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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女尊世界的男人們 第1一6章 作者:鵲山落花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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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男人們 第1一6章 作者:鵲山落花

第一章

時間過得真快這已經是人類進入新紀元時代第二十二個年頭了,我也從昔日翩翩追風少年步入了中年。我們這一代人經曆了人類進化史上的一次“偉大“的劇變,請允許我在偉大上加上引号,因爲這次劇變對女人來說是偉大的,但是對男人卻未必是偉大的,起碼對于像我這樣從小有着偉大夢想的男人來說這真的算不上偉大。
二零一二年的年末人類遇上了誕生以來最大的一次威脅,這次威脅來自我們一直向往的外太空。距離地球二十二光年的天蠍座恒星星宿二突然變成了紅巨星,随後發生質量坍塌爆炸,高能量的射線穿越二十二光年的遙遠距離侵襲到了我們的星球地球,這場人類誕生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射線侵襲對整個人類的生态系統産生了根本性的變化,這其中最爲突出的是對這個星球中的生物産生了基因突變。
這種基因突變帶來的後果并不像人類最初設想的那樣可怕,但卻給人類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這次射線威脅了地球上所有雄性生物當然這也包括我們人類,在射線災難過去的最初幾年男人們的體制變得越來越弱,身材也奇迹般的開始越來越小,然而作爲女人卻絲毫沒有受到這種輻射的影響,相反女人的肌肉和骨骼反而逐漸變得較以前相對強壯了些。這種變化最初幾年給人類帶來的恐懼是無法想象的,因爲這種變化已經超出了人類的預知,人們無法想象這種變化最終的結果如何,尤其是男人們的變化到底要持續多久,直到災難發生後的五年後這種變化突然啞然而止。而經過這次基因突變之後男人們的身材變得纖細矮小,皮膚則逐漸變得白皙水嫩,當時的成年男子身高大約在1米55至1米70之間,而女人的身高則基本上都在1米70-1米90之間。
然而光光身體的強弱轉變尚不如此,最爲關鍵的是女子懷孕的妊娠期從十月懷胎變成了隻有五個月,而且由于子宮得到了強化女人在懷孕期間也不會因爲過大的運動而對胎兒産生太多的影響。而最爲特殊的是女人在懷孕期間如果和男人同床的次數越多,則通過兩人的性交會對男人的身體機能産生一種微妙的激素突變,這種突變的結果就是讓男人的乳腺在這幾個月中發生突變,乳房會隆起變得和十三四歲剛剛發育的少女一樣,而乳頭則變得和女人别無二緻,最爲重要的是男人會在這段時間内乳房能夠産生大量乳汁,這些乳汁維持的時間因人而異,最短的可以維持七八個月,最長的可達兩年之久。正是因爲這樣的變化讓女人逐步在人類社會生活中扮演的角色越來越重要,而男人則逐漸變成了女人的附庸成爲了人類社會的附屬者,可以說這種男女地位差别要遠勝于突變前的男女社會地位和分工。
正在我思緒萬千的時候叮鈴鈴門鈴急促的響起,不用看光用聽就知道是彤彤又忘帶鑰匙了。彤彤是我的女兒也是我和妻子第一個孩子,她出生于災變後的第四年,也是我們常說的新紀元嬰兒。
彤彤和其他在新紀元出生的大多數孩子一樣,女孩子更像前世的男孩子,男孩子則更像前世的女孩子。彤彤的模樣更像她的媽媽,尤其是現在的樣子和他母親年輕的時候更是一模一樣,隻不過彤彤少了她媽媽年輕時的清秀多了一股勃勃英氣。彤彤這時正在上高三學習很緊張,今天是周末補課之後她并沒有回家而是幾個女生一起去小區門前的球場打籃球。
孩子學習緊張偶爾放松一下,作爲她的父親我覺得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更何況還是一個女孩子。
我穿上拖鞋來到門口打開門,彤彤一進門便脫下早已被汗水沁透的體恤,古銅色的肌膚襯着一身健壯的肌肉雖然沒有前世男孩子那麽雄壯,但是這種略顯俊秀的健美更顯得性感。
在這個年代女人已經并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被什麽人偷窺,彤彤和她的母親在家大部分時間都是下身一件短裙(不知道爲什麽在那個時代很多方面女人都顯得更加男性化了,然而卻始終對裙子獨一而終,無論是休閑裙還是職業裙裝、或者時裝裙,反正裙子依然是這個世界女人的最愛)上身則光着膀子隻穿着一個乳罩,像彤彤這代在新紀元誕生的女孩子,甚至都會赤裸着上身在家随意走動,有的時候彤彤就會赤裸着上身跑到樓下的超市買衛生巾什麽的。

彤彤脫下上衣走進卧室,不一會兒換了一件淺藍色的超短睡裙,上身則幹脆摘掉了乳罩便從卧室走了出來。
彤彤便走邊說:“爸我渴了來杯水。”然後拿着遙控器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電視節目從肥皂劇調成了美國WBA職業籃球聯賽。
我看了一眼撒着頭發光着膀子歪在沙發上的彤彤說道:“挺大的姑娘總光什麽膀子,趕緊進屋帶上胸罩再出來。”彤彤眼睛注視着電視上的比賽說道:“這天太熱了穿胸罩有點箍着難受。”我邊将水遞給彤彤邊說道:“那進屋換件T恤在出來,這個樣子哪還有個女孩子的樣子,這要是換在我年輕的時候你這樣個子都會被罵城傷風敗俗。”
彤彤接過水杯一口氣咕嘟咕嘟的喝幹了一大杯白水笑着說道:“爸這都什麽時代了,還當你們那個時候啊,現在這個時代拜托是男人不要漏的太多好不好,小心碰上個女色狼就完蛋啦,你姑娘我壯的狠不怕男人。”
哎!是啊這個時代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女人越來越粗魯和奔放男人則變得越來越柔弱,甚至現在很多男人以陰柔爲美,很多年輕的男孩子走在大街上讓人有一種錯覺他們就像梳着短頭發的小女孩。
在災變後最初的幾年當時的社會亂的很,社會治安極差犯罪率節節攀升,其中強奸案更是居高不下,不過不是男人強奸女人而是女人強奸男人。
我就是有這個毛病雖然現在已經是新紀元第二十二個年頭了,但是我内心中那種大男子主義一直沒有消退,所以我與這個世界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雖然我的内心中有大男子主義,但是現實中我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夫。我的妻子叫隋研姝,她是我們學校的系花當年追求她的男孩子很多,我過五關斬六将,擊敗了衆多強勁對手将她我的夢中情人搶到了手。
我們在大學整整熱戀了三年,我和她約定大學畢業之後便去領結婚證,當時我是學校的學生部長,利用這個優勢我在大學沒有畢業之前便已經爲自己找到了一個在外企工作的機會,所以我和她根本不需要爲畢業後找工作和漂泊不定的生活發愁。
然而就在我們結婚的第二年災變便發生了,我們兩人的感情經曆了這段世紀大災難的考驗,兩人的感情在災變之後更顯得彌足珍貴。
然而災變後我們的社會地位發生了對調,很多工作崗位都不在需要男人,我這位重點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隻能找到在一家私企當文秘的工作,這個工作我一做就是七八年。直到有一天豔姝對我說:“老公你不用再出去上班了,你在家就做一個相妻教子好老公吧,我掙錢養你。”這個時候我們第二個孩子也出生了,的确我需要辭掉我的工作來照顧孩子,而我的妻子則是一個很能幹的女人,她從一個銷售職員用了僅僅六七年的時間便做到了年薪一百多萬東北大區經理的位置,現在她已經是一家世界五百強企業中國區的總裁了。
就這樣我在家專職做起了主夫,一天除了做飯照顧孩子,便是和一些和我一樣的主夫們逛街購物,美容院做護膚打發時間,社會上管我們這些“富婆”有一個新的稱呼叫做“郎官”。
這種生活有的人樂意于其中,但對我來說我總感覺自己像是妻子圈養的一個寵物,随時迎合自己的主人的嗜好來打扮自己表現自己,來滿足老婆的種種要求包括上床。
做飯對我來說已經是熟練的不能在熟練的工作了,随着我的胡思亂想女兒的午飯已經做好了,彤彤三口兩口的吃完飯便又出去和自己的同學瘋去了。
而我則又開始卷曲在沙發上看着無聊的電視劇打發着無聊的時間,就在我有一搭無一搭的看着電視劇的時候卻聽到了開門聲。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老婆隋妍突然回家了,我趕緊走了過去拿過一雙拖鞋放在她的腳下,接過他的手提包放在鞋櫃上,然後把她換下的皮鞋放在鞋櫃裏。這一套動作是我這十多年來做的最習慣的動作,雖然我心裏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大丈夫”但是現實中我做的每一件事其實都是小女人該做的,不管我承認與否。
   我剛把她的鞋子放在鞋櫃裏,胳膊突然被她粗壯的大手抓住往上一提,将我的身子拉起,然後一把摟住我的腰低下頭像我的嘴唇吻去。
老婆這個突然的舉動讓我有點無所事從,雖然結婚二十來年的時間裏我們的性生活一直很規律,但她卻有至少七八年的時間在沒有做房事的時候吻我了,更何況這次吻的這麽強烈讓我有點吃驚甚至是有些害怕。
我費勁掙脫她強吻紅着臉說道:“你又喝酒了吧,大白天的回家就耍酒瘋。”說着轉身向卧室走去拿她換穿的睡衣。
但是我沒走幾步就又被老婆拽了回來,她的确喝了酒而且喝的還很多,隻見她噴着嗆人的酒氣說道:“今天中午和剛從美國來的克裏斯汀喝了一中午的酒,這外國娘們酒量就是高,老娘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生意談妥。”說着老婆又打了一個帶着酒氣的酒嗝接着說道:“老公怎麽樣老婆厲害吧,談妥了這麽大的一個項目你怎麽報答我?”說着老婆一臉壞笑的看着我,我滿臉通紅的說道:“說你多了你真多了,現在才幾點啊一會兒小凡(小凡是我們第二個孩子,是一個文靜漂亮的男孩)就放學回家了,趕緊進屋把這身衣服換下來,我給你洗洗你去泡個澡睡一覺一會兒好吃晚飯。”
老婆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我的話,她雙手摟着我的腰一雙色眼在我身上上下遊走着說道:“老公你今天的睡衣真好看,什麽時候買的我怎麽沒看你穿過。”說着又把嘴向我的唇吻去。
這個時代的男人與前世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雖然我們并不像前世那些僞娘、CD、TS那樣穿女裝,但是這個時代的男人們的服飾則多爲寬松的蝙蝠衫,或是一件及臀的T恤配上一件緊身的樣式多樣的短褲,或者露臍的緊身小衣外加一件八分褲已成爲這個時代的男人在夏天最爲普遍的打扮。但是作爲我一個人到中年的男人,在穿戴上其實與年輕的男孩子并沒有太多的分别,隻是不會穿太豔麗和性感的樣式,但是一件及臀的長衣外加一件僅僅隻比短褲大不了多少的短褲幾乎是我這個夏天最經常穿着的搭配。
今天由于沒有出門我隻穿了一件粉紅色的V領過臀的睡衣,下身并沒有穿睡褲和短褲,隻是穿了一件小内褲,露着一雙白皙的大腿(我的個子有一米六五,這在男人裏算是身材高挑的了,尤其是我是典型的上身短下身長,按照前世的話說我是典型的長腿偶吧。)但是我在家大部分時間都是這麽穿着的,而我這麽穿我想在我内心深處還是存在着勾引自己老婆的成分吧,雖然我嘴上不這麽承認。
今天我的勾引成功了,老婆明顯對我這身“性感”的打扮很來電,雖然我并不想大白天的和她做那事,尤其是自己的小兒子随時都有可能回來的情況下,但是我畢竟擰不過這個比我高大強壯很多的老婆。
老婆一雙大手在我的身上上下其手,尤其是當她的手沿着我的腿向上摸去,嘴在我耳邊不停的呼着熱氣,我承認這種挑逗燃起了我心中壓抑很久的欲望(其實由于老婆工作的關系我們已經有兩個多星期沒有做了,其實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說性欲應該是很旺盛的,但是作爲一位時常在生意場上奔波的女人來說,卻未必有時間去想床事,起碼這是我的理解。),當她的手摸到我内褲的前端的時候,我身下那根欲望早已嬌挺,老婆的手靈活的擱着棉質的内褲在我頂端畫了一個圈,然後壞壞的使勁捏了一下我的龜頭,這個動作讓我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我眯着眼睛略帶怨恨的瞪了她一眼。
老婆壞笑着說道:“小浪蹄子還不承認,你看下面硬的跟小棒槌的是的。”說着猛的把我攔腰抱起,邁步便向卧室走去。
我被她抱在懷裏,雙手環着她的脖子近距離的看着這個和我一起經曆過災變一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學生會組織的一次活動上,當時她是最後一個進入會議室的同學,當我第一次見到這位遲到的女生的時候被一下被眼前的女孩迷住了,隻見那個女孩身穿着一件V字領系腰的印花裙,女生禮貌地朝大家颔首,随着她的動作,幾縷發絲滑落下來,極其引人遐思地落在她白皙細膩的頸間。待她轉頭,隻見松松挽就的烏發襯着一張令人心跳不止的豔麗臉蛋,一雙眼眸兩若星辰。她眼中好像掠過了一絲詫異,長睫一動,眉目流轉間,竟似有豔光流過。
就是這麽一瞬間的驚豔,我知道這個女孩将永遠占據我的心房,從此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在闖進我的内心世界。
在随後的日子裏我經過自己的努力終于将我的老婆追到了手,那時候的她是那麽嬌小可人,經常把自己依偎在我的懷裏兩人在校園的每個角落都度過一段段美好的花前月下。
然而當年那個被我寵着、疼着、甚至曾經壓在自己的身下任我縱橫馳騁的女孩,現今卻以一個強者的姿态不費力的把我抱在懷裏,用一種占有者的目光注視懷中的我,把我帶進那充滿暧昧暖色調的卧室當中。
老婆将我抱進卧室,便迫不及待的把連我在她一起撲倒在床上。此時她的借着酒勁的臉已經漲紅的發紫,本來挽着發髻的長發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已散落在兩肩,兩眼似乎噴着火一樣看着我喘着粗氣。
她現在的表情讓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時候的我,我想那時候我也是這種眼神吧那是一種恨不得要把身下人吃了一樣的表情,不同的是這次被吃的人是我。
;老婆的模樣這些年有了很大的變化,她早已不是那個嬌小的可人兒,她的身材已經像大多數四十多歲的女人一樣變得粗壯了很多,而且常年的應酬已經讓她有了一個很大的啤酒肚,臉似乎變大了手也變得粗糙了,眉宇之間依稀能夠看到她少女時代的模樣,不同的是少了當年的嬌柔多了一份曆經磨練的堅毅。
我知道這些年她爲了我爲了孩子爲了這個家在外面打拼的很不容易,記得她懷第二個孩子的時候正是她事業的關鍵時期,雖然那個時候女人懷孕已經不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但是畢竟肚子裏裝了一個活物,她爲了能夠在臨盆前完成所有的銷售業績,一直到臨産期的前一周依然在外地奔波勞碌。是的沒有她這麽多年的努力,不會有我和孩子今天這麽舒适安逸的生活,我其實是打内心裏感激她爲這個家庭的付出。
想到這裏我内心中那股我一直不願意承認的陰柔的一面展現了出來,我伸出自己的手溫柔的在她臉上撫摸,撫摸着她眼角已經很明顯的魚尾紋,擡起了頭愛惜的向她眼角吻去。
可能是我這個撩人的舉動刺激了她雌性激素的瞬間飙升,隻聽她悶吼了一聲,一百三十斤的身體猛的向我壓去。
她的嘴肆無忌憚的親吻着我的雙唇,她有些野蠻的撬開我的牙齒,将一條如蟒蛇般的舌頭伸進了我嘴裏,在我的嘴裏任意的翻攪着并很快捉主了柔軟的舌頭,兩個舌頭猶如兩條雌雄交配的長蛇,相互攪拌到了一起,混合着雙方的唾液,和那早已焚身的欲火。
老婆今天似乎是有點發狂,她在和我經過一段激烈的讓人窒息的熱吻之後,猛的擡起頭伸出雙手抓住我的衣領,咔嚓一聲竟然将我的衣服撕碎,一片白皙的胸脯露了出來,雖然我早已過了哺乳期,乳房已經不在鼓起,但是深紅色的乳頭依然在,它此時正傲然的挺立在空氣當中,深紅色的乳頭點綴着白皙的胸脯猶如兩顆擺于盤中的櫻桃,正等待着主人的品嘗(男人隻要經曆過一次哺乳期,那麽他的乳頭都不會恢複最初的模樣,這也是分辨未婚男孩已婚有孩子的人夫最直觀的方法)
妻子當然不會放過這誘人的甜點,她張開嘴貪婪的吸允着我的乳頭,不過此時老婆的吸允與其說是吸允不如說是撕咬。面對妻子幾乎從沒有過的野蠻舉動,我有點吓怕了,我忍受着來自胸前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小聲說道:“輕點你弄疼我了”。我的提醒不僅沒有讓妻子對我有任何的憐惜,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獸欲。
她在我胸前的肆虐更加“猛烈”那種麻爽混合着疼痛的感覺,點燃了我内心中欲望的火焰,我在妻子的身下不斷扭曲着自己的身體,嘴裏發出猶如哭泣般的呻吟,下面那根欲望變得越來越堅挺。
妻子感覺到我的陰莖正死死的頂着她的腹部,她知道此時這根小棒槌和它的主人一樣都需要釋放,釋放那被壓抑了很久的浴火。
妻子終于放開了被她肆虐的已經紅腫的乳頭,她低下頭順着我光滑的皮膚一路吻了下去,一直到那處女人性欲的源泉。
和我睡衣的命運一樣,我的小内褲也沒有逃掉被肢解的命運,在妻子大力撕扯下,我的内褲變成了碎片,早已堅挺的玉莖瞬間暴漏在空氣之外。瞬間的暴漏讓嬌挺的玉莖猛的顫抖了一下,紅潤的龜頭處滴下了幾滴淫靡的露珠。
作爲已經過了四十五歲的男人的我的身體并沒有像大多數這個年齡的女人那樣,變得松懈和黃黑而是依然白皙水嫩包括我的陰莖。
男人的陰莖對女人來說就如同前世男權社會女人的乳房對男人的誘惑一樣,那處是所有女人性欲的源泉,它的好壞漂亮與否直接關系着女人對這個男人的性欲。
所以在很多時候男人在意自己的陰莖就像當年女人在意自己的乳房一樣,我的陰莖在前世的時代就很白,那時候妻子經常說你的雞巴像根大擀面杖,又大又白又硬的。
現在那根雞巴依舊還是那根雞巴,不過此時在妻子面前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威武,變成了一個讓妻子喜愛把玩的大白兔。
此時的妻子就如同孩子玩耍玩具一樣,用手撥弄着那根早已堅硬白嫩的大白兔,随着妻子的撥弄這隻大白兔在我的股間歡快的蹦跳着,玉莖下白皙的陰囊泛着粉紅色,宛如一朵白蓮,點綴胯下。妻子愛不釋手的一把抓住我的粉囊搓揉起來,而另一隻手則捉住那隻仿佛要掙脫束縛大白兔不斷的套弄着。
