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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皇后沉淪記 01-22完 作者:劍客淫心  
 
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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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淪記 01-22完 作者:劍客淫心

                        第一章姦情被暴又遭奸

  
    皇宮,鳳儀殿。

  「娘娘,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台階下伏拜著一綠衫宮裝女子,不住的嗑頭。

  台上正坐著一盛裝華麗少婦,雍榮華貴,容貌極美,但此時卻是面若寒霜,
她正是當今皇后,章慧之。

  「小茹,本宮以前對你怎樣,你也清楚,你自己說說看,你這是第幾次偷本
宮的飾物了,以前本宮也沒怎麼懲戒你,想不到你不知收斂,膽子越來越大了,
居然把皇上賜與本宮的戒指都偷了,你說你該當何罪!」

  那叫小茹的宮女,也不敢多說話,只是不住請求饒命,額頭上也嗑出了比血
汥.

  章慧之見此情狀,想起小茹伺侯了自己10多年,不覺心軟了下來,語氣緩
了下來:「這樣吧,念在你跟隨了本宮多年,本宮也不追究你多少了,你出宮去
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小茹含淚抬頭望著皇后道:「娘娘,奴婢外面沒一個親人了,我出了宮可怎
麼辦。」說著又拜了下去。

  「你這賤婢,娘娘已饒了你死罪了,你還在嘮嘮什麼,是要我叫人把你打出
宮嗎!」說話的是站在皇后身旁的貼身宮女,小青。

  小茹這才止住哭聲,含淚退出了宮外。

  皇后見小茹出去後,轉身對小青說道:「本宮累了,扶本宮上床休息一下」

  小青見狀,笑道:「娘娘,是為明天到皇恩寺清修而休息吧。」

  皇后臉上一紅,用一纖纖玉脂輕指了一下小青,笑道:「就你這小妮子心多。」

  次日,寅時。

  皇后攜小青和幾個護衛太監一齊到了皇覺寺,見過方丈後,皇后與小青隨即
進入了香房,小青對在門口守護的太監吩咐道:「娘娘要在裡面清修幾天,任何
人都不得打擾,知道嗎。」

  「喏,」眾太監恭敬的站在門口,不敢多說,小青隨即把大門關上,並在裡
面鎖住。

  「請娘娘上床清修,外面一切有小青打理,請娘娘安心」小青輕聲說道,臉
上似笑非笑。

  皇后嗔了小青一眼,緩步走到床前,只見她往床腳輕輕一拉,忽的一下,木
床居然住外移動了三尺來寬,牆下露出一個黑呦呦的大洞,皇后點著點,面色微
紅的向洞裡走了去。

  這是怎麼個回事?

  原來,當今皇后章慧之,出生豪族劍北章氏,於20年前嫁與當時的太子,
現今的皇帝士隆,年號順佑,後為順佑帝生下兩子一女,大兒子為當今太子士旋
18歲,女兒17歲封為慶樂公主,小兒子士凱15歲封為嶺南王,但應年小,
並未到封地,一直還住在京城。這順佑帝為太平天子,剛登基時還有一翻雄心,
只不過了幾年便對朝政沒了興趣,特別是近十年對長生不老有了極大的熱情,為
了自己的修煉,居然有10年沒碰過皇后了,而章慧之如今才36歲,正值虎狼
之年,皇帝一直沒碰過他,歲月難熬,哪知,於去年依據皇家舊規,一年一度在
皇家寺院「皇覺寺」裡清修時,遇見了一年青俊美的和尚「廣能」,一時不能自
制,兩人逐有了姦情。這皇后以清修為由,經常隔兩個月即到皇覺寺裡自己的專
房,與情郎通姦,此事也只有近身丫環小青知道,每次也是由小青在外把風,皇
後與廣能在密室裡顛鸞倒鳳,已經有一年多的時光了。

  皇后一進入密室,廣能在裡面已等候多時了,見皇后一進來,猛的一把抱住
她的細腰,輕聲在耳旁說話:「娘娘才來,想死小的了。」

  皇后嬌笑一起,輕輕推了一把廣能,但哪能推得動,聞著廣能濃烈的男人氣
息,全身酥軟,身子全倚到了廣能寬闊的胸上,口中吐氣如蘭,:「看你急的。」

  廣能軟玉在懷,望著胸前的絕色美女,哪還忍得住,一把把皇后橫抱起來,
向著對面的大床走去。

  皇后半瞇著雙眼,嬌滴滴的說道:「你這和尚,全無一點修行人的模樣,原
來是個混入佛門的色鬼。」

  廣能把皇后輕放到床上,嘻嘻笑著,「我是個色和尚,那我就來色色你這個
淫皇后,」邊說邊撫摸著皇后那一對挺撥的酥胸,這皇后雖然生育了三個孩子,
但都沒有哺乳過,故一對乳房堅硬高聳。

  皇后被他摸得氣喘連連,面若桃花,廣能見了,更是不能抵擋,輕輕解開皇
後的衣裙,只見皇后玉體橫陳,一對美乳上各有一個鮮紅的花蕾,含苞待放,廣
能一口含住左邊一個,舌頭輕舔,右手蓋在另一乳房上輕輕轉動,左手摸索至下
身叢林之中,在那條已泛出絲絲涓流的峽谷中探索。

  皇后兩眼朦朧,柔軟的身子不停的扭動,嘴裡輕叫道:「好舒服,我想要了。」

  廣能見皇后發令了,哪敢不從,馬上褪掉全身衣物,對著那條肉縫就是一挺,
「遵命,娘娘!」

  「啊,好大!」皇后嬌喘道。

  廣能也不說話,用心抽插起來,時左時右,時上時下,九淺一探,直插得皇
後如癡如醉,淫聲不斷。

  「啊……啊……好爽啊……再用力點……再深點……好人……啊……啊…
…不行了……啊……啊……快用力……本宮不行了……啊啊……」隨著一聲長叫,
皇后癱在床上,一股陰精噴湧而出,直打在廣能的陰莖上,廣能哪能受得住,也
不禁大叫一聲,精液一瀉如注,也軟在了皇后身子之上。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幽幽醒來,廣能親了親皇后的臉,笑道:「娘娘剛才
真浪,小僧就是馬上去見了佛祖,也是無憾了。」皇后朱唇輕啟,微微笑道:
「本宮還沒盡興了,

  啟能容你就去見佛祖。」廣能笑道:「娘娘的旨意,小僧不敢不從,小僧現
在再來為娘娘伺侯。」說罷,又一翻身,壓到了皇后身上,皇后一聲驚呼後,又
只聽到交股之聲不絕於耳。

  就這樣,兩人在密室裡大戰了兩天,期間,是小青送來食物和水供二人享用,
二人只是肆意享樂,對小青的進出也是毫無再意。

  這日,二人正在床上濃烈之進,聽得有腳步聲進入密室,二人只當是小青又
下來送飯食了,也未轉頭,廣能也只是埋頭大力抽插。只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從
那邊傳來,:「你們好不快活啊。」這卻不是小青的聲音,皇后與廣能不禁一驚
,都轉頭一看,見到那人模樣,頓時都呆住了。

  只見此人如臨風之樹,頭帶紫雲冠,身著淡黃長袍,一張略顯稚氣的臉上正
似怒非怒的望著他兩,他正是當今皇帝的一位皇子,封為嶺南王的士凱,也是正
在床上雲雨作樂的皇后章慧之的小兒子。

  廣能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早已忘記了抽插,結結巴巴的對著士凱說道:「王
……王爺……」,邊說著就要去拿床邊的衣物,欲站起身來。

  說拿遲快,士凱「嘿嘿」冷笑一聲,一健步就衝到了廣能面前,左手一把扯
自己面前,右手一掌,就把廣能擊到了牆邊,頭重重撞在牆上,廣能一陣眩目,
癱坐在地上,士凱並沒停住,繼續衝到他面前,又是一記重拳,擊在廣能的頭上
,只聽到「呯」的一聲,廣能暈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原來,這士家皇朝,對武學比較重視,個個皇子都要練一點功夫,而這個嶺
南王雖然年紀不大,但對武功非常有天份,而這廣能一則驚惶失措,二則顧忌對
方的身份不敢還手,所以輕意被士凱打倒在地。

  士凱見廣能倒地後,也沒有繼續,而是轉過身來,面對著床上的皇后,臉上
神情古怪,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去。

  那皇后,本來正在全身心的享受,忽然遭此變故,一時懵了,一瞬間見廣能
被士凱打到在地,不知生死,都忘了叫出聲來。這時見士凱瞪著她一步一步走來,
這才驚醒,慌忙坐起,忽然發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手忙腳亂的把床上的衣服抓
上,擋在身前,雙腿則盤在床上,縮著身子。見士凱還沒有停步的跡象,驚聲尖
叫道:「別--過來!!」。

  士凱聽到皇后的叫聲後,真的停了下來,但也未說話,只是沉沉地望著眼前
這個衣冠不整的皇后。

  皇后見士凱停住了腳步,一顆懸著的心稍稍鬆了下來,不禁長吁了一口氣,
壓了一下聲調,把聲音緩了下來,說道:「皇兒,你先出去,等下母后再向你說
明情況。」

  可士凱卻好像沒聽到皇后說的話一樣,繼續一動不動。

  皇后見狀,心中一急,大聲說道:「小凱,聽到本宮的話沒有,還不快出去!」

  「住口!」士凱忽然在喝一聲,皇后嚇得全身一震,手中衣服都沒拿住,絲
質衣服往下一滑,露出了白白地,鼓鼓地,柔柔地半個酥胸,皇后一見,忙又扯
上遮住那洩露的春光。

  士凱陰沉著臉,望著這個高貴的女人,厲聲喝道:「你喊什麼,你看看你現
在這幅模樣,你還想以皇后的身份呵斥嗎,你覺得你現在有這個資格嗎!」

  章慧之一驚,小聲說道:「是母后不對,皇兒,你先出去吧,」

  士凱望著皇后,輕輕冷笑一聲,又提起腳,慢步向床邊走去,「母后這麼做
對得起父皇嗎,要是我今天把這事稟報父皇,你說會怎樣?」說這話時,聲音柔
和了不少。

  章慧之聽到這話,腦子裡轟轟亂響,急著道:「皇兒,千萬別告訴你父皇,
千萬別說。」說話時都沒注意士凱已走到了自己面前。見士凱伸出一手到自己臉
前,這才發覺,驚叫道:「你怎麼過來了,快……快走開,」邊說邊用自己右手
去擋住,哪知手這麼一鬆,遮擋胸前的衣物又滑下了少許,一時間手足無措,羞
得滿臉通紅。

  士凱輕聲笑了笑,手也沒繼續,但是側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嚇得皇后又是
一陣驚呼。

  「母后不要太慌張,兒臣是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父皇的。」

  「好,好,只要你不說出去,母后明天就去要你父皇多賞賜你些金銀,把你
王宮重新裝飾一遍。皇兒,你,你還是先出去吧」章慧之急著想擺脫現在這種狀
況。

  「母后別這麼急嘛,孩兒還沒把話說完了。」士凱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皇后緊張地望著他,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只要母后允許兒臣也要那個禿驢那樣,讓你快樂,兒臣保證什麼都不會說。」
說著,士凱又伸手向著皇后的髮髻摸去。

  章慧之一聽,大驚失色,怒火中燒,想都沒想,厲聲怒呵道:「放肆!你這
大逆不道的東西,快給本宮滾出去。」說著重重的把士凱的手打開。

  這皇后,本來是母儀天下,六宮之主,自來儀態威嚴,平時包括太子在內的
幾個皇子都是很怕他,只是今日因為情況不同,她才軟語對士凱說話,但剛才聽
到士凱的話語後,心中大怒,平日裡皇后的威嚴又不由自主的放出。

  士凱望了一下被皇后打紅的手,臉色一黑,忽然手撐一翻,「啪」的一聲,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章慧之的臉上,迅速顯出了五根通紅的手指印。他望著不禁
用手護著臉的皇后,厲聲喝道:「是誰在放肆!」

  章慧之被這一記耳光徹底打醒了,望著眼前這個熟悉的臉龐,又感到了非常
的陌生,心中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恐懼,嚅嚅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士凱面目猙獰,惡狠狠地說道:「我想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啊!」說道,雙
手一扯,皇后身前本來那少得可憐的衣物就被扯得精光,章慧之那潔白的身體,
一覽無餘的展現在自己的親生小兒子面前。士凱兩眼放光,一把撲在皇后的軟玉
之上,在皇后「不要」的驚叫聲中,把這個極美又極尊貴的少婦壓在了身下。

  章慧之心中大急,手腳一齊用力,想把身上這個男人推下去,但平日養尊處
優的皇后娘娘哪個這個力氣,不一會兒就香汗淋淋,四肢乏力,不住的喘氣,而
身上這個男人仍然紋絲不動。

  士凱見身下的母后不再掙扎了,則騰出一隻手來,輕輕地在那對玉乳上撫摸,
笑道:「剛才母后同那個禿驢還沒盡興完,讓孩兒來繼續吧!」

  章慧之全身無力,胸前一陣陣酥麻傳入腦中,想抵抗卻又不能,心中一酸,
兩行清淚就流出出來。

  士凱見此情形,知道母后已不能反抗了,逐更放開手腳,用嘴輕吻皇后的臉,
另一隻手,慢慢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動,並緩緩向下,觸到那濃密的黑森林時,
用手脂輕輕捊起一兩根陰毛,再慢慢的輕觸那已閉合的深深峽谷。

  親吻到耳邊裡,士凱對著母親輕聲說道:「雖然母后從小就不喜歡我和皇姐,
只對太子哥哥一個人好,但是我還是不會記恨你的,你看,今天我就是以德報怨,
還要服侍你享受快樂,這樣的好皇兒,哪裡找得到啊!」皇后只是緊閉雙眼,不
停的留淚,輕聲發出「不要」的聲音。

  皇后本來正處虎狼之年,而且皇帝又是多年沒有碰過她,剛剛與廣能正在歡
樂之際被士凱打破,其實此實身子甚是敏感,此時被士凱摸得已是全身發燙,只
是內心強行壓制自己的情慾。

  士凱從母親的反應中,已略知一二,下面那隻手更是不停,手脂輕輕撥開兩
片軟肉,中脂往裡送入。

  章慧之這下再也不能忍住,大聲尖叫出來:「不要!」身子也隨之搐動不已。

  士凱冷冷地望著身下的這具美肉,知道母后情慾已開了,便直起身子,把身
上的衣物脫掉。

  章慧之感覺士凱離開了自己的身上,逐忍不住睜眼,一見自己的皇兒正在脫
衣,雖然內心早就知道有這一幕,但還是嚇得驚叫,「不要,皇兒,小凱,求求
你不要這樣對母后,這是天理不容的,放過母后吧,母后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士凱三下兩除二就把全身衣物脫光,下面陽具已沖天而起,足足7寸有餘,
章慧之一見,又嚇得把眼睛閉上,欲轉身爬起逃走。士凱只用手一按,章慧之就
不能動纏,哪裡走得掉。

  士凱猛的一下,把皇后雙腿搬開,身子一挺,玉莖毫無阻礙的進入了自己母
親的仙洞深處。

  「啊--」章慧之一聲慘叫,兩行眼淚噴湧而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對著正在不斷耕芸自己的親生小兒子怒罵著:「你這個孽子,連親生母親都敢強
奸,你會遭雷劈的,」士凱也不理會,只顧著自己一邊抽插,而章慧之而一直罵
聲不絕,士凱本來以為只要操得久點,母后自然會停住罵聲,但想不到她一直不
停,心中不覺又是有氣,手抓著母親的玉乳也不再是輕撫,而是用力搓揉,下面
也是用力的撞擊,動作粗魯了許多。

  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以前與皇帝交歡時,也是按禮交合,順估帝對她也是
溫柔體貼,而與廣能和尚偷情時,也是完全按照她的意願做,對她是百依百順,
而如今士凱對她的這般粗魯卻是從未遇到過。

  沒幾下,章慧之就受不了了,只得停住漫罵,輕聲說道:「你輕點,好難受。」

  士凱一聽,心想:「看來女人都一樣,真是賤,軟的不吃要來硬的才聽話。」,
嘴裡說道:「那你不罵了?」

  章慧之紅著臉,微微點頭,但還是不斷的哽咽。

  士凱一見,心中又是一怒,一把扯起母后,叫道:「爬著,把屁股翹起,不
許再哭了!」

  章慧之含著淚,不敢發聲,顫顫危危的站起,爬在床上,雪白的屁股翹對著
自己的兒子。

  士凱看著這豐於的美臀,兩邊結實白嫩,中間紅紅的峽谷微開,只面閃現著
晶瑩的露珠,嚥了嚥口水,抱著母親光滑的屁股,又一把插了進去。

  激烈的撞擊直搞得章慧之軟軟的,嘴唇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士凱再狀,一下在母親的屁股上拍了一撐,笑道:「剛才還說不要,怎麼現在這
麼享受了啊!」

  章慧之臉上發熱,喘著氣說道:「皇兒,求你別說了,母后同你已經這樣了,
就留點尊嚴給母后吧。」

  士凱看著自己胯下已發情的母親,心想:「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好臉色給
我看,經常打罵我,要是今天不把她制服,以後就恐怕不好說了。」

  想到這裡,士凱心一狠,又是一巴撐拍在母親的大白屁股上,惡狠狠地說道:
「你現在這樣了還要什麼尊嚴,而且現在是本王爺在操你,你還敢自稱什麼母后,
你與一個和尚偷奸就已是死罪了,幸好是本王爺撞見,惹是皇上見到,你還有命
嗎,你還敢對我自稱母后嗎!」

  章慧之這裡忍受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快感,這邊還聽著士凱的污言穢語,
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壓抑的情緒終於崩潰了,哭喊道:「是的,是母后錯了,哦,
不,是本宮錯了,哦,不,不,是慧慧錯了,求王爺憐惜慧慧……」

  士凱聽後,心中很是高興,又呵斥道:「賤人,現在知道錯了啊,以前那樣
對我時,就沒想到今天嗎。」

  「是的,慧慧知錯了,求王爺放過我吧。」

  「什麼慧慧,叫賤人!」

  「是,是,賤人知錯了,賤人對以前那樣對待王爺很是後悔,請王爺饒過賤
人吧!」

  終於,章慧之再也受不了了,陰道一陣收縮,一股陰精噴出,達到了自己一
生中最強烈的一次高潮。士凱感到陰莖一熱,也忍不住,精液一洩如注,全都打
入了母親的子宮裡,章慧之被精子燙得發熱,一下暈了過去,士凱也癱軟在這柔
軟的肉體之上,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會兒,士凱才力氣恢復,他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和尚廣能,又看了
一眼床上的皇后,嘴角浮過一絲冷笑,慢慢的穿好衣服,站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章慧之悠悠醒來,只見密室裡除開自己,已沒有他人,再一
看自己,衣物完好,回想剛才,懷疑是不是做了一個惡夢,想坐起身來,又覺得
自己一身酸痛,渾身無力,口又乾渴,便大聲對著門口喊到:「小青,小青。」

  誰知,叫了幾聲,小青一直未出現,也沒有見她進來。章慧之用盡力氣爬起,
坐在床沿,又大聲叫了一聲:「小青,快來扶本宮!」

  這時門邊傳來一女子的聲音,但卻不是小青的聲音:「小青是不會來了,讓
奴婢來伺侯皇后娘娘吧!」說著,一綠衫少女面帶微笑,輕盈的走進了密室。

  皇后一見,尖聲驚叫道:「怎麼是你!」說完人又倒在了床上。





第二章 醉龍身旁戲淫鳳


  原來那皇后醒來一直不敢相信昨天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雖然全身酥痛,但內
心中還是把那當成一場夢,可眼前走進來的人卻不是自己的近身丫環小青,而是幾
天前被她趕出宮的小茹,這才明白先前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罷了,昨晚被自己的小兒
子強姦是真真實實發生了。

  小茹見皇后倒在床上,也不近身,站在離床幾步之處,做了一個萬福,對皇后
說道:「奴婢小茹,參見皇后娘娘!」

  章慧之伏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你怎麼在這,小青了?」

  小茹閃過一絲微笑,說道:「娘娘就不要掛念小青了,從今天開始,就是由小
茹來伺侯娘娘了。」

  章慧之心中一怒,又坐了起來,呵道:「大膽,你出去,快把小青叫過來。」

  小茹神色如一,淡淡地說道:「娘娘不要動怒,恐傷了貴體,不然奴婢不好向
王爺交差啊。」

  章慧之不由一怔,「哪..哪個王爺?」

  小茹「撲哧」一聲,輕笑道:「娘娘好健忘啊,當然是昨晚盡心服侍娘娘的那
位嶺南王爺啊。」

  章慧之心中大亂,花蓉失色,結結巴巴說道:「這...這...」

  小茹見狀,繼續用著淡淡口吻說道:「沒錯,奴婢就是嶺南王爺派來的,至於
小青嘛,娘娘放心,她沒有死,只是王爺覺得她服侍得娘娘還不夠好,帶她到王府
再學習去了。還有那個小和尚嗎....」
  
  章慧之被小茹一提起,才想到了廣能,欲開口發問,可馬上想到昨晚之事,怎
麼開得了口。

  小茹頓了頓,見皇后滿臉期盼,又不好意思發問的神情,心中一股自豪升起,
暗想到:「昔日她高高在上,總是對我等威嚴訓斥,何嘗見到過她這等情形。」想
到這裡,又把語氣放冷一絲,說道:「娘娘看來還是舊情難忘啊,還是王爺寬宏大
量,饒了他死罪,只是把他帶到王府懲戒去了。」

  章慧之被小茹說得滿臉通紅,其實心下也明白,什麼饒了死罪,只是帶了一個
罪證,好以後來要脅自己,但又想到廣能暫時能活命,也不知因高興還是憂慮,但
想到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以後是什麼情況,之後再說吧。

  想到這裡,章慧之臉色一正,對小茹說道:「既然這樣,小茹你過來,扶本宮
起來,擺駕回宮。」

  小茹暗暗佩服,心想:「確實不愧當了十多年的皇后,遭此大變,能夠很快的
調整過來,不過你可能還不知道嶺南王的手段了。」心裡這麼想,但神色如一,「
是」,快步走到皇后身邊扶住了她。

  經過一翻休整和車馬,皇后一行人回到了皇宮,進入鳳儀殿後,章慧之叫退余
人,單獨留下小茹在寢宮。

  章慧之坐在窗邊的榻椅上,輕輕吧了一口氣,拉著小茹的手說道:「小茹,以
前本宮趕你出宮也不是本宮所想,只是宮中規矩使然,以後本宮會補償你的。」原
來這皇后在回宮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明知小茹是嶺南王用來監視控制自己的,只好
先委屈求全,把小茹爭取到自己這邊來,以後再來想辦法擺脫自己的那個孽子。

  小茹何嘗不知皇后的用意,並未顯出歡喜之色,而是用力把手爭開,冷冷地說
道:「娘娘是萬金之軀,不要讓奴婢髒了您的手。」

  章慧之甚是難尷,本欲動怒,但又和言悅色的說道:「這是說哪裡話,不要這
麼見外了,以後本宮就把你當妹妹看待!」

  小茹望著這個以前只敢仰視的女人,已全無當初的懼意,「娘娘說這話可折殺
奴婢了,娘娘也不要曲意說話了,小茹也不瞞著娘娘,你在皇覺寺偷情的事,是我
告訴嶺南王爺的。」
 
  章慧之又驚又怒道:「你怎麼知道?」

  小茹冷笑一聲,「我為什麼知道娘娘的事嗎,你以為只有小青同你知道吧,有
句話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也跟了你這麼多年,也自有自己的手段。
」說罷,離開皇后徑直走了出去。

  此後,小茹一直跟在皇后身邊,兩人並未說話,皇后也一直對小茹是面若寒霜
,小茹也不以為意,只是皇后走到哪就跟到哪,皇后也無可奈何。

  幾天之後晚膳後,皇后一人坐在宮內休息,忽然小茹一人走來,對皇后奏道:
「娘娘,嶺南王爺請求進宮面見娘娘。」

  章慧之這一驚非同小可,因為自上次對話之後,一直沒有自己小兒子的消息,
心中雖然一直鬱結難平,但好歹相安無事,今日一聽,頓時叫道:「不見!」

  小茹冷冷地看著皇后,停了一會也未說話,就走了出去。

  章慧之也大為意外,但畢竟鬆了口氣,又坐在椅上怔怔出神。

  第二天,小茹又同前日一樣來報,章慧之態度依舊。

  第三天。
 
  這次小茹並沒象前兩日一樣出去,皇后一看急了,衝著喝道:「你怎麼還沒出
去回復!」

  小茹頓了頓,說道:「奴婢本來這話不該說,但是今日不得不說,王爺說了,
若是娘娘今日還是不見他的話,王爺明日就帶著一個和尚去見他父皇。」說罷,轉
身就往外走。

  章慧之心中一急,忙叫道:「站住,」小茹停住了腳,但並未回頭,皇后輕聲
說道:「叫他進來吧。」小茹則走了出去。

  章慧之正忐忑不安時,嶺南王、也是她的親生小兒子士凱走了進來,伏地拜道
:「兒臣拜見母后!」

  可是過了好半天,士凱也未見皇后叫他起來,逐抬起頭,只見他母后坐在床邊
,臉色淒愁,似若有所思,看那她那淒美的模樣,士凱不覺心中一蕩,便站起身來
,走到了皇后身旁,大大方方的坐下。

  士凱笑道:「母后也夠狠心的,兒臣這幾日求見,母后都拒之門外,今日好不
容易見著,母后也不搭理兒臣一下。」邊說著邊用手往皇后肩膀摸去。

  章慧之本來是心亂如麻,見士凱進來後也是又恨又怕,這時發覺自己的這個小
兒子又要對她對手對腳,忽的一下站起,正色對著他斥道:「孽種,走開,無論如
何,你以後休想碰本宮一下。」

  士凱對母后的這種態度大為吃驚,沒想到她還敢如此反抗。只聽得皇后繼續說
道:「本宮已經對不起你父皇了,今後本宮決計不再做背叛他的事了,你想告訴他
現在就去吧!」

  士凱見皇后花枝亂顫的樣子,笑著站起來,說道:「母后也不要這麼動怒,惹
是那事讓父皇知道了,母后是決計活不成了。」

  「本宮是活不成了,本宮也是不打算活了,你做為本宮的兒子難道會好嗎?」

  士凱見皇后說到這份上,收斂笑容,說道:「對,父皇是肯定會饒不了你,但
是一定會對我怎樣嗎,要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王爺,最後也只不過是得不到他的
喜愛罷了,畢竟我是他的親生兒子,想必他也不會廢了我的王位,不過他怎樣對待
你的另一個兒子,也就是太子殿下,那--可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吧,因為父皇是不會
容忍一個背叛他的女人的兒子繼承皇位的,還有,麗妃的兒子和全妃的兒子對著皇
位可是虎視眈眈啊,而我了,本來就對皇位沒有想法,所以你再仔細想想吧!」說
著,便走開兩步望著皇后。

  皇后聽完這席話後,心頭一震,是啊,若自己來個魚死網破的話,自己最疼愛
的大兒子的太子之位必定不保,難道自己這麼多年的辛勞,最後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嗎,而且如今皇上身子並不太好,若太子順利接位的話,到時自己以皇太后之尊也
是可以輕易擺脫這個孽子的糾纏的。雖這樣想,但仍覺得心有不甘,顫顫的對著士
凱問道:「你...你到底想怎樣!」

  見母后態度軟和了下來,士凱知道自己的說辭有效了,逐面帶笑容,走到皇后
面前,雙手抱住她那柔弱無骨的細腰,吐著熱氣的嘴唇湊到母后的耳邊,柔聲說道
:「孩兒只是想好好疼愛母后,讓母后得到快樂。」

  章慧之這次沒有用力反抗,只試著扭動了一下,輕聲道:「不要...」,

  士凱見母后這嬌羞的模樣,哪裡還受得住,一把抱起就輕輕的平放在床上。

  這皇后對自己的三個孩子的態度確實有很大的區別,太子士旋是她在當太子妃
時就生下的,且生下不久當今皇上就繼承大統,自己也當上了皇后,而且太子也是
知書達理,才華恆溢,所以對他也疼愛有加。而慶樂公主出生同時,麗妃也生了一
個兒子,順佑帝明顯對麗妃關愛有加,讓皇后覺得受到了很大的冷落。而士凱出生
後,皇帝居然很少再到皇后宮裡來了,皇后認為是這個兒子不吉利,遷怒於他,從
小就不讓士凱呆在自己身邊,並且士凱長大一點後,喜歡武刀弄棍,皇后更是加大
了對他的厭惡,平時基本上沒什麼好顏色對士凱。

  章慧之從微閉的眼縫中,看到士凱正親熱的愛撫自己,感覺出是對自己的真正
的依愛,想想自己這麼多年來對他的態度,心下也卻有愧意,便輕舒了口氣,閉上
眼讓士凱肆意輕薄。

  士凱見母后口吐蘭香,以為是自己的撫摸讓她動情了,心下暗高興,手和口更
加邁力,非常輕柔地把皇后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剝掉。很快,皇后就身無寸縷,只見
豪華的玉床上,躺著一極美少婦,粉臉桃紅微微,冰脂聳乳一點紅,平柔軟腹生叢
林,一條密縫若隱現。

  如此美景,就是佛祖也會脫袈裟,士凱喘著粗氣,快速把自身衣物除去,雙手
搬著母親的雙臀,對著中間的就要挺入。

  正此時,忽聽見外面宮女的聲音,「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正是小
茹的聲音。

  這一下,可驚得屋內的母子兩非同小可,章慧之嚇得馬上坐起就要穿衣,一時
慌張哪找得內衣,士凱反應還快,馬上打身邊的外裙仍給皇后,輕聲說:「就穿這
個,快。」章慧之也沒辦法,只好趕快套在身上,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快到門口時,「吱」的一聲,門打開了,一個頭帶金冠,身著袞龍袍,年約40
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此人正是當今皇帝,士隆順佑帝。

  章慧之趕緊側身行禮,「臣妾參見皇上,」聽到皇帝叫了聲「平身」後,走到
順佑帝身旁,強裝笑顏說道:「皇上今晚怎麼到臣妾這來了,事先也不通知臣妾一
聲。」

  順佑帝說道:「朕先前也未曾要到愛妃這來,剛剛在御花園裡散步,想著好久
沒來了,就特過來見見愛妃!」

  要是平日裡,章慧之碰到這等情況,是高興都來不及,可是今晚卻大為不同,
自己現在裡面可以赤身裸體,若是讓皇上看出哪裡不對,那個不得了,而且還不知
道那個孽子在裡面是什麼情況。

  就在章慧之彷徨之際,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
萬萬歲!」正是士凱走了出來。

  章慧之心裡怦怦直跳,轉過身來,見士凱已穿戴整齊,再側眼往床上掃去,也
見上面被縷整潔,看不出一絲破綻。原來,士凱見事態緊急,趕忙也只把外袍穿上
,把自己與皇后的內衣全都埋在床被裡面,再把床面整理好,就走出來拜見皇帝。

  順佑帝見士凱從裡面出來,大為驚奇,問道:「皇兒怎麼也在這?」

  只因為皇后以前不喜歡這個小兒子,所以皇帝也知道他很少到皇后這來,所以
章慧之怕皇帝起疑,忙說道:「我最近聽人說,凱兒這段時間很是用功,長進了不
少,所以我特今日召他進宮問問他。」

  順佑帝聽後大喜,笑道:「是嗎,來,都坐下,讓朕也來考考皇兒」。

  無奈,母子二人都隨皇帝坐在中間圓桌旁的圓凳上。

  士凱恭敬的對順佑帝說道:「其實兒臣也沒長進多少,都是這段時間母后對兒
臣關愛有加,讓兒臣受益非淺!」說著,面朝著皇后說道:「是吧,母后---」

  章慧之臉上一熱,不敢正眼看他,低頭輕輕說了聲:「是的。」

  士凱暗暗得意,接著說:「兒臣以前頑劣,以後還是要收心學習,好報答父皇
母后的養育之恩。」

  順佑帝聽後大為高興,笑著對皇后說道:「愛妃啊,你以前總說凱兒不懂事,
你看他,現在真的長大了啊,呵!」

  章慧之只是陪笑著稱是,卻不敢多說話。

  順佑帝也並未察覺到皇后的不同,面對著士凱說道:「皇兒,你以後可要以常
來看望看望你母后,要好好的孝敬孝敬她,知道嗎?」

  士凱說道:「父皇說得是,兒臣一定會好好的孝敬母后的,而且這幾天就孝敬
得很好,不信您問問母后。」

  順佑帝大為驚奇,面對皇后問道:「哦,是嗎?」

  章慧之大窘,恨恨地望了一眼士凱,只見他正上揚嘴角,竊笑不已。章慧之不
敢繼續這個話題,忙轉移話題說道:「皇上,你也考考我們這個皇兒吧。」

  順佑帝笑道:「好啊,我念一詩,先說上半部分,看皇兒能知下半不。」說完
吟道:「色乃傷身之劍,貪之必定遭殃。佳人二八好容妝,更比夜叉凶壯。」
  
  本來這是一首修道的詩,一般人哪知道,順佑帝崇尚修道,再也想有意為難一
下士凱,哪知這個士凱,知道皇帝的喜愛,對別的詩書沒什麼興趣,但對青詞道詩
很是熟悉,想都不想就把下半部分背了出來:

    「只有一個原本,再無微利添囊。好將資本謹收藏,堅守休教放蕩。」

  皇帝皇后二人都大為吃驚,順佑帝更是高興異常,衝著外面宮女吩咐道:「來
人,拿酒來,」。

  不一會兒,桌上就擺上了幾個小菜和一壺美酒,只坐著皇帝三人。

  士凱拿著酒壺先敬了皇帝一杯,又走到皇后側邊,為皇后滿上酒,身體卻故意
貼住皇后,皇后感受著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自己身上,敢怒不敢言,又不敢過分
躲避,只得說道:「好了,皇兒,你也坐到自己坐位上去吧。」

  士凱笑著說是,從皇后身後走後,卻趁機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用力一捏,章慧
之不覺一怔,趕緊把酒渴下以掩飾,好在皇帝並未發覺異常。

  可能是順佑帝今日比較高興,皇后母子兩又不斷的勸酒,沒多久,皇帝在趴在
桌上,沉沉得睡了。

  章慧之見皇帝睡著了,輕輕叫了兩聲,見皇帝還未醒,便欲開口叫宮女扶他回
宮,剛開口還未出聲,士凱一把摀住了她的嘴,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並站起來
走到了皇后的身後。

    
  章慧之心中一驚,內心隱隱知道士凱想幹什麼,但又不敢亂動。

  士凱趴在皇后的後背上,陰莖硬硬的頂著,雖然隔著兩層衣,但也感覺到有無
邊的快感,士凱臉挨著皇后的臉,輕聲說道:「母后別出聲,咱兩剛才還未完成的
事來把他完成吧。」說罷把把皇后抱離椅,讓上半身也趴在桌上,雙腿挺直,屁股
翹起,士凱順勢把肉棒滑入那兩瓣肥美的美肉之中,還隔著衣物,但也感受著那柔
軟的快樂。

  章慧之被親身兒子擺成這個姿勢,羞憤異常,加上剛才喝了那點酒,滿臉通紅
,輕聲叫著:「不要,不要,皇兒不要這樣,要是你父皇醒了,那可不得了。」

  士凱看著母后嬌羞無比的模樣,淫心大起,哪還顧得了這麼多,用手一下把她
後面的裙擺翻了上來,皇后那一雙又白又大又翹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士凱
也不脫衣,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掏出,對著那肉洞一插到底。

  皇后本來光著身子同皇帝說了許久的話,其實內心是又羞愧又難受,如今被自
己兒子這麼一插,沒兩下淫水就氾濫出來。

  士凱享受著那溫暖潮濕的感覺,雙手也沒閒著,隔著絲綢長裙撫摸著母后的那
對巨乳,感受著那絲滑的感覺。

  皇后強忍著身體的快感,一邊緊張的看著對面的皇帝,生怕自己發出的聲音吵
醒皇帝,只得用手強摀住看書的嘴唇。

  這樣一來,皇后的手離開桌面,人有點站立不穩,士凱趁機用力深插了幾下,
直弄得皇后花容失色,忍不住叫出兩聲。士凱見狀,很是得意,譏笑道:「母后難
道不怕吵醒了父皇嗎。」正說著,只見皇帝手突然動了兩下,嚇得兩人都停了下來
,目不轉睛的望著皇帝,見他只亨了兩聲,又沉沉的睡了過去,才放下心來。

  皇后轉過頭,一臉哀怨的望著士凱,眼睛裡流露出驚恐和請求的神色,看得士
凱心神蕩漾,但也不敢像剛才那樣大力,只是緩緩的抽插著。

  正這時,只見皇帝嚕嚕兩聲:「酒,愛妃,加酒。」並且手也開始動了幾下,
士凱見狀,趕緊把陰莖抽出,把母后按住坐在椅子上,後面的裙擺自然垂下把凳子
遮住,等於皇后現在是光著屁股坐在凳子上。自己則身了一蹲,掀天桌布鑽進了桌
子裡。
  
  恰好,皇帝這時也直起身來,不好意思的對著皇后說道:「朕睡了很久了嗎?
」皇后見皇帝雖醒,但仍現眼蒙蘢的樣子,強裝容顏道:「陛下沒睡多久,因為臣
妾好久沒見到陛下了,想多看看陛下,所以就沒擾醒陛下了,還望陛下恕罪。」

  順佑帝聽後,很是感動,對皇后說道:「愛妃真是難為你了,朕這幾年確實虧
欠你啊,來,愛妃繼續陪朕喝酒。」說著又拿起酒壺到酒,忽然發現士凱沒在邊上
,問道:「咦,皇兒呢?」

  皇后心驚,趕緊說道:「皇兒剛見陛下睡了,不敢打擾,現已離宮回王府了,
還請陛下莫怪。」

  士凱這時正躲在桌子裡,暗自發笑,但也不敢亂動,只聽得外面有聲音,「怎
麼會了,來,朕敬愛妃一杯。」「不敢,陛下。」

  透過外面的微光,士凱看到母后赤裸的雙腳在自己面前,逐忍不住俯下身,一
口含住一隻腳脂輕添起來。

  章慧之毫無準備,不由驚叫一聲,皇帝甚是奇怪,忙問道:「愛妃怎麼了?」

  「沒,沒什麼,剛才看見一隻老鼠經過。」

  「愛妃真是膽小,有朕在,愛妃什麼都不要怕。」

  士凱在桌下聽著,又是好笑又是得意,膽子也更大了些,嘴唇也沿著腳不路往
上親去,皇后是又難受又緊張,臉上香汗淋淋,把兩邊的鬢角都打濕了,身子也輕
輕晃動,皇帝雖然醉意較深,但也覺得皇后有點不對勁,問道:「愛妃,怎麼了,
身子不舒服嗎。」說完站起去觸摸皇后。

  章慧之一急,忙略起身,拿起酒壺又給皇帝倒了一杯酒,口裡連說:「沒什麼
,陛下,再喝一杯吧。」

  順佑帝本來就醉了,聽這麼一說也就又坐下,拿起酒杯一口飲盡。

  士凱趁皇后起身這一下,猛的一下鑽進了皇后的裙裡,並把凳子往桌子邊移了
少許。

  皇后感覺正面的動作,嚇得不輕,又不能表現,只得順著凳子貼著桌子而坐,
但是因為貼得太緊,而且裙裡還有一個人,所以只得把雙腿打開,這樣才能坐得穩

  
  士凱這下在皇后的裙裡,可是春光無限,雖然看得不是太清,但還是看到母親
那白花花的大腿,和雙腿間那敞開大門透露出的弱紅色。如此春光,士凱怎麼停得
住,馬上伸長脖子,一口親到了母后的陰唇之上,舌頭伸出,就如同陰莖一樣在裡
面抽插。

  他在裡面享受了,可是苦了外面的皇后,皇后想合攏腿卻又不能,嘴裡想發聲
又不敢,只得用牙齒用力咬住下嘴唇,因用力過猛,都滲出了血跡。皇后見這總不
是辦法,見皇帝也基本上是神智不清,只是沒有倒下而已,趕忙大聲叫道:「小茹
,快進來扶皇上回無極宮休息。」

  小茹帶著兩個太監從外面進來,見皇后此情形,臉上似笑非笑,皇后也顧不得
這麼多,只盼小茹快點帶走皇帝。小茹讓兩個太監扶著大醉不已的皇帝走出宮門,
自己衝著皇后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眼,便關上了門。

  皇后見門關上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而下面的士凱卻並沒打住,對著那片木
耳不住的吸允。皇后這下再也控制不住了,聲撕力竭的大叫一聲,壓制已久的情慾
如決堤之水,淫水呼嘯而出,全打在自己親生兒子的臉上,再也沒有力氣,趴在桌
上不住的喘氣。

  士凱這才從裙裡站了出來,此時他滿臉潮濕,淫穢的氣氛頓時漫布整個屋子。
他看著母后楚楚動人的樣子,也不管她現在怎樣,一把把她橫抱起,走到床邊放下
,章慧之全身無力,任由他剝去僅有的外裙。

  士凱迅速脫光自己,壓在母后的身上,陽具開始對著陰道兇猛的抽插。

  章慧之承受著兒子的力量,只能發出嬌媚的呻吟才能讓自己好過點,士凱聽著
這動聽的樂曲,更是全力以赴,只不過一會兒,章慧之全身抖動,又一波高潮襲來
,「啊--」的一聲長叫,又一次洩了身。

  而士凱還沒有一點洩精的跡象,章慧之不由害怕起來,對著士凱告饒道:「皇
兒,先停一下好嗎,母后受不了了,啊...啊...,求皇兒停停好嗎,啊...啊...,
我實在是不行了,再動母后就要被你插死了...啊...啊...」。

  士凱見母后秀髮凌亂,梨花帶雨,心想:「若是再插恐怕母后真的要被我奸死
了,」逐把陰莖抽了出來,說道:「但是我還沒盡興,母后你說怎麼辦?」

  章慧之只求他停下,忙爬起來,說道:「母后用別的方法幫你吧。」

  士凱正等是這句話,忙坐在床沿邊,把腿分開,指著自己的陽具說,「用你的
嘴來!」

  這皇后一聽,淚珠在眼睛裡打轉,但又無法,只得跪在兒子腳下,向他胯下親
去。

  士凱被自己母后親得興奮不已,看著母親跪在自己身旁,想著她平常在眾人面
前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一股豪情由心而生,說道:「是誰才有資格在愛妃的床上享
受你的口技啊。」

  皇后一聽,也明白其義,汪汪雙眼望著兒子說道:「臣妾只伺侯皇上一人,皇
上,臣妾伺侯得怎麼樣啊。」說著又含住龜頭,吞吐起來。

  士凱聽到這言語,陰莖又漲大了許多,說道:「愛妃只要服侍好朕,以後會重
重有賞,」皇后一邊點頭,一邊繼續吞吐,喉嚨裡發出「嗯,嗯」的聲音。士凱在
這聲音和畫面的雙重夾擊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陽精噴射在皇后口裡。

  章慧之急忙欲吐出陰莖,不料士凱早有準備,雙手按住母后的頭,讓她不能後
退半寸,全部射完後才緩緩鬆開雙手,看著母后羞憤的臉色,淡淡地說道:「不准
吐出來,給朕全部嚥下。」

  章慧之雙眼濕潤,不敢違令,強忍著精液的腥味,咽到了肚裡,之後趴在床上
不住的抽泣。

  士凱得到了非常大的滿足,站起來穿好衣服,背對著還在哭泣的皇后說道:「
今後母后還要像今天這樣,兒臣先行告退了。」

  從這起,一連幾天,士凱都會以看望母后為由到皇宮裡,對皇后大肆姦淫。皇
後只能默默忍受,而且只能在他走後才輕聲哭泣。

  可過了五天後,士凱卻沒有再來鳳儀殿了,章慧之在疑惑中又是慶幸又是失望
。正在糊思亂想之際,只聽到「啪」的一聲,原來是小茹把一個杯子打碎了,章慧
之不由大怒道:「蠢材!」

  小茹見皇后如此憤怒也是一驚,回道:「娘娘沒人幫你消火,可不要把火灑到
奴婢身上啊。」

  「你...你...」皇后氣得渾身發抖,「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宮這樣說話,別以
為你嶺南王為你撐腰,就敢如此,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奴才,我還是你的主子!」

  小茹見狀也有點害怕,不敢多說,趕緊退了下去。

  皇后見她出去,也沒怎樣,只是坐著暗自生氣。

  半響,只見小茹雙手捧著一杯茶,跪在皇后面前,說道:「請娘娘恕罪,剛才
是奴婢錯了,不知天高地厚,還請娘娘饒了奴婢。」

  皇后見此,想到她背後的嶺南王,也軟下口氣,說道:「算了,今天饒了你了
,你下去吧。」

  哪知小茹並未起身,繼續雙手高舉茶杯,說道:「娘娘若是肯原諒奴婢,就請
喝了這杯茶吧。」

  皇后看了小茹一眼,「哼」了一下,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2-18 10:40 編輯 ]
2012-12-28 15: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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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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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落難鳳凰不如雞

  頭好沉,我這是在哪?啊,好亮,剛剛爭開眼皮的一雙鳳眼又被強烈的陽光
給閉上了,怎麼回事,全身好象沒半分力氣,緩緩的再次把眼打開,終於略微適
應了光亮,看到了,三個模糊的圓球正湊在一起懸在自己頭頂上,哦,等等,再
看清楚一點,不是什麼球,居然是三個人腦袋,而且是三個男人的腦袋,正直瞪
瞪的望著,髒亂的頭髮,污穢的面容,邪惡的笑容掛在嘴角。

  「醒了,醒了,這娘們終於醒過來了,」其中一略顯年青,約摸二十來歲的
那人說道:「大哥真是麻煩,害我等兄弟乾瞪眼了這麼久,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再稍等一下,」其中年紀最大的那人做了手勢,順著把右手往平躺在草床
上的女人臉上揮動兩下。

  這個女人身著皇宮裡的宮女服飾,面容雍容華美,集少婦的風情與少女的秀
麗於一身,真個是世上任何女子在她身邊都會自慚形穢,妙嫚的身姿在長裙的襯
托下,更是凹凸有致,若不是因為恐懼那個人,這三個男人早就控制不住了,及
是如此,這三人還是不住的咽口水,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躺著的這個女人。

  不錯,這個女人就是當今母儀天下,高貴無比,萬人景仰的皇后章慧之,不
過在此時此刻,她身穿下人服飾,睡在乞丐的草床上,被三個極其低賤的乞丐肆
意奸視著。

  章慧之還正迷迷糊糊,忽見一隻黑乎乎的大手在她眼前晃動,嚇得大叫一聲,
全身一下充滿了力氣,猛的坐了起來。

  因為極度震驚,章慧之完全清醒了過來,語無倫次的說道:「怎……怎麼回
事?我……我怎麼在這?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誰?」

  年紀最大那男人收手回,沖著她一臉淫笑:「美人,幹嗎急著要我們的消息
啊,等下我們哥幾個讓你欲仙欲死時,再給你說,豈不是更爽,啊——哈——!」
說著雙手向章慧之高聳的胸抓去,而另兩人也「呵呵」淫笑著向她撲去。

  章慧之以前做夢都不會遇到這種情況,早就是花容失色,尖叫著奮力撕打,
嘴裡還怒駡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盡敢對本宮如此無理,本宮定要將你們碎屍
萬斷,滿門抄斬。」

  他們三人也不怎麼動怒,繼續「嘻嘻哈哈」的淫笑著,六隻手在章慧之身上
摸來摸去。污言穢語也不絕於口:

  「哈哈,大哥,這娘們還真夠味啊……」,

  「是啊,那個臭女人說得對,這娘們在宮裡呆得太久了,想做娘娘都想瘋了。」

  「估計是宮裡只有女人和太監,她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呆會兒,我們兄弟就讓她爽爽。」

  「她還自稱本宮呢,那我們就讓她享受妃子才能有的待遇,你們說是啥呀!」

  「操屄撒,哈,哈!」

  「美人,你也別折騰了,留著點力氣好好同我哥幾個玩玩,保管叫你爽歪歪。」

  「皇宮裡這麼多女人只有皇帝一個人可以操,你這個小小的宮女不會有機會
被他操的,看你年紀也不算小了,別浪費了,同哥幾個玩玩,你這輩子也不虧。」

  章慧之聽著他們不斷的淫笑聲,心裡又急又怒,用盡全身力氣想沖出去,而
那三人也並未用全力攔她,但見她沖出一點,又嘻嘻笑著把她拉到床邊。章慧之
毫無辦法,經過來回幾次,全身又酸又累,急得大哭,邊掙扎邊哭述:「放開本
……放開我,求你們放了我好嗎,只是放了我,我以後一定要報答你們的,會給
你們很多錢財,讓你們找到很多女人,你們今後不會再當乞丐了。」

  他們三人聽後,笑得更加大聲。

  「美人,你還是今天就報答我們了吧,」

  「哈哈,大哥,看來這娘們確實有點失心,」

  「是啊,等下咱們就用大雞巴治治她的失心症吧。」

  「哈哈!哈哈!」

  雖然章慧之以前同那個廣能和尚有過姦情,後來又被自己的小兒子嶺南王強
奸了數次,但是畢竟他們身份還是高貴,而現今,居然被幾個社會最低賤的人拉
扯調戲,身為皇后的章慧之如何能接受,突然間情緒失控,氣力大增,雙手用力
撕抓,只聽到「哎呀」一聲,年紀最大的那人大叫一聲,原來手背被抓出了三條
血跡。

  只見他笑容頓無,惡狠狠的罵道:「媽的,你這個臭婊子,居然敢抓老子,
也不看看我英大是誰。」說罷,一巴掌抽去,直打得章慧之眼冒金星,站立不穩,
倒了下去,並另一隻手繼續伸出。

  旁邊另一人見狀,忙叫道:「別,大哥,別打壞了她!」

  英大一聽馬上回想過來,把伸出的手縮了下,恨恨的吼道:「別跟這臭娘們
磨蹭了,把她衣服剝了。」

  另兩人就是在等這句話,馬上惡狼捕食般沖去。

  章慧之雖然臉上火辣辣,但此時也顧不上了,全身扭動,用力反抗,一時間
那兩人居然近不了身。

  英大大聲叫道:「當二,舍三,你們一人抓手,一人抓腳!」

  他二人聽到老大吩付後,馬上照辦,章慧之雖然繼續全力反抗,但是被兩個
強壯的男人縛住手腳後,哪能掙脫,只有身軀的扭動才能得知她反抗的力度,而
這如波浪的的扭動,只會讓男人覺得更加誘惑,直看得三人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

  英大見床上這個極美的女人已被按住了手腳,獸心暴發,兩手用力一扯,只
聽「嗞」的一聲,章慧之左肩連同胸前的衣服已被撕裂,露出白玉般的肩膀和半
截酥胸。

  章慧之悲憤無比,想著自己貴為皇后,今天居然會被乞丐污辱,而且看來也
不是會有人來救她了,心裡默念著:「皇上,快來救我,凱兒,快來救我。」她
對自己第二個想到人的居然是姦污自己多次的小兒子,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會想要他來救。

  隨著衣服的撕裂聲,章慧之再也沒有皇后的心態了,只有做為一個弱女子的
恐懼,只得把希望寄託在悲慘的哭喊中:

  「救命啊,來人啊……快來人……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啊……
不,救命啊!」

  聲嘶力竭的叫喊沒有喚來任何人,反而只是增強了男人的獸欲,很快,這個
絕美女人身上的衣服無論裡外,都被撕得一條條,礫大的乳房在空中顫顫搖晃,
細嫩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芒,看得這三個齷醝的男人口水直流而不知覺。

  「當二,你把她腿拉開點,老子要操她了!」

  當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人強行往兩側展開,下面的花園禁地被毫無保留的展
示在陌生男人的眼前,章慧之羞愧到了極點,「不要!不要啊,我不想活了,殺
了我吧,不要,救命啊,啊——-」,隨著一聲長長的悲鳴,英大那粗大的陽具
插入了以前只有皇帝才能專享的肉洞,全身散發的汗臭讓章慧之差點暈厥!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身處社會底層的英大哪知道什麼憐惜,只有為了滿足
自己欲望的深深插入。

  「爽,真他媽的太爽了,老子做夢都想到能搞到這麼漂亮的妞,」

  自自己的肉洞被這個男人填入之後,章慧之已經萬念具灰,也停止了掙扎,
只是默默的流淚,雙眼無神的望著屋頂。

  當二,舍三見她停止了反抗,也都放鬆了力氣,雙手在她乳房和細腰上貪婪
的觸摸。

  這英大本來就忍耐了許久,以前又從未玩過麼麼漂亮了女人,而且為了自己
的快感,每次都是插入最深處,所以只插了數十下,就大叫著射出濃濃的精液。
射完後,英大還是捨不得馬上撥出,直到陰莖軟軟的自動滑出洞口,這才意猶未
盡的離開章慧之的身體。

  英大剛一離開,當二馬上跳過,把自己早已脹得酸痛的陽具毫不留情的插入
了章慧之的軟洞裡。

  「啊,真爽啊,啊,不好,不好,我不行了,」當二隻因先前憋得太久,沒
想到只插了十來下,就射了出來。

  舍三見狀,哈哈笑道:「你也太快了吧,快走開,讓我來。」

  當二懊惱的離開章慧之的身子,舍三馬上被上,把自己脹得老高的雞巴插了
進去。

  「我兄弟三人真的撞大運了啊,能操到這麼極品的女人,啊,好緊,咦,這
個娘們已經不是黃花了哦,」

  剛才英大二人在操時,只顧著自己享受,根本沒想到這一點,聽舍三這麼一
說,都往章慧之的陰部看去,只見舍三的陰莖被大陰唇緊緊包著,陰莖的進進出
出就象陰唇在呑吐一般,陰唇兩側已滲出透明的液體,原來章慧之雖拼命抵抗,
但總歸是女人,被三人操了這麼久,淫液已不由自主的流出,而從中也很容易看
出,她早已被男人耕芸過。

  「哈哈,我還以為真是個什麼好貨呢,原來早就是個破貨了。」

  「憑她一個小小的宮女,肯定不是皇帝操的。」

  「是啊,絕對是自己按奈不住,偷偷在外面找野食了。」

  「也不一定,我聽說,在宮裡有好多宮女找太監來搞自己。」

  「胡說,太監都沒那活了,怎麼搞?」

  「那活雖然沒有了,但還是可以用別的東西替代,我聽說宮裡有一種帶刺小
鐵棒,好多宮女就是讓那東西給破了身!」

  「浪貨,你自己說說,你是讓什麼給破了身啊,哈!哈!」

  章慧之聽著他們的淫言穢語,而且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還是不停的衝擊著自
己的腦門,只得咬緊牙關,不住的搖頭。

  就這樣,貴為皇后,而此時卻悲慘無助的章慧之被這三個滿身污穢,面目可
憎的乞丐輪翻姦污,每人都在她身上發洩了至少五次,直到雞巴再也硬不起來了
才停下,因精疲力盡,三人在她身旁都沉沉昏睡,即是如此,各自的手還不安份
的放在章慧之滑嫩的胴體之上。

  章慧之心如刀絞,怎麼也睡不著,已經紅腫的雙眼再也流不出淚來。

  聽著耳邊漸漸響起的呼嚕聲,章慧之腦海慢慢的回想這開始的一切,來到這
個恥辱的地方之前能記起最後一件事是什麼,「是的,記起來了,是在自己的寢
宮,對了,是小茹獻上了一杯賠罪的茶,我一喝完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肯定
是杯茶的原因,是小茹搞的鬼,這個賤人,但是在深宮中她怎麼能把我弄到這來,
這裡離皇宮應該不會太遠吧,不多久宮裡就會有人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有人找
到這來的,我只要再堅持忍耐,皇上一定會來救我的,對了,還有凱兒。」想到
這裡,章慧之不覺面熱了起來,又不敢想像就算皇帝救了她後,發現她這幅模樣,
後果會怎樣,心中是又希望又害怕。

  想了一會兒,章慧之忽然感到下身酸脹,原來她睡的時間不短,而醒後又被
三人姦污不停,這時發現自己尿意很及了。

  章慧之強烈忍住,見那三人已鼾聲大起,覺得他們應該熟睡了,逐輕輕把搭
在自己身上那髒乎乎的幾隻黑手拿開,直起身躡手躡腳的準備下床。

  誰知那當二看似睡著了,其實只是太疲倦了,並未睡死,蒙朧之中,見章慧
之爬起來,以為她要逃跑,驚得快速站起,一把拉住她的手,叫道:「想逃,哪
裡走!」

  這一叫,把另兩人也驚醒,趕忙站起,卻見章慧之跌在草床上,正捲縮著身
子,雙手捂著自己的陰部,瑟瑟發抖。

  英大見此情形,問道:「怎麼回事?當二。」

  「大哥,這騷貨想趁機逃跑。」

  英大冷冷的望著躺著的這個不停抖動的女人,雙手用力按著自己的恥部,停
了一會,笑道:「哈哈,她不是要逃跑,是要灑尿了。」

  「什麼,是嗎,」

  「確實是耶,這樣吧,大哥,我們來幫這個騷娘們吧。」

  「你們打算怎麼幫。」

  當二對舍三使了一個眼色,舍三對視著淫笑一聲,猛的一齊動手,一人架住
章慧之的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托到了空中。

  「啊——」的一聲驚叫,章慧之被架起,雙腳離地,陰穴到屁眼這一條深溝
都被拉開,章慧之差點就一把尿了出來,顫抖的身體懸空無所依託,兩手不由自
主的摟住當二與舍三的脖子。

  當二與舍三感受著章慧之柔軟的大屁股在手上上下擠壓的快感,淫笑著架著
她住側邊的茅房走去,耳邊傳來「不要這樣」的嬌喘聲,已經疲軟的陰莖差點又
要硬起。英大也淫笑著跟在後面。

  茅房就在隔壁,沒幾步就到了,當二與舍三把章慧之的屁股托高,笑道:
「騷貨,快尿吧!」

  章慧之被兩人擺弄成從未有過的羞恥姿式,雖然腹部漲得難以忍受,但怎麼
敢尿出。

  「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們放我下來,讓我自己來,」

  聽著女人的哭泣,三人更是大笑,

  「有男人這樣伺候的灑尿,就是你宮裡的皇后和妃子都享受不到了,快點,
哈,哈!」

  章慧之不住的抖動,強忍著陣陣襲來的尿意,汗水打濕的秀髮緊貼在臉龐上,
顯得更是嫵媚。

  當二見狀,笑著在她耳邊說道:「騷貨,別忍了,若是忍爆了,那可不好。」
熱氣吐在章慧之的耳朵裡,更是難受。

  舍三淫笑著騰出一隻手,往章慧之那已微微張開肉縫摸著,嘴裡還發著「噓
噓」的聲響。

  只聽到章慧之「啊——」的一聲長嘯,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如
瀑布般飛流直下。

  「看咧,出來了哦,」

  「哇,好大的臊氣,女人的尿氣怎麼這麼濃。」

  「媽的,剛剛還說不尿,話還沒完,就把老子的手打濕了,真是個騷貨。」

  章慧之覺得最後一絲尊嚴隨著這噴灑的尿液帶走了,想著自己昨晚還是皇后
之尊,今天卻是這個模樣,心下淒然,大哭起來。

  有人說女人的哭聲,是男人性欲的催化劑,這話確實沒錯,三人見這個糜穢
的情景,本來已經垂慫的陰莖,奇跡般的又硬了起來。

  三人快速把章慧之又扔回了草床上,如狼似虎的對她展開了又一輪侵犯,章
慧之只是睜著雙眼,既不哭喊也不反抗。

  三人每人操了一次後,再也沒有精力了,各自躺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才發
覺肚子早已咕咕直叫,餓得前肚快要貼到後背了,趕緊一齊動手,開始做飯。

  不一會,飯做好了,舍三盛了一碗白飯走到章慧之身前,遞出說道:「騷貨,
坐起來,把飯吃了。」

  章慧之這時心下慘澹,覺得自己已沒有臉面再活下去,緊閉雙唇,把頭扭到
另一邊,理也不理。

  英大在一旁見狀,知道她已有求死之心,逐從案板上拿起菜刀走過來,用刀
鋒在章慧之的秀臉上來回揮舞幾下,「臭娘們,想死,可沒這麼容易,哥幾個還
沒玩夠了,你若是再不吃飯,我就在你臉上劃幾下,到時臉上沒地方劃了,就在
你奶子上來幾下,」說著,手一動,割斷了她峨眉前的幾縷秀髮。

  章慧之聽這麼一說,早已是花容失色,心下雖有求死之意,但一想到自己引
以為豪的國色之容,傲然之姿,若是這樣被摧殘了話,那可比死還難受。特別是
見自己珍愛的秀髮被割下了少許,嚇得掙扎坐起,叫道:「別,別,我吃,我吃。」

  「賤貨!」英大滿意的收了刀走開。

  章慧之以前在皇宮,那可都是錦衣玉食,手捧著這已略有黴味的米飯,哪裡
咽得下,肚子雖然早就咕咕作響,但怎麼也不願張口。

  「怎麼,嫌飯不好吃啊,老子天天吃這個,再不吃,別怪老子不客氣!」

  章慧之一來害怕,二來肚子也實在是太餓了,便屏住呼吸,微張櫻唇,吃了
一口。人在餓時都是饑不擇食,這章慧之本來是高貴無比,先前不願食這種食物,
但米飯一入口,饑餓便很快打敗了矜持,很快,一碗米飯就被吃得精光。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當第二天的陽光照進屋裡時,四人都已緩緩醒來,清
晨溫暖的陽光照射在章慧之雪白的肌膚之上,這具成熟美妙的肉體顯得更加無比
誘人。

  英大三人想都沒想,又撲上去,在女人身上肆意發洩。

  這三人平時幾乎沒有碰過女人,多年的存儲現今有了用處,故三人好象有用
不完的精力,不停地折騰著這個高貴的女人。

  章慧之見已是新的一天開始,還沒有見有誰來救自己,心下產生了一股絕望
之情,面對那三人粗暴的抽插,只是默默忍受,雖然陰道被插得濕淥淥的,但內
心有一個聲音在迴響,一定不能達到高潮,不能完全屈服給這三人下賤的男人。

  這次,當二又和先前一樣趴在章慧之身上用力抽插著,見她還是同樣一動不
動,心情也沒有以前那樣滿足了,沖著她叫道:「騷貨,怎麼不叫啊,快點給老
子叫出來。」

  章慧之只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哼,當二不由也有點掃興,「媽的,這騷貨被
我們操了這麼多次,每次都不發生,和操個死人一樣。」

  舍三在旁笑道:「你能操這麼漂亮的死屍,你也知足吧。」

  英大突然詭意的一笑,輕聲對舍三說道:「老三,你去把隔壁的吳老頭叫來。」。

  舍三吃驚的望著英大,「大……大哥,去叫那個死老頭來操她嗎?」見英大
確定的點了頭,憤憤的走出去產,邊走邊嘀咕:「便宜這死東西了。」

  章慧之對他們的對話置若罔聞,好似沒聽到樣。

  一會兒,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英大,有什麼好事,非要叫我這老
人家過來啊,在我家裡說不就可以了。」只見一個老態聾踵,駝著背,面如槁木
的老頭顫顫的走了過來。

  英大笑著說道:「吳叔,我以我們是鄰居一場,有個好東西給你享用。」說
完指了指躺著的女人。

  這時當二已經發洩完了,只有章慧之瞪著眼,怔怔地臉朝天。

  吳老漢驚得眼珠都快掉了,急步走到床邊,「老天啊,你們從哪弄來這麼漂
亮的女人,我活了七十歲了,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說著擦了擦眼,
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我真的可以嗎?」

  英大笑道:「當然是真的,你想操多久就多久。」

  章慧之這時才回過神來,見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正在她身邊解衣,驚得大叫:
「別,不要讓他碰我,不要……」,又要站起逃跑,她剛一動,就被二人按住了
手腳,哪動得了。

  章慧之對著正按住她手的舍三說:「求求你,不要讓他碰我,」

  舍三見到她淒美絕倫的神色,心中略軟,聲音柔和說道:「誰叫你讓我們哥
三操的時候不叫啊,何必了,」

  章慧之急急說道:「我叫,我保證叫,求你們讓他走開。」

  英大一聽,笑道:「真的嗎?那你發誓。」

  「我發誓,你們操我的時候保證叫出聲來,求求你們別……」

  「那好……」

  章慧之聽後正欲鬆口氣,突然英大對著吳老漢一推,吳老漢那已硬起的老雞
巴插入了女人的肉洞。

  「不——,你們騙我!」章慧之發出淒慘的悲鳴,「不要啊……」

  吳老漢可不管身下的女人的反應,只是口裡叫著:「好爽啊,以前真是白活
了。」但年紀畢竟太大了,體力不夠,插著插著整個人全伏到了這香軟的肉體之
上,章慧之聞到他身上刺鼻的惡臭,差點嘔吐出來。

  英大三人笑著看著這一切,只見吳老漢身子越趴越低,後來完全伏在了章慧
之身上,英大笑著去拉他的肩,「你這老頭,太不知足了吧,還要同時吸奶。」

  誰知這一拉,吳老漢嘩啦一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英大三人大吃一驚,再
一確認,吳老漢已經沒了氣了,臉上還帶著僵硬笑容。

  「晦氣,這傢伙居然死了,」

  「他也值了,能死在這麼極品的女人身上。」

  「你們兩個,把他屍體抬到後院埋了,」英大吩咐另二人,又沖著驚恐萬狀
的章慧之說道:「你若是還是象以那樣,我就再叫象這個老頭一樣的人來操你,
聽見了嗎!」看著章慧之驚恐的點頭,得意的哈哈大笑。

  從此,這個貴為皇后的女人在這三個乞丐姦淫時再也不敢不出聲了,聽著她
「哼哼」的呻吟聲,英大等人還在她耳邊不停的勸說:

  「其實你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反正是要給男人操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還幻想讓皇帝來操你啊,皇宮裡這麼多女人,他也不會看上你的,何況
你年紀也不小了。」

  「就算有人救了你,你現在這樣還能進得了皇宮嗎?進了也是一個死。」

  「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別想那麼多,好好讓自己享受吧。」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章慧之開始還只是強行配合,後來對自己能否離開產生
了絕望,再到後來發出的呻吟已經沒有任何強迫之意了,就象已經發情的母獸,
發出了淫蕩的叫喊。

  「騷貨,你爽不爽啊!」

  「爽,好爽,再用力點,啊……啊……要死了!」

  「這樣操起來才真爽,啊,你的騷屄真緊,哎呀,不行了,不行了……」

  「啊……啊……,好燙,子宮要滿了,啊……用力啊!」

  「想要嗎?騷貨!」「要,想要,快點給我!」

  「想要就求我們。」

  「求求你們,幾位大哥,騷貨好癢,求大哥幫騷貨止癢!」

  「哈哈,想不到任何女人只要放開後,真是賤得要命!」

  一晃五天過去了,經過英大三人沒日沒夜的調教,章慧之早已忘記了自己皇
後的身份,每天除開吃飯睡覺,就是與他們做出種種淫蕩的姿式以麻醉自己。

  這日,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的年青女子進了這間破屋,徑直走到了裡處,而屋
內正在上演一幅活春宮圖的四人並未發現有人進來。

  只見章慧之坐在當二的身上,兩人的陰部緊緊地粘在一起,纖細的柳腰不停
地扭動,櫻紅的小嘴正貪婪的呑吐舍三的陽具,兩隻手抓著英大陽具上下撫摸,
一頭烏黑的長髮隨著頭左右搖擺,發出的迷亂的喘息聲充滿整個屋子。

  來人正是皇后身邊的侍女,小茹,她一絲冷笑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這時,英
大看到了她,臉色一變,急忙走了過來,陪笑道:「姑娘,是你。」

  其餘二人也同樣吃驚,一齊放開身上的女人,走到了英大身邊。

  「姑娘,你早來了啊,怎麼也不叫小的們一聲。」

  當二諂笑著對小茹說道:「姑娘送給小的們的這個女人真是極品啊,小的不
知怎樣感……」這個「謝」字還沒出口,突然當二臉色大變,一口鮮血吐出,
「呯」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那二人大為驚怒,轉身欲跑,小茹身形晃動,手中匕首又已刺穿舍三的心臟。
英大見逃不過,向小茹撲來欲與她拼命,只見還未近身,就又被刺倒在地。

  小茹看著那臉神還大惑不解的屍體,「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你們死
得已經夠值了!」邊往前走去。

  眼前發生的一幕,章慧之看得清清楚楚,嚇得瑟瑟發抖,見小茹走到自己身
過,低下頭,看也不敢看一眼。

  小茹拉長著音笑道:「這是誰啊,哦,這不是高貴無比的皇后娘娘啊,您這
是在幹嗎啊,你不認得我了嗎,娘娘。」

  章慧之低著頭,用頭髮遮住眼睛,面色慘澹。

  小茹見皇后不說話,「哼」了一聲,把一包裹扔在地上,冷冷說道:「想跟
我回皇宮的話,就把這衣服裝上。」說罷轉身走出屋。章慧之猶豫片刻,才抖抖
索索的把地上的衣物拾起。

  一架二人小轎抬到了皇宮鳳儀殿門口,小茹從裡面走出,對門邊的兩個宮女
說道:「你們把門打開,這轎子裡是給皇后娘娘治病的密方,娘娘用了之後,兩
三天后就可以出來走動了。」

  二宮女依令把宮門打開,兩太監把轎子抬進宮內,就出去了。

  小茹見門關上後,沖著轎子說道:「出來吧,娘娘。」

  章慧之身著宮女的衣物,一臉憔悴的走了出來。也不搭理小茹,徑直往床邊
走去,這幾天實在太累了,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直想好好的睡一覺,什麼也不
想。

  剛走到床邊,忽然看到皇后的鳳袍整齊的平放在床上,不由心裡一酸,怔怔
地掉下淚來。

  小茹走到皇后身後,冰冷地說道:「娘娘認為自己還有資格裝這件衣服嗎?」

  「你……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本宮!」章慧之自進入鳳儀殿后又找到
了皇后的感覺,但對著小茹怎麼也沒有以前的底氣,「是你,都是你搞的鬼,是
不是!」

  小茹冷笑著:「不錯,是我設計的,娘娘出生豪族,地位高貴,何嘗把我們
下人放在眼裡,就算前不久被自己兒子姦污了,可也只是身從而心不從,我這麼
做就是要把你那份高貴的偽裝撕掉。」

  皇后在聽到說到自己被兒子姦污時已是滿臉通紅,「你,你到底目的何在?」

  小茹冷哼一聲,拿出一張信紙,遞給皇后,說道:「娘娘看了就知道了。」

  章慧之疑惑的接過紙,看著看著,不由雙手抖動,全身發顫,紙上的原文是
這樣寫道:

  「吾,劍北大族章氏之女慧之是也,現為天子之後,母儀天下,奈何高貴之
表,內心淫蕩,先通姦於佛寺之僧,後見吾之幼兒俊美挺撥,浪心不止,又勾引
于深宮床榻,每日思親兒之陽具,一日不得,騷癢難奈,為求吾兒之恩寵,願自
棄母后之尊,甘為賤奴,常侍左右。」

  小茹看著皇后已經變形的臉,冷冷說道:「娘娘近日被幾個乞丐玩弄,奴婢
見到時,好象娘娘非常的享受,沒有半點反抗之意。難道這紙上的條件娘娘還覺
得不可接受嗎?」

  章慧之羞愧無比,輕聲說道:「不是這樣的,我不是自願的。」

  「這幾日嶺南王其實是來求見過娘娘的,但是都給奴婢擋了回去,王爺對娘
娘這幾天發生的事一概不知,要是他知道了後,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我想娘
娘不要我說也會知道的。」

  章慧之低頭含淚道:「那我該怎麼做?」

  「在上面畫個血押,奴婢保證除開天知地知,就是你知我知了,這封信奴婢
也會好好收著,不會讓任何人看,包括嶺南王。」

  皇后嘴唇緊咬,心下一狠,用力咬破手指,在上面重重的按下,接著如同靈
魂被抽出一般,軟軟的癱倒在床上。

  小茹收好信紙,沒看皇后一眼,轉身丟下一句話,「後天嶺南王會見你,請
娘娘好好準備。」

  寶山就在皇宮正後方,是當年挖護城河的淤泥堆積而成的,也是皇家的私家
園林,非皇室成員不得進入,上面綠木蔥蔥,鳥語花香。

  在接近山頂處有一座小亭,站在此處可以眺望皇宮全景,此時一華服少年正
獨自一人觀景,他正是嶺南王士凱,前幾日他欲進宮求見皇后,沒想到居然被小
茹擋了回去,說什麼皇后現在正有風寒,怕傳染給她,還說什麼過幾天皇后會給
他一個大大的驚喜,正在不得其解時,昨日小茹傳信於他,說今日皇后要見他,
約在了這個皇室才能到的禁地。

  正想著,只見亭前的臺階下出現兩個身影,正是小茹攙扶著自己母后過來。

  士凱心下高興,坐在中間的石凳上,面帶微笑的看著兩個極美的女人款款而
來。

  見二人已上來,士凱面對小茹笑道:「這幾天你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

  小茹輕笑道:「王爺馬上就知道了。」說著望瞭望身邊的皇后。

  士凱順著一看,發覺皇后與平時不同,身著大紅鳳袍,頭戴華麗鳳冠,全身
飾物都帶齊了,這下連士凱都大為意外,因為此裝束非常隆重,皇后一年當中都
難穿戴兩次,不是重要日子是不會這樣打扮。

  士凱正疑惑時,只聽小茹輕輕咳嗽一聲,只見皇后低著頭,「撲通」一聲跪
下,向士凱行五體大禮,口中稱道:「臣妾拜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士凱又驚又喜,不敢相信的問小茹:「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小茹笑道:「其實也不完全是奴婢的功勞啦,這幾日娘娘身子有點不適,細
細地想了好久,也同奴婢說了許多,昨日終於想明白了,娘娘說她以前對王爺不
怎麼好,而王爺卻沒有絲毫怪她,還讓她體會到了做為一個女人的極大快樂,所
以決定今日要為王爺拋棄以前的身份,做王爺的女人。」

  士凱對小茹笑道:「真有你的啊,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小茹嬌笑道:「能為王爺盡點薄力,是做奴婢的榮幸,只是王爺以後別忘了
奴婢就是了。」

  士凱哈哈笑道:「你立了如此大功,本王永遠不會忘記的。」

  小茹見此,說道:「那奴婢告退了。」見士凱點點頭後逐轉身離開。

  皇后此時還匍匐在地上,不敢抬頭,翹起的美臀被華麗的衣裙包著更顯得圓
潤光滑。

  士凱雖是欲火中燒,但還是強忍著,儘量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母后,剛才
小茹說的都是真的嗎?」

  「是,是真的。」皇后細若蚊蠅。

  「聲音太小了,本王聽不清楚,抬起頭說話。」

  章慧之緩緩抬起頭,一臉羞態,大了點聲說:「是真的,王爺。」說著又不
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士凱笑道:「既然是真的,那怎麼樣讓本王知道你的誠意啊。」

  章慧之聽後,一聲不響,稍稍直起上身,但仍跪在地上,雙膝前移,手腳並
用,爬到了士凱腿前。

  士凱見著母后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爬過來,感到心曠神怡,無比舒暢,這時,
皇后已抬起頭,只見她面若桃花,杏目流光,眉目中帶著萬種風情,嬌羞中帶著
少許期盼。士凱哪還忍得住,欲馬上把自己的大雞巴掏出,卻知皇后已用她那柔
弱無骨的小手觸摸到了他那高挺的陽具之上,雖還隔著衣服,卻也是舒服異常。

  皇后輕輕把士凱的大雞巴掏出,摸了兩下,便一口含在嘴裡,用柔軟的舌頭
輕舔,士凱舒服得輕聲發也聲來,皇后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後,更是賣力起來。

  士凱心想:「雖然我以前玩過母后這麼多次,也把她搞到高潮多次,但是她
從未如此主動過,小茹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真奇女子啊。」

  半個時辰後,山亭之中,只見一男一女渾身赤裸,兩人氣喘聲聲,女人雍榮
華貴的臉上透出著淫蕩之氣,她背靠著欄柱,一條修長的玉腿被年青的男人用手
高高豎過頭頂,下體的那個肉洞被男人肆意抽插,花花的淫水順著大腿一直流到
地下,肥美的一雙大奶隨著男人的抽插上下起伏。

  「啊……啊……臣妾舒服死了,啊……,王爺好棒,插死臣妾了,好……好
……棒。」

  「不要自稱臣妾了,還是稱母后。」

  「是……是的……王爺……臣妾……母后快不行了,求求王爺,求求兒子,
我的大雞巴皇兒,插死你這個淫蕩的母后吧,全部射進來,讓母后接受皇兒的恩
寵,啊……啊……啊……皇兒,再用點力……啊……」

  士凱望著這個已經完全迷亂的女人,得意萬分,知道母后無論從身體還是從
心理都離不開他了,心想:「本王準備已久的計畫終於可以開始了。」正在此時,
「啊——」的一聲悲鳴,皇后高潮了,一股淫液噴出,打濕了整個地板。
2013-1-4 12: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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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淪記】第四章 穢亂深宮血四濺  作者:劍客淫心


第四章穢亂深宮血四濺

  東宮,前殿。

  一頭帶紫金冠,身著繡有四爪龍袍的青年男子正在屋內走來走去,顯得焦慮
不安,他濃眉寬峨,氣宇軒昂,正是當今太子士旋。

  「太子爺,您坐著休息一下吧,」站在屋內左側的一黃衫少婦說道:「別為
這事傷了身子,」她是太子的正室,太子妃晨玲兒,半年前才與太子成婚,是南
方蘇州大族晨氏之女,長得傾國傾城,在娘家之時就已名艷天下。

  太子停下跺腳,望著晨玲兒說道:「玲兒,你說我怎麼能不著急呢,自與你
大婚後,除五個月前一起見過父皇母后一次,至今還沒見到過母后,要知道以前
母后可是每隔十來天就要召見我一次,而這段時間我都求見四次了,母后都不肯
見我,還有,上個月時,聽說她身子不好,我特意去看望,她都不見,你說,這
是怎麼一回事?」

  晨玲兒說道:「可能是母后最近在清修吧,聽說母后不是對敬佛比較虔誠。」

  「愛妃啊,若是真的這樣我也不會這麼急了,你還不知道吧,三弟這段時間
經常出入鳳儀宮。」

  「哦,是嗎?」晨玲兒也略有吃驚,「這樣看來確實有點不同尋常。」

  士旋說道:「以前母后是最不喜歡二妹和三弟的,這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但現今我這個她最疼愛的大兒子她不見,而經常召見最不喜歡的那個,你說不奇
怪嗎?」

  晨玲兒說道:「太子爺,你也不必心慌,就算母后開始對三弟好了,也決計
不會影響到您的,您可是皇上的大兒子,正宗的儲君,無論誰都不能把你怎樣。」

  「話雖如此,但是……」,士旋歎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對著晨玲兒說道:
「愛妃啊,可我怎麼總覺得心理不踏實。」

  晨玲兒輕盈走到太子身邊,抓住他的手,柔聲說道:「阿旋,你想得太多了。」

  就在此時,有下人傳報,「啟稟太子殿下,太子妃,鳳儀宮的吳公公來了。」

  太子二人不由四目相視,晨玲兒笑道:「太子,我說您想得太多了吧,看,
肯定是母后派人來叫你去見她。」太子也是心中大喜。

  一會,下人領著吳公公進來,吳公公見過禮後,朝太子道:「太子爺,皇后
娘娘說了,她前段時間聽張道長的告戒,這五個月不能與太子相見,怕有血光之
災,今日期限已到,特命小的前來請太子爺於今日未時到鳳儀殿述話。」

  士旋很是高興,賞了吳公公,道:「你先回去回話,本王準時去拜見母后。」
吳公公謝恩後離開。

  「快來幫太子爺沐浴更衣,」晨玲兒很是歡喜,吩咐下人道。

  鳳儀殿位於皇宮西側,所以也被人稱為「西宮」,它並不是單獨的一座宮殿,
而是由十多座大小不等的建築構成的宮殿群,四周還被紅色的高牆圍實,形成一
個封閉獨立的院落。

  未時剛到,太子士旋就已來到了鳳儀宮的大門口,他叫隨行宮女進去通報,
不一時,門打開,一綠衫宮女出來,行禮道:「太子殿下,娘娘說了只想同您母
子單獨敘話,」

  士旋也不在意,對隨行人等說道:「你們先回東宮吧,本王稍後再回。」

  眾人「諾」了一聲後,轉身離去,太子跟隨西宮宮女進入院子。

  快到皇后寢宮台階下時,這宮女停下腳步,對太子說道:「殿下,請您一個
人進去吧,奴婢不敢打擾,先行告退了。」

  太子點了點,宮女逐轉身出宮門,並把大門關上。士旋暗自奇怪:「昔日都
是母后最貼身的宮女小青迎接我,今日怎麼是叫一個以前沒怎麼見過的宮女召我?」
但也只略一沉吟,便抬腳走上台階。

  來到門口,士旋停步朝內用恭敬的口吻報道:「兒臣士旋拜見母后」,屋內
安安靜靜,沒一絲聲音,士旋輕咳一聲又大聲道:「兒臣士旋拜見母后!」,只
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院內回想,整個大院靜悄悄,好似沒人居住一般。

  士旋以前來鳳儀宮都不知道多少回了,這等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心下起疑,
用手推了推大門,只聽「吱」的一聲,大門即緩緩打開。

  「咦」,士旋略帶疑狐,跨步進入殿內,但見裡面桌椅,屏風,花屏等都一
如往常,卻是不見一個人影,整個房裡透露著詭異的安靜。

  士旋走到屏風邊不再動步,因為裡面是母后的休息之處,心想:「莫非母后
還在午休,但此時應該也要起來了啊,「便小說道:「母后,旋兒來看您了。」

  還是像剛才一樣安靜,士旋實在忍不住,往屏風側邊走去,欲進去一看究竟。

  剛走兩步,忽然一個黑影從裡面閃出,一拳向自己襲來,風聲呼呼作響,士
旋猝不及防,連忙側身閃過,哪知那黑影快速無比,另一拳又已揮出,直打在太
子胸前,士旋被打得站立不穩,後退幾步,不禁又驚又怒,沒想到居然在深宮大
院,皇后的寢宮之中,會有人敢偷襲他這個堂堂太子。

  士旋怒喝道:「是什麼人,好大膽,」忽見來人又是一掌襲來,士旋連忙雙
手架住,透過窗戶傳來的陽光,終於看清楚了來人,正是自己的三皇弟,被封為
嶺南王的士凱。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太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是他,「三,三皇弟,怎麼是
你。」也就是這一分神,士凱馬上掌法變指法,用力向前,點中了太子的膻中穴,
太子全身一麻,坐倒在地,士凱迅速靠近,一下點中了太子手腳的八大穴位,使
他只能倚靠屏風癱坐在地上。

  太子坐在地上不住喘氣,怒喝道:「三皇弟,你瘋了!竟敢偷襲我!」

  士凱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皇兄,並未答話,反面側身坐在旁邊的圓凳上,翹
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一壺酒,斟了一小杯,一飲而盡。

  太子見狀,怒氣攻心,破口大罵道:「小凱,你什麼意思,知道你是在做什
麼嗎?若是讓父皇母后知道,你可清楚後果!快解開我穴位,聽到沒有!」

  士凱只是面帶微笑的獨自暢飲,對太子的怒喝充耳不聞。

  不多時,太子罵得口乾舌燥,逐停下,怒目圓睜憤憤地望著士凱。

  士凱吸了一口酒後,道一聲:「好酒」,轉動一下身子,面對太子笑道:
「皇兄,我兄弟好像有近一年沒見面了吧。」

  太子怒道:「你說這些幹嗎,先把我解開穴位再說。」

  士凱笑道:「皇兄急什麼,時候到時自己會解開的,而且我們兄弟兩一直沒
機會這樣單獨面對面說說話,今兒這樣聊聊不是很好。」

  「你好大膽,居然敢在母后的寢宮偷襲我,」士旋說道這裡,忽然想到皇后,
放聲喊道:「母后,母后,您在嗎,母后--」。

  士凱也不制止太子,笑道:「母后以前對你疼愛有加,卻對我與二姐冷若冰
霜,而這段時間母后卻連見都不願見你一面,你是不是也有失落、喪氣的滋味?
所以今日母后一召見你,你就迫不及待的跑來了,是不是,但你可曾想過,我這
麼多年又是什麼感受!」說道這裡士凱聲音嘶啞,笑容全無,臉上顯現出憤怒猙
獰之色。

  太子見到士凱扭曲變形的臉,不覺心驚,又有一絲愧意湧上心頭,怔怔地說
不出話來。

  士凱看了看太子的臉,突然放聲大笑道:「哈哈,你不是要見母后嗎,我馬
上就讓你見到她!」說著,走到屏風的側邊,彎下身,從地上拾起一個物件,帶
著「叮叮」的聲音跟隨士凱來到凳子邊上。

  太子面帶疑惑,見士凱又是一屁股坐在凳上,居然他手上是一條鐵鏈,鐵鏈
彎彎曲曲拖在地上,另一頭沒入屏風內,不知是繫在何物之上。

  士凱用手指把玩著鐵鏈鏈頭,陰陰笑道:「皇兄想見到母后嗎,做弟弟的馬
上讓你見到,而且是讓你見到一個真實的母后,」在說道「真實」二字的時候,
士凱重重的念出。

  看到太子迷茫的眼神,士凱冷笑一聲,雙手把鐵鏈用力一扯,喝道:「出來!」

  只見鐵鏈瞬時繃緊,離地有一尺餘高,聽到屏風裡面有人發出一個沉悶的哼
聲,但並未見有什麼東西從裡面出來。

  士凱臉色一沉,雙手更是用力一拉,怒道:「還不出來,反了嗎。」

  很快,又聽到鐵鏈扡在地上發出的「叮叮」聲,只見一個身影從屏風後跪著
爬出,華麗的繡鳳大紅袍披在一個極美少婦身上,烏黑的髮髻上插了一支燦燦的
金釵,釵上的珍珠隨之搖擺不已,一雙明亮的眸子見到坐在地上的太子立馬淚光
盈盈,欲發出聲的小嘴卻被塞住的絲綢緊緊摀住,只能聽到含乎不清的「嗚嗚」
聲。

  太子目瞪口呆的望著,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自己那高貴端裝的母
後,居然已這種無比羞恥,無比下賤的姿式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母……母后,」太子覺得自己快要發狂了,「士凱!瘋了!這是怎
麼回事!母后,你怎麼了!」

  皇后章慧之此時內心是羞愧無比,身上寬大的鳳袍雖然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子,
但其實裡面的她卻是一絲不掛,而且更為丟人的是脖子上居然套著一個狗圈,圈
上鐵鏈的另一頭被自己小兒子牽扯著。剛才屏風外發生的一切她都聽到,本想叫
大兒子快點逃走,但是苦於口被封住,只能焦急的祈禱,後發覺太子被制服後,
更是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士凱笑道:「皇兄,你不是要見母后嗎,現在見到了怎麼大呼小叫的,」

  太子氣得臉色發白,「士凱,你完全瘋了,你不拍父皇把你碎屍萬斷嗎!」

  士凱哈哈笑道:「這個可不是我想把母后這樣,而是母后自己求我這樣的。」

  章慧之聽到士凱這麼說,羞得把臉藏在一邊,不敢抬頭。

  「胡說!」

  「是嗎!」士凱站起來笑道:「皇兄可能還不知道真實的母后是個什麼樣的
人吧,」說著走到皇后身邊把她嘴裡的絲綢解開,「母后,你自己告訴皇兄吧,
是不是你自願的!」

  章慧之羞憤至極,這種話如何說得出,輕聲對士凱說:「凱兒,求求別這樣,」,
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

  「啪」的一聲,士凱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皇后臉上,喝道:「怎麼稱呼本王
的,轉過頭,快點說,大聲點!」

  接下來太子看到了無法忘掉的一幕:昔日高高在上,至尊高雅的母后緩緩轉
過頭面對太子,眼神空洞,說道:「是母后自願的,是母后求三王爺這樣做的。」
說完又馬上低下頭。

  士凱較為滿意,說道:「那你說說為什麼求本王這麼做。」

  皇后只想快點結束這場對話,自暴自棄地大聲道:「因為臣妾很空虛,很寂
寞,而且很淫蕩,非常希望有男人的大雞巴來征服臣妾,三王爺憐惜臣妾,用他
高貴的大雞巴賞賜了臣妾,臣妾為感謝王爺的恩寵,自願做她的女奴,這具身子
也任由三王爺享用。」說罷,伏在地上大哭。

  「不,不會的,母后……」,太子狂亂的大叫:「士凱,你這個畜生,我要
殺了你!」

  士凱只是冷笑著,說道:「看到皇兄還是不願接受事實啊,那我就讓你眼見
為實吧!」說完,又走到圓凳邊坐下,衝著皇后喝道:「賤人,爬過來!」

  皇后身子一怔,四肢移動,屁股一扭一扭的爬向士凱,眼光直視,不敢看太
子一眼。

  來到士凱的腳前,皇后兩眼汪汪的望著他,見士凱對她一瞪眼,皇后一顫,
忙低頭說道:「三王爺,臣妾來伺侯您了。」說著,撲下身子,用手輕輕地脫下
士凱的兩隻鞋,接著又褪下襪子,捧起一隻腳,用她那紅嫩的雙唇親吻士凱的腳
指頭。

  太子見到母后這一幕,驚得停止了出聲,只是內心紐結的看著她。

  士凱坐直身體,微閉著雙眼享受著腳下自己母親的服務,臉上露出舒暢得意
的神色。

  皇后從下往上一路用小嘴親過,同時把士凱的襪子褪下,當把士凱內褲脫下
時,他那早已直直豎起的大雞巴一下彈出,打在皇后的臉上,皇后輕柔地舔著下
面的陰囊一會,接著又把裡面蛋蛋含在嘴裡允吸。

  士凱感受著母后那小嘴的溫柔,極是舒服,也不由說道:「啊,好爽,母后,
你的小嘴越越厲害了啊,是不是本王調教有方啊。」

  皇后把含著兒子大雞巴的小嘴抽出,輕聲說道:「是王爺調教的好,臣妾是
越來越離不開王爺的雞巴了,」說後又把雞巴含著吞吐起來。

  原來這一個月,皇后被自己小兒子天天調教,知道自己越是說淫蕩的話,他
也洩的越快,今日實在不願自己在另一個兒子面前完全失態,所以想盡快的讓士
凱洩出來。

  士凱看著自己母后兩眼間的媚態,聽著她「嗚嗚」的哼聲,一股電流直衝腦
門,暗想:「不好,這次來得怎麼這麼快。」其實他不知,今日在自己皇兄眼前
玩弄兩人共同的母親,所心心理身體都是興奮異常,故比平時更難以控制。

  隨著士凱一聲悶哼,一股精液已經射出,而皇后卻不敢吐出半分,張著嘴把
濃濃的精液全嚥下了肚。

  太子看到自己母后與三弟的這翻醜態,無力的垂下頭,閉上眼睛,不願再看。

  士凱見狀,笑道:「皇兄別這麼早閉上眼睛啊,咱們母后那誘人的身子你還
沒見過咧,做弟弟的就讓你大飽眼福。」說著站起來,手往皇后背上一扯,本來
只是披在身上的鳳袍一下就被掀開,露出皇后那潔白如玉的胴體。

  皇后仍是翹著屁股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只有輕微的顫動身子才可看出她無
限羞愧,士凱笑著走到皇后身後,在她那光嫩的臀肉上輕彈一下,說道:「好有
彈性的屁股啊,皇兄,你也想摸摸吧。」

  卻見太子已緊閉雙眼,嘴裡唸唸有詞,原來他正在暗唸經文,士凱冷笑道:
「皇兄還真有你的,等下讓你見見母后淫蕩的樣子。」

  士凱也不再理會太子,轉過來對著皇后的屁股拍了一下,說道:「賤人,你
以為讓本王洩了就沒事了,還早著了。」

  皇后哭泣道:「王爺,臣妾很聽您的話了,別在這裡玩弄臣妾,到裡面臣妾
再好好伺候你好嗎,」說著抱著士凱的腿不住哭泣。

  士凱見到梨花帶雨的母后,沒有半點觸動,反而淫心更濃,半蹲下來抓著母
後那一對柔軟的乳房,手指在早已翹立的乳頭上緩緩轉動,笑道:「母后,我們
再來玩一個花樣,只要你好好配合的話,我就答應。

  皇后忙點頭道:「臣妾願意,王爺想怎樣,臣妾一定配合好。」

  士凱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說著便走入屏風後。

  皇后不知道要幹嗎,緊張地望著屏風,而一旁的太子只叨叨念著,好像不知
道旁邊發生的一切似的。

  很快,士凱從裡面拿出一根長長的東西,另一手還提著一桶水,皇后見到後,
驚叫道:「這……這……」,原來這是一根中空的牛皮管。

  士凱笑道:「賤人,把屁股再翹高點。」

  皇后也隱約猜到了士凱會怎樣對她,心下恐懼,「別,別這樣對我,求求王
爺別這樣對待臣妾。」

  士凱捏著皮管的一頭,笑道:「剛才母后還答應得好好的,怎麼,想不聽本
王的話了啊。」說著用手拍了拍皇后雪白的屁股,「翹起來」。

  皇后不敢拒絕,含著淚用力把屁股朝上頂,兩半屁股中間的菊花幾乎與地面
平行,下面的大陰唇也被頂得稍稍張開,裡面紅紅的嫩肉隱隱若現,大陰唇上的
幾根陰毛隨風微微搖晃。士凱看見這充血的場景,跨下的雞巴幾乎又要硬起。

  士凱拿著皮管,對著菊花緩緩插入,皇后感到一個冰涼的東西進入自己的直
腸,不由害怕,一身直冒冷汗,士凱見狀,笑道:「別怕,等下會很舒服的。」

  見進去差不多了,士凱停止插入,舀起一瓢水,在管子的另一頭往裡面灌入,
皇后頭趴在地上,哀叫道:「臣妾好難受,王爺,求求你別這樣,」屁股不由自
主的搖晃起來。

  「別亂動!」士凱喝道:「呆下本王灌完後,你不准漏出一點,否則有你好
看的,聽到嗎!」

  皇后艱難的哼了兩聲,卻說不出話來。

  終於,水再也灌不進了,士凱輕輕的把皮管抽出,皇后直腸裡的水差點就要
噴出,但終於還是忍住了,「王……王爺,不……不行……了,我……我……忍
不……住了,求……求……求……」

  士凱見到母后難受的模樣,心下說不出的興奮,說道:「本王沒讓你拉出來
之前,絕不可拉出,否則……」

  皇后這時肚裡沽沽之叫,叫道:「我快不行了,求……求……王爺。」說著
「噗」的一聲,再也沒忍住,略帶淡黃色的液體從屁眼裡噴出,皇后一軟,全身
都趴在了地上。

  士凱陰沉著臉走到皇后面前,皇后正不住的喘氣,趕忙掙扎用手撐起,「王
……王爺,臣妾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忍不住了,」說著淚眼婆娑,又羞又憐地望
著她命中的災星。

