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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俠女(15)
睥睨群倫地環視眾人一眼,連秦夢芸的表情反應也沒放過,嘴上微微一笑,香公子一腳輕踢杖側,禪杖向上一跳,猶如寵物跳上主人懷抱中般輕柔,已落入了香公子手中,眾人還來不及反應,只見香公子右手輕輕地一甩,那沉重的禪杖已經離手飛出,如虹一般,直直向著澄慧飛去。
香公子手上不過微微一抖,沉重的禪杖飛速卻是似慢實快,竟連一點風聲也不帶,待正道眾人發現時,禪杖已經飛到了眼前。
看到這一杖飛回,原還站在前邊的點蒼華山兩派弟子,竟如不約而同似的避了開來,好像排好了行列般任它通過,讓那不帶絲毫風響的禪杖,向著澄慧直飛過去,中間再也沒有絲毫阻滯。
雖說心下不免暗罵點蒼華山兩派弟子沒有義氣,不夠正派作風,但少林弟子衛護同門心切,可不能像他們一樣退避三舍、逃之夭夭,雖說香公子武功著實詭異,這禪杖飛天而來,卻不帶半絲風聲,詭異至極,天才曉得其中有什麼機關,去阻那禪杖的人十有七八成也要倒上大楣,可澄慧已經敗下陣來,少林門下雖是無人看清他是如何敗陣,卻知道他神色灰敗、手足發顫,顯然敗的淒慘已極,多半還負了內傷,絕受不住這一杖之力,澄慧的幾個師弟明知不敵,卻無人退縮.
澄慧只見眼前一閃,兩位師弟澄平與澄靜已分持戒刀攔在身前,手中戒刀扣得極緊,顯是要以身相衛,絕不讓這飛杖傷到他半點.澄慧一方面心思仁厚,絕不願同門師弟因己受傷,二來也知道以香公子的實力而言,這一杖他們絕攔不住,正想出口要師弟們退下,偏偏那禪杖速度極快,他竟連呼出聲音的空隙也沒有。
眼見禪杖已飛到眼前,兩位師弟戒刀同時出手一攔,風聲狂作,刀網當中登時逼得水洩不通,偏偏那直直飛來的禪杖,之前一點兒異樣也沒有,竟到此時此刻,才生變化。只見那杖來勢猶如神龍夭矯,竟像活物一般,順著戒刀勁道,在刀光中旋繞了半圈,猶如飛龍伸展一般,輕而易舉地避過了兩把戒刀的刀網,斜插在澄慧身前地上,杖上金環激響聲中,這禪杖已威武地立在澄慧眼前。
驚魂甫定的澄慧、澄平和澄靜心中不由暗叫一聲好險,同時更驚於香公子用力之穩、把握之精,就算換了輕便的細巧暗器,要使出這麼漂亮的手法,滑出這麼精妙的軌道,也是神而明之的絕學,絕對足以在武林中佔有一片天地;而眼前的香公子名聲不著,竟能以如此沉重的禪仗,使出這麼漂亮的手法,耍孩子一般讓兩人完全攔了個空,刀劈空處的力道猛到差點站不住腳,光是要定下身形,已經使出了全力。
如果這香公子真有殺意,只怕此時此刻,澄慧三人都已經是屍橫就地的了局。雖說他們以名門長輩弟子,竟被人像嬰兒般如此耍弄戲玩,於門派面子上實在是不好看,但這個手法實在是太過精彩漂亮,真正是絕代高人才有的程度,讓人連想罵出聲來,都得在心下先墊量墊量,少林寺中雖也不乏暗器高手,卻也無人能為此神技,光看到這一手,澄慧等人差點就要叫出一聲好來,更別說是心存恚怨之念了。
「不好意思,」看澄慧等人驚魂甫定,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香公子微微一笑,只手一攤,神態飄逸之至,「難得有少林等名門正派弟子上得門來,沒能奉茶,在下小開個玩笑,當作見面禮,請別見怪。」
別說見怪了,光是看到這一手,就讓人忍不住起了退走下山之念,楚心心中暗自罵著,臉上卻不為所動,腳下更不敢退上半步,生怕一旦露出怯意、失了氣勢,登時就要敗如山倒,一發不可收拾。旁人看他不為所動,甚至連眉毛都不動一根,都不禁心下暗歎,名門如少林出身,果是不凡,連親眼見識了如此武功,也是臨危不亂、處變不驚,雖因這氣氛不好出言讚歎,心下卻是暗自誇獎。
「在下少林楚心,此次與華山掌門白前輩、點蒼掌門李師兄興師動眾而來,特為誅除武林一害。」楚心向前跨了一小步,向著香公子拱手一揖,特意將聲音放大,好讓群集山崖這邊的三派弟子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惡酋之首的項楓父子僅以身免,君羽山莊其中匪類已全盤掃滅,只存閣下勢單力孤。閣下未曾援護項楓那廝,顯見善根未泯,仍有回頭之意,不知閣下是否願意改邪歸正,就此歸順正道,楚心當掃榻以待;若是閣下執迷不悟,堅持頑抗正派勢力,楚心身為正道中人,也只有鼎力懲奸除惡。此中利害,還請閣下三思。」
「在下只想好好住在這兒,過我的山居生活,那裡也不去,」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呵欠,香公子嘴上似笑非笑,神情卻是輕鬆無比,就好像眼前這大隊人馬不存在似的,「楚兄你若想懲奸除惡,在下隨時歡迎。」
「你~~」聽香公子這麼不把人放在眼裡的話,楚心差點氣炸了胸膛。年輕再加心高氣傲,他原本就不是那麼有耐性的人,若非香公子表現出來的身手實足驚世駭俗、藝蓋當代,絕非可輕之輩,換了其他的黑道匪徒,他早已下令動手了。
更讓楚心氣怒難挨的,就是斜倚大石、站在一旁的秦夢芸了。當日一見,秦夢芸神情頗有憔悴之色,也不知是暗探君羽山莊累的,還是其他原因,楚心與她早有肌膚之親,對她的一舉一動尤其注意,那無比慵惓軟弱的模樣兒,令楚心不自禁地心生憐惜,偏生秦夢芸來去匆匆,竟連探問的機會都不給他,楚心心中不免微有怨懟之意;但之後便是大舉進攻君羽山莊,公為除惡,私為父仇,加上大舉興軍,百事待舉,楚心身為領袖,再怎麼說也只能把這股怨意壓在心底,不敢有些許發洩。
然而,靠著燕召散出了假情報,讓項楓誤判三派來犯時間,以致措手不及,君羽山莊一役,楚心一方雖是大勝,卻跑了最大的仇人項楓,滿肚子火的楚心原已氣怨難抑,再加上後來發覺,香公子竟趁隙前來竊聽情報,眾人雖已發覺,追出察看,但此人身影渺若驚鴻,轉瞬間竟已遠走,眾人連個影兒都看不到,楚心心中不只和眾人一般的驚怒交集,再加上他和秦夢芸關係不同,格外關心,雖沒能來援項楓,此人現在卻仍是來去自如,加上秦夢芸又是音訊全無,一點兒消息也沒有,難不成她已遭不測了嗎?
但是現在終於見到,秦夢芸不只是不缺一角,連原先眉目之間那股積鬱之色也不翼而飛,現在的她眉宇暈紅、神光煥發,雖仍是一身寬大道袍,但山崖風大,偶爾山風之下,道袍貼身,仍可見她體態窈窕、份外嬌媚,目如秋水晶瑩、唇若渥朱輕點、肌比美玉嫩皙、顏勝下凡天仙,不只再無半分憔悴意態,竟比當日北京初見之時,還要艷麗幾分,若非香公子的武功太過驚人,讓人不敢移開目光,眾人之中雖不乏年高德邵、修養深湛之人,怕多半人的注意力也要被這絕色嬌姿給吸引過去。
偏偏秦夢芸愈是形容嬌艷、體態撩人,楚心心頭那股怒火就愈是一發不可遏抑。雖說一向走的是正道,交往的也是正派人物,但他對男女之事還是頗有瞭解的,若不是和眼前這香公子有了肌膚之親,得了男子的元陽灌溉,短短數日之間,秦夢芸的神態怎會有如此大的不同?再加上自從他出現後,秦夢芸連眼尾都沒瞧他一下,彷彿整個人、整顆心都懸在這香公子身上,更加深了楚心心中那股妒意。
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壓下了肚內那股妒火,楚心竭盡了全力,才能不使自己的聲音因怒火而顫動,「念著閣下終未助那項楓,楚心可以給閣下一條活路,夢芸小姐原屬正道中人,更是項楓為惡的受害者,如今~~」
還沒聽楚心說完話,香公子已擺了擺手,出言打斷了他,「不行,她可還不能離開這兒。當日上山之時,夢芸小姐已和在下相約,只要在下這回不下山相助項楓,君羽山莊事了之後,她願意留在此處三年。無論你們正道中人如何勢力龐大、如何狂妄囂張,已經說出來的話,總歸是要算話的。」
聽話題猛地轉到了自己身上,秦夢芸突地一呆,但她隨即想起,只要自己不出言否認香公子的話,楚心等正派中人就沒什麼理由再對他動手,而她自己也有理由留在這兒了,如此行事豈不美哉?
看秦夢芸含羞微微點了點頭,神情之中更無半分不悅,或被壓抑受迫之情,顯見此言是實,楚心不由得氣滿胸膛,他原自矜是武林新一代的年輕高手,無論是友是敵,遇上的人都不敢有所慢待;誰知這幾天來,江湖路竟是荊棘處處,先是君羽山莊雖滅,卻給項楓逃了,到現在還下落不明;又受香公子如此輕慢,現在連秦夢芸都要離自己而去,所謂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實莫此為甚。
一股難以遏抑的怒火衝了上來,只聽得楚心一聲斷喝,響的連身後百餘步處的林中都為之葉落紛飛,「香公子你怙惡不峻,到現在還巧言舌辯,完全不把身為武林支柱的正道中人放在眼裡,實在欺人太甚!」
「要動手就上來吧!別扯那麼多了,煩。」看到秦夢芸點頭,香公子不由得微微一怔,但他隨即回過頭來,對著楚心微微一笑,招了招手,緩緩地前進了幾步,背對著崖旁巖邊的秦夢芸,慢騰騰地走到了寬廣之處,神情仍是那麼舒緩自在,仿若修仙煉丹的世外高人般,週身全沒一絲煙火氣息。
「看你們「名門正派」是要車輪戰,還是一擁而上都行。懲惡除奸嘛!自然非同一般比武較藝,總不能老依著單打獨鬥的規矩,是不是?不過此處地勢窄險,武功不夠看的可別硬要擠上來喲!省得礙了自己人的手腳.」
一聽此言,就算再有修養的人都會一肚子火,雖說此人武功驚世駭俗,但這句話也太過份了,表面上雖還有些許客氣,言語之中卻是滿含輕視、不屑與奚落,擺明是完完全全不把眼前眾人看在眼裡.
點蒼門下對此人原有夙怨未解,早想動手,尤其是李含一見到他,更是氣虎虎的,絕不想罷手;身為武林前輩的白素平更氣,眼前這人根本看都不看他一下,全然不把武林中赫赫有名的華山派當一回事;少林派一向執武林牛耳,寺中澄字輩的弟子們都頗有身份,更不可能容得下這般無禮的言語.
也不知是誰帶的頭,轉眼間李含、白素平、點蒼三劍和澄觀、澄濟等人都已出手,將香公子圍在核心,刀風劍影、掌力真氣登時瀰漫山崖。
這七大高手都稱的上一流高手,又兼動了真怒,出手之際再無半分藏私,無論掌劍刀招都是各派的精華之作,光是那股勁氣就令餘人不得不為之戒慎恐懼,功力低一點的甚至連走近觀戰都沒辦法,被那勁風逼的一直後退,就算是功力較強的一些好手,也要全力與抗,才不至於被那勁風傷到眼目。
但見眾人包圍當中,香公子神態自若,雖是守而不攻,但身形遊走於七大高手之間,竟全沒半點澀滯,猶如輕舞一般,邊打還邊品評眾人武功,彷彿這麼劇烈的出手,都只是供他茶餘飯後的談笑話題罷了。
「嗯,這招還不錯~~這一劍也還行,你可比令尊進步多了,李大掌門.唔,這招力道夠了,出手卻太慢,還要再好好磨個幾年呢,大師;欸,你這掌根本不行,馬步不穩、腰力也沒用夠,方位更是天差地遠,伏虎掌法你根本沒抓到要訣嘛!」
「哎,你們三個這麼老了,劍法卻一點也沒進步,跟你們的小掌門可差得太遠啦!這一大把鬍子是活到了狗身上嗎?這招要提高半寸,像這樣;嗯?那招不行,力道根本使的不對,刺的方向也錯了;喲,華山劍法倒是不壞呀,但你腰腿之力用的不夠,要在這兒多用點力,基本功夫還得練練~~」
看香公子言笑晏晏,七大高手出手,將山崖逼的勁氣充斥,圍成了一個大圈,潑水不進、滴水不漏,口中更是呼喝連聲,但他卻是來去自如,言語聲雖是輕細淡然,卻全沒被勁氣嗤嗤之聲所蓋過,有時還伸手在七人身上輕拍幾下,就像是師父在指導弟子似的,看的楚心掌心全是冷汗,連佈陣這句口令都叫不出口。
不只是楚心而已,眾人事先可真是難以想像,彼此間的武功會差上這麼多,這~~這根本就不是武林較藝,簡直是小孩子被大人耍著玩嘛!
一旁的燕召更是看傻了眼,他知道香公子武功是高的,卻沒想到竟會高的這般地步。這七大高手任何一人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厲害角色,事先雖沒約好,但一同出手不僅沒有互相扞格,反而更是威猛無疇,再強再厲害的高手也難以匹敵。但眼前這香公子卻是輕描淡寫,舉止之間非但沒有半分死到臨頭、危若累卵的感覺,反而隨著勁氣輕緩流動,那姿態猶如舞雩一般,飄逸灑脫,真教人賞心悅目。
這樣下去不行,以眾擊寡的惡名是不用說了,甚至還被對手當嬰孩般耍玩!不只是出手的人愈戰愈氣悶,連三派的威風面子都要為之掃地,若給香公子走脫,此間事情傳出去之後,在場之人沒一個能在江湖上抬得起頭來,更別說要繼續去對付漏網之魚的項楓等人了。燕召猛省過來,向著楚心一陣耳語,手指向一邊觀戰的秦夢芸指了指。
正當激戰之餘,眾人耳邊突聽得一聲金鐵交鳴,一聲女子嬌哼,崖邊石旁,秦夢芸已和楚心、燕召兩人交上了手。
才一交上手,秦夢芸便步步敗退,失了先手的她再找不到破綻扳回頹勢,她倒不是真對付不了楚心和燕召的出手,體內的不適才真是問題所在。
若論武功,楚心實是不凡,燕召雖是稍遜,也算得上不錯了,但以秦夢芸原來的實力,其實她根本不懼兩人上陣,甚至就算對上兩人聯手,也多有勝望;可惜的是她體內不適,一來她這幾日與香公子日夜荒淫,沒日沒夜地歡愛纏綿,幾乎完全沒有休息的時候,雖經香公子以陰陽只修之術引導,功力更上一層樓,但腰腿處的酸軟卻還未恢復,身子不快之下,功力再深厚也難以發揮;二來方才急趕報訊,全不依法吐息,不只是腰腿處肌肉疼痛,秦夢芸體內氣機亂流,差點兒就要走火入魔,直到現在還沒能完全恢復過來。
再加上燕召趁隙出手也就算了,秦夢芸根本想像不到,一向對自己憐愛有加,全沒敢半分侵越的楚心,竟然也會對自己動手!而且他一向溫和俊挺的臉上,現在卻瀰漫著一股鐵青的兇殺之氣,出手更是一點兒餘地也不留,招數強悍猛烈,就算是一般正道中人,面對仇家或惡道巨惡,也未必會攻的這麼猛狠,一時錯愕下遂失先機.