妻子邊把玩邊說道:“小蹄子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一嘟噜,這麽多年了依舊這麽白嫩,握在手裏的手感依舊和當年一樣軟硬适中。”說着妻子加快了手中的力道和速度,很快我玉莖前端變得越來越紅,馬眼出泛出的愛液越來越多,多的已經弄濕了妻子的左手。妻子停下動作展開左手上的五指仔細欣賞着挂在手指上的絲絲粘液,說道:“小蹄子是不是想要了?想要的話就大聲說出來。”
面對妻子那近帶乎有羞辱的挑逗,我的内心可謂五味雜陳。小蹄子這個詞是當年我和她做愛時經常對她的稱呼。在災變後的最初七八年間雖然我們的性愛方式發生了對調,但是妻子對我依舊還是很溫柔,有時候在做愛的時候還能表現出女人的妩媚和嬌羞的小女人姿态。但是直到第二個孩子出生之後,妻子在與我做愛的時候表現的越來越霸道,越來越像個男人。而她對我小蹄子的稱呼也是在這個時候開始的,雖然我曾經提出過抗議但是換來的确實狂風暴雨般的蹂躏,我知道以我現在的地位和身份我的抗議永遠無效了,因爲我是她的男人我的身體完全屬于他的,有時候我甚至以爲我是她的一個私有财産。
此時的我已經處于迷離之間,眼角眉梢水意盎然,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回答她,隻能用如泣如訴的般的呻吟回應着妻子羞辱般的挑逗。
這時妻子已經脫去了身上的衣裙,露出她那略顯肥胖粗壯的身體,妻子的皮膚依然很白,尤其是當她解下乳罩露出那對傲人的乳房,依舊是那麽白皙性感,不過這時女人的乳房對男人來說帶來的不僅僅是性感更是一種強者力量般的展示。
妻子此時赤身露體的附在我的股間,張着嘴一口含住了我的欲望,她的舌頭依然那麽靈活,如同當年給我口交一樣,貪婪的吸允着我的欲望。在妻子高超的舌技之下,我的陰莖幾乎達到了爆發的頂端,我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妻子知道我要射了。當然妻子不會這麽容易讓我釋放,雖然這個時期的男人可以連續射幾次,但是妻子明顯不讓我這麽快就達到第一次高潮。
她松開嘴濕漉漉的玉莖從妻子的嘴中掙脫了出來,本來白嫩的陰莖在妻子的玩弄下透着淫靡的粉紅色。
妻子用手拍了怕我的臉,然後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睜開眼睛開到妻子已經坐劈開大腿坐在了我對面,與我陰毛稀疏成反比的是妻子的陰毛濃黑而茂密,此時在這片黑乎乎的陰毛包裹下,兩片深黑色的陰唇向外翻翻着,深紅色的陰道口一張一合,如同一隻饑餓的猛獸正張開血盆大口,不斷流出饑餓的唾液想要把面前的這支小兔子一口吃掉。
和妻子生活了這麽多年,我知道妻子的這個姿勢意味着下一步我将要做什麽。我順從的起來趴在妻子的胯間給妻子做起了實戰前的口交。
雖然這個時代房事女人占主動,但是男人的性器官并不像男人身體那樣縮小的很多,比如我的陰莖在前世時勃起有十六厘米,而現在也有将近十五厘米,十五厘米長的陰莖對于女人來說在沒有充分潤滑的情況下應該還是蠻疼的。
我趴在妻子的胯下聞着妻子陰道噴出的呼呼熱氣,伸出舌頭順從靈巧的撥弄着妻子那早已張開的雙唇,而伸出右手撥弄妻子頂端的陰蒂。妻子的陰蒂很大圓圓的形狀像極了男人的龜頭,其實這個時代的女人陰蒂都很大,有的勃起之後足有兩三厘米,而妻子的陰蒂勃起之後就足有兩厘米多,圓圓的硬硬的有我大拇指那麽大雄壯的挺立在黑森林的頂端俯視着這片屬于它的領地。(此時的男人手并不大,大約相當于現在十一二歲男孩的手大小)
我的手慢慢感覺着妻子的陰蒂已經堅硬如鐵,我擡起頭伸出舌頭舔向象征着妻子性愛力量的陰蒂。
妻子在我的舔侍下明顯達到了高潮,她一把握住我的頭使勁的向胯間摁去,我的臉被妻子整個陰部所糊住,我知道妻子的高潮馬上來臨了,我的舌頭加快了在妻子陰道的舔弄,果然随着妻子一聲悶哼,陰道猛的噴出一波猛似一波的液體,那股酸鹹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唇齒之間。
妻子捧起我的臉看着我白皙的臉上挂滿妻子噴出的淫液,妻子的臉上露出一種隻有征服者才有的表情,我知道妻子最喜歡看的就是這個時候的我,白皙紅撲的臉上挂着屬于她的淫水,現在的女人管這個叫做顔射。
妻子的欣賞僅僅持續了幾秒鍾,她一把将我又重新摁在了床上,起身一隻手翻開自己的陰唇,一隻手扶住我的陰莖猛的跨坐了下去。
一米七身高體重一百三十斤的女人,坐在身高隻有一米五體重七十餘斤的瘦弱男人身上,她帶給我的沖擊壓迫感是巨大的。
我感覺到我的陰莖被一口高溫的熔爐所包裹,那裏面充滿着火熱的液體,這些液體仿佛要把我融化一般。
妻子坐下之後嘴裏發出一聲極爲舒爽的呼聲,然後雙手摁住我的雙肩,腰肢開始瘋狂般的擺動起來,一對碩大乳房随着妻子的擺動上下起伏着當真是猶如憤怒的波濤,向身下的人兒示威,展示着自己充滿雌性的力量。
随着妻子大力瘋狂般的擺動,包裹在陰道裏的玉莖幾乎有一種被折斷的感覺,陰道内的褶皺就如同野獸嘴中的獠牙不斷撕咬着玉莖頂端的G點。
妻子猛的把我抱起将我的頭摁在她的乳溝之間,跨坐在我的腿上雙手緊緊摟住我纖細的腰肢,大力擺動起來。這個姿勢在當年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因爲我喜歡看妻子在我的懷裏欲死欲仙的表情,但是現在卻是我在她的胯下輾轉承歡,角色的轉變讓我每次都有一種羞恥感,但是妻子卻對此樂此不疲。
此時妻子的所有重量都集中在我的玉莖之上,在這種大力擺東下我終于第一次爆發了,一股一股濃密的精液射向妻子的子宮。妻子的子宮此時如同碰到了玉液瓊漿,更是貪婪的吸允着我的陰莖将所有的精液吃的一滴不剩。
我的陰莖并沒有随着我的射精而疲軟,因爲這時它的主人才剛剛開始。隻見我的妻子将我壓在床上,平壓在我的身上,用腿分開我的雙腿,向男人操女人那樣開始對我做起了上下活塞運動。随着妻子的猛烈如同工地打樁般的動作,吭吭有力,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這個聲音是多麽的耳熟啊,隻不過當年是我操妻發出的聲音,現在确實妻操我發出的聲音。
在妻子有力的操弄下,我的第二次高潮又來臨了,我大聲的呻吟着發出一股低沉的呻吟聲,眼角挂滿淚珠,胸脯上下起伏着,我呻吟着對妻子說:“老婆不行了我受不了,下面要折掉了”妻子回應我的并不是語言,而是用更猛烈動作,啪啪的水聲越來越響,動作越來越快 越來越快,終于随着我一聲嬌吟,妻子發出了類似大便時發出的聲音,我們同時爆發了。
妻子看着我,我看着妻子,兩人相對無言。不一會兒妻子站起身體,一股乳白色的液體随着妻子的股間留下,有幾滴滴在了床上,妻子回手在床頭拿出幾張濕巾,在胯下摸了幾下将流出的精液擦幹,然後說道:“老公你今天射的真多,憋好幾天了吧。”說着光着身子跑到衛生間清理下面去了,而我早已被她折磨的精疲力盡,躺在床上不停的嬌喘着。不一會兒,妻子回來了,她着一塊沾了熱水的濕毛巾小心的擦拭着我已經疲軟的陰莖,我閉着眼睛回味着剛才的感覺,任由她擺弄。過了一會兒妻子突然高聲喊道:“操 老娘忘了今天是排卵期,媽的喝酒誤事啊。”我閉着眼睛嘴角挂出得意的微笑,心中說道:“不管你怎麽操我,歸根結底都是我射你,這種還是種在你的肚子裏。”想到這裏我竟然又有了一種大男人的感覺,就這樣我閉着眼睛滿足的睡去了。至于晚飯去讓老婆自己去弄,反正她都把我弄成這樣了,也該她下回廚房伺候伺候我了。
就在我惬意的時候,老婆在廚房裏說道:“老公我給你見煎兩個雞蛋給你補補,晚上咱接着夜戰,我想再給你生一對雙胞胎。”
聽着妻子的話,我當即回話道:“老婆你想弄死咱家大白兔啊”

[ 本帖最後由 ptc188 於 2017-9-7 04:15 編輯 ]
2017-9-6 07: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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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男人淚
坐在我對面的那個美國胖女人就是“老婆”現在急意拉攏的生意夥伴嗎?我坐在一家高檔的酒吧裏聽着對面的這個胖女人和自己“老婆”口若懸河的聊着生意、股票、政治等等,當然她們也偶爾聊聊男人,隻不過因爲我的在場她們在聊男人的時候有所收斂,不過在我聽來仍舊有些放肆。
眼前這位年紀約五十開外的美國胖女人叫克裏斯汀,聽說她早年曾經是一位在美國小有名氣的封面女郎,後來嫁給了一個億萬富翁成爲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富家太太。不過我實在無法把眼前這位肥頭大耳的女人和封面女郎聯系在一起,聽說她的丈夫早在災變時期便病死了,給她留下一筆豐厚的遺産和一家市值數億美元的公司。
我不知道如果她丈夫現在還在世的話,看到他以前心儀的妙齡女郎變成眼前這幅德行會作何感想。
克裏斯汀雖然很有錢但她一直沒有再婚,不過作爲現在身價數十億美元的富婆,她的身邊從來就不缺男人,隻是她不想結婚而已。按照她的話說現在凡是要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是看重了她的錢,她太了解這幫男人們了,尤其和他們虛情假意的在一起生活,不如利用金錢來買男人更劃算。
克裏斯汀一說起那些風騷的小男人就顯得特别興奮,看着她眉飛色舞的表情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厭惡,因爲我就是她嘴裏說的那種風騷的男人,雖然我的外表是那樣的端莊穩重,但我自己也承認我做的就是那些風騷放蕩的男人想做并一直努力要做的事情,給有錢的女人做小三。
我擡起頭看着坐在我身邊的這個女人,也就是被我稱作老婆的女人,其實她真實身份并不是我的老婆而是我的上司,而我則是她的高級助理兼地下情人,也就是那個胖女人嘴裏的小三。
她叫隋妍姝是一家跨國企業中國區的老總,作爲一個隻有四十五歲的女人來說坐上現今的位置,足以說明她有着不同一般人的能力,就憑這一點她就足以吸引任何年輕漂亮男人的愛慕,更何況她擁有一張對任何男人都有一種殺傷力的臉,雖然這張臉已經被歲月刻上了些許風霜蹉跎的痕迹,但依舊透着一股女人獨有的俊秀與成熟女人才具備的堅毅。我承認當我第一次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她,雖然當時的她還隻是一家公司的小小銷售經理。
我從第一眼認識她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四年,那年我還是一個充滿青春和朝氣的大學生,現在我已經是一個三十五歲步入中年的女人,前幾年有一位知名的作家曾經說過:“三十歲的男人就像十一月裏的殘菊,隻有等着凋零。”我一生最好的一段時光都給了坐在我身旁這個女人,但從來沒有後悔過因爲我愛她。
今天對于她來說應該是一個極爲重要的日子,中國經濟在經曆了所謂新紀元黃金十年的高速發展之後,出現了嚴重的泡沫,各行各業都在經曆這場官方稱之爲“軟着陸”的經濟調控,但是很多中國企業在這場“軟着陸”當中摔得粉身碎骨。雖然我們的公司一家大型的跨國公司,雖不至于粉身碎骨但想全身而退恐怕已經不可能。妍姝爲了挽救公司遭遇的危機,不得不向拉攏這個粗俗的女人,希望通過她的融資能夠讓公司渡過難關,否則整個中國分公司恐怕要有三分之一的員工丢掉飯碗。
這個美國胖女人很愛說也很愛喝,我以總裁助理的身份和妍姝已經陪她整整喝了一個中午的酒,從酒店一直喝到這家全北京最爲高檔的酒吧,但是看她的樣子根本就沒有結束的意思。
由于會談的很順利妍姝也顯得很興奮,不勝酒力的她此時雙頰早以飛紅,因酒力而迷離的雙眼竟然透出不常有的妩媚風情。
現在的樣子就是那些上歲數的男人們經常說的那種女人的妩媚吧,我把玩着手裏的酒杯靜靜的坐在一旁看着她,看着這少有的妩媚不覺有些癡了。
不知我這樣看她有多長時間,直到克裏斯汀喊了我數聲陳先生我才從事态中緩過神來,臉早以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克裏斯汀笑着調侃道:“陳先生剛才在想什麽,是不是我們在談論男人,卻讓你想起來了女人吧?”
克裏斯汀的調侃并沒有讓久經沙場的我舉足無措,我端起酒杯向科林斯特說道:“克裏斯汀小姐,讓我們端起酒杯敬給所有的男人和女人讓他們都能像克裏斯汀小姐這樣生活的如此灑脫。”說着我一仰脖喝幹了杯中的紅酒。克裏斯汀是一個愛喝酒的女人,一個愛喝酒的女人也最喜歡愛喝酒的男人,所以當我幹下這一杯紅酒之後,克裏斯汀又與我攀談起來。她的話真多而且也真能善談,很快我也被她帶入了話題我們三人的談了好久,感覺這不像在洽談生意,倒像是幾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在叙舊。
這次氣氛融洽的會談從上午十點多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兩點多鍾,雙方都對這次會談的結果很滿意,尤其是妍姝她可以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能夠松一口氣了,看到她興奮的模樣我也爲之開心。
我們二人從克裏斯汀下榻的酒店出來後隋妍姝握着我的手說:“在這等我我去取車,一會兒去你那。”說着便健步如飛的走向停車場。
她指的我那是他五年前花了六百多萬給我買的一處位于三環附近的一座高檔住宅小區,她跟我說你在北京漂了這麽多年應該有屬于自己的家了。
其實我從來沒把那裏當成我的家,雖然那個家很大很舒服,但我覺得那裏從來不是我的家,那裏隻不過是我在北京一個歇腳的地方而已,因爲缺少一個我可以依靠的人。家自來都是由兩個人組成的,一個人的家永遠不能稱之爲家。而我的這個家更像是一座旅館,一座她在身心疲憊的時候來這裏歇足放松的旅館,而我則是替她看守和收拾這座旅館的服務員,一個可供她把玩發洩的服務員。
當我剛把門關上還沒來得及換鞋,她便亟不可待的一把将我摟在懷裏,張開那帶着酒味的嘴想我吻去。
她一直都是這樣每次做的時候都是這麽霸道和野蠻,但每一次這種霸道和野蠻又都會讓我沉浸其中,我雖然出生在災變前但是我沒有作爲舊世男人做愛的經曆,所以我無法知道那個時候男人會是一種什麽心态,但是現在的我隻想被眼前這個女人把我吃掉,用她的火一樣的激情把我融化,哪怕是化成一股血水我也要流進她的心裏永遠占據她的心房,我一直認爲那裏才是我真正的家。
這時的她一手摟着我的腰,一隻手伸到腦後把盤在腦後的發髻散開,一頭烏黑的秀發猶如傾瀉的瀑布散落在她的雙肩上,散發出一種野性和奔放的美。在她近乎奔放的熱吻下,我很快的進入了到了情緒當中,我伸出纖細的手臂環着她的脖子仰起頭将自己柔軟的舌頭主動的遞入她嘴裏,懇請我的主人品嘗。
她把我僅僅的擠到牆壁上,手順着我的大腿向上撫摸着一直摸到那塊凸起,一把将我的欲望死死的攥在手裏,使勁的搓揉好像要把這一小堆嫩肉抓下來搓碎一般,然而我的欲望并沒有被她揉碎反而在她大力的揉捏下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硬的将下身的緊身褲子支撐出了一個小帳篷,裏面的蕾絲内褲已經被馬眼溢出的液體濕了一大片。
我嬌喘着說道:“姐把我抱到床上,我想插你。”的确我現在就是這麽放蕩,說着我平常絕對說不出口的淫詞爛語,可能這是我爲了抓住她、吸引她的一種手段吧。我想如果現在換成别的女人,這種話我是絕對說不出口的,但在她的面前我卻要極盡自己的所能讓她離不開我,這就是喜歡上一個已婚女人的悲哀吧。
妍姝明顯被我的淫蕩刺激了,她猛地将我抱起走到卧室門口,一腳将卧室門踹開,随後将我粗魯的仍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用着極具誘惑力的眼神的看着她,将修長的大腿高高擡起,緊身褲下是那白膩如脂,晶瑩光潔,纖細筆直的小腿,白滑的小腿肚兒如兩條白藕一般,内滑外隆,前平後凸,溜圓勻美,生在兩條小腿極高之處,小腿肚之下,胫腿纖直細長,雪白嬌細的足腕之下,一雙秀足白嫩如玉,纖纖窄秀,嫩趾細尖,蹬着一雙白色高跟皮拖鞋,撐得纖足婷立,愈顯得兩條小腿高瘦筆直,盈盈多姿,婷婷纖立,又細又長。
如此完美的小腿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留下貪婪的口水,隋妍姝也不例外她曾經對我說過我的小腿和腳丫是她的最愛,的确一百三十公分的大長腿和三四碼的腳丫的确是任何女人最愛的尺碼,所以每次她和我上床都會情不自禁的捧起我的腿如獲至寶般的吸允我的腳趾,把玩我的小腿。
今天她依舊貪婪的吸允這我我腳趾上每一寸的肌膚,手不停的撫摸着她的摯愛,正如她說的一樣,我的腳完美的如無暇的美玉,而此時的她正細細的把玩和品嘗這對完美無瑕的美玉。
雖然我很白嫩但我的陰莖卻呈現着與我白嫩的肌膚恰恰相反的黝黑色,男人的陰莖是男人們最在乎的地方,因爲男人最直接讨好女人的方式就是他胯下這跟棒棒,然而并不是所男人的陰莖都是白皙水嫩,大部分的男人的陰莖都呈現着和我們膚色相同的淡黃色,隻有很少部分男人的陰莖會變得白皙水嫩,而還有一部分男人的陰莖就是我這樣呈現濃郁的黑巧克力色。
我不知道我這種顔色的陰莖能否勾起女人的性欲,但是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配上粗長黝黑的陰莖恰恰成爲極具視覺沖擊力的搭配,所以我眼前的她猶如貪吃的孩子張開嘴貪婪的吸允這條巧克力棒。
我雙手插進妍姝的烏黑密發當中,使勁的把她的頭往我的胯間摁下,希望通過她的口腔能夠滿足我下體的欲望。妍姝可能被我摁的過于用力了,他一把掙脫我的雙手,幹嘔了幾下說道:“小騷貨想不到你這麽大的勁道,想謀殺親夫嗎?”
說着她脫下下身的裙裝露出那黑乎乎的一片,扶起我的陰莖猛的跨坐了下去。随着我将近十七厘米長的陰莖插入她下體的深處,她發出了少有的一聲嬌喘。在稍微适應了一下之後,她開始了瘋狂的擺動。
她的動作依然是那麽猛烈嘴裏發出不知道是疼痛還是舒爽的呻吟聲,而且,她也希望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柔弱男人發出一些亢奮的聲音來滿足她。
     然而就在此時我望着這個在我身上任意馳騁的女人,突然想到了她的老公柳毅。柳毅是她的現任老公也是她的初戀男友。
他們倆人的相識還要追溯到災變前的幾年,那時候我眼前這個強勢的女人還是一個清純嬌小的少女,而她的老公柳毅則是學校裏的學生部長,一個充滿陽光和活力的大男孩。倆人從相識到結婚在到經曆災變一直到現在,可以說兩人經曆了種種磨難,是典型的新紀元夫妻。對于這樣的夫妻我很是羨慕,雖然她和我做的次數肯定要比她的結發丈夫多的不隻一倍,但我深深的感覺到柳毅在她心目中地位要遠遠勝過我。男人都是自私和容易嫉妒的動物,每次我和她做愛的時候,我都幻想着柳毅和她做愛的樣子,她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柳毅是不是用我現在的姿勢插進她的陰道,她是不是也這麽用力的操着柳毅。雖然每次我都這麽想但是我從來沒有說過,不過我今天不知道是爲什麽突然對她說道:“你和那個男人做時,他也是我這個動作嗎?”