  士凱沉著臉說道:「真的嗎!要我饒你也可以,等下本王把你後庭開苞時,
你用你最大的本事伺候好本王,本王就可以放過對你的懲罰,明白嗎!」

  原來士凱玩弄自己母后這麼多天裡,其實早就知道母后的後庭還從未被別人
動過,心下暗喜,但也不急於奪走,只等著一個最好的時機來實施。

  皇后內心羞愧萬分,既不敢拒絕也不敢點頭,只是流淚。

  士凱也不管這麼多,又把皇后擺弄成剛才那個模樣,繼續如先重複了幾次,
直到裡面完全是清水流出才作罷。

  這時皇后那又大又白的屁股高高翹起,頭伏在地上,一對大大的乳房垂在空
中,見此美景,士凱用手摸了摸皇后的陰部,笑道:「母后,你的騷屄怎麼這麼
濕了啊,兒臣好像還沒動你啊,是不是你天生就是一個淫婦啊。」

  「是,是的,母后是個,臣妾是個淫婦,快,請王爺快來懲罰淫婦吧!」皇
後迷亂的大叫。

  看著自己母親一幅淫穢下賤的模樣,士凱內心自豪由然而生,肉棒又昂然沖
起,他先用手在母后的陰屄之上摸了一些淫水,再往她的菊花摸去,見後庭已夠
潤滑了,士凱便用手特著自己的大雞巴往裡面擠入。

  皇后這個地方還從未有人動過,這次被兒子如此大的肉棒進入,感到裡面疼
痛異常,士凱的肉棒還只入一半,皇后就已痛得大叫起來:「哎呀,疼死了,好
痛,王爺,別再進入了,請你憐惜臣妾吧!」

  士凱看著臉色發白,滿身大汗的母后,也動了一點惻隱之心,柔聲道:「母
後,別怕,我慢點就是了,」一邊又在母后屄門口摸了一點淫水塗在肛門邊上。

  慢慢地,士凱終於把自己的大雞巴全部插入了皇后的菊花裡,皇后感到裡面
漲得滿滿的,陰道一縮,一股淫水流了出來,皇后臉一燙,心想到:「為什麼我
會感到這麼刺激,難道正如凱兒說的一樣,我是個淫婦?」

  士凱可不管皇后怎麼想,看著已流出絲絲血跡的菊花,又興奮又自豪,喘氣
道:「好,母后你的第一次終於讓我得到了,」一邊如同插陰道一樣開始抽插。

  皇后也慢慢地散失了理智,開始淫聲大叫:「啊,母后終於用第一次補償給
我皇兒了,啊……母后好舒服!啊……」

  「你說,你是不是喜歡被本王操,是不是喜歡被你的親生兒子操屄!」

  「啊……啊……,是的,臣妾最喜歡讓兒子操了,皇兒你操得母后好舒服!」

  「說,你以前為什麼不喜歡我這個皇兒!」

  「啊……啊……沒……沒……啊……啊……是……是的……臣妾其實……不
是……不喜歡……啊……臣妾是太喜歡……凱兒了……因為……因為臣妾每次見
到三……啊……三王爺,臣妾的騷屄就會癢……啊……就會流水不止……啊…
…所以……啊……臣妾……不敢接近三王爺……啊……」

  「既然如此,那你可知罪!」

  「啊……臣妾知罪……所以……臣妾把自己的騷屄奉獻給三王爺……啊…
…還有……還有臣妾屁眼的第一次也是王爺的……啊……只要王爺不嫌棄臣妾的
身子髒……啊……啊……臣妾願作牛作馬作奴都可以,啊……」。

  坐在一旁久未反應的太子聽到這話都不由睜開了眼睛,看著母后這幅淫蕩的
樣子,心下百感焦急,嚕嚕一聲:「母后!」,便又閉上眼睛不看。

  皇后被士凱插屁眼插得居然連續達到了三次高潮,直插得眼冒金花,心想:
「我怎麼會這麼敏感,我真的是個蕩婦了,」見士凱還沒軟下來,屁眼裡已生生
作痛,急求饒道:「王爺,你好厲害,臣妾服了,求王爺放過臣妾菊花,插臣妾
的騷屄好嗎,啊,求求王爺了!」

  士凱叫道:「你再叫得大聲點,本王就要射了!」

  皇后為了讓士凱快點射出,拚命的淫叫,連一旁在默讀經書太子都被打斷了
節奏,強迫自已調整呼吸,重頭再來。

  終於,士凱在自己母后的淫叫聲中再也把持不住,一洩如注,全部打在了直
腸裡面,身子重重的壓在母后的後背,兩人肌膚緊貼著躺著喘氣。

  其實剛才士凱在與皇后雲雨大戰時,太子也是心緒難平,沒想到自己一直敬
重的母后是如此淫亂,心下又是憤怒又是氣惱,忽然發覺二人的聲音都停下了,
忍不住睜開眼睛。

  士凱雖然疲憊,眼睛卻沒閉上,見太子睜開眼睛,笑道:「怎麼樣,皇兄,
咱們的母后不錯吧,你也見識母后真實的一面了吧,想不想也來嘗嘗。」

  太子直視士凱罵道:「畜生,你喪盡天良,會遭報應的。」

  士凱從皇后身上爬起,冷笑一聲道:「哦,是嗎,那就你今天也來當回畜生
吧!」望著地上的皇后,說道:「起來,賤人,到太子那邊去,讓你的騷屄去給
太子洩洩火!」

  皇后一聽,驚恐的睜大眼睛,爬起跪下哀求道:「不,不,皇兒,王爺,求
求你別這樣對待母后,母后什麼都原意聽你的,你讓母后做狗做奴都可以,千萬
別讓我做這個,求求你。」

  士凱抓住皇后的長髮,一把扯過,喝道:「少囉嗦,快點過去。」

  皇后戰戰驚驚朝太子爬去,士凱見母后扭動的模樣,用力在她那富有彈性的
大屁股上拍一下,喝道:「快點,別這麼磨磨蹭蹭!」

  太子見母后淚光閃閃,滿面含春地朝自己爬來,忙閉上眼睛叫道:「母后,
別聽那個畜生的,你快走開!」

  皇后似沒聽到一樣,繼續爬到太子身邊,跪著用手把太子的褲子脫下,一見,
忍不住「咦」了一聲。

  士凱聽到母后的聲音,往前一看,原來太子的陽具還是軟綿綿的,沒有硬起
絲毫,便冷笑道:「皇兄,別的事我不佩服你,這件事我還真的有點佩服,見到
母后這麼誘人的身子,你還能保持住,看來你練的縮陽功成就不小啊。」

  太子被他說中,也不答話,只是暗暗運氣,原來這縮陽功是一種房室功夫,
練成之後陽具可隨心所欲不受外物干擾。

  士凱對皇后道:「這就看你的本事了,快把太子給弄起來。」

  皇后不敢違令,伸出自己的香舌在太子陰莖邊上親吻。

  哪知,過了好一會兒,太子的陽具還是一動不動,士凱見狀,心下大怒,在
桌上拿起一根皮鞭抽的皇后的大屁股上,馬上一條紅紅的映跡顯現在白嫩的肌膚
之上,「賤人,敢糊弄本王是吧,再不賣力點,還有更多的刑法在後面。」

  皇后害怕,全身往太子身上爬去,把他衣服全部脫去,用自己豐滿的乳房壓
在大兒子健美的胸膛之上,口吐熱氣,用極度嬌媚的語氣說道:「皇兒,殿下,
母后的身子不好嗎,你睜開眼睛看看啊,」一邊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動,「啊…
…母后是個淫蕩的女人,……啊……殿下,母后好早前就想要皇兒的大雞巴了,
啊……,讓你那粗大的雞巴硬起來吧,插入母后淫蕩的騷屄裡,啊……」。

  太子仍是閉目不語,但見他已全身微微顫抖。

  士凱冷笑一聲,走到皇后身後,把皇后兩大腿拉開,皇后跪趴配合著張開,
士凱把手伸到母后的陰部,用手指夾著幾根陰毛,突然用力一扯,在皇后的慘叫
聲中,士凱拿著這幾根陰毛放在太子鼻下,說道:「皇兄,你聞聞,這是母后的
騷毛,香不香啊。」

  皇后哭泣的哀求道:「皇兒,太子,殿下,求求你,硬起來吧,請你可憐可
憐你這個淫賤的母后吧,母后的騷屄好想讓你止癢,啊……母后好癢……」,身
子扭得更利害了。

  本來士凱在玩弄皇后的時候,太子雖然閉著眼,但兩人淫語卻沒法不聽到,
後又見到母后這種淫賤的神態,只是在內心強烈的壓制自己,終於,自己母親那
神聖高貴的模樣崩塌了,心中一股惡念衝出,雞巴也隨之聳立挺撥。

  太子睜開雙眼惡狠狠地看著在自己身上求歡的女人,怒道:「你這個不知廉
恥的女人,居然哀求與兒子通姦,你不是要本王嗎,那本王就給你!」

  皇后還害怕太子反悔,趕忙一屁股坐在太子雞巴上,淫叫道:「啊……好舒
服……啊,皇兒,母后終於給你了,啊……母后的騷屄終於給皇兒操了,啊…
…」。

  「你不是我母后,你只是個賤人,賤貨!」

  「是的,我是賤貨,臣妾是賤人,啊……好舒服。」

  「你這個賤人,以後本王登基後,你還有什麼資格做皇太后!」

  「是的,我不做太后,臣妾做殿下的女人,啊……天天在床上讓殿下插!」

  「晨妃已是本王的正室了,你要做也只能是側室了!」

  「啊……晨妃做大,臣妾做小,啊……,晨妃是臣妾的姐姐,啊……殿下,
啊舒服,啊……!」

  士凱陰陰地看著已經迷亂的太子與皇后,悄無聲息的離開,而正在瘋狂淫亂
的母子兩沒有發覺半分。

  在皇宮另一側,無極宮內,一身著道袍男子在屋內正中的莆墊上閉目打坐,
他正是當今皇帝順佑帝。

  這時一太監進來傳報:「皇上,鳳儀宮的宮女小茹求見陛下。」

  順佑帝淡淡地說道:「等朕修練完了再傳他進來。」

  「皇上,這小茹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求見,半刻都不得耽誤。」

  「哦,有這等事,你傳她進來吧。」

  那太監引她進殿,小茹行過禮後,順佑帝仍閉著眼緩聲道:「你不在鳳儀宮
伺候皇后,到朕這來有什麼事?」

  小茹拜道:「陛下,此事奴婢是以死稟報,還請陛下讓奴婢一人……」。

  順佑帝聽小茹說得如此嚴重,不由奇怪,微微打開了雙眼,對四周太監說道:
「你們先都下去吧。」

  幾個太監應聲離開,門關上後,順佑帝緩緩說道:「這下你可以說了吧。」

  小茹顫聲說道:「陛,陛下,太,太子正在鳳儀宮與皇后娘娘苟合!」說罷
僕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大膽!」順佑帝手掌用力一拍,回音震得房梁嗡嗡作響,皇帝雙目圓睜,
喝道:「放肆的奴才,來……」。

  「皇上!奴婢說的句句是實,若有半句虛假願受凌遲處死!」小茹大聲哭述
道。

  順佑帝猛的一下冷靜了,「?」的站起身,從案台上拿起一把寶劍,在殿內
跺著來回幾次,看了一看伏在地上的小茹,聲音放輕但異常嚴厲口吻說道:「你
隨朕一齊去,不要驚動任何人。」

  「是」,小茹站起身,垂下頭跟在皇帝身後。

  若大的鳳儀宮前坪沒有一個人,整個宮殿異常安靜。

  順佑帝與宮女小茹來到皇后寢宮台階下,裡面好似有人發出陣陣喘息聲,但
又聽不太真切。

  順佑帝提著劍,踏上台階,來到門口,裡面的淫聲艷語業已傳出。

  「啊……啊……好爽啊,殿下真是勇猛,母后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早知道母后你這麼蕩,孩兒早就把你操了。」

  「啊……還來得及,母后以後天天讓你操,啊……」。

  站在門口的皇帝哪還忍得住,一腳踢開門,提著劍衝到了屋內。

  聽到響聲,裡面的二人早已嚇得渾身四顫,面色發白,皇后大叫一聲,從太
子身上爬起,衝到皇帝跟前抱住腳哭道:「陛下,不是您看到的這樣。」

  皇帝一腳踢開皇后,怒喝道:「你當我是瞎子啊,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先殺
了這個逆子,再殺你這個賤人。」

  太子早已是面無血色,「父……父……」,這個「皇」字還沒出口,皇帝的
這一劍已然刺下,只見鮮血四濺,淡黃色的屏風上新增的紅色格外艷麗。

  順佑帝殺了太子後,提著還自滴血的長劍,臉色鐵青,一步一步的走到皇后
面前,皇后萬念俱灰,閉目待死。

  忽然皇后章慧之感到臉上一熱,似乎有粘乎乎的東西濺了下來,睜開眼一看,
卻見皇帝怒目圓睜,臉上露出無法相信的神情,一柄長劍貫胸而出,劍頭上還正
凝著一滴鮮紅的血珠。

  「嘿!嘿!」一個人影從皇帝身側站出,望著恐怖變形的皇后,嘴角浮現出
一絲無法言述的笑容。

  「不--,」章慧之發出了一聲震人心魄的慘呼。





【皇后沉淪記】第五章 乾坤顛倒世難料

作者:劍客淫心

2013-01-19發表於:第一會所

是否首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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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眼睛疼,看不得電腦,所以這一章晚了,跟支持我朋友說聲抱歉。現在
寫到這個份上,有些話想說一說,當初寫這部書的初衷是,看了這麼多年和這麼多
的色情文學,對這種地位高貴卻又淪落的亂倫小說情有獨衷,但看了很多的,要麼
是太監了,要麼是自己覺得不夠爽,所以萌生了自己動手的念頭,不過萬事開頭難
,自已動手就發現真的要寫是有多麼難了,還好堅持了下來。

  因為當時寫這部書時只想強調感觀刺激,所以對劇情沒有多加考慮,劇情只是
為了色情描寫做鋪墊,所以有些地方不太合理,但看了前幾章狼友的回復,大家還
是關注情節多些。所以我現在就出現了進退兩難的情況,當時只構思了6至7章的內
容,若是再只寫調教色情的話,未免和前面的雷同,若要劇情繼續發展的話,受主
角和之前情節的影響,又不好繼續下去。

  這段時間,我思來想去,得到了一個自認為較為圓滿的方法,寫完本章後,我
打算對這部書暫時收筆,花一定時間對前面幾個章節進行精修,說實在的,本人自
己對前3章都不怎麼滿意,有必要進行一定的修改,補充情節和描寫內容,這一章就
做為上半部書的完結吧。如有朋友喜歡的話,我再視情況寫下半部,思路有點雛形
了,若就算沒有了下半部,也可以做為一個完整的結局,而不算太監了吧。

  最後再次謝謝支持我的朋友!

  (還有,我想請問一下版主:我過段時間把精修版做個合集發上原創區,是符
合版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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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乾坤顛倒世難料


  華清宮,位於皇宮西北角,是歷代失寵后妃居住之所,所以又被稱為「冷宮」


  這日快到午時,一頭發花白,駝著背的老太監,提著一個飯籠,步履蹣跚的走
到一間房門口,把門推開一間縫,再把籠子放下後轉身就走,剛走了兩三步,就聽
到後面的門「啪啪」作響,大門上的鐵鏈也「鐺鐺」直響,一個女人悲慘的叫罵聲
從屋內傳來:「你這個死奴才,快放我出去,聽到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個老
奴才,快...」

  「哎!」老太監邊走邊搖頭道:「又是一個發瘋的女人,來到這裡的女人哪還
有再出去過的,」在越來越小的叫罵聲中,走出院子,把宮門關上。

  從破窗射入的絲絲陽光照在章慧之蓬鬆的頭髮上,把個烏黑的秀髮染成了金黃
色,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地望著門口的飯籠,剛才那老太監就這麼沒說一
句話離開,章慧之又是氣惱又是無助,在這間破屋近二十天,除開這個老太監每日
三餐送飯過來,沒見到過一個人,沒聽到一聲人語,而自己,也只有沖老太監叫罵
的時候才有機會開口發出聲音,「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瘋掉了,」章慧之暗想到


  「我是怎麼來到這個冷宮來的,」章慧之努力回想,但腦子裡一團亂麻,哦,
是的,當時見到了血光,皇兒士旋的血,還有,皇上,皇上到底怎麼了,章慧之心
中糾纏難解,當時見到了皇上瞪得大大的眼珠,之後雜吵聲,宮女太監的驚叫聲,
接著好像有兩個太監扶著我走出了鳳儀宮,一路送我來到了華清宮,之後,之後就
我一人在這,再也沒來過別人。

  「外面是什麼情況,現在是怎麼回事?」章慧之焦慮不安,「難道是皇上受了
重傷,雷霆之怒,把我打入了冷宮,又或許是...」,但是對於皇帝是否被她小兒子
士凱所殺這種最壞的結局,她卻怎麼也不願意想到。

  章慧之望著飯籠,雖然這二十多天沒進什麼食物,但還是不想進食,迷迷糊糊
中又打起嗑睡來。

  忽然,「卡嗒」一聲,門打了,進來兩個宮女。

  章慧之一驚醒,望著這兩個陌生的宮女,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掙扎著站
起道:「終於有人來了,是皇上要見本宮嗎?」

  其中一宮女嘴角一上揚,嘰笑道:「有見過皇上召見搬在此處的女人嗎?你不
要做夢了。」

  另一宮女趕緊插話,語氣冷淡地說道:「皇上怎麼會見你們這種有罪的女人,
是我家娘娘大發慈悲,命我二人帶你去你她。」

  「你家娘娘?是哪宮的娘娘?」章慧之心下不解,問道。

  「這個娘娘吩咐了,不能對你說,你到了後自然會知道。」

  章慧之知多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但內心早就想離開這個地方,便點點頭,有
無力的說道:「去,你們帶路,走吧。」

  二宮女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一路上,兩位宮女也並未攙扶過章慧之一次,而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養尊處
優貫了,且受這麼天的關押,整個人很是虛弱,走了一會,實在勞累,站著想休息
一下,卻見那兩宮女惡語相言:「我說你怎麼這麼驕貴啊,走這麼點路就走不動,
快點,別讓我家娘娘等久了。」

  章慧之心下十分氣惱,自進皇宮以來,還從未有哪個下人敢如此同對她,雖然
不知如今是何等情況,但仍是心一橫,怒道:「既如此,那我不去見了。」說著站
著不動。

  其中一宮女刷的一下,臉色大變,「倏」地一下來到章慧之身前,惡狠狠地說
道:「給你臉還不要臉了是吧,不走也得走!」說著用力抓住章慧之的手就往前拖
,另一宮女也跑過,兩人一齊推推攘攘地繼續街行走。

  章慧之心下雖怒,但此時彷徨無助,被二人拉扯著來到了一宮殿門口,抬頭一
看,猛地一驚,失聲叫道:「這不是鳳儀宮嗎?」,自己也停止了掙扎。

  那二宮女冷笑道:「你對皇宮到還蠻熟悉嗎,我家娘娘就在裡面,也不知你這
個罪人是哪來的福氣,能見到貴妃娘娘。」

  章慧之腦裡如今是一團亂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這等怪事是什麼原由,這宮
裡的娘娘不就是我自己嗎,但見此情形卻不能向那二人說出,逐也不說話,心下忐
忑,隨二人進了大殿。

  那二人引至殿內屏風前,朝裡面高聲奏道:「娘娘,奴婢們把您要見的人帶來
了。」

  屏風裡發出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你兩都下去吧,我要同她單獨述話。」

  「是,」二宮女躬身禮罷,轉身出去,只聽到一宮女還小聲嘀咕:「也不知娘
娘為什麼要見一個打入冷宮的女人,這女人還不知好歹。」

  章慧之站在屏風前,腦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神,呼道:「裡面是什麼人,
居然敢冒充皇后。」

  只聽見裡面一聲嬌笑,「在皇宮裡,有誰敢冒充誰,」同時,一個身影從側旁
走了出來,正笑吟吟地望著章慧之。

  章慧之定眼仔細觀看,但見此人長髮雙盤,上面插滿了金花玉簪,身著大紅長
裙,面若桃花,眼似杏子,正含笑望著她,章慧之覺得這人很是面熟,卻一時間又
記不起是誰。

  這女子見章慧之怔怔的模樣,笑道:「皇后娘娘,難道連我都不認得了嗎?」

  當聽到這一聲熟悉的「皇后娘娘」,章慧之驚得仔細瞧了瞧此人,不由雙手發
顫,失聲高叫道:「你,你是小茹!」

  「看來娘娘還沒有忘記奴婢啊,」小茹笑道。

  「這是怎麼回事?」章慧之惱怒道:「小茹,你好大膽,居然敢穿本宮的衣服
,住在本宮的寢宮,你,你可知罪!」

  小茹也不惱,仍笑道:「娘娘先別動怒,看來你住在華清宮的日子太久了,還
不知道外面現今是個什麼情況吧。」

  章慧之聽到小茹提到「華清宮」,不由身子一顫。

  小茹見狀,收了笑容,臉色一正,說道:「我給娘娘你看一樣東西,你就會全
明白了,」說著在窗邊的案台上,拿起一個絹筒,走到章慧之面前,遞給了她。

  章慧之腦子閃出一個非常不好的念頭,但又覺得不接不行,望了一眼小茹堅決
的眼光,顫抖著接過絹筒,打開細細看來。

  「太平之世,卻出妖孽,實為我朝之不幸,戾太子士旋背德叛祖,欲謀大位,
弒父屠母,感我先皇順佑,一心為民,順應上天,卻遭倫常大變,實為天下泣之,
卻萬幸之中,先皇之幼子士凱,英明神武,以無畏之勇氣,撥亂反正,剿旋賊於宮
內,順應天命,以繼大統,萬上天憐我朝,永享無期。」

  「啪」的一聲,絹筒掉在地上,章慧之一陣頭暈,站立不穩癱坐在地上,嘮嘮
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上他死了,還有旋兒,不會的...」。

  小茹只是冷冷地看著地上的章慧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的,現在繼位的還
是你的親身兒子。」

  「凱兒是皇帝了?」章慧之慘笑道:「呵呵,原來他處心積慮,就是為了要當
皇帝,我,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孽子。」

  小茹矗立一旁,見著淒慘凌亂的章慧之,只是嘴角冷笑,並不答話。

  正此時,門外有宮女報:「娘娘,皇上駕到!」

  小茹聽後,急整頓衣飾,往門邊走去,正走兩步,一頭帶紫金冠,身著金黃龍
袍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已繼為皇位的士凱。

  「臣妾躬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小茹側身行禮道。

  看得出士凱心情很好,笑道:「平身,愛妃。」

  見小茹稱謝直身後,士凱繼續笑道:「愛妃,這座宮殿讓你住著還滿意吧。」

  小茹謝道:「臣妾能受到陛下的寵幸,被冊封為貴妃,已是感激不盡了,陛下
又能滿足臣妾住進這鳳儀宮來,臣妾更是受寵若驚,不知如何回報陛下,」說著聲
音都幾度哽咽。

  士凱拭去小茹臉上的幾滴水珠,柔聲道:「愛妃何須如此說,全靠愛妃的幫助
,朕才能成為這萬民之尊。」

  小茹轉而笑道:「陛下,您要見的那人,我已帶來了。」

  士凱這才發現呆坐在地上的章慧之,放沉臉色,從小茹身邊走過,來到章慧之
身前道:「母后,現在的形勢,我想茹貴妃應該給你說明了吧。」

  章慧之抬著頭,望著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慘笑兩聲道:「呵呵,貴妃,什麼
時候有個茹貴妃了?本宮怎麼不知道。」

  士凱正要開口,突聽得章慧之大叫一聲,本來柔弱的身軀一下充滿了力氣,「
倏」的站起來一下抱住士凱,掐住了他的喉嚨,口裡還大罵道:「我殺了你,殺了
你這個孽子!」

  士凱猝不及防,一下掙扎不開,被掐得臉色通紅,呼吸急促,說不出話來,在
一旁的小茹見狀,急忙衝來,拉開章慧之的雙手,士凱剛一透氣,心中大怒,就是
一腳,又把章慧之踢倒在地。

  見章慧之倒地後,士凱還欲上前,小茹一把抱住說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

  士凱停住了不動,但仍怒氣沖沖朝章慧之喝道:「現在朕是當今天子,沒有誰
敢對朕無禮,包括母后你,何況在召告天下中,你早就死了,還是因為朕念在母子
之情的份上,你才能活到今天,你居然敢如此對我。」

  章慧之當初那僅存的一點希望覺得都被剝走了,一下子覺得萬念具灰,喃喃道
:「既然殺不了你,皇上、旋兒也不在了,我活著還幹嗎,」猛地站起,用力向旁
邊的紅柱撞去。

  還是小茹眼疾手快,發覺有異,趕忙上前拉住章慧之,在頭離柱不到一尺處終
於拉住,章慧之最後一絲力氣也消失了,倒在了住旁。

  小茹叫道:「娘娘,您這是何苦了,」章慧之只是閉目不言。

  士凱怒道:「想死可也沒這麼容易,朕想讓他死的人就得死,不想要他死的人
也一定不能死,母后,如果你膽敢自殺的話,我就把你章家的人全滅了!」

  章慧之聽後身子輕輕一顫,流下兩行清淚,但仍緊閉雙唇。

  小茹衝著士凱說道:「陛下,請您先出去一會,臣妾勸勸娘娘。」

  「那好,愛妃就給你一個時辰,若是她還是不聽你勸的話,可別怪朕的手段了
。」

  小茹輕笑道:「放心吧,陛下,一個時辰後,保管叫你見到一個滿意的母后。


  見士凱走出房門後,小茹扶正章慧之,自己與她並排坐著,讓她無力的頭靠在
自己肩上。

  小茹說道:「娘娘,你何必一時想不開了?」

  章慧之有氣無力的說道:「小茹,你的心願都達到了,何必還要救我了,我對
活著已是沒有留戀了。」

  小茹說道:「這個江山還是娘娘家的江山,只不過不是你希望的那個兒子的,
但怎麼來說,士凱也是你的親生兒子,是不是,你又何必這麼恨他。」

  「他這個殺父殺兄的畜生,我沒有這麼一個兒子。」

  「好,就算你不認他這個兒子,你就算一心求死,小茹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但
是你可也得為你章家想一想啊,士凱能夠殺死自己的父親和哥哥,他會對你章家手
下留情嗎?」

  「我章家的人也都是他自己的親人,他要下手的話,我也沒辦法,若是老天眷
戀的話,我章家自然可以逃過這個劫難,」。

  小茹冷笑道:「何必要寄希望於那個虛無的老天,其實希望就在娘娘這兒,何
況娘娘就算不為章家著想,也該為自己著想。」

  章慧之奇道:「我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為自己著想的。」

  小茹道:「能夠一下死了倒也好,就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章慧之一下直起頭,顫聲道:「你,你們還想怎樣?」

  「其實你也知道士凱的手段的,若是我勸不動娘娘的話,他跟我提到過,他會
將你關在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裡,把你整天綁在床上,天天玩弄你的小穴和乳頭,
讓你騷癢無比,卻又無可奈何,你想,要是過那樣的日子,你可受得了,還有,他
會把你章家的女眷,天天還到你面前姦淫,讓你們看到互相的醜態,哦,剛才我忘
記說了,他說若是你死了,你們章家的女子,無論大小全部送到妓院做官妓,娘娘
,你可不想你章家的女子淪落到如此下場吧。」

  章慧之身子不停地顫動,小茹見狀,知道她已內心有所猶豫,接著又柔聲說道
:「其實我們女人,什麼名啊利的,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有個男人真心的疼愛你就
夠了,你說是不。」

  章慧之嘮嘮道:「真心疼愛的男人...」,

  小茹接著道:「其實在士凱內心,娘娘你才是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深愛的
人,他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愛你至深啊。」

  「因為愛我才這樣對我?」

  「確實,因為你從小對他就不好,他一直就不能親近於你,所以他只有通過不
停的佔有你,才能滿足他那內心的渴望。」

  「這,這一切難道都是我造成的?」

  「不完全,但確實主要是你造成的,」小茹繼續殘忍的說道:「而且先帝與太
子也是由於你的原故才死的,你想,你若你就這樣死了,你有面目去見他們二人嗎
?」

  章慧之終於內心崩潰了,哭道:「是的,全是我的錯,那我該怎麼辦?」

  小茹說道:「娘娘,你得贖罪,這樣才能洗清你的罪孽」,

  「我,我得怎樣做才行,」

  「你首先得忘掉你的身份,你得好好的侍奉當今皇上,也就是你的小兒子士凱
,不能有任何猶豫的做他的女人,為彌補你以前的過錯,你要心甘情願的把他當作
自己的主人,要知道當初的皇后在召書裡可以已經死了,你也不是太后。」

  章慧之低頭輕聲道:「我,我真的要這樣才行嗎?」

  「是的!」小茹堅定的說道。

  章慧之抬起頭,眼睛直直望著,「是的,我是個有罪的女人,我不能讓章家因
為我的過錯而滅族,我要請凱兒原諒我。」

  小茹心中暗喜,說道:「娘娘,你自己回想一下,以前士凱玩弄你的時候,你
其實是不是很舒服,其實你內心很渴望他對你的侵犯,」

  章慧之想起以前士凱在她身上弄的奇奇怪怪的花招,插得她欲仙欲死的神情,
不由面紅耳赤。

  小茹自己終於事功告成了,冷冷的說道:「娘娘,這是我最後一次稱呼你為娘
娘了,等下陛下進來後,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章慧之低頭不語,小茹沖外面喊道:「快去請陛下過來!」

  須臾,士凱邁著步子獨自進房,只見小茹面帶微笑的望著他,章慧之在一旁低
頭不語。

  「愛妃,」士凱正開口,小茹忙打斷,說道:「陛下別急,」說著向章慧之使
了個眼色,見她還沒有動靜,輕咳了一聲,說道:「別在想了,」

  「撲通」一聲,章慧之終於下定決心,跪倒在地,向士凱拜道:「臣...奴...
奴婢叩見陛下,奴婢知道自己的罪孽了,還望陛下不記小人之過,給奴婢一個贖罪
的機會。」

  士凱心中已是歡喜異常,但表面仍是不露聲色說道:「你有這個醒悟,朕很是
欣慰,但你現今已不是皇后了,更不可能做太后,而若是冊你為妃子的話,又要頒
召,恐又會有人認出你來,你說怎麼才好。」

  一旁的小茹,欣欣行禮說道:「陛下,您說的這些確實都對,而且還有一點,
她在宮中這麼多年,一直住在鳳儀宮,恐也不習慣搬到別的宮殿去了,依臣妾看,
還是留她在鳳儀宮吧。」

  士凱奇道:「那愛妃你呢?」

  小茹笑道:「臣妾只是說要她留在此宮,並沒有說自己要離開啊,我想肯請陛
下,讓她做臣妾的貼身婢女,這樣就可兩全齊美了。」,見士凱有所沉吟,小茹又
說道:「陛下,這樣可以堵人耳目,還有滿陛下的心意,百利而無一害啊。」

  士凱心想:「這樣確實可以徹底收服母后了,也好,先按小茹的意思吧,」遂
笑道:「愛妃,真有你的,賃你剛才能說服他的功勞上,朕就答應你。」

  小茹盈盈謝道:「謝陛下!「

  士凱見一旁的章慧之還自發愣,喝道:「還發什麼愣,剛才茹貴妃的話你沒聽
到嗎?你也在宮裡這麼多年了,奴婢見貴妃的規矩都不知道了嗎?」

  章慧之本在一旁聽二人的對話,心中是又羞又驚,猛的聽到士凱一喝,心中是
萬般不原意,但也不敢違抗,遂轉過,向小茹拜道:「奴...奴婢,見過貴妃娘娘!


  小茹彎身笑道:「起來吧,只要你以後用心做事,本宮是不會虧待你的。」

  章慧之含羞道了聲「是」,站起來。

  小茹繼續說道:「為了以後好稱呼,我就叫你小慧吧,皇上,你說好不好。」

  士凱笑道:「愛妃的人,你想怎樣就怎樣,問朕幹嗎。」

  小茹身子倚到士凱身邊,嬌聲道:「皇上,哪有什麼愛妃的人啊,天下所有的
女人都是皇上的。」,並不時用自己的雙乳不停的磨蹭著士凱。

  士凱受此誘惑,淫心已動,一把橫抱起小茹,往床邊走去,一邊說道:「小慧
,你也過來。」

  本來章慧之見此情形,正欲離開,聽士凱這麼一說,不敢違抗,低著頭跟了過
去。

  士凱把小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把剝得赤條條,小茹媚眼如絲,嬌喘微
微,嘴裡輕呼道:「皇上,快來插奴吧。」

  士凱迅速把衣物脫掉,正欲把挺立的大雞巴插入,突然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章
慧之,眼睛一轉,停下動作,對章慧之說道:「你,也把衣服脫了,躺到床上去,
愛妃你先起來一下,」後面一句話是對小茹說的。

  章慧之聽令,嬌羞羞地脫掉衣服,仰面躺在了床上。

  士凱呵呵笑著,把二女擺弄成一個流鼻血的形狀,兄見章慧之一身如玉的胴體
筆直的躺在床上,小茹像一只發情的母狗跪趴在章慧之身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翹起
,正對著士凱,兩股之間的小穴正對著章慧之的小嘴之上。

  「朕來也!」士凱大叫一聲,扶著小茹的雙臀,又長又硬的雞巴一下插入小茹
的小穴裡。

  「啊...好棒,」小茹呻吟著:「皇上,好棒,插死臣妾了,啊...」,

  只聽得交股之聲「霹霹啪啪」,女人的嬌吟聲「哎哎呀呀」,男人的喘息聲「
呼呼呵呵」,構成了一幅動人的樂曲。

  士凱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小茹的肉洞裡進進出出,小茹外面的兩片大陰唇翻開好
似花瓣,裡面小陰唇隨著雞巴的第一次抽插而並扯出來,同時夾帶著一股股淫水隨
著陰毛流落而下。

  章慧之仰面躺著,頭頂上正是二人的性器不停相交,淫水向濛濛細雨般飄落在
臉上,滑滑地、鹹鹹地落入嘴裡,這等景像以前何曾見過,早就是羞得滿面通紅,
下面自己的小穴也不僅濕潤起來。

  士凱低頭看見自己母親那已被淫水濕潤的俏臉,顯得更是嫵媚動人,不由心中
一蕩,加大了對小茹的抽動。

  「啊...啊...皇上...你好棒...啊....臣妾不行了...啊--!」隨著一聲啼呼,
小茹陰道一陣痙攣,大量淫水噴流出來,正打在章慧之嘴上,士凱喝道:「把嘴張
開,全部喝了,不准流出一點。」

  章慧之本微閉的小嘴聽令後把嘴張大,把小茹那飛流而下的淫水全部吞下,士
凱見後,笑道:「你家娘娘的玉液好喝嗎?」

  章慧之雙眼朦朧,輕輕嬌聲道:「好喝,奴婢謝謝皇上與娘娘的恩賜。」

  小茹被凱幹得全身發軟,再也沒力支撐,身子倒在章慧之身上,整個臉剛好貼
在章慧之的陰部,引得她全身又是一麻。

  小茹屁股仍是高高翹起,士凱的雞巴還是在大力抽插,毫無一點射精的跡象,
小茹嬌聲求饒道:「皇上,臣妾不行了,啊...,讓小慧也來伺候皇上吧。」

  士凱聞言,撥出雞巴道:「愛妃你先休息一下,」接著對章慧之道:「小慧,
你也如剛才茹妃那樣來。」

  章慧之爬起身,四肢趴在床上,光嫩飽滿的屁股對著士凱,稀疏的陰毛凌亂的
立在肉縫兩旁,肉縫裡透著淡紅的肉光。

  士凱挺著還沾有小茹淫水的雞巴「倏」地一下,插入了肉洞,心中一陣舒暢,
說道:「朕又來了,好久沒插過你這個騷屄了。」

  章慧之現今已完全臣服於身後的這個男人,邊呻吟邊回道:「啊...陛下...奴
婢也好想您的雨露,啊...陛下真厲害...啊,啊...奴婢要化了...啊...奴婢的騷屄
是陛下的,啊...是陛下一個人的,啊。」

  士凱伏在章慧之身上,雙手弄捏著章慧之的雙乳,腹部猛烈地一次次撞擊著她
的柔軟肥大的屁股,章慧之隨之前後擺動,士凱心中知道,身下這個女人已完完全
全屬於他了。

  士凱喘著氣說道:「你是朕的女人,無論是從事實上還是從名份上,你都是朕
的女人了,朕要天天操你,想怎麼樣操你就怎麼樣操你。」

  「啊...是的,奴婢是陛下的女人,只要陛下不嫌棄奴婢的身份,奴婢天天讓陛
下操,啊...,奴婢現在真是後悔,沒早幾年讓陛下操了。」

  「現在還來得及,你現在再也沒有身份的制約了,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是朕的母
後了,只是讓朕發洩的一隻母狗,知道嗎?母狗。」

  「是的,啊...奴婢是皇上的母狗,啊...,啊,奴婢,母狗不行了,皇上,
啊...快用力,插死奴婢吧,啊...奴婢...啊。」

  士凱把那大雞巴緊緊地插在母親的深處,感受著她那因高潮在裡面湧起的蠕動
,待裡面動靜稍小,又把陽具抽出一點,只見裡面淫水順著嘩啦啦直流。

  士凱笑道:「怎麼現這麼不經操了?朕才插了你幾下,就出來了啊。」

  章慧之嬌嗔道:「是陛下太勇猛了,奴婢的騷穴怎麼與您的寶貝抗橫。」

  稍稍一停,士凱又繼續猛刺,直插得章慧之悶聲哼哼,口中得意的說道:「母
後,你雖然在名義上已不是朕的母后了,但朕在操你的時候還是喜歡這樣叫你,你
說說看,現在成為朕的女人比以前都要幸福些。」

  章慧之眼光迷離,秀髮凌亂,哼聲道:「噢,噢,陛下,奴婢現在感到好幸福
,真不知奴婢以前是中了什麼邪,居然敢如此對待陛下,還望陛下處罰!」

  士凱用手拍了拍母后的美臀,道:「你非常有做性奴的潛質,其實你以前做皇
後的時候內心是非常想做別人的性奴的吧。」

  章慧之本已洩出身的肉穴又覺得充實了許多,浪叫道:「啊...陛下,我願做陛
下的性奴,奴婢的小穴,還有屁眼幾個洞都給皇上開發了,奴婢是又舒服又高興,
啊...奴婢...奴婢又不行了,啊...」。

  說著,章慧之感受到自己肉洞內一陣無法抑制的收縮,淫水和尿液一齊噴射出
來,把個華美的床被打得濕透。

  章慧之通紅著臉,把頭埋在被裡,雪臀更加向上挺了挺,自已主動擺動自己的
屁股,迎合著士凱的抽動,口裡還浪叫道:「陛下,啊...,奴婢是真心服了您了,
啊...您的雞巴讓奴婢爽死了。」

  士凱一隻手揉捏著懸掛地軟嫩乳頭,一隻手伸到章慧之跨部的前面,翻開前面
的大陰唇,在那早已充血的陰蒂上摩擰,並感受的花花的淫水在水上流過的滋味。

  「啊...啊...」章慧之大叫著,又一波快感襲來,「陛下,快點,快點,奴婢
又不行了。」

  正此時,士凱卻停住了抽動,淫笑地望著這發情的女人。

  章慧之一下發現肉洞裡的快感停了,只覺得陰道裡面有上千隻螞蟻在爬行,奇
癢無比,轉過頭來望著士凱,哀求道:「陛下,你怎麼不動了,啊...我好癢,求求
你了,陛下,奴婢受不了了,快點給奴婢吧,奴婢什麼原意聽你的,快點,啊...,
求你了,陛下。」

  只見章慧之,幾縷秀髮粘在迷離的眼角旁,汗水浸透著紅潤的面容,楚楚可憐
惹人醉,梨花帶雨更生淫,看得士凱都呆了。

  章慧之又是嬌喘道:「陛下,皇兒,凱兒,快動啊,快來征服母后嘛,母后已
被你完全降服了,求求你了,凱兒,母后要你的大雞巴,啊...!」

  士凱這時才如夢初醒,再也無法控制了,喘著粗氣道:「不好了,啊,母后,
賤人,朕要洩了。」在陰道壁裡緊緊地收縮中,伴隨著陽具的陣陣抖動,濃濃的精
液熱乎乎地盡數射入子宮深處。

  「啊...,射吧,全部射進來,奴婢能夠接受陛下的玉精,是奴婢的榮幸,
啊...」。

  隨著二人同時一聲大叫,一齊倒在了床上。

  頓時,整個寢宮靜俏俏,一張若大的床上躺著三個赤裸的男女,男的在中間,
左右一邊一個極美的女人。

  皇宮,鳳儀殿。

  「娘娘,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台階下伏拜著一綠衫宮裝女子,不住的嗑頭。

  台上正坐著一盛裝華麗少婦,雍榮華貴,容貌美麗,但此時卻是面若寒霜,
她正是當今的茹貴妃,。

  「小慧,本宮以前對你怎樣,你也清楚,你自己說說看,你這是第幾次做錯事
了?你在宮裡也這麼久了,怎麼做事還是這麼不在行,若按宮規處置,你都不知道
要受多少刑罰了」。

  那叫小慧的宮女,也不敢多說話,只是不住請求饒命,額頭上也嗑出了少許血
汥.

  茹貴妃見此情狀,語氣緩了下來:「這樣吧,念在你跟隨了本宮多年,本宮也
不不用宮規了,就用本宮的私刑處罰你吧。」

  「謝謝娘娘!」伏在地上的小慧趕忙把自己裙子翻上,一對肥美雪白的大屁股
頓時暴露空中。

  茹貴妃一步一步起下,轉到小慧身後,從懷中掏出一要特製的皮鞭,用力向那
高翹的臀部打去。

  「啊----!」,廣曠的鳳儀宮大殿上空,傳來一個悲鳴的女人聲音,似哭泣、
似興奮、又好似述說,久久的在瓦簷上盤旋,迴響不肯離去!


          (上半部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2-1 14:02 編輯 ]
2013-1-19 22: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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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ther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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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生母庶母同哀泣

  皇宮,勤政殿。

  雕有祥雲飛龍圖形的案幾屹立在五級台階之上,後面是寬大鋪滿絲綢面毯的
卧榻,本應整齊擺放在案幾上的文書和奏章此時卻淩亂的堆在兩側,還有少許跌
落在台階上。

  案幾正中間,一個極美的婦人正伏卧之上,光亮烏黑的長發随風輕輕飄蕩,
精緻無比的五官如下凡的仙女,凝脂般的肌膚吹可彈破,一雙大得恰到好處的美
目此時雲霧迷漫,櫻桃小嘴正微微張合,時隐時現如珍珠般的白齒,嘴裏發出輕
微的喘息聲,嬌聲莺啼讓人骨肉酥軟,白如美玉的雪臀正高高撅起,一個男人正
不斷的撞擊着,發出「啪啪」的聲響。

  這個極美的女子正是曾經的皇後,現今茹貴妃的侍女章慧之,而在她身後兇
猛耕芸的正是當今皇帝承宣帝士凱。

  士凱扶着身下章慧之的那對大屁股,喘着粗氣道:「小慧,你可真是個極品,
朕怎麽玩都玩不夠」,

  章慧之輕輕哼道:「謝……謝陛下誇獎,奴……奴婢能得到陛下如此厚愛,
真是感激不盡,啊……好爽……啊,陛下,您這一下真威猛,啊……插到奴婢花
心裏了,啊……!」

  士凱雙手在章慧之肥軟的玉臀輕摸着:「好軟好大的屁股,朕最喜歡這樣幹
你了」,

  「還不是陛下的功勞,」章慧之嬌聲道:「啊……奴婢的身子生來就是給陛
下玩弄的,啊……,因爲有陛下您的滋潤,奴……奴婢……啊……啊……奴婢的
屁股才這麽越來越大的,啊……!」

  士凱把章慧之股眼溝兩邊的嫩肉用力往上擠,這樣能更好的看到兩人性器相
交處的狀況,隻見章慧之的整個陰部都是濕淋淋的,深紅色的大陰唇緊緊地咬住
士凱的大雞巴,士凱的雞巴往裏一送,肥大的陰唇也随之凹陷,當雞巴往外抽時,
一股晶瑩的淫水也随之湧出,連同裏面還是粉紅色的小陰唇一起翻出。

  士凱欣賞着眼前的美景,已忘記了周邊的一切,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用
力,再用力」,感覺着陰莖傳來的一陣陣無邊的快感。

  二人雲雨正酣,忽聽門外一太監報道:「陛下,有密信來報!」

  士凱卻不回應,繼續大力抽插着身下的美肉,那章慧之雖然早已把身心交給
了士凱,但内心中還是期盼他能做一個合格的好皇帝,這樣也可稍稍彌補自己内
心的愧疚,見士凱沉吟不語,便嬌聲道:「陛……陛下,且莫,莫擔誤了軍國大
事,請,請陛下稍歇一下,辦完了正事後,再由奴婢好好伺候」,這時她扭過頭,
滿臉紅潮的望着士凱。

  士凱見章慧之如此嬌羞動人的模樣,心念一動,笑道:「小慧,你能這麽想,
真是難得,這樣也好,」說着大聲沖門外叫道:「小義子,進來吧!」

  章慧之聽這麽一叫,大羞道:「陛下,先請您放了奴婢吧,這樣,這樣,讓
别人看見可不好」。

  士凱笑道:「這樣更好,美人、國事兩不誤嘛,」說着「呵呵」笑着加大力
氣插了兩下,直插得章慧之嬌呼不已,這時見小義子拿着一封信進來,章慧之敢
忙低下頭不讓他看到自己的面容。

  小義子拿着信進來,見皇帝還在操弄一個女人,心下一驚,但也不敢多說什
麽,躬身放低聲音奏道:「皇上,有密信!」

  士凱并未停止下身的節奏,右手捋了捋章慧之的秀發,沉聲道:「沒什麽大
不了的,你念出來,聲音大點」。

  「是」,小義子拆開信封,把信紙打開,「奴才許維恭奏吾皇,經奴才多方
察探,前月甯北王所述身染重病實無此事,而王府這段時期,不名人等走動頻繁,
城中戒備突然加重,奴才還見有胡然人偷偷在王府出沒,奴才猜測甯北王似有不
可告人之心,望吾皇定奪」。

  「大膽!」,士凱終于抽出自己的陽具,右手重重的拍在案幾上,震得又有
幾件文書起落到地上,小義子看着滿臉通紅,勃然大怒的皇帝,吓得跪在地上,
大氣也不敢出。

  士凱走下台階,陽具還高高挺舉,小義子低着頭不敢目視,士凱走到他身邊,
一把奪過信,沉着臉又看了一遍,哼一聲道:「小義子,馬上回信給許維,着他
迅速帶錦衣衛捉拿士勝解壓回京」。

  「是!」小義子趕緊站起,躬身退出。

  見小義子出了殿,章慧之才敢擡起頭,而士凱還正滿臉怒氣,赤身裸體的走
來走去,猶豫了兩下,還是開口問道:「陛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士凱停下腳步,充滿憤怒的聲音在空蕩的大廳裏回響:「這個士勝,真是敬
酒不吃吃罰酒,上個月召他進京見朕,當時他回報身染重病請示遲些時候回京,
朕也信了,原來他是根本不想回,暗中謀劃造反,該死的東西,朕當時還要麗太
妃以家書的名義發了封信給你,怎麽……」士凱突然好象想到了什麽,聲音一沉:
「是的,肯定是麗太妃這個賤人搞了什麽名堂!」

  章慧之心中一驚道:「陛下,現在事情還沒完全肯定,說不定……」,

  「你知道什麽!」士凱大喝道,吓得章慧之低下頭不敢多言,士凱沉思一下,
自言自語道:「一定要讓她說個明白,」沖着外面喊道:「來人,把麗太妃帶來!」

  章慧之大驚,忙道:「陛……陛下,奴婢這,這個模樣,還是讓奴婢回避一
下吧。」

  士凱見章慧之趴在案幾上,粉面含春,秀目溋溋,湧上來的欲望把剛才的怒
火一下沖得煙消雲散,「嘿嘿」淫笑兩聲,走上台階笑道:「這樣不更好,你們
以前不是以姐妹相稱嗎,而且你們姐妹也有幾個月沒見過了吧,會會面不是更好」,
說着又走到了章慧之身後。

  章慧之哽咽道:「别,陛下,别這樣,」但當士凱在她的肥臀上輕輕拍了兩
下,又不由自主的把屁股往上翹起,士凱把自己那一直未曾軟下的大雞巴「哧」
的一下又插入了那潮濕溫暖的肉洞。

  士凱笑道:「你這個騷貨,聽我說到可以與姐妹見面,更興奮些了,是吧。」
說着,一邊抽插,一邊在硬挺的大乳房上捏擰着。

  章慧之腦子裏一陣陣電流襲來,心下非常擔心自己現在這個模樣讓麗妃看到,
但身子的強烈刺激卻不能控制,特别是蜜穴那裏,淫水如潮水般一波波湧來,好
象永遠不會停下。

  士凱感受到母親肉洞裏的水比先前更多了,用手拍拍她的臉笑道:「怎麽,
很期待是吧,流這麽多水了,真是天下第一騷貨。」

  章慧之羞愧無比,卻又不知如何回應,隻得閉着雙眼,嘴裏發出「哼,哈」
的嬌吟聲。

  不一會,門外傳來太監的傳報聲:「皇上,麗太妃來了。」

  章慧之一聽,吓得把頭全埋在了案幾上,一動不敢動。

  士凱見母親這翻模樣,心下甚是得意,大聲道:「請麗太妃進來。」

  随着大門「吱」的關上,麗太妃走到大殿中央,心裏又是驚訝又是憤怒,轉
身就走,大聲道:「皇上現在不方便,本宮呆會再來!」

  「站住!」士凱大喝道:「太妃,朕現在方便得很,你這麽快想走,難道是
心中有鬼嗎!」

  麗太妃停下,背對着士凱,說道:「皇上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士凱又用力深深地插了章慧之兩下,直插得她悶哼了兩聲,士凱心中得意洋
洋,看着麗太妃亭亭玉立的背影,大聲道:「太妃,你還真有兩下子啊,朕問你,
甯北王現在怎麽還不回京面聖?」

  麗太妃臉色微微一變,好在士凱在她背後看不到這個變化,長吸了一口氣道:
「皇上你不是很清楚嘛,他上個月已經回信身染重疾,太醫診斷要卧床兩個月才
會好,下個月就會回京拜見皇上了」。

  士凱道:「好個生病啊,真是巧啊,早不生晚不生,剛剛在朕登基的時間生。」

  麗太妃冷笑道:「皇上,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何況全天下的人都
沒想到皇上會在上個月登基爲帝啊!」

  「你,你……!」士凱怒火中燒,臉色通紅,終于把自己的大雞巴撥出,赤
裸着身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階,站在麗太妃身邊,麗太妃先是被怒聲喝住,再見
到士凱那條張牙舞爪的肉棒,急忙閉眼不看,但感到士凱來到自己身邊,仍忍不
住心呯呯亂跳。

  「皇上,請你自重,我可是太妃,也是你的庶母,」麗太妃聲音充滿着激動,
音調都微微打顫,「你還不穿上衣服的話,我馬上就離開。」

  士凱陰着臉,斜視着上下打量着麗太妃,這麗太妃是士凱的父皇順佑帝的妃
子,士凱奪位後封爲太妃的,年紀比正赤裸低頭趴在案幾上的章慧之還要小一歲,
也是貴族出身,又長年在深宮保養,一點也看不出歲月在她身上的痕迹,傾國的
容貌,妙嫚的身姿,散發着高貴迷人的氣息。

  士凱見着麗太妃那鼓鼓地胸脯不住的上下起伏,因爲雙眼緊閉,更觀察到那
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士凱跨中的巨物更是上挺。

  「想走,今天你進了這殿,就沒這麽容易出去。」士凱一把抓住麗太妃的手,
惡狠狠地說。

  麗太妃本來還在思考該用什麽方法擺脫現在的這個狀況,哪知這士凱居然不
再多問,一把抓住了自己,驚得睜開眼睛,大叫道:「幹什麼!皇上!」

  士凱「嘿嘿」笑道:「朕知道太妃你一向口齒伶俐,朕也不想同你多說什麼,
但朕現在想看看你下面那個嘴巴也有上面這麼厲害不。」說著,抓住麗太妃胳膊,
就勢一扯。

  麗太妃猝不及防,衣袖被撕下了一大塊,急忙後退,想擺脫士凱,可用盡全
力也不能掙開,大怒道:「士凱,你敢如此對待本宮,不怕你父皇的在天之靈嗎?」

  士凱冷笑道:「哼,想用那死鬼父皇來壓朕,現在朕是天子,天下朕最大,
別說你是我庶母,就是……」說到這裡,停了下,接著道:「朕好早就想嘗嘗你
這個庶母了,」一下又扯下了麗太妃一塊衣服。

  麗太妃拚命掙扎,但哪裡掙脫得了,怒罵道:「你這個昏君,你殺害先皇先
後,你這個孽種,有什麼資格當皇帝。」剛一說完,她心下覺得不妙,猛的停住
了口,士凱也不由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麗太妃望著眼睛瞪得大大的士凱,心下有點緊張,但仍不甘示弱地怒視著士
凱。

  「好啊,」士凱面容已扭曲變形,猙獰著臉道:「現在,朕是真的容不得你
了。」

  麗太妃本來對順佑帝暴斃一直心存疑慮,也一直不相信太子士旋會做出殺父
殺母如此大逆的事,這兩個月又見全妃母子軟禁宮中,而太子妃也神秘失蹤,這
邊士凱卻要她兒子返京,覺得事情有古怪,便在宮內暗暗查探,所謂世上沒有不
透風的牆,麗太妃經過努力,也從當晚到過鳳儀宮的太監口裡打探到了一些風聲,
只是沒有十足的證據而已,所以偷偷與士勝書信聯繫,要他裝病推脫回京,自己
也尋找機會離宮,哪知今日被士凱突然召來,情急之下,就把一直壓抑在心中的
想法脫口而出。

  見到士凱的這個模樣,麗太妃基本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心中激憤無比,怒罵
道:「原來真的是這樣,你這個魔鬼!」,見士凱這麼一愣的時機,趕忙推開,
急急往外就跑。

  麗太妃一轉身,也驚醒了士凱,他大喝一聲:「想跑!」,衝上一下又扯住
了麗太妃,這一次,沒半點猶豫,「唰」的一下,就把她的衣服撕爛。

  「不要,放開我!」麗太妃全身扭動大叫著,雙手也不顧一切的劈頭向士凱
亂打,士凱也不顧身上受的擊打,把麗太妃的衣服剝得光光,推倒在地。

  這麗太妃比章慧之年輕一點,身材也更為苗條些,乳房雖然略小一點,但也
更為上翹,小蠻腰,大肥臀,稀稀的陰毛無法完全遮住那條肉縫,看得士凱兩眼
冒火,大叫一聲撲在她身上。

  麗太妃拚命想把士凱推開,但這一切都是徒勞,士凱很快就把她的雙腿搬開,
大雞巴一下就插入了那還是乾澀的陰道。

  「你這個畜生!」麗太妃怒罵著,不停的扭動反抗,眼睛裡似要噴出火來。

  士凱一邊抽插,一邊用力揉捏麗太妃雙乳,惡狠狠地道:「你這個賤人,敬
酒不吃吃罰酒,看朕怎樣來炮製你。」

  還伏在案几上的章慧之驚恐地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雖然知道自己的這個兒
子無法無天,但還是沒想到他能如此不顧場合,忍不住驚叫:「皇上,別這樣!」

  士凱扭頭向上看了一眼章慧之,見她秀髮遮掩了淒美的面容,心下一動,喝
道:「叫什麼,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章慧之一凜,又低下了頭。

  麗太妃先前進來只發覺士凱正的玩弄一個女人,但沒細看,忽然聽到這個女
人的聲音,不由側目望去,見那個女人已低下了頭,不知是誰,但又好似有一種
熟悉的感覺上來,但這個思索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士凱猛烈的撞擊驅散,看著他那
已變形的臉,麗太妃把眼睛閉上。

  士凱見她閉上雙眼,「哼」了一聲,抽出雞巴,一把扯住麗太妃的長髮往台
階走去,麗太妃慘叫一聲,怒罵尖叫聲響徹整個大殿,士凱把她拖上台階,來到
案幾邊,用力一推,把她擺放成與章慧之一模一樣的姿式,麗太妃也已力氣耗盡,
趴在案幾上不住的喘氣。

  士凱望著並排兩個又圓又白的大屁股,哈哈笑道:「管你們怎樣的身份高貴,
只要是個女人,就是朕的玩物。」

  士凱見章慧之雙股之間還是水淋淋的,想了下,用手有她的陰部用力一抹,
然後再往麗太妃的陰唇上抹去,章慧之身子一怔,但也沒有大的動作。

  而麗太妃被這麼一抹,乾燥的陰部也變得濕濕了,士凱冷笑一聲又把雞巴插
了進去。

  麗太妃經過剛才這一下掙扎,早已累得只有喘氣的份了,淒慘哭泣著:「你
這個畜生!哎呀,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生!勝兒,快來救救母妃,勝兒!」

  士凱在她那肥大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幾下,喝道:「你還幻想你兒子來救你,
別作夢了,你兒子圖謀造反,朕已命錦衣衛捉拿他回京了,過兩天你就可以見到
他了,到時朕也讓他看看你的騷屄,哈!哈!」。

  麗太妃怒罵道:「別說我兒子沒造反,就是造你這個畜生的反,也是替天行
道,哎呀,好疼,你這個畜生!」

  「哼!不打自招了是吧,朕有上天護佑,就憑你那個膿包兒子的能耐……哼
哼!」

  士凱一邊大笑著一邊大肆抽插,漸漸地麗太妃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完全沒
了聲音,頭也垂了下去,士凱也不由一驚,伸手在她鼻子上探了一下,見她呼吸
還在,只是暈了過去,心下稍稍放心,嘴裡罵道:「媽的,這麼欠干,裝死啊!」

  章慧之一直翹著屁股不敢動,這會見士凱操麗太妃正起勁,不由自主腰鬆了
一下,屁股也垂下來些,正好被士凱看到,大喝一聲道:「幹什麼,再把屁股給
朕翹起來!」,嚇得章慧之一哆嗦,用力把光亮雪白的大屁股挺起。

  士凱見一旁的母親含羞帶怨的模樣,又看了看已暈厥過去的麗太妃,哼了一
聲,從麗太妃身上離開,又趴在章慧之背上,「嗤」的一下,又把大雞巴插入肉
洞裡。

  「小慧,還是你這個騷洞插得爽一些,」士凱喘著粗氣道:「那個賤人,到
時朕饒不了她。」

  「啊……,陛下,奴婢好喜歡陛下的大雞巴,爽死奴婢了,啊……啊,…
…,陛下的雞巴與奴婢的騷穴太吻合了,啊……好爽啊!」

  「干死你這個騷貨,好爽,你的小屄真是極品,比邊上這個賤人的還小一些,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兩人只顧著股溝相交,卻沒有注意在一旁的麗太妃已慢慢甦醒來。

  麗太妃只覺得自己一身骨筋酥軟,手腳處又酸又麻,特別是自己的陰部,感
覺好像裂開了一般,火辣辣地,心中不停的咒罵著士凱,又聽到耳邊女人的淫叫
聲,便輕輕擺過頭,瞇著眼看著沉浸其中的章慧之母子二人。

  章慧之此時頭腦裡感受著下體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能已擬的發出
「哎,啊」的浪叫,秀髮隨著頭淫亂的晃動,兩眼蒙朦朧朧,突然,章慧之停止
了晃動,瞳孔不由放大,驚慌、羞澀、無地自容的表情湧現臉上。

  這時,麗太妃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她,流露出無法相信的目光,像看著一
個怪物一樣看著章慧之。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麗太妃從章慧之流露出的反應裡得到了證實,
「你,你真的是皇后娘娘?」

  「不,不是的,」章慧之急忙把頭扭到另一邊,帶著哭泣的聲音傳來:「不
是的,我只是一個你從沒見過的宮女,你看錯了,啊,皇上,是吧,我只是你的
一個奴婢,皇上。」

  士凱見麗太妃認出了章慧之,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只是更加用力的撞擊著
她的肥臀。

  忽然麗太妃哈哈大笑起來,猛的一口唾沫吐在章慧之身上:「哈,哈,這一
切我終於知道了,哈哈,你們這對狗男女,會遭報應的,哈,哈」,

  士凱終於忍不住,抽出雞巴,連扇幾個耳光給麗太妃,怒呵道:「賤人!」

  麗太妃抿了抿嘴角的鮮血,冷視著士凱,直看得他心裡都有點發毛,又是一
記耳光打在麗太妃臉上,打得整個臉腫得像包子一樣,怒聲道:「看什麼看!」

  麗太妃不再說話,卻放聲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著淒厲怨毒,聽得士凱母子
二人心裡直打冷顫,士凱衝著外面大叫道:「來人,快來人!」

  見小義子急沖沖的走進來,士凱大聲吩咐道:「快,快把這個瘋女人打入冷
宮,馬上傳旨,說麗太妃昨晚暴斃身亡!」

  「是,」小義子答道。

  「還有,」士凱繼續說道:「小義子,這個女人就交給你處置,盡早把她調
教好再向朕回報。」

  小義子抬頭看了看麗太妃,心中暗喜不已,忙回道:「是,皇上,奴才一定
會把麗太……哦,這個女人好好調教的,不會讓皇上您失望的,」說著,急忙跑
上,拉住麗太妃的手,陰陰笑道:「走吧,娘娘!」同時用力把她扯下。

  麗太妃也不反抗,任由小義子拉下台階,當到達門邊時突然大叫道:「我不
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兩個畜生,總有一天,我不會饒了你們的,皇上!你死得枉
啊,被這兩個狗男女害了,我會為你報仇的!」

  「臭女人,」小義子見她說得越來越離譜,一下把把打暈,拖出了大殿。

  「陛下,我,我」,章慧之聽到麗太妃的喊叫,全身顫抖不止。

  「有什麼好擔心,朕貴為天子,什麼都不要怕!」士凱大聲道,同時雞巴又
深深地插入章慧之濘泥的肉洞中。

  「啊,啊--,」章慧之放聲大叫,試圖用這尖聲的高叫把內心的驚慌與恐
懼一起拋向雲霄。

  五天後,勤政殿。

  奏章文書凌亂的堆放在案几上,士凱身著龍袍垂頭散氣的斜靠在臥榻上,嘴
裡嘮嘮著:「這可怎麼辦,怎麼辦才好?」

  台階下站立著幾個宮女太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低著頭眼睛直視著地板。

  「陛下,什麼事這麼傷神?」從門口走進一穿著華麗的女子,正是茹貴妃。

  士凱也並不抬頭,「愛妃,怎麼辦才好,許維這個狗奴才一點事也辦不好,
士勝,他,他反了,已連續攻克了邊關幾座城池,而且他居然暗中勾結我們的死
敵胡然人,胡然人也已蠢蠢欲動,現在該怎樣才好」。

  茹貴妃款款走到台階下,面帶微笑說道:「陛下,事情臣妾也知道了,這有
什麼大不了的,所謂兵來將擋,火來土掩,只要陛下聽臣妾的,臣妾自有辦法平
息這場動亂!」

  「真的,快說說,愛妃,」士凱大喜,一直坐直了身子,「快上來,愛妃快
說說你的妙計。」

  茹貴妃笑了笑,抬起腳走上一級台階。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3-1 20:11 編輯 ]
2013-2-21 17: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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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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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劍客淫心
2013/04/01發表於:SIS

***********************************
  讓大家久等了,三月因為在寫那篇「夢夢」所以遲了,從這個月開始,每月
至少更新一章,還望大家對後面的劇情多提建議,我好在下篇裡採納,還有,我
在短消息裡看到有朋友催更了,真是讓我感動萬分,說明還是得到一些人的認可,
有你們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謝謝,同時謝謝給我紅心和留言的朋友。
***********************************

            第七章、玉質嬌軀侍蠻王

  士凱急忙側開身,拍了拍讓出來的軟塌,滿臉笑容說道:「快,快坐這,愛
妃!」。

  茹貴妃微微帶笑,也不推讓,整了一下長裙就坐到了皇帝的身邊,繃直的屁
股緊挨著士凱的大腿,引得士凱忍不住伸手就去摟她。

  茹貴妃輕輕擋住士凱的手,嬌笑道:「陛下,待臣妾說完正事吧。」

  士凱一聽只好縮回手,正色問道:「好,好,那愛妃快說說看」。

  茹貴妃收斂笑容說道:「陛下只要按如下三個步驟行事,臣妾保管三個月內
平息這場動亂」。

  「愛妃細說給朕聽聽!」

  「第一,陛下馬上頒召,廢除士勝寧北王的爵位,向天下召告他謀反的罪證,
令各州縣加強防守,同時赦免士勝的手下,再懸賞黃金千兩和一等候的爵位,買
他的人頭」,見士勝微微點頭,茹貴妃接著說道:「第二,朝廷派出一員大將為
平叛大元帥,率精銳之師出征平叛」,看著正在緊鎖眉頭思索的士凱,茹貴妃微
微一笑接著說道:「第三,陛下馬上派出一能言善辯之士,秘密出使然胡,以比
士勝更為優惠的條件拉攏他們,務必穩住他們不讓出兵」。

  士凱見茹妃說得條理清晰,心情也略微舒展,說道:「愛妃說得很好,這第
一和第三還是容易辦,只是這第二,朝中有誰可為統帥啊?」

  茹貴妃答道:「陛下不記得現居京城的常遠業嗎?」

  「他?」士凱想了想說道:「是被先帝封為定國公的常遠業?」

  「是他。」

  「此人當年平定西南少民的叛亂立有大功,先帝稱讚他是難得一遇的將才」,
士凱隨手拿了一件案几上的奏章亂翻了幾頁,停了一下又說道:「可是他已告老
多年,而且年紀好像很大了吧。」

  「今年有八十了,」茹貴妃答道。

  「是啊,這麼大了,還能帶兵嗎?」

  茹貴妃笑了笑說道:「陛下,他固然是年紀太大了不適合帶兵,不過他可有
三個兒子,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哦,是嘛,這個朕對他的兒子們不怎麼清楚,愛妃你都瞭解嗎?」,

  「臣妾最近在幫陛下批閱奏章和與一些大臣交談中已基本對他們三個有所了
解,而且臣妾也暗中考查過他們,臣妾會把知道的都說給陛下聽」,茹貴妃不緊
不慢地說道。

  士凱聽後,興趣高漲,忙命宮女端上一壺好茶,滿上一杯,親手端給茹貴妃,
問道:」那愛妃細細說說,」。

  茹貴妃接過茶,呡了兩口,慢理斯絛地說道:「這定國公有三個兒子,大兒
子常文顯現任飛羽軍左督都,二兒子常文思現任兵部侍郎,三兒子常文君現任禮
部員外郎,除老三外,老大老二都妻妾成群,兒孫滿堂了」。

  士凱面露驚訝之色,問道:「這老三有多大年紀了,還沒成親?」,

  「他都四十出頭了,」

  「這個男人肯定有毛病,要麼是那傢伙太小了,怕讓女人瞧見笑話他,哈哈!」,
士凱大笑了幾下。

  茹貴妃看了一眼還在嘻笑不已的士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查覺的微笑,但沒
接著這個話題,繼續說道:「這老三還未成家,雖然聰明異常,但放蕩不羈,嗜
酒如命,很不適合帶兵,老大和老二都與軍事打有交道,恰當的人選就在他二人
之中」。

  士凱說道:「老大直接領兵,我看就他最合適吧」,

  茹貴妃微微一笑,輕輕放下茶杯,說道:「這常文顯領兵多年,治軍嚴格,
確實是個將才,但卻不是能統帥大軍的帥才,」

  「噢?為何,」

  「他治軍雖嚴,但性格衝動,辦事魯莽,實在不適合做一軍之主,而最適合
的人選是老二常文思,他熟讀兵書,胸有大志,睿智大度,實在是本次出征任大
元帥的不二人選。」

  「那就依愛妃所說,朕明日就召他兄弟二人進宮,封常文思為征北大元帥,
常文顯為先鋒,即日領二十萬大軍出征」,士凱說完,又伸出手去摟住茹貴妃的
小蠻腰。

  茹貴妃扭了兩下,見皇帝的手還沒有放下的意思,就也不再動了,說道:
「還有第三件事,臣妾想讓……」,

  「一切就按愛妃的意思辦吧,」士凱不待她說完,一把推倒她在塌上,口中
的熱氣全噴在茹貴妃俊俏的臉上,粗聲說道:「其餘的別說了,朕都知道了,就,
就由愛妃一切辦理吧,來,朕這幾天忍夠了,快讓朕爽爽!」。

  「啊,陛下,嗯,嗯,輕點,讓臣妾脫了衣服來伺侯您!」

  「還脫什麼脫,朕擁有天下,還會吝嗇一件衣服嗎?看朕撕了它!」

  須臾,勤政殿內傳出絲綢的撕扯聲和女人婉轉的嬌哼聲。

  七天後,朝陽殿內,士凱頭戴衝天冠,身著赭黃袍,腳踏無憂履,腰繫藍田
玉站在正屋當中的一面大鏡子整衣擺弄,嘴裡不情願地嚷道:「愛妃呀,有必要
裝得這麼正式嗎?朕穿成這樣實在彆扭」。

  站在他旁邊的茹貴妃也是盛裝華彩,雙手在皇帝的衣袍上細緻地打理,說道:
「陛下就忍耐一會兒吧,這左賢王可是當今然胡乎突可汗的叔父,是一言九鼎的
人物,他今日能親自來說明然胡人還是非常重視與我們的結交,陛下可不能太過
隨意而怠慢了他,這對我們平定士勝那小子可非常重要」。

  士凱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這個老傢伙有些什麼愛好,等下朕好以此說動他」。

  茹貴妃抿嘴笑道:「陛下這還要問嗎,像他這個年紀的男人還會有別的什麼
愛好。」

  士凱看著她壞笑的模樣,心下明白,哈哈笑道:「好,原來是同道中人,哈
哈!」說完右手在茹貴妃挺立的胸前用力摸了一把,並作勢又要撲上,茹貴妃嬌
笑著推開他道:「陛下,可別耽誤了正事。」

  士凱雖然好色但也知孰輕孰重,也就沒再繼續,略微思索又對茹妃說道:
「噢,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跟愛妃說了。」

  「噢,是何事?陛下。」

  「昨日接到黃天虎的來報。」

  「噢,就是陛下派到蘇州的那個黃將軍?」

  「就是,朕當時命他帶人到李家要人,這個傢伙,這麼久了才有確切的消息
回報給朕,朝廷怎麼這麼多廢物!」士凱越說越動怒。

  「那,黃將軍帶來什麼樣的信息?」茹妃見士凱動怒,小心地問道。

  「那李家居然說李可兒死了,媽的,這個黃天虎這點事都辦不好,回來後,
朕定要好好辦他!」

  茹妃聽後,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她知道士凱對這個皇嫂早就是垂涎已久,
若是真的給黃天虎帶回宮來,恐怕自己地位不保,但總又覺得這事隱隱又有些不
對勁,當下也不說出來,穩定情緒平靜地說道:「陛下,人死不能復生,先還是
別想這事了,還是會見然胡左賢王要緊。」

  「正是,正是,愛妃,走吧。」

  「擺駕紫宸殿!」茹妃大聲吩咐道。

  紫宸殿內,張燈結綵,酒香滿廳,七八個華衣美女在正中間翩翩起舞,皇帝
士凱與茹貴妃坐主席位飲酒歡笑,而客席上坐著一個胖惇惇的老人,疏著兩條小
辮子垂在臉頰兩邊,穿著異族的短袖窄衣,滿臉的橫肉正色咪咪地望著跳舞的美
女,左手還拿著一個酒杯放在嘴邊,口水不住滴落而不知覺。

  士凱看著心下好笑,暗想到:「到底是未經教化的蠻族,」心中雖然鄙夷,
但仍不動聲色說道:「賢王,別只顧著欣賞歌舞啊,來來,朕敬你一杯。」

  左賢王目光並不離開美女身上,只是隨手舉起手中酒杯道:「好,好,喝酒,
喝酒,」說罷也不待士凱回應就一口喝完,眼光繼續注視在跳舞的美女身上。

  士凱見他如此無禮,心中大怒,就要發作,茹妃見狀急忙用手扯了一下他衣
袖,小聲說道:「陛下息怒,小不忍則亂大謀。」

  見士凱臉色陰晴變換了幾下,漸漸歸於平靜,茹妃拍拍手讓歌舞退下,然後
端起酒杯對左賢王大聲道:「賢王,本宮早就聽聞您的大名,知道您是當今然胡
可汗的親叔父,也是你們然胡人的智囊,如今然胡能有這麼高的聲望,全都是您
的功勞,今日為了與我大天朝的世代友好而親自來此,本宮深為敬佩,本宮先敬
你一杯,」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好,貴妃娘娘真是女中豪傑,本王喜歡,」左賢王也大口喝完一杯,
大聲說道:「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囉嗦了,你們想得到什麼,本王也都知道,
嗯,只要你們呢,能滿足本王的一個條件,你們想談的都好說。」

  士凱與茹妃相視一笑,沒料到這左賢王如此好說話,士凱心中暗喜,剛才心
中的惱怒也就煙消云散了,笑道:「呵呵,我大天朝地大物博,應有就有,莫說
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朕也可以滿足你,賢王,你說說看。」

  左賢王凝視著士凱,沉默一下便哈哈大笑道:「有皇帝陛下這句話,我也就
放心了,我的要求嘛,其實也很簡單,我沒別的愛好,只對美女有興趣,哈哈!」

  士凱當時這麼說其實內心還有點打七上八下,不知他會提出什麼稀奇古怪的
要求,聽到他說美女後,忍不住讚許地看了茹妃一眼,笑著對左賢王說道:「哈
哈,朕還認為是什麼要求呢,原來只是要美女而已,我朝美女多的是,賢王,你
說說,你想要什麼樣的美女,是嬌小型的還是豐腴型的,朕都可以滿足你。」

  左賢王又一口飲下一大杯酒,回味了一下酒的香醇,大聲道:「皇帝陛下也
夠爽快的,本王已快六十了,你們中原的女子以前也玩過,不過有一種女子我從
未玩過,所以希望皇帝陛下能滿足我。」

  茹貴妃不緊不慢地說道:「賢王就把要求直說出來吧,陛下說了都可以滿足
你了,你還有什麼顧慮不明說呢?」

  「好,好,本王不說明倒是顯得本王不爽快了,本王這次想試試你們天朝皇
族的女子,像什麼公主啊,貴妃啊什麼的都可以。」

  瞬間,整個大殿安靜得各人能聽到自各「呯呯」作響的心跳。

  「放肆!」士凱氣得青筋暴露,重重地的掌拍在案几上,震得酒杯酒盞乒乓
作響,美酒流得到處都是,倏地一下高高站起,用手指著左賢王大罵道:「好啊,
狂妄至極,你這荒蠻之地的野人,竟敢口出狂言,你以為朕就不敢殺了你嗎?」

  左賢王也唿地站起,滿面怒容,大聲吼道:「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當了中原
的皇帝,有何本事,實話跟你說吧,士勝那小子早已答應我大然胡,若我們助他
當了皇帝,他會主動把你們的什麼公主貴妃什麼的直接送給本王玩,我現在提出
只是為了早點達到要求,還有,你若是敢殺了我,那就是把唯一一個願意同你們
結盟的然胡人殺了,你自己想想做決定吧。」

  茹貴妃急忙站起扯著士凱的手道:「陛下息怒,別傷了龍體,先坐下,」接
著又面朝左賢王柔聲道:「賢王也請息怒,別傷了和氣,有話慢慢說,一切都好
商量。」

  左賢王用力揮了一下手臂,大聲道:「貴妃娘娘也別多說了,本王也不想同
你們繞來繞去,若是今晚你們不能達到我的要求,那我明天就迥然胡,你們看著
辦吧,哼!」說完,轉身拂袖而去。

  「你,你!」士凱面色通紅,手指著他的背景身體不住發抖,身旁的茹妃連
忙扶著他坐下,軟語相勸道:「陛下,先坐下,容臣妾說說,」

  「陛下,其實左賢王提出的要求也不是很難辦到。」

  「難道真的要把朕的姐妹和妃子送予這個野人?」士凱仍然怒氣未消。

  茹貴妃微微一笑,說道:「陛下,有一個人非常適合完全此項任務。」

  「哦,」士凱怒氣稍平地看著茹妃。

  「臨東王士利的母親全太妃,陛下不記得了嗎?」

  「是呀,朕怎麼就沒想到她呢?」士凱面色平緩下來:「愛妃這麼一說,還
真是個絕妙的辦法,這士利母子被朕軟禁數月了,正好試探試探。」

  茹貴妃拿出手巾擦了擦士凱額頭上的汗珠,笑道:「讓全太妃伺侯好左賢王,
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一來可以與然胡交好,二來可以徹底控制住全妃母子二人。」

  「哈哈,好呀,」士凱終於暢懷大笑,伸手摟住茹妃的腰說道:「朕有愛妃
在旁,什麼都不用愁啊,」大聲對外面侯著的太監吩咐道:「來人,快去把麗太
妃帶來!」

  約摸過了兩刻鐘,兩個太監帶著一婦人走進紫宸殿。

  那婦人年約三十多歲,面容美豔,但此時卻顯得甚是憔悴,烏云秀髮盤詰頭
頂,一把金釵斜插在髮髻上,本來應該是華麗無比的長裙此時卻縐巴巴的好似很
久未曾洗換,她正是順佑帝的妃子全氏,如今被士凱封為全太妃。

  全太妃一進殿,見士凱二人端坐在榻上,急忙掙脫二太監的手,疾步跑到皇
帝面前,「撲通」跪下,全身伏地,嬌美玲瓏的身段顫顫發抖,帶著哭泣的聲音
道:「臣妾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士凱望著兩眼垂淚,伏地行大禮的全太妃,內心舒暢異常,但仍裝作嚴肅繃
著臉說道:「太妃,你向朕行如此大禮,可是自知有罪,特向朕請求寬恕的?」

  全太妃顫聲答道:「臣,臣妾知,知罪,還,還望陛下寬恕。」

  「你既知罪,那你說說看,你到底是范了什麼罰。」

  「臣妾,范了,范了……。」

  見全太妃吞吞吐吐說不出所以然,士凱大聲喝道:「你和你兒子士利與戾太
子暗中勾結,陰謀造反,殺害先皇,罪大惡極,是也不是!」

  全太妃嚇得全身巨烈抖動,仰面望著士凱,淚如雨下,大聲哭泣道:「不,
不是的,臣妾與利兒絕沒有做過這等事,還望陛下明鑑,臣妾得知陛下平定了戾
太子的叛亂,心下歡喜得緊,知我大天朝終於又有明主現世了,陛下,請您明查
呀!」

  士凱見地上嚎哭的全太妃,知道自己的話語已震懾住了她,便緩聲說道:
「其實當時有人報你母子二人與士旋有勾結,朕也有點不太相信……。」

  全太妃見話語有所鬆動,連忙急著說道:「是,是的,陛下,我母子二人對
您絕對沒有二心,其實我們早就希望您能當太子了,那個士旋哪有半點陛下的英
明。」

  士凱微微笑道:「話雖這麼說,但朕怎麼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臣妾絕對是真心,只要陛下有用得著臣妾母子的地方,臣妾母子萬死不辭。」

  「那好,那朕問你,士勝勾結然胡人造反了,你知不知道。」

  「臣妾不,不知,臣妾母子和士勝絕無來往,陛,陛下,士勝竟敢反叛朝廷,
罪當滅族,有陛下您的英武神明,到時朝廷大軍一到,他小子必定乖乖伏法。」

  士凱微笑著看著語無倫次的全太妃說道:「士勝這小子確實不足為患,只是
有然胡人在暗中相助,可是有些棘手,」低頭看了看一臉茫然的全太妃,士凱又
慢慢說道:「朕想同然胡人結盟,分化他們與士勝的關係,這樣才能一舉剿滅反
賊。」

  「憑陛下的聰明睿智,定能成功的。」

  「成不成功全在於太妃你。」

  「我?」全太妃不知所措地望著士凱。

  「實話跟你說吧,」士凱提高聲調道:「然胡的左賢王剛剛與朕會見過了,
只要朕滿足他一個要求,他然胡人可以馬上與我結盟。」

  「是,是什麼?」全太妃有一絲不祥的預兆浮上心頭。

  「只要太妃你今晚把他服侍好了,這事就成了。」

  「什,什麼!」全太妃驚得癱倒在地,「這,這個,萬萬不能啊,陛下,臣
妾是先皇的妃子,這,這是讓我們皇室蒙羞啊,陛下!」

  一旁一直未曾說話的茹妃見士凱臉色大變,知他又要發怒,連忙用眼神止住,
站起身,盈盈走到全太妃身旁,攙扶起她的身子,軟語相勸道:「娘娘,別這麼
激動,聽我一言吧。」

  全太妃這幾個月雖然被軟禁,但也從一些宮女和太監口中得知這個新封的貴
妃可是士凱身邊的紅人,見她走在自己身邊,趕忙叩頭道:「貴妃娘娘,別這樣
稱呼臣妾,娘娘吩咐就是了。」

  茹妃微微笑道:「太妃若是能幫陛下完成這個任務,自然我與陛下會相信你
母子二人是清白的,到時定會讓你們母子二人重聚,你兒子也繼續當他的王爺,
利兒與皇上也還會是好兄弟,」見全太妃臉上現出猶豫之色,接著說道:「若說
讓皇室蒙羞,士旋士勝二人還不讓皇室蒙羞嗎,何況士勝已暗中答應然胡人,若
他能登上帝位,你第一個就會把你我二人送給然胡人做奴隸,」

  「啊!」全太妃張開嘴唇驚慌地望著茹妃。

  「何況也只是委屈太妃你一晚而已,此事也只有天知地知你我四人知道而已,
對太妃你的聲譽沒半點影響,娘娘,你仔細考慮一下吧。」說完便又走回塌邊坐
下。

  全太妃聽完這一席話,低頭垂淚良久,終於下定決心,抬起頭狠下心說道:
「臣妾願意,還望陛下到時能放過我母子二人。」

  「呵呵,這個自然,」士凱大笑道。

  茹妃卻不動聲色,大聲吩咐道:「來人,快給太妃娘娘沐浴更衣!」

  天黑時分,館驛旁一座專門接待貴賓的院內,然胡左賢王正獨自一人在房裡
飲酒,突然,門打開了,一身著華麗的女子單獨走了進來。

  左賢放下酒杯,望著這個華麗的漂亮女子冷冷地道:「你是何人,敢一人進
本王的住所。」

  女子款款行至他面前,相隔數步,跪下道:「我是皇上派來伺侯左賢王的。」

  左賢王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翻,又端起酒杯慢飲了一杯,淡淡地說道:「既如
此,把你的身份報上來。」

  女子全身震了一下,眼圈一紅,強忍著要流出的淚水,嘶啞著聲音道:「我,
我是先帝的妃子全氏,臨東王的母親。」

  聽完全太妃的自我介紹後,左賢王身子不由一晃,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細觀
看,全太妃不敢反抗,紅著臉垂目輕聲道:「賢王,」

  左賢王猛地哈哈一笑道:「好,好,士凱這小子倒還有兩下子,你起來,先
陪本王喝兩杯。」

  全太妃不敢不從,起身坐在他身邊,拿起酒壺滿了兩杯,遞出一杯,自己手
捧一酒道:「敬賢王。」

  左賢王哈哈大笑著一連飲了三杯,見全太妃只是低頭不語,便一把摟住她的
腰,順勢壓在地上,伸出滿口酒氣的大嘴對著亂親。

  全太妃一驚,連忙嬌呼道:「賢王,別,別在這,到床上吧,讓我好好的伺
侯你。」

  「就你們中原人名堂多,」左賢王大聲道:「搞女人難道一定要到床上?我
們然胡人的男子若看上了一個女人,在草地上就直接把她衣服扯了,雞巴還沾著
泥土就直接插到女人的洞裡,這個才真就爽。」說著就動手開始扯衣服。

  全太妃何曾聽到過如此粗俗露骨的言語,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但也不敢亂
動,任由他剝光自己的衣服。

  左賢王摸著全太妃直挺雪白的雙乳,讚嘆道:「你們中原的女人確實不一樣,
皮膚滑得就如同你們出產的絲綢一樣,摸著真是舒服,」說完又一頭伏下,含住
一個乳頭貪婪地吮吸著。

  全太妃也不由自主的發出細微地呻吟:「嗯,啊,啊,輕點,賢王,啊,啊,」

  左賢王聽著這嬌滴滴地聲音,色心更濃,口更是用力往裡吸,引得全太妃胸
部隨著向上挺動,高聲呻吟道:「啊——,啊——,賢王,請你輕點,好,好痛,
啊——。」

  左賢王吐出乳頭,笑道:「你們真是嬌貴,才這一下就受不了叫疼,等下看
你怎麼辦,」說完褪下全身衣物,一根又黑又長的雞巴躍然而出,還上下跳動了
幾下。

  全太妃仰面看著這根足足有七寸長的大東西,嚇得花蓉失色,顫聲道:「好,
好大。」

  左賢王得意得大笑道:「哈哈,怕了吧,呆會還有讓你受的,自己把腿扮開。」

  全太妃哆哆嗦嗦地用手分開自己的雙腿,女人最隱密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展現
在異族蠻王的視線中。

  只見她雪白飽滿的陰阜高高隆起,上面黑黑的陰毛整齊的排列著,陰阜下的
兩邊大陰唇還緊緊沾在一起,只顯示出一條淡紅色的肉溝,而肉溝兩旁沒有一根
陰毛。

  左賢王見了,大喜道:「沒想到太妃娘娘的屄還這麼緊啊,看來你那個已死
的皇帝很少玩你啊,今天讓本王給你開發開發,看你裡面也是不是這麼緊,」說
完挺著巨棒擠開肉溝,用力插入。

  陰唇兩旁的嫩肉被強行分開,陰道里的肉壁馬上緊緊地咬住這根巨棒,全太
妃好久沒品嚐過男人雞巴的陰洞又一次迎來了征服她的物件,疼得她眼角流淚,
大聲呼出:「啊——,好疼,好疼,賢王,請你輕點,哎呀,要裂破了,成兩半
了,啊——!」

  左賢王淫笑道:「你這裡本來就是兩半,等會兒本王會讓你爽得分不清是兩
半還是四半的,哈哈。」

  男人臃腫粗魯的身體壓在雪白嬌嫩的肉體上,巨大的陽具在蜜洞裡進進出出,
全太妃的陰穴裡淫水橫流,強烈的撞擊弄得她直翻白眼,張著嘴只有出氣的份。

  左賢王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了,毫無任何憐惜地放肆蹂躪,前入式、背後式、
側臥式,樣樣用到,而全太妃像木偶一樣任由他擺佈。

  次日下午,士凱與茹妃並排坐在紫宸殿中等候然胡左賢王,士凱吃下一粒葡
萄忿忿地說道:「這個蠻人,都這個時候了,還不來,媽的。」

  茹妃勸道:「陛下稍安勿燥,他這時還沒來,說明昨晚全太妃伺候得他不錯,
我們的事可大功告成呀。」

  「哈哈,是啊,愛妃說得是,」士凱大笑道。

  二人正在談笑間,外面太監來報左賢王來了,只見左賢大笑著從門口走進,
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二人對面,拿起一杯酒就喝。

  見他心情好似不錯,茹妃抿嘴笑道:「賢王昨日一晚,還如意吧。」

  左賢王拿起一個蘋果放到嘴邊,咬得吱吱作響,笑了一聲道:「皇帝陛下和
貴妃娘娘還是實現了本王的要求,按說本王應該是要很滿意的了,」他又吞下幾
口蘋果,看了下士凱二人的眼神,笑道:「皇帝陛下是不是威脅那個太妃到本王
這來的?」

  士凱臉色極是尷尬,不知如何作答,還是茹妃反應及時,趕忙說道:「賢王
何必再意這些,我們可是按你的要求來滿足的啊。」

  左賢王說道:「昨晚的這個女人雖說是你們皇家的女人,可是本王在操他屄
的時候,卻和操一個普通女子沒有區別,同我想像中的皇室女人可大不一樣啊,」
他在說「操屄」二字時言詞輕溥,絲毫沒有把她當作貴婦看待。

  茹妃強忍著心中不快,說道:「送什麼樣的女人給賢王,我們可以決定,但
她在床上要怎麼達到賢王的要求,這個我們可沒有辦法。」

  「這樣吧,那本王今晚還住一晚,你們再送一個人來,明日再談正事吧。」

  士凱氣得臉色鐵青,怒道:「你怎麼如此言而無信!」

  左賢王也不理會他,又剝開一個香蕉自顧著吃起來,吃完後才說道:「無論
今晚是什麼情況,本王明日一定會給你們一個答覆的,你們想想看吧,本王先行
告辭了,」說罷起身走了出去。

  士凱目送他離開,恨恨地說道:「到時朕一定要宰了這個野人,……嗯,那
個全太妃真是個廢物,女人本能的事都做不好,朕不會輕易饒了你們母子的。」

  茹妃緊鎖眉頭思索了一陣,忽開口對士凱道:」陛下,如今只有一個人可以
幫您達到目的了。」

  「誰?」士凱望著她,見茹妃直視自己眼神中閃爍著的光茫,明白了她是指
的誰,「是她?」見茹妃肯定地點了點頭,士凱露出猶豫之色。

  茹妃非常堅毅地點了點頭說道:「陛下,如今只有她才能讓左賢王滿意的。」

  「這個,她會自願嗎?」

  「陛下放心,臣妾去勸說她,絕對可以辦到。」

  「嗯……好吧,那……愛妃去辦吧。」

  鳳儀宮寢殿內,只有茹妃同侍女章慧之站在床前,床上擺放著一件非常華麗
的宮裝,正是皇后的大紅禮服。

  「小慧,是不是你還很想穿上這身衣服啊?」茹妃問道。

  章慧之大驚失色,慌忙跪下道:「娘娘,奴婢不敢,奴婢是做錯什麼讓娘娘
生氣了,還望娘娘明示,奴婢現在只想好好地服侍好娘娘,求娘娘不要這樣對待
奴婢,」說著伏地哎哎哭泣著。

  茹妃看著伏在地上哭泣不已的章慧之,心中感嘆:「權力這個東西真的有魔
力,想當初我看她就如神仙一般,而如今她在我面前也是如此的低賤,看來沒有
什麼人天生的高貴,誰掌握了權力誰就高貴。」

  看著害怕得瑟瑟發抖的章慧之,茹妃很是自豪,她彎下腰扶起章慧之柔聲說
道:「起來吧,本宮又沒說你什麼,看你怕的,難道本宮平時虐待你了?」

  章慧之這才止住淚,小聲說道:「沒,沒有,娘娘待奴婢很好。」

  茹妃笑道:「那好了,別哭了,嗯,本宮問你,你知道士勝造反的事了嗎?」

  「奴婢聽說了,」章慧之小聲說道。

  「哎」茹妃嘆了口氣側身坐在床上,章慧之連忙蹲下輕輕在她大腿上敲打,
茹妃享受著宮她的伺侯接著說道:「不知道以後你我還能不能象如今這樣住在鳳
儀宮裡。」

  章慧之驚問道:「士勝那小子有何能力讓您和陛下如此看重嗎?何況奴婢聽
說朝廷不是派常家老大和老二領大軍出徵了嗎。」

  茹妃低眼看著章慧之,笑道:「你知道得還蠻多嘛,常家只留個老三在家,
你也知道吧。」

  「奴婢,奴婢不知,」章慧之目光閃爍,臉刷得一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茹妃只是笑了笑,接著說道:「確實這個士勝算不了什麼,只是他已勾結了
然胡人,這可就不好辦了啊。」

  「哦!」章慧之也是驚怒相交,「然胡人確實對我朝是個很大的威脅,那,
娘娘有何對策?」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然胡人也無非是為了我朝的錢財,不可能真心幫士
勝的,所以他們也暗中派出了他們的左賢王來與我們談判。」

  「既如此,憑娘娘的智慧,一定是談妥了吧。」

  「別的都好辦,就是有一件事較為棘手,」說著,茹妃便把然胡左賢王的要
求告訴了章慧之。

  章慧之目瞪口呆地望著茹妃,手也忘記了捶腿,顫聲道:「娘娘是想讓,讓
奴婢去伺侯那個左賢王?」

  「小慧,你真聰明,這事也只你才能做成,若是你不去做的話,士凱的皇位
恐怕真的有危險了,他再有怎麼樣的不是,也畢竟是你親生兒子,若是讓別人做
了皇帝,那不用我說,你我的結局會怎麼你也會知道吧。」

  「可,可是,奴婢現在只是一個身份低下的宮女,如何能達到左賢王的要求?」

  茹妃知道自己已說動了她,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你重新裝上這身衣服
後,」說著指了指床上的鳳袍,「不用向他說明自己的身份,憑你天生的氣質,
一定會征服那個蠻王的。」

  章慧之低頭思考良久,噙著淚說道:「奴婢全聽娘娘的吩咐。」

  當天晚上,館驛左賢王住所。

  左賢王打開大門,見門外站著兩位衣著華麗的美麗女子,左賢王對其中年青
一點的笑道:「貴妃娘娘,你怎麼來了,本王實在是沒想到啊,哈哈,快請進。」

  茹妃輕輕一笑,說道:「賢王別急,今晚不是本宮來,而是由這位美女來陪
賢王你的,「說著手指了一下身邊的章慧之。

  左賢王這才仔細看站在茹妃身旁的章慧之,不看不要緊,一看整個人都直了,
茹妃雖然也是他所見過女子當中絕色的了,但與邊上的章慧之比起那簡直就是家
鵝與天鵝的區別,她身上散發出一股絕無僅有的迷人芳香,在加上她的著裝更是
體現出高貴無比的氣質。

  茹妃看到左賢王木木呆呆的樣子,輕輕笑出一聲,說道:「賢王,那本宮走
了啊,」

  那左賢王好似如聾如啞,口裡只是含糊了幾句「嗯,啊」的,茹妃也不再多
說,抿嘴一笑便轉身離開。

  章慧之粉面微嗔,叫道:「賢王,本宮可以進去了嗎?」

  左賢王這才如夢初醒,趕忙道:「哦,哦,本王,哦,小王失禮了,美人請
進,請進,」接著側開身讓章慧之走了進去。

  章慧之邁著步子緩緩進屋,左賢王把門關後,見她那婀娜多姿的背景,嫻靜
大氣的步伐,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不敢褻瀆的情緒。

