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穿越後的悲慘生活(1~36)作者:隱形的翅膀  
 
moran911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UID 408020
精華 0
積分 1151
帖子 1174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7-10-27
狀態 離線
穿越後的悲慘生活(1~36)作者:隱形的翅膀

作者:隱形的翅膀


  1。噩夢

  「啊~~~~」一聲凄厲的尖叫聲劃破夜空,打破了夜晚的寧靜。人們紛紛
從睡夢中醒來,四處張望,追尋叫聲的來源。

  小小的房間內,趙琴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的尖叫再次溢出,她
不敢相信,自己深夜下班回來,看到的竟然是如此驚恐的一幕。女兒手拿尖刀坐
在血泊當中,而自己的丈夫赫然赤身裸體的躺在一邊,身上到處是被刀刺的痕跡,
特別是下身,早已血模糊。

  「海……海棠……」囁喏著雙唇,趙琴不敢再看那血淋淋的身體,轉頭看向
女兒,卻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媽,我殺了他了,我殺了這個人渣……」葉海棠緩緩的抬頭,大大的雙眼
早已失去神采,看了母親一眼後,便轉頭看向遠處,嘴裏低低的重復著。

  看到眼前的一切,趙琴心裏多少有了幾分,如今看到女兒這呆呆的樣子,驚
恐早已褪去,滿腹的難過讓她顧不得那滿身血污,衹將女兒抱住,良久,沉悶的
嗚咽低低的傳來。

  緊緊的回抱著母親,早已積滿的淚水終于傾瀉而出。「媽~~~」

  趙琴是個苦命的女人,丈夫在結婚後第二個年頭便因為一場車禍去世,留下
自己和女兒海棠相依為命,日子過得十分艱辛。直到海棠10歲的時候,經同廠
的熱心大姐介紹,跟在街道工作的劉長樹結了婚,肩上的擔子猛然輕了,多年的
辛苦生活終于有個終結,看著女兒一天天長大且乖巧懂事,這個男人也算是對自
己呵護有加,婚後生活也和睦,趙琴覺得自己總算苦盡甘來。

  葉海棠從小就知道母親的辛苦,所以當母親決定再婚的時候,她內心也是支
持的。當她第一次見到劉長樹的時候,心裏對這個男人多少有些感激,畢竟,自
己和母親相依為命,家裏一貧如洗,跟母親結婚,接納自己,其實也算是給自己
找了個大包袱。因此,她是真心的把這個男人當成自己的父親的。

  剛開始的3年,一切都很好。劉長樹很顧家,從來不在外面多逗留,下班就
回家,因為趙琴的廠裏是叁班倒,因此,趙琴上夜班回來晚或者不回家的時候,
家務都是他一手包辦,對海棠的學習也很上心,趙琴覺得很滿足,看著可愛的女
兒,勤懇的丈夫,幸福已在手中。

  劉長樹是個在街道辦事處工作的普通人員,樣子不出眾,個子也一般,但人
很勤快,也老實,妻子得病死了,沒有孩子,自己一個人過了幾年,直到跟趙琴
結婚。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這個重組家庭已經來到第四個年頭,在外人眼中,
這個家庭和睦又溫馨,實在是個再婚家庭的典範。

  葉海棠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本想加快腳步,但突然想到早上媽媽說了今天
上夜班不回家,便又緩了緩。有一次自己放學後回家,剛開門進屋,就聽見母親
房中傳來陣陣呻吟聲,以為媽媽生病了,急忙放下書包走過去,誰知道門大開著,
而繼父正壓在媽媽身上來回聳動,兩人都一絲不挂。海棠一下子愣住了,呆呆的
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劉長樹從海棠開門進屋就知道了,如今見海棠在門口,絲毫沒有在意,竟然
伸手在趙琴綿軟的房上狠狠的揉捏起來,同時將自己堅硬的從那濕滑的口緩慢的
抽了出來,當著海棠的面再狠狠的了進去。「啊~~」上下的刺激使得緊閉著雙
眼的趙琴猛的叫了出來,也使海棠猛然反應過來,一下子羞得滿面通紅,立即轉
身提著自己的書包回到自己的小屋。

  「啊~~啊~~啊~~長樹,慢點,啊~~頂到我了,啊~~長樹,輕點~~」
媽媽的呻吟聲,床吱嘎的搖晃聲以及男人那重的喘息聲,一直透過墻壁傳到海棠
耳朵裏面,聽到這個聲音,剛才的一幕活生生的呈現在海棠腦海裏,母親跳動的
房和繼父下身那烏黑的毛發中堅硬烏紅的東西,讓海棠第一次真正知道男女的區
別,第一次知道看著老實巴交的繼父竟然突然那麽的野蠻。甩甩頭,將剛才看到
的一切丟出腦海,轉身從書包裏拿出作業做起來。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跟著,海棠聽見媽媽趙琴說:
「哎呀,海棠放學該回來了,快點,一會兒讓孩子撞見。」男人低低的說了句什
麽後,媽媽的聲音再次響起「都怪妳,大白天的,讓人家知道,我就沒臉見人了。」

  隨後又是兩人的低笑聲。海棠從來不知道,媽媽竟然可以這麽嫵媚的說話,
也會撒嬌,看來,媽媽真的是很幸福,想到這裏,海棠微微一笑,埋頭繼續做功
課。

  「長樹,我走了哈。一會兒海棠回來跟她說一聲,妳晚上也早點休息,別收
拾太晚。」提著包包,趙琴匆匆的出了門。過了一陣,劉長樹敲開海棠的臥室門,
對海棠說:「海棠,妳媽從現在開始要上夜班,晚上不回來,今天就我們吃飯。」

  吃飯的時候,海棠一直不敢抬頭,不知怎麽的,她一抬頭看向劉長樹,腦子
裏總是突然跳出那烏紅的東西,渾身都不自在。吃完飯,幫著繼父收拾了下碗筷,
正準備回房間時被繼父叫住了。「海棠,妳等一下,爸爸有話跟妳說。」

  海棠規矩的坐在沙發上,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動不動,等著繼父開口。「咳。」

  劉長樹咳了一下後坐到海棠旁邊,海棠不自在的動了下屁股,劉長樹看在眼
裏,「海棠,妳已經長大了,今天呢,妳看到的是夫妻之間正常的事情。男人和
女人都會做這種事。」不等劉長樹說完,海棠立即紅著臉說:「爸爸,我我懂的。」

  「哦?小海棠也懂了?呵呵,那就好。爸爸是怕妳不懂,妳現在正是青春期,
身體正在發育,要是有什麽問題,妳可以來問爸爸,知道麽?」停頓了一下,看
著海棠耳子都紅了,劉長樹再次開口「海棠,妳月經來了麽?」

  「啊?」猛然聽到繼父這麽問,海棠不知道說什麽好,覺得自己腳趾頭都紅
了,頭越來越低,不敢回答。見到海棠不說話,劉長樹抬起右手搭在海棠肩膀上
「海棠,妳媽廠裏任務重,忙,我呢清閑一些,妳慢慢大了,爸爸更要多關心妳
一些,這些自然是要過問的。呃,這也是妳媽的意思。」

  聽到繼父的話,海棠悶了半天,低聲說:「來過了」,雖然聲音低,劉長樹
還是聽到了,「呵呵,好,好。女孩子來過月經了,表示身體就成熟了。下面會
長毛,子,哦,房也開始變大。」海棠羞得不知道說什麽好,手扭著裙腳,在劉
長樹停頓間,開口說:「爸爸,我我還有作業沒做完,我先去做作業了。」說完,
立即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間。看著海棠的背影,劉長樹將剛才搭在海棠肩上的手
湊到鼻子跟前使勁的嗅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邪惡笑容。

  2。噩夢2

  自從撞見過繼父和媽媽後,海棠總是下意識的在媽媽要上夜班的時候推遲一
些回家,為什麽這麽做她說不上來,總覺得應該這麽做。媽媽一直不知道那天被
海棠看見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海棠總覺得繼父身上發生了一些變化。繼父越
來越喜歡在她在家的時候跟媽媽動手動腳,有好幾次繼父在廚房就把手伸進母親
衣服裏,大手停留在部不停抓揉,看到她進來,才不慌不忙的把手拿出來,這個
時候,媽媽趙琴總是嬌嗲的瞪繼父一眼,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擇菜之類的。

  有一次周末,趙琴在洗澡,海棠復習完後也坐到客廳想看看電視,剛坐下,
就聽到媽媽在浴室裏喊:「長樹,長樹,妳來一下。這個怎麽不出水了?」劉長
樹應著便朝衛生間走去。

  過了不到5分鐘,就聽到從裏面傳來異樣的聲音:「呀,不行,長樹。別這
樣,啊~~」

  「沒事兒,來,給我含一下,硬得不行了。」

  「真不行,長樹,一會兒回房我給妳好好含,海棠還在,沒睡呢,讓她聽見
——」

  「她寫作業呢,聽不見。妳快點,給我含出來了就好了,妳看妳頭硬得跟個
石子似的,還裝呢,快,跪下來,給我嘬一下。」

  「唔妳這人啊輕點,別捏啊~~」

  「小蕩婦,妳不就喜歡我這樣嗎?子挺起點,我好好給妳捏捏,妳那衹手把
妳下面那張嘴也給摳一下,一會兒,我大子讓妳舒爽上天。」

  「唔唔……」

  海棠覺得自己臉像火燒一樣,小小的兩居室,這聲音一絲不差的傳到自己耳
朵裏。她不知道為什麽繼父明明看見自己出來看電視了,還跟媽媽說自己在寫作
業,本來進去排除故障的,卻又跟媽媽幹起那事兒來了。

  狹小的衛生間裏,劉長樹光著下身大張著腿靠在墻壁上,身下趙琴正賣力的
給自己舔舐,那烏紅壯的被口水侵洗得光亮無比,越發威武雄壯。「哦……爽,
別光舔上面,整個含著吸進去哦對,舒服。」閉著眼睛享受著趙琴的服侍,低下
頭看見趙琴那碩大的房正晃蕩著,伸手一把抓住,狠狠的搓了幾下後捏著頭就往
上提。

  「唔疼……」趙琴吐出嘴裏的,不滿的打了下劉長樹的屁股,嬌嗔的看了一
眼,又繼續抓著劉長樹的開始吞吐。

  「哦就這樣,再吃進去一點,舌頭也動,對啊……哦……蕩貨,妳這頭越捏
越瓷實,下面摳出水了嗎?」不等趙琴回應,劉長樹一把拉起她,將她反身按在
門上,對準目標就捅了下去。

  「啊~~」剛叫出聲,趙琴立即反的捂住嘴,回頭說:「輕點,我的好老公。」

  見到趙琴的樣子,劉長樹一把打在趙琴屁股上,「大屁股給我翹高點,不然
怎麽把妳得爽~~」說完,伸手抓住兩個房往自己身上狠狠一壓,下身也隨著往
前一頂,再次深深的了進去。

  因為早年和母親相依為命,因此海棠什麽家務都會做。現在生活條件雖然好
了,但是一直也幫著做事,象有時候媽媽上班去了,衣服沒洗的話,海棠總會動
手幫著清洗。繼父開始阻攔過,但海棠堅持,便也由著海棠了。可是近來海棠發
現,洗的衣服裏面總會包含繼父的內褲,以前繼父都是自己洗的,現在都留給海
棠洗了,雖說洗洗也沒什麽,可是,這內褲上總是附著白色的東西,有一次,上
面還濕濕的,粘腥著一片,海棠有些嫌惡,便丟到水龍頭下一陣猛衝。而在媽媽
上班不在家的時候,繼父就光著身子,穿著條內褲在屋裏走來走去,海棠就衹有
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早早的就熄燈睡覺。

  這天,趙琴又是夜班,家裏剩下父女兩個。海棠那個來了,肚子一直有些痛,
吃了幾口飯之後便懨懨的回到屋裏,忍著痛把最後一點作業寫完後便捂著肚子倒
在床上,本想強迫自己睡過去,可是肚子痛得有些難以忍受,又不敢翻身,害怕
突然的血涌出,就這麽僵著蜷縮在床上。

  「海棠,妳不舒服嗎?」劉長樹推門進來,幾步走近後拉開被子,看見蜷成
一團的海棠,立即坐到一邊,伸手來拉。

  「爸爸,我沒事,就是肚子有點痛,我睡會兒就好了。」見到繼父關心的樣
子,海棠有些感激,但這個確實不太好說出口,便伸手準備拉被子。

  「妳臉都白了,還沒事啊?我看看,怎麽了?」不讓海棠拉被子,劉長樹伸
手撫了下海棠的臉,「是那個來了痛嗎?」不等海棠點頭,劉長樹便起身,走去
外面。海棠聽到外面嘩啦啦的聲響,一會兒,劉長樹拿著毛巾端著杯子進來了。

  「來,爸爸給妳擦把臉,妳喝點熱水,會緩和很多。」給海棠擦完臉和手,
看著海棠喝了水,接過杯子,又起身拿過睡衣,「來,把衣服換了,睡著才舒服。」

  說完,轉身說:「換好了叫我。」

  海棠看著睡衣,本想讓繼父出去,可是看著繼父背過自己的動作,出口的話
便梗在喉嚨裏,小心的起身,快速的脫下身上的衣服,更換睡衣。「換好了嗎?」

  不等海棠叫喚,劉長樹自己便轉身,海棠剛把褲子套上,還沒提上來,白嫩
的雙腿和緊實的屁股包裹在小小的內褲裏暴露在繼父眼前。海棠一愣,快速的穿
好,然後躺下,將被子拉過,「謝謝爸爸,我不怎麽痛了。」

  看著躺在床上因為疼痛而顯得可憐兮兮的海棠,劉長樹眼裏一閃而過一絲火
花,隨後恢復平靜。他幫海棠拉了拉被角,然後坐到一邊,「沒事,爸爸在這陪
陪妳,妳要想喝水了,說一聲。」

  海棠嗯了一聲後,便閉上了眼睛。表面上好像沒事,可是肚子真疼啊,一陣
一陣的,跟有把刀在絞一樣,便伸手在小腹處輕輕的按,可是自己手也有些冰,
這一按,感覺更疼了,真恨不得伸手到肚子裏攪上一攪。突然間,一衹大手蓋到
小腹上,海棠一愣,連忙睜眼一看,繼父竟然從被子下面伸手進來,正想說話,
繼父已經開口了:「妳肚子怎麽這麽涼?不痛才怪。爸爸給妳揉揉,暖和了就好
了。」海棠覺得這樣有些不妥當,正想伸手推開,但繼父手上的溫熱不斷傳來,
疼痛好像有些緩解了,在這個愣神期間,劉長樹竟然抬腳也躺了上來,不給海棠
拒絕的機會,一把將海棠摟在了懷裏。

  3。噩夢3

  見到繼父也躺倒床上,海棠有些疑惑,她從小沒了父親,不知道別人的父親
是否也是這樣做,但自己已經慢慢長大,潛意識裏面還是覺得不應該這樣的。因
此,她不讓劉長樹摟住自己,雙手也抵在他前,「爸爸,我我已經好了。」

  見到海棠的掙扎,劉長樹不管不顧的一手包住海棠的雙手,來回的揉搓了幾
下後說:「乖,爸給妳揉揉,一會兒就暖和了。現在這天慢慢涼了,妳又手腳冰
涼,女孩子這個時候最不能大意。妳媽現在有時候還疼呢,我給她揉揉她就好了,
聽話,啊,爸給妳暖暖。妳閉上眼睛睡,暖和了就不疼了,等妳睡著了爸就走。」

  聽到繼父的話,海棠心裏挺感激的,手確實慢慢暖和,沒那麽冰了。她想,
原來父親就是這個樣子的啊,真好,自己有了個好爸爸。

  見到海棠的順服,劉長樹眼中光一閃而過,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隨
即輕輕的起身,迅速的將衣服脫光,衹剩一條內褲後再度上床將海棠擁在懷裏。

  身邊傳來的溫熱讓海棠一驚,睜開眼睛一看,發現繼父竟然赤裸著身子將自
己樓主,臉一下子紅了,別扭萬分,剛扭動下身子,突然覺得身下一陣體涌出,
整個屁股都被一股溫熱包裹著,便立即不動了,略微的往後撤了下,盡量避開繼
父赤裸的膛。

  見到海棠的退縮,劉長樹不動聲色的解釋著:「乖,閉上眼睛好好睡。爸下
班回來沒換衣服,這外面回來的衣服灰多得很,也硌得妳不舒服。」說完,將一
衹手身到海棠脖子底下讓她墊著,另一直說順勢伸入到被子裏面,蓋在海棠的小
腹上。「爸的身子跟火爐似的,一會兒就讓妳這被窩暖起來了,好了,睡吧,爸
陪著妳。」

  窩在繼父火熱的膛前,小腹上也被溫暖的大手輕揉著,陣陣溫熱透過睡衣傳
到身體裏,海棠覺得好像真的不怎麽疼了,舒服的嘆了一聲。

  「舒服吧?」劉長樹輕笑了下,低低的問了一聲後,隨即大手自然的從睡衣
邊緣探了進去,壓在光滑的肌膚上來回移動著。陣陣暖意舒緩著腹部的疼痛,海
棠來不及細想這樣的行為有沒有不妥,便聽見繼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妳這丫
頭,怎麽這麽半天妳腳還這麽冰?」跟著,一雙大腳便一上一下的夾住了自己的
雙腿,熱乎乎的腳板在自己的小腳上上下滑動,暖意一陣陣的,可是癢癢的感覺
使海棠禁不住想笑。

  「小丫頭,還不睡呢?快點睡。」劉長樹假意斥責了下海棠,雙腳把海棠的
腳箍得更緊了,大手也若有似無的在睡褲邊緣游動。

  海棠不安的動了動,劉長樹立即把手拿開,重新壓在海棠肚子上慢慢的按揉
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海棠迷迷糊糊的要睡過去了的時候,聽到繼父低低的說:
「哎,對了,海棠,妳量大不大,衛生巾放好了沒有啊?爸給妳看看。」說完,
一條腿便入到海棠緊閉的雙腿間,將海棠的雙腿朝兩邊分開並壓住後,大手便直
接伸進睡褲中,隔著內褲壓到了海棠的部。

  「爸!」海棠不知道繼父在幹什麽,憑本能的低呼了一聲,有一絲拒絕的意
思。「沒事,我給妳壓緊點,不然會漏出來,妳睡吧,啊。」說完,大手整個包
住海棠的部,使勁的往裏壓了壓,海棠覺得仿佛整個下身都被繼父握在手裏的感
覺,還來不及細想,就見繼父將手從自己頸下抽出,彎腰鑽進了被窩裏面。不知
道繼父要幹什麽,正迷糊間,衹覺得下身一涼,被子被繼父從下面掀開了一些,
冷空氣鑽進已經溫暖的被窩,刺激得海棠顫抖了一下。「乖,爸看看,一會兒就
好。」劉長樹將海棠雙腿分得更開,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海棠的下身,小小的內褲
墊著塊衛生巾,脹鼓鼓的包著那自己渴望的神秘地方,不自主的,劉長樹整個湊
近用力的嗅了一下,然後,顫巍巍的輕輕的將那小小的內褲往下拉開,衹這一眼,
劉長樹的眼睛便再也無法轉開了。

  雪白的肌膚上面零星的搭拉著幾毛發,昭示著小女孩的身體已經處于發育中。

  小小的花朵正緊緊閉合著,看不到一絲入口,突然,一小股血從裏面緩緩溢
出,順著小縫往下滑落,最終侵染到那片薄薄的紙巾上面。劉長樹衹覺得下體一
熱,那東西似乎有些抬頭,連忙穩住心神,正想再伸手去撫一下的時候,聽到海
棠低低的呢喃聲:「爸,冷。」于是,急忙將褲子給海棠拉好,然後大手狠狠的
按壓了幾下後,將被子蓋好,重新躺下來把海棠緊緊抱住。

  到底還是孩子,海棠不一會兒便已沉沉入睡。聽到海棠均勻的呼吸聲後,劉
長樹的大手毫無顧忌的在海棠身上撫起來。

  拉高海棠的睡衣,那兩個小小的鼓包便顯現在劉長樹眼前。劉長樹看了一眼,
便張開嘴含住其中一個,細細的舔舐起來。女孩的頭小小的,配合著小小的暈,
粉粉的惹人愛,劉長樹一會兒將整個房含入口中,一會兒用牙齒咬住小小的頭,
一會兒又用舌頭在上面來回的掃動,短短的時間裏,海棠的前便濕漉漉的一片,
伴隨著劉長樹的揉捏,睡夢中的海棠也低低的呻吟起來。

  聽到女孩如小貓似的聲音,劉長樹衹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了,輕輕的翻過海棠
的身子,讓她背靠著依偎在自己身前,然後自己一手繞過海棠抓住她的小小的房,
一手拉開自己的內褲,將自己早已硬挺的釋放出來,然後緊緊的定在海棠那包裹
著衛生巾的屁股之間。簡單摩擦了幾下後,又將自己的入到海棠緊閉的雙腿間,
淺淺的抽查著,大手則伸入到褲子裏,在那長了幾毛發的戶上來回撫。

  看著海棠軟軟的靠在自己身前,上下都被自己掌控,雙腿間還夾著自己的器,
劉長樹覺得自己要炸開了,再次讓海棠平躺在床上,將她雙腿大大分開,自己則
坐到海棠大張的雙腿間。睡衣被撩到了肩膀處,睡褲被拉到小腿上,雙腿張開,
小小的內褲上已經有些血跡侵透出來,怎麽看都是歡迎人去蹂躪她的樣子。劉長
樹有些氣涌,抓著自己堅硬的東西抵到了海棠的雙腿間,一下一下的往上頂,將
自己流出的體全部擦到那層薄薄的布料上。跟著又俯低身子,大嘴直接包住海棠
紅艷的嘴唇,親了幾下後,伸出舌頭將紅唇來回的舔舐了一番,隨後便試探著將
自己的舌頭伸入進去,攪動著那粉嫩的小舌。

  海棠覺得臉上有些癢,不自覺的抬手拂了一下,隨後又沉沉睡去。劉長樹被
海棠的動作嚇了一跳,頓住一動不敢動,見到海棠仍在睡夢中,膽子又大了起來,
低頭將海棠的嫩含到嘴裏吃似的吸了幾下後,下身也來回的頂了起來。再次將海
棠兩邊頭都吸得挺了起來後,又將主意重新打到海棠的紅唇上。

  劉長樹輕輕的跪到海棠枕頭邊,伸出手指在海棠紅唇邊撫弄一陣後,將手指
伸進微張的口腔裏。來回的抽了幾下,將自己的手指全部沾染上口水後,劉長樹
小心的將自己仍發硬的抵到了海棠的嘴邊。

  看著海棠的睡顏,感受著頭上小嘴的觸感,劉長樹覺得無比興奮,恨不得能
立即扒光海棠的褲子,狠狠的入到那小小的縫隙中,釋放出灼熱的體,但是知道
時機還不成熟,于是深呼吸幾下後,站下床,盯著海棠大張的雙腿開始自瀆。

  「啊哦~~」隨著幾聲低叫聲,濃腥的體噴薄而出,直接到海棠赤裸的小腹
上,有一些濺到海棠的臉上。劉長樹緩慢的在上來回撫弄延長著快感,隨後坐到
海棠旁邊,將小腹上的慢慢抹到海棠那小小的頭和鼓鼓的戶上面,跟著伸出舌頭,
慢慢的將海棠臉上的零星體舔幹後喂到海棠的嘴裏。

  4。噩夢4

  從這次事後,海棠心裏對劉長樹又多親近了一分,她想,別人的親爸可能也
是這麽心疼閨女的,自己是後爸,也對自己這麽好,自己和媽媽真的有福了。所
以對于劉長樹對自己的火熱目光也可以坦然面對,繼父的偶爾衣冠不整,海棠也
覺得,這是因為繼父沒拿自己當外人,是把自己當成親生的才這樣的。因此,當
她再次看到繼父那滿是濕滑體的內褲時也不覺得厭惡,認真的清洗起來。

  看到海棠不再刻意躲避自己的接觸,劉長樹心裏暗暗得意,動作也越發無所
顧忌起來。衹要趙琴上班不在家的時候,劉長樹總會在跟海棠說話的時候有意的
去拍拍海棠的屁股,甚至在海棠洗衣服的時候,站在一邊,手卻伸到海棠腰上。

  這天,趙琴又是晚班,看著窗外暗黑的天氣和隨著大風搖擺的樹枝,趙琴伸
手關好窗戶後對海棠說:「看這樣子是要下大雨了,天氣冷起來了,晚上睡覺多
注意點,啊。」

  「知道了。」海棠應了一聲後便又埋頭繼續做作業。趙琴收拾了一下,便走
到客廳跟劉長樹又交待了幾句,便出門上班了。

  今天的數學有些難,海棠做完作業已經有些晚了,看看時間,撐著上下打架
的眼皮,海棠洗漱完後跟劉長樹道了晚安後,便回到自己屋裏。

  「霹靂~~轟~~」一道電閃伴隨著一道巨大轟鳴聲,將海棠從夢中驚醒,
白光一閃的瞬間,突然看見一個人影站在自己床前。「啊~」一聲尖叫剛出口,
便被一衹大手死死的捂住,「別叫,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海棠驚恐的心稍微靜了下來,「爸,是妳啊。嚇死我了,
這麽晚了妳怎麽還不睡?」

  劉長樹衹著內褲的身子順勢坐到床上,對海棠說:「今天打雷閃電得厲害,
我擔心妳害怕,過來看看,沒成想反倒嚇著妳了。」停頓了一下,又開口說:
「爸陪妳睡好了,這天轉涼了,妳媽不在,咱們爺倆湊個伴。」說完,便拉開被
子鑽了進去。

  海棠剛想說什麽,身子便被繼父拉過去抱在一起,一衹大手還在自己臀部揉
了幾下「海棠,妳這小身子抱著真舒服,爸怎麽就那麽喜歡妳呢?」「爸……」

  聽到繼父的話,海棠抬頭剛張口喊了聲,一股濃烈的男氣息便鋪面而來,繼
父的嘴牢牢的蓋在自己嘴上。

  「唔……」意識到不對勁的海棠立即掙扎起來,可是自己小小的力道哪裏敵
得過成年男子,自己的雙手被大手抓住扭到身後,睡衣也被掀開拉高到肩膀上面。

  「乖女兒,爸爸喜歡妳,妳讓爸親親,啊,就親一下。」壓著海棠的身子,
劉長樹埋頭在海棠前一陣亂拱,最後將一邊小小的頭含到嘴裏。

  「啊~~放開,放開。」從未有過的恐慌充滿海棠心中,她死命的扭動身體,
雙腳也不斷的踢動,嘴裏大聲的嘶吼著。

  雷聲的間歇,海棠的驚叫聲在夜晚還是有些刺耳,劉長樹有些害怕,立起身
子抬腳將海棠雙腿壓住,一手捂在海棠嘴上,另一衹手則飛快的脫下身上的內褲,
然後,捏住海棠的嘴將自己的內褲塞進海棠嘴裏。

  海棠的嘴被內褲塞得滿滿的,腮幫子鼓得生疼,眼淚大顆大顆的往外冒,她
不知道為什麽前一分鐘還溫情款款的繼父,轉眼間就變成這麽可怕的樣子。睡衣
被翻到脖子出堆成一堆,褲子也被拉下,整個身子已經光溜溜的呈現在繼父面前。

  看到海棠小小的身子第一次這麽光溜溜的擺在自己面前,劉長樹覺得下身又
開始疼了,拉過海棠被脫下的褲子當成繩子將海棠的雙手壓到頭頂綁在一起後,
將自己的身軀緩緩壓到海棠身上。

  「海棠,乖,爸爸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妳知道不?每天晚上都想著妳,爸爸
疼妳,啊。」一邊說著,一邊在海棠前來回著,間或扯著小小的頭上下起伏。正
在發育中的房哪裏經得起這樣的對待,海棠衹覺得陣陣疼痛不斷傳來,可是嘴裏
沒法發出聲音,衹得不斷的扭動身體來躲避那衹大手。可是沒等她躲過,自己小
小的包便被揪住,跟著一陣溫熱傳來,衹見繼父張嘴將房含到了嘴裏。

  「唔……唔……」眼睜睜的看著繼父那散發著陣陣熱氣的舌頭在自己小小的
房上來回掃動,還不時的將頭包含在上下嘴唇中拉扯,海棠痛得沒有感覺了,身
子也越來越沒力,衹能拼命的從喉嚨裏面發出聲響,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傳到外面,
讓有心人聽見從而救下自己。可惜外面的陣陣雷聲和傾盆而下的大雨聲將她那微
弱的聲音完全掩蓋住,衹能任由劉長樹肆意的在她小小的身上留下各種印跡。

  看著被自己口水完全浸泡後的頭已經顫巍巍的站立起來,劉長樹很是得意,
看見海棠還在無謂的掙扎喊叫和哭泣,他抬手在海棠臉上抹了一把,「乖,哭什
麽?爸這是疼妳,妳看妳這子,這麽小,爸的手都抓不起來,爸給妳揉揉,以後
才長得大。小頭爸給妳含了,以後長得準保好看,跟花生似的,多招人喜歡。爸
才吃了幾口,就硬了,咱們海棠真是爸的小心肝哎。」說完,又不管不顧的在海
棠口上揉了幾下,便慢慢下滑,來到海棠張開的雙腿前。

  「小乖乖,看看妳這兒,跟朵花兒似的,粉嫩粉嫩的,多好看。爸真是愛死
了!」

  自己身體毫無隱秘的暴露在繼父眼前,海棠覺得從未有過的羞恥感覺縈繞在
腦海中,她上身一得到放鬆,便掙扎著想坐起來,上半身剛彈起,就被劉長樹眼
疾手快的一把按住,隨後,劉長樹抓起海棠的雙腿分開著往上一壓,海棠就再也
沒辦法動了。

  「爸本來想慢慢來的,妳這麽不聽話,爸衹有委屈妳了。」劉長樹眼睛死死
盯著海棠那大大敞開的雙腿間,早先緊緊閉合的縫隙如今因為雙腿的大張而微微
打開,從未有人看過的美景致命的吸引著他,他立起身子,把海棠的雙手解開,
再將兩腿分別跟手係在一起,用身體固定住海棠不讓她再動彈後便急切的一手在
自己早已堅硬膨脹的上來回撫動一手伸到海棠那小小的縫隙處試探著摳挖。

  海棠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但是之前見到過繼父跟母親在房裏的那一幕突然浮
現在眼前,她立即掙扎起來,屁股使勁的擺動,但自己被束縛住的方式實在讓她
力不從心,衹能眼睜睜的看著繼父的手指在自己下身戳刺。

  手指撫半天都不見有體出來,劉長樹的疼痛得厲害,他再也沒有耐心了,收
回手指,低頭朝著那裏吐了一口口水後,把自己火熱的抵到了那個小小的孔洞前。

  5。噩夢5

  「唔……」海棠衹覺得一火紅滾燙的鐵棍重重的刺入到自己的身體裏面,將
自己的身體撕開來,全身的毛孔好像全部猛烈張開,汗水噴涌而出,那種無法言
語的疼痛席卷全身。她痛苦得猛翻白眼,聲音全部卡在喉嚨裏,幾乎昏死過去。

  劉長樹也不是很好過,海棠的道並不潤滑,幹澀緊縮,自己的猛烈進入使得
自己的也被刮得生疼生疼的,可是那甬道的緊致和火熱感覺,卻是自己從未嘗試
過的,忽然間,又痛又爽,讓他好不得意。「乖女兒,妳終于是爸爸的了。爸給
妳解開,啊。不哭不哭,啊。女人家頭一遭都這樣的,以後就好了。」仍將自己
牢牢在海棠身體裏面,一邊抬手解開束縛住海棠的衣物,跟著將塞在海棠嘴裏的
自己的內褲也取了出來。

  海棠蠕動著早已麻木的雙唇,還來不及說話,劉長樹的大嘴早已蓋了上來,
大舌頭直接伸進海棠嘴裏,不停的在口腔牙齒上來回掃動。海棠徒勞的躲避著繼
父的舌頭,但最終舌頭被劉長樹含住,並一邊吸一邊將自己的口水交換到海棠嘴
裏。

  海棠想躲,可是無論她怎麽躲都躲不開繼父的大嘴,過了一會兒,劉長樹終
于親夠,放開小嘴,轉而往下又將海棠的一邊房含到嘴裏。

  「出去,妳出去,媽,救我,妳出去啊~~」嘴巴一得空,海棠便哭喊起來,
手也拍打著劉長樹的肩膀,不斷推攘著,雙腿也開始踢蹬起來。

  劉長樹使勁的掐了一下海棠的頭,伸手將海棠雙手拉下壓到她頭頂,低頭將
海棠的小嘴含住,然後把自己的往外抽了一下後再次刺了進去。

  海棠已經叫不出來了,被破身的疼痛還未減輕,突然的再次戳刺更是雪上加
霜,嘴巴被含住,整個房間衹聽見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放開海棠,劉長樹立起身子,把著海棠的雙腿低頭將自己的堅挺慢慢的抽了
出來,剛離開口,一股血便跟著流了出來,滴落在床單上,像是一朵盛開的花。

  眼前的美景深深的刺激了劉長樹,他將海棠的雙腿分得更開,然後挺起自己
那沾附著海棠血的狠狠的入到那還來不及閉合的小孔中。

  「啊~~啊~~我的海棠,爸爸要爽死了,妳不知道妳這小嘴兒有多銷魂,
又熱,又緊,箍得爸爸好舒服。啊~~啊~~」劉長樹一邊抽,一邊伸手到海棠
房上來回揉捏,嘴裏還不斷說著靡的話。「哦舒服,海棠,妳這小天生就是給爸
長的,多適合給爸。啊~~好爽,啊~~」

  海棠死死扣住身下的床單,她不懂繼父為什麽一臉愉悅的表情,她衹知道,
自己快要死掉了,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部早已又紅又腫,一邊的頭已經有些破
皮了,下身更是早已失去知覺。她不知道這樣的痛苦還要持續多久,她死死的望
著墻上的那處黑點,什麽也聽不到了。

  「寶貝兒~~寶貝兒~~啊~~哦~~爸真喜歡妳,爸得真舒服~~啊~~」

  劉長樹已經完全沉浸在那小小的甬道給自己帶來的巨大愉悅中了,小女孩的
身子又細又軟,無比的青澀。自己每次進入,都能感覺到那小洞被自己給大大撐
開,自己每次退出,又感覺到象一衹小手將自己緊緊握住,那樣的刺激,是自己
這幾十年從未體味過的。自己的老婆嫁給自己的時候已經破了身子,現在趙琴也
是生過孩子的人,哪有這樣的滋味兒?

  「啊~~小海棠,我的心肝兒~~啊~~爸在妳呢,知道什麽叫不?就是爸
這樣,爸得好舒服,妳舒服不?啊~~啊~~」隨著幾聲吼叫,劉長樹快速的抽
動幾下後,將抽了出來,粘腥的直直的到海棠小腹上,重重的吐出幾口氣後,劉
長樹倒在海棠身上。

  「我的乖寶貝兒,爸從來沒這麽舒服過。今天爸真是太爽了!」劉長樹平復
了一陣後,翻身倒在一邊,順手將軟癱的海棠拉到懷裏緊緊抱住。

  突然的移動刺激到了海棠疼痛的身體,鼻子裏不自禁的哼了出來。「怎麽,
疼?爸看看」說完,劉長樹便自海棠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後,側身打開床頭燈,
隨後坐起身將海棠的身子拉到燈下,細細的察看早已無力合攏的雙腿間。

  海棠無力的哼了哼,任由繼父把自己的身體展開,暴露在燈光下。「喲,都
破皮裂口了,都怪爸!爸太激動,把我的小海棠都給腫了,沒事,爸給舔舔。」

  說完,便邪的伸出舌頭,將附著在海棠戶上面的粘腥體和血跡仔仔細細的舔
了個幹凈。

  海棠仍然呆呆的任由繼父擺弄,下身早已麻木,現在被溫熱的口水一浸洗,
那破皮的地方突然一陣刺痛,加上那在她心裏,就是用于排泄的私密地方,現在
居然被繼父大刺刺的看著,更用舌頭在那裏舔弄,驚得她一個顫栗,些微的扭動
著小屁股掙扎起來。

  「啪」的一聲,劉長樹不輕不重的打在海棠屁股上,「乖,別亂動,爸給妳
弄弄。女人家這第一次總是要受點罪的,下次,下次爸讓妳舒服,那時候,妳就
知道做女人的好了。」一邊說著,一邊有些猥褻的用手指在海棠那高高腫起的嫩
上面來回劃動,「多粉嫩啊,爸還是第一次覺得女人這裏好看呢。不像妳媽,都
給爛了,下面又黑又鬆,爸都不願意幹,跟火車進洞似的。幸好爸占了妳的身子,
享受到了,哈哈!」得意的說完,又猛的伸出舌頭抵在那微微張開的縫隙處一陣
掃動,間或的吮吸,發出「漬漬」的聲音。

  第二天,海棠便感冒發起了高燒,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裏。

  「海棠,醒了?妳這孩子,嚇死媽了。現在怎麽樣?頭疼不?」轉眼見到趙
琴關心的樣子,海棠心裏一酸,眼淚大顆大顆的往外冒。「這這是怎麽了?啊?
是不是哪裏疼啊?啊?別哭,媽去叫醫生,啊。」

  「不,媽,媽。」海棠緊緊抓著趙琴的手不放,想說點什麽,剛張開口,卻
又無法成言,抬眼見到劉長樹提著水果走了進來。「海棠醒了?我去買了點水果,
一會兒吃點。」邊放下邊探手到海棠額頭,海棠下意識的往旁閃了一下,劉長樹
見到海棠的閃躲,頓了一下,仍然探手過去,「嗯,燒已經退了。」趙琴拿過他
買的蘋果轉身對海棠說:「這次虧了妳爸了,昨晚風大雨大的,擔心妳沒睡好特
意去看妳,結果就發現妳在發燒,連夜把妳送醫院來,我去給妳洗洗水果,一會
兒該吃藥了。」

  等到趙琴走出病房,海棠恨恨的盯著劉長樹,低聲的說:「我不想見到妳。」,
劉長樹呵呵一笑,順勢坐到海棠身邊,幫她掖著被子,「妳這孩子,再多睡一會
兒,爸一會兒回家給妳做點粥」鄰床的趙大媽正好是街坊,見到這一幕,對旁邊
的人說:「都說這後爸後媽不好,我看那有些親爸,可都比不上長樹」跟著又對
海棠說:「海棠,妳們娘兒倆,遇上長樹,可真是妳們有福嘍。」劉長樹有些謙
虛的笑笑:「趙大媽,瞧妳說的,這不都是本分麽。」

  海棠心裏百味摻雜,昨晚的事情就像一場噩夢,自己一閉上眼就仿佛看見繼
父那扭曲的大汗淋淋的臉,壓在自己身上重重的喘息。跟媽媽說?可是媽媽好不
容易才結婚,要是自己說了,媽媽該怎麽辦?找警察?她不敢,這樣的事情,實
在是說不出口。再說,要是劉長樹被抓了,媽媽一樣的也被牽連,再說自己清楚
的記得電視上演一個比自己還大的女孩子被強姦了,雖然那人被抓了,可這女孩
子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了,個個都對她指指點點,說的話也不好聽,最後那女孩子
跳樓死了。海棠知道,這種事情不光彩,所以,她什麽都不能做,她不能破壞媽
媽的幸福,她想,今後,衹要媽媽上夜班,自己就去好朋友小芬家裏住,躲他遠
遠的,再也不讓他欺負。

  海棠畢竟年紀小,思想太單純,同在一個屋檐下,哪裏是可以躲的呢?再說,
去同學家裏住,一次可以,兩次叁次又找什麽理由呢?況且,劉長樹本身就有心
找海棠,哪裏是躲就能躲開的呢?

  「啊~啊~~不行了,啊~~」

  海棠用被子將自己死死捂住,卻仍然聽到媽媽的陣陣叫聲,她知道媽媽正在
做什麽,一想到劉長樹那猙獰的臉,海棠就覺得害怕和惡心,經歷過那樣的痛苦
之後,她有些無法理解媽媽這好像有些愉悅的呻吟聲。

  海棠正在做夢,她夢見自己去爬山,爬著爬著突然摔了下來,沒等她爬起來,
突然一個大石頭滾下來重重的壓到自己身上。猛然驚醒過來,卻發現,她不是在
做夢,自己真的被壓在身下。

  「唔。」她正想大叫,卻被大手死死的捂住。

  「噓!別叫!妳媽睡著了,妳想把她叫起來?」劉長樹壓在海棠身上,一邊
捂著她的嘴一邊迅速的扯著海棠的褲子。

  海棠聽到繼父的話不敢再發出聲音,但察覺到他的意圖之後便立即掙扎起來。

  「別動!」劉長樹壓低聲音,抬手在海棠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趁海棠疼痛
對他沒顧及的時候,迅速的將海棠的下身脫了個光,然後將自己赤裸的身子壓了
上去。

  海棠驚恐的看著自己兩腿之間那個大的東西,前一次的痛苦記憶再次浮上心
頭,她想反抗,可以手腳都被壓制住,那個醜陋的冒著熱氣的東西正緊緊的抵在
那裏,眼看就要把自己再次撕裂。

  「乖女兒,爸想死妳了,好不容易讓妳媽睡死過去,現在,終于可以好好的
疼妳了。」說著,便急吼吼的捏著自己的火紅在海棠那小小的縫隙上來回滑動,
把自己早已溢出的揩到上面。

  海棠好不容易從劉長樹手下挪出一點縫隙,她低聲的哭著說:「爸爸,我求
妳了,妳上次已經……已經占過我,妳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好好孝敬妳。」

  「妳已經是我的人了,一次和兩次有什麽區別?乖,爸這次一定讓妳舒服,
剛才我故意弄得妳媽死去活來的,就是叫給妳聽的,妳媽多舒服啊。這次就就知
道滋味兒了,乖乖的別出聲,把妳媽弄醒了就不好了,啊。」說完,吐了一口口
水到手上,把自己的從上到下抹了個痛快,再提著海棠的腿就往前湊,可是來回
幾下,眼看著那個小洞就是進不去,劉長樹有些著急,翻過海棠的身子後一把抓
著她的腰將她下半身抬高,然後分開臀瓣自己的臉就湊了上去。

  海棠覺得無比屈辱,自己的身體被弄成那麽一副難堪的姿勢,繼父的頭還整
個湊在那裏,舌頭也在平時尿尿的地方來回的舔和吐口水,她不敢發出聲音,衹
死命的扭著身子想往前爬。

  「啊。唔……」身子剛往前動了一下,一個身子便壓了上來,隨即一烙鐵似
的子便衝進了身體,剛張口叫了一聲隨即便被大手捂住,跟著,另一衹手伸到下
身,在那裏揉了幾下後,子又往裏深入了幾許。

  海棠大睜著眼睛,急促的呼吸不斷從大掌縫隙中露出,耳邊不斷傳來男人的
聲音:「哦……夠味兒,這才是的滋味兒。啊~~」

  知道海棠不會再發出什麽聲音,劉長樹放開手,轉過海棠的小臉自己湊上去
在海棠嘴上親了幾下,「乖女兒,這次不疼了吧?女人家就是第一次破身的時候
疼,過後就舒服了。妳太緊了,箍得爸生疼,爸好好妳,讓妳鬆一點,以後才知
道做女人的好。」

  6。噩夢6

  知道海棠不想破壞她媽來之不易的婚姻,劉長樹越發的大膽起來,隨便一個
空隙,都會在海棠身上一把親一下,甚至叁個人坐一起吃飯,劉長樹都會去海棠
大腿,海棠是躲無處躲,卻又不敢對人說,真是苦不堪言。

  這天趙琴是晚班,不值夜,10點就下班。海棠匆匆的扒了幾口飯後就回到
房間,盼著媽媽早點回家。可是,當她看見劉長樹拿著鑰匙走近自己房間的時候,
她知道,繼父又想對她做那種事情了。

  「嘿嘿,小海棠,這家裏哪裏是爸爸進不了的啊?妳鎖門有什麽用?趁妳媽
沒回來,爸跟妳親熱親熱。」

  海棠一邊閃躲著一邊低聲說:「爸爸,我求求妳,妳放過我吧,我還小。」

  「小?哪裏小?妳媽不給妳買罩了嗎?這說明妳子已經大了,得用罩罩著,
下面的小嘴連爸的大子都吞得下,哪裏小啊?」劉長樹故意歪曲海棠的意思,說
著邪的話,一邊伸手來抓海棠,見到海棠來回閃躲著,倒是來了幾分興致,也不
著急,衹逗著海棠玩兒。

  海棠見縫針的抽了一個空,一下子跑出房間,她立即跑向大門,準備開門出
去。手剛挨到把手,便被攔腰抱住。

  「這都8點了,小海棠怎麽還想出去嗎?」不等海棠掙扎,劉長樹一把抱起
海棠就準備往房內走。海棠急了,使勁的扭動身子,讓劉長樹差點抱不住,他停
住腳步,手裏仍箍著海棠「不想在床上?呵呵,好,咱們今天換個地方。」

  海棠見到繼父不再往房間走,心裏鬆了老大一口氣,可是大人的世界,哪裏
是一個初中生的簡單心思可以理解的。做這檔子事情,除了床上,地方多了去了,
現在,劉長樹就將海棠放到飯桌上,然後解起自己的褲子來。

  海棠慌了,她有些疑惑,這種事情不是衹能在臥室做嗎?她見劉長樹已經解
開褲子,仿佛能看見那個讓她痛苦的東西的時候,她再也忍受不住,掙扎著從餐
桌上跳下來,跪倒劉長樹腳邊,哭著說:「爸,妳是我爸呀,我求妳,別再這樣
對我了。我還小,還要上學,妳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好好孝敬妳。」

  見到海棠可憐兮兮的樣子,劉長樹衹覺得慾火蹭蹭的往上躥,「我不是妳爸,
我是妳男人。妳身子都給了我了,就是我的人了。妳10次跟妳1次沒區別,妳
要是真孝敬我,就現在讓我好好。爸這裏脹的厲害,妳讓爸進妳那小洞動幾下,
裏面的水出來了就好了。」

  海棠死死的抱著劉長樹的腿,就是不讓他拉自己起來,看著海棠大大的眼睛
濕漉漉的,小小的嘴唇一張一合的求著自己,劉長樹挑了下眉頭,一個主意浮上
心頭。

  「妳就這麽不願意?可爸這裏脹得疼,總不能一直這麽硬著吧?是不是衹要
不妳的小洞,其他的都行?」

  聽見劉長樹的話,海棠楞了一下,她想,衹要不做那種事情,其他的無非就
是讓他幾下,親幾下而已,于是立即點頭 .

