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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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01-23) 作者:janice
金庸風塵劫(1)幻境追兇
我叫韓雪,今年24歲,是S市刑警中隊的副隊長,我很快就要當上了我們警局歷史上第一個女刑警隊長了,想當初剛到這警局的時候還有不少人懷疑我這個弱不禁風的美女是否能夠適應刑警的工作呢,現在那些不相信我的能力的人都要成為我的下屬了。
十幾天前警局接到線報,臭名昭著的江洋大盜全國通緝犯洪武剛剛竄入了我市,局裡當即佈置了大量警力在車站碼頭旅館等重點場所進行突擊搜查,但是卻沒有發現洪武的蹤影,就在大家以為情報可能有誤的時候,沒有參加搜查的我卻意外地在街上執勤時撞到了洪武,經過一場緊張激烈的搏鬥,我單槍匹馬地擒住了洪武,成為這陣子轟動一時的新聞。
這個洪武可不是一般的罪犯,他畢業於首都一所著名高校的歷史系,由於專業太冷,洪武畢業後沒有找到理想的工作,這在當時的大環境下本來也不奇怪,但是心高氣傲自視極高的洪武卻認為是他的一個同學利用關係佔據了本應屬於他的位置,洪武殺害了那名同學後畏罪潛逃,在全國各地流竄。他的智商極高,心狠手辣,四處流動作案,盜竊、搶劫、殺人、強姦無惡不作,半年前洪武更是潛入一家著名博物館,盜走了一批珍貴文物,成為公安部重點通緝的十大罪犯之一。
因為抓獲洪武的功績,局裡給我記一等功,並將在下次會議上討論提拔我為刑警隊隊長。
今天輪到我休假,我正在市裡的大商場裡選購服裝,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一聽,原來是警局的趙局長。
"小韓,出事了,洪武自殺了,你馬上回來吧!"趙局長的聲音很低沈。
"什麼?自殺了?這怎麼可能呢?"
"唉!具體的情況見面再說,你現在馬上回到局裡來吧!"
我匆匆趕到局裡,趙局長已經在辦公室裡等我了。
"局長,洪武怎麼可能自殺呢?他不是一直在我們最嚴密的監控之下麼?"
"唉!是這樣的。"趙局長歎著氣說:"昨天,我們在六樓的審訊室裡審問洪武,開始那傢伙嘴很硬,怎麼也不肯交待那批文物的藏匿地點,後來在我們的攻心戰術下他終於軟了下來,說想抽支煙,我們以為他就要開口了,就把他一直拷在椅背上的雙手放開了,可誰知道這個混蛋突然一頭向窗戶撞了過去,撞碎了兩層玻璃,人也摔了出去。"
"洪武死了麼?"
"我們立即把他送到公安醫院搶救,最後他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卻摔成了一個植物人,醫生說他很難恢復意識了。"
"唉!"趙局長又歎了口氣:"這個洪武可以說是惡貫滿盈,他畏罪自殺,自絕於人民,說來還是便宜了他,可是他盜走的那批珍貴文物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如此一來我們警局的功勞沒了不說,反而有了很大的過失,全局上下包括我在內都有可能被處分,你的晉陞恐怕也沒有指望了。"
"這……這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麼?"
"本來是已經無可挽回了,但是昨天我的老同學李國強教授知道了我們的困境後說他可以幫助我們。"
這個李國強教授我曾經在趙局長兒子的婚禮上見過一面,只知道他是國防大學計算機系的學科帶頭人,一直在研究一個機密的尖端項目。
趙局長的秘書忽然走了進來,說道:"局長,李教授已經到了。"
"好!快……快請他進來。"
腳步聲響,一個戴著眼鏡、精神矍鑠的銀髮老人走了進來。
"教授,您好。"我向李教授鞠躬問好。
"呵呵,小韓啊,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像一個女學生一樣,想不到這麼快就可以隻身擒拿逃犯了,真了不起啊!"
"教授,您過獎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請李教授在沙發上坐下,問道:"教授,您可以讓洪武甦醒麼?"
李教授笑道:"我不是醫生,可沒有那個本事啊!"
"那麼,您打算怎麼幫助我們呢?"
李教授從懷裡掏出煙斗,點著了火,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小韓啊,你看過電影《黑客帝國》麼?"
"當然看過了。"
"其實那部電影中的虛擬現實技術已經有了,我領導的科研小組研究虛擬現實技術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現在已經接近於實用階段了。"
"什麼,您是說那科幻電影裡的東西是真的?"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教授,您是說我國現在有虛擬現實技術?"
"當然,其實我國根本就不像外面所傳說的那麼落後,我國有很多技術是世界上最先進的,只是現在我國的目標是和平崛起,不想過早公佈那些技術給別有用心的國家製造中國威脅論的藉口。"
我好一會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說道:"現在洪武已經是個植物人了,您的虛擬現實技術又能幫我們做什麼呢?"
"洪武的確已經是個植物人,他的意識已經和他的肉體沒有聯繫,但是我們還是可以把他的意識引入虛擬現實系統的,我們可以派人去虛擬現實系統中去找他,讓他說出他在現實中沒有說的文物的下落。"
趙局長走過來握住了李教授的手,說道:"老李啊,這次你可幫了我的大忙啊!"
"哪裡,哪裡,"李教授微笑著說:"我的那個虛擬現實系統也正好需要志願測試人員,其實你們也是幫了我。"
"總之,還是非常感謝你,老李。"趙局長激動的說。
"我現在介紹一下我的系統的基本情況。"李教授接著說道:"這套系統開發已經有六年時間了,它的整體情況和電影《黑客帝國》裡的母體十分相似。"
"這麼說,進入您系統裡的人也可能會受傷和死亡了?"我問道。
"是的,我們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克服這個問題,希望能夠讓進入系統的人擁有不死之身,但是經過多年的研究,我們發現這個問題實際上是人類大腦的生理局限造成的,並不是改進系統可以解決的,除了像電影中尼奧那樣的超能者之外,在系統中受了傷的人都會感到痛苦,如果受到的是致命傷,就會死亡,我們所能做的只有加強系統中的人的恢復能力而已。"
"進入您系統的人也可以像《黑客帝國》裡進入母體的那些人一樣有超能力麼?"
"系統可以賦予進入系統的人能力,但是像尼奧那樣的能力卻不是系統能夠賦予的,那是天生的能力,那樣的人在一億人裡也未必有一個。"
"您的系統也和母體一樣用90年代的人類社會作背景麼?"
"不,真實的人類社會太複雜了,現在我的系統的水平還達不到那個高度,我的系統是用金庸武俠小說《倚天屠龍記》作背景的。"
"為什麼要用金庸的小說作背景呢?"
"呵呵,我的那個年青的背景設計師是個金庸迷,是他要用的,反正也只是一個試驗系統,用什麼都一樣的,我也就沒有反對,我的這個系統的代號就叫做《金庸時空》"
"小韓,"趙局長插口對我說道:"我考慮過了,就派你進入到那個系統裡去找洪武吧,畢竟人是你抓到的,別人也不好搶你的功勞啊!"
"我保證完成任務。"我很乾脆的回答道。
"小韓,你要考慮清楚啊!"教授嚴肅的說:"我剛才說過進入這個系統是有一定的風險的,其實我是希望第一個志願測試者是男孩子的。"
"系統不是可以賦予我超能力麼?"我輕鬆的說:"只要給我一身天下無敵的武功,我又怎麼可能遇到危險呢?"
"你可以有金庸小說裡任何一派的武功,但是你的功力卻只能和你的年齡相符。"
"為什麼我不可以有更高的武功呢?"
"是這樣的,你知道我的系統並不是為了這次任務開發的,它有自己既有的邏輯和規則,如果我們給你更高的武功,系統可能會產生邏輯錯誤,引起各種不可預料的嚴重後果,當然如果我現在修改程序的話也可以,只是時間來不及了。"
"如果我在系統裡遇到了麻煩,我能隨時退出系統麼?"
"正如你在電影《黑客帝國》中所看到的,只有在特定位置應用特定的道具(電影中是電話)才可以退出系統,我們的這個系統還只是處於開發階段,系統的退出程序還沒有完成,所以只有我們外部操作人員關掉系統時,系統中的人才能離開系統。"
"你們這些外部操作人員會時刻監視我的行動,並在必要時給予我幫助麼?"
"我們很希望能這麼做,但是由於系統的內部時間比外部時間快一千倍,我們的解碼計算機無法即時處理數據,所以我們無法和系統中的你取得聯繫。"
趙局長忽然插口說道:"小韓,你找到洪武,拷問出文物的埋藏地點之後,就處決他,系統中的洪武死了,現實中的他也會死,一旦我們發現洪武死了,教授就會關閉系統,將你接出來"
"這個好像不合乎司法程序吧?"我有點為難的說道:
"這沒有什麼"趙局長堅決的說:"這個洪武光是手上的人命就有十幾條,夠判幾次死刑了。
"但是,萬一我找不到洪武呢?難道要一直在系統裡呆下去麼?"
"系統最多只能運行十天,十天後無論你是否完成了任務,我們都會關閉系統,把你接出來,所以你不必擔心。"教授笑著說道。
"洪武在系統裡會有什麼樣的能力呢?"
"為了防止洪武在系統中意外死亡,我們也會給他一點防身的武功,不過都是些羅漢拳、八卦刀之類的粗淺功夫。"
"要對付一個武功低微的人也沒有什麼危險啊!"我樂觀的說:"這個任務其實蠻容易的,不是麼?"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半天沒有說話的趙局長接口道:"韓雪警官,這次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先回去準備一下,仔細看看金庸的小說,任務將在明天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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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2)路遇淫賊
我穿著病號服躺在省公安醫院特別護理病房內的一張病床上,頭上戴著一頂怪模怪樣的頭盔,頭盔通過一根電纜連在桌子上擺著的一台電腦上,在我旁邊的病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洪武。
"難道我就這樣在這裡一動不動的躺上10天麼?"我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面色微紅,尷尬的問道:
"呵呵,進入系統的人的身體會處於一種深度休眠狀態,新陳代謝極為緩慢,所以你不必擔心你這幾天的生理問題"李教授一邊和助手給昏迷的洪武戴頭盔一邊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鬆了口氣,抬頭看看桌子上插著各種導線的那台電腦,說道:
"一台桌上電腦就可以實現虛擬現實的功能麼?"
"呵呵,你可不要小看這台不起眼的電腦啊,它可是一台高級軍用工作站啊,而且我的系統實際上是運行在國防大學裡的一台巨型主機上的,這台電腦僅僅起到通過軍用網絡傳遞數據的作用"
教授把頭盔給洪武戴好,打開了頭盔上的幾個開關,抬頭對我說道:"小韓,不要再考慮一下麼?還是要用古墓派的武功麼?"
"是的,我想好了。"
教授皺了皺眉,說道:"女孩子的愛美之心我可以理解,但其實你根本不需要玉女心經的美容駐顏功能,你本來就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而系統裡的你是永遠也不會的。"
教授頓了頓又道:"古墓派的武功實在不能說很強,還是聽我的話用少林派的武功吧,有了金剛不壞神功和易筋經你就安全多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心道:"我才不要丑和尚的功夫呢!"
教授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不過我要再次警告你,在系統中一定要小心謹慎,雖然系統給了你比正常人強得多的恢復能力,但如果受了致命傷還是會死的。"
"請您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堅定的說。
"教授,一切準備就緒。"一個助手過來向教授報告。
教授最後檢查了一遍系統,轉過身來對我說道:"你和洪武將一起出現在《倚天屠龍記》裡的成都,時間是《倚天屠龍記》的第一主角張翠山成年時,系統可能會有一點小誤差。好,現在準備,要開始倒數了。"
"十,九,八……二,一。"
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層濃厚的白霧,霧散之後,我已經在系統中了。
我定了定神,發現自己置身於一處無人的山野,低頭看看,身上是一套白色的古代女裝,腰間掛著一口長劍,背上有一個包裹.我把包裹取下來打開,裡面是十幾錠黃金和幾捆銀針,哇!這就是那有名的冰魄銀針了吧?可要小心使用才好。
我閉上眼睛凝神檢查自己的記憶,嗯!頭腦中果然多了不少東西,古墓派的武功我基本上都會,只是缺少了最厲害的《玉女素心劍》細想這也合理,《玉女素心劍》畢竟有一半是全真劍法,不算是純粹的古墓派武功。
我稍微有些失望,不過又想我現在的武功也不比第一次見楊過時的小龍女差,完成任務。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向四周望望,但見綠海茫茫,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禁大是頭痛,正發愁間,忽聽得遠處傳來淙淙水聲,我心道:"這裡離成都城應該不會太遠,只要沿著水路走去,自然可以找到道路。"
我循聲過去。來到一條山溪之畔,臨溪照影,水中映出一個少女來,這少女身著
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秀美絕俗,丰姿絕世,我看得呆了,心道:"這……這是我麼?"再仔細看時那面孔分明就是自己,只是眉目中多了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靈之氣,顯得清麗絕倫,莫可逼視.看來《玉女心經》已經完全改變了我的體質, 我在現實本就是一個極出色的美女了,現在我的美貌和小龍女比起來大概也是難分高下吧,我不禁又驚又喜。再仔細時看發現自己的年齡好像也小了不少,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模樣,這自然也是《玉女心經》的功效了。
我沿著溪水走去,很快找到了官道,不久就望見了城門,進得城去,行人熙來攘往,甚是繁華,比之現代似也相差不遠,我走進臨街的一處茶館之中,要了一壺上等好茶,向茶博士打聽武林中的掌故,原來我所處的時代比倚天開篇還要早上幾年,魔教教主陽頂天還沒有死,魔教勢力正當如日中天,崑崙的掌門是何太沖的師父白鹿子,而華山的掌門也還不是鮮於通。
我一邊喝茶一邊思索,該怎樣著手追捕洪武呢?那傢伙突然來到這個武俠世界後會如何行動呢?中國這麼大憑我個人的力量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也真和大海撈針差不多了。
我正在發愁,忽然想起這陣子在網上看的那些意淫金庸小說,那裡面的主角通常是在一個平凡的意外中死去,接著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金庸世界,然後就依靠對小說情節的熟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們到了金庸世界後總是先找秘笈再找美女,絕無例外,想來那洪武也定然會如此吧。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洪武想找秘笈卻不太可能的,金庸對張無忌發現九陽真經的山谷的位置的描述本就語焉不詳,而且天知道那肚子裡藏著秘笈的猴子這時候在不在那絕谷之中,而那倚天劍和屠龍刀武功低微的洪武更是想也不要想。如此一來洪武的行動也就基本上確定了,那就是去找美女。
這個時代有名的美女不多,只有黛綺絲,殷素素和紀曉芙,黛綺絲現在說不定還沒來到中原,而殷素素心狠手辣洪武一時大概還不敢去碰,只有紀曉芙生性軟弱單純洪武一定會先去找她的,只要我能先行一步找到紀曉芙,在她身邊守株待兔就一定能抓住洪武。我不由得一陣興奮,可是轉念一想,現在紀曉芙大概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多半武功未成,一時未必就會下山,洪武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到峨嵋山上去生事啊。
等等,我又何必一定要去找紀曉芙呢?那洪武又沒見過紀曉芙,紀曉芙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個名字而已,洪武是絕對想不到我也會在這個金庸世界裡的,我現在穿了古裝,模樣和以前大不一樣了,不如我假扮紀曉芙行走江湖,讓那洪武自投羅網,此計大妙。
主意既定,我便到裁縫店裡做了一套小說裡峨嵋女弟子常穿的緊身勁裝,再去鐵匠鋪打造了一口長劍,在劍脊銘上峨嵋紀曉芙幾個篆字,又買了一匹好馬,準備停當,就開始在江湖上闖蕩了。
夕陽如血,一個魁梧的大漢正在山路上拚命奔跑著,這漢子滿身血污,身帶幾處劍傷,已然筋疲力盡卻兀自狂奔不停。忽聽得身後一聲清叱:"惡賊,你無路可逃了"那漢子身體一顫,險些摔倒,但聽得一陣衣服破風之聲,一個靚麗的人影自他頭上輕飄飄的一掠而過,攔在了他的面前。
持劍擋路的是一個靚麗絕倫的美貌少女,可是這個漢子臉上卻是一副見到索命惡鬼一樣的恐懼神情,盯著那少女恨聲道:"臭丫頭,不要欺人太甚,你已經追了我三天,難道真要趕盡殺絕麼?"那少女淡淡道:"趙黑虎,當初你下手殺害周鐵山周老拳師一家四口時,就該知道會有遭報應的時候。"那趙黑虎右手緊握刀柄,惡狠狠的盯著那少女,卻始終不敢拔刀,突然歎了口氣,低聲下氣的說道:"紀女俠,我與你峨嵋派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和那周老兒更是非親非故,你又何必一定要替他出頭,與我為難,有道時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行行好,放我一馬吧!"
