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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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肅笑道:「不是這樣說。夫君若在,自不可隨便。今孫將軍已仙逝多年,夫人尚且年少,不可自誤前程罷?」
大喬趁著醉意道:「真如此,煩勞子敬與我做媒。」說完,竟伸手搭在子敬手上,醉笑道:「子敬真長者也,怪道公謹視為心腹兄弟。想必小喬妹妹也是與你好的。」
魯肅笑道:「這從何說起!小喬夫人是周郎妻子,怎麼敢和她相好?」
大喬醉紅嬌臉,如海棠春睡,媚聲笑曰:「我妹妹好服氣,有個如意夫君。可憐我早早孀居,更不能改嫁,白白耽誤這好身段。」東倒西歪,就靠在魯肅身上了! 魯肅不容分說,情知千載難逢,速速一口吻住了大喬香唇,品嚐不止,心中大喜:「好興頭,今日也讓我吃吃這江東第一美人的嫩唇!真個好味道,好蜜唇!」張開色嘴,吮吸喬夫人香舌。又抱住喬夫人一隻豐肥美乳,淫抓蕩摸,口水長流。喬夫人只覺胸口如漆似膠,說不完的濃情蜜意惹人醉,迷亂芬芳招人倒,順勢摟著魯肅脖頸,任這「長者」玩弄撫抱。 魯肅不敢錯過良宵,急忙剝去大喬夫人全身,又速速脫光自己,見這大喬一身肥白淫肉正隨夫人酒醉,扭甩不止,那香肉一招一閃,如波似浪,簡直就要把老魯的心肝給吊出來也!古人云:浪、浪、浪!說得中肯確切,不由我等不服!老魯發癡發呆,把住喬夫人那身嫩肥浪肉,楂開五指奮勇揉搓,只覺夫人的春情透過手指,直過全身。
魯肅將陽具對準夫人肥厚陰唇,緩緩送入,輕輕抽拉。大喬醉哼浪吟,也不知如何得了這場好事,就便取樂,口裡亂喊:「好夫君,今日得你光顧,賤妾好生舒暢!」魯肅笑道:「夫人不必過於歡喜,好戲還未演哩。這便伺 候夫人仙人指路去俟!」就著隔壁孔明與徐氏男歡女愛之聲,魯肅加勁勇操大喬夫人。可謂風流才俊遇上苦怨閨婦,其樂何其融融也!
上回說到孔明、魯肅因周郎與小喬相親,忍不住性情如火,卻徑直去了大喬府邸,成就了兩對好事。周瑜亦知之,即接入孔明、魯肅,細問之,三人大笑。是為「自古名士多風流」也。
自孔明、周瑜聯手之後,曹操苦於無隙,遂令蔡中、蔡和及蔣乾等人過江探聽虛實。周郎將計就計,騙得蔣干送了書信與曹操,殺了蔡瑁、張允。周公謹之謀如何瞞得諸葛亮?公謹心生妒恨,遂令孔明造箭十萬,以為軍令。孔明奇謀借箭,周郎拜服之,定計「火攻破曹」。孔明謂周郎道:「曹賊奸詐,難以入局,需得妙計破之。」周瑜深然之,只等時機一到,便借個由頭去賺曹操上當。
話分兩頭,且說這小喬因周瑜出戰在外,苦守空房,實在寂寞難耐。每夜於床榻上自脫得一絲不掛,直把十指青蔥去挖那蜜穴,恨不得有根肉莖塞將進來,以解飢渴。這日,孫權造訪。小喬因見孫權丰姿俊偉,按耐不住慾火焚身,就與他做起光來。孫權只恐玩了小喬,周瑜叛變,急急迴避了。小喬不得情夫,實實難熬,她一個婦道人家,又不能隨意外出,慌得每日抓耳撓腮,坐臥不安。
偏生有戲。忽一日,黃蓋押運糧草回,順道而來。小喬慌忙請入,詢問夫君戰況何如?黃蓋道:「大都督正設計破曹,取勝已不遠矣。」
小喬一時動情道:「可憐遠水亦不解近渴。」
黃蓋是飽經風霜之人,時年已有五十,聽得此話,怎不知喬夫人心思?即以言挑之:「夫人何必如此,都督不日便凱旋而歸,可解夫人相思之苦也。」
小喬自知失口,滿面桃紅,低頭羞慚,煞是可愛美艷之極。黃蓋看在眼裡,喜上心頭。原來黃蓋性慾極強,每日皆操五次。其原配老妻不能當黃蓋雄風,已死於蓋之胯下。蓋雖年老,精力未衰,乃納妾五人,日日淫樂。今戰事甚緊,黃蓋已有多日不近女色,早是如火燒身。見得小喬這般嬌羞熟美,豈有不動淫情之理? 黃蓋老廝也顧不得恁地,竟一手去抓小喬圓臀,把在手中,摸捏不止。小喬一驚,嗔怒道:「汝欲何為?再敢輕薄,決不與你甘休!」 黃蓋一手握住小喬肉臀,一手急忙脫去鎧甲,露出一身精壯,笑道:「喬夫人且休怪,可見周郎有我這般壯實否?老夫不才,床底之術卻不輸少年。夫人久居空房,想也難受。今日更無六耳,老夫便伺候夫人爽快一番。」說罷就去抱小喬美腰。
小喬久旱肉身被這黃老英雄一抱,即刻就酥了一半,黃蓋身上一股氣息燎得小喬也忍不住慾火騰騰,不經意只覺小穴一蕩,騷水就流出來了。小喬大窘,奮力去推,可惜倒弄了個半推半就,那副美體不由自主已是貼在老黃下體。
老黃那根肉棍高舉沖天,直如戰旗似的。一把脫去褲子,只見老虯盤根,圓實堅挺。小喬看在眼裡,水往下流,胸前那雙肥白嫩乳早被黃蓋摸得漲大挺立。老黃手法甚高,直伸入喬夫人酥胸,拉下胸衣,揉捏奶頭,又一把搬過夫人柳腰,猛吸淫乳。黃蓋順手脫了小喬上衣,隔著小衣抓住婦人肥臀不放,從後向前直掏小喬蜜穴。
小喬一陣迷亂,已知穴兒被襲,正要掙扎,老黃手快,撩起小衣已把兩根手指插進蜜穴中。小喬一掙,淫水愈發狂流,身體漸漸軟如爛泥,只得任黃蓋玩弄。那騷穴中自然飄出醉人蘭香,黃蓋昏頭昏腦,就去吮吸蜜汁,叼著那粒肉豆輕輕一彈。小喬忍不住媚叫淫哼,亂扭蛇身,被黃蓋握住肥乳按在席上。小喬那騷穴內淫水不絕,噴湧而出;老黃大喜過望,接住穴兒,一飲而盡! 黃蓋喝罷喬夫人騷水,心跳耳熱,大叫道:「好興頭!曹賊只願踏平江東,娶了二喬。不想今日我黃蓋走運,不費分毫氣力,就得了這絕世美人!也罷,便是死了,也甘心也!」說罷,挺起那等候良久之老肉莖,對準小喬美穴兒,「咕嚕」一下就入了。小喬此時淫慾難止,又羞又爽,正在半推半就之時,黃蓋卻不動了。小喬驚道:「如何不動?害得我左右為難,好不難受!」黃蓋笑道:「夫人休怪,只要夫人一句話,老夫這就伺候夫人爽快!」 小喬蜜穴騷浪難忍,經不得黃蓋撩撥,淫呼浪叫:「快些動了,快些動了,我這裡面濕熱難熬哩!」黃蓋聽得夫人號令,遂奮起那根「大鞭」,猛操起來。小喬如魚得水,盡力應承,喜得黃蓋把那錘煉已久的「鞭法」都融化在喬美人身上。小喬被老黃壓得美如登仙,穴兒裡那根老棒上下攪動,無一處不燎心,無一處不妥帖。夫人發騷發賤,大呼小叫:「好老漢,這根大鞭打得奴欲死欲活也!快些抽殺我罷,騷穴裡癢得緊哩!」老黃得了美人讚揚,更加努力,一趟鋼鞭,濕潤了久旱未雨的乾渴洞,攪動了淫浪騷美的婦人情!