  章慧之端坐在台上,看著還在發愣的左賢王,輕聲說道:「怎麼呢?賢王。」

  左賢王猛的一下跑到台下,全身趴在地上,激動地說道:「美人真是仙女下
凡啊,小王這麼大了,還從未見過您這樣的人物。」

  章慧之雖然為要自己伺侯蠻王是無可奈何,本來也是忐忑無比,突見蠻王對
自己如此行大禮,顯然是被自己美色迷得不可自制,作為一個女人,心下也是十
分歡喜,對他的好感也突地上升,便面露笑容,說道:「賢王太客氣了,本宮哪
有你說的這麼好。」

  左賢王見章慧之這一笑,更是神魂顛倒,大聲道:「美人如此神仙,小王真
是三生有幸啊。」

  「賢王不要太客氣了,還請賢王上來陪本宮坐坐如何。」

  左賢王聽後便起身走上台階,緊挨著章慧之坐下,聞到她身上醉人的芳香,
卻也一時手足無措,不敢亂動。

  章慧之暗想道:「想不到他卻待我如此斯文,凱兒都從未如此待我,」想到
這,心中一酸,不由掉出兩滴眼淚。

  左賢王一見,慌忙道:「美人怎麼呢?想是小王唐突你了,我,我就下去。」

  見他欲起身離開,章慧之連忙用手扯住他輕聲道:「不是的,賢王請坐,本
宮今日來就與你共度良霄的,今晚本宮就是你的人,賢王不必拘緊,本宮任由你
處置,「說完把頭靠在他頭上,雙手輕輕撫摸他的胸膛。

  左賢完聽章慧之這麼說,又感受她那柔軟的身子靠在身上,內心激動不已,
雙手顫顫微微地摟住她的腰,伸過頭向她吻去,見章慧之閉目相迎,沒有半點拒
絕的樣子,左賢王也不由膽大,一把抱住壓在身下。

  「啊,」的嬌呼一聲,章慧之雙手摟住左賢王的脖子,激烈與他親吻,雙腿
大大分開往上抬起,腳跟搭在了左賢王的屁股之上,如同新藤纏枯樹一樣身體貼
得緊緊地。

  左賢王看著自己被視為天女的女人被自己壓在跨下,而且是一幅沉醉求歡的
模樣,男人本能的慾望噴湧而出,粗大的雞巴硬得似鐵一般直挺挺地頂著章慧之
的兩腿之間。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頂在自己陰戶,心裡驚道:「怎麼這麼粗啊,
待下插入的話不知是什麼感覺。」正在胡思亂想時,一陣涼風吹入胯步,原來左
賢王已把她內褲脫掉,一根巨大的陽具「撲哧」插入她那已微微濕潤地小洞。

  「啊——!」章慧之又痛又麻地快感傳入大腦,敏感的身體使自己不由發出
銷魂的浪叫:「好,好大好長,賢王,請你輕一點。」

  左賢王聽到身下美人的嬌呼,真的放緩了下來,慢慢地抽動,但同時也把她
雙腿更加高舉,仔細看著自己來回抽動的地方。

  章慧之雖然被多個男人玩弄過,但她身體好像異於常人,她那塊方寸之地還
如處女一般美麗動人,有詩為證:陰阜似山坡,芳草齊又多,溪谷深且潤,幽洞
如仙挪,迷倒世間人,都想進此窩,就算成根針,鐵棒也要磨。

  左賢王暗暗讚嘆:「本王玩過這麼多女人,只有她才能受得起我這根陽具,
只有她才能讓我一插到底,而且緊緊含住,今生真是無憾了啊。」

  章慧之的淫水隨著左賢王的雞巴抽動嘩啦啦響個不停,口裡的嬌呼也不絕於
耳:「啊——,好深啊,本宮從來沒被這麼長的雞巴插過,啊,好充實,啊,啊,
賢王,你怎麼這麼棒,啊,賢王哥哥,妹妹爽死了,啊,好哥哥,快用力啊,現
在可以用力了,啊,用力插我的小穴,今天能夠讓妹妹受用這等寶物,真是沒白
來,啊……。」

  「想不想要本王天天這樣操你。」

  「想,想,本宮想,想要您的大雞巴天天插在奴的小屄裡,啊——!」

  「那本王把你帶回我們然胡吧,這樣保管讓你天天爽死。」

  「好,好,奴原意,奴願做賢王的小妾,只要賢王的大雞巴天天讓奴吃就可
以了。」

  左賢王看著身下這個又高貴又下賤的極品美女,想到:「天下怎麼有如此女
人,」知道要真的帶走她是不可能的,不過覺得這次來中原真是不枉此行了。

  在章慧之天使與魔鬼相交的浪叫聲中,然胡左賢王終於把持不住,大叫著把
精液悉數瀉到了她的陰道里。

  兩天後,鳳儀宮。

  士凱與茹妃滿面笑容地坐在台上,章慧之身裝宮女裝飾跪在台下,兩眼垂簾
不敢仰視。

  士凱呵呵笑道:「小慧,抬起頭來吧,朕要重重的賞你。」

  「能為陛下分憂,是奴婢的福份,奴婢不敢要封賞,」章慧之仍低頭道。

  茹妃笑道:「唉,小慧,這個賞你是一定要的,你幫陛下完成了一個這麼重
大的任務,都是你的功勞才使然胡左賢王與我朝達成了協議,若你不接受陛下的
封賞,不顯得陛下辦事不公了嗎?」

  見章慧之仍是低頭不語,茹妃轉頭對士凱說道:「陛下,賞是一定要賞的,
但鑑於小慧特殊的情況,賞什麼才好呢?」

  士凱聽這麼一說也有點犯愁,說道:「是啊,她又不能出宮,金銀賞了對她
又沒什麼用,可真是有點為難朕啊。」

  茹妃笑道:「臣妾倒是有個絕好的主意。」

  士凱眼前一亮,問道:「是什麼?」

  茹妃道:「陛下還年青,還沒有子嗣,而臣妾一直也沒有身孕,所以臣妾想
收小慧為自己的大女兒,還望陛下恩准。」

  士凱哈哈笑道:「愛妃真是聰慧異常啊,這樣小慧就是公主了,相當給了她
重大的賞賜,真是個好辦法啊,」接著面向章慧之,正色道:「剛才貴妃娘娘的
話都聽見呢?還不向你父皇母妃拜謝!」

  章慧之聽完茹妃的建議後,腦子轟轟作響,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士凱一見,
怒呵道:「怎麼,讓你當公主還委曲你了是吧。」

  章慧之忍住淚伏拜道:「不,不敢,奴,嗯,兒臣不敢,還望父皇母妃恕兒
臣不敬之罪,」說完嬌軀顫顫發抖。

  「哈,哈,很好!」士凱暢懷大笑道:「那朕就收你為大女兒,封為銀浪公
主,哈!哈!」


  皇后章慧之的命運從此改變了嗎?請看後面精彩章節。

               (待續)
2013-4-1 20: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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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劍客淫心
2013- 05- 10


            第八章、變態公主施虐刑

  鳳儀宮內瓊香繚繞,華彩繽紛,一美貌貴婦正端坐在巨大的銅鏡前梳妝打扮,
她正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茹貴妃。

  「嗯,小慧啊,把本宮左邊這個髮髻還要豎高點,」茹妃對著身後給她梳頭
的宮女吩咐道。

  「是,娘娘,」章慧之應聲道,說罷認真的整理茹妃盤得高聳的長發。

  茹妃凝目注視著鏡中的兩人,看似是在觀注自己的容貌,其實她更是在打量
章慧之的身影,章慧之雖然只是梳著宮女的頭飾,穿著宮女的裝飾,但她身上那
種天生高貴的氣質卻依然存在,一舉一動都不像是個普通的宮女,茹妃心中又是
嫉妒又是不解:「她都從天上摔到地下這麼久了,怎麼還有如此風度,再者,她
跟我這段時間裡,一直對我是唯唯喏喏,難道她真的就沒有怨恨嗎?」

  而章慧之卻不知茹妃心理所想,仔細整理好她的頭髮後,小聲道:「這樣可
以了不,娘娘。」

  茹妃仔細端詳了一會,讚道:「嗯,真的不錯,小慧你的手法越來越好了呀,
你走近點,把本宮的手飾帶上。」

  章慧之垂目低頭走到茹妃右側,從首飾盒中取出一個金鐲,然後雙膝跪下,
捧著茹妃的右手,把金鐲緩緩套入她纖細的小手,接著又拿出戒指,一一帶上。

  茹妃側身看著章慧之的動作,見她完全是低眉順眼的姿態,臉上流露出的表
情也把自己完全當成了她的主子,再看著現在的身姿,茹妃笑道:「小慧啊,你
可真是個猶物啊,看看你這身材,難怪皇上會這麼迷戀你的身體。」

  原來章慧之雖然穿的是宮女的衣服,難仔細一看卻有些不同,尺寸比一般的
小了一號,把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特別是她這麼一跪下,衣服繃
直,高高的胸峰和挺翹的雙臀更顯得圓潤豐滿。

  章慧之紅著臉輕聲道:「娘娘別笑話奴婢了,皇上最喜歡的可是您,奴婢哪
能跟您相比啊。」

  茹妃笑道:「這個你就不要謙虛了,嗯,還有,本宮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只有你我在場的時候,不要稱我娘娘,你也不要自稱奴婢,你不記得你現在是公
主了嗎?」

  章慧之臉刷的更紅了,低聲道:「是,是,兒,兒臣知錯了,還望母妃恕罪。」

  茹妃聽後很是滿意,右手在章慧之臉上摩了兩下,微笑道:「你是我女兒,
雖然不我親生,但我會待你為已出的,來,幫我左手帶上鐲子。」

  章慧之起身趨步走到茹妃右邊,跪下後,又接著幫她穿戴。

  茹妃眼望著鏡子,享受著章慧之的伺侯,開口道:「這幾日皇上心情非常好,
剛剛收到前線的捷報,常文顯打了個大勝仗,士勝佔領的幾個城池又都奪回來了,
看來過不了多久,士勝就要改個名字了。」

  「哦,改名?」章慧之問道。

  「改名叫士敗啊,」茹妃笑道:「朝廷能夠有這麼大的進展,還多虧瞭然胡
人履行的承諾,沒有向我們進攻,這可都是小慧你的功勞啊。」

  章慧之雙手不停,回道:「這些都是父皇與母妃洪福齊天,兒臣只是盡自己
所能,能為父皇母妃分憂,也是兒臣的福氣。」

  茹妃道:「小慧,你放心,我和你父皇是不會埋沒你的功勞的,待平定士勝
的叛亂後,一定會給你一個好的歸宿的。」

  章慧之雙手一顫,伏地拜道:「啊,母妃,兒臣不想再要別的什麼了,只求
能永遠陪伴在父皇與母妃身旁,天天服侍你們,好,好好的盡,盡孝,」說完淚
流滿面,小聲抽泣。

  茹妃托起章慧之的下顎,擦掉她臉上的眼淚,柔聲道:「看你,怎麼又哭了,
你有如此孝心,母妃我也感到很高興,但是你現在是我大天朝的公主,哪有公主
不嫁人的,到時我請奏皇上,把你嫁一個好人家。」

  章慧之看著茹妃,眼神中透露著不解,只是怔怔的道:「嫁,嫁人,我,我
還能嫁人嗎?」

  茹妃正色道:「怎麼不能嫁人,到時機成熟,本宮就幫你改個名字,對外宣
布是我女兒,有哪個敢議論,」接著她面色又是一緩,說道:「嗯,我聽說常家
老三還一直未婚,到時就讓他做本宮的附馬怎樣,」說完眯眼望著章慧之笑。

  章慧之顯得很是扭捏,臉色通紅,急忙低頭不敢看,輕聲道:「不,不行的,
兒臣不想。」

  「我聽人說他這幾個月天天喝得大醉,像個廢人一般,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
樣,小慧,你知道嗎?」

  「不,不知道,我,哪知道。」

  茹妃微微一笑,不再繼續說,站起身道:「好,先不說這了,你陪我到外面
走走吧。」

  「是,」章慧之起身應道。

  二人在御花園賞花看景,正聊著,一宮女急步走來,報導:「娘娘,慶樂公
主求見。」

  「哦,她?」茹妃索眉沉思一下,並未直接回話,而是信步走入近邊的一座
石亭,坐在正中的石凳上,對站著的章慧之道:「我想你也有很久沒見過慶樂了
吧。」

  章慧之臉色大變,驚慌道:「這,嗯,是……是的。」

  茹妃問道:「其實我一直想問你的,你以前很少見這個女兒吧,到底是什麼
原因呢?」

  章慧之呼吸沉重,卻並不說話,茹妃見她不願說,也不多問,只是淡淡的說:
「不說也沒關係,等下我見她時,你也在一旁伺侯吧,你們母女見個面也好。」

  章慧之大驚失色,連忙說道:「這個怎麼好,娘娘,哦,母妃,讓兒臣迴避
好嗎,若是讓她認出我來,可,可……。」

  「可怎麼!」茹妃臉色一變,聲音也嚴厲起來,「有本宮在這裡,你有什麼
好擔心的,」見章慧之一臉的惶恐不安,聲音又柔和一些,「你以前不是很少見
她嗎,她見了你後就算有點疑惑,也不會想到我身邊的這個宮女居然是她親生母
親的,何況世人都認為那個皇后最就死了。」

  見章慧之低頭不語,茹妃冷哼一聲,對遠處的那個宮女吩咐道:「快請公主
進來吧。」

  少頃,一高挑美女在兩個宮女的帶引下緩步行來,她正是當今承宣皇帝士凱
的親姐姐慶樂公主,你看她:玉容嬌嫩,美貌妖嬈,櫻唇微露銀牙,蛾眉相襯星
眼,蓮步輕移絲帶飄,蘿裙搖擺隨風舞。

  慶樂公主一見到茹妃,滿臉歡笑,高聲道:「貴妃娘娘,今日打攪還望恕罪,」
說罷,便側身施禮。

  茹妃連忙起身,親熱的攙住公主的手,笑吟吟的說:「皇姐說哪裡話了,你
我姐妹之間別說外人話,你能來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了,快,快請坐。」實際
上茹妃比慶樂還要大上幾歲,但也是跟著皇帝稱呼為姐。

  茹妃挽著慶樂的手,讓她先坐下後再自己坐下,接著讓那兩個宮女退下,只
留下章慧之在一旁站立伺侯。

  茹妃笑道:「皇姐,今日怎麼有雅興入宮見小妹啊?」

  慶樂道:「娘娘可是大忙人,而且是皇弟的賢內助,其實我早就想同您敘敘
話了,只可惜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茹妃笑道:「皇姐你這可是過於誇我了,我一個婦人家,能做得了什麼,只
是我做為皇上的妃子,能為他分點憂就心滿意足了。」

  慶樂道:「娘娘也就別自謙了,從宮內妃嬪到外面的王公大臣,哪個不稱讚
娘娘睿智賢淑的,皇姐我也替我那個弟弟皇帝而高興了。」

  茹妃面對慶樂的奉承,心中很是高興,也想起公主現今的情況,便問道:
「皇姐如今還是一個人住在公主府嗎?」

  原來這慶樂公主本來在去年已被許配給了當朝禮部崔尚書的兒子,禮金都備
好了,只等擇良辰吉日過門,哪知沒多久,崔家兒子突然爆斃身亡,公主還未出
嫁就成了寡婦,這一年也就一直待字閨中。

  慶樂聽茹妃這麼一問,心中一酸,兩眼泛紅,哽咽道:「謝謝娘娘關心,我
還是一人在公主府。」

  茹妃握住慶樂的手嘆道:「皇姐也別難過了,你也是與崔家公子無緣,待過
段時日,我一定幫皇姐物色一個更好的如意郎君。」

  慶樂拭了拭眼淚,說道:「哎,我也心冷了,只求能平平安安過日子就好了,
也不想再嫁什麼人了。」

  茹妃道:「皇姐說哪裡話,皇姐還這麼年青,又是如此國色天香,你若這麼
想,恐逝去的先帝先後也不得安心啊。」

  站在身後的章慧之聽到「先帝先後」這幾個字,不由心呯呯直跳,偷偷看著
慶樂,發現慶樂根本沒有看自己,心情這才稍稍平靜。

  哪知慶樂聽了茹妃的話後,臉色陰晴交替,好一會才開口道:「娘娘,你認
為他們會這樣想嗎?」

  茹妃反問道:「哦,皇姐,怎麼如此之說?」

  慶樂突然臉色陰沉下來,聲音中帶著恨意:「娘娘,你可能不知道,我父皇
待我還好點,可我那母后,她,她可從未把我當成女兒的。」

  茹妃其實內心何嘗不知,但表面仍顯得很是吃驚,問道:「不會吧,皇姐,
你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啊。」

  慶樂恨恨的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由,她那麼討厭我和小凱,哦
是皇上,只疼愛太子士旋一人,結果世事難料啊,這個最疼愛的太子卻是個大逆
不道之徒,而撥亂反正的是她最不喜歡的小兒子。」

  茹妃見她說得咬牙切齒,知她對章慧之恨意很深,至今還未解脫,便不由自
主看了一下章慧之,只見章慧之面色極是難看,身子晃動,顯得極是不安。

  茹妃微微笑道:「算了,皇姐,我們別說這些掃興的事了,說點別的吧。」

  「哦,對對,看我這記心,我正有一樣東西要給娘娘你看的,」慶樂從懷中
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對茹妃親熱的說道:「娘娘,這是我前不久得到的一個夜
明珠,我覺得如此寶物,只有娘娘能配得上,所以特來獻給你的。」

  打開盒子,一個如鵝卵石般大小的夜明珠呈現出來,雖然是白天,但也有淡
淡光彩溢出,果真是個稀世罕見的寶物。

  茹妃見了也知慶樂想與自己交好的意圖,便不推辭,微微一笑,口中稱謝,
吩咐章慧之道:「小慧,你把這寶物收好了。」

  「是,」章慧之低頭把盒子捧在懷中,又站在茹妃身後。

  就這麼一收一拿,慶樂掃視了章慧之一眼,心中一怔,一股異樣的感覺浮上
心頭,不由多看了章慧之兩眼,而章慧之只是低頭不語。

  茹妃見慶樂的神色,知道她有所疑惑,開口微微笑道:「皇姐是不是覺得我
身後這個侍女像一個人啊。」

  慶樂與章慧之同時一驚,一齊望著茹妃。

  茹妃臉色平淡,慢聲說道:「皇姐,這個侍女叫小慧,本是我老家的一個遠
房侄女。」

  慶樂看了看茹妃,又瞧了瞧章慧之,似信不信。章慧之則內心緊張,努力控
制自己的表情。

  茹妃道:「小慧呢,她其實年紀比我還大兩歲,但輩份卻比我小了一輩,說
起來,她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嫁了一個丈夫還生了一個兒子,結果有一次三人
出去春遊,丈夫和兒子都失足掉下了山崖,哎,可憐啊,那小男孩還過幾天就滿
三歲了,她一個人回家後,夫家人認為她不吉利,把她趕回了娘家,而她娘家卻
也不接納她,她一個人流落到京城,被我無意發現便帶進了宮裡,做了我的貼身
侍女。」

  茹妃見慶樂聽得認真,接著又說道:「我把她帶到宮裡後,經過一翻梳洗打
扮,發現她居然很像逝去的太后娘娘,便把她引見給了皇上,皇上都說她像她母
後,是吧,小慧,皇上是這麼說的吧。」

  章慧之低聲道:「奴婢哪敢同太后相比,嗯,可能是奴婢有三分像,皇上思
念太后,才,才如此說的。」

  慶樂站起身,圍著章慧之轉了一圈,前前後後都打量了一下,見她雖穿的是
宮女服飾,但又明顯不同,便對茹妃笑道:「她恐怕還不只是娘娘貼身侍女這麼
簡單吧。」

  茹妃見慶樂如此說,知她內心已相信了一大半,為進一步打消她的疑慮,接
著道:「皇姐確實好眼力,她的確不是普通的宮女,我已經收她為義女了,皇上
也同意了,並封她為銀浪公主。」

  「哦,銀浪公主,」慶樂轉了一圈又坐下,輕輕一笑,「我這個皇弟取名也
真有才華,那她應該叫我一聲皇姑啊。」

  「對,對,」茹妃吩咐道,「小慧,還不向長公主施禮。」

  章慧之無奈,只得向前一步,右手壓左手,左手按在左胯骨上,雙腿併攏屈
膝,微低頭施禮道:「長公主萬福!」

  慶樂笑道:「娘娘很會調教啊,她的禮儀學得很好嘛。」

  茹妃微笑不語,慶樂接著說:「既然銀浪被皇上封為公主了,怎麼沒有召告?」

  茹妃道:「哎,還不是士勝這事鬧的,皇上說了,待平定了叛亂後,再正式
下詔冊封。」

  「哦,是這樣啊,嗯,朝廷平叛的進展現在怎樣?」

  茹妃便把最近收到的一些信息簡要的說了一下,二人便沒再提起章慧之,而
章慧之在一旁聽著,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雖然不知道慶樂到底怎麼想,
但至少表面上相信了茹妃的話。

  二人又東拉西扯的談了好一會兒,慶樂便起身告辭,茹妃也不強留,起身相
送。

  慶樂走下石亭台階,走了兩步,突然駐腳回頭對茹妃道:「嗯,我還有一個
不情之請,還望娘娘答應。」

  茹妃不知她是何意,隨口應道:「皇姐請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會答
應的。」

  慶樂微微一笑,開口道:「我想帶銀浪回公主府,陪我說兩天話,可以嗎?」

  茹妃萬沒想到她會提如此要求,心中沉吟,而章慧之更是心驚肉跳,眼睛直
望著茹妃,希望那個「不」字早點說出口。

  慶樂見茹妃不說話,又是一笑,說道:「娘娘別擔心,我不會留她住太久的,
是剛才我聽娘娘說了她的身世遭遇,覺得與我有點相似,所以想與她互相傾述一
二,」說罷,面露悽慘之色。

  茹妃這下可是左右為難,又不能找出更合適的理由拒絕,心想若是直接回絕
她,更會讓她心疑,又心中安慰自己,就是相處幾天也應該不會有事吧,便開口
道:「嗯,好吧,那我就讓小慧陪你兩天,」接著又故做輕鬆的語氣道:「哎,
皇姐啊,這小慧聰明伶俐,我是真的一天也不想讓她離開,但既然皇姐這麼看得
起她,那我就割愛兩天吧。」

  慶樂笑道:「放心吧,娘娘,我就是同她說說話,解解悶,過兩天一定完璧
奉還。」

  茹妃道:「那過兩天你一定要送回宮哦,皇上也是很看得起她的呀,若幾天
沒看到,到時怕還要問我的罪呢。」

  慶樂笑道:「好,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接著對章慧之招手道:「銀浪,
來呀。」

  章慧之大為不安,眼睛看著茹妃腳卻不動,茹妃低聲呵道:「快過去,就兩
天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到時我會親自去接你回來的,你一切小心行事就是了。」

  章慧之沒辦法,只得扭扭捏捏的走到慶樂公主身邊,輕聲叫聲:「長公主。」

  慶樂轉過身,背朝著茹妃,剛才還笑吟吟的臉瞬間如冰霜掛面,冷冷的道:
「哼,走吧!」

  章慧之心裡一震,不敢多說,低著頭跟在了她後面。

  來到公主府,天色已晚,慶樂公主安排下人準備了幾個小菜,讓章慧之陪同,
就她二人用膳。

  席間,章慧之一直忐忑不安,只是低頭吃菜並不怎麼多說話,慶樂時不時的
看著章慧之一眼,但也沒有說什麼。

  眼看就要過完飯了,慶樂開口道:「我聽說茹貴妃是漢州倉縣的小個小村莊
長大的,她只十來歲時就被送入宮了,這麼多年一直沒回去過,怎麼這麼巧就遇
見你了?」

  章慧之心中一驚,只得硬著頭皮回道:「長公主,我與貴妃娘娘小時經常一
起玩耍,關係特別好,我們在分開的時候互相留了一樣東西做為信物,後來我流
落到京城,聽說了當今的貴妃娘娘的名字,就有點懷疑,便請人把我保留的那件
東西帶給了她,沒想到真的是她,便被娘娘帶進宮了,這,這可能是我與貴妃娘
娘有緣吧。」說完緊張不安的看著慶樂公主。

  慶樂微微帶笑,盯著章慧之說道:「哦,好一句有緣啊,那本公主現在與你
在一齊用餐算不算不緣呢?」

  章慧之道:「能和公主殿下用餐,是奴婢的福氣,」說罷低下頭看著自己顫
顫發抖的雙腿,不知道是因為氣憤、不安還是羞愧。

  慶樂道:「你不是被茹貴妃收為義女了嗎?怎麼不稱呼她為母妃,而且你現
在也是公主,按理應叫我皇姑啊。」

  章慧之氣息加快,回道:「嗯,是,是的,公,哦,皇姑教訓得是,我一定
改正。」

  慶樂拿起桌上的一塊濕潤的熱面巾,優雅的拭了拭嘴唇,輕輕放下,「我吃
飽了,你呢?」

  「我也飽了,」章慧之回道。

  「那好,我帶你去休息吧,」慶樂站起身,不等章慧之回話便離開桌椅,向
門口走去。

  章慧之只得起身跟在後面,小聲問道:「皇姑你安排個下人就可以了,怎麼
敢讓你親自帶路?」

  「我會帶你到個很舒服的地方休息的,下人可找不到,」慶樂的聲音很冷,
如寒風夾著玄冰吹過。

  一絲不祥的感覺浮上心頭,但章慧之卻說不出任何言語,只能機械的跟著。

  公主府內的小院很多,章慧之跟在後面很快迷失了方向,想當初還是我命人
為慶樂修建的,規格很高,但,但我卻從來沒進來過,章慧之內心湧起一股慚愧,
是啊,以間對這個女兒是太不公平了,從小沒有到過父母的疼愛,我上次見她是
在什麼時候,十個月前?還是一年前?記不清了,而如今,她真的沒認出我嗎?
要是認出了,她會是個什麼心態,是對我的鄙夷、輕視還是厭惡?章慧之用力的
搖了搖頭,努力的把這些想法摔出腦外。

  這時她二人已來到一間小院門前,這間小院與公主府別的小院被一個花園相
隔,顯得特別孤獨安靜。

  雖不知這間單獨的院落是做什麼的,但章慧之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客房。

  「進去啊,」慶樂見章慧之面露猶豫之色,笑道:「怎麼,在公主府這麼安
全的地方,你還怕什麼?」

  章慧之無法,隨著慶樂走進了小院。

  慶樂不再說話,帶著她進入院內的正屋,推開門,「這裡可是個休息的好地
方,不是一般的人,我可不會帶進來的。」

  外面的天色已矇矇矓矓,屋內更是一片漆黑,章慧之聞到一股發霉的氣味,
慌道:「皇姑,這裡感覺好怪。」

  「感覺怪就對了,」旁邊傳來慶樂陰沉的聲音,「不過沒關係,來,你抓著
我的手,等我點著燈就沒關係了。」說罷一隻柔軟的小手搭在章慧之手上。

  章慧之緊緊抓著慶樂的手,不停抖動,突然,一個冰冷的東西帶在手上,緊
接著另一隻手也被帶上,章慧之驚慌得一摸,冰冷的寒意浸入肌膚,兩手本能的
一動,只聽「當當」金屬發出尖銳的聲音從手上傳來,章慧之頓時明白,自己被
鐵鏈扣住了雙手。

  「這,這是怎麼回事?」章慧之尖叫起來,驚慌得轉身就要往外跑,卻撲通
一聲,被個什麼東西拌倒,疼得爬不起來。

  「你這是何苦了,」慶樂的聲音好似遙遠的角落飄來,「這不,摔得很痛吧。」

  突然「譁」的一下,一個火苗升起,慶樂點亮了油燈,接著她在屋內走動,
繼續點著各處的油燈和蠟燭,整個房間頓時通亮。

  章慧之忍著痛,掙紮著坐在地上,仔細看清了房內的情形,頓時呆住了,全
身上下因極度的恐懼而抖動不已,「這,這裡是干什麼的?」她的音調都變了,
每個字好像是從喉嚨中用力擠出來的。

  慶樂臉上帶著詭意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章慧之前面,「是做什麼,你馬上
就會知道了,等會兒裡面的每樣東西你都要試一試。」

  章慧之驚得差點要暈過去,原來裡面的情形太過於驚悚,從屋樑上垂下數根
鐵鏈鐵鉤,有粗有細,兩邊房牆放了幾樣怪異的木製工具,牆面上掛滿了繩索,
鐵刀,鐵棍等奇奇怪怪的東西,正中間擺放了一間超大的床,比正常的床起碼大
兩倍,而且一邊高一邊低,一看就知道絕不是讓人正常睡覺的。這哪是一間普通
的房間,說是一間刑房也不為過。

  章慧之萬萬沒想到,堂堂公主府裡居然會有這樣一間屋子,又猛的看見慶樂
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不祥感越發濃重,驚叫道:「別,別過來!」

  慶樂的聲音如冬夜裡凜厲的寒風,「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弄好的屋子,平
時很少用得著,今日你能用上,可是你的福氣。」

  說完,已走到了章慧之身邊,伸手抓住章慧之兩手間粗大的鐵鏈用力一拖,
章慧之兩手一痛,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慶樂冷笑一聲用力一扯,向房中走去。

  章慧之被拖得踉踉蹌蹌,被慶樂拉到一根懸掛著的鐵鉤之下,慶樂把鐵鏈掛
在鉤上,然後再把邊上一根繩子往下一拉,章慧之一聲驚叫,雙手直直的豎過頭
頂,整個身子幾乎懸在空中,只有腳尖才能觸摸到地面。

  慶樂把繩子固定在地上的鐵樁上,打好結,圍著因懸空而左右擺動的章慧之
打量,稱讚道:「嘖嘖,不錯不錯,身材真好,這個姿式顯得更為完美。」

  章慧之本來身材就無與論比,加上穿的衣服又比正常的小了一號,被這麼一
掛,身子繃得更緊,柔軟的絲質衣裙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無瑕的曲線。

  髮根處的汗孔分泌出大量的汗液,凝結成一個個水珠,從臉頰滑落,特別是
正中間一顆晶瑩的水珠從鼻尖上正掉入章慧之嘴裡,好鹹好澀,她艱難痛苦的說
道:「公,公主,放開我,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

  慶樂用力在章慧之挺翹的臀部用力一拍,章慧之身子不穩,與鐵鏈鐵鉤一齊
搖擺,鐵鏈發出「吱吱」的聲音顯得更是陰森,「好有彈性的屁股,雖然本公主
也是女人,但也認為你這個屁股太完美了,想來男人見了你那可更是迷戀得不行
啊。」

  章慧之心中害怕至極,腦子裡想到了茹妃與士凱,脫口道:「公主,我,我
可是茹妃娘娘的人,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慶樂冷笑道:「哦,是啊,哎呀,本公主差點忘了,我好害怕呀,我這就放
你下來啊,」說完做勢去解鐵鏈,突然「啪」的一聲,慶樂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
章慧之臉上,惡狠狠的道:「你拿那個身份低下的婊子嚇唬本公主是吧,好啊,
你叫她來救你啊。」

  慶樂轉過身,走到一個木桌前,拿著一個象拂塵一樣的東西過來,章慧之睜
眼仔細觀看,這可不是道士們用的那種,前面垂下的是一叢叢手指寬的皮條,原
來這可是一條特製的皮鞭,打在人身上非常痛,但又不會傷害皮膚,章慧之全身
汗毛豎起,大聲驚叫。

  「叫什麼叫,聽說茹妃以前只是個小小的宮女,不知使了什麼嬌媚之法,居
然把我那皇帝弟弟迷得神魂顛倒,」慶樂揮起皮鞭用力往章慧之身上抽去,腰部,
腿部,手臂都被皮條無情的擊中,章慧之痛苦哀號,柔軟的身體如蛇一般扭動,
無勞的試圖躲避每次攻擊。

  抽了十多下後,慶樂也覺得有點累了,扔掉皮鞭,喘著氣道:「怎麼樣,滋
味不錯吧。」

  章慧之聳搭著頭,有氣無力的道:「皇,皇上,要讓皇上知道的話。」

  慶樂一愣,馬上面帶憤怒,「哼,看來我的猜測還沒錯,我說我那個弟弟怎
麼平白無顧偷偷封了一個公主了,原來你確實是他的人了。」

  淚水汗水混合著流滿面容,章慧之哽咽道:「公主,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
會把今日的事對皇上和娘娘說的。」

  慶樂「嘿嘿」冷笑,又轉身不知在椅子上拿了一個什麼東西,走到章慧之正
面,右手掐住她的下顎,強行抬起她的頭,「你還蠻嘴硬的啊,好,我看你嘴硬,」
說完左手拿出那個東西往她嘴裡用力一塞,原來是一個有雞蛋大的一個圓球。

  章慧之嘴巴大大的張開著,想吐也吐不出,想發聲卻只發出「嗚嗚」的哼聲,
她瞪著驚恐的眼珠望著慶樂,不停的搖頭,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還敢同本公主頂嘴,看你現在還說得出不。」慶樂說完,用手在章慧之臉
上摸了摸,接著摸到她胸前用力的擰捏了幾下,「看看你衣服下的淫蕩身體到底
是怎樣勾引我那皇上弟弟的。」

  衣服被一件件剝落,章慧之又羞又驚的晃動身體,心裡大叫著:「不要,不
要,我,我可是你母后啊,」但慶樂只能聽到她嘴裡「嗚嗚」的呻吟。

  很快,章慧之就被剝得一絲不掛,章慧之羞憤的閉上眼睛,而慶樂聲聲冷笑
象冰刀一般刺入心田。

  「確實是個極品,」慶樂的手揉動著章慧之高聳的乳房,接著用拇指繞著乳
頭轉,拿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然後向外拉,起初很輕微,隨後漸漸加重,直到
她乳頭髮硬,「看你年紀也不算小了,奶子還這麼翹,我想皇上是很喜歡你這裡
吧,怪不得你有侍無恐。」說完,慶樂兩手指用力一拉。

  巨大的疼痛使得章慧之幾乎暈厥,張大嘴巴想大聲呼喊,可是只能發出「嗚
嗚」的淒癘聲。

  慶樂見她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掉下,心情大為舒暢,笑道:「怎麼,很疼是吧,
你心裡現在可是在不斷的咒罵我是吧,」見章慧之痛苦的搖了搖頭,慶樂右手修
長有中指指甲順著軟嫩的肌膚一路滑下,手指經過的地方皮膚浮起一粒粒雞皮疙
瘩,「你肯定是在罵我是個變態是吧,罵我是個瘋子是吧。」

  章慧之睜開驚恐的眼睛,拚命的搖頭,口裡「嗚嗚」的呻吟充滿的乞求。

  慶樂對她的表情視而不見,「是的,本公主是有點變態,怎麼樣,你一定很
奇怪為什麼我會如此對你吧,你要怪就怪我那個無情的母后吧。」

  看著章慧之大惑不解的神情,慶樂閃出一絲厭恨的眼神,右手滑到章慧之齊
整的陰毛處停下,「這個地方的毛長得不錯,扯兩根讓本公主仔細瞧瞧,」說罷
用力扯下幾個陰毛。

  章慧之痛得大腿直抖,上身捲縮,發出悲慘嘶啞的「嗚嗚」聲。

  慶樂把陰毛豎在眼前看了看,「不知道我那母后這裡和你長得一樣不,要是
今天是她這樣在我面前,我一定不會只撥下這幾根毛的,我會一根根的全部撥下。」

  章慧之心裡大叫:「為什麼,為什麼,慶樂,就算我以前對你少有疼愛,你
也不能如此恨我啊,」她真的就想大聲問慶樂個明白,可被塞住的嘴唇沒有讓她
把聲音送出。

  「不過現在也好,居然有一個如此長得像她的人,你也別怨我,誰叫你長得
像她了?」慶樂的話讓章慧之汗毛倒豎。

  「我那母后,哦,那個賤女人,根本不配做我的母親,從小就沒正眼瞧過我,
我已是很努力的討好她了,可是她呢,從沒有給過我好臉色,我真的懷疑我是不
是她親生的,」慶樂的話語裡充滿了怨毒,「想不到她居然就這麼死了,哈哈,
死得太輕巧了,本公主想要報復她的機會都沒,現在,你既然這麼像她,那就讓
你來承擔吧,我也不管你以前到底是什麼身份,現在就是本公主的賤奴,我想怎
樣就怎樣,哈哈!」

  「讓本公主來給你做個檢查吧,」慶樂突然笑了笑,猛的把章慧之左腳抬起,
章慧之身體不穩,雙手不由自主用力扯住鐵鏈,搖搖晃晃的擺動。

  慶樂面帶微笑的把手伸入章慧之拉開的跨部,「嘖嘖,我知道你是怎樣討皇
帝與貴妃的歡心了,被我這麼弄一下,居然流了這麼多水。」

  章慧之羞憤的漲紅了臉,這也難怪,自從做了士凱的女人之後,她的身體越
來越敏感了,只要脫掉衣服光著身子,下面就會不自主的流出淫水。

  慶樂伸出一個手指插入章慧之的小穴裡,輕輕撥動,笑道:「好緊的小穴,
我那個弟弟這樣玩過你吧?嗯,我想不但玩過還用過很多不同的法子玩過吧。」
接著,她又把章慧之的外陰唇翻開,拇指和食指捏著那粒小豆豆玩弄。

  章慧之冷汗直冒,陰蒂被摸得充血漲大,陰道里的淫水嘩嘩直流,心裡大叫:
「別摸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了我,你要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可慶樂卻聽不到她的聲音,冰冷的聲音從口中傳出:「這個豆豆有這麼大,
正好帶上奴隸戒指,明天我就命人做個精美的戒指來給你穿上。」

  章慧之嚇得魂飛魄散,拚命的搖頭,身子不斷的扭動,慶樂笑道:「怎麼,
聽到明天給你帶上戒指,興奮了是吧,別著急,還早了,要明天才有,哈哈。」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慶樂公主對章慧之的調教也在一樣一樣的進行,過了一
個多時辰,章慧之已累得精疲力盡,而慶樂也覺得有些疲勞,便鬆開繩索,章慧
之一被放下,就如稀泥般委頓在地。

  慶樂一把抓著章慧之的頭髮,喝道:「怎麼,裝死啊,今晚還沒完的,給我
起來。」

  章慧之被她半拖著來到那張大床上,被捽倒在床上,因實在沒力氣了,任由
慶樂把自己擺弄。

  慶樂經過一翻忙碌,看著被擺好模樣的章慧之咧嘴笑了,「這樣最好,你今
晚就這樣睡吧。」說完取出她口中的石頭,轉身離去。

  章慧之下顎痠痛,嘴巴好像不似自己的一樣,雖然石頭被取出,但仍說不出
話來,直到下體傳來陣陣快感,她才發覺自己如今所處的情況,仔細一看,不由
驚叫出來。

  原來她四肢被長長的鐵鏈鎖在床的四角上,上身睡在床較高的一頭,雙腿被
大大的拉開,一個圓圓的木棒正不斷的在陰道里進進出出。

  章慧之驚慌得扭動身子,想躲開木棒的侵犯,卻發現身子被固定得死死的,
只能毫無抵抗的迎接木棒的一次次插入。

  這木棒為什麼會自動抽插呢?原來木棒的另一頭邊接著一個軸承,而軸承的
動力全來自於一個滾動的封閉滾狀籠子,一隻小白鼠在裡面不斷的跳動,望著引
誘它卻永遠也吃不到的一塊美味烘糕。

  章慧之無助的張大著嘴,忍受著下體一波一波的快感,腦子裡思緒萬千:
「為什麼會這樣?我為什麼會成為個樣子,我本是皇后,天下最高貴的女人,但
現在了,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對待,比一個奴隸還不如。」

  「都怪我,都怪我自己,當初一時沒控制自己的情慾,與廣能偷情,被士凱
發現而強姦,後來又不敢反抗,使得自己越陷越深,反而讓自己的奴婢爬到了自
己的頭上了,還害死了皇上和旋兒,我真是一個無能又無恥的妻子和母親。」

  「今天慶樂敢如此對待我,可見她內心是多麼的恨我,明天不知道她還會用
什麼法子來對我?」一想到明天可能出現的情況,章慧之不禁全身發麻。

  「不行,我要回到皇宮,至少士凱還不會這樣對待我,還有茹妃,」一想到
以前被稱作小茹的那個女人,章慧之心中突然湧上一股無比的恨意,「是的,就
是這個賤婢,都是她害的,不是她的話,我今天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還有士凱,你口口聲聲是因為太愛我這個母后了,我也相信了他的鬼話,
但他說的卻全是假的,若是真的很愛我的話,怎麼會把我送給蠻王,一切都是假
的,他以前所說的都只是為了得到我的身子而已。」

  章慧之呼吸急促,豐滿的雙乳顫顫抖動,「不,皇宮我也不想回去了,難道
又要去伺侯我以前的奴婢嗎,又要翹起屁股讓自己親生兒子插,還要討好的發出
淫蕩的聲音嗎?不,以前想的太多了,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我要為自己活,哪
怕做一個平民百姓也好。」

  猛的,章慧之想起了今天茹妃提到的一個人,章慧之不由臉上一紅,「常家
老三,常文君,他,他現在到底過得怎樣,這麼多年了他還未成親,真的是為了
我嗎?難道他還在等我嗎?」

  原來在二十年前,章慧之與常文君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隱情。

  那年,常文君是一個英俊美少年,跟隨父親常遠業拜訪劍北章家,而當時章
慧之正是荳蔻少女,情竇初開,在與常文君相處的這段時日裡,兩人互相愛慕,
私定終身,常文君交了一塊玉珮給章慧之作為定情之物,只等時機成熟便要父親
向章家提親。在常文君走後,章慧之日夜思念希望他能早日提親,哪知天有不測
風雲,皇帝不知怎麼得知了章家女兒的大名,要當時的太子士隆迎娶她為太子妃,
章慧之得知後死活不同意,要求父親拒絕皇帝,並把自己對常文君的思念說出,
結果父親勃然大怒,把她關在家裡,強迫她嫁給了士隆,並與常家斷絕了來往。
而常文君得知後,託人寄了一封書信給章慧之,表示自己今生將會終生不娶,而
他也真正履行了自己的承諾,而當初章慧之之所以會同廣能和尚偷情,也是因為
廣能有七分像常文君。

  想到常文君,章慧之又不禁神情嚮往,「當年要是我沒被皇帝看中,嫁給了
他會是怎樣?如今也應該是兒女成群了吧,而我會對與他生的兒女們疼愛有加吧,」
想到這裡,章慧之突然激動無比,「是啊,難道這是老天在成全我們,是讓我們
今生還有機會再成夫妻?對,一定是這樣,今天我被慶樂帶到這裡,也是給我一
個機會,對,我要出去,我要去找文君,我要與他遠走高飛。」

  下體的刺激忽然消失了,章慧之仔細一看,見那小老鼠已經累得趴下不動,
「像這樣肯定是逃不出去,明天一定要想個辦法逃出去,」章慧之頭腦飛速轉動,
「對,明天只有再委曲自己一天了,好好的討好慶樂,明晚再找機會。」想著想
著,章慧之也漸漸睡著了。

  清晨的一聲聲雞鳴,章慧之從睡夢中醒來,看著已經明亮的窗外,沒有了昨
日的恐懼,反而期待慶樂的快點到來。


               (待續)
2013-5-11 18: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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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劍客淫心
2013-5-13

            第九章、忍辱逃府覓情郎

  可是過了整個上午,一個人影也沒看見。

  直到午後,伴著吱吱啞啞的開門聲,慶樂公主跨過門檻,帶著滿足的微笑走
進屋內。

  「公主,」先開口說話的是章慧之,「你來了啊,奴婢可想死你了。」

  慶樂驚訝得張著嘴,難道床上綁著的人換了?她用力揉了揉眼,這確信這人
還是昨晚帶進來的那個宮女。

  章慧之的聲音顯得甚是恭敬和溫順,「公主,奴婢昨晚想了一夜,明白自己
犯了大錯,公主你調教的是,今日只要能讓公主滿意,奴婢什麼都原意做。」

  慶樂緩步走到床邊道:「你有這樣的覺悟,本公主很是高興,」邊說邊用手
揉著章慧之的乳頭,「但不知你有什麼方法讓本公主滿意呢?」

  章慧之經過昨日一晚,其實很是虛弱,但仍打起精神說:「公主,奴婢也不
瞞你,貴妃娘娘這麼看得起奴婢,其實是奴婢把她伺候的非常舒服,特別是皇上
沒到她寢宮的晚上。」

  慶樂用力的注視著她的眼睛,彷彿要把她刺穿一般,沉吟了良久,才說道:
「那本公主就暫且相信你說的,來吧,你要怎樣開始?」

  章慧之道:「嗯,這,這個還先請公主把奴婢鬆開,還有下面那,那個東西
撥出來,奴婢好伺候你。」

  慶樂眼光順著章慧之的身子一路看下,見那個木棒雖已不再抽動,但仍插在
她的陰道里,不禁婉然失笑道:「你下面這張嘴還咬得蠻緊的嘛,」說罷便把木
棒抽出,在從窗戶射入的陽光照耀下,木棒還閃閃發亮,那是沾滿的淫水折射出
的光芒。

  慶樂把鼠籠提開,卻發現小老鼠已經僵硬的死在裡面,她笑道:「怪不得皇
帝封你為銀浪公主,連老鼠都給你累死了。」

  因為被木棒塞得太久了,雖然現在木棒被撥出,但章慧之的小穴還圓圓的張
開著,像一個小女孩在向大人討要好吃的糖果似的,慶樂看著還有涓涓細流的陰
穴,笑道:「不錯,插了一晚上還沒壞掉。」她又扯了扯右腳上的鐵鏈,鐵鏈發
出叮冬的清脆金屬聲響,「我把你全部鬆開後,你要是逃跑了可怎麼辦?」

  章慧之呻吟道:「公主你放心,奴婢一定不會逃跑的,何況公主府這麼大,
奴婢能跑到哪裡去。」

  慶樂想想也有理,笑道:「好吧,量你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說完先解開
她兩手的鐵鏈,「哦,還有,我想你也肚子餓了吧,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到廚房
帶點東西給你吃,你呢,也好好準備,看你能想出個什麼好法子來伺侯本公主。」

  章慧之看著慶樂離去的背影,心裡百感交集,全身仍是痠痛無比,不過還好,
能直起上身坐著了,雖然雙腿還是被拉成羞恥的姿勢,可是手總算能活動了。

  被插了一晚上,陰道幾乎麻木了,章慧之用手不停輕輕撫摸著自己私處,才
讓那裡好過一點。

  「哎喲,本公主才離開一會兒,你就受不了了啊,」慶樂提著一個飯籠笑吟
吟的走來。

  章慧之滿面通紅,嚅嚅道:「不,不是的,公主,我……。」

  慶樂沒工夫聽她的解釋,豪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道:「先把這幾個饅頭吃了
吧,等會好有力氣伺侯我。」

  章慧之腹中早已是飢腸漉漉了,接過饅頭大口一咬,接著一陣狼吞虎嚥,沒
有了一點淑女的風範。

  慶樂見她吃飽喝足後,便把她腳上的鐵鏈解開,冷冷的道:「好了,現在可
以開始了吧,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怎樣。」

  章慧之慢慢爬起,輕輕活動了一下麻木的四肢,頭腦裡的思緒翻江蹈海,為
自己昨晚想出的這個辦法而羞愧。

  慶樂見她還自沉吟不覺,以為她有所反悔,怒道:「怎麼,不想做了是吧,
那看來還是由本公主親自再來調教調教你。」

  章慧之一驚,這才醒悟過來,馬上跪在公主跟前,說道:「公主,奴婢昨日
聽了公主的話,所以奴婢有一個絕好的方法讓公主滿意,那,那就是讓奴婢做,
做公主的母后,」說完怯怯的望著慶樂。

  慶樂聽完大怒,馬上揚起巴撐,但看著章慧之的面容,不由又把手收了回來,
臉上陰晴變化了好幾下,突然咯咯尖笑道:「好,好,你這個賤婢還真有你的。」

  見此情形,章慧之終於鬆了一口氣,跪著說道:「公主,還請你先坐在到床
上吧。」

  慶樂慢慢的坐下,身體微微左側,雙腿併攏後,長裙拖在平整的地面上,一
抹陽光掠過,真如仙女下凡。「開始吧,我的好- 母- 後!」

  章慧之臉上發熱,輕輕站起,聲音溫柔,道:「慶樂,母后我可找到你了,
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是不是不開心啊,來,告訴母后。」

  慶樂看著細聲慢語的章慧之,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實在真的太像了,聲音
和動作都像,慶樂心中一動,差點就開口叫聲母后,但是,真的母后從來沒有對
自己這樣和言悅色過,慶樂馬上又產生一股極度的怨毒之氣,而眼前的這個女人
越像母后則恨意越重,她開始因憤怒而漲得臉通紅,厲聲道:「我就喜歡一個人
呆著,你來幹什麼!」

  「慶樂,還生母后的氣啊,其實母后內心是很愛你的。」

  「住口,你這個賤女人,你愛我?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你什麼時候關心過我?
我小時候有抱過我嗎?我才長大一點點你就叫人建了這個破宅子,把我趕出皇宮,
我在這裡住了幾年了,你有來過一次嗎?你說,你這叫受我?」

  望著情緒激動的慶樂,章慧之心中產生一股極大的虧欠感,而這時也明白,
自己以前對這個女兒的傷害有多大,眼眶也不由紅了,輕聲啜道:「慶樂,樂兒,
母后是,是對不起你,今天就向你贖罪,你願意怎樣處置我都可以,」說完跪倒
在地,嗑頭道:「樂兒,母后我向你陪罪了,只要能得到你的原諒,母后願意做
奴做婢。」

  此時的慶樂公主也已完全入戲,完全把腳下的這個女人當成了自己母后,呵
道:「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你這個賤人,」說完抬起右腳,抵住章慧之的下顎,
「把本公主的鞋脫了。」

  「是,」章慧之伸出雙手就要捧住,卻被慶樂一腳踢倒在地。

  「用你的嘴叼下來,」慶樂惡狠狠的說道。

  章慧之噙著淚爬起,伸長著頭,用牙齒咬住慶樂的鞋跟,摔頭使力,一點一
點的往下拉,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鞋完全脫下,接著又用同樣的方式把慶樂左
腳上的鞋脫下。

  章慧之的脖子酸硬得幾乎不能動彈,喘著氣道:「樂兒,母后伺候得還好不。」

  慶樂腳上套著絲質的白色羅襪,她把腳尖伸到章慧之唇角邊,笑道:「想不
到母后貴為皇后,這種連奴婢都做不來的下賤事也做得這麼好,難道是個天生的
下賤胚子。」

  陣陣汗味充入鼻中,章慧之胃裡一陣悸動,但也只得強行忍住,「是的,樂
兒教訓的是,母后確實是個下賤胚子。」

  「那你還不把本公主的襪子脫了,」慶樂吩咐道。

  強行忍受著反胃的噁心感,章慧之又張開櫻桃紅唇,細細的解開羅襪上的綁
帶,再用嘴叼著襪邊緣往下脫,慶樂笑道:「真不錯,好像一隻聽話的小母狗。」

  章慧之不答話,繼續把另一腳上的襪子脫下,捧慶樂赤著的右腳,含住小指
頭,輕輕吮吸。

  慶樂摸著她的頭,讓柔順的黑髮從指尖滑過,說道:「小母狗乖乖,叫一聲
給本公主聽聽。」

  「汪汪,」章慧之真的叫了幾聲,慶樂滿意的閉著眼睛享受著母后的服務。

  章慧之見慶樂已沉浸於自己的服務之中,越發賣力,順著小腳一路往上,頭
已鑽入了她長裙內,慶樂發出陶醉的呻吟:「嗯,別,別向上了。」

  章慧之把頭探出,輕聲道:「樂兒,讓母后把你裙子脫下吧,母后保管讓你
欲仙欲死,」見慶樂沒有反對的意思,章慧之輕輕解開她的腰帶,緩緩退下長裙,
只留下貼身的褻衣便不再繼續,接著又捬下頭親吻她白嫩的大腿。

  「母后,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麼事嗎?」慶樂突然開口道。

  章慧之一愣,停下了親吻,問道:「母后不知,還望樂兒明示。」

  「別的那些我還好理解,每個父母都會疼愛不同的子女,但我最恨的就是把
我許配給崔家的兒子!」

  章慧之大為吃驚道:「這,這個當初你不是很喜歡他嗎?」見慶樂猛的睜開
眼睛瞪著她,章慧之心中一慌,趕忙道:「哦,嗯,我,我是以前聽貴妃娘娘說
的。」

  慶樂臉上浮過一絲冷笑,「哦,看來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啊,」看著侷促不安
的章慧之,她冷哼一聲接著道:「那個早死鬼我從來就沒看上過他,只是讓本公
主年紀輕輕的就成了寡婦,你說,你可知罪嗎?」

  「是,是,母后知罪了,樂兒,母后這就向你陪罪,」說完,章慧之在地上
嗑了三個響頭。

  慶樂側過身子,托著下巴,看著章慧之道:「你這個奴婢還真的像我母后那
個賤人,可惜你不是真正的她,」說到後面語氣越發怨毒,猛的伸出左手抓住章
慧之的頭髮,扯到自己胸前。

  「啊!」章慧之一聲慘叫,渾身顫抖,「樂兒,哦,公主,奴婢惹你生氣了
嗎,求你放開奴婢,奴婢再用別的方法好好伺候你。」這時的她已不敢用母后自
稱了。

  慶樂另一手抓著章慧之的左乳道:「哦,沒有,你沒惹本公主生氣,而且你
裝我母后也裝得很好,但就是因為裝得太好了,本公主就更加想調教調教了。」

  慶樂坐起來,對章慧之呵道:「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翹高點。」

  章慧之顫顫驚驚的照著翹著屁股,不知等下迎接的是什麼。

  慶樂對著這豐腴高挺的雙臀用力一巴掌,章慧之心下會意,輕聲哼道:「啊,
公主,你處罰我這個不合格的母親吧,好好懲罰你這個下賤的母后,啊,啊!」

  聽著章慧之的淫聲浪叫,慶樂拍打得更是起勁,口裡更是罵道:「你這個浪
貨,賤人,哦,不,是老浪貨,老賤人,你還記得我五歲的時候被你這樣打過嗎,
今天要連本帶息的還給你!」

  「啊,啊!樂兒說的是,今天你就是母后的主人,啊,啊!」

  慶樂用力扳開章慧之的屁股,捏著兩瓣大陰唇往外拉,「你這個騷屄,我要
把你這扯爛。」

  「啊,好疼,嗯,嗯,公主,樂兒,饒了母后吧,好疼。」

  慶樂顯得心情非常舒暢,手指一直在這條濕漉漉是溝縫裡來迴游動,當摸到
那粒豆豆時,突然記起來,笑道:「差點忘了,今天還要為你帶上這枚戒指的。」

  章慧之扭過頭,看見慶樂正拿著一枚閃閃發光的戒指,心中大駭,忙轉過身,
跪著求饒道:「公主,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願做你的奴隸,但,但別讓我帶上這
個。」

  慶樂笑道:「不帶上這個的話,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做我的奴隸。」

  章慧之哀求道:「公主,這樣吧,明日貴妃娘娘會來接奴婢,到時,我向娘
娘求情讓她允許我在公主府上多呆些日子,到時候時間久了,公主再去請皇上把
我留在府裡陪你,那時公主再把這個戒指給奴婢帶上,好嗎?」

  慶樂低頭看著淚光閃閃的章慧之,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撲哧」笑道:「想
不到你很會說話的,不過你話得也有道理,好的,那我先把這枚戒指收起來。」

  「謝謝公主,」章慧之伏地嗑頭道。

  「不過,到時我以什麼理由跟貴妃要你呢?」

  章慧之哎哎道:「奴婢是皇上與貴妃的義女,公主是皇上的親姐姐,你到時
跟皇上說也要收我為義女,皇上肯定會答應的,你再把奴婢要在你身邊,皇上就
不好說什麼了。」

  慶樂斜眼看了她好一會,笑道:「確實是個好理由,那這樣,你先叫我一聲
看看。」

  章慧之伏地,眼睛望地,懦懦的說道:「母親大人在上,請受小女一拜。」
說完,羞愧得無以復加,若說被士凱和茹妃收為女兒還是被迫的話,現在認自己
親生女兒為母親,那可算得上是自願的了,雖然慶樂可能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
份。

  慶樂咯咯笑顏:「好好,乖女兒抬起頭讓為娘看看。」

  章慧之抬起頭,但仍不敢直視她,輕聲道:「娘親在上,讓女兒好好服侍你
吧。」

  這次慶樂沒有拒絕,緩緩躺下,吩咐道:「好吧,來服侍為娘吧。」

  章慧之放下心,長吐了一口氣,站起趴在床上,捧著慶樂白玉般的右手,輕
輕吮吸,一隻手也搭在她豐滿的酥胸輕撫。

  其實先前章慧之說的話也並不是假的,在伺侯士凱和茹妃這段日子裡,她通
過身體取悅人的技巧越來越高,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慶樂被章慧之的動作弄得全身舒暢,雙眼慢慢閉上,發出女人的嬌喘,「嗯,
啊,好爽啊,乖女兒,你真行啊,啊,哦,別,別,」原來章慧之正在輕輕解開
她胸前的褻衣,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

  章慧之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沒關係的,娘親,女兒會讓你更舒服的,」

  慶樂一陣酥軟,試圖遮擋手也就無力的放在身邊,章慧之輕輕拉下褻衣,兩
個飽滿雪白的乳房躍入眼中。

  由於還待字閨中,慶樂的乳房顯得特別年青柔嫩,如剛做出來的白豆腐,章
慧之見了稱讚不已,都不敢用力過度,好像一碰就會破了。

  舌尖先是圍繞著乳房打轉,接著輕輕的舔著那粉紅粉紅的乳頭,很快,慶樂
沉迷於這無邊的快感之中,對章慧之的防備也越來越少。

  章慧之雖然賣力的親吻著,但暗裡卻斜眼仔細觀查著慶樂,見她雙眼已完全
閉合,小嘴一張一合,知道已到了最好的時機,便一隻手輕輕的拉動床邊的鐵鏈,
小心翼翼,緩緩地拉,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響。

  當手終於握住鐵鏈的鎖頭時,章慧之心跳加速,為了掩飾內心的激動,開口
用浪蕩的口吻道:「娘親,女兒的手法怎樣,滿不滿意啊。」

  「嗯,很好,真不錯,為娘收你為女兒是收定了,啊!」慶樂眼睛還是閉著
的,絲毫沒有查覺。

  「好,謝謝娘親,」說完,章慧之挺起上身,一手迅速抓住慶樂的手腕,鐵
鏈「咔」的一聲,把她銬住。

  這一下太過突然,慶樂驚得睜開眼,急坐起就要抓章慧之,可她卻早已閃開,
把另一邊的鐵鏈扯近,用力把慶樂的另一隻手也銬上。

  慶樂扭動掙扎,雙腿亂踢,破口大罵道:「你這賤人,快放開我,好大膽子,
你是想找死嗎!」若大的床都被她掙得咚咚直響。

  章慧之怕弄出的聲響太大而驚動外邊的人,起忙又把慶樂的雙腿銬上,當完
全做完後,已累得渾身是汗,氣喘吁吁。

  慶樂大罵道:「臭賤人,死賤人,我殺了你,剝了你的皮!」

  見她還怒罵不止,章慧之心慌的四處查看,見到檯子上那個圓石頭後,趕忙
拿來,塞進慶樂嘴裡,她的怒罵聲就變成了含糊的嗚嗚聲。

  章慧之撿起昨日被扔在地上的衣裙,匆匆穿上,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腰帶上懸
掛著的玉珮,還在,她放心的長舒了一口氣,這可是常文君當年送給她的玉珮,
這麼多年了一直帶在身邊。

  她走到床前,看著慶樂好雙要噴出火來的眼睛,輕聲嘆道:「公主,你放心,
我不會再對你怎樣的,我現在只想追求自己的幸福,明天茹貴妃來了的話,你告
訴她,要她別再找我了,我是再也不會見你們了。」

  慶樂眼神中透露了迷惑,章慧之愛憐的摸了一下她的臉龐,便轉過身,頭也
不回的離去。

  跨出門後,章慧之發現天早已黑了,正欲掩門,突然想了一下又把手縮了回
來,「門打開還是好些吧,這樣明日府裡的下人可以早點發現她。」

  小心認真的沿著公主府圍牆找尋,章慧之終於發現一處較矮的地方,她便使
盡力氣爬上去,翻出了公主府。

  街面上已經沒有了一個人影,安安靜靜的,只有淡淡的月光掃在青石路面上,
如清水流過。章慧之摒住呼吸,貓身小跑,連續穿過幾個街道,最後來到常府大
門前停了下來。

  想起上一次也是在這,卻被人打暈而受盡了侮辱,這次她左顧右盼,確定四
周沒有人之後,再繞過街角,來到後門,輕輕的敲了幾下。

  沒有任何動靜,章慧之壓住呯呯亂跳的一顆心,又用力的敲了幾下,終於,
聽到裡面有反應了,一個沉重緩慢的腳步伴隨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什麼人
呀,這麼晚了,還來敲門。」

  「吱」的一聲,木門被打開,一個瘦弱、滿面皺紋的老人探出半邊身子,疑
狐的打量著章慧之,問道:「你是什麼人,敢在這個時候敲常府的門?」

  章慧之急急忙忙道:「老人家,麻煩通知常文君一聲,說我要見見他。」

  老人看著穿戴不整的章慧之,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情道:「你這女子怎麼說話
的,我家三少爺的名諱也是你叫的?去,去,去,有什麼事明日白天再來吧。」
說完就要關門。

  章慧之心中大急,忙伸進一條腿,用力抵住,哀求道:「別,老人家,明天
可就遲了,麻煩你了。」說著解下身上的玉珮遞給他,「請你把這個拿給他看看,
他一定會見我的。」

  老人接過玉珮,在月光的照耀下細細觀看,見玉質上乘,雕工精美,絕不是
一般人家所能擁有的,又盯著章慧之看了看,發覺她雖容顏憔悴,渾身上下卻散
發一股高貴的氣質,心裡不由有點猶豫,開口道:「那好,我把這個給三少爺去
看看,但是話先說在前面,他若不肯見你可別怪我啊。」

  「好的,好的,他一定會見的我。」

  「那你先在外面等著,」老人道。

  章慧之沒辦法,只好把腳抽回,焦急不安的在門口等待。

  時間好像過得特別慢,章慧之抬起頭,玉盤般的明月懸空高掛,幾片淡淡的
溥云在天上飄蕩,在青石地面上映射出千奇百怪的圖案,猶如她此時的心,一片
凌亂。

  正這時,木門發出痛苦的呻吟,緩緩開啟,章慧之一動不動的望著那個開門
的人,一個讓她記憶了二十年的男人。

  「文君!」這一聲穿越了二十年的歲月,呼嘯而來。

  「噓,」常文君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一把握住章慧之的手,把她拉進院內,
再探出頭左看右看,確認沒有別人後,把門關上,在她耳邊輕聲說:「先別說話,
跟我來。」

  章慧之這才發現只有常文君一人在這裡,隨著他一路小跑,七轉八轉的穿過
走廊花園,來到一間亮著燭光屋內。

  待二人都進來後,常文君快速把門關好,拉著章慧之的手到屋內靠東的椅子
邊,「先坐下吧。」

  章慧之順從的坐下,也不開口,靜靜的望著這個多年未見的男人,歲月的痕
跡已經爬上了他英俊的臉龐,耳旁灑落的頭髮已微微發白,只有那深遂的眼睛還
是那麼明亮、深情,章慧之心中一酸,伸手觸摸上他的臉,滿眼含淚。

  「你,你真的是慧,慧之?」常文君的聲音裡帶著激動、歡喜和不解。

  幾行清淚沿著鼻沿流下,章慧之雙唇輕輕顫抖,她想開口,但喉嚨好像失去
了力氣一般,什麼聲音也發不出,只得拚命的點頭,淚珠象斷線的珍珠,滴滴灑
落。

  「微臣拜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常文君伏地行君臣大禮。

  章慧之急忙離椅,躬身扶起他道:「快起來,別這樣,文君,何況,我,我
也不是什麼皇后了。」

  常文君起身後也只是站著,並未坐下,問道:「娘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你不是已經……。」

  「已經早死了是吧,」章慧之悽慘一笑,「是的,那個皇后是早就死了。」

  常文君還是一臉不解的望著這個曾經貴為皇后的女人。

  「你現在一定有很多很多的疑問要問我吧,」章慧之道:「可是現在時間太
緊迫了,我不能向你解釋,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要誠實的告訴我,好嗎?」

  常文君直視著她,眼光中充滿的堅定。

  「文君,你現在還愛我不?」

  常文君面色凝重,語調堅定,「愛!這麼多年了,我對你的愛從未減退過,
也永遠不會減退,直到我死了,我的屍骨裡還銘錈著對你的愛。」

  章慧之內心澎湃,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把抱住他,哎哎喃喃道:
「文君,我,我和你趕緊走吧,逃出京城,我這一輩子要永遠和你在一起,再也
不分開了。」

  「現在?」

  「對,就現在,再遲一點就來不急了。」

  「好,我們馬上就走!」

  北城門門口,幾個守城士兵攔住了一輛雙馬拉的馬車。

  「什麼人,這麼晚了還要出城。」領頭的士兵喝道。

  「大膽,你知道里面坐的是什麼人嗎?」馬伕衝著士兵怒氣衝衝的罵道。

  「我管你什麼人,按律法,晚上私自出城的一律治罪,」領頭士兵右手一揮,
「給我通通拿下。」後面幾個士兵就欲一擁而上。

  「放肆,」馬車的垂簾掀開,一英氣逼人,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站出,「你
們若是耽誤了軍國大事,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眾士兵見他說的威嚴,一時愣住了,都停下來不敢向前,常文君冷哼一聲,
從懷中拿出一件文書高高舉起,用力抖了幾下,「這可是北方前線傳來的重要戰
報,奉皇上的口喻,前去輔助常大元帥平叛大計,若是擔誤了一時三刻,看你們
有幾個腦袋!」

  其中一個士兵對領頭的小聲道:「老大,他,好像是,是常家的三少爺。」

  領頭士兵瞟了他一眼道:「當真,你可認得?」

  「確,確實,我曾經隨王統領去過幾次常府,見過他,沒錯的。」

  領頭士兵轉過頭看著常文君,打了個哈哈道:「原來是常大人,小的我有眼
無珠,還望大人不要見怪。」

  常文君哼了一聲道:「那還不快開門,」可領頭士兵遲遲未回話,常文君心
知他還有所懷疑,但把文書遞下,「看來你是想看看這文書的內容囉,好,本大
人就給你看一下,不過,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偷窺朝廷重大機密者,死罰。」

  領頭士兵瞬間臉上堆笑,「哈哈,看大人說的,小的哪敢懷疑,好,小的馬
上放行。」

  常文君哼一聲進入車內,領頭士兵心下一愣,不敢再多說,揮手命手下把門
打開,一匹馬嘶叫一聲,衝出了城外。

  車內二人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章慧之道:「文君,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常文君略一沉吟,對外面的馬伕吩咐道:「蘇義,等到了三槐樹路口時停下。」

  「是,少爺!」

  隨著加速顛簸的馬車,章慧之用力抓住常文君的手,深情的望著他道:「文
君,讓你受苦了。」

  常文君輕輕拿開她的手道:「娘娘,先別談這些,現在這裡還很危險,等過
了這裡再說吧。」

  章慧之雙目泛光,輕輕道:「你還叫我什麼娘娘了,你還是和當年那樣,叫
我慧之吧。」

  「是,娘娘,」常文君回道。

  章慧之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說話。

  過了一會兒,馬車停下了,「少爺,我們到三槐樹路口了,」蘇義大聲道。

  「好,」常文君走出車外,下了車,解下其中白馬的轡頭,然後再掀開車簾,
小聲對章慧之道:「先下來吧。」

  章慧之疑惑不解,但沒多問,讓他攙扶著下來,站在白馬旁。

  常文君衝著蘇義道:「蘇義,你現在就駕著馬車一直向北,日夜不停,直到
沒有路走為止,然後把車丟了。」

  蘇義回道:「是,三少爺,到時我再來找你,還有,你們要小心啊!」

  「好的,蘇義,你也要小心!」

  「放心吧,少爺,」蘇義大聲吆喝一聲,駕著馬車一路向北。

  常文君注視著蘇義消失在黑夜中後,轉過頭對章慧之道:「娘娘,請上馬,
我們騎馬走。」

  章慧之驚道:「我,我不會騎。」

  「沒關係的,是我來騎,你抱緊我就可以了。」

  章慧之便不再多說,讓常文君扶她上馬,當常文君碰到她的腰和大腿時,她
感到臉上發熱,藉著月光偷偷看了一眼常文君,見他神色自然,心中又是慚愧又
是愛慕。

  「駕!」常文君翻身上馬,雙腿用力一夾,駕著馬轉頭向東疾馳,過了不久,
他們又轉了個方向,一路向南,這次後就再也沒有改變方向。

  章慧之用力抱住常文君,豐滿的胸部和結實在大腿緊緊的貼著常文君,任由
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鼻子裡傳來男人的汗味,上下眼皮漸漸被一天的疲憊打敗,
粘合在一起,再也睜不開。

  不知過了多久,一縷陽光刺入眼中,章慧之猛的一驚,睜開眼四處張望,發
現自己已沒在了馬背上,而是躺在一棵大樟樹下。

  「醒了啊,」常文君微笑的望著她。

  「我們現在是在哪?」她看到幾步之遠的白馬正在低頭吃草。

  「我們現在離開京城有一段距離了,暫時安全,」常文君道:「我們如今是
在往南走,若是京城裡有人追出來的話,一定會沿著馬車的方嚮往北追,絕對不
會想到我們卻是在南方。」

  「那我們準備到哪裡去?」

  常文君目不轉睛的盯著章慧之,雖然她已換上了一身平常人家的衣服,但仍
是那麼美,那麼高貴,不過透過她的眼睛,可以看到她的憂傷,雖然不知道到底
發生了什麼事,但可以知道絕對是痛苦銘心,「娘娘,我打算……。」

  「不要再叫我娘娘了!」章慧之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你再叫我娘娘,
那我就走了,永遠不要再見到你。」說完掙紮著起身。

  常文君嘴角抽動了兩下,右手按住她,柔聲道:「好的,我再也不叫你娘娘
了,慧之。」

  章慧之停止了掙扎,直直的看著他,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撲到他懷裡,
放聲大哭,要把這段時間所有的屈辱,不甘都統統發瀉出來。

  常文君只是愛憐的輕輕撫摸著她長長的秀髮,任由她的淚水打濕衣服。

  「慧之,這大半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章慧之哭泣漸漸平息後,常
文君柔聲問道。

  章慧之思緒萬千,猶豫著要不要把真相說出來,最終,她決定把事情告訴他,
不過只是把士凱軾父殺兄的真相說出,而關於自己,只是說被他囚禁在後宮,對
外詐稱她已死,而對實際的被強姦又被貶為奴婢的事實隻字不提。

  常文君聽著聽著,臉色鐵青,雙手緊握,青筋暴露,怒不可遏的道:「這個
大逆之徒,虧我常家還為他帶兵,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當皇帝,我們馬上趕往北
方去找我大哥,二哥。」

  章慧之神情大變,臉色痛苦,緊緊抓住他的手,哀求道:「文君,求求你千
萬別這樣,我好不容易逃出來找你,可不希望是這個情況,士凱畢竟是我親生兒
子。」

  常文君仍是怒氣未消,但語氣卻軟了下來,「難道就這麼算了?」

  「文君,我也不想當什麼皇后了,也不再想別的什麼事了,我只想和你好好
在一起,到一個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好好過完下輩子,好嗎,你,你答應嗎?」

  看著她傷心哀楚的模樣,常文君嘆了口氣,道:「好的,慧之,我答應你,
我們不現理會世間的事情了,以後就我兩在一起。」

  章慧之靠在他肩上,喃喃道:「二十年前我就想這樣了,今日終於讓我實行
了,老天對我還是不薄。」

  常文君輕聲道:「慧之,現在我們先要到一個地方去躲閉一下,待風聲小了
後才可出來走動。」

  「全都聽你的。」章慧之兩眼微合,滿臉幸福。

  二人策馬繼續向南,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常文君儘量不行大道,專走人跡較
少的小路前行,到了第四天,他們來到了濟州境內。

  又行了百餘裡,遠遠的望見幾座小山,山上綠樹蔥蔥,一條小河隨山灣灣曲
曲流淌,在兩岸楊柳依依的遮掩下,一座山莊隱隱約約的浮現。

  「就是那了,」常文君用馬鞭指著山莊說。說罷雙腿用力一夾,加速奔馳。

  「文君,你說的這個柴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章慧之問道。

  「你放心好了,他同我是生死之交,駕!」

  很快,他們來到山莊門前,此時刻正值上午,可柴府的大門卻是緊閉著,常
文君把馬停在台階下的石獅旁,自己下馬後接著扶章慧之下馬,「慧之,你先在
這兒等等,我去敲門,」邊走還邊嘀咕了一句,「今天是怎麼了,以前可沒見白
天關過門的啊。」

  章慧之焦急不安的注視著常文君,見他把門環用力扣了幾下,過了一會,大
門打開了,一個下人模樣的男子探出頭來不知說了些什麼,接著就把門上,而常
文君也就站在門邊靜靜等待,想是那人去通報主人了。

  又過了一會,門再次打開,一個白衣儒士快走出,顯得很是驚喜,與常文君
相互施禮後,又不知說了些什麼,只見常文君向章慧之揮手示意上來。

  章慧之猜想此人必是柴定了,心中忐忑的走上台階,向白衣儒士施禮道:
「打擾柴公子了。」

  柴定連忙回禮道:「哪裡哪裡,常兄與嫂夫人能來小莊,是我柴某人的福氣,
快快請進。」

  章慧之見柴定稱呼自己為「嫂夫人」,臉上一紅,側臉看了一下常文君,見
他神色如一,心中一寬,便隨著走進莊內。

  進莊後,章慧之暗暗稱讚,果然是江南美景,但見:門垂翠柏,宅近青山,
幾株松冉冉,數莖竹斑斑,粉泥牆壁,磚砌圍圜,高堂多壯麗,大廈甚清安。

  柴定引二人來至西廂客房,「常兄這幾日辛苦了,我先安排人準備筵席為你
們接風,到時我兄弟二人再聊,」柴定說完但抱拳告辭。

  常文君謝道:「有勞柴兄了。」

  章慧之進入屋內,對常文君道:「文君,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哦,怎麼?」常文君有點奇怪的望著她。

  「我覺得這位柴公子好像隱藏了什麼不想讓我們知道。」

  常文君笑道:「慧之,你實在是想多了,何況就算是他有什麼秘密也是正常
的,畢竟這是他的家。」

  「但願是我多想了,」章慧之細聲道。

  時光飛速,二人一晃在柴家住了十多天,這段時間裡,章慧之總是一人在西
廂房裡,常文君有時出去與柴定敘敘話,打聽打聽京城方面的消息,而柴定自第
一天到過西廂房後再也沒來過。

  這日傍晚,常文君與柴定敘話回房,章慧之正坐在床邊兩眼滴淚。

  常文君心中一急,連忙走近柔聲問道:「慧之,怎麼了?」

  章慧之抬起頭,面色酸楚,哭泣道:「文君,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常文君心中一凜,卻沒接過這個話題,而是神情凝重的說道:「慧之,我有
話跟你說。」

  章慧之見他說得鄭重,也就收拾了眼淚,呆呆的望著。

  「你還記得我們剛到這時你說的話嗎?」見她點點頭,常文君接著說道:
「經過這幾日我的仔細觀查,我覺得柴定與以前確實有些反常。」

  章慧之瞪大了眼睛,常文君稍稍停頓,接著說:「這兩日我與他在說些事情
時,發覺他有些話題有些言語躲閃,這個其實我還未完全在意,可我今日隨口問
了他一個事,他卻神情緊張,非常不正常。」

  「哦,什麼事?」

  「這幾天來,我在莊裡到處走動,幾乎所有地方都去過,但是有處地方卻沒
辦法進去。」

  「是哪?」

  「就是他的後花園,園門被一把大大的鐵鎖鎖住,今日我隨意笑了他一句,
要他把門打開讓我進去看看,結果他神色大變,吱吱唔唔先是說裡面有毒蛇,後
來我說我以前又不是沒進去過,怕什麼蛇,他接著又說裡面關著一個痲瘋病人,
怕傳染莊裡的人,所以關在裡面。」

  章慧之眉頭緊鎖,說道:「嗯,確實有點古怪,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打算再晚點時,我在偷偷翻進花園裡去探一究竟。」

  「這,這樣好嗎?」

  常文君深情的抓住章慧之的手,道:「慧之,雖然我與柴定是深交,但此時
有了你在我身旁,我一定不會讓你沉陷危險之中的。」

  章慧之眼眶又是一紅,轉身用力抱住他道:「是,是真的嗎?你真的是這麼
想的?」見常文君點點頭,接著喃喃道:「那,剛才我的話怎麼不回答我?」

  常文君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道:「慧之,我愛你,非常的愛你,難道你還
要我說出來嗎?」

  「那在這裡這麼多天了,你怎麼每晚還要單獨睡地上,」說著,章慧之全身
擠在他身上,豐滿的乳房用力的磨蹭著,口裡道:「文君,你就要了我吧,要了
我吧,今晚你就跟我一起睡床上。」

  「別這樣,慧之,我是很愛你,但,但……。」

  「你若是真的愛我的話,現在就要了我,否則明日我就一人離開這裡。」

  「這,」常文君呆呆坐著,原本要推開她的手卻怎麼樣也使不出力來。

  章慧之見狀,伸出香舌,在常文君耳後,臉頰瘋狂親吻,雙手用力的脫下他
的衣裳,見常文君中蛤手動了兩下,卻終究沒拒絕,章慧之呼吸沉重的把他的衣
服脫光,把他早已高高翹起的陽具一口含住。

  「啊,」常文君發出一聲愉悅的聲音,「慧之,別,別這樣。」

  章慧之抬頭兩眼望著他,面色潮紅,卻沒有停下,繼續低頭呑吐,忽然,她
感到口腔裡一熱,一股熱流充斥裡面,她知道常文射精了,便用手抓緊他陽具的
根部,讓陽具在口裡不停的顫抖,直到精液射完。

  「對不起,」常文君顯得非常不好意思,「我,我這是第一次讓人這,這樣?」

  章慧之有點吃驚的望著他,想開口,卻感覺精液填滿了整個口腔,急忙分幾
口嚥下,問道:「你還從來沒同女人有過親密接觸?」

  常文君點點頭道:「是的,自從與你相識以來,我對別的女人再也沒了興趣。」

  「文君,」章慧之大為感動,站直身,緩緩地,一件一件的把衣物脫下,就
這麼赤裸裸的站著,如玉雕一般,誘人的身軀一覽無餘的展現在男人面前。

  常文君想轉過頭不看,但頭卻似有千斤重一般,怎麼也扭不過,雙手也不聽
使喚的顫顫摸上那對傲人的雙峰。

  「來吧,親我,我要你狠狠的佔有我,」章慧之迷人的聲音在耳邊迴蕩,常
文君再也不能克制住自己,大吼一聲,橫抱起這柔軟的身子,壓在了身下。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發瀉了多少次,常文君只覺得自己一身痠痛無力,頭
也暈眩不止,再看看身邊的章慧之,也如軟泥一般,沉沉的睡著了。

  又過了一會兒,常文君強行打起精神,動作柔和的拉開搭在胸前的小手,坐
起穿好衣服,輕輕的打開門,走出房子。

  柴府的路徑很是熟悉,常文君小心翼翼的來到花園圍牆外,翻身爬過,進入
園內。

  園內有一個小屋,就在不遠,常文君躡手躡腳的靠近,當小屋出現在眼前時,
他心中一驚,這麼晚了屋內居然還亮著燈,他急忙蹲下,慢慢的朝屋子靠近。

  忽然,「吱」的一聲,門開了,常文君摒住呼吸,躲在樹後,一動不動的盯
著出來的那個人影,是柴定,沒錯,絕對是他的身影,這麼晚了,一個人偷偷到
這裡,一定不尋常。

  直到柴定關上花園鐵門的聲音過了好一陣,常文君才又輕輕從樹後走出,屋
內的燈居然還是亮著的,紙糊的窗戶上映出一個淡淡的人影。

  「看身影像個女人,」常文君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音,走到窗邊,輕輕在紙窗
戶上擢了一個小洞,左眼貼上細細地往裡看去。

  一個女人正坐在圓凳上,一隻手支著下巴,似乎在若有所思,搖曳的燭光在
屋裡晃來晃去,雖然只能看到女子的側面,卻依稀可以看出她面孔俏麗,常文君
覺得好像在哪見過這個女子,但卻怎麼想不起是在哪。

  當他再往下看時,心中更是一驚,只見這女子腹部隆起,看樣子起碼有八九
個月的身孕了,常文君全身不由一顫,手不由自主的在窗戶木櫞上重重的敲了一
下。

  「是誰!」裡面那女子一聲叱喝,扭轉身子看著窗戶,驚恐憤怒的神色全都
浮現在這張極美的容貌裡。
       

               (待續)
2013-5-13 20:5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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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keman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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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淪記】第十章 二美重逢又分散

作者:劍客淫心
2013-06-09發表於:第一會所
是否首發:(是)
字數:118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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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說句題外話吧,最近我一連在人生區見有3位作者被刪了號,覺得無論對
哪方都是種遺憾,真希望以後不要再出現這種事情,其實色文嗎,無論是寫的還
是看的,都是為了圖一樂,圖外刺激,何必了!再說到我本人,無論讀者怎麼評
價,我只要還想寫,就一定會寫下去的,我對任何評論都可以接受,若是有人認
為寫得不好,想噴又不敢在留言裡噴的話,可以PM給我,我也會虛心接受,總
之有人回覆對自己的寫作總是個好事,總比視而不見好些吧。

  好了,閒話少說,請接著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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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二美重逢又分散

  章慧之猛然從睡夢中驚醒,直直的坐在床上,屋子安靜得可怕,豎立在桌上
的蠟燭只剩下一小節,發出著昏暗的光茫。

  「文君,文君,」她輕聲地呼喚,但只有寂靜在回答自己,她克制住內心的
恐懼,摸索著把一件薄毯披在身上,赤著腳走到窗子邊,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一陣寒風從窗口吹來,冷冷的,但不及她心中的冰冷,「文君到哪去了?難
道他要離開我嗎?」章慧之覺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趕忙坐到椅子上,倚伏著桌
子大口喘氣,「不會的,他不會離開我的,」她小聲低述著,這樣才能稍稍平緩
壓抑的心緒。

  可過了好久,外面還是安安靜靜的,她不由再次惶恐起來,站起身想開門出
去,但看了一眼窗外如墨一般的黑夜,她又感到一陣害怕,「去問一下柴定吧,」
但這個念頭只閃了下就被她馬上否決了,雖然住了這麼多天,但對於柴定到底是
什麼樣的人她心里根本沒有底,再等等看吧。

  她又坐到椅子上,兩眼直盯著窗外,一眨不眨的,內心從來沒有哪次希望太
陽早些出來,可直到天空出現了微微的藍色,還沒有見到常文君的身影。

  章慧之止不住眼淚直流,「難道他真的拋棄我了,留我一人在這裡嗎?」隨
著時間的流逝,她心裡的擔憂一點一點的加劇,終於,她小聲的哭泣著。

  正這時,院子裡有人快步走來的腳步聲,章慧之睜著已紅腫的眼睛死死的盯
著門,「吱」的一聲,門開了,常文君略顯疲憊但又滿臉喜悅的站在了門邊。

  「文君!」章慧之猛的撲到男人的懷裡,薄毯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到地上,
白玉無瑕的胴體緊緊的貼在常文君身上。

  「你到哪去了?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章慧之哭泣著,淚水
打濕了常文君的衣襟,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停的扭動,紅潤的小嘴
瘋狂的在他臉上親吻。

  「怎麼會呢,慧之,」常文君忍受著這具迷人身子對他的誘惑,安慰道:
「我對你的心永遠都不會變,昨晚我見你睡得香甜,不忍吵醒你,對不起啊,讓
你擔心了。」

  「嗯,我擔心死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出去?」章慧之仍緊貼著他把身子扭
來扭去,左手也慢慢的滑入男人的褲襠。

  「別,慧之,別這樣,」常文君呼吸變得急促,昨晚雖然做了很多次,但現
在被章慧之的小手一摸,陽具又開始有點充血了,「我,我有事跟你說。」

  「不,我現在什麼事也不想聽,我只想要你,只想好好的要你愛我,」章慧
之掏出男人軟綿綿的陽具,一口含住,一臉嬌媚的望著常文君。

  「她,她怎麼?」常文君不敢相信從前心目中高貴典雅的皇后娘娘盡然如此
的飢渴風騷,其實他是不知道章慧之這段時間的變化,章慧之自被兒子士凱強姦
以來這段日子裡,經過不斷的調教,身體和心理都對交歡非常敏感,而剛剛對常
文君的思念和擔憂更是激發了她內心的渴望,只不過她自己都沒查覺得到,她已
習慣用女人的原始本能來討好男人。

  但此時的常文君還保持著一絲清醒,知道這件事萬分重要,把陽具從章慧之
口中抽出,大聲道:「慧之,你冷靜一點,我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說。」

  章慧之呆呆的看著他,眼光暗淡,輕聲道:「對,對不起,我。」

  常文君見她楚楚可憐,心中一酸,攙扶著她走到椅子邊坐下,拾起地上的毯
子披在她身上,柔聲道:「慧之,你還記得昨晚我跟你說柴府後花園裡有點古怪
嗎?」

  章慧之點了點頭,「你,你晚上是到那去了?」

  「是的,」常文君神情凝重,「那裡確實有一個巨大的秘密,裡面住了一個
人,你猜是誰?」

  「是,是,」章慧之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我實在想不出他這裡會
有我們認識的人。」

  「我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會出現在柴府,」常文君突然低下聲音,「她就
是你的兒媳,太子妃李可兒。」

  「啊——!」章慧之臉色發白,全身止不住的抖動,「你,你說什麼,你說
是誰?」

  「李可兒!」常文君再一次用肯定的語氣道。

  突然,章慧之往後一仰,幸好常文君及時扶助才沒讓她摔倒,過了好一會兒
她才悠悠酥醒。

  「可兒-!」章慧之哭泣道,「我,我要馬上去見她。」

  「等等,慧之,」常文君道:「我昨晚已經單獨見過她了,和她也說了好久
的話,基本上取得了對我的信任,但我並沒告訴她我和你在一起。」

  「啊?」章慧之道:「為,為什麼不告訴她?」

  常文君道:「說實話,我與柴定是相識多年的生死之交了,但他居然藏了一
個這麼大的秘密,我都不知道他與太子妃有如此深的交情,所以我不敢馬上說出
你的身份。」

  「可兒,她,她現在好嗎?」

  「她已經懷孕了,而且臨產就在這幾日。」

  「啊!」章慧之差點又要暈厥,緊緊握住常文君的手,「不行,我不管別的
了,我一定要見她,我已經對不起旋兒了,但想不到老天還是有眼,讓他有了子
嗣,快,快帶我去見她。」

  常文君看著情緒幾乎失控的章慧之,內心感到疑惑,但馬上被她傷心又期待
的眼神打消,安慰道:「慧之,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們現在畢竟是在柴府,我
覺得這件事不能瞞著柴定。」

  「告訴他?」

  「是的,」常文君點點頭道:「昨晚我同太子妃談了,她能安全的過了這麼
久,全靠了柴定,所以他與我們絕對是友非敵,何況雖然昨晚太子妃相信了我,
但要完全消除她的戒備,還是需要柴定的幫助,你放心好了。」

  「那就一切由你作主吧。」

  當章慧之看到跟在常文君身後的柴定時,才注意到其實他非常英俊高大,而
且似有一股正氣繞身。

  「草民不知是皇后娘娘大駕,罪該萬死,還望恕罪,」柴定一進門就朝章慧
之下拜,神情甚是恭敬。

  章慧之連忙扶起他道:「快快請起,柴莊主,這些天我和文君全靠你的關照
才能安心。」

  柴定站起後,身子還自微微前躬以示尊敬,「常兄與我是八拜之交,太子妃
藏於我府上這事本不應該瞞著你們,但因現在時局混亂,我又是一介草民,實在
不敢冒險,還望常兄和娘娘見諒。」

  常文君拍了拍柴定的肩笑道:「這個你就不要說了,我和慧之都不會怪你的,
而且會非常感激你的,你這是為朝廷立了一大功啊。」

  章慧之道:「是啊,柴莊主能夠在如此危難情況中做出這等舉動,非一般人
所能為。」

  常文君對柴定道:「閒話少聊,你快帶慧之去見太子妃吧。」

  「好,你們隨我來。」

  三人進入後花園後,柴定小心把把園門又鎖上,再快步走向小屋,他走到門
邊連敲了三下,「太子妃,請開一下門,我帶了一個人來見您。」

  門很快就打開了,李可兒挺著大肚子,俏臉上帶著絲絲笑容,出現在門口,
「柴莊主,是常大人嗎?」

  常文君連忙趨步向前,躬身道:「太子妃娘娘,不是微臣,是另一個人。」

  李可兒這才發現兩人後面還站著一個女人,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神情中充
滿的遲疑和難以相信,「你是,是……。」

  當章慧之第一眼看到李可兒時,就已內心澎湃不可仰制,此時更是激動萬分,
急走過來抱住她,已是泣不成聲,「是的,我是你母后,可兒。」

  「母后!」李可兒這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一切,「您,您不是已經……,你
怎麼在這?」

  「死了是嗎,」章慧之淚水直流,「士凱這個孽子向外假傳我已死了,其實
一直把我囚禁在宮裡,幸虧文君,我才能逃了出來。」

  「母后!」李可兒仰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抱著章慧之痛哭,「太子,他死得
太冤枉了,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的。」

  「我知道,我知道,」章慧之哭泣著,「都是士凱那個孽子干的,旋兒是被
冤枉的。」

  見二女還自相擁而泣,柴定勸道:「二位娘娘不要傷心了,請進屋再慢慢說
吧,何況別傷了肚中的龍子。」

  章慧之猛然醒悟,關切的問道:「你肚中的孩兒有多久了。」

  李可兒又是嬌羞又是驕傲,「有九個多月了。」

  四人一齊走回屋內,柴定連忙上前扶著李可兒的手,「小心,娘娘。」

  眾人圍著圓桌坐好後,章慧之摸著李可兒的手,眼神流露著關愛和欣喜,
「可兒,自那天大變之後,你都經歷了什麼?」

  李可兒面色凝重,似乎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如何說起,停了好一會兒開口慢
慢述說:

  「與太子相見的最後一次的場景我還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他很是焦急,跟我
說母后有幾個月沒召見他了,我正在安慰他時,母后派的公公就來召喚他進宮了。」

  「那不是我派的,」章慧之脫口而出,見三人眼光都注視著自己,臉一紅,
忙解釋道:「那是士凱設的計,當時我被他關,關起了。」

  李可兒點點頭,接著說:「但直到深夜了還沒見太子回府,又沒個消息回,
我心裡著急了,派了幾次人進宮去打探消息,居然沒人進得了宮,我當時就有不
祥的預兆,果然,深夜時來了幾個太監帶我進宮,說是皇上緊急召見,我雖然有
所懷疑,但還是跟著去了。」

  「進宮後他們沒帶我去無極宮,而是帶到了玉華殿,我當時就心中懷疑,果然
不久,士凱就來了,他那張無恥惡毒的臉不住的淫笑,說什麼太子造反,謀害了
父皇與母后,現在被他平定殺了,要我供認太子謀反的罪證,我當時就大聲喝叱
他,沒想到他,他,」說到這,李可兒臉上浮現出憎恨至極的神色,「他居然對
我,我當時拚命反抗,他可能也是沒想到我的反抗有如此之大,被我一下推倒,
逃出了玉華殿。此時宮裡已是亂鬨哄的,我乘機從宮中秘道中逃出。」

  章慧之心想:「這秘道只有歷代皇帝與皇后才知道,而士旋做為太子自然皇
上告訴了他,而他又告訴了可兒,才救了她一命。」

  「我逃出宮後,不敢直接回東宮,躲在一個偏僻之處,天剛剛一亮,就混著
人群逃出了京城,一路上我喬裝打扮好不容易回到了蘇州,見到了我父親,把所
發生的一切告訴他,而也就是在這時,我發現自己已經有了太子的龍種,」李可
兒面露幸福的摸了摸腹部,「父親得知士凱派了黃將軍來要人後,決定把我送到
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結果我就來到了柴莊主這。」

  接著她面朝柴定,「不是柴莊主的話,我和腹中的胎兒恐怕早就沒命了。」

  「能為太子妃和李老爺效力是我柴某人的榮幸。」

  常文君問道:「嗯,柴兄,我與你交往了這麼久,都不知道你與李家有這麼
深的交情啊。」

  柴定面色如一,非常淡定的說:「我與李老爺的交往就與我與常兄的交往一
樣,要我背叛常兄與李老爺都是不可能的,所以當初我突然見到你來我府上,我
確實心下為難,很是不安。」

  「要是他二人互為敵人了,那你會怎麼做?」章慧之突然問道。

  「那我會自殺,」柴定非常肯定的答道。

  章慧之臉色變了變,便不再說什麼。

  常文君見場面有點尷尬,連忙轉移話題道:「不說這些了,說說我們以後打
算怎麼辦。」

  李可兒道:「當時父親派人送我來這並沒留下一個隨從,就是為了保住這個
秘密,這幾月我與他的書信交往也是由柴莊主暗中辦理的,所以以後的一切情況
都要等我產下兒子後再說。」

  「兒子?可兒你確定嗎?」章慧之問道。

  「一定會是龍子!」回話的卻是柴定,「到時重登大寶的還會是太子的苗裔,」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而李可兒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個,到時李家也會起兵來爭奪天下?」常文君有點不敢相信。

  「這個是自然,」李可兒回的非常肯定,「這天下本來就是太子的,現在他
雖然不再了,可老天還是有眼,讓他留下了子嗣,以後天下會是他兒子的。何況
連士勝都敢起兵,我兒子乃正統,怎能不起兵。」

  「可,可現在士凱必竟竊有天下,你們的實力不是以卵擊石嗎?」常文君說。

  「所以說你們能來我莊上,正是天意啊,」柴定兩眼一下明亮很多,「有你
常家三公子修一封書信給你大哥,二哥,再有皇后娘娘把真像揭露於天下,立太
子妃的龍子為正朔,那士凱這個偽帝還不是兵敗如山倒,到時就算士勝軍事上取
得勝利,但在法統上仍不能與之爭奪帝位。」