體內的不適若光只有其中之一,她或還能有守有攻,支撐得住,面對兩人也不顯脆弱之態,但兩傷並發,其效不只相加而是相乘,後果極其苛烈,才一交手秦夢芸便發覺體內氣息紊亂,只覺手足酸軟,一口氣竟提不上來,使不出平時四五成實力,若非體內功力進步不少,更精進了的眼力也不受腰腿酥軟的影響,仍能預測兩人攻勢,勉強還閃避得了殺招,否則她根本就接不下兩人凌厲的攻勢。
秦夢芸雖也猜得出來,楚心和燕召之所以動手,是為了要製造她的呼救聲,以分香公子的心,是以一開始哼出聲音之後,就沉著氣默默苦戰,一點聲音都不冒出來。可惜手足酸軟,功力提不上來,且她所處地勢實在太險,加上只守不攻之下,楚心和燕召將全盤心緒都放在出手攻敵上頭,攻勢更是威猛難當,何只增加了一倍?逼的秦夢芸左支右絀、步步後退,一個不小心失足,「啊!」的一聲驚呼出口,整個人竟墜下了崖去。
見秦夢芸墜下崖去,香公子猛地一驚,前所未有的愧疚之意不由湧起,那清雅如風、令圍觀之人心曠神怡的流動登時一滯。
他雖然看似年輕,歲數不過才三十出頭,若依江湖經驗,實際上卻也是個老江湖了,本身更是久處險惡之境,稱得上是千錘百煉下成長起來的,對江湖中種種鬼域技倆,便不使用、不熟悉,也有所瞭解。
當日他一見秦夢芸來刺他,便知正道中人要對君羽山莊下手,所謂唇亡齒寒,若說項楓敗亡之後,這批正道中人不會順便對付他,可真要笑掉大牙了。
原先香公子還以為,秦夢芸乃是正道派來的刺客,原想放著她不管的,但秦夢芸體內瀰漫著蕩魂散的藥力,即便沉睡之中,也被藥力逼的難受至極,那嬌柔可憐的模樣,只要是男人見了,無不大起護美之心,加上他原先對項楓也沒什麼好感,竟難得地主動為秦夢芸解了毒。
雖說本身極為好色,但香公子山居久矣,這段時日的修練終不是假的,若是對上一般美女,怕也打不破他的心防,可是秦夢芸天生麗質,委實美的撩人心魄,絕非一般庸姿俗色可比,加上她不只嬌媚動人,骨子裡更有一股天生的風流媚意,讓香公子忍不住動心,終於忍不住破了色戒,和秦夢芸共效于飛.
不上床還好,一上床之後他才發覺,秦夢芸不只是容顏嬌艷秀麗、身材性感窈窕,她那嫩穴當中更是機關重重,和她雲雨的滋味格外動人,若非香公子乃此中高手,在肉體交合之際,察覺秦夢芸實際上沒什麼媚功修為,那種享受完全是天賦異稟,他還真以為自己遇上了以交合採補為功的蕩婦呢!
一夜雲雨之後,秦夢芸一掃早先憔悴之態,像個初嘗禁果的小女孩般,將一切全交給了他,在他懷中份外癡纏,那股媚意浪勁,讓香公子僅存的一點防備完全潰堤,他情不自禁地重拾當日的種種淫技,完全不管身外事地和秦夢芸歡愛瘋狂,搞到連他自己都有點難以想像,自己竟也會狂野成這個模樣,絕色美女的魅力和誘惑,果真是不同凡響!
雖說美色在懷,忍不住盡情瘋狂,爽到全然不聞世事,但香公子的修為極其深湛,一發覺少林為主的大軍攻入君羽山莊,原有的警醒立刻回到了心頭.
那日香公子回房之後,下手格外的重,令原已不知休息為何物的秦夢芸,在他的刻意撩弄之下,更加風情撩人、嬌野放任,直到夜深人靜之時,香公子幾乎可以確定,這美女已完完全全地被他所征服,再不可能對他有任何敵意。
但大出香公子意外的是,秦夢芸竟似完全不知,楚心在解決了項楓之後,必會上山來對付他這漏網之魚,他才出言試她,要她下山去楚心身邊,秦夢芸竟會說出,要在事了之後上山找他,分明就是說她還是選擇站在楚心那邊,決定要和這在肉體上絕對能夠徹底滿足她飢渴的男人成為敵人!
聽到這句話,差點讓香公子的心意失守,他還以為自己退步了呢!竟會讓已被他征服的女人叛離而去,這可是以體力與技巧自豪的他前所未見的呢!若不是香公子緊急想起,這秦夢芸原就是楚心用來對付他的一顆棋子,雖說肉體的誘惑力驚人,不似一般正派俠女,幾日狂歡縱慾下來,又似已完全被他征服,但事到臨頭之時,站在楚心那邊乃是理所當然,若非想到這兒,他差點就難以釋懷。
就因為心有所忌,因此當秦夢芸急趕上山,疲累的手足酸軟,要他趕快離開的當兒,香公子表面上輕鬆如常,全不當一回事兒,骨子裡可是戒備森嚴,心下更是冷笑連連,就連去扶著她的動作都小心謹慎,生怕被秦夢芸突然發難所傷,接下來又要面對強敵,到時候他的一世英名可就非掃地不可了。
表面上是全神對付眼前的三派聯軍,但無論是面對澄慧,或者是七大高手的當兒,其實香公子心裡都保持著相當的警戒,隨時警醒著不要靠秦夢芸太近,這女子武功高強,功力絕不在場中實力最強的白素平之下,只要他一個不留神,給秦夢芸突襲得逞,落在劣勢之下,到時可就再難翻身。
雖說對秦夢芸的出色實力早有心理準備,但當他貌似輕鬆寫意地擊退澄慧的當兒,香公子心下可不像表面上那麼輕鬆灑脫,反倒是更加緊張。
面對敵人雖眾,但其餘人都似看呆了,連他到底是怎麼勝的都不曉得,但光看身後秦夢芸神色,香公子便可察知,她竟能看穿自己的行動,自己究竟是如何取勝,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明覺差點讓香公子嚇出一身冷汗,他功力雖勝在場眾人,連三派聯軍中修為最深的白素平都不如他,但差距其實並不太大,他之所以能夠取勝,靠的就是這飄忽難測、江湖不聞久矣的「片地存身法」,若連這招都給敵方看穿,讓人在他那如魅似幻的身法半中,看出真身所在,那他真的只有逃之夭夭一條路可走了。
當秦夢芸在楚心和燕召的合攻之下,節節敗退時,香公子心下卻在冷笑,這麼點程度的小手段,也敢拿來對付他,當真是班門弄斧,以秦夢芸的武功,就算幾日來日夜荒淫無度,給他暗用採補手段淘虛了身子,也不至於如此不濟;更何況他幾日來色迷心竅,非但沒暗算她,反是盡力反哺,務要令她滿意,在他爐火純青的陰陽只修手法之下,秦夢芸的功力不只是不退反進,更是大有進益。
身子在七大高手的出手中左穿右插,輕鬆自在已極,大石這頭的激戰,在他眼中不過是場好戲;但當秦夢芸一個失足,就要落下崖去的當兒,香公子猛地一震,心頭彷彿被震的碎了,原先認定的事實,頓時間全給蕩的一乾二淨.
雖是生性多疑,可香公子也不是笨人,若秦夢芸真和楚心燕召約定好,那激戰只是誘他往援的手段,那麼秦夢芸就算不作戲般的高叫出聲,即便是節節敗退,也不可能真的失足落崖,更別說楚心那恐怖的表情了,他原還以為那是楚心演的戲,心下還不住暗歎此人演技逼真呢!但看他逼的秦夢芸失足落崖時的神情,分明是妒意作怪,絕非演出來的,香公子這才開始暗罵自己多疑,誤人誤事。
偏偏就在香公子心中一震,身形一滯的此時,白素平出手好快,一掌已直撲他胸前而來。若沒有秦夢芸的事分散心神,以香公子的實力,就算是一時間分心怔了一怔,要避開白素平這勁風如刀、力道萬鈞的一掌,仍是輕鬆簡單;但看大石那邊的情形,秦夢芸一失足,人已懸到了半空中,加上燕召和楚心竟沒半分憐香惜玉之意,兩人不約而同地再加一手,逼的半空中的秦夢芸非得分心擋隔不可,不但無法抓住崖邊,身子還加速向崖下沉落下去,若香公子真的戀戰於此,不去助她,那秦夢芸可就真的沒救了。
愈戰心下愈是驚駭不已,七人聯手力道何止萬鈞?勁氣何等充盈?但香公子身在險境,卻是來去自如,好像這麼多只手、刀和劍對他而言,竟是一點兒威脅都沒有。
這也還罷了,劇戰之中,這人竟還有此閒心,一個一個地將他們的弱點給說出來,還不時動手或拍或按,告知他們要加強那裡的用力,簡直就好像是長輩在指導小孩子練武一般,這才真令一向叱吒江湖的這幾人難受不已。
愈想愈是氣恨難消,出手也更加凌厲,偏偏掌風雖是凌厲無匹、劍法雖是輕靈翔動、戒刀雖是風聲虎虎,卻連這人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別人也還罷了,身為華山掌門,白素平可是武林前輩人物,當今武林輩分武功在他之上的也沒幾個了,等閒人等還不配讓他動手,今日一戰恃眾凌寡,卻還是處於下風,白素平雖也氣惱,但他打滾江湖數十年了,雖是戰況不利,卻仍沈得住氣。
白素平知道,眾人這一番搶攻,卻連香公子的衣角都觸不到,只方武功高下可知,但一直到現在,香公子仍是只守不攻,或許是因為他心高氣傲,看不起眾人,打算先好好玩玩他們再說;但也有可能是因為,香公子的這套身法,實是利守不利攻,一旦出手攻敵,便會露出破綻,因此他劍法雖是愈來愈輕靈迅捷,暗地裡卻留了點力,這一戰只怕要打成消耗戰,看誰能撐到最後,才會是贏家。
斗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等到香公子身形一滯,終於看到了他的實影,見機不可失,白素平深吸了口氣,原還有些許保留的內力全運上了掌心,一掌對實他胸口印去。白素平只暗叫可惜,若非香公子身法如幻,始終無法把握,此時剛好把他的劍逼在外門,再拉不回來,否則以他的劍法,一劍下去只怕便可送了這強敵性命。
眼見自己掌力就要擊實香公子胸口,白素平眼前一花,不知何時掌力所及已到了香公子背後,他心下雖驚,但白素平闖蕩江湖幾十年,見過的大場面可多了,雖驚而不亂,一掌仍是結結實實地印了上去,周邊的六人功力雖不及他,沒他意到力至那般快捷,但也沒慢上多少,刀風劍影轉眼間已全襲到了背對眾人的香公子身上。
掌力雖是著著實實地印在香公子背上,白素平不只沒有喜意,反是大驚失色。他雖看不出來澄慧是如何敗北的,但以澄慧的功力,要逼的他連退十來步,面色灰敗、若無血色,那種內力修為,恐怕至少和他也在伯仲之間,以白素平的看法,這掌攻的雖快,但以香公子的反應,他絕對來得及運力於背,硬挨他這一擊。
沒有想到一掌下去,白素平竟完全沒感覺到任何功力反震,香公子背上竟沒運上半分力道,卻更非硬挨,而是身隨風飄、向前疾衝,連眼都來不及眨,他人已在崖外,伸手抱住了落崖的秦夢芸,身後李含等人原意在必中的刀劍掌風,竟是連他的影子都沒有碰到,眼睜睜地看著香公子抱著秦夢芸落下崖去。
心中猛地生懼,白素平身形不進反退,只掌立在眼前,檢查了好一會兒,見沒有異狀才放下心來。
原本的白素平倒也不是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只是香公子的實力太過驚人,本來他還有僥倖之想,是否因為久戰之後,香公子疲累不堪,才來不及運功抵敵?
但看香公子飛撲出崖前的那一招,只手如雲飛袖灑出,竟輕而易舉地逼開了楚心和燕召對身在空中的秦夢芸追加的兩下猛招,那股瀟灑風流模樣,連久歷江湖的他都要歎為觀止、自歎弗如了。雖猜得到香公子是借他掌力加速飛馳,但他仍忍不住以為,這香公子是不是故意用背擋他一掌,這人背心上是不是會有什麼機關呢?白素平這檢查只掌的動作,可真是小心翼翼,全不敢有半分缺失。
「哼~~便宜了這廝.」站在崖邊,看著兩人的身影沒入崖底,楚心恨恨地低聲罵了出來,聲音中卻掩不住心下那股驚駭之意。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秦夢芸忍不住驚呼出聲,一腳踏空,整個人向崖底落去的當兒,他火焚般難受的心中猛地浮現一股復仇快意,楚心又追加了一劍,一招「一氣化三清」左右連點數點,務必將秦夢芸再逼開幾步,即便她輕功再高,終歸是人非鳥,絕無飛翔之力,身在半空中還得要接下這一劍,這下子她可是絕不會再有機會蕩回到崖上來。
卻沒想到楚心劍才剛出,心下驚覺突生,連忙回身,不帶一絲風聲的長袖已拂到了面門,已刺出崖外的長劍,根本就來不及拉回來迎敵;若不是楚心警覺得快,右手疾拉,劍柄忙抵過去,加上上身以鐵板橋之勢大幅後仰,雖說硬接這一拂之力的掌心劇震,一陣痛楚傳來,似乎連虎口都給他震裂開了,卻總算是險而又險地化解了一招;若非如此,只怕他現在就像燕召一樣,被這一袖之力震的連退數步,口角溢血,竟連站都站身不住,靠著大石便軟軟地坐了下去,當場出醜露乖。
「這山谷看來頗深,」舉腳輕踢了幾顆小石下去,好一會兒才聽到谷底的回聲,李含眼中的怒色未消,面上卻帶著藏也藏不住的喜容,身後的點蒼三劍更是老顏大慰,笑的長鬚抖動,再也合不攏嘴了,「以凡人血肉之軀,落下去當無生理,這妖人終是惡貫滿盈,李含也算終於報了當日大仇,這可該多謝楚師兄了。」
「掌門言重了,不敢不敢。」舉手一揖,回了一禮.說句實在話,楚心對李含的印象可要比老一輩的白素平好上太多,不只因為年紀相近,一路上李含對他的指揮也配合極佳,還以掌門身份,壓制著點蒼三劍三個武林前輩,讓他們務必奉令惟謹;不像白素平表面上言笑晏晏,卻是一幅倚老賣老、愛理不理的樣兒。
「恭喜李掌門得報大仇。今日之事已了,惡賊既脫網而出,君羽山莊無主,原該由秦師妹接手,可惜她竟喪命於此,楚心也只有勉為其難了。還請大家先到山莊內歇息,楚心也該當負起東道主之責,為各位洗塵慶功,順道一述該如何對付那兩個漏網之魚.白掌門、李掌門,還有眾位師兄弟,請!」
腳下一個失足,轉眼間重心已失,整個人竟全無抗力地向下墜去。武功雖高、眼力雖強,奈何手足酸軟未消,面對這危急之境,秦夢芸頓時手忙腳亂,眼前一花,竟連楚心攻來的一劍數點都來不及出手擋格,當真稱得上危如累卵。
雖是如此,秦夢芸非但沒有出手,反是閉上了眼,瞑目待死,管他墜崖而死還是死在楚心手下,都只是一死而已。此時她心中卻是一段段的景色飛過,其中最深刻的就是香公子那什麼都不在乎的表情。
已陷入了如此境地,卻連自己都難以想像的心情平和,秦夢芸也感覺到了,楚心面目之所以變得如此猙獰,最主要就是妒心作怪。
其實這也難怪,她早該想到的,這幾天和香公子香艷纏綿,就算嘴上不說,被他如此滋潤的結果,她的外表必是嬌媚更勝當日,楚心怎可能看不到?又怎可能猜不到,她已和香公子雲雨過了?
又怒又恨、妒火連天,若說楚心不會發狂,可真是令人難以相信。楚心對她有情,秦夢芸亦非不知,她甚至也曾想過,要不要乾脆歸到楚心門下,成他妻妾算了,只是後來的香公子更加厲害,而且比起楚心來,不只是體力技巧更勝,這人雖是若即若離的,老讓人想不通他在想什麼,但也不知怎麼著,和他在一起時,秦夢芸總覺得自己能完全放鬆,感覺上比起楚心身邊舒服得多了。
想這些做什麼?秦夢芸嘴角輕輕地泛起了苦笑,其實她也算夠本了,雖說走了項楓,但他賴以為惡的君羽山莊已滅,項楓年已老大,加上楚心也會緊追不放,他要想東山再起,可謂難而又難,父母大仇和自己當日林中被辱之恨,也算是報了大半。
何況雖有些難以啟齒,但在她死前數日,也終嘗到了雲雨間至極的甜蜜滋味,香公子的體貼、勇猛、持久,在在都是男人中的上上之選,和他魚水盡歡的滋味,真可說是美妙至極,棒到無以復加,她既嘗到了這般美味,也足以含笑九泉了。
突地腰上一熱,她已落入了某人懷中,秦夢芸甚至不用睜眼,整個人已親蜜地靠上了來人的胸口,那感覺如此熟悉,除了香公子還有誰呢?
突地,一陣濕熱貼到了臉上,還有一點兒腥味,秦夢芸猛地睜眼,抱著她的雖是香公子沒錯,此刻他的臉卻大異尋常,嘴角和耳中都滲出了血絲.
