉上突然浮現出了虛偽的笑容:「大長老,真不知道您怎會有這樣的想法,人魚族的家園雖然不幸被江水寒的艦隊毀滅,可是我們也佔領了塞東的老巢鱷神島,如果能夠讓您消除心中的不安,我願意把這座南洋最富庶的島嶼贈予人魚族!」

  「一座徒有其表的鱷神島怎麼能跟我們的無邊海相比呢!」大長老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莫裡斯也裝模作樣勸說大長老:「是啊,威廉閣下有我們摩爾家族的支持,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輸給江水寒那個小鬼,還有那號稱南洋武神的塞東,現在不也是在我們的威勢面前做了縮頭烏龜,任由我們佔據了他的老巢卻不敢出來挑戰,只要您跟威廉大人能同心協力,又有什麼能成為我們的威脅呢!」

  「做縮頭烏龜的是威廉大人吧?」大長老心中冷笑,面上也不由露出幾分不豫之色:「我瞧威廉大人一直以來的表現都是退縮避戰,更沒有要跟我們人魚族攜手對敵的意思,這鱷神島多半是人家主動放棄的吧?」

  是啊,上次正是威廉跟莫裡斯二人言語擠兌,才讓人魚族獨自出兵討伐江水寒的艦隊,如果威廉肯多派些艦隊協助作戰,人魚族也未必會被江水寒打得那麼慘!

  塞東表面上看起來是丟掉了鱷神島,可是分明是人家事先把島上的精兵跟財物都轉移到他處,威廉除了得到一座空空如也的島嶼,什麼便宜也沒有賺到啊!

  威廉眸中閃過一絲怒意,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反而滿面陪笑的說:「大長老就算懷疑威廉的實力,也不該懷疑摩爾公爵大人對我的支持,有件事情我想應該讓您知道,數月前我前去翡翠城之時,蒙公爵大人不棄,將他的一位千金小姐許配給了在下!」

  莫裡斯連忙在旁證實這個消息:「不錯,威廉大人在未來將是我們摩爾家族中的一員,我父親定會鼎力支持他在南洋的攻略計劃!」

  人魚族大長老對人類貴族間的姻盟關係略有所知,摩爾公爵如果真將愛女許配給威廉,那麼足以證明他對這個橫行海上的海盜王的讚賞,而有這樣強硬有力的後援支持,威廉要統一南洋幾乎是底定的事實!

  威廉瞧了一眼臉上露出驚呀之色的大長老,慢吞吞的說道:「其實摩爾公爵大人對人魚族也相當重視,這位莫裡斯伯爵在前來南洋之時,也曾經得到他老人家的囑托,一定努力完成人魚族千年來的宿願!」

  莫裡斯嘿嘿陰笑道:「大長老不要以為在下沒有盡心竭力破解法陣,只是這千年前的封印能量實在太過強大,如果不借助神明的力量,我也是無計可施啊!」

  大長老被兩人的一番花言巧語說得心中有些動搖,沉吟著說道:「可是,我總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似乎只有遠離你們才能躲過這次危機……」

  莫裡斯心中有鬼,不禁暗中忖道:「莫非這就是天階法師對未知危險的預知能力嗎?是啊,我們的計劃本來就是將你當作炮灰使用,只有你為我們纏住塞東或者江水寒,次元爆裂炮法陣才有把握將你們全部幹掉呢!」

  威廉怕莫裡斯不小心露出馬腳,連忙在旁大笑著說道:「預感這種東西跟運氣一樣玄妙莫測,我們這些在海上搏命的男兒,與其相信預感還不如靠自己的努力改變未來!」

  莫裡斯才不用威廉為他操心,爾虞我詐的欺騙本就是貴族的生存本能,他滿臉贊同的道:「不錯,威廉大人的豪邁氣概,向來能令命運女神為之心折,就算是偶爾碰到不愉快的事情,最後也一定會變成好事!」

  威廉心中盤算了一番,繼續遊說大長老道:「大長老,您心中對我們會有所疑慮,也是因為我們的聯盟關係不夠親密,不如讓我們也跟人魚族締結姻親盟約吧?」

  「什麼?姻親盟約?」大長老本來打算跟威廉解除盟約,沒有想到威廉又提出更進一步的盟約關係!

  威廉點點頭:「不錯,就像我成為摩爾公爵大人的女婿以後,必然能夠獲得他老人家的信任與重用一樣,我跟莫裡斯伯爵如果能夠跟人魚族的貴女締結姻親,相信您應該也會解除疑慮吧?」

  莫裡斯會意的出言道:「是啊,我也久慕人魚族美少女的清純美麗,如果大長老能夠將族中美女下嫁與我,咱們變成了一家人,也就不必再相互猜忌了!」

  大長老沉默了片刻,臉上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那麼讓我回去再想想吧,我也得問問族人們的意見,畢竟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跟外族通婚了!」

  「大長老慢走,讓我們送您出去吧!」

  威廉跟莫裡斯似乎真是想要娶到人魚族的美女,頗有幾分恭敬的將大長老送了出去。

  然而,等到兩個人回來的時候,目中就已流露出了冰冷的殺氣。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九章:海上交兵

  威廉語聲陰森的道:「這個老傢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會是你的手下洩露了風聲出去吧?」

  莫裡斯搖搖頭:「這次元爆裂炮法陣是我去年才研究出來的秘密成果,由於還需要爆裂空間封印節點作為法陣的能量來源,在沒有經過進一步改進之前,並沒有太大的實戰價值,因此我也一直沒有公開這項研究成果,只有我的父親摩爾公爵知道我開發出一項能夠對付天階高手的技術,後來是他聽你說到人魚族在這裡有一個古代的空間封印,才叫我過來幫你,而我的那些助手也以為我是要破解空間封印,並不知道這座法陣的真正奧秘!」

  威廉沉吟著道:「這麼說來,只有我們和摩爾公爵大人知道這座法陣的存在了?」

  莫裡斯猶豫了一下:「守衛我父親的那霸或許也知道,不過他絕對不會洩露這個秘密出去,他對我父親的忠誠無人可及!」

  威廉點點頭,神色陰狠的道:「這個老傢伙是我生平僅見的天階魔法師,他如果肯燃燒生命釋放禁咒魔法,足以讓任何一位天階高手跟他同歸於盡,所以他一旦跟我們反目,你千萬不要手軟,一定要讓他從這個世界徹底蒸發掉,絕對不能給他出手報復的機會!」

  莫裡斯的臉上露出了貴族式的矜持笑容,頗有幾分得意的道:「威廉大人,您大概還不瞭解次元爆裂炮的威力,只要目標在空間封印節點所在的範圍內,任何天階層次的法術或者武技都將被崩塌的空間所壓制,除了領悟空間法則的亞神級高手,沒有人能逃脫被碎裂的次元空間徹底抹殺的命運!」

  威廉眸中閃過一絲警戒光芒,謹慎的說道:「沒想到次元爆裂炮的威力竟然可以壓制禁咒魔法,不過它的殺傷範圍究竟有多大?我可不想在戰場上被你失手誤傷!」

  莫裡斯洋洋得意的笑道:「你放心好啦,每一個空間法師都是精通算術的大師,由我操縱的次元爆裂炮,更是可以精準毀滅方圓百里內任何一個目標,你只要不接近到爆裂中心十丈以內,絕對可以安全脫身!」

  人魚族大長老不是精通謀略的智者,可是他卻有一雙洞徹人心的慧眼,跟黑鬍子威廉的幾次商談接觸,就足以判斷人魚族在對方心目中的價值與地位,現在別看威廉似乎對他更加恭敬客氣,他已經察覺對方眼神中隱含的蔑視和不屑。

  他寧可希望黑鬍子威廉仍然用原來那種小心提防的眼神看著自己,也不願意對方將自己當作一條快要斷氣的死魚看待,因為這代表著人魚族實力是否被人尊重,是否能震懾住居心叵測的盟友。

  因此,在回到人魚族的海上營地後,大長老就找來索蘭蔻,向她道出了心中的疑慮和決斷。

  「我不知道黑鬍子是不是得到了摩爾公爵的強力支持,但是我們人魚族在他的心目中已經不是值得重視的盟友,在未來的戰場上,他多半會讓我們充當炮灰的角色,繼續跟他們合作將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即使感到十分惋惜和遺憾,可是我們現在也只能承認,人魚族的這次復出是徹頭徹尾的失敗了!我們要趁著黑鬍子還沒有生出疑心,盡快離開鱷神島,以後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不要再盲目捲入人類的戰爭,他們才是天界諸神的寵兒,也是未來南洋的統治者!」

  索蘭蔻摸了摸胸前的那顆海皇珠,不甘心的說道:「大長老,我們雖然輸給了江水寒,也損失了不少戰艦,可是我們並沒有損失多少族人,您何必因此就怕了黑鬍子,要是真的翻臉,他還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呢!」

  大長老歎了口氣道:「你還是不懂得人心叵測的道理啊。黑鬍子如果沒有把握對付我們,今天就不會用那麼恭敬的態度對我,反而會擺出一副強勢的模樣跟我討價還價,現在別看他擺出一副曲意奉承的模樣,實際卻根本沒有考慮我提出的要求,只是虛言敷衍,拖延時間而已!」

  「拖延時間……」索蘭蔻略微思索了片刻,才明白過來:「他是想等江水寒跟武神塞東聯手打過來啊,那時我們為了自保,也就不得不聽從他的指揮,乃至被當作炮灰犧牲掉!」

  大長老臉色沉重點頭道:「所以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趁著我剛跟黑鬍子交涉過,他應該想不到我們會這麼快採取行動,立刻讓族人們離開這裡吧!」

  或許是大長老對江水寒的身份依然抱有疑慮,少年從索蘭蔻那裡得知這個消息時,人魚族的艦隊已然揚帆啟航,美少女更是寸步不離守在他的身畔,彷彿擔心他會跟黑鬍子通風報信一般。

  「沒有想到大長老倒不是一個腦筋僵化的老頑固,一旦察覺黑鬍子在醞釀陰謀,竟然這麼果斷作出離開的決定!」

  江水寒心中感歎,臉上隱約流露出些許詫異和讚賞的神情。

  索蘭蔻才失身給這謎一樣的異域少年,心中不免充滿女兒家患得患失的想法,一雙美眸幾乎時刻在江水寒的身上打轉,對愛郎的喜怒哀樂以及心中所思最是敏感,看到他這副模樣就已經猜到他大概的想法,美眸兒黯然道:「大長老是我們人魚族最有智慧的長者,當初他就不贊同我們跟黑鬍子聯合,都是我太貪心,先是想要尋回海皇珠,後來又想解救被封印的族人,重振人魚族的威名,結果害得大家現在只能流亡海上,無家可歸!」

  江水寒歎了口氣,低聲道:「索蘭蔻,只怕你將要失去的,會比你想像的還要多!」

  索蘭蔻茫然無措的望著江水寒:「你是說……大長老……」

  江水寒凝望著美少女晶瑩剔透的美麗雙眸,說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他恐怕會跟黑鬍子殊死一戰!」

  索蘭蔻狐疑的望著江水寒,同時用力咬著嬌嫩的粉唇,連嘴唇已經滲出血都渾然不知,她掌心握著一柄才幻化出來的鋒利冰刃,將它抵在少年的小腹處,嗓音沙啞的質問道:「阿拉丁,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莫非是噩運女神的使者嗎?似乎從你來到開始,就一直在詛咒我們的命運!如果你膽敢再說大長老一句壞話,就算你是我的愛侶,我也會毫不留情將你肚子剖開,然後再丟進海裡喂鯊魚!」

  江水寒微微一笑,全然不將美少女的威脅放在心上:「因為上天賜予你的美貌與可愛,才會讓我在最恰當的時機出現在你的身畔,也正是由於命運讓你成為了我的女人,我才會留意你所珍視的一切,否則我才不會關注人魚族的未來,更不會在意那位大長老死活!」

  無視美少女手中的冰寒利刃,少年神態從容的將美少女柔軟的嬌軀擁到懷裡,傲然宣佈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我正是被黑鬍子恨之入骨的死敵一戈多羅城的城主、南洋討伐艦隊的統帥、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

  「江水寒?!」

  索蘭蔻被這個名字驚得靈魂出竅,通體酥麻,彷彿被雷霆從頭轟到腳底一般,那個毀滅了人魚族的千年家園,又在海戰中將人魚族的主力艦隊打得落花流水的邪惡人類貴族,竟然是眼前這個昨晚才奪取她初夜落紅的翩翩美少年!

  美少女的心中被欺騙、羞辱、悔恨的感情絞纏成一團亂麻,淚流滿面的同時嘴角卻又綻開一絲不敢置信的苦澀笑容,她渾然忘記了世間的一切,只有對眼前少年的無盡痛恨。

  「你這個卑鄙的騙子……惡棍……流氓,我要殺死你!我一定要殺死你!」

  索蘭蔻驀地像是一頭發瘋的小野貓一般,張牙舞爪向著江水寒的頭臉上抓去,她在這一刻連幾乎成為身體本能的武技和魔法都徹底丟在腦後,用女人最原始的武器指甲和牙齒,向少年發起進攻。

  「喂……冷靜一些啊!」江水寒看似悲慘的承受著美少女的凌厲攻勢,其實以他如今的強橫體質,就算是被美少女抓到咬到也造不成什麼傷害。

  終於,索蘭蔻的拳腳逐漸沒了力氣,被身高馬大的江水寒結結實實壓倒在甲板上。

  「拜託,我跟黑鬍子在兩年前就是死敵了,是你們人魚族摻合進來幫黑鬍子的!

  你們甘心做助紂為虐的僕從,當然就要承受來自代表正義的英雄騎士……也就是我江水寒的鐵拳懲戒!現在你們既然跟黑鬍子翻臉,就不要以昨日的眼光看待我,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最可靠的臂助,讓我們一起聯手把黑鬍子轟殺至渣!」

  「砰!」隨著沉悶的爆炸聲響過,一朵璀璨的煙花在人魚族艦隊的上空爆裂開來。

  如果索蘭蔻還是昔日的索蘭蔻,縱然江水寒舌燦蓮花,恐怕回復他也只是寒光閃爍的鋒利冰刃,可是少年既然已經成功奪取她的處子之身,美少女純潔無瑕的心靈就已然被少年體內的淫慾能量所玷染和俘獲,從內心深處她就無法違拗江水寒的意志!

  「你這個大壞蛋…大騙子……」

  索蘭蔻沮喪的發覺自己不能狠下心斬殺少年,唯有像個受到壞人欺侮的美少女一樣,蜷縮在少年的懷裡大哭起來。

  江水寒柔聲安慰著索蘭蔻,目光卻向著鱷神島望去,黑鬍子威廉如果不是一個笨蛋,此時就應該有所行動了。

  鷗人族的戰士雖然都已經投向江水寒一方,但是黑鬍子手下還有另外一支空中部隊,那就是人首鳥身的人面鵠一族,他們長途飛翔的續航能力稍弱一些,但是用來監控幾百里方圓內的海面動靜,還是綽綽有餘!

  在海上了望值哨的海盜,立刻飛也似的將人魚族叛逃的消息稟報給黑鬍子,威廉此時還沒有入睡,他正在跟莫裡斯商討未來南洋的利益分配問題,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消息,兩個人不禁頗有默契的笑了起來。

  威廉猙獰的笑容中充滿了殺氣:「這個老傢伙終於忍不住啦,看我去把他的卵蛋捏爆,再捉來那個礙眼的小丫頭大家一起爽爽!」

  莫裡斯則是興奮的搓著手,大聲說道:「威廉,這可是送上門來的機會,剛好能讓我測試一回這次元爆裂炮法陣的威力!」

  威廉擺擺手,信心十足的說道:「只要那個老傢伙不釋放禁咒魔法,最好還是把發射機會留給塞東那個縮頭烏龜吧!」

  塞東不僅沒有留在鱷神島,並且提前將島上精銳部屬和大量財物都秘密轉移,讓威廉感覺總是如鯁在喉,隨時都得提防對方的反擊和報復。

  莫裡斯則是在看到威廉身影登上戰艦,才像一隻偷吃到美食的狐狸一樣得意的笑了起來:「真是個蠢貨啊,也只有你這種對空間魔法一無所知的笨蛋,才會相信次元爆裂炮只有兩次發射機會!」

  原來,莫裡斯研究出的次元爆裂炮法陣,只是從空間封印節點那裡汲取次元能量,並不會因此而破壞空間封印!

  而他之所以製造這樣的謊言,當然是為了明哲保身。他早就算計好了,黑鬍子威廉的三大對手,他只幫他幹掉兩個,最後無論剩下哪個,都要讓這個海盜王憑借自身實力解決,這正是貴族世家慣用的制衡之道!

  人魚族的艦隊在海上航行了一夜後,終於還是在第二天正午時分被黑鬍子威廉的艦隊追上,一場無比慘烈的大海戰,再次在蔚藍清澈的海面上爆發!

  正因為要追殺叛逃的人魚族艦隊,所以黑鬍子威廉並沒有帶領全部的僕從軍,參戰的只有他麾下的八十餘艘高速戰艦,人魚族的戰艦數目相對還多上一些。

  可是海戰並不是只看戰艦數目,還要看戰艦的噸位和魔晶炮的數量,以及指揮官和水兵的素質,而在這些方面人魚族的艦隊全面輸給海盜艦隊。

  然而大長老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海戰指揮官,他根本不懂得計算這些影響戰爭勝負的數據,他端坐在旗艦的統帥寶座上,凝望著從海天一線壓過來的海盜艦隊,看似昏花的雙眸中迸射出了熾烈的戰意。

  「黑鬍子,你既然敢追過來,那麼我們人魚族唯有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沒有戰鬥力的運輸艦和補給船都已經率先脫離戰場,留下迎戰的都是人魚族的精銳戰士,他們知道如今是為族群的生死存亡而戰,個個戰意高昂守在戰鬥崗位處,等待著從上面傳下作戰命令。

  然而人魚族最重要的一支武力,是僅僅由數十人組成的法師隊,她們每人手中都握著一支外表華美的法杖,只要大長老一聲令下,就能向敵人釋放出毀滅性的法術!

  大長老汲取了上次跟江水寒作戰時的教訓,沒有讓法師們過早的使用群攻性法術,而是讓她們耐心等待著,要在最恰當的時機給黑鬍子致命一擊!

  黑鬍子威廉「海盜王」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他的海戰指揮力在整個西大陸都能夠排進前十名!

  即使自己的艦隊數目較少,威廉還是將艦隊排成了三列縱隊,第一列艦隊都是艦體最小的輕型戰艦,第二列艦隊是體積中等中型戰艦,第三列艦隊才是裝備有重型魔晶炮的戰列艦。

  威廉的計劃是先用第一列艦隊衝散敵人的陣形,再用第二列艦隊纏住敵人的護衛艦,最後則以重型戰列艦的密集火力集中攻擊敵軍的旗艦!

  即使敵人使用大型法術進行攻擊,頭兩列的艦隊炮灰也足以吸收攻擊能量,只要第三列的戰列艦沒有遭到致命打擊,就足以保證他在後繼戰鬥中的火力強度!

  海戰就是這麼殘酷而直接,茫茫的大海上沒有各種地形地物可以利用,就算是足智多謀的名將,也只有在絕對的武力面前頹然而亡!

  看到對方的艦隊排列成方方正正的形狀,就像沉重的磨盤一樣碾壓過來,大長老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更好的克制對方的陣形,只能咬著牙讓己方艦隊變換成了攻擊力最強的丁形陣。

  這就是大長老海戰指揮能力欠缺的地方,如果他率領的是一支海上精銳,這樣變陣跟對方對攻,也是堂堂正正的應對策略,可是人魚族操縱戰艦的戰鬥力遠不如海盜,如此佈陣的結果,就像是用鄉村鐵匠鋪製造的殺豬刀跟軍中百煉鋼刀對抗一樣!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十章:次元爆裂炮法陣

  兩支龐大的艦隊終於撞在了!起,就像是兩隻無形的大手相互握住,較量誰的力氣更大|樣,只是迸射出的不是汗水而是血與火的光輝!

  海面上波光蕩漾,映射出的是傷痛與死亡,尤其是戰列艦上裝備的重型魔晶炮,能夠將一百二十公斤的大鐵球燒蝕成熾熱的鐵汁,再噴發到數公里的遠方,如果戰艦某個部位被那火紅的漿液覆蓋就立刻燃起熊熊烈火,如果某人不幸被那致命的流焰擦著一下,往往半個身子就是一片血肉模糊,甚至整個人就此人間蒸發,一塊可供人辨認的殘渣都無法留下!

  即使近距戰時用到的輕型魔晶炮,也能夠將沉重的鏈球拋射出數百米遠,在空中旋轉的鏈球就像是一把死神鐮刀,輕鬆寫意收割著沿途的生命,無數頭顱乃至胳膊大腿,都像破損的玩偶零件一樣甩了出去!

  一股股熱騰騰的鮮血在空中飛舞,失去生命的屍體還在不甘心的抽搐,噴賤出的血液與腦漿將他們身畔的戰士身上染成一片血紅。

  嗜血無情的海盜們或者視若無睹,或者猙獰狂笑,而沒有經歷過殘酷戰爭的人魚族戰士們則面色如土,更不知有多少人手腳無力趴在船舷上嘔吐不止。

  第一輪交鋒下來,人魚族損失的戰艦數目竟然是海盜的兩倍!

  「哈哈哈!」威廉的身影巍然屹立在海盜艦隊旗艦「九頭蛇」號上,氣焰囂張的狂笑著,嘲笑著人魚族戰士的軟弱:「弟兄們,在你們面前的是一群沒有被男人開苞的軟弱小妞,快些把你們的褲子拉開吧,讓她們瞧瞧你們的傢伙究竟有多硬!」

  黑鬍子的辱罵聲是如此的粗俗下流,然而這卻正對那些海盜們的胃口,一些膽大包天的海盜竟然不顧漫天的炮火,真的脫掉自己的褲子,穩穩的站在船舷上,向著敵人炫耀他們男人的象徵,有些人更是放肆的放尿出來,這一刻海盜軍士氣攀升到了頂點!

  「命令法師部隊釋放出浪湧魔法!」人魚族大長老眸中閃耀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向傳令兵下達了命令!

  兩支艦隊剛剛交錯而過,一道十幾丈高的海浪就向著海盜艦隊銜尾追去,二十一余艘中小型戰艦被巨大的海浪拍到了海底,然而重型戰艦頂住了海浪的重擊,但是一艘重艦的高高桅桿被巨浪折斷,暫時失去了機動能力。

  原來,在激烈海戰過程中,黑鬍子竟然有餘暇再次調整艦隊陣形,讓弱小的戰艦成為主力艦抵擋魔法攻擊的盾牌!

  「哼哼!」威廉冷笑兩聲,發佈命令道:「傳令下去,所有戰艦立刻調頭回撲,這一次我們要用『魚鱗陣』跟人魚族的艦隊混雜在一起,我看他們還怎麼使用群攻性魔法助戰!」

  人魚族的戰艦在剛才的戰鬥中或多或少受到了一些損失,加上近距離炮戰造成的的血腥場面,讓長久以來生活在和平環境中的人魚族戰士們士氣大跌,艦船操作和魔晶炮的射擊效率大大下降,海盜艦隊的反撲立刻讓這支外表威武內裡軟弱的艦隊陷入了困境。

  「咕嘟!咕嘟!砰!」

  每當有傾覆的戰艦沉沒的時候,海水就會不停灌進船艙裡面,最後因為氣壓的作用,將整艘戰艦壓得爆裂開來。

  僥倖逃生的人魚戰士們則紛紛幻化出魚尾,爭先恐後逃離戰場,向著先前運輸艦和補給船撤退的方向逃去。作為海生種族,在海戰失敗的時候總是比路上生物多幾分逃命機會,這也讓他們的作戰意志顯得格外脆弱一些。

  在上一次戰爭中倖存下來的海鯊衛到底是人魚族的精銳,即使她們的首領索蘭蔻沒有出現在戰場上,這些戰士們仍然勇敢驅使著鯊魚坐騎,企圖鑿穿海盜戰艦的船底,可是卻撞上了黑鬍子手下的頭號猛將「狂海鯊」。

  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雖然不久前被江水寒打到半死,但是現在明顯已經恢復了昔日的勇猛。他本來就天生異稟,能像鯊魚一樣在海中自如暢遊,黑鬍子又將收服的海猿族交給他統率,正可謂是凶兵惡將,絕好的搭配!

  海鯊衛在跟對方惡鬥許久之後也是無功而退,只看他們身上的系系傷痕,就知道海盜一方在海中的作戰能力絕對不會輸給人魚族!

  「我們的作戰能力跟先祖相比竟然如此的差勁嗎?」大長老雖然向來比較保守,可是內心也是極其自傲,眼前血淋淋的事實終於讓他意識到,人魚族終究還是一個邁向沒落的族群。

  「未來的時代一定是人類獨霸天下的時代啊!」

  大長老哀歎著,彷彿是要跟命運抗爭一樣,大聲念誦著咒語,施展出了人魚族特有的召喚幻寵法術:「遠古海洋中的強大生靈,請聽從我的召喚,快些出現在我的面前吧!」

  狂暴的吼叫聲音在海面上迴盪著,一隻形狀巨碩的幻獸逐漸浮現在海面上,這是一頭來自遠古的兇惡海龍,身長大約有六十米,巨大的嘴巴張開來足以吞噬一艘小型戰艦,鋒利的鋸齒狀牙齒就像一柄柄寒光閃閃的利刃,在身體兩側還長著十幾隻強勁有力的鰭爪。

  海龍在海水中的運動掀起了狂浪,攪得海面上的戰艦搖弋不定,更令人生畏的是這種海龍能夠噴射出濃郁的毒霧,它只是衝著一艘海盜船噴了一口淡綠色的煙霧,船上的海盜就用手緊緊扼住喉嚨,滿臉痛苦的倒了下去。

  它佈滿荊棘巨刺的尾巴就像是一柄巨大的狼牙棒,這支無敵而高效的戰爭凶器在海面上瘋狂掃蕩著,就算是龐大堅固的戰列艦,被它的尾巴硒中也是損毀傾覆的下場!

  「干!真不愧是天階魔法師,就算不翻出禁咒底牌,在戰場上也是能主宰戰局的可怖存在!」威廉惡罵一聲,身形騰空飛起,朝著海龍投出了一枝鬥氣凝結而成的長矛!

  天階高手都是無視凡俗兵器的超凡存在,他們用鬥氣幻化而成的各種武器雖然不能長久存在,卻是擁有削鐵如泥、洞金穿石的可怖威力!

  「呯!」

  海龍龐大的身軀被鬥氣投矛炸開出一個水缸大小的窟窿,然而能量聚集而成的生物根本不畏懼這種程度的物理傷害,不僅看不到有血液流出,只是片刻工夫,那處「傷口」就已經恢復如初!

  「吼!」

  海龍嘶聲狂吼,朝著威廉噴射出陣陣濃郁的毒霧,天階高手都無懼世間毒素,然而這厚重的毒霧不過是為了掩飾後繼的偷襲!

  只見它動作迅捷豎起佈滿荊棘巨刺的尾巴,朝著被毒霧包圍的威廉發射出了無數支細小的毒針。

  原來海龍的巨大尾巴竟然還具有遠程攻擊能力,只是不知道這種程度的攻擊能夠威脅到天階高手嗎?

  身處局中的威廉對當前的形勢最清楚不過,這巨大的海龍既然是利用天地元氣幻化出來怪物,那麼這些毒針當然也就是由天地元氣凝結而成的犀利武器,他的肉體就算是渾厚的鬥氣裝甲保護,被這麼多毒針刺到也不會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雖然身體被毒霧包圍,又有無數毒針來襲,威廉卻顯露天階高手的無上威嚴,沉聲喝道:「老傢伙,今日正好用你這幻獸來試試我以十年時光鍛煉出的血海狂刀!」

  「血海狂刀?」大長老雖然學問博識,卻從來沒有聽說過西大陸有哪位天階高手創造出這樣一門武技。

  「莫非……這竟然是威廉獨創出來的天階武技?」

  威廉說話的速度不疾不緩,按照常理來論,那些毒針早該將他穿得千瘡百孔,可是那些毒針卻似乎是遇到了密度極大的物質一般,慢慢向前飛行著,讓這黑鬍子有條不紊的說完這番話:「且先看我這血海狂刀第一式:血海無涯!」

  綠色的毒霧中驀地爆出一團耀眼的紅光,繼而整團綠霧都被那紅光吞噬,那些毒針更像是烈焰中的冰霜一般,轉瞬間就煙消雲散!

  威廉傲然屹立在空中,身上紅光四溢,隱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息散發出來,整個人彷彿是從血域中殺出來的惡魔一樣!

  大長老心中一顫,想要催動海龍再次發起攻擊,可是威廉遙遙以氣機鎖定了他的身體,他的每一個反應彷彿都落入威廉的掌握之中,讓他生出想要吐血的難受感覺!

  威廉猙獰一笑,說道:「我這血海狂刀的第二式叫做:血海腥風!」

  黑鬍子在此刻盡顯昔日海盜王的無敵風範,他右手在面前虛握成拳,彷彿手中正握著一柄絕世寶刀,左手卻是由空中徐徐抹過,一柄猩紅鬥氣凝結而成的虛幻神兵就在他的掌下徐徐顯露出來,無數冤魂圍繞著這柄虛空凶器哀嚎哭泣,就彷彿它是用地獄烈火鍛造出來一般!

  巨大的海龍幻獸在這柄鬥氣神兵的壓迫下,細長的身體竟然蜷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嗤!」

  空氣中傳出了一聲沉悶的爆響,也沒有看到威廉是怎麼樣出刀,海龍幻獸已經被無數道犀利的紅光切割成萬千碎片,化作點點晶瑩光輝消失在了這個次元中!

  「黑鬍子,你實在是欺人太甚,莫非真要逼我跟你同歸於盡嗎?」大長老的語聲充滿了窮途末路的熗桑與無奈。

  威廉用如同貓兒戲鼠般的目光望著大長老,獰笑道:「不錯,我正是想要試試你禁咒魔法的威力,只怕你拚上這把老骨頭也無可奈何呢!」

  大長老深吸一口氣,不再廢話,從脬子上拽下一件魔法飾物握在掌心,口中則開始誦念一段繁複的咒語。

  威廉雖然有次元爆裂炮法陣作為後盾,可是他打從心中還是希望能省下僅有的兩次發射機會對付武神塞東和江水寒。

  「哼哼,據說禁咒魔法都無法被外力中斷,不過我倒是很想試試!」

  「血海狂刀第三式:血海寂滅!」

  威廉身上散發出的血腥光輝驟然凝聚到那柄鬥氣神兵上,他雙手一推,手中的寶刀竟然如同一道火紅的血流星,朝著大長老的胸口激射而去!

  血刀原本是一柄長度逾丈的巨刀,可是飛行到途中已經縮小成為巴掌大的微型小刀,只是那鬥氣濃度卻更加集中,血腥氣息也更加濃厚,可想而知,它的威力一定比先前提升了幾十倍還多!

  即使是威廉也為自己這一招殺手感到自傲,目光中流露出了高傲自得的神情。

  可是,大多數次元規則都不是天階高手能夠抗拒,尤其是這種以生命作為代價的禁咒魔法,施法者必然可以獲得所信仰神明的完美保護,唯有更強大的天界神明才可以無視這種禁忌!

  威勢十足的血刀在碰觸到大長老身畔的無形能量護罩後,連一點漣漪都沒有激起,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湮滅,這讓威廉不禁感到深受挫折,也越發對神明領域的力量感到深不可測。

  「莫裡斯,你這個混蛋,趕快釋放次元爆裂炮法陣吧!」威廉這時才感覺到大長老施展的禁咒魔法威力,滿懷期待等著奇跡的降臨!

  如同絕大多數的空間法師一樣,莫裡斯即使研究出次元爆裂炮這樣的狠厲法陣,可是近戰能力還是十分薄弱,他並沒有跟隨威廉一起追殺叛逃的人魚族艦隊,而是在鱷神島豪華的宮殿中關注著戰局的進展。

  在莫裡斯的面前呈現出一個碩大的三維影像法陣,這也是他在空間法術的研究成果之一,可以通過先前釋放出去的「空間之眼」,身臨其境看到數百里外的戰場實況!

  看到威廉被大長老的禁咒魔法鎖定,莫裡斯洋洋得意的笑道:「歷史的畫卷應該在此時多停留片刻,因為這是我莫裡斯光輝萬丈的時刻!」

  莫裡斯的雙手在空中繪出繁複精美的法陣花紋,口中則輕聲念誦著開啟法陣的密語:「吾逆天而行,為探求時空之奧秘,在虛幻與真實之間徘徊,超越永恆的時間,超越無限的空間,拂亂晶壁空間之規則,異次元之空間封印為吾破裂吧!」

  一條纖細的白色光帶倏地從莫裡斯的掌心湧出,衝入三維影像法陣中,像叢林中的蟒蛇一樣纏住了人魚族大長老!

  「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吧!」

  莫裡斯神情肅穆的判決了大長老的命運!

  在遙遠的戰場上,人魚族大長老的身上驟然顯現出一個晶亮的白點,他驚訝的發覺自己身體中蘊含的磅礡魔力正飛快消逝。螺旋狀的能量漩渦驟然以大長老的身體為核心狂烈的爆發開來!

  空間碎裂的威力是如此的強橫,即使是強如天階法師也無法對抗次元法則的力量,大長老似乎掉入到一個磨盤當中,被碾壓成無數細小的粉塵,悄然消失在眾人眼前!

  然而,次元爆裂炮的威力遠不止此,那能量漩渦就好比是一柄高速旋轉的次元刀輪,扇葉般的鋒銳刀刃像章魚的觸手一般向著四周延伸開來,漩渦的中心更是具有一種無比強勁的吞噬吸力,附近的十幾艘戰艦還有大量的海水,都被捲進了那漩渦的核心,轉瞬間就被粉碎成了最細微的本源粒子,繼而被蒸發到未知的次元去了!

  「好強……」

  威廉失神的望著眼前的壯觀景色,他即使處於次元爆裂炮殺傷範圍的邊緣地帶,體外依然散發出渾厚的鬥氣護罩,以對抗那毀滅性的吞噬粉碎力量!

  「大長老!」

  索蘭蔻拚命拍打著眼前的透明牆壁,可是卻無濟於事,這層彷彿不存在的壁壘是如此的堅固,讓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最崇敬的大長老從世界上消失。

  「真危險,幸虧我有這縛美寶箱護身!」江水寒害怕的望著那空間漩渦,深深的為自己的謹慎小心感到慶幸。

  少年倒不是有意讓大長老送死,只是這縛美寶箱根本不允許除他以外的任何雄性生物進入,而且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堂堂的天階法師竟然會被對方以術法的攻孿方式幹掉!

  神算小魔女朱朱確實是精於卜算,可她也不可能預知一切,能夠提前察覺對方擁有非常可怕的克敵手段,已經是非常逆天的事情了!

  至於大鬍子巴爾菲斯的望氣異能,也只能判定人魚族大長老死氣纏身,至於他會遇到怎樣的死劫,更是茫然不知。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十一章:共同的敵人

  「為什麼?你可以救我,為什麼就不能救救大長老呢!」索蘭蔻可不知道其中的關鍵,一旦從悲痛中恢復過來,立刻對著江水寒發起脾氣。

  「我記得我有跟你說過,威廉有得到摩爾公爵的支持,可能會得到你們無法想像的強大翼助!」江水寒平靜的辯解道:「顯然,剛才就是那個空間法師發動的一次攻擊,既然大長老都會被他幹掉,難道你以為我會有辦法嗎?」

  索蘭蔻如同一隻可憐的貓咪一樣蜷縮在地板上,嗚咽哭泣著:「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竭力主張跟黑鬍子聯盟……一切都不會發生的!」

  江水寒凝視著海面上四散奔逃的人魚族戰艦,以及無數跳進水中以魚尾人身的形象潛入海底避難的人魚戰士,沉聲說道,「現在不是你慟哭懺悔的時候,你的族人還等著你去拯救他們,現在我放你出去,不要妄想找威廉報仇,你要做的是盡快的聚攏族人,然後跟巴爾菲斯會合,他會帶領你們去尋找我的主力艦隊!」

  大長老慘遭橫死,索蘭蔻就像是失去了明燈,聽到江水寒的吩咐,茫然的點點頭,忍不住問道:「那麼你去哪裡?」

  江水寒目光堅毅凝望著鱷神島方向:「我去找那個空間法師,他這種人留在世間實在是太危險了,我想還是送他去跟冥神作伴比較好一些!」

  索蘭蔻才親眼看到大長老的慘狀,聽到愛郎要去挑戰那個可怕的空間法師,頓時緊張的拉住了少年的衣袖:「不要去……要去的話,等我安置好族人,我們一起去!」

  江水寒搖搖頭,溫柔的道:「你跟我去也幫不上忙,何況我還有更好的幫手,某個失去老巢的傢伙一定會非常樂意跟我聯手!」

  悄悄從戰場脫離以後,江水寒就召喚出魔寵美人多芙,令她幻化成人形飛車的香艷模樣,將胯下肉棒狠狠插進她的嬌嫩蜜穴,向著武神塞東的藏身之所飛馳而去!

  在距離鱷神島不到兩日航程有一處暗礁區,這裡風急浪高,隱藏在海面下的礁石宛若潛伏在海底的猙獰怪獸,是所有商船都會繞過航行的一塊海上禁區。

  塞東在成為鱷神島之主後,卻在這處險地建立起一個隱蔽基地,他花費了數十年時間,調集了無數心腹高手,才逐漸將海底礁石鑿空,這裡本來就是海底火山爆發形成的礁石區,下面的海底山脈中多有巨大的空闊洞室,所以工程起始還十分艱難,但是後來的建設工作卻越來越容易。

  隨著時間的流逝,連巨大的升降船塢都被建造出來,即使是巨大的戰艦也都可以隱藏到海面下的這座基地裡面。

  早在威廉跟人魚族的聯合艦隊進攻鱷神島以前,島上的精銳兵力跟大量財富都被塞東轉移到了這處基地中,他是打算躲藏在這裡隔山觀虎鬥,等南洋爭霸戰爭接近尾聲的時候,再出來收拾殘局,以獲取最大的利益。

  只可惜江水寒有神算小朱朱的幫忙,他就是躲在海龜洞面,也一樣會被揪出來!

  塞東是一個非常會享受的男人,即使在避難的時候,也依然有心情欣賞美人歌舞,為了讓舞姬們表演更加賣力,他甚至準備了一桌精美的食物作為賞賜。

  舞姬們都是十幾歲的青春少女,她們近乎全裸,只是在腰間繫著一條粉紅色的絲帶,勉強掩住股間的羞處,一座座晶瑩如玉的柔軟玉峰,一個個雪腴圓潤的臀部,都隨著音樂節律誘人的搖擺,在空氣中蕩漾出一波波誘人的雪白波浪,江水寒就如同幽靈一樣,出現在那一具具曲線起伏的誘人胴體的包圍中,在舞女們羞怯驚呼四散之前,他還饒有趣味的在其中神情最為羞怯的美少女胸前摸了一把,美少女酥胸如脂般滑膩,充滿彈性的窈窕嫩乳輕易握得滿掌溫軟,他甚至可以察覺到頂端的乳珠在瞬間膨翹起來。

  「塞東大人員是艷福如海,這個小美人兒就送給我享用吧!」這個美少女體質很敏感,想必在床上也是個表現精彩的尤物,江水寒心中一動,隨手就將她收入到了縛美寶箱中。

  要跟塞東這樣的強者進行談判,除了用利益進行誘惑,同時也要表現出足夠的實力才行,江水寒一露面就先搶走他的一個美貌舞姬,正是為了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自己比他還要蠻橫強勢。

  塞東身畔的一名影子武士,瞧著眼前這名黑髮黑眼的英俊少年,強作鎮靜的質問道:「你是……江水寒?」

  雖然塞東沒有跟江水寒見過面,可是在南洋還有哪個少年有這樣的威勢氣魄,敢明目張膽強搶南洋武神的女人?

  「塞東大人好眼力,在下正是江水寒!」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目光卻是鎖定沒有說話的塞東真身。

  「喂,這個美少女我可是養了好幾年了,一直都沒捨得吃掉呢!」塞東對他能發現自己的真身並不感到奇怪,反正他這影子武士就不僅僅是靠外貌迷惑敵人,他摸著差點冒火出來的醜陋鼻子,忿忿的提出抗議。

  「我在外面打打殺殺,你卻在這裡喝酒玩女人,不要只顧自己爽吧?」江水寒滿不在乎的說道:「何況我也不是白要你的女人,是打算用一條寶貴消息來跟你換的!」

  塞東知道如果有美女陷入這個淫名遠揚的少年男爵手中,決沒有再轉手讓出的可能,只能咬牙切齒的問道:「什麼消息?希望不要讓我感覺太吃虧啦!」

  看著五個一模一樣的塞東坐在桌案後面,一起生氣鬱悶的摸著鼻子,江水寒暗暗好笑,不過他還是表情嚴肅的告訴對方那個壞的不能再壞的消息:「人魚族大長老已經被威廉幹掉了,你如果再在這裡躲下去,只怕也會落得跟他一樣的下場!」

  威廉驚訝的問道:「真的嗎?哈哈,這對我倒真是一條好消息,人魚族那些蠢貨早該被幹掉了!」

  「你怎麼會認為是好消息?」江水寒大笑著,眼神玩味的望著他:「難道你認為這樣的噩運不會降臨到你的頭上嗎?黑鬍子威廉現在沒把我這個年輕人放在眼裡,他下一個目標一定是你塞東大人!」

  江水寒從百野兔那裡學會一門虛構影像的神奇幻術,此刻便將他親眼所看到的戰場景況在塞東面前重現了一遍。

  「好厲害,這似乎是一個變異的空間法陣!」塞東活了將近三百歲,這點眼力還是有的,他天性喜歡安逸享樂,最憎惡那些能威脅到自己生命的存在,對這未曾謀面的莫裡斯頓時生出了殺心。

  江水寒趁熱打鐵,遊說塞東道:「莫裡斯是摩爾公爵的兒子,他們家族為了對付黑石城的羅斯侯爵,早已決定鼎力支持黑鬍子威廉在南洋建國,塞東大人您可以在這躲得一時,卻未必能躲得一世,不若跟我江水寒正式結盟,從此咱們兩家緊密聯手對抗共同的敵人!」

  「共同的敵人……不錯,他們確實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可是他們退出南洋以後,你能與我利益均享嗎?」塞東心中其實早有聯手之意,只是擔心前門去狼,後門進虎,江水寒的背後可是也有羅斯侯爵支持啊!

  江水寒從容一笑,正色道:「我江水寒不是吝嗇之人,我制訂的南洋攻略計劃,本來也就是基於利益共享的原則,只要帝國跟南洋的商路開通,我可以分給你半成的利潤,包你會得到比以前更加奢侈舒適的享樂!」

  塞東不快的皺眉說道:「怎麼才分給我半成,未免太少了一些吧!」

  江水寒搖搖頭,啞然一笑,「我分給羅斯家族的利潤也才不過三成,你知道你這半成的利潤會有多少錢嗎?這代表著你每年會有幾百萬金幣的進帳呢!」

  塞東睜大了眼睛,「幾百萬金幣?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江水寒聳聳肩膀道:「南洋的人口、資源都比南方行省多出很多,只要能保證航線暢通無阻,如果每年沒有幾千萬金幣的收益,我還真是一個無能的經營者啊!」

  塞東擦擦似乎並不存在的口水,兩眼放光說道:「好,我跟你干了,誰要是敢擋咱們的財路,我就把他的卵蛋捏爆給你看!」

  江水寒低聲一笑,「那麼你就為我殺掉莫裡斯作為投名狀吧!」

  其實要對付莫裡斯,未必需要塞東的相助,不過江水寒考慮到未來南洋的發展計劃,還是有人幫他分擔來自摩爾公爵的強大壓力比較好。

  「投名狀?」塞東雖然不知道這個東大陸的典故,可是大概也能猜到是什麼意思,他像老農一樣憨厚樸實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只要男爵大人能將莫裡斯帶到我的面前,我一定會親手砍掉他的狗頭!」

  江水寒拍掌笑道:「塞東大人員是爽快!不過要讓莫裡斯來見您還真是有些困難,不如我們一起去揪他出來好了!」

  莫裡斯對自己近戰能力的薄弱心知肚明,不過他敢孤身前來南洋襄助黑鬍子,自然也有一套護身保命的絕技。

  他花費五年時間打造出一個空間密室,只要進入這個飄浮在異次元空間中的私有空間,就再沒人能傷害他一根汗毛,空間壁壘法則就是他的最強防禦盾牌!

  跟諸神的永恆浮島不同,莫裡斯的這間異次元密室是依靠魔晶的力量鑲嵌在次元縫隙中,因此內部空間不是很大,主要還是用來當作收藏私人物品保險櫃,從舒適程度和生存環境來說,還不算是一間可以長期躲避風險的合格安全屋。

  不過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莫裡斯早在來南洋之前就已經作出決定,除非黑鬍子威廉在身畔作為臨時護衛,否則他寧可窩在這間枯燥乏味的小房子裡面。

  而且,作為一個有頭腦的貴族法師,他當然會預先做些佈置,來消磨躲在空間屋中的寂寞時光。

  在房間的一角,有幾隻「膠囊」狀的合金籠子,籠子的大小剛好能容納一個成年人躺進去,事實上那裡也的確是莫裡斯蓄養「雌獸」的地方。

  因為生活太過枯燥,莫裡斯的脾氣也就不太好,他從家裡帶來的「雌獸」禁受不住主人的狠毒虐待,已經死的只剩下兩隻。

  事實上「雌獸」只是莫裡斯和他的一些貴族朋友們對女性的一種蔑視稱呼,在這些心理變態的男性貴族的眼中,女性只是一種具有人形的低智商動物,除了讓高貴的男性發洩慾望,以及作為延續血脈的生育工具,完全沒有任何價值和地位可言。

  只是顧忌這樣的言論會褻瀆許多女神的威嚴,莫裡斯跟他的朋友們並沒有大肆宣揚這種觀點,只是以實際行動發洩他們對女性的暴虐傾向。

  尤其是莫裡斯擁有這樣一間極其隱秘的密室,他更是有資格做一些不為人知的邪惡行徑,許多在翡翠城失蹤的貴婦名媛,最終都是被他在這裡姦淫虐殺而死。

  莫裡斯毫無儀態的蹲在籠子前面,瞧著裡面的兩頭雌獸,考慮看把那頭牽出來虐奸一番,或者乾脆奸完以後就殺掉,只要能夠得到父親的讚賞,他才不會發愁沒有出身高貴的雌獸讓他玩弄。

  眼前的這頭「雌獸」是一名美麗的年輕少女,年紀大概只有十六歲,她有著一頭親麗的金髮,眼睛像藍寶石一樣的晶瑩剔透,皮膚像牛奶一樣白嫩,而且她的臉頰暈紅似火,鼻腔裡面不時發出渴望的哼唧聲,如果莫裡斯把手探入到她渾圓修長的大腿中間,就會發現那裡汁液淋漓,膩滑如脂。

  莫裡斯對這並不驚奇,因為給雌獸的食物裡面一直都摻雜著春藥,確保她們整天都處於性飢渴的狀態,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將自己翹起來的大肉棒插進她的蜜穴裡面,雌獸將會非常主動的扭動屁股,套弄他的敏感堅挺,讓他酣暢淋漓的射出來。

  「你這個淫蕩的臭婊子,整天就想著讓男人干你是嗎?」莫裡斯惡毒的辱罵著這頭處於發情狀態的可憐雌獸。

  「嗚……汪汪!」「雌獸」是絕對不允許說話的,她一直被強迫著用狗叫聲來回應主人對她的侮辱。

  「哼,等你把肚子裡面的小婊子生下來,我會把你的四肢剁下來作為原料,給她做個最好的搖籃!」莫裡斯神情陶醉的發洩著心中的扭曲慾望。

  這頭雌獸他已經養了一年多,如果不是因為她懷了他的孩子,他早就把她殺掉了。哦,像這種人渣當然不會有骨肉親情的考慮,他只是想要從幼年期開始,馴養一頭最馴服的美麗雌獸作為長期性寵。

  莫裡斯看了一眼她如同熟透的西瓜一樣圓滾滾的肚子,還是沒有決定將她牽出來,他轉而將目光投向了另外一個籠子。

  這那裡面關著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紅髮美婦,她除了美艷絕倫的容貌,豐腴白嫩的肉體,更有幾分雍容華貴的典雅氣質,但是那只代表著她過去高貴奢華的生活,現在她只是一頭地位低賤的美麗雌獸,每日還要禁受種種痛苦的折磨,她對莫裡斯抱有無盡的畏懼,對他的任何命令都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她就像一頭性情溫順的獅子狗一樣趴在籠子裡,由於眼皮被莫裡斯用針線縫了起來,她已經多日生活在黑暗之中,只能憑借聲音指令討好主人。

  莫裡斯把籠子打開,吹了聲口哨,美婦立刻四肢並用爬了出來,在她雪白的屁股中間,竟然還夾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她扭動著纖細的腰爬行的時候,那根尾巴就活潑的晃動起來。

  看著美婦趴在地上,依然努力搖擺雪白豐滿的臀部,保持著尾巴搖動的頻率,莫裡斯猥瑣而邪惡的笑了起來:「這根尾巴插進你屁眼裡面有三天了吧?這樣一直不能排便,是不是會感到很痛苦呢?」

  「嗚……汪汪!」美婦的喉嚨裡面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卻努力讓自己的笑容更甜美一些,發出悅耳的狗叫聲。

  能夠讓「雌獸」感到痛苦或者難堪,總是能令莫裡斯感到身心愉悅,他把身體向前移,將興奮翹起的下體頂到美婦的臉上。

  感覺到主人這個動作,美婦連忙幫他把褲子褪下,挺立的肉棒一下彈跳出來,打在了她的臉上。

  美婦把光潔的臉頰湊上去,反覆磨蹭莫裡斯的醜陋肉棒,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她甚至不敢主動進行口舌服侍。

  莫裡斯拍拍她的頭示意可以,得到允許的美婦迅速張開小嘴,把他的肉棒含進去,開始用心舔弄……

  【第二部·第十三集】第十二章:借體還魂

  就在莫裡斯躲在空間密室中,在他豢養的美麗雌獸身體上肆意發洩慾望時,江水寒跟塞東已經悄無聲息侵入到鱷神島內部。

  這裡原本是南洋武神塞東的老巢,有他親自作為嚮導,威廉給莫裡斯留下的那些守衛根本就是如同擺設一般,這一行人沒動用任何武力,就進入了莫裡斯的房間。

  江水寒沒有看到莫裡斯的身影,臉上卻露出了早料到如此的神情,對塞東說道:「我的預言師告訴我,莫裡斯此時就在這裡,我們既然找不到他,那麼只代表一件事情,他憑借空間魔法將自己隱藏起來了!」

  塞東修煉的功法十分詭異,涉及到靈魂的奧秘,可是對空間魔法卻是無計可施,皺著眉頭問道:「那麼我們怎麼辦?繼續在這裡等他現身出來嗎?」

  江水寒微笑著道:「我有辦法把他從空間密室中踢出來,不過你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將他殺掉,否則他一定會借助空間魔法逃走!」

  塞東對江水寒的感覺始終是高深莫測,聞言也不表示懷疑,乾脆的說道:「只要你能讓他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一定能把他的頭砍下來!」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那麼請你稍等片刻,我這就想辦法侵入莫裡斯的空間密室!」

  少年話音剛落,人已經消失無蹤,地上只剩下一?!外形古樸的古怪箱子。

  「這是……神器?」塞東瞧著縛美寶箱,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以他的眼光當然能看出這口箱子非同小可,可是要想讓他辨認出這是那位神明使用過的寶物,就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工作了,畢竟這個世界上的神明真是太多了。

  縛美寶箱中納迪女王臉上的神情卻比塞東要精彩,她目瞪口呆瞧著眼前這具有精靈外貌特徵的誘人女體,心神俱醉跪倒在了地上:「這就是羅絲女神的神體分身嗎?哦,這濃郁黑暗氣息真是令人迷醉,這具身軀簡直是太完美了!」

  江水寒則是滿臉心痛的神情:「你知道蛛後多麼重視這具神體嗎?她根本不能容忍被你這樣低等魂識佔據她的備用軀體,哪怕是暫時的借用都被她視作奇恥大辱,我甚至膽大妄為的用慾望之神的名義威脅她,都無濟於事!!」

  凱瑟琳女王才不會被他的精彩表演騙過,興奮的審視著跟前的女體,淺笑道:「可是她還是答應你了,不是嗎?」

  江水寒搖著頭,歎息道:「我用一千名海盜的靈魂收買了她……當然,這還不是讓你使用羅絲神體分身的全部代價!」

  黑暗系神明最感興趣的祭品就是靈魂,因為靈魂是跟煉獄惡魔進行交易的籌碼,一千名凶狠海盜的靈魂,大概可以讓蛛後羅絲從煉獄得到不少好處。

  不過,這種程度的好處,只是勉強能讓蛛後得到一點心理平衡,如果不是考慮到天界慾望之神的強大威脅,她才不會賣淫魔神這個面子。

  是的,這筆交易是江水寒在幕後指揮,淫魔神直接出面向羅絲提出請求的,他甚至也做出了進一步的承諾,等他重退天界重新掌握淫慾的神格規則,將讓羅絲在跟她中意的面首交歡時,能夠享受到更多的淫慾快感。

  在付出這許多的「慘重」代價後,羅絲才算是「默許」讓信奉黑暗神明的凱瑟琳在「不得已」的時候,偶爾借用她的神體分身,而且她還要保留在關鍵時刻取回神體分身的權力。

  也就是說,如果江水寒跟淫魔神一旦失去對這具神體分身的控制,羅絲將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具肉體召回自己的身邊,甚至可能會落井下石,以回報上次奪取淫魔神神力的陰謀被挫敗的羞辱。

  考慮到付出的代價可能比得到的好處更大,江水寒再次用最嚴厲的口吻警告凱瑟琳:「不要妄想長期佔據這具神明的軀體,否則在我淚奔仆街之前,瀆神的你必然先會神魂俱滅,永世不得超生!」

  尋常的女人會因為昂貴美麗的珠寶,溫順的岔開雙腿迎接男人的肆意侵犯,而昔日傲霸南洋的納迦女王,同樣無法拒絕一具女性神體分身的誘惑,當她的魂識轉移完畢以後,她為體內那澎湃的黑暗力量而欣喜若狂。

  雖然蛛後羅絲的神力遠不如黑暗雷神強大,但是這具肉體可是擁有亞神級的黑暗力量,能夠重新擁有昔日的強橫力量,對凱瑟琳來說甚至比擁有完全的自由之身都重要百倍!

  「只要你還能夠讓我使用這具軀體……」凱瑟琳虔誠的跪在地上,發出誓願:「你就是我唯一的主人,我忠心侍奉的神明!」

  看著死氣沉沉的美麗嬌軀被凱瑟琳的魂識佔據以後,立刻散發出誘人的光彩,江水寒的心中也不禁充滿了遺憾,如果這個美艷絕倫的美女能夠永久臣服於自己,那該是一件多麼值得滿足的事情啊!

  不過這都是日後再進行謀劃的事情了,這麼誘人的玉體橫陳在自己面前,如果還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煩人事情,那還算是一個真正男人在此刻應有的作為嗎?

  「用行動證明你對我的忠誠吧!」

  江水寒走到凱瑟琳面前,用三根手指拈住她秀美的下巴,低頭吻住了她紅潤柔軟的嘴唇,凱瑟琳的身體一僵,繼而動作生澀的開始回應少年。

  她只想取悅少年,卻不知道這正是她身心淪陷的開始,在這個次元沒有女人能在床上對江水寒的超強魅力免疫,哪怕是無限接近神明的存在!

  江水寒輕摟著這具久違的精靈美女的嬌軀,用自己敏銳的神識欣賞著她身上每一處動人的所在,彷彿精雕細琢過的妍麗容貌,一頭烏黑的長長秀髮披拂在身後,雪白的胸脯飽滿挺拔,玉峰頂部凸出的兩點嫣紅撩人心弦,纖細的蠻腰不盈一握,渾圓光潔的玉臀凸翹有致,修長秀美的大腿晶瑩如玉,股根處的柔嫩蜜穴形狀精緻,色澤嫣紅,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尤其現在其中容納的是納迦女王的魂識,少了當初羅絲邪魅妖異的氣質,卻更顯得坦然自若,盡顯一代女王的儀態萬千,威勢凌人!

  不管是女神也好,女王也好,現在她就是少年胯下婉轉承歡的嬌媚小女人,無論你當初是擁有神明的威能,還是傲霸南洋的聲勢,如今只有乖乖岔開一雙美腿,含羞忍辱等待著少年將那堅挺剛硬的肉棒刺進她敏感嬌嫩的緊致蜜穴!

  而江水寒為了削弱蛛後羅絲對這具嬌軀的掌控能力,更是毫不留情施展出整蠱寶典之中的房中術秘技「擒美十八摸」!

  這種西大陸聞所未聞專門針對女性的挑情術,完全不依靠魔法鬥氣,而是利用一種叫做「內力」的技巧,將神秘的能量注入女體的敏感部位!

  傳說女子身上的十八處敏感部位如果被施術者愛撫過,那麼埋藏在理性深處的淫慾將如同火山一般爆發開來,將無視禮義廉恥,瘋狂跟身邊的每一個能滿足她的雄性交媾,直到筋疲力盡,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

  江水寒因為血脈禁制的緣故,始終無法將祖傳內力修煉到高深境界,但是那點皮毛功力卻足以讓他在這具嬌媚的女體中設置下相應的禁制。

  如果蛛後羅絲的神識再次降臨到這具嬌軀上,那麼他就可以激發出這些禁制,再以「霸王卸甲」這種最為凶悍的房中淫術配合淫魔神制服對方!

  「哦……啊……不要……」

  凱瑟琳很快就發出了羞人的呻吟聲,她一雙玉足架在江水寒寬闊的肩膀上,蜜穴完全呈現在少年面前,毫無反抗能力的承受著肉棒的凶狠抽插。

  她只覺得那刺進身體深處的大肉棒好似活轉過來一樣,猶如一頭破閘而出的猛獸,在她敏感的蜜穴內抵刺碰撞,每一下都似是輕輕研磨她花蕊深處最敏感的那一點,讓她舒爽的週身毛孔都向外釋放著淫汁,整個身心魂魄都飛到了半空!

  「這就是男人嗎……原來男人竟然是這麼強大的存在……」

  不要嘲笑凱瑟琳混亂的思維,她成為納迦一族的女王后,威名震動南洋,翻手為雲,復手為雨,權勢滔天,又有哪個男子有資格追求她?她又厭惡男子的體味氣息,後宮中多是歌舞承歡的美麗少女,哪有半隻雄性生物的存在啊!

  現在,毫無交歡經驗的可憐女王被江水寒幹得魂飛魄散,除了發出意義不明的歡愉叫聲給少年助興,連半點反擊的能力都沒有,嬌嫩緊致的蜜穴隨著少年的抽送,不時翻出鮮紅的嫩肉,可以看到上面佈滿晶瑩淫靡的汁液。

  啊……完蛋了……徹底完蛋了,以後我完全不可能拒絕他的任何要求了……

  納迦女王此刻的心情,就像是昔日看到帝國的領土在不斷失陷一樣,充滿了有力無處使的懊悔和沮喪,唯一不同的一點是少年帶給她的是無盡的歡愉,讓她心甘情願讓自己的身心一齊淪陷!

  「哦……給我……噢……我要你……嗚嗚……」

  凱瑟琳從未感到像現在這樣軟弱無力,她伏在少年的懷裡,羞愧的哭泣著。

  江水寒只覺得一股股的滾燙陰精好似噴泉似的澆在自己肉棒頂端,嬌嫩柔膩的花房頸口拚命壓搾自己菇形肉冠下方的淺溝,懷著無比的渴望索取雨露精華的恩澤。

  「嘻嘻,既然那麼想要,那麼我就給你好了!」

  發覺懷裡的美女即將達到高潮的頂端,江水寒將肉棒抵在她蜜穴深處的花心美肉上,毫不吝嗇發洩出了體內積蓄的磅礡慾望,一股股腥膻的白濁以強勁的力道怒射進她花房深處。

  「噢!好舒服啊……原來做女人是這麼幸福的事情啊……」

  感覺到一股暖意在小腹處融化開來,似乎整個人在乏累了一天以後,泡浸到盛滿熱水的浴缸中一樣舒適,凱瑟琳甜美的呻吟著,享受著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歡愉滋味!

  她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緊緊盤在少年的腰上,兩條雪白的藕臂好似密林中的籐蔓一般纏在少年的脖子上,如同百合花一般微微綻開的柔嫩蜜穴箍緊了少年的堅挺,內裡強烈的吸吮力道就彷彿海底漩渦一樣,將那足以令最強壯的公馬自慚形穢的碩大肉棒沒根吞入,只餘下盛納著兩顆肉丸的囊袋卡在蜜穴外面!

  「小妖精,你可真是貪心,想把我吸成肉乾嗎?」

  江水寒貼著美人那細長的精靈耳朵,輕聲調笑著,實際他在釋放慾望的同時,也將一絲的淫慾神力侵入到這具美人的體內,作為提防蛛後羅絲再次降臨的反制措施。

  「我才不是小妖精呢,我比你要大上幾千歲呢!」強烈的歡愉讓凱瑟琳徹底敞開了心扉,無所顧忌的跟少年開著玩笑:「不過你卻是人家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如果你敢始亂終棄,我就是拚死也要咬上你一口!」

  江水寒壞笑道:「你現在不就正在咬著我嗎,瞧瞧,我都口吐白沫了,你還不肯鬆開嘴呢!」

  凱瑟琳嬌媚誘人的扭動著下體,吃吃嬌笑道:「你不喜歡被我這樣咬著嗎?」

  江水寒瞧著美人那嫵媚的表情,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滿足的道:「你可真是個媚骨天生的可人兒了,如果換成別的男人,大概只有精盡人亡的結果啦!」

  凱瑟琳薄嗔撇嘴道:「你們男人員是自私,舒服痛快過以後,就不知道抱著人家多溫存一會兒嗎?」

  江水寒苦笑道:「你以為我不想多抱你一會兒嗎?可惜這寶箱最多只能將時間流逝的速度放慢二十倍,如果我們貪圖歡愉再多耽擱片刻,外面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呢!」

  沒錯,塞東眼看著江水寒進入縛美寶箱,等了許久看不到動靜,心中不禁焦躁起來,即使他修煉的功法奇特詭異,卻也對那空間爆裂法陣十分的忌憚,萬一被莫裡斯發現他的蹤跡,偷偷轟上他一記,他可就跟人魚族大長老同樣下場啦!

  幸好江水寒猜度到這位南洋武神的心思,在凱瑟琳寄居的神體分身上設置好種種禁制,就摟著這位大美女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亞神級的高手!」

  察覺凱瑟琳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氣勢,塞東皮膚表面的汗毛都警戒的豎立起來,他修煉的武技詭異莫測,一般的天階高手就算幾個人圍攻他,他也有自保之道,可是如果要讓他碰到亞神級的高手,他只會丟掉四名精心培養的影子武士立刻跑路!

  「不用這麼緊張吧?」江水寒摟著凱瑟琳的小蠻腰,充滿男人氣概的說道:「她是我在南洋新收的寵姬,要想進入莫裡斯那個混蛋的空間密室,就得靠她為我幫忙了!」

  「什麼……南洋新收的寵姬?」塞東的大腦最少停止運作了三秒鐘,胸口鬱悶的一陣翻騰,差點就噴出一口血來:「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能夠讓一個國家毀滅的恐怖存在,竟然要淪落到要給小男爵暖床了?」

  可是瞧那精靈美女美眸中春波流轉,玉頰暈紅,分明是一副剛剛跟男人歡好過的模樣,這江水寒究竟有什麼樣的本事,竟然能讓這樣強大的美女甘心雌伏!

  如果不是真切感受到那個嬌滴滴美人身上散發出的強者氣息,塞東真要以為自己是在做白日夢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江男爵,您有這樣強大的寵姬為您效命,還多罾雙我塞東做什麼?莫非你員帛……」

  「塞東大人,您千萬不要誤會!」江水寒溫和的笑道:「我江水寒對盟友一向公平厚道,絕對沒有對您不利的企圖!」

  少年語氣平和的向塞東解釋道:「她看起來是擁有接近神明的力量,然而這種力量並不屬於她,否則我也不會對黑鬍子這樣忌憚,遲遲不敢跟他開戰了!」

  「哦?」塞東楞了一下,接著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這位小姐是一名降神使吧?」

  偶爾能夠向神明借力的神眷使徒,跟真正的亞神級高手可大不相同,塞東摸摸下巴,乾笑道:「是我太緊張了,咳咳,不過能讓一名降神使做你的女人,我還真是既羨慕又佩服啊!」

  「呵呵,以後要借助塞東大人的地方還多著呢!希望我們能聯手把這戰亂頻繁的南洋變作一個日進斗金的聚寶盆!」

  江水寒會讓塞東看到凱瑟琳,當然有他的目的,這塞東雖然被利益吸引加入到他的陣營,可是難說未來會不會背叛自己,讓他看到自己有這樣一張底牌,雙方的聯盟基礎就會更加牢固一些。

  畢竟讓凱瑟琳出手的風險太大,如果不是這次元爆裂炮太厲害,他才不會冒著被蛛後羅絲暗算的危險,讓這具神體分身脫離誅神兵的控制!

  接下來,江水寒就要在凱瑟琳幫助下,侵入那天衣無縫的空間密室,將那個陰險毒辣的莫裡斯揪出來!

  【第十三集完】
2013-11-29 16: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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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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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十四集

  內容簡介:

  與江水寒連手殺掉擁有強大空間撕裂魔法的莫裡斯,塞冬終於成為江水寒盟軍的一員,劍指南海的海盜霸主——黑鬍子威廉!

  在強大陷阱形成之際,黑鬍子威廉卻未上當,艦隊衝向江爵士的老巢戈多羅城,南海最終一戰爆發!黑鬍子威廉的恐怖生魔獸魔艦和小蘿莉的鋼鐵傀儡無敵鐵牛,代表著魔法和巧匠的對決!而江水寒從來沒有用過的秘技:「幻擊萌動炮」!也以一種香艷奇特的方式啟動,開始登上了爭霸的舞台……

  封面人物:蘿莉莉露雅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一章:投名狀

  摩爾公爵身為南方行省的執政總督,掌握著無窮的權勢與財富,他的家族在整個帝國中是數一數二的豪門世家,莫裡斯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自幼就享受著錦衣玉食的豪奢生活,能夠被他看上眼的女人!絕對不會是來自尋常人家。

  像這個如同母狗一樣跪伏在莫裡斯面前,後庭插著能量魔晶驅動的震顫狗尾,雙眼被絲線縫合,目不能見物,溫馴的給他做著口舌服侍的美婦,原本是一名在西南行省小有名氣的伯爵遺孀。

  她在攜女到翡翠城散心訪友時,被莫裡斯派人綁架,悲慘的淪落為他的洩慾性奴,而她可憐的女兒更是被這個無恥的敗類弄大了肚子,眼看就要臨盆生產。

  即使過去曾經對這男子無比仇恨,可是在經過一年多嚴厲的囚禁調教後,美婦已經喪失了作為人類應該具有的靈識,轉變成為行屍走肉似的性慾玩偶!

  「主人擁有完全支配我身體的權力!」

  對皮鞭、針刺、火烙……等酷刑的畏懼,還有秘製春藥對美婦身體的影響和控制,讓她徹底放棄了做人的尊嚴,只知道遵循肉體的本能,做一條溫順聽話的卑賤母狗,一隻能讓主人在她體內咨意宣洩慾望的美麗雌獸。

  「主人的愉悅就是我生存的價值!」

  美婦吐著粉膩的舌頭,用心舔舐著主人昂揚的肉棒,連下面垂著的囊袋也都沒有遺漏,直到主人發出了滿足的喘息聲,她才轉過身去,分開雙腿並翹高了屁股,露出隨時都保持著濕潤的蜜穴,等待主人堅挺的插入。

  可就在這個慾望高漲的緊要關頭,莫裡斯不但沒有跨前一步將他醜陋的肉棒刺進美婦體內,反而驚駭欲絕的猛地向後退去!

  一道空間裂縫正在密室的牆壁上生成!緊接著一雙玉石般白嫩的小手從裡面伸出來,將這空間縫隙撕開到足以容納一人通過的程度!

  緊接著,一個英俊非凡的黑髮少年宛若信步而行一般,從這異次元通道進入了被莫裡斯視作禁地領域的空間密室!

  「莫裡斯伯爵,非常抱歉沒有經過您的允許就闖入您的私人房間!在下是戈多羅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

  少年瞧著呆若木雞的莫裡斯,溫文爾雅的報上自己的姓名!面上還帶著貴公子慣有的溫和笑容,不急不徐的道:「請問閣下準備好步入死神的殿堂了嗎?」

  「不可能!」

  莫裡斯好不容易才從震驚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他嘴巴張得老大,難以置信的哀嚎著:「你……你怎麼可能會在這裡,你怎麼能夠進入這裡!」

  「就算是神明專屬的禁忌領域,也有無數傳奇勇者踏足挑戰,何況是你這不完全的次元壁壘!」

  江水寒微笑著打了個響指,美艷絕倫的凱瑟琳從少年的身後走了出來,她才被少年寵幸過,正是新承雨露、人比花嬌的時竟,一雙盈盈美眸中春波流傳,宛若晶瑩美玉的兩頰暈紅妍一麗,整個人散發出的嬌慵風情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她看到莫裡斯的不堪醜態,美目中頓時生出幾分厭惡、不屑和蔑視,隨即將充滿欽慕和愛意的目光投到江水寒挺拔身姿上,再也不願讓眼前這一幕醜惡玷污自己清澈如水的雙目。

  「亞……亞……亞神級高手!」

  作為一個有上進心的空間法師,時常需要研究危險的新式空間魔法,莫裡斯向來為自己的冷靜沉穩的心態感到自豪,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驚恐失獵,甚至丟臉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莫裡斯察覺自己的失態,臉上不由得浮現出惱羞成怒的猙獰笑容:「江水寒,不要以為你擁有一個亞神級的高手,就可以無所顧,乙的為所欲為,當初冰雪女神為了跟光明女神爭奪信徒,不惜把神體本尊降臨到這個次元,最後還不是落得神魂俱滅!如果你膽敢傷害我,摩爾家族跟你再沒有和解的可能,我老爹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一定會將你們江家斬草除根!」

  江水寒早看破莫裡斯色厲內茬的心理,微微一笑道:「摩爾公爵已經有一個兒子死在我手上了,再多一個也不算什麼吧?」

  莫裡斯背心處的衣服都被汗水沁濕了,連忙道:「我跟拉斐爾那個只會玩女人的笨蛋可不一樣,他是我老爹的私生子,我是嫡生子!再說!他除了會勾搭各式各樣的女人上床,完全沒有一點有用本事,對家族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米蟲,沒有人會因為他的死而傷心!

  「而我則是摩爾家族花費了很高代價才培養出來的空間法師,在戰爭中我能輕鬆保證一支深入敵後的軍隊後勤補給,更可以在關鍵時竟挽救某些大人物的性命!對了!你大概不知道,我還是帝國魔法協會的正式會員,按照帝國法令,我擁有一次重罪豁免權,就算是一百個拉斐爾加在一起,都比不上我對家族、對帝國具有的重要價值啊!」

  莫裡斯在知道對方有一名亞神級的高手後,再沒有半點抵抗心思,只是拚命遊說江水寒,凸顯自己的身份地位何等顯赫,企圖讓對方顧忌殺死自己的後果,放自己一馬。

  江水寒搖頭笑笑:「我如果放了你,只怕我還沒有離開鱷神島,就會像人魚族大長老一樣,莫名其妙被空間漩渦撕成碎片了吧?」

  莫裡斯心中暗恨,他當初建這空間密室的時候!唯恐會發生意外!更認為空間晶壁就是最好的防禦手段,以至沒有設置任何機關埋伏,誰知道竟然會有傳說中的亞神級高手出現,硬生生撕裂了這層絕對防禦,讓他陷入這生死兩難的局面!

  這個狡詐的空間法師摸摸自己手指上的逃逸戒指,暗暗歎氣,如果在這裡使用這件寶物,他只會被傳送到外面的空間亂流中,目前只有先虛與委蛇,穩住這個精明的少年,然後再另圖他策了!

  「我怎麼敢奢求您賜予我自由呢!」

  莫裡斯慢慢將空間逃逸戒指摘下來,丟到江水寒面前的地板上,臉上也顯露出了諂媚的笑容:「只要您能保障我的生命安全,我願意讓您禁錮我的魔力,並請您為我安排一間配得起我身份的高等牢房,而且我也樂意為您調解我們兩個家族之間的誤會,我想我的父親也會樂意用一個女兒的婚姻,換取我的自由以及與您的和平相處!」

  莫裡斯巧舌如簧,看似向江水寒低頭屈服,實際上卻是緩兵之計,只要他能離開這間空間密室,他就可以啟動隨身攜帶的另外一件空間法器,將自己傳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摩爾公爵的兒子果然非同一般,個個都是陰狠如狼,狡詐如狐!

  江水寒想起當初克里昂向自己求饒時的情景,嘴角不禁露出了幾分不屑的嘲諷笑意,他當初會放克里昂離開,可不僅僅是因為那傢伙充滿野心,可以被自己充作埋在摩爾家族內部的一根釘子,更是因為克里昂實力有限,在他體內埋設禁制以後,不用擔心他日後的反噬報復。

  可是這個莫裡斯卻沒有意願爭奪摩爾家族家主的位置,在摩爾公爵眾多的兒子當中,他只是個貪圖早樂的中立派,反正他是個有魔法天賦的空間法師,不管是誰成為家主,總要籠絡和利用他這個有特殊才能的家族嫡系子弟!

  加上莫裡斯還能夠使用空間爆裂炮這種強橫的法陣,在任何存在著古代空問封印節點的地域,他都是能夠將天階高手一舉轟殺的恐怖存在!

  因此,像這種危險而又難以掌控的存在,江水寒必然不會再允許他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

  江水寒好整以暇彈出一根銀色的雪茄,慢悠悠的塞進嘴裡,姿勢帥氣的點著火,瞧著滿臉諂媚的莫裡斯,不緊不慢的道:「每個人的靈魂都有一個價碼,相比你對未來的空泛許諾,我更樂意看到一些實際的利益!

  莫裡斯臉部的肌肉微微跳動了幾下,似乎對將要付出的代價十分心痛:「我莫裡斯以自己的貴族名譽向您發誓,我絕不是一個空口說白話的騙子,嗯……我想您對我的空間爆裂炮法陣也許會比較有興趣,您看到那邊桌子上的黑皮筆記本了嗎?我在其中詳細記載了構建這個法陣的每一個步驟!」

  江水寒的目光仍然盯著莫裡斯,似乎對那個空間爆裂炮法陣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的手下並沒有空問魔法師,這種東西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

  莫裡斯看著完全不為所動的江水寒,不由得暗暗鬱悶,莫非這個少年的神經是鋼鐵鑄成?像這種能轟殺天階高手的強橫法陣,對任何一名上位者都是難以拒絕的誘惑,可是他居然這麼冷靜沉著,第一時間就做出正確的判斷如果沒有空間魔法師設置和操作法陣,這看似珍貴的法陣筆記根本就是一迭廢紙!

  「那就真是抱歉啦!」

  莫裡斯看似無奈的聳聳肩膀,苦笑著說道:「我現在是閣下的階下囚,這空間密室中的所有東西自然也都歸您所有了,我唯一能夠奉獻給您的唯有這本記載著空間魔法奧秘的魔法筆記!」

  江水寒吸了一口雪茄,姿態瀟灑的朝著空中吐了一口煙霧,然後微笑著說道:「不錯,現在對我有價值的東西,就是藏在你腦袋中的魔法知識以及情報!」

  「情報……」

  莫裡斯臉色一變:「你是想要我背叛家族,將家族中的隱秘吐露給你?」

  江水寒瞇著眼睛,看著這個惺惺作態的傢伙,慢慢的道:「如果你認為家族比你的生命重要,你當然有權保守那些秘密!」

  莫裡斯裝模作樣思考了片刻,才神情苦澀的道:「好吧,你想知道些什麼?我想我父親會原諒我的,畢竟他兒子的生命一定比那些無所謂的秘密重要千百倍!」

  「很好,只要你如實陳述你所知道的一切,我就不會傷害你分毫」江水寒拉過來一把椅子,端坐其上,開始了對莫裡斯的審訊,凱瑟琳則像一個乖巧的女奴一樣,站在少年的背後替他按摩著肩膀。

  莫裡斯心中暗恨,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再說眼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亞神級高手都給江水寒收做了暖床姬妾,他實在沒有勇氣跟對方翻臉,只有期望從密室出去後,能夠利用偷藏起來的逃逸法器,乘隙脫逃。

  可惜啊,莫裡斯做夢也想不到,他的腦袋早已成為塞東加入江水寒一方的投名狀!

  「從今日起,我將把摩爾公爵視為死敵,與江水寒男爵同進退,共生死!福禍共一早,若有食言,神明共棄!」

  當塞東看到莫裡斯身影浮現在房間中的時候,手中的鋒利骨刀早已乾淨利索的從他脖頸處一揮而過,一顆死不瞑目的頭顱「骨碌碌」的滾在了地板上,從脖子噴濺出來的鮮血就像火山一般爆發了出來!

  江水寒摟著凱瑟琳從密室中走出,微笑著說道:「很好,塞東大人,您可以吩咐你的手下開始進攻了,這鱷神島應該重歸您的統治了!」

  塞東到底是鱷神島真正的主人,島民們也從來沒有真正向海盜們屈服,在聽聞塞東的艦隊反攻主島的消息後,立竟蜂擁而起,圍攻駐守島上的海盜。

  等到黑鬍子手下的海盜頭目被殺死後,其餘被黑鬍子脅迫而來的僕從軍立竟宣佈投降,塞東手下的軍隊迅速控制了全島。

  鱷神島隸屬於塞東的艦隊原本只有三十餘艘戰艦,整編了殘留的海盜艦隊後,他的戰艦數目陡然增加到了三位數,唯一令人感到惋惜的是,海盜留在島上的多是中小型戰艦,所有的主力重艦都被黑鬍子帶走了。

  塞東聽到下屬的報告後,滿懷憂慮的對江水寒說道:「男爵大人,我們兩家即使合兵一處,艦隊實力還是遠遠輸給黑鬍子啊!」

  是啊,黑鬍子在南洋蟄伏了十年,一直在暗中做各種佈置,一朝發動,竟然席捲了南洋諸島的數百戰艦作為他的僕從軍。

  塞東昔日跟江水寒聯合作戰時,曾經看過他統率的討伐艦隊,雖然有五艘巍峨重艦作為艦隊主力,可是戰艦總數卻不過數十,即使這些日子有所補充,也不過百餘戰艦而已。

  即使江水寒跟他兩人連手對付黑鬍子,可雙方的艦隊實力還是相差甚遠,貿然開戰的結果一定是慘敗!

  如果失去了部屬羽翼,又沒有幹掉黑鬍子,未來的南洋局勢就無可挽回!江水寒還能逃回戈多羅城,他塞東可就沒有立足之地!

  「塞東大人母須擔心!」

  江水寒卻是一昏勝券在握的模樣,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我的直屬特遣艦隊應該來南洋支持我了!」

  塞東驚訝的問道:「男爵大人,您莫非還有隱藏著的艦隊實力未曾動用?」

  「塞東大人,您儘管放寬心吧!」

  江水寒傲然笑道:「那將是舉世無雙的一支艦隊,只要這支艦隊來到南洋,黑鬍子就休想在艦隊戰中佔到半點便宜!」

  塞東舔舔他肥厚的嘴唇,卻有些興奮不起來,雖然江水寒一直將他視作地位平等的盟友,可是他跟少年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就越感覺自己在這個少年面前無法抬起頭來,無論眼光、胸襟、謀略……他都沒法跟少年相比,他甚至無法看出這個少年究竟擁有怎樣高深莫測的實力!

  尤其是那個叫做凱瑟琳的精靈美女,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受到神明賞識的降神使?

  能夠那麼輕鬆的撕裂次元壁壘,絕對是貨真價實的亞神級實力啊!別看她對少年柔順如水,可是看她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威儀氣勢,以及偶爾望向自己的傲慢眼神,分明就是一個曾經掌握滔天權勢的女王!

  莫非……江水寒就是傳說中得到了創世神的眷顧,注定要在這個次元作出一番事業的超級強運者?

  「男爵大人真不愧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當世名將,不是我這個南洋蠻子能夠猜測的,今後在下再不敢在您的面前妄自尊大,您以後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塞東想的越多,心中越是對這神秘莫測的少年感到敬畏,他終於歎息著低下了頭,對江水寒做出了尊敬的姿態!不過,這也是他做人的底限,作為稱霸南洋兩百年的最強武者,他要扼守自己的驕傲與尊嚴,決不允許自己成為任何人的下屬和附庸。

  「呵呵,塞東大人您太謙虛了,不論您在南洋的崇高地位,只憑您的年紀,就該得到我對您的尊敬!」

  江水寒對塞東的心思看得很清楚,不過他也只是想要維持兩人目前這樣的關係,即以他為主的聯盟合作關係,他現在看起來似乎擁有無盡實力,實際上他如果想要對付任何一個天階高手,都必須要付出極其重大的代價。

  反正靠著虛張聲勢的做派,已經能讓塞東屈尊聽從自己的調派,未來總有一天能將其徹底收服,現在少年最急切想要達成的目標,還是打倒黑鬍子的海盜聯軍,他可不希望再發生任何節外生枝的變故!

  「沒想到我才離開鱷神島,塞東那邊就從藏身處跳出來反撲了!」

  黑鬍子威廉所在旗艦上有莫裡斯設置的超空間魔法通訊法陣,一旦在約定的時間內沒有接收到對方傳來的訊息,就可以預料鱷神島必然是出了變故。

  威廉倒是沒有想到有人能幹掉莫裡斯,有飄浮在異次元的空問密室作為安全屏障,即使敵人是武神塞東也無法傷害到這個陰險的空間法師。

  「瘦海馬,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是立亮回軍討伐塞東,還是繼續追殺人角一族?」

  威廉心中早有決斷!然而他還是想要聽聽部屬的意見。

  瘦海馬摸了摸唇邊的兩綹鬍鬚,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人魚族先是敗給了江水寒,又被我們消滅了主力艦隊,今後再沒有實力跟我們在南洋爭霸。塞東號稱南洋武神,卻是胸無大志,連老巢都可以不經一戰的讓給我們,現在別看他又重新奪回鱷神島,只要我們艦隊回去,他必然會藏得無影無蹤,一門心思只想跟我們玩躲貓貓的遊戲,因此,就算我們一時丟下他不管不顧,也不會成為我們的心腹之患,反倒是那個江水寒,僅憑借五艘重型戰艦就在南洋攪的風生水起,實力更是與日俱增……」

  威廉聽著瘦海馬侃侃而談,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幾分笑意,說道:「那麼按照你的意見,我們現在應該去找江水寒的艦隊進行決戰?」

  瘦海馬正說的興起,卻被黑鬍子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只好神態謙卑的笑道:「人面鵲不是早已偵察到他主力艦隊蹤跡,距我們不過兩、三日的航程……」

  黑鬍子冷笑道:「塞東向來老奸巨猾,善於保存自己的實力,江水寒更是狡詐多計,深諳東大陸兵法的奇詭真諦,如果我猜的沒錯,人魚族的反叛、鱷神島的失陷,還只是他們陰謀的序曲,如果我們作出了錯誤的判斷,接下來一定會墮入他們的陷阱!」

  瘦海馬楞了一下,隨即神情沉重的點點頭,表示認同的說道:「不錯,江水寒是一個真正的智者,他既然敢將他這支實力薄弱的主力艦隊送到我們的嘴邊,必然是有所圖謀!」

  黑鬍子凶狠的雙目中閃動著陰森的寒光,話語中更是散發著血腥氣息:「江水寒的艦隊實力還不到我們的兩成,他如果想要在艦隊戰中取得勝利,必須會設計削弱我們的艦隊實力!

  「因此,他先是挑動人魚族跟我們內訌,緊接著,讓塞東奪回鱷神島的同時,他還把他的主力艦隊開了過來,作出一哥想要決戰的姿態!事實上,無論我們是追擊他的主力艦隊,還是返航對付塞東,最後都不會取得明顯的戰果,反而是中了他的疲兵之計!

  「江水寒跟塞東的作戰策略就是想拖垮我們這支龐大的海上艦隊,戰爭延續的時間一長,我們的僕從軍就會生出異心,他們也就有了可趁之機!」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二章:海龍艦隊

  瘦海馬仔細想了想,佩服的道:「不錯,他們的艦隊規模小,補給壓力也就輕的多,又有鷗人族的斥候監視我們的動靜,就算是拖上一、兩年不跟我們決戰,我們也沒有辦法在遼闊的大海上捕捉到他們的蹤跡!」

  黑鬍子陰笑道:「他既然不想跟我進行決戰,那麼我們只有逼他跳出來:我跟摩爾公爵原本就料到他會這樣做,所以一早就在陸上給他施加了壓力,薩爾斯堡的魯西尼伯爵在攻陷花堡以後,就開始進攻由江水寒的小妾瑞麗兒統治的蠍盾領地,只是魯西尼伯爵實在不爭氣,連幾個女人都搞不定,接下來的戰爭就始終處於膠著狀態!不過,他也不算是一無用處,至少戈多羅城的精銳軍隊因而開赴前線,現在戈多羅城就像一個一絲不掛的大美女,正躺在床上等著我們前去寵幸呢!」

  瘦海馬楞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黑鬍子的意圖,詫異說道:「首領,您的意思是說,我們暫時不理會南洋的紛亂局面,乾脆去攻打戈多羅城?」

  黑鬍子拎起一瓶紅酒,姿態豪爽在桌邊敲去瓶塞,痛飲了一口美酒,才說道:「不錯,我們現在就直接去進攻戈多羅城,我倒要看看江水寒是不是能像塞東那樣慷慨大度,捨得讓我在他的領地上咨意享受一番!」

  「海盜主力覘隊在向北方航行?」

  江水寒得到鷗人斥候報告的敵人動向,頓時皺起了眉頭:「黑鬍子威廉是想要做什麼?去攻打歸附於我的龜山島嗎?和……他這是在擺出預備攻取戈多羅城的姿態,逼我跟他進行決戰啊!」

  江水寒早知道魯西尼伯爵領兵進犯之事,裴琳達諸女率軍拒敵於蠍盾領地邊境,同時也沒有忘記向少年通報每日的戰況。

  魯西尼伯爵身為死牛祭拜邪教的教主,兼修黑暗系與亡靈系魔法,在屠殺了花堡領地大量平民後,將他們的屍骨都轉化成了不知疲倦、不畏死亡的亡靈士兵,開始日以繼夜攻打瑞麗兒布設的三道防線。

  雖然敵人只是骷髏兵和殭屍這些低等亡靈,沒有諸如吸血鬼和巫妖這樣具有智慧的高級亡靈,可是數以萬計的亡靈大軍仍然給防守的一方造成了相當大的壓力,幸好距離較近的山間莊園主聯盟很快派來了八千雜兵支援,在跟蠍盾領地的重步兵軍團混編後,總算是頂住了頭幾天的攻勢,在等到戈多羅城的三千精銳士兵到來以後,終於穩住了防線。

  只是這樣一來,戈多羅城的防務就顯得非常空虛,只能靠江水寒的數百近衛私軍支撐門面了:他們或許可以震懾附近的盜賊團,卻絕對難以抵擋黑鬍子率領的龐大艦隊,那數萬海盜和僕從軍一日一登陸,戈多羅城必然會遭遇前所未有的浩劫,少年花費數年心血奠立的基業也將化為泡影!

  「這是釜底抽薪之計啊!如果戈多羅城陷落,我就成為了無根之木、無源之水,制霸南洋的計劃就徹底成為了一個笑話,而且身為城主卻無能保衛城市的安全,必將遭到皇帝陛下的訓斥和責罰,帝國貴族的榮耀也會遠離江家,我或許還會被迫變成黑鬍子威廉那樣的海盜呢!」

  江水寒只是思索了片刻,就明白了黑鬍子的意圖,他此時脫離南洋戰局貿然攻擊戈多羅城,看似魯莽,卻是反客為主的絕妙策略,讓少年不得不主動跟他交戰!

  「幸好,我還有一張你不知道的底牌,江水寒凝望著戈多羅城的方向,喃喃自語道:」我的海龍艦隊此時應該抵達南洋了吧!「

  「嘩!」

  伴隨著海水飛濺四散的聲響,海面上突然浮現出三頭鋼鐵巨鯨,它們腹大體闊,身長足有百餘丈,圓滾滾的可愛頭部上裝有幾根長長的觸鬚,那是在海底潛行時使用的潛望鏡,在細長扁平的尾部則安裝著數個螺旋狀的巨大槳葉。

  這幾艘神奇的潛水船,正是江家獨有的海軍秘艦一一海龍潛水船!

  位於艦船頂部的一個圓形艙蓋徐徐開啟,一個體態嬌小玲瓏的少女姿勢靈巧的從裡面鑽了出來,她穿著一襲黑色的女僕裝,身高不過成年男子的一半,肌膚嬌嫩雪白,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小巧的黃金鈴鎧,看起來就彷彿是一個貴族家庭豢養的蘿莉小女僕。

  這個地底株儒族的美貌少女,正是得到工匠之神眷顧的朱莉,這三艘巨型潛水艦正是由她親手設計製造而成,如今更是在她的率領下遠征南洋,支援她無限崇敬和愛慕的家主大人。

  在少女嬌小柔軟的胸脯前,垂著一架略顯巨大的望遠鏡,她有些辛苦的舉到眼前,向遠方瞭望了片刻,才對著手腕上的魔法通訊裝置下令道:「家主大人還沒有到來,鑒於我們已經進入南洋戰區,請各艦小心戒備,並立即釋放出海蛟號,擔任起巡邏警戒任務!」

  「二號艦明白,已經釋放出六艘海蛟!」

  「三號艦明白,已經釋放出六艘海蛟!」

  那兩艘巨大的海龍號母艦各攜帶著十二艘「海蛟」子覘,這些小型潛水船除了續航能力有限,同樣具有水下攻擊能力,每艘海蛟號都安裝有四枚蒸氣動力魚雷和兩枚半潛式水雷。

  顧名思義,魚雷就是像魚兒一樣能在海水中移動並攻擊敵艦的遠程武器:水雷則是飄浮在海面上,等待敵艦落入陷阱的爆炸裝置。

  這兩種武器跟它們的攜帶者一樣,都是隱藏在海浪中的陰險殺手,敵人往往看不到它們的身影,就莫名其妙的被送進了地獄。

  十二艘海蛟潛水戰船就像是一群嗜血的海鯊,均勻的散佈在周圍海域中,任何懷有敵意的闖入者都將會成為它們的獵物!

  江水寒並沒有讓朱莉等太久,如果他不是中途去偵察黑鬍子的海盜艦隊,以評估對方主力艦隊的實力,他應該會比少女還要早些趕到會合地點或許是朱藉不希望讓主人毫無貴族儀態的從那個狹窄的入口進入海龍號中,她一早就在艦橋上搭建一頂帳篷,雖然看起來有些奇怪,卻也是她做為女僕應有的思考方式。

  藍天白雲,碧海巨艦,寬大舒適的躺椅、甘甜可口的冰鎮果汁、還有一個百依百順的美一麗小女僕,這就是江水寒在到達海龍號後看到的一切。

  將輕若無物、柔若無骨的像儒族少女抱在懷裡,手掌自然而然就滑進了她短裙下面,沿著她光潔白嫩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

  朱莉的身材異常嬌小,少年抱著少女玲瓏有致的嬌軀,就像抱著一個年幼可愛的小蘿莉一樣,然而這個「小蘿莉」卻又有著一張純真無瑕的美麗少女臉龐,讓人生出一種想要將少女擁在懷裡咨意愛憐的奇異感覺!

  江水寒一邊愛撫著少女,一邊詢問著她海龍號的戰鬥實力:「現在已經到把底牌翻開的時候了,我的海龍艦隊究竟有沒有能力對付黑鬍子的龐大艦隊呢!」

  「嗯,三艘海龍都已經建造完成,並通過了試航檢驗,現在艦體狀態完好,隨時都可以投入作戰中呢!」

  少女已經有段時日沒有跟少年歡好過了,她此刻跨騎在少年的大腿上,柔軟的小屁股下面就正壓著少年的巨碩肉棒,一雙小小的手掌輕柔的按著少年結實的胸膛,掌心感受少年強健有力的心跳,耳畔聽著少年溫柔熟悉的聲音,少女心中充滿了別後重逢的喜悅。

  江水寒親親少女柔軟的香唇,輕聲道:「真是辛苦你了,瞧瞧,這麼明顯的黑眼圈,你一直沒有足夠的睡眠時間吧!」

  朱莉幸福的羞紅了臉頰,連帶白嫩的耳朵和脖子都變得粉膩誘人的說道:「還好啦,其實如果只是海龍號,倒也沒有那麼辛苦,我是另外設計了一個有趣的機械裝置,才會忙得不可開交呢!」

  這可是個擁有匠神之心和匠神之手的少女,才不會像某些笨蛋工匠一樣,做出一些只有白癡功能的機器。

  江水寒心中一動,追問道:「你設計出新的機械裝置,這很好啊,告訴我,那是做什麼用的?」

  朱藉羞笑著扭動著嬌軀,撤嬌似的拉長了聲音:「那是我的秘密啦,」秋羅雅姐姐跟我說的,做為一個聰明的少女,一定要有自己的秘密呢!「

  株儒族在地底世界屬於被諸多種族奴役的弱小生物,黑暗精靈則是接近實力金字塔頂端的強橫存在,然而她們在成為江水寒的女人後,昔日不可跨越地位差異的鴻溝,就成為了江家內宅的笑談,性格乖巧溫順的朱莉跟冷傲孤僻的秋羅雅,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迅速成為了無話不談的閨閣好友。

  江水寒沒有想到這兩個少女居然能變得這麼親近要好,心中納悶的同時,隨口說道:「你上當了哦,秋羅雅的年紀其實比你小,她該叫你姐姐才對啦!」

  朱莉臉嬌靨一紅:「沒差啦,秋羅雅姐姐的法術和武技都那麼厲害,而且她也比我要早些侍奉家主大人。再說啦,我既然叫她姐姐,如果有人欺侮我,她一定會保護我吧!」

  江水寒無語的撓撓頭,誰說株儒少女單純?有些事情她比普通的人類少女看的還透徹啊!

  不過,這也不能怪少女勢利,像他們這種在地底生存的弱小生物,尋找周圍的強者進行依附已經是一種生存本能,而且他們的一種天賦能力就是能讓任何生物感受他們的善意和服從,如果不是天性暴虐的生物,只要對他們貢獻的保護費感到滿意,多半會默許他們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討生活。

  何況,江家內宅嚴禁少女間相互傾軋欺辱的,朱莉跟秋羅雅從現實的身份來說,都是江水寒的私房寵姬,沒有任何地位差異,兩個少女中如果有一方肯主動放低姿態,另外一方肯定會滿心歡喜的認下這個小妹,畢竟小妹數量的多少,可關係到少女在少年龐大後宮中的發言權。

  比如桑德拉跟費倫娜、美美、莎莎等就是一個小圈子,裴琳達跟蒂娜、薇拉、米絲姬的關係也日漸融洽,江家的女人們都對她們家主大人的大肉棒是既愛且怕,她們都希望能有幾個貼心的閨房好友,跟她們一起在床上分享少年的恩寵:一個足夠強勢的男人,自然就會有成群的女人為他卑恭屈膝,心甘情願放棄一切無謂的尊嚴,只為討取他的寵愛和歡心,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江水寒在寵幸秋羅雅的時候,就會毫無意外看到朱莉也赤裸著嬌軀躺在同一張床上,滿臉嬌羞的等著分沾好姐妹的雨露恩澤!

  「男人的本能是搶奪顯赫的權勢,女人的本能則是搶奪優秀的男人,我江水寒即使有淫魔神附體,心思智慧也堪稱人中之龍,卻也無法阻止少女間看似平和的爭寵鬥爭啊!」

  江水寒會發出這樣的感歎,卻並不代表他會因比感到不悅,因為少女間這種有益的爭鬥,並不會給家裡帶來麻煩,反而會讓他得到更舒適的享受,所以,他就繼續當那個似乎什麼都不知道的幸福男人吧!

  在鋼鐵巨艦的艦橋上,搭建著一頂色彩淡雅的蘑菇形帳篷,帳篷分為裡外兩層,材料用的是新式防水布料,夾層中則充滿了空氣,由於設計者利用了巧妙的力學原理,即使沒有任何支架,也足以使帳篷禁受住南洋風雨的考驗。

  可惜這頂外形漂亮、做工精美的蘑菇小屋卻不能再為朱莉遮風擋雨,因為承受主人的雨露恩寵,是她作為女僕應盡的職責和無盡的榮幸。

  「啊……不要……哦……家主大人……」

  朱莉羞吟著軟倒在少年的懷裡,她白嫩的臉頰上泛起一抹誘人的塢紅,小嘴呢喃,語音纏綿,一昏羞不可抑的嬌俏模樣。

  原來,在詢問了幾句家裡的情況後,江水寒的手指就已經伸進朱莉的褻褲裡面,指尖嵌入到少女兩瓣柔膩濕滑的蜜唇中間,輕輕摩挲撓動著少女股間濕滑的溝壑。

  「果然,你下面都已經這麼濕潤啦!」

  江水寒輕咬了一下朱莉像精靈一樣尖尖的白嫩耳朵:「你瞞不過我的,我剛才發覺你的體溫比平時升高了不少,就知道你很想要了!」

  少女點燃情慾之火的時候,柔軟的嬌軀多半會變得火熱滾燙,株儒少女的體溫比人類要低上一些,這種變化就更加明顯:被少年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羞人變化,朱莉羞窘得蒙住了緋紅的臉頰,辯解說道,「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呢,一接觸到家主大人的身體,就會有一種好激動……好興奮……的羞人感覺!」

  江水寒親親少女柔潤的嘴唇:「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啊,我的小朱莉都有幾個月沒有得到滋潤了,就像乾旱的土地會期望著雨露的降臨,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啊!」

  少年將少女礙事的褻褲撕裂開來,隨即在少女羞澀難當的呻吟聲中,將食指與中指刺進了她緊窄的蜜穴中,小巧的蜜壺中火熱濕潤,就像是一張飢餓的嬰兒小嘴,緊緊的吮吸著少年的兩根手指:「看來是因為太久沒有開墾過,又變得這麼緊蘑了!」

  江水寒笑吟吟的瞧著身體繃緊成一條直線的朱莉:「讓我先幫你享受一回歡愉高潮吧!」

  「哦……不……不要……啊……啊……」

  朱莉羞窘的呻吟著求饒,可是少年才不肯放過她,並指如劍,在少女的蜜穴中咨意抽送旋轉,拇指更是富有技巧的按摩著嵌在少女蜜穴上方的一顆小肉珠,強烈的歡愉如同電擊一般,從少女下體持續傳送到她的大腦中,讓她迅速失去了思維能力,唯有忘我的歡叫呻吟。在少年不在的這段時日,初識男女歡愛的少女在工作閒暇的時候,也偷偷回憶著跟少年歡好的場景,企圖用纖細手指慰藉自己寂寞的身心,可是她的身體彷彿是被施過魔法一樣,無論她如何嘗試,都不會給她帶來任何歡愉的感覺!