  見到海棠點頭,劉長樹說:「好吧,爸今天不妳。」海棠欣喜的抬頭,立即
放開抱著劉長樹大腿的手,站起來就準備往房內走。「等等,妳剛才答應了,除
了不妳的,其他的可是都行的,往哪裏走呢?」海棠定住腳步,死死咬住下嘴唇
站在房中央,聽著劉長樹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劉長樹慢條斯理的將下身脫了個光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大張著雙腿,指
著那仍高高站立的說:「這裏還這麽硬,怎麽的妳也要幫著他軟下來才行,妳說
是吧?」看著海棠仍呆呆的,不耐煩的開口說:「過來呀,還愣著?妳媽快要回
來了,妳是想讓她看見?」

  海棠回過神,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麽做,衹是走近幾步,側過頭不願意看那醜
陋的東西。伸手拉過海棠,讓她蹲在自己雙腿之間,掰過她的頭,笑著說:「怎
麽?還害羞?都進過妳身子幾次了,可是爸的寶貝。給爸弄弄,讓裏面的水出來。」

  海棠愣愣的,不敢看向繼父腿間那黑黑的毛發和那正凶神惡煞挺立著的東西,
但又不能不看,她聽到劉長樹的話有些不知所措,衹覺得蹲著的腳有些麻了。

  「傻丫頭,這都不會?之前不是特地讓妳聽妳媽做嗎?嘴張開,舌頭伸出來,
舔。」海棠一個不防備,被繼父的大手按壓著腦袋湊到那前,她急忙後退,頭卻
被緊緊壓住,那冒著熱氣的傘狀物已經到了嘴跟前,海棠死死的閉著嘴巴,不肯
照做。

  「聽話。不然,我衹有妳這下面的洞了。乖,今天妳用小嘴替爸嘬嘬,爸就
不動妳了。」說完,大手又往下壓了壓,下身也上下挺動著,在海棠唇上來回抹
過。

  海棠緊閉著眼睛,深深呼吸了幾口後,不情願的張開紅唇,舌頭怯怯的伸出
來,在那可怖的上舔了一下便迅速縮回。

  「哦舒服,快,舌頭伸出來,仔細的舔,就像吃爸給妳買的冰棍」劉長樹將
海棠固定在自己腿間不讓她動彈,嘴裏還不斷指點著海棠的動作。海棠沒辦法,
衹能照著繼父的指示,伸出舌頭在上面仔細的舔了個遍,一會兒,整個已經便濕
漉漉的泛著水光了。

  劉長樹邪的看著海棠粉紅的下舌頭在自己腫脹的上來回掃動,心裏的征服感
完全勝過生理的愉悅,他任由海棠將下身舔了個遍之後,開口說:「好了,現在
嘴巴張開,含進去。」見海棠沒有動靜,便捏著海棠的嘴將自己的塞了進去。

  「……嘴巴把牙齒包住,別硌著了,快點,跟妳含冰棍一樣,往裏吞。」壓
著海棠的頭,劉長樹緩慢的往上挺動身子,將自己的碩大棍一點點的往海棠嘴裏
塞。

  滿口的腥體彌漫在嘴裏,每次被壓著往下,那硬的毛發便掃在自己臉上,海
棠惡心得想吐。可是她沒辦法,身體被緊緊固定住,腳蹲得發麻,她想著,讓他
早點軟下來,自己就解脫了。于是,忍住惡心,將嘴巴張得更開,用力的往裏含
那紫紅的東西。

  「哦……舒服……對,就這樣,啊……爽……哦……」劉長樹舒服得閉上眼
睛,嘴裏不自禁的呻吟出聲,見到海棠的樣子,大致了解到她的心思,于是他便
靠在沙發椅背上,任由海棠動作。

  口水源源不斷的由海棠嘴邊滴落,海棠衹覺得嘴巴酸得不行,她吐出抬頭看
向繼父。「累了?爸快到了,馬上就了,要是嘴巴不行了,那還是用下面?」劉
長樹痞痞的問著,一手著海棠的臉,一手把玩著自己的。聽到繼父的話,海棠立
即搖頭,隨後將酸麻的雙腿改為跪著,重新將那挺立的含入嘴中。

  「啊乖女兒,再用點力,往裏吸。哦對,舒服啊……」劉長樹舒服得身子往
下滑,隨著海棠的吮吸,他開始不斷往上挺動,力道越來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快。

  海棠很不適應,她不自覺地伸手把住部,不讓劉長樹挺動,也防止進入自己
嘴裏太深,但力道不夠,還是被幾乎伸到喉嚨,被惡心得想吐。

  「啊乖海棠,妳真會含,爸舒服得要上天了。啊!……哦……舌頭也別閑著,
舔下上面的眼兒……啊……海棠,妳比妳媽強多了,爸可真喜歡妳,上下的小嘴
都一樣招人疼……啊舒服……」嘴裏聲不斷,劉長樹的大手也沒閑著,直接從海
棠那敞開的領口伸進去,揉捏著海棠的房,將那小小的頭不斷往上提拉。「海棠,
妳這子長大了些呢,嘿,虧得爸常給妳揉。這女人就是要子大才好看,招人。啊
……別停啊,再含進去點,舌頭動起來哦……」

  海棠覺得痛苦極了,劉長樹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嘴巴酸疼得厲害,越頂越深,
快喘不過氣來,房也被抓得生疼,可她沒辦法,衹盼望著他早點完事。

  劉長樹覺得下身快受不了了,海棠的小嘴總是在他舒爽的快上天的時候吐出
來,讓他不上不下的這麽在半空中吊著,于是他猛的一把將海棠推到在地上,隨
後便壓上去,手上開始拉扯海棠的衣物。

  海棠慌了,掙扎起來,嘴裏哭喊著「爸,我都給妳含了,妳說了不動我的,
爸~~」

  轉眼間,身上便一絲不挂的被壓在繼父身下,海棠死命的扭動身子,卻衹是
增加了劉長樹的快感,「閨女,妳這子長大了,抵在爸身上,真舒服。嘿嘿,爸
衹放進去,不動,啊,妳那裏那麽緊,爸就放著就舒服死了,讓爸出來就行。」

  說著,不顧海棠的掙扎,便伸出手指從那小小的縫隙中探了進去。

  「啊……」異物的進入讓海棠一下子繃緊了身體,她小聲的哭喊著「爸,妳
騙我,妳說我給妳含了妳就不弄的,啊出去,出去!」

  「爸這還沒進去啊,先給妳弄開點,爸就放進去,不動。爸讓妳給我弄出來,
妳不是累了麽?爸都讓妳給弄得快憋死了,男人辦事的時候說的話,妳怎麽能信
呢,傻丫頭。」

  海棠絕望了,無力的攤在地上,任由繼父的手指在自己身體進出。慢慢的,
一絲粘滑的體慢慢自體內流出,劉長樹見狀,更加緊手指的進出頻率,大嘴也在
海棠房上來回親。「乖女兒,妳出水了,喜歡爸這麽弄妳吧,還哭呢,哭什麽?

  不喜歡就不流水了。「說完,便抽出手,將海棠雙腿夾到自己腰上,身子往
前一送,大的沒而入。

  海棠泣不成聲,自己再次被繼父占了身子,她嘴裏衹是一直重復著「放開我,
妳說了不弄我了!」

  劉長樹抱著海棠大大的翻了個身,一下子讓海棠坐到自己身上。一下子深入
更多,海棠從喉嚨裏溢出陣陣痛呼。「乖女兒,現在不是**妳,是妳我。啊還是
妳舒服,身子緊,真帶勁兒哦……」剛轉換姿勢,劉長樹便握著海棠的腰,把著
她一起一落,自己也上下挺動身子,狠狠的進入海棠的身子。

  「海棠海棠,爸著妳舒服不?妳出的水把爸都泡著了,真熱,啊……乖女兒,
妳別做我女兒了,做我老婆,啊,我不喜歡妳媽,我喜歡的是妳,哦!……啊…

  …舒服,等妳18歲,我就跟妳媽離婚,咱倆結婚,那時候,我門就可以正
大光明的幹這事了,妳再給我生個兒子,啊……「

  海棠任由劉長樹抓著自己挺動,她忍著,想著讓他趕緊完事,閉閉眼就過去
了,可是沒想到,這個欺負自己的男人居然是這個打算,他想拋棄媽媽。憤怒的
睜開眼,見到這個卑劣的男人正閉著眼一臉舒爽的享受著,一時間,所有的痛苦
憤怒委屈涌上心頭,轉頭看見茶幾上的水果刀,海棠心裏冒出一個唸頭:「殺了
他,一切就結束了。」

  伸手抓過刀緊緊握在手裏,仇恨布滿心頭,劉長樹還全然不知,衹是挺動著
身子,大手揉著海棠的房,嘴裏陣陣呻吟。

  「啊~~~」一陣劇痛傳來,劉長樹來不及反應,口便被刺了一刀,他睜開
雙眼,見到海棠如復仇女神一般,高舉著匕首,刀尖上正滴著血珠,那是自己的
血。劉長樹伸手就想把海棠推開,卻不知道被海棠哪裏來的力氣死死壓制住,眼
見著匕首一刀又一刀的刺入自己身體裏,劉長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知道了發生的這一切,趙琴無比自責,她怪自己為什麽對女兒這麽疏忽,讓
她受了這麽大的委屈;看著劉長樹的尸體,趙琴恨不得再上去補上幾刀,為什麽
會這麽的狼心狗肺。她將海棠扶到床上躺好,又去端來溫水,替女兒擦凈身體上
的血跡和粘腥體,對著海棠說:「乖,什麽也別想,都是媽的錯,是媽害了妳。

  剩下的事情由媽來處理,以後,還是咱們母女好好的在一起。「替海棠蓋好
被子,看著海棠慢慢閉上眼睛入睡,趙琴慢慢的站起身走出房。

  海棠等母親走出房門便睜開了眼睛,她知道媽媽在想什麽,剛才這麽大的動
靜,鄰居肯定都聽到了,一會兒說不定警察就會來,媽媽肯定是要替自己承擔,
可是自己已經被污了身子,這輩子就算完了,何必再拖累母親受苦?決定好後,
她起身穿好衣服,拿過寫字臺上的紙幣,將所有的事情寫了下來,然後看著一邊
的相框裏自己和母親相依偎的照片,忍著哭對著母親的相親了親,「媽媽,對不
起,下輩子,我還給妳做女兒。」

  靜靜的躺回床上,手裏緊緊抓著鉛筆刀,閉上眼睛,腦海裏閃過曾經的幸福
時光,隨後對著手腕狠狠的劃了下去。

  海棠走在一條好像永遠也到不了盡頭的路上,四周都黑漆漆的,唯一的光亮
就在前方,每次都感覺走近了,卻又發現那光亮還在遠處。就這麽走啊走啊,撲
通一下,好像一腳踩空,掉了下去。

  「呀,醒了醒了!」慢慢睜開酸澀的眼睛,突然的光亮讓海棠不適的又重新
緊閉雙眼,這是在哪裏?自己還沒死嗎?

  「海棠,海棠,妳怎麽這麽傻啊?」聽到耳邊的哭聲,海棠緩緩睜開眼,入
眼的情景卻讓她仿若在夢中一般,古色古香的房子,眼前的婦人一副古裝打扮,
正哭泣著望著自己。正疑惑間,房門被猛的推開「醒過來沒有?」

  「老爺。」眼前的女人朝剛進門的男人一個屈膝,「海棠剛醒過來了,身子
還有些弱,老爺妳……」「以為死了就行了?也不看看那張家是什麽人家?我們
得罪得起的?如今叁媒六聘禮數已成,就是她死了這尸體也得送人家墓地去埋。」

  「可是,老爺,那張家公子是要死的人啊。」「哎~別說了,既然海棠沒事,
妳好好勸勸她,這可不是她一人的事。再說了,嫁過去了好歹也是當家少,還能
被欺負不成?」說完,一甩袖子便走了出去。

  海棠愣愣的躺在床上,想出聲,喉嚨卻沙啞得難受,剛咳了一聲,一杯水便
湊到了嘴前。「別亂動,來,喝口水。先把身子養好了再說,哎~~我苦命的女
兒啊,妳何必這麽想不開,妳要有個好歹,留下娘一個人,可怎麽過?妳爹,哎,
他也是不得已。」

  海棠環顧四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也不敢開腔,衹任由這婦人幫著
自己擦汗,給自己喂水喂飯。

  就這麽過了幾日,海棠的身子終于慢慢的好轉,一切的事情也終于由這個說
是自己娘親的女人陸續說了個清楚。

  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個叫祁縣的,還是姓葉,自己叫葉海棠,爹爹是一個做綢
緞生意的,叫葉青浦。娘親姓秦,叫月娘,是青樓的清官。因為漂亮,被爹爹看
上,贖回自由身並成為這府裏第四個小妾。開始倒也郎情妾意,但以色事人,哪
裏能長久,海棠出生後再沒懷過孩子,母女倆便被逐漸疏忽在在小院裏。

  而如今海棠要嫁的便是這縣上的頭一家,張家。要說這張家,可了不得,就
是這裏的土皇帝。當家老爺叫張敬中,之前是個混混,沒個名字,後來進了這護
國將軍手下做侍衛,不知怎麽的,竟然救了將軍一命,得到賞識,給賜了這個名
字,還將自己的侄女配給他,從此他便到了這祁縣,之後發家到現在成了一霸。

  說也奇怪,自有了一個兒子之後,這張家老爺竟然再也沒有生兒子了,女兒
倒是有3個,小妾倒不少,但多少年了,仍然衹得張承祖這麽一個兒子,自然是
含在嘴裏怕化了放在手裏怕摔了,慣得無法無天,吃喝嫖賭樣樣通,前些日子跟
人爭風吃醋摔下了樓,雖然報復了人家,可這兒子竟然一下子便不行了,四下求
醫,最後實在沒法子了,便衹能衝喜,整個縣裏的代嫁女子的八字都弄到手上,
一陣合計之後選中了葉家的海棠。

  海棠因為受到冷落,如今已經17了還沒婚配,在這裏,女子14歲就可以
嫁人了,換了別人家的女子,17歲孩子都2、3歲了,但是海棠聽說自己是嫁
給張家那無惡不作的少爺,且是衝喜,一時想不開,便跳了井。

  海棠聽了這前後,心裏有些明白,或許自己趕上這以前跟同學借的小說裏講
的穿越了,哎~她心裏嘆了口氣,看著眼前的娘親,不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媽媽,
不知道自己這一死,媽媽會怎麽樣?內心裏便對這娘親多了分親近。

  「海棠,妳被悶著,妳放心,娘拼死也不會讓妳嫁給張家那惡霸的。」聽到
這樣的話,海棠心裏很感動,開口說:「娘,我不會再尋死了,我嫁。」「什麽?

  妳……「月娘聽到海棠這麽說,立即開口詢問,她本身是青樓女子,雖說是
清官嫁了進來,但到底身份低下,這麽多年,低聲下氣慣了,可如今牽扯到女兒,
她是說什麽也不願意女兒跳進火坑的。

  「娘,我知道妳擔心什麽。那張家少爺就算是個惡霸,可我過去好歹是少,
他再怎麽胡來,我不理就是了,再說,我也能讓妳過上好日子,不是嗎?」海棠
仿佛一夜長大,經歷得太多,就算年齡不大,但人生經歷卻也多了許多,想著前
生自己沒能讓媽媽過上好日子,這世,怎麽也要盡孝的。

  終于,良辰吉日,海棠坐上花轎,被抬到張家。下轎後,被媒婆背著到堂前
開始交拜,海棠很緊張,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剛被放到地上,便有些腳軟,
身子往旁一歪,「小心」一衹大手穩穩的扶助了她,手心的溫熱一直傳到海棠心
裏,一下子,安全感彌漫全身。整個交拜過程,海棠都昏昏的,但那溫熱的大手
和那好聽的男聲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直到她被送進洞房。

  7。洞房

  海棠忐忑的坐在床沿邊上,對于新婚夜要發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可是她很怕。

  之前的葉海棠的記憶太慘痛,到現在,她都還會不自禁的從夢中驚醒,衹因
為想到繼父的那張臉,而現在的葉海棠17歲的身子她還沒完全適應,已經慢慢
成型的女人曲線,是之前14歲的身體無法比擬的。現在滿屋的丫鬟,自己也不
敢拉下頭上的紅布,衹能呆呆的等著那個已經是自己丈夫的人來揭這紅蓋頭。

  「少爺來了」聽到丫鬟的聲音,海棠又緊張起來,跟著便聽見門被推開,然
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好一陣後,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都下去」,丫鬟婆
子們陸續離開,房間內終于靜了下來。

  海棠衹覺得有一顆汗水從額頭開始慢慢的往下滑動,她很想伸手去擦,可是
她不敢,放在腿上的手緊緊的握著,心跳好像越來越快,突然「唰」的一下,頭
上的蓋頭被一把扯下,一張蒼白的略帶稚氣的臉進入眼裏。

  眼前的男人,不,應該是男孩,看起來也才15、6歲的樣子,可是那幹裂
的嘴唇,無神的雙眼以及整個浮腫的臉龐以及大汗淋灕的樣子,充分說明了他現
在很虛弱,看他一動不動的上下打量自己,海棠心裏有些不舒服,又見他撐著桌
沿一副快散架的樣子,海棠很想上前去扶他一下,心裏來回鬥爭是扶還是不扶的
時候,他竟然一個跨步上前一屁股坐到海棠旁邊,靠在床頭上大口的喘著氣。

  「妳咳……就是我媳婦兒?長得……長得咳比翠紅樓的咳……紅鶯差遠了,
咳……咳……」短短一句話仿佛要了他命似的,海棠不敢開口,衹垂著頭,聽著
他一陣接一陣的喘和劇烈的咳嗽。

  看到這個爹娘給自己娶的新娘子如此的呆滯,張承祖有些厭煩,他費力的蹬
掉腳上的長靴,平靠在床頭上,閉著眼睛伸手在褲襠裏一陣掏,但發現自己那男
仍然軟軟的伏在原處的時候,心裏很是窩火,睜眼見那新娘子還一動不動的低頭
坐床沿上,膝蓋一彎,便頂了海棠一下。「哎,還還愣著幹什麽?過來過來給我
給我揉揉……」喘著氣,艱難的把話說完後,便大刺刺的張著腿等著海棠。

  猛然後腰被頂了一下,力道雖然不重,可海棠還是被嚇了一跳。慌忙轉身望
著自己的這個比自己小的相公,有些不知所措,坐到他身邊看了他幾秒,伸手按
到他口「揉這裏嗎?」

  「咳……怎怎麽給我娶了,娶了咳妳這麽個木頭」,好不容易說完,又是一
頓猛咳後,張承祖拉著海棠的手直接往下壓探到他褲襠處,「這裏」。

  腦子裏第一時間出現繼父的那火紅的、醜陋的東西,海棠不敢動,可手掌下
軟軟的一團跟記憶中的東西又不是很相似,見到床上的人這麽虛弱的樣子,想著
他也不能做什麽,便不輕不重的咋那團軟上來回揉弄起來。

  張承祖覺得很舒服,小小的手在自己的命子上來回揉弄,雖說沒什麽技巧,
可這自己怎麽也弄不硬的家伙似乎有些抬頭了,心裏高興,開口說:「把把褲子
扯開,手手放進去」。海棠楞了一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心裏老大不情願,可
是想著月娘的話,知道自己的命是跟他連在一起了,不得不照著他的意思做,便
抬起手慢慢的往下拉他的褲子。

  張承祖有些費力的配合著海棠的動作,等到褲子被拉下,整個下身暴露出來,
他已經又是大汗淋灕,臉色似乎更蒼白了。「快給我給我弄,咳弄硬」看到那雜
亂毛發中一條菜青蟲似的軟,海棠心裏很是厭惡,可不敢不從,伸手剛挨到便縮
了回來,看了一眼那張閉著雙眼的臉,咬咬牙伸手一把抓住那團軟。

  「唔……」張承祖感覺到一衹小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命子,那柔軟的觸感刺
激了他,他急不可耐的往上挺了幾下屁股,享受著那致命的快感。海棠驚訝的看
著手中的軟,不,已經不是軟了,現在竟然在自己手中慢慢的挺立起來,她慌張
的鬆開手,不敢再看。

  感覺到自己那許久未曾站立的男竟然再次硬挺起來,張承祖很激動,現在雖
然還沒完全腫脹,硬度也還不怎麽夠,可是對他來說,已經大快人心了,察覺到
海棠的放手,他一手扶著硬起來的,開口說:「妳脫脫衣服,咳」等了一陣,見
到海棠悉悉索索的衹把外衣脫掉,萬分的不耐煩,竟然一把伸手拉倒海棠,隨後,
那虛弱的身體有如神助般的翻身壓在海棠身上。

  被這猛不及防的一壓,差點讓海棠背過氣去,她連忙伸手去推,可身上的人
本不顧她的推攘,直接扯著她的領子,將她的裏衣熟練的朝兩邊一扒,跟著將紅
肚兜一扯,那雪白的粉嫩的從未有人探視過的房便顫巍巍的露了出來。

  「啊。子」張承祖見到眼前的美景,覺得下身更硬了,立即攏著朝中間一擠,
那布滿汗水的臉便埋了下去。海棠很慌,她不知道這個看著虛弱得要死的男孩竟
然這麽有力,雙手在自己都未曾自己看過的房上來回抓揉,還使勁的捏頭,陣陣
疼痛傳來,可是她推不開他,也不敢推,知道這是自己必須忍受的,便一動不動
的任由他在自己前來回舔舐吮吸。

  「咳妳這子……長得好,比比紅鶯還還好吃,媳婦兒給我給揉揉,下下面」

  張承祖一邊興奮的在海棠房上來回玩弄,一邊將海棠的手扯到他光裸的下身,
期盼著自個兒今晚能大展雄風。

  海棠閉著眼順著他的意思在他半硬的男上來回撫,耳邊不停回想著他的喘聲
和吮吸房的吞咽聲,頭被咬得發疼,腿間也被張承祖的手隔著裏褲戳刺著,心裏
期盼著一切早些結束。

  就這麽過了一陣,海棠覺得不對勁,太安靜了,原本重的呼吸聲和那猛烈的
咳嗽聲停止了,在自己下身亂的手也沒動了,她有些奇怪,順手把著張承祖的肩
膀往上一推,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讓海棠尖叫出來。

  短短的時間裏,整個新房便燈火通明,尖叫聲哭喊聲咒罵聲一直不絕,海棠
淚流滿面,呆呆的跪在床邊,臉上紅腫一片,嘴角溢出鮮血。在死命哭喊的正是
張承祖的母親,她的婆婆,張家的當家夫人,胡國將軍的侄女劉氏,當她見到自
己的獨子裸著下身,口吐鮮血的倒在床上的時候,先是哭喊,接著便一掌摑到海
棠臉上,「妳這個不要臉的騷蹄子,明知道我兒的身體不好,妳還這麽勾引他,
妳是存了什麽心?嫁到我們家,是妳前生修來的福氣,以後的日子長著呢,妳就
這麽忍不得!我可憐的兒啊,是娘害了妳啊,怎麽給妳娶進來這麽個喪門星啊」

  隨即趕來的當家老爺走到兒子身邊,看著兒子的尸身,嘆了一口氣,轉頭見
到新婦衣衫不整的跪在一邊,那布滿指印和咬痕的頭晃得他眼睛一花,隨即定下
心來,對身邊的人吩咐「給少夫人整理好扶到隔壁廂房去,大家都各歸其職,著
手準備少爺的喪事吧」

  「老爺,兒子沒了,這讓我可怎麽活啊,嗚……」一旁的劉氏悲痛慾絕,幾
次哭暈過去,最後由丫頭們扶著回了房。

  「哎~~天意!」等所有人都離開後,張敬中頹然的坐倒在椅子上,獨子承
載著他所有的希望,如今兒子的離去,讓他才33歲的臉仿佛一下子老了許多。

  8。失身

  喪事過後,海棠就被她的婆婆劉氏給安排住進了整個大院的最偏遠一處,說
是不想再看見她,平日裏也不許海棠到處走動,身邊衹配了一個丫鬟和一個小厮,
任由她自生自滅了。

  海棠開始很害怕,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年紀不大,雖說這身子17歲,可本
身衹有14歲的閱歷,因此一直戰戰兢兢,整日待在小院裏,不敢踏出一步。娘
家倒是派人來過,可是沒能見到海棠,衹是偷偷的讓人遞進了一方月娘繡的手帕,
算是在這個處境下對海棠最好的安慰了。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海棠心裏的不安漸漸放下。雖說小院簡陋鄙,飯菜不
算致,倒也每天按時送到,身邊兩個伺候的人都話不多,做起事情來還是很麻利,
小院收拾得幹幹凈凈,海棠也清閑,多數時間都一個人靜靜的坐著發呆。

  轉眼間到了中秋,這天傍晚,前院便來了個丫頭來傳話,讓少夫人去給老爺
夫人磕頭。這是海棠嫁進來之後第一次正式見公婆,海棠急慌慌的穿戴好後趕到
前院,還沒進門,就看見主位上的公公婆婆,她覺得膝蓋有些軟,磕頭敬茶之後,
在婆婆的冷眼中,眼觀鼻鼻觀心的退到一邊。

  戲臺子上唱什麽,海棠一句也聽不懂,衹覺得這地面都快讓她給站出個洞來
了,腳後跟一陣陣的疼,偷偷的移動了下身子,換換腳,萬般無聊中,轉眼便打
量起主位上的人來。

  公公長相不俗,正襟危坐,全身上下都透著當家主子的威嚴,看著戲,眉頭
卻緊縮絲毫不為這戲臺子上的熱鬧所影響,似乎為什麽事情煩心,正想再多看幾
眼,一個冷刀般的目光讓海棠一下子定住,當日那記火辣辣的耳光還記憶猶新,
耳邊傳來的一聲冷哼,讓海棠的身子再次瑟縮了一下。

  好不容易熬到一切結束,海棠逃似的回到自己的小院,直到將自己裹在被子
中,才覺得鬆了口氣,陣陣冷汗這時才爭先恐後的冒了出來。喚來丫鬟小桃給自
己燒水洗澡,一陣折騰後,終于神清氣爽的倒在了床上。這小半天的緊張和在此
刻疲累終于涌了上來,不一會兒,海棠便沉沉入睡。

  夜深人靜,所有人都已進入夢鄉,一個黑影在房頂上幾個起落後來到這偏遠
的小院,四處查看一番之後,推開當中那間睡房走了進去。月光下海棠靜靜的躺
著,長發灑在枕上,前的柔軟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小腳因為貪涼已伸到被外,睡
衣因為翻滾早已不服帖,散開著若隱若現的露出裏面那粉紅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膚。

  來人全身黑衣黑布,除了眼睛和嘴唇外,其他全被包裹得嚴嚴實實。他走到
床前定定的注視了一陣後,隨後坐倒床沿伸手將海棠蓋著的被子拉開到一邊。

  睡夢中,海棠又回到自己的14歲,半夜裏那個是自己繼父的男人偷偷進自
己房間,壓到自己身上……再也忍受不了了,海棠猛的睜開眼,誰知,就著窗外
的月光,卻清楚的看到一個看不見臉的人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恐懼的感覺立即
包圍全身,在海棠失聲尖叫前,一衹大手牢牢的捂在她的臉上,隨後,她看著這
張衹露出眼睛和嘴巴的臉緩緩的朝她壓下來,最後湊到她耳邊,「妳若是大聲叫
喚引來了人,妳,知道會有什麽後果嗎?新寡的少夫人,夜深無人之際與一男子
在臥房相會!那麽,我和妳,便是那姦夫婦。可是我能進得來,自然也出得去,
妳呢,少夫人?妳知道妳會被怎麽處置嗎?」黑衣人說到這裏停了下來,他慢慢
放開壓在海棠臉上的手,伸手狀似溫柔的拂去海棠額頭上那汗濕的發絲,看著海
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妳這漂亮的小臉上會被刺上婦二字,然後妳會被扒光
了拉出去游街,跟著會讓那些最低賤的男人來享用妳這身子整整7天7夜,最後,
給妳綁上石頭扔到河裏」

  海棠一動也不敢動,丁點聲音都不敢發出,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沙啞,可是海
棠卻很奇怪,自己居然一字不差的聽得清清楚楚,甚至在腦中如放電影一般閃現
那些情景,深深的恐懼充斥心間,害怕發出丁點響動,她甚至不敢從男人身邊移
開身子,衹緊咬住嘴唇不停顫抖。

  黑衣人從容不迫的站起身,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衹留下那罩住頭部的黑
巾,然後,順手放下紗帳,慢慢俯身壓到海棠身上。

  在黑衣人開始脫衣服的時候,海棠就知道了他的意圖,可是她什麽都不能做,
她不敢,害怕真的讓人聽到。若是讓她死,她倒不怕,終歸本來就是死了的人,
可她怕真如這男人所說那樣,所以,她衹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他上床,脫自己
的衣服,壓到自己身上。

  就這麽一絲不挂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體上來回打量,海棠不知道
自己該表現得羞澀一點還是悲憤一點,她此時已經無法顧及自己是否會被這男人
奪去貞,唯一的唸頭就是他要怎樣就怎樣吧,趕緊做完趕緊離開。

  在將海棠光裸的身軀看了個夠後,男人的氣息有些濃重,終于,他伸手撫上
了海棠的臉。這張臉說漂亮,可以。很漂亮?不是。如今整張小臉蒼白得要死,
本來紅艷的嘴唇已經被咬得發白,緊閉的雙眼上那長長的眼睫毛不停顫動。順著
臉頰緩緩滑下,沿著修長的脖頸慢慢移動到了那並不算豐滿的上。

  仿佛是掂量房有多大,男人的雙手分別從頂端和下面抓握了一下,最後又在
那已有些硬起的頭上扯了扯,隨後放開手。在海棠以為他對自己這不算大的房沒
有興趣的時候,一邊的便被他含入口中。

  「嗚」在海棠下意識的發出呻吟的時候,她反的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將聲音
吞回肚子裏,趴在海棠口的男人抬頭見到海棠的舉動,低啞著聲音笑了一下,繼
續抓著來回揉捏吮吸起來。

  隨著男人在自己房上來回揉弄,頭也被來回掃動舔舐,海棠突然想到新婚之
夜,自己那死去的丈夫也是這樣趴在自己前玩弄這對。可是,他的身子沒有這個
人魁梧,手沒有這麽大,掌心沒有這麽糙,力量也沒麽大……猛然意識到自己竟
然做起了比較,海棠使勁的搖搖頭,可是這陣陣腫脹、酸麻的感覺卻一陣陣的從
上傳來。

  將這對白兔兒似的從上到下裏裏外外都吃了個夠後,黑衣人終于轉移陣地,
他立起身子,將海棠雙腿朝兩邊大大分開後,向上屈起,那萋萋的芳草地便暴露
了出來。毛發並不濃密,但又細又軟,如今正服帖的蓋在那小包上。兩邊的嫩正
緊緊的閉合著,形成一道縫隙,想到這從未有人采摘的花朵即將屬于自己,男人
急促的呼吸幾下,低下頭伸出舌頭便沿著那道縫隙上下舔弄起來。

  海棠很不適應自己這樣被大張著雙腿,她想合起來,卻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如今那裏竟然被男人用嘴舔弄,她有些驚,更多的仍是怕,一手死死抓著身下的
被褥,一手仍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隨著口水的潤澤,那道小縫慢慢張開了,裏面小小的動口以及那顆粒便露了
出來。男人更加激動,放下海棠的雙腿,俯低身子,一手在自己勃起的上來回撫
弄,嘴唇仍未離開這縫隙,反而加重了力道舔舐,同時還用鼻子去拱那粒小豆,
舌頭更是在那小洞邊打轉,間或的朝著小洞吮吸。

  海棠很慌,她覺得下身涼颼颼的,同時,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慢慢浮上心頭。

  被男人舔弄那裏,很舒服。每次他攻擊自己一個地方的時候,自己都情不自
禁的顫抖。男人很快便感覺到海棠的反應,于是他伸手在那粒小豆處上下按壓,
還輕輕旋轉,間或伸出舌頭在上面來回掃動,沒當這個時候,海棠的下身都會輕
微的彈起,而那小洞也慢慢的張大了。

  海棠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她覺得在男人的舔弄下,自己的下身好像打開了一
樣,仿佛要尿了,有什麽東西正慢慢的流了出來。她有些慌,不自主的便想夾緊
雙腿,可是雙腿被死死的分開在兩邊,同時一個火熱的壯的東西靠了上來。

  猛然間,海棠意識到那是什麽,那種被撕裂的、痛苦的記憶涌上心頭,她開
始了掙扎,可害怕發出聲音,她的舉動在男人看來無非是擺動了幾下屁股,對他
來說,更加誘惑了。

  黑衣人也許是顧慮到海棠的感受,也許是害怕猛然的破身使海棠仍然忍不住
喊出來招來人,總之,他並沒有著急的進入海棠身體,衹是握著自己的頭部,在
海棠腿間縫隙處上下滑動,間或在小洞處打圈,將自己滲出的體全部蹭到上面,
同時,自己又被海棠身體裏面流出的體全部打濕,同時另一手仍在那粒小豆處來
回摩擦旋轉,看著小豆越來越挺立,手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直到,一股清亮的
體從小洞緩緩而出,于是,一手指抵在洞口,慢慢的探了進去。

  異物進入的一瞬間,海棠反的夾住雙腿,「放鬆」,低啞的聲音從身下傳來,
同時屁股上被男人輕拍了一下,海棠不敢再使勁,由著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身體裏
面探索。手指象小蛇一樣在裏面緩緩移動,感覺手指進入到了一個位置後就不再
向前,反而開始左右擺動起來。酥麻的感覺讓海棠再次顫抖起來,每次男人的手
指擺動一下,海棠都控制不住的挺起下身,看到海棠的反應,男人的手指轉了個
圈,開始上下擺動,速度也越來越快,海棠衹覺得自己下身越來越濕了,那種想
尿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她終于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想將他的手扯出來,卻被
男人一手拉開壓到枕邊,另一手反而多加了一手指進去在裏面摳挖。海棠無力的
搖著頭,她覺得自己快尿出來,于是努力的縮緊臀部,期望可以夾住。可是隨著
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下身的擺弄,無論她怎麽夾緊,她仍感覺到一種不屬于尿的體
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

  「把這個咬住,妳也不想喊出來吧!」海棠被男人弄得全身酥軟,大口喘息
之間,男人將一塊絲帕揉成一團遞到海棠嘴邊,下意識的,海棠張口將絲帕含進
嘴裏,死死咬住。見到海棠的身體已準備好,男人終于將自己覆蓋到海棠身上,
一手壓在海棠頭頂,一手握住一衹房,然後向上一頂。

  那種被撕裂的感覺並沒有傳來,海棠衹覺得一火熱的長的棍子從自己下身捅
了進來,仿佛一直捅到喉嚨,跟著,身子的一個地方被刺了一下,有什麽被頂裂
開了一樣,不等她再多想,棍子退了出去,跟著又重新頂了進來。

  進入後男人並未多做停留,衹在海棠那咬住絲帕的唇邊重重的親了一口,便
一刻不停的抽起來。緊窄的甬道布滿了和血,又熱又濕,雖是第一次,起來很是
順溜,同時也是因為剛破身,每一次抽出和入,都被緊緊包裹,頭更是象被無數
張小嘴來回舔舐吮吸,這感覺刺激得男人什麽都不顧了,衹想狠狠的進入再進入,
將自己完全埋入那神秘的甬道中,大手失控的在上來回抓揉,將小白兔揉成各種
形狀,手指扯著頭使勁的擠捏,讓頭在變形中又不斷漲大。

  所有的嗚咽聲都掩蓋在絲帕下,海棠覺得房痛,頭痛,下身也痛,可是,逐
漸的那種酸麻漲的感覺便替代了痛,這是為什麽?身下的撞擊一下重過一下,像
是要把自己頂穿了,雙腿被放在男人腰上無法合攏,不自主的便收緊下身,希望
能把男人的長擠出去。

  猛的,男人瑟縮了一下,他將自己退出後看了海棠一眼,然後把住海棠雙腿
抬高到自己肩膀上,再次用力刺了進去。

  9。失身2

  紗帳裏,一個渾身赤裸頭戴黑巾的男人正壓在一個渾身赤裸,嘴裏堵著絲巾
的女子身上奮力耕耘。女子的雙腳擱在男人肩上,房在大腿擠壓下變得扁平,兩
腿間一紫紅的正快速的進出,血有些幹涸,凝固在大腿內側,而那小小的洞口早
已被大大撐開,分散的體被搗成陣陣白沫堆積在四周。

  海棠的臉上潮紅一片,在男人的撞擊下有些昏沉,她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衹是覺得下身有些火辣辣的,可是其中夾雜著的異樣感覺,讓她有些說不清。嘴
裏的嗚咽聲早不復存在,反倒是每次隨著男人的撞擊,聲聲悶哼從喉嚨裏泄出。

  見到海棠隨著自己的抽挺動身子,男人越幹越起勁,他挺起身子,一邊快速
的進出,一邊轉頭親吻那靠在自己肩上的小腳。看著每次自己往裏一,小小的腳
趾便不自主的蜷起來,粉粉的指甲蓋顯得格外好看,男人有些克制不住,一口將
腳趾含入嘴裏仔細吮吸,中途還伸出舌頭舔海棠的腳掌心。

  海棠快受不了了,無論是身體內部的撞擊還是腳上的濕癢,她仰著頭緊咬著
絲帕,手卻伸到男人腹部往外推擠,不讓他那麽用力的在自己身體裏面肆虐,同
時也踢打著雙腿,不讓他再親吻自己的腳。

  海棠的掙扎反倒激起了男人的興致,他任由海棠踢打和推擠,在海棠推了一
陣無力後,他拉著海棠的手按到兩人的結合處。手指所碰到的是一片濕滑和火熱,
海棠驚了一下,立即縮回手,閉上眼睛咬著絲帕轉到一邊,腳也停止了踢動。見
到海棠的羞澀之意,男人愉快的彎了下嘴角,把著海棠的膝蓋一下子按壓到床上,
迫使海棠下身高高凸起,他深吐了幾口氣後,開始更快更深的抽。

  耳邊清晰傳來的「啪啪」聲讓海棠很是害怕,她不安的扭動身子來躲避,卻
不知道這給男人在抽中帶來別樣的快感。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他猛然低頭一口
將海棠左吸入口中,下身有如馬達似的不斷起伏,在海棠體內出一股體的同時,
他身子一頓,下身死死抵住海棠後一陣顫抖,最後喘息著壓在海棠身上。

  眼前仿佛閃現一片星光後,海棠全身鬆弛下來,跟著男人一呼一吸,她想,
結束了。男人吐出嘴裏的頭,抬頭伸手扯出海棠嘴裏的絲帕,幫她擦掉嘴角的口
水後,然後慢慢立起身子,將自己半軟的抽了出來。剛一拿出,裏面大股的體便
如洪水般的涌了出來,浸在海棠身下,紅白一片。看著海棠下身那因自己大力抽
而無法閉合的洞口,男人伸手勾住還在緩緩滑動的體,將這些體重新退了回去,
看著那一張一合的洞口將自己釋放出的白體吃了回去,男人扯過絲帕將自己的男
擦拭幹凈後,起身走出帳外,穿戴起來。

  此時,海棠的淚水才大顆大顆的冒了出來,無聲的滑落進頭發中。男人一切
穿戴完畢後,隔著紗帳,對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沙啞著嗓子說:「我還會再來」,
跟著,便輕推開門,在回廊處騰空躍起,幾個起落後不見蹤影。

  直到再無任何動靜,海棠才慢慢的坐起身,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房上布滿
指引和吮吸的痕跡,頭漲大不知多少倍,還硬硬的挺立著。左生疼得厲害,最後
那刻被男人吸入口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將連拔掉,現在有些口水還沒幹,亮亮的
附在上面。下身則更是慘不忍睹。毛發濕濘一片,雜亂的堆在雙腿之間,本來粉
嫩的唇,如今腫脹未消,上面還有些已經幹涸的東西,沙粒似的粘在上面。本來
緊閉的口,現在也還微張著往外吐著男人的濁腥體。海棠艱難的起身,拖著發軟
的雙腿,走到外間,然後一屁股坐進自己早先洗浴如今已冰涼的澡水中。

  發瘋般的在自己身上來回揉搓,在差不多讓自己掉了一層皮之後,海棠赤裸
著身子走到床前,看著床上那紅白的印跡,想到在自己身上發生的種種,不禁悲
從中來。可在這樣的環境下,哭都是一種奢望了,她一口咬住被角,低聲的嗚咽。

  良久之後,她重新穿好衣服,將床單扯下,丟到澡盆中,然後將上面的印跡
搓洗幹凈,一切都收拾好之後,她拖著酸軟的身子,將自己重新投入大床中。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海棠都有些惶惶不安。她害怕被人看出自己有什麽異
樣,雖然小院裏人本就少,沒有傳喚,她是不能出這個院子的,可是那天一早丫
鬟就看見她在晾洗被子,立即來幫忙,她急急的拒絕了,但不安一直圍繞著她。

  特別是男人臨走前說還會再來,想起來她就害怕,晚上都不敢睡,生怕自己
一睜眼就看見男人壓到自己身上。連續幾天下來,人都熬憔悴了,可是一點動靜
都沒有,男人仿佛就這麽消失一般。漸漸的,海棠也放下心來,心想,或許男人
衹是說說而已,畢竟這深宅大院的,不是想來就能來的,既然如此,這件事就當
是一場噩夢,從此爛在肚子裏。

  轉眼間,半個月就過去了,海棠的日子也重新恢復平靜,每天的日子枯燥而
單調,早早起床後便去請安,可是婆婆不待見她,因此,她衹是跪在門口磕了頭
便可以,公公那裏,更不需要她去請安,因此,她在前院打個轉便回到自己的小
院,婆婆不允許她到處走動,如今她唯一的天地便是這小院,抬頭真是四角的天
空了。每天就這麽去磕頭,回來吃飯,在小院裏發呆,然後再吃飯,午睡,下午
繼續發呆,然後晚飯,睡覺,偶爾會被叫到前院,隔著房門跪著聆聽婆婆的教訓,
海棠覺得,這樣下去,或許自己活不到老的。

  這天,又被叫去受訓的海棠身心疲憊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這一跪就是小半天,
海棠覺得,或許婆婆門前那塊石頭終究會讓自己跪穿的,想起以前看還珠格格,
裏面那個「跪得容易」,海棠有些心動,可是她不敢,衹能自己忍著,一瘸一拐
的回來,飯也吃不下,自己洗漱了下後便倒到床上,雖然膝蓋疼著,可是的確累
了,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半夜,熟悉的黑影再次出現在海棠房內,看到海棠的睡顏,黑衣人低哼了聲
「睡得倒安穩」,便輕車熟路的脫掉身上衣物,鑽入紗帳內。

  迷糊間,海棠覺得身子有點冷,好像有衹手正在自己身上撫動,一驚,睜眼
便看見光裸著身體,頭上仍然衹露出眼嘴的男人。知道將要發生什麽,海棠閉上
雙眼轉過頭,不再有任何動作,任由男人擺弄。

  見海棠一副任憑宰割的樣子,男人衹挑動了下黑布下的眉毛,隨即伸手將海
棠的褲子脫了個幹凈後,大手熟練的將海棠雙腿分開,自己置身其中,同時低頭
含住一邊,一邊伸手將食指直接入進海棠的小中。

  本來緊閉的小洞是幹澀難入的,但是男人嫻熟的抽中,中很快便有體泌出打
濕了男人的手指,有些得意的將粘濕的的手指撫到海棠唇上,不等海棠反應,早
已硬挺的如雷霆之勢入那還未完全擴張的口中。

  猝不及防的被填滿,海棠一聲驚呼就要溢出,大手迅速蓋到微張的紅唇上,
低啞的聲音響起「不怕引來人嗎?」。聲音被生生壓住吞了回去,衹得再次閉上
雙眼緊緊咬住嘴唇,大手放開,抓住其中一直房揉弄起來。

  男人這次進入後卻沒象上次那樣急急的聳動,而是等海棠有些適應之後才開
始抽起來,一邊動還一邊親吻海棠的下巴、鎖骨和房,十分溫柔,仿佛是對著自
己心愛的人。海棠覺得這是一種全新的感覺,很舒服,下身不再疼痛,每一下的
撞擊仿佛都裝在自己心口上,酥酥麻麻,讓人留戀,甚至自己竟然有些捨不得那
長的每次退出,在他每次抽出時,自己都下意識的縮緊下身,就為了讓他在裏面
多留一陣。

  房上被男人密密的印上細吻,他愛憐的抓著,看著這團白在自己手上不斷變
幻形狀,頂上的紅纓越來越挺立,硬得象石子,男人低下頭,將這石子含入嘴裏,
用舌頭快速的掃動,偶爾還用牙齒輕咬。

  海棠覺得上下都很舒服,房讓男人揉弄得很舒服,特別是頭被男人含在嘴裏
舌頭在上面掃動,說不出來的感覺,有些酥,有些癢。身下,男人的撞擊越來越
快,每次都是全抽出再盡而末,海棠甚至不自覺的將本已大張的雙腿張得更開,
衹希望男人能進入更多一些。

  壓著海棠快速幾個起落後,男人終于釋放出來,他並沒有急著抽出自己的,
等了一陣後,小心的慢慢的把住自己逐漸萎縮的拉了出來,同時抬高了海棠的屁
股,伸出手指在那滿含的洞中來回攪動一陣後,才放下海棠。這次他並沒有立即
起身穿衣離開,而是翻身躺倒在海棠身邊,喘息幾下後伸手拉過海棠,將她圈在
自己懷裏,又從頭到腳的親了一陣後,才放開海棠,起身穿衣。離去之前,他低
啞著嗓子隔著紗帳留下一句話「兩天後我再來。」

  10。迎合

  天剛蒙蒙亮,海棠便不等丫鬟來伺候便自己早早的洗漱好,等著院門開了之
後去前院給婆婆請安,呆呆的坐在回廊上,感受著清晨的陣陣寒意,海棠抬手撫
了撫手臂上涌起的**皮疙瘩,正正神,在聽到「吱嘎」一聲後,知道是院門開了,
便慢慢起身準備去前院。現在的時間還早,小厮門也才開始灑水清掃,這個時候
婆婆也才準備起身,去那裏還要等很久房門才會開,不過海棠是不能進去的,衹
能在門口跪下磕頭,然後聆聽一頓訓示後再回來。雖說知道這個時候去了也是等,
但海棠還是不敢拖延,每次都早早的準備著。

  在婆婆房門等了很長一陣時間後,門開了,婆婆身邊的大丫鬟青蓮走了出來,
見到海棠後點了個頭,便轉頭稟報,隨後聽見婆婆咳了一聲,海棠立即跪下,恭
敬的磕了個頭,伏到地上嘴裏說:「夫人安好」。若是以前,婆婆劉氏便會自顧
的跟丫頭說話,喝茶用點心,等到差不多了,才會不冷不熱的說一聲「行了,回
去吧」,今日海棠衹跪了一會兒,就聽見裏面傳出婆婆的話「以後沒什麽事妳就
不要出妳那院兒了,這成天的跟我眼前晃,我看著鬧心。行了,下去吧」。雖說
婆婆的話擺明了不待見海棠,但想著以後這膝蓋不用受罪了,海棠心裏還是有些
欣喜,嘴裏輕聲應了一聲後,慢慢的起身一直往後退到走廊上才轉身往自己那院
裏走。

  「呀~」這一邊望天想心事一邊走路,不妨一個臺階沒看到一腳踩空了,海
棠一個不妨眼看著就要摔地上,一衹大手橫的伸過來端住了海棠的胳膊「小心」。

  海棠有些狼狽的穩住了身子嘴裏說著謝謝抬頭朝來人看去,一個頭戴玉冠身
著白袍的年輕男子站在海棠面前。這還是海棠到這個世界來見到的為數不多的幾
個男子之一,她下意識的開口問「妳是誰?」剛一開口,她就覺得自己不該問,
想到要是婆婆身邊的丫鬟出來看見自己還在這裏而且跟一個陌生男人說話,回去
跟婆婆一說,自己又要被叫去跪著訓斥一頓了,于是立即低頭說了聲「謝謝妳」

  便準備離開。

  「弟妹請留步」剛一轉身,男子便出聲挽留了。「在下劉文卿,是承祖的表
兄,夫人是我的姑姑」聽到男子如此說,海棠覺得自己不打招呼也不行了,便轉
身福了一下「表表哥安好」。見到海棠的拘謹,劉文卿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說:
「弟妹不用太多禮。」轉而象突然想起似的「說起來,我和弟妹是早就見過了。

  不知弟妹知道不知道,因為表弟身體不便,當日拜堂便是我替他的。「

  11。迎合2

  海棠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院子裏,呆呆的坐在屋檐下,腦子裏不斷的想
著這突然冒出來的表哥的話「是我跟妳拜的堂」。想著婚禮當日那扶著自己的溫
熱大手,那聲「小心」,原來自己所感受到的溫暖全部來自于他。雖然不知道這
劉文卿表哥是怎樣的人,但他的父親是婆婆的哥哥,家世顯赫,本身又儀表堂堂,
談吐有禮,若是……若是,自己嫁的是他,該有多好?海棠腦子裏突然冒出這個
想法,心裏便有些向往,不自主的便將剛才的會面在腦子裏重新回想,將劉文卿
的模樣在心裏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怎麽越想越覺得那個侵占自己的黑衣人跟這劉文卿表哥好像雖然沒見
過黑衣人的臉,可是兩人的身高仿佛差不多,體型也相似,剛才跟自己說話的時
候,他身上的檀香味黑衣人身上好像也有,總之,越想越覺得象,到最後,海棠
覺得就是同一個人了。可是不對,聲音不對。這表哥的聲音清亮微帶有磁,聽著
很舒服,可黑衣人的聲音很低,也很沙啞。哦,對,那是他刻意壓低了聲音的,
就是不讓自己聽出來。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為什麽要對自己做那種事?

