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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金庸風塵劫(01-23) 作者:janice  
 
愛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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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01-23) 作者:janice

金庸風塵劫(1)幻境追兇


我叫韓雪,今年24歲,是S市刑警中隊的副隊長,我很快就要當上了我們警局歷史上第一個女刑警隊長了,想當初剛到這警局的時候還有不少人懷疑我這個弱不禁風的美女是否能夠適應刑警的工作呢,現在那些不相信我的能力的人都要成為我的下屬了。

十幾天前警局接到線報,臭名昭著的江洋大盜全國通緝犯洪武剛剛竄入了我市,局裡當即佈置了大量警力在車站碼頭旅館等重點場所進行突擊搜查,但是卻沒有發現洪武的蹤影,就在大家以為情報可能有誤的時候,沒有參加搜查的我卻意外地在街上執勤時撞到了洪武,經過一場緊張激烈的搏鬥,我單槍匹馬地擒住了洪武,成為這陣子轟動一時的新聞。

  這個洪武可不是一般的罪犯,他畢業於首都一所著名高校的歷史系,由於專業太冷,洪武畢業後沒有找到理想的工作,這在當時的大環境下本來也不奇怪,但是心高氣傲自視極高的洪武卻認為是他的一個同學利用關係佔據了本應屬於他的位置,洪武殺害了那名同學後畏罪潛逃,在全國各地流竄。他的智商極高,心狠手辣,四處流動作案,盜竊、搶劫、殺人、強姦無惡不作,半年前洪武更是潛入一家著名博物館,盜走了一批珍貴文物,成為公安部重點通緝的十大罪犯之一。

  因為抓獲洪武的功績,局裡給我記一等功,並將在下次會議上討論提拔我為刑警隊隊長。

  今天輪到我休假,我正在市裡的大商場裡選購服裝,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一聽,原來是警局的趙局長。

  "小韓,出事了,洪武自殺了,你馬上回來吧!"趙局長的聲音很低沈。

  "什麼?自殺了?這怎麼可能呢?"

  "唉!具體的情況見面再說,你現在馬上回到局裡來吧!"

  我匆匆趕到局裡,趙局長已經在辦公室裡等我了。

  "局長,洪武怎麼可能自殺呢?他不是一直在我們最嚴密的監控之下麼?"

  "唉!是這樣的。"趙局長歎著氣說:"昨天,我們在六樓的審訊室裡審問洪武,開始那傢伙嘴很硬,怎麼也不肯交待那批文物的藏匿地點,後來在我們的攻心戰術下他終於軟了下來,說想抽支煙,我們以為他就要開口了,就把他一直拷在椅背上的雙手放開了,可誰知道這個混蛋突然一頭向窗戶撞了過去,撞碎了兩層玻璃,人也摔了出去。"

  "洪武死了麼?"

  "我們立即把他送到公安醫院搶救,最後他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卻摔成了一個植物人,醫生說他很難恢復意識了。"

  "唉!"趙局長又歎了口氣:"這個洪武可以說是惡貫滿盈,他畏罪自殺,自絕於人民,說來還是便宜了他,可是他盜走的那批珍貴文物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如此一來我們警局的功勞沒了不說,反而有了很大的過失,全局上下包括我在內都有可能被處分,你的晉陞恐怕也沒有指望了。"

  "這……這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麼?"

  "本來是已經無可挽回了,但是昨天我的老同學李國強教授知道了我們的困境後說他可以幫助我們。"

  這個李國強教授我曾經在趙局長兒子的婚禮上見過一面,只知道他是國防大學計算機系的學科帶頭人,一直在研究一個機密的尖端項目。

  趙局長的秘書忽然走了進來,說道:"局長,李教授已經到了。"

  "好!快……快請他進來。"

  腳步聲響,一個戴著眼鏡、精神矍鑠的銀髮老人走了進來。

  "教授,您好。"我向李教授鞠躬問好。

  "呵呵,小韓啊,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像一個女學生一樣,想不到這麼快就可以隻身擒拿逃犯了,真了不起啊!"

  "教授,您過獎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請李教授在沙發上坐下,問道:"教授,您可以讓洪武甦醒麼?"

  李教授笑道:"我不是醫生,可沒有那個本事啊!"

  "那麼,您打算怎麼幫助我們呢?"

  李教授從懷裡掏出煙斗,點著了火,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小韓啊,你看過電影《黑客帝國》麼?"

  "當然看過了。"

  "其實那部電影中的虛擬現實技術已經有了,我領導的科研小組研究虛擬現實技術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現在已經接近於實用階段了。"

  "什麼,您是說那科幻電影裡的東西是真的?"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教授,您是說我國現在有虛擬現實技術?"

  "當然,其實我國根本就不像外面所傳說的那麼落後,我國有很多技術是世界上最先進的,只是現在我國的目標是和平崛起,不想過早公佈那些技術給別有用心的國家製造中國威脅論的藉口。"

  我好一會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說道:"現在洪武已經是個植物人了,您的虛擬現實技術又能幫我們做什麼呢?"

  "洪武的確已經是個植物人,他的意識已經和他的肉體沒有聯繫,但是我們還是可以把他的意識引入虛擬現實系統的,我們可以派人去虛擬現實系統中去找他,讓他說出他在現實中沒有說的文物的下落。"

  趙局長走過來握住了李教授的手,說道:"老李啊,這次你可幫了我的大忙啊!"

  "哪裡,哪裡,"李教授微笑著說:"我的那個虛擬現實系統也正好需要志願測試人員,其實你們也是幫了我。"

  "總之,還是非常感謝你,老李。"趙局長激動的說。

  "我現在介紹一下我的系統的基本情況。"李教授接著說道:"這套系統開發已經有六年時間了,它的整體情況和電影《黑客帝國》裡的母體十分相似。"

  "這麼說,進入您系統裡的人也可能會受傷和死亡了?"我問道。

  "是的,我們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克服這個問題,希望能夠讓進入系統的人擁有不死之身,但是經過多年的研究,我們發現這個問題實際上是人類大腦的生理局限造成的,並不是改進系統可以解決的,除了像電影中尼奧那樣的超能者之外,在系統中受了傷的人都會感到痛苦,如果受到的是致命傷,就會死亡,我們所能做的只有加強系統中的人的恢復能力而已。"

  "進入您系統的人也可以像《黑客帝國》裡進入母體的那些人一樣有超能力麼?"

  "系統可以賦予進入系統的人能力,但是像尼奧那樣的能力卻不是系統能夠賦予的,那是天生的能力,那樣的人在一億人裡也未必有一個。"

  "您的系統也和母體一樣用90年代的人類社會作背景麼?"

  "不,真實的人類社會太複雜了,現在我的系統的水平還達不到那個高度,我的系統是用金庸武俠小說《倚天屠龍記》作背景的。"

  "為什麼要用金庸的小說作背景呢?"

  "呵呵,我的那個年青的背景設計師是個金庸迷,是他要用的,反正也只是一個試驗系統,用什麼都一樣的,我也就沒有反對,我的這個系統的代號就叫做《金庸時空》"

  "小韓,"趙局長插口對我說道:"我考慮過了,就派你進入到那個系統裡去找洪武吧,畢竟人是你抓到的,別人也不好搶你的功勞啊!"

  "我保證完成任務。"我很乾脆的回答道。

  "小韓,你要考慮清楚啊!"教授嚴肅的說:"我剛才說過進入這個系統是有一定的風險的,其實我是希望第一個志願測試者是男孩子的。"

  "系統不是可以賦予我超能力麼?"我輕鬆的說:"只要給我一身天下無敵的武功,我又怎麼可能遇到危險呢?"

  "你可以有金庸小說裡任何一派的武功,但是你的功力卻只能和你的年齡相符。"

  "為什麼我不可以有更高的武功呢?"

  "是這樣的,你知道我的系統並不是為了這次任務開發的,它有自己既有的邏輯和規則,如果我們給你更高的武功,系統可能會產生邏輯錯誤,引起各種不可預料的嚴重後果,當然如果我現在修改程序的話也可以,只是時間來不及了。"

  "如果我在系統裡遇到了麻煩,我能隨時退出系統麼?"

  "正如你在電影《黑客帝國》中所看到的,只有在特定位置應用特定的道具(電影中是電話)才可以退出系統,我們的這個系統還只是處於開發階段,系統的退出程序還沒有完成,所以只有我們外部操作人員關掉系統時,系統中的人才能離開系統。"

  "你們這些外部操作人員會時刻監視我的行動,並在必要時給予我幫助麼?"

  "我們很希望能這麼做,但是由於系統的內部時間比外部時間快一千倍,我們的解碼計算機無法即時處理數據,所以我們無法和系統中的你取得聯繫。"

  趙局長忽然插口說道:"小韓,你找到洪武,拷問出文物的埋藏地點之後,就處決他,系統中的洪武死了,現實中的他也會死,一旦我們發現洪武死了,教授就會關閉系統,將你接出來"

"這個好像不合乎司法程序吧?"我有點為難的說道:

"這沒有什麼"趙局長堅決的說:"這個洪武光是手上的人命就有十幾條,夠判幾次死刑了。

"但是,萬一我找不到洪武呢?難道要一直在系統裡呆下去麼?"

  "系統最多只能運行十天,十天後無論你是否完成了任務,我們都會關閉系統,把你接出來,所以你不必擔心。"教授笑著說道。

  "洪武在系統裡會有什麼樣的能力呢?"

  "為了防止洪武在系統中意外死亡,我們也會給他一點防身的武功,不過都是些羅漢拳、八卦刀之類的粗淺功夫。"

  "要對付一個武功低微的人也沒有什麼危險啊!"我樂觀的說:"這個任務其實蠻容易的,不是麼?"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半天沒有說話的趙局長接口道:"韓雪警官,這次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先回去準備一下,仔細看看金庸的小說,任務將在明天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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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2)路遇淫賊
                

我穿著病號服躺在省公安醫院特別護理病房內的一張病床上,頭上戴著一頂怪模怪樣的頭盔,頭盔通過一根電纜連在桌子上擺著的一台電腦上,在我旁邊的病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洪武。

  "難道我就這樣在這裡一動不動的躺上10天麼?"我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面色微紅,尷尬的問道:

"呵呵,進入系統的人的身體會處於一種深度休眠狀態,新陳代謝極為緩慢,所以你不必擔心你這幾天的生理問題"李教授一邊和助手給昏迷的洪武戴頭盔一邊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鬆了口氣,抬頭看看桌子上插著各種導線的那台電腦,說道:

"一台桌上電腦就可以實現虛擬現實的功能麼?"

"呵呵,你可不要小看這台不起眼的電腦啊,它可是一台高級軍用工作站啊,而且我的系統實際上是運行在國防大學裡的一台巨型主機上的,這台電腦僅僅起到通過軍用網絡傳遞數據的作用"


教授把頭盔給洪武戴好,打開了頭盔上的幾個開關,抬頭對我說道:"小韓,不要再考慮一下麼?還是要用古墓派的武功麼?"

  "是的,我想好了。"

  教授皺了皺眉,說道:"女孩子的愛美之心我可以理解,但其實你根本不需要玉女心經的美容駐顏功能,你本來就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而系統裡的你是永遠也不會的。"

  教授頓了頓又道:"古墓派的武功實在不能說很強,還是聽我的話用少林派的武功吧,有了金剛不壞神功和易筋經你就安全多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心道:"我才不要丑和尚的功夫呢!"

  教授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不過我要再次警告你,在系統中一定要小心謹慎,雖然系統給了你比正常人強得多的恢復能力,但如果受了致命傷還是會死的。"

  "請您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堅定的說。

  "教授,一切準備就緒。"一個助手過來向教授報告。

  教授最後檢查了一遍系統,轉過身來對我說道:"你和洪武將一起出現在《倚天屠龍記》裡的成都,時間是《倚天屠龍記》的第一主角張翠山成年時,系統可能會有一點小誤差。好,現在準備,要開始倒數了。"

  "十,九,八……二,一。"

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層濃厚的白霧,霧散之後,我已經在系統中了。

我定了定神,發現自己置身於一處無人的山野,低頭看看,身上是一套白色的古代女裝,腰間掛著一口長劍,背上有一個包裹.我把包裹取下來打開,裡面是十幾錠黃金和幾捆銀針,哇!這就是那有名的冰魄銀針了吧?可要小心使用才好。

我閉上眼睛凝神檢查自己的記憶,嗯!頭腦中果然多了不少東西,古墓派的武功我基本上都會,只是缺少了最厲害的《玉女素心劍》細想這也合理,《玉女素心劍》畢竟有一半是全真劍法,不算是純粹的古墓派武功。

我稍微有些失望,不過又想我現在的武功也不比第一次見楊過時的小龍女差,完成任務。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向四周望望,但見綠海茫茫,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禁大是頭痛,正發愁間,忽聽得遠處傳來淙淙水聲,我心道:"這裡離成都城應該不會太遠,只要沿著水路走去,自然可以找到道路。"

我循聲過去。來到一條山溪之畔,臨溪照影,水中映出一個少女來,這少女身著
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秀美絕俗,丰姿絕世,我看得呆了,心道:"這……這是我麼?"再仔細看時那面孔分明就是自己,只是眉目中多了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靈之氣,顯得清麗絕倫,莫可逼視.看來《玉女心經》已經完全改變了我的體質, 我在現實本就是一個極出色的美女了,現在我的美貌和小龍女比起來大概也是難分高下吧,我不禁又驚又喜。再仔細時看發現自己的年齡好像也小了不少,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模樣,這自然也是《玉女心經》的功效了。

我沿著溪水走去,很快找到了官道,不久就望見了城門,進得城去,行人熙來攘往,甚是繁華,比之現代似也相差不遠,我走進臨街的一處茶館之中,要了一壺上等好茶,向茶博士打聽武林中的掌故,原來我所處的時代比倚天開篇還要早上幾年,魔教教主陽頂天還沒有死,魔教勢力正當如日中天,崑崙的掌門是何太沖的師父白鹿子,而華山的掌門也還不是鮮於通。

我一邊喝茶一邊思索,該怎樣著手追捕洪武呢?那傢伙突然來到這個武俠世界後會如何行動呢?中國這麼大憑我個人的力量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也真和大海撈針差不多了。

我正在發愁,忽然想起這陣子在網上看的那些意淫金庸小說,那裡面的主角通常是在一個平凡的意外中死去,接著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金庸世界,然後就依靠對小說情節的熟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們到了金庸世界後總是先找秘笈再找美女,絕無例外,想來那洪武也定然會如此吧。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洪武想找秘笈卻不太可能的,金庸對張無忌發現九陽真經的山谷的位置的描述本就語焉不詳,而且天知道那肚子裡藏著秘笈的猴子這時候在不在那絕谷之中,而那倚天劍和屠龍刀武功低微的洪武更是想也不要想。如此一來洪武的行動也就基本上確定了,那就是去找美女。

這個時代有名的美女不多,只有黛綺絲,殷素素和紀曉芙,黛綺絲現在說不定還沒來到中原,而殷素素心狠手辣洪武一時大概還不敢去碰,只有紀曉芙生性軟弱單純洪武一定會先去找她的,只要我能先行一步找到紀曉芙,在她身邊守株待兔就一定能抓住洪武。我不由得一陣興奮,可是轉念一想,現在紀曉芙大概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多半武功未成,一時未必就會下山,洪武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到峨嵋山上去生事啊。

等等,我又何必一定要去找紀曉芙呢?那洪武又沒見過紀曉芙,紀曉芙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個名字而已,洪武是絕對想不到我也會在這個金庸世界裡的,我現在穿了古裝,模樣和以前大不一樣了,不如我假扮紀曉芙行走江湖,讓那洪武自投羅網,此計大妙。

主意既定,我便到裁縫店裡做了一套小說裡峨嵋女弟子常穿的緊身勁裝,再去鐵匠鋪打造了一口長劍,在劍脊銘上峨嵋紀曉芙幾個篆字,又買了一匹好馬,準備停當,就開始在江湖上闖蕩了。

夕陽如血,一個魁梧的大漢正在山路上拚命奔跑著,這漢子滿身血污,身帶幾處劍傷,已然筋疲力盡卻兀自狂奔不停。忽聽得身後一聲清叱:"惡賊,你無路可逃了"那漢子身體一顫,險些摔倒,但聽得一陣衣服破風之聲,一個靚麗的人影自他頭上輕飄飄的一掠而過,攔在了他的面前。

持劍擋路的是一個靚麗絕倫的美貌少女,可是這個漢子臉上卻是一副見到索命惡鬼一樣的恐懼神情,盯著那少女恨聲道:"臭丫頭,不要欺人太甚,你已經追了我三天,難道真要趕盡殺絕麼?"那少女淡淡道:"趙黑虎,當初你下手殺害周鐵山周老拳師一家四口時,就該知道會有遭報應的時候。"那趙黑虎右手緊握刀柄,惡狠狠的盯著那少女,卻始終不敢拔刀,突然歎了口氣,低聲下氣的說道:"紀女俠,我與你峨嵋派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和那周老兒更是非親非故,你又何必一定要替他出頭,與我為難,有道時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行行好,放我一馬吧!"

那少女冷冷一笑,道:"多言無益,你是自盡呢?還是要我動手。"

那趙黑虎見哀求無用,眼睛都紅了,大吼道:"賊賤人,我和你拼了,拔刀向那少女當頭劈下,那少女身子一側,讓過來刀,跟著劍光一閃,趙黑虎只覺右臂一輕,持刀的右手已經齊腕而斷,這趙黑虎也是勇捍之極,重創之下,不退反進,合身向那少女撲去,那少女左掌一起,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上,趙黑虎鮮血狂噴,仰天摔倒,就此斃命

我擦淨長劍上的血跡,在趙黑虎屍身旁邊的一棵大樹上刻下了幾個大字:"峨嵋紀曉芙誅邪徒趙黑虎於是"這已經是我這個月來誅殺第四個惡人了,這殺人可真不是什麼好玩的的事,可是也沒辦法,為了盡快提高紀曉芙的名望,將洪武吸引過來,還得繼續把這個行俠仗義的俠女角色演下去。不過雖然很辛苦,力氣卻也沒有白費,這些日子以來峨嵋女俠紀曉芙在江湖上名聲鵲起,想來那洪武也該聽到消息了,過不了多久就會來自投羅網了。

轉眼間又是一個月過去,死在我劍下的兇徒惡盜又多了五六個,那洪武卻還沒有現身,反正有的是時間,我也不著急,我對古代的生活已經漸漸適應了,古代的中國當真可以用江山如畫來形容,人民也樸實自然,文明守禮,比污染嚴重,道德淪喪的現代中國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我一路遊山玩水,自得其樂,漸有樂不思蜀之感.

當然,古代的生活也不是什麼都好,最讓我難受的就是古代既沒有電燈也沒有電視,一到天黑就得睡覺,十分的無聊,再者,我這幾天月事來了,古代可沒有衛生棉,月經帶這類東西,我只好用幾層白布墊在了下體,十分的不舒服,不過好在已經是經期的最後幾天,經血已經不多了。

這一日我行到川西大樹堡,沿途見路人來往,無不對自己注視,心想:"我一個單身女子,難怪受人注意。"卻不明白我之所以受人注視,乃是生得太美之故。

  忽然,對面過來了一個騎馬的書生,三十幾歲年紀,穿得一身白衣,頗為華貴,看來像是個公子哥兒。那書生看到我面露驚艷之色,忽地向我一笑,神色輕佻之極。我心道:"怎麼古代也有這麼多的好色之徒?"也不理他,催著馬繼續趕路。

  忽聽得身後傳來馬鈴之聲,一回頭間,那書生竟然調轉了馬頭,跟到了我的身後。我柳眉一皺,就想去教訓那書生一頓,忽又想到自己身體不適,不宜和人動手,雙膝一夾,"唰"的一鞭,把馬打得放開四蹄,絕塵而去。

  只聽身後馬鈴聲急,那書生竟也打馬跟了上來。我快時,他也快馬加鞭,我慢時,他也放鬆韁繩,不即不離,總保持在三十步距離之內。我給他逼得怒從心起,看看已經走到林邊荒僻之地,驀然勒馬橫鞭,拔出長劍,回頭叱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那書生嘿嘿一笑,說道:"小姑娘,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你管我干什
麼?"

  我柳眉倒豎,叱道:"你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那書生笑道:"小姑娘,你查根問底做什麼?難道你對我一見鍾情,打算就此以身相許麼?"

  我杏臉漲紅,怒喝道:"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拍馬上前,拔劍就刺,那書生雖人在馬上,身體移動餘地不大,但身法卻妙到毫巔,身體左搖右晃,在劍影的夾縫中一一避過,兀自好整以暇的嘖嘖連讚:"好劍法,好劍法!"

  
  我連出七劍,始終沒傷到他一根寒毛,心道:"難道你的馬也會身法?"突然一劍向那書生胯下紅馬刺去,那書生左手倏伸,向我胸前玉峰抓來,竟然是後發先至,我驚羞交集,向旁閃避,但竟然沒能避開,只覺胸脯上劇痛難當,跟著右手一麻,手中的長劍已給那書生夾手奪了去。

我心中大駭,心知這書生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立即掉轉馬頭,落荒而逃,一口氣馳出十幾里,回頭望望,那書生並未追來,這才鬆了口氣,解開胸前的衣服一看,發現自己潔白的乳峰上赫然出現了一個青色的手印,我又羞又氣,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幾個月以來我一劍縱橫江湖,事事佔盡上風,豈知今日遇到了高手,竟然是全無抵抗之力,想想剛才際遇之險猶自心有餘悸,那個書生分明是個淫邪的色狼,剛才要不是逃得快,只怕此刻已經受了他的侮辱,這個武俠世界還真是危機四伏啊!可是那個色狼又是誰?怎的武功如此之高?《倚天屠龍記》裡並沒有田伯光、歐陽克這樣的人物啊!


傍晚時分,走到了一個小鎮,我在鎮上找了一間最好的客棧,要了一間上房,吃過晚扳,便著枕睡去。睡夢之中,我忽然聞到一陣甜甜的幽香,這香氣既非燒的檀香,也不是花草的芳香,只覺得全身通泰,說不出的舒服。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掀開了我的被子,脫去了我的小衣,將我貞潔的處子之軀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

一雙火熱的大手從我的小腿摸起,拂過我圓潤的大腿,順著我軟滑的臀部滑向苗條的腰腹,再翻上我堅挺的乳峰,一片厚實的嘴唇,在我嫣紅的乳蒂上瘋狂地吸吮起來……

我想張口呼叫,卻叫不出聲,想掙扎,四肢卻酸軟無比,難以動彈,雙眼沉重,怎麼也睜不開,便如在夢魘中一般……

  神志迷糊中,好像有幾根手指在我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不停地輕拂撥著……我感到癢癢的、麻麻的,這是一種極為奇妙的感覺,我的心弦被撥動了,情慾漸漸飛揚奔馳起來……

  一股灼熱激盪的暖流一直湧到了我心靈深處,我忽然覺得一陣浮虛,軟綿綿的,像虛脫了似的……接著一陣眩暈,我已不知置身何地,是死是活。我的心在漂浮,一直漂浮到雲層深處……

  撥弄、騷弄越來越快,我的身體也顫抖起來,跟著一陣抽搐,我在低低的呻吟,不停地喘息……

  忽然,好像有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裡,我不由自主的使勁吸吮來……

  過了些時候,那個東西突然在我的嘴裡吐了許多液體,腥腥的、鹹鹹的,我想吐掉,可是那個東西堵住了我的嘴,後來好像我把那些液體都吞下去了……

  次晨醒轉,我發現自己好端端的躺在被窩裡,褻衣、褻褲也整齊的穿在身上。"哦,原來是做了一個怪夢。"想起夢中情形,我不由得臉上一片暈紅,以前我也不是沒做過類似的春夢,但是沒有一次像這次這樣的刺激。"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難道是因為身在異世界的關係麼?"

  我起床對鏡梳妝,忽然發現一口長劍放在房間中間的桌子上,分明就是昨天自己被那個書生奪去的劍,"這……這難道是……?"我驚得目瞪口呆,征了半晌,突然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全身衣服。

  "啊!"我尖叫一聲,只見在鏡中潔白的裸體上,到處是一片片瘀青和紅紅的抓痕,白如凝脂的雙峰和屁股之上更有無數的吻痕齒印,霎那間,我只覺有如一盆冰水從頭上澆下,寒意直透骨髓。那個怪夢是真的,昨天夜裡那個書生進了我的房間,用迷香迷住了我,玩弄了我貞潔的身體,只是因為我正來月經才沒有真正姦污我,最後在我的嘴裡發洩了慾望。

想起自己在神志迷糊下吞下了那個淫賊的穢物,我一陣噁心,"哇"的一聲大吐起來,一直吐到嘔出膽汁才停止,坐到床上將身子縮成一團,抱頭痛哭起來。

  "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就算不完成任務我也一定要殺了你!"我心裡吶喊著,跳起來抓起長劍就要衝出去,忽地又想起那淫賊武功極高,自己去找他無異於羊入虎口、自投羅網,又頹然坐倒。

  悔不聽教授之言,當初要是學了易筋經和金剛不壞神功,又怎麼會被那淫賊所欺?我自怨自艾,又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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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3)乒乓揚威


  我神不守舍的吃過了早飯,騎馬出城,心中只盼能夠早點完成任務,回到現實,這個鬼系統我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正自心事重重間,忽聽得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馬鈴聲,回頭看時,正是那個書生,仍然是在我三十步後,不急不徐地跟著我。

  我回過馬頭,厲喝道:"狗賊,昨天晚上是你欺負了我吧?"

  那書生笑道:"姑娘美艷絕倫,實乃人間仙子,小生一時把持不住,褻瀆了姑娘的玉體,還請姑娘多多見諒。"

  我怒不可遏,罵道:"淫賊無恥!"拔出長劍就要上前拚命,但卻忌憚這書生武功高強,終究不敢動手,咬牙道:"你還跟著我做什麼?還不快滾得遠遠的!"

  那書生笑道:"小姑娘,你觀我的武功如何?"

  我恨恨道:"如你這等衣冠禽獸,武功再高又有何用?"我不敢和這書生動手,只好罵幾句洩憤。

  那書生竟不生氣,笑道:"姑娘跟我回去,服侍我三年,我將一身所學傾囊相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我心道:"難道這惡賊昨天晚上還沒有玩夠,要將我捉回去徹底姦淫才滿足麼?"不由得不寒而慄,說話也軟了下來,柔聲道:"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領,但小女子已有師承,不敢再學別派武功。"

  那書生道:"你師父是誰?"我道:" 我是峨嵋派弟子紀曉芙。"

那書生一愕,笑道:"聽說這陣子有個心狠手辣的峨嵋女子在江湖上掀起了些小小的風浪,原來就是你啊,想不到長得如此俊俏,身材更是標誌之極。"

我面紅耳赤,咬牙道:"不錯,就是我,雖然我的武功遠不如你,但是我們峨嵋派可不是好的。"
 
那書生笑了笑,說道:"一個人的武功分了派別,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著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學中別有天地。"

  我心道:"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來著?"猛然間腦中靈光一霎,驚叫道:"你……你是楊逍,明……明教的光明左使楊逍!"

  楊逍面露驚訝之色,說道:"想不到你這小姑娘倒有些見識,竟認得我是楊逍。"

  我心中連連痛罵自己:"我早該想起他是楊逍的,他這種追著女人不放的無賴手段,不正是他強姦紀曉芙時用的拿手好戲麼?唉,我也真是的,假扮誰不好啊,為什麼要假扮倒霉女人紀曉芙啊,難道紀曉芙的悲慘命運要降臨到我頭上麼?"

  我急得滿頭冷汗,顫聲道:"我……我不是紀曉芙,我真的不是紀曉芙,你……你要強姦的是紀曉芙,不是我,她……她在峨嵋山上,你去找她好了。"

  楊逍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過是欲與姑娘共享魚水之歡而已,何談強姦呢?"

  我突然尖叫一聲,把手一揚,驀然射出一把銀針,一小部份射楊逍,大部份射楊逍的馬,我知道定然射不中楊逍,只盼能射死他的馬。眼看楊逍和馬已經不能兩全,楊逍突然雙手抓住胸口衣襟向外一分,"嗤"的一響,長袍撕為兩片,恰好銀針於此時射到,他舞動兩片破衣,數十枚細針盡數刺入衣中。

  我暗道:"可惜!"不敢再出手,用鞭子在馬臀上狠狠一抽,那馬負痛狂嘶,飛奔而去。

  我縱馬狂奔,只道楊逍必會緊追不放,豈知楊逍卻未追趕。我突然明白了,這楊逍顯然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把戲,他強暴紀曉芙的時候不也是捉了放,放了捉麼?這惡賊武功極高,又精於追蹤之術,我絕難擺脫他,難道我真的要和紀曉芙一樣被他盡情調戲之後,再慘遭強暴麼?可是按照書上的敘述楊逍強暴紀曉芙應該是幾年之後才發生的啊,難道是我假扮紀曉芙讓書裡的情節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變化麼?

  我將馬放緩,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可我雖然是一個優秀的刑警,但也總是一個女孩子,面對強姦這個少女最可怕的夢魘,說什麼也是難以保持鎮靜。

  正彷徨無計間,忽想起金庸小說裡的人物聰明的其實不多,很多人更是食古不化,這個楊逍雖然淫邪無恥,但也勉強算是書裡的半個正面人物,君子可欺之以方,又怕他何來。自己是廿一世紀最優秀的女刑警,難道連一個小說裡的古人也對付不了麼?

  想到這裡我豪氣頓生,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楊逍啊楊逍,我遇到你固然是我運氣不好,但是你遇到我只怕也未必就是你的福氣。哼哼,咱們走著瞧!"

  我行出二十餘里,已是午時,來到了一個小市鎮,我腹中飢餓,找到一家酒樓,要了四色點心和一杯清茶。正飲間,腳步聲響,走進一個人來,果然是楊逍。楊逍在我對面一張桌旁坐了下來,要了一壺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著樓邊欄杆自斟自飲,一雙色眼光不住地在我胸臀之上掃來掃去,活像是屠夫在看待宰的羔羊。

  我對楊逍施了一個禮,說道:"楊左使,請過來同飲一杯如何?"

  楊逍一怔,隨即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過杯筷,移到我席上坐下。

  我道:"楊左使上午所說之事小女子萬難從命,楊左使待要怎樣?"

  楊逍笑道:"那我就一直跟著姑娘,直到姑娘回心轉意為止。"

  我面如寒霜,道:"若是我一直不從呢?"

  楊逍面露為難之色,說道:"這個……這個楊某只好小小的用強了。"

  我斥道:"你以強凌弱,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就不怕天下英雄恥笑麼?"

  楊逍笑道:"你是弱女子麼?你劍法精妙,絕非尋常江湖好手可比。武林之中,強者勝而弱者敗,敗者就要聽任勝者處置,你這些日子也殺了不少人,那些人學藝不精,給你殺了,也是無話可說,如今你的武功不如我,就只有把身子交給我處置,這就是武林中的規矩,對大家都很公平,姑娘既身入江湖,就早該有此覺悟才是。"

  我道:"你的武功當真就勝於我麼?不過是你年齡比我大,練功時間比我長罷了,就如同大人欺負小孩一樣,有何公平可言?"

  楊逍傲然道:"我未必每樣功夫的練功時間都比你長,你要是不服氣可以用你最拿手的功夫和我比,兵刃、拳腳、內功、暗器、輕功,隨便哪一樁,由你自己挑,我都奉陪。"

  我道:"你倒口氣挺大,比什麼功夫都成,是不是?"

  楊逍一怔道:"當然以武功為限,難道還跟你比縫衣刺繡、梳頭抹粉麼?"

  我道:"我要和你比暗器。"

  楊逍哈哈大笑,抓起酒桌上的一把筷子猛地擲出,"啪"的一聲響,同時釘在對面的牆上,直沒至柄,構成一個大大的"明"字。

  我瞧著牆上插著的數十枚筷子,不禁駭然失色,口中卻道:"我要比的暗器和這個不同。"

  楊逍笑道:"想比什麼隨你的便,但是你輸了就要做我的奴婢。"

  我道:"我要是輸了就一生一世給你作奴隸,但是如果你輸了,就要為我做一件事。"

  楊逍笑道:"好,一言為定,怎麼個比法你說吧?"

  我道:"我要和你比的暗器叫做乒乓球。"

  楊逍奇道:"乒乓球?那是什麼東西?"

  我道:"你一會便知。"揮手喚過掌櫃,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當"的一聲擲在桌上,說道:"你的店今天我包了。"

  那掌櫃見那錠銀子足有二十兩重,歡喜的不得了,當即向店裡的幾個食客說道:"諸位客官,今天小店被這位小姐包下了,不再對外營業,諸位的酒錢就當我請客了。"

  那批食客能夠白吃白喝自然歡喜,紛紛下樓而去,偌大的酒樓很快就空了下
來。

  我叫店裡的夥計把一塊長方形的大桌子放在酒樓的中央作球桌,又在桌子中間的兩邊釘上兩根豎起的短木棍,把一塊布條圍在兩個木棍上作球網,其餘的桌椅全部撤掉。接著讓掌櫃找來一塊上好的木料,用長劍削成了兩個球拍,接著又雕刻出一個小木球。

 (作者註:木製的乒乓球是可以打的,乒乓球剛剛發明的時候,用的就是木球木拍,後來改用實心橡膠球,最後才演變為今天的乒乓球。) 

楊逍不解道:"小姑娘,不是要比暗器麼?你做這些東西作甚?"

  我將一個球拍交給楊逍,說道:"這個乒乓球是我門派中修煉暗器的一種法門。"當下將乒乓球的規則給楊逍解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先得11分者勝,我們三局定勝負。"說完站到了球桌的一側。

  楊逍拿起球拍擺弄了一會,又掂量了一下那個木球,臉上第一次露出不安之色,大概是覺得上了我的當。但他剛才已經把話說滿了,又如何能夠退縮?只得拿著球拍走到了球檯的另一側。

  第一局我首先發球,我先發了一個急球,楊逍揮拍一擋,球出了界,1:0。接著我發了一個短球,楊逍回球下網,2:0。換楊逍發球,球發得離台很高,給我一個正手扣殺,3:0。

  楊逍頭上冒出了冷汗,拿球拍的手型不斷變化,忽刀忽劍,忽掌忽指,時而是少林的家數,時而是武當的心法,但是不管他施展出何等高深的武功,那個小小的球拍就是不聽使喚,那個木球的球路更是刁鑽古怪,變化無常,搞得楊逍昏頭漲腦,眼花繚亂,很快他就取得了輝煌的戰績,0:11,第一局結束。

  第二局楊逍首先發球,他拎著球拍站在那裡苦苦思索,遲遲沒有出球,想來是明白了這乒乓球的技法和武學大異其趣,他的武學雖博,卻沒有一樣可以用在這乒乓球上。楊逍盯著我看了很久,忽地將拿拍的手型改成和我一樣的直板握拍,身體也彎腰屈膝,作了和我一樣的乒乓球技術姿勢。這楊逍素來心高氣傲,狂妄之極,像今天這樣主動偷學別人的功夫大概是他有生以來第一回了。

  楊逍也當真聰明絕頂,很快就將我的動作學得有模有樣,竟然可以和我對攻幾板了。但是乒乓球運動一百多年積累起來的技術又豈是他一時三刻就能學會的?雖然楊逍左支右拙,苦苦支撐,但比分還是很快被我甩開。

  只見我手腕一抖,一個漂亮的滑板將球打死,比賽結束了,4:11,楊逍慘敗。

  楊逍怒吼一聲,將球拍摔在地上,又一掌將球桌拍得粉碎,頹然道:"是我輸了,你想讓我做什麼,快說罷!"迫於諾言,不得不如此說,心下大是沮喪。

我喜笑道:"小女子微有薄技,僥倖取勝,只相求楊左使一事。"楊逍道:"求我甚事?"

  
我道:"我想讓楊左使動用明教的力量為我找一個人"其時明教勢力如日中天,弟子遍佈天下,若能得到明教之助,那我的任務可就輕鬆多了。楊逍面露難色,說道:"這……這個是不行的。"

我叫道:"我們公平比試,是你輸了,難道要耍賴麼?想不到光明左使名震江湖,卻是言而無信之輩"

楊逍歎了口氣,說道:"若是我楊逍自己的事,那是言出如山,決無反悔,但我明教卻決不能任人支使,小姑娘,你換一個要求如何,只要是我楊逍自己的事,你儘管開口便是。

我怒道:"你推三托四,還不是要食言而肥,我問你,只要是你自己的事就是什麼都可以麼?難道讓我刺你一劍也可以麼?"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心道:"可不要把這個魔頭逼急了啊"卻不料楊逍立即說道:"好,就請姑娘拔劍吧!"說著解開衣襟露出鐵板一樣的胸膛。

我嚇了一跳,心想:"難道這楊逍已經練成了金剛不壞之體,可以用肉身擋我刀劍麼?不可能就是張無忌也做不到,等等,我想起來了,這楊逍的確是有用肉身擋劍的邪門功夫的,何太沖夫婦不就是砍過他兩劍麼?結果竟然只是給他造成了一點小傷,我的功力比何太衝他們又差得遠了,一劍下去說不定只能劃破他一點皮,那以後他怎麼對付我?"

當下搖手道:"我……我是開玩笑的,楊左使不必當真,這樣吧,只要你保證以後不再找我的麻煩,今天的事也就過去了。"楊逍傲然道:"楊某從不在人脅迫下保證任何事,姑娘若是不刺,那就算楊某已經履約過了。"我沒想到楊逍竟然半步不讓,不由得怒從心起,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為我不敢殺人麼?"楊逍拍拍胸口,笑道:"那你就快動手吧,我決不躲避。"

我心念電轉:"這魔頭故意把胸膛賣給我,必是有持無恐,我一劍刺去想來也會像何太沖夫婦一樣的滑到一邊,對了,空見神僧的金剛不壞神功雖然驚世駭俗,但是小腹的防護卻依然十分薄弱,這魔頭的弱點也一定是在小腹,想到這裡拔劍出鞘,冷笑道:"楊逍,這是你自己找死,需怪不得我心狠。"

楊逍哈哈一笑,道:"我喜歡狠辣的姑娘,玩起來更有味道。"我銀牙一咬,挺劍刺向楊逍的心口,楊逍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全身功力集中在胸口,打算硬接我這一劍,豈知我在劍將及體之時突然劍尖一顫轉向了他的小腹,楊逍再想躲閃那裡還來的及,只聽嗤的一聲,長劍從他前身直透後背。楊逍血如泉湧,慘笑一聲,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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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4)力盡被擒                 
                    

我拭去劍上血跡,俯身探了探楊逍口鼻,已是全無呼吸,確定楊逍真的死了,我翻了翻楊逍的衣袋,只得幾錠黃金和若干碎銀,再細搜時,卻見楊逍頸中掛著一根絲絛,上面懸著一塊黑黝黝的鐵牌,牌上用金絲鑲嵌著一個火焰之形。我心中一喜:"這個大概就是明教光明使者的信符火焰令了,日後說不定有些用處!"當即除了下來,掛在自己頸中。

  我看看楊逍屍身,心中歎息:"這楊逍也算一代英雄,只是淫邪好色,不走正道,今日落得如此下場,那也是應得之報。"

  我找到嚇得魂不附體的掌櫃,給了他一錠黃金,指著地上的屍體道:"替我給他買一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說罷便即下樓,飄然而去。

  轉眼又是近一個月過去,那洪武依然是蹤影全無,我不由得暗暗發愁:"難道說我估計錯誤,那傢伙的第一目標不是去找女人麼?這天下如此之大,我又沒有幫手,卻叫我何處尋來?唉!沒辦法只好慢慢的碰運氣了。"

這一日我行走間忽見前面路上走來七八個穿白袍之人,那白袍上繡著一個大大的火焰之形,竟然是明教的教眾。我心道:"陽頂天活著就是不一樣,魔教竟然大搖大擺的在中原活動,簡直視武林正道於無物。"忽然心中一動,遠遠的跟了上去,眼見一個人落了單,我悄悄上去一掌將他打暈,拖到路邊的樹林裡拷問,原來明教銳金棋的一個分舵就在附近,舵主是吳勁草,這些個教徒都是他的屬下。

我隨手一指點了那個倒霉教徒的死穴,摸摸脖子上掛著的火焰令,盤算:"以吳勁草的低微地位,想來是沒有資格見明教的高層人物的,我不妨扮成楊逍去假傳號令,調動魔教的力量來為我尋找洪武。"

其時天色以晚,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第二天叫店小二替我買了一把折扇,一套白色的儒生裝.我在房間裡把衣服換在身上,對鏡一照,儼然是個英俊的少年書生。"嗯!很好,雖然看起來太美了點,但是楊逍也素以俊美聞名,只要我掩飾好自己的嗓音,別人也不敢懷疑我是女人。"

我輕搖折扇,踱著方步,逕直來到先前踩好點的銳金棋分舵。那是一座一連五進的大宅院。一個手持兵刃的明教弟子守在門口站崗,見我走近大聲喝道:"此處乃私人領地,閒雜人等速速離開。"我微微一笑,將那火焰令高舉在手,這火焰令乃是明教至高的令牌,見令如見教主,那個教徒大吃一驚,跪倒在地,雙手在胸前做火焰升騰之狀,謙聲道:"弟子不知尊者駕臨,多有冒犯。"我揮揮手,淡淡道:"罷了,去告訴吳勁草,就說我楊逍來了"那教徒連聲稱是,飛步入門而去。

過不多時,只見院門開處,一群人迎了出來,當前的是一個面堂霍黑的魁梧大漢,搶到我身前,一頭拜倒,說道:"屬下吳勁草不知光明左使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左使恕罪。"我連忙將他扶起,笑道:"你我同是教中兄弟,又何必如此多禮。"吳勁草將我迎進院內,進入了主廳,請我在廳中央的虎皮交椅上坐定,早有教眾送上茶來。吳勁草恭敬的對我說道:"左使遠來,大出屬下意外,不知有何見諭?"

我正色道:"我近日得到消息,有個奸人意欲不利於我聖教,我這次下光明頂就是為了誅殺此奸人,但不知如何給那奸人聽到風聲,立時潛藏隱匿,我來此就是調動你們五行棋來為我找到此奸人的下落。

吳勁草憤然道:"想不到還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和我聖教作對,左使放心,我五行棋弟子遍佈天下,只要在這裡飛鴿傳書發出通告,不出旬日,必有消息。卻不知那奸人姓甚名誰?相貌如何?"

我將準備好的洪武的畫像交給吳勁草,囑咐道:"你們找到此人之後,只要把他藏匿的地點報告給我就好,不要擅自動手,以免打草驚蛇,再給他溜了。"吳勁草道:"左使放心,我們遵命就是。" 我沒想到事情進行的如此順利,心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以明教的力量想找一個武功低微的人實在是很簡單,我的任務終於是完成有望了。

吳勁草很快就將發送通告的事宜安排停當,隨即又設下酒宴為我接風,席間吳勁草對我這個光明左使諂媚巴結,不住討好,又趁機向我討教武功,我的武功和楊逍自是不能相比,但這吳勁草的武功見識卻也不高,我就隨便露了兩手古墓派的武功,吳勁草更是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酒酣,我對吳勁草言道:"早聽說吳舵主打造兵器之術是天下一絕,我既然有幸來到此間,能否見識一下呢?"吳勁草已經有了幾分醉意,聽到"光明左使"誇讚他的手藝,不由得得意萬分,說道:"說老實話,屬下的武功那是低微得很了,但是要說到這冶金鑄劍之術,嘿嘿!屬下卻是從不服人,我銳金棋聞名天下的鑄劍坊正是由我掌管,就在我這分舵之中,一會便請左使前去視察指導。"

酒宴既畢,吳勁草帶我來到分舵後院的一座大廳,進去後只覺光亮耀眼,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但見大廳的中心安放著一隻岩石砌就的火焰升騰的大爐子,七八名明教弟子圍在爐旁,滿頭滿臉都是灰土,有的拉風箱煽火,有的給火爐添柴,有的拿著火鉗,忙得不亦樂乎。

吳勁草對那火爐似乎極是得意,不斷的跟我解說著那火爐的好處,說造那火爐足足花了他三年的功夫,可以熔煉天下一切最難熔化的金屬,奈何我對冶金之術一竅不通,圍著那爐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明堂,便和吳勁草來到大廳邊上擺放鑄成品和材料的一排鐵架旁。

鐵架共分兩層,上層是鑄好得兵器,下層卻各種上好的金屬材料。我有心挑選一把趁手的寶劍,但是架子上鑄好的劍卻實在太多,有的狹長有的厚重,或長逾七尺,或短僅數寸,應有盡有,式樣繁多。正當我看得眼花繚亂,感到難以取捨之時,忽見一口長劍的劍鞘上銘著兩個大字:"白虹"

我心道:"難道這就是那把在光明頂一戰中被倚天劍斬斷的白虹劍麼?"取過來拔劍出鞘,伸指在劍刃上一彈,那劍陡地彎了過來,隨即彈直,嗡嗡作響,聲音清越。我讚道:"真是好劍!"吳勁草笑道:"左使眼力不差,此劍我前幾天剛剛鑄成,雖不敢說削鐵如泥,但也是江湖上罕見的利器了。"見我明顯對此劍有意,又歉然道:"此劍既入得左使法眼,原當獻與左使,但此劍卻早為鷹王所預定,還請左使見諒。"

原來白眉鷹王無意中得到一塊極品鐵礦石,派人送到銳金棋要鑄一口寬刃寶刀,誰知道那礦石熔煉後得到的精鐵卻是意外之少,吳勁草無奈之下,最後只得鑄成了這把長劍。

我笑道:"我與鷹王多年兄弟,早已不分彼此,他的就是我的。"吳勁草面露為難之色,張了張口,卻沒有再說話。

我騙到寶劍,心中大是興奮,手起一劍便向鐵架上的一塊不起眼的大鐵塊斬去,只聽鐺的一聲,火花四濺,本以為定然一劍兩段的鐵塊竟然絲毫不損,我心中驚詫:"這真的是那把切金斷玉的白虹劍麼?"

吳勁草見我驚疑,大笑道:"左使有所不知,白虹劍雖利,但此鐵更非凡品。這鐵塊乃是上代鍾教主在位時從天而降的一塊古怪隕石,雖然看起來像是鐵,但其實卻不同於世上任何金屬,我銳金旗中的歷代巧匠以之鑄造兵刃不成,於是就放在這裡了,轉眼也有幾十年了。

我心想:"原來這就是那鎖住小昭的鐐銬的原型了"順口說道:"既然做不成兵刃,何不以之鑄造鐐銬呢?"吳勁草聞言一呆,忽然一拍腦袋,喜道:"對呀,還可以鑄造鐐銬啊,我怎麼從來就沒想過呢?左使真是英明,屬下就試著鑄鑄看。"

隨後幾天我就在這銳金棋分舵裡住了下來,等待五行棋傳回洪武的消息,吳勁草對我慇勤招待,極盡巴結,讓我享足了光明左使的威風。

這天晚上吳勁草又在分舵議事大廳為我擺開酒宴,分舵裡大小頭目也都在場作陪。正飲得歡暢之時,一個教眾走進來報告:"啟稟楊左使,吳舵主,我銳金棋掌棋莊錚莊棋主到了,吳勁草站起身來,大喜道:"莊大哥來了?快快迎接。"

我萬不料莊錚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到來,大吃一驚,心想:"這個莊錚可是認識楊逍的呀,唉!可惜 沒法等到洪武消息傳回來了,只好早早開溜了。"忽然以手撫額,對吳勁草說道:"吳舵主,實在抱歉,我今天可能是多喝了幾杯,突然頭痛的厲害,要先回房休息了。"便在此時,只聽一人笑道:"小賤人,我們又見面了。今日看你還往那裡逃?"
"
我聽到那聲音週身的血液幾乎都凝固了,天哪!是楊逍!那淫賊竟然沒死,轉頭一看廳裡多了兩個人,為首的正是楊逍,我心中連連叫苦:"那天我怎麼就沒給他補上一劍啊?這次我恐怕是再也難脫身了。"

吳勁草奔上去扶住和楊逍同來的那人的肩膀,歡叫道:"莊大哥,你來怎麼事先不通知小弟一聲啊?現在楊左使也在這裡,我們一起好好喝一杯。"莊錚滿臉怒氣,突然出手重重打了吳勁草一個嘴巴,罵道:"吳老三,你整天打鐵難道腦子也是鐵打的麼?叫一個女人騙到家裡來,叫我這個作棋主的臉往哪放?"說著又指著楊逍說道:"這位才是真正的楊左使。"

吳勁草大驚失色,回身對我說道:"你?你是女人?" 我見身份已被戳穿,乾脆扯下頭上的帽子,甩了甩秀髮,笑道:"笨鐵匠,我當然是女子,難道你就一直瞧不出來麼?"吳勁草氣的七竅生煙,大吼道:"死丫頭,你竟敢耍老子,我宰了你,說著身子一縱,就要向我撲來。

楊逍突然出手,在吳勁草肩膀上輕輕一搭,將那魁梧的身軀生生止住,說道:"這小賤人狡猾的很,前幾天連我也中了她的圈套,吳兄弟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讓我來收拾她。"

楊逍慢條斯理的踱到我的面前,冷笑道:"小賤貨,見了我不束手就擒,難道還敢和我動手麼?"

我見楊逍步步逼近,早就嚇得六神無主,如今我身陷絕地,想逃跑反抗是萬萬沒有機會的,而今之計只有以言語擠住楊逍,鬥智不鬥力,隨機應變,或許還會有奇跡發生。

我竭力讓自己鎮靜下來,說道:"楊逍你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那日既然輸給了我,還有什麼臉再來向我出手。"

楊逍的臉刷的脹得通紅,說道:"賤人,那日我是上了你的當,後來我仔細一想,你那個什麼乒乓球不過是蹴鞠之類的奇技淫巧罷了。又那裡是什麼暗器功夫了?你騙我白挨你一劍,差點要了我性命,哼哼,你倒說說我今日該怎樣收拾你?

我靈機一動,突然有了個主意,故作輕狂道:"好個光明左使,明明輸了卻還狡辯,也罷,為了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今日我們就再比一次武功,如果你又輸了,那又該如何?"

楊逍恨恨道:"死丫頭不要癡心妄想,如果真正的武功我也輸給你,那我楊逍就自廢武功,從此退出江湖。"

我冷冷一笑,說道:"既然你說乒乓球不是武功,那敢問楊左使,拳腳功夫算不算武功呢?楊逍一怔,道:"這個自然是武功。"我道:"那我今天就和你比比拳腳。"

這時候莊錚突然大笑道:"小丫頭不要自不量力,你想和楊左使比拳腳,配麼?我看你還是乖乖的向楊左使磕頭求饒為好。"

楊逍面色凝重,說道:"小賤人,你一定是另有詭計,休想再讓我上當,你比的這個拳腳定然有什麼古怪規矩是不是?"

我道:"規矩自然是有的,不過卻是公平之極,楊逍,你年齡比我大十幾歲內力遠勝於我,想來你也不好意思以大欺小,站我女孩家的便宜吧?我們比試的時候誰都不許用內力,一直打到一個人倒下爬不起來為止。"

莊錚接口道:"小妖女,你不要異想天開,就算不用內力,你也休想佔到半點便宜,女人怎麼能和男人比力氣?不用內力你只有輸的更慘。"

楊逍沉吟良久,突然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我為何要和你比武,如今你已經是沾板上的魚肉,插翅難飛,我為何還要給和你比武,又為何要接受你定的古怪規矩?"

我冷冷道:"楊逍,難道你怕了麼?想不到光明左使自負英雄無敵,卻害怕我一個小小女子。"

楊逍臉上一紅,突然冷哼一聲,說道:"想用激將法麼?沒用的!"

我不想楊逍竟軟硬不吃,饒是我聰明機靈,在這實力相差懸殊的情勢下一時也是無計可施。

楊逍忽然不懷好意的怪笑起來,說道:"就這麼擒了你諒你也不服,也罷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和你比試一次。但是我卻也要定下一個規矩:"比武時你必須脫光衣服,一絲不掛。"

我又驚又羞,斥道:"荒唐,我為什麼要脫衣服,這和比武有什麼關係"楊逍淫笑道:"一個女孩子不管有多狡猾,只要脫光了衣服,她就再也玩不出什麼花樣。"頓了頓又道:"想讓我接受你定的規則,你就得接受我的規則。不然你就束手就擒吧。"

啊!這天殺的惡棍竟然要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身裸體。我氣得渾身顫抖,淚水不住得在眼眶裡打轉,沒辦法了,為了爭取最後一博的機會,只有任由這個淫賊羞辱了。我咬咬牙,說道:"好!我脫就是了。"

我和明教眾人一起來到分舵西北角的一個大院裡,這個大院是分舵弟子平時習練武功的地方,院子中心有一座擂台,三丈見方,周圍有木質的圍欄,和現代的拳擊台倒有七八分相似。

我和楊逍一同登上擂台。楊逍出指如風,連點我氣海丹田等穴道,禁制了我的內力,淫笑道:"小美人,現在你可以脫衣服了"我見他並不封閉自己的穴道,大叫不公。楊逍卻傲然道:"我楊逍是何等樣人,說不用內力,那就是不用內力了。"我心想也確是如此,便硬著頭皮脫掉了外衣,接著又去解裡面衣服的扣子。院子裡圍觀明教弟子見我脫衣,都興奮得鼓噪起來,我羞得無地自容,手指不住的顫抖,說什麼也解不開衣扣。

楊逍見我如此,突然壞笑道:"還是讓我來幫你吧!"說著雙手抓住我的衣領往下一撕,只聽得嗤嗤幾聲,我突然感覺遍體生寒,身上的衣服已經給楊逍撕得粉碎,白生生的身子無遮無攔得暴露在眾人面前。

我"啊!"的一聲驚呼,身體伏倒在台上,拚命遮掩著羞處,恥辱的靈魂都要撕裂了。便在此時,忽聽得身後吳勁草大笑道:""大屁股撅起來了,哈哈!看到屁眼了。"原來我伏地的姿勢剛好把光溜溜的屁股賣給了別人。我慌忙翻了個身,將雙腿抱在胸前,身體縮成一團,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楊逍淫邪地盯著我的裸體,調笑道:"你不是說要和我比武麼?怎麼不站起來和我打呀?"我赤條條的暴露在眾多男人的目光之下,羞得只想鑽到地縫裡去,卻那裡還能顧的上什麼比武的事。

我把手指塞在嘴裡,用力一咬,一陣劇痛,將羞恥感沖淡了一些,咬牙站起身來,完美的侗體徹底暴露在明教眾人的眼前。台下圍觀的明教弟子發出了一陣狂亂的呼哨之聲,不住的對我的身子指指點點,評頭論足,一陣陣下流話,像潮水一樣罐進了我的耳朵。我只覺得身上熱得簡直象著了火一樣,羞恥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一手緊抱著胸脯,一手拚命捂著下體,可是下面那黑乎乎的部分根本不是一隻手捂得過來的,豐滿的屁股更是只有無可奈何的任人觀賞。

楊逍貪婪地盯著我的裸身,淫笑道:"聽說峨嵋歷代掌門都是女子,於武道另有獨得之秘,紀女俠這個一手抱著奶子,一手捂著陰戶的招式可真是奧妙的很哪,是你峨嵋祖傳的絕技麼?倒要小心應付才是……哈哈哈哈……"

我羞憤欲死,人反倒清醒了過來,都已經被剝光衣服了,羞恥又有什麼用呢?還是要放手拚命一搏才是,當即不在遮掩身體,雙手握拳,抱在胸前,擺出了一個現代拳擊的姿勢。

楊逍微微一愣,露出一絲輕蔑的譏笑,這個現代拳擊的架勢在他這個武學大家眼裡自然是可笑之極,目光往下一掃,忽然轉到了我的陰部,皺眉道:"我不喜歡毛多的女人,待會一定要給你剃個精光。"說著右手五指一張抓向我的肩頭,楊逍很守信,果然沒用內力,本來我幾乎就看不清他的動作,這一不用內力,他的速度差了好多,每個招式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我心知楊逍招式之精遠遠在我之上,跟著他的路數走是死路一條,對楊逍的來招不閃不避,突然一記鉤拳打向楊逍的下顎。

楊逍的手先抓到了我的肩井穴,但是因為沒有內力,沒能把我怎麼樣,我的拳頭卻趁機狠狠打在楊逍的下巴上。

只聽"砰"的一聲,楊逍被打得搖搖晃晃,倒退幾步才站住身形,以一種驚訝,不信的眼神看著我,這也難怪,我的這一拳和武學的情理完全違背,楊逍出手在我之先,如果這是正常的交手的話,楊逍先到我肩膀的手掌完全可以在我的拳頭打到他之前將我重傷或者封閉了我的穴道,就算是武者之間點到為止的切磋,被先抓到肩膀的一方也該立即認輸,但是我們現在比武的約定是不用內力,打到一方倒下為止,楊逍這一下雖然把我的肩膀抓的很疼,但卻遠不如我的那一拳來得實在。

我對楊逍的精妙招式全不理會,使開了西洋拳擊術,直拳,擺拳,鉤拳,一股腦向楊逍打去,雖然楊逍的招式精妙,總能先打到我赤裸的身子,但他的高深武功的目標都是我身上的經脈要穴,不用內力時對我沒有多少實質的傷害,不過是一陣疼痛而已,但是我打到他臉上的拳頭卻是他難以承受的。

楊逍驚駭的表情非常好笑,我這種專打人臉的拳法在他看來一定很荒唐,但在眼下這種情形下卻是極為實用,讓他難以應付。楊逍的頭上冒出了汗珠,臉上的淫笑也無影無蹤了,在台上左躲右閃,狼狽不堪,可是不用內力時他的輕功身法完全不能使用,身後又給圍欄擋住了,退無可退,很快就被我逼到了台角里。

楊逍拚命反擊,高深武功層出不窮,但是我卻是以不變應萬變,只是盯著楊逍的臉狠揍,又狠又準的拳頭雨點一樣砸向楊逍,轉眼間楊逍就挨了五六拳,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臉鮮血,兀自苦苦支撐,不肯倒下。

台下的明教弟子們見他們奉為神明的光明使者被我打得如此狼狽,都驚得目瞪口呆,盯著我裸體的目光也從猥褻變成了畏懼,下流的呼哨聲也漸漸低了下去。

鬥到分際處,我一聲清叱,打出一連串漂亮的組合拳,連著幾記重拳打在楊逍的臉上。楊逍搖晃了幾下,拚命想穩住身體,給我接著重重一拳砸在鼻樑上,終於仰天摔倒。

我看著象死豬一樣躺在地上喘氣的楊逍,暗道:"痛快,如今才出了我一口惡氣。"我今天的戰績絕對可以轟動武林了,這樣的痛打楊逍就是張三豐,空見也是萬萬不能,我不由得意非凡,忍不住想像書裡的大俠一樣仰天長笑,突然想到自己現在可還可光著身子,又不由得面紅耳赤,急忙蹲下身去,捂著羞處對目瞪口呆的莊錚等人說道:"我贏了,給我一件衣服,讓我走。"

便在此時,楊逍忽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被打得腫成一條線的眼睛裡凶光四射,惡狠狠的嚷道:"小賤貨,別想逃走,比武還沒結束,我們接著玩。"我吃了一驚,從我看拳擊比賽的經驗來看,被打成這樣的人應該爬不起來了才對啊?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楊逍雖然不用內力攻敵護身,但是到底是沒和我一樣被禁制了內力,他體內流動不息的強勁內力給了他極好的耐力和恢復力。

我冷笑道:"很好,我還沒打夠呢。"站起來又一記刺拳向楊逍打去,不料楊逍招式一變,竟然也打出了一路"簡單粗糙"的拳法,硬碰硬的將我的拳頭接了下來。

楊逍用的竟然是"長拳"。這"長拳"可以說是武林中最最粗淺的功夫,連地裡種田莊稼漢說不定都可以打上兩路,但是在這不用內力的時候卻是再合適不過。楊逍的攻擊目標也變了,不再按照上乘武功的手法打擊我的經脈穴位,而是集中力量攻擊我豐滿的乳房,柔軟的小腹,嬌嫩的陰戶等要害部位。

楊逍的武學造詣著實深湛,只是片刻功夫就識破了我的套路,西洋拳擊術究竟太過簡陋,豈能和中華武技相比,只見楊逍抓打踢拿,招招不離我的敏感部位,我到底是個女孩子,力量怎麼也比不上男人,時間一長漸漸招架不住,堅挺的乳峰給楊逍掐得又青又紫,疼得我眼淚直流,屁股也給楊逍重重扇了幾巴掌,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樣又紅又腫。

楊逍越打越是得心應手,簡單的長拳在這魔頭使來竟也是奧妙無窮,很快我就體力耗盡,招式散亂,一個疏神給楊逍抓到了下陰。難忍的劇痛從下體傳來,我疼得慘叫一聲,退到了台角。

台下的明教弟子突然發出一陣雷鳴般哄笑聲,我定睛一看只見楊逍的右手裡捏著一團黑亮的毛髮,原來剛才楊逍扯下了我大把的陰毛,我羞怒攻心,就要上前拚命,便在此時,楊逍微微一笑,將手裡的陰毛輕輕一吹,漫天的飛毛如柳絮般飛了過來沾了我滿身滿臉,我頓時失去了勇氣,知道自己徹底失敗了,絕望的癱倒在拳台上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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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  (5)慘痛失身
                  

楊逍得意洋洋,拿過繩子把我反綁起來,我完全喪失了反抗意志,只是不住的哭泣,任憑楊逍把我捆得結結實實的。

莊錚大笑道:"恭喜左使收此美奴。"楊逍在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擰了一把,悻悻道:"媽的,這小婊子還真挺扎手,非得好好調教一番不可。"

莊錚笑道:"也不必急在一時,你我兄弟許久不見,來來來,讓我們先痛飲三百杯。"說著叫過兩個女教眾吩咐了幾句,兩個女人齊聲答應,一個搬頭,一個抱腳,將我赤條條的扛了下去。

兩個女教眾將我扛到一間大屋裡,在一個大木桶裡乘滿了水,竟然是要給我洗澡。我十分害羞,不斷央求她們放過我,可是這些被宗教洗了腦的教眾完全不可理喻,對我不理不睬。我內力被禁制反抗不得,只好任人擺佈。兩個女教徒將我丟進木桶裡,洗去了剛才比武時身上沾的泥土,抬進了我這幾天一直住著的上房裡。

這間上房是這分舵裡最好的房子,是吳勁草特地為我準備的,現在自然是屬於真正的光明左使的了,一個時辰之前我還是這裡高高在上的主人,轉眼間就淪為了階下女囚。

兩個女人把我往床上一扔,鎖上房門,逕自去了。我到了這時候還無法接受殘酷的現實,怎麼會這樣呢?我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紀曉芙的替身了呢?難道我就這麼成了女奴隸了麼?這太荒唐了,我一定要逃出去,逃出去。

我身子扭動,拚命想掙脫身上的繩索,但是楊逍捆綁得非常仔細,我掙扎得氣都喘不過來了,卻毫無用處,只好絕望的蜷縮在床上,不住的飲泣。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房門開了,楊逍醉醺醺得走了進來,淫笑道:"小美人,我來了。"


我自知不能倖免,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仰望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楊逍像一條惡狗一樣撲到我的身上,粗暴地揪住我高聳的乳峰,一邊肆意地揉搓,一邊將我嫩紅的乳頭含在嘴裡,不住地撕咬。"啊呀!好疼啊。"我閉上雙眸,無聲地抽泣著,無可奈何地接受這個淫賊的凌辱,大顆大顆的淚珠不斷從我眼角滑下來。

楊逍在我身上折騰了一陣,見我像個木頭人一樣沒什麼反應,在我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罵道:"小賤貨,裝死麼?"

"啊!"我呻吟一聲,恨恨道:"楊逍,我落到你手裡,要殺要剮,要強姦,隨你得便吧,但是我的心絕對不會屈服於你。"

楊逍怒道:"上一次比試我輸了,我二話沒說就讓你刺了一劍。這一次你輸了,按照賭約你的身體就是我的,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有道是願賭服輸,難道你還要耍賴麼?"頓了頓又道:"我聽說峨嵋一派素來最重信義,我們公平比試,我贏得堂堂正正,就是你那尼姑師父也得承認你是我的私有財產。"

我嘶聲道:"我不是紀曉芙,更不是峨嵋派的,我就是耍賴,我永遠不會屈服你。"

楊逍一怔,怒道:"賤人,我不管你是何門何派,又究竟是什麼人,我贏來的東西就是我的。"一邊說一邊在我身上亂抓亂摸:"這奶子,這屁股,這大腿,這一身美肉,統統都是我的,你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奴隸,永遠也別想翻身。"。

我氣極了,哭罵道:"淫賊,狗賊,你一定不得好死。"

楊逍大怒,罵道:"賤人,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也不知道我的厲害。"說著站起來抓著我纖美的腳腕將我的身子倒提起來。沒有內力的我在楊逍手裡就像一隻小雞一樣軟弱無力,被楊逍兩腳分開赤條條的倒吊在房粱上,雙腿成v字形朝天叉開,女孩子最隱秘最羞恥的部分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又羞又氣,雪白的身軀象出了水的大魚一樣狠命掙扎起來,裸體就像鞦韆一樣在空中蕩來蕩去,突覺陰部劇痛,接著有毛髮飄落下來,原來楊逍在用一把鉗子一根一根的拔我的陰毛,"哼!不就是拔毛麼,姑娘我受得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咬牙忍耐,可是楊逍卻不是一下就拔下我的陰毛,而是慢慢用力,讓那陰毛帶起我的皮肉,再一點一點從我的皮肉上拔脫下來。如此一來拔毛帶給我的痛苦多了幾倍,我疼得渾身顫抖,粉嫩的裸軀上蒙上了一層晶瑩的汗珠,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了,哭叫道:"狗賊,你住手啊,不要拔了,疼死我了,嗚嗚……"

可是這惡棍卻竟在我淒慘的哭叫聲哼起了小曲,足足拔了近一個時辰,連我肛門旁邊的那幾根細毛也沒放過,統統拔了個精光,拔完之後,我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楊逍撫摸著我光滑的陰戶,大笑道:"終於完成了,我美麗的女奴隸,從今以後你的騷穴再也不會長毛了,以後你就是一個真正的白虎了,哈哈哈……"

我這才明白他為什麼用那種奇怪的方式拔我的陰毛,不止是為了折磨我而已,原來他剛才拔毛的時候拔壞了我的毛囊,從此以後我就是一個沒有陰毛的女子了。

楊逍將我緊閉的陰唇向兩邊撥開,低頭仔細觀察裡面的隱秘,突然嘖嘖稱讚:"這個小騷穴可真是極品啊,顏色紅潤,形狀優美,嘿嘿!運氣不錯,那一劍算是沒有白挨。"

我羞得無地自容,哽咽著說道:"女人的下體有什麼好看的?淫賊!你不就是想強姦我麼?那還等什麼?"楊逍正色道:"不然,女子陰戶千差萬別大有講究,不少女人雖然面貌佼好,可是剝了衣服後卻發現陰戶生得形狀醜陋,顏色霍黑,讓人見之不喜,大掃興致。你這賤人雖然狡猾狠辣,可是這騷穴長的倒真是不錯,不但顏色粉紅,形狀也是整整齊齊,嘿嘿!我楊逍的艷福可真是不淺。"

說著又將手指探進了我的陰道,扣摸一陣之後大笑道:"好好好!!!果然還是處女。"我心中一陣淒楚,想到自己的貞操眼看就要毀在這個淫賊手裡,又是羞憤,又是不甘,倒吊著的裸體用力一蕩,張口在楊逍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楊逍"哎唷"一聲,退後一步,惱怒道:"賤貨,你都落到這步田地了,還不老實麼?"我大罵道:"狗賊!淫賊!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楊逍氣急敗壞,抄起一根皮鞭,對著我一絲不掛倒吊著的身子就是一頓狠抽,"啊呀,痛死了。"作為現代人的我那裡嘗過鞭子的滋味?以前電視裡的烈士看多了,覺得鞭打也不怎麼可怕,現在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厲害,那鞭子抽在身上竟然像刀割一樣的疼,"死也不能在這個淫賊面前屈服。"我下了決心,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楊逍見我不肯屈服,愈加惱怒,下手越來越狠,惡毒的皮鞭就像雨點一樣落到我的裸身上,"天哪,這光著身子挨鞭子的滋味真和剝皮差不多了。"我的身子劇烈地扭動,屁股,乳房,大腿上佈滿了一道道的血痕,為了忍疼將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突然楊逍一鞭抽到了我兩腿之間肉縫裡,"啊啊啊!!!"我發出淒厲的慘叫,倒吊著的兩條修長的粉腿拚命踢蹬,震得房粱上塵土紛紛落下,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我身體一涼,醒了過來,原來是被楊逍用一桶冷水澆在身上,楊逍將皮鞭停留在我的陰戶上,獰笑道:"賤貨,再不聽話我就抽爛你的賤屄"我痛哭道:"狗賊! 你打死我好了,我也不想活了,嗚嗚嗚……"

楊逍舉起鞭子,卻又放下,顯然是不想打壞我的身子,征了半晌,突然怒極反笑,說道:"好好好,死丫頭,我就不信收服不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在我的《生死符》之下能熬多久?"

我聽到楊逍說《生死符》,大吃一驚:"這《生死符》明明是《天龍八部》裡的功夫,這楊逍怎麼可能會知道呢?難道他說的另外一樣同名的物事麼?"

只見楊逍取過一點清水,倒在手掌上,凝神運功,手掌上冒出絲絲白氣,過了足有一盅茶的功夫,那點清水慢慢凝結成一枚冰針。雖然比《天龍八部》裡的天山童姥不知慢了多少倍,但還真像那麼回事,難道竟真的是那歹毒的《生死符》麼?