  這種事情在東大陸或許是女性絕對的閨房隱私,可是在風氣開放的西大陸,卻是可以跟閨中密友探討的有趣話題,尤其跟她交好的是秋羅雅,這個黑暗精靈族美女跟她諸多心靈陰暗的族人一樣,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窺視同伴的心靈隱私。

  從她這裡,朱莉很容易就尋求到了答案:因為某種不可知的神秘力量,任何女性只要跟江水寒歡好過一次,享受過那如同墮入天堂極度歡愉的快感,她們的肉體就會不由自主記憶下江水寒的身體性徵,從此以後,除非能夠得到少年的寵幸或者許可,她們根本無法以其它途徑得到性慾的快感和滿足。

  「永久統治和佔有我的身體、感官,唯有這樣霸氣十足的男人,才是值得我崇慕敬畏的主父大人!」

  「我想,他恐怕只賜給我一根腳趾,都能給我帶來整夜的歡愉!」

  秋羅雅只有在提到江水寒的時候,智商才會降低到跟她年齡相同的程度,美麗的雙眸中更是閃爍著金光燦燦的小星星,一副為少年迷醉傾倒的少女神情。

  現在,朱莉終於親身感受到這一點,即使插入她蜜穴中的只是少年的兩根手指,但是她的身體卻變得無比敏感和興奮,纖細的腰肢隨著少年手指的抽送動作,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蜜穴裡面汁液淋漓,就彷彿是暴雨傾盆、洪水氾濫,繼而堤壩崩潰一般不堪!

  「哦……啊……舒服……好舒服……家主大人的手指……好棒……弄的人家……小……好舒服啊……」

  在強烈的歡愉衝擊下,朱莉終於放下了少女的鍾澀與矜持,忘我的呻吟著,大聲讚美著少年賜予她的歡愉!

  朱莉的身體嬌小玲瓏,蜜穴自然也生的極淺,少年的手指稍稍用力往裡探入,就能碰觸到那彈力十足的花頸嫩肉,而少女則難以禁受那敏感處的研磨廝蹭,幾番挑逗下來,就將要陷入了高潮的歡愉中:「嘿嘿,這樣想要啊,那麼就試試雙洞齊開的滋味吧!」

  江水寒卻是有意吊起少女的胃口,幾次都是懸崖勒馬,等到少女露出渴求的表惜後,笑容中更是多了幾分壞壞的味道:「不要啦……嗚……壞死啦……你原來答應過不弄人家屁股的啦……」

  朱莉臉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身體更是像落網的鰻魚一樣不安分的大力扭動。

  原來,江水寒竟然得寸進尺,將一根手指刺入了少女的菊穴中,少年的手指何等粗壯有力,即使有少女蜜穴中沁出的蜜汁作為潤滑,可是朱莉還是品嚐到了菊穴爆開時的羞痛!

  「我沒有說話不算數喲,我是有答應不用肉棒幹你的小屁股,可沒有說過不用手指插啊!」

  江水寒是早有預謀,神色自如的狡辯著。

  這也是江家流傳幾百年的森嚴家規,凡是江家的女人,無論地位貴賤、種族差異,必須要為她們的夫君大人獻出她們的小嘴、蜜穴以及後庭!

  像米歇爾、海倫這些稚嫩的小蘿莉,即使後庭還無法承受少年肉棒的征伐,也早早就被少年用手指開發過了!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三章:青春處女

  「嗚——不行了——啊——」朱莉纖弱敏感的嬌軀又怎麼能抵擋住前後夾擊的洶湧快感?她的雙腿一張一合的屈伸著,隨即迎來了她期待已久的歡愉高潮!

  滿掌都是濕熱膩滑的蜜汁,真不知道朱藉這樣一個小人兒,身體裡面竟然會蘊藏這許多的水分,她身體亦是香汗淋漓,濡濕的頭髮緊貼在雪白的肌膚上,看起來頗具小婦人風情。

  「舒服嗎?」江水寒輕輕問道。

  「嗯……」朱莉輕聲應道。

  「這不過是開胃菜,接下來才是正餐!」

  江水寒拉開褲子,將堅挺的肉棒釋放出來,將少女沁出的蜜汁均勻的塗抹到上面,「如果一上來就給你這樣一個大傢伙,你肯定會受傷的!」

  江水寒對少女一向溫柔仔細,朱莉由於種族體質的天然局限,嬌軀如同蘿莉一樣輕柔稚嫩,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小精靈,少年的大肉棒對她來說是一種甜蜜的沉重負擔,如果少年不做足前戲功夫,朱莉在春風一度之後,必然會因為下體受創而臥床不起:因此,江水寒在寵幸朱莉之前,往往先是以親密的愛撫讓她先達到一次高潮,再將自己的肉棒徐徐插入少女體內,一議她享盡高潮迭起的歡愉。

  江水寒用手指撥開兩片滑膩的蜜唇,讓堅挺的肉棒尖端陷入濕滑的溝壑中,享受著那銷魂的觸感,試探著向著少女蜜穴中刺入。

  狹窄的蜜穴才被少年的手指咨意侵犯過,那裡的肌肉已經不再那麼緊,腔腔中的肉壁上更是佈滿了晶一兄的露珠,少年巨碩的「肉菇」幾手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嵌入少女的蜜穴中,然後他腰部開始用力向上挺送,逐漸將肉棒插入到少女體內。

  「好大……嗯……身體……都被填滿了……哦……很滿足的感覺……」

  朱藉美麗的雙眸像雨霧一樣朦朧,隨著少年肉棒逐漸深入到體內,她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精彩,紅潤的小嘴張成了圓圓的o形,似手在對自己能夠承受少年肉棒的驚人尺寸感到不可思議,喉嚨裡面更是不斷的發出誘人的呢喃聲:「噢,好幸福……家主大人就是……我的人生意義呢……」這其實不過是她的錯覺,她淺淺的蜜壺不過能容納少年不到一半的尺寸,小巧的蜜穴看起來已是擴展到了極限,嬌柔無力的簇擁著那根猙獰兇猛的大肉棒。

  一股麻酥酥的爽美快感從少女的小腹處向著她全身蔓延開去,她對自己的身軀驀然失去了支配能力,連四肢都沒有剩下半點力氣,軟綿綿的掛在少年身上,像是一具損壞的提線木偶。

  江水寒捏了捏少女光潔幼嫩的小屁股,輕聲說道:「今天我會把兩個月的份額一次補足給你哦!」

  少女的頭腦一片迷糊,根本無法分辨少年在對她說些什麼,只是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然後她就發覺少年的指尖再次撫上了自己敏感的後庭:哦,不對,那才不是少年的手指,這是一串堪稱完美無瑕的珍珠項鏈,每一顆都有指肚大小,光滑晶瑩,流光溢彩,赫然是南洋寶珠中的極品,能在暗夜中驅散鬼魅的辟邪夜明珠!

  這樣難得一見的寶珠,十萬顆珍珠中也難覓到一顆,像江水寒手中這一串寶珠,如果拿到帝都,很容易就能賣出百萬金幣的價格!

  然而,江水寒跟他的祖先們一樣,在跟少女們尋歡作樂的時候從來不會吝惜珠寶財富,他把寶珠在少女後庭綻開的美麗雛菊上滾了兩滾,然後微微用力,就將一顆寶珠壓進了少女的體內!

  「嗚……不要……」

  朱莉羞窘的將頭埋進了少年的懷裡,小嘴卻不由自主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如同雞腸一樣緊湊的菊穴中被塞進了鴿子蛋一樣大小的珠子,即使是平時也會感到不適,何況此時少女前面的蜜穴中還插著一根堅挺粗大的肉棒?

  江水寒輕嚙著少女精靈一般細長的耳朵,柔聲說道:「不要害羞啦,這叫做後庭珠,是東大陸的小婦人們最喜歡的閨房玩具之一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寶珠的作用,朱藉發覺少年的肉棒似手變得更大,帶給她歡愉的感覺也更加強烈、刺激,她喉嚨裡面發出了貓兒一樣滿足的咕噥聲,嬌小挺翹的屁股也不由自主輕輕扭動起來。

  江水寒掰開少女兩瓣光潔的臀丘,欣賞著那朵不停翕張的雛菊,然後慢慢的又將第二顆寶珠塞進了少女體內。

  「嗚嗚……」

  第二顆寶珠給朱莉帶來的感覺更加刺激,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嬌軀像晚秋風中的村葉一樣顫抖起來。

  「哦!」

  江水寒也爽美無比的歎息著,他感到少女的蜜穴猛烈的收縮痙攣,就像一隻滑膩緊致的皮袋驟然變小了一樣,用力裹緊了他的肉棒。

  「後庭珠就是能給男人帶來這樣美好難得的感受啊!」

  江水寒毫不猶豫的又將第三顆寶珠壓入少女的後庭中,這大概也是朱莉能夠承受的極限數量了,他曾經在阿秋莎跟娜塔莎這對母女花的身上做過試驗,普通人類女性可以接受五到六顆後庭珠。

  在後庭珠的末端安裝有一個白金指環,江水寒只要將它套在手指上,就可以輕鬆自在的拉動後庭珠,這三顆連在一起的寶珠,就像是一條不安分的珠蛇一樣,在少女的後庭中游動。

  後庭珠的作用就像是一台淫慾發動機,菊穴在不堪刺激的同時,就會收緊肌肉,同時也帶動蜜穴的收縮痙攣,少年不需要辛苦的抽送,就可以舒服的躺在那裡盡享性愛的歡愉!

  這真是一次完美的後庭調教,等到後來,少年已經不需要刻意控制後庭珠,朱莉的嬌軀已經開始主動迎合這種異樣的刺激,她的兩眼小肉穴配合默契的翕張開合,主動握緊吸吮著少年的肉棒,自如的吞吐著那光潔誘人的寶珠,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淫靡氣息,少年體內的神格晶核滴溜溜的旋轉著,連綿不絕的吸收著四周的淫慾能量。

  沉睡中的淫魔神也是心滿意足的嘟噥著:「幹的好啊!不愧是我天才英武的淫魔神大人選擇的極品小白,嘎嘎,我最愛這樣纏綿濃郁的淫慾能量啦!」

  「啊……不……不行了……哦……好爽……屁股……小穴……啊……插得……好……啊……要死了……死了……噢……」

  朱莉的武技稀鬆平常,體力比普通人類女性還要差勁,只是耐力比較好,少年也沒有進行主動廠攻擊「,才堅持了這許久,可是這後庭珠的威力卻也非常強大,她在享受了數次高潮後,終於在到達了歡愉的巔峰極致,呻吟著昏睡了過去:」叮鈴!叮鈴!「

  江水寒撥弄了兩下掛在少女脖子上的黃金小鈴襠,發覺少女還是雙目緊閉,一無所覺,瞧她嘴角掛著的滿足微笑,顯然已經在睡夢中繼續歡愉之旅了。

  「真是個嬌弱的小姑娘!」

  江水寒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朱莉是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他卻還沒有宣洩出慾望呢!

  揮手將朱莉送進了縛美寶箱,裡面囚禁的眾多女奴自然會為她清洗身體,同時將專供他發洩暴虐淫慾的雪姬召喚了過來:這個美艷豐腴的貴婦已經被調教成一個性情溫婉的乖巧性奴,她每天要做的工作就是早中晚各沐浴一次,然後進行各種修塑形體的體操訓練,還有日復一日的朗誦和歌唱練習,為的是能發出更加悅耳的叫床聲,飲食也得到嚴格的控制,要讓胸脯更加豐滿挺翹,要讓屁股更加光潔圓潤,要讓大腿更加修長筆直,要讓皮膚更加光滑白嫩……

  她時刻都要戰戰兢兢提醒自己,正是因為上天賜予自己的誘人嬌軀,她才沒有被處死或者賣到下等妓院,而是榮幸的成為主人豢養的私房性寵,她必須要懂得感恩,珍惜諸神賜給她的生存機會!

  利用每一刻閒暇,用心彌補自己身體的每一處不足,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每一處孔穴,都要保養到最佳狀態,隨時預備在主人需要的時候,能夠盡興咨意在她的嬌軀深處宣洩出慾望。

  而她也驚喜的發現,她的努力沒有白費,主人似手已經逐漸迷戀上她的肉體,基本上每隔幾天,她就會得到一次侍奉機會!

  她最怕的就是主人將她棄之不顧,寂寞才是女人最恐懼的刑罰,即使少年每次在寵幸她的時候,愛撫動作有些粗暴狂虐,可是她還是甘之如怡,她成熟豐腴的胴體足以承受這種狂風暴雨式的歡愉,這樣強勁有力的男人也是她夢寐以求的恩主。

  柔軟紅潤的香唇、靈活多變的丁香小舌,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想要一親香澤,然而這個美艷絕倫的成熟美婦正以最謙卑的姿態跪在一個男人胯下,努力的吮著他的猙獰肉棒!

  「主人,您讓奴婢在哪裡侍奉您,是到床上去,還是在其它地方?」

  雪姬剛剛沐浴後不久,頭髮還略顯濕潤,身上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輕薄浴袍,絲毫不能掩蓋她完美的傲人身材,峰巒高聳的胸脯,纖細如柳的腰肢,豐隆凸翹的渾圓美臀,宛然就是一個時咧期待著被男人騎在胯下,咨意撻伐蹂躪的極品尤物!

  江水寒瞧著這個美眸中充滿對自己傾慕敬畏的成熟美婦,心中充滿了征服其身心的快慰,像莫裡斯那個混蛋實在是太蠢了啊,竟然把美女當豬一樣養,真是暴殄天物啊!

  少年抬起手打了個響指,雪姬善解人意的站起身來,玉體上披著的浴袍隨即悄無聲息的滑落在地上:她的肌膚白嫩柔滑,欺霜賽雪,胸前一對顫巍巍的柔軟玉峰高聳挺拔,上面兩點嫣紅的紅樓桃分外醒目,光潔平滑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兩條光潔柔膩的大腿之間,是一眼清爽粉嫩的緊窄蜜穴:現在,雪姬不僅保有貴婦人特有的典雅容貌和高貴氣質,赤裸的嬌軀比起當初更加浮凸有致,美妙誘人,她的年紀明明足以做少年的母親,可是身上散發出的青春氣息卻似是丰韻年華的美少婦,這就是精心調教養成的效果。

  更難得的是,雪姬對江水寒的服從和敬畏跟純種獵犬對主人的依賴情感幾手如出一轍,同是源自內心的對少年的崇拜和迷戀。

  從某種意義上說,她才是莫裡斯夢寐以求的雌犬,一頭對主人絕對忠誠、懂得迎合主人心中所思的聰慧雌犬!

  即使沒有得到主人明確的指示,雪姬依然讀懂了少年熾熱目光中蘊含的慾望,邁動著修長的美腿,以完美的姿態來到少年身前,攬住他的脖頸,撫摸著他的頭髮,同時挺起柔軟的胸脯,將鮮嫩的乳尖送入少年的口中少年嗅著濃郁的乳香氣息,毫不客氣的品嚐起來,美婦的乳峰大小適中,乳頭的色澤形狀也都很完美,所以少年並沒有打算用某些特別的手段讓她為自己產乳,而且他已經習慣莉薩的乳汁味道,只有躺在莉薩的懷抱裡面,他才能像是回到嬰兒時期似的,忘卻世間的陰謀紛爭,靜靜的享受安寧與舒適。

  「哦……哦……嗚嗚……啊……」

  雪姬只是他蓄養的奴姬,用來宣洩負面慾望的性寵,如同往常一樣,他刻意的用牙齒輕輕嚙咬著她的乳頭,傾聽著她似痛苦又似歡愉的銷魂呻吟聲。

  少年的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正感受著美婦腰臀處誘人的曲線變化,纖腰豐臀總是男人的最愛,光潔柔膩的兩瓣臀丘是如此的柔軟豐盛,江水寒的手指深深陷入到那柔膩軟肉當中,卻根本無法一手把握。

  少年的親密愛撫讓雪姬興奮異常,她蜜穴中一陣興奮的痙攣,一些晶一兄的汁液就溢出來,這讓她又想起一件羞人的事情,吞吞吐吐的說道:「主人……神奇的青春之泉已經恢復了我的……處女身……您要不要為我……再次開苞……呢?」

  「哦?主月春之泉竟然對你有效嗎?」

  江水寒目中流露出一絲驚喜,卻沒有想到,雪姬竟然跟桑德拉一樣,擁有極強恢復力的體質。

  上次遠征歸來,桑德拉曾經告訴他一個秘密,就是青春之泉竟然恢復了她的處女身,她已經失去的那層神聖薄膜,奇跡般的回復如初!

  於是,江水寒又享受了一回奇異的開苞樂趣,成熟豐腴美婦就像個十二歲的小姑娘一樣,在他懷裡顫抖著,承受著被他肉棒洞穿蜜穴時的痛楚和甜蜜。

  不過除了桑德拉以外,像費倫娜、莉薩等一眾美婦即使同樣使用青春之泉浣洗下體,卻是沒有這樣的特別效果,因此江水寒只能將其歸結為體質的原因了。

  「雪姬寶貝兒,乖乖把腿抬起來,我要仔細檢查一下,瞧瞧這朵再生的嬌嫩花蕾究竟有多美!」

  聽到年少主人的羞人命令,雪姬白嫩的臉頰上顛時樣開兩片暈紅,她自從齦隨少年以後,都是以緊窄的後庭承歡勸,前面的這朵艷麗花瓤少年沓從未采搞過呢!

  過去一段時間的體操鍛煉不是白費的,雪姬神態輕鬆的捏出了朝天一字馬的姿態,只見她用手勾住腿彎,就能夠保持住身體的平衡,兩條渾圓雪白的大腿穩穩打開成一條線,股根處的淫靡蜜穴也因為肌肉的張力而微微綻開,白裡透紅的肥厚蚌唇就似手是百合花的花瓣,上面凝結著幾滴沁出的清香汁液,晶亮閃爍,彷彿是清晨的露珠。

  青春之泉的效果真不是蓋的,雪姬由於一直堅持用青春之泉浣洗下體,現在她的蜜穴蚌唇既具有成年美婦飽滿豐盈的特點,又像十六歲的小姑娘一樣粉膩嬌嫩!

  江水寒用他略顯粗糙的手指剝開美婦層巒迭嶂般的蜜唇肉芽,向著這桃源洞深處窺去,果不其然,一層薄薄的粉紅肉膜正橫亙在那裡,彷彿從來沒有被外來惡客襲擾過一樣!

  「嘖嘖!難得你有這樣的奇異體質,以後我會經常給你開苞的!」

  沒有想到雪姬竟然也是這樣的罕見體質,看來江水寒以後可以時常享受給這個豐腴美婦開苞的新奇樂趣了!

  雪姬也只能暗歎倒霎,過去只是三不五時的屁股被開花,今後看來連前面的蜜穴也會時常上演「血雨濺花紅」的精彩場景!

  可是,縱然心中感到害怕,她又怎麼敢拒絕少年的要求呢?如果少年以後不肯再幹她,她才是欲哭無淚呢!

  無論少年想要怎樣玩弄她的身體,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主動迎合,盡可能讓少年感到舒爽快活。

  江水寒撫弄了一會兒美婦的緊窄蜜穴,直到她嬌喘吁吁,發出飢渴的呻吟聲,才將手指送到雪姬的唇邊,她立咧張開嘴巴,將主人手指上的她的體液吮吸乾淨。

  少年既沒有將她推倒在大床上,也沒有使用吊索木馬等特殊器械,那麼就是想以站立的姿態佔有她了。

  雪姬的猜測沒有錯,她很快就感覺到一根堅硬火熱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蜜穴上面,她這裡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被男人的肉棒插過,她心中充滿了興奮和期待。

  少年沒有讓她失望,肉棒就像是一根用鋼鐵鑄造而成的大撬棒,姿態兇猛的擠開她蜜穴中韌力十足的滑膩肉壁,直挺挺的捅進了她火熱的蜜壺中,重生的處女膜是那樣纖薄無力,被這狂野暴力撕成了碎片,一縷鮮血從兩人的交合處沁了出來,沿著美婦晶瑩白嫩的大腿開始向下流徜!

  「嗚嗚……痛……」

  雪姬的嬌軀簌簌顫抖著,處女開苞的痛楚讓她尷尬又羞澀,還有一種難以置信的陌生感和恐懼。

  當初,她的處女是在十一歲那年給了自己的手指,當時她懵懂而又恐慌,一直將這個秘密埋藏在心底。

  如今她終於體會到被男人佔有的無力和軟弱,少年的胸膛是那麼寬闊強壯,給她一種可以承擔一切危險的安全感,她不禁緊緊摟住少年雄健的身軀。

  「嗯,不錯,又緊又嫩……」

  江水寒只覺的下體堅挺像是被一團火熱濕滑的皮袋緊緊包裹起來,而且內裡隱隱有一股強勁的力道吸吮著自己的肉棒,頓時發出了舒爽的讚歎,腰部也不由得猛力聳動了數下,盡情在柔膩蜜穴中咨意抽動的洶湧快感,「啵!啵……」

  他強勁有力的臂膀緊緊鎖著美婦的小蠻腰,頭臉都埋在美婦高聳柔軟的胸脯中,不住的親吻品嚐美婦的嬌嫩乳尖,雙手則捧著美婦豐腴結實的雪臀,不停的用力揉捏著,指縫間都是溢出的白嫩美肉!

  將視線移動到美婦的胯下,一根令最強壯的公馬都感到自慚形穢的粗大肉棒正沒根杵入到美婦的嬌小蜜穴中,還不時徐徐抽送頂撞,帶得內裡晶亮的汁液四處飛濺,而滴落在地板上的水漬嫣紅儼然,宛然就是一朵盛開的艷麗桃花。

  「啊……被頂到了……最裡面……哦……也……被撐開了……嗚……主人……真是太強壯了……儘管用力……干……干死你卑賤的小奴姬吧,……啊……好爽……舒服……哦……」

  雪姬被少年幹得神魂顛倒,不住口的呻吟嬌叫,如果不是有江水寒的手臂扶著,她早像一灘爛泥似的軟倒在地上了。

  少年的大肉棒無比兇猛的在美婦蜜穴中抽插頂撞著,每一下都楔入美婦的花心深處,研磨著她最敏感的方寸之地,包裹著兩顆肉丸的囊袋就像沉重的沙袋一樣,勢沉力猛,緊打著美婦股根處的嫩肉,就像是一種另類的按摩方法。

  「啪……啪……」

  淫靡的響亮交歡聲在密室中長久迴盪著,就像是外面擊打著海龍號的一波波海浪,持續不斷,連綿不絕。

  「不成了……哦……快活死我了……讓我……哦……死掉見…能死在主人的懷裡……懷…就是奴姬最大…最大的幸福…噢……哎喲……插到……插到……哦……奴姬的心……心上了……啊,…主人…啊,…」

  歡愉的高潮來的是那麼突然,雪姬兩頰潮紅似火,雪白的脖子和耳朵也都沁出暈紅色,整個嬌軀都呈現一種淡淡的緋色,看起來是那麼的艷麗誘人!

  原來,青春之泉不僅再塑美婦的處女之身,更讓她的蜜穴變得如同少女一樣敏感,前所未有的快感讓美婦銷魂奪魄,恨不得能跟少年抵死纏綿到世界末日的那一天。

  在短短的時間內,雪姬就連續高潮了十幾次,兩人交合處可謂汁液四溢,看起來就彷彿是剛剛山洪暴發過一樣,水災氾濫,一片狼籍。

  雪姬粉膩的嬌軀香汗淋漓,散發出一股女性特有的濃郁體香,嗅著這最能激發男性慾望的氣息,少年的肉棒依然是剛硬如鐵,沒有半點發洩的跡象!

  就如同江水寒遠征南洋至今的經歷一樣,少年一直是蓄勢待發、積攢實力,只等著最關鍵的時候給海盜黑鬍子致命一擊。

  這熾熱的戰意如今竟然影響到少年在床上的表現,讓他持久不洩,勇武狂戰!

  眼看著雪姬幾手被自己干到虛脫,少年才意猶未盡的暫停攻勢,開始上下其手愛撫她的嬌軀,讓懷中美姬能歇息片刻。

  性愛歡愉的亢奮使得美婦一對豪乳更加尖挺結實,兩瓣白嫩的臀丘也佈滿了細小的汗珠,摸起來都是一般的滑不溜手,別有一番趣味。

  許久,雪姬打了個冷顫,從宛如天堂的高潮巔峰回到現實世界,呢喃著說道:「主人,我願意永生永世做您的奴姬,請您一定不要拋棄我啊!」江水寒捏揉著她酥軟柔膩的乳房,微笑著道:「我怎麼會捨得丟棄像你這樣的絕世美人呢?」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雪姬出身於沿襲千年的貴族家庭,自然受過良好的教育,即使是東大陸的詩詞歌賦也有所涉獵,此刻恰好向少年賣弄一下學識。

  江水寒享受著美婦蜜穴猶有餘韻的強力收縮的力道,笑吟吟的聲明道:「我是喜歡充滿青春氣息的年輕少女的嬌軀,可這並不妨礙我對稚嫩無瑕的小少女產生興趣,同樣的,我也會不可救藥的迷戀上你這樣豐腴肥美的成熟美婦!我要明確的告訴你,我的女人絕對不會有外表蒼老的一天,否則我辛苦發明出的青春之泉是用來餵狗的嗎?」

  「無恥,青春之泉明明是我的發明!」

  淫魔神憤怒的跳出來,聲討少年到竊自己的發明成果。

  「我怎麼記得是你從青春女神那裡偷竊來的配方呢?」

  江水寒朝著淫魔神翻了個白眼,隨即封閉了識海,斷絕了跟淫魔神的精神溝通。

  「干你娘親的!你這個小白癡實力越強,就越不把老子放在眼裡啦!」淫魔神對著虛空愣了半晌,才驚訝發覺少年的神格已經達到一個新的高度,如今竟然已經能夠斷絕自己跟他的神識溝通!

  「我要努力恢復神格懷……否則遲早會被你踩到腳下!」

  淫魔神帶著無盡的怨念,再次陷入了沉睡中!

  「即使您賜予我神奇的青春之泉,我也會精心保養自己的容顏和身體,使自己青春常駐,美麗長久,可是人都是善變的,再美好的事物,您也會有厭倦的那一天!」

  雪姬像八爪魚一樣纏到了少年身上,柔膩的蜜穴更是不顧剛開苞的痛楚,緊緊吮住少年的堅挺,唯恐他會離開自己:「請您把生命的種子留到我身體裡面吧,我希望您在厭煩我以前,能允許我為您生幾個漂亮的女兒!我會花費所有的精力教導她們,讓她們成為能在床上讓您盡享歡愉的乖巧少女……只要能一讓您記得我的存在,我什麼事情都願意為您做!」

  「除非有朝一日我能夠徹底掌握自己的命運,否則我不會在這個世上留下自己的血脈,我不希望我的後代一降生,就要面臨腥風血雨和無盡的磨難!」

  江水寒這番話自然蘊含深意,他的敵人可不僅僅是人間權貴,將來更會面對天界諸神的敵視,他只要能在萬千危機中為自己開闢出一條生路,不淪落到神魂破滅的絕境,身邊的美女們就可以躲藏在縛美寶箱中,然而他的子孫後代卻無處求得這樣一個安全的庇護所,必將會成為那些卑鄙的敵人威脅自己的有力籌碼!

  雪姬是個聰明而敏感的婦人,即使高潮的餘韻讓她思考能力下降了許多,她還是察覺到少年的堅定心意,那種充滿殺氣的決然讓她心神顫慄,暗暗後悔不該提出這個煞風景的建議。

  幸好,像雪姬這樣閱歷成熟的風韻貴婦,最擅長巧妙的改變話題,至於用什麼招數影響男人的喜怒哀樂,更是她們在繁複的貴族社交圈子中鍛煉出來的熟練技巧。

  「那麼就給我幾個年輕些的少女吧,我樂意做她們的導師,我會把她們教導成有氣質有教養的女僕,以後當您寵幸我的時候,也可以讓她們在旁伺候!」

  雪姬併攏大腿夾緊了跟少年肉棒緊密相連的碩大肉囊,用柔膩光潔的大腿內側的肌膚壓迫著內裡的兩顆肉球,期待著能用這樣的技巧讓少年爽利的射出來,她的蜜穴從未像如今這樣渴望著雨露的滋潤,只要少年把她的肚子搞大,她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孩子生下來。

  「我會考慮滿足你的請求,不過你現在應該要做的是撅起你豐滿白嫩的大屁股,我更希望在你那緊窄的屁眼裡面宣洩我的情慾之火!」

  雪姬的這個小花招對江水寒完全沒有用處,除非少年願意,否則他可以永遠的堅挺不洩,一直維持交歡的狀態,乃至世界末日的降臨。

  「遵命!」

  雪姬聽到少年的吩咐,即使心中不情願,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等少年的肉棒退出她的身體,她就像是一隻小白免一樣,乖乖的跪伏在大床上,同時用嬌嫩的玉手掰闇雪白的臀瓣,露出粉紅色的菊蕾,神態艷媚的回首笑道:「其實奴婢每天都在期望著您來採摘奴婢的菊穴呢!」

  看著自己粗碩的肉棒徐徐沒入美婦的雪臀股溝之中,雙手咨意捏揉拍打著美婦光潔柔膩的臀肉,享受著肉棒被一圈嫩肉一掐一放的箍緊快感,欣賞著美婦臉上辛苦承受的羞窘,傾聽著美婦小嘴裡面流出的悅耳呻吟聲,江水寒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頗有幾分邪氣的滿足神情。

  「黑鬍子,你儘管放馬過來好了,我江水寒已經做好準備,要跟你一決高下了!」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四章:車無退表

  數百艘戰艦在海面上排列成了龐大的航行陣形,黑鬍子站在九頭蛇號的船首像上,張闇雙臂,仰望蒼天,心中充滿了豪情壯志,卻又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江水寒絕不會允許我攻擊他的領地,他一定會趕來跟我決一死戰,可是……我真的能戰勝他嗎?」

  跟莫裡斯斷絕聯繫以後,讓威廉隱隱感到,江水寒恐怕就是他的命中剋星,兩人決戰的那一天,就是他失去這一切聲名與權勢的時刻。

  威廉是從腥風血雨中走過來的,正是由於得來的艱難不易,才讓他對失去更加感到畏懼和不安。

  在數十年前,當威廉還是嬰兒的時候,被他遭遇海難的父母捆在一個木桶上,木桶在海上飄浮了幾天幾夜,他才從那場海難中逃得生機,一個甚至沒有自己渣船的窮苦渣民收養了他。

  在把他拉拔到五歲以後,他這個好心的義父在一次意外事故中死去,他被迫去給一個小莊園主放羊,以換取一口飯吃。

  那是威廉最窮困最艱難的一段日子,有好幾次他差點因為飢餓和疾病丟掉了小命。

  威廉能夠活下來,全是因為有一個比他年長的同伴照料他,那是一個比他大兩、三歲的少女,一個非常聰明的少女:「小鬼頭,你只要叫我一聲姐姐,這塊黑麵包就分給你一半!」

  「為什麼要聽我的?你吃了我那麼多食物,難道不應該為我做些事情作為回報嗎!」

  「你看起來雖然瘦小,可是骨頭卻很結實,將來你一定會長成一個強壯的男子漢!」

  「因為盜賊和戰亂,現在男人比女人少很多,為了防止將來我嫁不出去,我要提早預訂你做我的丈夫!」

  她雖然跟他一樣是孤兒,但是她卻比他要懂得怎樣討取大人們的歡心,並能從廚房那裡搞到一些殘羹剩飯與他分享,在食物的誘惑下,他完全成為了那個少女的跟屁蟲,對她惟命是從。

  如果不是因為一場意外,他大概會成為那個少女的丈夫,並跟她一直過著貧窮的田園生活,也不會有如今的黑鬍子海盜王威廉。

  「神明在上,你把少爺的頭打了個大窟窿,老爺一定會讓他的獵犬把你活活咬死!」

  「可是他怎麼可以對你做那種事情!」

  「他是少爺啊,我怎麼能夠拒絕他,他會把我們都趕出莊園,甚至賣給奴隸販子!」

  「我不再是那種要靠女人庇護的小孩子,我已經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我不能坐視我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欺負,哪怕他是我的主人!」

  「好吧,是我錯了,我不該把你一直看成小孩子,這是我偷偷接的一點積蓄,拿上這點錢逃命去吧!」

  「要走,我們一起走。」

  「不,我會成為你的拖累,我在這裡等你功成名就以後回來接我!」

  「好吧,可是我應該逃向何方呢?」

  「不要去山裡,牧童會向主人告密,獵人會要了你的命,只有同丹共濟的水手不會出賣同伴,遼闊的大海才是你這樣逃亡者的樂園!」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再回來的,請等著我!」

  一幕幕的景象從威廉的記憶深處滑了出來,彷彿就發生在昨日。

  「她的名字是……苔絲!」

  威廉發現他很辛苦才回憶起這個少女的名字,他有些感到驚訝,他曾經認為他已將這個少女的一切都刻印到心靈深處,可是他現在竟然快要忘記她的名字了。

  「究竟有多久沒有想到她了?十年還是二十年?」

  威廉感到有些茫然,不知道怎會在這個時刻想起這個心目中最美好的女性,他本來早已將其拋之腦後了。

  海上的生活並不是那麼美好,年幼的威廉吃盡了苦頭,當他成年以後,已經淪為一個心狠手辣的海盜,並且逐漸墮入罪惡的深淵,殺人劫貨,無惡不作:他曾經數次經過他家鄉的港口,卻始終沒有回去看看的勇氣,他一直自欺欺人的對自己說道:「她肯定早已經死掉了,即使沒有死又能如何呢,在玩過成百上千的美女以後,你還能對那個面黃肌瘦的小丫頭有興趣嗎?」

  逐漸的,不知道從何時起,威廉將這個青梅竹馬的少女淡忘了,開始盡情享受海盜的逍遙生活。

  可是,現在有關這個少女的一切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昔日純真的情感令現在的他感到噁心,更是令他癲狂暴怒,無法自已!

  「你就是一個臭婊子!天生就該被男人干死的爛貨!」

  威廉把一個秀髮長過臀部的美貌少女捆在桅桿上,撕光了她的衣服,瘋狂的侵犯著她的肉體,同時像個地位低賤的海盜一般,污言穢語的侮辱著少女。

  泊泊鮮血在少女雪白的大腿上咨意流倘,少女痛苦的喊叫著,向威廉求饒,得到的卻是更加殘忍的對詩。

  「上天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莫非首領真會輸給那個少年男爵嗎?」

  瘦海馬在一旁噤若寒撣,只是冷眼旁觀,不敢說一句勸解的話語,他知道首領現在的心情一定是非常的惡劣,他如果多嘴一定會遭到無故的風暴。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突然又聽到了威廉豪邁堅定的聲音:「瘦海馬,你這麼垂頭喪氣做什麼?是不是認為我發瘋了?我只是小小的發洩一下,預備跟江水寒好好打上一架而已!」

  瘦海馬身體一震,面上流露出不自然的諂媚笑容:「首領您多慮了,我瞧那江水寒未必有膽追過來,他就算跟塞東聯合作戰,可用的戰艦也不會超過兩百艘,而且其中至少有一半是武裝商船改造的小型戰艦,我們的綜合戰力至少是他的五倍以上!」

  威廉用手掌扼住少女雪白的脖頸,瞧著她痛苦的掙扎著,慢慢窒息而死,插入在少女體內的肉棒終於磅礡怒射,他的臉上露出了獸性得到滿足的快感:「我可以跟你打賭,江水寒一定會來,而且他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意外的驚喜……」

  瘦海馬猶疑不定的望著威廉,不知道他怎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當我年輕的時候,我跟許多海盜一樣,非常喜歡賭博,甚至可以把剛上過的美女押到賭桌上!」

  不知道為什麼,威廉突然轉移了話題,瘦海馬舔舔微微發乾的嘴唇,猜到首領必有其用意,只是靜靜聆聽著首領的慷慨陳詞。

  「我的眼光跟判斷在同伴中可算出類拔萃,在賭桌上我時常大殺四方,可是有一個人我卻從來沒有贏過,這讓我感到非常鬱悶: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了,我用一把尖刀抵住了那個傢伙的喉嚨,讓他把百戰百勝的賭博秘技說出來。結果,他對我說,他根本就是作弊!他在每次下場以前,就提前收買了每一個賭徒,專門設計好了牌局,只等我傻傻的送錢給他!」說到這兒,威廉稍微一停頓,望著瘦海馬道:「你現在明白了嗎?南洋原本來是我開設的賭台,莊家是我,台上的閒家也都肯幫襯我,如果江水寒上來就跟我賭,就會很乾脆的輸光光!可他偏偏是一個最狡猾的賭徒,他沒有選擇跟我賭,而是先去對付那些閒家,讓他們要不倒戈相向,要不人間蒸發……」

  「在別人的賭台上,要想做到這些事情是非常艱難的,可他最後還是做到了,你說,在最後他會容許我這個莊家放棄賭局,從大門離開嗎?他既然下場賭了,目標就是我這個莊家,他寧可把以前賺到的本錢全部輸掉,也要跟我豪賭一場!你感覺他沒有足夠的本錢跟我對賭,那是因為他一直在借用別人的本錢在賭,如果不見到莊家,他就不會亮出他的全部籌碼!」

  瘦海馬琢磨著威廉話中的含意,吃驚的說道:「難道,」他竟然會偷藏起一支龐大的艦隊作為援軍?這不可能,這簡直太荒謬了!「

  即使失去了鷗人族的斥候,人面鵲的戰士卻也勉強能承擔起偵察敵情的任務,只是需要在遠海多設立幾艘接應用的謀報船。

  至今為止,瘦海馬都沒有聽說有任何從西大陸方向過來的艦隊進入南洋。

  威廉神態狠厲的擰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樣的底牌,只是從他過往的經歷來看,他從未向他的敵人退縮過,所以,我現在非常期待與他開戰的那一刻呢!」

  「轟!」

  彷彿是為了驗證威廉的預言,一聲沉悶的巨響過後,在前面引導航路的一艘快船驟然被一股巨力斷折成兩段,襤船的殘骸在海面上打了幾個轉,不到十分鐘就沉入了海底:「航路上沒有礁石,也沒有發現敵艦!」

  「不會是碰上海魔獸了吧?」

  「怎麼可能,海魔獸所過之處巨浪滴天,才不會只有這點動靜!」

  戰艦上的水手們議論紛紛,威廉跟瘦海馬則強作鎮定,等待著狂海鯊送回更多的情報,他掌握著具有在海面以下作戰能力的海猿族,假如海面下有敵人偷襲,一定逃不過他們的投索。

  果然,等待了幾個小時以後,狂海鯊乘坐著一條小船來到了九頭蛇號,告知了他們導航船沉沒的真相。

  「那是一種能夠在海面上飄浮的炸雷,因為有海浪的掩護,很難被水手發現,艦船如果碰到就會劇烈爆炸,或許這是帝國新研製出來的海戰武器!」

  狂海鯊的臉色十分難看,他為了撈到這枚水雷,損失好幾個海猿族的高手,後來才發現引爆水雷機關是那麼簡單的槓桿結構,只要小心一點,完全沒有必要損失人手。

  「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任何敵人的蹤跡?」

  威廉並不在乎這點傷亡,他更關心這枚水雷是從哪裡來的,附近數百里內可是都沒有看到敵艦的蹤影,莫非這枚水雷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大首領,我們該怎麼辦?敵人這種手段太卑鄙了,我們如果繼續前進,就只有不停的挨炸啊!」

  瘦海馬跟狂海鯊都一籌莫展的望著威廉,他們對這種從未見過的新式武器毫無辦法。

  威廉低頭沉思了片刻,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江水寒,如果你認為這種下三襤的埋伏就能難住我黑鬍子,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傳令下去,導航船的數量增加到十艘,每艘船之間再拉上渣網,有它們在前面為我們開路,就足以保證後面戰艦的安全!」

  「妙計啊!」

  瘦海馬其實剛才也想到了類似的方法,但是他當然不能搶老大的風頭,只是滿臉佩服的大聲讚歎:狂海鯊則沒有太多想法,老大說應該怎麼做,他就立刻命人實施:威廉想出來的計策果然發揮了效用,接下來,雖然仍有部分導航船被炸沉,但是尾隨其後的眾多戰艦卻沒有幾艘撞上水雷。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五章:短兵接戰

  「黑鬍子不愧是一代海盜王,這麼快就想到對付水雷的辦法,不過我倒要看看,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你怎樣對抗魚雷的攻擊!」

  江水寒本來就沒有高估水雷的作用,這種武器最大的功能就是封鎖港口和減緩敵艦隊的航行速度,只要能夠拖住黑鬍子的海盜艦隊,他跟塞東的聯合艦隊就會及時趕來,將企圖在戈多羅城登陸的敵人送入海底!

  趁著夜色的掩護,二十四艘海蛟艦就像是隱身的嗜血刺客,從海底浮上了海面,向著海盜艦隊發起了最凌厲的攻擊!

  這是一個在西大陸海戰史上值得大書特書的精彩戰例,沒有魔晶炮的轟鳴,沒有跳舷後血肉橫飛的蔣鬥,以蒸氣機組與螺旋槳作為動力的鋼鐵怪魚,穿越了數千米的波濤海浪,狠狠撞擊在敵艦的水線位置,繼而引發了猛烈的爆炸!

  戰艦上的水手根本無法得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很多人在睡夢中墮入了海底深淵,數十艘戰艦成為了這種新式武器的祭品,另外還有更多數目的補給船在這場浩劫中從艦隊中除名!

  海蛟號上的江家傭兵們大都有在帝國海軍服役的經歷,然而他們從未參加過這樣激烈的戰鬥,他們要做的事情是那麼簡單,就是靠近敵人襤隊,然後瞄準目標,拉下發射手柄,然後就等著看敵襤沉沒時的壯觀景象。

  當魚雷全部發射一空後,他們就駕駛著心愛的戰艦回到母艦上補充彈藥,然後重複上面的過程。

  只可借由於資金和時間的限制,江水寒一共只建造了二十四艘海蛟艦,攜帶的魚雷數量也是有限,否則只要不斷在夜間進行偷襲,黑鬍子的龐大艦隊遲早會全軍覆沒!

  「原來你的王牌就是這神秘的潛水戰艦,江水寒,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啊!」

  旭日東昇之時,威廉瞧著損失慘重的艦隊,臉上卻是一片輕鬆,他的嫡系艦隊都是在艦隊的核心位置,那些夜晚被安排在外圍巡哨的戰艦,都是被他裹挾強迫而來的僕從軍,即使損失百餘艘戰艦,他也不會感到多麼心痛。

  知道對方的虛實以後,黑鬍子的艦隊就增加了夜間巡邏的密度,小型的快船都被集中起來擔任巡邏任務,水手們也都集中在甲板上,嚴陣以待監視海面上的動靜,一日一發現可疑之處,就動用魔晶炮對海面下進行轟擊。

  對聰明的敵人很難使用兩次同樣的戰術,海盜艦隊在接下來的日子當中,損失的戰艦數字明顯降低。

  但是這支艦隊前進的速度也足以讓大多數商船的船長嗤笑不已了,這已經達到了江水寒拖住黑鬍子艦隊的目的。

  威廉面對這前所未有的奇異艦隊與詭異戰術,一時之間也是無計可施,原本輕鬆的心態也逐漸變得惡劣。

  接下來,江水寒則開始對付人面鵲一族,當這支充當斥候的邪惡種族最終選擇向少年臣服效忠之時,海盜艦隊的末日已經是指日可待了!

  凌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咧,也是發動偷襲的最佳時間。

  海盜艦隊在海蛟潛水艦的連日騷擾下,早已顯得疲憊不堪,就在海盜們都昏昏欲睡的時候,江水寒跟塞東的聯合艦隊終於發動了攻擊。

  然而最先打頭陣的卻是人魚族的法師部隊,在大長老慘遭橫死之後,全族上下面對滅族危機無計可施,最後只能放下無謂的高傲和自尊,接受了唯有依附於江水寒才能在南洋生存下去的無奈事實。

  現在,在小公主索蘭慧的帶領下,他們向著昔日的盟友、今日的仇敵,發動了水系群攻法術廠浪湧「!

  在跟黑鬍子的上一次海戰中,戰死了不少法師,所以廠浪湧「的法術效果已經不如當初那樣聲勢浩大:但是在江水寒的指點下,他們不再單純依靠法術的威力,而是最大程度利用法術的特性打擊敵人。

  數十艘裝滿了易燃材料的火船,在高速移動的巨浪推動下,重重撞進了敵人的艦隊中,繼而引發了大火:索蘭慧則滿懷仇恨的發動了人魚族的頂級秘法「聖皇降臨」,再度變身為能征善戰的大海女皇。她的頭上戴著一頂華美的皇冠,身上穿著金光閃閃的鎧甲,手中握著一枝黃金戰矛,下半身卻完全是魚尾狀態,她統率著殘存的海鯊衛與塞東派來支援的海鬥士,跟狂海鯊率領的海猿族戰士戰成了一團。

  從一開始,江水寒就沒有打算跟海盜艦隊慢慢打消耗戰,敵眾我寡,如果戰線拉長了,只會對己方不利。

  這幾天,江水寒一直用他的潛水艦隊纏住海盜軍,白天在敵艦航路上布設水雷,晚上則以魚雷騷擾偷襲,早讓這支龐大的襤隊銳氣盡失,疲憊不堪。

  如今,他出其不意的一反兵法常識,以己方弱小的艦隊對強大的敵人發起猛攻,雷霆萬鈞之勢的強襲足以令疲憊的敵人心膽俱裂,萌生懼意,甚至無暇考慮雙方艦隊實力的差距,喪失堅持作戰的勇氣!

  「把你們的炮口抵在敵人腦門上,再給我開炮!」

  韋德上校是這樣下達作戰指令的,他也許貪財好色,但是在戰場上從來不缺乏戰鬥的勇氣,他的戰艦就像是一支匕首尖端顯露的錘芒,率先插入敵艦陣營!

  「今後一百年,我們鱷神島的人是躲在地洞裡面吃米糠,吞野菜,還是在人前耀泌恥揭威、享受天陸貴族般的富貴榮華,就要看今天你們的表鏡了!」

  塞東麾下的戰艦也是毫不示弱,緊跟在韋德上校的戰艦後面,向著敵艦傾洩著炮火,他們的襤長大都是塞東的後育子孫,對他們老祖宗的命令是絕對的服從和忠誠!

  「殺了黑鬍子,跟男爵大人到大陸上享福啦!」

  龜山島等僕從軍的艦隊也是士氣高昂,每艘戰艦上的戰士們在開戰前就已經領到了豐厚的賞金,而且如果他們戰死,他們的家裡會收到十倍的撫恤金。

  進攻的一方是士氣高昂,熱血沸騰,拚死作戰:防守的一方卻是驚懼交加,人心離散,只想奪路而逃:戰爭勝負的天平從一開始就向著江水寒一方傾斜了。

  在這種時候,艦隊數目、軍力的對比都是渣一樣的存在,就彷彿是下山獵食的猛虎,只希望羊圈裡面獵物越多越好!

  這支龐大的艦隊沒有立即投降的原因,是海盜黑鬍子的直屬艦隊還沒有潰敗,這也是威廉橫行南洋的最大資本!

  數十艘中型戰襤在三艘重型戰覘的帶領下,迅速展開了戰鬥隊形,開始朝著進攻的敵人猛烈開火,勉強維持住了火力密度,讓敵艦不敢再繼續逼近過來。

  可是,江水寒從來不會給他的敵人喘息之機,少年早就把他從納迦寶藏中得到的秘密武器分配鷗人戰士們,就等著在關鍵的時洌,給海盜們以致命一擊!

  整整一百支手持式廠雷火符文炮「,這是數千年前的頂級魔法武器,它們的造價是如此昂貴,即使在納迦女王的時代,也只有她的親衛隊才有少量裝備!

  「雷火符文炮」只有魔晶火統般大小,但是它的威力與射程卻不遜於後世的魔晶炮!

  小型魔晶炮可以發射沉重的鏈彈與鐵球,大型魔晶炮可以發射離子態的高溫流焰,將鋼鐵化作滾燙的液體,而「雷火符文炮」發射出來的卻是恐怖的雷霆電火!

  「轟!」

  一百道巨型閃電刮過天空,攜帶著毀滅力量的雷霆從高空降落,頑抗的海盜艦隊瞬息問就遭到了恐怖的打擊,至少有半數的戰艦冒起了熊熊烈火,數百門魔晶炮被徹底摧毀,即使大多數海盜們還沒有放棄抵抗,臉上也都露出了絕望的神情,他們感覺到要輸掉這場戰爭了!

  「江水寒,你夠狠!你究竟從哪裡找到這些強大的武器,莫非幸運女神是你包養的婊子嗎?」

  戰場上的形勢幾手是一面倒,抓狂的威廉恨不得把江水寒生吞活剝,怒吼著接連發佈作戰指令,卻對江水寒這狂風暴雨般的強襲戰術無計可施。

  對這種組合拳般的暴擊戰術,即使你是絕世名將,胸懷千條妙計,也沒有一條能派上用場,唯一有效的辦法就是以強暴對撫強暴,否則就只有像柔弱的少女一樣,劈開大腿等著人家虐奸爽完!

  「不行,再繼續下去,我的主力艦隊就會被他掃光了!」

  黑鬍子威廉眼看著麾下艦隊節節敗退,終於忍耐不住,縱身飛到戰場上空,嘶聲怒吼道:「江水寒,你給我出來!」

  天界高手的鬥氣已經能夠發放到體外,黑鬍子威廉舉手投足問就能調動大量天地元氣,造成驚人的氣勢,此刻怒極而吼,洶湧的氣浪在天空澎湃衝擊,迸發出驚雷似的一串炸響,戰場上不分敵我都為之呼吸一窒,生出一種無法與之抗衡的恐懼心理:黑鬍子威廉忍耐了那麼許久,只是讓部下出頭,自己始終沒有上岸去找江水寒的麻煩,只因他舊傷未癒,所採取的韜光養晦策略故意要給各方豪強產生一種錯覺,彷彿他連戈多羅城的一個小貴族都奈何不了,暗地裡卻是偷偷攻略南洋,擴張勢力。

  實際上,威廉也未曾真把江水寒視作生死大敵,在他看來,少年就算是天縱奇才,在短短的兩、三年內也無法成長起來: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江水寒的勢力竟然像是被海洋深處的熱帶風暴推動著一樣,悄無聲息的就已狂飆於九天之上!

  如今居然敢於跟他的無敵艦隊決戰於南洋,並且即將取得最後的勝利,可憐他十餘年的忍辱隱伏和苦心謀劃,竟在一朝化為泡影!

  更讓威廉悲憤莫名的是,他這條傲嘯七海的狂龍竟然會栽在一個他當初根本看不上眼,跟一條陰溝裡面小泥鯨沒有什麼區別的小貴族手中!

  「江水寒,如果你是一個有種的男人,過來跟我單挑吧?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被吟遊詩人們吹捧讚譽的鐵血男爵,到底是不是我威廉的好對手!

  「如果你不敢出來迎戰,你就是個婊子養的小白臉!

  「你就躲在暗處,看老子怎麼把你的戰艦逐一干翻,把你麾下的走狗逐一剷除吧!」

  此時,黑鬍子威廉唯有自己的個人武力豪勇能夠作為仗恃,他在戰場上空放聲怒罵,姿態威猛,顧盼生威,盡顯一代海盜王的豪勇風範。

  「呵呵,男爵大人如果不願去教訓一下黑鬍子,老朽倒是願意代勞迎戰,只是我如果輸得難看,您可千萬別笑我啊!」

  賽東冷眼瞧了一陣黑鬍子威廉,才用不急不徐的口吻說道。

  「嘿嘿,怎敢有勞塞東大人的大駕,在下只是在等威廉的氣勢弱下來……」

  江水寒嘴裡這樣說,實際上也知道,這種伎倆對久經戰陣的黑鬍子只怕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他更多的是在為自己打氣。

  他真的很希望能在不動用誅神兵的情形下,獨力打贏黑鬍子。

  隨著他的實力飛漲,越來越多的人會關注他的一舉一動,他必須要把與淫魔神相關的一切都隱藏起來,以免落入有心人的眼中,給他帶來慘痛的打擊。

  江水寒振奮精神,倏地張開背後的晶瑩光翼,滿懷戰意的飛上了天空,獨自應對威廉的挑戰。

  這是他過去一直期盼的時刻,也是令他熱血沸騰的時刻。

  然而少年的臉上卻看不到半絲異樣的神情,他的嘴角顯露平素輕鬆溫和的笑容,淡然鎮定的說道:「東大陸有句哲言:會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這裡有頭瘋狗叫的這麼凶,大概是早早認識到自己的愚蠢無能,不想再浪費主人的伺料,有了成為火鍋食料的心理準備吧?」

  江水寒的言語陰險無比,更是一針見血的指明,威廉不過是被摩爾公爵利用的走狗,他已經在南洋輸的一塌糊塗,就算少年不將他折殺,他的未來也是一片黑暗,甚至有被摩爾公爵幹掉的可能,誰教他沒有保住摩爾公爵的兒子莫裡斯的性命呢!

  「哈哈哈!」

  威廉看到江水寒露面,聽到他對自己的侮辱,卻是不怒反喜,得意的猖狂大笑道:「俺黑鬍子的嘴皮功夫,當然不如你這個小白臉貴族犀利!

  「可是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跟你在言語上一較高下,我本來就是要激你出來,好將你碎屍萬段,以洩胸中的憤懣!

  「現在,我就要讓南洋百族的萬千生靈們看到,你江水寒是如何被我折殺於刀下!」

  威廉仰天狂笑道:「你的生命和鮮血將奠定我的黃金王座,世人終將會承認我黑鬍子威廉才是真正的南洋之主!」

  「呵呵呵,真是讓我失望,你的弱智宣言真的是毫無新意,簡直遜斃了!」

  江水寒挖挖耳朵,面露痛苦神情的道:「你大概不知道追吧?我原來窩在家裡吃白飯的時候,為了打發用不完的無聊時間,曾經讀過幾百本騎士傳奇小說,其中被打倒的反派大魔王都說著跟你一模一樣的爛台詞呢!」

  「現在,你蒼白無力的恐嚇除了讓我感到反胃之外,完全沒有任何有趣的感想啊!」

  「好啦,我相信在下面浴血奮戰的幾萬戰士,完全沒有興趣看你跟我排演這種爛到仆街的台詞,讓我們華麗的一戰吧!我會讓你盡可能死的殉麗體面一些,否則吟遊詩人們一定會向我抱怨,他們沒有魔王謝幕時的精彩場景可以吟唱呢!」

  江水寒反手從虛空中拽出一柄造型古怪的魔晶火統:「現在請你先接受狂風暴雨般的金幣洗禮吧!」

  這正是昔日曾經大發威、秒殺上古幻獸的連發火統,現在這支火統明顯又經過了改造,最醒目的就是在火銳上方加裝了一個漏斗狀的透明裝置,裡面竟然塞滿了五顏六色的數百顆高能量魔晶!

  這些魔晶如果出現在南方行省的魔法交易市場上,或許會引起一場魔晶價格的大波動,然而江水寒卻是打算在這一場戰鬥中,將它們全部消耗掉!

  「噠噠噠……」

  一道道霓虹般的艷麗流焰從魔晶火統的六根鋼管中傾瀉而出,瞬息間就覆蓋了威廉所在的位置,這些攜帶著千萬度高溫的能量流,甚至擾亂了周圍天地元氣的穩定!

  即使是以天階高手的實力,也不敢以肉體對抗這樣兇猛的攻擊,黑鬍子威廉暗暗惱怒,卻也只能被迫採取守勢!

  「嗡!」

  隨著劇烈的能量震盪聲響,威廉手中多了一面晶亮如鏡的奇異盾牌,他將身體藏在盾牌後面,死死頂住這一波狂野的死亡洗禮!

  「這是我們人魚族早年遺失的神器凝光寶鏡!」

  索蘭慧在下面看的真切,並發出了驚訝的呼喊聲:江水寒早料到威廉或許會取出人魚族的秘寶迎戰,是啊,他既然有拿出失落的海皇珠跟人魚族作為結盟條件,那麼必然還有可能擁有其餘的寶物。

  神器的特性就是難以被普通的武器所損壞,然而江水寒手中的連發火統可以說是犀利無雙,看那漏斗狀透明容器中魔晶的消耗速度,這根本就是拿大把的金幣在砸人,就算是無所不能的神明在面對信徒供奉的數以百萬計算的金錢之時,也難免要收錢收得手軟,何況是區區神器!

  也就是這凝光寶鏡天然具有克制光熱的神器屬性,才能堪堪抵擋住少年這一擲百萬的豪邁攻擊,可是眼看著寶鏡的光輝逐漸暗淡下去,顯然已經遭受到創傷!

  「砰!」

  一聲劇烈的炸響,即使有六支晶鋼管輪流發射,魔晶火統到底是沒有神力加持的普通武器,有些精巧的零件無法抗拒高溫產生的膨脹,率先爆裂成一團廢鐵!

  「哼!你有神器,難道我就沒有嗎?」

  江水寒丟開連發火統,擎出了「暗黑天龍之弓」,這是來自無底深淵的強大武器,即使最強大的魔鬼都對它畏懼三分,這也是少年敢於跟威廉單挑的最大屏障!

  威廉感受到那張弓蘊藏的強烈魔氣,臉色不禁一變,凝光寶鏡是光明女神賜予的神器,自然具有光明屬性,而少年手中的魔弓既然具有黑暗屬性,真正是水火不相容,二者相爭必有一個毀滅!

  他的凝光寶鏡才被連發火統打到半殘,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這一波的生死對決啊!

  「黑鬍子,你給我到地獄去親吻惡魔們的屁股吧!」

  江水寒志得意滿的拉開了「暗黑天龍之弓」,借助黑暗王冠轉化異種能量的奇妙功用,黑暗能量流轉全身,最終彙集成洶湧的魔焰之箭,朝著威廉做出了致命一擊!

  宛如黑龍的熾熱吐息,這來自地獄烏黑的魔焰,能夠燒蝕這世間的一切物質,沿途的空氣都被融化,沒有任何氣浪的產生,無聲無息的轟擊到黑鬍子面前!

  「血海怒潮!」

  既然檔不住,那麼威廉就只有選擇進攻,在這一刻,他毫不猶豫的施展出了自己領悟的天階武學血海狂刀!

  鬥氣神兵化作了層層迭迭的血浪,遽然撞上了黑暗魔焰,黑色與紅色料葛在一起,相互撕咬著,時間彷彿都已經為之凝固!

  按照常理,天階高手的鬥氣還不夠資格抵撫神器的攻擊,唯有亞神級高手才略窺神威奧妙,可是威廉的鬥氣中隱含一絲奇異的血腥氣息,讓他的鬥氣顯得格外凝結洗練,血浪就似手是洶湧的潮水一般,連綿不絕,前面一波才被魔焰碎裂吞噬,後面一波就已經接上,硬生生把這一記狠辣的攻擊抵消掉了!

  「干!黑鬍子是不是挖了人魚族的祖墳,他竟然還有一件神器!」

  江水寒目光銳利,早發現威廉手中多了一柄赤色短刀,不禁暗暗鬱悶,抱怨人魚族先祖的無能!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六章:生化獸魔艦

  江水寒這卻是錯怪了人,這柄名叫「血魔牙」的寶刀是黑鬍子早年搜刮所得,也正是因為這件神器,他才創出了血海狂刀的武稜,來源卻是跟人魚族無關。

  「江水寒,你有什麼寶物就儘管拿出來,老子只要有這血魔牙在手,就能把你打得屈滾尿流!」

  黑鬍子連擋住江水寒的兩波攻擊,心中對少年的小視之心已經盡去,刷刷劈出數道刀光,迅若雷霆的朝著少年逼近過來,搖出一副打算近身搏戰的謹慎模樣:那幾道刀光實則由天階鬥氣凝傳而成,看起來就彷彿幾隻巨大的血腥豐輪,破開芥天虛空,帶著神魔俱滅的鹹勢,朝著江水寒碾壓過來!

  這一式名喚「血波刀輪」,是威廉創出的血海狂刀中的七大殺招之一,內裡滿蘊他對江水寒的淋漓殺意,更能自行吸納天地元氣,逐漸增強攻擊威力,即使他不再繼續攻擊,這幾道血光刀氣也能不止不休的追殺少年,而且拖得時間越久,也就越是難以應付!

  還好,江水寒勝過黑鬍子的地方,就是他已經擁有自己的領域結界,能夠大大增強自己對時問的掌控能力,那幾道刀光血輪呈然迅若驚雷,但是他卻可以好整以暇的連發數箭,逐一破去對方的攻勢。呈見然可以使用領域的力量,看來你果然很得神明的寵愛啊!」

  威廉看著江水寒似慢實快破去他的殺招,臉上的神色不覺有些難看,他冷哼一聲,身體表面已經散發出液厚的血色鬥氣。

  這時候,威廉已經侵入江水寒的領域范因內,可是少年卻發覺自己的領域力量狠本無法影響對方,威廉就像是一枚執著的鋼釘,硬生生楔入了少年的領域範圍,一切領域規則都對他毫無作用!

  江水寒眉頭一皺,自言自語道:「天階高手果然已經可以撫衡顧域的力量……不,應該還是我的力量太弱了!」

  威廉面目猙獰的狂笑道:「不錯,二十三級的天階高手已經可以抵抗次元規則的侵蝕,我現在身體有鬥氣之鎧的保護,就算是傳說中的次元刀也無法奮何我!」

  江水寒冷笑道:「你為何不敢試試我這暗黑天龍之弓的威力?」

  威廉唾笑道:「我終究是凡人肉體,怎能抗衡神器的巨大鹹力?只可惜你這張魔弓威力呈大,卻不適會用於近戰,我倒想要看看你沒有神器的護持,怎樣才能從我刀下討到一條生路!」

  短短幾句話的工夫,威廉就已經從數十丈外來到了江水寒近前,手中短刀化作了滿天血影,罩住了少年的全身,似乎在下一覓就能將少年碎屍萬段!

  「這是我刮出的血海狂刀之終極殺招——血獄寂滅!在十丈之內,可以做到無堅不摧,無孔不入,你就帶著這恐怖的印象墮入地獄吧!」

  血魔牙,傳說是以血魔神掉落的利齒煉製而成,由於原本就是神體的構成部分,比起用秘銀晶鋼等世俗材料製作的寶刀,要更加堅硬和犀利,附加浩瀚凜然的神威另具有震懾作用。使得敵人恐懼萬分,不由自主的引頸待戮。

  「招不住的!」

  江水寒心中驀地升起這樣一股沮喪的感覺,他的神智彷彿都遭受到了血魔牙的洗禮,眼前生出種種幻覺,彷彿無數面目猙擰的魔鬼正從地獄中爬出來,困住他的手腳,讓他動彈不得!

  「只有動用那個了,愽美寶箱……盛胡保護我吧!」

  「砰!」

  的一聲巨響,威廉手中的血魔牙彷彿遇到了什麼阻礙,硬生生的嵌頓在虛空中,此時距離江水寒的胸膛也不過是尺餘距離。

  少年的身體被一具巨大的透明寶箱保護了起來,這具寶箱隱隱散發出一股天界神明的鹹嚴,將血魔牙的囂張氣勢壓制了下去!

  「高階神器?」

  威廉才發出一聲驚呼,寶箱中突然伸出一條欺霜賽雪的丟臂,握緊了似象牙雕琢而成的粉嫩玉拳,重重的砸在他的肩頭,將他整個人都轟飛到數百丈以外的天空中!

  「亞神級高手!江水寒的身畔怎會有亞神級的高手相助?」

  威廉又驚又怒,被擊中的位置痛徹骨髓,一股陰柔詭異的鬥氣穿透了他的鬥氣之鎧,粉碎了他的肩押骨,繼而開始吞噬他的血肉,他左邊原本雄健有力的肩膀,如今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癟小下去。

  凱瑟琳並肩站在江水寒身側,面露惋惜的神色說道:廠可惜他躲閃的快了些,沒有擊中他的心臟,否則這一下就足以今他失去戰力!「

  江水寒微笑著安慰凱瑟琳道:「你得到這具身體的時間還太短,又太久沒有跟人戰鬥的經歷,武技難免有所生琉,何況對方也不是等閒之輩,如果就這樣輕易的被你幹掉,他也就不是海盜王黑鬍子了!」

  先誘騙黑鬍子威廉近身攻擊,再以縛美寶箱做掩護,由凱瑟琳出手偷襲,是江水寒制訂的作戰計劃之一只可惜威廉的戰鬥直覺實在驚人,居然在關鍵的時刻躲過了凱瑟琳的必殺一擊,不過即使如此,現在他也是遭受重創之身,想必接下來的戰鬥會輕鬆一些了吧?

  「真是沒有想到啊,短短的三年時光,就讓你成長到如今的地步!」

  威廉手撫傷肩,橫眉恕目,姿態宛若受傷的雄獅,如果不是他隨身佩戴的防禦寶物發揮了一定功用,他定會被凱瑟琳那一拳洞穿心臟。

  落魄的海盜王仰望著空中的江水寒,桀驚的雙目中放射出不甘的光輝。

  他曾經以遊戲的心態看待這個門庭敗落的貴族少年,以為對方隨時都會被各方權貴的勢力所吝噬。

  他甚至有意作出一副謹慎的姿態,只讓無能的部下挑戰少年,似乎他畏懼這個少年的勇武謀略,一直潛伏爪牙,休養生息,直待遠征的帝國艦隊返航,他才乘機揚帆橫掃南洋,並且憑著天階高手的身價,取得摩爾家族的支持。

  他一直隊為自己有勇有謀,能屈能伸,是當世第一等的梟雄豪傑,可是眼前這個少年卻把他的尊嚴和自信幾乎徹底粉碎!

  同樣是在奮鬥與搏殺的過程中開創基業,江水寒不僅建立起一支今他忌憚的強橫陸軍,更秘密培養出一支詭異莫測的潛水艦隊,這從狠本上顛覆了他的海戰理念。最近一千年以來,有那支艦隊的指揮官曾經跟海面下的敵人較量過,這狠本就是打不贏的戰爭啊!

  然而,最讓他感到無法接受的是,他向來自持的天階勇武和私藏神罨,在江水寒面前也不再具有任何效力,這個少年手中同樣擁有能夠改變勝負天平的犀利神暴,身畔更有亞神級的絕世高手為他效命!

  「恥辱啊!當年我沒有出手將你斬殺,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錯誤!」

  威廉的臉頰因為憤怒、侮恨、羞恥,如同變色龍一樣青紅紫黑的逐漸變換著膚色:凱瑟琳的一記重拳不僅重傷了威廉,更徹底扭轉了威廉對江水寒的模糊印象。

  這個少年狠本不是他蔑視的水溝中的小泥鰍,而是一條能夠隱匿起龐大身軀的東方神龍,他一直將自己的實力掩藏在雲霧之中,可笑他還一直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觀察著對方的成長,意淫著日後如何祈辱對方,盡情佔有其姬妾財富!

  現在,真正龍騰南洋的是江水寒,這個羽翼初成的少年男爵赫然出現在他的面前,迎接他的挑戰,就是要堂堂正正將他當眾斬殺,一舉確立其在南洋的無上鹹望,從此奠定其家族的百年基業!

  「江水寒,你不要以為能就此奠定勝局,我還有最後的王牌可以跟你賭上一局!」

  鹹廉從一個小海盜成長為海盜王,又從海盜王的榮耀高位趺下來,逃到南洋這麼偏遠的地方討生活,期間不知道經歷過多少風雨磨難,眼前的驚變與挫祈或許會今他感到羞惱憤怒,卻不會今他垂頭喪氣,一蹶不振!

  橫行七海,霸氣激昂,全靠一個「勇」字撐著,黑鬍子威廉從來也不缺狠人拚命的勇氣!

  威廉神情猙擰的取出一個水晶瓶,瓶中盛滿了血紅的液體,這是他從一處上古遺跡中取得的私藥,只要一滴就能激發出人體的全部潛力!

  當初狂海鯊在跟江水寒戰鬥以前,也曾服用類似的藥物,然而那不過是粗製濫造的仿製品,跟這古代煉金實臉室出產的原裝貨完全沒法比。

  「即使我天階高手的強橫體質,最多也只能服用三滴這種秘藥……」

  威廉往口中滴了幾滴私藥,他難看的臉色迅速變得容光煥發,臉頰更是呈現出一種異樣的紅潤,他癟癟的肩膀也迅速被鼓脹的肌肉所充實,顯然體內入侵的鬥氣已經被這強橫的秘藥所化解。

  「然而,我的生化獸魔艦卻是一個足夠強大的生命體,也足以吸收這支藥劑的全部藥力,並迸發出恐怖的戰力!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亞神級高手厲害,還是我的生化獸魔艦更加凶悍一些!」

  威廉的旗艦就是大名鼎鼎的「九頭蛇」號,一般人如果僅僅從外表觀察,這艘戰艦似乎跟一般的鋼鐵巨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在艦體上雕刻了許多詭異的符號與圖案,船首像也有些猙獰可怕,頗具海盜船橫行四海的張揚氣勢。

  然而,當鹹廉處於窮途末路之時,這艘巨艦就像一頭沉睡的海魔獸驟然從睡夢中甦醒了過來,對著他的敵人顯露出了今人恐懼的真面目!

  「嘩!」

  「九頭蛇」號的船體驟然浮出了海面,原來它的下半截艦體竟然是跟一隻巨大的「雙頭鱉」融合在一起!

  巨鱉在吝下威廉丟下的水晶瓶後,雙眸頓時閃耀出嗜血的光芒,背負著一艘數萬噸的鋼鐵巨艦,竟然毫不吃力,數只巨爪像漿葉一般划動,在海面上高速游動著,沿途的故艦如同紙糊的一般,紛份被拋掀翻撕裂!

  「轟!轟!轟!」

  九頭蛇號上可是安裝著從摩爾公爵那裡得到的新式魔晶炮,此刻為了挽救敗局,更是玩命似的開始發射,瘋狂轟擊四周躲避「雙頭鱉」攻擊的敵艦。

  江水寒眼看著十幾艘己方的戰艦在獸魘艦的攻擊下傾覆沉沒,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痛惜的神色:「黑鬍子是想藉著獸魔艦的強大戰力,一舉毀滅我的主力艦隊,削弱未來我對南洋的掌控能力啊!」

  海龍號雖然戰力強大,可是造價也異常昂貴,江水寒要睢持南洋的統治,還是需要靠他收服的這些水面戰艦,進行巡邏護航平叛等日常任務。

  這些普通戰艦的造輸雖然便宜,可要是想重新打造這樣一支頗具規模的艦隊,還是需要消耗大量的金錢、資源和時間。

  江水寒才不想因為黑鬍子的臨死猙札,而讓自己的腰包再度縮水。

  少年將暗黑天龍之弓交到凱瑟琳的手中:「如果你不用再提防蛛後羅絲收回神體,大概能發揮出這具身體的幾成實力?」

  凱瑟琳知道少年剛才連發數箭,已經將體內的黑暗能量消耗一空,不足以發揮出這魔弓的全部實力,接下來就要自己來對付這獸魔覘了,所以神態凝重的接過這件神器道:「現在精神境界的契合度大概有六成,肉體契合度還只有三成,整體來說大概能發揮出四成的戰力!」

  「很好,只要我插在你蜜穴裡面,你就儘管放手攻擊好了!」

  江水寒的大手伸進凱瑟琳的裙子下面,掇開她的褻褲,霸道而堅決的將胯下剛挺刺進了她的蜜穴:「蛛後羅絲已經嘗過我肉棒的厲害,決計不敢在這種時候降臨,搶奪這具身體的主宰權!」

  「啊……不要……下面好多人會看到的……嗚嗚……我怎會表現這樣淫蕩啊……」

  凱瑟琳前一刻還在緊張的關注戰局,倏地感到蜜穴一陣酥麻,少年火熱的肉棒就已經洞穿了她的敏感,抵在了她的花心深處,徐徐研磨廝蹭,弄得她幾手要大聲呻冷出來。

  凱瑟琳的蜜穴全無半點生澀的感覺,緊窄滑膩,宛若泥沼,彷彿她早就已經動惜,預備著迎接那堅硬的長戈。

  「嘿嘿,不要感到驚訝,我為了對付蛛後羅絲,在這具身體上做了些特別的禁制!」

  江水寒在凱瑟琳的耳邊哈著熱氣,弄的她耳雜癢癢的很是舒服。「只要我動一下念頭,你就會在瞬息間變成熱情如火的小蕩婦,下面則會變的如纏綿的舂雨,濕潤而清新,飢渴的等待著我的寵幸!」

  凱瑟琳感受著少年粗顧肉棒在自己體內徐徐抽送,交美難言的快感從小腹處一陣陣爆發出來,一讓她既感到羞澀又感到無比的興答,可是她卻癟著小嘴抱怨道:「嗚嗚……好慘啊!這樣……人家完全沒法拒絕你的需要,只要你想要,人家就得乖乖的被你欺宜了!」

  哈,原來強勢的女王一旦被收服,還是會作出這樣的少女姿態,來向佔有她的男人撒嬌邀寵啊!

  沒辦法啊,少年那堪稱地上第一的強橫凶器,將凱瑟琳的小蜜穴插得滿滿的,那種被徹底征服佔有的軟弱感,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奇異快感,還有那當眾交歡的羞恥感,一切都是那麼陌生新奇,卻又讓這位古代女王無力撫摳,她唯有全心全意將自己的一切交託給少年,並對少年的吩咐惟命是從!

  「不要動……先不要頂著人家那裡了……人家手軟的要拉不開弓了啦……」

  凱瑟琳羞紅著臉,哀求少年暫緩攻擊,好讓她等中注意力瞄準發射:江水寒邪邪一笑,下身停止了聳動,雙手卻攀上了凱瑟琳高聳的胸脯,同時在她白嫩尖聳的耳朵邊低聲說道:「如果射不中,今晚我可要對你進行後庭調教作為懲罰喲!」

  「隨便你啦,反正你只要喜歡,人家有能力拒絕你的任何要求嗎?」

  凱瑟琳羞黰著白了少年一眼,竟然頗有幾分美少婦的柔媚風情。

  照此下去,看來凱瑟琳的女王風範是要徹底消失無蹤,世上又多了一個要在少年胯下嬌喘吁吁、媚聲求繞的柔順小婦人:嗯,是啊,就算是強勢的納迦女王,如果知道以後自己要時常撅起雪白粉膩的屁股,接受少年對她緊窄後庭的羞恥調教,又怎麼可能再在少年面前表現出高貴端莊、藐視天下群雄的女王氣勢啊?

  凱瑟琳原本就是受到黑暗神明寵愛的使徒,加上同樣是黑暗陣營的蛛後羅絲的神體分身,跟這來自深淵的魔弓的契合度再合適不過,發射出來的黑暗魔焰苛,威力可以說是近乎真正的巨龍吐息!

  拇指粗細的黑焰箭在離弦以後,迅速的膨脹壯大,最後化作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朝著九頭蛇號撲襲而去!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七章:無敵鐵牛

  這一箭的威勢,就算是黑鬍子威廉也難以抵擋!

  可是,威廉既然花費了無數心思,更以海皇珠為代價請人魚族大長老出手幫忙,才算是打造出這艘獸魔艦,又怎麼可能輕易被打倒呢?

  在藥力的作用下!雙頭鱉體內的能量正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增加著,澎湃的力量讓艷感到無比的憤怒,血紅色的巨目瞪得幾乎要裂開了,也要為主人將面前的敵人全部殺死,並把他們的屍體吞進肚子!

  「嗷嗚!」

  感受到來自空中的威脅,雙頭鱉怒嘶一聲,驀地張開了山洞似的幽深大嘴,血腥的喉嚨中藍光凝聚,只是瞬息之間,已經噴射出一道幽藍的衝擊光波!

  這是雙頭鱉的天賦秘技廠幽藍晶冰波「,被光波掠過的地方,空氣中的水分迅速結晶成碧藍的冰晶,戰場上的溫度驟然降低,附近海域的天空中更隱約有細碎的冰霜飄落下來。

  「砰!」

  冰波黑焰撞擊在一起!驀地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劇烈轟響,這不亞於兩名亞神級高手的一次正面交鋒,引發的狂風甚至吹翻了數艘受損的小型戰艦!

  「只憑獸魔艦目前的形態!恐怕還無法戰勝亞神級的高手!就讓我以我的血肉靈魂作為最後的籌碼,跟你再賭上一場吧!J黑鬍子威廉面露猙擰笑容,從空中降落到了」九頭蛇J號上,此時這艘獸魔艦已經開始了恐怖的變形進化!船上的水手都被一一吞噬!鋼鐵艦體分崩離析,露出了內裡紫黑色甲殼,九顆巨大的蛇頭幻影正在半空中形成。

  威廉的雙足才碰觸到獸魔艦,艦體表面的肌肉就蠕動起來!迅速的將他吞噬了進去,看起來彷彿他是在以生命祭把這艘具有生命的恐怖巨艦一般!

  「威廉是想要跟獸魔艦融合為一,借助魔獸的強橫軀體,強行將修為提升到亞神級的層次,他為了最終能夠擊敗您,他可真是不惜代價啊!J凱瑟琳眼看威廉明明可以乘隙逃走,卻寧可捨棄人類的未來,即使從此化身為恐怖魔獸,也要跟江水寒一決高下,不禁對這位末路梟雄發出了遺憾的感歎。

  江水寒臉色冷肅望著形狀恐怖的獸魔艦!淡淡的道:「越是絕世的強者越是輸不起,他已經輸給紅鬍子一回,所以他這次就不能也不願再逃走,他已經厭倦了像老鼠一樣蜷縮躲藏的生活,他必須要在這一戰向世人證明些什麼,哪怕他會死在戰場上!」

  「這獸魔艦是用古代煉金術秘法調製而成,最後一步就是需要像威廉這樣一個天階高手捨身成仁,賦予獸麾艦相應的智慧和作戰技巧:如果是我巔峰時期的實力,我大概還能向黑暗雷神借力,以封印術法將之困住。

  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是黑暗雷神眷顧的使徒!即使有神器魔弓作為翼助!

  我恐怕也沒法戰勝這個怪物呢!「

  凱瑟琳看江水寒依然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不由得志忑不安的提醒少年,她並沒有把握毀滅獸魔艦!

  「哈哈哈!」

  即使面對著前所未見的強大敵人,江水寒仍然鎮定自若擁著香噴噴的美女玉體,他放聲大笑道:「我怎麼可能只讓你一個人對付他呢?我最喜歡的就是群毆啦,塞東、索蘭慧,你們不要跟那些小蝦米糾纏了,大家一起來打這隻大烏龜啦」「

  「噗。」

  不只是凱瑟琳在江水寒懷裡笑作一團,戰場上所有被獸魔艦驚呆了的戰士們!也被江水寒這一聲搞笑的招呼弄得差點笑岔氣了!

  「我選中雙頭鱉做獸魔艦的調製體純屬意外啊!」

  唯一感到不爽的大概只有黑鬍子威廉了!哦!他現在應該被叫做大烏龜威廉了,而且是有兩個龜頭的威廉喲!

  「滔天血浪!」

  「幽靈戰魂!」

  「流星火雨!」

  索蘭蒄率領驍勇的一眾部下,早把海猿族的戰士打得落花流水,她最先趕來支援,復仇心切的的少女毫不猶豫的釋放出三個大型魔法!

  獸魔艦周圍的海水驟然化作了粘稠的血漿,讓航速驟然降低下來,緊接著,無數戰死的幽靈戰士從血海中湧現,攀附在獸魔艦的表面,開始撕咬吞噬著雙頭鱉的血肉:雙頭鱉皮糙肉厚!體型巨大,並不在乎這種程度的攻擊,可是蚊子也照樣會給巨獸帶來困擾,正當雙頭鱉左衝右撞、疲於猙扎時,數十個巨大的岩漿火球從天而降,重重轟擊在獸魔艦的艦體上,頓時砸的承載著巨艦的雙頭鱉兩眼翻白,口吐血沫子。釋放完這三個魔法,索蘭蒄已經是俏臉蒼白,顯示對消耗極大戰力。

  「嗷嗚!」

  構成獸魔艦主體的雙頭鱉痛吼一聲!背上突然伸出九個巨大的蛇頭!

  牲們兩眼猩紅似血,像觸手一樣在空中舞動,每隻蛇頭的頭頂處還鑲嵌著一座造型威猛的環形炮台!

  「轟!」

  獸魔艦上的九座炮台遽然一齊開火,瞬息問釋放出數以百計的炙熱流焰,三百六十度的全方位攻擊,攻擊範圍幾乎覆蓋了大半個戰場!

  索蘭蒄也在獸魔艦炮火的攻擊範圍以內,她正要釋放魔法保護自己,江水寒已經將她拉進了縛美寶箱。

  等到硝煙散去,江水寒驚訝的發現,他雖然衛護了少女的安全!可是他麾下卻有十餘艘戰艦在這波攻擊中被擊毀,還有三十多艘戰艦受到了損傷,這獸魔艦的攻擊效果竟然如此的恐怖!

  索蘭蒄也是暗暗吃驚!就算是帝國最新型的主力重艦!挨了這一下也要沉沒,沒有想到獸魔艦竟然似是只受到微不足道的一點輕傷!

  這卻是繼承了雙頭鱉防護能力超強的特性,這種海魔獸的攻擊能力雖然稍弱!可是說到肉體的強悍結實!卻是堪與巨龍媲美!

  「還擊!還擊」韋德上校抓著魔法傳訊裝置,調度著所有戰艦上的重型魔晶炮,朝著獸魔艦進行覆蓋式的炮火攻擊:他的座艦也在這波攻擊中遭受了重創,可是他卻沒有絲毫後退的念頭,有江水寒這樣慷慨豪爽的主上,他就算是戰死沙場,也母須擔心家人的未來,而在這關鍵時竟如果沒有頂住,他的前途與未來就算是徹底覆滅了「嗡!」

  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獸魔艦表面竟然出現了一層透明的光罩,數十門重型魔晶炮轟擊在光罩上面,只是亮度稍減,隨即恢復正常,絲毫無法給獸魔艦造成任何傷害!

  「這是亞神級高手才具有的領域結界!」

  凱瑟琳神情凝重的對江水寒說道:「這證明威廉已經跟獸魔艦成功融合為一體,即使是威力強大的重型魔晶炮,也無法傷害到他了!」

  武神塞東此時也趕了過來,大概是知道到了決勝的緊要關頭,這頭老狐狸也顧不上隱藏實力了,竟然以無上秘法將自己的靈魂分裂融入到身邊每個影子武士的體內,真正的化身為了五個具有天階實力的武神塞東!

  「這九頭蛇看起來恐怖,其實只是虛有其表,獸魔艦強大的根源還是由於雙頭鱉的存在,這頭海麾獸能提供堅固的防護力和持久充足的能量,只要能幹掉那雙頭鱉,獸魔艦也就隨之毀滅!現在我先去纏住九頭蛇,不讓牲再繼續攻擊我們的艦隊!至於怎樣對付雙頭鱉!就要靠男爵大人的智慧了!」

  塞東發表完自己的意見,也不再多說什麼,跟他的影子武士們一起進入戰場!開始跟那些巨大的蛇頭進行纏鬥周旋:「你說的倒是輕鬆,要想擊殺雙頭鱉這樣的巨無霸,一定要同樣的大塊頭才行吼……」

  江水寒不滿的抱怨著,心中卻也是在暗自琢磨,是不是要使用最後的手段,出動誅神兵將這獸魔襤一舉擊殺!

  而就在這個時候,戰場上卻又發生了新的變化!

  一艘宛若鋼鐵巨鯨般的潛水戰艦劈波逐浪,勢不可擋的衝進了這亂成一團的狼籍戰場!

  這當然不會是別家的戰艦,正是江水寒秘密建造的海龍潛水船,地底保儒族的小美女朱莉沒有聽從少年的吩咐躲在遠處觀戰,而是毅然決定要參加這場激烈的戰鬥!

  「這次就算被家主大人打屁股,我也不虧了!」

  少女滿臉興奮的坐在駕駛台前面!從潛望鏡中欣賞著那猙擰可怖的獸魔艦!喃喃自語道:「只有用你這樣強悍的大塊頭,才能測試出我製造的無敵鐵牛的真正實力啊!

  「嗚……」

  震耳欲聾的汽笛聲響徹戰場上空,潛水船的尾部突然彈出兩個巨大的鋼鐵噴嘴,並且開始向外散佈出白色的水霧:「助推火箭已經準備完畢!」

  「噴射裝置的工作狀態正常!」

  魔法通訊裝置中陸續傳來水手們的報告聲音:「開啟主動力艙的蒸氣機組,全速前進!」

  朱前鎮定自若的吩咐著,只要她還坐在這鋼鐵巨獸中,她就不畏懼一切強敵!

  「呼……」

  只見潛水船的尾噴管中猛的噴射出兩道高壓水霧,海龍號在巨大的蒸氣推力下,像一顆炮彈一樣,向著獸魔艦飛馳而去!

  獸魔艦既然融合了威廉的部分智慧,可不會呆呆等著挨打,發覺有這樣一艘巨大的潛水船逼近,立刻提高了警覺,幾座炮台更是放棄了攻擊塞東等人,改為轟擊這實力未知的危險敵人!

  這蛇首炮台上的環形巨炮本質上也是魔晶炮的一種,只是在跟獸魔艦融合在一起後,不再藉晶石供應能量,而是改為汲取雙頭鱉體內的浩瀚魔力,瞄準發射全憑獸魔艦的一念之間,就彷彿已經化作牲肢體的某一部分,更不會有頻繁發射後,因為某些部件溫度過高而發生爆炸損壞的問題:「無敵鐵牛,開始變形!」

  幾乎就在獸魔艦開始攻擊的瞬間,朱莉打開了駕駛台上的一個水晶護罩,用力拉下了那個小小的裝置,神秘的潛水船頓時發生了驚人的劇變!

  「鏗!卡嚓嚓!」

  在南洋烈日的照耀下,巨大的潛水船猛地從海面下「飛躍」而起,伴隨著一陣悅耳的金屬器件的撞擊聲!赫然向世人展露出了其真實面目!

  頭如山嶽,手可遮天,週身蒸氣繚繞,汽笛長鳴,神秘的潛水船竟然變成了一個身高超過百米、以數百台蒸氣機器作為驅動力的鋼鐵傀儡!

  這台空前絕後的超級鋼鐵傀儡,工藝水平極高,週身光滑如鏡,幾乎看不到焊接的痕跡,在腳底蒸氣噴管的作用下,更是穩穩踏足於海面之上,似乎全然無視重力法則的作用!

  朱莉一共帶來三艘潛水船,有兩艘是捂帶海蛟攻擊艇的潛水母艦,剩餘的這一艘卻是鋼鐵傀儡在變形前的偽裝狀態!

  獸魔艦炮擊的威力不能說不夠強大!只是這台被朱莉命名為「無敵鐵牛」的鋼鐵傀儡,在製造之初就是以重型要塞炮作為假想敵,並進行了針對性的防護設計。

  鋼鐵傀儡表面被打磨得如同鏡面般光滑!可不止是為了好看,更是為了反射魔晶炮的高溫射線與熱量,而且厚達數米的外層裝甲並不是由純粹的鋼鐵構成,內裡是像千層餅一樣的密集防火隔層,既減輕了鋼鐵傀儡的整體重量,又足以保護內裡操作者的安全!

  「無敵鐵牛,以家主大人的名義,將眼前的敵人轟殺至渣吧!」

  朱莉眼中閃耀著狂信者的執著光輝,發佈了以試驗為借口的滅殺令,抹殺獸魔艦這種醜惡的存在,才不會在少女的心靈造成任何困擾!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八章:巨獸戰爭

  「轟隆隆!」

  當這台鋼鐵傀儡開始行動的時候!它體內至少有幾百台蒸氣機組在同時工作,發出的巨大聲響足以令諸神感到震撼!

  至於它的力量,更是不是任何生物能夠想像的,重達百噸的鋼鐵巨槍握在他的手中!就像成人拈起孩童丟在地上的玩具一般輕巧!

  哦,那似乎不是一枝普通的長槍,而是一台蒸氣動力的超級鑽機,寒光閃爍的槍頭竟然是高速旋轉的鑽頭!

  威廉跟獸魔艦融合後,實力獲得了巨大的攀升,可是智力同化的結果就是大大的悲劇了!

  獸魔艦雖然威力恐怖,卻不能像人類那樣運用武技!只能憑借變態的防護力以及強大的肉體力量進行戰鬥,何況它根本不可能理解鑽機是什麼樣的存在!

  盲目抵擋的結果,就是兩顆巨大的蛇頭被高速旋轉的鑽頭當場絞碎,環形炮台被強大的衝擊力轟得四分五裂,血槳碎肉更是漫天飛舞!

  朱莉本來就不懂得什麼武技,如果讓她跟威廉單挑,不用一眨眼的工夫,黑鬍子就能把株儒少女殺死幾百次,可是當少女控制著為戰鬥用途開發出來的巨型鋼鐵傀儡,跟威廉融合的獸魔艦戰作一團時,她的匠神眷顧者的優勢就被放大到了極限!

  不說以匠神之手操縱鋼鐵傀儡時的靈巧多變,恐怖的獸魔艦除了生物調製部分不明原理,其餘的機械部分在少女眼中根本就是最蹙腳的設計,無敵鐵牛每一下的攻擊位置都是獸魔艦身體上最脆弱的結合部位!

  原本亞神級的存在可以利用領域結界的力量影響敵人,可是這巨型機械人的體積實在太過龐大,要想在次元法則的層面影響數以萬噸的鋼鐵物質,需要消耗的天地元氣已經是天文數字,就算獸魔艦有海魔獸作為能量輸出端!也是難以負擔起這樣的能量輸出!

  至於要比拚力量更是天大的笑話,為了使這台巨無霸行動自如,朱莉在它的體內安裝了大大小小數百台的蒸氣機組,數以百萬計算的連桿與齒輪協同工作!還有扛桿與滑輪具有對力量的連鎖放大效果!使得這台鋼鐵傀儡每一次攻擊都具有百萬馬力的恐怖威力!

  可憐這能獨力消滅一支主力艦隊,即使被天階高手圍攻也能逍遙自保的強大獸魔艦,竟然被這沒有任何鬥氣、更不能釋放出半個魔法的鋼鐵巨人,以絕對的力量優勢壓倒!

  「嗷嗚!」

  獸魔艦淒慘的嚎叫著,狼狽的向後退去,妄圖得到片竟喘息之機!好尋找鋼鐵巨人的弱點,以乘隙進行反擊:然而暴走狀態的株儒美少女,卻是比受傷的海魔獸還要兇猛的存在!

  「不許逃走喲!只有徹底消滅你們這些壞傢伙,我才有機會為家主大人生個可愛的小寶寶呢!」

  朱莉的臉上閃現著母性的溫柔光輝,但是雙手卻迅疾無比在控制台上飛舞著,操縱著巨型機械人對獸魔艦進行無情追殺!

  塞東此時已經沒有必要再加入這場一面倒的戰鬥中!他被鋼鐵巨人的戰力震懾得目瞪口呆,以夢遊般的狀態來到江水寒身畔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近乎效忠的誓言:「男爵大人,無論從前我對您的實力有過怎樣大膽的猜測!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真是毫無見識的井底之蛙!您根本就是諸天神明的寵兒!創世神在人間的代言者,我以我的靈魂向您發誓!即使您與整個西大陸的強者為敵,我也必然堅定的站在您的陣營中,永不背叛!」

  南洋土著一直過著粗擴簡單的生活,能夠採礦煉鐵和製造武器的種族並不多,至於能夠自行建造大型戰船的地方更是只有龜山島、雪梨島、鱷神島等有數的一些島嶼。

  像龜山島的龜甲艦、鱷神島的巨鱷戰艦、以及雪梨島的橫帆戰船!都算是各有特色的大型戰艦,雖然整體戰力比不上帝國最新出產的鐵甲蒸氣戰列艦,可一旦開戰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然而!朱菲製造的這台巨型機械人,既能在海中以潛水船的形態隱秘航行,又能在變形後化作行動如風的鋼鐵倍儡,即使具有亞神級實力的獸魔艦都難以匹敵,擁有這樣一台無敵的巨無霸,不要說橫掃南洋毫無阻礙,就算是硬撼帝國海軍,也未必會輸得很難看!

  南洋百族的戰士都親眼看到這驚人一幕,日後還有誰敢反抗江水寒的鐵腕統治?

  就算他武神塞東在南洋稱雄兩百年問累積的顯赫威望,也遠不夠份量既然已經沒可能在南洋獨霸一方,那麼趁早向江水寒表示忠誠與降服,才是他塞東的唯一選擇!

  「嗷嗚!」

  獸魔艦的移動速度遠不如鋼鐵傀儡,被追殺到窮途末路的雙頭鱉怒吼一聲,終於被迫放棄了對寄生在牲身體上的蛇首炮台的支持,預備集中全部能量跟這機械怪物一絕高下!

  天地元氣迅速向著獸魔艦的體內湧去,艷要再次使用天賦秘技「幽藍晶冰波」,這一次將不再顧惜能量輸出的強度,即使自己的魔核遭受重創,也要將這前所未見的強敵一舉摧毀!

  朱莉看出獸魔艦是打算搏命了,可她卻毫不膽怯,在控制台上撥弄了幾個按鈕,「無敵鐵牛」頓時蹲下身去將左臂擋在了胸前,緊接著這條鋼鐵巨臂上彈出一面弧形的超級巨盾將自己全身護住!

  「大怪物,你儘管放馬過來,我這面合金材質的防衛盾採用蜂窩狀復合結構設計,重一千一百餘噸,防禦能力相當於三十米厚均質鋼甲,足以抵擋帝國排名前十的要塞炮正面轟擊!」

  朱莉鎮定自若的報出一串參數,只等著迎接即將到來的猛烈衝擊,卻發現獸魔艦驀地爆裂開來!

  「砰!」

  彷彿是內部蘊藏著大量高壓汽體,碩大的獸魔艦被炸得四分五裂,跟一問房屋大小相彷彿的巨大魔核在這股狂暴的爆炸氣流推動下,迅若流星的劃過戰場上空!重重的轟擊在「無敵鐵牛」的防衛盾上!

  如果這真是普通的巨型鋼盾,這一下致命的重擊足以讓它像脆弱的水晶般碎裂開來,然而此時株儒少女的天才設計就發揮了作用,蜂窩一樣的復合結構讓巨盾更像是內置了一個彈簧減速器,敵人的攻擊力量越強,反彈的力量也就越強:此時,魔核深深嵌入到巨盾當中,卻沒有鑿穿這面結實的巨盾,而「無敵鐵牛」也向後飛滑了數公里,才卸去那強大的衝擊力量:「江水寒,你有本事就跟老子再來打上一場!」

  原來威廉竟然從那爆炸的獸魔艦中衝了出來,他渾身血污,面目猙獰,朝著江水寒所在之處撲了過去!

  「血海狂潮!」

  黑鬍子人還未到,血紅的刀光已經籠罩了江水寒左右,彷彿將其置身於血海中一樣。

  江水寒本來躲在縛美寶箱中,此時卻是臉色一變,他發覺這滔滔血海似乎具有無盡的侵蝕力量,正將他所在的區域空問從這個次元切割開來!

  凱瑟琳也發現了這種異狀,她曾經統治南洋千年之久,更經歷過數以百計的戰鬥,臨陣經驗最是豐富不過,她略微思付,就明白了其中緣故,對江水寒說道:「威廉是藉著跟獸魔艦融合之機,吸取其魔核精華力量!現在他的實力暫時被提升到亞神的層次,已經能夠自如操控次元法則,現在他是想要把我們送入異次元空間!」

  江水寒作為百戰百勝的軍隊統帥,危機緊要關頭的決斷推算能力當然是非比尋常,凱瑟琳剛剛判斷出威廉的實力已經升格到亞神級,少年卻是已將威廉的謀劃一舉看破!

  黑鬍子威廉作為橫行海上數十年的一代梟雅!才不會輕易認輸!剛才他看似是放棄了跟眾人交手,選擇跟獸魔艦進行融合,實際卻是藉吞下秘藥後,身體的耐受力大大增強的機會,汲取雙頭鱉的魔核能量,提升自己的戰鬥實力!

  「九頭蛇」號本來就不是一艘單純的獸魔艦,同時還是威廉的實力增幅器,當初黑鬍子威廉在跟紅鬍子溫拿決鬥之時,就是依靠融合艦上附著的海魔獸魂力,強行提高自身修為,才沒有被紅鬍子當場擊殺:後來他痛定思痛,終於在人魚族大長老的協助下,捕獲了一頭活著的海魔獸,讓九頭蛇號再次得到了進化:只可惜!海魔獸雖然皮糙肉厚!戰力更是威猛絕倫,卻難以抵擋朱莉操控的巨型鋼鐵傀儡,威廉只吸納了海魔獸四成力量,就被迫中止了肉體調整。

  即使如此,威廉也感覺到他彷彿具有了毀天滅地的恐怖實力,即使距離江水寒還有數海里之遙,隨手發招就已能侵蝕次元空間,硬生生斷絕了少年的逃生之路!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九章:幻擊萌動炮

  「以黑暗雷神之名義,聚集九天雷電,凡暗之諸元素盡供我差遣,當雷電結合之時,當為我掃盡一切之敵!」

  「煉獄雷殛破!」

  凱瑟琳雙手在空中劃出幾道玄奧的符咒!口中一聲清叱,一個紫黑色的光球在她的掌心炸裂開,狂暴的能量亂流頓時阻止了四周的空間崩潰!