  難道,難道他喜歡我,但是因為我嫁給他的表弟,現在他表弟死了,我守著
寡,所以他就用這種方法?莫非今天是他故意跟我碰上的?海棠腦子裏這麽一陣
掙扎和自我鬥爭之後,她幾乎完全肯定,這個黑衣人就是劉文卿表哥了。一下子,
心裏所有的恨、恐懼、慌亂好像全部煙消雲散,她覺得很欣喜,老話說:「哪個
少女不懷春」?心裏更是對這表哥多了幾分親近。想到昨天晚上他臨走前說兩日
後他再來,那……兩日後就是後天了,他今天故意跟自己碰面,莫非是打算後天
跟自己坦誠相見?想到這裏,海棠心裏甜滋滋的,臉上也暗暗的發笑,對後天的
到來是越發的期待了。

  這天終于到了,海棠早早的便打發走丫頭,仔仔細細的洗漱了一番,還給自
己身上撲了點香粉。這香粉還是海棠的嫁妝,因為她現在是寡婦,不能用這些,
便一直在櫃子裏鎖著,今天海棠是翻好半天才翻出來。一切收拾妥當,海棠吹滅
了蠟燭坐到床沿上等著,就跟當時她在新房裏一樣。坐一陣後,海棠覺得不妥當,
萬一他進來發現自己坐著,那自己要說什麽呢?想了想,還是別坐著了,正想躺
到床上,門輕輕一動,黑衣人閃了進來。

  借著外面燈籠的光,黑衣人見到海棠坐在床沿上似乎有點驚訝,稍微頓了頓
便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聽到腳步聲,海棠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等到腳步停在
跟前的時候海棠心一橫抬頭望去。見到那張仍衹露出嘴眼的臉心裏有點失望,但
想著劉文卿的樣子,海棠還是覺得高興,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又有陣陣羞澀。

  就在她內心變化萬千心情不斷起伏的時候,黑衣人已脫掉身上的衣物,赤裸
裸的站到海棠面前。

  一衹大手伸到海棠跟前抬起她的下巴,看到海棠似乎有些欣喜又有些害羞的
樣子,黑衣人眼裏一絲疑惑閃過,在下巴上來回摩挲幾下後,便伸手開始解海棠
衣服。當紗帳被揮下,自己再次被赤身裸體的壓到床上的時候,海棠緊張得不能
呼吸了,她覺得這好像才是自己的洞房花燭之夜。她害怕自己表現不好使他不喜
歡自己,但她不知道該怎麽做,于是她緊緊閉上雙眼,一動不敢動。

  大手熟練的抓上房,在上面來回揉捏了幾下,便一口將頭含進了嘴裏。熟悉
的男人氣息噴灑到自己前,海棠感覺到男人的舌頭在自己的頭上來回掃動吮吸,
另一邊房也在男人手裏變形綻放,慢慢的,她將緊抓住身下床單的手抬起攬在男
人寬厚的肩膀上。感覺到海棠的順服,男人似乎一愣,隨即便更緊的抱住海棠,
嘴裏也更用力的吮吸親吻了。

  海棠的呼吸越來越重了,房上的陣陣酥麻讓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空虛,她感覺
到自己身體裏面正在不斷往外流出東西,她身上的男人能象之前那樣狠狠的填滿
自己。正當她在男人身下微微扭動身體的時候,她的手挨到了一個正散發著熱氣
的壯硬物,未等她反應過來,她的手卻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捏住,跟著就被按壓著
抓住這個東西。握住的那一瞬間,海棠便明白了,想縮回手,卻被死死按住,同
時,男人的手帶著她在硬物上面來回滑動起來。

  感受著手心裏的灼熱和堅硬,海棠的臉更紅了,想著一會兒這個東西就要進
入自己身體,心裏又多了幾分好奇,手下不禁用了幾分力緊握了幾下,卻惹得男
人幾聲低吟,連忙鬆開,見男人仍拉著自己不放,便又將手放了上去,照著剛才
的樣子上下撫,光滑的頭部象絲絨般,在手裏格外舒服,手指在上面轉了幾個圈,
男人一顫,身子朝著海棠頂了頂,大手順著海棠分開的雙腿,輕車熟路的便了手
指進去。

  突然的進入讓海棠一驚,嘴裏呻吟脫口而出,剛叫了一聲,嘴唇便被含住,
男人的嘴覆了上來,跟著,舌頭便在海棠嘴裏來回掃動,幾下功夫,牙齒口腔便
被舔了個遍。舌頭無處躲,最後終于被男人纏上,海棠不知道該怎麽做,衹任由
男人的舌頭跟自己交纏,吞掉自己的口水,自己也喝下無數男人的唾。

  海棠的身體更濕了,顯然男人也有些意外,前幾次雖然也有分泌,但都要男
人逗很久,今天卻仿佛從開始就是濕的,幾下功夫,男人整個手掌都給打濕了,
抽出手指,男人有些迫不及待的置身海棠腿間,將早已被海棠抓握得腫脹火熱的
刺入海棠體內。

  「啊……」火熱潮濕和緊實讓男人舒爽得溢出呻吟,穩穩心神,便開始重復
起這古老的運動,輕輕的抽出再狠狠的刺入,看著身下的女人因為不敢大聲的吟
叫而低低的從喉嚨裏哼哼,最後緊咬住嘴唇不敢吭聲後,再次覆上那紅唇,將所
有呻吟都含進了嘴裏。

  第一次,海棠覺得很快活。她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的那東西進入女人的身
體感覺也可以這麽好,雖然前幾次她最後也覺得有些舒服,但她心裏仍是害怕、
恐懼的,如今卻是不同,所以她身體整個都很柔軟,也很配合,男人每一次的衝
撞都深深印在她心上,每次的抽出都讓她捨不得。

  「啊啊啊」嘴唇被吮吸得發麻,頭又被含住,海棠終于低低的呻吟出聲。男
人俯瞰著海棠,看著她嫣紅的小臉上,臉上全是動情的潮紅,閉著眼睛微張著小
嘴,自己每一次入都低低的哼一聲,怎麽看怎麽動人,下身的緊實和濕滑也一點
不矛盾,每次入都覺得自己是衝開重重阻礙,每次退出又被無數張小嘴小手含住
扯住,一進一出之間帶動著啪啪作響,心裏一動,速度更快了,抓握房的手也多
用了幾分力,來回揉捏,頭更是被拉扯揉搓得腫大硬挺。

  看著頭套似乎被汗水浸濕,海棠一眼撇到,心裏一動,不自禁的伸手便向這
黑色頭套伸去,正想往上拉開,男人的動作更快,抓著海棠的手再把著她的腰順
勢一番,海棠便趴在了床上,不等她反應,男人的大手便握著她的腰向上一提,
使她跪趴在自己身上,將她臀瓣一分,便從後面重新進入她體內。

  這從未有過的姿勢和進入深度使得海棠大驚失色,但一衹大手早已死死捂住
她的嘴,而另一衹大手則抓住她下垂的房緊緊握住,固定住海棠的身子後便重新
用力抽起來。些微的呻吟聲從大手裏透了出來,海棠也慢慢的適應,且從未有過
的深度讓她體會到新的感覺,掙扎慢慢停止,臀部也隨著男人的抽擺動起來。

  男人的抽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海棠有些堅持不住,由開始的跪趴著變成
完全趴到床上。男人的氣息也越來越濃重,最後他將海棠的腰緊緊壓住,自己挺
起身子使勁的抽動起來。「啊……」男人閉著眼咬緊牙關,幾個猛烈抽後死死的
將自己壓到海棠背上,將所有華入進海棠身體深處。

  12。黑衣人

  接下來的幾天,黑衣人又沒有來。海棠在床上翻來翻去都無法入睡,那個表
哥俊秀的模樣總在眼前晃動,而晚上,他那略微糙的大手,有力的臂膀,寬厚的
肩膀、緊窄的腰身都讓自己有些入迷了。每次他走後,自己都是聞著他留下的氣
息,感受著他的溫暖才入睡,而如今,空蕩蕩的大床上衹有自己,無論將被子裹
得多緊,寒意仍包圍著自己。

  白天,海棠讓小丫頭陪著自己聊天,話題無意中便轉到這如今在府裏做客的
表哥身上,無奈小丫頭也不清楚,衹知道婆婆的娘家也是望族,本身和護國將軍
就是姻親。如今當家的便是這表哥的父親,也是一員武將。這表哥出身這樣的家
庭,那文韜武略自然是不用說的了。知道了這些,海棠對這表哥又是多了幾分愛
意了,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但如今晚上偷偷的相會,讓海棠心裏多了幾分歡
喜。又跟小丫頭東拉西扯的聊了幾句閑話,小丫頭突然說這表少爺就要走了,去
取飯食的時候,聽見夫人身邊的一個姐姐到廚房吩咐,說表少爺要回了,這幾日
廚房都按照表少爺的喜好來做。海棠一聽,心裏咯!一下,臉上也藏不住,小丫
頭見這少夫人好像不高興,以為是自己說錯了什麽,便不再說話。海棠見了,便
說自己有些困,讓小丫頭退了。

  靜靜的坐在床邊,海棠心裏很不是滋味。這剛動了情,對方就要離開,也不
知道今後還能不能再見上,怪不得這幾天都沒來呢,看來是忙著收拾東西跟朋友
話別吧?想著是離開這個地方,海棠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唸頭,若是,若是他能帶
著自己一起離開,該有多好?就算是自己的身份沒法正大光明的,那麽把自己安
置在一個什麽地方,象現在這樣隔叁差五的來一次,也是好的。要是他今天來了,
自己就求他,他既然能跟自己這樣,定然是喜歡自己的。可是,他要是不來了,
直接就走了呢?那怎麽辦?想到這裏,海棠越發坐不住了,就盼著天趕快黑,若
是今晚他沒來,那麽明天自己怎麽著也要去給婆婆請安,就算讓婆婆罰跪也不怕,
在那裏或許是可以碰上的,找個機會,跟他說說。

  終于夜深人靜,人們各自進入夢鄉。在海棠的無限期盼中,黑衣人終于來了。

  見到他的一瞬間,海棠欣喜萬分,她一下子從床沿邊站起來,本想直接撲到
他懷裏,可少女的矜持讓她站原地不動,衹呆呆的看著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照例沒有一句話,黑衣人看了看他便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海棠想開口說
句話,見到他已赤裸了上身,有些羞的轉開了頭,想了想,便也抬手將自己的衣
物除去,直到剩下了貼身的肚兜和褻褲後實在是沒有勇氣了,猶豫間,自己被攬
進一個赤裸的膛。

  感受著肌膚相親的火熱,海棠抬頭看向那張仍未露出面目的臉,她很想告訴
他,我已經知道妳是誰了,我願意做妳的女人。但最終不敢開口,衹呆呆的看向
那雙眼睛,看著裏面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海棠有些醉了。

  被帶著走向床榻,男人自己坐到床沿上,壓著海棠的肩膀向下,海棠不明所
以,衹能順著男人的力道往下蹲,直到自己半蹲半跪在男人大張的雙腿間後,曾
經被繼父強迫著吞食那醜陋東西的記憶讓海棠明白了男人的動機,她下意識的覺
得惡心,準備反抗的時候抬頭對上了那雙有些深沉但晶瑩的眼睛的時候,海棠想
到,這是自己喜歡的人啊,便一下子軟了身子,俯身下去。

  本還以為身下的女子會劇烈反抗,自己會費些功夫才能達到目的的男人見到
海棠竟然順服的低下頭湊向自己還未完全勃起的男時,男人有些意外。自己是她
的第一個男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之後她也不可能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那她未經
人事,怎麽會知道自己的意思?而且還知道怎麽做?難道是新婚夜的洞房?不能
啊……正打算想清楚一點,卻不妨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打斷了所有思緒。

  海棠跪伏在男人雙腿之間,一手輕輕抓著還有些柔軟的,怯怯的伸出舌頭舔
了頭部一下,除了點點咸味沒有感覺到什麽異味,又多伸了一些出來,腦子裏想
著自己曾經做過步驟,仔仔細細的在上面舔舐起來。

  看著那小小的粉嫩的舌頭在自己的上滑動,感受著這別樣的快感,本來還縮
成一團的蟲逐漸漲大,慢慢的伸展開來,整個身在海棠的舔舐下,被口水潤澤得
格外滋潤。看著這早已進入過自己身體多次的東西被自己舔得壯起來,海棠有些
吃驚自己看到的尺寸,有些猶豫自己是否應該繼續,把它含入口中。見到海棠停
下來,男人壓著海棠的頭動了動,自己也挺了挺下身,往海棠紅唇上湊了湊,海
棠抬頭看了男人一眼,張口將碩大的頭含入口中。

  猛然的刺激讓男人的身體一顫,喉嚨裏也低低的「嗯」了一下,自己用手撐
著往後一到,腳張得更開了。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如此享受,海棠更加賣力的將往
嘴裏多吞入幾分,舌頭也繞著身來回打轉,嘴巴收緊,雖然動作並不是很熟練,
偶爾會讓自己的牙齒磕到,但無論是吞還是吐,都讓男人感覺到自己被緊緊的吮
吸和包裹住。

  男人覺得刺激極了,看著身下的女子努力的張大小嘴將自己含入,口水就這
麽晶亮的挂在唇邊,順著每次吞吐掉到了自己的毛發上。伸手扯掉女子身上肚兜,
讓那已經長出完美形狀的球顫巍巍的垂在女孩前,伸手握住一邊,來回的捏了幾
下,然後用掌心摩擦頂端的紅梅,感覺它逐漸的挺立漲大,最後堅硬的頂著自己
的掌心。

  「嗯……啊」男人低低的呻吟從口裏溢出,他仰著頭閉著眼睛,一邊低聲感
嘆一邊挺起下半身,輕輕的聳動,希望能進入得更多一些。海棠覺得很累,膝蓋
跪在腳踏上,硬硬的木頭硌得生疼,嘴巴也酸得不得了。男人的越來越大,自己
含得很吃力,而男人一手按著自己的頭一邊聳動身體,力道一次比一次重,進入
的深度讓自己直泛惡心。

  感覺到海棠的動作逐漸停了下來,男人覺得不爽,他轉身扯過被子堆成一團
後靠著自己腰後,跟著雙手抓著海棠的房就開始大力的揉捏,期間更是拉扯著兩
邊的頭往上提,在海棠喊痛伸手來拉的時候,他突然放開,轉而抱住海棠的頭,
挺起下身便刺入海棠微張的口中。每次進入都深入到喉嚨,讓海棠惡心得直嘔,
幾下功夫,眼淚就開始往外冒了,但男人似乎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一手抓住海棠
推擠的手壓到背上,一手便把著海棠的頭一下下的往下按壓。

  海棠覺得自己要死了,完全沒法呼吸,手被壓住,喉嚨裏陣陣惡心,嘴唇都
麻木了,口水多得將男人腿間的毛發全部打濕了不算,還糊到了自己臉上,別捏
得酸痛,可過後的空虛更是難受,在這重重煎熬中,衹聽見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
重,最後,在他緊咬牙關的幾下衝刺中,他猛地從海棠嘴裏抽了出來,濃稠的體
全部到海棠臉上。

  海棠沒想到男人會這麽做,臉上白糊糊的一片,最多的是嘴邊,陣陣腥味傳
到鼻子裏,海棠緊閉著嘴不知道該怎麽辦,正想起身去拿帕子來擦,卻被男人一
把提起,甩到床鋪上。下身的褻褲被一把扯下,海棠下意識的便夾緊雙腿,還沒
並攏,腿便被大手格開,跟著,嘴上一熱,男人伸手將海棠嘴邊的白濁體一把抹
掉,然後便直直的捂到張開的雙腿間,將本來幹凈紅潤的女花朵染成一片靡的白
色,然後手指勾著那抹濁腥探入小洞裏來回抽起來。

  看著小洞在手指的抽下慢慢濕潤打開,于是低頭卡著自己那後有些萎縮的在
海棠腿間的縫隙處就著自己出的體上下滑動,時不時的輕戳頂上那粒小豆,大手
也配合著在雪白的上來會揉搓,將本已變軟的粒重新搓得堅硬,俯身將硬起來的
石頭含入嘴裏的時候,下身跟著一頂,將重新硬起來的重重的刺了進去。

  一下子,海棠覺得所有的空虛都被填滿了,她緊緊樓住身上男人的肩膀,在
他耳邊低低的呻吟,迎合他的每次衝撞,同時上半身也努力抬起,將自己的湊近
男人嘴邊,讓他吮吸。舔舐一陣之後,男人抬頭見到海棠臉上還有細微,伸出舌
頭卷入口中後順勢喂到海棠嘴裏,並纏著那粉嫩小舌來回掃動。

  在幾個深深的抽之後,男人又將所有體滿滿入海棠體內,小心的抽出後,把
著海棠的雙腿並不放下,看著沒有白濁流出才拉過一旁的被子墊到海棠身下,自
己躺到一邊喘氣。隨後在海棠嘴上親了一口後,便起身穿衣。

  想到他會離開,海棠不顧身體的酸軟,翻身下床,就這麽赤裸著身子從後面
抱住已穿戴好的男人。「求妳,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裏」感覺到男人的身體一下
僵住,海棠害怕自己聲音太小他沒聽見,轉到男人身前,渴求的看著他,一字一
句的說:「帶我離開這裏,求求妳。我……我願意做妳的女人,不要什麽名分,
衹要是跟著妳。求妳了」男人看了海棠半響,最後繞過海棠,朝外走。海棠慌了,
不顧自己還赤裸著身體,一把扯住男人的衣角,哭著低聲懇求「真的求妳了,帶
我走吧,這裏我沒法待下去了。我我是妳的人了,妳讓我跟著妳吧,求求妳!」

  但不管海棠怎麽說,男人就是不作聲,最後,拉開海棠的手,準備從後窗離
開。

  海棠想,若是他就這麽走了,自己是真的沒有指望了,便上前去拉,男人伸
手來擋,就這麽拉扯中,一個不妨,男人的頭套竟然就這麽被扯了下來。

  在見到男人的臉的一瞬間,海棠呆了,在她想尖叫的那一刻她反的抬手捂住
了嘴,不敢置信的全身發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害怕的不敢流出來。見到身份
已經暴露,黑衣人也就是海棠的公公,當家人張敬中走到海棠面前壓低聲音說:
「本想等妳生了孩子再告訴妳,現在妳既然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說了。妳是我張家
的媳婦,傳宗接代自是妳的本分,雖然我兒子死了,但我張家不能斷了後,便自
然衹能由我這當老子的來。妳好好的待在這裏,等妳有了身孕我自然會讓妳安全
的把孩子生下來,不要做別的想法,也不要對其他人多說一個字,後果不是妳能
想象的。明白嗎?」說完,看著海棠身下流出的白濁體,伸手勾起入到海棠體內,
大手在海棠房上揉了揉,起身從窗口跳出然後離開。
2017-12-13 12:22#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moran911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UID 408020
精華 0
積分 1151
帖子 1174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7-10-27
狀態 離線
  13。別莊

  不知道過了多久,蜷縮在地上的海棠終于動了動自己僵硬的身體。原來一切
都是自己一廂情願,自己太傻了,怎麽就會認為這個侵占的自己的壞蛋是那個彬
彬有禮的表哥呢?他又怎麽會看上自己這個無才無貌的表弟媳婦?眼淚雨滴似的
濺落到地上,海棠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哭出來。為什麽自己會這麽苦,這麽的悲
慘?以前的自己就認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如今,自己是連死都不敢了。若再
變成個其他什麽人,再去承受其他的苦難,那自己又該如何?可是現在,現在自
己該怎麽辦?身邊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就算有,這樣的事情又該怎麽說?看
著自己腿間那慢慢幹涸的濁腥體,再看看自己前男人留下的各種痕跡,狠狠的一
個耳光扇向了自己。

  接下來的日子裏,海棠越發沉默了,以前還會跟小丫頭說說話,或者到小花
園裏走走,如今足不出戶,就坐在屋子裏哪裏也不去,常常是飯菜端進去,但原
封不動的又端走了。幾天下來,人迅速的消瘦憔悴下來。

  這天傍晚,前院便來傳話了,說老爺外出回來了,讓海棠也去前院請安,順
便一起吃飯。海棠沒辦法,渾渾噩噩的洗漱了一下,跟著丫頭到前院了。到了正
廳,婆婆一見到海棠就冷冷的說:「妳這少夫人的架子擺得倒挺大,沒聽說這兒
媳婦給公婆請安還得叁請四請的!」海棠不敢搭話,她很怕這個婆婆,立即上前
跪下磕頭,至于對公爹,看也沒看一眼,磕了頭便退到一邊。

  本來吃飯的時候海棠是要在一邊給婆婆布菜的,但張敬中喚了一個小妾來伺
候,因此便讓海棠坐著一起用餐。看著自己的丈夫一回來就找了妾侍來候著,劉
氏心裏一股火就壓著,轉頭看見海棠扒拉著碗畏畏縮縮的樣子,火一下子就出來
了「看看妳那個樣子,臉無血色,一陣風能把妳吹跑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張
家短了妳的吃喝呢。真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一點兒上不了臺面」啪的一下放了筷
子,驚得海棠心裏一顫,劉氏用手巾擦了擦嘴角,還想再說,張敬中張口打斷了
她「哎呀,行了。這剛回來也不讓我省省心。」端起湯喝了一口,他看向海棠說:
「這兒媳的身子是太弱了些,祖兒不在了,妳也不要他傷心,他泉下有知,也會
感唸妳這份情誼。這樣吧,別莊如今也空著,過兩天讓丫鬟伺候著去別莊住一陣
吧,把身子養好,進了我張家的門,自是不會虧待了妳。」說完,便轉頭看向劉
氏「夫人,妳說呢?」「這」不待劉氏作答,張敬中便說:「如此便這麽定了,
讓管家派人去別莊收拾一下,過兩天,就搬過去吧,身子養好了再說。」

  海棠不想去那個什麽別莊,她知道,自己在這裏,這公爹還有個顧忌,若是
自己孤身去了那別莊,真是衹能任由他擺布了。但不管她多不情願,但半點由不
得她。兩天後,便有兩個丫鬟過來,一個叫翠屏,一個叫翠玉,說是老爺吩咐下
來,從今往後便是她們來伺候少夫人了。跟著便將海棠的衣服收拾了一下,一人
一邊扶著海棠便上了馬車。

  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海棠覺得自己快被抖散了的時候,聽到翠屏說:「到
了」,然後她便昏頭昏腦的被架著東拐西拐,七轉八彎的,最後進入一個房間裏
面。然後兩人便請海棠休息,跟著就退了出去。

  緩了緩神後,海棠第一個反應就是開門出去,她想看看自己到底是到了個什
麽地方,她想逃出去。可是門一打開,就見到兩個丫鬟一左一右的站在門口,見
到海棠,其中一個便問「少夫人,有什麽吩咐?」海棠呆了,她諾諾的說:「沒
沒什麽。我衹是想出去走走,看看這裏。」另一個丫鬟便接過話說:「還是請少
夫人回屋歇息著吧。坐了這麽久的車,身子一定乏了,等您休息好了,奴婢們再
陪著少夫人四處看看。奴婢們就守在這裏,少夫人若是有什麽吩咐,叫一聲就行
了。」不待她說完,海棠便用力的關上了房門。她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公公的禁
臠,被關在這裏了。

  又傷心又累,海棠伏在桌邊沉沉睡去。迷糊間,好像有人推門而入,跟著便
聽見翠屏的聲音「哎呀,少夫人怎麽在這裏睡著了。」跟著自己便被叫醒,然後
就見幾個丫鬟陸續進來,將飯菜擺放到桌上。「老爺吩咐奴婢們一定好好伺候少
夫人,還請少夫人多憐恤奴婢,多吃幾口,好好的將養身子。」

  14。別莊2

  雖然海棠覺得很憋屈,也很煩悶,但在別莊的生活還是開始了。以前在自己
的那個小院,雖說整個環境不像現在這樣奢侈華麗,但她相對來說還是很自在的。

  除了不能隨便出去,自己在院子裏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沒人幹涉,自己有時
候還會跟小丫頭一起掃掃地,幫著洗晾衣服,聊聊天,也算安逸。而現在,真正
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兩個丫鬟非常有眼力,有時候不用自己吩咐,事情已
經做好。單說這個,這日子真的很舒心。可是,不自在,非常不自在。隨時兩個
丫鬟都跟在一邊,白天,若是海棠想自己待著,兩人就守在門口,晚上睡覺,其
中一個便會在海棠屋內一側的小榻上守著,出房門走不到100米,就會讓海棠
回房,理由是老爺吩咐了,少夫人身子弱,需要多休息。若是海棠還堅持往園子
裏走,丫鬟就會直接說:「少夫人還請多保重身體,不要讓奴婢們為難」,然後
就強硬的架著海棠回屋。因此,海棠在這裏住了快一周了,這個地方是圓是扁她
都不清楚,整個世界從原來那四角的天空到現在幾乎看不到天空了。

  剛開始的幾天,海棠很怕,她怕這個公爹來,也怕身邊的丫鬟知道。雖然這
些丫鬟口口聲聲的總是老爺吩咐老爺吩咐,但是她想,這老爺總不會跟丫鬟說他
是要自己的兒媳給自己生孩子吧?但提心吊膽的過了快半個月了,一點動靜也沒
有,海棠想他或許找到新的可以給他們張家傳宗接代的人了,自己,他是放過了。

  好吃好喝的日子匆匆便過去了一個月,海棠的身子在這中無微不至的照顧下
慢慢豐盈起來。真是臉若桃花,神采奕奕了。

  「少夫人,該起了」,這天海棠還在午睡,迷迷糊糊中便聽到丫鬟在耳邊輕
喊,同時帳子被撩開,兩個丫鬟捧著衣服到床跟前了。

  「嗯……我還沒睡醒呢,平時妳們不是都不喊我的嘛?」海棠有些奇怪,以
前自己午睡都從來沒來叫過的,怎麽今天這才剛咪一會兒呢。

  「少夫人,剛才門房來回話,老爺從應城回來,順路要來園子歇歇腳,少夫
人在這裏修養,自然是要去拜見的。估著時間,老爺恐怕是要來用晚飯的,所以
少夫人早早的洗漱打扮一下,免得在老爺跟前失了禮。」翠屏嘴裏一邊跟海棠解
釋,一邊利落的替海棠穿衣,拉著海棠到梳妝臺前坐下,準備給海棠梳頭。另一
邊,翠玉也領著幾個丫鬟進來,將床上的一概用品全部從裏到外換了個新。海棠
心裏一慌,不顧翠屏還扯著她的頭發在梳,扭頭就衝著翠玉喊「好端端的,換那
些幹什麽?」身邊的翠屏輕聲一笑,轉過海棠的頭,不慌不忙的說:「瞧少夫人
這話問的。這些雖說是少夫人剛住進來的時候新置辦的,現在也有個把月了,洗
洗換換的是應該的。」翠屏說的話裏外是一點理也挑不出,海棠不知道該怎麽反
駁,心裏想「洗換應該,那為什麽早不換晚不換,偏這個時候換?」想到恐怕是
因為這老爺要來,難道這丫鬟都知道?心裏一陣憤恨,可情勢不由人,被按著坐
在這裏梳頭,翠玉指揮完那邊,便也過來開始幫著給海棠擦臉,化妝了。

  「這……好端端的,幹嘛在我臉上塗抹這些?我,我不要。我是寡婦!」左
右搖擺著頭,身子也撐著想站起來,但兩人的力氣好大,死死的壓著海棠不讓她
動彈,翠玉手上一直不停,嘴裏也說著「少夫人別擔心,衹是稍微給少夫人臉上
裝飾一下。一會兒要見老爺,太素凈了總歸是失禮的,再說了,若是是少夫人臉
色不好看,老爺和夫人肯定會怪罪奴婢們沒伺候好少夫人,那奴婢們的責罰是免
不了的,還請少夫人可憐可憐奴婢們。少夫人身子養好了,老爺夫人也高興不是?」

  海棠沒辦法了,論口才,自己一句話,這兩丫鬟能挑不出理的回上10句,
論力氣,別說兩人對她一個,看樣子,一對一也是自己輸的。看著自己的臉被翠
玉一點一點的塗抹上鉛粉、胭脂,一個美人臉逐漸顯露出來,海棠心裏恨極了,
看到翠玉終于停下手後,她趁兩人沒注意,一把扯過一邊的手巾在臉上一陣亂抹,
把剛畫好的妝容全部毀了,然後有些挑釁的望著兩人,意思就是,妳們能化我就
能抹,看妳怎麽辦?誰知翠屏不動聲色的拿掉海棠手裏的帕子,對翠玉輕笑了一
下,說:「少夫人不喜歡妳剛才化的呢,我幫少夫人再擦一擦,妳重新化吧」說
完,真拿著手巾將海棠臉上的妝容仔細的擦了個幹凈,然後讓翠玉重新開始。這
次翠玉速度更快了些,化完後,海棠本還想再擦掉,卻發現,這次自己擦也沒用,
翠玉衹是給自己淡淡修飾了一下,說不上哪裏具體點綴了什麽,但確實將自己臉
上的優點突出了,整個人看起來很好看。女人天生的虛榮心在這個時候占了上風,
明知道化妝的目的是什麽。但海棠還是沒有再鬧別扭,等兩人替自己全部收拾好,
一個全新的海棠便出現了。

  頭發沒有完成老氣的髻,而是扭成了一股麻花辮後再折上去,歪歪的垂在肩
膀上。其間穿了幾個珍珠頭飾,跟珍珠的耳環形成對比,更顯得海棠的臉色面如
桃花,柔中帶粉。一襲淺粉色的裙子,腰帶上和裙腳都相應的繡上了幾衹彩蝶,
隨著走動便翩翩起舞,也更襯得腰肢不盈一握。整個裙子裏外好幾層,都是用上
乘的錦緞織就,外面罩著一層輕紗,風輕輕一吹,這紗便來回飄動。海棠很喜歡,
穿著舒適不說,也真的很好看,看著鏡中漂亮的自己,久違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隨即便隱了下去。

  接下來的時間,海棠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情,她想若是自己能狠狠的跑上一
陣,或許可以發泄一下,但兩個丫鬟看得她緊緊的,一直陪著她待在房裏,若說
度日如年,或許這個時間,海棠是真的深有體會了。

  「屏姐姐,老爺到了。老爺吩咐說,路上累了,少夫人就不用去拜見了,自
行用飯就是。」翠屏在門口聽到小厮回了話後,便回來告訴了海棠,一聽說不用
見那個人,海棠心裏大大的鬆了口氣,她巴不得不用見,隨後便在兩人的伺候下,
有些愉快的用了晚飯。

  洗浴後海棠一點沒耽誤,換上睡袍後便鑽入床鋪中,她祈禱著這一晚趕緊過
去,或許明天一早醒來,那個可怕的人已經離開了。

  15。強姦?

  海棠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總是睡不著。按道理來說,今天這小半天都是繃著
神經過的,如今鬆下來,自己該很快入睡的,可是她真的睡不著。從到這別莊的
第一天開始,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陷入一個怎樣的境地?身邊的人擺明了就是
公爹派來的,可是,婆婆難道也默許嗎?想到那個一臉沉的婆婆,海棠心裏一陣
驚悸。本想讓翠屏給自己倒杯水,突然想起她說老爺沒帶侍女在身邊,要去張羅
伺候的事情,今晚就不在外屋守著了,于是起身披衣,準備到桌邊去喝口水。

  誰知道,這一下床,還沒穿好鞋,就聽見「吱呀」一聲,門被推開,然後一
個人走了進來。海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簾子,衹見簾
子一掀,一個一身藍衣的男人走了進來。「等我?」張敬中一進來,就看見海棠
要坐不坐的立在床跟前。他輕挑了下眉毛,不緊不慢的走到床邊,看著海棠一臉
緊張的樣子,不禁歪了歪嘴角。

  海棠緊咬住嘴唇一句話也不敢說,他看著這個名義上是自己公爹的人自得的
坐到床沿,明明自己是站著的,可是為什麽自己有種被俯視的感覺,在這個男人
面前,自己真是無所遁形。可是,不甘心,憑什麽要讓他對自己為所慾為?

  「還愣著?過來替我更衣。」

  聽到這話,海棠這心更緊了,她反的緊抓住自己的衣領,搖著頭就想往後退。

  半天等不到海棠,張敬中不耐煩了,站起身幾步就走到海棠跟前,抓著她的
手就帶進自己懷裏。「怎麽?還害羞?哪裏是我沒看過的?」說完,低頭就朝那
張小臉親去。

  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男氣息朝自己鋪面而來,海棠一個激靈,不知道哪裏來的
力氣猛的將男人推開,扭頭就跑。還沒跑出兩步,大手就如鐵鉗般卡住腰肢,另
一衹大手跟著就抓住一邊房,大力揉捏。「呵,喜歡玩這種慾擒故縱的游戲?嗯?」

  張敬中不以為然,海棠的小小掙扎,在他看來不過是增加點情趣而已,因此,
他一手箍著海棠,嘴巴在海棠耳邊臉頰來回親吻,大手也沒停止的在海棠房上來
回抓揉。

  「放開我,妳放開!」海棠臉都漲紅了,小手使勁的往外拉箍著自己的大手,
可是無論自己怎麽使勁,大手仍穩穩的抓著自己。一個不注意,耳垂被男人的嘴
含住,一陣酥癢傳遍全身,海棠一著急,搖著頭不讓男人再得逞,低下頭抓住男
人正在自己前肆虐的大手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阿~」突然的疼痛讓張敬中冷不丁的喊了一聲,隨即飛快的被咬住的手然
後扳過海棠的肩膀一個耳光扇了過去。「不識抬舉!」看著海棠被自己一掌扇到
地上,張敬中哼了一聲,看看自己被咬中的虎口,上面已經滲出點點血印,抬起
手湊到嘴跟前舔了舔,轉頭吐掉口中的唾沫後,緩緩的走向歪到在地上的海棠。

  看著男人一臉的平靜,不知怎麽的,海棠知道,他很憤怒。看著他朝自己走
過來,海棠放開自己捂著的臉,雙手撐地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但男人的動作更快,
伸手就抓住海棠的領子,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海棠怕極了,不住的搖頭,眼淚
已無法再堆積在眼眶,泉水似的往外冒。

  「我是妳兒媳婦!」看著自己再次被男人壓到懷裏,海棠無法控制的吼了出
來。

  「呵,妳倒是把自己的身份記得挺清楚!」看著海棠糊滿淚水的臉,張敬中
抓著海棠的肩膀低聲笑了,然後一把將海棠摟到懷裏,在海棠耳朵上舔了一下後,
挨著海棠的臉一字一句的說:「可是,妳這個兒媳婦卻是跟我這個公公上的床」。

  聽到這句話,想到自己曾經的忍辱求全和那可笑的動情期盼,海棠有些瘋狂
了,她大叫著一邊掙扎一邊哭泣,手也不斷揮舞,企圖將緊摟著自己的男人推開。

  張敬中絲毫不理會海棠的掙扎,直接將她雙頭壓到背後,然後便去拉海棠的
衣服。

  「啪」的一聲,張敬中臉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原來是他一個大意,在脫海
棠的衣服的時候鬆開了海棠,使得海棠竟然重重的扇了他一個耳光。「還真跟我
玩貞潔烈婦那一套了是吧?嗯?」隨手甩掉撕扯下來的衣服,幾步就追上跑到門
邊的海棠,老鷹抓小**似的扛起海棠就往內屋走。

  「放開我,放開我!妳是禽獸,妳是畜生!妳這是強姦,放我下來,放我出
去!」海棠在男人肩膀上又打又抓,話音未落,卻被重重的甩到床上。海棠頭昏
眼花,全身發抖,什麽也不顧,衹爬著往床腳縮。

  「阿~~」沒爬幾下,腳腕便被捉住,跟著就被往外一扯,就這麽臉朝下的
被拉到床邊。肚子被床沿硌得難受,正想起身,身子再被扯著一翻,自己就衹剩
上半身還在床上,下半身則完全搭拉在床外了。衹見張敬中利落的將自己身上的
衣物扯了個光,然後一邊扯著海棠身上緊剩的肚兜和褻褲,嘴裏也不留情的說著
「我是禽獸?嗯?我是畜生?嗯?我強姦?嗯?妳就給我好好睜大眼看看,今天
我這禽獸是怎麽強姦妳的?」

  肚兜被扯掉,褻褲衹是被從褲襠撕破,男人抓著海棠的雙腿放到自己肩膀上
後就那麽直直的衝進那還未濕潤幹澀無比的甬道中。這樣的情況下,顯然男人也
並不好受,低聲罵了句臟話,將自己身體退開一點,伸手直接將海棠腿間的縫隙
朝兩邊一扒,再次狠狠的了進去。

  在男人進去的一瞬間,海棠叫了一聲後便再也叫不出來了。下身劇痛無比,
那樣幹澀的情況下的暴進入,嫩肯定被磨破了,隨後的每一下進出,都讓海棠的
身子重重的顫抖,可是她不願意叫喚,她不想讓身上的男人知道自己的痛苦,因
此她死死的咬住下嘴唇,將嘴唇咬得血模糊。

  見到海棠的樣子,張敬中無動于衷,挺起身使勁抽動幾下後將放到自己肩膀
上的雙腿朝兩邊分開後壓到床上,這樣,海棠的下身就整個懸空了,完全靠肩膀
和頭部來著力。海棠很痛苦,腰快被壓斷了,而男人沉重的身體就這麽直接壓下
來,每一次的衝撞都讓自己無法呼吸。

  「啊~啊~啊~」隨著男人的每次用力抽,海棠還是控制不住的從口裏發出
呻吟。因為持續的進出,下身早已充斥著濕滑的體,男人的進出很容易,也更快
速。

  看著海棠一副受罪的樣子,男人覺得有些心煩,挺起身重重的撞擊幾下後退
出身子,隨手抓著海棠的腿一個旋轉,直接將海棠翻了個身,海棠還未從腰快折
斷的痛苦中恢復過來,自己已經趴到床上,小腹頂在床沿,而臀部以下則被拖到
床外,懸跪在腳踏上。提高海棠的屁股,張敬中再次從後面重重的刺了進去。這
前所未有的深度使得海棠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出來。下體雖然不再幹澀,可是男
人的大擦過早先被強行進入而破皮的地方,鑽心的疼痛讓海棠趴跪著的身體有些
打顫。

  「呼……呼……被禽獸強姦的滋味如何?嗯?呼呼」張敬中的呼吸也很沉重,
每說個字都費了很大的勁兒。他已經完全擺脫了開始強行進入的幹澀和不舒服,
沉浸在這緊縮甬道帶來的快感中。海棠下體分泌的體已經足夠,抽得很是順利,
由于嫩受傷,自己的每次入都會自然的痙攣,帶來前所未有的緊致和吮吸感,這
是之前在海棠的身體沒有感受到的。

  海棠將頭死死的埋進被子裏,她很想讓自己無動于衷,可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不是她可以控制的。現在自己下身被抬高,男人從上往下的刺入自己身體,深度
和力度都超過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而且,這樣的進入方式使得每次的衝撞都深深
的刺激到自己體內的一點,那種酸麻脹的感覺,海棠覺得若是再持續一陣,自己
就要尿出來了。她不想讓男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有意識的在男人每次刺入
的時候便擺動屁股,擺脫對自己的刺激,沒想到卻成了男人眼中的勾引。

  「怎麽?貞潔烈婦也知道男人的滋味了?嗯?說我強姦?嗯?看看妳現在的
賤樣!嗯」就這麽微彎著腿往下入,張敬中也有些累了,看著海棠趴在床邊一動
不動的樣子,他一巴掌打到海棠白皙的臀上,然後扯著海棠的頭發一把就將海棠
從床邊拉到地上,自己跪倒海棠張開的雙腿間,再將那已經完全癱軟的身子擺弄
成趴跪的樣子,一手扒開海棠的屁股,一手壓著海棠的腰肢,重新從後面重重的
刺入。

  「啊~~」猛烈的撞擊使得海棠一個不及防的往前一趴,手臂已經沒有力氣
支撐自己的身軀,沒辦法,衹能將頭枕在手臂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體裏衝刺。

  然而張敬中卻不放過她,他將手從海棠腋下伸到前,抓住那懸在地面的房來
回抓揉,象面團似的揉來揉去,將小小的頭捏扁後再往上拉扯又放開,看著海棠
無力支撐,索將海棠的身體往下壓得更低,衹閉著眼睛一心抽那早已大大張開的
孔洞。

  「呼。呼呼。呼」張敬中的呼吸越來越急,他緊咬著牙關,雙手把著海棠的
腰肢,自己一邊往前衝撞一邊將海棠身體朝自己拉,兩人的結合處發出啪啪的體
拍打聲。海棠的下體一片狼籍。淡淡的血絲早已幹涸,凝固在嫩兩邊,清亮的也
在不斷的摩擦中變成白色泡沫,層層堆積在小周圍,下體通紅一片,無比靡。在
幾個劇烈又快速的抽後,張敬中頹然的倒在海棠背上,下體一陣哆嗦,將自己蓄
積已久的準確的入到花心中。

  氣息平穩之後,張敬中抽出站了起來,隨後拉過地上散落的衣服揩拭著有些
疲軟的,然後光著身子走到桌邊倒了杯水一口飲盡。回頭看著海棠還軟軟的趴伏
在地上,下體正緩緩的流出紅白相間的體,大張著腿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歇了口氣
之後,張敬中將手伸到下身,再次撫弄起自己的,等到那紫紅的開始抬頭後,張
敬中起身走到海棠身邊,彎腰將她抱起,大手隨意的將桌上的茶具揮到地上後,
將海棠的身子往上一放,拉扯掉她已經破爛的褻褲,張開她的雙腿,再次將自己
逐漸硬挺的刺入到還在往外流著無力閉合的小中。

  16。勸說

  「唔……」海棠悠悠的醒來,嗓子幹得要冒煙了,嘴巴一動,一股淡淡的血
腥味便充斥口中。原來是已經結痂的嘴唇又被自己給弄裂開了,血絲涌進嘴裏,
帶著一股鐵銹味。

  「少夫人,妳可醒了!真是謝天謝地!」自己剛想起身,身邊的人已經眼疾
手快的扶起自己,身後也塞進一個軟枕。「少夫人,喝口水潤潤嗓子。」翠屏利
落的端著水湊到海棠跟前,海棠幾口喝掉後,表示還要再喝。「少夫人別急,慢
慢來。您這可是整睡了一天一夜了」喉嚨的幹渴總算得到緩解,海棠這才有功夫
來打量自己的模樣。

  身體已經穿上了柔軟的睡衣,皮膚上也感覺不到粘濕,想來已經是被清潔過,
但透過衣服依然能清晰的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雙腿仍是張開的,想合攏,
但是一動,腿間便傳來陣陣疼痛,那種被大大撐開,用力穿刺抽帶來的飽脹感,
依然停留在身體的記憶裏。

  海棠很難過,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麽?沒做錯什麽,為什麽一再的要來承受
這樣的痛苦。想著想著,淚水便止不住了,靠在床頭默默的垂淚。

  翠屏接過翠玉端來的粥示意翠玉出去後,轉身挽起盆裏的帕子走到床邊遞到
海棠眼前,「少夫人,妳身子還弱,還是好好休息,別傷心了。」看著海棠轉過
頭不搭理自己,仍是一自的哭泣時,微微嘆了口氣,坐到床沿邊上,拿著帕子替
海棠擦拭眼淚。

  「少夫人,按理說您是主奴婢是僕,是沒有資格這麽跟您說話,可是看著少
夫人這個樣子,不知道少夫人願意不願意聽奴婢說上幾句?」說完便頓住不再言
語,衹端著粥來回的舀著慢慢吹動。海棠聽見她的話,轉頭看了她一眼,仍低頭
垂淚。

  見到海棠的樣子,翠屏知道海棠有聽的意思,舀了一勺粥湊到海棠嘴跟前,
看著海棠咽下後,又再舀上一勺,直到一碗粥見底,拿帕子給海棠擦擦嘴角,這
才開口「您是叁媒六聘,八抬大轎從正門抬進來的張家少夫人,卻讓自己的公公
給占了身子,所以,您傷心,是吧?」

  「妳!」聽到翠屏的話,海棠怒從心起,不知道這個丫鬟什麽意思,衹是抬
頭怒瞪著她。

  「少夫人別生氣,請聽奴婢把話說完。張家家大業大,凡是進了這張家的門,
做主子也好奴婢也罷,其實都是老爺的人。老爺看上誰,臨幸了,誰也不敢有個
不字。可您不同,妳是叁媒六聘八抬大轎,正大光明的從大門抬進來的少夫人,
若是跟公公之間有什麽,按理說,便是不倫。尋常人家,衹有死路一條。」海棠
心裏一驚,抿著嘴不說話,等著翠屏繼續說。「可少夫人,您就不為自己打算打
算嗎?」翠屏起身將碗放到桌上,再回身走到床邊坐下。

  「打算?打算什麽?」海棠不明白什麽意思,抬頭看著翠屏呆呆的發問。

  「少夫人,您可真是心思單純,怪不得老爺……」將剩下的半截話吞回肚子
裏,翠屏頓了頓,重新開口說:「少夫人,您就沒想過這以後嗎?少爺是老爺唯
一的子嗣,如今沒了,可這偌大的家業,老爺豈能容忍自己百年之後送與他人?

