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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浴池裡好生將嬌軀洗了個乾乾淨淨,彷彿每寸肌膚都透著暈紅,著實稱
得上艷麗無儔,陸寒冰卻是不敢站起身子,偏生身後的人卻不肯放過自己,雙手
到處仍是不住向自己各個敏感地帶撫摸,早已沒了洗滌清潔的初衷,幾乎只是拿
她的身體在玩樂。
一雙小手雖是拚命遮掩,卻怎麼也掩不住對方的進襲,陸寒冰滿面暈紅,偏
又無法阻止,接下來在床上會發生的事,比現在可要激烈許多;只是也不知這妹
妹是怎麼想的,明知道自己待會兒就要在床上被朱朋和苟酉盡情蹂躪享用,也不
知激情火熱的一晚下來,自己一條小命能不能留下來,這小妹卻不肯放過自己,
就在浴池裡也對自己上下其手,逗的陸寒冰嬌軀發軟,卻已無力抗拒,連句嚴點
的話也說不出口,畢竟昨夜就在她眼前,被朱朋強暴的神魂顛倒、喜不自勝,做
為大姐的威嚴早已不知飛到了那兒去。
見陸寒冰嬌羞無力,一身雪凝似的肌膚白裡透紅,千嬌百媚盡在其中,陸寒
香不由又妒又羨,羨的自是姐姐嬌美無倫,妒的卻是朱朋和苟酉兩人,竟能盡情
享受如此嬌美的女子,難得與姐姐裸裎相見,看姐姐這媚態,竟連陸寒香都不由
食指大動,她到現在才真正釋懷,昨兒自己在被兩人輪流糟蹋之後,嬌滴滴地把
他們帶回了上面,看來對姐姐而言並不是壞事呢?「姐姐放心…」
見陸寒冰嬌羞若此,完全沒了以往冰霜仙子的冷淡,知道她也曉得晚上要發
生什麼事,當白天在附近小亭子裡,被忍不住的朱朋就地正法,肏的神魂飄蕩,
事後仍忍不住對他撒嬌扮癡,期待著夜裡再行歡愛時,朱朋忍不住告訴自己兄弟
倆夜裡的打算,陸寒香雖不由害怕姐姐吃不消,可想到雲雨之美,卻不由心嚮往
之,尤其想到被兩人輪上,那美妙滋味簡直像加倍般直衝雲霄,姐姐若撐的下來
,那快樂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她不由摟緊了姐姐,感受著姐姐那緊張的心跳,
「昨兒我們就受過了…只是迷迷糊糊的…不知其中美妙…今晚姐姐一定受的了…
只不知到最後…會不會舒服到得意忘形…愛他們愛的什麼都忘了…」
「壞寒香…姐姐就怕這個…」
本來這般擔憂,以陸寒冰的性子必是只自己傷神,即便對親近如妹妹也不會
說出來,但雲雨性事不只是肉體的快樂,縱情之間似連芳心都開放給男人擁有侵
入,被打開過的芳心可沒這麼容易再合起來,加上現在裸裎相見,姐妹之間再也
沒有隔閡,保密的心思也沒那麼強烈了,「我們…是已經完了…再也逃不開去…
只看什麼時候…被他們徹底征服…對他們服服貼貼…嗯…姐姐知道…寒香已對他
們服服貼貼了…」
被姐姐說穿心中所想,陸寒香頑皮嬌羞地一吐舌,也不敢回什麼話。
說也奇怪,本來對武林俠女而言,就算不若道學家族女子那般矜持到了家,
可被仇敵破瓜,又被兩人輪姦,照說不殺了他們已是太過心慈,可她卻似被那淫
風浪雨洗禮的魂銷骨蝕,竟被侵犯的連心都失了,甚至陸寒香自己都不瞭解,為
何會對他們那般馴服,無言嬌羞地渴待著雨露甘霖的佈施。
「早晚…姐姐也會變的那樣…只是…寒幽和寒玉她們…可不行…」
瞇細了眼睛,感覺池水的熱氣熨到了心裡面,陸寒冰也不由暗嘆射日邪君會
享受,此處雖是偏僻,居家設施卻是一應俱全,住下來可舒服的呢!尤其接下來
自己還會被男人服侍的更舒服…「寒冰只想…只想早點找到解開『春蠶散』的藥
物,就算只是壓抑藥力也行…早點讓寒幽和寒玉下山…讓她們有個歸宿…不像我
們這樣…哎…說是享樂…卻也是邪淫已極…若給別人知道…可真要羞死了…」
「嗯…」
知道陸寒冰所思絕非妄念,雖說兩邊早已約法三章,但自己身心都已被征服
,看陸寒冰這樣怕也撐不了太久,若他們真想染指妹妹們,自己兩女可未必保得
了,雖說心裡也不由想到,在那張大床上面兩男四女翻滾享受,淫樂到銷魂蝕骨
,每寸身子都融化在男人的雨露之中,可殘存的一絲理智,卻讓陸寒香知道不能
這樣。
只是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溫柔地摟緊姐姐,扶抱著她站起身子,取
過布巾擦拭,「現在想這些也不好…畢竟…待會兒就要被他們…嗯…征服一回…
姐姐放開心胸…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拭乾了身子,取過那薄紗衣袍罩住了身子,陸寒冰雖不由羞意大增,但想到
接下來床上要發生的事,這等性感露骨的衣裳,卻是大大合用。
本來若以那兩人的好色,自己赤裸裸地走出去,對他們而言更是大飽眼福,
只是陸寒冰終究還沒妹子這般開放,還是得找件衣裳遮身的,只她卻不知,這般
若隱若現,對男人而言,比起侵犯高貴俠女的心思更是另一種誘惑。
「嗯…呃…這…好壞…別…別這樣看…怪羞人的…」
才剛與妹子走到門邊,那門竟應聲而開,朱朋和苟酉一左一右,似早等得久
了,陸寒冰不由一羞,被他們的眼光掃在身上,這薄紗衣袍幾無遮蔽之效,本能
地想躲起來,偏背後的妹子卻頂著自己的腰,絕不讓陸寒冰有逃離的空間,她也
只能含羞垂首,任兩人飽覽春光,一時間只覺羞喜交加,嘴上雖嬌嗔了幾句,卻
是無疾而終,甚至忘了舉手遮掩。
見陸寒冰如此神態,雖已準備好要獻身,卻還是扭扭捏捏的不乾脆,比之在
她身後媚眼輕拋、嬌媚無倫的陸寒香,又是另一種誘人,兩人不約而同地相視一
笑,這票俠女既傲且嬌,矜持羞澀間又暗帶春意嫵媚,讓她們在床上徹底奔放,
把深藏體內的嬌媚撩人之態展現出來,著實令人有種奇特的快感。
兩人走到陸寒冰身邊,一左一右將她夾了起來,一人扶住一邊膀子,空出來
的手自不會空著沒事做,只聽得陸寒冰一聲接一聲的嬌哼呻吟,發軟的纖足甚至
已走不動路,靠著兩人才能走向那溫暖的大床。
迷濛的美目羞的不敢睜開,陸寒冰一雙玉手無力地撐在兩人肩上,任他們空
出的手在身上盡情愛撫,時而隔著薄紗逗弄她的敏感地帶,時而探入紗內撥弄她
混亂的心弦,口中更是不乾不淨地讚嘆著自己胴體之美,雖多是市井之言,但在
此刻的她聽來,卻有種低下淫穢的快意;偏偏跟在身後的陸寒香也不甘示弱,不
住湊上臉來在自己耳邊輕聲細語,還不時輕吻自己,逗的陸寒冰嬌軀已全然無力
,纖足幾乎是點不到地般酸軟。
心知自己遭劫已近,陸寒冰芳心不由狂跳。
說來也真難怪她芳心混亂,若對像只是一人,最多是失身之後將芳心全繫在
他身上,由得他行夫妻房事,那也就算了,偏偏即將佔有自己的,卻是兩個人!
無論怎麼說服自己是體內的藥力作祟,陸寒冰終無法否認,若非自己本性裡真有
淫蕩的一面,也不會被兩人玩弄,還這麼羞喜交加。
也不知兩人怎麼動手的,當房門打開,那張垂著粉紅紗帳的大床就在眼前,
旖旎的氣氛透入眼簾之時,陸寒冰只覺渾身酥麻,肌膚不由自主地發燙,不知何
時那薄紗早已落地,自己正赤條條地被兩人夾在懷中,赤裸敏感的肌膚對男人的
擺佈再無招架之力,只能軟綿綿地哼喘起來。
偏偏床已近在眼前,兩人卻不急著把她放上床去大快朵頤,只在床前摟著陸
寒冰嬌嫩暈紅的胴體,大肆手舞足蹈起來,嬌吟呻喘不已的陸寒冰只覺體內所有
的力氣都被那熱力蒸發,若非陸寒香從後扛住了自己,早要軟到地上去了;而空
出手來的兩人,自不會放過如此美人,喘息陣陣的陸寒冰只覺兩人掌間那粗糙的
肌肉,不住在自己的柔軟肌膚上撫玩,每處柔嫩都沒能逃過兩人的手,鮮花般高
挺綻放的美乳和溪水氾濫的桃花源,更是從沒一刻間斷地被兩人的魔手佔據,可
她胸中最後一絲矜持,卻迫的陸寒冰不能主動向兩人開口要求,卻不知那強自忍
耐的嬌美苦悶模樣,反而更令兩人湧起一股盡情挑逗她的衝動,看什麼時候能讓
這矜持冷艷俠女投降?「壞…壞蛋…哎…別…別再逗了…」
被逗的嬌軀陣陣抽搐,桃花源裡早濕的不成樣子,舊的汁水才順著發顫的玉
腿滑落,新的汁液又湧了出來,陸寒冰敏感的肉體早被送上了高潮,偏偏高潮時
有肉棒在桃花源裡妥貼火熱地被她夾啜吮吸,與此時身子雖舒服,卻有著空虛在
體內愈發強烈的滋味,讓她一邊快活洩身,一邊卻被那不滿足的感覺煎熬著,「
還…還這樣逗人家…」
「冰姑娘想上床了嗎?」
嘴上邪邪的笑著,朱朋的聲音頗帶一分征服的快意。
說來方才在門外窺視著裡頭陸寒冰與陸寒香美人出浴,那芙蓉出水般的清麗
嬌艷,著實令人想入非非,再加想到待會兒就輪到自己在床上盡情擺弄這美女,
胯下肉棒早已硬挺發疼;如果不是下午時已在小亭子裡把陸寒香痛宰了一回,慾
望洩了不少,只怕還忍不了這樣逗弄她的時候,「想選我們兄弟…那一個先來幹
妳?」
「唔…討厭…」
聽朱朋這般得意,連一旁的苟酉也笑的好討厭,陸寒冰不由大羞,尤其自己
還真逃不出兩人的手,想到待會要發生的事,陸寒冰羞煞愧煞,芳心的悸動卻是
愈發強烈。
本來苟酉的溫柔,比之朱朋的猴急好色,更要對陸寒冰的胃口,可今夜的自
己註定要在兩人胯下婉轉承歡,也不知到時候要浪成什麼樣子,陸寒冰心知若自
己還強自矜持,這一晚恐怕要過的難受,而朱朋那發洩式的強攻猛打,比之苟酉
的溫柔手段,更能令女兒家心志為之崩潰,她打定了主意,纖手輕撫著兩人的面
頰,「嗯…朱兄先…先來…後面再輪苟兄…畢竟…畢竟白天苟兄已經…已經和寒
冰好過了…先等等…好吧?」
「哦?」
其實此事也非秘密,當朱朋扶著釵橫鬢亂、艷的如初放鮮花般的陸寒香回到
大廳時,正巧苟酉和陸寒冰也出現了,雖說陸寒冰裝飾齊整,但眉梢眼角春意盎
然,暈紅間有種強自壓抑的嫵媚,對朱朋這等老經驗的人而言,自是瞞他不過,
只沒想到陸寒冰竟敢承認,想來不只自己逗的她狠了,苟酉白天也讓這冰霜仙子
好生融化的快美,「這樣也好…」
「別…別逗了…朱兄…」
聽朱朋刻意將語尾聲調抬高,陸寒冰只覺羞到了極處,敏感的胴體差點沒用
地又洩了一灘,偏偏朱朋的手已佔了桃花源口,正用那肥短的手指勾挑著她的愛
液,厚厚的指腹摩挲之間,一股難以想像的酥麻直透心田,陸寒冰開口求饒的聲
音不由尖了,其中的懇求之意再也無法掩飾,卻不知是懇求他別再說,還是懇求
他快點動手?「冰姑娘不用急…哥哥這就來了…」
嘻嘻一笑,朱朋一手托住陸寒冰挺翹的圓臀,指尖卻仍留在桃花源裡,不住
逗弄著陸寒冰的慾火,口中卻是愈發得意,「只不知冰姑娘想哥哥來個狠的,還
是要細火慢燉,慢慢的來…」
「哎…」
大床已在眼前,紗帳飄逸間芳心蕩漾,知道接下來的風流快活也不會遠,芳
心早已對淫慾投降的陸寒冰那裡還有辦法矜持?一雙筆直有力的玉腿夾住了朱朋
作怪的手,此刻的她只覺呼吸間吐出的都是慾火,滿懷的情慾也不由脫口而出,
「壞蛋…別…別這麼逗人家…寒冰可…可受不住細火慢熬…你就…狠狠的來吧…
唔…」
雖說無論是昨夜或今兒白天的表現,都讓朱朋和苟酉不由誤解,這些俠女表
面或溫柔或冷傲,骨子裡卻都是淫蕩莫名,但畢竟她們昨兒才剛破身,便真是生
性淫蕩難以自拔,剛嘗到此中美味的肉體也未必吃得消,沒想到不只陸寒香對男
人欲迎還拒,連這冷若冰霜的美女,一旦動情也是如此嬌媚誘人,教朱朋那裡忍
得住?他將陸寒冰往床上一送,隨即肥壯結實的身體便壓了上去,肉體的親蜜接
觸讓陸寒冰不由哼了一聲,可對充滿男性熱力的迫近,卻是毫無反抗。
朱朋見狀那不知此女情動至極,已達情迷意亂之境,他一邊低頭在陸寒冰乳
上一陣狂吮猛吸,啜的陸寒冰嬌吟陣陣,一邊曲起腿來,硬是欺入了被送上床時
緊閉起來的陸寒冰雙腿之間,將她迫地玉腿分開,一股蜜稠洶湧而出。
他伸手一試,在鼻前一嗅,只覺入鼻芬芳香甜,頑皮心起便將手指湊到陸寒
冰唇邊,迫的她含羞吐舌嚐了一口,「好冰姑娘…果然又香又甜…不愧絕代俠女
…哥哥這就來了…來嚐嚐冰姑娘最裡面有多甜?是不是已忍不住想被我兄弟輪著
上了?」
「啊…好棒…」
被朱朋那淫穢的話語羞的芳心蕩然,卻是甜在心底,陸寒冰正想開口,突地
一股強烈無比的快意湧上身來,朱朋的肉棒已破體而入,雄偉壯碩地將她的桃花
源撐到了極限,雖說破處未久的胴體還有幾分痛苦,但滿溢身心的快樂,卻將那
羞澀和肉體上的不適都化為雲煙,尤其朱朋表面上強悍兇猛,一開始時卻頗有分
寸,粗壯的肉棒一點一點地突入陸寒冰體內,見她忍疼便即止步,慢慢廝磨癡纏
起來,等到陸寒冰眉目漸開,已然適應了才繼續動手,全沒了昨夜的急色,令陸
寒冰只覺自己是已然破底的船,無力地滲著水,緩緩沉了下去。
肉棒緩探徐進,口舌雙手更在陸寒冰身上來回遊走,不只讓她緊張漸抒,逐
步習慣被男人擁抱的滋味,對朱朋而言也是種享受,也不知這冰霜仙子是天生麗
質還是後天的保養,雖是身具武功,說不定只要碰一碰便可置人於死,可那美麗
胴體的每一寸,都是美若天仙,不論撫觸觀賞,都是美輪美奐,令他真愛不釋手
起來。
只是再愛不釋手,該做的事還是要做,一邊享受著陸寒冰肉體之美,一邊觀
察著這俠女似清純似嬌羞間透出的露骨淫冶味道,朱朋慢慢調整著自己的腳步,
逐步逐步讓肉棒的推送與她的情慾同步,讓陸寒冰一方面漸漸習慣慾望的刺激,
一方面又對接下來更強烈的快樂飢渴貪求。
本來陸寒冰雖已慾火焚身,加上體內淫藥助興,她的矜持早已降到了最低點
,只是自有知以來,一直受著的庭訓深植心底,那天生的矜持可不是這般容易破
去的,若朱朋一上手便強攻猛打,雖有極大機會令陸寒冰心花蕩漾地敗下陣來,
矜持的護守本能卻或許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但他這般溫柔深入,一點一點地嘗
試著陸寒冰的敏感和界限,一點一點地突破她的矜持和防禦,溫柔卻堅持的攻勢
,一點一點地將陸寒冰心中的矜持融化,等她發現的時候,朱朋的肉棒已探進了
那最酥癢敏感的花蕊,刺的她哼喘不已,一雙玉腿甚至已環到了他腰上,纏的如
此緊密。
「哦?冰姑娘可真是忍不住了…」
感覺到陸寒冰玉腿癡纏,朱朋不由心下得意,他深插著陸寒冰不動,嘴唇緩
緩從她堅挺嬌美的乳峰慢慢滑上,直貼到她火熱的面頰,雙頰早已染滿紅霞,嬌
美無倫間透著軟弱無力,令男人大起征服快感,「那…哥哥可以重重的來了嗎?