楊逍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製作這小小的冰針竟讓他像和頂尖高手鬥過幾百招一樣。眼看著楊逍拿著那枚冰針來到我的身前,我怕得牙齒格格打顫,要是真的給加上生死符這種無比陰損的禁制的話,我恐怕一輩子也逃不出楊逍的手心了,我尖聲叫道:"不,不要!狗賊你住手啊!"扭動裸軀,拚命掙扎起來,但是被捆結結實實的我所能作的也僅僅是搖搖屁股罷了。楊逍按住我赤裸的屁股,將那冰針插進了我陰道肛門之間的會陰穴裡,那冰針本就尖細,入體後很快融化無影無蹤了。我只覺一涼一痛,接著就沒有什麼感覺了,心中出了口長氣:"不可能是那真正的《生死符》嘛,除非是那逍遙派尚有傳人,不然《生死符》又怎麼可能流傳後世呢?"

過了一會,我突然感覺到會陰穴上麻癢難當,直如萬蟻咬嚙一般,開始我還能忍耐,可是那奇癢卻漸漸深入,不一會連陰道和直腸裡跟著也發起癢來,這份難受遠甚於方纔的鞭打,便如千萬隻跳蚤同時在我的陰道直腸裡爬動咬嚙一般,我腹肌用力,將身子彎了上來,發現自己陰道肛門之間出現了一個殷紅的血點,"天哪!竟然真的是那《生死符》啊,我如墜冰窖,全身癱軟,絕望地大哭起來。

楊逍笑嘻嘻道:"嘿嘿!怎麼樣?很難受吧?答應做我的奴隸,我就為你止癢。"我想起天山童姥制下被《生死符》整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島主的慘狀,再也沒有勇氣反抗,呻吟著哭叫道:"饒……饒了我罷……我……我……願意……願意……作你的奴隸……嗚嗚……"

楊逍在我身上點了幾指,令我麻癢稍減,問道:"小賤人,你服了麼?"我哭道:"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快點給我止癢。"

楊逍將一顆藥丸塞進我的嘴裡,片刻間痛癢立止。我喘了幾口氣,問道:"你是逍遙派的傳人麼?"楊逍一愣,道:"什麼逍遙派?"我道:"你用的不是逍遙派的《生死符》麼?怎麼會不知道逍遙派?"楊逍疑惑道:"我這功夫的確叫《生死符》,是逍遙派的功夫麼?那逍遙派是什麼門派?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我驚異道:"你不知道逍遙派,那你的這《生死符》的功夫又是何處學來?"楊逍道:"這是我聖教的最大機密,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就告訴你也是無妨。五十餘年前我教厚土旗無意中在一座古代墓穴中挖到一本秘笈,名叫《靈鷺寶鑒》內容博大精深,威力無窮。但可惜因為年深日久,字跡模糊,殘缺不全。後來我教歷代高手苦心鑽研,但總是成就不大。五年前陽教主將此寶鑒中的一小部分賜給了我,我苦練多年,微有小成,我今天在你身上下的《生死符》就是那寶鑒中的功夫。"

我心道:"怪不得後世的魔教會有《吸星大法》這門功夫,原來是從虛竹一脈傳下來的。"接著問道:"那寶鑒上一定還有一門吸人內力的武功吧?

楊逍點頭道:"的確有的,但是那門武功缺損的卻是最多,連名字都已不存。那神功可以吸取敵人的內力為己所用,威力之強實在是駭人聽聞,本來我上代鍾教主窮其一生心力,已將那神功練到了大成境界,並命名為《吸星大法》,原打算以之一統江湖,誰知功成後不到一個月就走火入魔,經脈寸斷而亡,從此之後再也無人敢練那門功夫。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現在將你所知道的關於逍遙派的事情都說出來,不得有半句隱瞞。"

我心中一動,說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逍遙派的事情。"楊逍在我的光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怒道:"賤貨,這時候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討價還價?馬上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我痛呼一聲,知道反抗不得,只得將《天龍八部》裡關於逍遙派的事情講了出來。楊逍聽到天山童姥用生死符稱霸天下的故事,滿臉都是羨慕,感歎道:"想不到完整的《生死符》竟是如此的厲害,唉!我現在的這點微末功夫,連那天山童姥的皮毛也比不上吧,不但施用起來極為緩慢,還要大耗真元,輕易不能使用,更不要說是當作暗器傷人了。"說到這裡一臉的沮喪。

楊逍歎息了一陣,又對我說道:"對了,小賤人,你剛才說你不是峨嵋的紀曉芙,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師父是誰?你又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隱秘?"

我不想告訴他自己的真名,說道:"我叫韓小瑩,是師父自幼收養的孤兒,我和師父兩人一直獨自居住在一個幽谷中,我師父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前一段時間我師父過世了,所以我才獨自一人在江湖上闖蕩,我知道的這些事情都是以前師父給我講過的古時武林軼聞。"

楊逍笑道:"嘿嘿!韓小瑩!好名字啊!既然你在世上無親無故,那以後就乖乖的作我的奴隸吧,你生到這個世界就是來給我作奴隸的。"說著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乳房上捏了幾把:"你這一身的妙處都是為了我楊逍的快樂而長的。"

我心道:"難道我來到這個金庸世界,真的就是來作性奴隸的麼?"我又羞愧又傷心,又流出了眼淚。

楊逍又道:"這《生死符》的厲害你是很清楚的,我給你吃的那粒止癢丸只可止一月之癢。過得一月,奇癢又再發作,那時候我是否再賜靈藥,就瞧你乖不乖了。"

我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楊逍在我飽滿的臀丘上不住的揉捏著,溫言道:"你不必害怕,只要你聽話好好伺候我,這《生死符》就對你決無損害。你以後就叫瑩奴,記住了麼?"我含淚道:"奴婢記住了。"

楊逍解開我腳腕上的繩索,將我從粱上放了下來,可憐我被倒吊著折磨了幾個時辰,下來後只覺得頭暈目眩,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逍無恥地脫了衣服,逕自躺在了床上,那醜惡粗大的雞巴朝天高高豎起。楊逍淫笑道:"瑩奴!到床上來,讓主人給你開苞。"

"唉!我到底還是逃不過被強姦的命運。"我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爬到床上,認命地在楊逍身邊躺下,等著他來蹂躪我。可楊逍卻拍了拍那醜陋的陽物,喝道:"坐到我身上來,用你的小騷穴來伺候我。"

"啊!這個淫賊竟然要我把自己主動套在那可怕的肉棒上."我羞不可抑,瑩白的身軀也變成了粉紅色,卻又不敢不從,只得吃力的挨過去騎在楊逍的腰上,用自己那小小的肉穴去套楊逍的肉棒。因為我的雙臂還被捆在背後,費了不少力氣,才把那堅硬的傢伙,頂在自己的陰道口上。

我咬咬牙,慢慢地往下坐去,那醜惡的硬棒就像毒蛇一樣慢慢撐開我緊閉的花唇,一點一點的往我陰道深處鑽去,突然我陰道內一痛,毒蛇被阻擋在一道薄膜前,我知道那就是自己純潔的相徽了,一旦被那毒蛇突破了這最後的屏障,我就再也不是乾淨女孩了。

楊逍見我遲疑不動,急了起來,雙手揪住我的乳頭,狠狠一捏,喝道:"賤貨,還不快點。"我痛得尖叫一聲,屁股往下一放,陰道裡立即傳來一種無法忍受的撕裂感,我呻吟一聲,急忙把屁股又抬了起來。

楊逍慾火暴熾,不停的催促,捏著我的乳頭又拉又拽,那前端已經濟入我的陰道的雞巴熱得驚人,頂在我的處女膜上躍躍欲試,活像要把我生生吞掉的怪獸。我的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劈里啪啦的往下掉,那陰道裡那裂身之痛實在是太可怕了,我試了幾次,怎麼也沒有勇氣把屁股放下去,現在我雙手被牢牢的反綁在背後,嬌嫩的乳頭被人捏在手裡狠狠地摧殘,緊窄的肉穴裡插著半根陽具,光溜溜的屁股尷尬的懸在半空,蜷曲疲憊的雙腿又酸又痛,不住的顫抖,這世上被壞人強姦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大概很少有像我這麼痛苦,這麼難堪的吧?

天哪,為什麼讓我受這樣的折磨呀?紀曉芙被強姦的時候無論如何也沒有這麼慘吧?就在我痛苦屈辱得恨不能立即死去的時候,楊逍不耐煩了,抓著我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拉,我身體一晃,一屁股坐到了楊逍的身上,那硬得可怕的肉棒一下子戳破了我的一切屏障,插進了我身體的最深處。

"啊!!!"我疼得全身抽搐,號啕大哭起來,精神完全崩潰了。可是那個淫賊卻不肯放過我,大聲喝道:"動起來,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說著捏著我的乳頭一翻一擰,"呀!!!"我只覺得自己嬌嫩的乳頭好像要被從身上被撕下來一樣,不得不提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用自己受傷的陰道套弄楊逍的傢伙,每動一下陰道裡都疼得像刀割一樣,一絲絲處子之血從我的陰道裡流出來,將楊逍的淫物染得通紅。

楊逍滿意道:"這才像話。"插在我陰道裡得肉棒越發膨大得驚人,我咬緊牙關,小心得移動著屁股,盡量讓自己的陰道少受到些傷害,在我以前辦過的強姦案裡有少女因歹徒的陽物過於粗大而大出血,甚至被活活奸死得例子,想不到我也會面對這樣淒慘的境地。

過了一會,我陰道裡破身的痛苦出乎意料的漸漸減輕了,一種不可思議難以形容的酸癢感,漸漸在我陰道深處瀰散開來,我心裡一驚,這就是所謂的快感麼?我現在可是正在被淫賊強姦啊,怎麼會有快感呢?難道我竟然會是個淫蕩的女人麼。我登時滿臉通紅,上下運動的屁股也慢了下來。

楊逍喝道:"小賤人!再用力些,不許偷懶。"在我的乳房上狠狠一掐,那飽滿的肉球上立即出現了一道青色的指印,我痛得皺起眉頭,不得不加快了屁股的動作。

我感覺到自己陰道深處有個地方特別酸癢,每一次龜頭頂那裡,都會讓我的身體反射似的抽動一下,那種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感覺簡直讓我發狂,"我不由自主的喘息起來,上下套弄的動作也漸漸從被迫變成了主動,將楊逍的傢伙頂在那裡細細的研磨,每磨一下都覺得非常的舒服,我的動作逐漸加快,屁股撞在楊逍得身體上發出清脆的劈啪聲,陰道裡的肌肉也細微地抽搐著,吸吮著楊逍的肉棒。

楊逍終於忍耐不住了,突然猛地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肉棒快速的抽插起來,我感覺到這個男上女下的姿勢肉棒插入得明顯比剛才更深更猛,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修長的雙腿也盤住了楊逍的腰,屁股用力挺動,配合著楊逍的動作。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從我的肉穴裡流溢而出,順著我的屁股溝流下來……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令我無比羞恥的性高潮終於漸漸消退了,楊逍依然壓在我的裸身上埋頭苦幹著,那可恨的肉棒依然堅挺無比。在我的陰道裡肆意地衝撞著"啊,我剛才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可以在這淫賊的姦淫之下表現得如此放蕩呢?"想起自己方才在那淫賊地姦淫下淫蕩的醜態,我又悔恨又羞愧,傷心的抽泣起來。

楊逍拍了拍我高潮餘韻中紅潤的臉頰,淫笑道:"小騷貨,你還哭什麼?瞧你剛才又哼又叫的那股子浪勁,簡直就和三等妓院裡的婊子沒什麼兩樣嘛?"

我羞愧欲死,哭道:"我不該是這樣的,我的身體不可能是這樣的,你到底對我作了什麼?"

楊逍哈哈大笑,說道:"我這《生死符》的功夫和那天山童姥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但是我卻發現了這功夫的一種另類用途,想來就是那個童姥也不知道。"

我突然有了一種可怕得感覺,不由得渾身發冷,顫聲道:"什麼用處?難道……難道……?"

楊逍得意之極,雙手在我滑膩的乳峰上不停的揉搓著,淫笑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在修習生死符時無意中發現,只要將這生死符下在女子的會陰穴上,女子的性慾就會強化十倍,不管以前是怎樣的三貞九烈,最後都會變成無可救藥的淫娃蕩婦。"

"啊!身體被弄成這樣,叫我以後還怎麼作人?"我憤怒到了極點,忘記了自己已經徹底淪為楊逍的性奴,以後再不能對楊逍稍有違抗,哭罵道:"楊逍你好卑鄙,好下流。"

楊逍竟不惱怒,肉棒突然在我的肉穴裡狠狠頂了兩下,撞得我呻吟連聲,怪笑道:"下流又怎樣?男人一生拚死拚活為什麼?還不就是這下邊流麼?"說著肉棒在我得陰道裡高速衝刺起來。

"啊呀!痛死了"我的性高潮已經退去,剛剛破身的肉洞那裡還能承受這樣狠命的蹂躪,哀叫著求饒道:"疼啊,輕點,求你輕點啊。"可是楊逍卻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將我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肉棒急攻狠搗,長驅直入,簡直把我當成了人肉玩具一般,肆意地發洩獸慾。

  我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咬緊牙關,拚命忍耐,對自己說:"就快完事了,男人就是那麼一陣子,只要讓他發洩了就沒事了。"可是突然卻想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既然倒霉透頂的我成了紀曉芙的替身,那紀曉芙和楊逍以後大概是不會再有什麼瓜葛了,但是楊不悔這個人物對於倚天的劇情相當的重要,系統又一定得讓她出生,她會生在那裡呢?只能是……只能是……我的肚子裡。"我害怕極了,使出了最後的力氣,拚命掙扎起來,哭叫道:"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我會懷孕的,我真的會懷孕的。"我雖然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不停的掙扎,但是卻全然無用,下半身完全在楊逍的控制之下,任憑他挺槍越馬,直搗黃龍。突然楊逍狂吼一聲,肉棒不住的收縮,將大量滾燙的精液噴進了我的子宮裡。"完了!"我一陣絕望,就此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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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6)赤裸殺手


我甦醒的時候,已經是了半夜時分了。楊逍睡得像死豬一樣,將我赤條條的摟在懷裡。我的雙臂還是被捆在身後,那根肉棒依然半軟不硬的插在我的陰道裡,我厭惡的扭動屁股,想把那噁心的東西甩出來,可是那受到刺激的肉棒卻在陰道裡抽搐了一下,突然膨大了不少,睡夢中的楊逍也哼了一聲,眼皮好像也微微動了一下。

  我怕他醒過來繼續折磨我,一點也不敢掙扎了,只好任由那惡毒的肉棒繼續享用我的陰道。"以後怎麼辦?難道我也要和紀曉芙一樣被帶回光明頂作為性奴隸長期囚禁起來麼?"我心中一陣酸楚,大串的淚珠無聲地滑落下來。

  哭了一會,我漸漸冷靜下來,想起了在警校學到的被匪徒挾持時的應對原則:"與匪徒合作,盡量不要激怒匪徒,等待機會。"現在的情況對我極為不利,除了出其不意的制住楊逍,以死相脅,逼他為我拔除生死符外,別無他法。我暗暗下了決心,無論楊逍怎樣侮辱我,我都順從忍耐,在沒有機會之前,決不反抗,一旦意氣用事,打草驚蛇,再找機會可就難了。

  我狠狠盯著月光下楊逍那惡魔般的俊臉,真想一口咬斷他的喉嚨。心道:"楊逍啊楊逍,本姑娘暫時屈從與你,讓你得意一時,終有一日,我會抽你的筋,剝你的皮。"

  第二天一早,楊逍拍著我的屁股將我叫了起來,朝我晃了晃肉棒,淫笑道:"瑩奴,過來用你的小嘴伺候它,我沒想到這淫賊一大早就要作這種事,羞得面紅耳赤,卻又不敢反抗,只好跪到了他的腳下,將他那醜惡的肉棒含在嘴裡,擺動著螓首上下套弄起來。楊逍探出右手,把我高聳的乳峰捏在掌中放肆的搓揉, 突然驚奇道:"你身上的鞭痕怎麼都沒了,我昨天下手可不輕啊,真是奇怪。"我這才發現自己的皮膚已經變得和以前一樣的光潔細膩,昨天撕裂的下陰也一點不痛了。看來教授當初說的確一點沒錯,我在這個世界裡的身體果然有著非同尋常的恢復能力。

  房門忽然開了,吳勁草走了進來, 看到跪地吹簫的我那狼狽的模樣,大笑道:"這丫頭昨天還凶強霸道,不可一世,才不到一夜的功夫就給左使調教的如此馴服,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當真令屬下好生佩服。"

  楊逍傲然道:"就算是那個冷酷無情、自命劍法無敵的峨嵋掌門滅絕,只要落到我楊逍手裡,也一樣得乖乖作我的胯下的玩物!頓了頓又道:"這賤人的身材不錯吧?她這些日子把你騙得好苦,喜歡的話,就把她帶去玩玩,讓她用這淫賤的身體來恕罪吧。"我聽楊逍想把我送給別人玩弄,害怕極了,將嘴裡的肉棒吐出來,叫道:"不!不要"楊逍一抬手,抽了我一記耳光,喝道:"不許偷懶,給我好好添。"

  我沒有辦法,只得將他噁心的陽物再次含在嘴裡,盡力的舔吸,雪白的胴體也配合著左右搖擺,大顆的淚珠不住的滴在自己赤裸的雙峰上。

  吳勁草連忙說道:"這小妖女已經是左使的禁臠,屬下又豈敢存有非分之想。"楊逍裝模作樣的謙讓道:"這有什麼?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便在此時,我感到我嘴裡的肉棒流出了一點鹹鹹的液體,知道他即將射精了,急忙抬起頭,想把他的傢伙吐出來,可是楊逍卻一把抓住我的頭髮,肉棒向前猛地一挺,頂在了我的喉嚨深處,一陣劇烈的抽搐,噴出了大量腥臭的精液。

  我只覺得五內翻騰,被嗆得不住的咳嗽,不得不將喉嚨裡的噁心東西吞下肚去,強烈的嘔吐感把我折磨得差點昏死過去。

  楊逍將肉棒在我淚痕斑斑的臉上擦拭乾淨,大笑著將我一把推開,起身穿上了衣服。我倒在地上,不住的乾嘔,可是偏偏什麼也吐不出來。

  只聽吳勁草說道:"屬下錯認左使,大損我聖教威名,為贖己過,昨天連夜用隕鐵打造了幾樣東西,特地獻給左使。"說著就取出了一個大環和三個小環,銀光閃閃的,頗為古怪。

  我偷眼一看,那個大環纖纖細細,打造得十分精巧,上面刻著怪異的花紋,分明是一個項圈。我突然明白了:"那……那是為我準備的。"想到要象狗一樣被鎖上項圈,我不由得滿臉通紅。那三個小環卻一時看不出是作甚麼的。

  楊逍伸手接過項圈,笑道:"想不到這珍貴的隕鐵最後竟然成了這樣的東西。"吳勁草也歎了口氣,道:"是啊是啊,真是可惜,不過既然鑄不成刀劍,那留著也是無用。" 頓了頓又道:"我還準備打造一副鐐銬,只是那隕鐵熔煉起來極是不易,怕還得等些時日才行。"

  楊逍按下機舒,那項圈啪的一聲,分成了兩個半環,楊逍將那兩個半環塞在我的手裡,說道:"瑩奴,你自己戴上吧。"

  我拿著項圈,我遲疑的說道:這項圈有鑰匙麼?吳勁草接口道:"沒有,兩個半環扣到一起,就再也打不開了。"

  我心道:"我已經失去了陰毛,還被加上了生死符這種陰損下流的禁制,如今又被鎖上項圈,我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了。"想到這裡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

  楊逍喝道:"怎麼你不想戴麼?你不想要生死符的解藥了麼?"我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我戴我戴,說著將兩個半環合在脖子上用力一按,喀噠一聲,兩個半環天衣無縫地合為一體。

  楊逍用手指勾住項圈試了試,見項圈和我脖子間的間隙很小,滿意地對吳勁草說道:"大小正合適,吳兄弟的手藝果然不凡。"接著又道:"那幾個小環就由你來替她戴上吧。

  吳勁草大喜,答應一聲,掏出一把尖利的錐子,對我晃了晃那幾個小銀環,獰笑道:"小賤貨,你他媽的竟敢把老子當猴耍,今天老子就把這些隕鐵環穿在你的奶頭淫核上,折磨你一生一世。"說著就向我撲來。

  "啊!原來那些小環竟是惡毒的淫器。" 我急得對楊逍大叫道:"主人,不要讓他給我戴這個,瑩奴已經很聽話了。" 可那淫賊卻笑嘻嘻的只是不理。

  我極力反抗,但卻苦於沒有內力,不一會就被吳勁草四肢分開捆在了床上。吳勁草捉住我左乳,用手指揉捻我的乳頭,我被種了生死符的身子果然就和楊逍說的一樣的敏感,輕輕的幾下撩弄就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嫣紅的乳頭很快就挺立了起來,吳勁草凶殘地用錐子把我的乳頭刺穿,血花繽紛,在我撕心裂肺慘叫聲中,將一枚亮晶晶的隕鐵環穿在了我的乳頭上,扣上了機舒,那乳環嚴絲合縫的成為了一體,好像從我一出生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我疼得死去活來,劇烈的掙扎著,將木床掙得格格做響,卻完全沒有用處,又眼睜睜得看著吳勁草將另一枚隕鐵環穿在我的右邊乳頭上。這還不算完,吳勁草又把魔爪伸到了我的下陰,用手指撩撥我的陰蒂,那敏感的肉核立即充血勃起了,吳勁草歹毒的獰笑一聲,用錐子無情的刺穿我的陰核,將最後一枚隕鐵環穿在上面,"啊啊啊!!!痛死我了。"我疼得兩眼發黑,意識模糊,就在我將要暈過去時候聽到吳勁草那得意的狂笑聲:"哈哈哈!!!無論任何寶刀寶劍,也別想損壞這些隕鐵環半分,你就永遠戴著吧!""完了,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性奴隸了。"我一陣絕望,就此暈了過去。

  楊逍在銳金旗小住了幾日之後就帶著我啟程返回光明頂,這惡賊就是在路上也不許我穿衣服,只給我身上纏了兩塊布條,上身的布條只能勉強遮住乳頭,下身的布條更是窄得幾乎蓋不住屁股。我陰蒂上穿著的隕鐵環被惡毒的繫上了一根堅韌透明的天蠶絲,扯在楊逍手裡,他通過這絲線就可以輕易的控制我的一舉一動。

  這一日傍晚行到一座小鎮上。楊逍找了一家酒樓,將馬交給馬伕好生照看著,拽著我上了酒樓。霎時間,店中的酒保,掌櫃,還有七八個喝酒的客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盯到了我的身上。我衣不蔽體,狼狽萬端,羞得恨不得鑽到桌子下面去。

  楊逍拉著我在一張桌旁坐下,一個酒保過來招呼:"客官想要點什麼?"

  一雙眼睛卻在我裸露的肌膚上掃來掃去。

  楊逍也不在意,說道:"給我打一斤白酒,來兩斤牛肉,一隻肥雞。"說著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扔給那酒保道:"賞給你了。"

  那酒保登時眉開眼笑,如飛奔去。

  一會兒酒肉就送了上來。楊逍滿滿的斟了兩杯酒,將一杯酒推到我面前,笑道:"來,陪我喝酒。"

  我輕聲說道:"奴婢不會喝酒。"

  楊逍臉一沈,道:"讓你陪我喝酒是給你的恩典,你還敢不聽話麼?"說著就作勢要拉扯手裡連著我陰蒂環的絲線。我太清楚那根細細的絲線能給我帶來多大的痛苦,急得大聲尖叫:"不要,我喝就是了。"

  便在此時,忽聽得一人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持強擄掠婦女,肆意淫虐欺辱,還有天理麼?"

  我抬頭一看,只見說話的竟然是一個先前在酒樓裡乞食的乞丐。那乞丐五十幾歲年紀,身上衣服東一塊西一塊的打滿了補釘,污穢不堪。再細看時發現他身上背負著七隻布袋,竟是丐幫的七袋長老。

  竟然有人行俠仗義來解救我,我又驚又喜,剛要開口呼救,隨即就想到丐幫七袋長老又怎是楊逍這魔頭的對手?放眼天下又有幾人救得了我?又硬生生的將已經到了嘴邊的求救之語又嚥了下去。

  只聽楊逍冷笑道:"她是我家裡的奴婢,生性淫邪放蕩,一年前偷了家裡的財寶出逃,跑到一家妓院去賣身,今日終於給我找到捉了回來,不信你就問問她。"

  那乞丐半信半疑,轉頭對我道:"姑娘,這可是真的?"

  我滿臉通紅,只好點了點頭,眼淚卻已經流了下來。

  那乞丐尷尬的笑了笑,對楊逍說道:"原來如此,我太魯莽了,得罪莫怪。"

  楊逍淡淡道:"好說,好說。"

  那乞丐鄙夷的瞪了我一眼。罵道:"不要臉的賤人!"轉身到別桌乞討去了。

  我心中氣苦,端起那杯酒來,猛地喝了一大口,烈酒下喉,登時嗆得大聲咳嗽起來。

  楊逍笑道:"那叫花子如此羞辱於你,當真可惡之極。"說著在我身上點了幾指,解開了我的內力禁制,把腰間掛著的長劍遞到我手裡,說道:"去殺了他。"

  我嚇了一跳,道:"這也算不了什麼,犯不著出手殺人啊。"

  楊逍沈聲道:"你敢不聽我的話麼?"

  我哀聲道:"主人,求你,別讓我幹這樣的事。"

  楊逍拉著絲線的手輕輕一抖,我只覺陰蒂上一陣鑽心的劇痛,忍不住叫出聲來,楊逍喝道:"還不快點動手。"

  我吃痛之下,只得拿起長劍,走到那乞丐面前。

  那乞丐冷冷的說道:"你有什麼事麼?"

  我搖搖頭,流下兩行清淚。

  那乞丐恍然道:"你不是那人的奴婢,你是被那人綁架來的是不是?不要怕,告訴我,我丐幫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便在此時,我的陰蒂又給楊逍扯了一下,我疼得身體打顫,不得已將長劍一揮,那乞丐根本沒想到我會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之下給我在右臂上深深得劃了一劍。

  那乞丐驚怒交集,急躍退開,從腿邊掛著的布袋裡取出一把長劍,持在左手,大叫道:"該死的妖女,裝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原來武功好得很啊。我、我跟你拚了。"刷刷刷連攻三劍。

  我連忙招架,將他攻來的劍招一一擋開,轉眼間我和那乞丐已經走了十幾招,那乞丐的武功著實了得,劍法變化繁複,凌厲非常,只是他明顯不慣左手持劍,劍招上露出了不少破綻。

  我心裡有愧,一味被動招架。忽聽得楊逍喝道:"磨蹭什麼?還不快快了結!"跟著我嬌嫩的陰蒂就又被狠命拉扯了幾下,我只覺得陰蒂好像要被身體上撕下去了一樣,疼得大聲慘叫,劍法也亂成了一團,一疏神間那乞丐的劍已經劃到了我的頸項,錚的一聲斬在套在我脖子上的隕鐵項圈上,濺出了幾點火花。

  我亡魂直冒,再也顧不得許多,趁著那乞丐微一愣神的機會,手起劍出,使了一招:"紅拂夜奔"一瞬之間,劍尖已抵那乞丐的胸口,那乞丐待要躲讓卻已不及。

  我手腕發抖,心想:"他好心救我,我又怎能就這麼刺死了他?"猶豫之中手腕微側,長劍略偏,嗤的一聲輕響,長劍已從那乞丐右胸透入。

  那乞丐胸口鮮血有如泉湧,縱聲大叫,按住傷口,衝下樓去。這亂子一起,店裡的顧客霎時間走避一空。

  我垂頭回到楊逍跟前,放下長劍,低聲道:"瑩奴無能,殺不得那人,還請主人恕罪。"

  楊逍反手一記巴掌,出手甚重,打在我的臉上,打得我一個踉蹌,跪在地上。

  楊逍罵道:"你以為我是瞎子麼?你剛才那一劍故意刺偏了幾寸,以為我瞧不出來麼?看我怎麼教訓你。"忽地大聲叫道:"店家!店家!"

  過了半晌,飯鋪掌櫃臉如土色地走上前來,噗的一聲,跪倒在地,不住磕頭,口中說道:"大王饒命。"

  楊逍一笑,說道:"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是強盜,你的酒樓我包了。"

  說著噹的一聲,將一綻黃金擲在桌上,足有二三十兩重,就是買下整個酒樓也是綽綽有餘。

  那掌櫃大喜過望,連連磕頭稱謝。楊逍道:"快拿最好的酒饌來。"

  掌櫃的喏喏連聲,爬起身來,忙吩咐趕送酒饌。不一會精美酒食紛紛送上,堆滿了一桌。

  楊逍向那掌櫃說道:"把你所有的夥計都叫來。"

  那掌櫃一聲吆喝,登時連著跑堂的夥計帶著掌勺的大廚,上來了二十來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

  楊逍笑道:"我今日高興,將我新得的女奴隸給你們開開眼界。"

  說著揪著我的頭髮將我提了起來。

  那掌櫃驚道:"這美麗的姑娘是個女奴隸?"

  楊逍笑道:"正是,今日就叫你們見識一下她風騷的身體。"說著一舉手,嗤嗤兩聲,將將我身上僅有的兩塊布片撕得粉碎,將我苗條挺健的身體全部裸露出來。

  只聽得砰砰兩聲,兩個夥計手裡拿著的盤子掉在了地上,店裡的掌櫃和那一眾夥計一個個目不轉瞬的呆瞧著我,活像一群白癡。我羞愧欲死,將臉埋在楊逍的膝蓋之間,再也不敢抬頭,胸口狂跳,赤裸的肉體不住地顫抖。

  楊逍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撫摩著我的屁股,說道:"站起來,讓這些鄉巴佬開開眼。"

  我這才明白他是想用當眾羞辱我的方式來懲罰我,害怕極了,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主人,求求您,您……您要……要做事就請將瑩奴帶到客房裡去,別……別在這……"

  楊逍道:"你是我的奴隸,我想在那就在那。"

  我哭泣道:"主人,您不是說過我是您的私有財產麼?怎能白給那些人看呢?"


  楊逍笑道:"無妨,他們佔不到便宜的。"

  我又哀求了幾句,楊逍惱了起來,喝道:"快去!不然我叫那些人輪姦你。"


  我嚇了一跳,說道:"不要,我去就是。"

  我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走了幾步,面向那些人站好,雙腿緊並,雙手摀住雙峰,羞得幾乎要昏過去。

  楊逍喝道:"把雙手放在頭後,雙腿分開。"

  我知道反抗不得,一再告戒自己要忍耐,乖乖地分開修長筆直的雙腿,將雙手放在腦後,身體微微顫抖著,小聲地抽泣著,低頭站在眾人面前,乳峰和陰戶全部暴露出來。

  人群發出一陣驚歎,幾個老頭子竟然灘倒在地上。

  楊逍對那一干人笑道:"怎麼樣,我的女奴隸漂亮得很吧?"

  一人顫聲道:"美……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呀。"另一個人說道:"是啊,你看她那兩個大奶子,還有她那個圓滾滾的大屁股,可比鎮上妓院裡的那些個婊子強太多了,哎呀!她的奶頭和淫核上怎麼還穿著銀環啊,難道她就不怕疼麼?"

  我赤身裸體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聽著他們用下流的語言議論自己,羞愧欲死,真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突然一個年輕夥計從人群中衝了出來,雙眼血紅,口中呵呵而呼,雙手向我挺拔的乳房抓來,我纖掌一揮一掌劈在他的頸側,他哼也沒哼就灘倒在地。

  人群中一陣聳動,紛紛退後幾步,一人說道:"這麼厲害的女子當真是奴隸麼?"又一人接口道:"絕對錯不了,我以前到蒙古韃子開的奴隸市場去過,那裡拍賣的女奴也都是和她一樣整天光著個大屁股,脖子上也都是套著項圈的。"

  那掌櫃突然哭了起來,說道:"枉我空活了六十歲,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美人,要是能和她睡一回,死也甘心哪!"一個好像是帳房先生的人說道:"我們福淺命薄,能看看美人的身體已是莫大的福份,別再癡心妄想了,小心折了陽壽。"說罷搖頭歎息,滿臉黯然之色。

  楊逍笑道:"你們本來便投胎十世,也挨不上這樣的美人半分邊兒,但我今日格外高興,就讓你們一親美人芳澤。給我拿十壇最好的烈酒,再拿來一個漏斗和一個木桶來。"

  楊逍命我跪到一張大桌子上,在我身上點了幾指,重新禁制了我的內力,又取出繩索,將我的雙手捆綁在背後,接著又把我的小腿緊貼著大腿綁到了一起。楊逍將我的身子向前一推,我一下栽倒在冰涼的桌面上,只能肩膀和膝蓋著地,屁股高高撅起。陰戶和肛門徹底暴露出來。

  人群中一陣騷動,紛紛議論著:

"不愧是美人,連屁眼都這麼漂亮!"

  "嘿嘿,下體連一根毛也沒有啊,早聽說有女人是天生的白虎,今天終於見到了"

  "哇!你看她那嫩紅的小穴還在一張一張的,可真是淫蕩哪!"
  
  
我見他們把我當成一個人肉玩具一樣下流地談論著,只覺得身體發熱,羞得幾乎要發瘋了。

  楊逍對那掌櫃和帳房先生招招手,道:"你們來為我的奴隸洗洗屁股吧。"

  那掌櫃和帳房先生面露驚喜之色,道:"我們真的可以麼?"

  楊逍笑著點了點頭。

  那掌櫃道:"那我們去打水。"

  楊逍道:"不用,我是讓你們用這烈酒把她屁股裡的髒東西洗出來。"

  那兩人面露恍然之色,興奮地淫笑起來,在眾人的羨慕嫉妒的目光下走到我的身前。

  我情知無法倖免,乾脆閉上了眼睛。很快兩雙乾癟粗糙的手摸上了我的身體,在我的屁股上來回遊走,不時還順著兩腿之間摸下去,刺激著我的敏感的地帶。我的身體一陣陣顫抖,下身隨著撫摸在收縮著,既感到既舒服又羞恥,不住地扭著屁股微弱地反抗。

  楊逍突然怒喝道:"我沒讓你們隨便摸她,快點幹活吧!"

  那兩人嚇得一哆嗦,連聲道:"是!是!"說著就拿起那只漏斗,向我的肛門插去。

  我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尖叫道:"主人,求求你,別讓他們這麼幹。"

  說著使勁扭動掙扎起來。但是我手腳上的繩索和四隻有力的手很快粉碎了我所有徒勞的努力。兩瓣雪白的屁股被一雙顫抖的手小心地扒開,一隻冰涼的漏斗緩緩地插進了我的肛門。我拚命想將肛門夾緊,可那漏斗卻巧妙地旋轉著,越來越深入。我絕望地痛哭起來,淚珠滾滾而下。

  那邊的那群夥計都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兩眼通紅,氣喘如牛,幾個年輕的夥計竟當眾手淫起來。

  突然,一股冰涼而又火熱的液體流進了我的肛門,流進我的身體裡。我立刻尖叫起來,絕望地用盡最後一點氣力扭動著屁股反抗起來。那掌櫃死死地按住我的身體,帳房先生則將烈酒不斷注入到我悲慘的直腸裡。

  楊逍直到帳房先生將幾乎一整壇烈酒都注進我的身體,這才喝令停手,興奮地連乾了幾杯酒,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趴在桌上,撅著屁股淒慘地扭動著。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刺激著我的直腸,肚子裡也開始發漲,忽然感到肚子一陣抽搐,竟然產生了便意。我一下子明白了楊逍的惡毒用意:"他竟然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排便!"我腦袋裡頓時"轟"的一下,滿臉漲得通紅。

  我的忍耐力終於到了極限,被捆綁著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咬牙咒罵著大笑不止的楊逍:"魔鬼!楊逍,你這個變態的魔鬼!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楊逍將手裡的酒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罵道:"下賤的奴隸,竟然膽敢犯上罵起主人來了。"對那掌櫃和帳房先生道:"給我狠狠打她的屁股。"

  那掌櫃和帳房先生遲疑地道:"真的可以麼?"

  楊逍喝道:"給我狠狠的打。"

  那掌櫃和帳房先生找來兩個竹板,打起我的屁股來,開始還有點怕我,下手很輕,後來見我根本沒法反抗,打得越來越重,竹板打在我豐滿的屁股上,發出沉悶殘酷的"啪啪!"聲!

  我在屁股和直腸內雙重痛苦的折磨下,大滴大滴的汗珠從臉上和身上流了出來,赤裸的肉體上一片晶瑩。終於再也堅持不住了,長長的尖叫一聲,黃褐色的糞便直噴出來!

  我的身體不停地抽搐,糞便從肛門噴出來,流到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滿桌。

  周圍的人們先是驚得目瞪口呆,接著就哄堂大笑起來。我沉重地喘息著,整個身體好像虛脫了似的,軟綿綿地側身倒了下去。赤裸的身體失去控制地抽搐著,一股股糞便從屁股裡噴濺出來。我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癱軟在自己的糞便中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我漸漸甦醒過來,察覺處身於一間寬大的房間之中,好像是酒樓中的一間客房,桌上一燈如豆,發出淡淡的黃光。

  我全身赤裸,趴在床上,身體已經被洗得乾乾淨淨,繩索也解掉了。我站起身來,想到窗口去看看,忽然一聲嗆啷輕響,我的脖子被拉住了。原來套住我脖子的項圈上已經多了一條鐵鏈,鎖在屋中的柱子上。

  我頹然一歎,坐倒在床上,突覺屁股上一陣劇痛,"啊!"的一聲跳了起來,原來我的屁股早已被打得紅腫不堪了。我只好又趴在了床上,想起自己以後暗無天日的奴隸生活,霎時間心中充滿了絕望,胸口一酸,淚水奪眶而出。

  以後我該怎麼辦呢?就這樣當一輩子性奴隸麼?可不這樣又能怎樣呢?我被種了生死符,發作起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逍遙派的天山六陽掌,全然無法可解。我想了半晌,全無辦法,只好趴在那裡哀哀而哭,淚水不一會就打濕了身下的被褥。

  突然,我一下想起生死符實際上是穴道中被灌入的一縷歹毒之極的異己真氣。根據《笑傲江湖》所寫,化除異己真氣最具神效是少林派的《易筋經》,想那空間神僧一生慈悲為懷,我若去哭求於他,他必不忍見我這弱女子受苦。心中登時一寬,又想去少林寺至少得有半年份的生死符解藥才行。而今之計只有委屈求全和楊逍虛與委蛇,盡量討好於他,爭取騙到長期生死符解藥。

  我正在沉思,忽聽"吱!"的一響,房門開處,楊逍走了進來。我登時如受驚的小兔一般蜷縮在床角,盡量用腿擋住乳房,目光驚恐地望著楊逍。

  楊逍喝道:"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洗乾淨了沒有。"

  我已經決心逆來順受了,抽抽噎噎地哭泣著,無奈的撅起了屁股。

  楊逍一隻手分開我那豐滿白嫩的肉丘,另一隻手在兩個豐滿的半球之間那的肉縫中間摸索,找到了我的肛門, 突然將中指用力插了進去。我驚叫一聲,下意識的想往前逃,但被楊逍用手抱住了臀部,只覺得從沒給碰過的地方慢慢被撐開,手指慢慢深入了我的身體。

  楊逍的手指在我的肛門裡揉弄起來。羞辱和厭惡使得我努力將肛門往裡面收縮,屁股左右搖動,但卻無法使楊逍那惱人的手指離開我全身最私密的所在,我又是痛楚、又是快活,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傳遍全身,一聲聲無意識的呻吟漸漸從我口中流瀉出來,雪白修長的身體也在肛門中那根細細長長的手指的支配下如同蛇一般扭動起來。

  楊逍忽然將手指抽了出去,幾下脫掉了全身的衣服,將巨大的肉棒頂在了我的肛門上,我這才意識到他原來是要插我的那個地方,嚇了一跳,搖著頭哀求道:"求您別碰那裡,還是用瑩奴的前面吧。"搖晃著屁股掙扎起來。

  楊逍試了幾次沒能插進去,惱怒起來,喝道:"小賤貨,不許亂動!"抬手在我紅腫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馬上在我的屁股上就出現了一個紫色的手掌印。我淒慘地尖叫一聲,知道無法倖免,只好說道:"請您稍等一下。"

  我轉過身子,張開小嘴含住了楊逍的肉棒,用唾液充分潤濕,這才又轉過身來,高高撅起屁股,緊張得全身僵硬。

  楊逍面露驚訝之色,說道:"你真的很適合當奴隸呀。"

  我羞得無地自容,閉上眼睛,緊咬著嘴唇。楊逍挺起肉棒,一下刺進我的屁眼,猛烈地抽動起來。

  我只覺得肛門一陣劇痛,大聲尖叫起來。但慢慢地,我發現隨著楊逍的抽插,我的屁眼竟然漸漸地不覺得痛了,反倒產生了一種從來沒體驗過的快感,迅速地傳遍全身,使我覺得十分舒服。

  起初我還覺得十分羞恥,拚命忍著。但到後來,楊逍的每一下抽插都讓我覺得身體一陣痙攣,全身發熱,我終於無法控制自己了,雙手緊緊抓著床上的被單,雙腿繃得緊緊的,扭動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著來配合楊逍的肉棒,嘴裡也發出"啊……啊……"的呻吟。肉棒磨到肛門口柔嫩敏感的括約肌時,一股電流就傳到會陰和下腹。一陣陣緊張的快感使得我哆嗦不止。

  楊逍在我的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嘲笑道:"以前干你騷穴的時候你也沒這麼浪啊?,原來你天生喜歡被插屁眼,真是淫賤得無以復加。"我羞得無地自容,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肛門似乎真的比陰道還要敏感一點,難道我真得是天生淫賤麼?

  過了一會,一陣強烈的快感突然從下體直衝我的頂門,我雙拳緊握,身體僵硬,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一股陰精射出,隨即身體癱軟下來。楊逍也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野獸般的吼叫一聲,全身痙攣,把精液一股腦的放射到我的直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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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7)誤傷義士


第二天楊逍帶著我離開酒樓繼續西行,臨走前這魔頭將店裡的夥計都殺了,還在店裡放了一把火。我見這魔頭竟狠毒若是,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明教被人稱為魔教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們兩人一騎,向西而行,一路之上楊逍對我肆意姦淫凌虐,在我身上玩盡了變態的花樣。我毫不反抗,逆來順受,可是這惡賊卻似看穿了我的用心一般,對我看管的極嚴,不但禁制了我的內力,還總是反綁著我的雙手,讓我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我們漸行漸西,終於來到了崑崙山區,路上的行人越來越是稀少,有時候竟大半日也不見一個人影。眼看著光明頂日近,我的心情越來越悲涼,一旦被帶到那戒備森嚴的魔教總壇,再想逃走可就難了。

這一日楊逍看路上無人,突然扯掉了我身上僅有的兩塊遮羞布,雙手托起我的纖腰,將那粗大的傢伙頂到了我的陰道口上。啊!這淫賊的無恥也該有個限度啊!我又驚又羞,急叫道:"不!不要!這裡不行!"楊逍淫笑道:"馬上行房快活之極,你會喜歡的。"我尖聲道:"主人……這大白天的……會有人看見的……"

楊逍淫笑道:"怕什麼?誰看到了殺了他就是"說著將我的身體往下一放,那粗大肉棒"嗤"的一聲,沒入了我的陰道。我雖然極力的扭動掙扎,可是雙臂被反綁著,雙腿又搭在馬身的兩側根本就用不上力,深深插在我陰道裡的那根堅挺的硬棒更是把我的下體完全固定,半點也是動彈不得。我羞得幾欲暈去,俏臉漲得通紅,圓潤的雙肩不住的顫抖,淚光瀅瀅的雙眸緊張的四下張望著,生怕會遇到行人。

楊逍雙手從後面抓著我的乳峰,雙腿用力一挾,那馬放開四蹄,沿著山路向前奔去,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騎馬的一天,陰道由於驚惶羞恥緊緊的收縮,牢牢的咬著楊逍的肉棒,那碩大的傢伙藉著馬身的顛簸在我的陰道裡左突右衝,橫衝直撞,粗暴的蹂躪著我嬌嫩的花心,讓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一會功夫我就被幹得丟盔棄甲,落花流水,"啊……不……嗯……呀!"我羞恥的呻吟著,曼妙的裸體也隨著肉棒的抽插在馬上不住的挺動,大量的淫水從我的身體裡噴湧而出,沾濕了馬背……

楊逍忽然托起我的屁股,將傢伙從我的陰道裡抽了出來,我鬆了口氣,心想:"這樣要命的搞法,大概他自己也受不了吧?"可誰知他卻把我的身體稍微挪一下位置,將那粗大的硬棒頂在了我的肛門上,還沒等我尖叫掙扎,那惡毒的淫物就熟門熟路的破門而入,深深的插進了我的直腸裡。

那山路極是崎嶇,馬背上的顛簸越來越厲害,那粗硬的傢伙在我的屁眼裡劇烈的運動,折磨著我敏感的肛門括約肌,帶給我陣陣無法忍受的強烈刺激,我羞恥的大聲哭泣著,嗓子裡發出陣陣斷了氣一般的呻吟,鼻涕眼淚弄了滿臉,白皙的裸身上汗水淋漓,螓首激烈的搖動,修長的大腿也無助的在馬上胡亂的踢蹬……

那馬越跑越快,一口氣馳出幾十里,楊逍時而狠操我的陰道,時而猛干我的肛門,強烈的快感就像潮水般一波波的衝擊著我的性神經,搞得我神智模糊,筋疲力盡。我自己也記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只覺得似乎連生命力都被楊逍一點一點的從身體裡搾了出去,再也不顧得羞恥,大聲哭叫哀求道:"主人……饒命啊……瑩奴……瑩奴真得不行了……瑩奴就要死了……嗚嗚……"

就在我以為要被楊逍活活玩死的時候,馬突然停了。楊逍將那可怕的淫物從我身體裡抽了出去,迅速的整理好了衣服。我癱軟在楊逍的懷裡,全身脫力,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一抬頭間突然發現前面的路上多了兩個人,當前的那人二十多歲年紀,身穿青色長袍,背插長劍。後面的那人卻是一個鬚眉皆白,身著灰色道袍的老道。

那年輕人白淨的面皮脹得通紅,一雙小眼睛不住在我裸身上貪婪的打量著,胸口一起一伏的,幾乎都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那個老道卻是一副仙風道骨,正氣凜然的模樣,對我的身體看也不看一眼。

啊!真的有人來了呀!我現在身上赤條條的,高聳的乳峰被楊逍從身後抓在手裡,高潮未退的陰道裡還在流淌著淫水,那模樣簡直是要多淫賤有多淫賤。我羞得恨不得鑽到地洞裡去,哀叫道:"主人,有人來了,求求你放下我,放下我呀。"

身後的楊逍對我全不理會,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全身骨骼發出一陣暴豆般的輕響,竟是在全力運功戒備,顯然遇到了強敵。

那老道對楊逍一稽首,說道:"楊左使,別來無恙?"楊逍冷哼一聲,說道:"白鹿子,你這老牛鼻子還沒死啊?"原來這兩人竟是崑崙掌門白鹿子和徒弟高則成。

白鹿子淡淡道:"邪魔外道未除,老道士又怎能死得太早?楊逍,多年不見,你果然還是惡習難改。"目光在我的裸身上一掠而過,道:"這可憐的姑娘也是你劫掠來的吧?楊逍,你也是武林中大有身份之人,卻怎麼和江湖上不入流的淫賊一般的淫邪無恥?老道士今天不得不為武林除害了。"

楊逍哈哈大笑,說道:"臭老道,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食古不化的古董,我聽說你練的是童子功,一生不近女色。我倒要看看你美色當前是不是就真的一點不動心。"說著抓住我的雙腿向兩邊一分,把我的身子端起來擺成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濕淋淋的粉嫩陰戶完全展示在白鹿子二人眼前。

"啊……不……不要啊!"我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屁股激烈的扭動,卻怎麼也擺脫不了楊逍的魔掌,一直保持著這種暴露女性最隱秘結構的羞恥姿勢,終於屈辱得大哭起來。

那高則成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一眼不眨的盯著我的秘處,竟爾流出了口水。白鹿子見自己的徒弟竟然如此失態,大是惱怒,哼了一聲,斥道:"不成器的東西,將我平日的教誨都忘記了麼?"

高則成遭師父訓斥,大是窘迫,似乎急於將功贖罪,對著楊逍大喝道:"魔教妖人,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暴少女,實是無恥之尤,吃我一劍。"說著拔劍在手,身子一縱,長劍直取楊逍的咽喉。

白鹿子急道:"不可輕舉妄動,快點回來"伸手一抓,但終究是晚了一步,高則成已經撲了出去。

只聽楊逍一聲長笑,將袍袖一拂,一股大力向高則成直撞過去,高則成的長劍斷成數截,高大的身軀也倒飛而回,人尚在空中便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白鹿子急忙出手,將高則成的身體接住,出指連點高則成身上十幾處大穴,護住了他的心脈,含恨對楊逍說道:"小徒學藝不精,倒是有勞楊左使教訓了。"

楊逍淡淡道:"好說,好說"

白鹿子面沈似水,道:"自古正邪不兩立,你我兩人十幾年來幾番拚鬥,今日也該作個徹底的了斷了。"說著緩步踏上前來。

楊逍面色凝重之極,躍下馬背,將光赤溜溜的我遠遠扔在一邊的草地上。正邪兩大絕頂高手的宿命決戰終於開始了。

楊逍身形在白鹿子身周盤繞游動,招式忽柔忽剛,詭異多變。那白鹿子卻是功力深厚,大巧若拙,招式平平淡淡,無甚出奇之處,但不論楊逍如何變招,總是沾不到絲毫的便宜。

兩人忽守忽攻,越打越快,我只看的目眩神馳,砸舌不已,本來以為自己的古墓派武功在這倚天世界裡怎麼也能算得上是個准一流高手了,現在才知道自己和真正的高手差得實在是天差地遠,落到今天這個任人姦淫玩弄的悲慘境地,卻也真是不冤枉。

奇怪呀,神雕裡面小龍女的武功明明很厲害的呀,為什麼我會如此不濟呢?忽然,我恍然大悟:"是了《玉女心經》是為了克制全真派而創的,對付其他武功自然是事倍功半,而那小龍女還會《九陰真經》和《玉女素心劍》這都不是純粹的古墓派武功,唉!看來這《玉女心經》也就是在美容駐顏上功效如神,論威力恐怕還稍遜於峨嵋派武功,我現在的武功說不定還比不上那真正的紀曉芙呢。

楊逍和白鹿子武功各有千秋,旗鼓相當,轉眼間已經拆了數百招,依然是難分高下。如果我現在逃跑的話那自然是機會大好,但想想種在我陰部的生死符,我又能逃到那裡去呢?最好是白鹿子老前輩能將這淫賊生擒活捉,逼他給我解除生死符。我急切地盼望著白鹿子獲勝,但是那楊逍卻狡猾異常,一味游鬥,消耗白鹿子的內力,連半點敗象也沒有。

兩人翻翻滾滾惡鬥了近一個時辰,白鹿子的動作漸漸遲緩了下來,被楊逍逼到了下風。我失望之極,長長的歎了口氣:"唉!到底是老了,看來書裡說白鹿子死在楊逍手裡果然是沒有錯。"

白鹿子看來是宿命難逃了,可是我的宿命呢?連白鹿子這樣的絕頂高手都救不了我,我還有什麼希望?為什麼會這樣啊?我在這個金庸世界裡的表現也不比那些意淫金庸小說裡的主角差啊?為什麼他們無比風光而我卻如此悲慘呢?

白鹿子似乎越來越難以支持,被楊逍快捷詭異的招式逼得左支右拙,不住後退,突然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楊逍一覺對方破綻大露,立即踏上一步,五指如鉤絲絲作響,疾抓白鹿子胸口檀中大穴,眼見白鹿子已經是避無可避了,豈知白鹿子的胸口竟然在間不容髮之際憑空下陷了三寸,楊逍這勢在必中的一抓便即落空,嗤的一聲扯下了白鹿子胸前一片衣襟。便在此時,白鹿子右掌一起,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向楊逍湧去,楊逍待要避讓已然不及,只得舉掌硬拚,只聽"啪"的一聲大響,兩大高手雙掌相接,霎時之間兩人都僵持不動,比拚起了內力。

原來這白鹿子並非武功不濟,乃是假意示弱,誘騙楊逍冒進,趁機和楊逍成了比拚內力的局面。這比拚內力全憑自身內功修為,絕無半分取巧之處,的確是對付楊逍的詭異武功的最好法子。我心道:"不愧是崑崙掌門不但武功絕頂,智計也是遠非常人能及。 楊逍雖然武功高強,但內力應該沒有苦修一生的白鹿子前輩精純,看來這淫賊今天多半是難逃公道,我……我也終於有望逃脫苦海了。"

兩人全身功力都凝聚在右掌之上,身體的其他部分便和廢了一般,宛如兩座雕像一般一動不動。僵持了一陣,白鹿子頭頂透出一縷縷的白氣,漸漸越來越濃,就如蒸籠一般。楊逍的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

又拼了半個時辰,楊逍臉色大變,漸呈不支之態。我心中大喜:"楊逍啊楊逍,你這淫賊也終於到了遭報應的時候了。" 便在此時,楊逍忽然開口叫道:"瑩奴,不要在那邊看熱鬧了,快點救我一救。我死了你也活不成的。"

我赤裸的身子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是啊,我身上的生死符還沒解啊?楊逍就這麼死了的話,我可怎麼辦啊?"心中一急,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的被反綁著,過去跪倒在白鹿子身前,泣道:"老前輩,小女子的性命操於此惡人之手,求您稍許容讓留這惡人一條活口。"

白鹿子驚奇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閃現出一絲異芒,卻不說話,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白鹿子修習的是正宗玄門內功,威力雖強,但要和身負邪派武功的楊逍一樣在比拚內力時開口說話卻是萬萬不能。

楊逍急道:"瑩奴,你說什麼蠢話呀?這等內力相拼,不死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豈能容讓?我支持不了多久啦,你再不幫我,我們兩個誰也活不成。"

我憤憤道:"你禁制了我的內力,又把我捆得這麼緊,叫我怎麼幫你?"楊逍道:"只要你能讓他分分神就好,只要他真氣稍有不純,我就有機會了。"便在此時,白鹿子突然深深得吸了一口氣,道袍高高鼓起,便似為疾風所充,突然功力大張。原來他見我這個慘遭強暴的可憐少女竟反過來要幫楊逍,形式危急,不惜損害真元想要速戰速決。

楊逍登時臉如金紙,額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我心中天人交戰,好生為難,我怎麼能幫這個奪去了我的貞操,又折磨得我死去活來的淫賊呢?可是如果楊逍就這麼死了,我也只有死路一條。我猶豫良久,終於還是求生的本能佔了上風,淚光漣漣的對白鹿子說道:"老前輩,小女子迫不得已,只有得罪了。"

我站起身助跑了兩步,用肩膀使勁向白鹿子撞去,本以為至少也能撞得他晃上一晃,豈知這一撞卻猶似撞入了水中,更無半點著力處,我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衝,由於雙臂被捆在身後,無法掌握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赤條條的的裸身在沙石上擦出了道道血痕,直痛得半天爬不起來。原來白鹿子雖然全力和楊逍比拚內力,身體完全不能移動,但卻仍然可以施展沾衣十八跌的上乘武功,借力打力化解了我這一撞。

對了,我還有牙齒,我可以咬他。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張嘴去咬白鹿子肩頭,可誰知白鹿子肩上肌肉一震,將我的牙齒彈了開去,連我的嘴角都震破了,鮮血直流。原來白鹿子內外兼修,武功已臻化境,若不是在和楊逍比拚內力,光是這護體真氣就足以把我震成重傷。

糟糕!難道我就拿這他沒辦法了麼?我抬頭看看敗局已定,兀自苦苦支撐的楊逍,急得流出了眼淚。我還年輕,還有未完成得任務,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就這麼一文不值的作了這淫賊的殉葬品。

突然我腦海中靈光一閃:"男人身上最軟弱的地方就是他們的那個東西,如果我咬白鹿子那裡的話……"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不……不行……我不能那麼作……那……那實在是太淫蕩,太……太下賤了。"

又過了一會,楊逍已如風中之燭,危在旦夕了。我死逼無奈,再也顧不得羞恥,咬了咬牙,面紅耳赤的跪到了白鹿子的腳下,用牙齒扯開了他的褲帶,將他的褲子拽了下來。

白鹿子一張老臉刷的一下脹成了豬肝色,鬚髮無風自動,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但是他全身功力都被楊逍牽制著,除非能將楊逍立即震斃,不然就一動也是不能動。

白鹿子的褲子被我扯到了膝蓋,那從未經歷過女人的碩大陽物完全暴露了出來,這白鹿子雖然年高德勳,修為精深,但到底也是個男人,赤裸裸的美女當前,果然還是不能完全無動於衷,雖然他表面上對我的裸體看也不看一眼,但他下身的雞巴卻早已呈半勃起狀態,躍躍欲試了。


我強忍羞恥,把心一橫,張嘴向白鹿子的陰莖咬去,豈知這一口下去,就如咬在了生牛筋上一般,又滑又韌,將我的牙齒硌得生疼。白鹿子陰莖上的護體真氣的確比身上的微弱得多了,但卻仍然不是沒有內力的我可以咬傷的。

便在此時,我嘴裡的陽物突然迅速膨大起來,白鹿子的身體也一陣顫抖,劇烈得喘息起來,細想想也難怪,七十歲的老處男突然被赤裸裸的美女將陰莖含在嘴裡,那無論如何也是受不了的。

我靈機一動:"這不就是讓他分神的最好方法麼?"立即運用起這些日子以來被楊逍調教出來的口交技術,用自己溫軟的唇舌將白鹿子的肉棒緊緊包住,熟練的吸吮起來。

白鹿子的喉嚨裡發出陣陣興奮的咕嚕聲,突然勉力提起垂在身側的左手,竟想冒險強行分出內力將我一掌擊斃。便在此時,楊逍大喝一聲,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將自己殘餘的功力全部激發出來。白鹿子身體一震,不得不全力迎敵,那只左手終於又無力的垂了下去。

白鹿子滿臉都是驚懼之色,顯然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危險之極,但腰胯卻不由自主的前後挺動,口中也發出陣陣低沈的"唔……唔……"聲,那從未經歷過女人的雞巴血紅血紅的,硬得驚人,在我的嘴裡不住的跳動,膨脹得足有七八寸長,我的小嘴都要含不下了。

我用力搖動著白皙的頸項,賣力的添吸著白鹿子的陰莖,唇舌中發出羞恥的滋滋聲,雖然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不記得添過多少次雞巴,吃過多少次精液,但這一次絕對是我最認真最賣力的一次。

白鹿子突然一聲古怪的嚎叫,肉棒劇烈的抽搐,積存了幾十年的精液如山洪爆發般噴射而出,將我的小嘴灌得滿滿當當,溢出來的精液順著我的脖頸流下來,一直沾到我飽滿的胸脯上。

白鹿子射精的瞬間真氣完全失控,楊逍的內力趁虛而入,"波"的一聲,震斷了白鹿子的心脈。白鹿子緩緩倒下,精液卻兀自噴個不停,射了我滿頭滿臉。

只聽楊逍哈哈大笑:說道:"好你個瑩奴,真是聰明絕頂,竟然想出這種法子,真有你的,哈哈哈!!!"

我赤條條的跪在地上,拚命將嘴裡的精液吐出來,噁心得不住的乾嘔,想起自己適才的所作所為實是淫賤無比,羞恥得大哭起來。

楊逍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你還哭什麼?你應該覺得自豪才是,這白鹿子是當今武林可以排進前五位的絕頂高手,沒想到竟被你吹簫活活吹死,當真是聳動武林的盛舉了。"說著又是一陣大笑。

楊逍凌空虛點幾指,解開了躺在一邊的高則成的穴道,高則成一躍而起,搶過去抱住白鹿子的身體,見白鹿子早已氣絕身亡,頓時嚎啕痛哭起來。

楊逍大笑道:"白鹿子啊白鹿子,你一生不近女色,想不到臨死之時卻可以享受到這等飛來艷福,常言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能死在絕世美女的溫柔小嘴之下,想來你也死而無憾了吧?哈哈哈!!!!"

高則成雙眼血紅,滿臉都是怨毒之色,突然狂吼一聲,發瘋般的向我撲來,我沒有內力又被捆綁著,一下子被高則成壓在了身下。我嚇得尖聲大叫,光裸的大腿在空中一陣亂踢,卻怎麼也不能把高則成從身上甩下去。高則成口中呵呵而呼,露出白森森牙齒,狠狠一口咬住我的乳頭,竟似要把我的乳頭生生咬掉,楊逍閃電般出手,一把抓住高則成背心要穴,將他提起來摔在了三丈之外。

高則成嚎叫著爬起來再次向我撲來,楊逍輕輕一揮手,他又成了滾地葫蘆。高則成知道傷我不得, 指著我大罵道:"下賤無恥的妖女,淫邪放蕩的騷貨,千人騎萬人壓的爛婊子,你用這等淫賤下流手段害死我師父,我崑崙派與你不共戴天……" 越罵越奇,口沫橫飛,當真是仇恨我到了極點。

我羞得無地自容,唉!就這麼害死一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實在是大大不該,我今天作的事也的確是淫蕩無恥之極,別人怎麼罵我都不過分,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無論如何,我總得活下去呀。

楊逍歎了口氣,對高則成說道:"你師父雖然冥頑不化,不自量力,屢次與我聖教為敵,但他的人品武功,我卻是一向佩服的。唉!可惜呀,從此以後武林中又少一位高人。"說著取出一枚丹藥,擲給高則成,道:"我今日也不想再難為你了,這是我明教療傷靈丹,對你的內傷大有裨益,你將你師父的屍身好生帶回三聖拗安葬吧。"

高則成將那丹藥吞下肚去,無比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俯身抱起白鹿子的屍身,蹣跚著去了,一直走了很遠還能聽到他那悲憤無比的痛哭聲。

楊逍將我帶到山路旁的小溪,解開了我的綁繩,讓我清洗了污穢的身體。楊逍撫摸著我柔順的秀髮,溫言道:"瑩奴,今日是你救我一命,以前的那一劍之仇一筆勾銷,以後只要你聽話,好好伺候我,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我辛酸的哭泣道:"既然是一筆勾銷,那求你放了我吧,你也玩了我這麼久了,該滿足了吧?"

楊逍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顎,端詳了很久。認真的說道:"你是我玩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容貌身材無不是人間極品,我就是玩上一輩子也不會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你,永遠不放。"

頓了頓又道:"我對風鑒相人之學頗有所得,你年紀雖輕,卻長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體若酥,姿態撩人,正是天生淫賤之相,就算不與人為奴,也會是勾欄妓女,你命中注定就是男人的玩物。"

我又羞又氣,道:"胡說,我……我不是的"楊逍笑道:"就算我放了你又如何,你今日弄死了老牛鼻子白鹿子,實在是闖禍非小,崑崙弟子自然是要殺你,諸凡正派門下弟子,也將莫不以你為敵。你在江湖上要如何自存?"說著伸手又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大笑道:"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奴隸吧,這一身美肉不作奴隸豈不可惜?"

"啊!怪不得這惡賊會發善心放走了高則成,原來是要斷了我在江湖上的活路,我氣得渾身發抖,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心裡恨恨想著:"淫賊,你休想就這麼永遠霸佔我的身體,會有你倒霉的時候的,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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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鬼娃新娘 於 2007-11-18 12:30 編輯 ]
2007-11-18 02: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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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8) 奴隸翻身


我們沿著山路繼續前行,楊逍果然對我好了一點,不再捆綁我了,但卻仍然不許我穿衣服。行到午時,我們到了山坡上一處懸崖之旁,楊逍見地勢荒涼,四下無人,將我從馬背上抱下,點了我全身十幾處穴道。我只道楊逍又要用甚麼古怪法門來淫辱於我,忍不住打個寒噤,心中怦怦亂跳。豈知楊逍卻把我放在草地上,將馬繫在一顆大樹之下,自己在我身邊盤膝坐定,閉目運功,原來楊逍今日雖然在我幫助之下殺了白鹿子,但是他自己也是元氣大傷,急需練功來修補損耗的真元。

但見楊逍滿臉鐵青,呼吸一會快,一會慢,他練的這門內功當真是邪門之極。我躺在他地上,思潮起伏,心想:"修習上乘內功時最易受外邪所侵,對外來侵害無絲毫抗禦之力,我這時別說上前一拳一腳,就是大喊一聲也夠楊逍受的。"可是卻苦於穴道被制,什麼也作不了,螞蟻蚱蜢在我赤裸的身子上爬來爬去,難受萬分。

  過了一會,我忽然覺得下腹鼓脹,竟然有了尿意。我原想忍一忍等楊逍放我去小便,可是又知道楊逍到時一定會趁機羞辱於我,心想:"反正我現在也沒穿衣服,兩腿又分的比較開,就這麼躺著小便算了,腹肌多用一點力氣,也不會弄髒身體。"

對呀,我的身體還有這個地方能動啊,我現在下體的方向恰好對著正在行功的楊逍,要是運氣好,尿水能噴到他的頭上,多半能讓他走火入魔,身受重傷……。,可是萬一這淫賊死掉可怎麼辦啊,嗯!不會的,俗話說:"好人不長壽,禍害留千年。"這大魔頭又那有這麼容易就這麼完蛋了呢?金庸小說裡對走火入魔的描述一般都是"XXX口吐鮮血,接著兩眼一黑……"那我可就有翻身的機會了,就算是運氣不好傷不了他,被淋了一頭尿水的楊逍最多也就是狠打我一頓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主意一定,我全身肌肉繃緊,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到下體,心中默默祈禱:"天上的神佛呀,求您大慈大悲,可憐可憐我這個落入魔掌不幸的女孩吧。"將尿道括約肌一鬆,一道晶亮的水箭從下體噴射出去,無巧不巧的擊中了楊逍的臉。

  只見楊逍全身猛地一震,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臉上肌肉扭曲,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雙目血紅,揮掌疾往我頂門拍落。我穴道被制,半點也動彈不得,只道此番再也沒命了,豈知那手掌拍到我頭頂時卻並不怎麼疼痛,原來楊逍走火入魔之下,內息已不能運用自如。

  楊逍狂叫道:"我掐死你,掐死你,雙手叉到我咽喉之中,我登時呼吸艱難,脖子上猶似又套上了一個鐵箍,而這鐵箍還在不斷收緊。

  我身體唯一能動的頭部劇烈的搖動,只覺得越來越是窒悶,一顆心跳如同得打鼓一般,口中吸的氣息再也吸不進胸中,潔白的裸軀也因為窒息而變成了嬌艷的粉紅色。我情知不免於難,心道:"想不到我會死得這麼難看,竟然光著屁股被人掐死在荒郊野外。"想到悲傷之處,淚水不禁奪眶而出。便在此時,扼住我咽喉的手指一下子放鬆了,楊逍撲倒在我身上,全身骨節一陣急劇的暴響,就此一動不動了。

  我死裡逃生,喘息很久才緩過氣來,想起適才情況之險,兀自心有餘悸。我以真氣衝穴,一點一點的慢慢解開了身上被封的穴道,用力將楊逍從身上掀了下去。楊逍軟綿綿的滾過一旁,斜臥於地。我伸手探他鼻息,還好沒有死。

我在楊逍身上細細搜索,摸出了一個小藥瓶,裡面有五六粒紅色的藥丸,正是楊逍給我服過的生死符解藥,我鬆了口氣:心道:"根據天龍八部裡的描述,天山童姥的生死符解藥一粒可保一年無事,有五六年時間應該足夠我完成任務退出系統的了。"我舒了口長氣,從馬背上包袱中找出幾件衣服,穿在了在差不多裸露了一個月的身子上。

  我取過長劍,足尖在楊逍頭頂的頭頂的"百會穴"上一踢。楊逍痛苦的哼了一聲,慢慢醒轉,我長劍一晃,劍尖抵住了他的眉心。咬牙切齒的說道:"楊逍你無恥下流的淫賊,你也有落在我手裡的時候。你……你還有什麼遺言留下來,快說吧。"

  楊逍歎了口氣,苦笑道:"像你這樣的女人,天下的確少見的很,竟然可以用尿傷人,佩服,真是佩服,我楊逍今日栽在你的手上,也算不太冤枉了。"

  我羞得滿臉通紅,嘶聲道:"這……這就是你要說的話麼?"手裡緊握著的長劍,就要往楊逍的胸膛刺下去。

  楊逍大叫道:"慢著,慢著。 "
  
  我跺腳道:"你還有何話要說?你是不是後悔自己當初不該淫邪好色,更後悔不該找上來強姦我?哼哼!你現在才想悔過已經太遲了。"

  楊逍輕輕歎了口氣,道:"我不是後悔,只是有些可惜。只可惜你這樣的聰明美麗的女人,卻也活不長了。"

  我怔了一怔,冷笑道:"莫非你已嚇糊塗了麼?要死的是你,不是我。"

  楊逍微微一笑,道:"不錯,我是要死了,你也差不多。我身上的那些生死符解藥,每顆只能止一月之癢,我死了你也絕對活不過半年。"

  我身子一震,如被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 呆了半晌,顫聲道:"你……你……你騙我……你騙我的……你休想騙得了我,本姑娘此刻偏偏就宰了你。 "

  楊逍道:"你若不信,請,請,此刻就請動手"

我舉著的長劍不住的顫抖,卻說什麼也不敢刺下去。

楊逍微笑道:"你為何還不動手?"
  
  我說道:"好,那麼咱們做一個交易。你將生死符的解法跟我說了,我便饒你不死。"
  
楊逍笑道:"要我將生死符的解法說出來也可以,不過要等我武功恢復以後"

  我反手抹汗,顫聲道:"你……你的武功恢復了,怎麼會放過我?"

  楊逍道:"會的,但信不信,卻得由你了。"

  我大吼道:" 你此刻已落在我手裡,乖乖地將生死符的解法說出來便罷,否則……"

  楊逍微微笑道:"否則又怎樣",我現在若將生死符的解法說出來必定是死,不說還有活命的希望,你若換了我,又當怎辦?"