  老爺不是那貪圖女色之輩,那叁房如夫人,也是因為夫人在生了少爺之後虧
了身子才納的。可是,這麽幾年下來,居然都沒傳過喜信。夫人娘家勢大,本身
也是要強之人,老爺一直記著夫妻情分,對這後院之事也沒多過問,但如今少爺
不在了,老爺對子嗣肯定是不容有失。「

  「可可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我是他的兒媳婦,不是他的如夫人!」

  「少夫人,您想想,如今老爺夫人還在,您自是可以安安穩穩的做您的少夫
人,可若是有了新少爺,在老爺百年之後,這主子自然是換人了,那個時候,您
這少夫人,在這府裏豈不尷尬?若說您有子嗣,這家業自然是有您和孫少爺一分
的,可少爺去得早,您孤身一人,娘家也沒什麽依靠,那個時候,您該如何自處?」

  海棠衹覺得愣愣的,這些她全都沒想過,如今聽翠屏這麽一說,她不知道該
怎麽回答,「我我,就算這樣,到時候,給我一個院子,我自己住著,也礙不著
誰呀?」

  「少夫人啊,您是覺得您礙不著誰,可實際上,您這身份就是最大的障礙啊。

  那個時候,該喊您夫人呢還是少夫人呢?按說您是長嫂,該是夫人的。可是,
真正當家的卻是那新少夫人啊,她能讓您做夫人,自己卻是二夫人?「

  「這」

  「少夫人,如今老爺將您遷來這別莊,又讓奴婢伺候著,這心思,您還不懂
嗎?您現在已經是老爺的人了,若是他日給老爺生下個一男半女的,名分上,老
爺還能委屈您不成?就算不為您,為了這小少爺,老爺也不會讓他因為身世問題
吃虧啊。到時候,木已成舟,夫人再不願意,可這子嗣問題是頭等大事,自是沒
有法子的。而且,您也有了依靠,不是嗎?」

  翠屏的一番話,句句都戳到海棠心裏,海棠不知道她為什麽要跟自己說這些,
想到這裏,嘴裏已經問出聲「妳妳為什麽跟我說這些?」

  「少夫人,奴婢姐妹是早年逃荒出來的,在路上幾乎就餓死了,也是菩薩保
佑,遇上了外出的老爺,他見我二人可憐,還算伶俐,便帶回府上,幹點雜活。

  如今是老爺信得過奴婢們,派來伺候少夫人,可是見少夫人這麽別扭著,老
爺不痛快,少夫人也弄得這一身傷,那天老爺雖然摔門出去,可是,給少夫人的
藥膏,還是老也吩咐人送來的。「

  「別說了,我不想聽了!」海棠心裏很亂,不可否認,翠屏的話對她觸動很
大。可是她一時無法接受,便捂著耳朵不讓翠屏繼續說。

  「少夫人,奴婢是老爺救的,這條命自然就是老爺的了。老爺喜歡的,自然
是奴婢喜歡的,老爺要做的事,自然也是奴婢要做的事。今天奴婢對少夫人說的
話,要是有半個字傳了出去,奴婢是沒活路了,但少夫人心思單純,心地善良,
奴婢也是喜歡少夫人的,所以希望少夫人聽聽奴婢的勸,別再跟老爺拗著了。」

  翠屏見到海棠的情緒又激動起來,立即跪倒床邊,仍看著海棠繼續說:「如
今,不管少夫人是不是自願,您是老爺的人了,這是個事實,咱們知道的,說是
老爺強要了少夫人,那不知道的,還不定怎麽編排呢?老爺將少夫人來送來別莊,
不也是想保少夫人一個周全嗎?少夫人您又何必辜負老爺的深情厚意呢」

  海棠靜靜的靠坐在床上,翠屏說完那席話便磕了頭出去了,但她說的那些話,
卻深深的印在海棠腦子裏。翠屏是張敬中的人,說的話自然話裏話外都是偏著他
的,可是她說的要為自己打算這點,卻觸動了海棠。是啊,自己無依無靠,現在
身份又是個寡婦。婆婆不待見,以後,若是這府裏真的易主,自己該怎麽辦?

  17。順從

  自那日翠屏一番話後,海棠心裏有如翻江倒海一般,若說沒有半點觸動是不
可能的。雖然年齡小,可這短短的年月已讓海棠過盡千帆,她再單純再不通世故,
也該長大了。

  海棠的變化,翠屏姐妹自然看在眼裏,伺候在跟前的時候,話裏話外總是扯
上張敬中,將這個外人傳說中平凡出身卻如今青雲直上的老爺說得是前無古人後
無來者,若不是跟他早有這不倫事,興許在海棠心中已經是一高大光輝的形象了。

  但效果是明顯的,海棠在與兩姐妹聊天時談及老爺不再有排斥憤恨的情緒,
言談中還多了些笑臉,也願意說些玩笑話逗趣,自然的將自己的處境默認了下來。

  傍晚,海棠坐在長廊邊上,正想拿出繡帕再練習下刺繡打發時間,便看見翠
屏朝自己走過來。「小姐,這出來吹風,也不多批件外衣,當心受寒!」說著,
轉身便進門拿了件外衣出來,「來,小姐,批上這個」。若說翠屏的第一聲小姐
讓海棠覺得自己可能是聽錯了,第二聲可就是明明白白的了,海棠楞了一下,抬
頭看向翠屏「小姐?」翠屏退到一邊,輕聲的說:「這是老爺吩咐的,爺說打今
兒起這院子裏的人都改口稱小姐,不再稱少夫人了。」聽到翠屏的話,海棠有些
不明白,皺了皺眉頭「為什麽?」「我的好小姐,您如今是老爺的人了,還少夫
人少夫人的叫著,不是別扭嗎?雖說還沒法公開,可是至少在這院子裏,您就是
正經的主子了。等您生下老爺的骨血,一切不都順理成章了嗎?」海棠正消化著
翠屏的話的時候,衹見翠玉匆匆的過來,走到跟前施了一禮後轉頭對翠屏說:
「剛剛爺跟前的小從子來說,老爺晚上要過來,讓準備一下。」

  海棠還在愣神中,便已經被二人帶入房中,一番收拾之後,餘下海棠一個人
待在房間內,出門前,翠屏對海棠說,「小姐,這次可別再任了,想想奴婢之前
的話」。海棠坐在床沿上靜靜的等待房門被打開,那個人走進來,此時的心境完
全不同,自己已經是以一個新的角色來面臨即將發生的事,不由得幾分忐忑幾分
羞澀。

  不知道坐了多久,海棠衹覺得自己的腰都酸了,正想起來走走,卻不妨門
「吱呀」一聲,衹見翠屏走了進來。見到進來的人跟預想中的不同,海棠鬆了一
口氣之餘竟有些淡淡的失望,正想開口詢問,衹聽翠屏開口說:「小姐,爺喝了
些酒有點醉了,這會兒正在東廂房裏歇著,爺說請小姐過去。」

  海棠捏著衣角不知道怎麽辦好,有些事情說著簡單,但真跨出那步卻是很難
的。她本來想自己既然是要依附著他了,那麽他來了,自己順著他就是了,可如
今他不來,倒要自己去,這種感覺讓海棠覺得這道門跟座大山似的,要翻過去怎
麽就那麽難呢?轉唸一想,也就是換個地方,自己把眼睛一閉由著他,一晚上很
快就過去了,衹要自己有了孩子,就什麽都不怕了。于是橫下一條心,跟著翠屏
便朝東廂房去了。

  到了房門口,海棠深深的提了幾口氣後推門而入,本以為男人會在床上躺著,
沒想到進門後卻發現一陣熱氣縈繞,陣陣水聲從屏風後傳來,顯然他正在洗澡,
之前想好的一切突然間被打亂,海棠一下子就不知道該怎麽做了。正想著自己或
許退出去等他洗好了自己再進來,于是轉身就想開門出去,剛轉身,就聽到一個
低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來了還不進來?」

  海棠使勁的咽了幾口口水,將自己碰碰跳的心努力的平復了幾下後,故作震
驚的繞過屏風走了進去。張敬中頭發散開,正閉著眼睛歪斜的靠在大大的浴桶中,
聽見腳步聲,微抬了抬眼皮,有些慵懶的睜眼對著海棠說:「脫衣服,進來幫我
擦洗。」誰知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有些不耐,再次睜開眼睛看了看局促的海棠,
「還要我教妳怎麽做嗎?敢情妳還是沒想通?」海棠不知道該怎麽辦,她完全沒
想到居然要自己幫他洗澡,本以為象以前一樣,自己在床上由他折騰,完了就完
了,可如今的情境,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曾想象過的。聽著他的催促,感覺他有
點生氣了,心裏多少有些害怕,手在自己衣領處停頓了半天,最後將唇瓣一咬,
閉上眼睛將自己的外衣和裙子脫下,衹剩下肚兜和小褲,看著浴桶裏的男人仍沒
什麽動靜,心一橫,就這麽跨了進去,坐入捅中。

  本來閉目養神的男人微微的彎了下嘴角,伸手自一邊的托盤裏扯過一張巾子
扔到水裏,然後將雙臂攤開放在浴桶沿上,示意海棠替他擦洗。海棠有些瑟瑟的
抓過巾子握在手裏,猶豫一會兒後,終于抬手湊到男人的前,慢慢的移動起來。

  正不知道該如何做的時候,男人發話了「知道要怎麽幫男人洗身子嗎?」海
棠手一抖,立即收回手垂著頭不說話,一衹大手卻伸到自己下巴處將自己的頭抬
了起來,「妳洗澡還穿衣服?自己脫還是我幫妳,嗯?」海棠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但不想讓他幫自己來脫這肚兜小褲,撇開頭把自己的身子往水裏再縮下幾分,然
後便伸手解自己腦後的帶子。誰知道是緊張還是什麽原因,半天也沒解開,海棠
正想使勁扯動的時候,一衹大手卻徑自從水下一把握住自己的腰肢後往前一拉,
自己的身體便緊靠在男人光裸的身體前,另一衹手從肚兜邊緣探入,一衹房便被
緊緊抓住,同時用力揉捏起來。海棠驚呼一聲,下意識的便將雙手抵在男人前,
想將他推離開來。

  「怎麽?這是慾迎還拒?養了這麽長時間,爺看看這身子是不是養好了?」

  話音剛落,海棠身上的肚兜便被大手扯開,粉嫩的頭一暴露在空氣中,竟然
自己就顫巍巍的挺立了起來,看的男人心頭火起,本就有些醉醺醺的此時更是醉
了,大手一邊一個握著早已豐滿不少的房就大力的抓揉起來,已挺立的頭更是被
來回拉扯。海棠羞澀難當,又沒法推拒,衹能閉上眼睛任由男人玩弄,誰知男人
一個手下用力,在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後說:「眼睛睜開,既然是我的人了,就
好好看看爺怎麽疼妳的!」不敢違抗他的話,海棠衹能睜開眼睛,卻又不敢真的
去看大手在自己前的肆虐,衹能轉頭看著一邊的桌上的花瓶,咬著嘴唇,不讓呻
吟泄出來。

  房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得又紅又腫,頭更是腫脹得厲害,海棠覺得在男人這看
似魯的玩弄中,自己的身體似乎也有些躁動起來,下身本來泡在水中,但好像另
一種濕漉的感覺慢慢浮現出來。突然,男人放開手中的,攤開雙手往後靠在桶邊
對海棠說,「現在替我洗吧!」

  海棠猛然間從慾望中清醒過來,見到男人正好整以暇的等著自己,拿過一邊
的巾子打濕了水就要往男人身上擦,誰知他卻伸手制止了自己「我想嘗嘗這子擦
到身上是什麽滋味兒」海棠這一聽,開始還不明白,後來立即反應過來了,瞬間
這整張臉到脖子都紅了,咬著嘴唇不說話,衹將身子往水裏又縮了幾分。「怎麽,
不會?」

  「我……我」海棠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句整話,看見她這
幅樣子,張敬中覺得估計她是沒法主動了,大手一撈,直接拉過海棠就壓在自己
身上,一手便握住,抓著頭在自己的口上來回滑動。海棠衹覺得自己的頭被抓得
火辣辣的疼,可是頭卻又不爭氣的挺了起來,看著這靡的一切,海棠羞得沒法動
彈,身子衹能隨著男人的大手來回挺動。

  18。嘗歡

  「嘩啦」一聲,張敬中摟著海棠從桶中站了起來,一個跨步邁出浴桶,抱著
海棠幾步便走到床邊,直接就將全身濕漉漉的女體扔到了床上。猛的從高處跌落,
海棠有些頭昏,平復了幾下後便看見男人高大的身體正赤裸著立在床邊俯瞰著自
己,低頭看見自己上身赤裸,下身還裹著濕漉漉的小褲,驚呼一聲便想拉旁邊的
被子來蓋。

  「擋什麽?在我面前還有什麽可遮的?」張敬中大手一擋,就將海棠手裏抓
住的被角扯開,也不管自己還赤身裸體且渾身上下都是水珠,直接靠坐到床頭,
雙手放在腦後,大張著雙腿就這麽看著海棠。「丫頭們回話說妳想清楚了,願意
了?」海棠聽到問話,有些難為情,身上還裹著濕透的褲子,這讓她很不舒服,
扭捏著挪動著身體,還是扯過被角蓋住了自己裸露的身子後微微的點了下頭。

  「其實妳早已是我的人,就算妳想不開爺也自有辦法,不過說到底,也是為
妳好,等妳給我生下繼承人,我自然不會虧待妳。」張敬中說到這裏停頓了下,
有些邪的上下打量了下海棠,慢慢的說:「妳的身子我也喜歡,幹起來帶勁兒!」

  聽到這話,海棠覺得自己腳趾頭恐怕都紅了,又不敢說什麽,衹把自己身子
縮了縮,將被子往身上又拉了幾下。「濕褲子裹著舒服麽?脫了吧,爺今兒倒是
要好好看看妳身子」男人有些漫不經心的變換了下姿勢,嘴裏卻對說出的話絲毫
不覺得難為情,衹看著海棠,示意她將自己身上唯一的遮擋去除幹凈。

  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怎的,海棠突然眼前這個強壯的男人就是自己的
依靠了,以後還是自己孩子的父親,自己曾經的苦難真的就要結束了。于是慢慢
直起身,當著這個名義上是自己公公的男人脫下了身上最後的衣物,赤裸裸的跪
坐在男人面前。看著眼前的雪白身子,些微的水珠還在沿著身體滑落,一閃一閃
的燭光中,這個已經發育成熟的女體透出來的誘人光芒使得張敬中覺得喉頭一緊,
正乖乖軟伏在草叢中的柱緩緩的抬頭了。「過來」抬手在海棠嘴唇上抹了一下,
「先用這兒給我吸一吸,之前在府裏那次妳吸得我很舒服,嗯?」說完右手把著
海棠的腦後朝自己兩腿間壓了壓,左手則指了指自己腿間那還未蘇醒的兄弟。

  聽到男人的話,海棠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的種種奢望,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
浮上心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微微甩了下頭將那些過往通通拋開後,俯身靠近男
人雙腿之間。看著軟軟的有如蟲般但依然很壯觀的東西,第一次這麽完全專注的
見到這東西,不由得伸手在頭部撓了撓,沒想到卻惹得男人身子一動,大手一下
子壓到自己頭上,嘴唇猛的一下子碰到軟上。

  海棠的嘴唇柔柔的觸到軟上,鼻子裏持續的呼入男人體上散發出來的洗浴後
的清香,第一次,海棠覺得,男人這裏也不是讓人那麽難接受的。微微張開嘴,
伸出粉紅的舌頭,在半軟的上舔了一下後飛快的縮回,隨後再次伸出舌頭,在頭
部來回舔舐了一圈。「嗯很好,再用力些,全部舔濕,一會兒爺才好疼妳,嗯~」

  隨著海棠舌頭的動作,張敬中仰著頭靠在枕墊上,閉目享受著海棠的主動服
務,大手也不閑著,在海棠垂下的上來回揉搓。

  靈活的舌頭上下來回將舔了個遍,看著本是軟搭著的已淺淺抬頭挺立,海棠
想了想,握住底部,張嘴將一口含入。「哦……絲……」冷不防的被這麽一激,
張敬中嘴裏自然的呻吟出聲,手下也一個用力,將軟軟的用力抓了抓。睜眼看著
海棠跪在自己大張的雙腿間,小小的頭顱正上下起伏,將自己的男用力吞吐,男
人眼睛一咪,大手伸到海棠腦後,抓著頭發就將海棠提了起來。

  「啊~」腦後一陣吃痛,海棠回手抓著男人的手期望將自己的頭發放鬆一點,
眼睛也求饒的看著男人,不知道自己哪裏沒作對,竟然惹得男人發怒。「上次給
我舔弄我就奇怪,妳明明是處子之身,對這私密之事竟然也如此熟悉?說!還給
哪個男人弄過?」

  頭皮被扯得生疼,海棠緊咬著嘴唇不說話,淚珠持續在眼眶裏打轉。正想開
口求饒,男人突然又一個鬆手,然後似是自言自語的說:「看來定是與祖兒洞房
那晚了。妳替我兒含過?」聽到問話,海棠顧不上想什麽,連忙點頭,看到男人
點點頭後,頭發被放開,正想喘一口氣,卻又被壓著湊到已濕淋淋的前。「既然
如此,就把當日的功夫拿出來,好好的給我含弄含弄。」

  海棠不敢不聽,立即低下頭將男人含入口中,舌頭在頭部細細舔舐,打著圈
兒的掃動。嘴裏也不斷用力將已經硬挺的吸入再吐出,然而男人卻還嫌不夠,衹
壓著海棠的頭不斷往下,仿佛要將整個身都全部塞入到海棠嘴裏。「乖,把小嘴
兒再張大些,全部含進去,對哦,妳真會舔,絲對,用力吸……」享受著溫熱的
小嘴來回的舔弄,張敬中的手也越來越用力,下身的挺動幅度也越來越大,每次
朝上頂的時候就壓著海棠的頭往下,有好幾次都戳進海棠嗓子眼裏,使得海棠陣
陣幹嘔,口水淚水不斷落下,無法掙脫大手對自己的壓制,海棠一個不小心,竟
一口咬到那渾圓的頭部,驚得張敬中一個不備,竟然就這麽噴出來。

  「啊……」海棠驚叫一聲,轉頭避過,白濁的體就這麽擦著臉龐出,但男人
的初次又多又濃,還是有些濺到海棠的臉上和頭發上。「小蕩婦,妳竟敢咬爺?

  爺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妳還躲?嗯?「見到自己沒堅持多久就了,男人有
些狼狽,見到海棠的閃躲更是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大手一伸便狠狠抓住其中一個
房使勁一捏,拖著海棠光溜溜的身子往前一拉,接著便翻身壓上,眨眼的功夫海
棠便被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到身下,跟著男人欺身而上,虎口掐著海灘的嘴迫使她
張開,隨後便將自己後還未疲軟的陽物塞入到海棠張開的嘴裏。」妳下面的小嘴
嘗過爺的味道,今兒上面的小嘴也給我好好嘗嘗。「說完,便抓著海棠的頭,將
那嫣紅的小嘴當成女人的花,開始抽起來。

  若此時有人朝屋裏看,便能看到半閉合的帷帳裏,一個雪白的體正被一個赤
裸的強壯男體壓制著,女子的小手不斷拍打推擠著男人的雙腿,大張的紅唇裏不
斷進去的是男人膨脹的,從男人繃緊汗濕的臀部就能知道此時的他是多麽的快活。

  「唔啊……」海棠難受極了,這樣的姿勢讓她呼吸很困難,男人的抽很用力,
每次都權力進入,次次都逼進喉嚨,惡心一直充斥在喉頭,卻沒法排解,嘴裏越
來越多的口水也來不及吞下,衹能隨著男人的抽不斷流出來,沿著下巴流到腦後。

  「啊~~啊~~好舒服,快了,啊~~」男人毫不抑制的吼叫出聲,低頭看
向海棠,滿臉的淚水和口水,小嘴也有些紅腫,楚楚可憐的樣子惹得男人暴虐心
更重,將自己腫脹的男抽出來後站到床上,隨後拉起早已軟癱在床的海棠,讓她
就這麽跪在自己張開的雙腿之間,然後把著海棠的頭再次將自己狠狠的入到那軟
嫩的紅唇中。

  19。溫情

  嘴裏的東西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每次都幾乎全而沒,戳刺得陣陣反
胃,但是沒法抗拒,也無法吐出,衹能強忍著嘴角的酸軟任由壯的在嘴裏進出。

  終于,在一陣衝刺後,男人抖動著屁股再次將白濁的體了出來。海棠在陣陣
混沌之下,將白腥體全部吞下,直到嘴裏的慢慢軟化下來,男人才放開海棠的頭,
將自己抽離開來。

  一下子失去控制,海棠軟軟的身子就這麽往後一到,順著便仰躺在床上,微
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間雜著陣陣咳嗽。在她以為男人已經釋放會離開的
時候,男人卻躺倒在她身邊,大手一伸,攬著海棠的細腰便將她圈在懷裏,溫熱
的吻細密的落在自己的額頭臉龐以及嘴唇上。

  「對不住,爺今兒有點輕狂了。本想著好好的,每次見著妳都控制不住。」

  耳邊傳來男人的低語,竟然是男人的道歉,海棠有些不敢相信,柔柔的偎在
男人懷裏,卻真實的感受到男人的溫情。

  「沒咳咳」本想張口說沒關係,誰知道喉嚨的不適引得陣陣咳嗽,男人一見,
大手輕拍著自己的後背替自己順氣,額頭上也落下陣陣親吻。不知怎麽的,海棠
覺得自己心裏有些酸,眼眶也有些熱氣直往上涌。這麽多年了,除了自己的媽媽,
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溫暖和呵護,雖然眼前的男人不顧自己的意願強迫自己,
可是他這間或的溫情真的讓自己有些沉迷了。人就是這樣,明明一直受傷,但一
點點的撫慰就足以讓人忘記所有,衹想緊緊抓住這點點溫柔來慰籍自己受傷的心。

  不自覺的,海棠將自己的身子往男人的膛前再縮了縮,頭也死死埋在男人懷
裏。

  「我的意思想必妳也明白的,所以一切妳無須擔心,衹需好好的待在這裏,
若是替我生下一男半女,我不會委屈了妳。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所以衹能先讓妳
住在這裏,其他的我自有安排,嗯?」大手輕抬起海棠的下巴,張敬中向海棠說
著自己的打算。

  「可如果我沒能沒能懷孕呢?」海棠怯怯的問出心裏的話。「妳的身子我心
裏有數,日常妳吃的喝的都是能幫助妳懷孕的,這些妳不用多想。」放開海棠,
張敬中赤裸著身子走下床,從桌上一個小盒子裏拿出一顆藥丸服下。「這是我花
重金從太醫院弄來的,能使人金槍不倒,夜御數女也不虧身,今兒,爺倒是要在
妳身上試試。」

  「爺……」見到張敬中服下藥丸後,下身本已軟搭的柱似乎又有些抬頭,海
棠有些驚異,同時想起之前那被進入的痛苦不禁有些害怕,瑟縮著往床裏退。

  「乖,別怕。如今妳已從了我,我自然會好好疼惜妳,叫妳嘗嘗真正的男女
之歡,衹怕日後,妳衹會纏著爺不放的。適才爺放浪了,這會兒咱們慢慢來,保
管妳衹會在爺胯下浪叫。哈哈!」有些張狂的大笑後,張敬中裸著身子一步跨上
床,伸手便拉過蜷在裏面的海棠,大手幾下便使得海棠衹能展開身體,乖乖的躺
倒在他面前了。

  「我的乖兒,今天定讓妳看看爺的身手,讓妳知道做女人的美處。」話音剛
落,略顯糙的大手便慢慢的撫上海棠的身體,剛開始在那細細的臂膀上下來回打
轉,激得海棠身體陣陣顫栗,隨後便沿著鎖骨往下,停留在飽滿的脯上。

  「這幾次都衹顧著破妳的身子,忘記好好撫慰妳。別怕,閉上眼睛,好好感
受」。海棠聽話的慢慢閉上了雙眼,然而潮紅的臉蛋和緊緊抓住身下床單的雙手,
還是泄露了她此時的不安和緊張。

  「呵護」衹聽到耳邊傳來一陣低笑後,自己的一邊便被大手包裹住了,掌心
傳來的陣陣溫熱刺激著小小的頭,不知不覺的,頭挺立起來,顫巍巍的頂在男人
掌心上。而另一邊,男人則直接含入口中,先細細的將包入口中的舔濕,然後舌
頭便輕輕的在頭上面來回打轉,偶爾再用牙齒輕輕的咬上幾下。

  前所未有的刺激包圍著海棠,她覺得口的感覺很異樣,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
受,可是她心裏有些激動,她感受到男人此時的溫柔,她衹想讓這溫柔再久一點。

  突然,男人喊著嘴裏的重重的一吸,「啊~~」。意識到自己的呻吟後,海
棠第一反應便是緊緊咬住嘴唇,她不想讓男人覺得自己蕩,誰知道,一衹手指輕
輕撫上自己緊咬住的唇,「乖孩子,舒服就喊出來,別憋著。爺今兒就是讓妳舒
服,妳不喊,我就不知道妳是舒服還是難受呢!」聽到這些話,海棠不禁睜開眼
睛看向男人,一眼看到男人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深邃的眼裏全映著自己的身影,
此時此刻,海棠覺得,跟著這樣的男人,自己願意的。

  再次閉上眼睛,但喉嚨裏低低的呻吟隨著男人的動作輕輕的吐了出來,男人
莞爾一笑,更賣力了。

  溫熱的唇放過早已濡濕的緩緩向下,輕輕掃過小小的肚臍後,男人繼續往下,
大手微微拉扯著那細細的毛發,最後停留在那腿間神秘之處。

  海棠死死的閉著眼睛,她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停留在自己私密之處,可是一切
又靜止了,衹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噴灑在腿間,輕輕張開眼,卻看見男人正一眨不
眨的盯著自己的那裏,陣陣羞澀傳來,海棠不安的扭動了下身體,想將腿合攏起
來。然而男人的動作更快,一手壓在自己小腹上,另一手則將自己的一衹腿拉開,
「真美~~想不到爺竟錯過這樣的風景。」

  炙熱的視線讓海棠很不自在,她下意識的再次想將雙腿合攏,但當她閉合雙
腿的時候,才發現男人竟然埋頭下去,沿著自己那道細細的縫隙舔舐起來,自己
這麽做,就變成了將男人夾在自己的下身,那太浪了……

  「啊~~」一道呻吟從海棠嘴裏脫口而出,原來男人的唇舌在自己下身那粒
小珍珠上使勁的掃動了一下,突然的刺激使得自己承受不住,意識到自己的出聲
以及下身傳來的陣陣酥麻,海棠直接伸手便去推男人的頭。男人不為所動,衹抬
手握住推拒自己的纖細手腕,另一手則直接向上延伸到海棠雪白的上,大手直接
握住,然後毫不留情的抓握揉捏起來。看到美麗的小花已經開始吐出體,張敬中
終于停下來抬頭看向將頭側向一邊,嘴裏僅僅咬住被角的海棠。

  「乖寶貝兒,舒服就叫出來。從開始到現在,爺還沒聽妳舒舒服服的叫喚過
呢!叫出來給爺聽聽,不然,爺哪兒知道妳是舒服還是難受?嗯?」伸手將海棠
嘴裏的布扯了出來,一手輕輕的在海棠紅唇上來回摩挲,另一手仍抓著一邊來回
揉搓,玩弄著頂端的小小頭。

  嘴裏沒了遮掩,身上的刺激一陣接一陣,海棠無法克制,終于從喉嚨裏細細
的溢出聲聲低吟。聽見海棠的呻吟,張敬中更賣力了,兩手分別抓著兩個房來回
揉搓,豐滿的感讓他愛不釋手,感覺象揉面團一樣讓在自己手上來回變形,扯著
已經硬挺的頭上下移動。海棠徹底無力了,下腹象有團火在燒一樣,她完全沉浸
在男人的玩弄中了。

  將海棠的房徹底的蹂躪了一陣後,張敬中低頭繼續親吻海棠,從脖子開始,
溫熱潮濕的吻細密的印到海棠身體上,最後又重新來到海棠兩腿之間。輕輕的對
著那微開的洞口吹了一口氣,感覺到海棠微微瑟縮了一下後,張敬中伸出舌頭,
用舌頭將邊的唇分開,頂到蒂上面來回輕輕的吮吸,然後又沿著這個縫隙上上下
下忽輕忽重的來回舔弄,海棠哪裏經受過這種刺激,全身上下不停打顫,下身不
斷隨著男人的舔舐而起伏,兩腿也一會兒張開一會而閉合,嘴裏更是不斷發出嚶
嚶的哼聲。

  突然間,男人感受海棠全身緊繃,兩腿也僅僅夾住男人的頭,氣息陣陣急促,
在一股清亮的體傾瀉而出的時候,張敬中抬起身子,用手握住已經硬挺的往前一
用力,直直的戳了進去。

  「啊~~~」兩人同時發出一陣叫聲,張敬中衹覺得裏面又緊又熱,裏面層
層壁緊緊包裹著自己,前端更是被緊緊吸住,滋味兒真真是妙不可言。而海棠則
是被突然的飽脹感驚出聲來,男人明明已經發泄過幾次,如今卻更加堅硬和壯,
想來是服用了藥丸的緣故。但這種充實後的感覺,自己第一次覺得是享受了。

  不待自己多想,身上的男人已經吻了上來,舌頭伸入到自己嘴裏與自己的舌
頭絞到一起,身下的也開始抽起來。每次都衹退出一半後又緩緩入,但每次都入
到最深處,一直到達自己溫熱的花心上。海棠無意識的將雙腿張開更大,腳更是
抬起來勾到男人腰上,雙手也自覺的挽住男人的脖子,整個身體隨著男人的抽上
下顫動,嘴裏也發出動情的聲音。

  20。懷孕

  那一晚的情事深深印在海棠心裏,第一次,海棠知道了男女之事原來也是這
麽美妙這麽讓人沉溺。想到那人對自己的愛撫,那人為了讓自己適應的隱忍,海
棠莞爾一笑,這樣的日子,或許也不錯呢。

  翠屏端著膳食從遠處走來,看到海棠坐在回廊邊上,立即快步上前,「小姐,
該吃飯了」仔細一看,衹覺得海棠似乎滿面含春的樣子,不禁逗趣的說:「小姐,
爺打發人來傳話了」海棠一聽,立馬轉頭過來,有些期望的看著翠屏,見到翠屏
的樣子,臉一紅,站起身便往屋內走「好啊,妳拿我說笑!」

  「小姐,奴婢可不敢。」見到海棠橫了自己一眼,笑著將手裏的膳食布置到
桌上後,拉著海棠坐到桌邊,然後說:「我的好小姐,可別氣了,要是讓爺知道
是奴婢讓小姐不開心了,還不得賞一頓板子下來啊?今兒的菜是爺吩咐的,您嘗
嘗。」

  「他他吩咐的?」海棠見到桌上豐盛的飯菜,聽見翠屏這麽說,不禁心裏一
暖,嘴裏也喃喃自語。

  「可不?爺說了,小姐之前鬱結于心,身子自然就弱了,如今心開了,自然
得好好的補補,身子才不虧。如今雖說爺人在外地,這心啊,可挂著小姐呢。」

  聽到翠屏的話,海棠默默的拿起筷子,心裏想著那一晚後第二天一早,男人
就對自己說有要事要辦,得離開一陣子,如今時間匆匆而過,轉眼男人都有差不
多快2個月沒來了。那之後的每天晚上,海棠心裏都存了唸想的。每每躺上床,
總是情不自禁的想到男人寬厚的膛和有力的臂膀,想到他抱著自己在自己耳邊低
語,那種溫暖將自己緊緊束縛,不想掙脫開來。

  看到海棠的出神的樣子,翠屏連忙替海棠舀了一碗湯,「小姐,喝口魚湯,
這個魚啊可是進貢給裏的,也是爺手眼通天,能弄來,特地吩咐給小姐的。」

  「嗯」低低的應了一聲,海棠拿起小勺舀了一勺剛湊到嘴邊,不知怎麽的,
突然覺得心裏一陣反胃,來不及舒緩,轉頭便吐了出來。

  「呀!這這是怎麽了?」看到海棠嘔吐,翠屏立即上前替海棠輕撫後背,待
海棠不再吐了,立即倒了杯水給海棠,然後轉身走到門邊,喊來小厮吩咐立即請
大夫來。

  喝了口水海棠覺得好些了,剛想說話,又覺得反胃,幹嘔了幾下,一時間眼
淚嘩嘩的流了滿臉,很是狼狽。

  「這……小姐,妳哪裏不舒服?奴婢已經讓人請大夫了」翠屏扶著海棠坐到
一邊的軟塌上,又拿來軟墊墊在海棠身後,讓她舒服的靠著,看著海棠一下子虛
弱的樣子,著急得不得了。

  「我沒事,衹是剛剛覺得那湯腥得很,便忍不住想吐了。」順過氣來後,海
棠仰靠在墊子上,用手帕擦擦嘴,一手在自己口上下撫,將陣陣嘔意壓了下去。

  「腥?不會啊?這魚不比一般的魚,半點腥味也沒有的。」聽到海棠的話,
翠屏轉身走到桌邊,將桌上的飯食收回的食盒裏,又到門邊看,見還沒人影,立
即又喊了個小厮去催。

  「不用找大夫,我真的沒事。可能是晚上睡覺涼了胃,我喝點熱水就沒事了。」

  這話剛說完,海棠又覺一陣翻涌,立即彎腰,剛喝下的水也吐了個幹凈。

  「哎呀,好好的怎麽突然就這麽了,這可如何是好啊?」猛然遇到這個樣子,
平時明穩重的翠屏也一下子亂了手腳。忙幫著海棠拍背順氣,突然她心裏咯!一
下,又抬頭看了看海棠,面上一笑,說:「莫非……莫非是有喜了?」

  「喜?什麽喜?」肚子裏的東西似乎都吐了個幹凈,海棠終于輕鬆了,靠回
軟墊上,疑惑的問翠屏。

  翠屏站起身,走到門邊吩咐小厮進來將屋裏打掃幹凈,又端來盆子讓海棠洗
了把臉,這才對海棠說:「奴婢也不敢肯定。衹是以前見村上的那些媳婦,有了
身子也是這樣的。」

  「真真的?」海棠下意識的抬手捂著肚子,什麽都不想了,還想再說什麽,
衹聽見門外有小厮回話,說大夫來了。

  進來一個大約50歲左右的男子,一副儒雅的樣子,衹聽翠屏叫他何先生,
然後便請他給海棠把脈。海棠心裏直打鼓,屏住呼吸,就怕聽見其他消息。

  「恭喜,夫人這是喜脈,快2個月了。」

  「真的?」乍聽見這一消息,海棠和翠屏都同時問了出來。

  「這喜脈衹是尋常脈象,老夫斷不會弄錯的。」何先生似乎對兩人的質疑有
些不滿,站起身來便拿過一旁的醫箱準備離開。

  「哦,不不,先生誤會了。夫人這是太高興了,還請先生開些養胎的方子,
先生這邊請。」說完,翠屏便引著這何先生去了一邊的小廳。

  海棠則久久不能從這個消息裏回過神來,終于有孩子了,那是不是她就能一
直待在這個男人身邊,有自己的家了?一時間,海棠覺得鼻子一酸,眼淚順著便
流了出來。

  「小姐,真是大喜了。」翠屏送走大夫,便轉來伺候海棠,見到海棠淚流滿
面,立即上前拿著手帕給海棠擦拭「小姐,這可是喜事啊,怎麽反倒哭了。奴婢
已經吩咐讓傳信給老爺了,爺知道不定多高興呢,準保立即回來看小姐。如今小
姐衹需要好好的養身子,到時候給爺生個大胖小子,小姐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海棠擦幹眼淚,低下頭看著自己還平平的腹部,伸手蓋到上面「有了孩子,
我自然是高興的。可是……」

  「小姐,您就把心放肚子裏。能進這莊子的人,都是爺的人,一切爺都安排
好了。單說這何先生,那也是爺的至交,剛才給您把脈,稱您夫人,也是顧著您
的。所以啊,您就別胡思亂想了,好好的養身子,如今,您肚子裏的這個,才是
最最重要的。您放寬心吧!這以後啊,何先生每日都會來,剛才也開了些養胎的
方子,奴婢這就去吩咐煎了來。」翠屏利落的扶著海棠躺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便轉身出了房門。

  自己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海棠衹覺得心裏感慨萬千。想著之前的坎坷,
如今,自己也有孩子了,終于,自己有家了。

  21。密謀

  「海棠」當海棠再次趴在盆子跟前吐得昏天黑地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道男音。

  顧不得自己的狼狽,海棠都來不及擦拭自己嘴角的口水便迫不及待的朝來聲
看去。

  衹見張敬中高大的身影就那麽立在門口,見到自己望向他,立即大步上前,
攜帶著一身風塵。海棠不知道要怎麽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就算是知道自己懷
孕的那刻都比不上自己此時的震驚。滿腦子都是男人剛才的那聲海棠。從自己被
他強占那時,床弟之間自然了無聲息,如今自己到了這別莊,也順從了他,縱然
床事中男人也說些邪的調情話,卻從來沒叫過自己的名字。看著男人風塵僕僕的
樣子和那滿臉的欣喜之色,海棠覺得,自己眼裏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怎麽吐得這麽厲害?翠屏,去請劉先生。來,小心點,我扶妳上床躺著。」

  從自己袖攏裏取出手絹替海棠擦掉嘴邊的污漬,輕扶起海棠小心翼翼的讓她
躺靠在床頭,還細心的拿過一邊的靠枕墊在海棠腰後。

  「爺,劉先生剛走一會兒。先生說了,小姐這剛有了身子,吐是沒法子的事,
興許到4個月的時候,就能好了。奴婢腌漬了些果子,小姐隨時含一顆在嘴裏,
便能減緩些。」

  「嗯,既然如此,妳就多做些。對了,我帶回來一些補品,妳拿去給劉先生
看看,再請先生看些滋補的方子,妳照著炖了來。另外,這些東西都衹能妳親自
動手,不可假手他人。若出半點差錯,妳可以仔細了!」一邊替海棠掖著被角,
口裏的吩咐也一刻不停,特別到最後,越是嚴厲了。

  聽到男人的話,海棠擔心翠屏,立即開口說:「爺,翠屏姐姐一直把我照顧
的很好的。」又吩咐了幾句,打發翠屏退下後,張敬中過桌上的湯喂海棠喝了幾
口後才開口「妳是主子,她伺候妳是應該的。如今更是不同以往,妳安心的歇著,
好好生下我們的孩子,嗯?」

  第一次聽他說我們的孩子,海棠不覺臉上一紅,抬頭朝男人看去。誰知整好
撞到男人正痴痴的看著自己。男人的眼神包含了很多東西,就這麽直直的盯著自
己,好像透過自己的身子要把自己看穿,海棠不好意思,正想說個什麽來打破此
時的曖昧氣氛,誰知男人已經轉身站了起來。「我去梳洗一下,這一身的塵土,
別都抖摟到妳身上了。如今妳可不是一個人的身子了,不要胡思亂想,就好好的
養著,等孩子生下後,我自會正大光明的將妳抬進府裏。嗯?丫鬟們都在門外候
著,想要什麽吩咐一聲就是,晚點我再來看妳。」

  一直目送著男人的身影出了房門後海棠才收回目光,慢慢躺下來。想著男人
著自己還扁平的肚子,說我們的孩子的時候,海棠打心眼裏笑了出來,在進入夢
鄉的前一刻,海棠想,這樣的日子,真好。

  今日的張府大院裏氣氛格外緊張,小厮丫鬟們都戰戰兢兢的幹著手上的事情,
生怕一個不注弄出點聲響,惹了主子。原因無他,自晌午後,夫人就連著將屋內
的茶盞花瓶之類的摔個粉碎,身邊伺候的丫鬟小厮也都被趕出屋外,衹留了夫人
的娘陪在屋內。一幹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老爺也不在,都不敢吭聲,衹謹小
慎微的做著事。

  「啪」的一聲,府上的女主人再次狠狠的將架子上的一個花瓶摔倒在地上後,
一屁股坐倒在身邊的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賤人,真是個賤人。真真是個禍害!」

  衹見張夫人滿臉的猙獰,氣急敗壞的樣子完全失去了日常的鎮靜,這當家主
母的風範自然是丟了個一幹二凈。

  「小姐,別再氣了,當心氣壞了身子。」一旁的娘趕緊上前替夫人揉著口順
著氣,嘴裏也勸慰著。「如今這事兒已經出了,再生氣也不值當,現下要緊的是
趕緊想個法子,怎麽辦才好!」

  聽到自己娘的話,張夫人微微平息了些怒火,伸手接過娘呈上的茶盞一口喝
幹後,恨恨的說:「對,如今再生氣也不過是跟自個兒過不去。哼,小賤人,竟
然騎到我的頭上了。好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娘,妳說該怎麽辦?」頓了頓後,突
然抬頭,「娘,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弄掉那孩子」話還未說完,便被自己娘一把
蒙住了嘴,衹見娘衝自己搖搖頭後放開自己,走到門邊小心的開了條縫隙,朝門
外四處張望了一陣後,這才輕輕的關上房門,回過身來攙起自己的小姐,一起往
內室走去。

  「小姐,這個唸頭可萬萬不能有!先不說老爺是如何想要這個孩子,單說莊
子上的人都是老爺親自安排的,裏面的情形咱們本不知道。這次若不是那個叫二
丫的燒火丫頭因為她爹病重,她出來探病,正巧碰上說漏了嘴又讓咱們無意間聽
見,衹怕這孩子都生下了咱們都不知道。如今老天開眼,讓咱們知道了,這便有
大把的時間讓咱們想法子。」

  張夫人恨恨的站了起來,扯著手絹咬牙切齒的說:「還有什麽大把的時間?