」
「嗯…來吧…」
沒想到自己被男人姦上了之後,竟變的如此癡纏,陸寒冰心中暗嘆自己真是
不堪一擊,卻又不由慶幸射日邪君已死,若要自己對這仇敵也如此癡纏獻媚,那
還真不如死了好。
反正事已至此,陸寒冰也豁出去了,她雙腿在朱朋肥腰後一夾,將那肉棒壓
的向自己花蕊中更進了些,一雙手摟到了朱朋身後,將他抱了個緊,主動在他耳
上一吻,聲音又柔又甜,「壞蛋…重重的來吧…用你的大…大寶貝…讓寒冰舒服
到天上去…」
「哇,姐姐…難得難得…」
雖說陸寒冰聲音放的甚輕,但不只她和朱朋正自深切交合,陸寒香與苟酉也
湊在旁邊,那嬌媚的聲音自逃不過兩人耳去,陸寒香不由吃了一驚,這那裡還是
昨夜不忿兩人,連衣裳也來不及穿就提劍追殺的冰霜仙子?不過向身旁的苟酉望
了一眼,陸寒香也不由瞭然,想來白天裡不只自己,苟酉和姐姐也好了一回,把
陸寒冰的性子又磨了一回,她似笑非笑地在苟酉腰上一捏,雖說這人身上沒幾斤
肉,與朱朋的肉感差距頗大,倒也不算全無下手之處,「看來…苟兄把姐姐給帶
壞了…寒香當姐姐的妹妹這麼久…可沒聽過姐姐這樣…」
「等明兒個…就輪二姑娘這樣子了…」
雖說今晚得專心對付陸寒冰,可沒說對陸寒香連根指頭都不能動,苟酉笑了
笑,伸手在陸寒香股間摸索,摸的陸寒香嬌吟迭起,一雙腿不由自主地分了開來
,轉瞬間桃花源已落入了他手中,她蠕動著腰,聲音比陸寒冰還軟,「別…別這
樣…苟哥哥…唔…你…要留力應付姐姐…寒香…等明晚…大不了明早再來…唔…
」
天…天啊!四肢緊摟著朱朋,羞意正盛的陸寒冰同時又被身上的男人輕抽緩
插,動作雖柔卻是下下直抵花蕊嫩處,廝磨之間花蜜都快流出來了,那強烈的刺
激正令她手足無措的當兒,又聽到身邊苟酉和陸寒香的對話,聲聲句句指向的都
是男女之歡,對正自承受的她可說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想嗔著妹妹卻又
出不了口,酥麻之間她不由摟的朱朋更緊了,「壞…壞蛋…你們…唔…你們都是
…害死寒冰了…啊…好大…」
若昨夜被朱朋強行佔有,陸寒冰只是在屈辱中感受著快樂,又或在快樂中承
受著屈辱,那今夜將身心完全開放的她,承受的就是純然的歡愉,她緊緊摟著他
,用身體的每一寸去感受他身體的形狀大小、去享受著男女之歡,隨著他的得寸
進尺,每下深入都令陸寒冰不由打個寒噤,嬌軀哆嗦間欲洩未洩,她只覺自己的
身心都飄蕩在肉慾之巔,飄流著再不肯落地。
只是這可惡的朱朋,卻在這時候停下了腳步,俯首輕咬著陸寒冰賁起的乳蕾
,又羞又氣、又帶些不解和期待,陸寒冰終於還是開了口,「壞蛋…怎麼…怎麼
不繼續…討厭…」
「冰妹妹這樣…哥哥有點沒勁呢!」
刻意讓口舌在她美乳上打轉,雙手更在她裸背和纖腰上遊走,刺激著每個他
所知道,可以令女人神魂顛倒的地帶,朱朋刻意放柔了聲音,肉棒在花蕊處輕輕
頂磨,務要頂的陸寒冰心神蕩漾無法恢復理智,「哥哥想聽冰妹妹叫床…叫的狂
放快樂…告訴哥哥妳被肏的多麼快樂…多麼想被男人無休無止的幹下去…」
「壞…壞死了…」
此語一出,登時羞的陸寒冰面紅過耳,連旁邊的陸寒香也不由面紅耳赤,白
天在那小亭子裡,他也這樣欺負過自己,可就算陸寒香早已決定要獻身慾海,光
天化日之下也不敢發出什麼聲音,強自苦忍之下卻讓朱朋愈發得意忘形,幹到最
後酥麻酸軟、再沒一絲力氣的陸寒香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發出了淫蕩的呼叫聲;現
在的氣氛如此旖旎甜蜜,偏偏換上了矜持冷淡的姐姐,陸寒香不由暗叫可惜,若
換了自己在朱朋胯下承歡,即便一開始還忍得住,但等到他爽過了換苟酉上陣,
只怕也要無法自拔地哭叫出聲,什麼浪態淫樣都展現出來了。
見姐姐羞的不敢開口,甚至不敢看向他,四肢卻摟著他更加緊了,陸寒香知
道要讓姐姐徹底崩潰就在這一瞬之間,這兩兄弟之所以要輪姦自己姐妹,還要讓
另一人旁觀,就是要讓她們快樂地崩潰,徹底迷亂在那慾望之中,雖是羞赧芳心
卻不由蠢蠢欲動,她貼了過去,「姐姐放心…那樣…嗯…會很舒服的…寒香稍微
試了一下…雖說羞人…可弄起來…舒服的很夠勁呢!」
沒想到連妹妹也這麼說,陸寒冰滿心嬌羞,可兩人正行人道之事,到了要緊
的關頭,卻又不能出口拒絕。
何況白天裡雖只是瀏覽,對射日邪君所留的著述卻也看了不少,其中除了淫
藥媚毒的記載外,還有大部份是挑逗女人的經驗談,她自然知道對男人來說,能
讓胯下的女子呻吟喘息、嬌啼不勝,是最令男人得意的,而且那樣叫起來,更使
閨房之樂昇上一個層次,她本也知道自己難免,卻沒想到會這麼快,還沒做好準
備的芳心,卻知道自己非這麼做不可。
「壞…啊…壞人…壞哥哥…寒冰叫…唔…叫就是了…啊…」
雖還有些猶豫,但花蕊上嬌嫩酥麻的快感,卻讓陸寒冰不能不臣服,甚至連
稱呼都改了,卻是一出口才知道,這樣淫蕩親蜜的稱呼,竟讓她身體的感覺更加
強烈了,光只稱呼便已如此,若自己真放形呼叫,將身體裡積壓的快感盡情宣洩
,那會是什麼感覺呢?只是連哥哥這等羞人稱呼都出了口,陸寒冰那裡還能矜持
?在朱朋的抽送之中,隨著櫻唇輕開,滿腔情慾猶如破開了個口子,前呼後擁地
衝了出來,第一句還有三分勉強,後面的句子卻已超出了她的控制,曼妙無倫地
奔了出來,「壞哥哥…哎…別…別吊著寒冰了…唔…快點來吧…啊…好棒…你…
嗯…好大…好硬…唔…把寒冰脹的滿滿的…嗯…刺的…刺的寒冰好舒服…哎…別
…那兒不行…啊…再這樣的話…唔…會…會流出來…嗯…好棒…」
「冰妹妹那裡被刺的舒服?不說出來哥哥不知道…就沒辦法繼續了喔!」
聽這冷艷俠女嬌聲呻吟,如怨如訴間春意無倫,朱朋得意至極,肉棒一下深
一下淺地刺在花蕊嫩處,深切地感受她的嬌媚柔嫩,嘴上卻更不肯放,既然陸寒
冰已經開了口,自是打鐵趁熱,讓她徹徹底底地洩上一回才好,此刻的朱朋已渾
然忘了昨夜陸寒冰拿劍對著自己時的驚嚇,忘了上床前對能否讓這美艷俠女臣服
胯下的緊張,一心只想抽插推送,把這冷艷美俠女送上仙境,抽送之間肉體互撞
的啪啪有聲,彷彿在對陸寒冰身受的喜樂伴奏著。
淫語不由自主地出了口,聽到這般話兒從自己口中說出,語句含羞不說,更
羞人的卻是話語中透出的淫冶銷魂,雖是羞煞愧煞,可隨著話語出口,身體的感
覺似更敏感了一層,尤其被他不住點戳抽送的花蕊,更是花蜜連連沁出,美的一
發不可收拾,陸寒冰雖發覺自己已忘了形,可體內奔騰的快意,卻將她的矜持與
抗拒次次擊碎,要她更徹底地對男人投降,更深刻地承受那肉慾之美,於是她忍
著羞意,摟著他更緊,香汗如雨間呻吟著滿心的歡悅。
「哎…太棒了…唔…哥哥…你…啊…你幹的…幹的寒冰好舒服…嗯…從裡面
…從裡面流出來了…喔…好棒好棒…寒冰的…的小穴…嗯…被你幹到最裡面了…
美的寒冰要飛了…啊…飛天了…再…再用力一點…嗯…插透寒冰的小穴心裡去…
哎…再來…」
本來淫語出口,羞人之間已令陸寒冰淫慾更盛,那「小穴」
二字一脫口而出,她登時覺得自己體內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猛地將滿腔情慾
燒了開來,整個人都因這二字酥了三分。
陸寒冰雖說含苞初放,但對這方面卻不像表面上那般無知,自然知道女子桃
源的種種稱呼,「小穴」
二字雖是露骨,卻遠沒有「妹妹」
這稱呼來的誘人親蜜,只是後者的稱呼,打死她也不可能開得了口,否則豈
不是自己把妹妹們都送入虎口?她摟緊了朱朋肥壯的肉體,感覺那粗壯的磨擦,
把桃花源擦的發紅髮燙,裡面似要燒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哎…哥哥
…再幹寒冰…幹到寒冰心裡去…唔…太美了…你…啊…插的寒冰又要…又要飛了
啊…」
雖說床笫間威猛強悍,但朱朋不習武功,長力方面遠不若這些俠女高明,雖
是盡力持久,但原來冷淡如冰的陸寒冰變的如此嬌媚癡纏,對男人的誘惑力大增
百倍,桃花源更是緊密甜美地吮緊了自己的肉棒,花蕊處不住沁出的花蜜,更潤
的肉棒火熱麻酸,他咬著牙不再作聲,肉棒抽送間卻不停歇,插的陸寒冰摟的他
更緊,密合的似乎連一口氣都鑽不進去,喘叫呻吟間陸寒冰已洩了身子,那特別
強烈的纏捲吮吸,令朱朋不由銷魂,他一聲低喘,精液終於勁射而出。
「哎…好棒…唔…你…弄的寒冰…上天了…」
被朱朋臨去秋波的一燙,酥的陸寒冰芳心麻軟,本已大開的精關被陽精一灼
,快樂的讓她又洩了一灘,暢美無比的高潮滋味,令她一時手足無力,原本纏緊
朱朋的四肢終於鬆了開來,朱朋一時間也無力起身,只壓在陸寒冰身上喘息著。
迷迷茫茫地癱了下來,當朱朋依依不捨地離開她時,陸寒冰雖是爽的神魂顛
倒,好像連感覺都離體而去,卻仍不由得呻吟了幾聲,想要起身追尋那遠離的男
性肉體偏又不能,尤其就在此時,接力上場的苟酉已壓上了她,溫柔地在陸寒冰
唇上吻了幾口,蜻蜓點水般稍觸即離,卻惹得芳心蕩漾的陸寒冰不由拱起頸子,
追尋著那口舌的刺激;也幸好苟酉不為己甚,稍做逗弄之後便吻緊了她,否則以
陸寒冰現在的狀況,只怕還沒法再向他索吻呢!「你…哎…苟兄…羞死人了…」
迷迷茫茫地與男人吻上了,那熟悉的溫柔滋味,輕輕叩著洩身之後茫然空虛
的心房,勾的陸寒冰忍不住輕吐香舌,與男人唇舌交纏不休,隨著男人的氣息從
口中侵入,肉體雖愈發沉迷於男人帶來的快樂,神智卻漸漸恢復了過來,她這才
發現自己已忘了形,竟連這等癡纏模樣,都讓妹子知道了!本來若是二女共侍一
夫,大被同眠雖是羞人,大不了多忍忍;但現在是二女侍二夫,今夜他們又擺明
了要全心對付自己,讓自己在男人胯下服服貼貼,光想都夠羞人,偏生這沒用的
身子,卻對男人帶來的快樂全無抗拒地受了下來,高潮時還不覺得,現在稍稍清
醒,想到正與自己熱情擁吻的男人,方才就在身邊親眼看到自己與別的男人翻雲
覆雨,滿心的羞意讓陸寒冰雖忍不住與他吻著,唇分之時卻忍不住想哭,「哎…
這麼急著…寒冰…可沒準備好…」
「沒準備好的時候…正好讓苟苟來愛惜冰姐姐…」
「嗯…」
被苟酉這樣調笑,陸寒冰羞的偏過頭去,對他在頰上乳間的輕薄,卻是一點
抗拒也無,只軟綿無力地哼著,「壞苟苟…這樣逗寒冰…嗯…求求你…寒冰…已
沒了力氣…而且…剛剛才…才那樣弄過…不要…不要看著寒冰…好羞人…」
知陸寒冰此語,不過是女子難堪的表現,想這俠女昨日之前還是清純冷艷的
冰霜仙子,現在卻得做出這等事,就算以服侍恩客為生的妓女,此等搞法也太過
激烈,何況是她?只是苟酉昨兒就試過,陸寒冰表面上說沒有準備好,說沒有力
氣承歡,其實她的胴體極是敏感可愛,被男人壓上去便會有本能的銷魂反應,只
心上那個結一時還打不開,他溫柔地吻著陸寒冰透著汗濕的肌膚,入口入鼻都是
香甜,女體的幽香直透胸臆,讓他肉棒硬挺,極想立時上馬,偏又知道陸寒冰的
芳心未必受得,好不容易才想到瞭解方。
「好姐姐…好冰姐姐…苟苟來了…若姐姐不想看到…不如…不如姐姐趴著身
子…讓苟苟從後面來…姐姐只要挺著屁股挨幹就行了…」
「你…你壞…」
羞意一如慾火般的旺盛,男人在肌膚上的吻吮,讓她愈發感受到桃花源中餘
瀝處處,陸寒冰羞赧地發現,原已好生洩過一回的肉體,不知何時又已恢復了體
力,準備好再次承受男人的衝擊,桃花源中新出的潮水,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
已不是方才雲雨的餘韻。
她含羞地轉回頭,與苟酉吻著,嬌柔無力的聲音軟綿綿地透了出來,「嗯…
這樣好…哎…苟苟…提起身子…不然…嗯…寒冰沒力氣轉身…你…稍等一下…寒
冰馬上就…就準備好了…嗯…」
嬌弱地轉過身子,頭臉陷在軟綿綿的枕中,陸寒冰嬌滴滴地跪起雙膝,雪臀
一抬,隨即一股熱辣透體而入,登時舒服的令她歡叫起來,纖腰雖已無力,卻仍
勉強扭搖挺送著,「哎…你…啊…來這麼勁…唔…好棒…哎…刺到…刺到寒冰心
裡了…唔…可是…哎…別…別這麼快…寒冰…沒力氣了…唔…這樣急…寒冰會吃
不消…啊…好棒…原來你也…也這麼厲害的…唔…」
事前全然沒有想到,苟酉竟然也會強攻猛打這一招,尤其這全新的體位猶如
獸類交合一般,令俠女無比屈辱的同時,也使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已是男人的囊中
之物,正被男人盡情玩弄,而她那淫蕩的肉體,在男人勇猛的蹂躪中愈發歡快,
讓陸寒冰又有全新的體驗,加上原來沒被刺激到的部位,現下完全任其掌握把玩
,陸寒冰只覺自己的身心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掌握,再也無法自拔,這種將自己身
心全盤獻出的感覺,讓她的矜持登時滅頂,身心都陷入了快樂的深淵。
「好…唔…好棒…原來…啊…原來男女交合…是這麼棒的…哎…你…好厲害
…插的寒冰好…唔…好痛快…嗯…啊…好像…好像心都被你插了去…唔…真美死
寒冰了…」
一來朱朋本已令她神魂顛倒,洩身之後身心正最脆弱的當兒,又被苟酉一番
狠姦強插,二來這般體位,讓陸寒冰不必看到男人的面孔,只能扭腰擺臀,享受
那情迷意亂的美妙,令她渾然忘卻自己正淫蕩地被兩個男人輪姦,陸寒冰一邊細
細體味著兩人全然不同的滋味,一邊被那美妙所迷,叫的歡快無比,全不像方才
被朱朋臨幸時好不容易才擠出聲來,這回可是叫的心甘情願、叫的蕩氣迴腸,彷
彿想將心中的喜悅全盤吐將出來,嬌媚地嗯喘呻吟之間,她微微地弓起纖腰,上
身微抬,好讓苟酉一邊幹她,一邊欣賞那葫蘆般的曼妙曲線。
「哎…好美…好棒…你…啊…插進寒冰心裡了…嗯…哎…不要…再這麼用力
…會插碎寒冰裡面的…寒冰小穴還嫩著…啊…這麼用力…唔…會幹壞的…可…可
是…不要停…哎…壞蛋…別憐惜寒冰…嗯…用力點…沒關係…把…啊…把寒冰幹
死…嗯…幹穿…插壞掉寒冰的小穴穴…啊…」
這般屈辱的姿勢、這般屈辱的叫聲,偏卻最強烈地誘發陸寒冰的淫興,幾乎