瞬間,我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了,我的臉上馬上寫着驚恐,然後轉爲歉意,看着身上的女人,我期望什麽都沒有發生,如同一句夢話,如果隻是一句夢話多好,然而畢竟是真的,已經不知覺中說出口了。


    在我的預料之内,身上那個女人立刻浮現出一種很不舒服的神色,她的動作慢了下來,然後表情也跟着變得嚴肅和冷酷,而且她的身體也漸漸離開了我的身體。在兩具軀體彼此分離的一刻,空氣中響起輕輕的“啵”的一聲,那是欲望的洞穴抽離時發出的聲音。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種被拉扯的痛,自己的分身還沒有停止那剛剛被點燃了正昂揚燃燒的激情,還依然保持着傲然挺立的姿态,然而它已經失去了有力的包裹,再加上頓感緊張的心情,很快就疲軟,垂了下去,一些液體順着我的腹股溝流淌開來。
三裏屯在前世便集中了北京幾乎所有的酒吧,這裏雲集了北京各個階層的人,不管你是有錢的還是沒錢的,人們都喜歡在夜晚降臨的時候聚集在這裏,放縱自己一天來的壓力,發洩那久矣壓抑的情懷。
現在的三裏屯和前世一樣依然熱鬧,隻不過它又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叫做“香草街”。香草二字是這個時代的女人對男妓的稱呼,而三裏屯則是北京最大的昌業集中地。說來好笑在男權當道的中國社會,賣淫業雖然遍布中國各個角落但它們畢竟不合法,屬于隐蔽行業,但到了現在的女權社會賣淫業卻成爲了光明正大的職業,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現在我便走在香草街最繁華的地段,沿街到處都是燈紅酒綠的酒吧和KTV ,路邊站着一個個穿着裸露性感的香草,他們扭動腰肢,賣弄着風騷勾引着街上形形色色的女人,當然也有一些打扮前衛甚至可以說性感的年輕女性不時的像着路邊的香草吹着口哨,甚至有幾個年輕的女孩還主動與我搭讪。整個香草街都充斥這種迷離淫亂的放縱,作爲已經步入上流社會的我,并不對這種感覺有任何的排斥和厭惡,甚至我竟然能從這種淫靡的環境下獲得一種被壓抑很久的釋放。
“男人淚”不僅是一首歌的名字,也是一間夜總會的名字。這家名叫男人淚的夜總會位于香草街最繁華的地段,店面的裝修并不奢華簡單的淡藍色調透着一股憂郁般的慵懶,這與整個香草街奢靡、流光溢彩般的絢麗氛圍顯得格格不入,但如果你認爲這家夜總會的生意如它店面一樣清冷那就錯了,男人淚是香草街生意最好的夜總會,每當華燈初上夜總會的門前都會聚集各種高檔名貴的跑車,很多上流社會的女人與男人們都會趨之若鹜的來到男人淚。
吸引她們來到這裏的不是香草街獨一無二的調酒師,不是能夠演奏讓人如癡如醉音樂的樂隊,也不是那些能夠讓女人心動的香草,而是男人淚夜總會的老闆,一個足以讓香草街所有男人爲之黯然失色的男人,同時也是香草街所有香草視爲人生目标的一個男人。
此時這個男人正慵懶的坐在酒吧的一個角落裏,妩媚風情的雙目正注視着手裏高腳杯中不斷晃動的紅酒,不時用自己的豔而不妖的紅唇濕潤着杯與酒的邊緣,一襲修身的黑色連衣裙褲将他的身段凸顯的美麗而妖娆。
亢奮的人群,震耳的音樂、絢麗奪目的燈光仿佛都與他無關,他坐在的地方仿佛是這個火熱世界裏的一處世外桃源,如同他這個人一樣透着一股沁人心扉的清冷。
直到我站到他的面前他的目光才離開那杯被他晃動了很久的酒杯,清冷而妩媚的雙目透出少有的一絲憐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說道:“怎麽她又傷你的心了?”
我神色哀怨的點點頭,輕輕的坐在他邊,将頭靠在她裸露在外白皙圓潤的肩頭上。我并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默默的靠在他的肩頭,呼吸着他身上獨有的芳香,這個肩膀多年來一直是我在這個城市最堅實的依靠,我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在這雙肩膀上歡笑、悲傷、哭泣過,反正每當我的心情跌落谷底的時候,我都會産生對這雙肩膀的強烈依賴感。時間仿佛就在此時停止,周圍嘈雜的一切都與我和他無關,全世界隻有我和他兩個人。
這是一支另所有男人都羨慕的手,纖細修長的手指猶如雨後的春筍輕盈而靈秀,白如雪蓮般的手掌幾根青筋若隐若現,猶如雪蓮花上的脈絡誘惑着任何一個注視着這雙手的女人或者男人。
這雙手不僅美的讓人不敢直視,就是握在手裏也因他的柔軟讓人爲之心醉。但就是這雙看似柔弱的手卻締造了香草街上的一個傳奇,還是這雙柔弱的手卻足以将香草街翻雲覆雨,此時這雙手正拉着我的手走進酒吧後面的VIP貴賓區。
男人淚夜總會是一家集酒吧、商務KTV與一體的綜合娛樂場所,與酒吧充斥着震耳的音樂,混雜着煙酒氣味的空氣不同,雖然僅僅隻隔了一道門,但是這裏暖色的燈光,華麗的裝潢,舒緩輕柔的音樂,無不提示着到這裏來到每一個人他的華貴、高檔以及不菲的價格。
我望着牽着我的手走在前面的他,讓我産生了一種穿越時光的錯覺。十五年前他也是這麽牽着我的手,走在和這裏極爲相似的地方,那時的我還是一個青澀的大學生,而他則是當時香草街小有名氣的坐台香草。
那個時候的他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連城,當然在那種地方每個從事那種職業的男人都不會用真名字,但連城卻是貨真價實的名字。按照他的說法連城這個名字可以诠釋自己在這個行業裏的價值,我價值連城。
這是一間隻能容乃三四個人的小包間,雖然小但五髒俱全裝潢一點也不必那些豪華包間差上分毫。我和連城都慵懶的蜷着腿坐在高檔的真皮沙發上,每人手裏都捧着一杯拉菲紅酒,桌子上被喝幹的空瓶子橫七豎八的躺着。其實我并不愛喝紅酒即使手中這杯價值數萬遠的拉菲,但正如連城所說我們喝它并不是它有多麽甘醇而是它的價格,如果這杯酒不是拉菲那麽它的價值比馬尿高不了多少。我雖然并不完全贊同連城對于酒的看法,但我也确定此時此刻在男人淚裏的所有點拉菲的客人中很大一部分都不會覺得這種苦澀的酒有多麽好喝。
但是今天我們二人卻喝幹了四五瓶拉菲,因爲今天我們的話如同酒一樣說的很多。今天我更像是一個傾訴者,傾訴着這許許多多日子來壓在我内心上的哀怨與彷徨,她在這中間并沒有說太多的話隻是端着酒杯靜靜的聽我傾訴,聽我傾訴那個讓我又愛又恨,又想離她而去又日夜思念的女人隋妍姝。
隋妍姝是我在連城面前提到次數最多的女人,雖然連城并沒有見過她,但我覺得連城比我還要了解她。連城是反對我和她繼續在一起的,但連城卻從來沒有說過,這并不是連城對我有所顧忌,而是因爲他是連城。連城是那種從來不會對身邊人的生活做出任何評價的男人,他做的隻是在你做出判斷後盡自己的一切努力幫助你的人,就像當年我向他提出要去香草街做一枚任女人随意采摘的香草一樣。
當時的他什麽也沒說而是在當天夜裏便帶我走進了這個充滿誘惑的泥沼。那是一個讓我無法忘記的夏夜,我随着他來到和這裏一樣的包房。昏暗的燈光下是混合着酒氣和煙草味道的空氣,誇大的沙發上坐着兩個身材高大的中年女人。她們和我今天一樣穿着高檔的時裝,喝着價值數萬的紅酒,用一雙色眯眯的醉眼上下打量着眼前兩個漂亮的男人。我緊張的低下了頭,在連城的指引下我坐在了其中一個女人的身旁,我當時不記得我說了什麽,我做了什麽,我隻知道那個女人用粗大的胳膊摟着我的腰,不時和身邊的同伴高談闊論着。我根本聽不進她們說了些什麽,隻知道摟着我腰的手臂越來越緊,突然她的另一隻手搭在了我大腿的内側,并向我股間抹去。
我知道我既然來到了這裏這是必然的結果,但是我猜到了結果卻猜不到過程是如此的讓人惡心,當那片肥厚油膩充滿着酒氣與煙草味的嘴唇吻向我的雙唇時,我的忍耐終于到了極限,當一把推開壓在我身上女人的時候,我知道我觸犯了一個香草最不應該觸犯的紅線。等待我的是兩個女人的辱罵和毆打,就在我最無助的時候一直坐在旁邊的連城走了過來,他用着駕輕就熟的妩媚安撫着兩個暴怒的女人,不得不承認連城是一個風情妩媚的男人,妩媚到不管什麽樣的男人他都把她融化掉。
感謝連城的幫忙這兩個女人沒有把這件事讓我們的“阿爸”知道,據說那人早在災變前便是三裏屯當地有名的雞頭,現在依然是三裏屯最大的雞頭。災變前他有着無數的手段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人,現在他同樣有着無數的手段對付我們這些不聽話的男人,所以兩個女人沒有讓阿爸知道,對我來說應該是極爲幸運的一件事。
但是這個幸運并不是沒有代價的,連城爲此要免費陪伴這兩個女人度過整整一晚,而我則必須坐在哪裏看她們放縱到天亮。那一夜連城在我的面前被這兩個粗魯的女人整整糟蹋了一宿,當他赤條條的躺在冰冷的沙發上任由兩個女人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時候,我看到他竟然沖着我微笑,然而微笑的臉頰上卻挂着晶瑩的淚珠,我在那天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淚是那麽純淨剔透,猶如散落在凡間的水晶。
時光如水轉眼距離那個令人心碎的夏夜已經過去了十五年,此時的我和他都已經不再是那任人采摘的香草,地位的變化并沒有影響到我們二人的友誼,反而因爲時間的積澱我們的友誼越發的濃醇。
今天很明顯我們兩人都喝多了,多的不知道說了多少平常不敢說的話,多的即使如拉菲一般濃郁的紅酒都覺得淡如白水,多的兩個人在這間包房放縱的痛苦、嬉笑、她甚至赤着足站在沙發上給我唱了首歌,歌的名字就是男人淚。
就在我們極度興奮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連城并沒有像以前那樣恢複自己端莊的儀态,而是赤着雙腳站在桌子上,右手舉着麥克風,左手端着半瓶紅酒随着音樂的節拍扭動着她那如風擺楊柳般的腰肢,向斜靠在沙發上雙腳搭在桌上的我做着各種性感挑逗的動作。
走進來的是一個穿着連衣短裙身材高挑的女服務生,她顯然被眼前這兩個放縱男人的形态弄得有點不知所措,她呆立了幾秒鍾之後小心翼翼的繞過地上的一片狼藉來到連城的身畔小聲的說道:“連哥八号包房的客人到了。”
連城依然帶着醉态的說道:“嗯,你先去告送客人就說我一會兒就到。”能夠讓連城親自出面的客人自然非同凡響,這個道理我是懂得的。所以當赤着腳穿上被他甩在角落裏的高跟涼鞋後,我也整理一下淩亂的衣衫站起身來拿起自己的挎包準備離開。
連城邊整理自己的衣衫邊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道:“你現在這裏躺會,晚上去我家睡。”說完他沒等我回話便已經推開門走了出去,其實他的确不需要我的答複,因爲我從來就沒拒絕過他,因爲他是一個從來不讓我受傷的人。世上隻有兩個男人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一個是連城另一個便是我的父親。
我躺在舒适的沙發上看着桌上的一片淩亂,漸漸閉上了眼睛想起了我那飽經風霜的父親。






我來自川北的一個名叫青峰嶺的地方,猶如名字一樣我們那裏是一個山多地少的窮困地方。我的父母都是一輩子沒有出過大山的老實巴交的農民,家裏算我在内一共姐弟四個,而我在家裏排行老三。家裏雖然很窮但是父親從我很小的時候就告送我說:“娃子你要好好學習,長大後一定要離開這裏去山的外面看看,咱們陳家的孩子一定要有出息。”在父親的心裏隻要能夠走出這片大山,那就是一件很有出息的事了,所以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勵志要去山的那邊去看看。
在我十一歲的時候我朦朦胧胧的發現我似懂非懂的世界發生了變化,很多我本來認爲天經地義的事情都變得不再和以前相同。
一直被我認爲山一樣高大的父親漸漸的發生了莫名其妙的變化,爽朗粗犷的笑聲漸漸從父親的身上消失,他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父親高大壯碩的身軀竟然逐漸的變得纖細矮小,家裏的重活也開始由我的母親承擔,而父親則大多數的時候坐在門口的石墩上悶頭抽着水煙袋。
漸漸的母親去地裏幹活的次數越來越多,而父親則更多的留在家裏照顧我們幾個孩子,有時我曾經問父親:“爹你爲什麽不去地裏了,爹你爲什麽總待在家裏,爹,媽爲什麽變得比你高了?”面對我一連串的提問,父親總是苦笑着搖了搖頭,伸出逐漸瘦弱的手撫摸着我的頭說:“孩子你生的晚了,沒趕上好時候啊?”對于父親的感歎我當時并沒有任何感觸,我依然在大山中嬉笑玩鬧。
直到有一天夜裏我尿急跑到屋外的廁所解手,就在我脫下褲子準備噓噓的時候,我聽到父母的屋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那種聲音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那是一種聽着即痛苦又好像極爲舒服的聲音,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來到父母的窗前蹲下,借着幽暗的月光我向父母的房中看去。
隻見一個瘦小的身影跪坐在床上,他緊緊的抱着搭在自己肩上的兩條粗壯的大腿,正奮力的扭動着胯骨用力的頂撞着身下的人。随着每一次沖撞,身下的人就會從鼻子裏哼出這種撩人的呻吟聲。
很清楚那個做着運動的瘦小人影便是我的父親,而躺在床上的粗壯女人正式我的母親。雖然這幾年我一直感覺到我的父親在逐漸的變得越來越瘦小,但是像今天這樣他赤身裸體的和母親呆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發現在母親粗壯的體格映襯下,父親的身體變得是那麽瘦小柔弱。
就在父親努力撞擊着母親的時候,母親突然将自己兩條大腿從父親的肩上撂下,伸出兩條粗壯的胳膊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瘦弱的父親說道:“沒那個力氣就别扯這個能,還是讓我來。”說着母親一個翻身将父親壓在了身下。以前母親和父親站在一起的時候母親要比父親足足矮一個頭,但是現在當母親把父親壓在身下的時候,我隻能看到父親從母親壯碩的身軀下面伸出的兩條纖細的雙腿。以前我覺得父親皮膚是那麽粗糙,壯碩的身體上布滿粗黑濃密的汗毛,看着是那樣充滿力量和雄壯的美感。然而今天我看到的雙腿早已不在粗糙,雖然談不上如何白皙,但明顯變得細膩的雙腿上再也看不到一根汗毛,與母親的大腿比起來父親的腿竟然很美。
壓在父親身上的母親開始上下擺動着肥厚的臀部,不斷的用力拍打着身下柔弱的父親,月光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見父親的陰囊在有力的拍打下不住的顫抖。父親纖細的手臂環抱着母親粗犷的後背不斷的摩擦着,嘴裏竟然發出我從來沒有從父親嘴裏聽到的呢喃之聲,雖然這聲音是那麽的微弱,微弱的一陣風都能将它吹散,但它依舊飄進我的耳朵觸動了我的心弦,而母親則用大力拍打發出的叭叭之聲回應着父親。随着母親的動作越來越快,父親的呢喃之聲漸漸的變得高亢而尖細,那是一種好像女人才能發出的嗓音。父親的聲音好像給母親打了一針雞血,亢奮狀态下的母親突然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這聲音并不大但卻雄壯的猶如山林中的猛獸,同母親現在的動作一樣兇猛有力。我被母親的聲音驚呆了,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聲怒吼和昔日那個身材瘦小操着一口柔軟川北口音的母親聯系在一起。伴随着吼聲,母親如同一頭暴怒的棕熊大力的向父親的胯間猛拍下去,發出“啪”的一聲,這聲音就像一塊鐵闆猛的拍在一池春水上,清脆的勁道十足。
随着這聲怒吼母親肥大的屁股死死的壓住父親并不斷地的抖動着,嘴裏又發出一陣低沉有力的悶哼聲。母親每哼一聲屁股便使勁的擠壓一次父親的胯間,母親的動作如她的吼聲一樣铿锵有力,我甚至害怕父親那已經呈現出血絲的陰囊,在母親粗暴的攻擊下随時都有會被擠爆的可能,如果母親的力量在大一些父親那兩顆小肉丸肯定會被拍打的粉碎。
就在同時母親撒尿的地方也随着每次拍打刺刺的噴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液體,父親的胯間瞬間便被這股洶湧澎湃的洪流所吞噬,彙聚在父親胯間的這一汪蜜水轉瞬間又在母親大力擠壓下四下飛濺,父親的腿上、床單上到處都是汁水的痕迹。
雄壯的吼聲、勁暴的噴射、兇猛的拍打,印象中賢惠淳樸的母親如同一隻發了狂的獅子兇殘粗暴的蹂躏着身下的父親,昔日高大健壯的父親變得嬌小柔弱的讓人憐惜,此時的他隻能臣服在妻子的胯下用哭泣般的呻吟承受着來自妻子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就在母親像向身下的父親做着猛烈沖刺的時候,父親突然身體一緊猛的擡起頭,一張緊閉着雙目表情痛苦的臉從母親的肩頭露出,嘴裏發出一聲痛苦到極點的呻吟,這聲音好似忍受着極大的痛苦,但又帶着一股我無法理解的感覺,好似透着一絲以前女人身上才有的媚騷。
伴随這種呻吟聲父親纖細的雙腿突然繃得直直的,一雙隻有母親巴掌大的小腳猛的鈎起,身體連續的哆嗦了數下之後才松開死死抱住母親後背的手臂,如同虛脫了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母親則又在父親的身體上前後擺動了幾下之後,有些不滿的狠狠向身下的父親猛的坐了一下,身下的父親除了哼了一聲再也沒有任何動作。看來經過這一系列猛烈的動作之後,母親好像并沒有得到滿足,她見父親沒有任何反應嘴裏竟然說了一個“操”,然後擡起屁股從父親的身上起來,随着母親的動作我可以看到一個已經變得短小柔軟的陰莖從母親的陰道内劃出,紅腫的龜頭上布滿了黏白之物,而父親胯間濃密的陰毛早已被母親拍打的柔順的貼在陰部,上面混合着母親的淫液和父親噴射出的淡青色精液,淫亂的泥濘不堪。
母親起身從床邊撕下一疊手紙在自己的陰部擦了幾下,然後又把一卷手紙扔給了父親說道:“把下面擦擦,你個廢物東西,人家三妮的老公一晚上能射三四次,你看看你人變小你下面那玩意也變的一點用也沒有,才兩次就軟的跟個面條一樣,就這樣你怎麽伺候你的女人, 咱們怎麽還能再要幾個孩子。”
父親喃喃的說道:“三妮的老公今年還沒到三十,那下面自然火力旺,我今年都四十五了,怎麽能跟他這樣的年輕人比。”
父親剛剛說完,母親突然坐起身子朝父親的臉“啪的”抽了一個大嘴巴子,父親瘦弱的臉上瞬間印出五個紅紅的大手印。
母親敢打父親這是我無法想象的事情,雖然最近這幾年母親經常當我們的面訓罵過父親,但是我從來沒有看過母親打過父親。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隻要父親臉一沉,母親那是吓的連大氣都不敢出的人,萬沒想到這麽柔弱的母親今天能夠随意打罵自己昔日威嚴的丈夫。
母親看着被打的臉頰紅腫的父親,顯然有些後悔,但嘴上仍舊倔強的說道:“你頭幾年是怎麽操我的,當年你把我操的死去活來我求你放過我,你怎麽說的“滿足不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怎麽配給人家當媳婦。”你個賤貨現在換你挨操了,你到一身的借口了,現在不是有一種藥可以讓男人射好多次都不軟嗎,明天你去縣城多買幾盒回來。
父親摸着被打完火辣辣的臉小聲說道:“那藥太貴了家裏哪有閑錢買那個吃。。。。。
沒等父親說完,母親一把把父親摟在了懷裏說道:“你懂個什麽咱們家除了老大之外,一個一個都是給别人生的小蛋子,等咱們老了地裏的活誰幹,誰給咱倆養老。你還不趁着現在還能生,趕緊生倆個丫頭好防老。”(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在災變後,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逐漸減少區域一種極的水平,雖然男人依舊可以射精但是精液大多都呈現淡白色或者淡青色,精子數量遠沒有前世的時候多,所以男人要想懷孕隻能憑借量來取勝,那麽行房時可以連續做幾次便成爲繁殖下一代的關鍵。)
父親這次沒有說話隻是蜷着身子依偎在母親的懷裏,伸出一隻手在母親的濃密的陰毛中來回的摩擦着,過了一會兒母親的聲音漸漸的變重,濃密的陰毛間竟然崇立起一個半個大拇指粗細形狀如同男人龜頭一樣的肉瘤,上過生理課的我知道這個就是女人性愛力量的象征陰蒂。
父親用嬌小的手指揉捏着那顆泛着紫紅色的堅硬柔聲說道:“要不你再來一次吧!”母親伸手摸了摸父親跨下的那根軟垂的男根說道:“算了别勉強了,早點睡吧明天我還要下地裏幹活。”說着母親伸手拽起蜷縮在一邊的單被蓋在自己和父親的身上準備入睡。
父親并沒有在母親的懷裏入睡,而是“哎”的歎了一口氣,随即從床邊找了一條褲子穿上下地向門外走去。母親見父親下床往外走問道:“大半夜的你上哪?”