  我咬牙切齒道:"那生死符的解法,你是決計不肯說的了?"楊逍道:"自然不說。半年之後,我在鬼門關前等你就是,反正你身上的項圈,乳環,陰蒂環是永遠也除不下來的,就是到了那陰曹地府,閻王也還是會把你判給我做奴隸,只是到那時候你連屁眼和騷洞都沒有了,也不知道我還願不願意要你。"

  我背上登時感到一陣涼意,明白他所謂"屁眼和騷洞都沒有了",是指我陰部的生死符發作之時,奇癢難熬,自己將陰道肛門抓得稀爛,思之當真不寒而慄,不由得怒發如狂,長劍一晃,指著楊逍的右眼,說道:"你若再不說,我先刺瞎你的右眼,再刺瞎你的左眼,然後刺聾你的右耳,又刺聾你的左耳,再割掉你的鼻子,總而言之,我不讓你死便是。" 楊逍睜大了眼睛,竟不轉瞬,淡淡道:"瑩奴,你伺候男人的功夫的確是一流,想必折磨起人來也是很有一套吧,就讓我見識一下你本事吧。"

我想起魔教人物大都邪辟暴戾,性情怪異,我就算戳瞎他的眼睛,傷殘他的肢體,十有八九也是無用,反而會激發他邪魔外道的古怪脾氣,和我拚個同歸於盡。我手裡的長劍顫動不停,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正無計可施之間,突然想起了以前去監獄押送罪犯時,那些老獄警講的故事。

我冷笑一聲,正正反反,狠狠抽了楊逍四記耳光,罵道:"淫賊,你別得意的太早,你以為你不怕死,不怕疼,我就收拾不了你了麼?告訴你,這世上有很多事比死還要可怕的多,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那生死符的解法說出來,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

楊逍的臉頰被我打得高高腫起,卻仍然保持著那油滑鎮靜的可惡笑容,說道:"好啊,我等著你。"乾脆閉上了眼睛,一副任我處置的無賴相。

我騎上馬背,將重傷之下軟弱無力的楊逍放在馬上,縱馬沿山路急行,傍晚時分,到達了一個市鎮,我騎馬在街上轉了一圈,找到了一家妓院,扛著楊逍進了大門。

一個龜奴迎了上來,見我一個女孩子扛著個人進來,模樣怪異,斜眼看著我,問道:"幹什麼的?"我瞪了他一眼,斥道:"少見多怪,不就窯子麼?女人難道就一定不能來?"說著扔給他一綻銀子,道:"賞給你了。"那龜奴大喜,登時滿臉堆歡,道:"謝小姐賞。"長聲叫道:"有貴客。" 恭恭敬敬的將我們迎到了一間上房之內。

我將楊逍重重摔在床上,楊逍哼了一聲,喘了幾口氣,笑道:"你這女人當真古怪,竟然到這種地方來,難道你不但喜歡被男人搞,還喜歡搞女人麼?"我寒聲道:"淫賊,我再問你一次,你還不說出那生死符的解法麼?"

楊逍一笑,道:"難道我不說你要讓這妓院裡的婊子把我活活睡死麼?其實你又何必多此一舉,要比伺候男人的本事,這些婊子又那個能比的上瑩奴你?那白鹿子不就活活被你吸成人干了麼?"

我紅暈上臉,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說道:"狗賊,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說著揮手點了楊逍身上十幾處穴道。又命龜奴去叫老鴇。

少頃,老鴇來了,用驚奇的眼光對我左看又看,說道:"這位小姐,難道你也是到我這裡來找姑娘們開心的麼?"

我嫣然一笑,說道:"來開心的人是我的這位好朋友。"說著對床上躺著的楊逍一指。那老鴇登時釋然,笑道:"原來是這位睡覺的公子啊,要不要我把姑娘們都叫過來請公子爺挑選呀?"

我笑道:"我這位朋友不喜女色,就是專好那斷袖分桃,龍陽之事。"

那老鴇一怔,笑道:"原來這位公子喜好的是男風啊,嘿嘿,你們還真是來對了地方,我這家店是這城裡唯一有男娼的堂子,只是這價錢麼,可比那些姑娘們還要貴上三分呢。

我將一錠銀子塞在她的手裡,道:"價錢無所謂,人要健壯一些的。"

那老鴇甚喜,道:"卻不知道這位公子爺要的是茶壺還是茶杯呢?"我大笑道:"我這位朋友是天生的茶杯。"那老鴇道:"請稍等候。"轉身去了。

我伸手解開了楊逍的穴道,楊逍滿臉通紅,咬牙切齒的對我說道:"賤人,你若敢如此對我,我就是作了鬼也不饒你。"我大笑道:"你活著我尚不怕,何況死了?識相的話就快點說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不然就讓你也嘗嘗被人強姦的滋味。"

楊逍雙目瞪圓,額頭上青筋暴鼓,罵道:"臭賤人,早知道你如此歹毒,我當初就該活活操爛了你。"我俏臉一紅,狠狠打了楊逍一個耳光,罵道:"現在要被干爛的人恐怕是你了。"

過不多時,兩個二十幾歲,身著大紅花襖,濃妝艷抹的人妖走了進來,對著楊逍噁心的一笑,道:"相公,奴家來了。"說著就上去摟楊逍的肩膀,楊逍急壞了,大喝一聲:"都給我滾開,你們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將你們這家妓院殺得雞犬不留。"

那兩個變態男人見楊逍面目猙獰,登時怯了,不敢上前。我舉起一錠黃金晃了晃,喝道:"只要你們搞了他,這錠金子就是你們的了。"

果然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兩個變態重新鼓起勇氣,向楊逍撲去。楊逍重傷之下虛弱之極,雖然不停的踢打喝罵,但仍被那兩個人強行按住,剝去了褲子。

我羞赧的轉過身去,不願看那噁心的場面,忽聽得楊逍驚惶的大叫道:"不!不!你快叫他們住手!"我回頭一看,那兩個變態已經將楊逍強行擺成了一個狗爬的姿勢,一個抱住楊逍的腰,另一個跪在楊逍的身後,粗大的傢伙對著楊逍的後門,眼看著就要霸王硬上弓了,楊逍滿頭大漢,劇烈的掙扎著,嚇得臉都青了。我喝住那兩個變態,上前逼問道:"你說不說那生死符的解法?"楊逍咬牙切齒的說道:"賊賤人你……"

我一揮手,那兩個變態再次撲上,楊逍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我說,我什麼都說,饒了我吧。"眼中流出了兩行熱淚,這樣的屈服求饒大概是這魔頭這一生中的頭一遭了。

我厲聲道:"狗賊,你如今可服了我。"楊逍痛哭流涕,說道:"算你厲害,我服了。"我大喝道:"現在我們兩個誰是主人?誰是奴隸?" 楊逍哭道:"你是主人,我是奴隸,你讓我作什麼都行,快別讓這兩個噁心的傢伙碰我。"

我見楊逍終於屈服了,將金子給了那兩個人,打發他們走了。我關好房門,上前一步揪住楊逍的衣領,道:"好,現在告訴我生死符的解法。"

楊逍象洩了氣的皮球,頹唐的說道:"我……我不會解。"我心裡一震,將楊逍的身體提起來在牆上重重一撞,恨聲道:"混蛋,你還不老實麼?那兩個變態可就在外面。"

楊逍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不會解,要解這生死符首先必須精通天山六陽掌,那寶鑒中的天山六陽掌殘缺不全,我所會的僅僅是皮毛而已,在別人身上下生死符已經是勉為其難,要解更是無從談起。"

我將楊逍所說的話和天龍八部裡的情節相印證,心知這魔頭說的多半是實,又急忙問道:"那生死符的止癢藥方是怎樣的。"楊逍此時已經全無抗拒之心,很痛快的說出了一大堆的藥名來。

我立即叫妓院的小廝到城裡的藥房去按方配藥,可是竟然沒有配齊,原來那藥方里有幾味藥材極為少見,非得到大城市裡大藥鋪才能買得到。

我心中生疑,對楊逍說道:"這藥方怎地如此古怪,怕是假的吧?"楊逍長歎一聲,說道:"這是古代秘笈上的秘方,自然與眾不同,如今我那裡還敢再騙你?我對你說得句句都是實話。"

我心道:"這淫賊十句話裡也不能相信一句,必須試試他是不是真的完全屈服了。"說道:"楊逍,我知道你會乾坤大挪移心法,現在把那心法的口訣背給我聽。"

楊逍的臉刷的一下變白了,叫道:"這個萬萬不可,這乾坤大挪移心法是我聖教鎮教之寶,是絕對不能外傳的。"我沈聲道:"如果我再叫那兩個人進來呢?"

楊逍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突然大吼道:"賊賤人,我和你拼了。"掙扎著合身向我撲來,我飛起一腳,正中楊逍胸口,將他的身體踹的飛起來撞到了牆上。一時間再也爬不起來了。

我大喊一聲:"來人哪!"楊逍急得大叫:"且慢,我說,我說就是了。"當下慢慢將那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背了出來。我將楊逍所背的心法和小說中的所記載的隻言片語相對照並無差錯,確定這魔頭已經徹底被我制服了,那個藥方多半也是錯不了的。

我心中盤算:"無論如何,在殺這個淫賊之前,都要徹底證實這藥方的真假,離這裡最近的大城市是成都,只好把這淫賊也一起帶到成都去了,可是就這麼上路的話實在是太危險了。須得想個辦法才好。"

我眉頭一皺,計上心頭,叫來了妓院的小廝,扔給他一錠銀子,說道:"去買一套化妝用具,幾件現成的男女衣服,再雇輛大車侍候著,去吧。"
  
不一會工夫,衣服買來。我自己穿上了男裝,將那女裝扔給楊逍,喝道:"穿上吧。"楊逍大驚,道:"我為什麼要穿女人的衣服?"

我道:"你們魔教弟子遍佈天下,我又和崑崙派結下了深仇大恨,再這麼大搖大擺的出去不是找死麼?"楊逍叫道:"我們可以扮乞丐,扮道士,無論如何我也不穿女人的衣服。"

我惱怒起來,喝道:"現在我是主人,你是奴隸,我讓你扮什麼你就得扮什麼。再敢跟我囉嗦,我就先割了你的舌頭,再挑斷你的手筋腳筋,將你賣在這妓院裡作男娼,你魔教就算再神通廣大,十年八年之內也未必就能找到你吧?"

楊逍身體一顫,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慢慢穿上了女裝。我從梳妝盒裡取出了梳子,解開楊逍的頭髮梳成了一個最流行的女子髮式,接著又拿起了胭脂,給他塗脂抹粉。

這淫賊本就來就長得風流俊俏,如今扮成女子,倒還真有幾分姿色,尤其是他那一雙桃花眼,更是勾人魂魄,他此刻心裡必是憤怒之極,哭笑不得,流入目光中,卻似嗔似怨,令人銷魂。  

我終於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直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楊逍一雙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突然大吼道:"賊賤人,不要再笑了"我心裡一寒,跳起來重重扇了他一個大耳刮子,罵道:"狗賊,你還耍什麼威風?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你凌辱的瑩奴麼?我現在宰了你比踩死個螞蟻還容易,你要是還想多活幾天,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氣。"

楊逍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登時火氣全消,再也不敢作聲了。我頓了頓又說道:"我帶你上路,以後在外人面前你就是我的丫鬟,名叫笑兒。知道了麼?"

楊逍滿臉屈辱,垂頭喪氣的答道:"知道了,一切聽你的就是。"

當晚我們就留在這妓院裡過夜,第二天一早,我付清了帳單,拎著楊逍出了妓院大門,乘上那輛備好的大車,逕往成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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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8 02: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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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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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9)淫賊脫逃


我們一路向南而行,進入了四川境內,我逐漸意識到這段時間的性奴生活給我的身體帶來了多可怕的變化:裸露了多時的身子穿上了衣服竟然感覺很不自在。陰蒂乳頭由於受到了隕鐵環的控制,始終處於勃起狀態,那幾個穿在我陰蒂乳頭上的隕鐵環雖然個頭不大,但卻頗有一點份量,只要我身體一動就會顫動個不停,就彷彿有人在不停的輕輕撩弄我的陰蒂和乳頭一般,而我被種了生死符的身體又是驚人的敏感,活動稍微多一點就會被刺激得渾身燥熱,喘息連連,下體的兩個小肉穴又熱又脹,感覺非得插進些東西才舒服,陰道裡始終是濕濕的,肛門也總是下意識的不住的抽動,十分的空虛難耐。

為了擺脫那些隕鐵環的折磨,我給自己作了一套緊身的乳罩內褲,可是穿上後卻發現我勃起的陰蒂乳頭會和緊身內衣相摩擦,反而帶給我更可怕的刺激,又只能無奈的脫下來,看來以後我是再也別想穿內衣褲了。

前些日子作性奴時雖然被凌辱得很慘,但客觀上也及時宣洩了我的慾火,現在奪回了自己身體的所有權,卻只能忍受那慾火焚身的煎熬了。一路之上我被那幾個隕鐵環折磨得坐立不安,心煩意亂,每到情慾高漲,難以忍受時就痛打楊逍出氣,那楊逍也真忍得,掌來臉受,腳來身挨,哼也不哼一聲。我心道:"這魔頭陰沈忍耐,非我能及。一旦證實了那藥方的真偽,還是早早將這淫賊除去才好。"

這一日我們來到了一座小市鎮,成都已是遙遙在望。看看已近午時,便到一家客棧打尖用飯。我拖著楊逍進了客棧,正要叫過小二點菜,忽聽得身旁有個人輕輕的"咦!"了一聲,我轉過頭來,見西首靠窗的座頭上坐著個勁裝少女,這少女約莫十六七歲年紀,身材窈窕,秀眉大眼,背插一口長劍,正驚奇的盯著我的下裳,忽然滿臉紅暈,轉過了臉去。

我心中驚奇:"我現在穿著男裝,打扮很普通啊?難道有什麼不妥之處麼?"低頭往下一看,不由得"啊!"一聲驚叫,原來我的褲襠已經濕了一大片,唉!今天趕路實在是趕得太急了一些,我敏感的身體被那幾個歹毒的隕鐵環折磨得十分興奮,本來還以為自己已經很努力的壓制了情慾之火,誰知道竟會被生理液體沾濕褲子,當眾出醜。

我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慌忙在一張飯桌前坐下,拉過外袍遮住褲子,羞得幾乎想鑽到地縫裡去。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賤?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我又是羞惱,又是難過,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將桌子打塌了半邊。

那邊的少女又是一聲低低的驚呼,盯著我左看右看。我正自焦躁難耐,忍不住對那少女呵斥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麼?"那少女柳眉一皺,站起來就要發作,忽然又強自克制,冷哼一聲,坐下來轉過臉去。

穿著女裝的楊逍突然怪怪的看了我一眼,陰笑道:"女人種上生死符後情慾焚身的滋味是很難熬的,你能忍這麼久實在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其實你又何必忍得這麼辛苦呢?雖然我受了傷,但是那方面的能力卻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如果你願意的話,還是可以幫你消消火的。"

"啊!你這該死的混蛋!"我氣瘋了,站起來對著楊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楊逍滾倒在地,竟然和真的女人一樣大聲哭號起來,我大是驚訝:"這個淫賊以前挨打時連哼也不哼一聲,今天這是怎麼了?"抬腿又踢了幾腳。

楊逍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扯亂了自己的衣服,尖著嗓子哭喊道:"救命啊!有淫賊啊!淫賊要強姦我了!"我一怔,道:"混蛋,你鬼叫些什麼?"正要再打,忽聽得一聲嬌叱:"淫賊休得猖狂。"眼前人影一晃,那勁裝少女持劍攔在了我和楊逍之間。那少女柳眉倒豎,將楊逍護在身後,氣憤的說道:"淫賊,你怎敢再光天化日之下凌辱良家婦女,我今天要行俠仗義,為民除害了。"

我萬不料竟然會有人來救楊逍,又是好氣又好笑,大笑道:"哈哈!你……你竟然要救他,你可知道他是誰?你要是真的救了他去,被姦淫凌辱的恐怕就是你了。"

那少女俏臉一紅,嬌喝道:"淫賊,看劍!"說著挺劍向我左肋刺來,劍法竟是頗為高明。我吃了一驚,身體一斜,想要避過來招,那知那少女劍法精妙,這一劍意勢不盡,手腕微抖,在半空中轉了個彎,削向了我的左肩,總算我見機極快,變招迅捷,閃了開去,但袖子上的衣服卻給她劃了一個大口子。

我又驚又怒,連退幾步,拔劍出鞘,罵道:"小丫頭,你怎能不分青紅皂白就下毒手,你的師長是怎麼教你的?"

那少女凜然道:"我下山之時師父告訴過我,對江湖上為非作歹的惡徒不能心慈手軟,對下流無恥的淫賊更是要除惡務盡,絕對不能放過。"說著再次攻上。

我被那少女的狠辣無禮激得怒從心起,揮劍和她戰在了一處,客棧裡不多的幾個客人見動了刀子都嚇得一哄而散。

那少女劍法劍法靈動輕捷,武功著實了的,我和她鬥了二十餘招,竟沒佔到絲毫便宜,心想:"好厲害的丫頭,要不是我從楊逍那裡學到了乾坤大挪移心法武功頗有長進,我還真未必是她的對手。"對了,楊逍,楊逍呢?我急忙左右一望,楊逍竟然已經不見了。

我這一驚實在是非同小可,心知中了那惡賊的詭計,他剛才故意激我出手打他,原來就是算到了這討厭的小丫頭會來多管閒事。我急攻兩劍將那少女逼開一步,轉身向門外追去,可是剛剛邁出兩步就感到背後寒氣森森,那少女的長劍已經指到了我的背心,只得回頭招架。

我挺劍搶攻,急於擺脫那少女的糾纏,可是那少女彷彿識破了我的意圖一般,將門戶守得極為嚴密,我連出險招都無功而返,反而被那少女妙手反擊,差點吃了大虧。我情急智生,抓起一邊飯桌上裝著辣椒面的瓷瓶向那少女當頭擲去,那少女揮劍一格,"啪"的一聲,瓶子粉碎,無數辣椒粉末衝進她的眼裡,鼻裡,口中,嗆得她涕淚俱下,不住的咳嗽。那少女手一鬆,長劍跌落,雙手去揉眼睛。我趁機急躍而上,點了她的穴道。

我僥倖得勝,飛步衝出店外,只聽得一聲馬嘶,來時乘坐的大車從馬房裡疾衝出來,駕車的正是楊逍。我身子凌空躍起,向楊逍飛撲過去,楊逍將手裡的馬鞭一揮,向我攔腰橫掃,我欺他沒有內力,手裡長劍一挑,打算將他的鞭子削成兩段,哪知楊逍內力雖失,變招卻仍是極快,將手腕一抖,長鞭倏地向我臉上抽來,我人在半空,已然無從借力變招,只得在空中翻了一個觔斗,閃到了一旁。

楊逍大笑道:"瑩奴,後會有期了。"揮鞭將馬匹抽得悲嘶不已,奪路狂奔而逃。我雖然使出古墓派輕功拚命追趕,但卻終究跑不過四匹馬拉的大車,和馬車的距離越拉越遠,只聽楊逍長笑道:"瑩奴,我告訴你的生死符藥方是假的,真正的藥方天下只有我一人知曉,不想死就到光明頂來找我吧,你這些天竟敢對主人我如此不敬,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你的,你等著瞧吧!哈哈哈……"說著又揚鞭一揮,那馬車跑得更快了,轉眼就把我遠遠拋開,跑得蹤影不見了。

我望著馬車遠去的塵煙,只覺得渾身冰涼,絕望得整個人都麻木了,雙膝一軟,跪在地上掩面哭泣起來,心裡不斷念叨著:"藥方是假的,楊逍逃走了,以後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哭了一陣,我漸漸鎮定下來,我還沒有絕望,我不是還有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麼?我可以到少林寺去,想那空見神僧慈悲為懷,多半能將那《易筋經》賜給我。傳說那《易筋經》神效無比,連骨肉都可以化去,就算這生死符是天下間最陰損的禁制,應該也是可以化解的吧?忽然又想到《笑傲江湖》裡方證曾要求令狐沖拜入少林門下,這才可以將《易筋經》傳授於他。我一個女孩子是絕對入不了少林門牆的,空見大師會將那經書傳授於我麼?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那空見老和尚總不會眼看著我死在他的面前吧?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棧。那少女兀自委頓在地,見我空手而歸,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叫道:"淫賊,你用迷人眼睛這等下三爛手段暗算於我,算什麼英雄?有本事你就放開我,我們光明正大的再較量一場。"

我氣得要命,狠狠踢了那少女一腳,罵道:"小丫頭,你還敢和我凶?你知不知道你壞了我的大事?要不是念在你年幼無知的份上,我早就一劍宰了你啦。你是什麼人?又是何門何派?"

那少女傲然道:"我是峨嵋派滅絕師太門下弟子紀曉芙。淫賊,這裡離峨嵋山不遠,是我峨嵋派的勢力範圍,你最好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師父師姐拿住了你,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我睜大了眼睛,驚奇難言,過了良久,才淒苦的慘笑道:"哈哈哈!!!你……你是紀曉芙……原來你就是那紀曉芙……好好好!!!" 只覺得人生之荒唐再也無過與此。我之所以會被楊逍強姦凌虐,被殘忍的穿上了乳環陰蒂環,又被種了最最陰損下流的生死符,都是因眼前這少女而起。我無辜作了她的替身,被迫承受本屬於她的悲慘命運還不算,現在她竟然又跑來放走了楊逍。

耳聽著紀曉芙還在口口聲聲的罵我淫賊,我氣得渾身發抖,悲憤到了極點,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罵我淫賊,我就把該是你的東西都還給你,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淫賊。"說著將紀曉芙的身體提起來放在桌子上,雙手抓住了她的領口一用力,"嗤"的一聲撕開了她的衣服。

紀曉芙嘶聲痛罵:"你這淫賊,狗賊,惡魔……"她簡直把她會罵的話都罵出來了。我也懶得理會,手上加力,幾下就把她剝了個精光。

紀曉芙的身子果然生得很美,兩顆乳房雖然不太大,但是形狀卻很好,修長的兩條秀腿圓潤潔白,不寬不窄的屁股微微上翹,流動著柔和的曲線,雖然比起我完美的身段還稍有不及,但也是一個招蜂引蝶的艷麗尤物了,難怪書裡的楊逍會找上她。

我抓住紀曉芙的腳腕,用撕碎的衣服將她赤條條的倒吊在了房粱上,就像當初楊逍凌辱我時一般。我抓起她勁裝上的束腰皮帶,對著那白羊般的身體狠狠抽打起來,一邊打一邊恨恨的想著:"就是這個身體,我所遭受的一切苦難原本都是這個身體的。"越想越氣,手上越發用力,狠狠的鞭笞著紀曉芙的身子,皮帶抽打在光潔細膩的肌膚上發出陣陣清脆的"啪啪"聲。在潔白的身軀上畫出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紀曉芙痛得大聲哭叫起來,眼淚泉水般奪眶而出。但此時的我完全沉浸在被楊逍強姦蹂躪的痛苦回憶中,幾乎喪失了理智,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發狂般的抽打著紀曉芙那瑩白的裸體,就好像要把被姦淫凌虐的怨氣完全發洩出來一樣,恨不得把那美麗的侗體活活抽成碎片才罷休……

一口氣不知道抽了多少鞭,我胸中悲苦憤懣的怨氣終於平復下來,人也漸漸清醒了,定睛一看,紀曉芙那潔潤光滑的肌膚上遍體鱗傷,到處都是青紫的鞭痕,那豐腴的屁股腫脹不堪,像熟透的桃子一樣又紅又紫,兩腿之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我抽了一鞭,連陰毛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紀曉芙此時沒有力氣哭喊了,被我打得幾乎奄奄一息了。

我心中一陣愧疚,感覺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可是隨即想到這和楊逍加在我身上的折磨比起來卻又算不得什麼了,登時又覺得理直氣壯起來。

我將紀曉芙從樑上放了下來,解開了她的穴道,說道:"這次我就饒了你,以後不可以再多管閒事了。"紀曉芙將身子縮成一團,不住的嗚咽,一句話也不說。我也沒有心情再多理會她,逕自踏出了店門,忽聽得身後紀曉芙大哭道:"淫賊,你叫什麼名字?"

我停下腳步,微一遲疑,說道:"我……我叫楊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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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10)莫名之辱


我出了店門,踏上了前往少林寺的路途,一路上那歹毒的隕鐵環依然刺激著我的性神經,一刻不停的折磨著我。為了讓穿了隕鐵環始終勃起的陰蒂少受點刺激,讓自己多少好過一些,我又換回了女裝,下身只穿一條長裙,裙子裡面空空蕩蕩,光溜溜一絲不掛,唉!真想不到我也會有和那些放蕩女人一樣不穿內褲的一天,真是羞死人了,但處在這樣的淒慘狀況下的我也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一路向東而行,進入了湖北的境內,這一日我被隕鐵環折磨得再也忍無可忍了,心道:"實在是受不了,與其讓這些歹毒的淫器無休止的折磨下去,還不如狠狠心,把這幾個隕鐵環連著陰蒂乳頭一起割掉算了。"

我見山路荒涼,前後無人,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坐在草地上,雙手托起自己胸前那飽滿的肉球,只見那兩顆被隕鐵環禁錮著的紅櫻桃硬硬的挺立著,銀光閃閃的乳環從我乳頭根部穿過,除非割下乳頭,完全沒有取下來的可能。我心想:"沒有乳頭我還算什麼女人呢?乳環對我的刺激雖然也很強烈,但還是勉強受得了的。只要把那個折磨得我死去活來得陰蒂環弄下來就好了。"

我叉開了大腿,吃驚的發現自己本來小小的陰蒂現在膨脹得足有葡萄大小,充血充得像紅寶石一樣閃閃發亮,那歹毒的隕鐵環傲慢的從我陰蒂根部穿過,強迫那羞恥的肉珠永遠暴露在外。我強迫自己狠下心來,右手拿著匕首,左手拉起陰蒂環,"啊呀!"一種電擊般強烈的刺激令我全身戰慄,"啊!不行啊!這陰蒂敏感到這個地步,輕輕拉一下都受不了,割掉了不活活疼死才怪呢?"

我絕望的拋下匕首,光著屁股趴在地上,悲哀得啼哭起來。就算解除了生死符又有什麼用呢?甚至殺了楊逍又能怎樣呢?只要戴著這幾個隕鐵環我早晚有一天會控制不了自己情慾,成為無可救藥蕩婦的,到那時候恐怕給人做性奴都已經算好的了。說不定還會淪落娼門成為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妓女,永遠也翻不了身。嗚嗚……

哭著哭著,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也不是就沒有辦法控制情慾,不是還可以"手淫"麼?我可以用手淫來化解這難熬的慾火。想到這裡我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不可以的,只有那些不知羞恥的淫蕩女人才會手淫,可是轉念一想,我自己手淫總比被男人玩弄好多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絕對不是一個淫蕩的女孩,總有一天我會有辦法把這些邪惡的隕鐵環從身上去掉的,到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羞澀的將右手伸到兩腿之間,輕輕揉弄那敏感的肉核,一陣陣酥癢酸麻的快感從陰蒂向全身擴散,我不由得喘息起來,左手也攀上堅挺的乳峰,撩撥那尖尖的乳頭,那是一種比陰蒂上的快感更柔和更溫暖的感覺,我發出了歡愉的呻吟,陰道裡也習慣性的流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

我媚眼如絲,手指快速的運動,等待著高潮的釋放,可是卻只覺得體內的快感越聚越多,卻始終達不到那最後的頂點,後來我才明白,由於陰蒂乳頭長期受到隕鐵環的折磨,我的身體一直處於興奮與高潮之間的夾縫之中,無形中提高了我的性耐受力,現在我的體質是很容易興奮,但想達到高潮卻很難。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花唇不住的一張一合,流出了大量的汁液,肛門也舒張開來,成為一個紅紅圓圓的洞口,陰道肛門裡產生了一種極度難忍的空虛感。我將自己的右手手指插進了下體那兩個小肉穴,卻發現手指不夠長,摸不到陰道深處那飢渴的花心,同時感覺插進肛門裡的手指太細,救不了肛門裡的急,我激烈的喘息著,難過得大聲呻吟,在草地上不住的打滾,可就是得不到滿足。

便在此時,我忽然聽到自己的身邊也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神智模糊的我勉強抬頭一看,只見在我身前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個青衣青年,那青年目瞪口呆的盯著我光溜溜的身子,臉脹得紅紅的,不住的嚥著口水,喉嚨裡發出陣陣奇怪的咕嚕聲。

"啊!男人,我要男人啊!"此時的我已經被體內的慾火燒得完全失去理智了,赤身裸體的一躍而起,向那青年撲去,那青年大驚失色,顫聲道:"你……你要做什麼?" 伸手想要推拒,卻碰到我堅挺的乳峰,又像觸電一般急忙縮回。

我身子一縱,將那青年撲倒在地,用自己柔軟的身子緊緊的纏住那青年,動手去撕扯他的衣服,那青年滿頭都是汗水,驚惶失措的掙扎著,連聲道:"放手……放手!……" 但是他的手根本不敢碰我光溜溜的身子,自然掙脫不開,沒幾下就被我強行扯掉了褲子,一根粗大的雞巴立即昂首怒目的跳了出來。

我一把抓住那青年堅硬的雞巴,制止了他最後的掙扎反抗,將那堅硬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道口,一屁股坐了下去,"啊……啊……呀……"我長長的呻吟著。慾火中燒的陰道插進了粗大的雞巴當真如就旱逢甘霖一般,舒爽到了極點。我飽滿的屁股快速的挺動,用自己的陰道套弄著男人的雞巴,雙手也在自己的乳峰上不住的揉搓,壓抑已久的淫慾如山洪爆發般吞沒了我的理智,幾乎將我變成了一隻發情的雌性動物……

我身下的青年早就不再掙扎了,他那堅硬的肉棒配合著我的動作不住的向上衝擊,雙手也在我妙曼的裸體上四處遊走,突然一聲吼叫,一個翻身將我重重壓在了身下,也蛻變成了一頭原始的野獸……


男人的肉棒在我陰道裡如打樁機一般快速的做著活塞運動,我只覺得強烈的快感從陰道輻射到全身,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好受。那裡還管那陌生青年是誰,雙腿用力盤住他的腰。雙手也用力摟住那青年的脖子,頭一抬,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那青年被我婉轉承歡的舉動刺激得興奮到了極點,雙手抓住我的乳峰重重的揉捏,肉棒每一下插入幾乎都能深入我的子宮,拔出時帶出大量的汁液,順著我的屁股溝一直流進我舒張著肛門洞裡……

我攤開手腳,將自己軟綿綿的身子完全交給那青年擺佈,習慣性的浪叫著:"啊……好舒服……主人……你……你好厲害……請你……請你干死瑩奴吧……"

忽然,我眼前流光異彩,幻象從生,全身骨肉似乎都融化了一般,除了陰道裡插著的雞巴什麼也不知道了,我全身弓起,長長的尖叫一聲,積累了很久的性飢渴終於得到了滿足。與此同時那青年也一聲狂吼,將大量精液灌進了我的子宮裡……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令我幾乎精神錯亂的強烈高潮終於退去了,我慢慢恢復了神智,發覺一個陌生青年正趴在我的裸體上喘息,那射精之後半軟不硬的雞巴依然深深的插在我的陰道裡。

我大吃一驚,尖聲叫:"啊!你……你是誰呀,快點放開我,快滾開"

那青年呻吟道:"我……我……是誰?我也不知道了,唉!我還從來沒做過這麼舒爽的艷夢呢?"說著又將我摟得緊緊的,喃喃道:"帶我走吧,我的夢中仙女,讓我永遠不要醒來,哪怕就此死去。"

我拚命想把那青年從身上掀下去,但是高潮剛過的身體卻軟弱無力,急得一抬頭,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哭罵道:"淫賊,你強姦了我,還說什麼做夢?"那青年吃痛之下,神智漸漸清明,說道:"不……不是夢麼?哎呀……我……我這是在幹什麼呀?"說著作勢就要起身,卻又"哎呀"一聲,又撲在我的身子上。

我雙手指甲在那青年堅硬的後背上抓撓著,叫道:"淫賊,還不快點下去,我殺了你!"那青年滿臉通紅,尷尬的說道:"拔不出來了,你的那裡夾住我了。"我這才發現自己的陰道依然緊緊的收縮著,牢牢咬著那男人的雞巴,讓那噁心的傢伙無法從我的身體裡抽出去,不由得又羞又急,拚命搖動屁股想要放鬆陰道,可是那個地方卻根本就不受意識控制,看來是我飢渴太久的身體在高潮中過於興奮,陰道痙攣了。

我以前曾經在小報上看到過男子的雞巴卡在女子的陰道裡無法拔出,最後不得不到醫院治療的可笑報道,萬萬沒想到這種丟人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羞憤欲死,奮起剛剛恢復了一點的功力,一掌向那青年的頭頂拍去,那青年左手向前一撈,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我的手腕,武功竟是高強之極。我大吃一驚,左手去抓那青年的咽喉,那青年右手一晃,又捉住了我的左手腕,將我的雙手按在了頭頂。

我用力掙扎,可那青年得手掌就像鐵箍一樣,牢牢得扣住我的手腕,鐵板一樣的胸膛將我的乳房壓得扁扁得,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沒幾下功夫我就耗盡了力氣,心道:"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呀,為什麼遇到得都是這樣得高手呢?"鼻子一酸,哭道:"淫賊,你強姦我,還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我一定要殺了你。"

那青年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姑娘,這不能怪我吧?剛才可是你自己赤條條的主動撲到我身上來的,其實應該說是你強姦了我才對。"

我這才想起了適才的確是我在慾火焚身之時主動投投懷送抱的,登時羞得面紅耳赤,半天說不出話來。

那青年卻歎了口氣,說道:"師父對曾我們一再告誡,要我們小心武林中的那些風流放蕩的女子,可是我到底還是……"

我羞恥欲死,張口結舌道:"胡……胡說……我……我不是……"

那青年又道:"其實剛才我神智一直清醒的很,可是你光溜溜的向我撲過來,我竟然半點也是反抗不得,師父說得果然是沒有錯,美女真的是紅顏禍水。"說著又伸手在我乳房上摸了一把,歎息道:"女人的身體當真是天下間最美妙最誘惑的東西了,為什麼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今天算是明白了。"

我哭罵道:"住手,不許再摸我。"那青年微微一笑,說道:"你現在怎麼又正經起來了?剛才你多熱情多主動啊? "

我哭道:"我……我剛才是神智不清……才會……才會和你……"

那青年又笑了笑道:"那你現在神智總該清醒了吧?為什麼你的那裡還咬著我不放呢?我又氣又羞,可是我的陰道卻還在不知羞恥的緊緊咬住那青年的雞巴,實在沒法讓人相信我不是淫蕩女孩。

那青年伸手捏住我的下顎,仔細端詳我的長相,說道:"你長的真漂亮,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姑娘了,你為什麼要自甘墮落,對我作這樣下賤的事?你下了這麼大的本錢,不會是沒有什麼圖謀吧?雖然我今日並無理虧之處,但是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終究是佔了你的便宜,快說吧,你想讓我幫你作什麼?是報仇?還是避禍?只要不違背俠義之道我無不應允,天下間我武當派作不到事恐怕不多。"

我驚奇道:"你……你是武當派的?"那青年淡淡一笑,道:"你也不用再演戲了,你若是不知道我是武當派的張翠山,又怎麼會投懷送抱,主動貼上自己的身子? "

我吃了一驚,心想:"原來他就是書裡的第一主人公張翠山,我竟然被一個正派俠士凌辱了,被人玩弄已經夠倒霉了,壓在我身子上姦污著我的大俠卻還在道貌岸然的左一個"墮落"又一個"下賤"的教訓著我,我又是羞愧又是氣憤,可是騙偏又找不到什麼話來為自己辯解,只好將頭扭到一邊無助的哭泣。

張翠山雙手在我的乳峰上不住的揉捏著,將那兩團白肉變幻成各種形狀,突然驚道:"你的奶頭上怎麼穿著兩個銀環啊?"說著就用手指鉤住乳環拉扯。

我呻吟道:"啊……不要扯……痛……很痛的。"

張翠山奇道:"疼麼?怎麼你穿環的時候就不嫌疼呢?"

突然,張翠山臉色一變,叫道,"哎呀!好痛,你的那裡夾痛我了。"原來他在我身上摸了一陣之後,肉棒又硬了起來,被我陰道痙攣的肌肉擠壓得有些疼痛了。

張翠山努力著起身,想把雞巴從我的陰道裡拔出去,但是不管他怎麼弄,他的龜頭就是卡在我的陰道口處怎麼也拔不出去,他的雞巴在我的陰道裡抽來插去,弄得我連聲呻吟,叫道:"你作什麼?快停下,不許你再操我"

張翠山好不狼狽,說道:"不……不行……拔不出去,你的那裡咬得太緊了,哎呀,好難受啊,你……你就不能放鬆一點麼?""我絕望的搖搖頭,,終於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

張翠山更是慌亂,手足無措一陣之後說道:"我以前練功過度時偶爾會手足抽筋,只要用銀針刺一下穴道就好了,你的那個地方大概也和抽筋差不多吧?拿銀針刺一下會陰穴大概可以見效。"

說著一手摟著我的後背,一手托著我的屁股將我抱了起來,我也只好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張翠山抱著我從扔在一邊的衣服裡取過了一枚銀針,接著將我慢慢放下來,輕輕翻了個身,擺成了一個狗爬的姿勢。

我撅著屁股趴在地上,陰道裡還咬著粗大的雞巴,直羞得無地自容,只盼張翠山的針刺能真的奏效,讓我擺脫這種難堪的處境,可是卻只聽得張翠山突然驚奇道:"咦!你的會陰穴上怎麼有一個紅點啊?"

我心裡一驚:"我的會陰穴上可是種著生死符的,這銀針刺下去說不定會讓生死符提前發作。"急忙叫道:"住手,我的會陰穴上受過傷,不可以刺那裡。"

張翠山疑惑道:"受過傷?什麼武功能傷到這個地方?"我面紅耳赤,叫道:"這不用你管,總之不能碰那裡就是了。"張翠山急道:"不能碰那裡,我的那話可怎麼拔出來呀?哎呀,你的那裡縮得越來越緊了。"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我現在這個丟人的樣子應該是情慾亢進的身子沒有得到完全滿足的結果。是了,楊逍以前玩我的時候,總是將我的陰道肛門一起插的,不知不覺中我已經習慣了那種變態的玩弄方式,現在我的陰道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但是肛門卻還飢渴的很,要想擺脫現在的狼狽處境,只有讓肛門也得到滿足才行。

我咬咬牙,紅著臉對張翠山說道:"你……你把手指插到我的肛門裡去。"張翠山驚道:"連那裡也要插麼?你這姑娘可真是淫……"


我心中氣苦,他明明佔盡了我的便宜,卻還罵我淫蕩,我哭道:"你以為我願意麼?我們想要分開只有這個法子了。"

少頃,一隻有力的手指摸到了我的肛門,在門口猶豫了一下之後,緩慢的插了進來,"啊啊啊!!!"飢渴已久的肛門終於得到了撫慰,我發出了欣慰的呻吟,身體也是一陣顫抖。

張翠山的手指在我的屁眼裡細細的摸索,喃喃的說道:"這裡面簡直就和絲綢一樣滑潤,女孩子的身體可真是天地的造化,想不到連屁眼裡都是如此的美妙。"

我只覺肛門裡又酸又癢,肛門括約肌不自主的收縮,吸吮著張翠山的手指,呻吟著說道:"不……不夠……一根手指不夠,再插進一根手指。"

張翠山將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插進了我的肛門,又驚奇道:"你的屁眼可真是柔軟啊,竟然能容納這麼多東西。"

肛門和陰道裡都插著東西,我彷彿又回到了被楊逍調教的時候,我的身體又條件反射似的興奮起來,再也顧不得羞恥了,尖聲叫道:"別說了……快……快點插我……用力插我的屁眼。"

張翠山略一遲疑,手指終於在我的肛門裡快速抽插起來。"啊啊啊!!!"一陣陣電流一樣的刺激順著脊椎直衝我的大腦,我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了,忘情的浪叫起來,屁股也激烈的搖動,再次淪為淫慾的奴隸……

忽然我的陰道肌肉一陣抽搐,終於放鬆下來,張翠山吁了口氣,將肉棒從我的肉穴裡抽出,帶出了大量的淫水。

"啊!總算分開了。"可還沒等我起身,我的肛門突然又是一陣漲痛,原來張翠山竟然把剛剛從我陰道裡拔出的肉棒頂進了我的肛門。

我驚叫道:"不……不要……你作什麼?"張翠山喘著粗氣,一聲不吭,兩手抓住我得胯骨,肉棒用力一挺,插到了我直腸的最深處,又開始了第二輪姦淫。

"啊……不……啊……你……" 我又羞又急,可是卻又沒法責罵張翠山,畢竟剛才是我自己教張翠山插我肛門的。我大聲尖叫著,拚命想要掙扎,可是慾火高漲得身體卻似乎已經完全背叛了我的意志,不但沒有一點力氣,肛門括約肌還在不知羞恥的抽動,貪婪的吸吮著肛門裡肆意抽插的肉棒。

啊!我怎麼會淫蕩到這個地步啊?這就是生死符的可怕威力麼?難道我真得像楊逍說得一樣,一輩子逃不脫被男人玩弄得命運麼?我絕望的痛哭著,再也沒有力量抵抗屁眼裡肆虐的肉棒,自暴自棄的放縱起來……

又一場激烈的大戰結束了,我撅著屁股,軟綿綿的跪伏在草地上,不時有粘稠的精液從我的陰道肛門裡流出來,一滴滴落在草地上,張翠山已經穿上了衣服,坐在我的身邊,繞有興致的玩弄著我的身體。我心如死灰,不住的飲泣,一動不動的任他為所欲為。     

張翠山的手從我的屁股摸起,滑過我光潔的後背,停留在我纖美的脖頸上。他擺弄著我脖子上的隕鐵項圈,說道:"這個銀項圈可真是精緻啊!就是太緊了些,你是怎麼戴上去的?"見我不說話,又自作聰明的說道:"嗯!一定是在嬰兒的時候就已經套上了吧?"跟著轉到了我的屁股後面,仔細的觀察我的陰戶,突然又笑道:"哈!怎麼你這裡也穿著一個環啊?" 原來他發現了我的陰蒂環,好奇的撥弄起來。

"啊!你住手啊!"一陣難忍的騷癢的感覺從陰蒂傳來,我也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氣,猛的一下子跳起身來,一掌向張翠山拍去,張翠山閃身避過,不解道:"怎麼了?你這個姑娘可當真奇怪,剛才還那樣的快樂,為什麼轉眼之間又要動手了?"

我知道自己的武功奈何不了他,只好自認倒霉,哭泣著的穿上了衣服,轉身便走,張翠山跟我身後,叫道:"姑娘,你等等,你不是還有事求我麼?"

我回頭恨恨道:"我才沒事求你呢,你還跟著我作甚麼,還想要姦淫我麼?"

張翠山神情尷尬無比,囁諾道:"那你也不能就這麼走了啊,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總該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我冷冷道:"沒這個必要,你我以後也不會再有相見的時候了。"說著就一躍掠上樹梢,轉眼就去的無影無蹤了。
2007-11-18 0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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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l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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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年的版本啊...

我手上的版本跟這個版本差異滿大的:

金庸風塵劫(序~7)修訂合集
發表於: janice (IP 已紀錄)
日期: January 26, 2005 2:38AM


            金庸風塵劫(修訂合集)


  由於本文改動較多,讀者閱讀不便,現在發個合集。
===================================

                (序)

  女警官韓雪現在的心情非常好,她正在休假,很快就要被破格提拔為刑警隊
長了。韓雪今年24歲,警官大學畢業不到三年,想當初剛到警局的時候還有不
少人懷疑她這個弱不禁風的美女是否能夠適應刑警的工作呢,可是現在她就要當
刑警隊長了。

  十幾天前警局接到情報,臭名昭著的江洋大盜全國通緝犯洪武剛剛竄入了本
市,局裡當即佈置了大量警力在車站、碼頭、旅館等重點場所進行突擊搜查,但
是卻沒有發現洪武的蹤影,就在大家以為情報可能有誤的時候,沒有參加搜查的
韓雪卻意外地在街上撞到了洪武,經過一場緊張激烈的搏鬥,韓雪單槍匹馬地擒
住了洪武,成為這陣子轟動一時的大新聞。

  這個洪武可不是一般的罪犯,他畢業於北京一所著名高校的歷史系,由於專
業太冷,洪武畢業後沒有找到理想的工作,這在當時的大環境下本來也不是奇怪
的事,但是心高氣傲自視極高的洪武卻認為是他的一個同學利用關係佔據了本應
屬於他的位置,洪武殺害了那名同學,畏罪潛逃,在全國各地流竄。他的智商極
高,心狠手辣,四處流動作案,盜竊、搶劫、殺人、強姦無惡不作,半年前洪武
更是潛入一家著名博物館,盜走了一批珍貴文物,成為公安部重點通緝的十大罪
犯之一。

  因為抓獲洪武的功績,局裡給韓雪記一等功,並將在下次會議上討論提拔她
為刑警隊副隊長。

  韓雪正在大商場裡選購服裝,忽然,她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來一聽,原來是
趙局長。

  「小韓,出事了,洪武自殺了,你馬上回來吧!」趙局長的聲音很低沉。

  「什麼?自殺了?怎麼可能呢?」

  「唉!具體的情況見面再說,你現在馬上到局裡來吧!」

  韓雪匆匆趕到局裡,趙局長已經在辦公室裡等她了。

  「局長,洪武怎麼可能自殺呢?他不是一直在我們最嚴密的監控下麼?」

  「唉!是這樣的。」趙局長歎著氣說:「前天,我們在6樓的審訊室審問洪
武,開始這傢伙嘴很硬,怎麼也不肯交待那批文物的藏匿地點,後來在我們的攻
心戰術下他終於軟了下來,說想抽支煙,我們以為他就要開口了,就把他一直拷
在椅背上的雙手放開了,可誰知道這個混蛋突然一頭向窗戶撞了過去,撞碎了兩
層玻璃,人也摔了出去。」

  「洪武死了麼?」

  「我們立即把他送到公安醫院搶救,最後他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卻摔成了一
個植物人,醫生說他是很難恢復意識了。」

  「唉!」趙局長又歎了口氣:「這個洪武可以說是惡貫滿盈,他畏罪自殺,
自絕於人民,說來還是便宜了他,可是那批文物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如此一來
我們警局的功勞沒了不說,反而有了很大的過失,全局上下包括我在內都有可能
被處分,你的晉陞恐怕也就沒有指望了。」

  「這……這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麼?」

  「本來是已經無可挽回了,但是昨天我的老同學李強教授知道了我們的困境
後,他說他可以幫助我們。」

  這個李強教授韓雪曾經在趙局長兒子的婚禮上見過一面,只知道他是國防大
學計算機系的學科帶頭人,一直在研究一個機密的尖端項目。

  趙局長的秘書忽然走了進來,說道:「局長,李教授已經到了。」

  「好!快……快請他進來。」

  腳步聲響,一個戴著眼鏡、精神矍鑠的銀髮老人走了進來。

  「教授,您好。」韓雪向李教授鞠躬問好。

  「呵呵,小韓啊,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和一個女學生一樣,想不到這麼快
就可以隻身擒逃犯了,真了不起啊!」李教授微笑著說道。

  「教授,您過獎了。」韓雪不好意思的笑了。

  韓雪請李教授在沙發上坐下,說道:「教授,您可以讓洪武甦醒麼?」

  李教授笑道:「我不是醫生,可沒有那個本事啊!」

  「那麼,您打算怎麼幫助我們呢?」

  李教授從懷裡掏出煙斗,點著了火,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小韓啊,你
看過電影《黑客帝國》麼?」

  「當然看過了。」

  「其實那部電影中的虛擬現實技術已經有了,我領導的科研小組研究虛擬現
實技術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現在已經接近實用階段了。」

  「什麼,您是說那科幻電影裡的東西是真的?」韓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
朵:「教授,您是說我國現在有虛擬現實技術?」

  「當然,其實我國根本就不像外面所傳說的那麼落後,我國有很多技術是世
界上最先進的,只是現在我國的目標是和平崛起,不想過早公佈那些技術給別有
用心的國家製造中國威脅論的藉口。」

  韓雪好一會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說道:「現在洪武已經是個植物人了,您
的虛擬現實技術又能幫我們做什麼呢?」

  「洪武的確已經是個植物人,他的意識已經和他的肉體沒有聯繫,但是我們
還是可以把他的意識引入虛擬現實系統的,我們可以派人去虛擬現實系統中去找
他,讓他說出他在現實中沒有說的文物的下落。」

  趙局長走過來握住了李教授的手,說道:「老李啊,這次你可幫了我的大忙
啊!」

  「哪裡,哪裡,」李教授微笑著說:「我的那個虛擬現實系統也正好需要志
願測試人員,其實你們也幫了我。」

  「總之,還是非常感謝你,老李。」趙局長激動的說。

  「我現在介紹一下我的系統的基本情況。」李教授接著說道:「這套系統開
發已經有三年了,它的整體情況和電影《黑客帝國》裡的母體十分相似。」

  「這麼說,進入您系統裡的人也可能會受傷和死亡了?」韓雪問道。

  「是的,我們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克服這個問題,希望能夠讓進入系統的人擁
有不死之身,但是經過多年的研究,我們發現這個問題實際上是人類大腦的生理
局限造成的,並不是改進系統可以解決的,除了像尼奧那樣的超能者外,在系統
中受了傷的人都會感到痛苦,如果受到的是致命傷,就會死亡,我們所能做的只
有加強系統中的人的恢復能力而已。」

  「進入您系統的人也可以像《黑客帝國》裡進入母體的那些人一樣有超能力
麼?」

  「系統可以賦予進入系統的人能力,但是像尼奧那樣的能力卻不是系統能夠
賦予的,那是天生的能力,那樣的人在一億人裡也未必有一個。」

  「您的系統也和母體一樣用90年代的人類社會作背景麼?」

  「不,真實的人類社會太複雜了,現在我的系統的水平還達不到那個高度,
我的系統是用金庸武俠小說《倚天屠龍記》作背景的。」

  「為什麼要用金庸的小說作背景呢?」

  「呵呵,我的那個年青的背景設計師金庸迷,是他要用的,反正也只是一個
試驗系統,用什麼都一樣,我也就沒有反對。」

  「那為什麼要用《倚天屠龍記》呢?」

  「呵呵……」教授又笑了:「因為那本書的結構相對簡單些,作起來要容易
些。」

  「小韓,」趙局長插口對韓雪說道:「我考慮過了,就派你到那個系統裡去
找洪武吧,畢竟人是你抓到的,別人也不好搶你的功勞啊!」

  「我保證完成任務。」韓雪很乾脆的回答道。

  「小韓,你要考慮清楚啊!」教授嚴肅的說:「我剛才說過進入這個系統是
有一定的風險的,其實我是希望第一批志願者是男孩子的。」

  「系統不是可以賦予我超能力麼?」韓雪輕鬆的說:「只要給我一身天下無
敵的武功,我又怎麼可能遇到危險呢?」

  「你可以有金庸小說裡任何一派的武功,但是你的功力卻只能和你的年齡相
符。」

  「為什麼我不可以有更高的武功呢?」

  「是這樣的,你知道我的系統並不是為了這次任務開發的,它有自己既有的
邏輯和規範,如果我們給你更高的武功,系統可能會產生邏輯錯誤,引起各種不
可預料的後果,當然如果我現在修改程序的話也可以,只是時間來不及了。」

  「如果我在系統裡遇到了麻煩,我能隨時退出系統麼?」

  「正如你在電影《黑客帝國》中所看到的,只有在特定位置應用特定的道具
(電影中是電話)才可以退出系統,我們的這個系統還只是處於開發階段,系統
的退出程序還沒有完成,所以只有我們外部操作人員關掉系統時,系統中的人才
能離開系統。」

  「你們這些外部操作人員會時刻監視我的行動,並在必要的時候給予我幫助
麼?」

  「我們很希望能這麼做,但是由於系統的內部時間比外部時間快一千倍,我
們的解碼計算機無法即時處理數據,所以我們無法和系統中的你取得聯繫。」

  「你找到洪武,拷問出文物的埋藏地點之後就殺死他,系統中的洪武死了,
現實中的他也會死,一旦我們發現洪武死了,就關閉系統,將你接出來。」

  「但是,萬一我找不到洪武呢?難道要一直在系統裡呆下去麼?」

  「系統最多只能運行十天,十天後無論你是否完成了任務,我們都會關閉系
統,把你接出來,所以你不必擔心。」教授笑著說道。

  「洪武在系統裡會有什麼樣的能力呢?」

  「為了防止洪武在系統中意外死亡,我們也會給他一點防身的武功,不過都
是些羅漢拳、八卦刀之類的粗淺功夫。」

  「要對付一個武功低微的人也沒有什麼危險啊!」韓雪樂觀的說:「這個任
務其實蠻容易的,不是麼?」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半天沒有說話的趙局長接口道:「韓雪警官,這
次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先回去準備一下,多看看金庸的小說,任務將在三天後正
式開始。」


                (1)

  三天後。

  韓雪穿著病號服躺在省公安醫院特別護理病房內的一張病床上,頭上戴著一
頂怪模怪樣的頭盔,頭盔通過一根電纜連在桌子上擺著的一台電腦上,在她旁邊
的病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洪武。

  「一台桌面電腦就可以實現虛擬現實功能麼?」韓雪問道。

  「當然不能,」正在和助手一起給昏迷不醒的洪武戴著頭盔的李教授說道:
「事實上我的系統是運行在國防大學的一台巨型主機上的,這台電腦僅僅起到通
過網絡傳遞資料的作用。」

  教授把頭盔給洪武戴好,打開了頭盔上的幾個開關,抬頭對韓雪說道:「小
韓,不要再考慮一下麼?還是要用古墓派的武功麼?」

  「是的,我想好了。」

  教授皺了皺眉,說道:「女孩子的愛美之心我可以理解,但其實你根本不需
要玉女心經的美容駐顏功能,你本來就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系統還會對你的
容貌做一定程度的優化,而且系統裡的你是永遠也不會老的。」

  教授頓了頓又道:「古墓派的武功實在不能說很強,還是聽我的話用少林派
的武功吧,有了金剛不壞神功和易筋經你就安全多了。」

  韓雪笑著搖了搖頭,心道:「我才不要和尚的功夫呢!」

  教授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不過我要再次警告
你,在系統中一定要小心謹慎,雖然系統給了你比正常人強得多的恢復能力,但
如果受了致命傷還是會死的。」

  「請您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韓雪堅定的說。

  「教授,一切準備就緒。」一個助手過來向教授報告。

  教授最後檢查了一遍系統,轉過身來對韓雪說道:「你和洪武將一起出現在
系統裡的成都,時間是《倚天屠龍記》的第一主角張翠山成年時,系統可能會有
一點小誤差。好,現在準備,要開始倒數了。」

  「十,九,八……二,一。」

  韓雪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層濃厚的白霧,霧散之後,她已經在系統中了。韓雪
定了定神,發現自己置身於一處無人的山野,低頭看看,身上是一件白色的古代
女裝,腰間掛著一口長劍,背上背著一個包裹。

  她把包裹打開,裡面是十幾錠黃金和幾捆銀針,韓雪拿起銀針看了看,是普
通的銀針,韓雪好生失望,心忖道:「這個垃圾系統,不但把我丟在荒郊野外,
還這麼吝嗇,連幾根玉蜂針也不給我。」

  韓雪吸了口氣,縱身一躍,躍起兩丈多高,再翻了個觔斗輕輕落下,如葉之
墜,悄然無聲,古墓派輕功果然是名不虛傳。

  她拔出長劍,對著溪畔一株綠柳的垂枝隨手刺出,手腕略抖,「嗤」的一聲
輕響,長劍還鞘,只見五片柳葉緩緩飄落。長劍二次出鞘,在空中轉了個弧形,
五片柳葉都收到了劍刃之上。

  「嗯,這玉女劍法也很精妙,完成任務,應該不成問題。」

  韓雪向四週望望,但見綠海茫茫,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禁大是頭痛,正自發
愁間,忽聽得遠處傳來淙淙水聲,韓雪心道:「這裡離成都城應該不會太遠,只
要沿著水路走去,自然可以找到道路。」

  韓雪循聲走去,來到一條山溪之畔,臨溪照影,水中映出一個少女來,這少
女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秀美絕俗,風姿絕世,韓雪看得都呆
了,心道:「這……這是我麼?」再仔細看時那面孔分明就是自己,只是眉目五
官都有一點點微小的調整,顯得美艷絕倫,莫可逼視。她在現實本已經是一個極
出色的美女了,但卻也沒有美到這種傾國傾城的地步,韓雪吃驚之餘,又不禁喜
出望外。

  韓雪沿著溪水走去,很快找到了官道,不久就望見了成都城門,進得城去,
行人熙來攘往,甚是繁華,比之現代似也相差不遠,她顧不得仔細領略古城的風
光,立即就到酒樓、客棧等地開始查訪,但是卻沒有發現洪武的蹤影。

  韓雪在成都查訪了幾天,一無所獲,最後斷定洪武一定是沒有進城,心中不
禁暗暗叫苦:「離開了這成都,再找洪武可就難了。」

  她想,洪武就算到了古代也自是惡習難改,定會落草為寇,繼續幹那殺人越
貨的勾當,自己到江湖上行走說不定能碰到他;再者可以還結交一些武林中的豪
傑,有了他們幫忙再找人可就容易多了,遂離開成都,一人一劍,浪跡江湖。

  川西官道之上,一個絕色少女正騎著白馬緩緩而行,這少女身穿淡黃衣衫,
腰懸長劍,臉上頗有風塵之色,顯是遠遊已久。這少女正是韓雪,她來到這個武
俠世界已經快有一個月了,這期間死在她劍下的飛賊、強盜已有五、六人之多,
但仍然沒有找到洪武的蹤跡。

  反正有的是時間,韓雪也不著急,她對古代的生活已經漸漸適應了。古代的
中國當真可以用江山如畫來形容,人民也樸實自然,文明守禮,比污染嚴重、道
德淪喪的現代中國不知道要好多少倍,韓雪一路遊山玩水,自得其樂,漸有樂不
思蜀之感。

  當然,古代的生活也不是什麼都好,最讓韓雪難受的就是古代既沒有電燈也
沒有電視,一到天黑就得睡覺,十分無聊;再者,韓雪這幾天月事來了,古代可
沒有衛生棉、月經帶這類東西,韓雪只好用幾層白布墊在了下體,十分不舒服,
不過好在已經是經期的最後幾天,經血已經不多了。

  韓雪在路上行走,沿途見路人來往,無不對自己注視,心想:「我一個單身
女子,難怪受人注意。」殊不知她之所以受人注視,乃是生得太美之故。

  忽然,對面過來了一個騎馬的書生,三十幾歲年紀,穿得頗為華麗,一身錦
衣,甚是奪目,看來像是個公子哥兒。那書生看到韓雪面露驚艷之色,忽地向韓
雪一笑,神色輕佻之極。韓雪心道:「怎麼古代也有這麼多的好色之徒?」也不
理他,催著馬繼續趕路。

  忽聽得身後傳來馬鈴之聲,一回頭間,那書生竟然調轉了馬頭,跟到了自己
身後。韓雪柳眉一皺,就想去教訓那書生一頓,忽又想到自己現在身子不適,不
宜惹事生非,雙膝一夾,「唰」的一鞭,把馬打得放開四蹄,絕塵而去。

  只聽身後馬鈴聲急,那書生竟也打馬跟了上來。韓雪快時,他也快馬加鞭,
韓雪慢時,他也放鬆韁繩,不即不離,總保持在三十步距離之內。韓雪給他逼得
怒從心起,看看已經走到林邊荒僻之地,驀然勒馬橫鞭,拔出長劍,回頭叱道:
「你跟著我做什麼?」

  那書生嘿嘿一笑,說道:「小姑娘,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你管我幹什
麼?」

  韓雪柳眉倒豎,叱道:「你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那書生笑道:「小姑娘,你查根問底做什麼?是想和我對親家麼?」

  韓雪杏臉漲紅,怒喝道:「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一劍就要向那書
生刺去,忽然想到這書生雖然口舌輕薄,但也罪不至死,給他個教訓也就是了,
當下回劍入鞘,從衣袋裡摸出一把銀針,纖手一揚,銀針像流星般飛射過去。

  那書生叫道:「哎呀,不好!」突然一個倒栽蔥跌下馬背,但卻並不跌倒地
上,而是足尖輕勾馬背,倒掛起來,銀針「嗖嗖」的在馬背上飛過,沒打著他。
那書生露了這一手絕妙的騎術,韓雪不禁暗暗驚心。

  說時遲,那時快,那書生陡然又翻身上馬,疾風般的飛馳過來,韓雪措手不
及,眼神一亂,忽覺頭頂給人輕輕一拍,風聲呼呼,那匹馬已從身邊飛過,烏黑
的秀髮突然像瀑布一樣披散下來,原來頭上所插的兩根玉釵已被那書生取了去。

  韓雪又驚又怒,拍馬上前,拔劍就刺,那書生雖人在馬上,身體移動餘地不
大,但身法卻妙到毫巔,身體左搖右晃,在劍影的夾縫中一一避過,兀自好整以
暇的嘖嘖連讚:「好劍法,好劍法!」

  韓雪連出七劍,始終沒傷到他一根寒毛,心道:「難道你的馬也會身法?」
突然一劍向那書生胯下紅馬刺去,那書生左手倏伸,向韓雪胸前玉峰抓來,竟然
是後發先至,韓雪驚羞交集,向旁閃避,突覺右手一麻,手中的長劍已給那書生
右手奪了去。

  韓雪大駭,心知這書生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立即掉轉馬頭,落荒而逃,一
口氣馳出十幾里,回頭望望,那書生並未追來,這才鬆了口氣。想想剛才際遇之
險猶自心有餘悸,那個書生分明是個淫邪的色狼,剛才要不是逃得快,只怕此刻
已經受了他的侮辱,這個武俠世界還真是危機四伏啊!可是那個色狼又是誰?怎
的武功如此之高?《倚天屠龍記》裡並沒有田伯光、歐陽克這樣的人物啊!

  傍晚時分,走到了一個小鎮,韓雪在鎮上找了一間最好的客棧,要了一間上
房,吃過晚扳,便著枕睡去。睡夢之中,韓雪忽然聞到一陣甜甜的幽香,這香氣
既不是花草的芳香,也不是魚肉的菜香,只香得全身通泰,說不出的舒服。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脫去了她的小衣,她那白羊般的
處子之軀完全裸露在月光之下……她那白滑滑的大腿、珠潤臀圓、桃源洞口、芳
草如蔭,一覽無遺了。

  一雙手從她白玉似的小腿摸起,拂過雪嫩的大腿,順著軟滑的臀部滑向苗條
的腰腹,再翻上堅挺的玉峰,一片厚實的嘴唇,在她那紅得微微發紫的乳蒂上瘋
狂地吸吮起來……

  她想張口呼叫,卻叫不出聲,想掙扎,四肢卻酸軟無比,難以動彈,雙眼沉
重,怎麼也睜不開,便如在夢魘中一般……

  神志迷糊中,好像有幾根手指在她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不停地輕拂
撥弄著……她感到癢癢的、麻麻的,這是一種極為奇妙的感覺,她的心弦被撥動
了,情慾漸漸飛揚奔馳起來……

  一股灼熱激盪的暖流一直湧到了她心靈深處,她忽然覺得一陣浮虛,軟綿綿
的,像虛脫了似的……接著一陣眩暈,她已不知置身何地,是死是活。她的心在
漂浮,一直漂浮到雲層深處……

  撥弄、騷弄越來越快,她的身體也顫抖起來,跟著一陣抽搐,她在低低的呻
吟,不停地喘息……

  她是一個發育成熟的年青女子,在睡眠狀態下忘記了道德倫理,她原始的慾
望被啟動了,她拚命地放縱起來……

  忽然,好像有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塞到了她的櫻口之中,她不由自主的使勁吸
吮起來……

  過了些時候,那個東西突然在她的嘴裡吐了許多液體,腥腥的、鹹鹹的,她
想吐掉,可是那個東西堵住了她的嘴,後來好像她把那些液體都吞下去了……

  次晨醒轉,韓雪發現自己好端端的躺在被窩裡,褻衣、褻褲也整齊的穿在身
上。「哦,原來是做了一個怪夢。」想起夢中情形,韓雪不由得臉上一片暈紅,
以前她也不是沒做過類似的春夢,但是沒有一次像這次這樣的刺激。「我這是怎
麼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難道是因為身在異世界的關係麼?」

  韓雪起床對鏡梳妝,突見一口長劍放在房間中間的桌子上,分明就是昨天自
己被那個書生奪去的劍,「這……這難道是……」韓雪驚得目瞪口呆,突然以最
快的速度脫掉了全身衣服。

  「啊!」韓雪尖叫一聲,只見在鏡中潔白的裸體上,到處是一片片瘀青和紅
紅的抓痕,白如凝脂的雙峰和飽滿的屁股之上更有無數的吻痕齒印,霎那間,她
只覺有如一盆冰水從頭上澆下,寒意直透骨髓。那個怪夢是真的,昨天夜裡那個
書生進了她的房間,用迷香迷住了她,玩弄了她貞潔的處子之身,只是因為她正
來月經才沒有真正姦污她,最後在她的檀口中發洩了慾望。

  想起自己在神志迷糊下吞下了那個淫賊的穢物,韓雪一陣噁心,「哇」的一
聲大吐起來,一直吐到嘔出膽汁才停止,坐到床上將身子縮成一團,抱頭痛哭起
來。

  「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就算不完成任務我也一定要殺了你!」韓雪心裡
吶喊著,跳起來抓起長劍就要衝出去,忽地又想起那淫賊武功極高,自己去找他
無異於羊入虎口、自投羅網,又頹然坐倒。

  悔不聽教授之言,當初要是學了易筋經和金剛不壞神功,又怎麼會被那淫賊
所欺?韓雪自怨自艾又痛哭起來


                (2)

  韓雪神不守舍的吃過了早飯,騎馬出城,心中只盼能夠早點完成任務,回到
現實,這個鬼系統韓雪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正自心事重重間,忽聽得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馬鈴聲,回頭看時,正是那個
書生,仍然是在自己三十步後,不急不徐地跟著自己。

  韓雪回過馬頭,厲喝道:「狗賊,昨天晚上是你欺負了我吧?」

  那書生笑道:「姑娘美艷絕倫,實乃人間仙子,小生一時把持不住,褻瀆了
姑娘的玉體,還請姑娘多多見諒。」

  韓雪怒不可遏,罵道:「淫賊無恥!」拔出長劍就要上前拚命,但卻忌憚這
書生武功高強,終究不敢動手,咬牙道:「你還跟著我做什麼?還不快滾得遠遠
的!」

  那書生笑道:「小姑娘,你觀我的武功如何?」

  韓雪恨恨道:「如你這等衣冠禽獸,武功再高又有何用?」她不敢和這書生
動手,只好罵幾句洩憤。

  那書生竟不生氣,笑道:「姑娘跟我回去,服侍我三年,我將一身所學傾囊
相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韓雪心道:「難道這惡賊昨天晚上還沒有玩夠,要將我捉回去徹底姦淫才滿
足麼?」不由得不寒而慄,說話也軟了下來,柔聲道:「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領,
但小女子已有師承,不敢再學別派武功。」

  那書生道:「你師父是誰?」

  韓雪心道:「峨嵋派是名門大派,滅絕師太名頭極大,我若說是峨嵋弟子,
此人定會有些顧忌。」於是說道:「我是峨嵋山滅絕師太門下弟子。」

  那書生笑道:「聽說峨嵋派有一個叫紀曉芙的年輕女弟子,貌美如花,劍法
出眾,看來就是你了。」

  韓雪道:「不錯,就是我。雖然我的武功遠不如你,但是我們峨嵋派可不是
好惹的。」

  那書生笑了笑,說道:「一個人的武功分了派別,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
跟著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學中別有天地。」

  韓雪心道:「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來著?」猛然間腦中靈光一霎,驚
叫道:「你……你是楊逍,明……明教的光明左使楊逍!」

  楊逍面露驚訝之色,說道:「想不到你這小姑娘倒有些見識,竟認得我是楊
逍。」

  韓雪心中連連痛罵自己:「我早該想起他是楊逍的,他這種追著女人不放的
無賴手段,不正是他強姦紀曉芙時用的拿手好戲麼?糟糕,我剛才怎麼自認是紀
曉芙啊,難道紀曉芙的悲慘命運要降臨到我頭上麼?」

  韓雪急得滿頭冷汗,顫聲道:「我……我不是紀曉芙,我真的不是紀曉芙,
你……你要強姦的是紀曉芙,不是我,她……她在峨嵋山上,你去找她好了。」

  楊逍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過是欲與姑娘共享魚水之歡而已,何談強
奸呢?」

  韓雪突然尖叫一聲,把手一揚,驀然射出一把銀針,一小部份射楊逍,大部
份射楊逍的馬,韓雪知道定然射不中楊逍,只盼能射死他的馬。眼看楊逍和馬已
經不能兩全,楊逍突然雙手抓住胸口衣襟向外一分,「嗤」的一響,長袍撕為兩
片,恰好銀針於此時射到,他舞動兩片破衣,數十枚細針盡數刺入衣中。

  韓雪暗道:「可惜!」不敢再出手,用鞭子在馬臀上狠狠一抽,那馬負痛狂
嘶,飛奔而去。

  韓雪縱馬狂奔,只道楊逍必會緊追不放,豈知楊逍卻未追趕。韓雪突然明白
了,這楊逍顯然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把戲,他強暴紀曉芙的時候不也是捉了放,放
了捉麼?這惡賊武功極高,又精於追蹤之術,自己絕難擺脫他,難道自己真的要
和紀曉芙一樣被他盡情調戲之後,再慘遭強暴麼?

  韓雪將馬放緩,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可她雖然是一個優秀的刑警,但也總
是一個女孩子,面對強姦這個少女最可怕的夢魘,說什麼也是難以保持鎮靜。

  正自彷徨無計間,忽想起金庸小說裡的人物聰明的其實不多,很多人更是食
古不化,這個楊逍雖然淫邪無恥,但也勉強算是書裡的半個正面人物,君子可欺
之以方,又怕他何來。自己是廿一世紀最優秀的女刑警,難道連一個小說裡的古
人也對付不了麼?