受傷又怎麼樣?秦夢芸心中甜甜一笑,伸出手來愛憐地撫著香公子的臉,溫柔地拭去那幾線血跡,就好像能和他一同赴死是樂非苦一般。
「對不起~~」
「沒關係的~~」微微一笑,秦夢芸挨他挨得更緊,手足的酸軟像是消失了一般,四肢緊緊地摟抱住他,像是再也不肯在兩人之間留下任何間隙。「沒救就沒救了,夢芸~~夢芸能死在你懷抱裡面,已足慰平生~~」
「別放棄的太早。」心中又疼又甜,又帶著點安慰,香公子可真沒有想到,秦夢芸竟會完全沒有發覺,他對她之前抱著如此強烈的疑心。原本他出口道歉之時,已經作好準備,發現了他的多疑,甚至沒來得及對她伸出援手,天知道秦夢芸會不會哭鬧出聲,在他懷中連捶帶打,想在死前把那股怨氣全給發洩出來;又或者是連到此時都不願原諒他,別過臉去賭氣不理,讓他熱臉貼到了冷屁股上。
香公子原先可怎麼也沒想到,秦夢芸竟似全沒覺察到他的多疑,直到此刻還這麼甜蜜地偎依著他,好像光偎在他懷抱裡頭,都是前所未有的幸福一般,男人的護美之心不由得大起,「還有機會呢!」
「嗯~~」眼波盈盈,猶如鼓起了春潮一般波光瀲灩,水汪注的柔媚已極,秦夢芸差點兒整個人都融化了。楚心和燕召最後的狠招全沒招呼到閉目待死的她身上,顯然是香公子一發覺到她失足落崖,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為她逼開了楚心和燕召意在必中的出手,急忙之中甚至沒來得及將她救回崖上。
更重要的是,為了解救自己,他只怕也硬挨了圍攻他那幾人的硬招,光看他嘴角血絲,便知香公子必是冒了受內傷的危險,前來搭救自己,那種前所未有被愛護、被憐惜的感覺,讓秦夢芸的心頭滿溢著甜美,現在的她把一切都交給他了,只要香公子說有救,她就相信一定有救,不管是如何危險的情況都一樣,她心愛的香公子強的像天神一般,一定會有辦法,讓兩人都轉危為安的。
看到秦夢芸那滿溢似水柔情的眼兒,像要將自己完全包容進去似的,眨也不眨地黏在他身上,香公子只覺心中也是滿滿的。他緊緊地摟住了秦夢芸,只手發力,猛的像是要把她摟碎了一般,兩人就在半空中狠狠地痛吻了一口才鬆開來,意亂情迷的秦夢芸只聽得耳邊香公子的聲音,「先放鬆一下,讓我動手吧~~」
四肢微微一鬆,秦夢芸突地發覺,香公子手足未動,體內勁氣卻似已強烈地盤旋飛舞起來,竟帶著兩人在空中微微一蕩,下墜之勢雖是未減,卻似滑翔一般,換了方向朝崖邊滑去,轉瞬間已滑進崖石底下,從上面再看不到兩人狀況.
雖說心中滿溢著愛戀情濃,其他的什麼都裝不下去,但秦夢芸終歸也是武功高手,自是看得出來這一下滑翔之難.
一般高手縱能練出絕強內力、絕高輕功,行進之間要想轉移行進方向,也非得手足出力不可,而且必須抵上實地實物,才有借力之處,即便是絕世高人如她兩位師父,也難擺脫此種定律。
但香公子腳不沾地、手不觸物,全身上下動也不動一下,光靠著體內氣息運動,竟能在半空中如此轉折,這種輕功秦夢芸何只是前所未見?她以前甚至連想都未曾想過,輕功一道竟有可能練成如此地步。
感覺到眼前香公子的臉上猛地現出一股青氣,卻是一現即隱,秦夢芸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當她正想伸手去拂香公子口角再度溢血的當兒,香公子身子突地一轉,左手向上一伸。就連秦夢芸這等耳聰目明之人,也沒看出來他究竟在做什麼,只聽到他左手一伸之時,一聲微若未聞的嘶聲輕輕綻出,抱著她的香公子身形,像是被什麼綁上了一般,下墜之勢微微一弱,眼前卻是什麼也看不見,秦夢芸卻也猜得出來,多半是他左手袖內藏了什麼機關,一向上伸時,便飛出了一條眼不可見的墨線,威猛的力道直鑽進了壁上石內,而且這墨線可是十分強韌,連載著兩個人也沒有斷裂之虞。
趁著這一頓之機,香公子右手突地使力,順勢將秦夢芸向上拋去。猝不及防下,秦夢芸連抗議聲都還來不及出口,人已被拋上了數丈,半空中的她只見香公子轉身向下,右掌向下輕描淡寫的一推,隨即整個人蕩了上來,右手一圈一繞,又環上了秦夢芸的纖腰。還不知他究竟做了什麼,秦夢芸突覺身子一輕,原本狂烈的下墜之勢,竟奇跡般地全盤消失,兩人的身軀隨著墨線的來回擺盪,向崖邊撞了過去。
沒有慌張的手舞足蹈,也沒有半聲驚叫,秦夢芸伏在香公子懷中,閉上了眼睛。雖是遇上了這危險情況,但也不知怎麼的,秦夢芸什麼都不想做,她只想緊緊地抱住他,讓香公子來安排一切。
感覺到線上一緊,幾乎就在一瞬間,兩人竟已觸到了實地,秦夢芸睜開了眼睛,卻一點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兩人現在正坐在一個環山孔道裡頭,山壁就好像被什麼人挖了一塊,竟憑空出現了一段凹進壁內的平台,還不住向裡頭延伸。這兒似已久不見陽光,感覺潮潮陰陰的,連秦夢芸的眼力,一時間都看不清四周景物。
一連串的動作猶如電光石火一般,直到落到地上,秦夢芸都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她天資過人,只一尋思,便知道方才香公子動作雖多雖奇,卻沒一步敗筆,動作雖是簡單,但每一個動作卻是千錘百煉之作。
仔細回想起來,秦夢芸不禁在心中暗歎,這香公子表面上無所事事,實際上對這一次的事卻早有準備。
首先是從崖上落下的時候,他不慌不懼,好整以暇地摟著懷中的秦夢芸,一直等到墜至上邊的人看不到的地方,才在半空中提氣轉向;手中那條墨線更是早已備下的,原來一開始他就有所準備,打算在墜崖之時,用這條墨線自救,惟一出於香公子意外的,大概就是秦夢芸竟也會選擇和他一同落下吧?
雖說從來沒有試過,但秦夢芸童時山居,也曾頑皮到靠著一條皮索在半空中蕩來蕩去,因此她也知道,這種半空中射出墨線,好懸住自己身體的手法,影響最大的就是重量,而最重要和最必須控制的,就是下墜的力道拉到最強、線拉的最長、繃的最緊的那一刻,那時手臂和墨線瞬間必須撐住的力量,可遠比平時的重量還要重上好幾十倍啊!若是墨線的韌度不夠,撐不住重量,一旦斷了,那可真只有死路一條;就算墨線夠韌,足以扯住重量,拉的人若膂力不夠,一扯之下,手臂拉傷拉斷還好,若一個掌握不住、支撐不足,墜落下去也怪不得人。
若光只是香公子一人,以他的經驗和實力,自是輕輕鬆鬆地便可抵受得住;可一旦加上了她秦夢芸,問題可就大了,雖是身為女子,嬌秀窈窕,但終也算有個人的重量,比起單獨一人的難度,可真是有天壤之別.
但雖說出乎意料,香公子卻是臨危不亂,先是將秦夢芸輕拋出去,減輕了一點兒力道;然後便對下方使了一記劈空掌,掌力圓渾廣沛不說,最重要的是時間算的恰到好處,正好用以抵消下墜到墨線拉到最長時的那股拉力,當秦夢芸再度回到香公子懷抱的時候,也是那記掌力擊地回應力道到達的時候,一點不差地抵消了下墜的拉力,然後兩人便悠悠忽忽地順著墨線擺盪,落到了這巧奪天工的孔道上去。
雖說已平安落地,該可以安下心來了,但秦夢芸一想及此,可是出了一身冷汗。方纔的動作說起來輕鬆簡單,但只要其中有一點兒閃失,兩人都是摔的粉身碎骨之局。這一連串動作之中,無論是時機的掌握、力道的控制、計算的精確,都非局外人所能想像,要配合到這般合拍,就算練習個百遍千遍,怕都有所不足。更重要的是,光是選擇這手段的膽大包天,武林中已沒幾個人有了,秦夢芸心中不禁稍有怨意,真不曉得這香公子是怎麼搞的,明明是早知道楚心他們會上來找碴,連這些墨線什麼的都準備齊全,為什麼不乾脆選個安全一點脫身的方法?這樣子跳下來,在空中時還沒覺得什麼,一旦落到實地上再回想起來,可真教秦夢芸的芳心嚇得猛跳不已,絕對不敢再試一次,她這條命可真是撿回來的呢!
浪情俠女(16)
幸好此處雖難見陽光,但倒不是黑暗到伸手不見五指,若是待得久了,習慣之後,總還能見物。也不知待了有多久,一直回想著好不容易才驚魂甫定的秦夢芸回頭一看,又狠狠地嚇了一跳,香公子竟伏在地上,直到現在都還爬不起來!
忙不迭地扶起香公子,秦夢芸只覺觸手處肌膚冰冰涼涼,全沒正常人該有的體溫,就好像血氣已失了大半一般。
直到翻過了他身子,秦夢芸冷不防打了個寒噤,嚇得都快哭了出來,此刻的香公子不只是只眼緊閉、面色鐵青,全無半分生人模樣,更駭人的是臉青唇白的面孔上頭,口鼻內還不住淌出血絲來,五官糾結,整張臉似都被體內的痛楚弄到皺在一塊兒,若非那不時抖動的臉頰,顯示出香公子還清醒著,只是全心全意都放在忍耐體內的傷痛上頭,痛到連句話都說不出來,秦夢芸還以為香公子傷痛交加,已暈過去了呢!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都已經傷成了這等模樣,竟連哼都不哼一聲。
手忙腳亂地撕下一片衣裳,好幫他拭去臉上的冷汗和血水,秦夢芸急的真想放聲大哭,這兒光線晦暗,幾乎可說是不見天日,陰陰冷冷的,就算秦夢芸武功極高,若光只她一人在這兒,也要嚇的手足酸軟、怕的逃之夭夭;偏偏自己惟一能夠倚靠的香公子,現在卻傷成這幅模樣,連靠自己站起來都沒辦法。
又痛又憐的秦夢芸知道,這一定都是為了她:以香公子的功力,再加上變幻自如的片地存身法,雖有七大高手圍攻,要傷他也是難上加難,至少要等到兩三千招後,才可能等到香公子疲累而緩慢下來,如果不是為了前來救不小心失足落崖的她,香公子也不可能在情急之下,硬挨上對方幾招。
偏偏還不只是挨招而已,落下來時的動作,步步都干係兩人性命,就算是拚著傷上加傷他也非得全力施為不可,絕不可能有所保留,就因為如此才讓香公子原運功壓下的傷勢加重,一落實地,緊繃的心一鬆,那傷勢便在體內全面並發,痛的連香公子這等人物也要當場倒地不起,偏偏罪魁禍首的她,還像個沒事人似的,在旁邊想東想西,為方纔的驚險心驚膽跳,完全沒有發覺身邊的人內傷重到爬不起來,若她早一步發覺、早一步想方設法為他救治,只怕香公子的傷也不會嚴重到這地步吧?
一邊在心中氣罵自己,一邊慌的手足無措,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上天無地、下地無門,可真是一點兒助力也找不到了,秦夢芸又慌又急,心慌意亂之下,差點想要探頭出去大叫個幾聲,崖頂楚心等人大概還沒走,如果現在出聲呼叫,至少也能叫下幾個人來。雖然現在是敵非友,可他們正道中人,總不會當真見死不救,就算沒得救了,只要有個人能說話,也總比自己在這兒手足無措的好啊!
「呃~~」也不知是不再用力,體內傷勢微有舒緩,還是秦夢芸情急之下,動作全無以往的溫柔纖細,粗魯到連他也抵受不住呢?香公子終於睜開了眼,只見眼前的女子已哭的梨花帶雨,連撫著他臉的纖手都一顫一顫的,怎麼也穩不下來。
「你~~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好不容易盼到香公子張開了眼睛,瞳內卻是空虛無神,秦夢芸真嚇的六神無主了,若不是香公子傷重不起,此時她絕不能傷心到失神,強自抑著不敢放聲,心內的傷痛勉強還能抑制少許,只怕秦夢芸還真會嚇暈過去,「痛不痛?還痛不痛?我~~我會不會太用力了?」
「還~~還好,別作聲~~這兒~~這兒離崖頂不算太遠,若太大聲~~會被聽到的~~」連聲音都變的微弱無力,幸好口中沒再溢出血來了,香公子示意秦夢芸扶起了他,「那邊~~那邊有扇門,我們~~先進去再說~~別留在這險處~~」
一邊走著,秦夢芸一邊喘息,此處雖是蔭涼,但她額上的汗水卻沒少流上一點.一來她自己原先疲憊未消,趕著上山報訊時又走岔了氣,雖是在大石前休息了一會兒,大體上調勻了內息,不致於走火入魔,但體內氣息鼓蕩尚未止息,卻又接著和楚心及燕召動手,直到此刻,她體內氣息都還有些紊亂.
但再怎麼難受,也沒香公子這麼慘.白素平武功為來此眾人之首,那一掌之力豈是好接的?加上為了來得及救秦夢芸,香公子轉身背對白素平,借他這一掌之力疾馳,為了怕減慢速度,香公子一點力都不敢運到背上,竟純靠著賓士的速度,及掃向楚心燕召兩人的流雲只袖,卸去白素平的雄渾掌力。
雖是勉強散去了三分力道,但這一招可還有七成勁挨在背心,香公子內傷之重可想而知;加上他身負內傷,還不知自愛,在半空中運氣轉身,還要使一記劈空掌,才能卸去力道,雖讓兩人平安落地,自己體內卻是傷上加傷,此刻的他連走路都無法自主,非得靠秦夢芸扶著才能動作。也怪不得此處雖蔭涼舒服,秦夢芸卻已是汗流浹背了。
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現在走來卻似百里千里一般遙遠,好不容易帶著香公子走進門內,將門掩了起來,秦夢芸只覺渾身虛癱,竟再走不動一步路了,靠著門就這樣坐了下來,閉目喘息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才想要好好休息,突地耳邊風響,像是有什麼暗器從身邊飛了過去,秦夢芸警醒地彈起身來,擺出了架勢。
直到此時她才睜眼望向四周,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駭,此處對她而言並不陌生,當日她在林間遭項楓姦污之後,便被他帶進了地道當中,一直走到了石室裡頭;之後又裝暈給燕召大佔便宜,然後才隨著他走地道出來,這君羽山莊底下的地道,走過兩回的她可清楚的緊,偏偏眼前景象,卻活生生是那地道搬了過來,連四周每十多步就有一個、用以照明的夜明珠也不差半顆,難不成這兒竟是君羽山莊之下的地道嗎?
雖是不甚光亮,但秦夢芸內力深厚,眼力更是過人,微微環視一下,她已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無差,此處的確連接著君羽山莊的地道,只是地上苔痕遍佈,看來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通道一邊還有幾塊石頭擋著,該是從頂上石壁中間崩落的,留下來的縫隙不寬,雖不致於難以通行,要穿越卻也要花上一點兒功夫。
直到此時,秦夢芸才放下心來,項家父子之所以漏網,必是溜進了地道裡頭,若在此處遇上了他們,香公子內傷極重,絕對是無力應敵,她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那時可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
突地想到了香公子,秦夢芸轉身一看,登時淚流滿面,撲到香公子身上的嬌軀不住顫抖著。或許是因為重傷後又被移動吧?此刻的香公子比起剛才的情況還糟,甚至已經無法保持清醒了,七竅上頭的滲血情況雖是止了不少,卻不像是情況好轉,反而像是體內血已經流乾似的,肌膚浮起了一片白慘慘的顏色,整個人像似已暈厥了過去。
雖還是心慌意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但到這山窮水盡之處,再沒旁人可以依靠協助,秦夢芸反倒變得鎮定下來了,她知道,如果現在連她都無法保持冷靜,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狀態,全想不出任何一點方法救他,到時候香公子恐怕真是非死不可了。
突地,一個念頭浮上心湖,雖是明知香公子暈去,絕看不到自己的反應,秦夢芸仍是忍不住羞紅了臉兒。這方法實透著邪,若非到這生死關頭,打死秦夢芸也是不敢去想的,但仔細想想,也沒其他辦法了,最多是死馬當活馬醫罷!
輕手快腳地將自己身上的道袍除了下來,很快的,那還沾著秦夢芸體香的袍服,已變成了香公子身下的墊褥。幸虧這兒沒旁人在,又太過陰暗,若換了個較亮的地方,秦夢芸只怕早羞的鑽進地裡去了呢!
輕輕地拍了拍香公子冰涼的臉頰,甚至還將嬌軀貼了上去,一隻高聳嬌挺的只峰,在他冰涼的鼻頭輕輕拭擦著,一方面為他維持體溫,一方面也想弄醒他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香公子才似迴光返照般醒了過來,雖是重傷之後,加上此處只靠著夜明珠的微光,視線不算清楚,但他眼前卻是一片香艷旖旎之態,秦夢芸一絲不掛,羞的臉紅耳赤,若非面上又是擔憂又是惶急,減弱了不少嬌媚之態,這模樣可真教人為之慾火狂升呢!