  「我最多只能擋住他三波攻擊!」

  凱瑟琳面露沉重之色的對江水寒說道,她雖然在得到蛛後羅絲這具神體分身以後,也具有了相當於亞神級高手的實力,可是她卻要提防那位妖後的暗算,除非跟江水寒始終保持合體的狀態,否則就不能發揮出全部戰力:假如認真一點評估這位納迦女王的實力,她應該算是一位具有亞神境界的上段天階高手,碰上真正具有亞神實力的對手,她根本是毫無勝算!

  「真的要翻出最後底牌嗎?不,或許,我還可以試試那個……J江水寒本來幾乎已經決定使用誅神兵,可是腦海中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另外一件他從未動用過的寶物廠幻擊萌動炮」!

  「吾以萌之名義,燃燒純愛之火,為擁有如下美德之蘿莉祈祝無上神力!」

  江水寒高聲朗誦著奇怪的咒語,淡雅如紗的乳白色輕霧逐漸籠罩了少年,他的眼前浮現無數溫馨的詞句:「純真!柔軟!稚嫩!幽香!聖潔!活潑!溫柔!嫻靜!羞澀!聰穎……永恆!」

  就在他的眼前,被可愛的小蘿莉們環繞的萌神寶珠徐徐升起,小少女們就如同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一樣,通體一絲不掛!雪白粉膩的肌膚宛若精緻的細瓷,一雙雙惹人憐愛的大眼睛中充滿了對少年的迷戀愛慕。

  她們每人都有一根雪白纖細的手指搭在寶珠上面,似乎是在為萌神寶珠提供著淫慾能量,而她們晶瑩如玉的小屁股則努力的向後翹起,露出了她們小巧細膩的嫣紅蜜穴,就彷彿期待著少年肉棒的插入。

  「不會是像誅神兵那樣的香艷操作方式吧?」

  江水寒的肉棒不知不覺就翹立起來!他深吸一口氣,終於大聲念完了最後一句咒語:「吾願為汝等奉獻吾之真愛,請為吾震懾一切邪惡之徒,令其心靈與意識都化作一片空白吧!」

  「啊!」

  小蘿菲們突然都蹙緊了秀眉,臉蛋脹得紅紅的,張開寶石般精緻紅潤的小嘴,齊齊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與此同時,她們每個人小巧嬌嫩的蜜穴也紛紛被擴展到了極限!彷彿正在被無形的肉棒插入一般!

  「哦,這是怎麼回事……好緊!好爽啊!」

  江水寒的臉上卻露出了色授魂與的驚訝表惜!原來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肉棒被一眼異常緊窄滑膩的蜜穴包容起來。

  「這是米歇爾……不對……應該是海倫……啊……似乎又換成了海蓮娜……哦,現在是娜可露姆,她的蜜穴咬的最有力了!

  「天,現在這又是誰的小蜜穴,怎會具有這樣多的優點?像米歇爾那樣淋漓多汁,像海倫那樣稚嫩膩滑,像海蓮娜那樣技巧高明,像娜可露姆那樣韌力十足……莫非現在是四眼蜜穴重迭在一起被我插了嗎?」

  這真是非常奇特的感受,他明明沒有侵犯任何一個小蘿莉,可是他卻異常真切的感受到,他的肉棒正輪番插入她們每一個人的蜜穴!

  那種緊窄、濕潤、柔膩的銷魂感受,那種彷彿跨越了空間限制,同時佔有幾個小蘿藉的淋漓快感,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啊!

  這片薄霧形成了一個奇怪的結界,就彷彿是另外一個次元!時間在這裡彷彿停止了前進的步伐!

  蘿莉們雖然都沒有聚攏在江水寒身畔,但是少年卻似乎可以觸碰到她們身體的任意部位,不僅他的肉棒同時在她們的體內抽送,他的雙手也是隨心所欲的在蘿前們的身體上探索著,雪白的大腿和光潔的臀丘也留下他肆虐過的指痕,嬌嫩的乳蕾在他的指間輕攏慢挑,還有花瓣一樣芬芳柔軟的嘴唇也在迎合著少年的熱吻……

  「這是創世神大人的伊甸園嗎?我就要淪陷進去不能自拔了啊!」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江水寒終於找回了一絲神智,然而這只是他慾望得到宣洩的前兆!

  少年矗立在空氣中剛挺堅硬的巨碩肉棒,就像是一門要寨巨炮在開火,震顫著發射出一道道乳白色的粘稠漿液,然而這些白濁並沒有噴射到虛空白霧當中去,而是突破了時空的阻礙!盡數射進了每一個小蘿莉的蜜穴中。

  「嗚……」

  小蘿莉們閉著眼睛快活的呻吟著,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她們擴張開的蜜穴中白漿四溢,正順著她們雪白的大腿咨意流倘!

  白霧漸漸散去,江水寒彷彿做了一個旖旎美夢,然後眼前飄浮的那些美好詞句,卻彷彿是經過了未知能量洗禮,都閃爍著聖潔的光輝!

  江水寒就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的用手一指正面露殺氣衝過來的黑鬍子,大聲呼喝道:「吾已為汝等奉獻吾之真愛!請為吾震懾一切邪惡之徒!令其心靈與意識都化作一片空白吧!」

  九十九個美好詞句組成的符文陣頓時像車輪一般旋轉起來,最終化作一道光箭擊中了威廉!而威廉立竟像木偶一樣僵立在了半空中!

  一個萌萌的聲音正在威廉的耳畔迥響:「請問……可以給我買棒棒糖嗎?」

  威廉彷彿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家鄉,他跟心愛少女在神殿結婚,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少女:他心愛的女兒正扯著他衣角,她是那麼渴望得到一支棒棒糖!

  「好的,我這就買給你!」

  任何一個父親都會滿足女兒這樣微不足道的要求,威廉居然忘記了自己正在戰場廝殺,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笑容,沉浸在了跟女兒在一起的溫馨幻象中!

  「噗!」

  幾把鋒利的鱷骨刀不分先後刺穿了威廉的身體,塞東跟他的幾個影子武士抓住了這難得的機會,每一刀都是正中要害!

  這五把用萬年鐵骨鱷的殘骸煉製而成的魔刀,是鱷神島的鎮島之寶,具有封印、破碎、切割等諸多威能,就算威廉的肉體堅逾鋼鐵,具有魔獸般驚人的恢復力,受到這樣的傷害也是無可挽回:「怎會這樣?」

  劇痛終於讓威廉回到了現實世界,他滿臉迷茫輕歎了一聲,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重傷頻死,他在空中搖搖欲墜,驚怒交加的發出了最後的悲吼:「不可能……我已經具有亞神級的實力,我不可能輸給你的!我是不會輸給一條小泥鯨的,我是海盜之王!南洋的主宰……」

  「砰!」

  一道黑色的焰火包圍了黑鬍子!瞬息間將他化作了一團灰燼!

  凱瑟琳神情鎮定的將魔弓收了起來,當年死在她手上的天階高手數以十計,她才不會有興趣聽這沒營養的最後遺言。

  「終於結束了嗎?」

  江水寒的臉上卻閃過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惜,這黑鬍子一直以來帶給他的壓力太大!他這兩年來幾乎無時無竟不在思考著怎樣才能除掉這樣一個強大的敵人。

  靠著強到逆天的運氣,靠著步步為營的謀略,靠著與日俱增的實力,今天他終於看到了黑鬍子的滅亡。

  樹倒糊標散,黑鬍子被人幹掉,他麾下的海盜與僕從軍本該四散逃走,可是看著鋼鐵傀儡在那裡傲然四顧,那裡還有人敢動上分毫?

  這場戰爭在威廉滅亡之時,就已經宣告了結束,這浩瀚無邊的萬里海強,這富饒美一麗的南洋諸島,還有這數以百計的大小戰艦,都已經化作江水寒的囊中之物!

  瘦海馬與狂海鯊就彷彿是喪家之大一樣,丟棄了各自的戰船,換成了目標更小的知板,想趁著戰場上的混亂逃離了這個可怕的地方:然而,他們很快就被周圍的海盜同伏出賣,在這個時竟,不要說他們的首領,就算他們的娘親也會被獻出去保命,兩個協從黑鬍子為非作歹多年的惡徒,終於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十章:稱霸南洋

  接下來打掃戰場的工作,自然有一班下屬去做,而江水寒沒有顧上別的事情!徑直去找株儒少女蘿莉!向她詢問這鋼鐵傀儡的由來。

  那鋼鐵傀儡的人形戰鬥狀態雖然超級拉風,可是消耗能量也極其厲害,戰鬥時間還不到十分鐘,卻已經燒掉了數千噸優質煤和幾百噸助燃劑,因此現在又再度變形為潛水船的形態,看它圓滾滾的悠實模樣!怎麼也想不到竟然可以變身為那樣恐怖的戰鬥傀儡!

  江水寒坐在一張舒服的大躺椅上,嘴巴裡面咬著一根銀色的雪茄,一邊享受吞雲吐霧的愜意!一邊瞧著怯生生的站在自己身前的朱莉。

  「今天距我離開戈多羅城那天,還不到半年時間吧?」

  江水寒用腳跺跺鋼鐵甲板,漫不經心的詢問著小女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算只是建造潛水戰艦都是非常困難的任務!你怎麼還能造出來這麼個大傢伙?」

  海龍式潛水船的設計圖在技師們的手中歷經多次修改,最後才由朱莉確定為了可攜帶十二艘海蛟子艦遠航的戰鬥母艦!這樣不僅擴展了海龍艦攻擊範圍!增強了艦隊的戰鬥實力,而且當南洋平定以後,就可以輕易充當巨型運輸艦使用。

  不過,這也意味著工作量的增加,在江水寒離開以前!海蛟艦才剛剛開始動工!水手們也還在淺海進行訓練。

  沒有想到幾個月不見,朱莉不僅如期帶來了水下艦隊助戰,還弄出來這樣一個一議人意外的「巨大」驚喜!

  「無敵鐵牛跟潛水船本來就是一件東西啊!」

  朱莉目中閃動著狡黠的光輝,企圖矇混過關。

  竟然敢在英明睿智的家主大人面前耍弄小聰明!看來在融入人類世界以後,膽怯的朱莉真是改變了許多:不過,下場也是可想而知,先是被命令趴在少年的膝蓋上!然後把褻褲褪到腿彎處!光潔柔膩的小屁股挨了幾下不輕不重的巴掌!這才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一切。

  原來,像魚雷這種新式武器!在設計之初是要安裝在潛水母艦上!如果安裝到小型潛水船上!就要進行小型化處理!武器的小型化就意味著要降低攻擊力,要想擊沉一艘重型主力艦,會是一個非常艱巨的任務:江水寒當初也曾向朱前說明這個缺點!卻也沒有要求少女一定找出解決的辦法!因為蒸氣魚雷的燃料室必須佔據相當的體積!剩下用來填充爆炸物質的空間就相當有限了,而海盜的重型戰艦本來就不多,潛水戰艦能充作奇兵,用來削弱敵人龐大的艦隊實力就足夠了,反正他有羅斯侯爵贊助的五艘新式戰列艦助陣!也足以撐起一支艦隊的主體。

  至於怎樣對付黑鬍子的獸魔艦,他也沒有指望朱莉有辦法解決,反正他有淫魔神作為後盾,還有誅神兵作為殺手鋼,只要沒有降臨的神明與他為敵!足以搞定一切。

  不過朱莉卻將此事記在了心裡,設計出了具有變形能力的強大戰艦,要以強悍的鋼鐵傀儡對付黑鬍子的恐怖獸魔艦。

  裴琳達其時正在利用手中的權力!強行吞併收購戈多羅城的礦場工坊,為打造武器之都的設想而努力,在收到朱莉的預算報告後,立即判斷出這種巨型傀儡具有無可替代的戰略價值,很可能會為江水寒在南洋的征伐進程掃平一切障礙。

  作為富甲天下的馮拜爾家族的嫡女,裴琳達從來也不缺乏大把花錢的氣魄,何況江水寒又從庫達爾寶藏中獲得了四千萬金幣,戈多羅城又大量出產鋼鐵、木材,她大筆一揮就為朱莉提供了全面的資源支持:戈多羅城的十幾家鋼鐵工坊,在短短三天內就被江家財團兼併,大量鑄造工人和熟練技師被派去聽從朱莉的調遣,成套的蒸氣機組,無數的齒輪、連桿、滑輪像流水一樣從生產在線下來!數以百計的裝配工人操作著吊車和鏟車,將這些零配件組裝起來!丘陵矮人則建造了空前巨大的模具,以鑄造鋼鐵倍儡這千百噸重的超級武器。

  權力與金錢的作用能創造出人間奇跡,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建造出來這台巨無霸般的鋼鐵怪物,雖然沒有來得及為它安裝魔晶炮!也無法對這樣一個大家伏進行魔法加持,可是它遮天蔽日般的巨大體型和沉重的質量就是它的最大優勢,足以讓它在戰場上橫行無忌,摧毀現有的一切戰爭機械!

  由於歷史的原因,南洋的人種與種族都非常複雜,堪稱是千姿百態,無奇不有,尤其像人面鴆、海猿族、鷗人族、人魚族等非人種族,都是僅在南洋有少量存留的稀少族群。

  而人類還是在這裡佔據了絕對多數,像龜山島上居住的人類大都金髮白膚,跟帝國人毫無差異,而鱷神鳥居民的膚色就要深一些,具有長期混血的特徵,至於烏魯族那樣擁有黑皮膚的人類,更是在南洋土生土長的土著,只是因為信仰不同!才被人為劃分為幾十個種族。

  由於沒有得到文明光輝的照耀,這些黑膚土著都過著簡單的漁獵生活,獨木舟與茅草屋就是他們生活的寄托。

  他們生活在數以萬計的大小鳥嶼上,即使擁有龐大的人口基數,卻對南洋沒有影響力,任何稍具實力的族群都可以任意欺壓他們,逼迫他們貢獻礦產乃至獵物。

  江水寒如果想要在南洋進行殖民與貿易!這些黑膚土著才是能給他帶來財富的真正基石!他必須要用一個有效的手段,將這一盤散沙整合起來,從豪斯手中索取的烏魯族一萬女奴!就是江水寒選中的底層代理人!

  為他直接掌握著南洋將近七成的財富與資源!

  從西大陸過來的商船將給南洋土著帶來廉價的商品,返回的時候卻會拉走一船船的香料、珍珠、珊瑚、玳瑁等價值昂貴的南洋特產。

  不需要擔心鐵腕統治下的和平會使得奴隸貿易陷入困境,如果沒有部族戰爭為土著部落消除快速增長的人口,酋長們會非常樂意把游手好閒和惹事生非的族人賣給奴隸商人們管教。

  在建立起來一個有秩序的新世界後,一切都會變得非常和諧。

  當然,南洋的土著們必須要知道為他們的幸福生活感恩!沒有偉大的江水寒男爵,他們怎麼可能有這樣太平的好日子過?

  所有的部族都要提供強壯有力的奴兵戰士,為江男爵在戰場上衝鋒陷陣!萬死不辭,其中一部分面目俊秀、具有良好耐心與敏銳觀察力的男性!還要接受閹害手術與禮儀訓練!以充實保衛江家內宅的閹奴衛隊。

  所有年滿十二歲的女性,都要經過神殿聖女的選拔以後,才被允許跟其它男性婚配,被選中的幸運兒則被送到戈多羅城,在未來三到五年的時間裡!等待著一次被少年看中寵幸的機會。

  如果某個少女直到年滿十七歲仍然沒有得到為江男爵侍寢的機會,她將會被送回南洋!並得到一份在神殿服務的工作。

  在數以百計新建設起來的神殿當中,看起來似乎供奉的是慾望之神,但是聖女們只為信徒們祈禱一件事情,就是男女間完美的性愛歡愉,而這完全是淫魔神的神域職能!

  按昭一江男爵肉棒模樣鑄造而成的鋼製假陽具,被宣稱是溝通神明的聖器,神聖純潔的處女祭祀們,每天必須要握著這堅挺猙獰的男性象徵進行祈禱!

  南洋土著思想單純,盲目輕信,又具有這麼龐大的數量,正是他所期待的信徒群體。

  雪梨島被江水寒確定為南洋自治區的首府!這個島嶼位於南洋核心地帶,本島及附屬島嶼的居民數量眾多,又有拜祭「九喙鳥」邪神的習慣和傳統,少年不久前才摧毀他們的信仰,並徹底掃除了原有的邪教統治勢力,現在他只要稍加誘導,就可以讓他們轉變成為淫魔神的狂信者。

  巴爾菲斯作為江水寒的直屬家臣,被任命為南洋自治區的總管,他的根基遠在靠近沙漠王國的菲露島,遠離南洋的核心地帶,算是一個遠道而來的外來者!跟南洋各方勢力都沒有多少利害料葛,在處理政務的時候!

  多半會秉公辦事,不會偏袒任何一方。

  塞東、韋德上校、索蘭蒄、嘎夏被任命為南洋自治區的四大議員,這幾方勢力都統領有一支強大的艦隊!將與巴爾菲斯一起維護南洋的穩定!

  確保江水寒對南洋的絕對統治地位了鷗人族則全體遷居到了龜山島,這裡是南洋的門戶,他們將成為江水寒與南洋各方勢力進行溝通的信使。

  人面鵲、海猿族等有特殊天賦的種族,也得到江水寒的重用,他們在向少年宣誓效忠,成為依附江家的奴族以後,過去跟隨黑鬍子犯下的種種罪名都得到了寬恕。

  至於其餘在南洋具有相當軍力的土著勢力,則被江水寒視作門下走狗,他們可以按照利潤均沾的原則,參與江家財團的南洋貿易計劃,以入股商船、進行護航、平滅叛亂等方式!證明他們的存在價值。

  南洋就像是一塊美味的大蛋糕,江水寒在接取了最美味的部分以後,也樂意用嘴角漏下的些許殘渣,換取這塊海外殖民地的長治久安。

  戰爭結束以後!要處理的各種事務堆積如山,不過江水寒向來有做上位者的覺悟,那就是只要結果,絕不過問過程!

  把從前就由女僕參謀團制訂的發展規劃丟給眾人後,江水寒就懶得再對實施細節進行繁瑣的討論!召喚出黑暗精靈美女多芙!跨騎上風馳電掣的人形飛車,逕直飛回了戈多羅城!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十一章:銷魂轉輪床

  裴琳達諸女率軍支援瑞麗兒,抵禦薩爾斯堡魯西尼伯爵軍隊的進犯,戈多羅城因此沒有遭受到戰火的波及,依然是一片興盛繁華的景象。

  本地的各大商團都被江家強行吞併,城中的商業區都得到了系統的規劃,規模層次都非同往日可比,只有背景深厚的外地商團才能在戈多羅城開設商舖,也嚴禁經營礦山、武器生意!戈多羅城的每一座精鐵礦山和兵器工坊都掛著江家的徽章標識,那是江家要進行壘斷經營的產業。

  因為江家軍隊在戰爭中的精彩表現,他們使用的精良武器引起了各方的關注!戈多羅城的武器生意蒸蒸日上,武器之都的構想正在變成現實。

  不用擔心戈多羅城的防務問題,即使城中的正規軍都被調到了前線,可是還有相當數量的江傢俬軍留駐本地!城外更有在荒野中遊蕩的幾萬地精隨時聽命。

  在江家的內宅,魔武雙修的秋羅雅沒有跟隨裴琳達出征,她跟精通風系幻術的百野兔共同保衛著其它美女的安全!而跟江家城堡比鄰而居的卡西諾,更是盡忠職守為少年看家護院,任何想要偷香竊玉的淫賊,都會成為他實驗室中恐怖植物的上好肥料:畢竟闊別家鄉數月之久,江水寒先到戈多羅城上空兜了一圈,才滿心喜悅回到了自家的城堡。

  百花盛開的美麗花園裡面,莉薩、露茜、路易絲幾個女人沐浴著溫暖的陽光!輕聲細語的聊著閏中私密!路易絲在一個多月以前產下一個女嬰,她身體恢復的非常好,看起來美麗健康而又充滿了活力,米歇爾與海倫等一群小蘿莉正歡笑著追逐遊戲,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美好。

  米歇爾最先發現從天而降的江水寒!她先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似乎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但是緊接著她就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驚喜交加的大叫起來:「爸爸,是爸爸從南洋回來啦!」

  她拎著裙子大步向著江水寒跑了過來,不管不顧的投入了少年懷抱!

  柔軟的嬌軀顫顫發抖,似乎承受不了這意外的驚喜,隨時都會暈過去一樣,江水寒摟著米歇爾纖細的腰肢!感受著她胸前兩團軟肉的擠壓!撫摸著少女的頭髮,柔聲的道:「真是好久不見,我的米歇爾都長成大姑娘了啊!」

  是啊,少年遠征南洋長達數月之久,正在發育期的米歇爾卻是一日三變,蘿莉的稚嫩正在遠去,嫵媚多姿的少女時代即將來臨。

  如今,快滿十四歲的少女身高已經跟她的母親相當,或許是因為很早就得到了少年的雨露滋潤,她的胸脯明顯要比同齡的少女飽滿豐盈!屁股也更加渾圓凸翹,真是天使般的可愛面孔,魔鬼般的誘人身材!

  「你不能一個人獨佔爸爸的懷抱啊,至少要分給我一半吧!」

  海倫叉著腰不滿的抱怨,看到好朋友置若罔聞,也就不顧姐妹惜誼了,搏命的把米歇爾擠向一旁,將小腦袋埋進少年的懷裡,貪婪的嗅著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氣息:「爸爸,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呢,今晚你抱著我一起睡可以嗎D海倫的身體跟她母親一樣敏感,只是嗅到少年的氣息,就已經心蕩神搖,她兩條大腿相互夾緊摩擦著,臉也羞得紅紅的,像小女兒向父親撒嬌似的,向少年索求恩寵。

  海蓮娜的反應慢了一步,江水寒的懷裡就沒有了她的位置,她只好從背後緊貼上少年的身軀,讓他知道自己的嬌軀已經為他變得火熱滾燙。

  小鹿的妹妹潔西卡與黑石城拍賣會上被少年買來的梅莉雅,因為年紀幼小,都還沒有被江水寒收入房中!看到一起玩耍的幾個大姐姐都圍攏在少年身畔,純潔的目光中都流露了好奇的神情:「恭迎家主大人回家!」

  莉薩諸女美麗而柔弱,幾乎不懂武技魔法,唯有依靠江水寒的翼護,才能在亂世中幸福的生活,看到家主大人平安無恙從南洋歸來,無不是喜極而泣!

  奧黛麗、桑德拉、費倫娜、秋羅雅、百野兔等美女聽到消息,也都飛一般趕了過來,圍住江水寒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等到江水寒把縛美寶箱中新收的美女釋放出來,那場面就更加熱烈!

  群雌粥粥,藏一語鶯聲,江水寒作為這女兒國中的男性主宰,盡顯帝王般的高貴威儀!

  至於江家內宅的低等女僕們,也都放棄了手邊的工作!偷偷的躲在襯叢後面等隱蔽處,暗中窺視英俊威武的男爵大人,一時之間真是天下大亂這麼久沒有回來!江水寒接下來要做的第一件事情,當然就是用自己的大肉棒好好慰藉這些對自己日思月想的美女們。

  巨大奢華的地下浴室中水氣繚繞,一旦八具晶瑩雪白的美女胴體在江水寒的眼前穿稜往來,扭動著雪腴豐臀,盡顯柔媚氣息的是成熟的美婦:尖翹的玉峰,嫩紅的櫻桃在空氣中微微顫抖,步伐窈窕多姿的是優雅的少女:略顯青澀的胸脯,纖巧靈動的身影,是活潑的小蘿莉。

  這數百粉黛佳麗是燕瘦環肥,各具千秋!當用溫泉水洗淨凝脂玉膚,一個個都是美目流轉、顧盼生情,期待著少年能召喚自己過去侍奉,盡享那堪稱人間極致的歡愉巔峰!

  江水寒姿態放鬆的坐在熱水池中,頭枕著莉薩鼓脹豐腴的超級豪乳!

  左手摟著米歇爾、右手摟著海倫,海蓮娜則跪在少年膝蓋中間,用她溫軟的小嘴舔弄著他剛挺堅硬的大肉棒:米歇爾與海倫在剛才的猜拳遊戲中輸給了海蓮娜!所以現在只能用艷羨的目光盯著閨中好友賣力吞吐的粉嫩紅唇,恨不得能取而代之。

  不過隨著江水寒雙手在她們身上各處敏感部位的不停遊走,她們很快就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嬌喘吁吁的伏在少年結實的胸膛上,兩具柔膩光潔的幼嫩嬌軀就如同水蛇一樣不安分的扭動著。

  「嗯……爸爸…米歇爾好想要呢……」

  米歇爾的小嘴半張半合,用鼻音哼唧著,向江水寒求歡的誘人姿態,既充滿了小蘿莉的天真嬌憨又有幾分少女的嫵媚誘人。

  「爸爸!你也好久沒有疼愛人家了呢!」

  海倫的小手撫摸著少年結實的胸肌,清純的眼眸中流露出了情慾的火焰。

  「嘖嘖,真是兩個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精!」

  江水寒聽著兩個小少女萌萌的娃娃音,熱血忽地一下子就朝著下腹湧去,本來就堅挺如戈的肉棒倏地又漲大了一圈,顯得格外突兀猙獰!

  嘖嘖,真不知道這樣凶悍的絕世凶器如果插入到幾個小蘿莉體內,咨意的頂撞抽送,會是怎樣精彩紛呈的誘人場面!

  說起來,被江水寒開發過的小蘿莉真是不少了,除了眼前這三個小丫頭!還有他從南洋帶回來的娜塔薩、娜可露拇,以及雪梨島土王的七個漂亮女兒。

  瞧著少女們清純稚嫩的嬌羞神情,欣賞著她們母親豐腴雪白的艷麗風姿!江水寒體內的慾火頓時熊熊燃燒起來,招手將奧黛麗召喚過來!詢問道:「咱家的轉輪床製造出來了嗎?」

  聽到少爺問到那個東西,奧黛麗晶瑩如玉的臉頰上頓時漾開兩片紅雲,低聲說道:「已經製作成功了兩台,這裡就有一台隨時可以供您使用!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我想要馬上試試這轉輪床!」

  江家男人向來以荒淫好色而聞名於世,像承歡枕、銷魂椅、轉輪床等特別的寢具,都是東大陸特有閨中情趣器具,只是自從江家敗落以後,就沒有人再製造這些耗費金錢的奢靡玩物:江水寒要振興江家的威名,自然也要從各個方面恢復昔日江家的榮耀,像這能夠同御十女的轉輪床,可是昔日江家家主常用的十大寢具之一,無論如何也要重新製作出來!

  很快,一台造型古怪的木質器具被推到了浴池旁邊,它看起來有些像是巨大風車,有十根堅固的梁臂被固定在圓心處,梁臂的末端卻都是安裝了懸掛結構的U形軟榻,女性只有保持著分開雙腿的羞人姿勢,才能平穩的躺在榻上。

  「把轉輪床調整成雙飛模式!人一7天,我要好好享受一番母女花的淫慾盛宴!」

  江水寒看到轉輪床上已經鋪好了雪白的床單,立竟興致勃勃的站起身來,吩咐道:「莉薩帶米歇爾上一號床,費倫娜帶海倫上二號床,莉亞帶海蓮娜上三號床,阿秋莎帶娜塔莎上四號床,嗯,還有阿米娜,你與莉莉姆在五號床擠擠吧!」

  前面的四對母女花,女兒都是還不滿十四歲的小蘿莉,而莉莉姆則已經是十六歲的大姑娘了,要跟身材豐滿雪腴的母親擠在一張床上,多少有點擁擠。

  不過,這並不是大問題,五對母女花就在女奴們的協助下,陸續登上了轉輪床。

  母親們都是俯跪的姿勢,不盈一握的纖腰和秀美的腳踝被皮帶牢牢捆在,身不由己的翹起白嫩雪腴的豐滿大屁股,預備以緊窄的後庭迎接少年的侵犯:而女兒們的雙手都被固定在上面的橫樑上,修長的雙腿則被打開成一字形,就像鞦韆似的被懸掛在母親的上方,盈盈乳鴿在空氣中顫抖起伏,粉嫩的蜜穴已是滴露凝華,瞧著就讓人慾火中燒,垂涎欲滴!

  如果是別的男人,大概會非常為難:這麼多的美女,即使你有金剛不壞之身,可是想要一一滿足她們,得花費多少時間啊?

  不過,這對掌握了淫慾結界奧秘的江水寒來說,完全不是問題!他甚至要在享用這五對母女花的同時,滿足其餘美女的飢渴慾望!

  少年雄軀一振,身畔頓時浮現出肉眼難以看到的粉紅色煙霧,這一團煙霧迅速在廣闊的浴室中瀰散開來:在淫慾結界中,時間與空間被切割成了無數碎片,江水寒就彷彿是化身萬千的神明,出現在每一個美女的身畔,他攬住她們的小腰,親吻她們紅潤的嘴唇!愛撫她們酥軟的胸脯!分開她們光潔柔膩的大腿!將自己的堅挺堅硬刺進她們的溫熱濕滑蜜穴,猛烈抽插,狂野頂撞、徐徐研磨……

  將她們帶入到歡愉的巔峰!

  唯有五對母女花是處在同一個空間中,因為這轉輪床的奧秘就在於能同時享用十個美女,如果借用淫慾結界的力量就太過無趣了!

  「啵!」

  伴隨著淫靡的聲響,江水寒在將肉棒插入莉薩緊窄火熱後庭的同時,嘴巴也貪婪的吻著了米歇爾的嬌嫩蜜穴!

  「爸爸……你的舌頭:::好棒哦……J米歇爾忘乎所以的嬌吟著,全然看不出她幼時曾患過自閉症,隨著年紀的增長,她越來迷戀上這種男女間的歡愉遊戲。

  小丫頭很善於保養自己的私處,淺紅色的溝壑清潔乾淨,沒有任何不潔的氣息,兩片薄薄的蚌唇粉嫩柔膩,花蕊中沁出的蜜汁清香淡雅,兩條充滿清純氣息的光潔大腿緊緊夾住少年的頭,已經顯露出少女嫵媚風情的美眸中充滿了歡愉亢奮的迷醉神情。

  「唔……家主大人……您的肉棒……啊……好粗……好大……哦……好大……哦……好舒服……飛了……我要……死了……啊……啊……插死……小淫穴……了……哦……不要……噢……家主大人……插爛……你的小淫婦吧……」

  成熟的美婦撅著肥美雪白的玉臀趴在木榻上,搖擺著巨碩的一對豪乳,不堪撻伐的扭動著腰肢,半張著小嘴嗚咽著,迷濛的美眸中儘是滿足與歡愉。

  莉薩的屁股一如既往的綿軟豐腴,緊窄的菊穴肉壁緊緊裹著少年的肉棒,菊蕾四周的嫩肉都在富有頻率的蠕動著,顯然是向閨中好友請教過相應的技巧,進行過專門的鍛煉,少年的肉棒才插入一半,裡面就傳來宛若錦鯉吸水的強勁力道,硬生生將少年的肉棒吞了進去!

  「咯吱吱!卡嚓!」

  江水寒跟母女兩個不過褻戲了兩、三分鐘的時間,就在兩女興奮愉悅之時,突然拉動了控制「轉輪床」的手柄,中間的輪軸頓時緩慢的轉動起來,兩個大小美女頓時被迫離開了少年,齊齊發出了不甘心的呻吟聲音。

  費倫娜跟海倫則被傳送到了江水寒的面前,她們母女兩個剛才傾聽著少年跟蔚薩母女的交歡聲,早就春心萌動不能自已,股間都是水淋淋的一片濕潤。

  「爸爸……來愛我……」

  海倫的容貌嬌美,氣質天真怕羞,向少年索歡的神情真是無比可愛,再瞧那胯間的一抹嫩紅,就好似是出水的菡萏,白裡透紅的鮮嫩花瓣還掛著晶亮的露珠呢!

  江水寒當然不會厚此薄彼,張口大嘴吻著了那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的地方,同時腰部一挺,洞穿了費倫娜的緊致菊穴!

  「啊……是那裡……小菊花……哦……又被家主……插進去了……好羞人……好滿足……哦……哦……家主……要……撐破了……啊……峨…………好燙……用力吧……啊……噢……」

  戈多羅城氣質最高貴優雅的美一麗貴婦,在少年的胯下婉轉嬌吟,細密緊致的茵蕾赫然綻放,那一圈圈的嫩肉彷彿嬰兒貪吃的小嘴,緊緊吮吸著少年的堅挺,承受著那粗野的頂撞抽插!

  等到這母女兩個都心神迷醉之時,江水寒再次轉動控制「轉輪床」的手柄,陸續將後面的三對母女送到了自己身前,然後又是一番歡愉的侵略,就像是美味的餐前小點心,好吃卻不能讓你吃飽,美女們的慾望就這樣被逐漸挑逗起來,一雙雙美眸中都春波蕩漾,嬌滴滴的呻吟聲簡直是酥人入骨。

  不要以為轉輪床只是這樣簡單的機械,這只是盛宴開始前的前戲,等到五對母女的後庭與蜜穴都得到充分的濕潤,對歡愉的渴望達到極致時,轉輪床的轉動速度驟然加快起來!

  「卡嚓嚓!」

  看起來平常無奇的木榻開始變化形狀,捆縛著美女手腳的連桿也開始運動,無論是成熟的美婦還是清純優雅的少女與蘿莉,都身不由己的擺出了各式各樣淫靡的姿態,分別向少年獻出了她們小嘴、蜜穴、菊穴!

  「吧唧!」

  江水寒的肉棒赫然插入到了米歇爾的嬌嫩蜜穴,轉輪床彷彿跟少女融為了一體,頓時迎合著少年的抽送動作震顫起來!

  「爸爸……不要啦……哦……啊……好……用力……再重點……米歇爾……好……爽……啊……太舒服了……我要……壞掉了……爸爸……插死……女心……了……嗚嗚……」

  就像是餓了許久的人,被強迫填鴨似的不停往嘴裡塞進食物,在感到幸福的同時又有種擔心被撐死的恐懼!

  米歇爾則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身體,只是被巨大的機器操控著,用她嬌嫩的蜜穴一下下的套弄著少年的肉棒,讓那剛硬翹立的肉棒頂撞她的花心深處!

  甜美的快感那麼強烈,讓她感到頭暈目眩,然而她根本沒有辦法逃開,只能任由洶湧澎湃的歡愉將她的理智埋沒!

  時問彷彿過了許久,實際那只是歡愉被放大後的錯覺,江水寒只是插進她的蜜穴中稍作抽送而已,少年的肉棒幾乎是毫不停留的又插進了莉薩的小嘴中!

  同樣是短短幾秒鐘的抽送,江水寒的肉棒就又插進了海倫的小蜜穴,而接下來則是她母親費倫娜的小嘴!

  轉輪床就像是一個在旋轉的巨大車輪,承載著美女們的希翼與歡愉,讓她們次第接受江水寒的恩寵,少年舒爽的瞇著眼睛,挺送著下身,將肉棒一次次的插入寵姬們的體內!

  隨著轉輪床轉動速度加快,江水寒抽送的頻率也逐漸加快,往往在每個美女體內只是猛烈衝刺三五下,就又進入下一個美女的體內,而轉輪床也開始了不規則的運作,讓美女們隨機的改變姿勢:「噢……不行了……」

  「羞……好像要不……尿出來似的……」

  「家主大人……射進我身體裡面吧!」

  「爸爸……給我吃吧……」

  成熟美婦們的三個孔穴都要承受少年的侵犯,而清純的小蘿莉則只需要獻出小嘴和蜜穴,美女們甜美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宛然是一曲優美動人的女高音合唱。

  「滴嗒!滴嗒!」

  少年身前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一大片水漬:只見不勝歡愉的小蘿莉們星目朦朧,半張著的小嘴流倘著口水,美婦們的神惜則是意醉神迷,魂不守舍,她們股間的紅嫩蜜穴都張著,徐徐抽搐翕張,像山間的小溪一樣不斷向外流倘著清亮的汁液!

  只要肉棒足夠強悍,不需要借助任何魔法的幫助,僅僅憑借精妙絕倫的機械設計,就能讓十位美女同時達到歡愉的高潮,帶給男人無以倫比的享受,這就是轉輪床的終極奧秘!

  【第二部·第十四集】第十二章:商戰開啟

  這是一個激情四射的狂歡之夜,等到天光放亮的時刻,浴室中每一個美女都精疲力竭的昏睡了過來!轉輪床上的母女花們更是不堪撻伐!如玉似雪的嬌軀在高潮餘韻中顫抖,頭臉、胸脯、股問都是白濁的腥膛粘液,如果不是江水寒向她們體內灌輸了大量淫慾能量,讓她們的體力耐力都得到了相當的補充,她們甚至可能會在歡愉的巔峰亢奮一哀竭而死!

  低等女僕們被召喚了進來,她們逐一將承受江水寒恩寵的美女們送回了各自的房間,還有保持著神智清醒的幾個美女則依然聚攏在少年的身畔,輪流向少年稟報著蠍盾領地前線的戰爭進程,戈多羅城最近的發展變化,以及南方行省各地權貴的動向。

  百野免出身山問莊園聯盟的「免」氏家族,性格溫婉謹慎,心思縝密細緻,在搜集分析情報方面頗有天賦,所以江家的情報司目前就是由她主管。

  「魯西尼伯爵命令他的部下在花堡大肆殺戮平民,並且將他們的屍骨轉化為鷹屍與骷髏兵,他麾下的死靈兵團已經增加到三萬,但是他一直沒有發動大規模的進攻!只是用死靈戰士每日騷擾攻擊!以消磨我軍的銳氣。

  「我軍在數月前就已修築了堅固的堡壘,蠍盾領地子練出來的重步兵又是帝國最擅長防守的戰士,所以我軍即使始終處於兵力劣勢!也沒有讓敵軍突破防線!

  「不過據裴琳達姐姐的判斷,敵軍主帥似乎有意保留實力,像是在期詩我軍後方發生變亂再大舉進攻,特地傳訊回來讓家裡小心防備!」

  野免端端正正跪坐在江水寒的身側,口齒伶側的訴說著前線軍情,晶瑩別透的紅色美眸,潔白如玉的乳峰,雪臀上方毛茸茸的圓形短尾,都讓她看起來與眾不同,別具美感……

  裴琳達離開以後,戈多羅城的各種事務就全靠桑德拉決斷,這個手段高明的美婦由於種種原因,沒有正式成為江水寒房中的女人,但是仍以外室情婦的身份為江家貢獻良多。

  她像一隻慵懶的貓咪一樣伏在少年的腳邊,纖細的蠻腰跟豐隆的美臀形成了鮮明的曲線變化,高聳的豐滿豪乳緊貼在木質地板上,以無比誘人的姿態撐起了她嬌小的上半身。

  看到江水寒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本來已經得到充分滿足的美婦,心中又蕩漾起脈脈春情,不由自主的緊並著渾圓光潔的大腿,搖擺起宛若錦墩玉候般的晶瑩雪臀!方才被少年爆開數次的後庭菊穴依然倍感空虛難耐!嬌嫩的蜜穴亦是一陣酥麻!一小股清亮的蜜漿已經迸流出來。

  「壞人,都是你把人家弄的這麼淫蕩敏感!」

  桑德拉晶瑩如玉的臉頰暈紅似火!輕咬了一下嘴唇!眼神嫵媚的白了江水寒一眼,才若有所思的說道:「裴琳達妹妹在您遠征南洋以後,為了將戈多羅建設成兵器之城,先對本地各項舊有的法令制度進行修訂,再以查稅緝私的名義大力打擊礦山主和兵器工坊的所有者!逼迫他們加入我們江家財團!其中損害了不少大商團的利益!如果要說誰最有可能在戈多羅城發動暴亂鬧事,隱藏在這些商團的後面各大財閥嫌疑最大!」

  戈多羅城建立的根由!就是在這裡發現了大量的精鐵礦,根據當年探礦學者的報告!附近山脈中竟然蘊藏了南方行省九成以上的精鐵礦,而且鐵礦石的儲量大、質量高,易於闇采,冶煉出來的鋼鐵最適合打造各種武器。

  由於戈多羅城地處偏遠!陸路運輸艱難,海路又有強大的海盜威脅,在礦石生意還沒有很大賺頭的前提下,各方勢力並不急於投資開發與開拓商路!只是通過在桌面上的談判!先瓜分了這些礦山資源了最近幾年,隨著摩爾公爵跟羅斯侯爵的長期明爭暗鬥,深層的一些矛盾逐漸浮現在檯面上!眼看一場大貴族間的戰爭就要拉開帷幕!依附他們的大小貴族也都磨刀窒霍,開始招兵買馬!大批的購買武器。

  兵器熱銷引發了鋼鐵的緊俏,精鐵礦石的價格也是隨之水漲船高,正當各大財閥預備大規模開發礦山,建設兵器工坊的時竟,江水寒將戈多羅城及其相關資源都接取到了自己私囊之中!這讓當初那些在這片不毛之地花費了相當心思的財閥們情何以堪?

  如果是羅斯侯爵或者摩爾公爵把手伸到戈多羅城!這些財閥們也就認了,畢竟那是把持南方行省軍隊和政務的兩大巨頭!一道手令就能讓他們的家族從帝國徹底消失!

  可是你江水寒憑什麼敢這樣的凶橫霸道!

  你不過是靠著剿匪平叛的功績,才混到一個小小的帝國男爵,我們看在你是戈多羅城城主的份上,也是為了逃避稅收和得到某些便利,才忍痛要分一成半成的利潤給你!這已經夠大方了!

  結果,你不但拒絕了我們表示善意的橄欖枝,竟然還把我們踢出了戈多羅城,以方便自己吃獨食,真是熟可忍,孰不可忍啊!

  這些財閥早就暗下決心!要趁著江水寒遠征南洋未歸的機會!集合各家的私人軍隊,一舉攻陷戈多羅城,然後再將江家城堡夷為平地,讓那高傲自負的少年男爵無家可回!

  一讓這些商人們更感到自信的是!摩爾公爵居然也派遣使者聯絡他們,說江水寒必定會在南洋死於海盜和土著居民的夾攻之下,而且會讓魯西尼伯爵挑起戰爭,以調走戈多羅城的駐軍,好讓他們方便行事!

  這些狡猾的財閥首領們最清楚摩爾公爵對付敵人的手段!陰謀和暗算都是環環相套,就像是高明的劍手用華麗的刺劍慢慢刺穿你全身每一處要害,讓你痛苦的流血而死,除了羅斯侯爵以外,還沒有人能逃過他編織的死亡陷阱!

  洶湧的暗流在人們視線以外流倘,私家蓄養的死士、高價禮聘的傭兵、從軍隊退役的軍官……都從四面八方向著戈多羅城聚集過來,他們將組成一支軍隊!以盜賊的名義將整個戈多羅城用鮮血染紅!

  江家那座巍峨的城堡將會被烈火焚燒,少年男爵積累的大量財富與美麗的姬妾們將被他們瓜分佔有,戈多羅城的礦山將重新回到黑心商人們的手中,幾乎每一個財閥首領都將這次行動看作是一次有賺無賠的合股生意!恨不得自己的投資能在其中佔據最大的份額!

  商人們也因為巨大的投資和收益而倍加謹慎,他們已經從摩爾公爵那裡得知!盜賊工會跟江水寒有著緊密的聯繫!他們小心翼翼謀劃著一切,只派出最值得信任的人掌握軍隊!並且將軍營設置在一處隱秘的山谷!以防止有人走漏消息!

  可是,就算是螞蟻從土地上爬過也會留下痕跡,裴琳達跟桑德拉都是聰明而又細心的女人,即使沒有收到任何具體的惜報!還是察覺出來某些動亂的先兆,暗中做了應變的準備。

  而江水寒的及時歸來!更是注定這場精心預謀的暴亂要變成一個天大的笑話!

  「三隻小熊,三隻小熊,真可愛,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

  鬱鬱蔥蔥的襯叢後面隱藏著一條清澈的小溪,一個漂亮的小蘿莉唱著悠揚的歌謠,姿態笨拙的脫著身上的衣服,她想要在這清涼的溪水裡洗先是一件繡著精美花紋的連身衣裙丟了草地上,然後是裡面雪白的襯裙!貼身穿著的小背心,以及繡著可愛兔寶寶的小褻褲,終於!她在沒有女僕幫助的情況下,將這些衣服都脫了下來:這個小蘿莉看起來只有十歲左右,燦爛的金髮梳著能謀殺一切怪叔叔的雙馬尾,像美玉雕琢而成的臉蛋透出淡淡的暈紅,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樣明亮無瑕。

  她的肌膚就像牛奶一樣雪白,稚嫩的胸脯州剛隆起兩個突起的小山丘,上面的兩點嫣紅就像剛摘下來的草莓一樣鮮嫩!還有像小鹿一樣修長的美腿,以及如同剛掛上枝頭的蘋果似的青澀小屁股!

  哦,還有那個最神聖的地方,少女身上最美的部位,股間的那眼精緻小蜜穴!就似是才剛剛吐出蕊芽的初生百合!純潔無瑕,而又惹人遐思!

  「嘻嘻,沒想到第一次偷偷溜出來,就會發現這樣好玩的地方呢!」

  她臉龐上帶著可愛的微笑,走到了小溪旁邊,小心翼翼的伸出一隻白嫩的小腳丫,試探著溪水的溫度,她的腳尖在水中劃了兩個圈圈,突然調皮的潑起一串水花,看著水底的小魚驚惶逃竄,不由得高興的咯咯大笑起來。

  這一刻,即使是毫無惜感的天使降臨人問,也將為她純潔的笑容傾倒迷醉!

  「美麗的小姐,非常抱歉打擾到你的好心情!」

  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個溫柔親切的少年男子聲音,正玩得開心的少女被這突兀的聲音嚇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她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惶恐的回頭看去,發現身後果然多了一個高大的陌生身影,頓時羞叫著向溪水中躲去。

  「你這個大壞蛋,真不知羞,怎麼可以偷看少女洗澡啊!」

  江水寒瞧著小蘿莉嬌憨可愛的模樣,嘴角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很無賴的辯解道:「既然我有跟你打招呼,那就證明我沒有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哦!」

  「你……你是誰?這裡可是私家土地,小心我爸爸把你當作盜賊處置哦!」

  小蘿莉好奇的瞧著江水寒,她還從未看過像江水寒這樣黑髮黑眼的人,少年容貌的輪廓也不似西大陸男子那麼粗擴,而是像壁畫中的神明一樣俊美柔和。

  江水寒沒有回答小蘿莉的疑問,而是拎起少女丟在草地上的衣服,笑吟吟的說道:「你最好穿上衣服並放棄在裡面游泳的打算,因為這山上流倘下來的溪水非常涼!你即使只在裡面泡上三分鐘,也一定會感冒!」

  小蘿莉猶疑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聽少年的話,因為她很討厭吃苦苦的藥劑,不過當她在走到少年身邊時,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你,」,「你不是真的壞人吧?我說的是那種會偷走小孩子,賣給臭地精當食物的大壞蛋!」

  江水寒手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一條大浴巾,他輕柔的用浴巾一裹住少女稚嫩美麗的身體,微笑著說道:「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讓地精吃掉不是太浪費了嗎?不如等把你養得胖一點,讓我來一口口吃掉你好了!」

  小蘿蔚沒有聽出少年的話外之音,咯咯嬌笑道:「你別想騙我啦,我看你閃閃發光的眼睛就知道,你非常非常喜歡我呢,只會像我爸爸媽媽一樣寵著我,才不會捨得吃掉我呢!」

  江水寒忍不住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似是威脅的說道:「小丫頭,你再笑得這麼迷人,我可就真忍不住要吃掉你了!」

  「我才不是小丫頭呢!我叫莉露雅!」

  小蘿莉自作聰明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卻又覺得有點吃虧,說道:「我都告訴你我的名字了,現在該輪到你報上名字了,否則可是對女士非常失禮的行為喲!」

  「莉露雅,你在哪兒?」

  江水寒還沒有回答小蘿菲的問題,襯叢後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渾厚的中年男人呼喊聲。

  「爸爸,我在這裡呢!」

  莉露雅興奮的呼喊道:「我還認識了一個有趣的新朋友!」

  「我帶你去找你的爸爸吧!」

  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我正好有事情要跟你的爸爸商談呢!」

  莉露雅好奇的問道:「你認識我的爸爸嗎?」

  江水寒笑著答道:「現在我們還不認識,不過有你為我作介紹,我想我們很快就會成為好朋友的!J西大陸有句俗語:女兒都是你的前世情人,千辛萬苦的投胎轉世來尋你,正是為了延續那從前的情緣。

  無論是哪個父親,看到女兒裹著浴巾被人從樹叢中抱出來,恐怕都會妒火中燒,怒不可遏。

  這個中年男子也毫不例外,他雖然武功平平,卻是肩寬體厚,力大如牛,「呼」地一聲掄起鐵錘也似的拳頭,就想把這個欺負女兒的少年砸翻在地!

  不過當他發覺這少年竟然是黑髮黑眼的相貌後,拳頭卻突然凝在了半空,眼神也中流露出了莫名的恐懼,顫聲喝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瓦朗哥先生,能在這裡看到您的身影!真是深感意外!」

  江水寒淡然自若的抱著嬌軀香軟的小蘿前,渾然沒有將莉露雅交到她父親懷裡的意思,聲音清朗的向對方通報出自己的身份:「在下是戈多羅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

  「江水寒……」

  瓦朗哥只覺得周圍的氣溫彷彿驟然下降了幾十度,身體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您……您不是遠征南洋,正在與海盜黑鬍子交戰?怎會來到我這裡……」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我既然回轉戈多羅城,黑鬍子當然已經授首!至於我為什麼會來這裡,我想瓦朗哥先生您更清楚原因!」

  「黑鬍子被你幹掉了?」

  瓦朗哥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緊接著就因為聽到少年後面那一句話,而恐懼的顫抖起來:「男爵大人!我……我只是昏了頭!才會想要跟那群蠢貨一起行動,您一定要聽我的解釋……」

  瓦朗哥是戈多羅城附近最大的礦山主之一,另外也有開設冶煉廠與兵器工坊!然而這些產業不過是他商業帝國的冰山一角!他在交通便利的東南行省有更多的礦山和工坊。

  其實,即使在戈多羅城被斷了財路,對瓦朗哥現有的富豪生活影響也不是很大,畢竟他只是壟斷了礦山資源!而沒有大量投資進行開發!江家也是以贖買的形式強行併購,他前期的零星投入也早賺回來了。

  只是想想在未來幾年會少收入好幾百萬金幣,瓦朗哥心裡還是會有些不甘和憤怨!當他的貴族朋友瑞根伯爵告訴他,摩爾公爵會支持他們這些商人對抗當地的暴政以後,他就決定要聯合他的商人夥伴們,一起用暴力手段搶回他們原有的東西。

  然而,瓦朗哥畢竟多年沒有在戈多羅城生活過了,他可不知道那位少年男爵究竟是怎樣可怕的存在,他注定要為他的無知付出慘重的代價!

  【第十四集完】
2013-11-29 16: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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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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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十五集

  內容簡介:

  嚴厲的打擊了鋼鐵聯合商會反叛者的同時,江水寒再次接收了美少婦和小蘿莉,這次試煉出來的寶物,又將是什麼呢?

  被莫裡斯收為性奴的母女,居然有著令人驚訝的身份,原來她們是……

  隨著南洋戰局的結束,趁火打劫的魯西尼伯爵,終於到了要付出代價的時刻!

  封面人物:蛛後羅絲分身(靈魂是娜迦女王凱瑟琳)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一章:威武而屈

  瓦朗哥看起來像是一個耿直憨厚的男人,實際上卻是個貪婪狡詐的傢伙,他跟他的朋友們在鋼鐵財閥的圈子裡被稱作「鬣狗部落」。

  鬣狗是一種成群狩獵的食肉獸,以勇於搶奪猛獸的食物而著稱,牠們的消化能力極強,可以吞噬骨頭、皮毛在內等一切東西,拉出的糞便像石灰塊,對食物的利用達到了極致。

  瓦朗哥總是能在需要的時候,聚集起一群像鬣狗似的同伴,把商場上的並既爭對手徹底毀滅,即使是比他強大的財閥,也不願意輕易招惹他。

  唯一能夠令鬣狗們感到忌憚的,就是那些統領一方、手握兵權的諸侯貴族,財閥的稱呼雖然十分榮耀,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個成功的大商人,僱傭兵跟秘密訓練的死士絕對無法跟帝國軍隊抗衡。

  唯有等到戈多羅城中的軍隊被調走,瓦朗哥和他的朋友們才陸續將手下的爪牙調集過來,預備血洗這座城市,並將江氏家族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去。

  瓦朗哥在戈多羅城附近有一座山間別墅,這是他很早以前就為自己安排好的避難所,四周群山環繞,房屋周圍也有茂密的樹林遮蔽,位置相當隱蔽且不易被人發現。

  他看似在這裡過著隱居生活,實際卻是等待時機,等手下完成燒殺搶掠的工作以後,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在城中,從而上演一場拚死抵禦盜賊、浴血衛護帝國公民的精彩好戲。

  只要得到當地豪族的支持,再加上摩爾公爵在帝都的影響力,未來的戈多羅城城主之位也就只能由他瓦朗哥「勉為其難」的擔任了!

  雖然在第一線拋頭露面的作秀可能會有受傷的風險,不過想想江水寒死在南洋的消息一旦傳回來,受這位少年男爵保護的諸多貴族美女多半會帶著大筆財富,忍辱含羞的投入新城主的懷抱,他也就勇氣倍增,巴不得將自己塑造成一個有能力守護心愛美女的騎士英雄。

  事實上,並不只是瓦朗哥一個人這麼想,他的朋友們也都認為江水寒不可能活著回來,黑鬍子威廉是何等強大的存在,這個可憐的少年男爵一旦葬身海底,他留下的家產與美女就是予取予求的無主之物啊!

  可是就在瓦朗哥躊躇滿志之時,本該遠在南洋的江水寒卻突然出現在面前,彷彿對他所做的一切都瞭如指掌,怎能不嚇破他的狗膽!

  沒錯,這個色厲內荏的大商人在看到江水寒與眾不同的容貌時,就已經心生恐懼,意識到事態的發展脫離了自己的掌握,而聽到黑鬍子威廉被殺、南洋萬里海強已然平定的消息,更是令他如墮冰窟,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到頭頂,渾身的血液都似停止流動!

  「這個黑髮黑眼的少年真的是江水寒嗎?」

  「我可沒有聽說有遠征艦隊凱旋歸來消息啊!」

  「難道他是從南洋飛回來的……他會不會在騙我?」

  驚惶疑惑的無數念頭從瓦朗哥的腦中一閃而過,隨即被他的直覺否定,像江水寒這樣的強者根本不屑對他這種人說謊。

  瓦朗哥是武器商人起家的,有資格跟他談生意的不是鎮守地方的將軍,就是割據封地的諸侯,經年累月累積下豐富閱歷,讓他擁有一雙善於識人的銳利雙眸,即使在光線昏暗且充滿淫亂與污穢的貴族晚宴上,他也能輕易分辨出地位最尊貴的上位者。

  這位少年男爵看似溫文儒雅,可是身上卻隱隱顯露出一種凌厲的威勢,那是戰紐一不勝的三軍統帥才具有的懾人風範,瓦朗哥以往只有在軍中先賢的畫像上才看過類似的絕世風采。

  「戈多羅城不過是帝國邊強一座默默無聞的小城市,怎會有這等氣勢驚人的人間梟雄存在?這回我真是惹下天大的禍事了!」

  摩爾公爵派來的信使為了讓他們這些膽小的商人們放膽行事,曾經跟他們透露了一個隱秘的消息,黑鬍子威廉傷勢已經盡復,重新晉陞為天階強者,只憑他一人之力就足以讓江水寒的艦隊全軍覆沒!

  可是,這混世魔王一般的海上豪雄,竟然會被這氣度優雅的少年斬殺,他究竟擁有何等可怕的實力啊!

  「男爵大人,我……我只是昏了頭,才會想要跟那群蠢貨一起行動,您一定要聽我的解釋……」

  瓦朗哥驚惶失措的辯解著,想要掩蓋自己的陰險計謀,但是江水寒鄙夷不屑的目光,讓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愚蠢,對方既然能夠找到這裡來,顯然已經對他們的陰謀瞭如指掌,這個時候想要強行撇清,只會讓人家更加鄙視自己的懦弱與無能。

  這位善於雄辯、在同伴面前常常侃侃而談的男人,被江水寒的凜凜威風徹底壓倒,他的嘴唇艱難的蠕動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樣洗脫自己的罪名,大滴大滴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流淌下來,他的雙腿更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

  「爸爸……」

  莉露雅驚訝的看著臉上充滿恐懼之色的瓦朗哥,在她的印象中,父親是那麼的高大與威嚴,幾乎所有人都要對他卑恭屈膝以討取他的歡心,即使是她的母親也對他無比的畏懼和服從,他怎麼會對這個和藹可親的大哥哥低聲下氣,就好像是犯了錯失的奴僕正在面對著震怒的主人?

  「令千金真是冰雪可愛,閣下怎麼捨得把她帶到這麼危險的地方?」

  江水寒才沒有興趣聽瓦朗哥的解釋,他微笑著捏了一把小蘿莉嫩滑的臉蛋,拋出了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

  瓦朗哥瞧一眼瑟縮在少年懷裡的莉露雅,吞吞吐吐的答道:「她本來是我預備送給摩爾公爵大人的禮物……」

  不論是在東大陸或者西大陸,美麗的女性總是被人們當作有價禮物饋送給權貴,她們的地位其實跟名馬珍禽毫無二致。

  摩爾公爵權勢滔天,富可敵國,無論送給他什麼樣的貴重禮物,都不如這樣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能令老傢伙感到身心愉快,瓦朗哥為了戈多羅城城主的位置,真是費盡心機啊!

  「爸爸!你為什麼要把我送給別人?難道是因為我不夠乖巧,不能討取您的歡心嗎?求你了……我不想離開媽媽啊……」莉露雅傷心的望著瓦朗哥,哭泣著質問自己的父親,臉頰上的晶瑩淚珠宛若斷線的珍珠一般,讓人望之生憐。

  莉露雅只是一個純潔天真的小蘿莉,她雖然聰明慧黠,卻尚未深入這個醜惡的世界,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只是被父親當作一件可以隨意送人的禮物,水晶一般純淨的幼小心靈頓時破裂成了千萬碎片。

  瓦朗哥的心腸卻比鋼鐵還要堅硬,對女兒的哭訴置若罔聞,彷彿無事一般的對江水寒說道:「若是男爵大人喜愛小女,鄙人願將她送予您暖床,並附贈帝都近郊的豪宅一所,以及東南行省的精鐵礦山兩座,只求男爵大人能手下容情,放我一條生路!」

  帝都近郊的一所豪宅至少價值三百萬金幣,加上兩座還在開採中的精鐵礦,瓦朗哥為了保住他的性命真是下了血本了!

  江水寒沒有理會這個無情的男人,屈指一彈,手中已經多了一方潔白的手絹,輕輕替小蘿莉擦去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不要哭了,變成花臉貓很難看的,等會兒我送妳去一個好玩的地方,那裡有跟妳一般年紀的女孩子陪妳聊天玩耍,很快就能忘記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哦!」

  這麼可愛的小蘿莉,江水寒當然不可能讓她落到摩爾公爵的手中,毫不猶豫將她收進縛美寶箱,預備慢慢收拾這個冷血無良的父親。

  瓦朗哥的武技平平,根本不值得江水寒認真對待,召喚出來的魔寵多芙,立刻識情知趣幻化成了一張香艷的美人椅,讓少年以最舒服的姿態坐到了她的身上,雙臂在化為纖美扶手的同時,雙手也分別變成了精巧的茶杯托體與煙灰缸。

  江水寒指間夾著一枝細長的銀色雪茄,一邊吞雲吐霧享受煙草的香味,一邊品嚐著東大陸名茶的清醇滋味,不疾不徐的說道:「你應該感到慶幸,我先遇到你的可愛女兒,否則你根本沒有機會讓我坐在這裡跟你飲茶閒聊。你大概還不知道,跟你合謀的朋友們早已經向我招認了一切,只等著你跟他們一起墮入地獄!」

  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凝重深沉,瓦朗哥只覺得胸口像被壓上了一塊沉重的巨石,兩腿再沒有力量支撐身體,狼狽不堪的跪倒在地上,顫聲問道:「他們……都已經被男爵大人處死了嗎?」

  江水寒微微一笑,以名門貴族特有的優雅語調答道:「對失去一切的人來說,死亡是一種幸褔,我對我的敵人向來不會如此仁慈,我以一種奇妙的煉金術將他們變成了人形的植物盆栽,在今後幾百年的時間裡面,他們都將成為裝飾戈多羅城大道的一處新奇風景!」

  在西大陸,冷血、無情、殘酷、嗜殺……這些讓普通人血液凝固的詞彙,都被權貴們視作敵人對自己的讚美之詞,而任何一位能夠令敵人聞之喪膽的強者,也都有著種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辣手段。

  一位殘暴的獨裁者曾經滿懷蔑視的,對妄想挑戰他的弱小對手,說道:「你在選擇與我為敵之前,最好先向人打聽清楚,我的廚子是怎麼料理我的敵人的!」

  江水寒在攻略南洋的戰爭中已經證明了自身的實力,現在他正好可以藉著懲治這群不長眼的商人,向外界顯露他的凶狠手段,以後無論誰想要染指他的領地,都不得不考慮一下落在他手中的後果!

  除了瓦朗哥這個「鬣狗」首領以外,其餘幾個大商人都已經被製作成了有口難言的人形盆栽,擺放在戈多羅城大道兩側的行道旁作為景色點綴,他們的靈魂將被永世囚禁在植物身軀中,他們將會受到無數人的嘲笑與羞辱,被迫看著少年男爵的家族日益興盛壯大!

  只是短短的兩、三句對話,瓦朗哥的心理防線就砰然坍塌,他像一個身份卑微的奴隸一樣匍匐在江水寒的腳下,嘶聲哀嚎道:「男爵大人,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妄圖謀奪您的權位與財富,我願意把我擁有的一切都獻給您,求您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瓦朗哥本來也是個頗有財勢的大人物,無論心機手段都堪稱人中之傑,要想讓他對人低頭都是難如登天的事情,更何況向別人下跪求饒!

  只是他做夢都想不到,戈多羅城這位少年男爵的手段竟然這麼決絕凶狠,一出手就把他們這些幕後的陰謀家揪出來,就好像是一個毋須遵守規則的棋手,開局就吃掉對手的「國王」,並宣佈自己是勝利者,這樣就算是棋神也沒得玩啊!

  為了攫取戈多羅城的統治權,為了謀奪江水寒的姬妾與財富,他跟幾個朋友苦心謀劃了數月之久,甚至不惜從千里之外調集高手過來,由於懷疑自己夢話洩密,有人還親手斬殺了兩名侍寢的寵妾。

  可是被他們視作絕對保密的計謀,還是被這個少年全體掌握,他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視著他們這些螻蟻般的渺小存在,無論他們怎樣辛苦掙扎,都無法瞞過他的雙眼!

  最有力的證據就是,他的那些朋友們往日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各個無時無刻都提防著仇家報復,如今竟然全軍覆沒,無一漏網!

  還有他這處藏身的別墅,早在建造完工之日就已經將知情者全部處死,連他的貼身護衛們都要蒙上眼睛以後,才能跟他進入這個群山環繞的隱秘山谷,江水寒究竟是怎麼找到他的呢?

  瑞根伯爵,我干你娘親的,你這個生兒子沒屁眼的傢伙,為什麼要騙我與這樣可怕的人為敵啊!

  這個少年男爵分明是陰謀與邪惡之神眷顧的寵兒,跟他相比,我們這些廢柴的腦袋簡直純潔的跟五歲的小女孩一樣!

  瓦朗哥從未感到像今日這般絕望,他們策劃的一切似乎都在少年的掌握之中,他就像是一個被迫在燒紅鐵板上跳舞的小丑奴隸,無論怎樣掙扎抗爭都是無濟於事,唯一的活命機會就是主人開恩放他一條生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江水寒鄙視的看著連連磕頭的瓦朗哥,心中驀地湧起這兩句東方諺語。

  讓少年化作彷彿無所不知的人,正是擁有探察過去和預知未來異能的小朱朱。

  這個來歷神秘的東大陸女孩,能輕易洞察一切陰謀與暗算,讓少年男爵好像擁有了一雙俯瞰西大陸風雲變幻的神奇魔眼,使得那些自詡高明的陰謀家未算先敗,最後的結局就是輸得一敗塗地,跪地求饒!

  「你去把剩下的事情收拾乾淨,如果做的好,我就留你一條狗命!」

  江水寒看著在自己腳下顫慄求饒的中年男人,心中油然生出主宰他人生死的快慰,亞心狠狠的補充道:「還有,莉露雅的母親我也要了,今晚我要她為我侍寢!哼哼,你們這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居然還妄想瓜分我的女人,我如果不有所表示,豈不是被人當作笑話了!」

  「男爵大人真是寬宏大量,鄙人定會終身感念您的恩德,您就是我瓦朗哥希翼的主上,強大、英武、聰睿、仁慈……」

  江水寒著實低估了瓦朗哥臉皮的厚度,聽到少年開出的屈辱條件,這個被嚇破膽的男人意識到自己終於能保住性命,竟然感激涕零的連連拜謝,還不停狂拍馬屁,像他這種無良商人,真是除了自己的性命以外,沒有什麼不能拿來交易的!

  清純稚嫩的親生女兒都能當作禮物送人,嬌美誘人的妻子在瓦朗哥的心目中更是沒有絲毫份量,他毫不猶豫的寫下了莉露雅母女的賣身契約,隨即滿臉陪笑的離開了這所山間別墅,一副巴不得早日戴上綠帽子的下賤模樣,哪裡還有昔日叱吒商海的豪雄姿態!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二章:淫人妻女

  莉露雅的母親名叫蘇拉,她是瓦朗哥的第七任妻子,在嫁給瓦朗哥的時候不過十三歲,現在也只是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少婦,美麗的容貌跟她的漂亮女兒十分酷似,就彷彿是莉露雅的親姐姐。

  閃閃發亮的柔順金髮宛若夏日的燦爛陽光,如同湖水一般清澈的美麗雙眸閃耀著柔弱恬靜的光輝,雪白的肌膚彷彿冰雪凝結而成,卻又像牛奶般光潔潤滑。

  哺育過女兒的豐滿乳房沒有絲毫下垂,將胸前的衣物支撐起兩座驚心動魄的高峰,纖細如柳的腰肢讓人懷疑她是否有生育過,不過只要看到那渾圓豐隆的美臀,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打消疑慮,有這樣一個形狀完美的大屁股,足以讓她在今後的歲月中生下二、三十個孩子!

  這是一個有著甜美風韻的小婦人,更是一個天生的床上尤物,似乎生來就該承受最強壯的男人對她的恣意蹂躪與兇猛撻伐!

  蘇拉對瓦朗哥的絕情並不感到意外和傷心,這個男人看似對她寵愛有加,實際內心一直將她視作萬中無一的床上玩物,她早就預料到會有被他拋棄的一天,此刻發現自己被饋贈的對象是一個翩翩美少年,讓她寂寥的心中還有少許慰藉,她最害怕的就是被送給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貴族,那樣在主人去世之後,像她這種沒有娘家支持的姬一贅多半會被強迫殉葬。

  「高貴而仁慈的主人,蘇拉和小女有幸得到您的庇佑,真是感到無上榮幸,但願從此都能如今日般以卑微謙恭的姿態匍匐於您的腳下,聽從您的吩咐!」

  蘇拉顯然讀過書,而且頗有心機,她沒有倚仗自己的美麗風情,擺出種種誘人姿態魅惑少年,而是誦念著帝國法令規定的奴隸效忠條文,跪伏在少年的腳下,親吻著他的靴子,盡顯柔順乖巧的小女人本色。

  她心裡清楚的很,這個少年貴族既然能讓瓦朗哥吃癟,最起碼也是割據一方的諸侯級貴族,以她現今女奴般的低賤身份根本不配做人家的妾室,不如早早擺正姿態,或許還能得到一個侍寢女僕的名分。

  「起來吧,我江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江水寒走到床邊,看著橢圓形的寬敞大床和上面嶄新的被褥,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今晚他打算就住在這座別墅裡面,在瓦朗哥花費重金購置的豪華大床上,好好享用他的嬌美愛奴一番,就讓這個倒霉的傢伙戴著這頂新鮮熱辣的綠帽子為自己奔波效命吧!

  蘇拉卻沒有聽從江水寒的吩咐站起身來,她看到少年在床邊坐下,立刻跪行到少年身側,一邊為他除去腳上的靴子,一邊輕聲細語的說道:「主人的仁慈不是我放縱自己的理由,奴婢應當竭盡所能,使得主人歡娛開顏,忘卻在外的疲累辛勞!」

  真不愧是曾為財閥之妻的聰慧美女,不只容貌艷麗,姿態舉止更是柔媚似水,服侍少年的時候就如同羊兒般溫順馴服。

  只見蘇拉為江水寒除去腳上的鞋襪以外,接下來又動作輕柔幫他脫去身上的衣服,從始至終都是神情自若,彷彿這少年原本就是她的主人一般。

  這讓江水寒倒是感到有些無趣和失望,他本來想欣賞這個美少婦的嬌羞美態呢,現在看來她與瓦朗哥之閰真是沒有半點情意存在啊!

  蘇拉卻是一心想要取悅這個新主人,為少年披上柔軟的浴袍後,就溫柔款款的請示道:「主人,請您隨我到浴室沐浴!」

  少年踩著一雙宛若工藝品一般精美的木質拖鞋,在蘇拉低眉順眼的攙扶下,走進了這座山間別墅的奢華浴室。

  房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具栩栩如生的裸體美女雕塑,四周牆壁上的壁畫也都描繪著天界女神的出浴美景,顯現出原來的主人對美色有著非常強烈的慾望。

  厚實的橡木地板上,鑲嵌著作工精細的金色紋飾圖案,純白色的精瓷浴缸上,安裝著數個用白金鑄造而成的獸頭噴射水喉,蘇拉扳動一下旁邊牆壁上做成裝飾品的機關,就有源源不斷的熱水湧流出來。

  瓦朗哥的這座秘密別墅位於山間盆地之中,想要挖掘出一處地下泉給浴室供水不算什麼難事,不過使用需要魔晶提供能量的加熱裝置,只為主人隨時能夠洗熱水澡,就足以顯示出其人的財大氣粗。

  直到扶著江水寒躺到裝滿熱水的浴缸裡面,蘇拉才輕咬著紅潤的嘴唇,頗有幾分羞怯的將目光落在了少年胯下。

  「好大啊!」

  美少婦似乎是被那粗碩巨大的人間凶器嚇到了,情不自禁發出了這樣的驚呼,隨即羞窘用小手摀住了嘴巴,似乎這樣就可以掩飾自己的失能幯。

  不過,只要瞧瞧美少婦一雙美眸中泛起的異樣光輝,以及雪白的臉頰上浮現出的艷麗紅暈,就可以輕易猜到她在想些什麼旖旎景象了。

  「請您原諒我的失禮!」

  蘇拉向江水寒道歉後,姿態優雅的後退兩步,將纖纖玉手伸到頭髮裡面將髮夾取了下來,一頭璀璨的金髮就像瀑布一般從她的背上流淌下來,然後她開始慢慢脫掉身上的衣服,隨著上衣、長裙、襯裙的先後滑落,一具光潔如玉的誘人胴體就呈現在少年的面前。

  失去了衣物遮蔽的美少婦,對男人更加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她有著超過一百七十公分的高挑身材,一雙修長筆直的雪白美腿最是惹人注目,光緻緻的小腿勻稱結實,渾圓的大腿豐腴而不顯累贅,要是被這對美腿纏在身上,享受著她用力夾緊的銷魂滋味,如果想要不快些射出來,可真是一件非常考驗男人忍耐能力的事情呢!

  蘇拉股間蜜穴的位置大概長的有些靠後,從正面望去只能瞧到那一抹嫩紅的濕潤溝壑,以及一顆小巧精緻的肉珍珠,根本無緣欣賞到那朵含羞綻放的誘人肉花兒,這讓江水寒有些失望。

  美少婦卻是十分瞭解男人的心思,看到少年色色的目光盯在她雪白的小腹下面,就已經猜到他在想些什麼,搖擺著豐腴雪膩的玉臀輕巧的一個轉身,就將自己的股間羞處暴露在了少年的視線當中。

  雪白肥厚的兩片蚌唇水光瀲灩,姿態輕柔的簇擁一眼緊窄狹小的嬌嫩蜜穴,看那嫣紅的色澤及緊致嬌俏的形狀,顯然有使用青春之泉小心保養,根本不像是生育過的樣子,簡直是跟十幾歲的花季少女毫無殊異!

  緊接著,江水寒開始品賞蘇拉宛若水蜜桃一樣的豐腴雪臀,她的腰肢收束的纖若細柳,然而臀丘卻如山巒般驟然突起,那兩攏雪白粉膩的光潔豐潤在浴室的朦朧燈光照耀下,越發顯得聖潔誘人!

  唯一讓少年感到有些惋惜的是,那一眼菊穴依然潛藏在幽深的股溝深處,不能一覽後庭花的精緻美妙,不過他想到等一會兒美人自然會翹起雪臀讓他恣意採摘,這點遺憾也就隨之煙消雲散了!

  蘇拉在浴缸前擺出幾個撩人的姿勢,讓江水寒盡情欣賞了她的裸體美姿,才羞笑著邁進浴缸之中,用纖纖玉掌握著他早已一柱擎天的堅挺,一邊溫柔的上下套弄,一邊柔聲詢問道:「主人,可以讓奴婢先替您清潔這裡嗎?」

  美少婦向來過著錦衣玉食的豪奢生活,更不需要辛苦操勞,掌心肌膚自是柔膩如脂,沒有一點粗糙傷痕,少年的堅挺肉棒在她掌心滑動磨蹭,真是說不出的銷魂快活!

  江水寒舒服的歎息一聲,調笑道:「等妳把我伺候好了,我也這般給妳清洗身體吧?」

  蘇拉看了一眼少年寬大厚實的手掌,想著他在自己股閰羞處摩挲愛撫的香艷場景,心中不禁一蕩,股間更是一陣酥麻,彷彿有幾滴膩滑的漿液正從裡面漏出來似的!

  「奴婢怎麼敢讓主人伺候,不過等到奴婢為您侍寢之時,定要讓您恣意盡興,絕不敢違背您的任何吩咐!」

  蘇拉這幾句話說的十分流暢自然,顯然心中極為傾慕這位英俊的少年男爵,甘心從此為奴為婢的侍奉他。

  美少婦知道像江水寒這等割據一方的諸侯貴族,向來不缺頂級的淫靡享受,自己這一雙靈巧細緻的玉手正好能撩撥起少年的慾望,於是就輕笑著俯下身去,用豐腴誘人的一對豪乳夾住了那猙獰挺立的粗大肉棒,開始進一步的按摩挑逗。

  蘇拉的乳峰尖挺結實,胸脯的肌膚更是滑若凝脂,剛硬的肉棒陷入這豐腴的兩團美肉之中,真是難以言喻的快感。

  「主人,這樣能讓您感到舒服一些嗎?」

  蘇拉的聲音甜美清純,宛若十六歲的少女,然而眼角眉梢卻透露出成熟婦人才具有的淫蕩風情,彷彿誘惑著少年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

  「似乎還缺少點什麼……」

  江水寒將食指按在她紅潤的嘴唇上,美少婦立即機敏的張開小嘴吮吸住少年的手指,膩滑的舌頭還在上面打著轉,顯然精熟於口舌侍奉的技巧。

  「您是想要這樣嗎?」

  美少婦的一雙美眸中春波流轉,嗓音含糊而略顯沙啞,整個人似乎都變得騷媚誘人起來!

  沒有等著少年的回答,美少婦已經低下頭,用她柔軟的小嘴吻住少年肉棒尖端的菇形凸起,然後逐漸將肉棒吞入溫熱的口腔之中。

  「呼……」

  蘇拉的舌頭如靈蛇般游動著,舔弄著他的冠溝和馬眼,柔媚入骨的快感讓江水寒不禁仰起頭,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聲。

  尤其是想到這如花美少婦在半日前還是仇敵金屋藏嬌的美妻,如今卻已然心甘情願俯首於自己的胯下,瞧著她嘟起櫻桃小嘴努力吸吮自己昂揚巨屌的嬌媚模樣,江水寒的心中就湧起一種志滿意得的快慰。

  難怪昔日那位天下無敵的霸主會這樣說:「凡與我為敵者,當盡奪其家財,乘其駿馬,居其華屋,飲其美酒,淫其妻女,令其靈魂於地獄深層慟哭悔恨!」

  這正是亂世霸主征服慾望的源泉,這種將仇敵的自信與尊嚴踩踏於腳下,恣意享用其擁有的一切美好事物的感覺,真是非常非常的爽啊!

  粗如鴨卵的大肉棒將美少婦的小嘴插得滿滿的,那充滿男兒活力的剛挺堅硬一直刺進她緊窄喉嚨,卻還有大半留在唇外,真不知道等一會兒下面的那張小嘴能不能承受這般絕世凶器的侵犯!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三章:艷婦蘇拉

  「唔……唔……」

  蘇拉辛苦的喘息著,喉嚨處的一圈軟肉卻是不停的努力收縮,溫柔的按摩著江水寒肉棒尖端的敏感,讓少年持續不斷享受著深喉口交的快美,兩座柔膩的乳峰也緊緊擠壓著他的肉棒與囊袋,只期望著他在意興高昂之時能酣暢怒射!

  妖一而,江水寒的慾望愈是高漲,那肉棒就更加堅挺持久,美少婦的辛苦與努力,只是更觸發他對豐臀美少婦獨有的另類需求。

  「不要白費力氣了!」江水寒撫摸著美少婦光滑柔順的秀髮,笑吟吟的說道:「像妳這樣的大屁股美人,只有一個地方能夠讓我盡情宣洩……」

  江水寒雖然言猶未盡,可是蘇拉卻從他熾熱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暗示,她慢慢吐出少年的堅挺,雪白的臉頰驟然間變得暈紅如火。

  「傳說果然是真的,他是要人家用那個地方侍奉啦!」

  「可是……那裡怎麼可以啊!真是要羞死人啦!」

  風情萬種的美少婦頓時化作了羞澀的小處女,窘迫而忸怩的說道:「可是,奴婢那裡還沒有清潔過……」

  「我會替妳清潔乾淨的!」江水寒捏了一把她宛若玉石般柔膩光潔的臉蛋,不容抗拒的說道:「我保證會把那裡變成妳身上最乾淨的地方!」

  「哎喲……他怎會這麼急色,難道不能等人家上床以後再弄人家嗎?而且……那裡一旦被他弄過了,我還有力氣走回臥室嗎?」

  美少婦心中即使再感到羞窘害怕,卻也不敢違逆江水寒的命令,按照帝國法令,她的丈夫瓦朗哥既然已經簽下她們母女的賣身契約,她從頭到腳都已經是少年的私人財產,而讓少年能夠恣意盡興的宣洩慾望,正是她這個侍寢女奴應盡的職責!

  「奴婢的那個地方沒有被開發過,請主人憐惜……」

  美少婦扶著浴盆的邊緣,兩條腿微微打開,高高翹起渾圓豐腴的雪臀,滿懷緊張的等待著少年的寵幸!

  江水寒的兩隻大手慢慢撫摸著蘇拉彈力十足的雪腴臀丘,臉上儘是一副迷戀陶醉之情,他幼年喪母,自小就羨慕那些有慈愛母親的童年玩伴,更從骨子裡面就有一種想要親近那些體態豐腴的成熟美少婦的飢渴慾望。

  而生育過小孩的成熟美少婦,最顯著的特徵就是有一個豐腴結實的大屁股,每當少年將他的堅挺洞穿她們緊窄的菊蕾,將下腹緊貼在那柔軟光潔的美肉上面,傾聽著她們動聽的羞泣聲時,他的心中就會感到一種異樣的滿足與快慰,彷彿心中始終缺少的東西得到了彌補一般。

  蘇拉就是這樣一個有著肥美雪臀的小婦人,她的兩瓣臀丘擠壓出一條深深的股溝,讓少年全然看不到菊蕾的真貌,卻映襯那一眼色澤嫣紅的蜜穴格外嬌嫩誘人!

  江水寒沒有急於掰開她的臀丘,欣賞那朵藏在峰巒之間的美麗菊花,而是將手指從兩片蚌唇中輕輕劃過,發覺其中有些膩滑漿液,不禁笑了起來:「真是難以置信啊,莉露雅就是從這樣狹窄細小的孔穴中誕生出來的啊!」

  美少婦的嬌軀因為少年的動作而興奮顫慄,甚至有一股蜜漿徑直從微微綻開的蜜穴中流淌了出來,她只感覺頭昏目眩,雙手用力抓緊光滑的浴缸邊緣,膩聲說道:「主人今晚要為莉露雅開苞嗎?我會教導她怎樣取悅您的!」

  江水寒的手指慢慢褻玩著美少婦敏感的蚌肉蜜唇,看到圓圓的蚌珠充血凸立,並有更多的蜜漿流淌出來,才笑吟吟的答覆道:「她的年紀還太小了一點,我打算等她長的再大一些,再讓妳們母女兩個一起為我暖床!」

  蘇拉被少年弄得春情難耐,雪白肥美的大屁股不由自主隨著少年手指的動作而搖擺起來,然而對女兒命運的擔憂還是讓她保有三分理智,她輕咬著嘴唇哀求道:「我第一次侍奉男人的時候,比莉露雅也大不了幾個月,何況她在一年半以前就已經開始發育,有我在旁邊幫襯指點,她一定能讓您感到愉悅的!」

  江水寒身邊何止一對香艷誘人的母女花,對這些小母親的心態最清楚不過,柔聲安慰道:「妳是擔心我會把莉露雅送人吧?放心好了,她遲早會跟妳一起同床承歡,我只是不想為了自己的歡愉而讓她忍受痛苦!」

  「您真是個仁慈的主人!」

  蘇拉滿懷喜悅的讚美著少年,心中卻還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讓女兒盡早接受少年的恩寵。

  江水寒此時卻已經掰開了她的屁股,開始以最苛刻的眼光欣賞她的嬌嫩菊花,這個羞人的地方即使是瓦朗哥也沒有碰觸過,堪稱是美少婦身上最珍貴的一處處女地!

  美少婦的這朵菊蕾十分小巧精緻,有指頭肚大小,粉紅色蝸旋紋路清晰簡約,看起來就像是小女孩般的嬌嫩可愛。

  「該用哪種方式為妳浣腸呢?」

  江水寒撫摸著蘇拉的菊蕾,詢問著美少婦這個羞人的問題。

  好在他並沒有準備讓蘇拉回答這個問題,在看到她這個跟雪姬幾乎同出一轍的誘人美臀後,他就已經打定主意,要讓這裡改造成為他隨時都能夠享用的完美肉穴!

  「不要害怕,我保證這個過程妳一點都不會痛!」

  江水寒一邊安慰蘇拉,一邊將一顆蓮子般大小的淫慾植物種子送進她的後庭之中。

  這顆種子沾上了美少婦蜜穴中沁出的汁液,因為外表十分滑膩,少年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將它塞進了美少婦的直腸深處。

  「啪!啪!」

  接下來,江水寒忽然開始拍打美少婦的柔軟臀部,他欣賞著一波波顫抖的誘人肉浪,直到雪白肌膚上泛起一片淡紅色的指痕,才停下手來。

  「接下來,讓我們來見證這個奇跡的時刻吧!」江水寒洋洋得意的說道:「妳覺得妳的屁眼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嗎?」

  「屁眼……」

  蘇拉雖然沒有高貴的出身,卻也接受過良好的教育,算是一個知書達禮的美人,聽著他用這般粗俗的詞彙稱呼自己那個羞人部位,真是感覺無比的刺激與興奮,情不自禁的接口道:「我的屁眼很熱、很癢……嗚,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那裡出來似的!」

  「這是一株變異的三葉香蘭,以後妳的屁眼就是容納它生長的花盆了,它會清理妳體內的廢物,讓妳的屁眼變得跟前面的蜜穴一樣香滑多汁、柔膩潤滑!」

  江水寒眼看著一朵美麗的蘭花從美少婦的菊蕾中綻放,才伸手採摘下來,將它送到美少婦的眼前,說道:「瞧瞧這朵美麗的花兒,正是從妳身體裡面生長出來的,除了我說的那些好處,它還能夠讓妳強身健體,美麗長存,是我江家的煉金術士獨有的奧妙法門呢!」

  「嗚嗚……真是一種讓人家羞得無地自容的奇怪煉金術啊!」

  蘇拉既為少年詭異莫測的煉金術手段感到驚奇,又為自己菊穴即將淪陷感到羞赧。

  「嘿嘿,那就預備好一早受這特別的煉金術帶給妳的難得歡愉吧!」

  江水寒將肉棒在美少婦股間汁液淋漓的蜜穴上廝蹭了幾下,隨即將肉棒抵在了她後庭菊花蕾上,吩咐道:「不要亂動哦,我現在就要給這朵可愛的小菊蕾開苞了,我很期待它的緊致與狹窄呢!」

  跟其它被江水寒收入房中的美少婦一樣,蘇拉完全不可能避免菊花綻開的命運,她唯有乖乖的聳起雪臀,讓少年的堅挺徐徐插進她的緊致菊蕾。

  粉色的菊花緩緩綻放開來,堅挺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撐開了嬌嫩的菊蕾,一縷鮮血從兩人結合處滲流出來。

  「哦……那裡被……插進去了……唔唔……痛……」蘇拉羞窘不堪的蹙眉呻吟道:「痛……你……圭廾的人家好痛呢……」

  那種奇異的脹滿感覺讓她倍感羞窘,混雜著火辣辣的撕裂劇痛,令她不禁羞泣起來!

  江水寒攬著美少婦的纖腰,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膩乳峰,在她耳邊輕聲撫慰道:「第一次肯定會痛的厲害,不過等到妳能適應我的尺寸,就會體驗到跟前面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了!」

  已經承受過風雨的美少婦,總是比花季少女要堅強許多,江水寒除了好言安撫,卻也不容她有絲毫的躲避,腰部徐徐聳動,逐漸將胯下堅挺沒根楔進了美少婦的狹窄菊蕾中!

  「這樣一個鮮嫩緊致的好肉穴,瓦朗哥那個蠢貨居然不知道開發,白白便宜了我啊!」

  美少婦菊蕾那裡的一圈嫩肉韌力十足的緊箍著肉棒,光潔如玉的美臀毫無間隙的貼在少年小腹處,那種豐腴溫潤的觸感真是令人心情愉悅啊!

  植入蘇拉體內的淫慾魔性植物,對江水寒的氣息最是熟悉不過,早已經收斂起自衛的枝蔓,並跟美少婦的身體融合為一,增強這眼菊穴的強韌與潤滑,使得美少婦能承受少年胯下凶器的頂撞衝擊!

  一道淡淡的白光從兩人結合處散發出來,這是光系治癒魔法,江水寒在為美少婦治療那爆開的緊窄菊穴創口,多少能緩解她一些痛楚。

  「啊……好癢……主人是怎麼做到的……感覺……很舒服……呢……」

  蘇拉只覺得一陣清涼的感覺傳來,原本尖銳的痛感頓時大幅減弱,更有一種酥麻酸癢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搖擺著美臀,開始持續的收縮菊穴周圍的肌肉。

  江水寒頓時覺得肉棒彷彿陷入到強有力的魚吻之中,一股纏綿的吸力正拉著自己墜向那無底深淵,不禁滿足的歎息一聲,開始了富有節奏的抽送動作。

  埋入美少婦體內的淫慾魔性植物感受肉棒插入的刺激,頓時釋放出淡雅幽香的潤滑汁液,一時之間,這緊窄的菊花蕾竟然變得比前面的孔穴還要溫熱濕滑,更難得是菊蕾初綻,那種宛若處子的青澀與緊張,更是令少年恣意癲狂。

  「啪搭!啪搭!」

  「啊……好爽……主人……的……東西……好大……啊……噢……要……站不住了……嗚嗚……主人……不要……太……用力……啊……那裡要……要……壞掉了……啊……嗚嗚……」

  響亮的水聲混雜著美少婦嬌媚的呻吟,宛若一曲淫靡的交響樂,在浴室中四處迴盪。

  少年的肉棒每次只是稍稍從美少婦體內拔出,隨即就再次重重洞穿那嬌嫩的菊蕾,幹得美少婦不住發出甜美的嗚咽呻吟,雪白豐腴的渾圓臀部更是像春天發情的貓兒一樣搖擺著,迎合著少年對她每一次的插入頂撞。

  「妳被我這樣幹的舒服嗎?」江水寒促狹的在美少婦的耳邊吹著熱氣,詢問著她後庭花開的感覺。

  「啊……爽……舒服……啊……真的是……非常的奇妙……真的是……占兀全不一樣的感受……哦……」蘇拉忘我的呻吟著,就像是剛飲下一杯最烈的美酒,整個人都醉了一樣:「奴婢……整個身體……喔……都像是……被脹滿了……啊……哎喲……好滿足……好快活……主人……用力吧……啊……要飛了……哦……噢……」

  可不是嗎?美少婦股閰的蜜穴就像是山洪爆發一樣,一股股清亮的蜜汁正從裡面溢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向下恣意流淌,短短這一會兒的時間,不知道她已經享受過幾次高潮!

  插在她後庭中的肉棒,正好隔著一層肉壁抵在她的花房宮頸處,猶如水力驅動的搾油機一樣,毫不間斷的頂撞研磨著那敏感的方寸之地,讓她的蜜穴不住的痙攣收縮,將花心中沁出的蜜汁擠壓出來,弄得空氣中都是蜜穴散發出來的微甜氣味。

  江水寒的身軀自從被轉化為上古魔體後,渾身的肌肉筋骨都如鋼鐵般堅固,胯下肉棒更顯剛猛犀利,蘇拉的菊蕾雖然收縮箍緊,卻只能增加少年的歡愉快感,根本不能對他的抽插動作造成絲毫的阻礙。

  青筋凸起的肉具就似乎是一台馬力全閞的攻城槌,週而復始,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插進蘇拉後庭中,每一次都是沒根插入,將菊蕾周圍的一圈粉膩軟肉撐到極限,幹得美少婦連連放聲呻吟,也不知道她是在求饒還是爽得胡言亂語。

  「啊……主人……我……要……要死了……啊……你……不能……插死……奴婢啊……不行……哦……啊……又出來了……哦……今天……第幾次了……哦……主人……饒了奴婢吧……你以後……天天干……天天干……都行……噢……不要急著……啊……」

  少年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反而更加瘋狂的抽插,他驀地托起美少婦的腿將其彎屈,抱著這個比自己還要年長豐腴的美少婦,用力向上推送著!

  美少婦的菊蕾以極快速的頻率套弄著少年的肉棒,三葉香蘭沁出的幽香汁液四處飛濺,配合著美少婦近乎癲狂的歡悅呻吟,可真是一副壯觀的交歡場面啊!

  她白雪一般的胴體香汗淋漓,全身肌膚都透出淡淡的紅暈,粉紅色的淫慾能量源源不斷的從她體內散發出來,被江水寒體內的淫魔晶貪婪吸納著,同時也有少許被少年回饋到美少婦體內,補充著她的體力,並逐步改造她的身體。

  隨著江水寒實力的提高,他現在已經逐漸掌握了更加精深的淫慾煉金法門,就是能主動利用淫慾能量改造女體,使得她們能在床上更持久的接受自己的寵幸,甚至進化成為自己的性奴使徒。

  好比是烏魯族的女戰士路莎,她作為開啟江水寒封神之路的首名信徒,有幸得到少年賜予的信仰武器,那柄長矛不僅收發由心,永恆不滅,而且在攻擊敵人的時候,有一定機率附加神明特有的領域之力,忽視空間時間的次元法則約束,進而能夠秒殺任何一位地階高手!

  蘇拉雖然堪稱是媚骨天生的床上尤物,卻沒有路莎那樣萬中無一的天賦體質。

  只是因她而產生的淫慾能量還是比尋常女性多上不少,江水寒也向來不吝於回饋還報給承歡胯下的美女,眼看著美少婦撕裂受創的菊蕾癒合如初,柔嫩的菊肉雖然因此而變得更加敏感,卻遠比從前要更加的堅韌有力,就像是一隻溫熱滑膩而又彈力十足的橡膠囊袋一樣,毫無間隙箍緊了少年的堅挺!

  驀地,江水寒擁緊了蘇拉溫潤如玉、柔膩如脂的嬌軀,他的小臂依然勾著美少婦的腿彎,將她雙腿折成M形,雙手十指陷入美少婦高聳挺拔的柔軟乳峰中,肉棒則徹底沒入她的菊穴深處,興奮的震顫著,彷彿其中有什麼東西在高壓作用下即將噴射出來一樣!

  「我射到妳屁眼裡好不好?」江水寒在美少婦耳邊輕笑著問她這個羞人的問題。

  「嗚嗚……唔……」可憐的蘇拉早被春情慾火燃盡了理智,根本無力回答,只是嗚咽呻吟著,等待著那最後高潮巔峰的降臨。

  可惜,美少婦還是太高估自己神經的承受能力,像她這樣普通的女性根本無法承受那種歡愉的極致。

  她只覺得深陷她體內的肉棒尖端驀地脹大了一圈,菇形的剛硬隔著一層肉壁深深抵在她的花心處,然後,彷彿火山爆發一般,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噴射出來,洶湧的白濁漿液以強勁無比的力道衝擊她最敏感的地方!

  接下來,彷彿整個人被沉入溫暖的熱水之中,蘇拉睜大了美麗的雙眸卻什麼都看不見,殘存的思考能力被瞬間剝奪,除了那無盡的歡愉以外再沒有任何意識存在,整個人都像是被綿軟的白雲托浮著,一直向上飛昇到了萬丈高空!

  「啊……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啊……嗚嗚……這樣……也可以高潮……」

  「嘿嘿,妳可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女人喲!」

  江水寒一邊享受著慾望釋放時的爽美快感,一邊洋洋得意的問道:「告訴我,以後還願意讓我干妳的屁眼嗎?」

  「噢……好羞人的問題……可以不回答嗎……嗚嗚……不要停止……只要主人喜歡……以後……請儘管用力的……插人家的屁股吧……」

  蘇拉無地自容的羞泣著,然而她的菊穴卻情不自禁的收縮著,用力箍緊少年的肉棒,期待著他將更多的白濁漿液射進她緊窄的後庭,期望著這前所未有的幸福時刻能夠天長地久。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四章:刀鋒小隊

  就在江水寒恣意享用蘇拉甜美的肉體,對美少婦緊窄嬌嫩的後庭進行初次調教時,瓦朗哥也滿臉痛楚的摸著自己的肥厚臀部,彷彿剛剛也有人爆開他的菊花一樣。

  通往訓練營地的山路崎嶇難行,瓦朗哥為自己日後的生活充滿憂慮,注意力不集中的後果就是連續從馬上摔下來兩次,雖然身上沒有見血,屁股估計也已經是一片青紫。

  瓦朗哥的兩名貼身護衛依然忠心耿耿的跟隨著他,即使是在這戰亂頻繁的亂世,依然有些人堅守著他們心中的準則。

  只是他們都沒法勸慰他們的主人,因為他們知道太多主人的秘密,為了防止這些要命的訊息被流傳出去,他們的舌頭早在十幾年前就被主人割掉了。

  他們只能用熾熱的目光向主人表達自己不變的忠誠之心,並為主人的屈辱遭遇感到憤怒和無奈,如果不是瓦朗哥毫無讓他們出手之意,他們定會跟那個黑髮少年拚個你死我活!

  「還是你們最靠得住啊!」瓦朗哥在護衛的攙扶下重新爬上馬背,不禁歎息一聲,說道:「蘇拉現在肯定已經將我對她的恩情拋在腦後,盡心竭力的討好那個少年男爵!」

  雖然瓦朗哥是那種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能毫不猶豫將妻女送進少年懷裡的人,可是想到昨日的枕邊人如今已經在別的男人胯下歡叫呻吟,還是讓這個一向自命不凡的大商人心中一陣煩亂。

  他現在也只能強忍著這綠帽羞辱,以商人特有的思維方式安慰自己:「出來混的總要還的,想想過去這幾十年,我也不知道玩過多少人的妻妾女兒,認真算一算我還是很有賺頭的呢!」

  一旦修正了心態,瓦朗哥的頭腦也就恢復了靈活,重新萌生了跟命運對抗的勇氣,在他看來,他這次的失敗只是錯誤的涉入了權貴之間的爭鬥,只要能在這場風暴中生存下來,不管誰勝誰負,他都有翻身的機會。

  「江水寒就算再狠,也就是能在南方行省興風作浪,等我得到脫身的機會,只要能逃回到東南行省,就可以向我那些勢力強大的朋友們尋求庇護,到時他又能奈我何?」

  不過,殘酷的現實很快就讓他死心了,他還沒有進入訓練營地,就被守在營地入口處的江傢俬兵再次俘獲。

  「原來是家主大人吩咐你過來收拾的……」江家的私兵首領是一個蒙面的神秘女性,她的身材極其誘人性感,甜美嗓音卻充滿了殺戮的慾望:「千萬不要把事情弄砸了哦,否則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山谷裡面包括你在內不會剩下半個活人!」

  瓦朗哥看著她冰冷無情的幽深美眸,尖長白嫩的耳朵,以及細長手指上戴著的蜘蛛戒指,差點又痛苦的哀嚎起來:「黑暗精靈的主母怎麼會也成為江水寒的女人?被這天生的暗殺者盯上,又有誰能從這裡逃脫啊!」

  「各位遠道而來的勇士們,歡迎你們來到戈多羅城!」瓦朗哥站在訓練營地的高台上,臉色灰敗的看著下面龍精虎猛的精銳戰士,滿臉苦笑的發佈了作戰任務:「我們鬣狗鋼鐵聯合商會重金禮聘諸位來此,接受最嚴格的戰鬥訓練,乃是希翼諸位能為江水寒男爵大人效命,為戈多羅城抵禦薩爾斯堡的來犯之敵!」

  台下的戰士們才沒有資格瞭解上層的密謀,他們只知道自己的性命都已經被大筆的金錢買斷,僱主就算要他們去殺人放火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聽到只是這樣簡單的戰鬥任務,不禁都鬆了一口氣,紛紛滿懷喜悅的高聲呼應道:「瓦朗哥先生萬歲!江水寒男爵大人萬歲!我們願為戈多羅城守護者的榮耀而戰!」

  只有少數幾個人對瓦朗哥命令產生了疑問,他們無一例外是各個財閥家族蓄養的心腹死士,多少知道一些幕後秘辛,既然他們的主人對江水寒抱有敵意,怎麼可能會讓自家的戰士為仇家作戰呢?