那少女冷冷一笑,道:"多言無益,你是自盡呢?還是要我動手。"
那趙黑虎見哀求無用,眼睛都紅了,大吼道:"賊賤人,我和你拼了,拔刀向那少女當頭劈下,那少女身子一側,讓過來刀,跟著劍光一閃,趙黑虎只覺右臂一輕,持刀的右手已經齊腕而斷,這趙黑虎也是勇捍之極,重創之下,不退反進,合身向那少女撲去,那少女左掌一起,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上,趙黑虎鮮血狂噴,仰天摔倒,就此斃命
我擦淨長劍上的血跡,在趙黑虎屍身旁邊的一棵大樹上刻下了幾個大字:"峨嵋紀曉芙誅邪徒趙黑虎於是"這已經是我這個月來誅殺第四個惡人了,這殺人可真不是什麼好玩的的事,可是也沒辦法,為了盡快提高紀曉芙的名望,將洪武吸引過來,還得繼續把這個行俠仗義的俠女角色演下去。不過雖然很辛苦,力氣卻也沒有白費,這些日子以來峨嵋女俠紀曉芙在江湖上名聲鵲起,想來那洪武也該聽到消息了,過不了多久就會來自投羅網了。
轉眼間又是一個月過去,死在我劍下的兇徒惡盜又多了五六個,那洪武卻還沒有現身,反正有的是時間,我也不著急,我對古代的生活已經漸漸適應了,古代的中國當真可以用江山如畫來形容,人民也樸實自然,文明守禮,比污染嚴重,道德淪喪的現代中國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我一路遊山玩水,自得其樂,漸有樂不思蜀之感.
當然,古代的生活也不是什麼都好,最讓我難受的就是古代既沒有電燈也沒有電視,一到天黑就得睡覺,十分的無聊,再者,我這幾天月事來了,古代可沒有衛生棉,月經帶這類東西,我只好用幾層白布墊在了下體,十分的不舒服,不過好在已經是經期的最後幾天,經血已經不多了。
這一日我行到川西大樹堡,沿途見路人來往,無不對自己注視,心想:"我一個單身女子,難怪受人注意。"卻不明白我之所以受人注視,乃是生得太美之故。
忽然,對面過來了一個騎馬的書生,三十幾歲年紀,穿得一身白衣,頗為華貴,看來像是個公子哥兒。那書生看到我面露驚艷之色,忽地向我一笑,神色輕佻之極。我心道:"怎麼古代也有這麼多的好色之徒?"也不理他,催著馬繼續趕路。
忽聽得身後傳來馬鈴之聲,一回頭間,那書生竟然調轉了馬頭,跟到了我的身後。我柳眉一皺,就想去教訓那書生一頓,忽又想到自己身體不適,不宜和人動手,雙膝一夾,"唰"的一鞭,把馬打得放開四蹄,絕塵而去。
只聽身後馬鈴聲急,那書生竟也打馬跟了上來。我快時,他也快馬加鞭,我慢時,他也放鬆韁繩,不即不離,總保持在三十步距離之內。我給他逼得怒從心起,看看已經走到林邊荒僻之地,驀然勒馬橫鞭,拔出長劍,回頭叱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那書生嘿嘿一笑,說道:"小姑娘,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你管我干什
麼?"
我柳眉倒豎,叱道:"你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那書生笑道:"小姑娘,你查根問底做什麼?難道你對我一見鍾情,打算就此以身相許麼?"
我杏臉漲紅,怒喝道:"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拍馬上前,拔劍就刺,那書生雖人在馬上,身體移動餘地不大,但身法卻妙到毫巔,身體左搖右晃,在劍影的夾縫中一一避過,兀自好整以暇的嘖嘖連讚:"好劍法,好劍法!"
我連出七劍,始終沒傷到他一根寒毛,心道:"難道你的馬也會身法?"突然一劍向那書生胯下紅馬刺去,那書生左手倏伸,向我胸前玉峰抓來,竟然是後發先至,我驚羞交集,向旁閃避,但竟然沒能避開,只覺胸脯上劇痛難當,跟著右手一麻,手中的長劍已給那書生夾手奪了去。
我心中大駭,心知這書生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立即掉轉馬頭,落荒而逃,一口氣馳出十幾里,回頭望望,那書生並未追來,這才鬆了口氣,解開胸前的衣服一看,發現自己潔白的乳峰上赫然出現了一個青色的手印,我又羞又氣,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幾個月以來我一劍縱橫江湖,事事佔盡上風,豈知今日遇到了高手,竟然是全無抵抗之力,想想剛才際遇之險猶自心有餘悸,那個書生分明是個淫邪的色狼,剛才要不是逃得快,只怕此刻已經受了他的侮辱,這個武俠世界還真是危機四伏啊!可是那個色狼又是誰?怎的武功如此之高?《倚天屠龍記》裡並沒有田伯光、歐陽克這樣的人物啊!
傍晚時分,走到了一個小鎮,我在鎮上找了一間最好的客棧,要了一間上房,吃過晚扳,便著枕睡去。睡夢之中,我忽然聞到一陣甜甜的幽香,這香氣既非燒的檀香,也不是花草的芳香,只覺得全身通泰,說不出的舒服。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掀開了我的被子,脫去了我的小衣,將我貞潔的處子之軀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
一雙火熱的大手從我的小腿摸起,拂過我圓潤的大腿,順著我軟滑的臀部滑向苗條的腰腹,再翻上我堅挺的乳峰,一片厚實的嘴唇,在我嫣紅的乳蒂上瘋狂地吸吮起來……
我想張口呼叫,卻叫不出聲,想掙扎,四肢卻酸軟無比,難以動彈,雙眼沉重,怎麼也睜不開,便如在夢魘中一般……
神志迷糊中,好像有幾根手指在我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不停地輕拂撥著……我感到癢癢的、麻麻的,這是一種極為奇妙的感覺,我的心弦被撥動了,情慾漸漸飛揚奔馳起來……
一股灼熱激盪的暖流一直湧到了我心靈深處,我忽然覺得一陣浮虛,軟綿綿的,像虛脫了似的……接著一陣眩暈,我已不知置身何地,是死是活。我的心在漂浮,一直漂浮到雲層深處……
撥弄、騷弄越來越快,我的身體也顫抖起來,跟著一陣抽搐,我在低低的呻吟,不停地喘息……
忽然,好像有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裡,我不由自主的使勁吸吮來……
過了些時候,那個東西突然在我的嘴裡吐了許多液體,腥腥的、鹹鹹的,我想吐掉,可是那個東西堵住了我的嘴,後來好像我把那些液體都吞下去了……
次晨醒轉,我發現自己好端端的躺在被窩裡,褻衣、褻褲也整齊的穿在身上。"哦,原來是做了一個怪夢。"想起夢中情形,我不由得臉上一片暈紅,以前我也不是沒做過類似的春夢,但是沒有一次像這次這樣的刺激。"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難道是因為身在異世界的關係麼?"
我起床對鏡梳妝,忽然發現一口長劍放在房間中間的桌子上,分明就是昨天自己被那個書生奪去的劍,"這……這難道是……?"我驚得目瞪口呆,征了半晌,突然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全身衣服。
"啊!"我尖叫一聲,只見在鏡中潔白的裸體上,到處是一片片瘀青和紅紅的抓痕,白如凝脂的雙峰和屁股之上更有無數的吻痕齒印,霎那間,我只覺有如一盆冰水從頭上澆下,寒意直透骨髓。那個怪夢是真的,昨天夜裡那個書生進了我的房間,用迷香迷住了我,玩弄了我貞潔的身體,只是因為我正來月經才沒有真正姦污我,最後在我的嘴裡發洩了慾望。
想起自己在神志迷糊下吞下了那個淫賊的穢物,我一陣噁心,"哇"的一聲大吐起來,一直吐到嘔出膽汁才停止,坐到床上將身子縮成一團,抱頭痛哭起來。
"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就算不完成任務我也一定要殺了你!"我心裡吶喊著,跳起來抓起長劍就要衝出去,忽地又想起那淫賊武功極高,自己去找他無異於羊入虎口、自投羅網,又頹然坐倒。
悔不聽教授之言,當初要是學了易筋經和金剛不壞神功,又怎麼會被那淫賊所欺?我自怨自艾,又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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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3)乒乓揚威
我神不守舍的吃過了早飯,騎馬出城,心中只盼能夠早點完成任務,回到現實,這個鬼系統我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正自心事重重間,忽聽得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馬鈴聲,回頭看時,正是那個書生,仍然是在我三十步後,不急不徐地跟著我。
我回過馬頭,厲喝道:"狗賊,昨天晚上是你欺負了我吧?"
那書生笑道:"姑娘美艷絕倫,實乃人間仙子,小生一時把持不住,褻瀆了姑娘的玉體,還請姑娘多多見諒。"
我怒不可遏,罵道:"淫賊無恥!"拔出長劍就要上前拚命,但卻忌憚這書生武功高強,終究不敢動手,咬牙道:"你還跟著我做什麼?還不快滾得遠遠的!"
那書生笑道:"小姑娘,你觀我的武功如何?"
我恨恨道:"如你這等衣冠禽獸,武功再高又有何用?"我不敢和這書生動手,只好罵幾句洩憤。
那書生竟不生氣,笑道:"姑娘跟我回去,服侍我三年,我將一身所學傾囊相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我心道:"難道這惡賊昨天晚上還沒有玩夠,要將我捉回去徹底姦淫才滿足麼?"不由得不寒而慄,說話也軟了下來,柔聲道:"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領,但小女子已有師承,不敢再學別派武功。"
那書生道:"你師父是誰?"我道:" 我是峨嵋派弟子紀曉芙。"
那書生一愕,笑道:"聽說這陣子有個心狠手辣的峨嵋女子在江湖上掀起了些小小的風浪,原來就是你啊,想不到長得如此俊俏,身材更是標誌之極。"
我面紅耳赤,咬牙道:"不錯,就是我,雖然我的武功遠不如你,但是我們峨嵋派可不是好的。"
那書生笑了笑,說道:"一個人的武功分了派別,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著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學中別有天地。"
我心道:"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來著?"猛然間腦中靈光一霎,驚叫道:"你……你是楊逍,明……明教的光明左使楊逍!"
楊逍面露驚訝之色,說道:"想不到你這小姑娘倒有些見識,竟認得我是楊逍。"
我心中連連痛罵自己:"我早該想起他是楊逍的,他這種追著女人不放的無賴手段,不正是他強姦紀曉芙時用的拿手好戲麼?唉,我也真是的,假扮誰不好啊,為什麼要假扮倒霉女人紀曉芙啊,難道紀曉芙的悲慘命運要降臨到我頭上麼?"
我急得滿頭冷汗,顫聲道:"我……我不是紀曉芙,我真的不是紀曉芙,你……你要強姦的是紀曉芙,不是我,她……她在峨嵋山上,你去找她好了。"
楊逍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過是欲與姑娘共享魚水之歡而已,何談強姦呢?"
我突然尖叫一聲,把手一揚,驀然射出一把銀針,一小部份射楊逍,大部份射楊逍的馬,我知道定然射不中楊逍,只盼能射死他的馬。眼看楊逍和馬已經不能兩全,楊逍突然雙手抓住胸口衣襟向外一分,"嗤"的一響,長袍撕為兩片,恰好銀針於此時射到,他舞動兩片破衣,數十枚細針盡數刺入衣中。
我暗道:"可惜!"不敢再出手,用鞭子在馬臀上狠狠一抽,那馬負痛狂嘶,飛奔而去。
我縱馬狂奔,只道楊逍必會緊追不放,豈知楊逍卻未追趕。我突然明白了,這楊逍顯然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把戲,他強暴紀曉芙的時候不也是捉了放,放了捉麼?這惡賊武功極高,又精於追蹤之術,我絕難擺脫他,難道我真的要和紀曉芙一樣被他盡情調戲之後,再慘遭強暴麼?可是按照書上的敘述楊逍強暴紀曉芙應該是幾年之後才發生的啊,難道是我假扮紀曉芙讓書裡的情節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變化麼?
我將馬放緩,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可我雖然是一個優秀的刑警,但也總是一個女孩子,面對強姦這個少女最可怕的夢魘,說什麼也是難以保持鎮靜。
正彷徨無計間,忽想起金庸小說裡的人物聰明的其實不多,很多人更是食古不化,這個楊逍雖然淫邪無恥,但也勉強算是書裡的半個正面人物,君子可欺之以方,又怕他何來。自己是廿一世紀最優秀的女刑警,難道連一個小說裡的古人也對付不了麼?
想到這裡我豪氣頓生,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楊逍啊楊逍,我遇到你固然是我運氣不好,但是你遇到我只怕也未必就是你的福氣。哼哼,咱們走著瞧!"
我行出二十餘里,已是午時,來到了一個小市鎮,我腹中飢餓,找到一家酒樓,要了四色點心和一杯清茶。正飲間,腳步聲響,走進一個人來,果然是楊逍。楊逍在我對面一張桌旁坐了下來,要了一壺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著樓邊欄杆自斟自飲,一雙色眼光不住地在我胸臀之上掃來掃去,活像是屠夫在看待宰的羔羊。
我對楊逍施了一個禮,說道:"楊左使,請過來同飲一杯如何?"
楊逍一怔,隨即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過杯筷,移到我席上坐下。
我道:"楊左使上午所說之事小女子萬難從命,楊左使待要怎樣?"
楊逍笑道:"那我就一直跟著姑娘,直到姑娘回心轉意為止。"
我面如寒霜,道:"若是我一直不從呢?"
楊逍面露為難之色,說道:"這個……這個楊某只好小小的用強了。"
我斥道:"你以強凌弱,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就不怕天下英雄恥笑麼?"
楊逍笑道:"你是弱女子麼?你劍法精妙,絕非尋常江湖好手可比。武林之中,強者勝而弱者敗,敗者就要聽任勝者處置,你這些日子也殺了不少人,那些人學藝不精,給你殺了,也是無話可說,如今你的武功不如我,就只有把身子交給我處置,這就是武林中的規矩,對大家都很公平,姑娘既身入江湖,就早該有此覺悟才是。"
我道:"你的武功當真就勝於我麼?不過是你年齡比我大,練功時間比我長罷了,就如同大人欺負小孩一樣,有何公平可言?"
楊逍傲然道:"我未必每樣功夫的練功時間都比你長,你要是不服氣可以用你最拿手的功夫和我比,兵刃、拳腳、內功、暗器、輕功,隨便哪一樁,由你自己挑,我都奉陪。"
我道:"你倒口氣挺大,比什麼功夫都成,是不是?"
楊逍一怔道:"當然以武功為限,難道還跟你比縫衣刺繡、梳頭抹粉麼?"
我道:"我要和你比暗器。"
楊逍哈哈大笑,抓起酒桌上的一把筷子猛地擲出,"啪"的一聲響,同時釘在對面的牆上,直沒至柄,構成一個大大的"明"字。
我瞧著牆上插著的數十枚筷子,不禁駭然失色,口中卻道:"我要比的暗器和這個不同。"
楊逍笑道:"想比什麼隨你的便,但是你輸了就要做我的奴婢。"
我道:"我要是輸了就一生一世給你作奴隸,但是如果你輸了,就要為我做一件事。"
楊逍笑道:"好,一言為定,怎麼個比法你說吧?"
我道:"我要和你比的暗器叫做乒乓球。"
楊逍奇道:"乒乓球?那是什麼東西?"
我道:"你一會便知。"揮手喚過掌櫃,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當"的一聲擲在桌上,說道:"你的店今天我包了。"
那掌櫃見那錠銀子足有二十兩重,歡喜的不得了,當即向店裡的幾個食客說道:"諸位客官,今天小店被這位小姐包下了,不再對外營業,諸位的酒錢就當我請客了。"
那批食客能夠白吃白喝自然歡喜,紛紛下樓而去,偌大的酒樓很快就空了下
來。
我叫店裡的夥計把一塊長方形的大桌子放在酒樓的中央作球桌,又在桌子中間的兩邊釘上兩根豎起的短木棍,把一塊布條圍在兩個木棍上作球網,其餘的桌椅全部撤掉。接著讓掌櫃找來一塊上好的木料,用長劍削成了兩個球拍,接著又雕刻出一個小木球。
(作者註:木製的乒乓球是可以打的,乒乓球剛剛發明的時候,用的就是木球木拍,後來改用實心橡膠球,最後才演變為今天的乒乓球。)
楊逍不解道:"小姑娘,不是要比暗器麼?你做這些東西作甚?"