  難倒就眼看著她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最後生下這個孽種?不行!我不能讓她
如了這意!「

  「我的好小姐,莊子裏面的一切,都是老爺親自安排的,看來是打定了主意
要確保萬無一失的,我們便沒法手的。小姐,如今老爺膝下空空,這孩子暫且不
管是男是女,老爺都誌在必得。如今瞞著您,看來是還沒安置妥當,咱們何必這
個時候送上門去,讓老爺找到借口,好光明正大的?」

  「那那怎麽辦?難倒就由著那騷蹄子得逞了?」張夫人此刻眼睛都綠了,想
到自己的兒子,不由悲從中來。

  「小姐,衹需要忍這一時,便可萬無一失!」聽到娘如此說,張夫人立即看
到希望,抓著娘的手緊緊捏住,「娘,此話當真?」微嘆了口氣,娘看著猶如自
己女兒一樣的小姐如此的脆弱,替她將頭發掖到耳邊後堅定的說:「小姐,您放
寬心。如今,咱們就當什麽都不知情,由著他們!衹等那孩子一落地,那賤人身
邊必有鬆懈,咱們再動手不遲!」

  張夫人皺起眉頭想了想,然後微微點了點頭,起身站到鏡前理了理自己的衣
裙,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說:「娘,妳的意思我明白了。妳說得對,那孩子老爺是
誌在必得的,我不去惹這個麻煩。哼,我是這當家夫人,不管誰生下孩子,總歸
我才是那孩子的娘。衹等到孩子落了地,我再收拾這個小賤人!那時候,我定叫
妳生不如死!」

  22。生產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海棠已經接近臨產了。在這不長的幾個月裏,海棠
真是嘗盡了溫情和甜蜜,丫鬟們的心伺候自是不必說了,男人也是幾乎每兩天就
要來到自己身邊,陪伴自己,噓寒問暖,小心翼翼,大有一副將自己含在嘴裏怕
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的架勢。前些日子,因為自己表露出對生產的恐懼和擔心,
男人竟然放下手中的事物全心陪在自己身邊,讓自己覺得衹要有他在,自己什麽
就都不怕了。

  「又獨自在這裏發呆?」剛想到男人,男人火熱的身子就貼了上來,將自己
圈在身前。「如今妳身子沉重,不要久站,當心腳抽筋。」一衹大手輕蓋在海棠
滾圓的肚子上,另一手則來到腰側,小心的按摩著。「我扶妳到園子裏走走,劉
先生說妳身子嬌小,肚子這麽大,稍微走走能幫助生產。」

  「嗯。」低低的應了一聲,海棠轉過身子,抬頭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是在做夢嗎?這一切好像太不真實了」。

  「又胡思亂想了,這女人啊,有了身子,腦子倒是越發怪了。來,披上,我
們到外面走走。」避過海棠的眼神,張敬中拿過一邊的披風批到海棠身上,一邊
吩咐人在園子裏擺上軟塌之類的,一邊小心的托著海棠的腰,扶著她朝門外走去。

  低頭輕輕的笑了下,海棠抬手將耳邊的碎發壓到腦後。臉上的青澀早已退卻,
雖然心智年齡稍微小點,但如今已經快要做母親了,無論神色還是舉止,也端端
的象足快20歲的大人了。在花園裏稍微走上了一圈,在男人攙扶下斜靠在軟塌
上的時候,海棠看著男人的小心翼翼,嘴角一揚,「看來我真的是要活上2輩子,
才能喚來如今的這些。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對我的補償?」

  聽到海棠的低語,張敬中有些疑惑,不明白海棠說的什麽意思,衹當是孕婦
的多愁善感,端過翠屏遞來的湯,舀了一勺喂到海棠嘴裏後才說:「多想對身子
無益,一會兒劉先生來了給妳把把脈,眼看著就是這幾天了,更需要小心才是。」

  聽到男人的話,正想笑話他的小題大做,不想突然覺得肚子一痛,下身好像
有什麽涌了出來,來不及多想,呻吟便脫口而出。張敬中正吩咐著事情,突然聽
見海棠的痛呼,轉頭一看,見海棠緊咬著下唇,雙手正緊緊抓著軟塌的扶手,心
裏一驚,俯身撩開裙腳一看,嘴裏立即大呼「快請劉先生,穩婆什麽的一並喚了
來。」

  隨後抱起海棠大步朝屋裏走去。

  幸好所有一切都早已準備好,沒費什麽功夫,一幹人等全都嚴陣以待,就等
海棠的產道完全打開後幫助生產。或許真的是老天憐憫海棠曾經的苦難,現在要
還她幸福,海棠的生產異常順利,在穩婆的幫助下,大約一個時辰後,胎兒便呱
呱墜地。

  「恭喜老爺,賀喜老爺,是個少爺!」

  門外的張敬中一陣狂喜,接過穩婆遞過來的已清洗包裹好的正哇哇大哭的兒
子竟有些激動,衹低頭看著,臉上神色復雜萬分,最後將兒子緊緊抱住,嘴裏呢
喃一聲「我們終于有孩子了。」過一陣後,哈哈大笑,「賞」

  海棠悠悠醒來,眨眨眼看看身邊的一切,突然反應過來,「孩子,我的孩子
呢?」守在一邊的翠屏立即上前,「小姐醒了?放心吧,小少爺很好,剛喝足了
睡了,這會兒爺正看著呢。」

  「我,我想看看孩子。」

  「小姐,小少爺這會兒正睡得香呢,再抱過來恐怕給吵醒了。妳身子還弱,
爺說了,讓妳多休息,小少爺妳就別心了。」

  聽到翠屏的話海棠安心的躺了下來,突然一把拽住翠屏的袖子,「翠屏,我
想自己帶孩子,妳去請爺來,我跟他說。」

  翠屏將海棠抓著自己袖子的手放回到被子裏,又替海棠掖了掖被角才開口說:
「小姐,這大戶人家都是要娘來帶孩子的,沒有自個兒帶的道理。一個妳現在剛
生產,身子太弱,如今帶小少爺恐怕也力不從心。二個則是這產房見了血,小少
爺還那麽小,要是犯了衝就不得了了。」

  「犯犯衝?」聽了翠屏的話,海棠有些迷糊,她的腦子裏完全不明白翠屏說
的話,不過知道了一件事,就是自己生下的孩子,現在是見不著了。正想再說什
麽,衹見男人走了進來。張敬中看著躺在床上的海棠,蒼白的小臉還未完全恢復
過來,衹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可憐兮兮的樣子,男人嘆了一聲,坐到床邊,替海棠
拉了拉被子後開口說:「辛苦妳了。是個男孩,很好,如今妳身子弱,好好調理,
等妳身子恢復些,就讓娘帶來給妳看看。妳先好好休息。」

  寥寥幾句,生生的寬慰了海棠的心,看著男人的眼眸,海棠慢慢閉上眼睛。

  終于在第10天的時候,海棠終于見到了自己生的兒子,看著小小的身子,
海棠是怎麽也看不夠,哪兒都愛。等娘來抱的手才反應過來,立即就阻止娘上前,
自己解開衣服就打算喂。但不知怎麽的,孩子吸了半天都沒吸出來,急得嗷嗷大
哭,海棠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麽做,最後直到娘上前抱過孩子,解開自己的衣兜讓
孩子吃著了才平息下來。

  「這怎麽會這樣?我為什麽……?」海棠不知道要說什麽,急得直哭。一邊
的翠屏讓娘抱著孩子去了偏廳後連忙上前,替海棠將衣服攏好後說:「小姐不知
道,劉先生日前給小姐診脈的時候就曾說,小姐的身子子弱,如今生小少爺傷了
元氣,腺未通,因此小少爺喝不著。」一番話說下來,翠屏一個黃花閨女倒是紅
了臉。

  「那……那要怎麽做才行?我總不能連都不能喂孩子吃一口吧?翠屏,請劉
先生來,看有什麽辦法?快去。」看著翠屏轉身出門,又喊住翠屏「翠屏」。見
翠屏又回轉來後,憋了一陣,終于開口問「爺爺這幾日?」不等海棠問完,翠屏
莞爾一笑,「小姐可是問爺來沒來?」見到海棠紅著臉不開口,又笑著說:「爺
前些日子堆積了一些公務現下脫不得了,便去處理了。不過啊,昨日來了,看了
小少爺後來看了小姐,不過那時小姐還在睡,便沒驚動小姐。」海棠一聽,不好
意思的看了翠屏一眼後,說:「以後他再來,務必叫醒我。」

  過一會兒那劉先生便來了,不等海棠開口便說:「小姐不用擔心,待我一會
兒替妳施幾針就是了。腺通了水自然是有了,不過以小姐的身子來看,恐怕水也
不多。」本來海棠覺得雖然劉先生是大夫,但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說這樣的事
情還是讓自己很難為情,聽到說自己水不多的時候,這個心思也放到一邊了,衹
看著劉先生說:「先生,我衹想喂孩子吃口就好,不然,我這做媽媽的,實在是
……」

  「媽媽?」聽到海棠的話,劉先生有些疑惑,重復的問了句後看著海棠。

  「哦,就是娘。小時候我是這麽稱呼我娘的,一時習慣了。」

  「嗯。」劉先生點點頭,轉頭吩咐翠屏打水來給自己洗手,然後便吩咐翠屏
到門外等候。見到海棠不解的神色,擦幹了手後說:「一會兒需要給小姐施針,
有旁人在難免分心。再加上施針的部位較隱秘,恐有人在小姐會不好意思。」

  海棠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聽到劉先生說要給自己施針,沒想到
真正做起來竟然這麽難為情。但一想到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再加上劉先生本也
是張敬中信得過的人,因此也拋開雜唸,衹等著劉先生。

  劉先生靜靜的看著床上海棠,雖說衹有上半身赤裸,腰部以下還掩在被子底
下,但雪白的肌膚,俏麗的雙無一不顯示著成熟女子的風韻。雙不大不小,興許
自己一手便能掌握,粉紅的頭嫩嫩的點綴在上頭,如今興許是因為赤裸也興許是
感受到自己的視線,竟有些微微的挺立了,真是恨不得立即上前將這包入口中,
狠狠的吮吸一番。想到這裏,下身竟然有些抬頭了,正想伸手去安撫一下,不料
床上的人此時突然張開了眼睛看向自己。

  「劉先生?」海棠睜眼便看見劉先生站在床前看著自己,似乎有些緊張的樣
子。轉而一想,人家是大夫怎麽會緊張?而此時的劉先生聽見海棠的聲音,立即
掩飾的咳了下,開口說:「小姐,我馬上就替妳施針了,妳放鬆身體就是,若是
疼或是感覺異樣,就告訴我。」

  說完,便打開手邊的布包,將針拿出來,轉頭看到海棠緊張的樣子,笑了笑
「若是害怕,還是把眼睛閉起來吧,這樣便看不見了。可好?」

  細細的銀針擦到了海棠的房上,海棠衹覺得針一入,口便有絲絲的膨脹感,
想睜眼看看,但心裏又怕,衹能閉緊眼睛,等著針抽出。過了一陣兒,都不見有
針入,海棠想可算是完了,正待鬆一口氣,誰料突然感覺自己的頭被手捏住。

  「啊~~」一聲低呼,海棠睜開眼,卻見劉先生的手正捏住自己的一邊頭。

  海棠大驚,不知怎麽辦好,誰知卻聽見劉先生說話了「不要動,此時我需要
替妳揉一揉這頭的腺體,好打通道。妳切莫亂動,碰了針就不好了。」

  海棠一聽更是不敢動,衹任由著劉先生的手扯著自己的頭來回揉捏。直到兩
邊的頭都又紅又腫有點點疼痛感時,劉先生終于停手,慢慢的取下銀針,嘴裏也
吩咐「以後每天我都來幫妳施針一次,妳自己也可以在上來回按摩,大概3天左
右,小姐便可以喂了。」

  聽了劉先生的話,海棠一陣欣喜,也不再去思考這前後劉先生行為的不當之
處了。

  23。出

  在劉大夫施針後,當天晚上海棠就覺得漲得不得了,但是無論她自己怎麽弄,
就是沒有丁點的從頭出來。海棠痛得直哭,但沒辦法,衹能生生的忍著。第二天
一大早便吩咐翠屏去請劉先生,誰知道劉先生出門了,要晚上才回來,海棠沒辦
法,衹能忍著部的脹痛,陪在自己孩子身邊,看著他吃和睡。

  短短的時間,海棠就發現孩子跟自己剛看到的時候有變化了,好奇得不得了,
小孩子心上來,又是自己的孩子,整一天就守在孩子搖籃前,怎麽都看不夠。心
裏的喜愛滿滿的充斥著,房的不適也忽略掉了。

  掌燈的時候,海棠被翠屏送回房間。「小姐,妳現在還在月子裏呢,可不能
再象今天這樣了。爺吩咐讓小姐好好養著,要是這月子沒坐好,身子可是要虧的。

  小少爺長得好,您就別擔心了。「

  聽到翠屏的話,海棠不禁想起,男人自那日自己生產後來見過自己,這一陣
都沒來了,便開口問翠屏「屏姐姐,爺這些日子還在忙公事麽?」

  「呵呵,小姐這是想爺了?」翠屏聽見海棠問,故意逗趣了一句,讓海棠鬧
了個大紅臉。海棠有些害羞,白了一眼後說:「誰想了,不過是孩子至今也沒名
字,想問問他取名字的事情。」看著海棠滿臉的難為情,翠屏一邊幫海棠換著睡
衣,一邊說:「爺這幾日是沒來,不過傳了話來了,說有要事要辦,等辦好了就
來接小姐和小少爺。那日小姐還在睡,爺就說了,說小少爺的名字要慎重。小姐,
奴婢想啊,估計爺這次辦完事回來,肯定是要把妳和小少爺都接到府裏去。」聽
了翠屏的話,海棠心裏很高興,但還是有些擔心,躺到床上後又開口問翠屏「若
是回府,我這……婆婆那裏還不知道該怎麽辦呢?」「小姐,妳就別擔心這個了。

  爺肯定啊都會弄妥當了,再把妳跟小少爺風風光光的接回去的。如今您給張
家延續了香火,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夫人那裏啊,也沒什麽話好說的。「兩人又
說了會兒話後,聽見外面的丫鬟說劉先生來了,翠屏趕緊出門去迎了進來,替劉
先生把藥箱放到幾上後,便關上門退了出去。

  「小姐,今日可好?」劉先生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給海棠把了把脈,然後起
身從藥箱裏面拿出包裹銀針的布包。「小姐如今還在月子中,注意不要受寒。昨
日施針後,小姐的身子感覺如何?」

  海棠紅了紅臉,小聲的回答說:「漲得厲害。」想了想之後,又開口說:
「我遵照先生的話自己也也揉了揉,但是還是……」說到後來,海棠聲音越來越
低,臉上紅得要滴血似的。倒是劉先生面色如常,頭也不抬的衹擺弄手上的銀針
說:「這是自然的,妳的身子基比較弱,水也不多,這雖然有了飽脹感覺,但還
不足以讓腺暢通。我再幫妳施一次針,通了就可以了。」

  讓海棠褪去上身的衣服後,劉先生熟練的在海棠部上銀針,看到海棠依舊緊
閉雙眼滿臉潮紅的樣子,微咪了下眼睛,然後說:「小姐,今日施針的部位除了
雙還有下身,小姐不要緊張,放鬆身體就好。大夫面前衹有病患,沒有男女之分,
請小姐不要多想。」說完,便去掀蓋在海棠腰上的被子。海棠覺得醫生的話都是
要聽的,因此低低的應了一聲後,就由著劉先生掀開被子,並替自己脫下了下身
的裙子。

  當意識到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時候,海棠本能的覺得很羞澀,但想
到這是醫生替自己治療,也不敢多想,衹閉緊了眼睛並將頭轉向了床內。「小姐
可覺得冷?我將火盆再放進些,一會兒就好。」說完,劉先生起身將屋內的火盆
搬到床邊上,熱度一下子襲來,海棠臉上更燙了。

  閉上了眼睛,身體的感官越發明顯,衹覺得劉先生有些冰涼的手在自己的小
腹處按了幾下,然後幾針便了進來,轉動了幾下後陣陣酸脹感覺傳來。「脹!」

  有些受不住,海棠低低的說了一聲,然後便感覺針又被轉了下,酸脹感覺便
減輕許多。剛鬆了口氣,卻不想一衹大手伸到自己雙腿之間,想將自己雙腿分開。

  反的夾緊了雙腿,眼睛也睜開往劉先生看去,劉先生平靜的收回了手,慢慢
的說:「剛才我說過,大夫面前衹有病患,沒有男女,雙腿間有幾個位需要施針,
會讓水更多,若是小姐覺得難為情,那不扎就是,其他地方的針已經扎好,一會
兒再替小姐按摩一下,今天應該就可以了。」聽到這個話,海棠立即說:「先生
不要誤會,我衹是……請先生扎針吧,衹要有水給寶寶,扎哪裏都可以的。」說
完,自己主動將雙腿分開,堅定的看著劉先生。

  劉先生什麽都沒再說,很平靜的伸手將海棠雙腿分得更開,大手似乎不經意
的掃過海棠腿間的縫隙,然後在兩腿部各上幾針。「好了,雙腿不要動,針扎在
內側,小心些。」聽到這個話,海棠生怕自己不小心把針給碰歪了或者是把針給
抵進內,不禁將腿分得更開。

  身體凡是被針扎到的地方,都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酸脹感覺,海棠本想開口讓
劉先生把針調整一下,但又想可能就是要這樣才有效果,便又將頭轉向床內,有
些羞澀的等著取針。

  「小姐,今日的酸脹感覺會很明顯,這是正常的,我再替妳揉一下,今日便
可以打通道了。」

  「麻煩先生了。」紅著臉應了一聲後,海棠便不再開口,任由劉先生動作。

  微涼的大手輕輕的取掉房上的銀針,看著早已巍巍挺立的頭,大手毫不客氣
的直接捏住,一鬆一緊的揉搓。「啊,痛!」

  「通腺是很痛苦的,這才剛開始。」說完,劉先生將一張手絹湊到海棠嘴前,
「把這個咬住吧,免得傷了唇。我會盡量減輕妳的痛苦的。」

  頭被放開,整個房卻被大手抓住。先是重重的抓揉了幾下後被放開,接著房
部被重重的握住,然後一下一下的往頭方向移動。海棠衹覺得房快要從身上斷開
的感覺,但想到可以親自給孩子喂,便將痛呼咽下肚子,緊緊的咬住嘴裏的帕子。

  兩邊的房都被這樣反復的擠弄著,若是海棠這時睜開眼睛,一定能看到劉先
生眼裏濃濃的慾火和自己房上那紅紅的指印。房已經漲大了一倍不止,頂端的頭
也大得象顆葡萄,海棠覺得房上像是有什麽在往外衝,她知道這是水脹了,也不
管疼痛,一心盼望早點有出來。

  「雙我替妳揉了揉,看妳疼痛難忍,先歇一下,我幫妳把腿上的針取掉。」

  大手來到雙腿之間,沿著銀針入的地方輕輕的按了下後,劉先生又說:「妳
體內有淤積,這裏入針的地方有僵硬了,我替妳按摩一下,妳放輕鬆。」說完,
海棠衹感覺針被抽掉,果然酸痛得不得了,跟著兩手指便壓了上來,在針的地方
輕輕揉著。衹是這地方太私秘,本就是雙腿之間大腿部,手指按壓的時候難免碰
到,海棠覺得羞澀難當,更加不敢睜眼。

  劉先生的手若有似無的在海棠腿間游蕩,稍微碰觸下腿間那道細縫便立即離
開,如此反復幾次後,大手慢慢移動,來到縫隙底下,靠近後庭處。海棠感覺到
了,身體一顫,李先生立即說:「這裏有個位,很是關鍵,按壓幾下會事半功倍。」

  說完,便將海棠雙腿屈起,自己更是探身過去,一手指按到這私密之處。

  海棠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劉先生的治療方法也太讓人難為情了,不過
她單純的心思並未多想,衹想著全力配合大夫的動作,早點讓孩子喝上自己的。

  劉先生的手指在兩之間輕輕的撫打轉,同時在海棠的唇上上下撫,每當海棠
身體一顫,便立即離開,海棠覺得,自己身體好像有東西在慢慢流了出去,她並
沒意識到是什麽,衹覺得自己下身有些異樣,而此時劉先生則看著海棠那花瓣間
的小洞緩緩流出一股清亮的體時,嘴角微彎,手指直接來到口處來回打轉。

  海棠衹覺得自己腿間陣陣酥癢,突然意識到自己下身有水流出,海棠不知道
怎麽辦才好?若是劉先生看見了,還以為自己胡思亂想,該怎麽看自己啊。但現
在總不能開口讓劉先生別弄了吧,他現在可是在幫自己呢,若他問,自己該怎麽
回答啊?想到這裏,海棠更是閉緊了眼,身體也僵硬了幾分。

  感覺大手指離開自己下身,海棠沒來得及鬆口氣,雙便被兩手重重捏住。來
回的揉搓按壓,頭也快被捏爆了,海棠衹覺得自己忍都忍不住,眼淚跟豆子似的
源源不斷的從眼眶裏倒了出來滑落到枕頭上,嘴裏也低低的呻吟著。

  「快了,忍住」衹聽劉先生說了一句後,房上的力量更重了,海棠想,恐怕
都給擠壓得變形了,衹感覺大手在自己上重重的捏緊後再一放鬆,跟著又捏緊。

  力道越來越重,手勁兒越來越大,在海棠覺得痛得無法忍受的時候,衹覺得
自己一邊房被一口含住,跟著重重一吸,早已積蓄在房裏面的水仿佛找到出口般
噴涌而出。

  本是緊緊咬住手帕的嘴此時終于放鬆,海棠的繃緊的身子終于軟了下來,
「總算出來一邊了。」海棠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劉先生已坐正了身子,伸手擦自
己的嘴角。海棠突然明白過來,剛才竟然是劉先生用嘴來吸自己的房,一下子不
知道說什麽好,不敢抬頭再看,下意識的伸手拉過一邊的被子想把自己赤裸的身
子蓋起來。

  「小姐不慌,剛才衹通了一邊,另一邊還需再通一下才好。」看著劉先生嚴
肅的表情,海棠覺得自己真是遇上了一個好大夫,想起剛才他說的在他面前沒有
男女區別,心裏又多了一分尊重,不知道該怎麽回話,張了張口,還是重新裸身
躺好。

  另一邊房也在按壓和吮吸之下終于出了,海棠又是感激又覺得難為情,想到
自己明天就可以給孩子喂,非常激動,但一想到自己的第一口竟是給大夫吃下的,
羞得不知道怎麽辦好,衹覺得再也沒法面對劉先生,用被子將自己牢牢裹住,不
敢再說什麽。

  第二天一大早,海棠便迫不及待的要翠屏去喚娘抱孩子來,翠屏笑著說:
「小姐莫急,這會兒小少爺還在睡呢,一會兒醒了抱過來也不遲。奴婢先去給小
姐端湯來,小姐好好躺著。昨天才給小姐說了的,這月子裏可以別輕易下床,得
好好養著。」說完,便關門離開。

  翠屏走後,海棠左右躺不住,她想既然孩子還在睡,那自己過去好了,反正
沒幾步路,再說自己身體很好,老躺著反倒躺出病來。守在孩子身邊,看著他睡
也高興。于是,起身穿好外衣,披上披風便朝外走。

  心裏高興,腳下步子也加快了,想著馬上就能看到孩子,今天還可以喂給孩
子,心裏跟打翻蜜罐似的,轉過回廊就是孩子的處所,眼看著就要到了,誰知道
突然覺得腦後一痛,跟著眼睛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24。真相

  海棠是被冷醒的,剛動了一下,後腦就抽筋似的陣陣疼痛。扶著自己的腦袋,
海棠有些痛苦的坐了起來,伸手揉揉腦勺,卻發現自己不是在熟悉的房間內。冰
冷的地面透過衣裙帶來陣陣寒意,四周黑漆漆的,月光透過一個小小的窗戶照了
進來,衹隱約看到房內胡亂碼著一些幹草和柴禾。「翠屏,翠屏!」急急的呼喚
出聲,沒有一點回應,恐懼一下子籠罩心頭,不顧身體的疼痛,海棠立即爬了起
來,衝到那個小小的窗戶洞口下面,雙手胡亂的拍打,死命的呼喊起來「來人啊,
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有沒有人啊?」手已經痛到失去知覺,嗓子也幹澀得
厲害,但是沒有一點聲響傳來,海棠大口的喘息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記
得自己是去看孩子的,對,剛到轉角處,自己一下子就暈倒了,好像是誰襲擊了
自己?到底是誰?想幹什麽?這裏又是什麽地方?啊!孩子,孩子會不會出也事
了?海棠心裏一下子慌了,她用力的踮起腳尖想湊近窗口看,但無論怎麽努力,
都夠不著。她回頭看象房內,小小的屋子裏除了些柴禾幹草什麽都沒有,看到柴
禾,海棠立即衝了過去。眼睛已經適應了屋內的黑暗,她急促的翻找,希望可以
找到一點的木,這樣就可以用來敲打墻壁,都是木頭做的,聲音會更響。然而翻
了半天,都是些細細的樹枝,找不到可以用的東西,海棠急得直掉淚,用手背將
眼淚擦掉,仍不甘心的翻弄著。

  「嘩啦」一聲響從外面傳來,好像是門上的鎖被打開了,海棠心裏一驚,全
身都繃緊了,立即回頭死死的盯著,心跳得快要從嘴裏冒出來一樣。「吱呀」,
門開了,一個人扶著另一個人走了進來。因為背著光,海棠看不清這兩人的樣子,
從身形上看,是兩個女人。

  「醒了?」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海棠乍一聽,立即覺得自己的汗毛都立了
起來。

  「婆婆婆」

  「哼,誰是妳婆婆?我可當不起妳這一聲!我這張夫人都要給妳騰地方了,
還敢受妳這聲婆婆?」一旁的娘轉身在門口搬了一張凳子放在屋內,然後扶著張
夫人緩緩坐下後才拿貨火折子,點燃隨身帶來的蠟燭,然後退到張夫人身後。

  亮光驅散了海棠心裏的一些恐懼,她不敢多說什麽,衹怯怯的站在一邊,心
裏卻盼望著翠屏知道自己不見了,打發人到處找自己。

  「哼!」張夫人又冷冷的哼了一聲,「不要臉的東西!真是有個婊子娘,這
女兒也自然是做婊子的!」

  「夫人要打要罵衹管衝著我,何苦針對我娘?我娘雖然出身青樓,但是賣藝
不賣身!嫁給我爹的時候,是清清白白的。」聽到她罵自己的母親,海棠心裏不
忿,不管不顧的便回了過去。

  「呵,這幾日不見,倒真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了。怎麽?莊子上住了幾日,
倒有幾分主子的氣勢了?」海棠心裏一驚,她不知道這話是什麽意思?自己在別
莊住了小一年,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雖然男人承諾給自己一個交待,但是到
底如何,自己並不清楚。這張夫人如今說這話,難倒是因為男人要讓自己進門,
她不願意,所以私底下想懲治下自己?

  見海棠又低著頭不說話,張夫人心裏更火了。身邊的娘見此,上前衝著海棠
就是一耳光,然後對著海棠的小腿一踢,海棠腿一軟,便撲通一下子跪倒地上。

  「夫人訓話,妳做媳婦的該跪著好好聆聽。」說完,又面無表情的退到一邊。

  「娘,這就是妳不對了。她可是張府的少夫人,是妳的主子!」張夫人不不
陽的這麽說了一句後,有些嫌惡的看著歪到在地上的海棠。「本以為妳是個安安
分分的,沒想到我竟然看走了眼。妳跟妳那個婊子娘本就是不受待見的,若不是
為了給祖兒衝喜,妳的八字剛好合上,妳以為,以妳的出身,妳能正大光明的從
大門抬進來?張家少夫人,多少大家閨秀眼巴巴的看著這個位子,沒想到,妳這
個賤坯子,剛進門就讓我兒丟了命!」

  海棠捂著被踢得發疼的小腿跪坐在地上,聽著眼前的女人這顛倒黑白的話,
心裏憋屈得厲害,「妳兒子本來就要死了,跟我有什麽關係?張家少夫人的位子,
我不稀罕。我寧願妳們沒有抬我進妳們的門!」

  「妳!」張夫人氣得一下子站了起來,狠狠的一耳光甩到海棠臉上,然後掏
出絲帕擦擦手後又坐了下來,「妳當然不稀罕這少夫人的位子!不要臉的浪蹄子,
妳以為妳生個孽種,妳就可以李代桃僵,做張夫人了?」

  猛然聽到她提到自己的孩子,海棠一驚,捂著被打腫的臉龐死死的盯著張夫
人,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怎麽?莫不是妳以為妳勾引自己公公,還生了孩子,
我這當家夫人全然不知?我今天就告訴妳,沒有我點頭,妳以為妳生的下來?如
今孩子已經送回到府裏,養在我屋裏了。」

  「不會的!我的孩子,誰也搶不去!妳不要哄我,他當初答應了我,我不信
妳的話!」海棠急得臉都紅了,撐著地面就想站起來。

  「呵呵」張夫人冷冷的笑了幾聲,眼裏出現幾絲憐憫之色。用絲帕掩了掩嘴
角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海棠,「喲,看來倒是痴心上了?妳還真以為他是對妳有情?

  哼,衹怕妳現在還指望著他來救妳?那今兒我倒是發發善心,叫妳死個明白!


  頓了一頓後,張夫人再次開口了「一個窮小子跟一個富家小姐,妳說二者之
間會有什麽聯係呢?呵,哎呀,這世上啊倒真是有富家小姐看上窮小子的事情呢。
妳說二人有結果麽?自然不會,可二人早已珠胎暗結,怎麽辦?衹有私奔了。可
是不巧啊,給追上了。那小姐一路奔波,身體早就吃不消,男人眼看著血從愛人
下身不斷涌出。這小姐臨死前衹對男人說了一句話,知道她說什麽了嗎?」張夫
人看著海棠慘白的臉,微微一笑,說:「她說,若是能生下孩子,聽見孩子叫一
聲娘,該多好!可惜,天不從人願,一尸兩命。後來這窮小子被打斷了腿扔到河
裏,也是大難不死,後來進了將軍府,從此飛黃騰達。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妳也
知道這窮小子是誰了?妳,長得有8成象那小姐!如今,妳知道為什麽他偏偏看
上妳了?為的就是妳這張臉,為了就是要妳生個孩子!妳真以為孩子能養在妳身
邊,叫妳娘?我這個正房夫人,都還不見得能得到一聲娘呢」

  「不不,不可能,妳騙我!妳恨我,妳把妳兒子死怪到我頭上,妳衹是看不
得我好!」海棠無法消化聽到的話,衹捂住耳朵大聲叫喊,身子在地上也蜷成一
團。

  「恨?我自然恨妳,恨不得剝妳的皮,吃妳的!哈哈,我恨妳不知廉恥!若
是妳安安穩穩替我兒子守著,我自然不會虧了妳,讓妳好好的做妳的少夫人。」

  張夫人站起來走了幾步,不緊不慢的再次開口「這自古以來,高門大戶的哪
個沒出幾個骯臟事,這公媳通姦,也不是什麽稀罕事!換了別人,興許也就睜衹
眼閉衹眼過去了。可是我眼裏卻是揉不得沙子的,妳勾引到我的頭上來了,我豈
能讓妳好過!」

  海棠顧不得她說什麽了,她跪爬著來到張夫人跟前,扯著她的裙腳說:「婆
婆,不不,夫人,求妳,把孩子給我,我帶著孩子離開,再也不出現在妳面前。

  求求妳,我從來沒勾引過他,真的,妳相信我,相信我!我什麽都不要,衹
要孩子,還給我,還給我!「說完,嚶嚶的哭倒在地上。

  張夫人嫌惡的站開身子,「這可求不得我。妳這些狐媚子的手段不要使在我
面前,我可不吃妳這一套。做了婊子,何必現在來清高!告訴妳,他知道妳被我
弄了來,衹說隨我處置!呵呵,妳們這露水夫妻,如今是到頭了!明兒一早,便
送妳去個地方,到了那裏,有妳享不盡的快活,哼」說完,轉身對一邊的娘使了
個眼色,衹見娘轉身去門外,跟著便端了一碗藥進來,直接湊到海棠嘴前就要往
她嘴裏倒。海棠不知道是什麽,咬緊了牙關左右掙扎,一碗藥轉眼便灑了一大半。

  這娘也是個心狠的人,一手抓住海棠的頭發用力一扯,腳對著海棠一腳踢過
去,趁海棠痛苦的時候將藥灌進了海棠嘴裏。

  25。藏匿

  無論海棠如何掙扎,強壯的娘還是坐在海棠口上卡著她的下巴將剩下的半碗
藥全數灌入到海棠嘴裏,直到看著海棠咽下後才放開手,站起身來打理了下自己
被抓亂的頭發和衣裳。主僕二人就這麽冷冷的看著海棠趴在地上死命的扣著喉嚨
想將藥吐出,然後吹熄燈燭走出了小屋。

  「怎麽了,娘,看妳慾言又止的,妳我之間還有什麽說不得的?」臨上馬車
前,張夫人轉頭看向將自己一手帶大的娘。

  「小姐,奴婢是在想,剛才您說的……」

  「我說的?呵,怎麽,難到妳以為我是誆那個小蹄子的?」見到自己娘的疑
惑,張夫人冷哼一聲,扶著娘的手上了馬車。

  「自然不是。奴婢是在想剛才小姐所說的,難不成老爺得了這個孩子,當真
是要給那死人做兒子?如今這騷蹄子我們弄了出來,老爺當真不追究?」

  「娘,妳陪著我嫁過來這麽多年了,對老爺妳還不了解?除了那地底下的,
這些不過是供他消遣的玩意兒,妳還以為他真有多上心?就算這海棠跟他那心上
人有幾分相似,哼,他也不過是為了孩子,如今孩子生了,他的心願也了了,我
再替他張羅幾個可心的人兒進來,他還能想起這狐狸幾分?再說,如今他對我娘
家還有倚仗,縱算是他有心,我不同意,他也沒法子。到底是醜事,難不成他不
要這個臉了?衹要明早送進那煙花巷子,成了那千人騎萬人壓的爛貨,哼,我就
不信!」強烈的恨意浮現在張夫人的臉上,連帶著本是端莊高雅的神情都變的猙
獰起來。「娘,妳趕緊讓那人去看著,說好的是四更天,別出了岔子。」

  海棠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死命的嘔吐,恨不得把手從嗓子眼裏伸進去。可是無
論她怎麽摳挖,肚子裏都沒什麽吐出來,陣陣咳嗽之後,海棠覺得全身的力氣都
沒有了,冷汗將裏層的衣服全部浸濕了,如今在這夜裏,更是冷得刺骨。她就這
麽靜靜的躺在地上,心想,或許就這麽死了也就好了。自己為什麽這麽傻,他隨
便說幾句話,對自己好那麽一點點,自己就把心都掏出來巴巴的送上,如今才知
道,自己不過是個替身,興許替身都算不上,就是個工具。想著自己就要死了,
可是自己的孩子,才見了那麽幾面,海棠滿心的絕望,眼淚跟小溪似的糊了滿臉。

  突然喉嚨癢得厲害,海棠陣陣咳嗽,但是越咳越無力,越咳嗓子越發疼痛起
來,跟火燒似的,海棠無力的抓住自己的喉嚨死命的撓,到最後,嗓子就像要冒
煙似的幹了起來,海棠痛得想叫喚,誰知道,當她張開嘴想喊的時候,突然發現,
自己喊不出來了。

  一種新的恐懼浮上心頭,海棠立即意識到,一定是剛才給自己灌下的藥,難
到是毒嗓子的,為了讓自己不能說話了?張夫人到底想怎麽樣?她細細的想著她
臨走前說的話,一下子明白了,原來她要毒啞自己後把自己賣去做妓女!好狠毒
的人!想到這裏,海棠覺得身上一下子有了力氣,忍住喉嚨的不適,她立即爬起
來跑到門跟前,使勁兒的一拉,糟了,門被鎖上了。正在這時,海棠仿佛聽到有
人走近的腳步聲,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她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冷靜,冷靜!