「夢~~夢芸妹妹~~對~~對不起~~」
「好香公子,你可醒了,」知道他清醒的時刻不多,秦夢芸把握時間,強抑羞意,其他的事情全都不管了,「你~~你身上的傷好重~~可夢芸~~夢芸只知道一個法子來~~來治你的內傷~~」
「我知道~~」似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香公子泛白的唇微微一笑,聲音又弱又低,「謝謝你~~夢芸妹妹~~你想怎麼做就~~就怎麼做吧~~」
羞的嬌軀微微發顫,秦夢芸轉過了身來,和香公子轉成了69式,褪去了香公子下身的衣褲,纖手輕輕地握住了香公子那垂頭喪氣的肉棒,稚嫩地套弄起來。光從那先前交歡之時火烈灼人、燙到難以想像的肉棒,此刻竟是冰寒無比,像是裡頭再沒一點血氣了,便足知香公子內傷之重,絕不可再有所拖延。
套弄了好幾十下,但不知是香公子傷勢實在太重、失血過多,體內血氣缺乏呢?還是這兒氣氛不好,實在不是濃情蜜意的好地方呢?那肉棒竟仍是軟綿綿的,毫無挺立之相,看的秦夢芸又羞又是心急。
雖然仍舊不停套弄著,但秦夢芸卻沒有辦法專心,她雖也想放開一切,乾脆將臉蛋兒也湊下去,在她嬌艷欲滴的櫻唇主動吮吸之下,保證能讓香公子立起雄風,但這實在是太羞人了,以往秦夢芸的小甜嘴兒雖也曾被男人「用」過,可那終究是被別人強上的,秦夢芸可從沒主動用櫻桃小嘴來「服侍」男人那肉棒過,雖已到了最後關頭,可嬌羞稚嫩如她,終究還是拿不定主意啊!
正在躊躇之間,突地一陣酥麻感傳上身來,電殛一般直衝腦門,猝不及防之下,嬌軀一陣緊繃,隨即酥軟下來,秦夢芸再也忍耐不住,一陣甜蜜嬌軟的呻吟聲已脫口而出,連眼中都似透著媚火,充滿著女子幽馥甜香的口氣,隨著秦夢芸的嬌聲喘息,不住地噴在香公子的肉棒上頭.
氣的真想罵自己,這是什麼時候了?竟還有心情在這兒呻吟喘叫,連正事都忘了做,但嫩穴上頭承受了突如其來的刺激,那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了,香公子的手指頭雖是冷若寒冰,觸及時竟凍的她差點一縮,但那冷熱間巨大的對比,感覺上反而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強烈,十分爽快。
而且雖是急著要和赤裸裸的她共赴巫山,但香公子的動作仍是那麼溫柔輕緩,全沒半分急色模樣,手指頭雖只是在她的穴口處輕柔地描畫著,一點一點地搓弄摩挲著她柔軟嬌柔的穴肉,勾送之間那種異樣的刺激,卻是比平常還要有衝擊性,冷冰冰地勾得她直顫,弄得秦夢芸差點兒渾然忘我,纖手雖仍不停地套弄著,口中卻是嬌聲不斷,舒服到差點兒連少女香唾都要流出來了。
「慢慢來,別緊張~~來得及的~~」雖是沒有出口,但香公子的想法,卻像是能從體內直接傳遞過來似的,秦夢芸雖沒回頭,卻是一清二楚,那舒緩讓秦夢芸原本緊張如熱鍋上螞蟻的心,也慢慢地輕鬆了下來。
知道香公子是為了要助自己一臂之力,才不管體內傷勢猶重,仍痛到難以動彈,還是伸手撫愛著她,慢慢地將她心中的緊張袪除,好讓她輕鬆下來,更好動作,秦夢芸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甜蜜。
就如香公子心中所想的,秦夢芸所想到的最後手段,就是兩人陰陽交合,由香公子施行採補之術,在秦夢芸自願的奉獻之下,她豐沛的元陰精華,要用來療治香公子的內傷,該當是綽綽有餘.
只是這陰陽交合之法,若在僅有香公子肉棒硬挺,而秦夢芸的肉體還沒進入情況時施行,先不說女方尚未動情,就算急著想獻上陰精,供其采吸,只怕高潮洩身之趣,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再說當香公子體內氣血充盈的時候,那肉棒可真是雄偉壯大,令任何女子都難以承受,即便是秦夢芸的天賦異稟,弄起來也是又舒服又難受,就算他現在血氣流失,肉棒撐不到那麼大,但虎老雄威在,若女體動情不足,雲雨起來樂趣可就不多,更別提採補之際女方所受的苦楚了,因此香公子才忍痛出手,務要將她的情慾也撩撥起來。
但在這方面,香公子的經驗可要比秦夢芸多上太多了,雖是生死存亡之際,但香公子仍是沉著一如往常,他非常明白,在床笫之事上頭,愈急愈難投入、緊張只會壞事,因此他的手法比平時還要溫柔得多,慢騰騰地觸弄著她溫熱的嬌軀,溫柔地將秦夢芸體內逐漸賁張的慾火,給慢慢地撩動起來。
被香公子的手段弄的一陣舒暢,背脊處不住嬌顫,秦夢芸登時眼前一茫,差點忘了此行目的。意亂情迷之中,渾身已是酥的再控制不住,體內那強烈的慾火完全操控了她,當秦夢芸發覺的當兒,她纖巧的舌尖,已點上了香公子的肉棒棒身處。
雖仍是含羞帶怯,但在異性的挑弄之下,秦夢芸只覺穴裡已漸漸潮濕了起來,加上兩人的合歡也不只是一次兩次了,此時雖非享受的時刻,但那種異樣的快感,卻絲毫沒比平常弱,弄的秦夢芸嬌軀不住抖顫,偏偏穴上傳來的滋味,卻是那麼令人無法抗拒,讓秦夢芸的肉體像條被釣餌誘引的魚兒一般,若即若離的在香公子身上抖顫不止。
隨著那股火焰愈發熾旺,嬌羞之意像是堤防般慢慢被衝垮了,秦夢芸緩緩地探動蓁首,溫熱靈巧的小舌,不知何時起已在香公子的肉棒上頭來回舔舐不休。
彷彿在迎合秦夢芸香艷的服侍,香公子那肉棒血氣漸增,秦夢芸舔舐之間,只覺那肉棒愈來愈熱,就好像她體內被挑起的火一般,燒個不休,在她眼下,那肉棒逐漸挺硬的模樣,當真愈看愈是可愛。
體內的火焰似和眼前那肉棒一般逐步挺拔,那誘人的樣兒令秦夢芸再也忍耐不住,香舌逐步褪去了初嘗此道的稚嫩,在本能的操控之下,動作愈來愈是熟練,也愈來愈是纏綿,那丁香小舌妖媚地在棒上滑動著,帶著少女香氣的汁液,一層又一層地抹在逐步揚升的肉棒上頭,在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賁張的肉棒染上了一層妖冶的光采,閃亮亮的,惹得秦夢芸不禁馳想,當它在女人身上大逞淫威的時候,只怕上頭也是沾成這麼一個淫靡模樣,看的令任何人都要口乾舌躁起來,更遑論早已慾火高挑的秦夢芸了。
「啊~~好~~好哥哥~~慢~~慢一點~~」再也忍受不住,秦夢芸終於出了聲。雖是重傷之餘,但香公子的動作仍是那麼有誘惑力,加上現在他已不只用手指了,連舌頭都出動了,在她潮滑軟嫩的穴口處來回輕舐,還不時將舌頭送入她的嫩穴當中,輕佻慢捻著,雖是刺激無比,卻嫌不夠深入,穴內那空虛感酥的讓秦夢芸差點無法自制。
一方面是因為香公子的肉棒還不夠硬挺,怕還不是使用採補之術的時候,再來也因為被香公子逗的實在太過火了,秦夢芸差點克制不住自己的行動,現在的她已完全褪去了俠女的外衣,將香公子肉棒頂端那賁張的三角尖頭納入口中,靠著櫻唇和巧舌愛憐不已,纖手則帶著無比的濃情蜜意,在肉棒棒身處上下搓動著,一心一意都在挑逗著他,比當時在山居和他日夜淫樂時還要放縱.
此刻的秦夢芸已被他弄的慾火如狂,再管不住自己了,被燒的逐漸昏沈的心中突地想到,若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弄得情慾如焚,無法自主,要是她一個不小心,皓齒咬傷了那火熱的肉棒,出了差池豈非前功盡棄?
「別~~別弄那麼火~~唔~~舒~~舒服死夢芸了~~夢芸~~夢芸抵受不住~~抵受不住的~~若~~若是咬傷了~~可怎麼辦才好~~」
「美人口中死,做鬼也風流~~」香公子悶悶的聲音從她臀後傳來,那聲音就好像不是從耳朵,而是從穴裡頭傳過來一樣,光是說話間帶起的微風輕拂,就讓她穴裡頭一陣麻麻酥酥的了,「而且~~而且我也想被~~被像夢芸妹妹這樣的美人給~~給咬死呢~~」
「一~~一點都不正經~~」聲音又軟又甜,秦夢芸渾身都熱了起來,現在的她幾乎已經忘了治傷的重責大任,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情慾之火的燃燒之下,「再~~再這樣夢芸~~夢芸就要~~受不了了~~」
「夠~~夠啦~~夢芸你已經夠濕啦~~可以爽了~~」只手剝開秦夢芸緊翹的臀瓣,好讓舌頭能更親蜜地憐愛著秦夢芸水滑潺潺的嫩穴,動作雖然不大,聲音也沒有那麼明顯,但光只是舌尖攪動的聲音,便如此甜蜜、如此美妙,好像能直接衝進心底似的,「你好多水喔~~舔都舔不干~~唔~~真甜~~」
聽到香公子這樣的調笑,秦夢芸哎的一聲輕嘶,只覺體內轟然一聲,理智已經涓滴不剩,純粹的慾火已完全佔領了她。
也不知香公子從那兒來的力氣,只掌輕輕貼上了秦夢芸的圓臀,將她向前推去。完全沒有抗拒,秦夢芸馴服地任他推送,她知道,而且正渴望著,敏感的肉體像是已抗不住烈火的欺凌,正主動尋找著那可以滿足她的寶貝。
上身從前俯直立起來,那津液不住輕吐的嫩穴,慢慢對準了已經挺起的肉棒,秦夢芸閉上了眼兒,嬌軀慢慢地沈坐了下去,感覺那溫熱正一寸寸地佔有著她。
其實秦夢芸是多麼想一坐到底,好結結實實地享受瞬間被佔有的快感,但這姿勢她可是有經驗的,若是忍不住一下坐到了底,雖是舒爽已極,可事後那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是以雖是慾火攻心,對性愛的渴望早超越了一切,她還是慢條斯理地沈坐下去,不時停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讓嫩穴裡每處嫩肉都能親身體驗那火燙的美感。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秦夢芸滿足地悶哼一聲,一隻纖手不知何時已落入了香公子平伸的手中,嬌軀被那無比的滿足感拗的反弓起來,將一隻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頂那美麗綻放的蓓蕾,隨著她嬌軀前挺的動作不住上下嬌顫著,那才真正是誘人犯罪的美景哩!
只可惜地道裡頭,只有夜明珠的微光,實在是不夠亮,眼前也沒有鏡子,加上被快感沖的眼前一片茫茫然,雖是嬌艷無倫的美態,但秦夢芸自己卻看不到這種令人歎為觀止的美景,實是再可惜也不過了。
「太~~太棒了~~好~~好哥哥~~唔~~好丈夫~~你是最好的~~夢芸愛~~愛死你了~~啊~~」
雖然纖腰已弓到了極限,加上隻手都落在香公子掌握之中,身體更不好移動,但秦夢芸仍艱難地左右旋動套弄著,還不時回頭望向那正充實著她的男兒,將一聲聲滿足曼妙的呻吟,不斷向他奉送。
或許是先前的口舌服務發揮了效用吧?雖因傷後血氣不足,香公子的肉棒並沒漲的十分熱燙酥人,更沒以往那般粗壯,但卻還有著水準以上的長度,好像比以往還要長上少許,嬌軀才剛沈坐下去、圓臀才剛觸到香公子的腿上,秦夢芸嬌甜柔媚的淫聲已忍不住脫口而出,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香公子的掌握!那滋味美的秦夢芸不住嬌吟,像是嘗到了無法比擬的山珍海味一般。
「好~~好棒~~唔~~嗯~~美~~美死人了~~哎~~要~~夢芸要丟了~~啊~~好舒服~~唔~~太~~太美妙了~~啊~~」
看秦夢芸為了享受花心被采被吸時的銷魂滋味,竟咬著牙再不上下套動,而改以纖腰畫圓的方式,讓脆嫩的花心緊緊貼住肉棒頂端,不住旋轉摩挲,切身承受那刮弄;嫩穴處也緊緊縮起,猶如生了千百張小嘴般,不住啜吸著那肉棒,熱情的像是要用整個肉體去緊偎、去感受他的存在,口中那嬌媚的呻吟聲,更是一聲接著一聲響起,愈來愈是嬌軟媚蕩,令聽著的人骨子都酥了。
親身感覺著秦夢芸那肉體的熾熱,穴裡春潮泛湧,知道這敏感的女孩已經動情,可以承受他的採擷了,香公子一面緩緩運功,一面將只手移到秦夢芸泛著汗的香滑纖腰上頭,緊緊貼著,好能更完整地感覺她的熱情。
忍到此時,其實香公子也已將近油盡燈枯,他內力雖然不弱,還勝白素平一籌,但白素平不愧武林名宿,功力之深厚不同凡響,他雖內力勝之,但相差也極有限;偏偏為了加快速度,好趕得及救秦夢芸,白素平的那一掌香公子非但未運力相抗,還特意散去護身內勁,好能更完整地借力遠颺,挨的可真是不輕.
若換了以前,打死香公子也不會這麼做的,但從秦夢芸嬌軀騰空時起,一股難以想像的感覺,瞬間迷濛了香公子的理智,也不知為什麼,竟會主動幹這麼愚蠢的事,他也不知自己是真動情了呢?還是因為誤會了秦夢芸,才被心中的歉疚之意所驅,致使一時衝動,差點連命都丟了呢?香公子到現在還無法知道。
感覺肉棒頭處微微一麻,腦中已是空空蕩蕩,體內的感覺更是愈來愈空虛,要靠著感覺秦夢芸不住扭轉的嬌軀、聽著她柔媚入骨的呻吟,才不至於失去意識的香公子心中一喜,就算腦中一片空白,但經驗豐富的他本能地知道,那已是女子洩身的前兆了。
說句實話,雖說他和這絕世美女已爽了不知多少次,兩人的肉體合拍已極,對彼此的敏感地帶再清楚也沒有了,但隨著秦夢芸因只修之法而功力深進,體內媚功造詣也更上層樓,雖說胴體仍是敏感無比,絕忍不住他的挑逗,敏感嬌嫩的花心處,此刻也已落入他的控制,但要搞到她洩身,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說句實在話,若不是秦夢芸咬牙苦忍,在花心處緊緊包住肉棒的狀況下,還忍著不上下挺動,竟是畫圈兒扭腰旋臀,好讓敏感脆弱的花心處,能持續受到最強烈的刺激,承受著那強烈到彷彿每寸神經都不斷被電殛一般的快感,好確保他能夠保持在最能吮吸她的位置上頭,只怕她還能撐上好一段時間呢!
感覺到花心處一陣陣難以想像的酥酸麻癢傳上身來,秦夢芸胴體劇顫,不住抽搐著,彷彿要把體內所有的精力,全都隨著陰精一同丟的一乾二淨似的,嫩穴自主地緊緊吸住了肉棒,像是再也不肯放鬆一般。
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失血過多,肉棒處仍不如往日灼熱,冰涼涼的反而更有感覺呢?還是用上採補之道的當兒,那種手段比之平日歡愛全然不同,在她的落力配合之下,是否真會有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覺呢?