老黃操穴約有千次,小喬早是洩得一塌糊塗,連腰兒、穴兒都軟得無力了。黃蓋這才鬆了精門,把一泡老精射在小喬那騷美蜜洞裡……
黃蓋玩了小喬,也不在意,逕直押著糧草回了大營。卻不料小喬雖得了好處,終究羞慚懷恨,早發了書信與周瑜。黃蓋尚不知就裡,先來周都督帳內納令。周瑜哪裡還問什麼青紅皂白,大發雷霆道:「我把你這下賤如豬的老雜毛!大敵當前,你怎敢如此輕薄良家婦女?壞了我的軍威,教我如何在軍中立足?」
周瑜氣得臉上發綠,舉止顫抖,大怒道:「該死的老匹夫,看我先取你的屌頭,再和你細說!」喝令左右推出斬之。
黃蓋大笑:「我便與你分憂,你還殺我。且看今後誰聽你令!」
周郎幾乎暈倒,大叫:「快快斬了!提頭來報!」
眾人紛紛告免,周瑜只不聽。魯肅情知其中原由,喝退諸人,密謂周郎曰:「公謹好糊塗!且藉著這個機會就成了大事麼?」周郎怒氣不息:「這老狗玩我妻子,怎肯與他定計?」魯肅笑道:「你也是昏了頭!我那弟妹今雖被這老狗操了,豈不知黃蓋家中尚有美妾五人,舞姬無數。你卻借計佔了他的,豈不是賺了?」
周瑜怒道:「我那小喬美貌絕世,虧殺我也!」
魯肅笑曰:「小喬雖美,終是半老徐娘,怎比得那青春年少的女郎細嫩?再則破敵在即,可就此行了『苦肉計』,去賺曹操。」
周郎其實早有打算,見得魯肅說穿他心事,也就順水推舟,喝令武士棒打黃蓋一百大棍。又暗使人陰遣黃蓋速行詐降之計,不然殺他事小,奸佔他全家妻妾事大!黃蓋聞之,大驚失色,慌慌寫了詐降書,就此成了大事!是為: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且說這黃蓋使了「苦肉計」,闞澤、龐統又幾番過江遊說。曹操急功近利,終為所算。孟德只道大功告成,遂於大江戰船上設宴歡飲。操本色中魔王,今又值歡喜之時,就令得軍中舞妓全裸艷舞。
那班兒舞妓魚貫而出,一個個皆是年方三十的豐腴美婦,乳肥臀突,渾若無骨,細膩圓潤,嬌艷誘人。那曹操手下一班兒武將都是離妻別子的壯漢,軍中戒備森嚴,幾時准他胡來?幸得今日丞相開恩,大擺肉筵,非但不加斥責,反倒喜笑顏開。眾將細細看那群豐肥妖媚的徐娘舞妓,只見得那說不盡的翹臀甩乳,股張穴開,色眼淫光,攝魂奪魄。偏生這班兒美婦又輕輕哼出一串嬌啼婉轉,坎坎浪情不絕於耳。那曹操杯不離手,只顧飲酒,縱聲大笑:「好興頭!這些美人兒一個也不許走了,少頃便伺候諸位將軍。汝等隨我苦戰多年,今一統天下只在旦夕,且隨孤同享歡樂、共娛太平!」 諸將振奮,大聲高呼:「吾等自當為恩相效盡犬馬,難報知遇之情也!」操大喜曰:「今日歡宴,不談國事。眾將只顧盡情歡樂,吾並不責怪!」
那些武將看這群美婦嬌艷靡麗,早已是按耐不住,下面的大屌騰騰頂出,連盔甲都掀了起來。尤以那許褚、夏侯淵最是狼狽,兩根大屌直直把鎧甲頂開,連著褲子都顯出來也。曹操大笑:「『虎癡』、妙才,汝等不必介意,只管上前盡興。」二人謝了丞相,跑入舞妓群中,一人挾了兩個美婦,也不顧左右何如,就去了盔甲,按在席間大幹起來!
那剩下的徐娘見得許褚、夏侯二人陽具恁地碩大,都暗暗叫苦:「苦也!早若是上前伺候,豈不得了這二位將軍的眷顧?似這等大屌,真真美死人了!」其餘諸將見得二人爽快,也不肯落後,紛紛甩去盔甲,赤膊上陣!只顧往那群舞妓裡專覓肥胖騷美的尤物,抱在懷中就似揀得金寶一般,不問天地大幹起來。一時間曹操大船上淫聲震天,浪叫滿江,一堆肉棍肥穴抽插不絕,看得人應接不暇,淫靡十分!
那三軍將士亦不能自已,都忍不住狠抓大屌,揉搓不止。可憐舞妓有限,不能盡其所需,那些武士只得「望梅止渴」。曹操見狀,即令小校飛報曹仁,速遣精兵一千,逕往江陵各處搜刮民女;又差夏侯惇速往旱寨押送自荊州擄掠婦女,來軍前淫樂。
至黃昏時分,二將已將婦女三千餘人押至。曹操大喜,急令眾將士一齊共享。眾人歡聲雷動,一擁而上,爭先恐後,有搶得三四個的,有搶得一兩個的,也有止拿得一個的。總之物盡所需,絕無空手而回之理。一聲令下,滿船開戰。豈止是淫聲塞江,就連江東那邊都聽見曹營這裡的非凡肉宴!
周瑜本在大營思想如何破敵,猛聽得江北歡聲如雷,只道曹軍強渡,急令魯肅探之。去不多時,魯肅大喜而回:「好華采也,好華采也!曹操那廝不知那廂收了一群婦女,就著江邊,令軍士淫樂哩!」 周郎大奇,心道:「莫不是曹操見我連日不出,設計誘我?」急急披掛了,引著眾將往江邊觀望。果真見得北岸一片燈火,隱隱看見一群肉山肉海,正在那裡鏖戰,一片婦人的浪叫淫呼不絕於耳。周瑜大怒:「我把你個淫賤如豬的曹賊!這般苦楚 ,還在那裡發浪!豈不是小覷我也!」
魯肅曰:「也不知如何。可速告知諸葛先生,看他怎的安排?」
周瑜從之,令魯肅速請諸葛亮來。
少頃,孔明已至,觀之笑曰:「此乃曹操得龐統『連環計』,歡喜無限,在那裡得意。也罷,且不要輸與他了,可速令諸將依法效之。」
周瑜聞之大喜,即令太史慈引軍三千,往四處搜集民婦。那消半個時辰,已得民女一千。周瑜下令:「三軍將士,取勝只在朝夕。今日可盡情享受軍妓,來日大展神威。 江東諸人一聽號令,個個奮勇,人人當先,直如虎入羊群,風捲殘雲一般將那些民婦剝得精光,就在大江邊上猛幹起來。聽得江北恁地淫聲浪呼,這邊自是不肯示弱,奮力狂操,民婦浪聲漸漸傳到北岸。曹操聞之,情知是周瑜叫板,大怒曰:「諸將有操穴不力者,盡斬!」諸將倍加奮勇,豈敢不從?一時間兩江操穴對持,不分上下,從夜至晝,喊聲不絕。這等「赤壁肉戰」,真個是百年難見的奇遇也! 之後不久,曹軍終因淫樂過度,體力不支;又兼江東突發火攻。曹軍本是操穴虛了身體,又著烈火一烤,汗流浹背,支持不住,紛紛潰敗。周瑜趁機掩殺,大獲全勝,將曹軍所納之數千婦女,盡數虜之,歡宴三日,以為驕榮!
話說這曹操大敗,又遇張飛、趙雲一路追殺,死者無數。可可走到華容道,又被關羽堵住。曹操惶恐不已,只道命休此處。時有程昱諫曰:「雲長囊日歸於丞相時,多有好處。丞相如何就忘了雲長那段故事?」操猛醒,暗喜不已,遂緩緩上前告曰:「雲長別來無恙?」
關羽馬上欠身:「恩相可好?今日乃奉軍師之命,不敢以私廢公。」
操作哭泣狀曰:「雲長莫非忘卻囊日之情?」
關羽歎曰:「丞相於我,恩情如海,怎肯忘懷?」
操曰:「雲長可記吾忍痛割愛?」
關羽大驚失色,心道:「是了是了,吾一時糊塗,也曾做下這等錯事。」
看官,你道這雲長為何驚惶?這其中卻甚有分教,容我細細說來罷。向日雲長自下邳投了曹操,操待之甚厚,先送美女金箔,又送寶馬赤兔。操只恐雲長不安,又專請雲長來府邸暢飲。雲長時雖與甘、糜二夫人通姦,然終礙於情面,不敢時刻輕薄。曹操知雲長甚喜徐娘之類婦人,就暗暗做了安排。一日又請雲長赴宴,飲酒數杯,操請更衣。雲長鬱悶,只顧飲酒。少頃,有一年紀四十五、六的中年美婦出見。雲長時已酒醉,見得一個美婦人來了,滿心歡喜,也不問長短,就一把抱住,親吻那婦人香嘴。美婦也不推卻,就任雲長親吻不止。雲長大喜,撩起衣襟,取出胯下寶刀,就在酒席之間,與那美婦行了好事。事畢,雲長問曰:「你是那家婦女,垂青關某?」婦人告知曰:「賤妾乃丞相之妻劉氏。」關羽大驚:「這豈不害死關某了?操了丞相結髮之妻,哪裡還有活命之理?」劉氏曰:「此乃丞相之安排,令賤妾與將軍作陪。加之賤妾不得丞相垂愛久矣,能侍侯將軍片刻,也是美事。」
關羽驚得精門大開,濕透褲襠。少頃曹操出見,笑曰:「雲長歡樂乎?」關羽驚得下跪拜曰:「關羽死罪,丞相請速斬我頭!」操大笑:「無妨也,此我之所願,只求雲長盡心盡力,勿生他念。」
此事止有曹操及心腹謀士知曉。今日情勢緊急,也顧不得了也。雲長長歎道:「是我虧欠丞相,若不放行,橫加殺害,豈有此理耶?」遂勒馬回頭,將曹操諸人陸續放走。此乃華容道關雲長義釋曹操之真實經過
話說周公謹赤壁大敗曹操,全勝而回,趁機去取荊襄。然諸葛亮早窺之甚久,故於油江定計:先使周瑜與曹仁廝殺,他自己卻藉著兩虎競食,連下南郡、荊州、襄陽。周瑜不勝其憤,加之箭瘡復發,於南郡城下大叫一聲,撞到馬下。魯肅親往南郡,欲說孔明歸還荊州,卻被孔明使計騙了回去,無功而反。諸葛亮趁著孫、操兩家無暇南顧,議取武陵、長沙、桂陽、零陵四郡,積收錢糧,以為根本。
諸葛亮親統大軍,先取了零陵。覆命趙雲領軍三千,來破桂陽。
且把那閒話休提。零陵太守趙范不能當子龍之勇,早早納降。趙范往趙雲寨中,論起交情來。
原來二人同鄉、同年、同姓,甚是相得,遂結為異姓兄弟。二人暢飲多時,趙范請辭曰:「哥哥消停,小弟這便往零陵城內安撫百姓,明日開城,再與哥哥一齊痛飲。」趙雲甚喜,只是吩咐「小心」。趙范辭了子龍,自回城中去了。