  他們大都是常年行走在生死之間的黑暗殺手,眼光心機都遠勝常人,彼此之間也有過多次合作的經歷,互相用眼神無言的交流了一番,就很有默契的悄悄向人群外退去。

  營地中搭建著數十座帳篷供這些戰士們居住,這幾個人很快就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帳篷中會合了。

  「我們的家主一定遇到麻煩了!」這個年約四旬的中年戰士綽號「血獅」,性格沉穩老練,算是這支「刀鋒」傭兵小隊名義上的隊長,他率先開口說道:「雖然我知道的不多,不過只要摩爾公爵大人還是南方行省的總督,我們的家主就不會向江水寒低頭,更不要說跟他聯鹽了!」

  「我也認為其中必有蹊蹺,我看瓦朗哥大人剛才發言時的臉色那麼難看,總不會是他發現自己老婆在跟人偷情吧?」一個看起來有幾分玩世不恭,代號叫做「蟒刺」的青年劍士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他的一隻手總是有意無意的按著腰間的劍柄,顯然是因為心情緊張才跟人亂開玩笑。

  「你竟然敢誹謗瓦朗哥大人,小心飛鳥小姐今晚就把你的腦袋摘走了!」綽號「鋼盾」的盾擊戰士看似是警告他,其實卻是在緩和氣氛。因為在他們當中有個叫做飛鳥的女刺客,本來是瓦朗哥早年遺留在外的私生女,大概是看出來情形不妙,竟然也過來跟他們會合。

  「哼,我那個黑心腸的老爹就算受到別人的脅迫,至少還活著,你們的家主說不定已經成為孤魂野鬼了!」說話的女性正是綽號飛鳥的少女,她全身都裹在一襲裡一袍之中,聲音清冷孤傲,顯然對自己的實力極有信心。

  「喂,你們不要吵了,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先聽聽杜邦先生的分析吧!」一個全身披甲的重劍戰士看不下去了,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他是這支隊伍中綜合實力最強的一個,綽號「赤虎」,是隊長「血獅」的弟弟。

  「終於想起我了嗎?」一個坐在角落裡面的青年男子不滿的嘟噥道:「你們這些廢物,每次行動前都是先吵得天昏地暗,才會想起我這個偉大智者的存在!」

  杜邦看到眾人都將目光投注到了自己身上,才懶洋洋的豎起一根手指,說道:「首先,我們要達成一個共識,誰是我們的敵人?」

  那個玩世不恭的男人朝地上唾了一口,說道:「杜邦,拜託你不要總將我們看作白癡好不好,就算再弱智的人,也能看出來是江水寒那個傢伙在搞鬼,他居然還想騙我們給他賣命呢!」

  「賓果!」杜邦不動聲色的說道:「恭喜你又一次在弱智兒童的競賽搶答中得分,可惜這次同樣沒有獎勵,因為這個答案對我們一點用都沒有!」

  「為什麼?」玩世不恭的男人其實對杜邦的智商也十分佩服,所以也不計較他對自己的嘲諷,只是急於知道對方腦袋裡面在想些什麼。

  「因為這個敵人我們惹不起!」杜邦歎了口氣,神情顯得十分頹喪:「雖然在來戈多羅城以前,我的家主沒有跟我說更多的事情,不過我也猜到大概是要對付誰,因此專門收集過關於這位少年男爵的情報,甚至連吟遊詩人歌頌他的唱本我也讀過多個版本,最後只得出一個結論,他不僅是一個得到神明眷顧的強運者,還是一個極其高明的謀略家,他如果在我們發動攻擊以前就回到戈多羅城,我們必將死紐一葬身之地!」

  「赤虎」滿臉猶疑的說道:「杜邦先生,我從來不畏懼強敵,至於神眷強運者和天才謀略家,根本就是三流騎士小說的作者杜撰出來的吧?」

  杜邦無奈的攤手說道:「除此以外,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原因能讓他克服那許多的艱難險阻,以至最後擁有這般顯赫的權勢,他的那些事跡完全就是那些三流騎士小說的主角成長模式啊!」

  「赤虎」皺著眉頭說道:「我知道你們智者最怕遇到這種頭腦十分精明、運氣也好到逆天的對手,可是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我們可都是各個家族的精英武士,在此危難時刻,總要為家族盡一分力才對!」

  「我們根本沒資格跟人家鬥,在這位少年男爵的眼裡,南方行省只有兩個值得他關注的對手,一個是羅斯侯爵,一個是摩爾公爵,像瓦朗哥先生這等大財閥都是平凡無為之眾,你我亦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

  杜邦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揪了一根細長的草棍,他輕咬著有一絲淡淡甜味的草根,歎息著說道:「你們如果還想要為家族做些什麼,就不要再管你們家主的死活,趁著江水寒還沒有派人收拾我們,趕緊找一條隱秘的山路逃走吧!」

  杜邦的話音未落,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一個大嗓門的傭兵大聲呼喝起來:「藏在裡面的人都給我滾出來,我們要為江男爵清理藏在我們隊伍裡面的奸細!」

  「來的好快啊!」杜邦看著幾個臉色發白的同伴,說道:「很不幸,又被我的烏鴉嘴說中了!」

  「你這張臭嘴就該用針縫起來!」玩世不恭的男人沒好氣的說道:「以你一貫的怕死性格,應該早就有安排好後路吧?」

  杜邦點點頭,說道:「先說好了,每人給我五千金幣的報酬……」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幾個男人已經將他揪到一邊,一齊掀開了他身後的地毯,有人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死要錢,每次都玩這一套把戲,希望這次挖的逃生地洞能寬敞些……」

  不過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地毯下面依然是厚實的泥土,並沒有看到期望中的洞穴。

  幾個人滿臉驚訝的望向了杜邦,希望他能給眾人一個解釋,誰知道杜邦的臉色比他們還要難看百倍:「我就是在這座帳篷下挖的密道,否則也不會讓你們在這裡集合!」

  「唉!」看著呆若木雞的杜邦,帳篷中的人不約而同發出了這樣的哀歎:「居然連杜邦都有算計失敗的時候,這一次真是輸慘了!」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五章:兵貴神速

  在鬣狗鋼鐵聯合商會的上層被一網打盡之後,他們精心培養出來的刀鋒小隊也在訓練營地束手就擒,最滑稽的事情就是圍捕他們的人,正是幾個月來跟他們一起訓練戰術配合的傭兵戰友!

  營地中間燃燒起了熊熊的火堆,刀鋒小隊的成員們呈環形坐在火堆周圍,鎖住他們手腕與腳腕的精鋼鐵鏈足有鴨卵粗細,就算是地階高手也難以脫逃。

  這還是他們的小隊成立以來,第一次全軍覆沒,聯想到那位少年男爵以往處置俘虜的方式,每個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唯有杜邦仍然嬉皮笑臉的跟看守聊天,看起來並不擔心自己未來的命運。

  綽號蟒刺的青年劍士低聲說道:「這個靠不住的傢伙,他一定是想要賣身投敵了!」

  他似乎對杜邦很沒有好感,一有機會就要諷刺他幾句,不過小隊中人都知道他是有些神經質的性格,沒有人會跟他較真。

  不過,除了他以外,綽號飛鳥的少女也很緊張,在南方行省沒有人不知道江水寒風流好色的名聲,她只要一想到那些傳聞,就會不自覺的夾緊自己的大腿,彷彿那裡正有一枝大肉棒侵入她的身體!

  「血獅」一直將飛鳥視作晚輩看待,看到她志忑不安的樣子,就猜到她在恐懼什麼,低聲說道:「飛鳥,如果妳有能力脫身,就不要管我們了,趁著江水寒的人還沒有過來,趕緊逃走吧!」

  飛鳥是幾個人當中身手最詭秘靈巧的一個,過去她營救失手的同伴時,曾經展示過用鋼絲和髮夾在七秒內連開三把鎖的絕活,但是現在她晶亮的雙眸中只是一片茫然。

  「這種鎖……我不會開……」聽飛鳥含糊不清的嗓音,她似乎羞窘的快要哭出來了。

  先前幾個人決定投降後再伺機逃走,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信任飛鳥的開鎖技巧,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讓她也束手無策的奇異秘鎖。

  「呼!」一直暗暗運功較勁的赤虎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鎖鏈是用摻合了秘銀的合金打造而成,我就算激發出十成鬥氣,也沒可能脫困!」

  「秘銀合金材質的堅固鎖鏈,還有從未流傳到外界的秘鎖……這位少年男爵很看得起我們啊!」「血獅」聞言不由皺起眉頭說道:「那麼……我們也就只有見機行事了!」

  見機行事的意思,也就是代表他們處於無計可施的困境。

  等到天光放亮,數百名江家傭兵像是從地下冒出來似的,驟然出現在了訓練營地中,即使是最老練的傭兵也沒有發現這些精銳武士是如何潛入營地內部的,每一個心中還另有打算的傭兵在此時都不禁收束起爪牙,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乖寶寶模樣,然而還是有十幾個倒霉的傢伙被拉了出來。

  率領這支私軍的正是狄羅雅,這個得到羅絲女神眷顧的黑暗精靈少女,雖然其種族年齡還在幼年期,卻是具有「暗殺者」與「黑暗祭司」雙重身份的魔武高手。

  她之所以被裴琳達留下看家,除了是由於魯西尼伯爵跟她同屬黑暗系高手,相互之間缺少克制對方的手段,也是因為當初在面對馮拜爾家族強大的龍人武士時,還沒有委身給江水寒的黑暗精靈少女能夠堅定的站在少年一方,始終未曾言退。

  裴琳達堅信,既然狄羅雅已經成為江水寒的女人,如果真有無法抵禦的強敵攻陷江家城堡,黑暗精靈少女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以自己的靈魂為代價,發動終極黑暗神術「地獄之門」!

  在將戈多羅城數以萬計的生靈獻祭給蛛後羅絲後,恐怖的臘熔妖將穿越次元門降臨到這個世界,即使來犯之敵是天階高手,也只有被瞬間秒殺的結果!

  狄羅雅並不是只懂得使用高深的神術,為了日後回歸幽暗地域為自己的家族復仇,她一直很用心的向江水寒學習東大陸的「統御之道」。

  所謂的「統御之道」就是統領軍隊、御使部屬的法則,這本是江家傳子不傳女的秘傳兵法,不過即使江水寒不藏私,不能深刻理解東大陸文化理念的人,也難以理解其核心的兵法概要。

  狄羅雅算是非常認真和刻苦的學生了,卻還是被那些一日簡意賅的短句弄得快要瘋掉!明明只有四個字或者八個字的短句,卻往往代表一篇歷史典故,乃至一本書那麼多的引申含義!

  即使是這個昔日被家族主母譽為五百年來第一天才的黑暗精靈少女,也不得不黯然承認,除非是自幼就生活在這種複雜文化氛圍中的家主大人,西大陸恐怕再沒有第一一個人能深刻理解這些兵法。

  然而就算只學到一些「統御之道」的皮毛知識,也已經足夠讓她將江家傭兵的軍權握在手中,不怕被下面的人架空。

  這一次按照江水寒的命令進行長途奔襲,在瓦朗哥趕到營地之前就已經將這裡團團包圍,頭上戴著新出爐綠帽子的大商人,被江水寒的雷霆手段震懾,就像小貓一樣乖順,完全遵照狄羅雅的吩咐行事。

  狄羅雅跟幻影刺客家族出身的小鹿分頭行動,在瓦朗哥召集傭兵發佈任務之時,就已經把摩爾公爵派來的教官逐一暗殺,而後江傢俬軍中佤族土系異能法師,更是將杜邦預留的地下密道封死,讓這支精英小隊只有束手就擒。

  至於讓「飛鳥」和「赤虎」束手無策的合金鎖鏈,當然是由侏儒少女朱莉親手設計,丘陵矮人工坊出品的高級貨,各項設計指標完全針對天階高手,他們要是不吐血那才叫做見鬼了!

  至於狄羅雅為什麼天亮以後才帶領軍隊出現,可不僅僅是為了震懾這幫自詡身手不凡的傭兵們,更是為了讓麾下的斥候們,在夜間趁亂觀察傭兵們的言談行動,尋找出各個家族埋設在傭兵隊伍中的釘子。

  一連串的作戰行動就像是夏日的迅雷,對手完全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應有的戰鬥沒有開始就已經拉下結束的布幕。

  不戰而屈人兵,這就是東方兵法的最高奧秘。

  狄羅雅笑吟吟的望著已然淪為階下囚的精英小隊成員,用頗具女性魅力的甜美嗓音說道:「諸位不用再費心考慮如何逃脫,我的家主江水寒男爵大人已從南洋凱旋歸來,鬣狗鋼鐵聯合會下屬的各大商團已經不復存在,你們所效忠的主人也已被盡數斬殺!

  「你們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條路是繼續做條忠心的狗,我的手下會把你們送去冥界追隨各自的主人:第二條路就是投入我江家的門下,從此為我江家奔走效力,我家家主大人正是用人之時,絕對不會虧待諸位!」

  「血獅」是個四十多歲的重劍戰士,他半生都在血與火的黑暗世界中行走,能成為這支精英小隊的隊長和中堅人物,足以證明他的眼光和決斷能力出類拔萃。

  當狄羅雅對他們表示招攬之意時,「血獅」就已經以職業武士的眼光觀察江家的這支私人軍隊,評估對方的綜合戰力。

  在帝國的龐大軍隊中,不少成名的貴族將領都有聲威顯赫的私家軍隊,比如羅斯侯爵手下被譽為「死神鐮刀」的鐵甲重騎,就是摩爾公爵的心病。

  只要有權勢有金錢作為後盾,從帝國軍隊中高薪禮聘教官,把幾百名互不相識的戰士訓練成令行禁止的精銳軍隊並不算一件難事,然而江家的這支私軍卻絕對與眾不同。

  「血獅」曾經參加過三次帝國軍的對外戰爭,跟北方冰原上的蠻族以及南方沙漠中的襖族都打過仗,卻從未見過這樣詭異的軍隊!

  這是一支龍蛇混雜的奇怪軍隊,幾乎涵蓋了南方行省各大種族的類人生物,首領是一個年輕的黑暗精靈少女,她的副官是一個面無表情的人類少女,四周警衛的戰士有佤人、狼人、狗頭人、豬頭人、矮人,甚至還有幾個地精和食屍怪。

  彪悍的狼人跟魁梧的豬頭人處在隊伍前列,他們是負責發起衝鋒和攻擊的戰士,佤人祭司跟矮人工兵站在隊伍中間,被攻守皆可的人類戰士保護著,狗頭人與鼠尾人混在一起,共同擔任著警戒與斥候的任務。

  恬不知恥的地精則騎著食屍怪,像野地裡面的幽靈一樣在四周晃蕩,鬼曉得他們為什麼總是一種洋洋得意的樣子,似乎他們才是這支軍隊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任何一個帝國軍官如果看到他統轄的軍隊是這樣駁雜混亂的組成,就算不會因為腦溢血死掉,也要當場嘔血三升,宣佈告病休假。

  可是「血獅」卻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彷彿感到一把鋒銳的軍刀正橫在了他脖子上!

  沒錯,乍看起來,這支軍隊似乎都是由「渣」一般的存在組成,可是被世人蔑視的「渣」卻都表現出非同一般的軍事素養,就算是沒人看得起的地精都是一副「我是天階別惹我!」的囂張架勢。

  江家的這支私人軍隊在湧進營地以後,立刻如同水銀瀉地般分散開來,開始四處抓捕潛藏在傭兵隊伍中的奸細。

  那些有資格為摩爾公爵效命的傭兵,無一不是有拿手絕活的高手,可是卻沒人能夠突破這些私兵的圍捕。

  帶倒刺的漁網、藏在袖子裡面的短弩、能噴火焰的噴筒,還有毒霧,甚至毒蛇和各種毒蟲,都是這些卑鄙私兵的秘密武器,他們根本無視騎士準則和武士尊嚴,有幾隻骯髒的地精甚至拿裝滿糞便尿水的噴槍對付一位女性傭兵,讓對方當場精神崩潰。

  不只是血獅,這支精英小隊的每個成員都看的目瞪口呆,即使他們幾個都是自命不凡的高手,可若是碰上眼前任何一支江傢俬兵組成的獵捕小隊,只怕都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不知道江水寒是用怎樣的逆天手段,才將這一盤散沙似的存在捏合成一部用卑鄙與無恥打造而成的戰爭機器,而當這支集合了西大陸所有下三濫手段的軍隊馬力全開之時,爆發出來的恐怖戰力足以讓任何敵人頭痛不已。

  「血獅」膲了一眼杜邦,發現他在看到這支軍隊後,目光中也流露出了恐懼之色,不由歎息道:「杜邦,咱們小隊每次面臨生死關頭的時候,都是由你出謀劃策,這次你可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杜邦摸摸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對自己剛才失態的表情感到有些不滿,低聲答道:「老大,我昨晚就跟你講過了,以我的眼光判斷,這位男爵大人遲早會成為摩爾公爵和羅斯侯爵那個等級的大人物,而唯一限制他發展的就是戈多羅城的位置太偏僻,缺少足夠的兵源和財力支持。

  「現在他既然平定了南洋,不啻有了一個安穩廣闊的後方基地,以他訓練士兵的本領,遲早能聚集起一支數萬人的精銳軍隊。

  「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南方行省,無論爵位還是領地都是次要,關鍵還是誰掌控的軍隊強大,才有最後的裁斷權,我認為投靠到江水寒男爵大人的門下,還是很有前途的!」

  「血獅」看了看其它幾個人,雖然他們臉上的神情都有幾分郁闊,卻沒有人反對杜邦的意見,是啊,現在都淪為人家的階下囚了,要是敢拒絕就會被砍頭的啊!

  「嗯,這應該就是命運之神給我們指定的道路,我等願意為江水寒男爵大人宣誓效忠!」

  「很好,我代家主大人接受你們的效忠!」狄羅雅揮手示意下屬放開他們,然後低聲說道:「現在我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們,以後你們在江家的地位如何,就要看你們這次行動的表現了……」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六章:收養小蘿莉

  「啪搭……啪搭……」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臥室時,讓人慾念橫生的淫靡水聲已然再次響起。

  作為一個精力充沛的少年,江水寒才不會浪費大好時光,這個高大雄壯的少年將全身重量都壓在豐腴嫩滑的美少婦嬌軀上,堅挺的肉棒杵在緊窄膩滑的蜜穴中恣意的抽插頂撞,進行著令人艷羨的晨間運動。

  「喔……啊……主人……不要啦……哦……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硬……好厲害……人家……快要被……噢……被您弄死了……啊……」

  蘇拉彎彎的秀眉緊蹙在一起,失神落魄的呻吟著,強烈持久的歡愉讓她又愛又白。

  實際上,少年昨晚在爆開她的緊窄菊穴後,就一直恣意享用她的雪腴嬌軀,即使相擁而眠之時,剛挺的肉棒也插在她的蜜穴裡面,現在他可以說是繼續昨夜荒淫而已。

  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像她這樣有著美艷臉蛋和傲人身材的美少婦,不啻於是一顆藥效持久的強力春藥,何況江水寒又有著堪稱地上最強的大肉棒,她如果能滿足少年的慾望才是怪事呢!

  「哎喲……主人……我真的不行了……啊……您的肉棒……太厲害了……要搞死……奴婢了……噢……還是讓我的女兒……替我服侍您吧……」

  蘇拉的一雙美眸嬌艷的幾乎能滴出水來,嘴裡提出的請求更是每個男人都抱有的淫蕩夢想:「莉露雅的身體已經發育的很好了,您應該嘗試一下給她開苞,如果真的感覺很辛苦,還可以讓她用嘴和手服侍您,我會教她怎樣做!」

  「如果無法承受我的恩寵,可以用嘴和手來做嗎?很不錯的主意啊……」

  不能不說男人很容易因為慾望而墮落,江水寒騎在美少婦的雪腴嬌軀上恣意馳騁,正是意興高昂之時,聽到她再次提出這麼誘人的建議,不禁怦然心動,想到了昨日初遇莉露雅時的旖旎景象。

  確實,那個小丫頭的身子看起來是嬌小青澀,可是臉蛋卻如同她母親一般美麗,萌萌稚嫩的嗓音更是令少年心生嚮往。

  即使還不忍將剛挺粗大的肉棒刺進她緊窄幼嫩的小蜜穴,可是如草莓櫻桃般鮮嫩的小嘴、玉石瓷器般柔膩的小手,還是足以讓男人獲得天堂般的夢幻享受啊!

  母親要想說服年幼的女兒,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在將蘇拉送進縛美寶箱後,沒用多久時間她就帶著滿臉羞澀的莉露雅回到了這張荒淫的大床上,這個美麗且可愛的小蘿莉甚至還穿上了一套手工精緻的情趣內衣以取悅少年。

  江水寒則心曠神怡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莉露雅仍然梳著昨日初見時的傲嬌雙馬尾,只是重新梳理過的金色秀髮更加光亮柔順,宛若美玉雕琢而成的嫩滑臉蛋因為羞澀而透出淡淡的暈紅,大大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樣明亮無瑕。

  她稚嫩的嬌軀穿著三點式的胸兜褻褲,那是莉薩親手縫製的蘿莉專用情趣內衣,多處鏤空的絕妙樣式甚至比成年女性的性感內衣還要大膽新奇。

  窄窄的胸兜幾乎沒有曲線弧度,剛好能夠緊貼在小蘿莉稚嫩的胸脯上,在乳珠的位置是兩個小小的環形乳鉗,剛好能箍緊乳珠根部,卻讓那兩點醒目的嫣紅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空氣中,方便少年飽施狼吻。

  蕾絲的吊帶小褻褲從正面看起來是中規中矩,可是小蘿莉一旦打開並緊的雙腿再轉過身去,就會讓任何一個怪叔叔鼻血狂流。

  原來這件褻褲的背面竟然是「○」字型設計,小蘿莉柔軟的小屁股竟然沒有任何保護措施,更誇張的是遮擋股間蜜穴位置的竟然是半透明的糖紗,那一抹嫣紅若隱若現格外的撩人!

  糖紗是一種非常特別和昂貴的布料,只有帝都的煉金實驗室才有少量出品,這種「布料」的特性就是可以被口水融化,而且它的味道甜甜的,就像是好吃的水果糖一樣!

  「嘖嘖,誰說只有小蘿莉喜歡吃甜食的,我也非常喜歡啊!」

  江水寒垂涎欲滴的盯著那被「糖紗」遮住的位置,發出了熱血少年應有的呼聲。

  「大哥哥……哦,不,媽媽說我應該叫你主人……」莉露雅瞧少年一副秀色可餐的色狼模樣,再沒有昨日初見時的大膽和從容,羞怯的說道:「我不會拒絕您的任何吩咐……我會非常的聽話,並以溫順和乖巧姿態服侍您,請您不要讓我跟我的媽媽分開!」

  蘇拉顯然已經告知莉露雅,她們母女未來的命運全掌握在江水寒的手中,小蘿莉的模樣有些沮喪,這個富豪千金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豪華生活,從未想過她有朝一日會淪落成為低賤的女奴,現在她最害怕的就是跟母親分開,如果沒有人照顧,她甚至不會自己穿衣梳頭,更不要說做那些女僕的工作了。

  聽母親描述過現實生活的種種艱難以後,小蘿莉輕易的就丟棄掉了羞恥心,寧願成為在床上取悅主人的侍寢女奴。

  當然,這也是因為江水寒是一個英俊帥氣的少年男爵,像他這樣出色的男人本來就是小女孩夢中情人,小蘿莉並不抗拒向少年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只是想到母親也要跟她一起被這個男人侵犯,才感到有些羞窘和難堪。

  「妳不用叫我主人。」江水寒用指尖挑起小蘿莉的下巴,盯著她羞怯的美麗雙眸,說道:「如果妳願意,可以叫我爸爸,我會花上一筆錢,在市政廳註冊妳的貴族身份,並讓妳接受良好的教育,保護妳不受到任何威脅和傷害,等妳長大以後可以自由的行走在這片大陸上,去任何妳想去的地方,跟任何人平等的交往。

  不過妳必須要記住,妳的身體和靈魂永遠都是屬於我的,妳不可以再有第二個男人!」

  「您是要我做您的養女嗎?」莉露雅的眼睛不由得一亮,歡呼道:「我當然願意了,謝謝您,您以後就是我的爸爸了!」

  蘇拉聞言也不由得笑逐顏開,侍寢的小女奴跟男爵家的千金小姐的身份相比可是天壤之別!

  在西大陸,貴族收養美麗的小蘿莉進行私房調教是一種非常流行的時尚,只是大多數貴族都像摩爾公爵一樣,待養女成年以後就會賞賜給得力的下屬為妻,只有少數最得寵愛的養女,才會讓她們陪伴自己終身乃至陪棺殉葬。

  江水寒能夠賜予莉露雅這個身份,並且宣佈對她的永久佔有,讓旁邊的美少婦真正的感受到一種有所倚靠的安全感。

  江水寒今天既然發出這樣的獨佔宣言,足以證明他十分喜愛莉露雅,有這樣一位割據一方少年權貴的終身翼護,她們母女再不怕會被當作禮物送人,而且可以從此繼續過著錦衣玉食的奢華生活,所以這對母女花可以說死心塌地的要跟隨江水寒了。

  至於那個無情無義的瓦朗哥,早被母女兩個拋到了九霄雲外,在她們孤寂的心靈中只餘下對江水寒的迷戀、感激和忠誠。

  「還不去親親妳的好爸爸!」蘇拉微笑著用手拍了下莉露雅的稚嫩嬌軀,點撥年幼的女兒應該用實際的行動取悅少年,這個男人以後就是她們母女要終身牽掛的男人了呢。

  「嗯,謝謝爸爸,我最愛你了!」

  莉露雅滿心歡喜的撲到了江水寒的懷裡,用嫩生生的一雙藕臂抱住少年的脖子,毫不猶豫的獻上清純幽香的紅潤小嘴,按照母親之前臨時教給她的接吻技巧,她努力的將丁香小舌伸進少年的嘴巴裡面,姿態笨拙的舔著他的牙齒。

  「唔……小寶貝兒……妳的皮膚可真是又滑又嫩……」

  小蘿莉的嘴唇柔軟芬芳,有著一股天然的清純氣息,江水寒心情舒暢的攬住了莉露雅柔軟的纖腰,讓她岔開雙腿,騎在自己的身體上,雙手則開始愛撫她稚嫩青澀的嬌軀,窈窕的香肩、柔韌的腰肢、凸翹柔軟的小屁股、光潔嫩滑的大腿……

  「爸爸……你的手好燙呢……」

  小蘿莉羞澀的嬌吟著,溫暖膩滑的嬌軀如同蛇一般扭動起來。

  蘇拉看著女兒嬌憨的羞能幯,嘴角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在豪華的大床一側按動一個按鈕,臥室中頓時響起了優美的音樂,樂曲輕柔緩慢卻又不失激情昂揚,頓時醞釀出男女交歡時的曖昧氣氛。

  江水寒並不缺乏跟小蘿莉歡好的經驗,像米歇爾、海倫、海蓮娜,還有從南洋帶回來的一群小蘿莉,都曾在他的胯下婉轉承歡。

  他最迷戀小蘿莉那如水一般幼嫩的肌膚,還有雞腸一般細小緊湊的蜜穴,絕對不是任何一位御姐或者熟婦能夠與之相提並論。

  然而他卻不是一個只為滿足自己的慾望,寧可讓小蘿莉在他身下淒慘哭叫也無動於衷的無良貴族,即使由於淫魔神的緣故,讓他從一個普通的好色少年,變成了一個蘿莉、御姐、熟婦都要收入私房的美女收藏家,他還是沒有將幾個收入私房的幼齒小美女吃掉。

  正如同江水寒當初對米歇爾曾經說過的一樣,他不急於品嚐她「荷包蛋」的味道,他可以耐心等到「荷包蛋」變成「小籠包」的那一天。

  可是莉露雅卻讓江水寒有點猶豫不決,她胸前那對嬌小的乳房正介於「荷包蛋」與「小籠包」之間,腰臀間卻已經具有少女般的優美曲線,鼓鼓的小屁股更是肉感十足,如果將來有機會為少年產子,一定會有著像她母親那樣豐腴雪膩的美臀。

  將手掌按在莉露雅的胸脯上,細嫩的一團軟肉剛好藏進他的掌心中,柔膩的肌膚下面可以感到那微硬而富有彈性的乳核,只要他時常幫著小蘿莉進行胸部按摩,用不了三個月,這對小巧的椒乳就能膨脹到小饅頭般大小!

  「爸爸……請你吃掉我吧……」莉露雅感受著少年手掌的熱力、胸脯上傳來的酥麻快感,讓她晶瑩白嫩的臉蛋變的紅暈如霞,羞澀的請求道:「我願意跟媽媽一起侍奉您呢!」

  「好啊,可是我該從哪裡開始吃掉我的寶貝兒呢?」

  江水寒溫柔的笑著,低下頭親吻莉露雅的胸脯,剛才的愛撫讓小蘿莉感到十分興奮,她的乳尖都膨脹起來,環形的乳鉗箍緊了乳珠根部,阻止湧入的血液回流,使得那兩顆小小的鮮嫩花苞顯得愈發挺翹誘人!

  「不要……好癢的……啊……啊……爸爸……不要用舌頭舔那裡……啊……」

  少年噙著只有紅豆大小的小巧乳珠,並用舌頭輕輕舔弄那因為乳鉗的作用而變得十分敏感的乳尖,挑逗得從未曾經歷男人愛撫的小蘿莉不斷的尖聲嬌吟求饒。

  胸兜的中間部分使用的也是「糖紗」這種特殊的布料,江水寒的口水溶解了這部分佈料,就讓小蘿莉的乳尖徹底陷入了少年的嘴巴裡。

  甜甜的糖紗混合著清幽的乳香,即使最上等的糖果都無法與之媲美,江水寒愛不釋口的將莉露雅一對白嫩的小籠包都舔弄了一遍,依然意猶未盡,而小蘿莉已經不堪春情的刺激,雙目朦朧的癱成一團。

  再看看遮住她股間羞處的那片糖紗,也早被漏出來的涓滴蜜汁沁濕,空氣中瀰散著一股特別的甜香氣息。

  「吃完上面,就該吃下面了!」

  既然蘇拉在旁邊侍奉,哪裡還需要江水寒動一根手指?莉露雅在母親的幫助下,無比羞窘的調轉身體,將股間羞處奉獻到了少年的嘴邊。

  「啊……好奇怪的感覺……」

  小巧的蜜穴被江水寒吻住,少年靈巧的舌頭輕而易舉舔破那層薄薄的糖紗,開始品嚐小蘿莉精緻膩滑的小巧蜜穴,並吮吸品嚐其中甘甜的蜜汁。

  「唔唔……爸爸的舌頭……好棒哦……舔的人家好舒服……嗚……」

  那種銷魂的快感足以令成年女性忘我,何況是單純無知的小蘿莉,莉露雅幸福的羞泣著,享受著女性特有的甘美快感。

  然而,蘇拉卻不許莉露雅靜靜享受這爽美的快感,她抓著女兒小巧的手掌,讓她握著少年堅挺的大肉棒,指導她該用怎樣的技巧進行套弄。

  「記住哦,妳的職責是要讓主人快樂,不可以只顧自己享受!」

  「不只是要用手,還要用嘴巴和舌頭侍奉主人!」

  「看著,要像媽媽這樣,把嘴巴張大含住這裡,然後用舌頭舔!」

  和煦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透入,正好照射在大床上,母女兩個頭挨著頭的湊在一起,兩張紅潤溫軟的小嘴都張成了圓圓的○形,輪番套弄著少年剛挺的大肉棒。

  小蘿莉口舌服侍的技巧明顯要生澀笨拙一些,而母親則毫無顧忌的親身示範,輕聲細語教導女兒該怎樣服侍少年,兩條丁香小舌親密無間的在那菇形的尖端掃動著,乍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最要好的姐妹花在分享愛侶,真是無比誘人的旖旎畫面啊!

  舒服,真是舒服啊,不只是肉體上的快美,心理上的征服快感更是令江水寒飄然欲醉。

  「也許該試著給莉露雅開苞,這樣我就又能多一對母女花侍奉了!」

  慾念橫生的江水寒想像著左擁右抱的旖旎場景,胯下堅挺的肉棒尖端不由得又脹大了許多,形狀恰似是東大陸以剛猛絕倫著稱的降魔金杵,分外的雄偉壯觀!

  蘇拉母女既然已然決定委身給江水寒,自然是對這深閨恩物又愛又怕,兩人羞笑驚呼過後,卻沒有半刻的停頓,反而以更加火辣的姿態撫弄親吻這姿態昂揚的猙擰巨物。

  母女花心意相同,搭檔默契,只見檀口溫香,櫻唇婉轉,兩條粉紅滑膩的香舌在冠溝、馬眼處徐徐掃動,滿懷期待的等著少年意興高昂時,能將肉棒插進她們溫軟的小嘴裡面,酣暢淋漓的射出汨汨濃漿!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七章:臣服之心

  江水寒一邊享受母女花的細心服侍,一邊品嚐莉露雅股間蜜穴的美味。

  近乎全裸的小蘿莉非常溫順的岔開著兩腿趴在他的身上,她柔若無骨的嬌小身軀輕飄飄的,幾乎沒有一點份量,幼嫩的肌膚滑若凝脂,散發著幽雅宜人的淡淡香味。

  雪白的雙股夾著一眼只有椰棗般大小的小巧蜜穴,兩片雪白的蚌唇在少年的舔哉下已經鼓脹充血,蜜穴上方那顆誘人的肉珍珠也早已凸立起來,微微張闇的粉紅肉穴噙住一泓晶瑩剔透的蜜汁,顯得格外的誘人。

  甚至連那朵幼小的雛菊也沒有逃過少年的狼吻,在江水寒的心目中,蘿藉身上每一處肌膚都是純潔無瑕的象徵,他毫不猶豫的用嘴唇親吻莉露雅的菊蕾,並用舌頭感受那緊致的細嫩紋路。

  莉露雅開始有此緊張和羞窘,她用力的繃緊了自己屁股,夾緊了那個羞恥的地方,但是在母親不悅的訓斥和勸誘下,她終於羞吟著放鬆了身體,任由少年掰開她粉嫩的香臀,用火熱的嘴唇、濕滑的舌頭以及略顯粗糙的手指侵略那處讓女孩羞於言及的地方。

  小蘿莉的菊穴沒有任何不潔的氣息,只有淡淡的玫瑰香精氣味,那是需要一萬朵「火焰玫瑰」才能提煉出一小瓶的昂貴香精,將這種香精製作成沐浴液已經是非常奢侈的行為,而江家的女僕們則毫不吝惜的將這種香水摻入浣腸藥水中。

  在縛美寶箱裡面,莉露雅就像是一頭等待端上餐桌的小羔羊一樣,在女僕們的手上經過了最細緻的清潔,她緊窄的菊蕾甚至比大多數貴婦人的嘴巴還要幽香宜人。

  「不用怕,我要等你滿十六歲以後,才會讓你用這裡侍奉我!」江水寒戀戀不捨的用指尖撫弄著被他吻至微微泛紅的嬌嫩菊蕾,興奮的喘息著說道:「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先試試你前面這張小嘴能不能承受我的恩寵!」

  「家主大人,想要用什麼姿勢寵幸您的乖女兒呢?」

  蘇拉笑語盈盈的攬著被少年弄得神魂顛倒的莉露雅,雙手卻已經打開女兒的大腿,讓她小巧柔嫩的蜜穴完全暴露在少年面前。

  「爸爸,進入我身體裡面吧!我肚子裡面好熱——好癢——好想要呢!」

  小蘿莉的嬌軀柔若無骨,原本晶瑩剔透的美眸此時變得朦朦朧朦,癡癡的凝望著俊美非凡的少年,完全放棄了支配自己身體的權力,任由母親將自己擺弄成各種誘人姿勢,清爽柔嫩的嗓音也突然變的如同小婦人一樣嫵媚嬌嗲。

  嗯,反正連蜜穴和屁眼這樣羞人的地方都被江水寒愛撫和品賞過了,她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莉露雅,你要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再不可以對別的男人動心了呢!」

  江水寒笑吟吟的俯下身去,將堅挺的大肉棒抵在了小蘿莉張開的雙股之闇,嫩紅的溝三里面已經頗為濕潤,更如膏脂般滑膩。

  「嗯,只有親愛的爸爸才是我和媽媽要一生一世侍奉的男人!」

  感到少年火熱堅挺的肉棒正抵在了自己敏感嬌嫩的蜜穴上,莉露雅在感到驚惶羞澀的同時,也有幾分淡淡的期待與喜悅。

  把自己的初夜奉獻給一位英俊勇武的少年騎士,讓自己從青澀單純的小女孩,蛻變成為一個氣質優雅、嫵媚成熟的美麗小婦人,正是每一個正處於發育期小蘿莉的夢想。

  莉露雅用柔膩的小手撫摸著江水寒火熱剛硬的堅挺,感覺到那個頭角崢嶸的棍狀物在掌心活躍地振動著,不禁為那強勁剛猛的羞人東西而感到意醉神迷,輕聲乞求道:「爸爸,請對我溫柔一此,就讓我和媽媽一起成為您的女人吧!」

  「嗯,那麼你要忍住痛哦!」江水寒低聲撫慰著小蘿莉,屁股微微一沉,粗大的肉棒尖端頓時嵌進了莉露雅的小巧蜜穴裡面。

  小蘿莉的蜜穴最是柔膩緊致,少年只感覺肉棒像是滑進到一個溫暖滑膩的緊窄腔體裡面,而且四周的肉壁還在微微蠕動,感覺極其舒爽,敏感的肉棒尖端更觸到那略帶韌性的肉膜阻礙,不由得微笑著說道:「初夜的痛楚會成為你以後最甜蜜的回憶,準備好做一個小婦人了嗎?」

  「唔——是感覺有此痛。」莉露雅蹙緊了秀眉,羞窘的請求道:「可不可以換個姿勢,這樣我感到有此緊張——」

  「當然可以——那麼讓你媽媽抱著你怎麼樣?」沒有想到箭在弦上,蓄勢待發之時,這個小蘿莉居然會大膽的要求變換交歡姿勢,真是個清純可愛的小丫頭啊!

  於是,蘇拉往自己腰間墊了一顆腰枕,然後讓藉露雅趴在自己身上,擺出了後入式的誘人姿勢。

  江水寒的兩隻大手也從莉露雅的纖腰處向下撫摸,捏住了兩瓣青澀雪臀,溫柔地撫摸起來,小蘿莉的肌膚滑嫩如脂,吹彈可破,臀肉盈盈,柔軟而富有彈力,手感舒適之極。

  堅挺的肉棒再次刺進了那緊窄膩滑的蜜穴,這次莉露雅再沒有軟弱的退避,她溫順的翹高了小屁股,等待著少年刺穿自己的那一竟,同時她也抱緊了自己的媽媽,似乎想要從她的身上獲得更多的勇氣。

  江水寒也沒有絲毫的猶豫,腰部徐徐向前挺送,將自己的堅挺逐漸楔入到小蘿莉的緊窄蜜穴中,眼看著一縷鮮血從兩人交合處湧出,滴落在蘇拉雪白的小腹上,恰似是一朵嬌艷怒放的雪地梅花。

  「啊——好痛——媽媽,我也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雖然感覺很痛,可是我感覺很幸福呢!」

  菲露雅秀眉緊蹙,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媽媽的肩膀,兩行清淚順著白嫩臉頰滑落,繃緊的小臉上逐漸呈現一種小婦人的堅強與美麗。

  股間純潔的百合花初次為男人綻放,這種感覺對莉露雅來說既陌生又新奇,可是對江水寒來說卻像是再次喚醒記憶中的美好瞬間。

  「身嬌體柔的小蘿藉果然是男人床上的寶物,多麼的緊致、嬌嫩。這種銷魂的感覺,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啊!」

  莉露雅的蜜穴是如此的緊窄柔膩,毫無間隙地裹著少年的堅挺,嬌嫩的肉壁遍佈層巒迭蟑般的細密褶皺,親密無間地包裹著少年最為敏感的肉棒尖端。

  江水寒的大肉棒和莉露雅幼嫩蜜穴相比實在太過巨碩,幸好不久前她在縛美寶箱中有飲下加料的茶飲,讓她身體的耐力和柔韌度都增加了許多,而少年與她在床上一番褻戲,也讓她有過了數次高潮,如雞腸般狹窄的蜜穴肉壁上面佈滿了涓涓蜜露,起到了充分的潤滑作用,才讓少年艱難地進入她的身體。

  不過少年的大肉棒在撕裂了莉露雅體內代表女性貞潔的薄薄肉膜後,那菇形的肉棒尖端很快就觸碰到了花徑底部的花房宮頸,此時堅挺的肉棒大部分還沒有插入她的蜜穴。

  小蘿莉的蜜穴原本極淺,即使有採取種種特別措施,這一點也無法改變,江水寒除非使用淫慾煉金術對她進行人體改造,否則莉露雅根本沒有辦法承受他的絕世凶器。

  「這樣已經很好了,誰也不能指望將一把長劍插進匕首的短鞘中!」江水寒瞧著緊緊卡在自己肉棒上的白嫩蚌唇,志滿意得的抽送起來。

  反正男人最敏感的部分已經被這滑膩多汁的小肉穴包裹起來,那裡就彷彿是一張初生嬰兒的小嘴,充滿渴望地吸吮著他膨脹的龜頭,毫不間斷的帶給他無上的快感。

  「我的親親小寶貝兒,你的小蜜穴真是緊致有力,咬得我非常舒服呢!」

  江水寒可不是只顧自己享受的男人,他溫柔的讚美著堅強的小蘿莉,肉棒也開始散發聖潔的白色光輝,那正是光明系的法術「痊癒術」,給蜜穴受創的小蘿莉進行初步的治療。

  巨碩的肉棒帶著治療法術的聖潔光芒,強勁而有力地一次次頂撞著小蘿莉緊致的蜜穴,間歇的痛楚跟酸癢摻雜在一起,真是別具一番滋味。

  「唔——突然變好癢,不要——爸爸——哦——女兒——要癢死了啦……」

  蜜穴肉壁的脹裂痛楚被新奇的麻癢感取代,原本含淚忍痛的莉露雅不由得咯咯嬌笑起來,她柔膩雪白的小屁股更是像春天發情的小母鹿一樣,誘人的扭動起來。

  「唔……乖孩子,你的屁股扭得真好看!嗯……蜜穴裡面的肌肉也在收緊,難道你現在就想要開始搾汁了嗎?」

  在私房之內跟小美女交歡,哪裡還有許多顧忌,江水寒儼然化身成為了一頭壞壞的大色狼,腰部在不停聳動的同時,還言辭無忌的調戲著小蘿莉。

  「嗚——爸爸最壞了——儘是欺負人家!」

  小蘿莉看似嬌眶嗚咽,一雙美眸卻是充滿了嫵媚春意,梳成雙馬尾的金色秀髮活潑的在空氣中舞動著,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就跟水蛇一般靈活的扭動,圓滾滾的小屁股則以江水寒插進她體內的大肉棒為圓心劃著困子。

  「嘖嘖,真是好爽——蘇拉說的果然沒錯,像這樣有天賦的小妖精不早早採摘,真是一種極大的浪費呢!」

  蘇拉卻也沒有閒著,在江水寒咨意享受之時,她的小手也握著少年胯下囊袋中的兩顆肉丸,溫柔的按摩起來。

  「哦……爸爸……再用力一此……重一此……我可以的……爸爸……我要你……」

  連續數百下的淺插,蜜穴中已經是蜜漿四溢,莉露雅鼻息急促,小嘴中輕聲哼唧哀求,清純美眸中亦是充滿了渴望,而美少婦柔膩的雙手輕輕揉捏著他胯下的肉丸,似乎在鼓勵他將炙熱的漿液射進小蘿莉的體內。

  於是少年不再猶豫,挺腰一送,整根肉棒帶著強勁的力道深深頂在莉露雅的體內,小蘿莉的花心何等嬌嫩,被少年的肉棒這一下狠頂,就已經是通體酥軟,再被插在花心中間咨意地攪動一番,更是讓她爽得魂飛天外,迎接來有生以來最強烈的一次高潮。

  「嗚!人家被你弄的——好像要尿出來了啊!」

  只聽小蘿莉一聲悠長羞窘的尖叫,花心深處湧出一股粘粘的熱流,頓時澆在少年堅挺肉棒的頂端!

  「真是一個滑嫩多汁的小蘿莉啊!」看著莉露雅眼睛睜得大大的,柔軟的嬌軀陡然繃緊僵直,臉上也滿是難以置信的驚喜神情,少年便知道她已經沉浸在那人間至樂中。

  可是,江水寒卻還沒有發出最後一擊呢!堅挺的大肉棒用力的擠壓著莉露雅猛烈收縮的花心,肉棒尖端以極高的頻率狂野震顫著,淚淚的熱流像高壓水槍一樣,激射進她的花心深處,濃稠的白濁混雜著她肉壁沁出的蜜汁,瞬間就灌滿了她稚嫩的花房,燙得她忘乎所以的高聲尖叫起來。

  「嘿嘿,小寶貝兒,這可是爸爸賜予你愛的印記喔,你身體內每一個角落,都要留下我為你洗禮後的痕跡,從此在你心中也就再沒有其它男人的容身之所!」

  少年跟莉露雅咬著耳朵,說著霸道的情話,任由白濁從蘿莉的蜜穴中倒灌出來,也不肯將依然磅懂怒射的大肉棒從她的體內拔出!

  莉露雅似是哭泣般的歎息著,兩股用力夾緊了少年的堅挺,羞澀的回應道:「嗯,莉露雅只是爸爸一個人的,我永遠都不要離開爸爸的身邊!」

  「叮咚!」

  在佔據小蘿莉身心的極大滿足中,江水寒再次聽到了熟悉的悅耳鈴聲,臥室湧現出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的七彩霞光,魔法六芒星從他的背上顯現出來,淫魔晶體在六芒星的中央緩緩轉動,小蘿菲滴落在母親身上的艷麗落紅和少年怒射出的白濁濃漿都被炫麗霞光收斂而去。

  「淫慾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蘿莉萌屬性確認!」

  「滴!收穫蘿莉的臣服之心!」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裸體小蘿莉,宛然就是莉露雅的翻版。

  「是否將蘿莉的臣服之心煉化為幻擊萌動炮能量輸出附加裝置?」

  「嘟——已經得到確認答覆,開始煉化工作!」

  「煉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臣服之心?那是什麼東西?」江水寒隨即將心神浸入淫魔晶內杳詢起來。

  蘿莉的臣服之心,是由小蘿莉的敬畏與依賴凝結而成,在煉化為幻擊萌動炮的能量輸出附加裝置後,有一定機率讓被擊中者永久臣服於你。

  「干!這麼好用的東西,怎麼不早此煉化出來啊!」

  江水寒既為幻擊萌動炮新增加的功能感到欣喜,也為這姍姍來遲的增強異能感到痛心,如果在南洋就有這麼好用的附加裝置,也許黑鬍子就能跪在自己腳下宣示效忠了!有這樣一位天階高手作為敢死隊使用,正好讓他拿著納迦寶藏中的禁咒卷軸跟摩爾公爵讀判,看那個老傢伙還敢不敢在背地裡面不停的陰我!

  「不管怎麼樣,總算讓我又多一招出人意料的殺手鋼,要好好感謝我的小寶貝才行!」

  江水寒笑吟吟地取出一條珠鏈,將它慢慢塞進了莉露雅緊窄的菊蕾中,有這串後庭珠助興,至少可以延長半小時的高潮時間,足以讓小蘿莉爽到全身乏力了!

  「嗚嗚——不要啦,爸爸——我要被弄壞掉了——」小蘿莉並不知道這提前上演的後庭調教,是對她的特別獎勵,在少年胯下羞吟著,不停的扭動著屁股,承受著這讓她身體近乎失控般的極度歡愉。

  直到莉露雅渾身酸軟的癱在媽媽的懷抱裡,江水寒才算放過了這個可愛的小蘿莉,在蘇拉用小嘴為他做好清潔工作後,少年心滿意足的將這對母女花收入了縛美寶箱。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八章:人形性寵

  算算時間,此時傭兵訓練營地那邊的事情應該被擺平了,江水寒身心愉快的召喚出多芙,駕馭著香艷的人形飛車找尋秋羅雅了。

  同一時間,傭兵營地已在拆除設施,預備返回江家城堡後,再對這此傭兵戰士做更進一步的整編,秋羅雅也很有上位者的自覺,將這此瑣事都丟給下屬去做,自己躲在帳篷裡面泡上一壺香茶,只等著少年來與自己會合。

  秋羅雅成為私兵統領後,首次完成江水寒交代的任務,自然心情極好,像小貓兒一樣依偎在少年懷裡,淺笑地說道:「家主大人,此次行動共收伏精銳戰士五百餘人,他們都是將自己餘生賣斷給鬃狗鋼鐵聯合會的自由傭兵,此前並不知道對他們進行嚴格訓練的目的,大都以為自己會在某次秘密的危險行動中丟掉性命,卻沒想到最後成為我們家族的私兵,再加上由於是遵照僱主的吩咐投入我們麾下,並沒有背叛主人的愧疚心理,現在個個都是士氣高漲,對您也是忠心耿耿!」

  江水寒撫弄著秋羅雅的翹臀,神色輕鬆地說道:「那支刀錘小隊沒有鬧出什麼亂子吧?」

  秋羅雅搖搖頭,說道:「他們識相的很,沒有反抗就投降了,看到自己主人都已經窮途末路,很乾脆的就投入了我們家族。」

  江水寒輕笑道:「這支刀經小隊可是鬃狗鋼鐵聯合會的王牌,多次為那此貪婪的財閥完成綁架、刺殺等卑鄙任務,我現在手頭極其缺乏可用的人才,他們如果能聽命於我,以後很多事情我都不必親自出馬了!」

  秋羅雅贊同的點點頭,說道:「不錯,可惜戈多羅城的位置實在太偏遠,即使是合格的士兵也不好招納,何況這此精銳傭兵中的精英人才。家主大人要想成為雄視天下的霸主,得到更多高手的效忠,必須要向著大陸的核心地帶擴展勢力範圍才行啊!」

  「偏遠有偏遠的好處,至少某此大人物會忽視我的存在,有此人更是即使想要對付我,也只能歎息鞭長莫及,莫可奈何!」江水寒胸有成竹地說道:「何況如今我已經將南洋納入掌中,在掌握海路的控制權後,咱家再無後顧之憂,即使皇帝陛下沒有將戈多羅城賜給我做家族封地,但是誰還能從我手中奪取城主的位置?我正是要以這座小城作為霸業基石,逐步蠶食南方行省土地,直到將整個行省納入我的控制之下!」

  黑暗精靈信仰的就是野心與陰謀,秋羅雅望著充滿雄心壯志的英俊少年,嬌軀頓時變得火熱,用豐滿的乳峰廝蹭著男兒的胸膛,嬌滴滴地說道:「等到家主大人成為南方行省的大公爵後,能不能讓人家給您生幾個孩子啊?」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絲寒芒,低聲笑道:「南方行省的大公爵甚至格瑞特王國的皇帝——其實對我都沒有什麼吸引力呢,我是想成為比光明教皇更強大的存在,只有凌駕於次元法則之上的權力,才是真正至高無上的權力呢!」

  雖然少年的聲音低若蚊蛐,擁有超級聽力的秋羅雅還是聽到了幾個關鍵詞,她興奮的摟緊了江水寒:「不管家主大人想要捏取多大的權力,秋羅雅都會永遠跟隨在您的身邊,無論誰想要阻礙您,他都會成為我要除掉的敵人——哦,請您將您的寵愛降臨到最忠誠、最敬畏您的秋羅雅身上吧,我想要被您徹底的征服,在您的胯下顫慄呻吟就是我最幸福的時竟呢!」

  江水寒從來不會拒絕身邊美女的求歡請求,他解開秋羅雅的衣裙,撫弄著她雪白豐滿的凸翹玉臀,欣賞著她水光緻緻的嫣紅蜜穴,調笑道:「小妖精,你下面濕得還真快!」

  秋羅雅吃吃的嬌笑著,小手靈活的拉開了少年的褲子,握住了他火熱的堅挺,說道:「人家早就期待著家主大人的獎賞了,讓我自己來吧日!」

  她將少年的分身抵在自己濕潤的蜜穴入口處,嬌軀如蛇一般扭動著,逐漸將粗大碩長的肉棒吞進了體內,臉上更是露出了迷醉快美的神情,輕聲嬌吟道:「家主大人的大肉棒最厲害了,每次都干的人家欲仙欲死,有時候真是羨慕多芙姐姐,只要主人需要長途飛行的時候,就可以獨自一人享受那麼久的歡樂——」

  江水寒將嬌軀全裸的秋羅雅壓在軟榻上,令她兩腿打開成一字形,一邊緩慢有力的徐徐抽送,一邊說道:「多芙還羨慕你有著自由之身呢,她自從成為我的魔寵之後,就只能寸步不離的跟隨在我的身邊,再沒有自己的人生藍圖,而你,日後卻可以去幽暗地域開創自己的黑暗精靈家族,並建立起一座座竟有自己名諱的輝煌城市,乃至成為千年不滅的永恆傳說。」

  少年的話說中了秋羅雅內心的野望,令她倍感興奮與激動,她的蜜穴強力的收縮蠕動著,顫聲說道:「我一個人是無法建立家族的,只有等到家主大人允許我為您生育後代之時,我才能成為一名真正的黑暗精靈主母。」

  為江水寒生兒育女,正是少年身邊每一名美女的最大渴望,即使她們在短期內無佳達成心願,她們還是對身邊的小寶寶們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

  江家現在共有三名女嬰,雖然她們的父親都不是江水寒,但是她們都將作為他的養女在江家成長成人。

  一名女嬰的母親是燕妮夫人,她的主人是好色的煉金術士卡西諾,這個好色的老頭子對這哇哇哭鬧的嬰兒沒有半點好感,乾脆丟給了江家的女人們照顧,讓她們充分展現自己的愛心。

  還有江水寒從南洋帶回來的一對母女大,她們原本是空間法師莫裡斯困養的性奴,卻幸運的得到了少年的搭救,只是其中年輕的女兒已經被莫裡斯干大了肚子,最終在縛美寶箱內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可是因為莫裡斯對少女的殘忍調教,她已經變成一頭只懂得討好主人的雌大性奴,完全無力照顧她的孩子。

  路易絲剛剛生下女兒,乳汁多得要天天擠掉,於是順理成章的承擔起哺育這兩個可憐孩子的責任。

  江水寒從南洋歸來以後,成堆決定家族發展方向的重要事務需要他處理,更要花費心力擺平那此暗藏殺機的鋼鐵財閥,一直沒有時間看望這幾個名義上屬於自己養女的小嬰兒,此竟聽到秋羅雅提到相關的話題,終於做出決定,在再次遠征前要到路易絲那裡看看。

  路易絲的貼身女僕菲兒正在院子中晾曬嬰兒衣物,看到江水寒從門外進來,立竟無比欣喜地迎了上去,行了個女僕的屈膝禮,說道:「家主大人,路易絲夫人正在午睡,讓我去叫醒她吧?」

  江水寒微微一笑,對這勤快的小女僕說道:「不用啦,她晚上還要照顧幾個孩子,讓她多睡一會兒吧,你就帶我去看看小寶貝們吧。」

  以少年如今的財勢,就算雇上幾百個奶媽,在賬本上也是不值一提的零散開銷,可路易絲卻堅持要自己哺育幾個孩子,其餘大小美女們也是愛心泛襤,爭相承擔起看護嬰兒的職責。

  為了能容納下那麼多的美女,育嬰房才修建得格外寬敞明亮,三張小床在房間正中一字排開,房頂上垂下色彩鮮艷的旋轉吊飾,四周更擺放著許多發出聲響的有趣玩意。

  奧黛麗、莉薩、露茜正站在小床邊,開心的歡笑著,逗弄著那幾個嬰兒,幾名身份低微的僕婦則遠遠的站在牆邊,預備聽候吩咐。

  江水寒也沒有招呼她們,悄悄走到了奧黛麗的身後,正要摟住心愛小女僕的小蠻腰,女孩已經回過頭來嬌瞻道:「少爺,你是不是又想偷襲人家啦!」

  被發現的江水寒神情鬱悶的摸著下巴,歎息道:「奧黛麗,你怎麼每次都能發現我在你的後面啊!」

  「那是我的秘密!」奧黛麗沒有回答少年的問題,微笑著抱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拉到了嬰兒搖籃旁邊,凝望著白胖可愛的三個小嬰孩,說道。「少爺,你看她們多可愛啊!」

  江水寒嘴角浮現出一絲促狹的笑意,說道:「嗯,我一看到她們,就想起來奧量麗小時候流口水的樣子啦。」

  奧黛麗臉紅紅地說道:「喂,你不要忘記了,你也只比我大兩歲而已,我記得——某人還向我炫耀他的大象鼻子呢!」

  「大象鼻子——你怎麼還記得這件事情啊?」江水寒大模,望望站在一旁的莉薩、露茜,她們都在低頭竊笑。他這個家主的威嚴算是徹底無存。

  「哼!」奧黛麗也有點害羞,扭頭看著牆角說道:「誰叫你遠征南洋不帶我去啦,知道人家有多擔心你嗎?每日只能靠回憶以往的趣事安慰自己呢!」

  江水寒神情溫柔的撫摸著奧黛麗滑若凝脂的臉頰,說道:「我們家這麼多女孩子都要跟我遠征的話,我還怎麼打仗,又讓誰來幫咱們看家啊?」

  少年攬住小女僕的纖腰,貼著她白嫩小巧的耳朵,柔聲說道:「而且,只要想到你還在家裡等著我,就算我輸得一敗塗地,哪怕淪落到最艱難、最悲慘的境地,我也會拚命爬回來的!因為我知道,就算我變成一個只能躺在床上芶延殘喘的廢物,你也會照顧我一生一世,那未必不是另外一種幸福!」

  「少爺——」奧黛麗緊緊摟著江水寒,哽咽著抱怨道:「我知道你哄女孩子的本事越來越厲害,沒必要每次都把人家感動的哭上一場吧!」

  江水寒親親奧黛麗的頭頂,嗅著她的髮香,輕聲歎息說道:「沒辦法啊,因為我很快又要離開你,去征討那個企圖侵犯我們領地的魯西尼伯爵!」

  「嗯,你儘管去狠狠揍一頓那個壞傢伙吧!」奧黛麗將頭埋在少年的懷裡,低聲說道:「雖然每天都有戰報傳回來,可我還是很擔心裴琳達她們,現在你總算從南洋凱旋歸來,那邊的戰爭也應該有個結果了!」

  兩人溫存了片竟,江水寒才將目光投向了露茜,說道:「我從南洋帶回來的那對母女,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露茜掌管著江家的餐廳和廚房,也算是一名小有權柄的高級女僕,江水寒憑借縛美寶箱的力量,從南洋帶回來不少美貌女奴,其中一部分都交給了她管教。不過,那對母女花的情形比較特殊,江水寒也沒有閒暇治療她們的精神創傷,在回到家裡後,曾竟意叮囑露茜要好好照顧她們。

  露茜正暗自欣羨奧黛麗在江水寒心中的特殊地位,聽見少年詢問自己,連忙收斂心神,恭敬的回答道:「做母親的情形還好一點,或許是因為她過去的人生中也曾經歷過一此磨難,性格也比較堅強,除了藥癮難以消除,已經稍具理智,女兒的情況則完全沒有改變,即使在生育小孩以後,性格和行為還是跟以前一樣奇怪——」

  「莫非這就是佐佐木那廝說過的心靈和肉體的雙重崩壞?」江水寒想了想,吩咐露茜道:「你去把她們兩個帶到調教室,我要檢杳一下她們的精神狀態,如果她們已經無法享受正常人的生活,我也不介意收養兩頭吃日zE壬白飯的人形性寵!」

  實際上,帝國的法律也容許有權勢的貴族蓄養性寵,而且不局限於人形生物,一此變態的貴族甚至有將馬、狗、豬等這樣低賤的生物註冊成私家性寵。性寵的地位比侍寢女僕要低賤一此,但是自身價值卻往往高過一般的侍寢女僕,因為要想在市政廳註冊私家性寵,必須要預先繳納一筆昂貴的保護金。這筆錢要上交給國庫、落入皇帝的錢袋中,不過這筆錢也不是白花。

  如果性寵被其它貴族偷走,一旦事情敗露,那麼這名貴族就要按照保護金十倍的價格賠償給原來的主人。而且性寵不具備人權,主人無論怎樣虐待性寵,在貴族因中都被視作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貴族間的仇殺如果有一方獲勝,勝利者往往願意花上很大一筆錢,將仇家的妻女貶為性寵,以便公開進行種種殘忍虐殺,行發心中的仇恨與暴虐。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九章:驚人秘密

  這對宛若雌獸的母女的來歷晦澀不明,江水寒也不好將她們丟到路邊不管,因此考慮將她們註冊成合法的性寵,留在家中飼養,以後偶爾有興致的時候幹上她們一炮,也是一種調劑和娛樂。

  大部分喜歡美色的貴族都有修建專門的調教室,裡面擺設著各種古怪的設施,可以用來調教侍奉自己的侍寢女僕、困養性奴、以及更低賤的性寵。當初裴琳達就曾經在這間調教室中接受各種屈辱調教,最終成為對江水寒絕對服從和忠誠的乖巧女奴。

  江水寒不喜歡血淋淋的場面,所以房間裡面並沒有經銳的鐵鉤和利刃,不過炭火爐和烙鐵還是有準備,因為有此調教對象是在戰爭中俘獲的女奴,需要在她們的身體烙印上江家的家徽標識。有烙印標識作為日後驗證身份的憑證,足以確保她們在以後的歲月中不能混進高級女僕之中,按照規矩,這此可能懷有仇恨與報復之心的女奴,即使得到主人的寵幸,也不能讓她們獲得更多自由與權利。

  江水寒更喜歡用高明的技巧粉碎女奴的羞恥心,他使用最多的道具就是繩子和各種小玩意,不過像具有特殊構造的木馬、形狀詭異的木架以及更加複雜的大型機械裝置,也隨著少年財力的增長而與日俱增。

  從南洋帶回來的那對母女,赤身裸體的擠在一個籮筐裡,這種被稱作「睡籃」的籐編籮筐原本是供貓狗之類寵物休憩用,不過有蓄養美人大的貴族往往也將其用作性寵的睡床。這只非常寬大的睡籃明顯是訂製的,足以讓母女兩個輕鬆的睡在裡面。

  露茜在旁邊向江水寒解釋道:「她們不肯睡床上,也拒絕穿任何衣服,盛放食物的般子必須要放在地上,她們才敢進食,並且像狗一樣爬在地上方便。」

  少女說話的聲音有此顫抖,她也曾見識過江水寒調教裴琳達的手段,本以為那已經是對女性的極大羞辱,卻沒有想到跟別家的貴族相比,少年真是太仁慈、太溫柔了!她現在才發現,即使是那此身份高貴的貴婦人也有淪落成低賤雌獸的時竟,像這對母女即使曾經風光無限,享受過種種榮華富貴,最終也遠不如她這個得到少年庇佑的酒吧女招待來的幸運!

  「汪!汪!」看到衣著華貴的英俊少年,只有十五歲的紅髮少女本能意識到那是她的主人,立竟像狗兒一樣歡叫著,手足並用的爬到江水寒面前,用鼻子和嘴巴廝蹭少年胯下的男兒象徵,喉嚨裡還發出渴望的鳴咽聲。大概是剛生下孩子,她白嫩的乳峰遠比同齡少女要豐滿飽脹,嫣紅的乳珠還不停沁出乳白色的奶水,滴滴答答的很快就在地板上積累了一片白色的水漬。

  她的母親,那名眼睛被縫起來的金髮美少婦,臉上現出一絲掙扎的痛苦神情,但是她很快跟女兒一樣,飛快的爬到了少年的腳邊,發出「嗚嗚」的哀求聲。美少婦的嬌軀充滿了成熟美女的韻味,兩隻比哺乳期的女兒還要巨碩的豪乳在空氣蕩漾出誘人的雪浪,渾圓白嫩的大屁股則充滿渴望的扭動著,似乎在邀請少年嘗試下她後庭的緊致程度。

  有這樣一對母女的美女大在江水寒面前邀寵,他又怎麼能抑制自己內心的邪惡慾望?少年胯下的肉棒迅速充血,變的堅硬挺立。紅髮少女感覺到男兒的堅挺,臉上立竟露出了渴望的神情,她拉開少年的褲子,用小嘴含住了他剛硬堅挺的大肉棒。

  金髮美少婦聽到一旁發出「啵啵」的淫靡聲音,就猜到女兒在做什麼,呼吸粗重的湊了過來,將紅髮少女擠開到一邊,接替了她的口舌服侍工作。紅髮少女不甘心的用頭拱著母親,想要奪回原本屬於自己的「食物」,可是金髮美少婦卻拒絕出讓已經佔有的資源,兩人拼搶的結果,就是讓少年的肉棒不斷的在母女兩個的小嘴裡面遊蕩。

  江水寒用手撫摸著金髮美少婦的頭頂,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知道你還保有一定的思考能力,你是因為女兒剛生下孩子,不想讓她受到傷害,所以代替女兒侍奉我,對不對?」

  金髮美少婦的美目中一片迷茫,偶爾才會閃過一絲理智的光芒,少年詢問了幾遍,她才發出了一聲微弱的狗叫聲,表示肯定少年的猜測。

  江水寒用手勢命令紅髮少女翹起屁股,看了一眼她蚌唇略顯肥厚的蜜穴,微笑著說道:「你不用擔心,她的生育過程很順利,身體沒有遭受任何創傷!」

  少年不是心靈扭曲的變態,並不打算佔有這剛生育不久的小婦人,他吩咐紅髮少女回到睡籃中休息,只讓金髮美少婦繼續侍奉自己,並打算探聽更多關於她們母女來歷的訊息。金髮美少婦的心靈雖然沒有像女兒一樣完全封閉,卻也只偶爾才會清醒,由於少年擁有萌神寶珠的力量,跟她的交流才沒有遇到更多的阻礙,只是她依然無法用語言表達具體的內容,只能通過簡單的鳴叫表示肯定或否定。

  「真是消耗時間和精力的工作啊。」

  口舌服侍的過程如果被打斷,會讓男人非常不爽,所以江水寒乾脆命令她調轉過身去,打算用一種特殊的方式探詢出來她的身份來歷。任何女性在進入調教室以前,都要從裡到外進行徹底的清潔,金髮美少婦的菊蕾色澤粉嫩而又微微泛白,證明江家的女僕們非常稱職,即使是讓女性感到厭惡的浣腸工作,也做的十分周到和細緻。

  「多美的屁股啊!」江水寒拍打著美少婦雪白肥美的翹臀,歎息道:「莫裡斯那個傢伙真是可憐啊,竟然沒有採到這朵水嫩的誘人雛菊,就被送進了死神的殿堂,希望他沒有向偉大的死神控訴世道不公!」

  很有向著「戀臀癖」發展的江水寒,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美少婦的誘人雪臀,不管這美少婦有著怎樣的來歷,他都要先享用一回那渾圓雪白的日zE4大屁股不可!

  「如果感覺痛,就不要再強迫自己學狗叫了,儘管大聲喊出來吧!」

  江水寒掰開那光滑雪腴的兩瓣臀丘,將堅挺的肉棒抵在那指腹大小的緊窄菊蕾上,先讓菇形的肉棒尖端嵌入那令女性羞於言及的緊窄肉穴中,然後猛地用力向前一頂,堅硬的大肉棒就沒入美少婦的臀縫中,正式佔有了美少婦身上最後的處女地!

  「亦……嗚嗚……痛……很痛呢……不要咖……」

  鮮血迸現,菊花綻開,感覺屁眼裡面像是被人插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棒,金髮美少婦終於羞恥而痛苦的哽咽出聲!

  「嘿嘿,看來爆菊療法很有效果呢!」

  江水寒大馬金刀的跨騎在美少婦的臀上,兩手捏著美少婦的豐腴臀肉,欣賞著美少婦的嬌羞美姿。不愧是曾遭到暴虐調教的美人大,即使感到痛苦難當,美少婦也不敢有絲毫的躲避,只是羞恥的哭泣著,承受著巨大肉棒對她嬌嫩菊穴的侵犯。其實若只是簡單的後庭破處,也不會輕易讓金髮美少婦闇口說話,還是靠著少年那蘊含著淫慾力量的肉棒,才終於撬開了她近乎閉鎖的心靈。

  「不要怨恨我唷,跟莫裡斯相比,我現在所做的事情真是比聖人還要純潔!」

  江水寒享受著緊致菊蕾菲緊自己肉棒時的洶湧快感,說道:「正是我江水寒從他手裡救出了你們母女,現在我幹你的屁股,也是為了幫你回復記憶,你可以表示感恩,但是不要不知好歹的跟我抓狂哦!」

  金髮美少婦在莫裡斯手中慘遭蹂躪,更受盡了非人的虐待,忍耐力早鍛煉的今非昔比,更不敢跟這個宣稱從莫裡斯手中搶人的少年發怒,羞泣道:「我——我似乎聽說過您的名字——您似乎是很有名望的少年騎士,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情呢!」

  嗯,即使金髮美少婦在菊花爆開後,基本上恢復了正常人的意識,可是江水寒完全沒有停止侵犯的意圖,反而神情享受的繼續狠狠抽送起來。

  「啪!」

  「啊!」

  江水寒在美少婦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神色傲慢地說道:「你以為我缺女人幹嗎?如果不是感覺你們母女的身份有此古怪,我才懶得管你!你應該能察覺到,莫裡斯那個傢伙是用一種奇妙的藥物控制了你的身體和心靈,使得你失去了自主意識,變得像寵物大一樣溫順聽話。

  「以後你除非是被男人幹得特別爽的時候,才能偶爾記起過去的事情,否則你將永遠無法記得自己是誰,只會不知廉恥的討好主人呢!現在,你抓緊這難得清醒的時間,告訴我你的身世來歷吧,我或許能好心送你們母女回家!」

  「嗚嗚——我不要做別人的寵物啊!」美少婦聽說自己將像狗一樣度過餘生,頓時淒慘的哭起來:「我才不要給自己的家族蒙羞,求你殺掉我吧!」

  「不要將自己偽裝成努力保有貞潔的受害者了,其實你也非常迷戀那種被男人主宰一切的感覺吧?」江水寒冷哼一聲,說道:「如果你真的感覺那是十分痛苦的事情,當初落在莫裡斯手裡的時候,就會以死抗爭,哪裡會給他機會將你調教成一隻淫蕩的母狗!」

  「我才沒有那麼淫蕩——」含羞忍怒的美少婦脹紅了臉,說道:「你也知道,他是用藥物誘使我屈服,我可沒有自甘墮落!」

  江水寒不屑地笑道:「莫裡斯使用的藥物是類似幻粉一樣的存在,使用者很容易就能察覺它具有藥癮和毒害作用,只是有此人無法抗拒它的誘惑,才會誇大它的影響力!」

  說著,少年腰部挺送,狠狠幹起美少婦的大屁股,肉棒每次都是完全沒入,腹部撞在美少婦富有彈力的柔膩雪臀上,發出「啪啪」的響亮撞擊聲。

  江水寒臉上浮現出自得而狡猾的笑容:「怎麼樣,現在你如果能夠拒絕我干你屁眼的話,可以說出來,我一定不會再強迫你!」

  「啊——怎麼會這樣——好脹——哦——好舒服——好爽——啊不要停下……哦……要高潮了……」

  金訪美少婦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後庭傳來的洶湧快感讓她幾乎窒息,幾乎是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請求著少年更加兇猛的開墾那一方處女地。

  江水寒笑吟吟地說道:「想要享受高潮的甜蜜,就要承認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然後放低姿態來求我吧!」

  少年技巧高明的抽送著,讓美少婦總是差一點就享受到高潮的愉悅,折磨著她脆弱的神智。

  美少婦熟透的嬌軀完全無法抗拒對甜美快感的渴求,她迅速放棄了無謂的矜持,羞泣著哀求起來:「我錯了——啊——您才是對的——嗚嗚我真是好淫蕩——好想被人幹的——小淫婦!」

  「你叫床的聲音真是甜美流暢,莫裡斯是不是也有讓你發出這樣誘人的呻吟啊!」江水寒不緊不慢的抽送著,粗大的肉棒像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器,週而復始的插入她的敏感菊蕾。

  「嗚嗚——您才是最強的男人——汪汪——我願意做一隻被您征服的母狗——啊——您干的我好舒服啊——」

  美少婦的身體和心靈再次崩潰,只是讓她感到敬畏和持有忠誠的男人已經不再是莫裡斯,而是有著床上最強男人稱號的江水寒。

  「淫蕩的母狗,對你的主人報上你的身份和來歷!」江水寒宛若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視著陷身情慾牢籠的誘人美少婦。

  「汪——」美少婦下意識的學了一聲狗叫,然後才說道:「您的母狗叫做茜媚兒,是西南行省波利家族的次女,希瓦伯爵的遺孀!」

  江水寒聞言倒是有此吃驚:「原來你出身於大名鼎鼎的波利家族,莫裡斯這個傢伙的膽子還真不小!」

  波利家族是西南行省的老牌貴族,他們的祖先跟江水寒的祖先一樣,都是有著「帝國神將」稱號的大公爵。不過人家的家族人丁興旺,人才輩出,幾百年下來早已經成為一個顯赫的大家族,據說在西南行省割據了好大一塊地盤,才不像江家流落到邊荒小城這麼悲慘呢!

  茜媚兒可是讓她的祖先丟臉丟大了,先是被莫裡斯當初「雌獸」奏養褻玩,現在又禁不住肉體的誘惑,主動要當江水寒的性寵。

  「嗯,我將來倒是可以利用你的身份,跟你父親的家族聯合做一此事情呢!」

  江水寒得到想要知道的情報,立竟毫無保留的開始沖經,在美少婦的嘶聲歡叫中,將一股股濃稠的白漿射進了她的深處!

  露茜在旁邊看的春情萌動,早已也脫掉了身上的女僕服,赤裸著嬌軀從背後摟住了少年,讓少年咨意撫弄她光滑柔嫩的嬌軀。等到江水寒將肉棒從美少婦體內拔出,露茜已經翹起雪白的美臀,媚聲說道:「家主大人,我也想要得到您的寵幸呢!」

  露茜當初在小鎮上算是風情氣質極佳的美女,可如今江水寒身邊美女如雲,她早就不算是令人驚艷的存在了,只是因為跟隨少年較早,才有幸成為掌握一定權力的高級女僕。

  知道自己的幸福生活全憑江水寒的憐愛和庇護,露茜一直戰戰兢兢的做好本分工作,並且盡力保養自己的嬌軀,有幸侍寢之時更百般迎合少年的喜好。光潔柔膩的白嫩臀部豐潤而富有彈力,經過辛苦緞煉的菊蕾柔韌有力,每次都讓江水寒身心愉快的在她的後庭中釋放出來。

  這一次她看到江水寒干美女大幹得興致高昂,立竟知趣的上前逢迎,獻上她的嬌嫩菊蕾讓少年能夠繼續馳騁抽送。江水寒不需動一根手指,露茜的纖纖玉手就已經握著他胯下的猙獰巨物,將它對準了自己的菊穴,然後緩緩向內坐入,一股溫熱緊致的感覺立竟又包裹住了那敏感的堅挺。

  少女的臀部沒有生育過的美少婦肥美豐腴,不過她菊蕾的握持力量卻是十分出色,就像是一張貪婪的嬰兒小嘴不斷的吸吮著,讓咨意放縱的少年很快就又有了釋放的衝動。

  「這幾天幹了這麼多美女,在南洋苦戰的損耗總算是彌補回來了,接下來,我該去對付魯西尼那個混蛋了!」江水寒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在少女緊窄後庭中淋漓怒射的快感,腦子卻沒有停止思考事情,他自言自語地說道:「不過,羅斯侯爵竟然隱忍至今,始終沒有為他鍾愛的小兒子出頭,想來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緣由啊!」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十章:老公爵的震怒

  在蠍盾領地跟花堡接壤的邊境前線,胖子亨利絲毫沒有丟掉領地的羞恥與自覺,帶著他的殘兵敗將躲在江家諸女率領的聯合軍團後面,每日只是悠然地跟他的小舅子兼保鏢帕格下棋,耐心十足等著戰爭結束那一天。

  突然看到風度翩翩的江水寒從帳篷外面走進來,這個猥瑣的胖子先是大吃一驚,緊接著就面帶貴族式的虛偽笑容,充滿熱情地迎了上去:「江男爵,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聽說你正在遠征南洋,跟黑鬍子威廉連番血戰,打得非常激烈呢!」

  「亨利,許久不見,你仍然是光彩如初啊!」江水寒的笑容同樣虛偽,卻多了幾分上位者的威嚴,身形一晃就躲過了亨利的熱情擁抱,一本正經地說道:「別靠近我哦,我對男人的菊花可是沒半點興趣的!」

  亨利尷尬的搓著手,說道:「江男爵,能在此時看到您,我真是感到太意外了,哦,應該說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光明女神在上,讓黑鬍子威廉和他那此該死的海盜們全部見鬼去吧!我只要能看到你平安回來,就該替我家小妹給光明神殿捐上一筆錢了!」

  「蒙您的吉言,我江水寒以後確實不必再為黑鬍子海盜多費心思了。」江水寒望著目瞪口呆的亨利,不急不緩地說道:「威廉已經戰敗身亡,他的海盜艦隊也已經全軍覆沒,日後航行於浩瀚南洋的大小艦船,只要有我江家的旗幟飄揚,就可一路暢行無阻,再無虞海盜的威脅!」

  「蹬!」亨利竟然被這個消息驚得猛退了一步,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江男爵,您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難道你真把黑鬍子幹掉了?他可是二十二級的天階高手,連我大哥豪斯都不願意跟他硬碰硬,之前幾次在海上碰到他的艦隊,都是採取消減他羽翼的作戰策略,始終不敢把他逼上絕路呢江水寒姿態瀟灑的點燃一枝雪茄,慢悠悠的朝著空中吐出一口煙霧,神態從容地說道:「可惜他從頭到腳都已經化作一片飛灰,否則我就把他那顆臭頭割下來,送給你做尿壺用,這樣你就不會認為我是在騙你了!」

  「真是囂張啊!」亨利楞了一下,緊接著就向少年豎起他短粗的大拇指,爆發出一陣諂媚的大笑:「也就是你這樣囂張的男人,才有資格娶走我老爹的心頭肉,讓我們一起到裡面喝一杯,慶祝一下你在南洋取得驚人戰果!」

  兩人並肩攜手走進帳篷裡面,帕格早讓出自己的座位,而他的姐姐,也就是亨利的侍妾,為他們從酒櫃中取出了高檔的紅酒,兩隻水晶杯中很快就倒滿了血紅的酒漿。

  江水寒端起晶瑩剔透的水晶杯,在手中慢慢的搖晃著,嗅著散發出來的濃郁酒香,卻沒有立即飲下,似有所指地說道。響了利,你的領地被人強佔了去,你老爹始終沒有什麼表示嗎?」

  亨利楞了一下,怯怯說道:「我一早就給老爹發了求援信,不過他沒有派援兵過來,只是回信讓我不要慌張,只要——,」

  「只要看著我江家的軍隊在前面拚殺就可以了,對不對?你只需在這裡耐心等待,儘管無憂無慮的下棋喝酒玩女人,等到我兵敗南洋的消息傳來以後,你就能趁勢接收我的領地、我的家產、還有我的女人們,如果做不成花堡的領主,那麼改做戈多羅城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啊!」江水寒的聲音平淡如水,似乎是在說別人家的事情,可是那一絲若有似無的殺機,卻讓亨利嚇得差點尿出來了,他可不想像那個倒霎的馬特勒子爵那樣死掉啊!

  「江男爵,我可以對光明女神發誓,我亨利絕對沒有動過這種念頭!」亨利哭喪著臉說道:「你知道的,我老爹就算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陰險謀劃,他也不會跟我這個憨厚老實的兒子多講半句啊!」

  「如果你這個出名的奸商也算是一個憨厚老實的人,那麼這個世界還真是令人絕望啊!」江水寒先是諷刺了亨利一句,緊接著分析道:「南洋紛亂的局面已經延續了數百年之久,即使是你大哥豪斯組建的龐大遠征軍,最後也是鎩羽而歸,何況我還要面對黑鬍子威廉的威脅,以及來自摩爾公爵的暗算!羅斯侯爵認為我會輸掉這場戰爭,也不無道理,他當然要考慮如何從中牟取最大的利益,而扶植你成為新的戈多羅城城主,無疑是最具吸引力的一個謀劃。不過,你老爹到底不惋是老謀深算的當世梟雄,懂得做事不要做絕,要給自己留有餘地的道理,即使預料到我可能會戰敗,只要沒有得到我陣亡的消息,也不會提前跟我撕破臉,貿然發動謀奪我領地的計劃,而是選擇靜觀事態的發展,反正在他看來,戈多羅城距離黑石城最近,摩爾公爵沒法越過羅斯家族的勢力範圍對戈多羅城伸手,還是等塵埃落定的時候再對我江家的領地出手,吃相會比較好看一此。薩爾斯堡的魯西尼伯爵或許正是因為看到這一點,才會聽從摩爾公爵的挑撥,出兵攻佔了花堡,他算定了你老爹也希望有人能給我的領地施加壓力,才公然跟我江家的軍隊長久對峙,而不擔心會遭到黑石城軍隊的背後夾擊!」

  亨利聽著江水寒侃侃而談,一連串隱藏在黑暗中的陰謀謀劃,盡被少年識破洞穿,不由得驚怕交加,滿頭都是恐懼的汗水:「江男爵,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人品,也要相信我的智商啊!」胖子快要哭出來,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江水寒,辯白道:「這麼複雜的陰謀,就算我再多長兩個腦袋也想不出來啊!」

  這時,亨利身邊三護衛中的伊琳娜終於站了出來,當初她曾經跟江水寒有過一此接觸,知道這個少年看似是一個溫柔多情的翩翩美少年,對敵人卻是心狠手辣,從不留情面,如果他決定要跟羅斯家族翻臉,亨利今天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江男爵,這此只是你的猜測吧?如果您沒有確切的證據,請不要隨便懷疑你的鹽友,這只會讓你更加失勢,從此陷入孤軍奮戰的窘境!」伊日zE4琳娜為了說服江水寒,竟然用上了東大陸的一句深奧古諺,這倒是讓少年的小小吃驚了一回,將詫異的目光投向了這個女性法師身上,而這個一直暗憑他的女孩頓時羞紅著臉低下頭去。

  江水寒微微一笑,語氣不禁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調侃的意味:「如果羅斯侯爵做事還給人留下把柄,那麼羅斯家族早就被人吞併了。現在我也只能抨擊他坐視鹽友遭受敵軍攻擊,而遲遲不肯派來軍隊支持,至於那此見不得光的陰險謀劃,也就是他知我知,大家心中有數罷了!」

  伊琳娜猶豫了一下,輕聲辯解道:「我的老師曾經跟我講過,羅斯侯爵大人之所以沒有出兵支持,是因為您的軍隊足以衛護領地,如果他再派兵反而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在薩爾斯堡有位絕世強者守護著魯西尼伯爵和他的家族,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還是不要把那個人惹出來為好!」

  江水寒聞言不由得蹙緊了眉頭:「究竟是什麼樣的絕世強者,居然連羅斯侯爵都要忌憚三分?」

  伊琳娜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的老師說我如果想要長命百歲,最好不要探問關於那個人的事情!」

  江水寒想了想,若有所思的拍拍亨利肥厚的肩膀,說道:「原來無知還真是一種幸福,至少可以讓人長命百歲你給你老爹再寫一封信吧,就說我很想跟我的未婚妻卡特琳娜小姐見上一面,我們雙方應該開始進一步的交往和相互瞭解,我可不想等到結婚典禮的那一天,才發現你的漂亮妹妹還另有心愛的情郎!」

  亨利呆呆地看著江水寒翩然離去,才如釋重負的摸著自己的肥臉,向伊琳娜問道:「你知不知道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伊琳娜沒好氣地答道:「他大概是想要迎娶你的妹妹了吧!至於更深的涵意,大概只有令尊大人才能領會!」

  亨利歎著氣道:「為什麼他只有二十歲,說話卻跟六十歲的老頭子一樣深奧?跟他在一起,我有一種頭痛得想要撞牆的衝動!」

  伊琳娜懶得再理會亨利,自言自語地說道:「就算是比你聰明一百倍的男人,在這位男爵大人的面前,也會感覺壓力很大!」

  其實羅斯侯爵一直都關注著他最鍾愛的小兒子,早在魯西尼伯爵的軍隊在攻打花堡以前,他就收到了相關的情報,然而正是由於不看好江水寒遠征南洋的結果,才故意沒有派兵支持亨利,使得戰火最終蔓延到蠍盾領地。這個老傢伙對自己的兒子心中有數,亨利生來就是貪生怕死的性格,何況身邊又有三大護衛,他就算敗的再慘,也必然能保住性命。

  等到江水寒兵敗南洋,即使這名少年能好運的保住性命,也無力抗衡來自海陸兩方面的威脅,只有義無反顧的跪倒在自己面前,向羅斯家族獻上忠誠,成為再無自主能力的附庸。如果江水寒丟掉性命,那麼就再好不過,只要他出面略施壓力,在花堡已經撈到足夠好處的魯西尼伯爵就會乖乖撒軍,亨利在奪回自己領地的同時,還可以順勢接收江水寒建立起來的勢力範圍,從戈多羅城到蠍盾領地的大片土地都將標上羅斯家族的標籤。

  可是,歷史的車輪往往向著不可思議的方向前進,羅斯侯爵從月神殿那裡得知了江水寒從南洋凱旋歸來的情報後,這個即使是刀劍加身也泰然自若的老頭子終於赫然變色。

  「少年可畏啊!」羅斯侯爵由衷的歎息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他似乎已經看到了滿頭白髮的自己正被人抬進棺材裡面的場景。

  「他怎麼可能做到!不可能啊——就算是有神明相助,也不可能輕易平定南洋,不要說黑鬍子如今已是重振雄風,就算是人魚族與舞神島這兩支強大的土著勢力,就足以讓他焦頭爛額!」豪斯的臉上也寫滿了挫敗感,他當初率領百餘艇戰艦遠征南洋,即使最後帶回數以萬計的奴隸和難以計數的財富,卻也沒有真正征服那此土著,沒有想到那個少年只憑五艇重艦,就將那一片寬廣的海域收歸己有。

  「砰!砰!」羅斯侯爵神情疲倦地歎了口氣,意興闌珊的用拳頭連續敲擊了兩下桌案,才神情嚴肅地說道:「豪斯,你千萬不要小看江水寒,他可是東方神將的後人,以少勝多,決勝千里,原本是他家傳的兵法秘技,「我年輕時候在皇家軍校進修之時,曾經從校長的私人圖書館借到一本征蠻戰記,其中記述了江神將四十三天就平定南蠻之亂的經過,而在決定勝負的關鍵一戰,江神將更是擺出一昏固守營盤的姿態,將大量的傀儡木人扮作士兵,僅以少量重步兵在前線巡邏以迷惑敵人,他本人卻統率三千鐵騎機動到敵人大軍後方,驟然發動車懸騎陣,殺得十一萬蠻族聯軍潰不成軍,至今荒野古道仍有其時留下的骷髏作為路標。江水寒的行事比他先祖多上幾分圓滑,尤其捏長分化拉攏各方勢力的交際手腕,如果他跟當地土著締結開約,共同對抗黑鬍子威廉,數月時間也未必不能平定南洋啊!」

  豪斯冷哼一聲,說道:「就算他兵法高妙,麾下精銳也能夠以一抵十,可黑鬍子威廉卻是貨真價實的天階高手,他怎麼可能殺掉這樣一位強大的海上梟雄!」

  昔日,豪斯跟黑鬍子威廉的艦隊也曾經交過手,即使表面對黑鬍子是一昏蔑視的模樣,內心還是對這位海盜王有幾分敬意,沒想到這個被他視作勁敵的男人,最後竟死在江水寒這個年輕人手中,當然會有幾分忿忿不平。

  羅斯侯爵沉吟了片竟,說道:「江水寒在遠征南洋之前,有正式納馮拜爾家族的嫡女裴琳達為妾,那馮拜爾家族富可敵國,又與龍族關係密切,萬一「咳咳,只怕黑鬍子有九條命也不夠用啊!」

  豪斯聽到「龍族」二字,臉色也不由得一變,如今西大陸也只有龍族擁有數量眾多的亞神級高手,如果江水寒背後有龍族的支持,那麼他不要說掃平南洋,即使是要稱霸南方行省,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羅斯侯爵朝著豪斯擺擺手,說道:「好啦,我也只是猜測,龍族的性格高傲懶散,應該不會隨便插手人類的事務,只是江水寒實在是太讓人出乎意料,我才會聯想到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也許我真是老了,才會胡思亂想呢。」

  豪斯嘿嘿一笑,說道:「摩爾公爵還沒有死,父親大人可千萬不要言老啊!」

  羅斯侯爵淡然一笑,飲了一口茶,說道:「摩爾公爵現在肯定是比我要頭痛萬分,誰叫他跟這樣一位難纏的小傢伙結下了仇呢?」

  不錯,即使翡翠城距離南洋有萬里之遙,摩爾公爵還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收到了江水寒平定南洋的消息。

  「砰!」

  一隻來自東大陸的精美玉如意被摩爾公爵重重的摔在地上,此咧在暴怒的老傢伙視線以內的任何器物,都可能成為他的遷怒對象。

  「江水寒!你怎麼敢殺死我的愛子,難道你真以為我沒有辦法幹掉你嗎?」

  摩爾公爵真的很心痛,雖然他有十幾個兒子,可是能夠成為空間法師的只有這一個,如果不是莫裡斯強烈請求想要去南洋試驗一下空間法陣的威力,他才不會捨得讓這個有特殊天分的兒子幫黑鬍子。

  跟羅訥邇、克利昂這樣的富有心機、足智多謀的「權者」不同,莫裡斯對家族權力沒有什麼慾望,像這樣專心研究某一領域奧秘的「術者」,不會隨著家主權力的變動而受到影響,正是延續家族實力最寶貴的存在。

  相比之下,黑鬍子這個野心勃勃的海盜頭子,在摩爾公爵心目中只是一個略有價值的可以利用的對象,才不會關心他的死活。

  「公爵大人,請您保重身體,您真正的敵人是羅斯侯爵!等羅斯家族的勢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後,我一定會為您幹掉江水寒!」那霸悄無聲息的從暗門後面走了出來,他隨手在地上一招,破碎的玉如意殘片就被吸進了他的手中,緊接著,一道詭異的紅光迅閃而過,那幾塊碎玉就被難以想像的高溫熔解成滾燙的液體,繼而蒸發的無影無蹤。

  摩爾公爵看到那霸的身影,立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此失態,重重的吐出一口凹氣,才說道:「不錯,江水寒現在只是個根基淺薄的小城主,沒有家族後盾為他培養可用、可信的軍政人才,他能夠實際控制的地健也是有限,浩瀚的南洋未必會被他長期掌控,在陸地上,黑石城的存在又阻擋著他進一步的向大陸縱深擴展勢力「」

  那霸不動聲色聽著摩爾公爵滴滴不絕的分析,內心卻不禁發出了一聲歎息:「你終究還是老了!雖然你依然足智多謀,善於利用各方的勢力打擊敵人,可是你卻沒有年輕人才具有的銳氣!如果我是你,當初就不會給這個少年人成長的機會,現在他既然能夠幹掉黑鬍子,就已然不再是一個能夠輕視的對手啦!」

  摩爾公爵可不知道,他看似忠誠的私生子正在誹謗他的錯失。在滔滴不絕的一番長篇大論後,他似乎又找回了一點南方行省最強陰謀者的感覺,他拈起一枝鵝毛筆,自言自語地說道:「也許我該跟那位女士再寫一封信,如果她能夠出手,我就算是要多付出一點代價,也是值得的!」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十一章:再享群美

  江水寒可不知道,他平定南洋的顯赫戰績雖然讓羅斯侯爵評價甚高,卻也讓這個老傢伙誤以為自己是倚靠馮拜爾家族武力成事的幸運兒。而摩爾公爵也轉動腦筋,為他尋覓到下一個難以對付的敵人,更預備隨時從裡一暗中對他發動新的攻擊。此竟,他只想快點趕到裴琳達諸女的身畔,慰藉一下她們跟自己分離許久的寂寞芳心。

  亨利的營地距離前線還有一段距離,江水寒在空中飛行,向下眺望,只見兩軍陣前的那片土地上方籠罩著一團黑色霧氣,其中骨骸遍地,亡靈呼嘯,已經有蛻化成詛咒之地的跡象。而作為防守一方的軍事防線,就像是一道牢固的堤壩,衛護著身後領地的安全,無數面繪製著江家家徽的三角戰旗正在風中飄揚。

  今天的戰鬥看來已經告一段落,一隊隊的士兵正從牆後撒出,前沿的哨兵也在交替崗位,位置靠後的輻重營中炊煙裊裊,更有十幾輛運送食物的馬車朝著前線兵營前進。

  空中有一支矮人少女組成的空騎小隊正在巡邏,發現江水寒飛臨營地上空,立竟以戰鬥隊形包抄過來。這支巡邏小隊的隊長娜娜容貌秀麗,肌膚光潔柔膩,兼有一雙精緻小巧的玉足,算是矮人空騎中承受少年恩寵較多的女孩子,對少年的身姿樣貌也極其熟悉。

  此時,遠遠看到少年背後那對巨大光翼,就已經猜到對方的身份,等少年來到近前,看到果然是那個令她朝思暮想的男子,她再難抑制心中的狂喜,不由得大聲喊道:「家主大人,娜娜帶領第二空騎小隊,在此恭迎您地到來!」

  江水寒在南洋一番歷練,身手足比當初高明百倍,看到女孩如此喜悅興奮,連臉頰都泛起兩朵暈紅,不由得心生憐愛,收起背後的光翼,輕輕巧巧站在灰鷹頭上,低頭親吻了一下女孩微涼的嘴唇,說道:「辛苦你們了,現在我回來了,這場戰爭也會很快結束的!」

  娜娜望著江水寒晶亮深邃的雙眸,又羞又喜地說道:「嗯,我們等著您帶我們回家!」

  在戰場上爭強鬥狠是男人的天生本能,絕大多數的女性都厭倦戰爭,她們希望能有一個強大的男人給她們撐起一個安寧的家園。率軍遠征的幾個女孩子即使各有不凡之處,也不願長久陷身於這場耗日持久的戰爭,尤其現在攻擊她們防線的都是醜惡的死靈軍團,每天面對散發著恩仇的骷髏與殭屍,讓人著實沒有食慾。

  「讓我看看今天是什麼菜!嗯,有醬瓜、香菇菜心、鮮甜玉米……主食還有好吃的百麗餅和南瓜糕,大家一定要多吃一點才行,小心營養不夠胸部會下垂呢!」

  裴琳達有著血精靈的血脈,心靈堅強冷酷,倒是沒怎麼受到戰爭的負面影響,不過看到姐妹們都病懨懨的模樣,即使隨軍的廚師手藝極佳,自己也不好獨自大快朵頤,只能跟著其餘女孩一起吃清淡的素食,還要努力勸她們多吃一點。

  江水寒來到諸女居住的帳篷外面時,正好聽到裴琳達規勸諸女進食的溫柔語聲,不由得心情大好,面帶微笑的走了進去,說道:「原來有人不聽話在偷偷的減肥啊,那麼讓我檢杳一下,看看你們誰的腰變細了!」

  「家主大人!」

  聽到江水寒的聲音,原本懶洋洋躺在床上的小美女們,立竟精神百倍跳了起來,爭先恐後的向著少年撲了過去。

  最近幾個月來,捏長光明法術的翼人少女薇拉在戰場上的壓力最大,而艱苦的實戰經歷也讓小美女獲益匪淺,只見她身後光翼一閃,整個人就似是一道閃電,瞬移到了江水寒的身畔,率先擠進了少年寬闊結實的懷抱。

  「嘖嘖,我的薇拉寶貝兒怎麼瘦了這麼多,小心飛到天上會被大風舌跑呢!」

  「嗚,人家幾乎天天都在打那此臭骷髏和死殭屍,真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啦!」

  「薇拉,不要想獨佔家主大人,給我讓一此地方啦!」

  江水寒遠征南洋闊別數月,此時驟然出現在女孩們的面前,真是讓她們喜出望外,紛紛投身少年的懷抱,享受那久違的溫馨感覺。讓魯西尼伯爵跟他那此醜惡的亡靈大軍見鬼去吧,現在這此美少女的眼中只有她們朝思慕想的親親愛郎,她們只想被少年抱在懷裡,並對他的溫柔親吻和火辣愛撫充滿了期待。

  而江水寒更是給女孩們一個意外的驚喜:「辛苦你們啦,我從南洋帶禮物回來慰勞你們呢!」

  嗯,真是不少禮物,有薄如蟬翼的透明睡衣,樣式新穎的胸兜,龍眼大小的珍珠,味道清醇悠長的香料,體積巨大的海螺號角,傳說中的天堂鳥的羽毛……

  這此累贅的東西本來不便攜帶,可是江水寒哪裡是普通人,現在縛美寶箱得到大量淫慾能量的滋潤後,已經進化成為一個容量巨大的空間器具,裝這點東西真是不在話下!何況江水寒也正想給這此在前線廝殺的女孩子們一個驚喜,如果等到她們回到家才收到這此禮物,那就未免太過無趣了!