是才一插入,就令陸寒冰芳心飄上了天,情不自禁地扭搖迎送,在噗唧噗唧的肉
體頂撞聲中,夾雜著她快樂的哭叫,和桃花源被插的水聲不斷的美聲,她快樂的
挺臀挨插,整個人都被他強烈的動作融成了一灘水,在他的抽插之間蕩漾飄搖;
甚至當苟酉俯下身來,一邊保持著肉棒抽插推送、次次直透深處,一邊雙手齊出
,在那飽滿滑潤的乳上愛撫揉捏,還不忘了在陸寒冰頸背之間留下一個接一個的
吻痕時,浪到了極點的陸寒冰嬌軀一陣哆嗦,不堪如此多管齊下的刺激,花蕊間
登時洩了美滋滋的一灘,舒服到又是一陣嬌柔甜蜜的喘叫,迷亂的無法自拔。
只是苟酉才剛上陣,雖說胯下俠女的反應出奇強烈,全看不出她這兩天才剛
經驗男女之歡,桃花源絞啜吮吸間勁道老辣十足,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可他終是
風月老將了,可沒這麼快就射出來,他暫停了動作,吸了口氣穩定精關,任身下
的陸寒冰扭搖緊吸,直到高潮的勁道稍過,這才再啟攻勢,插的陸寒冰又一陣婉
轉嬌吟、甜喘息息。
知道自己這次洩的很厲害又很舒服,迷離的美目不經意間撇到身旁的兩人身
上,陸寒香固然驚訝的目瞪口呆,朱朋卻是驚異中又帶些不甘心,胯下肉棒卻在
這強烈的感官刺激下又漸漸硬挺起來,看他一副想趕快接力,繼續蹂躪自己嬌媚
無倫的胴體,陸寒冰心下不由叫苦,雖說早有了心理準備,自己今夜要被兩人輪
姦的芳心蕩漾,事前可沒想到會洩的如此奔放,甚至還不由自主地盡吐心中喜樂
,再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要身心沉淪,雖知這是早晚之事,可沒想到會這麼快。
一邊扭著纖腰,一邊喘叫呻吟,將自己所身受的快樂盡情吐出,只覺此中至
樂實不足為外人道,若能繼續下去,真是死了也甘願,陸寒冰一邊享受著那淫蕩
的樂趣,一邊在心下暗嘆,沒想到自己這麼快便被征服,想必陸寒香也撐不了多
久,若不早點想到解決『春蠶散』藥力的辦法,到時候只怕是自己和陸寒香一起
勾引妹妹們上他們的床,那可就糟了!「好…哎…好棒…嗯…苟苟…你…哎…好
厲害…那麼長…都插到…插到寒冰心裡了…唔…哎…好爽…你那麼厲害…寒冰又
要…又要丟身子了…唔…你…哎…別忍…嗯…射給寒冰…把你的精都…都射進來
…啊…好美…唔…寒冰…寒冰…又要死了…啊…」
一邊快樂的喘叫哭泣,一邊扭腰擺臀以應,活像隻已被情慾征服的小母狗,
陸寒冰感覺到高潮又要降臨,在那酥麻的茫然癡迷之間,芳心裡最後一絲神智猛
地下了決定,一定要趕快找出『春蠶散』的解方,就算只是暫時壓抑之藥才好。
這倒不是為瞭解自己體內的毒,若那淫毒真能刺激的令俠女變蕩婦,要從自
己身上拔除,只怕第一個不同意的就是正享受著快樂的自己,但若能抑制陸寒幽
和陸寒玉體內毒素,讓她們好端端的下山嫁人,就是要陸寒冰接下來都乖乖地待
在床上,被兩人無休無止的輪姦強暴,爽到死了也心甘情願。
見二女身影漸遠,陸寒冰一直懸著的芳心這才鬆了下來,這可真是好不容易
啊!朱朋和苟酉雖是貌不驚人,都有些醜怪,但床上功夫可真是一等一的,沒試
過還不知道,一試之下便令人不由沉醉難返,陸寒冰雖不像陸寒香一般,被兩人
征服個徹徹底底,就連白天裡也穿著那薄的猶似無物的輕紗招搖,像是隨時隨地
都渴待著被兩人擺佈享用,可那衫裙之中的胴體,卻也已不堪男人的挑逗,光在
兩人手上要保著小妹們的貞潔,就是好難達成的任務了。
偏偏陸寒冰在床上的放浪雖較陸寒香尤甚,可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卻不能像
陸寒香那般開放,即便明知這衫裙內有機關,穿上去走動之間,就好像要害正被
男人摩挲逗弄著,簡直比陸寒香那薄紗還要來的逗人,可她還是只能穿著,就算
知道那含羞帶怯的外表,比之妹子的開放更令男人有著想要粉碎她矜持的衝動,
隨時都要被兩個好色男人撕毀,將她欲仙欲死地送入仙境,卻也沒其他的辦法了
。
一轉身見兩人正以最邪淫的目光看著自己,那火辣辣的眼光彷彿可以穿透衫
裙,直透進她芳心深處,身後的陸寒香早已腿軟筋酥,無力地挨著兩人,陸寒冰
不由嬌羞地伸手掩住了胸前,似想遮住男人的目光。
這兩三個月相處下來,兩人確實依著約法三章,完全沒對陸寒幽和陸寒玉動
手,可口頭上的輕薄卻是不免,兩個小姑娘未曾人道,聽了最多是羞紅了臉,但
在床上試過雲雨滋味的陸寒冰,卻是羞的不忍卒聽,不像陸寒香聽的又羞又喜,
常常一兩句話就讓她偎到兩人懷裡去;加上夜裡放縱狂歡,那聲音可瞞不過兩個
小妹子,白日相見時陸寒冰想到便羞,那裡還能保著身為大姐的端莊嚴格?只是
小姑娘也知輕重,還不敢出言調笑於她。
想到總算是把妹子們完好無缺地送下山去了,那春蠶散的藥力雖還找不到解
藥,目前研發出來的東西至少可壓著藥性不至爆發,短時間內該當不出問題,陸
寒冰又羞又想、又依依不捨地送走了妹子們,眼前的這一幕卻讓她不由想到,昨
夜的陸寒香也不知是想把離愁好生發洩一番,還是當真已被兩人的手段征服,逢
迎之間活力十足,浪的像是掉了魂一般,喘叫聲中更是聲聲句句都甜美入心,聽
的兩人慾火狂燒,把她肏了一次又一次,差點沒打破禁制,把旁觀的陸寒冰也給
插了,怪不得這妹子現在軟綿綿的,連站都站不穩了。
「冰姐姐…這回總算放心了吧?小妹子們…可是完好的下山去了…」
見陸寒冰脈脈含羞,愁緒已給羞意擠掉了部份,苟酉微微一笑,那張狗臉現
在看來卻如此可愛,讓陸寒冰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逃不過兩人的捕捉
,只是兩人既沒對妹子們動手,自己也就乖乖的當個柔若無骨的小淫婦,現下人
也送走了,陸寒冰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希望她們一切順利…」
朱朋也頗帶依依不捨地看著兩女的背影,身為男子,總有些得隴望蜀之心,
陸寒冰和陸寒香一個嬌羞矜持、一個熱情狂放,在床上又無比配合,雖說令兩人
夜夜銷魂,靠著從射日邪君這邊繳獲的壯陽藥物和養身功法,床上功夫愈臻高明
,才能令兩女服服貼貼間又不致色慾傷身,原本眼光自然要放到兩個小姑娘身上
,眼見兩個小美人就這麼走了,也難免有些鬱悶。
只是人走了就走了,兩個大美人落在手裡,也該知足了吧!朱朋嘻嘻一笑,
「冰妹妹可知道,兩個小妹子走了之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知…知道…」
落在兩人手裡也有兩三個月了,而且是極常有非常親蜜深入的接觸,每次高
潮失神間都有種不只身子被淫,連芳心也一同被他們窺探佔領的感覺,陸寒冰自
然知道他們在色慾方面的需求之殷,簡直已到了過度的程度。
只是他們在床上的本領,令自己銷魂間迷醉難返,加上自己又是自甘墮落地
任兩人輪流糟蹋,陸寒冰的矜持早被兩人打消了七七八八,如今妹子也下了山,
最後一點顧忌也消失殆盡,雖然不像陸寒香那般開放,那般輕薄衣裳也穿的心甘
情願,但她也再沒理由拒絕兩人的求歡,陸寒冰顫著的手雖擺上了襟扣,卻還是
不敢自己寬衣解帶,只能哀求地望著朱朋,畢竟苟酉溫柔、朱朋衝動,這最後一
層屏障,還是由朱朋來突破要令她無法抗拒些。
等到這胖子走上前來,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一邊揉皺那衣裙,一邊為她褪去
束縛時,陸寒冰才嬌滴滴地發了聲,帶著滿腹的嬌羞和期盼,甚至連她自己都不
知道那邊更強烈些,「她們走了…這邊就…就再沒讓你們收手的可能了…唔…朱
哥哥…那樣…哎…嗯…寒冰…等不到晚上…唔…即便在大白天裡…都要被你們抱
上床玩了…」
「不只這樣喔,冰姐姐…」
摟著已軟的似沒了骨頭的陸寒香湊到她頰旁,輕薄地搔了搔陸寒冰發熱的嫩
頰,苟酉自不會忘了對懷中酥軟無骨、媚眸滿是艷光的陸寒香好生疼憐一般,「
我們不會只在床上做…在浴池裡、在桌子上,隨時隨地都要做…反正屋裡都有地
氈,不會弄髒的…」
「還不只這樣…」
剝開陸寒冰的上衣,讓兩顆嬌挺豐腴的玉峰彈跳而出,朱朋肥厚的大手一手
一個,掌握捏揉之間,陸寒冰差點忍不住要呻吟出聲,他一邊感嘆著這纖細豐腴
、堅挺與柔軟兼俱的無比觸感,一邊觀賞著陸寒冰想叫又拚命忍住的神態,即便
她已幾次想要移步回房,他的腳下卻連動都不動一下,「我們不只要在屋裡做…
還要在光天化日下做…哥哥好想再看…看我們第一次接觸的時候…冰妹妹妳艷舞
跳的柔若無骨…又惹人心動的樣子…」
原本被藥力影響的敏感已極的肌膚,就難堪男人的撫玩,畢竟這麼長的日子
相處下來,她身上那寸敏感部位能逃得過他們的掌控?激情之間想控制也控制不
了,又被他們這般淫邪的言語刺激,陸寒冰只覺身子發軟。
雖說身心早已獻給了兩人,但陸寒冰臉皮薄嫩,白天裡行男女之事已是極少
,更不要說都得回到床上,想到接下來自己要被他們盡情蹂躪享用,時刻地點都
不選上一選,教她如何受得了?偏偏心底卻有個聲音告訴自己,要徹底蛻變成和
陸寒香一般,與男人大享激情浪漫歡樂的媚骨尤物,就得徹底開放自己,芳心如
此思想之下,她連動都沒法動了。
「你們…唔…這樣…嗯…欺負人…」
被朱朋一番撥弄,上身已裸的陸寒冰嬌軀一陣酥麻,桃花源裡竟已汨汨濕濡
,即便明知他倆來意不善,不只要白日宣淫,說不定連屋子都不回,在這室外便
將自己好生淫上一番,但兩個小妹子已然遠離,早被征服的身心再沒理由抗拒他
們的誘惑,陸寒冰的推拒也漸漸柔軟起來,光聽聲音就知道,她其實很心甘情願
地被欺負。
手上搓揉著陸寒冰一雙豐腴玉峰,也不知是因為男人的滋潤,還是這段日子
不住被搓揉玩弄的結果,這一對美峰愈漸漲大,觸感愈是美妙,令人不想放手,
朱朋摟著快站不住腳的陸寒冰,和苟酉打了個眼色,一邊手上不停,一邊腳下不
住向旁移動。
等到陸寒冰發現之時,她和妹妹都已被剝去了最後的遮蔽,赤裸裸的熱情胴
體偎在兩人懷抱之中,兩人不知何時已移到了小亭子裡,分坐石椅上頭相對,陸
寒冰眼看著朱朋在自己身上大逞手足之慾,耳邊聽著身後的陸寒香嬌聲喘息,溫
熱的氣息就近在咫尺,想到小妹子走了不遠,若自己兩人忍不住高聲叫喚起來,
說不定還會被她們聽到呢!雖說甫失身就是在旁邊河畔的大石上頭,被那仇人破
身之後,又被這兩個小淫賊輪番上陣,幹了個神魂顛倒,可以說陸寒冰最開始的
經驗,就是幕天席地大打野戰,和那種全無遮蔽的情況比較起來,小亭子裡至少
沒有那麼暴露,但仍將陸寒冰羞的俏臉酡紅,只是心中的擔子放下了,那早被兩
人不知摧殘了多少次的俠女矜持,和體內賁張情慾拔河的結果,她雖是不乾不脆
地輕吟嬌喘,卻也乖乖地接受了,完全沒有抗拒的表示。
咿唔之間陸寒冰已被擺佈地跨坐在朱朋懷裡,和他火辣辣地擁吻著,桃花源
早被充的結實,也不知是緊張害羞的她桃花源縮的特別緊,還是練了射日邪君留
下來的壞東西後,朱朋的肉棒又有增長,陸寒冰只覺那火燙熨灼的感覺,較之先
前更加強烈,那花蕊處更是不堪寂寞地跳了出來,主動湊上火熱肉棒的刺激,酥
的她差點沒有當場洩出來。
迷亂於那火辣辣的滋味,毫不保留地刺激著她的胴體,加上這戶外交歡別有
一番奇處,明明知道四周無人,但陸寒冰嬌羞的芳心,卻彷彿感覺得到,有著無
數隻眼睛,正在四周打量著自己淫蕩冶艷的表現,羞是羞到了極處,快美也快美
到了極點,她不由自主地摟緊了朱朋那肥壯的身子,纖腰雪臀彷彿有旁人協助般
火辣辣地搖扭套弄,她一邊將朱朋摟在胸口,讓他的口舌在豐挺的美峰上不住流
連,一邊歡快地喘叫著。
「哎…好棒…朱哥哥…嗯…你這壞蛋…把寒冰擺佈成這樣…唔…好羞人…哎
…」
不只自己已陷入了雲雨之中,從身後陸寒香的喘息輕呼,她知道妹子也同時
與男人翻雲覆雨著,兩張石椅本就靠的近,朱朋苟酉對坐時膝蓋都會碰到,此刻
還懷抱著兩女,雖說一心只專注於正和自己快樂交合的男人,可身後女子扭搖間
的香汗飛濺,也不住灑上自己背後,極其明顯地提醒著身後正有另一對男女歡淫
不止,對陸寒冰而言可真是刺激到了極點,她不顧羞恥地哭叫出聲,嚶嚀嬌啼之
間在朱朋身上套弄的愈發快活了,「壞蛋…你…啊…把寒冰弄成了…弄成了蕩婦
…嗯…壞…」
「好冰妹妹…好個淫蕩的冰霜仙子…哥哥還有更壞的呢…」
聽陸寒冰嬌羞喜悅的嗔怪聲,朱朋大為得意,喘息之間雙手在陸寒冰身上盡
情揩油,不由得將採補的技巧也用了上來。
本來陸家四女內功都有一定水準,陸寒冰為四女大姐,功力最是深厚,朱朋
苟酉兩人新學乍練不說,又早過了內功奠基的年紀,能夠驅寒健體已是極限,要
說與人動手是絕練不到了,這採補的功夫雖是練了,卻是不可能以此傷她們功體
,最多只是用以增加床笫風味;但兩女早在床笫間被他們弄了個服服貼貼,又被
春蠶散改變了體質,這採補功夫雖是邪異,卻正對她們的肉體需求,是以陸寒冰
雖感覺到花蕊處酥麻酸癢,顯然他又使上了壞,卻是不願也不想抗拒,甚至還拚
命壓下身子,讓柔嫩的花蕊貼上肉棒頂端,方便他的動作,口中更是嬌聲喘啼不
已。
「啊…壞蛋…好壞…嗯…你…哎…你採到…採到寒冰心坎裡了…嗯…這樣採
寒冰的陰精…壞蛋…嗯…採的人家…好舒服…哎…這麼棒…這麼刺激的…好壞…
唔…」
一邊在朱朋懷中顛狂套弄,一邊嬌聲呻吟,將他摟的更緊,敏感的美峰在他
胸口擠壓磨擦,櫻唇又被他封緊啜吸起來,陸寒冰一邊喘氣,一邊好不容易才迸
出話來,卻是話愈出口,愈感到身體被那快樂不住侵犯著,每寸肌膚都在雲雨的
樂趣中歡唱,此番淫樂,正是她怎麼都下不了狠心離開此處的原因。
「嗯…好冰妹妹…妳的身子…真是…嗯…沒一個地方不美的…好柔軟又好舒
服…哥哥好愛抱妳喔…」
聽到陸寒冰聲聲句句,呼喚的儘是滿腔慾念沸騰,朱朋也不由出聲回應,也
幸虧採補之術本就修練於男女極樂之間,是以別開蹊徑,否則像他這樣容易分心
於女體之美,想練功有成只怕是難上加難了,「以後…以後我們可以常常這樣…