不說子龍,單道這趙范。他回到城中,先往府邸去見家嫂。原來趙范兄長早亡,留下嫂嫂樊氏。趙模板是忠厚之人,故侍奉嫂嫂三年,並無越軌失德之事。趙范此刻一路小跑,興沖沖的來了,還未進得堂屋就在那裡大叫:「嫂嫂,萬千之喜也!」
就見那內室珠簾一晃,走出一個縞素豐腴的中年婦人來,果然有一番傾國傾城之色:玉肌花容,輕裝淡抹,豐軟柳腰,病態嬌軀;星眼含情,朱唇皓齒,香嫩酥胸,臀圓股實。只可惜終無郎君眷顧,荒廢了這一派風流情長的妙人。
樊氏微笑,細聲道:「賢弟呵,何喜之有?」
趙范笑曰:「卻與嫂嫂覓得一個好婆家!」
樊氏笑嗔道:「說什麼瘋話!哪裡為我尋得婆家?」
趙范曰:「嫂嫂可知那劉皇叔麾下的常山趙雲否?」
樊氏曰:「莫不是當陽長板,攜阿斗的趙子龍麼?」
趙范笑道:「正是此人!小弟今日會他一次,論起交情,甚是相得,弟兄與我家同姓。嫂嫂寡居終非了局,不若就與趙雲結婚,成全一樁美事?」 樊氏羞慚,滿臉桃紅,佯怪道:「好個沒計較的弟兄,怎麼先就應下了?」
趙范笑道:「還未哩!先來告知嫂嫂,明日卻請子龍來見。」
樊氏著實羞怯,慌慌回房去了。趙范甚喜,飲酒半夜,只等來日與哥哥提親。 次日,趙雲領軍至桂陽城下,趙范接入,二人大笑,入府歡飲。
酒至半酣,趙雲微醉。那趙范以言挑之:「哥哥貴庚幾何?」
趙雲笑曰:「雲虛度光陰,已近四十歲矣。」
趙范疑心道:「哥哥可曾取妻?」
雲笑曰:「常年奔波,一心只為皇叔大業,豈有私意?不曾有妻子。」
范心中甚喜,曰:「既如此,小弟倒為哥哥覓了一門好親事!」
子龍時已醉,大笑:「賢弟說哪裡話來?此等事怎可煩勞兄弟費心?雲待皇叔大哥事業既成時,自當擇女娶之。」
趙范亦大笑曰:「兄言差矣!俗話說,家和萬事興。無賢內助,怎生勵精報主?哥哥不可錯過青春年華。吾觀之,兄長武藝絕倫,儀表俊美,豈有女子不動心哉?此事全在小弟身上了。」
看官不知,這子龍雖是蓋世豪傑,然大丈夫落葉歸根,是想著一個安身之所的。哪裡有丈夫終生不娶之理?只因趙雲一心想著劉備的基業,故遲遲不肯完婚。今日卻被趙范一說,觸動心事。子龍心想:「常言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想我趙子龍父母早逝,至今沒有一個孩兒。我這般上陣血戰,終難免一失。倘若壞了性命,趙雲死不足惜,哪裡留得一點骨血?我趙家如何再為主公效命?」
趙范是個精細人,看著哥哥低頭不語,情知有戲,就便說道:「哥哥聽我一說,我有個遠房女眷,喪夫三年,至今守寡。你想這一個婦人家,無依無靠,豈不難熬?若是有個兵亂之時,我一人怎的護得一家老小?今不如就與哥哥結下姻緣,嫁給哥哥做妻子,兩廂都是好的。」
趙雲皺眉道:「喪夫再嫁,失節也。雲不敢為之。」
范笑曰:「哥哥好糊塗!難道她天生便是喪夫之命麼?天有不測風雲,豈能怪罪?倘若能重新尋得如意夫君,結了秦晉之好,免了她後生孤苦也!她又不曾帶子,顏色未衰,哥哥不必推辭罷?」
趙雲曰:「賢弟呵,如何教我為如此不義之事?」
趙范道:「哥哥你休癡迷!你常年上陣殺敵,就敢保沒有一個閃失?若當真傷了性命,何人為你續後?」
雲歎曰:「我趙雲正是如此身披血刃,方不願隨意結親也。終不然,令你這親戚又與我做了未亡人乎?」
趙范無語,良久方道:「哥哥心地宅厚,我也不再相逼罷。」就與趙雲又飲酒解悶。
他兩個說話時,那樊氏卻早在內室窺探。眼見得這常山趙子龍雄壯威猛,英姿俊美,又有一番俠骨情長,那寡居多年的怨婦心腸,如何不動也?樊氏不曾見過這般英雄,著實心神不寧,以手按胸,呼吸急促。只覺心熱胸悶,面紅耳赤。一顆寂寞婦人心蠢蠢欲動,半點乾柴烈火情騰騰翻轉!
趙范早已窺見嫂嫂在旁,暗暗使了個眼色,遂從袖中摸出一包粉末灑在趙雲杯中。子龍飲酒甚多,醉臥席間,也不曾見。趙范舉杯相迎:「哥哥再飲!」
子龍也不多問,一飲而盡。范見得子龍喝了那酒,就邀樊氏入席。
樊氏低頭羞慚,慢慢入席坐了,先與趙雲把盞。雲怪問曰:「夫人是誰?」
樊氏曰:「賤妾乃是趙范兄嫂。」
雲正欲起身施禮迴避,就覺得渾身火熱難當,只欲寬衣接待。子龍只當是飲酒過多,酒力發作。不想連下面那根「長槍」也忍不住高舉沖天!雲知中計,大罵趙范:「你這畜生!我說了不肯,如何設局害我?」
趙范賠罪笑曰:「哥哥休怪,不恁地,你不肯娶我孀嫂!」
雲大怒,飛起一腳,踢得趙范鼻青臉腫,忙忙爬著跑了,大叫:「哥哥不必氣惱,只顧與嫂嫂成親罷!」
子龍怒氣攻心,越發血翻,胯下長槍猶如沖天支柱一般挺了出來!樊氏見了,先是一驚,紅了臉忍不住心頭撞小鹿,跳個不停。她也顧不得臉面,只想與趙雲就此龍鳳雙配!
趙雲中了趙范的春藥,淫心大作,幾番忍耐壓抑,怎奈這迷藥厲害,哪裡還經受得住它?見這樊氏渾身縞素,豐腴淡雅,楚楚可心,子龍順手一把操起這伊人美婦,先自一陣親吻。樊氏驚慌,半推半就;雲大喝:「賤人!還不乖乖從了?我趙雲今中你暗算,已是不義,再敢做作,決不饒命!」說罷,抽出佩劍,把樊氏衣裳割了個乾淨。樊氏驚恐,任他如何。 趙雲此時也由不得自己了,去了盔甲兵器,拿出那只長槍在樊氏身上不住撩撥。只見這婦人豐肌如雪,酥胸高聳,臀肥股圓,嬌弱秀美。趙雲也曾見過不少女子,未見如此嬌媚風情的婦女,加之春藥助勁,不由得伸手狂摸樊氏,揉磨啃咬。不多時,樊氏下身淫水汩汩,軟作一團。趙雲手舉「長槍」,看準婦人來勢,只一下!真個又快又準,刺個正著!樊氏穴裡一堵,身子一整,先就不動了。趙雲見那婦人甚是騷美燎人,心中大喜,笑曰:「我老趙雖不曾有過交歡之事,卻也比三位哥哥不差也!」於是信心十足,施展蓋世「槍法」,挑得這樊氏自開始便不疊口的淫呼浪嚎。
子龍不愧常山虎將,居然把這殺敵槍法化用於插穴之中;且他原本槍法陰毒過人,敵人上手不三合便是手下死鬼。如今遇上樊氏,自然把這一招施展得淋漓盡致。
看官,你道這樊氏為何喪夫?原來這樊氏自小就有一般房地功夫,游刃有餘。趙范兄長是個文弱書生,怎經得這婦人夜夜淫樂?故早夭亡。趙子龍與樊氏戰不三合,心中大驚:「此婦人竟如此厲害,吾倒小覷了。也罷,讓你見識吾的厲害!」子龍到底是絕世虎將,樊氏不能抵擋,終大敗,發聲浪嚎,洩身八、九次,趙子龍還不歇氣。樊氏哀告:「將軍住了罷?賤妾穴兒已是沒了水了!」
子龍笑曰:「甚好!看你再敢恁地麼?」
樊氏幾乎啼哭:「將軍放了吾罷,不敢無禮了!」
趙雲笑道:「也罷,我便納你為妾,也不辱沒你罷?」
樊氏不敢不從。那趙范卻大喜過望,先與趙雲賠罪,又擇日完婚。於是子龍遂娶樊氏,又恐旁人議論,只說是遠房表嫂。故有傳聞:子龍終生未娶。此事直到劉備入川為主時,方才與樊氏、子龍正名。
且說這關雲長,自奪荊州後,聞得二弟翼德、四弟子龍各取二郡。雲長是個好勝之人,哪裡坐得住?早早領了五百兵士來見玄德。孔明笑曰:「長沙非雲長不能取也。吾聞那老將黃忠,雖年近六十,武藝超群,絕非等閒。雲長萬不可大意。」
關羽笑曰:「軍師休慮,某自當提黃忠老兒人頭來見哥哥、軍師!」就領軍去了。玄德恐雲長有失,自與孔明提兵接應。
不必閒話了,那雲長與黃忠大戰三日,未見勝負。韓玄只當黃忠通敵,喝令斬之。虧得魏延殺了韓玄,救出黃忠。雲長遂得長沙。那黃忠本是鐵骨男兒,不肯投降,閉門不出矣。
此時玄德尚未到長沙,雲長心想:「黃忠既不肯見我,不若我親自去請?此人功夫絕頂,若能說降,助我哥哥,豈不為美?」遂獨自來了黃忠府邸。叩門之後,入見黃忠。那黃忠此時正於後院歇息,知雲長至,也不相見,就在哪裡裝睡。
雲長久等,不見黃忠起身,也知他性情剛烈,不忍相逼,欲回。此時就見屋中走出一個年紀五十上下、衣著鮮亮的白胖貴婦。那婦人見了雲長,先自萬福賠禮:「將軍請了,吾乃黃忠之妻。」
雲長見這黃夫人雖是五十老婦,但滋養甚好,肌膚白嫩,嬌軀肥碩,姿色不減,風情依舊。雲長最是喜愛老婦,見得黃夫人如此風流,心中一動,那顆色心就慢慢來了! 黃夫人引雲長進了後院屋內,看著黃忠歎曰:「我家老頭兒自來是這等怪脾氣,將軍休怪,我自當慢慢說與他聽。」
雲長拱手欠身道:「有勞夫人!若得黃老將軍相助,我哥哥便如虎添翼!」說罷暗暗撩起自己衣襟,故意把那根大屌露給黃夫人看。 這黃夫人因黃忠上了年紀,久未行事。今見雲長正值盛年,英雄俊偉,又有一番才華,甚是喜歡。忽見那雲長微撩衣襟,猛的見得雲長大屌!吃了一驚,心想:「好粗一根!我那黃老兒雖說勇猛,幾時有這樣的巨靈根?這雲長年紀尚輕,定比黃老頭子勇猛十倍罷?」想著這裡,黃夫人不由得有些心神恍忽。 雲長自與糜夫人、甘夫人私通之後,常有與熟婦相歡,深知其鬱鬱寡歡,房事不興。黃忠老兒是個剛烈漢子,自是不懂風情,必然床底之事甚是不通。這黃夫人比黃忠小了十歲,又如此美艷豐腴,定然是個情慾熟婦了!