秦夢芸只覺,這次高潮的感覺和以往都不一樣,他的肉棒彷彿變冰了一般,不住啄在她嬌嫩的花心上頭,刺激無比的鑽啄感比以往可要強上了千百倍,鑽研的力道也愈來愈深入,那吸力之強,像是可以吸進她骨髓裡頭,明顯地是想要將她搾乾一般。
那種刺激非但沒半點兒降低她的慾火,反而令她洩的更快、更舒暢、更沒辦法止住,還不只是陰精,穴裡頭的水也似決堤般猛烈噴洩出來,渾身上下更似洩洪般汗水猛流,爽的整個人好像都暈沉沉的,舒服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陣接著一陣嬌喘呻吟,以往再爽時也不敢出口的語句,仿若決堤般不住溢出,陰精更是流個不停,嬌軀充斥著強烈的暢快,彷彿再沒有個止境了。
「好~~哎~~好哥哥~~唔~~美~~美死夢芸~~啊~~好~~好深~~你~~弄的~~弄的夢芸好爽~~哎~~又~~又要丟了~~又丟了啦~~啊~~好哥哥~~親親哥哥~~我~~唔~~夢芸會~~會被你弄死~~哎喲~~好~~好爽~~又進去了~~又搞進夢芸花心裡頭了~~」
「哎~~怎麼~~怎麼會這麼爽的~~喲~~心肝哥哥~~你~~你弄的夢芸又要丟了~~唔~~好~~好棒~~好美妙~~啊~~夢芸要~~要繼續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夢芸一直丟~~丟到爽~~哎~~又~~又要~~又進去了~~夢芸會~~啊~~會活活爽死的~~哎~~美~~美死夢芸了~~心肝哥哥~~再~~再吸深一點~~唔~~夢芸要~~夢芸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一直~~哎~~一直玩到爽~~唔~~爽死為止~~啊~~又~~又要洩了啊~~」
強烈的快感不住衝擊著秦夢芸,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洗過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沖刷著,弄的秦夢芸當真是渾然忘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失神的,竟保持著這姿勢便暈了過去。
「唔~~」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當秦夢芸終於回過神來的當兒,她已經軟綿綿地癱在香公子身上,整個人好像已被強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片,四肢好像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只有腰間不住傳來一股股酸麻的感覺,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不想動,而香公子溫熱的手掌,正貼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無地輕輕觸在穴口處。
雖然肉體好像被搞到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方纔的歡愉似還留著令人回味的餘韻,但一清醒過來,秦夢芸心中浮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香公子的傷勢,她軟綿綿地一側過臉兒,正迎上香公子微笑的臉。
「好~~好哥哥~~」發覺自己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方才太過縱慾,忘我呼喊時傷到的,秦夢芸那皙白如玉的臉蛋兒登地一紅,一股羞意猛地傳遍全身,明明是要幫他療傷的,但現在看來,她根本早把這些丟到了九霄雲外,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歡樂,「你~~你的傷好點了嗎?還要不要緊~~」
「已經好了大半了,你別擔心。」溫柔地吻上了秦夢芸那愈看愈可愛的櫻桃小口,貪婪地吮吸著她香甜的津液,香公子連聲音都似在笑一般。
夜明珠的微光之下,雖然看來似乎還有些血氣不足,顏色仍微顯青白,但光聽香公子的聲音,已回復了往日的溫沈有力,便知他體內的傷勢應已不足致命,秦夢芸總算是放下了懸得七上八下的一顆心來,「倒是你怎麼樣?睡到現在才醒。是不是被弄的太舒服,搞的太爽了,一口氣洩的太多,嗯?」
「討~~討厭啦~~」臉蛋兒在他臉上輕輕揩擦著,秦夢芸撒嬌的聲音無比軟媚,彷彿還可以擠得出水來一般,「夢芸不來了啦~~夢芸什麼都~~都給你了~~你還這麼調笑夢芸~~咦?」
表情微微一動,倒不是什麼大事,而是摩挲之間,秦夢芸感覺到,香公子胸前的衣裳似有些半濕半干的,不太像是汗水,而且還帶著一股奇異的味兒。
伸出了纖纖玉指,秦夢芸輕輕地擦了擦香公子胸口,湊在鼻尖一嗅,只覺指間一點黏膩,有點兒甜香又有點兒腥氣,味兒雖不甚重,卻頗有股奇特的力量,像是會把她的慾望再度激發出來一般。
「這是什麼?」
似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香公子輕輕地咬住了秦夢芸的耳珠,舌頭輕輕地舐著,舐的她渾身酸癢,這才忍笑地說了出來。
「一開始的時候,我先用手指頭好好「侍候」了你一會兒,只是沒想到你不只是濕的快,連水也流個不停~~」
「別~~別說了~~」羞的用纖指點在他的嘴上,秦夢芸好像整個人都滾熱了,看來這片濕氣,便是她情濃時流出來的津液,只沒想到竟會如此氾濫,還會流到他身上,看來自己方才可真被逗的狠了。
看秦夢芸嬌羞至極、情迷意亂的樣兒,香公子只覺有趣到了極點,一邊在她耳邊訴說些輕薄言語,一邊索性將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就這樣赤條條地和她裸裎相見。
秦夢芸原已嬌羞無倫,偏偏香公子像逗的她還不夠似的,竟就在她眼前寬衣解帶,逗的她心中更是小鹿亂撞、心癢難搔,又羞又喜又有些驚怕,才剛把體內的傷勢穩定下來,這色心難抑的香公子,現在竟又想要她了嗎?
偏偏秦夢芸心目中的香公子,在那夜鴛鴦共浴之後,就好像脫了銬鐐的色中餓鬼一樣,想搞就搞,就算秦夢芸原來不想,最終都會被逗的慾火難抑,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直到被他干到大洩特洩,被他的精液又狠又猛地滋潤為止。
軟綿綿的、溫潤潤的,就好像已經準備好一般,隨時隨地任他享用的青春胴體,嬌滴滴地挨在香公子懷中,秦夢芸無力地在他胸口推拒了幾下,動作猶如羽毛輕拂一般又酥又軟,全沒半分勁道可言,口中的聲音如風鈴一般嬌脆柔嫩,「好哥哥,別~~別那麼快就要~~夢芸~~夢芸方才洩的太猛太多,到現在還~~還有些頭暈目眩的呢~~何況這兒陰森森的,夢芸是女孩子~~也會怕的~~先饒夢芸一會兒吧~~」
「真的有這麼爽嗎?」
「嗯~~」連聲音中都滿含著柔媚,秦夢芸好像光只是這樣說話,整個人就熱了起來,她不由得有些氣,又有些佩服,也不知是香公子故意的,還是肉慾歡愛的必然結果,現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這男人真是厲害,無論何時何地,總能將她的心思轉到雲雨歡愛那方面去,她似乎不只是肉體被他征服佔有,連一顆芳心都在他的控制之下,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蜷縮在他溫熱的懷抱中,她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上床歡愛纏綿,就算幾乎已爽的精空力盡,連根指頭都動不了的現在也一樣。
「都~~都是為了你~~讓夢芸一直心驚肉跳的,連精都~~連陰精都一點不留地~~任你採補吸取~~夢芸全都獻給你了,你的手段又那麼厲害~~搞的那麼狠~~幾乎~~幾乎連夢芸的小命都想吸乾似的~~搞的人家都暈了好幾回~~到現在還沒半分力氣,夢芸當然只有乖乖求饒的份兒~~偏偏你一點都不憐惜夢芸,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樣欺負人家~~」
「抱歉了~~」香公子微微一笑,抱著一絲不掛的秦夢芸就站起身來,摟著她緩緩走了幾步,雖然四周如此昏暗,但他卻如識途老馬一般,注意力雖像全放在秦夢芸雪膚暈紅、嬌媚動人的臉蛋兒上頭,腳下卻一點不慢。
纖手輕勾在香公子頸上,輕柔地幫他拂去一些發上沾到的土,秦夢芸那水汪汪的眼兒一毫不瞬地盼著他,甜甜地似像隨時都想要送上熱吻一般。雖說這樣赤裸相見實在羞人,但兩人早有肌膚之親,在床上時兩人的歡愛纏綿可要更熱情得多呢!
反正也沒有旁人在,此時此刻,秦夢芸索性放開一切,竟像完全想不起其他事情似的,眼裡心底都只有他的存在,只想這樣偎在他懷抱當中,雖說身在險境,連能否走得出去都成問題,但她心中卻是一點兒擔憂也沒有,不知怎麼著,總認為他能處理好一切。
走了沒有幾步,只見他腳下一挑,一個包袱恰到好處地已落到了香公子手上。這包袱如此眼熟,秦夢芸一見差點嬌呼出來,「這~~這不是~~」
「沒錯,」俯下頭來,貪婪地吮吸著秦夢芸嬌艷欲滴的櫻唇,吻的她嬌喘吁吁後,才接著說話,「就是你留在房裡的~~」
「原來~~原來你早知道~~」直到此時此刻,秦夢芸方才想通,原來香公子早就知道,楚心領軍的正派中人不會放過他,因此早有準備,連跳下山崖這種玩命的事兒,都是他早先預備好的,所以才能將自己留在他房內的衣裳細軟也捆好了放到這兒來,看來,連接下來的行止他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想到這兒,秦夢芸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該怨他還是怨自己。若不是自己跑了回來,成了他的跘腳石,以香公子原有的計算,落下山崖時該是全身而退,絕不會像方纔那樣傷的既重且狠;就算原先身上負傷,若單只一人,也不會像負載兩人時那般耗力。總而言之,這下可都是她負累了他啊!
偏偏想到這兒,秦夢芸的心下卻是愈來愈甜,他是如此的重視她,竟拚著重傷之險也要保全她,不讓她有絲毫傷損,全不像個得手後便飽食遠颺的惡淫賊,若不是他已對她動心,怎有可能如此呢?
「這個嘛~~也有不知道的,」嘴上淡淡地一笑,香公子突地像想起了什麼一樣,以腳代手在地上另一個包袱上頭動了幾下,全心全意都放在他身上的秦夢芸只聽得耳邊一陣窸窸窣窣,幾件衣裳不知何時已飛到了身上來。
「先將衣裳穿上吧!免得著涼了。」將秦夢芸放了下來,香公子似是還貪戀著她如花盛放般的嬌艷胴體,頗有點捨不得的將衣裳交給她。
一邊穿著衣服,香公子一邊笑著,那笑容微帶陰沈,又似有些得意的邪氣,秦夢芸可從來沒有看過.
「那邊有出路,可以直通到君羽山莊背後那小鎮上頭,那兒不在三派人馬回師的路上,若只是隱在那兒,半月之內該當不必怕形跡洩漏出去。之前我已先在鎮上盤了間小鋪,待會兒我們就先去鎮上,好好梳洗之後,再看看該怎麼做。不過~~在去那兒之前,我們可得先去看個「意外的收穫」。」
將換用的道袍穿上,衣裳雖有些舊,但此刻的秦夢芸就好像高潮的感覺還留在身上似的,舉止行動都還有些酥軟乏力,釵橫鬢亂之中,一股女子特有的甜美意態,正不自覺地散放出來,迷離光下尤顯嬌媚。
輕輕地撥了撥還微微帶汗的秀髮,散出了一股脈脈嬌柔的少女香氣,秦夢芸櫻唇微呶,竟不由得有些兒不高興起來。她自己也知道,若換了在山下市中,以平常而言,自己這樣的動作,能夠勾來多少品頭論足的好色眼光。
說句實在話,雖然嬌軀仍有些兒酸軟,頗想找個地方躺下來好好睡上一覺,但現在秦夢芸的芳心之中,只有香公子的存在,這姿態也帶些勾引他的味兒,偏偏一向好色,連秦夢芸沒有意願時也要逗的她又舒服又難受的香公子,現在的注意力卻像已轉了方向,竟似將心神全放在坍落石堆那邊。
才剛走近石堆,秦夢芸的神色已變了少許,也不知是她方才被采的太厲害,搞得感官都不正常了,還是真有其事,她的耳中,現在竟聽到了微小的呼吸聲,那聲音既長且緩、層次分明,分明是有武功之人的呼息,修為還不低,難不成她方才和香公子狂歡淫樂的姿態,全都落入了旁人眼內嗎?
想到這兒,羞紅了臉兒的秦夢芸,不由得要對這香公子生起氣來了,她雖也知道,像他這種大淫賊的手段,多半不會正常到那兒去,十招有九招是邪到自己也受不了的,卻怎麼也沒想到,竟會搞到讓自己的床笫狂歡之姿,全都落入旁人眼內的地步,也不知被這人看白戲看了多久,羞的渾身皆熱的秦夢芸,不由自主地身形一動,躲到了香公子身後,真不敢親眼看到來者是誰.
雖不知來者何人,但縮在香公子身後的秦夢芸至少知道,這人絕不是香公子看得起的人,光看香公子手腳毫不客氣,一腳就將正伏在石上的那人挑的飛出數步,重重地摔在地上,就好像厭憎這人厭到不願髒了手一般。只聽得啪啪連聲,也不知那人懷中揣了多少東西,一下子幾乎全都落到地上來了。
表面看似對此人不屑已極,連一點兒精神也不願放在他身上,但秦夢芸旁觀者清,卻看得很清楚,香公子雖只是用腳踢他,連眼睛都不看向他半分,看來像是完全沒對他注意的樣子,左手掌心處卻緊扣著幾粒石子,隨時可以當暗器出手。原先在被他抱過來的當兒,她還不知道香公子左手扣石是為了什麼,但現在她可瞭解了,香公子之所以扣住石子,就是為了情急時用做暗器,以防不測,這才是老江湖的真正戒備呢!
雖然被這樣狠狠地丟出去,但這人卻是動也不動,手腳僵直,連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好像已被封了穴道一般,秦夢芸微一尋思,這才想到,當她扶著重傷的香公子進得門來,勉強掩去了聲息,暫時免了被三派中人追殺之險的當兒,那時的秦夢芸可是又累又驚,一進門來便軟癱在地了,靠著耳邊破風之聲才警醒起來,想必那破風聲響,就是重傷之下的香公子聽出敵人聲息,為了怕驚敵才不喚她,拚著傷上加傷,用上暗器將這人制住,才能制的此人到現在還無法行動。
想到此處,秦夢芸不由得暗恨自己,若她不要那麼快鬆懈下來,耳目一如平常靈敏,進門之時應可聽出此人聲息,那香公子就不用拚著傷勢加重的可能動手,或許那時他身體的情況也就不會那麼危如累卵了。
走到那人身邊,香公子腳尖一踢,那人的身子又飛出了幾步,啪得一聲翻了過來,原本跌的五官染泥的臉兒總算轉了向上。
總算看清了此人臉孔,香公子微不可見地一怔,止住了步子,一絲詫色,在眼中一現即隱.
而秦夢芸呢?直到給香公子背在身後的手輕推了一下,秦夢芸才大不情願地從他身後出來,才一看到這人的臉孔,心中不由得驚怒交迸,強烈的怒火登時將她臉上的羞意全然洗淨,整張臉蛋登時繃的如修羅降世一般,眼中猶如將要噴出怒焰,若不是香公子及時伸手,擋住了已半俯身下去的她,只怕秦夢芸蓄力在手的一掌,早已印上了他胸口,那力道連未嘗親受的香公子都感覺得出來,以秦夢芸此時的盛怒,一掌下去此人非當場斃命不可。
「為~~為什麼阻止我!」
「不要急,不要急。」整個人都轉了過來,香公子原先還真沒想到,要阻住氣急攻心的秦夢芸,竟比重傷時制住暗中這人還要費力得多,偏偏兩人正打的火熱,情迷意亂之間,他還真不是那麼敢用力,深怕弄傷了她,「他已落在你我手中,要怎麼對付他都可隨心所欲,與其給他一個痛快,還不如~~」
「我不管!」即便是不會武功的纖纖女流,一旦急怒攻心、激動起來,就算是個大男人,也很難制止得住,何況秦夢芸的武功之高,並不弱於香公子太多,加上他體內的傷勢尚未全盤復原,秦夢芸一旦激動到難以自制,就算是他也很難制止得住,「我~~我現在就要殺了他!」
為了制止氣急敗壞的秦夢芸,香公子整個人都轉了過來,半抱半推的,才能阻住秦夢芸,不讓她一掌硬劈下去。
就在秦夢芸氣急敗壞,害得香公子差點要運氣下沉、擬氣於根,使出了全力,才能扛住她瘋狂的力道,不被秦夢芸推開的當兒,背後異變陡生!
原先穴道被制的死死的,像個木頭般癱在地上,泥塵掩面、髒污難看、狼狽不堪,似連表情都看不清楚,衣裳都染滿沙塵,像是已衰敗到家,無論誰都能輕鬆加以欺凌的項楓,竟像只久伏的餓狼,陡地見到獵物一般,整個人都飛彈起來,猛地撲向香公子背後,只手化爪,十指箕張、風聲如雷,猛的像是可以撕破空氣一般,狠狠地抓向香公子只肩。
那威勢之猛,帶起了風雷之聲,顯見是生平力作,全然不像是要制住香公子或是殺了他,而是要只爪一扣一分,將香公子整個人給活生生地撕成兩片似的!