  「是啊,母后,有你與常大人,我們一定能成功的,」李可兒緊緊握住章慧
之的手,彷彿勝利已經來到了眼前。

  章慧之卻沒有這麼興奮,眼光暗淡,正被常文君看在眼裡,他說道:「此事
還要從長計議,待太子妃產下龍子後再商議吧。」

  之後,章慧之等人又問了問李可兒的身體情況,還有飲食方面,交淡了一個
多時辰,勸她安心休息後,三人便告辭離開了花園。

  柴定送他二人回房後,便離開了,只留常文君與章慧之二人在房內。

  「文君,剛才可兒與柴定的話,你怎麼看,」章慧之問道。

  常文君見她面色憂慮,也明白她的心意,輕輕拉著她的手,「慧之,我這一
生只是為你,你想怎麼做我都會在你身邊。」

  章慧之木然的坐下,喃喃道:「是的,士凱是個孽子,是個畜生,但,但他
畢竟是我兒子啊,而且是我現今唯一的兒子,要我幫可兒來對付他,我,我真的
做不到。」其實以前的她可對士凱並沒有多深的母子之情,可這段時間被士凱收
為奴婢,實際上成為他發瀉的對象,而她慢慢的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男女感覺在裡
面,對待士凱早就沒了以前的那種母親視角,和是一個女人看待征服自己男人的
視角,只不過心裡不敢承認,也不敢對常文君說出來。

  「我,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想遠離這些紛爭,難道又要我置身於此嗎?我,
我不想,真的不想,文君,我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們兩單獨一起快快活活過
日子,別管這些事了,好嗎?」說完,她猛的抱住常文君,紅唇又不住的在他臉
上親吻。

  「好,好的,」常文君抱著女人柔軟的身體,在她耳朵上,臉頰邊親吻著,
「我答應你,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長又硬的物件頂在自己腹部,這是男人獨有的寶貝,也是
她甘願為之征服的東西,她儘量把身子貼緊,口裡喘著熱氣,「文君,我愛你,
我要你,來吧,快來給我,啊,好硬,我腳都軟了,濕了,我好濕了,你知道嗎。」

  「慧之,我也好愛你,為了你我願意上刀山,下火海,今生能讓我再得到你,
我都不知道怎樣感謝老天。」

  正當二人忘情的纏綿時,門邊突然傳來一聲咳嗽,兩人驚得一起轉過頭,卻
見柴定正站在門邊,而剛才兩人都沒有注意房門沒關上。

  二人急忙鬆開,章慧之更是臉紅的不敢抬頭,急忙轉身坐到凳子上,頭扭到
一邊。

  「哦,常兄,實在對不起,有兩件重要的事情剛才在太子妃那不好說,我覺
得還是要告訴你們為好。」柴定好像沒看到剛才的情況一般,神情沒有絲毫異樣。

  「哦,好的,那坐下說吧,」常文君心情也已平定下來。

  「據我在京城的眼線來報,前十多天有大量的錦衣衛離京,開始我不知道這
種反常的情況是為何,但現在我知道了,應該是為了找皇后娘娘。」

  「啊,」章慧之抬著頭,眼光中流露出擔憂,「文君,我們。」

  「放心,」柴定繼續道:「我這裡是絕對安全的,何況據我所知,絕大部分
的錦衣衛是往北方去了,我猜想他們以為你們最有可能是到常元帥那或是娘娘的
娘家吧。」

  常文君點點頭道:「是的,當時我們設了一個假象,他們很難想到我們會來
沒有什麼根基的南方來的。」

  「還有另一件事,」柴定接著道:「據說士凱派了人責備劍北章家,說他們
平叛不力,已命他們準備糧草去支援常元帥。」

  章慧之更是驚恐,「他,他沒有對章家的人怎麼樣吧。」她口中的「他」自
然是指士凱。

  「這個倒還沒有聽說,」柴定道:「不過士凱這段時間日子可不好過,然胡
人已經公開支持士勝了,數十萬大軍已經南下,聽說已經攻克了北方幾座重鎮了。」

  「啊,」章慧之驚叫出聲,「不可能啊,然胡人不是已與士凱結盟了,怎麼
會這樣?」見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著她,連忙解釋道,「嗯,是這樣的,我是
從看守我的小太監那裡聽到的。」

  「嗯,可能吧,」柴定道:「然胡人內部肯定是進行了爭鬥才做出這個重大
決策的,我聽說在他們內鬥中一個什麼賢王被殺了,才統一了南侵的方案的。」

  章慧之臉色慘白,大汗不止,左賢王居然被殺了,更為讓她恐懼的是,聽到
這個消息居然感到有一絲傷心,對一個玩弄過自己的男人傷心,她咬緊牙關,努
力不讓自己顯得失態。

  但常文君還是發現了她有點異樣,抓住她發抖的小手,關切的問:「怎麼了,
慧之,手這麼涼。」

  章慧之搖搖頭不說話,而柴定卻顯得很是興奮,接著說:「現在只是常元帥
還不知道真相,只要常兄把真相告訴你大哥二哥,相信士凱很快就完了,到時太
子妃一產下龍子,李老爺號召南方的人馬高舉太子的旗幟,便大事可成了。」

  見他說得眉飛色舞,章慧之卻沒有了一點再聽下去的慾望,她靠在常文君肩
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今天實在太累了,這些事情等可兒產下龍兒後再說,
好嗎。」

  柴定瞧了瞧常文君,又看了看章慧之,嘴唇動了動,但終究沒說出口,站起
來,平緩的說道:「好,不打擾娘娘和柴兄了,我先行告退。」

  等柴定走後過了許久,章慧之仍靠在常文君懷裡,但二人都沒了親熱的激情,
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著。

  十多天后的柴府後花園小屋前,章慧之焦急的握緊常文君的手,「怎麼這麼
久了,屋裡還沒一點動靜,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放心吧,娘娘,」一旁的柴定說,「黃媽是個非常可靠的接生婆,一定不
會有事的。」

  「是啊,慧之,」常文君道,「別太緊張了,你放鬆一點。」

  章慧之便不再發問,手中的汗水把常文君打得濕透,一動不動的看著房門。

  終於,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聲,三人緊張的心都鬆懈了下來,
各自相視一笑。

  「一切順利,母子平安,是個男孩!」只見接生的黃媽笑吟吟的打開門出來,
大聲的報喜。

  柴定拿出一張銀票遞給黃媽,嚴肅的說道:「黃媽,這個是獎賞你的,但今
日你幫屋裡的這位夫人接生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你和你全家都性命難保,
知道嗎!」

  黃媽身子一震,但馬上臉上堆積笑容道:「知道,知道,我個老太婆今天是
在野外遊山去了,沒有踏進柴府半步。」說完接過柴定手中的銀票,見了上面的
金額後,嘴巴張得老大,然後後喜喜孜孜的塞進衣袋裡,歡歡喜喜的離開。

  柴定見黃媽離開後,這才發現章慧之二人早已進屋了,也趕忙走進去。

  章慧之正坐在床邊抱著一個包裹好的嬰兒細細觀看,臉上欣喜無比,「嗯,
象真像,簡直和旋兒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接著她解下手中的一個金戒指,
「這個權且做為我的一個心意吧。」

  「謝謝母后,」李可兒道。

  「是啊,和太子一樣的英俊神美,」常文君站在一旁,低頭稱讚。

  李可兒還躺在床上,疲倦的臉上卻掩飾不住幸福,「太子終於有兒子了,老
天保佑。」

  柴定走上前一同看了看嬰兒,問道:「娘娘,小太子取個什麼名字?」

  「我早就想好了,」李可兒語氣堅定,見三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她一字一
句的說:「就取名士還吧,讓老天早日還給他本來屬於他的東西!」

  「我已派人去通知李老爺了,過幾天就會有人來接太子妃的,」柴定道,
「那時皇后娘娘和常兄也一起去李家共商大事吧。」

  章慧之心中一凜,看了看懷中的嬰兒,又看了看一臉堅毅的李可兒,最後看
著常文君,二人目光對視良久,她苦笑一笑,再默默的看著懷裡的嬰兒。

  晚上回到二人住所後,章慧之面色憂慮的對常文君道:「文君,現在我們該
怎麼做,同可兒一起去蘇州嗎?」

  「慧之,你現在很糾結是不是,」常文君道,「我還是同那天的看法一樣,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

  章慧之點點頭,沉思了好一會兒,「就像前些天我說的那樣,我還是不想再
捲入這些事了,我只想和你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好嗎?」

  「好的,時間一成熟我們就走。」常文君愛憐的輕撫她的臉,聲音柔和的象
水。

  章慧之不再說話,拉著常文君的手走到床邊,輕柔的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脫
下,那麼溫柔那麼體貼,完全是以一個小妻子的身份在為他脫衣,當把他最後一
件衣物脫下時,看到他怒挺堅硬的陽具,章慧之內心一陣期待,伸出纖纖玉手,
握著這根火熱的肉棒,輕輕撫摸著,肉棒上的火熱一絲一絲的傳到手心,再傳到
心窩,點燃了她的慾望之火,越燒越旺。

  「來吧,」章慧之的聲音如絲綢蕩漾,「文君,來佔有我,來!」

  常文君口中吐出的氣息如火山爆發的熱流,他吻著女人的額頭、鼻子、臉龐,
一路向下,吻著她修長的脖子,用牙齒輕輕咬開衣襟,把頭埋在兩座如山峰的乳
房間,貪婪的吮吸,雙手滑過曲線玲瓏的背和細腰,隔著絲質長裙揉捏著肥大軟
嫩的兩瓣臀肉。

  「啊,」章慧之的聲音輕柔中帶的嬌媚,「文君,君哥,好舒服,我想要了,
快,啊。」

  當女人被他平躺的放在床上,常文君也已把女人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白
玉無瑕的胴體散發著柔和的光茫,章慧之一雙美目半睜半合,似有流光湧動,細
嫩的小手還握著常文君的硬挺陽具,雙乳堅硬挺撥似乎在急切的等待男人的征服。

  雖然兩人已做過不少次了,但這是常文君第一次如此仔細的觀看章慧之的身
體,這是他多年來心中的完美女神,一個曾經瘋狂愛戀但又感到永無希望的女神,
他貪婪的看著,撫摸著,吮吸著。

  他吻過她平整的小腹,來到那片黑森林,一股沁人的芬香傳入鼻中,常文君
伸出舌頭,插入那兩瓣軟肉之中,一道甘泉湧入口裡,甜美中帶著淡淡的鹹味,
這是他一生中喝過最美味的東西。

  「別,別,」章慧之輕輕哼著,「啊,文君,你這樣舔的話,我會受不了的。」
她伸出手想推開常文君俯在她兩腿之間的頭,但如螞蟻推巨石般,動也不動。

  章慧之小洞中的水更是嘩嘩直流,常文君也是來者不拒,全都如飲美酒一般
盡入肚中,不知不覺中,章慧之的兩腿被他扳得越來越開,陰戶象張開的蚌殼暴
露在空氣中。

  強烈的刺激已經讓章慧之完全被情慾所控制了,她肌膚變得滾燙,肥美的屁
股也不由自主的扭來扭去,突然一陣極度的刺激直衝腦門,她大聲尖叫起來,
「啊——,不行了,啊,啊,快離開,啊,啊,別!」接著,她抽搐兩下,身子
軟軟的不動了。

  常文君也沒想到自己用舌尖才輕輕舔了她那粒小豆豆兩下,她盡有如此大的
反應,陰道里突然衝出一股水象擊穿堤岸的洪水,把整個臉都打得濕透。

  他抬起頭,看著幾乎昏過去的章慧之,輕聲呼道:「慧之。」

  章慧之微微睜開眼,見常文君的臉上還滴著幾滴水珠,羞得忙用手摀住臉,
「別,別看,文君,別,別這樣看我。」

  「好,我不看,那就來插你吧,」常文君壓在這具彈性實足的身子上,「讓
我來好好來愛你。」接著,粗大的陽具毫無阻礙的插了進去。

  「嗯 ,嗯,」章慧之輕哼著,「好舒服,文君,你插得好棒!」

  「你還叫我文君嗎,」常文君喘著粗氣,「你現在不是皇后娘娘了,現在是
我的女人,應該叫我夫君才對。」

  「嗯,嗯,」章慧之嬌喘著,「好,好,夫君,你插得為妻好舒服,為妻整
個人都是你的,特別是下面這個小洞,啊,對,就是你用力的這個洞,啊,啊,
夫君,你喜歡這個洞嗎?」

  「喜歡,太喜歡了,」常文君一次一次的深深插入,「好多水,好緊,就像
個小嘴一樣,把為夫的寶貝都吸進去了。」

  「啊,啊,夫君,啊,君哥,君弟,啊,慧之爽死了,」章慧之浪叫著,忘
掉了一切,盡情的叫著,「你的大雞巴太棒了,姐姐我要被你插死了。」

  其實常文君比章慧之還小一歲,在兩人激烈的作愛中,章慧之不由自主的把
以前的稱呼叫了出來,常文君感到更是刺激。

  「我以前見你高貴典雅的樣子,以為你是仙女一般,想不到衣服脫光後也是
這麼浪!」

  「嗯,嗯,是的,我其實很淫蕩的,特別是被夫君你這樣的插,插得我爽死
了,用力,啊,啊。」

  「好,好,我要插爛你這個淫穢的騷屄。」

  「嗯,啊,啊——,好,我要被你插爛!把我這個小洞插爛!」

  兩人忘情的不停扭動,身體緊貼得沒一絲縫細,汗水夾合著淫水把床單打得
濕透,章慧之徹底的放開了自己,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只想性交的女人,一個想讓
男人大雞巴征服的女人,毫無顧忌的討好著身上的男人。

  突然,常文君感到雞巴被陰道內壁緊緊夾住,接著一股水流打在龜頭,只聽
到章慧之一聲淒厲的哀鳴,「啊——!我不行了,夫君,我被你肏到高潮了。」

  常文君強忍著要射精的快感,咬緊牙關長吐一口氣,再緩緩抽動。

  「啊,夫君,你還沒瀉啊,好厲害!」章慧之哼哼道,「讓,讓為妻休息一
下好嗎。」

  「好啊,」常文君笑道,「但要看你怎樣求我。」

  「嗯 ,夫君,」章慧之媚眼如絲,「求你放過奴家吧,要是把奴家的小騷
屄插壞了,夫君可就沒得玩了。」

  「還不夠真誠,」常文君笑著說,但還是把雞巴撥了出來。

  「謝謝夫君,」章慧之休息一會,突然爬起扶養常文君坐好,拋了個媚眼,
「夫君,讓奴家換個姿式來伺候你。」說著用白晃晃乳房在常文君胸膛上磨蹭了
幾下,然後背朝著他跪下,把白花花的屁股翹得老高。

  「來征服慧之吧,」章慧之聲音裡充滿著誘惑,她把兩手伸到後面,把屁股
扳開,露出紅紅的陰肉,「插進來,夫君,奴家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奴隸,來吧!」

  看到她如此淫蕩的模樣,常文君喉嚨冒火,雙手搭在她肥大的屁股上,又一
次深深的插入。

  「啊,好深!」章慧之浪叫著。

  「好爽,你真的好騷,」常文君全身重量壓在她的大屁股上,雙手也伸前握
著大大的乳房轉動,「真像一隻騷母狗!」

  「嗯,嗯,是的,我是一隻騷母狗,我要夫君騎我,啊,啊,好爽啊!」

  章慧之陰道又是一陣緊縮,而這次,常文君沒有再能忍住,濃濃的精液悉數
射入她的小穴,灌滿了整個子宮。

  「文君,」章慧之枕在男人的手臂裡,輕聲道:「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我
們明天就離開這吧,我不想再在這呆了。」

  「可太子妃了?你不打算管她了嗎?」

  「她已經產下子嗣了,過幾天她娘家的人就會來接她,她會安全無事的,我
能夠看到旋兒的孩子就心滿意足了!」

  「好的,」常文君道:「明天我們就走。」

  第二天上午,柴定不敢相信的望著兩人,「你們真的要走?這,這怎麼好!」

  常文君肯定的點點頭,「我和慧之商量好了,我們不想再介入這些是非了,
只要找個僻靜的地方,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可,可太子妃怎麼辦,還有她的龍子,皇后娘娘,」柴定臉朝向章慧之,
看得出很希望她能改變主意。

  「謝謝你了,柴莊主,」章慧之平淡的道:「但我們已經做好決定了,不會
再改變的,在李家的人還沒來之前還請柴莊主好好照顧太子妃。」

  「可,可,」柴定還想說什麼。

  「別再勸我們了,」章慧之道,「還有我也不是皇后了,請柴莊主不要叫我
娘娘了,我現在是文君的妻子,你叫我常夫人吧。」

  柴定神色暗淡了下去,看了看常文君,知道事情已不可挽留,長嘆道:「好
吧,你們要走我也不能阻攔,不過我肯請你們遲一天再走吧,我今天準備些物資
讓你們明天好上路。」

  章慧之本想拒絕,卻見常文君朝她點點頭,但也點頭道:「那好吧,不過還
請柴莊主為我們保密,待我們走後再告訴可兒。」

  「好的,常夫人!」柴定點頭道。

  當日深夜,章慧之與常文君坐在桌旁述話,章慧之洋溢著幸福的神情,突然
外面喊殺聲振天,二人一驚,連忙打開門。

  只見前面幾個小院子已有火光衝天,刀劍的乒乓聲不絕於耳,又有大量的奔
跑聲越來越近。

  章慧之不覺抓住常文君的手,顫顫發抖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常文君眉頭緊鎖,說道:「看來情況不對勁,慧之,你趕快進去把收拾好的
行李拿出來,我們從後面走。」見她還愣著不動,常文君大聲道:「快點,否則
來不及了!」

  章慧之這才醒悟過來,連忙轉身進去。

  正此時,已有十多人身影闖入院內,其中有人大專吆喝著:「快把人交出來,
否則殺光莊內所有的人!」

  「你麼什麼人,私闖民宅,還有王法嗎?」回話的正是柴定。

  「王法,我們就是王法。」其中一人聲音尖銳,似乎不像男人的聲音,「給
我把他們全殺了!」

  接著只見火把舞動,刀光劍影,又見兩人慘叫一聲,鮮血四濺,只剩下柴定
一人邊後退邊揮刀抵抗。

  常文君見情況緊急,急跳下台階,拾起地上一把鋼刀,背靠著柴定共同抗敵。

  「常兄,你帶著嫂夫人快走!」柴定對常文君低聲道。

  「不行,我們一起殺出去。」

  「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那個尖銳的聲音又響起,「我們錦衣衛要殺的人
一個也別想逃走。」

  常文君心中大驚,「他們是錦衣衛?是怎麼找到這來的?」

  柴定揮刀砍一人後點點頭,「是的,他們突然衝進府裡,也不知道是誰透露
的消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那為首的道:「把那個女人交出來可饒你們
一死!」

  「女人,倒底是說的哪個,是說慧之還是說太子妃,」可常文君多想,數把
鋼刀已劈至眼前,眼見性命不保,他腦中一片空白,閉目待死。

  正在這危急關頭,只聽一聲嬌喝,「住手!」

  常文君睜眼一看,見敵人並沒砍向自己,只是有兩把刀架在脖子上,而一旁
的柴定也已被制服,左手鮮血直流,而章慧之正手持一把匕首指著自己脖子,一
步一步走下台階。

  「你們是宮裡派來的吧,放了他們,帶我走!」章慧之語氣堅定。

  為首的那人尖著聲音道:「我怎麼知道你是要我們找的那人?」

  章慧之取下左耳的耳環扔了過去,「這個是宮裡才有的,你做為宮裡的太監
應該認得吧。」

  那人接過耳環,拿到火把前看了看,陰笑道:「好,我現在就可以拿下你,
為什麼要放了他們兩個。」

  章慧之把匕首更靠近脖子,滲出絲絲血跡,森然道:「你若不放了他們,我
馬上死在這,我想上面給你的指示一定是要我活著回宮吧,若我死了,恐怕你也
沒有命了。」

  「不要,」常文君悲痛欲絕。

  章慧之朝他悽慘一笑:「文君,沒關係的,我回宮他決計不會殺我的,只要
你好好保重,我們還會有重逢的時候的。」

  那太監冷著看了看三人,沉思良久才命令道:「放開他二人。」

  「讓他們先離開半個時辰,我才跟你們走。」章慧之繼續要求。

  太監緊繃著臉,「好,你們快走,若還不走可別怪本公公反悔了!」

  「不,我不走,」常文君大叫著,「慧之,你千萬別跟他們走,我們好不容
易……。」

  「文君!」章慧之大聲打斷道:「你一定要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
和柴莊主照顧好可,快走啊!」

  「常兄!」柴定也勸道:「你只要活著就還有機會的,死了就什麼也做不成
了!」說完用力抓著常文君往外走。

  「不行,我不走!」常文君大喊著,突然柴定在他脖子後重重一擊,他像根
帶子一樣軟軟的倒在立上。

  柴定把他抗在肩上,大聲道:「娘娘,我會照顧好常兄的,你放心吧,」說
後快速的跑出了院子。

  他們的背景消失在視線裡,章慧之的心好像被掏空了一般,眼淚在也止不住,
「文君,你放心,我會好好活下去的,我要等到與你再重逢的那一天。」

  半個時辰後,章慧之看了背後已燒成瓦礫的柴府一眼,帶著忐忑的心登上了
馬車,隨著一聲吆喝,一行人騎著馬向北疾馳而去。







【皇后沉淪記】第十一章 母女雙穴共一棒

作者:劍客淫心
2013-07-08發表於:第一會所
是否首發:(是)
字數:12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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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感覺狀態奇差,上個月是雄心勃勃,同時連載三部小說,但月底一部都
寫不出來,一打開記事本,腦子就是一片空白,最後終於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
暫時停止「淫魔至尊」和「打碎禁忌的枷鎖」,專門更新這部「皇后沉淪記」,
待把這部小說完結後再考慮另兩部吧。

  不過,好像最近對寫色文突然沒了慾望了,這一章是我花費時間最久的一章,
好像沒什麼動力了,若不是為了這個月要拿到風流才子終身勛章,我真的不知道
能不能寫下去。

  回覆少,紅心少,可能是我寫的太差了吧,不過我總覺得有一些文章也不怎
麼樣,怎麼紅心這麼高了?算了,不想了,這部小說是獻給自己的,加快速度吧,
早點完結好安心。

  謝謝支持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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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母女雙穴共一棒

  馬車顛簸著一路前行,章慧之被搖晃著一夜合不攏眼,她內心如沸騰的河水,
狂暴、洶湧而且熾熱,曾經期待已久的平淡完美的生活就已觸手可得,但如今卻
像一個五彩斑斕的肥皂泡一般破滅了,而自己又要回到那個帶給她無數榮譽和屈
辱的地方,她真不敢想像之後的生活會是怎樣。

  「我一定要堅強起來,」章慧之暗暗的告誡自己,「為了文君。」

  這段時間,經過與常文君的日夜相處,章慧之內心有了很大的變化,她終於
感受到了希望,曾經麻木、逆來順受的念頭也已消失了大半。

  車外的馬啼聲非常有節奏的響起,除此外沒有別的聲音,章慧之又感到一陣
惶恐,她掀開窗簾一角偷偷的朝外看去,太陽已懸掛東方,十幾個騎手相伴馬車
左右,各人都已換上了平常百姓的衣服,一個個神情肅穆,眼視前方,而那為首
的太監也正在其中。

  章慧之放下窗簾,倚靠在車牆上,昨晚的經過一幕幕在腦中回放,「為什麼,
為什麼在我要開始新生活時會出現如此變故,老天爺,這是你對我的安排嗎?」
章慧之正哀哀自憐著,突然,腦中一道閃光,她不由打了一個激顫,「怎麼會這
麼巧,剛好在我與文君要離開柴府的時候,難道……?」

  想到這,她又一次拉開窗簾,朝為首的太監喊道:「這位公公,可以過來說
個話嗎?」

  那太監略一猶豫,隨即勒馬至車前,與馬車平行,保持同速。「什麼事?」
他的語氣非常冷淡。

  「請問公公貴姓?」章慧之努力使自己維持正常的神色。

  「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太監並不正視她,「我們只負責送你回京城。」

  京城,他是說回京城而不是說回宮,章慧之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她擠出一絲
微笑道:「嗯,那公公到時是把我交給哪位娘娘呢?」

  太監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的表情,但很快面色如常,「我們先把你交給魏統領,
後面的事就由他負責了。」說完便用力夾馬,加速走到了前面。

  章慧之忍不住全身抖動,手腳冰涼,陰謀,這完全是個陰謀,他們絕對不是
茹貴妃派出來的人,茹貴妃派出的人是會直接跟她匯報的,而不可能還要中間有
個聯絡人,是誰設定的這個陰謀呢?對了,一定是那個柴定,對,一定是,他知
道文君只會聽我一人的意見,而他為了獲得文君對可兒的支持,所以設計出這場
陰謀把我兩分開,這樣文君為了救我就一定會幫他的,但,但可兒參與其中了嗎?
她不敢再往下想。

  「停車!停車!」章慧之掀開車門探出頭大叫著。

  太監轉馬過來,一臉不悅的道:「什麼事?」

  章慧之臉上一紅,扭捏的說道:「我,我想小解,讓我下來。」

  太監認真打量了她幾下,命車伕把馬車停下,揮揮手讓她下車,章慧之提裙
慢慢下車,朝旁邊的樹林走去,心裡盤算著怎樣逃脫,這時太監陰冷的聲音在身
後傳來,「你可別想著逃跑,我們接到的指示是要安全的把你帶到京城,但若是
你想逃跑的話,最好能飛走,否則再被抓回來的話,那我們就會把你脫光衣服綁
在馬上進京。」

  章慧之心中駭然,逃跑的念頭全嚇跑了,進入密林中方便完後,乖乖的的又
返回車上,不再多說。

  經過幾天的趕路,一行人終於來到了京城城下,章慧之又一次看到高大巍峨
的城牆,心中不由苦笑,想不到僅僅離開這兒不過個多月又回來了,難道我命中
注定一輩子是屬於這裡嗎。

  進城後,章慧之被安置在皇宮附近的一座民宅裡,門外日夜有人看守,但領
隊的太監再也沒露過面。

  一晃兩天過去了,章慧之正坐在房裡胡思亂想,突然門開了,進來兩個宮裝
女子,後面跟著兩個太監,他們也不多說話,扛著她的手駕著往外走。

  章慧之又驚又恐,叫道:「你們是誰派來的,快快放開我。」

  「進了宮你自然就知道了,」其中一宮女冷冷的回道。

  出了門,章慧之看到了門口的轎子,她認了出來,是鳳儀宮的轎子,該來的
總該會來的,她便不再掙扎,任由她們帶入轎中,心中百感交集。

  看來我最終還是要面對士凱和小茹,但無論如何,我不再是一個多月前的我
了,我不會再向他們屈服了,曾經消失已久的尊嚴和勇氣彷彿重新回到了體內,
章慧之不再感到害怕,她嘴角浮現了一絲微笑。

  穿過重重宮門,轎子停在了鳳儀宮門前。

  「出來,到了,」宮女的聲音非常刺耳。

  章慧之徐徐步出轎子,瞪了喝叱她的宮女一眼,曾經的皇后氣質無形間顯現,
那宮女面露驚恐和不解的神色,不敢再看她,快速走到前面帶路。

  邁上熟悉的台階,章慧之走進大殿,裡面的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但又那麼
的陌生,她一眼就望見了坐在台上的小茹,如今的茹貴妃。

  「你們都下去吧,」茹貴妃淡淡地吩咐道。

  「是,」眾宮女一個個頷首告退,只留章慧之昂首直視著身穿大紅華服的茹
妃。

  「小慧,你讓母妃找得好苦啊,」茹妃緩緩站起,長裙隨著主人的身體緩緩
滑動,她伸出手,面帶微笑,「來,讓母妃看看你在外面受了苦沒有。」

  章慧之大感意外,意想中要受到的嚴厲處置沒有出現,她幾乎被茹妃的言語
所誘惑,差點就要像以前那樣跪倒在茹妃腳下,哀求痛哭,乞求她的原諒,但身
子只是向前輕輕晃了一下,常文君的身影又浮現在她眼前,她定了定神,不卑不
亢的道:「我在外面很好,而且,你也不是我的母妃。」

  茹妃顯然很是吃驚,接著咯咯的嬌笑起來,她慢慢的來到章慧之身邊,在她
的臉上摸了幾下,「呵呵,在外面瘋了幾天,確實變了不少啊。」

  章慧之忍受著茹妃的動作,沒反抗也沒說話,只是用冷漠的眼神回應著。

  「看來常文君對你還是有真感情的,」茹妃的聲音很柔和,「為了你敢做出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

  「他也算大逆不道的話,那有些人都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了,」章慧之
都沒想到自己敢如此說出口,心中升起一絲擔憂,只得用意志強行鎮住。

  茹妃臉色微微一變,可能沒有料到章慧之有如此大的反抗,她低頭來回走動
了幾步,「看來這個常家老三還是對你有很大的改變,好,你既然不想認我為母
妃了也好,那我就把你交給皇上吧。」

  提到士凱,章慧之還是無法掩飾自己對他的恐懼,聲音有些發顫,「他,他
怎樣了?」

  茹妃輕聲笑道:「他既是你兒子,又是你父皇,他對你的感情可是與任何人
不同的,你能想到當他知道你逃跑後有什麼樣的反應嗎?」

  章慧之浮現出士凱那張暴怒瘋狂的臉龐,強忍內心的激動,儘量已平緩的聲
音道:「他只是我兒子,不是我父皇,而且他才是個大逆不道之徒,就算見到他
又能怎樣。」

  「當時皇上聽說常文君把你給拐走了,皇上可是大發雷霆,」茹妃仍不緊不
慢的述來,「當時他就要下令把常府的人全部打入大獄,是我及時勸阻了他,封
鎖消息,只暗中派出幾隊錦衣衛出城尋找。」

  「常家老大與老二正在外面作戰,士凱若想保住他的江山就不能對常府下手。」

  茹妃笑了笑,「確實,現在皇上還不能得罪了常家,不過話說回來,常家幾
個兒子還真是人才啊,像這個常三吧,他搞了一出聲東擊西的把戲,害得本宮也
被他矇騙了,幾隊人馬都往北找尋,卻都無功而返,不過呢,天網恢恢,疏而不
漏,你還是逃脫不了我的手心。」

  「好了,你別跟我說這麼多廢話了,」章慧之道,「我如今又落在你和士凱
手中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會反抗也反抗不了,但要我再和從前那樣對你
們卑躬曲膝,是萬萬不可能了。」

  「很好,有骨氣,不愧是曾經的皇后娘娘,」茹妃臉上一直掛著捉摸不定的
微笑,「我想常文君很有男人魅力吧,每晚把你伺侯得很爽吧。」

  「你,你,」章慧之臉色緋紅,又急又窘。

  茹妃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嗯,讓我猜猜,他肯定是把你當作高貴,冰清
玉潔的皇后娘娘吧,把你身體的每一部分都當作不敢褻瀆的美玉吧,我想他對你
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充滿了無限愛憐吧。」

  茹妃的話把章慧之的思緒帶到了與常文君纏綿的那些日子,她不由一身熾熱,
更為要命的是,她兩腿之間居然有了反應,「怎麼回事?」章慧之心中驚恐的問
著自己。

  「瞧,我說得沒錯吧,你現在是不是在想著他的那根肉棍啊,」茹妃輕聲一
笑,「但是,小慧,雖然你從前是高貴的皇后娘娘,不過現在已不是了,現在的
你,只是一個淫蕩成性,下賤無比的女人,你是一個只要想到男人,騷屄就會癢
個不停,淫水直流的賤貨!」

  「賤-貨!」這兩個字重重的打在章慧之心頭,她努力維持的端莊形象瞬間
崩塌了,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不,不,我不是賤貨,你,你胡說!」

  茹妃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那就讓我們眼見為實吧,看你是不是賤貨!」

  「別,別碰我,」章慧之努力掙紮著,但反抗是那麼無力,長裙被茹妃無情
的剝落,內褲也被她撕成布條。

  「瞧,你自己瞧瞧,你不是賤貨的話,這麼多水是怎麼回事?」茹妃右手用
力在她襠部摸了一把,把濕淋淋的手展示給她看,「還沒有男人碰你,只是本宮
說了幾句挑逗的話,你就濕成了這樣,你不是賤貨是什麼。」

  章慧之掩面不停的哭泣,「不,不是的,你別說了,我不是的。」

  但茹妃的話如鋒利的小刀一句句割來,「我想你一定跟常文君隱瞞了很多實
情吧,他應該不知道你與自己兒子有通姦的事實吧,而先帝和前太子的死,也被
你推得乾乾淨淨吧。」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章慧之淚流滿面,不住的哀鳴。

  茹妃緩緩蹲下,捏住她的下顎,強迫章慧之直視著自己,「要是我把你的真
實經歷全都告訴他,你道他會怎樣看待你?別以為我找不到他,既然我可以重新
抓回你,就自己也有辦法把信寄給他,雖然我不知道他具體的處所,但要把消息
傳給他還是沒問題的。」

  章慧之眼中流露出驚恐和絕望的眼神,內心的防線終於崩潰了,她猛的抱住
茹妃的腿哀求道:「求求你,娘娘,求求你別這樣,我,哦,奴婢錯了,只要娘
娘答應不說,奴婢願意任由娘娘處置,求求你,」說著她不住的嗑頭。

  茹妃扶起她,說道:「只要你真心悔過,母妃可以考慮的。」

  「兒臣知錯了,」章慧之連忙點頭,「還望母妃恕罪。」

  「坐下說吧,」茹妃坐到椅子上,章慧之低著頭坐在一旁。

  「只要你以後不再有逃跑的念頭,好好的服伺本宮和皇上,我保證不會把你
的事透露給常文君,而且我還可以要皇上赦免他的大罪。」

  「兒臣保證不敢了,」章慧之低頭小聲回應。

  「等會本宮會帶你去見皇上,你只要誠心認錯,本宮會讓皇上平息他心中的
怒火的,」茹妃看著章慧之,繼續說:「還有一件事,然胡的左賢王被殺了,你
知道嗎?」

  章慧之心中一顫,不敢承認又不願否認,沉默不語。

  茹妃見此情形,知她已是知曉,微微笑道:「看來你的消息還是很靈通嘛,
自左賢王死後,然胡人的大軍已攻到虎門關了。」

  「那,那如今怎樣?」章慧之知道虎門關是中原的門戶,若虎門關失守,京
城就沒有防衛了,心中自然著急。

  茹妃道:「放心,虎門關地勢險峻,就算有一百萬胡然人也是攻不下的,而
常文思前不久大敗士勝的軍隊,已經圍困了寧遠城,然胡人如果強行攻打虎門關
的話,那寧遠城是必定不保,而若士勝失敗,然胡人的出兵就沒有一點意義了,
但若退兵去救寧遠城,朝廷大軍又可以以逸待勞,打他個落花流水,呵呵,不得
說,常家兄弟真是難得的將才啊。」

  聽到這,章慧之卻想到了李可兒和柴定,不知他們那邊的動態是如何,是在
準備祭起太子的旗幟起兵嗎?還是在要文君與他哥哥們聯繫後再起兵。

  茹妃並不知道章慧之內心的想法,還沉浸在自己的言語中,興奮的說:「不
出意外,一個月內士勝的叛亂就要平息了,那時皇上就會兌現他的諾言了,想不
到我這只平凡的小鳥,終朝有一日也可以成為金鳳凰。」

  章慧之看著陶醉不已的茹妃,心如刀絞,士凱坐穩江山後真的會封她為皇后
嗎?一個出生低賤的宮女居然也可以成為皇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去洗個澡吧,洗乾淨了好去見皇上,」茹妃吩咐道。

  坐在又大又深的木桶裡,章慧之仔細地清洗著身體,是啊,幾天的奔波,確
實需要好好的洗個澡了,但是一想到馬上要見到士凱,她不由全身發毛,「哎,
別想了,到時再說吧,他可以再次得到我的身子,但得不到我的人,我的心永遠
是屬於文君的。」

  混合著花香的清水洗淨了她的全身,當她跨離浴桶,妙曼的身姿如出水芙蓉,
凝脂般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她披上薄如蟬翼的絲綢,豐滿的胸脯和大腿間
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簡直就是降落凡間的仙子,逃離地宮的魔女。

  立於一旁的茹妃也暗暗讚嘆:「怪不得皇上總是對這個千嬌百媚的母后唸唸
不忘,她真是天使與魔鬼的完美組合,高貴端莊的外表之下又有一股妖媚的氣質,
連身為女人的我也難以抵擋。」

  「隨母妃來吧,」茹妃牽過她的小手,「皇上在甘泉宮等你。」

  甘泉宮位於皇宮偏東方向,是歷代皇帝放縱聲色的地方,也是整個皇宮最為
奢侈靡費的處所,特別是大殿正中間有一張長三丈寬二丈的大床,床上墊的是天
鵝絨,蓋的是雪蠶絲,點的是酥香油燈,就連章慧之當皇后這麼多年的時間裡,
也只在那宮裡睡過三晚。

  「到甘泉宮?」章慧之都有點不敢相信,「那地方不是荒廢許久了?」

  「皇上又把那恢復了,」茹妃頭也不回的回道。

  一行人來到甘泉宮宮門前,茹妃喝令眾宮女立於門外,只帶著章慧之二人進
入大殿。

  「陛下,臣妾已帶她來了,」茹妃朝正盤坐在床上的皇帝士凱行禮道。

  士凱微合的雙眼猛然睜開,冰冷的眼神向利箭一般刺來,「來了,很好,終
於來了。」

  他瘦了好多,這是章慧之的第一個念頭,他,他是因為想我而瘦的嗎,章慧
之內心如如打翻的五味瓶,不知是哪樣滋味,雙腿在裙下顫顫發抖,她不敢直視,
低下頭默不作聲。

  「見了皇上還不行禮?」一旁的茹妃吩咐道,「剛才我的話,你不記得了嗎?」

  章慧之緩緩跪下,卻怎麼樣也開不了口,她緊咬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士凱已從床上下來,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身前,看著跪著的美婦,面罩
寒霜。一旁的茹妃都有點急了,大聲道:「小慧,還不快快拜見皇上!」

  「奴,奴婢拜見皇上,」章慧之聲若蚊蠅。

  「好了,你可以先下去了,」士凱的話是對茹妃說的,但沒有正視她。

  茹妃大感意外,但瞧見士凱此時的神情,知他此刻絕不容反駁,便輕輕行禮
道:「是,陛下,臣妾先行告退了,」接著又在章慧之身邊輕聲道:「好好伺侯
皇上,知道嗎?」

  當殿門關上後,若大的甘泉宮只有章慧之母子二人,安靜得讓人窒息。

  「你!為什麼要逃跑?」打破沉默的是士凱。

  章慧之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他真的瘦了好多,剛才在來的路上
茹妃說的話沒錯,他這個月的飲食很是糟糕。

  章慧之的繼續沉默終於激怒的士凱,他一把抓住她秀美的長發,逼迫章慧之
仰起頭,「你和常家老三的姦情有多久了?我以前就奇怪,他這麼大年紀了還沒
娶親,原來是一直在與你這個淫婦通姦,這個卑鄙小人!」

  頭皮傳來陣陣劇痛,章慧之卻更不能忍受士凱對心上人的辱罵,「他,他是
正人君子,我與他才是真正的兩相情願。」

  「賤人!」士凱勃然大怒,重重一巴掌打在章慧之左臉上,章慧之眼冒金花,
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居然還敢對朕頂嘴,」士凱跨到章慧之身上,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疼得
她一聲慘叫。

  士凱用力的撕開女人的絲質長裙,毫不留情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擰捏著,白玉
般的肌膚被擰出一個個青暈,伴隨著章慧之的哀叫聲,士凱的動作更為粗暴。

  沒幾下,章慧之的衣服就成了碎片,美妙的胴體更是激發了士凱的獸慾,他
三下五除二脫掉全身衣服,趴在母親光滑的後背上,堅硬的陽具直挺挺的從雙臀
間插入。

  章慧之的屁股圓潤高翹,天生適合後背插入的姿式,士凱的陰莖很順利的就
插入了那個柔軟的無底洞。

  沒有前戲,沒有溫柔,還不太濕潤的陰道被粗大的陽具瘋狂的佔有著。

  「啪,啪,啪,」的清脆撞擊聲響徹整個大殿,士凱的每一次抽動都是深深
的插入,巨大的衝擊力作用在章慧之肥大的屁股上,使她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悶
哼。

  「居然敢與別的男人偷情,」士凱惡狠狠的罵道:「賤人,看我不好好懲罰
你!」

  「文君,對不起了,」章慧之在內心呼喊著,「我的身體可以被別的男人佔
有,但我的心只屬於你。」

  士凱摟住她的腰,使她整個身子半躬著趴在地上,「賤人,我讓你與別的男
人偷情!」同時一隻手用力的在她背上拍打著。

  「你,你還不是曾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玩過,」肉洞和背上的疼痛終於刺痛了
章慧之,她不顧一切的大叫道。

  猛的一下,變得特別安靜,士凱停下了所有動作,他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這
個被他蹂躪的女人,他抽出了肉棒,站起來不說一句話,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
披上床上的長袍,一屁股坐下。

  章慧之縮在地上,驚恐的望著士凱,風暴之前的寂靜是最讓人可怕的,她下
意識的撿起地上的碎衣擋在身上,心中不由有些後怕,「我既然答應了茹妃的要
求,為什麼還要激怒他,裝作以前那樣討好他不就行了嗎,可,可我現在怎麼做
不出來。」

  「你真的變了,母后,」這是士凱稱帝來第一次如此正式的稱呼章慧之為母
後,章慧之呆呆的望著他,見他身子好像動了一下,嚇得她趕緊向一旁爬動了幾
步,而士凱並沒有站起身,他只是坐直身體,眼露凶光,面目猙獰,惡狠狠的道:
「對,都是小賤貨造成的,今天不能再饒過她了。」

  士凱口裡的小賤人是誰?章慧之左思右想,是麗太妃嗎?好像不像,是茹妃
嗎,更不可能吧。

  「來人,把關在長門宮的那個賤人帶來!」士凱朝外大聲吼道。

  「遵命,」外面有太監回應道。

  章慧之感覺現在的士凱如此可怕,她內心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吶喊,「快逃,
快逃,」可她卻沒有逃跑的勇氣,何況能逃到哪去呢?但心中的恐懼還是驅動著
她往大殿的一側匍匐前進,直到靠在大柱邊才停下,她捲縮著斜倚在柱子邊,曲
膝抱腿戰驚驚的看著高坐著的士凱。

  但士凱只是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大門,對她的舉動充耳不聞。

  沒過多久,門「吱吱」的打開了,一個包含著驚喜和希望的聲音尖銳的傳來,
「我就知道皇上會見我的,皇上,你終於答應見我了,你願意聽我解釋了。」

  「是,是慶樂,」章慧之激動得全身抖動,「怎麼會是她,這,這是怎麼回
事?」

  慶樂公主一路小跑至士凱面前,面上的激動之情無法掩飾,「皇,皇上,你
對姐姐好狠心啊,我在長門宮住了一個多月,你都不肯召見我。」

  士凱的臉色與她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語氣陰冷殘酷,「退下,誰讓你靠得
這麼近的,不知道規矩嗎!」

  慶樂歡喜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她退後兩步,嚅嚅的道:「陛下,不要這樣對
待皇姐,皇姐只有你一個親人啊,嗚嗚,」淚水打濕了她清秀的臉。

  士凱卻並沒有為之所動,陰沉的道:「你知道朕為什麼會把你關一個月嗎?」

  慶樂眼光暗淡,低著頭緊咬嘴唇,這時士凱猛的一聲大喝,「快說!」慶樂
不由全身一顫,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是為了那個宮女?就是為了一個奴婢,
皇上,你為了一個下賤的奴婢而把自己的親姐姐囚禁了一個多月,為什麼?為什
麼,區區一個奴婢值得這樣對待我嗎!」

  「不管她是什麼人,但她是朕的女人,誰敢私自放走朕的女人,朕就對誰不
客氣,連你也不外!」說著士凱霍然站起。

  慶樂看著面露凶光的士凱,害怕的連續退後幾步,口裡嚷嚷著,「不,不是
的,我,我沒有放走她,」突然她跪倒在地,大聲哭泣道:「皇上,我真的沒有
放走她,是,是那個賤婢狡滑自己逃走的,皇姐都吃了大虧,若是不府裡的下人
找到我,皇姐我都差點餓死了,皇上,皇姐說的都是實情啊。」

  「你知道她對朕有多麼重要嗎!」士凱緩緩蹲下,手指在姐姐皎潔的臉上滑
動。

  「重要到可以如此對對待你唯一的親姐姐嗎?」

  士凱捊起慶樂臉龐邊散亂的幾縷秀髮,仔細盯著她道:「皇姐,本來我想一
直把你當作姐姐看待的,就像普通人家的姐弟那樣,但看來如今是不行了。」說
完,手指滑過脖子,在她鎖骨處輕輕撫摸。

  「不要,不要,」慶樂預感到即將會發生什麼,她乞求著,但不敢反抗也不
敢躲閉,「皇上,弟弟,我是你親姐姐啊,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了。」

  士凱站起身,雙手往外平展,寬大的長袍隨之飄落於地,胯間粗長的陽具昂
然挺立。

  「用口含住!」他冷冷的命令道。

  慶樂閉上眼睛,不住的搖頭,而士凱冰冷的語氣又一次傳來,「快點,朕不
想再重複。」

  淚水洶湧而出,打濕了臉龐,長長的睫毛閃爍著晶瑩的光澤,慶樂心中雖有
千萬個不願意,但還是把顫抖得合不攏的小嘴迎了上去,輕輕的含住了弟弟粗壯
陽具的龜頭。

  「嗯,很不錯,」士凱顯得極為舒暢,「朕記得皇姐並沒有真正的出嫁嗎,
怎麼這麼會吸男人的寶貝?」

  慶樂淚水直流,哽嚥著說不出話。

  「自己把衣服脫了!」士凱命令道。

  慶樂吐出陽具,顫抖著就要去解衣,士凱喝斥的聲音傳來,「誰叫你吐出來
的,邊吸著邊脫。」

  慶樂不敢不從,滿臉哀怨的重新把陽具含在嘴裡,一邊艱難的脫掉自己的外
裙。但脫得只剩褻衣時卻怎麼也脫不下了。

  士凱見姐姐哆哆嗦嗦的總是脫不乾淨,很是不耐煩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扯碎衣服,架起姐姐修長的雙腿,腰子一聳,陽具毫無阻擋的插入洞中。

  「啊,疼,輕點,皇上,」慶樂雙眉緊鎖,「姐姐已經失身於陛下了,還請
陛下對姐姐能溫柔些。」

  「想要朕溫柔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看你的表現了,」士凱粗聲粗氣道:「姐
姐的小穴還真緊,瞧,把朕的雞巴咬得緊緊的,你自己也感受到了嗎?」

  「嗯,嗯,姐姐感受到了,陛下的龍根真大,啊……啊……,」慶樂發出了
痛苦的呻吟。

  「咦,你不是處女了,怎麼回事?」士凱插著插著發現了這個問題,「你不
是出嫁前老公就死了嗎?難道你也與別的男人有染?快說,是怎麼回是?」

  「嗯,不,不是的,皇上是姐姐的第一個男人,啊……,好深啊,啊!」

  「那是怎麼回事?」

  「嗯,嗯,姐姐我一人住在那空蕩蕩的宅子裡,實在是空虛難挨,所以,我,
我晚上有時,自己用東西刺進去過,」慶樂的聲音到後面越來越小。

  「哈哈!」士凱大笑著,「原來皇姐還有這個愛好,早知道朕就早點把你給
辦了,不讓你這麼空虛了。」

  慶樂不再回話,討好的迎合著皇帝的一次次抽動,但她眼角邊卻掛著幾串淚
珠在閃閃發亮。

  縮在一旁的章慧之看著眼前的這對姐弟淫亂的模樣,心中百般無奈,卻不敢
開口阻止,只是搖頭流淚不止。

  「啊,姐姐的小穴確實舒服,朕要射了!」

  「啊!別,皇上,千萬別射在裡面,姐姐會懷孕的,求求你,啊。」

  但士凱怎麼會聽身下女人的哭求,他死死的抓緊慶樂的身體,膨脹熾熱的陽
具一陣陣蠕動,滾燙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噴射到陰道里,直達子宮深處。

  「姐姐會懷孕的,」慶樂淚眼婆娑,兩眼無神的仰望著天空。

  「若真懷孕的話就生下來,朕可以冊封你為妃子的,」士凱面無表情的站起,
對一旁瑟瑟發抖的章慧之喝道:「你,過來,扶公主到床上休息。」

  章慧之艱難的爬起,手持著的幾塊破布根本無法遮擋赤裸的身體,她悽慘著
一步步走來,看著躺在地上神情木然的慶樂公主,心中的愛憐之心湧起,她半蹲
下,扶著公主的頭,輕聲道:「公主,先到床上休息吧。」

  慶樂任由她攙扶著,空洞的眼神望著他,突然,她的眼神泛起絲絲精光,越
聚越多,變得閃亮,接著她整個人都抖動了起來,她認出了她。

  「你,你是那個奴婢,」慶樂公主的力氣突然大增,用力推開章慧之,章慧
之防之不及,被推倒在地。

  「你,你怎麼在這,」慶樂公主剛進大殿時只觀注士凱,根本沒發現若大的
大殿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所以發現章慧之後,惱怒異常,「你,你這個賤人!」

  慶樂已完全站了起來,被士凱撕碎的衣服灑落於地,高挺的乳房因激動而顫
顫跳躍,有乳白色的液體流到了大腿上,那是剛剛士凱注入她體內的精液。

  而此時的公主根本沒注意這些,她已經被地上的這個女人所吸引了全部注意
力,她暴怒的跳到章慧之身邊,揮起巴掌就要打下,突然,她記起了什麼,她抬
起頭看著士凱,手掌因害怕而微微發抖。

  可士凱並沒有阻止她,嘴角邊掛著微微的冷笑,慶樂明白了,知道她這個皇
帝弟弟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又愛又恨,她也不再遲疑,右手狠狠的朝章慧之拍去。

  「我打死你,你死你這個賤婢!」慶樂一邊打一邊怒罵,「你敢如此陷害本
公主,看我不打死你!」

  章慧之拚命的扭動,卻不敢還手,她爬起來想逃,但馬上被慶樂扯住腳,撲
通一聲又重重的摔倒在地,最終,她只得放聲求救,向在場的另一人求救,「皇
上,救我,皇上,求求你!」

  士凱陰沉許久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住手!」他大喝一聲。

  慶樂停下來了,不住的喘氣,不甘而且不解的看著士凱,「皇上,為什麼,
為什麼對這個奴婢這麼好?」

  士凱微微一笑,「皇姐真的認不出她嗎?你還帶她在你公主府住了兩天,你
是真的認不出,還是不敢認出來?」

  慶樂仔細的打量著地上的女人,「她,她是,我,我不相信,不可能的,不
可能的。」她拚命的搖頭,雙腿再也沒了力氣,軟軟的坐在地上。

  「沒錯,皇姐,其實你早就認出來了吧,只是心裡不敢承認而已,」士凱聲
音響亮,「她-就是我兩的母-後!」

  「不,不,這不可能的,這是怎麼回事?」慶樂還自不敢相信。

  「你剛才打她打得這麼凶,」士凱繼續道,「其實是因為你內心潛意識中把
她當成了母后,才出手這麼重的吧,皇姐,你別否認了,你以前有多麼恨她,朕
是知道的。」

  章慧之母女二人都如稀泥般趴在床沿邊,神色淒涼,無言相對。

  士凱站起來,嘿嘿笑道:「好了,你們母女兩也又相認了,該辦正事了。都
給朕爬到前面,跪下!」

  章慧之早就沒了反抗之心,掙紮著爬起,跪在士凱面前,慶樂公主也如法炮
制,像兩只美麗的母狗溫順的跪在士凱的腳前。

  「把屁股給朕翹起高點,」士凱大聲喝叱道。

  二女都拚命把屁股向上頂,臉都貼到了士凱的腳指頭上。

  「皇姐你剛才打了母后這麼久,氣也發夠了」士凱道,「你們以前母女之間
的恩怨到現在一筆勾銷,以後都是朕的女人,不准再起爭執了,聽到了嗎。」

  「是,」二女伏拜道。

  「很好,」士凱走到她們身後,一手摸著一個大屁股,「母女二人的屁股確
實不錯,嗯,朕再仔細看看,皇姐到底是年青些,你的屁股皮膚比母后的更緊致
些啊,但母后的屁股更寬大點。」

  士凱左右手同時伸直中指,沿著二女屁股溝的頂端同時往下滑,「嗯,寬度
也差不多,嗯,形狀也很像啊,確實不愧是母女兩啊,嗯,母后看來皇姐不是你
偷情生出來的,同朕一樣還是龍種!」

  章慧之羞得臉通紅,「皇,皇上,奴婢以前沒有過,奴婢……。」

  士凱卻沒有讓她繼續解釋,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誰讓你開口
了。」

  章慧之不敢再說,只得咬住嘴忍受下體傳來的快感。

  「再讓朕來測量一下你們母女的深度和寬度吧,」士凱笑道,「誰的越深越
窄,誰就當姐姐,另一個就當妹妹。」說完抱著慶樂的屁股用力插入。

  溫柔濕潤的快感瞬間襲來,陰道內壁的皺摺一層層的咬住陰莖,士凱死郚往
裡插抽了幾下,「嗯,不錯,還沒到底,」接著他又撥出陽具,站到章慧之後面
插入。

  「騷貨,怎麼這麼滑了啊,」士凱取笑道:「不過很可惜,你比皇姐的鬆了
很多啊,這樣吧,你就作妹妹吧。」

  章慧之被他這幾下插得淫水橫流,因為雙手伏地支撐著身體,口水都被下體
強烈的刺激流出到地面上,聽到士凱的言語,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怎麼,朕的話沒聽清啊,」士凱喝斥道,又用力插了幾下。

  「嗯,嗯,」章慧之呻吟著,「奴,奴婢聽到了,啊……,力量好大!」

  「既然聽到了,還不向皇姐打個招呼。」

  「嗯,嗯,姐姐,妹妹在這有禮了,啊!啊!」章慧之狂亂的大叫著,垂直
的兩個礫大的乳房隨著身體前後不停的搖擺著。

  士凱又抽出陰莖,往慶樂插去,「你做姐姐的也給妹妹一個回應!」

  「是,是,」慶樂哼哼道,「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啊,啊陛下好有力啊,
妹妹和我要一起好好伺侯皇上啊!」

  士凱對慶樂的表現很是滿意,稱讚道:「不錯嗎,皇姐學得很快啊,以後你
見了茹妃也要行姐妹禮,你是妹妹,知道了嗎。」

  「臣妾知道了,」慶樂回道。

  「嗯,不對啊,」士凱思索了一下,「小慧現在是我的女兒,你同她姐妹相
稱,怎麼又能同茹妃姐妹相稱了?」

  「那,那臣妾也稱你為父皇吧,」慶樂公主急忙回道。

  士凱微微一笑,「皇姐很會說話啊,但這個就不必了我還是喜歡叫你皇姐,
算了,這樣吧,你叫茹妃姐姐,叫小慧妹妹吧,小慧叫你姐姐,叫茹妃母妃吧,
好了,不管這麼多了,你們母女姐妹好好來伺侯朕。」

  士凱又命令章慧之雙手扶著床沿跪趴著,慶樂剛爬到她身上以同樣的姿式趴
在床上,兩個女人像疊羅漢一般翹著屁股,士凱很方便的只要上下移動就可以插
著兩個小穴。

  「母女姐妹花,同被朕來插,」士凱詩興大發,「穴小水又多,天子樂哈哈。」

  慶樂公主也被弟弟插得越來越放得開,她不停的呻吟著,浪叫連連,「啊,
啊,皇上,陛下,臣妾好爽,弟弟,你插得皇姐舒服死了,啊……,皇姐我怎麼
不早點讓你插了啊,啊,啊,陛下,哦哦,爽死了,這幾下真棒,啊,啊要死了,
要死了!」

  高潮後的慶樂軟了下來,身體的重量全壓在章慧之身上,章慧之香汗淋漓,
喘不過氣來。士凱卻毫不再意,呵道:「屁股怎麼放下去了,快挺起來,你姐姐
不行了,該輪到你了。」

  章慧之艱難的頂起肥大的屁股,承受著士凱的一次次刺入,腦子裡卻不停的
想像著是常文君在插她,輕聲喊著:「文君,文君,你插得我好棒。」

  士凱把她們母女用各種姿式不停的玩弄,一時間,甘泉宮裡春色無邊,一個
中年美婦同一個絕色少女,長得那麼相像,光溜溜的身體是那麼的誘人,浪叫的
聲音是那麼了淫蕩,汗水和淫水把若大的床打得濕透。

  此時,士凱高舉著章慧之的一條長腿,身子用力的猛插,另一隻手擰著跪在
一旁的慶樂公主豐滿的乳房,突然門打開了,茹妃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陛下,」茹妃臉色慘白,徑直跑到床前。

  一絲不祥的預兆浮了上來,章慧之看著從未如此慌張過的茹妃,難道?她不
敢再想。

  「怎麼了!」士凱一臉的不悅。

  「蘇洲的李家起兵造反了!」

  「哪個李家?」士凱還沒反應過來。

  「就是前太子妃李可兒啊,」茹妃道:「他們還,還打出了士旋的旗幟。」

  「士旋!」士凱怒道:「他一個死人了,打出來有什麼用!」

  「是以他兒子的名義,好像叫什麼士還,他們說是士旋的遺腹子。」

  「混帳!」士凱臉色鐵青得可怕,他終於停住了玩女人的動作,站了起來。

  慶樂呆在一旁,好似木偶人一般,而章慧之心中百感交集,被大大分開的雙
腿都不記得合攏,終於還是發生了。

  「這個賤人!」士凱怒不可遏,「什麼遺腹子,肯定是她與別人的野種!當
地的地方官了?他們是吃屎的嗎,氣死朕了!」

  茹妃道:「李家是蘇州是大族,根基深厚,當地的官員都已投靠了他們,但
這還不是最棘手的,他們另外打出的一個人才是個麻煩。」

  「誰?」士凱兩眼通紅。

  「常家老三,常文君。」

  章慧之的心差點要從喉嚨裡跳出來,文君,你真的在幫可兒了,她感覺天旋
地轉,她知道茹妃與士凱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了。

  士凱緩緩的扭過頭,血紅的眼珠瞪著章慧之,「你,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你居然敢背叛朕,哈哈!」他狂笑起來,「好啊,你們都要背叛朕!那就來吧,
朕不怕任何人!」

  茹妃見幾乎發狂的士凱,忙上前勸道:「陛下,別太激動了,就算如此事情
還有轉機的,我們只要做好迎敵的準備就可以了。」

  「好,好!」士凱大笑道:「那就先把常府的全給抓起來,常遠業那個老東
西打入天牢,派人把常文思兄弟給抓回京受審!」

  「萬萬不可啊,陛下,」茹妃緊緊抓住皇帝的手,「陛下可千萬三思啊,現
在常文思正是打敗士勝的關鍵時候,若常遠業被抓,一切都不可收拾了。」

  士凱用力摔開茹妃,面色猙獰,「朕是天子,自有上天護佑,何況要朕來討
好下臣,就算坐穩了天下,朕也不甘,你別再多說了,朕心意已絕。」

  士凱一步跨到章慧之身邊,一手抓住她的頭髮,「你這個賤人,」拽著她的
頭髮拖到屋內正中間,捽在地上,「來人!把這個賤貨押到西苑!」

  床上的慶樂公主已嚇得渾身發抖,恐懼的望著還自赤裸的章慧之被太監押了
出去。

  「就算得到了天下而失去了你,又有什麼意思!」

  茹妃看著如狂如癲的皇帝,心如巨石重重的沉入水裡。

  在西苑的一間小屋,章慧之被兩個太監扔在潮濕在地面上,濃烈的霉味撲鼻
而來,太監出去的時候扔了一件破爛的外袍在地上,她哆哆嗦嗦的把衣披在身上,
艱難的爬起來。

  四周有人,章慧之驚恐的環視著。

  「皇后娘娘,你終於來了啊,」一個女子的聲音冷漠卻又熟悉,「奴婢在這
等了好久了。」

  章慧之睜大眼睛,終於看清了說話的人,這個人她實在是太熟悉了,「你,
你是小……!」

  外面一道強烈的閃電劃過,接著轟鳴的雷聲滾滾而來,狂風四起,大雨滂沱,
風暴來臨了!

                        (待續)
2013-7-9 08: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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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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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巨變之際子奸母

  又一道霹靂破空,章慧之這才發覺,天,已黑了,在極其明亮的閃電下,每
個人的臉是那麽的白,白得讓人不敢直視,一股狂風吹來,夾着雨水,好冰涼!

  她緩緩站起,拉緊被破長袍裹着的赤裸身子,臉上的欣喜和激動無可抑制,
她一步一步走上去,「小青,小青,真的是你。」淚水如小溪般流過臉龐。

  可站在不遠的小青卻沒有那麽熱情,在昏暗的油燈下,她的臉是如此冷漠,
如此怨毒,如此陌生,這,這還是曾經的那個小青嗎?章慧之停住了前行,呆呆
的看着她。

  「娘娘還認得奴婢啊,」小青自己迎了上來。

  她,她受了很多苦,章慧之心如刀絞,曾經那個活潑調皮的小女孩變了,
「小青,你受苦了!」她伸出手,想要觸摸曾經熟悉的臉。

  小青柳眉緊縮,冷淡的擋住她的手,緊繃的臉好似洗過頭的白布,「受苦,
我隻是受苦嗎!哈哈哈,皇後娘娘說得倒輕巧。」

  「對不起,小青,」章慧之眼光暗淡,「我也沒想到這個結局,但老天還是
有眼,讓我們重新見面了,小青,我們隻要再好好忍耐一段時間,就會有人救我
們出去的。」

  「出去?」小青大笑着,「娘娘知道這是在哪嗎?這是皇宮的西苑,哦,我
知道,娘娘的千金之軀可是從來沒到過這裏的,被關在這裏的人隻有一種情況能
夠出去,那就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發了瘋的人,才會被太監們拉出去喂狗,哈哈,
是喂狗知道嗎,我如何知道的,因爲每次那些狗的嚎叫和人的慘叫,是那麽的刺
耳,那聲音總是在我耳邊回響,連續幾天睡覺時都在響。」

  章慧之聽得毛骨聳然,「不,不會的,小青,我保證,我保證過不了多久,
我會安全的帶你離開這個地方。」

  小青斜眼冷視着她,「保證,你現在憑什麽保證,你現在是什麽地位以爲我
不知道嗎?你都經曆了些什麽,小茹,哦,如今的茹貴妃都告訴了我。」

  「啊,」章慧之驚訝得合不攏嘴。

  「我伺侯了你這麽多年,爲你辦了這麽多事,而我被嶺南王關起來後,你在
哪?你有來救我嗎?」

  「對,對不起,」章慧之不住的搖頭,「我,我一直想救你的,可,可我沒
辦法。」

  「是啊,貴爲皇後的你也沒有辦法,」小青冷笑道,「不是沒辦法,而是不
想吧,是你與嶺南王私通得快活過了頭,不記得也不願意了吧。」

  聽完小青這麽一說,章慧之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顆顆掉落,「不,不是的,
我沒,我是被逼的。」

  「第一次可能是半推半就,」小青的話如冰刀一刀一刀割在身上,割在心頭,
「後面就完全放開了吧,小茹說你與自己兒子通奸快活得幾天都可以不下床,爲
了自己的淫欲,連以前最喜歡的大兒子都可以連續幾個月不願意見面,後來在與
嶺南王通奸時被皇上發現了,你居然殺了皇上,你的夫君!」

  「不-!不是的,真相不是這樣的,」章慧之痛哭流泣。

  「皇上死後,你又把太子騙入宮中殺了他,讓你的奸夫登基當了皇帝,而你
爲了保持與他的奸情,自甘假死,做了嶺南王的暗中女人,直到嶺南王寵幸了别
的女人,你氣憤不過,便逃出宮,找到自己的舊情人常文君私奔!」

  「謊言,這都是謊言!」章慧之掩面大哭。

  「小青,你同她啰嗦這麽多幹什麽,」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陰暗處傳來,「她
既然也到了這個地方,說明如今的皇帝已經抛棄了她,小青,你可以對她爲所欲
爲了。」

  章慧之這才發覺屋裏居然還有别人,驚恐的問道:「誰?是誰在這裏?」

  那人連聲冷笑,「嘿嘿,皇後娘娘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了,貧僧廣能,娘娘
不記得了嗎?」

  「啊,」章慧之差點就要暈倒,「你,你也在這?」

  一個消瘦的身影從陰暗處站起,一拐一拐的走來,站在小青旁邊,章慧之又
忍不住驚叫出來,「你,你的臉!」

  廣能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麽,娘娘認不出了?我的臉是不是不同了啊,
哈哈!」

  章慧之看得心驚肉跳,這還是當初的那個英俊的小和尚嗎?曾經面如白玉的
臉龐如今溝壑密布,而以前她最喜歡摸他那高高的鼻梁卻塌陷了,更爲吓人的是,
他左邊嘴唇朝上歪着,露出裏面稀疏的牙齒。

  「廣能,你怎麽成這樣了,」章慧之又是傷心又是憐憫。

  「哈哈!」廣能笑的時候面目更是可怖,「我爲什麽成爲這個樣子,還不是
你,還不是因爲你這個高貴的皇後娘娘造成的。」

  「我,我也不想……」章慧之再也說不下去,小聲哭泣着。

  廣能一瘸一拐的走來,章慧之這才看清他的左腳卷縮着,明顯是殘廢了,可
她卻沒來得及問,因爲她看到了他眼中流露出的兇光,「你,你别過來,」章慧
之驚恐的不住後退。

  可此時的她是那麽的弱小,那麽的無助,沒有退幾步,便被廣能捉住了,
「讓小僧再來看看你這個淫蕩的皇後娘娘有什麽變化!」

  一件薄薄的破裙怎麽抵擋得了男人的瘋狂,雖然章慧之拼命反抗,但毫無效
果,他怎麽還有這麽大的力氣,章慧之絕望的想着。

  「哈哈哈,你果然淫蕩,裏面什麽都沒有穿,小青,快過來,來看看你以前
的主子,現在是個什麽模樣!」

  章慧之羞愧難當,特别是小青鄙夷的眼神更是刺痛了她,「走開,你們走開,」
她揮舞着手徒勞的嘶喊着。

  「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你裏面長什麽模樣,」廣能滿臉淫笑,「現在裝什麽貞
婦了啊,快來幫忙啊,小青,按住她。」

  白天經過士凱的摧殘,如今又經過這麽一折騰,章慧之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她停止了反抗,任由他二人擺布,「就當作向他二人道歉吧。」

  章慧之被扔在污穢的床上,兩眼無神,也分不清是誰的手在她身上亂摸,淚
水四流。

  「小青,你以前伺侯她時,見沒見過她光着身子的樣子?」

  「她洗澡時,我幫她搓過背,但全裸的樣子當時的我可不敢仔細看。」

  「呵呵,來,今天小僧就讓你見識見識。」廣能說完用力把章慧之的大腿搬
開。

  「啊,好疼,」章慧之慘叫一聲。

  「看,這就是你從前的主子最隐避、最淫賤的地方,」廣能猙獰着淫笑。

  「嗯,這個地方我倒是從來沒這麽細看過,」小青道:「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天下最高貴的女人同我這樣低下的女人這地方也沒什麽太大的區别啊,但,爲什
麽同樣是一塊方寸之地,價值卻這麽不同呢?」接着,她用手在微微張開的大陰
唇上重重一捏。

  「啊-,」章慧之又是一聲慘叫,但私處傳來的疼痛還不及心裏的那麽痛,
爲什麽,爲什麽,曾經兩個同她最親近的人會如此對她。

  「你看,她流水了哦,」廣能譏笑道:「我說的沒錯吧,她是個非常淫蕩的
女人。」

  「爲什麽要這樣對我,」章慧之嗚咽着,「我以前待你們不薄,爲什麽要這
樣對我。」

  「是啊,是待我不薄啊,」廣能獰笑着,「讓我做你的男寵,讓我在佛門聖
地做出有辱佛祖之事,讓我淪落成現在這副模樣,娘娘是對我不薄啊,哈哈!」

  「我,我當時又沒強迫你,」章慧之反駁道。

  「是啊,被皇後娘娘看中了是福氣啊,」廣能用力在章慧之左乳上一擰,惡
狠狠的道:「我隻是一個小和尚,敢違抗皇後的旨意嗎?」

  章慧之又把眼光轉向小青,一臉哀怨,「小青,我們相處這麽多年,我一直
視你爲妹妹,你也如此狠心嗎?」

  可能是章慧之可憐的模樣打動了小青,她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沉默不語。

  廣能見小青似有不忍之情,連忙道:「小青,你可别被這個賤女人花言巧語
打動了,她要真的對你好的話,你會淪落在這個破地方嗎?她隻是把下人當作一
條狗而已,沒用時一腳就踢開了,你不是說過,當時小茹隻是犯了一點小錯,這
位娘娘就把她掃地出門了,你可不能再相信她了。」

  「不,不是的,」章慧之抽泣着,「我真的是把你當作妹妹看待的。」

  廣能見狀,不再說話,伸出手用力插入她的陰道,不停的扣挖。

  「呀,好疼,輕點,」章慧之哀求道,「哎呀,别這樣。」

  「是想要我的肉棒吧,」廣能淫笑道:「說,是不是,」手指的力道又加重
了幾分。

  男人的肉棒總不會比手指弄得更疼,章慧之點了點頭,「用,用你的肉棒吧。」

  廣能嘿嘿冷笑着,走到她臉旁,呵斥道:「那你含着,把它吸硬。」

  章慧之扭頭一看,見廣能的陽具如同一條泥鳅般軟綿綿的搭在胯下,她艱難
的擡起頭,側着身含住這根肉帶子。

  一股濃烈的異味傳來,章慧之忍不住連續咳嗽幾聲。

  「怎麽!嫌棄是吧,」廣能一巴掌打在她臉上,頓時顯現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不,不是的,」章慧之噙着淚再次把軟軟的肉棒塞入嘴中。

  怎麽會這樣,這根陽具松軟無力,了無生機,章慧之用舌頭攪動,輕舔,但
口中的肉棒卻絲毫沒有膨脹,她擡起頭,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這個男人。

  廣能流露出異常痛苦的神色,「還是不行,我不相信,我不甘心!」他狂怒
的大叫,抽出陽具,一把抓緊章慧之的長發,耳光象搧扇一般揮去,「都是你,
都是你這個賤女人害的,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啊,」章慧之一聲聲慘叫,卻無法阻止廣能對她的怒火,「求求你,饒了
我吧,啊-!」她哀嚎着在地上翻滾。

  還是小青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擋住廣能,「住手,你打得她也夠了,若做
得太過頭了,讓小茹知道了我們也不會好過的。」

  廣能這才停下來,氣呼呼的坐在一旁,心有不甘的道:「太便宜她了,我被
她害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我,我真的想殺了她!」

  「别灰心,」小青勸道:「隻要慢慢來,我相信你還是有恢複男人雄風的機
會的,但是我們還是不能把這位尊貴的娘娘打壞了,你不記得小茹的手段了嗎?」

  「啊,」廣能眼中流露出害怕之情,「好,今晚她就交給你了,」說罷便走
到屋内另一角落躺下。

  「小青,小青,」章慧之躺在地上瑟瑟發抖,輕聲呼喚着,見她蹲下來,一
把抱住她的腳,哎哎道:「小青,謝謝你。」

  小青輕輕搬開她的手,冷冷的道:「娘娘别同我這麽親熱,我隻是不想讓廣
能在第一天就把你打壞了,我還想多留你些日子好好的處置你。」

  章慧之不敢相信的望着這個以前最讨自己歡喜的婢女,心如刀絞,她垂下了
頭,眼光暗淡。

  「你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你很多事要做的。」小青的話冷冰
冰的,催毀了章慧之心中僅存的希望。

  太陽直上三竿了,章慧之才悠悠醒來。

  「哼,還真是會睡啊,以前是養尊處優貫了,」小青的臉還是那麽冷漠。

  章慧之想爬起,全身卻象散了架一般,才看自己還是光溜溜一絲不挂,臉上
一熱,忙把身邊的長袍拉來蓋在身上。

  小青一臉不屑,「這裏又沒有别人,你害什麽羞啊,你的身體我與廣能哪個
沒看過。」

  章慧之紅着臉不回話,把身子卷縮在長袍裏。

  「到廣能那邊去,再去幫幫他的寶貝。」小青吩咐道,「你不要用這種眼神
看着我,他心情一直不好,到時他發起怒來,我也沒辦法。」

  章慧之隻得咬緊牙,拼命的站起來,慢慢的走到房内另一邊,蹲在廣能面前,
解開他的褲頭,用手輕輕撫摸着軟軟的陽具。

  「身上還披什麽東西,」廣能用力一扯,把章慧之的外袍仍在一旁,雙手在
她渾圓的乳房上來回揉捏。

  可這樣來回了半個多時辰,廣能還是沒半點反應,最後他煩燥的一腳踢開章
慧之,獨自坐在一旁,章慧之也不說話,默默的走開。

  當她以爲可以休息的時候,小青在一旁喝道:「你,到這邊來。」

  章慧之低着頭走過,「把這個提出去倒了,」小青指着角落裏的馬桶道。

  「啊!」章慧之大驚失色,嬌柔的身軀顫顫微微,如此下賤之事她可是從未
做過。

  「怎麽,不願意啊,在這裏還想擺娘娘的架子嗎!」小青怒目相視。

  「嗯,我做,」章慧之無奈,隻得一手捂着鼻子,提起馬桶。

  「在這裏,你就得聽我們的,别把自己當成什麽皇後了!」小青的聲音在耳
旁劃過,如劍如冰。

  一連十幾天過去了,章慧之被廣能和小青當做奴仆一樣喝來喝去,每日在列
行的幫廣能刺激陽具後,就是幫他們打掃清理房間,有時還要幫小青梳頭洗腳,
她也隻是默默承受,而廣能在心情不佳時就會把她拉到一旁,在她豐滿的臀部上
淩辱抽打,小青雖未打過她,但冷冰冰的神情更是心寒。

  難道皇上和茹妃把我扔在這裏就這樣不管了嗎?難道我真的要在這裏終老?
還有,外面的戰局怎樣了?常文君他現在怎樣了?可這麽久過去了,沒一個人過
來,章慧之幾乎要絕望了。

  這日,章慧之趴在廣能身上,舌頭在男人的胯部四處遊走,自己修長的大腿
也被廣能拉開,陰部鮮美的蚌肉被他貪婪的吮吸。

  強烈的刺激一波波襲來,她雙眉微蹙,拼命抵擋下身的快感,當廣能用舌頭
在她蚌肉裏的那顆小珍珠上連刮幾下後,她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一聲長長的銷魂
哀鳴,接着全身抽搐,陰道也跟一陣收緊,淫水源源噴射而出。

  「媽的,真是個淫婦!」廣能把女人的大腿從自己臉上推開,擦了擦濕漉漉
的臉,「你到底是高貴的皇後娘娘還是個下賤的婊子啊!」他坐起來,看着自己
還是軟綿綿的陽具,一股惱怒又湧上心頭,「你這個廢物!」

  他用力推倒章慧之,在她豐厚柔軟的臀部上陣陣拍打,蕩起一陣臀波散往身
子四處。

  「啊,啊,我已經盡力了,」章慧之哭泣着,「求求你别打了,讓我再試試
吧。」

  「你流了這麽多水了,而我的寶貝還沒一點反應,還敢說盡力了。」廣能打
得更歡了。

  「吱」的一聲刺耳的開門聲,門口出現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後面跟着幾個
太監宮女,「你們站門口侯着。」

  「是,」衆人低首回應。

  章慧之擡頭觀之,心中的希望又已燃起,不顧一切的呼喊道:「娘娘,娘娘
救我,救奴婢!」

  廣能和小青見是茹妃進來了,急忙跑到她面前跪下,齊聲道:「見過貴妃娘
娘!」

  章慧之赤裸着身子,爬到茹妃腳前,抱住她一隻腳,哎哎哭泣:「娘娘,奴
婢知錯了,求娘娘帶奴婢出去吧。」

  茹妃隻是冷冷的看着他們三人,一句話也沒說。

  章慧之見狀,生怕這根救命稻草再次消失,頭俯地哀求道:「娘娘,哦,母
妃,兒臣知錯了,」她感到小青的眼神火辣辣地射向自己,但也顧不了這鄙視至
極的眼神了,「求母妃大發慈悲,放兒臣出去吧,兒臣一定好好伺候你,母妃,
求求你。」

  茹妃的眼神掃過小青和廣能,最後停留在廣能身上,廣能不由全身發毛,大
氣也不敢出。

  「她身上的傷是你弄的?」茹妃的聲音寒冰似鐵。

  「是,是因爲……,」廣能弱弱的回答。

  「來人!把這個秃驢拉出去!」

  「啊,不,娘娘饒命啊,」廣能吓得不住的嗑頭,「我不是有意的,貴妃娘
娘饒命啊!」

  兩個太監如狼似虎的把廣能拖了出去,接着狗的撕咬聲、嚎叫聲陣陣傳來,
還有廣能撕心裂肺的慘呼,過了良久,才慢慢消失。

  小青臉色發白,不住的叩頭,前額重重的撞在地上,「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都是廣能幹的,奴婢沒有對皇……哦,對她動過手,不信你問她,」說完又跪走
到章慧之面前,「你快跟娘娘說啊,我沒有對你動過手,快說啊。」

  章慧之看着驚慌失措的小青,隻是凄慘一笑,流淚不語。

  「好了,本宮相信你,」茹妃道。

  「謝謝娘娘,謝謝娘娘,」小青又不住的嗑頭。

  「這幾天你好好照顧她,待把傷養好了,本宮再來!」茹妃說完轉身便走。

  「是,是,」小青連續嗑頭,直到不見了人影才停下。

  「來,到床上休息吧,」小青扶起章慧之。

  之後幾天,章慧之日子好過了很多,沒有了打罵,衣服也每天穿在身了,小
青還爲她擦洗身上的傷口,但章慧之知道,小青看她的眼神更是不同了,以前還
絲絲閃過的敬重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有深深的鄙視,她知道,那日在茹妃面前
的形态已經讓小青徹底的看不起自己。

  時間一晃,又是七八天過去了,果然,茹妃帶着人又來了。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章慧之和小青,面無表情,「也是時候了,我帶你兩離開
這。」

  小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也可以離開這了嗎?」

  「怎麽,不想走嗎?」

  「不,不是的,謝謝娘娘,」小青喜極而泣。

  「那好,走吧,」茹妃大踏步離去,章慧之和小青急忙跟上。

  「怎麽也會讓小青離開了?」章慧之心中不由嘀咕,看了一眼在旁喜笑顔開
的小青,搖了搖頭,「難道是想讓我在小青面前受到更大的羞辱?管他的,不想
這麽多了。」

  一行人來到鳳儀宮,茹妃屏退其餘人等,隻留章慧之與小青在殿内。

  「都坐下吧,」茹妃坐到桌旁,拿起桌上的一把精美小壺,倒了三杯酒,
「來,跟本宮飲兩杯。」

  章慧之二人怯怯的坐下,都不端杯,疑狐的望着她。

  茹妃獨自端面起一杯,一飲而盡,「怎麽,怕有毒啊,瞧,本宮都喝了,不
要擔心了吧。」

  「不,不敢,」章慧之哆哆嗦嗦的舉起酒杯飲下,小青接着也飲下。

  「本宮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問,但本宮現在什麽也不想說,先一起飲個痛快,」
茹妃心中似有不盡的憂傷,「現在這裏隻有我們三人,你們不要拘束,放心的痛
飲吧。」

  「是,是,我們陪娘娘喝,」小青連忙奉承道。

  「好!」茹妃大笑道:「小青你有很久沒來過這了吧,你若是高興話先連飲
三杯。」

  小青連忙遵命,在茹妃的嘻笑中,很快伏在桌上大醉不醒。

  「小……小慧,」茹妃也略有醉意,「你說,人生一世,到底是圖個什麽?」

  章慧之還較爲清醒,小心翼翼回道:「人生百年,轉眼即逝,生不帶來,死
不帶去,無論英雄帝王,也無論草民凡夫,最後都隻有白骨森森,所謂功名利祿,
親情愛情都會随風而散,所有的一切都會歸于了空。」

  「呵呵,」茹妃大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我爲什麽還要存于世上,都早點
死了不一了百了。」

  「每個人的人生不同,但每個人的結局相同,」章慧之道,「我們要經曆的
就是這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有酸甜苦辣,有起伏波折,但這都是上天的安排,
我們都無權私自了斷自己的生命,上天若是認爲你的經曆足夠了,自然會讓你結
束的。」

  茹妃側着頭微微沉思,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确實不愧出生豪門世族,見
識與我這樣的鄉村野人就是不同,小慧,本宮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

  章慧之微微施禮道:「謝母妃誇獎,兒臣在各方面是萬萬不及母妃的。」

  茹妃歎了口氣道:「哎,人算确實不如天算,想我從一個宮女到如今的地位,
自認爲是靠我自己的能力得來的,本以爲可以榮耀一生,但……。」

  章慧之心中一凜,難道時局真的?

  「我以前知道皇上對你是非常癡迷,」茹妃接着道,「但還是沒想到迷得深
到這個程度,甯願江山不保。」

  章慧之吃驚的望着她,一股冷風吹來,不由打了個寒顫。

  「皇上不顧我的苦苦哀求,硬是下令把常家一家老小打入大牢,」茹妃面露
憂色,「并把常遠業處斬了,還有常家老大老二的幾個兒子一起被斬。」

  「啊-,」章慧之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打得粉碎。

  「另外派往甯遠城捉拿常文思兄弟的錦衣衛本來已把他兄弟押上囚車了,結
果常遠業的死訊傳到,引發了軍隊嘩變,錦衣衛全部被殺,常文思轉而投靠了士
勝,如今大軍已快到京城了。」

  章慧之沉默不語,心亂如麻。

  茹妃又飲下一杯酒,說道:「而南方李家的軍隊也已抵達河口,三日内就會
兵臨京城了。」

  文君,章慧之心跳加速,他,他如今怎樣了?

  「你難道沒一點反應嗎?」茹妃道,「你兒子就要敗完了,要是士勝做了皇
帝,你以爲你會有好日子嗎?哦,我知道了,你還想着在李家的常文君吧。」

  「士勝也不一定能當上皇帝,可兒的兒子是旋兒的嫡子,完全可即位稱帝。」

  「那樣還是你孫子當皇帝吧,」茹妃道,「可他隻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能
與士勝争奪帝位嗎?」

  「事以至此,以後的事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了。」

  「确實,」茹妃歎道,「我今日放你們出來,皇上是不知道,我怕再不放你
出來,恐怕以後來不及了。」

  「他,他現在怎樣了?」章慧之猶豫良久,還是問道。

  「我也有好幾天沒見過皇上了,」茹妃面露悲色,「我幾次求見,他都不願
見我,我真的有點擔心。」接着她又長歎口氣,說道:「算了,不說了,你二人
這幾日就呆在我身邊吧,以後是什麽情況,誰知道呢。」

  次日起,章慧之與小青都換上宮女的裝飾,在鳳儀宮裏一起伺侯茹妃。

  兩天過去了,這日下午,茹妃與幾個宮女在宮裏長歎時局,突然門外有宮女
急忙進來傳報道:「娘娘,皇,皇上來了。」

  茹妃又驚又喜,連忙走到門口迎接,剛到門邊,士凱已搖搖晃晃的進來。

  「皇上,你這是?」茹妃連忙扶住士凱,「怎麽喝了這麽多酒。」

  「朕,朕高興,所以多喝了幾杯,」士凱打着酒嗝道,「想着好久沒到愛妃
這來了,今,今日特來看看。」

  茹妃攙扶着他來到床邊坐下,小心問道:「陛下什麽事這麽高興啊?」

  「呵,呵,亂,亂賊的兵馬來到城下了,朕,朕能不高興嗎?哈!哈!愛妃,
你說,是不是大喜事啊。」

  茹妃陪着笑臉道:「是,是喜事,陛下,你醉了,好好休息一會兒。」

  士凱推開她的手,大喝道:「朕沒醉,」他朦胧着雙眼,指着下面的宮女道:
「瞧,你,你這裏有五個宮女,是不是。」

  章慧之與小青也伺立于台下,見士凱指向她們,連忙低下頭。

  「是,是,陛下數對了,」茹妃又上前扶着士凱,「陛下好點休息,明日好
有精力把亂賊全部消滅。」

  「區區幾個亂賊算什麽,朕乃真命天子,自有上天護佑,」士凱擺擺手,
「朕的精力好得很,愛妃,你把鳳儀宮的所有宮女都叫進來!」

  茹妃不知其意,疑惑的望着他,士凱斜眼一瞪,怒道:「怎麽,敢違抗朕的
旨意嗎?」

  茹妃一顫,忙命人把宮中二十多個宮女叫進大殿。

  「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衆宮女伏地拜道。

  士凱呵呵大笑着站起,指着下面的宮女道:「你們都知道朕是誰吧,朕是天
子!」

  衆宮女面面相觑,卻無人敢發聲,隻聽士凱又大笑道:「朕知道你們最想得
到的是什麽,」他一步一步走下台,擰着最前面的一個宮女的臉道:「你說出來
看看。」

  那宮女吓得全身發抖,「是,是……」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士凱用力把她推倒在地,大聲道:「你們,」他站在宮女人群中,指向四周,
「你們都希望得到朕的恩寵,哈哈,是不是啊!」

  衆宮女噤若寒蟬,無一人敢回話,士凱見狀大怒道:「都啞吧了啊,」說着
快步走到台邊,取下柱上的寶劍,撥出劍鞘,「都給朕回話!」

  「是,是的!」衆宮女顫驚驚的回道。

  「哈哈!」士凱收起鞘,「那好,那朕就給你們一個機會,把衣服全脫了!」

  「陛下,」茹妃大驚,走到士凱身邊勸道:「陛下,如今可不是做些事的時
候啊。」

  士凱用手摸了摸茹妃的臉,笑道:「愛妃吃醋了?放心,你的地位是不可取
代的,朕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鳳儀宮的宮女才能有如此恩寵的。」他接着面向
衆宮女,喝道:「還不謝謝貴妃娘娘!」

  「謝謝娘娘!」衆宮女跪拜道,接着有幾個大膽的宮女開始脫衣。

  士凱大笑着看着衆人,突然臉色一變,提着劍走到一宮女前,一把抓起衣襟,
推倒在地,大怒道:「朕的話沒聽清是吧,敢脫得這麽慢!」說畢,抽出劍一劍
刺入宮女心窩,寶劍撥出時,鮮血四濺。

  「啊——!」衆宮女大聲尖叫,各自慌亂的脫下衣裙,有的還怕脫慢了,連
撕帶扯的把衣丢在一旁,地上撒滿了鮮豔的綢緞。

  章慧之與小青混在人群中間,低着頭不敢擡視。

  士凱望着二十幾個白花花的胴體,放聲大笑,指着前面一排道:「你們五個,
先過來伺侯。」

  那五個宮女連忙爬到他腳下,親的親腳,親的親手,有的用乳房在皇帝身上
蹭,有的翹起屁股在皇帝眼前搖晃。整個鳳儀宮說不出的淫穢放浪。

  士凱一手抓一個宮女的乳頭,大笑着:「這麽多好貨,可不能便宜了士勝那
小子!」

  章慧之聽着士凱的聲音,寒氣從腳直貫腦門。

  這時,士凱又發話了,「你們,都并排着趴在地上,朕有個好花樣玩玩。」

  大殿很大,二十幾個光溜溜的身體緊挨着排做一排,高低起伏的二十多個屁
股如連綿的山巒,士凱看得眼睛一眨不眨,踉踉跄跄的走到最前頭的一個身邊,
「呵呵,看你們哪個先有福氣,朕先在這肉床上滾一滾。」再指着茹妃道:「愛
妃,過來幫朕更衣。」

  茹妃默不作聲的走來,把皇帝的衣服脫光。

  「朕來了,」士凱爬到宮女背上,在肉浪上連續翻滾,大笑不絕,「哈!哈!
真是舒服,朕怎麽以前沒想到這個主意了。」

  皇帝的大笑,宮女的呻吟,滾動的撞擊,響徹宮中。

  「好了,就是你了,」士凱翻得累了,爬在一宮女後背上,喘着氣道:「你
福氣最大,第一個得到朕的恩寵。」說罷,對着屁股縫用力一插。

  「啊-,」一聲慘呼,鮮血從宮女大腿間滲出,士凱大力的抽插着,不管身
下女人的死活。

  插了幾十下後,士凱又翻到旁邊一宮女身上,如法炮制,如此這般,士凱連
續插入了四五個宮女之中,他邊插邊大笑着,「讓你們沐浴朕的雨露,哈哈!」

  當他翻到一個柔軟異常的身體上,連續抽插了幾下,心中感到一絲不對勁,
他斜歪歪的站在後面,把女人雙腿搬開,大怒道:「好大膽,居然不是處女了,
說,是怎麽回事?」

  章慧之心中大叫不好,又不敢作聲,把臉蒙在地上,手腳不由自主的抖動起
來。

  士凱見女人膽敢不回自己話,更是大怒,走到一旁,拾起地上的劍,正這時,
茹妃急步過來,按住他的手道:「陛下息怒,讓臣妾叫她過來。」

  茹妃走到章慧之面前,低聲說道:「你一個人到他面前去一下,陛下現在醉
得厲害,呆會本宮幫你說話。」

  章慧之沒奈何,爬起身,低頭走到士凱面前跪下。

  「說,是怎麽回事?」士凱眯着眼搖搖晃晃。茹妃急忙扶着他的手,笑道:
「陛下,這是臣妾的婢女,絕對不敢做出沾污宮廷之事的,這個婢女是臣妾的一
個遠房侄女,她是小時候受了傷,處女膜受了損,請陛下不要冤枉了她。」

  「哦,這樣啊,」士凱似乎有點相信,「這麽說既是愛妃的親威,那肯定長
得同愛妃一樣漂亮啰,那就讓朕仔細瞧瞧她的容貌。」

  茹妃大驚,正想勸阻,可士凱已推開她的手,徑自走到章慧之面前,擡起了
她的頭。

  「糟了,」茹妃心急如焚卻無可奈何。

  當章慧之的頭被士凱擡起,皇帝手中的劍「哐嘡」掉在地上,清脆的金屬聲
久久回響,他認出了她。

  「陛下,」茹妃連忙上前想解釋。

  士凱擺擺手道:「很好,很好,既然來了,這可是件大好事。」

  章慧之心中如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嚅嚅道:「陛下……。」

  「呵呵,」士凱仰面大笑,「今天真可是雙喜連門啊,好,好,轉過身來。」

  章慧之知士凱之意,轉過身,主動把美臀翹起。

  士凱摟着她的腰,粗大的陽具插入女人的蜜穴,「還是這個小洞最爽,哈哈!
小慧,你呢,你爽不爽?」

  章慧之哼道:「嗯,奴,奴婢爽,陛下插得奴婢爽死了!」

  「好,那就讓她們都瞧瞧,」士凱對地上的衆女道:「你們都起來跪下,看
朕是怎樣玩這個女人的。」

  章慧之大羞,驚呼道:「不,陛下,别,别這樣。」

  衆宮女都爬起,跪在大殿中間,一個個不知把措。

  士凱用力撞擊着章慧之的臀部,雙手用力擰着她渾圓的乳房,對衆女喝道:
「你們都要看,誰不仔細看,朕就把她眼珠挑出來。」

  衆宮女吓得汗水漣漣,睜着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皇帝交合的場景。

  「好,好,」士凱大笑着,「小慧,是不是很刺激啊,被這麽多人看着,是
不是很享受啊。」

  「不,不,」章慧之抽泣着,「不,陛下,放開奴婢吧。」

  「還敢說不是,」士凱大怒道,「你看你這個騷屄裏流了這麽多水,還敢口
是心非,那朕讓她們來評評看。」

  士凱猛的一下,雙手抓住章慧之大腿,把她托着騰空,自己的雞巴還在不停
的抽插,而章慧之被雞巴占滿的小穴一覽無餘的展示在衆女眼前。

  「你們都說說,這個騷貨是不是很騷?」

  爲了讨好皇帝,下面有幾個膽大的宮女終于叽叽喳喳讨論起來。

  「是啊,她真的好騷啊,好多水啊。」

  「嗯,不過我看啊,主要還是皇上威武,才能使這個騷貨這麽騷。」

  「是啊,是啊,這個騷貨真的有福,能得到陛下這麽多的恩寵。」

  章慧之聽着下面的言語,更是羞憤異常,她隻得緊閉雙眼,任由士凱對她的
一次次深入。

  士凱哈哈大笑着,突然對下面的宮女問道:「你們知道她是誰嗎?有誰認識
她?」

  章慧之與茹妃同時心中一涼,章慧之微微睜開眼,見衆女一臉茫然的神色,
隻有其中的小青面無表情。

  「呵呵,看來你們都不認識她啊,」士凱又笑了幾聲,「那你自己說說看,
你是誰。」

  「陛下,我,我……。」

  士凱用力在她屁股拍了兩下,喝道:「吞吞吐吐的幹什麽,快說。」

  可章慧之怎能說出口,拼命的搖頭。

  「好,既然你不說,那朕就來替你說吧,」士凱沖衆女一笑,「她叫章慧之!」

  見衆女一臉迷惑,士凱又笑道:「很陌生的名字是吧,那朕還是要她自己說
說她以前的身份吧。」士凱用力扯着章慧之的乳頭,「說,你把你以前的身份說
出來!」

  章慧之強忍着疼痛,咬緊牙唇,拼命的搖頭。

  士凱大怒道:「好,你再不說,那朕就把你抱出鳳儀宮,讓更多的人見識見
識!」說着邊插邊推着章慧之往前走。

  「不,不,」章慧之聲嘶力竭的叫道:「不,陛下,我說,我說。」

  「好,那你說,」士凱停下來,「大聲點。」

  「我,我是……先帝的……皇後!」章慧之說完内心崩潰了,力氣象全抽光
了一樣,垂下頭,放聲大哭。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衆宮女面面相觑,目瞪口呆,整個大殿安靜得隻聽到士
凱還未停下的交股之聲。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宮女細微的聲音,「那,那不是皇上的……?」

  「好,好象真的是啊,我去年曾過皇後娘娘,真象。」

  「什麽象,确實是她,難怪我說有些面熟。」

  士凱大笑着,「你們都說出來,沒什麽好怕的,朕做都做了,你們說出來有
什麽要緊。」

  「皇上,那,那不是你的母……,」有一個膽大點的宮女聲音大點。

  「朕的母後,是的,」士凱瘋狂的笑着,「她就是朕的母後,朕的親生母親,
怎麽樣,可以吧,」他用力抓緊章慧之的頭發,強迫她擡起頭,「怎麽,裝死啊,
現在是不是更爽了啊!」

  章慧之淚流滿面,她感到所有的尊嚴都沒了,她感到下面數十道目光中飽含
了鄙視、震驚和厭惡,她覺得自己的靈魂被抽出了體内,隻剩下一具毫無知覺的
空殼。

  「你不要欺騙自己了,」士凱的話在耳邊響起,「你就是一個天生的淫婦,
我的母後,放聲叫出來吧,把你最淫賤的一面展示出來,在她們面前完完全全展
示出來!」

  章慧之腦子裏轟隆一陣空白,所有的一切羞恥都不見了,她歇斯底裏不顧一
切的大叫起來,「啊——!是的,我是個淫婦,我是個與兒子通奸的淫婦,我越
下賤就越爽,我喜歡兒子強奸我,征服我,讓兒子高貴的大雞巴充實我下面那淫
賤的小穴,啊——!來吧,兒子,快用力,用力插死你這個下賤的母後,啊——
用力!」

  章慧之的瘋狂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她們不敢相信這就是從前那個不拘言
笑,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這分明就是個妓女,哦,比妓女更下賤。

  「好下賤,」有宮女小聲罵着。

  「說得好,」士凱大笑着。

  見皇帝沒有責備她們,罵聲更大了,「無恥,浪貨,……。」

  章慧之不再理會下面的聲音,用力扭動着屁股,「陛下,陛下,用力,再用
力些,啊,對,對,好舒服,奴婢好爽,啊——,爽死了,奴婢的小穴要讓你插
爛了,啊……!」

  她頭腦裏現在隻有情欲,隻有性交,她象一隻發情的母狗,不停的哀嚎、呻
吟。

  「啊——,要死了!」章慧之身子猛烈的抽脔,陰道口不斷的收縮,口水也
控制不住的流下,兩眼失神的望着地闆,全身象軟綿綿的絲帶,她達到了從未達
到過的高潮。

  「啊,啊,朕也要射了,「士凱大叫着射出,濃濃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子
宮。

  看着母子二人驚心動魄的交合,衆宮女也跟着瘋狂起來,唾棄聲、辱罵聲不
絕于耳。士凱哈哈大笑着,「好,好罵得好,再大聲點。」

  「皇後是最賤的女人!」其中一個宮女大聲道。

  士凱面帶微笑的走到她面前,「好,說得好,等會朕重重有賞。」

  「謝謝皇上,」那宮女面帶喜色。

  其餘宮女見此,都跟着嚷叫起來,甚至有宮女走到癱軟在地上的章慧之前,
指着她污言羞辱,而衆人都沒發覺士凱已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淫賤的婊子!」一個宮女大聲說完,突然面色凝固了,皇帝提着劍似笑非
笑的走到她面前,她想大叫,但喉嚨卻被什麽東西堵住了,她想撥腿跑,但好象
讓什麽東西絆住了,恐懼在頭頂回旋。

  「罵得好!」士凱手起劍落,宮女的頭象個草球轱辘的掉在地上,項上噴出
的血如天女散花,漫天飛舞!