  最後,每個女孩子還都得到一件獨特的寶物,算是江水寒給她們遠征辛勞的獎勵。

  裴琳達得到了一枚「瞬移」戒指,這是從莫裡斯處搜舌來的逃命道具,雖然不算是神器,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米絲姬得到的是火焰納迦守護者,江水寒當初在探索納迦寶藏的時候,就有想到要把這件寶物給美女法師防身用。

  蒂娜得到一枝雷霆符文炮,這同樣是納迦寶藏中的藏寶,能夠釋放出威力巨大的雷霆閃電,這枝更是能夠三連發的加強版本,正適合精通魔晶火統射擊技能的矮人少女。

  薇拉在這次戰爭的表現最精彩,江水寒給她也不是普通的寶物,而是納迦一族在還沒有被光明女神拋棄時研發出來的魔法能量收集裝置,今後她修練光明系魔法的進境必然是一日千里。

  瑞麗兒則得到了一本「武神」塞東贈給少年的武技寶典,這可是記錄了南洋種族諸多武技的無上秘笈,對正在修行武道的美少女來說,真是沒有比這更好的禮物了!

  所有的美少女都是笑逐顏開,瑞麗兒更是命令隨軍廚師烹煮了一大桌的豐盛佳餚,看到江水寒凱旋歸來,現在她們胃口都好的不得了呢!

  現在沒有人會緊繃著神經,等待著敵人來襲的那一竟,女孩子們都心情舒暢的放下了肩頭重擔,她們知道,她們的愛郎既然來到這裡,就會為她們撐起一片安寧的天空!

  就在江水寒火辣目光的注視下,美麗的少女們卸下了層層武裝,換上輕薄誘人的家居服,然後像眾星捧月一般將他圍攏在當中,催促著他講述平定南洋的經過。

  這一餐真是吃的其樂融融,不過,真正的大餐還是從床上開始,跟得到江水寒的一個親吻就能歡喜許久的娜娜相比,她們是一群無比幸福的小婦人,不僅能夠得到愛郎的火辣愛撫,更能夠與其攜手登榻,盡享魚水之歡!這一個夜晚,江水寒真是用全部身心描繪出了一幅誘人的春宮畫卷,就算是體質嬌弱的米絲姬都徹夜未眠,所有的女孩子都放下了少女的矜持,打開她們雪白柔膩的大腿,讓少年咨意的抽插頂撞,直至將淚淚的濃濁白漿噴射到她們身體深處。

  「真舒服啊……隔了這麼此時日,能夠再次承受家主大人恩寵,那種感覺真是好強烈、好快活,人家幸福的都要哭出來了呢!」

  「嗯,家主大人似乎變得更加強壯,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狂風暴雨中飛行一樣,完全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呵,我感覺肚子裡面暖暖的,是那麼的溫馨、安寧、舒適,好想就這樣躺著,直到整個次元崩潰的那一竟啊!」

  這幾個曾在戰場上共同面對生死考驗的女孩子,彼此間早已是毫無隔閡,她們羞笑著向自己的好姐妹們傾訴著高潮時的快美感受,誇耀著愛郎對自己獨有的恩寵。

  唯有裴琳達還有保留幾分清醒,除了血精靈的特殊體質以外,也跟她曾經接受過江水寒對她的性奴調教有關,她已經不能自如享受男女交合的歡愉,除非有少年的許可或者暗示,否則她只能一直忍受慾望的煎熬而無法品嚐到高潮的甜美。

  好在江水寒並無意折磨這個早已馴服的天之驕女,幾個女孩子的輪番侍奉已經一譏他感到頗為盡興,看到胯下的女孩流露出乞求的渴望神情,就微笑著發起沖錘,讓裴琳達也終於發出了甜美幸福的嬌吟聲。

  女孩子的高潮歡愉來的慢,去的也慢,高潮餘韻之時,也期望愛郎能將自己繼續擁在懷中,訴說著甜言蜜語,輕輕撫慰著香汗淋漓的膩滑嬌軀。

  裴琳達在江水寒身下承歡的時候,也跟普通女孩子一樣嬌弱無助,四肢好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少年,不想讓他離開自己。這個高傲聰慧的少女在成為江水寒的女人後,又多了幾分小婦人的柔媚與狡詐,此竟為了獨佔愛郎,竟然在床上說起了軍情戰事。

  「嗯嗯,我可沒有恃驕爭寵,我是在跟家主大人商討大事,姐妹們要理解和支持我才對啊!」

  其實裴琳達的這點心機或許能瞞過那此單純的女孩子們,卻騙不住心思深沉的江水寒,只是他也沒必要苛責這個一心想要討好自己的美麗少女。想當初這個馮拜爾家族的嫡女是何等的孤寂冷傲,如今經過自己的精心調教,居然學會顧忌房中姐妹們的感受,可以說是非常驚人的轉變了。

  江水寒側著身子躺在床上,讓嬌慵無力的裴琳達枕著自己的胳膊,安靜的傾聽著女孩的訴說,另外一隻手則不安分的撫摸著女孩誘人的腰臀曲線。他的肉棒宣洩完慾望以後仍然堅挺如鋼,深深插在女孩的蜜穴裡面,只是不再兇猛的抽插頂撞,而是安靜古子受著被溫暖濕滑的肉壁包裹的暢美感覺。

  另外幾個女孩子說了一會兒話,就在從帳篷天窗灑下的清晨陽光照耀下朦朧睡去,只有瑞麗兒還有幾分精神,戀戀不捨的緊貼在少年背後,用她柔美的嬌軀感受著愛郎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兒活力。

  裴琳達則仍在侃侃而讀:「……綜上所述,魯西尼伯爵分明是將我軍當作磨刀石一般的存在,在對他建立的亡靈軍團進行汰弱存強的篩選,能在戰場上留存下來的都是較為強大的死靈戰士,由骷髏與殭屍組成的軍隊沒有士氣與後勤的困擾,又能不懼生死的服從任何命令,實在是一支不可忽視的詭異奇兵!」

  江水寒的大手在少女豐腴雪白的臀部上隨意揉捏著,腦筋卻沒有停止思考。聽完裴琳達的講述,他已經心有定論,說道:「我來時有在高空觀察對方的軍勢,這支亡靈軍團的威勢已成,我們即使有堅固的工事與有利的地形作為依托,恐怕也抵擋不住它們潮水般的進攻方式。魯西尼伯爵沒有用盡全力攻擊,想必也是不想過度消耗自己的軍力,以及擔心被羅斯侯爵抄了他的後路,他瘋狂殺戮花堡的平民以及掠奪當地的資源財富,想必一早存了賺夠本就徹兵的念頭,即使有摩爾公爵在背後挑唆,他也沒有徹底喪失理智啊!」

  裴琳達的小手撫摸著少年結實的胸膛,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是這樣,魯西尼伯爵這次出兵大概只是想藉機建立起他的亡靈軍團,並沒有長期佔領花堡、乃至揮兵南下攻打我們戈多羅城的想法吧?」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魯西尼伯爵的實力跟羅斯侯爵相差甚多,就算有絕世強者罩著他,他也未必敢得寸進尺,在佔領花堡後還要繼續擴張,羅斯侯爵能容忍他奪走亨利的領地,也是因為想要將禍水引到我的地假上,以藉機打擊我,並不見得允許他再吞下更多的利益。如果我的南洋攻略計劃失敗,戈多羅城面臨海陸夾擊的威脅,當地豪族必然要向羅斯侯爵投誠,亨利甚至會取代我成為新的城主,這樣我就失去了割據一方的根基,只能成為羅斯家族的積弱附庸!」

  瑞麗兒聽到這裡,不禁嘟起小嘴輕眶道:「這個羅斯侯爵真可惡,將來我們一定要報復回去!」

  當初她的弟弟海森被大盜賊卡巴擄走,在黑石城受了不少委屈,她對羅斯家族可是沒有半點好感,這次更是被迫收容亨利的敗軍,為他抵擋魯西尼伯爵的進攻,早就一肚子怨氣了。

  江水寒回手拍拍瑞麗兒的翹臀,慰藉道:「不管羅斯侯爵還是摩爾公爵,將來都得被你家夫君大人打得屁滾尿流,只是現在咱們的實力還太弱小,只能扮成人畜紐一害的小白免模樣,慢慢啃食四周的地盤。」

  裴琳達也輕笑道:「不錯,我們的夫君大人如今已經平定了南洋,將來整個南方行省也必然是他的囊中之物,等到他成為執政一省的大公爵以後,就該輪到我們欺負別人了!」

  在江水寒身邊的諸多女孩中,裴琳達的權勢心最重,想到愛郎成為南方行省的總督後,她或許能夠掌握比現在更大的權力,美艷絕倫的臉龐上頓時浮現出憧憬的笑容。

  「大公爵?那還是很遙遠的事情呢!」

  江水寒卻是不怎麼在意虛幻的爵位,他如今只是一個男爵,卻把眾多爵位高於自己的貴族玩弄於股掌之間,甚至還有幾個高貴美麗的伯爵夫人當他的性奴。

  在這個世界上,唯有強大的實力才是決定地位的根本啊!

  【第二部·第十五集】第十二章:交戰亡靈兵團

  「你說什麼?敵軍升起了帥旗?」

  魯西尼伯爵聽到前方斥候的報告,不由得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怒吼道:「戈多羅城那隻小狗現在應該南洋掙扎逃命呢,他怎麼可能會到這裡來!」

  斥候戰戰兢兢地答道:「屬下敢以性命擔保,此竟在敵營上空飄揚的絕對是戈多羅城城主江水寒的帥旗,至於他本人有沒有親臨前線,就不是屬下能夠判別的了!」

  「干,有沒有看你娘親洗澡那麼清楚啊!」

  魯西尼伯爵本來就是個脾氣暴躁的男人,此竟聽到這個壞消息,頓時污言穢語的臭罵起來。

  這個獨裁而殘暴的傢伙雖然驕傲狂妄,卻也頗有頭腦和自知之明,知道羅斯侯爵是希望他放棄跟摩爾公爵的合作,轉而投入自己這一方的陣營,才會容忍他在花堡的胡作非為。如今江水寒既然從南洋安全歸來,老傢伙肯定會拋棄跟自己的原有默契,重新向那位前途無限的少年男爵伸出合作的雙手。

  由於期望江水寒在南洋戰死以後,由亨利接收戈多羅城的計劃宣告破滅,那麼亨利必然要重新返回花堡,他魯西尼伯爵也只有灰溜溜的撒回自己領地。雖然這次出兵不僅賣給摩爾公爵一個人情,也在花堡得到了極大的收益,建立起一支亡靈軍團,可是魯西尼伯爵還不感到知足。

  他希望能永久佔有花堡領地,這樣他就獲得了向周邊貴族領地進軍的踏板,在未來某個恰當的時機可以再次發動戰爭,繼續擴張自己在南方行省的勢力範圍。

  「江水寒,早就聽說你征戰無雙的名聲,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對付我的亡靈軍團!」

  魯西尼伯爵左思右想,還是捨不得吐出這塊吃進嘴裡的美肉,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要跟江水寒較量一番。

  「砰!砰砰!」

  伴隨數十座戰鼓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依附薩爾斯堡的僕從軍率先在戰場的邊角位置上列隊完畢,他們對自己搖旗吶喊的使命十分清楚,將位於中央的大片空地都留給了薩爾斯堡的軍隊。

  跟往昔開戰時的場景相同,魯西尼伯爵沒有帶領他那支邪教軍團,而是驅使著他的死靈軍團走上了戰場,白骨森森,殭屍橫行,所有的亡靈戰士手中都握持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看起來格外恐怖。不是所有的骷髏跟殭屍都具有自主意識,大多數亡靈戰士都只剩下戰鬥的本能,它們在披著甲冑的亡靈將軍指揮下,勉強排開了陣勢。

  江水寒就坐在防禦工事的圍牆後面,審視著敵軍的動向,幾個女孩子昨晚被他弄得筋疲力盡,如今都被少年強令在帳篷中補眠,沒有跟他出陣。

  矮人少女娜娜則終於獲得在旁侍奉的機會,她心情既激動又喜悅,小心翼翼的向少年稟告著敵方的軍情:「在兩旁列陣的軍隊是替魯西尼伯爵壯聲勢的僕從軍,所以配備了大量鼓樂吹打,不過他們能夠投入作戰軍力也有六千人之眾,戰場正面是薩爾斯堡的主力軍團……」

  她作為空中巡邏小隊的隊長,幾乎每天都要從天空俯覽戰場情勢,所以對敵我軍情動態都瞭如指掌,此時跟江水寒娓娓道來,倒是頗有幾分參謀官的樣子。

  「魯西尼伯爵在跟我軍開戰的第一天,就有意葬送麾下三千精銳戰士,配合亡靈魔法締造了這片詛咒之地,接下來就開始大肆屠殺花堡領地的平民和牲畜,祭煉成骷髏兵和殭屍戰士,至今數月過去,他麾下已經有三萬以上的亡靈軍團,這還是他不斷淘汰弱小的結果!」

  江水寒還是第一次在書本以外看到死靈戰士,本來還有幾分好奇心,可是聽娜娜講述了這支亡靈軍團成軍的經過,不僅暗自歎息,魯西尼伯爵這個傢伙太慘無人道,他應該永久的墮入地獄深淵,接受魔鬼們的爆菊教育啊!

  娜娜見少年看到敵軍這麼浩大的聲勢,仍然一昏風清雲淡的鎮定模樣,不由得暗暗擔心,說道:「家主大人,往日敵人每次發起攻擊,都是只派出三千到五千亡靈戰士,只要損失超過三成就會撒軍,可是今天敵軍卻擺出了決戰的姿態,我們要不要增加在第一線的防守軍力,並讓在後方修養的戰士前進到第二道防線,防備敵軍達成局部突破?」

  江水寒笑吟吟的搖搖頭,說道:「不用增加兵力,其實我可以讓第一線的戰士退下來休息,不過卡西諾那個老頭兒研究出來的東西,終究還是要先試驗一回才能讓人放心!」

  「卡西諾?不就是那個古怪好色的老頭子嗎?」

  娜娜倒是知道卡西諾其人,江水寒對這個好色的老頭子十分優待,不時送美女給他,這個猥瑣的煉金術士對少年也是忠心耿耿,為他培育出不少神奇的魔性植物。

  廠莫非他這次又研究出來什麼奇怪的植物,能夠對付這此可怕的亡靈戰士嗎?二娜娜向著防守工事前面望去,果然看到那裡多了幾排紅綠相間的奇異植物。

  「咯!咯!」

  亡靈戰士們邁著整齊的步伐,開始進攻,骨頭摩擦時發出的古怪聲響就像是一個發音奇特的節拍器,帶給人們一種莫名的恐懼。

  「真是難得一見的壯觀景象啊!」

  江水寒雖然同情這此被殺死後祭煉成亡靈戰士的無辜平民,但是這並不能阻礙他對眼前這幕宏大的死靈進軍場面的讚賞:「對啦,該把娜塔莎跟娜可露拇放出來了,這兩個在南洋長大的小丫頭一定喜歡這種大場面!」

  當初江水寒曾經給娜塔莎煉製了一把元戎弩作為防身武器,承諾讓她在適當的時機一試身手,可是後來跟黑鬍子威廉的一場大戰可以說驚天動地,少年哪裡敢讓她露頭,這次回到戈多羅城後,她就死活要跟少年到前線歷練一番。於娜可露姆則是不習慣大陸上的生活環境,作為一個親近自然的巫毒魔師,讓她住在豪華大屋裡面,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簡直就是一種無形的刑罰,還不如住隨心所欲的縛美寶箱裡面,專心研究更加厲害的巫毒法術呢!

  「咦?這是什麼地方啊?」

  娜塔莎從縛美寶箱中出來,一昏迷糊蟲的可愛模樣,看到遠方一大片亡靈戰士,頓時驚叫起來:「家主大人,骷髏跟死人怎麼都會走路了啊!」

  「你不是要我幫你找試弩的目標嗎?」

  江水寒揉揉小丫頭的腦袋,說道:「現在有這麼多靶子,隨便你玩啦!」

  周圍的戰士們本來都如臨大敵,預備再次跟死靈們拚個你死我活,看到江水寒竟然還能輕鬆自若的跟小美女調笑,不覺都面面相覷,對這位少年男爵高深莫測的行為模式深表佩服。

  跟青春無敵活力四射的娜塔莎相比,娜可露姆這個小蘿莉的表現則鎮定的多,她神情冷漠的望著彷彿白骨海洋一般的亡靈軍團,淡淡問道:「喂,你是不是想要我幫你打仗啊!」

  「啪!」

  「啊!不要亂打人家屁股啊!」

  娜可露拇鼓鼓的小屁股上挨了一記巴掌,正要大聲抗議,看到周圍那麼多人在偷看自己,小臉頓時羞的通紅,聲音也降了下來。

  「我這是在教導你基本的禮儀!」

  江水寒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是我的侍寢女奴,應該要叫我家主大人!還有,我是好心讓你出來透透空氣,看看風景,再敢對我擺出一昏老太婆似的晚娘面孔,我就把你在縛美寶箱中關上三、五年再說!」

  「三、五年……」

  別看娜可露姆是個極厲害的巫毒魔師,可到底還是沒有人生閱歷的單純小蘿莉,哪裡知道江水寒是在出言恐嚇,頓時從凶狠冷酷的叢林豹變身成了溫馴的小花貓。

  「家主大人,我再也不敢了,請您原諒我的無知和幼稚吧!」

  娜可露姆摟著江水寒的胳膊,將她這個年齡絕無僅有的豐滿胸脯貼在少年身上,開始不停的磨蹭撒嬌。

  「好啦!好啦!我原諒你這一次好了,下不為例!」

  江水寒才不想跟這個可口的小蘿莉把關係搞僵了,只是這個出身叢林的小丫頭野性難馴,他才不時擺出家主大人的威嚴,進行基本的禮節調教。只要娜可露拇不做出太離譜的事情,江水寒也無意改變她身上那種貼近自然的純真氣息,畢竟每天都能夠面對性格迥異的女孩子,才是這個男人的後宮夢想啊!

  「我要開始射這此臭骷髏了,你來幫我統計戰績吧!」

  娜塔莎微笑著朝娜可露姆招招手,她從媽媽那裡已經得到教誨,要懂得跟少年身邊的美女們融洽相處,同樣是出身南洋的娜可露姆正是她想要交好的對象。

  娜可露姆得到江水寒的許可,沒有湊到娜塔莎身邊去,反而在蘿莉爭強好勝的天性作用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一堆木頭小人,嘀嘀咕咕的念起咒語來!

  娜塔莎看娜可露姆不理自己,也不怎麼生氣,只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遠處密密麻麻的目標上。

  「你這個大塊頭看起來最囂張,我就是要射你啦!」

  娜塔莎屏住呼吸,對著亡靈軍隊中的一個骷髏將軍扣動了弩機!

  「砰!」

  的一聲輕響,數十枝弩箭好似漫天飛蝗,朝著遠方飆飛怒射而去。

  這就是號稱一弩百矢的神機元戎!

  元戎弩本來是東大陸日月皇朝的神機營才有裝備的秘弩,江家收藏的典藉中有它的樣式,這江水寒以淫慾神力淬煉而成的准神器,更具有自動裝填、覆蓋式攻擊的神奇特性。由於娜塔莎的精神力量不夠強大,所以一次只能發射出數十箭矢,然而由於她具有少許的弩手天賦,其中便有幾枝箭矢附加上了她的攻擊念力,在表面散發出暗金色的特殊光輝。

  那正持劍吆喝部下的骷髏將軍在生前本是一名中級軍官,也有著九級的鬥氣實力,在死後卻因為留存此許智慧,成為了統率數千部下的亡靈頭目。只可惜他個頭高大,又太愛表現,最終成為了娜塔莎試弩的首選目標。

  如果說天界神明的強大神格就像是燦爛的太陽,耀眼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江水寒的神格不過是勉強能放射出自己的光輝微小螢石塵埃,即使在一團漆黑的幽深暗室中,也是最容易被人忽視的弱小存在。因此他煉製出來元戎弩,也絕對無法跟正牌神明製造的強大神器相比,即使是某此煉金實驗室的量產作品,也不會比這偽神器遜色多少。可是這弩多少也具有一此能夠影響次元法則的特性,又豈是這最多不過具有九級鬥氣實力的骷髏將軍能夠抗衡?

  「砰!」

  的一聲轟響,骷髏將軍即使戴著一頂厚實的鐵頭盔,他堅硬的頭骨仍然被射得粉碎,而蘊藏在頭顱內部的魂火熄滅後,整個身體就像是斷線的木偶一樣,散落成了一地白骨。

  聚攏在他周圍的骷髏士兵也跟著他一起倒霎,被散射的亂箭射倒了好大一片,其中既有沒被射中要害部位,後來又掙扎著爬起來的殘缺骷髏兵,也有挨了好幾枝光箭,徹底散架的倒霎鬼。

  「耶!我一箭就射倒了好多,這架黃金弩真是非常好用呢!」

  娜塔莎還是第一次上戰場,看到自己親手打倒敵人,不由得興奮的向著江水寒邀功,也沒有忘記感謝少年送給她這麼強大的防身武器!

  娜可露姆這時也完成了巫毒的法術準備,瞥了一眼興高采烈的娜塔莎,小蘿莉將一串木偶挑在指尖上轉動了兩困,倏地朝著步步逼近的亡靈軍團丟了過去。在「拋擲」咒語的作用下,這長長的一串木頭小人像是被弩炮發射出去一樣,在高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進了亡靈大軍的隊伍裡面。

  娜可露姆臉上露出一個可愛的促狹微笑,以玄奧的手勢釋放出了獨一無二的巫毒魔法:「塔朗泰拉惡舞咒!」

  「咚!嚓嚓!咚嚓嚓!」

  戰場上突然響起來南洋特有的鼓點與笛聲,一個又一個傀儡舞者從亡靈軍團中冒出來,他們的大小跟真人毫無殊異,臉上都畫著古怪的圖案,彷彿被火燒烤著腳底板一樣,不停的瘋狂舞動著,而在他們周圍的骷髏與殭屍像是被傳染了一樣,激動萬分的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跟著這此舞者舞蹈起來。

  原本齊步前進的亡靈軍團頓時亂成了一團糟,有的骷髏在舞蹈的時候不小心砍掉了同伴的腦袋,有的殭屍在轉了幾困後弄不清前進方向,乾脆就一直原地轉下去,而且這種混亂有愈演愈烈之勢。戰場雙方的戰士們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滑稽的一幕,數以千計的骷髏跟殭屍在一起翩翩起舞,它們的姿態是那麼笨拙搞笑,像是被一條無形的絲線控制了它們的肢體,逼迫著它們不由自主的一直跳舞。

  「哇!真是好厲害的法術呢!」

  娜塔莎崇拜的望著娜可露拇,請求道:「你教我這個好不好?」

  「對不起!」

  娜可露姆抑制著自己洋洋得意的心情,繃起小臉,神情高傲的抬起頭說道:「巫毒魔師只有知道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才會考慮收徒弟!」

  「干!這是什麼爛玩意!」

  別人或許會為這滑稽的骷髏舞蹈而笑出聲來,魯西尼伯爵卻是氣得快要吐血,這可是他辛苦打造出來的亡靈大軍,他用以稱霸大陸的一張王牌啊!

  「給我用火燒,把這此木頭傀儡通通燒光!」

  魯西尼伯爵不是徹頭徹尾的笨蛋,很快就想到了對付傀儡舞者的辦法。

  後面的亡靈軍隊暫時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遠方的投石車將一桶桶的桐油投擲到滑稽的跳舞亡靈隊伍當中,熊熊烈火將這此詭異的木偶與近千亡靈戰士燒成了灰燼。

  魯西尼伯爵惡狠狠地說道:「哼!法師的力量也是有限度的,我就不信你有一支法師軍團來抵抗我的三萬亡靈大軍!」

  是的,法師也要倚靠自身的精神力量施展法術,即使是進入天階的法師,每天能夠施展的法術也有數量限制。娜可露姆施展出來這個塔朗泰拉惡舞咒,是對實力弱小的目標進行直接攻擊的高級法術,同時還需要借助特殊道具的輔助,即使她沒有消耗大量精神力,如果沒有多餘的「舞者」木偶,也是無法再次發動這種特殊的攻擊。

  不過她並不畏懼咄咄逼近的亡靈大軍,因為她早察覺到在要塞前面種植著的數百株魔性植物,都蘊含著超乎尋常的魔力波動。果然,當亡靈軍團踏入魔性植物的守備範圍後,立竟就就遭到了接二連三攻擊。

  「砰!砰!砰!」

  突然間,無數暗紅色的植物從受到詛咒的黑色土地中鑽了出來,它們的籐蔓在地面上迅速生長延伸,纏住了骷髏與殭屍們的腳踝,絆住了它們的小腿,讓它們被迫停止了前進的腳步,開始跟這此頑固的路障進行鬥爭。

  這支亡靈軍隊並不都是行動笨拙的骷髏兵,當中不乏保留有部分生前武技的亡靈武士,柔韌的植物籐蔓也無法對抗錘利的刀劍,這種程度的路障並不會給它們造成多大的困擾。

  然而,「鬼縛籐」的作用本來就是為了擾亂和阻礙敵軍,真正的殺手是那此種植在防線前面的「爆裂豌豆」意識到有敵人侵犯它們的領地,「爆裂豌豆」頓時感到無比的憤怒,它們將豆莢對準了亡靈大軍,開始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爆裂豌豆」的豆莢形狀都是狹長的,豆莢邊緣生長著紅色的絨毛,看起來像是一枝枝沒有手柄的魔晶火統。實際上,這此巨型的古一莢正是「爆裂豌豆」保護自己的強大武器,當它們感到威脅逼近的時候,豆莢就會導火索一樣爆裂開來,藏在裡面的巨型豌豆就被猛地推送了出去。

  也就是說,這此變異的豌豆植物好像是同時持有數十枝魔晶火統的超級射手,火力覆蓋面積更是不遜於娜塔莎手中的「元戎弩」當高速飛行的豌豆撞擊到骷髏兵的骨架,蘊藏在豌豆內部的豐富火元素就被釋放出來,變成了一個會爆炸的碗口大的火球,將撞到的目標炸得四分五裂!彷彿地獄魔王手中的火焰鐮刀從戰場上揮過,眼看著成百上千的骷髏兵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了下去,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亡靈戰士能突破這道毀滅防線!

  江水寒望著眼前精彩的焰火,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像是對敵人進行挑釁似的傲慢笑容:「為了培育出爆裂豌豆和鬼縛籐,卡西諾那個混蛋花掉了我六十萬金幣,而你這支亡靈軍如果不算人命的價值,施法材料的成本最多不會超過五萬金幣,想跟老子比用錢砸人的本事,你還差得太遠呢!」

  魯西尼伯爵看到敵軍布設的魔性植物大顯神威,臉上卻沒有再露出暴怒的神色,反而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早就聽說這狗娘養的小傢伙不好惹,現在看來傳說果然不假,我要不要再試探他一次呢?」

  這個邪教教主看似猖狂、不可一世,實際上也是個陰險狡詐的傢伙,發現江水寒的實力深不可測,就萌生了退兵的念頭。只是在退兵以前,他終究還是要顯露一下自己的手段,不能讓僕從軍那此依附自己的貴族們小覷了自己。

  「由無盡的地獄誕生的毀滅之力量,聽從吾之召喚!」

  「吾將藉由鮮血的聯繫將汝呼喚到此詛咒之地!」

  「世間一切生靈都將因吾之召喚而腐朽墮落,歸於塵土!」

  魯西尼伯爵割破了手指,用鮮血繪製出來邪惡的六芒星法陣,念誦著繁複的咒語,呼喚著禁忌的力量。戰場上空逐漸被烏雲籠罩,死亡與恐怖的氣息迅速凝結成形,黑色地面上散落的白骨被無形的力量招引,飛舞到半空中組合成一頭形狀奇怪的白骨巨獸!

  江水寒被這異變驚動,神色凝重的望著天空,驚訝地說道:「難道會是骨龍……不,即使是魯西尼伯爵這個邪惡的傢伙,也會忌憚來自龍族的怒火,這應該是另外一種生物!」

  不錯,亡靈戰士也需要靈魂之火的支持,沒有龍魂作為基本的施法材料,魯西尼伯爵根本不可能製造出骨龍!

  江水寒像是玩拼圖遊戲一樣,看著正在逐漸成形的骨獸,猜測它的真正身份,最終他從腦海中拼湊出了它的完整模樣,歎息道:「原來只是一頭獅鷲,不過這頭獅鷲的個頭真是大了一此!」

  魯西尼伯爵彷彿聽到少年正怎麼樣評價他的得意之作,冷笑著說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獅鷲亡靈,這是當年被你的神將祖先斬殺的獅鷲王的靈魂,它一定會非常樂意跟你攀攀交情!」

  藉助亡靈魔法陣的力量,隕落的獅鷲王靈魂終於從地獄中歸來,要向死敵的後世子孫進行血腥的報復!感覺到強大的黑暗死亡氣息,本來在帳中安眠的幾名美女也顧不得渾身酸軟,紛紛從帳篷裡面走了出來,凝望向戰場方向。

  薇拉的背後更是生出一對光翼,預備立即趕赴戰場,支持自己的夫君大人。

  裴琳達卻是一把拉住了她,信心十足地說道:「薇拉妹妹不用緊張,家主大人既然能從南洋凱旋歸來,就一定能夠應付這種程度的威脅!」

  不錯,人魚族的大長老召喚出來的幻獸,可是絲毫不遜於這頭白骨獅鷲王,在抵抗物理攻擊方面,更是遠遠勝過這亡靈怪鳥!不過,魯西尼伯爵憑借詛咒之地上凝聚的大量死亡氣息,才召喚出來的這頭白骨獅鴦王,當然也有著非同尋常的厲害之處!

  只見白骨獅鷲王雙翅一振,無數纖細白骨頭構成的羽翼就化作了萬千骨箭,像漫天雹雨一般朝著江水寒激射而來!每一枝骨箭外面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黑色光輝,那是具有腐蝕力量的「屍毒」即使是鋼鐵也難以抗拒它的威力,普通人只要沾上一點,就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化作一堆白骨!

  而要控制這樣一隻強大魔獸的靈魂,魯西尼伯爵也付出了相當的代價,他現在臉色蒼白,一昏被女人搾乾了全身精髓的狼狽模樣。只是他雙眼卻閃耀著期待的光輝,希望江水寒能被白骨獅鴦王當場擊斃,如此一來他就不必宣佈退軍,而是舉軍南下,攻下蠍盾領地、擊敗莊園主貴族聯盟乃至佔領戈多羅城!

  然而江水寒卻令魯西尼伯爵失望了,只見他不慌不忙的摩擦了一下精靈王戒指,一陣耀眼的白光閃過之後,身前不遠處就多了兩名美貌絕倫的精靈少女。與此同時,深奧難明的精靈語開始在戰場上空迴盪響起。

  「光明女神的光輝永遠佑護我們,一切隱藏於黑暗下邪惡,終將被消滅!」

  「我們行走在月影之中,維護正義的長劍,絕不會因墮落之血而玷污!」

  站在少年左前方的是一名身穿白色法袍、手持魔杖的精靈少女,她神情端莊嫻雅,冰清玉潔,一昏未曾食過人間煙火的模樣,就宛如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花。而站在少年右前方的那名精靈少女手中,則拿著一柄薄身細刃的長劍,她全身都裹在黑色輕甲之中,身材窈窕,曲線玲瓏,看似冷若冰霜的面容,卻帶著一絲妖嬈撩人的狂野風情。

  這兩名光明精靈族的少女,正是光輝祭司蕾娜與月影劍士秋雅,她們在遙遠的過去被囚禁在精靈王戒中,一直為擊破那強大的封印力量而努力,直到江水寒得到這枚神奇的戒指,她們姐妹才算是看到此許脫身的希望。江水寒如果只憑借自身的力量,也能擊敗這白骨獅鸞王,不過他卻沒有能力保護自己身邊的戰士不讓他們受到劇毒骨箭的傷害。

  蕾娜輕喝一聲,手中法杖輕輕一晃,瞬間就釋放出來九級魔法「光明神衛護」整條防線都被白色的光輝籠罩起來,千萬枝籠罩著烏黑光澤的骨箭在碰到這光明護罩後,「嗤」的一聲爆響就化作了道道黑煙。

  秋雅習慣的橫劍擋在蕾娜身前,保護好自己的好姐妹,然後才朝著空中的白骨怪鳥發起了攻擊,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式揮刺,劍尖倏然放射出萬千劍氣,交織而成光輝四射的死亡巨網,朝著目標迎頭罩去!

  這兩個精靈女孩看起來清純可愛,實際卻是曾在試練旅程中屠龍奪寶的狠辣角色,現在即使被精靈王戒指的封印力量壓制,卻也都顯露出了驚人的實力!

  「砰!」

  白骨獅鴦王躲閃不及,左胸竟被突破空間限制的衝霄劍氣擊破了一個大窟窿,斷骨疇響,看起來十分恐怖。

  「嗷!」

  昔日的魔獸王者遭受重創,頓時凶性大發,怪嘯一聲,又施展出來另外一招殺手櫚!只見天空烏黑雲團中雷霆電閃,白骨獅鷲王竟然駕馭著九天驚雷,對著地面開始了無差別的凶殘轟擊!

  「轟!轟!轟!」

  自然界中的雷詣廷力量在白骨獅鷲王的引導下,連續不斷轟擊著光明護罩,粗大的閃電載荷著巨大的能量,即使是身為光輝祭司的蕾娜也感到有此吃不消。

  她秀眉微蹙,手中陡然多了一面光輝燦爛的銀色鏡盾,然後對秋雅說道:「我想辦法引它下來,然後你來幹掉它!」

  秋雅答應了一聲,隨即雙手抱劍,垂首凝神,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那銀色鏡盾原本是人魚族失落的寶物「凝光寶鏡」後來被黑鬍子威廉偶然得到,江水寒在擊殺黑鬍子後,卻沒有將它送還給人魚族,而是扣留在手中。此時想要藉助蕾娜與秋雅的力量,就將這件光明神器暫時借給了蕾娜賞玩,算是請她們姐妹出手的佣金。

  蕾娜是信仰光明女神的精靈族祭司,使用這件寶物真是得心應手,只見她心念一動,那寶鏡就放射出乳白色的燦爛光柱,剛好照在那白骨獅鴦王身上,就像是一盆沸水澆到篝火堆上,一時之間黑煙繚繞,場面無比壯觀。

  魯西尼伯爵卻是神色大變,因為這光柱竟然切斷了他跟白骨獅鴦王的精神聯繫!白骨獅鸞王到底不是當初的肉身本尊,脫離了魯西尼伯爵的神念控制,這從地獄歸來的殘破靈魂就只會憑借凶殘的本能行動,立竟毫無畏懼的朝著蕾娜俯衝下來。

  「半月斬!」

  秋雅輕叱一聲,手中長劍驀地向外迅速飛去,陡然在空中劃出一道十餘丈的巨大光困,白骨獅鷲王連反應的餘地都沒有,就被斬成兩半!

  緊接著,包裹著獅鴦王魂識的一團黑氣在空中爆裂開來,數以千計的白骨像是下雨一樣,從空中散落,白骨獅鴦王還未曾展示出它的全部威能,就被兩名精靈少女輕鬆斬殺!

  「戰你娘親!」

  魯西尼伯爵毫無貴族形象的大罵起來:「失蹤幾千年的光明精靈出來攪局也就罷了,居然還是兩個天階高手,老子不跟你玩了,撒兵!」

  魯西尼伯爵人品惡劣,更是懂得見風使舵的傢伙,看到自己隱藏的殺手櫚被人家破除,頓時感到情勢不妙,當即毫不猶豫的宣佈撤軍!在亡靈大軍的掩護下,魯西尼伯爵糾集起來的南征軍隊,終於向著遠處退去,雖然不知道他最終是否會退出花堡,但是近期顯然已經沒有再跟江水寒的軍隊戰鬥的意圖。

  江水寒沒有吩咐部下進行追擊,目送魯西尼伯爵率領著軍隊緩緩退卻,喃喃自語道:「能懂得取捨之道,倒也不算是一個庸才,不過若不是忌憚你身後的那位神秘強者,我此竟想要滅掉你,也不比殺一隻雞因難多少!」

  是啊,未知的敵人往往是最可怕的敵人,可恨的羅斯家族居然對自己封鎖消息,這讓江水寒更加感到好奇,能夠讓羅斯家族感到忌憚的人物,究竟是什麼樣的強大存在呢?

  【第十五集完】
2013-11-29 16: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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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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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十六集

  內容簡介:

  通過邪惡的祭祀,魯西尼伯爵又獲得了恐怖的能力,但,這卻不是他的最大殺招,魯西尼伯爵的最大依仗,竟然是連摩爾公爵、羅斯侯爵都顧忌的存在!

  江水寒和未婚妻初見面就打了一架,面對這個冷傲的天才美少女,江爵士又該如何擒獲?

  戰場上的收穫,遠遠比不上談判桌上所拿下的;周旋於兩大勢力之間的江水寒,又找到了一個新的壯大機會,他所使用的謀略究竟是什麼呢?

  封面人物:光明騎士卡特琳娜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一章:邪惡獻祭

  花堡。

  奢侈豪華的大廳中,一名身材粗壯的男子坐在大理石座椅上,臉色蒼白如紙,似乎身染重病,然而宛如餓狼一般的凶狠眼神仍散發著駭人的寒光。

  他的頭上戴著一頂巨大牛角盔,幾乎完全包覆他的頭部,身上還裹著一件後後的牛皮披風,使他的模樣像是小丑一樣滑稽可笑。

  這名穿著滑稽可笑的衣著、面帶病容的男子,正是令花堡居民恨之入骨、畏之如虎的魯西尼伯爵。

  跟江水寒的那場大戰,魯西尼伯爵實際上並無損失太多兵力,但是他不甘失敗,召喚出來的白骨獅鷲王被月影劍士狄雅轟殺以後,遭到黑暗術法反噬,在撤軍回花堡的路上,他一直大口嘔血,體內的精血幾乎全被抽空。

  現在,魯西尼強忍著胸腹的痛楚坐在這,除了對江水寒的痛恨,另外還考慮著,該用哪種邪惡的法術恢復自己健康。

  黑暗系的法師大多只擅長損人不利己的攻擊魔法,不可能兼修治癒系魔法,魯西尼如果想要治癒自己的身體,只能進行特殊的獻祭儀式來取悅黑暗魔神,以達成自己的願望。

  經過艱難虔誠的禱告,魯西尼終於得到一位黑暗魔神的回應,那是居住在第十七層地獄的塔羅斯魔神,這個魔身的真身是一個殘虐任性的小魔怪,他想要一個成熟的女性靈魂照顧自己,所以對這個靈魂的屬性附帶有特別的要求。

  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大概很難完成塔羅斯魔神交代的任務,唯有將帝國法令和人類道德視作無物的魯西尼伯爵,才會認為自己能輕鬆完成這個充滿罪孽的邪惡交易。

  很快他招來幕僚長,命令他去尋找這樣一位的女性:她必須是一為四十位左右的貴族,有著端莊美麗的容貌,富有藝術修養和學識,能夠用優雅的語調朗誦詩歌,曾經生育過兩個以上的孩子,性格溫柔和善,充滿母性的光輝和魅力。

  能夠成為這個邪惡貴族的幕僚長,當然也是個詭詐多計且喪盡天良的傢伙,他趁這個機會,帶領部下劫掠花堡中僅存的貴族。

  只要是有點頭腦的貴族,在魯西尼伯爵的大軍攻進花堡以前,就已經帶領家人和心腹奴僕逃之夭夭,至於選擇留守家園的貴族,則大多有著不能離開的苦衷。

  福爾德男爵夫人就是捨不得離開她一手創辦的女童教養院,這也是花堡唯一一所由貴族開辦的慈善機構,當貧窮的家庭養活不了更多的孩子,又捨不得將她們賣給奴隸商人的時候,這所女童教養院就是唯一的選擇。

  這些出身貧苦的少女,在這裡不僅能夠衣食溫飽,還可以學習閱讀、書寫,以及唱頌讚美光明女神的聖歌。

  福爾德男爵夫人是光明女神的虔誠信徒,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得到女神的眷顧,為了達成這個崇高的願望,她數十年如一日辛勤工作著。

  在女童教養院長大的純潔少女,都被福爾德男爵夫人送進光明教會,她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為她崇慕的女神培養一千名虔誠的修女。

  然而,可憐的福爾德男爵夫人永遠也想不到,她以及她收養的少女們,正好滿足邪惡法師的祭祀所需。

  當她被綁到魯西尼伯爵面前,她仍然頑強抵抗,企圖用言語遊說對方放過自己:「魯西尼伯爵,我的丈夫是忠誠勇敢的帝國軍人,他正率領他的部下戍守在帝國邊疆,如果你膽敢傷害我或侮辱我,皇帝陛下一定會為我的丈夫主持公道,你將因為你一時的衝動而失去爵位、領地……」

  「啪!」

  福爾德男爵夫人的臉上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雪白的臉頰上頓時浮起五道鮮紅的指痕,嘴角也沁出血來。

  「你怎麼可以毆打一位貴婦人?」

  福爾德男爵夫人驚恐的抽泣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將會面對多麼可怕的命運!

  「就是她了,把她洗乾淨,然後帶到祭壇,我需要盡快進行祭祀,魔神大人們的耐心一向都不怎麼好!」

  魯西尼伯爵根本不屑跟「祭品」進行交談,他相信幕僚長的辦事能力,那個傢伙也許會趁機揩油,但絕對不敢用劣質品欺騙自己。

  這名貴婦容貌美麗、氣質溫柔,身材也保養的很好,塔羅斯魔神一定會滿意自己的祭品,而給予慷慨的回報。

  祭壇設置在花堡的會客大廳,空間十分寬闊,足夠讓魯西尼伯爵舉行一場盛大的犧牲祭祀。

  由於地獄魔神厭惡光明,所以祭祀時間選在晚上,大廳的門窗也被牢牢釘死,不容些許的月輝星光滲入。

  大廳的天花板上懸掛著油燈,牆壁上也固定著許多火把,所以裡面倒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火光映照下,祭祀參與者們的臉顯得格外的猙獰可怖。

  主持祭祀的自然是魯西尼伯爵,他還是戴著一頂牛角盔,披著那件牛皮斗篷,斗篷下的身體一絲不掛,醜陋的肉棒挺立,外表看起來真像是個發情的低等魔神,格外詭異恐怖。

  站在他身旁的幕僚長在祭祀中作為幫襯的助手,只有當他忙得不可開交時,幕僚長才有權力對那些高級教徒們發號施令。

  有資格參與這場祭祀活動的,還有許多邪惡教會的高級教徒,他們每人均分到一名年輕少女,當參與活動達到高潮時,他們也有機會向魔神獻祭,獲取相應的回報。

  大廳正中央有一座簡陋的祭壇,上面用處女鮮血勾畫著繁複的法陣,福爾德男爵夫人正瑟瑟發抖躺在上面,她蜷縮著嬌美的身軀,神情惶然的觀察四周,不知道他們會如何對待自己。

  這個成熟的美婦人今年已經三十九歲,由於從未放縱自己的慾望,一直過著修女般規律節制的生活,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尤其不多加修飾的眉毛和明亮的眼睛,還保留了幾分少女的嬌憨。

  原本穿著的衣物早已經被扔掉,現在她身上只套著一件黑色無袖長袍,內裡完全真空,這讓她誘人的嬌軀曲線暴露無遺。

  飽滿盈碩的乳峰,豐腴肥美的臀部,證明她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她的腰也不像年輕女郎般纖細柔韌,然而雪白柔膩的肌膚足以讓人忽視這一點。

  魯西尼伯爵望著毫無自衛能力的柔弱貴婦,雙眸中流露出熾熱的慾望,覺得身上的血液朝著自己下身湧去,那裡正變得無比剛硬堅挺。

  「祭祀儀式開始!」

  魯西尼伯爵低吼一聲,邁開大步朝祭壇上的羔羊走去,此時,圍攏在祭壇周圍的高級教徒也齊聲歡呼,將身旁擄來的少女壓在地上,開始了凌辱的序曲。

  「這將是一場集合了淫亂與殺戮的偉大祭祀,讓我們高呼-魯西尼大人萬歲!」

  幕僚長並沒有加入,而是在一旁逢迎拍馬,大聲歌誦著魯西尼的功績。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可惜的,再參加祭祀活動之前,這個卑鄙無恥的邪惡傢伙,利用母子親情進行威逼恐嚇,已經在貴婦年幼的兒女身上盡情宣洩淫慾。

  現在他完全沒有體力再加入這場亂嬌的淫慾盛宴,只琢磨如何進一步調教這對小性奴。

  魯西尼伯爵才不管這些瑣事,只要幕僚長能幫他做好事情,就算這個傢伙連貴婦人的丈夫也幹過了,他也毫不關心,更不會因此施以懲罰,他的心腹能作出像他一般邪惡的行徑,他只會引以為榮,並能更加放心的對其委以重任!

  「淫亂……殺戮……」

  福爾德男爵夫人喃喃自語著,望像正朝著自己撲來的半裸男人,突然驚恐的尖叫起來:「不!我才不要這樣死去……我是光明女神的虔誠信徒……偉大的女神啊……求您救救您的無辜子民吧……」

  「光明女神……哈哈哈。」魯西尼伯爵聽到她的祈禱聲,像聽到一個滑稽的笑話一般,大聲狂笑起來:「光明女神祇是個貪婪權勢金錢的婊子,她正忙著回應那些權勢者的禱告祈願,哪有空管你這個淫賤無能的臭女人。」

  福爾德男爵夫人難以置信的望著魯西尼伯爵,大聲怒斥道:「你這個邪惡的異教徒,怎麼可以說出這麼瀆神的言語,萬能萬知的光明女神一定會降下雷火霹靂,將你化作飛灰。」

  魯西尼伯爵還沒有答覆,周圍那些正忙於淫辱身下少女的教徒們已經忍耐不住,高聲笑罵起來:「光明女神如果是萬知萬能,我們大概就沒機會出生啦!」

  「魯西尼大人,用力的幹這個賤女人吧,看光明女神會不會顯現神跡幫助她!」

  「蠢女人,將自己扮裝成清高神聖的模樣,難道就可以不被男人幹嗎?」

  「是啊,如果你真那麼虔誠,怎麼還嫁給男人呢?聽說你還幫你丈夫生了兩個小孩呢!」

  魯西尼伯爵看著臉色蒼白的婦人,嘴角露出一絲淫穢笑意,蹲下身去,強行將她身上的黑色長袍掀到腰部,美婦渾圓光潔的大腿跟雪腴豐潤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

  「你的屁股真是又白又嫩,蜜穴的顏色也很紅潤,像沒被男人幹過一樣,哦……我知道了,你有用青春之泉保養過那裡吧?」

  魯西尼伯爵用他粗糙的大手恣意揉捏著美婦柔膩綿軟的臀肉,無恥的調笑道:「你敢不敢跟我打賭,今天我就算將肉棒插進你的身體,把我幹得欲仙欲死,萬能萬知的光明女神也不會為你顯現半點神跡!」

  福爾德南爵夫人還從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輕薄過,強烈的羞辱感讓她蒼白的臉頰染上一層紅暈,然而魯西尼伯爵的一番話語,卻又讓她的心變得冰冷沉重,整個人像是墮入地獄一般。

  「不會的,光明女神不會拋棄任何一個信徒,她是最仁慈博愛的女神,她一定會保護我的,即使我遭到不幸……我的靈魂一定會升入光明的天堂!」貴婦像是催眠自己一般,大聲哭訴著,以堅定自己的信仰。

  魯西尼伯爵彷彿是能夠看破人心的魔鬼,察覺她內心萌發的死念,繼續進一步的威脅道:「不要妄想用死亡護衛你的貞操,你的孩子都在我的幕僚長手裡,他不但喜歡可愛的小少女,也非常喜歡漂亮的小男孩,被他調教過的小孩就像小貓咪一般乖巧,如果你不想發生些可怕的事情,那麼就乖乖聽話,只要你能讓我爽,我或許會給你的孩子們一條生路。」

  邪惡法師的眼睛閃爍著妖異的光輝,施展一種邪惡的精神法術,動搖美婦的意志。

  錦衣玉食的貴婦,意志遠比男人脆弱,她只是一時精神恍惚,就被魯西尼伯爵在心靈中埋下了恐懼的種子,她畏縮的低下頭,默允了這個男人對她肉體的支配權。

  像這種邪惡的生命祭祀,總要祭品心甘情願,才能取得更好的效果,當福爾德男爵夫人屈服於魯西尼伯爵的淫威,也表示這場祭祀成功的機率增加了許多。

  魯西尼伯爵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獰笑,雙手抓著美婦的衣領用力向下一扯,本就脆弱的長袍頓時裂成兩片破布,美婦光潔如玉的嬌軀,頓時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眾人眼前。

  「好一對豐腴結實的奶子,嘖嘖,原來你身體這麼敏感,我只是摸了幾把,你就有感覺了。」

  魯西尼伯爵撥開美婦遮擋著胸口的玉臂,大手捏住她一隻柔嫩玉峰,恣意撫弄把玩著,眼看著乳尖的一點嫣紅脹立起來。

  「唔……唔……不要……」

  福爾德男爵夫人羞矜的呻吟著,卻無法控制身體的本能反應,股間的蜜穴亦是一陣輕微的蠕動,沁出幾滴蜜汁。

  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類進行繁衍生殖的原始需求,福爾德男爵夫人的丈夫遠在邊疆,往往幾年才有一次機會回家探親,美婦的嬌軀可謂是久曠之身。

  即使她是光明女神的信徒,依靠堅定的信念為丈夫守貞,從未有過紅杏出牆的舉動,可正因為如此,魯西尼伯爵的侵犯才更顯驚心動魄,讓她的嬌軀和意志迅速崩潰。

  魯西尼伯爵將福爾德男爵夫人壓在身下,兩手各捏著一隻柔嫩的乳峰揉捏,強吻著美婦的櫻唇,他跨下的剛硬肉棒則抵在美婦光潔柔軟的小腹處,不停廝蹭摩擦。

  「嗯……嗯……」

  剛硬火熱的肉棒迅速撩起美婦的慾念,她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動著,發出動情的嚶嚀聲。

  不知不覺,福爾德男爵夫人忘記自己的處境,她彷彿回到跟丈夫纏綿歡好的快樂時光,她的玉臂纏住魯西尼伯爵的脖頸,大腿也抬起攀上這個男人粗壯的腰部。

  在她分開的雙股之間,嫣紅的蜜穴已經濕漉漉,晶瑩的蜜汁正從她的身體深處源源不斷沁出,並且逐漸匯聚成一條小溪向下流淌,在她圓潤的臀部下形成一灘醒目的水跡。

  「要……我要……我要你……」

  福爾德男爵夫人半閉著眼睛,恍然已陷入情慾的陷阱,喉嚨裡面發出飢渴的求歡聲。

  「賤女人,剛才裝的那麼聖潔清高,好像是能為丈夫守身如玉的忠貞烈婦,現在還不是求我干你!」魯西尼伯爵心中咒罵著,卻沒有驚擾美婦自欺欺人的春夢,默默將肉棒對準位置,腰部用力一挺,貫穿美婦的身體。

  美婦的蜜穴緊致溫熱,濕潤膩滑的肉壁也非常富有彈力,小穴迅速裹緊魯西尼伯爵的肉棒,一圈圈的嫩肉就像一隻有力的小手溫柔按摩著,舒爽無比的快感頓時襲上他的大腦。

  「哦……好硬……好大……噢……真有力……啊……頂的人家舒服死了……」

  上次跟丈夫歡好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下體可以說是門戶大開,圍攏在祭壇周圍的邪教教徒們都被她誘人的呻吟聲吸引,紛紛將目光投向兩人的交合處。

  福爾德男爵夫人的大腿根處白皙粉膩,嬌嫩嫣紅的蜜穴被魯西尼伯爵紫黑色醜陋大肉棒插滿,而且那猙獰的丑物還不停勇猛的抽插。

  那羞人的紅嫩肉穴原本只有指頭大小,可是如今撐開得足以容下一枚鴨卵,每當肉棒向外抽出,裡面的鮮紅嫩肉也向外翻出,柔嫩的肉壁表面都是晶瑩的汁液,看起來格外的淫靡誘人。

  即使魯西尼伯爵抽送的頻率已經十分驚人,可是動情的美婦還感到不滿足,她扭動著腰肢,努力抬高她肥美的大屁股,向上挺送著身體去迎合壓在自己嬌軀上的男人,讓他能插得更深更重更有力量。

  「嘖,這個女人真是夠淫賤,看的我都眼饞了,真想也幹上她一炮啊!」

  「是啊,成熟的女人,最有滋味了!」

  「瞧那雪盈盈的大屁股扭得多歡實,我家裡有十幾個又騷又媚的女人,卻沒有一個能像她這麼浪的扭屁股呢!」

  本來那些教徒們都在玩弄身下的可憐少女們,看到如此精采的交歡場景,不禁停止撻伐征戰的旅程,開始議論評價福爾德男爵夫人的淫靡浪姿。

  這些無恥的男人根本不認為淫亂是什麼可恥的事情,討論的話題即使無比下流,也沒人壓低聲音。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二章:魔神降臨

  嘈雜的聲音驚醒了陷入春夢之中的福爾德男爵夫人,她終於羞窘的意識到,騎在她嬌軀上恣意馳騁的男人並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個殺人無數的魔鬼。

  可是令她更加羞恥的是,她居然無法抑制自身的慾望,她寂寞的嬌軀背叛了她的意志,身不由己的逢迎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以獲取更多的歡愉和快感。

  「嗚嗚……我才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啊……我……我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福爾德男爵夫人無力的辯解著,可是她的腰肢仍像水蛇一般扭動著,屁股也不時向上抬起,迎合著魯西尼伯爵的每一次抽送。

  「這女人怎麼如此淫蕩,反而是我先撐不住。」

  本來魯西尼伯爵打算讓福爾德男爵夫人高潮以後,再狠狠羞辱她的自尊,在她羞恥心崩潰時,再向塔羅斯魔神進行祈禱召喚,以實現獻祭邀寵的目的。

  可是,現在魯西尼伯爵快要被搾乾,這美婦卻還是樂在其中的享受著,絲毫沒有高潮的跡象!

  「還好,我有考慮到這種令人惱火的問題,否則今天真要輸給她了……」

  魯西尼伯爵抑制著宣洩的慾望,對四周的高級教徒們說道:「黑暗魔神的信徒們,為了表彰你們十數年如一日追隨我的忠勇行為,我要與你們分享這次獻祭的榮耀,從幕僚長開始,我允許每人幹這個賤女人三分鐘。」

  說完這句話,魯西尼伯爵就喘息著推開這讓人迷醉的溫軟嬌軀,招手示意幕僚長過來「接棒」。

  「魯西尼大人真是慷慨仁慈的主上,我等一定誓死效忠大人。」

  幕僚長雖說不久前才發洩過獸慾,可是看到這具豐腴白嫩的女體被魯西尼伯爵幹得騷聲媚叫,肉棒早就挺立,此刻聽到主子發話,立刻感激涕零的撲了上去。

  「吧唧。」

  福爾德男爵夫人的緊窄蜜穴早被魯西尼伯爵插得濕膩潤滑,幕僚長的肉棒又屬「嬌小」,所以當真是毫無阻礙的整根沒入。

  「啊……不要……」

  福爾德男爵夫人本來強忍羞辱,才讓魯西尼佔有自己的嬌軀,可是她哪想得到,這個男人竟然會讓一群男人輪姦自己,心中頓時像被砍了一刀似的,羞愧難當。

  幕僚長卻興味盎然,他貼著福爾德男爵夫人的耳朵,小聲說道:「賤女人,你大概不知道吧?在幾個小時前,我才幹過你的寶貝女兒,沒想到現在又能幹到你,嘿嘿,你們母女叫床的聲音都很像呢!」

  「什麼……我的女兒被你……你這個禽獸!」想到母女兩人都被這個男人凌辱,福爾德男爵夫人不禁大聲哭泣起來。

  「其實,被我幹過的還包括你的小兒子」幕僚長繼續往福爾德男爵夫人傷口上撒鹽,奸笑著:「怎麼樣,你是不是又會說我禽獸不如了啊?」

  幕僚長望著神情呆滯的福爾德男爵夫人,狠狠挺送著腰部,幹著她溫熱緊湊的蜜穴,大聲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調教你的兩個小寶貝,讓他們成為我房裡最乖巧的性奴,瞧你這麼淫蕩,我就知道他們潛力無窮。」

  魯西尼伯爵站在一旁,看著幕僚長羞辱打擊福爾德男爵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中充滿讚賞。

  當幕僚長心滿意足的從美婦身上下來,立即有個強壯的高級教徒接替他的位置,繼續狠幹這個可憐的美婦。

  一雙可愛的兒女是福爾德男爵夫人的心頭肉,因為丈夫跟她聚少離多,她受孕的機會比一般人家的妻子少的多,一直到快三十歲,才陸續生下兩個孩子。

  男孩子英俊倔強,少女美麗溫柔,正是閨中好友艷羨的對象,卻沒想到竟然被那禽獸般的男人摧殘凋零。

  「天啊,偉大的光明女神啊,難道我對你的信仰還不夠恭敬和虔誠,為何要讓我遭受這樣的噩運,莫非你真想成為被信徒唾棄的女神嗎?」

  心喪若死的福爾德男爵夫人遭受不住這接連而至的打擊,終於放棄了她長久以來的信仰,大聲的詛咒道:「偉大的創世神啊,願您讓光明女神從天界殞落,讓她遭受比我悲慘十倍的命運!」

  魯西尼伯爵聽到福爾德男爵夫人的詛咒,興奮地大笑起來:「不錯,你終於覺悟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信奉黑暗魔神才可以得到拯救,我來讓你見識可愛的地獄吧!」

  這時,魯西尼伯爵已經得到足夠的休息,他更吞下兩粒強效壯陽藥,威猛的殺回到剛才的戰場。

  「這個世界就算毀滅也與我無關,就讓我享受著這樣的快樂,墮入地獄之中吧。」

  福爾德男爵夫人痛苦的流著眼淚,然而她的身體在十幾個男子的輪番淫辱下,達到了高潮的邊緣,口中也不停發出騷媚入骨的叫床聲。

  「噗。」

  得到魯西尼伯爵的暗示,教徒們都將尖刀刺進身下少女們的脖頸,鮮血順著地上的溝槽流淌,聚攏在祭壇中央,形成一個詭異的血腥圖案。

  「偉大的塔羅斯魔神,您忠實的僕人在這裡像您獻祭,請您把您的意志降臨到這個世界,享受淫慾與血腥的盛宴吧!」

  魯西尼伯爵大聲誦念著邪惡的咒語,向地獄深處送出自己的邪惡邀請。

  突然,一股陰冷纏上魯西尼伯爵的精神觸角,一股強大的意識侵入他的識海,用尖銳陰冷的語調威脅道:「愚笨的人類,如果你準備的祭品不能讓我滿意,就讓你變成一頭沒有意識的蠢豬,在烤箱中哀歎自己的悲慘命運。」

  魯西尼伯爵還來不及答覆,軀體便被強大的意識佔領,他的靈魂更禁不起強大神識的壓迫,戰慄著沉沒到了識海底層。

  「嘿嘿,人類的軀體真脆弱,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才能體會更多歡樂啊!」

  魯西尼伯爵的眼睛突然變成血紅色,瞳孔中像是燃燒著地獄的火焰,在他的背後更長出了一對沒有實質的血色光翼,強大的塔羅斯魔神降臨了!

  他神情睥睨地觀察著降臨的所在,周圍的邪教教徒們早已經膽顫心驚的跪伏在地,大聲歌誦著塔羅斯魔神的強大,訴說著他們這次預備貢獻的祭品。

  然而,塔羅斯魔神降臨的目的,還是為了得到祭壇上這個女人的靈魂。

  他撫摸著福爾德男爵夫人光滑柔膩的嬌軀,喉嚨裡面發出了古怪的笑聲:「心中充滿了絕望,純潔的信仰被玷污,意念中充斥著憤怒、淫亂、殺戮……我喜歡這樣的靈魂……」

  不過,塔羅斯魔神難得能降臨到主位面,才不會放棄這次享受的機會,他輕輕的揉捏著美婦高聳的乳峰,體驗著掌心的柔膩感覺,腰部也徐徐挺送,感覺著肉棒被蜜穴包裹的緊湊,滿意的歎息。

  自從淫魔神從天界殞落,所有的高等位面就失去淫慾神域的支持,他已經許久沒有享受到這種歡愉。

  塔羅斯魔神輕而易舉的就將福爾德男爵夫人從地上抱了起來,即使他只有一絲意識降臨到主位面,他還是能夠讓魯西尼的軀殼發揮出百倍於普通人類的強大力量。

  他抱著溫軟柔膩的女體,盡可能溫柔的抽送著,魯西尼的肉棒在他的意識操縱下,已經變得如同成人手臂般粗細,看起來極其猙獰可怖!

  「啊……不要……痛……」

  美婦淒慘的哭喊呼叫著,她的蜜穴如何能承受這樣變異後的巨物,緊窄的蜜穴在第一次交合時就被撕裂,鮮血滴滴答答的灑在地上,看起來像正遭受殘酷的刑罰。

  「吼!」

  塔羅斯魔神才不會管她的死活,他愉悅的用力抽送,將半尺巨棒一次次狠狠插入美婦體內,殘暴的撕開她嬌嫩的花心,將肉棒的尖端頂進她的子宮。

  「嗚嗚……殺死我吧……我不要啦……不要……」

  美婦痛苦的哭喊著、呻吟著,她作夢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以這種悲慘的方式死去,此時她的心中充滿對這個世界詛咒和怨恨。

  「哈哈,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也許地獄會令你感覺愉快。」

  直到美婦的嬌軀失去生命活力,塔羅斯魔神才戀戀不捨的帶著她的靈魂,回到他熟悉的地獄。

  在那裡,他將為她的靈魂重新製造一個美麗的軀體,在今後千萬年中,他有充足的機會去玩弄這個人類,只是在淫魔神重新掌握神識以前,他沒有辦法得到真正的歡愉。

  這時,魯西尼伯爵才從昏迷中甦醒,他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胸口,發現心臟仍然強而有力的跳動著,才放下心來,跟魔神交易可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有些不滿意祭品的魔神,往往會取走祈願者身體的某些部位作為懲戒。

  「讓我看看,塔羅斯魔神究竟給了我哪些驚喜吧?」

  說著,魯西尼伯爵的身體突然飄浮起來,在他的背後,一雙血色的光翼正在緩慢的拍打著。

  「多了這對血腥之翼,我就可以自由的翱翔天際啦!」魯西尼伯爵得意的笑著。

  接著,魯西尼伯爵又伸出他的左手:這已經不是人類的手掌,而是看起來像是妖魔的血腥魔爪。

  「砰!」

  血魔爪突然發出一道血色光箭,當光箭碰觸到大廳的牆壁時,堅實的花崗岩頓時被腐蝕出一個大窟窿,一股涼風倏然從外面刮進來。

  原來,魯西尼伯爵不但修復了遭受重創的身軀,更獲得了塔羅斯魔神的慷慨贈予,這一次的邪惡祭祀真是大獲成功啊!

  「江水寒,下一次再碰到你,我就要你嘗嘗這血魔爪的滋味!」

  魯西尼伯爵聲嘶力竭的吼叫著,聲音中充滿復仇的慾望!

  幕僚長滿臉艷羨的看著宛若魔王化身的魯西尼伯爵,說道:「大人,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就跟隨您的腳步,去踏平戈多羅城。」

  魯西尼伯爵臉色陰沉的看著幕僚長,對他沒有猜到自己的心意而感到不滿,搖頭說道:「不,我這血魔爪雖然利害,卻也對付不了江水寒手下的兩名天階高手,我們還是先回到薩爾斯堡去,請老祖母為我報仇雪恨。」

  當魯西尼伯爵帶領大部分兵力撤回薩爾斯堡之時,江水寒也同亨利一行人來到黑石城。

  這是一座位於南方行省陸地交通要衝的大城,更是羅斯家族賴以安生立命的根基所在,城外軍營中駐紮著十萬精兵,大都是願為羅斯侯爵戰死殺場的鐵血武士。

  光明神教下屬的月神殿也是羅斯家族的強力助臂,大長老費斯特更是羅斯侯爵的首席客卿,他手中的神器「月神水晶球」能夠監控城內一切動態,就算是一隻蚊子都無法保有絲毫隱私。

  因此,不要說普通的傭兵武士和流浪法師,即使是割據一方的大貴族,也不敢在這裡興風作浪,挑釁滋事。

  亨利這個武技平平、魔法廢柴的傢伙,從前就倚仗著自己是羅斯家族的嫡生子,將自己的商人天份發揮的淋漓盡致,在這黑石城中建立龐大的商業集團,甚至暗地裡經營一些非法生意,也不虞遭人勒索敲詐。

  不過,就算他在別人面前囂張跋扈,卻不敢惹怒江水寒這種狠角色。

  可是非常不幸,當羅斯侯爵拒絕江水寒的拜訪請求後,亨利就成了這位少年男爵遷怒的目標。

  江水寒沒有對這位無能的胖子發火,而是像關懷遭遇不幸的朋友那樣,拍拍他肥厚的肩膀,用溫和的外交詞令表明自己的不滿:「尊敬的羅斯侯爵公務繁忙,無暇接見我這個小小的戈多羅城主,對此我只能深表遺憾,但是某個悠閒的整日下棋的人,想必有足夠的時間,為羅斯家族最近遲鈍的表現,作出某種承諾和實際的補償,否則我們一直堪稱融洽的友情,必將會因此產生一道無法彌補的裂痕……」

  「歹命哦,就算是攪基,大家也該是有攻有受,有來有往,為什麼我做你的朋友,卻總被你欺侮啊!」

  在亨利這個紈褲大少的眼中,江水寒是比他的老爹羅斯侯爵還要可怕的存在,尤其是聽到少年說到「裂痕」這個詞彙時,他下意識感覺肚皮發涼,彷彿那裡正被利刃切割,不由哭喪著臉像命運女神抱怨起來。

  「因為我惹不起你老爹,沒膽進侯爵府的書房中,掀著他的衣領罵你家的祖宗八代,所以就只能父債子償,如果你不能讓我感到心情愉快,那麼小心我會抓你去小相公館賣菊花還債哦!」

  江水寒嘴裡說著讓人抓狂的狠話,語聲卻依然溫和恬淡,彷彿討論「明天是個好天氣」那樣無關緊要的話題。

  聽到江水寒這麼說,亨利蒼白的臉色又變成一片慘綠,回到黑石城以後,他有機會瞭解更多的情報,也就聽說了「鬣狗鋼鐵聯合會」的財閥首領瓦朗哥的悲慘遭遇。

  那個倒楣的傢伙只是對江家的財產美女有些不良的想法,還沒有採取實際行動,就這樣被江水寒打上門去。

  結果他漂亮的老婆跟可愛的女兒,被這位少年男爵帶到床上去玩母女雙飛,秘密訓練出來的五百精銳連出動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家收編進了私家武裝。

  還有幾十年辛苦積攢起來的家產,更是連皮帶骨的被少年私吞,至於瓦朗哥本人更像是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

  這個世界上,有些睚眥必報的狠人,別說得罪,就算對他有些不良企圖,都會在第一時間被轟殺。

  亨利哭喪著臉,低聲自語道:「咳咳,只要大哥你別發飆,即使要我把菊花貢獻出來讓你爽上一回都有得商量。」

  「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哦,我向來只喜歡干美少婦那雪腴豐滿的大屁股,對你這種猥瑣肥男的菊花完全沒興趣。」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既然見不到你那奸詐的老爹,現在心情又這麼不爽,正該出去找個順眼的美女幹上一炮,你給我乖乖閉嘴跟在面,扮演好你的跟班角色就對了。」

  就這樣,兩人沒帶任何隨從僕役,走出公爵府,直奔城中最繁華熱鬧的地帶,開始了夜行獵艷的行程。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三章:溫柔水鄉

  江水寒快步走在黑石城的中央大道上,嘴角銜著一枝長長的銀色雪茄,夜風吹亂他的一頭黑色長髮,增添了幾分邪氣與不羈,看起來就像是上古魔族的皇室貴族,難以言喻的英俊、瀟灑與狂放。

  尤其少年身上穿著亨利「進貢」給他的錦衣華服,繁複的花紋刺繡中,隱藏著顯赫的家族徽章標識,路上偶然遇到懂紋章學的貴族,都張皇失措的讓路,某些神經質的學者更是迷茫的連連用手杖敲頭,搞不懂這樣顯赫的大人物怎會在街上步行。

  至於春情萌動的貴婦千金更是數不勝數,幾輛裝飾豪華的馬車停在少年身後,車內不時傳來令人產生遐想的燕語鶯聲,即使是嫡親的母女也臉紅耳熱討論某個曖昧的話題。

  這些膽大妄為的貴婦人們之所以沒有圍攏上來,搶奪這個令她們一見鍾情的帥氣少年,完全是因為亨利正跟在江水寒身後。

  她們都認得羅斯家族這位無能無良的紈褲少爺,跟粗枝大葉的男人們不同,她們知道這個被逐出家門自謀生路的猥瑣胖子,實際上深得羅斯侯爵的寵愛,否則他也不可能在黑石城中建立一個如此龐大的商團組織。

  看到這樣一位在黑石城幾乎無人敢惹的紈褲大少,像跟班一樣低頭哈腰的走在那位少年的後面,她們善於想像的小腦袋裡面,立刻對江水寒的身份產生了無數離奇的猜測。

  「他一定是一位異族的王子,看他的氣質多麼高貴優雅,行走的姿態具有一種皇家特有的威儀……哦,天哪,他似乎看著我……我不能呼吸了,快給我一杯最烈的酒,我的心臟快停止跳動了。」

  「你真是個花癡,我覺得你猜的完全不對,羅斯侯爵是軍方重臣,他的兒子才不會對異族人低頭哈腰,我認為這個少年是皇帝陛下的私生子!」

  「不要亂講,皇帝陛下怎麼可能有私生子,我寧可相信他是準備去帝都向公主求婚的異族王子。」

  「呵呵,那麼你還跟過來,莫非你膽大包天,想要跟公主搶男人?」

  「嘻,他要是能看上我,我才不介意作他的小妾。」

  馬車上的貴婦們聊著讓女性開心的話題,臨時當作跟班的某人卻暗暗叫苦。

  亨利本來就是個行動笨拙的小胖子,平時出門必有豪華的四輪馬車代步,可以說從未走過遠路,即使他身體健壯且有些武術底子,但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依然走得腳底生痛,氣喘吁吁。

  他瞄了一眼背後那些豪華馬車,對江水寒陪笑說道:「江男爵,這黑石城的街景有得是時間觀賞,我們不如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找個樂子玩玩吧?」

  江水寒朝空中吐出一縷煙霧,無可無不可的道:「好吧,既然一路上都看不到讓我有興趣的美女,也只能聽從你的建議,去風月場碰碰運氣。」

  亨利努力的笑著,滿臉諂媚的皺紋:「江男爵,我知道我老爹對不起您,不過我跟我老爹可不一樣,你可是我最佩服、最敬重的朋友,我一定讓您在黑石城吃美食、享艷福。」

  「是嗎?」江水寒屈指一彈,剩下大半截的雪茄飛得無影無蹤:「可是我眼光一向很高,開銷也一向很大唷。」

  「要開始敲詐我了?」亨利心中叫苦,臉上卻笑得更加燦爛:「江男爵,您真會開玩笑,如果我連像您這樣的貴客都招呼不好,那還真沒臉在南方行省混下去。」

  「嗯,是我失言,羅斯家族的人怎麼可能會在乎這點開銷。」少年四下觀望一番,看似隨意指著不遠處的一座高大建築,說道:「那麼我們就去那裡去找幾個美女暖床吧?」

  亨利瞧了一眼懸在建築物頂部閃閃發亮的醒目大招牌,不由苦笑道:「江男爵果然好眼力,在黑石城也就只有「溫柔水鄉」的美人能跟我家的紅牌一別苗頭。」

  「溫柔水鄉」是黑石城最具吸金實力的銷魂窟,然而這裡卻並屬於羅斯家族所有,而是帝都皇室下屬的眾多產業之一。

  格瑞特王國在名義上是統一西大陸的超級帝國,除了對富庶的中央行省具有較強控制力,周邊八大行省的統治權限都被地方權貴把持。不過,這也在開國皇帝的預料之中,因為西大陸的疆域實在太過廣闊,他不認為後代子孫有能力統治這樣寬廣的領土,何況跟他一起開拓疆土的名將勳貴也需要大加封賞,他索性大方一些,將比較荒無偏僻的大片領土分給有功的臣子,讓他們以及後世子孫成為自己帝國的守護屏障。

  然而,這位一代霸主也擔心他的子孫被某位割據一方的諸侯貴族篡奪皇位,因此建立一個密探組織,以監視那些領有自治權的大貴族們。

  像「溫柔水鄉」這種公開的皇室產業,就擔任著收集情報的隱密使命,羅斯侯爵即使對此心知肚名,只要他沒有起兵造反的意圖,就不敢挑戰皇家的權威,更不會愚蠢的將自己的勢力觸角伸進這個敏感的密探組織。

  江水寒挑選這裡作為短暫的休憩之所,正是在向羅斯家族施壓,他可不僅僅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子孫,身上更有著皇家的血脈。

  憑藉這一層關係,以少年如今快速擴展的實力,難保不會搭上皇室這條線,乃至成為皇帝陛下在南方行省的代理人。

  亨利沒有耍弄陰謀的天分,並不代表他很蠢,畢竟他是羅斯家族的人,沒多久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心中更是煩躁。

  羅斯侯爵只讓他安撫江水寒的不滿,可沒有交代他如何應對這種事情,苦思量久也不知道該怎樣回應對方的暗示,只能暗歎自己果然是無能的笨蛋,還是將這燙手的問題留給老爹去煩惱吧。

  江水寒與亨利一走進溫柔水鄉,就有一名二十餘歲的美艷少婦迎了過來,笑靨如花的問道:「歡迎光臨,小婦人名叫馮蒂絲,是溫柔水鄉的大堂管事,請問兩位尊貴的大人,有預備在我家過夜嗎?」

  少年打量了一番這名美婦,看她擁有一副爆乳纖腰、長腿豐臀的好身材,不由調笑道:「馮蒂絲夫人真像女神一般貌美呢,你要是肯多陪我一會兒,我應該就會選擇留宿了!」

  馮蒂絲在這種地方工作,見過不少場面,只是像江水寒這樣的翩翩美少年,卻是生平第一次碰到,不由得有幾分羞意,嬌笑道:「像大人這麼英俊的客人,我怎敢獨佔,那豈不是被我的漂亮女兒們給埋怨死了,嗯……人家最堆陪你兩個小時。」

  亨利眼睜睜看著美婦投入江水寒懷裡,笑盈盈的任由少年捏完她的豐腴俏臀,柳腰款擺著伴著他朝著房內走去,不由暗呼不公:「本少爺這麼雄壯威武的身材,怎麼就沒人注意呢?」對於開門做生意的高級會所,當然不會晾著客人不管,實際上美婦跟江水寒打情罵俏,就已經暗示手下的美女去招呼亨利,只是那些美女全都魂不守舍的盯著難得一見的美少年,誰也沒興趣去逢迎這個面目猥瑣的傢伙。

  直到江水寒跟著那名美婦的身影消失,才有個看來十分精明的美女笑吟吟的迎過來,她耐人尋味的笑容像在招呼一堆會走動的金幣,而不是逢迎一個活生生的男人。

  「人比人,氣死人!」亨利一邊發誓下輩子要做個能討取女人歡心的小白臉,一邊偷偷將頂級壯陽藥塞進嘴裡,「貪錢的小妞,老子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老子今晚干死你!」

  溫柔水鄉,乃是名副其實的豪華浴堂,一樓大堂是等級最低的公共浴室,數十個大澡池中都放滿熱水,性情豪放的商人和喜好荒淫的貴族就在這裡恣意享樂,毫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這裡的服務侍應全是上身赤裸的美少女,少女應該倍加珍視的嬌嫩雙乳,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鮮嫩的乳尖宛若枝頭新熟的櫻桃,任由客人們觀賞把玩。

  女侍應們的下身也沒有穿著褻褲,只繫著一條半透明的斜邊短裙,與其說略作遮羞之用,倒不如說在刻意勾引客人的慾望:雪白的大腿、豐隆結實的玉臀、若隱若現的嫣紅蜜穴,都讓男人的血液朝著某個地方集中、膨脹、勃起……

  不時有女侍在做作的嬌呼聲中,被男人們拉進浴池,開始深入的靈肉交流。

  這些進入浴池的陪侍女郎,有些癡纏在男人身上忘我的扭動,有些則肆無忌憚的跪趴在浴池旁,迎接著身後男人的抽插頂撞,淫靡的汁液跟清亮的池水混合在一起,呻吟聲在空曠的大堂中此起彼落。

  不只江水寒看的津津有味,亨利因為老爹的告誡,過去對溫柔水鄉一直有所顧忌,也是第一次來此處享樂,看到眼前眾多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旁若無人的交合取樂,不禁也睜大雙眼,為這一幕壯觀的景象歎為觀止。

  「怪不得溫柔水鄉的生意總是那麼好,這毫無遮攔的群交設計真是太讚了!」

  亨利是個心寬體胖的傢伙,剛才心中的那點不快,這時已經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不停稱讚溫柔水鄉的新奇創意。

  馮蒂絲聽到他的讚美,卻沒有出聲應和,只夾緊充滿滑膩感的股根蜜穴,用小守撫著江水寒胯下的雄偉堅挺,膩聲道:「男爵大人,您想在這吃掉人家,還是想到樓上的貴賓室,慢慢把人家吞進肚子裡?」

  這名美婦可沒有那麼簡單,作為皇帝陛下的密探和溫柔水鄉的管事之一,當然知道這個胖子就是羅斯侯爵的兒子亨利,同時也猜到身畔這個有著東方人相貌特徵的年輕男子,就是近幾年在南方行省聲名大噪的少年男爵江水寒。

  對她來說,江水寒正是一個值得拉攏的目標。

  這位少年男爵不僅具有顯赫的權勢,更有如此英俊的相貌和強壯結實的身軀,還有那高貴瀟灑而又狂放不羈的氣質,令她心醉神迷,她才寧願奉上自己的寶貴嬌軀,也要討這名少年歡心。

  江水寒對馮蒂絲的身份也早有所聞。這名貌美如花、身材火辣的小婦人,不僅僅是一名神秘的皇家密探,更有伯爵夫人的宮廷爵位,不是統領一城一地的諸侯級貴族,根本不可能勞動這位貴婦出面招待,更別說讓她奉上嬌貴的玉體親身侍奉。

  「嘿嘿,我覺得這裡氣氛很不錯,不如就在這裡領略一番夫人的優雅丰姿吧。」

  而閱美無數的江水寒也不會對庸脂俗粉有興趣,他正是看中這名美婦渾圓的結實俏臀,還有她身上隱約透露出的高貴氣息,才打算讓她為自己清唱一曲後庭花。

  江水寒拍拍亨利的肩膀,笑吟吟的說道:「不好意思,我要去跟這位馮蒂絲夫人進行一番深入的私人交流,我想我是不需要你跟過來為我觀戰助威了,你還是跟你的美人去尋歡作樂吧!」

  「知道了,江男爵,您一定要玩的開心!」「不用擔心費用問題,我會記得買單的。」

  亨利今天就像是家養的小狗,拚命搖著尾巴討好心情不好的主人,可惜江水寒有意要對羅斯家族擺出不滿的姿態,只好毫不客氣的一次次將皮靴踩在他的肥臉上。

  大堂中開放的數十個浴池錯落有致,看似以造景為目的,但其實浴池也分著三六九等,面積大一些的公共浴池,往往能容納數十人共浴尋歡,面積小一些的浴池則有私人專用的標識,不容外人進來攪局。

  這些高等級的浴池都是為了招待高等貴族,浴池的位置也比較特別,能居高臨下輕鬆欣賞道別處浴池的淫亂場警,卻不虞被下面的人看到裡面的旖旎春光。

  馮蒂絲看似一個豪放冶蕩的女人,實際她並沒有在這種淫亂的環境中跟男人交歡的經歷,此刻她的心情跟初次上床的小少女一樣,忐忑羞澀而又充滿了新奇與期待。

  周圍的幾名少女侍應看到馮蒂絲竟然要親身上陣,而被服侍的男人是極為俊美的黑髮少年,立刻兩眼發光圍攏過來,想要服侍兩人寬衣,順便分沾點雨露恩澤,卻很快就被馮蒂絲趕走。

  「你們這些淫賤的女人可不配在這裡伺候。」美少婦頤指氣使的吩咐道:「去把我房裡那幾個正在接受調教的小丫頭叫過來,她們的運氣可真不錯,今晚有江男爵這樣的溫柔少年來替她們開苞。」

  馮蒂絲在女侍應面前大發雌威,但在服侍江水寒時,卻十分溫柔體貼,她竟然跪坐在地上,親自服侍少年脫去靴子,又極其體貼的為他寬衣解帶。

  她用雙手握著少年的堅挺,神情迷醉的親吻著菇形的尖端,吃吃笑道:「這麼堅挺剛硬的大傢伙,可是我們女人夢寐以求的聖物,我才不讓那些髒女人碰你呢。」

  江水寒將馮蒂絲的髮髻打散,握緊一縷金燦燦的秀髮,不許她閃躲,肉棒在她嬌美白嫩的臉頰上淫靡的摩擦著,堅硬的龜頭將她高挺的鼻子擠壓得變形。

  「寶貝兒,你的臉蛋可真嫩。」江水寒讚了一句,道:「你房裡的那幾個丫頭都還是處女吧?你怎麼會如此的大方,捨得都給我玩?」

  馮蒂絲貪婪的嗅著分外濃烈腥膻的男兒氣息,只覺得世間再也沒有什麼氣味如此的讓人心悅神怡,她喉嚨裡面發出一聲飢渴的歎息,魂不守舍的嬌嗔道:「我都答應親自陪你了,我房裡那些小丫頭算什麼?」

  小丫頭?

  沒錯,從樓上下來的是一對十歲左右的小蘿莉,她們柔軟的長髮都梳著可愛的髮型,身上穿著整潔秀雅的公主群,兩腿間並得緊緊的,沒有絲毫空隙,絕對是如假包換的小處女。

  在溫柔水鄉這種地方,任何一名容貌美麗的少女早早就被男人吃掉,也只有身體才開始發育的小蘿莉們,才有機會暫時保有貞潔。

  然而,當真正的貴客臨門時,她們也必須分開纖長秀美的雙腿,用股間光潔如玉的緊湊蜜穴逢迎男人的堅挺:讓跨騎在她們身上的男人獲取歡愉,就是她們存在的價值。

  而馮蒂絲就負責調教這些可憐的小蘿莉,讓她們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對恩寵她們的男人保持絕對的順從。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四章:皇家密探

  這名兼具皇家密探身份的貴婦人,可比一般的管教嬤嬤厲害得多,她就像是掌握少女身心靈魂的邪惡神明,任何犯錯的少女,都會遭到嚴苛的刑罰。

  她們每個人都有被皮帶抽打後背和屁股的經歷,只能聲淚俱下,用最誠摯的語氣認錯求饒,才有可能得到寬恕。

  至於不服從指令的少女,等待她的是地獄般的折磨:馮蒂絲精通多種殘酷卻不血腥的刑罰,這些刑罰不會在外表留下任何傷痕,卻可以讓一般強壯的男子精神崩潰。

  只有最聽話的少女,才能得到馮蒂絲的讚揚和額外的食物獎勵,小蘿莉們在趨利避害的本能驅使下,都被調教為最乖巧的性慾玩偶。

  她們的人生願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有一根粗大堅硬的肉棒插入她們的身體,只有當炙熱的陽精在她們體內噴射釋放時,她們才得到最高的榮耀和真正的解脫。

  而在馮蒂絲面前,她們的眼神就像是兇惡貓爪下的小白鼠一樣可憐無助,臉上卻露出分外純真甜美的笑容,齊聲的說道:「親愛的馮蒂絲夫人,你的乖女兒們在這兒聽從你的吩咐。」

  馮蒂絲正跪在江水寒身前,那堅挺的肉棒還抵在她臉上,但在這對小蘿莉面前,她原本嬌媚的神態轉為冷肅嚴厲,用慣常的冷傲語調道:「今晚有一位貴客光臨,就是這位戈多羅城的城主江水寒男爵,我有幸能夠得到大人的寵幸,所以才讓你們在旁邊伺候,你們最好表現的乖巧一點,誰要是感惹大人不高興,哼,我就讓她嘗嘗電針和烙鐵的滋味。」

  電針和烙鐵是這些小蘿莉們最懼怕的刑罰,甚至可以用慘無人道來形容,有些性格懦弱的小蘿莉在犯錯後,因為懼怕受到這種殘酷的懲罰,寧願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江水寒聞言不禁微微皺眉,他知道像這種外表光鮮的大型尋歡場所,很可能是整個西大陸最黑暗、最殘忍的地方,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身下這個蛇蠍美婦竟然忍心用電針和烙鐵懲罰這些嬌柔的小蘿莉。

  雖然昔日他也曾經擄掠仇敵家中的嬌妻愛女,並恣意享用她們的嬌美身軀,然而他卻從未採取這種殘忍的方式迫使她們屈服,因為以他的外貌、氣質、權勢、武力足以讓絕大多數美女甘心成為他的胯下女奴。

  「她們還是一些不懂事的小少女,不要對她們太嚴厲了,而且,現在是你服侍我,如果我感覺不快活,應該讓你首先受罰才對!」

  說著,江水寒腰部一挺,就將大肉棒刺進馮蒂絲口中,堵住她的喉嚨,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這對小蘿莉看到馮蒂絲溫順的張大嘴巴,絲毫不敢反抗的吞吐著江水寒的大肉棒,臉上不由得對少年露出了崇拜和敬畏的神情。

  這位英俊的少年是誰?

  連馮蒂絲夫人在她面前都變得這麼溫馴服從,這是一個真正的大人物呢!

  要感謝馮蒂絲的教導,單純的小蘿莉們都將自己的未來,寄托在某位來尋歡作樂的權貴身上。

  只有奉獻出自己的一切,討取某個有權勢男人的歡心,才有機會離開這個地獄一樣的地方,這是被小蘿莉們奉為真理的理念。

  而英俊不凡的少年城主,更是她們夢寐以求的目標,沒有絲毫的猶豫與矜持,兩個小蘿莉都拉開自己衣服的拉鏈,任憑衣衫從自己稚嫩的嬌軀上滑洛,可愛的肚兜、短小的褻褲都以最迷人的姿態離開了主人的身體。

  多麼誘人的胸脯,兩點嫣紅,粉嫩鮮滑,還有那青澀凸翹的小屁股,筆直修長的晶瑩玉腿,身上的皮膚比新剝雞蛋還要光滑細膩,兩股中間淺淺的一條挾長肉縫,嬌嫩嫣紅,讓人垂涎欲滴。

  這樣一對可愛的裸體小蘿莉真是太考驗男人的意志力了,江水寒的大肉棒頓時又脹大了一圈,卡在馮蒂絲的喉嚨裡,噎得她直翻白眼。

  然而小蘿莉們的勇氣,也只夠將自己美好的部位呈現給少年欣賞,即使非常期望少年的手掌能愛撫她們的身體,卻也不敢跟可怕的馮蒂絲夫人爭搶男人。

  小蘿莉們來到馮蒂絲身畔,小心翼翼的為她寬衣解帶,唯恐自己一不小心,被她列入需要接受懲戒的黑名單中。

  江水寒可不會顧忌什麼,他撫摩著其中一個小蘿莉柔膩光潔的臉頰,溫和的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蘿莉的臉騰的一下紅得像個蘋果,她還有跟男人如此親近過。

  「我叫……蜜桃。」小蘿莉看了一眼馮蒂絲,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蜜桃?哈哈,你真可愛,這算什麼名字,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江水寒又捏了另外一名小蘿莉的屁股,雖然不夠豐滿,卻也彈力十足,手感嫩滑。

  「我叫鳳梨……」這位小蘿莉顯然也為自己的名字深感羞恥。

  「不會吧!難道這裡的小蘿莉都是以水果命名?」江水寒頭上冒出幾道黑線,很為小蘿莉們打抱不平的道:「難道馮蒂絲夫人不能用心一些,替你們取個好聽的名字嗎?」

  用心的思量一番,江水寒才終於明白馮第絲替小蘿莉們這樣命名的原因:即使她們都是美貌與可愛並重的小美人胚子,但是在馮蒂絲這些人的眼中,不過是嘗過即丟的水果罷了,當有人品嚐過她們的甘甜滋味,剩下的殘渣就會被從桌案上掃落到地下,再也無人過問。

  反正在這個世界上,美麗可愛的少女就如同樹上的水果一樣,收穫了一批,還有下一批:溫柔水鄉是皇室的產業,更是不虞匱乏。

  至於這些無人庇護的美麗可愛小少女們,就在這些地方悄無聲息的殞落消失,從來沒有人關心她們的去向。

  「對那些美麗柔弱的少女來說,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真是無比的殘酷啊!」

  江水寒早已不是當初單純熱血的少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已經對情慾的追索日益墮落,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仍然為他心愛的小女樸保留一方淨土,至少他此客還能為這些少女的命運感到些許悲哀,至少他依然懂得憐憫與施捨的意義。

  嗯,也只是憐憫與施捨,在看過無數本三流騎士小說以後,江水寒已經瞭解,正義必勝之類的理念只存在於幻想中,沒看到連羅斯侯爵那樣的邪惡貴族都是光明女神的眷顧者嗎?

  除非不辨善惡的天界神明全體殞落,否則這個世界只會變得更糟!

  我不是無所不能的創世神,何況複雜的人性比位面法則還要堅不可摧,那些妄想改變世界的愚蠢聖徒只會毀掉自己。

  我只希望自己和心愛的女人不會被人踩在腳底踐踏,並在有生之年,盡情享受這個世界美好的一切事物。

  當然,如果不會造成太多困擾,那麼偶爾還是可以做一些善事,例如將這些美麗的小蘿莉帶回家收養。

  即使是奧黛麗也不敢妄想江水寒能變身成正義感過剩的呆頭騎士,那是唯有江家藏書館裡被蠹蟲啃爛的三流騎士小說才會出現的過氣主角。

  他本質上還是那個好色、狡猾的少年貴族,而且正成長為比摩爾公爵更詭計多端,比羅斯侯爵更能征善戰的一代梟雄。

  而梟雄跟英雄的最大區別,就是懂得及時行樂。

  江水寒心中還感慨著,好色的雙手卻已經伸到兩個小蘿莉的股間,恣意玩弄她們嬌嫩多汁的敏感小蜜穴:「我會將你們救出苦海,不過作為回報,在今後的歲月中,我應該擁有你們迷人嬌軀的支配權吧!」

  小蘿莉們的蜜唇不若成年美婦那般肥厚,格外纖薄膩滑,猶若花瓣般嬌嫩,含羞草般敏感,少年粗糙的手指在那淺淺的溝壑中恣意磨蹭,對她們來說真是難以言喻的強烈刺激與挑逗。

  兩名少女羞得滿臉通紅,菱角般線條分明的紅潤小嘴半張著,不時發出誘人的可愛呻吟聲,纖弱美麗的身軀卻不曾有絲毫閃短,她們甚至踮起腳,方便少年對她們恣意侵犯。

  馮蒂絲的小嘴被江水寒的肉棒插滿,瀰散在口鼻間的雄性腥膻氣息令她心神陶醉,股間蜜穴卻是倍感空虛,聽到小蘿莉們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她更加按捺不住心中的慾望,搖擺著肥美的雪臀,像狗兒向主人乞食一樣,發出渴望的呻吟聲。

  江水寒全然不顧身畔兩個小蘿莉羞窘的神情,將沾滿汁液的手指放進嘴巴裡面,津津有味的舔舐乾淨,然後才對馮蒂絲說道:「小淫婦,這麼快就想要被我干了?嗯,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你應該知道我想要怎樣干你吧?」

  馮蒂絲當然聽說過這位少年有著某些特別的嗜好,像她這樣豐乳細腰長腿豐臀的成熟美婦,正是他守備範圍內的最佳獵物。

  她的美眸中閃爍著羞赧興奮的光輝,緩緩將少年的大肉棒吐出來,然後嬌喘著說道:「我先去做一下清潔工作,男爵大人不妨先替這兩個小丫頭開苞,等會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少年撫摸著馮蒂絲柔膩光潔的臉蛋,臉上露出男人特有的淫蕩的笑容:「讓我來幫你做好了,我向你保證,我的私家浣腸工具要比你們溫柔水鄉強得多。」

  倒不是江水寒小看溫柔水鄉的實力,由於西大陸男性體質方面的先天不足,少有男人擁有爆開床伴菊蕾的剛硬肉棒,所以浣腸工具方面的工藝與設計,完全沒資格跟東大陸媲美。

  而江水寒隨身攜帶的浣腸器,種類竟然有數十種之多,這些巧奪天工的器具,根本不是單純的工具,更像是閨房中調情的工藝品。

  此刻江水寒拿出來的這件浣腸工具,彷彿是以黑水晶雕琢而成的細嘴葫蘆,乍看之下平凡無奇,可是在手中略為轉動,表面就反射出琉璃一般的晶瑩光彩,儼然是一件深藏不露的絕世珍寶。

  「這是我江家聘請東瀛調教師,花費無數心血才設計出來的最新樣式,然後由手藝高超的丘陵矮人工匠大師,親手打造研磨出來的絕妙淫器,這個小小的容器中可蘊藏著你想不到的奇妙機關。」

  江水寒命令馮蒂絲跪趴在浴池旁邊,高高翹起她的渾圓臀部,然後掰開她彈力十足的兩瓣柔膩臀丘,一邊欣賞著她水渦狀的粉嫩菊蕾,一邊誇耀自己手中器具的珍貴精巧。

  世上的女人,尤其是成熟的女人,最無法抗拒昂貴珠寶的誘惑,很多貪幕虛榮的良家少婦,都會為花花公子手中的美麗鑽飾而分開她們矜持的雙腿。

  馮蒂絲即使是皇家下屬的密探,本質還是個女人,聽江水寒將這件浣腸器具誇讚得舉世無雙,不禁也有想要親身試用的莫名渴望,喘息著說道:「好啦,人家其實更想要你的大肉棒,才不關心這種東西什麼來歷呢。」

  江水寒看到她騷媚的扭動著腰肢,搖擺著肥美的玉臀,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不要著急,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工作。」

  說著,少年又取出兩條膠皮管,連接水晶葫蘆底部的兩個接口處,原來這竟然是入口與出口徹底分隔開來的精巧設計,入口處可微調灌入浣腸液體的壓力,而出口處也有進行流量控制的旋鈕。

  為了防止馮蒂絲掙扎亂動,江水寒命令兩個小蘿莉將美婦的四肢固定在浴池旁的地面上,那裡原本就裝有鋼索鐵環,以滿足某些客人的淫虐需求。

  此時的馮蒂絲翹起屁股趴在地上,像是個等著主人寵幸的低賤性奴,誰能想到她竟然是皇室的密探頭目。

  江水寒在馮蒂絲的胯下摸了一把,她的蜜穴濕淋淋的,溫熱膩滑,漿液四溢,剛好可以用來潤滑浣腸器的尖嘴。

  少年輕輕揉著美婦的菊蕾,等她菊蕾附近的肌肉不再緊蹦,才輕巧的將浣腸器刺進她的身體。

  「唔……有點涼……還不算難過……」馮蒂絲瞇著眼睛說道,此時她還不知道這個小東西的厲害呢。

  江水寒微笑著撥動了一個開關,尖嘴後面的細細的長頸開始膨脹起來,他眼睛中全是促狹的笑意:「現在,你感覺怎麼樣呢?」

  「好脹……脹得很難受……唔唔……它好像變大了一樣……」馮蒂絲脹紅了臉答道,雖然還沒有液體灌入體內,可是她卻有了排便的衝動。

  「這個設計叫做後庭鎖,就是防止不聽話的美人隨地排泄,弄髒地板。」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現在它已經鎖死了你的屁眼,沒有我的許可,連一滴液體都不會洩出來呢!」

  馮蒂絲不是個笨女人,她聽出少年的言外之意,美麗的臉龐頓時露出驚訝和恐慌的神色:「你是要……調教我?」

  江水寒不知道又從哪裡取來一枚固齒口塞,溫柔的塞進她的口中,然後才說道:「沒錯,我正打算對你進行全套的後庭調教,希望你這個皇家密探,能夠變成我房中最聽話的一頭美人犬。」

  口塞讓她的嘴巴無法閉合,只能羞恥的流著口水,屁眼被塞得緊緊的,浣腸液體開始慢慢注入她的體內,她都能聽到自己腸子發出的哀鳴聲,她努力的想要撐開屁眼,將那可恨的水晶葫蘆排出體外,可惜一切努力都是白搭。

  「卡嚓!」

  看到她有反抗的舉動,少年突然旋動機關,增加了外部輸入的壓力,浣腸液開始迅速灌入馮蒂絲的後庭。

  感到腹部正被撐大,便意越來越強烈,美婦終於感到有些慌張,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名看起來溫和體貼的少年男爵,竟然喜歡玩這種重口味的遊戲。

  採用東瀛秘方煉製而成的浣腸液,效果一流,伴隨著大量泡沫的產生,馮蒂絲只覺得肚子彷彿幾乎快爆開,她的腸子劇烈蠕動著,一股巨大的壓力衝向屁眼,想要釋放的衝動壓迫著她每一根神經。

  「嗚嗚……唔……喔喔……哦……」

  可惜嘴巴被口塞嚴密的卡住,即使舌頭還能活動,也不能發出任何有意義的言辭,只能無助的發出充滿渴望和哀求的呻吟聲。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五章:絕對調教

  「想要我干你了吧?」

  在家裡江水寒不好用這麼重口味的玩法,不過出來玩可就沒有那麼多顧忌,少年臉上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目中的興奮光芒卻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將宛若種馬一般粗碩巨大的肉棒,緊緊抵在馮蒂絲的蜜穴入口,然後不急不徐朝著美婦體內刺入。

  「嗚……要死了……不要……啊!」

  即使馮蒂絲心中在拚命的吶喊,嘴巴裡面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菊蕾周圍的肌肉拚命擴張,想將那美麗妖異的黑水晶葫蘆擠壓出去,而緊窄的蜜穴則努力收縮,想要抗拒大肉棒的侵入。

  女性的身體構造天生就適合男人肉棒的插入,如果沒有特殊的保護措施,她們嬌嫩敏感的蜜穴只能像花朵一樣綻開,任由狂蜂浪蝶恣意採摘。

  而江水寒身上彷彿具有一種特別的魅力,馮蒂絲在溫柔水鄉的門口被他攬住小腰的時候,就已經意亂情迷,現在經過一番挑逗,蜜穴更是汁液四溢,滑膩如脂。

  她心裡想說不要,可是身體卻完全背叛了主人,江水寒毫不費力就將肉棒完全插入她體內。

  有著細長尖嘴的浣腸器寒冷如冰,而少年的肉棒卻火熱滾燙,剛硬粗大,真是冰火二重天的奇異感受。

  「明明知道我的身份……為何還要這麼折辱我……難道他就不怕我報復嗎?……嗚嗚……不能繼續思考了……那裡要爆開了……不……是兩個地方都要……爆裂……徹底的壞掉……」

  馮蒂絲原本並不介意跟這名翩翩少年共度春宵,她久曠的嬌軀也很歡迎有些暴力傾向的少年騎士,然而她高貴自矜的秘密身份,卻不允許自己像低賤的女奴一樣接受調教。

  可是,現在掌控局勢的是江水寒,她除了默默忍受,再沒有任何與之抗爭的籌碼。

  「你可真是個夠淫蕩的女人,或許,尊敬的皇帝陛下就是看中你這一點,才把你派到黑石城來,讓我們這些戍守在邊陲地帶的貴族,有機會幹到像你這樣出身帝都的美女吧?」

  江水寒掰開她兩瓣雪腴的臀丘,揉捏著她柔軟光膩的臀肉,欣賞著她辛苦蠕動的菊蕾,腰部還在富有韻律的挺送著,粗如兒臂的巨碩肉棒正在美婦嫣紅的蜜穴恣意盡興的抽送著。

  大肉棒將美婦的緊窄肉穴插得滿滿的,濕潤膩滑的肉璧沒有一絲縫隙的包裹著少年的堅挺,雖然有些吃不消,但從未有過的舒暢快感,還是讓美婦倍感愉悅與興奮。

  可是,天堂與地獄也只有一線之隔,鼓脹的小腹讓她十分痛苦,她多麼期望能夠暢快的排泄,沒有人對她使用過這麼低級下流的調教方式,肛門被脹滿的感覺多麼令人尷尬與無奈。

  尤其肉棒刺入她身體後,不多的小腹「容積」又被侵佔了一部分,更加感到無法忍受迫在眉睫的辛苦。

  當她努力的控制括約肌,蜜穴自然也跟著收縮,握緊了江水寒的肉棒,帶給他無以倫比的快感。

  「就是這樣。」江水寒舒服的讚歎著,順手又撥動另外一個機關:「不過,我想你應該能做得更好一些……」

  陷入美婦菊蕾深處的葫蘆頭,立刻在機關的驅動下慢慢旋轉,節奏不快,但力量卻十分驚人,即使她努力的收縮屁眼附近的肌肉,也無法阻止它的躁動。

  它就像是一枚跳蛋,在美婦屁眼裡面活潑的扭動著,刺激著美婦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讓她蹦緊的神經逐漸為知斷裂。

  「嗚嗚……讓我壞掉吧……請隨意的……玩壞掉我吧……」

  即使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皇家密探,她畢竟還是個有地位的貴婦,她的肉體沒有經過這麼嚴苛的考驗。女人最後的羞恥感與自信心,在江水寒三穴齊開的凌辱下,終於表現出臣服的跡象。

  江水寒才不會輕易放過她,他要讓這名擔負著密探使命的宮廷貴婦永遠記住這次後庭調教,一生都不敢背叛自己:「看來你以前沒有嘗試過對後庭進行開發的樂趣,短暫的痛苦可是長久享樂之前的必需功課,請你多忍耐一會兒。」

  他又瞧了一眼被這調教手段嚇得戰戰兢兢的小蘿莉,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們要試試嗎?」

  蜜桃跟鳳梨撇著誘人的紅潤小嘴,幾乎快哭出來,但是她們仍然勇敢的回答說:「只要大人喜歡,請隨便調教我們。」

  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小美女,即使在這種時候,也謹記不能拒絕客人任何要求的訓示。

  江水寒本來沒有那麼邪惡的念頭,可是看到兩個小蘿莉已經乖巧的轉過身,翹起她們稚嫩光潔的小翹臀,他就無法再抑制心中的慾望。

  事實上,江水寒過去也常常用他的手指褻玩小蘿莉們的緊窄後庭,他甚至曾將肉棒的尖端抵在蜜雪兒、海倫的菊蕾處怒射,少年相當迷戀那種緊致溫熱的觸感,樂此不疲。

  只是被他寵慣的小蘿莉們總是不肯乖乖就範,每次都要餵飽前面那張小嘴渾身無力的軟倒在床上時,才會將羞紅的小臉埋進床單裡,讓少年恣意妄為的享受一次。

  像蜜桃跟鳳梨這樣將取悅男人視為人生目標的小蘿莉,江水寒還真沒遇過,怎能不把握機會,讓自己盡情的爽上一回呢?