  想到這裡豪氣頓生,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楊逍啊楊逍,我遇到你固然
是我運氣不好,但是你遇到我只怕也未必是你的福氣。哼哼,咱們走著瞧!」

  韓雪行出二十餘里,已是午時,來到一個小市鎮,韓雪腹中飢餓,找到一家
酒樓,要了四色點心和一杯清茶。正飲間,腳步聲響,走進一個人來,果然是楊
逍。楊逍在她對面一張桌旁坐了下來,要了一壺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著樓
邊欄杆自斟自飲,眼光不住地在韓雪身上掃來掃去,活像是屠夫在看一隻待宰的
羔羊。

  韓雪忽地一笑,說道:「楊左使,請過來同飲一杯如何?」

  楊逍一怔,隨即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過杯筷,移到韓雪席上
坐下。

  韓雪道:「楊左使上午所說之事小女子萬難從命,楊左使待要怎樣?」

  楊逍笑道:「那我就一直跟著姑娘,直到姑娘回心轉意為止。」

  韓雪面如寒霜,道:「若是我一直不從呢?」

  楊逍面露為難之色,說道:「這個……這個楊某只好小小的用強了。」

  韓雪斥道:「你以強凌弱,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就不怕天下英雄恥笑麼?」

  楊逍笑道:「你是弱女子麼?你劍法精妙,絕非尋常江湖好手可比。武林之
中,強者勝而弱者敗,敗者就要聽任勝者處置,你也殺過人,那些人的武功不如
你,就被你殺了,如今你的武功不如我,就只有把身子交給我處置,這就是武林
中的規矩,對大家都很公平,姑娘既身入江湖,就早該有此覺悟才是。」

  韓雪道:「你的武功當真就勝於我麼?不過是你年齡比我大,練功時間比我
長罷了,就如同大人欺負小孩一樣,有何公平可言?」

  楊逍傲然道:「我未必每樣功夫的練功時間都比你長,你要是不服氣可以用
你最拿手的功夫和我比,兵刃、拳腳、內功、暗器、輕功,隨便哪一樁,由你自
己挑,我都奉陪。」

  韓雪道:「你倒口氣挺大,比什麼功夫都成,是不是?」

  楊逍一怔道:「當然以武功為限,難道還跟你比縫衣刺繡、梳頭抹粉麼?」

  韓雪道:「我要和你比暗器。」

  楊逍哈哈大笑,抓起酒桌上的一把筷子猛地擲出,「啪」的一聲響,同時釘
在對面的牆上,直沒至柄,構成一個大大的「明」字。

  韓雪瞧著牆上插著的數十枚筷子,不禁駭然失色,口中卻道:「我要比的暗
器和這個不同。」

  楊逍笑道:「想比什麼隨你的便,但是你輸了就要做我的奴婢。」

  韓雪道:「我要是輸了就一生一世給你作奴隸,但是如果你輸了,就要答應
我一件事。」

  楊逍笑道:「好,一言為定,怎麼個比法你說吧?」

  韓雪道:「我要和你比的暗器叫做乒乓球。」

  楊逍奇道:「乒乓球?那是什麼東西?」

  韓雪道:「你一會便知。」揮手喚過掌櫃,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噹」的
一聲擲在桌上,說道:「你的店今天我包了。」

  那掌櫃見那錠銀子足有二十兩重,歡喜的不得了,當即向店裡的幾個食客說
道:「諸位客官,今天小店被這位小姐包下了,不再對外營業,諸位的酒錢就當
我請客了。」

  那批食客能夠白吃白喝自然歡喜,紛紛下樓而去,偌大的酒樓很快就空了下
來。

  韓雪叫店裡的夥計把一塊長方形的大桌子放在酒樓的中央作球桌,又在桌子
中間的兩邊釘上兩根豎起的短木棍,把一塊布條圍在兩個木棍上作球網,其餘的
桌椅全部撤掉。接著讓掌櫃找來一塊上好的木料,用長劍削成了兩個球拍,接著
又雕刻出一個小木球。

  楊逍不解道:「小姑娘,不是要比暗器麼?你做這些東西作甚?」

  韓雪將一個球拍交給楊逍,說道:「這個乒乓球是我門中修煉暗器的一種法
門。」當下將乒乓球的規則給楊逍解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先得11分者勝,
我們三局定勝負。」說完站到了球桌的一側。

  楊逍拿起球拍擺弄了一會,又掂量了一下那個木球,臉上第一次露出不安之
色,覺得上了韓雪的當。但他剛才已經把話說滿了,又如何能夠退縮?只得拿著
球拍走到了球台的另一側。

  第一局韓雪首先發球,她先發了一個急球,楊逍揮拍一擋,球出了界,1:
0。接著韓雪發了一個短球,楊逍回球下網,2:0。換楊逍發球,球發得離台
很高,給韓雪一個正手扣殺,3:0。

  楊逍頭上冒出了冷汗,拿球拍的手型不斷變化,忽刀忽劍,忽掌忽指,時而
是少林的家數,時而是武當的心法,但是不管他施展出何等高深的武功,那個小
小的球拍就是不聽使喚,那個木球的球路更是刁鑽古怪,變化無常,搞得楊逍昏
頭漲腦,眼花繚亂,很快他就取得了輝煌的戰績,0:11,第一局結束。

  第二局楊逍首先發球,他拎著球拍站在那裡苦苦思索,遲遲沒有出球,終於
想明白這乒乓球的技法和武學大異其趣,他的武學雖博,卻沒有一樣可以用在這
乒乓球上。楊逍盯著韓雪看了良久,忽地將拿拍的手型改成和韓雪一樣的直板握
拍,身體也彎腰屈膝,作了和韓雪一樣的乒乓球技術姿勢。楊逍素來心高氣傲,
狂妄之極,像今天這樣主動偷學別人的功夫卻是他有生以來第一回了。

  楊逍也當真聰明絕頂,很快就將韓雪的動作學得有模有樣,竟然可以和韓雪
對攻幾板了。但是乒乓球運動一百多年積累起來的技術又豈是他一時三刻就能學
會的?雖然楊逍左支右拙,苦苦支撐,但比分還是很快被韓雪甩開。

  只見韓雪手腕一抖,一個漂亮的滑板將球打死,比賽結束了,4:11,楊
逍慘敗。

  楊逍怒吼一聲,將球拍摔在地上,又一掌將球桌拍得粉碎,頹然道:「是我
輸了,你想讓我做什麼,快說罷!」迫於諾言,不得不如此說,心下大是沮喪。

  韓雪冷冰冰地道:「你讓我刺你一劍,不得躲避,也不得招架。」

  楊逍眼中凶光一閃,森然道:「小姑娘,你說什麼?」

  韓雪緊緊盯著楊逍的眼睛,說道:「我們公平比試,是你輸了,難道要耍賴
麼?想不到光明左使名震江湖,卻是言而無信之輩。」

  楊逍道:「我耍賴你又能怎樣?我在這裡殺了你,天下誰知我失信於人?」

  韓雪冷冷一笑,一字一頓地道:「就算你能掩盡天下人耳目,難道你還能騙
過你們的明尊麼?」韓雪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對宗教很感興趣,知道中東
拜火教雖不戒殺,不戒淫,但不守諾言卻是教中的最大戒律,教中弟子是萬死不
敢違背的。

  楊逍身體一震,突然臉色蒼白,半晌方道:「不錯,我不能違背諾言,但是
你殺了我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你要什麼,儘管開口便是,我楊逍做不到的事、拿
不到的東西,天下只怕不多。」話語中竟然有了哀求之意。

  韓雪凜然道:「我只要正義,侮辱了我的人必須死。楊逍,你昨天玩弄我的
身體的時候,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吧?」說著拔劍在手,劍指楊逍胸口。

  楊逍冷汗涔涔而下,忽然仰天打個哈哈,笑道:「我楊逍一生瞧不起女人,
沒想到今日卻死在女人手上,小丫頭,你好狠毒,我記住你了。」

  韓雪笑道:「你此刻才悔悟,已然遲了。」長劍向前一送,「嗤」的一聲,
從楊逍前胸直透後背,楊逍血如泉湧,慘笑一聲,栽倒在地。


                (3)

  韓雪拭去劍上血跡,俯身探了探楊逍口鼻,已是全無呼吸,確定楊逍真的死
了,她翻了翻楊逍的衣袋,只得幾錠黃金和若干碎銀,再細搜時,卻見楊逍頸中
掛著一根絲絛,上面懸著一塊黑黝黝的鐵牌,牌上用金絲鑲嵌著一個火焰之形。
韓雪心中一喜:「這個大概就是明教光明使者的信符火焰令了,日後說不定有些
用處!」當即除了下來,掛在自己頸中。

  韓雪看看楊逍屍身,心中歎息:「這楊逍也算一代英雄,只是淫邪好色,不
走正道,今日落得如此下場,那也是應得之報。」

  韓雪找到嚇得魂不附體的掌櫃,給了他一錠黃金,指著地上的屍體道:「替
我給他買一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說罷便即下樓,飄然而去。

  當晚韓雪投宿在一個小客棧中,晚上無聊,將那火焰令拿在手中細細把玩,
忽覺手指上微有異樣,仔細一摸,那鐵牌上似乎有一條細細的縫隙,韓雪用力一
掰,「啪」一聲,那鐵牌分成兩半,露出一幅極薄的白綾來。韓雪將白綾展開,
但見綾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細如蠅頭的小字,第一行是「明教聖火心法:乾坤大
挪移」十一個字。

  韓雪吃驚之後,不禁大喜過望,當即依法試練。那白綾上記載的乾坤大挪移
心法只有三層,韓雪將第一層心法試一照行,猛地裡氣血翻湧,心跳加速,她定
了定神,再從頭練起,仍是如此。再看心法,卻見其中註明:「此第一層心法,
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

  韓雪心中沮喪:「我在這個系統裡也不會停留太久,這難練費時的功夫要來
何用?」

  韓雪將那心法細細研讀,都是些運氣導行、移宮使勁的法門,艱深晦澀,復
雜難懂,末尾更是註明:「如練至二十一年而無進展,則不可再練第二層,以防
走火入魔,無可解救。」韓雪氣得要命,將那白綾丟到一邊,一頭躺倒在床上。

  驀地裡韓雪腦海中靈光一閃:「明教總教的乾坤大挪移會的人可不少啊,好
像很好練的樣子,那聖火令上的心法小昭曾經給張無忌翻譯過,金庸的書裡寫得
很是詳細。」

  韓雪雙手抱頭,苦苦回憶小說所載的心法片斷:「應前則左,須右乃後,七
虛三實,無中生有,天圓地方……」不對,應該是「應左則前,須右乃後,七虛
三實,無中生有,天圓地方……」還是不對,對了,是「應左則前,須右乃後,
三虛七實,無中生有,天圓地方……」

  韓雪將回憶起來的心法和白綾上的心法互相印證,只覺回憶起來的心法就如
同白綾上的心法的註解一般,原來枯澀深奧,不可索解的經文,全然豁然開朗。

  原來明教總教的乾坤大挪移心法雖說粗陋,但卻是扎根基的入門功夫,缺了
這些,練起來總是困難重重,楊逍修煉乾坤大挪移數十年,可功夫卻及不上風雲
三使,便是此故了。現下韓雪既將這心法融會貫通,從此進境奇速,一日千里。

  時光蔭苒,轉眼已是盛夏時分,韓雪將川中大地幾乎搜了遍,但是始終沒找
到洪武的下落,她的乾坤大挪移心法第一層已近練成,只覺全身精神力氣無不指
揮如意,古墓派的武功也跟著水漲船高,大有進境。

  這一日韓雪來到了綿陽,綿陽城是川東大城,人煙稠密,市肆繁盛。韓雪來
到一家大酒店進店入座,此時她衣裳華貴,一副富家小姐裝扮,店裡的夥計自是
跑上來慇勤招呼。

  韓雪道:「先給我來半斤上好的竹葉青,再配四碟子冷盤,四碟子熱炒。」
她在現實中不過是個普通的工薪階層,現在來到了這個武俠世界,手裡又多的是
銀子,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少頃之後酒菜齊至,古代的酒度數很低,又是古典工藝釀造,喝起來和現代
的果酒差不多,韓雪喝過一次後就喜歡上了。韓雪喝著清純的美酒,望著窗外小
河彎彎,綠椰籠煙的古雅美景,心想:「就這麼一直留在這個系統裡也不錯,又
何必急著完成任務呢?」

  韓雪飲了幾杯酒後身子有些發熱,心想:「現代也不是就沒有半點好處,至
少古代就沒有的空調。」她將衣袖挽起,裸出兩條雪藕似的臂膀,頸中扣子也鬆
開了,露出了雪白的項頸,裡面的紅緞抹胸也是若隱若現。

  韓雪輕解羅裳,自己半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現代女性夏季露的比這多得
多,但她卻忘了自己現在是在古代,在這保守的宋元時代,良家女子是絕對不敢
如此暴露的。她本就長得花容月貌,現在又微微有了一點酒意,臉頰暈紅,星眸
微閉,媚眼如絲。在這個時代人看來簡直就是妖冶迷人,艷媚入骨,極像是在酒
樓裡賣春的風塵女子。

  沒過多久,鄰桌飲酒的兩個漢子中的一個走了過來,他身著青色長袍,腰懸
長劍,儀表不凡,可臉上卻是一副色慾熏心的噁心像。

  那漢子左手捏了個酒杯,右手就去抓韓雪裸露的左臂,笑嘻嘻的道:「小姑
娘,你長得真標緻啊,簡直是一捏就能捏得出水來。」

  韓雪大怒,心道:「怎麼古代的色狼竟如此之多?都來找我的麻煩?」左手
一揮,打開了伸來的色手,右掌一立,就要向那漢子拍去,但轉念想自己又何必
和一個醉漢一般見識,當下忍氣說道:「朋友!你好像喝醉了,為什麼不找個地
方歇歇去?」她實在不願惹上這種無謂的麻煩。

  那漢子見韓雪羞怒之下,臉頰更加紅撲撲的,美目煜煜如星,一頭秀髮也如
水波般不住的顫動,看的眼睛也直了,道:「小姑娘,你跟我到那邊去喝酒好不
好?」伸出手來拉住了韓雪的皓腕。

  韓雪哼了一聲,叱道:「放開你的髒手!」

  那漢子涎著臉,笑道:「不放,你要多少夜資開價就是,你以為大爺我出不
起銀子麼?」

  韓雪的臉刷地變白了,冷冷道:「你一定不放?」

  那漢子道:「你就算砍下我這隻手來我也不放!」

  韓雪道:「好!」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漢子腰畔的佩劍

  那漢子看見了劍光也清醒了些,反手一抓,想要奪劍,手法頗為精妙,武功
竟是不弱,但古墓派玉女劍法又豈同小可?只見劍光一閃,他的一隻手已被砍了
下來,血淋淋的掉在地上。

  那漢子瞳孔突然收縮眼珠子似的凸了出來,看著地上的這隻斷手,又看著韓
雪,好像還不相信這是真的,慘叫了一聲昏倒在地。

  那漢子的同伴驚呼道:「師弟!」快步搶上,運指如風,連點漢子斷臂上七
八處穴道止住流血,跟著撕下一塊衣襟給那漢子裹傷,出手乾淨利落,顯然是名
家子弟。

  那人救治了同門,轉身拔劍對韓雪怒喝道:「你這歹毒的妖女,為何下此毒
手?」

  韓雪板著臉。道:「他叫我砍的!」

  那人道:「可是他喝醉了。」

  韓雪道:「喝醉了就可以調戲良家少女麼?」

  那人怒罵道:「什麼良家少女,分明是淫邪放蕩的妖女,我殺了你!」

  長劍挺出,向韓雪胸口疾刺。韓雪側身避開,繞到那人左側,長劍圈轉,倏
地刺出,銀星點點,劍尖連刺七個方位。那人還招也是極快,奮力搶攻。兩人忽
進忽退,二十餘招間竟難分上下,鬥到酣處,韓雪一聲清叱,使了招玉女穿梭,
刺在那人手腕之上,「嗆啷」一聲,長劍落地。

  那人雖敗不亂,急退三步,雙掌護身,沉聲道:「小妖女,你是什麼人?膽
敢惹到我崑崙派頭上,是嫌活得命長了麼?」

  韓雪一怔,道:「你是崑崙派的?」

  那人傲然道:「不錯,老子是崑崙二代弟子高則成,被你砍斷手臂的是我師
弟蔣濤。」

  韓雪暗暗叫苦:「崑崙派是名門大派,勢力雄強,得罪了他們只怕自己日後
多有不便。」倏地裡,殺心陡起:「只要殺了這兩個傢伙滅口,自然就沒有麻煩
了!」

  韓雪長劍晃動,出手再不留情,十幾招內,高則成身上多處掛綵,忽然韓雪
劍尖一顫,使了招「貂禪拜月」叱了聲:「著!」長劍直插高則成胸口,眼見高
則成已是避無可避,忽然「噹」一聲,韓雪只感手上一震,一件暗器打在長劍之
上,撞擊之下,虎口一痛,長劍竟自脫手而飛。

  韓雪大驚失色,轉身看時,樓內已經多了一個身材高瘦的老道,鬚眉俱白,
但紅光滿面,背負長劍,飄飄然有出塵之概,約莫六、七十歲年紀,一身清氣,
顯是一位得道高人。

  韓雪見自己的長劍竟被那老道的一枚小小暗器打落,暗暗心驚,心知這老道
武功深不可測,不敢造次,躬身施禮道:「請教前輩道長法號,為何與小女子為
難?」

  那老道微一稽首,正色道:「貧道崑崙白鹿子。」


                (4)

  高則成本已嚇得面色大變,這時喜極而呼,縱到白鹿子身後,拉著他的手臂
叫道:「師父,這妖女砍斷了蔣師弟的手臂!」白鹿子臉色一變,低頭看時,果
見蔣濤昏倒在血泊之中,一條血淋淋的斷手落在身前。

  白鹿子面露激憤之色,對韓雪怒道:「小丫頭,你幹麼砍斷小徒的手臂?忒
也心毒。」

  韓雪答道:「前輩有所不知了,是令徒調戲小女子在先,小女子只得無奈出
手。」

  高則成叫道:「師父,你不要聽這妖女胡說,她一進酒樓就自己寬衣解帶,
賣弄風騷,勾引我蔣師弟,然我師弟乃是正人君子,當即痛斥她不知廉恥,傷風
敗俗,這妖女惱羞成怒,突然出手害了我蔣師弟。」

  韓雪氣的渾身發抖,指著高則成罵道:「你不要含血噴人,明明是你師弟貪
花好色,對本姑娘風言風語,拉拉扯扯,你卻反過來倒打一耙。」

  白鹿子對韓雪道:「鄙徒的為人我一向深知,他決不會調戲良家少女,小丫
頭,看你那衣冠不整的放浪模樣,就算我徒弟當真調戲了你,也是你自取其辱,
怨不得別人。」

  韓雪這才想起自己現在的樣子和古禮不合,連忙放下袖子、繫好衣扣,直羞
得面紅耳赤。

  白鹿子斜眼瞧著韓雪,問道:「你師父是誰?就沒教過你作姑娘的要檢點一
些麼?」

  韓雪道:「我沒師父。」

  白鹿子本來想韓雪能連續打敗自己兩個徒弟,自是高人之徒,哪知她竟說沒
有師父。武林中人最尊師道,決不敢有師而說無師,她說沒有師父,那便是真的
沒有師父了。

  白鹿子心中再無顧忌,說道:「你小小年紀,就如此淫邪放蕩,做事又是這
等心狠手辣,將來必定貽害江湖,我今日就要為武林清除後患。念你是小輩,我
給你個機會,你若能接我十招,我就放你走路。」說著拔出背上的寶劍。

  韓雪心道:「好個狂妄的老道,你的武功再高又能比那楊逍高出多少?那魔
頭還不是一樣死在本姑娘的劍下,我就不信我接不下你的十招。」

  韓雪拾起長劍,也不搭話,使了招仙人指路,長劍斜斜刺出,這一招寓守於
攻,盡得古墓劍法綿密細膩之精要。

  白鹿子讚了聲:「好劍法!」竟不擋格韓雪來劍,長劍微側,第一招便即搶
攻,劍尖直刺她咽喉要害,出手之凌厲迅猛,直是匪夷所思。韓雪一驚,滑步相
避,豈知白鹿子一劍刺出,立即轉圈,等她身子閃到,劍尖也跟著點到。韓雪只
覺劍尖已刺及咽喉,嚇出一身冷汗,全力後躍,豈料白鹿子的劍卻似如影隨形,
任她閃避騰挪,連使多種身法,始終指在她的咽喉之上。

  轉眼間韓雪已連退數丈,背心貼在了牆上,再也無從躲閃,但覺一口寒氣森
森的長劍抵住了自己的咽喉,要輕輕向前一送,她有十條性命也一起了結,直嚇
得心口狂跳、冷汗淋漓。

  白鹿子突然收劍撤招,歎息道:「武林年輕一輩女子之中,如你這般相貌武
功的也是少有得很了,這樣吧,你自斷一臂,和我崑崙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按武林人的標準,這種處置其實已是十分寬大,僅僅是一臂還一臂而已。

  可是韓雪並非武林中人,這種壯士斷腕的豪舉她是萬萬作不出來的。韓雪突
然指著白鹿子的身後叫道:「咦!那是什麼人來了?」趁著白鹿子回頭的當口,
韓雪猛然打出一把銀針,雙足一點,向窗口撲去。

  白鹿子冷笑道:「好個狡黠的丫頭!」袍袖一拂,將銀針捲得四散飄飛,同
時身子縱起,像一隻大鳥般向韓雪撲去。

  韓雪正要破窗而出,突然身子一沉,已給白鹿子的劍脊搭在肩上,登時一股
強力,如泰山壓頂般蓋將下來,韓雪全身酸軟,再也難以動彈。

  韓雪萬念俱灰,知道自己武功遠非白鹿子之敵,抗拒也是無用,銀牙一咬,
說道:「我寧死也不能沒有手臂,你殺了我好了。」

  白鹿子歎了口氣,說道:「老道士又豈能當真斬下女孩子的手臂,但是我徒
弟的胳膊也不能給你白白斬斷,老道就廢了你的武功,今日之事到此了結。」

  一股強勁之極的內力從壓在韓雪肩上的長劍上傳來,韓雪身體猛地一震,知
道白鹿子是要用內力化去自己的武功,只罵了一聲:「臭老道,你……」就被那
內力逼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韓雪拼盡全身的功力,竭力與白鹿子相抗,連骨骼也格格作響,但這白鹿子
內力之強,武林中除張三丰外無出其右,韓雪就如激流中的小船一樣全然無能抗
拒,但覺白鹿子的內力在自己的奇經八脈中四處遊走,四肢百骸極是難受,似乎
每處大穴之中,同時有幾百枚燒紅了的小針在不住刺入一般,功力快速消散。

  白鹿子見韓雪大汗淋漓,濕透衣衫,尤自苦苦支撐,不由也有些佩服她的毅
力,說道:「老道這麼作也是為了你好,叫你以後不能再隨意出手傷人,否則似
你這般心狠手辣,遲早必遭橫禍無疑。」頓了頓又道:「你武功雖廢,但是其他
一切都與常人無異,你回去找個好人家嫁了,作個賢淑的好女子吧!」

  白鹿子正自洋洋得意的說教,突然之間,一股極陰毒的內力從長劍上傳來,
白鹿子猛地胸口一痛,似乎被一枚極細的尖針刺了一下,這一下刺痛突如其來,
直入心肺。

  原來韓雪危急之下,使出了聖火令心法中的透骨針的內勁,一股細如髮絲的
陰勁穿透了白鹿子的雄厚內力,循著經脈上行,直侵白鹿子胸口檀中要穴。

  韓雪回憶起來聖火令心法殘缺不全,這透骨針的功夫她本來是練不成的,只
是現在白鹿子的雄渾內力正在她體內四處衝撞,誤打誤撞之下,竟然幫她衝開了
身上的數處玄關,使出了這西方明教最陰毒的武功。

  霎時之間,白鹿子只覺疼痛入骨,閉氣窒息,壓在韓雪身上的內力不由得一
鬆。韓雪全身勁力都已集於肩膀和白鹿子相抗,雙手本已與癱瘓無異,現在壓力
突然大減,雙手立得自由,反手一劍,插進了白鹿子的咽喉。

  白鹿子臨死時內力如山洪暴發般洶湧而出,韓雪猛地裡身體猶似受了鐵錘的
重重一擊,「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只覺得天旋地轉,身體搖搖欲倒,數
番潛運內力才勉強穩住身體。

  高則成慘呼一聲:「師父!」搶上來抱住白鹿子的屍身,放聲大哭。韓雪高
舉長劍,對著高則成大喝道:「你師父不自量力,與我比拚內力,自取滅亡,你
想為你師父報仇就快上來動手吧!」

  韓雪先在白鹿子壓迫下苦苦支撐,內力幾已耗竭,後來又受了白鹿子臨死的
內力衝擊,受傷極重,倘若和高則成再鬥,只怕是一招也支持不住,故此虛言恫
嚇,只盼能拖延些時候,恢復一點功力逃走。古墓派輕功冠絕武林,她雖然受了
重傷,高則成多半仍舊追趕不上。

  高則成的武功本來就不比韓雪差多少,此刻上前拚鬥,韓雪非死在他劍下不
可,只是他一向奉師父如神明,今日見天下無敵的師父竟然落敗身亡,嚇得膽也
破了,已無絲毫鬥志。

  韓雪見到他如此害怕的模樣,得意非凡,叫道:「哈哈!我武功天下無敵,
三招兩式就殺了你師父那老牛鼻子,我剛才砍了你師弟的一條手臂,現在要把你
的兩隻手都砍下來。」說著踏上兩步。

  高則成久歷江湖風雨,韓雪這些炎炎大言,原來騙他不倒,但這時他成了驚
弓之鳥,只覺高舉著滴血長劍的韓雪有說不出的兇狠可怖,聽她說要砍了自己的
雙手,只嚇得全身發抖,臉色發白,喃喃地道:「我的手……我的手……」突然
發了一聲喊,跳起來奔下樓梯,連昏倒在地上的師弟也不顧了。

  韓雪見高則成竟然如此膿包,忍俊不住,哈哈大笑,突然間牽動傷勢,心口
一甜,又吐出一大口鮮血,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難以支持,忙以長劍撐地,這
才勉強站穩。

  韓雪知道白鹿子這類高手身上往往帶有寶物,機不可失,當下在白鹿子衣袋
中細細摸索,豈料卻一無所獲,看看白鹿子的寶劍還不錯,當下取了過來,背在
自己的背上。

  酒樓中掌櫃與店小二等見有人鬥毆,早就躲得遠遠的,這時聽得聲音漸息,
過來探頭探腦,見到滿地鮮血,死屍狼藉,嚇得都大叫起來。韓雪將手裡的劍晃
了晃,威嚇道:「叫什麼?快給我閉上了嘴,否則本姑娘一劍一個,都將你們殺
了!」眾人見到血跡斑斑的長劍,嚇得諾諾連聲。

  韓雪取出一大錠銀子,交給店伙,喝道:「快去給姑娘弄來一匹好馬,剩下
的銀子賞給你。」那店伙又驚又喜,飛奔而出,片刻間將馬匹備好。韓雪又取出
一錠黃金,交給掌櫃,說道:「一會自然有人來替這些人收屍,來的人若是問我
去向,你就說我出東面城門去了。」那掌櫃如何敢說個不字,只有點頭。

  韓雪踉踉蹌蹌的走下酒樓,勉強爬上馬背,策馬出西城門而去。她知道適才
高則成不過是一時上當,不久必會醒悟,前來復仇。而今之計是離開這綿陽越遠
越好。自己今日殺了白道領袖崑崙掌門白鹿子,實在是闖禍非小,崑崙乃武林六
大門派之一,門徒遍佈天下,以後自己在江湖之上,怕是將步步荊棘,諸凡正派
門下弟子,也將莫不以自己為敵。

  韓雪騎馬一口氣奔出數十里,看看離綿陽已遠,心中稍安。她本是用一口真
氣強壓著傷勢,這時心中一鬆,這口氣懈了,傷勢立時發作,再也無法支撐,突
然胸口一熱,只覺得天旋地轉,喉頭不住有血狂湧,便此摔下馬背,人事不知。


                (5)

  韓雪這一昏迷,實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暈迷中只覺雙手手腕的脈門給人抓住
了,各有一股暖融融的熱氣分從兩手脈門中注入,登時四肢百骸,處處舒服。她
神智一清,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供桌上,原來是置身於一所破廟之中,
一個英俊的白衣青年站在她身前一尺之處,正在為她運功療傷。

  那青年年見韓雪醒來,放開了她的手腕,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笑道:「姑娘
終於活過來了。」韓雪察覺自己身上痛楚大減,傷勢已然大為好轉,心下感激,
說道:「小女子謝過公子救命大恩。」

  那青年謙聲道:「在下路遇姑娘受傷昏迷,略施援手而已,姑娘不必記在心
上。」

  韓雪道:「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那青年笑道:「在下姓張,賤字翠山,山野之人,可不是什麼公子。」

  韓雪一驚,說道:「公子可是江湖上人稱『銀鉤鐵劃』的張五俠麼?」

  張翠山微微一笑,道:「什麼俠不俠的,不過是江湖上的朋友抬舉罷了,姑
娘直呼在下之名即可。」

  韓雪心道:「哦!原來這人就是書裡的第一主人公張翠山了。」不由將他又
上下打量了一番,但見張翠山十八、九歲年紀,身穿白色輕衫,面目俊美、瀟灑
閑雅,果然是一表人才。

  張翠山道:「不敢請教姑娘芳名,師承何派?」

  韓雪心想:「我在這古代世界裡還是不用自己的本名為好。」於是便說道:
「我是古墓派弟子,名叫小龍女。」

  張翠山一怔,喜道:「古墓派絕足江湖數十年,想不到尚有傳人,昔年我恩
師曾受過古墓派前輩大俠楊過的傳藝之恩,今日得遇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韓雪暗道:「幸虧你只知楊過不知小龍女,不然就要穿梆了。」她怕給張翠
山再問之下露了破綻,搶著問道:「張五俠不在武當山上修練,為何來到這遙遠
的四川呢?」

  張翠山微微皺眉,似是覺得韓雪的問話有些唐突,不過他胸襟磊落,也不在
意,說道:「本月十五峨嵋派方菊女俠正式接掌峨嵋門戶,家師命我和宋師兄一
起前往峨嵋道賀觀禮。」

  韓雪一怔,心道:「峨嵋派掌門不是滅絕師太麼?這個方菊是什麼來頭?」
微一思索便即明白:「是了,滅絕師太原本姓方,這時候可能她還沒出家呢!」

  韓雪道:「不知宋遠橋大俠現在何處?小女子久聞英名,甚是仰慕,只是無
緣得見。」

  張翠山道:「宋師兄路遇一位故友,耽擱數日,命我先行前往峨嵋,他隨後
即到。」張翠山又問道:「姑娘所受內傷甚是怪異,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

  韓雪心想:「武當和崑崙雖然沒什麼交情,但既然同為武林正道,說不定也
會互通些聲氣,我殺了崑崙掌門的事可不能讓張翠山知道。」微一沉吟,說道:
「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個魔教妖人,一言不合,動起手來,我刺了那妖人一劍,卻
中了他一記劈空掌。」

  張翠山疑惑道:「一記劈空掌就能將姑娘打成重傷,此人內力之強,世所罕
見,卻如何會傷在姑娘的劍下,當真奇了。」

  韓雪見張翠山生疑,忙裝作傷處疼痛,呻吟出聲。張翠山皺眉道:「姑娘傷
勢嚴重,須得請大夫醫治,我抱你到前面鎮上治傷。」

  韓雪感激道:「那就有勞公子了!」張翠山伸手抱起她的身子,出了廟門,
快步向西而行,行出十餘里,到一個小市鎮。張翠山找到當地最大一家客店,要
了兩間上房,將韓雪安頓好了,請了個醫生來看她傷勢。

  那醫生把了韓雪的脈搏,開了個方子,儘是些中藥藥材,韓雪卻是半點也不
懂。張翠山去藥店按方抓回藥來,在火爐上煎好,用匙羹妥了,慢慢餵入韓雪口
中。

  韓雪心下感激,說道:「張五俠,你這般待我,小女子……小女子該如何報
答?」張翠山笑道:「扶危救難原就是我俠義中人的本份,又何說得上什麼報答
了。」

  張翠山給韓雪餵完藥,轉身走到窗口,忽然面露憂色,歎息一聲。韓雪心中
一凜,問道:「張五俠,難道是小女子的傷勢很嚴重麼?」

  張翠山回過身來,溫言道:「姑娘的傷很快就會好的,我擔憂的並不是姑娘
的事,我方才在街上得到消息,崑崙派的白鹿子前輩遇害了。」

  韓雪一驚,心想:「消息傳得好快啊!」卻故作不信道:「崑崙掌門武功卓
絕,卻如何能被人加害?江湖上這種以訛傳訛的謠言甚多,張五俠不必當真。」

  張翠山搖了搖頭,肅然道:「傳遞消息的是丐幫弟子,絕對假不了的。說起
來也當真是令人難以置信,白鹿子前輩劍術之精,當世除了家師之外,大概也就
僅在峨嵋孤鴻子一人之下而已,然內力修為又在孤鴻子之上,今日在綿陽城竟然
給一個美貌少女一劍刺穿了咽喉,當真是不可思議。」

  韓雪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假作驚奇道:「當世武林之中,居然有這樣厲害
的少女,卻是哪一位高人的弟子?」

  張翠山道:「想來多半是魔教中人,唉!這幾年魔教在大魔頭陽頂天的治理
下好生興旺,如今又出了這個可怕的妖女,只怕以後江湖上更無寧日了。」

  韓雪試探道:「崑崙派給殺了掌門,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吧?」

  張翠山道:「若是不給白鹿子前輩報仇,崑崙派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
聽說崑崙派大弟子何太沖已經發下了武林帖,不論是什麼人,只要生擒那殺人少
女送到崑崙三聖坳,就可以學習崑崙派中的任意一門絕學。」

  韓雪冷笑道:「崑崙派的開價倒是不低,但別人想捉那少女討賞只怕也沒那
麼容易吧?」

  張翠山道:「能殺死崑崙掌門的女子,豈是輕易?不過若是當真擒下了那少
女,就可以立即名揚天下,修成崑崙絕學之後更可成為一代高手,江湖上悍不畏
死之人甚多,那少女武功雖高,只怕也是不易應付。」

  韓雪心裡一顫,不由得全身哆嗦,忽然覺得下腹鼓脹,竟然有了尿意,原來
那大夫開的藥方裡的一味藥有利尿的副作用,她俏臉緋紅,掙扎著想要起身,但
卻身體綿軟,怎麼也掙不起身子。

  張翠山道:「姑娘重傷之下身體乏力,幾日內怕是難以活動,姑娘想作什麼
儘管吩咐在下就是。」

  韓雪尷尬之極,狼狽不堪,這種事情如何能說給一個男子知道?囁諾著道:
「我……」

  張翠山關切道:「是傷處又痛了麼?」韓雪面紅似火,身子在床上不安的扭
來扭去,卻怎麼也是難以開口。

  那藥的副作用竟是甚強,轉眼之間,韓雪的內急就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只
得呻吟道:「我……我要小便。」

  張翠山一怔,突然臉色漲紅,手足無措,道:「這……」

  韓雪就快忍不住了,一咬牙說道:「你……你脫了我的褲子,抱我去……」
說到後面已是聲細如蚊。

  張翠山大驚失色,搖手說道:「這個……這個萬萬不可,男……男女授受不
親,在下怎敢褻瀆姑娘?」

  韓雪下腹又漲又痛,幾乎就要失禁,知道再拖下去必會尿了褲子,出醜只有
更大,急道:「你我江湖兒女,豈能像尋常人那般扭捏,事出從權,我一個女孩
子都不怕,你又怕什麼?」

  張翠山頓足道:「既然如此,在下……在下只好冒犯了。」

  張翠山用顫抖的手解開了韓雪的褲帶,將綢褲慢慢脫掉,她那纖細柔軟的腰
肢、平坦潔白的小腹、豐腴圓潤的屁股、修長雪白的大腿、嫩紅迷人的肉縫,完
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韓雪閉著眼睛,緊緊咬著嘴唇,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只盼羞恥的過程快
點結束,但是張翠山卻遲遲沒有動靜。韓雪終於忍耐不住,偷偷睜開眼睛,只見
張翠山臉色漲得通紅,呆呆的盯著她的妙處,不住的喘著粗氣。

  韓雪羞不可抑,叫道:「你看什麼?還不快一點!」

  張翠山道:「是……是……」雙手托在韓雪的兩膝之下,將韓雪抱到馬桶旁
邊,雙手一分,將韓雪擺成了一個小孩把尿的羞恥姿勢。

  韓雪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在男人面前撒尿,只覺得心口狂跳,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湧到了頭上。她苦苦忍著羞恥,將下身一鬆,一股晶亮的液體
噴了出來。

  韓雪覺得這羞恥時刻好似有一百年那麼長,她隈在張翠山懷裡,可以清楚地
聽到到張翠山那急促的呼吸聲。她知道張翠山定然是在一眼不眨的看著她撒尿,
一個女孩子最羞恥的隱秘完全被看光了,她在這個男人面前是再也沒有任何尊嚴
可言了。

  似乎過了很久,韓雪的下腹總算排空了,張翠山將韓雪放回床上,攤坐在床
邊的椅子上,滿頭大汗,竟然像是和幾個高手比拚了幾個時辰一般。韓雪叫道:
「張五俠,你……你先給我穿上褲子啊!」

  張翠山道:「是……是……」站起來將韓雪的身子抱起來,要將綢褲穿到她
身上,但覺懷裡的姑娘嬌喘細細,幽香陣陣,一顆心簡直要從口腔中跳了出來,
碰到那柔膩嬌嫩的肌膚時,更覺著手處滑嫩溫軟,摸起來無比舒服。

  張翠山只覺一股熱血直衝向頭頂,霎時間心神大亂,只覺血脈賁張,情慾如
潮,無可遏止,突然抓住韓雪那豐腴的屁股,用力揉捏起來。

  韓雪驚叫道:「你……你做甚麼?快住手!」張翠山口中只說道:「是……
是……」但手卻不受控制地滑進了韓雪的兩腿之間,再也難以停下。

  張翠山平生最敬仰自己的恩師,早已下定決心像張三丰一樣做一個真正的俠
士,可是當此天地間第一大誘惑襲來之時,卻絲毫也是抗拒不得,什麼古時聖賢
的明訓、師父的淳淳教誨,盡數拋到了受想行識之外。

  男人的右手在少女的禁地裡亂抓亂摸,韓雪又驚又羞,想要掙扎,但傷重無
力的身子只能作無助的蠕動,急叫道:「啊!你……你快停下來!你不能這樣,
你……你是正派的俠士,不可以這樣的!」

  張翠山慾火暴熾,完全陷入了瘋狂之中,左手撕開了韓雪的上衣,揪住那堅
挺的乳峰,猛烈的揉搓起來。

  韓雪淚流滿面,哭罵道:「淫賊……無恥……武當七俠,欺世盜名!」張翠
山對韓雪的叫罵充耳不聞,突然將右手手指探進了韓雪的蜜穴。

  「啊!」韓雪尖叫一聲,皺起眉頭,腳尖也蹺了起來,微微顫抖。張翠山右
手中指在韓雪下體蜜穴中細細的挖弄,左手攬在她柔軟纖細的腰間,頭一低,湊
過嘴來,咬住了韓雪嫣紅的乳頭。

  「啊呀!好痛啊!」韓雪失聲痛哭,珠淚滾滾而下,但是女人的身體卻是誠
實的,身上兩處敏感部位同時受到攻擊,韓雪的身體漸漸發熱,一種無法形容的
騷癢感逐漸擴散到全身,韓雪嬌艷的蓓蕾悄然挺立,下體的蜜穴也流出了汁液。

  張翠山突然站起身來,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根粗大的肉
棒昂首怒目地跳了出來,韓雪的身體猛的一顫,心道:「這……這就是男人的東
西麼?這麼大,我可怎麼受得了啊?」

  張翠山將韓雪的雙腿大大的分開,下體用力向前一挺,「嗤」的一聲,肉棒
像利劍一樣穿透了韓雪的處女膜,深深的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韓雪只覺一陣撕裂
的劇痛,慘叫一聲,兩手拚命抓著床上的被子,以忍受強烈的疼痛,明確地感覺
出又粗又硬的肉棒,擠入了自己緊窄的陰道裡。

  韓雪害怕自己的陰道會撕裂。恐懼得全身戰慄,但是在肉棒在陰道裡抽送了
十幾次之後,劇烈的疼痛竟然慢慢減輕了。張翠山開始時動作十分笨拙,後來漸
漸找到感覺,插入的動作逐漸變得順暢,肉棒插入得越來越深,抽插的速度也越
來越快。

  韓雪忽覺身體深處產生了一種異樣的騷癢,隨著每一次抽插不斷增加,嘴裡
不由得想發出呻吟,韓雪吃了一驚,心想:「這……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快感麼?
我……我正在被強姦啊,怎麼可以像放蕩的女人一樣產生快感呢?」

  韓雪全身肌肉繃緊,想切斷自己的感覺。可是在陰道裡快速抽送的肉棒,使
她沒有辦法不去感受,韓雪漸漸喘息起來,張開檀口咬住了張翠山堅實的肩膀,
克制著自己的情慾。

  年輕男人初經人事,過於興奮,只顧發洩自己的慾望,完全沒有技巧可言,
更不會想對方的感受,光知道加快抽插速度,才不過一袋煙的工夫,就見張翠山
低吼一聲,身體一陣抽搐,韓雪只覺插在陰道裡的肉棒間歇性地收縮,大量的液
體噴到了她的子宮壁上。


                (6)

  慾火充份發洩了之後,張翠山神智漸清,忽然大驚失色,心想道:「哎呀!
我……我的這般做法不是和江湖上的淫賊一般無二麼?」大叫一聲,跳起身來,
看看床上被自己蹂躪的少女的慘狀,不由得又是羞愧又是悔恨,眼圈一紅,流下
淚來,突然跪倒在韓雪身前,哭道:「我鬼迷心竅玷污了姑娘的清白,真是罪該
萬死啊!」說著伸出手來,「啪啪啪啪」猛打自己耳光,每一掌都落手極重,片
刻間雙頰便高高腫起。

  韓雪嗚咽道:「你既已作下醜事,又何必……何必這樣腥腥作態?」

  張翠山痛哭道:「我看到了姑娘的身體,突然熱血上湧,就如著了魔一般,
行動完全不能自主。我知道我做錯了,我……我實在是對不起你……」

  韓雪緊咬著牙齒,全身發抖,道:「我……我恨不得……」

  張翠山說道:「你殺了我吧!我……我罪孽深重,害人害己,再也不能做人
了。」說著取過韓雪的長劍,遞在她手裡,哭道:「你快殺了我吧,你殺了我,
也許我還好受些。我一生自命俠義,今日卻作出這等無恥的勾當,有何面目活在
人世之間?」

  韓雪本來傷心怨恨,滿懷憤怒,但現在看到張翠山傷心無比,悔恨無窮的樣
子,憎恨他的心意霎時之間便消解了大半,心想:「今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他,在
這女子的一段裸露的臂膀都是極大誘惑的古代,一個血氣方剛的處男,驟然見到
赤身裸體的美女,一時衝動,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韓雪長歎一聲,淒然道:「張五俠,你……你救了我的性命,卻又……我也
不想為難你了,總之,是我命苦……」說著伏在床上,放聲痛哭起來。

  張翠山突然撲到床上摟住了韓雪的身子,說道:「我……我會負責的……我
武當派是名門大派,我的人品武功還算不差,在江湖上也是薄有微名,姑娘若不
嫌棄,我願娶姑娘為妻。」

  韓雪氣得要命,心道:「強姦了我還不算,還想佔有我一輩子麼?天下哪有
這樣的好事?」轉而又想:「我殺了白鹿子闖下大禍,現在又身受重傷,不如先
利用武當派的力量渡過難關再說。」

  韓雪鼓起勇氣,抬起頭來,咬著嘴唇道:「你這話可是真心?」

  張翠山柔聲道:「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姑娘,其實我從看到你第一眼起,
就喜歡上你了。我的心是真誠的,請你相信我,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這一輩子
都不會令你失望的……」

  韓雪的臉上起了一層紅暈,道:「只要你說的是真的,只要你不忘記今天的
話,我……」

  張翠山大喜,緊緊抱著了她,再次將她壓在身下,韓雪一驚,只叫得一聲:
「不要……」小嘴就被吻住了,再也發不出聲音。她想起和張翠山已經算是訂了
婚約,只好攤開手腳將身子交給他擺佈。

  張翠山發瘋般狂吻著韓雪的櫻桃小嘴,吸吮著那濕軟香甜的唇舌,但覺少女
吐氣如蘭,口脂香氣陣陣襲來,不由得激動萬分,身體飄飄蕩蕩,便如置身雲霧
之中。

  他的身體在韓雪那滑膩的裸體上使勁得摩擦,只覺就如躺在一塊極大的溫玉
之上,那一對彈力十足的堅挺乳球緊緊的頂著他的胸膛,彷彿要把他彈到天上去
一般。

  他的兩隻手自然也沒空著,探到韓雪身下用力揉捏著那白花花的大屁股。結
實的豐臀手感十分光滑,兩團充滿彈性的臀肉被他抓在掌心裡肆意地撫摸,徹底
地享受著這個已經完全屬於他的美麗肉體。

  張翠山年輕力壯、內力深厚,肉棒很快就重新挺立起來,他站起來將韓雪翻
了個身,擺成一個狗爬的姿勢。韓雪心想:「難道他是想用這種動物交尾的姿勢
和我……和我……?」不由得面紅耳赤,輕聲道:「不要,這個樣子不好……」
但是此時張翠山自恃名份已定,全不理會她的抗議,雙手握住了她的酥乳,身體
向前用力一挺,「嗤」的一聲,肉棒再次插到了她的陰戶裡。

  雖然已經破過了身,但這一下有力的插入,還是讓韓雪感到有些難以招架,
「啊!」韓雪輕叫了一聲,扭動屁股想要逃走,但是張翠山陷在韓雪乳肉裡的手
指卻是不肯放鬆,牢牢地揪住她的乳峰,控制著她的身體。韓雪無法動彈,只好
心不甘情不願的承擔起女人千萬年來的義務來,她全身發顫,牙齒緊咬著下唇,
閉著眼睛,一串串晶瑩的淚珠不時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這種動物般的姿勢還真是比正統的方式容易,張翠山的抽插動作竟然比上次
順暢了許多。韓雪也覺得這種後面的插入方式比上次插的更深,每一下抽送都可
以到達她陰道的最深處,激起一種要命的搔癢,她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花蕾
裡也逐漸滲出了蜜汁。

  韓雪本以為張翠山還是會很快完事的,但是張翠山自幼修煉的武當九陽功這
時卻發揮了作用,他抽插的速度雖然還是很快,但卻可以緊守關卡,堅持不懈,
一段時間之後,韓雪只覺得身體深處的搔癢感逐漸向全身擴散,開始還是點點滴
滴,後來漸漸聚集成涓涓細流,最後竟然匯成了一條灼熱的大河在身體裡奔流不
息,韓雪終於呻吟起來,屁股也不斷向後挺動,迎合著張翠山的動作,蜜洞裡汁
液外溢,順著大腿流下了來。

  張翠山的抽插動作越來越猛烈,他的身體撞在韓雪屁股上的聲音也是越來越
響。韓雪身體虛弱,難以承受張翠山的衝擊,終於雙臂一軟,癱在了床上,張翠
山以敏捷的動作將韓雪的裸體又翻了個身,以普通的姿勢繼續攻擊。

  突然,韓雪只覺得體內快感的大河在張翠山有力的抽送下掀起了一排排洶湧
巨浪,更激起無數的漩渦,衝擊著她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她發出長長的呻吟,
身上香汗淋漓,全身肌肉抽搐,陰道也強烈地收縮,吸吮著張翠山的肉棒。張翠
山終於再也忍耐不住,狠狠抽插了兩下之後,將精液噴在了她的身體深處。


                (7)

  張翠山短時間內連戰兩場,精力耗盡,伏在韓雪的身上無力地喘息。韓雪將
臉側到一邊無聲地抽泣,想到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貞操,她的眼淚怎麼也流
不乾了。

  突然,也許是方才吃的藥起了作用,韓雪的身上居然有了些力氣,雙手一撐
將張翠山從身上掀了下去。

  張翠山猝不及防,滾到了地上,驚道:「龍姑娘,我們……我們不是已經訂
了親麼?」

  韓雪迅速穿好衣服,冷冷說道:「我們雖然已訂了親,但是你不要以為從此
就可以對我做什麼都行,我不是那種水性揚花的下賤女子,在你對我明媒正娶之
前,我不會再讓你近身的。」

  張翠山本是一個拘節守禮的正人君子,剛才的胡天胡地不過是一時衝動,此
時神智清明,平日裡師父教誨的禮法倫常立即又回到心中,當即穿好衣服,正色
道:「龍姑娘,適才冒犯實在慚愧,我並非輕浮無德之人,你放心我會盡快迎娶
你入門的,在那之前我絕不會再碰你一根手指。」頓了頓又道:「不知令尊令堂
現在何處?師父又是那位前輩?我們的婚事須當盡快稟明各位長輩才好。」

  韓雪道:「我是師父撿來的孤兒,去年師父也過世了。」

  張翠山知道自己欺負的竟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更是慚愧,突然握住了韓雪
的手,說道:「我一定好好待你的,一生對你真心不變。」

  以後張翠山便與韓雪一起在這客棧裡住了下來,每天不惜損耗功力的為韓雪
療傷,對她照顧得十分週到,更講了許多江湖上的逸事軼聞給她解悶。閒時除了
打坐練功,就是寫字作畫,一副溫文爾雅的君子氣派,竟然當真不再碰她一根手
指。

  張翠山每天給韓雪渡氣兩次,幾天下來竟然面有疲憊之色。韓雪微覺不忍,
說道:「張五俠,你每為我療一次傷,自己的內力便消減一次,練武功之人,真
氣內力乃是最要緊的東西。我現在身體也還過得去,你也不必這樣勞累了。」

  張翠山道:「如今你我已經是一家人,怎麼還叫我張五俠?你該叫我五哥才
對。」韓雪低低的叫了聲:「五哥!」張翠山十分高興,笑道:「龍妹,你不必
擔心,我只須靜坐吐納,練上幾個時辰,真氣內力便又恢復如常,這點內功根基
我還是有的。」

  韓雪的傷勢好得極快,才幾天工夫就可以下地走動了。這一日韓雪給張翠山
演示了玉女劍法,張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讚道:「以前師父曾對我們說過,昔年
神雕大俠楊過劍法天下無雙,今日一見當真是名不虛傳,龍妹,你剛才使得那一
招貂蟬拜月和我武當劍法中的那招蒼松迎客實有異曲同工之妙,雖然在力道上稍
有不足,但精巧細膩之處卻實要勝上一籌。

  韓雪笑道:「五哥,我將這路玉女劍法教給你好不好?」張翠山道:「未得
師父允許,我不敢學習他派武功。」

  韓雪道:「那你教我武當派的武功好不好?」張翠山正色道:「你雖然已經
是我武當的人,但也總要拜見了恩師正式入門後才好修習我武當武學。」

  韓雪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傷勢一好就離開張翠山,又如何能見到張三丰?說
道:「五哥,我的傷勢雖然已經好多了,可是卻身體虛弱,丹田裡連一絲內力也
沒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廢了,你先將武當九陽功傳我好不好?」

  張翠山道:「龍妹,武功我早晚會傳給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時?」

  韓雪又央求了幾句,張翠山只是不肯答應。韓雪沒想到張翠山門戶之見如此
之深,十分氣惱,坐到床上將頭扭過去不理他了。張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
作起畫來。

  韓雪心想:「倒不知他畫的是什麼?」起身來到張翠山的身邊一看,不由得
「咦」的一聲,原來那宣紙上所繪的既非花鳥魚蟲,亦非山水風景,卻是一個身
穿宮裝的美貌少女,那面貌赫然就是自己。韓雪俏臉一紅,嗔道:「你畫我作什
麼?」

  張翠山笑道:「龍妹天仙化身,姿容絕世,原本就是畫中人物。」韓雪聽得
張翠山稱讚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卻假作嗔怒道:「你的畫技也太差了,把我畫
得這麼難看,還是不要畫了的好。」

  張翠山素來對自己的書畫極為自負,不服氣道:「我和恩師學畫十年,自覺
畫技還在武功之上,你倒說說我的畫差在哪裡?」

  中國古代繪畫的山水花鳥技法極為高超,但是人物畫卻不如現代繪畫遠甚。
韓雪小時候是學過幾年書畫的,在大學裡又選修過美術課程,當即就指出張翠山
的畫在人體比例構圖上的幾處不足,接著又給張翠山講了繪畫透視、人體解剖結
構等一系列現代繪畫理論。

  韓雪給張翠山講的現代繪畫理論是東西方無數前輩大師成就的總結,比之中
國古代繪畫理論不知高明多少倍,張翠山只聽得醍醐灌頂,眼界大開,突然對著
韓雪一揖到地,說道:「我學畫十年,自覺比之一般書畫名家也不少差,想不到
卻還是井底之蛙,龍妹,請你教我學畫。」

  韓雪道:「你想和我學畫也可以,不過你要教我武當武功。」

  張翠山十分為難,大是躊躇,可韓雪所講的現代繪畫理論又實在讓他聽得心
裡癢癢的,欲罷不能,沉吟良久方道:「好吧,我先傳你武當九陽功好了,就說
是為了治療你的傷,想來師父也不會見怪。」

  從這天起張翠山開始傳授韓雪武當九陽功。張三丰當年雖說從少林覺遠那裡
學過一些九陽神功,但那時他年紀尚幼,覺遠傳他的不過是些入門的粗淺功夫而
已,而後覺遠圓寂時所背誦的經文張三丰當時也沒有聽懂多少,所以實際上這武
當九陽功可以說是張三丰自創,和峨嵋少林的九陽功大不相同,乃是武當武學的
根基,威力雖然不如純正的九陽神功巨大,但是種種神妙之處卻實有過之。

  武當九陽功可以說是道家的至高武學,精微奧妙、變化繁複,韓雪知道自己
一時難以盡數領會,只有將練法和口訣牢牢記住了,以待日後慢慢揣摩。

  韓雪上午和張翠山學習武當九陽功,下午就教張翠山現代繪畫技法。張翠山
只覺韓雪所傳畫技不但高深莫測,更兼理論完備、條理清晰,對韓雪頃慕之心,
日甚一日,卻不知韓雪是將現代大學的美術課程依樣畫葫蘆的講授給他。

  兩人每日探討書畫、切磋武功,不覺感情與日俱增,到後來便如一對熱戀中
情侶一樣調笑打鬧,張翠山有時也將韓雪抱到懷裡親熱一番,但最多只是親親她
的櫻唇粉頰,卻再不曾再有進一步的行動。

  忽忽又過了十幾日,韓雪傷勢大好,武功也恢復了七、八成。張翠山對韓雪
說道:「龍妹,如今峨嵋掌門大典日期已過,你的傷也差不多好了,明天就隨我
一起回武當山吧,我們的事也該早些稟明恩師才是。」

  韓雪本來打算傷勢一好就離開張翠山的,但現在卻覺得有些難分難捨,心中
盤算:「我的武功還沒有完全恢復,還需要張翠山的保護,雖然我不可能真的嫁
給他,但是到武當山去見見那位武林泰斗也好。」於是第二天就和張翠山一起離
開客棧,分乘兩匹健馬徑往武當山而去。

  一路上風光冶蕩,景色綺麗,兩人按轡徐行,遊山玩水,心懷大暢。韓雪只
覺得這是她到這武俠世界以來最快樂的一段時光,竟然有些盼這一條路永遠走不
到頭。

  這一日來到兩人來到長江邊上,兩人上得一處小山,縱覽江景。張翠山瞧著
浩浩江水,不盡向東,吟道:「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卻是蘇
東坡的《赤壁賦》,吟罷長歎一聲,說道:「當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
日的子孫卻將錦繡江山亡於韃子之手,唉!真是愧對先人啊!」

  韓雪心道:「你可知道幾百年後有多少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麼?」接
口吟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
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
付笑談中。」

  張翠山道:「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好詞,真是絕妙好詞,只是意境未
免太消沉了些。現在韃子雖然殘暴,但卻已是強弩之末,只要天下漢人不甘為韃
子的奴隸,努力奮爭,定可將韃子逐回漠北,光復中華。如此偉業怎麼能說『是
非成敗轉頭空』呢?而帶領漢人起來抗爭的英雄豪傑也定會英名永垂不朽,為萬
世敬仰,又怎麼能說『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談中』呢?」

  韓雪心道:「光復了中華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要再次亡在韃子手裡,再說
漢人皇帝又能比韃子好多少?不過這些超時代的話也就不必對他說了。」當下岔
開話題,說道:「五哥,這大江如此氣勢雄渾,景像壯觀,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幅
畫呢?」

  張翠山笑道:「這大江就在這裡,想作畫何時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給你畫
一幅畫像呢!」韓雪嗔道:「討厭,為什麼你總想畫我?」

  張翠山笑道:「龍妹,你書畫詩文,人品武功,樣樣在我之上,簡直完美得
像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會飛上天去,那時我有你的畫像,也可稍慰相思
之苦啊!」

  張翠山說的不過是玩笑之言,但是韓雪的心中卻起了一陣波瀾,張翠山相貌
俊雅、風流倜儻,對她更是溫柔體貼、細心照料,韓雪心裡已經漸漸有些喜歡他
了,心想:「難道自己以後真的要離開他麼?可是如果不離開他,自己在這武俠
世界裡的感情又怎麼可能有結果呢?」忽然用力一甩頭,心道:「這些惱人的問
題以後再想也不遲。」對張翠山說道:「你想畫,那我就讓你畫個夠好了,你想
要我擺個什麼姿勢?」

  張翠山突然臉色漲紅,似乎很難啟齒,猶豫半晌方道:「龍妹,你不是說西
方的畫師都是靠畫不穿衣服的少女練就的畫技麼?我……我也想畫你的身體。」

  韓雪大驚失色,這才想起原來自己給張翠山講授美術課程時,曾經說過人體
寫生是繪畫的基本功,卻萬萬沒想到張翠山竟會想畫她的裸體畫,這一下作繭自
縛,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張翠山又道:「畫少女的裸身雖然初聽起來傷風敗俗,但細思之卻當真是繪
畫的必要訓練,試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體情況,人的形體又如何能畫得生
動傳神呢?」

  韓雪羞得面紅耳赤,說道:「不行,這個絕對不行,我……我是說過人體畫
的事,但可不是讓你畫我。」

  張翠山道:「我自從跟你學畫以來,總的說來畫技已大有長進,只有人物畫
卻一直都沒什麼進步,想來是因為沒畫過人體畫的緣故,龍妹,你就讓我畫一次
吧!」

  韓雪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張翠山對自己的關照,覺得實在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再讓他畫畫身子也沒有什麼。」看看山
野中杳無人跡,便說道:「就只有這麼一次,再沒有下次了。」說著緩緩脫下衣
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

  韓雪赤條條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張翠山描畫她的身體,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
天也會做裸體模特,羞得俏臉如同一朵大紅花一般,雙目緊閉,酥胸也不住的起
伏,一雙嫣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著,似乎已在漸漸漲大……

  韓雪初時很害怕張翠山會趁她光著身子來欺負她,但此時張翠山專心致志地
畫著韓雪的身體,看她身體的眼神完全沒有絲毫情慾的成份,活像是在看一件藝
術品。原來張翠山心志堅定,內力深厚,原本就定力極強,只因初見韓雪裸體時
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男,這才把持不住,被心魔所乘;如今他已經食髓知味,每
到心情激盪之時便將九陽功運行一個周天,便即鎮靜如常。

  張翠山足足畫了半個時辰,這才將畫好了一幅韓雪的裸像,韓雪過去看時,
見一個不著寸縷的絕色少女橫臥在畫卷之上,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將韓雪
這個人縮小了放入畫中一般。再細看時,卻見畫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
唇邊頰上,盡是妖媚,分明是一種挑逗的神氣。

  韓雪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畫成這副放浪的模樣?快點把這畫撕
了。」

  張翠山調笑道:「這是我一生中畫得最好的一幅畫,卻如何可以毀掉呢?龍
妹,你本來長得就是這樣的。說實話我平生見過的人其實也很不少,但像你這樣
艷媚入骨的女子,卻是從所未見,不然憑我這樣的正派俠客,又怎麼會把持不住
對你做那種事?」

  韓雪嬌嗔道:「當日你對我輕薄羞辱之罪,我還沒和你細算呢,還不快點把
畫撕了!」說著跳起來就去搶那畫卷。她此時依然赤身裸體,一縱一跳之間,堅
挺的雙峰和飽滿的臀丘不住的顫動,真可謂誘惑到了極點。

  張翠山左躲右閃,韓雪搶了幾次都沒搶到,心中一急,使開了武功,卻是古
墓派的天羅地網式。

  張翠山笑道:「龍妹,你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強。」說著將畫卷放
入懷中,凝神接招。

  這招天羅地網式是古墓派中極上乘的功夫,本來張翠山也是不易應付,但他
和韓雪切磋武功已久,這天羅地網式是早就和韓雪拆解過的,是以應付得十分從
容。

  古墓派的武功本就姿態妙曼、招式婀娜,韓雪這麼一絲不掛的出手,便如赤
條條地為張翠山跳艷舞一般,臀波乳浪搖曳不停,兩腿間嫩紅的密縫也在她踢腿
彎腰之時若隱若現。張翠山直看得血脈賁張、神不守舍,一走神間竟給韓雪欺近
身前,一隻纖纖玉掌向他的胸口檀中穴迅捷拍到。

  檀中穴是人體要害,被打中者幾乎會立即斃命,張翠山吃驚之下,本能地左
掌揮出,迎向韓雪的手掌。

  二人雙掌相接,張翠山猛覺韓雪掌中竟無半分勁力,心下驚覺:「啊喲!龍
妹怎會當真傷我?她現在傷勢還沒有完全好,我這股勁力往前一送,她如何經受
得起?」危急中忙收手勁。

  他初時左掌拍出,知道韓雪的武功與自己相差不遠,絲毫不敢怠忽,這一掌
乃是使出了十成力,勁力剛向外吐,便即察覺對方並沒有用力,急忙硬生生的收
回了。這可犯了武學的大忌,內力強力回撞自身,饒是他武功深湛,內勁收發由
心,也是難以應付,一時只覺的氣窒胸悶,全身勁力盡失,給韓雪的手掌輕輕一
推,便即仰天摔倒。

  韓雪見張翠山倒地,不禁大驚,心道:「我這一掌明明沒用內力,怎麼卻傷
到了他?」微一思索已明其理,感覺十分好笑,飛身上前,纖美的右足踏在張翠
山的胸口,喝道:「張翠山,你以後還敢對本姑娘無禮麼?」話說得雖然口氣嚴
厲,但眉間眼角卻是笑意盈盈,說不盡的嬌媚可愛。

  張翠山真氣走了岔道,一時間身體難動,連開口說話也是不能。他這個角度
剛好可以將少女兩腿間的風光看得十足,但見少女那粉紅色的花唇不住地開合蠕
動,一絲絲晶亮的花蜜正緩緩沿著大腿內側流下來,顯然剛才的這番裸體拚鬥也
令她覺得十分刺激。張翠山只看得熱血上湧,突然之間鼻血長流。

  便在此時,忽聽得一人喝道:「妖女休下毒手!」山道上突然奔來一個青衣
少年,這少年身法極快,眨眼已經到了近前。張翠山細看時,竟是他的六師弟殷
梨亭。

  殷梨亭看清韓雪赤身裸體的模樣,白淨的面目突然漲成了豬肝色,急忙低頭
時,卻見張翠山被韓雪踩在腳下,口鼻之上儘是鮮血,只道是被韓雪加害,不由
得又驚又怒,呼的一掌便向韓雪拍去。

  韓雪伸手接招和殷梨亭鬥在了一起,她倉促之下身子完全被這陌生少年看光
了,只覺羞愧欲死,連雪白的裸軀也變成了嬌艷的粉紅色,對殷梨亭連下殺手,
只想盡快打倒這個突如其來的少年,趕快穿上衣服。

  張翠山見殷梨亭和韓雪動起手來,心中大急,可是偏偏發不出聲音,眼見二
人愈鬥愈狠,只得心中徒呼奈何。

  韓雪和殷梨亭的武功本是半斤八兩,正常比試,幾百招內難分高下,但是此
時韓雪赤裸裸的胴體對殷梨亭這個未經人事少年的刺激實在是太大,她那急劇顫
抖的嫣紅乳頭、扭動搖擺的白嫩屁股、飛揚開合的修長美腿、若隱若現的桃源洞
口,簡直是艷光四射,晃得殷梨亭掙不開眼睛,他的臉漲的血紅,呼吸急促,內
息大亂,招式也完全變形,很快就連遇險招,突覺左肩上一陣劇痛,已經給韓雪
拍了一掌。

  殷梨亭痛呼一聲,只覺左臂上麻木不仁,只怕已經廢了。而眼前這個誘人的
肉體卻還在拚命搶攻,讓只剩一條手臂的他更加難以抵擋。

  殷梨亭危急之下慾念全消,神智清醒,心道若是落敗只怕自己和五師兄都要
性命不保,突然招式一變,變掌為抓,抓向韓雪的下體。韓雪「呸」的一聲,罵
道:「下流!」不由得倒退一步。可殷梨亭的下一招卻還是抓向她的兩腿之間。
韓雪羞怒攻心,恨不得將眼前這壞小子撕得粉碎,可這少年的招式雖然淫邪但卻
偏偏讓韓雪難以應付。

  原來殷梨亭使的是武當派的禁忌武功--虎爪絕戶手,這虎爪絕戶手乃是俞
蓮舟所創,共有十二招,厲害無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陰,過於陰損歹毒,張
三丰曾有嚴令若非遇上生死關頭,決計不可使用,如今殷梨亭生死懸於一線,顧
不得許多竟然使了出來。

  這虎爪絕戶手招式詭異古怪,令韓雪捉摸不定,攻擊的又是她最見不得人的
羞處,弄得她驚羞交集,手忙腳亂。突然間殷梨亭一矮身,一個觔斗,竟從韓雪
胯下鑽過,接著一回手便抓到了她的下陰,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既快且怪,果
然不愧是武當派壓箱底的功夫。

  殷梨亭的這一招回頭望月已經是虎爪絕戶手裡的第九招,當初俞蓮舟創這一
招原是為了對付男子,本意是要拿住敵手的陽物迫使其徹底屈服,可此時殷梨亭
一抓之下卻是手指一滑,陷了進去,只覺手指上溫暖濕潤,舒服無比,原來殷梨
亭的食中二指插進了的韓雪的陰道,拇指卻碰巧插入了她的肛門。

  女孩子最隱秘、最柔嫩的兩個肉穴被人猛力插入,韓雪痛得大聲尖叫,掙扎
著一個肘錘向後撞去,殷梨亭左手不能活動無法招架,插在她陰道肛門裡的右手
手指下意識地向裡重重一插,韓雪「啊」的一聲,只覺一陣電流般的刺激從下體
直衝頂門,登時身體酸軟,勁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彎下腰去,撅著屁股哭罵道:
「狗賊,你……你快點把手拿出來啊……嗚嗚……」

  殷梨亭窘迫萬分,他當然知道這麼對付一個女孩子實在是很下流,但這光屁
股妖女的武功實在很厲害,自己能夠制住她其實很是僥倖,如果放開她,只怕自
己和五師兄都要死在她的手裡,偏偏自己的左臂又不能活動,無法點她的穴道。
於是說道:「你點了自己身上的穴道,我就放手。」

  韓雪想若是點了自己的穴道,不但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定然會被這淫賊淫
辱,那邊躺著的張翠山也是難逃毒手,便叫道:「不,你休想!」

  殷梨亭心想那邊的張翠山重傷倒地,急需救治,倘若不施辣手,五師兄怕有
性命之憂,一咬牙,說道:「得罪了。」手指在韓雪的兩個小肉穴裡用力抓捏起
來。

  女孩子的那兩個小肉洞是何等的嬌嫩,哪經得起殷梨亭的抓捏,韓雪直痛得
全身顫抖。她咬緊牙關,苦苦支撐,說什麼也不肯屈服。

  殷梨亭覺得這個妖女那溫暖濕潤的肉穴光滑得如同絲綢一樣,自己每抓捏一
下,妖女的陰道、肛門就會跟著抽搐收縮一下,將自己的手指吸吮得極為舒服;
那潔白豐腴的大屁股也左搖右擺,說不盡的誘惑迷人。

  殷梨亭只覺熱血如沸,意亂情迷,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美麗的肉體生吞下去;
但又想起自己此時身處險地,那邊的張翠山更是生死不知,當務之急是趕快制服
這妖女,牙齒用力一咬舌尖,強自克制,手指上也用了真力,用力一抓。

  「啊呀!」韓雪只覺陰道與肛門裡一陣鑽心的劇痛,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
突然下體一鬆,一道晶亮的液體從下身噴射出來,她竟痛得小便失禁了。

  韓雪終於屈服了,伸手連點自己七、八處穴道,撅著大屁股僵在那裡,放聲
痛哭起來。

               (待續)

(轉碼:至尊無上)




修改 1 次. 最後改於 01/26/2005 1:34pm.
2007-11-18 1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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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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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11)武當五俠


我擦乾了眼淚,再次踏上了去少林的行程,以後不管陰蒂乳頭被隕鐵環折磨得怎樣的騷癢難耐,我都咬牙忍著,再也不敢碰自己的敏感部位了,我被種了生死符的身體簡直象火藥桶一樣沾火就著,慾火焚身的時候會完全喪失理性,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赤條條的主動撲到男人的身上,簡直就像妓女一樣,真是太丟人,太恥辱了,要不是還有任務在身,我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這一日我來到了襄陽。襄陽城是中原大城,人煙稠密,市肆繁盛。我找到一家酒店進店入座,此時我衣裳華貴,一付富家小姐裝扮,店裡的夥計自是跑上來慇勤招呼。

我點了幾個小菜,來半斤上好的米酒,借酒澆愁。其實正是夏天,我飲了幾杯酒後身子有些發熱,便挽起了衣袖,裸出兩條雪藕似的臂膀,頸中的扣子也鬆開了,露出了雪白的項頸,裡面的紅緞抹胸也是若隱若現。

忽然,東首靠窗坐位上坐著的一條大漢起身來到我的面前,這個大漢身高六尺有餘,體格魁梧,紅光滿面。對著我一拱手,說道:"韓小瑩姑娘,在下史火龍有禮了。"我吃了一驚,心想:"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忽地心中一動,起身還禮道:"莫非閣下就是那綽號金銀掌的丐幫幫主史火龍麼?那大漢點頭道:"正是在下"

我心中一凜,說道:"不知史幫主找小女子有何見教呢?"史火龍肅然道:"姑娘於兩個月之前無故殺害我丐幫一名七袋長老,請姑娘給敝幫一個交代。"

我心頭大震,原來我當日在楊逍逼迫下刺傷的那個丐幫老頭到底還是死了,竟然還是什麼丐幫的長老,可是這史火龍卻又怎能認出殺人的是我?