  尖叫聲,撞擊聲響徹大殿,二十多個宮女象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飛亂撞,士
凱嘴角挂着笑,寶劍象劃過天際的流星,鮮血象抛灑的珍珠,好美,好冷。

  當最後一抹豔麗的紅血撒在窗梁上,整個房裏籠罩在死一般的寂寞,嗆人的
腥味濃烈無比,散落的屍體橫七豎八。

  劍尖的血還自滴落,士凱仰天長笑,「死了,死得好,士勝,你想得到這裏
嗎,朕就給你個死人堆滿的皇宮,哈哈!」

  身旁倒下幾個宮女的屍首,赤裸雪白的肌體染上了點點鮮紅的血,如雪中傲
立的紅梅,章慧之呆若木雞,剛才的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宮女的慘叫,徒勞的求
饒,象一幅幅定格的圖畫,深深印在腦中,特别是看到小青倒地的那一瞬間,眼
神中充滿了怨毒和驚恐,太震憾了,她腦中一片空白,直到士凱手中的劍斷落于
地,她才略微清醒。

  「陛下,披上龍袍吧,别受了涼,」茹妃把龍袍披在滿身是血的士凱身上。

  「好,好,愛妃這幾日就随朕住到甘泉宮吧,」士凱指着伏在地上的章慧之,
「還有你!」

  甘泉宮院内,草叢中,不知名的蟲子不停的鳴叫,不知是被城外的厮殺驚擾
的,還是被宮中陰沉的氣氛所憋的。

  大殿中,士凱全身赤裸大大的坐在軟塌上,一個身材婀娜相貌極美的婦人跪
在他胯間,舌頭靈巧的在他陰莖陰囊處遊走。

  自上次在鳳儀宮發生的事又過去三天了,在這幾天裏,士凱什麽事都不管,
什麽事也不問,唯一做的就是把章慧之摟在身旁,使用各種姿式對她進行奸淫。
茹妃前一天還同他說說時局,見他無任何反應,也就不再說了,隻是一人進進出
出,不知在忙些什麽。

  士凱把章慧之翻轉過來,壓在塌上,陽具兇狠的耕芸着小穴,章慧之輕聲哼
哼,臉上不知是痛苦還是喜悅。

  「陛下,陛下,」茹妃急沖沖的跑進來。

  士凱朝她擺擺手,加大力氣對身下的母親狠狠的插了幾下,然後大叫一聲,
繃直的身體慢慢松馳下來。

  茹妃見他射完精後,走上來,把龍袍急急的給他穿上,「陛下,不好了,叛
軍進城了,陛下,快走,不走就來不及了。」

  「來了,好,好,來就來吧,朕乃真命天子,怕什麽,朕不走,」士凱口雖
這麽說卻也沒阻止茹妃對他的穿戴。

  茹妃見皇帝還沒有要走的意向,忙招呼跟随她身後的幾個太監道:「你們快
扶着皇上先往禦花園走,本宮馬上就來。」

  幾個太監連忙向前架住皇帝便走,士凱仍喃喃着,「朕乃天子,朕不走,」
見擋不住這幾個太監,便又吼道:「好,朕走也可以,把麗太妃母子和全太妃母
子給殺了,馬上去!」

  茹妃回道:「陛下放心,臣妾馬上就派人去執行,陛下先走吧。」士凱這才
搖搖擺擺的随着太監離去。

  「快把衣服穿好,随我們一起走,」茹妃對還躺在地上的章慧之道。

  「走?到哪去,」章慧之木然的回道,「我能到哪去?」

  「你一定得走,」茹妃命令身後的一個宮女上前,夥同自己一起把章慧之的
衣服胡亂穿上,抓緊她的手往宮外拉。

  章慧之踉踉跄跄的被二人拉着追趕在士凱等人身後,出了甘泉宮,章慧之擡
頭見東南邊有濃煙滾滾,混雜的殺喊聲隐隐傳來。

  「不好,叛軍快殺進皇宮了,」茹妃心急如焚,「我們要快點追上皇上。」

  當來到離禦花園不遠的一處回廊,茹妃三人終于看到了士凱等人的背影,茹
妃一喜,夾着章慧之加快了速度。

  正這時,前面突然閃出一隊兵馬,手持鋼刀向士凱身邊的太監砍去,幾個太
監雖奮力反抗,但怎是對方的敵手,沒幾下就被砍翻在地。

  「狗皇帝!」一人大喊着。

  「他在這,快過來,殺了他!」

  「爲常老太公報仇!殺!」

  「朕是天子!」士凱大吼道,「有上天護佑,誰也殺不死……朕……。」

  可這個「朕」字還沒說話,一記鋼刀從頭頂劈下,紫冠被劈成兩截,頭發
「嘩」的一下散落下來,鮮血順着臉直流而下,緊接着另外幾把明晃晃的刀刺入
他的胸、腹各處,當刀抽出來時,白刀變成得血紅。

  士凱一口鮮血噴出,眼睛大大的瞪着,身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茹妃聲嘶力竭的大叫,可沒等她叫完已有兩個士兵又向她們沖來。

  本能的恐懼吓得三人往側旁的小路上飛奔,章慧之覺得心髒都已跑到了口裏,
當她發覺背後的喊聲漸漸聽不到了,這才停下,扶着側邊的一顆小樹,大口的喘
氣。

  當她定下神時,這才發現茹妃已不見了,她茫然的看着四周,一片混亂。

  士凱死了,凱兒居然就這樣死了,我,我現在該怎麽辦?

  這時,幾個宮女提着包裹慌慌張張的跑過,章慧之扯住一人問道:「是誰,
是哪方的人馬打進城了?」

  「這位姐姐,你還問這麽多幹嗎,我們隻知道那些士兵沖進宮了,見人就殺,
你還不快逃。」

  「是啊,我聽說是然胡人攻進來了。」

  章慧之一驚,手一松,那幾個宮女飛也似的逃了。

  文君,文君來了嗎?但,但外面兵慌馬亂的,出去也難找到他,章慧之突然
眼前一亮,做了一個決定。

  她快速的穿過幾條巷子,又一次站到了鳳儀宮宮門前。

  大門巍峨依舊,可沒了往常的喧華,章慧之推開門進入院内,曾經擺放整齊
的盆景花卉如今淩亂的散落在地上,青石路上破碎的瓷器、撕裂的絲綢比比皆是,
大殿的窗戶或開或合,沒幾天工夫,莊嚴的鳳儀宮就成了這樣一副破敗的景象。

  章慧之跨過地上的雜物,登上台階,一步一步走進大殿。

  若大的宮殿現在隻有她一人,她的每一個腳步都發出巨大的回響,幾天前的
血腥味似乎還沒有消失,章慧之看着淩亂的宮殿,緩步登上台,她打開一旁的衣
櫃,一件霞光豔彩的寬大華服躍入眼前,好象在靜靜的等待着它的主人。

  章慧之輕解羅裳,露出光亮耀眼的肌膚,她舒展嬌軀,輕輕解下華服,一層
層穿上。

  高高連環髻,左右金步搖,大紅彩鳳袍,體态莊顔容,章慧之端坐在台上,
靜靜的坐着,靜靜的看着,雖然外面的殺喊聲越來越近,但此時的她卻心靜如水,
因爲她在等着一個人來,也是她唯一要等待的人!
2013-7-18 09: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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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洞房紅燭蠟玉體

  明月當空,銀光似水灑在鳳儀宮的青石路面上,宮中的外廊上燈籠高挂,紅
柱上錦花叢叢,一派喜氣融融之象,又隻見兩班彩女,擺列的似蕊宮仙府,勝強
似錦帳春風。

  這時一俊朗年青男子從中走過,他玉面威榮,氣宇軒昂,頭帶十二旒冕冠,
身着冕服,正是即位不久的新皇帝士勝,年号元興。

  兩旁宮女一個個朝中間緩步走過的皇帝施禮道:「恭祝陛下大婚之喜!」

  士勝在衆女的賀聲中走到大殿門口,他擺擺手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衆宮女應聲退下,士勝看着閉合的宮門,伸手欲推,突然腦光一閃,
手停在空中不動了,心中感歎不已,「真是想不到我今日會以如此身份來到鳳儀
宮。」

  他回憶起小時候的光景,那時他跟随母親麗妃參拜皇後娘娘幾次,皇後娘娘
每次都是端坐在台上,神情肅穆,母親與皇後娘娘談話都是恭敬有加,小心翼翼,
而自己則總是依偎在母親身邊,大氣也不敢出。

  那時他每次看到這個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嫡母皇後,總是有一股心搖神馳的
感覺,她就象天上的神仙妃子一般,隻可仰視。在自己被封爲甯北王離開京城後,
就再也沒見過她,但每次神思恍惚時,會隐隐浮現她的身影。

  想到這裏,士勝的手不由有些顫抖,「爲什麽還會這樣,朕現在是皇帝了,
天下之主,沒有什麽能讓朕緊張的了,」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大門「吱呀」的打開了,士勝邁入殿内,裏面燈火通明,有如白晝。

  案幾、桌椅、香爐上都貼上了大大的喜字,睡床兩側一邊擺放了一個五六尺
高的燭台,燭台通體由黃銅鑄成,上面攀龍附鳳,層層疊疊有八十一個托盤,以
應合九九之數,每個托盤上都有一根粗大的紅燭,燭光在空中輕輕搖曳,照亮了
正坐在婚床上美人通紅的臉。

  這個美人鳳冠霞帔,紅裝豔麗,她沒有象普通人家的新娘一樣帶上紅蓋頭,
而是有一串串珍珠組成的流蘇擋在臉上,在珍珠的襯托下,她臉上似有柔和的紅
暈。

  立在美人身邊的兩個宮女見皇帝進來了,急忙過來欲幫他卸下衣冠,士勝揮
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兩宮女隻得施禮退出,并把門輕輕關上。

  瞬間屋内顯得更是安靜了。

  士勝慢慢走到床邊,自己取下冕冠放于一旁,卻沒有進一步動作,隻是站着
注視着盛裝的美人,「好美啊,無論是過去還是如今,她都是這麽美!」

  可能是等得太久了,美人低頭輕聲道:「陛下,臣妾與你飲一杯合卺酒吧。」
說罷,便欲起身。

  士勝按住她的左肩道:「哎,别急,等等,讓朕先問你幾句話。」

  「陛下請說,」美人無法,隻得繼續坐着低首含羞。

  「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美人擡頭一臉詫異的望着士勝,「陛,陛下,這,您,您不是知道嗎?」

  士勝臉色一沉,「朕問你什麽,你就答什麽!」

  見士勝似乎動怒,美人心中一凜,低首垂目道:「臣妾,臣妾姓章名慧之,
劍北人士。」

  士勝露出一絲微笑,接着問道:「你以前的身份是什麽?」

  「先,先皇順佑帝的皇後。」

  「那你現在又是朕的什麽人?」

  「陛,陛下,」章慧之已是淚水漣漣,哎哎哭泣道:「求,求陛下别在問了。」

  「不行,你一定得給朕說清楚,」士勝語氣堅定。

  「臣妾,臣妾是陛下的皇後,嗚嗚!」章慧之再也忍不住,大聲哭出來。

  「那朕與先帝又是什麽關系?」士勝繼續殘忍的問道。

  「是,是先帝的兒子!」章慧之哭喊着,側趴在床上,大哭不已。

  士勝又笑了,非常得意的笑了,他想起了十幾天前與自己的親生母親麗太妃,
哦是麗太後的那場對話,當時的情景還曆曆在目。

  在長樂宮前殿,麗太後高坐在台上,士勝陪坐在側席,下面還坐着若幹人等。

  「士凱和茹妃還沒有找到嗎?」麗太後問道。

  「禀太後,還沒有找到。」回話的這人坐在下座在靠左前席,他姓梁名訓,
關中人士,是士勝的老師,也是這次起兵的主要智囊,士勝正欲把「大司徒」一
職授與他。

  麗太後臉上不悅,道:「怎麽回事,都這麽多天了,這幫人是幹什麽吃的。」

  梁訓回道:「臣曾經也審問過一些宮裏的太監和宮女,大部分都說不清楚,
可有兩個說士凱已經死了,但臣一直沒有找到屍首。」

  士勝道:「雖然朕一進宮就聽到有人說他已經死了,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在沒見到屍體前一定不能夠妄下結論。」

  麗太後道:「是啊,一天不确認士凱的生死,我們母子就一天也不能安心。」

  「其實這士凱的生死還不是那麽重要,」下座靠右前席的一中年男子回道,
「現在最重要是是怎樣應付南方的那一幫人。」

  麗太後看了看他,問道:「哦,鄭尚書說說看。」

  這鄭尚書姓鄭名光偉,也是關中人士,士勝剛到甯遠時投奔于他,成爲士勝
的心腹之一,已被士勝封爲禮部尚書。

  鄭光偉道:「士凱現在雖然生死未名,但他的勢力已經瓦解,他弑父篡位,
名聲很差,料他也掀不什麽大浪了,反而是蘇州的李家,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士勝臉上愠怒,「怎麽,他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他們提出的要求,朕不是
都答應了嗎?」

  「陛下,您想想看,他們是在什麽情況才提出那些要求的。」鄭關偉回道。

  「是啊,」麗太後說道,「要不是皇兒早他們兩天進京,而且果斷的立刻稱
帝,結局還不知會是怎樣。」

  梁訓道:「當時我軍控制京城後,李政的軍隊駐紮在城外遲遲不肯退兵,他
居然還敢放言帝位是他外甥的,簡直是猖狂至極。」

  「他認爲自己是前太子妃的哥哥,李家又是南方的大族,居然敢說前太子的
遺腹子的繼承權高于陛下,」鄭光偉也憤憤的道。

  「什麽遺腹子,」士勝怒道,「他們說是士旋的兒子就是啊,有誰能證明,
誰知道是不是他們在哪抱來的野種。」

  「話雖這麽說,」麗太後聽完他們的話方說道:「可我們也不能否認那個嬰
兒不是士家的血脈,何況如今他們李家勢力正盛,還有常家兩兄弟也與他們關系
密切,所以他們才敢有侍無恐。要知道,若不是因爲常家兄弟的倒戈,我們還真
的進不了京城。」

  「所以朕聽從母後的話,都一一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士勝說到這,臉色通
紅,憤怒之情顯露無遺,「特别是這一條,答應立那個嬰兒爲皇儲,真是氣死朕
了。」

  「陛下,」梁訓忙站起躬身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如今我方雖有常家和然
胡人的幫助才有今日的成功,但他們都不可信任啊。」

  「是的,」麗太後點點頭,「梁大人說的很有理,常家兄弟是爲了替他父親
和家人報仇才投靠我們的,而然胡人更是不可靠。」

  「然胡人乃蠻人,豺狼之性,我們既不能得罪他們又要提防他們,」梁訓道,
「這三撥人我們暫時都要拉攏他們,待時機成熟,再一一鏟除。」

  士勝臉色稍稍舒展,心情也平靜了很多,說道:「朕讓常文思襲了他父親定
國公的爵位,而且又封了常文顯爲安鄉侯,他們還敢對朕有異心?」

  「陛下,」鄭光偉道:「您忘了還有個老三常文君嗎?他可是出現在李家的
勢力裏啊。」

  「朕沒有忘,」士勝皺了皺眉道,「隻是這個常文君突然不見了,李政說連
他也不知道他到哪去了?真是奇怪,他既然願意幫李家起兵,爲什麽又會躲閉封
賞呢?」

  「這其中必有古怪,」梁訓道,「陛下不可不防啊。」

  麗太後道:「這常家與李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哀家總有點放不下心,
還有這然胡人,陛下你對他們提出的要求是怎麽考慮的。」

  「朕正想把此事與母後和衆位商議,」士凱道,「他們提出了四個要求,第
一,送大量的金銀綢緞給他們,第二,送一公主與之和親,第三,割讓幽州、宣
州給他們,嗯,衆位說說各自的意見看看。」

  衆人聽後一時都沒說話,隔了一會,鄭光偉才率先回道:「陛下,這第一點
好辦,臣可以安排人等籌集,五日之内可以辦好,這第二個嘛,陛下可學前朝的,
冊封一個美貌宮女爲公主嫁與可汗就是……。」

  「不可,」士勝打斷他的話道,「他們在條件說得很清楚了,一定要一個真
正的公主。」

  「這……,」鄭光偉看了看士勝的臉色,說道:「難道陛下……。」

  士勝點點頭道:「這個愛卿就不要擔心了,朕已經想好人選了。」

  「這第三點嘛,」鄭關偉道,「确實有點棘手,若割讓吧,必定會引起朝中
大臣還有天下臣民的不滿,若不割讓吧,必定會得罪然胡人引起他們興兵來犯,
而此時李家的人正是虎視眈眈。」

  「是啊,」士勝很是煩悶,「朕也不知如何是好。」

  「陛下,」梁訓道,「這幽州與宣州雖同爲北方屏障,可地位卻不相同,幽
州地廣人稀,土地貧乏南北皆無高山險隘扼守,僅有幾座孤城矗立大漠之中,然
胡人就算得到了此地,也很難守住,待以後合适之時,我朝出動大軍,可以輕易
的收複,故臣認爲,可以同意割讓幽州。」

  士勝點點頭,「愛卿繼續說。」

  梁訓接着道:「而宣州則不同,宣州是我朝三大牧場之一,土地肥沃,而且
虎躍關乃京師門戶,有直通京城的直道,騎兵可在三日内直達京城,故宣州是萬
萬不割讓的。」

  「那梁大人有何計策勸阻然胡人嗎?」鄭光偉問道。

  梁訓面向太後與皇帝,道:「陛下可以派人先把幽州交給然胡人,另外派使
臣對然胡的蒙利可汗說,宣州臣民衆多,衆臣民皆要回我天朝,一時間難以全部
撤回,而且現在正是秋收時節,肯請可汗寬現至明年初春時再行割讓,陛下另外
加上一份金銀送上,以做延期之禮。對内則命守軍加強戒備,到明年再視情形而
定。」

  麗太後點了點頭,「暫時也隻能這樣了,」接着她又望了望士勝,問道:
「皇兒不是說還有一事,是什麽?」

  「第四個要求很奇怪,」士勝道,「他們要朕做一件符合然胡人風俗之事,
以示誠意。」

  「哦?」梁訓道,「居然會提這樣的要求。」

  「是啊,」士勝焦慮不安,「朕哪知道這些蠻人有什麽風俗。」說完右手在
案幾下不重不輕的拍了幾下。

  「臣雖然知道點然胡人的風俗,但這個度不好把握啊,」鄭關偉眉頭緊鎖,
不住的搖頭。

  麗太後見皇帝與二位大臣都自苦惱的樣子,沉思良久才緩緩開口道:「哀家
倒是有一個絕妙的主意,不但能讓然胡人滿意,而且還能拉攏常家和另外幾個大
家族,并且能讓李可兒一幹人等也不敢輕舉妄動。」

  「哦,」皇帝并大臣一齊望着太後。

  麗太後注視着士勝,「隻是可能要讓皇上有些爲難。」

  「母後,你就說嘛,」士勝急道,「隻要能穩住帝位,兒臣一定會做的。」

  「皇上記得現今關在鳳儀宮的那個女人嗎?」

  「她?」士勝奇怪的問道,「父皇的皇後娘娘,士凱之母?」

  「對,就是她。」麗太後點點頭。

  「母後是想要皇兒把她送給胡然人?」士勝問道,「皇兒正不知該如何處置
她了。」

  「不是,」麗太後搖搖頭道,「哀家想要你迎娶她做你的皇後。」

  此話一出,如巨雷一般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士勝更是瞠目結舌,久久說
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士勝才驚呼起來,「不可!母後,這怎麽能行,她可是父皇的
皇後,要說還是皇兒的嫡母,這,這可是大大違背禮法!」

  「這正是然胡人最重要的風俗!」麗太後聲音響亮,铿锵有力。

  「不可,不可,」士勝汗流滿面,連連擺手,但聲音小了很多。

  「陛下,」梁訓見狀,又拜道:「臣認爲太後的建議可行。」

  「哦,」士勝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梁訓接着道:「然胡人每次新可汗繼位後,都會娶了前任可汗的妻子,這正
是他們最重要的風俗,若陛下真的能迎娶章皇後做您的皇後話,那然胡人定會滿
意的,他們必定會更加堅定對陛下的支持,這是好處之一;章皇後是劍北章氏之
女,而章氏是北方的豪門大族,在北方根深葉茂,她再次成爲皇後後,有利于陛
下與北方豪門結盟,這是好處之二;前太子妃李妃是章皇後的親兒媳,若是連她
婆婆都成了陛下您的皇後,那她李家勢力在陛下面前再也沒有說話的資本了,這
是好處之三;還有,臣聽說常家與章家關系也很是密切,所以若此事能成的話,
對我們可是大爲有利啊,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愛卿請說,」士勝問道。

  「隻不過有一個前提,」梁訓道,「那就是要章皇後本人心甘情願的同意,
要她本人下召願意下嫁于陛下,這樣才可堵住天下人之口。」

  「這……,」士勝猶豫道,「這件事讓朕再想想吧。」

  這時麗太後開口道:「兩位大人先請回吧,哀家單獨與皇上說說。」

  梁訓與鄭光偉忙起身朝太後與皇帝施禮告退。

  待二位大臣都出去後,麗太後才面朝士勝道:「皇兒,哀家知道此事對你很
是爲難,可……。」

  「母後,」士勝道,「我天朝可謂禮儀之邦,迎娶先皇的妃子可會遭天下百
姓唾罵的,何況還是先皇的皇後,朕的臉面将何存啊。」

  麗太後憤然作色,怒道:「我說皇兒你怎麽這麽迂腐,到底是你的臉面重要
還是你的皇位重要,何況她章皇後大兒子被另小兒子所殺,小兒子胡作非爲,惹
得天怒人怨,如今下落不名,若你能迎娶她,說明你是一位不記前嫌的明君,對
你的名聲隻有好處。」

  士勝見母後發怒,忙低頭不語。

  麗太後見狀,又歎口氣道:「說來還是母後的不是,母後的出身你也知道,
隻是關東的一小戶人家之女,沒有娘家的勢力幫你,所以不得不讓皇兒你受些委
曲。」

  士勝忙道:「母後千萬别這麽說,既然母後這麽說了,孩兒聽命就是了,隻
是鳳兒怎麽辦?」

  「鳳兒,」麗太後道,「她是個好姑娘,我想她會理解的。」

  他們口中的鳳兒是士勝的正妻,姓韓名鳳,前年與士勝成婚,被封爲甯北王
妃。

  麗太後見士勝臉上還有不忍之情,歎道:「要怪也隻怪這姑娘自己,她也隻
是關中一普通人家之女,對陛下你的帝業幫助有限,隻能委曲她了,不過皇後她
是當不成,做個貴妃還是可以的。」

  「不,朕要新設一個晨妃給她,讓她享受皇後同等的待遇,」士勝語氣堅定
的說。

  「好吧,這個随你,」麗太後點點頭。

  「哦,對了,」士勝忽然想起什麽,問道:「這件事若是章皇後不同意怎麽
辦,梁訓不是說要她心甘情願才行。」

  麗太後笑了笑,「皇兒這就不要擔心了,母後親自去跟她說,絕對保證會讓
她自願下嫁給皇兒你的。」

  士勝還有點不太相信的望着太後,麗太後又笑道:「皇兒這幾天就去準備準
備吧,另外也去哄哄鳳兒,一切包在母後身上了。」見士勝起身告辭,麗太後又
加了一句話,「那章皇後不知皇兒還記得她的模樣不,那可是國色天香,世上再
無之二了,你一定不會失望的。」

  士勝臉上一紅,加快腳步離開了長樂宮。

  床帏輕輕擺動,燭光在上面映出點點斑爛,炫目的光澤把士勝從回憶中拉了
回來,他看着還俯在床上哎哎哭泣的章慧之,下身起反應了。

  章慧之雖然裝着寬大的婚裙,但還是無法全部遮擋她袅娜的身姿,特别是她
側身倒在床上,紅裙全搭在她身上,她的腰,大腿和小腿的曲線被完美的勾勒出
來。

  士勝咽了咽口水,拼命的抵擋内心的那股沖動,暗想:「她與母後差不多大,
但想不到還有如此好的身材,就連鳳兒也要比她遜色一籌。」

  想到韓鳳,士勝心中又升起一股怒火,「要不是她,那皇後之位必定是給鳳
兒的。」想到這他大聲吼道:「哭什麽哭,新婚之夜你還敢哭,是對朕不滿嗎?」

  章慧之一聽,忙坐起,擦掉臉上的眼淚,輕聲道:「臣妾不敢,請陛下恕罪。」

  士勝暗暗稀奇,「不知母後是用什麽方法,不但使她願意召告天下下嫁于朕,
還對朕如此言聽計從。」

  見士勝直直的注視着她不說話,章慧之以爲是他淫心動了,臉上不由一紅,
緩緩站起道:「陛下,讓臣妾爲您寬衣吧。」

  士勝微微一笑,突然拉住她的手,笑道:「别急,愛妃,你還沒與朕共飲合
卺酒呢。」說完拉着章慧之的手輕輕坐在桌旁。

  「嗯,那讓臣妾斟酒,」章慧之提起銀壺倒了兩杯酒,捧起其中一杯遞與士
勝。

  士勝接過酒,與章慧之手捥手,二人分别飲下。

  章慧之紅着臉道:「陛下,臣妾今晚就是您的人的,咱們安歇吧。」

  士勝右手輕輕捧着她的下颚,贊道:「好美,朕沒有想到皇後居然還會如此
漂亮。」

  「陛下過獎了,陛下能不嫌棄臣妾,臣妾已慢感動萬分了。」

  士勝道:「朕還想問你,你是真心願意嫁給朕的嗎?」

  章慧之看了士勝一眼,馬上又低下頭,輕聲道:「當然是真心的,陛下爲何
有此一問?」

  「那好,」士勝站起來道,「那今晚朕就要看看你的誠心。」

  章慧之擡頭不知其意,「臣妾不明白,請陛下明示。」

  「今晚朕會有些要求,」士勝道,「你能做到嗎?」

  章慧之心下惶然,不知士勝會提出些什麽,但又一想,今晚是他們大婚之夜,
再怎麽樣也不會太出格吧,何況自己又能不答應嗎,便點點頭道:「隻要陛下提
出的,臣妾一定做到。」

  「好!朕要求你與過去的身份完全說再見。」

  「這……,臣,臣妾不明白,臣妾現在是陛下的皇後了,也沒什麽過去的身
份了啊。」

  「是嗎,」士勝笑道,「你嘴上是這麽說,可心理就不一定了,朕要舉行一
個儀式才能确實。」

  「啊……,什麽,什麽儀式?」章慧之顯得不些緊張。

  「很簡單,朕問你答就是了。」

  「陛下請說吧。」

  「你父母姓甚名誰,你兄弟姐妹幾個,現居住何處,要何處任職,親戚中地
位顯赫的有哪幾個?」

  章慧之見士勝神情嚴肅,不敢隐瞞,隻得認認真真的回道:「臣妾父親章緻
渺,家中排行第三,他隻挂了個散騎将軍的閑職,母親甯氏,十年前因病已經亡
故了,子妹中臣妾最長,下有同母二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弟弟年紀最小前幾年才
成親,現在是同郡王太守的幕僚;另外還有兩個庶出的弟弟,在家閑着,臣妾的
大伯任劍州刺史,二伯爲耒郡太守……。」

  「耒郡?不是屬于宣州嗎?」

  「正是,怎麽了,陛下?」章慧之奇怪的問道。

  士勝擺擺手道:「沒什麽,你繼續說。」

  「臣妾還有幾個同族兄弟也在劍州和宣州任地方官,大妹嫁與宣州的陽家,
二妹嫁與鎮守湖州的潭城王。」

  「潭城王士阮是朕的六叔,那你以後見了你二妹你不要叫他六嬸啊,呵呵。」

  章慧之臉一紅,低聲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自然是跟陛下的叫法。」

  「好,朕再問你,你當時嫁給我父皇後,生了幾個兒女,如今是什麽情況?」

  「這個,」章慧之心中一酸,「陛下您都知道就不要讓臣妾述說了吧。」

  「朕剛才的話你沒聽明白嗎?」士勝臉上變色,「隻有讓你把以前的事都說
出來,才能讓你徹底忘記過去。」

  「臣妾生了二子一女,二子現在全都死了,女兒現在何處,臣妾也不知道。」
章慧之一口氣說完,強忍着淚水不再看他。

  「哦,士凱真的死了嗎?你親眼看見?」

  「是的,我親眼看見。」

  士勝道:「奇怪,朕聽母後說士凱篡位後是把你囚禁起來了,你怎麽看到的
了?」

  章慧之心中一驚,忙解釋道:「嗯,那時,那時陛下的軍隊就要攻入宮中,
臣妾逃出時偶爾撞見了。」

  「好,你把以前的情況說清楚了,」士勝語氣突然重起來,「現在你跪下,
鄭重發誓,同以前的身份和經曆說再見,正式成爲朕的女人。」

  章慧之離開凳子,緩緩跪在士勝面前,可一時怎麽開得口。

  士勝環視着這個極美的女人,一股自豪感由然而生,「朕不知道母後跟你說
了些什麽,但你有如此表現,朕還是感到很意外,難道你嫁給朕沒有一點怨言嗎?」

  章慧之低聲道:「太後也沒跟臣妾說什麽,隻是臣妾自知罪孽深重,陛下能
讓臣妾活條賤命就感激不盡了,根本沒有想到還能當上皇後,臣妾都是托了太後
與陛下的福才能有今天,哪還敢有什麽怨言。」說到後面幾盡哽咽。

  「好,那你發誓,你不但是朕的皇後、妻子,還是朕的奴隸,性奴隸!」

  章慧之兩眼含淚,抽泣道:「臣妾章慧之,是陛下的妻子,是陛下的性奴隸,
臣妾的心和身體是陛下的私人财産,任由陛下處置,決無怨言!」說完又朝士勝
拜了三拜。

  「好!」士勝呵呵笑道:「幫朕更衣!」

  章慧之見皇帝沒讓她起來,也不敢站起,跪着挺直上身幫他解開腰帶,上身
繃直後,大紅衣裳緊緊的貼着飽滿挺拔的雙乳,顯得比平時更爲高聳。

  士勝看着身下的女人花容月貌,嬌羞美豔,含嗔帶怨的,胯下的陽具已硬得
幾乎要貼上肚皮了。

  當章慧之吃力的把士勝的衣服全部脫光時,士勝的陽具唰的一下正打在她的
臉上,章慧之看着這根她從未見過如此粗長的陽具,心中一驚,不等士勝吩咐,
輕輕含住頭部,慢慢吞吐起來。

  「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士勝看着這個賣力吞吐自己陽具的女人,心裏
想到,「她還是我小時候認識的那個高高在上,氣質高貴的皇後娘娘嗎,還是我
以前看到的隻是她的表象,是她的僞裝,其實現在這個樣子才是真實的她。」

  想到這,士勝抓住章慧之的衣襟用力一扯,胸前扯開一個大口子,露出雪白
的肌膚和那條深邃的乳溝,這哪是三十多歲婦人的胸啊,就是剛剛二十的少女也
比不上啊。

  士勝忍不住強烈的沖動,一把拉起她,用力撕扯衣服,章慧之驚呼道:「陛
下,陛下,到床上吧,讓臣妾好好的伺侯您。」

  「在哪不是一樣的幹,何必一定要到床上!」

  「可,可今日是陛下與臣妾的大婚之日,于,于禮法不符啊。」

  「呵呵,」士勝喘着粗氣大笑道:「什麽禮法,朕都敢娶你這個嫡母皇後,
那就也要做點與禮法不符的玩法。」

  章慧之無奈,隻得任由士勝脫光全身衣物,士勝摟住她的臀部,把她抄起話
在圓桌上,桌上的銀酒壺和酒杯全被掃在地上,撞得叮铛直響。

  因爲桌子不大,章慧之隻有半個身子躺在上面,兩條修直的長腿隻得折起搭
在上面,陰部也就一覽無餘在展現在士勝眼前。

  「她到底以前生沒生過孩子,」士勝想着,「小腹怎麽還會如此平展,沒有
一絲皺紋,中間那條肉縫還這麽閉合,簡直不敢相信。」

  士勝也不多說什麽,擡起她的雙腿,腰子一挺,粗長的陽具一路刺入,四周
的陰肉紛紛讓路,迎接主人的到來。

  「嗯,」章慧之發出一聲悶哼,精緻的五官擠成一團,直到陽具全部沒入體
内才舒展開。

  「怎麽,受不了朕的雞巴是吧,」士勝的語言粗俗,帶着羞辱的口氣問道。

  「嗯,是,是的,」章慧之哼道,「陛下的又大,又長,脹得臣妾好滿。」

  「呵呵,」士勝把陽具輕輕撥出,陰道内傳來擠壓的陣陣快感,「朕對自己
的東西還是很自信的,比朕長的可能有,比朕粗的可能也有,但象朕這樣又長又
粗的,世上再無第二了。」

  章慧之秀目已微微閉合,臉上露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歡喜的表情,飽滿的肉丘
被身上的年青男子一次次插入,淫水就象地裏的甘泉源源不斷的湧出。

  「朕玩過這麽多女人,象皇後你這個年紀的還是第一個,想不到比那些年青
女人更好玩,你的小屄這麽緊,但又比那些女人有彈性得多,是天生的啊,還是
父皇玩你太少了。」

  章慧之沒有回話,隻是輕輕哼了兩聲。

  士勝呵道:「怎麽不回話,你的屄這麽緊,難道你那三個兒女不是你生的,」
說着狠狠的使勁插了幾下。

  「嗯,嗯,是,是陛下的寶貝太大了,臣妾,臣妾的那,那本來就小,所以,
陛下覺得很緊了,啊,至于你父皇,他,他後來一直悟道成仙,是很少玩,玩過
臣妾了,啊,啊,陛下這幾下好有力!」

  「父皇他真的成仙了,」士勝大笑幾聲,「這樣也好,留了個這樣個極品皇
後給朕,朕真的要感謝父皇啊。」

  章慧之本來體質就敏感,這一年來又被幾個不同的男人玩弄過,特别是被士
凱不斷的調教,身體的敏感度更高了,而士勝的陽具又與衆不同,所以沒過幾下,
她就感到自己要高潮了。

  「啊,啊,啊——,」章慧之紅暈滿面,失神高叫:「啊,陛下,不行了,
臣妾不行了,啊-,我不行了!」話剛說完,她全身抖動,不量的淫液噴出,把
士勝的小腹打得濕透。

  士勝感到自己的陽具被緊緊的吸入,緊接着一陣陣激流打在龜頭上,若是常
人早就受不了丢盔卸甲了,但他卻是天生神力,絲毫沒受到影響。

  士勝望着已經癱軟的章慧之,笑道:「怎麽,就不行了啊,朕才剛剛開始了。」

  章慧之有氣無力的道:「請陛下等會,讓臣妾歇會再伺侯您。」

  士勝笑道:「沒關系,你一邊休息,朕自有方法,」說着把章慧之摟起抱在
身上,托着她柔軟肥大的臀部,陰莖還插在她的肉穴裏,邊走邊插。

  章慧之軟軟的靠在他身上,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礫大的乳房緊貼在士
勝胸上,被壓成圓扁形,流蘇和秀發随着皇帝的走動上下擺動,說不出的淫穢氣
氛。

  士勝把皇後抱到屋内一面有一人高的巨大銅鏡前停住,把章慧之兩瓣臀肉用
力扳開,又盡量把她身子向上挺,這樣在銅鏡裏可以看清肉棒在小穴裏出的情形。

  在銅鏡中,一個極美的女人,頭帶鳳冠,全身卻一絲不挂,被一個男人抱着
不停的上下抖動,兩人的生殖器緊緊相連,女人被撞擊得失聲哭叫,俏臉上滿是
迷亂的表情,男子則眦牙怪笑,一隻大手在她雪白有背上遊動。

  「看呀,你睜眼看呀,看鏡子裏自己到底是個什麽模樣,」士勝大叫着,
「看看你發騷的情景。」

  章慧之微微睜眼偷看了幾眼,鏡中的那女人是自己嗎?這麽的淫蕩,這麽的
下賤,這麽的無恥,簡直比妓女還要淫蕩,我,我真的有這麽淫蕩了嗎?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淫蕩啊,」士勝好象知道她在想什麽,「你以爲你是皇
後就與常人不同啊,告訴你,你們女人,都是淫蕩的賤貨,」士勝聲音如同野獸,
「說,說你是賤貨。」

  「啊,賤貨,臣妾是賤貨,」章慧之迷亂的大叫,「我是賤貨,我是讓皇上
操的賤貨,啊,啊,賤貨又不行了,求求你,求求陛下快點,快點插,深深的插
入賤貨的騷洞裏,啊——!」

  淫水順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真是沒用,」士勝拍着章慧之的屁股道,
「象你這樣的表現怎麽才能滿足朕。」

  章慧之軟得象根帶子,「陛,陛下,臣妾是沒用,隻要能讓陛下達到高潮,
您想用什麽法子對臣妾,臣妾都願意。」

  士勝看到床邊的黃銅燭台,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他嘿嘿冷笑幾聲,抱着
章慧之往床邊走去,「到床上吧,朕有一個新玩法。」

  一到床邊他便把章慧之放在床上,命令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則悄悄的從燭台
拿下一根紅燭,呵道:「把屁股翹高一點,好讓朕再插入。」

  章慧之順從的把臀部提高,迷迷糊糊的接受皇帝的粗大陽具的再次進入,爲
了讓身後的男人早點瀉出,她準備發出嬌媚的哼吟,突然背上一陣熾熱的疼痛,
她不由自主的尖叫也來:「啊!好疼!」

  士勝見章慧之身子扭動,連忙左手摟緊她的腰使之不能亂動,口中嚴厲的喝
道:「叫什麽叫,才滴了上滴蠟,要叫這麽大聲嗎,而且還是滴在背上。」

  章慧之吓得魂飛魄散,驚呼:「陛下,這,這,饒了臣妾吧,好疼。」

  士勝笑道:「放心,隻是剛剛滴的那一下有點疼,蠟幹得很快的,馬上就沒
感覺了,」說着又滴了幾滴在皇後背上。

  章慧之也不敢再叫出聲了,咬着牙忍受,這時她發覺陰道内士勝的陽具好象
變得更大了,知道如今這種情況對士勝有很大的刺激,便從牙縫中擠出兩聲嬌媚
的哼聲。

  士勝聽了這幾聲,酥軟得骨頭都要化了,他抽出陽具,再次命令道:「翻過
來,朕要從正面幹你。」

  章慧之仰面躺着,看到士勝手中火光閃閃的蠟燭,心中更是害怕,哆哆嗦嗦
道:「陛,陛,陛下,臣,臣妾害怕。」

  「不要怕,愛妃,」士勝笑道:「朕會很溫柔的,保管讓你爽到不行。」

  一滴滴紅燭落在雪白的肌膚上,小腹,手臂,甚至渾圓豐滿的雙乳上也滴了
幾滴,剛開始還有疼痛感,但到後面,疼痛感消失了,隻有無盡的麻木,還有體
内欲火的翻騰。

  「啊,啊-,陛下,臣妾,臣妾,」章慧之狂亂的喊着,鳳冠早已不知掉在
何處了,秀發淩亂的搖擺,肌膚的灼燒和陰道内的刺激使她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她大叫着,歇斯底裏的大叫着,「臣妾不行了,臣妾要死了,啊……啊……啊!
陛下,救救我,饒了我吧!臣妾真的要死了。」

  陰道急劇的收縮,仿佛一張饑渴的大嘴,要把裏面的這根肉棒吃進去一般,
士勝連抽動都無法進行了,異常無比的刺激讓他終于抵擋不住了,他發出一聲怒
吼,滾熱的精液悉數灌入子宮。

  一切都安靜了,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好半天沒說話。

  過了好半天,士勝才從章慧之身上趴起,大聲朝外吩咐道:「去把韓晨妃叫
來。」

  外面有宮女應了聲「是」,章慧之驚問道:「陛下,這,這是爲何啊。」

  士勝嘿嘿笑道:「等會你就知道了,我的嫡母皇後。」

  章慧之羞得臉通紅,說道:「陛下,千萬别這樣稱呼臣妾,臣妾受不起,求
求陛下了。」

  士勝并未回笑,隻是笑了笑坐在凳上。

  過了片刻,外面宮女會報,「皇上,娘娘,晨妃娘娘到了。」

  「讓她進來,」士勝吩咐道。

  門開了,一個清秀少女飄然而來,隻見她僅簡單的盤了個雙髻發,插了根金
钗,身穿蔥黃绫灑線裙,不覺奢華但顯秀麗。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
盆,眼如水杏,端端的一個絕色少女。

  「陛下今日大婚,爲何喚臣妾來此,」韓鳳朝坐着的皇帝側身行禮。

  士勝笑了笑卻未說話,他看了看臉上似有不快的韓鳳,又看了看癱軟在床上
的章慧之,突然道:「還不向娘娘行禮。」

  章慧之連忙掙紮着坐起半個身子,「别,别,妹妹今晚就要不行禮了。」

  士勝冷笑一聲道:「誰說是要韓妃向你行禮了,朕是要你向她行禮!」

  此語一出,二女都被震驚了,隻不過韓鳳震驚過後嘴角邊露出一絲微笑,而
章慧之卻面如土灰。

  士勝又道:「你雖然被冊封爲皇後,但這隻是表面上的,真正的後宮之主是
韓震妃,你這皇後見了她也要行妃子參拜之禮,明白嗎!」

  章慧之淚水直流,哽咽道:「知道了。」

  「知道了還不下來行禮!」士勝又喝道。

  章慧之隻得用盡全身力氣爬起,顫顫危危的下了床,低頭慢慢的走到韓鳳身
前,撲通跪下。
2013-8-12 21: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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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ther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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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緊身絲衣催淫欲

  章慧之躺在床上時幾乎虛脫了,本以爲自己屈辱奉承,已經讨得了士勝的歡
心,可聽到士勝這麽一說,不覺悲從心來,頭腦裏嗡嗡作響,但又不敢把不滿寫
在臉上,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跪在了韓鳳面前,連自己是一絲不挂也
沒查覺到。

  「臣妾見過晨妃娘娘,」章慧之忍住内心的酸楚,恭敬的拜下,好在她曾經
多次向比自己地位低的人下跪過,心裏倒還不是有很大的阻力。

  士勝見了大爲滿意,說道:「現在朕就說一下規矩,皇後你以後也要象别的
妃子一樣,到含露宮給晨妃請安,平時也要服從晨妃的使喚,明白嗎?」

  「臣妾明白,」章慧之回道,「還請韓姐姐關照小妹。」

  士勝對韓鳳笑道:「愛妃,朕沒有給你皇後之名,卻給了你皇後之實,你不
生朕的氣了吧。」

  「臣妾哪敢啊,」韓鳳撒嬌的靠在皇帝身上,嗔道:「臣妾可沒要皇上如此
對待皇後妹妹的啊,你看她,長得美若天仙,身材又這麽好,雖然是比臣妾大了
很多,但臣妾也是自歎不如啊。」

  章慧之這才發覺自己全身赤裸,可又不敢站起,隻得雙手抱胸,縮着身子。

  士勝摸着韓鳳的手,笑道:「愛妃吃醋了?哈哈,放心,你才是朕的原配,
沒人可以取代你的。」

  看着他二人親親我我的情形,章慧之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這是她第一次見
到韓鳳,記得當初得知甯北王士勝娶了一個平民家的女兒爲王妃時,心中還不屑
一顧,從沒想到自己會同她有如此大的人生交集,真的是命運弄人啊。

  韓鳳又同士勝嬌嗔了幾句,笑道:「臣妾還是不打擾陛下的新婚之夜了,臣
妾先行告退了。」

  士勝拉着她的手笑道:「愛妃别走,晚上也陪陪朕吧。」

  韓鳳笑着打開他的手,嫣然一笑,轉身離去,士勝也沒強留她。

  章慧之感覺韓鳳在轉身的一瞬間,似有一道冷光射向自己,不由打了一個寒
顫。

  「起來吧,」士勝見章慧之還跪着,說道:「到床上去吧。」

  「是,」章慧之艱難的站起,膝蓋都跪麻了,她一拐一拐的走着,突然感覺
一個涼飕飕的東西流在大腿上,原來是剛才士勝射入她體内的精液流了出來,她
臉上一紅,咬緊牙加速走過,躺在床上。

  「你是不是心中在罵朕啊,」士勝問道。

  章慧之大驚失色,忙又爬起跪在床上道:「臣妾沒有,臣妾不敢。」

  士勝道:「沒有就好,朕另外安排兩個下人伺侯你,你先認識一下,」也不
待她回答便朝門外吩咐道:「小慶子和小紅,你們進來見過皇後娘娘。」

  「是,」門打開後,進來一個小太監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宮女。

  「陛下,」他二朝皇帝施禮後,再朝床上的皇後施了一個禮,但沒下跪。

  章慧之早在他們進房前就用被子把身子遮得嚴嚴實實,她見這兩個下人表現
得并不怎麽恭敬,心中不安,但見士勝沒說什麽,也不好怎樣,隻是淡淡的道:
「好吧,本宮見過了,你們下去吧。」

  可他二人卻好象沒有聽到皇後的話一般,站着直直不動,眼望着一旁的皇帝,
士勝道:「你們二人以後要寸步不離的跟着皇後,若皇後有什麽閃失,朕唯你們
是問。」

  「遵命,」二人同聲道。

  章慧之心中一涼,這二人哪時來服侍自己的,分明是監控自己的啊。

  「你們先下去吧,」士勝揮揮讓他們二人走出了房。

  章慧之怔怔不語,内心矛盾不已,「我當初答應麗妃的要求,到底對做對了
還是做錯了,可,可我能不答應嗎?文君他,他到底怎麽了?他怎麽沒來找我。」

  士勝見她臉上凄愁,如沒見到一般,淡淡的道:「你也早些睡下吧,明早還
要去跟母後請安。」說完自己也上了床,倒頭睡下。

  第二天清晨,士勝與章慧之都已起床,幾個小太監和宮女忙忙碌碌的幫他們
梳帶,大概過了半個多時辰才弄好。

  「走吧,去參拜母後。」士勝道。

  「是,」章慧之跟在他後面一齊走出了鳳儀宮。

  來到長樂宮,麗太後已經端坐在台上,四個宮女侍立于一旁。

  「給母後請安,」士勝首先拜下。

  「好,好,起來吧,」麗太後顯得很是高興。

  章慧之在見到麗太後時,心中怦怦直跳,從臉頰至脖子處發燙,眼光始終不
敢正視于她,從前二人是姐妹,如今卻變成了婆媳,章慧之雖有心理準備,但還
是沒有完全轉變過來。

  士勝見她還呆呆的站着,朝她惱怒的一瞪,章慧之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跪下。

  「臣妾給母後請安。」

  「起來吧,」麗太後的聲音顯得很平淡,「哀家不管你過去是什麽身份,但
如今是哀家的兒媳了,哀家希望你盡一個兒媳的本份,好好的輔佐皇上,知道嗎?」

  章慧之道:「臣妾謹尊母後的教誨,定會做個好兒媳的。」

  「那好,」麗太後對邊上一宮女道:「把這個給皇後,作爲哀家的賀禮。」

  「是,」那宮女手捧一個被紅綢緞遮蓋的木盒來到章慧之身前。

  章慧之接過木盒,又側身謝過了太後。

  麗太後與士勝又閑聊了幾句,說道:「皇上政務煩忙,你就先下去吧,留皇
後在哀家這說說話兒。」

  「是,」士勝行禮後便離開了長樂宮。

  「你們,都下去吧。」麗太後見皇帝走後,又吩咐宮中的太監和宮女全部退
下。

  不一會兒,長樂宮大殿就隻留下麗太後與章慧之二人了,一時間顯得特别安
靜。

  「你也坐下吧,」麗太後首先打破了沉默。

  「是,」章慧之低首坐在台下靠右的位置,但仍沒多說話。

  「你我相識多久了啊?」麗太後問道。

  「将近二,二十年了吧,臣妾不太記得了。」章慧之回道。

  「現在隻有你我二人在這裏,你也别總是臣妾臣妾的自稱了,咱們還是和以
前一樣以姐妹相稱吧,我的好姐姐。」

  章慧之擡頭見麗太後臉上挂着笑容,不知她是何意,心中一陣驚慌,忙道:
「不可,母後,臣妾不敢,臣妾現在隻是你的兒媳,以前的身份臣妾已經忘了。」

  麗太後打量了章慧之一會,說道:「好吧,那哀家問你,想必有些事你也知
道了吧,嗯,士旋的兒子被皇上立爲皇儲了,你有什麽看法?」

  章慧之道:「太後和陛下英明。」

  「英明,」麗太後冷笑道:「那以後皇上自己的子嗣怎麽辦?這個結局是你
最想看到的吧。」

  章慧之大驚,忙跪下道:「臣妾沒有,臣妾不是這樣想的,臣……。」

  「好了,别說了,」麗太後打斷她道:「李可兒以前是你的兒媳,現在卻是
你的寡嫂,哀家想要你同她親近親近,把她的一些動态和想法及時的上報給哀家,
你能做到嗎?」

  「這……,」章慧之陷入了沉思,她記起當初麗太後找到自己,提出要她下
嫁給士勝,她當時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過麗太後隻說出了一句話就讓她就範了,
一件讓她害怕不已的事,現今隻有麗太後與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所以她被迫同意
了,但如今又要自己去對付李可兒,自己真的不知怎麽辦才好。

  「怎麽,不願意!」

  「不,不是的,」章慧之急忙回道:「臣妾是想,她,她不是在蘇州嗎?」

  「呵呵,」麗太後笑道:「她帶着她那個嬰兒早在京城了。」

  荒唐,章慧之心中有些責備李可兒,怎麽能來到京城了,這裏如今是士勝的
地盤,實在太危險了。

  「是哀家一定要她來的,」麗太後好象猜中了她的心思,「既然她兒子是皇
儲了,那麽就是我大天朝的繼承人,哪有繼承人不住在京城的了,所以她和她兒
子不得不來。」

  「是啊,」章慧之想到,「要确定兒子的皇儲地位就一定要來京城,要麽就
放棄皇儲,依可兒的性格,她一定會願意冒這個險的。」

  麗太後接着道:「不過不得說這個李可兒非常精明,她不願意住入皇宮,也
不願住太子的東宮,自己住到了華春園,看來她對哀家母子有很強的戒備心啊。」

  華春園位于京城城郊,是一座皇家園林,它離城不到十裏,有一條直通南方
的大道,進城辦事也非常方便,而且城中若有什麽風吹草動,她們也能快速的知
曉從而做好應對準備。「想不到可兒小小年紀卻有如此心思,」章慧之心中歎道。

  「當然,現在馬上就讓你去見她也不合适,過段時間,找個合适的機會再去
吧。」麗太後說道。

  這樣也好,文君到底怎樣了,這個迷團隻有可兒才知道,我也要當面問問可
兒才好,章慧之想到這,便點頭道:「是,母後,臣妾一切遵照您的吩咐。」

  麗太後滿意的說道:「好,那你先回自己宮裏吧,哀家累了,想休息一會。」

  章慧之忙拜别告辭,若大的宮殿隻剩麗太後一人坐在台上。

  望着章慧之漸行漸遠的背影,麗太後思緒萬千:「還記得她是先帝的皇後時,
是多麽溫文高雅,賢惠淑德,我也是發自内心的欽佩她,以至于士凱篡位後,我
還真以爲她死了,爲她難過了好久,可沒想到那天,我屈辱的那天……。」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麗太後還是忍不住全身發抖,「我被士凱這個畜生污辱
了不算,還讓我看到了他們母子龌龊的一面,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也徹底崩塌了,
我真不知她居然還有臉活下來。」但她一想到士凱母子亂倫的畫面,她心中一震,
趕緊長吐一口氣,把這些圖畫驅逐出腦海。

  「那我了?我爲什麽能活到現在,從那天起,我受了那樣的污辱,在那些慘
無絕倫的日子裏,我是怎樣過來的,我都快不記得了,」麗太後繼續回想,「是
因爲勝兒,若不是對勝兒抱有信念,我可能早就死了。」

  麗太後用力搖搖頭,努力不去想那些日子,可那些恐怖的場景卻怎麽樣也甩
不掉,「小義子,這個畜生,居然讓他逃了,要是讓我抓回來,我要讓他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可這些廢物,連一個小太監都抓不到。」

  想到小義子,麗太後坐不住了,她感到自己呼吸急促,特别是下身,一股說
不出的難受湧了上來,這是她被小義子調教産生的後遺症,這個秘密隻有她貼身
的宮女小琴才知道,而現在,太後急需她過來。

  「小琴,小琴,快過來,」麗太後高叫道,「哀家要休息了,快過來。」

  一個十七八歲的宮女快速跑來,沒有多說什麽,她走上台階扶着太後走進後
面的卧塌上,再把垂簾全部拉下,緊接着輕輕的脫下太後的衣服。

  麗太後此時已顫抖不已,額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她語無倫次的亂叫着:「啊,
好難受,小琴,小琴,快點,哀家難受死了。」

  「是的,太後你忍忍,奴婢馬上就讓你好過些。」小琴已把太後的衣服脫光
了,舌頭和雙手輕輕的在她滾燙的肌膚上遊走。

  「啊——,」麗太後長長的舒了口氣,「對,是這樣,好,對。」

  小琴的動作溫柔而又熟練,一看就知道已不是第一次了,她的舌頭從太後的
乳尖一路舔到大腿根處才停下,輕輕喚道:「太後,奴婢這樣弄舒服嗎?」

  「嗯,嗯,就是要這樣,」麗太後閉着眼睛享受着,「别停下啊,繼續。」

  小琴輕輕吻了幾下太後的陰毛,然後搬開她的大腿,這裏已是泛濫成災了,
幸好小琴已是見怪不怪了,要是别人,打死也不會相信高貴的太後會是這般模樣。

  小琴伸出舌頭在太後的那條肉縫上上下緩緩的遊動,把流在外面的淫水全吞
入肚中,但太後這裏就好象一個永不幹枯的泉井一般,涓涓不絕。

  「這樣不行的,小琴,快用力些,用上次那個方法。」麗太後哀哼道。

  小琴擡起濕漉漉的臉問道:「太後,真的要那樣嗎?」

  「是的,哀家命令你,」麗太後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快點做。」

  「是,」小琴把太後的大陰唇拉開,露出裏面深紅色的陰肉,淫水還是從那
個肉洞中一股股的湧出,但小琴沒有關注這個,她眼睛盯着蚌肉中一個閃閃發亮
的東西。

  那是一枚戒指,确實,是一枚金燦燦的金戒指,正靜靜的躺在太後的陰穴中,
準确的說,是拴在太後的陰蒂上,上面還隐隐刻着字,小琴知道上面是兩個什麽
字,但她一直不敢讀出來。

  小琴用手扯住戒指,輕輕的往外拉,太後的陰蒂本來就充血變大了,此時顯
得更是粗大,如一顆成熟的紅葡萄。

  「嗯,」麗太後發出一聲沉重的呼吸,「啊,再用力些。」

  小琴加大了手中的力量,麗太後也越來越興奮,她每一次的拉動都帶動着裏
面的陰肉激烈的蠕動,一股股的淫水随着湧出。

  「啊-,好爽啊,啊-,」麗太後迷亂的狂叫着,「還要用力些,小琴,快。」

  小琴手指擰住戒指,慢慢的搓動,另一隻手在太後的陰核上撫摸,麗太後聲
音更大了。

  「啊,啊,不行了,」麗太後紅霞滿面,乳房顫抖着,玉體如波浪般的湧動,
一道巨大的水柱從陰道中射出,接着,她癱軟在塌上,一動不動了。

  小琴也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靜靜的看着戒指上的那兩個字,被淫水浸泡得更
加清晰了,「麗奴」小琴心中默念着。

  話說章慧之離開長樂宮後,徑直回到了鳳儀宮,小慶子和小紅兩個下人也緊
緊跟随。

  進屋後,小紅問道:「娘娘,你不到含露宮去請安嗎?」

  「不去了,本宮有些疲倦了,改日再去吧,」章慧之淡淡的回道。

  「娘娘,這個恐怕不好吧……,」

  章慧之心中大怒,喝道:「是本宮聽你的還是你聽本宮的,下去!」

  小紅與小慶子二人對視了一眼,默不作聲,轉身出去了。

  章慧之見他們出去後松了一口氣,看來他二人還是不敢挑戰皇後的權威,章
慧之走到床邊,無力的坐下,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如圖畫般,一張張呈現在腦
海裏。

  當日,城破之時,章慧之與小茹等人分散後,她認爲别的地方都不安全,所
以她又回到自認爲最安全的鳳儀宮,穿上皇後的衣服靜靜的等着來人,雖然她知
道常文君并不一定會第一時間來,但她還是堅信他會在遲後的幾天内來的。

  果然,當幾個士兵沖進鳳儀宮裏,被端坐在台上的章慧之的氣勢所鎮住,其
中一膽大的問她是何人,而章慧之并沒有直接回複他們,而是反問他們是屬于哪
個軍隊的,在得知這些士兵是士勝的軍隊後,她心中有些失望但又有些安心,到
底還是士勝第一個進城了,安心的是肯定常家兄弟也在這裏,自已的性命因該無
憂了,隻要常文君進城,定能通過他哥哥的影響帶自已出宮。

  所以章慧之要那幾個士兵去通報常文思,說自己要見他們,這幾個士兵見她
這等陣勢,猶猶豫豫的出去了。

  在他們出去後,章慧之摸了摸頭上的冷汗,心想:「剛才好險,幸好這是幾
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兵。」她現在唯一期待的是希望常文思能早于士勝進宮。

  可事情并沒有向她想象的方向發展,從那天後,再沒有一個人進來,宮門也
被鎖住了,隻是每日三餐有人從門口送來些水和食物,她尋問外面的情況,也沒
有一個人回答她。

  這樣一直過了十幾天,就當她要絕望而崩潰的時候,門打開了,一個光彩豔
人的婦人走了進來,她隻身一人,帶着捉摸不定的微笑看着章慧之。

  看了好半天,章慧之才認出來來者是誰,是麗妃,她驚道:「是你,妹妹。」

  麗妃笑道:「你果真是皇後娘娘,那天在勤政殿你不是失口否認嗎?」

  章慧之紅了臉,不好意的道:「妹妹,那,那時時非得已,我,我也不…
…」她想到那天與士凱交歡時的淫穢模樣,話再也說不出口。

  「妹妹,」麗妃冷笑道:「你認爲你還有資格叫我妹妹嗎?」

  章慧之臉更紅了,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回答。

  「現今哀家就跟你說明了吧,」麗妃道,「我兒子勝兒早在前幾天就登基爲
皇帝了,哀家現在是皇太後,而你,如今隻是一個沒有名份,不知生死的女人,
你還敢在哀家面前自稱姐姐嗎?」

  士勝當皇帝了?那,那可兒了?還有文君,依可兒的性格,她會接受嗎?她
不接受那會不會又起刀兵,章慧之心亂如麻。

  麗妃不知道她的想法,接着道:「不過哀家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聰明,居然能
一人躲在鳳儀宮裏,我記得你兒子篡位時,鳳儀宮不是那個茹賤人在居住,她人
呢?」

  「我,我也不知道,」章慧之在麗妃面前說話已沒有了任何底氣。

  麗妃道:「現在你兒子士凱與茹賤人都失蹤了,但哀家相信他們逃不了多久
的,而你呢……,」她故意停了停才說道:「哀家還真不知道要怎樣處置你。」

  章慧之心中一驚,難道她想殺了自己,不行,我還在等文君了,我一定要等
到他,我不能死,想到這,章慧之連忙走過來拉着麗妃的手道:「好妹,哦,不
太後,念在我們過去的情份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隻想留下一條性命,你放
我出宮吧,我保管什麽都不會說的,嗚嗚,」說到後來已是淚雨如飛。

  麗妃用力甩開她的手,「放你出宮?你想得到輕巧,我這幾個月來受到了什
麽樣的苦,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是怎樣熬過來的嗎?」

  章慧之見麗妃已面目扭曲,知她對自己和士凱怨恨頗深,含着淚跪下道:
「我錯了,太後,求求你,饒了我吧,來生我願做牛做馬報答你。」

  「來生,哈哈,」麗妃大笑道:「來生你還有資格做牛做馬嗎?你與親生兒
子亂倫通奸,你豬狗都做不成了,還能做牛做馬,哈哈。」

  章慧之呆住了,喃喃道:「那該怎麽辦,那我該怎麽辦。」

  麗妃冷笑道:「那哀家就給你指條明路吧。」

  章慧之眼光一亮,抱住麗妃的腿肯道:「還望太後明示。」

  麗妃道:「哀家的這條路可是金光大道,哀家要你下嫁給勝兒,做她的皇後,
也就是哀家的兒媳。」

  「啊,這怎麽可以,」章慧之目瞪口呆,「這,這可是違反常倫啊。」

  「常倫,」麗妃冷笑道:「到底是這個違背常倫些啊,還是與親生兒子通奸
違背些啊,你不願意也可以,那哀家就把你與士凱亂倫通奸的醜事召告天下,再
把你當作淫婦綁上木馬在京城遊行示衆。」

  「啊,」章慧之癱在地上,「不,不。」

  「那你就答應吧,」麗妃伏在她耳邊輕聲道:「要知道如今你與士凱的醜事
隻有我一人知道,隻要我不說,沒人知道的,你還可以風風光光的再次當上皇後,
這樣豈不是好。」

  章慧之無力的回道:「我,我願意,太後請指示要我怎樣做吧。」

  麗太後笑了,說道:「首先你要以自願的語氣寫封诏書,同意下嫁給勝兒,
再要寫一封罪已诏,寫明是因爲彌補士凱的過錯而願意嫁給勝兒的,再者……。」

  章慧之收起回憶,歎道:「事已至此,再想也沒有用了。」

  其實她何嘗不知道麗太後要她降低輩份嫁給士勝的用意如何了,一則是因爲
自己娘家的勢力,二則是打擊李可兒的勢力。章慧之想到這兒,心中一動,麗太
後不是要我搜索可兒的信息嗎,那我就将計就計,一定要幫助可兒,好讓還兒順
利登上皇位,這也就彌補了我對旋兒和可兒的虧欠了。

  想象着能幫助李可兒的兒子順利登基,章慧之有些安心,雖然她現在有一件
難以啓齒之事,但她不願去想了。

  如此過去了一個月,章慧之每早到長樂宮請安後就直回鳳儀宮,士勝自新婚
之夜後也再沒來過,而她也沒去過含露宮,雖然小慶子與小紅催過她幾次,但她
都以各種理由推脫了。

  這日從長樂宮出來後,章慧之正往鳳儀宮方向走,小義子攔在她前面道:
「娘娘今日還是先請到含露宮吧。」

  章慧之臉上一沉,「今日本宮不舒服,改天再去吧。」

  哪知這次小慶子并未讓路,仍躬身道:「還請娘娘改道去含露宮。」

  章慧之大怒,正要發作,小紅在一旁也道:「娘娘還是請去一次吧,昨日是
晨妃娘娘專門派人通知奴婢的,若你今日還不去的話,恐怕……。」

  「恐怕怎麽?」

  「恐怕會讓皇上知道的,你也知道在你大婚之夜時皇上的旨意是什麽。」

  章慧之想了一想,哼道:「好吧,去就去,本宮有什麽好怕的,帶路。」

  小慶子聽後連忙側身帶路,章慧之一言不發的跟上。

  進入含露宮,小慶子與小紅沒有跟進去,隻章慧之一人入室。

  來到大殿後,章慧之這才暗暗稱奇,裏面的裝扮飾物比鳳儀宮是有過之而無
不及,看來這個韓鳳在士勝心目中确實份量不輕啊。

  而此時在宮内不隻韓鳳一人,在她下面還站着兩個衣着華麗的女子,年紀大
約十六七歲,此種打扮隻有妃子才能有的,可二人是誰,章慧之卻一概不知。

  那三人見了章慧之進來後也都默不作聲,六隻眼睛齊刷刷的看着自己,被比
自己小這麽多的女人這樣看着,等會又要行與自己身份不合的禮,章慧之臉有些
紅了。

  她慢慢的走到韓鳳面前,側身施禮道:「晨妃娘娘萬福。」

  「起來吧,」韓鳳哼了一聲道:「皇後好大的架子啊,這麽久了才是第一次
到本宮這來。」

  章慧之回道:「我這段日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來晚了。」

  韓鳳臉一沉,「好啊,你還敢『我』啊,『我』的自稱,你以爲你是皇後,
地位比本宮高嗎?你不記得皇上是怎麽說的嗎?」

  其實章慧之何嘗不知道自己這樣說會激怒韓鳳,但她内心中與生俱來的驕傲
使她不甘心就這樣臣服于一個平民出身的女人之下,何況自己也是名正言順的皇
後,就算韓鳳心中再有多大的憤怒,料想她也不敢怎樣。

  章慧之冷冷的回道:「我已照皇上的意思請過安了,本宮要回鳳儀宮了。」

  見她轉身要走,韓鳳心中大怒,呵道:「走,本宮還沒準許你走的,你敢就
走。」

  章慧之隻停頓了一下,冷冷的看了韓鳳一眼,繼續前走。

  「葉妃,晴妃,你二人快給我抓住她。」韓鳳沖那二少女大聲命令道。

  一少女迅速上前抓住了章慧之的手,另一少女稍一猶豫,也上前抓住了她的
另一隻手。

  「幹什麽,你們放開我,」章慧之用力掙紮想甩開她們,可她們卻抓得更緊
了。

  韓鳳慢慢的走過來,冷若寒霜,「在本宮這裏還敢這樣的無禮,本宮倒要看
看你有什麽本事。」她命令二妃道:「把她衣服給剝了,本宮要仔細看看這個賤
貨。」

  章慧之吓得花容失色,叫道:「你們敢,我可是皇後,你們……。」可她的
話對二女沒什麽作用,她們快速的扯動章慧之身上的衣服。

  「皇後,哼哼,本宮才是真正的六宮之主,」韓鳳冷笑道:「不給你一點教
訓,你可不會把本宮放在眼裏。」

  當章慧之的衣服被剝得溜光,一絲不挂的站着,韓鳳三人都驚呆了,直呆呆
的望着這具胴體,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韓鳳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憤恨,她知道章慧之以前的身份,見過她的容貌後也
大爲驚歎,皇後新婚之夜也看過章慧之的身體一,但一則當時未仔細看,二則是
晚上也沒看得太清,所以韓鳳一直認爲章慧之畢竟年紀不小了,身材再怎麽樣也
是比不上自己的,可當這具完美的身體展現在自己面前後,她的幻想打破了,韓
鳳不敢相信,怎麽世上還有如此完美的女人裸體。

  「真,真是不可思意,」韓鳳唠唠道,「你是不是練過什麽邪惡的巫術,根
本同你的年齡不符啊。」突然,她臉色大變,右手伸出,用力擰住章慧之的一隻
乳頭,「說!說,你是用了什麽巫術!」

  章慧之疼得滿頭是汗,雙手卻被二妃緊緊抓住,叫道:「哎呀,沒,沒什麽
巫術。」

  「不說是吧,本宮自有辦法,」韓鳳惡狠狠的道,接着她走到一旁的衣櫥裏,
翻動了幾下,從裏面捧出一個精緻的銀制盒子。

  她把盒子放在桌上,從裏面拿出一件事物,溥溥的,章慧之覺得奇怪,這是
絲手帕嗎?又不象,衣服嗎?怎麽這溥,而且顔色好奇怪,白不白黃不黃的,倒
和肌膚的顔色差不多。

  韓鳳道:「這是比西域還要更西的哈裏斯國進貢來的東西,一件肉色絲衣,
據說他們也是用我們天朝的絲綢制成的,但不知用了什麽工藝,能把衣服做成這
個模樣,本宮還從未見有人穿過,今日就讓皇後娘娘試試吧,看那個使者說的是
真是假。」

  果然是一件衣服,這件衣服能穿嗎?章慧之心裏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你們扶好皇後,讓本宮親自來爲她穿上,」韓鳳展開絲衣,絲衣奇怪的形
狀展示在衆人面前。

  和天朝的寬衣大袖完全不同,這件衣服小得實在不象話,如同是爲十來歲的
小孩穿的,更爲奇怪的是這件絲衣的上半身與下半身是連在一起的,兩個褲筒也
沒有出口。

  「這怎麽穿得,」章慧之叫道,「我不穿,快拿開。」

  「嘿嘿,本宮聽哈裏斯的使者說隻有他們的美娘穿,一般人還不能穿了,」
韓鳳笑道,「我們這也隻有你這個皇後娘娘才有資格穿。」

  「美娘?」

  「就是她們的高級妓女,」一旁的葉妃解釋道。

  「啊,」章慧之臉變得通紅,「我不穿,本宮是皇後,你們不能這樣對本宮。」

  「皇後,呵呵,」韓鳳笑道,「你侍侯父子二人,你比妓女還賤,給你穿是
看得起你了。」

  韓鳳也不顧章慧之的反抗,與葉、晴二妃把絲衣往她身上套。

  經過一翻折騰終于把絲衣穿在了章慧之身上,「真,真不能想象,」晴妃怔
怔的說道。

  章慧之低頭看着自己,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說是穿了衣服吧,
卻和沒穿看不出什麽區别,身體的各個部位一樣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全身
被裹得緊緊的,乳房也好象更加渾圓了,而雙腿被勒得顯得更是修長,腳指頭全
被包在絲衣裏,更是誘惑無比。最爲要羞恥的地方是她的下身處,倒三角形狀比
裸體時更清楚了,陰毛被絲衣勒着帖在小腹上,癢癢的,而下面的這條肉縫直到
屁股裏都被絲衣裹住了,顯出一條很明顯的凹槽。

  這,這實在太羞恥了,難怪那個哈裏斯國是給所謂的美娘穿的,這件衣服可
以完美的把女人的形體展現出來,比女人的裸體還要誘人。

  「嘿嘿,确實是具勾引男人的身子,」韓鳳用手指在章慧之的乳頭上畫着圈,
引得她一陣哆嗦,「本宮和你打個賭,若你赢了,本宮保證以後再也不爲難你,
也不要你來請安了;不過若是你輸了,那你可得好好的向本宮賠禮而且還要好好
的接受處罰,怎樣。」

  「你先說說看,」章慧之覺得這衣服使她全身難受,咬着牙說道。

  韓鳳微微一笑,從盒子裏拿出一條繩子模樣的東西,但這不是一條普通的繩
子,上面有五顔六色大小不一的石頭,原來這些石頭都被繩子串聯在一起。

  「葉妃、晴妃,你們二人一人一頭拉着這繩子。」

  二妃按韓鳳的要求在廳内把繩子拉直,約有三丈長,上面密密麻麻的連了幾
十個石頭。

  「你隻要走過這條繩子而沒有求本宮,就算你赢了,否則就是輸了。」韓鳳
笑道。

  「走過?」章慧之有些疑問,「這有什麽難的?」

  「呵呵,是要你跨在這上面走過,」韓鳳笑道,「隻要你能從一頭走到另一
頭就算你赢了。」

  章慧之看了看,想了想,點了點頭,朝葉妃這頭走去,可剛剛跨出第一步,
她忍不住驚叫出來,原來她腿這麽一動,絲衣又緊緊的深入胯部的那條肉縫中了,
小穴與絲衣的摩擦産生強烈的刺激,差點讓她摔倒。

  韓鳳帶着恥笑道:「怎麽,還沒開始就這麽大反應啊,真是個淫蕩的身體。」

  章慧之咬住嘴唇,一步步走到繩子旁,擡腿跨到繩子上。韓鳳朝二妃使了個
眼色,隻見二妃各自向後幾步,繩子一下變得繃直,緊緊的頂在章慧之的胯部之
間。

  冰涼的石頭正好頂在肉縫上,中間隻隔了一層溥溥的絲衣,而這絲衣不但不
能減少刺激,反而增強了摩擦感,章慧之長吐一口氣,穩定一下身體,開始向前
走動。

  可剛一擡腿,她又發現一個可怕的事情,繩子不但繃直了,而且高了很多,
而且趁一腳離地,葉、麗二妃又把繩子擡高了些,她腳落下後幾乎隻能腳尖着地
了。

  繩子上的石頭也順着她一腳落地的力量更加深入的頂入她的肉縫中,章慧之
已是滿頭大汗,而下身更是刺激無比,小穴裏的淫水也不由自主的滲了出來。

  但她仍然咬着牙,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動,而越到後面越是艱難,石頭,繩
子,絲衣這三樣東西共同作用,把她的淫欲一點一點的激發出來。

  走了二十多步才過了一丈多遠,而她的身後,石頭上、繩子上都沾滿了淫水,
閃閃發亮,而地上更是留下了一串串的水迹,但她仍控制自己不發出一絲哼聲。

  韓鳳跟着在她旁邊緩緩走着,笑道:「你也别過于壓抑自己了,很爽很刺激
就叫出來吧,你叫出來還可能走完全程,象這樣肯定是支持不了的。」

  章慧之每一次走動都要用雙手來平衡,否則可能站都站不穩,她聽了韓鳳的
話後嘴上雖然沒說什麽,但心裏也暗暗的接受了,便輕輕的發出哼聲,剛開始聲
音很小,而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嬌媚,最後她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
音量了,隻想用大聲的嬌喘把下體傳來的極度刺激扔出體外。

  「嗯,嗯,啊,啊-,」章慧之邊走邊呻吟着,特别是每一次腳下落時,小
石頭被絲衣包着撐開她的肉穴,插入陰道,她的聲音更大了。

  又走了近一丈,韓鳳看出她已在崩潰的邊緣,便伸手在她乳頭上摸了一下,
笑道:「受不了就别再強撐着,認輸吧,好好的接受本宮的調教。」

  這下章慧之更加難受了,下體的刺激一波強過一波,而上身又被韓鳳摸着,
自己雙手又要維持平衡,她隻能通過一聲聲的呻吟來驅逐體内的淫欲,但好象作
用越來越小。

  突然在一次走動中,一顆圓圓細細的石頭在她前進時深深的插入了陰道,章
慧之發出一聲尖聲驚叫,她擡起腳想向前,卻發現自己怎麽也動不了,原來這顆
石頭象根棍子一樣全部沒入陰道了,小穴把絲衣和小石頭緊緊的咬住,她拼命的
擡起屁股,想抽出這個石頭,但卻怎麽也動不了。

  而韓鳳又朝二妃使了個眼色,二妃更加用力的拉緊了繩子,石頭和絲衣緊緊
的插在章慧之的陰道内越陷越深,她的淫水象瀑布一樣飛流直下。

  終于,強烈的刺激使她再也支撐不住了,她慘叫一聲往下摔倒,繩子也随着
她掉落于地,她側倒在地上,雙腿微曲,那顆石頭還插在她的陰道裏,而絲衣早
就沒入洞中,緊緊的裹着她的小穴,顯現出一個清晰完美的肉洞形狀。

  韓鳳看着全身發抖的章慧之,冷笑道:「你輸了,你承認嗎?」

  章慧之虛弱的回道:「我,我輸了,嗚,」說完号啕大哭。

  「既然輸了,」韓鳳冷笑道:「那本宮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不,不,」章慧之呻吟道:「你不能對我怎樣,你不能對我怎樣的。」

  「願賭服輸,現在由不得了你,」韓鳳面色冰冷,眼露寒光。

  突然,章慧之大聲叫道:「我,我現在可不同平常,我,我懷了陛下的龍種!」

  此語一出,有如平地一聲驚雷,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葉、晴二妃的嘴大大
張開着,忘記了合攏,而韓鳳更是面如土色,渾身發抖。

  正這時,外面宮女報道,「皇上駕到!」

  韓鳳等人這才驚醒過來,連忙走到門邊迎接,而士勝也已昂首走了進來。
2013-8-23 21: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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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1-15
狀態 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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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了這麽多突然發現沒有一章過火的肉戲,所以這一章是以肉戲爲主,可發
覺肉戲比劇情的難度絲毫不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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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絲衣皇後勾帝魂

  「參見皇上,」葉、晴二妃躬身行禮。

  「陛下過來,怎麽沒叫宮女來通知臣妾一聲,」韓鳳拜道。

  可此時的皇帝卻對她們置若罔聞,因爲他正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了,章慧之
被絲衣裹緊的這具身軀散發着無比的誘惑力,士勝徑直走到她面前,眼中光茫四
射。

  「這,這是怎麽回事?」士勝問道。

  身後的韓鳳連忙回道:「皇後對臣妾不敬,這是臣妾在調教她。」

  士勝沒回頭,他緩緩的蹲下,在章慧之的手臂上撫摸了幾下,饑渴、欲望、
占有的情緒在臉上顯露無遺。

  「陛下,」章慧之神情疲懶,聲音嬌媚,「恕臣妾無力起來行禮。」

  士勝聽得骨肉酥軟,陽具已硬得不象話了,他抄起章慧之就往不遠處的大床
走去。

  韓鳳見皇帝居然抱着别的女人要到自己的床上去行雲雨之事,又怒又急,忙
道:「陛下,這……。」

  士用聽到叫聲站了一下,冷冷的道:「别說了!」說完繼續前進。

  韓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以她對皇帝的了解,知道此時決不可以打擾他,隻
得暗然的對葉、晴二妃道:「你們把屏風拉直,我們在外面等陛下吧。」

  拉直後的屏風完全擋住了床上的光景,而此時的士勝眼中隻有章慧之這具美
妙的身體,對其餘的毫無在意。

  章慧之被士勝抱起時下體中的小石頭和繩索就已掉在地上了,但陰部中的絲
衣還深深凹入小穴中,陰阜則被勒得特别平整,如一個隆起的饅頭,讓人垂涎欲
滴。

  「真漂亮,實在是太美了,」士用嘴裏念着,「朕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身
體,這件衣服也實在是太神奇了,不過也隻有皇後你,才能有如此效果。」

  章慧之雖然欲火焚身,但心中還是很明白,她知道能否擊敗韓鳳全在于士勝
對自己寵愛有多少,而此時就是俘獲他的心最好的機會,所以她盡量做出嬌媚之
姿,「陛……下,别這樣摸人家,臣妾,啊,嗯- ,臣妾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就叫出來啊,隻有朕在這,有什麽關系。」

  「嗯-,陛-下-,啊,啊,好癢!」

  原來此時士勝正舉着章慧之一隻腳,手指在腳底撈癢,雖然隔着絲衣,但柔
順感讓麻癢的感覺更重,章慧之嬌喘道:「啊,别,别,陛下。」

  士勝笑了笑,又把她的腳擡起,一口含住她的整個腳指,而自己伸出腳抵在
她的胯部,在陰阜上上下摩擦。

  「啊,啊,陛下,不行啊,好刺激,陛下,讓臣妾幫你把衣服脫了吧。」

  「着什麽急,等會朕自會脫了的,先讓朕好好玩玩。」

  「嗯,」章慧之發出一聲嬌哼,扭動了一下腰,如草叢中的水蛇,引得士勝
口水直流。

  「好騷的皇後,朕沒想到你能這麽騷。」

  「嗯,陛下如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在夫君面前發騷是作妻子的本份,啊
……,臣妾這樣發騷,陛下喜歡嗎。」

  「喜歡,哈哈,愛妃騷得好啊。」

  這是士勝第一次稱呼章慧之爲「愛妃」,章慧之眼眶有些泛紅,哽咽道:
「謝謝陛下。」

  士勝奇道:「怎麽哭了?」

  「陛,陛下稱臣妾爲愛妃了,臣妾,臣妾好感動,臣妾今天要好好的伺侯陛
下,讓臣妾的小騷屄伺侯陛下爽爽的。」

  粗俗的字眼被高貴的皇後說出來是多麽的淫穢刺激,士勝哪還忍受得了,自
己把衣服快速脫得個精光,壓在這具豐滿柔軟的身體上,大雞巴對着還有絲衣隔
阻的肉洞用力一挺。

  「嗯呀,好大啊,陛下,啊,你,你就這麽肏臣妾啊,臣妾的衣服還沒脫啊。」

  「這樣正好,」士勝又一用力,雞巴又進去了一點,但畢竟有絲衣的擋住,
雞巴隻進卻了三分之一,但他也顧不得這麽多,就開始抽插起來。

  章慧之感到自己的小穴被一個巨大的肉棒填充,但又隻有洞口處有快感,而
絲衣與陰道裏嫩肉的摩擦更是比單純的肉棒插入刺激,沒幾下她就狂起起來,
「啊,啊,癢,癢,啊。」

  士勝淫笑道:「哪兒癢啊。」

  「小,小穴,臣妾的小穴癢死了,從來沒這麽癢過,啊,陛下,臣妾要你的
大雞巴都插進來,啊。」

  「你就是這樣求朕嗎?」

  「嗯,嗯,陛下,臣妾求陛下,臣妾的騷屄裏好空虛,求陛下賞賜臣妾吧。」

  「你先說,你是不是個騷皇後,賤皇後。」

  「嗯,是的,臣妾是騷皇後,是個下賤的婊子皇後,啊,啊,求,求陛下
……受,受不了了,陛下,騷洞裏要,要肉棒,啊……。」

  章慧之秀眉微蹙,鮮紅的小嘴微微張開着,雪白的貝齒時隐時現,水靈靈的
大眼睛勾魂的看着士勝,淫蕩的扭動着豐美的身軀,絲衣裹緊的水蛇腰左右搖擺,
上下起伏,旋轉出一個個誇張而淫靡的弧形。性感的絲衣美腿也騷浪蠕動着,擺
出誘人的姿态,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士勝被她的浪态深深吸引,也覺得連着絲衣抽插不過瘾,便拉着她的手道:
「起來。」

  章慧之軟綿綿的站起,嬌嗔道:「陛下是要爲臣妾親自脫衣嗎?」

  士勝笑道:「這件衣服如此美妙,朕怎麽舍得就從愛妃身上脫下了,朕自有
好主意。」

  章慧之倚靠在士勝身上,豐滿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摩擦,士勝感受着這絲衣
的特殊快感,一隻手沿着章慧之的肥臀扭捏,光滑的絲衣肉感讓他愛不釋手,他
手指一路滑到皇後的陰部,來回在肉縫上滑動,章慧之的淫水早已透過絲衣,濕
漉漉的浸在士勝的手上。

  士勝用指甲輕輕挑出絲衣,用力一割,隻聽嘶拉一聲,章慧之小穴處的絲衣
被拉開一個大口子,再聽到嘩啦一聲,一大團水注淋到床上,原來這都是章慧之
流出的淫水,被絲衣兜住,如今絲衣一破,全灑到了床上。

  士勝笑道:「受妃的水多的不可想象啊。」

  「還不是皇上弄的,臣妾的水隻爲陛下而流的啊。」

  「好,那你就流吧,朕要看看你到底能流多少。」

  章慧之臉湊到士勝側面,口中的熱氣吹在他耳朵裏,「嗯,陛下,臣妾的衣
服被撕爛了,下面一個這麽大的洞,涼飕飕的,臣妾要陛下想辦法。」

  皇後嬌滴滴的聲音讓士勝骨頭都要化了,他粗聲粗氣的說道:「那隻有一個
辦法,讓朕的肉棒堵住那個洞,愛妃就不會覺得涼了。」

  「那陛下就來呀。」

  看着章慧之媚眼如絲,士勝已受不了了,他要章慧之跪趴着,口裏嚷道:
「把屁股翹高一點。」

  章慧之乖乖着趴在床上,碩大渾圓的臀部高高挺起,肉色絲衣緊緊包裹着豐
滿的肉臀,兩片淫臀有一半顯露無遺,裆部早已是一片泛濫,兩片又紅又嫩的陰
唇緊緊閉合着,飽滿如新鮮的水蜜桃,而挺直高翹的臀部把絲衣繃得更直,仿佛
馬上要破繭而出。

  士勝的兩隻大手迅速蓋上去,十指大張,用力的擰捏搓揉,肥美的臀肉時緊
時松,時而陷入時而彈出,而臀肉間的蜜穴也随着動作時開時合,如一位美女在
開口求饒,簡直淫靡異常。

  「愛妃,你這身打扮實在是太性感太美妙了。」

  章慧之扭過頭來,眼光迷離,幾縷秀發散亂的搭在潮紅的臉上,朱唇輕啓,
嬌聲漫語道:「嗯……嗯……陛下,您喜歡的話,以後臣妾就天天這樣穿,讓陛
下天天這樣肏臣妾,好不好。」

  「好,好,愛妃,朕這樣弄你舒服嗎?」

  「舒服死了,陛下,陛下,肯請你把高貴的大雞巴插進來吧,插入臣妾空虛
寂寞的淫穴裏吧,求求陛下了。」

  如此淫蕩的姿勢,如此浪蕩的語言,士勝怎麽還可忍住,他摟着章慧之的小
蠻腰,對準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一沒而入,馬上就大力抽插起來。

  「嗯,啊,好啊,陛下,嗯,臣,臣妾爽死了。」

  「好淫蕩的女人,好騷的皇後,說,你爲什麽這麽騷。」

  「嗯,嗯,臣妾,臣妾是被陛下折服了,被陛下的大雞巴折服了,所以,啊,
嗯,臣妾就,就這麽騷了,啊——,臣妾,臣妾隻在陛下面前騷。」

  「呵呵,小騷貨,朕的功夫還厲害吧,你還滿意吧。」

  「嗯……啊……滿,滿意,啊……陛下好厲害,臣妾,臣妾的小穴漲滿了,
啊……,好滿啊……好充實……啊……,陛下的雞巴太棒了,啊……臣妾美死了。」

  「愛妃你的小騷屄也美死了,朕還從來沒插過你這麽緊的小穴,而且又這麽
有彈性,朕真的懷疑你不是凡間的女子。」

  「啊……謝謝陛下的誇獎……啊……臣妾,臣妾還不是讓陛下給開發出來的,
啊……美死了,啊……,好好,陛下,用力……。」

  章慧之放浪的呻吟着,她上身已全部貼在了床上,屁股撅得老高更加方便士
勝的一次次插入,而士勝的大雞巴也毫不留情,每次都兇猛有力,二人性器官結
合的更是緊密。

  士勝覺得這樣的姿勢還不夠過瘾,他雙手從腰間滑向胸部,摟着章慧之鼓脹
無比的乳房,也使得她上身離開了床面,手指在乳房上的絲衣上轉動。

  「這樣不行,朕再把這個地方也打個洞,」士勝用手指尖在乳頭的絲衣處輕
輕一挑,兩個不大不小的洞又形成了,章慧之兩個粉嫩的乳頭跳了出來。

  乳房還被絲衣緊緊裹着,但兩個乳頭暴露無遺在空氣中,章慧之更是覺得刺
激無比,這股刺激感傳到陰道,使時而的陰肉連續收縮了幾下。

  「怎麽,受不了了啊,」士勝淫笑道。

  「嗯……好刺激……嗯……,」章慧之哀哼着。

  肉體的撞擊聲「啪啪」直響,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響遍整個大殿。這些
聲音傳入一個人耳中,令她怒火中燒,她就是晨妃韓鳳。

  韓鳳與葉、晴二妃并未離開含露宮大殿,她們都在大殿的另一側等候,韓鳳
本以爲皇帝會很快的完事,可沒想到二人搞了這麽久,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
越淫穢。

  韓鳳氣得臉色發青,葉、晴二妃見她臉色難看,也都不敢吱一聲,韓鳳聽着
章慧之淫蕩的呻吟,心中又是氣憤又是好奇,「這個騷貨真的會勾引男人,不行,
我要去看看,」韓鳳想到這,對二妃道:「你們在這等着,本宮過去看看。」

  葉、晴二妃點點頭,韓鳳首先故做鎮定的慢慢的朝屏風走去,可沒幾步她就
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動,加速小跑至屏風旁,偷偷的側過身子往時而窺探,剛看一
眼,她就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原來此時士勝與章慧之又換了姿勢,二人都已下了床,章慧之面朝着屏風,
兩腿站得比直,而上半身卻是彎着,兩手被士勝拉在背後,士勝站在她背後不停
的抽插。

  章慧之滿面春色,臉上紅霞一片,香汗淋淋,長長的秀發散亂的搭在臉上,
真是無比動人,而被肉色絲衣裹緊的上半身顯得更是晶瑩光嫩,兩個紅通通的乳
頭格外要眼。

  韓鳳輕輕的放下捂住嘴的手,心中又是氣憤又是嫉妒,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會
勾引男人了。

  突然隻聽「嘶」的一聲,士勝用力在章慧之胸前又扯開了一個大口子,這樣,
章慧之的一對飽滿礫大的乳房掙脫了束縛,躍入空中,随着士勝的一次次兇狠的
撞擊而做前後鍾擺運動。

  「啊——,陛下,嗯……,衣服又爛了。」章慧之嬌哼道。

  「爛就爛,愛妃這對奶子可是極品,也要讓它們出來透透氣了。」

  「嗯……呀,陛下,好壞……。」

  「呵呵,」士勝兩手象一對魔爪,一手抓住一個乳房,不斷的揉動,首先手
法還較輕,後來就越來越重了。

  「啊……,啊……,陛下,輕些,臣妾的奶子會擰破了。」

  「擰破了也好,朕要看看裏面是些什麽東西,這麽軟又這麽有彈性。」

  「嗯……,陛下,擰破了下次就沒得玩了,啊……爲了能讓陛下多玩幾次,
這次就放過臣妾吧,啊……!」

  士勝淫笑着看着,雖然沒說什麽,但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了些。

  章慧之感激的扭頭望了士勝一眼,嘴唇似帶有淺淺的笑意,眼角又有嬌媚之
色,明亮的大眼晴裏似有秋波流動,士勝心中一陣哆嗦,又更加用力的插了她幾
下。

  看着皇帝撞的啪啪直響,偷看的韓鳳心中的嫉妒之火一點點燃燒,越燒越旺,
她想離開,但腳卻有千斤之重怎麽也提不起,特别是她覺得章慧之好象朝這邊看
了一眼,眼神中滿是挑戰和藐視,仿佛是在向她示威,「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韓鳳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章慧之也發現了韓鳳在偷看,暗想到:「我要讓你親眼看到我是怎樣把皇帝
的心拉到我這邊來的。」

  想到這,章慧之站得更直了,筆直的玉腿似乎更加修長了,她的聲音也更加
消魂,「嗯,嗯……陛下,好棒,陛下的大雞巴讓臣妾不再空虛了。」

  士勝也受到了鼓舞,淫笑道:「愛妃,這個姿勢爽不爽,是不是特别過瘾啊。」

  「嗯……哦……是,特别好,可以頂到底了,啊……頂到最深處了!」

  「愛妃,啊,朕不這樣叫你了,叫你慧慧吧,好嗎,你以前是朕的嫡母,現
在是朕的皇後,以後就做朕的小慧慧吧。」

  「嗯……,好,好,陛下,臣妾是您的小慧慧的,啊……。」

  「小騷屄慧慧,叫一聲好哥哥聽聽。」

  「好哥哥,好人皇帝哥哥,慧慧妹妹的騷屄好玩嗎?」

  「真是太迷人了,朕就是精盡人亡了也甘心。」

  「嗯,這個臣妾妹妹可不敢,臣妾妹妹還要皇帝哥哥多玩我的小穴呢,我的
小穴還要皇帝哥哥的大雞巴來征服了。」

  二人的淫聲浪語終于使韓鳳聽不下去了,她蹑手蹑腳的縮回頭,輕輕退回原
地,一聲不吭的坐下,葉、晴二妃見她臉色不好,也不敢開口尋問。

  章慧之從朦胧的眼光中知道韓鳳已離開了,心中也暗暗得意,嬌哼道:「皇
帝哥哥,臣妾妹妹這樣好辛苦,咱們到床上去吧,臣妾妹妹想要皇帝哥哥魁梧的
身軀壓在臣妾妹妹身上,這樣我的小穴更舒服,好嗎,皇上。」

  「好,就依你所言。」

  士勝把章慧之放在床上,把她兩條修長的腿大大的拉開,裆部的絲衣又裂得
更開了,烏黑柔順的陰毛也暴露于空氣中,兩片粉嫩的陰唇如嬌豔的花瓣,上面
沾滿了露水,仿佛在低聲招喚,士勝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伸手摸去。

  「啊……,陛下,哥哥,别,别用手啊,用你的大雞巴啊。」

  「呵呵,真漂亮,這麽漂亮的小騷穴朕可不想隻用雞巴玩,朕的任何地方都
要玩玩。」

  「嗯-啊,陛下,臣妾的小騷穴本來都是皇帝哥哥玩的,但要陛下的大雞巴
玩得更爽啊。」

  章慧之消魂的聲音,勾魄的媚态讓士勝已失去了自己的判斷,他抓起皇後的
一條絲衣長腿,「滋」的一聲,把大雞巴狠狠一挺,整個便滑進了女人肥美的肉
穴。

  随後,士勝毫不停留,挺着大雞巴一次次兇狠的插入,每一次都深入到底,
而女人的蜜穴也淫水漣漣的迎合着。

  「怎麽樣,這下滿意了吧,小淫穴皇後。」

  「嗯……嗯……,好棒,好深,小淫穴妹妹愛死皇帝哥哥了,啊……好深啊,
陛下的雞巴真大,把慧慧的小淫屄都撐大了。」

  「就是要把你這個小騷屄撐大,更好的方便朕來肏. 」

  「好,好,嗯……陛下,臣妾的小穴您還滿意吧。」

  「嗯,朕很滿意,朕也玩過不少女人了,你的小穴可是天下第一,有你這麽
緊的沒有你的肉感,有與你一樣肉感的又沒有你的緊,沒肏你之前,朕都真的不
相信有如此極品的騷屄。」