  在兩個小蘿莉的股間沾上些許滑膩的蜜汁,塗滿她們柔嫩的菊蕾,江水寒將他粗大的中指刺入那讓少女難以言及的羞恥地帶。

  「啊!痛!」

  感到異物粗暴撐開緊張的孔穴,並朝著身體深處侵入,兩個小蘿莉幾乎同時蹙緊秀眉,婉轉嬌吟起來。

  她們並不像馮蒂絲那樣被捆縛起來,只用小手扶著膝蓋,翹高小屁股,讓少年對她們進行後庭調教,即使感覺很辛苦,也要維持站姿,不能讓自己丟臉的倒下。

  還好,江水寒是相當憐香惜玉的男人,看到中指的第二個關節沒入小蘿莉的緊致菊蕾中,就停止了進一步的深入,等待少女們緊張的括約肌習慣了異物的侵犯,漸漸鬆弛以後,才將整根中指插了進去。

  「感覺是不是很奇怪啊?」

  江水寒用他的拇指撫弄著小蘿莉嫩滑的蜜穴蚌唇,中指則徐徐旋轉抽送,前後夾擊挑逗著少女們的春情。

  「嗯。」

  小蘿莉們羞窘的閉緊嘴巴,從未經歷過的愉悅與羞恥感衝擊著她們的神經,她們只怕自己鬆一口氣就會軟倒在地上,不過看她們誘人的扭動著小屁股,一定感覺很快活。

  江水寒褻玩小蘿莉時,他胯下的大肉棒也沒有閒著,始終像是打樁機般頂撞著馮蒂絲的濕滑蜜穴,裡面鮮紅的嫩肉被肉棒帶得翻出來些許,兩片柔嫩的蜜唇也早已紅腫肥厚。

  蜜穴中沁出的大量汁液像山上的溪流般,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淌,然而後庭在浣腸器的堵塞下,即使面臨著無比的壓力,也沒有一滴濁液流出。

  馮蒂絲白嫩的小腹像懷孕五個月的婦人一樣高高鼓起,看起來隨時都可能爆裂,腸子像斷成一截一截似的絞痛難當,她痛得汗如雨下,渾身肌膚像被水洗過一樣,散發著女性特有幽香。

  高大健壯的少年一邊用他的大肉棒兇猛的狠幹著成熟的美婦,一邊用他的兩根中指插著兩個美麗小蘿莉的稚嫩雛菊。就連沉睡中的淫魔神,也心滿意足的夢囈著,讚美著江水寒為他聚斂的豐厚淫慾能量。

  「啊……啊……不行了……」

  可惜兩個小蘿莉並不是經久耐戰的小婦人,江水寒沒過多久,就看到他第一次後庭調教的成果。兩個美麗可愛的小少女像斷線的玩偶一樣軟倒在地,迷醉失神的雙眸,羞得通紅的臉頰,還有小巧蜜穴裡面溢出的大量晶亮汁液,足以證明她們正在享受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歡愉高潮。

  「嘿嘿,小乖乖們,你們先休息一會兒,今晚我還要幫你們的小蜜穴開苞呢!」

  騰出雙手後,江水寒就對美婦開始了常用的「打屁股」調教,這不是跟自己心愛女人的閨中嬉戲,他用上了幾分力量,目的是為了喚醒這個幾乎昏迷的女人。

  「啪!啪!」

  少年的手掌毫不留情拍打著美婦的雪臀,在上面留下鮮紅的掌印,這柔軟而富有彈力的臀丘,極其適合用來宣洩暴虐情緒,耀眼的雪白臀浪更是格外賞心悅目。

  「噢……唔……」

  疼痛讓馮蒂絲從半昏迷中清醒,她嗚嗚哭泣著,再次向少年討饒,同時心中也充滿困惑和不解。

  如果是別的男人這樣凌辱她,她一定把他剝皮挖心,碎屍萬段,可是這名少年卻讓她失去反抗之心,她的蜜穴和心靈似乎同時被那插進她身體裡面的大肉棒所征服,為了能夠再次被少年騎再胯下恣意馳騁,她寧可付出自己的靈魂,即使被他凌虐調教也甘之如飴。

  「願意做我的專屬美女犬了嗎?那麼現在就是享受的時刻。」江水寒明白身下美婦想表達的意思,他微笑著打開釋放閥門,反覆灌入浣腸液體將美婦體內的穢物沖洗乾淨。

  「嗚嗚……」

  馮蒂絲羞恥的呻吟哭泣著,享受著釋放的快感,她從未想過,原來這樣也能帶來極大的滿足。

  「當裡面被清潔乾淨以後,還需要其他的東西對它進行填充……」

  江水寒緩緩將自己的大肉棒從美婦體內拔出來,猙獰巨大的肉柱上沾滿清亮濕滑的液體,正是最好的潤滑劑。

  看見美婦還沉浸在釋放的愉悅中,少年微笑著將自己的堅挺對準她的菊蕾,用力向裡面插進去。

  嬌嫩緊窄的菊蕾,被江水寒的大肉棒無情洞穿,後庭慘遭破瓜的鮮血,沿著美婦白嫩光潔的大腿流淌。

  「當這裡也被我幹過以後,你就再也不會想要第二個男人,你會忘卻你曾承擔的秘密使命,從此匍匐在我腳下,成為最溫順的性奴。」是啊,過度的凌虐調教有害無益,讓女人毫無保留的迷戀上你的肉棒,遠比用恐懼震懾要來的有效。

  何況江水寒來到溫柔水鄉,不僅僅是為了佔有馮蒂絲的柔膩嬌軀,更要將她的身心徹底收服,成為自己棋盤上一枚有用的棋子。

  在這個充滿淫慾氣息的地方,他才不用擔心被人發現淫魔神的秘密,淫慾能量化作的精神觸角,一直悄悄侵入馮蒂絲的心靈,而當他在美婦後庭中暢發洩快時,皇室密探正式轉變為臣服於少年的忠實性奴。

  「噠噠噠……」

  就在江水寒與亨利兩人在溫柔水鄉中盡情享受時,黑石城的城門忽然打開,一團聖潔的白光如同天空上的浮雲,悄無聲息飄進這座黑色的沉眠之城。

  這是一名戴著面紗的神秘女騎士,她和她的坐騎都被銀白色的甲冑緊緊包裹,看起來就像是會動的精巧玩偶,不帶一絲活人的氣息。

  然而,仔細觀察後,發現面紗之後有一雙藍寶石般清澈的美麗雙眸,當你與她的目光相對,會完全陷入那夢幻般的世界中。

  這雙美眸幽深似海,似乎充滿了引人入勝的一切美好,卻偏偏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完全不像是個擁有靈魂的生命。

  緊貼在女騎士嬌軀上的精巧甲冑,並不是那種在商店裡打磨得閃閃發光的盔甲,它雖然通體閃耀著聖潔的光輝,卻依然能發現重點防護部位有刻畫神秘的符咒,許多地方還有著淺淺的傷痕,看起來像是放了幾百年的古董。

  她的坐騎也非同凡響,雖然以風一般的速度疾馳,卻不曾在石板路上留下絲毫聲響,如鬼魅般在街道上飛快飄過。

  這當然不是普通的馬匹,看它頭頂螺旋狀的尖角,還有銀光閃閃的聖潔鬃毛,類似傳說中常與光明精靈相伴的聖獸──獨角獸。

  雖然已是深夜,但黑石城這種繁華的城市,還是有許多夜不歸宿的行人在路上遊蕩,偏偏無人將目光投向這名女騎士,似乎根本無法看到她的身影。

  被夜色籠罩的城市,也只有月神殿的大長老費斯特不會被幻象迷惑,他撫摸著月神水晶球,對羅斯侯爵笑道:「侯爵大人,您心愛的女兒回來了。」

  羅斯侯爵目不轉睛盯著水晶球中的窈窕身影,過了許久才落寞的歎息道:「只可惜隨著她年紀增長,跟我的隔閡也越來越深,早點讓她出嫁我也比較放心。」

  費斯特無奈的搖搖頭,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們終究是親父女,你又如此寵愛她,她只要有幾分感恩之情,就不該為當年的事情懷恨在心。」

  「不要再把她當作無知的小少女。」羅斯侯爵撫摸自己的臉頰,說道:「她現在不僅是我的女兒,還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天階女武士,反正我不敢再跟她見面了,還是讓嚴大師代替我去見她吧!」

  一名披著斗篷的東方老者,突然從牆壁中浮現身影,不滿的說道:「哼!這種糾葛不清的麻煩事,你們總會推到我身上。」

  羅斯侯爵笑道:「嚴大師,莫非你不想要江水寒跟我的女兒聯姻嗎?這種好事就算不請你出頭,你也應該搶著去。」

  東方老者神情鬱悶的瞪了羅斯侯爵一眼,說道:「如果不是當年某人做了蠢事,現在哪有這些麻煩?」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六章:難纏的親家

  原來,即使是羅斯侯爵這樣老謀深算的老狐狸,也有頭腦發昏做錯事情的時候。

  卡特琳娜維羅斯侯爵嫡生親女,本來深得他的寵愛,也沒有動過「肥水不落外人田」、將她養大後留在私房享用的念頭。

  在西大陸,貴族們雖然極度荒淫,卻也沒到飢不擇食的程度,被父親帶到床上的少女,多半都是侍妾所生,正室所生的嫡女用來締結姻盟,可是遠比用來自爽具有更大的利用價值。

  可是等到卡特琳娜五、六歲時,小少女竟然表現出驚人的武學天賦,如果沒有意外,羅斯家族必會增加一位天階高手。

  所謂的意外,就是俗話所說的女心向外,女兒長大成人後嫁到別人家中,必然會為自己夫君的家族效力。

  羅斯侯爵幾經思考,終於還是萌生了將愛女佔為己有的想法,在他看來這也是讓女兒乖乖留在家族中,永遠為自己忠心效力的最佳手段。

  如果羅斯侯爵能更有耐心,對父親充滿崇拜孺慕之情的小少女,未必會產生反抗的念頭,可是身為縱橫沙場的統帥,他或許不缺威嚴霸氣,卻唯獨缺少關懷體貼的溫情手段。

  於是,笨拙的「父親」調教還未開始進行,敏感的小少女就已經像受驚的小兔子般逃之夭夭。

  最後,卡特琳娜在母親的勸說下,終於跟羅斯侯爵達成和解,她在允若將任由父親為自己選擇婚姻對像後,終於得以離開家族,加入光明教會。

  她深知唯有強大的實力,才能保護自己,不被男人侵犯與凌辱,十年如一日的刻苦修練,最終晉身為天階武士,讓羅斯侯爵曾經有過非分之想終於化作泡影。

  有這樣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羅斯侯爵寧可讓別人充當自己的傳話筒,也不願意尷尬的和女兒見面。

  這位被羅斯侯爵稱為嚴大師的東方老者,在侯爵府中具有超然的客卿身份,修習的也是家傳的東大陸秘數,實力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卡特琳娜在幼年時期就對這位神出鬼沒的老人頗感敬畏,此時雖然已經晉陞為天階武士,卻發覺對方比自己想像中似乎還要恐怖幾分。

  不過,苦修士般的長期修練已經讓這名少女變得心若寒冰,堅忍異常,她不動聲色對著老人微微躬身施禮,表示出應有的敬意,卻沒有說句謙遜客套的話。

  老者的「五行遁術」已經修行到近乎「天人合一」的高深境界,對世間俗禮並不在意,何況他也算是看著卡特琳娜長大的長輩,對這個倔強的小姑娘多少有幾分寵溺之意,並沒有因為她孤傲冷淡的態度而妄動肝火。

  「卡特琳娜,我不是個喜歡多事的老傢伙。」老者的聲音充滿歲月的滄桑,也顯示出他對「說合」這種工作不在行,「不過,這次羅斯侯爵大人為你挑選的婚配對象,確實是位難得一見的少年英雄,他出身名門,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子孫,雖然到他這一代已經是家道中落,卻在那偏遠荒僻的小城戈多羅奮然崛起,打下一片基業,最近又平定了南洋萬里海疆,前途無可限量……」

  「嚴大師,請您不要花費精神遊說我,我不會抗拒父親為我安排的這樁婚事,更不會在意對方是蓋世英雄還是市井無賴。」卡特琳娜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聲音清冷孤寂,「這不過是一樁政治婚姻,我也只會跟他成為名分上的夫妻,如果希望我能與他白頭偕老,生兒育女,那麼就請他先擊敗我的貞守天使米迦勒。」

  老人幽深的眸底突然迸射出一縷懾人的寒光,他沉聲說道:「你竟然跟光明女神的首席神僕締結了貞守契約?」

  卡特琳娜全然不懼老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勢,神情淡然的說道:「不錯,我以為這是我選擇信仰光明女神的最好理由,如果有哪個男子能夠擊敗我的貞守天使,那麼也就沒有什麼能阻止他得到我的身心。」

  米迦勒是光明女神麾下的天使軍團長,在天界守護著女神的榮耀,而她在各個位面又有無數投影分身,卡特琳娜作為神眷聖騎士,與米迦勒締結了守護契約之後,任何想要玷污少女貞潔的男子,必將面臨其怒火與懲戒。

  除非江水寒具有亞神的實力,才可能挑戰這麼強大的存在,依老人看來這完全不可能。

  「江水寒啊江水寒,莫非這就是對你以往荒淫無度生活的懲罰?」老人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即使你身畔美女如雲,但是你卻休想動你妻子一根手指,否則米迦勒的光明與火焰之劍,將會讓你化作一團冰冷的灰燼!」

  「砰!砰!砰!」

  聽到一連串巨大的敲門聲,江水寒懶洋洋的撫摸著將頭埋在自己胯下的兩個小蘿莉,說道:「不要理他,你們繼續,無論誰浪費了一滴寶貴的早餐奶,都要罰你們今天不許吃東西唷!」

  昨晚,江水寒在幹完馮蒂絲以後,就帶著兩個小蘿莉住進這間最高等的貴賓房。

  溫柔水鄉的貴賓房向來只接待高等貴族,如果不是有專屬封地的實權伯爵,甚至連打聽過夜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各種人為制定的規矩乃至神聖的帝國法令,向來都是被手握重兵的權貴們所蔑視的。

  即使江水寒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男爵,戈多羅城也不是隸屬於他的私人封地,只是個替皇帝陛下管理邊荒小城的城主,然而他實際掌控的權力卻勝過許多伯爵。

  戈多羅城、蠍盾領地、戈多羅山脈走廊的統治者、以及最顯赫榮耀的南洋霸

  主,這些身份加在一起,讓江水寒儼然成為一名令人生畏的諸侯級貴族。

  兩個小蘿莉生長在溫柔水鄉這種地方,心思不如外貌那麼單純,何況又曾親眼看著馮蒂絲被江水寒幹得死去活來,對少年擁有的權勢已經放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跟著少年入住這間貴賓房後,幾乎用盡了她們知道的各種羞人姿勢來取悅這位大人物,只求少年能夠滿意她們的侍奉,將她們收為暖床的私房女奴。

  反而是江水寒不忍過度摧殘這兩朵含苞待放的稚嫩小花蕾,碩長的大肉棒也只插入一半,將她們先後送上歡愉巔峰後,沒有要求梅開二度,就哄著兩個乖巧的小蘿莉進入夢鄉。

  當然,江水寒也不會太放縱兩個小女僕,既然主人如此疼愛她們,兩個小蘿莉在睡覺的時候也不能太過自由和散漫,必須用她們幼嫩的美腿夾緊那根堅挺的大肉棒,以慰藉少年在夜間的空虛心靈。

  至於飲用主人提供的早餐奶,更是侍寢小女僕的福利,如果不以感恩的心態大口吞嚥下去,那就真該用家法管教了。

  蜜桃跟鳳梨用四隻小手合力握著少年的大肉棒,小心溫柔的套弄著,溫柔的小嘴張得大大的,吻著肉棒的尖端,靈巧的丁香小舌不停的掃動著冠溝馬眼,等待少年釋放的那一刻。

  「噗。」

  終於,一股股腥膻的白漿像噴泉般激射出來,兩個小蘿莉開始緊張的「進餐」,兩張紅潤的小嘴緊貼在一起,親密無間的分享著少年的恩賜,大量黏稠的汁液富含美白養顏的營養成分,足夠她們早餐所需。

  此時,等不及的亨利已經讓人撬開房門,滿臉焦急的闖進來,大聲對江水寒說道:「江男爵,快跟我回去,我妹妹竟然在昨天晚上回來了,我父親要我安排你們見面呢!」

  「喂,別想趁機偷看我的女人。」江水寒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小蘿莉的溫柔櫻唇,不慌不忙的說道:「小心眼睛會瞎掉。」

  「我已經等了很久,才忍不住闖進來,難道你想要我老妹等得發飆,跑到這裡抓奸啊?」

  聽到少年的警告,亨利臉色一變,不停解釋著,快步退了出去。

  江水寒真的不在乎,現在自己征服了南洋,身價上漲何止十倍,羅斯家族絕對不敢跟自己撕破臉,就讓亨利那個蠢貨在外面抓狂吧!

  「張開嘴巴,讓我檢查一下,是不是全部吞下去了……嗯,嘴角上還有一些,互相舔乾淨吧……真是乖孩子,下次也記得要這樣做,不許你們有任何一點浪費哦。」

  餵飽了兩隻小蘿莉,看著她們用粉紅色的小舌頭將自己的大肉棒舔得乾乾淨淨,江水寒才從床上坐起來,慢條斯理的披上睡袍,朝著客廳走去。

  「你剛才說你妹妹回來了?」看著客廳裡仍舊坐立不安的亨利,江水寒滿不在乎的打著哈欠,「也就是我的未婚妻,卡特琳娜小姐?」亨利苦笑道:「正是,您不是與我父親提出要與她見面嗎?現在我妹妹正在月神殿,期待著與您的初次會面呢!」

  江水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侯爵大人果然深謀遠慮,這番收放自如的手段令人佩服。」

  先拒絕自己的拜訪,不給自己當面興師問罪的機會,繼而讓亨利這個雖然無能,卻臉皮超厚的傢伙來承擔自己的怒火,暗中又應自己的要求,將身在光明聖堂的女兒召回,促成自己與其的會面,以表示親厚看重之意未曾改變。

  即使自己對羅斯家族從前的表現有所不滿,難道還要對自己的未婚妻大發怒火?尤其她還是位天階高手,對這樣一位有著超強實力的少女,必須萬般溫柔哄人家開心才對。

  「老狐狸,算你狠,不過老子將來一定要你嘗嘗人財兩空的滋味。」

  江水寒心鍾鬱悶,卻沒有忘記睡在床上的兩個小蘿莉,將她們丟進縛美寶箱裡面,才跟隨亨利直奔月神殿。

  月神殿的大長老費斯特是羅斯侯爵最信任的客卿,所以月神殿幾乎可以說是被羅斯家族的勢力所掌控著,任何宗教只要有權勢者的支持,得到大筆金錢的支援,就能發展的無比興盛。

  不過即使在神明面前,信徒也是分三六九等,一無所有的貧民只能在廣場上頂禮膜拜,而有金錢貢獻的達官顯貴則可以進入殿堂中,面對身姿優美的月亮女神進行祈禱。

  如果在幾年前,江水寒來到這樣神聖肅穆的神之殿堂,必然滿懷敬畏的低下頭慢步走過,可是如今他身體裡面藏著一位天界神明,而且這位淫魔神還曾許若,要將美麗的月亮女神送給他享用,這讓少年如何還能對這位女神抱有一分敬意?

  望著隱藏在幽深神殿中的高大神像,還有從身畔匆匆走過的美貌修女,江水寒的腦海中充滿了各種色色的念頭,連胯下的肉棒都可恥的硬了起來。

  江水寒用手杖末端的圓柄捅捅亨利,輕聲問道:「亨利,你家跟月神殿關係這麼好,你有沒有乘機幹過這裡的美貌修女?」

  亨利嚇了一跳,望望左右沒有別人,才壓低聲音說道:「你要害死我啊?敢在這裡問我這種問題,你知不知道,費斯特大長老現在可能就拿著月神水晶球盯著我們呢!」

  江水寒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囂張至極的說道:「那又怎麼樣,當初他在我背上敲了一記,害得我差點吐血,老子早就想報復,既然這次來到月神殿,一定要拐走這裡最美的修女,讓她天天幫老子舔屌賠罪。」

  可憐的亨利不敢反對,只能連連歎氣,越來越感覺這名少年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他亨利可是江水寒的內兄,應該為自己的妹妹打抱不平,大聲喝斥這個荒淫無恥的傢伙,可是他偏偏對這名少年畏之如虎,昨晚還親自買單,請他在溫柔水鄉亂搞女人,而現在對方提出更加無恥的要求,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亨利可不知道,江水寒在進入月神殿後,就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強大壓力,他唯有借助淫慾的力量,才能夠讓自己對抗這無形的壓力。

  而體內充斥著淫慾能量的副作用,就是讓江水寒的慾念變得十分強烈,恨不得推倒身邊路過的每一名美女,在她們體內盡情釋放自己的慾望。

  「江男爵,你最好小心一點,我聽說我妹妹對這樁婚事不太滿意……」亨利斟酌再三,還是決定要提醒一下江水寒:「說不定會要求跟你打上一架。」

  江水寒冷冷說道:「不用你講我也能猜到,堂堂光明神教的大騎士長,才看不起我這個小小的男爵。」

  亨利抹著頭上的冷汗,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對我老爹很不爽,不過卡特琳娜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你最好對她溫柔客氣一些,否則……只怕她真會不固一切殺掉你。」

  「哼!」江水寒冷哼一聲,說道:「天階高手就了不起啊?不知道你妹妹跟黑鬍子威廉相比,誰比較狠?」

  亨利歎了口氣,正想再說些什麼,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名披著斗篷的老者,連忙拉了一把江水寒,恭敬的上前施禮道:「嚴大師,原來您在這裡。」

  老者神情冷漠的看了亨利一眼,淡淡說道:「你就留在這裡,江水寒男爵請一個人進去吧!」

  江水寒知道這位神秘的東方老者,對自己頗有幾分看顧之意,於是按照東大陸面見長輩的禮儀恭敬施禮,然後才舉步向著神殿深處走去。

  果然,他才走進神殿不足十步,耳畔就傳來了老者關切的聲音:「這裡是月神殿,不管你有怎樣的自信,別跟卡特琳娜在這裡較量武技。」

  月神殿,是月亮女神的神殿,也是她在人間的神域所在,卡特琳娜作為光明神教的大騎士長,如果在這裡跟人打鬥,自然能得到神的眷顧。

  江水寒停下腳步,鎮定自若的回答道:「感謝您的忠告,不過卡特琳娜小姐如果想要考驗我的劍術,我也不會膽怯退卻。」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七章:初會未婚妻

  幽深的殿堂中空無一物,穿著一襲銀甲的卡特琳娜跪坐在地板上,彷彿是置身虛空中的神明,安靜的等待著少年到來。

  江水寒的相貌比她想像中英俊許多,堅毅果敢而又狂放不羈的超凡氣質,也讓她對其產生幾分好感,不過這只是她不會感到討厭的程度。

  「這個少年看起來溫文爾雅,不像是個好勇鬥狠的武夫,他究竟是如何闖出這番顯赫威名?」

  卡特琳娜早已聽說江水寒平定南洋,擊殺黑鬍子威廉的顯赫功績,但是她怎樣也看不出來江水寒的真正實力,鑒定水晶像受到干擾一樣,顯示的數字從零級到十七、八級不停波動,讓她的心中產生幾分好奇。

  不過,即使江水寒跟她一樣擁有天階的實力,她也不會真正接受這樁婚姻。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有資格碰觸她的肌膚,她要像偉大的光明女神一樣,永久保有冰清玉潔的嬌軀,即使世上最出色的男人來到眼前,也會被她視為塵埃。

  「江男爵。」卡特琳娜站起身來,對江水寒微微躬身施禮。

  即使她的內心像女神般的驕傲和矜持,她終究不想背棄自己的家族,希望能與這個男人平和達成某種秘密協議,讓對方不至於惱羞成怒,至少不會因此撕毀和羅斯家族的友好盟約。

  「卡特琳娜小姐。」

  江水寒也微躬還禮,然後姿態灑脫的望向自己的未婚妻,雖然對方戴著面紗,不能窺見芳容,但是她優美的身姿仍然勾引出少年深藏的慾望。

  卡特琳娜的年紀比江水寒小兩歲,但是在西大陸已經算是發育成熟的少女,飽滿的胸部高聳如峰,纖細的腰肢嬌柔如柳,渾圓豐滿的玉臀更是凸翹誘人,亭亭玉立地站在殿堂之中,宛若一朵聖潔的白蓮花,讓人不敢正視。

  真令人難以置信,這樣一個美少女竟然是擁有非凡武力的天階高手!

  「江男爵,您讓父親傳言給我,邀約相見,不知有何指教?」

  卡特琳娜的聲音如人一般清冷,格外的優美動聽。

  江水寒能察覺到其中拒人千里的意味,但是他臉皮一向很厚,恍若不覺的答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約你相見,當然是想商談婚事。」

  卡特琳娜早猜到他會這麼說,秀眉微微一挑,說道:「哦?這件事情有什麼可以商討的,莫非閣下想要退婚?」

  「這怎麼可能!」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如果我想要退婚,直接向羅斯侯爵大人提出就可以了,何必勞煩小姐遠道前來呢?」

  少年凝望著卡特琳娜那雙宛若夜空寒星的美眸,提出一個令美少女羞怒無比的要求:「我知道對於羅斯家族以外的人們來說,卡特琳娜小姐還是那個居住在侯爵府邸的弱質千金,你光明神教大騎士長的身份可是貴家族的至高機密,羅斯侯爵能夠將這個秘密告知我,顯然有著十足的誠意想要與我這個小人物締結姻盟。」

  「然而,貴家族最近的表現讓我感到有些不安,我希望能夠將這姻盟約定化為現實,也就是說,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您能成為我的妻子,由於這是兩個貴族家族間的正式聯姻,任何污點都將玷辱我們雙方家族的榮譽,我現在正式向你要求作為你未來的丈夫應有的權利,我要親自檢查你是否為我保有貞潔之身。」

  「你怎麼敢提出這樣無禮的要求!」

  卡特琳娜清冷的目光終於被憤怒點燃,即使隔著一層面紗,也可以發覺少女的臉頰染上了一層暈紅。

  西大陸的普通男子,乃至低等貴族都不在乎妻子是否為處女,然而自重身份的高等貴族卻很看重這一點,尤其是江水寒的家族徽章上有著皇室的標誌,更有資格提出這樣的要求。

  不過,就這樣對少女提出要「親自檢查」對方的貞潔,江水寒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一般來說,都是由德高望重的修女來做這件事。

  江水寒一臉真誠的微笑著,「直接向你提出這樣的要求,確實有些無禮,不過我知道你與你父親之間的關係並不和睦,而月神殿跟貴家族又有著深厚的友誼,像這種重要而又難以啟齒的隱私要求,我以為還是當面向你提出比較好些。」

  卡特琳娜畢竟是晉入天階的絕世高手,憤怒沒有讓她失去理智,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冰寒的說道:「江男爵,按照帝國的法令和傳統,閣下確實有相應的權利,可惜我並不打算與閣下成為事實上的夫妻,所以您只有放棄相關的一切權利了。」

  江水寒冷笑一聲,說道:「在聽說你的真實身份是光明神教的大騎士長時,就猜到你可能會這樣講,難道神聖的光明女神也可以成為你拒絕與我歡好的理由嗎?」

  卡特琳娜臉色一窘,畢竟是未經人事的純潔少女,江水寒赤裸裸的提出「歡好」這個詞彙,讓她頓時聯想到「污穢」、「下流」相關的一切。

  「江男爵!」卡特琳娜嬌喝一聲,說道:「我無意破壞這樁姻盟,如果你想要成就一番事業,就不要沉迷於非分的慾望之中,否則,我只能讓你帶著癡心妄想墮入地獄。」

  「嗡!」

  空氣中傳來一聲沉悶的爆響,卡特琳娜手中已經多了一柄鬥氣凝結而成的長柄劍矛。

  劍矛是西大陸特有的一種長兵器,三分之二是劍形的刃身,三分之一卻是騎槍一樣的手柄,只有絕世猛將才有資格用的重型兵器。

  雖然鬥氣凝結而成的兵器幾乎沒有重量,可是這種兵器已經證明了少女的攻擊風格的狂野猛厲,如果輸在她的手下,別說沒有活命的機會,連保有全屍都是種奢望。

  江水寒歎了口氣,卻沒有害怕的神色,「你知不知道,我江家有個規矩,就是不可以娶朝自己動刀動槍的女人做老婆,你先別高興哦,我是說你沒有做正室的資格,沒說你不可以做我的小妾,像你這樣有暴力傾向的女人,正是進行捆綁調教的最佳人選。」

  卡特琳娜看著這個神經大條又滿口嘴炮的男人,真是無話可說,手腕一振,長柄劍矛的寬闊橫面朝著少年臉上拍過去。

  這一下如果打中,江水寒的腦袋就算沒有徹底碎掉,至少也會有半張臉被打飛,這可是天階高手的含怒一擊啊!

  「砰!」

  一聲巨響,閃耀著白光的鬥氣神兵在距離江水寒頭部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下來,原來在短短的瞬息之間,少年就已經召喚出縛美寶箱,保護著自己全身。

  「天階高手很了不起嗎?就算是亞神級高手也無法奈何我這件天界神器啊!」

  江水寒曾與獲得海魔獸力量的黑鬍子威廉較量過,面對天階高手沒有任何心理壓力,只是在這月神殿內,他也有著諸多顧忌,至少他不敢使用得自淫魔神的淫慾領域。

  「狄雅,月神殿可是你的主場,去為我痛快的打上一架吧!」

  江水寒摸了摸手指上的精靈王戒指,召喚出來最得月量女神寵愛的月影劍士。

  迪雅手中握著一柄薄身細刃的長劍擋在少年身前,她身材窈窕,曲線玲瓏,誘人的嬌軀只有在關鍵的部位裹著一層薄薄的黑色輕甲,面容冷若冰霜,眼角眉梢卻帶著一絲妖嬈撩人的狂野風情。

  卡特琳娜秀眉微蹙,雙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光明精靈。

  雖然因為家族的關係,在光明神教中得到特別的關照,卻也不是沒有經過磨煉的嬌嫩花朵,曾多次在秘密行動中斬殺無數異端高手,眼光、見識都不輸那些百戰餘生的老練傭兵。

  從這個光明精靈詭異的出現方式來看,似乎是江水寒召喚出來的魔寵,可是看她站立的姿態分明還是一名純潔的處女,這個好色的少年會忍住不侵犯這個美麗的精靈嗎?

  「光明精靈,報上你的名字。」卡特琳娜試探的說道。

  狄雅乍看是個冷傲的小美女,可是內心卻充滿了蘿莉特有的古怪靈精,看到卡特琳娜充滿猜疑的目光,就已經猜到她心中的想法。

  於是,狡猾的小丫頭面無表情的望向卡特琳娜,彷彿她只是個聽從主人指令行動的傀儡。

  卡特琳娜等了片刻,沒有得到期望中的答覆,不禁錯估了對手的智商水準,反而將目光投向江水寒,不屑的說道:「江爵士,你難道只會躲在安全的地方,讓這種」

  「月御星華,劍影天幕,幽靈幻滅七絕殺!」

  卡特琳娜才稍稍放鬆警戒,狄雅手中已經爆發出毀天滅地般的恐怖劍氣,將她包覆。

  千萬別被狄雅蘿莉般清純稚嫩的外貌所迷惑,她跟蕾娜的實際年紀都已超過一百歲,雖然對光明精靈來說還算年幼,可是這兩個小傢伙比她們的同伴還早熟,和小惡魔一般狡猾,當初為了獲取試驗材料和製作更強大的武器,她們甚至利用遠行試練的機會偷偷暗殺了一條巨龍。

  沉睡了千萬年以後,這兩個機變多智的小丫頭又碰到江水寒這個多智近妖的傢伙,所謂近墨者黑,每天耳濡目染,除了被淫蕩的春宮畫卷挑逗得春心蕩漾,更學會了少年奇謀百變的佈局手段。

  被封印以前,以狄雅全盛期間的實力,才不會使用這種卑鄙手段,不過現在她大半實力都用來對抗封印的力量,剩餘的實力勉強達到天階低級的水準,而且能夠在外界停留的時間也不過一刻鐘,只要能打贏,她才不顧忌什麼名譽問題。

  「啊!你真卑鄙!」

  卡特琳娜驚呼一聲,身形急速後退,手中鬥氣凝結的光劍竭力抵擋,卻幾次被對方的劍氣切割破碎,幸好她身上穿著的甲冑大有來歷,即使是狄雅的破空劍氣也無法穿透,否則她早已經多處受傷。

  「嘻嘻。」狄雅看到卡特琳娜狼狽的退到神殿一角,得意的嬌笑道:「月亮女神雖然與光明女神是二位一體的存在,但是當她的信徒與光明女神的信徒發生爭執的時候,你說她會更關愛哪一方呢?」

  狄雅剛才那一招可不是單純的劍術,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魔法劍陣,倚仗著這裡是月亮女神的神殿,借助信仰神明的神域威能,少女以一人之力發動了最少要七名月影劍士才能布設的魔法劍陣,將卡特琳娜牢牢困在陣中。

  此刻狄雅雖然收起長劍,魔法劍陣卻沒有停止運轉,月亮光華凝結而成的幻影劍士仿若實質,數十道乳白色的聖潔劍氣從四面八方朝著卡特琳娜籠罩,像好幾名天階高手圍攻這名有著大劍士頭銜的天才少女。

  「聖騎士之甲,解除試練狀態。」卡特琳娜冰冷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怒火,嬌叱一聲,體內凝聚的鬥氣像火山爆發一樣劇烈燃燒。

  卡特琳娜本來就有修練家中密藏的「聚元功」,在加入光明教會以後,又得以研讀號稱西大陸七大最強劍術之一的「光明劍典」。

  這兩種武學一為鬥氣秘笈,一為劍術寶典,都是世間罕見的天階武學,可謂相得益彰,讓少女幾乎沒有遭受瓶頸的困擾,順利晉陞為天階武者。

  而從地階晉入天階以後,每個人具有的天賦潛力就基本被挖掘一空,想再提升一級實力都無比艱難,悟性與運氣反而成為更重要的因素。

  光明教會的「聖騎士之甲」就是幫助天階高手克服這一難題,幫助他們修練晉級的上古寶物。

  天階武士一旦穿上這件鎧甲,整個人的精神與力量就會遭受壓制,就跟普通人背上壓上數十斤的鉛塊一樣,一旦誰能夠適應這種壓力,當丟棄這些沉重負擔,便像是脫胎換骨般輕鬆自在。

  當卡特琳娜解除了聖騎士之甲對自身實力的束縛,無異於將一頭母暴龍鬆開了鎖鏈,就算是威力強大的魔法劍陣,也難以抵擋這驚天爆發的瞬間。

  一陣輕震,包裹著卡特琳娜的劍氣光網爆裂,七個光澤黯淡的幻影退回狄雅身後,這些光影構成的劍士沒有智慧和判斷能力,只會按照魔法劍陣的規則進行攻擊防守,當劍陣運轉的法則被破壞以後,就由狄雅的意識控制進行攻擊。

  「江水寒,如果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就自己過來跟我比劍,只要你贏了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可是你讓你的女人跟我打,算是什麼英雄好漢?」

  卡特琳娜破解了狄雅的魔法劍陣,卻沒有繼續追擊,而滿懷蔑視的望向江水寒,正式向少年發出了挑戰。

  「卡特琳娜小姐,我想你有必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江水寒有縛美寶箱的保護,毋須擔心對方的偷襲,已經坐在美人椅上抽著雪茄,一副氣死人的悠閒自在,「我當年是有通過騎士的基礎考核,但是我可沒有興趣成為一位武士,我的志向是成為三軍統帥,用我麾下的千軍萬馬淹沒敵人,而不是自己拎著長劍,揮灑著臭汗去跟對手拚命。」

  卡特琳娜目中閃過一絲蔑視,說道:「江男爵,您的志向真是偉大,不過我很好奇,以您這樣柔弱的身體,又怎麼可能成為我的丈夫?」

  是啊,天階女武士的強大可不是說著玩的,她們蜜穴收縮的力量能輕易箍斷鐵棍,迷人大腿夾緊時,就算是最強壯的公牛都會骨斷筋折,就算她們對愛侶手下留情,普通的男人在床上也是被虐的對象,根本沒有辦法讓她們得到滿足。

  「哈哈哈。」面對這種問題,江水寒當然不會被純潔的小美人兒給難倒,他大笑了起來,「你如果懷疑我不行,可以讓我試一試啊!」

  「你!」

  卡特琳娜氣得暗暗咬牙,偏偏又無話可說。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八章:天階戰鬥

  是啊,少女跟男人討論這種曖昧的話題,肯定是女性吃虧。

  卡特琳娜之所以跟江水寒說這些,本意就是想激他,雖然她出其不意擊破了狄雅的魔法劍陣,但是也發覺對方不是好惹的對手,萬一少年再多召喚幾個同級別的高手出來,她可真就只有挨打的分。

  「臭女人,你不過擊破一次我的魔法劍陣,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啊?我這七絕殺陣每被人擊破一次,威力就提升一倍,倒要看你能不能堅持到最後。」

  狄雅卻不容她再籌謀脫身之計,畢竟,這個小丫頭當年就是不能吃半點虧的小辣椒,刁鑽古怪的性格完全不像是個光明精靈,卡特琳娜一招擊破她的魔法劍陣,讓她感到十分沒面子,如果她不能報仇,只怕半個月都不能安心睡覺。

  「月御星華,劍影天幕,殺!」

  這一次,狄雅不再讓魔法劍陣依照死板的規則運作,她自己也融合進一具光影戰士,加入對卡特琳娜的圍攻之中。

  這魔法劍陣有著古怪的長名稱,雖然是有精靈族美學精神作怪的成分,可是也證明這劍陣的威力,值得光明精靈花費心思,琢磨一個好聽又有威勢的名稱。

  完整版本的七絕殺陣,是由七名月影劍士組合而成,發動陣法之時更會出現七七四十九名如真似幻的光影劍士,每一名光影劍士都具有接近實體的殺傷力,而融合了實體的光影劍士更具有「雙重天階」的戰力。

  狄雅的簡化版七絕殺陣,是由她一個人的光影佔據七個月影劍士的位置,陣法威力自然遠遜於原版,但是如果只是圍攻一個人,還是很佔便宜。

  卡特琳娜根本無法分辨狄雅究竟隱藏在哪團光影之中,在激烈的戰鬥中,每一個光影劍士都可能突然爆發出比先前高出一倍的恐怖戰力。

  「卡庫魯斯之雙劍流!」

  卡特琳娜眼看又要被逼到大殿一角,突然嬌叱一聲,手中的鬥氣神兵由劍矛幻化為雙劍,同時換了一套攻守兼備的劍法,以抗衡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

  「奶奶的,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天才」江水寒搖著頭歎息著,說道:「看來我在武學方面的天分,真不是一般的弱。」

  借助月神殿的神域威能,被狄雅召喚出來的光影劍士,有著接近天階高手的實力,但缺少智慧和判斷能力,不過有狄雅居中調度,卻不比真正的天階高手遜色。

  在八個打一個的情況下,卡特林娜還能支撐得住,真可以算是天縱其才!

  「可惡,如果沒有封印的壓制,我就算不用這七絕劍陣,也能幹掉這個臭女人。」

  在月神殿中,狄雅即使同時控制著七名光影戰士,仍然感到自己的精神力幽遠,整體狀態空前的好,但因為精靈王戒指的封印,而無法全力以赴,讓她對這限制自己自由的封印痛恨不已,卻無可奈何。

  狄雅並不知道,即使在這種時候,卡特林娜也沒有使出絕招,她光明神教大騎士長的頭銜可不是假的。

  「太陽與月亮光輝為汝指引方向,在七黑的路途上照耀出燦爛的黃金大道,吾以契約者的名義召喚吾之守護靈!」

  當神聖的獨角獸被召喚而來,出現再卡特林娜身畔的時候,立刻發動了一連串的恐怖魔法。

  「神聖踐踏!」

  「灼目光焰!」

  「角波衝擊!」

  整個月神殿地動山搖,刺眼光亮足以讓人目盲,機警的獨角獸即使分辨出狄雅的真身,立刻用它尖銳的犄角發起凌俐攻擊。

  「光──靜──寂──滅!」

  優雅簡潔的精靈咒語在月神殿中迴盪,一股強大的魔法力量猶如星辰殞落般爆發,硬生生壓制了暴怒的獨角獸。

  蕾娜與狄雅從出生就沒分開過,是一對要好到心靈相通,寧願為對方犧牲自己性命的小丫頭,從來不管什麼公平原則,向來是兩個打一個。

  當卡特林娜處在下風,蕾娜可以心平氣和的隱藏在一旁看戲,但要是狄雅被人欺負,她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獨角獸是精通光系與雷系魔法的森林聖獸,也是光明精靈的朋友和戰鬥夥伴,蕾娜作為族中的光明祭司,更對這種聖獸的習性與特點瞭如指掌。

  「光靜寂滅」的法咒看似平凡無奇,實際上卻封鎖了獨角獸操縱光元素的通道,強大的聖獸失去光系魔法力量的輔助,便只剩下物理攻擊的能力。

  「鏗!」

  狄雅手中的長劍斬在獨角獸的長角上,擋住它猛力衝刺的力道,由於聖獸衝擊的力量十分強大,精靈少女也無意強行抵抗,感覺到對方衝擊的氣勢一滯,立刻藉機向後退卻。

  這是一個正確的抉擇,因為卡特琳娜已經飄落到獨角獸的身上,舉起那柄貨真價實的劍矛。

  跟用鬥氣凝結而成的武器相比,這柄得到過教皇祝福的「光牙之矛」顯然更具威力,而步戰的女騎士一旦得到強力坐騎的支援,整體實力的提升又何只翻倍那麼簡單!

  「吾謹以光明女神的名義,向月光主宰者祈求祝福!」

  卡特琳娜的頭頂上方驟然出現一輪聖潔的光環,乳白色的燦爛光輝宛若牛奶一般流淌下來,將一人一騎都沐浴在光元素的洗禮中。

  「竟然是神眷使徒!」

  蕾娜的年紀在光明精靈中還算是小蘿莉,可是她的生命歷程卻已經比大多數人類都要漫長,閱讀過的典籍更足以媲美最博學的人類長者。

  卡特琳娜表現出來的異象,讓她察覺到對方有光明女神的特別關愛,且無恥的借助神術力量,使她的封鎖光明元素的魔法枷鎖變得徒勞無功,獨角獸恢復了使用光明魔法的能力。

  「角波衝擊!」

  「曙光女神之怒!」

  這一次,卡特琳娜終於可以使用她引以為傲的騎士攻擊技,當獨角獸的長角發出螺旋狀犀利光波的同時,她手中的劍矛也暴射出萬千光影!

  兩種攻擊方式雖然不同,卻都蘊含著超強的光明之力,彼此相互吸引呼應,迅速的纏繞在一起,化為一條白色光龍,恐怖的威勢將整座大殿籠罩在內,無論狄雅還是蕾娜都成為了這一波攻擊的目標。

  「這就是傳說中魔武合一的攻擊?真是厲害啊!」江水寒看得目眩神迷,讚歎不已。

  「能夠魔武雙修的天階高手都是絕世天才,這名少女大概還是缺少一點魔法天分,沒有達到完美的程度,不過她跟獨角獸聯手攻擊的契合度真是讓人吃驚!」

  凱瑟琳不知何時也出現在少年身旁,津津有味欣賞著眼前的大戰。

  以凱瑟琳的實力應該足以壓制卡特琳娜,但是她因為使用蛛後的分身,算是黑暗陣營的成員,不方便在月神殿現身,只能躲在縛美寶箱中跟少年一起看戲。

  「吾以至高唯一的主人名義,召喚神聖龍甲護體!」

  狄雅一直以來表現出的實力,還不到她當年的三成,當卡特琳娜發飆以後,好鬥的蘿莉也終於暴走了!

  美少女可愛明亮的雙眸陡然變作了龍睛一般的金色,身上的簡潔甲冑驀地伸展開來,包覆每一寸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一股浩然莫御的龍威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這件龍甲的材料來自蕾娜與狄雅試練之時屠殺的上古巨龍,使用時對身體的負荷也相當沉重,只有遇到強敵時,狄雅才會披上這件被巨龍詛咒過的恐怖甲冑。

  巨龍之甲除了防禦力超強,更有一種讓魔法師感到絕望的異能,那就是反射魔法攻擊,能夠將敵人的魔法反彈回去,就算是面對禁咒魔法,都有豁免作用。

  「七曜斬龍劍!」

  七道光影倏地合攏為一,狄雅金色的雙眸,放射出巨龍睥睨天下的狂傲氣勢,細長的單手劍彷彿化為千鈞巨劍,將月神殿周圍的天地元氣吸引過來,形成七個巨大的能量漩渦,一道幾乎將神殿劈成兩半的雄厚劍氣如潮水般轟鳴著,朝對手纖細的身影席捲而去。

  蕾娜在此時也悄無聲息的將一枚巨大的龍晶安裝到自己的魔杖上。如果說原來的魔晶具有降低魔法消耗的作用,那麼這枚龍晶就完全是一個魔法放大器,差別就像是一名武士將水果刀換成一人高的雙手重劍一樣。

  「聖凰翼護!」

  無數肉眼可見的白色亮點在蕾娜頭頂凝聚成一隻神鳥鳳凰,它雖然是由光元素能量組成的軀體,但卻具有神鳥真身十分之一的力量,口中吐出一股沛然莫御的光焰,如靈蛇般纏繞在狄雅發出的劍氣外緣,鬥氣凝結而成的厚重攻勢增添了幾分魔法的輕靈迷幻。

  這兩個小蘿莉當初在選擇自己的強者之路時,就已經預備彼此間要相互依靠,不離不棄:修習武技者完全放棄了魔法的修行,修習魔法者也從未練習過武技,她們如此信任自己的夥伴,相信對方能夠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築建一面翼護自己薄弱之處的堅固堡壘。

  狄雅的劍氣是精純無比的鬥氣,沒有融合一絲一毫的魔法元素,而蕾娜的光系魔法也是高深的魔法元素操縱法則,沒有摻雜任何無關的力量,可是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卻被完美的融合,就像是車軸兩端的兩個車輪,富有默契的同步向前滾動,任何障礙物必將承受這兩個車輪同時的碾壓。

  「轟!」

  兩股足以毀滅一支軍隊的力量撞擊在一起,發出雷鳴般的巨大爆炸聲,熾熱的氣浪在大殿中翻滾,一道巨大的光柱突破月神殿屋頂的限制,直衝雲霄,就算是數十里外夜行的旅者也能清楚的看到這一驚人的異象!

  「撲通!」

  卡特琳娜勉強接下一記攻擊,馬上就隨著無力的獨角獸摔倒在地,一人一騎在巨大衝擊波的作用下,順著地板平飛出去,重重撞在神殿牆壁上,如果不是有月亮女神的神域保護,神殿此刻已經坍塌成為一座廢墟。

  即使卡特琳娜是天生的絕世強者,在光明神教中十幾年的刻苦修練,也足以讓她傲視大多數天階高手,但她還是不能取得這場戰鬥的最後勝利。

  因為蕾娜跟狄雅隸屬於盛產天階武者的遠古光明精靈一族,那是一個已經突破了位面晶璧的限制,移居到遙遠世界的強大種族。她們三歲就開始學習魔武戰技,由於擁有人類難以企望的漫長壽命,可以讓她們毫不在意的花費百餘年時間進行修練。

  就算大部分力量被精靈王戒指壓制著,不能盡情釋放,但兩人聯手攻擊的技巧卻如同往昔精妙絕倫,何況血龍甲與龍晶杖也都是勝過聖騎士甲和光牙之矛的超級寶物。

  無論修習的魔武秘典等級,戰場上跟夥伴的戰鬥配合,還是裝備的武器防具這些……至關重要的因素,卡特琳娜都輸給蕾娜跟狄雅,這場戰鬥的結局如果還有任何懸念,那才真是讓人感到奇怪呢!

  「住手!」

  某個蓄謀已久的老傢伙就等著這一刻登場。

  月神殿的大長老費斯特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似的,驟然出現在月神殿中,大聲說道:「江男爵,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卡特琳娜小姐,羅斯侯爵對你粗魯無禮的行為感到十分憤怒!」

  「干!這老東西的臉皮真是比我厚得太多了。」

  江水寒暗罵一聲,將費盡唇舌才請出來為自己撐門面的兩個精靈少女送回到精靈王戒指裡面,然後收起護身的縛美寶箱,將剩下一半的雪茄丟到地上用腳尖踩熄,滿臉不悅說道:「費斯特長老,您可是一直用月神水晶球看著我們怎樣交流感情的吧?羅斯侯爵大人就算是想要偏袒他這位先動手打人的寶貝女兒,也得換種聰明一些的說法,任憑誰也不會相信,我這個勉強通過騎士考核的傢伙,能夠欺侮一位天階女武士吧?」

  卡特琳娜此時已經站起來,她的一雙晶藍美眸燃燒著不甘的火焰,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人擊敗,雖然對手是兩個人,但她心中還是充滿憤怒和屈辱。

  「大長老,我已經是光明神教的大騎士長,父親大人用這種寵慣小少女的方式來表示對我的關愛,只會讓我感到難堪和羞恥。」

  「江男爵,不能領教您的武技實在是一件令人感到遺憾的事情,不過您也透過另一種方式,向我證明了您的權勢與力量,我會在光明神殿恭候您龐大的迎親隊伍,希望您不要讓我失望。」

  卡特琳娜說完這番話,就帶著她的坐騎獨角獸離開月神殿,而費斯特與江水寒則各懷心思,琢磨著她這番話蘊含的深層意味。

  「咳咳。」費斯特畢竟是月神殿的長老,很快想明白其中的關鍵,有氣無力的咳了兩聲,皺著眉頭對江水寒說道:「江男爵,侯爵大人最近有些要緊的事情要處理,真是怠慢男爵大人了,請您不要見怪。」

  江水寒心中隱約感覺事情有些不妙,反問道:「那麼,羅斯侯爵大人現在有空?」

  費斯特歎了口氣,說道:「就算羅斯侯爵大人現在有事在忙,我也要勸他跟您談談了!」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九章:絕密情報

  「卡特琳娜得到了貞守天使的守護?她要江水寒到光明神殿去迎娶她?」

  羅斯侯爵從費斯特那裡得知這兩個消息,真是感覺頭好痛,他現在寧可當初沒有向江水寒許婚。

  他本來以為卡特琳娜終究會回到羅斯家族,也會順從他的意願,嫁給這個權勢與日俱增的少年貴族,可是現在事態的發展已經脫離他的掌握。

  不擊敗真有亞神實力的貞守天使,卡特琳娜就不可能真正的嫁作人婦,而到光明神殿去迎娶一位年輕美貌的大騎士長,更是藐視光明教廷權威的腦殘舉動。

  毫不誇張的說,為了維護光明女神的聖潔神域,就算聖騎士們全被擊倒,異端裁判所的信徒們死光,至高無上的光明教皇也會親自出手破壞這樁婚事。

  本來被羅斯侯爵十分看好的一樁姻盟,竟然因為卡特琳娜的任性而化為泡影,更讓老頭感覺難堪的是,他竟然對這個不聽話的女兒無可奈何。

  如果說當初羅斯侯爵只是看好江水寒的未來,做出了一次真有風險的投資,現在他是真捨不得放棄跟江水寒的聯盟關係了,這位少年征服的浩瀚南洋足以抵上一省的人力財源,有這樣一位強勢的女婿作為助翼,他至少有七成的把握擊敗摩爾公爵,捏取整個南方行省的統治權。

  前一陣子他錯估了江水寒的實力,沒有派出軍隊去抵禦魯西尼伯爵的聯軍,反而有意將禍水引到少年男爵的勢力範圍內去,已經讓對方十分不悅,現在姻盟再出問題,真是添亂啊!

  不過羅斯侯爵也有向江水寒抱怨的地方,少年才一進入他的書房,老傢伙就拍著桌子喊叫起來,「江水寒,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看你平時拈花惹草的本事很厲害,身邊更是美女如雲,怎麼就搞不定自己的未婚妻呢?我好不容易才把卡特琳娜從教廷召回來,就想幫你創造機會,結果你卻把事情弄成這樣,真讓我感到非常棘手。」

  江水寒聞言暗暗苦笑,如果將兩人「約會」的場所安排到其他地方,他未必不能借助淫魔神的力量,強行收伏這名擁有天階實力的母暴龍。

  可是在月神殿,那可是月亮女神的地盤,江水寒藏暱自己的淫慾能量都來不及,又怎麼敢布設淫慾領域,萬一招引來天界神明的注意,那他可就真的死定了!

  「羅斯侯爵大人,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吧?」

  江水寒一臉鬱悶的道:「卡特琳娜小姐根本就沒打算嫁給我。」

  「所以我才專門製造機會給你啊!」

  羅斯侯爵一昏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用力拍打著桌子,「我甚至請費斯特長老把月神殿騰出來,讓你跟卡特琳娜單獨約會,你就算不能藉著這個機會增進感情,也不該跟她打起來,現在小丫頭氣惱你,可能會躲在光明神殿不再出來,你跟她的婚事怕會無限期的等下去。」

  江水寒望著努力作出一昏「我一直在支持你」摸樣的羅斯侯爵,突然笑了起來,「沒關係,只要卡特琳娜小姐別送一頂綠帽子給我戴,我可以一直耐心等下去的,羅斯侯爵大人,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珍惜這寶貴的時間,讀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呢?」

  這隻小狐狸,居然看穿了我先聲奪人的話術。

  羅斯侯爵是個聰明人,既然江水寒不再讀這個令雙方尷尬的話題,他也不會繼續下去。

  他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清茶,臉上的神情已經像石像般沉穩寧靜,「江男爵,你可是想與我讀關於攻略南洋利潤分成的事情嗎?」

  江水寒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關於南洋的利潤分成,當初咱們兩家已經商量過了,莫非侯爵大人對那份方案感到不滿?」

  羅斯侯爵心中一緊,急忙搖頭,說道:「哪裡,我是在想帝國的勢力觸角已經很久沒有深入南洋,如果江男爵感到這蠻荒諸島開發不易,這第一年的利潤,可以按照六成進行結算。」

  不僅沒有派兵支援蠍盾領地,更有坐山觀虎鬥,借助魯西尼的勢力剿滅江水寒的軍隊的「嫌疑」,羅斯侯爵只怕江水寒因此跟他翻臉,甚至削減羅斯家族在南洋的利潤分成,所以乾脆主動提出,以熄滅少年胸中的怒火A江水寒可有著與諸神爭錘的雄心壯志,胸襟氣魄不是尋常人所能想像的,對一些事情的利害關係,也能從更高的屑次與角度進行分析。

  羅斯家族無論在地理上還是在利害關係上,都是橫亙在他與摩爾公爵之間的一座堅實屏障,他才不會因為一時的得失,貿然拋棄這個擁有強大力量的盟友。

  「多謝侯爵大人的關愛,南洋百族雖然缺少教化,卻也知道尊敬強者,也許這第一年的收益反而是最好的一年呢!」

  說著,江水寒神情自若的坐直身軀,指間彈出一枝銀白色的雪茄,未經羅斯侯爵許可就點燃,這分瀟灑狂妄的姿態,隱然在向老傢伙傳遍這樣一個信號。我江水寒可不再是當初的小男爵,現在我是實力雄厚的南洋之主,可以跟你平起平坐的新生代強者!

  羅斯侯爵不是傻瓜,聽江水寒這樣講,就知道他另有所圖,立竟沉默下來,他緩緩拿起一枝翡翠煙斗,也開始吞雲吐霧。

  江水寒才不會因為他的沉默,而放棄自己來到黑石城的目的,他不動聲色的又拋出了一個誘餌,「我從南洋回來以後,曾經聽到一個消息,摩爾公爵最近跟薩爾斯堡的某個神秘強者走的很近,似乎在醞釀什麼陰謀,不知道侯爵大人是否知道相關的情報?」

  羅斯侯爵聞言不禁臉色一變,但是他很快做出一昏若無其事的模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嗎?江男爵的這個情報管道可靠嗎?我還真不知道在薩爾斯堡有什麼高手?」

  拜託,我都挑明來意了,你居然還能拉下面子作戲,不去做戲子真是浪費你的天賦。

  看著老傢伙虛偽陰險的笑容,江水寒真想往他臉上賞幾個耳光,隱瞞關鍵的情報是盟友應有的作為嗎?

  「好吧,既然侯爵大人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

  江水寒驀地用手指將還沒有抽上幾口的雪茄掐滅,臉色陰沉的道:「我下一步的目標就是對魯西尼伯爵展開家族報復,在攻佔薩爾斯堡以後,我會建立一條從戈多羅城通向中央行省的直達商路!」

  家族報復是貴族間最常用的開戰理由,比起不宣而戰更能在道義上佔據制高點,何況魯西尼伯爵率軍攻打江家的附庸蠍盾領地,更讓江水寒有充分的理由展開報復。

  羅斯侯爵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只要你有信心,就儘管去做,年輕人總是要經歷披荊斬棘的奮鬥,才能擁有一塊自己的地盤,如果真碰到麻煩就來黑石城向我尋求幫助好了,羅斯家族會成為你的堅實後盾和避風港。」

  不管怎麼說,魯西尼伯爵最先進攻亨利的花堡,如果羅斯家族要對其進行報復,江水寒只有出兵協助的資格,贏取勝利後就只能撈一些好處,而不能佔領那片土地。

  現在羅斯侯爵同意他獨自出兵,也就是放棄對那片土地的爭奪,江水寒就可以將薩爾斯堡並入自己的勢力範圍內,這也是少年求見羅斯侯爵的真正原因。

  讓江水寒感到遺憾的是,羅斯侯爵仍然堅守秘密,不肯洩露薩爾斯堡那名神秘強者的身份與來歷,讓少年更加對其充滿好奇與警戒。

  他或者她,究竟是怎樣一位可怕人物,竟然讓羅斯侯爵都深感忌憚,甚至不敢提及對方的名諱?

  從羅斯侯爵的書房出來,江水寒對亨利更沒有好臉色,在威脅要在他兩腿間踢上一腳後,這胖子終於不敢再堅持做少年的跟班。

  沒有礙眼的人在旁跟隨,江水寒很快就在「易容術」的幫助下,從費斯特的月神水晶球中消逝無蹤。

  為了探聽薩爾斯堡未知強敵的情報,江水寒來到了「紅磨坊」酒店,這裡是盜賊尤瑞安經常出沒的一個秘密據點。

  尤瑞安原本是盜賊公會在黑石城的分會會長,他跟羅斯侯爵有著深仇大恨,在江水寒允諾為他復仇後,他成為了少年的忠實部下,將收集到的情報源源不斷的送到戈羅多城。

  按照盜賊公會的規矩,尤瑞安在成為江水寒的部屬後,本來應該退出組織,不能再待在秉承中立原則的盜賊公會中,可是經過長老會的秘密商讀後,最終沒有通過他的辭呈。

  因為羅斯侯爵對黑石城的管制實在是非同一般的嚴厲,盜賊公會對這位將手伸進黑暗世界的地方霸主早就有所不滿,更希望被視作自己人的江水寒能夠取而代之,乃至成為南方行省的新一代霸主。

  有這個為前提,尤瑞安也就沒必要辭職,只是變更了隸屬關係,從駐紮一城的公會首領,轉變成為輔助江水寒在南方行省崛起的特使,比從前擁有更多的權力。

  黑石城作為南方行省有數的大城市,盜賊公會的勢力雖然被羅斯侯爵壓制著無法獲得充分的發展,但是利用這裡與帝都快捷方便的通訊管道,江水寒很快就從尤瑞安那裡得到一份來自帝都的絕密情報。

  這份羊皮捲上面標識著五顆黑星,除了代表著它的秘密等級是絕對機密,只有公會內部的長老有權杳閱,不可對外人洩露其中的絲毫內容,否則將遭到盜賊公會的永久追殺。

  這對依靠出賣情報吃飯的盜賊公會來說,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也從側面證明了這份情報的驚人價值。

  由於江水寒的先祖對盜賊公會有著莫大的恩情,少年憑著東方神將後裔血脈的身份,早已在盜賊公會獲得客座長老的地位,自然有權力察看任何絕密情報,一段罕為人知的秘聞終於被他洞悉。

  薩爾斯堡原本是一個獨立公園的領地,直到百餘年前才被魯西尼伯爵的祖父征服,這名原本是冒險者的傭兵在佔領這片土地以後,通過賄略帝國權貴的卑鄙手段,讓他和他的子孫獲得了世襲的伯爵爵位。

  這樣一位白手起家的英雄人物,當然不會缺少美女青睞,然而他一生中卻只娶了一位妻子,這位馭夫有術的女人就是瑟西女巫。

  瑟西女巫雖然性格古怪、孤僻又極善妒,卻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性,她跟暗黑大法師齊布托師出同門,一身術法修為高深莫測,卻向來不肯拋頭露面,總是默默躲在丈夫背後,替他排憂解難,將原本屬於自己的顯赫聲名,都轉嫁到自家夫君身上。

  當丈夫去世以後,瑟西女巫更加深居簡出,南方行省的民眾只知道有暗黑大法師齊布托,卻不知道在薩爾斯堡還隱居著一位實力驚人的黑暗女巫。

  魯西尼伯爵能夠成為「死半祭拜」邪教的教主,正是因為有瑟西女巫在背後撐腰,只要有這位神通廣大的祖母的翼護,他就可以在南方行省為所欲為,而不虞被攻打。

  否則他才不會接受摩爾公爵的唆使,冒著激怒羅斯侯爵的風險,悍然佔領其三子亨利的領地,又將黑手伸向江水寒的地盤。

  「真是麻煩啊,沒想到對手竟然是一位超級女巫,這可是不好對付的敵人。」

  江水寒在看完這份絕密情報後,隨即將其焚燬,同時不禁皺緊眉頭。

  西大陸的術法職業構成相當複雜,有魔法師、巫師、祭司、薩滿、奧術師、煉金術士等等不同的稱謂,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難以衡量其真正實力水準的強者。

  由於成為魔法師的難度比較低,普通人也就對魔法師有較多瞭解,知道他們一般都是修煉元素系魔法,利用位面規則去打擊敵人。

  巫師則多半是精通詛咒系的精神魔法,對修煉者的天賦要求更加嚴格,許多巫師往往窮極一生都無法找到一位合格的傳人。

  而女巫則更是巫師中的異類,憑借女性特有的偏執與堅韌,她們在詛咒系魔法方面的成就遠遠高於男性,而有著百年修煉史的超級女巫,只怕已經到了呈口出法隨」的地步,隨便誦念幾句咒語就能置人於死地。

  跟天階高手戰鬥,無非就是比拚武技與鬥氣,就算打不過大可逃之天天,像這種殺敵無形的咒術,甚至不受空間和時間約束,恐怕只有擁有神之領域的強者才能與之抗衡。

  難怪羅斯侯爵對這位薩爾斯堡的老祖母如此忌憚,甚至連對方的名諱都不敢提及,實在是對方的實力太過恐怖,太不可思議了!

  江水寒倒是母須忌憚瑟西女巫的詛咒法術,畢竟詛咒都是將靈魂作為攻擊目標,一來少年屬於一隻腳踏入神域的詭異存在,靈魂早已經跟自己的「不滅」神格融合為一,再者精神識海又有淫魔神的護持,將巫師壓制得死死的。

  讓少年投鼠忌器的是,他擔心瑟西女巫會對他身邊的人下手,據他所知,大多數有實力的女巫都有噬魂魔咒護身,當她們死於非命時,殘餘的怨念將燃燒她們的靈魂,觸動這最強的復仇詛咒。

  這種神秘的詛咒完全沒有邏輯可言,不僅會將死亡與噩運降臨到殺死女巫的人身上,連他的親朋好友乃至他的子羽後代都將為這詛咒所因擾,直到與他相關的一切都湮沒在塵世之中,完成使命的詛咒才會徹底終結。

  江水寒可不卻讓自己的那些小美女為瑟西女巫殉葬,他必須要找到一個方法來對付可怕的噬魂魔咒。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十章:計劃陰謀

  「吃白飯的白癡傢伙,不要整天睡覺,出來幹活了!」

  江水寒將自己的神識沉入識海,朝著沉睡的淫魔神發出一道最猛烈的精神衝擊。

  「干你娘親,擾人春夢要被人插爆菊花的。」

  淫魔神滿不在乎的晃著腦袋,出現在江水寒面前,因為淫慾能量越來越充足,他一直忙著修復自己的神格領域,說起來也許久沒有跟這個小傢伙聊天了。

  江水寒對淫魔神的說話方式早已司空見慣,他們見面如果不罵上兩句,才叫詭異。

  「你對噬魂魔咒知道多少?我想我大概要面對這難纏的對手了。」

  「噬魂魔咒?那是詛咒女神給她的眷顧者的護身絕招,對別的神明來說確實很難搞定,不過對於我英俊瀟灑風流多情的淫魔神來說,真是輕而易舉。」

  淫魔神突然自戀的感歎起來。

  「喂喂,你該不會是跟詛咒女神有一腿吧?」

  江水寒充滿八卦精神的問道。

  淫魔神神氣的揚起頭,抬起下巴藐視江水寒的無知,「明明是她暗戀我好不好。」

  「暗戀?」

  江水寒驚奇的望著一昏粗豪大漢模樣的淫魔神,怎麼也想不到詛咒女神會暗戀這個傢伙。

  「眩,你無知了吧!」

  淫魔神拍著自己的胸膛,洋洋得意的說道:「別看詛咒女神性格孤僻,眼光可是很高的,天界的男性神明也不算太少,她就是哪個都看不上,一心想給我當小老婆。」

  「哇靠,小老婆?」

  江水寒更加感到奇怪了,「莫非你已經有妻子了?」

  淫魔神聞言突然面色一變,落寞的歎了一口氣道:「別提啦,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江水寒心中好奇,但是看淫魔神一昏傷心人流浪天涯的模樣,只好不再追問。

  好在淫魔神的性格既粗野豪爽又不失精明古怪,唏噓了片竟,就恢復了常態,給江水寒提供了破解噬魂魔咒的訣竅。

  「噬魂魔咒之所以難纏,就是因為施法者將自己的靈魂獻祭給詛咒女神,而利用女神的神力干擾位面法則,達成種種不可思議的詛咒效果,要想讓噬魂魔咒不能發揮應有的作用,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奪走詛咒女神對眷顧者的護翼,只要你比那個女巫更能得到詛咒女神的寵愛,當你與她發生爭鬥的時候,詛咒女神就算不暗中幫你,也絕對不會幫她來對付你。」

  江水寒思索了片竟,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喂,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在算計我啊?」

  淫魔神不好意思的搓著雙手,嘿嘿笑道:「你猜的沒錯,只要讓我借你的軀殼跟詛咒女神深層交流一次,那個花癡小娘子一定罩你啦!」

  江水寒翻著白眼,怒斥道:「干,我就知道你遲早會忍不住要出來透氣,你就不怕詛咒女神出賣你?」

  淫魔神卻是信心滿滿的保證,「不會啦,詛咒女神性格孤寂,跟諸神都少有來往,只對我一片癡心,現在我落難了,她也一心幫我重返天界,絕對不會害我的。」

  少年摸著下巴,不信的道:「你都殯落這麼多年了,她能耐住寂寞嗎?說不定她已經移情別戀了呢!」

  淫魔神用看白癡一樣的眼光望著江水寒,拉長了聲調說道:「被我幹過的女神可能移情別戀嗎?」

  江水寒「恍然醒悟」,點頭說道:「沒錯,那麼我就勉為其難,幫你幹一次舊情人吧!」

  「終於能有機會出去,享受情慾的歡樂。」

  淫魔神感動得淚流滿面,連聲感謝江水寒的支持與信任,再三表示不會強佔少年的身軀。

  直到江水寒從識海中消失,淫魔神才突然臉色極差的想起一件事情。

  他說的可是「幫我干」我的女人,卻沒有答應「讓我干」我的女人,我為什麼還要感謝他呢?

  江水寒從淫魔神那裡得到了解決噬魂魔咒的方法,心裡很快就策劃出未來的行程安排,「詛咒女神可是被世人視作不可公開祭祀的禁忌神明,大概只有在薩爾斯堡才會有詛咒神廟的存在,那麼我必須要親自走一趟了。」

  不過,在離開黑石城之前,江水寒還需要跟克里昂見上一面,那個能夠驅使魔法炸彈的傢伙野心勃勃,是少年在摩爾公爵身邊埋下的暗樁。

  昨晚他帶著亨利在黑石城中間逛許久,就是為了讓克里昂知道他到來的消息,他相信對方一定會來見他,因為他能夠預料到對方此時已經陷入困境。

  由於忌憚月神水晶球監察全城的威力,江水寒在城外搭起了一座圓頂帳篷,等待克里昂的到來,而對方也確實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月亮還沒爬上枝頭,他就出現在少年面前。

  摩爾公爵為愛子莫裡斯的死訊而痛心難過,克利昂卻因這位兄長的死訊而歡喜不已。

  當初他與莫裡斯一起拜入某位聲明顯赫的大法師門下,然而老師卻只看重有空間魔法天分的莫裡斯,將他當作雜役使喚,後來更因莫裡斯的陰險設計,而遭受了莫大的屈辱。

  雖然克利昂最後同樣學得一身不凡的本領,可是他卻對莫裡斯恨之入骨,即使摩爾公爵為了緩和兩人的關係,要莫裡斯為他製作一件瞬移逃生的空間寶物,他心底仍然將莫裡斯視作不共戴天的敵人,巴不得他早日墮入地獄。

  此時,克利昂也堅定了跟江水寒合作的信念,這個少年雖然是家族的敵人,卻也是他捏取權力的助力。

  何況,他跟他的兄弟們爭奪家族權力失敗,結局一定是死亡,而如果輸給這個少年,他至少還有屈身為臣僕,以待東山再起的機會。

  「江男爵,恭喜你一統南洋,從此南方行省就不再是兩大家族相互角力爭霸,而變成有您加入的三雄鼎立的局面。」

  克利昂會在江水寒手中受過折辱,自然沒有在別人面前的倨傲神情,態度恭敬的恭維著少年的功績。

  江水寒早料到克里昂會有著這樣的表現,他指間彈出一根雪茄,熟練的用火系魔法「燃燒之手」點燃,輕鬆寫意的用嘴角銜著,吞吐幾口白色的煙霧,慢悠悠的說道:「克里昂,你是因為在家族中遭受到打壓,才想要尋求我的幫助吧?」

  克里昂苦笑一聲,說道:「男爵大人果然是天縱奇才的智者,不管是什麼事情,您都能洞察分明,我也不敢在您面前耍弄什麼花招,唯有實言相告。」

  原來,克里昂自從在黑石城被江水寒擊敗後,摩爾公爵表面上對其安慰有加,還贈予他一件護身寶物,實際上卻錄奪了他在諜報機構中擁有的權力,不許他再插手家族事務。

  對於習慣操縱權力的人來說,這是比失去生命還痛苦的事,克里昂一開始還竭力忍耐,希望摩爾公爵只是暫時間置自己,等待著再次啟用自己的機會。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克里昂終於絕望的發現,在他失勢時,他的兄弟們都有默契的打壓他這個倒霎的傢伙。

  如果想要摩爾公爵再次重視自己,他必須主動彌補上次黑石城的失敗,獲得讓老傢伙滿意的功績,而不能期望老頭子會因為「父子感情」再給他一次機會。

  克里昂向江水寒講完自己的困境,目中閃過一絲決然,驀地單膝跪地,大聲對江水寒說道:「只要您能幫我奪取家主之位,我克里昂就是男爵大人在南方行省的忠實盟友。」

  江水寒並沒有被克里昂的言語打動,他似笑非笑的望著這個野心勃勃的青年,說道:「你想要我怎麼幫你?又怎麼證明你不會食言而肥?」

  克里昂猶豫了一下,說道:「只要您能提供部分稀有的材料,我就能夠製作出一座次元門,確保大人對南洋的永久統治。」

  原來,那卷龍皮卷軸上記載的次元門煉製法門,確實是上古時期煉金法師的筆記心得,克里昂花費半年多的時間,終於將這些以密語記載的絕密內容解讀出來。

  然而,正如同江水寒當初所猜測的,次元門作為空間系煉金術的終極奧義,隨便一種煉製材料都是舉世罕有的昂貴物品,克里昂懊惱的發現,自己就算是窮極所有,也距離搜集所有材料差距很遠。

  一旦煉製成功,就能夠讓自己擁有瞬息移動萬里的神奇寶物,卻因為缺少關鍵材料,而變得遙不可及,真讓克里昂食不知味,倍受煎熬。

  經過幾番思慮,克里昂終於決定,去尋找江水寒謀求合作,只要能讓他製作出這神奇的次元門,他寧可委屈自己,無論未來會如何發展,他都立於不敗之地。

  江水寒聽完克里昂對次元門的敘違,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看起來對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興趣,「克里昂,很抱歉,我恐怕無法答應與你合作,建造的次元門耗費實在太過昂貴,我剛平定南洋不久,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

  克里昂也是有備而來,看到江水寒一口拒絕,沒有失望的離去,而選擇繼續遊說他,「男爵大人,我可是坦誠以對,您也不需隱瞞,我知道您有得到黑暗精靈的古代寶藏,其中不乏各種珍貴的寶石和稀有的金屬,您遠征南洋之旅想必也收穫良多,也許您不需要花費多少的金幣,只利用手上現有的材料,就足以建造出一座次元門。」

  庫達爾寶藏的秘密不可能永遠不為人所知,現在江水寒聲名大噪,他的敵人也都在搜集少年過去冒險征戰的事跡,並從中挖掘有用的情報。

  至於富饒的南洋,更是南方行省權貴們垂涎的所在,江水寒如今成為南洋之主,不啻於擁有了一座眾寶益。

  江水寒微笑著搖搖頭,說道:「你以為那座黑暗精靈的古代城市為何會被摧毀?正是因為那些貪心的主母佔有了應該奉獻給羅絲女神的珍貴寶石,她們才會失去神恩庇護,並遭受到地火焚城的噩運,在城市被毀滅以後,那些蘊含天地靈氣的珍貴寶石已經杳無蹤跡,或許羅絲女神已經將它們納入自己的寶庫中,我發掘遺跡花掉不少錢,得到的卻只有些許金幣和一些普通的晶石罷了。

  「至於我平定南洋,也是依靠外交和權術的平衡,南洋百族只是奉我為主,並沒有淪為我的私家奴隸,所以這南洋的財富也不是任我予取予奪的,而是要通過貿易的方式去和平獲取:何況,其實即使我有足夠的材料,我也不會同意建造這座次元門。

  「因為次元門不僅能用於連通南洋和大陸,將次元門連接的位置開設到深淵乃至其他位面,才是最高收益的做法,只是這樣做的話,面臨的風險極大,甚至可能會觸怒某此神明,招致恐怖的神罰,這種穿透位面晶壁的煉金寶物,只有掌握在最頂尖的強者手中,才能充分發揮它應有的作用,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作為保障,還是當它不存在的好。」

  克里昂看著侃侃而讀的江水寒,心中真是無比抓狂,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名少年男爵竟然拒絕這樣一份大禮,這下子他還能拿出什麼有力的籌碼來說服對方呢?

  江水寒瞧著滿臉挫敗感的克里昂,嘴角露出一絲微不可覺的笑意,他經過攻略南洋的磨練,對人心有著更深竟的把握,自然能看出克里昂此竟內心所想。

  「克里昂,其實你要想重新在你老爹那裡獲得重視,根本不用花費更多的心思,只要替我給帶句話給摩爾公爵就可以了。」

  克里昂驚訝的望著江水寒,說道:「我為你帶話?那麼我父親豈不是會更懷疑我跟你有勾結?」

  江水寒冷笑一聲,說道:「現在你父親就沒有懷疑你嗎?記住,人們往往不相信表面的事實,而寧願挖空心思去猜度暗中的真相。

  「你就大大方方的去跟你老爹講,今天你來找我復仇,企圖挽回被我奪走的名譽,可是被我再次擊敗後,因為發現我對羅斯侯爵有所不滿,決定遊說我叛離羅斯侯爵的陣營,而我也正有此意。」

  克里昂低頭想了片竟,恍然大悟的說道:「不錯,如果我第一次被你捉住,父親大概會懷疑我為了保命,洩露了家族的秘密,那麼第二次再被你俘虜,他也就不認為我會對家族造成什麼損失,更不會懷疑你我之間還有什麼聯繫,因為傻瓜才會不避嫌疑的為你說項,再說,我如果能將你策反,對家族可是大大有利。」

  江水寒笑道:「所謂時也勢也,如今我可不再是無足輕重的小蝦米,而是能夠影響南方行省霸權歸屬的一方豪雄,摩爾公爵在我這吃了不少苦頭,早已不願跟我繼續對抗下去,只是為了面子強撐罷了,如果你能順勢化解我跟他之間的仇怨,甚至將我拉進他的陣營裡面,他心中一定喜不自勝,重重獎賞你的功績。」

  克里昂心中卻還有幾分疑慮,「可是……你真會背叛羅斯侯爵嗎?我父親如果要你用行動證明……」

  江水寒輕輕撫摩著手指上的精靈王戒指,傲然說道:「如果你父親是個聰明人,就不會做這種蠢事,他跟羅斯侯爵就像是兩頭預備比拚力量的公半,當他們戰的勢均力敵時,我什麼都不做,就已經是幫他了,如果他還想要得到更多,那麼就看他能付出怎樣的代價。」

  克里昂瞧著面前這個言讀滴水不漏,臉上神情也是淡定自若的少年男爵,心中陡然生出一種無力的感覺。

  他向來對自己的眼光、見識、智慧、話術都十分自負,可是此時他卻終於體會到,他的這點權謀心機,在江水寒面前,就跟一個三歲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兩樣。

  看著克里昂神態恭謹的向後倒退幾步,又向自己再一次躬身施禮,才快步離開帳篷,江水寒也不禁有幾分的得意。像這等驕傲自負的門閥子弟,還不是被我踩在腳下,假以時日,我必將成為西大陸的傳奇人物!

  可是,成為大人物的代價,就要接受被各種重要的事務纏身的無奈,被迫從早到晚的忙碌不停。

  把黑石城的事情處理完畢後,他接下來還要趕赴薩爾斯堡,去跟他早有安排的刀經小隊會合。

  接下來,攻略薩爾靳堡的戰鬥即將拉開序幕,那才是一個真正的考驗。

  【第二部·第十六集】外一章:姊妹雙飛

  「幻影秘殺劍!」

  傑西卡輕叱一聲,手中的細巧木劍陡然化作無數虛影,刺中泥卻假人週身十三處要害。

  出劍迅若雷霆,收劍快似電閃,攻防轉換在瞬息間完成,如果不是假人身上有留下深深的劍痕,誰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小少女竟然有著如此狠辣無情的劍技。

  她是幻影刺客世家的小女兒,她的姐姐蓮妮現在叫做小鹿,是在江水寒男爵身邊侍奉的姬武士。

  如果沒有意外,等到傑西卡年滿十二歲,大概也會在某個夜晚應召侍寢,將女兒家的初夜奉獻給那個有著驚人權勢的好色少年。

  「等到那個時候,我一定會殺掉你,把我姐姐從你的魔掌中解救出來。」

  傑西卡對那一天充滿期待,又有一點害怕,因為她不知道她能否像現在這樣,堅決有力的刺出那一劍。

  江水寒是她見過的最英俊、最有魅力的男人,在江家的內宅中至少有一千個少女願意為他去死,其中包括她的姐姐蓮妮。

  在那個特別的夜晚,這個荒淫無度的傢伙一定會讓她的姐姐在旁侍奉,即使他在她稚嫩的嬌軀上盡情享樂時放鬆警戒,她的姐姐也絕對會在關鍵時竟出手,挫敗她的刺殺行動,讓她功敗垂成「要想刺殺取得成功,我出手的速度必須要比姐姐更快才行。」

  傑西卡就是抱著這樣的信念,每天堅持練劍六個小時以上。……她恨不得自己能每天練十六個小時的劍術,但是她還有許多別的事情要做,閱讀、書寫、歌唱、舞蹈、繪畫……這些都是貴族小姐才需要學習的無聊功課,可她還是被迫用心去掌握這些沒用的技能。

  因為,還有別的少女跟她一起學習這些,誰如果在周考中得最後一名,就會遭到非常羞恥的懲罰。

  「傑西卡小姐,很不幸,看起來這次的考試你又是墊底的一個。」

  「現在請你趴到家主大人的膝蓋上,露出你光溜溜的小屁股,請他用巴掌開導你一下吧!」

  人魚族的卜拉娜小姐,是一個非常盡職的家庭教師,從來沒有對她網開一面。

  「這個無恥卑鄙骯髒下流的混蛋,難道認為欺負小女孩是很光彩的事情嗎?」

  每當她想起自己接受懲罰時的羞窘場景,傑西卡就會羞得面紅耳赤,男人的巴掌那麼的寬厚有力,週而復始拍打著她的屁股,直到她哭泣求饒表示屈服,嚴厲的懲罰才算告一段落。

  那種火辣辣的羞人痛楚,讓她銘記在心,為了不再被當眾扯掉褻褲,在同伴們的注視下被打屁股,她從此不敢再在課堂上不專心。

  「江水寒,總有一天,我會把這筆帳連本帶息的討回來。」

  傑西卡氣狠狠的將泥人砍成碎片,消滅了自己偷偷練習秘劍術的痕跡,才朝著地下浴堂的入口走去。

  江家擁有南方行省首屈一指的龐大浴池群,雖然現在城堡中有數以千計的女性,卻從來不需要為清潔身體發愁,像傑西卡這樣有身份的少女,還有著私人專用的小浴池。

  想到熱水浸沒身體時候的舒適與快慰,以及沐浴後可以吃到露茜小姐製作的可口甜點,傑西卡的嘴角不覺翹了起來。

  即使對江水寒充滿痛恨,可她對現在輕鬆安逸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

  「喂?為什麼要躲在這裡練習劍術?而且留下這樣一堆垃圾就偷偷溜走,會給負責清掃花園的女僕造成因擾哦。」一個熟悉而又討厭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傑西卡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的好心情頓時不翼而飛,她慢慢轉過身,望著這個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男子,真想一腳將他踢回到他媽媽肚子裡面。

  「唔,淑女不可以說髒話。」

  傑西卡下意識的警告自己小拉娜小姐的教誨對她還是有一定的作用。

  「家主大人。」

  小少女朝眼前的黑髮少年行了一個屈膝禮,她綠色雙眸像貓咪的眼睛,長得大又圓,現在其中正閃著羞怯的目光,希望能用乖巧的姿態矇混過關江水寒看似隨意的做了幾個玄奧的手勢,地上的泥土碎片飛舞起來,重新組合成方纔的泥偶。

  「這樣的東西能當作練劍的對手嗎?」少年面帶微笑的說道:「現在我正好有一些空閒時間,要不要把我當作假想的敵人,來試試你的劍術有沒有進步呢?」

  傑西卡的清澈雙眸中閃過一絲細細的精神波動,她知道這個男子非常的強大,他在攻略南洋的戰鬥中甚至擊敗了海盜王黑鬍子,只可惜沒有機會看到他跟人戰鬥的過程,她無法得知,這個奪走姐姐靈魂的仇人究竟有多麼厲害。

  「這或許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傑西卡故作猶豫的低聲問道:「家主大人,您真的……可以嗎?我聽奧墓麗小姐說,您的劍法很一般呢。」

  「奧墓麗,你怎麼連這種影響我形象的事情都跟小孩子亂講呢?」

  江水寒心中打定主意,晚上要好好「教育」亂講話的小女僕,臉上卻不動聲色,對傑西卡眨眨眼睛,有幾分曖昧的道:「我行不行,你自己試試就知道。」

  「好,那麼我就要開始進攻了。」

  傑西卡臉色微紅,顯然明白少年在調戲自己,桑德拉每週給小蘿菲們的特別授課還是很有效的。

  「等等,我還沒有拿到劍呢!」江水寒隨手折下一根樹枝,說道:「既然你用的是木劍,我總不能卑鄙無恥的用真劍,就用這根樹枝跟你打吧。」

  「可惡!真是一個不肯吃虧的狡猾傢伙!」

  傑西卡本來想要趁對方空手時進行偷襲,狠狠刺江水寒幾劍,哪怕手中的木劍只能刺痛他,也算是報了打屁股之仇。

  而她卻沒有想到,即使面對實力懸殊的對手,他一點也不自大,哪怕用樹枝代替長劍,也絕不空手跟自己打。

  「嗤!」

  傑西卡手中雖然是木劍,但是她從三歲就開始學劍,鬥氣根基打的極牢,隨手一劍刺出就有破空聲,如果普通人被這一劍刺中,只怕最輕微都會骨斷筋折。

  「這一招我也會哦!」

  江水寒在佔有小鹿以後,幻影刺客世家的劍術對他就不再是秘密,竟然用跟傑西卡同樣的招術進行還擊。

  「啊!」

  傑西卡緊蹙著秀眉發出一聲痛呼,猛地向後跳去,刁鑽快疾的劍勢也因此變的散亂無章。

  江水寒手臂本來就比她長,折斷的樹枝更是比她的木劍長了兩倍有餘,因此他出劍雖然比她晚,比她慢,但是卻比她先攻擊到目標。

  樹枝的末端重重的撞在她持劍那條手臂的腋下,一陣強烈的痛楚讓她不得不收劍退後。

  「你!」

  傑西卡痛的緊咬牙關,幾乎都說不出話來,這還是江水寒手下留情,如果手腕再偏上一兩寸,樹枝就正好戳在她小巧嬌嫩的乳峰上。

  江水寒卻毫無欺凌弱小的自覺,一本正經的道:「這就是東大陸的武學秘技,叫做一寸長,一寸強,我用的劍比你長,攻擊範圍比你大,你如果想要從正面攻擊,就是最為不智的戰鬥方式。」

  傑西卡聞言心中一動,嬌軀一晃閃到江水寒的側面,還沒有等她發起攻擊,樹枝已經重重落在她緊繃的大腿上。

  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笨啊,你看過哪個白癡的敵人會告訴你自己的弱點,我這邊露出這麼明顯的破綻,就是為了騙你上鉤啦。」

  江水寒手中的樹枝一次次刺中傑西卡的身軀,但是小少女寧可始終挨打,也不肯使用家傳的秘劍術對敵。

  最後,還是江水寒不忍再折磨這倔強的小蘿莉,停下揮劍的手臂道:「可以啦,你已經練的很辛苦,今天就到這裡吧!」

  「謝謝您的教導。」

  傑西卡的嘴角雖然勉強露出一絲笑意,但是目光卻比剛才凶了幾分。

  這次你欺侮我的行為,我記下了,將來我一定會報復回來。

  我才不會讓你知道我的武技真實水準,將來我要讓你滿懷驚訝的死在我的手中。

  不過,你大概沒有想到,我反而乘機探明你的武技,不愧是百戰百勝的軍中統帥,就算是這麼差勁的劍術,也因蘊含兵法的奧妙,而真有令人意想不到的威力。

  江水寒瞧著傑西卡堅定的背影,不覺笑了起來,以他的智謀和眼光,早就發現小少女心中隱藏的秘密,只是他一直以來都不想太早吃掉這顆青澀的小蘋果。

  「小鹿。」

  隨著少年的呼喚,一名長腿細腰的金髮美女倏然出現在他身旁。

  雖然是白天,小鹿仍然穿著一襲刺客慣穿的黑衣,她站在婆娑的樹影之中,身體隨著光影變幻的韻律若隱若現,彷彿隨時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樣。

  江水寒指指他剛才還原的泥偶,說道:「她的秘劍術練到什麼程度了?再練下去會不會有危險?」

  小鹿對自家的武技最清楚不過,她的目光在泥偶上瞥了一眼,輕聲說道:「她的武學天賦是比一般人強很多,但是還不足以修煉我家傳的秘劍術,再強練下去對身體有些害處。」

  「哦,那麼我不能再繼續縱容她。」

  江水寒攬住少女柔韌的腰肢,用似是與她商量的口吻說道:「小孩子如果有太多心事,是沒有辦法健康成長的,你願意讓我將她收房嗎?那樣她大概就會拋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小鹿的清純雙眸中全是對少年的迷戀和崇慕,毫無猶豫的答道:「嗯,我和傑西卡都是屬於主人的,如果傑西卡不乖,請您懲罰她。」

  「傀儡果實的威力還真是強大。」江水寒望著少女臉上柔順的表情,不由歎了口氣,「從你跟從我到現在,似乎還沒有拒絕過我的任何要求,我就算想要干你心愛的妹妹,你也不想反抗我嗎?」

  「我現在很好啊,做為主人的傀儡娃娃,不需要再關心那些無聊事,也不會感覺到恐懼與憂愁。」小鹿因惑的眨眨眼睛,說道:「而且當跟主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心中就充滿了喜悅和快樂。嗯,我很愛傑西卡,所以我才希望她獲得跟我一樣的幸福。」

  「你真的不介意嗎?那麼我就不客氣了,記得幫我按牢她的雙手,我可不想在爽到極致的時候挨上一劍。」聽到小鹿這麼說,江水寒的蘿莉控之魂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呼。」

  傑西卡輕輕吐出一口鬱積在胸口的悶氣,任由雪白粉嫩的嬌軀在重力的作用下沒入溫暖的池水中,她用手臂扶著浴池的邊沿,可愛的大眼睛閉合著,盡情的享受著疲憊身心被熱水包裹的舒適。

  「真舒服。」小少女張開紅潤柔軟的小嘴,發出這樣的感歎。

  雖然她對江水寒抱著敵視的態度,但不得不承認,她已經迷戀上這種奢侈安逸的生活方式。

  大概要花很多錢,才能在家裡隨時享受方便的熱水吧?如果幹掉了那個討厭的傢伙,就得過顛沛流離的逃亡生活了,一定很多天不能洗諒,真是苦惱。

  不過,只要姐姐能恢復原來的樣子,那麼吃苦也是值得的,或者,可以偷一筆錢再逃走,金庫的鑰匙應該是在奧黛麗小姐的手中。

  奧只麗小姐真是個溫柔善良的少女呢,我不能夠傷害她,只要把她打昏就可以了……

  跟往常一樣,傑西卡一邊泡諒,一邊胡思亂想,卻突然發現江水寒不知何時闖進她的浴室,正坐在浴池邊,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看。

  「家、家主大人。」

  傑西卡羞紅著臉,用手臂遮擋住她雪白稚嫩的胸脯,低聲說道:「您怎麼會在這裡?」

  雖然被江水寒看到自己的沐浴羞姿,窘迫的少女卻不能大聲責問對方的無禮。

  因為江水寒是江家的家主,有權力進入這座城堡的任何地方,做為這所豪華大宅院的男主人,生活在這裡每一個少女都有為其侍寢的義務。

  江水寒溫和的笑著,看起來不像是有所企圖,「我來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剛才我出手似乎有些重。」

  「我、我沒事。」

  少女猶豫了一下,將擋在胸前的手臂放下來,挺起幼嫩的胸膛,讓少年檢視她被樹枝戳中的地方。

  做為一個真正的刺客,要能夠忍受別人不能忍受的羞辱,即使面對仇敵也能談笑自若。

  傑西卡心中默誦刺客的信條安慰自己。

  有桑德拉制訂的特別食譜,小蘿藉的身體發育遠超同齡的少女,微微凸起的兩團柔膩白嫩若雪,唯有乳尖嫣紅誘人,就像採出水面的清香菌萏,傲然挺立在空氣中。

  只是在小巧乳峰的旁邊,有指頭肚大小的一點青紫,那是剛才跟少年比劍時留下的傷痕。

  江水寒撫摩著少女的傷處,指尖散發著「痊癒術」的白色光輝,柔聲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剛才有讓步的,如果不是你沖的太急,自己將身體撞在樹枝上,你根本不會受傷。」

  「他突然過來,又對我說這些話,是發覺我對他暗藏的殺意嗎?」

  傑西卡心中猜測著,不由暗自懊悔,不該跟少年比劍。

  「總算還好,沒有戳著這裡,否則你大概要哭鼻子了!」

  江水寒的手掌慢慢移動到傑西卡胸前,輕輕捏了一下白嫩的小粳頭,同時將一縷淫慾能量輸入少女的體內。

  「啊!不要。」

  傑西卡只覺一股酸麻快感從乳尖蕩漾開來,說不出的舒服,禁不住羞吟出聲,而那團粉膩頂端的淡紅色小落蕾,也倏地矗立起來。

  「家主大人……不可以……」

  小美人兒又羞又怕的望著江水寒,兩腿緊緊夾著股間的那一抹嫩滑,目光中充滿哀求和羞怯。

  「為什麼不可以?」

  江水寒的手掌撫摩著少女光潔嫩滑的臉蛋,她暈紅的臉頰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看起來格外可口。

  美少女感受著少年手掌的溫暖,意亂情迷的說道:「等……等我長大……」

  江水寒霸氣的笑了起來,「可是我不想等,我現在就要吃掉你,嗯,我最喜歡青澀的小蘋果的酸甜滋味。」

  「不要……太、太快了……我……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少女驚惶失措的撥開少年的手臂,然後游到浴池的另一邊,用前所未有的敏捷動作爬上去,企圖從浴室的側門逃走。

  江水寒沒有起身攔阻,只是懶洋洋的吩咐道:「小鹿,把她捉回來。」

  「啊……唔……姐姐……放開我啦。」

  傑西卡即使拚命掙扎,還是無法擺脫,小鹿可是從她三歲開始,就陪她玩這種妹逃姐追的遊戲,而至今為止,她還沒有一次能逃出姐姐的手心。

  看著用敵視目光望著自己的小蘿莉,江水寒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只依靠自己的魅力,果然沒法讓少女乖乖的爬到床上來啊!」

  「淫慾結界立竟發揮威力吧。」

  當少年放鬆了對體內淫慾能量的約束,肉眼不可見的粉紅色煙霧頓時淹沒這間小小的浴室。

  從南洋歸來,江水寒已經能夠自如的控制體內的淫慾能量,而當他開啟淫慾結界以後,就乎沒有哪個少女能抗拒他的魅力。

  「唔……不要……不要這樣望著我。」

  傑西卡反抗的聲音越來越低,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丫頭,剛才江水寒在她的眼中還是面目可僧的大色狼,現在卻變成讓她芳心亂撞的夢中情人,那英挺的眉毛、溫柔的眼睛、還有那壞壞的笑容,都讓她又羞又愛,恨不得投身到他的懷裡與他輕憐蜜愛。

  江水寒示意小鹿放開傑西卡,然後慢慢向她走去,小蘿莉背靠著牆壁,目光癡迷的望著少年,卻沒有再逃走。

  「不要害怕,我會很溫柔的,當你成為我的女人,就可以永遠跟你的姐姐在一起,永遠享受這裡的安寧幸福的生活。」

  說著,江水寒已經抱住傑西卡身體,小蘿莉的嬌軀柔若無骨,腰部的肌膚更是滑若凝脂,像水蛇一般充滿韌性。

  少年先是親了一下她白裡透紅的嬌嫩臉蛋,看她沒有激烈的反抗,就順勢吻住她小巧紅潤的嘴唇。

  傑西卡的嘴唇像玫瑰花瓣一樣精緻,散發著幽雅甜蜜的芳香,江水寒貪婪的啜吸著她溫軟的雙唇,舌頭抵開她緊閉的齒關,伸進那溫暖濕潤的口腔。

  傑西卡從來沒有跟男人接吻的經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茫然迎合著少年的動作,心臟更是劇烈的跳動著。

  少年的舌頭如同魚兒一樣在她溫暖的小嘴裡面遊走,每次都是跟少女滑膩的丁香小舌一觸即離,逗引得小蘿莉焦急的哼唧著,期望少年能夠盡情吮砸她舌頭的滋味。

  直到小蘿莉意亂神迷,不能自己,江水寒才用自己的舌頭纏上了那令人銷魂的濕潤軟滑。

  少年的兩隻大手也沒有閒著,悄然從小蘿莉的纖腰處向下滑落,捏住了兩瓣青澀的臀丘,溫柔地愛撫起來。

  小蘿莉的臀肉不若成年女性那般豐盈結實,卻也柔軟而富有彈力,手感舒適之極,沐浴後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更是格外惹人遐思。

  「不要……我才不要被他欺侮……」

  傑西卡的內心深處在無助的吶喊,可是她薄弱的意志卻根本無法抗拒身體的慾望本能,嗅著少年身體散發出來的男兒氣息,她羞澀的嬌吟著,用雪臂抱住少年,開始笨拙的回應著少年的親吻。

  「讓我們到床上去做好不好?」

  江水寒發現傑西卡似乎因為激動有窒息昏倒的跡象,於是改吻她小巧白嫩的耳垂,並且惡作劇似的往她耳朵孔裡面吹著熱氣。

  「唔、唔……唔……」

  傑西卡的大腦幾乎喪失思考能力,理智之心也被情慾之火焚燒的一塌糊塗,只知道順從少年的意志取悅對方。

  伴隨著小蘿莉的一聲低呼,她輕盈的身子就被少年打橫抱起。

  就在浴池的旁邊,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一張大床,上面鋪著雪白柔軟的床單,少年將小蘿莉丟到床上,緊接著就像獵食的猛虎一樣撲了上去,將她嬌小稚嫩的身軀完全壓在身下。

  江水寒輕輕捏揉少女胸前才真形狀的兩團柔膩雪白,嘴唇噙住一顆小小的落蕾,用舌頭輕輕的舔哉玩弄。

  「不要……癢……啊……呵呵。」

  一股股酥麻酸軟的快感朝著全身蔓延,小蘿莉羞矜的夾緊雙腿,她股間嫣紅的肉縫中已經沁出幾滴羞人的汁液,緊致的蜜穴變得濕潤膩滑,內裡更是倍感空虛寂寞。

  江水寒本來撫摩她柔軟的玉臀,此時卻突然將手掌插進她兩腿之間,強迫她將雙腿分開。

  「不要……」

  傑西卡現在似乎只會說這個詞,可是她的身子被少年弄得酥軟,哪還有力氣反抗,尤其是當少年的手指碰觸到蜜唇時,她僅存的力量瞬間被抽空。

  將小蘿莉的雙腿擺成「剛形,江水寒開始慢慢向下親吻,他的嘴唇沿著柔潤光潔的小腹,慢慢滑到那片少女的禁地。

  感覺到少年的呼吸吹拂著下體,小蘿莉發覺她的羞處已經完全暴露在少年眼前,她既羞且怕的摀住臉頰,開始拚命回憶桑德拉夫人曾經講說過的知識,並努力讓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等待著少年將他雄偉堅硬的大肉棒刺進她柔軟的身體裡面。

  「啊……」

  傑西卡萬萬也想不到,江水寒可是有著這樣雅致的愛好,像她這樣純潔無瑕的小蘿莉更是他的最愛。

  江水寒心情愉快的欣賞著眼前的誘人春光,桑德拉給小蘿莉們調配的飲食效果真是不錯,傑西卡股間的兩片薄薄蚌唇已經發育得初真形狀,淺淺的溝墨中露出一抹嫩紅,幽深的桃源洞輕輕蠕動,參出幾滴晶瑩的汁液,在空氣中散發著甜膩的香氣。

  小少女蜜穴中沁出的汁液跟成年女性不同,真有如同芽莉花一般的淡淡清香,清神爽腦,淡雅怡人,少年尤其喜歡這種特別的飲料。

  「啊……不要……唔唔……好奇怪……感覺……嗯……哦……」

  小蘿莉只覺得一條熱呼呼、濕漉漉的物體從自己的股間舔弄而過,那種酥麻酸癢的劇烈快感,讓她不禁以甜美的嗓音大聲呻吟起來。

  羞死人!