我將一個球拍交給楊逍,說道:"這個乒乓球是我門派中修煉暗器的一種法門。"當下將乒乓球的規則給楊逍解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先得11分者勝,我們三局定勝負。"說完站到了球桌的一側。
楊逍拿起球拍擺弄了一會,又掂量了一下那個木球,臉上第一次露出不安之色,大概是覺得上了我的當。但他剛才已經把話說滿了,又如何能夠退縮?只得拿著球拍走到了球檯的另一側。
第一局我首先發球,我先發了一個急球,楊逍揮拍一擋,球出了界,1:0。接著我發了一個短球,楊逍回球下網,2:0。換楊逍發球,球發得離台很高,給我一個正手扣殺,3:0。
楊逍頭上冒出了冷汗,拿球拍的手型不斷變化,忽刀忽劍,忽掌忽指,時而是少林的家數,時而是武當的心法,但是不管他施展出何等高深的武功,那個小小的球拍就是不聽使喚,那個木球的球路更是刁鑽古怪,變化無常,搞得楊逍昏頭漲腦,眼花繚亂,很快他就取得了輝煌的戰績,0:11,第一局結束。
第二局楊逍首先發球,他拎著球拍站在那裡苦苦思索,遲遲沒有出球,想來是明白了這乒乓球的技法和武學大異其趣,他的武學雖博,卻沒有一樣可以用在這乒乓球上。楊逍盯著我看了很久,忽地將拿拍的手型改成和我一樣的直板握拍,身體也彎腰屈膝,作了和我一樣的乒乓球技術姿勢。這楊逍素來心高氣傲,狂妄之極,像今天這樣主動偷學別人的功夫大概是他有生以來第一回了。
楊逍也當真聰明絕頂,很快就將我的動作學得有模有樣,竟然可以和我對攻幾板了。但是乒乓球運動一百多年積累起來的技術又豈是他一時三刻就能學會的?雖然楊逍左支右拙,苦苦支撐,但比分還是很快被我甩開。
只見我手腕一抖,一個漂亮的滑板將球打死,比賽結束了,4:11,楊逍慘敗。
楊逍怒吼一聲,將球拍摔在地上,又一掌將球桌拍得粉碎,頹然道:"是我輸了,你想讓我做什麼,快說罷!"迫於諾言,不得不如此說,心下大是沮喪。
我喜笑道:"小女子微有薄技,僥倖取勝,只相求楊左使一事。"楊逍道:"求我甚事?"
我道:"我想讓楊左使動用明教的力量為我找一個人"其時明教勢力如日中天,弟子遍佈天下,若能得到明教之助,那我的任務可就輕鬆多了。楊逍面露難色,說道:"這……這個是不行的。"
我叫道:"我們公平比試,是你輸了,難道要耍賴麼?想不到光明左使名震江湖,卻是言而無信之輩"
楊逍歎了口氣,說道:"若是我楊逍自己的事,那是言出如山,決無反悔,但我明教卻決不能任人支使,小姑娘,你換一個要求如何,只要是我楊逍自己的事,你儘管開口便是。
我怒道:"你推三托四,還不是要食言而肥,我問你,只要是你自己的事就是什麼都可以麼?難道讓我刺你一劍也可以麼?"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心道:"可不要把這個魔頭逼急了啊"卻不料楊逍立即說道:"好,就請姑娘拔劍吧!"說著解開衣襟露出鐵板一樣的胸膛。
我嚇了一跳,心想:"難道這楊逍已經練成了金剛不壞之體,可以用肉身擋我刀劍麼?不可能就是張無忌也做不到,等等,我想起來了,這楊逍的確是有用肉身擋劍的邪門功夫的,何太沖夫婦不就是砍過他兩劍麼?結果竟然只是給他造成了一點小傷,我的功力比何太衝他們又差得遠了,一劍下去說不定只能劃破他一點皮,那以後他怎麼對付我?"
當下搖手道:"我……我是開玩笑的,楊左使不必當真,這樣吧,只要你保證以後不再找我的麻煩,今天的事也就過去了。"楊逍傲然道:"楊某從不在人脅迫下保證任何事,姑娘若是不刺,那就算楊某已經履約過了。"我沒想到楊逍竟然半步不讓,不由得怒從心起,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為我不敢殺人麼?"楊逍拍拍胸口,笑道:"那你就快動手吧,我決不躲避。"
我心念電轉:"這魔頭故意把胸膛賣給我,必是有持無恐,我一劍刺去想來也會像何太沖夫婦一樣的滑到一邊,對了,空見神僧的金剛不壞神功雖然驚世駭俗,但是小腹的防護卻依然十分薄弱,這魔頭的弱點也一定是在小腹,想到這裡拔劍出鞘,冷笑道:"楊逍,這是你自己找死,需怪不得我心狠。"
楊逍哈哈一笑,道:"我喜歡狠辣的姑娘,玩起來更有味道。"我銀牙一咬,挺劍刺向楊逍的心口,楊逍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全身功力集中在胸口,打算硬接我這一劍,豈知我在劍將及體之時突然劍尖一顫轉向了他的小腹,楊逍再想躲閃那裡還來的及,只聽嗤的一聲,長劍從他前身直透後背。楊逍血如泉湧,慘笑一聲,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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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4)力盡被擒
我拭去劍上血跡,俯身探了探楊逍口鼻,已是全無呼吸,確定楊逍真的死了,我翻了翻楊逍的衣袋,只得幾錠黃金和若干碎銀,再細搜時,卻見楊逍頸中掛著一根絲絛,上面懸著一塊黑黝黝的鐵牌,牌上用金絲鑲嵌著一個火焰之形。我心中一喜:"這個大概就是明教光明使者的信符火焰令了,日後說不定有些用處!"當即除了下來,掛在自己頸中。
我看看楊逍屍身,心中歎息:"這楊逍也算一代英雄,只是淫邪好色,不走正道,今日落得如此下場,那也是應得之報。"
我找到嚇得魂不附體的掌櫃,給了他一錠黃金,指著地上的屍體道:"替我給他買一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說罷便即下樓,飄然而去。
轉眼又是近一個月過去,那洪武依然是蹤影全無,我不由得暗暗發愁:"難道說我估計錯誤,那傢伙的第一目標不是去找女人麼?這天下如此之大,我又沒有幫手,卻叫我何處尋來?唉!沒辦法只好慢慢的碰運氣了。"
這一日我行走間忽見前面路上走來七八個穿白袍之人,那白袍上繡著一個大大的火焰之形,竟然是明教的教眾。我心道:"陽頂天活著就是不一樣,魔教竟然大搖大擺的在中原活動,簡直視武林正道於無物。"忽然心中一動,遠遠的跟了上去,眼見一個人落了單,我悄悄上去一掌將他打暈,拖到路邊的樹林裡拷問,原來明教銳金棋的一個分舵就在附近,舵主是吳勁草,這些個教徒都是他的屬下。
我隨手一指點了那個倒霉教徒的死穴,摸摸脖子上掛著的火焰令,盤算:"以吳勁草的低微地位,想來是沒有資格見明教的高層人物的,我不妨扮成楊逍去假傳號令,調動魔教的力量來為我尋找洪武。"
其時天色以晚,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第二天叫店小二替我買了一把折扇,一套白色的儒生裝.我在房間裡把衣服換在身上,對鏡一照,儼然是個英俊的少年書生。"嗯!很好,雖然看起來太美了點,但是楊逍也素以俊美聞名,只要我掩飾好自己的嗓音,別人也不敢懷疑我是女人。"
我輕搖折扇,踱著方步,逕直來到先前踩好點的銳金棋分舵。那是一座一連五進的大宅院。一個手持兵刃的明教弟子守在門口站崗,見我走近大聲喝道:"此處乃私人領地,閒雜人等速速離開。"我微微一笑,將那火焰令高舉在手,這火焰令乃是明教至高的令牌,見令如見教主,那個教徒大吃一驚,跪倒在地,雙手在胸前做火焰升騰之狀,謙聲道:"弟子不知尊者駕臨,多有冒犯。"我揮揮手,淡淡道:"罷了,去告訴吳勁草,就說我楊逍來了"那教徒連聲稱是,飛步入門而去。
過不多時,只見院門開處,一群人迎了出來,當前的是一個面堂霍黑的魁梧大漢,搶到我身前,一頭拜倒,說道:"屬下吳勁草不知光明左使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左使恕罪。"我連忙將他扶起,笑道:"你我同是教中兄弟,又何必如此多禮。"吳勁草將我迎進院內,進入了主廳,請我在廳中央的虎皮交椅上坐定,早有教眾送上茶來。吳勁草恭敬的對我說道:"左使遠來,大出屬下意外,不知有何見諭?"
我正色道:"我近日得到消息,有個奸人意欲不利於我聖教,我這次下光明頂就是為了誅殺此奸人,但不知如何給那奸人聽到風聲,立時潛藏隱匿,我來此就是調動你們五行棋來為我找到此奸人的下落。
吳勁草憤然道:"想不到還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和我聖教作對,左使放心,我五行棋弟子遍佈天下,只要在這裡飛鴿傳書發出通告,不出旬日,必有消息。卻不知那奸人姓甚名誰?相貌如何?"
我將準備好的洪武的畫像交給吳勁草,囑咐道:"你們找到此人之後,只要把他藏匿的地點報告給我就好,不要擅自動手,以免打草驚蛇,再給他溜了。"吳勁草道:"左使放心,我們遵命就是。" 我沒想到事情進行的如此順利,心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以明教的力量想找一個武功低微的人實在是很簡單,我的任務終於是完成有望了。
吳勁草很快就將發送通告的事宜安排停當,隨即又設下酒宴為我接風,席間吳勁草對我這個光明左使諂媚巴結,不住討好,又趁機向我討教武功,我的武功和楊逍自是不能相比,但這吳勁草的武功見識卻也不高,我就隨便露了兩手古墓派的武功,吳勁草更是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酒酣,我對吳勁草言道:"早聽說吳舵主打造兵器之術是天下一絕,我既然有幸來到此間,能否見識一下呢?"吳勁草已經有了幾分醉意,聽到"光明左使"誇讚他的手藝,不由得得意萬分,說道:"說老實話,屬下的武功那是低微得很了,但是要說到這冶金鑄劍之術,嘿嘿!屬下卻是從不服人,我銳金棋聞名天下的鑄劍坊正是由我掌管,就在我這分舵之中,一會便請左使前去視察指導。"
酒宴既畢,吳勁草帶我來到分舵後院的一座大廳,進去後只覺光亮耀眼,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但見大廳的中心安放著一隻岩石砌就的火焰升騰的大爐子,七八名明教弟子圍在爐旁,滿頭滿臉都是灰土,有的拉風箱煽火,有的給火爐添柴,有的拿著火鉗,忙得不亦樂乎。
吳勁草對那火爐似乎極是得意,不斷的跟我解說著那火爐的好處,說造那火爐足足花了他三年的功夫,可以熔煉天下一切最難熔化的金屬,奈何我對冶金之術一竅不通,圍著那爐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明堂,便和吳勁草來到大廳邊上擺放鑄成品和材料的一排鐵架旁。
鐵架共分兩層,上層是鑄好得兵器,下層卻各種上好的金屬材料。我有心挑選一把趁手的寶劍,但是架子上鑄好的劍卻實在太多,有的狹長有的厚重,或長逾七尺,或短僅數寸,應有盡有,式樣繁多。正當我看得眼花繚亂,感到難以取捨之時,忽見一口長劍的劍鞘上銘著兩個大字:"白虹"
我心道:"難道這就是那把在光明頂一戰中被倚天劍斬斷的白虹劍麼?"取過來拔劍出鞘,伸指在劍刃上一彈,那劍陡地彎了過來,隨即彈直,嗡嗡作響,聲音清越。我讚道:"真是好劍!"吳勁草笑道:"左使眼力不差,此劍我前幾天剛剛鑄成,雖不敢說削鐵如泥,但也是江湖上罕見的利器了。"見我明顯對此劍有意,又歉然道:"此劍既入得左使法眼,原當獻與左使,但此劍卻早為鷹王所預定,還請左使見諒。"
原來白眉鷹王無意中得到一塊極品鐵礦石,派人送到銳金棋要鑄一口寬刃寶刀,誰知道那礦石熔煉後得到的精鐵卻是意外之少,吳勁草無奈之下,最後只得鑄成了這把長劍。
我笑道:"我與鷹王多年兄弟,早已不分彼此,他的就是我的。"吳勁草面露為難之色,張了張口,卻沒有再說話。
我騙到寶劍,心中大是興奮,手起一劍便向鐵架上的一塊不起眼的大鐵塊斬去,只聽鐺的一聲,火花四濺,本以為定然一劍兩段的鐵塊竟然絲毫不損,我心中驚詫:"這真的是那把切金斷玉的白虹劍麼?"
吳勁草見我驚疑,大笑道:"左使有所不知,白虹劍雖利,但此鐵更非凡品。這鐵塊乃是上代鍾教主在位時從天而降的一塊古怪隕石,雖然看起來像是鐵,但其實卻不同於世上任何金屬,我銳金旗中的歷代巧匠以之鑄造兵刃不成,於是就放在這裡了,轉眼也有幾十年了。
我心想:"原來這就是那鎖住小昭的鐐銬的原型了"順口說道:"既然做不成兵刃,何不以之鑄造鐐銬呢?"吳勁草聞言一呆,忽然一拍腦袋,喜道:"對呀,還可以鑄造鐐銬啊,我怎麼從來就沒想過呢?左使真是英明,屬下就試著鑄鑄看。"
隨後幾天我就在這銳金棋分舵裡住了下來,等待五行棋傳回洪武的消息,吳勁草對我慇勤招待,極盡巴結,讓我享足了光明左使的威風。
這天晚上吳勁草又在分舵議事大廳為我擺開酒宴,分舵裡大小頭目也都在場作陪。正飲得歡暢之時,一個教眾走進來報告:"啟稟楊左使,吳舵主,我銳金棋掌棋莊錚莊棋主到了,吳勁草站起身來,大喜道:"莊大哥來了?快快迎接。"
我萬不料莊錚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到來,大吃一驚,心想:"這個莊錚可是認識楊逍的呀,唉!可惜 沒法等到洪武消息傳回來了,只好早早開溜了。"忽然以手撫額,對吳勁草說道:"吳舵主,實在抱歉,我今天可能是多喝了幾杯,突然頭痛的厲害,要先回房休息了。"便在此時,只聽一人笑道:"小賤人,我們又見面了。今日看你還往那裡逃?"
"
我聽到那聲音週身的血液幾乎都凝固了,天哪!是楊逍!那淫賊竟然沒死,轉頭一看廳裡多了兩個人,為首的正是楊逍,我心中連連叫苦:"那天我怎麼就沒給他補上一劍啊?這次我恐怕是再也難脫身了。"
吳勁草奔上去扶住和楊逍同來的那人的肩膀,歡叫道:"莊大哥,你來怎麼事先不通知小弟一聲啊?現在楊左使也在這裡,我們一起好好喝一杯。"莊錚滿臉怒氣,突然出手重重打了吳勁草一個嘴巴,罵道:"吳老三,你整天打鐵難道腦子也是鐵打的麼?叫一個女人騙到家裡來,叫我這個作棋主的臉往哪放?"說著又指著楊逍說道:"這位才是真正的楊左使。"
吳勁草大驚失色,回身對我說道:"你?你是女人?" 我見身份已被戳穿,乾脆扯下頭上的帽子,甩了甩秀髮,笑道:"笨鐵匠,我當然是女子,難道你就一直瞧不出來麼?"吳勁草氣的七竅生煙,大吼道:"死丫頭,你竟敢耍老子,我宰了你,說著身子一縱,就要向我撲來。
楊逍突然出手,在吳勁草肩膀上輕輕一搭,將那魁梧的身軀生生止住,說道:"這小賤人狡猾的很,前幾天連我也中了她的圈套,吳兄弟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讓我來收拾她。"
楊逍慢條斯理的踱到我的面前,冷笑道:"小賤貨,見了我不束手就擒,難道還敢和我動手麼?"
我見楊逍步步逼近,早就嚇得六神無主,如今我身陷絕地,想逃跑反抗是萬萬沒有機會的,而今之計只有以言語擠住楊逍,鬥智不鬥力,隨機應變,或許還會有奇跡發生。
我竭力讓自己鎮靜下來,說道:"楊逍你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那日既然輸給了我,還有什麼臉再來向我出手。"
楊逍的臉刷的脹得通紅,說道:"賤人,那日我是上了你的當,後來我仔細一想,你那個什麼乒乓球不過是蹴鞠之類的奇技淫巧罷了。又那裡是什麼暗器功夫了?你騙我白挨你一劍,差點要了我性命,哼哼,你倒說說我今日該怎樣收拾你?
我靈機一動,突然有了個主意,故作輕狂道:"好個光明左使,明明輸了卻還狡辯,也罷,為了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今日我們就再比一次武功,如果你又輸了,那又該如何?"