我不禁臉色蒼白,顫聲道:"小女子從來沒見過貴幫的七袋長老,史幫主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史火龍嘿嘿一笑,道:"鬼丫頭,你以為死無對證,就可以抵賴到底了麼?嘿嘿,可惜呀,你脖子上的項圈早就暴露了你的身份了。"

我吃了一驚,登時面紅耳赤,脖子上鎖著的隕鐵項圈是我的奇恥大辱,這些天我一直都是將這恥辱的標記藏在衣領裡面的,可是剛才身體發熱的時候卻不小心將這項圈露了出來。

史火龍又道:"當日奚長老重傷而回,雖經全力救治,但終是無力回天,臨死時他說是被一個赤身裸體,脖子上套著怪異項圈的妖女所害,小妖女當日你乘著奚長老一念之仁,突施暗算,實是卑鄙之極。"

我滿臉通紅,強辨道:"世上戴著項圈的女子未必只有我一個,你怎麼能僅憑這個就一口咬定殺人的是我?"

史火龍冷笑一聲,說道:"小妖女,到了現在你還要狡辯麼?你以為除了魔教中人就沒人認識你項圈上刻著的波斯文字了麼?"

我一直以為這隕鐵項圈上的怪異的花紋不過是一種裝飾而已,現在聽說竟然是波斯文字,不禁大吃一驚,脫口問道:"文字?你說項圈上的是文字?"

史火龍森然道:"小妖女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實話告訴你吧,我丐幫為了誅滅魔教,有人是專門學過波斯文字的,你項圈上的波斯文譯成中文不就是'淫奴韓小瑩麼?你到底是魔教那個大魔頭的胯下玩物?"


"天哪!這項圈上刻著的竟然是這樣的恥辱文字!"我羞得無地自容,口中結結巴巴的說著:"不……我……我不是……"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到頭上,腦子裡一片混亂,再也想不出什麼話來為自己辯解。

史火龍激憤道:"淫邪下賤的魔教妖女,本該將你押到奚長老墳前剖心活祭,看在你是女流的份上,我也不為既甚,你就自行了斷吧。"

我驚惶失措,心想:"這史火龍能夠和成昆拼上十二掌,武功可以說是極高,我可不是他的對手。嗯,對了,按照書裡的敘述這史火龍似乎只是降龍十二掌厲害,別的武功好像都不怎麼樣,古墓派輕功獨步武林,他未必追得上我。"

我突然面露驚喜之色,對著史火龍的身後大叫道:"楊逍主人,您終於來救瑩奴了。"趁著史火龍大驚回頭的當口,我猛然打出一把銀針,接著雙足一點,向窗口撲去。

只聽史火龍一聲怒喝:"好個狡詐的妖女。"接著一道凌厲無比的掌力從身後湧來,我便如被受了鐵錘的重重一擊,"哇!"的一聲,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但是身體卻藉著這一掌之力飛出了窗外。

我強壓傷勢,發足狂奔,一口氣奔出城外,到離城二十餘里時方敢回頭,見史火龍已然被甩得蹤影不見,這才放下心來,盤膝坐下運功療傷,卻發現傷勢並無大礙,這史火龍究竟是還沒把降龍十八掌完全練成,那一記劈空掌雖然聲勢雄壯無匹,但威力卻並非驚世駭俗。

便在此時,我突然感覺自己的左臂上又麻又癢,急忙扯開衣袖,只見手臂之上已經成了黑色,再一細看竟然是中了一枚冰魄銀針,原來是我剛才發射得冰魄銀針被史火龍的掌力倒捲而回,這銀針本來就十分細小,而我又急於逃命竟然沒有發覺自己中針。

我忙把臂上的銀針拔掉,看著自己又黑又腫的胳膊慌了手腳,這冰魄銀針是我進入這武俠世界時系統配給我的,解藥的制練之法我倒也知道,只是有幾味藥材得來不易,我又忙碌得很,所以也就一直沒配解藥,不想今日我竟被自己的銀針所傷。

但覺左臂上的麻木漸漸上升,我急得哭泣起來,我知道要保住性命,就只有砍斷自己的手臂,可是我卻實在是沒有那種壯士斷腕的勇氣。

我拚命運氣和毒質相抗,可是我內力平平,根本擋不住毒氣的上行,不到半個時辰光景,左臂的麻木就已蔓延全身,突然我腦中一陣糊塗,眼前一黑,登時暈了過去。

我這一昏迷,實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暈迷中只覺雙手手腕的脈門給人抓住了,各有一股的真氣分從兩手脈門中注入,同時覺得身子漂飄蕩蕩,溫暖無比。我神智漸清,睜開眼睛,察覺自己是身處於一間客棧的上房之中,再仔細一看,發現自己竟然是赤裸裸的躺在一個大浴盆中,一個英俊的白衣青年站在我身旁一尺之處,正在為我輸入真氣,赫然正是張翠山。


我一聲驚呼,將身子拚命往水裡縮,叫道:"壞蛋,你這是對我作什麼?"張翠山見我醒來,放開了我的手腕,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道:"為了幫姑娘逼出劇毒,在下只好失禮了,請姑娘見諒。"


我低頭一看,發現浴盆裡的水都變成了黑色,心中恍然:"不錯,的確可以這樣療毒,《射鵰英雄傳》裡的王處一就用過這個法子"可卻還是羞恥難當,嗔怒道:"你……你就不能換一種方法給我療毒麼?為什麼一定要脫光了我的衣服?"

張翠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姑娘所中劇毒甚是厲害,小生內功尚未大成,別的法子只怕難以將毒質驅除乾淨,當然生死是小,名節是大,對於其他女子我斷然不會用此種方式,不過既然我和姑娘早就有過肌膚之親,那也就無所顧忌了。"

張翠山說得合情合理,我不但不能責怪他,反而應該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才是,我心中難堪已極,如果可能的話我是永遠也不想再見張翠山的,可不是冤家不聚頭,卻又再次相見,偏偏我身上依然是一絲不掛,唉!命運究竟要捉弄我到什麼時候啊?

這時候張翠山突然一伸手,將我赤條條的從水裡抱了出來。我大吃一驚,待要掙扎,身上卻酸軟無力,急道:"你……你要作什麼?"

張翠山道:"姑娘體內的毒質是完全逼出來了,但還要把身上沾的殘毒都洗乾淨。"說著就把我放進旁邊的另一個盛滿熱水的大浴盆裡,開始為我搓洗身子,我羞不可抑,叫道:"我……我自己來就好了……你……你不要摸我"張翠山手上絲毫不停,手掌在我滑膩的裸軀上四處搓揉,說道:"姑娘剛剛解毒,身子虛弱,幾日之內手足無力,還是讓我來幫你吧?"

我急得幾乎哭了起來,叫道:"你……你怎可如此對我,你就不知道男女有別麼?"張翠山笑道:"你應該不在乎這些吧?那日你赤裸裸的撲到我身上,是多麼的大膽熱情啊?怎麼今天反倒害起羞來了?"

我無言以對,羞得滿臉通紅,心想:"不都說張翠山是個死硬的道德派麼?為何行事如此輕佻?"忽然又想到:"他兒子張無忌是個腳踏四隻船的花花公子,常言道:'有其子必有其父' 這張翠山自然也太不可能是食古不化的古板傢伙,他娶魔教妖女殷素素,不就是離經叛道的驚人之舉麼?"現在張翠山很顯然是把我當成了風流放浪的江湖流鶯,所以才對我肆無忌憚,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尊重。

  
忽然張翠山的手掌滑到我的兩腿之間,開始搓洗那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我又羞又急,喘息著說道:"啊……你……你不碰那裡。" 可是張翠山笑著只是不理,忽然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後庭,還我沒等驚叫掙扎,一根有力的手指就插進了我的肛門。"啊呀!"我屁股激烈的搖動,濺起了陣陣水花,呻吟道:"住手……你不能這樣……"

張翠山笑道:"怎麼了?這不是你最喜歡的事麼?嗯,對了,那天你是叫我在你這裡插進兩根手指的。"說著就又在我肛門裡插進了一根手指,慢慢的抽送起來。

肛門中傳來令我窒息的強烈刺激,我敏感的身子劇烈的顫抖,拚命克制著想要迎合肛門裡的手指的衝動,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道:"啊……那……那天是例外……今天……今天我不要……"

這時候張翠山的手指突然在我肛門裡重重一插,"啊呀!"我長長的尖叫一聲,眼睛向上一翻,整個人幾乎立即崩潰,"啊!要完蛋了!我又要出醜了!"我感覺我又要成為性慾的俘虜,絕望得大哭起來。

幸好在這個時候張翠山只是想給我洗澡並不是刻意的凌辱我,很快將手指從我的肛門裡抽了出去,我如遇大赦,癱軟在澡盆裡,任憑張翠山將我的身子翻來覆去的搓洗,玩弄我的屁股乳峰,只要不插我那敏感無比的肛門就好了,其他的事我真的是顧不得了。

張翠山終於為我洗完了澡,把我抱起來放到床上,拿出一塊大浴巾給我擦身,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突然一把浴巾搶了過來,在床上一滾,將自己裹在浴巾裡,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張翠山面露驚訝之色,說道:"你怎麼這麼害羞?你不是最喜歡不穿衣服了麼?"

我氣壞了,罵道:"你……你才喜歡光屁股呢?"

張翠山笑道:"我脫你衣服的時候,發現你下半身只有一條薄薄的長裙,裡面完全是真空的,你不喜歡光屁股的話,為什麼不穿褲子?"

我羞得幾乎抬不起頭,垂淚道:"我……我也是沒辦法……我……"我實在沒法解釋自己的淫蕩穿著,又是羞恥又是悲哀,伏在床上又哭了起來。

張翠山將我抱起來摟在懷裡,拍了拍我的屁股,安慰道:"好了,不要哭了,你現在還真像個端莊的淑女,要不是我親身體驗,真不敢相信你那天竟是那麼的風流放浪。"

我在張翠山懷裡不住的掙扎著,說道:"我……我說過了,我……我那天是神智不清,我……我真的不是淫邪放蕩的下賤女子,請你……請你……對我尊重些。"

張翠山"哈"的一聲,顯然是根本不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師承何派?"

我道:"我叫韓小瑩,是古墓派弟子。"

張翠山一怔,道:"古墓派絕足江湖已經有數十年,昔年我恩師為了報答古墓派前輩大俠楊過的傳藝之恩,曾去尋訪過古墓派的後人,可惜卻始終毫無頭緒,應該早已香煙斷絕了,家師一直引為憾事,每次提起都感歎不已,你竟然說你是古墓派的傳人?

我道:"那有什麼奇怪了?我們古墓派向來人丁稀少,又不喜歡在江湖上行走,你們找不到也是尋常。"

張翠山抓了抓後腦勺,說道:"可是我聽師父說古墓派的女弟子素來淡雅脫俗,玉潔冰清,和你似乎頗有些不同。"

我惱羞成怒,說道:"你不就想說我淫蕩下賤不可能是古墓派弟子麼?又何必繞彎子說話?你好好看仔細了。"說著雙手比劃了一個招式,道:"你應該認識這一招吧?

張翠山身子猛地一震,臉上的輕佻神情一掃而光,說道:"這……這是'推心置腹'你怎麼竟然會這一招?"我又演示了'四通八達'和'鹿死誰手' 說道:"這三招是我派楊過祖師當年在華山絕頂傳與尊師張真人的,我若不是古墓派的弟子為何會使這幾招?又如何能知道這百餘年前的辛秘往事。"


張翠山忽然面露惶恐之色,將我恭敬的放在了床上,對我深深施了一禮,說道:"原來姑娘竟當真的是古墓派的傳人,家師當年曾受楊前輩大恩,吩咐我們對古墓派傳人務必禮敬,在下行止輕佻,冒犯了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張翠山又道:"神雕大俠楊過前輩的後人自然是絕非妖邪一流,可是姑娘你當日卻又為何……為何對我作那種事?"

我登時面紅耳赤,我那天的行為實在是太下賤了,絕對不像個正派女子,我該怎麼向張翠山解釋呢?我沉吟良久,說道:"張五俠,你一定聽說過我古墓派有一門叫《玉女心經》的內功吧?

張翠山點頭道:"師父在給我們講述武林舊事的時候提起過這門神功,據說威力奇大,不在我派武當九陽功之下"

我道:"這門功夫自然不能和武當神功相提並論,只不過特別適合女子習練罷了。"

張翠山道:"師父說過這門神功可以美容駐顏,所以修煉過此神功的古墓派女子都個個都貌美如花,姑娘美艷絕倫,想必也是身懷此神功吧?"

我歎了口氣,黯然道:"我的這門功夫遠未練成,我古墓派素來一脈單傳,我入門未久家師就突然過世,我無人指導,只好照著家師留下的秘笈一個人修煉,這門《玉女心經》艱深之極,幾個月前我一個不小心,練功出了叉子。"

張翠山驚道:"姑娘走火入魔了麼?那可是凶險的很了。"

我道:"我練功的時候受到了驚擾,真氣鬱結在任脈督脈交匯的會陰穴處,我幾番努力都沒法打通穴道,平時倒也沒有太多不適,只是有時候……有時候……會慾念焚身……神智迷亂……所以……那天……那天才會和你……"我的聲音越來越來低,羞恥得只想鑽到地縫裡去。

張翠山恍然大悟,說道:"原來你會陰穴上的那個殷紅的血斑是這麼來的,怪不得那天你不讓我用銀針刺你的會陰穴,我輩修習上乘內功之人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當真是九死一生,凶險莫測,其實姑娘這個樣子已經算是很幸運了。"

我哭泣道:"我一個女孩子,還有什麼比這個樣子更恥辱更難受的麼?我現在早已是名節盡喪,丟盡了師父的臉,我已經想好了,等我找到了合適的傳人承接我古墓派衣缽之後,我就到師父墓前自盡謝罪,毀掉這個污穢的身子。"說著就伏在床上痛哭起來。

張翠山動容道:"姑娘怎可輕言棄世?或許姑娘確實作過有損婦德之事,但你那時候神智迷糊,實在是身不由己,想來尊師在九泉之下也定然可以見諒,只要治癒了這個因走火入魔而生的惡疾,你仍然不失為一個潔身自好的好女子。"

我哭道:"治不好的,我試了很多次都沒有一點辦法。"

張翠山正色道:"小生在內功上微有小成,願意幫姑娘治療疾患,可以再讓我看看姑娘下體的那個紅斑麼?"見我猶豫不答,又道:"姑娘放心,小生對姑娘再無輕悔褻瀆之意。"

我心想:"萬一武當內功另有獨得之秘當真能治療這生死符呢?無論如何也要試試看。"於是點了點頭,顫抖著雙手解去了身上圍著的浴巾,躺在床上抬起雙腿,身子擺成對疊的元寶型姿勢,將自己沒有一根陰毛的下體完全展示在張翠山的眼前,羞恥的閉上了眼睛。

張翠山卻遲遲沒有舉動,只聽得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偷偷睜開眼睛,發現張翠山正一眼不眨的盯著我的下體,滿臉通紅,額頭上都是汗水。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可怕的錯誤,以前楊逍經常命我擺出這種徹底暴露陰道肛門的淫蕩姿勢供他凌辱取樂,今天張翠山要看我的下體,我竟然又習慣成自然的擺出了這誘惑無比的淫賤姿勢,那幾個月的奴隸生活對我的身心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我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急忙將大腿放下來,便在此時,張翠山突然鼻子一紅,竟然流出了鼻血,我更是羞恥無已,將大腿夾得緊緊的,身子縮成一團,幾乎又要哭出來了。

張翠山慌亂道:"姑娘,真是抱歉,請你等一等,我鎮靜一下就好。"說著就擦乾鼻子上的血跡,盤膝坐在床前的板凳之上,調息用功,將九陽真氣運轉幾個周天,便即鎮定如常。

張翠山來到床前,輕輕抓住我的雙腳,向外一分,向上一推,將我再次擺成了身體對疊的元寶姿勢,"啊!不!"我無奈的呻吟一聲,真是羞死人了,但是這個姿勢可以說是我教他的,我還能說什麼呢?只好將頭側到一邊,緊閉雙眼,任憑張翠山細緻入微的觀察我的陰戶。

只聽張翠山疑惑道:"這個紅斑不像是真氣鬱結呀,倒像是中了什麼古怪的暗器。"我心中一凜,心道:"不愧是武當七俠,竟然僅憑一個紅斑就將我中生死符的情形推測的大致不差。"急道:"當然是真氣鬱結了,我古墓派內功和其他門派大不相同,真氣鬱結的情形自然也不同。"

張翠山沉思片刻,又說道:"為了幫助姑娘化解這鬱結的真氣,可否容許在下對姑娘的身體再次有所冒犯?"

我登時緊張起來,說道:"你……你又要作什麼?"張翠山道:"既然姑娘的真氣是鬱結在會陰穴上,在下想把手指插入姑娘的陰戶肛門之中,這樣運功治療起來才事半功倍。"

"啊!……你!……"我面紅耳赤,尷尬無比,可卻又無可奈何,只好點了點頭,小聲說道:"隨……隨你的便吧!"

不一會,兩根手指就插在了我的陰道之中,跟著肛門裡也被深深的插入,我敏感無比的身體那裡能承受這樣的前後夾攻?立即不可抑止的大聲呻吟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搭在張翠山的肩膀上一用力,赤裸的身子一下子就挺直了,幾乎倒掛在張翠山的身上,陰道裡的肌肉和肛門括約肌也劇烈的收縮,吸吮著插進來的手指。

張翠山感歎道:"真不愧是古墓派的傳人,不但外表艷麗,連裡面也是如此的美好"頓了頓又道:"你最好不要再亂動了,我要開始運功了,你總是扭來扭去的話,我可能會真氣不純的。"

我當然也不想在張翠山面前表現的如此淫蕩,可是插在陰道肛門裡的手指帶給我得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生理反應根本就無法克制,我咬緊牙關,從喉嚨裡流出陣陣斷腸一般的呻吟,屁股卻在不自覺的左右搖擺,想讓張翠山的手指插入得更深。

忽聽得張翠山一聲低喝,兩道強勁無比的真氣,從我的陰道肛門中傳到了我的體內,向我的會陰穴上夾攻過去,和我會陰穴中的那六縷極陰毒極晦澀的怪異真氣鬥到了一處。

開始張翠山使用陽剛手法,但是那六縷真氣中的陽氣卻從張翠山的內力中獲得了能量,反而更加難以收拾,張翠山後來又想用陰柔手法化解,可是那六縷真氣中的陰氣卻又趁機大大作怪,張翠山的真氣雖然強大,但那六縷真氣卻忽隱忽現,詭異無比,無論如何總是難以消滅。張翠山運功良久,試用了多種手法,卻終究是徒勞無功。

張翠山從我的陰道肛門裡拔出了手指,歎了口氣,說道:"姑娘體內真氣之古怪,競是小生平生所僅見,小生無能,化解不得。"

雖然我早知道生死符乃是天下間最歹毒的禁制,不太可能就這麼簡單拔除,但卻總是心存僥倖:"也許楊逍的生死符未必和天山童姥的生死符一樣厲害呢?"如今聽張翠山這麼一說,登時心裡冰涼,忍不住又撲簌簌流下了眼淚。

張翠山抱著我的身子,安慰道:"姑娘不必憂心,不如你隨我前往武當山吧,家師內功登峰造極,勝我百倍,定然可以為你化解這鬱結的真氣。"

我心中一動,心道:"張三豐武功通玄,是古往今來罕見的武學大宗師,說不定真的可以解除生死符,只是張三豐見多識廣,恐怕就沒有張翠山這麼好騙了。"

我正在沉思,忽然發覺張翠山的手正在我的光屁股上偷偷撫摸著,我輕輕扭動著,低聲呻吟道:"啊!……不!……你再不要這樣了!"我現在光溜溜的被張翠山摟在懷裡,陰道肛門也早就被他操過玩過了,自己也知道是再也不可能保持尊嚴了,這幾下蒼白無力的抗拒也不過是略盡人事罷了。

張翠山將我摟得緊緊的,說道:"姑娘,你嫁給我好不好?"我吃了一驚,說道:"你……你說你打算娶我?"

張翠山懇切道:"我武當派和古墓派極有淵源,你我二人正是門當戶對,我的人品武功還算不差,在江湖上也是薄有微名,姑娘若不嫌棄,我想娶姑娘為妻."

我垂頭道:"小女子已經是污穢之身,配……配不上公子"

張翠山臉色一暗,隨即又展眉笑道:"這有什麼關係了?你這些日子以來身患惡疾,神智迷亂,就算作過一些錯事也是情非得已,我聽家師說貴派祖師小龍女和楊過大俠成親之時,也並非是完壁之身,我們江湖兒女本來就不像俗人那樣看重貞操,只要你的心靈是純真的,在我眼中就是貞潔的好女子。"



我萬不料張翠山竟然會向我求婚,不由得好生為難,卻又想到:"我現在的情況可說是糟糕之極,不如先利用武當派的力量度過難關再說."於是低聲說道:"你……你是真心想要娶我麼?"

張翠山道:" 我的心是真誠的,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姑娘,其實我從看到你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你了。"

我的臉上又浮上了一層紅暈,道:"只要你說的是真的,只要你不忘記今天的話,我……"

張翠山大喜,叫道:"瑩妹,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說著就飛快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將我壓在了身下,那堅挺的肉棒再次刺進了我的身體……
2007-11-18 12: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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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12)


張翠山一口氣玩了我近一個時辰,在我的陰道肛門裡各發洩了一次,卻仍意猶未盡,只是實不能再戰,抱著我的裸身愛不釋手的反覆揉搓,好像要把我吃到肚子裡才甘心。

我滿臉潮紅,氣喘吁吁的呻吟道:"張五俠,我……我真的是不行了,你……你也該滿足了吧?"

張翠山在我的光屁股上不停的撫摸著,笑道:"你怎麼還叫我張五俠,你應該叫我五哥才是。"

我嬌羞道:"五……五哥……我真的累了……你……你讓我歇一會好麼?"

張翠山調笑道:"你累什麼?你躺著不動,累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我有苦難言,唉!我現在的身體真是敏感的驚人,在剛才的那一陣胡天胡地中,我足足高潮的四五次,現在我的身體軟得和麵條相似,一絲力氣也沒有,再搞下去,我真的受不了。

便在此時,張翠山忽然臉色一沈,好像想起了什麼,對我說道:"瑩妹,你身上穿著的這幾個環是怎麼回事啊?"

我登時驚慌起來,羞得面紅似火,心裡罵了楊逍的祖宗八代,這該死的淫賊對我強姦凌虐還不算,還在我身上穿了這些歹毒羞恥的淫器,讓我真是好難作人啊!

我咬咬嘴唇,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盤算:"這張翠山是純情少年,不會明白這乳環陰蒂環的真正含義的,不然的話他剛才就不會向我求婚了。"

我略一思索,說道:「這個……這個……這個是我古墓派練功用的器具啦」

張翠山疑惑道:"練功的器具?練功的器具為什麼要穿在這見不得人私處?"語氣竟然漸漸嚴厲起來。

我見張翠山起疑,更加慌亂,窘迫得裸體上泌出了一層冷汗,支吾道:"嗯!這……這是我古墓派的練功秘法,我古墓派內功講究的是清心寡慾,無慾無求,這……這幾個環乃是北海玄鐵所製,可以……可以克制心魔……練功事半功倍……就是……就是這樣。"

張翠山果然被"北海玄鐵"吸引了注意力,說道:"玄鐵我倒也見過,峨嵋派的掌門信物鐵指環就是玄鐵製成,可是別的玄鐵都是黑色,你這北海玄鐵為何是銀白色?說著就抱著我的下身,對我的陰蒂環不住的擺弄,想要看清楚這"北海玄鐵"到底有何稀奇之處。

「啊!啊!啊!」陰蒂上傳來電擊般無法忍受的強烈刺激,我扭動著屁股拚命躲閃,喘息著說道:「五哥……你……你不要碰那個環,我……我脖子上的項圈和那些環的質地是一樣的。」

張翠山聞言放開了我的陰蒂環,伸手在我的項圈上仔細摸索一陣,讚道:「非金非木,的確是與眾不同,看起來雖然像是銀,但卻比白金還要沉重,嗯,這個質地……」說著取出一把匕首,在我的項圈上有力刻畫了一陣,又歎道:「果然是罕見的玄鐵,我這把匕首是師父所賜,雖不是什麼削鐵如泥得神兵,但尋常刀劍一觸即折,可是這項圈上卻連一點劃跡也沒有,當真是神物。」

頓了頓又問道:「你身上的項圈和那幾個環都是摘不下來的麼?」我紅著臉道:「從……從小就戴上了……摘……摘不下來的。」

張翠山面色凝重,說道:「那你以後一定要千萬小心,這玄鐵乃是天下至寶,便是要得一兩也是絕難,尋常刀槍劍戟之中,只要加入半兩數錢,凡鐵立成利器。武林中人對寶刀寶劍最是喜愛不過,若是不識這玄鐵也就罷了,否則定會有人不顧的性命的前來搶奪,你萬萬不可讓外人見到你這項圈。」

我心裡一寒,心想:「若真的有人來搶奪我身上的隕鐵,我說這隕鐵不能鑄造刀劍他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而我身上的項圈乳環陰蒂環又不可能摘下來,他們豈不是要割掉我的陰蒂乳頭,再砍了我的腦袋?」想到這裡不由得身子又是一陣顫抖。」

俗話說:「一真掩九假」張翠山見我身上的項圈,乳環,陰蒂環當真是珍貴的「玄鐵」打造,便對我漏洞百出的謊言就不再懷疑,張翠山又問我為什麼會中毒,我隨口糊弄幾句也就混過去了。


(下面一段用的是第三人稱)


以後張翠山便與韓小瑩一起在這客棧裡住了下來,韓小瑩的傷勢好的極快才幾天功夫就可以下地走動了。這一日韓小瑩給張翠山演示了玉女劍法,張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讚道:「以前師父曾對我們說過,昔年神雕大俠楊過劍法天下無雙,今日一見當真是名不虛傳,瑩妹,你剛才使得那一招貂蟬拜月和我武當劍法中的那招蒼松迎客實有異曲同工之妙,雖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精巧細膩之處卻實要勝上一籌。

韓小瑩笑道:「五哥,我將這路玉女劍法教給你好不好?」張翠山道:「未得師父允許,我不敢學習他派武功。」

韓小瑩道:「那你教我武當派的武功好不好?」張翠山正色道:「你雖然已經是我武當的人但也總要拜見了恩師正式入門後才好修習我武當武學。」

韓小瑩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傷勢一好就離開張翠山,又如何能見到張三豐?說道:「五哥,我的傷勢雖然已經好多了,可是卻身體虛弱,丹田里連一絲內力也沒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廢了,你先將武當九陽功傳我好不好?」張翠山道:「瑩妹,武功我早晚會傳給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時。」

韓小瑩又央求了幾句,張翠山只是不肯答應。韓小瑩沒想到張翠山門戶之見如此之深,十分氣惱,坐到床上將頭扭過去不理他了。張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作起畫來。

韓小瑩心想:「倒不知他畫的是什麼?」起來到張翠山身邊一看,不由得「咦」的一聲,原來那宣紙上所繪的既非花鳥魚蟲,亦非山水風景,卻是一個身穿宮裝的美貌少女。那面貌赫然就是自己。韓小瑩俏臉一紅,道:「你畫我作什麼?」

張翠山笑道:「瑩妹天仙化身,姿容絕世,原本就是畫中人物。」韓小瑩聽得張翠山稱讚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卻假作嗔怒道:「你的畫技也太差了,把我畫得這麼難看,還是不要畫了的好。」張翠山素來對自己的書畫極為自負,不服氣道:「我和恩師學畫十年,自覺畫技還在武功之上,你倒說說我的畫差在那裡?」

中國古代繪畫的山水花鳥技法極為高超,但是人物畫卻不如現代繪畫遠甚。韓小瑩小時候是學過幾年書畫的,在大學裡又選修過美術課程,當即就指出張翠山的畫在人體比例構圖上的幾處不足,接著又給張翠山講了繪畫透視,人體解剖結構等一系列現代繪畫理論。

韓小瑩給張翠山講的現代繪畫理論是東西方無數前輩大師成就的總結,比之中國古代繪畫理論不知高明多少倍,張翠山只聽得醍醐灌頂,眼界大開,突然對著韓小瑩一揖到地,說道:「我學畫十年,自覺比之一般書畫名家也不少差,想不到卻還是井底之蛙,瑩妹,請你教我學畫。」

韓小瑩道:「你想和我學畫也可以,不過你要教我武當武功」張翠山十分為難,大是躊躇,可韓小瑩所講的現代繪畫理論又實在讓他聽得心裡癢癢的,欲罷不能,沉吟良久方道:「好吧,我先傳你武當九陽功好了,就說是為了治療你的傷,想來師父也不會見怪。」

從這天起張翠山開始傳授韓小瑩武當九陽功.張三豐當年雖說從少林覺遠那裡學過一些九陽神功,但那時他年紀尚幼,覺遠傳他的不過是些入門的粗淺功夫而已,而後覺遠圓寂時所背誦的經文張三豐當時也沒有聽懂多少,所以實際上這武當九陽功可以說是張三豐自創,和峨嵋少林的九陽功大不相同,乃是武當武學的根基,威力雖然不如純正的九陽神功巨大,但是種種神妙之處卻實有過之.

  武當九陽功可以說是道家的至高武學,精微奧妙,變化繁複,韓小瑩知道自己一時難以盡數領會,只有將練法和口訣牢牢記住了.以待日後慢慢揣摩。

韓小瑩上午和張翠山學習武當九陽功,下午就教張翠山現代繪畫技法。張翠山只覺韓小瑩所傳畫技不但高深莫測,更兼理論完備,條理清晰,對韓小瑩頃慕之心,日甚一日,卻不知韓小瑩是將現代大學的美術課程依樣畫葫蘆的講授給他。


忽忽又過了十幾日,韓小瑩傷勢大好,武功也恢復了七,八成。張翠山對韓小瑩說道:「瑩妹,如今峨嵋掌門大典日期已過,你的傷也差不多好了,明天就隨我一起回武當山吧,我們的事也該早些稟明恩師才是。」

韓小瑩本來打算傷勢一好就離開張翠山的,但現在卻覺得有些難分難捨,心中盤算:「我的武功還沒有完全恢復,還需要張翠山的保護,雖然我不可能真的嫁給他,但是到武當山去見見那位武林泰斗也好。」於是第二天就和張翠山一起離開客棧,分乘兩匹健馬徑往武當山而去,

一路上風光駘蕩,景色綺麗,兩人按轡徐行,遊山玩水,心懷大暢。韓小瑩只覺得這是她到這武俠世界以來最快樂的一段時光,竟然有些盼這一條路永遠走不到頭。

這一日來到兩人來到長江邊上,兩人上得一處小山,縱覽江景。張翠山瞧著浩浩江水,不盡向東,吟道:「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卻是蘇東坡的赤壁賦,吟罷長歎一聲,說道:「當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孫卻將錦繡江山亡於韃子之手,唉!真是愧對先人啊。」

韓小瑩心道:「你可知道幾百年後有多少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麼?」接口吟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張翠山道:「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好詞,真是絕妙好詞,只是意境未免太消沉了些,現在韃子雖然殘暴,但卻已是強弩之末,只要天下漢人不甘為韃子的奴隸,努力奮爭,定可將韃子逐回漠北,光復中華。如此偉業怎麼能說「是非成敗轉頭空呢?而帶領漢人起來抗爭的英雄豪傑也定會英名永垂不朽,為萬世敬仰,又怎麼能說「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談中呢?「

韓小瑩心道:「光復了中華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要再次亡在韃子手裡,再說漢人皇帝又能比韃子好多少?不過這些超時代的話也就不必對他說了」當下岔開話題,說道:「五哥,這大江如此氣勢雄渾,景象壯觀,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副畫呢?」

張翠山笑道:「這大江就在這裡,想作畫何時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給你畫一幅畫像呢」韓小瑩嗔道:「討厭,為什麼你總想畫我?」張翠山笑道:「瑩妹,你書畫詩文,人品武功,樣樣在我之上,簡直完美象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會飛上天去,那時我有你的畫像,也可稍慰相思之苦啊。

張翠山說的不過是玩笑之言,但是韓小瑩的心中卻起了一陣波瀾,張翠山相貌俊雅,風流倜儻,對她更是溫柔體貼,細心照料,韓小瑩心裡已經漸漸有些喜歡他了,心想:「難道自己以後真的要離開他麼? 可是如果不離開他,自己在這武俠世界裡的感情又怎麼可能有結果呢?」忽然用力一甩頭,心道:「這些惱人的問題以後再想也不遲」對張翠山說道:「你想畫,那我就讓你畫個夠好了,你想要我擺個什麼姿勢?」

張翠山突然臉色漲紅,似乎很難啟齒,猶豫半晌方道:「瑩妹,你不是說西方的畫師都是靠畫不穿衣服的少女練就的畫技麼?我……我也想畫你的身體。」

韓小瑩大驚失色,這才想起原來自己給張翠山講授美術課程時,曾經說過人體寫生是繪畫的基本功。卻萬萬沒想到張翠山會想畫她的裸體畫,這一下作繭自縛,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張翠山又道:「畫少女的裸身雖然初聽起來傷風敗俗,但細思之卻當真是繪畫的必要訓練,試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體情況,人的形體又如何能畫得生動傳神呢?」

韓小瑩羞得面紅耳赤,說道:「不行,這個絕對不行,我……我是說過人體畫的事,但可不是讓你畫我。」

張翠山道:「我自從和你學畫以來,總的說來畫技大有長進,只有人物畫卻一直沒什麼進步,想來是因為沒畫過人體畫的緣故,瑩妹,你就讓我畫一次吧。」

韓小瑩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張翠山對自己的關照,覺得實在無法拒絕他的要求,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再讓他畫畫身子也沒有什麼。」看看山野中杳無人跡,說道:「就只有這麼一次,再沒有下次了。」說著緩緩脫下衣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

韓小瑩赤條條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張翠山描畫她的身體,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做裸體模特,羞的俏臉如同一朵大紅花一般,雙目緊閉,酥胸也不住的起伏,一雙嫣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著,似乎已在漸漸漲大……


張翠山足足畫了半個時辰,這才將畫好了一幅韓小瑩的裸像,韓小瑩過去看時,見一個不著寸縷的絕色少女橫臥在畫卷之上,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將韓小瑩這個人縮小了、放入畫中一般。再細看時,卻見畫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邊頰上,儘是妖媚,分明是一種挑逗的神氣。

韓小瑩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畫成這副放浪的模樣?快點把這畫撕了。」

張翠山調笑道:「這是我一生中畫的最好的一副畫,卻如何可以毀掉,瑩妹,你本來長的就是這樣的。說實話我平生見過的人其實也很不少,但像你這樣艷媚入骨的女子,卻是從所未見。

韓小瑩嬌嗔道:「當日你對我輕薄羞辱之罪,我還沒和你細算呢,還不快點把畫撕了!」說著跳起來就去搶那畫卷。她此時依然赤身裸體,一縱一跳之間,堅挺的雙峰和飽滿的臀丘不住的顫動,真可謂誘惑到了極點。

張翠山左躲右閃,韓小瑩搶了幾次都沒搶到,心中一急,使開了武功,卻是古墓派的天羅地網式。張翠山笑道:「瑩妹,你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強。」說著將畫卷放入懷中,凝神接招。這天羅地網式是古墓派中極上乘的功夫,本來張翠山也是不易應付,但他和韓小瑩切磋武功已久,這天羅地網式是早就和韓小瑩拆解過的,是以應付得十分從容。

古墓派的武功本就姿態妙曼,招式婀娜,韓小瑩這麼一絲不掛的出手,便如赤條條的為張翠山跳艷舞一般,臀波乳浪搖曳不停,兩腿間嫩紅的密縫也在她踢腿彎腰之時若隱若現。張翠山直看得血脈憤張,神不守舍,一走神間竟給韓小瑩欺近身前,一隻纖纖玉掌向他的胸口檀中穴迅捷拍到。

檀中穴是人體要害,被打中者幾乎會立即斃命,張翠山吃驚之下,本能的左掌揮出,迎向韓小瑩的手掌。

二人雙掌相接,張翠山猛覺韓小瑩掌中竟無半分勁力,心下驚覺:「啊喲,瑩妹怎會當真傷我,她現在傷勢還沒有完全好,我這股勁力往前一送,她如何經受的起?」危急中忙收手勁。

他初時左掌拍出,知道韓小瑩的武功與自己相差不遠,絲毫不敢怠忽,這一掌乃是出了十成力,勁力剛向外吐,便即察覺對方並沒有用力,急忙硬生生的收回,這可犯了武學的大忌, 內力強力回撞自身,饒是他武功深湛,內勁收發由心,也是難以應付,一時只覺的氣窒胸悶,全身勁力盡失,給韓小瑩的手掌輕輕一推,便即仰天摔倒。

韓小瑩見張翠山倒地,不禁大驚,心道:「我這一掌明明沒用內力,怎麼卻傷了他?」微一思索已明其理,感覺十分好笑,飛身上前,纖美的右足踏在張翠山的胸口,喝道:「張翠山,你以後還敢對本姑娘無禮麼?」話說得雖然口氣嚴厲,但眉間眼角,卻是笑意盈盈,說不盡的嬌媚可愛。

張翠山真氣走了岔道,一時間身體難動,連開口說話也是不能。他這個角度剛好可以將少女兩腿間的風光看得十足,但見少女那粉紅色的花唇不住的開合蠕動,一絲絲晶亮的花蜜正緩緩沿著大腿內側流下來,顯然剛才的這番裸體拚鬥也令她感覺十分刺激。張翠山只看得熱血上湧,突然之間鼻血長流。

便在此時,忽聽得一人喝道:「妖女休下毒手!」山道上突然奔來一個青衣少年,這少年身法極快,眨眼已經到了近前。張翠山細看時竟是他的六師弟殷梨亭。

殷梨亭看清韓小瑩赤身裸體的模樣,白淨的面目突然漲成了豬肝色,急忙低頭時,卻見張翠山被韓小瑩踩在腳下,口鼻之上儘是鮮血,只道是被韓小瑩加害,不由得又驚又怒,呼的一掌便向韓小瑩拍去。

韓小瑩伸手接招和殷梨亭斗在了一起,她倉促之下身子完全被這陌生少年看光了 ,只覺羞愧欲死,連雪白的裸軀也變成了嬌艷的粉紅色,對殷梨亭連下殺手,只想盡快打倒這個突如其來的少年,趕快穿上衣服。

張翠山見殷梨亭和韓小瑩動起手來,心中大急,可是偏偏發不出聲音,眼見二人愈鬥愈狠,只得心中徒呼奈何。

韓小瑩和殷梨亭的武功本是半斤八兩,正常比試幾百招內難分高下,但是此時韓小瑩赤裸裸的胴體對殷梨亭這個未經人事少年的刺激實在是太大,她那急劇顫抖的嫣紅乳頭,扭動搖擺的白嫩屁股,飛揚開合的修長美腿,若隱若現的桃源洞口,簡直是艷光四射,晃得殷梨亭掙不開眼睛,他的臉漲的血紅,呼吸急促,內息大亂,招式也完全變形,很快就連遇險招,突覺左肩上一陣劇痛,已經給韓小瑩拍了一掌。

殷梨亭痛呼一聲,只覺左臂上麻木不仁,只怕已經廢了。而眼前這個誘人的肉體卻還在拚命搶攻,讓只剩一條手臂的他更加難以抵擋。

殷梨亭危急之下慾念全消,神智清醒,心道若是落敗只怕自己和五師兄都要性命不保,突然招式一變,變掌為抓,抓向韓小瑩的下體。韓小瑩「呸」的一聲,罵道:「下流!」不由得倒退一步。可殷梨亭的下一招卻還是抓向她的兩腿之間。韓小瑩羞怒攻心,恨不得將眼前這壞小子撕得粉碎,可這少年的招式雖然淫邪但卻偏偏讓韓小瑩難以應付。

原來殷梨亭使的是武當派的禁忌武功──虎爪絕戶手,這虎爪絕戶手乃是俞蓮舟所創,共有十二招,厲害無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陰,過於陰損歹毒,張三豐曾有嚴令若非遇上生死關頭,決計不可使用,如今殷梨亭生死懸於一線,顧不得許多竟然使了出來。

這虎爪絕戶手招式詭異古怪,令韓小瑩捉摸不定,攻擊的又是她最見不得人的羞處,弄的她驚羞交集,手忙腳亂。突然間殷梨亭一矮身,一個觔斗,竟從韓小瑩胯下鑽過,接著一回手便抓到了她的下陰,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既快且怪,果然不愧是武當派壓箱底的功夫。

殷梨亭的這一招回頭望月已經是虎爪絕戶手裡的第九招,當初俞蓮舟創這一招原是為了對付男子,本意是要拿住敵手的陽物迫使其徹底屈服,可此時殷梨亭一抓之下卻是手指一滑,陷了進去,只覺手指上溫暖濕潤,舒服無比,原來殷梨亭的食中二指插進了的韓小瑩的陰道,拇指卻碰巧插入了她的肛門。

女孩子最隱秘最柔嫩的兩個肉穴被人猛力插入,韓小瑩痛得大聲尖叫,掙扎著一個肘錘向後撞去,殷梨亭左手不能活動無法招架,插在她陰道肛門裡的右手手指下意識的向裡重重一插,韓小瑩「啊「的一聲,只覺一陣電流般的刺激從下體直衝頂門,登時身體酸軟,勁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彎下腰去,撅著屁股哭罵道:「狗賊,你…….你快點把手拿出來啊……嗚嗚……」

殷梨亭窘迫萬分,他當然知道這麼對付一個女孩子實在是很下流,但這光屁股妖女的武功實在是很厲害,自己能夠制住她其實很是僥倖,如果放開她,只怕自己和五師兄都要死在她的手裡,偏偏自己的左臂又不能活動,無法點她的穴道。於是說道:「你點了自己身上的穴道,我就放手。」

韓小瑩想若是點了自己的穴道,不但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定然會被這淫賊淫辱,那邊躺著的張翠山也是難逃毒手」叫道:「不,你休想」

殷梨亭心想那邊的張翠山重傷倒地,急需救治,倘若不施辣手,五師兄怕有性命之憂,一咬牙,說道:「得罪了」手指在韓小瑩的兩個小肉穴裡用力抓捏起來。

女孩子的那兩個小肉洞是何等的嬌嫩,那經得起殷梨亭的抓捏,韓小瑩直痛得全身顫抖。她咬緊牙關,苦苦支撐,說什麼也不肯屈服。

殷梨亭覺得這妖女那溫暖濕潤的肉穴光滑的如同絲綢一樣,自己每抓捏一下,這妖女的陰道肛門就會跟著抽搐收縮一下,將自己的手指吸吮得極為舒服。那潔白豐腴的大屁股也左搖右擺,說不盡的誘惑迷人。

殷梨亭只覺熱血如沸,意亂情迷,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美麗的肉體生吞下去,但又想起自己此時身處險地,那邊的張翠山更是生死不知,當務之急是趕快制服這妖女,牙齒用力一咬舌尖,強自克制,手指上也用了真力,用力一抓。

「啊呀!」韓小瑩只覺陰道肛門裡一陣鑽心的劇痛,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突然下體一鬆,一道晶亮的液體從下身噴射出來,她竟然痛得小便失禁了。

韓小瑩終於屈服了,伸手連點自己七,八處穴道,撅著大屁股僵在那裡,放聲痛哭起來。


(從這裡回到第一人稱)


那少年見我已經束手就擒,終於將手指從我的陰道肛門裡拔了出去,「嗚嗚……我又要被人強姦了。」我絕望的撅著屁股,等待著這個淫賊來侵犯我,豈知那少年卻跑過去抱住了張翠山的身體,叫道:「五師哥!你怎麼了?」

  我吃了一驚,心想:「難道這淫邪少年竟然也是武當七俠之一,武當派又怎麼會有這種專門抓人下陰的下流功夫?」突然心中一動:「是了,這……這功夫是虎爪絕戶手啊。」

  根據倚天書中敘述,武當派有一門禁忌武功--虎爪絕戶手,這虎爪絕戶手乃是俞蓮舟所創,共有十二招,厲害無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陰,過於陰損歹毒,張三豐曾有嚴令若非遇上生死關頭,決計不可使用,想不到倒霉的我成了這功夫的第一個受害者。

  那少年的年齡比張翠山小不了多少,肯定不是莫聲谷,只能是武當六俠殷梨亭,經過我偵探頭腦的分析,我很快就將事情的因果過程想得清清楚楚,定然是我腳踩張翠山,讓突然到來的殷梨亭產生了誤會,張翠山看到我下體時流的鼻血,更讓殷梨亭誤以為我已經將張翠山打成了重傷。

  我想要開口呼叫,但嘴裡卻只能發出幾聲沉悶的呻吟,原來剛才我在陰道肛門劇痛難當之下顧不得許多,點了自己十幾處大穴,現在就連說話也是不能了。

  殷梨亭伸手在張翠山身上推拿幾下,卻解不開張翠山的穴道,我古墓派點穴手法別具一格,也難怪他解不開。他一連換了三四種推拿解穴的手法都沒有用,只得暫時作罷,把張翠山的身體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放好,便即站起身來。

  殷梨亭走到我的身前,喝問道:「妖女,你是什麼人,又為何要傷害我五師兄?你怎麼大白天的光著屁股,難道就不知道羞恥麼?」語氣雖然嚴厲,但臉卻紅紅的,呼吸也十分急促,顯然是我赤裸裸的胴體對他產生了很大刺激。

  我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這殷梨亭名義上可說是我的小叔,我不但給他看光了身子,還被他用手指插了陰道肛門,更可怕的是我現在兩腿叉開,赤條條的撅著屁股,簡直就像是在勾引別人來強姦我一樣。

  我最大限度的扭動著僵硬的裸身,秀美的臉龐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心裡拚命叫著:「我是你師嫂,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但口中卻只能發出陣陣無意義的嗚嗚聲。

  殷梨亭很快發現了我穴道被制不能說話,又開始在我身上推拿,結果自然也是徒勞無功。他的臉色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粗重,在我身上的解穴手掌漸漸從推拿變成了撫摸,終於停留在我飽滿的臀丘之上,大力揉捏的起來,將我的臀肉抓緊又放開,讓我那可憐的赤裸的雙丘在他手裡無助的顫動。

  「啊!到底還是這樣,我完了……」我緊張得全身發抖,嚶嚶的抽泣著,幾乎羞恥得快要暈過去了。殷梨亭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陣,又將手指伸進了我兩腿間的肉縫,仔細的探索裡面那羞恥的結構,突然驚奇的叫了一聲:「咦!」跟著我的陰蒂上一痛,原來殷梨亭發現了我的陰蒂環,用手指鉤住,拉扯了起來,我只覺得陰蒂上又痛又癢,忍不住悶聲呻吟,陰道裡也再次流出了蜜汁,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被插入的渴望。

  殷梨亭突然放開了我的陰蒂,接著我就聽到屁股後面一陣簌簌的脫衣之聲。啊!羞恥的凌辱終於還是要來了,我就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和「小叔」亂倫了。

  很快一個粗大的肉棒頂在了我的下體,但是目標卻是--肛門,(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殷梨亭是把我當成了會用采陽補陰邪術害人的魔教妖女,所以才不敢插我的陰道)唉!肛門就肛門吧,反正我的肛門被「開發」過,彈性很好的。我認命的放鬆肛門,想讓殷梨亭快點完事,可是那粗大的肉棒捅進肛門之後帶給我的卻不是那熟悉的羞恥快感,而是劇烈的疼痛,原來我的肛門剛才已經被殷梨亭抓傷了,這時候肛交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殘忍的酷刑,我感覺那粗大肉棒幾乎要把生生我的屁股戳穿。屁股就像是要裂開一樣的疼。

  殷梨亭卻完全不理我的死活,雙手抓住我的乳峰,肉棒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全身冷汗淋漓,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從牙縫裡擠出一陣陣斷腸一般的呻吟,身體唯一能動的頭部劇烈地搖動,漆黑的秀髮在空中狂亂地飛舞,不斷有一片片淚花從我的眼角里甩出來。

  突然我的眼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張翠山,他正在憤怒無奈看著我們。啊!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姦淫肛門已經夠羞恥了,姦淫我的還是赫赫有名的俠客,我名義上的小叔,而我名義上的丈夫竟然還在一邊看著。

  我羞恥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恨不得立即死去,心裡吶喊著:「不!這不是真的,這是夢,一定是惡夢!」可是在我直腸裡肆虐的肉棒卻用一陣陣難以忍受的漲痛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殘酷的現實。

  就在我覺得快要被活活奸死了的時候,殷梨亭的肉棒終於在我的肛門中爆發了,積存了二十年的處男陽精如熾熱的岩漿般噴射不停,將我的直腸灌得滿滿當當。

  「啊!終於完事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只覺得身體幾乎像散了架一樣,如果不是被點了穴道身體僵硬,早就無力得癱軟在地上了。可是那殷梨亭卻還是不放過我,在我的身上四處亂摸,好奇的拉扯著我身上的乳環和陰蒂環,接著又撥開我覆在臉上的亂髮,伸出手指托起我的下顎,仔細的端詳,臉上現出一副驚艷的神情。

  嗚嗚…… 人人都驚詫於我的美麗,可人人卻都要來傷害我,難道我真的和楊逍說的一樣是紅顏薄命麼?我抽抽噎噎的哭泣著,平生第一次怨恨起自己的美貌來。

  便在此時,眼前的殷梨亭突然被人凌空提起,重重摔在地上,細看時動手的竟然是張翠山,原來他終於衝開了穴道。但見張翠山臉上肌肉抽動,全身發抖,狠狠地盯著殷梨亭,目光中如要噴出火來。突然間拳腳齊下,對他不住的拳打腳踢。

  
  殷梨亭不敢還手,轉眼間就被他打得鼻青臉腫,急叫道:「五師哥,你做什麼?你要打死我了,快住手啊!」

  張翠山霍地住手不打,搖頭長歎道:「冤孽!冤孽!」縱到我的身邊,除下外袍給我披在身上,出指解開了我被制的穴道。 我撲在張翠山懷裡,大哭道:「我……我不要做人了……嗚嗚……」張翠山將我摟得緊緊的,不住地安慰。

  殷梨亭見此情景大驚失色,問道:「五哥,這……這是怎麼回事?」張翠山對殷梨亭怒目而視,恨恨道:「她……她是你五師嫂。」

  殷梨亭驚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還以為……以為她是個不要臉的魔教妖女……為什麼……為什麼……她剛才不穿衣服?」

  張翠山臉色漲紅,說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我們剛才是鬧著玩的,誰要你多管閒事?」

  殷梨亭喃喃道:「錯了,錯了,全然錯了!」,面色慘白,搖搖欲倒,突然跪倒在地,對我說道:「小弟一時糊塗,冒犯了師嫂,罪該萬死。」

  我將頭伏在張翠山的懷裡,並不轉身,飛腿倒踢一腳,足踝正踢中殷梨亭的下顎。殷梨亭「啊」的一聲,向後摔倒,卻立即爬起身來,再次跪倒,說道:「小弟罪大惡極,請師嫂重重責打。」

  我回過身來,又一腳飛出,正中殷梨亭胸膛,將他身體踢得飛了起來,向後跌出丈餘。殷梨亭重重掉在地下,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卻仍是直挺挺得跪了起來。

  張翠山見我竟真的要將殷梨亭打死,急忙摟住了我的肩膀,說道:「六弟年幼無知,你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我心中怒火熊熊,難以遏制,一把推開了張翠山,說道:「年幼無知就可以無所不為了麼?難道張真人就是這樣教導你們的麼?」

  張翠山尷尬之極,滿臉通紅,一時作聲不得,那邊跪著的殷梨亭突然說道:「五師兄,我犯下這等大罪,原是死有餘辜,你也不必再為我求情了。」 說著舉起右掌就要往自己的頭頂拍落,突然身體一僵,再也動彈不得,原來已經給張翠山點了穴道。

  張翠山緊緊的抱著我的身子,哭道:「瑩妹,六弟犯此大錯都是因為我這個作師兄的疏於教導,你要殺就連我一起殺了吧!」

  我氣得要命,哭泣道:「你們……你們……」突覺肛門劇烈疼痛,幾乎站立不住,原來我的肛門本就被殷梨亭弄成了重傷,剛才踢他那兩腳又扯到了肛門的傷處,更是傷上加傷,披在我身上的長袍下擺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我又痛又羞,雙膝一軟,癱倒在地上,就此暈了過去。
2007-11-18 12: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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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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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13)


待得醒轉,我發覺自己置身在一間客棧的房間中。我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肛門裡塞著一團東西,想來是止血的藥劑。忽聽得隔壁房中有人說話,聽聲音正是張翠山和殷梨亭。

  只聽張翠山歎了口氣,說道:「你我自幼一起長大,情同手足,我又豈會怪你?今日實在是事出荒誕,怨不得人的。」

  殷梨亭哭道:「我實在是愧對師父,愧對師兄,求你解開我的穴道,讓我自盡了吧。」

  張翠山沉默半晌,說道:「其實你也不必過於自責了,其實你師嫂早就不是冰清玉潔的女子了。」

  殷梨亭哭聲頓止,驚道:「師兄……你……你是說……?」

  張翠山猶豫片刻,便把和我見面的種種經過和殷梨亭說了一遍,最後說:「其實你也不算是毀了你師嫂的名節。」

  殷梨亭吃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沉默半晌方道:「想不到她當初竟然會主動……這……可實在不像是正派的女子啊?師兄你……你怎能和這樣的風流女子訂婚?不是我多疑,今日我一見她的身體,只覺一股熱血直衝頭頂,霎時間就心神大亂,我總覺得可能是中了魔教妖女的媚術。」

只聽「啪」得一聲大響,好像是有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只聽張翠山大聲道:「不要胡說,你師嫂眼神清澈,神色純真,全無半分邪氣,怎麼可能是魔教妖女?神雕大俠楊過的傳人又怎麼會是魔教中人?」

跟著又若有所思的歎了口氣,說道:「也許她就是傳說中的天生媚骨的女子吧。」
  
我只聽得面紅耳赤,我又那來的什麼天生媚骨了?忽然我想起了張翠山給我畫的那張裸體畫,畫中的我還真是妖冶迷人,媚態十足。啊呀!我明白了,我現在的媚惑氣質是冰清玉潔的玉女心經和淫邪無比的生死符共同作用的結果,現在的我簡直可以說是天使和魔女的結合體,也就難怪血氣方剛的殷梨亭會把忍不住對我施暴了。

殷梨亭說道:「聽師兄如此一說,我心裡就好過多了,可是現在師嫂對我恨之入骨,我又該如何面對她呢?」

  張翠山道:「你師嫂生性溫婉達觀,不會太怨恨你的。嗯,這樣吧,她這些天來一直央求我教她武功,可我卻只教了她武當九陽功,過兩天我就教她武當武功好了,她一高興也就不會太計較今天的事情了,總之萬事有我承擔,師弟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只聽張翠山又道:「我離山辦事已久,不知師父他老人家人體可還安好?師弟這次下山又是所為何事呢?」

殷梨亭道:「師父一切都好,唉!發生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差點都把正事給忘了,前幾天武當山接到了崑崙派何太沖和虎踞鏢局的總鏢頭祁天彪一起發出的武林貼,召集天下英雄會聚虎據鏢局共商給崑崙派白鹿子老前輩復仇的大事,小弟便是奉了師父之命下山參與其會。」

張翠山大吃一驚,說道:「怎麼?崑崙掌門白鹿子老前輩遇害了麼?」

殷梨亭道:「白鹿子前輩遇害之事近日已經哄傳武林,怎麼師兄竟然還不知道麼?」

張翠山道:「我這些天來一直在忙著為你師嫂療傷,沒有留意江湖上的消息,白鹿子前輩武功卓絕,卻如何能被人加害,師弟知道白鹿子前輩遇害的詳情麼?」

殷梨亭道:「白鹿子前輩遇害的具體情形,崑崙派語焉不詳,只是說是中了一個魔教妖女的暗算,也當真是令人難以置信,白鹿子前輩武功之高,當世除了師父外,大概也就僅在少林寺空見大師一人之下而已,卻如何能被一個少女所算?當真不可思議。」

我回想起當日被迫赤身裸體的給白鹿子添雞巴的羞恥情景,不禁臉上一陣發燒,又想:「白鹿子死了也有一個多月了,為何死訊到這時候才傳出來?嗯!定然是崑崙派掌門暴亡,懼怕仇家乘機生事,所以直到有妥善對策時才放出消息。」

張翠山道:「崑崙派給殺了掌門,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吧?」

殷梨亭道:「若是不給白鹿子前輩報仇,崑崙派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崑崙派大弟子何太沖已經發下了武林帖,不論是什麼人,只要生擒那殺人少女送到崑崙三聖拗,就可以學習崑崙派中的任意一門絕學。」

我心裡暗暗叫苦:「被楊逍種了生死符就已經很難辦了,如今又有丐幫和崑崙這兩大幫派要追殺我,要是真的落到他們手裡……」想想就不由全身哆嗦。

張翠山又道:「虎據鏢局的祁天彪是崑崙派的弟子麼?為何要幫崑崙派主持其事?」

  殷梨亭道:「不是的,聽說是當年白鹿子前輩曾救過祁總鏢頭的一家性命,唉!白鹿子老前輩一生扶危救難,行俠仗義,江湖上受過他的恩惠的人可真是不少,聽說他慘遭殺害,人人義憤填膺,想來這個復仇大會一定是熱鬧的很了。」

  我心中暗暗叫苦,殺了白鹿子的事還真是麻煩啊,只要那個什麼垃圾大會一開,只怕我以後在江湖上就危機四伏,寸步難行了。

我正在思索,忽聽得房門聲響,我忙裝作仍然昏迷不醒的樣子,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少頃,一個人走到了我的身前,聽腳步聲是張翠山。

  張翠山掀開我的被子,輕輕分開了我的臀瓣,查看我肛門的傷勢,歎了口氣,自言自語:「血總算止住了,師弟也真是,怎麼把你弄成這樣?」

  張翠山為我的肛門換了藥,又給我穿上衣服,出掌按住了我的小腹,我只覺一團暖氣從他掌心漸漸傳入自己丹田,說不出的舒服受用,便乘機睜開了眼睛。

  張翠山抱住我的肩膀,誠懇的說道:「瑩妹,看在六弟年幼無知的份上,你就給他給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我哭泣道:「他……他剛才用那麼下流的手段欺負我,讓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張翠山道:「瑩妹,今日之事,只要我們三人不說就永遠不會有外人知道,以後你是我的妻子,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玉潔冰清的好女子。」

  張翠山的意思很明白:「我這個做丈夫的都已經不在乎你失身,甘心戴綠帽子了,你又在意什麼?」

  我想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責備殷梨亭也是無用,還是利用武當派解決眼下的危難要緊,於是就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五哥都這麼說了,這次我就饒了他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留在那客棧裡養傷,殷梨亭無顏再和我見面,當天就到虎倨鏢局去了,張翠山果然開始教我武當武功,他對我有愧於心,我想學什麼,他就教什麼,雖然我這一時之間也學不了這許多,但還是盡量把武功要訣記憶下來,留待以後參祥。

我傷勢好了便和張翠山一起回返武當山,一路之上張翠山沉默寡言,晚上也不在拉著我強行求歡,看的出那天殷梨亭姦淫我的事在他心中留下很深陰影,我們是再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樣的親密無間了。

我暗暗歎息,我在這個異世界裡的感情果然是不可能有什麼好結果。我打定了主意,等張三豐給我治療了生死符之後就立即離開張翠山,突然又想到張三豐給我拔除生死符之時我肯定還是不可避免的要脫褲子,那張三豐會不會也把手指插進我的陰道肛門裡呢?想到要被一個百歲老人擺弄下體,我心裡不由得羞愧難當,楊逍這狗賊也太陰損了,竟然把生死符種在我的會陰,我是再也作不成貞潔的好女孩了。

這一日我們正在山路上行走,忽聽得身後一人厲聲道:「無恥妖女,還我師父命來!」我回頭一看,山後奔出兩個人來,當先的赫然是崑崙高則成。我萬不料競會在這裡碰到崑崙派的人,登時驚得呆了,眨眼間高則成便經縱到我得身前,劈面一劍就向我當胸刺來。

張翠山銀鉤揮出,擊在了高則成的長劍之上。那高則成全身一震,騰騰騰連退三步,後面那人眼見勢危,伸出手掌,扶在高則成的背心,高則成方得重行穩住。

我見機不可失,拔劍就要向高則成撲去,卻聽張翠山道:「瑩妹住手,這兩位是崑崙派的師兄。」原來這後面的那人是崑崙派的西華子,和張翠山是認識的。

西華子扶住高則成,對張翠山責問道:「張五俠,你為何要袒護這個魔教的妖女?」 張翠山拱手道:「這位韓姑娘乃是古墓派的弟子,可不是什麼魔教中人,兩位師兄怕是誤會了吧?」

高則成滿臉激憤之色,冷笑道:「嘿嘿……誤會……真是好大的誤會啊?這妖女害死了我們的師父。」

張翠山大吃一驚,回頭對我說道:「瑩妹,這是怎麼回事?」我故作驚詫道:「兩位師兄這是從何說起?小女子從來就沒見過白鹿子前輩,白鹿子前輩武功通玄,又豈是小女子所能加害的?」

高則成怒道:「賊賤人,你還敢狡辯,那天你……」突然住口,再也說不下去。我心道:「是了,那白鹿子死的實在是太過難堪,崑崙派為了臉面絕對不敢把那天的事情說出來。」

張翠山笑道:「兩位師兄說笑了,這位韓姑娘武功雖然不錯,但是要說害死了白鹿子前輩,那也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以瑩妹的微末功夫,就算白鹿子前輩睡著了,也萬萬傷不得前輩一個寒毛。兩位師兄定然是弄錯了。」

高則成雙眼血紅,惡狠狠的瞪著我,似乎恨不得用眼光在我身上挖下幾塊肉來,厲聲道:「絕對不會錯,這無恥妖女用淫賤手段害死了我師父,她身上的每一寸肉我都認得。」

張翠山不悅道:「請這位師兄放尊重些,你如此對一個女子說話,成何體統?」

高則成怒罵道:「這妖女淫蕩無恥,張翠山你不會是被她勾引和她做了那苟且之事吧?」

張翠山刷的一下滿臉通紅,我再也忍耐不住,拔劍大喝道:「住口,你們平白無故侮辱我一個女孩家真是欺人太甚,讓我們劍下見生死。」

張翠山一伸手,攔住了我,說道:「不可傷了武林同道的和氣。」又對崑崙派的二人說道:「兩位師兄傷痛師父之死,言語失當,我們也不和你們計較……」

我心道:「只要再殺了這唯一的證人高責成,就再也沒什麼好怕的了。」突然身子一縱,向高責成飛撲過去,劍掌齊下,直指高則成胸前要害。我存心殺人滅口,一上手就使出古墓派最厲害的「三無三不手」,這是李莫愁平生最得意的招式,用來偷襲滅口那是再合適不過。

高則成顯然沒想到我說動手就動手,想要避讓已然不及,不過他也不愧是崑崙高徒,眼見避無可避,突然雙掌齊出,以狠招正面撲擊,想要逼得我回劍自救,我一咬牙,將真氣佈滿全身,手上加勁,長劍疾往高責成胸口插落,就是拼著身受重傷也要把這個唯一的證人立斃當場。

就在此千鈞一髮之時,張翠山從旁搶至,先是架開了高責成的雙掌,跟著伸指在我長劍上一彈,盪開我插向高責成胸口的長劍,責備道:「瑩妹,兩位師兄傷痛師父之死,一時激憤,也是情有可原,你怎可下這樣的重手?」

高則成死裡逃生驚得臉色蒼白,指著我大罵道:「卑鄙下流的妖女,你想殺人滅口麼?」和西華子對視一眼,突然雙雙拔劍躍起,兩道凌厲的劍光霎時間就籠罩了我周圍三丈的區域。

「啊!不好!這是崑崙兩儀劍!」我眼見難以招架,登時驚叫出聲,忽然眼前白影一閃,響起幾聲清脆的金鐵交鳴之聲,三條身影一合即分,只見高則成長劍脫手,西華子虎口流血,正是張翠山為我擋開這必殺的一擊。

西華子又驚又怒,大喝道:「張翠山,你們武當派當真一定要袒護這無恥的妖女麼?」

張翠山面沉似水,說道:「此事必有誤會,這樣吧,十日之後我們二人同赴虎倨鏢局之會,向貴派掌門何太沖師兄當面澄清此事。」

高則成和西華子情知討不到好去,緩緩點了點頭,齊聲道:「甚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在虎倨鏢局恭候張五俠的大駕了。」 說罷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即離去。

我見那兩人遠去,氣呼呼的對張翠山說道:「這兩人如此羞辱於我,你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們?」張翠山道:「他們不過是急於為師父報仇,一時弄錯了而已,瑩妹你就不要過於計較了,我聽說崑崙新掌門何太沖為人英風仁俠,必定不會和他的這些師弟一樣不講道理,我們去和他解釋一下也就是了。」

我心想:「何太沖的人品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那個大會我是萬萬不能去的。」說道:「我才不去虎倨鏢局呢,那裡都是崑崙派的朋友,說不定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殺了。」

張翠山笑道:「崑崙派有朋友,我們武當派就沒有麼?崑崙僻處邊疆,勢力豈能和我武當相比,你放心有我和六弟在,崑崙絕對動不了你一根指頭,再說這不過是小誤會而已,很容易化解的。」

我又說了幾句,張翠山只是搖頭,說道:「我已經答應了崑崙派的人,又怎能失信?」

我心想:「弄死了白鹿子的人真是我啊,我絕對不能去自投羅網,不如今天晚上就悄悄離開張翠山吧。」又想:「如此豈不是就不能請張三豐為我拔除生死符了?失去這個機會可實在是太可惜了。」

轉念又想:「崑崙派為名譽也絕對不會把白鹿子死時的醜態說出來,武當派的江湖聲望比崑崙派高的多,只要有武當派幫我說話,江湖中人應該是會相信我的,只要我死不認帳,崑崙派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不妨利用武當派的力量將此事做個徹底的了斷,不然我以後行走江湖也是多有不便。」

我最後決定先到金陵去看看情況,要是真的很危險的話,復仇大會開始之前再溜走也不遲,我於是就和張翠山一起掉頭向東,八天後順利到達了金陵,我和張翠山先在一家客店裡住了下來,先期到達的殷梨亭趕過來和我們匯合。

殷梨亭給我們講了武林大會的情況,這白鹿子的名望當真是非同小可,這復仇大會來了很多成名的江湖人物。

我見崑崙派竟然有這許多幫手,心裡害怕,殷梨亭卻道:「師嫂不必擔心,崑崙派現在只有何太沖班淑嫻兩個高手而已,不難應付。其他的武林人物雖多,卻不能不買我們武當派的面子,師嫂儘管放心,小弟就是拼上性命也會保護師嫂周全。」殷梨亭對我心中有愧,自然是想趁機將功折罪。

我又詳細詢問了一下復仇大會的情況,確定並沒有丐幫的人參與,登時覺得放心了很多,再想想會陰穴上的生死符,心道:"沒辦法,就硬著頭皮去那鴻門宴走一遭吧。"

武林大會的當天我和張翠山,殷梨亭一同來到了虎倨鏢局,那是一座建構宏偉的宅第,朱漆大門,門上茶杯大小的銅釘閃閃發光,門頂匾額寫著「虎倨鏢局」四個金漆大字。

張翠山來到大門前,朗聲道:「武當後學張翠山拜見祁天彪總鏢頭。」過不多時,只見大門開處,幾個人迎了了出來,當前的那人身材高大,氣度威武,正是虎倨鏢局的總鏢頭祁天彪,這祁天彪顯然已經知道我就是害死白鹿子的兇手,冷冰冰的和張,殷二俠招呼了幾句,一雙仇恨眼睛卻在我身上不住的上下打量。

祁天彪將我們迎進了院裡大廳,進了一個大廳,只見廳上已黑壓壓的坐滿了人,張翠山殷梨亭一進廳中,廳裡的人幾乎全部站起身來見禮,張翠山殷梨亭也是連連拱手,和各諸英雄招呼。我吁了口氣,心道:「武當七俠的名望果然不是蓋的,看來多半能夠為我化解此劫。」

忽然只聽一人厲聲喝道:「就是你這妖女害死了我師父麼?」我吃了一驚,抬頭看時,只見說話的那人身穿黃衫,大約四十來歲年紀,神情甚是飄逸,正是崑崙何太沖,他身邊坐著身材高大的半老女子,想來是他的厲害老婆班淑嫻,後面還站著幾名男女弟子,高則成和西華子也在其內。