關羽心中大喜,心想:「若得這個老婦通情達理,黃忠老兒必歸我哥哥了!也罷,隨便與我也得個艷遇,豈不兩全其美哉?」遂以言語挑之曰:「黃老將軍武勇非常,關某佩服得緊!不知夫人與他如今恩愛依舊否?」
黃夫人大窘,面紅過耳,半晌方道:「關將軍這是說什麼話?閨中之事,如何隨口就說出來也?」心裡卻如奔兔,跳個不停。 關羽見這黃夫人一派矯揉造作的媚態,心下更喜,竟壯起色膽笑道:「夫人不必羞恥,關某只怕黃老將軍年老事不興,故而問之:夫人如今還願房事否?」
黃夫人羞得無地自容。關羽也不等她回答,大起膽子就席間一把將黃夫人摟了過去。夫人大驚,正要呼叫,早被雲長一把捂著小嘴,輕聲道:「老夫人不必驚慌,關某今日只想與夫人歡愉片刻,絕無加害之心!若夫人肯為我說服黃老將軍,教他降我哥哥,關某日後天天服侍夫人快活!」 關羽哪裡還等黃夫人回復,早將夫人按倒,抱住夫人肥腰亂親粉臉。黃夫人被關羽壓住,動彈不得,只覺得下面一根粗壯巨棒直直頂得那久未逢春的老穴癢得鑽心,老浪穴一熱,早被雲長扒下一身綾羅綢緞,露出肥碩香肌,一股蘭香侵人心脾。雲長見這老婦如此年紀還這般騷美,甚是喜悅,抱住夫人豪乳如「吃饅頭」一般親咬個不住;他自己卻一手脫去衣褲,握著那桿「大刀」,高舉不止,只待廝殺了!
黃夫人奮力掙扎,豈知越發騷癢狂亂,那經年未用的老乳淫穴被雲長玩得如癡如醉,淫水氾濫,濕透了那身雍容華貴;又不敢十分浪叫,恐使黃忠知覺,只得抓了一截衣衫塞在嘴裡,整個肥軀卻更加扭擺如蛇,越發顯得淫靡。雲長見老婦已經發浪,心中大喜,高舉寶刀去斬黃夫人!他用力又猛,連連抽了百餘下,黃夫人早是爛泥一般,只輕輕哼得。雲長不敢多鬧,急急射精完事。又為夫人穿好衣服,整理雲鬢,這才謝了夫人,偷偷去了。
且說這黃夫人被雲長操了一回,淫心不減,當即去後院找這黃忠。時黃忠還在亭中酣睡未醒,坦胸露乳,脫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看官不知,這黃忠自小裸睡慣了,到老亦不能改。黃夫人見丈夫陽具之大,比雲長不差,忍不住淫心大起,又脫了全身衣裙,伸出玉手握住老公大屌揉搓不疊。黃忠夢裡只覺美人投懷送抱,騷癢非常,心中大喜,急忙屈身相迎;那黃夫人此時正跨坐於黃忠屌上,上下扭動,自得其樂。就見黃忠大屌如鐵,飽漲欲射。夫人甚喜,下得馬來,一口叼了老公的大刀,含在嘴裡狂吸狠擠!黃忠夢裡只覺美人陰穴如鉗,緊緊咬住陽具不放,奮力挺送,只聽「撲呲」一聲,一泡老精盡入黃夫人櫻桃小嘴裡。黃忠此時方醒,見夫人正舔自己陽具,喜得黃忠大叫:「好夫人!好恩愛!方才不算,這便再與夫人歡樂一次!」說罷復操黃夫人,倍加盡力。夫人亦喜,兩個纏綿一個時辰,絞得死去活來。終是年老精衰,戀戀不捨的罷了。夫人勸黃忠降了皇叔,黃忠因得夫人如此器重,何敢不從?速速請降。黃夫人亦喜,日後可得黃忠、關羽兩位虎將侍侯,實為喜從天降也!
且說黃忠自歸劉備後,備相待甚厚,呼為「老將軍」,以父兄之禮相見。忠頗感劉備恩義,兢兢業業不敢怠慢。劉備又得魏延,已有五員大將,更兼諸葛亮妙算,即可高枕無憂。其時,張遼新破東吳,箭殺太史慈。自此許久,孫、曹兩家均無暇西顧,荊州八郡太平無事,歡樂融融。劉備久經流亡之苦,難得如此輕閒,故時常宴請諸位文臣武將,共樂富貴。備本好色之人,新增許多舞妓美娘,率著弟兄們晝夜淫樂,好不熱鬧。
且說那黃忠自降劉備後,黃夫人日夜與黃忠行事。漢升老矣,豈能持久?不月餘便支持不住。黃夫人鬱悶,思想著如何得與雲長再詢舊情。奈何雲長坐守荊州重地,怎可夜夜相伴?苦得黃夫人終日老乳發癢,騷水橫流,只得拉著黃忠勉強解渴;可惜杯水車薪,黃老將軍終不堪這般費力不討好,索性捲了鋪蓋,搬到兵營去了。黃夫人氣惱,心中想道:「你這老廝卻如此不曉事!看我自去尋個好漢子,氣殺你也!」
然黃夫人是足不出戶的貴婦人,哪裡去尋那如意郎君?只得每晚趁著夜深人靜,獨臥榻上,脫得赤條條的,撫著那身肥嫩的好白肉在那廂自娛。她身體肥胖,又柔弱非常,稍弄得幾下便氣喘吁吁;再則,終不如壯男壓身那般美妙。沒奈何,也只好聊以恁地,心中十分焦躁。
這一夜,黃夫人又在床上以手玩穴,只弄得半晌功夫,就嬌哼漣漣,軟綿綿的倒在榻上。也是無巧不成書,偏生此時走過一個姘頭。你道那人是誰?原來就是曾與甘夫人私通的劉琦公子。這粉頭自與甘夫人相奸之後,劉備亦有覺察,礙著情面不忍處置,睜隻眼閉只眼罷了。誰知這劉琦不以為然,反越發得意,仗著權勢,到處勾搭徐娘少婦。這一日,因閒得發慌,無意路過這黃夫人門前,就聽得裡面一絲嬌嫩的妙語燎人心癢。劉琦是個色中老手,情知有戲,就翻身入牆,趴在窗邊看這黃夫人自娛自樂的活春宮圖。劉琦看得耳熱心跳,胯下白屌騰騰欲立。劉琦心道:「這黃老夫人好生風騷,許大年紀尚且如此浪情?若是與這老婦相交一番,也是別有情趣罷。」
這劉琦往日縱慾太甚,已是到了燈枯油盡之地步。然色心一起,怎的禁得?便是拼著一死,也要做個風流鬼的。他見四處無人,悄悄開了窗戶,跳了進來,直往黃夫人而去。這黃夫人已如癡如醉,更分不清東西南北,直如夢中仙境似的。劉琦急急脫了衣褲,摸著夫人肥腿就鑽上床了,把那根白屌一擺,看準黃夫人的老淫浪穴就插了進去,連親帶抓的操起穴來。
黃夫人覺著那老陰穴舒暢無比,只當夢中與郎君交合,十分歡喜,屈身相迎,百般奉承。這老婦肥乳如球,被劉琦死死抱著,恨不得一口水吞了!黃夫人是個熟婦,陰穴鬆弛,又兼淫浪,只顧浪叫:「快些抽了!千萬別停!」須知如此徐娘是萬不可猛操狠插,需得慢慢調教她淫慾發作,方可一鼓作氣,令她洩身。劉琦雖精通淫術,故而時常射得筋疲力盡也不得婦人多時便宜。他見黃夫人如此浪哼淫呼,越發急了,發狠亂捅,只求速速奸翻這老淫婦。
黃夫人身子肥碩,騷穴豐厚,又得多年床上磨練,耐得久、經得操,只管死摟著身邊這美貌少年,浪喊淫叫,勾他盡力;黃夫人自己卻把那身肥膘搭在劉琦身上,不費分毫氣力尚得這無邊快活。劉琦那廝蠢笨,老婦越是逼他,他越是盡力苦幹。哪消盞茶功夫,黃夫人還未來神,他自己倒先射了個痛快。黃夫人哪裡肯放,一把抱住道:「你今日若不與我好生伺候了,我便往皇叔那裡告發!」劉琦亦不捨這騷美淫婦,復操黃夫人。又操有四、五次,劉琦只覺背脊疼痛,兩腿抽經,連同胯下肉棍和陰囊都抖個不停,耳中轟鳴,頭暈眼花。劉琦情知不好,正欲抽身,卻著黃夫人肥腿死死壓住,一雙淫婦甩個不休;劉琦大叫一聲:「罷了,便是死也要死得風流!」忽的迴光返照,發癡發狠,爆奸狂操約有百餘次,日得黃夫人騷水如注,幾乎流得干了!黃夫人放聲淫呼:「好公子!奸得你娘親死了!」劉琦奮力狂呼:「怕你不死?正要你與我一道!」
說罷就狠命把精門一鬆,精如利劍,直取黃夫人肥穴。劉琦大喝一聲,眼前一黑,「撲通」倒在黃夫人肥奶上,「啪嗒嗒」的作響,再也爬不起來。黃夫人也浪嚎數聲,只覺騷穴淫水如開閘洪水,滾滾噴出,傾盆大雨似的洩個不停。黃夫人嚎道:「好漢子,這便死了也是值的!真操奸得老身欲仙欲死也!」嚎了幾下,雙眼翻白,死了過去!