眼見大仇人就在眼前,氣急攻心,只想要報仇的秦夢芸,突見香公子身後異變,原先像是被制的牢靠無比的項楓,竟還有氣力反攻,而且一出手便是極猛之招,威勢懾人!彷彿他已經將身體裡全部的力量都使在這一招當中似的。
這轉變差點令秦夢芸瞬間呆然,但她一身武功可絕非白練的,即便在這緊急時刻,秦夢芸的手腳也一點沒慢下來。
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來,秦夢芸嬌軀一震,整個人都貼進了香公子懷中,本已探到香公子身後的只手蘊力化掌,重重地向項楓胸口推去。
以秦夢芸的計算,這一招應可收圍魏救趙之效,就算因為事出突然,即便反應迅快如她,也來不及聚力於掌,功力最多運上七分,但以項楓的老奸巨猾,絕不會拚著挨上這一掌,而硬是要重創香公子;就算最後項楓選擇玉石俱焚,打算拚個同歸於盡,硬是挨上她這招,以秦夢芸這一掌情急出手,力道極為狂猛,至少也能在項楓只爪聚力之前,逼退他小半步,只要有這看似微不足道的空隙,足可化去項楓只爪五六成威力,香公子肩頭就算中招,最多也只是皮肉之傷罷了。
雖是如此,但當掌力推出的當兒,才聽到那風聲,秦夢芸卻是渾身一震,心下不由得暗叫不妙。
倒不是因為這一掌事前力道毫無預算,以致於不足以逼開項楓。雖說秦夢芸所修武功,比較偏向嬌弱女子的靈動輕巧,並不以威猛剛悍為要,和項楓那般屬於較剛猛型的招式,在力道上可說是大相逕庭;但純以內功而論,她的底子比項楓可要高明多了,尤其是情急之下,力道難以控制,出掌威力更是猛烈,才一出手,便從空氣中割出了雄烈威猛的風聲,其聲如刀,竟已迫開了項楓原本虎虎生風的爪勁,掌爪未接,那沛然難御的力道,已帶著香公子的頭髮紛飛起來。
但掌力一出,秦夢芸就發覺不太對勁,她的掌力去勢雖是威猛,內中勁道也是十足,但在掌力餘勢上頭,卻沒有往常的豐沛醇厚,簡單而言就是後勁不足,掌力雖是威猛,但若對手撐得下來,和她好好地拆招,數十招之後秦夢芸便要無以為繼.
雖說以這掌之力,要逼開項楓這等高手,仍是綽綽有餘,但以一位練武之人而言,這種餘力銳減,卻是件極為恐怖的事實,若非功力減退,絕不可能發生這種事,雖說一時之間不成問題,但若日後遇上了長戰,可是很容易便落入後力不繼之境。
雖是心驚膽跳,但其實仔細想想,秦夢芸心頭不禁為之釋然。這也難怪,方才為了救回香公子一條命,她甚至連主動為他吹簫這等羞事也幹了出來,雲雨歡愉之間,體內精元更是毫不保留地任他採補吸取,幾乎是把命都交給他了,若不是香公子憐香惜玉、及時收手,方才就算秦夢芸在沒頂淫樂之間,活活被玩到陰竭精枯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現在的她光只有餘力銳減、後勁不繼,這種後果應該已算得極輕的了。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心一橫、拚著硬挨一記的項楓只爪已將觸到香公子肩胛,同時間秦夢芸掌力未至、勁已先到,逼得項楓一陣氣窒,差點兒喘不過氣來,連爪勁都為之一弱的當兒,微感心驚的他突覺只肩和大腿上一陣異感傳來,原已運到指尖,漲到連指頭都發疼了的力道,就好像頓時消失了一般,整個人被秦夢芸渾厚浩大的掌力震的飛出了好幾步,當他這回真的癱到了地上時,強烈的痛楚才傳到了身上。
更令項楓心膽皆寒的是,他的只手和只腿竟連動都動不了了,轉頭看去的他這才發覺,自己的肩上嵌了兩顆石子,緊緊嵌內了肌內,想必大腿上也同樣有這玩意兒,心不由得直往下沉,這四顆石子恰好擊斷了他的四肢骨骼,一肢都沒漏掉。而此時才悠悠然轉過身來的香公子,正好整以暇地俯視著他,被這突來變化驚呆的秦夢芸則站在香公子身後,眼睛和小嘴都張了開來,像是被嚇的無法靠自己閉上似的。
微微地搖了搖頭,像是對眼前此人的表現不甚滿意似的,香公子嘴上掛著冷冷的笑意,說出來的話與其說是向著他,還不如說是解釋給秦夢芸聽,聲音雖是平淡,諷刺的意味卻重到令人感覺刺耳。
「剛才進來時我忍痛出手,雖是制住了你,但那一下的力道不夠,早知道制不了你多久;加上我和夢芸又搞了好一會兒,算算時辰你的穴道也該解開了。你動手的時間算的還不壞,只是太急躁了點,也太高估了你自己;若你趁我和夢芸糾纏的當兒拔腿就逃,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呢!」
「夜長夢多,」雖是佩服香公子制敵機先,但只要一想到項楓殺害了她父母、玷污過她,剛才又差一點傷到香公子,秦夢芸心頭那股恨火,可真是燒的如野火燎原,怎麼都熄不下來了,「這賊子狡獪得緊,不如快些動手吧!」
「你~~你們兩個姦夫淫婦!尤其是你秦夢芸,表面上裝得一幅道貌岸然,骨子裡又浪又賤,連窯子裡的姑娘都沒你那麼淫!」
項楓恨恨地說,眼中似乎要射出憤怒的火焰出來,四肢皆斷的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再無抗力,此番定是難免,索性開口大罵起來。雖說像是已氣到發狂,大罵之間再也不顧後果,不過對於這假笑的香公子,看來他還有些忌憚,口中那一大票難以入耳的話,全都衝著秦夢芸身上來。
「要就爽快點,給你老子一個痛痛快快的,別再這兒裝的卿卿我我!若你那天落到老子手裡頭,看我不活活把你給操到死為止!老子到時候保證讓你的淫屄給千人干、萬人肏過,搞到全爛了之後才弄死你!」
光是看到這人,肚中原已是火氣直冒,加上此刻的項楓污言穢語不絕,秦夢芸只氣的真想一掌劈死他,但好巧不巧的,香公子再次伸手阻住了秦夢芸,也不見他如何動作,秦夢芸恍覺眼前一花,香公子似是腳動了動,項楓的大罵已變成了嗚嗚連聲,下巴落了下來,再說不出一句話。
回頭望了望,從項楓身上落下來的一個小紙包兒滑入了香公子手中,只見他手一揚,紙包中飛起了幾粒小小的粉紅色粉末,隨著香公子袖風一攬一揮,一股微弱至極的風將粉末的味兒傳了過來。
動作雖是輕巧,看來沒有什麼難的,但旁觀的秦夢芸可是佩服之至,香公子這毫不起眼的幾個動作,用力之精準卻令人歎為觀止,當真是高手風範:首先是揚手帶風,恰到好處地將幾粒粉末從包中帶出來,只要力道稍重,怕整包粉末都會全散出來;再來就是那一攬一揮的動作,讓粉末畫了個漂亮的弧,味道隨風落入了他鼻內,吹出的粉末卻飛向遠方,用力極輕極微,剛剛好讓他可以聞知那藥末,卻又不受藥力波及,就算這粉末是劇毒之物,也沒有辦法傷到他半分。
嘴上冷冷地一笑,香公子手一揮,整包藥末化成了一條弧線,彩虹般飛進了項楓口中。正當秦夢芸看得目瞪口呆的當兒,香公子身子一回,一手已攬住了她纖腰,湊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聽得秦夢芸臉兒陣紅陣白。
「那~~那太便宜了這老賊~~」
「沒關係的~~」香公子冷冷一笑,「這樣才會讓他死的夠難過~~也才叫報仇,是不是?」
浪情俠女(17)
緩緩地從落石搭成的臨時換衣間出來,秦夢芸輕聲地吁了口氣,輕撥了一下烏潤纖細的秀髮,撥出了一絲撩人的軟滑青光,地道壁處用以照明的夜明珠,那光芒此刻似乎都已集中到了她身上。
媚光流轉之間,秦夢芸的眼兒飄到了項楓臉上,竟不由自主地轉開了目光。說句實在話,雖說仇上加仇、恨上添恨,她對項楓實是恨之入骨,但恨火拚未蒙住了她的本性,秦夢芸看他現下的慘況,心中竟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憐憫之心。
被香公子恣意擺佈,從沒骨蟲般癱在地下,變成了倚在壁上,此時的項楓雖是面目蒙塵,臉上卻透出了一片不自然的火紅,四肢軟綿綿地垂著,垂的一點都不自然,彷彿肢體都已斷成了一截一截,再也接不起來。
這還不是最慘的,秦夢芸雖也猜得出來,方才香公子硬灌進項楓口內的,必是效果極佳的媚藥,雖是生死交關之時,藥力仍是狂野似火地遍走全身,此刻的項楓已然毒發,只見他眼中噴火、滿目紅絲,黝黑的肌膚被藥力催出了一片紅光,胯下早已是如日中天,肉棒挺的像是要擇人而噬一般。
但比起那媚毒激發的肉體反應,更引人注目的是肉棒上頭一根微小的突起物,秦夢芸原先還以為那是天生的,但一來她曾遭項楓玷污,那時可沒感覺到這異物;二來看項楓表情扭曲,就好像體內已燃起了一堆火,正要將他烤熟一般,偏攙雜著痛入骨髓的表情,眉間差點皺成了一條粗黑色的墨線,若非只眉之間稀疏無毛,她還差點把他看成項英了呢?那模樣可不只是因為忍不住體內藥力煎熬而已啊!
好奇心起,秦夢芸不由得注目看去,這才看出那是段空心的蘆葦莖,露出肉棒口處不過半寸長短。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得微微有些驚懼,原先當秦夢芸看到香公子從包袱裡翻來翻去,好不容易才找出一段長約四寸、似已枯了許久、又枯又干的蘆葦莖,嘴上浮起一絲令人觀之心顫的笑意時,還不知他打算拿那來做什麼,沒想到那段葦莖,此刻竟只剩數分在肉棒外頭.
秦夢芸可真不知香公子怎麼下的了手,竟將那枯乾的蘆葦莖,硬生生地從項楓硬挺的肉棒頂端給硬插進去!雖不可能感同身受,但秦夢芸也猜得到,在體內藥力高昂、肉棒極硬極挺的那種狀況之下,要害處硬是被插入異物,那種痛楚真可謂椎心刺骨,絕非常人所能夠忍受得了,雖說秦夢芸心中恨不得把項楓剝皮拆骨,但實際看到項楓受此酷刑,她也不由得心驚.
當媚藥入口之時,對香公子想用上的手段,項楓其實已經猜到了些許,想罵卻又罵不出來。剛才看兩人旁若無人的狂淫歡浪,弄的那平素聖女一般的秦夢芸蕩的眉花眼笑,被制住穴道的他只覺又駭又恨,雖知道此番自己大概逃不了了,卻不知道自己還要受此活罪。
以一個練武男子而言,四肢寸斷雖不算疼痛,但若是再難接續,想到日後的生活,那種折磨卻是絕難熬過的苦刑;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中了媚毒,要看著香公子和秦夢芸在自己眼前倒鳳顛鸞,將他體內的媚毒全盤激發,好讓他被藥力逼到瘋狂,在無可發洩之下,被體內的藥力給活活搞死,那種死狀其實已令他渾身發顫。
沒想到香公子的手段,比他心中所想還要惡毒萬分,竟趁著秦夢芸去石後更衣的當兒,面上帶著邪異詭笑,伸手在他腰後穴道輕拂了幾把,一股詭異無比的力道傳入體內,登時令他對藥力的抗拒全盤瓦解冰消,肉棒登時勃起,然後才在他已硬挺勃發的肉棒上頭,狠狠插進了這東西。
當那枯莖入體之時,一股令人痛不欲生的劇痛,登時走遍全身,比任何酷刑還要可怕,那股劇痛讓他全身肌肉都繃了起來,險些痛到當場暈去。
如果真能暈倒過去、人事不知,或許還是件好事吧?偏偏眼前這香公子,卻連暈都不讓他暈,也不知香公子用了什麼手法,項楓硬就是暈不過去,被那痛楚激的神智清醒,只覺肉棒上頭又痛又癢,痛若深入骨髓、癢如蟲行蟻走,那種難受的感覺,比之世間任何酷刑還要難受萬倍,偏生他已四肢皆斷,連想抓都沒處好抓。
這樣的苦刑其實已經夠難受了,再加上更完衣的秦夢芸一走出來,那嬌姿艷態奪人眼目,美的連入定老僧都要破戒回望、想入非非,更何況是已經被媚毒撩的慾火如焚的他呢?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項楓那原已經要噴火的眼兒,此刻更如蜜蜂見了蜜糖一般,盯著她更不肯放了。
對自己的肉體之美極有自信,加上原先和香公子商議之時,她已猜到會有這後果,因此對於項楓貪色的眼光,秦夢芸非但沒有絲毫閃躲,還半故意地輕拂髮絲、媚眼迷離,步履之間如楊柳輕搖,刻意地裝出了無比的誘惑姿態,加上曲線玲瓏、巧奪天工的美妙胴體,若隱若現地暴露在那粉嫩透光的薄紗衣袍當中,不只是項楓看呆了眼,猶如野獸般口鼻之內呼呼連聲,體內猶如堆滿了枯柴一般焦燥,就連早看過秦夢芸這艷冶裝扮的香公子,下身也已是逐漸挺起,就連隔著褲子,都看得出來他的慾望。
但見嬌軀半裸的秦夢芸,此刻猶如沐浴在夜明珠的微弱光下,難掩嬌羞之意的冰肌玉膚,透出了嬌媚的紅暈;一頭纖細修長的烏絲,還微帶著香汗濕氣,半濕半干之中,尤顯波光璘璘;一隻水汪汪的眼裡春潮如泛,水靈靈烏亮亮的,看來就像正向人輕語細訴一般,美的令人一睹便移不開目光;那細緻殷紅、豐潤地猶如會放光的櫻唇,在纖巧挺直的瑤鼻陪襯之下,顯得格外嬌艷欲滴。
方才激情時滲出的香汗還未全干,此刻正順著她天鵝般纖長的頸子緩緩滑動,將火熱的眼光一點一點地向下帶、往旁邊移;一隻雪白香肩線條柔緩、肌理豐瑩,彷彿光只是看到,就令人心跳加速;薄紗掩映之中,一隻嬌嫩豐腴的香峰,隨著秦夢芸的呼吸軟軟地顫著,在香公子的滋潤之下,像是又高聳了少許,峰頂一隻粉紅色的嬌甜蓓蕾,恰到好處地掩在紗衣之中,看不清楚是挺是縮、是脹是消,只能隨著汗液步步下滑,看著汗液一點一點地隱入掩映之內,逐步遐思;那彷彿會隨著呼吸和行走款擺的柳腰,看來雖是纖細的不堪一握,內中力道卻是十足,足令任何男人都能得到無上的享受。
步履之間,那只修長的玉腿,彷彿像是有意無意地掩著那片比秀髮還帶艷姿的烏潤光澤,掩映之中反更惹起尋幽探勝的衝動;也不知是方才餘瀝未干呢?還是此情此景,也誘起了她原始的衝動呢?在夜明珠似有若無的微光中,那片烏潤彷彿映著微微的光點,眩人心目;而那只修長的玉腿,在移到香公子身旁後,彷彿因嬌軀全都交到了他懷中,從原本的修長玉立變成了乏力的親蜜斜倚,力道變換之間,竟似又增了些許嬌態.
再加上秦夢芸步履之間,帶起了一波香風,將少女那清淡馥郁、似迎還拒,又優雅又帶些魅惑誘人的香氣,不住送入兩人鼻內;呼吸之際嬌聲如小石落水的漣漪般泛開,似語非語、如訴未訴,似是嚶嚀嬌喘,又如軟語呻吟,雖沒說出半句話來,但光只是呼吸聲息,就像整篇花團錦繡的文章般,將她的嬌柔纖嫩、綿綿情意,全都傾吐了出來。
任得秦夢芸斜倚在他懷中,似是看呆了眼的香公子手臂一伸,輕輕摟住了秦夢芸的纖腰,一轉身便將那迷人的嬌軀一把抱了起來,愛憐至極地在她耳邊輕輕地吻了幾下。項楓只聽得秦夢芸一聲清甜如蜜的嬌吟,那令人魂銷神蕩的完美胴體,已被香公子死死擋住,只剩下散開的衣袍一角,和一隻纖纖玉趾留在項楓眼前,其餘美景竟不得復聞。
偏偏光是那只線條柔媚已極的纖美玉足,在秦夢芸蓄意的動作之下,便似能說出千言萬語一般,項楓光看著眼前的秦夢芸一隻玉足似若無力地輕點地面,另一足則是輕輕勾起,似有若無地輕在香公子的腿上擦著,熱烈地像是想要融進他體內一般,那股火已經燒到了腦子裡,再也撲滅不了。
「好夢芸~~真美~~」
「瞧你剛剛~~好像呆了似的~~又不是~~又不是沒給你看過~~」秦夢芸放輕了聲音,櫻唇中流出的嬌聲似都泛著比糖蜜醇美萬分的香氛,「只不過是~~只不過是照你說的~~走路時多扭了幾下~~也夠你看成這樣~~」
「沒辦法啊!不可能忍得了的~~」在秦夢芸耳邊,香公子猶如入魔般的輕聲細語,這紗衣上頭沒有衣帶,全靠著秦夢芸只手虛搭,才不至春光漏盡,而今她已落在香公子手上,只手甜蜜地勾住了他的頸子,腰下紗袍已半落了下來,雖說還隔著一層褲子,可秦夢芸緊翹圓潤的隆臀是那麼地敏感,完全能感覺到香公子肉棒的硬挺的高聳,那火熱的力道,彷彿隔著圓臀都能燙進體內一般。
「夢芸你實在是~~實在是太美了~~像是天宮裡下來的仙子一樣~~我真看呆了眼~~哎,你說的不錯,這麼漂亮~~連天上仙女下凡都要遜色的仙姿,給我一個人看就夠了,讓這傢伙看到你這麼美的模樣,實在是~~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算了,反正都~~連衣裳都換了~~」看香公子事到臨頭,竟會一反常態地猶豫起來,秦夢芸差點想笑出聲來。
這可真是全倒過來了,原來兩人商議的時候,秦夢芸對香公子這全盤的邪道手法,還真的不怎麼能夠接受,她自幼開始學到的,都是正派光明正大的行事作風,若不是因為兩位師父之中,秋山大師早逝,她受聆暮真人和清源師兄的影響較多,只怕秦夢芸真會像釋門中人一般,手上連點血腥都不願沾惹呢?