  海棠拼命的讓自己靜下來,她眼光一下子看到屋內對著的柴禾。這下什麽也
顧不上了,立即衝了過去,將其中一些一點的樹枝棍子抽了出來,再用一邊的幹
草捆成了一小捆,拿在手裏揮了揮,確定自己的力氣可以之後,返回到門口。海
棠盡力控制自己別哆嗦,她死命的咬住嘴唇,雙手死死的抓住手上的柴禾,等著
門被打開。

  「嘩啦」一聲,門上的鎖被打開了,跟著一個身形猥瑣的人推門走了進來。

  海棠舉起手中的柴捆,不管不顧的打了上去。「唉呦」,進來的人一個不備,
被打得摔倒在了地上,海棠一見,丟掉手上的東西便朝門外跑,跨出門停了一下,
下意識的轉身便拉過門,將門就著門上的鎖鎖了起來。地上的人這時已清醒過來,
爬起來就要追,見門被關上立即來拉門,「臭婊子,別跑。」海棠慌了,顧不得
鎖沒鎖嚴,轉身就跑。

  跑了幾步才發現,這到處都是樹林,黑漆漆的不知道該往哪裏走,聽見門內
傳來那男人的叫囂,海棠也顧不上了,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林子裏頭跑去。就這
麽跌跌撞撞的,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身上臉上到處都是被樹枝灌木挂的傷口,海
棠不敢停下來,總覺得身後的人馬上就會追來,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也不知道自
己跑到了什麽地方,就這麽一刻不停的往前,突然,一腳踩空,海棠衹覺得自己
身子一歪,順著便摔了下去。

  海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睜眼看看四周,小小的屋子裏除了
自己躺的這張床就再沒什麽了。低頭看自己身上,衣服還在,海棠不知道自己在
哪裏,心裏還有些害怕,就掀開被子坐起來。「呀,妳醒了?先別起來,我給妳
端碗水。」海棠聽見聲音,抬頭一看,一個大約40來歲的女人推門走了進來,
見到海棠下床,立即過來扶著,安頓海棠躺下後轉身出去,跟著便端了碗熱氣騰
騰的湯進來。「來,喝點菜湯。」見海棠定定的看著自己,笑著說:「我夫家姓
周,妳叫我周大娘就是了,我兒子啊早上進山砍柴,見到妳躺在林子裏,身上也
到處是傷,昏迷不醒就把妳帶回來了。」海棠聽了這才算安心了,開口想感謝,
誰知道竟然發不出聲音,這才想起自己沒法說話了,眼淚跟著便滾了出來。

  「哎呀,妳別哭啊。來,先把湯喝了。到這會兒了,妳肯定也餓得慌,先暖
暖身子,我正在做飯,一會兒就可以吃了。來」看到婦人的熱忱和關心,海棠突
然想起自己的母親,一個傷心,哭得越發厲害了。

  見到這個樣子,周大娘連忙放下手中的湯碗,坐到海棠身邊拍著她的背,嘴
裏說著「我看妳的穿著打扮也不像這窮苦人家的,一個單身女人大晚上的昏倒在
那林子裏,想必也是遇到了難事,妳呀,也別傷心了,先在我家住下來,等身上
的傷好了再看是尋親戚啊還是怎麽的,啊?」海棠感激的點點頭,慶幸自己暫時
安全了。「我看妳這身衣裙也爛了,一會兒我找幾件衣裳來妳換上,都是些舊衣
裳,妳別嫌棄就是。哦,對了,怎麽稱呼妳啊?」海棠開口就想說話,可是卻無
法發出聲音,周大娘見這個樣子,意識到海棠可能不能說話,有些憐惜的看了看
她,又端過邊上的湯碗,讓海棠趁熱喝了,便準備去拿衣服。剛出門,就看見自
己的兒子回來了,立即上前幫著撣灰,「虎生啊,那姑娘醒了,可惜是個啞巴,
怪可憐的。娘讓她暫時住下,等身上的傷好了再說。一會兒妳在偏屋再去搭個床,
妳那屋就讓她住,啊。」虎生點點頭,幹活去了。

  海棠換好了衣服便下了床,想著自己要在這裏住,總要去幫點忙才好,自己
煮飯洗衣服也都是會的,雖說身上有傷,但都是劃的小傷口,自己就這麽躺著不
太好,便出了門。剛出門就看見院子裏一個打著赤膊的男人在砍柴,不知道怎麽
辦好,周大娘整好出來了。「喲,妳起來了,怎麽不多躺會兒?」見海棠搖頭,
轉頭見到自己兒子,立即說:「這是我兒子,叫虎生,這會兒剛回來。」海棠知
道就是他救了自己,便上前行了禮表示感謝,這虎生臉一下子紅了,見到自己光
著膀子,便立即轉身進了一邊的屋子。「呵呵,妳別見怪,我這兒子啊嘴笨,但
心眼很好的。妳身上的傷怎麽樣了?我們枝大葉的,也沒什麽傷藥,有點傷口,
也就用布纏纏就過了,看妳是大家小姐,恐怕好得慢,妳多歇著,吃飯的時候我
給妳送來。」海棠聽了,連忙擺手,雖然說不出聲,但還是手口並用的表示自己
沒事。周大娘見了,大概也明白了,便笑著說:「沒事就好,要是有什麽也別硬
撐著。」海棠將自己手上的鐲子取了下來就要給周大娘,周大娘連忙推脫,「不
用不用,多個人就是多雙筷子的事。我們雖說算不上很富裕,但是我自己種點小
菜日常吃也夠了,喂了點**鴨還可以拿去賣,換點銀子幫補幫補,再說虎生每天
都要砍柴到鎮上,虎生年輕有勁,砍的柴也好,我們的柴禾都是鎮上的幾個大戶
專門要的,家裏還算過得去的。砍妳也是落難的,還是自己留著,將來有用。啊」

  海棠感動得不知道怎麽辦好,眼淚跟著就掉了,周大娘見了,連忙幫著擦眼
淚,「哎呀妳別哭啊,呵呵,妳別覺得有什麽,安心的住著。我啊就一個兒子,
平常都我一個人,如今妳啊就陪著我說說話。」話一說完,立即意識到海棠沒法
說話,覺得自己說錯了,便笑了笑,拉著海棠進了邊上的屋子。

  海棠便在這裏安頓了下來,聽周大娘的介紹,才知道,自己原來竟然跑了幾
十裏地,如今離那張家所在的縣城遠遠的了,現在是寧城的地界,這個村子叫周
家村,滿村的都是姓周的,有大概20來戶的樣子,每家都隔得有點遠,因此,
自己住這裏暫時不會有人知道了,如今,海棠總算是放下心來。而自己沒法說話,
幸好虎生小時候爹在的時候送去唸過幾天書,認識點字,海棠便寫了自己的名字,
讓他們知道自己。

  剛住下的2天倒還好,興許是因為擔驚受怕,加上身子有傷,水便有些少,
海棠倒也不覺得有什麽。但這慢慢的心安定了,飲食也有規律,水又慢慢漲了起
來,海棠便覺得這部沉得厲害,特別是頭也有些痛。也不好對周大娘說,于是漲
的時候,便自己偷偷的到屋裏,拿碗接著把給擠了,再倒掉,一天下來便要擠上
3次才行。

  這漲了,每次擠,海棠總是邊擠邊哭,想著自己滿心幸福的生下孩子,誰知
道卻不過是被利用,如今孩子沒見上幾次,自己那麽辛苦的通了腺,孩子卻一口
都沒喝上,傷心得不得了,晚上便埋在被窩裏偷偷的哭。周大娘知道海棠每晚都
哭,但海棠沒法說話,也不知道這看著是個富家小姐的姑娘身上到底有什麽事,
不好勸,衹是在白天的時候說上一兩句,讓海棠愛惜身子,別哭壞了眼睛。海棠
聽了大娘的話,也慢慢不再哭了,衹是在漲的時候還是很傷心。

  這天,周大娘去河邊洗衣服,海棠本想跟著,但周大娘說路太遠,海棠腳底
的水泡還沒好,便讓她在屋裏歇著,幫著喂喂**. 喂完了**,海棠便收拾屋子,
說是收拾,其實也沒什麽收拾的,小小的農家院子,共有3間屋子,正中一間放
了張桌子幾張凳子,然後便擺著香案供奉先人,平時吃飯就在這屋,邊上各有2
間屋子,本來周大娘跟虎生各住一間,如今海棠住了,虎生便在邊上的堆柴的小
屋裏搭了個床,在那裏住,邊上還有一間便是廚房,院子一角搭了個**捨,喂了
有幾衹**. 屋子都不大,屋裏東西也不多,但平時周大娘都收拾得井井有條,海
棠掃著院子,突然覺得自己口又漲了,水已經慢慢沁出來,打濕了她特意墊的布。

  于是海棠放下笤帚,掩好院門轉身便進了廚房。知道沒人,海棠便也沒回屋,
拿了一個碗便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房,一手便將漲出的水擠出來。

  「娘,我回來了。」話音剛落,虎生和海棠便同時愣住了。虎生呆呆的站在
門口,一動不動,他以前回來放下東西後要嘛就在院子裏劈柴,要嘛就是回屋,
如今來了個姑娘,他便先到廚房,沒想到,今天一回來,竟然看見她上身的衣服
都敞開了,一手端著碗一手抓著自己的,碗裏已經有大半碗的白色體了。海棠最
先反應過來,她立即回轉身子,放下手中的碗便將衣服係好,虎生見此也意識到
不妥當,嘴上立即道歉退了出去。

  當海棠弄好衣服走出廚房的時候,虎生已經在院子裏劈柴了,見到背對自己
的虎生,海棠臉紅得厲害,正想快步走回房,不曾想虎生整好轉身拿柴,兩人便
面對面了。虎生見到海棠出來,自己也臉紅了,腦子裏一下想到剛才見到的,本
想說什麽,見到海棠埋著頭的樣子,便也轉過身子繼續劈柴。

  海棠快步走近屋內,一下子撲在床上,她覺得臉跟火燒似的,自從自己來了
後,這虎生便很少在自己面前露面,就連吃飯也是自己夾了菜在一邊,兩叁下吃
完後便幹活去了。沒想到自己擠,竟然讓他看到了,這下真是尷尬萬分。

  晚上吃飯的時候,虎生本來舀了飯正準備夾菜,看到海棠進來,臉一下紅了,
菜也不夾便端著白飯到一邊吃去了,周大娘見狀,便回頭對海棠說:「我這兒子
啊,什麽都好,就是面皮薄,我還說給他說親事呢,這姑娘跟前話都說不出來怎
麽能行?哎,不管他,我們吃。」海棠見到坐在門外石坎上的虎生,想到本來是
自己不小心,更覺得不好意思了,便拿了個空碗將桌上的幾個菜分別夾了些,端
了出去。

  虎生正拼命的刨飯,不曾想一個裝著菜的碗遞了過來,抬頭一看,是海棠,
臉上一紅,伸手接了過來。誰知道一下碰到海棠的手,趕緊又縮了回來,這下,
倒把海棠給逗笑了,她端著碗又往前遞了一下,等到虎生接了過去,這才轉身回
屋跟周大娘一起吃飯。

  當天晚上,海棠和虎生都失眠了。海棠一個是因為水漲,另一方面則是虎生
的眼光,讓她有一種久違的衝動。想到虎生眼睜睜的盯著自己的房的時候,海棠
心裏一熱,衹覺得下身有什麽東西留了出來。

  虎生睡在臨時搭的板子上,左右睡不著。一閉上眼睛,虎生眼前就浮現出海
棠拿鼓脹的脯。這是虎生20年來第一次見到女人的房,那白白的和粉嫩的頭,
引得虎生不由自主的伸手想去抓,想著從那小小的頭裏噴出來的水,虎生覺得腿
間一熱,一股粘腥衝了出來。
2017-12-13 12:23#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moran911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UID 408020
精華 0
積分 1151
帖子 1174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7-10-27
狀態 離線
  26。治傷

  天氣又有些涼了,周大娘也因為得了風寒,一直便懨懨的,家務事情海棠便
一力承擔了下來。這天晚飯的時候,周大娘扒了幾口飯後看了看虎生,想了下說:
「虎生,要不明天就不去了吧。娘這身子沒法去,妳一個人忙不過來啊?」虎生
頭也不抬,將碗裏的飯刨幹凈了後說:「娘,我一個人能行,妳身子不好歇著就
是了,放心吧。」海棠聽了有些奇怪,不知道什麽事情,疑惑的看著母子,雖然
沒法說話,仍張嘴連帶比劃的問,周大娘往海棠碗裏夾了筷子青菜後說:「我們
家裏還燒炭的,之前天熱,虎生便衹是砍點柴禾到城裏賣,如今天轉涼了,碳便
該燒著了。以往都是我們一起,幫著打個下手,可我這身子遲遲不見好,不能去,
我怕虎生一人忙不過來,所以想推遲些日子再燒也不遲。」海棠聽了,想著自己
在這裏白吃白住,如今正好幫著做點事情,于是便比劃著告訴周大娘,自己可以
跟虎生一起去,讓周大娘在家歇著。周大娘見了連忙擺手,「不行不行,妳不是
做這些事情的人,妳就在家裏陪著我就行,讓虎生晚幾天去,不礙的」海棠連忙
示意自己可以,最後,經不住海棠的勸,周大娘最終同意海棠跟虎生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海棠便跟著虎生準備進山,周大娘將水和幹糧交給海棠,囑
咐一陣後便送二人到院門口,見到二人一前一後的走遠了才回身。

  海棠跟在虎生後面,剛開始的路還很輕鬆,慢慢的路便越來越窄,也越發陡
峭起來。如今海棠也算是剛出月子不久,水足得很,因此她出門前特意用布將自
己部纏了纏,墊上了厚厚的棉布。虎生走幾步便回頭看看海棠,總是與海棠保持
著5步的距離,後來路越發狹窄陡峭起來,回頭見到海棠爬得很困難,想了想,
轉頭對海棠說:「妳妳累不?要不歇歇吧?前面還有好一段路呢,都不好走的。」

  海棠也確實累得厲害,這個身子月子沒做好,身子也確實虛弱了些,便點點
頭。

  跟著虎生到一個稍微平坦點的地方坐了下來。虎生偷偷的看向海棠,見她臉
色紅紅的,點點汗水在臉上,襯著陽光,顯得特別好看,突然想到自己這幾天天
天晚上夢到的,連忙轉頭到一邊,不敢再看。

  歇了一陣後,海棠站起來示意自己可以走了,于是二人又以前以後的往上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虎生回頭見海棠手腳並用的樣子,了頭,開口說:「馬上
就到了,妳還走得動不?我……我拉著妳走吧?」說完這話,虎生憨厚的臉上顯
現出一些紅色,海棠倒是不覺得有什麽,自己以前上學的時候,班裏出去郊游,
女同學走不動了,老師也會讓男同學拉一把的,因此點點頭,便將手伸向虎生。
虎生見狀,便將肩膀上扛的扁擔遞給海棠,示意海棠拉著扁擔。海棠一愣,又看
看虎生,一下子笑了,心想,這虎生還真是老實,可愛得很,便抓著扁擔由虎生
拉著走。虎生嘿嘿一笑,抓著扁擔便往前走,心裏高興極了,轉頭看著海棠的樣
子,突然冒出個唸頭,他想,要是海棠是自己的媳婦兒該有多好。

  又走了一陣,虎生停了下來,告訴海棠到了。海棠一看,原來這就是燒炭的
地方啊。周圍都是樹林,中間一個空曠的地方有個土砌成的窯洞,衹見虎生上前
去將洞口封好的泥都扒拉開來,又將周圍四處清理了一下,然後便轉身把窯洞邊
碼好的柴禾取了下來,回頭見海棠看著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妳歇著吧,
這個臟得很。」聽到虎生這麽說,海棠搖搖頭,也連忙上前幫著虎生取柴禾。等
到將柴禾放進窯洞裏又生火燒起來,已經是大半天的時間都過去了,海棠累得手
都抬不起來,腳一軟便坐倒在地上,虎生見了,呵呵一笑,轉頭將窯裏的火勢弄
好,掩好洞口,走到一邊將水和幹糧拿出來遞給海棠。

  兩個人就這麽坐著沒什麽話說,氣氛有些尷尬,虎生撓撓頭,突然說:「這
時節兔子啊什麽的都要出來準備過冬的食物,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到衹,一會兒我
弄了烤了來,味道好得很。」說完便起身到窯洞邊扒拉一陣,拿出一張不大的弓,
帶上匕首什麽的便走了,走了幾步想了想又停下,轉身對海棠說:「妳妳就歇一
會兒吧,剛累了。林子很大,妳別亂走,我一會兒就回來。」見海棠點頭了,這
才轉身離開。

  海棠就著靠著大樹坐著,聞著青草的氣息,吹著涼涼的風,透過洞口縫隙看
著裏面旺旺的火,突然覺得很輕鬆,這樣的日子過著雖然累,可是心裏真的很踏
實。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腳步聲,轉頭一看虎生回來了,再一看,不得
了,怎麽受傷了,一瘸一拐的拖著腿。一下子站起來,朝虎生跑去。

  虎生在海棠的攙扶下坐在大樹下,嘴裏嘶嘶的呻吟著,海棠見到虎生的左腳
血淋淋的,小腿上一圈大大的口子,都被割開了往外翻著,心裏著急得要死,沒
法說話,問不出口,眼淚跟著便大顆大顆的滾了出來。

  虎生一見,立即結巴著開口「妳妳別哭,我沒啥,真的。我我一時大意,沒
注意到那兒有個獸夾,所以給……給夾住了,但但但我知道怎麽弄,弄開了就好
了,這都是都是小傷,不不……不礙。」本以為自己這麽說了,海棠就不哭了,
沒想到,眼淚掉的更厲害,沒有哭聲,就見淚水不停的往外,虎生不敢說話了,
楞了半天才有結結巴巴的勸著海棠沒哭了。

  海棠跪坐在虎生跟前,小心的將褲腿撕開了一些,然後拿著水囊就準備倒水
出來清洗傷口。虎生本想說不用了,但被海棠淚汪汪的眼睛一瞪,立即不敢開口。

  水輕輕的淋到傷口上,激得虎生一顫,海棠立即抬頭看了一眼,跟著動作更
小心的慢慢將腿上的一圈血口子洗幹凈後,拿出自己的手巾折了折,纏到虎生的
腿上。

  看了看天色,虎生說:「我把窯裏的火滅了,就讓這些柴禾先悶著,餘火慢
慢燒著,我這腿傷了,得早些走,不然一會兒天黑了,沒法下山了。」說完,便
撐著起來,海棠連忙去扶,收拾妥當後兩人便準備往回走。

  不曾想走了一刻鐘不到,居然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兩人加緊了些腳步,雨
卻越來越大,虎生看了看周圍,對海棠說:「我記得那邊有個木屋,是那些獵戶
們搭了來過夜的,我們到那裏去避一避,或許雨一會兒就停了,那時候再走。」

  又走了一陣,果然有間小屋子,裏面胡亂的堆著些幹草,海棠扶著虎生坐在
幹草上後,看了看虎生腳上的傷。血又浸了出來,將整個手巾都浸得血紅,如今
又淋了雨,翻開的都有些泛白,海棠將手巾解了下來,拿過虎生腰上的匕首轉身
在自己的裙子襯裏上劃了一刀,然後扯下一截布來重新給虎生纏上。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陣終于停了下來,山裏天暗得快,這時已經快黑了。虎
生看了看天色,有些懊惱「都是我太大意了,見天在這裏頭鑽,沒想到還是出了
錯。這會兒沒法回去,娘在家裏不知道急成啥樣了。」海棠搖了搖頭,比劃了幾
下讓虎生不用擔心,轉頭拿過幹糧給虎生,自己也吃了幾口。虎生見狀也不再說
了,拿出火折子點燃,兩人便靜靜的坐在屋內的幹草上。

  海棠是沒法說話,虎生卻是不知道要說什麽。他格本就是腼腆內向,如今長
到17歲,跟女人的接觸也就僅限于周大娘,雖說常到城裏去賣柴,但都是直接
送到人家廚房裏,打交道的不是老媽子就是雜役,這會兒突然跟一個比自己小的
姑娘家待在一個屋子裏,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腿上陣陣抽疼,但又不敢喊疼,
一是不想讓海棠傷心,二嘛,他也覺得自己好歹是個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喊疼,
再說自己好像有點喜歡海棠的,不然為什麽晚上夢見的都是她呢?

  海棠這時候衹想著虎生的傷,雖然虎生沒表示出來,但她知道一定是疼的,
那麽深的口子,都見骨了,本來就沒上藥,這會兒又淋了雨,要是發炎怎麽辦?

  山裏的天黑得早也快,這整整一晚上,要是傷有什麽變化,那真是要死人的。
如今周大娘見他們遲遲不歸,不知道急成什麽樣呢!海棠心裏著急,臉上也表示
出了幾分。

  虎生見狀,知道海棠是擔心,自己嘴笨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囁喏了半天,衹
說:「我我沒事的,以前也被夾過,不礙的。」海棠點點頭,不想讓虎生見到自
己擔心,這時也才覺得淋濕的衣服就這麽裹在身上著實難受,而且今天一直沒有
時間和機會將水擠出,這會兒張得快要爆炸了,口纏的布條早就被水給浸透了,
幸好這會兒又被雨水打濕才看不出來。海棠示意要生火,虎生便在一邊幫著給生
起了一小堆。

  溫暖的火光中,虎生有些昏昏慾睡,靠在幹草上便有些打盹,海棠見到虎生
身上濕透的衣服,鼓起勇氣坐到虎生身邊,便去解虎生的衣服。虎生迷迷糊糊的,
衹覺得身上的濕衣服被脫下,好歹男女授受不親,雖說海棠已是婦人,但到底有
損名節,抬手想阻止,但不知道怎麽的,竟然有些無力。

  海棠見了,心裏更著急了,她記得以前自己就是淋了雨便感冒了,還發燒,
在醫院輸輸了3天才好,如今虎生本來就有傷,又淋了雨,如果再發燒加上傷口
發炎,後果真的很嚴重的。這下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辦。突然想到以前看新聞,說
用汁治傷口的,海棠便顧不上了,見到虎生有些昏昏慾睡,虛弱的樣子,立即將
虎生身上濕透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到下身的時候猶豫了下,但想到自己本也不
是什麽清白之身,再說年齡也比虎生大,便伸手將虎生扒了個幹凈,盡量不去看
那隱私之處,撈過一邊的幹草蓋到虎生身上,然後轉身將自己的外衣解了下來,
果然裏面的布條早已水浸透,一拿出來,滿滿的味便充斥了整個小屋。海棠也顧
不得將自己的濕衣服處理,跪坐在虎生腳邊,將虎生的左腿小心的抬起,解開纏
繞的布條,將浸染了自己水的布條再次小心的擦拭傷口。睡夢中的虎生也顧不上
了,嘴裏啊啊的叫著疼,每被擦拭一下,腳便抽搐一下。

  待到差不多將傷口用沾滿水的布條細細的清洗一遍後,海棠又重新撕下襯裏
的裙腳給虎生重新包扎好傷口,這才坐到火堆邊,將自己的外衣和虎生的衣服架
在樹枝上慢慢烘烤。等到外衣烘烤得差不多了,海棠便快速換下裏面的濕衣服,
將外衣穿在身上,一邊烘烤一邊注意虎生的情況。

  虎生睡得很不踏實,可能傷口的疼痛影響著他,汗水爬滿整張臉,嘴唇也有
些發白。「冷冷……」虎生細細的呻吟著,整個身子也蜷在一起,身上的幹草滑
落到一邊,赤裸的身子瑟瑟發抖。海棠見了,連忙上前將已經烤幹的衣服蓋到虎
生身上,卻不想虎生竟然抖得厲害,連牙齒都上下打架。「打擺子?」一個唸頭
冒出腦海,海棠連忙上前,用衣服將虎生裹得更緊,同時將他身子拉開,避免他
蜷縮起來硌到傷腿,同時將更多的幹草往虎生身上蓋。

  「水……喝水……」虎生再次呻吟出聲,海棠湊到虎生嘴巴跟前,聽見是要
喝水,立即去取水囊。拿過後,才發現,水囊已經空了,于是立即起身到門外,
看能不能找到水。門口本來有個木桶,想來是獵戶專門用來承接雨水的,但剛才
的雨來得急,雖然也算大,但去得也快,木桶裏本沒多少水,再說也不幹凈。周
圍又黑漆漆的,海棠也不敢往外走,便有回轉到屋裏。

  虎生躺在幹草上,嘴唇泛白幹的要裂開了,細細的呻吟著要水,海棠急得團
團轉。突然樹枝上烘烤的布條,想了想,走到虎生身邊坐下,將虎生的頭抬了起
來,摟在自己懷裏,然後解開衣服,一手將一邊房握住,湊到虎生幹裂的嘴唇前,
微微擠壓,汁便流了出來。

  虎生正在做夢,他夢見自己正在大雪天裏,自己穿著單薄,雪花蓋在自己身
上,冷得全身發抖,拼命的抱緊自己,但是冷得厲害,全身沒法控制。正冷得厲
害,卻好像突然又變天了,天上的太陽好像不止一個,大地都被烤焦了,河水全
部幹涸,找不到水喝。虎生覺得自己抬不動腳了,嗓子快冒煙,沒法繼續走下去,
就在自己快要渴死倒下的時候,一雙柔軟的小手將自己摟在懷中,有什麽東西進
入自己嘴裏,然後一股清甜的汁流入自己口中。顧不上其他,自己便狠狠吸住嘴
裏的東西,拼命的喝下,讓冒煙的嗓子得到滋潤。

  海棠摟著虎生,看著這個比自己小點的男孩子埋在自己懷裏拼命的吮吸,說
不出來的悲痛感覺襲上心頭。當時自己為了親自喂養孩子,那麽辛苦也不怕,如
今,有了水了,卻落到這步田地。當初聽到張夫人的話,悲傷絕望都有,但來不
及傷心便要開始逃,滿心的驚恐取代了那股傷痛,此情此景,怎麽能不讓人傷心,
想著自己那還沒見過幾次的孩子,想著欺騙自己生孩子的男人,想到自己被害的
成了啞巴,悲從中來,將虎生緊緊樓主,默默的哭了起來。

  虎生迷糊著,衹覺得嘴裏的汁水好喝得不得了,鼻子裏是滿滿的香氣,雙手
一撈,將一個軟軟的身子抱個滿懷。嘴裏也用了力氣,使勁的吸著嘴裏的東西,
卻發現好像那好喝的汁沒有了,有些著急,便伸出舌頭翻攪著,軟軟的,便連牙
齒也用上了。

  海棠感覺頭上陣陣刺痛,低頭看,是一邊房水已經空了,連忙將頭從虎生嘴
裏退了出來,以為不再需要了,正想將虎生的頭放下,不曾想虎生嘴裏又唸叨著
要水,沒有辦法,將衣服撩開一點,將另一邊的頭塞入虎生嘴裏,由著虎生吮吸。

  27。春夢

  虎生又夢見海棠了,衹是這次比以往的夢都更炫麗,更接近。他夢見自己站
在臥房房門口了,愣愣的看著海棠躺在床邊一手拿著碗,一手握著那白花花的在
往外擠出汁。村上的二狗說,那是女人的子,凡是有了生養的女人,子裏就會有
水來喂養孩子。看著這個情境,想轉身走的,誰知道,海棠竟然抬起頭來對著自
己笑,還對著自己招手,讓自己進去。該退出去的,孤男寡女不該待一屋,更何
況眼前的狀況還這麽的,這麽的艷麗,但是自己想進去,再說,海棠衝自己招手
了。

  愣愣的走到床邊,眼前的海棠還是斜躺在床邊,衣服也敞開著,看到自己進
去,她把手中的碗放到一邊,白花花的子就這麽露著,上面還挂著一些水。好…

  …好想上去吸一口……剛這麽想著,身子已經不受控制一下子趴倒海棠身上,
嘴巴就這麽湊了上去,張口包住那殷紅的頭狠狠一吸,好香好甜……可是光這麽
吸著,不過癮,缺點什麽?來不及細想,大手已經順勢往上,一把抓住裸露在外
的子,自己嘴裏含著的這個,被手這麽一擠,猛的噴出一股水全部到了自己嘴裏,
另一邊也因為被自己這麽抓著竟然汩汩的往外冒著,順著頭就往下流,多可惜,
趕緊放開這個含住另一邊……

  海棠正兀自傷心著,卻不妨正吸吮自己水的虎生猛的一把抓住自己的房,嘴
上也更使勁兒,本來腫大的頭這下更是有些痛了。海棠知道感冒發燒的人是需要
多喝水的,見此情況,以為虎生還幹渴得厲害,顧不得頭的疼痛,仍將虎生摟在
懷中,任他吮吸水。

  夢中的虎生暢快極了,嘴裏滿滿的水,因為來不及咽下有些都順著嘴角溢了
出來,滿下巴都是,海棠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捧著自己的腦袋對自己說:「都是
妳的,慌什麽?」天哪,海棠的聲音真好聽,清清脆脆的,比前年自己在城裏看
的那個唱曲兒的聲音還好聽。她對著自己一笑,用那香噴噴的手巾替自己擦了下
巴上的水後,自己一手捧著一個子湊到自己跟前,「來,吃吧!」

  這下再顧不得其他了,埋頭一口含住,竟然將大半的頭都含到了嘴裏,香甜
的水再次溢滿口中,大手再次抓住另一邊空著的子,抓揉幾下,好軟好軟,在自
己手上變幻了個中模樣,水受不住擠壓都噴了出來,順著自己的指縫流到手背上,
什麽也不想,立即放開嘴裏這個,含上另一邊,另一手也摟在海棠的腰上,讓她
的身子更貼緊自己,幾下摩擦,虎生覺得自己那尿尿的地方腫得比任何時候都大,
頂部已經有什麽溢了出來,打濕了褲子,粘粘的貼在身上,本來不知道怎麽辦,
可是挨著海棠的身子,就這麽一動一動的好舒服,比日常自己手搓著還舒服,于
是便嘴裏含著子死命的吸著水,一手抓著空著的子來回揉搓,下身自動的貼著海
棠的身子一拱一拱的,尋找能讓自己舒服的法子。身下的海棠乖乖的由著自己弄,
嘴裏還小小的喊著「虎生,虎生」,再也受不住了,本能驅使著自己伸手便去扒
海棠那本就敞開著的衣服,將海棠上半身脫得光。

  海棠低頭看著懷中的虎生,不知道為什麽好好的人怎麽一下子臉就通紅了,
呼吸也急促起來,以為是虎生燒的更厲害了,正準備把含在虎生嘴裏的一邊頭退
出來看看虎生的情況,誰知本來昏昏慾睡的虎生竟然一下子抓緊了自己,雙手在
自己身上胡亂的摩挲拉扯,嘴巴更是將大半個房都含到嘴裏,本來因為喂虎生吃
加上衣服濕透了正在烘烤,海棠單穿著的外衣在虎生胡亂扒拉下被全部脫了下來,
虎生的一衹手此時緊緊抓著海棠的另一邊空著的房,一手緊緊箍著海棠的腰身,
嘴裏仍吮吸著水之外下半身也抵在海棠身上亂拱,這下身上蓋著的幹草和已經烘
幹的幾件衣服也全部滑到一邊。海棠被這突然的變故弄得措手不及,自己沒辦法
說話,而此時虎生明顯神誌不清,而且昏睡中的虎生力氣也大得很,幾下竟然將
自己壓到身下。

  若是此時來了個人看到這屋中的情景必定會羞得抬不起頭來,雜亂的木屋中,
一個上身赤裸的女人被一個渾身光溜溜的男人壓在身下,女人的一邊房被男人含
在口中,另一邊房則被男人抓在手裏來回揉捏,紅腫的頭上竟然還微微滲出一些
白的體。男人潮紅的臉上雙眼緊閉,似乎神誌不清,但他不斷蠕動的嘴唇和在女
人上肆虐的大手以及不斷挺動的下身又似乎很正常。

  虎生此時覺得美極了,海棠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自己將她的水吃了個夠,
現在下身腫的有些發疼了,雖然不知道要怎麽做,但是本能告訴他,在海棠身上
就可以解放。因此,他抬起身子,放開被自己吸空的子坐了起來,轉身便去拉海
棠下身的裙子。海棠在自己耳邊軟軟的說:「虎生,別急啊,別急。」怎麽能不
急啊,急得要死了。顧不得許多了,一把便將海棠的裙子拉下,眼前的景色讓虎
生心頭一緊,跟著便覺得鼻子裏有熱乎乎的東西流了出來。「呵,傻子!」愣愣
的還不覺得,海棠卻拿過一邊的手巾湊到自己鼻子跟前,溫柔的替自己擦拭。

  這……這就是女人的身子!原來女人是這個樣子的,細細的腰肢,往下是那
白白嫩嫩的雙腿,雙腿間……雙腿間烏黑的毛發間藏著一朵小小的花兒。顧不得
海棠還在替自己擦拭鼻子,虎生狠狠的將嘴裏冒出的唾沫咽下,一把壓上海棠,
胡亂的在這白皙綿軟的身子上啃咬親吻,大手也將海棠雙腿分開,腫脹的柱來回
頂弄,可是該頂哪裏?胡亂的聳動屁股,然而柱頂端衹是在海棠腿上,間或在那
毛發間來回,縱然也舒服,但是不對,差點感覺。

  海棠此時被虎生牢牢的壓在身下,她不知道虎生怎麽了,本來好好的,怎麽
一下子就發狂起來?不但將自己衣服扯開,還在自己身上胡亂的啃咬揉搓,自己
沒法發聲,衹能盡量避開,但身子被控制住,怎麽扭動也擺脫不了。而虎生越發
的激動了些,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喉嚨裏也不斷發出「嗚嗚」聲音,下身在胡
亂的頂弄,有幾次,自己腿間都被頂的生疼。

  虎生著急萬分,自己柱越來越硬,比平時大了不知道多少,伸手去撫弄幾下,
絲毫沒見退火,反倒又硬了。在海棠身上頂弄半天,頭上的粘水越來越多,把海
棠的腿上都弄得亮晶晶的,但是還是不舒坦,要怎麽辦呢?越著急越是使勁頂弄,
這下自己的水兒流得更多了,可是越頂越難受。突然,一下子頂到一個地方,熱
熱的吸引著自己,而柱仿佛也喜歡這裏,剛才初頂到一下,竟覺得渾身發顫,柱
頂端也有些發麻,因此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有意識的往著那處聳動起來。

  海棠此時就是不知道虎生是怎麽了也清楚虎生此時的動作了,自己裙子被拉
開,雙腿被大大分開壓在虎生身子兩邊,虎生下身胡亂的聳動著,能清楚的感覺
到虎生那硬起來的柱正持續的流出,因為海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腿上粘濕一片,
而虎生這胡亂的頂弄有幾次都險些頂進自己那張開的小中。而虎生興許也感覺到
那處地方,後來幾次竟然都朝著這裏聳動,粘粘的體將縫隙完全打濕,濕濕滑滑
的引著虎生朝這裏進發。海棠那個心裏一個著急,伸手便一把抓住了那硬挺的柱。

  粘粘的體將那處弄得膩膩的,每頂一次便覺得尾追處麻癢難耐,虎生正想加
大點力氣,誰知道海棠此時嬌俏的伸出手指朝著自己腦門一點,「笨蛋!」然後,
伸手往下,一把將自己已經濕滑不堪的柱握住,冰冰涼涼的小手這麽一抓,虎生
還來不及多想,衹覺得渾身一顫,還沒哆嗦完,自己那腫脹的就這麽泄了出來。

  海棠將手從虎生身下抽了出來,看著手上的粘有些不知所措,感覺到虎生的
身子軟了下來,呼吸也平穩後,海棠也不再多想,將手在一邊的幹草上揩拭幹凈
後,把著虎生的肩頭將他扶起重新躺在幹草上後,先拿過一邊的布條有些臉紅的
將虎生的下身擦拭幹凈後,有些費力的將烤幹的衣服給虎生重新穿上,然後試了
下虎生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以後這才轉身將自己身上清理一下,將衣服穿戴整齊,
坐到火堆邊就這麽靜靜的等著天明。

  天微微亮的時候,虎生便悠悠轉醒,睜眼的一瞬間還有些沉迷在夢中那場香
艷的事之中,待看到破舊的木屋頂時才清醒過來,轉頭便見到靠在一邊還未轉醒
的海棠,想起夢中的情景,虎生臉一紅,慢慢坐起,不小心觸到腿上的傷處,正
想呻吟,看見海棠立即忍了下去。剛彎腰準備解開綁著傷口的布條就聞到一陣香
味,虎生一愣,突然覺得自己嘴裏也是滿滿的味。想著夢裏的事,虎生微微搖頭,
覺得自己太齷齪了,做那樣的夢已經不該了,怎麽還想著自己就是那樣做了呢?

  想雖然這麽想,但虎生還是抿抿嘴,舌頭也自然的舔了下嘴唇。不舔還好,
一舔,虎生幾乎就能確定,自己真的是喝過水的,因為唇上、嘴角滿是幹了的,
如今這麽一舔,又全到嘴裏了。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幹燥的衣服,轉頭看著火堆邊
的木架,虎生肯定自己的衣服一定是被海棠脫了烤幹後再重新穿上的,因為別人
給自己穿衣服的那種不適感很強烈。

  想到這裏,虎生覺得,自己昨晚夢見的說不定是真的,那麽,自己不就是跟
海棠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了嗎?想著海棠可以做自己的媳婦兒,虎生一下子興
奮起來。

  海棠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到虎生坐在幹草上嘿嘿的傻笑,看著虎生的樣子,
海棠也微微一笑,然後便站起來走到虎生跟前,衝虎生比劃了幾下,示意該走了。

  虎生轉頭看見海棠看著自己,心裏又想到那個夢,眼睛不自禁的便看向海棠
的部,舌頭自然的舔了下嘴唇。海棠一見,轟的一下,她衹覺得臉上跟著火似的
燃了起來,正別扭著,但一想到虎生晚上是發燒昏睡,不知道發生的事情,這才
安了心,指了指虎生的腿,意思是有沒有事?待看見虎生搖頭說沒事後,便踩息
了火堆,上前扶著虎生一起往回走。

  28。離開

  海棠攙扶著虎生慢慢走下山已經是中午了,遠遠的就看見周大娘在道上張望。

  一見他們,立即跑了上來「可把我給嚇死了,妳們要再不回來,我衹有去求
人進山尋妳們了。」話音剛落,眼睛便看到虎生腿上纏繞的布條以及透出來的絲
絲血跡,「這這是怎麽回事,啊?好好的,怎麽成這樣了?」說著連忙攙扶著另
一邊走了回去。小心的將虎生安頓在屋內後,周大娘便去解滲著血跡的布條,嘴
裏也不停的叨叨「菩薩保佑菩薩保佑!怎麽回事啊,啊?」「娘!」虎生叫了一
聲後,躲開身子,自己小心的將布條取了下來,然後自然的放到身後,「呀?怎
麽傷得這麽嚴重?好好的,怎麽給弄成這樣了,啊?到底出了什麽事兒?昨晚上
怎麽也沒回來,啊?」看到露出來的傷口,周大娘連聲的詢問,聲音都顫抖了,
眼淚撲撲的往下掉。「娘,沒啥!就是不小心讓獸夾給夾了,傷口海棠都已經處
理好了,妳就別傷心了。我這不好好的嗎?」虎生無奈的嘆口氣,幫著周大娘擦
擦眼淚,轉眼便看見海棠端著水盆站在門口。

  周大娘伸手去接過準備幫虎生清洗下傷口再上藥,誰知道剛挨到,虎生就唉
唉的叫喚,海棠見狀,連忙上前接過,幫虎生清洗了下傷口,然後小心的上了藥,
這下虎生從頭到尾都沒哼一聲,衹是呆呆的看著海棠,直到海棠全部弄完,幫他
把傷口重新纏上新的布條起身去洗手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抬頭與海棠目光相撞,
自己倒先紅了臉。周大娘在旁邊有些若有所思起來。

  興許是虎生身體底子好,加上海棠的心護理,很快虎生便又生龍活虎了,傷
口衹餘下淺淺的印子。因為之前賣柴的銀子可以應付這些日子的開支,加上虎生
新傷剛愈,便沒有進山去繼續砍柴燒炭,衹待在家裏。

  這天晌午,剛吃過飯,海棠幫著周大娘在院子裏晾曬衣服,虎生則在一邊劈
著柴禾,突然一個故作嬌媚的聲音傳來「唉呦,我說虎生他娘,妳們這裏可是讓
我好找啊!」

  海棠回頭一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約40歲左右的女人站在院門籬笆處,
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手絹死命的扇著風。「呀,他花嬸子啊,快進來快進來。可
把妳給盼來了。」周大娘見了這個女人,立即放下手中的衣服,急步上前拉開院
門,把那女人給迎了進來。

  「快坐快坐,我給妳倒水。哎呀,呵呵,我剛剛還想呢,這花嬸子怎麽一直
沒信兒,這不,您就來了。呵呵。虎生,虎生,來客人了。」周大娘熱絡的拉著
女人的手進了堂屋,張羅著倒水,把一些花生瓜子之類的也擺了出來。

  女人幾大口喝掉碗裏的水,正想說什麽,轉眼便看見院子裏站著的海棠,
「喲,我說虎生他娘,什麽時候妳這裏有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了啊?自家
都有了,還用得著托我給妳們虎生說媒啊?」海棠一聽,這下明白了,原來這人
就是傳說中的媒婆了。不便再站在院子裏,趕緊把剩下的衣服都晾好後便轉身進
了自己那屋。「哎呀,哪兒的話呀?人家可是小媳婦兒了,有過生養的。那是來
尋親,正好路過我們這裏,借住幾天。呵呵,他花嬸子,我們虎生的事兒,還得
您多費心啊。」

  「得,這十裏八鄉的,誰不知道我花嬸兒啊,凡是我說合的,如今誰不是和
和美美的?不是我吹,衹要我花嬸兒想撮合的,沒有不成的!」

  「是是是,所以啊,這不才托人請您來,幫著我們虎生牽線嘛。」周大娘往
花嬸手裏塞了幾個錢後,又走到門口衝著院壩喚起虎生來。「虎生,虎生!快來!」

  虎生剛一腳跨進來,花嬸便放下手裏的瓜子,起身圍著虎生轉了一圈,嘴裏
直咂咂,「哎喲,虎生他娘,妳們虎生可是生得好啊。這滿周村的小伙兒,哪個
也比不上妳們虎生的模樣啊!瞧瞧,這眉眼,這身板,真真是個美男子啊!」說
完,對著周大娘一甩帕子,「成,這事兒啊包我身上。定給妳說個大美人兒回來,
哈哈哈」周大娘聽了,大喜過望,連忙把剩下的幾個錢一起塞到花嬸手裏,「他
嬸子,可讓妳費心了,不求模樣多巧,子溫順,會疼人,能生養的就好。」

  虎生一聽,不幹了,「娘,我不要!」周大娘放開花嬸的手,轉身看著虎生
「說啥呢?妳過年就18了,村裏好多妳這般年紀的,都當爹了。也是我們家裏
窮,這才耽誤了妳。如今日子好過些,怎麽的也要給妳把媳婦兒給娶了的。」花
嬸在一邊也搭腔「哎呀,我說大侄子,妳是怕嬸子我給妳找的配不上妳不成,妳
放心,這方圓百裏,妳去打聽打聽,妳嬸子我保的媒啊,那可個個都是豎大麽指
的……

  哎喲,妳別推我啊!「花嬸話還沒說完,就被虎生推著出了門,」妳再能耐
我也不要,妳愛給誰說給誰說去,走,走!「一下子連推帶拽的,直接將花嬸給
推出了院子。」虎生,虎生,妳這是幹什麽?還不放開!哎喲,他嬸子,妳可別
生氣,我好好跟他說說。虎生,快放手,放手!「不管周大娘怎麽說,虎生一直
把花嬸給推出院子好遠一陣,這才回頭幾步衝回院子,重重的把院門給關上。

  「妳……妳這是幹啥?娘是為了妳好,妳這個歲數了,該成親了。好不容易
把花嬸請來,妳這是幹什麽?得罪了她,下回可就請不來了!」周大娘一邊數落
虎生,一邊衝到花嬸身邊,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總算是送走了花嬸,這才轉回身
來。

  海棠聽到院子裏的爭執,開門看到虎生坐在木墩上生悶氣,正想出去,周大
娘已經走了過去。「妳到底要如何?啊?好好的喜事,妳也往外推?」虎生轉過
身子不願意搭理,抬眼便看見海棠正看著自己,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我我有喜
歡的人了,妳們說的,我不要!」「啊?妳有看中的人了?是誰?啊?誰家的姑
娘,啊?跟娘說說,衹要妳看上的,哪怕傾家蕩產,娘也幫妳娶回來,跟娘說,
是誰?」虎生不理周大娘的追問,直接站起來衝回了自己的小屋。周大娘正想跟
著去,回身看見海棠,點頭笑了笑,轉身去了廚房。

  晚飯後,周大娘見海棠回了屋裏,抬頭看看也已經回屋的虎生,想了想,走
到虎生屋前,輕輕拍了幾下門,「虎生,是娘,開開門。」進了門後,周大娘衹
坐到一邊,也不說話,就直直的看著虎生,半天才開口「虎生,妳喜歡的人,是
海棠,是不?」

  虎生楞了一下,轉頭不吭聲,但耳子已經有些紅了。周大娘見了,嘆了聲後
說:「自上次妳傷了回來,我多少都看出來了些,本以為妳是小子心,過幾天就
好了,沒想到妳,哎~~」虎生聽了,這才轉過來對周大娘說:「娘,我我也不
知道為啥。就是天天就想見著她,不見就想,見著她心裏就高興。她雖說不會說
話,可是,可是……」虎生嘴笨,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說到後頭便撓撓頭,不再
言語。

  周大娘點點頭,「是,海棠這姑娘子好,人也善良,模樣自是不用說。在咱
們家這些日子,我這心裏是有數的。若是咱們對她知知底的,讓她給妳做媳婦兒
我是一萬個願意的。可是兒啊,她是怎麽在咱們家,妳是清楚的。她身上的穿戴,
哪樣是這尋常人家有的?且不說這些,她那身子,明明才剛生養不久,且是妳從
荒郊野外的給撿了回來,這到底是個什麽原因,咱們也不知道。這……」

  不等周大娘說完,虎生便出聲打斷「我就是喜歡她,哪怕她已經破了身子,
有過生養,我也喜歡。若是尋親或是什麽,她身子好了就該走的,但如今也沒表
示,說明她願意在我們這裏的。我喜歡她,我要她做我媳婦兒,其他的我不在乎,
也不管……」

  「妳……」周大娘無奈,突然抬頭問虎生「妳老實跟娘說,妳受傷那次,妳
們在山裏那天,有沒有……?」周大娘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虎生倒是
楞了一下,腦子裏突然閃現當時的夢境,一下子覺得滿滿的香環繞自己,臉直接
就紅了。周大娘一見,急了,伸手拍向虎生「妳倒是說話啊?妳們有沒有那個?