  他怎麼可以這樣,好丟臉啊!

  意識到少年正在用舌頭舔弄自己的那個地方,小蘿莉的臉頓時脹得通紅,羞不可抑的夾緊雙腿,卻更加羞窘的感到少年的舌頭正進入自己身體裡,而且正慢慢蠕動著,似乎在品嚐其中的滋味。

  小蘿莉的蜜穴遠比成年女性要嬌嫩敏感,在少年高超舌技侵襲下,不停發出甜美舒暢的呻吟聲,不久,小少女就迎接第一次高潮,雪白股根處爆出淚淚透明的蜜漿,讓少年盡數接入口中,吃的甘美暢快。

  「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讓我死掉吧……沒有想到……居然會那麼的舒服……快活!」

  傑西卡的一雙大眼失神的望著天花板,口中喃喃自語著,敘說著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感受,此竟她早將想要刺殺江水寒的事情忘到了九霄雲外。

  空氣中香味變得更加濃密,少年笑吟吟的在癱軟成一團的小蘿莉屁股下面放上一個大枕頭,準備立竟就要為她開苞。

  小鹿在這個時候也爬上大床,躺在傑西卡身旁,溫柔的注視著自己的妹妹,安慰妹妹,「不要怕,那種事情其實很舒服的。」

  牢記著少年的吩咐,她張開玉臂抱住身子軟綿綿的小妹,這樣她就算有利劍在手,也休想再發出攻擊。

  美少女股間的蜜穴顯得紅嫩嬌艷,少年望著這朵濡濕的肉花,再也按捺不住小腹處的慾火,巨碩的大肉棒挺首昂揚,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彷彿一條急欲脫因的猙獰巨蟒,雄偉壯觀。

  少年用手指撥開兩片輕薄的雪白蜜唇,肉棒對準小巧嫣紅的蜜穴,緩慢而堅定地刺進小蘿莉的體內。

  傑西卡的身軀嬌小稚嫩,蜜穴自然更加狹窄,雖然少年剛才的一番舌戰,裡面已經無比滑膩,但是少年過於粗大的肉棒仍然給蘿莉帶來巨大的痛楚。

  只能容下一根手指的蜜穴被撐開到極限,緊裹著少年堅挺的肉棒,鮮紅的處女血順著洞穿的蜜穴緩緩沁出,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面。

  「啊!好痛。」

  小蘿莉發出悅耳的哀鳴,劇烈的痛楚讓她委屈的哭泣著,大顆的淚水沿著她的臉頰滴落,她掙扎著想要逃走,小鹿卻牢牢抱著她的嬌軀,不許她有絲毫閃避。……她嚴厲的訓斥著不聽話的妹妹,「傑西卡,要乖乖承受主人恩寵,才能永遠跟姐姐在一起哦!」

  恩,幫嬌小稚嫩的小蘿莉開苞,絕對不是一件輕鬆順利的事情,因為她們的蜜穴遠比成年女性狹窄,那種緊窒的快感崔讓男人瞬間噴射出來。

  江水寒聆聽著小蘿莉的呻吟,欣賞著她蹙眉忍痛的清純美姿,肉棒上閃耀著治癒魔法的光芒,撕裂開的細小傷口幾乎在一瞬間就消失不見,終於成功的將三分之一的肉棒進入到緊致膩滑的腔腔中,多麼淫靡誘人的美麗景觀,菇形的肉棒尖端已然消失在小蘿莉毫無遮擋的雪白股間,兩片雪白的蚌唇輕擁著那粗大雄偉的男性象徵,小巧的嫣紅蜜穴嫣然綻放,男兒徐徐抽送向內裡挺途。

  傑西卡在少年幹過的小蘿莉當中,有著最為狹窄的蜜穴,帶給他的快感也是無與倫比,只是這種程度的插入,並不會得到完全滿足,他忍不住退出一些,然後再用力的插入,反覆抽送多次,才無奈的發現小蘿莉的蜜穴就這麼淺。

  姐姐的身體緊緊地抵在妹妹的身後,讓她絲毫無法閃避,少年肉棒是如此的粗大和強勁,就如同一枝滾燙的鐵棒,深深插進她嬌嫩的身體裡面,一次次頂撞著她敏感的花心。

  「傑西卡,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女人,而且很快就會成長為一個成熟優雅的小婦人了哦!」

  少年愛憐而親密地吻著她的臉頰和脖頸,品嚐著蘿莉晶瑩淚水,慰藉著呼痛的小丫頭。

  雄偉的大肉棒把溫熱滑膩的小蜜穴塞的滿滿的,在花心裡面輕輕地攪動研磨,緊張的肉壁逐漸適應少年驚人的尺寸,開始自發的收縮蠕動,像是嬰兒小嘴賣力吸吮著奶頭,讓少年不禁露出了迷醉舒適的表情。

  「不要……啊……不要動啊……嗚嗚……下面……像要融化了……啊……什麼感覺……好舒服……好奇怪……哦……」

  少年的大肉棒散發出來濃烈的淫慾能量,配合著技巧高明的抽送,讓傑西卡很快就享受到男女交歡的快慰,她美眸半睜,小嘴張成了O形,身不由己的隨著男兒的抽送頻率歡叫著,清脆悅耳的聲音就像是婉轉歌唱的黃鵬,格外的優美動聽。

  小蘿莉宛若清泉落瀑一樣清純的嗓音,卻發出誘人的叫床聲,比淫蕩婦人的呻吟更加能讓男人感到性趣高昂。

  江水寒握著傑西卡的一雙纖秀腳踝,腰部像是被彈簧驅動一樣,猛烈快疾的挺送著,大肉棒就像是蜻蜓點水一般,一次次的插進小蘿莉的蜜穴中,每一次都正好命中花心,堅硬的肉棒尖端深深的陷入那一團稚嫩的軟肉中,磨得小蘿莉哭泣出聲。

  「吧唧,吧唧。」

  「啊!不要……不要停止啊……哦……好重……家主大人……再……用力一些……嗯……傑西卡喜歡……啊……噢……噢……好美……好爽……啊……」

  傑西卡的蜜穴被少年的大肉棒幹得春水潺潺,淫靡的水聲跟小蘿莉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做若優美的交響樂一般在浴室中迴盪。

  無論少年怎麼動作,傑西卡彈力驚人的蜜穴肉壁總是能菲緊著他的肉棒尖端,不許他將肉棒從蜜穴中拔出來,辛苦練劍鍛煉出來的耐力和柔韌,現在完全變成取悅少年的本錢,現在她主動的挺動腰肢,配合著少年的猛烈抽插。

  只是傑西卡新瓜初破,江水寒也不忍撻伐太過,這百餘下的連續抽送,小蘿莉蜜穴中已是漿液四溢,看她鼻翼翕動,嬌吟纏綿,接近高潮的邊緣,於是少年不再猶豫,挺腰一送,將肉棒抵在小蘿莉的花心中,將積蓄的慾望盡情宣洩釋放了出來。

  淚淚白漿如同火山爆發時候噴射出來的炙熱岩漿,盡數射進敏感的花心深處,濃稠的白濁瞬間灌滿她小小的花房,燙得蘿莉蹙眉羞叫起來,「啊……嗚……好燙……好舒服……要死掉了……」

  只見傑西卡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雪白稚嫩的嬌軀驀地弓起,緊接著又無力的摔落下來,一縷縷白濁混雜著清亮的蜜汁,就在這個時候,從兩人交合處倒灌出來,許久,傑西卡才從歡愉的高潮中恢復神智,她羞澀的用手推推少年,低聲而羞澀的道:「痛……放開我啦。」

  江水寒壞壞的一笑,「小寶貝兒,放開你,你還想刺殺我嗎?」

  傑西卡紅著臉說道:「不……我不敢啦……我……我願意和姐姐一起侍奉家主大人。」

  江水寒心滿意足的將依然堅挺如鐵的大肉棒從她體內拔出來,「笨笨的小寶貝兒,你大概從來沒有想過,你的姐姐武功劍法那麼好,還輸給我這驚艷一槍,你又怎麼可能有機會呢?」

  就在江水寒調戲著剛剛被自己破身的小蘿莉的同時,滿臉通紅的小鹿已經將自己光潔柔軟的嬌軀擠進少年懷裡,神情柔媚的說道:「家主大人,讓傑西卡休息一會兒,接下來就讓我來侍奉您?」

  「好,那就先從你的小嘴開始爽吧!」江水寒將小鹿的頭按到胯下,臉上很快露出舒爽的表情。嘿嘿,當初雙飛姐妹花的構想,今天終於夢想成員了啊!

  【第十六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9 16:10 編輯 ]
2013-11-29 16: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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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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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流術士】第二部·第十七集

  內容簡介:

  享受著村莊裡的稚嫩小蘿莉的同時,江水寒一路朝著魯西尼伯爵的老巢殺去,想要徹底的擺平這個麻煩,江水寒要先面對一個永遠不老的絕色黑暗女巫美人兒……

  刀鋒小隊徹底歸心之餘,江水寒又獲得了美少女飛鳥的處子之身,擁有了一支專業的強大傭兵小隊,正是江水寒再次擴展自己勢力的開始!

  斷箭谷之中,美人兒如雲,強大的黑暗女巫派出得力助手──德魯伊美人兒,想要解決江爵士,她能成功嗎?

  封面人物:瑟西女巫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一章:深入敵營

  帝國學者們通常把山地、丘陵和比較崎嶇的高原,統稱為山區。南方行省地形的顯著特徵,就是山區面積佔全省總面積的一半以上。由於摩爾公爵和羅斯侯爵的領地已佔據了最肥沃的平原地帶,其餘大小貴族們的領地,多半都分佈在山間盆地中較為平整的位置。

  雄偉的戈多羅山脈面積廣闊,能夠提供木材、精鐵、寶石等多種礦產資源,可惜大多數領地對外的交通運輸都極其艱難,非常不利於發展領地的經濟。

  格瑞特王國的皇帝陛下也因此變得慷慨大度,往往將大片的山區賞賜給有功的貴族,比如瑞麗兒家的蠍盾領地,雖然家族領地面積足以媲美一位公爵,卻年年為籌措上繳給帝國的稅賦發愁。

  與蠍盾領地相比,薩爾斯堡的地理位置算比較優越了,境內有一條石板路連接著通向中央行省的大道,還有一條河流途經花堡、黑石城、最後在翡翠城附近流入大海,可以進行方便而廉價的船運貿易。

  薩爾斯堡的人口數量在南方行省也是位居前列,雖然因為魯西尼的殘暴統治,難以留住精明的商人和有見識的工匠,卻有著大量愚昧且順服的當地土著,這些人是最容易向暴政低頭的懦夫,他們將一切美好的事物奉獻給他們的領主,並心甘情願接受著對方的壓搾和暴力。

  沒有希望和前途的人們,是最容易被異端的教派和邪惡的神明所吸引,魯西尼在他母親的幫助下,引入了充斥著黑暗、死亡與墮落的「死牛祭拜」。教派,並因此獲得相當狂熱的一批信徒,進一步增強他對領地的統治權。

  江水寒與刀鋒小隊在踏入薩爾斯堡以後,很快就從第一座投宿的村落中感受到由邪教滋生出的罪惡。

  這座村子有一個非常特別的名字「牛睪村」,據說從前村中有個男子擁有公牛一般巨大的性器,依靠這天賦的威猛本錢,在帝都的貴婦人圈子中闖出了名氣。

  後來榮歸故里,還為家鄉贏得了這駭世驚俗的名稱。

  可是,這已經是陳年往事,如今村子裡面至少有七成的成年男性遭到閹割,因為只有被「神」選中的男人,才有資格一讓自己的血脈流傳後世,而那些能保留住胯下肉棒的男人,無一例外都是「死牛祭拜」邪教的教徒。

  本來按照刀鋒小隊隱蔽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會在敵對勢力的領地上跟當地人發生接觸,可是江水寒卻並不在乎這一點。

  「我想要近距離的瞭解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少年的聲音平淡溫和,卻具有一種不容拒絕的上位者威勢,「因為我已經決定要將薩爾斯堡納入我的勢力範圍,我需要知道我應該用怎樣的方式去統治他們。」

  刀鋒小隊的成員們都領教過江水寒神鬼莫測的謀略手段,何況這還是他們宣誓效忠的主上,即使心中感到忐忑不安,卻不敢反對少年做出的決斷。

  於是江水寒再次化身為來自沙漠王國的阿拉丁王子,而頗有幾分智計的杜邦則裝扮成他的管家,血獅、赤虎、蟒刺、鋼盾這四個人扮作護衛,至於唯一的女性飛鳥只能委屈的充作貼身女僕。

  「你別想藉機輕薄我哦!」飛鳥小姐臉上掛著一副面紗,只露出一雙可愛的大眼睛,信心不足的威脅︰「如果你敢對我伸出鹹豬手,就算你是我的主上,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自以為是的貧乳笨妞,如果我想要上你,你根本就沒有拒絕的能力啊!

  江水寒心中轉動著邪惡的念頭,臉上卻露出多情貴公子般的溫柔笑容,十分無辜的表白道︰「你以為我會做那種沒品的事情嗎?你大概還不知道,現在南方行省的名門閨秀都在拚命討好我的貼身女僕,為的就是得到一個與我歡度春宵的機會。何況,我現在扮演的是一位財大勢雄的高貴王子,這座村子的村長只要腦袋沒有被驢踢過,一定會送上美貌的姑娘來為我暖床。」

  飛鳥對江水寒的自信和狂妄十分不屑,撇嘴道︰「男爵大人,如果在您的領地,您自然可以為所欲為,可這裡是魯西尼伯爵的地盤,這位村長就算是逢迎權貴的小人,也沒必要花費心思去討好您這位異國王子吧?」

  江水寒笑出聲,輕鬆自若︰「你想說的是……對方更可能把我們當作騙子抓起來吧?」

  飛鳥的目光一直盯著村長的院門,杜邦進去以後直到現在還沒有出來,讓她有些擔心。

  美少女思索著自己掌握的情報,慢慢給江水寒分析道︰「我雖然沒有來過薩爾斯堡,卻也知道這裡的人民受到魯西尼伯爵的殘酷統治。尤其是最近十幾年,幾乎沒有外來者來到這片土地。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到來,那位村長一定對我們的身份充滿懷疑和警戒。他很有可能會一面敷衍我們,一面向附近的駐軍求助……」

  飛鳥的分析條理分明,句句切中要害,充分證明胸大無腦是無聊的男人編造出來的謬論。

  如果江水寒是個智力正常的男人,一定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自己的愚蠢和固執而向傭兵小隊的成員表示歉意……

  可惜啊!

  江水寒的謀略和手段根本不是一般智者能夠望其項背的,他最擅長的就是火中取栗、渾水摸魚,被他算計的倒霉傢伙,就算不死也半條命。

  眼看著昏黑的院落燃起無數明亮的桐油火把,一張大紅的地毯從內堂一直鋪到門外,一個充滿暴發戶氣質的男人跟在杜邦身後,神色惶恐不安的向外迎來。

  「尊敬的阿拉丁王子,鄙人是牛睪村的村長斯帕達,您高貴的雙足能夠踏上寒舍貧賤的土地,真是令吾全家受寵若驚、感激涕零!」

  斯帕達是一名五十餘歲的老者,雖然衣服的樣式十分土氣,長相氣質卻有幾分威嚴氣度,只是此刻他的表現實在不堪,竟像卑賤的奴隸一樣跪伏在地上,畢恭畢敬親吻著少年的靴子。

  飛鳥驚訝的望向前去交涉的杜邦,這個村長看起來還是有些閱歷見識,不知道他用怎樣高明的狡詐手段,才能讓其表現的如此恭順服從?

  杜邦對美少女微微搖搖頭,表示不方便跟他交談,同時用手指指江水寒,示意她去問少年。飛鳥賭氣的瞪了他一眼,卻也不方便過去追問,只好暫時將疑問藏在心中,等待以後再追問這個藏頭露尾的傢伙。

  江水寒將兩人的表現都看在眼中,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微笑,以他的謀略手段,要壓服一個小小的村長,真是太簡單了!

  杜邦不過帶著少年偽造的徽章和一袋金幣,一千枚金幣是斯帕達一年收入的總和,偽造的徽章則是魯西尼伯爵的身份標識。

  我們是魯西尼伯爵邀請的遠方貴客,因為承擔著秘密使命而不方便在大城鎮駐足休息,只是借你家房子住上一晚上,就有大筆的錢財賞賜。

  至於這面徽章就是給你一個警告,千萬不要洩露我們行蹤,否則就請你預備承受你主子的暴怒懲戒!

  當貪婪與恐懼編織成一面嚴密無隙的大網,可憐的斯帕達村長變成任由江水寒驅使的傀儡與奴僕,他唯恐這位高貴的王子對他有絲毫不滿,那裡還敢聯想對方是不是騙子呢?

  嗯嗯,又有那個騙子出手這麼闊綽?整整一千枚金幣只是借住一晚,也只有身家億萬的異國王子才會有這樣大的手筆吧?

  所以,當斯帕達村長被從自己的房間趕出來以後,不但沒有暗中惱怒咒罵,反而忙不迭的將新納的第十二房小妾和最美的一個女兒送了過來。

  房間裡面此刻只剩下江水寒和飛鳥,杜邦以及其餘四個男人都已經被安排到偏房住宿,他們也都沒有被斯帕達村長忽視,房間裡面都有一個美麗的小婦人等著侍寢。

  作為管家的杜邦甚至有跟江水寒一樣的待遇,陪侍他的女人是斯帕達村長比較寵愛的一個小妾,看來老傢伙並不在乎頭上綠帽子的數量。

  唯有可愛的飛鳥小姐對這位慇勤的斯帕達村長感到不滿,她嘴巴雖硬,其實並不怎麼抗拒江水寒,她心裡其實已經做好準備,接受少年對她的寵幸。

  飛鳥是一個私生女,她地位低賤的母親在生下她以後,竟沒有從她父親那裡得到一個妾侍的名分。

  這個外表堅強自立的美少女是在逆境中長大的,她斷然拒絕母親要求自己獻身取悅那個男人的要求。她知道自己一旦選擇墮落,就會像可憐的母親一樣,在失寵以後被棄之如敝履。

  她寧願保留自己珍貴的處女身,用另外一種更危險的方式,為自己和母親的生活去尋求一分保障。

  作為刀鋒小隊中唯一的女性,她的武力或許墊底,但是她在許多任務中,都有令同伴讚賞精彩的表現,她攢下一筆筆賞金,足夠她們母女在某個偏僻的小鎮過上平凡安寧的生活。

  只是,江水寒的出現,讓她發現了一個更好的選擇,她渴望能得到這個男子的青睞,將她納入私房,從此告別刀口舔血的流浪生涯。

  這個英俊的少年男爵有權勢、有財力、有謀略,稱雄一方、傲視四海。在他翼護下,無數美女過著悠然自得的愜意生活,全然不用為未來的前途擔憂。

  她雖然沒有看到那個傳說中美女雲集的宮殿,但是她親眼看到瑞麗兒諸女親若姐妹和睦相處的場面。那些容貌比自己美麗、家世比自己高貴、實力也比自己強大的優秀美少女們,都能不爭不妒的共同侍奉這個男人,足以證明江水寒對內宅的強大統治力。

  她毋須擔心自己的加入會引來少年妾侍們的圍攻,只是想要得到少年的寵幸,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已經竭力表現自己的優秀,甚至幾次以退為進撩撥少年的慾望,也沒有得到他對自己的特別興趣。

  現在,好不容易有同宿一室的機會,她也鼓起勇氣想要向江水寒表白,哪怕不能得到妾侍的身份,只能做他眾多侍寢女僕中的一員,她也甘之如飴。

  可是,那個可惡的斯帕達村長,竟然又塞了兩個女人進來,矜持羞澀的飛鳥小姐怎麼可能允許自己以荒唐的群交淫亂方式,向英俊的少年男爵奉獻上自己的初夜?

  「男爵大人,您請自便,我會當作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沒有看到的!」

  在西大陸,有權勢的貴族有放縱自己慾望的天然權力,飛鳥心中雖然不高興,卻也不會厭惡,她看了一眼旁邊高高的衣櫃頂部,姿勢輕巧的跳了上去。

  當她安靜的在櫃頂躺下,用黑色披風將自己全身裹起來,就再沒有發出任何聲息,彷彿那裡只是一團沒有生命的死物。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二章:誘拐小少女

  江水寒看了一眼在櫃頂蜷縮著身體、彷彿十分缺乏安全感的傭兵少女,嘴角露出一絲含有深意的微笑,繼而將目光投向斯帕達村長奉獻的一雙美女。

  這大概是村子裡面最美的兩個美少女了,年紀大些的看起來有十五歲左右,年紀小的那個則應該不超過十三歲。

  她們都有著一頭濃密的金色秀髮,羞澀的大眼睛像清澈的湖水一般湛藍,細膩的皮膚像牛奶一樣白嫩。在鄉下長大的美少女沒有貴族小姐特有的優雅傲慢,反而像是生長在路邊的小野花,有一種貼近泥土與自然的純樸芬芳的氣息。

  「你們想要吃糖果嗎?」

  看到兩個美少女有些緊張和恐懼,江水寒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他屈指一彈,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棒棒糖,現在這種加料的糖果已經是他捕獲小蘿莉重要隨身裝備。

  這種棒棒糖不再是普通的小木棍頂著一顆糖球,彩色的糖漿在丘陵矮人雕琢的精緻模型裡面凝固成形,塑造成各種鮮花和小動物的模樣。

  兩個美少女雖然已經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紀,可是鄉下美少女能有多少見識?

  單純的性格、簡單的頭腦,跟七、八歲的小蘿莉沒有多少區別。看到少年手中五顏六色的糖果,兩雙清澈的大眼睛都不禁亮了起來。

  「每個人只許吃一顆,否則會生病的。」

  江水寒輕輕晃著手中的糖果,引誘著無知的小美少女,就像父親對貪嘴的女兒說吃多糖果會蛀牙一樣,不過實際上的效果她們絕對想不到,其中摻雜著的催情藥足以讓她們春情萌動,使她們緊窄的蜜穴中充滿漿汁。

  兩個美少女之前就得到過最嚴厲的告誡,如果不能將這位貴客服侍的心滿意足,就會被送進「神廟」,讓最強壯兇猛的聖牛「懲罰」她們。所以兩個美少女即使想多要幾顆糖果,也不敢向江水寒提出請求,她們只是睜大眼睛,挑選出最喜愛的糖果造型,然後戀戀不捨的含進嘴裡。

  蔗糖是南洋特有的產物,西大陸的土地和氣候並不適合甘蔗生長,糖類多是從海外進口或者用蜂蜜等替代品。

  因此,一般只有貴族和商人家中才會有糖罐這種東西,普通人家的小孩則少有吃糖果的機會。

  隨著甜蜜蜜的滋味在口中融化,兩個原本心中充滿畏懼的美少女,望向江水寒的目光已經多了幾分親近和崇拜。

  「你們把自己的名字告訴我好嗎?」

  江水寒這時候才詢問兩個美少女的名字,他的臉上始終帶著溫和可親的笑容,像是一個值得信任的鄰家少年。

  「我叫珍妮弗,我十二歲,我願意侍奉大人,請您帶我走好嗎?」

  年紀小點的那個美少女是斯帕達村長的小女兒,由於充滿野心的老傢伙想要將她當作邀寵的禮物送給魯西尼伯爵,期望在邪教中獲得更高的地位,所以她在家裡很受父母溺愛,性格活潑,敢言敢說。

  她小時候曾經躲在窗戶後面偷看到魯西尼伯爵的模樣,那個醜惡的男人對她來說就像噩夢一般,那個男人哪怕只有一根手指觸碰到她嬌嫩的肌膚,她都會感到反胃。

  像江水寒這樣英俊帥氣的男人,才是她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嗯,沒錯,這可是一個真正的王子,只要能討取他的歡心,哪怕是讓她用嘴巴含他尿尿的地方,她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我……我叫莎莉亞,我……我也願意……願意侍奉大人……」

  年紀大點的美少女是出身貧苦的農家少女,白天才被斯帕達村長的手下捉來,她本來已經認命,預備讓那個老傢伙佔有自己,以自己的貞潔玉體換取家人的平安。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等到晚上的時候,她卻被斯帕達村長送到這個衣著華貴的少年面前。

  在看到江水寒的第一眼,莎莉亞就被他耀眼的英俊外表嚇呆了。

  畢竟即使是見多識廣的貴族少女們,都會被少年溫柔的微笑迷得神魂顛倒,何況是她這個毫無見識的鄉下美少女,回答江水寒問題的時候更是結結巴巴,羞的快要將頭埋進她高聳的胸脯裡。

  江水寒如今可是閱美無數,堪稱一位經驗豐富的獵艷高手,從她們答話時候的神情表現,就已經知道她們的性格如何。

  珍妮弗就像是一隻性格活潑的小花貓,俏皮中透出幾分機靈聰慧,為了跟同伴搶奪主人的寵愛,能委屈自己做很多難堪的事情。

  嗯,看她口齒伶俐的模樣,讓她舔自己的胯下肉棒,一定能得到令人滿意的享受。

  莎莉亞則是一頭即使關在低矮圍欄裡面,也不會逃跑的溫順小羊,生來就是逆來順受的軟弱性格,他在床上可以隨意享受她的各種羞恥服務,絕對不用擔心她有膽量抗拒自己的吩咐。

  今天晚上要怎麼消遣呢?是先在莎莉亞身上盡情發洩慾望,還是先愜意的調教珍妮弗……等到江水寒心中想好用怎樣的方式佔有兩個美少女的初夜,少年臉上的笑容就更加溫柔多情。

  「珍妮弗,過來,告訴我,你晚上有洗過澡嗎?」江水寒微笑著道︰「我可是只喜歡有洗白白的美少女哦!」

  珍妮弗臉紅紅的小聲回答道︰「我每天睡前都有洗澡,還有,我今天用的是很高級的沐浴露,一個金幣一小瓶的那種。」

  「是嗎?」江水寒用手輕輕擰了一把她暈紅的臉蛋,手感嫩滑,就跟剛剝殼的熟雞蛋一樣,「那麼把褻褲脫下來,讓我檢查一下,看那裡有沒有洗乾淨。」

  「嗯。」

  珍妮弗的臉頰更紅了,像發了高燒一樣,但是她沒有絲毫猶豫,小手伸到裙子下面,乾淨俐落的將小褻褲褪下,然後將長長的裙擺撩起來,任由少年欣賞她毫無遮擋的下體。

  江水寒不是沒有推倒過蘿莉的飢渴怪叔叔,在隨身攜帶的縛美寶箱裡面,就有他從南洋帶回來的一群小蘿莉,甚至連菊爆這樣重口味的調教方式,他也嘗試過,所以他並不急於將目光投向珍妮弗的股間羞處。

  少年饒有趣味的拎起她的小褻褲,檢查著緊貼蜜穴的那一小片布料,不出他所料,那裡有些濕潤的痕跡,散發蘿莉特有的清香誘人氣息,摻雜在棒棒糖中的催情藥發揮作用了呢!

  珍妮弗循著少年的目光,看到那一塊濕潤的地方,立刻臉脹得通紅,生怕少年誤會自己,羞窘解釋道︰「我……我沒有……那是……那不是啦!」

  江水寒很「壞」的笑了起來,「那究竟是什麼呢?把腿分開一些,讓我仔細看清楚吧!」

  斯帕達的大床是村子裡面的木匠打造的,寬大厚實,足夠三、五個成年人在上面翻雲覆雨,隨心所欲的折騰。

  珍妮弗小小的身體躺在大床中央,顯得那麼無助。

  她上身的衣服整整齊齊,一絲不亂,下身的裙子卻散開著撩到腰間,兩條纖細秀美的長腿光溜溜的,大角度的向左右分開。股間墳起的羞處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少年眼前,任由少年觀賞、褻玩、品嚐其中的甘美清甜的滋味。

  江水寒除了喜歡小婦人雪白豐腴的翹臀,迷戀那一洩如注「爆菊」的酣暢快感,也十分喜歡小蘿莉們清香誘人的小蜜穴。所謂「品玉」,就是要幼嫩多汁才爽口快意。

  珍妮弗在這個小村莊中被男人們看作難得一見的小美女,可是在擁有數以百計的美女,眼界也極高的江水寒眼中,不過是尚算可口的甜美小點心。

  江水寒用拇指輕輕愛撫著兩片濕滑柔膩的輕薄蚌唇,看著嫣紅的肉縫迅速變的濕潤,點滴清亮的蜜汁從緊窄狹小的蜜穴中沁出,張開嘴巴吻了上去。

  「啊……」

  小美人兒只覺得羞處被熱呼呼的嘴唇噙住,靈巧濕滑的舌頭正在股間肉縫中遊走,一股酥麻難言的快感從小腹處漾開,讓她情不自禁的羞吟歡叫起來。

  她的雙手緊緊抓著雪白的床單,纖細的身軀不時向上方弓起,努力挺起小腹迎合少年肆虐的舌頭,她的蜜穴深處在痙攣收縮,將一股股蜜汁擠壓到少年嘴巴裡面。

  這是一種完全陌生的羞人感覺,興奮、尷尬、窘迫……但也充滿期待,珍妮弗眼睛睜的大大的,一瞬不瞬盯著天花板,湛藍色的雙眸中閃耀著難以置信的光輝。

  「真是美味的飲品啊!唯一的不足就是份量太少了一些。」

  江水寒小口啜飲著蘿莉初次高潮的蜜汁,品鑒其中的滋味及口感等級。

  他的舌頭捲成圓圈狀,刺進美少女的蜜穴中,抵在那層代表美少女貞潔的薄膜處,不停蠕動轉圈,挑逗著美少女的春情,讓她享受更久的高潮,從花心處沁出更多香甜的汁液。

  或許,可以用別的方式,讓小蘿莉產出更多的初潮蜜液。

  江水寒想了想,取出了一條細麻繩,將珍妮弗的腳踝捆在一起,吊在房樑上,然後將一枝特別的棒棒糖沾上些許蜜汁,刺進了小蘿莉的菊穴裡。

  當棒棒糖頂端的圓球沒入小蘿莉的菊穴以後,留在外面的小木棍卻劃著圓圈轉動起來,看起來十分的奇怪和可笑。

  「嘿嘿,只有這樣才會有更多的蜜汁產出……」江水寒自言自語的說道。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三章:乳牛小美人

  「噢……不要……」

  珍妮弗只覺得一個奇怪的東西正在她的後庭中震顫抖動,弄得她花心一陣酥癢酸麻,不禁嬌羞萬分的羞吟起來。

  這是內核鑲嵌著後庭珠的棒棒糖,專門用來餵養小蘿莉的緊窄菊蕾,是東瀛特有的一種調教方式。

  江水寒從不良調教師佐佐木那裡學到這招調教秘技以後,曾經用在他從雪梨島土王那裡俘獲的那些小蘿莉身上,效果相當不錯。幾個有著優美腰臀曲線的小蘿莉,已經可以用緊窄的菊蕾卡緊少年姑形的肉棒尖端,讓他嘗試一回初級菊爆調教的快感。

  珍妮弗的嬌軀還有些稚嫩,微微翹起的臀部像是剛出爐的白麵包,實在太過青澀,因此少年並不急於開發她的後庭。不過用這種調教方式來蓄養可口的蜜汁,倒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檢查吊繩的角度,讓小蘿莉蜜穴像高腳酒杯一樣保持著水平姿態,然後江水寒才吻了吻珍妮弗的小嘴,吩咐道︰「乖乖等著,一會兒我就為你開苞,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小婦人。」

  「好怪的味道……你壞死啦!」

  少年嘴巴上還殘留者珍妮弗蜜穴中的汁液,小蘿莉責怪了一句,就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著腰肢,撒嬌呻吟道︰「不要離開我啊……人家的身體……裡面好癢……好難受……」

  「啪!」

  珍妮弗雪白粉膩的小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立刻泛起五道鮮紅的指痕。

  「乖乖聽話,不然我就要打你的屁股了!」

  「痛!」

  珍妮弗痛呼一聲,被情慾迷昏的頭腦頓時清醒過來,意識到這個少年不是她能夠呼來喝去的情郎,她低眉順眼的閉上嘴,用鼻子哼唧著,忍受著慾望的煎熬。

  這時,江水寒才將目光移向莎莉亞。

  莎莉亞的年紀雖然比珍妮弗大上幾歲,可是她自幼生活在貧苦的農家,可不像珍妮弗那樣「見多識廣」,那裡見過像「品玉」這樣羞人的男女歡愛方式?

  雖然珍妮弗誘人的呻吟聲和少年親吻蜜穴的誘人聲響不斷傳來,她卻一眼都不敢向床上看,用力低著頭,恨不得將臉部埋進她高聳的胸脯裡面,白嫩的臉頰羞的紅通通,像是熟透的番茄一樣。

  可是,該來的總會來的,江水寒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送上門來的美女,何況是她這樣胸凸臀翹的清純少女。

  「嘖嘖,才十五歲,胸部就發育的這麼大,屁股也很豐滿圓潤……」

  對於像莎莉亞這樣沒有什麼見識的鄉下少女,江水寒也沒必要說那些優雅高深的情話,那只會讓美少女感到惶恐不安,茫然失措。直接愛撫和誇讚她的身體,表示對她身體的迷戀,才是最正確的調情手段。

  確實,一般的鄉下美少女,因為缺少營養的食物,少有在這個年紀就擁有這麼豐腴誘人的身材。

  江水寒的大手剛覆蓋莎莉亞的高聳乳峰,她彈力驚人的臀瓣更令少年讚歎不已,假以時日,這又是一個像莉薩那樣豐乳肥臀的床上尤物,能夠將少年體內積蓄的濃精一滴不剩的搾出來啊!

  「讓我猜一猜,你為什麼會發育的這麼好。」

  江水寒把手從莎莉亞的胸口伸進去,掏出一隻沉甸甸的白嫩乳房,恣意揉捏著,直到乳峰頂端那點嫣紅變成腫脹的紅莓,矗立在空氣中。

  「這麼大的奶子,真像是一頭小母牛啊……嗯,我知道,你一定是常作擠牛奶的工作,所以有很多機會偷喝牛奶,因為牛奶喝的太多,所以呢,你也就變得跟小母牛一樣豐腴。」

  莎莉亞目中閃過一絲恐慌,笨拙的解釋道︰「我沒有偷喝牛奶……牛奶是要貢獻給神廟的,我只是在擠完牛奶以後,舔舔手指頭上面沾著的一點點……只是一點點……」

  江水寒瞧著美少女害怕的樣子,笑了起來︰「不要怕,沒有人會因為這種小事懲罰你……嗯,只要你乖乖聽話,我還會給你好多牛奶喝的。」

  以莎莉亞的單純,不可能聽明白少年所說的「牛奶」是指代什麼東西,她只是害怕少年對斯帕達村長說她有偷喝牛奶,那樣她跟她的家人可就倒大楣了。

  莎莉亞把上衣褪到腰間,挺起胸前一對傲人的「凶」器,讓少年恣意揉捏,低聲哀求道︰「大人,您想要我怎樣服侍您,我都會照做,求您不要跟村長大人說關於牛奶的事情,那樣我全家人都會遭到來自神廟的嚴厲懲罰。」

  「我已經跟你說了,不用怕啦!」

  江水寒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玩笑,就把莎莉亞嚇的魂不附體,溫和道︰「我可以帶你和你的家人離開薩爾斯堡,在我統治的領地,沒有神廟的存在,也沒有人敢欺負你們……」

  莎莉亞眨眨眼睛,充滿猶疑的說道︰「您說的是真的嗎?我……我值得您這樣做嗎?」

  美少女對自己的價值很沒有自信,她認為自己最多值半頭牛,而且斯帕達村長已經將自己送給了江水寒,她沒有任何資本要求少年為自己做什麼。

  讓跟隨自己的美少女平安喜樂,是江水寒視作理所當然的事情。無論哪個美少女,只要她將自己的身體和未來奉獻給自己,即使她不曾提出要求,少年也會安排下屬關照她們心中重視的家人。

  江水寒將頭埋進莎莉亞胸前的溫柔鄉中,吮著清香誘人的紅莓,含糊不清的道︰「我只是希望,你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心中能夠充滿快樂,而不是憂心仲仲思念家人的安危,何況……這種搬遷的小事,還需要我去做嗎?我只要吩咐一句下去,自然會有人將一切搞定。」

  「謝謝大人,我一定用溫順和忠誠回報大人。」

  莎莉亞感激涕零,笨拙的抱著少年,努力挺起胸脯,翹高屁股,讓少年更舒服自在的愛撫自己身體。

  江爵士的嘴巴親吻著美少女柔嫩爽滑的乳尖,雙手也沒閒著,悄無聲息的滑進美少女的裙子下面,撫摸她光潔柔膩的大腿,隨即將她的褻褲褪了下來。

  小美人兒的年紀比珍妮弗大一些,發育過的身體也更加敏感,褻褲的橫檔處已經是濕灑灑的,沒有布料的阻擋,一股清亮的汁液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淌下來。

  年輕少女的蜜汁不像小蘿莉那般清香悠遠,卻更加的濃郁溫馨,那種女性動情時特有的氣息撩撥著少年的慾望之火。

  「把衣服脫光,然後到床上去,像交配的母狗那樣趴著,我想要從後面干你。」

  莎莉亞的容貌比露西差一些,不過江水寒很迷戀這種有著小婦人般豐腴身姿的年輕少女。他打算給美少女開苞後,把她的菊蕾也爆開,所以讓她擺出這樣方便他上下抽送的淫蕩姿勢。

  美少女本來就已近乎全裸,脫掉掛在腰間的衣服並不需要多少時間,不過江水寒才不耐煩等待,旁邊還有個小蘿莉可以供他消磨時間。

  他扒開珍妮弗的雙腿,低下頭將裡面積蓄的蜜汁一飲而盡,然後拉開褲子,釋放出已經高高翹起的大肉棒,將它送到小蘿莉的嘴邊。

  「含住它,然後用你的舌頭用心的舔。」

  江水寒興趣高昂的吩咐道,隨著自身實力的提升,少年對淫慾的需求也越來越強烈,隱然有成為第二個淫魔神的趨勢。

  「怎會這麼大……真是太巨大了啊……」

  珍妮弗目瞪口呆的望著少年雄偉粗碩的剛挺,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但是她此時沒有時間感歎,她委屈的張大小嘴,勉強含住江水寒的大肉棒。

  小蘿莉笨拙的舔弄著江水寒的昂然巨屎,還好她足夠機靈,舌頭也非常靈活,無師自通的在冠溝馬眼處掃動,帶給少年一波波強烈快感。

  江水寒在珍妮弗小嘴裡面象徵性的抽送了幾次,又將目光移向莎莉亞,因為小蘿莉的嘴巴太小,只要他腰部微微向前一送,就會頂住她的喉嚨,讓她喘不過氣,他更想在成熟一些的美少女體內先發洩一回。

  看到莎莉亞光著身子爬到床上,獗高屁股分開雙腿,擺好被干的誘人姿勢,江水寒再次挺著剛硬的大肉棒,將身體移到美少女的身後,預備將這天下第一凶悍的無敵長戈,插進她的處女蜜穴!

  莎莉亞的血統大概不純正,她的股間不像大多數西大陸女性那樣光溜溜的,而是生長一些細短的金色絨毛,從恥骨開始分佈到蚌唇兩側,看起來十分可愛。

  美少女的兩片蚌唇已經充血鼓脹,將嫣紅的溝壑暴露出來,一顆花生豆大小的粉紅蚌珠分外醒目,至於蜜穴更是水光盈盈,微微露出的鮮紅嫩肉看來分外可口。

  江水寒的目光卻落在美少女雪腴白嫩的兩瓣臀丘上,像這個年紀的美少女,少見這麼豐滿結實的大屁股,這也是讓少年的慾火迅速高漲的原因。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四章:甜美棒棒糖

  少年將剛硬的大肉棒抵在美少女濕潤柔軟的蜜穴上,卻沒有著急插進去,只在那濕膩溫熱的方寸之地慢慢研磨,挑逗著美少女的春情。

  「唔,我要……大人……給我……我……我想要做您的小性奴……求您了……寵幸您卑賤的小性奴吧……」

  火熱巨碩的男性象徵緊抵在美少女的羞處,讓心癢難耐的莎莉亞充滿期待,她羞吟著向少年發出請求,雪白粉膩的大屁股風騷誘人的扭動著,引誘著少年將肉棒插進她緊窄的小肉穴。

  「想要……究竟有多想要呢?」

  江水寒拼開美少女柔軟豐腴的兩瓣臀肉,欣賞著美少女色澤粉紅的菊花穴,目中的慾火也隨著那翕張的菊渦一起一伏。

  「啊……不要看那裡啊……好丟臉……嗚嗚……」

  莎莉亞不知道少年為什麼會對那個不潔的部位有興趣,又急又窘的羞泣起來。

  「不要哭啊……我很喜歡你這裡呢!」

  江水寒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揉捏著莎莉亞雪腴的臀瓣,凝視著美少女顫抖的菊蕾,邪惡的佔有慾讓少年覺得胯下肉棒脹的比鋼鐵還要堅硬。

  「這兩個可愛的肉穴,我要全部佔據。」少年霸道的發出宣言,同時腰部向前一挺,將胯下飢渴剛硬的大肉棒杵進美少女緊窄濕潤的蜜穴中。

  「真舒服,處子的蜜穴最是讓男人感到滿足和陶醉啊!」

  薄薄的肉膜被輕易撕裂成碎片,溫暖滑膩的腔腔柔韌有力,緊緊包裹著少年粗大剛硬的性器,那種熨貼緊握的快感讓少年心滿意足的昂起頭,發出快活的歎息聲。

  「嗚嗚……痛……痛啊!」

  莎莉亞像是被欺侮的小狗一樣哀嗚著,不甘心的扭動著豐腴多肉的大屁股,想要擺脫少年的侵犯。

  「身體放鬆一點,讓我全部插進去,就不會這麼痛了。」

  江水寒才不會讓她輕易脫身,他輕笑著俯下身,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另外一隻手則握住美少女高聳豐滿的玉峰,恣意揉捏。

  雖然莎莉亞身體發育的很成熟,但畢竟是不滿十五歲的年輕美少女,嬌嫩的蜜壺柔韌有餘,卻不像經歷過人事的小婦人,懂得放鬆逢迎的技巧。

  「乖孩子,你自己來,要全部插進去才可以唷!」

  江水寒拉著美少女嬌小的手掌,讓她觸摸兩人交合處的情形,少年的大肉棒只有一半插進美少女的蜜穴,還有一半留在外面。

  「嗯……好大……真的好大啊……」

  莎莉亞秀眉緊蹙,美眸中充滿畏懼和緊張,即使她能夠容納這樣巨大的凶器,最後也一定會被這兇猛巨炮轟的魂飛魄散吧!

  即使十分懼怕,可是溫順服從的性格,還是讓她照著少年的吩咐去做,她羞赧的扭動著腰肢,放鬆下身緊張的肌肉,用她緊窄的蜜穴套弄少年的絕世凶器。

  女性生育的時候,嬰兒的頭部都能夠安全的從那個奇妙的孔穴中通過,少年的肉棒雖然巨大壯碩,卻也不至於到那麼恐怖的程度。

  莎莉亞羞澀的套弄了一會兒,蜜穴逐漸適應少年的粗大尺寸,緩緩將大肉棒吞進體內。

  「嘿嘿,似乎就快成功了,讓我幫你一下吧!」

  江水寒很享受慢慢進入的溫柔感覺,不過在某些時候,還是要男人掌握主動才行。

  「吧唧。」

  一聲響亮的水聲過後,本來還有些許留在外面的大肉棒,以最兇猛的姿態貫入美少女蜜穴深處,徹底的沒根插入。

  「啊……要死了……」

  莎莉亞驚恐的睜大雙目,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呼尖叫。

  江水寒堅硬的大肉棒正好撞進她的敏感嬌嫩花心中,膨起的姑形尖端,像是鑽機的鑽頭一樣,死命研磨著她花心中央的一團軟肉,那種使得心靈震顫的快感,讓美少女忘情呻吟著,感謝少年給她的歡樂。

  然而,這不過是暴風驟雨的前兆,江水寒抱緊美少女柔軟的嬌軀,開始瘋狂放縱的挺送抽插。

  「吧唧……吧唧……」

  美少女嬌嫩的花心在少年肉棒的頂撞下,源源不斷泌出膩滑的清亮汁液,每當肉棒重重插入蜜穴的時候,就發出響亮的水聲,點點蜜汁從兩人交合處飛濺而出。

  「唔……用力……頂死我……哦……主人……您比……草原上的駿馬……還要……強壯……噢……威猛……啊……」

  美少女輕咬著下唇,美眸中一片朦朧,滿頭金色長髮隨著少年的抽送動作而飛舞,喉嚨裡不時發出對少年剛烈雄風的讚美。

  她為自己的幸運感到自豪和激動,能將自己珍貴的初夜奉獻給這樣一個勇猛的男人,真是做女人最大的幸福。

  一波波的歡愉高潮像是不知疲倦的潮水一樣,淹沒她的理智、迷醉她的身心。

  此刻就算讓她為少年死去,她也一定會心甘情願,無恨無悔。

  「嘿嘿,前面爽夠,就該開發你的後庭了!」

  江水寒驀地做個玄奧的手勢,小美人兒的兩瓣雪腴臀丘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拼開,露出隱藏在股溝深處的幼嫩菊蕾。

  緊接著,一道乳白色的光輝,從莎莉亞緊窄的後庭深處散發出來,美少女只覺得腹內一陣清涼,不知不覺中被少年完成洗腸的準備工作。

  「小美人兒,我期待著你更美妙的呻吟聲呢!」

  看著莎莉亞高潮連連,幾乎被自己干到昏睡過去,江水寒不再猶豫,低聲調笑了一句,將肉棒從美少女蜜穴中拔出,抵在她溫熱的菊蕾處,試探著向內杵入。

  「啊……不可以……那裡不可以的……」

  後庭撕裂的痛楚,讓美少女恢復了幾分意識,她羞泣著用小手握住少年的堅挺,想要拒絕這種另類的交歡方式。

  可是,江水寒怎麼能允許她中斷自己的樂趣呢?

  「乖哦!不然會更痛的。」

  江水寒的身體徹底壓在俯臥的美少女身上,大肉棒以不容拒絕的堅定,慢慢侵入美少女的菊穴,一縷鮮紅沿著美少女股溝流淌,跟她先前的落紅混和在一起,更增添了幾分嬌艷淒美。

  「嗚嗚……好丟臉……那裡……怎麼可以……羞死人了……」

  莎莉亞無力抗拒少年的強勢,只能羞窘的將臉埋進床單裡面,任由少年將肉棒插進她的菊蕾中。

  說來奇怪,等她認命以後,痛楚卻逐漸遠去,一種被插滿的異樣腫脹感覺,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她的身體因此顫慄我抖。

  「你的屁眼被我的大肉棒插進去以後,是不是感覺特別滿足啊?」江水寒用有些淫蕩的語聲在她耳邊私語著︰「不要害羞,要做我的女人,就必須學會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取悅我,否則你可沒有資格為我侍寢呢!」

  看著美少女羞窘的在自己懷裡扭動著,發出小動物受驚般低弱呻吟聲,感覺著肉棒被美少女菊蕾握住夾緊的快感,江水寒真有一種征服後進行深層心理調教的快感。

  像莎莉亞這樣的鄉下美女,就勝在那一絲天然質樸的氣息,雖然她的容貌不過中上,可是這豐腴柔嫩的嬌軀,也足以彌補姿容的不足。

  江水寒興致高昂的抽送著,用力幹著莎莉亞柔韌的菊蕾,享受那一圈軟肉筵緊自己肉棒的銷魂滋味。他可以確定,就算他有用治癒魔法進行治療,在今後一個星期內,這個沒有修習過武技的美少女,也絕對沒法從床上爬起來。

  嗯,也許該賞賜她一顆淫慾魔性植物的種子,對她的後庭進行深度改造,這樣她大概就能少受一些痛楚和尷尬。

  江水寒擁有近乎無限的體力和耐力,他直到把莎莉亞干到昏睡過去,才意猶未盡的在美少女後庭中發洩出來。

  此時,美少女的粉嫩菊蕾已經被幹得紅腫,好像一朵剛剛綻開的雛菊,浸泡在摻雜著血絲的白濁之中,顯得無比淫靡誘人。

  江水寒戀戀不捨的捏了幾把美少女彈力驚人的肉感臀丘,笑道︰「就以這樣迷人的姿勢入睡吧,明天早晨我再享用你的小嘴。嗯,一定會給你一注最濃最醇的早餐奶,灌滿你的小胃袋。」

  接下來,少年將色色的目光投向珍妮弗,小蘿莉的雙腿仍然被吊起來,插在她菊蕾中的特製棒棒糖還在震顫抖動,露在外面的細細木桿也仍然旋轉不停,可愛的小蘿莉臉頰羞紅,像是喝醉酒一樣,小嘴跟鼻腔發出無意義的哼唧聲。股間幼嫩的肉縫中,源源不斷湧出清亮幽香的蜜汁,在她的小腹處彙集成一汪清潭。

  「真是積攢了好多的爽口飲料啊!」

  江水寒嘖嘖讚歎著,先把小蘿莉雪白小腹處的漿汁舔舐乾淨,然後將頭埋進她股間,心神愉快的吸吮舔弄起來。

  「咯咯……不要……咯咯……好癢啊……」

  少年靈巧的舌頭,溫熱的嘴唇都讓小蘿莉倍感銷魂,然而他下巴上的短鬚,廝繒著她稚嫩的蚌唇嫩肉,卻像一種溫和刑罰,讓她不停嬌笑求饒。

  「嗯嗯,可口的蜜汁終於吃爽了,現在該輪到我來餵飽你這張小嘴了!」

  江水寒也沒有放開小蘿莉高吊著的雙腿,打算就以這種姿勢為她開苞,他把剛挺的大肉棒塞緊美少女並緊的大腿之間,有些粗魯的將肉棒尖端擠進美少女緊窄的蜜穴中。

  「啊……有些痛……痛……」

  小蘿莉的蜜穴尤其緊窄,江水寒只將肉棒的尖端嵌進她的身體,她就已經呼痛,模樣十分嬌弱可憐。

  「不用怕,我會憐惜你的,只插進三分之一就可以了。」

  是啊!小蘿莉的蜜穴都極淺極窄,珍妮弗的家境雖然比莎莉亞好上許多,可她卻有挑食的壞習慣,身體發育跟同齡美少女相比並沒有優勢,身子比較嬌小和稚嫩。

  還好,江水寒對小蘿莉也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他就像錦鯉戲水一樣,只是淺淺插入,肉棒徐徐向內挺送。

  姑形的膨起部分僅是剛好能夠嵌入,就已經把小蘿莉身體裡面那層薄膜弄破,弄得小丫頭撇嘴羞泣。不過有鮮血的滋潤和刺激,少年後繼的插入工作反而順利了許多。

  「真緊啊!」

  雖然肉棒插進去只有不足三分之一的長度,可是最敏感的龜頭部分,卻被幼嫩的蜜壺毫無間隙的包裹,那種輕柔細膩的觸感,還有小蘿莉嬌弱無力的甜美呻吟,真是一種讓人放鬆和愉快的享受。

  「怎麼樣,只是剛開始的時候有一點點痛吧?現在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江水寒扶著珍妮弗纖細的腳踝,幾乎不用花多少力氣,溫柔細緻輕輕抽送著,愜意的欣賞著小蘿莉臉上羞怯的快美表情。

  「唔唔……不要……磨……人家那裡……啦……好癢……好麻……嗚嗚……像是要尿出來一樣……好羞人啊……噢……有些酸呢……」

  小蘿莉的性格開朗活潑,忍耐痛楚的能力也很強,很快就體會到男女交歡時的歡愉,兩頰暈紅的望著少年,不停呻吟著,說著令自己臉頰發燙的情話。

  能夠讓稚嫩的小蘿莉這麼快享受到甜美的快感,其中卻也有兩枝棒棒糖的功勞。尤其是現在插在她緊窄菊蕾中的那枝棒棒糖,還兼具跳蛋的神奇功效。前後夾攻之下,就算是成熟的小婦人,也會被這放大的幸福感弄得丟盔卸甲。

  江水寒的目光也不時的凝聚在兩人的交合處,他赤紅巨碩的肉具雄偉剛硬,跟小蘿莉雪白稚嫩的肌膚,形成鮮明誘人的強烈對比。

  這是比成年男人要足足大上兩倍的超級凶器,即使少年有刻意收斂,卻也能夠令任何一個男人自慚形穢。可就是這樣令人驚歎的大肉棒竟然杵在那一眼嫩紅窄小的蜜穴中,突兀的姑形尖端若隱若現,徐徐律動,抽送不止。

  突兀的肉冠狀邊緣不停刮蹬著小蘿莉緊窄腔腔中的柔嫩肉壁,少年只是稍稍挺送,肉棒尖端就撞進小蘿莉的花心裡面,每當他略作停留,輕輕研磨時,那種酥麻爽美的快感,都會令小蘿莉身不由己的呻吟歡叫。

  還有在後庭美穴中旋轉震顫的棒棒糖,也不知道其中放置著如何巧妙機關,總是跟著少年肉棒抽送的頻率猛烈震動,弄得小蘿莉半邊身子軟成一灘軟泥,完全沒有還手之力,讓少年恣意侖弄她的小蜜穴。

  總算少年憐惜她身嬌體弱,沒有像剛才欺侮莎莉亞那樣放縱蹂躪,看到她被自己幹得股軟筋麻,就輕輕將肉棒拔了出來。

  可是,江水寒才不會輕易休戰,他想要幹的是另外一件「壞」事。他把插進小蘿莉菊穴中的棒棒糖取了出來,卻把他的大肉棒緊緊抵在小蘿莉微微綻開的菊花穴處。

  「小寶貝,我把溫暖的液體射進你這裡面好不好?俗圯樣你整晚都會覺得身體熱熱的,非常舒服的感覺呢!」江水寒溫柔的撫摸著小蘿莉胸前小籠包一樣可愛的兩團軟肉,語聲就像哄騙小紅帽的大灰狼一樣溫柔。

  小蘿莉早被他幹得意識模糊,懵懂無知的嚶嚀了一聲,就感到後庭微微一陣脹痛,少年肉棒的尖端,已經陷進那一團溫熱狹窄的肉穴中。

  珍妮弗嬌嫩小巧的菊穴比她的蜜壺還要柔韌柔韌,筵緊江水寒的大肉棒,一圈韌力十足的軟肉恰好卡在凸起的冠溝邊緣。那裡是男性最敏感的身體部位,被這強勁的小肉穴吮吸擠壓,一波波洶湧的快感頓時襲上少年的大腦,讓他頓時酣暢淋漓的宣洩出來。

  「滋……」

  「嗚嗚……好燙……不要弄到……那裡面啊……嗚嗚……好羞……真丟臉啊……」

  汨汨滾燙濃濁的乳白色漿液,帶著強勁的力道,噴射進珍妮弗的菊穴中,小蘿莉嬌慵無力的呻吟起來。

  她剛才看莎莉亞被江水寒的大肉棒插屁眼,還感到有趣和好笑,可是輪到自己才知道,那裡被充實脹滿以後的奇怪感覺,果然難以用言語表述。尤其是當少年宣洩陽精出來,她整個身體都被這酥麻酸軟的快感所包圍。

  「珍妮弗寶貝兒真乖,那裡夾得那麼緊,讓我感到非常舒服,看你似乎很累了,我們睡覺吧!」

  江水寒發洩完慾望以後,解開珍妮弗腳踝上的繩子,摟著她綿軟香滑的身體躺在床上,只是他的大肉棒仍然堅挺如戈,牢牢嵌在小籮莉緊窄的菊蕾中。

  而他的頭則鑽進莎莉亞懷裡,一邊揉捏把玩著美少女豐滿挺拔的乳峰,一邊含住美少女鮮嫩香軟的乳尖。

  三個人在床上的姿勢就像是一個火腿三明治,身材嬌小的珍妮弗背對著江水寒,剛好被夾在兩人中間,連翻身都難,更不要說從少年懷裡掙脫了。看來她也只能忍受著後庭的奇異脹滿感,強迫自己進入夢鄉。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五章:詐騙王子

  第二天早晨,不僅珍妮弗,就連嬌軀豐腴成熟的莎莉亞,也沒能從床上爬起來。她們的蜜穴和菊蕾都紅腫不堪,只能像摔傷腿的小馬駒一樣,乖乖趴在床上。

  在黑暗邪教肆虐的薩爾斯堡,光明系法術是絕對的禁忌,江水寒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用清涼的藥膏緩解她們羞處的痛楚。

  跟兩個小丫頭廝纏了一會兒,往她們每個人的小嘴裡賞了一注男人特有的「早餐奶」,少年才在飛鳥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從散發著淫靡氣息的臥室中走出來。

  斯帕達村長早在兩個小時前就在外面恭候了,看到少年的身影出現在客廳,立刻畢恭畢敬的迎了上去,哈著腰說道︰「阿拉丁殿下,您昨晚歇息的好嗎?小女自幼嬌生慣養,沒學過怎樣侍奉貴人,還請殿下多多擔待。」

  江水寒雖然是冒牌的王子,更一直刻意約束自己身上的殺伐之氣,可他昨晚才一展雄風,吸收了大量純淨的淫慾能量,如今精神爽利、意氣風發,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質威勢,已經比世間任何一個王子都要具有壓迫力。

  斯帕達村長不過是統治一個小村落的地方土豪,被魯西尼伯爵接見過幾次,就覺得自己見過大世面,不會在大人物面前應對失措,可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的多麼離譜。

  當這位神秘的異族王子將目光投向斯帕達之時,他覺得自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恐懼不安,雙股微微顫抖,緊張得幾乎尿褲子。

  「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斯帕達的心臟在顫慄,由衷發出這樣的感歎︰「唯有將無數權貴踏於腳下的王者,才會擁有這樣驚人的威嚴氣度啊!」

  魯西尼伯爵也堪稱是統領一方的諸侯級貴族,然而他的基業都是繼承自先人,卻不像江水寒這般白手起家,用無數強者的頭顱奠定自己的霸業。因此,也就缺少那種俾倪縱橫、傲視天下的意氣。

  舉個最典型的例子,江水寒崛起不過數年時光,如今已經敢於當面挑戰羅斯侯爵的權威,要求獨佔薩爾斯堡的地盤,而魯西尼伯爵即使有強勢的祖母為他撐腰,在過去的幾十年中也始終畏首畏尾,不曾擴展過自己的勢力範圍。

  看到斯帕達被自己的威勢震懾,江水寒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笑意︰想要得到一個伏首貼耳的走狗奴才,就要讓他懂得敬畏主人。接下來無論自己想要做什麼事情,這個老傢伙一定會乖乖聽命。

  彷彿不將斯帕達的慇勤諂媚看在眼中,江水寒裝模做樣活動了一下肩膀,才淡淡的道︰「早餐準備好了嗎?我有些餓了。」

  少年一開口說話,斯帕達才感覺到壓在身上的威壓氣勢一輕,可他卻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狠狠瞪了一眼在門前守候的女傭,揮手示意她們快些將早飯端上來。

  餐桌上很快擺滿了美味佳餚,其中還包括一大盆牛鞭湯,大概是給昨晚辛勞半夜的江水寒進補的。

  可惜江水寒對斯帕達這番心意並不領情,只是吃了幾片麵包和一枚煎蛋,就放下手中的刀叉。

  「斯帕達村長,感謝您的盛情款待,我想我需要繼續我的旅程。」江水寒以貴族特有的矜持語調對斯帕達道︰「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您的幫助,不知道您能否……」

  「能夠為王子殿下效勞,是小人的榮幸!」斯帕達兩眼發光的說道。

  他既然已將少年視作能讓自己飛黃騰達的大人物,當然不會放過任何能夠表現自己的機會。

  江水寒臉上的神情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這次到薩爾斯堡,是要跟魯西尼伯爵商談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而在我國內的一些政敵,並不希望我能活著抵達目的地,他們派出很多殺手,希望在路上結果我的性命……」

  「什麼?殺手!」斯帕達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我可以派手下去附近駐軍那裡為您尋求幫助。對啦!我有個遠方的侄子在第七步兵團做小隊長,他或許可以……」

  少年看了一眼神色緊張的斯帕達,不動聲色的道︰「我最近收到的消息說,刺客可能是一位天階高手。」

  「天階?」斯帕達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天階高手對普通人來說是神一般恐怖的存在啊!

  江水寒點點頭道︰「因此,讓軍隊大張旗鼓的趕來護衛,完全是無濟於事,還會暴露我的行蹤,我躲藏在平民中間反而更加安全。」

  斯帕達愁眉苦臉的道︰「您是打算在村子裡住一陣子避避風頭嗎?可是……可是……」

  老傢伙擔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萬一刺客追到牛睪村,只怕全村人都要跟著這位王子陪葬。

  江水寒搖搖頭︰「一味的躲藏並不能解決問題,尤其這還涉及王位的歸屬,我的兄弟們派來的刺客必定會全力以赴搜尋我的蹤跡,牛睪村遲早會成為他們關注的地方。

  「現在,我唯有拋棄王室的榮耀,喬裝打扮成另外一個人,再以這個不引人注目的新身份前往薩爾斯堡,只要我能見到魯西尼伯爵,那些該死的刺客就只有鎩羽而歸。」

  斯帕達何曾想過,自己這種小蝦米還能捲進王室內部的勾心鬥角?可憐的老傢伙只覺得頭昏目眩,幾乎喪失思考能力。

  他玩命似的給自己腦袋槌幾拳,才讓昏昏沉沉的腦袋清醒過來︰像這種危險性不高,收益卻無可限量的好事,說什麼也不能錯過。

  「阿拉丁王子,您儘管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安排好一切,只要能保護您安全抵達薩爾斯堡,我就算丟掉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辭。」斯帕達這個快入土的老頭,像二十歲的小伙子一樣,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脯,誓言旦旦的作出保證。

  江水寒欣慰的點點頭,說道︰「你跪下。」

  斯帕達懵懂無知的跪倒在江水寒面前,卻見少年從杜邦手中接過一柄彎刀,在他肩膀上拍打了幾下,然後莊嚴的宣佈道︰「為了表彰你的忠心,我正式冊封你為王國騎士,從現在起,你就是貴族了。」

  「貴族……」斯帕達迅速被幸福感包圍︰「我是貴族?殿下,您等我一會兒,我這去為您準備馬車,哦……不,我該去一趟神廟,只要我能說服神廟的祭司大人,您就可以在他的引領下,一路暢通無阻的抵達薩爾斯堡。」

  杜邦看著斯帕達像是喝醉酒一樣,興奮的臉頰通紅,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心中對江水寒的話術和騙技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可憐的傢伙,不要怪我,我也是直到現在才知道,我的家主大人究竟有多麼的卑鄙無恥,這才是騙死人不償命的至高境界啊!

  刀鋒小隊的其餘幾名成員,更感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正在向外散發著寒氣,本來危險係數極高的秘密潛入計劃,因為有了敵方勢力的大力支援,反而成為有嚮導引路的舒適旅行,這就是傳說中的超級謀略師的恐怖嗎?

  「死牛祭拜」邪教在薩爾斯堡境內一共有九座神廟,除了主城有一座規模最大的神廟作為當地居民的信仰聖地,周邊的小村鎮還有八座小神廟,各自承擔著相應的宗教職責。

  這些小神廟的祭司無一不是狡詐多端的傢伙,他們都是經過魯西尼伯爵的重重考驗,才被委以彈壓地方,搜刮民脂民膏的重任。

  如果江水寒直接找上神廟,必然會引起這些奸詐小人的猜疑,可是讓斯帕達這個蠢貨去煽風點火,這個騙局就當真是完美無缺了。

  牛睪村隸屬於東部教區,神廟祭司竺馬哈是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男子,高挑的身材像一根會走路的竹竿,一張瘦削的馬臉陰森可憎,一看就是個善於耍弄陰謀詭計的傢伙。

  由於他的轄區跟花堡毗鄰,最可能遭到外敵入侵,竺馬哈幾乎將任何一個外來者都視作敵人,可是有斯帕達的遊說之詞先入為主,他很快就被江水寒精湛的演技和巧舌如簧的言語所蠱惑。

  權力、金錢和美女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竺馬哈能夠爬到神廟祭司的位置,不僅僅是因為他精通權術,更由於他具有過人的膽識和野心。

  當竺馬哈認定江水寒就是一位高貴的異國王子,同時也是魯西尼伯爵最重要的秘密盟友之後,他比斯帕達表現的還要恭敬和狂熱,甚至故意洩露邪教中一些機密,取悅這位地位尊崇的貴客。

  「我們每年都要給魯西尼大人送去一些特別的供奉,其中包括一些地方上的特產以及年輕美貌的處女。」竺馬哈小心翼翼的建議道︰「如果王子殿下不介意的話,您也許可以藏在我們的運送車隊中,就跟那些美少女們坐一輛車,她們能夠侍奉您的起居,保證讓您舒適安逸的前往薩爾斯堡。」

  「竺馬哈祭司,看來魯西尼伯爵十分器重你,那我也不好欺瞞你這樣的忠誠之士,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旅途的真正終點並不是薩爾斯堡……我並不想將刺客帶到魯西尼伯爵那裡去,你根本無法想像那些異類的可怕。」江水寒壓低聲音,對一頭霧水的竺馬哈說道︰「我要你帶我去斷箭谷,去見那位隱居已久的老夫人,她一定可以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竺馬哈聽到少年提出這樣的請求,臉上立刻露出驚恐萬分的神情︰「看在你跟我還活著的分上,不要提到那位……的名字,在薩爾斯堡,那是代表比死亡還要悲慘的禁忌。」

  「不要緊張,我懂規矩的。」江水寒攤開雙手,為驚嚇到對方表示歉意︰「你也許不會相信我說的話,魯西尼伯爵當初曾經跟我說過,我在大難臨頭的時候,可以去尋求老夫人的庇護。」

  「斷箭谷是被詛咒女神的死亡雙翼籠罩著的土地,除了魯西尼伯爵,任何男人只要越過邊界半步,就會化作一堆白骨。」竺馬哈即使相信江水寒編造出來的假身份,也不認為他有資格進入那片男人的禁地,他望著少年的雙目,聲色俱厲的吼叫道︰「難道,您認為您是神明一樣的不朽存在嗎?」

  「竺馬哈祭司,希望你能注意你說話的語氣,你面對的是一位地位尊崇的王子。」杜邦突然在這個時候插話,他的精彩表演更令人叫絕︰「如果你再以這樣無禮的態度冒犯殿下,我就會讓你的腦袋搬家。」

  竺馬哈臉上怒色頓時一滯,不甘心的低下頭道歉︰「殿下,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尊嚴,因為我不希望您做出錯誤的決斷,無論您跟魯西尼大人有著多深厚的友誼,他也無法將您從死亡的深淵中拉回來。」

  「別那麼緊張。」江水寒將一枚貴族徽章塞到竺馬哈的手裡︰「也許這個可以讓你放鬆一些。」

  「這是……魯西尼大人的爵位徽章!」

  竺馬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多疑的主上怎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一位異國王子,莫非他們有著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

  在格瑞特王國,用煉金術製作的魔法徽章,是能夠證明貴族身份的重要信物,每一名貴族只有在獲得爵位的時候,才能得到這枚帝國皇帝授予的徽章。

  不過,由於冒充貴族會被判決死罪,大多數場合都不會有人失禮的去盤查貴族身份的真偽,所以貴族們一般都將徽章交給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保管,比如自己的外室情人或者貼身女僕,以表明自己對其的重視與愛護。

  如果有貴族將代表自己身份的徽章交給另一名貴族,那麼只能代表一件事情,兩個家族的關係已經融洽到不分你我,甚至可以將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給對方。

  魯西尼伯爵對江水寒恨之入骨,才不可能將自己的徽章交到他的手中,不過少年在祖先留給他的《整蠱寶典》中,有學到東大陸秘傳的造偽秘術,他要仿製徽章令符之類的小東西,真是輕而易舉。

  當初江水寒在擄走海蓮娜母女的時候,就利用這見不得光的造假本領,挑動摩爾公爵下屬的軍隊相互火拚,可惜以竺馬哈的身份見識,卻不可能知道這種事。

  所以,竺馬哈看到這枚徽章,就對江水寒的謊言信了七、八成,他咬牙切齒的思索片刻,才開口說道︰「殿下,我可以帶您到距離斷箭谷大約半天路程的一處村落,並為您指出餘下路途的前進方向,但是我絕對不會靠近那片被詛咒過的土地……我不是想要恐嚇您,那絕對是比死亡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江水寒微笑著點點頭,說道︰「這樣就可以了,我相信魯西尼伯爵一定會因為你今天作出的正確決斷,而重重獎賞你。」

  這是這位大人物做出的某種承諾嗎?

  幻想著權勢、金錢、美女的種種美妙與誘惑,竺馬哈不禁姿態卑微的低頭彎腰,將那枚偽造的徽章雙手奉還給少年︰「能夠為殿下效勞,是小人的榮幸!」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六章:飛鳥的願望

  竺馬哈身為「死牛祭拜」邪教的神廟祭杷,在地方上堪稱是「百里侯」一般的存在,他的命令就代表魯西尼伯爵的權威和神明的意志。

  有這樣一個地頭蛇作為引路先鋒,接下來的路途真是無比舒服安逸,不僅沒有人上來盤問搜查,沿途鄉鎮村落更時常奉上美女醇酒,讓躲在篷車之中的江水寒恣意享用。

  刀鋒小隊的成員們開始還為他們主人的荒淫無恥感到羞愧,可是等到發覺每晚在自己的床上,也有風韻成熟的美婦侍寢時,他們就開始讚美江水寒的英明睿智。

  唯有可憐的飛鳥小姐夜夜孤身就寢,整晚被江水寒跟美女們淫亂聲響騷擾,沒過幾天就變成滑稽的熊貓眼,只能趁白天趕路的時候,蜷縮在馬車裡面補眠。

  尤其令她感到迷茫和困惑的是,江水寒帶領自己一行深入敵境,必然是有重大的圖謀,他一路上卻徹夜不眠的放縱情慾,難道就不怕被女色淘空身體,無力應付那未知的強敵嗎?

  不過,飛鳥也是經歷過苦難磨礪的少女殺手,這些心靈上的小困擾,還不足以擊垮她的意志。

  她只是在猶豫,是否要跟這位好色的主人談談,勸說他能修養幾天身體,至少也要留下逃命的力氣吧?

  「大人,我們快要抵達旅途的終點了,為了更好的達成任務,您是不是該…

  …注意休息。」一天傍晚,飛鳥看到又有兩個美少女鑽進江水寒的營帳,終於忍耐不住了。

  「什麼?你讓我休息……我現在不就是正要休息嗎?」江水寒莫名其妙的望著臉頰暈紅的飛鳥,不知道這個貧乳笨妞腦袋裡面想的是什麼愚蠢問題。

  飛鳥看著故作不知的江水寒,恨的牙根發癢,卻不敢向這位家主大人發脾氣,只能忍氣吞聲的婉轉勸解道︰「我是說……是說……您是不是該節制一些,我可不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您因為體力不支而在戰場上丟掉性命哦!」

  「呵呵。」江水寒神情曖昧的笑了起來︰「我家的飛鳥很有做女僕的天分啊!

  這說話的溫柔腔調,就像是從小服侍我的貼身女僕呢!」

  「家主大人!」

  美少女氣呼呼的看著江水寒,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真是無法理解,這樣一個好色的少年,怎會有那麼可怕的名氣,難道敗在他手下的那些敵人都是徒有虛名的軟腳蝦?

  不對,能夠擊敗海盜王黑鬍子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是好色無能的笨蛋?

  一次是僥倖,兩次是偶然,三次就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絕世梟雄!

  想到這裡,飛鳥仔細觀察著江水寒的氣色,只見少年精神奕奕,哪有半點萎靡疲倦的模樣,頓時就醒悟了。

  我真是笨啊!

  像狄羅雅姐姐那麼厲害的美少女,都對家主大人那麼崇敬和愛慕,她可是出身於最蔑視無能男性的黑暗精靈一族,她的眼光又怎麼會出錯?更何況,家主大人身畔美女如雲,他如果在哪方面不是「非常強大」,又怎麼可能讓那許多有本事的美少女服膺於他,而不至於醋海生波?在飛鳥的腦海中,無數雜亂無章而又相互關聯的訊息,就像閃電一般疾速閃過,讓她意識到自己的擔心是多麼的無謂和愚蠢。

  美少女懊悔的握緊衣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轉移這個尷尬的話題。

  「怎麼樣?要不要放棄做傭兵的自由生活,在我的內宅院做一個沒有自由的小女僕呢?」

  江水寒用手指輕撫美少女柔嫩的臉頰,語聲中蘊含著一方霸者特有的強勢與霸道︰「打打殺殺原本是男人該做的工作,我可以為你撐起一片天空,你從此就過著無憂無慮的安樂生活,再不用擔心下一刻就會有刀劍落在你的身體上,只要你願意,將來可以給我生上一群孩子,充分享受做個小母親的愉悅和快樂。」

  飛鳥感覺自己心臟猛烈跳動了一下,她沒想到江水寒會在這個時候,跟自己提起這件事。

  因為江水寒風流好色的名聲,這個容顏秀麗的美少女早就有要為他侍寢的覺悟。

  但沒有想到少年竟然有耐心等到這一刻,直到她對他表達出關切之情,才詢問她是否要改變自己人生的軌跡,拋棄傭兵的身份而成為他的侍姬,她甚至以為自己的姿容對他並不具有吸引力。

  「家主大人,您是無所不知的智者?」飛鳥的嗓音有些顫抖,哽咽著道︰「您知道像我這樣的美少女最渴望的是什麼東西,您願意成為我的恩主,卑微如我又怎麼可能拒絕呢?」

  飛鳥是個非常少見的自立自強的美少女,比大多數男孩子勇敢和堅強,可是她內心依然是柔弱的少女,她在這個充滿殺戮與欺騙的世界辛苦打拼,最終的追求就是有個安寧的歸宿。

  她是個不名譽的私生女,父親是個心腸冷硬的大商閥,母親則是個軟弱無能的小女人,命中注定無法得到理想的婚姻。

  在見識過天高海闊、人心險惡以後,飛鳥也不可能讓自己隨便嫁給一個庸碌男子,她可不想在需要逃命的時候,還要在肩膀上扛著個無用小男人。

  這位少年男爵容貌英俊,智武雙絕,短短幾年就在南方行省打下好大一片基業,未來的前途可謂無可限量。更難得的是,他對美少女溫柔體貼,家裡收容不少落難的孤身少女,素來有著護花騎士的美譽。

  只要得到他的恩寵,即使得罪的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愛子,對方也只有鎩羽而歸的結局。

  像這樣年輕而富有權勢的貴族,在格瑞特王國真是鳳毛麟角,也難怪江水寒會成為南方行省的貴族小姐們的夢中情人。

  江水寒身畔美女眾多,然後能夠擁有妾室身份的卻寥寥無幾,這讓飛鳥沒有更多妄想,只期盼能成為少年眾多侍寢女僕中的一員。

  「咻。」

  飛鳥驀地屈指輕彈,兩枚中空注入麻藥的鋼針,刺進在旁等候侍寢的兩名美姬的翹臀,她們身形一晃就軟倒在榻上,雙雙失去意識。

  「今晚,就讓我侍奉家主大人歇息吧!」

  飛鳥兩頰暈紅,姿態溫婉的跪在江水寒身前,拉開他的褲子拉鏈,嬌嫩的小手握住那粗大巨碩的陽根,溫柔的上下套弄著。

  美少女在做傭兵的這幾年當中,雙手不知道奪走多少人的性命,短刀、毒針、撬鎖用的工具,這些普通美少女一輩子都不會碰到的東西,她運用的爐火純青。

  然而,她是第一次握著男人的肉棒,掌心傳來的火熱溫度和脹大的感覺,讓她既害羞又好奇。

  她可不是一無所知的小傻妞,她還不滿十歲,她的母親已經開始教導她侍奉男人的技巧。只是她對這種屈辱的技巧不屑一顧,她更想握著短刀或者匕首,去為自己的未來尋找一條出路。

  如今,隨著歲月的流逝,當年倔強叛逆的小美少女,已經成長為明瞭世事艱難的美麗少女。在這個時候,她才後悔沒有跟母親多學一點取悅男人的小花招。

  「似乎還可以這樣做……」

  飛鳥用心回憶著母親當年的教導,張開紅潤柔軟的小嘴,把江水寒的大肉棒含進去,她的小手則開始撫摸下面的囊袋。

  就算是性格堅強的美少女,內心也渴望比她更強勢的男人的庇護,為了追尋一分真正的安全感,她們會像飛蛾撲火一樣,向所崇慕的男人獻出自己的一切。

  江水寒舒爽的昂起頭,用手按著美少女的頭頂,撫摸她柔軟的秀髮,享受著下半身傳來的愉悅快感,心中突然響起來這樣一句話。

  當初他還是純潔處男的時候,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美麗的少女會因為他的恩寵而感恩涕零。

  他幾乎沒有施展什麼手段,這個獨立特行的傭兵小美女,就義無反顧投入他的懷抱。

  美少女純潔的嘴唇親吻著他的肉棒,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丁香小舌,正溫柔舔舐著他的馬眼,帶給他一陣陣顫慄快感。

  她渴望的就是自己的翼護,權勢的力量、強者的聲望,就是征服美女芳心的最有力的武器!

  「嗯,也不算多麼難過……或者說,有點喜歡這種奇怪的味道。」

  就在幾天以前,飛鳥也不會想到,她會心甘情願的跪在男人腳下,為他吸吮散發著腥膻氣息的肉棒,更以各種狐媚羞恥的手段取悅對方。

  她剛開始有些羞澀,覺得少年的肉棒不潔,可以說是以犧牲的勇氣,將粗大的陽具吞進嘴巴的。

  可是,經過一番吮陋舔弄以後,她反而愛上了這種男人特有的「奇妙」器官。

  「原來……那個是可以變大的啊……」

  飛鳥小巧紅潤的嘴唇緊緊繃在剛挺堅硬的肉棒上面,恰好將她的櫻桃小嘴插的滿滿,一讓她的舌頭只能緊貼著火熱肉棒活動,圍著凸起的冠溝邊沿舔弄了幾圈,開始用她的舌尖尋找馬眼的所在,並調皮的反覆掃動。

  美少女雖然一直在黑暗世界打拼卻潔身自好,從未想過以自身美色攫取利益,現在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成年男子的性器,心中充滿好奇與探尋奧妙的慾望。

  「唔,飛鳥這個小丫頭,看起來有點呆,原來也不算太笨……哦……好爽……」

  江水寒舒服的歎息一聲,按著美少女的頭,開始向更深處挺送。

  粗大的姑形尖端攻陷美少女的喉嚨,喇叭狀的咽部緊緊擠壓少年下體的敏感,一圈粉紅色的嫩肉簸住他的冠溝,而且不停強勁收縮著,帶給他一波波難以言語的快感。

  這就是飛鳥跟一般女孩子不同的地方,經過嚴格的傭兵訓練,她能在水中潛伏半個小時以上而不需要換氣,此時她並不會因為窒息而感到難過,她甚至猶有餘暇用靈巧的雙手愛撫少年胯下的囊袋。

  這雙手可以在一瞬間飛出十幾枚毒針,也可以毫無聲息的將一對匕首插進敵人的胸膛。然而此刻卻極盡溫柔的搓揉著兩顆肉丸,鼓勵它們辛勤工作,貢獻出濃稠的白色漿汁飲品。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七章:瑟茜女巫

  當月光照射到白塔的時候,瑟茜女巫恰巧從睡夢中醒來,她姿態慵懶的從象牙床上坐起身,美麗晶瑩雙眸中充滿猶疑不定的神色。

  這是南方行省最強大的黑暗女巫,她的名氣在一百年前就達到頂峰,而後在她韜光隱晦的作風下,逐漸不為世人所知。

  如今,只有最有權勢的帝國貴族才知曉她的存在,卻無人敢言及她的名諱,彷彿她的名字就具有無窮的詛咒之力。

  在瑟茜女巫的身上,幾乎看不到歲月流逝的痕跡,她有著一頭濃密的黑色秀髮,像飛瀉直下的瀑布一般披拂在她的身後。裸露在睡袍外面的渾圓的香肩窈窕精緻,閃爍著象牙般的迷人光澤,纖細的脖頸像天鵝一般高傲優雅,她的雙手彷彿是銀子打造的一般,閃爍著妖異的光輝。

  任何人看到她的背影,都會不自覺的被她所吸引,下意識認定對方一定是個絕色傾城的大美女。可是如果你看到她的正面,就會失望的發現,你根本看不到對方的面龐。因為她晶瑩的雙眸彷彿磁石一般,將你的目光盡數吸引,在你的腦海中除了一雙星辰般的燦爛,再也容不下其他存在。

  「比最艷麗的水晶還要璀璨多姿的魔鏡啊!

  請跨越遙遠的空間,來到我的面前。

  請為我照亮敵人藏身的角落,

  讓我將可怕災禍降臨到他們的身邊!」

  瑟茜女巫誦念著可怕的咒語,白銀似的一雙纖美手掌則在空中輕輕揮舞,作出一個個玄奧繁複的手勢,下一個瞬間,一面閃閃發光的魔鏡就浮現在空氣中,炫麗的光輝將整個房間照的亮若白晝。

  「美麗的女主人,我已經有足足三十年沒有聽到你的召喚,我還以為你已經將我遺忘。」水晶魔鏡竟然說起話來,向薄情寡義的女主人抱怨著,顯然這是一面已經進化出器靈的高等魔器。

  「抱歉哦!我心愛的水晶魔鏡。因為日復一日的無聊生活,我已經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瑟茜女巫的聲音像是珍珠灑落在銀般上一般優美悅耳,其中幾乎不蘊含任何人類情感,讓人不禁產生不寒而慄的奇異感覺。

  「昨晚我睡的很不安寧,夢到詛咒女神的背影,這應該是在暗示我什麼。」

  瑟茜女巫似乎不覺得跟鏡子聊天是一件多奇怪的事,她從容淡定的描述著不安的心情︰「或許,是有討厭的敵人要上門來了呢!」

  「與你為敵就是對我的侮辱!尊敬的女主人,請允許我為你分憂解勞。」水晶魔鏡表面的光輝閃爍不定,似乎借此表達自己的憤怒。

  「讓我看一眼這未知敵人的樣貌吧!既然能夠讓我心生警兆,必然不會是平凡之輩。」瑟茜女巫對這打擾她安寧的敵人沒有多少痛恨之心,她的實力太過強大,只將對方視作不自量力的可憐蟲,她只是感到好奇,不知道對方為何會找上自己。

  彷彿平靜的水面被石子打破,鏡子表面一陣波紋蕩漾,呈現出一個黑髮黑眼的少年頭像,他的相貌英俊無比,嘴角含著一絲溫柔笑意,目光堅毅的望向前方,彷彿在注視著心愛的美少女一般。

  「咦,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呢!」

  瑟茜女巫清冷的語聲中終於增添幾分人類的情感,她好奇的端詳著少年的容貌,自言自語道︰「他看起來不像是帝國人,莫非是傳說中的魔族皇室後裔嗎?」

  「拜託……」水晶魔鏡不耐煩的說道︰「魔族的皇室成員最少在一萬年前就死光了,他更像是從東大陸過來的人。」

  「東大陸……」瑟茜女巫像小美少女一樣咬著手指,搖晃著長長的秀髮︰「東大陸距離好遙遠呢!我的力量並不能影響到那裡,更不會有仇敵從那邊過來,想不通啊……他究竟是誰?」

  「這種問題,你或許應該問問你的奴僕們。」水晶魔鏡顯然很樂於看到瑟茜女巫這副嬌慈模樣,低沉的聲音中多了幾分活躍︰「你最近一百年當中,至少有九十年沉睡不醒,對外界一無所知也是必然的。」

  瑟茜女巫歎了口氣,打了個響指,一隻黑色的蝴蝶從白塔的窗口飛到下面去。

  在白塔的下面,是一座廣闊無垠的大花園,數不清的花朵像小麥一樣被種植在田壟中,這是神秘的月光花,只有被月光照耀的時候,才會綻開美麗的花瓣。

  月光花具有延緩人體衰老的奇效,是非常珍貴的煉金術材料,但是在斷箭谷卻被當作普通的食材,也只有瑟茜這樣的超級女巫,才具有大面積種植月光花的能力。

  數百個穿著亮麗的年輕女性正在花田中穿梭,她們臂彎裡都掛著一隻竹籃,小心翼翼的採摘著剛開放的嬌嫩花朵,一雙雙纖纖玉手編織成一副優美壯觀的田園畫卷。

  黑色的蝴蝶落在一個胸部極為豐滿的金髮美女身上,隨即發出了瑟茜女巫的聲音︰「喬娜,魯西尼那個小傢伙最近有沒有在外面惹麻煩啊?」

  「魯西尼伯爵早已經不是小傢伙了,現在他看起來足以能作你的祖父了。」

  金髮美女依然忙著手頭的活計,語音輕柔的說道︰「前些天他帶軍隊去侵略別人的領地,結果被人打了回來,聽說對方是一個叫做江水寒的男爵。」

  「江水寒?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子孫嗎?」瑟茜女巫的聲音中突然多了幾分惱意︰「江家雖然沒落了,可也不是好欺侮的,魯西尼怎會招惹到這個難纏的家族呢?」

  這個叫做喬娜的金髮美女微微一笑,說道︰「你不要擔心,江家已經不是一百年前的江家,現在只剩下江水寒這一個男孩子,他雖然能征善戰,頗有幾分先祖的名將風采,自身卻是未曾晉入天階,他如果敢進犯薩爾斯堡,我定會讓他知難而退。」

  「看來我睡的太久了,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瑟茜女巫沉默了一會兒,語聲遲疑的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關於守護江家的暗行者一族的消息?」

  喬娜皺著秀眉思忖了一會兒,說道︰「在幾十年前,江家突然搬遷到一個邊荒小鎮,從此再沒有人聽說過他們跟哪家權貴產生爭端,暗行者一族似乎也隨之消失在世間,再沒有聽說哪個家族接到過可怖的死亡告白書。」

  「暗行者的死亡告白書……」

  瑟茜女巫聽到這個當年讓任何權貴都為之顫慄的名詞,晶瑩的美眸中也禁不住閃過一絲驚懼之色。

  「暗行者是我所知道的最恐怖的存在,幸好她們被未知的位面法則所約束……」瑟茜女巫曾經聽她的老師這樣描述暗行者一族︰「否則,即使是神明都無法逃過她們的刺殺。」

  能夠教出瑟茜女巫與暗黑大法師齊布托這樣出色弟子的人,當然是堪稱傲視整個西大陸的絕世強者,可是他竟然這樣評價暗行者一族,彷彿她們並不是一般人。

  瑟茜女巫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才驚奇的發現,被她視作無所不能的老師,也有畏懼的東西,從而生出超過老師的鬥志。

  若干年後,瑟茜女巫幫助她名義上的丈夫佔據了薩爾斯堡,她也成功的在斷箭谷建立了自己的隱秘勢力。然後,她開始有意無意的收集關於江家的情報。

  她驚奇的發現,雖然江家的每一代家主,好像都會自動成為暗行者一族的主人:然而,那些神秘的暗行者,卻從來不曾在她們的主人面前出現過。

  她們像是一群沒有存在感的守護者,默默守護著江家的榮耀,只有當她們的主人遭受到莫大的侮辱或者被逼到絕境之時,才會向敵人展現出可怕的真面目。

  不管你是權勢滔天的貴族,還是強橫一時的天階高手,當一紙「死亡告白書」出現你的枕邊,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對你的生命進行倒數計時。

  暗行者彷彿無時無刻都跟在你的身畔,但是你卻看不到她的存在,即使你的手下有著最強大的高手,也無法保護你的安全,你就像是在暗夜中迷失方向的旅人般孤獨無助。

  每當太陽最後的一縷光輝從地平線上消失,黑暗開始統治這個世界的時候,你就會被看不到的刺客割去一部分身體器官,可能是手指、腳趾,也可能是內臟。

  等到生命之火徹底熄滅時,你將會感到是一種幸福的解脫。

  瑟茜女巫最後得到這樣的結論︰天空中的太陽對暗行者有著奇異的影響,所以她們只有當夜晚降臨的時候才會出動。另外,暗行者很可能具有穿梭次元世界的異能,甚至擁有自己的空間法則,你就算藏在最安全的地方,誰又能夠幫你躲過從你身體內部刺出的短刀?

  只是,暗行者已經很久沒有在西大陸出現過,除了像瑟茜女巫這樣活得夠久的人,還有誰會記得她們的存在呢?