就在光天化日下幹這個…知道嗎?」
「討…討厭…啊…好棒…嗯…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壞蛋…唔…別說這
個…在這邊弄這事…嗯…好羞人…哎…好舒服…啊…壞蛋…別這樣…要是…要是
被人看到怎麼辦?那寒冰…可就不能活了…嗯…好棒…啊…」
「可是…我看冰妹妹妳…特別快活呢!這腰扭的…比上次愛妳的時候還蕩…
」
知道陸寒冰面薄害羞,朱朋就特別喜歡在雲雨中逗她,看著她羞的臉紅耳赤
,又忍不住情慾推送,在懷中婉轉呻吟的模樣兒,真不是普通的有趣。
近來連苟酉也學了這一招,讓陸寒冰在害羞之間承受的特別舒暢,每次高潮
似都比以前更快樂了。
「別…別這麼說…啊…討厭…」
聽朱朋這麼說,陸寒冰不由愈發羞恥,偏偏身體裡的情慾卻被這般淫言浪語
弄的愈來愈強烈,好像身體變成了另一個人的,在男人懷裡扭搖迎合時的浪勁,
讓陸寒冰事後回想起來羞的似要鑽進地裡去,偏生承受之時的歡樂,卻讓她無法
自拔,滿溢的香汗讓嬌軀愈發滑潤,在男人懷裡承歡時的感覺也愈發刺激,弄到
後來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被男人這樣逗弄了,「壞…壞蛋…存
心要…要羞死人家…哎…不要…不要停…啊…」
一來妹子已走,剩下自己可以盡情縱慾,二來陸寒冰也知道,兩人之所以這
般急色地與自己翻雲覆雨,除了好色本性外,一大部份也是為了讓自己從與妹子
們別離的愁緒中解脫出來,是以她特別合作,那快樂的巔峰也來的愈發快了;另
一邊的苟酉雖沒用上採補功夫,但昨夜陸寒香才被輪姦的死去活來,體力猶未復
原,自是不堪蹂躪,是以沒一會兒,兩女已是不約而同地高叫出聲,暢快無比地
洩了身子,掛在男人懷裡只有喘息的份兒了。
「壞…壞蛋…」
嬌滴滴地粉拳輕搥朱朋胸口,陸寒冰只覺羞不可抑,自己竟光天化日之下,
就在這小亭子裡與男人風流歡合,還洩的如此舒暢,以往自己雖不知與他們好了
多少次,終歸是在床上,最多也只是在椅上成其好事,現在卻在這隨時可能被旁
人發現的所在與他交合,教她如何受得了?陰精一洩,才剛從那迷亂的美境中清
醒,她也不管朱朋的肉棒還緊緊插在自己體內,便自嬌嗔起來,「這樣欺負寒冰
…羞死人家了…討厭…」
「冰妹妹放心…接下來…還有更討厭的呢…」
見她雖是嬌嗔輕怨,眉宇間暈紅未褪,眸中頗有幾絲嬌羞的喜意,朱朋知陸
寒冰不過一時羞澀,若自己真就撤軍罷戰,她才真的會生氣呢!一邊封啜著陸寒
冰櫻唇,享受她嬌甜的香氛,一邊輕輕地頂了頂下身,酥的陸寒冰嬌軀一震,還
沉迷在那餘韻中的酥軟花心,差點就被刺的又洩了一回,偏生櫻唇被他封著,唇
舌纏捲正自火熱,就想喘叫也沒得開口,芳心輕罵著此人好色淫邪,偏又知道自
己已逃不開了,陸寒冰柔弱地掙了幾下,便即任他好生啜吮起來。
一直吻到陸寒冰香肌泛紅、氣喘噓噓時,朱朋才把她放了開來,嬌羞的陸寒
冰不敢看他,只纖手無意識地拂著濕沾著身子的髮絲,可這一垂首,正見著兩人
交合之處,汁水泛溢滿是潮光,想到那才剛令自己馴服的肉棒,此刻還留在自己
體內緊密地享受著桃花源的窄緊溫熱,她不由覺得身子裡那渴望的需求又湧了起
來,雖說已不是頭一回被慾潮侵襲,但矜持羞澀的本能卻是怎麼也洗不去,尤其
自己已臻極限,卻還不能服侍的他甘霖佈施,洗禮著自己飢渴的子宮,陸寒冰不
由迷亂起來,酥軟的身心更是不想從他身上爬起。
「好冰妹妹…」
感受到懷中美女的酥軟乏力,朱朋不由邪笑,他又吻上了她,唇舌交纏著口
唾,一邊軟軟地說著,「妳已經洩了…洩的舒舒服服的…可哥哥還硬著呢…妳…
是不是該好生幫哥哥出出火…讓哥哥一起舒服…」
早被他輕薄的身心都軟了,陸寒冰那裡還抗得住他意有所指的說話?朱朋強
悍、苟酉溫柔,一剛一柔、一輕一重的攻勢夜夜侵襲,早讓陸寒冰失去了所有抗
拒的意志和本能,被他們非禮時只是嬌滴滴地欲拒還迎,任誰也知道她的抗拒不
過是表面上的動作,「壞哥哥…你…哎…這麼持久…弄的寒冰要死了也不射…哎
…隨…隨你怎麼辦吧…讓寒冰…再快快樂樂的丟一回身子…」
「嗯…那就…」
聽著朱朋的話,陸寒冰不由大羞,只是酥軟的身子再無抗力,酥軟的芳心更
抗不住他的要求,也只能乖乖聽他的話,在他身上艱難地轉過身子。
一來知道轉過身就要被陸寒香看的精光,二來她嬌軀提不起來,轉身時簡直
就是讓肉棒狠狠地在桃花源中磨了一圈,鑽的花蕊蜜汁流洩,等到她轉過身子,
正面面對著同樣赤裸嬌羞的陸寒香時,陸寒冰只覺桃花源裡酥軟乏力,花蕊又被
鑽的將洩未洩,她多麼希望就這麼狠狠套弄幾下,快樂的再次高潮,只妹妹就在
眼前,在陸寒香的眼下在男人身上高潮洩身,她可真吃不消那羞人滋味。
只是再羞人也顧不得了,陸寒冰姐妹才剛轉過身,朱朋和苟酉已默契十足地
向前一挺,全沒防備的二女差點撞到了一處,雖是及時煞住了車,可那敏感豐挺
的美乳一撞一擠,卻讓二女不約而同地哼了出來,「哎…怎麼…嗯…」
「冰妹妹、香妹妹…好好的…好好的表演一段…哥哥想看妳們姐妹之愛的樣
子…」
聽他們要求的如此過份,陸寒冰本能地便要反對,就連已被兩人馴的服服貼
貼的陸寒香,眉目之中也頗有羞意,偏偏兩人話一出口,肉棒便挺了一挺,鑽的
兩女連呻吟聲都高了,纖腰一軟、身子一撲,姐妹登時吻到了一處。
女體的幽香芬芳雖沒有男人的體味來的煽情,卻是溫柔輕潤,透入心扉,加
上兩女都才被幹的高潮迭起,意志正自軟弱之時,又被這泛著清香的氣息所誘,
不知不覺之間已吻上了,酥胸更是擠到了一處。
甜美柔軟的唇舌交纏,交換的卻是剛吻過的男人味道,迷戀此味的陸寒冰雖
還有三分清醒,但陸寒香卻已迷醉了,一吻上姐姐便整個上身都貼了過來,唇舌
更是渴望地侵犯著姐姐的唇齒之間。
雖說是同胞姐妹,但這般深刻的交流卻也是前所未有,被妹妹深吻一番,酥
胸彼此摩挲,令陸寒冰不由也醉了,索性放開了一切,便這樣與妹妹纏綿起來。
本來陸寒香身為二姐,和大姐間就有種天生的親近,不像三妹四妹一般認定
長姐如母,彼此間難免有點兒距離;何況這段日子以來,每夜當她完全將身心開
放給男人佔有時,姐姐總在旁觀賞著,自己淫蕩嫵媚的浪樣兒全沒逃過姐姐的雙
眼,雖說羞人已極,但姐妹倆卻也因此再沒有秘密可言,只是夜裡床上不是自己
被男人輪姦的欲仙欲死,就是姐姐被男人強暴的飄飄欲仙,那有像現在這般親蜜
纏綿的機會?好不容易能更深入地認識彼此,兩女自不會放過如此好機會,唇舌
纏綿之間彷彿心也酥麻了,啜的再不肯放,等快沒氣了才終於分了開來。
「姐姐…寒香好愛妳…嗯…好愛妳這樣…」
看向來矜持嬌羞,到了床上逢迎承歡之間才能暴露出另一面的陸寒冰,此刻
嬌滴滴的彷彿可以掐出水來,眉目之間滿是嬌羞柔媚,想到自己多半也已是這個
樣兒了,陸寒香愈看愈愛,十指與姐姐緊緊互扣,美乳酥軟地互相擠壓,還在桃
花源中深深塞滿的肉棒,將她最後一絲羞意刺穿,讓她不由自主地將心底話都說
了出來。
「香兒壞…嗯…壞蛋…你們…哎…也壞…這樣…這樣戲弄…嗯…戲弄奴家…
」
嬌嫩酥軟的赤裸妹妹就在眼前,肌膚廝磨之間頗有種難以想像的溫柔感覺,
遠比苟酉的溫柔手段還要來的細緻輕軟,偏偏桃花源裡火熱巨偉的肉棒,讓眼裡
只剩下妹妹的她不能不感覺到還被男人觀賞著自己姐妹的媚態,滿懷的羞恥終於
漫過了堤防,令陸寒冰徹底投降,「哎…奴家身子可…可受不住你們這樣…嗯…
再弄…就要弄壞了…」
本來雖已獻出身心供兩人享用,雲雨纏綿之間什麼樣兒都被看光了,照說再
沒什麼自矜身份的餘地,可直到兩個小妹子下山,徹徹底底地從那保護妹妹們的
大姐身份中解放出來,『奴家』這柔弱臣服的自稱,才終於脫口而出。
原先以陸寒冰的家世經歷,這等柔弱的自稱該是從所未見的,但這段日子為
了解決妹子們體內的春蠶散之毒,她幾乎是將射日邪君的藏書翻閱了個遍。
雖說床上功夫不怎麼樣,但射日邪君確實不愧淫賊之名,藏書除了種種淫毒
的製造心得外,就是朝廷拚命禁止的淫書邪語,即便以陸寒冰臉皮之嫩,一翻到
淫邪內容便棄之如敝屣,但眼兒偶爾也會瞄到,久而久之自是印象深刻,現在被
男人幹的手軟腳麻,又和同樣赤裸的妹妹擁吻一起,高潮迭起、芳心蕩漾之間,
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尤其『奴家』這羞人的稱呼一出口,只覺肌膚的敏感似又向上提昇了一級,
桃花源裡肉棒的觸感、唇上妹妹的香甜,與乳上甜美難言的曼妙觸動,令她嬌柔
無力地扭了幾下,桃花源被肉棒這麼一掃,更是酥麻無力,險些精關又破;何況
聽到這話的還不只妹妹,正把她插的滿滿飽飽的朱朋更不會漏,他下身一挺,頂
的陸寒冰一聲嬌吟,嘴上又不乾不淨起來,「嗯…冰妹妹這稱呼不錯…不過阿狗
,看來我們以前幹的冰妹妹不舒服…到現在她才肯乖乖叫這一聲…」
「討…討厭…啊…壞蛋…再這麼幹…奴…奴又要丟身子了…」
本來這羞恥的稱呼雖是出於自己之口,卻也讓陸寒冰難以承受,又被朱朋這
麼一說,肉棒一頂,陸寒冰只覺花蕊都被頂的麻了,不由嬌啼出聲,以往的她雖
也在兩人胯下嬌啼時起、媚語悠悠,但心中總因著小妹還在而有所顧忌,那像現
在這般放開?就連高潮的感覺,都似更加強烈了些,「嗯…好爽…哎…」
「哎…姐姐…妳…啊…叫的好羞人…連…連寒香也…也要丟了…嗯…奴家也
想…哎…也想跟姐姐一起丟身子…啊…別…別那樣…」
聽二女叫的銷魂蝕骨,兩人一邊挺動腰身,肉棒不住鑽探著那曼妙桃源,一
邊摟緊了二女,四人簡直便黏成了一團,無論呼吸和體味都糾纏一起,再也難以
分別。
這樣的刺激實在太過強烈,耳邊鼻裡聽到嗅到的全是眾人的味道,加上桃花
源被肉棒探的深了,陸寒冰不由錯覺,自己好像不只是被朱朋插的魂飛天外,連
妹妹和苟酉也一起佔有著自己,尤其兩人的手都探到了胸前,一手一個堅挺高聳
的美乳,還不住換手搓揉,飽挺的乳峰被這樣多樣化的玩弄著,身心早已酥麻的
陸寒冰那裡還撐得住?她一聲嬌吟,和妹子又吻到了一處,雙乳早被揉的發軟又
發硬,兩點蓓蕾濕滑柔潤,綿密的香汗沁出,就如沁出了乳汁一般,大覺快活的
陸寒冰不由自主地又叫出了聲音,「哎…壞蛋…你們…幹死奴了…」
「哎…奴也是…姐姐…好棒…寒香…嗯…要飛了…裡面…哎…又要洩了…」
「是…啊…奴家…好快活…」
本已叫的心神蕩漾,又被妹妹嬌甜柔蜜的聲音一潤,陸寒冰愈發動情,纏綿
之間精關已開,那洩身的酥美,令她不由將手移到了胸前,握住了不知那個人作
惡的手,一同玩弄起自己的雪乳來,「嗯…好棒…哎…奴…奴家要丟…好哥哥…
用你們的棒子…嗯…送奴家上天吧…啊…好燙…嗯…射…射給奴家…啊…射進來
…」
在四人纏成了一團的呻吟聲中,朱朋和苟酉終也到了極限,那精液入體的滋
味,殛的陸家姐妹連聲打自心底的歡叫,陸寒冰只覺子宮被那熱精潤的舒暢無比
,整個人都似要化了,心想接下來的日子多半都會這樣過,自己終於從高高在上
的俠女,變成了這對豬朋狗友的禁臠,那美妙的墮落滋味,讓她再也不願自拔。
一邊輕扭纖腰,陸寒冰吻著妹子香甜的唇,一邊嬌滴滴地呻吟著,「你們…
嗯…把奴家和…和妹妹抱回去…把奴家…玩的欲仙欲死吧…」
6
風雪雖說已停,但山裡的夜本就來的早,深冬近春之際,太陽更是難得露個
臉,走在山路上的兩人看了看天,不約而同地輕吁了一口氣,即便二人身具武功
,勉能抗拒寒意,但山風濕寒,又是積雪未融,正自冷得緊,若不快點上山找到
遮蔽之所,怕也是撐不住的。
好生又走了一段,終於看到了那房舍的燈光,兩人雖本能地想衝過去,但腳
步一動,卻又停了下來。
山中積雪本就融的比平地慢,旁邊的河流早被凍的緊了,一點見不著水流的
痕跡,就連遠些的小亭子也差點要被雪給淹沒,只餘房舍窗上的火光,讓人看到
一點生機,兩人牽著的手不約而同地一緊,互看了一眼,像是要給自己提起勇氣
般,互相牽著緩步走上,叩了叩門。
叩門聲雖不大,但風雪已停,卻還是讓裡頭一陣騷動,此處本就偏僻,深冬
之間更是乏人問津,顯然完全沒有準備有訪客到,好不容易聽到窸窸窣窣的穿衣
聲,屋外的兩人互望了一眼,臉蛋兒凍的紅通通的,卻是更羞紅了幾分,想來別
離的這段日子,裡頭的人想必全沒打算有外人來,穿衣的習慣想必是『自然』『
天體』的很了。
「外面是那位仁兄?」
好不容易等到聲音響起,這熟悉的聲音已有半年多沒聽到了,第一次見面時
還真不把對方當回事,兩人不由有些扭捏,好不容易才回了話,「是寒幽和寒玉
回來了…朱兄,姐姐可在嗎?」
聽到外頭的聲音,應門的朱朋可真嚇了一跳,忙不迭地將門打開來,只見外
頭兩團厚厚的衣袍之中,掩的幾乎連臉都見不著了,只那身形還與記憶中一個模
樣,他連忙把人迎了進來,與趕了上來的苟酉七手八腳地幫二女脫去御寒的厚袍
,卻見許久不見的兩女面容似都清秀了些,眉目中卻頗帶憔悴,顯然這冬日趕路
著實累的緊了。
只是兩人便驚,也驚不過剛進門的兩女,一進門她們的視線,便本能地望向
火爐前搖椅上的兩女,好久不見的陸寒冰和陸寒香一邊一個半躺椅上,雖知妹妹
來了,卻是不便起身相迎,只能半躺著笑對妹子,畢竟肚腹高高隆起,有孕在身
著實不便。
陸寒幽和陸寒玉雖在離開時便知姐姐們都已有了身孕,但當時跡象不顯,男
子便體貼也有個限度,女方不說要知道也是難能,只是那時的陸寒冰頗有幾分顧
忌,兩女都是被射日邪君破的身子,若是絕不可能的小小機會,腹中胎兒竟是射
日邪君的孽種,那可該怎麼辦才好?只是懷中胎兒連肉連心,想要打掉也是心有
不忍,只想不到現在已這麼大了,算算時日,恐怕再過個把月就得下山找穩婆了
吧?雖說一時起不得身,溜回身邊的兩人又一邊一個,把自己姐妹按著起不得身
,但原以為此後再難相見的小妹們都回來了,陸寒冰如何能不關心?而且妹子們
容顏不只清減,還各帶了幾分憔悴之意,也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哎…寒