  「嗯……那,那就請陛下多玩玩,多玩一玩臣妾的騷穴吧。」

  章慧之的小穴被士勝異于常人的陽具不停的插入翻轉,鮮紅的陰肉也被陽具
兇狠的抽出而帶出洞外,她的淫水已不止是打濕自己的裆部了,兩個雪白粉嫩的
大腿都已濕透,肉色絲衣緊緊的粘在大腿上,散發着淫蕩的光澤。

  士勝整個身子都向前撲,兩手壓在章慧之豐滿的雙乳上,兩人的恥骨激烈的
撞擊着,他粗聲喘道:「說來也隻有朕才能給你這樣的享受,一般男人遇到你這
樣的極品騷貨可能隻有喝一杯茶的工夫就完了,而朕現在肏了你這麽久還能金槍
不倒,朕厲不厲害啊。」

  章慧之确實也是第一次享受如此久如此力度的插入,胡亂的叫道:「啊…
…是……是……的,臣妾從沒享受過等待遇,臣妾對陛下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嗯
……嗯……啊……!」

  士勝見章慧之淫言亂語,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他可不想就這樣洩了,忙把雞
巴抽出,跨步躍在章慧之頭上,濕淋淋的雞巴掉下幾滴淫水落在章慧之臉上,章
慧之不由睜大了眼睛。

  隻見士勝又長又粗的陽具正懸在她的臉上,黑黑的陰囊幾乎要觸到她的鼻尖,
隻聽士勝急促的說道:「擡起頭用你的嘴含着。」

  章慧之朝他抛了個媚眼,稍稍擡起頭,玉手輕輕撫摸着粗長的陽具,紅潤的
香舌緩緩探出,沿着棍身開始上下舔弄,待把上面的淫水全都舔幹淨後,再張大
紅唇,悶哼一聲便把陽具含了進去。

  「你自己的淫水好不好吃啊。」

  章慧之雙眼注視着他,點了點頭,喉嚨裏發出「嗚嗚」的悶音以示贊同。

  士勝滿意而又舒暢的長吸一口氣,贊道:「慧慧,你的口功真的很好,真的
會吸。」

  章慧之呻吟幾下,抽出陽具,哼道:「陛下的雞巴真大,臣妾的嘴都快含不
下了,兩邊腮子都漲痛了。」

  「這個朕不管,你自己想辦法。」

  章慧之無法,又伸出舌尖在龜頭和馬眼上靈活的來回掃舔,接着又人龜頭沿
着陰莖上部往根部一寸寸舔去,接着又從陰莖下部舔回龜頭處,接着左右兩側又
各來了一遍,之後再一次含住龜頭,并用淫蕩的眼神看着士勝,仿佛在感謝他的
恩賜。

  「啊,受不了,朕還是要插你的騷屄,」士勝不由分說,又把章慧之推倒,
雞巴又一次插入濕淋淋的淫穴。

  「啊……啊……肏……肏我,肏得臣妾好爽。」

  「以前父皇肏你的時候有沒有這麽爽?」

  章慧之一呆,說不出話來,隻是悶哼幾聲做爲回應。

  「說,怎麽不說了,朕命令你說。」

  「先……先皇肏臣妾時……沒……沒這麽爽……,陛……陛下肏得臣妾更
……更爽些……啊……!」

  「哦,是嗎?」

  「是……是的……臣妾不敢撒謊……先皇比不得陛下十分之一,啊……陛下,
你這一下好有力,啊……對,對,是這樣,啊……。」

  「那個時候你見到朕時,心裏有什麽想法?」

  「那,那時陛下還小,臣妾……啊……!」

  士勝用力狠狠的插了幾下,巨大的力量撞在章慧之的恥骨上,「什麽還小,
告訴你,朕那時的雞巴就很大了,可以肏女人了,皇後你那時可惜了。」

  「嗯……嗯……,是的,臣妾那時就看出陛下天賦異常,那時臣妾的小穴其
實很是空虛,那時就特别想要陛下肏,可臣妾那時不敢啊。」

  「那你是不是很後悔啊。」

  「是,是的,臣妾後悔死了,要是以前臣妾就讓陛下肏了那有多好啊。」

  「那時你是朕的嫡母皇後,可是亂倫哦,在民間是要浸豬籠的,你不怕?」

  「臣妾不怕,啊……,隻要有陛下的大雞巴插臣妾的小淫穴,臣妾什麽都不
怕。」

  士勝說到母子亂倫時突然心頭一震,一股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而且全身越
來越熱,他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隻得加快動作,雞巴在淫洞閃電般的抽插着,
章慧之的呻吟也越來越大了,全身扭動着,豐滿的乳房和肥美的肉臀也劇烈的翻
滾。

  「啊……朕想射了,愛妃,你真行,朕要射了。」

  「好,好陛下射吧,射到臣妾的騷屄裏。」

  「叫朕,叫夫君,叫大雞巴夫君。」

  「夫君,大雞巴夫君,啊……,射啊,射到臣妾的騷淫穴裏,用精液燙我,
燙死我。」

  「射死你,身死了,啊——!」

  「啊,要死了,要死了!」

  極劇的瘋狂之後是死一般的寂靜,男人慢慢變軟的陽具緩緩地從張開的小穴
中退出,随後稠濃的白色精液點點流出,象小孩在口吐泡沫。

  皇後身上的絲衣也不知什麽時候被撕成一條一條的了,裸露的肌膚與還粘在
身上的絲衣形成一幅淫穢的景象,章慧之眼光迷離,一動不動。

  過了好半天,二人才回過神來,章慧之柔聲道:「陛下,臣妾伺侯得還可以
吧。」

  士勝摸了摸她的臉,欲開口說話,但終究沒說出來,接着他歎了口氣,坐直
準備穿衣。

  章慧之突然一把摟住他的腰,哽咽道:「陛下,臣妾有一件事要告訴陛下。」

  「哦,你說吧。」

  章慧之停頓一下,柔聲道:「臣妾,臣妾有了陛下的骨肉了。」

  士勝一怔,如石化了一般,驚道:「什麽,你再說一遍?」

  「臣妾有了陛下的骨肉了,而且晨妃娘娘也知道了。」

  士勝臉上似喜似憂,他呆了一下,沖屏風外大聲道:「韓妃,過來!」

  早在他們雲雨完畢時,韓鳳見裏面驚天動地的浪叫變得鴉雀無聲,知道他們
事已完畢,但又甘心就這樣進去,直到聽到皇帝在大聲叫她,便趕忙走了過去,
葉、晴二妃也在後面慢慢跟上。

  「陛下,臣妾爲您更衣吧,」韓鳳見士勝還光着身子,連忙上前。

  士勝也沒阻攔,隻是淡淡地問道:「愛妃知道皇後懷孕的事了?」

  「臣妾也是剛剛知道的,」韓鳳有點緊張的看着皇帝。

  士勝臉色陰晴不定,待穿戴整齊才對韓鳳說:「以後皇後就暫時不到你這來
請安了。」說完往外便走。

  韓鳳急問道:「陛下就走嗎?不在臣妾這坐坐嗎?」

  「朕要到母後那去,這事等跟母後商量。」士勝頭也不回便走出了含露宮。

  韓鳳呆呆的看着皇帝的背影,直到章慧之已走到她身邊才清醒,隻見皇後已
穿戴整齊,臉上帶着一絲嘲弄的微笑,章慧之說道:「謝謝晨妃娘娘了,若不是
有你的那件絲衣,本宮怎麽能得到陛下的寵愛,現在本宮也要回鳳儀宮了。」

  韓鳳怒視着她,火冒三丈,大吼道:「滾!你這賤人,給我滾出去!」

  章慧之輕輕一笑,轉身飄然離去,韓鳳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齒道:「你這
個賤人,總有一天,你會栽在我手上的!」

  卻說士勝得知章慧之懷孕的事後,心中一度不知所措,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去
找麗太後商量,所以他也沒要人去通報,一路往長樂宮飛奔。

  來到宮門,卻見大門緊閉,有兩個宮女站在門口守立,士勝暗暗奇怪爲什麽
大白天會關宮門,他大聲問道:「太後呢,在宮中嗎。」

  那兩宮女看見皇帝跑來,大爲吃驚,連忙施禮道:「陛下,太後在宮裏歇息,
奴婢這就進去通報。」

  「快點,就說朕有急事找她。」

  「是,」其中一宮女推開門急沖沖的進去。

  可士勝焦躁不安的走了幾步,覺得難以等待,便推門欲闖入,那宮女急忙阻
攔道:「哎,陛下,太後還沒更衣了,請陛下等等吧。」

  士勝不耐煩的推倒宮女,大步走入殿内。

  「母後,母後,兒臣有大事禀報。」

  兩宮女從屏風後急急走出,一個是剛才通報的宮女,一個是太後的貼身宮女
小琴,小琴道:「陛下,請暫歇一會吧,太後馬上就好。」

  士勝隻得停住,焦急的等待。

  過了一會,麗太後才走出來,她略帶責備的口吻道:「皇上怎麽大呼小叫的,
這成什麽體統。」

  士勝忙躬身道:「是兒臣的不是,不過兒臣有一件重要的事請母後定奪。」

  麗太後見些情形,吩咐二宮女道:「你們先下去吧。」

  待二宮女都出去後,士勝正欲開口述說,突然間怔住了,太後今日之形态與
往常所見大爲不同,隻見她烏絲淩亂長發披肩,臉上紅潤霞彩,眼光水波淋淋,
眉目間似有春情流動,雖然太後的禮服穿着在身,但并沒有平常的大氣端莊之感,
有幾處地方甚至還卷皺着,一看就知是臨時匆忙穿上的。

  麗太後見士勝正欲開口時突然盯着自己不說話了,臉上一熱,輕輕咳嗽一聲
道:「皇兒不是有事要說嗎?」

  士勝連忙眼光朝地,說道:「母後,剛才兒臣得知,皇後懷孕了。」

  「什麽?」麗太後大驚,問道:「确實?」

  士勝點點頭,「她親自說的,應該不會有假。」

  麗太後低頭想了一下,說道:「這事還有誰知道。」

  「隻有鳳兒還有葉妃,晴妃知道。」

  麗太後道:「此事一定要先保密,切不可讓更多人知道。」

  「這是爲何?」

  「皇兒,」麗太後道:「你現在登基不久,而且剛剛與李可兒達成協議立她
兒子爲皇儲,若她知道章皇後懷孕了,恐怕會多生事端啊。」

  士勝道:「母後說的極是,皇兒這就去招呼鳳兒,要她嚴格把守秘密。」

  「哎,等等,」麗太後招手道,「皇兒别這麽急,哀家想鳳兒也是個明白人,
不至于馬上把事說出去,你先坐下吧,哀家還有些事想問問你。」

  士勝坐在側席與麗太後相對而坐,問道:「母後可是想問然胡人的事?」

  麗太後點點頭,說道:「然胡對我們上次提出的要求是怎麽回複的?」

  士勝道:「他們都同意了,而且蒙利可汗好象對朕迎娶皇後很是滿意,隻是
要求我們把幽州于明年三月交給他們,另外他特别要求朕把那個人早日送到然胡。」

  「你是說慶樂公主?」

  「是的,朕已經準備妥當了,過兩天就可以把她送往然胡。」

  麗太後沉默半響才說道:「皇兒當初執意定她送往然胡合親,母後也不能不
同意,隻不過她畢竟也是你姐姐,陪嫁的東西還是不能小氣了,要盡量奢華些。」

  「這是自然,母後,兒臣自會風光将她嫁到然胡的,」士勝想了一想,又道:
「嗯,關于這件事,朕想皇後還不知道的。」

  「這事暫時也不能告訴她,」麗太後道,「她們是親母女,而且皇後現在又
有身孕,待慶樂到了然胡再慢慢告訴她爲好。」

  麗太後接着又問道上:「常家兄弟的事皇兒決定得怎樣?」

  士勝笑道:「母後這個放心,他二人朕都提升了他們,他們的兵權也給交了
出來,朕已經讓雷虎接管了飛羽軍,如今京城的軍事全是朕的心腹了。」

  麗太後點頭道:「雷虎追随你多年,這次起兵一直是他打先鋒,由他負責京
城的防衛,我們娘兒兩也可安心了。」

  「另外朕現在還有一個想法,想和母後商量。」

  「哦,說說。」

  士勝道:「常家兄弟全家被士凱所殺,他們的妻兒全都死了,所以朕打算給
他們定一門親事。」

  麗太後道:「好,皇兒這樣做确實好,這樣可以讓他兄弟二人甘心爲我們效
忠,嗯,皇兒可有何适的人選沒有?」

  士勝笑道:「現在就有一個最合适的人選。」

  「誰?」

  「慶歡公主。」

  「哦,她,」麗太後道,「簡太妃的女兒,好是好,隻是……。」

  「隻是什麽?」

  麗太後道:「哀家記得當初你父皇把她許配給了兵部尚書鄧仲達的公子啊。」

  「是前兵部尚書,」士勝糾正道,「他跟随士凱爲虎作伥,雖然在朕進京後
馬上臣服于朕,朕也沒治他的罪,隻免了他的職位,但他還敢忘想娶皇家的公主
嗎?」

  「嗯,」麗太後道,「這樣吧,哀家去同簡太妃說說,你也派人給鄧仲達傳
信,叫他主動放棄婚約,這樣更好。」

  「好的,就遵母後所言。」

  「皇兒打算将慶歡嫁給常家的哪個?」

  「自然是老大常文顯,」士勝道:「至于常文思嘛,朕再找一個适合的人選。」

  「嗯,那就這樣辦吧。」

  麗太後又問道:「說到這裏,母後還有一事,皇兒對全太妃與士利怎樣處置?」

  士勝皺了皺眉,「這事朕有也些爲難,不知母後的意思是……?」

  麗太後道:「全妃當年一心巴結章皇後,與哀家交往不多,據說在士凱篡位
期間還讨好過他,雖然她是爲了她兒子士利,但這個人反複無常,不可放松對她
的監視。」

  「嗯,」士勝道,「按士利的年紀也可以到自己的封地了,那不如就送他去
他的封地?」

  「可是可以,」麗太後道,「不過最好派出一隊錦衣衛駐紮在王府,要監視
他們的一舉一動。」

  「好,」士勝道,「那朕明日就頒召,命士利母子出京城。」

  麗太後點頭贊同,接着又與士勝商讨了别的一些事,正說話間,忽有宮女傳
報,「太後,陛下,廖公公有重大機密求見。」

  這廖公公爲司禮監大太監,撐管各地的特務機構,直接爲皇帝負責,故士勝
聽後知定有大事,忙喚道:「快叫他進來。」

  須臾,一頭發花白的老太監進來,跪在地上拜道:「奴才參見太後,皇上。」

  士勝道:「起來吧,快說是什麽事?」

  廖公公慢慢站起,奏道:「奴才得到了士凱和茹貴妃的消息。」

  「啊,」麗太後和士勝同時一驚,士勝急道:「快說說。」

  「據探子回報,有一隊可疑人等出現在遼州,似乎正準備前往倭麗。」

  「确定是他們?」

  「士凱沒人親眼見到,但茹貴妃已被奴才的一個手下認出,可以百分百确認
是他們。」

  「好,」士勝站起來,很是高興,「馬上傳令命遼州刺史冷千秋抓捕他們。」

  「是,」廖公公正準備告退。

  「慢!」麗太後突然站起,「不能打草驚蛇。」

  「哦,」士勝不解的看着太後,「母後,有什麽不妥嗎?」

  麗太後道:「遼州是我天朝與倭麗邊境,那裏民風彪悍,故曆任刺史都是由
當地的豪門大族的子弟擔任,這冷千秋就是冷家的嫡系子孫,而冷家與倭麗人又
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如今士凱他們不走别的地方,而往倭麗走,定是經過深思
熟慮的。」

  「那依太後的意思?」廖公公問道。

  麗太後道:「你帶上皇上的密诏率領錦衣衛的精稅人馬連夜趕往遼州,待抓
捕士凱一行人等後再拿出皇上的诏書命冷千秋押送他們回京,這樣才可萬無一失。」

  「太後聖明,」廖公公拜後退出宮。

  「母後,朕還有一事不明,」士勝對麗太後說道。

  「嗯。」

  「這倭麗國乃東北方一撮爾小國,早已臣服我大天朝,他們敢收留士凱嗎?」

  麗太後微微一笑,「一個人在看到有得到利益機會的時候,哪怕隻有百分之
一的機會,但足以使他動心的話,他也會冒險一試的,何況一個國家。」

  「母後是說倭麗國看到了這個機會?」

  麗太後點點頭,「是他們自認爲看到了這個機會。」

  「他們是妄想!」士勝怒道。

  麗太後走到士勝身邊,拍了拍他的肩,「他們是不是妄想不在于他們,而在
于皇兒你。」說完轉身進入屏風内,「皇兒也回去吧,母後我要休息了。」

  士勝還在回想太後的話,猛一擡頭,卻發現她早已不見了。
2013-8-30 13:4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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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淪記】第十六章 親弟暴奸身孕姐
作者:劍客淫心
2013-10-05發表於:第一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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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親弟暴奸身孕姐

  「坐在車裡比騎馬確實要輕鬆些,」章聰之坐在馬車內閉目養神,身體隨著
馬車的顛簸輕輕晃動。

  雖然離家已過去一天了,但他的興奮還沒完全消退,第一天的行程時他執意
騎馬而行,今天也是因為下起了毛毛細雨,在隨從的一再要求下才進入馬車裡坐
的,「嗯,現在還是在劍州境內吧,」章聰之內心渴望,恨不得今日就到達京城。

  他拉開窗簾,頭探出車外,「阿峰,你讓車隊加快行程,現在的速度太慢了。」

  阿峰騎著一匹高大的白馬,名喚「雪驄」,是劍州獨有良種馬,全身通白,
只有鬃毛是金黃色,「是,大公子,」阿峰應道,接著他夾了一下馬,加速到隊
伍的前面,大聲吆喝道:「大公子有令,加快行程。」

  章聰之放下窗簾,感到馬車明顯加速了,他微微帶笑,為自己前天做出的這
個決定而暗暗得意。

  「父親過於謹小慎微了,」章聰之想,「不過也怪不得,他年紀也大了,在
家享清福就可以了,有做兒子的我可以為他分擔了,可,可他在這件事上何必如
此反對?」

  章聰之搖搖頭,想起前幾天的情景。

  「哎,王公公,老夫不是推脫,實在是年老體衰,行不得遠路啊,」父親章
致渺聲音無力,顯得很是虛弱。

  坐在一旁的王公公顯得很是尷尬,手指不住的轉動桌上的茶杯,好半天才說:
「章公,奴才也是奉皇上的旨意,這……。」

  「皇上下了詔書嗎?」章致渺問道。

  王公公道:「皇上之所以沒有下詔,也是因為他不想以任命的方式徵調章公
進京啊,還望你老能體諒陛下的難處。」

  章致渺沉吟不語,似在低頭思索。

  「章公怎麼說也是陛下的岳父,您……。」

  章致渺猛的抬起頭,兩道冷光直直的射向王公公,王公公臉色一震,餘下的
話說卻也不出口,章致渺冷笑道:「嘿嘿,岳父,老夫這個岳父可不尋常啊。」

  章聰之見父親臉色不對,急忙插話打斷他:「父親!」

  章致渺看了看他,臉色緩下來,又面向王公公說:「哎呀,我說嘛,年紀大
了真是不中用了,老夫的老毛病又犯了,老夫先回房用藥了,就讓小兒陪公公你
吧。」說完便起身,向王公公抱了抱拳,便大步離去。

  王公公站起身還禮後,問章聰之道:「令尊是有何疾啊?」

  章聰之笑了笑,示意他坐下後說道:「家父是老毛病了,不礙事,還望公公
不要見怪。」

  「哪裡,哪裡,」王公公客套幾下後卻沉默不語。

  章聰之知他心意,問道:「公公,是不是因為家父的回覆使你有些為難啊。」

  王公公連忙回道:「章公子怎麼這麼說,只是,」說著連搖了搖頭,「只是,
聖命不好回啊。」

  章聰之笑道:「家父身體不適不能遠行,不過不知陛下一定明示了只要家父
進京嗎?」

  王公公眼睛一亮,說道:「陛下當然是希望章公親自赴京,不過若是他實在
不能前行,有章家其他的重要人士願意出行的話,我想陛下也會很高興的。」

  章聰之道:「我雖年青,但一直希望能為國效力,若有可能的話,我願代父
進京面聖,不知王公公的意思……?」

  王公公大喜道:「公子若能進京是再好不過了,只不過令尊他?」

  「家父我自然會去勸說的,你就放心吧。」

  章聰之回想當時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仍然暗暗得意,父親一直還把自己當做
小孩子看待,這件事卻讓他大吃一驚。

  其實何嘗是大吃一驚,而是大為震怒,當章致渺聽說兒子要跟隨王公公進京
時,怒髮衝冠,堅決不許。

  章聰之見父親發怒,自己也拗上了,說道:「父親,孩兒年紀也不小了,難
道就這樣天天在家四處閒逛嗎?如今有這麼好的一個揚名立功的機會,孩兒不想
錯過。」

  章致渺怒道:「你年紀雖然不小了,但心智還小得很,你不必多說了,我說
過不許就是不許。」

  章聰之的脾氣也上來了,頂撞道:「我就是想進京去,何況這麼多年我沒見
到大姐了,我也想去見見她。」

  「別給我提這個賤人,」章致渺臉色鐵青。

  章聰之沒想到父親會如此辱罵姐姐,愣了一下,有點顫抖的回道:「爹,你
怎能如此說姐姐呢?她可是您的親生女兒啊,何況她還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章致渺啐了一口,「她還有臉當皇后娘娘,我們章家的臉都
給她丟盡了,我沒有她這個女兒。」

  章聰之內心絞痛,聽父親這麼說大姐反而增加了他去京城的決心,他斬金截
鐵的說道:「孩兒一定會進京去的,父親你就是反對也改變不了孩兒的決心。」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只留下章致渺瞪著眼半天說不出話來。

  外面的雨好像越下越大了,章聰之聽到車伕在不停的抱怨天氣和路況,馬車
也沒有了先前的那麼平衡,有些左右搖晃。

  章聰之有些心急,大聲問車伕為什麼速度慢了下來,車伕也有些不情願的回
道:「公子,實在是沒辦法,道路太濘泥了,小的就是想快也快不了啊。」

  章聰之聽後沉默不語,這可是官道,怎麼路況這麼差,也不知道朝廷的官員
在幹些什麼,到時見了皇上和娘娘,我定要稟報。

  一想到皇后娘娘,章聰之的心又怦怦直跳起來,是啊,大姐,多年沒看到過
她了,她的音容相貌依稀浮現在眼前。

  在他記憶中,小時候最親近的人就是大姐了,自己雖然有奶媽和一大堆丫環
照顧,但只有大姐才是那種真心的疼他,所以當他知道姐姐要出嫁後,頓時就哭
得死去活來。

  那天姐姐已經穿好了盛裝的嫁衣,見章聰之哭得傷心,忙蹲下來替他拭去眼
淚,安慰道:「別哭了,小聰,姐姐只是出個遠門,姐姐還會經常回來看小聰的。」

  章聰之當時還只八九歲,聽大姐這麼一說也就相信了,哽咽問道:「那姐姐
每個月都要回來一次,而且還要帶好吃的給我。」

  當時姐姐流著淚不住的點頭,章聰之也不怎麼明白,只當姐姐答應了,高興
的抱著姐姐的脖子,他聞到了姐姐身上的淡淡清香,這股香味到現今還在讓他回
味。

  當和姐姐依依不捨的分開時,在這一刻,他發現姐姐真美,這是他第一次認
識到這種特殊的美,一種女人的美。

  可姐姐卻沒有兌現她的諾言,自她離開後,她就再也沒回過家了,章聰之日
思夜想,可在接下來的三四年,只得到姐姐的幾封書信,那時的他對姐姐是又愛
又恨。

  而在這近二十年裡,他只同大姐見過一次面,那時他已有十五歲了,跟隨父
親進京,至京後的第三天,他們進入皇宮拜見了身為皇后的大姐。

  可他心中那個疼愛他,親熱他的大姐卻變了,只是禮節性的見過父親和自己,
另外就是尋問了他一些讀書的情況,他心目中一直期待的親熱自己的情形一直沒
有出現。

  而那一次會面,他覺得姐姐更加漂亮了,有一種成熟的美,比自己小時候見
過的姐姐還要吸引人,而她那高貴動人的身姿深深印在腦海裡。一想到能在相隔
多年又見到大姐,他的內心就不由激動起來。

  現在姐姐到底是什麼樣了?她,她為什麼做出這麼一件震驚於世的事來,怎
麼會願意嫁給父子二人,這可不是我天朝上國的禮儀啊,也怪不得父親會不認她
這個女兒。但,但我想你肯定是有苦衷的,無論怎樣,我都會堅定的支持你。

  雨越下越大,天也漸漸黑了下來,一行人也越走越艱難。阿峰來到馬車旁沖
章聰之稟報:「公子,前面不到三里遠處是一所驛站,今天我們就緩一下,晚上
在那過夜吧。」

  章聰之打開窗簾,見眾隨從都顯疲憊之態,便點點頭,「好吧,不過明天都
要早些起來,好趕路。」

  阿峰面露喜色,手一揮,發令道:「大家再忍耐一下,公子命我們到前面的
驛站休息。」

  不多時,眾人果然發現了一所驛站,章聰之出示了朝廷的公文後,驛站長領
著眾人到一間偏房休息,待進了房後,阿峰一見頓時大怒道:「怎麼回事,安排
給我們這麼小的一間屋子。」

  那驛站長也沒好氣的說道:「我們這也是有規矩的,像你們這沒品級的能有
這個房子算不錯了,何況如今我們這已是人滿為患了。」

  阿峰怒氣更甚:「你說什麼,你知道我們公子是到哪去嗎?他可是要進京面
聖。」

  隨之驛站長並沒買帳,眼睛一翻,「哼,口氣好大的,如今這年頭,進京面
聖的可多的是啊,也不只你們,前幾天我還接待了兩批了,他們可都是三品以上
的大員。」

  阿峰還要發作,章聰之連忙阻止了他,拿出幾個銀錠來,遞入驛站長手中,
笑道:「謝謝老兄了,還望你不要同他計較,這點銀子還要麻煩大哥為我們辦點
酒菜,剩下的就作為大人的辛苦費吧,勞煩了。」

  驛站長拋了拋手中的銀子,哼了一聲便出去了。

  阿峰還有些不服氣,待要再說什麼,章聰之擺擺手道:「出門在外的,忍一
忍吧,還在,大家都辛苦了,早點休息吧。」

  直至半夜,眾隨從都已是鼾聲大作,可章聰之卻睡不著,他最先以為皇帝僅
召見他們一家進京而已,可今日聽驛站長這麼一說,便覺得事情可能不這麼簡單,
他理清一下思緒,慢慢回想起這一年多來所發生的大事來。

  記得當初聽說順佑帝與大姐被前太子謀害了,士凱登基為帝,章家全家上下
都是大為震驚,而父親更是認為此事定有蹊蹺。果然,過不了多久,士勝起兵造
反,士凱的命令也下到了章家,命章家全力配合平叛。

  父親曾經暗地裡說過,他不太相信前太子會做出弒父殺母之事,但也不完全
相信士勝的說詞,並且他十分不看好士凱這個親外孫,所以章家的士凱與士勝的
戰爭中一直是出工不出力,果不然,常家兄弟一反水,士凱馬上就完蛋了。而士
勝在登基後也沒有為難章家,反而派了人來安撫。

  只不過父親沒有想到的是大姐居然沒死,而且下嫁給了士勝,重新當了皇后,
當得到這個消息後,父親大為震怒,連賀禮都沒有上貢。

  想到這,章聰之輕輕嘆道:「我想大姐這麼做也絕對是為了我們章家,父親
你怎麼能怪大姐敗壞了章家的門風了。而大姐也夠可憐了,兩個兒子都死了。」

  接著他猛的一驚,曾經有傳言說士凱還沒死,而這幾個月各地都發生了一些
奇怪的案子,是不是之間有關聯。特別是三個月前在遼州發生了一起奇怪的命案,
有十幾個黑衣人在客棧裡被殺,當時就傳言紛紛,有說這些人是強盜的,有說是
倭麗人的,更為離奇的有說是太監的,後來傳言卻不知怎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想著想著,章聰之也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日天剛朦朦亮,章聰之見雨已很小了,便吩咐眾人趕路,眾隨從無法,
只得胡亂吃點東西出了驛站上路。

  又這樣走了一天,雨漸漸停了,許久不見的太陽也終於掛在天上了,章聰之
也從馬車裡出來,騎上馬,邊走邊看。

  經過一個三叉路口,路面突然寬大了很多,在行不了多久,行人也逐漸多了
起來,章聰之不由問道:「難道我們已離開劍州了?」

  阿峰迴道:「是的,公子,我們已在直州了,前面剛剛經過的那個路口的一
條路便是通往宣州,路上這麼多行人,基本上都是從宣州過來的。」

  章聰之低頭思索了一陣才開口道:「去年年末時,朝廷割讓了幽州給胡然人,
曾經有傳言也要把宣州割出,看如今這個情形,難道是真的?」

  章聰之騎馬來至路旁一隊人群旁,這隊人約十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看樣子是一家人,正推著車胯著包一個勁的趕路,章聰之勒住馬問道:「請問眾
位鄉親,你們可是從宣州來的嗎?是要往京城去嗎?」

  一中年男子停住,回道:「何止是我們,這位公子,你看看這路上,有哪位
不是從宣州過來的。是不是都去京城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可是打算到南方去的。」

  要到南方可還有上千里的路程,章聰之問道:「如此遙遠的距離,你們是舉
家遷往嗎?」

  旁邊一老者答話道:「哎,不舉家遷往能行嗎,聽說朝廷很快要把宣州割讓
給然胡人了,我們不走行嗎?」

  「是啊,」另一老婦人也插話道:「去年隔壁的幽州割讓給然胡後,沒有逃
離的人都給然胡人做了奴隸,生不如死啊。」

  「這個混帳的朝廷!」旁邊有一人小聲的罵道。

  章聰之心中一驚,見眾人都有憤怒淒涼之色,也不好在問什麼,扭轉馬頭回
到自己隊伍中默默不語。

  阿峰見他神色不好,問道:「怎麼了?公子。」

  「沒什麼,」章聰之一揮馬鞭,「讓我們加快行程,早些進京吧。」

  經過幾天的行程,章聰之一行人終於進入了京城,在驛館住了兩天後得到了
皇帝的召見,由王公公帶著他進入了皇宮。

  離上次進過去了十多年了,巍峨高大的宮牆沒有一絲變化,但章聰之已不是
當初那個嫩頭小子了,他如今可是想有一翻作為的年青才俊。

  進入勤政殿,皇帝士勝端坐在台上,他面前的案几上堆滿了文書奏章。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章聰之伏地拜道。

  「愛卿平身,賜坐。」

  旁邊一小太監抱著一個繡墩放於他側邊,章聰之謝過後坐下。

  「愛卿一路辛苦了,」士勝笑道,「朕本來昨日就要見你,可有些事給耽誤
了。」

  「微臣不敢,陛下能召見微臣,是微臣莫大的榮幸。」

  「朕本來想見見岳父大人,哪知聽說他病了,朕心中非常焦急,不知是何病,
朕已派御醫去劍州了。」

  章聰之謝道:「讓陛下掛心了,家父那是老毛病了,何敢讓陛下操心。」

  「哎,其實朕也知道,」士勝搖了搖頭道,「岳父恐怕是不願認朕這個女婿
吧。」

  章聰之全身一顫,忙站起躬身道:「臣不敢,家父也不敢。」

  士勝見狀,慢慢走下台階,又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道:「別緊張,這裡沒有外
人,你我現在不講君臣,只以郞舅的關係聊聊。」

  「是,」章聰之應了一聲後卻不答話,仍躬身看著士勝。

  士勝走了兩步,接著說:「哎,當初士凱這個逆徒弒父屠兄,還有皇后,世
人也以為被他殺害了,哪之朕順應天命,撥亂反正入宮後,卻發現她還活著,只
是被士凱困禁於冷宮,等朕解救她出來時已是奄奄一息了。」

  章聰之並不知事實如何,聽他這麼一說,不由驚問道:「啊,娘娘她沒什麼
事吧。」

  士勝道:「朕馬上派太醫給她醫治,還好老天憐見,她也慢慢復原了,只是
身子大不如前了,朕本來想尊她為太后好頤養天年,可她……哎。」

  章聰之看皇帝似乎在回想當時的情況,不好開口相問,只默默的注視著他。

  士勝道:「可她卻說出了令朕也大為震驚的話來,她說她不願當朕的太后,
想,想要做朕的妃,妃子。」

  章聰之大為吃驚,他無論如何沒想到這事居然是大姐主動提出來的。

  士勝見他激動得全身發顫,繼續說道:「朕當時馬上就拒絕了,這怎麼能行
了,她可是先帝的皇后,這不是讓朕背上亂倫之名嗎。可她說出的話卻不得不讓
朕考慮。」

  「她怎麼說的?」章聰之不由脫口而出。

  士勝頓了一下才說:「她說本來世人都以為她死了,而她自己在那段日子裡
也把自己當作死人了,她為自己生了士凱這樣一個孽子而羞愧,並且特別對不起
父皇,所以她認為自己沒有臉面當太后了,而因為朕能起兵匡復正義,她認為若
她能做朕的妃子能洗刷自己和她兒子的罪孽,並且好讓天下人能更為認可朕這個
皇帝。」

  章聰之目瞪口呆的看著皇帝,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士勝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朕本來是無意
要當皇帝的,何況天下人也都知道,朕是要把皇位給前太子士旋的兒子的,而他
也是皇后的孫子,為了能讓他有繼位權上的優先,皇后嫁給朕的話也是一種很好
的選擇。所以朕就也答應了,不過朕怎麼能讓她做妃子了,所以還是立她為皇后,
朕的原配王妃也只能做妃子了。不過,朕雖然立她為皇后,可是以太后之禮待她
的,朕豈敢真的以夫妻身份與她相處。」

  其實士勝的這一套胡話也騙不了章聰之,不過章聰之急於建功立業,也就迷
迷糊糊的相信了,「其實陛下能娶大姐,陛下才是最為難的。」

  士勝嘆了口氣道:「哎,還是你理解朕啊,如今天下雖定,可還是不太平啊,
如今天下的大事,朕想你可能也知之一二了。」

  「陛下可是說宣州之事?」

  士勝點點頭道:「愛卿真是棟樑之材,馬上就猜著了,朕沒有看錯了你。」

  章聰之忙低頭道:「陛下繆獎了。」

  「咱們還是坐下說吧,」士勝又回到台上坐下,見章聰之坐下後才說道:
「當初因為形勢所逼,朕向然胡借兵,不得已答應了他們的苛刻條件,割讓幽州
與宣州,幽州已於去年割讓了,但朕卻為這事深深的自責,拋棄了自己的子民,
朕實在有愧啊,而按照約定,下個月宣州也要割讓給然胡,朕是一萬個也不情願
啊。」

  章聰之已漸漸明白皇帝的想法,心想當初在家時的判斷果然沒錯,這個皇帝
根基不足,特別需要像章家這樣的豪門大族的相助,聽他的口氣是想守住宣州這
塊地方了,而如今宣州沒有得力的人手,看他的樣子定是希望有我劍州章家的人
來鎮守宣州。

  想到這,章聰之道:「陛下,宣州可是我天朝北方的重要屏障,地理位置十
分重要,若落入然胡人之手,那京師可就危矣,我大天朝也會永無寧日啊。」

  士勝道:「是啊,當初朕就是用的緩兵之計對付然胡人,為我朝爭取了些時
日,很多準備也已經做好了,就是有一事現在難辦啊。」

  章聰之內心激動,只等著皇帝那句話,果然士勝說道:「朕本來希望岳父大
人能為天下百姓著想,解救我朝的危難,可……哎。」

  章聰之知已是時候了,忙起身跪下道:「臣雖沒有家父的英明睿智,但臣也
是自幼保讀詩書,且深諳兵法,臣雖不才,但自信有破敵守土之能,臣願替陛下
分憂。」

  「好!」士勝站起來笑道:「難得你有此等為國之心,來,來,愛卿有何之
法,快細細述來。」

  「是,陛下,」章聰之重新歸座後與皇帝暢談自己對局勢的看法和自己的治
理運兵之道。

  這章聰之本是名門望族之後,學識也非一般人所能相比,對經營宣州和對抗
然胡人竟也說得頭頭是道,士勝也與他談得越來越歡,直到天黑了,二人還談得
意猶未盡。

  士勝見天色太晚了,便讓章聰之回驛館,命他第二日仍來商談。章聰之回到
驛館後高興異常,回想今日之談話,又思考了一下明日應對之話,好久不能入睡。

  待心情漸漸平靜下來後,章聰心想,明日國家大事說完後我要向皇帝要求見
見大姐,應該會得到允許吧,想到能再見到大姐,章聰之的心又激動起來。

  第二日,君臣又商討了幾個時辰,士勝比前一日更為高興,章聰之見皇帝心
情大好,便把想見大姐的要示說了出來,他想皇帝應該會不假思索的答應吧。哪
知士勝一聽,居然眉頭一鎖,遲遲未開口說話。

  章聰之又是驚訝又是不安,繼續請求道:「陛下,臣已有十多年沒見過娘娘
了,還望陛下恩准。」

  「這,本來你們姐弟相見是人之常情,朕不能不允,不過,」士勝道,「只
是皇后她這段時間身子不大好,受不了風寒,如今這春天濕氣又重,嗯,這樣吧,
待朕今日問過她後,明天再給你答覆吧。」

  章聰之見皇帝如此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怏怏告退。

  原來士勝不馬上同意讓章聰之與皇后見面是因為心中一直有一個擔心,當時
為了拉攏章家,謊說自己是以太后之禮對待皇后的,這麼說是自己從來沒有碰過
皇后的身體,而皇后如今挺著這麼一個大肚子,若讓他們姐弟一見面,謊言不就
馬上戳破了嗎,那自己想利用章家對抗然胡人的計劃就會泡湯。想來想去,士勝
只得去請教太后。

  麗太后聽完士勝的述說後,略一思索,說道:「如今不讓章聰之見面反而會
引起他的懷疑,我們可以這樣,可以讓他與皇后說話,但又見不著她。」

  士勝奇道:「哦,這應怎樣?」

  麗太后笑道:「皇兒你過來,你如此如此吩咐皇后就是了。」

  士勝俯耳聽了太后小聲的一翻述說後,不由喜笑言開,「母后,您真是太聰
明了,皇兒馬上去對皇后說。」

  次日,章聰之來到皇宮鳳儀殿門口。

  皇帝沒有直接召見他,只是命了一個太監領著他直接來到鳳儀殿,章聰之見
能見到朝思暮想的大姐,高興也來不及,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進入大殿後,只見台階之上擋了一層厚厚的白紗簾,後面端坐著一個人影,
但人臉和身形都看不清楚,從坐姿上來看,她因該是皇后娘娘。

  章聰之來到台階下,心中大為疑惑,猶豫了一下,還是跪下,正準備開口,
而簾後的人卻行說話了,「是聰兒嗎?大姐可想死你了。」

  果然是大姐,章聰之喜極而泣,拜伏道:「臣弟拜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
千歲。」

  皇后的聲音也顯得非常激動,「快起來吧,坐下說話。」

  台階邊一小太監忙抱著一個繡墩放於一側,章聰之便輕輕坐下。

  「父親可安好?」皇后的聲音傳來。

  大姐啊大姐,父親身體倒是很好,只是他對你的看法,哎,但這怎麼能說出
來了?章聰之啟道:「父親很好,而且他老人家也非常掛念大姐。」

  說完這話,簾後之人半日無話,過了好久才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哎,小
弟你也別寬慰我了,父親是什麼樣的性格,我還不知道嗎,父親能不恨我,我就
心滿意足了。」

  「大姐怎有如此想法?父親一直以大姐為榮,怎麼會恨你了。」

  皇后輕聲道:「算了,咱姐弟兩好不容易才見一面,先不說這個了,我聽說
小弟這些年可是長進不少了,我們章家也是後繼有人啊。」

  章聰之見大姐打開了話題,也就高興的把家鄉與家族的一些奇聞趣事說了起
來,章慧之也聽得入了神,時不時的回應了幾句。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章聰之總覺得有些彆扭,台階上站著一個太監和一個
宮女,時不時的打量著他,讓自己說話時很不痛快。所以,待他說完一件事後,
說道:「娘娘,能否給點時間讓臣弟與您單獨述述舊?」

  那太監與宮女頓時怒眼相視,章聰之也不理會又把這話說了一遍。

  好半天簾後的皇后都沉默不語,過了好久,才聽到她的聲音:「嗯,小慶子,
小紅,你們先下去吧,讓本宮與小弟單獨說說話。」

  可這二人並沒有馬上遵命,而是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時皇后的話又傳來:
「不會有別的事的,章大人的本宮的親弟弟,也是奉了皇上命令才來的。」

  「那好,希望娘娘能謹記皇上的吩咐。」小慶子說完才與小紅走下告退,但
看得出他們顯得極不情願。

  章聰之見此情形是又驚又怒,待二人出了大殿後對皇后道:「娘娘,這兩個
下人居然敢如此說話,您怎能容忍。」

  而章慧之只是淡淡的道:「算了,同幾個下人計較什麼。嗯,小弟可有什麼
重要的事要同大姐單獨說嗎?」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章聰之道,「只是臣弟同娘娘說了這麼久了,可
娘娘一直都在這厚厚的紗簾之後,能否露個面好讓臣弟見見您。」

  章慧之道:「不是我不願,只是我近日身子不熟,太醫開了個方子,說見不
得外人。」

  「臣弟難道也是外人?」章聰之內心不快,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嗯,陛下封了什麼官給你了啊?」

  章聰之見皇后轉移話題,心中更是不滿,而此時宮內又只他二人,所以膽子
也大了些,說道:「大姐不要岔開話題,臣弟都有十多年沒見你了,難道我這次
好不容易才來京城,你就這樣與我會面嗎?」

  章慧之其實內心也是矛盾異常,可她如今有幾個月的身孕在身,雖然穿著寬
衣大袍,但還是能被人一眼看出,而她懷孕之事連宮中都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特別麗太后和士勝一再吩咐了,要她不能讓別的人知道,所以她實在不敢答應章
聰之的要求。

  章聰之見大姐遲遲不說話,膽子也大了些,猛的從繡墩上站起,往台階上就
走。

  章慧之在紗簾後見得明白,心中大驚,忙喝道:「小聰,你幹什麼,站住!」

  章聰之一愣,不由站住,他沒想到大姐居然會發如此大的火,他本是一個貴
族子弟,一向我行我素貫了,而且一直是自命不凡,自己認準的理不會輕易放棄,
有時連父親也敢頂撞,而皇后這一聲大喝又把他的拗脾氣激出來了。

  「今天我不管,大姐,我這麼多年日思夜想都是想見你一面,為此不惜都把
父親給得罪了,娘娘就是要治我的罪,我也甘心。」

  章慧之又是感動是傷心,感動的是這個小弟對自己確實感情深厚,傷心的是
父親到底還是怨恨自己。而她又回想起出嫁之前在家的日子,那時的小弟還是一
個小孩子,光著小屁股跟在自己身後「大姐,大姐」的叫著,是多麼的可愛,自
己也是非常的疼愛唯一的同母親弟弟,不過在深宮住了這麼多年後,對弟弟的感
情也慢慢淡了,今天卻聽到弟弟動情的聲音,自己也不禁怔住了。

  章聰之見大姐好半天沒回話,以為她是默認了,膽子一壯,伸手便把紗簾拉
開。章慧之大吃一驚,想要阻止已來不及了,弟弟那張英俊的臉龐已出現在眼前。

  「大姐,你……。」章聰之看清面前的皇后,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但馬上,
期待的驚喜馬上變成了失望和憤怒,他萬萬沒想到被皇帝說以太后之禮待之的皇
後居然挺著一個大肚子。

  一則因為思念姐姐心切,二則因為這兩日與皇帝交談甚歡,三則認為姐姐對
她一些就算有冒犯的舉動也不會計較,所以大起膽子闖了進來,卻沒想到見到讓
他無法想像的一幕。

  章慧之見他面如白紙,知道自己這幅模樣肯定是傷他很深,自己雖然羞愧無
比,但仍柔聲道:「小弟,有些事情是不好說的,你先出去吧,讓姐姐再說給你
聽。」

  章聰之卻充耳不聞,他內心中的支柱崩塌了,如聖母般的姐姐一瞬間毀滅了,
他雙腿無力的坐在地上,口裡喃喃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最開始他以為姐姐嫁給士勝是為了保全章家而不得已為之,後來進京後他又
相信了士勝的話,認為姐姐與皇帝只是做個表面夫妻,可如卻今發現姐姐卻有這
麼久的身孕了,這說明他以前的那些想法都是自欺欺人。

  章慧之見弟弟痛苦的模樣,愛憐的摸了摸他的頭髮,「小弟,你別傷心,這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股幽香傳入鼻中,章聰之見到姐姐那張秀美無比的臉龐就在眼前,以前從
未如此近的接觸過她,章聰之不由呼吸急促起來,兩眼直直的盯著姐姐那豐滿的
雙峰。

  章慧之見弟弟盯著她看,臉上一紅,輕聲說道:「小弟,姐姐好看嗎?」說
剛一出口,她自己也不由嚇了一跳,我這是怎麼能,怎麼能對親弟弟這樣說話。

  「好,好看,」章聰之頭腦一陣空白,伸手就向姐姐的胸部摸去。

  章慧之本能的想躲避,但只做了個樣子就放棄了,她失去的太多了,而現在
她不想失去這個弟弟,還有章家自己的娘家。

  章聰之見姐姐沒有拒絕,反而像是在迎合自己,膽子更大了,一把摟過姐姐,
把她寬大的外裙上半部往下用力剝,露出皇后雪白的雙肩。

  「別,別這樣,」章慧之輕聲抗議著,但不能阻擋弟弟的進一步動作,寬大
的上衣被剝到腰上才停下,一雙雪白圓潤的雙乳掙脫束縛躍入空中,鮮紅的紅點
特別醒目,章聰之貪婪的撫弄起這滑膩的雙峰。

  「姐姐,我好喜歡你,我好小的時候就喜歡你了。」

  章慧之沒有說話,任由弟弟愛撫自己的身體,嘴裡不由自主發出動人的呻吟。

  「姐姐,我想要你,」章聰之緊帖著姐姐的臉輕聲道,同時雙手用力欲把她
推倒。

  「不,這樣不行,」章慧之這才有些驚慌,連忙推開道:「不行,你看姐姐
這個樣子,怎能……。」

  章聰之站起來,把褲子褪下,露出青筋畢露,昂首上衝的陽具,「姐姐,你
看我這以這樣了,該怎麼辦?」

  章慧之小聲道:「姐姐會用別的辦法讓你舒服的,說完蹲下,輕輕撫摸了幾
下弟弟那根漲得又粗又大的陽具,然後含入嘴中,沒有絲毫停頓。

  章聰之享受著皇后的香唇軟舌,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高貴溫柔
的皇后姐姐居然主動為他口交,他快活的低聲呼喚一聲:「哦,大姐。」

  章慧之用心的含著弟弟的這根巨物,聽到他的呻吟後不由抬起頭看了一眼,
見他只是因為快活而自言自語,便不再理會,低下頭又順手捋了一下臉頰邊的秀
發,繼續賣力的口交。

  這個舉動看得章聰之心曠神遙,下體的陽具又膨脹的許多,大姐已不是那個
端莊大氣的大姐了,現在完全是一個充滿了飢渴的蕩婦,章聰之心中怨念大起,
也沒了憐香惜玉之情,加力把陽具裡送,用力的插入大姐的喉嚨中,直到再也送
不進為止。

  章慧之被插得氣都喘不過來,弟弟粗長的陽具完全插入咽喉了,兩個蛋蛋隨
著陽具的一進一出撞擊在嘴唇上,可她卻不能動憚半分,想要弟弟不要這麼粗魯,
卻說不出話來,只得瞪著一雙美目哀怨的看著他。

  章聰之見姐姐似乎是在哀求他,心中反而怨氣更甚,動作也更大了,口裡還
羞辱道:「我從來沒有想到姐姐會這麼淫蕩,你不是我小時候的那個姐姐了,你
是個淫婦。」

  章慧之說不出話來,粗大的陽具次次深入喉嚨最深入,眼淚都禁不住流了出
來,只能用可憐無助的眼光看著弟弟。

  「是不是被我插得興奮而流淚了,」章聰之大聲道,「是的話就眨一下眼睛,
不是的就眨兩下。」

  章慧之哀怨的眨了一下眼睛,章聰之又滿意又得意,加快了抽插,直到再也
守不住精關,精液噴湧而出,而他也死死的抓緊姐姐的頭髮不讓她的頭能晃動,
精液在她咽喉處深深的灌入。

  直到陰莖全軟了章聰之才把它撥出,而章慧之如釋重負,大口的喘著氣,但
紅豔的小嘴卻好半天也合不攏,待乾咳了好久才斷斷續續的說道:「小……小弟,
你剛……才,也太……太用力了。」

  章聰之又一把摟住姐姐,擰捏著彈性實足的雙乳,淫笑道:「嘿嘿,姐姐的
口功真不錯,小弟我從來沒有過如此爽的口功。」

  「好了,」章慧之推了他一把,「你也滿足了,快下去吧,要是讓別人知道
了,你可小命不保。」

  章聰之眼珠轉了兩轉,突然笑道:「姐姐,讓我為你胎中的孩兒按摩幾下吧。」
說完就去解她的衣服。

  「不行,這怎麼行,」但章慧之怎能阻住此時的弟弟,她拚命抓緊衣服不讓
他扯下,但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而章聰之正是認準了這一點,肆無忌憚的去
扒皇后的衣服,沒幾下,章慧之的衣服就被脫個精光,露出她小腹高聳的裸體。

  章慧之羞愧難當,縮著身子哀求道:「小弟,別這樣,若是讓人知道了,你
我都會沒命的。」

  「那你就早點讓我瀉瀉火啊,」章聰之站直,黑黑的陽具又張牙舞爪的立了
起來。

  章慧之驚呼道:「你剛剛才洩了,怎麼又這麼大了。」

  「誰叫姐姐這麼迷人啊,」章聰之道,「姐姐你快想辦法。」

  章慧之顫顫危危的握著弟弟的陽具又要往口裡送,突然發出「哎呀」一聲,
原來嘴唇都漲裂了,陽具怎麼樣也送不進。

  章聰之笑道:「小弟也就不為難姐姐這了,姐姐還是用下面的嘴巴來幫忙吧。」

  「不行,這個一定不行,」章慧之哀求道。

  「那怎麼辦,多耽誤一刻就多一分危險啊。」

  「用,用姐姐後面吧。」章慧之羞紅著說道,說完背朝著他,跪趴在地上,
把屁股抬起,雙手扳開兩瓣屁股,露出深褐色的屁眼。

  姐姐居然會主動提出開發她的後庭,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而不可得的事啊。
章聰之挺著陽具用力一送,隨著姐姐的一聲悶哼,陽具便全部沒入這個緊窄的小
洞內。

  「哎呀,輕點輕點,姐姐這裡很少弄的,啊……!」

  章聰之可不管這麼多,用力的抽插著,小腹撞在姐姐極富彈性的肉臀上,一
陣陣肉浪起伏,說不出的淫穢誘人。

  「小時候我以前大姐是冰清玉潔的仙女,想不到卻是一個如此一個淫貨,睢,
你挺著一個這麼大的肚子還讓自己的親弟弟插穴,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嗯……嗯……,別這麼說姐姐,姐姐這也是為了你,啊……好有力!」

  「為了我?哈哈,你只是為了自己的淫慾吧。」

  章慧之不再回話,只是咬著嘴唇,無力的哀哼著。

  章聰之越來越興奮,也越來越看不起身下的女人,他用力的在她那肥美的屁
股上拍了幾下,「騷貨,怎麼不叫出來了?是不是嫌力度小了啊。」

  「不,不是的……,嗯,小弟,你怎麼這麼久,快點吧,要是讓人看見就不
得了了。」

  章聰之見姐姐的陰道口已經張開許多了,一滴滴淫水順著陰毛往下落,他心
念一動,猛的撥出陰莖往下面那個洞插入,接著大力抽動起來。

  「不……,你怎麼能插下面,快放開我。」章慧之發覺後大聲驚呼,忙掙扎
欲離開,但她身體被弟弟死死的抓住動不得,只能臉趴在地上哀求道:「小弟,
你不能插那裡啊,求求你,這樣會對孩子有傷害啊。」

  「那樣也好,免得讓你生出一個讓人恥笑的孩子。」章聰之已經漸入瘋狂,
毫不憐惜的一陣狂插,「啊……,啊……,大姐,我要射了。」

  「不,千萬不能射進去!」

  但皇后的話不能阻擋背後男人的半分動作,章聰之緊緊的抓住姐姐的肉臀,
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入大姐的體內。

  「你會害死我的,」章慧之癱軟在地上,無神的喃喃。

  新的一天的太陽升起了,章聰之騎著高頭大馬走在大道上,當出了京城時他
還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高聳的城牆,直到阿峰在一旁催促他,他才戀戀不捨的轉過
頭。

  「公子,我們現在就到宣州去嗎?」阿峰問道。

  「是的,我要盡快上任,宣州的防備得我這個新上任的刺史早日安排,」章
聰之一臉嚴肅,他大喝一聲:「你們快跟上了,駕!」

  一行人騎著馬絕塵而去,揚起的塵土飄揚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

  本文花費時間最久的一章終於完成了,說實話,自己也不太滿意,不過沒辦
法,再不寫出來可能都沒辦法繼續了,直到這我也明白了為什麼好多小說容易太
監了,真是越到後面越難寫,特別是色文,其實色文的開關還是很容易的,只要
有一個好點子寫出個幾章一般人都沒問題,但是寫到後面就會發現有許多的困難。

  這一章有很多的問題,但我現在也沒辦法改了,希望在完結時的下部精修版
裡再修改吧,謝謝一直支持我的朋友!

  *********************************************
2013-10-5 22: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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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淪記】第十七章 太后慾火兒來滅
作者:劍客淫心
第十七章 太后慾火兒來滅

  青光閃動,彎刀從頭頂劃過,喬靖在躲閉下蹲的一瞬間,手中的鋼刀也猛的
向對方的腹部砍去,鮮血頓時噴灑而出,喬靖腦子裡頓時浮現出了小時候殺雞時
的場景,可如今他殺的卻是活生生的人。

  「哐當」一聲,敵人的彎刀掉在青石地上,他痛苦的捂著血流不止的小腹,
眼裡憤怒的目光直射向喬靖,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喬靖深吸一口
氣,大喝一聲:「去死吧!」,只聽到顱骨破裂的聲音,鋼刀已沒入敵人的頭裡
面。

  這場戰鬥打了多久了,喬靖已記不清了,只記得從第一個然胡人爬上城牆開
始,他手中的刀就沒有離開過手,牆垛的影子已拉得好長,喬靖抬頭瞇了瞇眼,
太陽的光線似乎沒先前那麼耀眼了,他感到自己都要站不住了,真的好想立刻靠
著牆垛好好的睡上一覺,就像城牆上那些已經橫七豎八的睡在地上的人,有一些
是自己的兄弟,還有一些是他們的敵人,但無論是敵是友都已經睡得再也不會醒
了。

  喬靖透過朦朦朧朧的雙眼,看到前方一個身穿鎧甲的士兵倒下了,兩個然胡
人在一旁大吼大叫,「又倒下了一個兄弟,」喬靖已沒有了憤怒和悲傷,只有麻
木,他機械的握住剛剛殺死敵人的那把鋼刀想把它撥出來,卻發現怎麼也撥不動。

  不好,剛才用力過大,鋼刀被卡住了,喬靖驚得一身冷汗,手中沒刀就等於
任人宰割。

  這一目正好被那兩個然胡人見到了,二人舉著彎刀,怪叫著衝過來。

  撥刀已經來不及了,喬靖迅速站起,赤手空拳做好迎敵的準備,我不能就這
樣坐以待斃,他冷靜了下來,看了一下四周,在這數丈之內,除開地上的死屍就
只有自己和這兩個胡人了。

  這時,其中一個然胡人已衝到他面前,沒絲毫停滯,「唰」的一下,彎刀從
上劈來,喬靖側身往後一躍,躲過了這一擊,而另一個然胡人也已趕到他右前方,
閃著寒光的彎刀揮過。

  喬靖手無兵刃,只得左躲右閃,憑借平時良好的訓練,巧妙的一次次避開鋒
利的刀刃。

  那兩個然胡人先前見喬靖只有一人,而且又是空著手,本認為能很輕易的將
他砍翻,哪知二人連續進攻了十餘刀竟然還不能傷他一分,不由大怒,其中一人
更是怪叫連連,大叫一聲用盡全力揮刀劈去。

  就是這樣,喬靖心中一喜,斜側避開這人的這一重擊,趁他收刀不及之時,
迅速一個箭步,身子已緊貼在他的右腰,順手緊抓住他持刀的右手,接著整個人
轉到了他的背後,揮動敵人的手臂擋住了另一人的一劈。

  這人更是憤怒無比,不停扭動想轉過身來,可喬靖死死的握住他兩手,哪有
讓他轉身的機會,而另一個然胡人見此情形,手中的進攻也放緩了些,不敢過於
用力而傷了自己人。

  喬靖摟著敵人,一邊抓著敵人的手揮刀擋住另一人的進攻,一邊不斷後退,
直靠至外牆牆垛邊為止,緊接著他緊貼著牆垛用盡全部力量一扭,借助著牆壁的
反彈力量,喬靖把身前的這個然胡人掀起來,再順勢一堆,那人就像滾石一般從
城牆上掉了下去。

  只聽慘叫聲從下傳上,而喬靖並未回頭,只是凝視看著剩下的那個然胡人。

  那人已是目瞪口呆,手中的彎刀也在微微的顫動,他不敢相信眼前見到的一
目,竟一時不敢馬上進攻了。

  其實喬靖早已是精疲力歇,剛才這一扔更是把他最後的力氣消耗光了,但此
時他知道自己決不可表露出疲態,他緩緩的站直身體,怒視著對方。

  對方見他站起了卻仍然不敢揮刀,反而小小的退了一步,很好,很好,喬靖
心裡默念著,他調整好氣息,雙腿暗暗用力,猛的向右側躍去。

  那然胡人見他一動也本能的一刀揮下,而喬靖早已躍開丈餘遠,接著他就勢
一滾,一把散落在地上的鋼刀已被他拿在手中,這是他發覺左腰一陣火辣辣的痛,
他左手摸了一下,還好,只是皮外傷。

  對方見他這如此短的時間內一起一落,不由愣了一下,而喬靖已經站起,手
中鋼刀如狂風暴雨般襲來。

  「然胡蠻子,拿命來!」喬靖每揮一刀都大喊一聲,熱血在他體內沸騰,這
不是他個人的吶喊,而是一個民族對另一個民族的仇恨。

  「奪我們的土地!搶我們的財產!姦淫我們的女人!今天就要你們血債血償!」

  喬靖狂舞著鋼刀,突然,對方像一棵枯樹般「嘩」的一聲倒下,喬靖跳到他
身上,一刀用力刺入他胸膛,這才發現敵人已沒了反映,原來在他倒下之前就已
死了。

  喬靖身子一軟,他趕忙雙手持刀倒插在地上做為支撐,才沒讓自己倒下,我
實在不行了,若再有然胡人上了城牆的話,我只有死路一條了。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西沉的太陽發出艷麗的紅色,像血,這是我最後一次看
到太陽嗎?

  可再沒看到一個然胡人過來,喬靖心裡疑惑,拖著刀,一步一步走到外城牆
牆垛邊朝外一看,他不由笑了,城牆下除開一堆堆屍體,不見一個活的然胡人,
而離城牆遠處,大批然胡人如同退潮般離去,他們身後的黃土飛揚。

  他們撤退了,我們勝利了,上庸城守住了,宣州守住了。喬靖終於鬆了一口
氣,背靠著牆垛慢慢的滑下。

  「章大人到!全體軍士快站起來列隊!」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

  喬靖斜著眼看著一群士兵簇擁著一個穿著銀光閃閃鎧甲的年青將領走來,他
知道來者是誰,但沒有站起,該死的貴族公子,真有你的。

  「眾位將士!你們辛苦了,我章某人定會向朝廷為你們請功!」穿銀盔甲的
人高聲說道,「全靠你們才保住了上庸城,保住了宣州……。」

  喬靖實在沒心思也沒力氣聽章刺史激昂的演說了,他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京城,皇宮,勤政殿。

  「太好了,太好了!」士勝興奮的走來走去,他手舞著一個奏章,朝台下的
幾個大臣說:「這個章聰之確實有些能奈,然胡人強攻了上庸城三天三夜,硬是
讓他守住了。」

  梁訓施禮道:「陛下,這確實是一件大喜事,還望陛下給守城的將士封賞。」

  「這個自然,具體就由梁愛卿操辦吧。」

  這時新上任的飛羽軍都督雷虎上前一步奏道:「陛下,可如今我們同然胡人
徹底決裂了,恐怕別的地方也要加強防備。」

  士勝點點頭道:「這個朕自然知道,現今他們吃了虧定然會心有不甘,朕會
下令命北方的幾個州郡作好防備,而且……,」他停了一下,然後用堅毅的口吻
道:「待時機成熟,朕還要收回幽州。」

  「嗯,陛下,」鄭光偉道:「那慶樂公主怎麼辦?」

  士勝輕蔑一笑,說道:「那個賤人管她作什麼,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鄭光偉道:「不過她畢竟是皇室成員,若是被然胡人羞辱的話,也是羞辱了
整個皇室啊。」

  「那愛卿說怎麼辦?」

  「臣認為派幾個高手潛入然胡,能把她救出來最好,若救不出,就……,」
鄭光偉說完做了一個「卡嚓」的手勢。

  士勝點頭道:「那就由你去辦吧,記住,一定要隱密行事。」

  梁訓道:「雖然宣州已是穩住了,可遼州那事還是個隱患啊。」

  士勝把手中的奏章緩緩放在案几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遼州那事過去好
幾個月了,難道沒一點進展嗎?」

  原來當初士勝得到消息說似乎發現士凱等人在遼州,所以暗中派出太監廖公
公與十幾個大內高手前往遼州的錦寧城,希望確定情況,若核實正確後,再調用
密旨命刺史冷千秋逮捕那一干人等,哪知廖公公等人潛入錦寧的第三天就被人神
秘的殺死在客棧。而之後冷千秋派人把屍首運回京城,並上疏了一道奏章,主動
告罪,大意是說自己疏於防範,居然讓錦衣衛在自己轄內遭人暗殺,並保證一定
要追查到兇手,還請皇帝責罰。而士勝見冷千秋寫的言語肯切,並且這次行動又
是秘密行動,所以也不好責怪於他,反而勸慰了他一翻,只是叫他盡早捉拿元兇。
但幾個月過去了,遼州方面沒有一點迴響,士勝覺得此事重大而且不好處置,便
把此事告訴了身邊的幾位近臣。

  梁訓道:「臣認為這個冷千秋包藏禍心,不可再重用,不如趁著這次,以辦
案不力之由免掉他刺史之位。」

  士勝聽後有些心動,道:「是啊,朕估計士凱等人十有八九在他那,朕就
……。」

  話音未落,鄭光偉忙道:「不可,陛下。」

  「哦,為何?」

  鄭光偉道:「冷千秋已在遼州為官多年,而且冷家是遼州的大族,特別是如
今正是多事之時,恐怕會……。」

  梁訓道:「鄭大人是怕他與倭麗人勾結?」

  鄭光偉點點頭以示認可。

  士勝道:「難道就這樣由他去?」

  鄭光偉道:「這就好比一個人生了個毒瘡,還在剛剛生成的時候就去切的話,
可能會把邊上的好肉都切掉,而且毒素還不能完全清除,而若是等毒瘡完全形成
了再切的話,反而輕鬆一些。」

  梁訓道:「鄭大人的意思是等遼州這顆毒瘡完全形成後我們再動手?」

  鄭光偉點頭道:「我們只要處理好了與然胡人的事,遼州和倭麗人就不值一
提,我們現在只要穩住了冷千秋,待他這顆毒瘡顯形後,我們只要輕輕一刀就可
切除了。」

  「嗯,」士勝聽完二位大臣的分析後,贊同道:「這樣也好,先還是不去動
他們為好,待朕擊敗了然胡人後再順手把倭麗人給解決了。」

  雷虎道:「待陛下解決了然胡人和倭麗人之時,那可是我天朝從未有過的功
勳啊,必能留名青史。」

  鄭關偉也道:「憑陛下的英明神武,定能完成前人從未完成的事業。」

  梁訓也躬身道:「陛下年青睿智,身經磨難,又有上天眷顧,只要穩打穩扎,
定能成為我大天朝的一代聖主!」

  士勝聽了近臣的讚譽之聲,心裡也不禁飄飄然來,微笑道:「只要幾位忠心
輔佐朕的話,朕願與眾位共治天下。」

  眾人聽皇帝如此說,都感動的一齊跪下,口中連稱不敢。

  士勝高興一陣後突然想起一件心事,不由眉頭一鎖,此細微表情被鄭光偉看
到了,他已猜到皇帝的心事,小聲問道:「陛下可是為皇儲之事煩心?」

  士勝正是剛剛想到此一節,見鄭光偉說出也就不再隱瞞,道:「眾位都是朕
的貼身心腹,朕也不瞞你們,就算朕有天大的豐功偉跡,若沒有繼承人的話也,
哎。」

  鄭光偉回道:「陛下正值青春,到時必定會有眾多皇子,到時機成熟之時可
立其中一個為太子不遲,至於那個士還嗎,廢掉他即可。」

  「陛下對此事不可操之過急,」梁訓道,「如今李妃與陛下的協議還不能撕
破,陛下還要好好穩住她,再慢慢規劃圖謀也不遲。」

  「哦,梁愛卿認為朕該怎麼做?」士勝道。

  梁訓道:「陛下一面安撫好李妃,一面與宮中眾位娘娘早些生下皇子,待然
胡與倭麗之事都平定後,陛下威望與勢力都會無與倫比,那時再可與李妃和李家
挑明,不怕他們不把皇儲之位讓出。」

  士勝點點頭,道:「也只好如此了。」

  君臣正說話間,突然小慶子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跪在地下道:「陛,陛下,
奴才有重要事情稟報。」

  士勝臉一沉,怒道:「小慶子,你越來越大膽了,居然敢敢在朕議事時闖進
來!你是不想活了嗎。」

  小慶子連忙磕頭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不過此事事關重大,奴才這才
……。」

  「說!」士勝喝道。

  「這……,」小慶子環看了一下四周,小聲道:「陛下,此事奴才得單獨啟
奏。」

  士勝見他情色不異,料想可能是有關皇后之事,便命梁訓等人道:「眾位愛
卿,今日就議到這吧。」

  「是!」梁訓等人躬身告退。

  見他們都出殿後,士勝冰冷的道:「快說,是什麼事?」

  「皇,皇后她,她產,產下了一個龍子。」小慶子說完後全身伏在地上,大
氣不敢出一聲。

  「什麼!」士勝臉色鐵青,不住的大口吸氣,顯得極是震驚和憤怒,「如今
有哪些人知道?」

  「只有鳳儀宮裡的幾個太監和宮女知道。」

  「馬上封鎖消息,不准鳳儀宮裡的任何人出入。」

  「是,」小慶子馬上爬起,飛也似的跑出去了。

  士勝在大殿之中來回轉了幾圈,見案邊懸著一把寶劍,略一沉吟,一把取下,
大步跨出勤政殿。他喝退幾個欲跟隨的太監,獨自一人朝鳳儀宮走去。

  沒多久,士勝便到達鳳儀宮門口,見小慶子已在門口躬侯,士勝又吩咐他一
句後便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剛進入大殿門口就聽到嬰兒的清脆啼哭聲,一年長宮女見皇帝走來急忙快步
走來跪下山呼萬歲。士勝不由自主看了一眼她懷中所抱的嬰兒,只見他紅彤彤的
小臉甚是可愛,見有陌生男人看他,他也不哭了,大大的黑眼珠烏溜溜的看著士
勝。

  「恭喜陛下,是位小皇子。」那宮女滿臉歡喜的稟報。

  士勝哼了一聲,「你先下去吧,朕有話同皇后說,」接著又發現屋內還有好
幾個宮女,又大聲道:「你們全都下去,沒朕的吩咐誰都不准進來。」

  眾宮女都大為詫異,但不敢多問,只得全部默默的退出。

  士勝這時才向床邊走去,而床上的皇后也已知他來了,掙扎著想爬起身來行
禮,但由於太過虛弱,終究沒的爬起,只是側著身子,道:「陛下,恕臣妾失迎
之罪。」

  士勝沉著臉沒答話,慢慢的一步一步靠近,他從皇后眼中看到了恐懼,心中
已猜著了大半,他沉聲問道:「你給朕說實話,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朕的?」

  瞬間,章慧之全身顫抖起來,眼睛不敢看他,哆哆嗦嗦的道:「陛……陛下,
為……為何……這……麼……說?」

  「你當朕是白癡嗎?朕還是知道要女人要懷胎十月才能生下小孩,可朕與你
大婚至今日才剛剛八個月,你別跟朕說是早產之故。」

  「臣……臣妾……不,不知,或許是早……,」章慧之看了一眼士勝凶狠的
眼光,這個「產」字卻是怎麼也說不出。

  「朕剛才看了一眼這小孩,健康紮實,決不像個早產兒,快說,是怎麼回事?」

  章慧之緊咬雙唇,淚水直流,卻就是不開口。

  士勝勃然大怒道:「不說話是吧,好,那朕馬上把那小孩殺了。」說完一拔
手中的劍,頓時寒光透出。

  「不,陛下,」章慧之大哭道,「陛下,他還是一個嬰兒,陛下……求求你。」

  「那好,」士勝聲音放小些,但仍然是冰冷無比,「那就朕來問,你只回答
『是』還是『不是』,就可以了,但你得說真話,若是有半句假話朕馬上命人把
他摔死。」

  章慧之哽咽著點點頭。

  「這個嬰兒是不是朕的骨肉?說!」

  章慧之淚水更甚了,過了好一會才發出細微的聲音,「不……不是。」接著
又大哭起來。

  「不准哭了!」士勝喝道。

  章慧之嚇得不敢哭出聲,淚水全都留在眼眶裡,無聲的流到臉上。

  「好啊,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騙到朕的頭上來了,說,這孩子是誰的?」

  章慧之張開小口欲說,但馬上又閉合,同時不住的搖頭,淚水浸濕了頭下的
枕頭。

  「好啊,不說是吧,」士勝心中大怒,順手重重一巴掌,章慧之半邊臉頓時
腫得老高。

  章慧之知道今日此事也是無法就這樣矇混過關的,只得老實的回道:「這,
這皇宮大院裡,另,另外還會有哪個男人。」

  「皇宮裡只有皇帝一個男人,」士勝先是一怔,後來馬上明白過來,自己入
主皇宮之前也有一個皇帝住在這裡,想通這一節,他也不禁心中顫抖,問道:
「是……是,士凱?」

  章慧之閉上雙眼,頭扭到另一邊不再說話,只是獨自流淚。

  「真讓朕噁心!」士勝大怒道,「你這個賤人。」突然,他好像想明白了心
中的一個迷團一樣,大聲道:「通了,這才說得通了,原來父皇是讓你母子二人
害死的。」

  章慧之大驚,轉過頭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你這賤人與兒子通姦,被父皇發現了,你們就合夥害死了他,怪不得士凱
要假稱你已死掉的消息。」

  「不,不是的,我沒有,」章慧之剛說到這,猛的又想起當初順佑帝臨死時
的情景,確實是看到自己淫亂的模樣後被士凱偷襲所殺,也可以說是自己害死了
他,她心中一怔,後面的話便也說不出口。

  「怎樣,沒話回了吧,賤人。」士勝說完便轉身離去。

  章慧之大驚,顫聲問道:「陛下要到哪去?」

  「你放心,朕暫時還是不會殺掉這個小孩,」說完,士勝頭也不回的走了。

  其實士勝此時也是心亂如麻,沒了主意,當時就想一劍把嬰兒劈成兩半,可
隱隱的又覺得不妥,想來想去還是找母后商量得好,所以他出了鳳儀宮後徑直一
人往長樂宮快步走去。

  來到長樂宮門口,兩個宮女見皇帝突然到來大吃一驚,忙施禮便要向裡通報,
士勝道:「不用通報了,朕自己進去。」

  兩宮女不敢阻攔,但臉上均露出惶恐之色,士勝也沒細想,沉著臉進入宮中。

  「此事怎樣向母后開口了?」士勝正暗想著,猛然發現自己進入大殿,他發
覺有些不對勁,怎麼這麼安靜,不,又有點聲音。

  若大的長樂宮大殿空無一人,那些宮女到哪去了?士勝大為詫異,正想大聲
呼喊「母后」,但剛才隱隱聽到的那個聲響又傳來了,好,好像是女人的呻吟。

  「這是怎麼回事?」士勝突然想起以前好像也聽到過這種聲音,心念一動,
忙住了口,輕輕的往發出呻吟的地方走去。

  只見幾幕輕紗垂簾,簾後是一張臥塌,隱隱的發現裡面有兩個人影在扭動,
但一時看不真切,士勝又輕輕的走近些,睜大眼睛仔細瞧個明白。

  這時裡面又發出幾聲呻吟,這次士勝分辨清楚了,是女人做愛時才能發出的
呻吟聲,母后在與人偷情?士勝胸中大怒,就想衝進去把另一人拉下來,可不知
為什麼,他心中卻有想多聽聽母后這銷魂的呻吟幾聲,所以雙腳只小小移動了一
步又馬上打住。

  裡面的兩人並沒有覺查到士勝,她們的動作更激烈了,麗太后仰面躺著,另
一人趴在她胸前,好像是在不停的親吻,但此人頭髮全散,看不清面容,他從太
後胸前一路吻至腿間就停住了,接著他把太后的兩腿抗在自己肩上,頭完全湊到
了太后的雙腿間。

  士勝看到母后修長潤澤的雙腿高高舉起,這是他自記事以來,第一次看到母
親的赤裸的大腿,他的心怦怦跳個不停。

  「啊……嗯……,」麗太后發出幾聲動人心魄的呻吟,而她胯中的那人的動
作也更大了。

  「嗯……嗯……,好,好……,舒服死了,再大力點,啊……。」麗太后呻
吟更大了。

  士勝覺得自己口乾舌燥,下面的那根肉棒也不知什麼時候翹得老高了。「不
行,我怎麼能有這個反應呢?她是朕的母后,朕得馬上走開。」

  想雖然是這麼想,但士勝非但沒走開,反而更加靠近紗簾了。

  「嗯嗯……,不行,這樣太輕了,小琴,快,你用牙齒咬。」麗太后呻吟著
吩咐。

  胯中那人抬起頭道:「太后,真的要那樣嗎?」

  「是,是的,哀家命令你,快點!」

  士勝看清了那人,居然是太后身邊的貼身宮女小琴,士勝又鬆了一口氣,還
好,母后不是同別的男人偷情,只是在同她的丫環在虛凰假鳳。

  「朕還是先離開吧,」士勝深吸口氣,強迫自己轉身欲離開。

  突然,麗太后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士勝又停下怔住了。

  只見麗太后全身抖動,本來還搭在上半身上的一件溥紗掉了下去,高聳的乳
峰不住的顫抖,而高舉的雙腿更是挺得繃直,她狂亂的大叫道:「不行了,我不
行了,啊--啊--!」

  「這是母后高潮的樣子,」士勝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了自己硬得似鐵的陽具,
「要是這個插入母后那裡是什麼滋味啊。」

  這個念頭剛剛一想起,士勝自己也嚇了一大跳,馬上鬆開自己的陽具,「不
行,朕怎麼能有這個想法呢?她可是朕的母后啊,是朕的親生母親,可,可皇后
她不也是,而且還生了自己兒子的孩子,不行,章皇后與士凱是畜生,朕不能成
為那樣的人。」

  這士勝原本是他父皇的四個皇子之一,但他只是一個妃子所生,可以說對皇
位繼承的可能性非常小,順佑帝也只把他當作藩王來培養,而士勝卻很是爭氣,
詩書經略無所不通,而且自小就有一股英豪之氣,順佑帝也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所以在他剛滿十五歲時就讓他到封地寧遠城鎮守北方,而士勝也不負所望,僅僅
幾年工夫就把北方邊界治理得井井有條,也為自己拉攏了一批人才。

  如果一切正常的話,士勝也就是這樣平平淡淡的做個藩王了,哪知順佑帝被
士凱所弒,而士凱也準備詐騙他回京,在這個危急關頭,士勝聽從了身邊的謀士
建議,果斷起兵反抗士凱,最後成功,當上了以前從未想過的皇帝之位。

  在當皇帝之前,士勝只有一個妃子韓鳳,不是說對女色沒有興趣,只是出於
韜光養晦的需要不敢過於衷迷於此,而在當了皇帝後,一下子成為天下至尊,心
中多年的壓抑也得到了釋放,遇到了眾多各色美女,而他也一下子封了幾個妃子,
再者,麗太后因為政治需要又把他父皇的皇后嫁給他做了皇后,更是擊碎了他保
持多年的倫理道德觀。

  而士勝剛剛得知了章皇后與士凱亂倫通姦的大秘密,更是讓他心智受到極大
的影響,如今看到自己母后如此放蕩淫穢的模樣,怎能讓他克制得住。

  正當他內心的善惡在激烈相搏之時,卻發現小琴已站了起來,面帶淺淺的微
笑從簾子另一邊走了出去,只留下麗太后一人軟弱無力的躺著。

  此時麗太后秀目微合,全身一絲不掛的側睡著,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好像
還在回味剛才的滋味。

  「母后真是漂亮看樣子她非常需要一個男人,朕做為她的兒子,滿足她的性
欲也是對她的一種孝順,沒什麼不可以的。」想到這裡,士勝下定了決心,掀開
了紗簾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小琴,怎麼這快就進來了,東西拿來了嗎?」麗太后沒有睜開眼,見來人
沒有回話,又懶洋洋的說:「該死的小蹄子,哀家叫你拿櫃子裡最裡面的那瓶
『沐酥香』,你肯定又是拿最外面的那瓶『醉體香』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快。」

  士勝不答話,完全走到了母后身邊,母后光潔的裸體一覽無餘的盡收眼裡,
他嚥了咽喉嚨,「莫說她是朕的母后,就算是王母娘娘,朕也顧不得了。」他一
邊開始解下自己的衣服。

  麗太后這才發覺有些異樣,睜開眼一瞧,卻發現是士勝站在自己身前正在脫
衣服,這一驚嚇得她魂飛魄散,大叫一聲,連忙扯上邊上的衣服遮在自己身上。

  士勝見母后發現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撲在她身上,緊緊的抱住她,
一邊在她臉上狂吻。

  「啊,勝兒,皇上,快放開母后,再不放開母后可要生氣了啊。」

  「剛才母后的一切皇兒都看到了,母后你實在太可憐了,讓皇兒來孝敬你吧。」

  「不,不,你不能這樣來孝敬哀家,啊……不要,皇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嗎,哀家是你的親生母親啊。」

  「親生母親又怎樣,章皇后與士凱不也是親生母子,他們不是也做了。」

  麗太后一呆,忘記了掙扎,驚恐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了?」

  士勝看到母后的神態,心中頓時明白,冷笑道:「原來母后早就知道了,朕
說母后為什麼一直不願把那幾個月的經歷跟孩兒說呢,原來是另有隱情。」士勝
想到這,心中已認定士凱肯定沒有放過母后,心中又氣又怒,道:「母后既然知
道他們的事,那你與士凱他……?」

  麗太后見他兩眼似乎要噴出火來,心中害怕,道:「皇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母后沒有……。」

  「沒有什麼!」

  麗太后又是一呆,自己曾經被士凱強姦過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難道還要隱瞞
自己的兒子嗎,這樣只會讓他更加不相信自己,何況自己的這具身體已經不同於
曾經了。

  想到這裡,麗太后說道:「皇兒別這麼性急,讓母后好點來伺侯你。」

  士勝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她,真的停下了動作,果然,麗太后主動獻上香唇,
緊緊的摟了上來,一雙玉腿也像水蛇緊緊纏在他背上。

  士勝的外褲還沒來得及脫下,此刻已頂得像一個小帳篷,直挺挺的頂在麗太
後的胯間。

  「皇兒,你那東西太不聽話了,頂得母后那癢死了,」麗太后媚眼如絲,嬌
喘如蘭。

  士勝沒想到心目中一直端莊賢惠的母后也有這樣浪蕩的一面,他喘息著道:
「母后,皇兒以前都沒想到你有這麼迷人,皇兒的魂都要勾走了。」

  「嗯,母后這樣子喜歡嗎?」麗太后扭動著嬌軀,豐滿的雙乳在士勝胸膛上
不停的摩擦。

  「喜歡,哈哈,皇兒喜歡得緊。」

  突然聽到「哐啷」一聲,似有什麼瓷器掉在地上打碎了,士勝猜著是小琴在
後面,故頭也沒回,喝道:「小琴,現在沒你什麼事了,你到門口守著,不能讓
任何人進來。」

  小琴被眼前的一目震驚了,什麼也不敢說,趕忙含含糊糊的應了一句便慌張
慌張的走出殿門。

  「嘿嘿,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母后你就放心的享受吧。」士勝笑道。

  麗太后滿臉通紅,不敢說話,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士勝。

  「皇兒想看看我出生的地方,」士勝不待麗太后回答就把她雙腿抬高,同時
把她的屁股抬離了塌面,整個陰部全部暴露在士勝的視線中。

  「不要,不要看,」麗太后紅霞滿面,女人最隱私的地方被親生兒子看得這
麼真切,讓她羞得無地自容,何況她那個地方還有一個說不出的秘密。

  果然,士勝就發現了這個秘密,「咦,母后,你這裡怎麼有個東西。」

  麗太后閉上眼睛,不敢看兒子的表情,低聲喃喃:「別看,皇兒,求求你別
看那。」

  當士勝看到母后陰唇之中發出點點金屬的光澤,心中很是奇怪,待他把母后
的大陰唇扳開後,赫然發現在她的陰蒂上掛著一個純金的小環,上面還有「麗奴」
兩個字非常醒目。

  士勝又驚又怒,道:「這是怎麼回事?母后!」

  麗太后見他發怒,心中一酸,哭泣道:「皇兒,母后受了很多苦啊。」接著
她把被士凱關押的那些日子的經歷說與了士勝聽。

  原來麗太后自那日被士凱強姦後就被太監小義子帶到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每日接受殘酷的性虐待,小義子更是特製了一個純金小環套在她的陰蒂上,使麗
太后無時無刻感受到性刺激。剛開始麗太后還反抗過,但後來漸漸麻木了,再後
來她已離不開小義子的調教了,若有一日不對她進行調教,她陰部就如螞蟻在爬
行一般,難受無比。直到後來士勝進宮救了她出來後,她每日還要忍受陰部的瘙
癢之苦,只得暗地裡讓貼身宮女小琴幫她解決,直至今日被士勝撞見。

  士勝聽後,又是憤怒又是愛憐,他輕輕的放下母后的雙腿,輕聲道:「母后
受了這麼多苦怎麼不早些跟皇兒說,」一面非常自然的脫下僅剩的褲子。

  「好大,」麗太后看到皇兒的陽具後脫口而出,之後又羞得扭過頭不看他。

  士勝低頭看了一眼硬綁綁的陽具,笑道:「母后,今後就用皇兒這根吃飯的
傢伙來免除你的難言之苦吧。」

  當士勝把陽具緩緩的插入太后的小穴時,兩人同時長吐了一口氣,麗太后也
如釋重負一般,緊緊的抱著士勝,如泣如述:「啊--,皇兒,母后現在把身子
都交給你了,你可要好點對待母后啊。」

  士勝緩進緩出,道:「母后,你永遠是朕最愛的人,現在你又是朕的女人了
了,朕決不會辜負你的。」當他把陽具送入麗太后陰道內後,說話的口氣不自覺
的又用上皇帝的身份了,而身下的這個女人無論以前是多麼高貴,但如今卻是臣
服於他的肉棒之下,成為他的又一個征服對像而已。

  「嗯……嗯……,這樣臣妾就,嗯……嗯……,臣妾就放心了。」

  聽見母后自稱為「臣妾」,士勝心中一激動,差點把持不住,連忙停下動作
守住陽關後才又開始抽動,他笑問道:「母后你怎麼自稱臣妾了啊?」

  麗太后一呆,他以前只同一個真正的男人做愛過,那就是先皇順佑帝,「臣
妾」之稱是不假思索說出了口,聽士勝這麼一問才發覺自己說錯了,更是羞愧無
比。

  士勝見她不回話便猛的加大了動作,笑道:「你稱臣妾也沒錯,哪個被皇帝
搞的女人不自稱臣妾的,母后你就做朕的一回臣妾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麗太后此時已把自己當成士勝的女人了,見他說得也有理,便放下了所有的
架子,強笑道:「陛下說得是,臣妾現在只是陛下的女人,不是陛下的母親。」

  士勝抓著她的雙乳,下身的動作更是兇猛,「嗯,愛妃說得極是,朕現在就
是你的夫君,讓夫君的大雞巴來征服你吧。」

  「嗯……嗯……,陛下,是的,嗯……,臣妾好久沒享受過這麼美的肉棒了,
臣妾不想在做陛下的母親了,臣妾要做陛下的女人,嗚嗚……陛下,好嗎?陛下。」

  「好,好,你以後就是朕的愛妃了,但在人前你還是朕的好母后。」

  「嗯……嗯……,臣妾謹尊聖旨……啊……好深……好有力,臣妾要飛了!
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母子二人才雲雨收歇,相互摟著大口喘氣。

  「哦,對了母后,皇兒本來是有件事找你商量的,剛才都忘記說了。」

  「哦,是何事?如今母后已是皇兒的人了,一切都由陛下作主就是了。」

  士勝笑了笑,道:「皇后剛剛生了一個小男孩。」

  「什麼,」麗太后驚得坐起,「不對啊,皇上與她成婚還只八個月啊,難道
是……?」

  士勝也跟著坐起,摟著太后的後背,道:「她已經跟朕說清楚了,這個小孩
是士凱的。」

  麗太后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道:「你,你把那小孩怎麼樣的?」

  士勝道:「朕就是為這事來跟母后商量的,這事真不好辦啊。」

  麗太后想了一想,正色道:「第一,嚴禁消息外漏,不能讓人知道是皇后生
了小孩。第二,馬上把這個小孩過繼給韓鳳,對外宣稱是一個宮女所生,她因難
產而死。第三,馬上封個王位給這個小孩,以向李可兒表明沒有立他為皇儲的意
圖。」

  士勝道:「母后確實是女中豪傑,朕就沒有想得這麼周全。」

  麗太后道:「這個小孩一定要好好保住,他可是控制李可兒的一把利器。」

  士勝點點頭,突然沖太后笑道:「愛妃什麼時候也學皇后的樣子,替朕涏下
一位龍子啊,那可才是真正的利器啊。」

  麗太后臉上一紅,嗔道:「沒大沒小的,哀家要出去散散步了。」說著就要
站起。

  士勝哈哈一笑,扯著太后的手順勢一拉,太后又軟綿綿的倒在他懷裡。片刻,
長樂宮裡又響起男女歡愛的喘息聲。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3 17:05 編輯 ]
2013-10-22 20:5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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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眾小童戲辱皇后

  「哐啷」一聲脆響,一個青花瓷盆被扔在地上打了個粉碎,衣著華貴但顯得
凌亂的皇后娘娘章慧之仍沒有停手的意思,又朝靠窗邊的一個矮櫃奔去,把一個
銅鏡用力砸向地面,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嗡嗡」作響,在整個鳳儀宮迴蕩了良久。

  立於一旁的宮女小紅冷眼看了半日,見皇后沒再扔東西了,才冷冷的說道:
「娘娘剛才把這宮裡最後的一件瓷器都打碎了,難道還要把鳳儀宮裡的所有東西
都打爛才罷休嗎!」

  章慧之披頭散髮的站在窗旁,愣了好一會,突然衝到小紅身前,用力抓緊她
的胳膊,大聲哀求道:「小紅,小紅,本宮,哦,姐姐我求求你了,求你通報皇
上一聲,好嗎?好妹妹。」

  小紅冷著臉推開皇后的雙手,冷冷的道:「皇后的話可折殺奴婢了,奴婢只
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娘娘都見不到皇上,奴婢又怎能辦到呢?」

  「啊……!」章慧之眼光暗淡,雙手無力的垂著,喃喃道:「怎麼辦?怎麼
辦?我的孩兒出生有兩個多月了,我還沒有見過他一面,皇上也沒來過,我…
…我……。」

  小紅「嗤」的一聲冷笑,「有什麼好擔心的,小皇子有皇上和太后照看著,
你就別操這個心了。」

  章慧之好像沒聽到小紅的話,仍一個人自言自語道:「不,不行,本宮要出
去,本宮要出去見我的孩兒。」說著就往外走。

  小紅見皇后朝大門走去,大聲喝道:「站住!你不想要命了不要緊,可我還
要多活幾年了,現在小皇子與你沒半點瓜葛,韓辰妃才是他的母親,你憑什麼去
見小皇子!」

  章慧之一呆,全身力氣象被抽光了一樣,軟軟的癱坐在地上,口裡不住的噥
噥:「他是韓妃的兒子了,是的,他是韓妃的兒子了,但,但讓我看一眼總可以
吧。」

  小紅不再理會皇后,走到一旁的一張椅子上徑直坐下,拿著一把小扇輕輕的
搖起來。

  突然,章慧之一把爬起,跑到小紅面前,哀聲道:「這樣吧,好妹妹,求你
去跟太后說一聲,讓她見我一面,好嗎?」

  小紅仍不理會,反而把頭扭到了另一旁。

  章慧之見還不能說動小紅,一橫心,「撲通」跪下,抱緊小紅的雙腿,哀泣
道:「好妹妹,求求你了,我只要同太后見一面就可以了,以後我保證不再麻煩
你了。」

  小紅任由皇后抱著自己的腿,既沒叫她鬆手也沒讓她站起,過了一會才緩緩
的說道:「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娘娘你從來待奴婢可不怎麼樣啊。」

  「以前是我錯了,還望妹妹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小紅冷笑道:「原諒你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娘娘你能做到嗎?」

  章慧之忙點頭道:「能做到,能做到,好妹妹,是什麼要求,你說吧。」

  小紅緩緩站起,手指著椅子,聲音極為冰冷,「趴在這上面,把衣服都脫了。」

  「什麼?」章慧之一時沒明白過來。

  「娘娘不願意的話,奴婢也不勉強。」說畢,小紅抬腿欲走。

  「別,別,」章慧之慌忙道:「我,我願意。」

  在小紅冷漠的注視下,章慧之哆哆嗦嗦的脫下衣裙,只剩下貼身褻衣時,小
聲的問道:「這個也要脫嗎?」見小紅並沒回話,只得長吸了口氣,輕輕的脫下
褻衣,臉上一紅,慢慢的趴在椅子上。

  一陣微風拂過,赤裸的肌膚感到一絲涼意,而身後小紅的聲音更是讓皇后光
滑的臀部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娘娘的身體真是女人中的極品,與你的實際年齡不相符啊,我比你小這麼
多可還是萬萬比不上,還有,你生下孩子才這麼久,怎麼恢復得這麼好呢?真是
讓人又羨慕又忌妒啊,我真的要在這光滑如絲的屁股狠狠抽兩下才甘心。」

  章慧之咬著嘴唇不作聲,心中已做好了準備迎接打屁股的準備,可等了老半
天也沒發覺一點反應,她忍不住扭頭回看,正這時,小紅手起掌落,重重的在她
臀部上拍了下。

  「啊——!」章慧之一聲尖叫,卻不敢躲閃,忍不住哼道:「啊……,好妹
妹,姐姐錯了,姐姐真的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小紅冷哼一聲,道:「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把屁股給我再抬高些。」

  章慧之不敢違背,挺直雙腿,把臀部抬得更好,胯間閉合的陰戶隱隱顯現,
幾要細細的陰毛也探了出來。

  小紅打得更歡了,邊打邊興奮的叫道:「叫你在我面前裝高貴,叫你在我面
前當主子,好呀,怎麼自己脫光衣服翹起屁股讓我打啊,你這個下賤的女人,說,
你是不是個下賤的賤貨!」

  「嗚,嗚,」章慧之哭泣道:「是,是的,我是賤貨,求,求妹妹……。」

  「什麼妹妹!叫姐姐!」

  「嗚嗚,姐姐,好姐姐,妹妹錯了,妹妹以後再也不敢在姐姐面前裝主子了。」

  在皇后娘娘的悲鳴中,小紅終於停止了抽打,而皇后原本如玉的翹臀已是通
紅無比了,小紅恥笑道:「瞧瞧你,變成個猴子屁股了,還是個母猴屁股。」

  章慧之不敢回話,她想站直起來,但臀部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站立不穩,她只
得倚靠著椅子的扶手,淚眼汪汪的道:「那,那姐姐能不能通報太后一聲。」

  小紅白了皇后一眼,沒好氣的道:「明天我就去見太后,她願不願見你我可
不能保證。」

  「謝謝姐姐,」章慧之強忍著痛,一拐一拐的走到床邊,趴在上面。

  第二日吃過午飯,章慧之跟隨小紅來到長樂宮,一路上章慧之的雙臀仍然隱
隱作疼,而小紅明知道這一點,卻故意走在很快,還不斷的催促她,章慧之只能
加快腳步才能追上,而這樣屁股更疼了。

  進入大殿後,麗太后坐在台上正眼也不瞧皇后一眼,冷冷的道:「你想見哀
家有可事?」

  章慧之跪在地上,哀告道:「求太后發發慈悲,讓我見見我的孩兒吧。」

  話音剛落,麗太后重重的一拍案几,嚇得廳內的宮女都打了一個寒顫,見太
後怒視著皇后,都忙垂下眼簾不敢抬頭。

  「放肆!」麗太后怒呵道:「那天哀家對你說的話你是都忘了呀,還是把它
當作耳邊風!」

  章慧之小聲哭泣道:「臣妾沒忘,也不敢當作耳邊風,臣妾只想看看他一眼,
求太后成全!」

  麗太后直直的注視著皇后一會才道:「首先哀家跟你說明白,你沒有孩兒,
如今永兒是韓妃的兒子,他的生母是一個普通宮女已經難產而死了,其次,你作
為皇帝的女人,要見皇帝的兒子也不是不可以……。」