直到次日,黃夫人方才醒來。伸手一摸,只覺邊上冷冷冰冰的躺著一個蒼白小生。黃夫人這才想起昨晚風流,大驚失色!撥開眼皮一看,劉琦那廝早已翻白,死罷多時矣!黃夫人唬得大叫不止,即刻昏厥於地。家丁趕來,見夫人倒地,一美少年一絲不掛死在床上,只道他欲行強姦未遂,反被夫人殺死。家丁慌慌通告黃忠來看,忠速報劉備,曰:「劉琦欲奸內人,卻自己精盡人亡,死在床上;內子奮勇相爭,雖有被操之跡,卻無被淫之實。請皇叔發落。」劉備暗喜劉琦已死,自己可名正言順做這荊州之主,遂不多問,隨即發喪了事。
且說劉琦已死,那甘夫人不免心酸。又值劉備喜新厭舊、晝夜貪歡,甘夫人更不得半尺男人。夫人也是個好淫的風流女子,左右無人問津,她也想尋個情夫打尖。自劉琦死後,黃夫人驚恐過度,不久染病而亡。那黃忠雖不耐久,終是個虎氣十足的猛將,平日裡不曾上陣殺敵,何處發洩這一身好氣力?每每憶起內子囊日為他吹簫之美事,想著如今嬌妻已死,黃忠亦不由得悲從中來。甘夫人看在眼裡,心中甚喜,暗道:「不若就此與黃忠老廝相好?他是個蓋世虎將,便是年老體衰,也比皇叔要強!」遂時時留心,刻刻注意,只盼尋個機會來。
時關羽、張飛俱在荊州,劉備欲見二弟,攜同甘夫人、諸葛亮、黃忠、魏延亦至。當晚歡飲,不在話下。甘夫人亦有出席,與皇叔一道招待諸人。劉備、孔明不勝酒力,又有要事,喝了幾杯先自退了,剩下甘夫人陪著。那魏延原是個不安分的人,酒席間因見甘夫人風流美貌,不覺動了淫心;此時,這一班兒舞妓歌女正盡露風騷的撩撥關、張二人,只想得他二人惠顧。
魏延色膽抖起,趁著諸人不曾知覺,奔至甘夫人身邊,就著夫人的美乳猛摸了一把!甘夫人胸脯一疼,不覺叫了出來。關羽、張飛正顧著與舞孃調情,也不曾聽見。魏延大喜,伸手抱住甘夫人玉臀,就要施暴。甘夫人甚惡魏延無禮,大聲呼叫。時黃忠因年老古板,不得舞孃眷顧,正在那裡飲酒解悶時,忽見魏延正非禮主母。黃忠大怒,腰間擎出竹節鋼鞭,去魏延屁股狠抽一鞭!魏延陽具正挺,被黃忠一鞭打得幾乎爆了出來,負痛難當,幾欲昏倒。黃忠顧著甘夫人和關羽、張飛的情面,只得低聲喝道:「小畜生!再敢無狀,決殺不饒!」
魏延不敢與黃忠頂撞,只好自認倒霉,乖乖的躲走了。那甘夫人驚魂未定,花枝亂抖,竟然倒在黃忠懷裡哭道:「多虧老將軍,幾乎被魏延那廝侮辱了!」
黃忠被美人抱住,不覺心花怒放,順手握住甘夫人柳腰,慰藉道:「夫人休驚,但有老夫在,不容魏延那廝無禮!」
甘夫人雖哭泣不止,心中卻暗喜,扯著黃忠,變了一副嬌媚之態道:「將軍,此地人多耳雜,不是說話所在。你可隨我來。」說罷,就在黃忠那根老邁「大刀」上暗暗一捏。 RRb7;d,H{
黃忠被夫人一捏,陽具即刻硬了,心中猛跳不住,隨著夫人進了內閣。甘夫人淫靡之態盡顯,黃忠不能抵擋,一把握住夫人豐臀,與她親嘴。甘夫人大喜,自己脫了衣裳,把一雙白玉似的淫乳在黃忠胸前揉擦。黃忠頓時魂飛魄散,口中只顧叫:「親夫人,老將今日可報皇叔知遇之恩也!這便好生侍侯夫人!」
那關羽、張飛正在與一幫舞孃交歡,回頭不見了黃忠與甘夫人。張飛大驚道:「罷了!這定是黃忠老兒背著我等,先去與嫂嫂快活了!快快去尋,不要輸於那老廝了!」
黃忠一身老肉老皮,居然玩得夫人嗷嗷待哺,實在羨煞旁人!
張飛忍不住大叫:「嫂嫂不可獨自與這黃老兒相奸,小弟也要與嫂嫂做回夫妻!」說罷跳了起來,按住黃忠背脊,奮力壓下。
黃忠怎經得張飛神力?那根陽具早被張飛弄得飽漲浴射,一個不小心,「呼哧」一下射得乾乾淨淨。黃忠大怒罵道:「你這絞事的黑廝,怎敢壞我好事?」
張飛大罵:「你這老匹夫,趁我不曾留心,就和我嫂嫂通姦?我是嫂嫂親弟,怎麼不行?」說罷推開黃忠,趁甘夫人花蕊未閉,舉起那根黑長矛又操起來。甘夫人此時尚未被黃忠幹得洩身,故復得張飛操穴,頗為欣喜,不由叫道:「好三弟!你會疼你嫂嫂呢!」張飛大喜:「多謝嫂嫂,且看小弟手段比那老鬼如何?」操了三、四百次,張飛陰莖如鐵,支持不住也射了。關羽道:「你們二人都不行!看我的罷。」拔出紅面關王刀再操甘夫人!
時甘夫人得張飛狠操,已洩身數次。那雲長陽具頗大,且深通操穴之法,夫人如何抵擋?又洩得一塌糊塗,口裡只管浪哼哀告。雲長哪裡肯聽,大喝:「偏三弟、漢升可以,某為何不行?」遂猛奸嫂嫂,比張飛黃忠又高出多點。
甘夫人只覺穴兒如火一般,疼痛乾裂,原來騷水早已流盡,止有經液。夫人哭腔哀求:「雲長可饒了嫂嫂罷,吾已快死了!」雲長大喝:「是什麼話來,關某還未知足!」操得甘夫人終忍不住這般倫奸,脫陰死了!!!
關張黃大驚失色,舉止失措。思來想去,只得往劉備處請罪。劉備笑曰:「汝等可歡樂否?」張飛大叫:「如何不樂?小弟被嫂嫂夾得屌都快斷了!」玄德喜道:「好了,如今吾可以盡享天下熟女,再不必顧及夫人責罵矣!」
自甘夫人死後,劉備已是無妻。
周瑜急取荊州,藉著這個當兒,就思得一計。想來看官已知的,便是假意招贅,實欲挾持。
話說周瑜速差呂范過江,與劉備提親,議以孫權之妹招贅劉備,兩家結此秦晉之好,共破曹操。劉備正值喪妻之痛,心中好歹有些傷感,曰:「此事如何行的?妻子屍骨未寒就欲結親,大不義也!備實不敢為之。」
呂范曰:「皇叔此言差矣!堂堂帝冑,豈可頓廢人倫常綱?我家貴人賢淑美貌,頗通書史,又喜武事。若皇叔情願結婚,乃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也!」劉備起身避之曰:「萬萬不可!備年近五旬,郡主青春年少,恐不匹配,誤了她的前程。公不必多言,此事劉備萬不敢從命。」
呂范無奈,只得暫回寓所。是夜,玄德即請諸葛孔明商議。孔明得聞大笑:「此天賜美事,主公何辭為?」玄德急道:「軍師如何也這般說?備若行此事,定招天下人唾罵恥笑!豈可為之?」
孔明笑曰:「亮久聞孫權有一妹,極好武勇。吾教子龍與主公同往,萬無一失。區區小計,定是周郎所為,怎的瞞得過我?一切只聽亮安排,可保主公高枕無憂。」
劉備再三推辭不得,只得被孔明說動。次日即告別呂范,帶了趙雲及五百兵士,一同過江。行至半途,子龍密謂玄德:「軍師與我錦囊三個,今可拆第一,看看有何妙計?」玄德大喜:「原來諸葛軍師早有計策授汝!快快看來!」子龍即拆錦囊,不提。
主僕二人到了江東,先買下豬羊彩禮,一路走一路大吹大擂,引得滿街百姓來看,都只道劉皇叔要與東吳郡主結姻。玄德、子龍先去驛館安頓少許,既往喬國老府邸拜見。
玄德風塵僕僕,到了喬府,叩門入見。喬國老見之大喜曰:「皇叔大駕,令寒舍蓬蓽生輝也!」玄德躬身謝道:「不敢,國老矜持,晚生艷羨久矣。
今日得見,真三生有幸!「拿出厚禮,贈與國老。
國老雖賢,終不能免那份貪心,見得劉備獻上金帛珠寶,雙眼放光,大笑:「禮重了!皇叔快快請坐罷。」又喚道:「大兒,還不出來見過劉皇叔!」
就見得那珠簾一挑,走出一個娉娉婷婷的少婦來,淡妝輕抹,含羞帶愁,屈膝作禮,口稱萬福。
玄德只覺眼前一亮,仔細觀看,只見這婦人年紀三十六、七,豐腴白嫩,纖柔細膩,眉不文而清,眸不畫而秀,紅唇小嘴,酥胸妙臀。那婦人輕啟美嘴,嬌聲呼曰:「皇叔作禮了。」國老笑曰:「大兒不必見外,今日劉皇叔與你妹子結親,已是一家人了!」
那婦人紅粉撲面,低頭不語,只立於國老左右。玄德看得呆了,若不是國老與子龍還在,幾乎軟倒在地!好容易回過神來,勉強問道:「國老見笑,晚生眼拙,竟不知這位伉儷為誰?」
國老笑曰:「此乃吾之大女。因孫策吾兒早夭,故孀居婆家。」
玄德慌忙起身作禮:「原來是大喬夫人!備眼拙耳笨,實實不曾得知!