楊逍恨恨道:"死丫頭不要癡心妄想,如果真正的武功我也輸給你,那我楊逍就自廢武功,從此退出江湖。"
我冷冷一笑,說道:"既然你說乒乓球不是武功,那敢問楊左使,拳腳功夫算不算武功呢?楊逍一怔,道:"這個自然是武功。"我道:"那我今天就和你比比拳腳。"
這時候莊錚突然大笑道:"小丫頭不要自不量力,你想和楊左使比拳腳,配麼?我看你還是乖乖的向楊左使磕頭求饒為好。"
楊逍面色凝重,說道:"小賤人,你一定是另有詭計,休想再讓我上當,你比的這個拳腳定然有什麼古怪規矩是不是?"
我道:"規矩自然是有的,不過卻是公平之極,楊逍,你年齡比我大十幾歲內力遠勝於我,想來你也不好意思以大欺小,站我女孩家的便宜吧?我們比試的時候誰都不許用內力,一直打到一個人倒下爬不起來為止。"
莊錚接口道:"小妖女,你不要異想天開,就算不用內力,你也休想佔到半點便宜,女人怎麼能和男人比力氣?不用內力你只有輸的更慘。"
楊逍沉吟良久,突然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我為何要和你比武,如今你已經是沾板上的魚肉,插翅難飛,我為何還要給和你比武,又為何要接受你定的古怪規矩?"
我冷冷道:"楊逍,難道你怕了麼?想不到光明左使自負英雄無敵,卻害怕我一個小小女子。"
楊逍臉上一紅,突然冷哼一聲,說道:"想用激將法麼?沒用的!"
我不想楊逍竟軟硬不吃,饒是我聰明機靈,在這實力相差懸殊的情勢下一時也是無計可施。
楊逍忽然不懷好意的怪笑起來,說道:"就這麼擒了你諒你也不服,也罷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和你比試一次。但是我卻也要定下一個規矩:"比武時你必須脫光衣服,一絲不掛。"
我又驚又羞,斥道:"荒唐,我為什麼要脫衣服,這和比武有什麼關係"楊逍淫笑道:"一個女孩子不管有多狡猾,只要脫光了衣服,她就再也玩不出什麼花樣。"頓了頓又道:"想讓我接受你定的規則,你就得接受我的規則。不然你就束手就擒吧。"
啊!這天殺的惡棍竟然要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身裸體。我氣得渾身顫抖,淚水不住得在眼眶裡打轉,沒辦法了,為了爭取最後一博的機會,只有任由這個淫賊羞辱了。我咬咬牙,說道:"好!我脫就是了。"
我和明教眾人一起來到分舵西北角的一個大院裡,這個大院是分舵弟子平時習練武功的地方,院子中心有一座擂台,三丈見方,周圍有木質的圍欄,和現代的拳擊台倒有七八分相似。
我和楊逍一同登上擂台。楊逍出指如風,連點我氣海丹田等穴道,禁制了我的內力,淫笑道:"小美人,現在你可以脫衣服了"我見他並不封閉自己的穴道,大叫不公。楊逍卻傲然道:"我楊逍是何等樣人,說不用內力,那就是不用內力了。"我心想也確是如此,便硬著頭皮脫掉了外衣,接著又去解裡面衣服的扣子。院子裡圍觀明教弟子見我脫衣,都興奮得鼓噪起來,我羞得無地自容,手指不住的顫抖,說什麼也解不開衣扣。
楊逍見我如此,突然壞笑道:"還是讓我來幫你吧!"說著雙手抓住我的衣領往下一撕,只聽得嗤嗤幾聲,我突然感覺遍體生寒,身上的衣服已經給楊逍撕得粉碎,白生生的身子無遮無攔得暴露在眾人面前。
我"啊!"的一聲驚呼,身體伏倒在台上,拚命遮掩著羞處,恥辱的靈魂都要撕裂了。便在此時,忽聽得身後吳勁草大笑道:""大屁股撅起來了,哈哈!看到屁眼了。"原來我伏地的姿勢剛好把光溜溜的屁股賣給了別人。我慌忙翻了個身,將雙腿抱在胸前,身體縮成一團,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楊逍淫邪地盯著我的裸體,調笑道:"你不是說要和我比武麼?怎麼不站起來和我打呀?"我赤條條的暴露在眾多男人的目光之下,羞得只想鑽到地縫裡去,卻那裡還能顧的上什麼比武的事。
我把手指塞在嘴裡,用力一咬,一陣劇痛,將羞恥感沖淡了一些,咬牙站起身來,完美的侗體徹底暴露在明教眾人的眼前。台下圍觀的明教弟子發出了一陣狂亂的呼哨之聲,不住的對我的身子指指點點,評頭論足,一陣陣下流話,像潮水一樣罐進了我的耳朵。我只覺得身上熱得簡直象著了火一樣,羞恥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一手緊抱著胸脯,一手拚命捂著下體,可是下面那黑乎乎的部分根本不是一隻手捂得過來的,豐滿的屁股更是只有無可奈何的任人觀賞。
楊逍貪婪地盯著我的裸身,淫笑道:"聽說峨嵋歷代掌門都是女子,於武道另有獨得之秘,紀女俠這個一手抱著奶子,一手捂著陰戶的招式可真是奧妙的很哪,是你峨嵋祖傳的絕技麼?倒要小心應付才是……哈哈哈哈……"
我羞憤欲死,人反倒清醒了過來,都已經被剝光衣服了,羞恥又有什麼用呢?還是要放手拚命一搏才是,當即不在遮掩身體,雙手握拳,抱在胸前,擺出了一個現代拳擊的姿勢。
楊逍微微一愣,露出一絲輕蔑的譏笑,這個現代拳擊的架勢在他這個武學大家眼裡自然是可笑之極,目光往下一掃,忽然轉到了我的陰部,皺眉道:"我不喜歡毛多的女人,待會一定要給你剃個精光。"說著右手五指一張抓向我的肩頭,楊逍很守信,果然沒用內力,本來我幾乎就看不清他的動作,這一不用內力,他的速度差了好多,每個招式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我心知楊逍招式之精遠遠在我之上,跟著他的路數走是死路一條,對楊逍的來招不閃不避,突然一記鉤拳打向楊逍的下顎。
楊逍的手先抓到了我的肩井穴,但是因為沒有內力,沒能把我怎麼樣,我的拳頭卻趁機狠狠打在楊逍的下巴上。
只聽"砰"的一聲,楊逍被打得搖搖晃晃,倒退幾步才站住身形,以一種驚訝,不信的眼神看著我,這也難怪,我的這一拳和武學的情理完全違背,楊逍出手在我之先,如果這是正常的交手的話,楊逍先到我肩膀的手掌完全可以在我的拳頭打到他之前將我重傷或者封閉了我的穴道,就算是武者之間點到為止的切磋,被先抓到肩膀的一方也該立即認輸,但是我們現在比武的約定是不用內力,打到一方倒下為止,楊逍這一下雖然把我的肩膀抓的很疼,但卻遠不如我的那一拳來得實在。
我對楊逍的精妙招式全不理會,使開了西洋拳擊術,直拳,擺拳,鉤拳,一股腦向楊逍打去,雖然楊逍的招式精妙,總能先打到我赤裸的身子,但他的高深武功的目標都是我身上的經脈要穴,不用內力時對我沒有多少實質的傷害,不過是一陣疼痛而已,但是我打到他臉上的拳頭卻是他難以承受的。
楊逍驚駭的表情非常好笑,我這種專打人臉的拳法在他看來一定很荒唐,但在眼下這種情形下卻是極為實用,讓他難以應付。楊逍的頭上冒出了汗珠,臉上的淫笑也無影無蹤了,在台上左躲右閃,狼狽不堪,可是不用內力時他的輕功身法完全不能使用,身後又給圍欄擋住了,退無可退,很快就被我逼到了台角里。
楊逍拚命反擊,高深武功層出不窮,但是我卻是以不變應萬變,只是盯著楊逍的臉狠揍,又狠又準的拳頭雨點一樣砸向楊逍,轉眼間楊逍就挨了五六拳,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臉鮮血,兀自苦苦支撐,不肯倒下。
台下的明教弟子們見他們奉為神明的光明使者被我打得如此狼狽,都驚得目瞪口呆,盯著我裸體的目光也從猥褻變成了畏懼,下流的呼哨聲也漸漸低了下去。
鬥到分際處,我一聲清叱,打出一連串漂亮的組合拳,連著幾記重拳打在楊逍的臉上。楊逍搖晃了幾下,拚命想穩住身體,給我接著重重一拳砸在鼻樑上,終於仰天摔倒。
我看著象死豬一樣躺在地上喘氣的楊逍,暗道:"痛快,如今才出了我一口惡氣。"我今天的戰績絕對可以轟動武林了,這樣的痛打楊逍就是張三豐,空見也是萬萬不能,我不由得意非凡,忍不住想像書裡的大俠一樣仰天長笑,突然想到自己現在可還可光著身子,又不由得面紅耳赤,急忙蹲下身去,捂著羞處對目瞪口呆的莊錚等人說道:"我贏了,給我一件衣服,讓我走。"
便在此時,楊逍忽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被打得腫成一條線的眼睛裡凶光四射,惡狠狠的嚷道:"小賤貨,別想逃走,比武還沒結束,我們接著玩。"我吃了一驚,從我看拳擊比賽的經驗來看,被打成這樣的人應該爬不起來了才對啊?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楊逍雖然不用內力攻敵護身,但是到底是沒和我一樣被禁制了內力,他體內流動不息的強勁內力給了他極好的耐力和恢復力。
我冷笑道:"很好,我還沒打夠呢。"站起來又一記刺拳向楊逍打去,不料楊逍招式一變,竟然也打出了一路"簡單粗糙"的拳法,硬碰硬的將我的拳頭接了下來。
楊逍用的竟然是"長拳"。這"長拳"可以說是武林中最最粗淺的功夫,連地裡種田莊稼漢說不定都可以打上兩路,但是在這不用內力的時候卻是再合適不過。楊逍的攻擊目標也變了,不再按照上乘武功的手法打擊我的經脈穴位,而是集中力量攻擊我豐滿的乳房,柔軟的小腹,嬌嫩的陰戶等要害部位。
楊逍的武學造詣著實深湛,只是片刻功夫就識破了我的套路,西洋拳擊術究竟太過簡陋,豈能和中華武技相比,只見楊逍抓打踢拿,招招不離我的敏感部位,我到底是個女孩子,力量怎麼也比不上男人,時間一長漸漸招架不住,堅挺的乳峰給楊逍掐得又青又紫,疼得我眼淚直流,屁股也給楊逍重重扇了幾巴掌,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樣又紅又腫。
楊逍越打越是得心應手,簡單的長拳在這魔頭使來竟也是奧妙無窮,很快我就體力耗盡,招式散亂,一個疏神給楊逍抓到了下陰。難忍的劇痛從下體傳來,我疼得慘叫一聲,退到了台角。
台下的明教弟子突然發出一陣雷鳴般哄笑聲,我定睛一看只見楊逍的右手裡捏著一團黑亮的毛髮,原來剛才楊逍扯下了我大把的陰毛,我羞怒攻心,就要上前拚命,便在此時,楊逍微微一笑,將手裡的陰毛輕輕一吹,漫天的飛毛如柳絮般飛了過來沾了我滿身滿臉,我頓時失去了勇氣,知道自己徹底失敗了,絕望的癱倒在拳台上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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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 (5)慘痛失身
楊逍得意洋洋,拿過繩子把我反綁起來,我完全喪失了反抗意志,只是不住的哭泣,任憑楊逍把我捆得結結實實的。
莊錚大笑道:"恭喜左使收此美奴。"楊逍在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擰了一把,悻悻道:"媽的,這小婊子還真挺扎手,非得好好調教一番不可。"
莊錚笑道:"也不必急在一時,你我兄弟許久不見,來來來,讓我們先痛飲三百杯。"說著叫過兩個女教眾吩咐了幾句,兩個女人齊聲答應,一個搬頭,一個抱腳,將我赤條條的扛了下去。
兩個女教眾將我扛到一間大屋裡,在一個大木桶裡乘滿了水,竟然是要給我洗澡。我十分害羞,不斷央求她們放過我,可是這些被宗教洗了腦的教眾完全不可理喻,對我不理不睬。我內力被禁制反抗不得,只好任人擺佈。兩個女教徒將我丟進木桶裡,洗去了剛才比武時身上沾的泥土,抬進了我這幾天一直住著的上房裡。
這間上房是這分舵裡最好的房子,是吳勁草特地為我準備的,現在自然是屬於真正的光明左使的了,一個時辰之前我還是這裡高高在上的主人,轉眼間就淪為了階下女囚。
兩個女人把我往床上一扔,鎖上房門,逕自去了。我到了這時候還無法接受殘酷的現實,怎麼會這樣呢?我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紀曉芙的替身了呢?難道我就這麼成了女奴隸了麼?這太荒唐了,我一定要逃出去,逃出去。
我身子扭動,拚命想掙脫身上的繩索,但是楊逍捆綁得非常仔細,我掙扎得氣都喘不過來了,卻毫無用處,只好絕望的蜷縮在床上,不住的飲泣。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房門開了,楊逍醉醺醺得走了進來,淫笑道:"小美人,我來了。"
我自知不能倖免,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仰望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楊逍像一條惡狗一樣撲到我的身上,粗暴地揪住我高聳的乳峰,一邊肆意地揉搓,一邊將我嫩紅的乳頭含在嘴裡,不住地撕咬。"啊呀!好疼啊。"我閉上雙眸,無聲地抽泣著,無可奈何地接受這個淫賊的凌辱,大顆大顆的淚珠不斷從我眼角滑下來。
楊逍在我身上折騰了一陣,見我像個木頭人一樣沒什麼反應,在我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罵道:"小賤貨,裝死麼?"
"啊!"我呻吟一聲,恨恨道:"楊逍,我落到你手裡,要殺要剮,要強姦,隨你得便吧,但是我的心絕對不會屈服於你。"
楊逍怒道:"上一次比試我輸了,我二話沒說就讓你刺了一劍。這一次你輸了,按照賭約你的身體就是我的,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有道是願賭服輸,難道你還要耍賴麼?"頓了頓又道:"我聽說峨嵋一派素來最重信義,我們公平比試,我贏得堂堂正正,就是你那尼姑師父也得承認你是我的私有財產。"
我嘶聲道:"我不是紀曉芙,更不是峨嵋派的,我就是耍賴,我永遠不會屈服你。"
楊逍一怔,怒道:"賤人,我不管你是何門何派,又究竟是什麼人,我贏來的東西就是我的。"一邊說一邊在我身上亂抓亂摸:"這奶子,這屁股,這大腿,這一身美肉,統統都是我的,你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奴隸,永遠也別想翻身。"。
我氣極了,哭罵道:"淫賊,狗賊,你一定不得好死。"
楊逍大怒,罵道:"賤人,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也不知道我的厲害。"說著站起來抓著我纖美的腳腕將我的身子倒提起來。沒有內力的我在楊逍手裡就像一隻小雞一樣軟弱無力,被楊逍兩腳分開赤條條的倒吊在房粱上,雙腿成v字形朝天叉開,女孩子最隱秘最羞恥的部分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又羞又氣,雪白的身軀象出了水的大魚一樣狠命掙扎起來,裸體就像鞦韆一樣在空中蕩來蕩去,突覺陰部劇痛,接著有毛髮飄落下來,原來楊逍在用一把鉗子一根一根的拔我的陰毛,"哼!不就是拔毛麼,姑娘我受得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咬牙忍耐,可是楊逍卻不是一下就拔下我的陰毛,而是慢慢用力,讓那陰毛帶起我的皮肉,再一點一點從我的皮肉上拔脫下來。如此一來拔毛帶給我的痛苦多了幾倍,我疼得渾身顫抖,粉嫩的裸軀上蒙上了一層晶瑩的汗珠,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了,哭叫道:"狗賊,你住手啊,不要拔了,疼死我了,嗚嗚……"
可是這惡棍卻竟在我淒慘的哭叫聲哼起了小曲,足足拔了近一個時辰,連我肛門旁邊的那幾根細毛也沒放過,統統拔了個精光,拔完之後,我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楊逍撫摸著我光滑的陰戶,大笑道:"終於完成了,我美麗的女奴隸,從今以後你的騷穴再也不會長毛了,以後你就是一個真正的白虎了,哈哈哈……"
我這才明白他為什麼用那種奇怪的方式拔我的陰毛,不止是為了折磨我而已,原來他剛才拔毛的時候拔壞了我的毛囊,從此以後我就是一個沒有陰毛的女子了。
楊逍將我緊閉的陰唇向兩邊撥開,低頭仔細觀察裡面的隱秘,突然嘖嘖稱讚:"這個小騷穴可真是極品啊,顏色紅潤,形狀優美,嘿嘿!運氣不錯,那一劍算是沒有白挨。"
我羞得無地自容,哽咽著說道:"女人的下體有什麼好看的?淫賊!你不就是想強姦我麼?那還等什麼?"楊逍正色道:"不然,女子陰戶千差萬別大有講究,不少女人雖然面貌佼好,可是剝了衣服後卻發現陰戶生得形狀醜陋,顏色霍黑,讓人見之不喜,大掃興致。你這賤人雖然狡猾狠辣,可是這騷穴長的倒真是不錯,不但顏色粉紅,形狀也是整整齊齊,嘿嘿!我楊逍的艷福可真是不淺。"
說著又將手指探進了我的陰道,扣摸一陣之後大笑道:"好好好!!!果然還是處女。"我心中一陣淒楚,想到自己的貞操眼看就要毀在這個淫賊手裡,又是羞憤,又是不甘,倒吊著的裸體用力一蕩,張口在楊逍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楊逍"哎唷"一聲,退後一步,惱怒道:"賤貨,你都落到這步田地了,還不老實麼?"我大罵道:"狗賊!淫賊!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楊逍氣急敗壞,抄起一根皮鞭,對著我一絲不掛倒吊著的身子就是一頓狠抽,"啊呀,痛死了。"作為現代人的我那裡嘗過鞭子的滋味?以前電視裡的烈士看多了,覺得鞭打也不怎麼可怕,現在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厲害,那鞭子抽在身上竟然像刀割一樣的疼,"死也不能在這個淫賊面前屈服。"我下了決心,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楊逍見我不肯屈服,愈加惱怒,下手越來越狠,惡毒的皮鞭就像雨點一樣落到我的裸身上,"天哪,這光著身子挨鞭子的滋味真和剝皮差不多了。"我的身子劇烈地扭動,屁股,乳房,大腿上佈滿了一道道的血痕,為了忍疼將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突然楊逍一鞭抽到了我兩腿之間肉縫裡,"啊啊啊!!!"我發出淒厲的慘叫,倒吊著的兩條修長的粉腿拚命踢蹬,震得房粱上塵土紛紛落下,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我身體一涼,醒了過來,原來是被楊逍用一桶冷水澆在身上,楊逍將皮鞭停留在我的陰戶上,獰笑道:"賤貨,再不聽話我就抽爛你的賤屄"我痛哭道:"狗賊! 你打死我好了,我也不想活了,嗚嗚嗚……"
楊逍舉起鞭子,卻又放下,顯然是不想打壞我的身子,征了半晌,突然怒極反笑,說道:"好好好,死丫頭,我就不信收服不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在我的《生死符》之下能熬多久?"