我對何太沖施了一禮,說道:「小女子這點微末功夫怎麼能害得了白鹿子前輩?天下相貌相同之人甚多,何大俠一定是弄錯了。」

何太沖冷笑道:「小妖女,事到如今你狡辯又有何用,今日你休想生離此地。」轉頭對張翠山說道:「張五俠,這妖女用淫賤手段害死家師是我師弟高則成親眼所見,絕對不會弄錯的,以張五俠的人品武功,豈無名門淑女為配?何必拋捨不下這個淫邪下賤的魔教妖女,以致壞了聲名,自毀前程?」

張翠山的臉登時脹得通紅,朗聲說道:「我張翠山用身家性命擔保,加害白鹿子前輩的絕對不是這位韓姑娘。」張翠山此言一出,立即就有不少武林人士附和道:「武當七俠一言九鼎,既然張五俠說這位姑娘不是兇手,那就一定不是了。」「是啊!是啊!就是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怎麼能害得了白鹿子前輩?我看多半是搞錯了。」

何太沖大怒,拍的一掌,擊在身前的木桌之上,喀喇一響,那桌子四腿齊斷,桌面木片紛飛,登時粉碎,這一掌實是威力驚人。何太沖大聲道:「武當七俠的大名,我們崑崙仰慕已久,卻不知此說是否言過其實。今日我們就在天下英雄之前,向武當派請教。」

張翠山沉吟半晌,長歎一聲,道:「武當崑崙同為武林正派,家師也和白鹿子前輩也有些交情,但實逼處此,貴我兩派的糾葛,若不各憑武功一判強弱,總是難解。這樣吧,為了避免多傷和氣,我們三個人就和你們之中的三位比鬥三場,三戰兩勝,我們三人倘若敗了,便將這位韓姑娘交給你們處置,但若是我們僥倖勝了兩場,那就請崑崙派從此不要再與韓姑娘為難。」

我心想:「武當武功擅長以弱敵強,張翠山和殷梨亭對何太沖班淑嫻贏下一場的可能還是很大的,而我學習了武當武功後,功夫頗有長進,崑崙派除了何太沖班淑嫻之外並無出色人物,無論對上誰我都有必勝把握。」

卻聽何太沖說道:「如此甚好,就讓我們夫婦兩人和高則成師弟一起來領教武當絕學。」

雙方隨即又決定以抽籤決定出場的次序,結果我們這邊運氣頗好,抽籤的結果是殷梨亭對班淑嫻,張翠山對高則成,實力最差的我則對上了崑崙最強的何太沖。

何太沖見到抽籤結果後眉頭微皺,但想是他對自己和班淑嫻的武功極有信心,也沒有多說什麼,比武就這樣開始了。

「第一戰是由殷梨亭對班淑嫻,殷梨亭緩步走到大廳中央,橫劍當胸,對班淑嫻施了一禮,說道:「班女俠,請多指教。」班淑嫻卻是一臉驕狂之色,只是「嗯!」了一聲,微微點了點頭,將手中長劍一晃,但見劍尖亂顫,霎時間便如化為數十劍影,罩住了殷梨亭上盤,這班淑嫻劍法繁複狠辣,全是進攻殺著,倒是和她的母老虎性子十分相稱。

還不到一盞茶時分,班淑嫻就已接連攻出十幾招凌厲無倫的殺手,殷梨亭應對的頗為吃力,十招裡倒有八招是守勢,被班淑嫻逼得連連後退。

我深知此戰關係重大,緊張的全身出汗,對張翠山顫聲道:「五哥,六弟他……」張翠山淡淡道:「無妨,六弟頂得住。」果然場中殷梨亭劍法一變,使出武當柔雲劍法,以靜制動,以慢打快,班淑嫻劍招越快,殷梨亭就越慢,再鬥數合,班淑嫻攻勢已全被抑制,雖然還是穩站上風,但已經不能給殷梨亭造成實質性的威脅。

張翠山連連點頭,笑道:「六師弟果然已經完全領會了柔雲劍法以柔克剛的要旨,將來在劍法上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

我這才明白其實殷梨亭的武功遠遠高於我,那天就算他不用虎爪絕戶手,我也萬萬不是他的對手。轉眼間殷梨亭已經和班淑嫻拆了百餘招,班淑嫻面露焦躁之色,她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高手,若是贏不了一個不到二十的少年,顏面何存?猛地裡班淑嫻一聲長嘯,在殷梨亭身周縱高伏低、東奔西閃,但見劍光如虹,如同一道光網一樣向殷梨亭罩下,連站在周圍的我都能清楚的感到班淑嫻劍上的森森寒氣。

班淑嫻雖然聲勢驚人,但如何無論她怎樣的騰挪劈刺,卻總是攻不進殷梨亭嚴守的門戶之內,我心道:「武當派能成為和少林齊名的大門派果然並非幸至,這柔雲劍法分明就是太極劍的雛形嘛,以後一定要把這柔雲劍法仔細的研習一番。」

便在此時,場上風雲突變,殷梨亭突然反守為攻,一劍刺向班淑嫻手腕,招式竟是詭異無倫,班淑嫻急忙舉劍格當,不料殷梨亭長劍一顫,竟然彎了過去,劍尖依然指向班淑嫻手腕,這兩劍出其不意,場上的形式登時逆轉。

我心中靈光一閃:「是了,這是那有名的神門十三劍啊,想不到神妙如斯。」 但見殷梨亭劍光閃閃,招招不離班淑嫻手腕,這神門十三劍是張三豐苦思多年的傑作,原理和乒乓球的追身球差不多,讓對手招架的十分彆扭,有技難施,難以應對。

班淑嫻先機已失,狼狽不堪,勉強抵擋了幾招之後,只聽得「錚」的一聲響,一柄長劍落在地下,班淑嫻向後躍開,右腕上鮮血涔涔,滿臉震驚羞愧之色。本來班淑嫻功力比殷梨亭高的多,只是心浮氣燥,輕敵冒進,自亂陣腳,加之又第一次見到這麼神妙的劍法,這才會敗在殷梨亭手下。

全場登時彩聲雷動,都道:「武當七俠果然名不虛傳。」殷梨亭極有風度的一拱手,道:「班女俠,承讓了。」班淑嫻臉色鐵青,一言不發的退了下去。

張翠山喜笑顏開,和殷梨亭擊掌相慶,這一戰之後,武當七俠的名聲勢必更高。我也長長的出了口氣,下一戰張翠山戰勝高則成絕對不成問題,看來我的這個大麻煩終於是順利化解了。

張翠山亮出了兵刃,左手爛銀虎頭鉤,右手鑌鐵判官筆,來到場中對高則成微微一笑,道:「高師兄,請多指教。」

高則成凝視著張翠山的鐵筆銀鉤,久久不敢上前相鬥,突然開口叫道:「張五俠,確實是這妖女害了我師父,你們不要再受這妖女的欺騙了。」

張翠山正色道:「高師兄你定然是認錯人了,你為何始終不肯說出白鹿子前輩遇害的詳情呢?這裡多是武林中成名的英雄人物,大家群策群力,當能找出害死白鹿子前輩的真兇。」

高則成回頭看看何太沖,何太沖面色極其難看,對高則成點了點頭。高則成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像下了極大的決心,終於將我那天弄死白鹿子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出來,最後叫道:「武當派還有維護這個淫賤的妖女麼?」

本來熱鬧無比的大廳突然安靜下來,白鹿子死得實在是過於荒唐離奇,眾人一時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我本來以為崑崙派為了白鹿子的聲譽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那天的事情說出來,如今醜事被當場揭穿,只羞得無地自容,勉強安慰自己說:「不怕的,他沒有證據。」

我紅著臉大聲叫道:「他……他是胡說八道的,你……你們不要相信他。」

高則成獰笑一聲,指著我大喝道:「這不要臉的妖女的奶頭和淫核上都穿著環,騷穴上沒有一根毛。」

我登時如五雷轟頂,搖搖欲倒,頭腦中一片混亂,我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怎麼忘了高則成是看過我身體的呀?我身上無法解脫的乳環陰蒂環就是鐵證啊。

張翠山和殷梨亭同時身體一震,臉上再也沒有一絲血色,高則成卻得理不饒人,大聲逼問道:「下賤的妖女,你既然說自己不是兇手,那你敢脫下褲子讓大家看看麼?」我完全亂了方寸,窘迫的喘不過氣來,口中只叫:「不……不……」

大廳裡的眾多武林人士這時候那裡還看不清真相?「騷貨,無恥,婊子」之類的怒罵聲登時響徹全場,張翠山突然大叫一聲,拋下兵刃,雙手掩面,疾衝出門去了。殷梨亭大叫道:「五哥,五哥!」但張翠山既不答應,亦不回頭,提氣急奔,突然間失足摔了一交,隨即躍起,片刻間奔得不見了蹤影。
  
殷梨亭回頭看看我,嘴角突然流露出一絲輕鬆的笑意,我明白他笑的是什麼,一旦我被證明是魔教妖女,他也就不必再背負強姦師嫂的罪名了,殷梨亭舒了口長氣,跺一跺腳,也轉身飛身去了。

我萬萬沒想到武當二俠竟會這樣棄我而去,一時只覺得傷心欲絕,幾乎站立不住,好一陣才回過神來,也想趁亂逃走,便在此時,但覺眼前寒氣森森,一口長劍擋住了我的去路,定睛一看正是崑崙掌門何太沖。

何太沖冷笑道:「小妖女,事到如今你還想逃走麼?」我嚇得魂不附體,忍不住就想出聲哀求,卻又知道毫無用處,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恐懼攫住了我的心:「難道我今日真要喪命於此麼?」我忽然覺得身體發軟,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何太沖獰笑道:「魔教妖女,張翠山已經放棄比武,自動認輸,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了,只要你贏了我的手中劍,我就放你走路。」

我心知已然無倖,但卻總不甘心束手待斃,咬咬牙,拔劍向何太沖的左肋刺去,打算用新學到的武當劍法拚個魚死網破。

何太沖大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手中長劍向外一格,「嗒」一聲粘在了我的劍身上,跟著手腕抖動,急轉了兩個圈子,我只覺得一股大力將我的劍向外一扯,長劍竟然脫手而飛。不愧是崑崙掌門,比他老婆強的太多了。

我大驚後退,正手足無措間,何太沖手裡的長劍突然幻化出千百道劍影,將我全身都圈在了劍光之中,我只覺的眼前白光閃動,嗤嗤聲響,長劍的劍尖在我身前、背後、肩頭、大腿,手臂不住掠過,我絕望得大叫一聲,閉上眼睛,心道:「我就這樣死了麼?我不甘心啊!」

一陣風吹來,我突然感覺全身發冷,「咦!怎麼我還有知覺,我還活著麼?」我睜開眼睛一看,不由「啊!」的驚叫起來,我穿的衣服竟然已經碎裂成數十塊,落在了身周,我白生生的裸體一絲不掛的暴露千百人的面前,原來何太沖這十幾劍出手快極準極,割碎了我身上的衣褲。卻一點都沒有傷到我的肌膚。

大廳裡群雄先是大聲喝彩,跟著又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哄笑聲,一個人大笑道:「這個魔教騷貨的奶頭淫核上真是穿著環的呀!」 另一個人道:「嗯!果然連一根騷毛也沒有啊,都說白虎是最淫蕩最下賤的女人,當真是不假,怪不得這妖女會用那麼下流無恥的手段暗算了白鹿子前輩。」

又一人道:「脖子上還套著個狗環,魔教的妖女果然都是淫蕩無恥之極,媽的!這婊子的奶子可真大,屁股也又肥又白,魔教的魔頭們的艷福真是不淺。」

我羞恥得幾乎昏死過去,左手掩住乳峰,右手摀住陰部,彎腰就想往大廳裡的桌子下面鑽。可這時候一道凌厲無比的劍光再次指到了我的身前,我沒有兵刃,無從招架,危急中只得著地一滾,這才脫出長劍籠罩範圍之外,只嚇得亡魂直冒,冷汗淋漓。

還沒等我喘一口氣,就被何太沖再次圈在了劍光之中,何太沖的劍招惡毒之極,逼得我連滾帶爬,用最難堪的姿勢才能躲避,此時我已經全無抵抗之力,何太沖隨時可以在我身上刺一個透明窟窿,可這色鬼卻故意羞辱我,逼迫我赤條條的上竄下跳,彎腰搖臀,將女孩子最見不得人的羞處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乳峰屁股也被他用劍脊狠狠抽了幾下,痛得我眼淚直流。

忽聽得一人大叫道:「看哪,這個騷貨竟然流淫水了。」立即就有一人道:「真的啊!媽的!這種時候這婊子也能發騷,可真他媽的賤啊,這騷貨幹起來一定很夠味。」我這才發現自己的大腿內側早已是濕淋淋的了,原來我和何太衝動手的時候,陰蒂乳頭上的隕鐵環激烈的顫動,刺激了我敏感的性神經,我陰道裡又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汁液。

我的精神終於徹底崩潰了,再也不躲避何太沖的長劍,雙手摀住自己得陰戶,絕望得跪伏在地上,放聲痛哭起來。
2007-11-18 12: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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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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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14)


何太沖洋洋得意,用劍背猥褻地拍打著我的乳峰,淫笑道:「小妖女,你怎麼不跳了?你這光屁股艷舞可真是跳得好看,比你那三腳貓劍法強多了。」

我跪地哭泣道:「何大俠,求您大人大量,饒小女子一命吧。」

我剛來到這古代世界時,尚有現代女警的英武之氣,自從受了楊逍的慘痛羞恥的凌辱折磨之後,心靈和肉體上都受了極大的創傷,寧死不屈的傲氣,已消散得無影無蹤,剛強骨氣之念,也早已忘得一乾二淨。此時再次落入敵手,竟然自然而然的就屈服求饒了。

何太沖冷笑一聲,道:「你這賤貨害死了我師父,還敢求我饒命?我今天要挖了你的心肝,祭奠我師父的在天之靈。」

我嚇得魂不附體,但求保住性命,什麼也顧不得了,哀聲哭泣道:「不……不要……不要殺我,求您了。」說著直挺挺得跪起身來,將胸脯用力挺了挺,哭道:「我……我長得很漂亮吧?只要您不殺我,我願意一輩子服侍您,做您的奴隸,隨便您怎麼玩我都可以……」

大廳裡群雄又是一陣哄笑,只聽一人說道:「這妖女不但淫蕩無比,更毫無習武之人的骨氣,真是無恥下賤到了極點。」又一人接口道:「你懂什麼?這騷貨就是個婊子而已,魔教中男盜女娼,又哪有什麼好人了?」

何太沖貪婪的盯著我的身體,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道貌岸然的說道:「妖女休要癡心妄想,我乃堂堂武林大俠,豈會受你誘惑?」

我痛哭流涕,泣不成聲的哀求道:「求求您了,您就算要殺我也不必急於一時啊,就讓我先伺候您幾年,等您玩夠了再殺吧!」說著就連連磕頭。

何太沖果然有些動心,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來想摸我的裸體,突然又好似意識到自己的大俠身份,急忙把手縮了回去,躊躇道:「嗯!你說先不殺你……」

忽聽得一個女人高聲厲喝道:「何太衝!你在磨蹭什麼?還不快點把這淫蕩的妖女宰了!」正是班淑嫻那個醋罈子爆發了。

何太沖當真是畏妻如虎,聽了河東獅吼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急忙回頭陪笑道:「師姐你不要誤會,我是想這妖女罪大惡極,就這麼殺了,實在太便宜她了,不如把她押回崑崙,讓她受盡各種苦刑,然後再慢慢處死……」

我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有機可乘」光溜溜的身子猛的向前一竄,從何太沖胯下鑽過,跟著一反手,就拿住了何太沖的生殖器,正是那天殷梨亭用在我身上的那一招「虎招絕戶手」這淫毒的招式我從沒練過,如今福至心靈的用了出來,竟然一擊奏功,當真是僥倖之極。

何太沖也不愧是一代宗師,立即就有了應變,反身一肘就向我撞來,招式狠辣已極,我眼見難以抵擋,將手裡抓著的噁心東西用力一捏,何太沖慘嚎一聲,再也沒有反抗之力了。

這幾下兔起鵲落,眨眼間不可一世的崑崙掌門就已落入我的掌握,大廳裡剛才還在嘲笑我的武林人物登時都驚得目瞪口呆。

還是崑崙派的人的反應最快,七八條人影同時向我撲了過來,我大喝一聲:「都不要過來,不然我就把你們掌門的老二捏碎了。」說著手上又一用力,何太沖立即又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崑崙派的人登時再不敢上前,班淑嫻厲聲道:「無恥妖女,快放了我丈夫,不然我定要將你千刀萬剮,抽筋剝皮。」

全場的武林群豪也對我大聲斥責,幾個正氣凜然的武林人物站起來指著我大罵道:「妖女你好不要臉,竟敢用這麼下流無恥的招式暗算何大俠,你難道就連一點點做女人的羞恥也沒有麼?」

我羞愧欲死,我當然知道我這樣赤身裸體的抓著男人的生殖器有多淫蕩多下賤,可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籌碼了,我絕對不能鬆手啊。

我對何太沖道:「答應放我走,我就放了你。」可何太沖卻一聲不吭,我急了起來,右手又是用力一握,何太沖大叫一聲,疼得全身顫動,冷汗濕透衣裳,但就是死撐著不肯求饒。

班淑嫻大急,身體一晃就要撲上,我大聲道:「班淑嫻,你不想下半輩子守活寡就不要動。」

班淑嫻面色猙獰已極,但終究還是沒敢上前,原來她還是很在乎何太沖的。我心想:「何太沖是一派掌門,決不肯當眾屈服,否則崑崙派在武林中也就不用混了。我和何太沖說話是沒用的」

於是對班淑嫻叫道:「班淑嫻,你放不放我?」班淑嫻惡狠狠的瞪著我,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終於還是一跺腳,恨恨道:「好!你放了我丈夫,我放你走!」

我道:「你必須先發個毒誓,然後保證這裡所有的武林中人也都不為難我。」

班淑嫻無奈,只得朗聲說道:「我班淑嫻以先師白鹿子在天之靈起誓,保證韓小瑩平安離開金陵,誰留難韓小瑩就是和我崑崙派為敵。」

我心想:「這班淑嫻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為了崑崙派的名譽,她還是不會立即背棄當眾發下的誓言的。」於是就放開了何太沖。

何太沖癱倒在地,口吐白沫,他能硬撐這麼久已經很不容易了,班淑嫻急忙將何太沖抱過去救治,崑崙派的人果然不敢再對我出手,只是用殺人般的目光狠狠的盯著我。

我心裡害怕,低著頭就想趕快逃離這裡,可突然想起自己還光著身子,只得強忍羞恥,紅著臉的對大廳裡的武林群雄懇求道:「哪位大俠行行好!給小女子一件遮羞的衣服?」

可回答我的卻是一陣狂暴的斥罵:

「不知羞恥為何物的騷貨,你也配穿衣服麼?」

「衣服是給人穿的,不給你這淫蕩的母狗。」

「下賤的婊子,你就這麼光著屁股滾蛋吧。」

「別讓我們抓到你,不然定要將你這無恥妖女抽筋剝皮。」

人們越罵越怒,紛紛抓起大廳裡招待賓客的瓜果點心向我打來,我雖然拚命躲避,但向我扔東西的武林人物實在太多了,根本就躲不開,瓜果點心雖然是軟的,卻是武林人物用內力打過來的,打在我一絲不掛的身子上疼得鑽心。

我歇斯底里的哭喊著:「我不是淫蕩的妖女,我真的不是,求求你們再不要打了,我也是受害者啊!」但是回應我的卻是密如暴雨般的擲物,砸得我暈頭轉向,慘叫連連,赤裸裸的身子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粘滿了果汁奶油,真是一塌糊塗,狼狽丟人到了極點。

天哪!為什麼我要受到這樣的待遇啊,就是一個真正的妓女也不可能遭到這樣可怕的羞辱啊,我哭得嗓子都啞了,委屈得幾乎靈魂撕裂,抱著頭摸到門口,赤身裸體的逃了出去。

逃離金陵後我在一個偏僻的小鎮上找了一家小客棧,躲在客房裡以淚洗面,一連十幾天沒有出門。真是惡夢啊!我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剝光了衣服,讓千百武林人士看到了我沒有陰毛的陰部,發現了我最羞恥的乳環,陰蒂環,作為一個女孩子,情何以堪啊?我真是沒臉再做人了?

以後崑崙派和丐幫都會全力追捕我,武林中人最是恩怨分明,對自己的仇敵絕不手軟,一旦被他們抓住,恐怕就連死都是奢望了。抽筋剝皮,千刀萬剮,滿清十大酷刑,這些現代人只能在電視裡看到殘酷刑罰真的會用在我身上的。

現在我可以說是身敗名裂了,武林中怕是再也難有我的容身之地,從今以後我將作為一個人人唾罵的下賤妖女被千萬武林正道人物追殺,,偏偏我又武功平平,如何鬥得過他們?被抓住似乎也只是早晚的問題。

本來會陰穴上的生死符就夠我苦惱的了,現在又遇到了這天大的麻煩,我的意志力幾乎崩潰了,整天躺在床上哭泣,一連幾天都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恐懼絕望中我又想起了楊逍,實在不行我就去找楊逍吧?雖然他也恨我,肯定會用各種恥辱痛苦的淫毒手段折磨我,但至少他還不會殺我,如果我小心伺候他,努力討取他的歡心,也許他會對我好一點……

等等,我在想什麼?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軟弱,這麼沒有勇氣了?難道那痛苦屈辱性奴生活是好過的麼?一旦回到楊逍手裡我大概再也沒有逃出來的機會了,難道我要做一輩子性奴隸麼?不!絕不!


我突然明白楊逍的險惡用心了,那惡賊的傷現在肯定早就好了,之所以不來找我,是因為這狂妄的魔頭算準了我被他種了生死苻,又穿了乳環陰蒂環之後再也難以做人,他是在等著我自己爬過去找他,哀求他收我做奴隸,這將使他被我沉重打擊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我又怎能讓他得逞?

無論如何我還沒到真正絕望的時候,我絕對不能屈服,一定要咬牙在這個險惡的世界裡生存下去,楊逍你這惡魔等著吧,你給我帶來的苦難我一定加倍討還的。

我仔細考慮之後決定還是去找空見神僧,我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武林中人人得而誅之的魔教妖女,是以每天小心的躲避江湖人物,足足走了一個多月才來到了嵩山,我上得少室山,沿著山路緩緩而上,心裡忐忑不安:「也不知道那空見神僧是否肯把《易筋經》傳授給我。」

我來到少林寺山門前的迎客亭,對亭中的兩名知客僧施了一禮,道:「相煩通報,小女子有要事求見空見大師。」

兩名知客僧對我合十還禮,一個和尚問道:「不知女施主是何門何派,可有人引見?」

我道:「小女子無門無派,也無引見之人。」

那和尚面上登時現出一絲輕視之意,道:「我師叔祖祖德高望重,就是尋常門派的掌門人想見一面也是不易,女施主未免……」

我低頭懇求道:「小女子身染怪疾,特來煩請空見大師救治,求兩位師父務必為我通報。」

那和尚笑道:「想求我師叔祖祖救命之人,武林中也不知有多少?若是我師叔祖祖個個都救,豈不是累也累死了?」

另一個知客僧呵斥道:「師弟,不可對女施主失了禮數。」又對我合十道:「女施主來的甚是不巧,我空見師叔祖祖於半年前閉關參悟一門神功,迄今尚未出關」

我急道:「小女子命在旦夕,求師父體念佛祖濟世救人之心,為我破例通報。」

可不論我如何說得口乾舌燥,那和尚總是百般推辭,最後說道:「小僧也微通醫道,女施主可願讓小僧來替你診脈?」

我神色黯然,道:「不必了,就此別過。」說罷飄然而去。

我失魂落魄的下得少室山來,一時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想不到我竟然連空見神僧的面也見不到。唉!仔細一想就算見到空見又能如何,那空見再慈悲也總還是個少林僧人,又怎能違背少林祖規將那《易筋經》傳授於我?我以前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


我無奈之下又決定去找胡青牛,以前我也不是沒想到這蝶谷醫仙,奈何金庸老頭把那蝴蝶谷位置描寫的實在太模糊了,再說那胡青牛號稱見死不救,除了明教弟子誰也不醫,所以我就一直沒打他的主意,如今只好死馬當活馬醫,去碰碰運氣了。

我一路向南而行,四處打聽蝴蝶谷的所在,可是我一連打聽了十幾天,沒有一點頭緒,很多人竟然連聽都沒聽說過,似乎除了明教高層人物就沒人知道那蝴蝶谷的位置了。

這一日我行到一個偏僻的小市鎮,到一家小酒店裡吃飯,那酒店裡只有一個掌櫃和一個小二,冷清落寞,正和我的心情相同。本來我在這個古代世界裡是很少喝酒的,現在卻憂愁煩悶得只想麻醉自己,也許一醉真能解千愁呢?

我要了一壺烈酒,滿滿的斟了一杯,猛的喝了一大口,被嗆得連聲咳嗽。我自嘲的苦笑一下,正待再喝,忽聽得馬蹄聲響,三乘馬自官道上奔來,這三匹馬來得好快,倏忽間到了酒店外,只聽得一人道:「這裡有酒店,喝兩碗去!」我轉頭望去,當先一匹馬全身雪白,馬勒腳鐙都是爛銀打就,鞍上一個錦衣少年,約莫十八九歲年紀,腰懸寶劍,身後跟隨兩騎騎者都是一色的青色長袍,似乎是那少年的隨從。

三人將坐騎繫在店前的大樹下,大步走進店來。我不願和武林人物照面,急忙低下頭去,那三個人大刺刺的在我旁邊的一張桌子前坐下了,那少年叫道:「拿酒來!拿酒來!媽的,都走了十幾天了,這少林寺怎麼還沒到啊?」

店小二急忙上前招呼,道:「幾位客官要點什麼?」那少年道:「先打三斤上好的竹葉青上來。」跟著又點了七八個大菜。這小店裡的小二顯然沒見過什麼市面,不覺奇道:「三位客官用得了這許多麼?」

那少年的一個隨從罵道:「少見多怪,你怕我們付不起銀子麼?告訴你,這位都公子是臨安府龍門鏢局的少鏢頭,少年英雄,揮金如土。你們這幾盤菜倘若炒得合了我家少鏢頭的胃口,給你們的打賞都就你們再開一間酒店了。」那小二笨拙之極,只道:「是,是!多謝,多謝!」便跑下去準備酒菜了。

我心道:「難道這少年是都大錦的兒子?想不到如此張狂。」

竹葉青很快上到,那少年喝了一口,皺眉道:「這也能叫竹葉青麼?味道也太不地道了。」

他左邊坐的那人接口道:「這荒僻小鎮上的酒自然和臨安府不能相比,少鏢頭您就將就些吧。」

那少年又喝一口酒,歎氣道:「我爹非要讓我去少林學什麼武藝,這寺廟裡的苦日子我可怎麼過呀?」

右邊的隨從迎合道:「是啊,其實總鏢頭傳給少鏢頭的家傳武藝已經足以橫行江湖,又何必多此一舉?」

那少年道:「我爹總說他當年沒把那一套大韋托掌學全,甚是遺憾,想讓我去為他瞭解了這個心願,唉!真要學全了那套掌法,還不知道要在少林寺裡熬幾年呢?」

這時候菜也上來了,左邊的那個隨從給那少年斟上酒,說道:「少鏢頭不必憂心,少鏢頭平時在寺裡習武,閒時就下山到附近的市鎮裡玩耍,那些少林和尚又怎敢用少林寺的陳規陋習來約束少爺?」

右邊的那人也道:「是啊,少爺,這些年總鏢頭給少林寺送得那些厚禮是白送得麼?寺裡的長老們絕對不會為難少爺,您還是可以和在臨安城一樣的風流快活。」頓了頓又笑道:「只是不知道少林寺附近的有沒有和臨安城一樣好的青樓別院,少爺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您這一走,麗春院,梨香居裡的那些姑娘不知道會多想您呢?」

那少年笑了笑,道:「別再跟我再提她們了,自從我見了那魔教妖女韓小瑩之後,對那些庸脂俗粉是再也看不上眼了。」

聽到那少年提到我的名字,我吃了一驚,幾乎握不住酒杯,難道這個紈褲子弟也參加過虎倨鏢局的武林大會?

一個隨從道:「少鏢頭,那魔教妖女當真像傳說中的那麼漂亮?」

那少年登時來了精神,彷彿是說到了平生最得意的話題,道:「你們沒去參加那武林大會真是你們的一生的遺憾,那妖女實在是人間絕色, 她一進虎倨鏢局的大廳,我只覺得整個大廳都彷彿亮了一亮,你說少爺我什麼美女沒見過?可是竟然被她的美色迷得一陣頭暈,當真是美若天仙啊!」

另一個隨從道:「那妖女在江湖上鬧出這麼大的風浪,武功一定很厲害吧?」

那少年哈哈一笑,道:「那妖女武功低微之極,沒幾下就給那何太沖剝光了衣服,她本來是一副清麗淡雅的端莊模樣,可誰知道剝光了衣服之後身體競是那麼的火辣誘人,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圓滾滾的,兩顆結實的大奶子幾乎有小西瓜那麼大,更有一身細皮白肉,嘿嘿!單說這身子,臨安府的婊子就沒有一個能及得上,她光著屁股和何太沖打鬥時兩顆大奶子搖啊搖啊,兩個肉撲撲的屁股蛋也一顫一顫的直抖,媽的,簡直把少爺我的魂都要勾掉了。」

我聽得面紅耳赤,握住劍柄就要發作,卻又想到他們有三個人,我不知道他們的武功深淺,這種時候我可不能輕易冒險,又只得強自忍耐。

只聽一個隨從嘻笑道:「我聽說那崑崙白鹿子是被那妖女活活吸盡了陽精而死的?」

那少年笑道:「嗯!大致是不差,那白鹿子和大魔頭楊逍比拚內力,那妖女見那魔頭將不敵,就上去給白鹿子舔雞巴,那白鹿子被那妖女的小嘴吸出了陽精,真氣失控因而隕命,嘿嘿!那白鹿子老道死的可真他媽的舒服!」

兩個隨從也是跟著一陣淫笑,都道:「這麼放蕩風騷的女人倒真是少見。」

那少年淫笑道:「魔教中的女子能有什麼好貨色了?那妖女也真是淫蕩的嚇人,她的奶頭和淫核上都穿了環,脖子上還套著個項圈,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淫水流個不停,兩條白嫩的大腿上流滿了淫液,就好像尿了一樣,就是妓院裡吃了春藥的婊子都沒那麼浪。」

我羞得全身發燒,再也聽不下去了,就想悄悄溜掉,可是那三個人就坐在門口,我這時候出去勢必會被那個少年認出來,我聽著那三人的猥褻的議論自己,如坐針氈,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江湖上無德好色男人的飯桌談資,又是羞恥,又是氣憤。

只聽那少年又道:「那妖女真是極品尤物,相貌身材就不用說了,就連陰戶都長得很漂亮,嘿嘿!她被何太沖制住,磕頭求饒的時候我正好就站在她的屁股後面,剛好把她的私處看的清清楚楚,那沒有一根毛的騷洞紅紅嫩嫩,一張一合的吐著口水,穿了銀環的淫核膨脹得足有葡萄粒那麼大,哭的時候連那粉紅的屁眼也跟著一抽一抽的動,嘿嘿,真讓人看的受不了啊,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一定上去當場干她一炮……」

那三人越說越是下流不堪,我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用力一拍桌子,大喝道:「你們給我住口!」

那三人吃了一驚,同時轉頭看了過來,那少年突然驚喜道:「哈哈哈!小騷貨!原來是你啊!你怎麼穿著衣服?你還是光著屁股好看……」

我氣瘋了,拔劍猛衝上去,一劍就刺中了那少年的咽喉,那少年淫猥的笑容登時僵在臉上,哼也沒哼就栽倒在地。我這一劍本來是有好幾個厲害後著的,可沒想到這少年競是如此不濟,一下子就完蛋了,倒把我意外的愣了一下。

這時候那兩個隨從怒吼著拔刀撲上,我長劍一揮,三招兩式又殺了一人,剩下的那一個見勢不妙轉身就逃,被我一銀針打中後腦,也去見了閻王。

我擦去劍上的血跡,心道:「原來是一幫酒囊飯袋,早知道他們武功如此之低,我又何必聽他們這麼長時間的羞辱。」

我正要離開,突然想起自己的盤纏已經所剩無多,就去翻那三個人的包裹,這個紈褲子弟果然富有的很,隨身的黃金白銀帶了不少,我自然不客氣的照單全收了,忽然一團黑黝黝的物事,從包裹裡抖了出來,我定睛一看,乃是兩個小小的鐵鑄羅漢。

我拿起來一擺弄,發現鐵羅漢的肚腹之中裝有機括,我將機括一扭,兩個鐵羅漢活了起來,竟然對拆了一套拳腳,我頓時想起:「這……這是那能對拆羅漢拳的鐵羅漢啊,按書中所說不是應該在張三豐手裡麼?」

再仔細一看這對鐵羅漢分明是新的,絕非百年之前的物事。我又在包袱裡發現了一封書信,是都大錦寫給少林方丈空聞的,拆開來一看,哦,原來事情是這樣……

原來少林方丈空聞城府極深,平生幾乎一無所好,只是最喜歡稀奇古怪的機關玩意,他早知道少林以前曾有一對可以對拆拳腳的鐵羅漢,端的是靈巧精妙無比,只可惜已然不存,製作方法更是早已失傳,空聞每每提起都是不勝惋惜。

都大錦為了兒子能得到少林的真傳,極力討好空聞,花重金聘請能工巧匠,用了幾年時間,終於將這鐵羅漢製作出來,特地讓兒子帶給空聞當作見面禮。

我望著手裡的鐵羅漢,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主意:「按《天龍八步》所說,那《易筋經》就藏在少林菩提院「一夢如是」銅鏡的後面,我何不假冒都大錦之子的身份混進少林,伺機盜取經書?」

我過去把嚇得鑽到櫃檯下面的掌櫃,店小二叫出來,向他們說道:「這三人乃是喬裝的江洋大盜,女俠我為民除害,把他們都料理了。」說著塞給他們幾錠金子,道:「這些金子就賞給你們了,趁著沒人你們趕快把屍首埋了。」那掌櫃渾身篩糠只道:「是!是!是!」

我又道:「女俠我行走江湖,殺幾個綠林盜賊,當真是稀鬆平常。可是你們就不一樣了,老頭兒,你這張嘴可得緊些,千萬不要漏了口風出去,否則這些盜賊的同夥奈何不得本姑娘,定會殺了你們出氣。」

那掌櫃更是嚇得魂不附體,只道:「不敢說,不敢說!」我看著那掌櫃和小二將三具屍首深埋在酒店後面的菜園之中,並將店裡的血跡打掃的乾乾淨淨,這才放下心來,從那少年的包裹裡取出幾件錦衣換在身上,又騎了那少年的白馬,逕往少林而去。
2007-11-18 12: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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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15)

我再次來到了少林寺,報出龍門鏢局少鏢頭的身份後果然是大大不同,那兩個知客僧立即就進去通報,不多時就出來一個和尚引我入寺去見住持空聞。這少林寺我在現代的時候曾去旅遊過,感覺也不過如此,如今進得寺內卻發現古少林比之現代少林何止大了幾倍,但見寺中一座座殿堂構築宏偉,和現在少林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那引路和尚帶著我七饒八拐,足足走半個多時辰才帶我進入了一座禪院,來到一間石屋之外,引路僧人向屋外的小沙彌道:「龍門鏢局少鏢頭到。」小沙彌進去稟報了,隨即轉身出來,合十道:「方丈有請。」

我走進室去,只見一個長眉下垂,便似長眉羅漢般的老和尚坐在屋中間的蒲團之上。我知道這就是少林方丈空聞,忙上前叩拜,道:「晚輩都金生參見空聞大師」空聞微微點頭,袍袖輕輕一拂,一股柔和的內力將我托了起來,微笑道:「嗯!你就是都大錦那笨小子的兒子了?」我躬身道:「家父命我代他問方丈大師安好」說著把都大錦的書信承給了空聞。

空聞看了書信,點頭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汝父出身於我少林,事業有成之後不忘師門,這些年來對少林著實貢獻良多,你入我少林學藝那也是理所當然之事……」語氣忽然轉為熱烈,道:「你們當真製成了那鐵羅漢?」

我忙將那對羅漢拿出來擺在桌上,道:「大師請看!」說著一扭機括,那鐵羅漢便對打起來。

空聞叫了一聲:「啊喲!」目光牢牢釘住了那對羅漢,再也移不開來,直到那對羅漢將拳腳拆完,才歎道:「妙極!妙極!果然是巧奪天工。」又將那對鐵羅漢拿起來愛不釋手的擺弄,神情便如得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一般。

空聞過了良久才放下羅漢,恢復了有道高僧的模樣,呵呵笑道:「都大錦那小子學武笨的很,做人倒很有心計,這鐵羅漢對拆的韋托掌少了最後的十二式,分明就是要我將那套掌法傳授於你了。」

我再次拜倒在地,道:「還望大師成全。」心裡卻想:「你讓我入寺就好,那個二流韋托掌法不學也罷。」

空聞手捻白鬚,微一沉吟,道:「昔年我徒孫慧明僧在與魔教妖人的大戰中力戰身死,我甚是痛惜,他生前只有一個弟子,香火未免過於稀少,你就拜在他的門下罷,你的武功可由你師兄代師傳授。」

我心想:「大禮已然送上,怎麼這空聞和尚卻讓我拜一個死人為師?」又想:「反正我也不是來學武功的,沒有師父不是更方便麼?」

空聞又道:「汝為我少林俗家弟子,是『方』字輩,可更名為都方生」隨即向帶我進來的那個和尚一擺手,道:「慧淨,你帶他去他師兄方證那裡吧。」

待走出禪院之外,那慧淨和尚嘻笑道:「恭喜師侄!」我奇道:「喜從何來?」那和尚道:「師侄有所不知,你師兄方證乃是我少林最出色的後輩弟子,武功之高不但方慧兩輩僧人遠遠不及,就是比之較弱的空字輩高僧也是不遑多讓,你和他學藝那是遠勝於拜尋常慧字輩僧人為師了,方丈大師當真是待你不薄。」

我吃了一驚,心想:「方證,難道是笑傲江湖裡的那個老和尚?嗯!笑傲江湖裡那個老和尚八十幾歲了,按年齡來看可也差不多,可怎麼我又成了方生了,還當真是啼笑皆非。」

我見那慧淨和尚很好說話,就向他打聽我那「師兄」的情況,原來我「師父」慧明在當年陽頂天和少林三度的大戰中為度劫擋了陽頂天一掌,救了度劫一命,自己卻被打得粉身碎骨。三度感其恩德,對慧明留下的唯一弟子方證勤加指點,關照有加。這方證實際上就成了三度的關門弟子,而他的資質又是極高,不出幾年就成了少林年輕一輩中的魁首,全寺上下都認為少林以後的發揚光大,多半要著落到他的身上。

我們穿過幾條長廊,來到了一棟禪房之前,聽那慧淨和尚說,這少林寺住宿分為幾個等級,空字輩的高僧可以在獨立的小院裡納福,圓字輩僧人和慧字輩中的年長者可以住單人的禪房,至於其他的小和尚都群居在十幾個人一間的大屋之中,條件艱苦。這方證因為身份特殊,所以雖然是方字輩卻也有禪房住,以後我這個師弟就要和他住在一起了。

我們進屋之時,那方證在打坐,見我們進來,便起身給那慧淨和尚行禮,口稱:「師叔祖」那慧淨和尚急忙合十還禮,這方證在寺裡輩分雖低,但地位卻很高,那慧淨和尚自是不敢受他的禮。我仔細一看,這少林未來方丈大概十八九歲年紀,身材高大,相貌甚是粗陋。

慧淨和尚將空聞的意思給方證交待清楚,便即離去了。方證取出一幅畫像,畫上繪的是一個中年和尚,面目甚是模糊,方證點了香燭,對著畫像恭恭敬敬的磕了頭,對我道:「這就是咱們的師父慧明禪師,你過來行拜師禮吧。」我便跪下去給畫像磕了三個頭,算是正式拜師。

拜師大禮完事之後,方證對我雙手合十,道:「從今而後,咱們就是師兄弟了,我這個做師兄的愚魯的很,以後還請師弟多多指教。」我心道:「他是我師兄,以後還要教我武功,相當於就是師父,卻來給我行禮,求我指教,果然是笑傲江湖裡的那個迂腐的老和尚。」

方證抓了抓光頭,又道:「以前都是師父太師祖他們教我功夫,現在方丈卻要我來教你,師弟你倒說說,這武功該是如何教法?」

我見方證神態木訥,舉止呆頭呆腦,不由得「嗤」的一聲笑出聲來,那方證突然面現異色,怔怔道:「師弟,你的聲音真好聽。」我吃了一驚,這才發覺自己剛才的那一笑忘了掩飾聲音,急忙又運氣逼緊了嗓子,道:「習武也不急在一時,師兄你還是帶小弟在寺裡走走吧」

方證又愣了愣,道:「也對,師弟的確是應該先熟悉一下環境才是。」

於是我便跟著方證在少林寺裡閒逛起來,將少林寺中的各處名勝看了個遍,對至關重要的藏經閣,菩提院等處自然更是沒有錯過,這方證天真質樸,全無心計,就連我試探著問他藏經閣,菩提院的守備情況,他也一一回答,對我完全沒有半點疑心。

我進少林之前曾經籌劃了很長時間,對各種困難情況都想了應對之策,卻不想事情竟進行得順利無比,心中一塊石頭終於是落了地,精神大是寬慰,就連看方證那張粗陋的面孔也覺得順眼了很多。

這少林寺可也真大,全寺走一圈下來,便已到了晚飯的時候,少林寺和尚吃飯是在一個大廳裡,上千名和尚一起吃飯的壯觀景象讓我想起了以前的大學食堂,只是這少林的伙食差的多了,只有青菜豆腐。大廳裡和我一樣的俗家弟子也有不少,我端著飯碗左瞧右看,卻沒發現空字輩高僧的身影,便對身邊的方證說道:「怎不見空聞大師來用飯?」

方證笑道:「方丈又怎麼會和我們這些小和尚一起吃飯?空字輩的師祖們都是在小飯堂裡吃飯的。」我不禁也笑了起來,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等級,即使是寺廟裡也是不能免俗。

我忽然心中一動,對方證說道:「圓真大師可也在大廳之中。」方證微微一愕,似乎對我知道圓真有點奇怪,道:「圓真師叔祖是空見師伯祖的首徒,入門甚早,在寺中地位甚高,不下於空字輩高僧,他也是在小飯堂用飯的。」我心中又是一寬:「我這女扮男裝可騙不過那個大惡人,能不和成昆照面那是再好沒有了。」

古代的晚上是最是無聊的,在昏暗的油燈下什麼也做不成只能睡覺,我躺在了禪房中新鋪的床鋪上,逗引著方證說話,這方證有問必答,竟然是老實的出奇,讓我又瞭解了不少寺裡的機密,我心中甚是歡喜:「和我一起住的人越是單純,我就越不容易被人識破啦。」

方證忽然從床上起身,道:「好熱啊,這秋老虎還真要命」說著竟脫去了身上的小衣,露出了一身結實的肌肉,胯下的那個東西如示威般對著我直直的挺立著,大小竟似不在楊逍之下。

我大吃一驚,心道:「他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他已經發覺了我是女人,要來對我施暴麼?」我伸手便要去抓長劍,但隨即就發覺自己是過於緊張了,方證象沒事人一樣又仰天躺倒在床上,那可惡的東西一柱沖天,硬的可怕。

我羞紅了臉,急忙閉上眼睛,叫道:「師兄你做什麼?你怎麼全脫了?你穿上短褲好不好?」

方證道:「這有什麼了?天熱的時候大家不都是這樣麼?唉!師兄我修煉的是純陽內功,夏天可真是難熬啊!」說著看了看和衣而臥的我,奇道:「師弟你怎麼不脫衣服,你不熱麼?」

我羞澀道:「我……我習慣啦……」我害怕露了馬腳,不敢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只好轉過頭去,想到以後還不知道要和這個裸體和尚一起住多久,臉上又是一陣發燒。

這時候方證忽然壓低聲音,下意識的左右張望了一下,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道:「師弟是俗人,一定見過女人吧?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我一愣,吃驚道:「難道師兄你長這麼大就從來沒見過女人?」

方證歎氣道:「我自幼在少林長大,從來沒出過寺門一步,又那裡能見到女人?唉!本來寺裡的弟子只要年滿十八歲就可以和長輩一起下山,可是我今年已經十九歲了,太師祖他們卻說怕我下山起凡心誤了修行,要我練成金剛不壞神功之後才可下山,唉!這功夫我剛練成了一點皮毛而已,要完全成功,沒有十年八年怕是不成的。」

我疑惑道:「那你就從來沒向其他的僧人問過?」方證的臉紅了一紅,道:「怎麼問?問前輩定然要被訓斥,後輩弟子又都當我是楷模表率更加不能問他們,現在好了,我也終於有自己的師弟了,小師弟,你快告訴我女人這東西到底是怎麼一會事?」

我羞澀道:「女人這東西也沒什麼好玩的啦,師兄你既然都沒見過,那也就不要多想了。」

方證道:「師父在世時我曾經向他問過女人是什麼?可一向對我寵愛有加的師父竟然突然勃然大怒,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最後跟我說:『女人就是吃人的老虎』師弟,女人當真就是老虎麼?」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師父說的再正確沒有了,女人正是那吃人的老虎。」

方證面露失望之色,癡癡道:「女人當真就是老虎?那為何其他師兄弟下山之時,長輩們總叮囑他們不要受了女人的誘惑,犯了色戒呢?如果女人當真是吃人的老虎,又何以能誘惑僧人呢?」

「哎!看來這個方證也不是真呆嘛!」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含糊其詞道:「總而言之,女人真是可怕的老虎啦,師兄就算不信我,難道連師父他老人家的話你也不信麼?」

我只道抬出師父就可以壓服方證,不料方證和慧明和尚相處時間甚短,對他也並不如何崇敬,搖頭道:「後來我又看一些佛經,經上也提到了女人,只是說女人是紅粉骷髏,是世間最最可憎的物事,可卻沒說女人是老虎。」

我信口胡謅道:「那多半是經上的老虎和一般的老虎有所不同,又有什麼稀奇了?」

費了半天口舌,方證終於相信女人是老虎了,卻仍不甘心的問道:「那為何我一想到女人這兩個字就會不由得血行加速,心口直跳呢?」說著又拍了拍胯下那硬硬的丑物,道:「這個尿尿的東西更是又熱又漲,很是難受,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羞得轉身伏在床上,尷尬道:「師兄你還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免得誤了修行。」

方證殃殃道:「連你也這麼說……」又歎了口氣,喃喃道:「好多次我做夢都夢到了女人,雖然在夢裡我看不清楚女人到底是什麼樣,但總是感覺很愉悅很美好,就算女人真是老虎我也不怕,無論如何我都要親眼見上一見。」


我在少林寺裡潛伏了十幾天,將菩提院的情況完全摸透了。這一天晚上月黑風高,正是動手的良機,我在半夜悄悄起了床,到外面穿上緊身夜行衣,又用黑布蒙了臉,輕輕一縱身,如一道輕煙般飄上房梁,往菩提院掠去,古墓派輕功最是輕捷快速,而且又無聲無息,真是做盜賊的極品功夫。

不一會我就來到了菩提院的門口,我左右張望一下,見周圍沒有什麼動靜,便直奔藏著銅鏡經書的後殿,我早就打探清楚那大殿裡有六名僧人晝夜看守,他們的武功雖然不甚高強,不過要想一下子人不知鬼不覺的料理了他們卻也絕非易事。

我可沒打算和他們正面交手,悄無聲息的竄到後殿的門口,從懷中取出了一點迷香(這迷香正是當初楊逍用來迷姦我的那種,楊逍落在我手裡時被我拷問出了配方)用一根細細的吹管從門縫裡將迷香吹了進去,隔了一盞茶的功夫,見裡面依然沒有動靜,便推開大門,輕輕閃身進去。

那迷香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藥物,雖然我想這迷香對付幾個武功低微沒見過世面的和尚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但也還是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我小心的戒備著,一步步慢慢走進了大殿,出乎我意料之外,大殿裡空空蕩蕩,竟然沒有一個守衛僧人。

這個時候我也無暇去細想那些看守和尚都跑到那去了,急忙奔到那銅鏡之前,伸出右手食指,在鏡上那首經偈上的「一夢如是」幾個大字上用力一掀,只聽得軋軋聲響,銅鏡已緩緩翻起。

我伸手從銅鏡背面摘下一個小包裹,打開一看正是一部古樸的經書,《易筋經》終於到手了。我手持經書,激動熱淚盈眶,過去這些日子以來被姦淫凌辱的苦難經歷從我腦海中一一掠過,啊!我終於是要苦盡甘來了,有了這蓋世神功,解除生死苻自然不在話下,就是稱霸武林也不是夢想,楊逍你這淫賊等著吧,我練好了武功第一個就去找你算帳。

便在此時,忽聽得背後一人長歎道:「一夢如是!嘿嘿!一夢如是!難怪我找了十幾年都一無所獲,原來這裡竟然還另有機關。」

我大吃一驚,急忙轉身一看,卻見大殿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灰衣僧人,那僧人四十幾歲年紀,光頭大袖,神情甚是倨傲,對我說道:「你是什麼人?竟敢闖入少林寺盜取經書,膽子可真不小啊,你又怎麼知道這菩提院的秘密?」

我心念電轉,心想:「怪不得剛才一個看守僧人也看不到,多半是被這個和尚支開了,他剛才一定是藏身在佛像背後,所以我才沒有看到他。」

我定了定神,說道:「大師分明也是同道中人,又何必說這些場面話?」那和尚陰笑道:「嘿嘿!不錯,我也是拿經書的,小丫頭!別讓佛爺多費手腳,快點把經書獻上來吧?」說著,週身骨骼劈劈拍拍,不絕發出輕微的爆響之聲。

我在少林的這些天雖然沒學到什麼功夫,但對少林武功的見識卻是提高了不少,一聽這聲音登時大驚失色,心道:「糟糕,竟然是金剛伏魔神通,這門功夫是佛門正宗的最上乘武功,我可萬萬不是這和尚的對手。」我眼光一轉就向大殿的大門瞟去,那和尚識破了我的意圖,怪笑道:「小丫頭,想逃走麼?沒門。」原來那和尚站的位置早已把大門封死,我除非打倒他,不然就別想從大殿裡出去。

我心想:「死也不能把《易筋經》交出去,這是我擺脫性奴命運的唯一法門,無論如何我也不能放棄。」
我雙手握住經書,叫道:「小女子自知不是大師對手,但大師也休想恃強搶奪,大師若敢上前一步我就把這經書毀了。」

那和尚冷笑道:「小丫頭,別異想天開,以你的那點微末功力不可能把這經書一下就徹底毀了,就算你撕了經書,大不了佛爺我多費些功夫再拼起來就是,還是老實的把經書獻上來吧」

跟著忽然又淫笑道:「小丫頭你的身材還真是火辣,快打開面紗讓佛爺看看,若是長相也生的標緻,佛爺我說不定會留你一條小命。」

我將經書揣在懷裡,咬牙道:「臭和尚,姑娘我和你拼了」說著飛身撲上,雙掌齊擊那和尚的胸口,那和尚哈哈一笑,不屑道:「不自量力!找死!」手掌一起,隱含風雷之聲,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洶湧而來「啪」的一聲和我的雙掌碰在了一起。

我只覺得身體好似被一把大錘重重一擊,便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一下子倒飛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尊佛像上,在空中就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那和尚卻驚怒交集的大罵一聲:「好歹毒的丫頭」原來我剛才在雙手指縫裡夾了六枚冰魄銀針,我和他對掌的目的就是想刺傷他的手掌,只是沒料到那和尚的掌力竟是如此強勁,我雖然暗算成功,自己卻也是身受重傷。

我咬牙站起身來,拚命跑出大殿的大門,那和尚急於運功逼出所中冰魄銀針的劇毒,不敢阻攔我的去路,只在我身後大叫道:「快來人哪,有人盜了經書去了。」

我強提一口真氣,在少林僧人趕來合圍之前,咬牙奔回了和方證一起住的禪房。一頭栽倒在床上,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本帖最後由 鬼娃新娘 於 2007-11-18 12:19 編輯 ]
2007-11-18 12: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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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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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16)


我強提一口真氣,在少林僧人趕來合圍之前,咬牙奔回了和方證一起住的禪房。雖然外面一片抓賊的呼喊聲把全寺都驚動了,但那方證卻兀自酣睡不醒,我出去的時候在屋裡也放了迷香,方證在幾個時辰之內是不會醒的。

我掙扎著換下沾滿血跡的夜行衣,就著燭火燒了。又將拼了性命得來的《易筋經》藏在床下,這才舒了口氣,盤膝坐在床上運氣療傷,不料打坐調息了幾個時辰,身體卻越來越僵硬,四肢百骸都像散架一般疼痛難忍。

「見鬼!這是什麼掌力啊?竟然如此歹毒!」我知道再調息療傷也是無用,只得無力的癱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忽聽得方證大聲呼喚道:「師弟!師弟!快快起床,早課的時間到了!」我暗暗罵了一句:「該死!這個時候還要我去唸經!」睜開眼睛發覺天色已然大亮。我只覺得五臟六腑火燒火燎的好不疼痛,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覺身子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怎麼努力也是爬不起身子。

方證見我情況有異,過來扶起了我,說道:「師弟!你生病了麼?」伸手一搭我的脈息,頓時大驚失色道:「師弟!你怎麼受了內傷?」

我勉強苦笑一下,說了昨天就想好了的托詞,道:「師兄不必憂心,小弟只是陳年舊疾復發而已。」方證盤膝坐在我的身後,將手掌搭在我的背心上度入真氣,又驚呼道:「哎呀!師弟分明是中了我少林的外門神功金剛般若掌啊,你昨天夜裡出去和人交手了麼?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

我得方證真氣之助,感覺好過了很多,道:「小弟並不曾出去和人動手,我這內傷是經年舊傷了,小弟數年前走鏢的時候給劫鏢的盜賊頭子打了一掌,一直也沒有完全痊癒,時不時的就會發作,過幾天自己會好的。」

方證毫無江湖經驗,為人又單純,對我漏洞百出的話毫不懷疑,道:「原來如此,這金剛伏魔掌力陰毒凌厲,若不得內力深厚之人相助,原是不易治癒。」

我道:「我中的是金剛般若掌?」方證道:「正是!這路掌法極是難練,又過於殘酷狠辣,大違我佛慈悲之道,寺裡歷來就極少有人修習,據我所知目前少林上下並無人練成這路金剛般若掌法」

我心想那僧人多半是圓真,口中卻故意說道:「不會是西域少林寺的傳人吧?」

方證正色道:「西域少林這些年來人才凋零,早已勢微,不會有這樣厲害的高手」頓了頓又皺眉道:「難道是福建青田少林寺的人?可是南少林主持紅葉禪師歷來戒律精嚴,剛正嚴明,又怎麼會縱容門下弟子在江湖上行兇?」


方證足足花了一個時辰的功夫,才將我受損的臟腑經脈大致修補歸順,停下手來歎道:「好厲害掌力,那人的金剛般若掌力已然練到了大成之境,若非我對這路掌法知之甚詳,還當真是難以救治,我這就去太師祖那裡為師弟討幾枚大還丹來,師弟吃了以後再修養個十幾日就可以徹底治癒這經年傷痛了。」

我嚇了一跳,急忙說道:「師兄不可,小弟資質低劣,原不入方丈大師法眼,空聞大師是礙於家父的情面才將小弟收入少林門牆的,若是方丈知道小弟身有暗傷,身體贏弱,說不定會立即就把小弟開革,求你了師兄!小弟的傷勢萬萬不能被寺裡的長老們知道!」

方證略一沉吟,道:「也罷!我再給你度幾次氣也是一樣。嗯!以後幾天的早晚功課師弟肯定是不能參加,我去給你請假時就說你生病好了。」

方證又道:「師弟好生休養,愚兄去寺裡的藥房給你抓些傷藥來。」我又急了起來,叫道:「師兄不可!」方證笑道:「師弟放心,我只是去拿些尋常藥物,不會讓人知道你的事的。」

方證去了。我躺在床上連歎僥倖,若不是這方證過於老實單純,想要矇混過關是絕非易事,不過以後就好了,《天龍八部》裡的游坦之練這《易筋經》好像也沒費多少時間,等我練好了神功,解消了身上的禁制,就去找楊逍那淫賊報仇雪恨,再去峨嵋搶倚天劍,除去身上折磨人的乳環陰蒂環……

想著想著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藏在床下的《易筋經》拿出來習練,可誰知卻虛弱得撐不起身子,我心裡暗暗叫苦,如此一來以後幾天我豈不是就生活不能自理了?雖然我知道老實和尚方證一定會照顧我的生活,但我是女人這事恐怕就再也隱瞞不住了啊。

前些日子我中毒之時光溜溜的躺在澡盆裡任憑張翠山欺負的事我還記憶猶新,難道那羞恥的情景又要重演了麼?

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感覺下腹漲痛,竟然有了尿意,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一夜沒有解手了。啊!吃飯喝水還好說,這方便的事情可怎麼辦啊?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阿紫一定要嫁給喬峰了,阿紫受傷後手足無力,方便洗澡之事自然也是由喬峰照料的,阿紫最羞恥的事都被喬峰看過了,不嫁給他又能怎麼樣呢?阿朱的身體自然也是這樣被喬峰看了個飽。我以前一直以為喬峰是個大英雄,現在仔細一想他其實也是一頭色狼,男人果然沒什麼好東西。

下腹的漲痛越來越厲害了,我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掙扎了幾下之後,「砰」的一下,從床上滾到地上,這時候房門忽然開了方證走了進來,他見我躺在地上掙不起身子,急忙上前將我抱起來放到床上,責備道:「師弟身子虛弱一時動彈不得,怎可胡亂行動,有什麼事等愚兄回來就好了嘛!」

方證將拿回來草藥放在瓦灌裡,點起爐火煎了起來,忽然轉頭對我說道:「師弟,你昨天晚上睡覺時聽到什麼動靜沒有?」

我微微一驚,道:「沒有啊,出了什麼事麼?」方證道:「昨天夜裡寺裡出了大事全寺都驚動了,可我們怎麼竟然睡得這麼死呢?真是奇怪。」我怕他起疑,急忙叉開話題,假做大驚道:「真的麼?出了什麼大事?」

方證道:「昨天寺裡竟然進來了飛賊,將菩提院珍藏的一部經書盜了去。」

我試探道:「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到少林生事?可曾抓到了那賊人?」

方證道:「是個女賊,行竊之時正好被空相師叔祖祖撞了個正著,空相師叔祖祖和那女賊動手之時一不小心,中了那女賊的毒針暗算,那女賊趁機逃出寺去了。」

我心道:「原來那厲害和尚是空相,對了!這金剛般若掌不正是他暗算張三豐時用的功夫麼?想那張三豐老頭百年功力都受不起空相的一掌,我昨天能活著回來已經很幸運了。

那方證忽然若有所思的說道:「師弟,既然你說女人就是老虎,那女賊為何不用爪牙傷害空相師叔祖祖呢?老虎又如何能夠使用毒針呢?」

我這時可沒心情去理會方證的可笑問題,敷衍道:「也許能用吧,對了,空相大師真的說那女賊逃出寺去了?」

方證道:「空相師叔祖祖對沒能擒下那女賊十分懊惱,不過這也怪不得空相師叔祖祖,他手掌上所中的毒針劇毒無比,昨天夜裡幾位空字輩長老聯手才驅除了空相師叔祖身上的毒氣,空相師叔祖祖說那女賊的輕功極為高明,他親眼看見那女賊越過三丈多高的寺院圍牆,逃出寺去了。」

我微微一愕,那空相和尚並沒有在我身後追趕,他為什麼要對少林和尚說親眼見我逃出寺外去了?

方證又傻里傻氣的道:「師弟!這老虎的跳躍之能果然不是人類能夠相比的,這一躍三丈的輕功,合寺上下大概也只有三位太師祖和空見師叔祖祖做到了。」

這時候藥熬好了,方證要餵我喝藥,我內急的厲害本不想喝,可又怕那方證起疑,只得咬牙把藥喝了,一大碗草藥下肚之後,方纔還能勉強忍耐的尿意,很快就緊迫到無法忍受的地步,我再也無心和方證說話,俏臉緋紅,急得的在床上扭來扭去。


方證看我狼狽的樣子,關切道:「師弟,是傷處又疼了麼?」我又羞又急,囁諾道:「我……我……」方證抓了抓光頭,忽然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師弟你定然是想要小便對吧?」

「該死!這個笨和尚怎麼突然變得聰明起來了?」我面紅似火,難堪得無地自容,方證卻笑道:「我小時候曾給過世的空色師伯祖做過沙泥,空色師祖被魔教高手重傷,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年多,他的飲食便溺諸事都是我侍奉的,師弟就不要不好意思了,你是我唯一的親師弟,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方證說著竟然就上來扯開了我的褲帶,我大叫道:「不……師兄……不要……」拚命想要掙扎,可綿軟無力的身子卻只能做無助的蠕動,終於還是給方證剝掉了褲子,光溜溜的下體再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啊……不……」我絕望的尖叫一聲,將臉扭到一邊,緊緊咬住嘴唇,淚水在眼眶裡不住的打轉。

方證呆呆的盯著我的下體,臉紅得跟豬肝相似,激動得全身都在不自覺的顫抖,忽然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師弟!你怎麼沒有那個尿尿的東西?」

我畢竟做過性奴隸,還在千百人面前裸奔過,此時雖然羞恥得要命,但頭腦卻還能保持清醒,告誡自己一定不能慌亂,方證這傻和尚從來就沒見過女人,再騙他一次應該也不難。

只聽方證又愣愣的說道:「難道是割掉了?怎麼只剩下一道肉縫了?」我喘了幾口氣,極力鎮定了情緒,用最平淡最自然的語氣說道:「小弟天生就是如此,這又有什麼稀奇了?」

方證嘶聲道:「為何……為何和我的下身完全不同?」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俗話說:『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就好比我們寺裡的十八羅漢塑像,有的黑有的白,有的紅眼睛,有的籃鬍子,各不相同,人的下體也是一樣不盡相同。」

方證死死盯著我的陰戶,艱難的吞了一下口水,摸著光頭琢磨了半天,道:「不對!我和寺裡的師兄弟們一起洗浴之時見過他們的下體,沒有一個和你一樣。」

我故作輕蔑道:「小弟我是俗人啊,俗人的身體和僧人的身體怎麼可能一樣呢?師兄你怎麼竟然連這麼簡單的常識也不懂啊?」

方證又愣了半晌,終於還是被我唬住了,不好意思的自嘲道:「看來是愚兄少見多怪了。唉!我一生不曾出寺,也實在是孤陋寡聞的很了。」頓了頓又道:「師弟能讓師兄我長長見識,仔細看看你的身體麼?」

「啊!……你……」我羞得滿臉通紅,可是我剛才謊話已經說滿了,現在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只好無可奈何的點頭道:「師兄想看就看吧!」

方證抓住了我的膝蓋,將我的雙腿大大打開,仔細觀察了半天,忽然伸出手指在我肛門上揉了揉,道:「屁眼還是和我的一樣,可是屁眼上面的部分可就完全不同了,嗯!這裡怎麼有一個肉洞啊?」說著就將手指插進我的陰道裡摸索。

「啊!……不!……啊!……」我蠕動著綿軟的身子,極力抑制著生理反應,我一直被乳頭陰蒂上的淫器無休止的折磨著,經常處於慾火焚身的邊緣,不過是在咬牙拚命忍耐而已,現在飢渴的陰道被插入了手指,我敏感的身體立即就有了反應,我不自覺得輕輕呻吟起來,不停得喘氣。

方證的手指在我陰道裡慢慢探索著,神情恍惚的讚歎道:「這裡面真是溫暖濕潤,實在太奇妙了。」忽然又叫道:「咦!怎麼流水了,你尿了麼?呵呵,原來師弟的這個肉洞是用來撒尿的。」

我羞不可抑,呻吟道:「不要胡說……那不是……」方證將手指從我陰道中抽了出來,仔細看了看,點頭道:「這水是白色的,果真不是尿,那師弟你的尿是從那裡出來的啊?倒要好好看看。」

說著就將我的陰唇撥開,一分一分得仔細探索,我只覺得下體又麻又癢,尖叫道:「師兄,你看看也就算了,怎麼沒完沒了啊,那種地方是不可以隨便看的」方證道:「為什麼不能?看看又有什麼關係了?」

我又是羞恥又是悲哀,我明明被男人褻瀆玩弄著陰戶,可卻偏偏連一句抗議的話也不能說,只好默默垂淚。

忽聽得方證驚奇道:「你這裡怎麼穿了一個環啊?」自然是我陰蒂上的隕鐵環被他發現了,方證對我的陰蒂環十分好奇,用手指鉤著我的陰蒂環不住的拉扯。我只得挺起屁股,痛苦的呻吟著:「啊!……不……不要扯……很疼的」

慾火暴熾的方證彷彿完全沒有聽到我的話,他一手拽著我的陰蒂環,另一手將食中二指插進我的陰道裡快速抽插,

「啊!……嗚!……」又酸又癢的強烈的刺激從下體傳來,我赤裸的身子一下子就繃直了,想要掙扎卻苦於陰蒂環被扯住了,半點也是動彈不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哀叫著:「師兄你住手啊,我快受不了!」本來就忍耐到了極限的膀胱括約肌再也控制不住,急促的尿液噴湧而出,淋了方證滿頭滿臉。

方證登時呆若木雞,出神了好一會,這才找了塊布擦掉了臉上的尿液,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關係啦,師兄不怪你,原來你的尿是從肉洞上面的小孔出來的啊,呵呵,真是有趣……」

我羞得幾欲暈去,再也顧不得裝模作樣,雙手掩面,放聲大哭起來,方證將我摟在懷裡不住的安慰,說道:「好了,不要哭了,師父說過的,我們習武之人,流血不流淚……」忽然又面現異色,怔怔的說道:「師弟!你哭的聲音真好聽!」

我徹底絕望了,軟綿綿的癱在方證的懷裡,只是不住抽泣,真恨不得立即死去,可是方證又盯上了我的胸脯,道:「我這些天一直感覺師弟的胸部鼓鼓的,難道俗人的胸口和我們僧人也不一樣麼?」說著一伸手,扯開了我上身的衣服,我那高聳的雙峰也無奈的坦露在男人眼前。

方證小心的伸手在我的乳房上撥了撥,驚訝道:「好大的肉球啊!這有什麼用啊?」說著就將我的乳峰掐在手裡揉捏,又用手指撩撥弄我的乳環,我被他玩弄的渾身燥熱,情慾萌動,自暴自棄的尖叫道:「好了!我受不了啦,你要做事就快一點……

方證的臉漲得血紅,心跳的和打鼓一樣,他的雙手在我的乳峰,屁股上不住抓捏著,喘息著說道:「做事?做什麼事?」

我這才想起這方證是不可能知道怎麼辦事的,登時鬆了口氣,呻吟道:「師兄!小弟的身體你也該看夠了吧?求求你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快要受不了啦。」

方證用牙齒輕輕咬著我的乳頭,右手在我的屁股上不停的揉搓著,含混的說道:「師弟,你這屁股真是又滑又軟,捏起來可真是舒服,奇怪啊,我以前和別的師兄弟們一起洗澡的時候對他們的身體看都不願多看一眼,可是現在抱著師弟的身子竟然就不想放開,師弟你就讓為兄多抱一會吧,說著雙臂一用力,又將我緊緊摟在懷裡,箍得我幾乎喘不出氣來。」

正在我不知道這難堪的場面如何收場的時候,方證突然痛苦的呻吟一聲,放開了我的身體。只見方證忽然站起來脫下褲子,那個硬硬的肉棒竟然全然變成了血紅色,方證手撫命根,滿臉痛苦之色,呻吟道:「哎呀!我的這個尿尿的東西好痛啊,漲得難受死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又好氣又好笑,心想:「你這麼玩弄我的身體,卻不知道怎麼發洩,不憋壞了才怪呢?哼哼,以後你看你還敢再碰我的身子?」

方證坐下來盤膝運功,可是和平時的傷痛不同,他真氣運行之下,下體的痛楚竟是有增無減,那根肉棒赫然又膨大了不少,漸漸變成了紫黑色。方證痛得呲牙咧嘴,站起來穿上褲子,大叫道:「不行了,痛死我了,我要去找太師父他們救命」

我登時急了起來,如果方證去找空聞他們,那些狡猾的老和尚們自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我這個盜竊少林秘笈的魔教妖女定然會被抓住,下場絕對是慘不可言。急忙叫道:「師兄你不要去,太師父他們也未必有什麼辦法。」方證道:「太師祖他們神通廣大,一定是有辦法的。」說著就要往門外走。

我又羞又急,紅著臉叫道:「師兄留步!小弟有辦法。」方證頭上冷漢淋漓,叫道:「對了!師弟你見多識廣,自然是有辦法的,快點救救為兄吧!」

我的臉頰熱得發燙,心想:「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方證去找老和尚,事到如今也只有再委屈一下自己了」於是含羞道:「只要師兄把你的……你的那個東西插進……插進小弟的肉洞就不痛了。」

方證驚奇道:「那……那個洞可以插麼?」又掂了掂自己的傢伙,道:「這麼長的東西插進去,師弟受得了麼?如果對師弟的身體有什麼損傷,師兄我就算痛死也不要師弟為我……」我羞澀的閉上眼睛,低聲道:「沒事的,這……這個洞本來……本來就是給你們男人插的。」

方證將信將疑,將我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將肉棒頂在我的陰道口上,道:「真的可以插麼?