連除惡都講究手段,習慣於痛痛快快的一招斃命,對這種惡毒非常的刑人之道,秦夢芸可是全沒鑽研,更別說要依香公子的作法,讓中了媚毒的項楓,眼睜睜地看著聽著她和香公子盡情雲雨,偏是手足皆廢,連自慰都不可能,逼的他在感官的刺激之下,體內淫毒迸發,直到被那毒性活活煎熬至死為止。
若非幾日來秦夢芸放下了一切,和香公子日夜歡淫,這種完全偏離正道的瘋狂交合、魚水之歡,對她的身心確實有著一定程度的影響,至少是讓秦夢芸心思放軟,不再那麼固執著光明正大的正道作風;加上秦夢芸對項楓實在太過痛惡,否則她根本不可能幹這種事,更別說是照香公子的切切囑咐,舉止行動之間刻意嬌柔、風情萬種,擺出一幅妖冶嬌嬈的模樣,好惹的項楓更加心癢難搔。
其實,秦夢芸之所以照香公子的囑咐,用這種香艷手法狠整項楓,還有一個她死也不肯說明的原因,她那天仙般的絕艷美胴,早因蕩魂散之故,給項楓玷污過了。她雖絕不願再給他姦污一次,但若是要她稍微賣弄些風情,可以整得項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種新鮮玩意兒,秦夢芸可是毫不在乎的呢!
風情萬種地飄了他一眼,方纔那麼嬌媚誘人的姿態,非但誘的香公子和項楓都心癢癢的,連她自己都受到了影響,彷彿光是這樣擺樣子而已,體內已升起了無窮的火,那火焰暖洋洋地燒遍了她全身,光只是這幾步路,便已將秦夢芸融成了一灘水,整個人軟綿綿地偎在香公子懷中,蜜糖般嬌柔的囈語,在香公子身後項楓沉重粗濁的呼吸陪襯之下,益顯動人,「夢芸都~~都已經依你說的,擺出一份~~一份蕩婦款式,還特意~~特意~~那樣動作,好哥哥你就別顧慮那麼多~~讓夢芸好好~~服侍你一次吧~~」
「那當然,」香公子邪邪一笑,故意般地將嘴湊到了秦夢芸耳中,那聲音比他的手還快,彷彿火上加油般,將她的慾火給勾了上來,「好夢芸妹妹~~我的好蕩妹子~~有人在看呢~~光只有我們倆的時候,好像你都沒蕩成這樣,連走起路來都不一樣~~這樣子的搞法,是不是特別刺激,讓你特別想要~~」
「討~~嗯~~討厭~~」乍聽之下,秦夢芸差點連骨頭都化了。她心中原還有些怕,雖說原非正道中人,還是個大淫賊,但這香公子總歸是個男人,而她又是身心全被他征服了的女人,若她真乖乖依香公子的話做,擺出一幅蕩女淫婦格調,他會不會對自己有芥蒂?
如今一看,香公子非但沒有半分厭惡,反而還故意拿項楓旁觀這事兒挑弄她,讓秦夢芸羞的臉紅心跳,她不由得猜想,會不會香公子原就有這種害人的打算,想讓她在旁人觀賞下和他雲雨歡合呢?方纔那顛狂之時,她一心一意將陰精獻上,好給香公子恣意吸取,並沒感覺到有人偷窺;但之前她曾有一次被偷看的感覺,還是在半推半就一次被三個男人上的時候,那次感覺也太過模糊,不能算有經驗。
但這回可不一樣了,光只是這樣在別人面前蓮步裊娜、故作姿態,那羞意便似化成慾火般,和體內原有的火焰一同狂燃,加上又明知待會兒就要在項楓眼前,盡情地承受著香公子的勾引逗弄,雖是羞的令人不敢想像,但秦夢芸的確不能否認,那種感覺真的非常刺激,就好像~~就好像他的眼光也加了進來,一同玩弄她的身心一般。
在香公子還沒動手的當兒,那種遐想已刺激到令秦夢芸渾身滾熱了,若真的弄了~~又想去猜測,又有些嬌怯畏縮,秦夢芸只覺得那種甜美的掙扎,在體內不住躍動,弄得她滾熱的胴體不由得更加酥軟了。
給香公子抱著一旋一轉,秦夢芸閉上了眼兒,千嬌百媚的臉蛋上頭又是一陣甜紅,晶瑩剔透的肌膚美的像是能擠出水來似的。原本她還只沉醉在他的懷抱當中,只是閉著眼兒,全心全意地去感覺他的手在身上的撫弄,光只是隔著一層薄紗,對香公子活力十射的只手而言,簡直就和赤裸著沒有兩樣,秦夢芸唔嗯聲中,感覺他的手已隔著那紗衣,既愛又憐、連力道都不肯十足的輕搓柔捻起來。
秦夢芸早就嘗過一絲不掛地在他懷中的滋味,那時的香公子只手簡直帶著魔力,急色地將她恣意逗弄撫玩,而秦夢芸那吹彈得破的香肌雪膚,又因為自身的熱情如火,而愈加敏感,給那隻手一摸上身,便是慾火難抑,戀姦情熱之下,次次都在他的衝擊下高潮迭起,直至酸軟;沒有想到現在隔著一層輕紗,那只魔掌的威力竟沒半分削減.
大概因為傷勢初癒的緣故吧?香公子手上的力道感覺上弱了些,也軟了些,沒有以往那般激情,但這樣的親蜜愛憐,反而更有一番美滋味,再加上立姿之下,她的纖腰被他溫柔有力的手攬著,香峰更是退也退不開來,那對嬌挺高聳、豐腴可人的香峰,隨著他溫柔的搓弄,像極了發起的麵團,在他的手下,不斷地改變著形狀,隨著香公子力道愈來愈重、搓揉的動作愈來愈大、愈來愈強烈,擠壓之下變形的酥軟香峰感覺上也愈是刺激,那美妙感覺令秦夢芸情不自禁地嬌吟出聲,美妙熱情的呻吟在這地道中不住迴盪.
一隻驕人的聳挺香峰,原就是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帶,加上秦夢芸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的香肌雪膚,敏感度更是驚人,以往香公子就算只是輕描淡寫的挑弄之下,她也是被誘的慾火焚身,更何況這次他可是全心全意地愛撫著一隻美峰,滋味更是奇妙。
若光只是這樣,只怕秦夢芸還不會這般動情,但給香公子這樣一提醒,舒爽中的秦夢芸無時無刻,都意識到項楓那只餓狼般的眼神,正在身後虎視耽耽,火辣辣的眼光在她雪白的粉背上來回逡巡,那種被窺視的感覺雖是羞人已極,搞的秦夢芸怪不自在,若非早聽他囑咐,已有心理準備,否則她早羞的鑽進地裡去了。
但真的就像香公子所說的,在被旁人窺視之下,嬌軀承受著熱烈的挑逗撫弄,極度羞意之下,真有些難以言喻、不可告人的樂趣在,秦夢芸只覺自己那嬌嫩的胴體比平日還早灼熱起來,已在香公子腰上渴望至極似地揩擦的內股,早已濕潤了,在夜明珠的微光下,擺出了一套水亮亮的艷麗姿態.
將整張臉貼在秦夢芸頰上,感覺到這被慾火燒到軟了的美女那誘人的軟玉溫香,香公子微微一笑,環在秦夢芸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指尖更是似有若無地,在秦夢芸腰間幾處敏感的穴位上輕輕揉搓著,讓沉醉在熱情中的秦夢芸嬌軀一軟,不住抽搐起來。
表面上這幾下搓弄沒有什麼,但她可不是頭一次試了,自是明白在雲雨歡淫之中,那作用可就大了;別的不說,光看在這加速調情手段之下,秦夢芸已軟的成了一癱泥,媚眼如絲,那嬌甜的呻吟聲更是一聲接著一聲,火熱的反應彷彿已陷入了慾火焚身之境,完全沒把項楓的窺視放在心上,便可知其功效所在了。
香公子原本還在擔心,秦夢芸那香艷迷人的肉體雖已完全被他征服,這表面聖潔無瑕的絕色俠女,骨子裡也著實有著淫娃蕩婦的資質,一旦放浪起來,媚蕩處連妓女都要干拜下風;但她終究是出身正道,碰上的又是死敵,要讓她完全放開一切,全心全意投入床笫之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幸好自己那需索無度的態度,早將秦夢芸理智的防線剝掉了一層,再加上這扣人心弦的薄紗衣袍一上身,她便慾火如焚,猶如火上加油般,將秦夢芸骨子裡的淫蕩全給汲了出來,雖還有些不太習慣,又意識到項楓在旁觀看,動作中難免做作之嫌,但那種表現,在香公子看來,已經是一等一的了。
「你好美喔!我的夢芸妹妹~~」忍的非常辛苦,才能克制自己不張開大口,把秦夢芸空著的那若隱若現、似迎還拒,抖的無比撩人的蓓蕾隔著紗袍納入口中,香公子只覺口乾舌躁,差點想馬上就搞上她。
「還~~還不行~~唔~~好哥哥~~親親哥哥~~」舒服地直叫哥哥,秦夢芸半開半閉的眼兒,蕩出了無比的媚惑,泛出的香汗在灼的潤紅的雪膚上映出了美麗的光澤,腿上泛著的濕潤黏膩膩的,兩人都知道那絕不只是汗而已。身後項楓的喘息愈來愈大聲、愈來愈粗濁,就是那像是要迸發開來的呼吸聲,抑住了秦夢芸的情慾,「還~~還要再久~~再久一點~~唔~~夢芸要~~要再被你玩久一點~~啊~~」
眼前一花,項楓的鼻血已經一點一點地流了出來,不住地向下淌。只見秦夢芸那散落下來的秀髮之下,絕妙地襯托著她的欲焰的紗衣,已經向後披垂了一半,露出了冰雕玉琢般的水嫩香肩,而秦夢芸此時,卻恰到好處地微昂起天鵝般修長秀美的頸子,口中更是嬌吟連連,甜美的聲音熱情地迸發開來。
雖視線被她擋著看不清楚,但項楓的心裡卻活靈活現地浮出了一幅畫,他彷彿可以親眼看到,香公子一手愛憐已極地搓揉著秦夢芸的香峰,而那上頭的蓓蕾也已熱情綻放;而另一邊呢!那香峰卻已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光聽著秦夢芸舒服地像是要斷了氣的嬌吟,看著她的玉腿妖媚地纏在香公子大腿上頭,便可知香公子的舌頭,是如何美妙地連吸帶吮、輕咬重吻著那賁張的乳尖,怪不得秦夢芸的腰要軟媚地在他身上扭動起來。
感覺體內的火焰,在內有藥力一波一波地侵襲、外有秦夢芸妖媚浪蕩的聲色刺激下,早已狂暴地延燒起來,比之星火燎原的來勢更加兇猛,項楓的感覺可真是難受啊!眼前的刺激如此強烈,體內奔騰不已的慾火偏是難以排泄不說,光他那根被藥力催動,以致於硬挺高聳的肉棒上頭的感覺,就已是極難以言喻了。
一來被慾火漲的痛極,偏偏無法發洩;二來上頭插的那根蘆葦管雖是乾枯細小、毫不起眼,一點特別的地方都沒有,換成平日的他,絕不會看上一眼,但當肉棒頂端被插了進來時,那東西的厲害程度,可真是目視時絕難以想像的,直到此時,他才知道什麼叫做惡毒酷刑,自己以前所聽說的玩意兒,都不過是孩子把戲。
尤其香公子又插的相當深,加上肉棒又硬挺著,感覺特別強烈,好像那枯管有著生命,可以順著他的硬挺,一點一點地鑽到最裡面似的,那處如此敏感柔嫩,對那毫無生氣的乾枯,感覺真是再深刻不過,又痛又癢,偏又有些搔不到癢處的感覺,既是痛不欲生,又是麻癢難搔,又逼著他連暈都暈不過去,這種酷刑可真是恐怖至極啊!
肉棒上頭已遭如此酷刑,痛的項楓真恨不得那肉棒馬上斷掉算了,就算閹割當太監的痛處,也不過如此難受吧!偏偏此刻他四肢全不由自主,別說是閹了自己,就連動一根手指也是千難萬難;再加上眼前那一向聖潔如仙子般的秦夢芸,此刻竟比中了烈性春藥還要蕩上萬分,妖嬈火辣地黏在香公子身上,香汗灑出了一天春潮,動作雖還微帶稚意,顯見並不習慣,但即使在微弱的光下,那冰雕玉琢般的胴體,仍散著無比艷媚的光彩,令人一見便目不轉睛,惹的項楓的肉棒即便是痛不欲生,仍是愈來愈硬挺脹痛、就算咬了舌尖怕都壓不下來。
更何況項楓有苦自己知,自己身上所帶的各種媚藥,品質和藥效可都是一等一的,毒性更是強烈到難以想像,尤其香公子眼光過人,挑出來的這包更是毒中之毒:這配方可是連一般淫賊都不敢碰的毒方,若是中了毒,無論你功力如何精深、禪道定力如何堅定,也要崩潰在情慾摧殘之下,就算是立刻吞下解藥,得免淫毒再三反覆,解去性命之憂,也要雲雨數次,才能罷休;若是拿不到解藥,無論男女體內都會不斷爆發淫慾,就算男女交合、精元盡洩,也是難解慾火,在本能的衝擊下不斷渴求,交合直到脫陰或脫陽而亡方休。
媚毒才一入口,便已透出一股灼熱氣息,熨得他連耳朵都紅了。項楓雖知再無幸理,只是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如今香公子和秦夢芸的險惡用心,卻是要讓他非但毒性難祛,還要眼睜睜地看他們在眼前盡情享受魚水之歡,滿腔的烈火欲焰偏是難以發洩,直到被活活折磨至死為止。
他也想了不知多少次,乾脆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以內力硬壓體內慾火,或許還可以撐上一會兒,偏偏在香公子懷中聳動的秦夢芸如此嬌艷,披垂的秀髮隨著嬌軀熱力十足的上下摩挲,不住飛揚,將香汗一波波地揮灑而出,真是美不勝收。
雖說在這個角度看不到秦夢芸的臉,但光看她那熱情的背影,項楓幾乎就可以看到她那冰清玉潔的臉蛋兒,此刻是如何地沉醉在情慾之中,在香公子溫柔又熟練的挑弄之下,現在的秦夢芸想必是舒服到連骨頭都融了,再沒半分心思去感覺外物。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花了多少心血,項楓好不容易才閉上了眼睛,偏偏就算閉目,也沒辦法阻擋秦夢芸的熱情,一聲接著一聲的淫蕩喘叫聲,在秦夢芸那甜美嬌嫩,猶如新春花苞的鶯聲襯托之下,格外誘人。
還不只是聲音而已,也不知是被藥力沖昏了頭腦,還是真有其事,閉上眼睛的項楓只覺其餘的感官分外靈敏,從秦夢芸身上發出的那股幽馥體香,雖不若聲音那般直接而強烈,卻是一點不漏地鑽進了他的鼻中,像是將他環抱起來似的,甜美的味兒愈來愈是濃烈,光是那動情已極的美妙味道,已足令男人勾起蝕骨銷魂的原始衝動,就算項楓沒中媚毒,光是聽到那嬌聲、嗅到那蜜味,也要為之瘋狂。
「哎~~好~~唔~~好哥哥~~啊~~你~~哎呀~~夢芸的~~夢芸的親親哥哥~~親親丈夫~~你好~~好過份~~唔~~好美~~啊~~那裡~~你~~哎~~好哥哥~~你從來都~~從來都沒吸成這樣~~哎~~哎唷~~嗯~~太~~太用力了~~有點疼了啦~~唔~~輕些~~求求你~~啊~~好~~好棒~~就~~就是那裡~~唔~~你的嘴~~啊~~吸的好厲害~~哎~~」
聲音蜜的像糖水般,波濤洶湧地灌入了耳內,雖是閉著眼睛,但項楓的眼前卻彷彿可以看見似的,緊閉到都痛起來了的眼瞼竟連一點兒阻擋的能力也沒有,那景象比眼見還要真實,在他的腦中清清楚楚,完全沒有一點兒遺漏。
在香公子熱情的撩弄之下,秦夢芸那層全無遮擋作用,只能更誘人心跳的粉紅薄紗,已經半落了下來,無力地披垂在她晶瑩透亮的冰肌雪膚上頭,而那對赤裸的香峰當中,有一隻已經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他的舌頭正柔若無骨地環在那蓓蕾上頭輕啜柔吸,他的牙齒正輕柔纖巧地輕嚙著嬌挺的粉紅蓓蕾,在舌頭和牙齒的合作無間之下,秦夢芸那嬌巧纖小的蓓蕾,此刻正逐步脹大、逐步豐潤起來,原本透出青春少女秀氣的粉紅色澤,也在重重挑弄撥動之下,慢慢變得紅潤硬挺;而在那靈巧程度全不輸舌齒的唇片輕磨巧舐之下,那香峰更似充了氣般漲圓起來。
「哎~~好~~好棒~~你的嘴~~啊~~真是~~太~~唔~~太棒了~~啊~~不~~別這樣~~不~~不要那麼快~~哎~~你~~你的手~~唔~~別~~別插到那裡面~~唔~~羞~~羞死人了~~好哥哥~~夢芸的親親丈夫~~你~~哎~~別~~別那麼急~~夢芸~~唔~~夢芸的每一寸都~~都是你的~~別急嘛~~慢~~唔~~啊~~求~~求求你~~慢點兒~~」
聽得像是從腦子裡炸開來一般,項楓喉間咕嚕連聲,腦海中的景像是如此強烈,就算真的睜開眼來,怕也沒法看得那麼清楚吧?