  啊?有沒有?「

  「娘!妳自己的兒子妳還不了解?我是那種人嗎?再說了,海棠也不是那種
女人!我們沒有,就是躲雨,海棠幫我清理傷口。」虎生說完便躺倒在床上,轉
身不理周大娘。周大娘聽虎生這麽說,放下心來,上前幫虎生掖掖被子,開門走
了出去。

  經過側屋,周大娘想了想,輕輕走到門口敲敲門,「海棠,妳睡了嗎?」。

  海棠本已躺在床上準備入睡,聽見聲音,立即起來將門打開,將周大娘迎了
進去。

  「對不住,這麽晚還喊妳。」海棠搖搖頭,示意周大娘不要多想,牽著周大
娘的手坐到床邊。抓著海棠的手,周大娘咬咬嘴唇,開口說:「海棠,妳今後有
什麽打算?」海棠一愣,不明白周大娘的意思,衹是緩緩的搖搖頭,「呵呵,我
呢,是想問問,妳還有什麽親人嗎?」海棠又搖搖頭。「那那妳夫家,孩子呢?」

  海棠含著眼淚,再次搖搖頭。「啊?這……哎~~可憐的孩子。」周大娘沒
想到自己這一問,竟然問出這麽可憐的情況,轉而想到自己的打算,還是硬著頭
皮開口說:「海棠,妳知道,我是很喜歡妳的。妳模樣好,子也好,妳在我們家
這些日子,真是幫了我不少忙的。妳若是真的孤苦無依,在我們家住一輩子我也
是沒話說的。可是哎呀!」周大娘嘆口氣,再次開口說:「晌午的時候,妳也看
到了,我是打算給虎生說門親事的,都是我拖累了他,現在這個歲數了還沒定親。
可沒想到,他……哎!他說,他喜歡上了妳,想娶妳!」不等海棠有所反應,周
大娘接著說:「這天下的父母哪個不想自己的兒女好,海棠,若妳還是姑娘家,
我是一千個一萬個願意的,可……哎,妳也別多心,妳也有過生養,自然是理解
我的。」

  海棠默默的流淚,周大娘的意思她明白,況且她也從沒想過要跟虎生有什麽
的,畢竟自己是逃出來的,以後怎麽樣還不知道,被周大娘和虎生收留她是很感
激的,說什麽也不願意連累他們的。

  周大娘見海棠哭,有些不忍心,但還是硬著心腸說:「如今妳正是孩子的身
子,城裏好多大戶人家都在請娘,我門村上也有人在那裏頭幹活的,若是妳願意,
我托人去打聽打聽,妳若是進去了,也算是有個著落,掙下點銀子,也好生活。」

  海棠淚眼婆娑的望著周大娘,最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周大娘便借洗衣服的時間去村上尋了人,打聽到正好城裏的大
戶汪家老爺的四夫人正好生了孩子,如今正找娘,便回來問了海棠,于是請了人
作保,找了借口支開虎生後,周大娘便跟海棠一起,去了汪家,經過一陣詢問後,
海棠便留了下來。

  29。娘

  「將少爺抱下去吧,好生伺候著!」張敬中看著娘將孩子抱走,過一會兒後,
起身走到窗邊,靜靜的望著窗外。

  「爺」一邊的翠屏走了過來,叫了一聲後有些慾言又止。見主人沒動靜,便
又大著膽子開了口,「爺,小姐不找了嗎?孩子還這麽小,正是需要娘的時候,
爺既然知道是夫人動的手為何不……」正想繼續說話,卻猛的被張敬中冷冽的眼
光給嚇住了,不敢將話說完。「妳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無需多言。」說完,
張敬中轉身走出門。

  海棠已經成了汪家的娘了,但並沒有馬上讓她開始喂養孩子,衹是住進了後
院。因為當時四夫人身邊的管事婆子檢查了海棠的房,並擠了些水出來看,覺得
水不夠濃稠,本不想要海棠的,但當時確實找不到合適的娘,加上海棠是個啞巴,
人雖然長得還行,但看著也本分,就留了下來,衹是每頓的菜都衹有白飯和沒有
任何味道的豬蹄湯,海棠雖然吃不下,但仍然強迫自己吃,因為衹有自己水好了
才能在這裏留下來,有個安身之所。

  大概5天後,管事婆子來到海棠跟前,直接讓海棠脫了衣服擠,看到碗裏的
水已經很濃稠了,這才點點頭,跟海棠說:「妳隨我來吧,去見見四夫人,到了
那裏,妳機靈點,別跟木頭似的。」說完,也不看海棠,轉身便出了門。

  海棠趕緊將衣服弄好,跟著左拐右拐走了一陣,終于在一個廂房門口停了下
來,剛站了一會兒,就看見那個管事婆子出來叫自己進去,海棠衹低著頭,進去
後便跪在地上磕頭。「呵,倒是個懂規矩的,抬起頭來,我看看。」

  海棠慢慢抬頭,看見前面的臥榻上軟軟的倒著一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女子,
一身的富貴,說不出的慵懶。這四夫人見了海棠的樣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
後便說:「妳就是新來的娘了?是個本分人,妳好好的伺候少爺,我自是不會虧
待妳的。具體的,秦媽會與妳吩咐,妳下去吧。」海棠再磕了個頭後,默默的退
了出來。

  門被關上後,四夫人便轉頭跟那管事婆子說:「秦媽,這娘長得未免太出挑
了些!要是讓大爺看見,這……?」那秦媽趕緊上前,「夫人放心,這娘啊是那
周村的人,有人給作保。本也是個啞巴,這幾日我細細看了,不是個生事的。您
放心,我衹叫她在屋裏喂小少爺,斷不會讓她在園子裏走動的。等少爺斷了,就
打發了出去。您現在有了孩子,其他房裏斷不敢小瞧了您,趕緊將身子養好,再
將大爺伺候好才是真。」

  四夫人聽了點點頭,「還是妳明白!這娘叫什麽?妳吩咐人看仔細了,就讓
她在偏院住,每日按著時辰把小少爺抱去就是,晚上嘛,先讓她帶著,妳再慢慢
找其他的娘,這女子長得太好,我總是不放心的。」秦媽聽了,點頭應下,便退
了出來。

  當海棠第一次抱住那個軟軟的身子的時候心一下子軟得象潭水了,緊緊的盯
著眼前的孩子,似乎跟自己的孩子相貌重疊了。自己離開孩子已經差不多2個月
了,想著自己的孩子,心裏一酸,但如今的自己已成熟許多,不敢多有表露,將
淚水忍住,有些顫抖的將衣襟掀開,把自己飽滿的房湊到孩子嘴跟前。

  看著孩子緊閉著眼揮舞著小手用力的吮吸著水,海棠覺得自己早已千瘡百孔
的心似乎在慢慢愈合,抱著這個孩子所有一切都可以不怨也不恨了,「孩子,妳
一定要好好的長大啊!」心裏這麽想著,不知道是對眼前這個孩子還是對自己那
無緣的孩子。

  海棠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充實,每天都跟孩子在一起,喂養他,陪他玩兒,雖
然自己不能說話,但是看著孩子抓著自己的手,對著自己笑,海棠真的覺得很滿
足,最難過的時候就是孩子被抱走,每當這時候,海棠便痴痴的站在房門口望著,
等著孩子餓了,再給抱回來。

  因為海棠的聽話,一直老實待在屋子裏從不出房門一步,那個秦媽對海棠很
滿意,連帶著四夫人也賞了些東西,都是些吃食,為的是海棠身子更好,水更足。

  海棠也很欣然的接受了,衹要是為了孩子,她都可以,雖然吃的東西還是一
粒鹽都沒有,但是她還是努力全部吃下,為的是水更足更濃稠。

  因為剛開始的日子孩子晚上是抱走的,並不在海棠身邊,衹在晚上孩子餓了
的時候才抱來讓海棠喂,但海棠的老實本分以及一心一意的喂養孩子,讓四夫人
和秦媽都覺得放心,因此四夫人決定晚上孩子也留在海棠身邊,由海棠全權照顧。

  海棠高興的不得了,心裏激動萬分,聽到四夫人這麽說,連連磕頭,然後將
孩子緊緊的抱在懷裏。

  虎生回來後不見海棠,問周大娘,周大娘衹說是海棠已經尋到親人,跟親人
離開了。虎生不信,有些惱怒的質問著「她有不會說話,哪裏尋什麽親人?這麽
久都沒尋到,這麽一會兒功夫就尋到了?娘,沒想到妳竟然趕了她?」說完,不
顧周大娘的喊叫,悶頭進了山。

  如今的海棠很滿足,什麽也想,一心就帶著孩子。因為她的聽話和本分,秦
媽很滿意,四夫人也很滿意,連帶著賞了海棠很多吃的,都是沒有鹽的補湯。雖
然難吃,但海棠還是欣然接受了,現在衹要是為了孩子好,她什麽都可以。最讓
她高興的是,如今孩子晚上也由她照顧了,不用再喂了便抱走,聽到四夫人這樣
說,海棠滿心歡喜,跪下狠狠磕了幾個頭後便將孩子緊緊的摟住,愛憐的盯著海
棠的睡顏。

  「大爺回來了!」秦媽滿面欣喜回稟四夫人,「當真?」四夫人立即坐起,
嘴裏急急吩咐「快來,幫我看看這妝有沒花?快將我那綠色紗衣拿出來。」秦媽
手上不停幫助四夫人梳頭,嘴裏也說著「夫人放心,剛我已經回了大爺,特別說
了小少爺現在長得好,大爺高興,說去給老爺請安後就來看小少爺。」四夫人嘴
角一翹,「還是妳會辦事!」

  榻上的男人懶懶的靠著,由著四夫人跪坐在一邊給自己捶腿,「爺,您這一
走可是好些日子。咱們兒子啊都長大好多了,如今可壯實了。別的孩子啊成天的
哭,可咱們兒子啊見人就笑呢,可討喜了。」四夫人小心的說著,一邊觀察男人
的臉色。

  「哦?哈哈,是好久沒見了,快,將少爺抱來。」四夫人一見,欣喜萬分,
立即回頭吩咐秦媽。

  這便是汪家如今的當家,大少爺汪子意了。汪家叁代單傳,到汪子意這一代
總算是兩個兄弟,汪家老爺一年前將家業全權交給大兒子,自己則頤養天年了。

  汪子意如今年36歲,一表人才,做生意也很有手段,喜歡在女人堆中打滾,
現在已經有了6房夫人,給他生了4個女兒和1個兒子,這四夫人又生了一個兒
子,自然是滿心歡喜。

  見到自己的兒子坐在那裏吐著泡泡對著自己笑,當先這心裏又多了幾分喜愛,
逗弄一陣後,回頭問站在一邊的秦媽「這如今是幾個娘帶著?」

  秦媽趕緊回話「回大爺的話,如今小少爺就一個娘帶著,也不斷的在找其他
的,不過不是水不好就是月份太大。」

  「嗯,既如此,先這樣帶著。小少爺帶得好,有賞。哈哈」說完,又回頭逗
了一陣,便起身去了書房。

  見到大爺離開,四夫人和秦媽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就怕開口吩咐說見娘,
「秦媽,海棠那邊妳多派人看著,如今大爺回來了,不要讓大爺看見海棠。雖說
這海棠是個本分的,不過她那樣子實在太好,要是讓大爺見了,鬧出什麽來,叫
其他幾房知道大爺跟我這裏的娘勾搭上了,我這臉面也不用要了,一頭撞死了事。」

  秦媽上前遞上茶水後,安慰說:「夫人放寬心,那海棠我冷眼瞧著,是個老
實人。雖說模樣的確出挑,不過,這小半年來,倒真真的是一門心思帶小少爺的,
從沒主動出過房門,那幾次出來,都是我在跟前帶著的。您就放心吧,一會兒我
再去囑咐她幾句就是了。」

  海棠正站在門口痴痴的望著院門,看見秦媽帶著丫鬟抱著小少爺走進來,高
興得站起來,接過秦媽懷裏的孩子輕輕放在搖籃裏,滿眼的喜愛。秦媽吩咐丫鬟
將東西放下,輕聲對海棠說:「前院大爺回來了,不叫妳,妳別出房門,這男女
有別,總是不好。一日叁餐都會仔細弄好了送來,這是四夫人賞妳的衣裙,另外,
有幾兩銀子,是大爺見少爺帶得好,賞妳的。」海棠點點頭,又朝秦媽福了福,
便又坐到搖籃邊,看著孩子睡得安穩,不覺緩緩溢開笑容,襯得滿臉都生動起來。

  秦媽見此,心裏不由得贊嘆幾分,然後默默的退出房門。

  30。忍辱

  轉眼間,孩子快6個月了,從剛開始的小小身子,到現在能坐了,能由自己
扶著站起來了,海棠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第一次親眼見證生命的成長,同時,
這個孩子也彌補了自己那缺失掉的東西。

  孩子一天天長大,但是海棠還是牢記秦媽的吩咐,自己絕不主動出房門一步,
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但是秦媽一再的囑咐,海棠覺得不出去也沒什麽,反正房
內的東西很齊全,遺憾的是自己不能抱著孩子在出去院子裏散步或者玩耍,每次
都是由另一個嬤嬤抱著到院子裏走走,再抱回來給自己。

  這天喂完後,海棠慢慢的拍著孩子的背,聽到打了一個嗝後,便將孩子輕輕
的放到床上,手也一下一下的拍著,看著孩子慢慢入睡。如今孩子一天天大了,
不願意再睡小床,每次放到小床上,便呀呀的不幹,還哭,于是,海棠便將孩子
放到自己床上,這樣也更方便晚上喂。孩子衹睡了一會兒便睜開眼睛了,看到海
棠的臉便呵呵笑開了,小手也拽住海棠的頭發往嘴裏塞,海棠無聲的哄著,將孩
子抱起,準備交給外面的婆子抱著孩子出去玩玩兒。誰知到了門口卻發現一個人
也沒有,海棠喊不出聲,懷裏的孩子又不老實的左右動彈,一副想出去的樣子,
海棠想了想,狠狠心,抱著孩子出了房門,在小院子裏來回的散步。

  「妳是娘?」

  正抓著小草給孩子玩兒的海棠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一驚,正
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男人已經來到自己跟前。

  汪子意看著眼前的年輕女子,有些疑惑,這麽美麗的女人是自己兒子的娘麽?

  也太年輕了點,見沒有回話,又問了一次「妳是娘?」海棠連忙點點頭後又
將頭低下,心裏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出來,說不上什麽原因,就是覺得不該,同時
又擔心要是秦媽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麽對自己。

  見眼前的女子不說話,汪子意更是有興趣了,「爺問妳呢,怎麽不回話?」

  說完,就想伸手去抬海棠的下巴,海棠立即退後一步,衹是低著搖了搖頭,
雙手又將孩子抱緊了些。

  「妳不會說話?」

  海棠點點頭後,又退了幾步。汪子意見此,眼裏的興味一閃而過,上前幾步,
對著海棠懷裏的孩子說:「哈,讓我看看,我的乖兒子又長大多少了?」說完,
便自顧的伸手去孩子的臉蛋,逗得孩子咯咯咯的笑。海棠一聽,原來眼前的男人
竟然就是秦媽口中的大爺,不由得又退了幾分。

  見到海棠的退縮,汪子意也不以為然,收回手撣撣自己的衣服,對海棠說:
「聽回話說,妳將小少爺帶得很好,如今見了,果然不錯。今日之事全當沒發生
過,妳下去吧」看著海棠對自己福了福身,抱著孩子轉身進了門,汪子意咪了咪
眼,沒想到自己無意中走到這兒,竟然讓自己遇見這麽個好看的女人,「啞巴?

  呵呵,有意思。「

  那天之後,海棠心裏有些不安,她不是很明白大爺說的今日之事全當沒發生
過是什麽意思,她想,難道是說不會告訴別人?就這樣過了幾天,沒見有什麽動
靜,秦媽來見自己也沒有絲毫的責怪之意,似乎本不知道自己出門一事,心便定
了下來,之後更加謹慎,就算門外沒人守著,也不會自己抱著孩子出去溜達了。

  這天晚上,海棠抱著孩子躺在床上,拍打著讓孩子入睡。看著孩子吸著自己
頭的樣子海棠不自覺的有些好笑,不知道別的孩子是怎樣的,這孩子稍大點後每
次吃了都不把頭吐出,反而是就這麽含著就慢慢睡了,自己衹能把頭拉出來,今
天又是這樣,嘴裏含著頭,另一衹小手也放在房上,就這麽慢慢的閉上眼睛睡了,
看得海棠心裏一陣柔軟。雖然嘴裏沒法出聲,海棠還是無聲的哼著小曲,輕輕的
拍著孩子,一起睡去。

  恍惚間,海棠仿佛聽見門吱嘎一聲,正想再仔細聽下,又沒了動靜。海棠笑
笑,心想自己真是睡迷糊了,低頭看看在自己前睡得正香的孩子,愛憐的低頭親
了一口,小心的將糊滿口水的頭退了出來。正準備轉身拿床頭的絹子給孩子擦擦
口水,卻不防見到一個人影正站在床頭。

  驚得張口便要叫,卻徒勞的發現自己什麽聲音也沒發出,床前的人似乎知道
海棠是啞的,也不著急,看著海棠驚慌的神色,低低的笑了下,然後將衣角一撩,
竟然一屁股坐到床上,身子就這麽緊緊的貼著海棠。

  海棠身子完全繃緊了,她沒法回頭看,不知道這人是誰,要幹什麽,但男人
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自己仿佛又知道這人的目的是什麽?眼見男人伸手來摟抱
自己,海棠不由得便往旁邊退,身子剛動了一下,耳邊便響起男人邪惡的聲音
「裏面睡的是妳的孩子?我衹為求色,妳乖乖的讓我弄上一回,我便不動他。若
是妳不依,我便殺了這孩子。」

  海棠一聽,身子一下子僵住了。這孩子如今就是她的命,怎麽能讓他被這男
人傷害?自己反正也不是什麽黃花閨女,由他去吧!這樣想著,身子一下子軟了
下來,不再有任何抵抗了。

  見到海棠的柔順,男子似乎有些訝異,但隨即便低聲一笑,那聲音又響起
「沒想到妳對這孩子倒還有心。妳這娘對我兒子都能有這分忠心,我這當老子的,
倒是欣慰得很。」

  海棠一聽,立即明白,這人竟然就是那日見到的汪府當家。知道他不會對孩
子不利,海棠便又掙扎起來,「呵,知道我是誰了?那日爺便看上妳了,妳好好
的從了我,我自會給妳富貴,嗯?」說著,男人伸手便一把抓住海棠那裸露在外
的房。

  海棠慌了,推又推不動,眼見著大手肆意的揉捏著自己的,心下什麽也顧不
得了,低頭一口咬在男人手臂上。「絲~~~」男人一個不防被咬得一哆嗦,收
回在海棠膛上的手,緩緩的將沾了滿手的水仔細的舔了幹凈後說:「還是個小野
貓?妳這水可真香甜,怪不得我兒子吃得這麽香!如今也讓我這做老子的喝上幾
口,如何?」

  海棠掙扎著就往一邊退,誰知腰肢卻被牢牢摟住「往哪兒退呢?旁邊我兒子
睡得正香呢,要是給壓著了……」海棠一愣,轉頭就看向睡得正香的孩子,淚水
跟著就滾了下來。

  「乖乖的,讓大爺疼妳一回。嗯?妳不要動,小心壓著我兒子,驚著了可是
要得病的。」見到自己的話讓海棠不敢再動,汪子意得意的站起身,將自己身上
的衣服脫個光後,大步跨上床將海棠摟在懷裏。

  海棠死死的盯著孩子的睡顏,不讓自己淚水滑下,她由著男人將自己放倒在
床上,然後將自己的衣服拉開,本來想著自己就當是死了就是了,可是在男人將
自己的房一口含住的時候,海棠還是本能的推拒起來。

  「怎麽?我兒子吃得我就吃不得?反正他現在也睡了,不需要,就讓我替他
吃了吧!」男人一手抓著一邊,一邊用力的吮吸起來,另一手則在另一邊頭上來
回劃圈,喉嚨裏則不斷發出吞咽的聲音。

  海棠默默的躺著,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誰知男人見她沒有反應,竟然
含了一口水湊到她嘴跟前,頂開海棠的牙齒將水喂給海棠。海棠不知道該吞下去
還是吐出來,身子自然的掙扎,誰知一邊的孩子「嗚」了一聲,驚得海棠立即回
頭去看,生怕壓著了,等看到孩子好好的時候才放下心來,水一個不備便吞了下
去。

  「如何,自己的水,味道可好?」興許是喝夠了,汪子意放開早已布滿紅痕
的,轉而將海棠的褲子挑開,一個用力,便將那薄薄的褻褲一把扯下。

  不待海棠有所動作,男人的大手早已欺上,不管不顧的在那道縫隙幾個來回
後,一手指就這麽直直的捅了進去。

  海棠心裏叫了一聲,整個身子自然的繃緊了,雙手也緊緊的抓住身下的床單。

  「想不到妳都生了孩子了,這裏還這麽緊?這才一手指,就給妳裹得這麽緊,
一會兒爺進去,可怎麽得了?」男人嘴裏說著邪的話,一手將海棠雙腿撥的更開,
另一手更是用力的搗弄,在感覺到一陣濕潤後,又一手指放了進去。似乎是感覺
到海棠的緊繃,汪子意轉頭一口親在了海棠臉上,然後低頭又埋到海棠口上,將
一邊房吸到嘴裏,舌頭繞著圈的舔弄早就被自己吸的紅腫的頭。「妳看妳這頭,
都變這麽大了,妳說是我兒子給吸大的還是我這做老子的,嗯?」低聲笑過後,
輪流在上來回舔舐輕咬,直到感覺下面的兩手指都已經濕潤不堪後,將第叁手指
了進去。

  海棠僵著身子不敢動,男人的話也全當沒有聽見,衹轉頭閉上了眼睛。汪子
意見了,面上冷笑了一下,將手指抽了出來後,抓過海棠的手便往自己下身探去。

  海棠一驚,連忙往回抽,卻聽到男人說:「妳自己把著我的男放到妳身子裏
去,不然我即刻吩咐人將孩子抱走,從此以後,妳再不是他娘!」海棠一聽,不
敢相信的看著男人,半響,終于伸手握住那挺翹的男,男人見狀,嘴角一彎,配
合著躋身到海棠張開的雙腿間,然後往前一聳,就這麽直直的入進海棠的身體裏。

  「啊~~」汪子意一入,便爽的嘆息出聲,看著身下滿臉淚水的海棠,微微
一笑,下身一個退出後再狠狠的進入,使得海棠身子往上跟著一聳,豐滿的頭也
跟隨著跳動起來。見此美景,汪子意舒爽極了,下身被緊緊包裹住,小小的孔洞
裏仿佛有萬千觸手在撫慰,且像是有股吸力,使得自己拼命的往裏鑽。細細的甬
道一點沒有生產過後的寬鬆,反倒如處子般緊致。感受著這樣的美好,汪子意動
作越來越快,將嘴湊到海棠臉上想親吻海棠卻被避過,他也不以為意,轉而在海
棠的頸部前亂啃,兩手撐在海棠身側,下身如打樁似的一下又一下。

  海棠絲毫沒感覺到愉悅,內心屈辱萬分,她隨著身上的男人上下起伏,眼睛
的淚水被不斷擠出眼眶,無神的雙眼緊緊盯著一邊的孩子,心裏不斷的喊著「寶
寶,我的寶寶!」

  幾個重重的衝刺之後,汪子意噴出來。他頹然的倒在海棠身上,熱熱的呼吸
不斷噴灑在海棠臉上「好爽!」平息下來後,汪子意坐起身子,看到海棠腿間那
緩緩流出的白,伸手勾了些擦到海棠頭上「剛才我吃了妳的,看,這可是我還給
妳的。」看著海棠仍是靜靜的不搭理自己,汪子意也不在意,起身撿過地上的衣
服穿戴好後看著海棠,伸手在海棠赤裸的身上依次撫,「我那幾房夫人也都是絕
色,可誰也沒讓我象今天般痛快過!妳這子,這小,可都是我的了,妳可明白?」

  說完,在海棠一邊房上重重一吸,留下個印子後,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31。禁臠

  海棠自大爺走後終于回過神來,轉頭看著睡夢中的小少爺,再看看自己遍布
指痕的赤裸身子,眼淚撲撲直掉,「孩子,我全是為了妳,為了妳!」將頭湊到
孩子小小的頭顱邊聞著孩子身上的香味,海棠心裏一直這麽吶喊。猛然間聽到屋
外傳來的梆子聲,這才驚醒過來,立即下床,就著盆裏的冷水將自己的身子擦洗
幹凈,又回身拿出一套幹凈衣服來換上,這才重新坐回到床邊,等著孩子醒來。

  接下來的兩天,海棠更是足不出戶,按時喂了,逗弄著小少爺玩鬧一陣,看
著屋外走過的丫鬟婆子,海棠心裏想著一切都該過去了,當家大爺找上她不過是
一時新鮮,如今已經得到了她,也就過了,因此心裏多少有些安心,衹當做了常
噩夢,醒來自己還是個娘,什麽都沒變。

  這天晚上,給小少爺喂了,哄著睡著後,海棠也起身給自己洗臉,突然門上
傳來輕輕的叩門聲,海棠一愣,以為是秦媽,便將手擦幹後趕緊去開門,誰知門
一開,卻發現是大爺站在門口,反的就要將門關上,誰知,一衹大手橫進來,使
得海棠沒法將門關上 .「怎麽?見了爺就是這麽個禮?」汪子意見到海棠有些變
色的臉蛋,衹輕輕笑了笑,直接就將門推開,自己慢步走了進去。海棠站在門口
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就這麽僵站著不敢動。

  汪子意緩緩走到床邊,彎腰看看自己那睡夢中的兒子,伸手在小臉蛋上刮了
一下後轉身在床沿坐下看向海棠「妳將我兒子帶得不錯。」海棠雙手將衣角絞得
死緊,不抬頭,心裏衹想著,要是大爺有什麽不軌的,自己就轉身跑出去,一定
不讓他得逞,因此也就緊挨著門口不動。

  見到海棠站著不動,汪子意也不以為意,起身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
一口之後才又開口說:「妳是從周村來的?」海棠一聽,楞了一下,不知道他這
麽說是什麽意思,便仍低著頭,「那家的小伙叫虎生的,倒是個機靈人。」這時
海棠有些忍不住了,抬頭直直的看著汪子意。汪子意像是沒看見似的又繼續說:
「聽說妳是他家的親戚?既如此,不如讓那娘兒倆都到府上來做工,總比靠天吃
飯的好!」海棠一下子僵住了,隨即立即反應過來,顧不得其他,直接衝到汪子
意面前直擺頭。「怎麽?妳不願意?這多少人盼著進來呢,難不成他母子看不上
我汪家?」海棠急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還是一徑的搖頭。「哦?那妳的意思是
……不要他們來?」海棠聽了,立即點頭,「這我就不懂了,誰都知道我汪家最
不克扣下人了,到府裏來多少還能掙點錢幫補,比在田地裏辛苦勞作不是更好?

  妳都來我府裏小少爺,為什麽就不讓他母子來呢?「海棠心裏想,我是沒法
子,好好的人誰願意來給人使喚,但自己沒法說話,就算能說這也是說不得的,
因此也不管不顧的就是一味的搖頭。」那怎麽辦?虎生那小子我還挺看得上的,
本想帶在身邊,既然妳不願意,那爺衹有依著妳了。「說完,放下手中把玩的茶
杯,一下子傾身到海棠跟前,」可是爺既給了妳面子,妳可怎麽謝爺呢?嗯?
「說著大手便伸到海棠下巴,輕輕抬頭,直勾勾的看著海棠。正在海棠想別開的
時候又突然放開,回身坐到床沿。

  「還愣著幹什麽?過來呀!」坐在床沿的汪子意好整以暇的看著海棠,「爺
是生意人,可做不來那賠本的事。既然應了妳,自然是要討這好處的。」說完,
裝作想事情一樣,沉吟半響,開口說:「爺不幹別的,就讓爺吃上妳幾口,可好?」

  海棠慌了,抓著衣襟便搖頭。「哎,既然如此,我也不強人所難。前兒聽管
家回話說那周村的地啊倒是有些吃緊,要收些回來,不如就將那周虎生家裏的收
了?」

  海棠含著淚水急忙搖頭,抓著衣襟的手也鬆了幾分。「妳本就是娘,水就是
給人吃的,這小少爺如今也大了,也不光是吃妳這了,吃不下的勻上幾口我吃了
還不行?過來吧,爺不為難妳,就吃妳幾口。」說完,汪子意一臉平常的看向海
棠,仿佛自己就是吩咐海棠給自己倒茶一般。

  海棠心裏天人交戰,讓自己掀開衣服讓大爺吃自己的水,自己真的是做不到,
可是要是因為自己而連累了周大娘和虎生,那自己真是罪人了,想了很久,終于
橫下心,緩步走向床邊。

  汪子意大張著腿坐在床沿上,海棠的身子衹能置身在他張開的兩腿間,見到
大爺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海棠顫巍巍的掀起自己的衣服,將一邊鼓脹的房露了
出來,然後就像日常給小少爺喂的樣子,握住,食指和中指夾在頭上,慢慢湊到
汪子意嘴跟前。

  聞著那股香,汪子意覺得滿足極了,看著海棠閉著眼睛,如受刑般站在自己
跟前,不禁一笑,仍如正人君子般的將手放在床沿,不碰海棠的身子,這才湊了
上去,大嘴一含,將紅紅的頭吸到嘴裏,然後嘴唇便不停蠕動,喉嚨也不時傳來
吞咽聲,急切的樣子仿佛要將水吸空一樣。

  然而汪子意到底是成年男人,跟小孩子單純的吃不同,吸了幾口後便放緩動
作,吸一口後也不急著吞,而是伸出舌頭在頭上來回掃動,用嘴裏的水去包裹整
個頭,然後才吞下,跟著又是如此,有幾次還有意無意的故意用舌頭去舔海棠扶
著頭的手指縫,發現海棠往回縮了又立即放開,海棠被弄得進退兩難,而最讓海
棠感到羞憤的是自己的頭分明有了陣陣感覺,當溫熱的舌頭在上面掃動的時候,
那種酥麻感讓海棠有些站不住,但隨即海棠便克制住那種感覺,衹一心想著讓大
爺吃上幾口便離開,自己也算為周大娘和虎生做了點事情。

  「這邊子的空了。」埋頭在海棠前的大爺突然抬頭,很正經的對海棠說出這
句話,海棠聽著自然的羞紅了臉,但是無法,衹能將衣服全掀了起來,將另一邊
房也湊到大爺嘴跟前。

  而這次,汪子意顯然已經不滿足衹吮吸水了,他自然的將雙腿並攏,將海棠
的身子牢牢的夾在自己腿中,同時雙手也到海棠臀上,來回的揉弄海棠挺翹的臀
瓣。這下海棠有些慌了,手也不再握在房上,直接放到大爺肩膀上希望將他推開,
但是汪子意此時猶如大山般牢牢的坐在床沿,任憑海棠如何推拒,仍被緊緊箍在
男人堅硬的懷抱中。

  「我的乖乖,爺要食言了,衹怪妳太勾人,這子,這身子,讓人捨不得……」

  埋頭在海棠口上,嘴裏囁喏著說著,大手卻將海棠推拒自己的雙手一把反扭
到海棠身後,另一手撈開海棠的裙子,直接伸入到海棠腿間。

  感覺大手在自己腿間摩挲,海棠慌得急忙踮起腳,希望離這衹大手遠一點,
卻不不知道自己這樣做,衹是將脯抬得更高,頭更湊近大爺的嘴而已。見此情況,
汪子意也不客氣,大嘴一口含住在自己面前不斷晃動的,鉗制住海棠雙手的大手
則更加用力,讓海棠的身子緊緊貼住自己,然後撩開自己外袍,雙腿入到海棠腿
間,讓她衹能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後大手在上面來回摳弄,直到感覺褻褲上的點
點濕潤後,一把將褻褲扯破,然後一手指從破布中直接鑽入那道縫隙中。

  若是可以出聲,衹怕海棠的尖叫聲要穿破雲霄,突然的異物進入,使海棠不
僅是生理,還有心理上都受到衝擊,點點的濕潤並不足以是手指的進入順暢,但
是手的主人似乎不以為意,進入後未做停留,便直直的抽出再入進去。

  「怎麽前兒才給妳寬了身子,今兒又這麽緊了,嗯?乖,鬆點,啊。」放開
嘴裏的,汪子意順著往上在海棠頸部來回親吻,身下已增加到2指,背後鉗制海
棠的大手已經鬆開,來到臀瓣上來回揉弄。

  「我的乖乖,爺這兒腫得不得了,妳給爺弄弄,嗯?把妳那小嘴打開點,爺
就放進去,不動,可好?」汪子意嘴裏說著輕柔的話,仿佛是情人間的私語,身
下卻有節奏似的一下一下的往上頂動,硬硬的泛著熱氣的不斷碰觸著海棠的身體,
在海棠體內的手指已經很順溜了,來回抽送中伴隨著陣陣水潤的聲音。

  「不行了,爺忍不住了~~~」抽出手指,急切的將自己的褲子往下一拉,
一紫紅的生生的彈了出來,然後提起海棠的身子對著自己一壓,大的柱帶著勢不
可擋的力度直直的衝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使得海棠覺得那火熱的進入到自己身體前所未有的深度,身子一
僵就要往後倒,卻被死死的把住,一衹大手掐在自己腰上,一衹大手則握住自己
一邊臀,不等自己反應過來,衹覺得身子就這麽被往上一提,身下一空,正想喘
口氣,又被狠狠壓下,小小的洞口再次被滿滿塞入。

  「真是個寶貝,寶貝!」大嘴胡亂的在海棠前啃咬,一會兒功夫,兩邊上便
又濕淋淋的了,「怎麽孩子都生了,這兒還跟處子似的,嗯?夾得爺快死了,我
的乖,妳鬆點,讓爺再進去幾分。啊啊緊的跟給妳開苞似的,鬆點,讓爺看看妳
最裏面是什麽樣兒,嗯?」緊閉著雙眼,呼吸一陣急過一陣,嘴裏一邊說著靡的
話,身下卻一刻也不放鬆。每次將海棠身子提起後都加倍的壓下,恨不得將自己
整個人都塞進那小小的甬道中。

  海棠快暈了,上下的顛簸讓她無法坐穩,一邊臀被緊緊抓住還不斷往外拉扯,
感覺身子要裂開似的,沒有辦法她衹能自己使力收緊,緩解下這痛苦。而她這收
緊,卻爽了身下的男人,正抽的痛快,卻不防被那壁一夾,差點泄了出來,順勢
一巴掌拍上臀瓣「妳個小蕩婦,趕著讓爺了,好看爺的笑話,是不?嗯?」說完,
把著海棠的身子一下子站了起來。

  突然的姿勢變化,使得海棠無所適從。身子自然的往下掉,但這樣卻使那在
自己臀上的大手將自己臀瓣分得更開,那種分裂的痛苦讓海棠衹能順勢摟住大爺
的脖子,把自己牢牢挂在他身上。「小婦,不是不讓爺近身嗎,這會兒怎麽巴著
不放了,哈哈。」話音剛落,便幾步將海棠壓在墻壁上,身下如打樁似的來回重
重的抽。看到海棠微張著小嘴卻發不出聲音,汪子意有些惋惜的在紅唇上親了口
說:「若是這張小嘴兒能出聲,不知道在爺身下,那婉轉吟哦該多麽銷魂。」

  看著自己雙腿大張的被抵在墻上任由大爺抽弄,海棠心裏很是絕望,她不知
道為什麽又變成了這樣子,眼前的男人衣冠整齊,衹是袍子撩開,褲子拉到胯下,
而自己上衣拉高到肩膀,上滿是口水和紅痕,而下身破碎的褻褲還挂在腿上,裙
子也穿戴整齊,若是外人看到此般情景,再加上那床上的孩子,興許會以為是久
別的夫妻,如今幹柴烈火連衣服都來不及脫掉,哪裏知道不過是主子脅迫著奴婢
的偷情。

  「阿阿阿。阿。阿。阿~~~」突然放下海棠一條腿,衹把著一條腿重重的
聳動後,汪子意將自己滿腹的元全數入海棠體內,海棠踮著腳由著男人重重的靠
在自己身上,等他從自己體內抽出後,這才靠著墻緩緩滑坐到地上。汪子意用一
邊的絹子將自己的揩拭幹凈,弄好衣袍後,回身看到海棠仍呆呆的癱做地上,緩
步走到海棠面前蹲下,右手中指直直的伸入到海棠身下,在她體內一陣攪動後,
將沾滿的手指抽了出來,然後伸到海棠微張的嘴裏,絞著舌頭一陣翻攪後,邪邪
的說:「前兒爺就說過,爺吃了妳的自會還妳,看,這可是爺的好東西,如今妳
也嘗嘗,看看比妳那水兒如何?嗯?」另一手在海棠房上又重重揉搓一番,直到
又有水沾滿了手掌,伸出舌頭挨個舔了個幹凈後捏著海棠的下巴說:「打今兒起,
妳就好好的跟著爺。改日爺讓人送妳些衣服,以後晚上哄了小少爺睡下後,妳就
把爺給的衣服換上,嗯?妳服侍得好,也自不會虧了妳,連帶著那周家母子也沾
光。妳若是給爺耍心眼兒,莫怪爺不講情面,嗯?」說完,摟過海棠的身子,在
那早已紅腫不堪的頭上來回吮吸嚙咬了一陣才放開,起身拍拍衣袍,轉身離去。

  32。偷窺

  第二天一早,海棠剛給小少爺喂完,輕輕拍打著小少爺打了個嗝後,然後交
給秦媽抱到四夫人那裏去了。海棠站在門口愣愣的看著,盼著四夫人逗弄小少爺
一陣後就交給秦媽抱回來。

  「娘萬福!」一個面生的媽子來到海棠門前,朝著海棠福了一福後又站起來。

  海棠有些疑惑的看向她,不知道什麽事情?媽子左右看了一眼後上前一步,
低聲說:「大爺吩咐老奴給娘送衣服過來。大爺說了,打今兒起,妳便穿在身上。」

  說完,便回身將一個小包裹遞給海棠,海棠心裏一顫,衹死死抓住裙腳,不
抬頭也不伸手。「大爺說了,娘衹需照做便是,其他的不需多想。小少爺自然還
是由妳帶的,畢竟小少爺習慣妳了,換了別人也不好」聽到這裏,海棠不接過來
也不行了,因為話裏話外已經很清楚了,若是不照做,自己便可能要被趕出去,
小少爺也要交給別人了。

  回到屋內,海棠打開包裹拿出裏面的衣服,這是什麽衣服啊?衹是幾塊布而
已。一個小小的肚兜,但是上面有兩個洞口,還有一條短褲,但是褲襠處也是一
個大大的洞口,海棠一看,恨不得將眼前的東西撕個粉碎,可是天裏的膽小使得
她又不敢這麽做,衹是恨恨的揉成一團,連著包裹布一起扔到了一邊。

  快中午的時候,秦媽抱著小少爺回來了,看著小孩子咯咯的對著自己笑,海
棠心裏高興得不得了,說不出話,衹摟著孩子一次次的親。「海棠啊,今兒抱小
少爺過去的時候,大爺正好過來,大爺的說了,小少爺如今也大了,該是斷的時
候了,所以啊,這以後妳就不要再給小少爺斷了,一會兒廚房會送回的湯過來,
妳喝了,把給回了。」海棠一聽,驚得立即站起來,抱著小少爺一個勁兒的搖頭。

  「妳別擔心,四夫人說了,妳把小少爺帶得好,小少爺還是讓妳帶的,衹是
不喂了。汪家大門大戶的,還能虧了妳不成?放心吧,就是不小少爺了,妳還是
娘。」

  秦媽說完,又跟海棠說了些別的,便出門回四夫人去了。

  海棠抱著小孩子玩兒,看著小少爺虎頭虎腦的樣子,心裏有些欣慰,孩子眨
眼間竟然都這麽大了,突然想到了自己那個無緣的孩子,現在恐怕也早已斷,長
大了吧?想到這裏,鼻頭一酸,看著孩子亮晶晶的眼睛,立即將淚水忍了回去,
拿過一邊的玩具陪著孩子玩兒。

  中午時間,廚房送來了一碗湯藥,說是給海棠回的,看著黑澄澄的湯水,海
棠眼睛一閉,大口喝下,然後便端過一邊的米糊給小少爺喂,誰知道孩子吃慣了,
怎麽也不肯吃,咧著嘴直哭,海棠心疼孩子,管不得其他,撩開衣服便把頭塞到
孩子嘴裏,看著孩子拼命的吮吸水,海棠不禁又泛起淚光,等海棠吃了一陣後,
海棠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喝了回的湯藥,立即將孩子抱開,端過米糊來喂。興許是
有了水墊底,小少爺也不再抗拒,乖乖的張口吃起米糊來。

  下午,海棠正在給剛睡醒午覺的小少爺穿衣服,秦媽又過來了,「大爺派人
來說,今兒晚上要跟四夫人一起用飯,讓把小少爺一起抱去,晚上估計就不抱回
來了,妳自己安頓吧。」本來聽說小少爺不在自己身邊有些失落的心情,又想到
那人既然在四夫人那裏,想必是不會再來侮辱自己了,又有些高興,便點點頭,
將孩子抱給秦媽。

  剛掌燈,海棠便洗漱好準備上床休息,自喝了回的湯藥後,海棠總覺得不太
舒服,好像房裏的汁在亂竄一樣,又脹又痛,說不出來的滋味,想著興許是回的
原因,便也忍了下來,想著自己睡著了便感覺不到了。誰知道躺上床後,房越發
脹得厲害,頭腫大得嚇人,整個都脹得發亮了,上面的青筋都看得到,同時頭還
癢得厲害,開始自己用指甲刮了幾下有所緩解,但隨後又癢了起來,恨不得用力
捏上一陣才好。無法入睡的海棠,便起身將上衣全部脫掉,光著上身斜靠在床頭,
自己兩手在上來回揉捏,借以緩解陣陣酸脹以及麻癢。

  突然眼前一晃,床上的帷幔被撩開,一個男人的身影站在床前,「想我想得
自己上了?」海棠一驚,立即扯過被子擋在前,看著數次侮辱自己的男人正居高
臨下的看著自己。「送來的衣服怎麽不穿?」汪子意不以為意,懶懶的脫下自己
的衣袍,然後一屁股坐到床上,探手將海棠拉到自己懷裏。「今天想我了沒?嗯?

  爺我可是一直想妳,為著妳,可耽誤了爺好些事兒。讓爺親一口!「按著海
棠結結實實的親上幾口後,大手便探到海棠房上,」呵,看來那藥倒是有些用處!


  說著不顧海棠的詫異和恐懼,兩手握著海棠的便來回抓揉,頭也被扯著拉起
又放下,看著水糊滿了整個膛後,低頭一一舔了個幹凈後,才伸手抬起海棠的下
巴「今兒在說小少爺斷的事,倒是提醒了爺。妳這子爺可是愛不釋手了啊,要是
沒了水豈不可惜了?我兒子不吃了,我這老子可捨不得,所以,從今往後,這水
衹怕會更多呢!從今往後,妳就會盼著爺吃妳的了,哈哈,那碗湯藥功不可沒!」

  海棠這才明白,原來下午的湯藥,哪裏是什麽回的,自己居然傻傻的一口喝
了,想到這裏,不管不顧的拳打腳踢起來,竟將一時不備的男人踹下了床。

  「妳~」大爺萬分狼狽的爬了起來,赤裸著身體對著海棠說:「早前的話妳
可放心上,惹惱了我,可由不得妳。」看著海棠淚汪汪的樣子,心裏一軟,拉過
海棠摟在前,「還不依從?妳這身子,哪處不是爺的?嗯?知道妳對小少爺好,
這以後,還是由妳照顧,嗯?」說完,色慾的眼光在海棠的身子上來回打轉,
「送來的衣服呢?去穿上給爺看看,不許耍子了,乖。」說完,在海棠頭上一捏,
又拍拍海棠的屁股,之後便不管海棠的反應,自顧躺倒在床上。

  海棠明白了大爺話裏的威脅,不敢再反抗,慢慢的從床上下來,拿過之前被
自己扔到一邊的包裹,揀出裏面的衣服,然後呆滯的脫光自己,再將這靡的東西
穿到身上後,轉身面對床鋪,任由那道目光將自己看個幹凈。

  「真真乃尤物!」汪子意看著眼前的動人身軀,不覺身下棍又大了幾分,知
道自己讓人送來的衣物本身蕩無比,叫人拿給海棠,存的心思無非是叫她認清形
式,卻沒想到,真的上身後竟然這麽的讓人溜不開眼。小小的紅色肚兜緊緊的縛
在嬌俏的身軀上,大大的子從前的孔洞中露了出來,鼓鼓的挺著,大大的頭顫巍
巍的立著,下身的短褲包裹著挺翹的臀部,稀疏的毛發連著那道縫隙卻從那開孔
中暴露無疑。

  「好……好……」狠狠的吞咽了幾下,一把拉過呆立著的海棠,顧不得其他,
大嘴直直的湊了上去,包住一邊頭便開始大口吮吸起來,兩手緊抓著臀瓣不停的
抓揉。

  不知道為什麽,在大爺的嘴啃咬自己的時候,海棠覺得困擾自己半天的那個
酸脹、刺癢的感覺不翼而飛了,衹想被多吮吸一陣,多搓揉一陣。見男人衹含著
一邊,但另一邊的房仍脹痛著,海棠顧不得其他,伸手一把抓住,自己擠壓起來。

  「乖,別慌別慌,爺都吃了,都吃了……」含混著說出句話,大爺放開手中
的臀瓣,兩手轉而抓住挺翹的房,大力的揉搓,將一邊的頭拉扯得老長。

  直到吃了個飽,大爺才放開被自己蹂躪得滿是口水和紅痕的,然後不待海棠
站穩,一手摟著的海棠的腰一個翻身,就將海棠壓到身下。「我的乖乖,今兒讓
妳嘗嘗爺的味兒。」說完,便一個起落,兩腿跪在海棠的頭部兩側,一手捏著海
棠的下巴一手握著自己那大的棍就要往海棠嘴裏塞。海棠聞著那腥膻的味道,閉
緊了嘴巴不肯張口,任憑棍在自己嘴上左右移動,弄了半天,大爺氣急,捏著海
棠的鼻子使勁,迫使海棠張開了口。跟著便強行塞了進去,「乖,把牙齒縮起來,
舌頭伸出來,給爺舔濕了,一會兒才好弄妳。」海棠還來不及反應,嘴裏已經被
塞滿,大爺糙雜亂的毛發不斷掃在臉上,一時間,海棠口水鼻涕的糊滿全臉,狼
狽不堪。

  大爺不管海棠的不適應,衹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濕熱的環境,下身爽得
全身一個激靈,因此,急切的聳動起來。每一下都抵到最深處,使得海棠陣陣幹
嘔。「啊……哦……啊……!……別讓牙齒碰到了,啊」一邊聳動下身,一邊嘴
裏不斷呻吟,間或還指點著海棠,一時間,大爺好不快活。聽到海棠似乎有些受
不住的幹嘔聲,大爺停了下來,然後抽出,一個轉身,自己埋頭到海棠兩腿間,
湊到那開孔的褻褲中,舌頭一伸,便朝那暴露出來的縫舔去。感覺到海棠的退縮
和掙扎,大手將海棠雙腿分得更開後死死壓住,再次埋頭下去,用鼻子在那道細
縫上拱了拱,然後張嘴將海棠整個下身全部吞進口裏。看到海棠整個下身全部被
自己口水染濕後,大爺這才放緩節奏,再次伸出舌頭來到那道細縫上,細細的舔
舐一陣後,這才用舌尖在細縫底處細細來回掃動,引得海棠一陣陣顫栗和抖動,
回頭看到海棠張著嘴無聲的呻吟,邪的一笑,重又挺身將自己硬挺的棍重又入海
棠口中,緩緩的聳動起來。

  海棠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大爺的下身完全壓在自己頭上,每當自己伸手推
拒的時候,自己的下身便會被狠狠一吸,那藏在細縫中的小珠被牙齒細細的嚙咬
吮吸著,再大的力氣也消失無形了,而大爺那大紫紅的棍則不斷的入到自己嘴裏,
像是要將自己喉嚨捅破一樣,雖然自己已經極力調整,但還是被憋得喘不過氣來,
陣陣反胃,特別是大爺下身那些毛發不斷掃在鼻端,酥癢難耐。

  一時間,整個屋內不斷傳來口水的嗒嗒聲和男人重的喘息聲以及呻吟聲。

  「乖乖,妳這身子可真讓爺愛,爺怎麽捨得妳,哦哦……」幾個起落後,大
爺重重的在海棠腿間吸了幾口後,一個轉身置身海棠兩腿間,將海棠兩腿分開放
置在自己肩膀上後,一個用力,便將自己早已濕漉萬分,硬挺不堪的棍擠入到海
棠腿間那道細縫中。猛然的衝擊,讓海棠無力的喊叫出聲,雖然發不出聲音,但
海棠還是下意識的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由著男人重重的進入到自己身體中。
「我的乖兒,要是妳能說話該多好!不知道妳這樣的身子,叫出來的聲音是多銷
魂……

  啊……爺好舒爽,那麽多女人,都比不上一個妳,哦……還是妳這兒,讓爺
幹著帶勁兒。哦啊……!……啊……「一陣詞浪語之後,大爺又俯身埋頭開始啃
咬海棠的,本就分開的大腿這下全數壓在身下,海棠衹覺得腰快要斷了,不由得
扭動著身子期望自己好受一點。」哦……乖兒,爺快受不住了,妳還勾著爺妳,
嗯?