我羞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心想:「我這可是在教別人姦淫自己啊!」卻只能點點頭,小聲說道:「插……插吧……插進來……你就明白了……」

方證將肉棒用力向前一挺,「嗤」的一聲深深的插進了我的陰道裡,我感覺他的雞巴沒有楊逍的那麼長,比張翠山的傢伙感似乎也要細上一點點,但就是特別特別的硬,那鐵棒一樣的肉棒插在我的陰道裡,令我飢渴的陰道異常的充實,我苦苦忍耐的情慾一下子就被挑動出來……

我恍惚的呻吟著,淚流滿面,我又被男人玩弄了,這個方證已經是玩過我的第四個男人了,為什麼我遇到的每一個男人都要欺負我呢?我無奈的抽泣著,傷心得不能自已,可是屁股卻不自覺得激烈的扭動,迎合著方證的抽插……

方證肉棒在我的陰道裡快速的抽插著,雙手揪著我的乳房,氣喘吁吁的說道:「阿彌陀佛……舒服……舒服死了……師弟你這個肉洞……分明……分明就是西天極樂世界……就算……就算成佛也不過……不過如此……

唉!這羞恥的厄運也快到盡頭了吧,以後只要我練好了《易筋經》就再沒有人能凌辱我了,現在就讓我最後再放縱一次吧,我終於拋棄了所有矜持,將身心向壓在我身上的男人完全開放,嚶嚀一聲,伸手勾住了方證的光頭,湊過嘴來,和方證吻在了一處,修長的雙腿也緊緊的盤住方證的腰,兩個火熱赤裸的肉體緊緊纏在了一起再也難以分開了……

[ 本帖最後由 鬼娃新娘 於 2007-11-18 12:21 編輯 ]
2007-11-18 12: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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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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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17)

男人果然都是野獸,就算是方證這樣的未來高僧也難脫其外,開始時方證的動作還很謹慎,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可不一會就男人本性發作,動作越來越粗暴,他長跪而起,將我的雙腿抬起來搭在他的肩膀上,把赤裸的我幾乎弄成了倒立的姿勢,方證雙手掐著我纖細的腰肢,肉棒狠命的抽插,搞得我神智迷亂,呼吸困難,我感到下身一波波熟悉的羞恥快感伴隨著猛烈的衝擊潮湧而來,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我被上了淫邪禁制的身體再次背叛了我的意志,將我拖入羞恥的淫慾深淵,我被方證插得渾身酥軟,忘情的大聲呻吟著,幾乎連自己是誰也忘記了……

迷迷糊糊中我發覺有兩點銀光在我的胸前閃耀不停,我朦朧的眼睛好一會才看清那是我乳頭上的隕鐵環在隨著乳峰的劇烈波動閃爍不停。

看到這恥辱的標記我如入冰窟,人一下子就清醒過來,我怎麼可以和一個和尚這樣的胡天胡地呢?我不是不知羞恥的淫蕩女子,就算我這些日子被姦淫虐待又逼不得已作了一些羞恥放蕩的事情,我也自信心靈依然是冰清玉潔,可是我現在這是在幹什麼啊?我怎麼可以教一個不通世事的和尚來姦淫自己呢?難道我會陰上的淫邪禁制和陰蒂乳頭上的歹毒淫器不但影響我的身體,還在潛移默化中控制我的意識了麼?

這太可怕了,這樣下去我真的要墮落成不知羞恥的淫蕩女人了,我不要那樣,死也不要,我扭動著虛弱的身體,拚命掙扎起來,口中羞恥的哀叫著:「啊!……師兄你不要……嗯!……不要再插了!……哦!……我們這樣……嗚!……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也許是我夾在呻吟中的話語太模糊了,正在我身上瘋狂發洩的方證完全沒有聽到我的話,他雙手托著我的屁股,肉棒好似打樁機一樣在我的陰道裡快速衝撞,我身子懸空又虛弱無力,綿軟的掙扎反而給方證帶來了更大的快感,忽然我只覺的屁股劇痛,原來是方證將掐著我臀丘的雙手狠狠捏緊,他面目扭曲,大叫道:「啊!師弟!我……我不行了……我……我要尿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插在我陰道裡的那根硬棒就噴出了大量滾燙的精液,方證一下子撲倒在我綿軟的身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動也不動了。

疾風暴雨之後,我好一陣才回過神來,像爛泥一樣癱在方證身下,雙眼緊閉,貝齒緊咬,大顆的淚珠,不斷從我的眼角滑落下來。方證伏在我赤裸的身子上,不住的喘息,那已經有些疲軟的肉棒依然深深插在我的陰道裡。

方證見我哭泣,紅著臉道:「師弟,真不好意思,師兄我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尿在你的洞裡了,真是對不住,頓了頓又回味無窮的說道:「可是剛才撒尿的那感覺實在太好了,為什麼我以前小便時從來沒有這麼舒服呢?」

我狼狽不堪,哭笑不得,尷尬的說:「師兄你也玩夠了吧,從我身上下去吧!」方證卻像個孩子似得說道:「師弟,你的皮膚可真是光滑細嫩,躺在你身上舒服極了,以後我要天天睡在師弟身上。」

方證興奮過度,精力耗盡,竟然真的趴在我的裸體上睡著了,我身子虛弱,無法可想,只得將淚水吞進肚子,無可奈何的給他當人肉床墊。

第二天,方證又給我度了一次氣,我的傷勢好了很多,可以勉強下地行走了。趁著方證去聽空聞講經,我將辛苦得來的《易筋經》從床底下拿出來,用水沾濕,書上果然現出了一個個姿勢奇特的裸僧,更有許多極小的紅色箭頭,指示著真氣運行的線路,果然正是那本游坦之練過的《易筋經》。

我欣喜不已,立即按照圖畫的指示練起功來,豈知這游坦之練來進展神速的《《易筋經》》我練卻艱難無比,第一個坐式一練,便覺得很不對勁,倒不是運氣行功的過程有多大難處,也不是有什麼玄關難以打通,就是覺得精神似乎不夠用,練了不到一炷香的時候,就覺得眼倦神疲,昏昏欲睡。

初時我以為是我重傷之後精神疲乏,乾脆睡了兩個時辰再來練功,誰知道過不多時雙眼又是沉重之極,忍不住就要睡去,一連換了幾個坐式都是如此,無論如何也練不下去,我心中驚訝無比,這……這是《易筋經》麼?分明是催眠曲啊?難道這經書是假的?絕不可能的,假經又何來的隱藏圖形呢?

便在此時,但見房門開處,方證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一把將我摟在懷裡,色手滑進我的衣服裡撫摸我的乳房,我正煩的要命,那有心思陪方證淫樂?不住的扭動掙扎,叫道:「師兄!我們不能這樣了,這樣不好。」

方證手指捏著我的乳頭不住的捻弄,道:「為什麼不好?再沒有比師弟身子更好的東西了」我臉色漲紅,呻吟著道:「啊!……師兄!這樣真的很不好,會誤了你的修行的,你再這樣弄我就不要指望成佛了。"

方證正色道:「太師父他們總說努力修行就可以立地成佛,前往西方極樂世界,可我問他們極樂世界究竟在那,他們又說不清楚。師弟!我覺得你下身的那個肉洞就是極樂世界入口,我又何必捨近求遠,別求解脫呢?來!再讓師兄插插你的洞吧!」一邊說一邊扯開了我的褲帶。

我又羞又急,叫道:「那……那不是極樂世界的入口,那是地獄門,地獄門啦!」方證哈哈一笑,道:「地獄又怕什麼?我佛有云:『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說著雙手扯著我的褲子往下一拉,我光溜溜的屁股又無奈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方證幾下就剝光了我的衣服,又飛快的解掉了自己的僧衣,將赤條條的我往床上一扔,健壯的身體重重的壓我的裸體上。「不行!無論如何也不能和方證胡搞下去了!」我下了決心,拚命抗拒,方證一連幾下都沒插進去,不滿的說道:「師弟!你就給師兄插一下你的洞嘛!」

我雙手亂撐,拚命想把身上的方證掀下去,紅著臉叫道:「不行!絕對不行,這……這個洞不是可以隨便亂插的!」方證委屈的說道:「這幾天我為了照顧你可是費了不少力氣,你就給師兄插一下洞也不行麼?插一下你又不少什麼?有什麼要緊?為什麼就是不行呢?你倒說說是什麼道理?」

方證這幾句話說得冠冕堂皇,倒好像是我理虧一般,我又是羞恥,又是氣苦,可偏偏又無話可說,只好雙手抱緊胸脯,把大腿夾得緊緊的,讓方證不得其門而入。

可誰知方證卻用指尖拈起了我暴露在外面的的陰蒂環,輕輕撩撥起來,「啊!……不!」我只覺得一種又酸又癢的奇異感覺直鑽心底,忍不住連聲呻吟,大腿再也沒有辦法夾緊,被方證的兩根手指摸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嗤」的一聲,深深的插進了我的陰道裡。

陰道裡電流一般的強烈刺激直衝頭頂,「啊呀!」我長長的尖叫一聲,再也沒有力氣抗拒。只聽方證笑道:「師弟,你洞裡的水好多啊,又濕又滑,你昨天說的真不錯,你這個洞果然本來就是給我插的。」

我羞愧欲死,可是卻明白逃不脫被姦淫的命運,只好對方證說道:「師兄等一下,小弟給你插就是了,不過你不要再插那個洞了,換個洞行麼?」

以前我雖然被迫給楊逍作了幾個月的性奴隸,但那該死的淫賊下流變態,玩弄我的時候不是肛交就是口交,正經的發射在我的陰道裡的次數很少,後來我莫名其妙的和張翠山作「夫妻」的時候和張翠山交合的次數也不多,所以我幸運的一直沒有懷孕。這幾天算算日子正是我受孕危險最大的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方證在我陰道裡射精了。

方證驚奇道:「換一個洞,師弟身上,還有其他的洞能插麼?」我羞的全身發燒,小聲說道:「想插就插小弟的屁眼吧,小弟的肛門也可以插。」

方證一愣,迷糊道:「肛門?那是什麼地方?」我登時大羞,無可奈何的說道:「就……就是屁眼啦,請……請插小弟的屁眼吧」

方證大吃一驚,道:「屁眼也可以插的麼?那裡不髒麼?」我心中憤憤不平,以前那魔頭楊逍最愛玩我的肛門了,一直稱讚我的肛門是他玩過的最柔軟最幽深的,可這方證卻生在福中不知福,竟然還嫌…… 啊!我這是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我竟然以自己的肛門為榮麼?我羞得面紅耳赤,自暴自棄的對方證說道:「不髒的,你插進來就知道了。」

方證半信半疑,猶豫片刻後將我翻了個身,擺成一個狗爬的姿勢,將肉棒對準我的肛門,一點一點的頂了進來。一種熟悉而羞恥的脹痛從屁股中間的肉洞裡傳來,我痛苦地搖擺著豐滿的屁股,口中發出陣陣低沉悲哀的嗚咽,我始終無法適應這種變態的玩弄方式,雖然肛交可以給我帶來強烈的性高潮,但緊窄的肛門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塞滿,直腸被擴張到極限的滋味真得是很痛苦,今天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了,我絕對不會讓方證插我的肛門的。

方證雙手掐住我的腰骨,肉棒在我肛門裡奮力開拓著,將我嬌嫩的肛肉帶得裡出外進,口中興奮的叫嚷著:「師弟,你的屁眼真是太緊湊了,插起來和前面的肉洞一樣舒服,啊!……啊!……真是爽死我了,師弟,為什麼你的身體的每個部分都可以讓我如此的快樂呢?你真的凡人麼?你分明就是來渡我去西天極樂的活佛啊!……

我又是羞恥又是悲哀,我和楊逍的武功差的太遠,被楊逍強姦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可現在這個笨笨的傻和尚竟然也可以這樣徹底的玩弄我,這太讓我難以接受了,我自怨自艾,又哭了起來。

雖然理智上對變態的肛交極為反感,可我的肛肉卻條件反射似得翕動著緊緊包裹住侵入凶器,我的身體劇烈的顫抖,搔癢酥麻的感覺不住的在屁股裡擴張,逐寸逐寸的順著脊髓延伸到大腦……

我的神智漸漸昏蒙,自己也搞不清楚被方證幹了多少下,只記得自己被搞得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瀉了身子,忽聽得方證大吼一聲瘋狂的抽送了十幾下,大量的精液如火山爆發般噴發在我的直腸裡。

以後方證乾脆大模大樣的睡在我的被窩裡,甚至連睡覺時都要將肉棒插在我的身體裡,唉!沒辦法,咬牙忍一忍吧,最多在再有十天半月,我的傷勢就好的足夠我離開少林了,就讓這個花和尚最後再沾點便宜吧。

我一面躲在禪房裡養傷,一面加緊習練《易筋經》,可出乎我意料,不論我如何努力,功夫就是沒有進展,真是沒道理啊,為什麼游坦之練的起來不費吹灰之力的功夫,我練起來如此吃力呢?我怎麼也比笨小子游坦之聰明的多啊!

眼看著生死苻發作之期日近一日,再練不成《易筋經》的話我就只有去給楊逍作奴隸了,我急得吃不下,睡不著,將那經書翻來覆去的琢磨,可就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這時我想起方證精通佛門武學,我請教一下他好了。

我對方證道:「師兄,我這幾日一直在修習家傳內功心法,可是卻有諸多疑難之處,師兄可以幫我參詳一下麼?」方證奇道:「家傳心法?令尊不是出身於我少林麼?」我道:「我爺爺也是武林人物,這心法是他老人家傳給我的。」

我將那經書上的坐姿擺給方證看,又給他講解了真氣運行的法門,方證開始時心不在焉,很不把我這「家傳內功」放在眼裡,後來卻越聽神色越是凝重,忽然開口道:「這分明是佛門的正宗內功心法啊,怎麼我從來沒聽說過?」我道:「我爺爺年輕時曾經在五台山清涼寺學過幾年武藝,這心法就是他在那時候學的。」

方證長歎一聲,道:「這門內功博大精深,奧妙非常,尤在我少林內功之上,我以前只道清涼寺的武功粗淺簡陋,萬萬不能和我少林神功相比,現在看來卻是妄自尊大了,以後師弟也不必再練我教你的少林內功了,只是練好這路心法即可。」

後來方證就給我逐條解釋《易筋經》中的要旨,他武功淵博,佛學深湛,果然替我解決了不少經中的疑難,可那見鬼的《易筋經》卻依然是難練如故,我又苦練了幾天,始終是絲毫沒有進境。

我又想既然《笑傲江湖》裡方證是會《易筋經》的,那方證肯定可以將這《易筋經》練成,我不如把這《易筋經》教給方證習練,我或許能從他身上領悟到練功的法門。

於是我對方證說道:「小弟資質愚頓,實在難以領悟這心法的奧妙,師兄天資勝我十倍,不若師兄先將這路心法練成,回頭再教小弟如何?」

那方證卻道:「我乃少林入室弟子,未得師長允許,不敢另學他派武功。」

方證這傢伙還真是冥頑不化,不論我怎麼勸說,他就是不肯練那《易筋經》,這功夫是我解除會陰穴上的生死苻,擺脫奴隸命運的唯一指望,我心裡一急,脫口說道:「你要是不肯練,以後我就再不給你插我的洞了。

這一招果然比什麼都奏效,方證猶豫半晌,終於還是乖乖同意練功了,和我練功時頭昏眼花,昏昏欲睡的情況完全不同,方證越練越是精神抖擻,神清氣爽,在我的肉體獎勵之下,方證練《易筋經》進展極為迅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略有小成。我雖然通過方證的切身體驗也領悟了不少經中的精意,可是自己練起來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進展極其艱難。

轉眼間又是一個月過去,方證內功大進,渾身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這《易筋經》到底是印度阿三發明的東西,邪門得很,對床第之事竟也是助力極大,我只覺得方證的肉棒一天比一天堅強有力,玩弄我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到後來每次都要把我搞上一個時辰以上,玩得我叫苦連天,筋疲力盡,陰道肛門也被方證那堅硬如鐵的肉棒撞得整天紅腫著,實在是苦不堪言。

這一日我又苦苦修練《易筋經》,依然還是舉步維艱,半點進展也無。猛地裡我忽然想起了《天龍八部》裡的一段敘述,書上好像說什麼練這《易筋經》得勘破「我相、人相」,要「心無所住」心中不存修習武功之念。

游坦之根本就不知武功為何物,方證練這功夫是我逼的,後來的令狐沖也是不知道自己練的是《易筋經》,他們都糊里糊塗的練成了這門神功,而如鳩摩智等大智大慧之人卻窮一生之力也是萬難成功,也許只有不知道自己練的是《易筋經》的人才能練成《易筋經》吧。

想通了此節,我氣得將那《易筋經》摔在地上狠狠踐踏,將創製這捉弄人的功夫的古代印度禿驢罵了幾百遍,伏在床上痛哭起來。人要忘記什麼東西比要記住什麼更要難上百倍,想讓智商高達140的我忘記自己練的是《易筋經》是絕對辦不到的事,除非我發了瘋或者變成了智障,不然想要練成這《易筋經》根本就是今生休想。

再留在少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距離生死苻的發作已經時日無多,想去光明頂的話,現在就得動身了,我到頭來還是逃不脫作作奴隸的命,我摸了摸脖子上鎖著的隕鐵項圈,絕望的抽泣起來。

一切都到此為止了,我的武俠世界之行到底還是落得一個無比悲慘的下場,想想真是不甘心,我在武俠世界的整體表現絕對比大多數意淫小說的主角好的多,從頭到尾我也只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不該冒充紀曉芙,等到被穿了乳環陰蒂環,會陰上被種上生死苻之後,一切都不可挽回了,我現在的境況根本就是絕境,武功平平的我根本就沒機會翻身,去給楊逍作奴隸也許是我現在能得到的最好結局了。

不就是三十年麼?三十年後我就可以離開這該死的武俠世界了,咬咬牙也就熬過去了。想到自己要赤身裸體,披枷戴鎖的給色魔楊逍做三十年的性奴,我不由得渾身顫抖,啊!不行,絕對不行,整整三十年啊!我就算不被楊逍活活折磨死也一定會發瘋的。我還有一線希望,我還不能放棄,我可以再去找胡青牛,上天會可憐我這個悲慘的不幸女孩的,會讓我找到蝴蝶谷的。

當天晚上我最後一次讓方證玩弄了我的身體,完事後他像死豬一樣沉沉睡去了。半夜時我悄悄起床,來到了少林山門,山門前只有兩個守夜的底輩僧人,我毫不費力的打倒了他們,正要順著盤山道下山,忽聽得一人大笑道:「小妖女,佛爺我在此等你多時了。」
2007-11-18 12: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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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18)


我大吃一驚,回頭一看,身後不知何時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灰衣僧人,正是那天打傷我的空相和尚,只聽空相獰笑道:「小妖女,今天看你還往那裡逃?」身子一縱,向我猛撲上來,我心知自己萬萬不是這惡僧的對手,根本就不敢接招,足下發力,沿著山路往山下逃去。

空相在我後面緊追不放,這惡僧掌力固強,輕身功夫竟也頗為高明,我雖然將古墓輕功發揮到了極致,卻還是甩不掉他。我情急智生,轉身向山路左邊的樹林奔去,只要能逃進林中,空相在黑夜中再想抓我就不容易了。就在此時,忽聽得身後風聲勁急,三枚暗器向我疾射而來,我身形晃動,閃開了兩枚,最後一枚實在躲不開了,只得回身拔劍隔擋。

只聽「鐺」的一聲大響,那暗器擊在我長劍之上,震得我虎口發麻,長劍幾乎脫手,細看時卻是一顆碩大的佛珠。空相趁機追到了我的身前,右手疾探,向我胸口抓來,這一抓來的不凌厲,我右手長劍已不及揮過來砍他的手臂,急忙抬起左手手肘,護住胸部,同時左足退後一步,右手長劍順勢疾劈了下來。這一劍乃是武當劍法中的一招「白虹落日」厲害非常,雖然未必能傷得了空相,但只要能逼得他退後一步,我就可以趁機逃入樹林了。

空相讚道:「好劍法!」倏地左手暴伸,閃電般抓向了我的長劍,我心道:「我武功雖然不如你,但你想捏住我的劍脊卻也太小看人了,就是那魔頭楊逍也做不到!」將長劍一翻一劃,就要趁勢切下他的手指。那知空相竟直截了當的抓住我的劍刃用力一扼,「卡嚓」一聲,將我的長劍折成兩段。

我大驚失色,這空相竟能用赤手折斷長劍,他還是人麼?隨即想到,是了,這是少林外門神功大力金剛指,果然是碎金裂石,霸道無比,後來武當派就在這指力上吃了大虧。這空相武功之高竟似不在楊逍之下,難怪敢單身行刺武林領袖張三豐。

空相十指有如鐵鉤,招招進迫,我沒了兵刃,手上功夫和他差的太遠,勉強招架了十幾招之後,就完全落入了空相的掌握,驀地裡空相大喝一聲,我只覺得喉頭一緊,跟著雙腳離地,被空相用三根指頭掐著咽喉舉在了空中。

我憋得滿臉漲紅,一顆心跳得如同打鼓一般,眼前金星亂冒,雙手拚命扳著空相抓著我脖子得手臂,但那粗壯的手臂卻彷彿是鐵鑄的一般,我的手扳下去,宛如蜻蜓撼石柱,實不能動搖分毫,我拚命的掙扎著,只覺得越來越是窒悶,雙腳在空中無力的亂蹬了幾下,眼前一黑,就此暈了過去……

昏迷中我突然感覺頭頂百會穴給人輕輕一點,一陣疼痛,我頓時甦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石室的床上,我低頭看看,還好,衣服還在,暗一運氣,卻發現已經被人禁制了內力,全身武功都難以使用。

空相站在我的身前,陰森森的說道:「小妖女!經書在那?」易筋經就帶在我的身上,我知道隱瞞也是沒有用,只得陪笑道:「大師德高望重,此經正該歸大師所有。」說著就取出經書,雙手捧給空相。

空相拿了經書,就著燈光仔細觀看,忽然大笑道:「總算不枉我十幾年的苦心,這易筋經終於還是到了我的手裡,哈哈哈哈!!!!」笑聲蒼涼感慨,殊無歡喜之意。


空相將經書收藏好,對我說道:「小妖女,你是什麼人?為何要盜取少林的經典?」我柔聲道:「小女子乃是江湖上的一個無名小卒,只因仰慕少林武學,一時起了貪念,大師既已得回秘笈,就請大人大量,放了小女子吧。」我其實也知道空相絕不會輕易放過我,這樣說不過是盡盡人事,碰碰運氣罷了。

果不其然,空相冷哼了一聲,獰笑道:「小妖女,你用毒針暗算佛爺,害得佛爺損耗功力才去淨毒質,這些日子佛爺為了抓你,夜夜在少林山門守株待兔,更是吃了不少苦頭,想讓我放你,真是白日做夢。」說著就撲到我身上。一把扯開了我的領口。我又羞又急,拚命掙扎,尖聲叫道:「大師不要啊,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是出家人啊!」

空相撕扯著我衣服,淫笑道:「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就是佛祖也要難免要動凡心,你就陪佛爺我快活快活吧!」

我徒勞的掙扎著,眼睜睜的看著身上的衣褲被撕成了碎片,天哪!為什麼我是女兒身啊?假如我是個男人,以我的能力,在這武俠世界裡肯定比那些意淫小說主角混的好,又怎麼會被這麼多人欺負?

很快我就被剝得一絲不掛,空相將我光溜溜的抱在懷裡,把我的乳頭含在嘴裡撕咬,啊!疼啊!我知道自己又要被強姦了,忍不住流出了眼淚,我當初真的不應該進入這武俠世界的,我只道以自己的能力在這個世界裡追捕不會武功的罪犯沒有問題,卻沒想到美麗動人,武功平平的自己也是別人眼裡的絕好獵物。

空相突然放開了我的乳頭,驚奇道:「咦?這是什麼?」原來他發現了我的乳環。空相征了征,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飛快的掰開我的大腿看了看,驚喜的大笑道:「哈哈哈!!!原來你就是那個近來在江湖上興風作浪的魔教妖女韓小瑩。」

我大吃一驚,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空相淫笑道:「江湖上奶頭淫核上穿環,戴著項圈,騷穴上又不長毛的淫蕩女子也只有你這個小浪蹄子吧?」說著惡瘧的扯著我的陰蒂環用力一拉,疼得我大聲尖叫。

空相放肆的揉搓著我的屁股,淫笑道:「哈哈!江湖上都說你美艷絕倫,淫邪放蕩,是個貽害武林的狐狸精,今日一見,還真是妖冶迷人 名不虛傳,嘿嘿!這屁股奶子真是又肥又嫩,令人銷魂。果然是絕代妖姬。」

我又氣又羞,奮力掙扎著,大罵道:「淫僧,把你的髒手拿開」空相大怒,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罵道:「你明明是個下賤的婊子,還裝什麼貞節?」

我羞得無地自容,哭泣著分辨道:「我……我不是婊……我……我是好姑娘……」空相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擰一把,大笑道:「不要再假正經了,你這小娼婦把白鹿子活活吸成了人干,又在虎據鏢局光著屁股制服了何太沖,這些聳人聽聞的風流韻事早已轟動武林,現在江湖上的男人十個倒又八個在談論著你的大屁股,你在江湖上可真是艷名滿天下,就是那些有名的青樓花魁也萬萬不能和你相比。

我又是羞恥,又是悲憤,我明明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無辜被壞人姦淫折磨已經夠慘了,現在又背上了這麼個臭名昭著的壞名聲,讓我怎麼活啊?

空相又淫笑道:「想不到佛爺我辟處深山,卻還能玩到你這天下間最淫蕩最風騷的尤物,嘿嘿,佛爺我真是艷福不淺。」說著抱著我的身子亂啃亂咬,轉眼間我的屁股乳房上便被咬得青一塊紫一塊,佈滿了深深的齒印。

我徒勞的掙扎著,歇斯底里的哭喊道:「我不是淫蕩的女人……我真的不是……」空相笑道:「還不承認,這是什麼?」 說著把正在玩弄我陰戶的手掌伸上來往我臉上一抹,我只覺得臉上又濕又粘,這惡僧竟然將我無法自控的生理液體塗在了我的臉上。

我羞恥得幾乎失去了理智,大罵道:「禿驢!姑娘我和你拼了!」奮起全身的力氣,右手手指向空相眼中疾插過去,空相左掌輕抬,輕而易舉的就抓住的我的手腕,用力一握,我只覺得腕骨劇痛,幾乎要被生生捏碎,忍不住長聲尖叫。

空相怒罵道:「下賤的騷貨,江湖上誰不知道你風流下賤,人盡可夫,想裝貞節烈女,呸!也不自己照照鏡子,不好好教訓你,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值錢的東西了!今天就讓你嘗嘗分筋錯骨手的滋味。」

空相左手用力,「格」的一聲,將我的右臂肘關節卸了下來,我疼極了,連聲慘叫,可空相卻手上不停,殘忍的將我的肩關節,肘關節,腕關節,髖關節,膝關節和踝關節,一一卸下。身上一處關節脫臼就已經疼的要命了,全身關節脫臼的痛苦更是大了十倍也不止,我淒慘的哀叫著,赤裸的身子上泌出了一層冷汗,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了,不顧羞恥的大聲求饒道:「啊……疼死我了……大師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嗚嗚……」

我都這樣不顧自尊的哀求了,那空相卻毫無憐憫之心,他饒有興致的玩弄著我脫節的手腳,惡毒的淫笑道:「嘿嘿!這才是真正的柔若無骨呢!倒發現了一種有趣的玩法。」說著脫去了身上的僧衣,彪悍的身軀猛的撲到我的裸身上。

「啊呀!!!」空相沉重的身軀壓在我脫開的關節上,那疼痛簡直超過了一切,我痛苦的哀號著,渾身肌肉痙攣,關節脫位的四肢扭曲成奇怪的形狀,為了忍疼將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我只覺得渾身的關節都好像要裂開一樣,被空相壓在身下的關節尤其疼得超過忍耐的極限,隨著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我終於幸運的昏了過去。

沒過多久,我又疼得醒了過來,原來空相在粗手粗腳的給我的關節復位,想來是他覺得玩弄昏迷中的女人沒味道吧,最後還是給我接上了手腳。空相扯著我頭髮,獰笑道:「小婊子,再不老實,佛爺就乾脆捏碎了你的全身關節,反正你淫蕩的騷貨留著手腳也沒什麼用,這輩子就躺在床上挨操好了。」

我頓時想起小說裡被大力金剛指捏碎關節的俞岱巖的可怕下場,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勇氣,哭泣著說道:「大師不要啊,瑩奴我願意服侍您,做您的奴隸,您想怎麼玩我都可以。」

空相猥褻的拍打著我的乳峰,淫笑道:「賤貨,你想給佛爺做奴隸,嘿嘿,卻也不是容易的事?你知道麼?你現在可是身價百倍啊,崑崙派為了抓你可是開出了驚人的懸賞啊,佛爺我要是把你交給崑崙派,不但能得到實惠,更可以名揚武林,名利雙收,豈不是好?」

我害怕極了,跪在空相腳下,哭求道:「大師不要,求您不要啊!」空相又道:「嘿嘿!說起來你這賤貨還真是有本事,不但搞死了白鹿子,還讓何太沖在千百武林人物面前丟了大臉,崑崙派可是恨你入骨啊,聽說崑崙派已經放出話來,抓住你以後要將你千刀萬剮,凌遲處死,」空相一邊說一邊在我的身子上不住的掐捏著:「可惜了這一身好皮肉啊,這大奶子,這肥屁股,到時候都要活生生的割下來餵狗了。」

在這中國歷史上最野蠻最黑暗的元代,令人聽著都毛骨悚然的凌遲極刑是對付罪人仇家的常用手段,想到自己的身體要被一寸一寸的活活剮成碎肉,我怕的渾身發抖,爬過去抱住空相的腳,哭泣道:「大師千萬不要啊,求求您,千萬不要把我交給崑崙派啊。」說著將胸脯盡量挺高,又用力扭了扭屁股,道:「瑩奴的身材相貌在武林中是數一數二的,床上功夫也是樣樣精通,您一定會滿意的,求求您留下我吧。」說完又連連磕頭。

唉!我的這一番哀求也實在是太淫蕩太下賤了,簡直和妓女的自我推銷差不多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說得出口,可我實在太害怕那凌遲酷刑了,我真的什麼也顧不得了。

空相哈哈大笑,道:「真的麼?那好!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只要你能伺候的佛爺舒舒服服,佛爺說不定就留下你。」說著就大刺刺的往床上一躺,那罪惡的硬棒朝天高高豎起。

我羞得面紅耳赤,但又沒有一點辦法,只好也光著身子爬上床去,倒騎在空相身上,將自己光滑的陰戶放在空相的臉上,同時伏下身去,將他那噁心的傢伙含在嘴裡吸吮,這是以前楊逍玩弄我時最喜歡的玩法之一,是我最羞恥最深惡痛絕的,今天我為了保命,逼不得已,只得自己主動做出來。

我將空相的雞巴含在嘴裡,舌頭在空相的龜頭上快速的劃著圈。空相爽得哼哼唧唧:「唔!……舒服……這……這就是把白鹿子老道活活吸死的小嘴麼?……果然厲害!……唔!……含得在深一些……對!……就這樣……用力吸!……」

空相這惡僧邋遢的很,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洗澡了,身上髒兮兮的,下面的傢伙更是又酸又臭,我吸了一會竟然吸下來一層泥,我強忍著劇烈的嘔吐感,眼淚往下掉。楊逍那淫賊雖然也很下流很變態,但卻非常愛乾淨,每天都要沐浴一次,我給楊逍添雞巴的時候雖然很屈辱很羞恥,但至少還沒這麼噁心。唉!早知道最後還是要給別人做性奴隸,當初真不該從楊逍那裡逃出來。

空相下面享用著我的唇舌,上面玩弄著我的陰戶,他把我的陰唇向兩邊扯開,窺探著裡面那羞恥的結構,忽然嘖嘖讚歎道:「你這小騷逼長得又紅又嫩,水汪汪的,他媽的!真是天生挨操的貨!」說著「嗤!」的一聲將兩根手指捅進了我的陰道裡。

下體遭到意外的襲擊,我的身子猛的一顫,「啊」的一下,尖叫出聲,陰道也條件反射般的劇烈抽搐,吸吮著插入的手指。空相微微一愣,驚訝道:「乖乖!你可真是個妖精,你這嫩逼可真是貪吃,若不是內功有成的武林人士,怕不被你幾下就吸成了人干,咦?怎麼停了,不許偷懶,給我好好添。」跟著我的屁股上一陣劇痛,給空相狠狠咬了一口,我吃痛不過,低低的呻吟一聲,只得口舌用力,賣力的添吸著空相的傢伙。

空相的手指在我的陰道不住的抽插著,道:「你這騷穴可真他媽的緊,一抽一抽的簡直和會咬人一樣,小賤貨我問你,你一共勾引過多少男人?」我口含雞巴,羞得無地自容,含糊的說道:「沒有……我……我是好姑娘……」空相在我的光屁股上又狠狠咬了一口,罵道:「別騙佛爺,好姑娘會像你一樣摸一摸就淫水橫流麼?告訴我,一共有多少男人操過你?」

我疼得一顫,垂淚道:「四……四個……有……有四個男人操過我」空相一愣,不信道:「只有四個?怎麼可能?騷貨,你還想騙佛爺。」緊接著我的屁股又被給空相咬了一口,我疼得要命,哭泣道:「別咬了,我沒騙你,真得只有四個。」

突然,我的肛門被猛力撐開,隨著劇烈的脹痛,一個滾圓碩大的東西硬塞了進來,那東西冰冷沉重,足有雞蛋大小,竟然是一枚佛珠,只聽空相罵道:「竟敢對佛爺說謊,罰你的大屁股嘗嘗這個!」緊接著又是一陣疼痛,我的肛門裡被塞進了第二顆佛珠。

我只覺得肛門痛得好像要裂開一樣,將嘴裡的雞巴吐了出來,扭動著屁股拚命抗拒,哭叫道:「痛啊!不要再塞了」可空相卻扯住我的陰蒂環狠命一扭,「啊呀!」我疼得渾身顫動,終於大哭起來,那空相卻將我的陰蒂環又是狠狠一扯,叫道:「賤貨!不許亂動,給我好好添!」,我沒有辦法,只好哭號著又低下頭去,將空相的雞巴再次含在嘴裡。

空相拉著我的陰蒂環,輕而易舉的控制著我的屁股,將佛珠一顆接一顆的塞進了我的肛門,一直塞了7顆才停下來,我只覺得肚子又脹又痛,一面給空相添著雞巴,一面拚命收縮腹肌,想把屁股裡的佛珠擠出來,可是這佛珠進來不容易,出去更難,我連吃奶的力氣也用上了,憋得滿臉通紅,可佛珠卻死死的卡在我的屁眼裡,怎麼也擠不出去。

忽聽得一聲響亮,我的屁股給空相重重扇了一巴掌,只得空相怒罵道:「騷貨,你他媽的竟敢在佛爺身上撒尿,看我怎麼收拾你!」原來是我在極力想擠出肛門裡的佛珠的時候小便失禁了,空相一邊罵一邊又往我的肛門裡狠塞了三顆佛珠,「啊!屁股要裂開了!」我尖叫著:劇烈的疼痛讓我再也顧不得空相的威脅。趁著空相放開我的陰蒂環擦尿的當口,我吐出了空相的雞巴,從空相身上滾了下去。

我直起身子,將手伸向肛門,想用手指把肛門裡的佛珠摳出來,可空相卻起身抓住了我,將我的雙手拗在背部,找來一根繩子,將我的上臂互相緊貼著捆得死死的,接著將剩餘的繩子往上一提,掛在我項圈上的小環上,我的雙臂就這樣被捆吊在了背後,再也沒有一點用處了。

我又羞又急,被肛門裡的劇烈痛苦折磨得痛哭起來,空相卻得意的哈哈大笑, 把徒勞掙扎的我一把推倒在床上,擺成一個撅起屁股的屈辱姿勢,將那沾滿我口水的肉棒用力一挺,深深的插進了我的陰道裡。

我敏感的陰戶已經被空相折磨了很長時間了,又濕又熱的陰道裡猛地塞進了一根粗大的傢伙,巨大的充實感使我立刻尖叫起來,身體像觸電了似一下子彈直,又立刻絕望的癱軟下來。

空相興奮的喘息著,猛烈的抽插起來!肉棒在我的陰道裡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我感到自己的陰道被他的雞巴磨得又酸又脹,屁股裡塞著的佛珠也在激烈的撞擊之下在我直腸裡來回滾動,我僅有的理智在兩個肉洞裡的前後夾攻之下很快崩潰,我漸漸忘記了自己正在被捆綁著殘暴的強姦,豐滿的身體顫抖不止,大聲地浪叫起來……

我的大腦已經徹底混亂,拋棄了最後一點羞恥和自尊,被姦污著我的淫僧徹底征服了,我的意識裡空空蕩蕩,除了陰道裡的搔癢和肛門內的劇烈脹痛之外什麼也沒有了,我本能的扭動著腰肢,使勁搖著屁股,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抗拒還是迎合,忽聽得空相得意的大聲狂笑:「哈哈哈!!!佛爺我久居深山,疏於戰陣,今日卻能槍挑你這天下第一淫婦,玩得你落花流水,死去活來,小騷貨,玩過你的男人雖然也不知有多少,沒有一個有佛爺厲害吧?」

「啊!」我的神智一下子清醒過來,突然意識到自己在空相的姦淫下表現得多麼下賤,頓時臉又羞得漲紅起來。我無力的哭喊著:「我……我不是淫婦」想掙扎反抗,但被緊緊捆綁又遭到姦污的身體是那麼的軟弱無力,我傷心痛苦地再次痛哭起來……

痛苦的姦淫終於結束了,我跪在空相腳下,將他那骯髒的雞巴仔細添乾淨,哭泣道:「大師,求求你,把瑩奴屁股裡的珠子弄出來吧!瑩奴實在是受不了,嗚嗚……」

空相卻淫笑道:「別裝模作樣了,像你這樣的淫蕩妖女,屁眼裡塞幾個珠子算得了什麼?我看說不定還滿足不了你呢,說著就作勢又要往我的肛門裡塞珠子。

我嚇得臉色蒼白,拚命搖動著屁股躲避,哭泣道:「大師不要啊,求你了,再塞……再塞瑩奴的屁股真的要裂開了,嗚嗚……」

空相終於停下手來,問道:「說!你是怎麼混入少林的?這些日子你又躲在那裡?」又威嚇道:「給我說老實話,如果再敢欺騙佛爺,佛爺便不斷將佛珠塞入你的屁眼,直至從你的口中吐出來為止」

直腸裡塞滿了東西,為了減輕漲痛的不適,我不得不分開雙腿跪著,我被屁股裡的佛珠折磨的幾乎精神崩潰,再也沒有絲毫抵抗之心,將自己冒名混入少林盜經,受傷後躲藏在空相房裡的事情都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

空相又逼問道:「小娼婦,方證那小子操過你沒有?」我不敢隱瞞,只得紅著臉道:「操……操過……」 空相微露驚異之色,道:「方證那小子跟著渡劫那幾個老不死的學得食古不化,冥頑不靈,你又如何能這麼容易就勾引到他?」

我只得含羞將和空相交媾的因果過程都說了出來,空相聽說方證不知道女人是什麼,驚訝得瞪圓了眼睛,大笑道:「媽的,方證那小子竟然蠢到這個地步,真他媽的便宜了那個傻小子了。」跟著又狠狠抽了我一紀耳光,罵道:「騷貨,你竟然連這樣單純的小和尚也勾引,真是他媽淫蕩得無以復加。」

我回想起和方證鬼混的這些日子,感覺自己真的好下賤,又是羞恥又是悲哀,又痛哭起來。空相站起身來,若有所思的在室內來回踱了幾圈,突然眼珠一轉,盯著我的身子奸笑道:「有了!不妨如此這般!嘿嘿!真他媽的太妙了,我果然是個天才,哈哈哈!!!!!」我知道他定然又想出了什麼陰險卑鄙的壞主意,怕得渾身發抖,大顆淚珠滴在自己赤裸的乳峰上。

空相回到我的面前坐下,撫摸著我的秀髮,說道:「小娼婦,你想不想活命?」我急忙拚命點頭,空相玩弄著我的乳環,淫笑道:「想活命你就要為我做一件事,只要你乖乖聽我的吩咐,事成之後,我就放了你。」

[ 本帖最後由 鬼娃新娘 於 2007-11-18 12:25 編輯 ]
2007-11-18 12: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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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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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19)


第二天一早,空相在我的項圈上鎖上一根鐵鏈,將我赤條條的拴在石室中間的柱子上,然後就出去了,我咬緊牙關,強忍痛楚,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用手指把肛門裡緊賽著的碩大的佛珠一點一點的扣了出去,直疼得渾身打顫,半天才緩過氣來。

我望望窗外,知道自己是處身於空相住的禪院之內,想:「如果我大聲呼救也許會有人來救我」卻又不由得啞然失笑,我還有呼救的資格麼?如今我已經是武林中人人得而誅之的淫賤妖女,喊來了人那是自己找死。我拖著鐵鏈爭了幾下,想試著掙脫束縛,但鎖著我的鐵鏈足有手指粗細,我脖子上套著的隕鐵項圈更是完全堅不可摧,我費盡力氣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將身子蜷成一團,絕望得哭泣

我又落到了壞人手裡,再次淪為任人姦淫凌虐的玩物,空相到底打算如何處置我呢?他雖然說只要我照他說的去做就放了我,但那卑鄙的淫僧的話可以相信麼?他會不會在徹底玩弄利用我之後,再把我交給崑崙派換取獎賞呢?想到要被恨我入骨的崑崙派千刀萬剮,凌遲處死,我怕得渾身哆嗦,心裡竟不由自主得想起了楊逍,那淫賊邪惡的面目此時竟然變得如此的美好,前些日子我最大的惡夢就是再次淪為楊逍的性奴隸,可現在卻盼望著楊逍能快點來找我,做奴隸總比被人抽筋剝皮強啊,我心裡一遍一遍的呼喊著:「楊逍,你快來救救我吧,瑩奴願意一輩子給你作奴隸啊……」

我又想起了昨天空相命令我做的事情,本來我還以為一定是什麼非常困難的事情,但沒想到竟然先是要我配合他把方證教導成一個徹底的淫僧,我對這個命令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空相是想讓方證身敗名裂麼?可是以空相的武功身份,如果想暗算方證那個傻和尚還不是易如反掌麼?想害方證又何必這麼費事?空相到底在搞什麼陰謀呢?

我正在胡思亂想,這時候房門突然開了,空相回來了,他後面還跟著一個和尚,正是方證,方證看到光著身子被鎖在地上的我,驚訝的叫道:「師弟,你怎麼會在這裡?誰把你弄成這副模樣?」 回頭對空相大聲質問道:「空相師叔祖祖,我師弟究竟有何過失?為何要把她鎖在這裡?」方證極得渡難等前輩元老喜愛,在寺中地位甚高,對空相並不像其他低輩弟子那樣敬畏,這幾句話說的頗不客氣

唉!我多想告訴方證真相,讓他救我出去啊,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別說方證多半沒能力從空相手裡救我,就算方證能打贏空相,只要空相喊來外面的老和尚,我這個惡名昭著的妖女也還是死路一條。無奈之下 我只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按照昨晚空相教我的話語對方證說道:「師兄不可莽撞,空相師叔祖這是在教我修習禪功呢」

方證登時一愣,隨即大聲反問道:「修禪?那你為什麼不穿衣服,脖子上怎麼還鎖著鐵鏈?」說著又心疼的撫摸著我光屁股上的傷痕,恨聲道:「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告訴師兄,師兄一定為你作主!」聽到這關切的話語,受盡折磨的我眼圈一紅,真想撲到方證懷裡痛哭一場,可一抬頭卻又看見後面站著的空相那陰沉的臉色,只好強忍淚水,對方證說道:「師兄跟隨三位長老,佛學精進,難道卻不知道修練苦禪之道麼?」

方證一怔,道:「苦禪我聽太師祖們講過,古時僧侶流傳的一種修煉之道,採取自餓、自墜、赴火、刺血濟饑,布發掩泥,投崖飼虎 等自虐修行之法,甚至有焚頂燃指,斷脛折肱等極端之舉,非有極大毅力萬不能為之」方證想了想,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用崇拜的目光望著我,道:「原來師弟如此自苦,是在效仿前輩高僧修煉苦禪,愚兄真是欽佩之極」

這時候空相雙掌合十,高宣佛號,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諸佛無上妙道,曠劫精勤,難行能行,非忍而忍,昔年神光祖師立雪斷臂,乃成大道,正是苦禪之典範,方生師侄雖是俗家弟子,但卻一心向佛,意志堅定,發此大願心,老衲自然要成全她,將我畢生所修禪道傾囊相授。」

卻見空相寶相莊嚴,滿面慈悲,從腰間解下一根皮帶,沒頭沒腦的向我抽來,可憐我光溜溜的被拴在柱子上,躲又躲不了,擋又擋不得,只得咬緊牙關忍耐,殘酷的鞭子抽在我白皙的裸體上爆起一道道可怕的血痕,疼得我渾身哆嗦,終於忍不住痛哭起來

方證大急,上前攔住空相,說道:「師叔祖,就算是苦修也不要用鞭子吧?我師弟她肌膚嬌嫩,你這麼打她,她如何受得了啊?」空相臉色一沉,嚴厲的說道:「唯有吃得苦中苦,才可成就大道,若連這小小痛苦,都無法承受,卻如何能修得正果?」又對我喝道:「方生,你說是也不是?」我不敢反駁,只得哭泣道:「師叔祖所言極是,請師叔祖繼續責打」

空相哈哈大笑,推開了方證,再次揮起了歹毒的皮鞭,這次卻剛才還要狠毒得多了,鞭子專門抽我的乳峰,陰戶,臀溝等敏感部位,「啊!疼死我了」我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被鞭子抽得滿地打滾,大聲哭嚎起來。

方證再次上前抓住空相的手,叫道:「師叔祖,方生師弟前些日子舊傷復發,現在才剛剛好,身子還很虛弱,您還是手下留情吧!」空相歎了口氣,滿臉落寞之色,緩緩放下皮鞭,搖頭歎息道:「唉!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傳人,豈知卻空有願心,耐力如此之差,難道我畢生修煉的禪道,就此失傳了麼?」

方將遍體鱗傷的我緊緊抱在懷裡,說道:「師叔祖,我師弟身子嬌弱,恐怕難以傳承您得苦禪之道,不如由我來替代她好了,我皮糙肉厚,無論師叔祖如何抽打我都不會皺眉的。」空相歎了口氣,說道:「修佛講究緣法,豈是光皮糙肉厚就可以修得的?」說著又連聲歎息。

方證道:「師叔祖,修禪難道就非得修這苦禪不可麼?修禪得法門不是很多麼?」空相反問道:「師侄每日侍奉三位長老左右,可知三位位長老每日是如何修禪的?」方證臉皮微微一紅,說道:「三位長老每日裡都在面壁打坐,說來慚愧,弟子對於武學多少還知道些皮毛,但於禪學之道,卻見識淺薄之極,也看不出什麼門道。」

空相微一沉吟,道:「如此說來,三位長老乃是和當年達摩祖師一樣參的是面壁枯禪了,當真是令人欽佩的很了」方證點頭道:「是啊,我每日只是寅時打坐練氣兩個時辰已經是不易忍耐,讓我終年打坐那是萬萬不能的」

空相點頭道:「三位長老修為極高,他們的修禪之道是我們後輩望塵莫及的,我們後輩修禪非得有自己獨特的法門不可,師侄可知道修禪有多少法門?」方證道:「弟子曾聽方丈大師講經,多少知道一些,常見的修禪法門有話頭禪 默照禪 念佛禪 不淨觀……」

空相一擺手,道:「師侄所說的只是一般的修禪之法,修習容易,但卻難以精進,要想修得大道,卻非得有些獨特的法門不可,這苦禪雖說痛楚非常,但進展卻快,可惜方生資質雖佳,奈何卻受不得苦楚,唉!若是不能修苦禪,那便唯有試試能否修習歡喜禪了。」

方證奇道:「請問師叔祖,何為歡喜禪?」空相伸手到桌子上揭開一塊蓋布,露出一尊一尺多高塑像來,我抬頭一看,卻是一對赤條條摟抱在一起的男女,面對面交媾在一起。女子嫵媚多姿,長髮披肩,右手握佛經,左手托元寶,右腿搭在男子腿上,左腿外張後翹。男子頭戴佛冠,面目猙獰,雙臂自然張開,雙腳箕坐,陽物插在女子的陰道內,分明是一副淫穢的春宮像

方證登時呆了,道:「師叔祖,這……這是何物?空相故意賣了個關子,笑而不答,方證怔怔得盯著那兩個赤裸交媾的人像看了好一會,突然扭頭對我說道:「師弟,這個長髮人像得和你長好像啊,她上身也有兩個大肉球,下身也生著肉洞,你看,這兩個人像作的不就是我們兩個常作的事麼?這個大個塑像的肉棒也是插在長髮人像的肉洞裡的……」

「啊!這個傻和尚怎麼什麼羞恥話都說啊?」我羞得面紅耳赤,將面孔埋在兩臂之間,再也不敢抬頭,那空相卻哈哈大笑,說道:「原來兩位師侄佛緣如此深厚,竟然無師自通,早已一起修煉過歡喜禪功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看來我少林禪宗發揚光大,指日可待了。」

方證一愕,道:「師叔祖,你說這樣插肉洞就是修歡喜禪?」空相一本正經道:「正是如此,師侄有所不知,此佛像乃是西方古佛--定光歡喜佛雙佛坐像,一尊稱為明王,乃是佛壇上眾金剛的主尊,另一尊稱明妃,卻是南海觀世音菩薩的化身,方證大吃一驚,道:「觀世音菩薩……?」少林寺中供奉的觀音菩薩塑像金箔覆體,莊嚴肅穆,和這淫穢放蕩的女佛塑像全不相同,也難怪方證吃驚。

這時候空相神秘的摸出一部古怪的經書,給方證講解這尊淫蕩雙佛的來歷,原來佛教有這樣一段傳說:信奉婆羅門教的古印度國王「毗那夜迦」,法力強大,殘忍好殺,大肆屠殺佛教徒,佛祖釋迦牟尼派觀音菩薩去教化他。觀音採取種種手段都無法降伏此魔,無可奈何之下,便化身美女和「毗那夜迦」發生肉體關係,在觀音溫暖的懷抱裡,「毗那夜迦」頓時化解了一切惡念,心中充滿了歡愛,終於皈依佛教,立地成佛。
我不想聖潔端莊的觀音菩薩竟然還有這樣的風流韻事,心中驚訝無已,心想怪不得後世的妓女多供奉觀音菩薩,難道她竟真是那個行業的祖師?中原的佛教經書裡應該不會有這樣的淫邪故事才對,我又偷眼望了望空相手裡的經書,發現封皮上印著和易筋經裡一樣的古怪的字符,分明是梵文,空相念的這部淫經多半是西域喇嘛教裡的邪書。


方證為人單純,對師叔祖空相又十分信任,很快就被空相唬得暈頭轉向,竟然對空相淫邪無比的異端邪說深信不疑,他先是跟著空相一起向那淫邪的佛像行了磕頭大禮,又轉身對我喜孜孜的說道:「師弟,怪不得你長得這麼好看,原來你的身體長得和觀音菩薩的一摸一樣啊,難怪插你的洞會這麼快樂,原來那是在修煉歡喜禪啊,以前每次我插你的洞時,你都推三阻四,不情不願的,以後你就再沒理由不讓我插了吧……
我又羞又氣,卻又不敢開口說出真相,只得赤身裸體的伏在地上,暗自飲泣。卻聽空相得意得哈哈大笑,道:「兩位師侄,修禪最重要的就是持之以恆,時時鍛煉,你們兩個就在這裡一起修煉歡喜禪吧,師叔祖也好指點你們。」

這話在一個稍微有點見識的人聽來,別提多荒唐了,可方證這傻和尚卻信以為真,竟然當著空相的面脫了衣服,挺著肉棒來到了我的面前,我又羞又急,拚命抵抗,但早就習慣了我病中無力抗拒的方證對此全然不與理會,栓著我的鐵鏈又很短,我根本就無處可逃,隨著陰道裡那熟悉而羞恥的脹痛,方證終於還是從我後面插入了我的身體。

彷彿有意在師叔祖面前賣弄自己的「禪功」一般,方證這次搞我格外的賣力,他雙手向後扯著我的手臂,迫使我叉開大腿,撅著屁股受奸。修習了易筋經後堅挺無比的肉棒在我的陰道裡快速的插搗著,弄得我好不疼痛。站在一邊的空相卻在不住的淫笑,口中念叨著:「師侄果然天賦過人……對……就這樣狠狠的操她……注意節奏……九淺一深……」

「啊!我成了什麼了?性教學道具麼?」我再也無法忍受那巨大恥辱,拚命扭動屁股掙扎著,不顧一切的喊叫著:「方證,你……你這該死的傻和尚,不要再操了,你……你已經犯色戒了,我……我就是女……」我的喊聲突然被堵住了,一個粗大肉棒突然塞進了我張開的嘴裡,空相這個淫僧不知什麼時候也脫了衣服,加入了凌辱我的行列。

只聽方證驚訝的說道:「啊!空相師叔祖,怎麼連師弟的嘴也能插麼?」 空相扯著我的頭髮,將那噁心的肉棒一直頂到了我的喉嚨,淫笑道:「怎麼?師侄竟然還沒享受過這騷貨的消魂的小嘴麼?嘿嘿,這小婊子舌功驚人,很多絕頂高手就是死在……」

方證插口問道:「師叔祖,什麼是騷貨?婊子又是什麼?」空相乾咳了兩聲,支吾道:「這個……這個……,啊!對了,山下的俗人除了名之外還有字,你師弟姓都,名騷貨,字婊子,對,她就叫騷貨和婊子」
我羞的滿臉通紅,拚命將嘴裡的雞巴吐出來,尖聲道:「不!我不是騷……」便在此時,我只覺得胸前一陣劇痛,原來是空相將我乳頭上的乳環狠狠扯了一下,我疼得身子一顫,終於明白反抗也沒有用,只好噙著眼淚,老老實實的將空相的雞巴再次含在嘴裡。

兩個和尚的雞巴在我的身體裡瘋狂肆虐著,可嘴上卻還在一本正經的討論著禪學修行,兩人你引一句《金剛經》,我引一段《法華經》,淫聲浪語和莊嚴的經文混雜在一起,夠成一副無比淫邪荒唐,無比滑稽可笑的畫面,可我卻偏偏是這個畫面的女主角,不但笑不出來,反而承受著十倍的恥辱,天哪!這樣痛苦羞恥的折磨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啊!

兩個淫僧把我夾在中間,肆意姦淫,其間空相不斷傳授方證各種玩弄女人的淫毒招數,我只覺得方證那被易筋經鍛煉得無比堅挺得雞巴抽插得越來越有技巧,再也不是像以前那樣胡亂衝撞,後來竟然在空相的指導下,頂在我的花心上細細的研磨,我敏感的身子那裡受得了這個,「啊!!!呀!!!」我被空相抽插姦淫著的嘴裡終於發出興奮而含混的呻吟,赤裸的肉體在陰道裡的雞巴的支配下無助的扭動顫動,我的身體又一次被強烈的性慾控制了,陰道裡的肌肉開始有節奏的收縮,嘴巴和舌頭也下意識的吸吮起嘴裡的肉棒。

忽聽得方證喘息著說道:「師叔祖傳授得禪機果然奧妙無窮,我按師叔祖說的做法,才插了這麼幾下,就把師弟得肉洞插得冒水了,以前我可是得插上好一會才行」我這才發現自己的屁股不知不覺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了,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大量滑膩膩的液體正從我的陰道裡流溢出來。

空相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道:「這算什麼,還有更厲害得呢,看師叔祖再教你一招!」說著空相讓方證站起身來,托著我的屁股將我面對面得抱起來,肉棒從前面插進我的陰道,此時我已經被他們奸得意亂情迷,全無反抗之心,只想快點完事,雙手抱住方證得脖子,雙腿配合地盤住方證的腰,像木偶一樣胡亂扭動著屁股,配合著方證插進我嬌嫩得肉穴裡得雞巴得抽插姦淫。

突然,我感覺到自己兩瓣臀丘被人從後面粗暴地扒開,一個粗大的傢伙頂在了我的肛門上,我嚇了一跳,迷亂的神志立即就清醒了,啊!這個該死的淫僧,他是想從後面在操我的屁眼啊,「啊!啊!啊!……不!不!……」我發出一陣短促淒慘的哀號,拚命想把屁股挪開,但卻已經遲了,伴隨著一陣劇烈的脹痛,一根粗大的肉棒銳利的戳進了我的肛門。

「啊!實在太過分了,居然被兩個男人同時姦淫陰道和肛門,我簡直連妓女都不如了。」我感到無比的悲憤和恥辱,拚命掙扎起來,可是我的屁股已經被前後一起插著的兩個硬棒牢牢釘住,無論我往那個方向掙扎躲避都只能讓另一個方向上的肉棒插得更深,兩個肉棒在我的陰道肛門裡劇烈的攪動著,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方證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玩弄我的乳房了,這樣一來我赤裸的身子簡直就被兩根插在我陰道肛門裡堅硬的肉棒挑在了空中,我只覺得自己的裸身彷彿是被穿在肉棒上的一塊肉,兩根長長的肉棒一直頂到了我身體的最深處,中間只隔著一層皮,兩個淫僧的肉棒快速抽動著,在我毫無抵抗的肉穴裡前後夾攻,讓我幾乎無法呼吸,我的屁股和大腿一陣陣抽搐,發出陣陣如同斷了氣一般的喘息呻吟。

方證一面奮力聳動著下身,一邊喘息著說:「師叔祖禪功驚人,小侄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空相嘿嘿淫笑,道:「師侄資質驚人,足以傳我禪功衣缽,真是令師叔祖老懷大慰,來,我們一起加把勁,把你師弟送上西天極樂吧」

說著,插在我陰道肛門裡的兩根肉棒就突然同時加速,我只覺得潮水般的強烈快感,從我的陰道肛門裡奔湧而出,彷彿要把我屁股漲破一般,我閉著眼睛,大聲呻吟嗚咽著,屁股搖擺扭動得越來越激烈,大量汁液從我陰道裡流溢出來,順著大腿一直流到我懸空的雙腳上,我連最後一絲自尊和抗拒也崩潰了,就在兩根肉棒在我身體裡同時噴發出來的瞬間,我也猛地抬起頭,在尖銳的悲鳴聲中,達到了絕頂高潮,暈了過去……
2007-11-18 12: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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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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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20)


  我就這樣淪為兩個淫僧的奴隸,每天被赤身裸體的拴在石柱上,用自己的身
子供他們修煉歡喜禪。可能每個男人都有潛在的獸性吧,方證在空相的言傳身教
之下,也漸漸學得變態了,當空相以教我修苦禪為借口折磨我時,方證漸漸由不
忍目睹,到麻木不仁,再到興奮莫名,最後在空相的欺騙教唆下,竟然也向我舉
起了皮鞭。

  我每天被兩個和尚折磨得痛苦不堪,筋疲力盡,就是到了晚上也很不好過,
空相那惡僧連睡覺的被褥都不給我,只在冰冷的石頭地面上放了一塊草蓆,每天
晚上我都只能可憐兮兮的蜷縮在上面過夜。

  我當然也想逃出去,但空相始終禁制著我的內力,除了每天夜裡將我牽到外
面便溺外,再也不會打開拴著我的鐵鏈,而我又知道自己惡名昭彰,根本就不敢
呼救,空相也從來不給我和方證單獨相處的機會,所以我根本就沒有任何逃脫的
可能。

  無法可想之下,我只能將希望寄托在空相那句虛無飄渺的諾言上,每天用自
己的身子小心的取悅他,希望他那天真能大發慈悲放我自由。可是快一個月過去
了,拴著我的鐵鏈上都有了銹跡,那惡僧卻還是沒有任何釋放我的意思,我心裡
越來越焦急絕望,難道空相是要把我就這么作為奴隸永遠囚禁下去么?我會陰穴
上的生死苻的發作日期越來越近了啊!

  這一天夜裡,我正赤裸裸的伏在草蓆昏睡,突然感到屁股疼痛,原來是空相
在踢我的光屁股。我呻吟著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天還沒亮。啊!這個該死的淫
僧,白天折騰我也就算了,晚上也不讓我好好睡覺。我認命的撅起了屁股,嗚!
沒辦法,想操就操吧,反正我這可憐的身子現在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可這次我的陰道、肛門卻沒有和以前一樣被立即插入陰莖,只聽啪的一聲響
亮,我的屁股被重重打了一巴掌,空相笑罵道:「騷貨,才一會沒搞你就又想佛
爺雞巴了么?」跟著一伸手,將兩根手指插進我的陰道,又罵道:「還沒操你,
你這裡面就這么濕了,真他媽的賤!」

  我羞憤欲死,自暴自棄的哭叫道:「你已經把我像狗一樣拴在這裡一個多月
了,我實在是受不了啦,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樣嘛?……你還是乾脆殺了我好了,
嗚嗚……」

  空相用手指放肆的玩弄著我的陰戶,嘿嘿淫笑道:「這些日子你把佛爺伺候
得這么舒服,佛爺又怎么捨得殺你呢?今天佛爺就讓你去辦一件事,你要是辦好
了,佛爺就放了你。」

  我正被陰道裡的手指玩弄得不住喘息,猛聽得空相說要放了我,登時驚喜得
呆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顫聲道:「真……真的……你真的放我?」

  空相嘿嘿一笑,道:「佛爺雖然不是空見那樣的假道學,但平日卻也素不失
信於人,嗯?怎么你捨不得佛爺么?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真緊啊!」

  我這才發現由於緊張激動,我的陰道下意識的緊縮著,緊夾著空相的手指,
登時羞得面紅耳赤,急忙放鬆下身的肌肉,連聲道:「不……不是……,大師,
求求您放了瑩奴吧,瑩奴一輩子都記得您的大恩大德啊。」

  空相陰陰一笑,取出一根繩子,將我的雙臂扭到背後迭在一起,緊緊捆綁起
來,粗糙的繩索繞著我的上身,從我的乳峰上下勒過,直到把我的雙臂緊貼著後
背牢牢捆緊。

  緊緊勒著上身的繩索讓我感到有些疼痛和窒息,被繩索緊勒著高聳在胸前的
赤裸雙峰更讓我感覺十分羞恥,我輕聲呻吟著,心中驚疑不定,這淫僧不是說讓
我去為他做事么?為什么還要把我捆得這么緊?空相卻又命令我張開嘴,在我嘴
裡塞了一個麻核,又外面再圍上一塊結實的布條,繫在腦後,這樣我就連說話也
完全不能了。

  空相取出鑰匙,打開了我項圈上的鎖鏈,將赤裸裸的我像一條布袋一樣往肩
膀上一搭,左手在身前抱著我的雙腿,右手在我的光屁股上輕輕一拍,淫笑道:
「寶貝,我們出發了。」

  空相扛著赤條條的我出了禪院的門,一縱身躍上了房梁。其時正是所謂臨明
一陣黑,我的上半身頭向下搭在空相的背上,實在看不清空相要把我帶到那去,
只覺得身子忽起忽落,耳邊呼呼風聲,寒冷的夜風吹在我光溜溜的身子上,冷得
我直打哆嗦。

  空相扛著我奔了一會,我估計著已經出了少林寺了,但空相卻依然沒有停下
的跡象,這時候我的心裡突然起了個可怕的念頭:「這惡僧不是要我替他做事,
他……他分明是要把我送往崑崙派去換取獎賞啊。」

  想到這裡我彷彿已經看到了崑崙派那雪亮的凌遲之刀,赤裸的身子上頓時急
出了一身冷汗,顧不得自己赤條條的被捆綁著,像一條出了水的大魚般在空相的
肩膀上扭動掙扎起來,被塞著的嘴裡也拚命發出絕望的嗚嗚聲。

  空相不想這些日子一直逆來順受的我這時候竟會掙扎反抗,登時放慢腳步,
喝道:「賤貨,給我老實點。」說著就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我只覺
得屁股上疼得要命,我的屁股一定是腫起來了,空相一下肯定是用上了內力。可
死到臨頭的我現在也顧不得自己屁股了,我的上半身劇烈的扭動著,被空相抱在
身前的雙腿也用力亂蹬,拚命想把自己的身子從空相肩膀上掙扎下來。

  空相惱了起來,在我的光屁股上又掐又打,我雖然疼得直流眼淚,卻依然不
肯屈服,我寧願給空相在這裡當場殺死,也不要被送到崑崙去受那凌遲極刑。

  空相大怒,猛地停住了腳步,怒罵道:「騷貨,反天了么?難道佛爺還治不
了你?」

  我耳中只聽得喀嚓一聲輕響,跟著便感覺肛門裡奇痛無比,一個堅硬粗糙的
東西捅了進來,原來空相惱羞成怒,順手折下路邊樹上的一根枯枝,硬生生的捅
進了我的肛門。

  「嗚!……」最敏感柔弱的地方遭到了殘酷的摧殘,我疼得眼前金星亂冒,
差點沒昏死過去,被緊塞著嘴裡也發出沉悶而模糊的哀號,光裸的身軀象開水鍋
裡的活魚一樣激烈的扭動掙扎著,身上的繩索也因為用力的掙扎而深深的勒進了
我嬌嫩的肌膚裡。

  可能是因為不想弄壞我的身體失去姦淫的樂趣吧,空相還從來沒用過這么殘
酷的方式摧殘過我,如今也許是分離在即,他再也沒有任何顧及了。他一手抱緊
我拚命踢蹬的雙腿,一手拿著枯枝狠捅我的肛門,一口氣就捅了幾十下。我雖然
發瘋一樣拚命的掙扎,卻完全無法逃脫空相的魔掌,只能任憑那根尖利多刺的樹
枝在我的肛門裡又捅又扎。

  
  啊!直腸裡那疼痛的感覺簡直沒法形容,如果不是被緊緊捆綁著,我一定會
用雙手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我只覺得自己的肛門似乎已經完全撕裂了,甚至能
感覺到從受傷的肛門裡流出的鮮血流到自己的大腿上。

  由於激烈的掙扎,緊圍著我的嘴巴的布條終於鬆動了一點,「……嗚嗚……
不……饒……」我的意志被殘酷的折磨完全打垮了,竭力從被塞著的嘴巴裡發出
含糊的哀求。

    我肛門裡面那根要命的樹枝終於抽了出去,空相悻悻的罵道:「賤貨,
再不老實,佛爺就乾脆捅爛了你這淫蕩的騷屁眼,再把你賣給崑崙派去。」

  我像一條布袋一樣癱軟在空相肩膀上,徹底沒了反抗的念頭,聽空相的意思
好像並不會把我送給崑崙,登時鬆了口氣,急忙拚命點頭,表示徹底屈服於他。

  空相扛著赤條條的我繼續前行,此時天色已經漸漸發亮了,我終於發現自己
原來是來到了位於少林後山的羅漢堂,這羅漢堂是供奉羅漢佛像的地方,名字雖
然叫堂,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極大的院子,原來,羅漢在佛教中的地位低於佛和菩
薩,於是供奉羅漢的地方也就只能叫堂而不能稱為殿或院。

  因為當年何足道往降龍羅漢手裡下戰書是小說裡有名的故事,所以前些日子
我曾經來過這裡,想看看那尊降龍羅漢佛像到底是什么樣子,但很不巧少林那時
正在給那尊佛像重上金身,整個佛像都被布幔圍著,我什么都沒看到。

  空相扛著光溜溜的我進入大院內,此時因為是凌晨,所以院子裡並沒有人,
空相健步如飛徑直來到院子中央那尊最高大的降龍羅漢佛像前,圍在佛像周圍的
布幔依然還在,空相掀開布幔的一角,扛著我進入了布幔之中。

  我終於第一次見到了這尊倚天裡最著名的佛像,降龍羅漢像身形高大之極,
足有六丈多高,此時一身新上的金漆,在晨光下熠熠生輝,少林尚武最是崇敬這
降龍羅漢,少林寺的降龍羅漢像比別的寺廟裡都要高大些,平伸著的手掌有近丈
許方圓,距離地面有近四丈高,當年何足道竟然能一躍而上,看來這崑崙開山祖
師何足道的輕功果然是驚世駭俗。

  空相從包裹裡拿出一個繩鉤,向上一拋鉤在那降龍羅漢佛像的手掌之上,接
著扛著我用力一躍,在空中拉著繩子一借力,躍到了佛像的手掌之上。

  我實在不明白空相把我光著身子弄到這佛像手掌上來做什么,但想來絕對不
是什么好事,緊張的心口砰砰直跳,空相卻把我放在一邊,取出四個一端尖頭,
另一端彎成圓環的鋼釬,只見空相拿過鋼釬往下用力一按,那鋼釬就深深插進石
質的佛像之中,只餘下一個圓環露在外面,這淫僧的手上硬功可真是非同小可

  轉眼間空相已經佛掌上插好了剛釬,露在外面的四個鐵圈相互間距二三尺不
等,成梯形佈置,我突然心中一寒:意識到這幾個鐵圈一定是用來對付我的。

  果不其然,空相將赤裸裸的我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抓起來,把我雙腳大大分開
緊緊的捆在兩個間距較寬的鐵圈上,接著解開我的綁繩,掐著我脖子迫使我彎下
腰去雙手撐地,再將我的雙手捆在另外兩個鐵圈上,最後還在我的雙臂雙膝內側
捆上四根細長結實的硬木條,使我的胳膊大腿根本不能彎曲,令赤身裸體被固定
在佛掌上的我完全動彈不得,只能一直保持著四肢撐地,叉開大腿,朝天高高撅
起屁股的淫蕩姿勢。

  這時候我已隱約有點明白空相想要干什么了,可事到如今,身上一絲不掛,
又被鎖得結結實實的,我還能有什么辦法呢,我拚命搖動著被緊緊束縛的可憐裸
身,盡可能的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望著空相,被塞著的嘴裡也拚命發出哀求的
嗚嗚聲。

  空相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顎,惋惜的端詳了很久,臉上意外的露出了一絲溫柔
的神色,伸手解開了堵著我的嘴的布條,取出了我嘴裡的麻核。我急忙喘了幾口
氣,急叫道:「大師,你這是做什么?你不是要我替你做事么?為什么要把我捆
在這裡?」

  空相微微一笑,道:「我要你做的事,就是要你在這佛像上和方證那傻小子
一起當眾表演歡喜禪!」

  啊!我又驚又羞,急叫道:「不……不要……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空相道:「實話告訴你吧,其實佛爺我根本就不是少林的人,佛爺乃是西域
金剛寺的門下,法名剛相,我金剛門祖師火功頭陀,原本出自少林,卻和少林有
深仇大恨,我金剛門自然和少林誓不兩立,十年前我奉師命混入少林,伺機盜取
少林至高秘籍易筋經,如今既已得手,自然是要趕回師門覆命,不過臨走之前,
佛爺還要送少林賊禿們留一份厚禮。」

  空相的手掌在我顫抖著的裸身上不住撫摸著,又道:「這尊降龍羅漢塑像年
深日就,早已是破損不堪,數年前空聞請工匠加以修葺,重上金身,前些日子剛
剛完工,空聞定於今日上午舉行佛像開光大典,邀請了各寺高僧大德,武林各派
名流,前來共襄盛舉,妄圖借此彰顯少林寺在佛界武林中的領袖地位,我又豈能
讓他如意。」

  「嘿嘿!想想看,當得意洋洋的空聞賊禿在千百佛界高僧武學高手面前撤去
佛像周圍的布幔,卻發現自己的得意徒孫未來的方丈繼承人方證在佛像上狠操你
這魔教淫蕩妖女,那該是何等有趣的景象啊,哈哈!空聞那個老賊禿的說不定會
當場活活氣死,少林寺也勢必從此聲名掃地,看少林的禿驢們以後還有什么臉面
再領袖武林。」

  啊!怪不得這個卑鄙的淫僧要教導方證歡喜禪,原來他竟然想讓方證當著千
百佛界武林人士的面在佛像上操我,借此敗壞少林的名譽,我羞憤欲死,連白皙
的裸身都變成了粉紅色,結結巴巴的說道:「方……方證……不會……不會聽你
的……」

  空相嘿嘿一笑,搖頭晃腦的說道:「那傻小子又懂得什么?昨天我假傳空聞
之命,說方丈知他歡喜禪精進,甚是歡喜,讓他今日在這佛像上為佛界同道表演
歡喜禪,嘿嘿,那傻小子可高興的很呢,我已經和他定好了時間,很快他就要來
操你了,嘿嘿!這一切其實還是要歸功於你,要不是你告訴我那傻小子不知道女
人是什么?我說什么也想不到這么好的主意。」

  啊!這個該死的淫僧也實在太缺德了吧,我又羞又急,頭腦中一片迷亂,拼
命搖了幾下頭,才讓自己清醒了一點,哀聲說道:「那我怎么辦?我在江湖上名
聲本來就很壞,要是再幹了這事,我會被武林正道人士亂刃分屍的。」

  空相聞言臉色微微一暗,輕輕歎了口氣,說道:「你是佛爺玩過的最棒的女
人,其實我也不捨得這么做,可是為了對付少林,我也不得不如此了,嗯,你長
的這么性感撩人,也許他們捨不得殺你。不要怪我失信,最後你不是脫離了佛爺
的掌握么?我也不算對你失信。」

  我終於明白自己命運已決,在無回轉的餘地,空相這個該死的淫僧姦污玩弄
我這么久,最後還要我落得這么恥辱悲慘的可怕下場,我氣得渾身發抖,瞪著空
相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真恨不能撲上去狠狠咬他幾口。

  空相拍拍我的面頰,淫笑道:「嘿嘿,你又這么瞪我,佛爺就是喜歡你這既
風騷又倔強的神情,其實我真的很想把你帶回西域的,可是為了師門大仇,我也
只好放棄你了,唉,就這么把你扔在這也真是可惜,以後恐怕我再也找不到像你
這么好的女人了,就讓佛爺最後再過把癮吧。」

  說著,空相就轉到了我高高撅著的屁股後面,很快,一根粗大的雞巴就頂進
了我的肛門……

  「啊!疼啊!求你不要操我的屁眼啊!」我尖聲慘叫著,我的肛門剛才已經
被空相用樹枝捅傷了,現在插進雞巴,簡直就是酷刑,我痛得全身顫動,赤裸的
身子上冷汗直流,為了忍疼我把嘴唇都咬破了……

  好在這次空相心中有事,搞我的時間並不長,一會就在我的肛門裡射了精,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渾身癱軟,幾乎虛脫,若不是被身子被固定著,早就癱
軟在地上了,但空相的雞巴還是沒有變軟,依然戀戀不捨的插在我的肛門裡,我
氣憤的罵道:「淫僧,操完就快點滾吧,只要本姑娘今天能不死,我發誓一定要
殺了你。」

  空相嘿嘿淫笑:道:「不要著急,為了讓你一會的表演更精彩,佛爺還要給
你留點東西。」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直腸內突然湧進了大量溫熱的液體,這個該
死的淫僧,竟然把尿撒在了我的屁股裡

  「啊!你……」我氣得簡直要發瘋了,瘋狂的尖叫著,拚命將肛門縮緊,雪
白的屁股因為用力而劇烈的顫動,我的肛門括約肌緊緊咬著空相的雞巴,終於將
空相的尿堵住了。

  只聽空相嘖嘖稱讚:「乖乖,你這小屁眼可真是有勁啊,簡直好像要把佛爺
的雞巴生生咬斷似的,真是厲害,這么棒的屁眼,真是佛爺見所未見,瑩奴,你
的屁眼簡直可稱天下第一了。不過,嘿嘿,佛爺還是有辦法對付你的。」

  說著空相就把手伸到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下面去撩撥我的陰蒂環,「啊……」
電擊般強烈刺激頓時在我下體擴散,我的肛門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再也無法咬
緊空相得雞巴,終於讓空相的尿一點一點的灌了進來

  「不……不要!」慢慢流進來的尿液使我失聲哭叫,我貞潔美麗的身體竟然
淪為人肉便器,巨大的羞恥屈辱幾乎讓我完全崩潰了。

  「哈哈哈!!!」空相發出淫邪的狂笑:「是誰給你的奶頭淫核穿環的?他
可真是個天才,沒有這幾個環,要收拾你這個總喜歡硬裝貞潔的騷貨,還真不太
容易。」

  「嘿嘿!,哭吧,你哭的聲音可真好聽,好好給佛爺哭個夠吧,可惜回西域
以後就再也聽不到了。」

  空相的尿不停的灌進我的肛門,啊!不行了,快要忍不住,已經開始有便意
了。我全身不停的冒著冷汗,濕漉漉的身子發出涼涼的光澤。在光溜溜的屁股溝
間,更有像淚珠般的汗水不住的流下。

  空相的尿多的驚人,都好一會功夫了,他的尿還在不停的灌進來,我無法忍
耐地呻吟哭泣、扭動雪白的身體。直腸裡便意已經很激烈了,但我的肛門卻被空
相的粗大雞巴塞的牢牢的,想排便的迫切慾望和硬灌進來的尿液,兩種痛苦羞恥
的感覺將我折磨得幾乎要發瘋。

  「不……不行了,不要再進來了……,喔!……啊!……」我將牙齒咬得軋
吱軋吱響,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從牙縫裡擠出了痛苦的呼喊。

  「嘿嘿!別著急,佛爺為了給你灌腸,早上可是喝了一大桶水啊,既然為你
憋了這么久,佛爺當然要在你的屁眼裡尿個痛快了,嘿嘿嘿!!!……」

  「啊!你這個該死的……該死的淫僧,你等著吧,本、本姑娘早晚……早晚
踏平你的金剛寺,讓你……和你的淫佛一起下地獄……」我瘋狂的破口大罵著,
急促的喘息,沾滿汗珠的屁股也不停的蠕動,肚子咕嚕咕嚕直響,就好像有什么
東西在我的大腸裡不住的翻騰。

  就在我以為肚子即將漲破的時候,空相的雞巴終於從我的屁股裡抽了出去,
還沒等我肚子裡的東西噴射而出,我的肛門就被一個幾乎有拳頭大的東西硬生生
得塞住了!