父親回答道:“你睡吧我去外面解個手就回來,說着父親穿上拖鞋披了件衣服便向屋外走去。
母親看着父親走出屋外,自己躺在床上嘟囔着:“家裏四個孩子就老大是一個丫頭,還好幾年前就嫁給别人當媳婦了,早知道等幾年就不用往外嫁女兒了,那是坐在家裏娶姑爺的命了。”
我見父親推門往屋外走,便再也無心聽母親的自言自語,趕緊躲在窗邊柴堆後面偷偷看着出來的父親。
父親并沒有去廁所解手,而是端着一個小盆來到屋外的一處牆角,蹲下小心翼翼的清洗自己滿是淫穢的陰莖和下面的陰囊。父親洗完之後提上褲子,從上衣兜裏拿出了一顆卷好的旱煙點着吧嗒吧嗒的大口抽了起來。
可能是吸得有些過猛,父親被勁道猛烈的旱煙嗆得一陣咳嗦,随後父親好像有些耍脾氣一樣将沒有抽完的半支煙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用腳狠狠地碾碎後,雙手抱着頭蹲在地上在這空曠寂靜的夜裏嗚嗚抽泣起來。
時光過了多年依然記得那天晚上父親的痛苦,那是一種不想讓任何人看見的哭泣,是一種根不能釋放自己的一種哭泣,那是屬于男人的眼淚。
2017-9-6 07: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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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男人們
第三章  閨蜜

閨蜜一詞在前世是用來形容女性之間的親密關系,現在這個詞更多的用來形容兩個男人的關系。
李剛和我是從小到大的發小,倆個人一起逃過課,一起掏過鳥蛋,一起打過人同樣也一起被人打過,一起追女孩子也一起被女孩子罵。
這種親密的關系一直保持了幾十年,這對我來說顯得彌足珍貴。李剛與我顯得略微文靜的性格不同, 李剛的脾氣猶如一通點火就着的汽油火爆的男人味十足。我們兩人形影不離直到高中畢業,我考上了北京一所重點大學,而他則穿上了軍裝成爲了一名威武的軍人。
李剛家裏條件非常好父母都是高幹,所以他僅僅當了兩年的兵便以地方借調的名義來到北京市政府給一位市裏領導開車。
舒适無憂的生活容易讓人有種忘乎所以的優越感,李剛雖然不是一個到處惹是生非的人,但李剛絕對是一個沾花惹草的男人。
他在地方上工作僅僅幾個月後就和多個女人搞上了床,本來像李剛這樣的男人和多少個女人上床他也不會在乎,即使哪怕這些女人都懷上了他的孩子他也不會在乎,但是如果是他和自己父親老戰友的女兒上床,并且這個老戰友的女兒又懷上了他的種那就另當别論了。
李剛很倒黴這種事就讓他攤上了,在被父親一頓爆錘之後,隻有二十二歲的李剛不得不和這個女人登記結婚從此走進了婚姻的牢籠。
婚姻并沒有束縛住李剛狂野不羁的個性,最初的幾年他依舊我行我素,在外面照樣尋歡作樂,雖然他的妻子因此曾經哭泣過,雖然我曾經語重心長的勸過他,但李剛仍舊我行我素,按照他的話說征服各種各樣的女人是他人生最大的目标,而看到那些女人們在自己胯下輾轉承歡的樣子他會産生一種極大的滿足感。
然而他征服女人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快的有點讓他無所适從,他不在擁有征服女人的資本,他卻具備了被女人征服的資本,征服他的女人就是那個曾經被他視爲軟弱的可以随便欺負的妻子。
或許是報應李剛在災變前是個一身腱子肉身材高大粗壯一米八左右個頭的猛男,但在災變後的他一下子縮到了僅僅隻有一米四八的個頭,身材小巧玲珑的猶如小學女生,一雙小腳更是隻有三一碼。李剛在他妻子楊佳怡面前再也剛不起來了,雖然他的妻子身材也并不高大僅僅隻有一米六的身高,但是這足以讓李剛在妻子面前變成一隻嬌小聽話的金絲雀,滿足他妻子大女人的心态。
的确可能是在前世過于壓抑了,在災變後老天給了她一次爆發的機會,她不僅在床上對李剛變得粗暴和強硬,就是在事業上也展現出了少有的強勢,從一個小小的文職科員一直到現在獨當一面的開發區主任,楊佳怡徹底的來了一次蛻變,蛻變的讓我在她的面前是那樣的渺小與柔弱。
楊佳怡和其他高官一樣私生活都有些見不得人的地方,據我所知楊佳怡在外面至少有四五個年輕貌美的情夫,這很容易理解占有男人數量的多少是衡量女人權力的标杆,所以權力欲望極強的楊佳怡身邊就從來不缺男人。
李剛對此表現得極爲坦然,因爲他知道如果自己是強勢的時候自己做的會比他妻子更甚,所以她可以接受現在妻子的花心,他也很快的适應了現在的生活。
對于李剛的表現我曾經感到很驚訝,我無法想象昔日那個火爆的男人會轉變的如此徹底,這讓我不得不佩服的他适應生活的能力。
我現在的轉變很大程度上都得意于李剛, 作爲市地級領導幹部的配偶,李剛在自己的單位可以說混的風生水起,他并不喜歡在事業上有多大的進步,因爲在他眼裏自己做局長和做科員實在沒有什麽分别,所以他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供自己揮霍,然而自己揮霍時光肯定是一件無聊的事情,但是有人陪着揮霍那才是歡快的。
我就成爲陪她揮霍的不愛人選,他陪我第一次去時裝店購買帶有花邊的時裝,他陪我第一次買蕾絲的性感内褲,他陪我第一次買高跟鞋,第一次去美容院做美容,第一次去健身房學瑜伽諸如此類的等等。
今天晚上妻子隋妍并沒有履行她對我承諾,在她給我做了兩個煎蛋之後便被一個電話叫走了,打電話的人正是李剛的妻子楊佳怡,我知道妻子和這個女人出去不折騰到天明妻子是不會回來的。這倒不是說妻子與楊佳怡的關系有多好,而是因爲楊佳怡是開發區的主任。
妻子走後我并沒有起來,躺在床上的我赤裸着身體享受雨露滋潤後的甜蜜。這份甜蜜的時光持續時間并不長,一陣悅耳的門鈴聲将我從半睡半醒之中拉回到了現實。我套了一件及膝的睡衣,赤着腳丫來到門口通過監控器看到我的閨蜜李剛來了。
門打開了李剛穿着一件無袖V領真絲長衫走了進來,這件長衫并不長僅僅遮住了李剛渾圓挺拔的臀部,下面裸露着一雙雪白的大腿,嬌小的腳上蹬着一雙水鑽坡跟的涼拖鞋,整個人通着一股慵懶的妩媚。
李剛一進屋放下手裏的大包小裹的東西,甩掉腳上的涼拖,嗲聲嗲氣的喊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邊說便奔着沙發撲去,撲通一下整個摔在了沙發了,露出一種極爲惬意和悶騷的表情。
我無奈的收拾了一下李剛仍在門口的大大小小東西,去廚房冰箱裏拿了一杯頭午新榨的果汁遞給躺在沙發中悶騷的李剛。
李剛并沒有起身而是拿起果汁繼續躺在沙發上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杯,然後把果汁放在旁邊的茶幾上,閉上眼睛露出一種更爲悶騷的表情。
我拍了一下她那已經露出丁字褲的圓屁股說道:“都這麽大歲數了還這麽騷,一點男人樣都沒有。”
李剛翻身背靠着沙發說道:“彤彤和小凡都不在家嗎?”我坐在李剛的身側将雙腿蜷在沙發裏吸了一口果汁說道:“彤彤和同學出去玩還沒有回來,小凡放學後直接去他外婆家了,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
李剛笑着說道:“那今天你不是解放了,你家老隋和我們家那口子估計肯定要瘋一宿的,今天晚上老哥我陪你睡一宿。”
說着又一頭栽倒沙發裏翹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曲,我拍着他大腿說道:“你怎麽知道我們家老隋去和你家老楊在一起?”
李剛将他那宛如白蓮一般的雙腳往我的大腿上一放說道:“我家那個王八蛋當我面給你家老隋打的電話,媽蛋的說好陪老子逛街的結果就走了屁大功夫就閃了人。”
說着他表情怪怪的坐起來湊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知道你們家老隋和我們家老楊去哪了嗎?”
我白了他一眼反問道:“你知道?”
李剛一臉壞笑的說道:“他倆說要請個大人物去吃飯,聽說晚上還在香草街的男人淚訂了一間高檔包房。那地方的酒和男人可是出了名的貴,看來你家老隋今天是要出大血了。”
我看着他那一臉壞笑幸災樂禍的樣子氣得隻想笑,但我并沒有去接他的話,而是扭過頭繼續喝着手裏的果汁。我心裏很清楚這些年妻子在外面疲于應酬,出入像男人淚這樣的聲色場所是避免不了的,我很早以前便在妻子的内褲上發現了别的男人留下的點點精斑,之所以說那是别的男人的,因爲那是濃白色的精液隻有沒哺乳過孩子的年輕男人才能擁有那樣的猶如牛奶般質感的精液,像我這種以爲人夫的中年男人的精液是淡淡的青色,清淡的猶如滴滴雨露。
但我并沒有質問過我的妻子,我知道有些事不一定是她自願的,如果沒有災變那麽現在妻子做的事情就是我做的事情,所以我并沒有抱怨過她,甚至那天之後我給她的内褲都換成了白色,我想這樣我就會看不到别的男人在妻子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想在這些事上我和李剛一樣看得開,但我不會像李剛那樣毫無顧忌的去聊别的男人和自己妻子的事,說的就好像是他們家鄰居的八卦新聞一樣津津有味,這種事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在李剛拉開話匣子準備大談香草街男人的時候我選擇了沉默。
李剛很知趣的轉移了話題,他的話題除了男人便是衣服、首飾、化妝品等等,這些話題他總也聊不完。
我們從下午聊到晚飯,從晚飯聊到了午夜。傍晚的時候彤彤打來電話跟我說要和幾個同學去泡吧放松一下緊張的學習生活,沒等我問她在哪裏泡吧要幾點回來的時候彤彤早已挂斷了電話。
這一晚偌大的公寓隻剩下了李剛和我,李剛顯得很興奮他在我面前不斷換穿着白天買來的衣服。李剛的衣服很多多的足可以在男人街開一家時裝店、鞋店、皮包店,我有時甚至懷疑他老婆一年辛苦弄來的錢是不是都投進了這個無底洞。
“柳毅你的護膚露在哪?”我躺在床上翻着雜志說道:“在鏡子下面第二個架子上,藍瓶那個就是。”
沒過半分鍾李剛在浴室裏喊道:“我去!你用這麽貴的牌子的啊,你丫的還說不臭美,用上萬塊錢的護膚露,比老子我臭美多了。”
我沒理會李剛在浴室裏的大呼小叫,心裏卻泛起一絲甜蜜。這瓶價格不菲的護膚露是妻子去美國時給我買的,妻子說我的身體很白如果擦上這個那麽就更白了,我其實并不太愛打扮自己,但我用的化妝品卻都是精品,因爲這些化妝品都是妻子給我買的。有一個這麽在意我容貌的妻子,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的确是一件想一想就可以幸福的笑出來的事情。
當李剛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一臉标志性的壞笑又出現在了他的臉上,他笑嘻嘻的對我說:“你個小騷貨看看這是啥玩意。”說着她把背在身後的右手伸到我的面前向我炫耀着手上的一個小瓶子。
我擡頭一看臉立即紅了起來,原來李剛手裏拿的小瓶子是一種護膚品,隻不過它滋補的地方比較特殊是男人的陰莖。
這個時代的男人都很在意自己的陰莖我也一樣不能例外,當然我們在意陰莖除了他的勃起和持久之外,更在意陰莖的外形是否好看,陰莖的皮膚是否水嫩,陰莖的龜頭是否粉紅可愛,這些甚至要比他的直接功能更讓男人們在意。
這個小瓶裏面的東西就是讓你的小夥伴在保持充分的活力的同時,讓他變得更好看更具有觀賞性,使他讓女人看到之後便愛不擇手不由自主的去親吻他。
我的陰莖本來已經很好看了可以說算是男人中的極品,但越滿意的東西你越在意,所以我在自己陰莖上從來不吝啬,我已經堅持用這種價值不菲的小瓶子保養陰莖已經很多年了。
我伸手去搶李剛手中的小瓶子,但李剛并沒有讓我得逞,反而一下子撲倒了床上躺在我的身邊,拿着這個小瓶子在我眼前晃着說道:“怪不得你下面那個大白兔白嫩可愛的,原來都是這個小瓶子的功勞啊。”說着他往我身上擠了擠小聲說道:“你家老隋是不是特愛你下面那跟棒棒?”說着他的手還煞有介事的去摸我的那裏,我氣的啪的打了一下他那不老實的手說道:“要看看你自己的那個去,你那個不也是白的跟個小奶棒子一樣,還說别人的。”
李剛一翻身躺在我的旁邊歎了口氣說道:“我的那個棒子白是白,但是小的讓我家那個王八蛋連看都不看。”
的确當年李剛胯下那根大棒是我們學校公認的定海神針,硬起來又粗又長足有二十厘米看着就是一個小胳膊。但是現在他胯下的那根棒足足縮小好幾厘米,雖然可愛有餘但是威力卻差的太多了,我現在雖然不知道他硬起來能有多長,但絕對沒有我的粗長就是了。
我笑着說道:“現在的女人都這樣,誰喜歡看自家的東西,還不都是别人家的東西好,我們家老隋也那個樣。”
李剛不屑的反駁我道:“你就安慰我吧,今天你家老隋是不是又操了你?”
我挺詫異的看着她,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已經回答了他的提問,李剛笑着用手指了一下我的脖頸出笑着說:“我到你家第一眼便看到了你脖子上的那塊齒痕,是不是你家老隋高潮的時候咬的你。”
我拿起放在床頭的小鏡子對着我的脖子看去,果然鏡中那白皙的脖頸上印着一道糜紅的齒痕。
我的臉紅的和我那處齒痕一樣的紅,我使勁掐了一下躺在旁邊的李剛說道:“你怎麽這麽騷,啥都問磕碜不。”
李剛有些幽怨的說道:“人家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楊佳怡那王八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可是你知道嗎他有半年沒碰過我了,呵呵騷有啥用我在她面前早就不是一隻饞人的羊,根本就是一根木頭,她看都不看一眼的木頭。”
我看着躺在身邊的李剛,突然覺得他是那麽柔弱,柔弱的讓人可憐。我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李剛的額頭說道:“你家老楊這幾年事業上蒸蒸日上,他或許是太忙了,你以後對她也多關心點,倆口子别弄的跟陌生人一樣。”
李剛一翻身坐了起來,用手抹了一下有些濕潤的眼角說道:“不提那個王八蛋,把煙給我一顆。”
我側身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盒一看裏面早已空空如也,我拿着空煙盒像他晃了一下說道:“沒了,現在這麽晚估計超市都關門了,要不你就憋一晚上吧。”
     災變前後的李剛變化是很大的,但唯一沒變的就是他嗜煙如命的習慣,這顆煙他要是抽不到嘴,是萬萬睡不着的。
李剛邊下床邊說道:“客廳裏我的手提包裏還有一盒,我這就去拿。”就在李剛準備出去的時候,外面突然想起了開門聲,一個人走了進來。
我坐在床上向外面喊了一聲道:“是彤彤回來了嗎?”果然是彤彤的聲音回答道:“爸是我,你還沒睡啊。”說着客廳的燈亮了。
顯然彤彤的回家,讓隻穿着個丁字褲,光着上身露着胸前倆顆又紅又圓乳頭的李剛是無法去客廳拿煙了。
我自然走下了床披上浴巾,開門向客廳走去。客廳的柳彤早已脫了衣服,穿着黑白相間的内褲光着上身,手裏拿着一大瓶果汁大口口的喝着。
我邊去拿李剛的皮包,便對着彤彤說道:“你上哪去了,怎麽渴成這樣?慢點喝小心嗆着。”
我拿起李剛的皮包,順便在衣架上拿下了個T恤遞到彤彤面前說道:“快把衣服穿上,你李叔叔在咱們家呢,讓人家看到不好。”
彤彤聽到李剛在家裏神秘的一笑小聲說道:“是不是李叔叔又和楊阿姨吵架了,上咱家和你訴苦來了。”
我照着彤彤圓潤健美的肩膀就是一拳說道:“小孩子家家的,别總打聽大人們的事,小心讓人家聽到,說你沒教養。”
彤彤撇了撇嘴沒有繼續說話,抓起我放在桌邊的T恤便往二走去。彤彤在我身邊這麽一轉身,我看到彤彤内褲底部部的有很大一塊濕痕,隐約的看到了一絲血迹。我奇怪的問道:“哪弄的血,你這個月的月經不是才走嗎?”