幽、寒玉,到姐姐身邊來…究竟怎麼了?」
「姐…姐姐…」
聽兩個小妹子聲音中微帶哭聲,顯然真是受了委屈,只怕濕了自己衣裳,又
不敢撲到自己懷內,只飲泣之間還是將這段日子的事說的明明白白,陸寒冰邊聽
邊覺怒火漸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兒,動作之間鬆慢了許多,只怕還真會氣到站起
來!本來婚姻之事講究門當戶對,碧落山莊既滅,孫家說不定也會想要毀婚,但
射日邪君這對頭既死,陸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莊也並不困難,是以讓妹子們下山
時,陸寒冰並沒有考慮到會有毀婚的問題。
沒想到這孫家還真是不地道,嘴上說不毀婚,還容兩女住下,但婚期卻是遙
遙無期,不斷地找理由遲延,還任得下人在背地裡嚼舌根,暗地裡造謠生事,中
傷陸家之名,就算陸寒幽聽說此事,向孫家當主孫義抗議,他也只罵罵了事,一
點沒有窮究的意思。
這樣的環境豈住得了人?雖說早知山莊滅後,江湖行走之間難免惹人白眼,
但先前有姐姐照拂,還不怎麼當回事,現在自己下山,卻被那背地裡的閒話氣的
發暈,偏又無法可想,不過在孫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陸寒幽和陸寒玉只得辭去
,無處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來。
小妹子們不經世事,還聽不出其中關鍵,但陸寒冰久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
是世事中打滾不知多久了,自聽得出來其中關鍵。
若非主人縱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們那裡敢對主人的朋友、將來的女主
人說三道四?更不要說兩女還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憑欺負的孤弱女子!想必是
孫家想要毀婚,又不願背上污名,是以暗地裡讓下人多嘴多舌,好把兩人逼走,
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迴搞鬼的作風,真不愧是名門世家!「哎…回來就好
、回來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臨盆,有妳們照應著總好一
些,」
一邊說著,一邊美目一飄旁邊的朱朋苟酉兩人,雖說已有八九個月身孕,身
形難免有些浮腫,但美眸飄搖間媚光艷色竟似更增,看的兩人心都蕩了,偏偏兩
女已近臨盆,兩人積壓的情慾已有一兩個月未曾發洩,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
些牙癢癢的,「朱哥哥苟哥哥…不會不歡迎妹子們住下吧?」
「這當然、這當然。」
揮了揮手,難耐地搧了搧,朱朋不由有些燥熱,外頭雖是寒冷,但這屋子裡
不只有火爐烘的暖洋洋,加上射日邪君建屋之時便早備御寒,這屋子下頭也不知
接了什麼地龍之類,燒起柴火之後,屋裡暖若春日,是以懷孕的陸家姐妹衣裳雖
單,卻也不懼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當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後,卻不由有些熱
了起來,身寬體胖的他原就怕熱,偏生兩個小妹子新近回來,他便想照以往脫的
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難得回來,不如冰姐姐妳們姐妹說說話,我跟胖子弄點東西吃。」
見朱朋熱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向外走了出去,人
家姐妹敘話,可不是自己待在這兒的時候。
見兩人走了出去,陸寒冰和陸寒香相識一笑,這苟酉還是這麼知情識趣,她
玉手輕伸,將陸寒幽扶了起來,兩個小妹子抹了抹淚,總算是平靜下來了,「既
是如此…小妹妳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是等姐姐孩子生下來,再出去闖蕩江湖,
還是跟姐姐一起留下來?」
「這…這個…」
聽姐姐這麼問,陸寒幽不由一怯,陸寒玉聽不出來,她這做姐姐的經此一磨
也長了些見識,卻那有不知之理?留下來便留下來,陸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
』,與其說是要自己留在她身邊作伴,還不如說是在詢問,自己願不願意和陸寒
冰一樣,將身心完全獻給那兩人糟蹋享用。
本來這種問題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陸寒冰想自己與她一般,從清純俠女變
成妖媚蕩婦,當日便不會讓自己與陸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可下山一回,陸寒幽
的見識頗有了些,陸家裡無論陸義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陸晉,都長的俊雅飄逸,乃
翩翩佳公子,做出來的事卻也沒乾淨到那兒去,還不若朱朋苟酉兩人,雖是形貌
磯陋猥瑣,言語間難免輕薄,待人還有幾分真心,加上看陸寒冰此刻大腹便便,
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滿身滿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準備的陸寒
幽含羞點了點頭,「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來了…寒玉妳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當然。」
雖不像姐姐那般蘭心蕙質,但一路上陸寒幽神色愀然,心中顯在掙扎,加上
方才話語間的遲滯,陸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幾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來了,就沒
那麼多顧忌,點頭點的理所當然,又加了一句,「嗯…那個是大姐夫?那個是二
姐夫?」
「別…別管了…叫姐夫就是…」
聽小妹子這麼一問,不只是行動不便的陸寒冰和陸寒香,連陸寒幽也聽的耳
根子都紅了,連忙掩住了小妹的嘴。
她倆不是不知道朱朋苟酉兩人和大姐二姐間的混亂關係,這要分可不是那麼
清楚的,只這層紙從沒人敢捅破,沒想到小陸寒玉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啊!「沒…
沒關係…隨小妹說去…」
窘的臉都紅透了,有孕在身的兩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約而同地撫到了腹上,
想到過去那段日子的淫亂,早已將身心開放的陸寒香還好,陸寒冰可羞的緊了,
偏偏那淫亂的結果是如此幸福溫柔,就算有機會她也不想違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妳打算怎麼辦?」
好不容易從那羞澀中清醒過來,陸寒冰輕輕拍了妹子的頭頂,話既都說明了
,就無須再隱瞞,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著妹子們的貞潔,如今卻兜兜轉轉又
回到此處,她也真不知該怨老天作弄,還是該氣自己白費力氣?「那春蠶散的解
藥…效果可好?有沒有…有沒有排解出去?」
「沒…沒有…」
含羞垂首,陸寒幽搖了搖頭,那春蠶散乃射日邪君特製的淫藥,豈是陸家姐
妹幾個臨時抱佛腳的女子急就章湊出的藥物所能破解?壓抑的藥物一開始還有效
果,但不知是春蠶散已與身體全然合而為一,還是經過時間壓抑的藥效逐漸減弱
,現在幾乎已經沒什麼效果可言,若非她和陸寒玉守身如玉,身體裡的淫慾只怕
還要更難忍耐一些。
「既是如此…」
陸寒冰甜甜一笑,這樣也好,身體被淫藥影響,敏感火熱處雖有些難堪,但
到了床上卻是緩解處子破身之苦的特效好藥,「妳和寒玉好生休息幾日…等妳們
身子恢復了,姐姐再來安排…讓妳們…變的跟姐姐一樣…」
全沒想到會從陸寒冰口中聽到這種話,即便早有思想準備,陸寒幽和陸寒玉
仍不由張大了嘴,倒是陸寒香早已猜到,她比姐姐還要更早沉醉其中,自知那淫
慾的威力,嘗過之後早晚都要沉迷,大姐也不過比自己認輸的晚些罷了。
她玉手輕伸,握住了姐姐的手,似要給她勇氣一般,這一握兩女登時臉兒一
紅,想到了第一次在床上同時被兩人臨幸,也是這樣牽著手,相親相愛地同赴雲
雨仙境,身上微熱的陸寒冰竟不由收了聲。
「那…會很痛嗎?」
聽陸寒冰這麼一說,陸寒幽雖是羞紅過耳,卻不由吐出嬌滴滴的一句話,一
來當日大姐和二姐就在自己眼前失身遭淫,哭叫之間痛楚難當,不由令人有些望
而生畏,二來這段日子留在孫家,也看過孫義納個小姨太進來,夜裡耐不住體內
藥力催動的她偷偷去看過,那小姨太破瓜之時婉轉嬌啼,似是痛楚不勝。
即便知道之後在男人的疼愛之下,痛苦轉眼便過,但陸寒幽仍不由有些畏怕
。
「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不過…」
知道陸寒幽在怕什麼,湊上前來的陸寒玉也不由有些懼意,陸寒冰嬌嬌一笑
,伸手輕撫著妹子的臉頰,其實不只是第一次,之後兩三天裡桃花源中仍有疼痛
的感覺,歡愛之時尤甚,只是他們的手段太厲害,換了旁的急色些的男子,只怕
會讓女人從此視為畏途,「不過這痛…早晚要經受的…沒痛這麼一次…就感覺不
到身為女人的滋味…」
「是啊…」
見姐姐連這般羞人話都說出口了,明瞭姐姐意思的陸寒香自然出言幫腔,「
第一次愈痛…愈證明妳的身子敏感…之後的感覺也愈是強烈…尤其他們…他們都
能刺到最裡面…就好像…好像邊痛邊爽之間…他們會挖到心底最深的地方…從最
裡面把女人佔有…每次跟他們好…就從最…最裡面被他們徹底拿下…什麼都瞞不
過他們…什麼矜持都沒有用…等到妳被搞的魂都飛了…才會知道身為女人的幸福
…只可惜有孕在身…也真的好久沒做過了…」
「瞧妳說的…」
雖說這段日子日夜淫歡,什麼矜持什麼羞恥,都早已在肉體結合中煙消雲散
,但此刻聽自己訴說的,卻是仍花苞未綻的妹妹,陸寒冰不由覺得久違的羞意又
回到心中,這被慣壞的身子啊,空虛了這麼久也真是難受;不過陸寒香的話還真
不錯,以往還是處女之身時,那裡會知道男女之歡有如此深刻的體驗?直到在男
人胯下心甘情願地敗下陣來,任他們予取予求,不只陰精和肉體的舒爽,似連芳
心都被他們佔了,那種嬌弱乏力,渴求著男人疼惜憐愛的柔弱,才令她真正感覺
自己是個女人,而不是那什麼高高在上的冰霜仙子,「他們…嗯…是真的很厲害
…能夠把女人…徹頭徹尾地佔有…哎…這樣不行…好像姐姐要把妳們推入火坑一
樣…」
「沒關係的,姐姐…我們是同胞姐妹…永遠都在一起…」
愛憐地撫著姐姐高高隆起的腹部,陸寒幽不由有些羞意,下山之前她和小妹
夜裡常有輾轉難眠,被姐姐們在床上的聲音驚醒,自是知道姐姐們從矜持抗拒,
直到被徹底佔有身心的整個過程。
即便曉得姐姐們之所以這麼急著要讓自己和小妹失身,一半是為了自己兩女
飛蛾撲火,一半也是因為他們空熬了這麼久,確實需要女人來洩慾,但想到那滋
味,她也難以抗拒了。
「既是如此…寒幽妳就做好準備…嗯…讓姐姐教妳怎麼自慰…弄濕一點弄軟
一點…到時候會…會很舒服的…」
見朱朋和苟酉取了食物進來,知道小妹們遠道來此,只怕也真餓了,只是話
都說出口,為了不讓兩個色中餓鬼隨便動手,痛了妹妹們,陸寒冰索性提高了聲
音,「等寒幽妳準備好了…就…就找個晚上…幫妳姐夫們暖床…然後就留在床上
…等姐夫們侍候妳…」
「嗯…」
聽陸寒冰說的露骨,陸寒幽不由有些驚嚇,但看旁聽的陸寒香一副理所當然
的樣兒,她嬌羞之間不由大訝,看來這冰霜般的大姐,是真的從頭到腳都被男人
佔有了,否則照大姐以往的性子,這等話那裡說的出口來?偏偏這段話卻是在即
將要『侍候』自己的男人面前說的,陸寒幽便再大膽、再有思想準備,終究還是
含苞未破的黃花閨女,那裡受得了?可想要逃卻被姐姐牽住了裙子,只能含羞跺
腳,卻是不敢出言反駁。
「那…可不好,」
沒想到把晚餐弄好了,轉回來卻聽到這般美妙的消息,朱朋正自呆然,卻覺
腰間一痛,被苟酉輕輕頂了一下,後者雙肩一攤,一副欺負人的流氓語氣,「當
時我們約法三章的,要我兄弟絕不能碰冰姐姐的小妹子們,現在又這麼說…讓人
很無所適從呢!」
「那…苟苟你打算怎麼辦?」
雖說苟酉性子較柔,但這麼長時間膩在一塊,偶爾也有些壞心眼,陸寒冰自
是知道身為男人,絕不會把上門的美女往外推,他這話不過是想逗逗自己罷了。
「也不怎麼辦,只是…既要改變約法三章的內容,好歹…也要冰姐姐求我們
一下…」
「嗯…真是壞人…」
知道苟酉此言,不只是想自己出言求他,更是要迫自己在妹子們面前徹底拋
開矜持,以親蜜的動作展現出她的身心早被男人徹底佔據的證明,若換了先前或
許陸寒冰還有三分矜羞,但肚子都被他們搞的這麼大了,還有什麼可說的?伸手
把兩人招了過去,陸寒冰艱難地從椅上下來,跪到了地上,也幸好射日邪君好享
受,地上舖了厚厚一層地氈,便在上面滾來滾去也受不了寒,否則可真難受哩!