  章慧之這才知道這個孩子已被取名為「士永」了,而聽太后的話似有希望,
忙磕頭道:「求太后成全。」

  麗太后道:「你先幫哀家和皇帝做一件事後,哀家就讓你見永兒一面。」

  章慧之忙道:「臣妾一定做到,請太后明示。」

  麗太后微微一笑,道:「哀家要你明日去華春園一趟。」

  「華春園不是在郊外嗎?」章慧之剛開始沒明白麗太后的意思,過了一會才
想過來,「太后是想讓臣妾找可兒?」

  麗太后道:「你還不算太糊塗,自永兒誕生這兩個月裡,哀家沒發現她有什
麼異常,但越是這樣,哀家越不放心,所以哀家想要你這個弟媳去同她說說話,
若能給哀家提供有用的信息,那哀家就讓你見永兒一面。」

  麗太后在說「弟媳」這兩個字時加重了一下語氣,章慧之臉上一紅,心中對
再次見到李可兒又是期待又是擔心,正猶豫間,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便下定了
決心,回道:「臣妾願意。」

  麗太后見她同意了,笑了笑,揮揮手道:「那你回去準備一下吧,你現在這
個樣子可不像皇后應有的形象啊。」

  章慧之臉上又是一紅,應了一聲「是」後,便同小紅離開長樂宮。

  次日清晨,章慧之在小紅、小慶子連同另外兩個小太監的陪同下出了皇宮,
再出了京城南門,朝華春園而去。

  因此次行動是隱密行動,所以章慧之遵行麗太后的吩咐,不敢擺儀駕,只是
輕裝簡行,僅帶了四個人便出城了。

  華春園雖離京城不遠,但也有近五十里路,加之起得又早,章慧之便坐在馬
車內打起盹來,而小紅就坐在她一旁面無表情,一聲不吭。

  突然間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驚醒了章慧之,她忍不住掀開窗簾望去,只見路
旁幾個年壯漢正在踢打地上一個人,兩個簍子側翻在一旁,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新
鮮瓜果。

  地上那人護著自己的頭,嘴裡不住求饒,而那幾個壯漢卻如同沒聽到一般,
邊打邊罵道:「老子才嘗了你幾個果子,就要老子掏錢,是活膩吧!」

  章慧之又驚又怒,扭頭以小紅道:「這可沒了王法了嗎?還是在天子腳下,
這些人就敢這麼放肆,本宮要命人把他們全拿下了。」

  小紅輕笑了一聲,語氣中甚是不屑,「娘娘還真是不食人間煙火,這樣的事
莫說是在郊外,就是在京城,每天也不知有多少,何況如今的時局……。」說到
這便掩口不提。

  章慧之奇道:「如今時局怎麼了?我們不是戰勝然胡人了嗎?現在不是四海
太平了嗎?」

  小紅冷笑道:「外敵暫時是平靜了,可這兩年來,百姓可就不那麼好過了,
這可都拜娘娘所賜啊。」

  「我?」章慧之心中闇然,想到:「她說的也不沒道理,自先帝駕崩後,朝
廷先後進行了兩次大規模的戰爭,百姓確實深受其害啊。」

  小紅見皇后不再說話,但又轉過頭怔怔的看著外面,知她心中還有所不忍,
便冷笑道:「娘娘還是先顧著自己吧,這些小民的事你也管不來,你還是先想著
怎樣完成太后交待你的事吧。」

  章慧之嘆了一口氣,不再瞧外面的那一幕,雖然那倒地的農夫的慘叫還聲聲
傳入車內。

  一個多時辰後,章慧之一行人進入了華春園,被裡面的宮女帶入了一間小廳
內。

  李可兒沒在廳內,只有幾個宮女在一旁倒茶伺侯,小紅臉色一沉,對那幾個
宮女怒道:「李妃娘娘呢?皇后娘娘都到了,她居然還沒來?」

  一宮女臉色平靜,仍恭敬的回道:「娘娘正在梳妝,很快就來了,還請皇后
娘娘稍等片刻。」

  章慧之勸道:「算了,小紅,我們就等等吧。」說完便坐在客座。

  小紅哼了一聲不再說話,立於皇后身旁。

  約摸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李可兒才姍姍而來。

  只見她華服璀粲,體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
皓質呈露,頭戴金銀翡翠首飾,綴以周身閃亮的明珠。每走一步,輕盈飄逸,仿
佛畫中仙子下凡。

  自上次在柴家一別之後,章慧之再一次見到自己的兒媳,心中激動萬分,早
已是淚流滿面,趕忙站起身來,迎著李可兒走來,哽咽道:「可兒,終於再見到
你了。」

  相比章慧之的熱情,李可兒的態度可是冷淡無比,她並沒有回應皇后的熱情,
也沒有行禮,聲音平淡如水,「皇后娘娘駕到,本宮未能遠迎,還望娘娘不要見
怪。」

  見李可兒如此冷淡的形態,章慧之也愣住了,只得強笑道:「可兒說哪裡話,
我怎麼會見怪了。」

  「李妃娘娘雖然身份特殊,但與皇后娘娘說話應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說
話的是站在皇后身後的小紅。

  李可兒臉色一變,見是一個宮女同她如此說話後,弗然作色道:「放肆!主
子說話時,有奴婢插嘴的嗎?來人,給我撐嘴!」

  章慧之連忙勸道:「別,可兒,你何必同下人一般見識了,小紅,過來,快
向李妃娘娘陪罪。」

  小紅哼了一聲,但還是慢慢的走到李可兒面前,輕輕的說道:「是奴婢錯了,
還請娘娘饒恕。」

  李可兒冷著臉道:「算了,你們都下去吧,本宮要同皇后單獨說說話。」

  眾宮女應了一聲都退了出去,廳內只留下章、李二人。

  廳內一片安靜,過了好一會章慧之才打破沉默問道:「可兒,最近還好?」

  李可兒徑直坐下,冷哼一聲道:「我如今怎麼稱呼你才好呢?是叫你母后啊
還是叫你弟妹了?這兩個稱呼我可都叫不出口。」

  章慧之臉上一紅,訕訕的道:「這個情況也是我未曾料到的,我也知道你會
恨我,看不起我,哎,我也不想分辨什麼,這就是我們做女人的命吧。」

  李可兒聽她言語似有酸楚之感,心裡也軟了幾分,道:「嗯,其實今日你來
的目的我也猜得到,是麗太后要你來的吧。」

  章慧之吃了一驚,脫口問道:「你怎麼知道?」

  李可兒笑道:「我同她也打過幾次交道了,她的心思我也摸得個十有八九,
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我還敢住在離京城如此近的華春園嗎?」

  章慧之聽她這麼一說,反倒不知怎麼說起了,只是呆呆的坐著。

  李可兒道:「聽說士勝生了一個皇子?」

  章慧之全身發燙,正想說什麼,卻聽見李可兒繼續說道:「聽說是一個小宮
女生的,過繼給韓辰妃了,而且已經封他為吳王了。」

  看來可兒還不完全知道真相,章慧之鬆了一口氣,接過話道:「正是,太后
也跟我說過,還兒的皇儲之位是絕對不會動搖的。」

  李可兒冷冷的盯著章慧之,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只好強笑道:「怎麼了?可
兒。」

  「你變了!」李可兒道,「看來常文君的離開是沒錯了。」

  當「常文君」三個字從李可兒口出說出來時,章慧之心頭一怔,她當初答應
麗太后來見李可兒其中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想從李可兒口中問出常文君的下落,
看來李可兒確實知道常文君的情況,章慧之全身發抖,語無倫次的問道:「你,
你說什麼?文君到哪去了?他為什麼沒來見我?可兒,你快告訴我。」

  「他到哪去了我也不知道,」李可兒道:「是什麼原因突然離去我也不太清
楚,不過事後我的侍女跟我說了一件事,我猜因與此有關。」

  「哦,是什麼事?」章慧之顯得非常急切。

  「那日我軍駐紮在城外,京城已被士勝攻佔了,我大哥正在城內與士勝談判,
而我和常文君都留在營內,晚上時我有一件事想與他商量,便派出了一個婢女去
請他,可過了好一陣她才回來,而常文君卻沒有跟來,我問那婢女的情況,她說
常大人說隨後就到,結果我等了好久也沒見到他來,我等不及了,便親自走入他
營中,結果他已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封書信。」

  「啊,那信上寫的是什麼?」

  「也沒寫別的什麼內容,只說了對不起我等等,他不願再進京了,也不願再
在朝廷做官了,也要我不再找他了。我當時大為吃驚,把那個送信的婢女叫來,
細細的問她當時的情況,那婢女仔細的回憶了她所見的場景,說她剛剛進入營地
時,發現一個陌生的女子從常大人營中走出,而常大人好像也在思索什麼,看來
不知此女子對他說了些什麼讓他做出了這個突然出走的決定。我當時又驚又怒,
馬上命人尋找這個神秘的女人,可翻遍了整個大營也沒看到半個人影。」

  章慧之心中早已是波瀾起伏,是小茹,絕對是她,為什麼,她為什麼要這麼
做,她害得我還不夠嗎?她為什麼要來找文君,她又對他說了些什麼,難道…
…?章慧之不敢再想下去了。

  李可兒見她臉色奇怪,問道:「怎麼?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

  「哦,不,不知道,」章慧之連忙轉移話題來掩飾自己的驚慌,「嗯,還不
知可兒你對新生的小皇子有什麼看法?」

  李可兒微微一笑,突然站起身來,道:「哦,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幾日身體
不適,太醫說了,要我在這幾個時辰內好好休息調養,下午我再和皇后娘娘聊吧,
午膳已準備好了,還請你多坐一會兒。」說完起身便走。

  章慧之驚愕的望著她一步步走出大廳,自己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了一
想,只好留在華春園等待下午的到來。

  午膳過後章慧之等人在客房休息,過了一個多時辰後還沒見李可兒出來,小
紅早已忍耐不住了,叫道:「李妃娘娘怎麼還不來,快把她叫來。」

  一旁侍侯的幾個宮女聽見她大吵大鬧,忙飛奔進去通報,過了一會兒,一宮
女回來道:「我家娘娘還要調養幾個時辰,她說與皇后娘娘要議的事到明日再議
吧,若皇后娘娘不嫌棄,就在這裡將就著休息一晚吧。」

  小紅已氣得嘴都歪了,怒道:「她也太過分了,明日我定要回明太后。」

  章慧之心中也沒了主意,問小紅道:「這可怎麼辦?我們在這休息一晚,明
日再說?」

  小紅冷哼一聲道:「娘娘怎麼這麼糊塗,太后安排的事怎可拖到明日,既然
李妃避而不見,那咱們就回宮吧。」

  「這……,」章慧之還不點不甘心就這樣無功而返。而小紅已走出大廳,安
排那幾個太監準備起程,章慧之無法,只得跟著走了出來。

  華春園裡的宮女送她們出了園子後便不再相送,章慧之等人坐上馬車重返京
城。

  一路上,章慧之憂心重重,一會兒為自己沒能完成麗太后的要求而擔心,一
會兒又為李可兒對她的冷漠態度而傷心,一會兒又想到了常文君而痛心。而小紅
緊坐在她一旁沒說一句話,二人沉悶的過了半個時辰。

  此時以近傍晚,整個天空朦朦朧朧的,還下起了毛毛細雨。

  突然馬車「吱」的一聲停住了,外面響起小慶子驚怒的聲音:「什麼人?竟
敢擋路,你們也不看看這裡哪裡的車子!」

  章慧之與小紅都吃了一驚,一起掀開門簾的一角向外看去,只見馬車正前方
站著三個彪形大漢,左右前方又各站了一個,他們都穿著勁裝,蒙著臉。

  正中間那人聲音低沉卻清晰:「嘿嘿!我們管你是哪的車,把銀子都交出來
吧。」

  小慶子大怒道:「簡直反了,這可是在京城的官道上,你們居然敢攔路搶劫,
不怕滅門嗎?」

  那蒙面人冷笑道:「我們還有什麼門可滅的,如今天下生靈塗炭,還只有這
京城有些東西可搶,快把值錢的東西留下,我們就放你們過去。」

  「大哥,還同這個太監囉嗦什麼,我們直接沖上去搶了。」旁邊一蒙面人大
聲道。

  小慶子一顫,失聲道:「你怎麼知道我是……?」

  話音一落,眾強盜哈哈大笑,為首的那人道:「你們宮裡的作威作福貫了,
都變成白痴了是吧,我們兄弟要是連太監的聲音都聽不出,還做什麼強盜啊。」

  小慶子聲音有些發顫,但仍強做鎮定道:「你,你們既然知道我們是宮裡的,
那還不快快退開,要知道,這可是謀逆大罪。」

  章慧之萬萬沒想到在京城郊外的大道上會遇上劫匪,在聽了小慶子的對話後
更是焦急,暗想到:「這個小慶子真是糊塗,此時還同他們講這麼多干嗎,在這
官道上他們絕對不敢停留太久,要麼就留下一些錢財給他們,要麼就衝過去,如
今這個樣子可凶險了。」

  果然,左側一個強盜突然快速沖上前,揮刀用力一劈,正中拉馬車的白馬脖
子,白馬一聲長長的悲鳴,轟然倒地,車箱也猛的一下失去平衡,向前傾倒。

  小慶子連同另兩個太監再也不能不行動了,執刀大喝著朝強盜撲去,很快,
「乒乒乓乓」的刀劍相交聲清脆響起。

  在馬倒地時,章慧之與小紅也隨著滾出了車箱,章慧之跌得滿臉是土,兩眼
冒星,突然她聽到一個粗魯的聲音:「哈哈!還有兩個大姑娘!」一個強盜快速
的朝她們跑來。

  章慧之大吃一驚,心想要是落入了這群亡命之徒的手中後果不堪設想,忙連
滾帶爬的站起,朝路邊的樹林跑去。

  那強盜見她如此迅速的逃跑反倒吃了一驚,停頓了一下沒再追來,只是哈哈
大笑的扯住正在爬起的小紅。

  章慧之一路狂奔,雖然身後強盜的大笑聲越來越小,可她仍不敢停留,沒頭
沒腦的朝樹林深處跑去。

  天越來越暗了,章慧之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實在沒半點力氣了才靠
著一根大樹大口的喘氣,待稍稍平靜下來後,她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不由又心
慌起來。

  只見四周古樹參天,長草漫布,她已遠離大路很長距離了,而此時細雨仍未
停,她被冷風一吹不由打了一個寒顫,若再不打個落腳的地方,她就要困在這深
林之中了。

  趁著還有一絲絲光亮,章慧之睜大眼努力尋找一個歇腳之地,忽然,她看見
不遠處似有一個屋簷,難道這裡住著一戶人家?她也不顧是屋內的人有無危險,
深一腳淺一腳的朝之跑去。

  走到屋面前她才認清這哪是一戶人家?而是一座早已荒廢了的破廟,章慧之
並不覺得失望,心想在廟內度過一晚總比在樹林中好些。

  廟內散發著一股重重的霉味,章慧之輕輕的走了進去,裡面光線更暗些,她
努力眨了幾下眼才適應黑暗,安安靜靜的沒一絲聲響,但她還有些不放心,輕聲
喊了幾聲:「有人嗎?有人在嗎?」在確認無人之後她才放心的完全進入廟內。

  為了以防強盜萬一找到這裡,章慧之半摸索半尋找著走到了倒塌的佛像背後,
背靠著泥像脫下已濕透的外衣擰乾,緊接著不可阻擋的疲倦感襲來,她不由打起
盹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有人的嘻笑聲傳來,章慧之猛的驚醒,連忙睜開眼睛,
發覺她已看清對面半斜著的圍牆了,原來天已朦朦亮了。

  而這時聲音越來越近,是從外面傳來的,而且好像有好幾個人,看樣子他們
是朝破廟這裡走來,章慧之不由一陣心慌,她緊貼著佛像,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這時聲音已傳到門口了,章慧之也聽得更真切了。

  「哈哈!大龍哥,昨晚我們真是大獲全勝啊,這幾天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了。」

  章慧之心下奇怪:「這聲音怎麼好為稚嫩,好像十來歲的小孩?」

  這時另一個聲音又傳來,「三牛哥,昨晚還是靠你的主意我們才能得手的。」
另一個回道:「主意雖是我想出來的,但都是兄弟們一起努力得來的,哈哈!」

  這兩個聲音說出來後章慧之更為確定了,這還是沒有變聲時的男孩的聲音,
她又聽了一些他們的對話,心中更是吃驚,原來這是一夥還沒長大成人的小毛賊。

  這群小賊絲毫沒有發覺有人躲在佛像後面,都在興高彩烈的談論昨晚在城中
某大戶人家的偷盜情況,章慧之也無心聽他們的議論,低頭沉思自己該怎樣脫身
為好。

  猛的間,她發覺自己還只穿著貼身小衣,臉上一陣發燙,要是自己如此打扮
被外面那些男孩瞧見了可真是羞死人了,雖然他們還只是未成人的小孩。

  章慧之趕忙將掉在一旁的外衣拿起,重新裝在身上。

  可正是這個舉動,驚動了外面的男孩們。

  「是什麼聲音?」一個男孩發出驚恐的聲音。

  「不,不會是鬼吧。」

  「胡說,我們在這住了這麼久了,哪有什麼鬼。」

  「那是什麼,大……大龍,你是我們的老大,你去看看吧。」

  只聽到一個男孩哼了一聲,「你們這群膽小鬼,去看就去看。」

  聽到過來的腳步聲,章慧之不由心慌起來,但又想到他們只不過是幾個小毛
孩,膽子也大了起來,她站起來,長吸了口氣以平定情結,硬著頭皮轉過佛像。

  章慧之剛一走出就見到正迎面而來的那個叫「大龍」的男孩,只見他粗布衣
服,頭髮凌亂,裝成老成模樣的面孔上掩飾不了身上的稚氣,看樣子不過十三四
歲。

  大龍見從佛像後面走出一個女人也不由怔住了,停下腳步呆呆的看著她,問
道:「你是誰,你怎麼在這?」

  章慧之見廟門處還站著四個穿著簡陋的小男孩,他們高矮不一,但沒一個有
大龍這麼健壯,看樣子年紀也更小,章慧之也心下一寬,儘量讓自己帶著笑容道:
「我昨晚迷路了,在這裡避了一晚的雨,沒想到是幾位小弟弟的住所,打擾了,
嗯,這個,權且做我的謝禮吧。」說完從手上解下一個戒指遞向大龍。

  大龍臉上一抽動,接過了戒指細細的看了看,接著又揚起頭打量著章慧之。

  章慧之見他沒說話,以為說動了他,而且又被這個小男孩看得很是不舒服,
便又強笑一聲:「那我先走了啊,小弟弟們你們忙。」說完便朝廟門走去。

  門口的四個小男孩正茫然的看著他們,見章慧之走到門邊既不說話也不相讓。
章慧之對他們強笑道:「幾個小弟弟,讓一下讓姐姐過去好嗎?」

  突然身後的大龍發出一聲喝令:「你們幾個把她給我抓住了!」

  剛才還好像懵懂的幾個小孩好像突然醒悟了過來,非常利索的一擁而上。章
慧之慌忙用力反抗,想推開他們奪門而逃,可這幾個小孩力氣雖小,卻非常利索,
而且配合得十分默契,他們抓的抓手,抱的抱腳,章慧之怎麼也甩不掉他們。

  此時已進初夏,章慧之穿的本來就少,而且宮中的衣服又是用上等的絲綢做
的,特別輕柔單薄,如今被這幾個小孩這一折騰,弄得她衣服全纏緊到了身上,
使她完美的女性特徵顯露無遺,特別是幾個小男孩在拉扯她時,手在她胸前、大
腿上碰來碰去,更是讓她羞憤難當。

  那大龍見他們幾個還僵持不住,也猛的衝上來,在這五個小孩之中,也只有
他與章慧之差不多高,所以他一把扯住章慧之的頭髮用力往下使勁,章慧之站立
不穩,「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另幾個小孩見她倒地後,一起歡呼著撲倒,壓的壓手,壓的壓腿,章慧之被
死死的按住再也動彈不得。

  大龍一個人站著,得意洋洋的說道:「還是我這做大哥的厲害吧!」接著,
他又朝章慧之狠狠的說:「你想就這樣走了!沒門!」

  章慧之無法掙脫,只好放棄了反抗,對大龍道:「你們放了我吧,我保證不
會對任何人說的,而且我,我還會送好多錢給你們,可以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大龍道:「從你的衣服和你給我的戒指來看,你決對是京城中哪家大戶人家
的夫人,但我很是奇怪,為什麼像你這樣的人會一個人到這個荒郊野地來?」

  「我,我在路上遇到了強盜,所以我才逃到這裡躲了一晚,」章慧之不敢過
多隱瞞,「我夫家很有錢的,只要你放我回去後,我會送很多錢來的。」

  那幾個小孩一齊看著大龍,似乎有所心動,大龍來回走了幾步,說道:「你
聽了我們的對話,我怎麼知道你回去後是送錢來還是帶官兵來?」

  章慧之見有所希望,急忙道:「我發誓,我發誓不會告訴官府的,小弟弟,
你放過姐姐吧,我保證會送錢來的。」

  大龍又低頭想了想,突然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道:「這樣吧,你答應我一
個條件,我就同意放了你。」

  「什麼條件,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答應!」

  大龍揮揮手示意那幾個小孩鬆開她,說道:「你跟我過來,我先單獨和你談
談,不過你站起來後可別想著逃跑哦,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說完從腰間取出
一把小刀晃了晃。

  章慧之點點頭後站起身,跟著大龍走到佛像背後,在走的過程中她不由自主
皺了一下眉頭,原來剛才這一翻扭動,使得她的內褲被捲成一條麻繩般,緊緊纏
在陰戶至屁股的這條肉溝裡,她每走一步都摩擦著陰唇,強烈的刺激讓她差點失
聲叫出,她只得咬緊嘴唇一聲不吭的跟在大龍後面。

  「說吧,你們想要多少錢?」章慧之以為大龍是想單獨和她商量錢多少的事。

  大龍盯著她從頭看到腳,冷笑一聲,道:「我不是來和你談錢多錢少的,我
是要得到你一個確切不會告密的答覆的。」

  「我,我發了誓啊!」章慧之急道。

  「發誓算得了什麼,特別是你們這樣的有錢人。」大龍冷冷的道。

  「那你是想要我怎樣保證?」章慧之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一絲不祥的冷氣直
沖腦門。

  「嘿嘿,」大龍冷笑道,「除開本人外,我這幾個小弟都不知女人是個什麼
模樣,而我以前也答應過他們,要讓他們認識認識女人,而今天你正好幫我完成
這個心願。」

  「啊——!」章慧之萬萬沒想到這麼小的小孩會有這個念頭,想也沒想就拒
絕道:「不,不可能的。」

  「唰」的一下,大龍掏出小刀,惡狠狠的道:「那就把你殺了,我們也就安
全了!」

  章慧之連連後退,驚恐呼道:「別,別殺我,別……。」

  「那你就答應了!」

  「你,你們可都是還沒長大的小孩啊,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

  「正因為是小孩,所以要你好好的教他們啊,只要你讓我們滿意了,我保證
放了你!」大龍揮了揮小刀,「我想你應該比我大了有十來歲吧,肯定不是什麼
黃花閨女了,又不會吃什麼虧!」

  被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認做只二十多歲,本來是一件能讓章慧之足以自傲的
誇獎,可在這個情況下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她內心糾結著,不再敢完全否定,
但也無法讓自己答應。

  突然,大龍一個重重的耳光打來,章慧之頓時眼冒金花,「快說,再不說我
就宰了你!」

  這一巴掌也把章慧之的猶豫打散,她已經忍辱偷生了這麼久,可不甘心就這
樣死在一個低賤的小男孩手中,她捂著臉哭泣道:「別打了,我,我同意!」

  「好!」大龍把小刀收入腰間,一把拉住她的手走出佛像,站在廟的中間。

  那四個小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滿臉戒備的望著章慧之。

  大龍呵呵笑道:「幾位老弟,你們以前不是說我這做大哥的不夠意思,只有
我一人玩過女人,知道女人那裡是個什麼模樣,這事也怨不得我,一則我們要在
城裡玩女人費用太高,我們每次偷出來的錢只夠我們餬口,哪有剩餘的錢做這個,
一則就算有幾個錢,妓院裡的那些騷娘們還嫌你們太小了,不願接客。不過今天
你們的福氣來了,這位大姐願意為你們上一課,讓你們瞭解女人的奧秘,你們說
好不好啊!」

  「好啊——!」眾小孩一齊歡呼。

  見大龍說得條理清晰,章慧之暗暗吃驚,想不到他人雖小,演說能力卻不小,
再見那四張稚嫩的臉上顯露出的充滿慾望的表情,章慧之說不出的古怪難受。

  「下面先請這位大姐脫衣介紹女人的身體,哦,大姐你貴姓?」大龍大聲道。

  「我,我姓李,」章慧之猶疑了一下,想到了用李可兒的名字,所以謊稱姓
李。

  「脫啊,脫啊,」眾小孩一起叫著。

  章慧之知在這個情況下是無法脫身的,一橫心,把外裙脫下。

  絲質長裙輕漂漂的落於地下,露出章慧之如玉的肌膚,在眾小孩驚聲尖叫中,
她又把內衣脫下,僅留下內褲在身,她本能的雙手抱胸,擋住了豐滿高聳的乳房。

  「快把手拿來!」小孩大叫道。

  「快把女人的不同之處講解給他們聽,」大龍吞了幾下口水後說道。

  章慧之臉上一紅,慢慢的把手放下,挺拔翹立的雙峰在空中微微顫動。

  「哇!這就是女人的奶子嗎?」

  「是啊,好大啊,比我們的大多了。」

  「看起來好軟的樣,真想好好摸摸。」一小孩伸手真的想去摸,但馬上被大
龍喝的馬上縮了回去。

  「先看不許動手,等一會自然有你們玩的,現在還是請李大姐講講這是什麼
吧。」

  章慧之紅著臉小聲道:「是,是我的乳房。」

  「是在哪個地方,你不指給我們看,我們怎麼知道你是說哪?」大龍笑道。

  章慧之無法,只得抬起雙手,捧起雙乳道:「這是我的乳房。」

  大龍道:「難道你就是這樣教我們的?詳細說明些,是干什麼用的,應該怎
麼用?若你還是這樣擠牙膏似的說明,可別怪我不客氣。」說完又拿出小刀晃了
晃。

  「嗚……,這是我的一對乳房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奶子,女人的乳房之所以這
麼大,是因為要給小孩哺乳用的,上面這兩個紅點點叫乳頭,奶水就是從這個地
方流出來。」章慧之一口氣說完。

  大龍壞笑道:「除開給小孩喂奶,還可以給男人幹什麼用?」

  「還可以讓男人吸,給男人揉的,男人很喜歡玩這個地方,而且還可以讓女
人達到性刺激。」章慧之已沒有了剛才的扭捏了,非常流暢的說了出來。

  「什麼是性刺激啊?」一個小孩問道。

  大龍嘿嘿笑道:「五狼,別急啊,等下李姐自然會說到這來的。」

  章慧之介紹完乳房後知道接下來是說什麼地方了,但一想到要把自己最後一
塊遮羞布扯下,完全暴露於這群小屁孩眼中,還是極度害羞,手掌在褲沿邊徘徊
了好久也沒下定決心脫下來。

  大龍已等得不耐煩了,跨上一步拉著褲頭用力一扯,嘴裡還嚷道:「還裝什
麼裝,你不脫,讓我來。」

  章慧之一聲驚叫,內褲已褪到了大腿上,光亮整齊的陰毛已完全暴露在眾小
孩的視線中,她本能的雙掌相疊擋在這女性最具魅力的三角之地,同時不由自主
的轉過身子。

  大龍見她轉過了身體也並不生氣,反而笑道:「這樣也好,你就先介紹你的
屁股吧,哇!屁股真的好大好圓啊,嗯,把腳抬起來,讓我把你的內褲褪出來。」

  章慧之在抬起腳跟時腰部稍稍下彎,這個動作正好被大龍睢見了,連忙說道:
「別動,保持這個動作,嗯,不,還要彎下去點,對,對,就這樣,屁股翹起來
了。」

  原來這個動作正好形成了一個提臀的姿式,章慧之渾圓的屁股像兩個光潔的
半球,正中的深溝順著弧線沒入濃黑的陰毛之中,陰戶像個飽滿的饅頭讓人恨不
得要咬上一口。

  章慧之雖然看不到幾個小孩的眼神,但感覺得到他們的目光是在看哪,一想
到自己是何等高貴的人物,居然被幾個嘴上無毛的小孩肆無忌憚的視奸著,章慧
之就羞憤無比,但同時一股異樣的刺激傳入心田,小穴之中居然漸漸濕潤了。

  「怎麼,又不記得規矩了啊!」這是大龍的聲音。

  章慧之忍住難受說道:「嗯,這是姐姐的屁股,一般來說,女人的屁股比男
人的屁股要大些,是因為女人要生小孩的原故,啊——!」突然,章慧之一聲尖
叫。

  原來是大龍實在忍不住了,伸在在她極富彈性的屁股上摸去,聽章慧之一叫,
大龍便喝道:「叫什麼叫,繼續說!」

  章慧之忍受著刺激繼續說道:「屁股還有一個作用是用於減緩男人的力量。」

  一小孩沒聽明白,問道:「什麼減緩男人的力量?」

  旁邊另一小孩笑道:「哈哈,四豹,我知道了,你沒見過公狗騎母狗的樣子
嗎?是這個意思吧,大龍。」

  大龍笑道:「二虎你說得對,就是這個意思,等會你們把雞巴插到李姐的那
個地方去時,就體會得到了。」

  章慧之一驚,雖然知道很難逃脫被強姦的命運,但心中一直隱隱有這個期望,
現聽到大龍直接說出,心下一酸,眼淚流了出來,小聲問道:「你不是說只要我
教他們嗎?」

  大龍喝道:「不讓他們插你,你怎麼教他們。」

  四豹又問道:「大龍,雞巴是插哪個地方啊,你以前說女人有一個洞是專門
讓男人插的,我怎麼還沒看到有這麼一個地方啊。」

  大龍哈哈大笑,在章慧之屁股上用力拍了兩下,喝道:「把兩腿打開些,讓
兄弟們認識認識這個洞。」

  章慧之含著淚打開雙腿,這一來她身子又要向前頃斜些,不得已,她只好雙
手撐在前面的一張佈滿灰塵的供桌上,擺成了一個女人最為羞恥的姿式。

  大龍用力扳開章慧之的兩瓣屁股,引得她一陣喊疼,而大龍卻沒絲毫理會,
一根手指指到她的屁眼上,笑著說道:「這是屁眼,我們都有的,女人的與我們
的也沒什麼區別。」

  「屁眼原來是這個模樣,」三牛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得這麼清楚耶。」

  大龍手指繼續下滑,笑道:「下面這個洞才是讓男人玩的,」他邊說邊用兩
個手指拈著兩片大陰唇,時不時的翻出裡面鮮紅的陰肉。「你擺個好的姿式,好
好的給我這幾個兄弟介紹介紹這裡。」

  章慧之轉過身面朝著他們幾個,然後輕輕的坐在地上,背靠著供台,再把膝
蓋抬高讓兩腿打開,這樣,正中間的陰部完全暴露在眾小孩眼中。

  「哇——!」幾個小孩倒吸了口涼氣,眼珠瞪得都要掉了出來。

  「她,她那個地方怎麼會有頭髮?」五狼驚異的問道。

  「那不是頭髮,我見過大龍也有,是吧?」三牛朝大龍道。

  大龍得意洋洋的解釋道:「呵呵,這個可不叫頭髮,這是陰毛,是成人的標
志。」

  「不過大龍你的陰毛要少好多啊。」三牛突然又說道。

  大龍尷尬的笑了兩聲,道:「以後會多的,過不了多久你們也會長出來的。」

  「為什麼會長出這個了?有什麼用啊?」四豹問道。

  章慧之見幾個小孩都望著自己,只得說道:「同頭髮的功能一樣,是為了防
止水流到身上的。」

  眾小孩還是不解,大龍也沒耐心解釋了,對章慧之道:「不說這些了,你把
你那塊小地方好好的說明白。」

  章慧之將右手食指和中指輕輕搭在兩片大陰唇上,開始進行說明:「這個地
方就是女人的陰戶了,你們男人也叫做屄、小穴……。」

  「我知道了,原來以前聽大人罵人的『肏你媽屄』,就是指這個地方。」二
虎叫道。

  眾小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才發覺失言,趕忙呡住了嘴。

  「我這是在做什麼,把自己最羞恥的部分扳開給小孩子看,還對他們進行解
說,」章慧之內心自責道,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得繼續手中的動作。

  她用兩手托住自己的大腿,兩個大拇指拉開大陰唇,露出褐紅色的小陰唇,
接著在眾小孩貪婪的目光中,一一的介紹了尿道、陰道。與此同時,她的羞恥感
也越來越小,在展示自己的陰道時,她體內慾望急劇上升,淫水滲到了手指上。

  在她完全展示完自己的性器官後,大龍飛快的脫光自己的衣服,叫道:「現
在由我來告訴你們怎樣來肏女人。」

  大龍的雞巴沒有成人的長和粗,陰毛也是稀疏的,但顯得堅硬無比,她趴在
章慧之身上,對準小穴,一沒而入。可他抽動了沒兩下,就一下癱軟在章慧之身
上。原來這大龍雖然從前搞過女人,但畢竟只做過一兩次,而且時隔已久,再說
他還只是一個十三歲多一點小孩,怎抵擋得住章慧之這具成熟胴體的誘惑,所以
才幾下子就洩了。

  可觀看的另四個小孩並不知道原故,見大龍突然一下軟倒,還以為是出了什
麼事,連忙靠近問道:「怎麼了,大龍。」

  大龍擺擺手,從章慧之身上爬起,對他們幾個道:「你們也來試試,爽死了。」

  他們四個其實早已忍不住了,齊刷刷的衣服脫光。

  在大龍插入時,章慧之便把眼睛閉上了,她實在不想看自己被小孩姦污的情
景,但當這四個小孩一起靠近時還是忍不住又睜開了眼,當看清時,她的心怦怦
直跳個不停。

  原來這四個小男孩還沒一個長出一根毛來,四根光溜溜的肉棒象四根細細的
柳枝直挺挺的豎著。「我,我居然要被如此小的小孩污奸了,」雖這麼想,但章
慧之心中卻燃起了少許期待。

  「讓我先來。」

  「不,讓我先來。」

  見眾小孩互相爭吵著,大龍喝道:「吵什麼吵,按年紀順序來,二虎,你先
上。」

  眾小孩不敢再爭,一個一個的排好隊,站在章慧之面前。

  章慧之長吸一口氣,又閉上雙眼任命的等待著男孩的侵犯。這時,她感到一
要光溜溜的肉棒觸到自己的大陰唇外緣就沒了動作了,她感到奇怪,睜開眼一看,
差點笑了,原來這二虎在一剛剛接觸到她的身體便洩了。

  二虎臉脹得通紅,一聲不吭的走開了,三牛還不知好歹的笑他:「二虎,你
這也太快了吧,哈哈。」

  二虎瞪了他一眼道:「我看你能有多久!」

  章慧之心中已有了底,這幾個小孩都是第一次,應該不難對付,心裡便有了
一個主意。

  果然,其餘的三個都只把雞巴一插入就洩了,僅僅四豹還在裡面來回抽動了
幾下,但被章慧之輕輕的收縮一下陰道,他馬上也就一洩如注了。

  章慧之見他們五個都完事了,便欲站起,道:「好了吧,你們都滿足了吧,
那我可要走了。」

  大龍見她正在起身,連忙一把撲上按住,叫道:「哪有這麼快,還沒有呢!」
說著腰子一挺,雞巴又送入小穴中。

  原來他們少年人洩得是快,但恢復得也快,而章慧之無法,只得仰面倒在地
上,任由幾個小男孩再一次抽插。

  這一次他們幾個比上一次搞得都久一些,但仍然不是很長,而像章慧之這樣
的成熟貴婦更是沒有得到絲毫滿足,她只是一聲不吭的機械的回應著他們的抽插。

  又一輪姦淫過後,三牛對大龍道:「爽還是很爽,就是沒有你以前說過的那
種銷魂的聲音啊?」

  原來以前,大龍曾向他們四個吹噓過自己肏女人的過程,說女人被肏後會大
叫不止,那個聲音好聽極了,是他們無論也想像不出來的美妙聲音。

  大龍臉上一白,道:「著什麼急啊,看我等下就會肏得她哇哇大叫。」說著
真個又拉起章慧之的雙腿,把剛剛又硬起的雞巴插了進去。

  可章慧之是什麼樣的人,身體早已被許多男人玩過了,這幾個小孩的雞巴又
不長又不粗大,而且又沒有什麼技巧,怎能使她達到高潮。

  大龍一陣猛衝猛打,見章慧之還是反應不大,心中不由生氣,用力抓住她的
一對乳房揉捏,這時,他感覺手上有些粘乎乎的,他一看,卻是一些奶水粘在了
手上。

  原來章慧之還處自哺乳期,乳房裡的奶水本來就已是鼓鼓的,被大龍這麼一
弄,奶水也就流了出來了。大龍一見大喜,連忙舔了幾口又對眾小孩道:「這個
女人還有奶喝了,你們幾個有福了,來,一人一個奶子,把她的奶水都吸出來。」

  二虎和三牛趕忙蹲下,一人含著一個乳頭,用力吸起來。

  這下章慧之可就難受了,小穴被大龍兇狠的撞擊著,充滿奶水的雙乳被另兩
個男孩用力的吸吮,如此強烈的淫穢感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她,快要高潮了。

  「嗯……」章慧之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站在一旁觀點的五狼驚喜的叫道:「咦,她叫了,她叫了耶,真的好好聽。」

  大龍見狀,笑道:「原來要這樣才能讓她叫出聲來,二虎、三牛,你們兩個
別停,再用力吸。」同時他自己也更加用力的插入,撞得肉體「叭叭」直響。

  章慧之想咬住嘴唇不發出一絲聲音,但強烈的刺激從小穴和乳頭處陣陣傳來,
她再也忍不住了,瘋狂的呼喊:「啊——!啊——!不——,我不行了!不,啊
——!」接著她全身一陣痙攣,便一動不動了。

  大龍感到一股強烈的水流打在雞巴上,不由打了一個宏顫,陰關再也守不住,
一洩如注。

  「她,她死了嗎?」三牛見一動不動的章慧之,顫聲問道。

  大龍大喘了幾口氣,用手探了探章慧之的鼻子,說道:「還有氣了,是暈了
過去了。」

  「哇!剛才真的是太好看了,聲音也太好聽了,大龍,你真的沒騙我們了,
我們也要搞得她這麼叫。」幾個小孩歡呼雀躍。

  章慧之悠悠醒來時,已是另幾個小孩在插入她的小穴了,而她的敏感度更高
了,沒幾下又發出了呻吟。

  「嗯……嗯……,啊……,不好了,又流水了,啊……。」

  在一次一次的高潮中,章慧之悲哀的想到:「我怎麼這樣了?居然被幾個這
麼小的小男孩奸到了高潮,我,我現在還有什麼高貴可言,我,我真的沉淪了!」

  想到這裡,她又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

  時間過得很快,五個男孩與一個少婦不停歇的交媾了幾個時辰,連午飯時間
過了也不知道,直到大龍的肚子已發出了「咕咕」的叫聲。

  「三牛,你去外面搞點吃的來,我肚子餓死了。」大龍吩咐道。

  「好吧,」三牛抓起衣服套在身上走出了破廟。而留下的幾個男孩的手還搭
在章慧之赤裸的身上捨不得離開。

  可沒多久,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三牛又怱怱的跑了回來,他上氣不接下
氣的說道:「快……快……快走,我……我看見有大人來了!」

  眾男孩大驚,一骨碌從章慧之身上爬起,抓起地上的衣服都來不及穿,一溜
煙的跑出了破廟。

  章慧之躺在地上,腿都酸得合不攏,她也想跑出去,但實在連站起力氣都沒
有了,只能直起上半身倚靠在供桌上,抓起丟在地上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門口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擋住了射入破廟的光線。

  透過搭在臉上散亂的秀髮,章慧之眯著眼看清了來人,她有氣無力的叫道:
「小慶子,是你!」

              (未完待續)
2013-11-17 00:2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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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母女異地皆遭難

  寧靜而美麗的多古難河自西向東,蜿蜒盤旋的橫過整個北方大草原,養育了
草原上的眾多民族,牧民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條母親河的兩岸。

  這日,一場大雨過後,河水暴漲,又是一個適合放牧的好時節,兩岸的牧民
們趕著牛羊,唱著歌來到河邊放牧,沿河近百里歡聲笑語不絕。

  長河流轉過幾個大彎,來至敕谷勒山山腳時,卻比別處寂靜了許多,沒有歌
聲,也見不到任何牧民在放牧,只有一座由數百頂帳篷組成的大營安安靜靜的駐
紮在此地。這正是草原上的霸主然胡人的王庭所在地。

  大營的正中間有一座特別巨大的帳篷格外耀眼,它呈圓錐形,方圓十餘丈,
頂部被太陽一照,閃爍出金色的光茫,這是然胡人的金帳,蒙利可汗的宮廷。

  若大的金帳內此時卻只站立著三個男人,皆是濃須大臉,身材魁梧,典型然
胡人的模樣。正中間一人臉上透露出一股王者之氣,年紀約四十上下,他就是蒙
利可汗,另兩人是他的兩個重要大臣,左賢王乎支耶和右賢王昆比桑。而在他身
後,一位絕美少女側倒在地上,顯然是剛剛被人推倒的。與這三個男人不同,她
卻是中原人的打扮,臉上雖有淚痕但眼神中卻透露出桀驁之態。

  蒙利指著少女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們中原人都是些背信棄義的無恥之徒,
你那個弟弟不是靠本汗的幫助,他能當上中原的皇帝嗎?如今他坐穩了皇位,就
敢撕毀合約,不但拒付宣州而且還對已給我然胡的幽州有不軌之圖,真是豈有此
理!」

  「他不是我弟弟,」少女說道,「他也不是中原真正的皇帝。」

  「真正的皇帝那又是誰?」蒙利冷笑道:「難道是已經死掉的那個?哦,本
汗知道那個窩囊廢和你才是一個娘生的吧。」

  「不許你污辱他!」少女站起來直視著然胡人的可汗,「他只是時運不計,
否則……。」

  「否則怎樣?」蒙利見少女敢如此頂撞他,不由怒氣更甚,伸手一記重重的
耳光打在她臉上,罵道:「你這個賤人!」

  少女擦乾嘴角邊的一縷鮮血,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大天朝純正的公主,
我叫士慶樂,不是你口中的賤人!」

  「反了,你!」蒙利大怒,大喝道:「你這賤人,本汗要把你五馬分屍!」

  「不可,大汗!」乎支耶連忙阻止道:「她可是天朝和親的公主,不能把她
殺了啊。」

  「士勝那小子已與我們決裂了,我還要顧慮這個幹什麼!」蒙利怒氣仍然未
消。

  「大汗,」昆比桑上前一步道,「士勝明顯不看重這個女人,我們就算把她
殺了,對他也沒什麼影響,何不暫時留著她呢?」

  蒙利看了看左右賢王,又怒視著慶樂,見慶樂雖然仍不甘示弱的瞪著他,但
可以看出她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懼,蒙利又低頭想了一想,臉色漸漸緩和一些,
說道:「是啊,對不起我們的是士勝這小子,本汗又何必對一個女人計較了。」

  聽完話後,慶樂懸著的心鬆了下來,她知道自己的性命無憂了,難道是自己
的美色和這幾個月對他的奉承最終打動了這個胡人頭領?慶樂有點相信了自己的
判斷。

  「但她不能再做大汗的夫人了。」昆比桑又說道:「繼續讓她當我然胡人的
夫人話,眾然胡將士會心中不服,而且還會讓別的部族以為我們是怕了天朝。」

  「對,」乎支耶也點頭道,「前不久我軍在上庸城攻城失利,而我們若繼續
奉這個中原女人為夫人的話,會更加增添士勝的囂張氣焰的。」

  「兩位說的很有道理,」蒙利道:「那這樣,本汗現在就廢掉這個女人夫人
的地位,就讓她留在王庭做我然胡的美娘!哈哈!」

  此言一出,慶樂如掉進冰窖,全身顫抖不已,她在然胡生活了幾個月了,自
然知道「美娘」是什麼意思,她大叫道:「不,我是天朝的公主,我不做你們蠻
人的妓女,你殺了我吧。」說著她發瘋似朝帳外跑去。

  「兩位賢王快快抓住她,誰先抓住就讓誰做她的第一個客人。「蒙利微笑著
對左右賢王道。

  乎支耶與昆比桑先是一愣,但馬上反應過來,二人相視一笑,一同朝慶樂猛
撲過去。

     ***    ***    ***    ***

  感覺走了好久好久,章慧之跟著小慶子一步一步在樹林中走著,她真的不敢
相信昨晚居然跑了這麼遠,而有幾次想開口問小慶子是怎麼找到她的,為什麼又
只他一個人,可一看到他那張陰沉的臉,到嘴邊的話又縮回肚中了。

  二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穿過一叢叢的雜草灌木,章慧之小心的護著自
己的長裙,生怕已經不成模樣的衣服又被樹枝掛得更為破損。

  見她走得很慢,小慶子回過頭來道:「娘娘能不能快一點,如今我們還是樹
林深處,要是被什麼歹人再發現的話,那可會比昨晚更慘了。」

  章慧之見小慶子怨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而自己卻是衣冠不整,不
由臉上一紅,趕忙加快了幾步。

  回想到剛才見到小慶子的那一幕,章慧之仍然面紅耳赤,羞愧得無地自容。

  當時那幾個姦污自己的小男孩溜走以後,章慧之卻怎麼樣也站不起了,特別
是兩腿之間,自己不用看也能感覺到陰道口還是張開的,都不知道那個地方被這
幾個男孩玩弄了多少次,一時都閉合不了。

  在見到是小慶子之後,章慧之頓時鬆了一口氣,但一看到自己如此凌亂不堪
的樣子,又擔心他看出了什麼,但好在小慶子並沒有多問,不過臉上也沒有找到
她後應有的喜悅,只淡淡的道:「娘娘,奴才終於找到你了,快起來,跟奴才出
去。」

  章慧之點點頭,她試著站起,但還是沒力氣,只得對小慶子道:「快扶本宮
起來。」

  「是,」小慶子上前幾步,突然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再環顧了一下四
周,問道:「昨晚娘娘就是在這度過的?」

  章慧之知他心中有所懷疑,臉上一熱,道:「嗯,是的,昨晚情況緊急,本
宮就稀里糊塗的跑到這裡來了,見沒人便在這睡了一晚,這地板好硬整得本宮的
腰還是痛的,現在還站不起。嗯,只你一個人來嗎?其他人了?那些強盜現在怎
樣?」

  小慶子嘴角一陣抽動,但馬上神態如常,扶起皇后道:「我們是分散在林子
裡找,先由奴才帶娘娘出林子後再說吧。」

  站起來後,章慧之感覺好過一些了,自己試著走了幾步,感覺慢慢走的話還
是沒問題的,便抬腿出了這個讓她倍感屈辱的地方,當出了廟門後才發現小慶子
還在廟內,便轉頭問道:「小慶子,怎麼還不走啊?」

  這時小慶彎腰從供桌腳下拾起一樣東西,走過來遞給章慧之道:「娘娘,這
是您的吧。」

  章慧之臉熱得似乎都要燃燒起來,這是她的內褲,剛才不記得更是沒時間穿
上了。她胡亂的接過內褲轉過頭一聲不吭。

  而小慶子的話卻仍如針刺般傳來,「娘娘晚上睡覺裡還要把這個脫掉嗎?而
且還要揉成一團?」

  章慧之紅著臉轉入旁邊一棵大樹後,把褲子穿上,再一聲不吭的跟著小慶子。

  「我們快到了,」小慶子的話把章慧之從回想中拉了回來,在他們前方不遠
處,看到了那條通往京城的大道,章慧之緊繃的心情一鬆,腳步不由快了很多。

  大路上站著幾個持刀的護衛正滿懷戒備的四處張望,見小慶子章慧之過來後,
忙向小慶子躬身道:「公公,是,是她嗎?」說著眼神瞄著章慧之。

  看服裝判斷,這幾個護衛是宮裡的,不過他們應該不會認識自己,章慧之想
到,難道皇上知道我失蹤了嗎?她望著小慶子。

  小慶子卻沒回應她,面對幾個護衛道:「她是太后宮裡的宮女,昨天失散了,
現在終於找到了,你們快把馬車趕過來,我好帶她回宮。」

  「是,」幾個護衛忙到不遠處趕著一輛馬車過來,請小慶子和章慧之上車。

  章慧之不敢多問也不敢以這副形態過多的暴露在護衛眼前,急急忙忙的登上
馬車,在進入車內的一瞬間,她記起了一件事,回頭問小慶子道:「小紅呢?她
怎麼樣了?」

  「她被強盜擄走了,」小慶子的話語中充滿了無比的怨恨。

  章慧之一驚,忙鑽入車內不敢與小慶子的眼神對視。

     ***    ***    ***    ***

  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身體的動作更是粗魯無比,絲毫沒有顧忌身下的少
女是多麼的嬌嫩。蓬亂的頭髮,刺人的鬍鬚刮在少女的臉上,使她清秀絕倫的臉
龐露出厭惡的表情。

  「怎麼,看不上老子啊,你還以為你是什麼貴人嗎?」男人粗聲粗氣的同時,
下身又重重的撞了幾下,少女也隨之發出幾聲輕哼。

  「哈哈,你們中原人就是喜歡裝清純,明明被男人幹成婊子了還把自己當成
聖女。」男人大笑著。

  「我不能流淚,我不會流淚,我是大天朝的公主,我不能在這些野蠻人面前
流淚。」慶樂忍受著男人的污言穢語,把頭扭到一邊,心裡只盼望著他早點結束。

  男人也不理會她的態度,邊插邊嚷道:「哈哈,太爽了,你們中原女人肏起
來就是不一樣,老子從來沒想到能肏到一個中原美女,而且是一位公主,哈哈,
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上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慶樂心中吶喊著,我一出
生就沒得到過母后的喜歡,還未出嫁丈夫就死了,和我感情最好的親弟弟強姦了
我,另一個異母弟把我賣到了這個北寒之地,如今又淪為最低賤的蠻人的妓女,
我,我的命為什麼這麼苦。

  「啊——!」男人一陣痙攣,他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全身壓在慶樂身上喘著
粗氣。

  「你可以離開了,我還要接下一個客人了。」慶樂忍受不了男人身上的臭氣,
只想要他早點離開自己的身體,哪怕只有很短的時間也好。

  「臭婊子!」男人憤憤的罵了一聲,爬起來時還重重的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
然後扔了幾個銅板在她身邊,大笑著走出了帳篷。

  很快,一個中年婦人走了進來,看了慶樂一眼,冷冷的道:「今天還有三個
人,接待好了才可睡覺。」

  慶樂沒有說話,只無神的看著她又一次出去,心裡只有悲哀和麻木。那天蒙
利廢掉她夫人的身份後,馬上被左右兩位賢王輪姦了,之後就被送到了這所帳篷
裡,開始了她接客的日子。開始頭兩天還都是些然胡人的王公貴族,再到後來就
是些中層將領,而如今卻是些低層軍士了,而且他們每次在完事後都要扔幾個錢
給她,就真的當她是一名下賤的妓女一樣。

  不過這些姦污過他的然胡人都只來過一次,她從這些男人口中得知,蒙利下
了命令,只准每個成年的然胡男人嫖她一次,待王庭中的所有人都玩過她後再拉
著她到中原的邊境城池前輪姦示眾,讓她丟盡中原皇族的臉。

  慶樂也不是沒有想過自殺,但她這些天時時有人監視著,根本沒有機會,她
只能每天這樣麻木的接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男人對她的侵犯,慢慢想自殺的意志也
消磨了很多。

  這時一陣腳步聲響,又進來了三個然胡人,慶樂沒有看他們,她不想讓這些
野蠻污辱自己的雙眼,心裡做好又將受到的侵犯的準備。

  「媽的,等了這麼多天,終於輪到我們了。」

  「是啊,這個中原的公主還真是漂亮啊,那些兄弟沒有騙我們啊。」

  「真,真的好漂亮,我,我從來沒見過麼漂亮的。」

  第三個然胡人的話音剛落,慶樂心中產生一股奇怪的感覺,不由睜開眼打量
了他們一眼,但她卻無法分清這三個人,這些然胡人長得都差不多,但為什麼我
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了?是我多想了吧,慶樂嘆了口氣,又閉上了雙眼。

  「誰先上?」其中一人笑道。

  「格里特你最為年長,你先上吧。」另一人道。

  「這樣吧,我們三個一起上,這樣就不會對我們的銅板了。」說這話的又是
第三個然胡人的音調,慶樂一陣揪心,剛才好像對這個然胡人有一種好感,但沒
想到卻是此人最為可惡。

  「真有你的,哈扎合,哈哈!」另兩人好像很贊同這個建議,大笑著朝慶樂
走來。

  聽到他們「嗽嗽」的脫衣聲,慶樂知道自己的身體又要受到摧殘了,但好在
他們是今天最後的幾個人了,挺一挺就過去了。

  「咦,哈扎合,你怎麼還不把衣服脫了,快點啊。」

  「吉古吉卡,我這衣服有點緊,有點難脫下來,你們兩個先玩吧,再說正好
你兩一前一後玩她的兩個洞,我遲點也沒關係。」

  慶樂一陣噁心,這個叫「哈扎合」的蠻子真是可惡,我一定要殺了他。慶樂
雖這麼想,可實際上一點辦法也沒有。很快他被兩個然胡人拉住翻轉成狗趴的模
樣,兩根粗大的雞巴分別插入小穴和口中。

  慶樂像個布娃娃般任由他們擺佈,沒有反抗一下,與其徒勞無意的反抗還不
如早些讓男人洩了。

  很快,帳蓬裡響起肉體「啪啪啪」的撞擊聲,格里特兇狠的撞擊著慶樂的肉
臀,「哈哈,太爽了,真的比我們然胡的女人好玩多了,小穴又小又嫩的,皮膚
又這麼光滑。」

  吉古吉卡把慶樂的小嘴當作陰道一樣來回抽插,也跟著附和道:「中原女人
的嘴都這麼小嗎?媽的,以後要再打到中原去,多玩幾個,哈哈!」

  這時哈扎合也走到了他們身邊,但他身上的衣服還沒有脫下來,好像是在欣
賞他們的動作。

  「哈扎合,你是興奮過頭傻了吧,怎麼還不把衣服脫了。」吉古吉卡臉上一
幅陶醉的表情。

  哈扎合面帶微笑,他站在格里特側邊,對吉古吉卡道:「吉古吉卡,你把眼
睛閉上享受吧,那種感覺可更為美妙。」

  「哈哈!」吉古吉卡笑道:「就你哈扎合的鬼點子多。」說完真個把眼睛閉
上。

  與此同時,哈扎合突然右手一揚,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從腰間掏出,左手已緊
緊抓住了格里特的頭髮,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匕首已割破了格里特的喉嚨。

  聽到聲音不對,吉古吉卡猛的睜開眼晴,正欲開口,可哈扎合已衝到他面前,
還沾著格里特鮮血的匕首已全部沒入他的心臟,吉古吉卡只發出只聲含糊不清的
聲音便到在了地上。

  這一切如電光火石,慶樂一睜眼便看到這血淋淋的一幕,她驚恐想扯開喉嚨
尖聲驚叫,可她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從口中跑出,哈扎合那隻粗糙的大手已掩住了
她的小嘴。

  「別叫,我的公主,我是來救你的。」哈扎合一臉的堅毅和鎮定。

  見慶樂恐懼的點點頭,哈扎合才慢慢的把手鬆開,輕聲道:「公主,快點把
衣服穿上,我們時間不多,得趕快逃離這裡。」

  格里特死的時候陽具正插在慶樂的小穴裡,他的屍身趴在慶樂背上,陽具還
沒有軟下來,慶樂心中一陣反胃,連忙翻身反血淋淋的屍體踢開。哈扎合把頭扭
到一旁不再看她。

  自從住進了這所帳篷以來,慶樂從沒有過自己的衣服,只有一件薄毯子掩身,
此時她看到地上一件男人的衣裳,是吉古吉卡的外衣,她忙拾起套在身上,輕聲
道:「我好了。」

  哈扎合見她已穿好了,抓住她的一隻手道:「公主你緊跟著我不發出聲就可
以了,我一定會把你帶回中原的。」

  慶樂終於明白了剛剛看到他時的奇怪感覺是什麼了,她顫聲問道:「你…
…你是中原人?」

  哈扎合一怔,沒有回答,拉著她悄悄的鑽出帳篷。

  帳外天已黑了,只有點點的火把在風中閃礫。

     ***    ***    ***    ***

  進入皇宮後,小慶子沒有領著皇后直接回鳳儀宮,而是去了昭仁宮。

  章慧之奇怪的問道:「怎麼到這裡來了?這不是去鳳儀宮的路啊。」

  小慶子冷冷的道:「這是皇上的旨意,陛下要在這裡召見娘娘。」

  「什麼?」章慧之大吃一驚,要知自產下皇子以來,士勝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章慧之又看到自己如此凌亂的一身,有些擔心的道:「可,可本宮這個樣子,也
讓本宮換身衣裳再見陛下啊。」

  小慶子直視前方,道:「陛下特意說了,說娘娘一回宮馬上就去見他,不可
有半點耽誤。」

  章慧之無法,只得莫不作聲的跟著小慶子進入昭仁宮,一顆心還怦怦跳個不
停。

  進入宮內,果然見士勝已端坐在台上,章慧之見了,趕忙跪下拜道:「臣妾
見過陛下。」

  士勝並沒有叫平身,而是站起,慢慢走到了她面前。

  「陛下……,」章慧之輕聲叫了一聲,但仍不能掩飾內心的恐懼。

  士勝打量了皇后一陣,哼了一聲卻面對小慶子道:「小慶子,你把昨天和今
天的情況都說說。」

  「是,」小慶子跪在地上開始敘述這兩天的經過。

  「昨日,奴才和小紅還有兩個太監奉太后之命,護送皇后去華春園見李妃,
到了園子後,奴才就站在外面守侯,只有小紅與皇后在屋內等待李妃,過了好久
李妃才到來,她進了屋子後與皇后說了些什麼奴才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沒多久她
就走了,我們等了一下午後她也沒有再回來,最後奴才見天色已晚,怕誤了太后
的回覆,就勸皇后回來了。」

  章慧之見小慶子說的沒錯,就只在一旁靜靜聽著。

  「就在我們走了一半的路程時,突然冒出幾個強盜,奴才們為了保護皇后的
安全,拚死抵抗,但這幾個強盜十分兇狠,正在奴才們支撐不住時,恰好有一隊
巡路的士兵過來了,強盜們見勢不妙,便四處逃散了,但小紅卻被他們劫走了,
而奴才要再尋找皇后時,卻發現娘娘已不見了,奴才萬分著急,所以一面讓隨行
的小太監回宮稟報,一面進入路邊的林子尋找,幸好靠皇上的洪福,奴才今日在
林子深處的一所破廟裡打到了皇后。」

  章慧之見小慶子沒有說出見到她時的窘態,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士勝靜靜的聽完小慶子的陳述,面向章慧之道:「皇后昨天一晚上就在破廟
裡度過的?」

  章慧之不敢隱瞞,回了聲「是」。

  士勝又問道:「那為什麼上午不回宮來,直到下午小慶子找到了你才出來?」

  章慧之心中一凜,聲音有些慌亂,「這……這,是因為臣妾昨日受了驚嚇,
睡過頭了,直到小慶子找到臣妾,臣妾才醒來。」

  士勝冷笑一聲道:「看來皇后真的是睡過頭了啊,衣服都睡破了。」

  章慧之大驚,見衣服上果然有幾個破洞,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那裡。

  突然,士勝伸手在她耳後摸了一下,不知摸了個什麼,臉色一沉,怒聲喝道:
「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敢瞞著朕,欺君之罪你難道不知道嗎。」

  章慧之不知士勝為何突然變色,還強裝鎮定道:「陛……下,臣妾說的,說
的都是事實啊。」

  「賤人還敢嘴硬,你看看這是什麼。」士勝把手上東西遞到她眼前。

  章慧之認清那東西后差點要暈厥過去,原來士勝手上是一塊已風乾的薄薄的
精斑,一股恐懼湧入心頭,整個心臟幾乎要從胸膛撞出來。

  「臣妾,臣……妾。」原來今日上午幾個男孩把精液噴射在她各處,她以為
都清理乾淨了,卻不知還有些她看不到的地方沒有發現。

  士勝手一揚,對小慶子道:「把這賤人的衣服給剝了!」

  「是!」小慶子陰陰一笑,忙爬起來。

  章慧之恐懼的看著小慶子,嘴裡連稱「不要」,可小慶子沒有絲毫猶豫,怪
聲怪氣的道:「娘娘,這可是陛下的旨意,奴才得罪了。」

  章慧之也不敢過於反抗,只形式上的抵抗了幾下,很快就被小慶子剝得個精
光。

  這樣一赤身露體,士勝更是大怒,臉色鐵青,眼睛似要噴出火來。原來裸體
的章慧之更是不堪入目,雪白的肌膚上精斑點點,陰毛更是被精液粘合成一團,
大腿和乳房處更是有鮮紅的手指印。

  「是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賤人!」

  「陛下,請聽臣妾解釋,」章慧之哭泣道,接著把昨晚躲在破廟睡一夜,今
早上被幾個小男孩發現,受到他們的逼迫而被輪姦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陛下,臣妾是被迫的,求求陛下饒了臣妾吧。」章慧之嗚嚥著。

  士勝鐵著臉,一記重重的耳光把皇后打倒在地,怒斥道:「幾個十來歲的小
孩就把你強姦了?你當朕是白痴啊,他們人再多怎麼能制服得了一個成年人?是
你自己發浪了主動迎合吧?還是想要報復朕,故意給朕帶綠帽子!」

  「不是啊,」章慧之爬到士勝腳邊,抱著皇帝的腳哭泣道:「臣妾沒有,就
是給臣妾一萬個膽子,臣妾也不敢啊。」

  「娘娘,」小慶子陰沉的道:「就算娘娘不是自願的,但事情也已經發生了,
你待陛下要怎樣?」

  「啊!」章慧之軟在地上說不出話來,乞求的望著士勝。

  「哼!」士勝仍是滿面怒容,「一點事也辦不好,你這個皇后還有什麼資格
再當。以後你就不要回鳳儀宮了,就在這裡住下吧。」

  「陛下,」章慧之還在哀求。

  士勝對小慶子道:「這個賤人以後就由你負責,你可以任意處置她,朕過段
時間要看到一個不同的皇后。」

  小慶子大喜,忙跪下道:「多謝陛下恩典!」

  士勝不再看他們,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去,心裡恨恨的想道:「李可兒
這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朕要親自去會會她。」

     ***    ***    ***    ***

  夜晚的草原寧靜清爽,慶樂被哈扎合緊拉著轉過一個個營帳,躲過了一隊隊
巡邏的士兵,很快他們離大營的邊緣不遠了。

  突然,大營深處傳出嘈雜的吶喊聲,接著幾個大的火盆燃燒了起來,這是然
胡人通報緊急大事的信號。

  慶樂不由慌張道:「不好了,他們發現了。」

  哈扎合冷冷的道:「比我預想的還遲了些,不要多說,跟著我走就是了。」

  慶樂已沒有別的退路了,只是一個勁的祈禱自己能平安的逃出營地。

  來到圍住營地的柵欄邊,哈扎合搬開一叢長草,露出一個大洞,原來他早有
準備,他先鑽過去後示意慶樂也從中鑽過,慶樂看了一眼後面的營地火光越來越
亮,聲音也越來越大,深吸了口氣,從洞中鑽出了大營。

  出來後慶樂才發現他們已位於多古難河北岸,而他們若想回到中原,必定要
越過多古難河,慶樂問道:「我們要過河嗎?」

  哈扎合點點頭緊抓住她的手,快速到達河邊,在一處青草茂盛之處拖出一條
小船來,先扶著慶樂上了船,再自己躍上向在對河划去。

  慶樂隨著小船來至河中,也漸漸放下心來,她輕聲道:「謝謝你,嗯,你,
你叫什麼名字?」她當時在營地時並沒有留心聽他們的對話,此時一刻想不起他
的名字來。

  哈扎合仍未見輕鬆,他邊划船邊小聲道:「現在還是不說話的時候,公主。」

  慶樂只得靜靜的坐在船頭,透過淡淡的月光,他凝視著哈扎合,見他臉型和
打扮是典型的然胡人,但眉宇之間又似有中原人的秀氣,他倒底是何人,為何又
要救我,慶樂非常想得到答案。

  突然河西岸邊出現十幾個火把,有人大叫道:「找到他們了,他們在河裡,
快,快來!」

  哈扎合與慶樂同時一驚,哈扎合也顧不得劃出響亮的水聲了,加速朝南岸劃
去。

  「快,快放箭!」北岸有人大喊著,緊接著聽到幾聲「颼颼」的箭鳴,但因
為已相隔太遠,幾支箭都撲哧掉入河中。

  慶樂見弓箭射不著他們,心裡又鬆了口氣,見馬上要上南岸了,便對哈扎合
道:「謝天謝地,我們終於逃過了。」

  「還沒這麼快了。」哈扎合邊說邊躍上岸,再用力把小船拖到岸邊,扶著慶
樂下船,「我們還要快,馬就在前面。」

  這時,北岸升起三枝火箭,再緊接著響起三聲尖銳的號聲,哈扎合道:「不
好,公主,再快一點,有敵人追來了。」

  果然在他們河岸相隔五六里的地方也響起了一聲號聲,緊接著有幾個火把燃
起。慶樂驚問道:「那是怎麼回事?」

  哈扎合邊走邊說:「這是然胡人在東岸的一個哨點,你別擔心,我們的馬跑
得快,他們追不上的。」

  又走了幾步,果然看見一匹高大的綜馬在月光下吃草,聽到哈扎合的口哨後
便飛奔而來。

  哈扎合翻身一躍坐在馬上,然後伸出手道:「快上來。」

  慶樂見要與他同乘一馬,略微猶豫一下還是伸出了手,手剛一出便馬上被他
拉在馬背上。

  「抱緊我,可千萬別鬆手,駕!」哈扎合一聲大喝,綜馬發出一聲嘶鳴,揚
蹄飛奔。

  與此同時,他們也被哨點的幾個然胡人發現了,大叫縱馬奔來。

  夜晚的涼風颳在臉上也有點冷,慶樂只披著一件長外衣,裡面什麼也沒穿,
被冷風一吹,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哈扎合以為她是困了,說道:「公主千萬別睡
著了,你瞧,他們還在後面了。」

  慶樂轉回頭一看,果然在月色下,有三匹人馬在後面緊追不捨。

  「還好,只三個人,不要緊的,而且我們這匹馬是最優良的馬,雖然坐了兩
個人,但他們還是追不上的,而且待明早我們到了函門關就不怕他們了。」

  慶樂見那三個然胡人果然一直保持的距離,心中也稍安,緊緊的抱住了哈扎
合。

  數個時辰後,天空漸漸明亮了,慶樂也看到前方遠處有隱隱的山脈浮現,那
是中原與然胡的交界之處-陰山山脈,函門關就在前面不遠了。

  但此時馬已是很疲倦了,速度也慢了下來,哈扎合有些急躁,又用力踢了馬
幾腳要它加快腳步,那馬又打起精神飛奔幾步,剛剛來到陰山山脈一個轉角處時,
只聽「撲通」個一聲,馬再也受不住了,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二人都滾落一
旁。

  「怎麼辦才好?」慶樂爬起來著急問道。

  哈扎合往後看了一眼,又抬頭看了看光禿禿的陰山,對慶樂道:「公主,這
陰山山脈全是石頭,沒有幾棵樹,你趕快人爬到上面那塊大石頭後面先躲起來,
我再來想辦法對付他們。」

  慶樂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大約十餘丈高的地方有一塊烏黑的大石頭矗
立在山坡上,她有點猶豫道:「可,你呢?」

  哈扎合急道:「沒關係的,你快爬上去,有你在這我不好放開手腳對付他們
的。」

  慶樂知道也沒有別的辦法,便朝那石頭方向爬去。

  誰知看起來距離不遠,但因是石頭山,山坡光滑,慶樂每爬一下都要費好大
的勁,她累得氣喘吁吁了還只爬了一半的距離。

  這時,她聽到後面有人叫道:「追上了,她在山上,快下馬追。」

  慶樂心中一驚,忙回頭一看,見那三個然胡人已來到了山腳下,而且都已經
下了馬,朝山上跑來,而她卻沒有看到了哈扎合,慶樂急忙加速往上爬,結果腳
一滑,反而摔了一跤,她也顧不得查明是哪受了傷,又爬起來只管往上爬。

  那三個然胡人哈哈笑道:「你別爬了,騷貨,你的屁股我們都看到了,哈哈,
你是逃不掉的。」

  慶樂僅套著一件然胡人的外衣,往上爬的時候,在下面的人確實可以時不時
的看到她衣內的春光,但此時她已顧不上這些了,腦中只有向逃跑的念頭。

  突然,聽到下面發出一聲慘叫,慶樂轉回頭一看,不由喜上心頭,也不由停
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看著下面的情形。

  原來在那三人追慶樂時,哈扎合躲在一塊小一些的石頭後面,待第一個人經
過時,他猛的跳出來,出其不意的一刀劈開了那人的頭顱,待另兩人發覺後,他
又馬上躍在石頭上,居高臨下的面對另二人。

  那二人見中了埋伏,又驚又怒,一齊撥刀朝哈扎合砍去,但哈扎合已佔具了
有利的地型,雖是以一敵二,卻仍不落下風。

  慶樂緊張的注視著三人的廝殺,過了不久後,卻見哈扎合似乎越戰越艱難,
臉上顯露出焦燥之色,慶樂暗感不妙,她想了一個主意,慢慢的走下來幾步,從
地上拾起一塊石頭朝一人擲去,因為她站在高處,石頭速度較急,居然一下打中
了那人的頭部。

  只聽那人大叫一聲,不由自主的縮手護了一下頭,就在這一瞬間,哈扎合的
長刀也已劈入了那人的臉部,一道鮮血濺出後便倒在了地上。

  而哈扎合這一力度過猛,身子左側露出一個破綻,另一然胡人趁勢一刀砍中
了他的左腿,哈扎合連退幾步,躲開他後面幾刀,而那人也趁機躍上了石頭。

  這下雖然是一對一了,但哈扎合比先時更為凶險了,他已沒有了站位上的優
勢,且腿又受了傷,而那人見兩個同伴都已身亡,更是紅了眼,招式一招猛過一
式。

  慶樂心中著急,又連扔了幾塊石頭,但那人已有準備,數次都被他躲過,而
且打著打著,他與哈扎合轉了個身,變成哈扎合背朝慶樂了,這更讓慶樂不敢輕
易出手了。

  而哈扎合越戰越為吃力,腿上的鮮血還流個不停,慶樂都聽到了他沉重的喘
息聲,而那個然胡人好像也看清了這一點,開始慢慢的同他磨,只等他失血過多
時再下殺手。

  慶樂正徬徨無計時,突然眼中一亮,想到了一個主意,她朝那人大喊一聲:
「嘿!看我!」說完,身上的衣服順著肌膚滑落於地。

  那人為了防止慶樂偷襲他仍石頭,總是用餘光掃視著她,聽慶樂這麼一大聲,
他不由自主的朝慶樂望去,猛的一具雪白如玉的胴體出現在他眼前,不由打了一
個激顫,刀法便停滯了了一下。在這生死相搏之際可出不得一點差錯,哈扎合趁
機盪開他的刀,挺刀用力刺入他的胸膛。

  見敵人倒下後,哈扎合再也支撐不住了,癱坐在地上回頭望著慶樂一笑,他
看到了少女柔順、散發著迷人光澤的玉體。

              (未完待續)
2013-11-28 15: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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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三美皆逢毒手催

  見到函門關巍峨的城門,慶樂與哈扎合都鬆了口氣,他們知道,然胡人已不
能再追來了。

  來到離城門不遠處時,一隊守邊士兵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帶隊的軍官一臉的
戒備問道:「把你們的通行文書拿出來!」

  慶樂見自己與哈扎合穿著然胡人的服飾,知道被這些士兵認作然胡人了,忙
欲開口解釋,卻見哈扎合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她便閉嘴不言。

  哈扎合神態自然,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那軍官,笑道:「麻煩你把這封
信交給於總兵,他看了就知道了。」

  軍官一臉疑惑的接過信,見信封上並無一字,便欲打開封口取信來看,卻被
哈扎合大聲喝斷:「慢著,這裡面可是機密,你作為一個小軍官,可確定要看?
就不怕軍法處置?」

  那軍官見哈扎合聲色俱厲,不禁也有些擔心,便把信收在身上,口中卻哼了
一聲,吩咐一旁的士兵道:「你們先把他兩個帶入營中,待我把書信報給於大人
再來處置。」接著他又描了一眼哈扎合道:「若是真的還好,若敢騙我,可別怪
我不客氣!」

  哈扎合微微一笑,「是真是假讓於總兵看了不就知道了。」

  「帶走!」軍官右手一揮,徑先入了城門,哈扎合與慶樂被幾個士兵圍著跟
在後面也進去了。

  慶樂二人被帶入營中一間小屋內,門外還站著兩個士兵把守。慶樂有些擔心
的問道:「你這是封什麼信?那人會送給於總兵嗎?」

  哈扎合笑道:「此人只是一個下級軍官,他怎麼能直接見到總兵呢?但信還
是會傳給於總兵的,你放心吧。」

  慶樂嘆了口氣道:「哈扎合,你冒了這麼大的風險救我出來,但你的事一點
兒也不肯告訴我嗎?」

  哈扎合沒有看慶樂憂傷的臉龐,只淡淡的道:「等見過於總兵後你就會明白
了,何必急於一時了。」慶樂望著門外不再說話。

  一個時辰後,剛剛帶他們來的那個軍官又過來了,他沒有了戒備模樣,但仍
是一臉大惑不解的樣子,對二人道:「真是奇怪,居然於大人還會讓我做這樣的
事,你們跟我出來吧。」

  哈扎合道:「我說的沒錯吧,於總兵準備見我們了。」

  那軍官看著他奇怪的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於大人要見你了?他命令我護送
你們到凡城去,我是叫你們跟我到那邊去乘馬車。」

  哈扎合顯然也大為吃驚,「什麼,他沒說要見我們?要我們去凡城幹嗎?」

  那軍官道:「我怎麼知道這些,於大人說你們要見的人在凡城,別囉嗦了,
走吧。」

  慶樂見哈扎合眉頭緊鎖,心中有疑問也不好說出,默默的跟著一起走到馬車
前。

  那軍官要哈扎合與慶樂都坐入車內,自己帶領四個士兵一旁騎馬相隨。

  慶樂見哈扎合上車抬左腿時,臉抽搐了一下,知道是他腿上的傷口的原故,
便伸出手來,哈扎合略一猶豫,抓住了她的手登上了車。

  二人入車後都默默無言,馬車啟動後好長時間慶樂才輕聲問道:「這個凡城
不知有多遠,也不知我們要見的人是誰?」

  哈扎合道:「凡城位於函門關西南邊一百里左右,是一座小縣城,不是什麼
重要的城池,只是我想不通在那會有什麼人要見的?」

  慶樂道:「你為何對中原這麼熟悉,你,你我也算共過患難了,你難道什麼
都不願跟我說嗎?你,你是嫌我髒嗎?」說完兩行清淚流下。

  哈扎合見慶樂傷感,心中慌亂,忙道:「公主,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怎
麼敢!」

  「那你到底是何人?又為何要救我?又是誰讓你救我的?」

  「公主?」哈扎合一臉驚愕。

  「你以為我想不到嗎?」慶樂冷笑一聲,「我也看得出你不可能是無緣無故
的來救我的,絕對是有人命你來救我的。」

  哈扎合沉悶了好一陣才開口道:「公主,本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但如今事
情同當初的預計有些差異,我就全告訴你吧。」

  「我爸爸是然胡人,我媽媽是中原人。」

  「啊,」慶樂一臉驚訝,「難怪我覺得你有些像中原人。可我中原人女人怎
麼會嫁給然胡人了,除非是搶去的……。」說到這忽然發覺自己失言,忙摀住了
嘴。

  哈扎合苦笑一聲道:「你說的沒錯,你們中原女人怎麼能看上然胡人了,不
過我爸和我媽卻不是你想的這樣,」接著他長嘆一聲道,「這個就不說了吧,你
只要知道我皆有兩族的血脈就是了,而且,而且我曾發誓不殺害一個中原人。」

  慶樂聽他的言語中似有無盡的酸楚,又想起之前救她時的情形,心漸漸痴了。

  哈扎合繼續道:「我秘密的潛伏於然胡的王廷中,直接聽命於錦衣衛的指揮,
那日我收到密信,要我不犧一切代價把公主你救出來,剛才我交給於總兵的就是
這封信。」

  「但按照原定計劃,我把你帶到函門關後就會由於總兵接管此事,可如今他
卻要護送我們去凡城,這個我卻不明白。」

  慶樂道:「既然你是受錦衣衛的密令行事,那有可能是錦衣衛的頭目到凡城
來了。」

  哈扎合點點頭道:「有可能吧。」

  二人接著又沉默了好久,突然,慶樂長嘆一口氣問道:「把我送到凡城後,
你打算做什麼去?」

  哈扎合一愣,回道:「然胡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打算到中原的江南去,聽說
那裡水清山美,就到那裡過一輩子吧。」

  慶樂突然滿面紅暈,低頭道:「你……你想過帶我一起去嗎?」

  哈扎合大吃一驚,望著一臉嬌羞的慶樂,不知如何回答,「這……這,公主,
我……。」

  「難道你不願意?還是嫌棄我的身子太髒了?」慶樂輕聲道,「我,我不想
回宮裡了,回去了也沒有我的安身之地了。」

  「這,這,公主,我只是一個粗人,怎能配得上公主。」

  慶樂突然整個身子倒在哈扎合身上,口吐輕蘭:「是我配不上你,若你答應
了話,那我們不去凡城了,偷偷的逃走,到江南去,好嗎?」

  如此柔軟的身子貼在胸前,又是一個絕世美少女,哈扎合只感到呼吸急促,
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慶樂。慶樂見狀更進一步湊到他面前,香唇吻了過來。

  哈扎合胸中一片空白,聞著少女獨有的芳香,一口含住她的紅唇,激烈的親
吻著。

  正難解難分時,哈扎合好像記起了什麼,猛的推開慶樂,口內連聲道:「不,
不行的,公主,我不能這樣做。」

  慶樂臉色慘白,眼角泛淚,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出來,而
哈扎合卻扭頭到另一邊不再看他。

  又過了好久,哈扎合見慶樂一直沒說話,才敢再看她的臉,輕聲喚道:「公
主……。」

  慶樂瞪著前方,面無表情的道:「別說了,本公主現累了,到了凡城後你把
賞金領了就走吧。」

  哈扎合也沒有分辨,嘆了口氣低頭不語。

  當日下午,一行人進入凡城,來到縣衙通報後,一個縣尉領著他們來到不遠
處的一間小院門前,縣尉對慶樂道:「請姑娘進去吧,其餘人不能進去。」

  那幾個士兵倒所謂,站在門口便停住了,而哈扎合卻怒道:「我護送這位姑
娘這麼久,如今是什麼人要見她我卻不知道,不行,我也要同她一起進去。」

  縣尉臉色一變,大呵道:「你什麼人,膽敢在這撒野,來人,給我綁起來!」

  哈扎合大怒,撥刀而出,縣尉也同時撥刀相對。正劍撥弩張之際,院內傳來
一個清脆的聲音:「就讓他兩個都進來吧。」

  縣尉聽院裡主人發話了,遂收起刀哼了一聲不再阻攔。

  哈扎合對慶樂輕聲道:「公……姑娘,我們進去吧。」

  慶樂仍然是面無表情,剛才發生的衝突也好像與已無關,徑直走入小院。

  進入正屋,只見裡面擺設極為雅緻,一些花瓶裝飾皆是上等物件,可不是一
個小縣城裡的人所能享用得起的。慶樂暗暗驚訝,再見裡面站著兩個少女,雖是
丫環打扮,卻氣質不俗,絕不是普通大戶人家的丫環,依慶樂在宮中多年的生活
經歷來看,很像宮中的宮女。

  而哈扎合卻沒這種感覺,只覺這裡處處奇怪,忍不住對那二女問道:「你們
是什麼人?為什麼於總兵要我們來見你們。」

  一少女笑道:「是我家小姐提早吩咐於大人,若救出了慶樂公主,就帶公主
來這裡的。」

  哈扎合大吃一驚道:「你們知道她是公主?你們小姐了?她在哪?」

  「我在這,」話音剛落,屏風後走出一容貌秀美少女,她衣著華麗,似笑非
笑,對哈扎合道:「謝謝這位勇士,把我姐姐救了出來。」

  「姐姐?」哈扎合一臉迷惘,她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慶樂,發覺她二人眉
目間確實有些相像,「你……你是公主的妹妹?」

  「放肆!」一丫環道,「見了慶歡公主還不跪下!」

  哈扎合併未下跪,只簡單施了個禮道:「小的不知是慶歡公主,還望恕罪。」
接著他面對慶樂道:「公主,既然是令妹來了,那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在下告辭
了!」

  慶歡笑道:「這位勇士別急啊,本公主還沒謝謝你了,小玉,你帶這位勇士
到客房去休息,明日本公主還有重賞的。」

  哈扎合看著慶樂,但慶樂仍然是面無表情,就彷彿不當他存在一般,哈扎合
心中一酸,施禮道:「公主,我先下去了,你多保重。」

  慶樂仍然不言不語,哈扎合轉身與小紅走出了屋子。

  慶歡走到慶樂而前,笑道:「我的皇姐,你見了妹妹我怎麼也不打個招呼,
就和個陌生人一般啊。」

  慶樂冷冷的道:「慶歡,你怎麼到這裡來了?看情形應該不是你派哈扎合來
救我的吧。」

  「皇姐,你還是對小妹這麼冷淡啊。」慶歡仍然滿臉帶笑,「其實我也沒有
想到真的有人能把你平安的帶回中原,真是老天開眼啊。」

  慶樂道:「本公主福大命大,有上天護佑,我也同你沒什麼好說的,既然我
回來了,那就帶我去休息吧。」

  「呵呵,」慶歡笑道:「皇姐伺侯了蠻人這麼久性子還沒變啊,口氣還同以
前一樣狂妄。」

  「慶歡,你有話就直說,別總是這麼陰一句陽一句的。」慶樂臉色冰冷。

  猛的,慶歡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似有冰霜撲面,聲音寒冷:「好,那本公主
就直說了吧,你雖然從然胡逃了一條命回來,但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再做天朝的公
主嗎?」

  慶樂臉上一變,「怎麼?」

  「實話告訴你吧,」慶歡一臉的不屑,「是皇上命人把你救出來的,而且他
也答應了我的請求。」

  「什麼請求?」一股不安在慶樂心中湧上。

  「呵呵,」慶歡的笑容帶著得意:「他答應了我的請求……,就是……,把
你賞賜於我!」

  「什麼?賞賜?」慶樂一時沒聽明白。

  慶歡一旁的丫環冷笑道:「怎麼這也明白,你以後不再是什麼公主了,現在
大天朝正宗的公主就只有我家慶歡公主,你從今以後就只是公主的一個侍女了。」

  「不!不!我不答應,我不會同意的!」慶樂大叫道。

  「撐嘴!」慶歡吩咐剛落,那丫環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慶樂臉上。

  這一巴撐甚重,慶樂差點都要摔倒,她捂著火辣辣的臉,強忍眼淚不流出,
她沒有想到這個以前她一直看不起的妹妹翻臉這麼快。

  慶歡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輕蔑的笑道:「你以為你還是當初的大公主嗎?你
早已是被胡人糟蹋過的下賤女人了,你若乖乖的聽本公主的話,本公主還會好好
的待你的,若你敢在本公主面前擺臭脾氣話,那可別怪本公主不客氣。」

  「不!我寧願死了,我才是正宗的公主,你只是低賤的女人生的,怎能爬到
我頭上來!」

  慶歡一把抓住慶樂的下顎,怒視道:「低賤?哈哈,最低賤的是你母親才是
的吧,她先後伺侯父子兩個皇帝,而且我還聽說她同士凱……呵呵。」

  「不管怎樣,我都是不會答應的,你殺了我吧。」慶樂閉目說道。

  慶歡冷冷一笑,道:「你是被剛才在這的那個男人是救出來的吧,看情形你
們兩關係還很不一般啊,怎麼,是在生死患難中產生真情了?呵呵,不過很可惜
啊,這樣一個好男人就要見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陽了。」

  慶樂心中大驚,睜眼問道:「你說什麼?」

  慶歡道:「此人知道的事情太多,更不能讓他四處傳播我天朝公主的污名,
所以他決不可能再留於世上了。」

  「卑鄙!」慶樂發瘋似的大叫,「你們太卑鄙了。」

  慶歡笑道:「不過本公主有辦法讓他留一命,你是知道的。」

  慶樂愣住了,她此時才發覺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哈扎合了,她不能讓他就這樣
不明不白的死去,終於,她點點頭對慶歡道:「我……我同意了!」

  慶歡面露喜色,說道:「什麼,你再說一遍,本公主沒有聽清。」

  慶樂嗚嚥著大喊道:「我是慶歡公主的奴婢,慶歡公主是天朝唯一的公主!」

  「那見了公主還不跪下!」旁邊那侍女吩咐道。

  慶樂流著淚緩緩的跪在慶樂面前,她知道她這一跪,是把她的尊嚴和身份都
跪掉了。

  慶歡而帶微笑,「好,你既然現在是本公主的奴婢了,那麼,『士慶樂』這
個高貴的名字你是沒資格用了,以後你就叫小樂吧。」

  「謝公主賜名!」慶樂嗚嚥著伏地拜倒。

                ***

  士勝離開昭仁宮的路上心中還自憤憤不平:「朕如今掃平了各路敵人,威望
正隆,而且正是年青之時,為何要早早的把皇儲之位給李可兒的兒子,當初都是
母后……。」

  一想到麗太后,士勝腦中的太后已不是那個威嚴慈愛,意志堅強的母親了,
而是一個嬌媚百態,呻吟求歡的女人。他的陽具又是一陣顫動,心中又暗想到:
「她現在都是朕的女人了,朕不要按她的意思辦事了,她應該服從朕才是。」

  士勝自與麗太后發生關係後,信心更是大大增加,認為天地間沒有什麼是自
己不能之事,再加上擊敗瞭然胡,征服了章皇后,更是讓他忘乎所以。而如今皇
儲之位卻不是自己的兒子這件事一直讓他如哽在咽,再就是李可兒的絕色天姿讓
他動了以前只敢想而不敢行的念頭。

  當初士勝只是一個藩王的時候,雖然也見過時為太子妃的李可兒幾面,而且
那時也為她的容顏所傾倒,但那時只有仰慕而不敢有非份之想,後來當了皇帝后
要處理的事太多,也沒有過多的想這個皇嫂,直到按麗太后的要求娶了曾是自己
嫡母的章慧之後,士勝做為男人的淫慾開始爆發了,特別是與自己的親生母親麗
太后亂倫後,他心中的野獸更是不可阻擋。如今他一想到是李可兒的兒子為皇儲,
而自己又不能從這個絕色美人身上得到一點好處,便內心不平。

  所以這時士勝做了一個決定,命太監引路,帶了一隊人馬,直接出宮,徑往
華春園而去了。

  來到華春園時,李可兒早已接到通報站在門口等待了,她朝士勝施禮後便引
路進入園中的大殿。

  二人都安坐後,李可兒對士勝笑道:「陛下怎麼突然有此雅興來我這,也不
早點通報一聲,害得我也沒做好準備。」

  士勝心中暗讚道:「果真是國色天香啊,我那個死鬼老哥真是豔福不淺啊。」
但他表面卻非常平靜,笑道:「皇嫂與朕是家人,朕早就應該來看望了,以前是
政務太多了,朕抽不出時間啊,不過現在好了,天下都太平了,朕以後也會來多
看望看望皇嫂的。」

  李可兒笑道:「多謝陛下關心,陛下日理萬機,這些事就讓韓妃來就可以了。」

  士勝道:「是啊,以後皇嫂也可以多到皇宮裡坐坐,多和那幾個弟妹聊聊,
也不至於太悶啊。」

  李可兒道:「是的,我一人在這園子裡是有些悶,以後會常去宮裡的。」

  二人又閒聊了幾句,士勝突然問道:「皇嫂,我那侄兒了?話說回來,朕還
沒有見過侄兒呢。」

  李可兒微微一笑道:「還兒這幾日受了點風寒,正在用藥,待過幾天好些了,
我親自帶著他到皇宮來,讓陛下好好瞧瞧。嗯,還有,陛下也得了一位龍子,我
還沒有賀喜呢。」

  士勝見李可兒不願叫士還出來,心中已是不悅,但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淡淡的道:「皇嫂,朕有一事想與皇嫂商量,就讓奴才們都下去吧。」

  李可兒見士勝今日舉止都可規矩,而且覺得又是在自己的地盤,料他也不敢
怎樣,便點點頭,讓伺侯的宮女太監都出去。士勝也讓隨行的太監離開大殿,就
只剩下他二人。

  「陛下有何事?」李可兒臉上仍掛著笑。

  「朕能夠有今日的皇位,可全靠了皇嫂啊。」士勝道。

  「陛下怎能這樣說,這都是陛下天命所歸。」李可兒不知士勝是何意,小心
意意的回道。

  士勝又道:「其實朕何曾有過登基大寶的念頭,這天下原本還是大哥的,只
可惜……哎。」

  李可兒聽他說到士旋,心中不由一酸,眼角掛淚。

  士勝道:「若不是還兒還太小了,朕真想馬上把皇位傳於他。」

  李可兒沒想到士勝會如此說,也不由大為感動,聲音哽咽:「陛下……。」

  士勝趁機走到李可兒面前用衣袖為她拭淚道:「皇嫂,朕打算過幾天就下召,
正式冊封士還為太子,到時你帶還兒入住東宮吧,而且朕還要封你哥為大司馬。」

  李可兒見士勝為她擦淚卻不好阻擋,只稍稍退後了半步,聽士勝說要正式冊
立自己兒子為太子,更是喜出望外,對他的戒備心也小了很多。

  原來當初雖然確定了士還為皇儲,但是並沒有下詔冊立太子,所以李可兒心
中一直有一個疙瘩,心中對士勝也不是很信任,今聽到士勝這翻話,頓時對他好
感大大增加,忙施禮謝道:「多謝陛下,待還兒繼承皇位後,一定要再把皇位再
傳給陛下的兒孫。」

  士勝連忙攙住李可兒道:「皇嫂何必行禮,這天下本來就是他的,朕只是暫
時管理而已。」

  他握著李可兒光滑如絲的小手久久不願鬆開,李可兒也查覺到了,臉上一紅,
小聲道:「陛下,嗯,請你再坐下好嗎。」

  此時的李可兒嬌羞可人,士勝也早已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了,他反面更用力
的抓緊了,動情的道:「朕真的好羨慕大哥,若是朕也有像皇嫂這樣的女人在身
旁的話,朕就是死了也甘心。」

  李可兒見他越說越離譜,再見他火紅的眼神,心中不由大怒:「原來他剛才
的那一翻話都是為了想得到我,簡直是狼心狗肺,但此時卻不能同他翻臉,否則
他此時喪失理智,會對還兒不利,我,我該怎麼辦才好了?」

  士勝見李可兒久久不回話,以為她是默認了,忙用力抱住她,手就在她身上
亂摸。

  李可兒忙用力推開他,笑道:「陛下能如此讚美我這個殘花敗柳,我內心真
是高興,不過今日卻是不方便。」

  「哦,為何?」士勝問道。

  李可兒故意嗔了一聲道:「嗯,陛下,這是女人的事嘛,您何必問得這麼清
楚了?」她見士勝臉上有似信不信之色,便又婉然一笑道:「陛下別著急嗎,您
這麼為我母子著想,我怎能不報答你呢,陛下你放心,我過幾天一定親自去皇宮,
保管讓陛下您滿意。」

  士勝低頭沉吟了半天仍未說話。

  李可兒知道今天不給他一點甜頭,他肯定是不會善罷干休的,便又媚笑道:
「陛下,您坐下吧,我現在可以用另一個辦法讓您滿意的。」

  她把士勝輕輕的推坐到椅子上,接著又拋了個媚眼,緩緩的蹲下,把手伸入
士勝胯中,笑道:「陛下這裡已經好大了啊。」

  士勝已知她的意思,遂笑道:「還不是皇嫂的功勞,皇嫂是公認的天下第一
美人,朕的小弟弟可早想向你致敬了哦。」

  「陛下好壞!」李可兒一聲嬌笑。

  在二人談笑之中,李可兒已把士勝的陽具掏了出來,她把眼前的一縷秀髮撥
開,紅著臉把櫻桃小嘴湊上。

  士勝看到李可兒如此的風情萬種,早就痴了,待李可兒吐著熱氣的小嘴舔在
陽具上才清醒過來,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極其舒坦的喘息。

  李可兒知道士勝已經完全陶醉了,便又口吐香舌,輕輕的從肉棒的頂端舔到
根部,接著又從根部舔到頂端,待如此來回幾次後,她再輕輕張開小嘴,含住了
暴脹的龜頭,舌尖靈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馬眼。士勝刺激的連打了幾個冷顫才控制
住自己沒馬上洩出來。

  「啊——!皇嫂,朕真沒想到你的口功有這麼厲害啊,是皇兄以前好這口嗎?」

  李可兒吐出陽具,抬頭嬌嗔道:「陛下別取笑了。」說完又把陽具含住,專
心吞吐起來。

  士勝感受著李可兒溫柔舒適的服務,如同整個個飛上了云端,飄飄蕩蕩好似
神仙。他右手不由自主伸出,朝李可兒飽滿的胸脯摸去。

  李可兒只是象徵性的阻擋了一下就任由他了,而她也更加用力,把士勝整根
陽具都吞入了喉嚨,發出「嗞嗞」的淫蕩聲。

  士勝已把右手完全伸入了她衣服裡面,只摸索了一下,就觸摸到了李可兒極
具彈性的乳峰,他食指與中指夾著柔嫩的乳尖輕輕轉動,笑道:「皇嫂此處手感
極佳,真仙女也。」

  李可兒剛好為士勝做完一個深喉,她吐出陽具,笑道:「陛下別心急嘛,待
過幾天,嫂嫂我一定會讓陛下如同神仙般快活。」

  士勝聽完她的言語,早已一身酥軟,而這時陰囊處傳來一股極度的快感,他
不由打了一個哆嗦,原來李可兒正用香唇在那個地方如蜻蜓點水般的遊走。

  「啊——皇嫂,朕舒服死了,啊——,朕要干你,朕一定要肏了你!」

  李可兒知道今日要擺脫困境一定要讓士勝達到最大的滿足,遂也呻吟道:
「嗯……陛下……嗯……嫂嫂會讓您肏的,嫂嫂也想要陛下好好的肏!」說著又
把整個陽具含住,並且貝齒在陽具上輕輕磨擦。