彤彤被我的突然問話,臉色微微一變,語調有些急促的說道:“好像是沒走幹淨,今天晚上可能玩的太嗨了,有些抻着了又流了點,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說着急忙套上T恤便向樓上的房間走去,我并沒有太在意彤彤臉上的變化,畢竟女孩子月經的事情一向都是由母親負責的,很多女孩子都不願意自己的父親太關注自己的大姨媽,雖然現在很多女孩子第一次的初潮往往最先告送的都是父親,但像到了彤彤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一般都不會太好意思和自己的父親聊這事。所以彤彤有些反常的表現我并沒有太在意,反而對她說道:“我看你衛生間裏還有你上次沒有使完的衛生巾,你洗完澡别忘了墊上,别弄得哪都是,要是明天量多了的話告送我,我陪你去看看醫生。”
彤彤一邊向樓上跑去,一邊嗯嗯的應付着我的囑托,很快便消失在了二樓的走廊裏。我見彤彤進了屋,便撿起彤彤随意仍在客廳裏的衣服、鞋子将它們物歸原位。就當我準備轉身進屋的時候,從李剛的皮包裏掉出了一個小藥瓶。藥瓶很小小的隻比我的拇指大不了多少,外面沒有任何标簽,裏面裝着半瓶淡綠色的小藥丸。
雖然藥瓶上沒有關于這個綠色小藥丸的任何介紹,但是作爲任何一個已婚的男人來說,對這綠色小藥丸并不陌生,這是男人專用的避孕藥“芹康片”(一種從芹菜裏提純的微量元素制成的化學藥劑,這種藥隻要服用十天以上便具有殺死精子的作用,但并不影響性生活的質量,反而具有增加陰莖活力的作用,另外這種藥片裏還含有雌性激素,長時間服用可以使男人的皮膚更加光滑細膩,這種藥隻要停止服用一個月精子的存活率便恢複如常,所以一直是這個時代男人避孕的最佳口服藥劑)
當我将這小藥瓶放在李剛眼前的時候,李剛錯愕的表情隻持續了一瞬間随後李剛恢複常态般的微笑道:“這也你也能看見,我這段時間身上長了些青春痘汗毛又重了些,所以買這個吃幾天讓皮膚細嫩點。”
這個理由如果做其他男人我或許會相信,但換做李剛這樣錢多的花也花不完的男人,會把這種便宜的避孕藥當美容藥吃鬼才相信,更何況他剛才的笑一點都不騷,而是那麽不自然假的很。

我表情嚴肅的說道:“你把這藥當做美容藥你認爲我會信嗎?你剛才親口說的你和老楊已經半年沒有行房了,你這藥肯定不是爲她吃的,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李剛并沒有回答我的話,有時候沉默就表示了承認,李剛這次少有的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李剛對我說道:“她是我在健身房認識的一個健身教練,長的很陽光也很漂亮,我和她在一起已經有一年了,這一年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和她在一起的,你知道老楊這幾年一直把我當成植物人,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我也需要女人,你讓我怎麽辦。”說着李剛當着我的面哭了,李剛這些年經常在我面前哭泣,哭訴楊佳怡對她的漠視和無情。然而最近這一年他卻很少哭,我想這都是那個女人的功勞吧,今天他又哭了也是因爲那個女的。
我将李剛摟在懷裏,讓他在我的懷裏放聲痛哭。李剛的哭泣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當我向他問起那個女人是個怎麽樣的人時候,李剛的興緻又弄了起來,他嘴角挂着笑容向我講起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歲數并不大隻有二十六七歲,是李剛經常去的一家健身俱樂部的教練。他們之間的故事并沒有我想的那麽浪漫,其實就是一把幹柴遇到了烈火這麽簡單,李剛談論她的話題也圍繞在性事上。談到高興的時候李剛甚至鼓動我也去找個年輕的女人試試,按照李剛的話說,年輕的姑娘下面又緊又有力,那種包裹的感覺不是老楊和我老婆那種中年婦女所能比拟的。
李剛說的很興奮,我甚至已經感覺到他下面已經硬梆梆的,我一把将李剛從我懷裏推開鄙視的說道:“你個悶騷男,聊天都能聊反應了。”李剛側着身看着我猛的擡手照着我的陰部就是一巴掌,我吃疼“啊”了一聲,下面那個早已躍躍欲試的大白兔在我的胯間撲棱 撲棱的把被單頂得上下起伏。李剛向我嘲笑道:“你還說我,你沒硬啊是怎麽滴”
我紅着臉低下了頭,小聲說道:“其實這幾年老隋和我做的次數也不多,以前一個星期一次,現在半個月有一次就不錯了。”
李剛這時掀開蓋在我們兩人身上的單被,露出兩個赤裸着上身,穿着三角褲衩的兩具男人雪白的身體。李剛伸手将自己那個隻僅僅兜住前面一嘟噜的丁字褲退了下去,露出一隻莖身雪白龜頭粉紅的小沖天椒,随後他伸出一隻手輕輕的将我的蕾絲内褲褪了下去,一隻雪白粗硬的玉莖直挺挺的樹立在稀疏的芳草地間,李剛的小手溫柔的握住我的男根輕柔的上下搓揉着說:“我們都是前世過來的男人,難道你願意這麽極品的雞巴這輩子隻伺候一個女人嗎?
我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也沒有回答他的話,我心中那團被壓抑很久的欲火正在李剛的挑逗下熊熊燃燒,我甚至有一種将李剛撲倒的沖動,但理智告送這樣做不行。
李剛同我一樣他的小辣椒在沒有愛撫的情況下已經變得潮紅,透明的液體從他粉紅的嫩處流出,而我早已弄濕了李剛的右手。然而劇情并沒有像我想的那樣去發展,就當我在理智與欲望中掙紮的時候,緊緊攥着我私處的手突然松開了。
李剛擡起他那小白手壞笑着說道:“你的水好多比我的多多了。”我羞愧的真像找個地縫鑽進去,我竟然在閨蜜的手裏差一點達到高潮,我想如果不是李剛突然的松手我很可能會在他手上噴薄而發。
我羞紅着臉隻說了一句:“閉燈睡覺吧。”說着關了燈背對着李剛閉上了眼睛。李剛在我的身後溫柔的說了一句:“男人們都需要女人的滋潤,你應該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我閉上眼睛沒有再和李剛說上一句話,李剛似乎并不着急等待我的答複,他翻了個身不久便發出輕輕的鼾聲。
我沒有睡去,這一夜我注定無眠。
2017-9-7 04: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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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夢
美夢不一定能夠成真,但人們都喜歡做美夢,現在的我就陶醉在這如夢如幻的夢境裏。在這夢幻的國度裏我看到了多年不見的父親,看着他用瘦小的身軀扛起母親去世後留下的那個破敗的家,在夢境裏我第一次看到了父親笑的那樣甜蜜,我也看到了我自己,看到了那個曾經憧憬美好未來的少年,當然我也看到了隋妍那個讓我百轉千回的女人。
這夢我做的好長好長,長的好像要把我困在這夢境裏,我知道其實是我不想醒來,不願意面對這個帶給我名譽、金錢又讓嘗盡孤獨、辛酸、屈辱的世界。突然我眼前的一切熟悉的人和事物都消失了,轉眼間整個世界變成了一片白茫茫。天是白色的,地是白色的,四周看不到任何東西一切都是白色的,我掉進了一個白色的世界。
這個白色的世界好像沒有盡頭,不管我從哪個方向走我都無法走不出這白色,甚至讓我感覺我一直就從來沒有動過。
就在我如無頭蒼蠅亂竄的時候,遠方出現了一個黑點,這個黑點已驚人的速度不斷向四周蔓延着,很快天是黑色的、地是黑色的、四周黑色的,但我卻可以看清這個漆黑的世界。
這片黑暗并不是孤獨的來,随她而來的還有一女人,一個讓我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的漂亮女人。
原本看上去模糊的身體逐漸變得清晰醒目,走到我面前的是一個身材健美的女人,這個女人竟然和隋妍有幾分神似。當這個女人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漆黑的世界又一次變得明亮了,太陽從天邊升起,明媚的陽光灑向這個明亮的世界,我的周圍轉瞬間盛開出各種叫不上名字但顔色嬌豔的花朵,美麗的蝴蝶在我身邊飛舞,這一切構成一個童話般的世界。我眼前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手裏多了一個用鮮花編成的花冠,我低頭看見我身上穿上了男人這一輩子隻有在結婚的時候才能穿的白色婚紗短裙,而眼前那個女子則溫柔的将手裏的花冠呆在了我的頭上,這時刻我成爲這個世界最美麗、最漂亮的新郎。
     這時我看到了我的母親、我的父親、我的兄弟姐妹以及我的好友連城,他們都來參加我的婚禮,當我在扭頭看着我面前這個女人的時候,她的面容變得更加清晰了,她分明就是年輕時的隋妍。她穿着一件拖地長尾婚紗,高挽的發髻上帶着一件鑲滿鑽石的王冠,她手裏捧着一束鮮豔的玫瑰柔聲的說道:“陳浩你願意嫁給我,做我的丈夫嗎?”
我激動的想大聲說:“我願意。”但我張不開嘴發不出聲音,她并沒有在乎我是否回答她的問話,而是一把将我攔腰抱起走到了一張鋪滿獻花的大床上。
這床真的很大,以至于大的讓我感覺它可以鋪滿整個世界,這床真的很柔軟,柔軟的可以比過世界上任何一張床。
我躺在床上任由我的新娘在我身上撫摸,脫下我身上白色裙紗。她的動作很溫柔,溫柔的如同一縷細流在我身上緩緩淌過,輕撫着我光滑的肌膚洗滌着我的心房。
我從來沒有看過隋妍年輕時候的樣子,現在她那健美修長的身體正一絲不挂的跨坐在我的身上,一手白皙有力的雙手正在我的胸前愛撫着。
乳頭是男人第二性特征,他們雖然沒有女性乳房那樣圓潤挺拔,但是我們這個時代男人的乳頭絕對是世界上最美豔的事物。沒有哺乳過男人乳房雖然不會呈現出類似女人乳房那樣飽滿嬌挺的形狀(大小和剛剛發育的十一二歲女孩的乳房相仿)沒有那種紅如草莓的乳頭,但我們那圓潤飽滿色如粉紅櫻桃的乳頭更能激起女人的欲望,現在我身上的她正貪婪的品嘗我身上那倆顆嬌豔欲滴的櫻桃。
我從來沒有像這次那樣渴望進入她的身體,渴望被她那欲望的洞穴所包裹。我喘息着呻吟着就像當年母親胯下的父親那樣渴望身上的女人用雨露滋潤着我。我身上的她有些着急也有些羞澀,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有些無所适從,就像貪吃的孩子看到一品美味的罐頭而不知道怎麽才能品嘗到裏面那鮮美的果肉。
我溫柔的看着他伸出我纖細的手撫摸着她飽滿的乳房,滿滿的滑向她的腰間,僅僅抱住她那美的猶如男人的腰肢猛的一用力“撲”的一聲,我的欲望像一把利刃刺入了她的身體,瞬間火一樣的狂熱将我緊緊的包裹讓我的欲望在那裏寸步難行。身上的她被突然的刺入竟然發出隻有男人們才能發出的聲音,那是一聲妩媚到極限的呻吟。一绺鮮紅順着她的胯間流下,在我雪白的身上留下一條愛欲的紅流。
那是處女的血,那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血,鮮紅的處子之血激發了我身體裏隐藏的男人的野性,我扶着她的腰肢發狂般的奮力向上插去,每一次都是那麽用力好像用盡了我一生的力量。
我的狂野讓身上的女人猶如波濤中的一葉小舟,在驚濤駭浪中上下起伏,她的呻吟更像是疼痛的哭泣,我第一次這麽狂野不應該是野蠻。看着我身上的她竟然臣服于我欲望的淫威之下,我突然發出當年母親發出的怒吼聲,伴随着吼聲欲望裏不斷噴射出濃濃的精液,一波一波的沖向她的子宮,灌滿她的身體。
她在我這一波猛似一波的瘋狂攻擊下,除了接受那持續不斷的沖擊沒有任何反抗,當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的時候,她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樣附在我的身上喘息着。
我瞬間又恢複了溫柔輕輕撫摸着她額前淩亂的秀發,她睜開那雙還帶着晶瑩淚珠的雙眼微笑的看着我輕聲的說了一句“該我伺候你了”
就是這一句輕如鴻毛的話,卻讓我看到了來自女人的力量。她那包裹着我欲望的洞穴開始上下擺動着,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充滿力量的緊緊包裹讓我的欲望有種被扯斷的感覺。
我剛剛嘗到了野性的美妙滋味并不願意這樣束手就擒,我開始了我的反抗。我擺動我的胯骨想往上對她進行沖刺,希望利用我利刃的能量讓她再次向我臣服。然而她的力氣要遠比我想的大,她大力的摁住我的雙臂向胯間大力坐下去,這強悍的力量是我從來沒有經曆過的,就如同一座兇猛噴發的火山瞬間将我融化。
我的反抗是多餘和徒勞的,我知道剛才我之所以能夠得逞是因爲她的緊張和生澀,現在這些她都已經懂了,她的撞擊是那樣有力,她的動作是那樣的生猛,這一切讓我除了在她下面哭泣、呼喊、呻吟之外無能爲力。
她射了那是女人才有的噴射,她噴射時并不像那些老女人那樣那麽粗暴,而是透着年輕少女的陽剛,讓身下的男人是那麽回味無窮。
我也射了但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回,直到最後一次我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我虛脫的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耗盡所有體力的我閉上了眼睛在美夢中酣甜入睡。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我躺在一間隻有一張寬大床的房間,房間沒有陳設隻有白色的牆,白色的地闆、白色的床和床上坐着的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褲群的男人。
這個地方我很熟悉,因爲我不止一次在這床上睡過,這裏便是連城的卧房,而坐在床上的男人便是連城。
連城見我醒來放下手中的正翻着的雜志微笑着對我說:“小懶蟲睡醒啦,我去給你拿杯水清醒一下,看你半醒不醒的樣子。”說着連城起身下床向卧室外走去,看着連城離開房間,我用勁敲了一下我昏沉沉的頭,掙紮着做了起來心中說道:“酒真是一個要命的東西。”
就在我起身準備下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身體有些不對,是什麽不對我也感覺不出來,不過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我竟然赤身裸體身上沒有穿一件衣服。我掀開被子向裏面看去,看到我那根黝黑粗長的陰莖竟然昂首挺立着,這讓我一下想起了昨日那段亦真亦幻的春夢一下子臊的自己臉又紅又熱。
連城很快就回到了卧室手裏除了一杯白水之外,他還拿了一睡衣和睡褲一同遞給了我。“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吐的渾身上下都是。我本來想給你換睡衣的,結果你卻耍酒瘋似的非要光着身子睡,沒辦法隻能讓你這樣睡一宿了,也不知道你昨天抽了哪門子的瘋。這睡衣我沒上過身你先穿上吧,我去看看鍋裏的湯好沒好,一會兒出來吃飯我給你熬了醒酒湯。”說着連城把衣服遞給了我,便關門走了出去。
我并沒有馬上穿上衣服,而是望着自己精赤的身體發起了呆,那根昂揚的欲望這時已經慢慢的低下了頭輕垂在我的胯間,胸前兩顆櫻桃卻鮮紅奪目似乎在告送我昨晚夢中的瘋狂,我回味着那個亦真亦幻的美夢,夢再美也是假的但我卻覺得他是那麽的真實,真實至今我的雙手還能感覺到她皮膚的質感。
“飯好了趕緊出來洗漱一下就吃吧,一會兒你出去的時候就在我的衣櫥裏随便找一件先穿着吧,你衣服洗完還沒幹等幹了我派人給你送去。”
我坐在餐廳邊吃飯邊看着連城那忙碌的身影,心中想道:“誰能想到這個在香草街翻雲覆雨的男人,在家裏會洗衣做飯收拾屋子簡直就是一個家庭主夫的樣子,恐怕所有的人都會大跌眼鏡吧。”
我對連城的依賴一點也不亞于對隋妍的依賴,他和她是我在北京這座城市繼續待下去的僅剩下的兩個理由。我不知道和隋妍最終會怎麽樣,我從來不敢去想雖然我知道那個結局必然是悲劇的,但我卻始終認爲和我連城必然相伴到老。有一次連城曾經和我說過,如果我到了四十歲還沒有嫁人,那麽我們倆個就搭夥過日子。雖然這僅僅是一句笑談,但我承認我們倆人現在的确是相依爲命,雖然并不住在一起。
等我從連城家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我并沒有回到我那個公寓而是直接去了公司,因爲在連城家我接到了來自公司的電話,隋妍并沒有來公司上班而今天有個項目需要開會,項目裏的資料都在隋妍那裏,她不在那麽全公司上下也隻有我知道文件放在哪裏。
我剛剛走出連城家的門口,一輛最新款的白色凱迪拉克越野車停在我了身前,從車窗裏探出一個面容俊秀的女孩向我說道:“陳叔,連叔知道你沒開車過來,讓我送你到公司,上車吧。”我笑着說道:“小穎那就麻煩你了。”說着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了車。
這個女孩叫李穎今年二十二歲,她是連城的私人律師兼保镖。小姑娘身高一米七五,足足高出我一頭,不僅人特勤快而且身手矯健。李穎雖然名爲連城的私人司機,實際上等同于連城的左右手,在整個香草街都是有一号的人物,我甚至認爲不久以後她可能會接手連城全部的産業。
李穎很健談人也很幽默是那種很招男孩喜歡的女孩,但開朗的性格背後她卻始終隐藏着一些連我也不知道的秘密。沒人知道李穎的父母是誰,她到底來自哪裏。我第一次見到的她的時候,她才十三歲當時還是一個黃毛丫頭。這些年她可以說是連城一手帶大的,連城對她的感情也很特殊是那種介乎于老闆和親人之間的關系。我曾經試探性的問過連城和她是什麽關系,但是每次問的時候連城都笑而不答,而李穎自己也對自己的身世諱莫如深,不過唯一的特征就是李穎有時候和連城真的很像。
     北京的交通很堵,到了市區之後簡直就是寸步難行,幸虧有了健談幽默的李穎,這段枯燥的旅程才顯得生動有趣,在我不知不覺間車已經聽到了公司的樓下。
     我下了車回頭對李穎笑着說道:“美女回見”。說着便向公司大樓走去。我沒走幾步李穎在後面喊道:“陳叔等一下!”
我回過頭看着李穎從車裏跑了出來,三步并兩步的來到我的面前遞給我一個藥瓶說道:“陳叔這個給你擦擦你肩膀上的傷,那麽白皙的肩膀要是烙下傷疤就不完美了”
   我詫異的看着李穎說道:“哪裏有傷?”