我聽到楊逍說《生死符》,大吃一驚:"這《生死符》明明是《天龍八部》裡的功夫,這楊逍怎麼可能會知道呢?難道他說的另外一樣同名的物事麼?"
只見楊逍取過一點清水,倒在手掌上,凝神運功,手掌上冒出絲絲白氣,過了足有一盅茶的功夫,那點清水慢慢凝結成一枚冰針。雖然比《天龍八部》裡的天山童姥不知慢了多少倍,但還真像那麼回事,難道竟真的是那歹毒的《生死符》麼?
楊逍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製作這小小的冰針竟讓他像和頂尖高手鬥過幾百招一樣。眼看著楊逍拿著那枚冰針來到我的身前,我怕得牙齒格格打顫,要是真的給加上生死符這種無比陰損的禁制的話,我恐怕一輩子也逃不出楊逍的手心了,我尖聲叫道:"不,不要!狗賊你住手啊!"扭動裸軀,拚命掙扎起來,但是被捆結結實實的我所能作的也僅僅是搖搖屁股罷了。楊逍按住我赤裸的屁股,將那冰針插進了我陰道肛門之間的會陰穴裡,那冰針本就尖細,入體後很快融化無影無蹤了。我只覺一涼一痛,接著就沒有什麼感覺了,心中出了口長氣:"不可能是那真正的《生死符》嘛,除非是那逍遙派尚有傳人,不然《生死符》又怎麼可能流傳後世呢?"
過了一會,我突然感覺到會陰穴上麻癢難當,直如萬蟻咬嚙一般,開始我還能忍耐,可是那奇癢卻漸漸深入,不一會連陰道和直腸裡跟著也發起癢來,這份難受遠甚於方纔的鞭打,便如千萬隻跳蚤同時在我的陰道直腸裡爬動咬嚙一般,我腹肌用力,將身子彎了上來,發現自己陰道肛門之間出現了一個殷紅的血點,"天哪!竟然真的是那《生死符》啊,我如墜冰窖,全身癱軟,絕望地大哭起來。
楊逍笑嘻嘻道:"嘿嘿!怎麼樣?很難受吧?答應做我的奴隸,我就為你止癢。"我想起天山童姥制下被《生死符》整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島主的慘狀,再也沒有勇氣反抗,呻吟著哭叫道:"饒……饒了我罷……我……我……願意……願意……作你的奴隸……嗚嗚……"
楊逍在我身上點了幾指,令我麻癢稍減,問道:"小賤人,你服了麼?"我哭道:"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快點給我止癢。"
楊逍將一顆藥丸塞進我的嘴裡,片刻間痛癢立止。我喘了幾口氣,問道:"你是逍遙派的傳人麼?"楊逍一愣,道:"什麼逍遙派?"我道:"你用的不是逍遙派的《生死符》麼?怎麼會不知道逍遙派?"楊逍疑惑道:"我這功夫的確叫《生死符》,是逍遙派的功夫麼?那逍遙派是什麼門派?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我驚異道:"你不知道逍遙派,那你的這《生死符》的功夫又是何處學來?"楊逍道:"這是我聖教的最大機密,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就告訴你也是無妨。五十餘年前我教厚土旗無意中在一座古代墓穴中挖到一本秘笈,名叫《靈鷺寶鑒》內容博大精深,威力無窮。但可惜因為年深日久,字跡模糊,殘缺不全。後來我教歷代高手苦心鑽研,但總是成就不大。五年前陽教主將此寶鑒中的一小部分賜給了我,我苦練多年,微有小成,我今天在你身上下的《生死符》就是那寶鑒中的功夫。"
我心道:"怪不得後世的魔教會有《吸星大法》這門功夫,原來是從虛竹一脈傳下來的。"接著問道:"那寶鑒上一定還有一門吸人內力的武功吧?
楊逍點頭道:"的確有的,但是那門武功缺損的卻是最多,連名字都已不存。那神功可以吸取敵人的內力為己所用,威力之強實在是駭人聽聞,本來我上代鍾教主窮其一生心力,已將那神功練到了大成境界,並命名為《吸星大法》,原打算以之一統江湖,誰知功成後不到一個月就走火入魔,經脈寸斷而亡,從此之後再也無人敢練那門功夫。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現在將你所知道的關於逍遙派的事情都說出來,不得有半句隱瞞。"
我心中一動,說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逍遙派的事情。"楊逍在我的光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怒道:"賤貨,這時候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討價還價?馬上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我痛呼一聲,知道反抗不得,只得將《天龍八部》裡關於逍遙派的事情講了出來。楊逍聽到天山童姥用生死符稱霸天下的故事,滿臉都是羨慕,感歎道:"想不到完整的《生死符》竟是如此的厲害,唉!我現在的這點微末功夫,連那天山童姥的皮毛也比不上吧,不但施用起來極為緩慢,還要大耗真元,輕易不能使用,更不要說是當作暗器傷人了。"說到這裡一臉的沮喪。
楊逍歎息了一陣,又對我說道:"對了,小賤人,你剛才說你不是峨嵋的紀曉芙,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師父是誰?你又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隱秘?"
我不想告訴他自己的真名,說道:"我叫韓小瑩,是師父自幼收養的孤兒,我和師父兩人一直獨自居住在一個幽谷中,我師父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前一段時間我師父過世了,所以我才獨自一人在江湖上闖蕩,我知道的這些事情都是以前師父給我講過的古時武林軼聞。"
楊逍笑道:"嘿嘿!韓小瑩!好名字啊!既然你在世上無親無故,那以後就乖乖的作我的奴隸吧,你生到這個世界就是來給我作奴隸的。"說著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乳房上捏了幾把:"你這一身的妙處都是為了我楊逍的快樂而長的。"
我心道:"難道我來到這個金庸世界,真的就是來作性奴隸的麼?"我又羞愧又傷心,又流出了眼淚。
楊逍又道:"這《生死符》的厲害你是很清楚的,我給你吃的那粒止癢丸只可止一月之癢。過得一月,奇癢又再發作,那時候我是否再賜靈藥,就瞧你乖不乖了。"
我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楊逍在我飽滿的臀丘上不住的揉捏著,溫言道:"你不必害怕,只要你聽話好好伺候我,這《生死符》就對你決無損害。你以後就叫瑩奴,記住了麼?"我含淚道:"奴婢記住了。"
楊逍解開我腳腕上的繩索,將我從粱上放了下來,可憐我被倒吊著折磨了幾個時辰,下來後只覺得頭暈目眩,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逍無恥地脫了衣服,逕自躺在了床上,那醜惡粗大的雞巴朝天高高豎起。楊逍淫笑道:"瑩奴!到床上來,讓主人給你開苞。"
"唉!我到底還是逃不過被強姦的命運。"我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爬到床上,認命地在楊逍身邊躺下,等著他來蹂躪我。可楊逍卻拍了拍那醜陋的陽物,喝道:"坐到我身上來,用你的小騷穴來伺候我。"
"啊!這個淫賊竟然要我把自己主動套在那可怕的肉棒上."我羞不可抑,瑩白的身軀也變成了粉紅色,卻又不敢不從,只得吃力的挨過去騎在楊逍的腰上,用自己那小小的肉穴去套楊逍的肉棒。因為我的雙臂還被捆在背後,費了不少力氣,才把那堅硬的傢伙,頂在自己的陰道口上。
我咬咬牙,慢慢地往下坐去,那醜惡的硬棒就像毒蛇一樣慢慢撐開我緊閉的花唇,一點一點的往我陰道深處鑽去,突然我陰道內一痛,毒蛇被阻擋在一道薄膜前,我知道那就是自己純潔的相徽了,一旦被那毒蛇突破了這最後的屏障,我就再也不是乾淨女孩了。
楊逍見我遲疑不動,急了起來,雙手揪住我的乳頭,狠狠一捏,喝道:"賤貨,還不快點。"我痛得尖叫一聲,屁股往下一放,陰道裡立即傳來一種無法忍受的撕裂感,我呻吟一聲,急忙把屁股又抬了起來。
楊逍慾火暴熾,不停的催促,捏著我的乳頭又拉又拽,那前端已經濟入我的陰道的雞巴熱得驚人,頂在我的處女膜上躍躍欲試,活像要把我生生吞掉的怪獸。我的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劈里啪啦的往下掉,那陰道裡那裂身之痛實在是太可怕了,我試了幾次,怎麼也沒有勇氣把屁股放下去,現在我雙手被牢牢的反綁在背後,嬌嫩的乳頭被人捏在手裡狠狠地摧殘,緊窄的肉穴裡插著半根陽具,光溜溜的屁股尷尬的懸在半空,蜷曲疲憊的雙腿又酸又痛,不住的顫抖,這世上被壞人強姦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大概很少有像我這麼痛苦,這麼難堪的吧?
天哪,為什麼讓我受這樣的折磨呀?紀曉芙被強姦的時候無論如何也沒有這麼慘吧?就在我痛苦屈辱得恨不能立即死去的時候,楊逍不耐煩了,抓著我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拉,我身體一晃,一屁股坐到了楊逍的身上,那硬得可怕的肉棒一下子戳破了我的一切屏障,插進了我身體的最深處。
"啊!!!"我疼得全身抽搐,號啕大哭起來,精神完全崩潰了。可是那個淫賊卻不肯放過我,大聲喝道:"動起來,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說著捏著我的乳頭一翻一擰,"呀!!!"我只覺得自己嬌嫩的乳頭好像要被從身上被撕下來一樣,不得不提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用自己受傷的陰道套弄楊逍的傢伙,每動一下陰道裡都疼得像刀割一樣,一絲絲處子之血從我的陰道裡流出來,將楊逍的淫物染得通紅。
楊逍滿意道:"這才像話。"插在我陰道裡得肉棒越發膨大得驚人,我咬緊牙關,小心得移動著屁股,盡量讓自己的陰道少受到些傷害,在我以前辦過的強姦案裡有少女因歹徒的陽物過於粗大而大出血,甚至被活活奸死得例子,想不到我也會面對這樣淒慘的境地。
過了一會,我陰道裡破身的痛苦出乎意料的漸漸減輕了,一種不可思議難以形容的酸癢感,漸漸在我陰道深處瀰散開來,我心裡一驚,這就是所謂的快感麼?我現在可是正在被淫賊強姦啊,怎麼會有快感呢?難道我竟然會是個淫蕩的女人麼。我登時滿臉通紅,上下運動的屁股也慢了下來。
楊逍喝道:"小賤人!再用力些,不許偷懶。"在我的乳房上狠狠一掐,那飽滿的肉球上立即出現了一道青色的指印,我痛得皺起眉頭,不得不加快了屁股的動作。
我感覺到自己陰道深處有個地方特別酸癢,每一次龜頭頂那裡,都會讓我的身體反射似的抽動一下,那種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感覺簡直讓我發狂,"我不由自主的喘息起來,上下套弄的動作也漸漸從被迫變成了主動,將楊逍的傢伙頂在那裡細細的研磨,每磨一下都覺得非常的舒服,我的動作逐漸加快,屁股撞在楊逍得身體上發出清脆的劈啪聲,陰道裡的肌肉也細微地抽搐著,吸吮著楊逍的肉棒。
楊逍終於忍耐不住了,突然猛地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肉棒快速的抽插起來,我感覺到這個男上女下的姿勢肉棒插入得明顯比剛才更深更猛,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修長的雙腿也盤住了楊逍的腰,屁股用力挺動,配合著楊逍的動作。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從我的肉穴裡流溢而出,順著我的屁股溝流下來……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令我無比羞恥的性高潮終於漸漸消退了,楊逍依然壓在我的裸身上埋頭苦幹著,那可恨的肉棒依然堅挺無比。在我的陰道裡肆意地衝撞著"啊,我剛才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可以在這淫賊的姦淫之下表現得如此放蕩呢?"想起自己方才在那淫賊地姦淫下淫蕩的醜態,我又悔恨又羞愧,傷心的抽泣起來。
楊逍拍了拍我高潮餘韻中紅潤的臉頰,淫笑道:"小騷貨,你還哭什麼?瞧你剛才又哼又叫的那股子浪勁,簡直就和三等妓院裡的婊子沒什麼兩樣嘛?"
我羞愧欲死,哭道:"我不該是這樣的,我的身體不可能是這樣的,你到底對我作了什麼?"
楊逍哈哈大笑,說道:"我這《生死符》的功夫和那天山童姥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但是我卻發現了這功夫的一種另類用途,想來就是那個童姥也不知道。"
我突然有了一種可怕得感覺,不由得渾身發冷,顫聲道:"什麼用處?難道……難道……?"