失禮如此,萬望國老與喬夫人見罪!「
國老大笑:「皇叔哪裡話也?小女與老夫得見尊容,乃天賜之良機,寒舍生輝已是為過。公何言失禮?」
二人又敘談良久,那玄德也只把些閒話搪塞,不住偷眼看這大喬。
前回說了,這大喬曾與魯肅糊塗一夜,至今尚且忐忑不安;今見得劉皇叔那雙色眼滴溜溜的在自己身上轉,不由心跳耳熱,小鹿撞胸。大喬雖是謹守婦道,卻也是個乖覺人,怎不知皇叔的心思?又羞又慌,礙著父親又不得迴避,只好勉強應付。
暢談多時,劉備請辭。國老苦留不住,只得相送。那大喬也隨著出了庭院。玄德作禮道:「國老留步,晚生去了。」
國老笑曰:「皇叔慢行,老夫只待尊駕復臨。」又喚大喬曰:「我兒,還不與皇叔見禮辭別。」
大喬無奈,只好近前低聲道:「皇叔慢行,賤妾無禮處,望貴人多多包涵。」那副嬌羞模樣,直如朝露春花,惹人憐惜疼愛。
劉備聽得美人喚他,幾乎連三魂六魄都飛到九霄雲外,慌忙回到:「豈敢豈敢!
夫人請回。備如得閒,還要來請教。「
國老甚喜,先自施禮,轉身去了。那大喬不敢走在父親前面,隨後跟著。
劉皇叔一時間忍不住春心發作,大著膽子追了幾步,伸手一把,竟搶著大喬手裡的一條絹帕,忙忙籠到袖中去了。
大喬失驚,卻不敢叫喊,紅著一張俏臉,急急的去了。劉備那廝看這美人扭擺豐臀,羞怯可人之媚態,經不住下面的大棍一挺,居然流出水來!
劉備與子龍到了館驛,令子龍、孫干自去歇息。那劉備不自主的想這大喬,怎的堪堪一個絕世美人,偏生是個孀居寡婦?可憐這一派好顏色,沒端的荒廢殆盡!玄德苦得坐立不安,心亂如麻,絞痛得只好自握肉棒,在那裡玩弄,心裡全是大喬豐臀美乳、俊龐俏臉。玄德性急,只顧揉搓。不料此時,時當進膳,子龍與孫干正端了膳食送與玄德;也是無巧不成書,就在子龍、孫干進得門來,那玄德唬得精們一鬆,一股白汁「呼呼」的噴將出來,不偏不倚就灑在那盤膳食上!
子龍、孫干都看得呆了,眼見得玄德陽物高舉,如朝天之柱,騰騰挺立,一條白色汁液從劉備胯下直至那盤膳食,拖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孫干還未回過神來,子龍已是大聲高喊:「主公陽具神勇如此!趙某欽佩萬分!只盼主公不減床上雄姿,早舔一個龍子!」孫幹此時亦道:「主公威猛!此番想必江東群鼠定不能奈何我等!」
劉備大笑:「豈敢!汝等休得過譽!吾怎敢小覷江東豪傑?不過也不輸他多點罷!想我自軍師徐庶學得這一套床上絕技,何時曾得用過?今日卻要於此地殺他個人仰馬翻!子龍、孫干,你二人不可滅我威風--若有用得上時,萬不可退怯!」
那子龍是個身強力壯的虎將,哪裡放在心上?滿口答應了。卻不知這孫干是個文面書生,一時沒了主意,只是暗暗叫苦:「罷了!此番如何比得上子龍和主公?定遭毒手矣!苦哉!」
不說劉備君臣,單說那喬國老得了劉備好處,先去吳夫人府邸報喜。這吳夫人便是孫權生母之妹,時年已是五十八歲,因國太身份,自與尋常老婦不同,養得白胖肥美,香體豐碩,肌膚細嫩,豪乳巨臀。國老晉見,參拜後笑曰:「國太無恙乎?老朽特來賀喜。」
國太見這喬國老雖已年老,卻健壯老虯,不禁浮想連翩,想得自己這許多年不得丈夫恩愛,實實飢渴難熬;好容易將孩兒們拉扯成人,自己卻老醜不堪,豈得那往日青春美事?見那喬國老鶴髮童顏,神色和悅,國太不由心中一蕩,下面的老穴滴溜溜的就冒出一絲騷水來了!
國太故作自定,笑道:「國老何喜之有?」
喬國老笑道:「太太不知?休得瞞我!令愛與荊州劉玄德已是結親矣!
真個不知麼?看不起老朽了,竟不告知,何也?
國太大驚,早把那股騷水又吸回老穴去了:「國老此話是怎麼說的?老身實在不知此事!恐是訛傳?」
喬國老笑曰:「你不信,自去打聽罷。」
國太忙忙喚人上街詢問,大怒不止,喝道:「可速喚仲謀來!」
不必贅述了,孫權既來,早被吳國太罵了個狗血噴頭,喝罵曰:「汝等好生做作,如此殺了劉備,我那寶貝女兒怎的嫁得出去也?國老那好女婿,枉自八十一州大都督,直恁無條計策去取荊州!?如此混帳,豈不招人恥笑!」
孫權哪裡還敢多言?唯唯諾諾,勉強搪塞。
吳國太道:「罷了,等我見過劉備,若不好任汝等處置;若中意了,我自把女兒嫁他!」心裡卻暗自歡喜,不住喝采:「妙啊!自聞劉皇叔舉世梟雄,不得一見;若真是儀表出眾,待我也試他一試!」
次日,劉備帶了孫干、趙雲,尚有那些披采掛紅的侍從,都去甘露寺見這吳國太。那國太遠遠望見有一妙人:面如冠玉,眼若含星,大耳垂肩,雙手過膝,峨冠博帶,神采飛揚。想必便是劉備皇叔。走得近了,國太細看,只見端得一個活脫脫的風流才子、雍容君王!國太看得癡呆了,哪裡見過如此豪傑?只便是亡夫孫堅,亦不曾有這般丰采,實實天上神仙,世間尤物也!
劉備下跪作禮曰:「荊州劉備,拜見吳國太夫人!」
國太幾乎忘得一乾二淨,劉備拜了良久,她才醒來,忙忙道:「閒婿請起,如何多禮?」劉備臉紅道:「國太說笑了,劉備還不曾與小姐成親,如何就稱備為婿也!」
國太愛惜甚重,也不顧男女授受,伸出白嫩肉手,親自扶起,令立於座前,細細看了,笑道:「真吾兒婿也!此事甚好!」國太一雙桃花眼上下不離玄德,直勾勾的看得入迷,那張肥嫩老臉哪裡還顧什麼羞怯,只管仗著長者的便利,細細觀摩玄德這英俊,倒把劉備這色中惡鬼弄得面紅耳赤了。
國太這老婦變了那副威嚴聲勢,居然俏著嗓子:「不知玄德公青春幾何?」
劉備低頭道:「備愚魯不才,虛度四十七歲矣。」卻忍不住悄悄抬眼,暗自偷看這風韻老婦。
只見吳國太一派雍容尊貴,肥碩騷美,實在是淫心不滅的尤物。玄德暗喜:「如此好了!又得一個寶婦人!」遂大著膽子,抬起頭來,直視國太辣辣妙目,以眸送情。
那吳國太本是去看劉備,不想這劉備卻自己抬頭看她。國太又驚又喜,也一時慌了方寸,那顆老淫心竟不住「砰砰」亂跳,胸前一對巨乳上下迭起,越發顯得肥大誘人。國太也知唐突,不由按住胸口,卻更把那雙大乳顯得注目了。國太心亂,礙著左右,怎可肆意?又急想得手,忙得不知所措,只苦了下面的老穴,「骨碌碌」的淌個不止,早連座墊也濕了大片,幸喜穿著長裙方不被看出;只是臀、穴濕漉騷癢,怎的也忍不住,遂不住輕輕扭轉肥腰巨臀,聊以解癢,不料卻被劉備看見,她益發心猿意馬。
玄德亦感不雅,便為國太解圍:「吾有心腹家將,求得見國太則幸甚!」
國太勉強笑道:「既是心腹,入見何妨?」肚裡也知玄德為她遮羞,不甚感激,不由再度暗送秋波,歡喜不已。
少頃,趙雲仗劍而入,委實雄壯威武。國太不覺眼前一亮,心道:「今日是得了什麼天恩?又來一個健壯男兒、俊美英雄?」只見子龍果然儀表不俗,濃眉大眼,重顏闊頤,堂堂一表,凜凜一軀,真猛虎一般,江東諸將不無驚懼。
國太下面騷水更多,只得翹起半側老臀,嬌語鶯啼道:「此人為誰?」
劉備道:「此趙子龍也。」
國太道:「非當陽長板攜阿斗者?」
玄德曰:「然。」
國太大喜:「真將軍也!請賜酒!子龍真天神也!老身今日有幸得見荊州如此兩位英傑,三生有幸矣!少停都不許走了,老身今日做東,一齊吃酒取樂。」
玄德、子龍拜謝。
不多時酒宴已備,國太下了上座,也不避忌諱,一把拉了玄德便往酒席,笑曰:「賢婿不需介意,今日已是一家親人,該叫吾一聲『娘』了!」
玄德此時與國太走在前面,左右相距十餘步,遂大起膽子叫聲:「娘親,劉備今日便是你親子了!」暗暗去扶吳國太,順勢攙住國太豐厚肥腰,只覺豐碩非常,細膩「可手」。
國太知玄德撫她,心中大喜,那老穴騷水越發滾滾,也虧得國太小衣均是純棉絲織,吸得水、幹得快,不然豈不光天化日就露了淫情也!?