李穎有點臉紅的說道:“你肩膀的後面挺大一塊,最好用什麽東西擋一下,要不然這麽進去好像不太好,這藥水你先用着。”說完李穎從衣兜裏拿出來一條絲巾替我披在了肩上,然後說道:“這就好看了,陳叔我走了!”她臨上車的時候又喊了一句說道:“陳叔下次玩的的時候别找太野的妞,要不自己遭罪。”
我被李穎這一番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本想在問她個清楚,可是她早已駕着車飛快的離開了。
我快步走進公司大樓來到了大樓的二十三層,這裏是整個公司最爲奢侈的地方,整層裏除了幾個大大小小的會議室和接待室之外,便是面積達四百平的總裁辦公室,以及與總裁辦公室一門之隔的總裁助理辦公室。
我來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口,秘書楊益立即站起微笑對我說道:“陳哥好”我微微點頭向這個模樣标緻的小夥示意了一下,便取出鑰匙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就在我開門準備進去的時候,我從門側的一個衣帽鏡裏清楚看到楊益在看到我的後背露出的驚訝表情。這時我才發現可能是我走的太急了,披在肩上的紗巾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我的肩上滑落,而我并不知道。
我并沒有詢問楊益而是打開門走進辦公室,側着身對着辦公室内一面鏡子照去。隻見雪白的左肩背部有一處面積并不算大,但傷口卻很深的傷口,如果是一般的傷口我并不會驚訝,但問題是這處傷口是咬傷,上面那一排牙印依然清晰可見。
直到此時我才感覺到傷口依然火辣辣的疼痛,這是怎麽回事我以有些驚慌失措。能留下這種傷痕最好的解釋,就是我曾經和别的女人在昨天上床了。但是昨天我僅僅隻是跟隋妍上過床,但那是昨天午後的事情,而且事後我曾經洗了一次澡當時并沒有發現這傷口。這時我想到了昨晚那個亦真亦幻的夢,難道昨天晚上的那次我不是夢是真實的嗎,如果是真實的那個長的像隋妍的女人是誰,我的吃驚讓我覺得昨晚那個美味的夢已經變成了一個讓我害怕的噩夢,她到底是誰我到底在哪裏和她做的,爲什麽連城沒有發現我的傷口。
這麽許多的疑問讓我無所适從,甚至都忘了我進總裁辦公室的目的是什麽。直到楊益在外面催促我說,項目會馬上要開始了大家等着我拿文件的時候,我才不得不再思索那個荒誕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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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夢能成真嗎,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疑問,但有的時候人總會相信美夢會成真,因爲那是人對美好的向往。
李剛的老公楊佳怡已經有半年多沒碰過他了,但最近這半月她卻幾乎每晚都在瘋狂的操着李剛。
有句話叫做痛并快樂着,雖然楊佳怡每次操的他都很疼,但是那種快樂的感覺是多年來夢寐以求的。

今天楊佳怡說要陪着他一起去逛街,這讓李剛足足興奮了一宿沒睡着覺,因爲上一次楊佳怡陪自己逛街是什麽時候他早都記不清了,隻知道那時候他們第二個孩子還在上初中,現在兒子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
然而更令李剛吃驚的是,他們僅僅逛半天,楊佳怡便開車把她帶到一處公園隐蔽的地方玩起了車震。
李剛承認自己很騷很色,但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和老婆大白天的跑到公園去打炮,李剛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太變态了。
李剛一邊躲避和阻止老婆扒自己衣服的動作,一邊小聲的說道:“你個老色鬼是不是吃錯藥了,大白天的你耍什麽酒瘋。”
楊佳怡喘着粗氣在李剛耳邊說道:“這幾年我沒怎麽慰勞你,現在老婆要補償你,讓你一次吃個夠。”楊佳怡嘴上說着話,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慢下來,她飛快的撩起李剛的上衣,一對飽滿如少女的乳房呈現在楊佳怡的面前。
李剛在災變前胸肌就很發達所以在災變後他的胸一樣很發達,隻不過那時候他的胸是硬的,現在則是充滿了柔軟的彈性。
楊佳怡像一頭饑餓的母狼撲在李剛白嫩的胸脯上貪婪而又兇殘的不斷吸允和撕咬着,一支肥厚的大手伸進李剛僅僅遮蓋臀部的真絲長衫裏,野蠻的将那勉強包裹着欲望的遮羞布褪在一邊,一把握住那早已翹的直直的小辣椒。
雖然李剛并不是那種非常漂亮的男人,但李剛确實一個能夠吸引任何女人的男人。正如二十多年前李剛并不是一個帥氣的男人,但這個男人渾身上下卻散發着一種讓女人爲之傾倒的痞氣,那是一種壞的讓女人着迷的氣息;現在的李剛身上雖然沒了這種壞壞的痞氣,卻變成一種能撩動任何女人性欲的一絲騷氣,那是一股并不濃郁的淡淡的卻讓任何女人都欲罷不能的騷氣,騷的那麽有味,那麽好聞。
楊佳怡此刻正注視着這迷人騷氣散發的源泉,那是這個妩媚男人最妩媚最嬌嫩的地方。楊佳怡用手輕輕将那嫩如蟬翼的包皮翻開,那絲迷人心魄的騷氣随着楊佳怡的動作幽然而出,像一縷能夠喚起女人原始野性的迷香挑逗着楊佳怡身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經。
伴随着可愛包皮的褪去,一個粉紅圓潤更爲可愛的龜頭,嬌挺的破殼而出。濕滑的表面随着包皮的外翻,帶出一根根情欲的絲線。
楊佳怡張開嘴小心翼翼的含住那散發着迷人氣息的嬌嫩,它太嬌嫩了嬌嫩的讓人認爲那僅僅是張薄如蟬翼的輕紗包裹的一汪春水,此刻楊佳怡嘴裏含住的正是這一汪春水。
力量除了剛猛的,還有溫柔的。楊佳怡吸允李剛私處的力量就是溫柔的,李剛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來自妻子的溫柔力量,這是一個足可以融化掉李剛的力量,是李剛内心當中苦苦等待了多年的力量,溫柔而有力。
李剛射了,射在了楊佳怡的口裏。李剛上一次給楊佳怡口爆那還是在災變前,現在李剛輕柔的捧起伏在自己胯下的臉,那張臉和自己一樣泛着愛欲的潮紅,鮮紅的嘴角正挂着自己剛剛噴射出的那一股淡青色的春水。這張透着水意迷情的臉是那麽熟悉,熟悉的好像遙遠過去那個在自己胯下嬌吟的女孩,現在這張臉這樣的神情又一次出現在李剛的面前,隻不過這樣的表情再也喚不起李剛剛猛霸道的性欲,喚起的隻是李剛那柔情似水的溫柔與嬌羞。
楊佳怡貪婪的伸出舌頭卷起留在嘴角的那滴春水,吸到了嘴裏同剛才那一汪春水一樣一滴不剩的吞進到肚裏。楊佳怡品嘗着略帶着腥味的清甜,一臉壞笑的說道:“老公你四十多歲了想不到這地方比小夥的還水嫩,甘甜的比如乳汁還可口,騷的讓我恨不得把你給吃了。”
說着楊佳怡直起身子撲在了李剛的身上,已經被欲望挑撥通紅的眼睛正噴着浴火貪婪着注視着身下泛着淫靡氣息的男人,那氣勢好像要把身下的人生吞活剝了一樣。
楊佳怡和李剛身材都不算高大,但這個世界的東西都照前世有不同程度的縮小,所以汽車的空間對他們兩人來說仍然顯得狹小。
李剛嬌喘着說道:“副駕駛地方太小了,我們要不去後面吧。”楊佳怡顯然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吃掉身下的人兒,她根本就等不及或者也不想換地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說:“不用你腿劈大點的,對在劈大點。。。。。。好就這樣。。。。。。”“你輕點掰我大腿,哎呀。。。。。。。你那麽大力幹嘛!”“等等我把車門開開就好了,”“你瘋了啊,想讓别人免費看你老公挨操嗎。。。。。。啊!!!!!
狹小空間内春意盎然,楊佳怡上身赤裸的僅剩下的胸罩半搭在胸前,乳房随着胸罩的抖動若隐若現,下身穿着連裆絲襪的大腿跨坐在李剛嬌小的身上,絲襪的裆部以被大力的扯開一個大洞,深藍色的内褲被扒在一邊露出一撮陰毛,下面那張猩紅的嘴正大力吞吐着嫩挺的辣椒。
身下的李剛全身赤裸着躺在被放下的副駕駛座椅上,胸前誘人的乳房猶如白色的蓮藕在上下擺蕩誘惑着身上瘋狂的女人,纖細小巧的腰肢因承受着來自妻子大力沖擊而變得更加細軟,一條圓潤的小腿搭出車窗外,在妻子強而有力的攻擊下與汽車一起有節奏的晃動着,小腿延伸出去的那隻白皙嬌俏的腳丫婉如一位舞動的精靈,在夏日充滿陽光的田野裏跳着曼妙的舞姿,那條挂在腳脖處的黑絲内褲則是精靈性感的舞裙,随着舞姿的跳動散發着他的妩媚與風騷。
就在兩人在經受着愛欲的洗禮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不是時候的響起,但這急促的鈴聲并沒有打消楊佳怡的興緻,她動作并沒有停頓反而更加有力。她一手打着電話,一隻手則捂住身下李剛的嘴不讓他發出任何呻吟聲。
李剛看着身上這個發狂一般的女人,似乎想起了昔日的自己,喜歡野戰,喜歡在與别人通話時操着身下的女人,這都是當年自己在做愛是最喜歡的刺激。現在他身上的這個女人和他當年一樣,也喜歡用這種方式操着自己和别的男人。
通話很快就結束了,但是楊佳怡并沒有放下電話,而是又給别人撥打了電話。這次和妻子通話的人李剛聽得很清楚,她是李剛閨蜜柳毅的老公隋妍。
自己的妻子便操着自己便和自己閨蜜的老婆通着電話,這樣的情景極大的刺激着李剛,那是一種帶有強烈羞恥感的刺激,尤其是當妻子在電話裏說道:“你先出來,我一會兒就到,嗯!好的,我老婆現在正嗨着呢,一會兒他去你家陪你老婆”這句話讓李剛瞬間的噴射了,射的好多,射的很有力,射的讓妻子竟然皺了一下眉,随後等待李剛的是妻子帶着吼聲的狂暴拍打,而李剛除了用更加風騷的叫聲回應着妻子的攻擊之外,再有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量。
就在李剛享受着一波強似一波的洶湧波濤的時候,楊佳怡怕在李剛的耳邊輕聲的說道:“老公你又要當爸爸了,我懷孕了,有半個月了。”
聲音很輕,很溫柔,溫柔的就像在李剛耳邊輕撫的夏日微風,然而輕柔的微風帶着的每一個字确如千斤般的重錘一下重似一下的撞擊着李剛的心房,剛剛燃起熱情的心如同瞬間破滅的美夢一樣,碎了碎的再也不能修複。
李剛的目光瞬間呆滞了,李剛扭過頭呆滞的看着放在身邊的挎包,挎包裏有一個裝滿綠色藥丸的瓶子。
2017-9-7 0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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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情敵

下午的會議雖然隋妍并沒有來到現場,但會議的主要議題早在昨天的酒桌上便已拍定,所以這個會更像是一個走一走過場的例行公事。我并沒有費多少精力,會議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圓滿完成了。
走出會議室時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經下午四點鍾了,隋妍的手機依然無法接通,這在以往是絕無僅有的事情,我不免爲她有些擔心起來。
心情焦慮的我走回辦公室時,秘書楊益見我走了過來趕緊站了起來來到我的身邊小聲說道:“隋總的丈夫過來了,就在接待室呢。”
我焦慮的心猛然一緊,我并不怕見柳毅,因爲我們見過很多次,我早已練就了從容面對隋妍丈夫的本事,我緊張的是怕隋妍出了什麽事情。作爲老總丈夫的柳毅并不輕易來自己妻子的單位,但她如果來了那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柳毅除了身材勻稱皮膚白皙之外,他的五官并不如何漂亮,但組合在一起卻很精緻,精緻的猶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柳毅身上并沒有很多豪富家“郎官”們慣有的風情,卻透着一種讓人賞心悅目的優雅,這種優雅的氣質連城身上也有,但連城的優雅的猶如傲立于風雪中的一枝寒梅,美麗而冷傲藐視着周圍的一切。柳毅的優雅則更像不染一塵的白蓮,清麗脫俗中透着溫婉如水的溫情,一目之下讓人親近而又不忍亵渎。
我走到門口站下,敲了敲敞開的門輕聲說道:“隋太太下午好,您什時候過來的。”(新紀元開始之後,很多規矩都發生了改變。比如新紀元法頒布之後出生的孩子,一律都随母姓,而像柳毅這樣有社會地位的人夫,在社交場合都會被冠以妻子的姓氏。這就和前世某某太太,某某夫人的道理是一樣的,隻不過那時候稱呼的是妻子而現在則改爲了丈夫。)
柳毅見我到來之後放下手中翻看的雜志,站起來柔聲說道:“才來不大一會兒,不好意思打擾陳先生工作了。”(某某先生是對未婚男人的稱呼)
我笑着說道:“隋太太客氣了,您來有什麽事嗎?”我邊說着邊注視着着桌上的茶杯,雖然水尚溫,茶色卻淡如水,看來他已經坐在這裏很長時間了。柳毅笑着說道:“也沒有什急事,老隋今天白天家裏臨時有了點事不能來公司,手機恰巧又沒電了聯系不到你,聽說周一你們有個案子要敲定,這是他初審的意見讓我帶給你看看,周一早會的時候好公布。”
說着柳毅從挎包裏拿出一個文件夾交給了我,我心中狐疑道:“隋妍出了什麽事,爲什麽不想辦法聯系我,反而讓自己的丈夫來公司給我送文件。”但這些疑問我不能問她的丈夫,因爲這是人家的家事,而我在柳毅的面前仍然隻是一個總裁助理,人家的家事我是不能過問的。内心的疑問我并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略帶歉意的說道:“隋太太這怎麽好意思讓您親自送來,你打個電話我們派人去取就行了。”
柳毅笑着說道:“我在家也沒有什麽事可做,正好借此出來透透風。好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你忙吧我先告辭了。”
我見柳毅拿着挎包準備起身離開,便送他來到辦公室門口說道:“隋太太,我讓公司的司機開車送你回去吧。”
柳毅笑着回頭說道:“不用我自己開車回去,你去忙吧。”說着電梯的門以打開,柳毅人以進入了電梯。
我微笑着注視着電梯的門逐漸關上之後,扭頭返回自己的辦公室準備整理一下工作便下班回家。
當我半隻腳剛踏進辦公室身後傳來一聲溫柔的聲音:“陳先生你下班有時間嗎?”我回過頭看見柳毅正微笑着站在我的身後,我有些詫異的“嗯?”了一聲,柳毅接着微笑說道:“我們下班一起吃個飯吧”。。。。。。。。。。。。。
昆侖飯店坐落于風景秀麗的亮馬河畔,位于北京CBD中心區域, 周邊環繞着衆多高檔的寫字樓與購物商圈,又因其地理位置毗鄰外交使館區從而成爲北京上流社會精英階層聚餐、會友、商務的一個代名詞。
易舍魯菜餐廳位于昆侖飯店的一層,在夏夜裏步入這間全北京最正宗魯菜餐廳,宛若進入了月華交映下的東方園林,在雍容華貴的裝飾風格下又穿插着小橋流水迂回,翠竹花木婆娑的江南魚米之鄉旖旎,餐廳華貴中不失秀美的風格正符合坐在眼前的柳毅。
柳毅邊指着桌上精美的菜肴便說道:“我父母都是山東人,所以我特别鍾愛魯菜,也不知道陳先生吃不吃的慣。”
在我印象中這不是第一次和柳毅吃飯,但兩人單獨在一起吃晚飯則是第一次,如果你和一個認識了十餘年的人第一次吃晚飯,而這個人還是你情人的丈夫你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麽的糟糕和緊張。
柳毅對我的越溫柔越客氣就越讓我不知所措,我有些局促的對柳毅說道:“隋太太你不用這麽客氣,我對飲食并沒那麽多挑剔,另外您直接叫我小陳或者陳浩就行。”
柳毅笑着夾起一個豬肚尖說道:“好那我就叫你小陳了,以後你也别叫我隋太太了直接叫我柳哥吧。小陳魯菜最講究的就是火功,古時便有“食在中國,火在山東”的說法,這油爆雙脆便是魯菜裏最注重火候的菜肴,所謂“少一秒不熟,多一秒不脆”來你嘗嘗看。”說着柳毅将那個剞十字花刀做工精美的豬肚尖放在了我的碗裏,微笑着看着我品嘗這道最具火候的魯菜。
油爆雙脆果然火候十足,入口味道脆嫩潤滑,鮮美爽口絲毫沒有油膩感。柳毅見我吃的爽口邊又夾了一塊豆腐放在我的碗中說道:“這塊豆腐你可不要小瞧了它,這可是我們山東的一道名菜“博山豆腐”,你别看它外表是塊豆腐, 它卻混合了香菇、蝦仁、雞肉、蟹黃等多種味道,味美鮮嫩是一道極爲可口的一道素菜,所以它是一塊豆腐但吃起來卻一點豆腐的味道都沒有。”
柳毅如數家珍般的給我講解這桌上每一道魯菜,興緻濃郁的就像介紹着自己的孩子,讓人感覺到桌上這些菜都是他做出來的一樣。
菜很好吃酒也很好喝,我們吃的是魯菜喝的則是山東扳倒井。我沒有想到我面前這個溫婉文靜的柳毅竟然是一個很健談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很有酒量的男人。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之後酒和菜對于每一個食客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了,我們倆人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我甚至少有的像他講起了我的家鄉,我的父母以及我坎坷的遭遇,他也帶着三分酒意像我說了他的苦悶和煩惱。
我們倆就像一個同病相憐的兄弟,抒發着各自的苦悶和憂愁,又爲了一個并不好笑的笑話而開懷大笑。
“你爲什麽不結婚,難道沒有合适的嗎?”柳毅的話突然讓我的笑聲啞然而止,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後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可能還沒有遇見一個可以讓我依靠的港灣吧。”我凝視着窗外緩緩流淌着的溪水如是說着。
“是你沒遇見,還是遇見了卻無法停靠?”柳毅的語調依舊那麽平緩,但平靜的表面下确是一顆醞釀風暴的心。
“如果這是唯一可以避風的港灣,即使裏面已經有船在停靠,我也必須要進去,因爲這是我唯一的選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沒有想到我竟然向面前這個,連我都會動心的男人宣戰,一場屬于男人之間的戰争風暴籠罩在了我和他之間。
“男人心目中的港灣不可能容下倆條船,你要對那條船宣戰嗎?”柳毅的語調還是那麽平靜,平靜的好像在說别人的事。
“這場戰争對于我來說,我早在十年前便已經開始了。”我的話很堅定,堅定的讓我都懷疑是否真的是從我嘴裏說出來。
“祝你成功,希望你能擁有屬于自己的港灣。”柳毅依然是那麽平靜,甚至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帶着溫柔的笑容。
我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問道:“你對你自己的港灣就這麽自信嗎?”