楊逍得意之極,雙手在我滑膩的乳峰上不停的揉搓著,淫笑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在修習生死符時無意中發現,只要將這生死符下在女子的會陰穴上,女子的性慾就會強化十倍,不管以前是怎樣的三貞九烈,最後都會變成無可救藥的淫娃蕩婦。"
"啊!身體被弄成這樣,叫我以後還怎麼作人?"我憤怒到了極點,忘記了自己已經徹底淪為楊逍的性奴,以後再不能對楊逍稍有違抗,哭罵道:"楊逍你好卑鄙,好下流。"
楊逍竟不惱怒,肉棒突然在我的肉穴裡狠狠頂了兩下,撞得我呻吟連聲,怪笑道:"下流又怎樣?男人一生拚死拚活為什麼?還不就是這下邊流麼?"說著肉棒在我得陰道裡高速衝刺起來。
"啊呀!痛死了"我的性高潮已經退去,剛剛破身的肉洞那裡還能承受這樣狠命的蹂躪,哀叫著求饒道:"疼啊,輕點,求你輕點啊。"可是楊逍卻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將我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肉棒急攻狠搗,長驅直入,簡直把我當成了人肉玩具一般,肆意地發洩獸慾。
我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咬緊牙關,拚命忍耐,對自己說:"就快完事了,男人就是那麼一陣子,只要讓他發洩了就沒事了。"可是突然卻想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既然倒霉透頂的我成了紀曉芙的替身,那紀曉芙和楊逍以後大概是不會再有什麼瓜葛了,但是楊不悔這個人物對於倚天的劇情相當的重要,系統又一定得讓她出生,她會生在那裡呢?只能是……只能是……我的肚子裡。"我害怕極了,使出了最後的力氣,拚命掙扎起來,哭叫道:"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我會懷孕的,我真的會懷孕的。"我雖然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不停的掙扎,但是卻全然無用,下半身完全在楊逍的控制之下,任憑他挺槍越馬,直搗黃龍。突然楊逍狂吼一聲,肉棒不住的收縮,將大量滾燙的精液噴進了我的子宮裡。"完了!"我一陣絕望,就此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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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6)赤裸殺手
我甦醒的時候,已經是了半夜時分了。楊逍睡得像死豬一樣,將我赤條條的摟在懷裡。我的雙臂還是被捆在身後,那根肉棒依然半軟不硬的插在我的陰道裡,我厭惡的扭動屁股,想把那噁心的東西甩出來,可是那受到刺激的肉棒卻在陰道裡抽搐了一下,突然膨大了不少,睡夢中的楊逍也哼了一聲,眼皮好像也微微動了一下。
我怕他醒過來繼續折磨我,一點也不敢掙扎了,只好任由那惡毒的肉棒繼續享用我的陰道。"以後怎麼辦?難道我也要和紀曉芙一樣被帶回光明頂作為性奴隸長期囚禁起來麼?"我心中一陣酸楚,大串的淚珠無聲地滑落下來。
哭了一會,我漸漸冷靜下來,想起了在警校學到的被匪徒挾持時的應對原則:"與匪徒合作,盡量不要激怒匪徒,等待機會。"現在的情況對我極為不利,除了出其不意的制住楊逍,以死相脅,逼他為我拔除生死符外,別無他法。我暗暗下了決心,無論楊逍怎樣侮辱我,我都順從忍耐,在沒有機會之前,決不反抗,一旦意氣用事,打草驚蛇,再找機會可就難了。
我狠狠盯著月光下楊逍那惡魔般的俊臉,真想一口咬斷他的喉嚨。心道:"楊逍啊楊逍,本姑娘暫時屈從與你,讓你得意一時,終有一日,我會抽你的筋,剝你的皮。"
第二天一早,楊逍拍著我的屁股將我叫了起來,朝我晃了晃肉棒,淫笑道:"瑩奴,過來用你的小嘴伺候它,我沒想到這淫賊一大早就要作這種事,羞得面紅耳赤,卻又不敢反抗,只好跪到了他的腳下,將他那醜惡的肉棒含在嘴裡,擺動著螓首上下套弄起來。楊逍探出右手,把我高聳的乳峰捏在掌中放肆的搓揉, 突然驚奇道:"你身上的鞭痕怎麼都沒了,我昨天下手可不輕啊,真是奇怪。"我這才發現自己的皮膚已經變得和以前一樣的光潔細膩,昨天撕裂的下陰也一點不痛了。看來教授當初說的確一點沒錯,我在這個世界裡的身體果然有著非同尋常的恢復能力。
房門忽然開了,吳勁草走了進來, 看到跪地吹簫的我那狼狽的模樣,大笑道:"這丫頭昨天還凶強霸道,不可一世,才不到一夜的功夫就給左使調教的如此馴服,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當真令屬下好生佩服。"
楊逍傲然道:"就算是那個冷酷無情、自命劍法無敵的峨嵋掌門滅絕,只要落到我楊逍手裡,也一樣得乖乖作我的胯下的玩物!頓了頓又道:"這賤人的身材不錯吧?她這些日子把你騙得好苦,喜歡的話,就把她帶去玩玩,讓她用這淫賤的身體來恕罪吧。"我聽楊逍想把我送給別人玩弄,害怕極了,將嘴裡的肉棒吐出來,叫道:"不!不要"楊逍一抬手,抽了我一記耳光,喝道:"不許偷懶,給我好好添。"
我沒有辦法,只得將他噁心的陽物再次含在嘴裡,盡力的舔吸,雪白的胴體也配合著左右搖擺,大顆的淚珠不住的滴在自己赤裸的雙峰上。
吳勁草連忙說道:"這小妖女已經是左使的禁臠,屬下又豈敢存有非分之想。"楊逍裝模作樣的謙讓道:"這有什麼?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便在此時,我感到我嘴裡的肉棒流出了一點鹹鹹的液體,知道他即將射精了,急忙抬起頭,想把他的傢伙吐出來,可是楊逍卻一把抓住我的頭髮,肉棒向前猛地一挺,頂在了我的喉嚨深處,一陣劇烈的抽搐,噴出了大量腥臭的精液。
我只覺得五內翻騰,被嗆得不住的咳嗽,不得不將喉嚨裡的噁心東西吞下肚去,強烈的嘔吐感把我折磨得差點昏死過去。
楊逍將肉棒在我淚痕斑斑的臉上擦拭乾淨,大笑著將我一把推開,起身穿上了衣服。我倒在地上,不住的乾嘔,可是偏偏什麼也吐不出來。
只聽吳勁草說道:"屬下錯認左使,大損我聖教威名,為贖己過,昨天連夜用隕鐵打造了幾樣東西,特地獻給左使。"說著就取出了一個大環和三個小環,銀光閃閃的,頗為古怪。
我偷眼一看,那個大環纖纖細細,打造得十分精巧,上面刻著怪異的花紋,分明是一個項圈。我突然明白了:"那……那是為我準備的。"想到要象狗一樣被鎖上項圈,我不由得滿臉通紅。那三個小環卻一時看不出是作甚麼的。
楊逍伸手接過項圈,笑道:"想不到這珍貴的隕鐵最後竟然成了這樣的東西。"吳勁草也歎了口氣,道:"是啊是啊,真是可惜,不過既然鑄不成刀劍,那留著也是無用。" 頓了頓又道:"我還準備打造一副鐐銬,只是那隕鐵熔煉起來極是不易,怕還得等些時日才行。"
楊逍按下機舒,那項圈啪的一聲,分成了兩個半環,楊逍將那兩個半環塞在我的手裡,說道:"瑩奴,你自己戴上吧。"
我拿著項圈,我遲疑的說道:這項圈有鑰匙麼?吳勁草接口道:"沒有,兩個半環扣到一起,就再也打不開了。"
我心道:"我已經失去了陰毛,還被加上了生死符這種陰損下流的禁制,如今又被鎖上項圈,我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了。"想到這裡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
楊逍喝道:"怎麼你不想戴麼?你不想要生死符的解藥了麼?"我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我戴我戴,說著將兩個半環合在脖子上用力一按,喀噠一聲,兩個半環天衣無縫地合為一體。
楊逍用手指勾住項圈試了試,見項圈和我脖子間的間隙很小,滿意地對吳勁草說道:"大小正合適,吳兄弟的手藝果然不凡。"接著又道:"那幾個小環就由你來替她戴上吧。
吳勁草大喜,答應一聲,掏出一把尖利的錐子,對我晃了晃那幾個小銀環,獰笑道:"小賤貨,你他媽的竟敢把老子當猴耍,今天老子就把這些隕鐵環穿在你的奶頭淫核上,折磨你一生一世。"說著就向我撲來。
"啊!原來那些小環竟是惡毒的淫器。" 我急得對楊逍大叫道:"主人,不要讓他給我戴這個,瑩奴已經很聽話了。" 可那淫賊卻笑嘻嘻的只是不理。
我極力反抗,但卻苦於沒有內力,不一會就被吳勁草四肢分開捆在了床上。吳勁草捉住我左乳,用手指揉捻我的乳頭,我被種了生死符的身子果然就和楊逍說的一樣的敏感,輕輕的幾下撩弄就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嫣紅的乳頭很快就挺立了起來,吳勁草凶殘地用錐子把我的乳頭刺穿,血花繽紛,在我撕心裂肺慘叫聲中,將一枚亮晶晶的隕鐵環穿在了我的乳頭上,扣上了機舒,那乳環嚴絲合縫的成為了一體,好像從我一出生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我疼得死去活來,劇烈的掙扎著,將木床掙得格格做響,卻完全沒有用處,又眼睜睜得看著吳勁草將另一枚隕鐵環穿在我的右邊乳頭上。這還不算完,吳勁草又把魔爪伸到了我的下陰,用手指撩撥我的陰蒂,那敏感的肉核立即充血勃起了,吳勁草歹毒的獰笑一聲,用錐子無情的刺穿我的陰核,將最後一枚隕鐵環穿在上面,"啊啊啊!!!痛死我了。"我疼得兩眼發黑,意識模糊,就在我將要暈過去時候聽到吳勁草那得意的狂笑聲:"哈哈哈!!!無論任何寶刀寶劍,也別想損壞這些隕鐵環半分,你就永遠戴著吧!""完了,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性奴隸了。"我一陣絕望,就此暈了過去。
楊逍在銳金旗小住了幾日之後就帶著我啟程返回光明頂,這惡賊就是在路上也不許我穿衣服,只給我身上纏了兩塊布條,上身的布條只能勉強遮住乳頭,下身的布條更是窄得幾乎蓋不住屁股。我陰蒂上穿著的隕鐵環被惡毒的繫上了一根堅韌透明的天蠶絲,扯在楊逍手裡,他通過這絲線就可以輕易的控制我的一舉一動。
這一日傍晚行到一座小鎮上。楊逍找了一家酒樓,將馬交給馬伕好生照看著,拽著我上了酒樓。霎時間,店中的酒保,掌櫃,還有七八個喝酒的客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盯到了我的身上。我衣不蔽體,狼狽萬端,羞得恨不得鑽到桌子下面去。
楊逍拉著我在一張桌旁坐下,一個酒保過來招呼:"客官想要點什麼?"
一雙眼睛卻在我裸露的肌膚上掃來掃去。
楊逍也不在意,說道:"給我打一斤白酒,來兩斤牛肉,一隻肥雞。"說著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扔給那酒保道:"賞給你了。"
那酒保登時眉開眼笑,如飛奔去。
一會兒酒肉就送了上來。楊逍滿滿的斟了兩杯酒,將一杯酒推到我面前,笑道:"來,陪我喝酒。"
我輕聲說道:"奴婢不會喝酒。"
楊逍臉一沈,道:"讓你陪我喝酒是給你的恩典,你還敢不聽話麼?"說著就作勢要拉扯手裡連著我陰蒂環的絲線。我太清楚那根細細的絲線能給我帶來多大的痛苦,急得大聲尖叫:"不要,我喝就是了。"
便在此時,忽聽得一人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持強擄掠婦女,肆意淫虐欺辱,還有天理麼?"
」
我抬頭一看,只見說話的竟然是一個先前在酒樓裡乞食的乞丐。那乞丐五十幾歲年紀,身上衣服東一塊西一塊的打滿了補釘,污穢不堪。再細看時發現他身上背負著七隻布袋,竟是丐幫的七袋長老。
竟然有人行俠仗義來解救我,我又驚又喜,剛要開口呼救,隨即就想到丐幫七袋長老又怎是楊逍這魔頭的對手?放眼天下又有幾人救得了我?又硬生生的將已經到了嘴邊的求救之語又嚥了下去。
只聽楊逍冷笑道:"她是我家裡的奴婢,生性淫邪放蕩,一年前偷了家裡的財寶出逃,跑到一家妓院去賣身,今日終於給我找到捉了回來,不信你就問問她。"
那乞丐半信半疑,轉頭對我道:"姑娘,這可是真的?"
我滿臉通紅,只好點了點頭,眼淚卻已經流了下來。
那乞丐尷尬的笑了笑,對楊逍說道:"原來如此,我太魯莽了,得罪莫怪。"
楊逍淡淡道:"好說,好說。"
那乞丐鄙夷的瞪了我一眼。罵道:"不要臉的賤人!"轉身到別桌乞討去了。
我心中氣苦,端起那杯酒來,猛地喝了一大口,烈酒下喉,登時嗆得大聲咳嗽起來。
楊逍笑道:"那叫花子如此羞辱於你,當真可惡之極。"說著在我身上點了幾指,解開了我的內力禁制,把腰間掛著的長劍遞到我手裡,說道:"去殺了他。"
我嚇了一跳,道:"這也算不了什麼,犯不著出手殺人啊。"
楊逍沈聲道:"你敢不聽我的話麼?"
我哀聲道:"主人,求你,別讓我幹這樣的事。"
楊逍拉著絲線的手輕輕一抖,我只覺陰蒂上一陣鑽心的劇痛,忍不住叫出聲來,楊逍喝道:"還不快點動手。"
我吃痛之下,只得拿起長劍,走到那乞丐面前。
那乞丐冷冷的說道:"你有什麼事麼?"
我搖搖頭,流下兩行清淚。
那乞丐恍然道:"你不是那人的奴婢,你是被那人綁架來的是不是?不要怕,告訴我,我丐幫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便在此時,我的陰蒂又給楊逍扯了一下,我疼得身體打顫,不得已將長劍一揮,那乞丐根本沒想到我會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之下給我在右臂上深深得劃了一劍。
那乞丐驚怒交集,急躍退開,從腿邊掛著的布袋裡取出一把長劍,持在左手,大叫道:"該死的妖女,裝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原來武功好得很啊。我、我跟你拚了。"刷刷刷連攻三劍。
我連忙招架,將他攻來的劍招一一擋開,轉眼間我和那乞丐已經走了十幾招,那乞丐的武功著實了得,劍法變化繁複,凌厲非常,只是他明顯不慣左手持劍,劍招上露出了不少破綻。
我心裡有愧,一味被動招架。忽聽得楊逍喝道:"磨蹭什麼?還不快快了結!"跟著我嬌嫩的陰蒂就又被狠命拉扯了幾下,我只覺得陰蒂好像要被身體上撕下去了一樣,疼得大聲慘叫,劍法也亂成了一團,一疏神間那乞丐的劍已經劃到了我的頸項,錚的一聲斬在套在我脖子上的隕鐵項圈上,濺出了幾點火花。
我亡魂直冒,再也顧不得許多,趁著那乞丐微一愣神的機會,手起劍出,使了一招:"紅拂夜奔"一瞬之間,劍尖已抵那乞丐的胸口,那乞丐待要躲讓卻已不及。
我手腕發抖,心想:"他好心救我,我又怎能就這麼刺死了他?"猶豫之中手腕微側,長劍略偏,嗤的一聲輕響,長劍已從那乞丐右胸透入。
那乞丐胸口鮮血有如泉湧,縱聲大叫,按住傷口,衝下樓去。這亂子一起,店裡的顧客霎時間走避一空。
我垂頭回到楊逍跟前,放下長劍,低聲道:"瑩奴無能,殺不得那人,還請主人恕罪。"
楊逍反手一記巴掌,出手甚重,打在我的臉上,打得我一個踉蹌,跪在地上。
楊逍罵道:"你以為我是瞎子麼?你剛才那一劍故意刺偏了幾寸,以為我瞧不出來麼?看我怎麼教訓你。"忽地大聲叫道:"店家!店家!"
過了半晌,飯鋪掌櫃臉如土色地走上前來,噗的一聲,跪倒在地,不住磕頭,口中說道:"大王饒命。"
。
楊逍一笑,說道:"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是強盜,你的酒樓我包了。"
說著噹的一聲,將一綻黃金擲在桌上,足有二三十兩重,就是買下整個酒樓也是綽綽有餘。
那掌櫃大喜過望,連連磕頭稱謝。楊逍道:"快拿最好的酒饌來。"
掌櫃的喏喏連聲,爬起身來,忙吩咐趕送酒饌。不一會精美酒食紛紛送上,堆滿了一桌。
楊逍向那掌櫃說道:"把你所有的夥計都叫來。"
那掌櫃一聲吆喝,登時連著跑堂的夥計帶著掌勺的大廚,上來了二十來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
楊逍笑道:"我今日高興,將我新得的女奴隸給你們開開眼界。"
說著揪著我的頭髮將我提了起來。
那掌櫃驚道:"這美麗的姑娘是個女奴隸?"
楊逍笑道:"正是,今日就叫你們見識一下她風騷的身體。"說著一舉手,嗤嗤兩聲,將將我身上僅有的兩塊布片撕得粉碎,將我苗條挺健的身體全部裸露出來。
只聽得砰砰兩聲,兩個夥計手裡拿著的盤子掉在了地上,店裡的掌櫃和那一眾夥計一個個目不轉瞬的呆瞧著我,活像一群白癡。我羞愧欲死,將臉埋在楊逍的膝蓋之間,再也不敢抬頭,胸口狂跳,赤裸的肉體不住地顫抖。
楊逍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撫摩著我的屁股,說道:"站起來,讓這些鄉巴佬開開眼。"
我這才明白他是想用當眾羞辱我的方式來懲罰我,害怕極了,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主人,求求您,您……您要……要做事就請將瑩奴帶到客房裡去,別……別在這……"
楊逍道:"你是我的奴隸,我想在那就在那。"
我哭泣道:"主人,您不是說過我是您的私有財產麼?怎能白給那些人看呢?"