「奴…這就求你們了…」
玉手輕移,小心翼翼地把兩人褲帶解開,半垂的肉棒登時滑了出來,陸寒冰
眉目含笑,一手一個溫柔地將它捧在手中,托到眼前,彷彿捧著什麼寶貝一般,
櫻唇輕呶便向那紅通通的尖端吻去,吻的苟酉一聲低嘶。
本來他可是很禁的起挑逗的,但兩女幾乎是同一個時間懷的身孕,即便以兩
人的好色,也不敢對孕期已有了七八個月的女子求歡,加上前面日搞夜搞,一旦
空下來那寂寞的滋味更為強烈,此刻被陸寒冰這麼一吻,滿腔壓抑的慾火登時衝
到腹下,肉棒立即便硬挺了起來。
見苟酉下體如斯響應,陸寒冰甜甜一笑,小舌在那膨脹的頂端一陣捲吮滑舐
,吻的肉棒愈來愈硬,良久良久才將那泛著水光的肉棒放開,轉而向朱朋的肉棒
進攻,也不知是她的技巧高明,還是兩人實在憋的太久,那肉棒竟沒逗得幾下,
已在陸寒冰唇邊硬挺起來,紅通通的頗是可愛。
雖是一進門便見到大姐滿臉幸福,肚腹高隆,早知道這冷若冰霜大姐的身心
,都給兩人侵佔的徹徹底底,卻沒想到大姐竟是全無顧忌,便在自己眼前弄起這
春宮戲來,陸寒幽和陸寒玉看的直了眼,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去,反倒是另一邊
的陸寒香嘴上帶著微笑,彷彿早知道陸寒冰會來這一套似的。
只是眼前美景,對陸寒香而言也是頭一回見到。
雖說身子早在床上被他們一個勇猛、一個溫柔的手段擺佈的服服貼貼,但兩
邊武功差距實在太大,朱朋苟酉二人雖能令兩女身心臣服,可床笫間的手段卻也
不敢太過火,就好像她和姐姐雖說不只桃花源已被開發,連菊花也早在肉棒淫威
下盛開,甚至還試過被兩人前後夾擊,等到他們發洩完後,被夾的女子腰軟骨酥
,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可讓她們以口舔舐肉棒,卻是從不曾試過,倒真沒想到陸
寒冰竟捨得在妹子面前這樣做!不過陸寒香也知道姐姐的心思,就算陸寒幽和陸
寒玉被孫家欺負了,芳心正自空虛疼痛,正好給兩人趁虛而入,可即便小妹子們
都已有了思想準備,身子也都被春蠶散折磨的早備好了被男人侵犯,但男女間事
的美妙,便在於超越極端的感官刺激,愈是投入、愈是將身心全盤獻出,得到的
滋味愈是快活,可不是不曾嘗過此味之人所能空自想像,陸寒冰之所以在她們面
前妖冶地為男人服務,便是以身作則,讓陸寒幽和陸寒玉看到,即便以她的冷若
冰霜,在將身心全盤獻上後,也要心甘情願地這般親蜜服侍他們,讓她們稍稍有
點思想準備。
「天…天哪!」
雖知這般春宮戲難免入目,雖知陸寒冰早被男人弄了個服服貼貼,但親眼見
到向來冷淡矜持的大姐,眉花眼笑、不顧一切地為男人舔舐肉棒,還舐的嘖嘖有
聲,暈紅的眉目之間滿是笑意,顯然這般淫穢的動作,對她而言不只心甘情願,
甚至…甚至還是種享受呢!陸寒幽和陸寒玉不由嬌軀一震,想到之後或許自己也
會變成這個樣子,不由整個人都呆了。
一開始還只對著那紅潤膨脹的頂端吻舐吮吸,但憋的久了的可不只苟酉朱朋
二人,若非心懷腹中胎兒,被淫慾盡情洗禮過的敏感胴體,也不知幾次想要不顧
一切地和男人歡好,吻到動情之處,陸寒冰櫻唇輕啟,竟索性將肉棒頂端吞入口
中,唇瓣將肉棒夾在口中,香舌溫柔又激烈地繞著頂端滑動,還不時在那敏感的
縫中滑動,甚至還不忘玉手輕移,搔弄套動著那火熱的棒身,輕輕刮搔著棒底的
兩顆小球。
如此落力地服侍著肉棒,陸寒冰卻也沒冷了另一人,不只玉手套弄棒身,纖
巧的手指不住搔弄著敏感之處,指腹更輕柔溫軟的在敏感的頂端處撫著,還把那
肉棒拉了過來,直接貼在頰上,幽幽的目光彷彿在告訴對方,不是自己不肯親它
吻它舔它,而是唇舌著實沒法一次弄兩根棒子。
「對…對不住…奴…不能厚此薄彼…」
不住在兩人面上游移的幽幽目光,彷彿在訴說著心底的話,將已在口中茁壯
硬挺的肉棒吐出,改以纖手溫柔愛撫套動,沾滿了香唾的肉棒在掌中套滑,著實
有種奇妙的感覺,陸寒冰一邊將肉棒吸入口中,大加舔舐吮吸,一邊把已沾滿香
唾的肉棒貼在頰邊,感受著自己抹上去的濕滑溫熱,就這麼一左一右忙個不休,
看的陸寒幽和陸寒玉直吞口水,朱朋和苟酉舒舒服服地享受著這初次體驗的服務
,只陸寒香在旁專心看著好戲。
本來兩人便頗能持久,加上在山上學了射日邪君的床笫淫功,無論持久和採
補力道都高上了一層,本非陸寒冰這般輕易就能吸出精來,但終究是憋的太久,
只想好生發洩一番,加上心中或明或暗地知道,陸寒冰之所以如此大膽地演出香
艷戲碼,除了向兩人表現臣服外,有一半也是為了表演給小妹子們看,兩人自不
會欺負這嬌羞孕婦,收了守元功夫,不一會兒已被那火辣辣的唇舌纖手勾出了火
,兩人不約而同地背心一酥,兩股濃精便這麼射到了陸寒冰俏臉上頭。
雖說這淫蕩敏感的胴體,早不知被兩人射了多少回,不只桃花源裡被內射,
菊花穴心裡也被熱精燙的舒舒服服過,但這樣被射在臉上,卻是破天荒頭一遭。
當濃精射上臉的當兒,陸寒冰本能地想閃,但一來有孕在身,動作遲緩了不
少,二來她心裡想閃,可身體卻似對男精渴望得緊,竟是不願閃躲,就這麼讓精
液射到頰上,險些滴進了眼裡。
嬌媚柔弱地望著兩人,陸寒冰心知要求人就得放到最低的身段,何況…男人
的精液她也真是許久沒嘗過了,芳心中雖還有點兒扭捏,香舌卻嬌媚地輕吐而出
,勾捲滑動之間,把那濃液全往口中送去。
男人射出的精液量其實不是很多,只是射在臉上的刺激太強烈,味道又濃醇
,令她差點沒覺得自己的臉蛋兒已被精液整個黏滿了,幸好那味道嗅起來強烈,
掃到嘴裡時卻不是太難入口,一邊感覺著自己的淫冶又更進了一步,一邊細細品
味著男精的滋味,陸寒冰聲音嬌柔無比,美目盈盈的彷彿波光將溢,「嗯…兩位
…奴…這樣求你們…可以了嗎?」
「嗯…當然…這樣就好…就好啊…」
這嫵媚仙子如此低聲下氣地求自己,更難得的是她的唇舌間魅力無窮,這樣
開了頭,以後該當還可以如此要求,再加上…精液勁射之後,兩根肉棒猶未軟垂
,被陸寒冰拿在手中,纖手溫軟如玉的觸感固然佳妙,可這也代表著要害被她捏
在手裡,雖知她不是愛反噬的母蜘蛛,但朱朋和苟酉那裡還能不答應?「嗯…奴
…就代妹妹…謝謝你們了…」
纖手輕輕滑動,將肉棒上的汁水收在手心,好久好久都不忍放,苟酉不由伸
手輕輕拍了拍陸寒冰香肩,把她拉回了神來,「嗯…冰姐姐…苟苟被你弄的好舒
服…可是…妳的小妹子們可看呆了…無論如何…先用餐再說好嗎?」
「是…」
羞的臉上一紅,陸寒冰飄了飄妹妹們,暗地吐了吐舌,許久不曾嘗過男人滋
味,自己可真有點兒忘形。
別的不說,光兩人肉棒這樣懸在外頭,自己和陸寒香或許還受得了,小妹們
含苞未破,看了卻未必吃的下飯,她纖手輕拂,幫兩人整理乾淨,這才轉回頭來
,笑罵著看呆了的妹子們,「還在想?該吃飯了…」
「嗯…」
陸寒幽和陸寒玉被方纔那一幕震懾的人都呆了,雖說方才陸寒冰為兩人服務
的當兒,陸寒香已在耳邊輕聲提點自己,身為女子要如何服侍男人,可光聽說除
了下體桃源外,連後庭菊花都能為男人開放,兩個小姑娘已是大羞,更沒想到連
櫻唇口舌,都能服侍的男人精元盡射,不約而同地吐舌舐了舐唇角,也不知芳心
飛到了那兒去,好不容易被大姐罵醒了,這才坐下來準備用飯,臉兒低低的再抬
不起來。
雖說菜餚精緻美味,加上遠道而來腹中正自飢餓,該當吃的快活,可方才眼
前的震撼太甚,弄的小姑娘竟有點食不知味起來;好不容易吃完了飯,眼見兩人
攙扶著姐姐正打算回房休息,陸寒幽芳心忐忑之間,小小聲地說了幾句,甚至連
她自己都不知有沒有說出口呢!沒想到兩人卻還是聽到了。
「怎麼了,三姑娘、四姑娘?」
雖知這兩個嬌美的小姑娘早晚逃不過自己的手,尤其下山這麼一趟,兩女都
擺脫了下山前的青澀,變的更成熟了些,便容姿間微帶憔悴,反而更令人有種憐
惜的心態,苟酉不由又恢復了好久沒出口的稱呼,「有什麼要苟苟幫忙的嗎?」
「不…不是…」
聽苟酉自稱苟苟,聽來就好像狗狗一般,陸寒玉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可
叫出聲的陸寒幽卻是一點笑意也無,看起來緊張的很。
「那就…啊,對了!」
一拍手,苟酉舒了一口氣,「兩位姑娘原本休息的房間,現在是給兩位姐姐
休息用,那張大床原本是我兄弟擠的…不若這樣,兩位姑娘先睡那大房間,我和
胖子另外整理張臥榻休息好了。」
「也…也不是…」
窘的臉都紅了,陸寒幽咬著唇,臉兒都快碰到了胸口,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
氣,她伸手一捏小妹的手,拚命抬起了頭,「寒幽…那個…」
「嗯?」
見陸寒幽如此扭扭捏捏,就連陸寒冰和陸寒香都來了興趣,兩女目光交錯,
竟不由得想到,該不是那春蠶散的藥力發了吧?難不成陸寒幽連幾天都不肯等,
一回來就想與妹子和兩人同床共寢,乾脆立時就把處女身子獻出來?見姐姐笑的
詭異,陸寒幽差點沒縮起來,她偷眼看了看兩人,形貌仍是那麼的丑,但想到方
纔的畫面,兩人挺著那羞人之物,讓嬌美無倫的大姐左右吻吮吸舐間的模樣,美
醜之間的巨大差距,卻不由令人心癢癢的,到時候自己與小妹在他們胯下婉轉承
歡,被幹的欲仙欲死之時,究竟…會是個什麼模樣呢?「寒幽…早晚要和姐姐一
樣的…所以…」
頰上熱的驚人,好像腦子裡都要燒起來一般,陸寒幽好不容易才抬起頭來,
輕咬銀牙,嬌羞間頗有幾分媚人,「所以在休息前…寒幽想…想學姐姐方纔那樣
子…服侍姐夫…好嗎?」
「嗯…我也想…一起來,好不好,三姐?」
聽陸寒幽這麼一說,陸寒玉白玉般的臉兒也不由紅潤起來。
雖說年齒較幼,但體內的春蠶散可不會管妳受得了受不了,這段時日偶有發
作之下,她也覺得自己漸漸成熟的身子愈來愈容易發熱,方才見陸寒冰櫻唇嬌媚
妖冶地服侍著肉棒,裙子裡早已濕了一塊,滿腔難熬正不知如何是好,見陸寒幽
開了頭,她連忙出言讚同。
「這樣…嗯…也不錯啦…」
一轉頭,見身邊的陸寒冰眉目含笑,竟沒有反對的意思,朱朋可真嚇了一跳
,以往就算自己和苟酉聯合,弄的她在床上欲仙欲死,討饒之間一點沒有俠女英
氣,可換到了床外,這大姐可是護妹子護的緊,多幾句輕薄都難免白眼,現下怎
麼這樣合作?不過好長一段時日沒有發洩,方才雖是射在陸寒冰臉上了,可肚子
裡的慾望卻還是蠢蠢欲動,眼下兩個還沒開苞的嬌美少女就要為自己吮吸,他自
然不會抗拒;何況他也聽得出來,這兩個小姑娘接下來就等著自己兄弟摘了她們
的處子身,心也不由癢了起來,他涎著臉兒笑了笑,「只是哥哥沒想到…小姑娘
的穴還沒破,菊花還沒開,倒是這小甜嘴要先用上了…」
「壞蛋一個…」
聽朱朋說的粗俗,差點沒把陸寒幽的勇氣給打下來,要靠著陸寒玉牽著姐姐
的手才不致於逃掉,陸寒香飄了他一個白眼,若非知道小妹們遲早失身,大姐方
纔那般羞人的舉動,也只是給她們作個示範,光聽這話她也有點兒生氣,卻又有
點羞意,畢竟…自己的唇齒之間可還沒試過男人的味道呢!全給姐妹們佔了先,
「寒幽寒玉妳們沒有試過,還得大姐教教…不如就在這兒一人一個…好生試試吧
…」
不一會兒,廳中已是春意盎然,只是朱朋和苟酉的面上表情,卻沒有方才被
陸寒冰侍候時的舒快,反而帶了些許緊張,畢竟跪在兩人身前的小姑娘雖是著力
服侍,嫣紅若菱的紅唇不住套在那勃挺的頂端上頭,嬌怯的神情看來如此惹人愛
憐,加上陸寒冰的親切指導,但她們不只沒試過此味,甚至未經男女之事,對男
人的敏感處該如何著力疼惜,一時還拿捏不住,除了唇舌外整個人都僵的像是石
化一般,緊張的動作自是難以造成快感,如果不是這樣俯視著俠女們小心翼翼地
為自己吮棒,心理上的快意和征服慾無比強烈,光只兩女不小心時齒牙輕磨幾下
,磕在要害處,就疼的讓兩人差點想要逃之夭夭了。
好不容易等到兩人陽精盡射,兩女這才吁出一口氣來,只覺渾身香汗淋漓,
卻不是因為終於讓男人射出精來的滿足和肉體廝磨的快意,而是好不容易完成了
一件事的放鬆。
大著膽子的陸寒玉含羞承受倒也罷了,陸寒幽想受又不敢受,扭捏之間本能