柳毅堅定的回答道:“是的我很自信,因爲我就是那個港灣。。。。。。。”


今天下午的柳毅與以往大不一樣,隋妍雖然無法察覺出柳毅到底與以往有什麽不同,但多年在一起的生活讓隋妍感覺到了一股來自柳毅身上的氣場,一股讓隋妍壓迫的難以呼吸的氣場。
       本打算換一下手機電池便開車去單位的隋妍,在丈夫看似溫柔卻不容否定的态度下被迫留在了家裏,而丈夫則幫着她去單位送了一份并不重要的文件。心細的隋妍知道自己最怕的事情,終于不可不免的到來了。
這些年隋妍心裏很明白,柳毅對自己的在外面的生活一直都很清楚,可是柳毅卻從來都不和她吵上一架。
他甯肯拿着一條自己帶着别的男人精斑的内褲躲在衛生間裏無聲的哭泣,也不願意将這條沾着别的男人痕迹的内褲摔在自己的臉上。
她一直都想與這種備受煎熬的生活說聲告别,但她不敢這麽做因爲她甚至不知道她要放棄的是誰。
她是一個可以左右中國建材市場的女人,但她卻一直被兩個文弱的男人所左右着,她是一個成功的生意人,但卻是一個失敗的女人。
柳毅從下午兩點多出門到現在整整過去了七個小時,七個小時的時間裏他沒有往家打一個電話,隋妍也沒有給他打一個電話,其實倆個人不需要打電話因爲他們彼此心照不宣。
時針指向晚上十點,家裏的電話突然響起。一直守在電話旁的隋妍手有些顫抖的抓起電話卻無法說出那個最簡單的“喂”字,因爲隋妍心裏非常清楚打電話的人是誰。
這種靜默僅僅持續了幾秒鍾,電話那邊傳來了讓隋妍意想不到的聲音:“開車過來接你老公,我們在東直門。”是陳浩的聲音,這讓隋妍大感意外,她知道柳毅去公司真正的目的是去見陳浩,她甚至設想到了倆人自見面後到現在整整将近八個多小時的時間内可以發生的任何一種情況,但卻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倆個會在東直門吃大排檔。
隋妍和陳浩自相識到現在已經有了将近十五年的時間,她們最初相識的地方并不是一個值得兩個人有美好回憶的地方,那個地方叫香草街。
那時新紀元法剛剛頒布,賣淫業成爲國家合法經營項目,全國各地的色情場所如雨後春筍的版的遍布各個城市裏的每一個角落。
借着新紀元法頒布而第一批崛起的女性權貴則更熱衷于流連于這些秦樓楚館,畢竟好色的不僅僅隻是男人還有女人。
當時的隋妍還隻是一個小小的銷售部經理,爲了能夠拉倒更多的訂單,隋妍經常陪着客戶出入香草街的聲色場所。
那次應酬對隋妍來說并不重要和以往的沒什麽分别,隻不過就是爲了讨好客戶的一次例行公事而已。
隋妍雖然經常去香草街但卻很少找男人,即使找男人也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上過床,那天隋妍不僅找了男人還和那個男人上了床,那個男人便是陳浩。
隋妍第一次看到陳浩的時候,他站在進來的幾個香草的最末尾,與别的香草不同他沒有化妝,沒有穿性感的短褲,沒有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沒有那風騷妖娆的男人味。這樣一個四無的香草自然留給了隋妍,因爲好的東西一定是留給客戶的。
坐在隋妍身旁的他并沒有像其他幾個香草那樣,很快的進入狀态以各種風騷妩媚的姿态鑽入身邊女人的懷抱。
他不風騷隋妍則更規矩,兩人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隋妍連看他一眼都沒看,因爲他實在沒有吸引女人的那種味道。
然而随着狀态的逐漸進入,周邊淫亂的氣息越來越濃,甚至有幾個女人已經坦胸露乳讓身上的男人吸允愛撫,也有幾個男人露出自己胯下的棒棒供身邊的女人搓揉把玩。
在這種淫亂的氣氛下,身邊還坐着一個年輕的男人,他如果還能把持的住那就不是人是神,顯然這個世界隻有人沒有神。
就在隋妍心猿意馬的時候,身邊的男人終于說話了“姐我敬你一杯酒吧”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倆人尴尬的關系一下子變成了暖意的暧昧。
隋妍雖然沒玩過男人但是她看過無數次别的女人玩男人,所以隋妍知道怎麽樣去挑逗一個男人。當隋妍的手擱着薄薄的布料不斷摩擦他的大腿的時候,很快隋妍就感覺到了他胯下的變化。
那應該是很大的一根,一根隋妍從沒接觸過的尺碼,如果說剛才隋妍還沒有動過心思的話,那麽在她的手一搭無一搭觸碰那根巨大的粗硬的時候,她真的有些動心。
借着昏暗的燈光他的臉漸漸泛起一抹紅暈,身材修長纖細的他軟軟的靠在了自己的懷裏,一片輕薄粉紅的嘴唇靠在自己的胸上不斷吹着撩人的熱氣,隋妍突然覺得身邊這個男人其實很好看,隻是他并不太在意對自己的裝飾,所以在很多妖豔的男人面前這個素氣的男人并沒有吸引到女人的注意罷了。
随着一對又一對的男女相互摟抱着,說着淫聲浪語相繼的離開包房,偌大的包間裏隻剩下了他們倆個人。
他們倆除了那句話之後一直沒有說話,就這麽相互依偎着,相互輕撫着,但雙方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火一般的氣息。
依偎在自己懷裏的他似乎鼓足很大的勇氣說了一句“姐做一次吧,我不貴隻要五百。”我頭一次聽到這麽勸客人上床的香草,青澀稚嫩中卻有勾起一股想要霸占的欲望。
在夜總會提供的房間裏,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了,除了丈夫以外第二個男人的身體。
這是一具足以讓任何女人爲之傾倒的身體,奶油般質地的肌膚,櫻紅欲滴的乳頭,纖細修長的大腿,玲珑俏麗的雙腳,而就在這具柔媚到極限的身體上卻擁有一根雄壯的男根,我想到了這個男根的巨大,但卻沒想到這根男根的顔色,那是一種黑的發亮的顔色,一種狂野奔放的顔色。
面對這具陰柔與雄壯,婉約與野性交融的身體,他勾起了我無限的征服欲,我沒有做任何的前戲,因爲你隻要看到他的身體你下面就已經欲海橫流。
雖然我認爲我的下面已經很濕了,但當我第一次坐下去的時候,我還是發出疼痛的喊聲,那是我久違了的呻吟,一種當年我的丈夫刺穿我處子之時發出的聲音。
我痛苦的呻吟讓身下的他有些緊張,他關心的問道:“姐你很疼嗎?”
我搖了搖頭輕輕撫摸着身下的人兒說道:“姐不疼,姐這是舒服。”我的話剛說完那包裹在身體裏的男根,如利刃一般鋒利的刺向了我的子宮,“啊”這是一種刺穿身體的痛,這是一種讓人回味無窮的痛,這是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痛。。。。。。。。。。
東直門和王府井一樣都是北京最具特色的小吃一條街,每到炎炎夏夜的時候這裏沿街布滿了爲數縱多的大排檔,在人頭攢動,杯酒交錯、噼噼啪啪的爆炒聲混合着刺鼻而又勾引食欲的碳烤味組成了一副氣勢恢宏的北京市井圖。
陳浩并沒有說他們在哪個大排檔的攤位,但隋妍卻很清楚去哪找到他們。那是一處很不起眼的小攤位,這裏是陳浩經常帶着自己去的地方。
那是我和陳浩第二次見面時,陳浩帶我去的地方。我雖然經常回味那充滿刺激與欲望的一晚,但我并沒有再去那間夜總會,也再也沒有聯系過陳浩。
直到一個月多後的一天隋妍來到昔日的念書的大學,去見自己的大學導師。不曾想在導師的辦公室裏見到了那個曾經讓她放縱的男人陳浩,當時的陳浩身份是大學學生,學生部的副部長。那日與自己輾轉承歡的香草,變成了今日青春靓麗的大學生,這種轉變讓隋妍有點始料未及,他看着是那麽青春靓麗,實在無法與那個出賣自己身體的風塵男子相比較。
陳浩同自己一樣的驚訝,他也無法想象那日那個狂野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導師的學生,導師頗爲看重的一位學姐。
故事就是這樣繼續的,導師将這兩個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相互介紹認識,并委托隋妍幫助陳浩做一次關于企業經營的社會調查。
“原來你叫陳浩。”“原來你就是隋妍。”兩人正是的交往就從這兩句頗有意味的對話拉開了帷幕。
社會調查很快就結束了,在結束的當天陳浩請隋妍吃了一頓飯,地點就在東直門的大排檔。
陳浩告送隋妍這處大排檔是自己第一次在北京打工的地方,大排檔的老闆和老闆娘對陳浩很熱情,在隋妍面前大誇陳浩是個好男孩,顯然他們把隋妍當成了陳浩的女朋友,而隋妍和陳浩都很默契的默認了。
那晚他們喝了很多酒,陳浩也講述了自己前二十年的人生經曆。在陳浩的講述中隋妍知道,陳浩是川北農村走出來的全國重點大學生。這個身份曾經讓陳浩無比的自豪,但是家境的貧窮讓陳浩在北京很快的就陷入了困境,母親身患重病全家根本無力支撐陳浩的大學費用,沒辦法陳浩隻能邊打工邊學習。然而當陳浩接到父親母親因病重繼續一大筆醫療費的時候,這個堅強的男孩終于在重壓之下垮了來。
身困絕境的他遇到了一個男人,一個在香草街做香草的男人。陳浩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在這個男人的介紹下做了香草,并與香草街最有權勢的阿爸簽訂了一個賣身契,借來了他母親的救命錢。
這個用男孩子貞潔換來的救命錢并沒有救得了病入膏肓的母親,反而讓一個清純大學生淪爲人盡可夫的香草。
陳浩再同隋妍講述自己的經曆的時候并沒有掉一滴眼淚,隋妍知道陳浩已經是一個哭幹了眼淚的男孩,一個被現實殘酷摧殘的男人。
一個星期後隋妍第一次通過非正當途徑獲取了一大筆好處費,當這多的足夠隋妍辛苦一年的錢放在隋妍面前的時候,隋妍僅僅用了幾分鍾就将他全部花光。
隋妍把錢全部花在了香草街一個叫陳浩的香草身上,這麽一大筆錢換來的是陳浩自由,一個做爲男人尊嚴的自由。
從那天起東直門那個攤位前便經常出現一對男女,這對男女便是陳浩和隋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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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有了男人,有了一個維持十五年關系的男人,一個自己見過很多次的男人。
  柳毅覺得自己知道這些的時候應該是歇斯底裏的憤怒,因爲隻有這樣才符合一個男人對自己不忠的女人應該有的情緒,但柳毅卻很平靜平靜的連自己都詫異。
   柳毅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這麽平靜,難道自己一直都知道這些隻是内心中不願意承認嗎?柳毅無法解釋自己現在的心情,他隻想盡快的見到這個男人,想當面問問他爲什麽會甘願了自己的妻子而付出自己的青春年華。
他也想和這個男人聊聊,看看他到底有什麽魅力能讓自己的妻子對他十多年來一直不離不棄。
柳毅見過陳浩很多次,但柳毅從來沒有真正的注意過這個男人,在柳毅的眼裏他隻不過是自己妻子身邊的一個助手,一個跟了自己妻子長達十一年的助手而已。
這些年尤其是自小凡出生之後,柳毅逐漸與這個社會産生一種若即落離的關系,他并不願意接觸這個女權當道的社會,當然他也不願意注意妻子統治達十年的公司。
所以柳毅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男人,眼前這個與他分享妻子長達十五年的男人。今天是柳毅在認識陳浩十多年後第一次仔細的看着這個男人。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已經三十五歲,但歲月的痕迹在他身上并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迹,面容依然秀麗清純,身材依然曼妙多姿,舉手投足之中透着含蓄與溫婉。
然而讓柳毅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看似溫柔甯靜的女人在自己情感問題上卻寸步不讓,雙方看似平靜的表面下進行了一場并不見血的交鋒,柳毅承認自己并沒有敗下陣來,但也沒能讓對方繳械投降。
當倆人從昆侖飯店出來的時候,陳浩并沒有同柳毅告别,而是對柳毅說了一句:“柳哥我們還能再喝一杯嗎?”
這是他的挑戰嗎?柳毅不知道,但柳毅卻同意了。陳浩帶柳毅去的地方并不是酒吧,也不是某家高檔的俱樂部,而是北京老百姓最樂意去的地方大排檔。
柳毅承認他年輕的時候很樂意去這種地方消遣,和自己的同學、同事到這裏點幾串烤串,要幾紮啤酒大家談人生、談理想、談女人在夜色下盡情放縱自己的情感。
但現在的柳毅已經有至少十年沒有去過大排檔了,甚至連看都沒有在看過這種地方,他的生活早已同市井告别了。
今天柳毅在陳浩的引領下再一次來到了這個讓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那是一個帶着小門市的大排檔。
桌子上還有着前一桌客人留下的油漬,椅子上還有着斑斑黑漬。穿着一身名牌時裝的他對這些好像習以爲常,他毫無顧忌的便坐在了那在柳毅眼裏髒的有些難以忍受的椅子上,手放在滿是油污的桌子上大聲喊道:“老闆來兩紮啤酒,三十個烤串、一盤海沙、兩個生烤雞爪外加兩串生烤雞頭,這些都不要放辣的。”
陳浩喊完這些擡頭見我仍舊沒有坐下,便笑着說:“柳哥是不是怕髒,我讓老闆給你找個墊子墊上吧。”
柳笑了笑說道:“你這麽漂亮的男人都不怕,我怕什麽?”說着柳毅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柳毅他們來的時間是大排檔生意最多的時候,所以小門市屋裏屋外的客人很多,但上菜的速度卻超過了柳毅的想象,很快老闆像變魔術般将陳浩點的菜一一上全。
     陳浩應該是這裏的常客,老闆上菜的時候和陳浩親熱的打着招呼,老闆娘還特意的跑過來和我們敬酒。
陳浩在這裏一掃在昆侖飯店裏的拘謹,顯得是那麽熱情和奔放,柳毅覺得現在的他應該是真實的他。
當菜上全的時候,陳浩自己端來了一碟辣椒末放在了眼前,然後将羊肉串一塊一塊的揪下,放入辣椒末中沾了一下才吃入嘴中。
柳毅有些詫異的看着陳浩的舉動說道:“你愛吃的辣的?”陳浩笑着說道:“我是四川人,四川人怎麽能不愛吃辣的。”
柳毅有些察覺的說道:“你知道我不愛吃辣的?”
陳浩邊遞給我羊肉串便說道:“我知道你不愛吃辣的,還知道你喜歡吃雞頭。”說着将那兩串烤好的雞頭放在了我的盤中。
柳毅咬了一口盤中的雞頭,很嫩、很香是我喜歡的口味。“我以前總吃的雞頭是不是都是這位師傅考出來的。”柳毅嘴上問着陳浩,心裏卻已經猜到陳浩此行的目的。
陳浩回答道:“這家烤雞頭的味道在北京城找不到第二家。”
柳毅笑着舉起杯說道:“讓我們爲這位烤雞頭的師傅幹一杯,謝謝他這麽多年讓我吃到如此好吃的雞頭。”
陳浩舉起杯說道:“老闆娘要是知道有你這麽高貴漂亮的粉絲,一定會幸福死的。”
柳毅有些誇張的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對着那位隻穿着胸罩奮戰在烤箱的前老闆喊道:“老闆娘謝謝你烤的雞頭,我敬你一杯酒。”
憨厚的老闆娘顯然被我的熱情搞的有些不好意思,紅着臉對我露出憨厚的笑容。而老闆則向我白了一眼,向他老婆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和陳浩都一仰脖幹了手中的啤酒,大吃大喝起來。當我們幹掉了手中第五杯紮啤的時候,我有些醉意的問道:“你第一次請隋妍吃飯是不是也是在這裏。”
陳浩沒有回答我的題而是向我問道:“這麽多年他每次給你帶回雞頭的時候,你從來沒問過這是從哪烤的嗎?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這就是我的悲哀,這些年我早已習慣了她給我的安排,她對我做的事我從來沒問過爲什麽?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很傻的男人?”