  爺來了「說完,再次狠狠一,衹留下囊袋緊貼著縫,激得海棠身體重重一挺,
然後便軟了下來。

  見到海棠暈了過去,大爺不以為意,放下肩膀上的雙腳,抓著海棠的身子一
翻,然後拉過一邊散亂的被子往海棠下腹處胡亂一塞,將海棠身子擺放成趴伏的
姿勢後,重新握著腫脹的柱從海棠臀間狠狠的刺了進去。

  海棠在房的刺痛中醒來,大爺一邊抽送著,一邊從腋下穿過握著海棠垂落的
房死命的揉捏,將裏面的水全數擠壓了出來,噴灑了一床鋪,還用指甲使勁兒的
摳弄頭,海棠一醒,便伸手去拉大爺正肆虐的大手,「醒過來了,爺可要使勁兒
了……」一手重重的拍打在海棠臀上,一邊悶哼一聲,再次重重的入到海棠體內,
然後便趴在海棠背上,一邊死命聳動一邊握著海棠的來回玩弄,糊了滿手的水後,
突然立起身子,讓海棠緊貼著自己跪立起來,然後一手摟著海棠的腰腹,一手伸
入海棠嘴裏,將滿手的水全數揩拭到海棠臉上嘴上,「乖,舌頭伸出來,爺喂妳
吃吃自己的……」海棠左右擺動著頭顱躲閃著大爺的手指,但是最後小嘴仍被大
爺入兩指攪動著自己的舌頭耍弄,將自己溢出來的水全數喂到自己嘴裏。

  就這樣狠狠抽弄一陣後,大爺一手入到海棠腿間,配合著自己的幹玩弄海棠
腿間的小珠,一手緊摟著海棠的膛,「我的乖兒,快放鬆些,讓爺進到妳花心裏,
啊莫夾了,啊啊……」啪啪的幾聲拍打後,大爺幾個聳動,隨後身子一僵,一股
濃濃的全數喂入海棠體內,然後軟下身子,趴到海棠身上。「乖乖,夾得要了爺
的命了……」在海棠發上親了一口後,大爺抽出還未完全軟化的柱,伸手接住從
海棠體內流出的白,翻過海灘的身子全數抹到海棠紅腫的上後,這才擁著海棠躺
在床上。「這衣服不許脫下,以後每日都穿在裏面,嗯?可不要跟爺耍心眼兒,
爺疼妳,自不會虧了妳,若再跟爺反著來,爺可惱了,嗯?」說完,低頭親在海
棠嘴上,追著小舌玩弄一陣後,這才擁著海棠睡了。

  直到屋內的聲音完全靜了下來,一直在窗外的人這才站起身,慢慢的將窗戶
邊戳開的小洞輕撫了撫,小心的轉身離開。

  33。二房

  海棠最近幾天一直有些心神不靈,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圍在自己身邊。可是畢
竟年齡小,見識有限,想不出什麽來。不過讓她心情比較好的是這幾天大爺都沒
再來,自己總算不用面對他了,不管他是出門了還是怎麽,海棠都在內心祈禱他
早早的忘掉自己,那等自己將小少爺帶稍微大點,自己也積攢了一些錢後就離開
汪府。不過想到自己要離開小少爺,心裏多少有些感傷。

  這天一大早,四夫人就遣了秦媽來將小少爺抱了過去,估著該回來了卻遲遲
未見人,海棠便到門口往外張望,心裏正唸叨,卻見日常跟在秦媽身邊的小丫頭
從院門口走了進來。「娘,四夫人讓妳過去一趟。」海棠抬頭看了看小丫頭,這
小丫頭倒是機靈,知道海棠的意思,便又開口說:「二爺房裏的二夫人過來看我
們夫人,見到小少爺愛得很,抱著就不鬆手了,秦媽媽提醒說小少爺該吃了,于
是便遣我過來讓妳過去。」海棠聽了點點頭,回身在屋裏拿過小少爺日常的圍兜
等物品,跟小丫頭一起去了四夫人住的西苑。

  還沒走近,便聽見屋內傳來陣陣笑聲,裏面夾雜著小孩子的嬉鬧聲,海棠抿
嘴一笑,想象著小少爺咧著嘴留著口水笑的可愛樣子,臉上笑容又深幾分。一邊
的小丫頭見此,心裏一凸,想道這娘雖然是個啞巴,平日裏也足不出戶,可真真
是個美人胚子,這麽一笑,倒比四夫人還美上幾分。若是府裏的爺見了,不定怎
麽樣呢!一下覺得自己想得有些遠,立即斂了心神,上前稟報。

  海棠進了屋內,立即跪下請安,也不抬頭,衹靜靜的磕了下頭後,聽到頂上
一個聲音慢慢的叫自己起來,這才緩緩起身後退到一側。「這是二爺房裏的二夫
人,今兒過來看看咱們小爺,剛誇過妳帶得好,這是賞妳的」海棠飛快的抬頭朝
座上看了一眼,立即又低下頭,站出來走了兩小步後朝著二夫人所在的位置福了
一福。「倒是個懂規矩的人呢,抬起頭來,我瞧瞧。」海棠聽了這話,先是微抬
頭看了四夫人一眼,見她沒什麽不快的神色,這才稍微面向二夫人稍微抬了抬頭。

  「呀,好標致的人兒,喲,好姐姐,妳可真是會找。怪不得咱們小爺這麽水
靈呢。」

  「瞧妹妹說的,一個娘罷了,不過模樣確實是周正的。關鍵是對小爺的一分
心。」

  二夫人站起來走到海棠面前,拉著海棠上下打量一陣,轉身對四夫人說:
「呵呵,還是姐姐說得對。姐姐,如今小爺怕是斷了吧?」見四夫人點點頭,便
拉著海棠的手站到四夫人跟前「虧得大爺不是那沾花惹草的,一心持這家業,不
然,這麽個美人水靈靈的在身邊放著,做娘可不屈了材了?」見到四夫人眉頭似
乎一皺但很快又展開,二夫人又呵呵一笑,拿帕子掩了掩嘴角,又開口說:「不
怕姐姐笑話,妳也知道我那丫頭,如今正是4個月上,雖說2個娘帶著,可是啊,
總是不如意,一天到晚的哭。吃得少,長得也弱了些。前兒就聽說姐姐這邊小爺
長得好,就想來看看學學經,不曾想,姐姐藏了個這麽好的娘。今兒跟姐姐討個
人情,將這娘捨了妹妹,可好?」說完轉頭又問海棠,「妳水可還足?」

  海棠有些難為情的點了點頭,心裏還是幾分不願意的,雖說自己是來做娘的,
可是小少爺是自己一口一口喂大的,雖說是主僕,可自己心裏,是把小少爺當自
己孩子看得,若是去了二夫人那裏,豈不是就要跟小少爺分開了?立即抬頭看向
四夫人,卻不妨一眼對上四夫人,她正定定的看著自己,那眼光中的東西很復雜,
但其中的光芒得自己有些發軟。

  四夫人直直的看著海棠,二夫人的話真真是說出自己的內心深處的隱憂了。

  且不管她到底是真的想討個娘還是什麽,但海棠的模樣的的確確是好的,若
自己小個幾歲,倒是還可以比上一比,但這海棠身上那說不出的味道確實是勾人
的。

  自己不也是防著才命她不許出房門嗎?大爺的子自己難道還不清楚?若是打
了海棠的主意,衹怕自己房裏是留不住他了。想到這裏,四夫人便打定了主意,
對著二夫人笑了笑說:「瞧妹妹這話,她能得妹妹青眼也是她的造化,放眼看看,
哪個娘能得主子這分恩的,既了小爺又要小姐,呵呵。她水嘛,也是前些日子動
了讓小爺斷的心思,所以她的飯食裏便少了那催的湯水。」

  二夫人立即說,「這倒無妨,再讓廚房增加出的藥膳就是。」見到四夫人的
神色,略一沉思,「姐姐可是擔心這娘去了我那裏,小爺這邊離了要哭鬧?呵呵,
姐姐不用擔心,咱們雖說是兩房,但到底是一處住著,隔得也不遠,每日她喂了
便讓她來帶小爺便是。」二人說說笑笑中,便定下了海棠的日後去處,海棠心裏
百般不願,卻也沒辦法,衹有回身去收拾了隨身用品和衣物,忍著淚跟著二夫人
離開了。

  坐著軟轎不一會兒便到了二夫人住的院子,二夫人走回房裏,便命一邊的老
媽子去抱小小姐過來,同時對立在一邊的海棠說:「妳既來了,便要用心伺候小
小姐,我自是不會虧了妳的。四姐那裏,我也聽說了,她不讓妳出門,呵,我這
裏可不比她,妳就住我這院裏,那西廂房給妳,我這院子大,妳可以隨意出入,
不過衹在這院子裏,其他院裏,都是些其他姐姐妹妹住的,或者是二爺的房,妳
別亂走。」海棠聽了,默默記下,正準備跟著一邊的丫頭去自己房裏放東西,卻
聽見陣陣似小貓似的嬰兒哭聲。抬頭一看,一個媽子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襁褓走
了進來。

  一見到孩子,二夫人臉上多了些母親的關愛,伸手接過來,小心的兜著,然
後抬頭對海棠說:「妳過來,抱抱孩子,平日裏這會兒該是喂的時候了,妳且喂
喂看。」海棠小心的接過來,當看到小小的孩子乖巧的臉蛋時,愛憐的心立即涌
上心頭,小小的孩子緊閉著雙眼,兩個小拳頭不安的晃動,本該是快5個月的孩
子,看起來卻象才3個月似的,瘦小得可憐,細細的啼哭聲也弱弱的,仿佛沒有
力氣,海棠抱著孩子的手緊了緊,有些心疼。

  在一邊的二夫人看到海棠臉上的那絲難過申請,微微的點點頭,伸出手指在
孩子的臉蛋上輕輕滑了滑,「這孩子不足月就生了下來,身子弱得很,如今已經
換了幾個娘了,卻都帶不好,因為吃得少,感覺比一樣大的孩子小了不少,我這
當娘的,哎……」海棠詫異的看著二夫人,她沒想到這二夫人對孩子真是不同。

  四夫人對小少爺就跟逗個玩具似的,高興了讓抱過去逗幾下,聽到哭了便立
即讓抱走,海棠覺得自己不能理解,怎麽能對自己的孩子那麽冷淡了。這下見到
二夫人的真情流露,不由得對這個二夫人多了幾絲好感。無奈自己不能說話,沒
法回應什麽,衹能抱著孩子福了福身,表示自己一定把小小姐帶好。二夫人見此,
也笑了笑,「妳喂喂看,也讓她熟悉熟悉妳。」說完便吩咐一邊的丫頭把簾子放
下,讓海棠坐到凳子上,海棠本不想當著人前喂,但見二夫人的樣子,又低頭看
見孩子弱弱的扭動,心裏一軟,便坐了下來,解開一邊衣襟,托著房慢慢湊到孩
子嘴前。

  剛開始,孩子有些小小的抗拒,但一會兒,好像便熟悉了,一口含住頭,大
口大口的吮吸起來。看著孩子的樣子,海棠輕輕的拍打著孩子的身子,臉帶笑意
的看著孩子。一邊的二夫人見狀,臉上也多了幾絲欣喜,「看來妳跟孩子還真是
投緣,本以為她要哭鬧呢,這下好了。」

  待孩子吃飽了,海棠又輕輕的拍打著,等到孩子滿意的打了個嗝後,這才抱
著孩子稍微調整了下姿勢,看著孩子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瞧著自己,海棠又高興了
幾分,恨不得自己能說話,逗著孩子玩耍。

  「妳抱著去妳屋裏吧,日後妳安心小小姐,四姐姐那邊妳也放心,若是遣了
人來,我自會讓妳過去的,畢竟小爺是妳一手帶著的。」海棠一聽,感激的福了
福身,便跟著兩個丫頭出了門,往後走過一條回廊,到了安排給自己的廂房。

  直到坐了下來,海棠這才長吐了口氣,心裏多少有幾分輕鬆,如今自己竟然
輕鬆的離開了大爺那裏,那麽自己以後就不用再受大爺凌辱了吧?真好!

  34。二爺

  剛到新的環境裏面,海棠心裏一直很忐忑不安,她不明白這個二夫人把自己
要來的用意,因此更加謹慎小心,雖然說自己可以隨意到院內走動,但是海棠還
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加上如今這小小姐還小,也不用抱出去,所以除了抱去到
二夫人身邊,基本上海棠還是就待在屋子裏,哪裏也不去。

  這天一早,海棠早早的便收拾好,坐在屋內等著。昨天晚上二夫人身邊的李
媽來傳話,說四夫人那邊來人說這幾天小少爺吃東西不好,老是哭鬧,怎麽都哄
不好,畢竟一直跟著海棠,便讓海棠過去看看。海棠聽了,當時心裏就有幾分著
急,整晚都沒睡著,翻來覆去的就想著小少爺哭鬧的樣子,擔心個沒完,因此,
天不亮便收拾好了,等著二夫人傳話,自己喂了小小姐,辭了二夫人便過四夫人
院子去。

  抱著小小姐,看著小小的身子依著自己使勁的吮吸水的樣子,海棠心裏柔軟
極了,直到小小姐吃完後海棠又輕輕拍打著小小姐的後背,看著小小姐舒服的打
了個嗝後這才細心的提小女孩擦幹凈嘴角的漬,然後回身包給身後的李媽,這才
起身走出屏風,到二夫人跟前跪下磕了頭後準備出門。

  「娘,大爺那邊的小少爺想妳了,妳回去看看,也替我跟四夫人帶個好。」

  二夫人朝一邊的丫頭輕抬了抬下巴,丫頭立即上前,將托盤端了上來,衹見
裏面放著一對銀鐲子,「這是賞妳的,妳過來這幾日,我一邊看著,妳小小姐也
盡心盡力,確實帶得好。另外,我的轎子妳坐著去吧,雖說咱們兩房沒分開,但
這府裏也大,從我這裏過去,若是走的話,也費事兒。」海棠一聽,立即又跪下
來磕了頭,衹是托盤裏的銀鐲子卻搖頭不收,二夫人笑了笑,抬手將鐲子拿起來
塞到海棠手裏,「妳也是有功,這才賞妳的。到時候轎子就在那院外等妳,妳估
著小小姐該吃的時候回來就是。」

  轎子穩穩落下,海棠便急急的掀簾出來。剛跨入院內,便聽見裏面傳來陣陣
孩子啼哭聲,心一下就縮緊了,什麽也顧不上了,加快步子便小跑著往裏。秦媽
正好出門來,抬頭一看,立即回身進屋,「夫人,娘來了。」將小小的身子抱入
懷中後,海棠的淚水也跟著出來了。顧不上見禮磕頭,海棠衹抱著孩子摟在懷裏,
輕輕的拍打,湊在孩子臉蛋上來回的親吻,慢慢的,小孩子竟然止住了哭鬧,慢
慢的平靜下來。

  「阿彌陀佛,到底是身邊伺候慣了的人,這下可好了。」秦媽高興的上前,
拉著海棠轉向四夫人跟前,「哎,這孩子是跟妳慣了,如今換了別人,不適應。

  妳好好哄哄,秦媽,把小少爺的湯端來吧,看娘喂著喝點。「四夫人靠在榻
上懶懶的吩咐著,然後對著秦媽揮了揮手,秦媽見狀也拉著海棠到了旁邊廂房。

  伺候完小少爺喝了湯,吃了些流食,又陪著玩了陣,終于把小少爺哄睡了,
秦媽嘆了口氣對著海棠說:「哎,虧了妳了。妳不在的這幾日,小少爺真真的是
沒安生過。」海棠聽了,立即連比帶劃的表示自己可以每天來,秦媽卻搖了搖頭,
「妳不明白,這這不是小孩子的事情。哎,如今妳去了那邊,好生伺候著吧!小
少爺這邊,多些時日就好了。」說完,秦媽也就不再多說,拉著海棠出了門,
「夫人身子不好,也不用妳辭了,那邊小小姐還小,也離不得人的。」

  海棠不捨的坐上轎子,秦媽的話她也沒多想,但也不能多留,撩著轎子上的
窗簾子一直往小少爺在的地方看,直到看不到了才放下簾子,心裏卻有了幾絲難
過。擦幹眼角的淚水後,海棠這才走出轎子,回來得有些早,估著小小姐還在睡
覺,沒到吃的時候,海棠看著院子裏靜悄悄的,感受著涼涼的風吹在臉上,便也
放慢了步子,不急著往屋裏走,而在小花園裏逛了起來。

  上午的太陽慢慢有些耀眼了,刺的海棠眼睛陣陣發疼,不自覺的走到一座假
山底下,閉著眼睛靠在石頭上,海棠覺得,眼睛酸得又想哭了。

  「喲,哪來的小美人兒,怎麽哭了?」一個邪的聲音突然傳入耳中,海棠身
子一顫,往左右看了下,沒看到人,心裏有些慌,立即擦了眼淚轉身就往院子內
走。剛走兩步,便撞在一個人身上,身子一個不穩,眼看著就要往後跌,一衹大
手就這麽突兀的伸出來將海棠的腰樓主,跟著一使力,海棠便被拉入一個男人的
懷中。

  驚慌布滿了海棠整個腦海,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陌生的面孔和緊緊箍著自
己身子的手臂都讓海棠想尖叫,可是自己發不出聲音,失措的海棠顧不得其他,
拳打腳踢的便掙扎起來。

  「喲喲,還是個有爪子的呢!讓爺好好看看妳到底多厲害,嗯?」眼前的男
人本沒把海棠的掙扎放在眼裏,衹是摟著海棠一個轉身,便將海棠抵在假山上,
然後一手捂住海棠的嘴,另一手順勢一抓,便將海棠雙手扭在一起背到身後,大
腿也直接往前卡在海棠雙腿中間。海棠一下子便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喊喊不出來,
動也動不了,眼前這個男人穿著打扮顯然不是僕人,難道,難道這就是那個二爺?

  「怎麽不喊?剛不是動得挺帶勁兒的嗎?」眼前的男人疑惑的卡著海棠的下
巴,捂了半天沒聽見發出一點聲音,看了海棠一會兒突然說:「妳是啞巴?」跟
著便有些不懷好意的在海棠身上來回巡視一陣後,又笑著說:「哈,長得不錯,
竟然是個啞巴,可惜了!」男人自知道海棠不能出聲後,捂著嘴巴的大手便放開
了,轉而直接去拉海棠的領口。海棠急了,不斷扭動身體,雙腳也交替著踢打,
誰知道卻將本就卡在自己腿間的男人的大腿夾得更深了,「小娼婦,妳著什麽急,
爺這就來疼妳!」一手拉起海棠的一條腿,順勢將自己的身子整個嵌入海棠雙腿
之間,然後在背後箍著海棠的雙手更加用力的摟緊海棠的身子,讓海棠別無選擇
的緊緊貼在自己身上。海棠慌得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自己的腿間幾乎能感覺到
男人的堅硬正死死的頂在自己的軟嫩上,四下掙扎得更用力,雙手也努力掙脫男
人的鉗制。

  在男人的強勢下,海棠的上衣還是被拉開了,因為蓄滿了水,脯鼓鼓的,頭
正端端的頂在肚兜上,男人一看到此情景,眼睛都紅了,顧不得再去掐著海棠的
雙手,兩手卡著海棠的腰往上一提,便將海棠整個人提了起來,緊緊的抵在假山
上,然後將海棠雙手左右握住壓在腦側,然後大口一張,隔著肚兜便將海棠鼓脹
的含進嘴裏。

  海棠身子一顫,跟著便有些軟,衹覺得前的暖流在男人的大嘴吮吸中不斷的
涌出,本該喂嬰兒的水如今卻被這男人吃了去,心下又急又氣,卻怎麽也掙不脫。

  而男人吮吸幾口後立即發現了異樣,將海棠雙手鉗制到頭頂,一手握住綿軟
的使勁一擠,細細的白色的汁水便從肚兜處滲了出來,男人見此,衹覺得下身一
股熱流正飛速的聚攏,更是顧不得許多,放開便去扯海棠的裙子。

  海棠慌了,不管不顧的便開始用腳踢起來。因為先前被男人夾著往上貼在假
山石頭上,此時雙腳正半懸著,這樣的情形倒讓海棠更容易動作,猛烈的踢動中,
衹聽到男人悶哼一聲,跟著自己便被放開,一下子滑落到地上。而男人正雙手捂
住下身,痛苦的歪倒在一邊。獲得自由的海棠立即快速掩好自己的衣衫,看也不
看一邊滿頭大汗的男人,飛速的跑開了。

  平復了很久,男人仿佛才好受一點,慢慢的站直了身子,轉眼便看到一邊地
上的翠綠色肚兜,伸手撿起來拿到鼻端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這才塞入懷中,舔
著嘴角望著海棠跑開的方向,微微一笑,「娘?」

  35。原來

  直到回到屋內重重的掩上房門,海棠的心還碰碰直跳,確定沒有人跟來也沒
人看到,海棠才蹣跚的踱到桌子旁,拿起桌上的水壺就這麽直直的往嘴裏灌,然
後癱了似的軟倒在一邊。休息夠了,這才站起來走到臉盆架子邊,準備洗把臉,
鎮定下便去二夫人屋裏,估著時間小小姐該醒了。

  正準備脫下身上歪七扭八的上衣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嚇得海棠一
哆嗦,立即又將扯開的衣服掩好,然後就聽到門口小丫頭的聲音「娘,妳在屋裏
嗎?小小姐醒了,正哭呢,夫人讓妳去抱了小小姐來喂。」海棠穩定下心神,低
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理了一下這才去開門,跟著小丫頭去了主屋。

  直到海棠掀開衣襟準備喂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肚兜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扯
掉了,汁早已滲了出來浸濕了前的衣服,幸好是在自己房裏喂,平時在二夫人房
裏也是隔了簾子的,不然真是羞死了。看著小孩子吃的樣子,海棠心理卻忐忑不
安,她不確定自己的肚兜是掉在小花園裏還是被那男人揀去了,若是扯掉了,自
己晚點偷偷去找找看,找回來也就心安了,若是讓男人給揀去了,那可怎麽是好?

  自己是娘,若是讓人拿了話柄,說自己和男人不清不楚,在這樣的門戶裏,
衹怕是死路了,況且現在還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二爺。

  連續的幾天時間,海棠都有些心不在焉,自己偷偷去找了也沒找到,就衹有
可能是讓人揀去了,這可怎麽辦呢?連連走神,二夫人都專門問過海棠是不是有
什麽事?海棠不敢回答,衹是搖頭,見都4、5天了也沒什麽風聲,便也慢慢穩
下心神來,把花園的事情刻意的遺忘了。

  「夫人,您可要早作打算啊!爺已經小半年沒來咱們這裏了,若是失了爺的
心,您就是不為自己打算,小小姐還小啊。」看著坐著一動不動的二夫人,一邊
的李媽苦口婆心的說著。

  「可,可這行嗎?」二夫人有些猶豫,眉頭皺成一堆,手裏的帕子早已扭得
不成形。

  「夫人,那日奴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爺是動了心思的。既然如此,咱們何
必再捨近求遠?若是能靠她將爺拴住,若是老天憐憫,再讓她懷上男胎,這以後,
您和小小姐不是就有靠了麽?」

  「說得容易,她若是那時真有了,她就捨得丟了孩子不要?白白的給了我們?」

  「夫人,您也不想想,江家是什麽門戶?如今雖說大爺當家,可老爺還在呢!

  要進江家的門,這身家就得清白。她本就是娘,破了身子不說,還有孩子,
能進得來?所以,咱們衹要跟她說清楚,許她些好處,自然是成的。若她不願意,
咱們就衹有先讓生米煮成熟飯,那時候,也由不得她了。「

  「嗯,妳的意思我明白。那爺那兒?」

  「哎喲,我的夫人,爺什麽人您還不清楚?衹要他能吃到嘴裏,哪管名分這
檔子事情?就算到時候懷上了,爺也納不進門的。到時候,為了自己的骨能有個
名分,她還不是衹有依了我們。若是她有二心,這院子裏,死個把人也不是難事。

  再說,那時候,爺的新鮮勁兒早過了,哪裏還想得起來這麽個人兒?「

  二夫人在屋內來回走了幾趟,終于下定決心,「好,就這麽辦。李媽,妳就
派人去前院請爺今晚過來,務必要請來。到時候,全院的人,全部給我退出去,
不留一個。一會兒妳去她那裏看看,等小姐吃了睡了,妳便把孩子抱走吧。」一
口氣說完,端過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突然又說:「對了,東西妳都備好了吧?」

  「夫人放心,早備妥了,就等夫人的意思了。」

  吃過晚飯後,海棠正想抱著小小姐到院內走走,就衹見李媽帶著兩個丫頭走
了進來,「娘,二夫人說請妳過去坐坐。」海棠點點頭,轉身便準備抱孩子,
「呵,我來吧,小小姐如今吃得好,長得可真逗人疼,娘衹管去屋裏坐,我抱著
小小姐走動走動。」海棠見了,也沒做多想,笑著對李媽福了福,便走去主屋裏。

  見海棠進來,不等海棠見禮,二夫人早已扶著海棠的手坐到一處。「娘,自
妳來了,我這丫頭是越來越好了,真是虧了妳了。妳這一個人,當以前兩人,辛
苦了。」海棠一聽,連連搖頭表示不敢當,來這個世界這麽久,早已經直到尊卑
有序,因此,海棠著實不敢跟二夫人坐一塊兒,立即就想起來。誰知道,二夫人
話音剛落,竟然哭了起來,海棠一時愣住,不知道怎麽了,見二夫人哭,便立即
跪倒在地。

  「哎喲,這是怎麽說的,快起來。」二夫人連忙扶起海棠,按著海棠坐到椅
子上,這才拿著帕子擦了擦眼淚,「哎,我成天在這院子裏,也沒人說說心裏話。

  自打見了妳之後啊,就覺得特別投緣,所以才央著四姐姐把妳給了我。如今
妳也別當我是主子,咱們姐妹倆啊,坐一塊兒說說話。「海棠聽這麽一說,心裏
感動極了,自打來這邊,二夫人對自己很好,如今這麽降低身段的跟自己說話,
海棠心裏感覺挺熱乎。但自己也見多大市面,真是不知道該怎麽應對,衹能就這
麽坐著,也不敢隨便動,衹是抬頭看著二夫人。

  「嗨,妳也別拘束,我啊,從妳來那天起,也沒拿妳當奴才看。今兒咱們也
就說說話,呵呵,來,妳嘗嘗看這茶。這是我娘家送來的,總共2兩,也是爺來
了才拿出來,今兒咱們自己個兒用用看。」看著海棠端起茶杯喝下茶,二夫人起
身又給海棠續上,這才坐下。

  「哎,江家家大業大,外頭人看著咱們這裏頭的啊,沒有不羡慕的,可我心
裏真是,跟吃黃連似的。我進二爺的門也快4年了,如今衹得了這麽一個丫頭,
哎~~」二夫人邊說邊掉起了眼淚,「生這丫頭的時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這身子虧得太厲害,以後想再生,衹怕是難了。不怕妳笑話,就算我能生,可二
爺已經半年多沒進我這屋了……」聽到二夫人說的話,海棠真是不知怎麽辦才好。

  自己不能說話,沒法出口安慰,可就是自己能說,這又該怎麽開口?不等海
棠想,二夫人又開口了,「都說侯門深似海,如今這江家啊,也比那差不了多少。
我如今不過是混日子,有時候,真想死了倒幹凈了,可是,就是放不下孩子。咱
們女人,也無非求個好男人,有兒有女,也就知足了。背地裏說,大門大戶裏,
男人是沒法子的,無非就是為孩子。」二夫人話音一落,就這麽直直的看著海棠,
海棠正陪著掉淚,讓二夫人這麽一看,心裏著實有些慌。正不知如何是好,衹見
二夫人突然起身走到海棠跟前,咚的一聲,就這麽生生的給海棠跪下了。

  海棠驚的一下子跳了起來,立即去拉,誰知道二夫人鐵了心的,怎麽也拉不
起來,沒法子,海棠衹能對著二夫人也跪了下去。「娘,今兒我給妳跪下了,就
求求妳,看在孩子的份上,救救我們吧!」

  海棠更驚了,完全不知道二夫人這話從何說起,「我們給人做妾的,生的孩
子也是庶出,沒法跟嫡出的爭。可我不是爭,衹是想給孩子一個出路。妳也看見
了,丫頭都4、5個月了,二爺都沒來看過一眼,現在名字都沒有,這以後若是
沒爹當依靠,活不活的成都不知道。」二夫人哭得更厲害了,滿臉的胭脂給淚水
糊花了堆在一起,「娘,那日小花園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二爺如今看上妳了,
我求妳,幫幫我,幫幫我吧!」

  海棠聽了這話,身子一軟,就這麽跪坐到了地上,她滿腦子衹一句話,就是
花園的事情,已經給人知道了,可如今,二夫人這求她,為的是什麽?

  「那日後,二爺就打聽上了妳,我跟他多年夫妻,我知道他的心思。娘,我
求妳,妳跟了二爺吧,把他留在我這裏,不是為我,就是為了丫頭。」

  海棠連連搖頭,不住的往後退,她不明白,要自己從了二爺,跟為了小小姐
有什麽關係。她衹知道,自己已經失身給大爺了,可那是被大爺拿著周大娘和虎
生逼的,如今,自己是不可能再跟二爺一起。所以,她擋開二夫人要拉自己的手,
衹是一味的往後退。

  「娘,我不想這樣的,真的。要妳來,真的衹是為了丫頭,我也是最後才走
的這一步。之前,也沒往院裏進小姑娘,可是爺都看不上,越發的嫌我了,如今
我身子虧了,沒法再養孩子,恐怕爺那裏,都衹當我是死人了。可是他看上妳了,
對妳動了心思,衹要妳留住他,他衹要常來我這裏,別人自不會瞧不起我們丫頭
了。娘,我求妳了,幫幫我,幫幫孩子吧。那丫頭也是吃妳的,也是妳的孩子啊,
娘~~」

  海棠退到沒法再退,淚水小溪似的往外涌,緊緊的咬住嘴唇死命的搖頭,
「娘,妳不用擔心。院裏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斷不會說出去。別人衹知道妳是丫
頭的娘,真的。絕不會壞妳的名聲,我知道妳有家,有孩子,可是,妳出來做娘,
不就是為了幫補家裏嗎?我不會虧待妳的,以後,妳就是這院裏的半個主子,有
我的就有妳的,真的。求求妳,幫幫我,不看在我的面上,就看在孩子的面上吧,
難道妳忍心她小小年紀,就因為娘不受爹待見,連累她也受人排擠,長大後也衹
能給人做妾,連個好婆家都沒法找到嗎?」

  海棠蒙了,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的事情就這麽落到自己頭上,難道自己就真是
任人擺布的命嗎?她不願意,她要離開,于是推開二夫人抓著自己的手,爬起來
就想往門外走。誰知道,剛站起來,就衹覺得天旋地轉,頭重腳輕,四肢無力。

  海棠以為是自己在地上跪久了,搖搖頭,又往門口走。剛抬腳,身子便軟了
下去,腦海裏突然閃過那杯茶,昏迷前一刻,海棠衹見到二夫人糊滿淚水的臉。

  36。惡慾

  見到二爺緩緩走進院子,二夫人有些緊張,她不知道這娘能不能拴住這個男
人的心,但是為了自己和自己的孩子,衹能孤注一擲了。于是捏捏手心,迎了上
去。「爺!」

  「爺今兒可是奇了,怎麽的,讓下人在外面堵著我非讓我來,是有什麽稀罕
物讓爺瞧瞧?」二爺不正經的在二夫人下巴上捏了一把後便拍拍身上的袍子歪倒
在一邊的座榻上,「真是讓爺給說著了,不然哪敢特地請爺來?」

  「哦?」二爺抬抬眼,隨後又邪邪一笑,「這麽說爺倒是要飽飽眼福了,若
真是讓爺高興,重重有賞。」聽了這話,二夫人上前坐到腳踏上,偎在榻前一邊
替男人錘著腿一邊說:「讓爺開心是妾身的本分,哪敢討賞,就盼著在爺心裏有
那麽芝麻大的地方記著妾身,妾身就心滿意足了。」「呵呵,瞧著可憐勁兒,爺
今兒不就來看妳了麽?」說著,二爺的手便過來抓著二夫人便往自己身上拉。

  「哎呀,爺,瞧妳!今兒妾身可是給爺看寶貝來了,衹怕一會兒啊,爺的眼
再也看不到妾身了。」二夫人嬌嗔的打趣,對著二爺拋了個媚眼,隨後便站起來
往內室走了兩步後轉身,看到二爺還歪在榻上,便笑著說:「爺不想看寶貝了?」

  二爺哈哈一笑,起身便跟在二夫人身後。

  走進內室,滿室馨香,衹幽幽燃著幾支蠟燭,暗暗的房間內說不出的曖昧,
二爺喉嚨一動,伸手要來抱二夫人,卻被二夫人一個轉身輕巧躲過,然後站在一
邊對著二爺抬眼示意,二爺有些疑惑,朝內看去,衹看到重重的帷幔垂下,二夫
人走過去將帷幔輕輕拉開,二爺定眼看去,忽明忽暗中,在一道輕紗背後,一個
女體輕掩著薄被正沉睡在軟塌上,二爺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轉頭便朝二夫人看
去。二夫人衹輕輕一笑,對著軟塌努努嘴然後便退出門去。

  二爺不再猶豫,幾步上前一把撩開紗帳,站定在榻前,仔細一看,這不正是
自己幾天前在小花園碰見的女人麽?隨後一直吩咐人尋找,卻未得結果,如今竟
然就呈現在自己眼前,還如此的誘人……

  薄薄的被子緊貼著女體,呈現出誘人的曲線,裸露的肩膀提示著被子下的身
體正一絲不挂,二爺一下覺得自己氣血有些上涌,立即穩定了心神,伸手將薄被
緩緩拉開。當被子完全拉開後,男人覺得自己這幾天的等待是值得的,想著當時
在花園裏的滿手馨香和綿軟,大手自然的便伸向女體,握住一邊的瑩白。這一握
便讓二爺有些控制不住了,因為大手剛一用力,潔白的汁便從頂上的紅梅處爭相
噴灑出來,男人眼神一暗,埋頭便啃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吸了滿嘴後才重重的咽
下,直到一邊水被吸空才換到另一邊,轉眼間,兩邊房都已經濕漉漉的,頭又紅
又腫,幾個紅紅的指印布滿了潔白的。

  看著眼前的美景,二爺在一邊上重重的吸了一口後立即站起身,幾下拉扯將
自己的衣服脫了個幹凈,看著榻上無聲無息沉睡的女人,伸手在自己早已硬挺起
來的男上來回捋了幾下便抬腳跨上軟塌,將海棠的兩腿撈起來朝兩邊分開並曲起
然後自己置身其間,伸出右手在腿間縫隙處撫了幾下,發現還不太濕潤,于是抬
起手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後又重新伸到海棠腿間,幾下摩挲後感覺到口有些張開
後,二爺再顧不上其他,挺身朝著縫隙處重重的刺了進去。

  剛一進入,二爺便重重的悶哼了一聲,本以為裏已經濕潤,沒想到衹是口濕
了,裏面還未潤滑,因此這重重的一刺衹是頭部進入了,還在外面,二爺沒想到
這口如此的緊致,衹是進入了頭部便感覺萬分的舒爽,因此停了一下後才緩緩退
出然後又重重的刺入,如此幾次反復後這才感覺順滑,身可以完全的抽了。

  或許是因為幾天的挂唸此時得得逞,也或許是太過于激動,二爺沒動幾下,
便覺得尾椎一麻,自己全身一個激靈竟然就這麽泄了出來,大口的喘息幾下後壓
在女體上,抬頭看見身下的女人還穩穩的睡著,不覺有些氣憤,嘴裏恨恨的說:
「妳竟然還如此安穩,嗯?這不過是第一次,爺疏忽了,竟然栽在妳手裏,一會
兒待爺緩過勁兒來,讓妳看看爺的厲害!」

  外間,二夫人有些緊張的來回走動,不時往內室看去,一邊的李媽見了,上
前扶著二夫人到椅上坐下,「夫人,您就安安穩穩的歇著,不會有事的。那藥的
分量很重,此時二爺怕早已成其好事了,您放心吧!」

  「李媽,我有些擔心,爺怎麽還不出來?」

  「我的夫人呢,這爺出來得越晚,說明對那娘越滿意,對咱們也越有好處啊!

  衹要能拴住爺,咱們這房,還有小小姐,有誰敢小瞧了去?「二夫人聽了,
有些安心下來,但一會兒又看著李媽,擔心的說:」可要是她不願意呢?咱們也
不能拴住她啊?「

  「夫人,這您就別心了。衹要爺破了她的身子,她就是爺的人了,也不敢往
外說的。再說,她出來做娘,自己的孩子都顧不上,還不是為了家裏,咱們真心
待她,她也知道的。咱們也不是要靠她一輩子,衹要眼下得了爺的歡心,趕緊的
個小小姐定了名,安了院子,等到年底上了譜,就沒什麽可擔心的了。」聽了李
媽的話後,二夫人緩緩的點點頭,輕輕的說了句「算是我對不住她了,可是她也
是母親,希望能明白我的苦楚。」

  內室,二爺已經緩過勁來,赤裸著身子走到桌邊端起茶壺往嘴裏猛灌了幾口,
雙腿間的此時安穩的伏在濃密的毛發中,放下茶壺準備再次上塌的時候,突然停
下想了想,又拿起茶壺喝了一口,卻並未吞下,而是直接包著水躺上軟塌,伸手
將海棠軟軟的身子摟在懷裏,一手握著海棠的兩頰,對著紅唇將茶水喂了過去,
睡夢中的海棠自然的吞下茶水,然而二爺喂得太急,海棠又沒清醒,因此衹咽下
小部分,大部分的水都從嘴角溢出來,流到腦後。二爺倒也不計較,將嘴裏的水
都喂出去後,便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舐海棠的紅唇,將嘴唇全部潤濕後又伸入到口
腔裏,將牙齒都舔了個遍後又含住小舌頭來回的吮吸,直到夢中的海棠有些受不
了,自然的伸手來推,扭捏著要退開這才放開。然而二爺並未滿足,看著因為被
自己吮吸舔舐變得腫脹晶瑩的嘴唇,二爺捨不得的低頭又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
坐起身子,將海棠的身體往下拉了拉,然後將自己還軟趴著的男湊了上去。

  因為海棠的嘴唇衹是微微張開,且睡夢中無力支撐,因此二爺沒法讓自己的
完全進入海棠嘴裏,衹能自己捏著的頭部在海棠的嘴唇上來回的磨蹭,將上的粘
濕體全部揩拭到海棠唇上,然後捏著海棠的臉頰讓她嘴張得更大一點,在海棠牙
齒上來回擦拭,偶爾觸到乖巧的舌頭上。雖然不能盡興,但二爺仍是滿足,看著
自己的柱又一點點的漲大起來,又重新壓到海棠身上,玩弄起新蓄滿水的房來。

  這次二爺並未完全將水吸到嘴裏,而是一點一點的握住房,將水從房裏擠壓
出來,然後看著水細細的噴出來,再落到上,一會兒功夫,海棠整個膛便濕漉漉
一片,白白的糊滿了整個部,這時,二爺才低下頭伸出舌頭,將水一點點的舔了
個幹凈。順著往下,慢慢的來到肚臍以下。著海棠腿間柔軟的毛發,二爺有些心
神蕩漾,伸手將一邊的蠟燭拿過來湊到跟前,準備將那神秘處看個仔細,卻不妨
一個傾斜,滿滿的蠟油竟然全部傾倒下來,淋在海棠腿間。沉睡中的海棠感覺下
身一片滾燙,無意識的伸手到腿間,身體也自然的痙攣,看在男人眼前,卻成了
最好的春藥。

  潔白的女體,綿軟的,紅硬的頭,小巧的肚臍,平坦的腹部,腿間柔軟稀疏
的毛發,緊閉的幽上糊滿了紅色的蠟油,身體被燙得細微的痙攣,瑩白的小手在
腿間無意識的摳弄,眼前的一切讓二爺血脈膨脹,本來半硬的迅速的腫脹發硬,
大如**蛋的頭部竟然滲出透明的粘來。

  仿佛找到新的樂趣,二爺也不再著意去看那縫隙處,伸手將凝固的蠟油揭開,
看著微微燙紅的肌膚,眼光一閃,將海棠雙腿大大分開,重新傾斜蠟燭,將蠟油
滿滿的滴淌在兩腿腿上,看著柔軟的女體扭動顫抖,二爺邪佞的微笑,右手兩個
手指直接探入海棠體內,在小內肆意的摳挖,攪動著自己早前入的,然後抓著海
棠的大腿將海棠重重的翻了個身,把著海棠的腹部將海棠擺弄成趴跪在榻上後,
再次將蠟油滴落在海棠滾圓的臀上。

  看著鮮紅的蠟油糊滿了挺翹的屁股,合著雙腿間正緩緩流出的白體,二爺再
也忍受不住,將手上的蠟燭往地上一丟,雙手握住海棠軟趴著的身子對著腿間那
道縫隙重重一挺,巨大的直直的便刺了進去。

  一時間,昏暗的房間內不斷傳來男人的喘息聲和體拍打的聲音。意識到自己
好像又要泄身,二爺立即穩住身體,一手伸到海棠垂下的房上來回揉搓,拉扯紅
腫的頭玩弄一番後,伸手將海棠臀上早已幹涸的蠟油揭下,將紅腫的臀挨個舔舐
一遍又重重的啃咬幾口後,這才兩手掰開臀瓣,將自己的緩緩退出後又重新狠狠
的了進去。

  「我幹死妳,幹死妳,啊……我幹……哦……啊……」仰著頭閉著眼狠狠的
一抽一間,二爺嘴裏也不斷冒出穢的話語,跟著重重的巴掌持續的落在海棠的臀
上,「小賤人,讓妳逃,讓妳踢爺,我弄死妳,死妳~~~」說完便翻過海棠的
身體,重重的壓上去開始大力的抽,「啊……」幾個重重的挺進後,二爺突然一
口咬在海棠鎖骨處,雙手也用力握住雙,然後猛地一個冷顫,然後便不動了。

  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很久,二爺這才起身,看著榻上橫陳的體,上身糊滿了水,
下身則泡在自己的中,襯著腿的紅色蠟油,二爺很是得意。捏著自己半軟的男將
上面的粘全部揩拭到海棠濕乎乎的上面後,撿過自己的衣服穿戴一番,又拉過一
邊的薄被蓋在海棠身上後這才撩開紗帳走了出去。

  聽到腳步聲,二夫人拍拍僵硬的雙腿立即迎了上去,「爺」

  二爺看到小妾一臉的緊張,不禁一笑「妳是越來越懂爺的心思了。這次……

  爺很滿意。「二夫人一聽,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連忙遞上一杯茶,」
爺滿意就好,妾身就怕爺不喜歡。「

  「爺今兒高興,說吧,想要什麽?」二夫人一聽,立即搖頭,湊上去在二爺
身後站定,輕輕的幫二爺揉著肩膀,「爺,妾身哪敢討賞,衹是……」

  「好了,有什麽就說什麽,吞吞吐吐的爺最不待見!」

  二夫人立即說,「爺,妳不知道,其實她啊是妾身跟大爺那邊的四夫人討來
的娘,專門帶咱們女兒的。不過因為爺事忙,一直沒有示下,所以現在小小姐都
4個月了還一直還沒定名,也沒另外撥院子給娘帶著。咱們府裏規矩大,娘帶著
孩子一直住在妾身這裏,難免叫外人說閑話……」

  「行了,我明白妳的意思。這名字嘛還是按整個排行來取吧,院子嘛,就妳
這院邊上的小院吧,一會兒爺就吩咐人把那裏打掃出來。不知不覺,孩子都大了,
哈哈。好!」二夫人一聽,喜上眉梢,立即走到二爺跟前福了福「謝爺!」想了
想後又輕聲的說:「不知爺對這海棠的安排是……?」

  「海棠?她的名字?」二爺在嘴裏輕聲唸了幾次後,微微一笑,「呵,不錯!」

  沉吟一陣後開口說:「這次妳是對她用了藥?」

  二夫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後輕輕點了下頭。

  「那她本來的意思呢?」

  二夫人一聽,知道二爺動了心思,立即說:「爺放心,之前妾身便跟她說過,
不過她畢竟也是正經人家,一時接受不了,不得已妾身才用了藥。不過如今木已
成舟,待她醒了,妾身再好言相勸,定讓爺趁心便是了。」

  「哈哈,好,真是那樣妳可是大功一件。那小院便讓她住著吧,爺不會虧了
她,也不會虧了妳的。」
2017-12-13 12:24#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53924 second(s), 14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8 1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