地錯過了濃精射臉,卻搞的衣裳到處都是,尤其胸前更被那汁液浸出了曼妙曲線
,讓兩個做姐姐的不由嬌笑出來。
纖指正自刮著沾滿頰上的男子濃精,聽姐姐嬌笑,陸寒玉含嗔帶笑地瞪了姐
姐一眼,指間的白膩本想抹到姐姐身上去,又想了想卻是大著膽子送入了口中,
雖說濃濃稠稠還帶點腥味,可香舌輕佻處卻不由有絲甘甜入口,不由咂了咂舌頭
,光只唇舌之間已是如此,若給兩人那大肉棒插進自己猶未開發過的桃源,也不
知是什麼滋味?一羞之間只覺身子臊熱,方才嘗試之間已緊張的渾身是汗,此刻
芳心微蕩,身上自然更是難受。
陸寒玉倒是還好,此刻的陸寒幽卻是悽慘,她本就是四女中最怕羞的一個,
光只方纔那香艷的要求,已令她渾身酥軟,現在又被男子濃精淋了一胸,黏黏糊
糊的也真不知如何是好。
雖說濃精遇到了空氣,轉眼之間便化為透明,但方纔那胸前被膩白沾的一塌
糊塗的模樣,早深印在她心底,玉手拭抹了半天,卻抹不去那黏膩之感,緊張的
汗水被那難受的感覺一激,羞答答地只待哭出來。
「寒玉,妳…帶著寒幽先去洗洗吧!再不洗浴一番,她都要哭出來了。」
見陸寒幽如此情態,換了失身前或許對她的羞畏感同身受,但現在對有孕在
身的二女而言,那模樣卻是怎麼看怎麼嬌嫩可愛,令她們忍不住想羞羞她,陸寒
冰搖了搖頭,她雖也想在自己不能承歡受寵的時候讓小妹們代替,好抒解抒解兩
人的慾火,可她們這個樣兒嬌稚有餘柔媚不足,雖說為女子開苞是男人的喜好,
但這般嬌羞的小妹妹,如何能令男人滿意?她美眸輕飄,將眾人的注意力吸了過
去。
「兩位相公…」
未語臉兒先羞紅了一片,原先她只把自己當成了任兩人予取予求的淫娃蕩婦
,全沒想到男女名份,這相公二字可真是從不曾出口,便是早在床上讓兩人看光
了自己的媚態嬌姿,這話出口也令陸寒冰不由嫩臉微紅,「今晚…先讓我們姐妹
同床休息一晚…好不好?讓奴家…讓奴家好生傳授她們…該如何服侍的相公舒服
痛快…不會像剛才那麼生疏…」
「姐…姐姐…」
扶著羞到骨頭都軟了的陸寒幽正想去浴池那邊,聞言陸寒玉不由停下了腳步
。
即便膽子再大,即便早有了思想準備,但聽印象中冷艷矜持的大姐,要在床
上親自傳授如何承受男人寵愛的學問,還是處子之身的她難免嬌羞;只是方才一
役,陸寒玉也切身體會到,現在的自己還真不夠格,光看大姐一張小嘴兒令兩根
肉棒盡情舒洩,自己和三姐兩個人卻是動作生澀,光看兩人的表情都知道他們心
下忐忑不安,也確實該好生學習學習。
「這…自然是好的,自然是好的…」
「姐姐…」
熄了燭火,四女偎在大床上頭,有孕的兩女靠著枕頭半坐半臥著,斜躺一邊
的陸寒幽玉手輕撫著陸寒冰高隆的小腹,似可感覺到裡頭胎動,想到自己在大廳
中的表現,不由連聲音都怯了起來。
「寒幽放心,一開始…都是這樣的…」
也算得上是過來人了,陸寒冰自是知道這小妹子在想什麼,不由輕撫著妹子
的秀髮,一旁陸寒玉一雙美目骨碌碌地轉著,似想問又不敢出口,陸寒冰不由微
笑,「其實…妳們都只是太緊張了而已…」
「是嗎?可是…大姐也是第一次用嘴…卻差這麼多…」
輕嘟起小嘴,陸寒玉面上微帶嗔意,原本看陸寒冰櫻唇吞吐之間,讓兩人精
元盡洩,滿臉舒暢,一點沒有被自己和三姐服侍時的緊張,她本以為陸寒冰在這
方面也已頗有經驗才會如此,沒想到事後聽陸寒香說,即便從自己兩女下山之後
,大姐和二姐縱情雲雨,但這等羞人之事也是頭一回嘗試,甚至二姐都沒試過,
想到自己竟比姐姐差這麼多,難免有點兒難堪。
「真…真的?」
聽陸寒玉這麼說,陸寒幽吃了一驚,但看陸寒冰和陸寒香的表情,卻在在證
實了這一點,她也不由大受打擊。
「二妹欺負人…若非姐姐有孕在身,該當好生打妳一頓,」
臉兒微紅,陸寒冰玉手輕拍,在二妹額上敲了一下,隨即放緩了聲音,「只
是…寒冰也算不上頭一次…畢竟下面的兩張嘴…也不知嘗過他們多少回了…他們
那寶貝那兒敏感那兒脆弱…寒冰…很清楚的…」
見兩個小妹子失魂落魄,陸寒冰心下暗叫不妙,以她們這等模樣,就算真上
了他們的床,也只是軟綿綿地任憑宰割罷了,正如這兩個壞蛋所說,床笫之事若
只有男方用力耗力,女方卻一聲不吭,活像木偶人一般,想舒服也是舒服不起來
的,她心思一轉,放柔了聲音,「其實…妳們都做的不錯了…只是…在習慣之前
,不要用牙齒,先試著多用嘴唇跟舌頭,嘴唇含著輕輕磨動,不要太用力…只是
讓他…感覺到妳在含他…舌頭可以用攪,也可以纏捲舐吸…雖然有點腥氣…不過
他們都保持的很乾淨…倒不用擔心臟…」
「大…大姐…」
聽陸寒冰悉心傳授唇舌之術,陸寒幽和陸寒玉雖是聽的驚心動魄,事先全沒
想到會有聽她教這般羞人東西的一天,但方纔在廳中失了面子,兩女聽的可專心
了,只是聽歸聽,想到陸寒冰香舌捲動,唇齒輕滑,在兩根肉棒間忙個不休的美
態,心下卻不由有一堆問題,「可是…大姐也有用牙齒…」
「那是…那是因為寒冰已經…已經很習慣了…」
若非為了讓兩個小妹子全心投入,可以盡快擺脫處子羞澀的疼痛,轉而享受
其中蝕骨銷魂的美妙,這般事兒陸寒冰可不敢宣之於口,光只說著臉都紅了一大
片;現在被陸寒玉這麼一問,登時身子發熱,竟不由有種想把他們拉上床來,好
生癲狂一番的衝動,可有孕在身,再怎麼想都得先忍著,「才能控制力道…否則
要咬傷了,相公他們…嗯…他們不生氣…姐姐也是要生氣的…」
「是…姐姐…」
偷偷飄了飄陸寒香一眼,陸寒玉雖也感覺羞人,但既然這等手段就連已不知
和他們在床上爽了多少回的陸寒冰都沒怎麼試過,想來該不是常事,自己和三姐
放鬆些,準備獻身也就是了,「下次…下次要這樣服侍…嗯…服侍姐夫的時候…
寒玉會記得的…」
「要記清楚喔!」
臉上表情似笑非笑,陸寒冰知道陸寒玉心中在想什麼,至於陸寒幽嘛…她已
經羞的沒法思索了,只怕就算在她耳邊打雷也嚇不著她,不過若要讓兩個小妹徹
底放鬆身心,接受男人的侵犯,還是兩男共淫一女的極度刺激,也非得用上非常
手段不可,「大姐會安排,等妳們身子稍稍將養好了,再行開苞…不過…這幾天
若是有機會,妳們就得用嘴好生幫他們發洩…知道嗎?」
「什麼!」
聽陸寒冰這句話,兩個小妹子當場叫出來,就連一旁含笑觀賞的陸寒香也嚇
的不輕,不過陸寒冰所慮她也知道一些,倒不像小妹那般失態,她伸手輕拍著瞪
著大姐的兩女,把她們的注意力拉到自己這邊,「放心…別緊張就好…那寶貝看
似堅挺,其實很是敏感柔嫩…只要記得用最寶貝最疼愛的方式去憐惜就好…何況
…何況用嘴的話…還有姐姐可以後援…妳們放心去做就是…」
沒想到會從姐姐嘴裡聽到這種話來,兩個小女孩小臉蛋兒搏浪鼓一般轉來轉
去,來回注視著姐姐的面孔,像是想從這臉孔裡看出破綻,看看這兩張似曾相識
的臉下,究竟還是不是自己的姐姐?別離不過半年而已,怎麼就變了這麼多?難
不成男女淫事真有如此魔力,讓姐姐脫胎換骨般的轉變不成?只是怎麼看,都是
姐姐又羞又喜的臉蛋兒,彷彿光說到男女性事,滿心的幸福和歡悅就浮上臉來一
般,陸寒幽芳心正自慌亂,小妹卻先發了話,「那樣…好嗎?畢竟…畢竟我跟三
姐都還…都還是黃花閨女…這麼做…未免有些…」
「小玉放心…」
聽陸寒玉這麼問,陸寒冰和陸寒香不由噗哧一笑。
別說黃花閨女了,自己這段日子和兩人迷醉情慾,便是已婚婦人也少有這般
淫亂的,偏偏也不知是體內藥效作祟,還是自己的身體裡真有著這般不可告人的
本性,被那兩個壞蛋這樣禽獸不如的享用著,兩女可是打從心底愛煞了那無窮無
盡的迷亂滋味,只可惜為了保護胎裡孩兒,已好長一段時間不識此味了,先前倒
是還好,現在跟妹子們言語之間漸涉淫事,芳心又漸漸蕩漾起來。
「以他們的手段…就算沒有寒香跟姐姐幫忙,很快妳們兩個小姑娘…就當不
了黃花閨女了…」
陸寒香淺淺一笑,輕撫著陸寒玉的頭髮,後者頑皮地吐了吐舌,若沒有思想
準備她也不會回來了,只是三姐羞成了這樣,看來好一段時間是不能恢復正常了
,自己便害羞也不得不問。
「如果…姐姐是說如果…如果妳們不想跟姐姐一樣墮落淫蕩…不想變成個身
心都被男人徹底佔有的媚骨淫娃…現在逃下山去還來得及喔!」
被小妹子們一言一語,勾起了剛破身時的回憶,那淫惡無比的射日邪君自然
不論,可接下來自己和陸寒香卻是對兩個壞傢伙百般迎合,全然不顧初破身的不
適,很是痛快地搞了幾回,陸寒冰嫩臉一紅,想到接下來就輪到妹妹們變的和自
己一樣,羞澀之間竟有些期待,好想親眼看著兩個小妹子在兩人熟練的手段下嬌
吟婉轉、羞澀不勝地獻出身心,無法自拔地從處子變成蕩婦,「免得…免得到時
候說…是姐姐把妳們推進火坑裡…」
「沒…沒關係的…」
聽陸寒冰這麼說,話裡頗有自憐之意,陸寒幽小小吃了一驚,牽住了姐姐的
手。
若陸寒冰不說話,或許她還陷在那矜持與情慾的掙扎中,可陸寒冰這句話,
卻讓她不得不下決心,主動幫男人舔舐肉棒,讓那淫汁都射到身上來了,她那裡
還有退路?「我們…都是一家人…到那裡都是…所以…所以寒幽願意…變的跟姐
姐一樣…淫蕩而幸福的…被姐夫享用…」
「嗯…寒玉也是…」
沒想到向來最是羞澀嬌嫩的三姐,下定決心後會變成這樣,陸寒玉有些意外
又有些意料之中,畢竟入浴之前,可是這最嬌羞的三姐,主動要求要幫男人吞吐
的;而且三姐所說的也沒錯,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個家,因此離開孫家之後,兩
女才會跑回來的,「寒玉跟姐姐一起…一起變的跟姐姐一樣…到時候…嗯…一定
會…一定會放開自己…不會像今兒這樣…所以姐姐也要…也要在旁邊幫我跟三姐
打氣…」
「這樣…也不太好…」
陸寒冰微微一笑,這兩個小姑娘們就好像準備好要送進狼口的小白兔,全然
不知對方有多麼厲害,就連最能忍耐的自己,也被兩人輪番上陣,搞了個服服貼
貼,何況妳兩個小鬼?「放得開自是好事…放不開也就罷了…最重要就是做回自
己…反正…反正再怎麼害羞…都會被他們調教成淫娃蕩婦…這事姐姐最知道的…
」
「可…可是…那到底是要…要怎麼辦?」
聽陸寒冰這麼說,陸寒幽腦子一時沒轉過來,登時聽了個昏昏盪盪,一下子
要放開自己,一下子又要做回自己,一時間不由目瞪口呆,全然不知大姐究竟是
什麼意思,那模樣令陸寒香不由失笑,旁邊的陸寒玉雖也聽不懂,但大姐之言必
然有其道理,何況大姐既說出了口,也該會解釋給自己聽,她索性就不去想了,
只睜著水靈靈的眼兒,等著姐姐指點迷津。
「別放在心上,太緊張對身子不好,」
柔柔一笑,知兩個小妹子一時間或許還消化不了自己的話,陸寒冰不由想到
以前,那時自己為了督課妹子們上進,老是扳著臉兒,久而久之竟也習慣了,連
對別人也是這麼個臉色,給自己弄出了個冰霜仙子的外號,若非這兩個男人令自
己身心全然服貼,恐怕連她都忘了自己也有溫柔的時候,「男女之事,本就在放
鬆二字,讓他們舒服的時候,也要讓自己舒服。
就算有些事兒開始時不怎麼舒服,甚至有些難堪或不適應,若事後讓自己舒
服,也就是好了…最怕是事前事後自己都不舒服,那種法子就乾脆別試…」
見兩個小妹子聽的懞懞懂懂,一個想問又不敢問,一個似也聽昏了腦子,反
倒是跟自己一起沉淪的陸寒香頗有幾分體會,陸寒冰不由羨慕起這二妹,陸寒香
可是本能的瞭解這種事情,表面上看來她溫柔寬和到有些笨的地步,就連當日在
昏迷中被兩個小淫賊玷污了身子,事後竟也念著他們的好,還阻止自己出手傷人
;可若非如此,自己那能夠像現在這樣,被男人用床笫淫技將身心送上無比舒爽
的肉慾之巔,快樂的再也無法自拔?「別想東想西的,放輕鬆就好…」
知道床笫之事與武功不同,武功只要自己苦練就好,床笫之事講究的卻是彼
此都身心舒暢,絕不只是一方死命努力便可的事,以這兩個猶未經人道的小女孩
來說,怎麼也不像自己親身體會過的滋味,只是…接下來便她們再害羞,總要嘗
試此間滋味的,「記得…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最舒服的想法…這樣就好…那可
是真正的好東西…是讓姐姐身心俱陷的好寶貝…把它當寶一般用心疼惜就行了…
」
就在姐妹們床上輕吟細語的當兒,突地叩門聲起,兩個小姑娘想到自己身上