陳浩同樣也帶着苦澀的笑容說道:“我們都是傻男人,這些年我也想過要離開她,但是每當我下定決心之後,沒多久又不知不覺的回到了她的身邊。”
我接着又問道:“隋妍是不是經常對你說他愛你,隋妍已經有很多年沒說過她愛我了。”
陳浩端起第六杯紮啤說道:“她是經常和我說她愛我,但她卻從來沒打算爲了愛我而抛棄你。你是她的依靠而我則是她的玩偶。柳哥你知道嗎,她每次和你吵架從家裏出來的時候,都會找我去上床,雖然她從來不說,但我知道她在這個時候拿我發洩。”
我聽完陳浩這麽露骨的話後并沒有生氣,而是神秘的小聲對陳浩說道:“隋妍每次和我吵完架,在外面呆上一段時間回來都會上我。”
陳浩聽完噗嗤的笑道:“柳哥看來咱倆都是他的發洩對象,什麽時候她也能變成咱倆的發洩對象。”
柳毅聽完竟然有些失态的趴在陳浩耳邊說道:“這有什麽難的,今天晚上咱倆就找她發洩。”
陳浩同樣也趴在我的耳邊說道:“聽說老闆娘烤羊鞭也是北京一絕。”
我大聲的對老闆娘說道:“老闆娘給我們來兩個壯陽的羊鞭,兩個都放辣的越辣越好。”
老闆娘呆了,老闆臉綠了。。。。。。。。
2017-9-7 04: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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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八号包房的大人物

中國人是一個勤勞的民族,但同樣也是一個勇于創造财富的民族,所以代表着财富的8這個數字,在中國被賦予了超越一般數字的意義,如手機号喜歡帶8的、車牌号喜歡帶8的等等,8在中國人心目中不僅僅是财富的代名詞更是一個衡量一個人成功與否的标志,8代表了權力與成功,身份與自我價值的體現。
男人淚夜總會面積最大,裝潢最爲豪華奢侈,價格最爲昂貴的包房就是8号包房。享用8号包房的客人一直都是男人淚夜總會最爲尊貴客人,因爲普通人從來不會選擇在這樣的包房,而選擇這樣包房的人自然都是爲了體現自己是比别人高出一等的人。
今天晚上8号包房來了兩位客人,她們二人的社會地位并不低,但絕對不是高一等的人。但今天他們卻預定了價格昂貴的8号包房,因爲他們請的是高他們一等的客人。這個客人是楊佳怡介紹給隋妍的,是一位可以幫助隋妍擺脫困境的一個大人物。
大人物的出場自然都是隆重和神秘的,所以隋妍在很長的時間内對這個人都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
當然想見大人物是要付出代價的,因爲大人物做的事情往往都是大手筆的大事情。隋妍知道自己這次爲了見這個大人物是賭上了自己的一切,如果失敗那不僅僅是身敗名裂而是萬劫不複。
隋妍坐在8号包房的沙發上不停的吸着煙來緩解自己複雜的心情,她現在即對大人物的到來而感到緊張和局促,又對自己的未來或許因與這個大人物的見面而變得更加輝煌而興奮,這種感覺隋妍隻有在和柳毅第一次上床等待柳毅給自己開苞的時候的感覺一模一樣。
坐在自己身邊的楊佳怡則不停的看着手表,嘴裏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些什麽,不過可以從她的表情來看,她和自己一樣緊張而又興奮。
楊佳怡這個精明的瘦小女人,今天能和自己一起來到這個地方一同等這個大人物,并不是因爲她是自己老公閨蜜的丈夫,也不是她們之間有二十多年的交情,而是因爲她倆此時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那是一種并不浪漫的“同生共死”的關系。
指針指向了晚上八點零八分,這是一個多麽吉利的一個數字,如果算上她們所在的八号包房,此時此刻此地則絕對是中國數字裏最吉祥的時刻,但是兩個人的心情卻沒有因爲這三個八而興奮,因爲她們已經在這裏苦等了一個多小時,她們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大人物會不會賞臉見她們這兩位小人物。
就在這一刻包房的門開了,隋妍和楊佳怡都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緊張的向外門外看去,隻見從門外走進來的是一個氣質優雅的絕美男子。男人很美美得足以讓整個香草街的男人黯然失色,男人身上散發的并不是香草街男人們慣有的妩媚風騷,而是一種優雅如傲雪寒梅的氣質,那是一種在風雪中傲視群芳的氣質。但此時此刻隋妍根本沒有心情欣賞眼前這個美男,她關心的隻有那個大人物,那個能夠改變她今後一生的大人物。
楊佳怡見這個男人走了進來,馬上走了過去急切的問道:“她來了嗎?”那個男人點了點頭說道:“已經在路上了你們準備一下吧,馬上過來。”
楊佳怡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然後面色稍微有些尴尬的向隋妍說道:“你看我這着急的都忘了介紹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男人淚夜總會的連城連總。”
說着指着隋妍又說道:“;連城這就是我經常和你提起的我的好姐妹,保利中國區執行總裁隋妍隋總。”
連城帶着迷人的微笑優雅的伸出白如蓮藕的手對我說道:“經常聽老楊提起您,早就想見您一面了。”
隋妍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連城這個名字,很早以前她便知道香草街有這麽一号人物,這個人從一個下賤的香草做起,用了将近十年的時間成爲香草街最大夜總會的老闆,據說她的産業很龐大不僅僅是大家所知道的男人淚,他還有很多外人不知道的産業。而我們今天能見到的這個大人物,便是拖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福氣否則但單單憑借我和楊佳怡的面子,是肯定換不來這次見面的。
就從這一點來說這個叫連城的男人在隋妍和楊佳怡的面前也能算上一個大人物,一個足可以在這兩個女人面前平起平坐的男人。
隋妍很有禮貌的向連城說了一句“連總大名我也是如雷貫耳了,很高興今天能見到你,同時也感謝您對我們的幫助。”
連城莞爾一笑說道:“隋總你太客氣了,憑我和老楊的關系這點小忙微不足道的,另外咱們都是朋友隋總就叫我連城吧,大家都這麽叫我的。”
連城的确和楊佳怡的關系不一般,甚至可以說她們兩人的關系很暧昧。因爲自連城進屋之後,楊佳怡的那雙手就一直放在連城的肩膀上沒有放下,眼睛一直盯着連城那張美若芳物的臉沒有移開過。
楊佳怡哈哈笑道:“大家都是朋友用不着這麽客氣了,來來大家坐下說。”說着她一手拉着連城,一手拉着隋妍坐了下去。
連城說的果然不錯,很快一個女服務生走了進來在連城的耳旁耳語了幾句,連城點了點頭示意服務生出去之後,便對着她們二人說道:“她來了。”
韓海燕很普通的一個名字,但是擁有這個名字的人卻并不普通,因爲這個人就是楊佳怡和連城口中的大人物。
韓海燕這個名字并不出名,但知道她名字的人卻都是大人物。她之所以會被很多大人物知道,那是因爲她是一個有錢人一個專門給有錢人放高利貸的有錢人。在中國很多财團的老總、黨政高官、黑幫大佬都是她放貸的對象,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錢,誰也不知道她的錢都是從哪來的,但很多人知道如果和這個女人拉上關系,那就意味着你這條命将不再屬于你而是屬于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沒有隋妍想象的那麽可怕那麽冷酷,而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女人。她是一個身材并不高大的女人,可以說是一個身材瘦小的女人,乍一看以爲是一個男人。
她說話聲音很小,并時不時的總愛把玩自己食指上的戒指,她不吸煙也不喝酒當然也不喜歡男人相伴。
所以包房裏隻有四個人,三個女人和連城一個男人。從楊佳怡那裏知道韓海燕與連城的交情很深,深到連城僅僅一個電話便同意見隋妍她們倆個。
能夠從韓海燕這樣的女人手裏借到錢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尤其是像隋妍和楊佳怡這樣的并不是大人物的人物,她們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這麽一個傳說中的江湖人物坐在一起。
整個會談韓海燕都沒怎麽說話,大部分時間都是連城在說話。隋妍要借的數目很大至少需要五個億,這也是韓海燕會同意和他們見面的一個重要原因。放高利貸的人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别人借她的錢越多越好,因爲再她來看借出去的錢等于是一種投資,投資的越多回報的就越多。
但今天韓海燕并不關心她的投資和回報是否成正比,因爲韓海燕今天見面的重點并不是借錢這件事上。
“隋小姐現在的處境我也略知一二,我知道你急需一筆錢要投資到一個新項目上,但是貴公司在中國的所有投資都已經停止,你已經被美國的總公司抛棄了。”這句話是韓海燕到來之後說的最多的一句。
隋妍有些局促的說道:“所以我懇請韓小姐能夠幫我這個忙,如果成功您不僅僅是幫助了,也幫助了保利中國區一萬多名員工的飯碗。”
韓海燕擺了擺手笑着說道:“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沒有這批錢你就做不了這個項目,沒有這個項目你就無法解釋數億的流動資金到底流向了哪裏,無法解釋這數億資金的流向你就得爲此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我借給你的這五個億現金和你現在做的事一樣冒着極大的風險,稍有不慎恐怕我這五個億和你一樣都會在瞬間灰飛煙滅。”
說完她扭過頭伸出手在連城的臉上輕輕撫摸着說道:“連子你最近有些瘦了,我早就說了錢不是一天賺的,有時候命比錢重要,沒有命你還花什麽錢。”
連城微笑着并不說話,而是拿起酒瓶分别給楊佳怡和隋妍的酒杯裏分别滿上了酒。隋妍和楊佳怡的額頭上都冒着汗,倆人不約而同的都搓着自己的雙手掩飾着個子内心的焦慮和恐慌。
     韓海燕再一次開口了,隻不過她這次說的話卻讓隋妍和楊佳怡大吃一驚。因爲韓海燕不僅同意要借錢給隋妍,而且還一分錢利息不要,隻不過她提出了一個條件,一個讓隋妍幾乎不可能答應的條件,這個條件就是她的丈夫柳毅。韓海燕提出的要求就是,讓隋妍和柳毅離婚,然後将柳毅贈送給她自己,那樣她不僅不會要高額的利息,還給隋妍追加一個億的借款,最後還款時間由隋妍自己敲定。
隋妍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會爲了自己的妻子白送自己六個億的現金,六個億對隋妍來說并不是一筆巨額的資金那麽簡單,這還代表着自己現在的地位、名譽、家庭甚至自由和生命。
但隋妍也清楚這六個億的代價也是巨大的,她爲此要付出自己相知相伴多年的愛人,爲此付出自己苦心經營的家庭,爲此要付出一個女人最起碼的尊嚴。
楊佳怡同樣也對眼前這個女人提出的條件而驚呆,她甚至認爲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竟然用六個億去換人家的老公。
     她在一旁一直給連城使着眼色,希望連城能爲她們說句好話,即使這句話未必能夠起到任何的作用,也希望連城的話能夠讓現在的氣氛得到哪怕一絲的緩解。
可惜連城隻是微笑着坐在一旁不斷的給三個女人撥着幹果,根本就不參與三人之間的談話,仿佛他隻是三個人找來陪酒解悶的香草一樣。
韓海燕的話說完了,既然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她也就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果然韓海燕并沒有心情等待隋妍的最終答複,她說完自己想說的話之後便起身在連城的陪送下離開了八号包房。
在韓海燕離開包房前扔下了一句話“隋小姐可以考慮一下我提出的條件,但務必最遲在明天上午給我答複。你想好了之後可以直接把結果告送連先生,剩下的事情都由連先生負責。”說完韓海燕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八号包房,整個包房裏就剩下了楊佳怡和隋妍。
楊佳怡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說任何一句話,因爲不管她提什麽建議,對隋妍來說都是艱難的選擇,更何況這是關系着一個女人最基本的尊嚴問題。
楊佳怡知趣的說道:“你先在這呆着,我去找連城再問問。”說着楊佳怡便快步的離開八号包房。
楊佳怡走出包房拿起手機撥通了連城的電話,随着幾聲嘟嘟的聲音電話那頭傳來了連城那充滿磁性的聲音:“我在二十三号包房,你過來吧。”
二十三号包房是整個男人淚裏最小也是最精緻的包房,與其他的包房最大的不同就是這間包房充滿了暖意,人置身于其中雖然少了那種豪華大氣的氛圍,卻能讓人從心裏生出一股暖意的舒服感覺,所以二十三号包房一般都是爲孤男寡女準備的最佳場所。
楊佳怡走進二十三号包房時連城正坐在沙發上認真的剝着桌上的幹果,再他的聲旁還躺着一個男人,一個睡着了的男人。
連城見楊佳怡盯着躺在自己身旁的那個人男人看便笑着說道:“放心他已經醉了,醉了的人是記不住他醉了之後的任何事情,所以你有什麽話就放心的說吧。”
連城邊說邊把盤子裏剝好的幹果遞給楊佳怡,楊佳怡并沒有接過連城手中的果盤,而是一屁股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說道:“剛才那個瘋女人說瘋話的時候,你怎麽不說一句原場的話,你知道這件事對我有多重要,如果談不成不僅隋妍完蛋,連我都會有大麻煩。”
連城笑着将手中的果盤又重新放在了桌子上,輕輕的撣了撣落在身上零星的果皮柔聲說道:“既然你知道她是個瘋子,就應該知道瘋子做出來的事情,是别人勸不了的,既然勸不了我爲何要勸,我能做的僅僅是幫你聯系到她而已。”
楊佳怡表情痛苦的捂着頭說道:“完了現在一切都完了,我這一輩子辛苦努力得來的一切都毀了。”說着這位位高權重的女人竟然當着連城的面痛哭起來,哭的那麽傷心就好像得知自己将被判爲死刑那樣絕望的痛哭。
連城站了起來走到楊佳怡的身邊輕輕扳過楊佳怡的頭,讓她的頭靠在自己平滑的小腹上,溫柔的撫摸着楊佳怡一頭燙着破浪的長發說道:“這麽大個人了還跟孩子一樣哭,事情還沒到完全沒有解決的地步你怕什麽?”
楊佳怡聽到連城話中暗藏玄機,當即興奮的僅僅抱住連城的腰仰着頭說道:“你有辦法說服那個瘋女人是不是,你要是有辦法你趕快告送我,隻要能讓我挺過這一關我什麽都能爲你做真的。”
楊佳怡此刻說的是那樣的悲憐,但一雙眼睛卻透着一種貪婪,一種隻有兇殘的野獸才透漏出的貪婪。
連城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韓海燕決定的事情,至今還沒有任何人能夠推翻她,除非你比她強否則你隻能接受。”
楊佳怡那剛剛還閃着光芒的眼睛聽到連城的話,瞬間變得暗淡毫無生氣,她萎靡的垂下了頭說道:“韓海燕不讓步,隋妍是不會接受她的要求的,那是隋妍根本不可能答應的要求。”
連城突然收攏了臉上的笑容用手托起楊佳怡那頹廢的臉說道:“她會答應的,因爲隋妍在韓海燕面前是個弱者,弱者在強者面前除了屈服隻有死,但隋妍明顯并不願意死,所以她會答應的。”楊佳怡痛苦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可能,沒有一個女人會答應這樣的要求,即使爲了尊嚴和臉面都不會答應”
連城的手繼續撫摸着楊佳怡的臉說道:“她丈夫并不是隋妍的尊嚴,隋妍的尊嚴是她現在的财富、名譽和她擁有的權利和地位,如果這些都失去了她也就沒了她所謂的尊嚴,所以隋妍會爲了尊嚴答應韓海燕的要求。”
楊佳怡苦笑着說道:“你不了解隋妍和她丈夫柳毅的感情,她們倆是共患難的夫妻,隋妍不會抛棄她的丈夫的這點我還是有所了解的。”
連城扭過頭看着倒在沙發上的男人說道:“你仔細看看這個男人,看看你認識他嗎?”
楊佳怡剛剛進來的時候心情格外的激動,再加上包房裏昏暗的燈光楊佳怡除了剛進來的時候有些詫異之外,并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
這時聽到連城的話才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這個男人背對着楊佳怡躺着,楊佳怡除了能看出這是一個身材苗條高挑的男人之外,根本就看不出這個男人是誰。
連城走了過去輕輕的将這個男人的身體翻過來,一張清秀亮麗的臉出現在了楊佳怡的面前。
楊佳怡一看真真的大吃一驚,因爲這個男人她不僅認識而且還很熟悉,因爲這個男人是一直跟在隋妍身邊形影不離的陳浩。
楊佳怡指着陳浩的臉激動的說道:“他。。。。。。。他。。。。。。他怎麽在這,你怎麽會認識他。”連城用手輕輕撫摸着陳浩那因爲醉酒而變得粉紅的臉說道:“他是我的親人,是一個沒有血緣關系,但比任何血親都親的親人。”連城接着說道:“可惜我這個最親的親人,爲了一個女人幾乎把自己的一生都毀了,你說這傻小子傻不傻。”
連城此時說的話是那樣溫柔,溫柔的讓楊佳怡感覺到他從來就沒這麽溫柔的說過話,可見陳浩在連城心目中的地位肯定不一般。
連城回頭看着一臉驚訝的楊佳怡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陳浩和隋妍關系不僅僅是總裁和助理的關系,我想她們二人的事情你比隋妍的老公知道的更清楚。”
楊佳怡點了點頭道:“原來你什麽都知道,連我都被你騙了。”連城起身來到楊佳怡的身邊坐下,拿起桌上還沒有喝掉的半瓶酒給楊佳怡滿滿的倒了一杯酒後說道:“我并沒有騙你什麽,隻是陳浩不讓隋妍知道有我這麽一個人的存在,因爲他很顧及隋妍的感受,他怕他和隋妍的地下戀情曝光之後對隋妍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陳浩這些年來從來沒把隋妍介紹給他任何的朋友。”
楊佳怡一口喝幹了杯中的紅酒說道:“你告送我這些究竟想說明什麽?”連城說道:“我想告送你的是,隋妍的心裏裝的并不是一個男人,一個人的心裏如果裝着不同的男人,那麽扔掉其中一個并不困難。”說着連城靠在楊佳怡的身邊伸出一隻手放在了楊佳怡的大腿上撫摸着,将頭貼在楊佳怡的耳邊輕聲說道:“你這裏不也是裝了很多男人?”随着話音連城的手伸進了楊佳怡的裙底挑開了楊佳怡的内褲,用他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挑撥着楊佳怡那顆性欲的結點。
一個女人是無法承受一個男人對你這樣赤裸裸的挑逗,更何況挑逗你的這個男人又是連城這樣妖豔到了極限的男人。
當連城的手伸進楊佳怡欲望的洞穴時,楊佳怡那如洪流一般的欲望徹底沖毀了堤壩狂瀉而出,她喘着粗氣一把将身邊的男人摟在懷裏說道:“你真是一個狐狸精,我這輩子算載到你的手裏了。”
連城閉着眼睛靠在楊佳怡的身上,任由楊佳怡的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任由楊佳怡的嘴在自己身上留下斑斑吻痕,連城則用他白皙的手在楊佳怡的洞穴内不斷加大力道來回應楊佳怡的瘋狂。
楊佳怡是一位情場高手,很多男人都臣服于她的胯下輾轉呻吟,但連城也是高手,而且比楊佳怡還要厲害。
如同前世大胸的女人一樣,這一世陰莖越大的男人也是最性感的男人。所以這一世的男人都喜歡讓自己的胯下更突出一些,很多男人的服裝在下身裆部會突然收緊,以能将男人那一嘟噜包裹的飽滿有型。所以當你走在大街上,看到很多男人的胯部都會隆起很大一個包,或者支起一個小帳篷,這在現在并不是難看和羞恥,而是美麗和性感。
連城就擁有一根漂亮白皙性感的男根,一根尺寸超過了十八厘米的男根。此時這根白皙巨大的男根正昂揚的挺立在楊佳怡的面前,上面一道一道泛着青色的血管猶如一條條妖豔妩媚的青蛇盤繞在白皙粗壯的莖身上,圓潤飽滿的蘑菇頭上早已蜜水淋淋,在霓虹的映襯下泛起一層淡淡的青紅色光芒。這是一種專屬于男人的力量之光,一種妖冶的力量。
巨大帶來的是充實,不僅可而讓下面的欲望感到充實,也可以讓上面的欲望得到滿足。楊佳怡此時正貪婪的吸允着那根飽滿圓實的奶棒,品味着那略帶腥味的甘甜。楊佳怡承認這半年多來,自己已經徹底迷戀上了這根奶棒,甚至讓這根奶棒在自己的體内噴射了無數次,以至于在自己的子宮裏種下的種子已經發芽,在不久的将來将結出一個屬于她和連城的果實。
當楊佳怡艱難的吞進這根奶棒的時候,楊佳怡緊緊的摟着懷裏的連城說道:“我已經告送李剛,我懷孕了。”
連城用手摸着楊佳怡的肚子柔聲說道:“他相信這個孩子是他的嗎?”楊佳怡擺動着略顯肥大的屁股說道:“李剛一向對自己那方面有信心,他一定會相信這是他的孩子。等過幾個月我把孩子生下來就和他離婚,到時候你能否嫁給我。”
     連城并沒有回答楊佳怡的話,而是透過楊佳怡瘋狂擺動的身體,看向躺在對面沙發上的陳浩,此時的陳浩睡的那樣安詳,嘴角挂着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夜色下的北京在五彩斑斓燈光映襯下顯得流光溢彩,這裏彙聚着權利、金錢、名譽等等人們最終追逐的目标。然而這些都逐漸離隋妍遠去,楊佳怡最終也沒有給隋妍帶來任何好的消息,反而是兩人臨分别的時候楊佳怡那句“男人沒了可以再找,但是本錢沒了,卻找不到任何男人。”
楊佳怡的話深深刺痛了隋妍的心,但隋妍并不恨楊佳怡。很簡單楊佳怡從哪方面考慮都會讓自己選擇接受韓海燕的要求,因爲她和自己一樣都是别無選擇。但讓隋妍将一個和自己生活二十多年的丈夫拱手送給别的女人,這并不是一個很容易答應的要求。
隋妍漫無目的的走在香草街,淩晨是香草街一天當中最繁華的時候,整個香草街都充斥着令人亢奮的音樂,令人女人欲水泛濫的男人,令人醉生夢死的美酒,這些猶如施了魔法的咒語不斷的在隋妍的眼前閃爍着誘惑的光芒,在隋妍的耳邊發出令人心醉的靡靡之音,仿佛告訴隋妍,“你隻許邁出那一步,這些依然是你的,你依然可以享受眼前的這一切。”
一輛車停在了隋妍的面前車上下來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她走到隋妍的面前說道:“韓總要見你,請上車。”
說完女人面無表情的打開車門等待隋妍走進汽車,隋妍知道這并不是請而是命令,她此時已經别無選擇。
地點距離香草街并不遠,沿着亮馬河開了大約十分鍾的車程,汽車開進了一棟高檔的寫字樓前停下。
隋妍随着那個年輕的女人走進大樓内的電梯,女子在電鈕上按下了十八這個數字。第十八層多麽具有意味的數字,隋妍仿佛感覺這個電梯并沒有上升而是在下墜,帶着她墜到了十八層地獄。
當電梯打開的時候,隋妍看到的并不是充滿恐懼的地獄,而是充滿香豔的天堂。整個十八層是一間大的讓人難以想象的屋子,屋子裏的陳設極盡奢華,奢華的讓這位見過大世面的隋妍都爲之乍舌。
然而最讓隋妍無法想象的還遠不止那些幾乎都可以算無價之寶的陳設和家具,而是這屋子裏的那些人。
那是一群男人一群美豔無比的男人,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穿着相同的衣服,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薄的幾乎可以清楚看見裏面那白皙精赤的身體,薄的可以清晰看見胸前那櫻紅欲滴乳頭上的紋理,薄的可以看見輕垂在胯間白皙誘人的男根。
這些男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甚至兩人相互依偎着,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那種讓女人難以把持的表情,擺着各種讓女人性欲飙升的造型。屋子的正中間是一個由一塊巨大通透白玉雕琢而成的浴池,浴池的水裏撒滿鮮紅的玫瑰花瓣,淡淡的花香随着熱水升起的縷縷薄霧彌漫在大廳裏的每一個角落。
白玉的浴台上坐着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他們将腳放在水裏不停的搖擺着蕩起一層層花浪,每個人身邊都放着一個裝滿花瓣的花籃,不時的用手抓一起一把花瓣灑在水裏。
水中躺着三個人,躺在中間的是一個梳着一頭略帶波浪長發的女人。這個女人的皮膚很白,白的竟然讓依偎在她懷裏的倆個同樣白皙的男人黯然失色,這個女人身材很好看,好看的讓着整個大廳裏的所有男人們都自愧不如,這個女人雖然隻讓隋妍看到了略顯模糊的半張臉,但就憑這半張臉已經讓同爲女人的隋妍都爲之心動。
伴随着清靈空洞的水聲,女子從池中占了起來,赤裸着身體向隋妍走去。這是一具完美到了極限的身體,白皙、豐滿、健美一切都是那樣的極緻。當女子走出水池時,身旁兩個男子圍了過來在女子的身上披上了一層薄紗,輕紗遮體更具了誘惑的韻味。
女子走到隋妍身邊笑着說道:“隋總還認得我嗎?”
隋妍吃驚的看着這張妩媚動人的臉說道:“你是韓老闆”
2017-9-7 04: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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