  如此嬌媚百態的美人,如此風韻迷人的皇嫂,如此舒適刺激的口交,士勝怎
麼還能忍得住,他全身不停的抖動,大叫著用力插入李可兒的小嘴中,精液如岩
漿迸流,狂烈的注入李可兒的嘴裡。

  李可兒一動不動,任由皇帝的精液在自己口裡洩完,一股腥味直衝腦門,但
她也只得強忍著。

  待陰莖完全停止了抖動後,士勝才心滿意足的把陽具從李可兒濕潤的小嘴裡
抽出,他看著正呡著嘴的李可兒笑道:「朕實在是太舒服了,不過這可都是朕的
產生的精華,皇嫂可不要浪廢啊。」

  李可兒知道士勝是想要她吞下精液,心中憤怒,但又想若不從的話,先前做
的可都前功盡棄了,便強忍著精液的腥味,分幾口吞入肚中。

  士勝看著李可兒吞下自己精液的模樣,心中更是滿足,站起來笑道:「今日
有勞皇嫂了,過幾日皇嫂可一定要入宮來啊。」

  李可兒強裝笑言道:「嫂嫂不會失言的,陛下請慢走。」

  士勝得意洋洋的走出大門,卻沒有發現背後李可兒的秀目中透露出一股怨恨。

                ***

  帝回宮,心大暢,為今日能一嘗李氏之香豔而自得,又遙想數日後可完全肏
之而心曠神怡不已,遂信步入勤政殿,獨酌美酒自樂。

  帝暗思:「朕為王時,世人皆說天下有二美,一為章皇后,一為李太子妃,
今朕已得章氏為後,來日又可暗擁李氏為妃,齊人之福,朕已全矣。然章氏雖已
得全身,且心似屬朕,但朕觀其顏色,非真心也,前日被賤民小兒所奸,未見其
愧之於朕也,朕深惡之,朕定要賤其身,辱其心,任由朕滋意玩弄之,故送與小
慶子調教之,今不知小慶子辦之如何?」

  帝即喚小慶子覲見,須余,小慶子入勤政殿。帝問曰:「汝教後如何?」

  小慶子叩而奏曰:「奴領聖命,不敢懈怠,日夜教習後之技藝,欲催後之淫
邪本質。初,後拒之,然奴以多手段調之,後乃從之,今已半成矣,望聖上再寬
限數日,奴定將淫後獻之陛下。」

  帝沉思良久,曰:「章氏為後,朕不得已而立之,今,此賤久居大位,朕不
能暢然辱之,難解心頭之怨也,汝勿有後慮,盡情調教,若能成淫賤母狗,朕嘉
獎之。」

  小慶子叩頭謝恩曰:「奴必不負陛下重託,近日必將完成君命!」

  待辭別帝后,小慶子急趨步回昭仁宮。

                ***

  整個昭仁宮特別安靜,小慶子躊躇滿志的進入宮內就聽到有女人嗚嗚的呻吟。

  只見大門在正對面,有一個斜豎著的大木板,章慧之全身赤裸,五花大綁的
綁在上面,特別是雙腿被大大的拉開著,濃密的陰毛格外醒目,她嘴裡被塞了一
塊絲巾,秀美絕倫的臉上還有淚痕未乾,剛才低沉的呻吟就是她發出來的。

  當一看到小慶子進來,章慧之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呻吟更加急促,全身肌肉
也不由縮緊,瞪大著雙眼有哀求之意。

  小慶子見她似乎想逃走,笑著走到她面前,陰陽怪氣的道:「奴才給娘娘請
安了!」說完用手在她左乳尖上用力一扯。

  章慧之感到一陣巨痛,想叫又叫不出,眼淚又嘩嘩的流出。

  「什麼?」小慶子故意把耳朵貼到她臉邊問道,「娘娘是說什麼?奴才可聽
不到啊。」

  「嗚——嗚——,」章慧之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嗯,娘娘既然說不清楚,那奴才只好猜了,嗯……,奴才知道了,娘娘是
爽得不得了,還要奴才來幾下,是吧。」

  「嗚嗚……,」章慧之拚命的搖頭。

  可小慶子如沒看到一般,伸出手指用力在她的兩個乳尖上用力向外拉,接著
猛的一鬆手,兩個乳房受到回彈的力一陣晃動,小慶子哈哈笑道:「好看好看,
確實不愧是皇后,哈哈!」

  章慧之疼的滿臉是汗,四肢巨烈扭動,繩子把她嬌嫩的肌膚勒出一道道紅色。

  小慶子看著皇后痛苦的模樣,大笑了一陣才說道:「娘娘是不是很舒服啊,
如果還想更舒服就點點頭,奴才就把你口中的絲巾拿出來,讓你暢快的叫個夠。」

  章慧之身體刺激異常,口裡又叫不出,已是難受至極,忙點了點頭。

  「等會奴才把你口中的絲巾拿出來後,娘娘可要求奴才啊,這樣奴才才會讓
你更爽的。」小慶子笑嘻嘻的把章慧之口中的絲巾取出。

  「嗯……嗯……,好難受,放我下來。」口中之物一取出,章慧之便呻吟道。

  「哦,娘娘這是在命令奴才啊!」

  章慧之全身一震,顫抖的說道:「不,不是的,求求慶公公放我下來。」

  小慶子嘿嘿笑道:「就放你下來,你捨得嗎?本公公的花樣還沒使完呢。」

  章慧之心中大懼,又哀求道:「求慶公公饒了我吧,我實在不行了,你,你
到底想要怎樣,你的要求我全都答應了啊。」

  「嘿嘿,娘娘到時會明白的,那時你會特別感謝奴才的。」小慶子走到旁邊
的桌子上,拿出一個棍狀的東西過來。

  「啊——不!」章慧之面容失色。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小慶子看著這個有幾個節頭的類似陽具的金屬棒,
怪笑道:「這可是東銀國進貢來的寶貝,真不知他們怎樣想出做這樣的東西。」

  小慶子把棒子緩緩的插入章慧之的下體,章慧之的陰唇被一點一點的擴大,
直到再也插不進了他才停下,小慶子看著還露出一節的金屬棒面露笑容,「嘿嘿,
皇后娘娘的小穴真棒,咬得這根棒子密不透風。」

  章慧之緊縮眉頭,冰涼的棒插在下體,刺激得她說不出話來。

  「娘娘還真是金枝玉葉啊,這麼一點刺激就受不了了嗎?」小慶子抓著露出
的棒頭,往外微微一拉,一股淫水隨之湧出。

  「不…!」章慧之一聲輕哼。

  「你們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小慶子尖聲尖氣的道,「明明心裡想要還,嘴
裡卻還說不,奴才就讓娘娘更爽一些吧。」

  小慶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量,鮮紅的陰肉被棒子的一次次抽動而翻出,帶出大
量的白色泡沫。

  章慧之尖叫著:「不!啊——,好難受,放了我吧,求求你,慶公公,你讓
我做什麼我都答應,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小慶子咬牙切齒說道:「你現在知道求我了!你裝著那個皇后主子的模樣到
哪去了?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的話,小紅能被人劫走嗎?啊——!你說,你說!」

  看到小慶子瘋狂的模樣,章慧之更是害怕,嚅嚅道:「她,她,小紅她……。」

  「她是本公公的對食,你知道嗎,她可是本公公的對食,因為你的原故,本
公公沒對食了,你說該怎麼辦。」

  章慧之知道了小慶子為什麼如此怨恨自己,為了少受到折磨,她心中馬上做
出了一個決定,對小慶子大聲道:「我,我願意做公公的對食,求公公饒了我吧。」

  小慶子一愣,兩眼直勾著她看,突然尖笑道:「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章慧之慌忙點頭道:「是的,是真的。」

  小慶子哈哈大笑,「你可是高貴的皇后娘娘,怎麼能做我這麼一個奴才的對
食呢?我不相信。」說完拿出一根特製的皮鞭往章慧之身上抽去。

  「啊——!」章慧之慘叫著,「奴家是真心的,夫君,饒了奴家吧,奴家是
真心的啊!」

  小慶子兩眼骨碌碌轉了幾圈,伸手解開系在章慧之身上的繩索,一邊說道:
「那好,本公公就相信你一次。」

  繩索解開後,章慧之感到全身輕鬆無比,她揉揉發麻的手腳,對小慶子輕聲
道:「謝謝慶公公。」

  小慶子眼珠一瞪,怒道:「什麼,你叫我什麼!」

  章慧之一顫,明白了過來,顫顫危危的道:「奴家……謝謝……夫君。」

  小慶子哈哈大笑,從一旁扯過一把椅子,端坐在上面,正色道:「你可是堂
堂的皇后娘娘哦,現在要做一個小太監的對食,你要我怎樣相信?」

  「那,那應該怎麼辦,奴家是真心的。」章慧之顫慄的回道。

  小慶子指了指地上,神情嚴肅的道:「向本公公發誓!發誓做我的對食,以
後奉本公公為主子。」

  章慧之這幾日已被小慶子調教的怕了,聽他這麼一說,也不敢反駁,只好乖
乖的爬到他面前,跪在地上發誓道:「奴家章慧之,自願做慶公公的對食,從今
以後,慶公公就是奴家的夫君,是奴家的主子。」

  小慶子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道:「那以後本夫君的話,你要無條件的遵守,
你做得到嗎?」

  章慧之點頭道:「奴家做得到,夫君就是奴家的天。」

  「那要是皇上與本公公同時命令你了?你聽哪個的?」

  章慧之一呆,半響說不出話來。

  小慶子臉色一沉,伸腿把章慧之踢翻於地,呵道:「你這賤人,本公公稍微
測試你一下,你就露餡了啊。」

  章慧之趕忙爬起不住嗑頭道:「奴家錯了,奴家只聽夫君的,求夫君大人不
計小人過,原諒奴家吧。」

  小慶子怒氣稍減,說道:「本公公也不是要你違背皇上的命令,那樣你我都
不會有好果子吃,這樣吧,若真的我的話與皇上的話有衝突時,你表面上還是聽
從皇上的,但之後要向本公公陪罪,接受本公公的懲罰,知道嗎?」

  章慧之哽咽道:「是,奴家知道了。」

  小慶子見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如今溫順的跪在自己腳下,又是得意,又有點
不敢相信,便想測試一下,他把右腳抬起,吩咐道:「來,幫夫君的鞋襪脫下來。」

  「是,」章慧之沒有半點猶豫,雙手捧上就要解鞋。

  「不准用手,用你的嘴把鞋襪叼下來。」小慶子喝道。

  章慧之兩眼乏紅,沒有反抗,真的輕啟紅唇,咬住了小慶子的鞋子。

  小慶子見皇后正努力的把自己的鞋襪叼下來,更是得意意常,他又命令章慧
之移到自己的側面,摸著她光滑的後背,象逗一隻寵物狗般說道:「你只要伺侯
好本公公了,本公公不會虧待你的。」

  章慧之含糊的回道:「是,奴家明白。」

  待兩腳的鞋襪都脫下後,小慶子又命令道:「把本公公的每根腳指認真的舔
一遍。」

  聞著傳來的陣陣腳臭,章慧之強忍著噁心,用小嘴慢慢的含住了小慶子的左
腳大拇指,在吮吸了幾下後,她突然發現腳臭味沒了,口中似乎產生了一股香甜,
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吮吸,下身也不由發熱了。

  「我這是怎麼了?」章慧之內心非常羞愧,而與些同時慾望卻像火焰一般騰
騰上竄,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鼻子裡發出沉重的呼吸,「怎麼會這樣?我怎
麼會產生快感,不,這不可能。」

  她的這一切怎能瞞住小慶子的眼睛,他驚喜的問道:「怎麼,你居然發情了。」

  章慧之從臉到脖子處都變得通紅,只好更努力的吮吸著小慶子的腳指頭來掩
藏自己的羞恥。

  小慶子又嘲笑道:「想不到高貴的皇后娘娘為一個太監親腳指頭都會發情,
真是個騷貨,哎呀呀,你的整個大腿都濕了耶。」

  其實不用小慶子說章慧之自己也知道,小穴裡的淫水已氾濫成災了,但聽著
小慶子言語的污辱,她又羞恥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她不由的哀求道:「啊……
,好癢,奴家癢死了。」

  小慶子笑著用手指在她外陰唇上輕輕一碰,笑道:「是不是想要夫君這樣插
插你啊。」

  哪知就只這樣輕輕一觸,章慧之全身打了一個寒顫,陰道口就像洩洪的閘門
大大的張開,淫水如洪水噴湧而出。

  「啊——!啊——!我不行了,奴家不行了,好舒服,啊——!」高亢的叫
聲差點把小慶子的隔耳膜叫破了,他看著如稀泥般躺在地上的章慧之,又看了看
已濕透的右手,鄙夷的說道:「真是個騷貨,你哪像個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啊,
簡直就比妓院裡的妓女還要下賤。」

  章慧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她不敢相信,就這短短的幾天,自己的身體居
然被小慶子調教得這麼敏感了。

  小慶子眼珠一轉,又想到一個主意,他大喝道:「騷貨,裝死啊,給我爬起
來,把屁股翹起。」

  章慧之用盡力氣爬起又趴在地上,把肥美的屁股高高抬起,顫聲道:「夫君……。」

  小慶子用力一拍,打得皇后的臀波湧動,「賤貨,把屁股翹高一點。」

  章慧之再努力的抬高臀部,直到再也抬不動了,她哀求道:「奴家只能這樣
了,夫君……。」

  「好,先保持這個姿勢,」小慶子站起來,拿出一節毛茸茸的東西,原來這
是一個特製的假尾巴,他把這個東西插入章慧之的屁眼內,笑道:「好,這樣好
看。」

  章慧之不知是個什麼東西插入自己的屁眼,只覺得一根冷冷冰冰的東西插入
直腸很深,她顫聲問道「夫……夫君,是什麼……東西?」

  小慶子呵呵笑道:「你自己爬到鏡子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章慧之遵命四肢著地,一步一步的爬到殿內的大鏡面前,在看清自己的模樣
後,不由驚叫出來。

  「怎麼樣,很合適吧,」小慶子恥笑道:「給你帶上根狗尾巴,你就是真正
的母狗了。」

  「我……我是母狗?」羞恥和刺激一齊湧入腦門,身體卻極度敏感,章慧之
感到又有一股極強的高潮襲來,「啊——啊——!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巨大的銅鏡裡,一個氣質高貴,容貌傾國,身材婀娜的美婦人,全身赤裸,
四肢全趴在地上,屁股上還插著一根長長的狗尾巴,正在那裡不住的喘息。

  小慶子看著象發情的母狗一般的皇后娘娘,知道自己成功了,只要再過幾天,
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就會完全成為一隻淫獸,想到這,他不由發出一聲自豪的長
嘯。

  數天後。

  小慶子無比暢快的來到勤政殿外,他準備向皇帝上報已淪為淫獸的皇后的情
況。

  剛到大殿門邊時卻被幾個守門太監攔住了,一太監對他道:「皇上正與幾位
大人商議國事,現在任何人也不見。」

  小慶子見他一臉嚴肅,與平時大不一樣,心中有異,便問道:「是出了什麼
大事嗎?」

  那太監小聲道:「小聲點,這可不是你我所能談論的。」

  小慶子心中一驚,看來真的出大事了,剛才美好的心情瞬時淡了下來,他只
好走到台階邊慢慢的坐下。

***********************************
  越寫越慢了,不過還好,本文還有最後兩章就要結束了。

  寫到這,有一個感想,其實寫色文與寫非色文的難度有一個區別,色文的前
面章節容易寫一些,而越到後面越難寫,最主要的地方就是色情描寫,其實說來
說去,這男女做愛之事,無非就是插來插去,所以要寫出每一次的新意出來,實
在是太難了。

  色情小說確實不適合長篇,本人在寫完「皇后沉淪記」後不會再寫這麼長的
小說了。

  謝謝一直支持我的朋友。
***********************************
2013-12-14 20: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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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萬軍之中嬌音啼

  香爐側翻地上,溜溜直轉,裡面的香料散落一地,大殿裡的幾個人都屏口閉
息,望著大怒不已的皇帝一句話也不敢說出。

  士勝在踢翻香爐後怒氣稍稍退了一些,但嘴裡仍一個勁的罵道:「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真是氣死朕了。」

  鄭光偉眉頭收縮,似有不解之意,「真是奇怪,李妃怎麼會突然逃回蘇州呢?
按理說她兒子是皇儲,她不應該會有如此舉動啊。」

  士勝見在一旁的梁訓與雷虎也皺著眉,似有相同的疑問,不由臉上一熱,但
又不能把自己曾猥褻過李可兒的事說出來,再見坐於一旁的麗太后正衝著自己笑,
知道她可能已猜出原由了,更是不知如何開口。

  還是麗太后接過話,說道:「這個李可兒最是奸滑,她定是感到皇上如今威
望正隆,而且不久前又有了子嗣,心中不安,就想早點逃回自己的娘家,謀逆大
位。」

  梁訓贊同道:「太后分析的很是,如今我們也不要猜測她是什麼原因出走了,
但她現今已扯開造反的大旗了,我們應該商議如何應對才是。」

  雷虎道:「臣一直在想,這李妃在蘇州造反的同時,遼州也同時舉事,是不
是他們預謀勾結?」

  士勝道:「朕也覺得奇怪,冷千秋居然在這個時候謀反,難道……?」

  「哀家覺得這是巧合,」麗太后分析道:「這冷千秋是打著士凱的旗號,而
李可兒與士凱是勢不兩立,他們應該不可能合夥的。」

  「嗯……,」士勝沉吟半響,說道:「如今一南一北兩處謀反,各位愛卿認
為先征伐哪一處為好。」

  「先打蘇州吧,」雷虎大聲道:「那些南方人都是些柔弱書生,能打什麼仗,
讓臣領十萬大軍,兩個月必定平定整個江南。」

  梁訓摸了摸長鬚道:「雷將軍所言差矣,如今李妃帶著士還回到蘇州,對南
方人來說,還是有一定的蠱惑性的,況且李家在蘇州勢力頗大,之前在反抗士凱
時還組建了一支不小的軍隊,臣認為不是一下能消滅他們的。」

  「是的,」鄭光偉也說道,「臣贊同梁大人的話,而且還有一個因素,江南
河流眾多,北方將士難習水戰,如今天氣轉冷,更於我軍不利,而遼州離京師很
近,若不先平定了遼州,京師不安啊,京師不安的話,那平定江南就恐生變故。」

  士勝聽完幾位大臣的分析後,點頭道:「梁愛卿與鄭愛卿說得很對,朕決定
先討伐冷千秋。」接著,他神情肅穆,發令道:「鄭光偉聽朕口喻。」

  鄭光偉馬上跪下接旨。

  「朕命鄭光偉為平南指揮使,節制南部各軍,巡視各州防務,防範南方,監
視蘇州方面的一舉一動。」

  「臣領旨。」鄭光偉拜道。

  「雷虎聽旨!」

  雷虎趕忙跪下。

  「朕命你為平北大將軍,輔助平北元帥征伐遼州。」

  「臣領旨,」雷虎拜後又小聲問道,「陛下,臣可問平北元帥為何人?」

  士勝嘿嘿一笑道:「平北元帥就是朕本人。」

  「啊!」麗太后與三位大臣都大吃一驚,齊聲勸阻道:「不可,陛下。」

  士勝擺擺手道:「你們都別說了,朕自有道理。當初朕沒有看到士凱的屍首,
只有幾個宮女說見到他已死了,但這塊心病一直在朕的心頭,如今這冷千秋膽敢
再打出士凱的旗號,朕絕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的再次發生,定要親眼看到他的滅亡。」

  梁訓見皇帝心意已決,也贊同道:「臣認為陛下親自出征可以打擊反賊的氣
焰,能夠極大的提升我軍的士氣,可以以最少的時間平定遼州。」

  士勝點點頭道:「嗯,在朕出征的這段日子裡,朝政就辛苦梁愛卿了。」接
著他又面向麗太后道:「還要辛苦母后了。」

  麗太后眼眶泛紅,似有無限柔情,「皇兒你親征時可要千萬保重!」

  士勝見母后這般嬌羞的模樣,真想一把把她摟在懷裡,只是因為眾位大臣就
在一旁,才不敢過於放肆,他勸慰道:「放心吧,母后,有雷將軍在朕的身旁,
朕很安全的。」

  麗太後面向雷虎道:「雷將軍,你要時刻在皇上身邊,不容出一點差錯,知
道嗎?」

  雷虎忙跪下道:「請太后放心,微臣就是粉身碎骨也會保護好陛下的安危的。」

  士勝見眾位都沒有異議了,便說道:「今日就議到這吧,眾位愛卿都下去好
好準備。」

  「是,」幾位大臣一齊躬身告退。

  待大殿只剩下士勝母子二人時,士勝伸開雙臂正準備抱住太后時,門外有太
監回報,「陛下,昭仁宮的小慶子求見。」

  士勝只得把手放下來,他已猜到小慶子是來回報他何事,心中暗喜,也很想
細細的問問他,但一見母后憂傷羞澀的模樣,實在不忍心讓她離開,便吩咐道:
「讓他回去吧,就說朕等一會自已會過去的。」

  「昭仁宮?」麗太后覺得有些奇怪,問道:「哀家聽說皇兒你……。」

  話未說完,士勝火辣辣的嘴唇已封住了她,一個長長的深吻過後,士勝輕輕
的在她耳邊說道:「母后不要對朕的一些私事過問太細了,在朕心中,母后才是
排在第一的女人。」

  「真的嗎?」麗太后早就意亂情迷了。

  士勝微笑著橫抱起太后,輕聲道:「讓朕的雞巴來證實朕的話吧。」

  麗太后滿面通紅,掙扎道:「別,皇上,不要在這。」

  士勝嘿嘿笑道:「朕想在哪就在哪,」同時把右手伸入了麗太后胯下,「嘿
嘿,母后嘴裡說不要,下面怎麼這麼濕了啊。」

  麗太后把頭都埋到了士勝的懷裡,嬌羞道:「皇上,別說了。」

  士勝笑道把太后放在軟塌上,邊解她衣服邊笑道:「在朕出征的這段日子裡,
愛妃可要保養好自己哦。」

  「嗯……,陛下,臣妾捨不得你走啊,啊……,陛下,你也帶臣妾去吧。」

  士勝已把麗太后雙腿抬起,腰部稍稍一用力就把陽具插進了她那早已濕透的
小穴,「這個可不行,朕還要愛妃管理好皇宮呢,而且朝中的大事,朕也要你處
理的。」

  「嗯……嗯……,」麗太后嬌喘道,「後宮可以要鳳兒,或者章皇后暫時管
理也行啊。」

  「這個不行,朕要把章皇后帶在身邊的。」

  「啊!」麗太后一呆,「怎麼,你要帶皇后去出征?」

  士勝用手摸了摸太后的臉,笑道:「怎麼?母后吃醋了?

  「臣妾不敢,」麗太后把頭扭到一旁,眼睛裡泛著淚。

  士勝笑著擦乾母后的眼淚,道:「朕帶章皇后去決不是因為捨不得她,確實
是有原因的,母后你就不要這麼小氣了。」說完他加大了抽擦的力度,引得麗太
後一陣嬌喘。

  「啊,母后,愛妃,朕好喜歡你,朕要狠狠的插你,插你的小嫩穴。」

  「嗯……嗯……,」麗太后終於抵擋不住士勝的兇猛抽插,大聲呻吟起來,
「啊!好爽,母后好爽,臣妾爽死了,臣妾被陛下插死了,啊……!」

  商議國家大事的勤政殿如今響起了男歡女愛的淫聲浪語,久久不息。

                ***

  一陣秋風吹過,寧遠城南面的廣闊平原上黃土飛揚,只見一支大軍旌旗蔽天,
黑壓壓的一片,邁著整齊的步伐,朝城中方向而來。正中間打出一面巨大的龍鳳
日月旗旛,另有金瓜銀斧,黃鉞白旄,黃羅銷金傘蓋。此正是當今皇帝士勝御駕
親征的二十萬大軍。

  在離城不足十里時,士勝命大軍停止前行,他遙指城門緊閉的寧遠城道:
「眾位將軍可聽說過寧遠城中的白鶴台啊。」

  左軍指揮使曹策道:「可是被稱為遼州第一景的白鶴台?」

  士勝點頭道:「正是,聽說此處地勢極高,風景優美,當在台上撫琴飲酒時,
會引來無數仙鶴圍繞,宛如神仙臨世。」他見眾位將領都有心馳嚮往之色,突然
提高語氣,傲然道:「待數日之後,朕定要與眾位將士會飲於白鶴台。」

  眾位將軍一齊躬身拜道:「臣等托陛下洪福。」

  士勝見軍中將士威武雄壯,胸中豪情萬丈,命令道:「雷虎聽令,命大軍就
地紮營,今日好好休整,明早準備攻城。」

  「是,」雷虎接令後,查看了一下地形,指著一處土坡對士勝道:「陛下,
此處地勢較高,且四周平坦,陛下的大營就駐紮於此吧。」

  士勝見此處很適合指揮和觀戰,便點點頭,雷虎又下令大軍圍繞著土坡四下
安扎,壘灶生火。

  待安扎完畢,天已近黑,晚飯後,士勝便召集眾將軍入帳共商軍事。

  士勝道:「朕自領兵入遼州後,只半月有餘,便已攻破遼州城池十餘座,如
今只剩下這寧遠城,但朕今日觀之,這寧遠城城高牆厚,眾位愛卿可有好的破城
之策啊。」

  雷虎道:「這冷千秋謀逆已久,他在寧遠城一定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我軍一
定要速戰速決。」

  右軍指揮使紀靈大聲道:「我看這冷千秋就是一個縮頭烏龜,我朝廷大軍入
遼州以來,如秋風掃落葉,明日末將願為先鋒,率先攻上城牆。」

  後軍指揮使樂進道:「紀將軍太小看冷千秋了,末將認為冷千秋是放棄了別
的城池,重點堅守寧遠城,而且據探子回報,倭麗人似乎也在調動人馬,末將認
為他們定是想堅守到冬天,待我軍糧草不濟再行反攻。」

  士勝看著樂進道:「樂將軍分析得很有道理,嗯,雷將軍,你把敵我兩軍的
實力分析一下。」

  「是,」雷虎道,「據綜合得到的情報,寧遠城內有十萬人馬,但真正的精
銳是朝廷曾經用於防衛倭麗人的兩萬人邊防軍,其餘八萬人是冷千秋謀反後臨時
招募的,戰鬥力很差。而我軍二十萬都是身經百戰之師,憑戰鬥力話,是不可同
日而語的。」

  「嗯,很好,」士勝發令道:「眾將聽令,明日攻城時,曹策領二萬人攻東
門,紀靈領二萬人攻西門,樂進領三萬人攻北門,其餘人馬由雷虎率領,與朕在
南門進攻。」

  「遵命!」眾將領領命而出。

  待眾將都出了大營後,士勝因想到明日的大戰而興奮的睡不著,便獨自一人
坐在塌上,提起一壺酒自斟自飲,待兩眼略有矇矓之時,忽想起一人來,便命在
大營裡伺侯著的太監宮女都退下,只留小慶子一人在一旁。

  「小慶子,把那個賤人帶出來。」

  「是,」小慶子接命後急轉入屏風後,不多時,手提一根鐵鏈再走出,後面
一個美婦人四肢著地的爬著被他牽了出來。

  「呵呵,」士勝搖搖晃晃的站起,從小慶子手中接過鐵鏈用力一扯,「賤人
母狗,如今的身份你覺得怎樣啊?」

  章慧之被扯得一個踉蹌,哀告道:「臣妾很喜歡……。」

  話還未說完,士勝又是一腳把她踢倒於地,喝道:「怎麼自稱的,又不記得
了嗎?」

  「哦……是,是,母狗錯了,還望陛下恕罪。」

  士勝稍微滿意,盯著章慧之道:「聽說你兒子士凱在這不遠的寧遠城中,你
是不是很想見他一面啊。」

  章慧之全身一顫,顫抖說道:「沒,沒有,陛下,母狗只認陛下一人,母狗
沒有什麼兒子,母狗只是陛下的,陛下……您是知道的。」

  「呵呵,」士勝用手摸了摸她的頭,又用力扭了幾下她的臉,笑道:「嗯,
不錯,很聽話啊。」

  章慧之此時長發高高盤起,幾枝鳳釵插在上面,華麗的絲衣搭在身上,是多
少的高貴,而她如今的姿態卻又是多麼的下賤,她用乞求的目光看著士勝,活像
一隻經過訓練的寵物狗。

  士勝把鐵鏈重新交給小慶子,吩咐道「小慶子,你帶著這條母狗遛幾圈,為
朕助助興。」

  「是,」小慶子質量關鐵鏈,用他尖細的聲音對皇后道:「走吧,娘娘!」

  章慧之沒有絲毫反抗,像一隻被主人牽著的母狗,慢慢的跟在小慶子後面。

  士勝看著章慧之妙嫚的身材在地上爬著,樂得哈哈大笑,他順手扔出一個蘋
果在地上,吩咐道:「來,母狗,把它給吃了。」

  章慧之爬到蘋果處,先用鼻子嗅了幾下,然後用嘴咬起爬到一邊,大口咬起
來。

  士勝看著她完全像一隻狗的模樣,更是大笑,對小慶子道:「小慶子,真有
你的,你能把皇后訓練成一隻如此聽話的母狗,朕要大大的賞你。」

  小慶子趕忙跪下謝恩:「這都是陛下的天威,奴才有何能力。」

  士勝看著還在啃蘋果的章慧之,恨恨的道:「明日朕要把士凱的頭砍下來,
給你這條母狗當球玩,到時你要好好的表演!」

  章慧之還在咬著蘋果,沒有抬頭,麻木的回應道:「是,母狗一切聽陛下的。」

                ***

  次日,第一縷陽光透過飛揚的塵土射在黃土平原上,二十萬朝廷大軍已列隊
整齊,邁著齊整的步伐,聽著號令,一步步接近寧遠城。

  士勝坐在黃簾遮擋的大車內,看著城牆上飄揚的「冷」字大旗,心中冷笑,
「冷千秋,今日朕就要把你的頭砍下來。」而坐在他旁邊的章慧之則面無表色,
兩眼無神的注視著外面。

  待大軍來到離城不足一里時,隊伍停了下來,雷虎騎馬過來報導:「陛下,
我軍已到了可攻城的範圍了,請您下令攻城。」

  士勝點點頭,命令道:「擺弄陣勢,準備攻城。」

  雷虎揚起手臂,正準備下令,突然見城門主樓之上,出現一頂巨大的黃蓋,
一個頭帶冕冠,身穿龍袍的男子立於之下,旁邊一位身裝銀盔甲的大將護佑一旁,
他正是冷千秋。

  冷千秋站在城樓上高喊道:「天朝的皇帝在嗎,我要同他說話!」

  雷虎聽後大怒,大聲應道:「逆臣反賊,你有什麼資格同皇上說話,快快投
降,可別為了一已之私而害了自己全家,和一城將士和百姓的性命!」

  冷千秋聽後並不動怒,反而「呵呵」笑道:「好,我沒資格同皇帝說話,那
我就讓一個有資格的人來說,有請我天朝真正的皇帝陛下,承宣帝。」

  話音剛落,那黃蓋下男子走近城垛,但因垂珠眾多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他
的模樣,只從身形上看依稀有些像士凱。

  士勝心頭一震,低聲道:「難道他真的沒死?」而章慧之臉色紙白,嘴唇微
微顫動,看得出內心也是激動萬分。

  但這位承宣帝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側過身來對冷千秋說了些什麼,冷千秋
頻頻點頭後,再大聲道:「皇上說了,他是天朝正統的天子,士勝是謀逆的偽皇,
只要哪位拿下士勝的腦袋,封萬戶侯!」

  雷虎大怒,向士勝道:「陛下,您發令進攻吧。」

  「別急,讓朕親自來同他說,」士勝掀開黃簾,站在車門前。

  「朕就在這,冷千秋,讓士凱親自同朕說話。」

  冷千秋見士勝站了出來,便又走到士凱邊上,同他不知說了些什麼,然後大
聲道:「陛下說了,他不會這樣同你這個偽皇說話的,要你自己解了衣帶,全身
綁搏後到陛下這來認罪,他才同你說話。」

  雷虎氣得兩眼暴睜,就要拍馬衝去,士勝則微微一笑道:「冷千秋,朕知道
士凱早就死了,你以為你抬出這個冒牌貨就可以動搖我軍的軍心嗎?可別白日做
夢了。」

  冷千秋眼珠一轉,話題一轉,又大聲道:「陛下說了,這天下既然已讓你奪
了,他也無意再要回來,他只有一個要求,就是留在遼州,讓遼州脫離天朝,與
天朝互為友邦。」

  士勝冷笑道:「這才是你的真實意圖吧,不過你想讓遼州脫離大天朝,分裂
天朝的國土,這個朕可不能答應。」

  冷千秋乾笑了幾聲,又道:「我也知道你不會答應,但你身為一國之君就忍
心讓這許多軍士和百姓喪命於你個人的私慾嗎?乾脆我提個建議吧,讓你我兩軍
各出一員大將,讓他們單打獨鬥,若我方敗了,馬上投降,若你方敗了,你們就
退兵,承認遼州獨立。」

  他剛剛說完,也不等士勝回答,城門忽然打開了,從中衝出一員彪形大將,
手持方天畫戟,胯著白馬直衝於位於士勝陣前。

  「吾乃遼州先鋒黃度是也,誰敢來戰!」他聲如洪鐘,氣勢逼人。

  士勝見此人威猛異常,暗自吃驚,心想若不派人應戰,則讓冷千秋佔了上風,
影響了士氣,若派人應戰,又無有把握之人,正為難之際,旁邊閃出一將道:
「陛下,末將田豐願斬此賊!」

  士勝見狀,原來是左部中郎將田豐,此人力大如牛,騎術精湛,不由大喜,
急喚田豐出戰,自己又回於車內。

  待二將沖馬相遇之時,雙方將士歡聲雷動,各為本方喝采。

  士勝又看了一眼正坐於一側的章慧之,見她現眼暗淡,顯得悽慘無助,心中
不由大怒,喝道:「賤人,想什麼了?過來讓朕舒服兩下。」

  章慧之全身一顫,順從的跪在他面前,再非常熟練的掏出士勝的陽具,張開
小嘴,輕輕的含住。

  那邊黃度與田豐相戰正激烈,二人在馬上已大戰了三四十回合不分勝負,但
可以看出,田豐已漸漸不支,每一招一式都顯得阻滯,而且基本上只有防守而不
能進攻。

  雷虎見情形不妙,急站於車前報導:「陛下,發動進攻吧,若田豐失利,對
我軍士氣不利啊。」

  士勝也知形勢如此,便道:「擂鼓,進攻。」

  雷虎急發令,命大軍進攻。

  黃度見朝廷大軍發動了進攻也不害怕,哈哈大笑幾聲,盪開田豐的大刀,拍
馬回城,田豐也已精疲力竭,沒有追趕。

  守城士兵見黃度單馬回城,忙打開城門放他進去。

  這時朝廷大軍也已擁至城下,開始登城。

  霎時,箭矢如雨,喊聲震天,朝廷的士兵攀著云梯如螞蟻一般的向上爬,又
一個一個的墜落,整個場面慘烈異常。

  士勝目不轉睛的看著戰局,見還沒有一個士兵能登上城牆,心中惱怒,這時
突然感到陽具一麻,他不由全身一震,原來是章慧之不小心用牙齒刮了一下,士
勝大怒,一腳把她踢翻在地,大喝道:「你這賤人也敢害朕。」

  章慧之忍著劇痛,慌忙磕頭道:「母狗錯了,母狗是無意的,求陛下饒恕。」

  士勝看著惶恐不安的皇后,眼珠一轉,笑道:「算了,轉過身去趴著,讓朕
從背後來幹你。」

  章慧之不敢反抗,顫驚驚的轉過身,但仍忍不住問道:「在……在這?」

  士勝哈哈笑道:「當然是在這了,朕要在千軍萬馬中肏你這騷狗皇后,而且
朕命你不許閉上眼睛,朕要你親眼看到朕是怎樣攻下寧遠城,割下士凱的腦袋的。」

  章慧之面朝黃簾趴著,屁股高高翹起,這樣一來她能透過黃簾把外面的戰局
看得一清二楚。

  士勝把她的長裙翻起,露出皇后雪白的臀部,她裡面是未著寸縷,士勝滿意
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後退一點,自己套上。」

  章慧之聽從吩咐,稍稍後退,當屁股溝剛一碰到士勝的陰莖,她便非常準確
的移動一下位置,「唰」的一下,陰莖便輕鬆自然的滑了進去。

  「不錯啊,」士勝笑讚道:「不用看都能找準位置,母狗的技巧越來越好了
啊。」

  章慧之主動聳動屁股,哼道:「嗯,嗯……陛下的寶貝好大,母狗好舒服。」

  士勝看著自己粗大的陽具在皇后雪白的屁股間進進出出,心情好了很多,又
把注意力轉到了前方的寧遠城。

  這時朝廷的弓箭手發揮了巨大的效果,其中一處約有七八丈寬的城牆上的守
城士兵紛紛墮落,已出現了一個無人把守的空當,下面云梯上的朝廷士兵也看到
了這個情況,加速朝上爬。

  士勝大喜,用力在章慧之的肥臀上一拍,大叫道:「好啊,快點爬,爬上去
了,殺光這些反賊,就可以奪下寧遠城了。」

  「嗯……嗯,陛下好有力,母狗爽死了,」章慧之迷亂的大叫著,不知道有
沒有聽清士勝的話。

  果然,很快有幾個朝廷士兵登上了城樓,士勝周圍的護衛歡聲雷動,士勝也
興奮無比,不由站起來,摟著章慧之的胯部,用力插了幾下。

  「啊……!」章慧之一聲驚呼,接著又趴在地上麻木的看著城牆上激烈的戰
斗,嘴裡繼續發出「哼哼」的呻吟。

  此時守軍也已發現了這個空檔,很快從兩邊各有幾名士兵衝了過來,而此時
已有十餘名朝廷士兵登上了城牆,雙方很快激烈的交戰開來。

  朝廷士兵圍聚成一團,利用人多的優勢,很快把趕來的幾個守城士兵砍倒,
而自己僅僅有兩人倒下,而此時又有幾名士兵爬上了城頭。

  在下面觀望的朝廷大軍個個歡心鼓舞,彷彿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紛紛吶喊加
油。

  士勝更加高興,下身也加大了力量,撞在章慧之極富彈性的屁股上,發出
「啪啪」的響聲。章慧之的呻吟也更大了,但好在外面軍士的聲音更大,除開士
勝能聽到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此時的皇帝皇后居然在戰鬥最激烈時在行男歡女愛
之事。

  這時,在黃蓋大車內外有兩場大戰的同時進行,外面有無數士兵在廝殺,在
流血,裡面卻是一男一女在搏鬥,粗長的陽具一次次兇狠的插入小穴。

  「啊——啊——!母狗不行了!啊——陛下,饒了我吧,讓母狗休息一下吧,
陛下,」章慧之呻吟著,轉過頭哀求著。

  士勝在她背上用力一拍,喝道:「賤人,規矩都不懂了啊,再說的話,信不
信朕一腳把你踢出車外,讓兩軍將士看清你這母狗的模樣。」

  章慧之嚇得渾身發顫,忙用手摀住嘴,讓自己的高潮從體內爆發。

  士勝見軟做一團的章慧之也沒有任何反應,哼了一聲,又注視著城牆上的戰
斗。

  此時登上城牆的朝廷士兵已有近二十人了,他們正分成兩隊分別向兩邊殺去。
正這時,靠東方向一員大將突然出現在人們視野中,他揮著方天畫戟,單槍匹馬
朝那隊士兵殺去,此人正是剛剛在城樓下挑戰的黃度。

  在下觀戰的朝廷將士見他敢一人殺入,都愣住了,均想,你一人在怎麼厲害
如何能敵得過十幾個精稅的戰士。可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有幾個士兵被他砍
翻從城牆上掉落。

  士勝也驚得目瞪口呆,又手緊緊的擰著章慧之的臀部,下身都忘記了抽插。

  餘下的幾個士兵居然無法擋住黃度的進攻,不斷的後退,另一邊的十餘名士
兵見這邊情勢不妙,也都掉過頭來,向他攻擊。

  在這個節點上的戰鬥成為了整個戰場的焦點,雙方指揮的將領都把目光投向
了這裡,他們都知道,今日城破與否都在於這一場戰鬥了,準確的來說,都在於
黃度一人身上。

  只聽黃度大喝一聲,響聲直衝雲霄,蓋過了所有的廝殺聲,與此同時,又有
兩名朝廷士兵被他挑落於城下。

  僅僅在一瞬間的工夫,朝廷士兵就有一半人被他殺死,而他卻好像還有使不
完的力氣一般,狂風暴雨的朝餘下的十幾人殺去。

  「混帳!進攻啊,殺了他!」士勝怒吼著,用力的拍著章慧之的肥臀,對章
慧之的一聲聲慘叫無動於衷,把她的屁股已打得又紅又腫。

  可那些戰士沒能按士勝的意願發展,他們這麼多人都沒有抵擋得住黃度,一
個個接連倒下。在最後一個朝廷戰士被他扔下高牆後,黃度豎起畫戟兩手叉腰的
怒視著下面,宛如天神一般。

  「混蛋!」士勝怒罵一聲,雞巴用力深入章慧之的陰道深處,一股刺激傳來,
居然此時洩了。

  待士勝洩精完畢,章慧之趕忙轉過身,用嘴把已軟下的陽具含在嘴裡,細細
舔乾淨。

  士勝無神的坐了,看著朝廷的士兵一個個的墮落、後退。他知道,今天已是
沒辦法攻下寧遠城了。

  不知過了多久,車外響起雷虎急切的聲音,「陛下,今日天色已晚,而且我
軍損失太大,看來今日是無法破城了,能否鳴金收兵。」

  士勝呆想了半日,又看著外面已有怯色的士兵們,無力的道:「退兵吧,先
回大營!」

                ***

  自那日攻城失利後,朝廷大軍又進攻了一個多月,但仍然是毫無進展。士勝
已是焦燥無比,這日晚,他又召集高級將領在大營內商討戰勢。

  待眾位將軍匯報完各自所領軍隊的戰鬥情況後,士勝怒氣衝衝的道:「南方
李可兒的那個小孩已經稱帝了,而朕還被拖在這裡,朕要你們保證,十天之內攻
下寧遠城。」

  眾將都面露難色,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曹策道:「陛下,自第一次攻城
我軍失利以來,敵方黃度的表現全軍將士都看到了,已對他們的士氣產生了嚴重
的影響,而如今天氣轉冷,糧草不濟,十日確實難以完成啊。」

  士勝怒視曹策問道:「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曹策道:「末將認為陛下先返回京城,留下一軍繼續圍城,待明年開春時再
派大軍來。」

  士勝大怒,喝道:「最近朕聽說軍心不穩,朕還在想是誰在散佈動搖軍心的
話了?原來是你,來人啊,把他拉出去處斬!」

  眾將都大失驚色,一齊跪下道:「請陛下息怒,念曹將軍曾經為國盡忠的份
上,饒了他吧。」

  雷虎也求道:「陛下,敵城未破,先殺大將,於軍不利啊。」

  士勝緩緩看著跪下的眾將,說道:「好,看在眾位將軍的面子上,腦袋先寄
著,拖出去打二十軍棍,以後再有動搖軍心的話語者,定不輕饒,你們都下去吧。」

  眾位將軍謝恩後一個個退出大營。

  士勝餘怒未消,自言自語的罵道:「都是些廢物,朕的指揮如此有力,就是
這些將軍與士兵不肯出力,氣死朕了。」

  他邊罵邊走入屏風後,見章慧之被一根鐵鏈栓在柱子邊打嗑睡,士勝心中更
怒,走向前飛起一腳,正踢在章慧之臉上。

  章慧之猛的驚醒,看到了士勝怒氣衝衝的臉,嚇得大驚,忙叩頭道:「陛下,
母狗不知陛下事情商議完了,母狗該死,母狗該死。」

  士勝把鐵鏈解開,摸了摸了章慧之已嚇得花容失色的臉,突然大笑起來,嚇
得章慧之心裡發毛。

  「嗯,帶你這只母狗來還有點用,哈哈。」

                ***

  第二天晚上,眾位將軍接到太監的通知,都來到皇帝的大營開會。

  眾將進入大營後,只見裡面篝火通明,案几都以擺好,但中間皇帝的主座上
卻空無一人,只有太監小慶子一人站在邊上。

  見眾將都有些愕然,小慶子笑道:「眾位將軍請入座,皇上暫時有點事去了,
他吩咐奴才好好招待眾位,過會皇上再與眾位同樂。」

  眾將心下疑惑,都個自入座後卻無一人先飲酒,雷虎道:「我們還是等陛下
來了再開宴吧。」

  小慶子呵呵一笑,自己拿起案几上的一杯酒,舉杯道:「眾位將軍不要拘謹,
我代皇上敬你們一杯。」說畢一飲而盡。

  雷虎等人連忙也站起,飲完案前的酒。接著,只聽小慶子拍拍手,幾個舞女
飄然入帳,小慶子道:「幾位姑娘好好跳,讓眾位將軍樂一樂。」

  隨著美女的翩翩起舞,眾將也慢慢放開了,大塊吃肉,大口喝酒,交杯轉盞,
好不熱鬧。

  在這一個多月裡,他們天天做戰,好久沒有這麼放鬆快樂過了,現在有這麼
個好的機會,怎可錯過。時間過得很快,大半個時辰過去了,皇帝還沒有到,而
眾將都已喝得雙眼矇矓,東倒西歪了。

  小慶子見眾將都醉意頗深了,臉上浮現一絲笑容,又用力拍了兩下,讓舞女
都退了出去。

  「慶公公,」紀靈打著酒嗝說道:「怎麼就讓姑娘們下去了啊,我……我們
還沒盡興呢。」

  另幾個將軍也跟著起鬨,要他把那幾位舞女再叫進來。

  小慶子微笑著示意他們安靜,走到後面的屏風邊,笑道:「那幾個姑娘算什
麼,本公公會給各位將軍一個更能盡興的事。」說完便轉入後面。

  眾將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都期待的盯著屏風。

  僅一會兒,小慶子又面帶微笑的走了出來,手中提著一根鐵鏈,望著一臉驚
愕的將軍們,尖聲尖氣的道:「走啊,出來!」這話卻不是對他們說的。

  在眾將驚訝的目光中,一個云鬢高聳,衣著誘人的女子爬了出來,雪白的脖
子上的金項圈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嘴唇雖然被一根紅絲帶纏繞著,但仍不能阻擋
她豔麗的面容,一雙大大的秀目正眼淚汪汪的看著小慶子,似有肯求之意。而小
慶子卻沒有觸動,用力一扯連在她脖子項圈上的鐵鏈,怪聲道:「看本公公幹嘛,
到中間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雷虎嘴巴都合不攏,眼睛一刻也沒離開女人的身體。

  「為眾位將軍助興啊,」小慶子笑道,接著命令女子道:「快點給各位將軍
表演助興。

  這女子正是皇后章慧之,這幾位將軍因以前都是士勝的心腹,遠在京城,士
勝當了皇帝后也沒進過後宮,故都不認得她,更不會想到在皇帝的大營中,皇后
會以性奴母狗的樣子出現在這裡。

  章慧之兩眼汪汪,腦中一片空白,身子一動不動。

  突然,小慶子從懷中抽出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打在章慧之圓挺的屁股上,
打得她一聲尖叫,全身一抖。

  「快點,母狗!找打啊。」

  章慧之嗚嗚叫了幾聲,不情願的扭動了幾下屁股,但很快,她就迷失了自我,
本能的擺動著自己的身體。

  眾將做夢都沒想到會在皇帝的大營中會見到一個如此性感的美女在這搔首弄
姿,個個都驚呆了。

  而章慧之卻慢慢的沉浸於慾海之中,忘記了周圍的存在,撫弄著已被調教得
特別敏感的身體,活像一隻發情的母狗。

  「好啊,」不知是誰最先喝采起來,接著所有人都一起吆喝起來。

  「騷娘們,再把屁股扭幾下。」

  「哈哈,把腿抬起來,哎呀,真的抬起來了耶,真騷啊!」

  「你看她奶子這麼大,肯定是被男人玩大的。」

  章慧之就算被催眠了一般,按照眾將的指示做著各種下賤的動作,在單薄的
衣服下時不時露出玉脂般的肌膚,看得這些許久沒碰過女人的將軍們眼中要冒出
火來。

  樂進仗著酒勁,第一個站起,搖搖晃晃的走到章慧之身邊,用手在她那肥美
的臀部摸了一下,剛開始還是小心翼翼的試探一下,見小慶子只是微笑著看著,
並沒有阻止的意思,膽子也就更大了些,又在章慧之身上其他地方摸去。

  「真是太爽了,這娘們的身體太好摸了!」

  樂進話音剛落,席上的其餘幾人都如惡狼撲食般衝出,一雙雙大手肆意在章
慧之身上摸去。

  章慧之口不能發聲,脖子又被小慶子牢牢的拴著,只得忍受著這麼多男人在
她身上輕薄,而她敏感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大腿間已是濕淋淋的了。

  「受不了了,」又是樂進第一個叫起來,他解開褲帶,把早已翹得朝天的陽
具掏了出來,扒下章慧之的褲子,就要插入。

  章慧之仍然是跪趴著的姿式,突然感到屁股一涼,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在她屁
股上來回走動,已猜到要發生什麼事了,心中驚恐無比,她知道若就是給這些人
摸幾下還不大要緊,但若是真的給他們姦淫了,那真不知士勝會怎樣對她。所以
她拚命扭動,以阻止樂進的進入。

  樂進與眾將見她拚命的反抗,倒也有些猶豫了,都抬頭望著小慶子。

  哪知小慶子也不說一句話,卻把頭扭到另一邊,走到席上獨自喝起酒來。

  樂進當作小慶子是默許了,他大聲道:「眾位弟兄幫幫忙,待我肏了這個貨
後,大家一個個上。」

  眾人此時都被慾望沖昏了頭腦,都沒有想為什麼在皇帝的大營裡有這麼一個
如此美麗淫蕩的女人,也沒有想她為什麼會在這裡,或許是他們也不敢多想,先
快活了再說。

  此時已精疲力盡的章慧之怎能擺脫這些強壯男人的控制,當樂進那根火熱堅
硬的陽具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的心都碎了,她放棄了反抗,她知道她完了,也再
也沒有機會博取皇帝的心了,她不知道她以後的路會是怎樣。

  「算子,既然事已如此,就別想這麼多了,」章慧之自暴自棄的想到,「我
能夠再活到今天,而且還能夠重新當上皇后,這本來就是一個奇蹟了,而且我的
身體還能吸引這麼多男人,這也是一個奇蹟。」

  「是啊,我只是一個女人,女人最大的快樂就是讓自己的身體快樂,管他是
誰的,我連同我有血緣的兒子和弟弟都搞過了,別的男人又算得了什麼,士勝也
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我……我不管了,我要發洩出來!」

  想通了這一點,章慧之內心不再抗拒,開始熱烈的回應著樂進的抽動,嗚嗚
的呻吟著,後來她感到嘴上的絲綢不舒服,也不顧沒得到小慶子的命令便自己把
它扯開,大聲的叫出來!

  「嗯——啊——,好,插吧,用力插,肏死我!」

  章慧之放蕩淫亂的表情震憾了在場的每個人,他們從來沒想到女人會有這麼
大的慾望。

  「啊,不行了,太騷了,」樂進大叫著把精液全部射出。

  他剛一離開女人的身體,馬上另一個就替代了他的位置,而沒有插入章慧之
小穴的人也沒歇著,把雞巴插入她的口中,手中,背上。

  不知道小穴被插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男人抽插了多久,章慧之只知道不斷
的迎合著男人,任由不同的男人的精液注入她的體內,流到地上。

  營中的篝火漸漸暗淡了,精疲力盡的男人和女人都無力的躺在地上,這時,
門開了,一個年青的男人走了進來。

  「皇上!」小慶子連忙站起來,扶著士勝走到正中間的案几前坐下。

  眾將見皇帝進來了,嚇得酒醒了一大半,慌忙穿好盔甲,然後一排跪在地上。

  士勝沒有看他們,也沒有看還倒在地上沒一點反應的皇后,獨自飲著酒,對
小慶子道:「叫眾位將軍站起來吧。」

  小慶子尖聲道:「眾位將軍,起來吧。」

  眾將心中忐忑,互相看了幾眼,然後都猶猶豫豫的站起。

  「陛下……,」雷虎剛開口想說什麼,卻被士勝擺手阻止了。

  士勝面朝小慶子道:「快去把皇后扶到後面的床上去休息。」

  此言一出,猶如晴天霹靂,只聽「哐啷」一聲,雷虎等人又重新跪在了地上,
渾身發抖。

  這時他們的酒都全醒了,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被他們輪姦的女人居然是當
今皇后,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啊。

  「臣等該死!」雷虎臉如白紙,取出配劍就要自刎,其餘儲將也紛紛取刀欲
自刎。

  「住手!」士勝大喝一聲,「誰都不許死!」

  眾將的手都僵住了,望著皇帝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們中間。

  「朕又沒責怪你們,你們怕什麼。」

  雷虎等人懸著的心一鬆,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士勝接著說道:「三天之內,朕只要你們三天之內攻下寧遠城,今晚之事就
當沒發生過!」說完他便不再理會他們,轉身往屏風後走去。

  雷虎等眾將呆呆的站起,目送皇帝的背影消失在屏風後才一個個垂頭散氣的
離開大營。

  果然,第二天,雷虎等將帶領朝廷大軍對寧遠城發動最為猛烈的一次進攻,
從天明一直廝殺到天晚,城牆南部的一角被攻城機砸出了一個大洞,寧遠城的守
軍付出了極大的傷亡才勉強守住,但看情形,若不把此處城牆堵住,在明日的戰
斗此處很有可能會被朝廷大軍攻破。

  當晚,士勝心情十分舒暢,一人坐著飲酒,小慶子在一旁聽侯,而章慧之正
跪在他側旁為他捶腿。

  「小慶子,待朕攻下寧遠城後,你可是第一功臣啊。」士勝有些醉眼矇矓。

  「這都是皇上運籌帷幄,指揮有方,奴才怎麼敢貪功啊,」小慶子媚笑著又
為皇帝倒了一杯酒。

  「呵呵,朕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她,」士勝指著章慧之,「這個賤貨想不到
還能為朕辦點事。」

  章慧之聽了如此污辱之語,只是低眉垂簾不語,繼續為皇帝捶腿。

  「小慶子,你就不要伺侯了,朕想一個人歇息,明天早點叫醒朕。」士勝吩
咐道。

  「是,」小慶子放下酒壺,躬身退出。

  待大營裡只剩下皇帝皇后二人,士勝擰著章慧之的臉蛋,笑道:「昨晚你是
不是爽夠了啊。」

  章慧之眼中含淚,低聲道:「陛下,臣妾是您的女人,只有陛下才能讓臣妾
爽。」

  「呵呵,」士勝笑道,「還很會說話嘛。」他用力抓住章慧之脖子上的項圈,
把她栓在案几上,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只要你真的對朕衷心,朕還是不會虧
待你的。」

  「謝謝陛下。」

  士勝不再理會她,也覺得酒勁上來了,趴在案几上呼呼睡著,不久,章慧之
也上下眼皮打架,歪睡在士勝腳下。

  突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士勝迷迷糊糊感到一個人走了進來,他以為
是小慶子過來了,頭也不抬,噥噥道:「嗯……小慶子,朕不是要你明早才進來
嗎,怎麼就來了。」

  那人也不答話,徑直走到了案几前站住不動,默默的注視著還趴著的士勝。

  「嗯-,連朕的話都不聽了嗎?小慶子……,」士勝以為小慶子敢違背自己
的命令,心中惱怒,不情願的睜開眼,卻發覺來人是一張陌生的臉,不由呆住了。

  「你,你是什麼人?來……,」可後面這個「人」字還沒出口,一道寒光劃
過,鮮血噴湧,士勝用手捂著割破的喉嚨,徒勞的想堵住那條大口子,他張著嘴,
露出鮮血染紅的牙齒,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幾滴熱血滴在章慧之臉上,她迷糊的睜開雙眼,當看到這駭人的一若幕時,
她想放聲尖叫,但還未出口,卻被那人重重的一拳打暈在地上。

  來人看著血泊中的兩人,嘴角浮上一絲冷笑,接著彎下腰,解下拴著章慧之
的鐵鏈,把她扛在肩上,大踏步往外走,再也沒回一下頭。

  不知過了多久,章慧之迷迷糊糊的醒來,她發現自己已躺在床上,一張似曾
熟悉的臉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怎麼,不認識我了?」那人開口道。

  「你……你,你是小茹!」章慧之認出來了,驚得脫口而出。

  (預知後事如何,請看第二十二章,大結局)

***********************************
  終於趕在2013年最後一天完成了一章,爭取過年前寫完。
***********************************
2014-1-2 14: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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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一生如夢終歸醒

  一縷亮光剛剛從東邊升起,雷虎已站在皇帝的大帳前多時了,一陣秋風夾著
寒意吹過,他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離深秋還要好幾天,但氣溫已這麼冷了,
好像在預示著今年的冬天將會是一個寒冷的季節。

  「大將軍,這麼早就來了啊。」一個尖聲尖氣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雷虎沒有回頭,他知道來人是誰,不冷不熱的回道:「慶公公昨晚怎麼沒在
皇上的大帳裡伺侯?」

  小慶子已走到了他身邊,與雷虎並肩站著,似乎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
「嗯,昨晚皇上見我這段時間勞累了,特恩准我好好休息一晚,要我今早再來伺
侯。」

  雷虎不願同太監多聊,站得筆直的望著大帳的大門,等會又要與眾位將軍進
入這條門,向皇帝匯報今日的作戰佈署,真希望今天會是最後一次作戰會議,雷
虎信心滿滿,根據昨天的戰事,今日有很大的把握攻入寧遠城。

  「過了今日後,大將軍將會是皇上的第一紅人啊,」小慶子聲音顯得很是恭
維,「待拿下寧遠城後,大將軍的地位恐怕是要超過梁訓大人了。」

  雷虎沒有回話,但內心也是暢快無比,他同梁訓一樣也是輔佐士勝的重臣,
二人私下裡也沒什麼間隙,但是人都有一點爭強之心,對於梁訓一直在自己地位
之上,雷虎心中也有些不服氣,今日一聽小慶子的奉承,雷虎也感到很是受用,
不由嘴角帶笑。

  「大將軍來得早啊,咦,慶公公也在啊。」後面響起腳步聲,是紀靈等人到
了。

  雷虎見幾位將軍都已到齊,便向小慶子拱手道:「有勞慶公公進去通報一聲
了。」

  小慶子微微一笑,整斂了一下衣袖,望了門口站得筆直手持長茅的兩個衛兵
一眼,道:「讓我進去稟報皇上。」

  那兩個衛兵沒有表情,放他進入大帳。

  雷虎見小慶子的身影消失在大帳內,心中也是思緒紛紛,他跟隨士勝頗久,
知這個少年皇帝喜怒不形於外,城府極深,今日若能攻下寧遠城,功勞自然是極
大,但,但那晚之事,皇帝究竟是何想法呢?雷虎心裡又湧起一股擔憂,不過當
他當回想到皇后那具溫軟嬌嫩的肉體,內心又產生一股悸動。

  「此時怎能想這些,」雷虎心中一驚,趕忙長吸口氣,收斂心思,靜靜的等
著小慶子出來。

  這時,聽到帳內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只見小慶子神情慌張的跑了出來,
全身不停的顫抖,口齒不清的說道:「不……不……好了,大……大……將軍
……。」

  雷虎從未見小慶子有如此慌張之色,心「噔」的一下沉下去了,他一把抓住
小慶子抖動不已的雙肩,沉聲問道:「皇上怎麼了?」

  「皇上他……他……。」小慶子臉上驚駭不已,半天不能把話說話。

  雷虎放開他,轉頭對紀靈等人道:「你們都隨我進去。」

  紀靈等人先見了小慶子這翻模樣,雖早有心理準備,但進了大帳後見了眼前
的這一幕還是驚得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有如五雷轟頂般,呆呆的站著說不出話來。

  只見正中的案几之上,士勝仰面倒在上面,喉嚨處深紅的血塊格外引人注目,
一雙眼睛還大大的瞪著帳頂,案几之下的地毯被染得一片腥紅。

  還是雷虎第一個緩過勁來,他快步上前,托起士勝的頭,把手指放在皇帝的
鼻孔前探了探。

  身後的眾將見他眉頭緊縮,半日無語,都慌慌不安,顫聲問道:「大……大
將軍,陛下,怎樣?」

  雷虎輕輕的放下士勝的頭,低聲道:「陛下他,駕崩了。」

  「啊——!」眾人在看到眼前情形時雖都有了這個念頭,但聽到雷虎親口說
出後還是震驚無復,恐懼感由腳至頭籠罩全身。

  小慶子猛的撲到士勝身邊,抱著皇帝的屍體就要大哭,嘴唇剛一張開,就被
一隻大手掩住了。

  他見是雷虎,正欲發作,忽聽雷虎輕聲道:「慶公公,此時可不能驚動了別
人。」小慶子猛的醒悟,點了點頭。

  雷虎見小慶子已明白,遂扭頭對紀靈等人道:「你們也一起過來。」

  眾將圍攏後,紀靈道:「大將軍,這當如何是好?」

  雷虎見眾人神色,知道他們已是驚惶至極,便開口道:「陛下是被人暗殺的,
看樣子應該超過兩個時辰了。」

  「難道是寧遠城裡的刺客?」樂進道。

  「是不是城裡的刺客不是很重要,」雷虎頓了頓才說道:「如今最重要的是
如何保住我等的性命。」

  「啊——!」眾人臉色更是驚慌,雷虎接著道:「若是皇上暴崩於軍中之事
洩露出去了,無論寧遠城攻破於否,我等回京城後都是死路一條,太后和梁訓等
人是不會饒恕我等護佑不力之事的。」

  「還有慶公公你-,」雷虎盯著小慶子,沉聲道:「公公也是逃脫不了罪責
的。」

  小慶子渾身發顫,本來尖細的聲音更是刺耳,「完了,完了,這下可完了。」

  眾將也是面無血色,一齊求助雷虎道:「我等一切以大將軍為主,還望大將
軍指出一條求生之路。」

  雷虎臉上一絲笑容一閃而過,神情嚴肅的說道:「只要眾位聽從我的建議,
我保管各位都無性命之憂,不但如此,而且還有大富大貴等著各位了。」

  眾人一聽,連忙一起站起向雷虎施禮道:「我等願誓死追隨大將軍。」紀靈
見小慶子沉默不語,便朝他怒道:「慶公公難道不願跟從嗎?」

  小慶子一驚,見眾將眼神中都有不善之色,慌忙朝雷虎施禮道:「我願聽從
大將軍的安排。」

  雷虎見眾人都已尊自己為長,遂放下心來,緩緩站起身,沉聲道:「在回到
京城之前,皇上駕崩之事只能我們幾人知道,禁止其餘任何人來拜見皇上,我和
慶公公一直跟在皇上身邊,眾將回到自己營中收拾東西,準備撤軍回京。」

  「撤軍?寧遠城不攻打了嗎?」樂進問道。

  還未等雷虎回答,紀靈搶先說道:「樂將軍,如今皇上駕崩了,這寧遠城我
們還有必要攻打嗎?」

  雷虎也點點頭,道:「寧遠是肯定不能進攻了,但今日也不能馬上停止攻城,
這樣吧,紀靈與樂進你二位繼續領軍攻城,其餘人等在營中待命,我們晚上悄悄
撤軍。」

  「等我們回到京城後,怎樣向太后交待啊?」小慶子突然說道。

  雷虎微微一笑,道:「我們就說是皇后與寧遠城裡的反賊裡應外合,謀害了
皇上。」

  這一句話提醒眾將,這才發現一直沒看到皇后,一齊驚問道:「是啊,皇后
呢?」

  「可,可太后會相信嗎?」小慶子還有所疑惑。

  雷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長的說道:「只要慶公公大力配合,又有眾
位將軍的支持,太后她不信也會信的,呵呵。」

  隨後眾人都隨著雷虎一齊笑出聲來,把剛才的恐懼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

  當一絲亮光映入眼中,章慧之已認出了眼前的小茹。

  只見小茹粉面含春,似笑非笑的說道:「皇后娘娘還認得我啊,哦,對了,
我還沒有恭喜你再次當上皇后呢!」

  一股說不出的寒意湧來,章慧之猛的翻身爬起,「撲通」一聲跪下,顫聲道:
「拜,拜見娘娘。」

  小茹安然接受她這一拜,笑道:「你現在又是尊貴的皇后娘娘了,怎麼又拜
我啊。」

  章慧之想起昨晚士勝被殺時的情景,哪敢回話,伏在地上不敢動彈。

  小茹突然臉色一變,聲音變得冰冷,道:「你這賤人,可知罪嗎!」

  章慧之嚇得嬌軀一抖,顫聲道:「奴……奴婢知罪。」

  小茹見她又自稱奴婢了,臉上又現出笑容,道:「你居然敢背叛皇上,投靠
士勝,不過我見那士勝也對你不怎麼好嘛。」

  「奴……奴婢也是不得已啊,」章慧之哭泣道。

  「不得已,你有什麼不得已的,」小茹聲音陰冷,「你是見到皇上倒下那一
幕,認為他已歸天了吧,你好趁機去會你的舊情人,是不是!」

  章慧之被她說中當時的心情,不敢反駁,只是哭泣求饒。

  「你這賤人,本來昨晚就要把你就地正法,」小茹聲音中充滿著憤怒,「但
我不能就這麼便宜的讓你在士勝的營地中死了。」

  章慧之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如今的這個處境,但不知自己以後會
何去何從。

  「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到時由他來做你的生死。」小茹轉身往裡屋走去。

  章慧之感到身子一蹌,這才發現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和鐵鏈還在,鐵鏈的另一
頭揝在小茹的手上,她羞得滿面通紅,一聲不吭的站起,默默的跟在小茹身後。

  「他要帶我去見誰呢?」章慧之暗想著,「難道是想把我獻給冷千秋?我現
在難道是在寧遠城內?肯定是的,若是這樣該怎麼辦才好,哎,管他了,反正我
的身體也不是讓一個男人玩過了,再讓一個男人玩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了。」想到
這,她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了。

  走出後門,又轉過幾間小屋,二人來到一間寬暢明亮的屋子,一件精美的屏
風擋在中間,透過屏風中間淡黃黃色的綢緞,隱隱看見一個人坐在後面。

  「跪下!」小茹喝道。

  章慧之非常順從的跪下,「他就是冷千秋嗎?怎麼和我在陣前看到的身影有
些不一樣啊?」

  小茹卻不再理她,獨自一人走入屏風後,似乎在為那人整理衣袖,又似乎在
端正他的身體,章慧之感到有些奇怪,她同冷千秋怎麼會有這麼好?

  過了一會兒小茹才走出來,對章慧之道:「你知道你下拜的人是誰嗎?」

  「是……是冷大人?」

  「呵呵,冷千秋?」小茹冷笑道,「你可真會想啊,就憑他?他有這個資格
嗎?」

  「那,那是……?」章慧之實在想不出是誰。

  小茹冷笑幾聲道:「看來你這個賤貨還真是冷血,你睜大你的狗眼瞧瞧,看
他是誰。」說完她把屏風用力拉開,顯現出裡面一張年青的臉龐。

  當看清那人的面容後,章慧之震驚得無以復加,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所見,
驚得癱軟在地,喃喃道:「不,不可能的,你,你已經死了,我,我親眼所見的。」

  小茹冷笑道:「死?是你希望這樣吧,你見陛下倒下後看也不看一眼,就顧
著自己逃跑了,你這個賤人,幸好陛下福大命大,還留了一口氣在世上,倒是要
看看你這個賤人的下場!」

  章慧之聽小茹說的聲色俱厲,更是膽顫心驚,大聲哭泣道:「奴婢錯了,求
陛下饒恕奴婢吧,奴婢也是有苦衷的啊。」

  「你這個賤人只不過是想活命,有什麼苦衷!」

  章慧之自被士勝調教之後早已喪失了自尊,更沒有自盡的勇氣,為了活命,
什麼都不顧了,所以聽到小茹的質問後,想也沒想便回道:「因,因為奴婢懷了
陛下的骨肉。」

  「什麼?」小茹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她,失聲叫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章慧之沒有查覺出她的異樣,小聲回道:「當時奴婢懷了陛下的骨肉,奴婢
不敢死啊。」

  「你,你說你懷了陛下的孩子,」小茹見章慧之膽怯的點點頭,突然腦中一
閃,驚聲道:「原來前段時間士勝所生的那個小孩是你與陛下的?」

  「是……是的,」章慧之不敢隱瞞,小聲道。

  「哈哈,」小茹大笑幾聲,「沒想到啊,沒想到啊,陛下,雖然你丟了皇位,
但以後還是你的兒子當皇帝,哈哈。」

  章慧之見她笑得有些古怪,突然心中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是啊,自己同小
茹對話了這麼久,怎麼沒見士凱說一句話啊,這可一點不像他的性格,她不由抬
起頭來看著士凱。

  面容,身形確實與士凱一般無二,但好像缺了點什麼,對,是了,是少了些
生氣,士凱坐在椅子上就如同一具木偶一般看著章慧之與小茹,臉上無喜無憂。

  「陛……陛下怎麼了?」章慧之顫聲問道。

  小茹收起了狂笑,鄙視著她道:「你終於發現了啊,陛下他雖活著,但對一
切都沒了感覺。」

  「啊……,」章慧之這才明白,士凱雖然沒有死,但卻成了植物人。

  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成為這個模樣,章慧之心中百感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小茹走到士凱身邊,輕輕撫摸著他的臉,說道:「我的一切都是陛下給的,
雖然我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感覺到我,但我還是會好好照顧他的。」她的聲音裡充
滿了無限柔情。

  章慧之暗想到:「真想不到她對凱兒還有這麼深的感情。」

  小茹又接著說道:「但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在陛下最危難的時候背叛他,我
本想要你在陛下眼前接受懲罰,但如今得知你為陛下生下了一個兒子,我就饒你
一命。」

  章慧之得知自己性命無憂,心中石頭落地,連忙磕頭謝道:「謝謝娘娘,奴
婢致死也敢背叛娘娘了,娘娘要奴婢幹什麼奴婢就干什麼。」

  小茹鄙夷的看著她,說道:「想不到你這麼賤了啊,看來士勝對你的調教還
比較用心嘛。」

  正說話間,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報導:「稟報貴妃娘娘,朝廷大軍已停止進攻
了。」

  小茹好像並沒有感到意外,只隨意回道:「嗯,本宮知道了。」

  自經歷了昨晚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章慧之心中也對戰局有一點點判斷,但見
朝廷大軍如此快的放棄攻城還是有些吃驚,同時也明白自己此次是再也逃不出小
茹的手心了。

  小茹見她臉上有異色,冷笑道:「怎麼,你還想回到皇宮嗎?」

  章慧之一驚,連忙趴在地上道:「沒,沒,奴婢沒有這個心思。」

  小茹走到她身邊,托起她的下顎,笑道:「好,那我就代皇上對你檢查檢查。」

  章慧之剛開始還沒明白此話的意思,但很快就明白了,羞得滿面通紅,顫聲
道:「就……就這?」

  「當然就在這,」小茹手指滑到章慧之的臉上,「就讓皇上看看他的這個淫
蕩母親同以前有什麼變化沒有。」

  章慧之看了一眼士凱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輕嘆了一口氣,默念道:「凱兒,
我既是你的母親又是你的女人,況且我還為你生下了一個兒子,現在我就算在你
面前再怎麼淫蕩又算得了什麼了。」

  想通這一節,章慧之慢慢的站起,輕輕的褪下全身衣物,雪白玲瓏的胴體又
暴露在空中。

  「真想不到啊,」小茹嘖嘖稱讚道,「這麼久沒見,你還能保持這麼好的身
體,先給陛下跳個舞!」

  章慧之聽從吩咐,雙手交叉從胸前慢慢滑下,已經挺立的乳頭從指縫中隱過,
緊接著,她扭動細腰,胯部隨之左右擺動,齊整的陰毛在大腿間時隱時現。

  章慧之本來出生世家,豔舞其實不怎麼會,但自小慶子調教多時,各種淫穢
舞蹈都已學會了,而且心理負擔放下後,各種大膽的動作也是不斷展現,看的小
茹都驚呆了。

  「不錯啊,士勝這小子對你開發得不錯啊,」小茹又是讚嘆又是鄙視。

  章慧之卻已漸漸沉浸於肉慾之中,雙手時而在腰間遊走,時而在胯間的肉縫
上撫摸,嘴裡也漸漸發出動人的嬌鳴。

  「嗯……嗯,啊……,」伴隨著呻吟,她陰部的淫水已嘩嘩直流,順著大腿
直流到地板上。

  「咦,」小茹好像發現了什麼,吩咐道:「你躺下把腿拉開,讓我看看。」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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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沒看錯,這是最後一章,但,我沒有發表完整,還有後面一大半情節准
備在下部精修版中發佈,應該不要很久吧。

  本來在寫完這部書後,還有兩篇中篇、另外一部皇后的長篇(三部曲)、還
有「打碎禁忌的枷鎖」的寫作計劃,但昨天看了一下新聞,居然有寫個小說被抓,
而且判了一年的重刑,所以我的這些計劃都暫時擱淺了,看以後的情況再寫吧。

  本來此文上個月就要出了,但年底事太多,拖到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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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2-15 16:5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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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jun8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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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作者写精修版,写小说被抓那只是个别的。一定要继续写喔~~期待皇后更精彩的表现
2014-2-19 23:4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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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6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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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入感很強的一部小說
只是很疑惑古代就有"植物人"這個名詞了嗎
哈哈

期待第二章更精彩的內容
2014-2-24 09: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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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keman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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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完



  章慧之想都沒想,聽從吩咐躺下,用手拉開雙腿,如肉蚌的陰戶展露無遺。
小茹扳開濕漉漉的大陰唇,看到裡面又紅又嫩的陰肉,接著又把小陰唇的頂端拉
開,終於看清了剛才的發現,一枚閃閃發亮的戒指拴在章慧之的陰蒂上。

  「慧奴!」小茹讀著戒指上的小字,呵呵笑道:「你這個士勝的皇后還比不
得當初做我的奴婢啊!想當初皇上還沒這樣對待過你,你這賤人真是不知好歹。


  章慧之哭泣求饒道:「是……是的,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離開娘娘和
皇上了。」

  「爬起來,去含住陛下的寶貝。」小茹吩咐道。

  章慧之跪著爬到士凱面前,同時用手和嘴把他的衣服輕輕褪下。而士凱仍似
一根木頭一般,毫無反映的任由她擺弄。但令章慧之在為失望的是,士凱的肉棒
卻毫無生機,軟綿綿的搭在兩腿之間。

  「陛下好久沒有勃起過了。」小茹幽幽的聲音傳來,「無論我用了什麼辦法
。」

  章慧之看著士凱茫然的眼神,心裡也不是滋味,把左手伸出,輕輕握住這根
軟弱無力的肉棒,輕輕的套弄著,但弄了好久,還是和先前一樣的,毫無變化。
接下,章慧之又低下頭,伸出香舌,先舔了舔陰囊,再由下至上,一直舔到陰莖
的頂端,但,還是沒有用。

  「這樣沒用的。」小茹輕聲道:「你同他說說話看看。」

  章慧之直起身,豐滿的乳房緊緊壓在士凱胸前,左手還握著陰莖緩慢的搓揉
,口中吐著熱氣,一邊吻著他的臉頰,一邊輕聲嬌吟道:「嗯……陛下,陛下,
奴婢來伺侯你了,奴婢好久沒有伺侯陛下了。」

  小茹在一旁看得真切,見章慧之已用盡了全身招術,可士凱還是沒有任何反
映,心中也嘆了口氣,暗想:「看來陛下真的是復甦無望了,這是他最喜歡的女
人,都不能使他勃起,哎……」

  正想到這,又聽到章慧之陛下,奴婢的叫個不停,突然心中一動,大聲命令
道:「小慧,用你與陛下的血緣關係說說看。」

  章慧之一呆,沒明白過來,「什麼關係?」

  「你是陛下的親生母親啊!」小茹大聲道:「用這個身份來引誘陛下。」

  章慧之這下醒悟了,記起了自己這個最根本、最聖潔的身份了,她不由臉紅
耳赤,而與些同時,她小穴中的淫水更加洶湧了。

  「嗯……陛下……皇兒……小凱。」章慧之嬌喘吟吟,「是母后啊!現在爬
在你身上的是母后啊!母后知道你一直想得到我的身體,我現在就脫光了全身衣
物,讓皇兒你來得到,啊……」

  猛的,她發現手中握著士凱的陽具突然變大了一點,驚訝之下,不由自主松
開了手。

  這個情形沒有錯過小茹的雙眼,她也發現了異常,驚喜道:「有效了,皇上
感覺到了,小慧,你別停,趕快繼續,說得更加淫蕩一點。」

  章慧之親吻著士凱的耳朵,雙乳在他身上上下磨擦,發出的聲音更是妖媚,
「嗯……皇兒,母后想死你了,母后的小穴癢死了,好想要你來止癢啊!」

  果然,士凱的肉棒又大了一點,他的雙眼也似乎增加了一絲光茫。

  章慧之自己說著淫語豔詞,自己身體也已受不了,右手手指已不由自主的插
入了小穴裡,「啊……凱兒,你快來插母后啊!母后的小穴裡流了好多水了,母
後想要皇兒的大肉棒插,想要自己的親生兒子的大肉棒插,啊……好爽,母后的
小穴好想要你的精液灌滿,啊……啊……對了,母后已為你生了一個兒子,啊…
…你喜歡嗎?啊……」

  在高亢的呻吟中,章慧之達到高潮了,也再也沒了力氣,軟綿綿的趴在士凱
身上,而士凱的陽具還是半軟半硬的狀態。

  小茹見士凱眼中的光芒也隨著章慧之動作的停止而漸漸消失了,又急又氣,
一把把章慧之拽到地上,罵道:「在關鍵的時候你居然停了下來,找死啊!賤人
!」

  章慧之拖著疲憊的身體,又爬起來,有氣無力的回道:「讓奴婢再試試。」
可之後不管章慧之再怎麼努力,士凱卻沒有一點反映了。小茹也無法,只得暫時
作罷。

  自這日開始,章慧之便一直呆在這間房間裡,每天就是陪在士凱身邊,不住
的用自己的肉體勾引他,試圖喚醒他的意識,而小茹也常常在一旁看著,但更多
的時間卻沒在屋裡,不知在外忙些什麼。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但自從第一次讓士凱有一定的反映後,再也沒見到他
有別的反應了,而章慧之這一個月裡除開見到小茹外沒有見到過別的任何人。

  這日,章慧之用使盡全身力氣勾引士凱,但還是沒有效果,而自己已累得喘
不過氣來,坐在地上稍稍休息,這時,小茹走了進來。

  見小茹神色不太好,章慧之趕忙爬起,朝士凱的身體上吻去,口中求饒道:
「啊!奴婢才剛剛停一下的,奴婢……」

  「好了。」小茹打斷她的話,「算了,今天你就休息一下吧!準備一下行禮
,我們明天就離開這兒。」

  「啊……」章慧之呆住了,「到……到哪去?」

  「你知道外面現在的局勢怎樣嗎?」小茹問道,見章慧之搖搖頭,接著說道
:「你天天在這裡,肯定是不知道了,不過我可要恭喜你啊!你兒子當上皇帝了
。」

  「兒子?」章慧之臉一紅,她馬上明白了小茹指的是自己與士凱所生的那個
兒子,雖然自己也想過在士勝死後到底由誰繼位,但最終還是讓這個小嬰兒當上
皇帝,她還是有些驚訝,而且,李可兒呢?她的孩子沒有當上皇帝,她會甘心嗎


  小茹沒有理會她的表情,繼續說道:「你不但是這一喜,還有一喜,你的孫
子也當上了皇帝了,呵呵。」見她一臉的疑惑,小茹笑道:「就是李可兒這賤人
的兒子在南方登基了,哈哈,你這賤貨的福大啊!哈哈。」

  兩個皇帝?那天朝不是分裂了嗎?章慧之大為震驚,問道:「天……天下大
亂了嗎?」

  小茹冷笑道:「亂到還是沒亂,不得說這兩邊還都克制得好,雙方現在劃江
而制,但隔不了三五年,他們最終會打起來的。」

  「都是我,都是我。」章慧之癱倒在地,「我是天朝的大罪人,是我讓天朝
分裂了,讓天下人飽受戰亂之苦。」

  「那……那遼州呢?」章慧之問道。

  「遼州現在是獨立為主。」小茹道,「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我們明天要
離開這裡了。」

  章慧之雖然還有很多疑問,但也不敢多問,慢慢的爬起身,穿上衣服。

  第二天一大早,小茹連同章慧之並士凱十餘人出了錦寧城,一路朝南。

  在封閉的馬車內,小茹與士凱並排坐著,而章慧之跪在二人腳邊,她不知道
她們到底是要到哪去,也不知道小茹到底要對她怎樣,不過她也不願再想了,因
為她知道自己已完全散失了自主權。

  「我會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只要好好學,定能喚醒陛下的。」小茹面無表情
的說。

  經過數天的行程,一行人來到一座城池之下,小茹拉開窗簾,笑著對章慧之
道:「你看看,這是到哪了?」

  章慧之看到巍峨的城牆,驚得合不攏嘴,「這……這是京城?」

  小茹笑道:「沒想到吧!我們又要住到這裡了。」

  「可……」章慧之心有餘悸,道:「這不很危險嗎?」

  小茹笑了笑,沒再說話,一行人通過城門,一直轉到西城一間宅院裡。章慧
之不知小茹怎麼想的,但也不敢多問,順從的跟隨她進入宅院的正房裡。

  「今晚你就不要伺侯陛下了,明天一早我還有任務安排的。」小茹要章慧之
住進旁邊一間偏房。

  好久沒有單獨一人睡覺了,但章慧之卻不能安然睡著,她本來是再也沒想過
能回到京城了,可小茹她們居然又回到京城,這在讓她意外了,難道她還有什麼
別的企圖嗎?胡思亂想了一陣,章慧之才慢慢的睡著。

  次日清晨的連聲雞叫才把章慧之從睡夢中叫醒,她見天已大亮了,連忙穿好
衣服,匆匆的跑到小茹房中,卻見小茹早已穿戴整齊坐在大廳中了,旁邊還站著
一個濃裝豔墨陌生的中年女子。

  章慧之用昨日小茹吩咐過的稱呼行禮道:「奴婢見過主母。」

  小茹點點頭,指著那女子道:「這是桃媽媽,快拜過她。」

  這個感覺怎麼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章慧之猶猶豫豫的走到那女子面前,看她
的打扮,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的模樣,這時小茹怒喝的聲音傳來:「還磨蹭什麼
?桃媽媽可是怡鳳樓最好的老鴇。」

  什麼,章慧之一下瞢住了,怡鳳樓?老鴇?這不是妓院的稱呼嗎?難道,難
道?她越想越害怕,「撲!」的一下跪在小茹腳前,哭泣道:「主母,求求你,
別把奴婢賣到妓院,奴婢會盡心盡力伺侯主母的,求求你,別。」

  小茹一腳踢翻她,喝道:「嚷什麼嚷,我還沒說要把你賣了呢,你也不看看
自己,你以為你這個年紀了去當妓女,還有人會要嗎?別臭美了。」

  「那?」章慧之羞得無地自容。

  小茹接著道:「雖然你本性淫賤,又被很多男人玩過,但你還是有很多技巧
不夠的,所以我特意請了桃媽媽來教你怎樣來取悅男人,到時你用這些技巧來幫
助主人來恢復雄風,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

  「好,那還不向桃媽媽行禮?」

  章慧之無奈,正準備向桃媽媽側身行禮,卻被她打斷,「慢著,老身教人技
法可不是這麼輕易的,都要老身先收為乾女兒才教的。」

  章慧之臉一紅,又羞又怒,自己曾兩度為皇后,雖然如今淪落為奴婢,但要
她拜一個老妓女為乾娘,這可怎麼也不願答應。

  小茹見她不大願意,心中動怒,大喝道:「賤人,你以為你的身份很高嗎?
再嚰蹭我馬上就把你賣給桃媽媽。」

  章慧之大驚,嚇得趕緊跪下,向桃媽媽拜道:「媽媽在上,受女兒一拜。」

  桃媽媽哼了一聲道:「看在茹姑娘的面子上,老身就收了你吧!不過你已經
不是那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有些地方可難學啊!」

  小茹笑道:「這個賤婢雖然有些歲數了,但天賦還是很好的,只要媽媽悉心
教,她定能學會的。」接著她又對章慧之道:「給你一個月時間,學好了就用在
主人身上,若沒有效果,哼,那你就永遠呆在怡鳳樓吧!」

  「啊……」章慧之驚恐交加,但又不敢反駁,只得闇然道:「是……」

  一個月後。

  空曠的大廳中,士凱猶如一根枯木般坐在椅子上,小茹坐在另一旁冷冷的注
視著正在中間跳舞的章慧之。

  長袖飄飄,薄裙裊裊,章慧之時而扭動細腰,時而翻滾豐胸,她正極力展示
在桃媽媽那裡所學的技巧,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被她勾得三魂丟了二魂,七魄走
了六魄了。

  可是,這士凱現在不是一個正常男人,他對章慧之的表演視而不見,毫無反
映。

  章慧之心中暗暗著急,她把外衫全部褪下,只留下貼身小衣,一扭一扭,輕
盈的走到士凱身邊,嬌聲道:「嗯……陛下,母后來了,你看見嗎?母后這樣漂
亮嗎,來,母后讓你摸摸。」說著,章慧之跨坐在士凱大腿上,摟著士凱的脖子
,口吐輕蘭,嬌聲道:「陛下,皇兒,母后要做你的女人,求求陛下,快來插母
後吧!」

  章慧之的香唇從士凱額頭一直吻到下顎,大腿也沒閒著,用勁力使陰戶緊緊
的貼著士凱,並不停的扭動,細腰也不斷的左右搖擺,活像一條美女蛇緊緊的纏
繞著一個男人。

  「啊……啊……陛下,皇兒好厲害。」章慧之浪叫著,「母后好想要了,啊
……母后流水了,啊……母后小穴裡的水停不住了,怎麼辦啊!啊……求求你,
皇兒,快,快用你的大雞巴來堵住吧!啊……」

  章慧之被桃媽媽訓練了一個月後,身體更為敏感了,陰戶裡的淫水源源不絕
的流出,把士凱的大腿也打得濕透。

  「啊……不行了,不行了,皇兒。」章慧之大叫著,突然全身一陣抽搐,接
著身子一軟,緊趴在士凱身上,她到達了一次高潮。

  小茹緩緩的站起,繃著臉道:「看來你這一個月是白學了。」

  章慧之大驚,馬上振作精神坐直,又在士凱身上扭來扭去,口裡說道:「奴
婢,奴婢還有技巧沒用的,望娘娘再給奴婢一點時間,奴婢一定會讓主人再展雄
風的。」

  還不待小茹回話,章慧之馬上蹲下,含住士凱軟綿綿的陰莖,鼻子中發出嬌
美的氣息。她一邊舔一邊斷斷續續的嬌喘道:「嗯……皇兒,嗯……母后,嗯…
…母后的騷屄想你了,嗯……皇兒,你的大雞巴快點硬起來吧!嗯……狠狠的插
入母后的小穴裡,嗯……」

  章慧之的淫聲浪語好像起了一點效果,士凱的陰莖好像變大了一點,章慧之
受到了鼓勵,又更加賣力的賣弄起來,但弄了半天,卻再也沒有進一步的進展。

  「算了,你這賤人真是廢物。」小茹陰沉著臉,「你留在我這裡也沒什麼價
值了,明天就送你去怡鳳樓。」

  「啊……」章慧之嚇得從士凱腿上掉下來,朝小茹苦苦哀求道:「求求你,
娘娘,再給奴婢幾天時間吧!求求你饒了奴婢吧!」

  「你再多說連怡鳳樓樓都別想進了,直接把你仍到乞丐辦的妓院裡去。」小
茹冷冷的說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屋子。

  怡鳳樓的豪華包間神仙居內,五、六個年青貴公子正聚在一起歡笑交談。

  「哎,你們聽說了嗎?這裡前段時間來了一個叫慧娘的,真是極品啊!」一
藍衣公子大聲笑道。

  「哈哈,齊兄,你才知道啊!」他旁邊的白衣公子笑得更歡,「我們幾個早
知道了,今日不是正來與這個慧娘一會嗎?」

  「是啊!是啊!」另外幾個也一附合,「我們也是來品嚐這個美味的。」

  「聽說此女美若天仙,更為難得的是她有一股高貴不凡的氣質,是常人無法
學來的。」一青衣男子搖頭晃腦的說道。

  「你們都是聽人說的。」說話的這人在這群人中年紀最大,「你們見過慧娘
嗎?」

  「哎,這還有假。」眾人都大笑道,「現在京城中有這愛好的人,哪個不知
啊?」

  「呵呵,實話告訴你們吧!」那年長的笑著說道,臉上甚是得意,「我已經
同慧娘共度過一個良宵了。」

  「啊……」其餘幾人一齊笑道,「好你個劉三公子,還一直瞞著我們兄弟幾
個,快交代,是什麼時候的事?」

  劉三公子端起茶杯,細細的呡了口茶,望著眾人焦急的目光,再輕輕的放下
茶杯,緩緩的說道:「十多天前,我到過一次怡鳳樓,那時這慧娘還沒有什麼名
氣,陰錯陽差的,就讓我遇見了她。」

  眾人喉嚨乾燥,嫉妒的望著劉三公子,急問道:「快說,後來了?」

  劉三公子眼光直直的,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當時我進入慧娘的飄香閣,坐在小桌旁飲酒,突然一陣幽香傳來,只見簾
珠掀開,一絕世美女從裡緩緩走出,當時我就呆住了。美女我也見得多了,但這
慧娘給我的感覺卻與常人大不一樣,在她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氣質
,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人忍不住就要跪倒在地。」

  眾人一聽,都笑道:「三公子難道也跪在美女裙下了?」

  劉三公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接著道:「正當我呆呆不能言語的時候,慧娘
開口說話了,她說這位公子為何向奴家行此大禮啊?」

  眾人又是一笑,知是劉三公子已間接承認了剛才的話。

  「我當時腦子已暈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聽的聲音,過了好久回過神說道
,娘子真是仙女下凡啊!今生能一見娘子這般人物,真是死而無憾了啊!」

  眾人都是風月場中的老手,雖然這幾日慧娘名聲大振,但聽劉三公子如此稱
贊,還是覺得有些誇大其詞,一齊道:「三公子也說得太過了,在怎樣她也只是
一個女人而已。」

  劉三公子搖搖頭,道:「你們是沒有親眼見過她啊!若是你們見了一眼,哦
!若是你們一觸摸到她的肌膚,那……」

  「那怎麼樣?」眾人急問道。

  劉三公子看了看左手,好像還在回味,道:「當她伸手拉著我的手時,我全
身一震,如同被雷擊一般,那種感覺無法形容,我只覺得整個人都要化了,真想
就這麼甘心情願的跪在她面前一輩子。」

  眾人臉上都露出嚮往不已的神情,只聽劉三公子繼續說道:「她舉手投足之
間散發著一種高貴的氣息,讓我不敢褻瀆,直到她在為我寬衣解帶,我才如夢方
醒。」

  邊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嚥了嚥口水,都在各自想像著當時誘人的情景,劉三
公子自顧自的又說著:「當我壓在慧娘身上時,那種感覺真的是無以言述,當我
插入她那仙人洞後,我就像要飛了起來,我覺得世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就是要
我當皇帝,我也不想了。那天,我在慧娘身上洩了多少次,我到現在都記不起來
了。」

  聽完劉三公子的敘說,屋內異常安靜,所有人都在回味他的話,沒見過慧娘
的人心中更是期待了。隔了好久,直到桃媽媽歡快的笑聲才驚醒眾人,「哎呀!
幾位公子在想什麼呢?快來見見我們的慧娘吧!」

  眾人一齊望著門口的桃媽媽,一個不能想像的絕色美女從她身後緩緩走出,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三個月後。

  慧娘獨自坐在飄香閣中托腮沉思,為自己這一生中離奇的命運嗟嘆不已,突
然門外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

  「哎,陳老弟,你怎麼帶愚兄到這裡來了?你知道我是從來不喜歡這個的。


  另一個聲音笑道:「呵呵,文兄好久沒回京城了,做弟弟的怎麼也得好好的
款待你啊!」

  「不,不,我還是不進去了。」

  「文兄你還是進去吧!這可是為弟出了大價錢的,你不去的話,為弟可是要
出違約金的啊!」

  「不,不,我一定要走。」

  「哎!文兄,你就進去坐一會兒好吧!若實在不滿意,馬上就走,可以吧!


  聽著聲音越來越近,慧娘心中產生一股異樣,其中有一個人的聲音好像很熟
,但一時又想不起是誰。

  這時,門呀的一下打開了,其中一個男子被另一個男人笑著推了進來,那男
人進來後,門馬上被關上了。

  這男人沒有看慧娘,馬上低頭拱手道:「姑娘,實在不好意思,我是迫不得
已而來的,我馬上就走。」

  慧娘怔怔的看著男人,如五雷轟頂,不覺兩眼通紅,她認出了他,脫口道:
「文君,是你嗎?」

  那男人猛的一驚,抬起頭仔細觀察著這個怡鳳樓中的頭牌,不敢相信自己眼
中所見,驚呼道:「是……是慧之?」

  慧娘含著淚,伸出手,泣聲道:「是……是我!」

  常文君也伸出了雙手,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然後兩人緊緊的抱住,
彷彿永遠不願分開!

                【完】

  歷時14個月,共22章,有近30萬字吧!終於完成了!寫作的過程就不
多說了,引用一句話就是:「痛並快樂著。」

  本來前段時間的打算是寫完這部書後不再寫色文了,但還是覺得有些想法不
寫出心理就不舒服,所以我決定還是會另寫一部以皇后為主角的小說,風格會與
此部書大不一樣,而且會一卷完本後再發表。

  總的說來,我的這部「皇后沉淪記」還是比較小眾吧!看的人不多,留言的
人不多,而且寫了這麼久,也寫了各種不同類型的小說,但至今沒有一篇文章加
精,想來也算是不太成功。

  最後要特別謝謝給我紅心和留言的朋友,沒有你們的支持,就沒有《皇沉》
一文的完本,謝謝!

                                                            2014年3月1日
2014-3-7 15: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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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年的妹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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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并不是太喜欢母子文,但后面的调教部分,羞耻play,紧身丝衣看得都非常爽,这么命运多牟的女主让我想起了《出嫁》和《女侠虐奸史》,看到女主各种倒霉,被慢慢调教堕落,既兴奋有心酸,其中酸爽不可描述···
总之作者加油,再出佳作。

[ 本帖最後由 82年的妹汁 於 2017-7-15 19:11 編輯 ]
2017-7-15 19: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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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175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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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楼主分享,好看
2017-11-6 00:5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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