裹著不過薄紗,疏細處猶如透明赤裸一般,不由羞的鑽進了被裡,只聽著姐姐招
呼外頭,「怎麼了?」
「送點宵夜過來,」
外頭朱朋的聲音響了起來,「看三妹子和四妹子晚上沒吃多少,想著她們也
該餓了,送點宵夜過來給她們暖暖身子…而且妳倆有孕在身,也該多吃些補補身
子。」
「嗯…拿進來好了,謝謝。」
聽朱朋這麼一說,陸寒冰這才想到,兩個小妹子雖是遠道而來,照說該當餓
的緊了,但也不知是走的太累,反而沒了胃口,還是用晚飯前那般震驚的場景嚇
到了她們,晚飯竟沒吃多少;加上兩女在孫家想必過的不怎麼樣,日子不舒服自
然影響胃口,也是該少量多餐地補一下,對兩人的體貼不由更舒心了些。
見兩人在桌邊一陣忙碌,送上的小點雖說量不多,做的又精緻,若是正餐自
不足饕餮,但用做點心卻是恰到好處,陸寒冰不由微笑,正要起身下床,突地陸
寒香牽住了自己,她轉頭看時,卻見二妹湊過臉來,在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兩個有孕在身的姐姐既要下床,當小妹的自然不能不予攙扶,可同樣是一身
細薄輕紗,姐姐們早已習慣,自不當回事兒,兩女還是處子,這樣暴露在男人眼
前,可就羞煞了她們。
只見床邊兩女扭捏,一手攙著姐姐一手遮在胸前,也不知是在扶還是在遮,
如果不是姐姐們身具武功,下盤極其穩定,換了平常孕婦被這樣扶著,想要重心
穩當都難。
好不容易扶著姐姐坐下,兩個小妹不由一身汗,卻不是因為房中溫暖如春的
緣故,拚命遮身的兩個少女正想鑽回被褥裡去,逃脫兩人火辣有若實質的目光,
卻被姐姐一人一個牽住了,「兩位…嗯…相公…先別急著出去…」
臉上微帶驚色地轉回頭來,兩人雖是好色如命,這段日子又被兩個成熟美婦
縱的膽子也大了幾分,卻不是毫無自知之明,兩個小妹子才剛回來,雖算不上面
有菜色,卻也頗見憔悴,雖說清秀間也帶些成熟麗色,令人食指大動,但還沒休
養好身體,卻不是可以大動手腳的時刻。
「放心…相公…嗯…先坐下再說…」
招呼兩人坐了下來,陸寒冰似笑非笑地看著兩個小妹子,玉手輕輕在陸寒幽
臀上一拍,旁邊的陸寒香也是有樣學樣,拍的兩女向前一跳,雖沒落進兩人的懷
抱裡頭,卻也是聲息可聞的近處,羞怯之間卻聽得姐姐溫柔的聲音響起,「剛剛
教過的,不如…現在就試試?新學的法子新鮮熱辣,剛好試試有沒有效果。」
嬌羞的不敢抬頭,垂首的陸寒幽美眸輕飄,卻見眼前兩人似是全然不知大姐
說的是什麼,同時偏著頭,眼中頗帶探詢的目光,若一人為此倒還好,兩個人一
起,又兼身具異相,一個豬頭一個狗臉同時偏頭思索,那模樣怎麼看都覺得好笑
,不過也因此,反讓她的緊張消失了幾分。
「姐夫…嗯…」
蹲身福了一福,陸寒幽臉紅耳赤地跪在朱朋身前,纖手微顫地去解他的褲帶
,眼見那軟垂的肉棒滑了出來,雖說也看的身子發熱,但不知是姐姐教的好,還
是先前已有過了一次經驗,此刻那肉棒一點沒有剛看到時的可怕,雖還遠算不上
姐姐口中那般可愛,卻是順眼的多,尤其羞人的是,陸寒幽心中竟不由有點兒親
近的感覺,她將嫩頰貼到朱朋的大腿上,那微微的腥氣撲面而來,勾的她腹中不
由有些熱流,「寒幽想…想幫姐夫…舒放一下…好嗎?」
「好啊!」
與苟酉互望了一眼,跪在他腿間的陸寒玉遠沒有三姐那般緊張,香舌微吐著
舐了舐唇瓣,還真有幾分可愛。
雖說飯後被兩個小妹子服侍時,頗有一點提心吊膽,但兩個小姑娘早晚是自
己的女人,何況又有這兩個美貌嬌艷的淫蕩俠女指導,口舌功夫該當有點進步,
雖覺自己變成了兩人的試驗品,卻也不好推卻。
「嗯…這…這樣好…」
不過被姐姐指導之後,這技術還真有天淵之別,雖不像陸寒冰香舌到處火辣
甜美,掃動之間慾火難耐,但現在的兩個小女孩卻是高明了許多,苟酉俯頭只見
陸寒玉美目帶著幾分頑皮依戀之色,一開始沒怎麼大動作,只是櫻唇輕呶,在那
軟垂的棒上溫柔親吻,不時用那柔嫩的俏臉輕輕摩挲著肉棒,小手溫柔地在棒底
輕搔,勾的男人心癢癢的,等到這小姑娘忍耐不住,櫻唇輕啟,把那火熱的頂端
含進口中,小舌嬌柔溫順地在棒端舐吮時,苟酉已經忍耐不住,肉棒硬挺了起來
,頂的陸寒玉「哎呀」
一聲,眸中卻沒半分苦楚,倒是有些驚訝。
「姐夫…這麼快…就硬了…」
感覺那肉棒硬梆梆地頂了起來,陸寒玉順勢輕退,看著那肉棒就硬挺在自己
眼前,雖說硬挺無比,似欲擇人而噬的模樣頗有點可怕,但看到肉棒上頭汁光水
潤,想到那寶貝就是在自己的服侍下硬起來的,陸寒玉不由嬌軀發熱,那日親眼
看到兩個姐姐被射日邪君這淫魔接連破身時,瀰滿腹下那火熱又羞人的感覺,明
明許久不見,再次回到身上的感覺卻舒服了許多,她不由得又甜甜地吻了上去,
聲音咿咿唔唔,「這麼大…這麼熱…姐夫就是用這寶貝…讓姐姐舒服的嗎?」
全沒來得及回答,那嬌甜的小嘴又吻了上來,小小的舌頭溫柔親蜜地在肉棒
上打著旋,溫柔濕潤的感覺從肉棒上直透心窩,舒服的苟酉一時不敢作聲,生怕
一口氣不順,就要洩了出來。
另外一邊的陸寒幽嬌羞處遠過小妹,自不會像陸寒玉那般大施手段,她含羞
帶怯地看著肉棒,纖手輕輕端住,猶豫了半晌才小口輕啟,把那頂端含了進去,
那動作讓朱朋不由嚇了一下,先前陸寒幽也是這麼動作,剛進去時貝齒輕磕,讓
朱朋享受的感覺遠不若快被咬斷的驚懼。
不過這回卻是不同,陸寒幽謹記教訓,絕不動牙齒,櫻唇輕輕含住肉棒,小
香舌柔媚嬌弱地在那棒身上糾纏,舔滑之間咕咕有聲。
一開始時陸寒幽還有幾分懼意,一邊偷看著朱朋難掩緊張的神情,一邊小心
翼翼地香舌輕撫,不過陸寒香所教還真的有效,陸寒幽香舌輕舐,就當舔著棒棒
糖一般溫柔,雖說入口微帶腥鹹,沒有一點甜味,但舔得幾下,滿溢心中的緊張
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親蜜的感覺直達心頭,她的眼神漸漸迷亂,唇舌
似有著自己的主張,舔舐吮吸之間漸漸脫離她的控制。
雖說有些驚懼,但那滿溢胸中的親蜜感覺,卻讓陸寒幽漸漸褪去了羞澀,她
美眸如絲,嬌羞無力地盼著朱朋的眼光,櫻唇溫柔地含住肉棒,香舌的動作逐漸
柔軟起來,繞的朱朋陣陣酥麻。
也幸好朱朋肉棒雖粗,但總還在女孩子小嘴撐持的範圍內,否則以陸寒幽的
羞澀,那在口中漸漸挺立的肉棒,還真是一時難以控制呢!他伸手輕輕按著陸寒
幽的頭頂,肥壯的身軀不由微顫,這小姑娘也不知是天生的口舌功夫,還是姐姐
教的好,前次與現在的表現竟是全然不同,轉眼間便讓朱朋的緊張飛到了九霄雲
外,漸漸放鬆享受起來。
只是眼兒一轉,朱朋這才發現,比起自己苟酉的享受可要更好的多。
看那肉棒在眼前硬挺勃發,陸寒玉只覺那肉棒愈來愈熱,自己的身子也愈來
愈熱,明明只是一層透明薄紗,卻還是令她渾身發燙,想起了姐姐說過,除了對
方舒服外,自己也要舒服,放下心來的小姑娘索性扔開了一切,一邊在肉棒上親
蜜愛憐,不只唇舌,更用自己的小臉蛋兒去感受肉棒的灼熱和形狀,一邊小手輕
舉,解開了衣襟,讓一對玉兔般的美乳彈了出來。
本來陸寒玉年雖稚幼,卻是眾姐所鍾愛,營養最好,胸前一雙玉乳格外嬌挺
,可說傲視姐妹,先前相處之時就常惹出兩人的輕薄言語,現在雖說姐姐們都有
孕在身,胸前美乳比先前少女時要挺的太多,高聳入雲、豐腴飽滿處已不是小姑
娘所能相提並論,但在這角度下,仍讓苟酉看的心旌搖蕩。
尤其陸寒玉一不做二不休,一邊櫻唇輕含著肉棒頂端,香舌溫柔憐惜地捲動
吮吸,一邊竟挺起胸來,小小的玉手在峰巒處一擠,把那棒身陷在峰巒之中,苟
酉只覺肉棒陷入了兩團豐腴溫潤的觸感裡頭,差點忍不住想挺腰動作,把那美乳
間的峰巒當成女子桃源般抽插,幸好及時想到,這小姑娘就算再大膽,終究含苞
未破,該當好生疼惜,可不能太過急色,這才能及時抽手。
只是他想抽手,她卻不想放過,陸寒玉一邊櫻唇套弄吻吮,把那尖端含在口
裡盡情疼惜,一邊雙手擠住美乳,把那肉棒廝磨拂拭,他的火熱好像會傳染一般
,從直接接觸的毛孔竄了進來,由乳而入直透人心,灼的陸寒玉身子美滋滋的火
熱起來,她一邊咿咿唔唔地為苟酉服務,一邊玉手揉捏搓擠,那飽挺的美乳既堅
挺又柔軟,還覆著一層薄薄的汗水,觸感美妙無匹,可不是平常洗浴時所能感覺
到的。
那美妙的感覺,讓陸寒玉放開一切,索性就這麼玩了起來,直到現在,她才
親身體驗到,姐姐所說的舒服暢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輕喘的聲音愈發迷離,
「哎…姐夫…苟苟姐夫…你這麼熱…這麼大…姐姐…姐姐怎麼容納的下?光只是
這樣…就已經…嗯…讓寒玉熱起來了…要是…要是真插進去…不都…都讓人化了
…」
「冰姐姐…就是喜歡這樣融化的感覺啊…」
沒想到小姑娘含苞未放,已如此嬌縱柔媚,苟酉真不敢想像,等陸寒玉累積
了像她兩個姐姐那樣的經驗,會浪成什麼樣子?他咬著牙,忍著那想要射出來的
衝動,心想還真是憋了太久,功夫都退步了,伸手輕輕摸著陸寒玉的髮絲,溫潤
柔順間還帶點汗濕,好不容易才憋出了話來,「玉妹妹放心…唔…等晚些妳…妳
和幽妹妹恢復過來…姐夫就幫妳們開了苞…讓妳們親身體會…嗯…體會姐姐的感
覺…不像現在這樣隔靴搔癢…嗯…」
這樣的感覺,還只是隔靴搔癢?陸寒玉美目迷離,時而輕飄一旁正偷偷望向
自己的三姐,時而看著正坐在椅上觀賞春光的兩個姐姐,時而回到苟酉身上,身
體裡面竟有種奇特的感覺正在曼延,好像整個人都漸漸酥軟,彷彿正有種要融化
的味道,她心裡若有似無地感覺到,再這樣下去就會直接連接到男女性事,芳心
本還有點羞意的,可不知為何,身體裡的這種感覺,卻讓她嬌羞之中不由有些需
要,只不敢開口,溫柔依順地用身體去感覺苟酉的火熱,同時在心中遐思,等自
己開了苞,用那桃花源容納肉棒的侵犯,也不知會是什麼感覺?愈是遐思,胸中
熱力愈盛,迷亂之間陸寒玉已陷入了渾然忘我之境,眼裡心中只剩下正在自己美
乳中滑動、在自己唇舌裡彈跳的肉棒,舒服的彷彿就要融化,心迷意亂間突覺胸
前乳溝中的火燙一陣脹起,連唇瓣輕夾著的頂端也大了些許,陡地一股熱力湧入
,火燙的熱液直射口中,灼到了喉頭,猝不及防間陸寒玉一陣嗆咳,口中的暖流
也不知是吞還是吐,咳了好半天才醒覺過來,淚光盈盈的美目直望著苟酉,「對
…咳…對不住…」
「不…是我不好…」
一來陸寒玉口舌啜吸加上美乳廝磨的感覺著實高明,二來旁邊的陸寒冰和陸
寒香猛使眼色,苟酉也知今兒不過讓兩女試試鮮,可不是炫耀持久力的時候,是
以全順其自然,卻沒想到吮啜之間陸寒玉的心思也不知飄到了那兒去,竟完全沒
注意到自己精液洩出,咳的好生難受,苟酉不由憐惜之意大起,他輕撫著陸寒玉
的秀髮,輕聲安慰著她,「以後不會了…嗯…以後苟苟要射的時候…先通知玉妹
妹一聲,好不好?」
「嗯…」
美目淚光盈然,這一下可真嗆得緊,只是嗆到的感覺雖是難受,卻也遐不掩
瑜,先前那迷亂蕩漾的滋味真的很棒,陸寒玉倒不會因此視為畏途,她美目淚汪
汪地望著他,小舌溫柔地吐出,將肉棒上的汁光餘瀝甜甜地舐了個乾淨,美目輕
飄間卻見陸寒幽那邊也已完事,雖說三姐不像自己這般放得開,但她含著肉棒輕
吮慢吸,小香舌只在頂端敏感處動作,表面上不特出暗地裡的感覺卻愈發強烈,
也怪不得朱朋忍耐不住;只是陸寒幽沒那麼投入的結果,朱朋勁射的當兒倒沒嗆
到深處,她雖被朱朋輕捏著粉頰,半強迫地讓她把精液吞下,感覺上卻沒有那麼
難過。
「先這樣…就好了…」
見兩女都已成了事,陸寒冰吁出了一口氣,是否因此沉溺還是小事,最重要
的是經此一役,兩女至少不會視男女間事如蛇蠍,她輕拍著陸寒玉的粉背,一邊
輕聲調笑,「工作完了,該用點宵夜了…還是妳們已經吃飽了,不想再吃了呢?
」
微微一怔,總算聽出了陸寒冰的言外之意,兩個小姑娘羞答答地垂了頭,走
到桌邊坐下,慢慢取用起宵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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