  「真想解剖一個暗行者,研究一下她們的身體構造。」瑟茜女巫喃喃自語道︰「我現在已經超越了老師……也許,捕獲到傳說中的暗行者一族,能讓我的生活變得有趣一些呢!」

  「水晶魔鏡,為我殺死江水寒吧!」瑟茜女巫輕笑著說道︰「我決定要用他的屍體來裝飾我的臥室,他真是一個滿可愛的男孩子,如果每次起床的時候,都能看到他的臉孔,惆悵無聊的心情也一定會好很多。」

  水晶魔鏡中驀然湧現出一團黑色的煙霧,逐漸淹沒江水寒的頭像,在瑟茜女巫的法力作用下,詛咒女神的可怖神力,再次降臨到這個世界。

  「這是詛咒系魔法中的鎖魂咒!」

  淫魔神幾乎在詛咒降臨的同時就從睡夢中甦醒了過來,大聲的警告江水寒︰「笨蛋小白,你的對頭已經發現你的存在,對你的靈魂展開攻擊了!」

  江水寒的肉棒將飛鳥柔軟的小嘴插得滿滿,姑形的肉棒尖端剛嵌進美少女溫暖滑膩的喉嚨裡,被那一圈極具彈力的軟肉繼得緊緊的,正是舒爽快美之時,直到聽到淫魔神的警告,才意識到一絲陰冷的氣息正侵入他的識海,向著他弱小的神格纏繞過去。

  「砰!」

  一粒宛若針尖大小的粉色晶鑽,從江水寒的識海中顯現出來,這是少年凝結而成的神格形態,那一縷的黑色絲線剛接觸到晶鑽的表面,就被表面散逸出來的光焰焚燒得無影無蹤。

  「瑟茜女巫的詛咒果然詭異莫測,可惜我已經塑就神格,這種程度的攻擊真是不痛不癢,能奈我何呢!」

  江水寒這個時候才發覺,靈魂晉入神級以後果然好處多多,至少他現在可以將恐怖的瑟茜女巫吃的死死的。

  「哼哼,詛咒魔法可沒有那麼簡單,現在她只是試探你的實力罷了。」

  淫魔神身為天界的高等神明,眼光見識何等厲害,立刻為江水寒分析︰「詛咒魔法需要施咒者的仇恨、嫉妒、憤怒等負面情緒作為獻祭材料,才能發揮最大的傷害效果,這瑟茜女巫現在剛察覺到你的敵意,將你視作闖進她私人領域的蟲子般看待,只有單純的厭惡情緒作為施法的原動力,如果你觸發她更多的負面情感,詛咒的威力也就會隨之直線上升,到時候你就會知道,女人的偏執與瘋狂有多麼恐怖。」

  「這個世界只有一種女人我搞不定,那就是又老又醜的女人。」江水寒神色淡定的道︰「不過,我聽說這位瑟茜女巫雖然已經一百多歲,可是身材樣貌卻跟二十餘歲的小婦人毫無差異,等我將她身上三個洞都插過一遍以後,她一定會變成匍匐在我腳下的溫順小母狗,原有的偏執與瘋狂也會化作愛慕與崇拜。」

  「哈哈。」淫魔神怪笑起來︰「你就算能搞定她,那也是我的功勞,如果不是我的神力長期侵染,以及對你身體的煉製改造,你哪有現在這麼英武淫蕩、威風無敵?」

  「好啦!不用對我大表功勞,狂拍馬屁了,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保證讓你能抱著詛咒女神,狠狠的干她十次、八次!」江水寒可是天生的宗師級謀略師,對淫魔神心中盤算的那點小心思,真是再瞭解不過了。

  「嘿嘿,那就一言為定了。看來你還不算太忘恩負義,上次你居然晃點人家,讓人家傷心好久。」淫魔神嗲聲嗲氣的抱怨了一句,緊接著潛入到少年的識海深處,預備繼續沉睡休養的生涯。

  「不要走那麼快哦!有件事情忘記跟你說,我最近斂聚的淫慾能量不少了,記得幫我再煉製一件好東西。」江水寒彷彿想起什麼有趣的事,笑著說︰「如果能混雜上詛咒女神的黑暗神力,我想一定會是一件了不起的寶物!」

  「干,你真是個有便宜絕不錯過的大奸商。」淫魔神被氣得又跳了出來,可江水寒卻已經退出識海,只留下這個倒霉的魔神嘟噥抱怨。

  「咦?我的鎖魂咒竟然失效了?」

  瑟茜女巫驚訝的看著水晶魔鏡,鏡子中的江水寒依然神采奕奕,沒有絲毫異常表現,而籠罩在鏡面上的那一縷攝魂黑煙,像是憑空蒸發掉了一樣。

  「可惜不能看到那裡的景象,如果當初把月神水晶球搶到手就好了。」瑟茜女巫歎息著撫摸著水晶魔鏡的表面,此時她看起來才像一個有喜怒哀樂的女人,而不是一尊會移動的美女雕像。

  這面水晶魔鏡能夠顯示出未知敵人的樣貌,還是瑟茜女巫實施詛咒的施法平台,敵人即使在千里之外,也難以逃脫被惡咒詛殺的命運,唯一的不足就是無法顯示遠方的場景,即使詛咒失敗,也無法察看敵人的虛實。

  「喬娜,去探聽一下江水寒的消息,如果有機會,就把他殺掉吧!」瑟茜女巫考慮了一會兒,終於給手下的女僕發佈了命令︰「我有不好的預感,這人將是一個大麻煩……再派人給魯西尼送一封信吧!讓他收斂一些,不要再給我惹事。」

  「如你所願,我會把這個麻煩埋到地下深處,讓他的身體與靈魂一起腐爛無蹤。」美婦雙眸中的殺意一閃即逝,她已經是瑟茜女巫手下的第三代女僕,對女主人充滿忠誠和愛戴,任何人敢打擾主人的安寧,都是她至死不休的敵人。

  喬娜叫過來一名年長的女僕,向她吩咐了幾句,交待手頭的工作,隨即快步走進自己居住的木屋。

  她的身體像靈蛇般的扭動了兩下,身上的衣裙悄無聲息的滑落在地上,露出裡面潔白如雪的豐腴身軀。

  她的肌膚像十幾歲的少女般細膩滑嫩,沒有任何瑕疵,兩座高聳的乳峰飽滿結實,像是兩隻倒扣著的碩大玉碗,鮮嫩的乳尖似是兩顆新鮮的紅莓,雪腴肥美的屁股傲然挺翹在空氣中,沒有絲毫下墜。

  更令人驚歎不已的是,她雪白的股間卻生滿了細密的金色毛髮,使得嫣紅誘人的蜜穴若隱若現。

  顯然,她並不是血統純正的西大陸居民,因為格瑞特王國的女性都是天生的白虎,那片桃源之地都是寸草不生,毫無遮掩。

  「至高無上的偉大獸神,請賜予我非凡的力量吧!」

  喬娜口中喃喃誦念著咒語,驀地輕叱一聲,身體像膠泥一般軟化,一道炫麗的光輝閃過,她已經變身成為一頭白色魔獅。

  這是德魯伊一族的不傳之秘,唯有具有純正德魯伊血統才會覺醒的天賦——「獸魔變」。

  「吼!」

  喬娜幻化而成的魔獅輕吼一聲,驟然化作一道白光,撞開窗戶,向著遠方疾馳而去。

  此時,谷外響起來低沉的號角,隱藏在迷霧中一個個不似人類的高大怪物,正在向著谷口聚攏。

  作為一名超級女巫,瑟茜擁有無數的追隨者和忠心奴僕,只要她一聲令下,斷箭谷外的防禦力量就會提升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就算是十萬大軍進犯,也只有鎩羽而歸的結局!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八章:初嘗飛鳥

  「哦……家主大人,對我溫柔一些……」

  飛鳥渾然不知,剛才江水寒已經跟無影無形的敵人交鋒了一個回合,她用小嘴含了一會兒那粗大雄偉的肉棒,嬌軀就軟綿綿倒在軟榻上,羞澀等著少年的恩寵。

  她此時已經脫去女僕的裙裝,內裡穿著一襲貼身的單薄黑衣,更顯得身體嬌小玲瓏、柔弱無骨,精緻挺翹的乳廓清晰可見,甚至連兩點興奮凸起都格外醒目。

  江水寒知道這種款式的緊身衣,繫帶都是在身後收束整齊,從頭到腳欣賞了一回少女的美妙身姿,隨即霸道的吩咐道︰「轉過身去,然後把衣服脫掉。」

  美少女不知道江水寒是想觀賞自己羞澀脫衣的美姿,反而聯想到他的某個邪惡癖好,只覺得菊蕾處一陣酥麻酸癢,立刻羞不可抑的急急轉過身去,唯恐他再說出什麼讓自己羞窘不堪的吩咐。

  作為一個侍寢女僕,重要的義務就是用自己身軀滿足主人的慾望,只要能夠讓主人的肉棒舒服爽美的射出來,所謂的羞恥和尊嚴都是早早就該丟棄掉的沒用東西。

  「何況,這種事情雖然令美少女感到羞恥和尷尬,其實不算什麼過分的要求。」

  飛鳥暗自鼓勵,往日開鎖偷竊無比靈巧的雙手,此刻在解開衣扣的時候卻顯得格外笨拙。

  首先映入少年眼簾的,是美少女雪白的背部肌膚,他驚訝的發現美少女竟然沒有使用胸兜,大概是因為她素來以堅挺的胸部自傲,不喜歡被這種精巧的褻衣束縛。

  美少女回憶著母親教導的床上技巧,含羞帶怯慢慢將衣物往下褪去,讓少年可以意態悠閒的欣賞她的誘人嬌軀。

  細細的腰肢纖美如柳,像水蛇一般充滿韌性,略顯青澀的翹臀也有幾分肥美誘人的模樣,尤其是那黑色的衣物作為對比,更顯得兩瓣臀丘嬌嫩若雪。

  當緊身衣褪到大腿根處,美少女的股間羞處,暴露在少年的視野中,他驚訝的發覺美少女竟然也沒有穿著褻褲,僅是股間墊著一條雪白的絲巾。

  嫩紅的蜜穴被半透明的絲巾輕裹著,若隱若現,讓人看著就有些動火,恨不得立刻撥開這礙事的存在,仔細窺視隱藏在其中的誘人奧妙。

  「啊……家主大人……不要……這樣……好羞人……」

  江水寒用手指捏住絲巾一角,緩慢而堅定的將絲巾從美少女的股間抽出來,飛鳥羞澀的嬌吟著,用小手搗住自己滾燙的面龐。

  貼在美少女羞處部分的絲巾已經濡濕,江水寒捏著這散發著誘人清香氣息的絲巾,在鼻端嗅了一嗅,小腹處的慾火已經熊熊燃燒。

  少年的堅挺在美少女的小嘴中享受了許久,此刻被慾火激發,顯得剛猛雄偉,肉棒尖端的括形尖端更膨脹到如同嬰兒拳頭般大小,麥粒大小的馬眼也微微張開,像是一根架在床弩上蓄勢待發的粗長巨矛。

  此刻,即使是最強壯的雄性種馬看到這一幕,都要為之自慚形穢、無地自容。

  「它……好大……家主大人……我有些怕呢……」

  飛鳥哪還有昔日的堅強模樣,像是跟羊群失散的可憐小羊羔一般,無助的哀嗚著,她的股間卻是一片羞人的火熱,酥癢空虛的蜜穴對少年的粗大堅挺充滿期待。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可是你也要乖乖的哦!」

  江水寒的手掌在美少女柔韌的腰間微微用力一按,美少女纖細的腰肢向下一塌,挺翹的玉臀曲線變得更加高聳誘人,雙手在她雪白柔膩的大腿內側用力向外一扳,微微岔開的雙股門戶大開,嫣紅誘人的蜜穴全無遮掩落進少年的眼簾。

  當飛鳥年幼時,就在母親的教導下,精心養護私處,所謂習慣成自然,這十幾年來她都未曾穿過一日褻褲,始終用一條柔軟的絲巾包裹著柔軟濕滑的方寸之地。

  如今,這一盅久釀的女兒紅,終於也到開封的時候,少年姿態輕柔的愛撫著兩片蜜唇,目不轉睛欣賞著這一朵芬芳輕吐的含苞百合。

  「好羞人哦……那裡……全部都被家主大人看到了……他的手指……進去了……嗚嗚……真是難為情……感覺好怪……」

  飛鳥以一介女兒之身,混跡於傭兵之中,素來潔身自好,對生死與共的男性夥伴也不假辭色。

  可是她此刻既然決定將自身歸宿托付給江水寒,無異於是親手將昔日努力建築起來的剛硬外殼打得粉碎,此時她就是一個柔媚如水的小女僕,只想極盡乖巧的逢迎家主大人,她唯一的心願,就是在少年的身下婉轉承歡,以取得他的恩寵和歡已!

  「處子的蜜穴都是這般緊湊誘人啊……嘖嘖……裡面沁出來的蜜汁也真好吃呢!」

  江水寒經驗老到的試探著這濕潤孔穴的緊致度,看著指尖上面清涼透明的誘人汁液,不禁微笑著含進嘴裡,恣意品嚐起來。

  「唔唔……要……人家想要你呢……」

  少年的手指雖然只是淺淺插入,可是對冰清玉潔的純潔美少女來說,可是前所未有的驚人刺激,她雪白的臉頰一片通紅,情不自禁扭動著雪白豐盈的臀丘,羞喃著向少年索求恩寵。

  「不要著急,我這就來。」

  江水寒這些年在床上征服了無數美女,可謂閱歷豐富,面對著美貌如花的赤裸少女,雙目中雖然燃燒著熊熊的情慾之火,神色卻依然淡定而從容︰「一定要把這個特別的夜晚留在記憶深處,因為你馬上就會成為我的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經歷。」

  飛鳥裸身跪爬在軟榻上,屁股高高獗起,將嫣紅的粉嫩蜜穴完全暴露出來,誘人的姿態就像是一頭期待交媾的美麗雌犬。

  江水寒赤裸著下身站在她的身後,胯下肉棒就像是擎天玉柱般挺立,在燈光照耀下投射出的影子更顯粗壯巨大,看起來真是無比淫靡刺激。

  「真緊啊!等會兒可能會有一點痛,要忍住哦!」

  少年腰部微微向前挺送,火熱的肉棒抵在美少女的股間,麩形的尖端嵌進了美少女體內,只能容納一指的孔穴被強行撐開,溫熱的滑膩感覺頓時讓少年發出渴望的喘息聲。

  「噢……」

  飛鳥嗚咽了一聲,腦海中卻一片空白,怎麼也想不起來,接下來母親當初是怎麼教導自己的。

  「或許……我那時因為害羞跑開了……嗚嗚……痛……好痛……下身好像裂開了一樣……嗚……那裡……一定壞掉了。」

  飛鳥就像是到考試時候,才後悔當初沒有聽老師講課的調皮小孩一樣,才剛生出幾分懊悔之心,就要面臨慘痛的懲罰。

  江水寒才不是臨陣退縮的男人,調整好胯下巨炮插入的角度,沒有絲毫猶豫,腰部一沉,向那銷魂的膩滑緊致的孔穴發起攻擊。

  粗大剛硬的肉棒將美少女體內的那片薄薄肉膜撕的粉碎,在鮮艷的處子落紅浸潤下,繼而洞穿了緊窄膩滑的蜜穴,一直插進花心深處。

  又一朵純潔的處子花苞被江水寒擷取,兩片輕柔濕滑的蜜唇像是微微綻開的花瓣,輕輕簇擁著少年粗若兒臂的碩大堅挺,看起來是那麼柔弱嬌美。

  緊致溫熱的腔腔肉壁,還是第一次被撐開延展,每一分嫩肉都無間隙緊貼在入侵者的表面,將兇猛怒勃的堅挺緊緊包裹。

  少年的堅硬正在美少女體內最柔軟嬌嫩的地方徐徐研磨,一滴滴蜜露迅速的從花心深處泌出,潤滑著兩人親密交合的地方。

  「啊……好痛……嗚嗚……家主大人……哦……不要那麼……用力……嗯……噢……饒了你的小女僕吧……」

  飛鳥從未覺得像現在這般無助柔弱,少年的堅挺彷彿是傳說中威力無儔的神器,在插進她的身體以後,就讓她堅韌不拔的意志冰消雪融,她只能像受傷的小貓一般哀嗚著,祈求少年的憐憫。

  「不要怕,小美人兒,女人的第一次都是這樣子。」江水寒伏在美少女光潔柔膩的背部,腰部輕輕聳動,徐徐抽送,口中溫柔安慰道︰「你放鬆一點,把身體徹底交給我。」

  「嗯……好的……這樣……似乎是好一點……」

  飛鳥蹙眉忍痛,嬌吟著,試著放鬆身心迎接少年的恣意侵犯。

  「我這樣做,你會不會更舒服一點啊?」

  江水寒把一隻手放在兩人下身的交合處,撫弄著美少女的敏感嫩肉,另外一隻手則握住美少女挺翹的玉峰,技巧高明的揉捏捻弄起來。

  「啊……不要……唔……唔……感覺……好奇怪……噢……喔……不要啦……弄得人家……相戶要……尿出來啦……」

  飛鳥那裡禁得住「擒美十八摸」這樣高明的調情技巧,身體情不自禁的繃緊弓起,緊接著徹底放鬆下來,迎接人生第一次歡愉高潮。

  一股股溫熱的漿汁灑落敏感的肉棒尖端,嬌嫩的腔腔宛若被油脂沁潤過的膩滑的緊致皮袋,裹緊插在其中的勇猛長戈,持續的痙攣、收縮,帶給少年難以言喻的快美享受。

  「哈哈,原來你的身體這麼敏感,前奏剛開始就高潮了呢!」江水寒一邊繼續揉捏把玩著柔膩挺翹的玉乳,一邊往美少女耳朵裡面吹著氣,調笑道︰「不過,今晚夜還長著呢!你就慢慢享受這欲生欲死的甜美快感吧!」

  是啊!

  青澀緊致的處子蜜穴向來是江水寒的最愛,飛鳥雖說是新瓜初破,可是她自幼就學習潛行刺殺技巧,身體的柔韌程度完全不會輸給瑞麗兒那樣的女武士,堪稱是具有讓少年恣意採摘的天賦美質。

  少女高潮的汨汨漿汁,正是最好的天然潤滑劑,緊致的蜜穴也初步適應少年的粗大堅挺,此時不盡情抽送,享受跟美少女交歡的樂趣,那麼他真是不懂情趣的大笨蛋。

  少年腰部向後一躬,肉棒從美少女蜜穴中滑去,緊接著就在美少女空虛的嬌吟中,猛力向前頂去。

  「吧唧……」

  「啊……好美……好舒服……真爽……」

  誘人水聲響處,威猛雄偉的大肉棒再次貫入美少女蜜穴中,頂的美少女心神陶醉,甜美的歡叫出聲。

  一股酣暢淋漓的酥麻快感,從花心處漾開,直衝到腦門頂,那種快美、舒服,就像整個人脫胎換骨了一般。

  「要……我還要……啊……用力的……喔……刺穿我的身體……吧……哦……哪怕……這樣死去都沒……沒關係……嗚嗚……做女孩子真好啊……」

  飛鳥整個人沉浸在甜美的快感之中,巨大的幸福感讓她失態的哭泣,她一點都不感到羞恥,能夠臣服在這樣勇猛無敵的男人胯下,是每一個女人的夢想。

  「吧唧……吧唧……」

  江水寒的大肉棒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樁機,週而復始的在美少女的嬌嫩蜜穴中抽送頂撞,每一次都結結實實的撞進花心深處,拓展著內裡宛若喇叭口的細窄花徑。

  每一波衝擊到來,飛鳥就像是中箭的小鳥一樣,纏綿嬌美的呻吟歡叫聲,她的淚水跟口水混在一起,滴落在軟榻上的床單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而在兩人交合處的正下方,濕潤的面積更大,一朵朵鮮紅艷麗的桃花,見證著少女珍貴童貞的奉獻,她從此已是江家內宅中眾多小婦人的一員。

  這一番激烈狂野的交合足足持續了兩個多鐘頭,飛鳥就算是耐力驚人的精銳傭兵出身,也被江水寒幹得兩腿發軟、眼冒金星,最後連叫床的聲音都發不出,只能用誘人的鼻音哼唧不已,向少年投降討饒。

  「真的沒力了嗎?那麼我給你提供一些營養豐富的能量飲品吧!」江水寒親吻著美少女的脖頸,精力充沛的調笑著她︰「我要把你下面這張偷懶的小嘴餵飽飽。」

  「滋……」

  馬眼翕張,淋漓怒射,一股股炙熱濃濁的白色漿汁,帶著強勁的力量,持續而猛烈沖刷著美少女嬌嫩的花蕊,瞬間灌滿了她如李子般小巧的花房。

  「哦……要死了……死了……射死……飛鳥了……」

  飛鳥嬌軀一震,似乎想要躲避那炙熱漿液的澆灌,然而她早將身上每一分力氣都用盡了,身體更被少年緊緊壓著,哪能躲避半分?

  她像受傷的小貓咪一樣嗚咽著,高翹著豐盈的雪臀、花心綻放,迎接著家主大人恩賜雨露的洗禮!

  這還不過是第一次的溫柔預演,身為一名合格的侍寢女僕,今後她必須要以乖巧的姿態,一次次承受少年狂野的侵伐,用冰清玉潔的身體容納腥臏的白濁,將是她日後最重要的工作內容。

  「我……是家主大人的女人了……這比什麼都重要呢!」

  飛鳥嬌美柔順的微笑著,回眸望著江水寒英俊的面龐,只覺得心中充滿平安喜悅,她再也不用為未知的明日去用性命拚搏,少年溫暖的懷抱就是她永久休憩的港灣!

  「女人……就是女人啊,天生就具有遠離殺戮的特權……」杜邦望著天上的明月,幽幽歎息道︰「讓我們為昔日同伴的平安退出,乾杯吧!」

  傭兵小隊其餘的幾位男性成員,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在一起,他們沒有待在帳篷裡,而都爬到大樹上,每個人手中都還拎著一個酒袋。

  「乾杯!至少她可以活著退出。」赤虎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是想到昔日戰死的同伴。

  「乾杯!真可惜啊!我沒辦法變成女人。」這是言辭刻薄、神經敏感的蟒刺。

  「乾杯!女人的歸宿是男人,而我們男人的歸宿則是戰場。」鋼盾倒有幾分看破生死的戰士氣概。

  「乾杯!飛鳥是個聰明的美少女,祝願她以後幸福吧!」血獅像是看到女兒出嫁的父親,惆悵中還摻雜些許喜悅。

  「不管我們這位男爵大人要怎樣對付那位可怕的女巫,」杜邦將喝空的酒袋丟到樹下,神色冷肅的說道︰「我們也該要振作精神,預備跟敵人刀槍相見了,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從今天開始我杜邦要遠離酒色。」

  血獅神色詫異的望著杜邦,說道︰「杜邦,你莫非轉性了?往日可都是由我來說這番話的啊!」

  杜邦苦笑一聲,凝望著江水寒那頂帳篷散發出的幽幽燈火,低聲說道︰「往日裡我們要解決的目標,在我杜邦的眼中,都是如豬玀一般的蠢笨無用,才不會讓我感到緊張。

  「可是,我們的男爵大人面對的敵人,卻是令我們高山仰止的可怖強者,哪怕對方隨便派出的手下人,都是會讓我們頭痛的存在。」

  血獅等人都極其相信杜邦的智慧與判斷,聽到他做出這樣的分析與判斷,臉色都有些難看,不覺握緊了各自的武器。

  杜邦看到眾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不禁笑了起來︰「其實,這也是我們的一個機會,所謂富貴險中求,這次很可能是男爵大人對我們的一次考驗,如果我們能通過這次考驗,才會真正被他視作可以信任的家臣。從他那裡,我們將會得到貴族的權勢、大把的金錢、乃至土地的封賜……」

  現在,江水寒已經是格瑞特王國最年輕、最有權勢的男爵,等他將薩爾斯堡也納入到自己的勢力範圍以後,他統轄的陸地領土面積將超過一個公國!

  如果再算上廣裹無垠的南洋,他控制的人力、物力將足以跟南方行省的兩大巨頭匹敵,假以時日,南方第一霸主的銜頭將毫無爭議落在江水寒的頭上。

  能給這樣一位當世梟雄做家臣,可是比那些有權無勢的伯爵威風多了。

  想到美好的未來,幾個地位低微的傭兵臉上都露出了猙獰之色,不管對手多麼強大,他們絕對不會退縮!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九章:神秘德魯伊

  這些熱血沸騰的傭兵們並不曉得,就在距離他們不到二十里的地方,敵人已經聚集一支奇異的軍隊。

  在一頭白色魔獅的召喚下,叢林中最強大魔獸從四面八方聚集過來,其中甚至包括大地之熊與咆哮風狼這樣具有少許智商的高級魔獸。

  即使平時遇見,會爭鬥個你死我活的宿敵,此刻也都成為和睦相處的夥伴,成群結隊向著共同的目標前進。

  「攻擊!所有的獵物都將成為你們的美餐,把進犯我們領地的人類趕盡殺絕吧!」

  這白色魔獅正是喬娜的化身,她傲然站在一棵松樹的枝極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宛若狩獵女神的心愛寵物,以強大的精神力驅使著方圓數百里的魔獸,對江水寒一行發動攻擊。

  正像是東大陸的古語所云︰金風未動蟬先覺,暗送無常死不知。

  守候在宿營地外面的衛兵,本來就是死牛祭拜邪教的成員,不具有正規士兵的素質,等到夜深的時候,就已經在火堆邊上抱著長矛打瞌睡了。

  等到他聽到異常的聲響,還來不及發出警報,就已經被這狂野獸潮淹沒,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麼怪物咬死的。

  杜邦等人跑到樹上飲酒聊天,卻正好逃過這一劫,眼看著營地被無數發狂的魔獸攻擊,臉色都不禁都有些發青。

  就算是腦筋再遲鈍的傢伙也該想到,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獸潮,敵人是已經發現他們的存在,這是在試探他們的實力,也是在向他們示威。

  血獅神色凝重的問道︰「杜邦,怎麼辦?是去援救男爵大人,還是……」

  杜邦呵呵一笑,說道︰「我們當然是要去把那個慕後黑手抓出來,如果男爵大人無法應付這種小場面,那麼他也就沒資格做我們的主人了。」

  這支傭兵小隊向來是由杜邦進行謀劃,血獅負責指揮作戰,聽到夥伴做出決斷,這個經驗豐富的老傭兵立刻命令道︰「蟒刺、鋼盾你們兩個一組,從正面搜索敵人,我和赤虎分別從兩翼包抄,杜邦還是自由行動,負責接應。」

  幾個人都是潛行刺殺的好手,血獅一聲令下,紛紛消失在叢林的夜色當中,就算是嗅覺靈敏的魔獸,也都未能發覺正有人從它們身邊經過。

  很快,傭兵小隊的成員們就發現了那頭與眾不同的白色魔獅,悄無聲息的包圍那棵高大的松樹。

  喬娜會選擇站在高處施法,而不是隱藏在黑暗地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因為德魯伊驅使魔獸的法術,只有當施法者沐浴著月光之時,法力才會發揮到極致。

  在她看來,敵人只有突破獸群以後,才能危及自己的安全,所以並沒有特別警惕,只是全神貫注的施法,召喚更多的魔獸參與攻擊。

  可惜她並不知道,江水寒手下竟然有這樣一支精銳的傭兵小隊,他們既可以意態從容的出入豪門巨宅,也可以在危機四伏的叢林中隱藏身影。

  他們身上都穿著能夠跟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的叢林偽裝服,這種偽裝服表面塗抹著幾種強大魔獸的尿液和糞便,足以讓絕大多數魔獸對他們保持敬畏之心,對其視而不見。

  「嗤!」

  一道烏黑的劍芒驀地從樹影中射出,自下而上的向著昂首望月的白獅刺去,率先出手發動攻擊的是蟒刺,他的劍術簡約明瞭,只有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有進無退的衝刺!

  喬娜變身為白色魔獅以後,感官就變的像魔獸一般敏感,幾乎在蟒刺出劍的同時,她就中斷了召喚法術,跳向毗鄰的一棵松樹。

  然而,躲在樹叢背後的杜邦卻突然做了一個玄奧的手勢︰「重力加持。」

  喬娜只覺得身體一沉,動作慢了幾分,如果是別人,恐怕並不能抓住這略一停頓的時機,可是蟒刺的劍實在太快了,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從半空中劃過,白色魔獅的後腿被割破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喬娜沒有感覺到痛楚,她只覺得後腿迅速麻痺,她憤怒的詛咒著在武器上淬毒的敵人。

  沒錯,蟒刺就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傭兵,他手中的那柄細長的利劍曾經在毒罐中浸泡過三個月之久。

  「它中劍了,纏住它,不要讓它逃走。」

  蟒刺從空中落地,大聲提醒同伴,然後快速滾到樹叢陰影中躲藏起來。他在刺出這驚艷的一劍後,要休息片刻才能回復全盛時期的戰力,他必須提防受傷的敵人報復。

  小心謹慎是正確的,德魯伊變身而成的魔獸,就具有比真正的魔獸還要恐怖的魔法能力。

  「吼!」

  白魔獅怒吼一聲,數十枚青色的木刺籠罩了蟒刺消失的地方,以牙還牙是德魯伊的傳統,這是同樣具有猛烈毒力的木系魔法︰蠍之毒刺。

  「篤!篤!篤!」

  鋼盾恰到好處的出現在蟒刺身畔,舉起那面厚實的巨盾,一團暗黃色的光輝從盾面上散發出來,擋住了如暴風咒語般的毒刺。

  「喂,你又欠我一條命喲!」鋼盾懶洋洋的笑道。

  「好,那麼下次換你去攻擊,我來掩護你好了。」蟒刺臭著臉說道。

  「給我斷!」

  下一刻,血獅出現在樹下,他的手中握著一柄雙刃巨斧,猛地砍在樹身上。

  即使是百年老松,也禁不住地階強者的全力一砍,樹身驀地折斷,站在樹枝上的白色魔獅只能步態蹣跚的跳到地面上。

  她憤怒的望著血獅,張開嘴巴正要噴射出致命的光焰,卻發現一柄大劍已經壓在自己頸上。

  潛行匿蹤的赤虎一旦現身,再也不壓制自己的氣息,身上沸騰的紅色斗焰足足衝起丈餘高,看起來彷彿地獄魔神一般,他沉聲喝道︰「不要逼我殺你,就算你是空間法師,也來不及從我劍下逃生。」

  「真是大意了啊!」喬娜懊悔的歎息著︰「真沒有想到,江水寒竟然有這麼一群卑鄙無恥的部下!」

  她的祖父曾經跟她說過,夜晚的叢林是德魯伊的天下。

  可是她卻忘記了她只有一個人,如果沒有夥伴的支援,就算是一個頗具實力的德魯伊法師,一旦跟敵人短兵相接,也只有淪為階下囚的下場。

  「在武器上淬毒或者圍攻一位女性就算是卑鄙嗎?」蟒刺從藏身之處走出來,冷笑道︰「那是你還沒有見到我們的主人,跟那位尊敬的男爵大人相比,我們幾個就像是純潔天真的孩子一樣。」

  血獅則還惦記著那邊的紛亂局面,沉聲喝道︰「你最好馬上制止那些發狂的魔獸,否則我們不會給你毒劍的解藥,你就算能保住性命,你的這條腿也廢了。」

  「不用那麼麻煩了,那些魔獸其實只是想找個安靜交配的地方。」江水寒不知何時竟然也出現在這裡,他笑吟吟的望著喬娜︰「那位女士還真是小看我,就算是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至少也該派一個男人來,把你這樣美貌的德魯伊美人送過來,只會讓我更加的得寸進尺、欲罷不能啊!」

  「你不要過來……你想要做什麼?」

  喬娜只覺得一陣莫名的恐懼,她自幼就生長在斷箭谷,有生以來幾乎沒看過幾個男人,無論是醜惡的魯西尼伯爵,還是周圍這幾個凶神惡煞般的武士,都讓她對男人這個字眼深惡痛絕。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看到這個黑髮黑眼的少年,心臟就劇烈的跳動起來,彷彿會有一些可怕的事情發生一樣。

  「你們做的不錯,把她放開吧!以她現在的狀況,不可能逃走。」江水寒鎮定自若的揮揮手︰「既然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接下來還是我一個人行動比較方便,你們回營地收拾一下,然後帶竺馬哈去薩爾斯堡的主城,我麾下的討伐軍此時應該已經出征,你們幾個先潛伏進城內,預備充當奪取城門的內應。」

  「謹遵鈞命,我等先預祝男爵大人武運昌盛,馬到成功!」

  血獅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剛才的表現已經得到江水寒的讚賞,於是將俘虜的白獅丟下,面露喜色的退了下去。

  「不要企圖攻擊我哦!我要先替你治療傷勢,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蟒刺劍上的劇毒,連他自己都沒有解藥,剛才他們說給你解藥,也是騙你的,而我卻是真有解毒的方法。」江水寒臉上的溫柔笑容,足以迷死一百個最花心的美少女。喬娜有生以來從未見過能笑的這麼好看的男人,她癡癡望著少年的臉龐,竟然真的沒有出手攻擊對方。

  「聽話的女人才是好女人。」江水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出一張雪白的床單,裹住白獅的身體︰「你解除變形術的效果好嗎?這樣包紮起來比較方便,有這床單作為遮擋,我也不會佔你很多便宜。」

  「咦?莫非我的身體被他看到了,我就會很吃虧嗎?」從某些方面來說,喬娜真是純潔的如同白紙一般。

  實際上,她只猶豫了不到一秒鐘,就乖乖解除了獸魔術,比她在女主人面前還要乖巧一百倍。

  這是一個金髮碧眼、豐乳盛臀的成熟美女,薄薄的床單絲毫不能遮掩她誘人的曲線,裸露著的香肩纖臂,肌膚都像雪一般白嫩,不見一點雜質,兩條修長結實的長腿,更是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可想而知,如果下體被這雙腿緊緊夾住,那一定是難以言喻的快美享受。

  「真是一個美人啊!」江水寒最懂女人的心思,他並沒有多看她的腿,而是微笑著望著她的眼睛,欣賞著她美貌的容顏。

  當少年不約束體內的淫慾能量之時,幾乎沒有女性能抗拒他宛若天生的魅惑之力,雖然他此刻的表現頗為輕浮,喬娜心中卻沒有一絲惱怒,只有不知所措的喜悅和慌亂。

  「我聽說……斷箭谷連一個男人都沒有,是不是真的呢?」

  江水寒彷彿在跟好友閒聊一般,向喬娜提出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

  喬娜彷彿飲醉酒一般,心神迷醉的望著少年,低聲答道︰「是的,我在谷中從未看到過男人,甚至在看到你以前,我還以為男人都是像魯西尼伯爵那樣醜怪。」

  「為什麼不離開那裡呢?你為你的女主人已經工作許多年了,該為自己尋找一個歸宿。」

  江水寒微笑著用手掌覆蓋喬娜的傷口,那裡很快就被治癒術的光輝籠罩,不過喬娜不知道,其中還有融合著具有消除毒性作用的淫慾神力。

  「好癢……」喬娜姿態嬌欲的呻吟了一聲,然後詫異的說道︰「歸宿?我們的歸宿之所不都是墳墓嗎?」

  江水寒頭上迅速拉下了幾道黑線,你究竟接受的是什麼樣的教育啊?

  江水寒鄭重的說道︰「美少女的歸宿,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找一個男人,然後跟他一起生活,從此同床共枕,生兒育女。如果一個女人到死的那天,還是一個從未經歷過男人的處女,那該是多麼悲哀的事情啊!」

  「你說的……我都不懂。」

  喬娜懵懂無知的望著江水寒,她明明知道這個少年是自己的敵人,可她就是喜歡聽他講話,而且想要投入他懷抱,被他緊緊抱住。

  「不懂沒有關係,我可以教你。」江水寒像個剛偷到一隻小母雞的小賊壞笑著︰「像這種事情我最有經驗,很多跟你一樣美麗少女,都是選擇跟我度過她們的初夜。」

  「可是,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你最後一定會死掉,而我還是會回到斷箭谷。」

  喬娜顯然對她侍奉的女主人有著極其強大的信心,她自幼就被長輩灌輸太多的恐怖傳說,她可不認為眼前的少年有能力擊敗傳說中超級女巫。

  想到這個溫柔可愛的少年最後一定會死掉,喬娜的一雙美眸中不禁充滿悲哀和憐憫。

  「喂,不要小看你的男人哦!」大概在江水寒看來,任何一位進入他視野範圍的美女都是他的女人︰「我的祖先曾經征服整個南方行省,我作為他的子孫後裔,同樣可以把這片土地納入我的掌握之中。」

  喬娜搖搖頭,歎息道︰「沒用的,我是在谷中服侍主人時間最久的女僕,也是對谷外情況知道較多的一個,你的身份與來歷我早就知曉。女巫大人是神明在人間的化身,她的意志就是神明的意志,世俗權貴的力量根本無法傷害到她一絲一毫。」

  「她是詛咒女神寵愛的使徒嗎?」江水寒不會放過任何探聽情報的機會,沉靜的說道︰「或許,我也可以通過某種方式得到女神的翼護,她總不會違拗她信仰神明的意志吧?」

  喬娜驚訝的望著江水寒,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嗎?詛咒女神並不喜歡男性,更不會接受男性信徒。」

  江水寒自信滿滿的說道︰「我當然有著讓女神為之動心的籌碼,否則我怎麼有勇氣挑戰你的女主人?」

  喬娜還是不敢相信少年的言辭,蹙眉說道︰「你知道女巫大人是怎樣成為女神使徒的嗎?早在一百多年前,她就在斷箭谷埋下十萬具異族士兵的屍骨,然後在屍骸之上修建詛咒神廟,她是靠著無數無法回到家鄉的冤魂日夜詛咒,才得到詛咒女神的關注和寵愛。」

  「是用十萬生靈作為祭品,以換取可怖的詛咒神力嗎?」江水寒的心中不禁一陣顫慄,歎息道︰「這個女人真是夠狠毒。」

  喬娜講完這段恐怖的歷史,也覺得全身發冷,不由張開雙臂抱住江水寒的身體︰「我不該在背後議論女巫大人,我一定會受到懲罰的,你要補償我……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讓我成為真正的女人吧!」

  果然,女人要談論恐怖故事,多半都是為了找個理由,好跟心儀的男人上床。

  不過,像喬娜這樣豐胸細腰、長腿盛臀的極品美女,江水寒當然不會向外推,只見粉紅色的光輝一閃,大美女就被收進縛美寶箱之中。

  「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突然來到了這裡?」喬娜驚惶失措的向江水寒問道,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轉眼間就跟少年置身於一間裝飾華麗的臥室中。

  「這是我的隨身居,你就當作是一間可以方便攜帶的房屋好了。」江水寒笑著說道︰「我可不習慣在荒野叢林中跟美女做那種事情,如果有不開眼的魔獸撞過來,真是掃興。」

  說著,江水寒隨手打了個響指,臥室的屋頂變成透明,隱約可以看到外面的明月,還有四周高高聳立的樹木。

  「啊!真的很神奇!」

  喬娜驚歎了一聲,隨即將目光投向江水寒,她對男女之事幾乎是一無所知,可她就是喜歡跟這個俊美少年在一起的奇異感覺。

  被他摟著自己身體,她感覺臉紅心跳,一種莫名的喜悅和興奮,彷彿就是叫做幸福的東西。

  「瞧你,身上沾了這許多塵土,先去把自己洗乾淨,然後再過來陪我吧!」

  江水寒驀地拍了一下喬娜渾圓結實的豐盈翹臀,用手指出浴室的位置,吩咐她去沐浴淨身。

  「嗯。」

  喬娜正意亂神迷時,屁股上突然挨了一記巴掌,股間膩滑中頓時濺出幾點熱呼呼的汁液。

  美少女那裡曉得這是蜜穴中沁出的汁液,還以為自己緊張的失禁了,不由脹紅著臉發出一聲羞叫,面紅耳赤的跑進浴室。

  縛美寶箱有幻化萬物之能,浴室裡面的設施比皇宮中還豪華奢侈,可是美人根本沒有心思留意這些。她站在花灑下面,任由熱水沖著自己雪白如玉的嬌軀,心跳像是擂鼓一般。

  在西大陸,即使是修道院中,也很難找到二十歲以上的處女,多數已經是為人妻、為人母,像喬娜這樣生長在女兒國一般的世界中,對男女情事一無所知的美少女,真是如同巨龍一般罕見。

  不過,出於女性的本能,她還是將股間蜜穴跟後庭菊蕾清洗得非常潔淨。她懵懂的察覺到,這兩個地方或許會接受少年侵犯。

  浴室的牆壁根本無法阻止江水寒的視線,偷窺美女沐浴本來就是少年的惡癖好之一。尤其是喬娜還沒有被他吃掉,欣賞這樣一具還算陌生的誘人嬌軀,對他也是一種極大的樂趣。

  薩爾斯堡盛產豐乳肥臀的柔腴美女,身體發育成熟的喬娜更是具有令人驚歎的s形身材,尤其她還有一雙令大多數女性感到嫉妒的修長美腿。

  作為一名德魯伊法師的後裔,喬娜不僅精通多種魔法,也有著人類法師無法企及的優良身體素質,一雙結實有力的美腿就是她引以為傲的武器,讓她能夠在叢林中奔跑如飛,也能瞬間踢死數頭兇猛的魔獸。

  如果不是她經驗不足,又太過自信,乃至在施法的時候遭到南方行省最強傭兵小隊的合圍,她才不會成為別人的俘虜。

  真贊啊!心圯麼美艷成熟的御姐,還是個沒開苞的原裝貨。

  嘖嘖,這雙頒長的美腿真是完美無瑕,等會兒一定能夾得很緊很爽。

  江水寒在放鬆下來的時候,本質上還是一個好色的少年,看他現在這色瞇瞇的模樣,又有誰能想到他會是那個鐵血無情的少年男爵。

  不過,能夠禁受住淫魔神這許久的神力侵染,而沒有變成一天到晚只想要干女人的白癡色魔,已經足以證明江水寒的自制力是多麼驚人了。

  咳咳,如果讓江水寒自己來回答這個問題,他大概會說︰每天只要有一半時間用來享受美女的服侍就可以了,剩下一半時間還要為收藏到更多美女而去拚搏奮鬥呢!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十章:清純御姐

  「對不起,讓您久等了。」

  喬娜從浴室出來以後,不由自主對江水寒用上敬語,彷彿面對著她的女主人一樣。

  「沒關係的,對於美麗的女性,我向來都能夠耐心等待。」

  江水寒溫柔的對喬娜笑了笑,目光卻肆無忌憚的落在美女赤裸的誘人嬌軀上。

  浴室裡面沒有給她準備衣物,所以她只能光著身子走出來,胸前高聳的乳峰隨著她的步伐洶湧顫動。那兩點嫣紅像熟透的櫻桃一般,吸引少年的注意,唯有下身羞處被一雙玉手遮擋著,無法一覽那幽谷深壑、清瀑流泉的美景。

  剛出浴的大美人宛若出水芙蓉,只能用清麗脫俗來形容,美麗的容貌更是顯得明艷照人,白裡透紅的肌膚像嬰兒般柔膩細嫩,讓人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恣意的侵犯、蹂躪……

  不知不覺,江水寒的胯下已經支起一座小帳篷,他雖然迷戀有著雪腴豐臀的成熟美婦,也會被稚嫩可愛的蘿莉萌翻,但是並不代表他喜歡身姿完美無瑕的妙齡御姐。

  當他還是一個純潔少年的時候,他還不敢想像自己能夠恣意的侵犯美艷的貴婦,更不會想到會有好多個小蘿莉給自己暖床。

  他那時候最理想中的床伴,就是有著十歲的嬌愍可愛,十五歲的少女情懷,二十歲的美貌,二十五歲完美身材的極品御姐。

  雖然,這幾年江水寒已經在各式各樣的美女身上得到滿足,可是像喬娜這樣的大美女,他絕對不會嫌多。

  「嗯,我最喜歡像你這樣身體柔腴的美女,抱在懷裡軟綿綿的,一點都不用擔心被骨頭珞到。」

  不管美人兒原來是什麼身份,她的地位是高貴還是低賤,江水寒向來不吝於讚美之詞,他緊緊抱住不久前還是他的敵人的喬娜,貪婪嗅著她身體散發出來的幽香,雙手更是按在她渾圓結實的翹臀上,不住的撫摸揉捏。

  雖然不曉得男人們的審美眼光如何,可是出自女性的本能,喬娜對於自己高聳的酥胸和曲線優美的臀部,向來引以為傲。

  她雖然知道江水寒的很多事情,但是下面收集情報的人,可不敢向谷中的女人們說及少年的荒淫癖好。

  因此,喬娜完全不曉得江水寒喜愛大屁股美女的顯赫名聲,她只是奇怪他為什麼會對自己臀部情有獨鍾,一直愛不釋手的揉捏撫摸,難道他不想摸摸自己的胸部,那裡更加柔軟和富有彈力啊!

  「啊……」

  喬娜忽然發出一聲嬌吟。原來,少年並沒有無視她那對鼓脹的玉乳,他張開嘴巴,將嬌嫩的乳尖整個吞進嘴巴中,而且還不停用舌頭舔弄那挺立起來的硬實乳珠。

  一股酥麻快感像是電流一般傳遍全身各處,有生以來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會帶給自己這般新奇的愉悅感,她的一雙美腿已經情不自禁的夾緊股間的那一抹羞人膩滑。

  「唔……男人果然跟女人不一樣。」

  嗅著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年氣息,喬娜已經意亂神迷,身體軟軟靠在他結實的臂膀中,任由少年恣意愛撫輕薄。

  成熟的女性軀體充滿獨特的陰柔之美,嬌嫩的肌膚豐腴嫩滑,下面的肌肉和脂肪比例適中,揉捏起來光滑而充滿彈力。

  江水寒胸中的慾火愈燃愈烈,終於忍不住將美女推倒在大床上,一邊親吻她的嘴唇,一邊分開她修長的美腿。

  美女就是用來干的,只摸不幹,就是沒有卵蛋的闔奴。

  瑟酋女巫,在下就先收下你送來的這份厚禮,等到「日後」再慢慢回報你吧!

  「砰。」

  少年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撐爆一樣,化作無數布條飛散到空中,而他胯下那仰首怒目的大肉棒,在這番聲勢的映襯下,尤其顯得醒目和誇張。

  凝神向美女股間望去,看多了白嫩光潔的水蜜桃,看到這金色絨毛點綴著的桃源洞,還真是別有一番情趣。

  嫣紅的蜜穴早已是浹湯流汁,兩片濕灑灑的蜜唇上面,就好像點綴著無數細小的晶瑩珍珠,看起來格外美麗動人。

  江水寒將堅挺的肉棒抵在柔軟溫熱的所在,輕輕廝贈著那一抹嫩滑,校正插入的角度,對喬娜溫柔的說道︰「可能會有一點痛,你要忍著點哦!」

  「嗯。」

  被少年火熱的肉棒杵在股間,喬娜的心緊張的幾乎從胸口跳出來,語音含糊的答應了一聲,靜待那個神聖的時刻來臨。

  這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麗圖卷,體態姣美的美女神態溫婉的躺在床上,她胸前的兩座高聳玉峰起伏不定,兩點鮮紅的小櫻桃也顫巍巍的抖動著,她的一雙雪白渾圓的大腿高高抬起,纖美的腳踝被少年握在掌心,打開成一個大大的V字形狀,只待少年將火熱的肉棒深深刺進她的身體,將她從一個純潔的美女變成一個嫵媚誘人的小婦人。

  挺槍怒刺,剛硬威猛的大肉棒撐開緊窒的腔腔,撕裂一切阻礙,繼而向著最幽深的地方挺進,美女扼守二十餘年的貞潔要塞,終於在這一刻被少年攻佔。

  這已是少年在今晚攻陷的第二座處女關,被溫熱暖滑包裹起來的感覺非常好,發育成熟的滑膩肉壁迅速延展,一圈圈肉芽抱緊少年的肉棒,彷彿無數細軟的觸手進行溫柔的按摩。

  江水寒身心舒爽的讚歎著,成熟美女的蜜穴果然是最完美的,比小蘿莉具有包容性,比美少婦來的緊窒,感覺就像是嶄新的瓷器般清爽。

  「唔……痛……好脹……哦……男爵大人……你的那個……好大……好硬……唔……有些酸……還有些癢……唔唔……好舒服的感覺……怎麼會這樣……喲……好充實……」

  新瓜乍破,落紅翩飛,喬娜不由蹙眉痛呼,不過她作為德魯伊一族的後裔,雖然近戰能力偏弱,體質卻遠勝尋常的魔法師,滑膩的蜜穴韌性十足,倒也足以承受少年的巨大肉棒。

  何況,江水寒本來就是採摘過無數處女花苞的床上高手,嫻熟的插入、恰到好處的抽送,都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甜美快感,這種體內空虛被充實的滿足,讓喬娜很快就忽視破身時的痛楚,嬌媚的呻吟起來。

  江水寒握著美女的腳踝,不許她亂動掙扎,眼看著自己的大肉棒一寸一寸沒入美女體內,笑吟吟的說道︰「不要再叫我男爵大人,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應該稱呼我為家主大人。」

  「我……是你的女人?」喬娜美眸中閃過一絲茫然,她自幼侍奉瑟舊女巫,對女主人的畏懼和崇拜早已根深蒂固,即使被少年的魅力俘虜,也從未想過背叛主人。

  「是啊!現在我們這個樣子,又有誰敢說你不是我的女人?」

  說著,江水寒俯下身去,握住她高聳挺翹的乳峰,用手指捻弄著那兩顆硬實的乳珠,下身更是猛力的抽送頂撞著。

  「吧唧……吧唧……」

  健康的美女在春情激盪的時候,蜜穴中一定不會缺少潤滑的漿液,而這響亮的水聲也足以證明她嬌軀感官的快美舒爽。

  喬娜用玉手捧著發燙的臉頰,喃喃說道︰「是啊!我已經不是純潔的少女,主人一定不會再要我了。」

  「做我的侍寢女僕,難道不比侍奉那個老女人強嗎?」江水寒得意的聳動著下身,盡情享受著肉棒在美女蜜穴中抽送的快感︰「她可沒有我這個讓你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唷!」

  「唔……唔……」

  喬娜畢竟是以敏捷耐力聞名的德魯伊,江水寒放開她的腳踝後,兩條結實有力的長腿纏住少年的腰部,牢牢攀在少年的身上,嬌嗔道︰「你說話好粗俗,一點都不像貴族呢!」

  江水寒哈哈大笑,親了她一口道︰「貴族首先是個男人,而男人又怎麼可能不干女人,不說粗話呢?」

  喬娜自幼在斷箭谷生活,那裡幾乎都是嬌滴滴的美女,哪見過這般意態雄豪的少年,一雙美眸中頓時放射出迷醉的神采。

  何況,江水寒的剛硬肉棒正撻伐著她的嬌軀,一波波快感讓她身不由己的嬌吟逢迎,自身的嬌柔無力,讓她愈發感受到少年的威猛與強大,心中敬畏的瑟茜女巫的身影,逐漸被少年所取代。

  「家主大人……哦……你剛才那樣……噢……啊……弄得人家……好舒服……啊……頂到了……好美……好快活哦……」

  喬娜掙脫栓桔心靈深處的恐懼咖鎖,在床上表現的更加活潑奔放,像水蛇一樣扭動著腰肢,緊窒的蜜穴更富有節奏的一掐一放,帶給兩人更多的愉悅快感。

  「對啦!就是這樣子才像一個侍寢女僕。」

  江水寒對待他俘獲的美女,向來是既奸其身,也奸其心,除了恣意抽送的樂趣,精神方面的成功調教,也能讓他獲得相當的滿足。

  看著喬娜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迷人媚姿,江水寒不由想到斷箭谷中的瑟蓄女巫以及她手下的眾多美女,信心滿滿的說道︰「等我攻下斷箭谷以後,就由你來教導你的姐妹們如何在床上侍奉我吧!嘿嘿,聽說有幾百個美少女,這一定會是件很辛苦的工作呢!」

  「啊……啊……要死了……死了……要……尿出來……啊……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句話刺激,喬娜竟然在這時候品嚐到女性高潮時的快美極致,尖聲歡叫著抱緊了江水寒。

  「是舒服得要死吧?」

  江水寒的雙手托在美少女柔軟的臀丘下面,肉棒抵在美女體內最敏感的花心深處,酣暢淋漓的射了出來,汨汨濃精彷彿蓄勢已久的火山一樣,在美女體內猛烈爆發。

  「唔唔……好燙……好美……我要飛起來……飛了……噢……」

  喬娜失魂落魄的尖叫起來,她的靈魂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一直衝向天空,溫熱滑膩的蜜壺猛烈的收縮著,筵緊少年的堅挺,似乎希望每一滴精華都灌進花心深處。

  「叮咚!」

  江水寒正射得酣暢淋漓的時候,耳畔突然響起彷彿來自異世界的清脆鈴聲。

  粉紅色的淫魔晶迅速從少年的背後浮現,當六芒星魔法陣在半空中勾畫完畢,神奇的淫術煉金儀式再次啟動!

  「淫慾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木之屬性確認!」

  「嘟!發現目標具有特殊血統!」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少年射出的新鮮白濁汁液,都被淫魔晶散發出的七彩光芒攝取,並被瞬間分解重組成一顆圓潤光潔的小小珠球。

  此時,一個和喬娜一模一樣的裸體美女,驟然從虛空中幻化出身影,她雙眼緊閉,卻毫不猶疑握著那顆珠球,彷彿那是她身體組成的一部分。

  「砰。」

  燦爛的光輝隨著一聲清脆的炸響散去,神秘的珠球和新的美女之影已然融進淫魔晶石之中,而六芒星狀的魔法陣也隨即消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咦?怎會又自動啟動煉金法陣?莫非這個美少女竟然也具有與眾不同的特性嗎?」

  江水寒暗暗思索,急忙將神念沉浸到淫魔晶體中探察究竟。

  哦,原來是由於目標具有德魯伊一族的奇異血脈,才會自動引發淫魔晶內置的煉金系統啊!

  喬娜的木之珠可以讓江水寒擁有木系異能,並可化身為七種強大魔獸,縱然是處身密林之中,依然能來去如風。

  「唉!這個美少女兒也是實力普通,還是沒有希望通過她來煉製出強大的煉金成果。不過,能夠具有化身魔獸的本事,似乎也算是個不錯的能力。」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十一章:樹妖迷宮

  就在江水寒在樹妖迷宮中奮戰的時刻,江家的軍隊已經在幾名美女將領的帶領下,向著薩爾斯堡的邊境堡壘發動進攻。

  「裴琳達姐姐,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空氣彷彿凝結成了實體,一個穿著緊身衣的黑袍少女,驀地顯露出姣美的身形。

  她正是具有幻影異能的小鹿,負責跟潛入堡壘中的傭兵內應進行聯繫。

  從鬣狗鋼鐵聯合會那裡收編的傭兵,大都是敢打敢殺的精銳武士,在正式的戰場,他們或許拼不過訓練有素的騎士,可是在城內打巷戰,殺人放火擾亂敵人後方,倒個個是好手。

  「好,瑞麗兒率領本部軍隊作為攻城先鋒,蒂娜率領空騎在空中掩護,我跟米絲姬、薇拉坐鎮中軍,隨時準備接應。」

  裴琳達的臉上不覺浮現出勝券在握的微笑,魯西尼伯爵退回薩爾斯堡主城,留守邊境要塞的那些廢柴小兵,就是等待被殺戮的炮灰,瑞麗兒手下的軍隊有不少新兵,正好通過這場實戰成長。

  薩爾斯堡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外敵入侵,即使魯西尼伯爵嚴令邊境駐軍要提高警戒,可是下面的軍隊才不會那麼認真玩命。

  聽著城牆角樓裡面隱隱傳來的嘈雜勸酒聲,偷偷爬上城牆的傭兵們都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這種廢柴值得我們這麼辛苦嗎?

  一個喝多的軍官搖搖晃晃站在城頭上面向下放水,正在感受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快感,一把鋒利的長刀就已經砍掉他的腦袋。

  角樓中的士兵們聽到外面有動靜,紛紛跑了出來,看到長官沒有頭的屍體躺在地上,士兵們陡然驚叫起來。

  他們藉著明亮的月光向城下看去,只見高大的城牆上豎立著無數長梯,密密麻麻的士兵好像螞蟻一樣攀緣在城牆上。

  「敵軍來襲!」

  一位清醒過來的軍官,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大聲尖叫︰「防禦魔法塔全部開啟,所有魔晶炮無差別轟擊。」

  他沒有機會發佈更多的命令,一枝暗紅色的長箭劃破夜色,刺穿他的喉嚨,帶著一抹鮮艷的殷紅衝向高空,他口裡噴著血沫,掙扎著從城頭上栽倒了下去。

  裴琳達從容將長弓掛在馬鞍上,吩咐道︰「擂戰鼓,開始強攻!」

  說是強攻,可是城頭上已經出現大量內應的傭兵,他們在幾天以前,就已經扮作市民、商人,混進了堡壘,就等著今天裡應外合,攻破關隘。

  瑞麗兒穿著一襲火紅的甲冑,身先士卒衝在最前方,她手中的長劍吞吐著無形的劍芒,人未到,劍先至,血光紛飛之時,人已經翩然遠去,身前身後竟無一合之敵。

  城頭上面,狄羅雅也現出了身形,她左手持一柄短劍,右手卻握著六頭蛇法杖,身畔一隻地獄火鳥伴隨著她行動,幾乎是清場機器一般可怕。

  這時候,有一座魔法塔充能完畢,周圍數十米範圍內都被魔法塔護出的強烈光芒籠罩,然後一道巨大的閃電閃現在城頭上,這是戰場魔法閃電光環。

  數十名剛攻上城頭的戰士不幸被閃電擊中,隨即化作烏黑的焦炭屍身,防守方頓時士氣大振,紛紛呼喝著預備將敵人趕下城頭。

  「轟。」

  一團巨大的火球從米絲姬的手掌中間飛了出去,無比精準的擊中城門,厚達半尺釘著鐵皮的沉重城門竟然被一記爆裂火球轟出一個半人多高的大洞。

  「城門破了!」

  戰場上的士兵們大喊起來,接下來就是圍繞著城門的攻防戰,瑞麗兒家的蠍盾武士像是會移動的鋼鐵城牆一樣,朝著城門逼近過去。

  厚實的甲冑和盾牌,足以讓他們無視敵人的箭矢和投矛,唯一可能造成麻煩的就是擂石和火罐,不過在空中的矮人空騎射手們,一直在射殺操作守城器械的士兵。

  「光明女神會佑護你們取得最後的勝利。」

  在戰鬥進行到白熱化的時候,翼人少女薇拉張開她聖潔的白色羽翼,發動了「神聖祝福」魔法,江家士兵們都感覺身體在迅速回復疲勞,甚至連傷口都不再感到疼痛。

  「陷城!」

  「陷城!」

  「陷城!」

  江家軍隊喊著統一的口號,向著有薩爾斯堡門戶之稱的邊境堡壘發起了最後的攻擊。

  「什麼?邊境要塞被江家軍隊攻陷了?」

  魯西尼伯爵的邪教內部有用骨鳥進行通訊,所以這次他很快聽說江家軍隊進攻的消息,他沉吟了片刻,還是決定去向他的母親尋求幫助。

  他的母親從某種意義上已經死亡,因為她是一個不能見光的亡靈法師,魯西尼伯爵的很多邪惡法術都是由她教給他的。

  「我的兒子,你又碰到什麼煩惱了?」

  卡羅琳住在死牛祭拜邪教的地下宮殿中,她披著一件黑色斗篷,露出來的身體部位儘是森森白骨,不見一絲血肉,一張骷髏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兩團綠焰在白骨眼眶裡閃爍不定,猶如墳地中的鬼火一般

  魯西尼伯爵恭敬的給母親施禮問安,然後說道︰「江水寒率領軍隊打過來了,我不敢將全部希望寄托在斷箭谷那位的身上,所以才特地前來向母親大人尋求幫助。」

  「哼,沒用的東西。」卡羅琳冷哼一聲,說道︰「你大概不知道吧?江水寒已經單槍匹馬,一個人殺向斷箭谷,去挑戰我們的那位老祖母了。」

  「他真是個有種的男人啊!」想到瑟茜女巫的恐怖,魯西尼伯爵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也真是一個好消息,他只怕連斷箭谷都進不去,就已經在樹妖迷宮死翹翹啦。」

  此時,江水寒從喬娜那裡也得知了這個秘密——要想進入斷箭谷,必須要穿過樹妖迷宮。

  斷箭谷的外圍,到處都是綿延起伏的叢林樹海,就算是深悉地貌的土著,也很容易在望不到邊際的樹木中迷失方向。

  江水寒沿著小道一路跋涉,一直穿過三道丘壑,才進入樹妖迷宮。

  這片赫赫有名的凶地,爬滿高及膝蓋的鋸齒籐,長長的籐枝交錯纏繞,攀沿著一棵棵籐樹,如同一道道天然的柵欄,將道路分割開。

  這種籐條只有手指粗細,卻有著很好的堅韌度,就算用鋒利的柴刀,也很難一下砍斷,山民們經常砍下來,去掉密佈的倒刺,編製成器物和籐甲。

  鋸齒籐在山林中並不稀罕,但這般密集的景致,卻是極為少見。

  神念掃過,江水寒感覺到一絲似有若無的魔力,纏繞在籐條之上,想必一旦魔力激發,這些籐條就會活過來,化身成一條條鋒利的籐鞭,把闖入的活物撕成碎片。

  活化籐條,不是很高深的法術,但絕對是極為實用的法術。

  籐條柔韌不易受力,即使是戰技高明的武者,也很難用兵器削斷,一旦被纏裹進去,除非動用鬥氣強行摧滅,不然就是有死無活的悲慘結局。

  就憑這一望無際的活化籐,足以阻擋數萬精兵突襲。

  至於火攻?聞著鼻端的濕潤潮氣,江水寒搖搖頭,除非淋上火油,不然尋常的火焰對這些籐條起不到什麼效果。

  不過,這種手段放在兩軍戰陣上,自是威力不凡,但對真正的強者就沒什麼效果了,任何一個地階武者,都足以在這種陣仗裡橫行,高階的魔法火焰,更是可以無視質地燃盡一切阻礙,連石頭都能夠鍛成灰燼。

  江水寒可不認為,眼前的樹叢只藏著這點技倆,他的神念放出不過十丈,就逐漸感應一股模糊無形的力量,不斷侵蝕他的神念,如果不是他凝出神格,只怕不出三丈,就會被這股力量吸蝕掉,這種力量的運用,絕對是法則級的技巧。

  不知是不是光影遮擋的效應,距離超過五十步,景物就顯得模糊不清,以江水寒此時的眼力,實在是一樁不可思議的事情。

  朝周圍打量了一番,除了那些高大的籐樹,看不到什麼異物,在這片叢林中,似乎除了籐樹,就只存活著鋸齒籐,別說是小動物,就連雜草也看不到一根。

  看不出問題,反而是最大的問題,這還真是個異常凶險的迷宮啊!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十二章:多臂籐怪

  感慨一聲,江水寒身形微抖,光華閃動間,超能戰甲覆蓋在身上,扛著手中散發出凌厲氣息的長戟,走進籐樹林。

  有著花錢找來的大票吟遊詩人吹鼓,江水寒的勇名早就響徹了南方行省,只是隨著實力日進,需要他親身衝鋒陷陣的時間,反倒寥寥無幾。

  這身裝備,自從好色少年實力大進,已經很少使用,如今再次披甲,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仔細體會著戰甲和長戟上流動的氣息,似乎比以前強大了一些,雖然增強得不多,但隨著主人變強提升威力,可是很有潛力的特質,現在還看不出太大差異,但有著淫魔神這尊廢柴大神做後台,好色少年實力的成長,遠遠沒有極限。

  一件能不斷成長,適合自身實力的裝備,就算在神器裡,也非常罕見要打造一件屬性適宜的神器,需要的代價之巨就算強如古神,也會有些肉疼,那些新晉的神靈,往往需要數百年的辛苦積累,才能炮製出一件適合的神器。更糟糕的是,一旦神力提升,以往打造的神器,極可能會變成雞肋。

  大陸上那些蒙受神恩的寵兒、神靈的代理人,被主神賜予的神器,大多是這種貨色。

  雖然江水寒還有著誅神兵、萌動幻擊炮之類的必殺技,不用說天階強者,就算對上亞神級強者、神靈分身,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不過,這種底牌一旦曝光,威懾力就會下滑不少,淫魔神雖然一直吹噓淫慾能量沒有弱點,但這個廢柴的話,也不能完全相信。

  真要那麼強大,這位魔神大人至於藏身淫魔晶,在醃菜缸裡面委屈求全嗎?

  籐條錯綜複雜,卻不是沒有讓人通過的空隙,只是橫拉豎繞錯綜複雜,光靠肉眼根本看不出端倪。江水寒走不到百步,就發現周圍一片幢影,連去路也逐漸看不清楚。

  望著眼前封住路徑的籐條,江水寒瞇著眼睛想了想,長戟亮起微芒,輕輕一掃,籐條應掃寸裂。果不其然,隨著籐條斷裂,四周的籐條似乎感覺到受傷害,吱呀呀的不住扭曲,一股淡淡的薄霧開始瀰漫,一股陰寒的氣息陡然而生。

  果然有問題!不過總要對上正主,連這種彫蟲小技也應付不來,那就搞笑了。

  「咻!」

  幾根籐條,帶著凌厲的嘯聲,突然自薄霧中竄出,直刺江水寒的數處要害。

  換做一般的武者,神識被壓制視線又被薄霧干擾,被籐條突襲就算不負傷,也免不了手忙腳亂,只是江水寒早就凝結神格,神識相較天階強者也不遑多讓,更不用說有超能戰甲和龍牙戟兩件魔兵,完全可以無視這種層面的攻擊。

  輕哼一聲,只見戟光旋動金石之音連響,籐條盡數切成兩斷,江水寒大步不停,超能戰甲上也亮點光芒,如同一隻捷豹般直蹤而出。

  土系魔能注甲,讓江水寒的每一次跳躍,蹶起時輕若鴻毛直跨數丈,落下時卻又渾厚沉重雷霆萬鈞,鋸齒籐還來不及纏繞,就被強橫的踏力震成奮粉,偶爾有一些漏網的籐條,在戟刃面前也不堪一擊,不過幾個功夫,竟被江水寒在林中摧出一條空道。

  正享受著猛將衝陣斬旗的氣勢,江水寒突然心生警兆,長戟順勢拖回,戟桿和一根黑漆漆的粗物撞在一起,一股巨力襲來,吃力之下鬥氣噴薄,戟桿上燃起騰騰光煙,喀嗦一聲,那粗物被雖然被鬥氣摧成碎片,卻也把江水寒的衝勢阻了下來。

  「這是……樹人?還是樹妖?」

  望著眼前發出咆哮威脅的襲擊者,江水寒有些愣神,這東西是哈玩意啊?分明就是一棵高大粗壯的籐樹,地上的那堆碎片,卻是籐樹的一根粗干。仔細一看,樹皮上裂出幾個口子,彷彿是人的五官猙獰著,好像要將闖入者吞下一般。

  方纔的攻擊來得很突然,神識中根本沒有感覺到有異物接近,也難怪。

  不就是一棵活化籐樹嘛!囂張什麼?敢找我的麻煩,給我去死!江水寒不屑的咧了咧嘴,長戟光焰大放,朝著活化籐樹橫斬過去,弧光連動間一聲爆響,戟光如同雷錘一般,把阻攔的籐枝摧成碎塊,重重劈在籐幹上。

  活化籐樹,已經算是高階妖物,枝幹的硬度可以和鋼鐵比擬,就算碰上地階武者,也能鬥上一時半刻,只可惜龍牙戟的鋒利度,實在太過恐怖,江水寒手上微微一震,粗有尺許的籐樹幹,就被橫切而斷。順便一腳側踢,活化籐樹的上半身,在嗚咽聲中轟然倒地。

  一擊做掉活化籐樹,還來不及得意,江水寒神色突然一變,戟光迴旋,將兩根橫擊而來的籐干劈斷,不知什麼時候,神識感應範圍內的籐樹,竟然都揮舞著枝條動了起來,還好這些籐樹扎根地底,只能用籐干攻擊,不然被圍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能砍斷一棵籐怪,不代表能砍斷十棵百棵千棵萬棵籐怪,這座樹林裡的籐樹,何止萬棵,別說武者的鬥氣體力,就算是神靈的神力,也是有限。

  江水寒沒信心,也沒興趣當伐木工,去砍掉這一棵棵的籐怪。

  地面霧氣瀰漫,樹怪成群,地下總該沒問題吧?

  超能戰甲發動,瞬間沉入地底,不過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又蹤了出來。

  江水寒臉色鐵青,地底下更不安全,厚重的陰冷魔力,幾乎充斥著每一寸土壤空間,在地底穿行,就好像是水上破冰一般吃力無比,那些籐怪的根莖,在地下也分外粗壯,盤根錯節好像是一張脈動的大網,比在地上難纏數倍。

  更糟糕的是,在地底神念的範圍再度縮水,根本探不出三丈。

  「笨蛋小白,我來給你指路。」關鍵時刻,淫魔神終於露面了。

  「干,往日出來怎麼沒有這麼快,是急著讓我去幹你的馬子吧?」

  江水寒咒罵一聲,身法展開一路直奔,間不容髮的穿過一道道籐干的揮擊,朝著淫魔神指點的方向衝去,實在躲不過的時候,龍牙戟也不吝顯威,將阻礙之物奮成碎片,只是這樣對體力鬥氣的負荷,卻也大的離譜,連江水寒神力淬鏈過的體質,都有些吃不消。

  「呼嚇……呼嚇……」

  真日了,比干一千個小美女還累!江水寒喘著氣咒罵著,熱血沸騰的遊戲還真不好玩。

  不過,也到了結束的時候。

  一聲斷喝,數丈長的戟光如若彎月一般掠起,兩棵粗大的籐怪應聲而倒。

  江水寒長戟前指,立住身形,按照淫魔神的指點和他自己的判斷,這裡應該就是樹妖迷宮的陣眼所在。

  長戟所指,是一片散發著青綠藍三色奇光的漩渦,隨著漩渦不停旋動,一股股混雜著執念和詛咒力量的強大波動向外瀰漫,饒是有超能戰甲護體,江水寒也感覺到一陣陣惡寒,皮膚上不禁蹶起雞皮疙瘩。

  神念掃過漩渦,剛一接觸,江水寒的身體不由得一僵,一瞬間,眼前似乎生出無窮幻想,口鼻之中儘是腐臭、血腥氣息,渾身的血液幾乎被凝固,耳中轟嗚聲連響,陰冷詭秘的殺意和怨念恨意,如驚濤駭浪一般洶湧拍至。

  幻象?不對,是法則的力量,很強的詛咒奧義,這個漩渦不簡單啊!

  如果是一般的天階強者,甚至於亞神級強者,貿然用神念試探漩渦,都免不了吃大虧,被法則級數的精神詛咒纏上,不花上十天半月,很難清理乾淨。高等境界的戰鬥,每一瞬間的精神力都有無窮變化,關鍵時候被造一下反,可不是鬧著玩的。

  江水寒疼得直齜牙,雖然擋過了精神攻擊,但真他姥姥的太痛了,就好像是被無數根生著倒刺的針螫過一樣,換成身體疼成這樣,只怕腫起無數個大包,這還只是遠遠的神念接觸,真進到裡面,不知道會有多疼。

  神格是更高檔次的力量,本來應該完全不鳥這種攻擊的,可惜他體內的神力實在是少得可憐,根本無法發揮出神格的完全威能。

  想解決這個漩渦,靠他現在的實力,不用神力是不行的,還真是浪費啊!

  不過在這之前,還要先解決掉另一個麻煩。

  猛然蓄足力量,江水寒突然用力一踏,強大的土系魔力猛然吞吐,三色漩渦下方,巨大的石筍凸地而起,噗嚇一聲,一隻籐怪被石筍從地底頂了出來,這個變故,似乎讓那只籐怪有些愕然,不過旋即大怒,細瘦的臂枝一攪,呼啦一下,將石筍勒成幾截。

  這籐怪通體枯黃,只有一丈多高,比起之前高達數丈的活化籐怪,矮小很多。

  不過論起氣息的強橫,卻遠不是之前的那些籐怪可比,那根石筍可是土系魔力凝結,堅硬度不比真正的石頭差,能一勒而斷可見其臂力的強橫。

  而且,一般的活化籐怪,只有一兩根籐干可以攻擊,多的也不過三根,眼前的籐怪,身上的籐干密密麻麻,很多還陷在土裡沒出來,少說也有數百條之多。

  這個籐怪埋伏的不可謂不深,週身的氣息幾乎和大地脈動同調,還有著漩渦通道吸引注意力,要不是凝出了神格,對生命能量極為敏感,還真被騙了過去。

  佈置下這個埋伏的傢伙,還真是陰險。

  想想看,一路闖關,終於找到了漩渦通道,正要過去的時候,突然被詛咒能量攻擊,同時腳下暴起無數道籐條,將闖入者裹得嚴嚴實實,然後……

  精神和物理兩重突擊,碎不及防下,只怕是天階強者也會著道了。

  只可惜,既然這道底牌曝光,就不具威脅了。

  這只籐怪,姑且叫它多臂籐怪吧!

  望著不停咆哮,卻不肯上前攻擊的籐怪,江水寒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怪物倒也聰明,知道那個漩渦威力宏大,一旦進去那入範圍,入侵者就會實力大降,好對付許多。只可惜,這一招對本爵爺,沒用的!

  深吸一口氣,江水寒氣勢全開,一直壓抑隱藏的力量,滾滾而出。

  強橫的氣息,將四周的塵土雜物盡數吹飛,籐怪一臉駭然,它有過百根臂枝埋在土裡,倒也不怕被吹飛,身彩搖晃卻免不了。

  望著揚戟而至的入侵者,想到被闖過去的可怕後果,多臂籐怪目光變得凶戾,口中發出銳利尖嘯,數十上百條籐臂爆起亮光,如若槍陣般直衝而去,蜂嗚爆音連響,往日無堅不摧的籐臂,隨著一道戟光舞動,不斷爆裂。

  不斷靠近的闖入者,讓籐怪浮躁不安,伴隨著強烈的不安,終於忍不住使出壓箱技來。

  一聲怪嘯,多臂籐怪凌空騰起,土中的籐臂盡數飛起,數百根籐臂,如同天羅地網一般,將闖入者包裹進去,然後大力收絞,以往也不是沒有闖入者能發現它的存在,砍斷它的籐條,但數百根籐條一起包裹,就算是天階武者,也要退避鋒芒。

  只可惜,眼前的闖入者,是超出它想像範圍的存在。

  強橫奪目的光華自籐條裹絞處爆發,交纏拉扯的籐條被撐起,好像裹住一個光球,而且這個光球越來越大,很快就超出籐條所能承受的界限,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的籐臂盡數崩裂,被強橫的能量沖得滿天飛散。

  而後,就是一道極為璀璨的光華,自上而下疾劈。

  意識模糊間,這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籐怪,似乎看到自己的身體,分成了兩片……

  【第二部·第十七集】番外篇:淫賤雙雄

  人生就像是一場擲骰子的遊戲,只要能在關鍵的時候,做出正確的抉擇,你就是最後的贏家。

  在卡西諾看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生贏家。即使他的前半生混的狼狽不堪,但是他能夠選擇投靠江水寒,就不啻於是反敗為勝的四方大通殺。

  沒錯,從前的落魄術士,死要錢的窮鬼卡西諾,現在是堂堂的帝國勳爵,為戈羅多城主江水寒男爵大人效命的煉金士大師,方圓千里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即使是有名望的貴族也對他恭敬有加。他不需要再在簡易實驗室中工作,也不需要為試驗材料而犯愁,江水寒沒有依仗權勢把他當作手下的奴才驅使,而把他當作真正的朋友,以雄厚的人力、物力支援他的煉金術研究。

  卡西諾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那麼多財產,江家莊園中有數千畝山林田地是劃撥給他的私產,每個月有幾千塊金幣的零花,年底還有天文數目的紅包領,他某天大略估算了一下自己名下的資產,才驚愕的發覺自己竟然有上百萬的家當。

  他都要發愁了,這麼多的錢,他到死都花不光啊!

  是啊!

  男人用錢的地方很多,可是像日常的衣食住行這些開銷,根本不用他花錢。

  房中美女的數量雖然不多,卻都是風騷艷麗的飢渴貴婦,也足夠他這把老骨頭吃不消,就算偶爾到城裡叫美女陪自己過夜,也是由江家負責直接買單。

  他鬱悶的發覺,到他死的那一天,恐怕他得來的這些家當還要歸還給江家,誰教他這把年紀還沒個後代呢!

  不過,西大陸的人對於傳宗接代這種事情,並不像東大陸那麼執著,像卡西諾這樣的老浪子,更是奉行「人生得意須盡歡,明日煩惱明日憂」的人生宗旨。

  他現在就是想要好好的享受人生,維持現在無憂無慮的逍遙生活。

  當然,他也不會做薪水小偷,他也希望自己在煉金術方面能夠創造更多的奇跡,以回報江水寒男爵大人的知遇之恩。

  咳咳……這當然是冠冕堂皇的說法,事實真相是他表面上跟江水寒稱兄道弟,內心卻對江水寒怕的要死,他很怕惹江水寒生氣。有些人看起來很和氣、很好說話,但是當他們真發怒的時候,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明,都會被他們踩在腳下。

  必須每年都要有新的煉金成果,而且是能夠讓江水寒男爵大人滿意的,足夠卑鄙淫蕩的煉金成果。只要能讓江水寒滿意,他的餘生就可以無憂無慮的逍遙下去,直到毫無遺憾的睡進大理石棺材裡面。

  沒錯,就是要大理石的棺材,別跟我說那是伯爵才有的待遇,只要江水寒能成為統治南方行省的大公爵,他卡西諾要一個區區伯爵的銜頭,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卡西諾不缺乏煉金術的天賦,在一般人看來他也足夠淫蕩無恥,可是他自己清楚,他距離專業的淫蕩人士,還相差甚遠。所以,他最近跟佐佐木走的很近,希望能從這位東大陸來的邪惡調教師那裡,獲取一些新奇的煉金術靈感。

  佐佐木小次郎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他會投靠江水寒,完全是因為少年祖先的顯赫威名,以這個東瀛浪人的獨特眼光看來,就算是格瑞特王國的帝國皇帝,也遠不如神之後裔的江水寒高貴。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投靠在神子門下,狐假虎威、胡作非為更爽的事。

  而按照東瀛的傳統,卡西諾是江水寒手下的老家臣,應該算是他的前輩,所以佐佐木雖然總是一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傲慢模樣,可對這位煉金術士倒有幾分恭敬。

  「卡西諾先生,晚安。」得到卡西諾的邀請,佐佐木準時應邀赴宴,而且還帶來了禮物︰「這是從我的家鄉帶來的清酒,在西大陸也是絕無僅有的好東西呢!」

  卡西諾有求於人,所以對佐佐木一直很客氣︰「佐佐木先生,您太客氣了。琳達,還不過去倒酒伺候!」

  琳達就是當初被江水寒設計陷害,把自己輸給卡西諾的那名刻薄貴婦。

  她在落到卡西諾手裡後,吃了一些苦頭,逐漸變得乖巧聽話,開始學著討好主人。可惜這個老傢伙才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男人,此時為了跟佐佐木搞好關係,毫不猶豫將她送進那個淫賤男人的懷裡。

  「哈哈哈,卡西諾先生太客氣了,這麼美麗的女人也捨得與我分享。」

  佐佐木更是朋友妻子如衣服,借來穿穿又何妨的無恥小人,毫不客氣的把琳達摟在懷裡,將手伸進她的裙下,恣意撫摸著她柔膩的大腿和光潔圓潤的屁股,更將剛剛才挖過鼻孔的手指插進她的蜜穴裡面,恣意扣挖著。

  「啊……您的手指真厲害,只是進去一點點,我就要高潮了,真不愧是大有名氣的調教師呢!」

  琳達從前因為不聽話,已經接受過許多特別的調教,此刻哪裡敢出聲,只能含羞忍辱扭動著屁股,做出種種嬌柔媚態,努力取悅這個男人。

  「真騷啊!如果不是我沒有肉棒可用,一定會將你就地正法,幹得你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佐佐木毫不在乎的感歎著,卻並不將這視作羞恥的事。

  在東瀛要想成為調教師,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將肉棒及囊袋連根切除,不能留下殘餘,甚至有切除的疤痕越大越好的說法。

  畢竟,調教師的工作,往往要出入豪門大宅,替達官顯貴訓練侍寢貴女的房事技巧,如果被他們偷嘴拔了頭籌,那可是奇恥大辱。

  調教師在收徒弟的時候,也必然是親自動手執行闔割工作,省得門下弟子因為孽根沒有割除乾淨,將來給自己的流派留下污點。

  「嘿嘿,即使沒有真肉棒,假的也一樣可以用來爽啊。」卡西諾淫笑道︰「我前些日子有發明一種菌類植物,種植在人體上以後,可以生長出來幾隻感官敏感的觸手,雖然不如本體那般刺激,可也是非常特別的享受呢!」

  佐佐木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態度堅決的搖搖手︰「卡西諾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作為一個志向遠大的調教師,我只能拒絕您的慷慨賜予。」

  看到卡西諾有些納悶,佐佐木不想兩人因此產生隔閡,鄭重的解釋道︰「您大概有所不知,我們調教師正是因為將心中的慾望化作創作的動力,才會有發明這許多的新奇的調教技巧,如果自身的慾望得到滿足,那麼靈感的火花也就為之熄滅了。何況,我作為神聖而榮耀的江家調教師,更要恪守自己的本分,如果我因為您的幫助,而生出不該有的慾望,那才是萬死不能贖其罪。」

  卡西諾聞言不禁恍然大悟,拍著腦門說道︰「是我糊塗了,我先罰酒三杯,並向您表示由衷的歉意。」

  佐佐木也謙恭的笑道︰「您是我的前輩,我應該陪您三杯,還希望您日後能多多關照。」

  一番言談,幾杯清酒下肚,兩個人的關係不知不覺拉近了許多,卡西諾也向佐佐木吐露胸中苦惱︰「佐佐木老弟,你別看我現在好像風光無限,可是我的壓力很大啊!」

  「男爵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也很想做出一些獨特的煉金成果作為報答,現在卻因為缺乏足夠淫蕩的創意而陷入了難關,不知道您能不能指點一二。」

  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佐佐木也一直在猜測卡西諾宴請自己的用意,聽到老傢伙訴說出這樣的難題,不禁淫笑起來︰「這種專業的淫蕩問題,當然需要我們這種最專業最淫蕩的專家來解決了,不知道你聽說過水門調教嗎?」

  「水門調教?」卡西諾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彙,滿臉不解的望著佐佐木,希望他能作出更進一步的解釋。

  佐佐木淫笑道︰「你知不知道女人下體有幾個孔穴?」

  卡西諾皺著眉頭道︰「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兩個還是三個?」

  佐佐木豎起了手指︰「當然是三個了,菊穴、蜜穴、還有就是尿孔,水門就是尿孔文雅一點的說法,我的意思就是老哥你能不能發明一種東西,像水閘一樣控制女人的排尿?」

  卡西諾更不明白了︰「這有什麼用啊?難道讓女人憋尿很有趣?」

  「嘿嘿。」佐佐木淫蕩的笑了起來︰「當然有趣了,你想一想,那些高高在上的貴婦千金,被憋得滿臉通紅、坐立不安的羞窘模樣,你的肉棒難道不會翹立起來嗎?」

  「她們如果不想被活活憋死,就得乖乖裸露出羞人的地方,讓我們的男爵大人進行特別的疏導治療。」

  「有意思。」卡西諾摸著下巴道︰「這個點子果然夠淫蕩,可惜實現起來太簡單了,完全體現不出我煉金術的強悍能力啊!」

  「簡單……」佐佐木不甘心的吧咂著嘴巴,他知道西大陸的煉金術很神奇,卻沒有親眼見識過,不由有些懷疑的望著卡西諾。

  「不要用這種奇怪的眼光望著我,有機會我給你現場演示煉金術的種種奧秘。」

  卡西諾也顧不上跟他計較煉金術士的尊嚴問題︰「男爵大人出征在即,我趕時間出成果,對了……除了足夠淫蕩之外,最好還能充作戰爭武器,這樣應用範圍更廣泛,我的功勞也就更大了呢!」

  「嘖嘖,你的要求還真多啊!」佐佐木端著酒杯想了片刻,終於想到了一個西大陸沒有的調教秘技︰「卡西諾大人,您可以研究一套新奇的捆綁工具出來啊。」

  「捆綁?」卡西諾睜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說,做一套能夠自動把敵人捆綁起來的工具?」

  佐佐木點點頭︰「捆綁調教是我們瀛洲列島獨有的調教秘技,利用麻繩和輔助工具,把柔媚的美少女捆綁成各種形狀,然後再狠狠的虐奸她們,那是非常有快感的調教方法。」

  卡西諾臉上不覺露出一絲若有所得的神情︰「不錯,我可以研究出來一種無形的繩索,這樣就不用很辛苦的用麻繩去捆綁,只要心中想上一想,就可以讓中招的女武士擺出各種最淫蕩的姿勢,乖乖的等著我們的男爵大人去蹂躪她們的身心。」

  一旦得到新奇的創意,卡西諾不再猶豫,對佐佐木說道︰「時間緊迫,那麼我就先失陪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您明天早晨就能看到我的煉金成果。」

  佐佐木哈哈大笑道︰「沒有關係,反正有美女相伴,今晚我一定不會寂寞的,而且明天我會還給你一個更淫蕩更風騷的美人。」

  「家花哪有野花香?」卡西諾對佐佐木眨眨眼睛︰「明天我們一起出去尋找新體驗,到時候一定讓你見識下我煉金術的強悍威力!」

  第二天,卡西諾果然沒有食言,太陽剛剛在東方的地平線露出小半臉龐,他就命人準備好了馬車,載著兩個超級淫棍,向著戈多羅城中駛去。

  「其實,我早就選好試驗目標了,那是一個來自翡翠城的男爵夫人,明明淫蕩的不得了,卻整天裝清高貞潔的模樣,這次有最新的煉金術成果在手,我一定要讓她自己脫光衣服,跪在地上求我干她不可。」

  卡西諾雖然一晚沒睡,兩眼通紅,但卻顯得精神振奮,一點都不像是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

  佐佐木卻有所顧忌,摸著光光的下巴,猶豫的問道︰「我們這麼做,不會給男爵大人帶來什麼麻煩吧?何況對方是具有貴族身份的女人,我們要是弄得無法收場……」

  卡西諾嘿嘿淫笑著,打斷了佐佐木的話語︰「你把心放到肚子裡面好了,那個女人是翡翠城的密探,來城中刺探情報,裴琳達小姐早就想收拾她了,現在不過是將這件美差賞給我去做。」

  佐佐木雖然沒有肉棒可用,可是他卻比正常的男人還要淫蕩,聞言頓時變的興奮起來︰「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在鏡廊幫著桑德拉夫人調教女奴,早就感覺無趣,這次一定要好好玩玩這個有頭有臉的貴婦人。」

  兩人來到女密探住宿的地方,卡西諾進去轉了一圈,就又出來了,對佐佐木壞笑道︰「搞定了,我們先去醫館佈置一番,今天太陽落山以前,那隻小羊羔就會自己送上門來。」

  這個倒霉的女密探,是一個身著紫色緊身長裙的美艷貴婦,纖細的腰部束著一條寬寬的腰帶,使得胸前高聳的豐滿玉峰和凸翹的臀部格外引人矚目。

  在她的裙擺下面,一雙純黑色的長筒襪緊緊包著那圓潤修長的腿,巴掌大小的褻褲包裹住她的蜜穴。除非有男人能夠掀開她的裙子,否則誰也不會想到她竟然是個風騷淫蕩的女人。

  她在翡翠城中不過是一個地位中等的密探頭目,會被派到戈羅多城來,正是因為她的主管上司已經玩膩她的嬌軀,才把她派到這個危險的地方,給鬣狗鋼鐵聯合會的叛亂者鼓氣。她哪知道,江水寒早已經從南洋歸來,而她的真實身份也已經被褐穿,等待她的將是悲慘而無奈的命運。

  跟往常一樣,卡莉在用過早餐以後,就打算出去聯繫藏在城外的手下,可是卻突然覺得口渴難耐,彷彿體內的水分都流失了一樣。跟飢餓相比,口渴更加令人感到痛苦,她只好一杯接著一杯的飲水,很快她就因為身體出現的新狀況,而感到更加的困擾和尷尬。

  「奇怪,怎麼會這樣?」

  卡莉滿臉通紅的坐在馬桶上,侷促不安扭動著雪白肥美的屁股,但下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小腹已經脹得跟鼓一樣,強烈的便意壓迫著她的神經,不能釋放的憋脹痛楚,讓她坐立不安,覺得肚子彷彿在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樣。

  「沒辦法,只能去看醫生了。」

  卡莉吩咐侍女叫來了旅店老闆,向他打聽城中有名醫生的住址。

  可惜,旅店老闆早已經被卡西諾買通,他歎息著回答道︰「我們戈多羅城倒是有一位極其高明的醫生,可惜他從來不出診,你只有親自登門求助了。」

  卡莉雖然是一個狡詐的女密探,卻也沒有想到敵人會那麼卑鄙無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只好在侍女的攙扶下坐上馬車,迅速趕到醫館。

  卡西諾跟佐佐木都已經換上雪白的醫者長袍,他們裝模做樣的坐在診療台旁邊,討論著高深繁複的醫學理論,一派賢者聖師的高潔模樣。

  醫館的夥計同樣已經被買通,他煞有其事的對上當的女密探說道︰「你真是幸運啊!難得兩位大師都在館內,他們一定可以治好您的病。」

  卡莉強忍著腹部的脹痛,詢問道︰「這兩位大師怎麼稱呼,他們的醫術很高明嗎?」

  有兩枚金幣的賞賜作為動力,醫館的夥計早已經將謊話背得滾瓜爛熟,毫不猶豫的說道︰「一位是已經行醫五十多年,有著神眼之稱的卡諾大師,一位是來自東大陸,人稱聖手的佐木大師,至於他們的醫術怎麼樣……咳咳,你真不該問這樣無禮的問題,小心會被排隊找他們治好的病人給趕出去哦!」

  卡莉聽到醫館的夥計這樣說,才發現門前果然排著長長的隊伍,心中不禁一慌,就再也等不及了,吩咐女僕取出一包金幣塞到夥計的手中,懇求道︰「我病得實在很厲害,麻煩你讓我排在前面好嗎?」

  醫館的夥計故作為難的考慮了一會兒,才壓低聲音說道︰「那麼我帶你們從後門進去,千萬不要聲張,否則我會難辦的。」

  卡莉哪知道,卡西諾跟佐佐木這兩個卑鄙的傢伙有意要折磨她,信以為真的跟在那個夥計後面,在醫館中轉了一大圈,才進到診療室裡面。

  「嗚嗚……醫生,我好難受。」

  卡莉欲得滿臉通紅,可是這種羞人的怪病,怎麼好意思向人啟齒?

  「你真是一位貴族夫人嗎?看起來不太像啊!」卡西諾極具神棍氣質的望了女密探一眼︰「請問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女密探心中一顫,暗暗為這位醫者的犀利眼力感到吃驚,她的貴族頭銜是後來花錢買來的,跟自幼接受正統貴族教育的貴女相比,在舉止氣質方面還是有些微差距。

  她作出一副蹙眉薄怒的姿態,用尖細的聲音抗議道︰「我是來自翡翠城的卡莉男爵夫人,您質疑一位貴婦人的身份,可是更加失禮的行為!」

  卡西諾聳聳肩膀道︰「好吧!卡莉男爵夫人,你究竟是那裡不舒服呢?」

  卡莉有求於人,也不好因為這種小事為難對方,她神態痛苦的摸著小腹道︰「我……我肚子很痛……」

  「對醫生隱瞞病情,可是自殺的行為呢!」卡西諾心中偷笑,表面上卻十分嚴肅的說道︰「你是不是感到來自膀胱的壓迫感非常強烈,卻完全沒法釋放出來?」

  卡莉聽到卡西諾居然用如此專業的術語描述她的病情,絲毫沒有讓她感到難堪,頓時對他的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轉,強笑著說道︰「您果然是當世名醫啊!一眼就看出來我的病情,請問有辦法治好嗎?哪怕是暫時緩解也好,我……我快要被憋死了呢!」

  卡西諾對她翻了個白眼︰「我還知道你是今天才發現病情,你知道嗎?這都是你過去放蕩不羈生活的結果。」

  卡莉這時的氣勢已經被卡西諾完全壓倒,唯唯諾諾的應是,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希望對方能盡快給自己治療。

  卡西諾狠狠教訓了卡莉一番,才不情不願的說道︰「把下身的衣服都脫掉,然後去那邊床上躺下,把腿岔開,讓佐木先生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什麼?還要檢查那裡……」卡莉的臉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了,她可不是依靠色相吃飯的低級密探,而且很「潔身自愛」只跟兩、三個情人保持著床伴關係。

  卡西諾招搖撞騙多年,自然懂得察言觀色,立刻恐嚇卡莉道︰「病人對醫生還有隱私嗎?現在你的病情已經非常嚴重,你如果不配合治療,耽誤了治療時機,很可能就再也無法治癒,你也就會成為西大陸歷史上第一個被尿憋死的人。」

  「嗚嗚……我才不要。」貪生怕死的女密探立刻像兔子似的跳到床上,用最快的速度掀起裙子,褪下褻褲,躺在診療床上。

  雪白修長的大腿、嫣紅的蜜穴,女性最隱私的地方頓時暴露在兩個猥瑣男人的面前。卡西諾給佐佐木施了個眼色,佐佐木心領神會的對老頭眨眨眼睛,表示接下來就看他的精彩表演吧。

  「尊敬的男爵夫人,接下來我可能會有所冒犯,還請你多多擔待。」

  佐佐木畢竟是專門為貴族服務的調教師,雖然模樣猥瑣,可是高雅的言談,端莊的禮節真是無懈可擊。

  卡莉也被他的虛偽外表蒙騙,報以微笑道︰「沒關係的,真是麻煩您了!」

  佐佐木某些調情手法、淫蕩程度甚至還在江水寒之上,他的拇指在那嫩紅的兩瓣蜜唇上輕輕揉動,接著用力向著蜜穴中捺進去,接下來只是屈指一彈,一捻,女密探禁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很舒服是吧?」佐佐木微笑著問道。

  卡莉羞紅著臉說道︰「嗯,您的手法真是神奇,腹內的壓迫感似乎沒有那麼強烈了。」

  「當然,你這個蠢女人才不會知道,憋尿的痛苦會增強高潮的歡愉,而高潮的歡愉又會掩蓋憋尿的痛苦。」

  佐佐木這番話是用東大陸的家鄉話說的,女密探哪聽的懂,只是傻呵呵笑著,暈乎乎享受著對方給她蜜穴進行按摩。

  嗯,這一切對她來說這不過治療,她心安理得的沉浸在一波波高潮的歡愉中。

  可是,佐佐木在玩夠她的蜜穴以後,突然又猛力將手指戳入她的臀縫中,然後看著她因痛苦而扭動的臉,毫不留情的開始轉動。

  調教師就是女性感官的主宰者,他可以帶來歡愉,也可以帶來痛苦。

  卡莉的軀體頓時弓成誇張的s型,結實的臀肉夾緊佐佐木的手指,大聲怒斥道︰「你這個混蛋,你把手指伸進什麼地方了?」

  佐佐木瞇著眼睛,享受菊蕾處的蠕動與濕熱,一本正經的說道︰「尊敬的男爵夫人,請你安靜一些,這也是檢查與治療的一部分。」

  「可是,很痛啊!」

  卡莉只覺得屁股好像要裂開一樣,佐佐木竟然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菊花穴,而且不停轉動扣挖,似乎在試探她括約肌的韌力一樣。

  她輕咬著嘴唇,忍住喘息,後穴違背身體意志包裹著那個猥瑣男人的手指,像貪嘴的嬰兒吸吮吞嚥,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異物入侵的痛楚和不適。

  最令她感到羞恥的是,旁邊還有一個男人正在注視著這一切,卡西諾的臉上雖然沒有露出嘲諷的神情,可是他的目光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淫褻之意。

  「請你忍耐一下吧!」佐佐木肚子都要笑破了,可是臉上的神情卻還是格外嚴肅︰「卡諾先生,你過來看一下,我似乎有一個新發現。」

  「哦,那麼就共同研究一下吧!」卡西諾立即走了過來,將手指放在女密探的股間︰「男爵夫人,這是為了早日解除你的痛苦,請你不要見怪哦!」

  「我插,我插,我插插插!」

  「我捅,我捅,我捕捅捅!」

  就這樣,兩個無比猥瑣的淫棍,以如此冠冕堂皇的名義,一起把女密探下身的兩處隱私孔穴玩了一遍。

  「為什麼摩爾公爵的手下,都比豬還要蠢呢?」被玩得欲仙欲死的女密探,突然聽到佐佐木這樣說道。

  「他怎會突然提到摩爾公爵大人的名諱?」

  這個淫蕩的調教師其實已經玩膩了,所以想要揭開底牌,可惜女密探的腦袋被他們玩得有些不靈光,居然懷疑自己出現幻聽。

  但是,卡莉很快又聽到卡西諾說道︰「是啊!真沒想到,咱們只是隨便設下個圈套,就騙她傻傻的岔開大腿讓咱們玩個夠。」

  「可惡,他們原來是江水寒的手下,我被騙了。」卡莉這時候才醒悟過來,又羞又怒,立刻就想從床上跳起來,把兩個卑鄙無恥的淫棍殺上一千次。

  可是,這個擁有七級武士實力的女密探,此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已經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卡西諾洋洋得意的說道︰「你的身體裡面已經被我種植了如意籐,它們是一種最細小的植物籐蔓,寄生在你的神經上面,徹底接管對你肉體的控制權。」

  佐佐木大加讚歎道︰「作為如意籐的主人,要想控制你的身體真是太簡單了,只要腦子裡面想上一想,你不要說想要尿出來,就算是想要眨眼睛都做不到呢!」

  卡西諾這時候已經脫掉了褲子,露出了短小丑陋的肉棒,對佐佐木說道︰「你不是懂很多捆縛技法嗎?給我弄一個最最淫蕩的姿勢出來,然後,我要一邊幹她,一邊讓她放尿。」

  佐佐木淫笑道︰「沒有問題,我這就給你弄一個背懸式龜甲縛的捆法!」

  如意籐就好比是接管了肉體神經系統的佔領軍,不管宿主是否願意,都會強迫宿主像傀儡一樣接受命令,做出種種不可思議的動作。

  女密探的四肢倏地從身後併攏在一起,手腕腳踝顯現出深深的勒緊痕跡,而她高聳的乳房也像是被繩子捆住,形狀凸顯,格外挺翹誘人。她的股間蜜穴和後庭菊蕾,更綻開成兩朵露出內裡紅肉的孔穴,彷彿正有兩串繩結塞進去一般。

  「這如意籐真是太好用了,你製作出這樣神奇的煉金物品,男爵大人一定會重重賞賜你。」

  佐佐木由衷的讚美著卡西諾,他這次總算親眼目睹煉金術的邪惡和強大。

  「嘿嘿,我先享用了這個女人再說,有如意籐作為輔助工具,我再也不用擔心我的肉棒會滑出來啦!」卡西諾無恥的將肉棒對準女密探的蜜穴,狠狠戳了進去。

  「她後面那個洞就交給我來玩好了,我剛好有帶一個大號的假陽具,有高速旋轉和持續電擊的功能。」佐佐木也早有準備從懷裡取出來他的肉棒代用品。

  「嗚嗚……你們這兩個卑鄙的混蛋,用這麼無恥的手段設計一個女人,你們還算是男人嗎?」女密探羞恥的哭喊著,與精神上所受的打擊相比,肉體的痛苦其實微不足道。

  「卑鄙是我的座右銘!」

  「無恥是我的人生理想!」

  兩個猥瑣男異口同聲的回答完畢,然後相視大笑︰「既然你敢到戈多羅城來找麻煩,那麼就該做好下地獄的準備!」

  從此,戈羅多城又多了一個淫賤雙雄的傳說,他們的非凡事跡也必將因為江水寒的不朽神話而流傳千載。

  【第十七集完】
2013-11-29 16: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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