此時的秦夢芸整個人已挨到了香公子懷中,滿腔的慾火已燒熔了她,令這聖潔仙子完全臣服在情慾之下,一隻玉腿大開,正甜美地輕夾著香公子的腰,靠著他的手貼在腰臀處才不至於滑下來,不知何時,香公子也已經一身赤裸,甜蜜無比地和她享受著肌膚之親,她那冰雕玉琢般的肌膚不僅光滑溫潤、軟玉溫香,還似能透出秦夢芸滿盈的情火熱力,光只是撫捻接觸,便已是絕代享受了。
若光只是這樣,或許秦夢芸還不至於叫的那麼銷魂,偏偏香公子一手在她賁張的香峰上不住輕薄,和另一邊口中的溫柔全盤不同,盡情而恣意地揉弄著,力道十分猛足,直透心房,那全然不同的節奏,讓秦夢芸非但不覺得有半分不舒服,暢快感反令她直入雲霄,舒服地愈加癱軟;尤其香公子的手段還不止於此,他托住秦夢芸腰臀處的魔掌,正順著她泛著汗水的肌膚緩滑而下,一步一步地滑向秦夢芸氾濫成災中的嫩穴。
一隻嬌挺豐腴的香峰,在香公子一輕一重、一緩一急、一柔一猛的撥弄之下,此刻的秦夢芸早已是意亂情迷,滿腔慾火只渴望著一個出口,小穴中那柔嫩的肌膚本能地緊縮著、吮吸著那灼熱的空氣,飢渴無比地發出了妖嬈的渴求聲,那焦灼飢渴的聲音泛了出來,她的模樣比起一旁的項楓還像中了媚毒。
但即使如此,秦夢芸仍是一點兒都沒放過,那正逐步滑向自己波光涔涔處的巧妙手指,好像光只是在肌膚上頭一抹一拂,都是無上享受一般,勾著秦夢芸不住輕哼嬌吟,已貼緊了他的嬌軀更是不時嬌顫著。
待得香公子的指尖,終於輕探起她水聲潺潺的嫩穴時,秦夢芸那原本已溢滿了慾火的聲音,竟似比方才又甜了幾成、軟了幾分、蜜了些許,襯著那雖然微若無聲,但在秦夢芸甜美嬌媚的呻吟聲中,仍是精準地鑽入了耳中的,手指在充滿淫滑津液的穴口處,輕勾緩搓的聲響,更教人為之動心。
「哎~~好哥哥~~」似是感應到了項楓那粗濁的呼吸聲,秦夢芸的聲音竟似又甜了不少,還添加了些許似有若無的蕩意,「唔~~夢芸~~夢芸受不了~~哎~~你~~你的手指~~太厲害了~~搞的~~搞的夢芸~~唔~~舒~~舒服透頂了~~有~~有人在看呢~~別~~別弄的這麼羞人嘛~~哎~~哎呀~~你~~你的手~~嗯~~」
「光~~光只有手而已嗎~~」帶著一股驕傲的喘息,香公子的聲音也重了少許,緊接著就是一陣響亮的咂聲。
「當~~唔~~嗯~~好~~好棒~~當然不只是手~~這~~嗯~~這張嘴更~~唔~~更厲害呢~~」在甜蜜的回應聲中,間中夾著幾次停頓,在項楓的腦海中,那情景卻是愈髮香艷,尤其是在兩人唇舌交會的間隙之中,雖是阻住了秦夢芸甜蜜的嬌吟,但那瞬間的停頓,比之甜美嬌嬈的輕吟嬌呼,卻還要更惹人遐思。
秦夢芸那美妙的哼聲,不像是從耳中進來,卻更像是直接衝進腦子裡頭似的,勾的項楓再也忍不住,一直閉上的眼睛終於張了開來,像蜂兒見蜜般牢牢盯住眼前的良辰美景,再不願有半分遺漏。
才一開眼,項楓便忍不住要暗恨自己了,為什麼他剛剛竟緊閉起眼兒,完全漏了眼前的好戲呢?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渾然忘我,眼前的香公子盤坐地上,而秦夢芸跨坐在他腰間,以他的角度正好對著兩人的側面,秦夢芸曲線的玲瓏迷人處雖不算清楚,一對聳挺誘人的香峰更因淪陷在香公子口手的搓揉吮舔之中,根本都看不到了,但光看秦夢芸那忘我的神態、陶醉的表情,幾乎就足以掩住所有的不滿了。
地道之中雖是昏暗,壁上的夜明珠雖映著微光,但在這幽暗環境之下,不但不顯光亮,反更襯托出那暗淡陰氣。但也不知是體內藥力作祟,讓項楓的感官倍顯清明,還是秦夢芸那無比迷人的胴體,自身便會散發出無限艷光呢?項楓的眼睛一點阻礙都沒有,將秦夢芸那嬌艷至極的神情盡收眼底。
常有人說,一個女孩子最媚最艷的當兒,是當她在床笫歡悅當中,將洩未洩之時,那時的她既是樂在其中,已給慾火帶來的舒暢沖昏了頭,美到無以復加,又還帶著些許渴求,期待著那最極端高潮來臨之時,那種徹底解脫的歡暢。那美態他也不是不曾看過,但那種俏艷魅力,比之眼前的秦夢芸,真可謂天差地遠了。
微光之下,只見秦夢芸媚眼如絲、眉暢神舒,眉梢眼角透著無比嬌嬈的暈紅艷光;皙白如雪的冰肌雪膚上頭,內蘊著誘人心跳的桃紅光澤,那盛放玫瑰般的潤紅色澤,媚的像是就要滴出水來;項楓的鼻裡再沒有那地道之中特有的陰沉鬱氣,取而代之的是秦夢芸情動時如火山般噴發出來的肉體香氣,再沒有半分阻礙地充滿了整個天地;更惹人心動的是那時起時歇、似有若無的呻吟聲,時如口語嬌吟、時如忘神輕哼。
無論視覺、嗅覺或是聽覺,僅只單一一項已足令男人沸騰,三者合一更是美的教人難以相像,更是難以想像:從項楓的角度可以看見,秦夢芸還沒有真個銷魂,香公子的肉棒雖也被懷中動情美女那綿軟的哼聲媚音、甜蜜的幽香馥郁、動人的神情媚態所催動,早已硬挺剛直,粗壯昂長至令人難以置信,他卻還輕托著秦夢芸艷勝天仙的裸胴,全沒就此探花的打算。
項楓甚至可以看見,那賁張狂野的肉棒頂端,正輕巧地刮搔著秦夢芸濡的潤滑綿軟的穴口,挑的這美女嬌顫不已,誘人的呼聲在嬌甜的嗓音之中,更顯甜蜜。還沒插進去已讓這天仙般的美女舒服到忘了形,項楓可真是完全無法想像,一旦香公子放手征伐,一下接著一下直搗黃龍,殺的秦夢芸肌酥骨軟、飄飄欲仙之時,她會變成怎麼樣一個迷人媚態呢?
原本還全心全意放在秦夢芸那極艷極媚的胴體之上,但才把注意力轉到香公子的肉棒上頭,自身那痛入骨髓的難受,竟又重現,項楓登時又痛的眉頭緊皺,若非四肢皆斷,再也動彈不得,怕真會難過地在地上打滾.
即便是他自身也屬黑道,陰毒技倆絕非陌生,他卻也非得承認不可,香公子這招可真是陰毒至極,胯下肉棒可是男人最重要的要害,敏感脆弱已極,就算平時,若一個不小心打到了,管你武功高明至極,性子硬朗強悍,被千刀萬剮也不哼上一聲的硬漢子,也要痛上半天,再能忍痛的人都受不住。
偏偏現在他不只身受毒刑,眼前還上演著這肉慾生香的春宮好戲,男的雖算不上頂尖俊彥,女的卻確確實實是天香國色,加以平日裡神情聖潔如仙,就算以仙女下凡比之都不為過,現在卻是被情慾摧的無比嬌弱。
再加上她此刻又哼的如此軟媚、顫的如此誘人、香的如此銷魂,這強烈的刺激,就算平日也要讓他的肉棒漲到發痛,非要好好地發洩不可,現在再加上體內被藥力摧的慾火焚身,那肉棒更是硬挺猛舉,昂揚的程度連他自己都難以相信,那柔嫩的頂端比平時更要敏感,肉棒口處被枯乾葦莖磨擦的痛癢感,也隨之更加強烈千倍百倍;加上他的肉棒挺的筆直,那葦莖竟似順道下滑般,像蟲子一樣慢慢地、逐步地朝深處鑽去,雖只是一小根葦莖而已,感覺上卻已痛入骨髓,麻癢的他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
項楓雖想垂頭看去,又是害怕,又想親眼看看,現在那葦莖到底已陷到了什麼地方,但他的眼睛卻是本能地盯緊了眼前熱情如火的秦夢芸,一點兒也不敢移開,生怕漏掉了什麼片段,致成終身之憾。
四肢皆折的痛已漸漸麻痺了,項楓原以為肉棒上頭的那種劇痛也會隨時間麻痺,讓自己逐漸習慣,卻沒想到隨著他的挺直,枯莖逐步鑽入,那痛癢感卻是愈走愈裡面、愈來愈嚴重,完全沒有一點兒麻痺樣子。
突地,肉棒上頭一陣噬人的痛楚傳來,痛的渾身一震,差點讓項楓閉上了眼睛,連眼前的美景都顧不得再看下去了,那種感覺~~對,一定是流血了沒錯.一痛之下項楓雖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睜開來的速度卻比閉上時更快,因為眼前已更加的美不勝收了,他那裡管得到肉棒上頭的流血呢?
眼前突地一亮,秦夢芸面上那又滿足又舒服又有點兒承受不了的媚態,教項楓呼吸頓止,瞬間連肉棒上頭的苦痛,都似不翼而飛.
在這般長久而甜蜜的挑弄之後,這折磨人的香公子終於再忍不住,只聽秦夢芸又似滿足又似難受地輕吟當中,香公子的手帶著她幽香氾濫的胴體,慢慢地對準了沈坐下去,飢渴的嫩穴壁忙不迭地啜吸著那逐步深入的肉棒,連聲音都外漏了出來,光聽著就在腦中現出了一幅淫蕩美艷的圖畫。
項楓雖是眼觀美景,看得目不遐給,腦中的種種圖案,卻似視線能夠透視肉體般的自動浮現,他幾乎可以看得到,秦夢芸那千環套月般的嫩穴,是如何親蜜無比地緊緊絞住香公子的肉棒,一絲都不肯放手地全盤貼磨上去,彷彿體內的火已集中到了那裡,正渴望至極地想將全部的慾火都燒上去似的。
將眼睛睜到了最大,全盤的心思都放到了眼前的艷姿美景上頭,想將這美艷到極點的景色全刻在心裡頭,項楓甚至已感覺不到,自己的鼻中又流出了血來,這回可不像方纔的涓涓細流了,而是滾滾流泉。
還不止於此,他那賁張昂揚的肉棒,此刻也已經噴出了些許鮮血,加上極度高挺當中,體內的血氣源源不斷地湧向棒內,那噴出的血也從原先沒什麼力道,慢慢地變成愈噴愈有力、愈噴愈高起來。
喉中忍不住發出了野獸般的哼聲,項楓連眼眶上頭都滲出了血絲,他是多麼地渴望著自己不是旁觀者,而是能夠親身參與其內的人啊!
偏偏秦夢芸早已沉醉在火熱之中,再也不管春光外洩,盤在香公子身上扭腰擺臀、上下套弄、左右旋動,一隻香峰不住幻變著奇妙的舞姿;而本來還在監視他的香公子呢?此刻的他也已經被秦夢芸那放浪的姿態勾去了魂魄,只手貼緊在秦夢芸緊翹的玉臀上頭,協助秦夢芸更加放浪,兩人根本已陷入了美妙的仙境,完全將旁邊的項楓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眼前的景象再刺激也不過了,項楓只覺體內熱火暴漲,像是要將他炸碎般,無頭蒼蠅似地亂闖亂撞,而在那昂揚的激動之中,肉棒裡頭的痛楚反而愈來愈激烈,絲毫沒有被慾火衝到滅頂的樣兒。
就在那至痛和至樂混雜當中,項楓背脊一酸,一股強烈的衝動傳來,喉中忍不住一陣輕嘶,一股混著血絲的精液,已強而有力地噴射了出去,差點兒就燙上了激情中的秦夢芸那泛著玫瑰般嫣紅色澤的肌膚.
看到了精液中那濃濃的血絲,射了一發的項楓總算稍清醒了些,只可惜射力雖強、射程雖遠,但不知香公子下手時用了什麼手法,那葦莖竟沒有被那強而有力的精液柱給衝出來,還是牢牢地盤據在肉棒當中,緊緊地釘住了他,那痛楚將一切射精後的放鬆感全給趕了開去,猛烈地沖刷著項楓每一寸神經;如果原先的痛算是痛入骨髓,那現在的狀況,簡直就是骨頭全給那痛楚揉碎一般,痛的他整個人都痙攣起來。
偏偏項楓雖已射了出去,但眼前這對男女的歡淫才剛開始,兩人都還陶醉其中,完全沒有一點結束或中斷的樣兒,項楓射精時發出的哧哧聲響,反像是將他體內的藥力也給射了出來,在最近的距離誘發了兩人的情慾,那呼聲之濃甜馥蜜、那浪姿之淫艷入骨,可都是事前完全無法想像的呢!
眼前的兩人像是入魔般地盡情放浪歡淫,搞的旁邊原已射精的項楓也心猿意馬起來,口乾舌躁的喉中再也吞不進口水,他癡迷般地看著兩人雲雨如狂、聽著濃甜如蜜的嬌吟狂喘、嗅著滿溢的香艷氣息,整個人似乎又慢慢沉浸在無窮的歡悅當中,還不斷在滴血的肉棒又已經慢慢地挺舉了起來。
這般香艷的折磨也不知自己是怎麼經受的,項楓只覺得整個人都快要漲破一般,無比狂野的火在體內不住竄燒,全然沒有一點止息。
慢慢地,隨著眼前兩人歡愛地愈來愈激烈,連香公子這般能持久的人,也經受不住秦夢芸仙肌媚骨的吸引力,在她體內洩了一兩發,卻仍是鼓勇續戰,愈戰愈勇、愈搞愈挺,肏的熱情無比的秦夢芸口中不斷嬌聲討饒,纖腰玉臀卻是愈搖愈激動、愈扭愈熱情,好像還有著無比的空虛等待著他的填補似的。
他兩人是舒服到欲仙欲死,爽的像是整個人都融了一般,可一旁的項楓卻再經受不住了。體內的藥力猖獗難制,眼前的秦夢芸又蕩的如此誘人,那淫冶樣兒令任何男人都要慾火如焚,使項楓的肉棒硬了又射、射後又硬,迴圈了不知多少次。
隨著時間的流逝,接連著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項楓的神志已經漸漸昏迷,眼前濛濛的,好像愈來愈紅,已射過不知幾十次的肉棒竟又挺了起來,只是噴出來的再不是黃白色的濃液,而是殷紅的鮮血,而且愈噴愈是無力,到後來竟從噴射而出,變成了半噴半流出來,在他身前漫成了一片血沼。
終於,項楓緩緩地軟倒了下去,漸漸地再也感覺不到任何東西,唯一的好處是到了這個時候,肉棒裡面那段枯葦干莖的刺激,終於沒有那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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