楊逍笑道:"無妨,他們佔不到便宜的。"
我又哀求了幾句,楊逍惱了起來,喝道:"快去!不然我叫那些人輪姦你。"
」
我嚇了一跳,說道:"不要,我去就是。"
我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走了幾步,面向那些人站好,雙腿緊並,雙手摀住雙峰,羞得幾乎要昏過去。
楊逍喝道:"把雙手放在頭後,雙腿分開。"
我知道反抗不得,一再告戒自己要忍耐,乖乖地分開修長筆直的雙腿,將雙手放在腦後,身體微微顫抖著,小聲地抽泣著,低頭站在眾人面前,乳峰和陰戶全部暴露出來。
人群發出一陣驚歎,幾個老頭子竟然灘倒在地上。
楊逍對那一干人笑道:"怎麼樣,我的女奴隸漂亮得很吧?"
一人顫聲道:"美……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呀。"另一個人說道:"是啊,你看她那兩個大奶子,還有她那個圓滾滾的大屁股,可比鎮上妓院裡的那些個婊子強太多了,哎呀!她的奶頭和淫核上怎麼還穿著銀環啊,難道她就不怕疼麼?"
我赤身裸體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聽著他們用下流的語言議論自己,羞愧欲死,真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突然一個年輕夥計從人群中衝了出來,雙眼血紅,口中呵呵而呼,雙手向我挺拔的乳房抓來,我纖掌一揮一掌劈在他的頸側,他哼也沒哼就灘倒在地。
人群中一陣聳動,紛紛退後幾步,一人說道:"這麼厲害的女子當真是奴隸麼?"又一人接口道:"絕對錯不了,我以前到蒙古韃子開的奴隸市場去過,那裡拍賣的女奴也都是和她一樣整天光著個大屁股,脖子上也都是套著項圈的。"
那掌櫃突然哭了起來,說道:"枉我空活了六十歲,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美人,要是能和她睡一回,死也甘心哪!"一個好像是帳房先生的人說道:"我們福淺命薄,能看看美人的身體已是莫大的福份,別再癡心妄想了,小心折了陽壽。"說罷搖頭歎息,滿臉黯然之色。
楊逍笑道:"你們本來便投胎十世,也挨不上這樣的美人半分邊兒,但我今日格外高興,就讓你們一親美人芳澤。給我拿十壇最好的烈酒,再拿來一個漏斗和一個木桶來。"
楊逍命我跪到一張大桌子上,在我身上點了幾指,重新禁制了我的內力,又取出繩索,將我的雙手捆綁在背後,接著又把我的小腿緊貼著大腿綁到了一起。楊逍將我的身子向前一推,我一下栽倒在冰涼的桌面上,只能肩膀和膝蓋著地,屁股高高撅起。陰戶和肛門徹底暴露出來。
人群中一陣騷動,紛紛議論著:
"不愧是美人,連屁眼都這麼漂亮!"
"嘿嘿,下體連一根毛也沒有啊,早聽說有女人是天生的白虎,今天終於見到了"
"哇!你看她那嫩紅的小穴還在一張一張的,可真是淫蕩哪!"
我見他們把我當成一個人肉玩具一樣下流地談論著,只覺得身體發熱,羞得幾乎要發瘋了。
楊逍對那掌櫃和帳房先生招招手,道:"你們來為我的奴隸洗洗屁股吧。"
那掌櫃和帳房先生面露驚喜之色,道:"我們真的可以麼?"
楊逍笑著點了點頭。
那掌櫃道:"那我們去打水。"
楊逍道:"不用,我是讓你們用這烈酒把她屁股裡的髒東西洗出來。"
那兩人面露恍然之色,興奮地淫笑起來,在眾人的羨慕嫉妒的目光下走到我的身前。
我情知無法倖免,乾脆閉上了眼睛。很快兩雙乾癟粗糙的手摸上了我的身體,在我的屁股上來回遊走,不時還順著兩腿之間摸下去,刺激著我的敏感的地帶。我的身體一陣陣顫抖,下身隨著撫摸在收縮著,既感到既舒服又羞恥,不住地扭著屁股微弱地反抗。
楊逍突然怒喝道:"我沒讓你們隨便摸她,快點幹活吧!"
那兩人嚇得一哆嗦,連聲道:"是!是!"說著就拿起那只漏斗,向我的肛門插去。
我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尖叫道:"主人,求求你,別讓他們這麼幹。"
說著使勁扭動掙扎起來。但是我手腳上的繩索和四隻有力的手很快粉碎了我所有徒勞的努力。兩瓣雪白的屁股被一雙顫抖的手小心地扒開,一隻冰涼的漏斗緩緩地插進了我的肛門。我拚命想將肛門夾緊,可那漏斗卻巧妙地旋轉著,越來越深入。我絕望地痛哭起來,淚珠滾滾而下。
那邊的那群夥計都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兩眼通紅,氣喘如牛,幾個年輕的夥計竟當眾手淫起來。
突然,一股冰涼而又火熱的液體流進了我的肛門,流進我的身體裡。我立刻尖叫起來,絕望地用盡最後一點氣力扭動著屁股反抗起來。那掌櫃死死地按住我的身體,帳房先生則將烈酒不斷注入到我悲慘的直腸裡。
楊逍直到帳房先生將幾乎一整壇烈酒都注進我的身體,這才喝令停手,興奮地連乾了幾杯酒,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趴在桌上,撅著屁股淒慘地扭動著。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刺激著我的直腸,肚子裡也開始發漲,忽然感到肚子一陣抽搐,竟然產生了便意。我一下子明白了楊逍的惡毒用意:"他竟然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排便!"我腦袋裡頓時"轟"的一下,滿臉漲得通紅。
我的忍耐力終於到了極限,被捆綁著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咬牙咒罵著大笑不止的楊逍:"魔鬼!楊逍,你這個變態的魔鬼!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楊逍將手裡的酒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罵道:"下賤的奴隸,竟然膽敢犯上罵起主人來了。"對那掌櫃和帳房先生道:"給我狠狠打她的屁股。"
那掌櫃和帳房先生遲疑地道:"真的可以麼?"
楊逍喝道:"給我狠狠的打。"
那掌櫃和帳房先生找來兩個竹板,打起我的屁股來,開始還有點怕我,下手很輕,後來見我根本沒法反抗,打得越來越重,竹板打在我豐滿的屁股上,發出沉悶殘酷的"啪啪!"聲!
我在屁股和直腸內雙重痛苦的折磨下,大滴大滴的汗珠從臉上和身上流了出來,赤裸的肉體上一片晶瑩。終於再也堅持不住了,長長的尖叫一聲,黃褐色的糞便直噴出來!
我的身體不停地抽搐,糞便從肛門噴出來,流到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滿桌。
周圍的人們先是驚得目瞪口呆,接著就哄堂大笑起來。我沉重地喘息著,整個身體好像虛脫了似的,軟綿綿地側身倒了下去。赤裸的身體失去控制地抽搐著,一股股糞便從屁股裡噴濺出來。我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癱軟在自己的糞便中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我漸漸甦醒過來,察覺處身於一間寬大的房間之中,好像是酒樓中的一間客房,桌上一燈如豆,發出淡淡的黃光。
我全身赤裸,趴在床上,身體已經被洗得乾乾淨淨,繩索也解掉了。我站起身來,想到窗口去看看,忽然一聲嗆啷輕響,我的脖子被拉住了。原來套住我脖子的項圈上已經多了一條鐵鏈,鎖在屋中的柱子上。
我頹然一歎,坐倒在床上,突覺屁股上一陣劇痛,"啊!"的一聲跳了起來,原來我的屁股早已被打得紅腫不堪了。我只好又趴在了床上,想起自己以後暗無天日的奴隸生活,霎時間心中充滿了絕望,胸口一酸,淚水奪眶而出。
以後我該怎麼辦呢?就這樣當一輩子性奴隸麼?可不這樣又能怎樣呢?我被種了生死符,發作起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逍遙派的天山六陽掌,全然無法可解。我想了半晌,全無辦法,只好趴在那裡哀哀而哭,淚水不一會就打濕了身下的被褥。
突然,我一下想起生死符實際上是穴道中被灌入的一縷歹毒之極的異己真氣。根據《笑傲江湖》所寫,化除異己真氣最具神效是少林派的《易筋經》,想那空間神僧一生慈悲為懷,我若去哭求於他,他必不忍見我這弱女子受苦。心中登時一寬,又想去少林寺至少得有半年份的生死符解藥才行。而今之計只有委屈求全和楊逍虛與委蛇,盡量討好於他,爭取騙到長期生死符解藥。
我正在沉思,忽聽"吱!"的一響,房門開處,楊逍走了進來。我登時如受驚的小兔一般蜷縮在床角,盡量用腿擋住乳房,目光驚恐地望著楊逍。
楊逍喝道:"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洗乾淨了沒有。"
我已經決心逆來順受了,抽抽噎噎地哭泣著,無奈的撅起了屁股。
楊逍一隻手分開我那豐滿白嫩的肉丘,另一隻手在兩個豐滿的半球之間那的肉縫中間摸索,找到了我的肛門, 突然將中指用力插了進去。我驚叫一聲,下意識的想往前逃,但被楊逍用手抱住了臀部,只覺得從沒給碰過的地方慢慢被撐開,手指慢慢深入了我的身體。
楊逍的手指在我的肛門裡揉弄起來。羞辱和厭惡使得我努力將肛門往裡面收縮,屁股左右搖動,但卻無法使楊逍那惱人的手指離開我全身最私密的所在,我又是痛楚、又是快活,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傳遍全身,一聲聲無意識的呻吟漸漸從我口中流瀉出來,雪白修長的身體也在肛門中那根細細長長的手指的支配下如同蛇一般扭動起來。
楊逍忽然將手指抽了出去,幾下脫掉了全身的衣服,將巨大的肉棒頂在了我的肛門上,我這才意識到他原來是要插我的那個地方,嚇了一跳,搖著頭哀求道:"求您別碰那裡,還是用瑩奴的前面吧。"搖晃著屁股掙扎起來。
楊逍試了幾次沒能插進去,惱怒起來,喝道:"小賤貨,不許亂動!"抬手在我紅腫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馬上在我的屁股上就出現了一個紫色的手掌印。我淒慘地尖叫一聲,知道無法倖免,只好說道:"請您稍等一下。"
我轉過身子,張開小嘴含住了楊逍的肉棒,用唾液充分潤濕,這才又轉過身來,高高撅起屁股,緊張得全身僵硬。
楊逍面露驚訝之色,說道:"你真的很適合當奴隸呀。"
我羞得無地自容,閉上眼睛,緊咬著嘴唇。楊逍挺起肉棒,一下刺進我的屁眼,猛烈地抽動起來。
我只覺得肛門一陣劇痛,大聲尖叫起來。但慢慢地,我發現隨著楊逍的抽插,我的屁眼竟然漸漸地不覺得痛了,反倒產生了一種從來沒體驗過的快感,迅速地傳遍全身,使我覺得十分舒服。
起初我還覺得十分羞恥,拚命忍著。但到後來,楊逍的每一下抽插都讓我覺得身體一陣痙攣,全身發熱,我終於無法控制自己了,雙手緊緊抓著床上的被單,雙腿繃得緊緊的,扭動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著來配合楊逍的肉棒,嘴裡也發出"啊……啊……"的呻吟。肉棒磨到肛門口柔嫩敏感的括約肌時,一股電流就傳到會陰和下腹。一陣陣緊張的快感使得我哆嗦不止。
楊逍在我的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嘲笑道:"以前干你騷穴的時候你也沒這麼浪啊?,原來你天生喜歡被插屁眼,真是淫賤得無以復加。"我羞得無地自容,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肛門似乎真的比陰道還要敏感一點,難道我真得是天生淫賤麼?
過了一會,一陣強烈的快感突然從下體直衝我的頂門,我雙拳緊握,身體僵硬,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一股陰精射出,隨即身體癱軟下來。楊逍也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野獸般的吼叫一聲,全身痙攣,把精液一股腦的放射到我的直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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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7)誤傷義士
第二天楊逍帶著我離開酒樓繼續西行,臨走前這魔頭將店裡的夥計都殺了,還在店裡放了一把火。我見這魔頭竟狠毒若是,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明教被人稱為魔教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們兩人一騎,向西而行,一路之上楊逍對我肆意姦淫凌虐,在我身上玩盡了變態的花樣。我毫不反抗,逆來順受,可是這惡賊卻似看穿了我的用心一般,對我看管的極嚴,不但禁制了我的內力,還總是反綁著我的雙手,讓我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我們漸行漸西,終於來到了崑崙山區,路上的行人越來越是稀少,有時候竟大半日也不見一個人影。眼看著光明頂日近,我的心情越來越悲涼,一旦被帶到那戒備森嚴的魔教總壇,再想逃走可就難了。
這一日楊逍看路上無人,突然扯掉了我身上僅有的兩塊遮羞布,雙手托起我的纖腰,將那粗大的傢伙頂到了我的陰道口上。啊!這淫賊的無恥也該有個限度啊!我又驚又羞,急叫道:"不!不要!這裡不行!"楊逍淫笑道:"馬上行房快活之極,你會喜歡的。"我尖聲道:"主人……這大白天的……會有人看見的……"
楊逍淫笑道:"怕什麼?誰看到了殺了他就是"說著將我的身體往下一放,那粗大肉棒"嗤"的一聲,沒入了我的陰道。我雖然極力的扭動掙扎,可是雙臂被反綁著,雙腿又搭在馬身的兩側根本就用不上力,深深插在我陰道裡的那根堅挺的硬棒更是把我的下體完全固定,半點也是動彈不得。我羞得幾欲暈去,俏臉漲得通紅,圓潤的雙肩不住的顫抖,淚光瀅瀅的雙眸緊張的四下張望著,生怕會遇到行人。
楊逍雙手從後面抓著我的乳峰,雙腿用力一挾,那馬放開四蹄,沿著山路向前奔去,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騎馬的一天,陰道由於驚惶羞恥緊緊的收縮,牢牢的咬著楊逍的肉棒,那碩大的傢伙藉著馬身的顛簸在我的陰道裡左突右衝,橫衝直撞,粗暴的蹂躪著我嬌嫩的花心,讓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一會功夫我就被幹得丟盔棄甲,落花流水,"啊……不……嗯……呀!"我羞恥的呻吟著,曼妙的裸體也隨著肉棒的抽插在馬上不住的挺動,大量的淫水從我的身體裡噴湧而出,沾濕了馬背……
楊逍忽然托起我的屁股,將傢伙從我的陰道裡抽了出來,我鬆了口氣,心想:"這樣要命的搞法,大概他自己也受不了吧?"可誰知他卻把我的身體稍微挪一下位置,將那粗大的硬棒頂在了我的肛門上,還沒等我尖叫掙扎,那惡毒的淫物就熟門熟路的破門而入,深深的插進了我的直腸裡。
那山路極是崎嶇,馬背上的顛簸越來越厲害,那粗硬的傢伙在我的屁眼裡劇烈的運動,折磨著我敏感的肛門括約肌,帶給我陣陣無法忍受的強烈刺激,我羞恥的大聲哭泣著,嗓子裡發出陣陣斷了氣一般的呻吟,鼻涕眼淚弄了滿臉,白皙的裸身上汗水淋漓,螓首激烈的搖動,修長的大腿也無助的在馬上胡亂的踢蹬……
那馬越跑越快,一口氣馳出幾十里,楊逍時而狠操我的陰道,時而猛干我的肛門,強烈的快感就像潮水般一波波的衝擊著我的性神經,搞得我神智模糊,筋疲力盡。我自己也記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只覺得似乎連生命力都被楊逍一點一點的從身體裡搾了出去,再也不顧得羞恥,大聲哭叫哀求道:"主人……饒命啊……瑩奴……瑩奴真得不行了……瑩奴就要死了……嗚嗚……"
就在我以為要被楊逍活活玩死的時候,馬突然停了。楊逍將那可怕的淫物從我身體裡抽了出去,迅速的整理好了衣服。我癱軟在楊逍的懷裡,全身脫力,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一抬頭間突然發現前面的路上多了兩個人,當前的那人二十多歲年紀,身穿青色長袍,背插長劍。後面的那人卻是一個鬚眉皆白,身著灰色道袍的老道。
那年輕人白淨的面皮脹得通紅,一雙小眼睛不住在我裸身上貪婪的打量著,胸口一起一伏的,幾乎都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那個老道卻是一副仙風道骨,正氣凜然的模樣,對我的身體看也不看一眼。
啊!真的有人來了呀!我現在身上赤條條的,高聳的乳峰被楊逍從身後抓在手裡,高潮未退的陰道裡還在流淌著淫水,那模樣簡直是要多淫賤有多淫賤。我羞得恨不得鑽到地洞裡去,哀叫道:"主人,有人來了,求求你放下我,放下我呀。"
身後的楊逍對我全不理會,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全身骨骼發出一陣暴豆般的輕響,竟是在全力運功戒備,顯然遇到了強敵。
那老道對楊逍一稽首,說道:"楊左使,別來無恙?"楊逍冷哼一聲,說道:"白鹿子,你這老牛鼻子還沒死啊?"原來這兩人竟是崑崙掌門白鹿子和徒弟高則成。
白鹿子淡淡道:"邪魔外道未除,老道士又怎能死得太早?楊逍,多年不見,你果然還是惡習難改。"目光在我的裸身上一掠而過,道:"這可憐的姑娘也是你劫掠來的吧?楊逍,你也是武林中大有身份之人,卻怎麼和江湖上不入流的淫賊一般的淫邪無恥?老道士今天不得不為武林除害了。"
楊逍哈哈大笑,說道:"臭老道,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食古不化的古董,我聽說你練的是童子功,一生不近女色。我倒要看看你美色當前是不是就真的一點不動心。"說著抓住我的雙腿向兩邊一分,把我的身子端起來擺成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濕淋淋的粉嫩陰戶完全展示在白鹿子二人眼前。
"啊……不……不要啊!"我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屁股激烈的扭動,卻怎麼也擺脫不了楊逍的魔掌,一直保持著這種暴露女性最隱秘結構的羞恥姿勢,終於屈辱得大哭起來。
那高則成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一眼不眨的盯著我的秘處,竟爾流出了口水。白鹿子見自己的徒弟竟然如此失態,大是惱怒,哼了一聲,斥道:"不成器的東西,將我平日的教誨都忘記了麼?"