這兩個「癡漢」「熟婦」,你我相攙到了酒席那邊,國太一聲令下,滿座歡飲。 席間,國太與玄德坐在一起,劉備只望勾上這個老婦,親自起身, 舉杯賀曰:「祝國太壽比南山,多福多壽!」國太早先已「酒不醉人人自醉」
國太見得玄德恁般慇勤,豈不情開心扉,歡歡喜喜舉杯相迎道:「皇叔客氣,自家親人,何須如此?」待玄德飲了,國太又道:「老身量淺,望皇叔代為飲了罷。」玄德如揀了狗頭金,忙忙接過,一飲而盡。
二人也不顧滿座眾人,居然就在席間調起情來。總算酒宴畢了,國太又拉劉備賞花觀景,玩了大半日,方才放玄德回去。
次日,國太也等得不及了,即令劉備與孫小姐成婚。那玄德暗思:「這位千金小姐倒是何等樣人?堪堪聽得人稱女中豪傑、英武美艷,卻實實不曾見過。」
那東吳也是國富民豐,那消許多時候,婚禮早已完畢,只待新人成親。
玄德披綵帶紅,旁邊有一位紅蓋遮頭的妙人兒,想必就是那文武雙全的千金小姐,委實郎才女貌,決配佳人!你看那兩邊無數鼓手舞女,吹奏彈唱,無一不全;又有一班兒江東的謀臣武將,都來賀喜新婚貴人。真個喜慶歡天,樂聲滿地,一派繁華景象,豈是筆墨可繪也!
劉備攜著孫小姐,入得殿堂,先拜見吳國太,再拜了婚證:孫干、呂范,又夫妻對拜。兩邊綵女灑些香花紅粉,恭祝二人天長地久,白頭偕老。國太喜不自禁,幾乎都要親自下座,同著玄德成婚!國太暗道:「今日是我女婿,明日就是我的人兒了!」樂得笑不籠口,只顧促存女兒、女婿,快快洞房成親。
歡罷多時,劉備方與小姐入了洞房。那孫小姐是個好武之巾幗女傑,房中設了許多持刀仗劍的女將,唬得玄德汗流浹背,只道孫權設局,就要下手殺他,驚問夫人:「此為何也?」孫夫人此時尚未揭蓋,輕輕揮手,示意眾女將退下,柔柔笑道:「夫君廝殺半生,還懼刀劍乎?」玄德拭汗畢,也自好笑:「夫人見笑了,備久不爭戰,也是這般膽怯了。夫人休笑我。」
孫小姐道:「夜已深了,夫君還不為我揭了蓋頭。結婚許久,也不曾看我一眼。」
劉備聽得夫人嗔怪,不由以手拍額道:「該死該死!夫人怪得是,吾真真糊塗了!」忙忙上前,輕輕捏著簾子,這才緩緩去了那紅巾……
玄德凝神細看,紅燭高照,這孫小姐果然美貌:但見年方弱冠妙齡,淡眉秀目,准鼻嫩臉,朱唇小嘴;秋波流惠,羞慚風流;玉手柳腰,豐乳翹臀。
這小姐乃是好武之人,故身體豐滿,健美殷實,卻又有一番江南女子之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風雅,實是一個難得的妙人!
劉備也看得呆了,那大喬未有這般情趣,吳國太更顯老邁笨拙。但只是夫人那雙含星美目,就把老劉的心肝都取了出來,今日方知妙齡女郎原來如此可人,那些顏色衰頹之少婦、老婦何足一提也!孫小姐雖是個女傑,卻也吃劉備看得越發嬌羞,低著頭嬌聲道:「夫君好作怪,如此看著妾身,要吞了我麼?你我已是夫妻,還如此恁地。」
玄德聽得這小姐那陣陣鶯啼婉轉,卻不像個練武的女豪傑,不想洞房之中,如此羞怯賢淑。玄德益發喜愛憐惜,慢慢坐在小姐身邊,摸著夫人玉手道:「夫人好丰采,備從未見過夫人這般美貌巾幗,能娶得小姐,備真得天賜也!」
孫小姐臉紅桃花,她亦看這劉備雖是壯年,卻英姿如舊,才俊風流,怎不心動?不自主的靠在劉備身上,直如成婚許久的夫婦一般親暱愛慕。劉備也喜,抱著小姐香肩,悄悄道:「夫人,夜晚了。春宵一夜值千金,你我圓了房罷?」
小姐一聽,更加害羞,也不答話,只做半推半就。劉備下了簾子,先在外面自己脫光了,再入了紅簾,看這小姐尚在含羞待撫,直如一朵怒放海棠。
玄德愛得心疼,竟不忍急急上手,只是抱住小姐良久,才輕輕去吻她額頭。
小姐有些羞慚,但不避開,任玄德親著,半閉妙目,坎坎含情。
玄德這才慢慢去脫小姐新衣,一件一件,過了一柱香,才脫了上衣,露出肚兜。玄德又去摸小姐小衣,小姐驚慌,用手輕輕一阻,隨即不動。
玄德柔聲道:「夫人休怕,今日你我成親,美事無限也。」卻也不敢造次,先去親吻小姐嫩臉,小姐不動,靠在身上任他親熱;玄德又順勢去吻那片香唇,小姐先有些羞怯迴避,不久便靠住玄德嘴唇,自己吐出香舌,讓玄德含在嘴裡細細品味,延津汩汩,都流了出來。玄德大喜,張開嘴接住小姐嫩嘴,一滴不剩,都喝了下去,貼著小姐耳朵道:「夫人,好香的妙嘴!」
小姐更羞,把臉埋在玄德肩上,被玄德隔著肚兜,握住那對豐乳輕輕揉捏把玩,只覺香氣不斷,那妙乳柔嫩活潑,撩撩的勾得玄德心癢,下面肉棒實在忍不住,立了起來。小姐吃玄德把那對乳房玩弄得心神恍忽,瞇瞇的有些軟了,漸漸躺在劉備身上,口裡微微哼出幾聲嬌柔媚聲。
玄德偷偷去了孫小姐肚兜,直接握住嫩乳,拿兩個手指去捏那漲大乳頭,細細捏著揉搓,每每用力,就聽小姐媚哼一陣,撩得劉備肉棍幾乎爆了出去,忍不住硬硬頂在夫人肚子上了。小姐於男女房事也知一二,覺著下身有一硬物靠住,情知夫君陽具來了,又羞又喜,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身英姿風流到了此時也只得癱軟在夫君身上,下面那從未開竇的香嫩花蕊開始濕了,不久便汩汩流出。
小姐只覺下身騷熱難當,想要止住,更覺不忍;拿手一撫,越發流得多了,身子忽的軟如爛泥,只覺美妙無比、逐漸孱弱,只盼夫君快來慰藉。劉備已知夫人情發難止,見小姐一手緊緊按住密處,心中大喜,伸舌去吮吸夫人奶頭,就聽得小姐「啊」的一聲,比先前叫得騷浪了許多。玄德還不急於撩撥花蕊,仍拿手在那香乳上不住刮弄愛撫,非撩得小姐情難自禁不可。小姐只覺上下一陣共鳴,歡快如潮,騷水越來越多,滾滾如開閘似的洩個不休,把身子都洩得虛弱了,一身美艷香肉乾脆躺在床上,如待戮羔羊,仍人處置。
玄德自知機不可失,再不顧溫情似水了,伸手忙忙去脫了小姐小衣,早見一片春水氾濫,騷香撲鼻,燎人心脾。玄德再不能自制,逕直低頭去喝那條小溪,貼著那一張一合的紅嫩處子的花瓣,把嘴唇猛的對上,「呼」的一大口吸去,早喝了許多蜜汁。小姐出乎意料,「啊啊……」的浪叫起來。她亦不知如何這般騷浪癡狂,渾身抖個不止,蜜汁越流,她身子越浪,忍不住扭起那身騷美香肉,水蛇般賣弄風情,惹得夫君來弄她。
劉備吮吸良久,小姐已是軟如水,浪如潮。玄德這才高舉肉棍,一舉而入,力插到底,九淺一深。孫夫人是個處子身,不曾受過這般恩愛,第一下便失聲淫呼,花心癢得張嘴要食,騷熱得幾欲噴出,又不到時機,只得扭腰送臀,急急要與夫君洩身。劉備技術精湛,左頂右靠,撩得小姐那小穴裡無一處不妥帖,無一處不舒服,花心飽漲待洩,只需連送數十下,便可洩身與他了。
玄德奮力,連連挺送,一連又送了百次,早聞得小姐浪嚎不休,情知是洩得一塌糊塗了,軟軟的抽噎著在那裡喘息。這劉備還不射出,只顧抽送。
小姐拼著一絲兒氣息浪喊:「夫君快與了我罷,妾身支持不住了!」玄德一聽夫人喚他,也只得猛挺一陣,然後一射到底……
二人癱在一處,喘息許久方才恢復。劉備抱住小姐道:「夫人啊,劉備今番再無他念,一心一意只想著夫人。」
小姐嬌弱無力,媚媚的哼道:「夫君好神勇!妾身真個險些把魂兒都散了去也!」二人恩愛無比,摟著又親了一回,相擁睡了。
且說這吳國太,自玄德娶了小姐,每日只盼玄德覓個時機來與她相見。
不想如今玄德一心一意只戀著小姐,哪裡還記得她這老婦?急得國太整日抓耳撓腮,實實慾火難熬,一心想再尋個打情的主兒聊解飢渴,又哪得玄德這般稱心?