  只聽空相淫笑道:「嘿嘿!別忙著拉出來,等方證那傻小子來了,會讓你當
眾拉個痛快的,我已經告訴過他了,最後再拔你屁眼裡的木魚。好了,我也該動
身離開少林了,再見,小寶貝,真希望以後還能再玩到你。」

  我急得大叫:「淫僧,不要走,你把我屁眼裡的東西拔出來,拔出來啊!」

  可空相卻淫笑著理也不理,他先是捏著我得鼻子,迫使我張開嘴,將他那剛
剛還插在我的肛門裡無比骯髒的雞巴硬塞在我嘴裡(被禁制了內力的我咬不動)
又扯著我的乳環,逼我將他的雞巴添乾淨,接著在我的嘴裡再次塞上麻核,仔細
的重新堵緊我的嘴,這才整理好僧袍,飛身飄下佛掌,轉眼便去得不見蹤影了。
2007-11-18 12:2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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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21)


  萬惡的淫僧走了,高高的佛手上只剩下一絲不掛的我,我只覺得屁股裡又痛
又漲,直腸不住的咕嚕作響,鼓脹的小腹在排便本能的支配下不住的抽動,壓迫
著肚子裡的東西往出口湧去,可我的肛門卻被惡毒的塞著一個拳頭大的小木魚,
死死卡在我的肛門括約肌裡,把我的肛門徹底封閉。

  被硬堵著肛門不能排泄的滋味真是太痛苦了,我感覺自己的肚子漲得好像要
爆炸一樣,真恨不能在自己的肚子上挖一個洞。

  我心裡不停的詛咒著空相,對這淫僧的痛恨甚至遠遠超過了將我推入淫邪地
獄的楊逍,那個淫賊以前雖然也很喜歡給我灌腸,但基本上灌完了就讓我排泄,
從來沒堵過我這麼長時間,我痛苦的呻吟著,裸體上漢出如漿,只覺自己的腸子
好像隨時要破裂一樣,這時候誰要是能把堵著我屁股的木魚拔掉,就是給他做牛
作馬我也願意……

  秋季的少室山上晝夜溫差很大,寒冷的晨風從我大大叉開的腿間吹過,彷彿
一直灌進我的陰道一般,我冷得一陣哆嗦,被屁股裡劇烈的痛苦折磨得幾乎麻木
的大腦終於恢復了一些思考能力,方證真的會在千百人面前姦淫我麼?

  很可能啊,那個比豬還蠢的傻和尚又有什麼事做不出來?上次我被何太沖當
眾剝光已經是駭人聽聞的奇恥大辱了,至今我回憶起那天的場景還心跳得厲害,
今天要是再被當眾姦淫凌辱,我說不定會當場瘋掉。

  這一次我恐怕再沒有上次的好運氣僥倖逃脫了,我這個光著屁股綁在佛手上
的妖女,也只能任由武林正道人士處置了,只怕被一刀殺了都算我走運,搞不好
會被開膛破肚,抽筋剝皮的。不!我不要死!我要逃走!逃走啊!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拚命想掙脫束縛,但被禁制了內力的我身體很虛弱,
那卑鄙的淫僧又把我捆綁得非常仔細,胳膊大腿內側綁著的木條更讓我連趴下身
子都做不到,我搖晃著屁股掙扎了很久,一點用處也沒有,終於明白自己現在除
了撅著屁股等人來操之外,什麼事也作不了,嗚!我絕望得哀號一聲,沮喪的垂
下了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布幔外面已經來人了,我可以清楚的聽到羅漢院裡
小和尚們在跑來跑去的佈置會場,降龍羅漢像開光大典很快就要開始了。難道我
就這麼完了麼?我還這麼年輕,我不要死啊,更不要死得這麼羞恥丟人,我絕望
的哭泣著,想起了爸爸,媽媽,弟弟,妹妹,我死了,他們會很傷心吧,又想起
了警局裡的領導同事們,我這麼死了,能算是因公殉職麼?

  我哭得昏天黑地,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忽聽得有人叫我:「師弟,你果
然已經準備好了。」

  我抬頭一看,方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這方證現在的模樣真
是滑稽無比,只見他頭戴佛冠,項掛佛珠,上身圍著一塊小的不能再小的袈裟,
下身竟然什麼也沒穿,胯下直直挺立的丑物在我的裸身前施威似的一跳一跳,活
像是要把我一口吞掉的毒蛇。

  我知道自己只有這一個機會,只要方證放開我緊堵著的嘴巴,我就可以對他
說出真相,那樣我還有救。我拚命對方證使著眼色,被緊緊堵著的嘴裡拚命發出
焦急的嗚嗚聲。可方證卻撫著我的秀髮對我說:「師弟,昨天空相師叔祖已經交
代得很清楚,今天你要表演歡喜禪,苦禪,還有靜默禪,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開
口說話的。」

  啊!這個該死的傻和尚,我急得拚命搖頭,甩出來的淚花四處飛濺,可已經
被空相教導的很是變態的方證對我的眼淚已經有了很強的免疫力,一點都不為所
動,他伸手摸摸我鼓脹的小腹,略微驚訝的道:「這次師叔祖給你灌的比以前那
次都多,師叔祖也真是對你寄以厚望啊。」

  說著方證便伸手捏住了插在我肛門裡的木魚,我以為他要放我排泄了,激動
的屁股直抖,可誰知這傻和尚卻道:「師叔祖說了,灌腸是我少林的獨門技藝,
一定要讓今天來的客人們好好開開眼界,師弟你還得再忍忍,這個木魚一定得到
最後才能拔出來,說著這混球竟然把那木魚又往我屁股裡用力塞了塞。

  「嗚!……」直腸裡爆炸般的脹痛更加激烈了,我難受得身子劇烈扭動,真
恨不得立即死去,可方證卻撫摸著我受盡折磨的光屁股說:「師弟你就再忍耐一
下吧,師叔祖說了,修苦禪吃的苦越多,成佛後在西天的地位就越高。

  「其實要我說你受的這點小小痛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師兄我在修煉金剛不
壞神功的第一年,每天都要拿木棒抽打身體幾百下,那個痛楚就不用說了,可惜
師叔祖說我沒有修煉苦禪的佛緣,不然就憑我練功時所吃的那些苦頭,還不知道
能修成一尊怎樣的大佛呢。」

  我正被屁股裡的灌滿的東西折磨得死去活來,聽了這些風涼話,直氣得七竅
生煙,這個傻和尚真是蠢得令人難以置信,木棒打人能有皮鞭疼麼?

  練武的辛苦能和姦淫凌虐相比麼?今天我幾乎被空相用樹枝活活捅爛肛門,
又被他用尿灌腸,這非人的折磨又豈是你這傻和尚能想像的?更不要說那幾乎超
過我忍耐極限的恥辱了,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精神折磨才是最可怕的,我竟
然能忍到現在都沒有發瘋,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這時布幔外面梵音高唱,鼓樂齊鳴,以少林方丈空聞為首的眾高僧和數百位
武林各派賀禮嘉賓進入了會場,開光大典正式開始了。

  方證看看時候差不多了,拍拍我的光屁股,略顯緊張的說道:「師弟一會就
看我們的了,少林寺的光榮就肩負你我二人身上,今天可一定要好好表現,我們
可決不能給少林丟臉。」說著就來到我高高撅著的屁股後面,一挺身將那早已按
捺不住的肉棒深深的刺入了我的陰道……
  
     ***    ***    ***    ***
  
  布幔外少林方丈空聞正在給眾人講話,內容無非是弘揚佛法,維護武林正義
之類的陳詞濫調,空聞內力精深,清朗的聲音響徹全場,卻又中正平和,並不震
人耳鼓。這次佛會好像搞的十分成功,空聞講話的語氣中有著按捺不住的得意之
情,唉,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得意徒孫正在頭頂的佛手上姦淫女人,他的心情不知
還能不能這麼好。

  方證也真是個老實和尚,為了能讓少林寺的歡喜禪絕學名揚武林,他這次操
我格外認真,他那粗壯的雞巴在我的陰道裡中規中矩的抽送著,一邊操,一邊嘴
裡還輕聲念叨著空相教他的玩女人的口訣:「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
進若蛭步……」

  天哪!我這是做了什麼孽,為什麼這麼多羞恥荒唐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啊,
我在方證的衝擊下,痛苦的呻吟著,模糊的淚眼緊盯著眼前的布幔,緊張得腿肚
子轉筋。大幔眼看就要落下,我就要在千百武林佛界人士的面前作性交表演了,
這將是最淫蕩下賤的妓女也不可能體會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空聞的講話圓滿結束了,在眾人的熱烈的掌聲中,空聞洋洋得意的剪斷了掛
著布幔的彩繩,圍著佛像的布幔「唰」的一聲落了下去,金光閃閃的降龍羅漢像
終於開光了,羅漢院中再次梵音大作,武林豪傑們在諸位高僧的帶領下,一起雙
掌合十,口頌:「南無阿彌陀佛」向新落成的佛像跪拜行禮。

  突然,全場整齊的佛號聲彷彿如刀切一樣嘎然而止,偌大的會場陡然變得鴉
雀無聲,但這安靜卻使我的心一下子抽緊了,顯然他們已經發現我了,我拚命用
頭髮遮擋著面孔,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戰慄的身體熱得像火燒一樣,我緊閉
著眼睛,不敢看任何人,也不敢聽任何聲音,因為那任何一種聲音都將是對我的
尊嚴的強烈污辱。淚水,只有淚水才是我現在所能作的唯一的抗議。

  羅漢院裡面靜得出奇,彷彿連繡花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但我卻清楚的知
道,下面的千百雙眼睛正在不錯眼珠地盯在我搖動的乳峰上,盯在我豐滿的雪臀
上,盯在我被瘋狂抽插的陰戶上,從此之後我在武林人面前是再也沒有任何尊嚴
可言了,我是永遠也無法擺脫這淫蕩妖女的污名了。

  這時候,我身後的方證卻更加賣力的大幹起來,他雙手握著我的乳房,一邊
干,一邊氣喘吁吁的說道:「師弟,拜託你認真點好不好?大家可都在看著我們
呢,我都插你這麼久了,你的肉洞怎麼還沒往外冒水啊,我們是在給嘉賓們表演
少林歡喜禪絕技呀,可決不能給少林丟臉啊!」

  唉,這和尚真是蠢的無法形容,世界上難道還有比在佛像上公開交媾更丟臉
的事情麼?

  我只覺得世上荒唐可笑之事再也無過於此,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正是這幕
醜劇的女主角,忍不住想要大笑,可被堵得牢牢的嘴巴裡,卻只能發出陣陣低沈
的嗚嗚聲,笑時劇烈抽動的腹肌,更加劇了我直腸內那爆炸般的漲痛,憋得我在
繩索束縛下一掙一掙得直蹦,真恨不能把自己緊緊封閉的肛門用刀挖掉才好。

  方證見我遲遲不能進入「狀態」有些著急,突然將右手拇指和食指搭住,在
我的陰蒂環上輕輕一彈,那邪惡的淫器「嗡」的一聲,竟然不可思議的高頻振動
起來,「啊!這……這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捻花指啊,這該死的蠢和尚竟然把
武功用在這種地方。」

  「嗚……啊……」我只覺得陰蒂上又酸又癢的感覺直鑽心底,屁股激烈的搖
動,想要擺脫那強烈的刺激,但那劇烈振動的隕鐵環卻是穿在我的陰蒂上的,卻
叫我怎麼能逃得了,很快我被那振動的淫器弄得全身抽搐,敏感的身體再次淪為
淫慾的俘虜,陰道裡很快就溢出了大量的汁液。流滿了我的大腿內側。

  方證哈哈一笑,讚許道:「師弟,你這樣就對了嘛!」說著將腰身一挺,加
倍用力的狠命抽插起來。鴉雀無聲的會場上,只有方證的身體撞擊我屁股的劈啪
聲在不斷的迴響……

  就這樣,上千武林人士目瞪口呆的盯著在高高的佛掌上赤條條交媾的男女,
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動一動,足足過了一袋煙的功夫,才突然間暴發出一陣震
耳欲聾的狂叫呼哨之聲。

  只聽人叢中有人大笑道:「哈哈哈!!!好個佛門清淨聖地,竟然縱容僧人
公開在佛像上操女人,難道這就是空聞大師倡導的少林佛法麼?果然是讓人大開
眼界……哈哈哈……」

  忽聽得一個破鑼般的粗嗓子大叫道:「看哪,上面那個挨操的女人就是那個
魔教妖女韓小瑩啊!!!」

  我登時心中一陣絕望,嗚!果然還是被認出來了,空相說的真的沒錯,我現
在已經真的是江湖上最有名的女子了,只可惜卻是淫名昭著,賤名遠揚,看來我
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在場的人們群像聳動,一陣大嘩,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就是那個吸乾了白鹿子,又光著屁股打敗了何太沖的淫蕩妖女麼?」

  「絕對沒錯,這麼妖媚風騷的女人,見過一次的男人誰又能忘得了?你沒看
見那妖女脖子上的項圈和奶頭陰戶上穿著得環麼?除了這妖女武林中還有那個女
人有這麼肥嫩的屁股奶子?」

  「嘿,上次我錯過了嵩山鏢局的好戲,一直引以為撼,今日終於開了眼了,
乖乖,這妖女的身子果真生得有如狐狸精一般,那個男人能受的了?難怪當初武
當二俠會被她勾引,今天說不定我們也有機會幹她一炮呢。」

  「怪不得崑崙派的人到處找她都找不到,誰能想到這妖女竟躲在少林寺裡,
媽的,少林和尚們可真是艷福不淺,看上面那個和尚把那妖女操得多狼狽啊,少
林神功真是果然無敵於天下,連操女人都這麼厲害……哈哈哈……」

  這時候方證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雖然他聽不明白下面人到底說的是什麼,
但也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了,他遲疑了一陣,抽插的反而更凶了,口中氣喘吁吁
的說道:「師弟,看來觀眾們好像不太滿意啊,我們還得再加把勁才行,怎麼你
今天一點都不熱情呢?……」

  此時我剛從方纔那一陣強烈的性高潮中恢復過來,在方證的姦淫下,痛苦的
扭動著綿軟的身子,心裡哭笑不得:「這傻和尚日後真的能做到少林掌門的位子
麼?他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一個似乎和少林關係不錯的老者大聲地疾呼:「少林派在武林享譽千年,清
名卓著,決不會作出這等荒唐之事,這定是魔教妖人假扮少林僧人敗壞少林的名
聲,大家不可上當,快快跟老夫一起上去將那兩個褻瀆神佛的妖人擒下。」

  這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接口道:「周老頭,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上面
那個快活的和尚乃是少林傑出的年青弟子方證,可不是什麼妖人假扮,我看這事
說不定是少林有意安排的,不然怎麼還不見少林寺的人有何表示?哼哼,想不到
少林自稱武林領袖,卻收留魔教妖女,淫亂佛門,這千年古剎和邪教魔窟又有什
麼分別?」

  一些早就對少林在武林中領袖地位嫉妒不滿的人幸災樂禍的說著風言風語,
將這莊嚴肅穆的武林聖地說得好似市井妓院般污穢不堪,我知道少林寺的名聲算
是被我毀了,以後少林寺的和尚們也定會和崑崙派一樣的恨我入骨,可是赤條條
被捆在佛手上的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我可憐的裸體不過是空相那惡僧的陰謀工
具而已。

  人們七嘴八舌,越說越是不堪,可在場的少林僧眾卻一直沒有絲毫動靜,原
來這時候少林僧眾已經陷入了極度的混亂之中,那些小和尚們幾乎都沒見過女人
的身子,這時候一個個臉色漲紅,貪婪的緊盯著我的肉體,一眼不眨。

  而以空聞為首少林高僧們卻好似院子裡泥塑的羅漢一般呆若木雞,巨大的打
擊似乎已經完全超越了他們能承受的極限,鬍鬚花白的老和尚們雙眼怒凸,死死
瞪著佛手上交媾的肉體,衰老臉上的肌肉一根根抽動,充滿了震驚、悲憤和難以
置信。

  足足又過了一拄香的功夫,隨著兩聲悲憤之極的佛號,兩個老僧越眾而出,
正是少林掌門空聞和他的師弟空智,兩大神僧身法極快,轉眼便縱到佛像身前,
兩人同時躍身而起,在空中出掌互擊,空智落回了地面,空聞卻借力躍到了佛掌
之上。

  空聞上得佛掌,指著方證厲聲大喝道:「畜生,你……你在作甚麼……」一
口氣沒喘上來連連咳嗽,半晌說不出話來。像他這等絕頂高手,便是與人鬥上幾
千招也決不會出現上氣不接下氣的情況,足見空聞此時心神激憤之極,幾乎到了
走火入魔的邊緣。

  方證見空聞到來,不敢怠慢終於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他雙手掐著我纖細的腰
肢,肉棒抵住我的嬌嫩花心一口氣抽送了幾十下,「啊!」我只覺得浪潮般的快
感從陰戶直衝頭頂,敏感虛弱的身體那裡受得了這個,絕望羞恥的悶叫了幾聲之
後就再次瀉了身子,與此同時方證也低吼一聲到達了終點,將精液射在了我的陰
道深處。

  方證擦擦頭上的汗水,轉頭對空聞說道:「師祖,弟子的歡喜禪功沒給少林
丟臉吧?」

  空聞終於調勻了氣息,怒不可遏的痛罵道:「畜生……什麼歡喜禪,我打死
你!」手起便一掌便要向方證拍去,便在此時,我突然覺得肛門一痛,卻是方證
按照空相的事先囑咐拔出了插在我屁眼裡的木魚。

  「啊……不……我不要當眾排便啊!」我失聲痛哭,拚命想收緊肛門,但那
激烈的排便本能卻根本不是我能抵抗的,我汗水淋漓的屁股不受控制的猛烈地搖
晃起來,一陣劇烈的抽搐,一股黃色的混合物猛烈地從我的肛門裡噴射出來!

  憋了幾個小時的排泄物不可遏止地狂湧而出,我渾身癱軟,脫力了的身體不
停地抽搐著,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啊!……好痛快!……想不到排泄也
能這麼舒服……」

  我的精神一下放鬆下來,一時間幾乎連自己正撅著光屁股等人來殺的悲慘處
境也忘記了……

  我模糊的意識突然被全場爆發出的哄堂大笑所驚醒,一個宏亮的聲音大笑道
:「看哪!這淫蕩妖女竟然被少林和尚操出屎來了,哈哈哈,這個魔教騷貨可真
她媽的不要臉。」

  「嘿嘿……能把這個下賤的婊子操的屎尿齊流,這少林小和尚也真是太厲害
了,可後面的那老和尚可就倒霉了,哈哈哈!」院內的群雄們聽到這麼一說,更
是笑得前仰後合。

  天哪!我竟然真的當眾排便了,不,這是惡夢,一定是惡夢,可這時候殘餘
的糞便卻還在不斷從我的肛門裡流溢出來,順著我的大腿往下直淌,告訴我這一
切都是血淋淋的事實。

  我羞恥的痛哭流涕,心裡大叫著:「我不要做人啦!空聞老和尚呢?怎麼還
不快點一掌打死我?」回頭往身後一看,不由暗叫了一聲:「苦也!」

  卻見空聞怒目圓睜,面目猙獰,再不是我初見時那有德高僧模樣,身上那件
達摩祖師傳下來的木棉袈裟上沾滿了黃褐色的液體,散發出難聞的氣息。原來剛
才憤怒的空聞一掌將方證打下了佛手,自己卻猝不及防之下被我的排泄物噴了個
正著。

  空聞急怒攻心,狂吼一聲,抬掌就要把我拍成肉餅,我絲毫動彈不得,只好
閉目待死,便在此時,下面不知道是誰陰陽怪氣的喊了一句:「哈……老和尚也
要摸那妖女的屁股了!他是想吃小和尚的剩飯麼?」

  原來,此時我的屁股撅得高高的,空聞抬起的手掌就好像要摸我的光屁股一
樣,情形十分的淫邪難堪。

  空聞鐵青的老臉突然又一下子漲得通紅,硬生生將這力愈千斤,凝聚了十二
分真力一掌收回,突然「哇」的一聲猛的噴出一大口鮮血,身形栽了兩栽,晃了
兩晃,從佛手上直墜下去,空智大驚,叫一聲:「師兄!」躍起來將氣得昏死過
去的空聞接住,抱到一邊救治。

  這時候少林眾僧們也終於清醒過來了,一個個高聲怒罵,找雲梯的找雲梯,
疊羅漢的疊羅漢,紛紛拔出兵刃,舞刀擊劍,眼看著便要一擁而上,將佛手上赤
條條的我亂刀分屍。

               (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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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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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空性一馬當先衝上佛手,抓著我的頭髮用力一提,竟將捆縛我手腳的繩子生
生拉斷(原來人的頭髮如此結實)。我赤條條的身子被空性提在空中,全身的重
量都落到頭髮上,疼得悶聲慘叫。

  我拚命弄出嘴裏塞著的麻核,剛要開口求饒,就聽空性暴喝一聲:「淫蕩無
恥的妖女,你淫亂佛門,罪孽滔天,老僧今日要開殺戒了!」說著一手抓著我的
頭髮,一手掐著我的纖腰,把我白生生的裸體高高舉起,猛力一擲,將我從六丈
多高的佛手上摔了下去,我長聲尖叫,頭下腳上的急衝而下,眼見就要撞到下面
的青石闆上摔得腦漿迸裂,突然眼前一黑,身子被一個極大的套子接住,原來是
落進了一隻麻袋裏。袋外有人嘿嘿一笑,隔著麻袋在我的光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
掌,跟著用力一提,將我背在背上。

  隻聽幾個人說道:「少林乃佛門淨地,實不宜在寺內輕開殺戒,再說大師又
是何等身份?殺了這淫蕩妖女豈不是污了大師的手?請大師將她交給我們丐幫吧,
這妖女殺害我丐幫陳長老,我們要把她押到陳長老靈前剖心活祭。」空性略一沉
吟,悻悻罵道:「罷了罷了,就交給你們處置了,快把這個下賤無恥的髒東西帶
走!」

  我在麻袋中聽到能夠暫時保住性命,不由得長長的鬆了口氣,這一上午發生
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我疲憊的神經再也支撐不住了,隻覺得一陣頭暈眼花,
就此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朦朧中聽得有人喝罵道:「小妖女別裝死了,快給我
起來」跟著隻覺得屁股上劇烈疼痛,卻是有人在踢我的光屁股,「呀!」我呻吟
一聲,甦醒過來,睜眼一看,發覺已經被人從麻袋裏放了出來,四個穿著破破爛
爛的髒乞丐圍在我的身邊,正用淫邪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身上依然一絲不掛,試著運氣,被空相重手禁制的內力依然不能運用。我
左右看看,原來是身處一片林中,再抬頭看看天色,已然接近傍晚,看來我已經
被帶出少林很遠了。我稍微鬆了口氣,總算是沒在少林被當場處死,從眼前這幾
個乞丐手裏脫身怎麼說也比在四大神僧手裏逃命容易的多了。

  我偷眼打量著幾個乞丐,心想丐幫雖然魚龍混雜,但怎麼說也是名門正派,
我好好和他們解說一番,也未必就全無和解的希望。可誰知幾個髒乞丐二話不說,
直接脫了自己的褲子,挺著家夥,淫笑著像我逼過來,啊!我又羞又急,赤裸的
身子縮成一團,哀聲道:「各位丐幫大俠,請你們聽小女子說,小女子實在不是
什麼魔教妖女……」

  回答我的是一記重重的耳光,隻聽幾個乞丐怒罵道:「小妖女,死到臨頭還
想狡辯,忘了你在少林寺裏又拉屎又撒尿的騷樣了麼?還不快點讓爺爺們操你的
騷逼!」

  我被耳光抽得頭暈眼花,終於放棄了不切實際的幻想,是啊,在少林佛手上
做出那麼羞恥下賤的表演後,又怎麼可能還有人相信我呢?現在我已經徹底坐實
了淫賤妖女的惡名,就連自命俠義的丐幫中人都可以堂而皇之的上來淩辱姦淫我。

  一個……又一個……再一個……,四個飢渴已久的乞丐瘋狂的輪姦著我這可
憐的妖女,開始時他們還假惺惺的講究哥們義氣,抽籤分先後次序,排隊上來玩
我,漸漸地,狂暴和淫亂把他們理智徹底淹沒了,再顧不上什麼道德廉恥了,他
們一擁而上,把我的裸體圍在中間,用最直接,最狂暴的方式,毫不留情地摧殘
著我可憐的身子,彷彿要把幾十年要飯積攢的慾火完全發洩到我的身上、我的體
內……

  也不知過了多久,太陽都已經落山了,當最後一個還有精力的乞丐將最後一
點精液注入我的身體之後,輪姦終於暫時停止了。我的感覺已經麻木,眼淚也已
流幹,雙眼無神地看著漸暗的天空,赤裸的身體無力地躺在地上,豐滿雪白的屁
股和大腿上糊滿了白色的污穢,滿溢的精液不斷從我那被奸得紅腫不堪的陰道肛
門口中緩緩流出,一滴一滴的,在地上彙成一汪噁心的污跡。

  隻有求生的信念還在支持著我,讓我沒被痛苦羞辱完全擊垮,我心中不斷告
誡自己要忍耐,再忍耐,隻要再過幾個時辰,我被空相禁制的穴道就將滿十二個
時辰,到時候穴道自解,真氣貫通,就算打不過四個乞丐,憑我的輕功,諒這些
乞丐也是追不上。

  我正盤算著,突然又有一個髒乞丐來到我的身前,啊!難道這些乞丐都是種
豬轉世不成?他們每個人都操過我三四遍了,怎麼還想再搞啊?我恨得咬牙切齒,
卻沒有能力反抗,也隻能任憑他們擺佈了。

  那乞丐粗暴的抓著我的頭髮,把我從地上拖起來,擺成了一個狗爬的姿勢,
我絕望的抽泣著,等待著,很快就有東西插進了我的肛門,粗糙堅硬,讓我感覺
很疼,不對,這感覺不是雞巴,是手指,是併攏在一起的四根手指,我突然明白
了,那乞丐分明是要把他整隻大手都插進我的肛門。

  「啊!……你要幹什麼!!啊!!!」我嚇的魂不附體,拚命掙紮,卻被那
乞丐的扯著頭髮狠命按在地上,他的髒手殘忍有力的一點點撐開我飽受摧殘的肛
門,終於將整個大手都伸了進來,最後握成了拳頭!

  「啊!!!……畜生!!!……把你髒手拿出去!!!……」雖然我的肛門
飽受姦淫,已經被調教得彈性十足了,但是整隻手插進來,還是遠遠超過我的容
納極限,我感覺肛門彷彿被插進了一塊燒紅的鐵塊,劇痛難忍,拚命想要起身,
卻掙脫不了那乞丐的魔掌,隻能扭動著赤裸的屁股,不停的尖叫。

  那三個坐在一邊休息的乞丐見此情景都拍手大笑起來,紛紛叫道:「溪大哥,
幹的漂亮,媽的,這妖女真他媽的耐操,我們四個人都操不爛她,就讓這騷貨嘗
嘗被拳頭操的滋味吧!」

  那姓溪的乞丐更加得意,他突然獰笑一聲,猛地一下將大半個粗壯的手臂都
插進了我的屁股裏!「嗚!……」我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慘號,整個身體立刻猛
烈地抽搐起來!

  「魔教妖女,你害死陳大哥時沒想今天吧?」那溪姓乞丐獰笑著,插在我肛
門裏的拳頭殘忍的做起了活塞運動!

  啊!痛死我了,我的意志力完全垮了,失去控制地大聲哀號哭叫著!我感到
自己的屁股好像已經裂成了兩半,直腸裏火燒一樣地疼,我拚命搖擺著赤裸的屁
股,身體劇烈地扭動著,泣不成聲地哭泣哀求著:

  「求求你住手啊……啊……你要弄死我了!!!不要……嗚嗚……」隨著那
乞丐的拳頭在我屁眼裏狠命的抽插,我的小腹也跟著恐怖的鼓起又落下,我感到
肛門已經徹底撕裂了,直腸也好像隨時會破裂,「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啊、饒了
我吧……」我聲嘶力竭的哭喊著:「我快要死了,我真的快要死了」

  在一邊坐著的幾個乞丐見此殘酷的景象,臉色也變了,隻聽一個乞丐叫道:
「溪大哥,你不會是真想在這裏就弄死她吧,我們可是要把這妖女押回總壇的。」

  「哼!反正押回總壇也是要處死,史幫主為人仁厚,多半一刀殺了她就算完
事,那樣豈不是便宜了她?今天我要從她的屁眼裏把她的黑心掏出來!」

  溪姓乞丐突然仰天大叫:「陳大哥,你在天之靈好好看著吧,兄弟我給你報
仇了!」說著,他的手臂在我慘叫聲中再次向裏狠插,轉眼間幾乎連胳膊肘都已
經沒入了我的肛門。我眼睜睜的看著小腹上那一團鼓起不斷的上行,心中已經是
完全絕望,真想不到我會死的這麼慘。

  便在此時,忽聽得半空中一人長歎道:「丐幫成名豪傑,卻也行事如此荒淫
殘酷,怎不令人齒冷?」眾乞丐大驚,抬頭看時,卻見一個灰衣蒙面人站立在三
丈多高的樹梢上,身形甚是飄逸,顯然輕功高明之極。

  那溪姓乞丐顧不得再折磨我,將我的身子扔到一旁,附身抓起身邊的打狗棒,
對著那蒙面人叫道:「你是何人?敢來管我們丐幫的閑事?」

  那蒙面人又歎了口氣,忽然一揮手,半空中一道黑索甩下,勁道兇猛之極,
向著乞丐們的腦袋橫掃過來,眾乞丐大驚失色,急忙各揮兵器格擋,沒想到那黑
索聲勢雖大,來到近前時卻輕巧的一個轉折,往我的細腰間一纏,隨即將我提在
空中。

  那蒙面人將我的裸體抱在懷裏,也不見他抬腿作勢,就已經掠到十丈之外的
另一顆大樹上,乞丐們呼喝追趕,卻哪追得上,那蒙面人幾個起落,便將他們甩
得無影無蹤了。

  我肛門受傷極重,神智卻還清醒,這蒙面人武功之高,竟是我生平僅見,絕
不是我認識的任何一人,我心裏不住的盤算,這人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蒙面人身法極快,不一會就出了樹林,見我屁股上一直流血不停,停下取出
一瓶金瘡藥,又撕下身上一塊衣襟,將浸過藥的布條塞進我的肛門,我又羞又痛
又怕,幾欲暈去,這蒙面人不會又是個色魔吧,以他武功之高,我是再也沒有逃
脫的可能了。

  蒙面人抱著我,一路翻山越峽,越走越是荒僻,最後在一處杳無人跡的山谷
中停了下來。我勉力站定,雙手抱著赤裸的胸脯,眼睛畏縮的看著那蒙面人,生
怕他也撲上來對我施暴。

  那蒙面人解下蒙面的布巾,露出一張蒼老清鑠的面孔來,再看他頭頂光光,
竟然是個老和尚,這老和尚對我合十為禮,道:「阿彌陀佛,老僧空見,援救來
遲,讓女施主受苦了」

  「什麼?你……你就是空見大師?」在我心中長期倚為最後希望的空見神僧
突然出現在面前,我這些日子遭到的種種非人的淩辱,種種心酸屈辱齊上心頭,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上去抱住空見的腳,
大哭道:「空見大師,我終於見到您了」

  空見大師慈祥的撫摸著我的頭髮,柔聲安慰:「好孩子,你受委屈了,你在
少林的種種事情,方證都已經告訴我了,唉,真想不到那空相竟然是個奸細……」

  原來,當時方證雖然被空聞打下佛掌,但是他有易筋經神功護體,沒受什麼
傷,隻是被戒律院關押起來。事後少林眾高僧自然要審問這個「罪魁禍首」糊裏
糊塗的方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說,精明過人的空聞等人立即意識到空相是個奸
細,空字輩僧人背叛,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空聞隻得讓人去請閉關的空見出山
主持大局。空見不愧為有德高僧,很快就意識到我這「妖女」其實也是受害者,
聽說我已經被押往丐幫總壇後,立即親自動身追趕,終於及時救我一命。

  空見大師拉著我的手,溫言道:「孩子,你真的是魔教中人麼?卻又為何來
到我少林?」

  我大哭道:「小女子和魔教仇深似海,又哪裏是什麼魔教中人,小女子出身
於古墓派……」我含淚敘說,將怎樣被楊逍綁架姦污,怎麼被楊逍逼迫害死丐幫
長老和崑崙掌門,如何從楊逍手中逃出,如何被武林人物追殺,又如何為了求醫
來到少林等事都對空見說了。

  空見越聽越是驚訝,面色也越來越是沉重疾苦,聽完一聲長歎:「阿彌陀佛,
想不到傳聞中的淫邪妖女竟是神雕大俠的傳人,孩子,真是苦了你,那魔頭楊逍
也真是歹毒,竟利用你來對付正道中人……」

  啊!終於有人肯相信我清白無辜的,我百感交集,哭得更加厲害,抽抽噎噎
的繼續述說,最後磕頭道:「還望大師大發慈悲,解去小女子身上的生死符之苦。」

  空見道:「那空相雖說是金剛門的奸細,但總是頂著少林高僧的名頭,那方
證更是我少林嫡傳弟子,他們兩個對你做的種種壞事,我少林實在是難辭其咎,
孩子你放心,你身上的傷痛,老和尚一定盡力救治,現在就讓老衲看看你身上中
的生死符吧」

  我登時面紅耳齒,這生死符可是在我陰道肛門之間的會陰穴上啊,難道要我
主動給老和尚看我的下體麼?忽然又想起來我可一直都光著身子啊,這老和尚也
真是的,怎麼也不給我穿件衣服啊,他不會也是對我邪念吧?

  我抬頭看看空見,卻見他神色平和,看我身體的眼神也是一片澄澈,就好像
我這個全身赤裸的美女隻是一件普通的東西一樣,想想他剛才往我屁眼裏塞藥的
時候,也是毫無顧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個故事:

  從前,有兩個和尚一同外出行腳。一次,他們正要過河,發現一位美麗的年
輕姑娘站在一邊徘徊不敢過。其中一個和尚就抱起那位姑娘趟過了河水。後來另
一個和尚就問抱女的和尚:「我們出家人不近女色,你這樣不是犯戒麼?」先前
那個和尚回答說:「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還抱著她呢!」

  後來就有人評論,抱女過河的和尚手中有色,而心中無色,沒抱女人的那個
和尚手中無色而心中有色。

  看來空見大師是真的修煉到無色無相的地步了,果然不愧為一代高僧,我這
麼一想,頓時就感覺不那麼羞恥了,於是就在空見面前仰面躺下,向上分開大腿,
將自己的陰道肛門完全暴露在老和尚面前。

  我第一次仔細看自己被輪姦蹂躪後的下體,不由「啊!」的驚叫出聲,簡直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見我赤裸的屁股上糊滿了白色污穢和紅色的血跡,顯得
既骯髒又殘酷;兩個肉丘之間的肛門經過拳頭可怕的摧殘,成了一個鬆弛張開的
紫紅肉洞,裏面塞著藥布,紅腫充血的陰唇也淒慘地張開著,使飽受姦淫的肉穴
徹底暴露出來,裏面不停流淌出白濁粘稠的精液。

  恐怕最淫蕩無恥的娼妓的身體也沒有我現在這麼骯髒齷齪吧,我又羞恥又傷
心,又哭了起來。空見大師也是神色惻然,喃喃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如此造孽,定有報應。」

  空見仔細觀察了我會陰穴上的那個紅點,又用手觸摸了一下,沉吟良久,搖
頭道:「想不到藏經閣古籍上記載的傳說竟是真的,世上竟真有生死符這樣的歹
毒功夫……」

  我聽空見語氣沉重,登時緊張起來,用顫抖的聲音道:「大師……您……您
有辦法麼?」

  空見皺眉道:「這生死符陰損詭異,遠出我想像之外,老衲無能……」

  「啊!到頭來,還是沒有辦法麼?」我一陣絕望,忍不住大哭了起來,空見
神色黯然,道:「本來我少林易筋經功效奇妙,可惜卻與你無緣,唉!……」

  空見歎息一陣,突然神色一變,好像想到了什麼,道:「也不是就全無法辦
法可想,你可曾聽說過蝶谷醫仙?」

  我哭聲頓止,驚訝道:「大師也知道那胡青牛麼?」空見面帶愁容,道:
「老衲雲遊時曾無意中到過那蝴蝶谷,和那胡青牛有過一面之緣,此人醫術神妙,
當能化解這生死符,隻是那人脾氣古怪,號稱見死不救,除了魔教中人誰也不醫,
實在棘手……」

  我急道:「這個大師不必費心,小女子自有辦法讓他給我醫治,大師隻要告
訴我那蝴蝶谷的所在就好。」

  空見一怔,恍然笑道:「是了,我倒忘了你的名聲了」不再多問,逕自講了
那胡青牛的住址,原來蝴蝶谷在安徽境內,距離這裏並不很遙遠。

  我急於求醫,便想告別空見上路,空見卻道:「姑娘且慢,你指教方證修煉
易筋經,誤打誤撞,竟令我少林百年無人練成的絕世神功重現於世,實在是功莫
大焉,我少林豈能沒有回報?少林武功裏姑娘想學什麼?老衲無不傾囊相授。」

  我聽了這話有點哭笑不得,空見說的可以說是武林人夢寐以求的好事,但是
對我卻是毫無用處,少林寺沒有可以速成的功夫,就算空見把少林七十二絕技都
教給我,我又那有時間練呢?

  我正要婉拒,忽然心中一動,對空見道:「小女子不敢覬覦少林神功,隻是
我幾年前曾經機緣巧合得到一本無名拳經,內容博大精深,可惜年深日久,字跡
模糊,已經是殘缺不全,希望大師能幫我補完」

  我又那裏有什麼拳經了,我說的其實是在現實世界裏學的太極拳,按說金庸
寫太極拳是依照現實太極拳做藍本的,這太極拳到了武俠世界應該馬上就能用才
對,但實際上金庸寫書隻是用了太極拳的心法口訣而已,具體的招式那是寫不出
來的,這還得靠電腦系統設計,雖然電腦設計招式時也參考了現實太極拳,但因
為太極拳流傳到現代,幾乎喪失了格鬥功能,所以電腦不得不補充改進了很多招
式,這就是我不知道的了。

  所以這太極拳我真正掌握的其實隻有心法口訣和一些似是而非的招式而已,
想來以空見大師的武學造詣是有能力將這太極拳修訂改正融彙貫通的。

  空見雖然修為高深,但終究也是武林中人,聽我說起武功秘笈也很感興趣,
將長眉一挑,道:「無名拳經?拿來我看看」我臉上一紅,道:「小女子現在這
個樣子,身上還能有什麼東西呢?不過那部拳經上所錄的太極拳,小女子倒還記
得的,這就使給大師看。」

  我手上比劃,口中解說,將我所知道的太極拳慢慢演示給空見看,空見越看
越驚異,越看越是入神,看完後,連聲讚歎:「好拳法,真是妙絕天下,這是以
慢打快、以靜制動的上乘武學,想不到世間竟會有如此高明的功夫,實是開闢了
武學中從所未有的新天地。」

  空見低頭沉思一陣,又道:「其實這門功夫最重要的心法口訣都在,殘缺錯
漏的隻是招式而已,武學之道,招式其實隻是末節,隻要弄懂了心法口訣,完全
可以據此創造出要旨相同,而招式大異的武功。」

  我連連點頭,做出虛心受教的樣子,心裏卻想:「你武功絕頂,說起話來自
然輕鬆,換個武功差的,十年也未必能創出一招半式。」

  空見盤膝坐下,入定參悟太極拳的奧秘,我不敢拂亂他的心思,也在他身邊
坐下,閉目打坐調息,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一夜過去,空見卻依然紋絲不動。

  我赤條條的站起身來,想去找點水喝,便在此時,隻見空見緩緩站起身來,
雙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兩足分開平行,接著兩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
臂半環,掌與面對成陰掌,右掌翻過成陽掌,正是太極拳的起手式。

  空見一招一式的演練了下去,攬雀尾、單鞭、提手上式、白鶴亮翅,摟膝拗
步、進步搬攔錘、如封似閉、十字手、抱虎歸山……雖然招式和張三豐創製的太
極拳未必完全相同,但這太極拳本就重拳意而不重招式。誰也不能說空見使的太
極拳就不正宗。

  約莫一頓飯時分,空見一套拳使完,滿臉喜色的收功站定,對我深施一禮,
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你這本秘笈令老衲數年徘徊難進的武功又進入一個全
新境界,老衲真是要感謝你……」

  我笑道:「大師何出此言,這太極拳不正是因為大師才重現人間的麼?又何
須謝我,隻求大師將領悟的太極奧義盡量傳授於我」

  空見道:「這個自然,何消吩咐?」說著雙手抱球,將太極拳一招一式給我
講解,我仔細傾聽,有不懂得地方就問,雖然一時間也隻能領會一個大概,但這
太極拳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精通的,隻要將空見修訂過的招式牢牢記住了,勤加
練習,總能慢慢精進。

  我們一個教一個學,足足過了一天,到傍晚時分,才將這四十八式太極拳盡
數傳授完畢。空見雙手合十,對我道:「阿彌陀佛,女施主,我們就此別過吧」

  我依依不捨,卻也隻得舉手話別,道:「大師保重……」忽然心裏又好似有
什麼牽掛,道:「大師,不知道那方證現在怎麼樣了?」空見正色道:「方證犯
了淫戒,罰杖責一百棍,面壁五年。」

  我微覺不忍,道:「其實……其實也不能全怪他……」

  空見肅然道:「如此處置,已經是寬縱了」看看我又道:「縱然你和他還有
餘情未了,以後也不要再來少林了,老衲雖然相信你,但少林中尚有很多人對你
成見甚深,見了你恐怕麻煩。」

  我臉上一紅,頓足道:「老和尚討厭,我和方證才沒什麼餘情呢?」空見笑
了笑,道:「如此甚好」轉身欲去,又回身鄭重道:「你和武林中人積怨已深,
難以化解,你新學的這路太極拳威力不凡,武林中年輕一輩你已是難逢對手,還
望你克制忍耐,不要多造殺孽才好。」言罷轉身出谷,飄然而去。

  我目送空見的背影消失在天際,突然想到:「我怎麼忘了警告空見大師不要
受那成昆的欺騙呢」正想追上去,又想:「我無憑無據,又憑什麼說的那圓真是
壞蛋?」再想:「空見大師學會了以柔克剛的太極拳,那謝遜是萬萬傷不得他了。」

  這麼一想我也就放心了,到不遠處找到了一處小溪,頭枕著青石躺到小溪中,
讓清涼的溪水流過我的赤裸的身子,野生的黃色小花在我身邊綻放,不知名的小
鳥在我頭上歌唱,遠離人際的寂靜山林真美好,這裏沒有兇險的江湖,沒有恨我
入骨的仇敵,沒有野獸般的男人,沒有醜惡的雞巴,好想在這裏一直躺下去啊,
我真的已經很累了呀。

  可我知道我不能,一天不解除生死符的禁制,我就一天沒有自由,我站起身
就著溪水清洗自己骯髒的身子,很快就再次證實了自己神奇的恢複體質,不過一
天時間,我昨天被輪姦得的紅腫不堪的陰戶就再次變得白嫩光潔,撕裂變形的肛
門也重新收縮成一朵緊湊漂亮的菊花。

  臨溪照影,但見水面上映出一個全身赤裸的美麗少女,身材還是那麼的苗條
挺拔,肌膚還是那麼的細嫩光潔,面容也還是那麼的清麗絕倫,進入這個世界以
來所遭到的種種可怕的姦淫淩虐,竟然沒在我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如果不是乳
頭陰蒂上穿著的隕鐵環依然在閃閃發光,我真懷疑這一切都是一場可怕的惡夢。

  我撫摸著脖子上鎖著的隕鐵項圈,就著溪水仔細觀察項圈上刻著的恥辱的波
斯文字,想:「胡青牛雖然發誓隻醫魔教中人,但楊逍既然強逼我為奴,那我也
算是半個魔教中人,就憑這隕鐵項圈,胡青牛多半肯我治療。」
2009-6-23 14: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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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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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是作者janice重新出山完全重寫的第22章
2009-6-23 14: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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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者有其田 (小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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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終於等倒更新了....
這是我一值在追的文章!
感謝大大PO文!
麻煩...還有新文的話繼續補完
小弟致上最大的感謝!
2009-6-24 0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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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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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23)

這一日我終於來到了蝴蝶谷,但見谷中山水清幽,蝴蝶蹁躚,果然是一處修身養性的好地方,可是心事重重的我卻沒有興致欣賞谷中的景色,我沿著谷中的小徑前行,沒多久就看見一條清溪旁結著七、八間茅屋,茅屋前後左右都是花圃,種滿了諸般花草。到了,想來這就是胡青牛的居所了,我走到屋前,忐忑不安的敲敲門,恭恭敬敬的說道:聖教門下韓小瑩求見醫仙胡先生,求他老人家治病。」

過了一會,屋中傳出一個懶洋洋的男子聲音:「既是本教弟子,那就進來說話吧。」

我走進茅屋,只聞到滿屋都是微苦的藥味。廳側站著一個中等身材,神清骨秀的男子,三四十歲年紀,正在擺弄著手裡的藥草,應該就是那胡青牛了,我上前躬身施禮,道:「胡先生好」

胡青牛看到我,眼中瞬間閃過一抹驚艷之色,不過他迅速控制住自己,冷冷的對我說道:「便是教中上層人物,知道我這牛棚的人也不甚多,你是教中何人門下,卻如何能找到我這谷中來?」

看來我在江湖中的壞名聲還沒傳到這偏僻的蝴蝶谷,我頓時輕鬆了不少,說道:「我是聖教光明左使門下,奉左使之命前來拜見胡先生。」

胡青牛淡淡道:「是楊逍那小子讓你來的麼?」語氣中殊無尊敬之意,看來他在教中地位也不低,不差楊逍多少,他對我上下打量了一陣,皺眉道:「楊逍手下風雲雷電各部的人我在光明頂上都見過,卻如何沒見過你呢?」

我乾笑兩聲,道:「小女子這等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卻如何能入得您老的法眼,您老自然是過眼即忘了。」

胡青牛搖頭道:「不對,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那有忘記的道理?」

槽糕!我怎麼忘了自己這招蜂引蝶的長相了,眼見假話就要穿幫,我不由有點發慌,說不得只好解開頸上繫著的絲巾,露出那個恥辱的隕鐵項圈,紅著臉道:「小女子是新近加入楊左使麾下的,胡先生不信就請看這個。」

胡青牛一征,走上來細看我脖子上的項圈,看來他並不怎麼精通波斯文字,看了半天才讀出了項圈上刻著的文字,盯著我的臉一字一頓的道:「淫奴韓小瑩?這麼說你的身份是教中的淫奴了?」

我羞愧欲死,但為了得到免費醫療,也只得咬牙自認性奴身份,小聲道:「是……是的,我是楊左使的女奴。」

「哈哈哈!……」胡青牛興奮的大笑起來,嚴肅正經的高人前輩模樣瞬間蕩然無存,露出了一副猥瑣的豬哥像,他輕佻的伸手捏住我的下顎,仔細端詳我的容貌,讚歎道:「真是標緻啊,想不到教中的淫奴裡竟然還有你這樣好的貨色,卻不知道身材如何?」說著就伸手來解我的衣服。

我吃了一驚,打開了他的手,斥道:「你幹什麼?」胡青牛不悅道:「你不是淫奴麼?還裝什麼正經?」

我面紅耳赤,抗議道:「就算我是淫奴,但我是楊左使的奴隸,我的身體是屬於楊左使的,你不可以對我……」

「哼!」胡青牛一聲冷哼,打斷了我的話,道:「賤貨,你以為我不住在總壇,就不知道教中淫奴的底細了麼?武林中總有些不知死活的人偏要和我聖教作對,男人嘛,自然是統統殺了,如果是姿色尚可的年輕女子那就抓起來調教成淫奴給兄弟們解悶,你其實就是軍隊裡的軍妓,按照教規,每個明教弟子都可以隨便操你。」

我本以為我這女奴身份雖然羞恥,但總算也是光明左使的女人,應該還是可以在明教下層狐假虎威的,沒想到這淫奴身份竟然下賤到這個地步,竟然是所有明教男人共用的洩慾工具。我又羞又急,窘迫的渾身出汗,結結巴巴的爭辯道:「不……不是的,楊……楊左使說過,我是他的私有財產,他從來沒讓其他人玩過我。」

胡青牛嘿嘿冷笑,道:「你長的這麼漂亮,楊逍那小子當然想獨吞了,但根據教規,所有明教兄弟的財產都是公有的,你這個淫奴自然也不能例外,楊逍把你佔為己有,不給其他教中兄弟操你,這是貪污公物,以權謀私。」

胡青牛大義凜然,發洩著對腐敗分子楊逍的不滿,看來他和楊逍的關係實在是不怎麼樣。也許是因為老婆久不在身邊的緣故,這胡青牛的性慾竟是意外的強烈,他步步緊逼,堅決要求使用我這個「公物」,我既然承認了自己的淫奴身份,此時似乎也就沒理由不讓他玩弄我的身體。

我窘迫的滿臉通紅,羞怒交織之下就想對胡青牛動手,逼迫他給我治療。可轉念一想,雖然印象中胡青牛武功平常,多半不是我的對手,但病人脅迫醫生卻是最不可能的事,要知醫生給病人治療的時候,病人的性命是完全操縱在醫生手裡的,病人又如何能夠威脅醫生呢?就連金花婆婆那麼高的武功都對胡青牛毫無辦法,只有等到丈夫死後才敢對胡青牛下手,我又能把他怎麼樣呢?

胡青牛見我始終不從,發怒道:「教中的淫奴都乖得很,你怎麼這麼不聽話?看來是楊逍把你寵壞了,調教的很不夠啊,你還想求我醫治……」

此時我心中終於有了決斷,心想:「罷了,只要他能給我解除禁制,讓我恢復自由之身,我就再忍耐一下,讓他在我身上發洩一下獸慾吧」

我哀歎一聲,放棄了反抗的念頭,低頭閉上了眼睛。胡青牛得意的大笑,上來扯開我的褲帶,將我的褲子往下一拉,我潔白的屁股再次無奈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胡青牛沒幾下就把我剝的一絲不掛。我赤條條的站在屋中,嘴唇緊咬,淚珠撲簌而下,這是我第一次在有能力反抗的情況下被男人玩弄,比力不能拒被人凌辱更加難以忍受,我為了忍住強烈的反抗衝動,幾乎把嘴唇都咬破了。

胡青牛命令我雙腿叉開,將雙手放到頭頂。他圍著我的裸體轉了幾圈,彷彿在觀賞一件藝術品,自言自語道:「個頭比我還高,這大腿可真夠長的。」他的手在我顫抖的裸軀上不住的撫摸著,口中嘖嘖稱讚:「又白又嫩,皮膚真是好極了。」他愛不釋手的玩賞著我的身子,雙手握住我的乳峰,淫笑道;「這大奶子可真是飽滿,要是有奶水就更好了。」

胡青牛的髒手從上往下,從我堅挺的乳峰掠過我滑膩的小腹,漫過我纖細的腰肢,又摸到了我的豐臀之上,將我的兩瓣屁股抓起又放下,道;「這大屁股又圓又彈手,手感真讓人受不了,真是難得的尤物……」

我木然呆立,任憑胡青牛猥褻我的身子,將臉扭到一邊,無聲的飲泣著,中國古代女人基本上都長的嬌小玲瓏,像我這樣胸臀豐腴,身材高挑的美女確實不多,但這有什麼用呢,只會給我招來災禍而已,如果我是個長相平庸,不引人注目的女子的話,估計早已順利完成任務了,又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欺負,我自哀命苦,淚水一滴滴落在赤裸的肩膀上。


胡青牛揉捻著我嫣紅的乳頭,惡虐的拉扯著我的乳環,忽然奇道;「你身上的淫環好奇怪啊!是哪裡來的?」原來我身上穿著的隕鐵環雖然很纖細,但因為隕鐵的密度比白金還大的多,所以份量卻不輕,胡青牛多擺弄幾下自然就發現了不同。一陣異樣的瘙癢從乳頭上傳來,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低聲呻吟道:「是吳勁草給我穿的……」

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將身上穿著的乳環陰蒂環的來歷都老實說了,胡青牛聽了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吳勁草那個呆鐵匠,竟然也會打造這種東西,倒要好好看看了」說著捏著乳環細細觀賞,口中說道:「嗯,打造的真是巧妙,這乳環是從乳頭正中穿過,可是彎起的弧度卻剛好躲過了輸乳管,不會影響泌乳,呵呵,看來這老實鐵匠表面正經背後也是個色鬼的,他分明是常做這種淫器嘛!」

這是胡青牛第二次說起乳汁之類的事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不由得裸身一顫,哀聲道:「胡先生,求求您還是先給我治傷吧,您醫好我之後,想怎麼玩我都可以的。」

胡青牛輕蔑道:「你本來就是教中兄弟的公用便器,也配和我談條件麼?還不快點撅起你的大屁股,給我操你的賤逼。」

這胡青牛還真把我當成可以隨意玩弄的公用娼妓了,我恨得的咬牙切齒,暗暗發誓等到解除了生死符,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不過現在也只能繼續忍耐了,我咬咬牙,岔開大腿,彎腰雙手撐地,將自己的光滑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沒辦法,既然一定要被姦淫,那就快點完事吧。

胡青牛放肆的拍打著我高高撅起的赤裸屁股,發生淫猥的啪啪聲,淫笑道;「看來楊逍把你調教得也不差啊,你這撅著屁股的姿勢可真是撩人,咦!你的騷洞怎麼這麼快就濕了,我還沒開始操你啊,嘿嘿!你可真是淫蕩,真是個天生的淫奴啊」

我羞得無地自容,臉孔漲得通紅,自暴自棄的叫道;「我是淫蕩的女奴,你想操就快點操吧,別再羞辱我了。」

胡青牛施施然解開褲子,露出粗大的雞巴,正要挺槍上陣,忽然又停下來說道:「你這賤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了,要是被你傳染上花柳病可就遭了,得先給你檢查一下才行。」

我氣的渾身發抖,羞得幾欲暈去,因為害怕懷孕,我每次被姦污後都會盡量把下體洗得乾乾淨淨,就算在少林被空相囚禁的時候,我也會在空相夜裡把我牽出去便溺的時候,就著寺裡的山泉清洗身子,我如此重視衛生又怎麼會得病呢?

這胡青牛不但逼姦我,還把我的身子想的這麼髒,真是可惡之極,等本姑娘得到自由,一定要宰了你,我暗暗發狠。不過轉念一想,這就是醫生的職業病吧,唉,算了,檢查身體總也不是壞事,就隨便他折騰吧。


胡青牛命令我四肢著地轉了個身,將撅起的光屁股對著陽光,這才到一邊用酒洗了手,從箱子裡取出一堆古怪的器械,亮閃閃的,十分精緻,分明是純銀打造的。胡青牛拿著一個鴨嘴形的器械來到我屁股後面,我只覺得下體一痛,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就插進了我的陰道。「啊!你要幹什麼」我頓時驚慌起來,還沒等我掙扎反抗,那個東西就在我的陰道裡張開了,我這才明白,原來是那東西是個擴張器。

胡青牛操縱著擴張器,將我的陰道一點點得撐開,我痛得厲害,下體卻被撐在陰道裡的擴張器牢牢固定,一動也不敢動,只好尖聲哀求道:「求求你小心點啊,不要太用力了」

胡青牛奇道;「你都做了這麼久的淫奴了,怎麼騷洞還是這麼緊啊?卻要再試試彈性如何?」一邊說著,一邊狠毒的將那擴張器張開到最大,這才固定住機舒,將我的緊窄的陰道硬生生撐成一個足有碗口大小的肉洞。

陰道被強行撐開到極限,一陣陣撕裂般的感覺傳來,痛得我頭暈眼花,可事到如今再想反抗已經晚了,撐在陰道裡的大號擴張器,令我直不起腰,也合不攏腿,幾乎喪失了行動能力,只好撅著屁股,任憑胡青牛擺佈了。

胡青牛拿著一個水晶放大鏡,仔細的研究起我的生殖器官,我也看不見胡青牛在我屁股後面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只是感覺他時而把手伸進我的體內觸摸我的宮頸等內部器官,時而把一些奇怪的藥劑噴到我的陰道深處觀察我的生理變化,時而又用什麼冰冷的器械在我陰道壁上刮取分泌物做檢驗。

這種種稀奇古怪的感覺自然是極不好受的,我急盼著胡青牛快點弄完,誰知道胡青牛卻沒完沒了,最後竟然停手下來長時間思考起來。

我見胡青牛神態有異,心裡也有點不安,道:「胡先生,難道……難道我的身體真的有什麼毛病麼?」

胡青牛沒有回答,沉吟一陣,突然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被人開苞的?」

我面紅耳赤,含糊道:「我忘記了,有幾個月時間了吧」

胡青牛又道:「這段時間,你被人操的很多麼?」

我羞不可抑,卻不得不據實回答,羞澀道:「不……不少。」

胡青牛又沉思一陣,道:「你沒有疾病,你的性器官發育的相當不錯,形狀也很好,但是你騷洞也實在是太乾淨了,要知道女人被操多了性器的顏色一般都會加深,但是你的騷洞卻粉嫩的像個處女。」

我鬆了口氣,羞澀道:「人家皮膚本來白,那個地方顏色淺些,也很正常吧,沒別的事話,就把撐在我身子裡的東西拿出來讓我起身吧,我這麼撅著屁股實在是太難受了。

胡青牛卻又疑惑道:「還有一個問題,女人開苞後如果被操得太多,撕裂的處女膜就會徹底破壞,最後完全消失,但你的處女膜卻異乎尋常的完好,就好像你是昨天才剛剛被人開苞一樣,真是奇怪。」

胡青牛又琢磨了一陣,一時也沒什麼頭緒,最後終於將撐在我陰道裡的擴張器卸了下去,我總算直起腰來,一時間連大腿都夾不上了。

既然證明我沒有病,胡青牛就不可能再放過我了,他大刺刺的解開褲子,露出醜惡的傢伙,淫笑道:「來吧,爬過來給我添雞巴」

我有求於人,絲毫也不敢抗拒,屈辱的爬過去跪在胡青牛的身前,將他那醜惡的傢伙叼在嘴裡,努力吸吮起來。

胡青牛發出滿意的呻吟,他撫摸著我的秀髮,喘息道:「真是舒服,你這小嘴可真是厲害,簡直把老子的魂都要吸出來了,以後你就留在這裡,專門伺候我吧。」

我口含雞巴,連連點頭,心裡卻想:「只要你給我解除了這生死符,那時候我可就天高任鳥飛了。」

胡青牛終於在我嘴裡射了出來,我嚥下他的精液,將他的雞巴仔細的舔乾淨,再次懇求道:「胡先生,您現在總該給我治傷了吧!」

胡青牛滿意的提上褲子,拍拍我的臉頰,道;「小寶貝,你這麼乖巧,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你放心我一定醫好你,告訴我,你到底傷在何處?」

「啊!他終於肯給我治傷了」我不勝歡喜,道:「我是中了暗器,是在會陰穴上,您剛才應該已經看到我下身那個殷紅的血點了吧?」

胡青牛微微一笑,道:「你是在說楊逍種的那個生死符麼?」

我大吃一驚,道:「你怎麼知道這是楊逍中的生死符?」

胡青牛撫摸著我赤裸的身子,笑道:「那本《靈鷲寶鑒》本教的眾高手曾經共同鑽研過,我因為醫道出色,也是參與者之一。那殘缺的天山六陽掌問題多多,也難為楊逍竟然練得下去,他這生死符根本沒有實戰價值,也只能在你這樣的淫奴身上用用了。」

我顫聲道:「先生既然知道這生死符,那自然是能夠解的了?」

胡青牛傲然道:「這生死符雖然很是麻煩,但還難不倒我。」

我跪在胡青牛的腳下,苦苦哀求道;「胡先生,求求您給我解了吧,只要您給我解開這禁制,瑩奴我願意終身服侍您,您想怎麼玩我都可以。」

胡青牛面露譏嘲的笑容,道:「狡猾的丫頭,你當我是傻瓜麼?你做淫奴難道是自願的麼?不給你加上禁制,你這樣的美人又如何甘心光著屁股任人玩弄,又怎麼會這麼乖巧的給我添雞巴?」

我的心登時涼了半截,又哀求了幾句。胡青牛笑道:「這樣吧,你留在這蝴蝶谷伺候我十年,等我玩夠了,再給你解除生死符,放你自由如何?」

「啊!這樣和去光明頂給楊逍做奴隸又有什麼分別?」我終於絕望了,站起來大罵道:「該死的蠢牛,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我和你拼了。」

[ 本帖最後由 加菲 於 2009-7-7 18:07 編輯 ]
2009-7-6 13: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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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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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21 加菲 的帖子

終於又看到了之後的故事!!
但樓上的大大好像還沒貼完!?
可以補完23嗎??
謝謝!!

在下當年等這篇文等得望眼欲穿>////<
2009-7-6 23:3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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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d123456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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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又看到了之後的故事!!
但樓上的大大好像還沒貼完!?
可以補完23嗎??
謝謝!!

在下當年等這篇文等得望眼欲穿

在這裡,我們只歡迎有誠意和善意的回帖,
完完全全的將別人的文字複制過來,
這種行為,我們一般會視之為灌水,
若有下一次,我們會作扣分處理.

-- 大四喜


[ 本帖最後由 大四喜 於 2009-7-23 21:45 編輯 ]
2009-7-22 22:3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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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lulum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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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之作~
金庸的故事,加入h元素~简直无法挡!
我发现金庸小说有很多可以插入H元素~
很可能金庸自己就藏有每一部的H版!!
如果找到的话就好~
期待如此佳作~
期许大大续往这路线发展~
加油!
2009-8-6 22: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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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y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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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系列真的還不錯
只不過好像偏離了一開始的目的
假如能慢慢的導回正題
我想會更吸引人
2009-8-21 06:4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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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k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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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少林寺那一段很精彩。
2009-10-7 15: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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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經典的就沒下文了麼
2017-9-28 00: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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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f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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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樓上所說的一樣,等了這麼多年了,這麼經典的文章一直沒有續,可惜了
2017-11-15 23: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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