高則成遭師父訓斥,大是窘迫,似乎急於將功贖罪,對著楊逍大喝道:"魔教妖人,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暴少女,實是無恥之尤,吃我一劍。"說著拔劍在手,身子一縱,長劍直取楊逍的咽喉。
白鹿子急道:"不可輕舉妄動,快點回來"伸手一抓,但終究是晚了一步,高則成已經撲了出去。
只聽楊逍一聲長笑,將袍袖一拂,一股大力向高則成直撞過去,高則成的長劍斷成數截,高大的身軀也倒飛而回,人尚在空中便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白鹿子急忙出手,將高則成的身體接住,出指連點高則成身上十幾處大穴,護住了他的心脈,含恨對楊逍說道:"小徒學藝不精,倒是有勞楊左使教訓了。"
楊逍淡淡道:"好說,好說"
白鹿子面沈似水,道:"自古正邪不兩立,你我兩人十幾年來幾番拚鬥,今日也該作個徹底的了斷了。"說著緩步踏上前來。
楊逍面色凝重之極,躍下馬背,將光赤溜溜的我遠遠扔在一邊的草地上。正邪兩大絕頂高手的宿命決戰終於開始了。
楊逍身形在白鹿子身周盤繞游動,招式忽柔忽剛,詭異多變。那白鹿子卻是功力深厚,大巧若拙,招式平平淡淡,無甚出奇之處,但不論楊逍如何變招,總是沾不到絲毫的便宜。
兩人忽守忽攻,越打越快,我只看的目眩神馳,砸舌不已,本來以為自己的古墓派武功在這倚天世界裡怎麼也能算得上是個准一流高手了,現在才知道自己和真正的高手差得實在是天差地遠,落到今天這個任人姦淫玩弄的悲慘境地,卻也真是不冤枉。
奇怪呀,神雕裡面小龍女的武功明明很厲害的呀,為什麼我會如此不濟呢?忽然,我恍然大悟:"是了《玉女心經》是為了克制全真派而創的,對付其他武功自然是事倍功半,而那小龍女還會《九陰真經》和《玉女素心劍》這都不是純粹的古墓派武功,唉!看來這《玉女心經》也就是在美容駐顏上功效如神,論威力恐怕還稍遜於峨嵋派武功,我現在的武功說不定還比不上那真正的紀曉芙呢。
楊逍和白鹿子武功各有千秋,旗鼓相當,轉眼間已經拆了數百招,依然是難分高下。如果我現在逃跑的話那自然是機會大好,但想想種在我陰部的生死符,我又能逃到那裡去呢?最好是白鹿子老前輩能將這淫賊生擒活捉,逼他給我解除生死符。我急切地盼望著白鹿子獲勝,但是那楊逍卻狡猾異常,一味游鬥,消耗白鹿子的內力,連半點敗象也沒有。
兩人翻翻滾滾惡鬥了近一個時辰,白鹿子的動作漸漸遲緩了下來,被楊逍逼到了下風。我失望之極,長長的歎了口氣:"唉!到底是老了,看來書裡說白鹿子死在楊逍手裡果然是沒有錯。"
白鹿子看來是宿命難逃了,可是我的宿命呢?連白鹿子這樣的絕頂高手都救不了我,我還有什麼希望?為什麼會這樣啊?我在這個金庸世界裡的表現也不比那些意淫金庸小說裡的主角差啊?為什麼他們無比風光而我卻如此悲慘呢?
白鹿子似乎越來越難以支持,被楊逍快捷詭異的招式逼得左支右拙,不住後退,突然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楊逍一覺對方破綻大露,立即踏上一步,五指如鉤絲絲作響,疾抓白鹿子胸口檀中大穴,眼見白鹿子已經是避無可避了,豈知白鹿子的胸口竟然在間不容髮之際憑空下陷了三寸,楊逍這勢在必中的一抓便即落空,嗤的一聲扯下了白鹿子胸前一片衣襟。便在此時,白鹿子右掌一起,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向楊逍湧去,楊逍待要避讓已然不及,只得舉掌硬拚,只聽"啪"的一聲大響,兩大高手雙掌相接,霎時之間兩人都僵持不動,比拚起了內力。
原來這白鹿子並非武功不濟,乃是假意示弱,誘騙楊逍冒進,趁機和楊逍成了比拚內力的局面。這比拚內力全憑自身內功修為,絕無半分取巧之處,的確是對付楊逍的詭異武功的最好法子。我心道:"不愧是崑崙掌門不但武功絕頂,智計也是遠非常人能及。 楊逍雖然武功高強,但內力應該沒有苦修一生的白鹿子前輩精純,看來這淫賊今天多半是難逃公道,我……我也終於有望逃脫苦海了。"
兩人全身功力都凝聚在右掌之上,身體的其他部分便和廢了一般,宛如兩座雕像一般一動不動。僵持了一陣,白鹿子頭頂透出一縷縷的白氣,漸漸越來越濃,就如蒸籠一般。楊逍的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
又拼了半個時辰,楊逍臉色大變,漸呈不支之態。我心中大喜:"楊逍啊楊逍,你這淫賊也終於到了遭報應的時候了。" 便在此時,楊逍忽然開口叫道:"瑩奴,不要在那邊看熱鬧了,快點救我一救。我死了你也活不成的。"
我赤裸的身子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是啊,我身上的生死符還沒解啊?楊逍就這麼死了的話,我可怎麼辦啊?"心中一急,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的被反綁著,過去跪倒在白鹿子身前,泣道:"老前輩,小女子的性命操於此惡人之手,求您稍許容讓留這惡人一條活口。"
白鹿子驚奇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閃現出一絲異芒,卻不說話,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白鹿子修習的是正宗玄門內功,威力雖強,但要和身負邪派武功的楊逍一樣在比拚內力時開口說話卻是萬萬不能。
楊逍急道:"瑩奴,你說什麼蠢話呀?這等內力相拼,不死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豈能容讓?我支持不了多久啦,你再不幫我,我們兩個誰也活不成。"
我憤憤道:"你禁制了我的內力,又把我捆得這麼緊,叫我怎麼幫你?"楊逍道:"只要你能讓他分分神就好,只要他真氣稍有不純,我就有機會了。"便在此時,白鹿子突然深深得吸了一口氣,道袍高高鼓起,便似為疾風所充,突然功力大張。原來他見我這個慘遭強暴的可憐少女竟反過來要幫楊逍,形式危急,不惜損害真元想要速戰速決。
楊逍登時臉如金紙,額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我心中天人交戰,好生為難,我怎麼能幫這個奪去了我的貞操,又折磨得我死去活來的淫賊呢?可是如果楊逍就這麼死了,我也只有死路一條。我猶豫良久,終於還是求生的本能佔了上風,淚光漣漣的對白鹿子說道:"老前輩,小女子迫不得已,只有得罪了。"
我站起身助跑了兩步,用肩膀使勁向白鹿子撞去,本以為至少也能撞得他晃上一晃,豈知這一撞卻猶似撞入了水中,更無半點著力處,我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衝,由於雙臂被捆在身後,無法掌握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赤條條的的裸身在沙石上擦出了道道血痕,直痛得半天爬不起來。原來白鹿子雖然全力和楊逍比拚內力,身體完全不能移動,但卻仍然可以施展沾衣十八跌的上乘武功,借力打力化解了我這一撞。
對了,我還有牙齒,我可以咬他。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張嘴去咬白鹿子肩頭,可誰知白鹿子肩上肌肉一震,將我的牙齒彈了開去,連我的嘴角都震破了,鮮血直流。原來白鹿子內外兼修,武功已臻化境,若不是在和楊逍比拚內力,光是這護體真氣就足以把我震成重傷。
糟糕!難道我就拿這他沒辦法了麼?我抬頭看看敗局已定,兀自苦苦支撐的楊逍,急得流出了眼淚。我還年輕,還有未完成得任務,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就這麼一文不值的作了這淫賊的殉葬品。
突然我腦海中靈光一閃:"男人身上最軟弱的地方就是他們的那個東西,如果我咬白鹿子那裡的話……"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不……不行……我不能那麼作……那……那實在是太淫蕩,太……太下賤了。"
又過了一會,楊逍已如風中之燭,危在旦夕了。我死逼無奈,再也顧不得羞恥,咬了咬牙,面紅耳赤的跪到了白鹿子的腳下,用牙齒扯開了他的褲帶,將他的褲子拽了下來。
白鹿子一張老臉刷的一下脹成了豬肝色,鬚髮無風自動,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但是他全身功力都被楊逍牽制著,除非能將楊逍立即震斃,不然就一動也是不能動。
白鹿子的褲子被我扯到了膝蓋,那從未經歷過女人的碩大陽物完全暴露了出來,這白鹿子雖然年高德勳,修為精深,但到底也是個男人,赤裸裸的美女當前,果然還是不能完全無動於衷,雖然他表面上對我的裸體看也不看一眼,但他下身的雞巴卻早已呈半勃起狀態,躍躍欲試了。
我強忍羞恥,把心一橫,張嘴向白鹿子的陰莖咬去,豈知這一口下去,就如咬在了生牛筋上一般,又滑又韌,將我的牙齒硌得生疼。白鹿子陰莖上的護體真氣的確比身上的微弱得多了,但卻仍然不是沒有內力的我可以咬傷的。
便在此時,我嘴裡的陽物突然迅速膨大起來,白鹿子的身體也一陣顫抖,劇烈得喘息起來,細想想也難怪,七十歲的老處男突然被赤裸裸的美女將陰莖含在嘴裡,那無論如何也是受不了的。
我靈機一動:"這不就是讓他分神的最好方法麼?"立即運用起這些日子以來被楊逍調教出來的口交技術,用自己溫軟的唇舌將白鹿子的肉棒緊緊包住,熟練的吸吮起來。
白鹿子的喉嚨裡發出陣陣興奮的咕嚕聲,突然勉力提起垂在身側的左手,竟想冒險強行分出內力將我一掌擊斃。便在此時,楊逍大喝一聲,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將自己殘餘的功力全部激發出來。白鹿子身體一震,不得不全力迎敵,那只左手終於又無力的垂了下去。
白鹿子滿臉都是驚懼之色,顯然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危險之極,但腰胯卻不由自主的前後挺動,口中也發出陣陣低沈的"唔……唔……"聲,那從未經歷過女人的雞巴血紅血紅的,硬得驚人,在我的嘴裡不住的跳動,膨脹得足有七八寸長,我的小嘴都要含不下了。
我用力搖動著白皙的頸項,賣力的添吸著白鹿子的陰莖,唇舌中發出羞恥的滋滋聲,雖然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不記得添過多少次雞巴,吃過多少次精液,但這一次絕對是我最認真最賣力的一次。
白鹿子突然一聲古怪的嚎叫,肉棒劇烈的抽搐,積存了幾十年的精液如山洪爆發般噴射而出,將我的小嘴灌得滿滿當當,溢出來的精液順著我的脖頸流下來,一直沾到我飽滿的胸脯上。
白鹿子射精的瞬間真氣完全失控,楊逍的內力趁虛而入,"波"的一聲,震斷了白鹿子的心脈。白鹿子緩緩倒下,精液卻兀自噴個不停,射了我滿頭滿臉。
只聽楊逍哈哈大笑:說道:"好你個瑩奴,真是聰明絕頂,竟然想出這種法子,真有你的,哈哈哈!!!"
我赤條條的跪在地上,拚命將嘴裡的精液吐出來,噁心得不住的乾嘔,想起自己適才的所作所為實是淫賤無比,羞恥得大哭起來。
楊逍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你還哭什麼?你應該覺得自豪才是,這白鹿子是當今武林可以排進前五位的絕頂高手,沒想到竟被你吹簫活活吹死,當真是聳動武林的盛舉了。"說著又是一陣大笑。
楊逍凌空虛點幾指,解開了躺在一邊的高則成的穴道,高則成一躍而起,搶過去抱住白鹿子的身體,見白鹿子早已氣絕身亡,頓時嚎啕痛哭起來。
楊逍大笑道:"白鹿子啊白鹿子,你一生不近女色,想不到臨死之時卻可以享受到這等飛來艷福,常言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能死在絕世美女的溫柔小嘴之下,想來你也死而無憾了吧?哈哈哈!!!!"
高則成雙眼血紅,滿臉都是怨毒之色,突然狂吼一聲,發瘋般的向我撲來,我沒有內力又被捆綁著,一下子被高則成壓在了身下。我嚇得尖聲大叫,光裸的大腿在空中一陣亂踢,卻怎麼也不能把高則成從身上甩下去。高則成口中呵呵而呼,露出白森森牙齒,狠狠一口咬住我的乳頭,竟似要把我的乳頭生生咬掉,楊逍閃電般出手,一把抓住高則成背心要穴,將他提起來摔在了三丈之外。
高則成嚎叫著爬起來再次向我撲來,楊逍輕輕一揮手,他又成了滾地葫蘆。高則成知道傷我不得, 指著我大罵道:"下賤無恥的妖女,淫邪放蕩的騷貨,千人騎萬人壓的爛婊子,你用這等淫賤下流手段害死我師父,我崑崙派與你不共戴天……" 越罵越奇,口沫橫飛,當真是仇恨我到了極點。
我羞得無地自容,唉!就這麼害死一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實在是大大不該,我今天作的事也的確是淫蕩無恥之極,別人怎麼罵我都不過分,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無論如何,我總得活下去呀。
楊逍歎了口氣,對高則成說道:"你師父雖然冥頑不化,不自量力,屢次與我聖教為敵,但他的人品武功,我卻是一向佩服的。唉!可惜呀,從此以後武林中又少一位高人。"說著取出一枚丹藥,擲給高則成,道:"我今日也不想再難為你了,這是我明教療傷靈丹,對你的內傷大有裨益,你將你師父的屍身好生帶回三聖拗安葬吧。"
高則成將那丹藥吞下肚去,無比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俯身抱起白鹿子的屍身,蹣跚著去了,一直走了很遠還能聽到他那悲憤無比的痛哭聲。
楊逍將我帶到山路旁的小溪,解開了我的綁繩,讓我清洗了污穢的身體。楊逍撫摸著我柔順的秀髮,溫言道:"瑩奴,今日是你救我一命,以前的那一劍之仇一筆勾銷,以後只要你聽話,好好伺候我,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我辛酸的哭泣道:"既然是一筆勾銷,那求你放了我吧,你也玩了我這麼久了,該滿足了吧?"
楊逍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顎,端詳了很久。認真的說道:"你是我玩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容貌身材無不是人間極品,我就是玩上一輩子也不會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你,永遠不放。"
頓了頓又道:"我對風鑒相人之學頗有所得,你年紀雖輕,卻長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體若酥,姿態撩人,正是天生淫賤之相,就算不與人為奴,也會是勾欄妓女,你命中注定就是男人的玩物。"
我又羞又氣,道:"胡說,我……我不是的"楊逍笑道:"就算我放了你又如何,你今日弄死了老牛鼻子白鹿子,實在是闖禍非小,崑崙弟子自然是要殺你,諸凡正派門下弟子,也將莫不以你為敵。你在江湖上要如何自存?"說著伸手又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大笑道:"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奴隸吧,這一身美肉不作奴隸豈不可惜?"
"啊!怪不得這惡賊會發善心放走了高則成,原來是要斷了我在江湖上的活路,我氣得渾身發抖,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心裡恨恨想著:"淫賊,你休想就這麼永遠霸佔我的身體,會有你倒霉的時候的,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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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鬼娃新娘 於 2007-11-18 12:3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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