這一日,玄德令子龍進送禮品與國太。那趙雲剛進國太內閣,老婦那淫心就不自主的動個不停,心道:「這子龍也是雄壯的漢子,若得與他弄一回,雖不比玄德那般風流,那進進出出的本事怕是不輸於玄德的。」遂故意扮出一副色情微動的模樣,去勾這子龍。
趙雲是個乖覺人,怎會不知?心想:「此番主公有令:不得輸於江東諸人。
我今若就這個便當,與國太一樂,卻羞辱孫權那廝一場!也不枉我隨主公多年勞苦,總算又得一件大功!「於是喝退手下,藉著獻禮當兒,猛的去抓國太巨臀!
國太一驚,不自覺喝道:「子龍欲何為?」正要掙扎,忽的回過味來,且驚且喜,就勢倒在子龍雄壯身上。子龍也不多問,一手提起國太,三下兩下剝個精空。國太還有些羞恥,嗔怪道:「子龍無禮!如何這般性急?」子龍喝道:「不必多言,某這便來與你通姦一場!」說罷去胯下取出那支「亮銀槍」,抬起老婦放在榻上,「撲呲」一下就送了進去。
國太舒爽漲痛,高聲欲叫,早被子龍一口叼了那對肥大老乳,肆意舔咬;國太愈淫,浪喊不休,子龍只得又去親住國太的老嘴,那老婦居然自己伸出舌頭與子龍吮吸。趙雲也不曾見過如此淫靡老熟的肥婦,只覺騷浪無比,愈發開始猛操狠插。他身強力壯,又善槍法,自比玄德不差分毫,抓奶操穴,無不到位。國太老乳老穴經年未用,今日一試,果然不敵少壯男兒,狂喊淫嚎,騷肉滾滾。子龍看得心裡發狂,死命抽送了千餘次!早把國太奸翻在床,約有半個時辰,國太來了六、七次,再不能行了,軟搭搭的翻在床上,氣喘如母牛,只管哼道:「子龍好本事,玩得我這身老肉都酥軟了!真個虎將也!」
子龍正要離去,卻被國太拉住,只喊:「子龍休去,再陪老身歡樂少時!」
子龍大奇:「你這老婦竟恁地貪歡?」奮起餘威,復操國太,又干了數百次,直直插得國太欲起無力,欲言無聲!子龍這才整理衣服,速速去了。
好興頭!玄德得知此事大喜過望,笑道:「子龍好威風,如今孫權見你,也要乖乖叫一聲乾爹的!」
話說劉備、子龍雙雙得手,君臣不勝得意。那孫夫人是個賢淑溫文的大家閨秀,只聽了劉備如何,更不曾有什麼多問,夫妻恩愛和睦,也是其樂融融。然日子一久,劉備終不免淫心復起,又想著那老騷國太,又念著孀居大喬,心猿意馬的不得安寧。這一日,趁著夫人回國太處,便對夫人道:「我欲接大喬夫人來府上居住,也解她一人孀居之苦,夫人尊意若何?」
孫夫人是個老實的女孩,不曾有劉備這般鬼腸子,十分歡喜的道:「甚好甚好!嫂嫂孀居也是難為,接來住上幾日,卻是不錯的。」劉備就與夫人各自乘車去了。
不說小姐,但道這劉玄德,獨自一人去了喬國老家。國老自然歡喜,慌忙接入,看茶敘聊。劉備本是有鬼,哪裡肯多話?聊不多時,劉備笑道:「我那夫人今日對我說:『何不接大喬嫂嫂來府上居住少日?一來與她散悶,二來我也多個伴兒。』備甚以為然,故駕車特來請大喬夫人往寒舍,小住數日便回,望國老放行。」
國老大喜:「皇叔與小姐如此義氣,老朽是感激不盡!似此還有何話說?」
急喚出大喬,又叫了十個侍女跟著,一同隨著劉備去了。
少頃又回了府邸,劉備令一干人等先服侍大喬夫人,自己揀了一間乾淨的空房,令人掃了,再請大喬入住。
那大喬也是孀居多年,寂寞難耐,雖堅守貞潔,沒奈何自己一副好身子,直直的盼望郎君慰藉。可惜孫策早亡,孩子年幼,哪裡來男人與她分憂?這劉備前日雖是調弄於她,卻不時浮想聯翩,夢著玄德來強行非禮,她卻半推半就,只待一番歡愉。
今日她又是驚慌,又有些期盼,撩撥動心,坐立難安:有心紅杏出牆,又礙著那些倫常;無心偷食,又真耐不住這無邊孤寂。
劉備不敢久等小姐回府,先就去了大喬那裡,喝退侍女,關了房門,端上一桌酒菜與大喬喝著。這大喬前次是失身與魯肅,每每想來,兀自淫靡激動。這回劉備也不逼她多飲,少時就與她挨挨擦擦,敘些調情的話來。
玄德自己喝一口酒,又逼著大喬喝上一口,順勢纏住大喬豐腰把玩,又藉著大喬喝酒的當兒,暗暗去捏她大乳。
大喬羞恥難當,又要故意半推半就,惹得劉備性起,就在席間來了個「霸王硬上弓」,死死握住大喬豪乳大臀,再也不放。老劉那根肉棍沖天破土,直撩起大喬小衣來,硬硬頂著喬夫人密處不松。大喬再也不願孤獨自守,索性也投懷送抱,任劉備玩弄肆虐。
二人趁著孫夫人一日未歸,就在大喬房裡死戰了兩個時辰!直到劉備精盡力竭、大喬混如爛泥,這才戀戀不捨的罷了。
自是,劉備自調教孫小姐與大喬,不多時二女也習以為常,樂得自在的「二鳳戲龍」;那國太是迷上了子龍的「長槍」,不時令得趙雲去那廂歡樂。
這一來一去,醜聞不斷,就傳到孫權那裡。孫權大怒,喝令先點軍一千人,去殺劉備、趙雲!
劉備大驚,慌與趙雲、孫夫人商議。趙雲道:「主公勿憂,速速攜著兩位夫人先行。雲自去奪了國太,親自斷後,萬無一失!」
劉備心安,先與大喬、孫夫人引三百軍去了。子龍提了二百兵士直如國太府邸,無人敢當。趙雲就劫了國太,令兵士護著先去趕劉備,他自己卻徐徐緩行,只恐東吳來趕。
且說孫權又得知劉備已與孫夫人、大喬走了,國太亦被趙雲虜走,大發雷霆之怒,傳大將周泰、蔣欽、徐盛、丁奉,點伍千兵士火速去追,一旦拿住,休問長短,盡皆斬首!
趙雲只恐劉備著東吳抄了近路,拍馬急追,至江邊才見劉備等人。時東吳諸將飛馬追至,四方圍來。劉備大驚失色,呼曰:「如此則我母子、夫妻、君臣皆休矣!如之奈何也!」就見得江邊一隊船隻排開,一人自船上跳下,大笑:「主公休驚,孔明在此恭候多時矣!」
玄德大喜,速令開船。於是國太、孫夫人、大喬這一班兒被劫的美婦都著荊州兵送了去。玄德自與孔明、子龍斷後,不少時已放出二十多里。東吳兵只得望江興歎,追之不及矣。
玄德既回故土,大賞群臣。因子龍救護有功,就令他速與國太完婚!孔明救應即時,特賜大喬為妾。玄德自己與夫人每日歡樂,又時常請得國太、大喬一齊淫亂,不勝的天倫之樂也!
再說這周瑜,因計策失敗,心中悔恨,又被劉備奪去了國太、大喬,他更羞愧。於是每日也不理正事,先是與夫人小喬日日淫樂,後又趁黃蓋病故,霸了黃蓋家中那五個年輕美妾。自是六個美人,天天與周瑜歡樂。
周瑜是有箭傷的人,怎經得起六女共夫?不多時便燈枯油盡,夭亡矣!
死前大呼:「既生瑜,何生亮?偏我不得他那般本事,騙得這許多美婦?」大叫數聲而亡!
周瑜既死,那小喬終難耐寂寞空房,藉著大喬的人情,也偷去了荊州,一同做了諸葛亮的小妾。劉備不時也請小喬來府中作客,同大喬一起歡愉無限!
三國一片淫靡之所在,俱在此書中!汝等今日當知劉備緣何自織履小兒,得成西蜀霸王乎?全仗:徐庶密傳之床上妙法、孔明親授之房中奇功。不然,偏他為王?我等怎不能做得恁地一番事業?
(全書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5-30 17: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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